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80.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更多精彩好书尽在八零电子书 http://www.txt80.com】 《扶乩判道》 作者: 蒙煮 一个被门派驱逐的弟子,又历经诸般人情冷暖,栽赃陷害,方才明心见性,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条发展的修行道路。爱恨情仇叠加,披荆斩棘艰难,唯有自己屹立不倒,方才能够使得手足永生。 三世弥陀破浑噩,今日方知我是我。 试看《扶乩判道》,乱力怪神又更新!.. 第一章 算命道人 天朝末年,国力已由盛转衰,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天灾人祸不断发生。 内忧:官员贪赃枉法,庸俗之辈占据高位,冗员残害百姓,士林凋芜,异教揭竿而起,旱灾蝗灾频发。外患:强寇压境,扰乱朝纲,外教邪说充斥,鸦片祸害民生。社稷被强寇瓜分,种种不平等之事在大地频繁发生;强寇勾结各门各派,掀起一场场惨无人道天灾人祸。 在天朝南方,有一座坚固的城池,四周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村落,如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中央这座城池。这座坚固的城池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而每个城门都各有士兵把守。清明之日,只见各个道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烧香祭祖,赐福保平安。 在东边的一条道路上,只见一位左手持幡,右手摇铃铛的道人徐徐的朝着城池而来,口中念念有词作歌:“清明时节雨纷纷,雨润红姿娇且嫩。因祸得福全知晓,掐指一算半边仙。丙火生人性太刚,能服软来不服强,来了脾气赛猛虎,消了脾气似绵羊。能忍柔和没学会,不溜虚来不捧上。火多生人脾气犟,上来脾气要嘈嘈,太岁面前也敢闹,刀山火海也敢闯。金多生人压是非。。。。。。” 道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个道人虽然衣装整洁,头挽单髻,行走如狼式,但是行为却疯疯癫癫,说起话来又痴痴傻傻的,看着就令人讨厌不已,厌烦难耐;像躲瘟疫一般,退避三舍的躲避着对方,并交头接耳朝着道人指指点点、嘲笑讽刺与暗骂。 当这道人来到这城门之下,看着脚下十米宽的护城河,而河的上方则有一座吊桥,用来出入城池;仰望中央匾额题“湘城”二字,看着拔地而起的城墙有三十米高,固若金汤,左右望不到边。而城门的正上方则坐落一座飞梁画栋、威严耸立的城楼,跟城墙相连接,上面时不时的有手执兵刃士兵走动巡逻。这道人踏过吊桥,徐徐的来至城门口,看着左右两边各站立三三两两的士兵,而城门的左右两边各张贴着数张青黄不一的告示。 道人看着城墙左边张贴的告示,外面站立三三两两的居民围观,伸长脖子一看,上都写着一些朝廷的旨意、政策之类的事情。而来至右边,围满看热闹的居民,一看,这些告示都是一些悬赏通缉犯的告示,上面还绘画有所通缉犯的体征外貌,讲解着其人种种琐事。道人正要踏进城内,忽然看到一位走卒左手执一卷纸,右手提一桶浆糊,来至右边的城墙之下,然后将一张发黄的告示上面涂满浆糊,将手中的那卷纸张贴在其上,粘好离开。 道人本不想理会这告示都写着什么,正要离开之时,一声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传来:“悬赏通缉作乱犯上圣莲教首脑刘之协、宋之清,男性,年龄四十岁左右。俩人乃是邪教的余孽之贼,扰乱社稷,破坏苍生,打着‘红阳(现在)劫尽,白阳(未来)当兴’到处招摇闯骗,妖言惑众,蛊惑世人。此二贼在湘城和豫城一带游走途说,歪曲事实真相,肆意挑拨官民、社稷和谐,制造混乱。若有提供二人行踪赏金百两,擒获或杀灭二人中的一人,赏千金,封官加爵。本知府郑重承诺。。。。。。” “都滚一边去,让俺看看是什么悬赏告示?”那苍老的声音正继续念之时,忽然被一雄厚的声音打断。 道人回首一看,只见一位膀大腰圆,肥头大耳,一身的横肉和油腻,暴露上身疙瘩肌肉的人推三阻四的将围观的居民推开,其身后还跟着三三两两的小喽啰,一拥挤入人群当中。而周围围观的居民看到对方,好似看到瘟疫一般,连忙的让开道路,避之不及。当其瞪大双眼看着告示之时,除了能够认清告示上面所绘画的俩人头像之外,下面的蝇头小字则是认不得一二。 这伙人认不得上面所写的什么,又看到旁边一位衣衫整齐的老学究要离开,怪声嬉笑,伸手一扯,硬生生的扯住对方衣领将其拉之身前,龇牙咧嘴的喊道:“快将告示念给俺们听,否则就吃俺一拳头。” “我说,我说。告示上面写着‘悬赏通缉作乱犯上圣莲教首脑刘之协、宋之清,男性,年龄四十岁左右。俩人乃是邪教的余孽。。。。。。’”老学究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为这伙人讲解着,时不时的还为这伙人翻译着其中难解之处。 道人看到这伙人像是这带的地痞无赖,本要上前阻拦,但是想到“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放弃了正义的念头。而反观城门左右的士兵们,则是视而不见,装作没有看到对方似的,依旧站在那儿嬉笑聊天,好似没有听到、看到对方的一般。道人摇了摇头,看到一个士兵坐在椅子上打哈哈,眯着眼睛在晒太阳。道人叹口气,踏步朝着城门而去,耳边时不时的还回响着老学究的只言片语。 这道人刚踏进城门口一刻,忽然身前有一个执红缨枪的士兵张开双臂,拦在自己的身前。道人朝着对方上下一阵打量,打稽首,问道:“长官拦住在下,所为何事?” 那士兵朝着对方一阵打量,冷哼了一声,歪着脖子,大眼翻小眼,撇着嘴,不屑一顾的嚷道:“朝廷颁发的旨意,你这个道士难道没有看到吗?朝廷规定:凡是旁门左道的僧陀、道士,一律不得进入城池。快快滚一边,别在这儿碍手碍眼的。” 道人听到对方不让自己进入城池,眯着眼睛朝着四周的士兵们望了一眼,有信心可以在一个呼吸的时间将这些人全都打翻在地,跪下求饶。但是自己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为自己带来无妄之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说自己还要进城中做买卖,还要寻生计,只能够委曲求全了。正所谓:民不与官斗。道人想了想,说道:“还请长官行个方便,小道自然不胜感激。” 那士兵看到对方不肯离开,越加的不耐烦起来,本要用枪将对方打走,但是转念一想,计上心头,咧着嘴问道:“你是哪个道观的道士?快将度牒拿出来,让我辨认一二,免得你是造反的余孽。” 道人心里冷笑,伸手从衣袖当中正要取出度牒之时,想了想,又在衣袖当中摸了摸,然后才将度牒递给对方。那士兵大咧咧的伸手接过度牒,发现这个小册子里面硬邦邦的,顿时眉开眼笑。士兵打开度牒,发现其中有一块成色不是很好的碎银,掂量一下,还不到半两,于是连忙将银子装入怀中,朝着度牒看去,其中则是写着“五云道观修士徐聿央”,下面还有一些体征外貌的描写云云。那士兵将度牒胡乱的看两眼,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又扔给了对方,让开道路,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道人接过度牒,又将其放回衣袖当中,徐徐朝着城池而去。就在这道人朝着前方走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别藏了,快将那银子交出来,别以为我没有看到。” 道人回头一看,只见刚才收受自己贿赂的士兵,连忙将怀中的银子交给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那士兵,一番巴结奉承等语。那坐着的士兵是这东门的头儿,在伸手接过对方的银子之后,又朝着对方的肩膀拍两下,张嘴打个哈哈,说道:“你们在此多加守护,我去消遣快活一番。”丢下话,自个儿朝着城内跑去。 道人看着对方路过自己的身边之时,朝着自己看两眼,然后扭头跑离开了。城门看守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头儿擅离职守离开了,一个个像是散了架一般,东倒西歪,将手中的兵刃靠在墙上,或坐或卧在地上,压根就没有把对方刚才所说的话放在心上。而刚才接受贿赂的那士兵则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作威作福,等待下一个羔羊的到来。 道人站在城门内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士兵转挑选一些外地来、做买卖人敲诈勒索,而对衣着华贵、没有油水的普通百姓置之不理。道士看到城门的士兵们是这个样子,很是担心要是有贼寇这个时候突袭,你们又有几成的胜算。道人摇了摇头,走进城中,看着商铺、楼舍一座挨着一座,旗帜张扬,人声鼎沸,吆喝买卖声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的居民人头涌动,人来人往,好一个繁华的城池。 道人看着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几位居民打着哈哈,眼圈发青,吵吵闹闹的朝着城中的中央走去。而就在这几人刚离开没有多久,忽然身后传来叫骂呼喊声。一看,只见几位婆媳跑跑嚷嚷的追赶那几个人,一番拉扯,反倒将这几位婆媳推翻在地,又跑向城中,不知道急着做什么去了?而那几位婆媳则是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摧胸顿足,咒骂连连。从而引来了周围围观的居民上来看热闹,并将这几位婆媳一一扶起,四散而开。 道人看着前方那几人已经消失在人海当中,摇着手中的铃铛,一边在四周寻找着摆摊之地,一边示意着自己是位算命道人。道人一路寻找遍,发现合适的场所都被小商小贩霸占了。正当道人沮丧的寻找之时,不知不觉也走到城中央,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身边一个声音传来:“这位道长有礼了,你可看姻缘前程与否?” 道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文质彬彬,书生打扮的青年人朝着自己张望。而其面前摆着一张桌几,桌几上层层罗列着整齐的书籍,文房四宝,是做文章买卖的。道人看到对方是跟自己说话,上前打稽首,说道:“贫道略知一二。” 那书生听到对方看婚姻前程,喜不自禁,连忙从桌几后面绕出,躬身施礼,说道:“道长有礼了,在下想请道长为在下看看婚姻前程,不知一卦要收受多少钱?” 道人看到有买卖自己送上门来了,内心雀跃,但是面皮则是平静如水,朗声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贫道下山不过以解惑世人耳,只收取一两银子罢了。”说毕,眯着眼睛看着对方如何的作答。 那书生看到对方要收受一两银子,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支支吾吾半响,纠结要不要破费一两银子解惑。道人看到对方愣在了那儿,心里叹口气,知道这个买卖恐怕就要飞了。道人心里正追悔莫及自己贪心的时候,那书生狠狠的跺下脚,好似下了重大的决定一般,说道:“请道长为在下算一卦,在下愿意花费一两银子。” 第二章 惹上地痞 道人听到书生肯花钱算婚姻前程了,心里乐开了花,义正言辞的说道:“敢问施主是要算婚姻,还是算前程,又或者是两者都算呀?” 那书生正要开口说之时,看到人来人往朝着自己这儿投来目光,连忙请道人坐到自己的凳子上。道人将左手的布幡斜靠在桌几上,将铃铛放在桌几上,将肩膀上挂着的褡裢(中间开口,两端可装事物的长条形口袋)也一并放在桌几上,然后落座。那书生看到对方坐定,站立身侧,问道:“敢问道长如何的称呼?在哪个宝观立足?” “在下俗名徐央,先前是五云观的道士,现在以四海为家,替人算凶吉祸福谋生。”那道人说道。 书生搓了搓手,笑容满面,“五云观”的大名自己可是如雷贯耳,并且时常去道馆玩耍,可惜的是这个道馆现在已经被官兵强制关闭了,众道士一一解散了。至于为什么,就无从知晓了。听到对方已经不在五云观立足,或许正是因为道馆关门了,对方无处立足才四处流浪吧?细看对方相貌普通,年龄不过只有二十出头罢了,很是怀疑对方的真才实学几何。但是想自己已经允诺要破费算卦了,出尔反尔,又岂是君子所为。书生说道:“徐道长,在下想问问婚姻,还望道长指点迷津。” 徐央看到对方年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本以为对方是会问前程的,不成想是问婚姻的。但是看到对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冷笑,滔滔不绝说道:“龙怕龙,马惧马,猪怕猪,鸡惧鸡。猴虎相见两家分,兔子老鼠不成婚,金鸡不到马群跑,亥猪不该进龙门,牛羊二属不相合,戌狗不到蛇家去。施主,请将你的生辰八字说于在下吧!” 书生听到对方一口气将婚姻的忌讳说完,心里默默的记住这些言语。正待要将自己的八字告诉对方的时候,忽然身体被人一推,七上八下的,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正要呵斥是谁干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亦然站立着五六个人,为首的一人满脸的凶相,一身的横肉,下巴的地方还留着一根胡须;到嘴的话也硬生生咽下,住嘴不敢声张。 徐央正等待书生回答,不成想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伙人,抬头一看,只见这伙人正是先前在城门口所遇见的那伙地痞无赖们。而就在徐央看到这伙人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喽啰已经将书生推翻在地,引得这些地痞们拍手喝彩。书生忙站起身,躲在一边看这些无赖们要做什么,心里只是祷告这些人千万别把自己的文房四宝毁坏了。 其中一个喽啰从旁边一个摊位上夺来一个凳子,然后将凳子放在满脸凶相人的屁股下,而后这些喽啰们围住徐央,生怕对方会溜走一般。其中一个身胖体短的人一手夺过布幡,另外两人也连忙夺走了桌几上的铃铛、褡裢,嬉皮笑脸的看着徐央。满脸横肉那人坐好,将手中的一块肉放在桌几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徐央,好似要将对方看透一般。这人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儿,毫不避讳自己的凶目,心里一愣,口水四溅的喊道:“你这道人在这儿摆摊子,交保护费了吗?” 徐央看到对方是来这个收保护费的,又看到小喽啰们将自己包围其中,冷笑道:“保护费要交多少钱呢?” 满脸凶相的人听到对方问保护费的事情,寻思一个冤大头又被自己发现了,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笑道:“要想在我的地盘安安稳稳的做买卖,只要交十两银子就行了,以后就可以平安维稳的做你的买卖。对了,你这道人算一卦多少钱?我刚才听你说算一卦要一两银子,现在正好,你只需要给我交九两银子,再给我算算财运,以后保管你平安无事了。” 徐央像是在看白痴一般看着对方,这种话自己还是头一遭听到,即让自己送银子,又让自己白白给对方算财运,心里在寻思怎么教训一下这伙人。旁边的书生听到对方要向道人索要十两的银子,心里一惊,思忖道:“这个癞皮狗以为有官府的撑腰,就在街市上横行霸道,乱收钱财,真是没有天理了。我们平时忌惮对方,不过只是交区区数文钱,不成想对方现在狮子大开口,就向道人索要这么多的钱财,真是该死呀!” 徐央看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知道此时要大打出手,一定会引来官府,说不定会为自己引来牢狱之灾。想了想,说道:“在下不过是一个四海行走的穷道人,何来十两奉送?贫道刚才收那位书生是一两银子不假,但是现在涨价了。若要贫道为你算财运,则是要收十一两的银子,否则恕不奉陪。”说毕,猛地站起身,安然不动的看着这伙人能够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将这伙人打翻,然后再趁机逃之夭夭也就是了。 那人听到徐央还敢向自己索要银子,大怒,拍案而起,揎拳掳袖,正要挥舞拳头教训这个狂妄的家伙,但是看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生怕事情闹大,那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那人想了想,端坐下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几上,龇牙咧嘴的说道:“你这破道好好算,要是让爷满意,这锭银子就送给你也无妨。要是敢跟爷玩花招,哼哼,就让你尝尝我拳头的滋味。”说之时,摩拳擦掌,一副随时都要挥拳头打人的样子。 徐央端坐下来,衣袖朝着桌几上的银子一卷,顿时那二十两银子消失不见了,问道:“你怎么称呼呀?” 那人看到对方还没有给自己算财运就收了自己的银子,暴跳如雷,捋袖伸臂动手,气呼呼的喊道:“见过不怕死的,但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向来只有我打别人钱财的主意,不成想居然还有人打起我的主意来了,真是找死。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好,好,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好好算,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下场。爷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诨名叫‘多浑虫’。你可要仔细点呀,不然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徐央看到对方本要挥舞拳头之时,又听到对方恼羞成怒的说完,心里冷笑。徐央从桌几上拿出一张呈文纸(便宜纸)放在对方的面前,然后将毛笔递给对方,说道:“将你的名字写在纸上,我好仔细为你算财运。” 那多浑虫正待要接对方的笔之时,发现自己满手的油污,顿时从面前扯出一本书,胡乱的一擦,然后将包菜般的书扔一边,一把夺过徐央递来的笔,抱拳紧握,正待在纸上比划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写过自己的名字,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书生看到对方将自己的书用来擦手,气得牙根痒痒,连忙将书捡起,擦干净,放入怀中。 徐央看到对方将笔停留在半空,也猜出了一二,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对方。周围的小喽啰看到自己的头儿停笔不写,也一个个翘首企盼,寻思:“头儿什么时候写过字呀?” 就在众人等待多浑虫落笔之时,只见对方抓着笔,胡乱在纸张上一顿乱画,然后将手中的笔扔向一边,撕烂面前的那张纸,厉声喊道:“你这个臭道士,我的名字我不会写,你就直接给我算好了。”这话刚落,顿时引来周围人的哄堂嘲笑,拍手喝彩。 多浑虫听到周围的人嘲笑自己,猛地站起身,虎目圆睁,咆哮如雷的吼道:“谁再笑就吃我一拳。” 那几个喽啰听到自己的头儿动怒了,也挥舞着四肢,驱赶着周围的人。站在旁边的书生看到徐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明白对方这是故意耍对方的,顿时为对方担忧起来。多浑虫看到周围的人朝着后面退了退,依旧在那儿,不曾有一个人离开。多浑虫坐下,恼羞成怒的拍击桌几,喊道:“臭道士,快给我算,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写不出名字,那就把手掌伸出来让我看看。”徐央坐在那儿说道。徐央一说完,又引来周围人的嘲笑。 小喽啰们看到周围的人又嘲笑自己的头儿,顿时驱赶着周围的人。多浑虫听到对方要让自己伸出手掌,顿时将右手伸了出来。徐央看到对方伸出右手,说道:“男左女右,将你的左手伸出。” “气死我了。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不是故意耍我呀?”多浑虫说之时,想要上前揪住对方的衣领暴打一通,但赫然发现对方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成为小白兔被猛虎盯着似的,不由的心虚起来。多浑虫看到对方依旧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儿,真担心自己不仅没有将对方打翻,反倒将自己打翻那就丢人丢到家了。多浑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出左手,心里想道:“得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该死的臭道士,让他知道我的地盘可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可以撒野的。” 就在多浑虫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时候,就听见徐央说道:“断掌乃聚财手相,纹络贯穿掌心,这种纹络的人比较少见,估计也就占比百分之七八。像这种掌相的人,要么大富大贵、家财万贯,要么身居显赫官职、官运亨通。虽然你其间发些横财,但是可惜,可惜呀!” “可惜什么?”多浑虫和那帮小喽啰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看到这伙人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说道:“可惜的是无名指和中指长度接近,若是不收敛,再肆意挥霍,再沉迷于赌博、享乐之中,必将落得倾家荡产的处境。这道也罢,只是长此以往,还会得上不治之症,那就悔之晚矣也。” 多浑虫听到对方说完,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也知道自己过去确实发些不义之财。但是这些小财也只能够养活自己和这帮小喽啰们,哪来的大富大贵、腰缠万贯,更别提什么官运亨通、踏上仕途之路了。虽然现今朝廷可以买卖官职,但是就凭自己这点银子,连个七品芝麻官都买不下,谈何官运亨通?多浑虫想到自己的财运跟对方所说的只有一丝的相似,命运又南辕北辙,急切的问道:“我以前也没有什么腰缠万贯,更没有什么官运亨通,请问要怎么样才能够使得我家财万贯,踏上仕途之路?” “先天不足,后天补之。”徐央说道。 多浑虫细嚼着对方所说的这句话,但是怎么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叫先天不足,后天补之?” “原本你的掌相是非常难得的大富大贵相,但是都被先天所拖累至此窘境。先天不足:就是你的双指所拖累;后天补之,自然是要想办法将两指变得不那般的接近便了,否则此生定要落得个颠沛流离,倾家荡产的情景不可。” 多浑虫这个时候算是听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岂不是让自己将双指切割?多浑虫想到此处,知道对方故意拿自己寻开心,大怒,一拳砸在桌几上,顿时将桌几的一条腿打折。桌子的一条腿被对方打折之后,上面所摆放的文房四宝“呼啦啦”的翻滚在地。多浑虫才不理会这些事物,飞起一脚朝着徐央挥来。 徐央看到对方大庭广众之下动起手来,正中下怀,扎稳马步,而后就看到对方的腿接近自己的门面,双手抓住对方的腿,奋力一摔,硬生生的将其摔个倒栽葱,匍匐在地,叫苦不迭。 多浑虫看到自己的腿就要踢中对方之时,猛然发现对方站稳当场,还以为对方被自己的士气吓破了胆,无所适从,心里正得意之时,忽然看到对方抓紧自己的腿,而后一番天旋地转,顿时自己就重重的被对方甩翻向地面,浑身酸痛难耐。周围的小喽啰看到自己的头儿被对方一招之间摔翻在地,扔掉手中的布幡、铃铛、褡裢,一窝蜂的朝着对方挥舞着拳头扑来。 徐央看到这些小喽啰朝着自己扑来,心中冷笑,挥舞着拳头打中一人脸面,顿时将其打翻在地;又是一拳,又将一人打翻;飞起一脚,将扑来的一人踹飞出去。三两下,顿时就将这伙人一一打趴在地,叫苦不迭。徐央拍打一下道服,走到地上正要捡起自己的布幡、铃铛、褡裢之时,忽然感觉脑后有一阵劲风呼啸而来。 第三章 绿营兵 徐央正待要捡起地上事物之时,忽然感觉脑后有一阵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情急之下连忙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而后“乓”的一声,自己刚才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一看,只见恼羞成怒的多浑虫将手中的一条长凳子砸落在那儿。 徐央看到对方胆敢偷袭自己,纵身飞起一脚朝着对方的门面而来,势必要一击将其打趴在地,永远都无翻身之日。只见徐央飞起的一脚重重的朝着多浑虫而来之时,对方瞪大了双眼,不解对方为何反应如此灵敏,后悔自己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家伙。徐央的一脚重重的踢中手足无措的多浑虫门面,顿时就将其踢翻在地,挣扎不起来。其实,徐央这脚是保留了腿力,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力度,若是真全力踢中对方的门面,只怕对方的脑袋就要像西瓜那般四分五裂,血溅当场了。 多浑虫只感觉左则的脸面好似被铁锤全力一击一般,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脑袋眩晕,浑浑噩噩,耳边“嗡嗡”的作响。多浑虫正待要撑地而起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背部传来一股压力,顿时又将自己压趴在地,匍匐不起身来,眯着眼睛回头一看,只见一双冷峻的双眼跟自己对视,而自己的背部则被对方踩在脚下,听到对方朗声的说道:“我今天就将你这个榨取民脂民膏的败类打死,为民除害。”说毕,一个拳头就朝着自己的脑门飞来。 多浑虫看到对方朝着自己飞来拳头,大喝一声,想要翻身起来,怎奈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牢牢的踩踏在地面,挣扎不起身,故而连忙求饶道:“道长手下留情,我还有妻儿老小。。。。。。”正说之时,一阵寒风朝着自己的门面呼啸而来,连忙闭目等死。 多浑虫正待闭目等死之时,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安然无恙,那拳头也没有落在自己的脑瓜上,渐渐的睁开双眼一看,眼前尽是拍手叫好的观众,而那个道人已经不知所踪了。多浑虫缓缓的撑着地面站起,而后小喽啰们胆战心惊的围拢自己左右,才看到眼前一个头挽单髻,相貌普通,身着朴素道衣,脚着麻鞋,左手执布幡,右手摇铃铛,肩膀挂褡裢的道人看着自己。多浑虫眯着眼睛看到对方左手的布幡隐隐约约有几个字,只是太远,认不得清楚。再说。就算自己站在对方面前,也不认得布幡上写着一些什么。 徐央看着那伙人缩成一团看着自己,心里冷笑,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被多浑虫打折的桌子现在已经被重新放好了,上面又摆好了文房四宝等事物。而那条折断的桌腿,这个时候也被人用布条固定好了。 书生看到这位道人三两下就将多浑虫一伙地痞无赖打翻了,内心雀跃,即为自己出口恶气,但随即又为对方担忧起来。书生看到道人徐徐的朝着自己而来,知道对方是来为自己算婚姻前程的,正待要相让之时,赫然发现对方身后的多浑虫一伙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字排开,手中要么持棍棒,要么执渔网,连忙提醒道:“小心!” 就在书生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居民也异口同声的大喊道:“道长小心”“小心”紧跟着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呼啸朝着多浑虫一伙人砸来。 徐央教训一番多浑虫一伙人后,本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想到还没有为书生算婚姻,就想算完这卦再离开不迟。正当朝着书生走来之时,猛然发现对方满脸的惊恐,而后就听到四周传来提醒的声音,大叫“不好”,正待闪身离开之时,身后顿时传来“哗啦啦”的嘈杂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围观的居民将手中杂七杂八的事物朝着多浑虫一伙人乱砸,再看多浑虫一伙人手中拿着棍棒、渔网,就知道对方是想用渔网将自己困住,然后再乱棒打自己。 多浑虫一伙人看到徐央转身朝着那个书生走去,背对着自己,而自己岂会就这么吃了眼前亏,顿时拿着渔网想将其网在其中,使得对方挣扎不开,然后再乱棒交加,以解心中的怒气。但是令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计划刚开始实施,那个书生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诡计,而后四面楚歌,顿时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朝着自己飞来。 徐央摇了摇头,看着多浑虫一伙人被乱七八糟的事物砸的到处乱窜,心中冷笑。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多浑虫一伙人如此的狼狈,简直比看场戏曲还要令人兴奋不已,一个个拍手叫好,而有的喝彩声着实的高昂。看来这附近的商贩、居民一定是受到对方的多般敲诈勒索、欺负打压,故而才趁此机会好好的出口心中的恶气。 徐央看着多浑虫一伙人东躲西藏的想要离开这儿,寻思要不要趁着混乱的场面,偷偷将这几个除掉,好为民除害。就在多浑虫一伙人慌忙乱窜的时候,冷不防的撞上一堵墙,骂骂咧咧大街上怎么会有墙哩?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兵”字,后退一步,只见自己面前站立着数名高大威武的士兵,每人身穿的衣服胸前都各有一个“兵”字,而最后一名士兵手执一杆绿旗。 多浑虫一伙人在看到那绿旗之后,一哆嗦,不由得浑身直打颤,哆哆嗦嗦道:“绿营兵!” 徐央看到多浑虫等人抱头鼠窜,但是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队士兵。徐央只是看到这队士兵人数十人,有一杆绿旗作为标志,也顿时猜测出这是朝廷的常备绿营兵,既是湘城的武装力量,用来“慎巡守,备征调”。 就在徐央打量这伙绿营兵之时,只见绿营兵当中站出一位高大威猛的士兵,一把推开挡道的多浑虫,然后就看到街面乱七八糟,一片的狼藉,场中则是站立一位道人,也正好跟自己的目光对峙在了一起。围观的居民商贩看到绿营兵来了,一个个后退三里,生怕自己惹上了麻翻似的。 这士兵看到这道人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心里冷笑,也猜测出这儿之所以成为了这个样子,一定跟对方有着莫大的关联。就在两者目光对峙之时,旁边站立的多浑虫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哭天喊地的说道:“孙把总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的呀!这个破道在这儿传道邪说,蛊惑世人,趁机搜刮民脂民膏。小民刚才就被对方骗取了二十两银子,跟对方理乱,对方还大打出手,打了小民一顿,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当家做主呀!”说之时,指着场中站立的徐央,并时不时的用歹毒的眼神瞧着对方。 那孙把总听到多浑虫在自己身边胡搅蛮缠,朝着对方看去,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只见多浑虫此时左脸、左眼肿的像猪头一般,一身的污渍,一头的杂质,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孙把总哈哈大笑之时,身后的士兵也看到这伙人这幅尊容,顿时哄堂大笑。孙把总笑道:“多浑虫,向来只有你欺负别人,怎么这次反倒被别人欺负了?” “这个。。。。。。那个。。。。。。”多浑虫哑口无言一对,越加的恼恨徐央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大面子。 孙把总也不理会多浑虫在那儿唧唧歪歪,来到徐央面前,看到对方左手执一布幡,上面隐隐约约的写有几个字,正要细看是什么字的时候,忽然对方手中的布幡就被一名士兵夺了过来,然后递给了自己。孙把总看着手中的布幡,正面写着“富贵永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反面写着“逍遥永昌:传得虚名在,谁人识甘苦?”孙把总看完手中的布幡,问道:“你是怎么混进湘城中的呀?可有度牒在身吗?” 徐央看到这士兵朝着自己走来,正寻思自己会多长时间将这些士兵打翻,然后又该选择那条路径溜之大吉的时候,冷不防手中的布幡不翼而飞了,而后就听到对方朝自己问话。徐央看着那孙把总,只见其比自己高一头,生的高大威猛,方脸阔口,颧骨微微鼓起,左眉毛上面有一个枣儿大的黑痣,显得对方好似长着三只眼睛一般。徐央微微朝着对方打稽首,说道:“贫道自然是被城门口放行走进城中的。这是贫道的度牒,还望长官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利用了才是。”说之时,将度牒递给对方。 “本人自会决断,岂会容你教我怎么做?”孙把总接过对方递来的度牒,触手里面硬邦邦的,心里冷笑,轻轻打开,里面有一锭成色不是很好的银子。孙把总手一翻将银子收下,也判断出这银子有个半两,心中雀跃之时,看着手中的度牒,只见其中写着“五云道馆徐聿央”,一侧还写有一些体征外貌,下面还盖有道馆的印章和官府的印章。 孙把总看到这度牒上面的描写跟对方一般模样,寻思该不该让对方离开之时,赫然发现其中一行字写着对方右臂胳膊肘有一道红色的胎记,计上心头,问道:“这度牒上面写着你的右胳膊肘有一道红色的胎记,不知是否存在呀?”话音刚落,那些士兵顿时就将徐央围在其中,防止其溜走。 徐央看到士兵将自己围在其中,又看到多浑虫一伙人在旁边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恨不得将对方的右脸也打成猪头。徐央将右衣袖捋起,露出其中一道红色的胎记,说道:“虽然贫道的道馆关闭了,但是朝廷也没有规定不让道人们谋得生计,找寻活路不是。还望长官行个方便,放在下离开,贫道自然不胜感激。” 孙把总看着对方右臂真有一道红色的胎记,而且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造假,泄了气,又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旁边一个士兵朝着自己耳语道:“孙把总,朝廷和官府规定禁止旁门左道的人进入城中,而对方正好是一个道士,我们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将其抓起来,然后按一个蛊惑世人,传播邪说歪理之罪,将其打入大牢,为我们谋个前程。一来把总立了大功,升官发财;二来让把总在这些商贩、居民面前露一露威风,好令这些人误解把总过去的种种行为。岂不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也。” 孙把总看到自己的手下为自己出谋划策,也正中下怀,但是在看到那道人有恃无恐的站立那儿,恐对方殊死反抗,想了想,也有了主意。一边朝着周围的手下使着眼色,一边说道:“你说你没有蛊惑世人,那刚才多浑虫为什么说你强抢他的二十两银子呀?这你作何解释?” 徐央看到对方纠缠不清,本想要脚底抹油,但是想到自己若是这么做的话,恐怕以后这儿就不会让自己再做买卖了,说道:“贫道刚才为对方算财运,对方答应送在下二十两作为酬劳。可谁成想,对方居然反悔了,不仅打烂摊位,还对我出言不逊,大打出手。贫道不得已之下,只好教训了对方一番,还望长官明察。” 孙把总朝着对方身后的桌子看去,那桌子一腿确实有破损的痕迹,又听到对方说的有理有据,正寻思如何才能够把对方手中的二十两搞到手的时候,那多浑虫连忙跑来喊道:“孙把总,你可不要听他的一派之言。本来这个道人算卦只收取一两银子,但是轮到给我算之时,却要强抢收取二十两,这岂不是强抢小民的财物不是?还望孙把总明察秋毫,为小民做主呀!”说之时,泪如雨下,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书生也看出了一点名堂,知道多浑虫想利用孙把总将这个道人带走,也知道两者是穿一条裤子的,本要上前作证,但是想了想,所谓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又收回了这个念头,只能希望这个道人听天由命了。 孙把总看到多浑虫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有声有色,正要问道人之时,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将这个道人包围住,并且还朝着自己眨眼睛,就知道时机到来了,大喜,冷笑道:“你说你有理,他说他有理。这可如何是好呀?道人,你刚才送本人半两银子又该作何解释?将这个道人捆上,听候发落。”说毕,将对方刚才贿赂自己的那个碎银亮出,作为证据,让周围看热闹的人看看,自己是有证据的,并非胡乱的抓人。 第四章 押往知府 n 第五章 去知府路上 孙把总一伙绿营兵押着徐央朝着知府走之时,忽然听到路边传来欢声笑语,男女之间嬉戏打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路边响起,嗅到浓烈的胭脂香直往鼻孔钻,令人心痒难耐,浮想联翩。 徐央朝着路边一看,只见满街的穿红戴绿,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在路边依娇买媚,拉着过往的男子朝着身后一座披彩挂红的楼房走,楼房的门口悬挂着一匾,题“丽春院”。而有的男子置之不理,而有的男子则是直往里钻,楼房内时不时的回响着男男女女欢声笑语,奏乐歌声。 就在孙把总和多浑虫一伙人路过丽春院之时,顿时身边围满了浓妆艳抹,打扮的花红柳绿的女子,拉着自己直往丽春院走。众人看着这么多姿色女子围绕着自己,口水长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任由这些女子在身体各个部位摩挲着。 多浑虫看到自己左右胳膊被两位丰腴多姿的女子缠绕着,时不时的在身体摩挲着,顿时将自己的原始欲望点燃,不由的将两人揽腰入怀,上下一番的乱摸,嬉笑连连。那两女子也不阻止多浑虫,任由其在身体各个部位乱摸,还时不时的勾引道:“多爷,你好长时间都没有来我这儿坐坐了呢,我们好想你呢。来吗!来吗!” 多浑虫被俩人这番娇声爹气的说完,骨酥筋麻,飘飘欲仙,不由的就跟着两女朝着丽春院走。而孙把总等人只是狠狠的在周围女子身上乱摸一通,胡乱的乱亲两口,然后就押解着徐央离开这儿。众多的女子看到徐央被官兵用铁链捆着,也猜测出个所以然来,故而就没有上前调戏对方。 多浑虫正如醉如痴跟着两女朝着丽春院走,忽然看到孙把总押着那个道人朝着前方走去了,猛然想到自己还有大事,顿时抽身朝着对方追去之时,自己的左右胳膊被两女缠绕的牢牢的。两女看到对方刚才得了便宜想溜走,顿时娇声爹气的嚷道:“多爷,我房间还有上好的美酒,就让我给多爷弹一曲我新学的曲子,为多爷解闷。走吗!走吗!” “都滚开!爷还有事要办,等下次爷再来收拾你们这些小妖精。”多浑虫怪笑着说完,大手又在两女身上胡乱一摸,从怀中拿两个碎银,扔给了两女,然后狠狠在两女脸蛋上啃了两口,大步朝着孙把总等人追去。 两女看到多浑虫去追孙把总等人,朝着地上啐一口,说道:“什么玩意儿?”两女刚说完,耳边顿时传来“啪”的一声,脸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的作响,手中的碎银子也不翼而飞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拉客,难道让我白养你们不成?”一个老鸨朝着两女吼道。 两女强忍着泪水,努力使得自己抚媚妖娆起来,娇声爹气的又在大街上拉着过往的男性。 多浑虫追上孙把总,又是一番阿谀奉承话,说道:“把总大人,丽春院里有一位水灵的女子,特别会伺候男人,功夫特别的厉害。一会儿,我们来消遣消遣如何?我请各位兄弟,保准让各位舒舒服服的来,舒舒服服的去。” 孙把总听对方一说,心里跟猴挠的一般,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无非还是想要回那二十两银子罢了,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乃是朝廷官兵,朝廷明文规定不允许寻花问柳,在妓院当中耍乐。你岂不是让我们知法犯法,陷害我等?” “孙把总,你可是错怪小民了。你就是给小民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陷害官爷呀!白天我们可以不来,但是在晚上,我们倒是可以出来耍耍不是?”多浑虫笑道。 孙把总看到对方依旧不死心,恨不得将其打走,正寻思要不要还给对方银子时,身后跑来一个精瘦的小喽啰,朝着多浑虫耳语道:“大哥你看,那个欠钱的烟鬼又在我们的烟馆闹事了,要不要过去收拾一下对方?”说着,指着前方。 多浑虫眯着眼睛看去,只见一个烟馆的门口匍匐着一个鬼哭狼嚎,挣扎要进馆中的烟鬼。而烟馆的门口则站立数名膀大腰圆的手下,时不时的朝着对方一顿拳打脚踢,一边呵叱对方,一边打着对方离开。多浑虫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但是自己此时也有事情,狠狠心,嬉皮笑脸的朝着孙把总说道:“孙把总大人,我们可说好了,晚上我请各位兵爷去丽春院消遣。你可不能够失言啊!”说毕,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央,然后带领着小喽啰们朝着那烟馆走去。 孙把总看到对方要回自己的烟馆处理事情,也看到烟馆的门口匍匐着一个烟鬼在那儿磕头求赏,叹口气,摇了摇头,径直朝着前方走去,脑海之中则是浮想联翩那个妓院中的女子长得什么模样。 徐央看到多浑虫朝着街边一个商铺走去,而那个商铺的门口站立着数名凶神恶煞的手下,而门口人来人往,各式打扮的人应有尽有,主要都是男性最多。那商铺的门口上悬挂一匾,题“福寿烟馆”。徐央正看烟馆之时,只见烟馆里快步低头走出一个人,细看,正是那位东门口士兵的头儿。只见其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的消失在烟馆的门口,然后就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当其路过孙把总身边之时,一愣,然后看到对方好似刚刚才看到自己的一般,顿时松口气,一番招呼之后,又大摇大摆的朝着东门口走去。当其路过徐央身边之时,“咦”了一声,不解这个道人怎么会被抓住了? 徐央看到这个士兵的头儿在自己面前只是停留一会儿,然后摇头晃脑,哼着曲儿,大摇大摆的朝着远处走去。徐央在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可以清晰的嗅到对方嘴里所散发出来的恶臭,分外的恶心难闻。 “看什么看?快走。”就在徐央看到那士兵头儿消失不见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大喝声,身后被人推了一下,不由得朝着前方跨了两步。徐央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后一个龇牙咧嘴的士兵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 那士兵看到徐央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顿时毛骨悚然,不解对方究竟是人还是鬼,总感觉自己好似被鬼神看了一般,不由得的打个寒颤。 徐央一边朝着前方走,一边朝着多浑虫看去,只见其朝着地上匍匐的那个烟鬼乱踢了几脚,而后身后的小喽啰们也朝着对方一顿拳打脚踢。徐央感觉是将对自己的怒火,尽数发泄在对方身体上的一般,不由的摇了摇头继续走。 那个烟鬼被多浑虫一伙地痞无赖打一顿之后,不仅不求饶,反而眉开眼笑,拉着多浑虫,张嘴求着什么事情似的。而多浑虫等人将这个人打一顿之后,还是不解气,拉扯着对方朝着烟馆的后面走去,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徐央跟在孙把总后面,渐渐的就看到四周的人越来越少,而前方不远的地方则是出现一个衙门,而衙门口则是只有少量的行人在走动。徐央等人来到知府门口,只见上方悬挂一牌匾,题“湘城府署”,左右对联题:政惟求与民便,事皆可与人言。在大门口,左右各站立两名侍卫;大门口有一个喊冤鼓;侍卫的台阶下方,左右各立两座狰狞麒麟石像。孙把总看着大门紧闭,走上前,朝着右侧外面那侍卫眨了眨眼睛,招了招手。 那侍卫看到是孙把总,又看到对方不远的地方站立数名绿营兵,其中还押解着用铁链捆绑的一个道人,也猜测出个所以然来。侍卫走到孙把总面前,拱拱手,问道:“把总有何贵干呀?”说之时,不禁朝着道人多望两眼,疑惑对方为何要用铁链捆绑着那道人。 孙把总朝着对方也还礼,眉开眼笑的说道:“烦劳老兄进去给朱知府大人通报一声,就说在下在街市上抓捕一个蛊惑人心,传播邪教歪理,又勒索钱财的妖道,前来交由知府大人处置。” 那侍卫眯着眼睛正待要转身传话,想了想,钉在原地不动,而是双手交叉胸前,一副等待着什么似的。孙把总看到对方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心里在咒骂之余,伸手在怀中摸了摸,然后取出一个碎银递给对方。那侍卫接过碎银,顿时眉开眼笑,说道:“孙把总来的不凑巧,知府大人已经领着小妾们踏春了。”说毕,将碎银揣进怀中。 孙把总听到知府不在,顿时心里又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一遍,思忖道:“朱知府不在你也不早说,害我损失了钱财。”心里虽是这么的想,但是口中则是说道:“不知知府大人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呀?”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三天吧!”那侍卫说道。 孙把总看到对方什么都不知道,心痛自己那银子白花了;在看到对方要回去,连忙又问道:“兄弟可知知府大人去哪儿踏春去了?” “知府大人去那儿,难道还要给我们说一声不成?腿长在知府那儿,我怎么知道。”那侍卫说之时,已经又站会到刚才的地方。 徐央也听到双方刚才小声的谈话,又看了一眼大门口的两幅对联,自思:“为政的唯一目的和使命是与民便利,而是不是压制、管束、盘剥百姓,更不是个人总饱私囊。政务应该有透明性和阳光性,可以对任何人说;政务不是幕后的事,不是暗箱操作。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徐央正思索对方该将自己如何发落之时,忽然听到远处渐渐的传来敲锣打鼓,人声沸腾的声音,回头看去。孙把总也听到远处传来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定睛细看,只见远处渐渐的出现一列仪仗队伍,左边的一列手举“肃静”的牌子,右边一列手举“回避”,时不时左右两边传来铜锣敲打的声音;再往后看,只见一顶顶的轿子而来,每顶轿子由四人抬,为首的一个轿子由八人抬着;最后面则是跟着一个个身着百兽、祥云朝服,红顶帽子的官员。而大街两旁则是站立低头缩脑、屏住呼吸的居民,不敢看中央行走的仪仗一眼。 这群仪仗队渐渐的来至知府门口,一字排开,而后就看到靠后的一个轿子中蹦出一个编着两个辫子,一脸稚气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朝着前方一个轿子走去。而后就看到轿夫一一将各自的轿子朝着前方微微的抬起,并把轿帘打开。徐央等人这个时候已经躲在了右侧石像后面,只能够偷眼朝着那些人看去。而尾随的官员们则是站立门口两侧,恭迎知府家眷回府。 只见为首的一顶轿子中缓缓的走出一个腆着肚子,胖头大耳官员,只见其走一步晃两下,摇摇晃晃的走上台阶,而其身后则是跟着那个两个辫子的小女孩,后面则是跟着各个花红柳绿、浓妆艳抹的小妾们。正当其准备踏进朱红大门的一刻,隐约看到石像后面有人朝着自己偷窥,回头一看,只见石像后面藏着十多人,在看到其中一人手举一杆绿旗之后,才知道是绿营兵。这官员本不想理会这伙人在这儿做什么,刚踏起一步,猛然看到绿营兵中有一个用铁链捆着的道人,顿时明白所以,停下脚步,朝着旁边站立的侍卫耳语一番。 那侍卫得令离开,跑到孙把总身边,问道:“知府大人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孙把总看到是刚才收自己好处的那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真怀疑对方是得了健忘症,还是故意装傻充愣?虽然孙把总心里又将对方咒骂了无数遍,但是依旧面带微笑的说道:“在下来找大人,是为了我身后这个妖道而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侍卫好似刚明白对方的来意一般,回头去复命了。 孙把总等人看着那侍卫跑到知府的面前,回复了一番,然后那知府点点头,又朝着徐央张望一下。知府想到今天踏春精疲力竭,又看到孙把总来此不易,想了想,朝着侍卫说了几句,转身朝着知府内走去,而其身边的妾室们早都消失不见了。 那侍卫点点头,转身朝着孙把总而来。 第六章 牢狱之灾 孙把总等人看到那侍卫朝着自己而来,又看到朱知府转身走进了府内,顿时心悬在了嗓子眼,不解是何用意。孙把总一伙绿营兵瞪大的双眼看着那侍卫大摇大摆而来,即为对方要将什么事传来而担忧,又为自己的前程和财路担忧。孙把总看到对方一来到自己的身前,又看到周围的官员相继离开,连忙拉着对方问道:“知府大人说什么了?” 那侍卫看到对方拉扯着自己,奋力挣扎开来,撇着嘴说道:“知府刚才交代:让你等将犯人压回到大牢当中,然后再做处置。” “还有没有交代其他的事情?”孙把总急切的问道。 那侍卫双手交叉胸前,歪着脖子,眯着眼睛看着瞪大双眼的孙把总,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什么。孙把总看到对方只是努力怒嘴儿,就猜测出对方是要让自己塞银子才肯说话,顿时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给对方。 那侍卫看到对方挺识趣儿,接过银子,又换副嘴脸,满脸堆笑的说道:“恭喜孙千总,贺喜孙千总。刚才知府说了,千总大人尽心协力为朝廷效劳,令孙千总去师爷那儿领赏。” 孙把总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千总”,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升官了,顿时热泪盈眶,紧紧的握着那侍卫的手,而后身边的士兵们过来朝着自己一番阿谀奉承等语。那侍卫看到对方握牢自己的手,甩又甩不掉,气得火冒三丈,喊道:“快松手,快进去领赏吧!疼死我了。” “多谢!多谢!”孙千总咧着大嘴,笑得合不拢嘴的说道。 那侍卫看到自己的使命完成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孙千总的声音:“还请兄弟带在下去知府中领赏,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侍卫想了想,知道对方不认识路,而自己收了对方这么多好处,带带路也无所谓,于是就朝着对方说道:“那好,你跟着我来吧!”然后又朝着绿营兵等人说道:“你们将这个犯人押往大牢就是了。。。。。。咦!犯人去哪儿了?” 众人听到犯人去哪儿之时,连忙回头看去,身后那还有徐央的样子,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慌忙朝着四周张望,才看到徐央像个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朝着远处蹦去,顿时一窝蜂的朝着对方追赶而去。原来,徐央看到绿营兵正跟孙把总谈话,趁机想溜之大吉,不成想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铁链捆着,行走不便,故而只能够蹦蹦跳跳的朝着远处蹦去。不成想,自己刚蹦出数米开外,就被这伙人发现了,从而又将自己按到在地,咬牙切齿的押往大牢之中。 在天朝的刑部大牢坐落于知府的西侧,其中分三种:普通监、官监、女监。普通监:从上到下主要关押着小偷小摸等罪行较轻的犯人。官监:主要关押造反的军民、死刑犯等罪深之犯。女监:跟官监相隔,用来关押女性的囚犯。 绿营兵等人将徐央押往知府西侧,而孙千总则是跟着那侍卫进知府当中领赏去了。徐央正被众人押着走之时,忽然旁边一人朝着自己的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头套,顿时两眼一黑,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够任由被人拉扯着往前走。徐央只感觉自己迈过一个又一个的台阶,跨过一个又一个的挡板,并且越往前面走,空气当中所散发出来是气味越难闻,好似自己是被押往一个茅厕一般,空气当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 就在徐央以为还要走多久之时,忽然身边被人硬生生的拉扯住了,四周时不时的回响着嘈杂的喊冤声和叫骂声,而后耳边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军爷,你们怎么押着这个犯人来我们这大牢当中了?” “少废话。知府有令:暂且将这个蛊惑世人、传播邪说的犯人关押在这儿,然后再听后发落。”身边一个绿营兵讲道。 “是军爷。不知可否有知府的手谕与否?”那洪亮的声音问道。 那绿营兵听到对方要知府的手谕,很是不耐烦,磨磨唧唧的从怀中拿出一道手谕,递给对方。对方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说道:“那就把这个犯人关押在后面那个监牢当中吧!” “爷们还有军务,那有时间理会这些琐事。这个犯人已经押到,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你们来处置了。我们走!”那绿营兵朝着声音洪亮的人说完,然后绿营兵们飞也似的朝着外面走去。 徐央只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后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声,骂骂咧咧道:“仗着自己是官兵,神气什么?再神气,能够跟八旗军相比较吗?”而后徐央头上一松,头上戴着的黑布套被揪掉,顿时就看四周黑压压的一片,隐隐约约的能够辨认出分左右两排牢房,一座牢房挨着一座牢房排列着,牢房之中关押着数量不等的囚犯,每个囚犯所穿的衣服呈灰白色,胸前有一个醒目的“囚”字,而这些囚徒则一个个趴在木桩上,朝着自己挤眉瞪眼、龇牙咧嘴的喊话嘲笑。牢房之中无门窗,无天窗,昏暗而又窒息,狭小,壅塞,恶臭难闻,恍如人间一个污秽的炼狱一般。 “看什么看?是想挨打不成。”就在徐央朝着牢房东张西望之时,耳边传来一声不满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站立着五六名狱吏和牢头,每人身穿皂蓝色的官服,胸前有“狱”字。而这些人的身后则是有一道出口,侧面有一个方桌,四周有几个长凳子,还有两三个火盆取暖。唯有这门口处稍显明亮,而关押犯人的地牢则是漆黑一片。 那些狱吏们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打量,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揪住对方,而后一顿的拳打脚踢,将心中的不满尽数的发泄在对方身上。徐央则是不痛不痒的站在那儿,任由这伙人发泄够;再说徐央想要反抗,但是手足浑身上下都捆住铁链,反抗也是多余的。 那些狱吏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毫不回避自己的拳打脚踢,也不求饶,也不说好话,一惊。只见一位铁青着脸的人站到徐央的面前,朝着对方上下一阵的打量,声音洪亮的说道:“我不管你从前手段多么的通天彻地,又有什么背景和来历,但是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在我眼下做人。若是胆敢在我的地盘放肆、撒野,就让你尝尝我的诸般手段,让你知道这儿谁才是当家做主的人。” “现在真是什么阿狗阿猫都出来蹦跶了。学什么不好,也学别人要挟、耍威风。”徐央嘲笑道。 铁青着脸的人听到对方嘲笑自己,大怒,飞起一脚踢向徐央的腹部,但是而后感觉自己好似踢在了钢板上一般,一看,才看到自己是踢在了对方的铁链上,不住为自己脚上传来的疼痛感到恼羞成怒。铁青着脸的朝着左右站立的狱吏使个眼色,顿时这些人三两下就将徐央牢牢的按倒在地,又是一顿的拳打脚踢。狱吏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身上捆满了铁链,自己下手痛打之时,还时不时的打中了铁链上,而后手脚酸痛,越加的恼羞成怒起来。 “现将这个该死的囚犯手脚用铁链捆上,然后关押在‘甲’字号牢房。我们有的是时间折磨对方,也不在乎这点儿时间,省的影响我们喝酒取乐。”那铁青着脸的人说道。 对方刚说完,顿时狱吏们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就将徐央的手足用铁锁锁上了,并将对方身体捆着的铁链拆下。众人看着对方身着道服,也手脚并用,三两下就将徐央扒个精光,又胡乱的在其衣服中摸索着。等摸完之后,发现对方衣服内一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黄符。这些狱吏本以为还能够从对方的衣服当中搜出一些值钱的事物,不成想只是一些乱纸,一气之下,顿时就将这些黄符扔入了火盆当中。然后,众人看了看对方的道服或许还能够值几个钱,就收了。 就在狱吏准备将徐央押往大牢之中时,猛然发现对方的头顶有一个蘑菇样的单髻,急切的就将对方的头发打开,顿时有几个金光散落地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大牢之中回响,打破了犯人嘈杂的声音。 囚犯们和狱吏们纷纷把目光投向对方脚下,猛然发现脚下显现星星点点的金光,定睛细看,正是数颗金豆子无疑。原来徐央把自己这几年积攒的钱财换成金豆子藏在发髻当中,就是要遮人耳目,不成想现在却被这伙狱吏们发现了。 徐央看到狱吏和囚犯们发现自己私藏钱财,连忙蹲下身想要捡起,但是还有人比自己先快一步,抢先将地上散落的金豆子一一拾起了。狱吏们看到对方将金子藏在发髻当中,自然是先下手为强了,顿时一个个手捧对方的金豆子,眉开眼笑,好似没有见过金子一般,不断的舔着嘴唇,嬉皮笑脸的打量着眼前的财神,寻思对方其他的地方藏没藏钱财。徐央看到这些人双眼闪着金光,不停的在自身上下游走,好似要将自己看透一般。 “小子,倒挺滑头的。我劝你放聪明一点,快老实交代,还有没有私藏钱财?”那牢头手捧两个金豆子,咧着大嘴询问道。 徐央看到这伙人不将自己榨干是不会罢休了,但是自己都被扒个精光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人就跟个透明一般赤裸裸的站在对方面前,那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东西呀!徐央干冷笑道:“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都成这副模样了,那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东西呀!” “真的没有了?我可不信。给再搜一搜,我就不相信财神爷这么不眷恋我们这些苦当差的。”那牢头喊道。声音刚落,狱吏们顿时将徐央手足拉扯成为一个“大”字,上下摩挲,将各个可以夹带的地方搜个遍,又将指甲缝寻个遍,掰开嘴巴看着舌下,掏掏牙齿缝隙,头发刨成了鸡窝,别说是金银了,就是连个石头子都不曾见到。 狱吏们满脸沮丧的看着徐央,知道自己是将对方外面搜完了,保不定对方的体内还私藏一些,顿时眼睛轱辘的转,寻思用什么方法可以得到对方体内的钱财。一个狱吏朝着牢头小声说道:“头儿,要不我们将这个小子宰了。然后看看对方体内是否有金银?” 牢头看着徐央之时,眼睛发出一丝寒光,正要点头默认之时,另一个狱吏连忙制止道:“头儿,这可使不得。刚才知府大人说了,明日就要审理这个家伙,万里这个小子死去,我们拿什么来交差啊?” “各位长官,我身上真的没有金银了。”徐央看到狱吏要杀害自己连忙说道。若是这些狱吏真要杀徐央,那徐央真可谓是砧板鱼肉,任由别人来处置了。 牢头看到那狱吏说的有道理,但是若不将对方体内搜刮一遍,又岂会甘心?牢头看着徐央镇定自若的看着自己,喊道:“看什么看?不要以为我没有其他的法子了。”说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喊道:“将这个家伙关押起来。将先前那个死去的囚犯衣服扒下,给这个家伙穿上,省得丢人现眼的。” 狱吏看到牢头发话,顿时拉扯着徐央朝着后面走去。徐央被两名狱吏推搡着往前走,看着左右两边囚笼中的囚犯们一个个浑身污秽、浑身脏兮兮的趴在栏杆上看着自己,而囚牢当中满地的乱草,一片的污秽不堪。而越往里走,气味越难闻,好像自己置身在茅厕当中一般。当徐央走到牢房中央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身体被人重重的一推,差点的没有摔倒在地,顿时恼怒的朝着身后的俩人瞪去。 两狱吏看到徐央回头盯着自己看,正要大喝之时,只见对方的双目是如此的凌厉,好似自己瞬间成为一个小白兔,任由饿虎左右着命运一般。正当俩人一动不动,浑身哆嗦之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声:“快将那个家伙关好,我们还有要事处理。” 俩人听到声音是牢头的,一个激灵转醒,又推搡着徐央朝着前方走去。当徐央来到一个牢笼门口之时,一个狱吏拉住了自己,另一个狱吏从腰上拿出一串钥匙,然后打开牢笼,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徐聿央?” 第七章 遇见故人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又听到对方叫出自己在门派当中的名字,而“徐聿央”这个名字是自己来到湘城之后,唯有东城门口的那侍卫和孙把总俩人知晓,其余的人只知自己是个道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做什么。 ..至于那个度牒,自然在那个孙把总那儿,也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徐央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不禁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一个牢笼当中关押着一个盘手盘脚,头发乱的跟鸡窝一般,剑眉星目,长脸俊秀,满脸络腮胡子,身着灰白囚衣,手足皆被铁锁拴着的人。仔细一看,猛然惊醒,惊讶喊道:“张聿峰?” “大呼小叫什么?快给我进去吧!”一个狱吏看到这两个囚犯说话,不耐烦的将徐央推进面前的囚牢当中。 徐央被俩人朝着牢笼一推,顿时匍匐在地,又看到两狱吏将牢门锁好之后,嘻嘻哈哈的离开了。徐央缓缓的站起身,而后就看到牢房门口扔着一套灰白的囚衣,连忙将其裹住身体,朝着对面的牢笼看去,只见对方悠悠的站起身,来到靠近自己的栏杆面前,朝着自己不断的张望,而后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冷笑道:“该死的徐聿央呀!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也会有今天,真是因果报应啊!” 徐央看到对方嘲笑自己,冷笑道:“张聿峰,当初在门派之时,我没有将你打死,算你走运。现今你跟我都是阶下之囚,得意忘形什么?” “我们的门派五云观被官兵封闭之后,现今已经名存实亡,从此就不会有这个门派存在了。当日我们在门派当中打架斗殴,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今你还是我的对手吗?我们触犯了门规,我则是草草的受点惩罚;而你,脉络震碎,武功尽废,跟个废人没有什么两样,还敢跟我龇牙咧嘴的呀!我现在不叫‘张聿峰’,已经叫做‘张峰’了。谁说我就跟你一样成为阶下之囚了?我被官兵打出五云观之后,无处谋生,不过不小心参加一个邪教罢了,而后又不小心被官兵抓住,故而才跟你一样落得个囚犯的下场。我不防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出两日,我一定会被人救出来的。”张峰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在那儿狂妄的嘲笑,猛地朝着牢笼扑去,捶打着栏杆“咚咚”作响,才明白关押自己的牢笼都是用精铁抟造的,厉声喊道:“张峰,虽然我们的门派已经灭亡了,但是你不要忘记自己的一身本领都是来自于五云观。不成想,你居然加入了邪教当中。对了,我们的门派是什么时候被官兵封闭的?” “看在你是废人一个的份上,我不防说些也无所谓。说是邪教,也算不得什么邪教,不过是一群土包子跟朝廷做对罢了。当日你被门派废掉武功,又被赶出门派之后,过了一年,外面传言蛮夷门派勾结天朝中的门派,意图谋反,而后官兵就将五云观封闭了。对了,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大牢当中的?偷鸡摸狗?拐骗妇女儿童?”张峰抚摸着铁栏杆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嘲笑连连,自知现在不仅逃不出了,并且又打不过对方,不禁十分的沮丧,而自己的一番遭遇若是告诉了对方,对方定会笑到大牙,还不如不说的好。徐央看到对方在对面竖起了耳朵听着自己讲话,冷哼了一声,回身朝着后面走去。只见满地的乱草,房间尽是污秽难闻的气味,好似自己是在一个肮脏的厕所中一般。徐央看着自己现今落得这般的天地,追悔莫及,选了一处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盘手盘脚的坐定。 张峰看到对方在房间转悠寻找着什么,然后又盘坐在了角落当中,闭目不理自己,说道:“徐聿峰,我们虽然在门派当中话不投机,又都动手打架,但是现今我等都落得牢狱之灾,你就跟我解解闷吧!我在这儿已经被关押两个月之久了,唯有整天看着你隔壁的那个老东西,也不跟我说话。你就跟我说说你离开门派之后的种种遭遇吧?” 徐央听到对方说隔壁有个人,顿时朝着左右看去,只见左边一个牢房当中关押着一个胳膊腿尽被铁链捆着,双手被锁在夹板中,琵琶骨被铁链锁着墙上的白发老人。只见其头发如鸡窝蓬松,散落脸颊,看不清真面目,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犹如入定的老僧一般纹丝不动。而在看其他的牢笼,则是空空如也,附近唯有自己、张峰和那个老人。徐央朝着张峰说道:“我现在也还俗成为普通人一个,也不再叫‘徐聿央’了。我被门派的掌门废掉法门之后,只能够成为一个算命的道人,四处流浪,替人算命消灾。对了,你加入的那个邪教叫什么名字?” 张峰听到对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坐在地上,说道:“你离开门派有一年之久了,又天南海北的流浪,想必你也听说过一个‘圣莲教’的组织吧!我虽然在门派当中不是你的对手,也没有你的诡计多,跟从我的人也不多,但是我在这个组织当中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呀!手下管理着二百余人哩,你没有想到吧!” 徐央正要朝着对方说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张峰在说起“圣莲教”三字的时候,旁边那个老人动弹了一下,而后又进入了不动的状态,好似刚才是个幻觉的一般。就在徐央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一看,只见前方渐渐的走来一个狱吏,手中端着一个盘子,正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本来还很嘈杂的牢房,因为有了这个端盘的狱吏出现,顿时寂静一片,并一一将目光锁定在狱吏的踪迹上,直至将目光都投在了徐央这儿。徐央看到狱吏走到自己的牢房门口,然后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叹口气,就转身就离开了。反观其余的人,则是都朝着自己这边看来,有的只是眼馋一下盘中的美食,连忙叹息一声,又将目光收回去了,接着开始一番嘈杂声响起。徐央朝着地上的盘子看去,只见盘子之中是一只烧鸡,又有一碟牛肉,又有一酒壶,且在此时,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张峰想到自己刚吃过饭,怎么又来送饭了,当看到徐央的牢笼门口是佳肴之时,大惊。徐央看到美食在面前,暗道:“早知道在地牢当中的待遇是这么的好,我就应该想办法早早的进来才是,真是后悔呀!”想之时,连忙朝着那美食走去。 就在徐央刚要伸手抓起烧鸡之时,一声大喝从对面传来。徐央不解的朝着对面的张峰看去,还以为对方也想吃,问道:“你难道也想吃不成?我可告诉你:这是给我的,根本就没有你的份,你就老实的在那儿眼馋吧!”说毕,一手抓起烧鸡,就要往嘴中塞。 “慢着!这是断头餐。”张峰急切的喊道。 徐央正要张嘴啃向烧鸡之时,听到对方说是“断头餐”,一片的茫然,不解的问道:“什么是断头餐?” “虽然我们在门派当中话不投机,又各有偏见,但是看着你就要从我面前死去了,我岂还敢有所隐瞒。实话告诉你:这‘断头餐’就是囚犯要死之前,最后的一顿佳肴,然后就要上刑场了。”张峰说完,恋恋不舍的朝着面前的佳肴看一眼,狠狠的咽下口水。 徐央听到对方解释完,连忙将手中的烧鸡仍在了盘子当中,嘀咕道:“我还没有被知府审理,怎么就要送我去死呀!”看着眼前的佳肴,又沮丧,又饥饿,当看到张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美食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思忖道:“我是被孙把总用蛊惑世人,传播邪教歪理陷害进入牢狱之中的;而张峰才是正儿八经的邪教,都被关押在大牢当中两个月之久了,都不曾死去,难道我刚被关进大牢之中就要死去不成?我好不甘心呀!我还青春年少,还没有活够,还没有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还有长远的日子没有过够,我不想死去呀!”说毕,站起身,朝着困住自己的铁栏杆一顿的猛砸,但却丝毫没有反应;又再牢笼之中四处寻找可以溜走的地方。 “别砸那儿铁栏杆了,是没有用的。我的手段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拿这个铁栏杆无可奈何,你怎么能够砸开铁栏杆呢?你也别再找了。要是能够逃走,我早就逃之夭夭了,又岂会在这儿等死不成?”张峰一边看着眼前的美食,一边看着徐央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牢笼之中乱转悠,就猜测出对方要做什么了。 徐央看到关押自己的牢笼固若金汤,而自己真的就成为了鸟笼中的鸟儿一般,任人宰割了,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万份的追悔莫及,后悔自己当初逃走之时,为什么不在腿上多贴几张奔云符,这样岂会落在牢笼之中。 张峰看到徐央拉拢着脑袋坐在那儿不动弹,也能猜测出,若是换做自己也一定会像对方一般发疯不可。张峰看到对方不动弹,满脸的沮丧,冷嘲热讽道:“虽然我跟你在门派当中打架斗殴,而你却是因此被废了修行多年的道行,被赶出了门派,流落四方,靠算命为生。不成想,你现在生命走到了尽头,真是活该呀!若是你死了,而我要是成功的逃离这个牢笼,我一定在每年的今天为你烧纸钱儿,而你也千万不要变成鬼来找我呀!” 徐央看到对方幸灾乐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喊道:“要是让我出去,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嘴烂舌的家伙。我就奇了怪了,当初我们在门派打架斗殴,为何只有我一个人被废了道行,被赶出门派了;而你却是平安无事,难道你贿赂掌门了不成?” “你提那个老不死的做什么?要说贿赂也不算是贿赂,我不过是抓住了对方一个小把柄罢了,而对方则是不敢把我赶出门派,目的就是防止我出去乱说而已。你想不想知道我抓住掌门什么把柄了?”张峰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掌门为“老不死”的,正要呵叱对方逆徒之时,想到自己还朝不保夕,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问道:“什么把柄呀?” “你是不是要咒骂我‘逆徒’之类的话?实话跟你说:我们五云观自从被官兵剿灭之后,朝廷为了避免死灰复燃,掌门和那些个老家伙们一一被朝廷一个手段通天的人物杀害了。所以我才敢堂而皇之的说这些老不死的,谁让他们在门派之时总是看我不顺眼,处处的排挤、打压我。看在你将要死去了,我说给你也无妨,省得你成为一个糊涂鬼。数年前,我下山历练之时,从一伙强盗手中搭救出了一个妇人,对方竟然告诉我是掌门的妻子。先开始我只当作是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对方将掌门各个特征和脾气秉性一一道出后,我才恍然大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掌门也得知我搭救了那位妇人,并要挟我若是敢四处乱说,就让我生不如死,故而我才隐瞒至今。而你,则是知道这个秘密的第二个人。不对,还有你旁边那个老家伙也知道。现今在世上,也唯有我们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而你们两个生死未知,而我则可以逃出生天了。”张峰说道。 徐央想到掌门居然还有这个小秘密,真是藏得够深的呀,但是谁没有个七情六欲?谁没有个小秘密之类的东西?徐央想到掌门平时在门派当中虽然对自己苛刻严厉一些,但也是对自己有过恻隐之心,并对自己也不薄,也十分的看中自己。若不是自己跟对方因为一件小事而打架斗殴,也不至于落得流浪的下场。想到门规:若是打架斗殴,定会被打碎全身的经脉,永生永世都甭想再习武修道;而自己只是被打碎了若干的经脉,虽然无法恢复当年的雄姿,但这已经是掌门法外开恩了。 “徐央,你是不是还在怀念掌门对你的好呀?你想不想知道杀死掌门和长老们的那个凶手是谁呀?”张峰问道。 第八章 骗食 徐央听到张峰向自己抛出这个诱人的话题,不由的问道:“谁啊?” “想知道呀?等下辈子喽!哈哈。。。。。。”张峰嘲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耍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抓耳挠腮,暴跳如雷,“咚咚”朝着铁栏杆乱踢乱打;当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做着鬼脸,越加的恼羞成怒,从地上抓起一把乱草,猛地朝着对方扔了过去。但是乱草轻轻如毛发,只是在铁栏杆外面飞扬了一圈,而后又四散开来,散落在栏杆的外面。 张峰看到对方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生气样子,越加的得意狂笑,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还时不时的朝着对方做着各种各样的鬼脸,挑逗着对方,使其越加的狂躁连连。就在俩人剑拔弩张之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声:“吵什么吵?再吵,就甭想吃饭了。” 张峰一听到“吃饭”两字,算了算时辰,也知道晚饭开始了,顿时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了一眼,不再挑逗对方,生怕没有自己的饭吃。虽然牢房阴暗而环境恶劣,但是牢房的房顶则是显现着一个个大窟窿小眼,依稀可以辨别外面是什么时辰。徐央听到那大喝声,就判断出是那个牢头所发出的。 徐央看到张峰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牢房当中,又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徐央在牢房当中找寻遍,都没有找到可以用来攻击的东西;扣了扣墙壁,则是固若金汤,抠不下一个石子出来。就在徐央万分沮丧的之时,对面的张峰好似也猜测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越加的冷笑连连。 徐央看到张峰朝着自己冷笑,大怒,猛然看到牢笼外面地上的那只烧鸡、牛肉和酒壶,而自己此时也饥肠辘辘了,想了想,抓起那个烧鸡就朝着对方的脑门扔去。张峰只是看到对方迅速的跑到美餐那儿,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一只烧鸡就朝着自己的脑门飞了过来,暗道“不好”之时,脑门顿时一疼,身体也差点栽倒在地。 徐央自然知道自己的那只烧鸡不可能将其造成致命伤,不过就是为自己出出气罢了。张峰看到对方将烧鸡朝着自己打来,大怒,又看到对方反倒朝着自己嘲笑起来,还时不时的朝着自己也做着鬼脸,气得暴跳如雷,伸手抓起那烧鸡,正要也朝着对方扔来之时,“咕噜噜”的声音在肚子中乱响,好似是阻止自己不要这么做一般。 张峰看到肚子抗议,也舍不得将手中的烧鸡再扔给徐央,顿时翻来覆去的察看烧鸡,看有没有被下毒。张峰越看手中的烧鸡,肚子越“咕噜噜”的大叫,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淌而出,正要张嘴咬之时,又权衡了一番利害关系,只是轻轻的伸着舌头舔舔,吧唧吧唧嘴,除了有一丁点儿酸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了。张峰脑海之中回想着各种毒药是什么味道,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种毒药是酸味的。张峰喃喃自语道:“既然没有一种毒药是酸味的,那就代表着这只烧鸡没有被下毒,可以放心的食用了。” 徐央看到对方本来要朝着自己扔来烧鸡之时,反倒又将烧鸡捧在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口水乱流,活脱脱一个饿死鬼投胎,还时不时的朝着烧鸡舔一舔,品味着什么滋味似的。正当徐央满心遗憾之时,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到对方先开始还朝着烧鸡小心谨慎的嘬两口,渐渐的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烧鸡吃个精光。 张峰确认烧鸡确实没有被下毒,又看到自己实在是饿的眼冒金星,肚子乱叫,再也顾不上那么的多,三两下就将这只烧鸡给报销了。张峰将烧鸡吃完之后,狠狠的打个饱嗝,双手抓着鸡架,意犹未尽的细细舔着上面一丝一毫的鸡肉,直至将整个鸡架都啃完为止。 “你是不是饿疯了呀?你多久没吃过饭了?”徐央膛目结舌的看着对方将烧鸡吞入腹中,不禁问道。 张峰听到徐央在那儿问话,顿时又将目光盯在了那酒壶和牛肉上,眼睛则是轱辘辘的转,寻思用什么激将法可以使得对方也将两个好吃的也给自己扔来。徐央看到对方打起了牛肉和酒壶的注意,顿时就将两事物拿回了牢房当中,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又用乱草将其盖住,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也将其给扔了过去。 张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个美食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又看到徐央提高警惕的看着自己,顿时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暂告段落了。张峰仍然不死心,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问道:“徐央,你若是肯将牛肉给我,我就告诉你谁是杀害掌门的凶手。”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爱说不说。”徐央虽然嘴里是这么无所谓的说,但是心里仍然很想知道是谁将掌门杀死了。 张峰看到对方不想听,又看到对方舍不得那两个美食,狠狠的咽下口水,发现自己刚才吃了那个烧鸡有点口渴,而唯一一个解渴的东西正藏在徐央的身后。张峰用口水润下嗓子,不死心的说道:“虽然你现在成为了废人,但是你心里应该清楚:在门派之时,掌门虽然平时对你苛刻了一些,但也是为你好,所以你修行起来比我们这些师兄弟们都要快上许多。掌门把所有的宝贵资源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又对你寄予厚望,若是要废掉你的所有道行,按照门规:该将你打个半死也不是不可以的。掌门没有将你打死,还不是舍不得你这个人才呀!现在掌门死去了,而你只顾着享乐,却把掌门往日对你的好全都抛之脑后而不理了,真是不当人子啊!” “你究竟要说什么?”徐央泪流满面的喊道。 张峰看到对方动了情,心里冷笑,装作伤心不已的说道:“其实杀害掌门的正是朝廷的一个国师。而那个国师。。。。。。” “你怎么只说了一半?接着说呀?”徐央急切的问道。 张峰看到对方上钩了,心里乐开了花,朝着对方勾勾指头,指了指对方身后。徐央自然知道对方要什么,犹豫再三,顿时从身后将那碟牛肉取出,正要递给对方之时,对方连忙喊道:“将你的那一壶酒给我,我再给你讲。” 徐央看到对方要那壶酒,想了想,给对方也无所谓,于是将那壶酒扔给了对方。那壶酒是用一个小葫芦装起来的,只有巴掌大小。张峰伸手接过酒壶,打开盖子,深深的吸口气,叹道:“好酒啊!好久都没有闻过酒香了。”正要仰头喝之时,眼睛轱辘一转,只是用嘴咪了一小口,吧唧吧唧嘴,还只是有一丁点儿酸,没有毒药那种的味道。 徐央看到对方小心谨慎的样子,先尝了尝,而后仰头将葫芦里的酒一口喝完,狠狠的打个酒嗝,然后就双手交叉在脑后,倒地躺下,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徐央看到对方躺下了,连忙问道:“酒我也给你了,你怎么不再说呀?” “徐央,你在门派的时候,不是挺诡计多端的吗?怎么一被门派赶出后,脑子都生锈了,都不管用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的话?先不跟你说那么的多了,先让我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再跟你叙旧。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儿,可别打扰我的美梦啊?”张峰说完,将手中的酒壶扔给了徐央牢房,狠狠的伸个懒腰,闭目打着瞌睡起来。 徐央看到自己又被对方当猴耍了,气不打一处来,从地上抓起一把乱草,又胡乱的朝着对方扔了过去。自然,这乱草并没有达到徐央的要求打中对方。徐央气不打一处来,从身后拿出那碟牛肉,正要砸对方之时,想了想,无疑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再回了。徐央看了看面前的这碟牛肉,肚子从而传来“咕噜噜”的乱响,正要也抓起吃之时,顿时那碟牛头从自己的面前凭空消失了。 就在徐央看到牛肉凭空消失之时,连忙在乱草之中翻找踪迹,但是找遍各个角落都不曾寻到。就在徐央急的团团乱转之时,忽然从左边飞来一个盘子,那盘子滴溜溜的在地上转个圈,又静悄悄的躺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了。那盘子是个木盘,正是刚才用来盛牛肉的那个盘子,只是此时的盘子空空如也,一个毛都不曾存在。 徐央朝着左边那个牢笼看去,只听得那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在咂着嘴巴,时不时的舔舔自己被夹板固定的指头。原来,徐央刚才坐着的地方正是紧挨左边牢房的地方,而那个老头眼疾手快,瞬间就将徐央眼皮底下的牛肉盗走了,可谓是迅雷掩耳。 徐央看到老头在舔自己的指头,不用想就知道牛肉是被对方偷吃了。徐央看到那个老头消瘦精干,凌乱的银发遮盖着面孔,白胡须垂在胸口,身上穿着的囚衣已经分不清是黑是白了,双手和脖子则是被卡在一个用精铁做成的夹板中。徐央看到那个夹板好似一个小桌子一般,有四寸厚,顿时就判断出这个夹板少说也有两百斤重,真是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抗的起的,喊道:“前辈,你怎么把我的牛肉给偷吃了呀?” 那老头好似没有听到徐央的问话,只是悠悠的站起身,缓慢的朝着墙角走去,背对着墙,然后双腿互相的摩挲着,渐渐的就露出屁股出来,而后大小便起出。解决完,才又返回到刚才的地方闭目养神了。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而对方在起身的一刻,猛然又看到对方双足也被一块铁夹板固定着,那夹板跟上面的夹板比较起来简直厚上了十倍,重量可想而知。徐央不明白这个老头是怎么撑的重如此重的铁板,也顿时就判断出对方不俗,又接连的喊了几声,而对方则是置之不理。徐央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聋子不成?只是可怜了我的美食,都被这两个家伙给偷吃了,真是气死我了。” 徐央将酒壶捡起,倒了倒,一滴水顿时显现出来,连忙张嘴接住,吧唧一下嘴儿,连个酒味都不曾尝出来,不知道是酒,还是张峰的口水。又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上面连个油星都不曾出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将盘子摔在了面前。“乓”的一声,顿时那盘子四分五裂。 “吵死了,你倒地让不让人睡觉了?”张峰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被盘子摔碎的声音惊醒过来,顿时扑到铁栏杆上,喊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骗取了我的美食,还敢在这儿大呼小叫的。” 张峰看到对方暴跳如雷的样子,得意的大笑,正要侮辱对方一番的时候,顿时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朝着地牢的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狱吏左手提一个木桶,右手执一个水瓢,正接连给伸出碗的囚犯盛饭。徐央也看到那个狱吏在一一给囚犯盛饭,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自己这儿,先是朝着自己张望一番,然后目光盯在了酒壶和光着的盘子上,顿时眉开眼笑,拍手叫好。 那狱吏走到张峰那儿,在张峰的碗中盛满饭,又在左边老头碗中盛满饭,提着木桶,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徐央在看到狱吏来到自己的面前,当看到两个空着的酒壶和盘子之时,不解对方为何会眉开眼笑?徐央看到那狱吏不给自己盛饭,只是给周边的囚犯盛饭了,猜测出是自己先前就享用了美食,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吃了。 徐央很想知道牢房中囚犯的待遇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丰盛,顿时伸长脖子朝着对面的张峰碗中看去,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又伸长脖子朝着左边老头的碗中看去,只见对方碗中的食物跟张峰的一模一样。 “看什么看?你明天就要上断头台了,想想自己还有什么遗言没有?有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要不要洗耳恭听。”张峰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碗中看来,讽刺道。 第九章 诡计失算 徐央只见张峰和左边那个老头碗中的食物是清清淡淡的水,上面泛着星点的绿叶儿,连个油星都不曾看到。就在徐央以为这是开饭前的汤之时,只见俩人嘴中传来了“吸溜溜”的喝汤声音,三两下就将碗中的汤给喝完了,而后周边接连起伏的响起“吸溜溜”的喝汤声音。 徐央看到俩人将碗中的汤喝完,然后将碗搁置在牢笼的外面,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是盘手盘脚的闭目养神了。徐央等待了一炷香的时辰,依旧没有看到有人再次的来过了。众囚犯所喝的这碗汤,正是一天只有两次的饭,至于能不能够填饱肚子,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肚子小的的,兴许够喝;个子高大的,只怕就只有挨饿的份了。 就在徐央肚子“咕噜噜”乱响,忍饥挨饿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的张峰一轱辘翻起身,握着肚子直叫唤,在牢笼之中又蹦来蹦去的。徐央正疑惑怎么回事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连忙跑到墙角,脱下裤子,蹲地上,然后就听到“稀里哗啦”的一阵乱响,好似要将肚中所有的东西尽数排泄出来一般。 张峰蹲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后,好似将肚中的东西都排泄出来了,十分的舒畅,顿时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回到原位,倒头就睡。徐央看到对方鼾声响起,而自己则是饥肠辘辘的,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睡意。 而就在张峰刚排泄一通后,徐央听到鞭炮齐鸣的声音响起,还以为自己的肚子又开始抗议了,正拍打肚子的时候,听到那声音不是从自己的肚中传来,而是从左边传来,连忙朝着左边看去。徐央只见左边那个老头也是一轱辘翻起身,连忙跑到墙角,也是一声声“稀里哗啦”的乱响,一顿的排泄。 徐央看到那个老头在地上至少蹲有半柱香的时辰,才摇摇晃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回到原地,盘手盘脚的闭目养神了。徐央看到俩人接连都拉肚子,寻思两人都喝了那碗汤,总不成是汤不干净吧? “气死我了,怎么又来了?”张峰嘀嘀咕咕的喊道。 徐央听到张峰在那儿嚎叫,一看,只见对方又一轱辘翻起身,又跑到墙角,一顿的排泄。而对方蹲的地方正好有一线月光照耀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对方脸色有点儿惨白,好似生了一场大病未愈一般。就在张峰艰难的站起身,磨磨蹭蹭回到原位的时候,左边的那个老头顿时又钻向角落,也是一顿的排泄。 徐央看到俩人好似是在相互比赛拉肚子一般,“噗嗤”笑出声来,笑容满面。徐央看到俩人都相继在拉肚子,而自己自从来到牢房中后,根本就没有吃过一定点儿东西;要说吃了什么,唯有那滴酒。徐央疑惑囚犯们是不是都在拉肚子,伸长脖子朝着远处望去,在借助房顶星星点点的月光指引下,才看清囚犯们都在鼾声大睡,只是时不时的有几个人嚎叫喊冤声和哭泣声响起。 那老头拉完肚子坐定,没过多久,张峰又翻起身跑去拉肚子了,还不待张峰起身回到原位,那老头也跑去拉肚子了。俩人就这样互相折腾了半宿,直至俩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去墙角拉肚子了,而是都相继的侧卧倒地,“哼哼唧唧”的叫唤;所拉的事物,自然都在裤子当中了。 徐央看到囚犯当中只有俩人在拉肚子,用脚趾头都能够猜测而出是因为吃了自己的烧鸡、牛肉和酒所致。徐央都能够猜测而出,张峰和那个老头自然也猜测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乎,两者都将目光锁定在徐央的身体上,好似是要将对方杀死一般。只是两者现在已经脱水乏力,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能够说出话,只能够用双眼瞪着徐央,希望自己的遭遇也降落到对方身上最好不过了。 就在徐央握着嘴嘲笑俩人之时,忽然听到牢房门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眯着眼睛看去,只见五六名狱吏手执着棍棒,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就在狱吏等人朝着徐央这边走之时,有几个囚犯伸手扯住对方的衣服,哀嚎连连,称自己是冤枉的,求牢头为自己申冤等云云。狱吏等人看到囚犯扯着自己的衣服,顿时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那些囚犯手臂一顿的猛打。那些申冤的囚犯被狱吏一顿猛打之后,哀嚎四起,缩在角落,只是哭泣,再也不敢上前扯着对方的衣服了。 狱吏就这样一路打着囚犯,朝着徐央这儿走来。就在牢头等人嬉皮笑脸朝着徐央走来之时,忽然牢头的身体一顿,而后哭泣声传来:“官爷,在下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真的没有将我的妻子杀死呀!还请官爷为小民做主,替小民申冤啊!” “你没有杀你是妻子,难道是我们杀的不成?你说你这个该死的倒霉秀才,不好好的善对你家娘子,为何要将其杀死哩?你没有杀人,那为什么会被关在牢笼之中?案子已经审理过了,已经成为铁板钉钉,成为了事实,已经结案了。你就等着秋后人头落地吧!我看在你是秀才的面子上,不想动手打你,你就乖乖的松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啊!”牢头说道。 秀才依旧拉着对方的衣服,哭泣喊道:“官爷,在下与娘子十分的恩爱,平时也没有冲突过,岂会干出禽兽所做的事情?还请官爷为小民申冤。” “真是啰嗦死了,给我打。”牢头发话。 狱吏听到牢头发话了,顿时棍棒相交,一棍棍的落在了秀才的手臂之上,顿时秀才张嘴哭喊,声音好似杀猪一般,惊醒了所有的囚犯。秀才在哭喊之时,连连朝着后面退缩,直至退缩到牢墙,才缩成一团,双手垂落着,低头呜咽着。 牢头冷哼了一声,度着方步,又快速的朝着徐央这儿而来。狱吏等人则是狠狠的朝着秀才瞪了一眼,而有的则是叹口气,跟着来至关押徐央的牢房。 牢头等人来至徐央的牢房门口,眯着眼睛,仔细的朝着各个角落张望,好似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徐央看到狱吏等人只是朝着自己看了两眼,除了惊讶之外,连忙又朝着各个角落寻找什么,顿时就猜测出来是在寻找自己的金豆子。原来,狱吏等人在送给徐央的食物当中加了泻药,目的就是让其拉肚子,好将肚中藏着的金豆子一并排泄出来。不成想,送给徐央的食物,尽数被张峰和左边那个老头吃了,从而导致俩人在不停的拉肚子,而徐央则是躲过了一劫。再说,徐央压根就没有将钱财藏在肚中,这不过是狱吏等人贪得无厌,不肯相信对方所说的罢了。 狱吏等人在对方的牢房当中寻找遍,始终都不曾寻到期盼已久的亮点,一个个恼羞成怒的看着嬉皮笑脸的徐央,火冒三丈。牢头用手中的皮鞭指着徐央,喊道:“小兔崽子,你将佳肴吃了,为什么没有泻肚子?” “哦,原来你们送给我的食物当中有泻药啊!真是歹毒,真是无恶不作呀!为了得到我的钱财,而不顾我的性命,真是该死的一群走狗啊!”徐央惊讶的说道。徐央好似是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般,其实早就猜测出来了。 狱吏等人看到徐央生龙活虎,像是没有什么事一样,根本就不是那种拉完肚子,就萎靡不振的样子。当狱吏等人看到酒壶倒在地上,盘子干干净净的,又朝着四周张望,也没有看到一丝蛛丝马迹。牢头喃喃自语道:“东西明明被吃了,为什么对方没有拉肚子呀?”说毕,又朝着身后一个狱吏用怀疑的眼神看去。 那狱吏看到牢头朝着自己看来,连忙说道:“头儿,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虽然平时贪点小便宜,但是在大事面前,我可不敢马虎一点啊!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去办的呀!我们都知道这个小子身上有钱财,也知道事关重大,我自然不敢克扣半点,都将买来的泻药全都加入其中了呀!” “什么?你都将买来的泻药加入其中了,这岂不是要他的命不成。”牢头惊讶的喊道。 “原来你们都是蛇鼠一窝啊!道爷自有神灵庇佑,自然不畏惧你们这点油盐酱醋了。”徐央朝着狱吏嘲笑道。 牢头看到徐央依旧像没事一般,很是怀疑泻药是否管用,但是想到从前自己所下的泻药都从未失误过,都是在这个时辰起作用的呀?难道对方真有神灵庇佑不成?若药是真的,也不管对方是否真有神灵庇佑,凡是吃到泻药必定将肚中所有的东西排泄而出,拉肚子到天明不可。现今看到徐央安然无恙,除非对方根本就没有将泻药吃人肚中;既然对方没有将泻药吃了,而周围也没有食物影子的存在,除非这些食物被别人给吃了。 就在牢头想到此处之时,顿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声:“头儿,你看那儿。” 牢头听到身后的狱吏喊话,猛地一惊,连忙顺着对方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关押张峰牢笼的各个角落当中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污秽物;而张峰本人则是“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一身沾满污秽不堪入目的东西,手足又无力的比划着什么。 “头儿,你看那个老不死的。”另一个狱吏喊道。 牢头顺着那狱吏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关押徐央左边那个老头也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浑身也沾满污秽,嘴中“哼哼唧唧”的,好似生命就在顷刻之间一般。众狱吏看到俩人都是这般的尊容,也明白个所以然来,大怒,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央,厉声喊道:“该死的小鬼,竟然敢耍我们。你是怎么发现我们送的食物当中有泻药的?快说。”众人不解,自己所选购的泻药乃是无色无味的,只是除了有一丁点儿酸之外,岂会就这么容易被人给识破了,除非这个人很了解这个泻药。 徐央看到狱吏异口同声的喊话,又看到众人疑惑的样子,冷哼一声,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这些差役们,怎么说都算是朝廷的官兵,居然草菅人命,拿人的性命当作儿戏,早晚会受到报应的。” “报应?什么是报应?在我们的字眼当中压根就没有‘报应’两字。你不要以为你没有吃我们下的泻药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你要是乖乖的将泻药吃掉,或许还能够活几天;但是你现今惹毛我了,你必死不可。”牢头厉声喊道。 徐央想到自己就算将先前那些美食给吃了,难道自己真的可以保证平安无事吗?徐央看到张峰和那个老头在吃掉泻药都成为了这个样子,这还是俩人平半分食的,若是都让自己一人给吃的话,保不定自己就会在污秽之中而死,根本就活不到第二天。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牢中,说道:“我就在牢中,你们能够拿我怎么样?”说之时,想着应对的策略。 “鸭子到死,嘴始终是又臭又硬的。死到临头了,居然还不向我们跪下求饶,胆敢放肆撒野,真是岂有此理。”牢头呵叱道。 徐央看到狱吏们动了杀心,顿时提高警惕,看对方究竟要做什么,说道:“谁死到临头,还有未可知。” “头儿,这个小子太狂妄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将其做了?”一个狱吏说之时,用手在脖子上划一下。 牢头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端坐在那儿朝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看着,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他现在手足皆被我等用铁锁锁着,将其杀了也无所谓。” “头儿,我们将这个家伙杀死了,明儿要是知府来传对方审讯怎么办?我们拿什么来交差啊?”一个狱吏急切的问道。 牢头想都不用想,小声说道:“我听绿营兵说:这个犯人都没有跟知府大人见面,而知府大人怎么会知道对方的长相。我们在大牢之中选一个跟对方相似的人顶替,然后给那犯人一些好处,然后让其按照我们说的顶罪就是了。当这犯人又重新的回到牢房当中,我们再将其灭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第十章 劫狱 徐央听到对方要将自己杀死,然后再找一个替死鬼来代替自己,并且还要将这个替死鬼给杀人灭口,可谓是轻车熟路,经常都干这样的勾当,熟练的手到擒来。狱吏们听到牢头说出了这个计谋,一个个嬉皮笑脸的看着徐央,好似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待宰羔羊一般。 牢头看了看关押徐央周围唯有张峰和左边那个老头,脸上笑成了花,冷笑道:“我们只所以将你关押在这个角落当中,无非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打死,然后再在你体内搜刮出藏着的金银。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不管你说有还是没有,反正你的死期已经到来,你是自己磕墙撞死,还是等我们动手呀?” “真是草菅人命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正义凛然啊!原来从我来到牢房之时,你们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呀!我实话告诉你们:想杀死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从来都只有我打别人的主意,还不曾有人敢打我的歪脑筋;而想杀死我的人,时至今日,还不曾生出来。我倒是要权你们趁早跪下磕头赔不是,省的我一会儿出去,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下场。”徐央看到狱吏们包围住关押自己的牢房,有恃无恐的说道。 狱吏们看到对方依旧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儿,并威胁连连,除了瞬间膛目结舌之外,顿时又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狱吏们看到对方就要死去了,以为是得了失心疯,故意在那儿装腔作势,殊死挣扎。牢头冷笑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哀。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卖弄威风。看来你是不想自己撞死了,那么我们就替你送路好了。你小子记住:下辈子千万不要跟官府做对,要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方能够平安无事一生。小的们,动手!” 狱吏们听到牢头发话了,站在关押徐央的牢笼外面,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徐央一顿的乱打。徐央看到狱吏们真的要将自己非要打死不可,又看到棍棒齐发,顿时身体在牢笼之中四处的躲避,翻着跟头,四处的游走躲避连连。但是徐央手足皆被锁链锁着,给躲避带来了不便,故而身体各个部位时不时的被乱棍打中了几下。好在徐央身体硬朗,又没有打中致命地方,唯有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的躲避着棍棒的呼啸。 徐央看到狱吏们今天不将自己打死是不会罢休了,在看到一个棍子打在自己的身侧,顿时飞起一腿,一下子就将这个棍子从中间打折;又接连飞腿,将四周的棍棒尽数打折。徐央从牢笼之中拿起一个短棍,双手执握,纵身朝着狱吏们扑来。 狱吏们看到对方将自己的棍棒打折,又看到对方执棍扑来,顿时一窝蜂的朝着后面直退,但是紧跟着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短棍朝着自己又抛了过来,正好打中一个手足无措的狱吏头上,使得这个狱吏头破血流,但却没有伤及到性命。牢头看到徐央胆敢反抗,气得火冒三丈,顿时从腰间拔出一个腰刀,飞身朝着牢笼中的徐央挥来。众狱吏看到头儿火冒三丈,挥刀朝着犯人扑去,顿时各执腰刀,蜂拥朝着牢众关押的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狱吏们执刀扑来,顿时朝着牢笼的后面退,直至退至墙边。而狱吏们则是挥舞着腰刀,在牢笼之中挥舞着,却是勾不到对方一丝一毫,越加的恼羞成怒起来。由于关押徐央的牢笼十分的狭小,唯有棍棒才能够勾到各个角落,但是刀剑则是断了一截,根本就无法勾到全方位。 狱吏们看到徐央缩在墙角,而自己的腰刀根本就勾不着对方,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牢头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大喝一声,抓住身边一个狱吏,喊道:“你进去,将这个小子宰了。” “头儿,这,这使不得呀!”那狱吏急忙的喊道。 牢头看到对方不进去,大怒,拉扯着对方的衣领,厉声喊道:“这小子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手足又被锁着的,可以任由我们来宰割。少啰嗦,进不进去?再不进去,我连你也一起收拾了。” 徐央看到狱吏要进牢中杀自己,心中冷笑,这岂不是自寻死路不成。那狱吏看到牢头杀红了眼,又知道对方从不会开玩笑,战兢兢从腰中拿出钥匙,钥匙插在锁中,正待要打开之时,忽然身侧传来一声惨叫,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狱吏胸口插着一柄剑,而对方的胸口正喷涌出红泉,身体一软,一头栽倒在血泊当中,抽搐两下,再也不动弹了。 这声惨叫,从而也引起了其他狱吏的注意,顿时朝着远处看去,只见有三名黑衣人手执刀剑而来;而其中一个黑衣人双手空空,由此猜测出是其杀死了那个狱吏。众狱吏看到有黑衣人闯入了地牢,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那就是“劫狱的人”。而这三名黑衣人所站的门口,则是躺着两名倒在血泊中的狱吏,看来已经身亡了。 就在众人看到劫狱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地牢当中时,四周关押的囚犯也被这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惊醒,顿时鼓掌喝彩,嘈杂声沸腾,请求将自己救出。牢头看到黑衣人是三个人,而自己这边却还有六个人,才重重的松口气,也不再理会徐央,大声喊道:“给我杀。”声音刚落,狱吏们执着腰刀,就朝着三名黑衣人冲了过来。 原来,这伙黑衣人看到狱吏们都站在徐央和张峰的牢笼那儿,执刀图谋不轨,以为狱吏们是要趁黑夜杀死张峰,又看到一个狱吏距离张峰最近,故而才飞剑将其斩杀了,不成想却是为徐央帮了忙。黑衣人看到地牢当中的狱吏还存活六人,并不逃走,而是奋勇朝着狱吏们冲了过来。那两个手执刀剑的黑衣人冲在最前方,双手空空如也的黑衣人冲在最后,瞬间就跟狱吏们打到了一起。 徐央本来还想着等那个开锁的狱吏进到牢房之中如何的收拾对方之时,不成想一个狱吏已经事先倒在了血泊当中,而后就看到三名黑衣人忽然出现在牢房之中,用手指头都能够猜测出来是来劫狱的了。徐央眯着眼睛看去,只见狱吏们和黑衣人瞬间战斗到了一起,刀光剑影在地牢当中飞舞,而周边的囚犯们则是一个个鼓掌喝彩,唯恐打得不热闹,不激烈似的。 地上躺着的张峰看到黑衣人是来救自己而来了,心里乐开了花,想要张嘴呼喊之时,自己那还有力气叫出声,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黑衣人跟狱吏们打在了一起。只见黑衣人虽然在人数上少于狱吏们,但是各个身手矫健,行动敏捷,只打得狱吏们连连的后退,还时不时的有两个狱吏躺在血泊当中。而狱吏们历来是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遇见这伙黑衣人则是只有挨打的份了。 不到半柱香的时辰,这些个狱吏一个个倒在血泊当中,唯有那牢头还在苦苦的支撑,但是双手难敌六手,渐渐的就落得下风。牢头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倒在血泊当中,而自己眼看也就体力不支了,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腰刀,一边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放肆造反来劫狱,难道真是不怕死吗?” “官兵欺压百姓,让我们没有了生路;官逼民反,我们不造反也是死,造反也是死,倒不如豁出去了,或许还有一线的生机。我们不是他人,正是圣莲教的信徒。”那个赤手空拳的黑衣人喊道。 牢头听见对方乃是圣莲教的信徒,大惊失色,一边挥舞着腰刀,一边喊道:“你们这些个作乱犯上的邪教异徒,朝廷早晚会将你们尽数剿灭的。”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为腐败的朝廷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该为黎民百姓磕头赎罪,唯有将你杀死了,放能够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那个赤手空拳的人说道。说毕,一头躲过牢头飞来的一刀,蹲下身,一拳朝着牢头的腹部击去。 那牢头看到这个黑衣人好似是三人中的头儿,于是刀刀不离对方左右,趁着对方说话分心之时,挥刀朝着对方的头颅砍去,不成想却是落得一空,而后腹部传来肝肠寸断的剧痛,顿时胆汁喷口而出,身体缩成了虾米状跪在地上。那牢头正忍受前所未有的剧痛之时,忽然一道寒光划来,而后脖子传来一疼,天旋地转,顿时就看到地面跪着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并且那尸体脖子处正喷涌出汩汩的血泉,染红了地面,使得地面好似铺上了红地毯一般。 三名黑衣人三两下就将狱吏们尽数杀个殆尽,其间只花费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但是三名黑衣人也多少都受点皮外伤。三名黑人跑到关押张峰的牢笼门口,看着奄奄一息的对方,还以为对方是受到狱吏们的虐待所致,只后悔来迟一步。其中一名黑衣人挥舞着刀,顿时将张峰牢笼的锁砍断,走进一看,对方只是脱水所致,并无性命之忧。 张峰看到拯救自己的同伙而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上次你来看望我,说好是昨天来救我的,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在这儿受了这多的苦。” “张堂主,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恕罪。属下上次来看望你之时,你还不至于如此,为何现今就成了这般容貌?”那赤手空拳的黑衣人问道。 张峰只能够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再详说。”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正要扛起对方之时,猛然看到对方一身的污秽,恶臭不堪。那黑衣人看到张峰好似是从粪坑中爬出来的一般,心里咒骂连连,朝着外面放哨的一个黑衣人招招手,示意对方来扛张峰,而自己则是溜了出去。那黑衣人先开始不明所以,等将张峰抗在肩上后,才猛然醒悟,发现自己好似驮着一坨屎一般,恶心不已,奇臭无比。 那黑衣龇牙咧嘴,心中怨恨载道扛着张峰走出牢笼,正要扛着对方尽快逃之夭夭之时,耳边传来张峰的声音:“等等,我逃出生天,怎么也得给故人说声不是。” 徐央看到黑衣人成功将张峰救出了,正眼巴巴的看着黑衣人要将张峰带走之时,猛然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望了一眼,而后就停在了自己牢笼的外面。徐央不解对方要向自己说什么,但是一定猜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张峰趴在黑衣人的背部,面皮艰难的露出一丝冷笑,冷嘲热讽朝着徐央说道:“徐央,你看你关在牢笼之中多可怜呀!你若是现在肯向我跪下磕头,并向我说自己是一个乌龟忘扒蛋,是一个无耻之徒,奸诈的小人;发誓自己以后给我当牛做马,给我端屎盆子,给我当一个狗奴才。我倒是可以令我的手下也将你也放出来,让你重获新生。” 徐央看到对方有气无力的说完,又听到对方冷嘲热讽的,冷笑道:“你是不是拉肚子将脑袋拉坏掉了。你最好将我放出去,我就既往不咎,冰释前嫌;否则等我出去之日,一定让你好看。” “都是将死之人了,竟敢还耍威风,真是岂有此理。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怎么让我好看?走,别跟这个将死之人浪费时间了。”张峰艰难的说完。 三名黑衣人本来以为张峰要令自己将对方也放出,不成想却是跟对方斗了一会儿嘴皮,不解俩人在地牢当中都有什么恩怨。而张峰自然不会将今晚的诸般遭遇告诉三人,不然一定会被三人当作笑话在圣莲教传播开来,而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 徐央看着四人渐行渐远,一会儿就消失在地牢当中,时不时的还将一些亡命之徒的囚犯放走,一起结伴离开。 徐央正万分沮丧之时,忽然嗅到一丝呛鼻的烟味弥漫开来,朝着地牢门口看去,只见滔天的火焰从门口开始朝着自己这边燃起来,而后惊恐的喊叫声在地牢之中响起。 第十一章 烈火重生 徐央看到牢房中狼烟四起,火光充斥,惊恐喊叫声此起彼伏,热浪也不断朝着自己这边拍打而来,也猜测出这无名火焰正是拜张峰所赐。徐央一个哆嗦,猛地朝着牢笼门口扑去,手脚并用捶打着牢笼,但是牢笼却是纹丝不动。 地牢当中的牢笼和设施都是木质结构,而又是封闭的环境,虽然房顶显露着一个个的破损的小孔,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这只会助涨火势的快速蔓延。只见充斥的火焰瞬间燃烧至地牢当中的十字口前,前一半关押囚犯的牢笼都是用坚硬的木头制成,牢笼之中又散落着一地的枯草,瞬间惨叫声接连起伏,一个个成为了火人在牢笼之中惨叫着。 徐央看着头顶滚滚的狼烟呼啸而至,而关押自己的牢笼虽然是铁柱,但是狼烟已经充斥到地牢每个角落,虽然自己不至于被烧死,但是这滚滚的狼烟足够将自己窒息而死。而就在狼烟在徐央头顶徘徊的时候,四周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少,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 徐央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去了,唯有匍匐在地,脑子则是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徐央想破了头,都想不出该如何的逃离出去,“难道我就要葬生在这个污秽不堪的牢笼中不成?我好不甘心呀!” 就在徐央捶打牢笼恼怒张峰卑鄙,自己就要葬身在此地之时,忽然听到牢笼门口传来“叮当”一声,定睛细看,大喜过望。只见是一串钥匙掉落在牢笼的门口,好似是看到了曙光一般,顿时就朝着钥匙扑了过去。原来,先前那个狱吏正要打开徐央这个牢笼之时,不成想身边的狱吏突然死去,从而忘记把钥匙抽了回来。而刚才徐央奋力捶打铁栏杆之时,又将锁孔插着的钥匙震落而下。而牢房当中的每个牢笼门口都有个铁匣子,而那个铁匣子正是用来锁牢笼的,只是徐央被关押着,从内到外看不到这个钥匙罢了。 徐央趴在地上,伸手奋力朝着地上的那串钥匙勾了勾,才用中指将钥匙勾了回来,大喜过望,连忙将各个钥匙换着朝锁孔中解锁。等徐央将第四个钥匙插进锁孔中后,试了一下,只听得“啪”的一声,牢笼成功打开了。 徐央将关押自己的牢门打开,一步跨出,振臂一挥,大喊一声,喊道:“我终于自由了。张峰,你等着瞧,看我找到你如何的来收拾你。”说毕,又用手中的钥匙将手脚锁链打开,就要大跨步离开这儿。 就在徐央低头缩脑,弓腰控背离开这儿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呼喊:“小子等等。” 徐央听到那声音细不可闻,若是不仔细的听根本就听不到。徐央听到声音来自左边一个牢笼,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左边那个牢笼中趴着一个老头,而那个老头正朝着自己艰难的伸伸手,不停的眨着眼睛,张嘴想要说什么。 徐央看到那个老头朝着自己伸手,就猜测出是想让自己也救救对方无疑了,顿时也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就不是聋子。徐央想了想,觉得这个老头除了偷自己的牛肉之外,也没有做出什么得罪自己的事情;况且那牛肉也被下了泻药,对方成为这般模样,那也是罪有应得。 徐央想了想,觉得救一救对方也没有什么,反正这年头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已经分不清楚了。徐央来到对方的牢房门口,看了看牢房门口那个小匣子,拿出钥匙,正要插进去的时候,猛然发现这把锁已经锈迹斑斑了,而锁芯这个时候已经布满了铁锈,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这儿有个空洞。徐央不解这个锁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开过了,更加奇怪这个老头被关押了多长时间,致使锁都已经生锈了。 徐央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拯救对方,不试一试怎么能行,于是将手中的钥匙艰难的插进锁中,扭了扭,没有打开,然后再换一个,直至将所有的钥匙都换一遍也没有将锁打开来。徐央看着掌心的钥匙都试一遍都不曾打开,又胡乱的试了试,也是无法打开来。 牢中关押的老头看着门口站立的徐央用钥匙开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试了半天也没有将牢门打开来。老头或许也猜测出个所以然来,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想到关押我的狱吏竟然将钥匙藏起来了,真是可恶。不成想,我一世的英名就要葬生在这个牢狱之中了。” “前辈你等等,我再试一试其他的方法。”徐央说道。说毕,拿着钥匙朝着地上死去的狱吏走来,一一在狱吏身上翻找一遍,只是找到两串钥匙。徐央在狱吏身上搜索之时,也找到了六个钱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银,自然装入自己的怀中了。徐央拿着这两串的钥匙,又一一在老头的牢笼锁上试一试,但是依旧无法打开这个锁。 牢笼关押的老头看到徐央在死去的狱吏身上搜索什么,自然也看清对方将狱吏身上的钱袋子收归己有了,又看到对方拿着两串钥匙在开锁,但是等了半响,依旧没有把牢门给打开。老头看着失望的徐央,问道:“小伙子,你叫做什么名字?” “晚辈在五云观之时,得名为徐聿央。但是我已经被门派赶出了,前辈可称呼在下为徐央便是。”徐央说道。 那老头跟徐央相处不到一天时间,自然也听到张峰和对方的一番谈话了。老头只是干笑两声,喃喃自语道:“我跟李教主也是旧相识了,谁成想,我们都落得这般天地。不成想在我生命的尽头,竟然结识对方一个被门派驱逐的弟子,难道上苍真的都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徐央听到对方在那儿喃喃自语,又看到狱吏手中拿着的腰刀,顿时从地上捡起一把,奋力的朝着锁上砍去。“叮当”一声,徐央奋力的一击,只是在锁上留下一道裂痕,而手中的腰刀刀刃已经卷曲、磨平。可见不是徐央没有用力,而是眼前这把锁太坚固异常了。徐央用手中的腰刀连连朝着锁砍数次,致使不能够再砍为止。徐央又从地上捡起刀,故技重施,又奋力连砍数次,直到手中的刀不能够砍为止,但是那把锁只是外面有几道显而易见的裂痕罢了。徐央将地上所有的刀都使一遍,依旧无法将面前这把锁劈开。 徐央想到刚才一个黑衣人轻易的就用手中的刀将张峰那个锁劈开了,连忙回头去寻找杀死狱吏身上的那把剑,但是此时的那把剑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黑衣人在劫走张峰之时,已经将剑拿走了。徐央看到钥匙打不开眼前这把锁,而用刀又劈不开,沮丧的看着老头,意思是说: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老头看到对方忙了半天都无法打开这把锁,自然能够看出对方确实是尽力了,又看到牢狱当中的狼烟已经分不清南北,前方火光滔天,空气当中散发呛鼻的气味,说道:“看来天命要绝我,可惜我的弥罗宫从此无人继承我的衣钵了。。。。。。”当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张望之时,猛然醒悟,问道:“徐央,你现在已经被五云观逐出师门,成为了四海为家的道士,倒不如拜我为师,继承我的衣钵如何?” “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晚辈被师门逐出,而我的一身脉络已经四分五裂,已经无法将弥罗宫发扬光大,只怕无法继承你的衣钵。”徐央说道。徐央先开始只是听到对方是弥罗宫的人,看样子应该是长老或者教主一个级别的人物。徐央看到对方临死之前要收自己为徒,正要满口答应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如何替对方完成心愿。 老头用尽全力撑着身子朝着牢笼外面的徐央爬去,然后用炯炯有神的眼神看着对方,好似要将对方看透一般。徐央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看,都看的自己不好意思了,正要开口问之时,对方就说道:“你将双手按在我的百会穴上,让我看看你是否可以继续的修行,是否可以继承我的衣钵?若是你果真成为了废人,那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徐央听到对方要察看自己体内的脉络,想了想,觉得试一试也无妨,故而就将双手按在对方的脑门上,也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吸在对方的头上,再也拔不掉了,而后就感觉滚滚的意念在体内流窜,好似身体所有的角落都被对方寻个便似的。 就在徐央焦急不安的时候,耳边就传来老头的声音:“若是你掌门真要将你的修为全废除的话,也不会只将一些无关紧要的脉络给震碎,而保留重要的脉络是完整无缺的。看来你的掌门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手下留情了呀!你只所以无法修行,那是因为你的奇经八脉还拥堵着,致使无法吸收天地的灵气。只要将其中的一二经脉打通,自然会水到渠成了。” 徐央听到自己还可以继续的修行了,大喜过望,急切的问道:“还请前辈成全晚辈,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老头看着对方急切的眼神,叹口气,本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只是说道:“我若是成全了你,只怕我的性命就不保了呀!先前吃了你的那牛肉,致使我精气神流失,津液无以为继。”说完,拉拢着脑袋,想着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晚辈将知府逼迫一番,逼迫对方是否有打开牢门的钥匙与否?”徐央看到自己的双手仍然无法从对方的头顶离开,说道。 那老头看到对方依旧在想着法子救自己,心中除了赞许对方勇气可嘉之外,则是冷笑道:“刚才那三个黑衣人说自己是圣莲教的,而圣莲教来城中难道单单只为拯救那个犯人不成?居老夫了解,只怕此时的知府已经葬身乱刀之下了吧?”说完,肚子传来“咕噜噜”的乱响,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气息越加的萎靡不振了。 徐央听到对方身体发出声音,也知道对方拉了肚子,而后就看到对方脸色越加的苍白,双手也感觉对方的头顶有点冰冷,不似先前那般有点温度。徐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问道:“晚辈还没有请教前辈的尊姓大名,不知前辈肯告诉吗?” “有什么不可以?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将死之人,不过是在世上苟延残喘罢了。我是弥罗宫的教主,名叫阐幽真人。而我的门派已经不复存在了,门派当中或许就剩下我一人了吧?”那老头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门派已经不存在了,就知道是被官府给剿灭了,而对方的弟子等人或许已经死去了吧?徐央问道:“前辈,官府将你抓在大牢之中做什么?难道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上乘的修行法门不成?” “我最初也是这么的认为。先开始我被官兵抓在牢狱之中,忍受了诸般的屈辱和挨打,又使计在我的附近关押囚犯,好从我的口中套出修行的法门,但都被我识破,我都一并扛过来了。在数年时间之中,我装疯卖傻,装聋作哑,直到那张峰也被关押在我对面,我就想到是官兵又故技重施,想要骗取我的修行法门。但是,我依旧置之不理,直到你的到来,我才看出官兵已经放弃从我这儿得到修行的法门了。其间,你俩的一番谈话,我自然也听入耳中,只是不愿意说罢了。”阐幽真人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结识五云观的掌门,那修为一定不差,问道:“前辈,你是被谁关押在大牢当中的?” “这个人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这样方能够保全你自己,不至于再落入牢狱之灾。那个人正是你同门张峰所说的那个国师。此人魔道兼修,修为高强,修为远远在我之上,只怕我跟你掌门联手都不一定打得过对方,修为可想而知。罢了,罢了,看在你跟我有缘上,我就牺牲我自己,成全你也无所谓。说不定,真有一天你可以替我和你掌门报仇。只是在此之前,你一定要韬光养晦,万不可崭露头角啊!”阐幽真人说道。 第十二章 逃离牢狱 徐央看到阐幽真人斩钉截铁的说要传授自己的衣钵,知道对方一担成全了自己,那可是会威胁到对方的性命,两者不能够两全其美。徐央虽然不知道是否真假,但是看到对方乃是老前辈了,岂会拿性命来开玩笑。徐央从手掌上可以感知对方的脑门开始发热了,制止道:“前辈,万万不可呀!若是你成就了在下,而在下恐又辜负了你,岂不是让我掌门和前辈在九泉之下都不瞑目。” “你难道不愿意接受我帮你重获新生?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我要不是看在我已经今非昔比,又不想苟延残喘的生活于世,又岂会白白的成全了你?我从你跟张峰的一番谈话中就可以判断而出,你绝非那种忘恩负义,没有抱负理想的人。而我等待这样的衣钵传人已久,像张峰那种毒蛇心肠,心胸狭窄的人根本就不配成我的传人。老夫我苦口婆心的想成就于你,你居然推三阻四的,真是气煞我也。”阐幽真人艰难的说完。 徐央看到对方动怒了,而自己岂会不想重获当年的风采,连忙说道:“前辈,你误会晚辈了。我是不愿意前辈因为我而丢掉了性命,这样只会让晚辈追悔一生一世的。”说毕,泪流满面。 “你能够在我临终之前说出这样肺腑的话来,就不枉我看对了你的为人。当今世上,还能够有几个有志之士记得报恩言谢?没有想到我最后的终点,竟然是在牢狱之中度过的,并且我的衣钵也是在牢狱之中传授的。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的呀!”阐幽真人说完,脸色越加的苍白如纸了,气息也越拉越恍惚不定了。 徐央看到对方艰难的说完,而自己的双手此时已经可以从对方的头顶离开了,就知道对方恐怕要油尽灯枯了,悲伤的说道:“前辈,一定还会有什么方法使得你自由的。我再用刀试一试,一定可以将你脱困出来的。”说毕,双手各执一刀,奋力的朝着锁砍去劈去。 “无须再白费力气了。若是再耽误下去,只怕官兵就要来到牢狱之中,到时候你想走都来不急了。你将双手再按到我的头顶,我再看看你身体是否可以用丹药治愈,岂不是会治愈了你,而我也不至于因此而死去了。”阐幽真人说之时,眼睛则是闪烁一丝不易察觉的皎洁光芒。 徐央正奋力朝着锁砍去之时,听到对方这么说,思忖一阵,觉得有道理,顿时将双手按在对方的头顶,紧跟着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跟对方的头颅融为了一体,而后就感觉对方的头颅越来越热,好似自己双手置入火炉中的一般,而后就感觉腹部和背部传来撕扯的疼痛,但是紧跟着那疼痛被清凉的感觉代替,浑身上下充斥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扫先前萎靡不振的感觉。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在为自己打通经络,正要询问之时,脑海之中充斥着大量的信息,好似要将自己的脑袋撑爆一般。徐央幡然醒悟,知道对方是用诈让自己双手靠近对方,好用来传衣钵了。 徐央看到对方到了生命尽头,还依旧不忘替自己着想,可敬可叹。就在徐央为脑袋撑的要炸裂开来的时候,顿时滚滚的清凉感觉一扫种种的不适之处,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你的经络乃是被你掌门所打断,用丹药根本无法治愈的,唯有用我的百年功力方能够办到。我不仅将你恢复如初,并且也将我的一些修炼心得也一并传给了你。只是可惜的是,我已经身负重伤,精气神丧失太多,所传授给你的不过是百分之一罢了。” 徐央看到对方脸色白的吓人,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知道对方就算不将功力传给自己,只怕也只能够苟延残喘存活了。徐央手轻轻的从对方的头顶拿开,呜咽说道:“前辈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在下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前辈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在下也在所不惜。” “你不要这样。这样只会给你增加仇恨,影响了你的修为潜力。你不仅不能够将我救出去,反倒应该将我置之不理,不要再来这儿看望我。唯有如此,方才能够使得国师放下戒心,放松了警惕。而你,则会在此其间快速的成长起来,方不辜负我的苦心所托。”阐幽真人有气无力的说完。 徐央看到对方躺在地上跟自己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正要朝对方说“撑住”等语之时,只见对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然后闭眼睡着了。徐央看到对方闭眼了,连连喊了数声,都不曾将其唤醒,顿时仰天咆哮,捶打着铁栏杆。 徐央在对方面前等待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关押自己的牢门大开着,想了想,就将自己的囚衣脱下,然后将地上一具狱吏衣服扒下。徐央穿上狱吏衣服,将狱吏换上自己的囚衣,然后抬着对方放置在关押自己的牢笼当中,并为其摆好挣扎的样子,又在其脸上涂抹血迹,关上牢门。徐央回头看了一眼阐幽真人,低头缩脑,弓腰控背,矮着身子并用湿布包住口鼻,朝着地牢的门口跑去。 就在徐央看着囚犯一个个惨不忍睹的死状走之时,忽然看到一个牢房的木栏燃烧着火焰,而里面的枯草则是没有一根,细看,则发现其中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缩在墙角,手里用一块布握着口鼻,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徐央当看到对方之时,才想起对方正是那个杀死自己妻子,而被冤枉待死的秀才。 徐央走到牢门口,将燃烧火焰的木桩踢开,朝着对方挥一挥手,喊道:“想不想离开这儿?想的话,就快跟我一起离开这儿。” “你这个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私自越狱,难道就没有王法吗?我是清白的,我才不会跟你离开这儿。我一旦离开这儿,那杀死我妻子的事情真就成为了事实,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那秀才厉声喊道。看来对方也看出徐央不是真正的狱吏,故而才这么说的。 徐央看到对方死到临头了还奢望会有人替其申冤,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你真是食古不化啊!看来你读的那些圣贤书都白读了,你难道没有看到过:君子应适应时代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话?你要是真有冤屈,真是冤枉的话,更加要保存性命,方才能够给你洗去冤屈。你都快要死了,还假腥假意的当君子,到时候谁替你申冤?跟你说也说不清,你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要赶快离开这儿了,就不跟你啰嗦了。”说毕,连忙朝着外面走去。 秀才看到周边的犯人都相继死去了,若是自己还依旧待在这儿,只怕下一个死去的人就是自己了。若是自己真的就这么死去,那自己死的就太冤了,而杀死自己妻子的真凶又可以逍遥法外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了。秀才想了想,连忙弓着腰钻出牢笼,叹口气,正要埋头逃走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一具死去的狱吏尸首。 秀才想了想,将其衣服脱下,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狱吏的衣服,将自己的囚衣换在狱吏身上,并将狱吏拖入牢笼之中,为其摆出挣扎模样,然后关好牢门,将附近的干草扔入牢笼之中,低头躬身朝着出口走去。原来,秀才看到有人劫狱,又看到被劫走的人走之时放火烧牢狱,顿时就将牢房中的枯草扔了出去,才不至于被烧死。 秀才朝着前方走之时,滚滚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越加的恶心干呕,不由的回头朝着关押自己数天时间的牢笼看去。只见那狱吏此时已经成为了火人,秀才一个哆嗦,连忙手脚并用,小心谨慎的躲过一个个的火苗,缩着身子,朝着前方走去。 秀才低头摸索前行之时,在快要接近出口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嘀咕声:“咦!我的道服都去哪儿了?这群该死的狱吏,这么快就把我的道服给变卖了不成?”秀才看到说话的人正是踢开自己牢笼的那人,而对方则是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徐央看到四周尽数成为了灰烬,而狱吏们经常坐的地方由于全是用砖石搭建而成,则是没有成为了灰烬,故而才寻找自己的道服等物。徐央找遍所有的地方,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的事物,叹口气,正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那秀才匍匐在地前行。原来,狱吏将徐央的道服在当铺兑换成了钱,然后才买了泻药。可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用徐央的衣服变卖的泻药,又来害死徐央。 秀才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望来,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若是我死去的话,岂不是让我的娘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又岂不是让杀死我娘子的人逍遥法外了?” 徐央也懒得跟对方理论下去,朝着对方招招手,连忙朝着出口而去。秀才看到对方不理自己,又看到对方走了,连忙跟着对方的脚步朝着出口走去。 两者相继从地牢当中逃出生天,看着天蒙蒙的都要亮了,而就在俩人继续的朝着外面走之时,忽然看到一伙军兵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秀才看到有官兵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吓了一跳,顿时跑到徐央的身后,拉着对方的胳膊,好似怕对方会丢下自己不管一般。 徐央看到秀才牢牢的抓住自己不放,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些官兵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徐央看到这伙官兵跟自己所遇见的绿营兵有所不同,每个人所穿戴的衣服比绿营兵的皂衣可是鲜亮了许多,鞋子和头上的帽子也差别很大。就在徐央和秀才俩人都相继缩在角落,又各自将头上戴着的帽子拉低之时,徐央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大杀一通,趁机逃之夭夭。 那伙官兵来至徐央二人的面前,顿时停顿住,朝着牢狱方向张望一眼,然后又朝着徐央二人看了看。官兵朝着俩人打量一阵后,又看到牢狱的方向冒着狼烟。徐央看到这伙一会儿朝着自己张望,一会儿朝着牢狱张望,心生一计,喊道:“你们来的太晚了,有人劫走其中一个叫张峰的犯人,并将一些十恶不赦的杀人犯给放跑了,还防火烧了牢狱,致使很多的犯人都被呛死在其中。我们兄弟在跟劫狱的人殊死抵抗的时候,又相继死去了五个人,而我们则是幸免于难。你们别愣在这儿了,你们快点进去救火呀!” “你不要伤心,不要着急。我们立马就救火。”官兵们异口同声的喊道。这些官兵看到徐央急的捶胸顿足,恼羞成怒的样子,连忙安稳对方不要伤心,并撒腿朝着牢狱去救火。 徐央看到这些官兵都跑去救火了,连忙拉着发呆的秀才朝着远处跑去。当俩人跑出到大街上的时候,惊讶的看到四周火光冲天,惊恐喊叫声此起彼伏,哭喊啼哭声接连不断,官兵四处的巡逻,居民惊慌的乱跑。一处挨着一处的建筑燃烧大火,大街上躺着一具具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其中不乏官兵。 秀才紧紧的拉着徐央的衣服,惊恐的看到这儿好似炼狱一般,顿时泪如雨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一座好好的城池成了现今这般模样。 就在二人看到湘城好似一座炼狱一般之时,就看到一个个口带白布的仵作推着推车儿,来至牢狱门口,而后就看到里面的官兵将其中的囚犯尸首相继送了出来,并放在了推车上。当徐央看到阐幽真人的尸首被六个士兵抬出来后,又放在了推车上,顿时那些官兵一个个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说这个囚犯的脚手镣太重,又打不开,只能够将脚镣和夹板跟对方一起埋葬了。 这些仵作检查一番囚犯确实都死去了,按照身份信息对着囚犯,要是有家属好友的可以过来领尸体,没有则是掩埋在乱坟岗。这些仵作核对一番后,发现阐幽真人没有了亲属,故而四个人推着对方尸体的车儿朝着乱凤岗而去。 第十三章 贼喊捉贼 徐央和秀才两人躲在黑暗的角落当中看着仵作辨别尸体,又看到仵作将阐幽真人放在推车上,朝着城外走去,故而一路跟着仵作出至西城口。 .. 当两人一路尾随仵作走了两柱香时辰后,就听到远处传来乌鸦的“嘎,嘎”声,四周阴风飒飒,呜呜声满耳充盈,而后就看到成片的坟冢乱成一片,黑压压的望不到边。两人躲在一处桑树后,看到仵作将阐幽真人草草掩埋好,推着推车儿又返回城中了。 秀才很是不解徐央为何来看仵作埋囚犯的尸体,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跑到一个坟冢边,重重的磕头了三个头,嘴里又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拉着自己就返回到城中了。 当两人相继来到城中后,徐央看到居民跑来跑去的救火,救死扶伤,搬挪着尸体。徐央看到一伙居民手提木桶朝着知府衙门而来,朝着衙门看去,只见衙门已经破烂不堪,门口躺着数具侍卫的尸体,而居民则是装模作样的朝着燃烧的地方倒着水,岂会将燃烧正旺的火焰扑灭?看来,居民也是恨透了知府,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火苗浇着水,心里只是恨不得火焰将知府烧成了残骸,将官兵尽数杀死才是。 徐央看到居民如此,也明白其中的所有然来,朝着一位居民走来,拉着对方,问道:“你可知道是谁在城池之中放火杀人的吗?” 那居民正细水长流的朝着一个木桩浇水,看到一个狱吏走来,还没有来得及躲开,就已经被对方拉住了,毕恭毕敬的说道:“草民只是看到夜色笼罩之下,有数十号黑衣人在城中杀人放火,其余的则不得而知了。”说毕,看到对方沉思在那儿,连忙提着木桶离开了。 徐央听到那草民说是一伙黑衣人所为,立马就猜测出是张峰等圣莲教的人干的。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圣莲教不是经常跟朝廷做对吗?打得又是惩恶扬善,逞强扶弱的旗帜,为何又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杀人放火的勾当出来? 旁边那个秀才看出徐央心中的疑惑了,正要小声为对方讲解之时,忽然看到一伙官兵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出于本能,连忙朝着旁边退缩开来。徐央也看到有一伙官兵朝着知府衙门冲来了,连忙和秀才退开让路。二人相继让开道路之后,那伙官兵只是朝着徐央俩人看了看,然后撞开知府大门,蜂拥朝着其中冲去,四周还布满了警戒士兵。 徐央看到知府衙门都成为了这个破乱不堪的样子,而圣莲教的教徒多半都是穷苦人出身,受尽屈辱,又岂会放过知府本人?徐央看到官兵围绕着知府警戒放哨,恐自己的身份被人给识破了,连忙拉着秀才离开这儿。 徐央看着天就要蒙蒙亮了,而四周幸存的居民恍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一个个愣在大街上,看着破损不堪的商铺,大小尸体散落一地,时不时的就传来阵阵的哭喊声,嚎叫声。徐央看到秀才跟在自己的身边,问道:“秀才,你叫做什么名字啊?家住何方?以后都有什么打算啊?” “在下名叫马子晨,乃是阳丰六年的‘增生’。我住在湘城东南十里之外的‘安宁村’。我只想为我含冤昭雪,为妻报仇,洗脱我的清白。在下多谢恩人搭救,还不知道恩人如何的称呼?”那秀才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乃是阳丰六年的增生,也就是当朝统治皇帝的名号年号。阳丰帝乃是天朝入主中原的第九位皇帝,而增生又称为增广生,是不像禀生有钱粮,但却比附生待遇要好,处于两者之间的地位秀才。徐央听到对方依旧不忘为自己申冤,说道:“在下乃是一个四方游走的闲人,名叫徐央。你是怎么被他们抓进大牢当中的?你的娘子又是何人所害?” “上个月的一天晚上,学生正在家中温习功课,忽然看到娘子慌慌张张的回到家中。学生问起缘由,而我娘子则是闭口不言,于是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等第二天天刚亮时,我发现娘子浑身冰凉,才看到娘子死不瞑目的死去了。学生十分的慌张,赶紧的报案,而县衙中的捕快等人来到我的家中只是看了看,就离开了。学生在家中等待结果的时候,忽然那些捕快来到我的家中,就将我锁住了,说是我将娘子给杀了。我跟我娘子十分的相爱,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口角之争,我怎么会亲手杀害我娘子呀?学生被捕快押到县衙,知县也说是证据确凿,让我承认杀了自己的娘子。我死也不承认,最后知县就朝着学生打板子,学生因为疼痛晕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知府的大牢当中,并且还告知我秋后被斩的事情。学生真是冤枉的呀!”马子晨呜咽流泪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的案子漏洞百出,也看出是秀才昏迷之时,才画了押,不是冤枉又是什么?徐央看到对方哭哭啼啼的样子,也不想再问起对方的伤疤,问起别的事情:“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你说那圣莲教经常跟官府朝廷做对,恨透了奸商恶贼,为何要在城池中杀人放火,并且连小孩妇人也不放过呀?”徐央走之时,看到地上躺着有小孩、妇女、老人,很是不解。 马子晨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居民们都在清理着尸首和建筑残害,说道:“兄台你有所不知。凡是造反的邪门歪派,若是没有本钱和雄厚的实力,拿什么跟朝廷做对啊?而这些无辜的商铺和居民们,或许正是商铺中的商人。而那伙黑衣人为了得到钱财等事物,自然要洗劫商铺,好获得其中的钱财,然后再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实力了。” “真是一群猪狗不如的强盗。为了一己之私,真是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到处的杀人放火,还说什么替黎民百姓出口气,还一个朗朗乾坤。我看完全是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是。”徐央愤愤不平的说道。 秀才看到自己的遭遇,已经对这个世道不再抱有任何的奢望,只是希望自己的娘子能够在九泉之下瞑目就行了。秀才看着商铺接连燃烧着大火,尤其是其中一些当铺钱庄更是破损不堪,尸横遍地。秀才正往前面走之时,忽然看到十字路口有一伙黑衣人从一个钱庄中冲出,然后在趁着天色还没有大亮,就逃之夭夭了。 徐央自然也看到那伙黑衣人从一个钱庄冲出了,钱庄大门破损,地上躺满死尸,而那个钱庄上面则是悬挂一匾,题“恒利钱庄”。天朝有四大钱庄,分别是恒利、恒和、恒兴、恒源,而为首的恒利无疑于四大钱庄中财源最为雄厚的。徐央看到这伙黑衣人有十人,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裹,本不想理会这伙人打家劫舍,但是在看到为首一个黑衣人左眉毛上有一个醒目的黑痣,好似长着三只眼睛后,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猜测出这位是孙千总无疑了。而最末尾的一个人身材肥胖,行动缓慢,也引起了徐央的警觉。 徐央看到这伙人也注意到自己和秀才之后,面色有了明显的慌张,然后一溜烟就消失在了门口。徐央知道孙千总是因为抓住了自己才升官了,但是不解一个官兵为何也像土匪一般趁火打劫,盗取钱物。徐央看到孙千总等人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冷哼了一声,寻思这伙人会在那里销赃之时,猛地豁然开朗,思忖道:“这伙人害我受牢狱之灾,我岂能够就这么放任他们逍遥自在下去。既然孙千总在其中,而最末尾那个肥胖之人必定是多浑虫无疑了。现在城池被圣莲教破坏一番,城门定会被关闭了,而这伙人自然也无法出去城外,想必这伙人一定会在城中某处分赃。” “兄台,你在想什么呀?”马子晨问道。 徐央正在想这伙人会藏身何处之时,被对方惊醒,冷笑道:“现在这世道贼不像贼,民不像民,官不像官,兵不像兵。你想不想知道这伙黑衣人是谁?想不想看一场好戏?” “兄台,还是不要了吧!这伙黑衣人不管是强盗,还是圣莲教的逆徒,我们走我们的路,我们哪能够管那么的多呀?这种事情应该交由官府来处置,我们又何必淌着浑水,自找麻烦。”马子晨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不想理会这些事情,也知道对方是怕麻翻缠身,说道:“你觉得官兵若是看到这样的情形,真的会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只要官兵不趁火打劫就不错了,你还奢望他们来替天行道。你看看你自己的遭遇,就一目了然了。你若是胆小怕惹祸缠身,那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让我去会一会这伙强盗。”说毕,撒丫子朝着黑衣人的逃走路线追去。 马子晨看到对方要去追强盗,想了想,也很想见识一下黑衣人的庐山真面目,喊道:“你等等我。别跑的那么快呀!” 在距离知府衙门不远的一处商铺,只见商铺大门敞开,而后就看到十多个黑衣人看到后面和附近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溜烟钻进了其中,牢牢将商铺的大门关好,外面则留着两名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喽啰巡视。而这商铺的上面悬挂一个匾,题“福寿烟馆”四个大字。而就在这俩人在商铺门口巡视之时,忽然看到有两个狱吏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一惊,但是当看到两者乃是狱吏,又不是官兵,顿时又松口气。 俩人装作闲聊的样子,看着两狱吏走至身前,上前打招呼,镇定自若的问道:“两位长官好。长官是巡逻还是去吃早饭啊?”这俩人正是徐央和马子晨。 徐央看到两喽啰在商铺门口巡视,又看到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心中冷笑,背负双手,拿官腔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在附近出没啊?” “没有,没有。我们都乃是老实本分的居民,从未看到可疑的人在附近游走。若是我等看到,一定回去衙门禀告的。嘿嘿。。。。。。”俩喽啰连忙摆手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眼神不敢直视自己,又闪烁其词,又看到俩人挡在商铺的门口,好似不让自己进去一般,就猜测出个所以然来。徐央看到这商铺的名号后,知道正是多浑虫的烟馆,越加的觉得自己猜测不虚了,说道:“我们在巡逻之时,怎么看到有一伙黑衣人钻到了烟馆当中。这烟馆是不是藏着那伙黑衣人啊?” 两喽啰看到对方说出这样的话来,惊慌失色,摆手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想必是两位长官眼花了吧!” “真的没有?若是没有的话,敢不敢让我进去搜一搜啊?”徐央问道。 两喽啰看到对方要进烟馆中搜查,大惊,连忙说道:“两位长官,我们真的是老实正经的商人,不敢私自藏贼盗。我们爷儿跟朱知府有一番交情,还请两位官爷手下留情啊!”二人说毕,连忙将手伸向徐央的掌心。 徐央看到俩人朝着自己的手中塞入两块碎银,越加的觉得自己判断不虚了。徐央装模作样的将手中的碎银装入怀中,笑道:“只要是老实本分的商人,我们官兵自然不会为难商人的。既然你们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出没,又是老实本分的商人,那我们就去别处寻找了。”说毕,朝着旁边呆立不动的马子晨使得眼色,双双离开了。 两喽啰看到俩人离开了,重重的松口气,嘀咕道:“什么玩意儿啊!竟敢敲诈我们的钱财,以后再收拾你们。” “你们刚才说什么?”徐央问之时,就看到两喽啰惊恐的回过头,猛地朝着俩人的脖颈挥去,瞬间将两人打晕过去。 马子晨看到徐央就要离开了,还以为对方放弃了正义的念头,正要松口气之时,就看到对方猛地转过身,刚问了一句话,就将转过身的两喽啰打晕了过去。马子晨跑到两喽啰的身前,用手朝着俩人鼻子和胸膛抚摸一阵,惊恐的喊道:“你杀人了。你怎么将两人打死了?你只需要将两人打晕就是了,何必非要将两人置之于死地啊?” 第十四章 偷窥烟馆 徐央听到秀才说自己将两人打死了,连忙朝着四周看去,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顿时松口气。徐央弯腰试探两人的气息,发现两人真的被自己打死了,惊恐的喃喃自语道:“我刚才只是用了十分之一的力度,怎么会将两人打死呢?对了,看来是那个阐幽真人为我打通经络后,我不仅恢复了当年的气力,身手也比先前大了许多,才造成二人不幸的死去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惊恐不安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凶手一般,干笑两声,冷笑道:“我不过是下手重了一些,再说我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铲除两个败类罢了。你看这烟馆,不正是危害黎民百姓身心健康的毒窝吗?我是百姓着想而已。” “杀了人,说的还这么理直气壮,正义凛然。好似你就是官府,应该杀人似的。我不跟你这个滥杀无辜的人同流合污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马子晨说完,转身离开。 徐央看到对方讲大道理,大怒,厉声呵叱道:“你这个食古不化的书呆子。你要是相信官府,那官府岂会冤枉你入狱?又岂会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个世道已经变了,已经成为了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时代,跟你从前所认识的世道已经大相径庭。你要是继续当你的小绵羊,那你只会被人任人宰割;不仅报不了你娘子之冤,洗不掉你的清白,或许还有一天有牢狱之灾。你爱去那儿去那儿,我反正主意已定,你走好了。”说毕,朝着烟馆而去。 马子晨看到徐央来至烟馆的门口,轻手轻脚的扒着木扇门,但是摆弄了半响都不曾挪开一个木板。马子晨担心有官兵来巡逻,担心对方若是被官兵抓住的话,恐怕要出卖了自己,那可就罪上加罪了。马子晨想好其中的利害关系,走上前,扒着木扇门,小声嘀咕道:“就你的歪理多。我们可说好了,这次全当你失手打死了人,你以后可不须再滥杀无辜,否则我可要报官来抓拿你了。”说之时,小心谨慎的扒着木扇门,生怕惊扰了里面的黑衣人。 徐央看到对方来帮忙,心中冷笑,知道对方若是想要报官,只怕早就去报官了。徐央看到对方摆弄了一阵子,都不曾将木门打开一扇,正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说道:“这伙强盗真是小心谨慎又狡猾呀!已经用柴扉将门从里面给关死了,我们进不去。” 徐央自信三拳两脚定会把门给踹烂,但是若如此的话,定会惊散里面的黑衣人,那到时候可就白忙活了。徐央看到这个烟馆有两层,正要寻思如何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马子晨拉着自己,说道:“我们从窗户上翻进去吧!走,你跟我来。”徐央看到对方有办法进去,心里乐开了花。 烟馆由于是烟鬼们消遣娱乐的场所,故而在墙壁的四周开了许多的窗户,好用来流动空气。但是,这些个窗户却恰恰成为了徐央和马子晨进入,留下了方便之门。只见两人相继在烟馆周围转悠一圈,发现各个窗户都被关的牢牢的,而窗户上面的纸都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想用手捅破,但是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木板挡着。两人看到窗户也进不去,也看到商铺的周围人越来越多,若是再想不到进去的办法,那可就只好离开这儿了。 就在徐央苦恼之时,马子晨来至西侧一个窗户之下,用手轻轻的朝着头顶的窗户推了推,发现这扇窗户轻易就被自己给推开了,喜笑颜开。徐央也是看到对方推开一扇窗户,大喜过望,顿时用手顶着窗户,示意对方先进去。马子晨想到自己已经上了对方的贼船,只怕现在后悔已经来不急了,再说自己也想看看里面的庐山真面目,故而双手扒着窗栏,磨磨蹭蹭的才翻进去。 徐央看到对方笨手笨脚的才翻进去,连忙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一溜烟钻了进去,然后又将窗户给关上了。 就在二人相继钻进去的时候,耳边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还时不时的嗅到浓浓的水果香。徐央嗅到这香味十分的诱人,仔细的品味一番,发现这个香味有点像是水果的那种香甜,但又有点像是檀香,反正就是很诱人,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能够解馋。就在徐央闻着香味之时,肚子又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徐央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肚皮,埋怨肚子怎么这么的不争气,“就知道饿,岂不是会惊动了黑衣人?” 马子晨也听到徐央肚子“咕噜噜”的叫,正要示意对方安静点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唤了。两人对视一笑,埋怨为什么不饱饭一顿再进来不迟。两人看到自己已经进来烟馆了,若是再退出去,只怕就要惊动里面的黑衣人了。 两人互相的点了点头,努力的克制自己对香味的诱惑,一边寻思这香味是何物,一边艰难的适应着烟馆中的环境。只见这烟馆一层呈甲字形排列,门口有一个柜台,而后面则是排列着一个个的床位,好像是客栈一般让人休息似的。只是这些个床位没有一个人躺着,也没有被褥之类的,唯有在床头的地方摆放一个小桌几,上面各有一个油灯。而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则是处在两个床位中间的侧面,像小猫咪似的缩着身子,不停的朝着四周张望。 两人听到楼顶时不时的传来嘈杂声,细细的辨认,发现这嘈杂声似乎是在说着银子金子之类的事情。徐央用手指指了指头顶,压低声音说道:“走,我们上去看看。”说毕,猫着脚步,轻轻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马子晨也听到楼上传来什么银子金子的声音,又看到对方想上去一看究竟,大惊,连忙手脚并用爬着来至徐央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这儿怪吓人的,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 “我们都来了,再走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若是我等将这伙强盗抓住,押到官府,说不定就会被官府赏点钱,又会洗去我们的清白,岂不是一劳永逸。”徐央小声的说道。其实,徐央心里清楚,就算将这伙人押到官府,官兵也不会给自己洗清白的,甚至又可能还会将自己关押起来,又一次落得牢狱之灾。徐央不过是劝解对方不必担心,又担心对方走漏了风声,才这么说的。 马子晨想想也是,点了点头,跟在对方身后,轻手轻脚的朝着楼梯上爬去。当两人来至楼梯口之时,那浓烈的香味好似一堵墙一般扑面而来,诱惑的两人肚子又“咕噜噜”的抗议起来。徐央寻思若是有水果,倒是可以让自己填填肚子,顿时借助微弱的光线朝着四周张望,发现在楼梯口下方有一个小房间,而房间的门此时则用一把大锁锁着。 马子晨看到徐央朝着楼梯口下面走去,连忙跟着走来,而后就看到对方双手用力的掰着大锁,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锁顿时断裂开来。马子晨看到对方徒手就可以掰断锁,除了大吃一惊之外,也担心惊扰了上面的人。 就在徐央将锁掰断发出声音的一刻,楼顶正商量着事情的声音也跟着嘎然而止。徐央听到楼顶的声音停止下来,顿时自己也跟着呆立不动,生怕这伙人会冲下来一看究竟。徐央等了两个呼吸,那嘈杂的声音又开始商讨起来了,顿时如释重负,重重的松口气。徐央轻轻的将这个小房间的门打开,借助微弱的光线朝着里面看去,惊讶的发现里面堆满了一个个木框,而那浓烈的香味也越加的诱人心扉,浓厚无比。 马子晨看到对方朝着小房间走去,伸长脖子朝着里面张望,看都有一些什么好吃的。只见徐央轻轻的将上面一个木箱子打开,而后惊讶的看到一个个西瓜大小,黑不溜秋,球型状的事物摆放在里面,而那浓香正是从其中散发。徐央接连打开数个箱子,里面的事物都是一个个西瓜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徐央嗅到这股浓香太诱人了,不由得拿起一个,放在鼻前闻了闻,正要张嘴咬上一口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徐央回头一看,只见是马子晨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夺走了,不解的看向对方。马子晨看到对方要吃这个东西,大惊,连忙从对方手中夺了过来。马子晨看到对方疑惑的看着,小声的说道:“这个是黑土,不能够吃的,吃了会要人命的。” 徐央听到是黑土,大惊,正要继续问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又看到马子晨要说话,连忙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示意对方不要说话,并用手指了指头顶的楼梯。马子晨经对方这么一指,也能够听到微弱的动静悄悄传来,若是没有对方指点,还真是听不到这声音。徐央的听力自然要比马子晨灵敏许多,不然哪有胆子来这龙潭虎穴呀? 徐央示意马子晨蹲在地上别出声,而后溜出这个小房间,蹲在楼梯口一个角落当中,朝着楼梯看去,惊讶的看到一个小喽啰手执一个木棍,悄悄的朝着下面走来。 那小喽啰来至楼下,眯着眼睛朝四周张望一圈,确定没有人潜入,才拍拍胸口,重重的叹口气,朝着楼上喊道:“头儿,下面没有人。” “那你就留在一楼给我们站岗放哨吧!”上面一个声音传来。 那喽啰听到对方让自己留在一楼站岗,骂骂咧咧一番,正要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猛然发现身后楼梯口那个小房间门开着,大惊,正要张嘴呼喊的时候,忽然一个大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嘴,正要挣扎之时,脖子后传来剧痛,顿时酸麻传遍全身,脑子一阵眩晕,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轻轻的放在地上了,而后又将自己拖向了一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马子晨咬着自己的手腕,生怕自己一不留声叫出声,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声,探头探脑看去,就看到徐央拉着那个小喽啰将其藏在床下。马子晨看到对方又杀人了,连忙跑来,朝着那小喽啰鼻子上试了试,发现还有呼吸,而后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朝着楼梯上走去。 马子晨看到对方没有杀人,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对方要是想要杀对方,只怕早就将其置之于死地了。马子晨在看到对方可以徒手将大锁掰开,又看到对方身手敏捷,越加使得徐央神秘起来;不解对方这么好的身手,又怎么会被关押到牢狱之中的?马子晨看到徐央已经走到楼梯的中央,连忙爬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朝着楼梯爬去。 徐央徐徐的来至二楼,朝着四周张望一番,这二楼的布局跟一楼有很大的不同,布满一个个的房间,房间连接成为口字状,中间有一个大桌子,桌子上面摆放数盘的各类水果点心和水壶杯子。而当中一个房间则是传来清晰可闻的声音:“孙千总,我只要一百两的黄金,剩下的全是你的。因为我要用这些钱来换个县令当当,我等待这样的日子已经都快发疯了。” 徐央看到中间那个桌子上有水果,狠狠的咽下口水,正要走去之时,身后被马子晨推了推,而后两人相继的朝着桌子走去。徐央拿起一个苹果,轻轻的咬上一口,也听出刚才那声音是多浑虫的声音。 就在徐央吃苹果的时候,马子晨则是眼巴巴的看着对方在偷东西吃,正犹豫要不要效仿的时候,就听到那房间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多浑虫,你不过是一个地痞无赖罢了,居然还想当官,你是不是疯了啊?这一百两黄金可以抵得上一千两的白银,买个县令虽然是可以的了,但是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买个县令能够捞到多少的油水?倒不如将所有的金银舍给我,让我买个知府当当才妙。”(注:一两黄金=十两白银) 第十五章 贼偷贼 徐央和马子晨偷偷的在烟馆的客厅当中,听着房间当中两人的一番对话,马子晨看着徐央津津有味的吃着苹果,狠狠的咽下口水,舔着嘴唇,眼巴巴的看着徐央,好似是徐央不让自己吃的一般。 . . 徐央竖起耳朵听着房间两人的对话,听出来刚才那声音是孙千总说的,又看到马子晨朝着自己饥肠辘辘的看着,心中冷笑,压低声音冷笑道:“都快要饿死了,还管那么多的仁义道德啊!你不吃,我可是要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吃完了。”说毕,又拿起一个香蕉吃起来。 马子晨看到对方好似在自己家中一般,肆无忌惮的大吃大喝,气不打一处来。当看到对方三两下都快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光了,大急,连忙将一个果盘放在自己的怀中,偷偷的从其中拿起一个苹果偷吃起来。 徐央看到对方终于放下礼义廉耻了,心中冷笑,思忖道:“我会不会将这个秀才给带坏了呀?” 两人在外面大吃大喝之时,又听到多浑虫说道:“昨晚那伙黑衣人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若是没有他们将钱庄大门打开,又将那些保镖们打死,我们哪会趁机捡到便宜啊?没有想到,我们随随便便的在钱庄中走一遭,就可以拾到一百五十两的黄金、两千多两的银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只要以后多碰见这样的买卖,不做县令也罢。只是,做县令是我毕生的志向;不做一做官,我死也不瞑目的。求孙千总帮帮小弟忙吧?若是孙千总成全了小弟,我以后从那些穷鬼身上捞到好处,再加倍奉还大哥。对了大哥,那伙黑衣人是什么来头,看起来个个身手不凡啊?” 徐央在外面偷吃之时,听到多浑虫说自己一伙人从恒利钱庄偷来了一百多两的黄金、二千多量的银子,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暗想这些金银若是让自己得到的话,还四处游走算命做什么? 就在徐央心里打着鬼主意的时候,就听到孙千总声音传来:“我看到这伙人的招式都是杂乱无章,各门各派的都应有尽有,毫无章程可言。而我们湘城这带正是圣莲教四处游走的地盘,我想除了圣莲教之外,就没人有这个胆子了。” 徐央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时不时的有几个小喽啰插上几句。徐央将手中一个梨吃完,伸手朝着桌子上摸来摸去找东西吃,但却没有摸到任何的东西,一看,桌子上除了盘子、水壶、果皮碎屑之外,那还一个完整的水果;再看马子晨,怀中则是抱满了一个个的盘子,嘴里塞满了东西,还两手并用的朝着嘴中塞,活脱脱一个饿死鬼投胎。徐央看到对方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入了怀中,气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去夺。 马子晨看到徐央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间中的人谈话,于是趁机将桌子上吃的夺来,大口大口的吃,生怕自己吃亏的一般。当看到徐央过来夺自己的吃的,连忙手脚比划,阻挡对方过来夺。但是马子晨口中塞满了东西,在手脚比划之时,不由的卡住了嗓子,重重的咳了两声,尽数将口中的东西喷出,才能够喘口气。 徐央听到对方重重的咳,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烟馆当中偷听别人的谈话,就在这一愣神之时,忽然听到房间被人踹开的巨响,而后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原来多浑虫和孙千总两人正在谈话之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并且还听到有人咳了数声,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将门踢开,惊讶的看到有两个狱吏在中央的桌几上争夺着什么;仔细一看两人,惊讶的发现其中一人正是徐央,而另一人则是怀中抱满了水果。徐央两人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多浑虫和孙千总眼前,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孙千总一伙人揉了揉眼睛,发现正是徐央无疑,不解对方是如何从牢狱之中出来的?孙千总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旧相识啊!你说你这个该死的小道士,手下败将,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你逃出来做什么?是不是还想让我再将你送入牢狱之中啊?你既然那么想再进牢狱之中,我也只好再利用你升任至守备了。” 马子晨看到房间当中出来八个人,并且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只是将脑袋露在外面。马子晨朝着这伙人打量之时,惊讶的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朝着自己不停的张望,时不时的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也认出对方正是这一带的地痞无赖多浑虫。 就在马子晨疑惑多浑虫为什么朝着自己嬉皮笑脸之时,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孙千总,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若是没有我,你现在恐怕还是一个孙把总呀!这样好了,你们也不用跪下磕头向我感谢什么了,只需要将你们偷来的金银拱手奉送,然后装作没有看到我们两个,我就既往不咎。” “你还是跟先前那般模样,都死到临头了,嘴还是这么又臭又硬。你这个手下败将,我可以抓你一次,也可以抓你两次。不过,这次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也用不着再送你进大牢当中享福了。”孙千总嘲笑之时,朝着身边的人使个眼色。 那些手下看到对方朝着自己使个眼色,就已经明白用意,于是左右包抄,手执刀刃,瞬间将两人包围其中,然后挥拳飞腿,挥刀劈刃的朝着俩人打来。马子晨看到自己被这伙亡命之徒包围住了,又看到徐央在重兵包围之下不仅不求饶,还镇定自若的朝着对方嘲笑连连,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要死,为何非要拉上我来垫背啊?”心里咒骂之时,连忙滚入了桌子底下,祷告自己千万不要被人看到。 徐央看到六人执刀刃将自己包围其中,又看到六人一起迸发朝着自己砍来,顿时纵身一跃,跳离地面有两米,飞起一脚踢中一人的门面,挥起一腿踹向另一人脑袋;落在地上,摔出一拳击中一人的脸庞,挥起拳头击中另一人的脖颈;一个华丽的转身,一脚踢飞一人的头颅,摔出一腿打中一人的门面。 正躲在桌子底下的马子晨看到徐央一起一落,中间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将这六人一一打翻在地,一个个躺在地上叫苦不迭,疼痛吼叫,挣扎半天都不曾有一个人站起身反抗。马子晨看到对方的身手这么的了不起,喜得鼓掌喝彩,也庆幸自己能够结交这样的武林豪杰是人生的幸事。 孙千总看到徐央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也惊讶的看到对方跟昨日比较起来身手敏捷了许多,不由的心虚起来。孙千总知道自己今天所有的秘密已经被对方听到了,就算自己能够成功的逃走,只怕军营也饶不了自己,为今之计唯有将其杀死,才能够保证这个秘密永远的不会被人知道。 孙千总狠了狠心,从腰间拿出数张黄符,在双臂各贴两道,在双腿又各贴两道,又在胸口贴了两道,大喝一声,身体只是一个闪烁,就已经出现在了徐央的面前,挥舞着腰刀直取对方的要害。 徐央刚把六人打翻在地,只看到眼前一个人影闪烁,大叫不好之时,一道寒光就已经朝着自己的脖颈飞来。徐央紧急关头,连忙弯腰低头,飞起一脚朝着对方的手臂甩来。只听得“咣当”一声,那腰刀已经落在了地上。 孙千总眼看自己就要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成想对方却低头躲过了,还没有反击之时,手中的腰刀已经不翼而飞了。孙千总看到徐央今非昔比,大喝一声,挥舞着拳头,飞起双脚朝着对方打来。 徐央看到对方没有兵刃,反倒用起自己的拳腿,冷笑一声,在连连闪躲过之时,一拳击中对方的胸口,惊讶的发现自己好似打在钢板上一般,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而孙千总则是气血翻涌,不由的朝着后面连连的退了五步才立定。孙千总从对方这一击就可以判断而出,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实力差别了。 徐央看到对方不过是血肉之躯,又不是旁门左道中人,为何身体会瞬间变得跟钢板一般,不由的朝着对方打量,惊讶的看到对方胸膛、四肢各贴有黄符,才明白个所以然来。原来对方是借助外物来强壮自身的,并非是自己先天就有这个强横的抵抗力。 正当徐央眯着眼睛朝着对方打量之时,就看到对方大喝一声,身体一个闪烁,顿时就朝着自己挥拳踢腿而来。徐央也不敢怠慢,正要脚踩罡斗步伐,全力一击将其打死之时,忽然看到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而后右手伸进怀中,猛地朝着自己抛出一把白灰。 徐央在看到对方左手伸进怀中之时,就发现不好,知道对方要使诈,在连连后退之时,就看到对方从怀中抓出一把石灰朝着自己抛来。徐央连忙用左臂挡住双眼,双腿又连连后退之时,忽然感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的脑门而来,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在地上一个驴打滚,成功的躲避开来。 就在徐央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还没有站起之时,就感觉劲风连连而来,顿时不敢停顿,连连在地上滚来翻去。就在徐央的双眼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之后,刚睁开双眼,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头颅挥来,正要翻滚之时,身后已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情急之下正要腾空而起之时,左手不由的摸到一个刀柄,顾不得那么的多,挥起一刀,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传来,好似是杀猪的一般。原来徐央身后被地上一个的小喽啰给绊住了,而那刀柄正是对方无疑的。 孙千总眼看自己这刀就要结果了对方,又看到对方退无可退,正得意之时,只是看到眼前寒光一闪而过,而后右臂就传来肉裂骨断剧痛,血喷如泉。马子晨躲在桌子底下看着两人的打斗,越看越心惊,心都不由得提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徐央遭了对方石灰的暗算,又连连在地上打着滚,啃着手指头,不知如何的是好。正提心吊胆之时,就看到徐央从地上拿起一把刀,顿时就将孙千总的手臂砍下来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来至孙千总的面前,正要手起刀落的时候,看到马子晨牢牢的抱着桌子腿看着自己,想了想,挥起一刀,瞬间就将对方的双眼割破,又挑断对方的手脚筋,使得对方真正成为了废人一个。孙千总除非是有神仙来相救,否则终将成为废人一个。 马子晨看到徐央执刀要杀孙千总,也知道自己劝也没有用,只能够闭上双眼,眼不看心不烦。但是等了一会儿,孙千总的声音不仅没有嘎然而止,反倒越加的撕心裂肺起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对方好似一个血人一般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徐央看到马子晨朝着自己微微一笑,又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当中似乎少了谁,猛然惊醒,想到房间当中还有一个多浑虫,于是执刀朝着房间当中冲去。当徐央朝着房间冲去之时,只见一个黑烟从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唏嘘声和惊叫声。 徐央从那个身影就可以看出是多浑虫,又看到地上散落一件黑衣,也知道对方是换衣而逃了。徐央本要去看,但是想了想,只怕自己出去看时,定会被人给辨认出来,于是只能够等待下次的机会了。原来,多浑虫在看到徐央将六个手下打翻在地之时,就已经萌生逃走的打算,但也不确定孙千总是否可以打赢过徐央,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逃之夭夭的比较好。 第十六章 烧烟馆 徐央本来以为多浑虫逃走一定会将金银也带走,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猛然发现房间当中的桌几上有一个黑包裹,轻轻打开一看,眼前一亮。只见这包裹中正是无数锭金银,但是银子估摸有两千两,金子却只有数锭。原来,多浑虫本要将金银独吞,但是想到孙千总要是打赢了徐央,而又发现自己将金银独吞,只怕要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自己不可;再加上,若是自己将金银全带走,而这么多的金银无疑于是给自己逃跑增加了负担。故而,多浑虫只将自己那份的一百两黄金带走,剩余的则是便宜了徐央。 徐央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连忙将包裹银子的布包好,抗在背上,顿时感觉这银子有近两百斤重。虽然这银子十分的沉重,但是对于穷的叮当响的徐央来说也不在话下,谁让徐央现在一穷二白,不出点力气,怎么才能够发家致富。 徐央来至大厅,看到马子晨手执一把腰刀,缩在角落当中防备着周围的官兵。 马子晨看到徐央扛着一个大包裹出来,又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顿时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周围尽是官兵,想了想,只是朝着徐央望来。马子晨在跟徐央呆久之后,发现对方虽然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之外,但是人还是不坏的。马子晨看到对方走到楼梯口,又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招手,连忙跟在对方的身后,朝着楼下走去。 当两人相继走到一楼之时,可以明显的听到外面人声沸腾,透过窗户的缝隙,也依稀可以看到外面人来人往。徐央知道自己从窗户偷走的计划已经不可能再实现了,并且若是堂而皇之的将包裹背出去,只怕少不得一番阻扰麻翻。 徐央看到这秀才跟自己一般高低,将银子分出五十斤,让其带着,剩余则是留给自己带着。两人将银子都用小包裹绑好,然后撇在腰间绑好,用宽大的官服一遮盖,除了显得自己胖之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就在两人寻思如何逃之夭夭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阵阵的敲门声大喝声:“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正黄旗的官兵,快快出来缴械投降,否则我们就要冲进去了。”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听到烟馆外面传来官兵的敲砸呵叱声,马子晨听到是正规军来了,连忙一头钻进了床底,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朝廷正规正黄旗的官兵来了,我们要完蛋了,我们一定会被杀死的。我还没有伸冤昭雪,还没有为妻子报仇雪恨,我可不想死啊!呜呜。。。。。。” 徐央看到对方钻在床底下嚎啕大哭,也知道朝廷这些官兵绝不是一些酒囊饭袋可以轻易的打发。徐央本想不顾一切的从窗户跳走,也自信自己若是真要走的话,这些官兵一定不会抓住自己;但是倘若自己真的逃走,那马子晨又岂会像自己一样逃离升天?一定会被官兵抓住,从而顺藤摸瓜也将自己抓住了。 徐央想好其中的利害关系,急的正焦头烂额团团乱转的时候,猛然看到自己是穿着官服,心生一计,从床底下将马子晨拉出来,说道:“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是穿着官服,我们也是官兵啊!只要我们大摇大摆的把门给打开,佯装是来这儿抓拿犯人的,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 “可我们穿的是狱吏的官服啊!我们怎么能够蒙混过关啊?”马子晨哭丧着脸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担惊受怕的样子,想了想,说道:“要是我们现在大摇大摆的出去,想要蒙混过关确实有点难。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将这儿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就可以趁乱溜走了。当我把门打开后,一切由我来说话,你只需要装着恼羞成怒的官爷样子,我们成功的逃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虽然不知道我们胜算多少,也知道无路可逃了,但是为今之计也只好听你的安排了。只是,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人,我们要怎么才能够将这儿搞得乌烟瘴气?总不可能让上面那些个绿营军来帮我们忙吧?”马子晨焦急难耐的问道。两人交谈之时,门口的敲砸呵叱声越来越大,使得木扇门好似立马就要被砸烂一般。 徐央看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知道若是让官兵冲进来,只怕自己浑身长满了嘴也狡辩不清了。徐央拉着马子晨来到存放黑土的地方,又用布将口鼻抱住,看到角落当中有数桶的煤油,喊道:“这些黑土是残害身体健康的罪魁祸首,将这些煤油尽数倒在黑土上。快点,时间来不急了。”说之时,两人将角落当中存放的煤油尽数倒在存放黑土的箱子上。 就在两人三两下将煤油倒好之后,猛然发现没有可以点火用的东西,顿时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是好。马子晨也看出徐央的用意来了,原来是想将烟馆点燃,然后趁乱溜走,说道:“刚才我看到床头的小桌子上有火石(燧石),可以用那个东西将煤油给点燃。”说之时,连忙跑到桌子旁,将两枚火石拿在手中,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开始敲打火石。 徐央看到对方敲打着火石,顿时就看到星星点点的火星迸出,而马子晨则是嘴中喊道:“快点燃!快点燃!”喊之时,手下的布顿时燃烧起来。 马子晨看到布燃起来了,乐的拍手叫好,连忙提起燃烧火焰的布来至徐央的身边。徐央看到对方成功将布点燃了,顿时让开,而后就看到马子晨将手中燃烧的布扔到了存放黑土的房间当中。 “轰”的一声巨响,存放黑土的房间顿时燃烧起滔天的大火,水果的清香则是令人感到窒息。徐央又将剩余的煤油在房间到处乱倒,而后又用布在房间放火,顿时两人好似是置身火焰当中一般。 徐央看到四周尽数燃烧大火,拉着马子晨来至门口,朝着对方使个眼色,猛地将柴扉打开,顿时就有两三个手足无措的官兵翻滚到房间当中,而后,徐央就朝着外面急切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我们被昨晚偷袭城池的圣莲教给暗算了。我们兄弟正一个个身负重伤,倒在了二楼。你们开来救火救人啊!”当徐央一口气喊完之后,惊讶的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围满了各类的人。 马子晨也惊恐的看到眼前尽是军服整齐的官兵,前方黑压压一片是官兵,后面的则是看热闹的居民,团团的将烟馆围个水泄不通。马子晨看到官兵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狠狠的咽下口水,知道若是从窗户上逃走的话,就算不被乱棍打死,也会被再次的关押在牢狱之中,等待问斩。马子晨既庆幸自己没有手忙脚乱酿成大错,又提心吊胆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徐央看到包围的官兵愣在了当场看着自己两人,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了,心里七上八下的,知道自己虽然能够打伤官兵逃之夭夭,但是眼前的官兵人数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像,只怕想要全身而退,也有点难上加难了。徐央看到围观的军民愣在那儿,装作焦急的样子喊道:“都愣在哪儿干什么?快进来救人啊!快啊!” 包围烟馆的军民看到两人浑身布满了血渍,狼狈不堪的大喊大叫,又看到烟馆当中燃烧滔天火焰,滚滚狼烟充斥烟馆,已经分不清任何的事物了。军民在看到一楼燃烧大火,又听到从二楼传来阵阵的惨叫声,大惊,连忙将徐央和马子晨两人抬了出来,说道:“小兄弟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就救火。二楼都有几位兄弟受伤了呀?” “你们不要管我,先将二楼的兄弟们救出来再说。二楼总共有七位兄弟都受了重伤无法下来,你们快点进去将他们救出来啊!”徐央装作焦急的样子推开身边的人,大喊大叫道。 徐央声音一落,顿时周围的官兵连忙提着水桶,打水的打水,救火的救火,往烟馆冲的冲,三三两两的官兵尽数冲进了烟馆,朝着二楼跑去。徐央二人看到官兵都冲进了烟馆,正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之时,忽然两人的胳膊相继被人给拽住了。 徐央看到自己被人给拽住了,大急,正要挥拳打去之时,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临阵不退缩,又不忘记自己的兄弟,是个好兵。” 徐央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官兵拉着自己,朝着自己夸赞了一番,顿时松口气,还以为自己的计谋被人识破了呢。徐央看到对方拉着自己,生怕计谋被上面救下来的孙千总等人戳穿,连忙喊道:“你不要管我,你们快点救我的兄弟,我们自会照顾自己的。”说完,将对方的手掌从衣服上拿开。 “那我可不管你们了,你们快点回去疗伤休息吧!这儿救交给我们正黄旗的人来处理好了。”那官兵说道。 徐央朝着对方点点头,而后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跟马子晨两人相互抱成了一团,歪歪扭扭的朝着远处走去。那官兵看到俩人互相搀扶着走,连忙喊道:“要不要我让手下送你们回去啊?” 徐央看到这个官兵真会添乱,回头朝着对方艰难的一笑,喊道:“不用了,我们很快就会到家的。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快点将上面的兄弟都救出来吧!”说毕,连忙拉着马子晨朝着远处走去。 那官兵看到徐央两人歪歪扭扭的离开了,摇了摇头,嘀咕道:“现在的官兵,已经很少能够有这样仗义的人存在了。”说毕,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手下救火救人。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歪歪扭扭的离开烟馆,看到后面的官兵没有注意到自己,顿时撒丫子飞快的跑离作案现场。 而距离烟馆对面一个角落当中,只见多浑虫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烟馆就这样葬身在火海当中,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算命的臭道士真是该死,没有想到就这样让你堂而皇之溜走了,真是气死我了。”说之时,就看到官兵三三两两的将孙千总等人从二楼救了出来。 “孙千总,你的眼睛和手足怎么了?你们绿营兵的人怎么追赶圣莲教的亡命之徒到烟馆了?怎么刚才看到有两个狱吏也跟你们在一起?你们是不是都一起抓圣莲教的人啊?”一个正黄旗的官兵问道。 孙千总此时双眼、四肢疼痛,那还有精力回答对方这么多的问题。绿营兵其余的人自然知道对方所说的两个狱吏是怎么回事,只能够敷衍道:“我们绿营兵发现圣莲教的窝点在这个烟馆当中,当我们翻窗进入后,由于寡不敌众,使得我们相继被打伤了。而我们在打斗之中,由于孙千总掩护我们撤离之时,不成想被圣莲教的高手打成这般的模样,而我们也无力抵抗了,致使我们都相继受了重伤。那两个狱吏正是跟我们一起抓捕圣莲教的亡命之徒的,只是两人太过狡猾,没有正面跟邪教余孽交战,真是气死我们了。”绿营兵的人自然不敢将偷窃恒利钱庄金银的事情说出来,而只是将所有的罪魁祸首推给了圣莲教。 “圣莲教的余孽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定要在全国海捕悬赏他们不可。你们放心,这伙圣莲教的余孽一定会被朝廷的官兵铲除的。你们绿营兵虽然没有将圣莲教的亡命之徒抓住,但是也已经尽力而为了,回去我就给你们报功领赏。这个烟馆没有想到在湘城藏得这么的隐蔽,致使我们受到这么大的损失。你们就下去好好休息疗伤吧!来人啊!将绿营兵的兄弟们抬回家中调养生息。”那正黄旗的官兵说道。 孙千总等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够委屈的被正黄旗的官兵搀扶着回到家中治伤调养。而这个福寿烟馆自然被官兵查封了,而里面的黑土自然成为了一堆灰烬。这场战役就以绿营兵等人没有捞到一点好处而结束,而多浑虫则是得到一百两的黄金去买官了。 第十七章 换票喝酒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来至一个服装店,买了一套便服换上,又将狱吏的衣服扔进了粪坑当中。徐央看到身上绑着沉甸甸的银子给走路带来不便,就问马子晨哪儿有钱庄,好将银子都兑换成为银票,这样就携带方便了。马子晨为徐央带路来至恒兴钱庄,惊讶的发现这个钱庄也遭到了洗劫,钱庄大门紧闭,周围站立十多名的保镖四处巡视。 两人看到这个钱庄都遭受洗劫了,那不用说恒和和恒源也遭受洗劫了。马子晨看到徐央哭丧着脸,想了想,就说道:“城门口还有一个钱庄,我们倒是可以去那儿看看是否也关着门了。若是这个钱庄也关门了,那么就可以保证湘城的所有钱庄都跟着遭到洗劫了。只是这个钱庄,并不像恒利四大钱庄实力大,但在天朝也是响当当的很有名气,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都可以兑换。” 徐央想了想,也唯有如此了,故而就在对方的带领之下朝着南门而去。当两人快要接近南门的时候,就看到街旁有一个宏伟的大楼耸立着。只见这大楼有四层,周围站立着一个个的侍卫,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人。徐央两人来至楼下,看到大门开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只见楼上悬挂一个匾额,题“金信钱庄”,左右对联写:家有千金宜防患,腰缠万贯保万安。 徐央看到“金信钱庄”的楼阁虽然没有恒利等四大钱庄宏伟壮观,但是好歹能够幸存在浩劫之中,一定有非比寻常之处。两人走进钱庄的大堂,立马就有一个戴着小眼镜的人员走来,问道:“两位客官是存钱,还是兑钱啊?” “我们是想将身上的银子兑换成为银票。”徐央说道。 那人朝着徐央和马子晨打量一下,发现两人虽然衣着算是上等的,但是觉得这年头扮猪吃老虎的人太多了,试探性的问道:“两位要兑多少两的银票?” 徐央想到自己从烟馆那儿得来了两千多两银子,而从狱吏身上还搜出数十两的银子和金子。徐央看到钱庄的人员不屑一顾的朝着自己打量,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将两千两的银子兑换成银票。” 那人员看到对方要兑换两千两银子,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道:“你确定自己要兑换两千两的银子?” “怎么?你们这儿不兑换银票啊?不兑换的话,我们可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了。”徐央说之时,拉着马子晨朝着外面走去。 徐央拉着马子晨要从金信钱庄离开之时,身后的钱庄人员立马挡在两人的去路,眉开眼笑,乐道:“两位客官错怪小的了。我们金信钱庄在天朝实力最大了,全国各地都遍布有分号,兑换很是方便。两位客官还是不要去别的钱庄了,就在我们金信钱庄兑换就是了。”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哈巴狗一般摇着尾巴,一副见钱眼开的市桧眼,朝着马子晨说道:“既然人家好心好意留我们下来兑换,而我们也懒得再去别处了,干脆就在这儿兑换好了。” 马子晨本来以为徐央真要走,不成想却是佯装要离开,并非是真正的要走。马子晨只是点了点头,而后那钱庄的人员说道:“两位乃是我们这儿的贵宾,我们还是去里屋说吧!”说之时,看到俩人两手空空的,身上也没有携带什么包裹之类的,不解两人将银子都放到哪儿?心中猜测两人或许只是车前卒,只是来问问风声,而后才有送钱的人来。 两人从大堂朝着后面走之时,看着左右两边尽是兑钱存钱的商贩居民,而左右两边分别有一个柜台挡着,这柜台有一人多高,外面兑换钱的人只能够用一双眼睛看见里面的事物。而柜台的内部,则是钱庄的人员来回走动,拿着秤子秤着金银。而这些钱庄人员的后侧则是一排排的大柜子,里面放在钱财等物。 徐央和马子晨在钱庄人员的带领之下来至后面,只见后面是一个四层楼的四合院,而每个门口都有一个侍卫执刀把守着。徐央看着四合院这样的阵势,就猜测到若是有人胆敢来劫财,定会有来无回,再加上外面把守的侍卫,若是真想从金信钱庄劫走钱财,只怕比登天还难。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钱庄没有被洗劫的原因了。但是令徐央感到疑惑的是,四大钱庄在天朝实力这么的雄厚,不可能防卫比这个钱庄差,但为何又接连遭受了洗劫,独独这个金信钱庄还好好的正常营业? 就在徐央心里疑惑重重的时候,耳边传来马子晨的声音:“徐兄,我还是人生头一次来到钱庄的后面。原来钱庄后面是这个样子啊!这戒备森严的侍卫人员,简直是将钱庄围成了铁桶一般,谁还敢打钱庄的主意啊?” “两位客官请进这个屋子当中。”那钱庄人员说道。 徐央看到身前有一间房,又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就知道是在这个房子当中协商。起初徐央还以为是在外面的柜台就可以将银子换成了银票,不成想还要进里屋来兑换。三人相继来到里屋,只见这屋子当中唯有一张桌子和数个凳子,四周空无一物。那钱庄人员请两人坐下,然后请外面一个人员沏茶。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做好之后,就看到有人进来放个水壶和三个水杯,然后沏上茶,转身离开了。那钱庄人员朝着俩人和蔼可亲的问道:“两位客官是做买卖的吗?” “我们只是做一点小买卖。我们还是尽快兑换银票吧!”徐央自然不会将实情说给对方听,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 那钱庄人员自然明白客人的秘密是不能够乱问的,听到对方要立刻兑换银票,大惊,疑惑两人将两千两银子难道都带在身上?问道:“两位客官,你们是想将两千两银子兑换成一张银票,还是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是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或者是四十张五十两的?还是要兑换成为小面额的银票?” “兑换成为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好了。”徐央说道。 钱庄人员看到对方如此的痛快,脸上笑成了花,说道:“请两位客官将二千两银子让在下秤一秤如何?” “慢着。我们还是先说一说利息是多少吧!”马子晨连忙说道。原来,天朝的钱庄都有一个规则:储户在钱庄存钱时,钱庄会按储户储蓄的时间长短收取储户的一定利息,而不是付给储户相应的利息。(这个跟现今的金融业,正好是相反的。) 那钱庄人员听到对方问利息的事情,仍然面带微笑,说道:“我们金信钱庄以信誉才能够屹立不倒。本来储户存银子是要收一定的利息,而兑换银票本来也是需要收一定的利息的。但是我们钱庄规定:凡是客官兑换银子在一千两以上,是不需要再付格外的利息。所以,你们是不需要向我们钱庄付任何的利息。” 徐央和马子晨听对方解释完,才重重的松口气。徐央从腰间将银子解下来,放在桌子上;马子晨也从腰间将五十两银子解下来,放在桌子上。那钱庄人员看到俩人原来是将银子绑在了腰上,故而才没有发现银子在什么地方。当看到俩人同时将银子放在桌子上时,听到那熟悉的“叮叮当当”声音后,顿时脸上笑成了红花。 那钱庄人员看到俩人的银子是用包裹抱起来的,也听到银子的声音不假,顿时向两人说等会儿,然后就走出门口,朝着外面一个人员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又回来就坐了。等了一会儿,只见外面走来两名钱庄人员,手中各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盒子和两个小秤子、两个算盘,并且身后还跟着四名执刀侍卫。 当这两名钱庄人员相继走到房间后,其中一个人员将盒子递给了跟徐央说话的那个钱庄人员,然后俩人就开始清点银两,算着算盘了。徐央和马子晨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到两个人员都在那儿细心的算着银子数。 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两个钱庄人员将银子数算好了,总共有二千一百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金子。那钱庄人员问是否都兑换成为银票?徐央则是只兑换二千两的银票。钱庄人员算好之后,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和二十两的金子退回徐央,然后从那个盒子当中取出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徐央,并说了一些以后再来的话。 徐央看到手中的二十张银票上面布满奇形怪状的花纹和大大小小的印章,最中央则是写着“金信钱庄”四个大字。徐央小心谨慎的将银票放在怀中,然后告辞离开。 那钱庄人员送徐央俩人离开之时,徐央则是回头看去,只见刚才给自己算银子的两个钱庄人员在侍卫护送之下来至二楼,而后就走进了南边一个房间当中。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离开钱庄,心里笑开了花,商量一二,决定去城中一个酒楼当中饱餐一顿再说。正当俩人朝着大街上走之时,俩人却是没有注意到两双眼睛已经盯上了自己。 俩人来至距离南门不远的一个酒楼,只见车水马龙,人流络绎不绝,酒香四溢,嬉笑声不绝于耳。只见这个酒楼有四层,上面匾题“来福客栈”,左右对联写:竹叶杯中,万里溪山闲送绿;杏花村里,一帘风月独飘香。 正当俩人朝着这个来福客栈张望的时候,一个小二来至俩人身前,问道:“客官是住宿还是吃饭?” “当然来这儿吃饭了。你们这儿都有什么美味佳肴啊?”徐央问道。 小二看到两个财神爷送上门来了,又看到俩人面生,依旧喜笑颜开,如数家珍的报道:“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一品天香、二度梅开、三色龙凤、四宝美丽、五彩果味、六君闹市、七星豌豆、八仙散宴、九转肥肠、十味鱼翅。只要客官所想吃的,我们这儿都有。” “我们想吃龙肝凤胆,你们这儿也有吗?”徐央笑道。 小二看到对方开玩笑,干笑两声,不知如何作答。徐央也不跟对方开玩笑,只是说道:“给我们选一个干净点的房间,少不得你的好处。” 小二喜笑颜开,说道:“请两位爷上三楼就坐。”说毕,为俩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走进酒楼,只见一楼高堂满座,人声鼎沸,酒香四溢。俩人从楼梯上至二楼,只见二楼排列整齐布满了桌位,每个桌位基本都坐满了人员。俩人从二楼又上至三楼,只见三楼的桌位有一半空缺着。俩人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桌位坐定,而后那小二将茶水恭送,放菜谱,索菜名。 徐央将菜谱交给马子晨,示意对方来报。马子晨问对方是否吃荤素,徐央点头都可以接受。马子晨想了想,点一个“步步登高”,然后将菜谱给了徐央,示意剩余的对方来点。 徐央看到对方只点一个,也猜测出对方囊中羞涩,从菜谱中点了山楂太极盏、一掌定江山、霸王披金甲、独占鳌头四菜。那小二将菜名记好之后,问要什么酒?徐央问都有什么好酒?小二又如数家珍的将各个酒报上,并说出其中的诸般好处。徐央点了一个“沧州金酒”,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碎银给小二,让对方快点上。 小二喜滋滋的得了银子,抱着菜名正要离开的时候,旁边的马子晨说道:“等下。徐兄,我听说这‘沧州金酒’喝上一口要一两的银子,十分的难能可贵,我们大手大脚的花钱,是不是太奢侈了?” 徐央朝着小儿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说道:“我跟你在牢狱之中受了那么大的灾难,用这个好酒好好的去去灾,扫扫诟病。今天难得我们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而我又结交了你这个秀才,可谓是患难与共,生死之交啊!不要说那么的多了,今天我请。” 第十八章 路边草棚 马子晨看到徐央执意要花钱请客,而自己又岂不想美美的吃一顿,不要意思的说道:“那就多谢徐兄的美意了。不成想,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够品尝一下这样的美酒,真乃是人生幸事。听说这个‘沧州金酒’唯有达官贵人才能够品尝到,而这酒需要在沧州采集卫河中的清泉,放置十年才能够称之为上品。这就通常都是用来赠送,不曾买卖的。不成想,在这个酒楼当中倒是可以品尝到,真是人生无憾啊!今日能够结交徐兄这样的英雄豪杰,人生再无憾事了。” 俩人正谈论其间,一个小二送来一坛酒,上面有封泥,坛子上贴一个红纸,题“沧州金酒”。小二将酒坛摆放桌子上,往酒壶当中灌满,又为俩人的酒盅斟满,转身离开了。徐央拿起酒盅,说道:“庆祝我们从牢狱之中死里逃生,干一盅。” 马子晨也拿起酒盅,说道:“祝我们从坏人手中能够幸存而生,干杯。”说完,一口而饮。 徐央拿起酒壶为对方斟酒,马子晨连忙夺来,示意自己来斟酒。徐央笑呵呵的坐下,也不跟对方争夺。马子晨看着眼前的酒坛有西瓜大小,顿时也判断出值多少银子了,泪流满面的说道:“我们贫苦人家一年的生活费用只需十两银子,而这坛酒却是值上十两银子。相当于我们一年的生计,真是太奢侈了。”正说之时,菜品一一上来。 徐央点了点头,明白对方心中有诸般的苦衷,从怀中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对方,说道:“这钱财都乃是意外横财,取之于民,应再还之于民。你将这银票收下,好将来遇见一个清官之时,再含冤昭雪,为你和你娘子洗脱清白之冤。” 马子晨将酒盅的酒喝下,本要拒绝对方,但是想到自己已经一穷二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若是没有钱财铺路,谁肯为自己打官司呀?马子晨又喜又惊,哆哆嗦嗦的收下银票,朝着对方感谢云云。 马子晨将手中的酒盅斟满,一口喝了,站起身,看到四周的墙壁题写一首首的诗词歌赋,顿时诗兴大发。看到墙角一个桌几上有笔墨纸砚,顿时走上前,将狼毫笔添饱墨,来至一处墙边,挥洒起来。 徐央看到对方用笔写着什么,走上前,只见墙上写着一首诗,念道:“最难城市有山林,况复筵前丝竹音。对酒当歌豪士气,及时行乐古人心。红裙声似莺喉转,绿野痕随草色深。宇内浮生均是寄,寄园烟景好招寻。”当徐央念完之后,马子晨又接着念了起来,然后将笔撩下,回到酒桌上。当徐央也要回去之时,猛然发现楼梯之下有两个人朝着自己张望。 徐央念完马子晨在酒楼上题的诗,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楼梯口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朝着自己打量,不禁停下脚步,朝着俩人看去。只见俩人个头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身着粗制布衣,肩挎褡裢,敞开着胸膛,露出一胸的黑毛。正要细看俩人之时,只见俩人一溜烟就下楼了。徐央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那个矮胖个子的人左眼有一个刀疤,正要下去寻个究竟的时候,旁边的马子晨说道:“徐兄,快来喝酒啊!” 徐央听到马子晨叫自己过去,边走边想:“难道我的一些底细被发现了?还是我身藏银票的事情已经被俩人看到了。” “徐兄,你想什么事情啊?怎么如此的魂不守舍?”马子晨看到对方慢悠悠的坐下,问道。 徐央想到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但是又不可将此事说给马子晨知道,否则对方又要问东问西,提心吊胆的了。徐央将酒盅的酒喝完,夹着菜,然后跟对方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俩人自然也都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了,故而一顿大扫,顿时就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一扫而光了。 等俩人吃饱喝足之后,徐央付了十五两银子,吓得马子晨张大了嘴巴,不解这区区的一顿饭怎么就会花上了这么多的钱?那小二再三的算了算,确认无误。马子晨看到自己喝得那个沧州金酒,估计两口要一两的银子,十分的心疼,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个酒十分的难得,非常的美妙,但是这可是在喝钱啊!马子晨看到那个小二要将酒坛抱走,大声的制止对方,然后从对方的怀中夺来。那小二朝着穷酸秀才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马子晨抱着空空如也的酒坛,闻着其中飘散的酒香,依旧很陶醉。徐央看到对方陶醉于其中,笑道:“若是你喜欢,我再买一坛送给你也无妨。” 马子晨听到对方又要买这么贵重的酒了,连忙摆手制止,说道:“今天吃了这么丰盛的佳肴,恍如做梦一般的了,就不要再破费了。况且,无功不受禄,你送了我二百两的银子,我还不知道这么感谢你好才是呀!” “兄台客气了。酒逢知己千杯少,送你区区二百两银子算什么。”徐央说道。 马子晨站起身,拱手行礼,说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娘子、母亲、恩师之外,就要属徐兄对我最照顾了。我无以为报,唯有在将来出头之日,再来报道徐兄了。对了徐兄,你若是不嫌弃,倒不如在我的寒舍当中小住几日,否则,你的银子我也不要了。”说之时,从怀中拿出两张银票。 “好,好。我去就是了,这个银票你要好好的收下。”徐央说道。 马子晨看到对方肯去自己家中了,喜上眉梢,继而又悲伤的说道:“我在牢狱之中被关押了两个月之久,想必我母亲也非常的为我担忧。” 徐央想想也是,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启程回你家吧!你家距离这儿有多远啊?” “距离我村还需要走半日的路程。现在正是下午,估计等我们到达家中已经是晚上了吧!”马子晨点头说道。说毕,俩人相继走下楼。 当二人相继走下楼之后,小二连忙朝着俩人嬉笑连篇,说以后常来等客套话。 马子晨想着年迈的母亲在家中苦盼自己,顿时泪如雨下,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城门口走。徐央看到对方走步如飞的样子,说道:“你难道要空手回去不成?而我也是第一次去你的家中,说什么也要带点礼物不是。” 于是,马子晨在徐央的拉扯之下,在附近的商铺转悠了一圈儿,买了一匹做衣服的布,还有各种点心、肉食等物。由于马子晨虽然身上有二百两的银票,但是这银票都是整张,一时半刻破不开,故而钱自然都是徐央来付了。徐央在转悠的途中,时刻留意着附近是否有人跟踪自己,但是依旧没有发现形迹可疑之人,更没有发现那两个一矮一胖的人。 俩人买好事物,走出南城门,踏往去安宁村的途中。 当两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至一个三岔路口之时,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正要继续赶路之时,就看到三岔路口有一个买茶水的摊位。徐央看到反正天色也晚了,倒不如在这儿休息片刻,然后赶路不迟。马子晨想想也是,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徐央看到这个摊位是一个简单的草棚搭建,一边的空地上摆放数张的桌凳,唯有三三两两的客商居民就坐。等徐央和马子晨两人选一个桌子坐下后,周围这些人或许看到天色晚了,恐城门关闭或者恐误了行程,于是草草的吃吃喝喝,就相继四散而去了。徐央朝着草棚看去,只见一老一少两人忙碌着,问道:“老板,这儿有什么吃的吗。。。。。。” “老板,我这儿有两个黄毛丫头,你给开个价,收了去吧!”徐央刚问完,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自己的问话。 徐央朝着那人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人一身的横肉,穿着粗布短衫短裤,光脚赤足,丑陋的脸庞,一脸的麻子,左右两手拉扯两根绳子,而绳子的一头各拴着一个女孩儿。这人来至草棚不远的地方,而后从草棚中出来那位老者。这老者走到两个女孩儿面前,用手将两个女孩儿头抬起,又在两女孩儿身上一番抚摸着什么,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那拉扯两女孩儿的人看到对方摇头不语,狠狠的跺下脚,说道:“那你开个价就是了。” 那老者又仔细的朝着两女孩儿打量一番,撇着嘴,不屑一顾的说道:“二两银子就收下,否则就离开吧!” “二两银子?你开什么玩笑?我买这两个丫头就花了八两银子。你再看看这两个丫头,并没有饿的皮包骨头。这样好了,我吃点亏,七两银子怎么样?”那拉扯女孩儿的人说道。 那老者看了看俩女孩儿呆若木鸡般,又朝着拉扯女孩儿的人看了看,说道:“太贵了,太贵了。现在兵荒马乱,流离失所的人特别多,卖人口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我用六两银子都可以再买四个人,你爱卖不卖,不卖就走,别耽误我做买卖。”说之时,就要朝着徐央两人走来。而草棚中的那个年青人则是像没有看到徐央二人一般,依旧忙着手中的事情。 “你等等啊!有事好商量啊!六两银子这么样?”那人贩说道。说毕,依旧没有看到老者回头,又说道:“算了,算了,五两给你。我们可是老交情了,这可是市场最低的了。”依旧没有看到那个老者回头,大喊道:“你难道要我倾家荡产不成?四两银子,你要是再不买,我真的就要走了。你心里应该清楚,这四两银子真的已经买不到这样的好丫头了。” 声音刚落,那老者回头了,徐徐的来至人贩身旁,从对方手中接过绳子,然后将两个女孩儿绑在了一个木桩上,回到草棚。没过多久,那老者又出来了,掂量一番手中的银子,将银子给了那个人贩子。那人贩子接过银子,也是仔细的掂量一番,咧着大嘴一笑,将银子装在怀中,又掏出了两张死契(永远的奴隶)。 就在那个老者要朝着徐央这儿来之时,那个人贩连忙从草棚底下一个木箱当中偷走几块烧饼,嘻嘻哈哈的跑远了。那老者看到对方偷走了自己的烧瓶,大怒,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头,朝着那个人贩子扔了过去。只听得“哎呀”两声,而后那个人贩子抱头鼠窜,溜得没影了。 老者骂骂咧咧的来至徐央和马子晨两人面前,问道:“客官,我们这儿只有茶水和烧饼。不过,你们今日来的正是时候,我这儿倒是有上好的精肉。” 徐央看到这个老者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一脸的皱纹,走起路来左腿有点跛。徐央正要点对方所说的精肉之时,旁边的马子晨推了一下自己,抢先说道:“只给我们来两碗茶和十个烧饼就是了,其他的就不要了。” “客官慢等,一会儿送来。”那老者说完离开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树桩上绑着的两个女孩儿,不断的叹气摇头,正要问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看到北边来了一矮一高的两人。这俩人相继坐在距离徐央和马子晨两人不远的地方,先是朝着徐央两人贼眉眼笑的看一眼,朝草棚喊道:“这儿都有什么吃的啊?” 那老者正准备给徐央两人送烧饼,不成想又有客人送门来了,连忙一瘸一拐的跑来,说道:“客官,我们这儿现在就只有茶水可买了。刚才那边的两位客人刚把最后十个烧饼给买走了,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 一高一矮两人听到徐央两人已经将所有的东西给买了,猛地朝着桌子拍一下,弹起身,那矮个子的人嚷道:“真是岂有此理。光吃茶水我们怎么有力气干活啊?” 老者看到俩人动怒了,指着草棚下绑着的两女,陪笑道:“两位客官息怒。我们刚有精肉送来,两位客官是否食用啊?” 第十九章 拯救两女 一高一矮两人听到对方说有精肉吃,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草棚底下的树桩上拴着两个小丫头,顿时嬉皮笑脸,眉开眼笑,高个说道:“我们今天心情好,就快要干成一桩大买卖了,也破次例,就吃一次精肉好了。 . . 快快上啊!别让爷们等急了。” “就快,就快。”那老者喜滋滋的说完离开了。 老者来至草棚,朝着那个年青人瞪了一眼,然后朝拴着两女孩儿努力怒嘴儿。那年青人心领神会,一轱辘站起身,拉扯着两女朝着草棚内走。老者将十个烧饼和茶水给了徐央二人,而后也回到草棚之中了。 徐央在看到那一高一矮两人之时,就已经认出两者乃是自己在酒楼之时所碰见的那两人,在看到那个矮子左眼有一道伤疤之后,更加的确定无疑两人是跟踪自己至此了。徐央看到俩人一边装模作样的喝着茶水,一边又偷偷的朝着自己打量,心中冷笑,真是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啊。于是,徐央也不点破对方,而是一边喝茶吃饼,一边注视着两人,看两人究竟能够把自己怎么样? “啊”的一声撕心裂肺女孩儿叫声从草棚中传来,而后马子晨手中的烧饼应声落地,摇头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儿啊!” “怎么回事?”徐央问道。 马子晨从地上将烧饼捡起,一边拍着上面的土尘,一边小声道:“刚才那个老者所说的精肉,正是人肉呀!而对面那两个人居然还要吃人肉,真是跟畜生无疑。而草房当中的那声叫声,正是屠夫在杀两个小女孩儿,用两女肉给那两个畜生吃。” 徐央听到此处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从凳子上弹起,纵身朝着草棚跑去。马子晨看到对方朝着草棚跑去,就猜测对方或许是要救两个女孩儿,喊道:“这种事情太经常发生了,天天都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人命在这个世道上已经跟畜牲一模一样,用来买卖交易,伦理已经崩溃,没有人性的太多太多了。你救得了两个女孩儿,但是你能够救得了千千万万的女孩儿吗?能够拯救这个世道吗?” 徐央一边朝着草棚跑,一边喊道:“我自知寡弱力微,我从不奢望拯救所有的人,从来没有想过拯救世界。但是,这个世道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我只能够救一个是一个。若是我眼睁睁看着两女从我眼前死去,而我还袖手旁观,岂不是跟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一般模样。我还修个什么道?”说之时,已经冲进了草棚当中。 马子晨看到徐央冲进了草棚,顿时也站立起来,也朝着草棚中冲去,喊道:“徐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跟你比较起来真是自愧不如,跟个草包没有什么两样,白读这么多圣贤之书的教诲了,白得个秀才的称呼了。若是真眼睁睁的看着两女从我眼前死去,那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说毕,一头也冲到了草棚当中。 当二人相继冲进草棚中的时候,血腥气息好似一堵墙一般,眼前的事物让人胆战心惊,惊得合不拢嘴。只见一个简陋的草棚当中,四周的事物乱七八糟的,那一老一少的两人围着襜(围裙),浑身血渍,手执砍刀,而地面则是成片的血迹。而两人身前的案板上则是有一个人的断臂,地上瘫软着一个断臂的女子躺在血泊当中,不知生死。旁边的一个木桩上则是拴着另一个女子,面如土色,口中塞着一个抹布,惊恐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马子晨看到草棚中好似一个屠宰场一般,恶心干呕,顿时蹲在墙角一阵呕吐。 那一老一少的两人看到有人冲进到草棚当中,先是一惊,而后就看到是两个年青人朝着自己怒目而视。那老者执着砍刀,问道:“难道你们也想吃精肉不成?” “我们用银子将这两个女孩儿买走,如何?”徐央问道。 老者听到对方要买两个女子,脸上笑开了花,说道:“拿二十两银子就带走,否则就一边凉快去。” 马子晨在地上吐了一阵,听到老者索要二十两,喊道:“什么?刚才你买这两个女孩儿只用了四两银子,轮到我们就要二十两,你这不是敲诈吗?” “你们要是觉得不划算,就滚一边去,少在这儿碍手碍脚,假仁假义的影响我的生意。”那老者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说完,然后就弯腰将地上的那个死活不知的女孩儿揪了起来,又将对方的胳膊放在案板上,大声制止道:“二十两就二十两,放了那个女孩儿。” 老者看到对方要买两个女孩儿了,脸上笑开了花,将手中的女孩儿放开,伸出手,朝着徐央勾了勾指头儿。徐央看到对方向自己索要银子,冷中冷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二十两的银子扔给了对方。那老者将银子接住,又将死契给了对方,冷笑道:“不要觉得自己吃亏上了,那烧饼和茶水就免了,不再向你们要钱了。” 徐央一把夺过了死契,将那个断臂的女子扶起,朝着外面走。马子晨则是将呆若木鸡的另一个女子解开绳子,然后也带了出去。 当两人相继从草棚离开后,就看到老者旁边的年青人喜得手舞足蹈,嬉笑道:“老王头,还是你的计谋多,我们又骗取一个冤大头了。不成想,这招真是管用,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用骗取的银子在城中买一个好地段,再也不用在路口吃灰喝风了” 老王头则是扔掉手中的砍刀,打开身后一个木柜,将手中的二十两银子放在木柜当中一个木盒子当中,小声说道:“你小声一点,别让人给听见了。我们靠这些客商们的慈悲之心已经赚了不少银子了,也杀了不少的无辜,也该离开这儿了,否则就会被官兵知道,到时候少不得又要破费银子了。” 那年青人连忙用手握着嘴巴,伸长脖子朝着门口瞅了瞅,小声说道:“这个买卖太划算了,就算官兵来,我们用点银子打发就是了。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离开这儿。说我们杀人多,那跟绿营兵比较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绿营兵为了抓拿圣莲教的余孽之徒,竟然用一个村的人来顶数。” 老王头正要说话的时候,猛然看到门口冲进来一个人,而后就听到对方呵叱道:“你二人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拿我们的慈悲之心,昧着良心捞获钱财,真是罪该万死啊!”说话的这人正是徐央。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将两女救出去之后,又担心这儿还有无辜的人,故而又回来了,自然听到两人的一番对话,才惊讶的发现这是一伙连拐带骗的黑店。原来,这一老一少和那个人贩子是一伙的,先是讨价还价买来两个女子,然后看到有心肠软的人吃饭,就先砍掉一个女子的胳膊,装作是要用人肉来做饭,然后引诱客商进来赎走两女,从中获得高额的利润。若是客商没有慈悲之人,或者没有人来赎两女,那这一老一少的再将两女医治,再次等待上钩的客商。这二人已经在这儿经营多年,虽然期间被官府来过多次盘问,但是只需要花点银子就可以摆平了;再说,两人也并没有杀人,也没有什么证据来抓捕两人入狱。故而,两人利用这个鬼伎俩,做起这个买卖越发不可收拾了。 老王头看到徐央闯了进来,又看到对方是一个人,而自己是两个人,冷冰冰的说道:“你小子少多管闲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当没有看到,否则就让你有来无回,真正给我们当作精肉来卖。”说毕,将案板上的砍刀拿起,与身旁的年青人朝着对方走来。 “你们两人最好将自己抹脖子,省的我动手。”徐央说道。 一老一少的两人听到对方说大话,又看到对方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又看到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外面根本没有人来走动,心里乐开了花。年青人执着砍刀,说道:“外面还有两个客商等待精肉吃,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好拿你来做买卖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既然寻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说毕,扬起手中的砍刀就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对方扬起砍刀朝着自己扑来,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门面,一个旋风腿将其打翻在地。徐央这是下了狠心,绝不能够让两人再次的荼毒无辜,故而这脚根本没有心存保留对方的性命。 老王头看到对方两腿就将年青人给踢翻在地,大惊,又看到年青人在地上躺着不动弹,更是惊慌失措,连忙俯伏在地,磕头求饶道:“少侠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要是少侠缺钱,我们好商量啊!” “饶了你的命,谁来饶恕那些被你残害无辜的人?”徐央说道。 老王头看到对方是不要钱只要自己的命了,再求饶已经徒劳了,顿时抓起地上的砍刀,就朝着徐央挥来。徐央看到对方还敢反抗,冷哼了一声,飞起一脚,重重的踢中对方的门面。老王头的脑袋被对方重重的踢中,身体朝着侧方一摔,顿时将案板上所有的事物尽数打翻在地,其中一些刀叉之类的东西则是插在了对方的胸口,死在了乱刀之下。 徐央轻松的解决了两人,顺着门缝看到那一高一矮的两人朝着这边而来,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那老者躺着的地方有一桶油。徐央狠了狠心,将油尽数洒在了草棚,又看到门口一个炉子燃烧着火焰,正要点草棚的时候,就看到老者身后有一个木柜打开着,并且里面还有一个木盒。 徐央走到木柜前,打开木盒,就看到盒子当中放满了大小不一的银子和铜钱。徐央看到这些钱是两人得来的不义之财,连忙将外衣脱下,将这个木盒抱住,背在背上。徐央听到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拿起一个火把正待要点火之时,忽然一声大喝传来:“好小子,原来你将做买卖的人给杀死了。咦!你还要毁尸灭迹不成?快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官府领罪。” 徐央回头一看,只见那一高一矮二人已经堵在了门口,冷笑一声,顿时就将火把朝着脚下一划,顿时滔天火焰拔地而起,在身前形成一道火墙,并将手中的火把朝着俩人扔了过去。两人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扔来火把,大叫一声,正待要离开之时,忽然身后也燃起熊熊大火,挡住了出去之路。徐央将草棚点燃之后,纵身一跳,顿时一头冲出房顶,然后就朝着马子晨三人跑来。原来,这个草棚还不到一丈,再加房顶全是秸秆,自然阻挡不住徐央的奋力一跳了。 马子晨带着两女来至桌子旁,又看到徐央去而复返,而后就听到草棚传来打斗嘈杂声。正寻思对方一定是为人吃人事情大动干戈,而后就看到一高一矮两人也冲进了草棚,而后就看到草棚的门口狼烟滚滚,火光迸出,才反应过来对方又要放火了。就在马子晨焦急等待的时候,忽然看到房顶蹦出一个人,而后那人又朝着自己跑来。马子晨看到那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正要过去问个究竟的时候,对方亦然说道:“快跑!”说毕,将那个断臂的女子抗在肩上,飞跑开来。 马子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明白那一高一矮的两人为什么没有跑出草棚,虽然心中充满了种种的疑惑,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顿时拉着那个呆若木鸡的女子,跟在徐央的身后跑着。 当两人相继跑了一炷香的时辰,又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才重重的松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马子晨看到徐央将肩膀上的女子放下,才发现对方身后有一个包裹,正要询问的时候,发现那个女子依旧是纹丝不动的躺在那儿,连忙上前摸了摸脉搏、呼吸,发现对方已经气息全无了,大惊,说道:“这个女子已经死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二十章 不安宁 徐央听到马子晨说自己扛着的女孩儿已经死去了,大惊失色,连忙也是摸了摸对方脉搏呼吸,发现对方已经一命呜呼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朝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看着,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说道:“原来我们都是冤大头啊!先前那个人贩假意将两女卖给了草棚做买卖的人,而那一老一少的两人又看到我们乃是心软慈善之人,故而将一女砍断一条胳膊,使苦肉计,就是要引诱我们过去赎两女,然后在从中敲诈勒索,赚取不义之财。他们都是一伙的,经常用这个计谋做买卖,不成想却让我们赶上了。” “原来他们是一伙又骗又诱的强盗啊!只是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路边买人肉,就不怕官府来查吗?”马子晨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这么的天真,冷笑道:“他们这伙人已经做这个买卖好几年了,要是怕官府来查,岂会干到现在?他们不过只是将这些女子砍条胳膊,然后将女子再卖出去罢了,是不会要她们的命。就算有官府来查,也没有真凭实据,用银子就可以草草了事了。” “只是可惜其中一个女子已经死去了,倒是可以问一问这个活着的女子,看看是否有家可归,然后送些银子,让他们回家才是啊!”马子晨说道。 徐央看着马子晨身边那个女子呆若木鸡的坐在那儿,面色苍白,青丝凌乱,但是依旧可以判断对方的年龄在十多岁。只是对方身体有点浮肿,一看就可以看出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徐央来至女孩儿面前,用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对方依旧眼神直愣愣的,问道:“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什么地方?那个女子是否跟你是一家人啊?” 马子晨看到那个女孩儿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徐央问话,对方也不回答。马子晨用手朝着对方眼前晃了晃,说道:“或许是惊吓过度了吧?” “看来真是惊吓过度所致呀!只是这儿没有草药或者针灸,否则,我倒是可以帮忙医治一下。”徐央说道。 马子晨看到对方有办法医治那女孩儿,喜出望外,连忙说道:“我们再走一炷香的时辰,说不定就可以到我家了。我村里有一个郎中,他那儿就有所需的草药和针灸等东西。我们快点走吧!”说毕,将那个女孩儿拉起。那个女孩儿只是顺从着站起,而后呆呆不动的钉在那儿不动,恍若行尸走肉一般。 “我们先将这个死去的女孩儿埋了吧!然后再走不迟。”徐央说道。说完,就拦腰横抱那个女孩儿,来至一个树林间,用树枝刨个坑,将那个女孩儿轻轻的放入其中,用土草草的埋个小土包,又在旁边放两个烧饼。 马子晨看到徐央忙完这些,带着身边的那个女孩儿朝着南边的道路走去。徐央来至俩人的身边,看着那女孩儿真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走着,拿出一个烧饼给那女孩儿。那女孩儿依旧是直挺挺的走着,好似没有看到徐央递来的烧饼,也不伸手接。当马子晨将手松开那个女孩儿,停下不走的时候,那个女孩儿也是钉在原地不动弹了。 徐央将烧饼放在那女孩儿的手心,又用对方的小手握紧,然后握着对方的手送至嘴边,在嘴唇上碰了碰。那女孩儿或许真是饿极了,只是张着小嘴细嚼慢咽着。徐央看到对方会咽就好,于是又朝着道路走着。 马子晨看到女孩儿细嚼慢咽的吃着烧饼,眼泪汪汪的,左手扶着对方的腰肢,慢慢的往前走着。徐央在前面走一会儿,发现身边怎么没有两人,回头一看,嗤的一笑。只见马子晨左手扶着那女孩儿腰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女孩儿吃烧饼,而那孩儿则是踩着碎莲一步步的走,故而才放慢了脚步。 徐央在那儿等了一会儿,两人才徐徐到来。马子晨正走之时,猛然看到徐央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颊,解释道:“我看这个女孩儿吃的这么慢,要是我们快步走的话,对方一定吃不成炒饼了。你看这个女孩儿这么可怜,再说我们也不急着赶路不是,不如我们就慢悠悠的走吧!你看今晚的月亮多么美,不如一边欣赏月光,一边走着回家吧!” “好吧!好吧!只是我们这么慢腾腾走的话,说不定到你家就不止一炷香的时辰了。”徐央说道。马子晨则是干笑两声,依旧扶着女孩儿走着。 于是,三人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沿着崎岖的小路走着。马子晨要时不时的看看路面,若是发现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则是抱着那个女孩儿过去,还要时不时的用水壶给那个女孩儿喂水,防止那个女孩儿呛着噎着。 徐央回头看到马子晨用衣袖为那个女孩儿擦嘴角的水渍,会心一笑,开玩笑的说道:“若是这个女孩儿无家可归,没有去处,你倒是可以收下这个女孩儿也未尝不可。” “你开什么玩笑?着女孩儿这么的水灵,这么会无家可归哩?再说,我已经答应我家娘子今生不再娶别的女子了。”马子晨虽然嘴里是这么的说,但是心里已经一百个愿意了。 徐央看到对方口是心非的样子,说道:“我又没有让你娶人家,你干吗解释这么多呀?你是不是很想娶对方啊?要是你娘或者你死去的娘子听到你这句话,不知道会作何反响?你若是很想娶对方,这是他的死契,你看着办吧!”说毕,将手中的死契给了马子晨。 马子晨只是晃悠悠的伸手接过两张死契,要借助月光看看上面的名字之时,只是月光昏暗,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马子晨抬头看着徐央背负双手走着,喃喃自语道:“只要能够医治好这个女孩儿,我就送这个女孩儿回家。若是对方依旧无家可归,我只能够收对方为妾了。” 徐央只是走着,也听到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些话,但是摇了摇头,随对方如何的处置这个女孩儿。 当三人慢悠悠的又走了两柱香,依旧没有看到马子晨的安宁村,并且此时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东方日白。正当三人继续赶路的时候,徐央渐渐的就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浓浓的花香,这花香好似熟透的水果香,并且其中还夹杂着檀香,分外的诱人。 徐央嗅到这浓香之后,感觉这种花香好似在那儿味到过的一般。当徐央摇摇摆摆走之时,猛然想到这浓香正是自己在烟馆中所闻到的黑土香,只是这香味有点清香,而黑土散发的香味有点浓厚。 徐央看到马子晨依旧是扶着那个女孩儿走路,既然自己都闻到了,想必对方也一定闻到了。徐央看着天渐渐的蒙亮了,而远处渐渐的显露出一望无际的田野。当三人来至田野后,惊奇的看到路边这些土地没有种着庄稼,反倒都种着成片成片的花儿。这些花儿都是一株一朵,或者一株数朵,有半人高;有的结出杏儿大小灰色的果实,有的是花骨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艳艳绽放。花儿美丽绽放,五彩缤纷,十分的让人欣喜悦目。 徐央顺手揪了一朵红艳艳的花儿,这花儿有巴掌大,浓香越发的扑鼻,不由的说道:“难道现在都不流行种植粮食了,都开始施行种植花儿为生了吗?”说毕,又惊讶的看到有的果实上好似有一道道的伤痕,摘下一看,上面确实都有一道道竖着的刀痕,显然是被人划过的。而花骨朵的刀痕下方则是滴淌着黑汁,越加的诱人香甜。 徐央放眼看去,遍野尽是这种花儿,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朝着马子晨问道:“这些花儿都叫做什么名字啊?” “我们这儿都叫这个东西为‘米囊(罂粟)’。”马子晨说道。(注:在清朝中后期,在目光短浅的官吏提议之下,罂粟已经在中国大面积种植了,已经远远的超越进口数量,达到自给自足,甚至还出口到别的国家。) 徐央看着对方依旧扶着那女孩儿往前走,只是那个女孩儿现在脸色稍微有点血色了,不似先前那般的苍白如纸。不过,这那孩儿还是依旧呆若木鸡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顺着马子晨指挥着走路。徐央问道:“这米囊都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这还用问,当然是用来做洋烟(鸦片)了。”马子晨说道。 徐央将手中的花儿扔掉,知道洋烟就是黑土,不由得的心惊胆战,说道:“这洋烟现在种植这么的多,难道官府不制止吗?” “制止?干吗要制止啊?种植洋烟就是朝廷的旨意,再说,种植洋烟比种植粮食可划算多了。不仅好种,而且产量也高,价格也好,更加的好卖。我知道你是想说鸦片危害大等语,但是朝廷都置之不理,你又何必操那闲心啊!”马子晨说道。 徐央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时不时的受到生命的威胁,还差点死在牢狱之中,自己的性命都朝不保夕,还管这事情岂不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徐央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解朝廷那个没有脑子的人出得这个馊主意,喃喃自语道:“大家都不种植粮食,都来种植洋烟,粮食的价格定会水涨船高不可,自然最后受苦的还是穷苦的人啊!”说之时,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儿,对方不正是因为如此才被人卖来卖去的吗? “咦!今天有点不对劲啊!”马子晨惊讶的说道。 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太阳跳出东方照亮大地,就是安静的有点诡异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了,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啊?” “往常天刚蒙蒙亮,就会有村民出来收米囊的汁液了,但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为何没有看到一个忙碌人影啊?”马子晨说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确实这儿太安静的可怕了,用手在眼前搭个凉棚张望,还是依旧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只是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鸡的打鸣声,连个犬吠声都不曾听到。徐央也是不解的看着马子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子晨看到四野没有村民,而田地当中的米囊也是在收获的季节,难道村民都在瞌睡不成?马子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徐央。 “安宁村还有多远啊?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说道:“就在前面,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于是,三人沿着田间小路朝着村中走去。当三人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就看到一座村庄赫然出现在视野当中。徐央跟着马子晨走着,看着村口有一棵高耸的洋槐树,一条小溪环绕着半个村子。走过小溪上面的拱桥,放眼望去,村里的民房则是错落有致的石头搭建,屋顶用草木搭建。 当三人走至村中后,依旧没有看到半个身影,马子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朝着一个房子喊道:“马大婶,在家吗?”声音刚落,阵阵的犬吠声在四周响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回答对方。 马子晨看到村中没有人,又没有听到马大婶的回答,只是看到对方的木门开着,想要进去查看一二,但却被门口拴着的一跳黑狗给挡道了。马子晨看到那黑狗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嚎叫,顿时撒丫子的朝着自己的家跑去。 马子晨一边朝着家中跑,一边喊道:“张大娘在家吗?”“马大叔在家吗?”“马二蛋在吗?”“马狗子在吗?” 徐央拉着身边那个呆呆的女孩儿跟在马子晨的身后,当听到对方一路叫着人名,发现对方所叫的人名其中以“马”姓的人居多。当徐央来至马子晨所进入的一个民房后,朝着其中看去,这院落成倒凵形,前方有两件房屋,左右各有一件房屋,其他的角落则是放置农具杂物。还没有来得及细看,顿时就听到阵阵的嚎啕大哭声从房屋当中传来,心里猛地一惊,喊道:“怎么回事啊?你娘也不在家吗?” 第二十一章 给女孩儿针灸 马子晨听到徐央在外面询问,顿时拉拢着脑袋,磨磨蹭蹭的走出房间,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和那个呆呆的女孩儿站立院落中央,声音哽咽的说道:“我娘不在家。” 徐央朝着各个房间看去,惊恐的看到各个房间乱七八糟,被褥生活用品扔的到处都是,好似被人给洗劫了一般,不由的想到村落遭强盗了不成?徐央看到对方的家中成了这幅模样,说道:“难道安宁村遭到劫匪了,然后将你们村的人都带走了不成?不过也没有这种可能啊!劫匪只劫财,劫人做什么?会不会是你娘出去走亲戚了?但是也不可能啊!走亲戚,总不可能一个村的人都去吧!” “我娘眼睛有点视力差,腿也不是很灵便,很少出远门的。就算要出远门,也是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之下才去的。就像你说的,劫匪只劫财,劫人做什么?就算劫人做人质勒索钱财,我们穷苦人家哪有钱财可送啊!”马子晨泪流满面的说道。 徐央看到整个村庄都没有了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安慰道:“要么我们再去村落其他的地方找找,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也只好如此了。”马子晨点头说道。 三人于是离开马子晨的家中,从东边找到北边,然后又从北边找到西边,始终都不曾看见一个身影,越加使得马子晨焦急难耐,嚎啕大哭了。徐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够看着对方泪流满面的放声大哭,从而引来四周的犬吠声跟着嚎叫。 徐央拉着那个女孩儿,跟在马子晨身后走着,刚走过一个院落,好像在院落的墙角看到一杆绿色的旗帜,不由的又回来看去。 当徐央看到那杆旗帜躺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又看到那杆旗呈绿色,不由的就想起是绿营兵的旗帜。徐央连忙叫住马子晨,指着那杆绿旗,问道:“你们村落难道还有人做军旗不成?” “军旗只能够是朝廷的总理衙门来制作,我们村里人那有这个胆子做军旗,岂不是找死不成?咦!郎中的家里怎么会有一杆绿营兵的军旗啊?”马子晨说之时,连忙朝着那军旗走去。 徐央听到这个院落是郎中的家,从而才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草药味。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依旧是呆呆的,拉着对方走进药味最浓的房间当中,而后惊讶的看到房间乱七八糟的,中药柜掀翻着,各种草药散落一地,各种桌椅板凳也摔得支离破碎。徐央本来还要给女孩儿配药,但是现在看到草药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若是在其中挑选寻找,若是弄错了,搞不好会害了那个女孩儿。 徐央在房间当中寻找有没有针灸的不锈钢针,若是有的话,倒是先可以给女孩儿治一治。徐央翻箱倒柜的寻找来寻找去,最后才在一个抽屉当中找到一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不锈钢针。徐央扶着那女孩儿做到一个凳子上,然后在对方手中放置一个烧饼,好使得对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烧饼上。 徐央回忆一下所要下针的顺序,又将数十枚针在油灯上烤了烤,然后依次下针到百会、凤池、曲池、合谷、阳陵泉、太冲、太溪。。。。。。就在徐央继续下针之时,马子晨也走了进来,看到那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扎满了针,好似一个刺猬一般,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女孩儿,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徐央下针。 马子晨看到徐央停下手了,问对方是否下完针了,对方点了点头。又问道:“要留针多长时间?” “要半柱香的时间。”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摸着下巴,看那女孩身上的针都是在什么穴位,问道:“疗程要多少天啊?” “十天到十五天吧!”徐央说道。 马子晨蹲在地上看着那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扎着针,正要接着询问的时候,就看到那女孩儿眼睛眨了眨,鼓着腮帮子,顿时将口中的烧饼朝着自己喷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脸。马子晨看到女孩儿朝着自己啐了一口,想要闪躲亦然来不急了,故而满脸都沾满了烧饼碎屑和对方的口水。 马子晨正要用衣袖擦脸之时,就看到那女孩儿朝着自己傻傻的一笑,又将手中的半个烧饼砸向了自己的门面,而后满脸的沮丧,开始放声大哭起来。马子晨看到女孩儿不明何故开始嚎啕大哭,连忙朝着对方软言甜语安稳云云;而那个女孩儿哭一阵后,又开始拍手傻笑,时不时的用手朝着马子晨的面部抓着,打着。 马子晨看到女孩儿跟先前比较起来虽然有了少许的神智,神色也明显有了好转,但是依旧神志不清,傻笑傻哭。当看到女孩儿泪流满面,脸上嬉笑着打着自己,不由的抱紧对方,任由对方胡乱的打着自己。 徐央看到俩人紧紧的抱成一团,摇了摇头,可谓是同病相怜,心心相惜。徐央背负双手来至院落,正要去井边打水洗手的时候,忽然看到墙角躺着一杆绿旗,不解绿营兵的旗帜怎么会遗留在百姓的院落,难道安宁村村名的忽然消失不见跟绿营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央刚将那绿旗拿起之时,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两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顿时一个倒空翻躲避开,而后就听到院落门口传来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我们安宁村当中?你是不是绿营兵的士兵?” 徐央翻身落地,朝着地上的绿旗看去,只见两根翎羽箭正钉在旗帜的中央,暗道“好险”。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两个猎户打扮的年青人手执弓箭,搭箭拉弦,怒目而视自己。两猎户也是很惊讶,没有想到对方轻易就躲过了自己的两箭,毫发未损。 两猎户正待要放箭之时,忽然看到对方身后的房间当中又冲出来一个人,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大虎小虎,你们怎么在这儿?村里的乡亲们都去哪儿了?我娘又去哪儿了?”这人正是马子晨。原来,马子晨听到院落当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连忙出来一看究竟,从而就看到是跟自己玩耍到大的小伙伴。 大虎小虎两人看清是马子晨,大惊失色,揉了揉眼睛,确认正是对方无疑,顿时泪流满面,声音哽咽的喊道:“马秀才,你不是被官府关在牢狱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村里?”指着徐央问:“这个人是谁?他手里怎么会有绿营兵的旗帜,是不是绿营兵的走狗啊?” “大虎小虎,此事说来话长。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名叫徐央。而这绿营兵的绿旗,不是对方的。我们来到郎中的家之时,对方的家中就已经遗留下这个绿旗了。”马子晨说之时,挡住了两人,防止两人放箭杀徐央。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是马子晨的好朋友,而马子晨是一个读书人,从来不会说假话,也根本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两人慢慢的将弓箭收起,将弓挂在肩上,将箭放置在箭囊当中,朝着徐央打量,发现对方的衣着服饰款式跟马子晨十分的相似,只是对方头顶挽一个发髻,双目炯炯有神;相貌普通,但却精神饱满,好似一个猛虎俯卧在地随时会朝着自己扑来一般。 两人看到徐央镇定自若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打个寒颤,又想到对方刚才躲避自己的两箭是那样的轻而易举,好似一个狸猫一般,也不难想像对方身手一定不俗,说不定想杀死自己也是手到擒来。两人朝徐央拱手作揖,说道:“刚才都是我们冒失了,多有冒犯徐兄,赎罪!赎罪!” “你们为什么看到我拿绿旗就朝着我放箭啊?若不是我轻易的躲开来,说不定就成为了冤死鬼了。”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徐央并没有生气的样子,顿时松口气,大虎说道:“我兄弟两人看到徐兄拿着绿旗,以为是绿营兵的士兵,故而才放箭暗算的。还好徐兄福大命大,没有丝毫的损伤,不然我们可就难辞其咎了。” “大虎小虎,我们村里的乡亲们都去哪儿了?我娘去哪儿了?怎么就只是看到你们两人啊?”马子晨问道。 大虎小虎两人看到马子晨询问,顿时泪如雨下,嚎啕大哭,大虎含泪说道:“村里的相亲都被绿营兵的官兵们抓走了,而你娘也被官兵给抓走了。我们由于上山打猎去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官兵押着乡亲们离开,从而我们才逃过了一劫。等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村里就已经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了。”抹把眼泪继续说道:“我们由于担心官兵去而复返,故而这几日一直都在山上的草棚住着,不敢返回到村中。刚才我们听到村中有狗叫声,寻思官兵又来村中了,故而我们也下山看个究竟,从而就看到你们在郎中的家中。而刚才看到徐兄拿着绿旗,我们以为是绿营兵的官兵,故而才放箭射杀对方。”说毕,又朝着徐央致歉连连。 徐央不解官兵抓走村民做什么,正要询问的时候,马子晨已经抢先问道:“我们安宁村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也没有造反,更没有偷盗,他们抓走乡亲们做什么?” “这个我们也不得而知呀!”大虎说道。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二人一个略显成熟稳重,一个略显青涩稚嫩,前者想必就是大虎,后者想必就是小虎了。马子晨看到俩人也不知道官兵抓走村民是为了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的娘生死未卜,不免又嚎啕的大哭起来。大虎小虎两人看到马子晨嚎啕大哭,触景生情,也跟着对方哭成了一团。 徐央看到三人抱在一起大哭,问道:“没有想到官兵纵兵害民,烧杀抢掠,肆意抓捕无辜的百姓,真是目无王法。那绿营兵在这一带有盘踞军营吗?” 三人正哭之时,听到徐央在身边的问话,相继松开来。马子晨低头沉思之时,大虎说道:“我以前在村南一个山上捕猎之时,经常看到三三两两的士兵在周围巡逻,并且也阻止我继续的前行。有一次,我看到周围没有士兵了,趁着夜色,就偷偷的朝着前面走,而后就看到一个军营坐落在一个平原地方。而那军营士兵很多,防备很严,还有数面绿旗迎风招展。我担心被发现,又偷偷的回来了。徐兄,你问军营做什么?” “你们村民既然被官兵抓走了,想必就是这个军营的官兵干的。你们想不想救回你们的亲人?要是想的话,我们就去劫军营如何?”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两人听到对方提议劫军营,先开始喜出望外,后儿满脸的沮丧,大虎说道:“劫军营可不是儿戏,不是想劫就能够劫的。我们只有四个人,而官兵则是有上百人,还没等我们劫走村民,说不定就会被官兵团团的围困住,到时候就插翅难逃了。” 徐央正要询问军营都是什么结构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杀,杀,都将坏人们杀死。”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儿半个身子都插满了针,好似一个拔了刺的刺猬一般。徐央看到是那个女孩儿自己走了出来,算了算时间,也该将对方身体上的针拔掉了。徐央来至女孩儿身边,朝着马子晨使个眼色,马子晨连忙将女孩儿抱住,防止对方乱动。 徐央看到马子晨抱紧了女孩儿,感觉对方是不是抱的有点太亲密了?徐央想归想,三下五除二就将女孩儿身上的针拔掉了。马子晨则是扶着那个女孩儿回到房间,又看到对方双眼迷离,不断的张嘴打着瞌睡,于是将对方轻轻的放在床上,为对方合上被褥。 大虎小虎也看到一个褴褛的女孩儿在众人的身后张牙舞爪的大呼小叫,当看到那女孩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后,问道:“秀才,这个女孩儿的样貌怎么跟你家娘子有一些相像啊?这个女孩儿是谁啊?” 第二十二章 士兵突访 徐央听到大虎小虎二人说这个女孩儿像马子晨死去的娘子,也不难想象对方为何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如此的照顾有加。 ..马子晨听到两人揭穿了自己,脸羞红,辩解道:“我只是看到对方可怜,又险些的惨遭毒手,才这么的照顾对方。”说毕,又将如何的搭救这个女孩儿的过程说给了大虎小虎二人听。 大虎小虎两人听到女孩儿的遭遇之后,恨得咬牙切齿,骂这伙人真是禽兽不如云云。徐央看着被褥里的女孩儿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儿,时不时的张牙舞爪,嘴里又时不时的含糊不清呼喊着什么。女孩儿这一阵子的闹腾,顿时将身上的被褥踢翻打乱,又一次次的被马子晨重新的合好如初。 马子晨看到女孩儿终于老实不动弹了,呼吸也均匀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而后又为徐央介绍了大虎小虎两人。那成熟稳重的叫马大虎,稚嫩年小的叫马小虎,二人乃是兄弟,年龄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是村中的的猎户。 徐央看到俩人腰间和背部各挂有一些打来的野兔和山鸡,说道:“我们现在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要想成功解救下村民,并且还能够全身而退,确实不是易事,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才行。只是,就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同前往龙潭虎穴了?”徐央自然没有把那个女孩儿算在其中。 三人听到徐央要去劫军营,虽然知道其间凶多吉少,但是若在村中置之不理,不顾亲人生死,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顿时三人点了点头。大虎说道:“虽然不知道我们的亲人是死是活,但是不见亲人一面,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徐兄乃是村外人,又这么热心帮助我们救回亲人,我们怎么会不愿意一同前往啊?就算此次没有将亲人们成功救回来,而我们又身陷敌营,若是能够跟亲人死在一起,也没有憾事了。” “大虎,那你就将军营的大概情况说一说吧!我们早一点过去,说不定就多了一份希望,少一个无辜的村民死去。”徐央说道。 三人点了点头,马子晨搬来一个桌子,将笔墨纸砚放好,等待大虎说军营的情况。大虎小虎二人将腰间的猎物放置在门口,大虎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儿,说道:“我上次去军营的时候,还是在半年前,至于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了。我就将我半年前看到的情况说给大家听吧!这军营成四方形排列,军营的外面设置有高高的围墙和密布的障拦。围墙上有士兵巡逻,而军营的外面也有执刀士兵巡逻。。。。。。” “慢着!”徐央小声制止了对方讲话。 三人不解的看向徐央,不解对方为何要制止大虎的说话。就在三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徐央小声说道:“大家都不要乱说乱动,外面有人朝着我们这儿来了。” 三人听到外面有人朝着这儿而来,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外面看去,外面则是空空如也。马子晨正要询问徐央之时,只见对方将手指放于唇前,不让自己说话,而后则听到对方小声说道:“那伙人距离我们这儿越来越近了,我们需要赶快藏好,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 马子晨知道徐央虽然偶尔会开开玩笑,但是在紧急的状况之下从来不说大话,故而自己才跟着对方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幸免于难。马子晨听到对方让自己藏起来,顿时朝着房间张望,只是看到一个衣柜倒在房间,而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藏身,而其余的地方则是不能够藏人。 徐央也看出对方疑惑来,朝着对方指了指那个衣柜,小声说道:“你藏在衣柜当中,而我则是藏在房顶的椽木上。” 大虎也看出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故而朝着小虎说道:“小虎,你也藏在衣柜当中。” 小虎正要辩解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哥哥不容商量的眼神,顿时就将相让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小虎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四人将那个衣柜扶起,而后马子晨和小虎两人钻进衣柜当中,将衣柜的门合上。 “房顶的椽木你能够蹦上去吗?”徐央朝着大虎说道。 大虎抬头朝着房顶看去,只见头顶有一根椽木横在房间,而自己距离那个椽木则是相差一丈多高,不由的羞红了脸,不知道如何说。徐央也看出对方只顾着弟弟的安危,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朝着对方点点头,而后拉着对方,纵身一跳,顿时就落在了椽木上。 大虎只是感觉身体一轻,天旋地转,身体悬浮,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距离地面两丈多高了。徐央让对方抱紧椽木,而后就听到院落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 徐央朝着马子晨和小虎两人藏身的衣柜看了看,发现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正要庆幸自己耳朵灵敏之时,忽然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儿正酣然大睡,不由的后悔遗落了对方。而就在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之时,马子晨自然也想起对方还依旧暴露在外面,大急,刚将衣柜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们小队的军旗不正在这儿,害的我们受到了‘守备’的责罚。”(注:守备是军队管理数百人至数千人的军官,是千总的上司) “快将旗子捡起,我们好回去复命。”另一个人说道。 徐央看到这伙人是来捡军旗的,顿时松口气,而那个军旗自然是在院子里了。徐央借助墙壁一个窟窿朝着外面看去,只见院落当中站立着七八个皂衣军服的士兵,有的人后背背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棍,而有的人则是执刀执戟。就在徐央刚松口气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士兵过去捡军旗。 那士兵来至军旗旁,刚要伸手捡军旗的时候,忽然看到军旗上面插着两根翎羽箭,惊讶的喊道:“你们来看,咱们的军旗上面怎么会插着两根翎羽箭啊?我们是不是中埋伏了?”此言一说,顿时这些士兵将后背的木棍端出朝着四方戒备起来,其余的则是执兵刃防备突然有人来攻击。 当这伙士兵警惕一阵后,发现四周依旧没有动静,才重重的松口气。“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从一个士兵手里的木棍口传来,从而将房屋上一个瓦片打下,摔成了碎渣。当大虎听到这声巨响后,若不是有徐央拉住,就差点从椽木上栽落下来了。而马子晨和小虎两人也是一个哆嗦,差点没有喊出声来,于是连忙用手握着嘴巴,防止自己忽然叫出声。徐央顺着墙壁的窟窿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士兵手中拿着的木棍口还时不时的冒出青烟,显然那声巨响就从其手中的木棍发出的。 徐央连忙朝着房间躺着的女孩儿看去,只见对方猛地坐骑身,朝着房间四周张望一阵,当看到徐央在房顶之时,眨了眨朦胧的眼睛,然后又倒在了床上。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坐起身,恐对方大喊大叫,这样岂不是就将士兵们引到房间了,从而就会做出杀人灭口之类的。但是在看到对方又躺在了床上,才又重重的松口气。 “新兵蛋子,别乱放火铳了。万一将圣莲教的余孽引来,我们就大祸临头了。”一个士兵喊道。 那新兵听到对方呵责自己,羞红了脸,连忙将火铳放置身侧,不敢辩解。这些士兵在院落当中张望一阵后,发现这儿并没有其他的人,也跟着松口气。捡军旗的士兵将两根翎羽箭拔起,捡起军旗,跑到刚才呵责新兵的那人面前,将手中的翎羽箭递给对方,说道:“头儿,这两支箭制作很是粗糙,并不是军队里的箭。看来我们绿营兵离开这个破村庄后,又有人来过这儿了。” 那头儿接过箭看了看,喊道:“大家小心戒备。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回去禀报。” “头儿你看,这个门口怎么会有山鸡和野兔啊?”一个士兵喊道。 大虎听到那士兵说门口有山鸡和野兔,顿时才想起自己将打获的猎物还遗留在外面,追悔莫及。这伙士兵听到门口有山鸡、野兔,定睛细看,大惊失色,顿时又端起各自的兵器,小心的堤防开来。 那士兵的头儿来至门口一看,只见地上放着两只野兔和三只山鸡,大惊失色,朝着身后的士兵喊道:“去各个房间查一查,看是否有人。”声音一落,那些士兵就朝着各个房间去察看了。 那头儿朝着身后的两名士兵使个眼色,连忙躲在徐央等人藏身房间的门口左右。那头儿手端着火铳对准屋内,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已经看到你们了,快快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徐央低头看着三人躲在门口外面,正奇怪他们是什么发现自己的?正当徐央意识到对方使诈时,旁边的大虎正要往下跳,却恰巧被徐央拉住了。徐央看到单纯善良的大虎,不断的摇着头,同时也为马子晨和小虎担忧起来。徐央看到藏身马子晨和小虎的衣柜打开一个裂缝,又看到一个人的腿已经伸了出来,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正要向三名士兵突下杀手的时候,那条腿又缩了回去,并且那衣柜又牢牢的关闭上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 门口的三个士兵耳朵竖起听着房间的动静,但是至始至终都不曾听到任何的动静,才重重的松口气,从而远处也传来了“头儿,这个房间没有人。”“头儿,这个房间也没有人。”那士兵的头儿听到各个房间都没有人,连忙将身边一个士兵抓住,将其强推进房间。 徐央看到士兵的头儿将一个士兵推进房间当中,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禁捏把冷汗,而那个士兵则是慌里慌张的在房间看了看,朝着外面喊道:“头儿,这房间没有人。看来我们都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这儿压根都不曾有人。” 门口的士兵头儿伸长脖子朝着房间看了看,发现对方在那儿蹦蹦跳跳的,才重重的松口气,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朝着四周一阵的张望,叹口气。跟进来的士兵提着野兔、山鸡,说道:“头儿,反正我们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在这儿吃点野味,再回去不迟啊!” “说的有理。那你们两个就快点将野味剥皮洗净,然后我们吃完再赶路不迟。”那头儿说道。 那两个士兵点头哈腰,然后就在门口开始剥离野兔、山鸡的毛皮起来。其余的士兵则是在院落捡一些树枝,然后就在屋子里烧起篝火。徐央本以为这些士兵看到房间没有人就会离开,不成想又要吃完野味再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徐央看到这些士兵就在自己的脚下,连忙朝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儿看去,只见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被褥盖个严严实实,在远处看去,丝毫看不出里面藏在一个人, 那些士兵围在篝火外围,看着手中的野味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不由的狠狠咽着口水,心里暗暗叫着快点熟。而房梁上的徐央和大虎二人则是倒霉透顶,滚滚的狼烟直熏着两人,熏得两人眼冒泪花,呛得两人呼吸不畅。 “好香啊!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床上躺着的那女孩儿喊道。 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在这儿时候开始大叫起来,从而心也跟着再次悬了起来。那些士兵正在烧烤野味,冷不丁的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叫声,顿时一个哆嗦,慢悠悠的朝着身后看去。只见一个女孩儿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一轱辘从床上翻下,挥舞着手,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 这些士兵看到这个女孩儿朝着自己走来,连忙扔掉手中的野味,端起武器朝着对方戒备起来。当众人看到对方赤手空拳,连忙又朝着四周张望,发现唯有她一人,顿时松口气,从而又开始了淫笑起来。 第二十三章 盘问(上) 士兵们看到自己的身后突然多出一个女孩儿,又看到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除了大松一口气外,又朝着那女孩儿贼眉鼠眼的嬉笑起来。一个士兵看到那女孩儿神志不清的只顾朝着篝火野味而来,全然不顾自己的兵器,嬉笑说道:“原来是一个傻丫头啊!没有想到我们出来还能够遇见这么好的艳遇。人傻是傻了点,但总比没有的强。头儿,你先来,然后我们再来。”说毕,嬉皮笑脸的走出房间。 其余的士兵则是眉开眼笑,嬉皮笑脸的看着女孩儿,不情愿的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那女孩儿慢悠悠的来至篝火旁,从地上捡起一个烧鸡,正要张嘴咬的时候,然后自己的腰肢被人牢牢的抱住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嘴大黄牙,一脸淫笑的人朝着自己手脚并用的撕扯着衣服,顿时放声大哭,打着身后的人。 那士兵的头儿看到这个傻丫头打自己,不仅不阻止,反倒越加难以忍耐,心里跟猴挠痒一般,张着大嘴就要亲那个女孩儿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的头顶好似有东西落下来了,抬头一看,只见是两个身影。当这个士兵看到是两个身影后,大惊失色,不解这个房间怎么还藏有人,并且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朝着房顶查看一番。 当徐央和大虎看到这个士兵的头儿要欺凌那女孩儿的时候,又看到其余的士兵出去了,顿时从房顶跃下,飞脚朝着士兵的门面踢去。就在徐央和大虎两人从房顶跃下来的时候,躲在衣柜中的马子晨和小虎两人也一同从衣柜里滚了出来,而后就看到徐央一脚踢中那士兵,并将其踢翻在地。马子晨连忙上前将女孩儿拉走,将其拉到房屋的角落中。那女孩儿担惊受怕的缩在角落当中,将头缩在怀中,不敢看外面。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徐央一脚就将士兵踢翻在地,顿时一拥而上,手脚并用,牢牢的将其锁在地面上。两人正要握着对方嘴之时,对方大喊道:“快来人啊!我中埋伏。。。。。。啊。。。。。。啊。。。。。。”正喊之时,嘴里已经被一团抹布给堵住了。 “嘭”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外面的士兵踢开,还没有看清里面的状况,一阵阵的劲风就朝着自己的袭来。徐央在将士兵的头儿踢翻在地之时,就已经藏在了门口侧面,防止突发事故。当听到那士兵头儿朝着外面呼喊之时,忽然门就被人给踹开了,顿时大喝一声,手脚并用的朝着外面打去。 徐央在房间之时,就看到其中一些士兵手中端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的木棍,又看到这个木棍竟然可以将数米远的瓦片打下,就知道这是一件神兵利器。故而,此次挥拳舞腿时毫不藏着掖着,可谓是使出了全力。 众士兵刚端起枪,还没有看清是谁,眼前尽是拳影交加,人影模糊,要么面部被对方一击,要不腹部被人一击,要么胸口被重重的打中。这些士兵被徐央打中的一霎那,感觉自己好似被一个铁锤打中了一般,眼睛泛着金星,脑海浑浑噩噩,气海翻涌,身体好似落叶一般飞出数米远。 大虎小虎两人用绳子将士兵的头儿捆成了粽子一般,正待要前去帮助徐央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惨叫声,猛地一看,就看到门口只剩下了徐央一人,而院落当中则是躺着一地的士兵。两人连忙来到徐央身边,看到这些士兵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惨叫了两声,然后就不再动弹了。大虎小虎两人来至士兵们的身边,摸了摸呼吸,听了听心跳,触了触脉搏,这些士兵没有一个生还的。 大虎小虎两人看到徐央一人就将六名士兵瞬间打死了,可谓是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着实的利索非常。两人好似是在看怪物一般看着徐央,而后就看到对方干笑了两声,拍拍手,转身回屋了。两人抬着死去的士兵尸体,将这伙人藏在了一个房间当中,互相的对望一眼,庆幸自己刚遇见徐央之时,没有突下杀手,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大虎小虎将士兵的兵器抱着来至房间,就看到马子晨扶着女孩儿来至篝火旁,为对方拿起一个烧鸡,但是那女孩儿刚要张嘴咬之时,连忙将手中的烧鸡扔在一边,又重新的缩在角落当中,不敢看那些烧熟的野味。而徐央则是朝着那士兵的头儿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从对方口中拔出那团抹布,就听到对方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这些作乱犯上的家伙真是该死,连朝廷的官兵都敢打,并且还将我的属下打死了,真是罪该万死啊!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圣莲教的余孽啊?” “我们还没有治你罪,你倒倒打一耙,先给我们扣上一个大帽子了。你这个调戏民女的官兵,才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你的属下都已经死去了,那你还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我干脆送你上路好了。”徐央说道。 那士兵看到徐央要杀死自己,一个哆嗦,制止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在下只是一个小把总,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什么用。我还有妻儿老小,还没有活够,请好汉放过我一条命吧!” 徐央本来还想教训一下对方,不成想对方亦然投枪认输了,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则是不动声色,问道:“你这么个软骨头,贪生怕死的人,是如何的带兵打仗?我还没有动刑,你就事先求饶认输了。想让我放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再考虑放不防你。” “在军营当中只有活着的人才会得到升迁的机会,那些胆大不怕死的人,早就被我踩在脚下,成为我升迁的台阶了。只要好汉肯放了我,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汉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凡是我知道的,我定不会保守藏着的。”那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年龄在三十左右,很不理解对方为何升迁的这么慢,至今都还是一个小把总,更没有想到对方竟将那些死去的士兵作为自己升迁的台阶,心里冷笑,也知道只有这种胆小怕死的人才能够从口中了解到事情本末,说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把总,想必你一定很想成为一个总兵、提督了吧?” “想,当然想了。我做梦都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成为一个总兵,但是我也知道,若是没有关系,没有钱财的话,是很难升迁上去的。”那士兵说之时,不解对方为何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徐央看到对方至今还是一个把总,就不难猜测对方在军营当中一定没有关系,更加没有钱财了,不然早就升迁当官了,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是否是绿营兵的?据我所知,把总管理的手下应该有数十人至数百人,为何你的收下只有区区的数人?你可要据实禀报呵,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就休怪我拳头不长眼啊!” “我说,我说。我叫李广振,而手下的其余人则是留在了军营当中。我是绿营兵的士兵不假,不知好汉是否是圣莲教的好汉啊?”那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是绿营兵的,而自己也正计划着要去对方的军营当中走一遭,不成想却有人来给自己带路了,说道:“你的名字倒是叫的挺响亮,但是怎么所做的事情就这么猪狗不如,不光明磊落啊?我们不是作乱犯上的圣莲教人员,这个你但请放心。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我们,我保管你升官发财。” 李广振听到对方不是圣莲教的,顿时松口气,知道自己若是落入了劫富济贫的圣莲教手中,就算不杀死自己,也要扒层皮不可。当听到对方保管自己升官发财,心里虽然喜滋滋的,但是想到对方只要能够放自己一条小命就知足了,岂会奢望升官发财,说道:“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才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出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知各位好汉是何门何派?又有什么需要让在下帮助的?”说毕,朝着在场的五人打量一阵,知道对方之所以不杀死自己,一定是有求于自己。 “你倒是挺识趣儿,不用我们说什么,就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有求于你了。我们无门无派,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我问你:你的军营在什么地方?你的军营当中有多少的士兵?”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自己的军营,顿时一个哆嗦,知道自己若出卖了军营的信息,一定会被杀头的。但是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也会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不可。李广振想到前后都是死,倒不如先探一探对方的口风,是让自己做什么的,然后再后悔不迟,说道:“我们军营距离这个安宁村不远,在数里之外的一个地方。军营当中虚数军员是一千五百人,实数是七百人不到。” “这安宁村的村民都去哪儿了?是不是都被你们官兵抓走了啊?”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村民的下落,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哆嗦着嘴唇,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徐央看到对方不说,狠狠的踢了对方一顿,又威胁连连。 李广振看到自己若是不说,就要人头落地了;若是说出实情,兴许还有一条命幸存,说道:“这安宁村的村民确实都被我们绿营兵给抓走了。好汉饶命啊!在下都将知道的事情说出了,你杀了我只会引起军营官兵的重视,从而就会有前赴后继的官兵来搜捕村落,到时候你们就插翅难逃了。” “你倒是会顾全大局,讲清利弊关系啊!你放心,我都答应不杀你了,岂会出尔反尔啊!只是,我答应不杀你,保不定我这些兄弟们也会放过你。”徐央说道。 李广振看到剩余的三人朝着自己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样子,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看到其中两人手中拿着弓箭对准自己,而另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则是拿一个板砖。三人听到这官兵承认了将村民抓走,岂会不恼怒;若不是没有得到徐央的点头,又寻思亲人们的下落,恐怕早就要痛下杀手了。 李广振看到徐央是四人中的主心骨,拿主意的人,顿时哀求连连,求对方放自己一条命。徐央看到对方像一个哈巴狗一般向自己讨好求饶,心里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些村民没有干下十恶不赦的事情,又跟你们无仇无怨,你们将他们抓起来做什么?还有,那些村民还关押在军营当中吗?” “我们抓拿这些村民是为了冒名顶替圣莲教的人员,从中好捞取朝廷的奖赏,为我们封官加爵,获得升官发财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村民还没有抓够,等积攒够人员后,就会将村民的人头割下,从朝廷中领取奖赏。安宁村的上百口村民正关押在军营当中,只等待积攒够人数,就会人头落地了。”李广振心惊胆战的说道。 四人听到官兵为了从朝廷那儿获得奖赏,竟然不顾无辜百姓的死活,真是罪恶滔天,罪该万死。徐央也听到对方居然抓住村民来代替圣莲教人员,好从朝廷那儿捞到好处,大怒,呵叱道:“你们绿营兵想要从朝廷那个获得奖赏,可以直接去杀圣莲教的人员,为何要拿无辜百姓的人头来为自己谋取财富,升官加爵啊?” “小的知道自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我们跟圣莲教的那些亡命之徒打斗了数十次,从未获胜过一次,并且朝廷还提议要解散我们绿营兵,故而我们才出此下策,想用村民来代替圣莲教的人员,好让朝廷知道我们是有用之兵,不会将我们解散开来。而我们这些驻守边远地方的走卒们,被上面长官克扣军饷不说,还使得我们像丧家之犬一般到处躲避圣莲教和八旗军。故而,我们这些人都想尽快得到提升,出人头地。”李广振说道。 第二十四章 盘问(下) 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四人听着李广振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种种不公平的待遇,好似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可怜之人,而圣莲教和朝廷的正牌官兵才是十恶不赦之徒。徐央等人也懒得听对方的遭遇,觉得不管是朝廷的正规军还是杂牌军,都是蛇鼠一窝,都是祸害苍生的罪魁祸首,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徐央看到对方委屈的拉拢着脑袋,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这个官兵真是有意思,你向我们说了这么多八旗军的坏话,就不怕我们告发吗?” 李广振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只顾着述说自己的诸般委屈,而忘记了有心人已经全部听清了,可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并且自己确实将八旗军等事情抖落出来,若是对方真的将事情给传播开来,也不管官府和军队是否相信,只怕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前程,那么自己今生将永远停留在把总的位置上,难以向上逾越了。 李广振想到自己的前程和命脉被对方牢牢的掌握住了,大惊,求饶道:“好汉放过在下吧!在下当兵已经有十年之久了,至今依旧是把总,还不想就此断送了大好的前程。好汉乃是侠肝义胆的好汉,想必一定不会做出到处传播我刚才所说的话吧?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求好汉不要到处传播啊!” “我不是英雄好汉,更不是侠肝义胆的英雄。你现在想要收回刚才所说的话,未免太晚了吧?”徐央冷笑道。 李广振拉拢着脑袋,想要跪下求饶,但是自己浑身捆满了绳子,身体僵硬,根本就无法跪下磕头求饶。李广振哭丧着脸,想到对方一直打听着军营的事情,又想到对方这伙人既然不是圣莲教的人员,那必定跟安宁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计上心头,说道:“只要好汉能够放在下一条小命,小的愿意效犬马之劳。” “你这官兵脑子倒是挺好使的,我们还没有说让你做什么,你就肯效犬马之劳了。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只要将我们平安的带进军营当中,协助我们救出安宁村的村民,我们就放过你。”徐央说道。 李广振听到对方要进军营,若是自己真的将这伙人带进军营,岂不是引狼入室,为军营埋下了灾祸。正要一口拒绝对方的时候,转念一想:“这伙人若是被自己带进军营,然后自己再来一个四面包围这伙人,这伙人岂不是就插翅难逃了,被我轻易就一网打尽了,而自己轻松就立下了功劳,可谓是一箭双雕;即自己死里逃生获得了功劳,并且还将自己刚才所说的八旗军坏话永远都成为了秘密,可谓是升迁有望了。 李广振想好有利可图,脸上笑开了花,笑说道:“在下愿意,在下愿意。只怕好汉不杀在下,小的一定将各位好汉带进军营,并成功协助好汉救出村民们。” “你是不是想着我们一担被你带进军营,而你到军营之后就大喊大叫,然后我们就身陷重围,等着被侵被杀,而你又立下功劳,又获得了自由。我们一担被官兵杀死之后,那么你刚才所说的秘密就成为了死无对证,将永远都成为了秘密。”徐央冷笑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内心的所思所想,大惊失色,很难想像对方的心机怎么会比自己还要深邃,连忙求饶道:“好汉冤枉在下了,在下岂会有这个胆量啊!” “你心里究竟有没有这个想法,只有你心里清楚。若是你真心想要升官发财,留得性命在,我劝你收了心里的小算盘,好好的配合我们。不日,我定当完成你的心愿。你们绿营兵不是老打不赢圣莲教吗?总是抓不住圣莲教的余孽,屡屡有败仗?在下或许倒是可以从中帮点小忙,替你升官发财。不过,这前题就先配合好我们,成功将安宁村的无辜村民放出来。”徐央说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要利用圣莲教为自己谋取升官发财,不解对方跟圣莲教有什么血海深仇,又为何要帮助自己升官发财?李广振想问出心中的种种疑惑,但是又恐惹恼了对方,反倒不美。李广振想到对方既然不杀自己,又要为自己谋取升官发财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就算出卖一次人格,出卖一次军队,只要能够为自己带来永恒的利益,也此生无憾了。 “你想好了没有?想好了的话就痛快一点。若是你真的不愿意出卖军队,不肯带领我们进入军营,不肯协助我们救出村民,那我只好将你杀死,好让你跟你的手下们在地底下相聚了。”徐央说道。 李广振知道自己为今已经没有了退路,若是不答应对方,对方一定会将自己杀死的;而若是带领对方进入军营,协助对方救出村民,说不定自己以后就大富大贵,辉煌腾达也说不定了。李广振叹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一定不敢耍小聪明了,一定全力协助你们救出村民。只是,你们有多少人需要我带进军营中啊?”李广振看到房间当中就算加上那个傻丫头,也不过只有区区的五个人,难道要凭借这五个人救出上百号的村民不成? 徐央看到对方这次真的是臣服了,心里不再打着小算盘,冷笑道:“你很识时务,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跟你说实话也无妨,我们现在只有区区的五人,我们也就是要以少胜多,在你的协助之下成功救出村民。” “什么?你们真的只有五个人啊?你们这区区的五号人,要如何的从庞大的军营当中救出上百号的村名啊?”李广振张大了嘴巴问道。李广振本来还以为对方一定还会有其他的人马,然后一窝蜂的闯入军营当中,然后趁乱解救下村民。不成想,对方果真只有区区的五个人,这要如何的解救下上百号的人? 徐央也是想了很久,知道自己区区的五号人要想成功从庞大的军营当中救出上百号的村民,无疑于痴人说梦。徐央既然答应要帮助马子晨等人解救亲人,自然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说道:“你只需要将我们成功带进军营,又按照我的指示协助我们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你考虑了。”说毕,朝着大虎小虎问道:“你二人敢跟我进军营吗?” “徐兄乃是村外人,又这么的热心帮助我们赴汤蹈火。我们要是没有胆量去拯救自己的亲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大虎说道。说完,小虎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徐央看到俩人肯跟自己闯军营了,很是欣慰,说道:“想必你们也清楚,我们进军营当中或许就是九死一生,会出现种种不可预知的风险。一担我们进入了军营,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担我们进入军营,想要后悔可就晚了。” “我们兄弟知道风险很大,就算我们没有将亲人救出,但是只要能够跟亲人死在一起,就不怕世后背负骂名了。只是,我们这次冒险进军营,我们兄弟死了倒是无所谓,只是徐兄若是遭遇不测,就让我等死不瞑目了。”大虎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不顾自己安危的情况之下,还为自己考虑,钦佩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历经种种的艰难险阻都不曾死去,岂会轻易就葬身在军营当中?这个世上想要杀我的人不少,但是至始至终都不曾有人能够杀得了我。”说毕,朝着马子晨说道:“此次我们冒风险进入军营,生死未卜,你就不要跟着我们进入了。你跟那女孩儿留下来,若是我们遭遇不测,你就将李广振的种种事迹和所说的话抖落传播开来。这箱银子和一千两的银票你就保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马子晨没有想到对方让自己留下来,想要反驳对方,但是看到对方不容商量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也咽下去了。马子晨心里也是一清二楚,若是徐央等人遭遇不测,岂不是让李广振逍遥法外了。而自己若是还活着,至少起到了制约对方的作用。马子晨含泪接过那箱银子和一千两的银票,郑重的点了点头。 李广振看到徐央将一个小箱子和数张银票交给了马子晨,伸长脖子看去,清晰的看到银票上面写着一百两的银子,顿时舔了舔嘴唇,不解对方为何会有这么多的银子?李广振本来还寻思如何的将徐央一伙人一网打尽,不成想居然让马子晨留在了这儿,岂不是起到了制约自己的作用,顿时那心里的小算盘就彻底成为泡影了,只能够听之任之了。 徐央看到李广振萎靡不振的缩在角落当中,自然也看出对方已经放弃了心中的小算盘,冷笑道:“你放心,只要你肯为我们卖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大虎小虎,将对方给放了。”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要放了对方,正要出言警告的时候,忽然想到徐央身手这么的了得,就算将对方给放了,对方又怎能够逃出生天。大虎小虎两人将李广振的绳子解开,而对方则是惊讶的看到徐央居然现在就为自己松开了绳子,眼睛轱辘辘的转,正要想方设法溜走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的手伸进自己的怀中,而后就将自己的黄符拿出了。 徐央看着手中数张的黄符,也知道这些黄符是做什么用的,冷笑一声,顿时就将其扔进了篝火中,说道:“你就算有了这些黄符,想要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不过也是痴心妄想罢了。这些黄符对我来说,如同小孩子过家家儿戏一般。你最好放聪明一点,不要跟我耍花招,否则定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利害。”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李广振说道。说毕,就想到对方既然可以置身将自己的六名手下轻松的打死,并且还敢闯军营,一定不是庸俗之辈。 徐央看到对方点头哈腰的样子,猜测对方虽然表面看起来臣服了自己,但是心里或多或少还不服气,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算有这些黄符贴在身上,而我则是不需要这些黄符也可以轻易的追上你。我劝你不要打黄符溜走的主意,最好乖乖的配合好我们就是了。我问你,你们这些黄符都是从哪儿来的?”徐央看到对方也有黄符,也想起了孙千总的身上也有黄符,心里疑惑军队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修道之人画符了。 “这些黄符都是军营当中一个参谋所画的。而我们则是掏钱买来的。”李广振说之时,心疼的看着自己所买的黄符就这样在火堆中成为灰烬了。 徐央听到对方说这些黄符都是从军营当中的参谋得来的,问道:“这个参谋叫什么名字,以前是修道之人?” “这个参谋叫做戴天德,至于对方是什么来历,我们则是不得而知了。”李广振说道。 徐央摸着下巴,印象当中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但是自己既然要进军营了,自然要了解所有人的底细,才能够防患未然,问道:“你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知道对方会画道符之外,还知道对方什么底细?” 李广振摸着下巴的胡须,想了想,说道:“这个参谋平常不跟我们来往的,也没有看到过对方的身手是个什么情况。我只是偶尔得知对方好像有一件神兵利器,好像叫做什么‘降纹针’的。至于这个针是个什么样子,我则是无缘得见。” 徐央当听到对方说出“降纹针”三个字后,内心澎湃激动不已,既兴奋,又胆怯。兴奋的是自己只是在典籍当中和长辈口中听说过这个降纹神铁这样的东西,却是无缘得见;胆怯的是这个降纹神铁号称三大神兵利器之一,遇仙杀仙,遇鬼斩鬼,所向披靡。若是自己进入军营,要是跟对方正面交战,对方祭出降纹针,那自己又会有几成的胜算,会不会再死里逃生? 第二十五章 去军营 李广振看到徐央在那儿低头沉思什么,猛然想到自己在说到“降纹针”之时,对方的眼神泛了一丝贪婪的绿光,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来,连忙说道:“好汉,我们可说好了,我只是带领你们进入军营,并协助你们将村民救出,至于能否救出村民,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啊!另外,我可说清楚了,除了这两件事情之外,我可不会帮你们偷东西啊!” 徐央看到对方摆手之间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就知道对方一定担心自己让对方去偷降纹针,冷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为我偷东西的。 ..” 李广振听到对方不会让自己去军营偷东西,顿时松口气,问道:“你们只有区区的五人,要如何的救出上百号的村民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有主意。我问你,你们军营当中是否有空着的军服?”徐央问道。 李广振听到对方打听空着的军服,顿时就猜测出对方是想让村民换上军服,然后趁机的溜走。李广振看到对方已经想好了计策,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可不敢保证村民能否成功的逃离军营,而军服倒是有不少,只是这些军服通常由后勤来派发,并且是按照一定的季节来派发的,是不会乱发的。除非。。。。。。” “除非什么?”徐央问道。 李广振伸长脖子朝着马子晨怀中抱着的小木箱看了看,狠狠的咽下口水,舔着嘴唇说道:“我虽然在军营当中只是一个小把总,手下也不过区区的数十人,但是我不敢奢望结交上面的达官贵族,但却跟这些后勤等人是好友。只要给对方一定的好处,对方一定会给我们几套的军服,并且守口如瓶。” 徐央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又看到对方不断的朝着马子晨怀中的小木箱张望,心中冷笑,纳罕:“军队里的状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连后勤都可以收买,还有什么事情办不了的啊!”问道:“用一百两的银子是否可以换一百多套的军服啊?” “能,能。”李广振说道。李广振听到对方要用一百两的银子来换军服,心里乐开了花,暗算自己可以从中获得多少的好处。 徐央看到对方面静如水,恐怕心里已经澎湃成什么样子了吧!徐央也不点破,问道:“安宁村的村名总共被你们抓走了多少人,是否都平安无事啊?” “我们从安宁村中抓走了一百二十人,除了吃不饱之外,现在倒平安无事。”李广振说道。 马子晨、大虎小虎三人听到自己的亲人现在都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才落了地,重重的松口气。徐央想到村民只有一百二十人,正要从怀中拿出一百银票给对方之时,转念一想,又将马子晨抱着的小木箱拿过来,从里面数出一百两的银子,然后给了李广振,然后又将小木箱给了马子晨。 徐央在得到这箱银子的时候,从未数过里面放了多少的银子,现在一数,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二百多两的银子,这需要害死多少的孤儿幼女才能够赚到这么多的钱? 李广振可是不管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管将银子揣进了怀中,脸上笑开了花,暗想:“我一年的军饷不过区区的二十两的银子,若是只给那个后勤恭送五十两,我岂不是还要落得五十两。这五十两的银子,可相当我在军营服役两年的了。今天真是走运,不仅捡回一条命,并且还得了五十两的银子。” 徐央自然知道这一百两的银子给了李广振,对方一定会贪污一些的,但是若不给对方一点好处,对方岂会尽心为自己效劳?徐央背负双手,看着太阳渐渐的日落山头,说道:“李把总,从我们这儿出发,等到达军营需要多长的时间啊?” “从我们这儿出发,若是走大路,则是需要三炷香的时辰;若是我们走偏僻的小道,那可就难说了。”李广振说道。 徐央算算时辰,想到自己若是沿着大道去军营,恐怕半路会遇见巡逻的士兵盘问,恐有不便;若是沿着小路行走,虽然路上会耽误一些时间,但却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翻。徐央看着日落已经在山尖上,说道:“我们先填饱肚子,然后沿着小路走。小虎,你去将死去的士兵衣服扒下。大虎,你将死去的士兵找个隐蔽的地方给掩埋好。” 大虎小虎二人点了点头,然后相继走了出去。徐央看着两人都出去了,朝李广振说道:“你再将军营里面的情况讲一讲吧!” 李广振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出去扒死去的官兵军服,掩埋尸首了,也猜测出三人是想换成士兵的模样混进军营当中。李广振一边朝徐央讲解军营的情况,一边朝着对方打量。李广振嘴中在滔滔不绝的讲解同时,心里却暗暗的想道:“这个家伙年龄不过只有二十出头罢了,没有想到身手却这般的了得,出手却是如此的狠毒。” 小虎率先将军服送来,然后出去帮大虎掩埋官兵的尸首了。等两人相继回来之后,就看到徐央、马子晨、李广振两人蹲在篝火旁,手中拿着野味吃着,而那个小孩儿则是拿着烧饼啃着。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两人进来了,朝着俩人指了指野味,让其快点吃,吃完了好赶路。徐央在吃野味之时,将如何针灸的方法告诉了马子晨,不成想马子晨以前也看过一些医书,一指点就全明白了。 等众人吃饱喝足之后,徐央、大虎、小虎三人换上了军服,小虎拿起绿营兵的军旗,徐央和大虎各端着火铳,李广振则是拿着一柄刀,相继跟马子晨告别离开。在大虎小虎的带领之下,徐央和李广振两人跟在其后,朝着山间走去。马子晨目送四人离去,擦了擦眼泪,寻思若是徐央三人有了什么不策,只怕绿营兵就会来村里搜索自己。若是自己被官兵逮住,只怕就会辜负了徐央一番所托,故而带着必需品,拉着那个小女孩儿藏之山林中去了。不在话下。 徐央四人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披荆斩棘,一路穿过一个个山头,朝着南边走去。李广振看到三人在自己的身前身后走着,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嗡,嗡”的响声,一边朝着脸上打蚊子,一边暗想:“放着大路不走,偏偏挑选这个难走的崎岖小路走,害的我要被蚊子当成佳肴来吃了。” 徐央看着前方行走的李广振嘟嘟囔囔的,时不时的朝着自己的左右脸打耳光,就知道对方一定恨死了这些蚊子;而自己岂会好受,时不时的要被蚊子咬上一口,耳边尽是“嗡嗡”的声音。徐央再朝着前方看去,只见大虎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柴刀披荆斩棘开路;后面跟着小虎,也拿着柴刀开路。 徐央算了算时间,觉得自己走了差不多有三炷香的时辰了,若是按照走大路的时间算,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军营当中。徐央等人朝着军营走之时,也商量着若是遇见了巡逻的官兵该如何的回答,若是遇见了顶头上司该如何的行礼,将种种会突然出现的事情都商量好,才不会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况。就在众人未雨绸缪商量事情的时候,徐央问道:“大虎,距离军营还要走多长的时间啊?” 李广振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朝着四周辨认着,发现这带地形是如此的陌生,暗想会不会走错了?就在李广振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大虎回头说道:“按照时间来算,我们也应该快要到了啊!”说之时,也疑惑都走了四柱香的时辰了,为何还没有到达军营? 徐央听大虎的意思可以判断而出,自己所走的这条大路没有走错,只是距离目的地还差一点时间罢了。徐央边走边寻思,为什么走到现在就不曾见到一个巡逻的士兵?难道这些士兵都开小差了不成? 就在众人继续朝着前方走之时,渐渐的就看到前方一片的光亮,并且光亮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耀眼。四人看到光亮就出现在眼前,喜上心头,加快了脚步朝着前方跑去。就在四人朝着前方跑之时,忽然看到一个树桩后面闪出两个士兵,并且都端着一个火铳对准自己,喊道:“什么人?快快报上姓名来历,否则我们就开火了。” “两位兄弟息怒,在下是李广振啊!”李广振连忙说道。 徐央三人看到有巡逻的士兵拦路,连忙底下了头,生怕被看出有什么破绽。徐央看到这伙人手中有火铳,寻思最好不要多盘问,否则就送你们归西。但是徐央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自己下手快,还是两人放枪的速度快;若是两人放了火铳,一定会惊醒军营的官兵,那可就大事不好了,故而小心的戒备两人,若是不好,唯有快速的先下手为强了。 两位巡逻的士兵听到对方是李广振,眯着眼睛一看,确认无疑,顿时放松了警惕,放下了火铳,朝着剩余的三人打量一阵,来至李广振的身边,问道:“李把总,你们放着大路不走,为何要挑选难走的山间小路走啊?” “最近大路不太平,时常出没圣莲教的余孽。而我们看到天色晚了,若是选大路走,恐遇见了这伙亡命之徒,故而才退而求其次,选择走小路的了。”李广振答道。 两个士兵点了点头,其中一人问道:“真不知道你们出去都办什么差事了,怎么如此晚才返回到军营?难道你们是出去逍遥快活了不成?”说毕,贼眉鼠眼的朝着四人一阵的打量,看能否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出来。 “兄弟见笑了,我们乃是奉命出去办差,那有胆子出去消遣啊!不跟你俩说了,我们还要回军营复命。”李广振说之时,朝着徐央三人使个眼色离开。 两个士兵看到对方要回去复命,喊道:“路上慢点走,山路不好走啊!”说毕,又结伴去其他的地方开始巡逻了。 徐央看到两个士兵只是随便的问了问,并没有刨根问底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来,才重重的松口气。徐央看着军营渐渐的出现在眼前,朝着身边的李广振说道:“你表现的不错,继续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说辞,来应付询问的官兵。” 李广振则是干笑了两声,本来是五个人要来军营,现在倒成为了三个人,真是不明白这三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真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成? 徐央边走边发现身边的林木越来越少,当四人下了个坡,一边走一边朝着前方空地军营打量。只见前方的军营是在一个空地上,占地约有百亩,军营呈四方形,有四个进出口,军营当中有大大小小的篝火,照的军营一片通明,好似一个通红的镜子铺在地上一般。 徐央三人跟在李广振的身后朝着军营走去,也知道此时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若是李广振此时朝着军营大喊大叫,只怕自己立马就会被士兵团团的围住,插翅难逃了。徐央三人这个时候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够既来之则安之了。徐央只能够保佑李广振不要出卖自己,否则自己在没有死之前,一定会先将对方打死,做为自己的垫背不可。至于能否从数百士兵的队伍中逃走,这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李广振或许也看出三人的担忧,说道:“三位好汉,你们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们进入军营,协助你们救出村民,一定不会失信于人的。只是,到时候能否救出村民,我可不敢保证啊!”说毕,装作有恃无恐的样子朝着军门走去。 徐央三人抬头朝着前方看去,只见军营的外围是用树桩作为城墙,外面有数道障拦,前方一个大门半敞开着,而大门上方、墙体的横道上则是分布着弓箭手和火铳手,而军营的左右各有数列的巡逻士兵在来回的巡逻。军营好似一个铁桶一般被士兵把守着,固若金汤。 第二十六章 军营中 徐央、李广振、大虎、小虎四人来至军营门口,而后有巡逻的士兵来盘查时,四人都相继的亮出了腰牌,又被李广振说是出去办差事了。巡逻的士兵一波一波的盘问,李广振一次又一次的解释,最后四人才成功的踏进了军营当中。 当徐央四人踏进军营的一刻,已经是在夜深人静的半夜时分了。徐央一边跟着李广振往前走,一边朝着周边打量着。只见一座座的帐篷是用灰白色的布搭建而成,这些帐篷排列有序,错落有致的分列着。而帐篷与帐篷之间则是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篝火,使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帐篷里面是什么事物。 徐央边走边惊讶的发现一些帐篷当中空无一人,而有的帐篷则是睡着一些士兵,时不时的有士兵出来解手。徐央朝着中央看去,只见一个硕大的大帐篷是由木头建造而成,想必这就是都司的帐篷了。在来的路上,徐央已经从李广振口中了解到这儿的驻军最高长官是都司,名叫候火烈。 徐央看到四下无人,边走边问道:“关押村民的地方在哪儿?” “你看,就被关押在军营的西侧。”李广振说之时,用手指着西方。 徐央三人伸长脖子朝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一排的牢笼,而牢笼之中则绑着黑压压的人。大虎小虎看到自己的亲人就在眼前,正要撒腿跑去之时,却被徐央拉住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摇了摇头,明白自己若是冒失去搭救,不仅救不出自己的亲人们,说不定自己也要搭进去不可了。大虎小虎两人双手握成拳头,只能够咽下这口气,等待徐央的指示救人。 李广振本来看到大虎小虎两人要去救村民,正暗暗得意之时,不成想被徐央制止住了,顿时知道错失了一次消灭三人的良机。当四人朝着里面走之时,来回巡逻的士兵也越来越少。李广振看到自己将这三个人领进了军营当中,也不知道自己此次的做法究竟对错与否?李广振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反正现在已经将这些人领进了军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小声说道:“前面就是我休息的地方了,你们是要今晚就行动,还是择日再行动啊?” “我们到你的帐篷再说不迟。”徐央说道。 李广振点了点头,于是四人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排排帐篷跟前,而后有的士兵见到李广振之时都会站立不动,等待对方过去之后才跑去一边解手。李广振指着前面一个略显大点的帐篷说道:“这个帐篷就是我办公和休息的地方。”说毕,朝着这个帐篷走去。 徐央本以为办公和休息的地方是分开的,不成想是合并到一起的。徐央看到这么多帐篷空着,也猜测出是冒名顶替的人员,好从朝廷那个多获得一些军饷物资。徐央看到这些帐篷当中都住着十个人,而对方的帐篷则是住着一个人,还稍显待遇好点。 李广振领着三人来至自己的帐篷,请三人进去,而后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徐央虽然看着自己的头都快触及顶棚了,但是这帐篷却十分的宽敞,可以容得下五十个人躺着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小虎看到这个帐篷的墙壁之上挂着一把大弓,比起自己所用的猎弓可是大上了一倍都不止,情不自禁的上前拿起这把弓,顿感好重,判断这弓要有五十斤重。 小虎摸了摸这把弓,正要试着能否拉得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李广振的声音:“这把弓的名字叫做‘虎力劲弦弓’,有五十力重。你拉拉看,看能否拉个满月?” 小虎听到对方说这个弓有五十力重,唬了一跳,不解这么重的弓难道是用来射鬼神的不成?小虎不甘示弱,踩稳马步,双臂用力拉扯着弓,但却只是将弓拉成了月牙形,就跟没有拉开没有什么区别。 大虎看到自己的弟弟没有拉开这个弓,说道:“我来试一试。”说毕,上前夺来这个弓,站稳马步,深吸一口气,双臂用力才将这弓拉成了半圆形。等大虎将弓弦松开后,“嗡”的一声,自己浑身的筋都跟着弦一起的颤抖起来,而后气喘如牛,大汗淋漓,才知道这弓的强度不是吹嘘的。 大虎将手中的弓递给徐央,说道:“徐兄,你也拉拉这个弓,看能否拉得开?” 李广振看到大虎将这把弓拉成了半圆形,也跟着唬了一跳,顿时就判断出自己跟对方的臂力只在伯仲之间。徐央也看出这弓比大虎小虎所用的猎弓大上了一倍,知道这弓主要是用来练习臂力的。 徐央伸手接过这弓,站稳马步,深吸一口气,左右两手奋力的将弓拉成了满月,从而浑身的筋也跟着绷紧起来。当徐央将弓拉成了满月之后,可以感觉浑身有点湿润了,四肢的筋都感觉有了收缩变细,筋都跟着有了延伸。 等徐央将弓弦一松,“嘭”的一声,顿感浑身的筋都像弓弦一般缩了回去,并且有了一丝的膨胀感觉。就在大弓这一张一伸的过程中,徐央感觉自己筋也蕴藏着不可预知的爆发力。当徐央还在回味这弓的时候,旁边的三人顿时鼓掌喝彩起来,最惊讶的莫过于李广振了。 李广振看到对方竟然可以将大弓拉成了满月,顿时伸出大拇指,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这把虎力劲弦弓我只能够拉成半圆状,不成想,你居然可以拉成了满月。像这样的臂力,在军队当中当一个都司都绰绰有余了。” 徐央将手中的弓递给了李广振,心里寻思也要买一把弓来练一练自己的臂力了,问道:“军队招募士兵,都在什么时候进行啊?” “军队招募士兵通常都在秋后,但是也有特殊情况,比如说在战争频发的时候。若是有关系,倒是可以走走后门,也是可以有的。这些招募而来的士兵,通常都像我一般从底层的士兵做起,是非常难有出头之日的。另外,就是可以考取武状元,那就飞黄腾达了,直接绕过底层的士兵,直接从将军开始做起。”李广振说道。说毕,将手中的弓又重新的挂在了墙上,猜疑对方是否想进军队历练一番。 徐央背负双手,知道自己就算进入了军队,而现今这样的军队除了欺负老百姓还有点本事之外,若是跟圣莲教这样的亡命之徒一打斗起来,可就相形见绌了,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在其中历练的?徐央看着外面静悄悄的,朝着李广振说道:“李把总,趁着夜深人静之时,你先去准备一百二十套军服吧!” 李广振点了点头,知道只有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才能够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出来,若是大白天,根本就不用考虑了。李广振刚走到帐篷的门口,突然停住身,回头说道:“用银子换来军服并不难,只是这么多的军服,我可一个人拿不了。” “这个容易,我们三人在这儿也闲来无事,索性就跟着你去领军服就是了。”徐央说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肯跟自己一同前往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顿时在前面带路,领着三人朝着后勤的地方走去。 徐央看到李广振所走的路线是朝着西边走,而那个方向正好是关押村民的地方,顿时左右两手拉进了大虎小虎两人,生怕两人会做出莽撞之举。李广振也是留意着三人的一举一动,只要大虎小虎冲到了村民的牢笼边,自己则立刻脚底抹油开溜,并且还要大喊大叫,让士兵将这三个人给抓起来,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徐央看到李广振时而眉开眼笑,时而额头紧锁,冷哼了一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带我们来关押村民的地方啊,这样就可以激怒大虎小虎二人的思亲之情?等两人不顾一切跑到亲人的身边,然后你再逃之夭夭,并向四周大喊大叫,令士兵将我们一网打尽啊?”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朝着李广振说话,顿时就感觉事情的紧迫性和风险性,也知道自己真的冲到亲人的身边,那结果就跟徐央说的一模一样了。大虎小虎两人示意徐央自己一定不会做出莽撞之举,请对方放心。徐央朝着俩人点了点头,松开两人的手,连忙跑到李广振身边,右手抓紧对方的胳膊,放置对方趁机逃走。 李广振心里所想的事情不成想被徐央猜测的一清二楚,暗暗叫苦,思忖对方怎么跟自己肚中的蛔虫一般模样,自己所思所想,对方立马就了然于胸,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家伙。李广振看到对方拉住了自己的胳膊,知道自己的又一个计谋失算了,无奈的说道:“好汉错怪在下了,真的错怪在下的好意了。虽然村民被关押在西侧,但是军营的后勤也是在西侧,不信等我们去了便知。”说毕,装作被冤枉的样子,朝着前方走。 “你心里有没有这个想法,不要以为没有人知晓。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你最好放聪明一些,可不要干出悔恨终生的错事出来啊!”徐央说道。 李广振狠狠的咽下口水,知道自己想在对方的面前耍小聪明,无疑于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罢了。李广振呆呆的点了点头,暗想:“这个家伙的明察秋毫能力怎么会如此的利害啊?我想动一动歪脑筋,就已经被对方看个透彻了,想不引起对方的注意都不行啊!” 就在徐央拉着李广振朝着指定地方走之时,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状况,一边堤防着大虎小虎二人做出莽撞之事出来。若是有突发变故发生,或者大虎小虎两人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村民跑去,那么自己只好先将李广振杀死,然后再带着大虎小虎两人从虎穴之中快速的离开,否则自己可能就要身陷重围了,想走都成为了奢望。 李广振只感觉徐央的手越加的拉紧了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跟对方成为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李广振一边让自己放轻松,一边于徐央在前方带着路。 当四人接近眼前一排排牢笼的时候,只见牢笼呈木桩搭建而成,呈一个个的笼子,而牢笼之中的村民一个个萎靡不振的拉拢着脑袋,一个个手足被绳索捆绑着,人数约在三百人之多。而牢笼的外面则是围满了众多的士兵警戒着,人人拿着火铳、弓箭、刀、戟。 大虎小虎看到自己的父母和亲人们也关押在其中,一看就受到了诸般的委屈,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两人若不是有徐央在身前挡着,恐怕这一定儿就冲向了牢笼;若是两人此刻冲向了牢笼,恐怕就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吧? 当牢笼外面的士兵看到李广振等人朝着这边而来,顿时将手中的火铳对准这些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 “各位兄弟,我是李广振啊!我们是来后勤领军资的。各位兄弟幸苦了,这么晚还要放哨啊!”李广振笑容满面的说道。 这些牢笼外面的士兵看清是李广振一伙人,顿时将手中的兵器放下,问道:“你们领军资为何不选在白天来领?为何挑选在深夜来领啊?” “还不是明天一大早就有任务,否则谁会选在深更半夜来这儿啊?”李广振答道。 这些警卫士兵看到李广振只有区区的四个人,顿时指手画脚的嘲笑起来,也量这四人劫不走牢笼中的村民,顿时不耐烦的朝着四人摆摆手,示意其赶快的离开。徐央看到李广振果然按照自己指示的去做,又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并没有冲动,才重重的松口气,然后用手掐了掐李广振的胳膊,示意对方快点走。 徐央看到牢笼外面有五六十人官兵围绕着关押村民的牢笼巡逻,虽然不惧怕这数十人,但是这些官兵手中可都有火铳,可以杀人于百米之外,顿时又开始重新思考如何的解救这些村民。 李广振经徐央提示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后勤走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了看牢笼中的村民,不解三人如何才能够在重兵包围之下劫走这伙村民? 第二十七章 监守自盗 李广振领着徐央、大虎、小虎三人朝着军营的后勤走去,而后三人则是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关押村民的牢笼张望,思忖要用什么办法把这些侍卫们引开,然后再给村民们换上军服,成功从戒备森严的军营逃走? 就在徐央拉着李广振朝着前方走之时,只见一个占地一亩的大帐篷坐落在眼前。李广振看到目的地就在眼前,朝着身后的三人说道:“这儿就是军营的后勤。” 徐央点了点头,看到这个帐篷外面并没有巡逻的士兵,又看到帐篷门关着,推了推李广振,示意对方去敲门。李广振来至帐篷的门口,将门帘揪起,看到里面的门紧闭着,也知道后勤人员这个时候已经休息了,但是人员却在里面睡着,顿时用手朝着门拍了拍,喊道:“曹老头,快开开门,我要领军服。” “谁啊?这都深更半夜的了,要领东西,明儿再来罢。”帐篷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李广振听到这个老东西懒惰不开门,正要喊话的时候,后背已经被徐央推了推。李广振干咳两声,小声说道:“我是李广振啊!我军明早儿就有任务,等不得明儿了。快开开门,自然有你的好处,不会亏待你的。” 徐央听到李广振说完,而后就看到帐篷里面亮了起来,而后就听到阵阵的脚步声朝着门口走来,“吱呀”一声,帐篷的木门打开了。只见门口站立一个佝偻糟老头儿,靸着鞋,披着外衣,睁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徐央等人,歪着脖子,张嘴打个哈哈,撇着嘴说道:“我睡的正香,正做好梦,就忽然被你们给搅醒了。你们要领多少的军服啊?” 李广振看到对方挡在门口,冷笑道:“曹老头,我们还是进帐篷中详说吧!”说毕,上前将对方推开,而后大步朝着里面走去,徐央三人则是鱼贯而入。 曹老头儿看到对方推开了自己,又看到对方是深夜来领军需品的,就知道对方一定没有说出实情,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见不得光的,连忙朝着左右看了看,叹口气,连忙钻进帐篷当中,将门关好。 徐央来到这个帐篷后,只见这个帐篷好似一个大仓库一般,成垛成垛的军需品堆成了小山包,分门别类的摆放整齐。 曹老头儿朝着李广振领来的徐央三人看了看,发现三人面生的很,不由的问道:“李把总,你带来的三个手下我怎么都看着面生啊?” “这三人是刚进入军营的,故而你看着面生也不奇怪。”李广振说道。 曹老头儿心里疑惑的点了点头,问道:“你要领多少的军服啊?”说毕,手按着门口一张桌几,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后面,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徐央等人看到这个后勤管理人员是个瘸子,又看到对方坐在椅子上后,从桌子一角抽出一个小册子。李广振看到对方坐定,说道:“一百二十套军服。” “什么?你一个把总,手下不过只有数十人,居然就要领一百二十套的军服,这就相当于你们一个士兵要穿三套军服了。这样的待遇,在我们军营当中可是从未有过的啊!你老实说,你要这么多的军服做什么用的?”曹老头儿惊讶的说道。 李广振四人听到对方大声的嚷道,唯恐对方会将外面巡逻的士兵引来,连忙摆手制止对方不要大喊大叫的。李广振看到曹老头儿瞪着双眼看着自己,冷哼一声,冷笑道:“我们也不要绕弯子了,你也不要打听我们用军服做什么。这样好了,我用二十两银子来换这一百二十套军服怎么样?” “你想的倒美。你用二十两银子轻松的换走了一百多套军服,若是长官来盘问,你让我怎么来交代啊?”曹老头儿说之时,眼睛则是轱辘辘的转,寻思如何从对方的身上多敲诈一些银子出来。 李广振看到对方一口拒绝了,并搬出长官来压制自己,心里冷笑,说道:“三十两怎么样?”看到老头儿依旧仰着脖子,不搭理自己,又问道:“算了,看在你孤身可怜放份上,我再让让步,三十五两的银子成交如何?” “你不要看我老就觉得好欺负,更不要像是打发要饭的一般打发我。一口价,六十两银子,否则你就从那儿来,再回到那儿去罢。”曹老头儿双手交叉胸前说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居然向自己勒索六十两的银子,顿时从地上弹起,指着对方的鼻子,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李广振看到对方依旧眯着眼睛看着房顶,也不搭理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一年的军饷不过区区的二十两之多,你居然想从我这儿得到六十两的银子,未免心太黑了吧?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四十五两银子成交,这样你也不吃亏啊!你要知道,我用四十两的银子照样可以在外面定做一百多套的军服。” 曹老头儿听到四十五两的银子就要装进自己的口袋了,心里甜的跟蜜一般,但是仍要多榨取一些钱财,不耐烦的说道:“你要是从外面定做军服,可就犯军规条例了啊!看在咱们交情的份子上,我也让让步,五十两的银子成交,否则概不奉陪。”说毕,佯装站起身,张嘴打个哈哈,装模作样的要去睡觉。 “五十两就五十两,白让你捞到这么多的好处了。”李广振撇着嘴说道。说毕,恋恋不舍的从怀中拿出五张十两的银票给了对方。李广振想到徐央给了自己一百两的银票,而自己只是给这个老头五十两的银子,自己还落得五十两。虽然李广振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却是一副心疼的样子,好似这五十两是自己的一般。 曹老头儿看到对方心疼的样子,连忙伸手夺过五张银票,拿在灯光之下细细的看了看,脸上笑开了花,连忙将五张银票揣进了怀中,指着帐篷中的一个角落,说道:“军服都放在那儿,你跟着我去拿罢。”说毕,左右两臂摇摆着,腿一瘸一拐的朝前走着。 徐央看到二人好似在菜市场买菜一般讨价还价,而后李广振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五十两的银票给了对方,就好似这五十两的银子是自己的一般。徐央跟在李广振的身后,小声说道:“你只要好好的为我办事,以后保管有银子让你拿到。这五十两银子不过是一些甜点,后面还会有大鱼大肉的等着你拿。就看你肯不肯跟我们好好的合作了?” 李广振看到对方已经发现自己内心的小算盘了,干笑两声,说道:“好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配合你们。”说毕,就看到曹老头儿已经停在了一堆军需品边上了。 徐央朝着大虎小虎两人使个眼色,示意两人跟着李广振一起去拿军服,然后就听到曹老头儿说道:“那儿有个小推车,你们可以将这些军服放在小车上,推回去就是了。”说毕,又为四人数着军服,然后小虎推来一个小推车,将军服点点数,放置在小推车中。 徐央看到四人在装军服,正要朝着帐篷打量之时,忽然嗅到扑鼻的硫磺味传来。徐央顺着硫磺味最浓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个木箱整齐的放在帐篷的后面,而这些木箱旁边,还有一个个的木桶。徐央趁着曹老头儿在数军服,一溜烟跑到了这儿,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徐央看到这些木箱呈长方形,有数垛,每垛都直堆向了房顶。在看到一个木箱好似有打开的痕迹,轻轻的将这木箱打开,朝着里面一看,顿时惊呆住了。只见这木箱当中整齐的放着一把把的火铳,而火铳与火铳之间则是用稻草间隔着,防止互相碰撞造成破损。而这些长方形的木箱旁边也是堆着成垛的方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则是金属的弹药。 徐央正要从木箱当中端起一把枪的时候,耳边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而后就听到曹老头儿的声音喊道:“你这个新来的小兵好没有规矩,居然私自闯进了军品重地,该当何罪?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还不滚一边去。” 徐央回头一看,只见曹老头儿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嘴里还时不时的骂骂咧咧的。徐央心里冷哼了一声,装作害怕的样子朝着对方赔罪求饶,然后脚下则是慢悠悠的离开放火铳的地方。 曹老头儿看到对方向自己赔罪,又看到对方离开这儿了,冷哼了一声,说道:“军服已经装好了,快快离开这儿罢。”说毕,转过身,背负双手,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去。 徐央点头称是,然后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又将身边一个木桶打开,而后熏鼻的硫磺气味直往鼻孔钻,令人窒息。徐央朝着木桶看去,只见桶内尽是细沙状的黑物质,顿时判断出这是黑火药。徐央看到这儿是存放军火的地方,正要离开的时候,转念一想,计上心头。徐央看着那个老头儿朝着远处走去,顿时两手并用将桶中的黑火药装在了身上能够装填的地方。 徐央正在偷火药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了曹老头儿的声音:“那个新来的士兵,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让巡逻的士兵抓你了。” “知道了,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徐央说之时,轻轻的将身边那个火药桶放倒,然后将手放在大衣当中,顺着裤腿里面放着黑火药。只见徐央一边朝着门口走,而对方的裤腿当中则在地面散落一线的黑火药。这地上一线的黑火药源头直至刚才放倒的火药上。 等徐央来至门口的时候,只见曹老头儿瞪着对方,嘴里骂骂咧咧的。曹老头儿将桌几上的小册子合上,嘀咕道:“你们虽然用五十两的银子得到一百二十套的军服,但是我也需要改一改进出数量了。明儿,我还需要出去买一百二十套的军服,才能够跟仓库中的数量对住,不然我可是监守自盗,罪无可恕了。” 李广振等人装作没有听到对方说什么,朝着对方拱拱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小虎推着推车儿跟在后面。徐央一边朝着外面走,一边注意着脚下的黑火药可不要从中断裂开来,否侧可就前功尽弃了。徐央庆幸曹老头儿没有发现自己在地上留下一线黑火药的痕迹,并且又顺利的走出了帐篷。 当徐央等人出至帐篷后,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帐篷又恢复了黑暗。徐央猜测曹老头儿或许正抱着五十两银票进入了梦乡,也正好给自己点火药留下了作案的时间。徐央心里盘算着,等接近关押村民的地方,然后再点燃脚下一线黑火药,这样趁着仓库燃起滔天的火焰之时,再将村民换上军服,趁乱的逃之夭夭,岂不是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而李广振三人则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而这道黑色的痕迹直达后勤的帐篷里面。这黑色的痕迹在夜色的笼罩之下,显得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若是不趴在地上仔细的观看,还真是不容易看到。 就在徐央看到自己距离关押村民的地方越来越近之时,恰在此时,自己偷来的黑火药也所剩不多了。徐央心里暗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偷些黑火药,这样就可以距离后勤那个帐篷远点了。徐央眯着眼睛朝着身后看去,发现那道黑火药的痕迹真是不容易的辨别,心里窃喜,而后就看到一座座的篝火在旁边。徐央看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想到关押村民的地方还是后勤的地方,又看到自己的临时计划就要奏效了,心里乐开了花。 徐央看到李广振在前面领路,放慢了脚步,朝着大虎小虎小声的说道:“一会儿等后勤的帐篷爆炸开来的时候,趁着关押村民的侍卫慌乱离开,我们再趁机给村民换上军服,趁乱逃走。” 第二十八章 炸军营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说后勤的帐篷一会儿就要爆炸,又说趁乱救走自己的亲人们,虽然心里十分的高兴,但是疑惑后勤的帐篷怎么会爆炸啊?大虎小虎疑惑重重的朝着后面看去,只见那个后勤的帐篷已经笼罩在了夜幕当中,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那儿有个大帐篷轮廓。 两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正有一道黑火药直通帐篷,更下没有想到这道黑火药是徐央临时做出的计谋。虽然二人内心十分的疑惑,但是自然相信徐央不会信口开河,不会拿拯救自己亲人来开玩笑。 大虎小虎二人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单凭徐兄指示就是了。只要能够救出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命就是徐兄的了,随时听候徐兄的差遣。”说毕,两人深深的朝着自己的亲人望了一眼,双手握成了拳头,准备随时行动。 李广振在前面走之时,也听到身后三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只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出来是要准备劫走村民了。李广振看到三人准备在这个时候劫走村民了,大惊,疑惑这三人难道想劫走亲人想疯了不成,居然敢在数十条火铳之下来劫人,岂不是自取灭亡不成? 李广振心里冷笑三人行为莽撞之时,又想到徐央绝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头脑的事情出来,一定还要什么计划来作为屏障,然后才能够实施救人的计策。李广振心里疑惑重重,不解徐央心里还会有什么计划? 就在四人快要接近关押村民的地方之时,徐央看到这些侍卫们要么倒头大睡,要么满不在乎的端起火铳堤防着自己。李广振看到徐央既然要趁机劫走村民,想到自己已经上了对方的贼船,何不顺水推舟,帮一帮对方,说不定自己还会从中得到一些的好处。于是,李广振朝着远处的侍卫喊道:“各位兄弟幸苦了,这么晚还要为这些穷鬼们放哨站岗。我们从后勤那儿已经领来了军服,正要回去。正好,我帐篷当中有两坛百年的好酒,而我也没有睡意,若是兄弟们口渴,我倒是可以拿出来孝敬各位兄弟,如何?” 这些为村民们站岗的士兵听到李广振帐篷中有好酒,顿时就勾起了酒瘾,一个个舔着嘴唇,将手中的火铳和兵器发下,来到对方的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是什么好酒?徐央本以为李广振要朝着这些士兵大喊大叫,不成想对方居然将这些士兵引来自己的身边,而关押村民的牢笼此时则无一人,正好给自己留下了点火药的机会。徐央朝着大虎小虎二人使个眼色,顿时猫着腰,朝着旁边一个篝火而去。 就在徐央准备从篝火当中拿出一个火把来点身后黑火药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手执羽毛扇,一副书生打扮的人朝着这儿走来。当其来至李广振等人身边的时候,那些为村民们放哨的警卫们顿时四散而开,重新回到了岗位上。 徐央朝着那人看去,只见其生的相貌堂堂,面无表情,黑胡黑须,摇晃着手中的羽毛扇,朝李广振问道:“你等为何在此喧哗啊?”徐央朝着对方打量一阵,连忙溜回到李广振身边,看对方要做什么。 “戴参谋好。我等只是路过这儿,跟放哨的兄弟们打招呼哩!”李广振缩着脑袋说道。 徐央听到李广振称呼对方为“戴参谋”,猛地一惊,才想起对方说起过军营当中有个叫戴天德,而对方正是给军人们制作黄符的人。戴天德听到对方述说,点了点头本要转身离开,但是又看到李广振身后跟着三个人,而其中的一人低头推着一个推车儿,推车儿中放着一摞摞军装,大惊。戴天德看到这三人都是低着头,问道:“李把总,你们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崭新的军服啊?” 李广振本来看到对方走来之时,浑身就已经冒着冷汗了,当听到对方打听军服的由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双腿不由的开始哆嗦起来,正要给对方解释之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使得脚下的大地都开始晃动起来,而后就听到阵阵嘈杂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徐央等人也是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轰”的巨响,而后大地都跟着摇摆不定,从而就听到远处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朝着巨响的发源地看去,只见在东侧的军营门口上空出现滚滚的狼烟,四周一片的火海,照耀的军营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从而就看清军营的士兵朝着军营的东门口跑去。徐央寻思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接连又听到了三声“轰,轰,轰”的巨响,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使得自己好似像簸萁上的豆子一般,东倒西歪,无法的站稳。 徐央等人艰难的立稳之后,朝着四周看去,只见南北西的军营门口火光一片,狼烟滚滚,惨叫声接连响起。在借助这耀眼的光亮看时,则是能够看到军营墙上站立的士兵一个个栽落下来,“嘭,嘭”的声音如暴风骤雨一般在军营外面响起,只是声音杂乱无章,没有什么规律。 戴天德看到四周火光迸天,狼烟翻滚,惨叫声接连不断,大喝一声,喊道:“有人袭击军营了。你们各回岗位,严加把守。。。。。。。”正要说之时,“轰”的数声在军营当中响起,顿时就看到军营当中成为了火海一片,惨叫声越加的近在咫尺,而有的声音则是从天空传来。 徐央看到有人来攻击军营了,心里窃喜,恨不得军营越乱越好,正好给了自己浑水摸鱼的机会。大虎小虎二人也是满脸的欣喜,也恨不得这些绿营兵都死去才好,正好为自己报仇雪恨。李广振耳边唯有“嗡嗡”的声音回响,只能够隐隐约约的判断出戴天德是让自己做好战斗的准备。 戴天德看到有人偷袭军营,也懒得理会李广振等人从哪儿得来的军服,在给关押村民的侍卫交代好之后,匆匆的朝着中央一个搭帐篷跑去。徐央看到自己左右的士兵脚不离地的跑来跑去,有的去救火,有的端火铳或弓箭去对敌,而有的士兵则是衣衫不整、靸着鞋去对敌。整个军营乱成了一锅粥,数十军营的帐篷燃烧大火,使得军营跟白昼没有什么区别。徐央看到时机已经成熟了,顿时从地上捡起一个燃烧火焰的木棍,丢在了身后的黑火药上。 徐央看到自己距离后勤的帐篷有百米远,想着若是将里面的火药全都点燃,会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徐央看着火花儿沿着一线黑火药朝着后勤帐篷烧去,连忙朝着大虎小虎两人说道:“等后勤的帐篷一爆炸,我们就说我们来看守这些村民,让这些侍卫们去救火,去抗敌。若是这些侍卫不听,执意要留下来看守村民,那么我们只好送这些人归西了。” 大虎小虎听徐央的说好计策,点了点头,朝着帐篷看之时,问道:“帐篷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爆炸啊?” “一会儿就会爆炸的,等会儿。。。。。。”徐央正要继续说的时候,猛然发现地上的火花儿已经消失不见了,定睛细看,才看到前方的火药已经被跑来跑去的士兵给踢没了。而就在徐央看到士兵将火药给踢没后,就看到众多的士兵来至后勤的帐篷门口,朝着里面呼喊曹老头儿的名字,让对方开门领军资等话。 徐央看到这么多人围在后勤帐篷的门口,知道若是再不将这个帐篷炸飞,只怕所做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徐央大喝一声,飞身朝着帐篷跑去,而后从旁边捡起一个火把,一路点着黑火药直至后勤帐篷的门口。 当徐央将黑火药点至帐篷的门口后,耳边除了“轰轰”“嘭嘭”声音之外,还有一个“吱呀”的声音传来了。曹老头儿将帐篷的门打开,用苍老的声音喊道:“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好似天崩地裂了啊!”说之时,忽然看到自己两腿之间有火花儿快速的朝着帐篷内钻进。 “军营被人给夜袭了。你这个老不死的快滚一边去,我们要去里面拿火铳和弹药。”帐篷外面的士兵大喊道。喊完,也不管曹老头儿为何愣在了当场,抓住对方的衣领拉扯到了外面,一窝蜂的冲进了帐篷当中。 曹老头儿被士兵拉到了帐篷的外面,身体好似一个陀螺一般旋转,双脚一阵悬浮,顿时就匍匐在地了,而后惊讶的看到那个火花儿已经朝着帐篷的里面钻去了。曹老头儿看到有火星朝着帐篷内钻进,顿时就明白有人想炸飞后勤,连忙从地上爬去,朝着帐篷内跑去。 当曹老头儿朝着帐篷内跑去的时候,就看到众多的士兵已经跑到了存放火铳和黑火药的地方,七手八脚的从木箱当中拿着火铳,并且还看到众人脚下已经不是一个火花儿,而成为了数个火花儿朝着这些人而去。曹老头儿看到火花儿朝着存放军火的地方而去,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时一瘸一拐的朝着帐篷外面跑。 后勤帐篷中的众多士兵正七手八脚的抢着火铳和弹药之时,忽然就听到一个士兵喊道:“有明火,有明火,快离开这儿。”说之时,用脚朝着地面燃烧的火花儿踩来踩去。当这个士兵刚踩完一个火花儿,还没有松口气,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脚底下竟然成为了一片火花儿在燃烧,而火花儿所要燃烧的地方,正是囤放军火的地方。这士兵也来不及在踩火花儿,连忙飞也似的朝着外面跑。 正抢火铳弹药的士兵听到身后的士兵提醒,连忙朝着地面看去,惊讶的看到地面一片的火花儿在燃烧,而火花儿正是朝着自己抢军火的地方而来。众人知道囤放军火的地方是不允许有火星的,这个时候看到有火星而来,就已经明白可怕的事情要出现了。众多士兵也不再抢火铳弹药,顿时有一窝蜂的朝着外面拥挤。 但是囤积军需品的过道太狭窄,众人又是同时拥挤,顿时都卡在了当中,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众人正奋力拥挤的时候,意识到身后灯火通明,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桶火药正释放滔天的火焰,而后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闪耀,耳边只听得一声“轰”的巨响,顿时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曹老头儿刚冲到帐篷的门口,也听到了士兵们惊恐不安的喊叫声,而后声音嗄然而止,忽然“轰”的一声巨响,滔天的热浪硬生生的将自己掀翻在地,而后就听到数声“轰,轰”巨响,眼前尽是火红一片,滔天的火焰瞬间就将自己给吞没在其中了。 徐央趁着士兵们围拢后勤帐篷之时,无暇顾及自己点火,故而成功将一线黑火药给点燃了,连忙就撒腿朝着后面跑。当徐央须臾之间跑出百米开外后,中间相隔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而后轰隆隆的声音接连在身后响起,顿时地面像波浪一般翻滚,滚滚毁灭性的热浪排山倒海朝着四处踊跃,自己的身体好似暴风骤雨中的树叶儿一般在空中漂浮不定。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躲避军需帐篷有百米开外,居然还受到了殃及,顿时身体连连在空中稳住身体,不至于真像树叶儿一般没有着落。随着这股热浪越来越弱,徐央好似从火焰中重生一般降落在地,庆幸自己又死里逃生了。 关押村民的侍卫们正端起火铳和弓箭戒备之时,忽然就听到自己不远的地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一看,惊恐的看到军需品的帐篷被炸飞上天了,外围跑来跑去的士兵也瞬间飞上了天。火焰到处弥漫,星火四处飞舞,顿时就将相近的军人帐篷也点燃大火,帐篷一个接着一个点燃,瞬间就点燃了一大片。当这些士兵惊恐不已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士兵从高空降落而下,而后漫不经心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第二十九章 拯救村民 看管村民们的侍卫们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走来,而后又看到大虎小虎也朝着自己走来,大惊,端起火铳和弓箭待发射,喊道:“你们三个士兵不去救火和抗敌,来这儿做什么?快快离开这儿,否则我们可不看李广振的情面,我们可要开枪放箭了。 ” “各位兄弟息怒,我们是来换班的。我们刚才得到戴参谋的指示,来换你们下去的,然后让你们去东门对敌。”徐央边走边说道。说之时,小心谨慎的堤防这些士兵放火铳,那可就躲无可躲了。 这些侍卫看到这三个人继续走来,喊道:“少胡言乱语。我们换岗还没有到时候,就算要换岗,也不应该由你们三人来待岗。最后一次警告,快快离开这儿,否则我们就要开火放箭了。”说之时,这些士兵搭箭拉弦,佯装要扣动扳机。 “好,好,我们离开就是了。既然你们不信,若是等戴参谋过来询问之后,看你们怎么说?”徐央说道。说完,朝着左右两边的大虎小虎说道:“走,我们回去禀报戴参谋,让他老人家过来处置这些不听指挥的侍卫们。”说毕,脚步则是缓缓的朝着后面走。 这些侍卫们看到这三人要走了,重重的松口气,当听到这三人要回去禀报戴参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一惊,知道戴参谋一向军令如山,根本不容商讨,若是让这三人在戴参谋的面前反咬一口,岂不是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侍卫们看到三人朝着中央的大帐篷走去,连忙追了过来挡住去路,赔笑说道:“三位兄弟息怒。我们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只是,我们通常换岗都要出示戴参谋的腰牌,请兄弟给出示一下。只要兄弟们有腰牌,我们立马走人,如何?” 徐央听到这些人要腰牌,大惊,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更别题腰牌了。徐央看到自己现在终于被包围了,虽然不惧怕这些人,也很有自信能够将这些人打翻,但是若如此的话,只怕还会引来更多的士兵包围自己,倒是就真成四面楚歌了。徐央脑子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忽然就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顿时一阵的地动山摇,连忙喊道:“现在军营被敌人给袭击了,戴参谋已经将腰牌给了别的士兵,我只是传达口谕的。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跟着我去面见戴参谋,便知真假了。” 这些士兵正等着对方拿腰牌,不成想却是等到另一个答案,顿时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士兵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问谁听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然后都是摇头,都不曾遇见过此类的事情发生。徐央看到这些士兵在讨论,生怕会讨论出个什么结果,不耐烦的喊道:“你们要是不相信,就跟着我去问一问戴参谋不就知道了。” “你们两个士兵跟着对方去问一问戴参谋,看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当中一个士兵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果真要跟自己去面见戴天德,心里暗暗叫苦,本来自己只是做做样子吓唬而已,不成想对方真要跟着自己去问戴参谋,感觉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徐央艰难的挪着脚步,寻思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将跟着自己的两个士兵杀死,然后再回来强行的劫走村民就是了。 大虎小虎看到这些士兵没有中计,心里叹口气,也跟在徐央的身后,寻思对方该如何的拯救自己的亲人?两人心里也明白,徐央根本就不知道戴天德住在何方,又如何去问事实真相,定会在半道上将这两个杀死。两人看出徐央的心思后,相继站在一同前往的两士兵身后,好司机下手。 “三位兄弟等等。既然戴参谋真的有口谕指示你们来换岗,又何必去麻翻他老人家啊!快快回来,我们还要去东门抗敌。”看管村民的一个侍卫喊道。其实,这些士兵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口谕的,但是也不敢确定是否真的有口谕,故而才令两个士兵试探一下三人的反应。若是三人心里有鬼的话,一定会暴起伤人,那自然就露馅无疑了。但是看到三人有恃无恐的朝着戴参谋那儿走去,心里一惊,知道戴参谋的口谕不会是假的了,故而才令三人回来,省的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翻。众侍卫们万万没有想到,徐央这一系列的话都是谎话,也是演给自己看的。 徐央三人听到这士兵叫住自己,心中窃喜,顿感自己演的好逼真,可谓是瞒天过海也不过如此而已。徐央三人来到这些士兵们的面前,徐央说道:“那各位兄弟就去东门抗敌罢,这儿就交给我们三人就是了。” 这些士兵点了点头,仔细的朝着徐央三人打量一阵,疑神疑鬼的朝着东边走去。徐央看到这些士兵们都走远了,为了防止东窗事发,连忙让大虎小虎去开锁,释放出村民们。大虎小虎二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的诡计是如此的多,连自己也跟着信以为真了。大虎小虎两人没有想到这么轻松就来到了亲人的身边,若是没有徐央的帮忙,只怕自己不但没有救出亲人,说不定自己也要沦陷在这儿了。 徐央站在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兵,一边小心提防着,一边想着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夜袭军营?当徐央心里暗想这伙人既然冒着风险夜袭军营,想必人数一定不少,脑海之中就浮现出会不会是圣莲教的人干的?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之时,始终都不曾听到身后传来村民出来的动静,不由的回头看去。只见大虎小虎二人在各个牢笼之中转悠,始终都不曾打开一个牢笼,顿生奇怪。 大虎小虎自然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只是看到牢笼的锁不是自己能够打开的,又用腰刀砍了砍,也不曾劈开,顿时焦急难耐,忘记给刚才的士兵们要钥匙了。其实,原先的这些士兵也没有钥匙,这些钥匙都由军营的都司候烈火保管,这些士兵又岂会有? 当大虎小虎去开锁之时,牢笼中的村民也已经认出了两人,顿时大喊大叫的要放自己出来,却是被二人制止稍安勿躁,防止引来士兵可就大祸临头了。徐央看到俩人不曾打开一把锁,说道:“你们先将军服给自己的亲人穿上,然后我来打开锁。” 大虎小虎二人点了点头,立刻将军服给了自己的亲人,让亲人在牢笼之中换上军服。当大虎小虎两人将军服发给亲人完毕后,惊恐的看到还有二百名的村民不曾有军服,而这二百名的村民自然都是别的村的人。大虎小虎两人正要再回后勤帐篷取军服,才意识到帐篷已经成为了一片汪洋大火,顿时愣在了当场。徐央也看出事情的严重性,若是此时再去别的地方搜刮军服,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徐央情急之下,也不管那么的多了,顿时将牢笼的锁一一掰开,将里面的村民释放而出。至于没有军服的村民能否成功逃离这儿,只能够听天由命了。这些村民推搡着挤出牢笼之中,朝着徐央三人一番感谢,然后也愣在了当场,不知道如何的才能够逃离军营? 徐央令穿军服的村民站在前方一字排开,没有军服的则是站在后面,防止来回巡逻的士兵发现可疑之处,并且还可有遮蔽后面空着的牢笼,防止被人发现。大虎小虎看到徐央徒手掰断了大锁,深深的感到折服,又看到村民惶恐不安的听候徐央的指挥,而后就看到前方的村民穿着军服遮住了后面没有穿军服的村民,并且还将空着的牢笼也遮住了,问道:“徐兄,我们接下来如何的逃离军营?” “现在既然已经成功将村民从牢笼之中释放出来了,我们若是离开这儿,空着的牢笼一定会暴露无疑。为今之计,也唯有尽快的从军营当中冲出去。我发现军营西门人数比较的少,我们就从西门出去;要是有人盘问,就说我们是去西门支援的。等我们冲出军营后,就说我们去追赶夜袭军营的贼寇,然后就可以成功脱离险境了。”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二人点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罢。” “你二人在左右掩护村民,我在前方带路。让穿军服的村民站在外围,让没有穿军服的站在里面,防止被人认出来。”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点点头,然后安排村民们快点按照徐央说的来做。村民们一窝蜂的乱跑,然后找准自己的位置,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着军营的西门走去。本来关押村民的地方就距离西门不远,就算有来回巡逻的士兵和增援的士兵路过徐央带领的村民这儿,也只是匆匆就离开了。 徐央小心翼翼的领着村民朝着军营的门口走去,边走边看到四周狼藉一片,尸体遍地。有的村民唯恐自己叫出声,都咬着自己的手腕。就在徐央一伙人快要接近军营门口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个的绿营兵退回了军营当中,并将大门紧闭,而后就听到“轰”的一声,大门瞬间支离破碎,而后就听到地动山摇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嘭,嘭”的响声和火光从外面传来,瞬间就放倒一片片的士兵。而绿营兵的士兵则是东躲西藏,端着火铳朝着外面乱开枪和乱放箭。 当西门的大门被炮弹炸的支离破碎之后,漫天尽是碎屑飞扬,断胳膊断腿儿飞舞。有的落入村民队伍当中,顿时引来惶恐不安的惊叫声。大虎小虎看到村民惊恐的喊叫,大声的制止村民不要乱了队形,禁止大喊大叫的。 正当村民尖叫慌乱之时,徐央惊恐的看到绿营兵节节的败退,而门口渐渐的显露出一个个脖系白布,衣着朴素布衣,好似寻常百姓打扮的人闯入军营当中。只是这些人都执各种的兵刃,有火铳、有弓箭、有利戟、有刀、有剑等等,五花八门的兵器应有尽有,好似军人脱去了军装,成为百姓一般。徐央看到这些人的打扮,脑海之中不由的就显现出来一个念头,定是圣莲教的无疑了。 只见这些布衣打扮的人一次次的压倒绿营兵的抵抗,瞬间就将顽抗的绿营兵逼得唯有连连的后退,从而也在地上留下一具具的尸体。而就在徐央等人看到这些人的同时,这些人也同时看到了站的整整齐齐的绿营兵呆立在那儿不动弹,好似一个活靶子一般。徐央看到这些人要向自己开火,连忙大声喊道:“各位好汉住手,我们是无辜的村名,不要开枪啊!”声音刚落,就看到身后倒下了数名的村民,而后惊恐不安的村民也不顾的刀光剑雨,蜂拥朝着西门口冲去。 那些衣着布衣的人看到这伙人都是呆立不动的站在那儿,自然不会把徐央的话听进耳中,在放了几枪之后,就看到前面几个穿军服的人倒下后,后面则是显露数名布衣的百姓,而后这些人惊恐不安的朝着自己蜂拥冲来。当这些人真的看到是手无寸铁的村民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杀错人了。这些人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会事,于是左右掩护,带领村民朝着外面逃去。 而绿营兵看到这伙村民竟然出现在这儿,大惊失色,顿时也不管是村民还是邪教的人,胡乱的放着枪和飞箭。正等双方如火如荼交战之时,忽然感觉滚滚的阴风从军营席卷而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军营当中。 徐央正掩护村民逃走之际,也感觉身后有一股骇人的阴风席卷而来,不由得回头看去,顿时膛目结舌。只见这个庞然大物是一个身高三丈的红骷髅,手执两柄开山斧,恼羞成怒的跨过一个个帐篷和众多的绿营兵,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朝着衣着布衣的人和村民挥来。 第三十章 红骷髅 徐央看到军营当中出现一个三丈高的红骷髅,张牙舞爪,手执两柄开山斧,挥舞之间卷起滚滚的狂风,寒光闪耀的朝着衣着布衣的人和逃跑的村民挥来。那些衣着朴素的人看到这个红骷髅朝着自己挥来巨斧,顿时节节败退,并时不时的用手中的火铳和翎羽箭朝着红骷髅打来。 但是让众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些翎羽箭和火光虽然打中了这个红骷髅,但却从对方的身体上穿透了过去,好似这个红骷髅不是实体一般,只是一道影子似的。这个红骷髅来至军营的门口,左脚踩在军营里,右脚踩在军营外,左右两臂挥舞着巨斧,胡乱的朝着两边的村民和夜袭军营的人乱打。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溜到军营外面,就被一斧子所产生的劲风掀翻到军营里了,而大虎小虎所带领的村民则是相继的逃到了军营外。只是,其中一些没有军服穿,依旧衣着朴素的村民不幸惨死在绿营兵和红骷髅之手;而那些衣着军服的村民则是伤亡人数少。 这些没有军服穿的村民,自然像是一个活靶子一般站在绿营兵的面前,而绿营兵自然不会让这些村民逃之夭夭,否则岂不是给绿营兵留下了名誉上的后患了。而那些换上军服的村民,由于绿营兵无法辨认对方是否是军人,自然是没有向这些人开枪放箭了。凡是能够侥幸活着离开军营已经实属不易了,顿时这些村民撒丫子的朝着远处跑去。 徐央被红骷髅手中的巨斧所产生的劲风掀翻在军营当中时,就看到军营门口惨叫声连连,那些来不及退出军外的村民和夜袭军营的人则是被擒的被擒,被杀的被杀。而就在徐央打量这个红骷髅的同时,“轰”的一声巨响在红骷髅的脚下响起,顿时地动山摇,狼烟翻滚,火海飞舞。而那个红骷髅顿时也淹没在火海当中。 就在徐央以为这个红骷髅死去的时候,不成想这个红骷髅挥舞一下手中的巨斧,顿时就使得狼烟烟消云散,又显现出本来的面目出来。 徐央看到这个红骷髅打不死,而自己已经将村民成功的解救出去了,但是前方这个军营门口一直有红骷髅和绿营兵把守,致使自己没有了退路。若不是徐央现在身着军服,那一定会成为绿营兵和红骷髅攻击的目标。徐央看到红骷髅只打夜袭的人和村民,顿时就判断出这个红骷髅一定是军营中的某个人用意念幻出的形体。 就在徐央打量这个红骷髅的同时,军营外面又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顿时红骷髅的脚下成为了火海一片,四周狼烟翻滚,一次次的将红骷髅吞没于其中,又一次次的被红骷髅幸免于难。徐央看到这个军营的出口已经无法逃出生天了,顿时就朝着东南北的出口看去,则是发现这些个出口有重兵把守,没有了红骷髅的踪影。 徐央正要撒腿朝着南边门口跑去之时,忽然发现从自己身边跑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冷笑一声,朝着对方扑了过来。 那些从徐央身边路过的士兵正要前去支援西军营大门口的时候,只见其中一个人则是站在最后,嘴里骂骂咧咧的示意前方的士兵快点去。而就当其指挥手下的时候,身后忽然多出来一个人。当其意识到身后站立一个人的时候,正要破口大骂,猛然发现对方不是徐央又会是谁。而这个人自然正是李广振无疑了。 原来李广振看到徐央等人要炸飞后勤的帐篷,趁乱就逃之夭夭了。李广振本来是被安排在南边军营口对敌的,但是对方不放心徐央等人是否死了还是逃了,故而就带领手下前来。若是徐央等人没有死,则是趁乱放枪,除掉后患;若是逃了,则是要趁机追赶对方,定要将其杀死才能够永保自己的秘密。 李广振看到徐央不仅没有死,反倒站在自己的身后,顿时一个哆嗦,战兢兢的问道:“原来是好汉啊!你怎么没有逃出去啊?” “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耍滑头,你的小算盘还是趁早收起来罢。我就算是死了,你在军营当中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你忘记我们在村民的牢笼边遇见了戴天德之事了吗?那戴天德既然可以坐上参谋的位置上,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若是对方发现你是跟我们一伙的,你想你会有好结果吗?”徐央说之时,看到四周的军兵们都在对敌,故而就拉着对方来到没人地方。 李广振听对方一说,知道自己就算除掉了徐央,那么自己也会被戴天德怀疑上的,那结果就是自己必死无疑了。李广振看到对方拉着自己朝着军营当中走,还时不时的朝着四周张望,连忙问道:“我已经成功将你们带进了军营,又协助你放走了村民,你没有成功逃出军营可怨不得我啊!你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虽然你帮我不少的事情,但是我若是想逃之夭夭,想必还没有人能够拦住我。而我走了没有什么,倒是你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了。我只问你:那个红骷髅是怎么会事?这个红骷髅是谁幻出来的?”徐央边走边说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红骷髅的事情,连忙朝着军营西门口望去,狠狠的打个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这个红骷髅除了戴天德还能够有谁。对了,你不会是打对方的注意吧?” 徐央听到对方说那个红骷髅果然是戴天德幻化出来的,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不假,说道:“你现在只有三条路可选。第一条,我成功的逃离军营,而你则是要接受戴天德的惩罚;第二条,跟我也逃出军营,回归山林,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平民百姓;第三条,那就是将戴天德杀死,你则是没有了后顾之忧,继续的留在军队当中高枕无忧,并升官发财。你的未来前程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你可要仔细的考虑清楚,我这次可没有胁迫你啊!”说毕,将手从对方的胳膊上松开,朝着军营当中走去。 “等等。你虽然诡计多端,手段高强,但是戴天德并不是你想杀,想杀就能杀的。你有什么把握来杀对方?”李广振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在身后说话,停住脚步,说道:“那个戴天德现在正用意念来控制红骷髅,正无暇顾及自己的肉身。若是将对方的肉身杀死,想必对方幻化出来的红骷髅就会不攻自破,到时候你就成为了自由身。至于把握能够有多少,我也不敢确定。” 李广振来到徐央的身边,想到自己为今之计也只能够按照对方说的第三条来行事了,从而也明白自己现在终于上了对方的贼船,跟对方是一伙的了,说道:“那个戴天德可不是寻常之辈,不是能够轻易杀死的。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啊?” “我虽然是在帮助你,但实则也是在帮助我自己罢了。不要说那么多了,要是耽误的时间太久,恐戴天德就要收回红骷髅,到时候就悔之晚矣,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杀死对方了。你给我带路,去戴天德休息的地方就是了。”徐央说道。 李广振点了点头,知道对方所说不假,若是戴天德收回了红骷髅,那再想要杀死对方只怕就难上加难了。李广振朝着对方指了指军营中央一个大帐篷,边走边说道:“那你快点跟我来吧!本来戴天德是住在另一个帐篷当中,但是军营当中的候火烈都司已经去湘城参加一个会议,故而军营就交由戴天德来处理了。” 徐央跟在李广振的身后快步走着,想到军营被人给偷袭了,而迟迟不见军营当中的最高长官露面,原来是出去办事了。当徐央和李广振两人相继来至军营的中央,只见当中坐落着一个大帐篷,这个大帐篷的面积跟后勤的大帐篷相差不了多少,而大帐篷的门口则是站立十多名的士兵把守,每人手中都执刀执戟,威风站立着。 李广振看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而大帐篷的门口则是站立十多名的士兵把守,朝徐央问道:“这么多的士兵把守帐篷,我们该如何的进去啊?” “你上前将他们给引开,然后我再溜进去。怎么将他们给引开,这个就不要我再说了吧?”徐央看着大帐篷门口是侍卫说道。 李广振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朝着徐央点点头,说道:“那就等着看好戏吧!”说毕,跑上大帐篷。 “站住。这儿是军事重地,严禁无关紧要的人踏入。快快离开,否则我们就要动刀枪了。”大帐篷门口的一个侍卫朝着李广振喊道。 李广振看到这个人拦住了自己,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大喊道:“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你没有看到戴参谋已经被偷袭军营的亡命之徒给包围了吗?若是戴参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看你们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快快去帮助戴参谋脱离重围,成功逃离,否则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罢。” 这些侍卫听到李广振涨红了脸脖子喊到,伸长脖子朝着军营西门口望去,却是只能够看到一个红骷髅的四周围满了人,而红骷髅则是身处在火海当中,奋力的挣扎着什么。李广振看到这些侍卫不动弹,心也悬在了嗓子眼,扯着嗓子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戴参谋的安危你们要置之不理不成?” 侍卫们也看不清戴参谋是否被重兵包围住了,又听到李广振焦急的喊话,犹豫了一阵,顿时朝着对方说道:“我们去支援,你留在门口可不许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啊!” “你们去吧!这儿交给我就是了,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军事重地。”李广振焦急的说道。 这些侍卫点了点头,快速的朝着军营的西门口跑去。当这些侍卫朝着那个方向跑之时,还时不时的回头朝着李广振看了看,发现对方则是朝着自己挥挥手,顿时又加快了脚步。李广振看到这些侍卫们都跑远了,连忙朝着远处的徐央招手。 徐央躲在暗处,没有想到李广振轻易的就将侍卫们给引开了,心中窃喜,一边朝着大帐篷而来,一边想道:“我就算将戴天德杀死了,但是这些侍卫们岂不是还知道李广振将自己从这儿引诱出去的。若是战事平息,对方也少不了一番的辩解。至于对方能否说服自己的长官,那可就要看对方的本事了。” 李广振看到徐央跑到了自己的身边,又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连忙朝着对方向帐篷内努力怒嘴。徐央顿时将门帘掀起,撒腿朝着里面跑去。李广振看到徐央进入了帐篷内,重重的松口气,正要歇息一会儿的时候,也猛然想起那些侍卫们可是看到了是自己引诱他们出去的;若是东窗事发,自己岂不是完蛋了。 李广振想到徐央真是诡计多端,让自己在前面当炮灰,而对方则是躲在后面捡便宜,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齿。李广振一边在门口急的团团乱转,一边想着长官若是问起此事,自己如何的来辩解。 徐央一头冲进了帐篷,顿时就看到帐篷内一片的昏暗,只能够借助外面的火光才能够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见在帐篷内环境十分的广阔,左右各有数张椅子,而前方则是有一张桌子椅子。徐央想到后勤的帐篷十分的庞大,绝不是只有眼前这么丁点儿,后面一定还有空间。徐央朝着帐篷内打量一阵,顿时就朝着后面跑去。 当徐央来至后面之时,就看到后面果然别有洞天,只是这儿除了有寝具之外,四周则是布满了一根根的红绳。红绳像是蜘蛛网一般缠绕在房间各个角落当中,而红绳当中则是串着一个个的铜钱。而这红绳连接的蜘蛛网当中则是有一个空地,空地当中坐着一个人,这人的面前摆放一个小香炉,香炉当中燃烧着一根快要烧完的香。 第三十一章 劫财 徐央来到军营中央的大帐篷里,惊讶的发现这个帐篷分内外两间,外间面积比较的大,主要是用来商讨会议的;而里面这间主要是用来安寝的。 ..只是现今这个安寝之处,不是候火烈都司在其中,而是戴天德在里面。只见戴天德盘手盘脚的坐在房间当中,四周尽是密密麻麻蜘蛛网般的红绳,红绳当中还穿着一个个的铜钱,滴溜溜的乱转。 徐央看到戴天德近在咫尺闭上双眼坐在那儿,而自己眼前尽是红绳,正要钻进去的时候,转念一想,从旁边拿出一个蜡烛,然后触碰一下红绳,顿时蜡烛从中间断裂开来,分为两半。徐央在看到眼前的红绳密密麻麻是一个阵法,想道:“想用这个阵法来庇护自己的肉身,真是小心谨慎的家伙。不要以为你躲在里面我就无计可施了,看我如何的破你‘罡斗奇门阵’。”说之时,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钻进这个阵法当中。 只见徐央在密密麻麻的红绳之间时而抬起左脚,时而抬起了右脚,时而弯腰控背,时而低头哈腰,时而侧着身子,时而匍匐在地。徐央知道这个罡斗奇门大阵当中的红绳只要触碰住自己,自己必定会像刚才那个蜡烛一般断为两截。 但是这个大阵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可以用污秽之血、黑狗血、鸡血来破除,但是现在徐央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这样的东西在军营当中也找不到。再说,徐央也没有想到戴天德会在周边摆下这么一个阵法防御自己的肉身。事出突然,徐央也来不及出去寻找这些事物了,故而只能够歪歪扭扭的钻进大阵当中。 当徐央一脚跨过一根红绳之后,徐央甚至都可以看清戴天德发须了,而对方身前香炉中的那根香也已经的接近底部,好似随时会熄灭的一般。徐央金鸡独立的站在那儿,看着戴天德静静的坐在那儿,心中窃喜,正要跨出这一步的时候,忽然感觉外面有一股阴风吹进。 徐央感觉这股阴风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连忙朝着戴天德过去,而就在徐央慌忙朝着前方走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衣服边角和鞋底相继被红绳所烧。 徐央也顾不得那么的多,顿时手脚并用的朝着前方冲去。眼看徐央就要接近戴天德的时候,忽然身后的阴风吹的铜钱“嗡嗡”的乱响,而后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房间。徐央看到自己被阴影笼罩,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个三丈高的红骷髅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徐央看到那个红骷髅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而后就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巨斧朝着自己砍来。 徐央看到红骷髅用巨斧朝着自己砍来,大喝一声,也管不了那么的多了,纵身闯出面前数根红绳,心急火燎的朝着戴天德跑去。而就在徐央慌忙杂乱冲出红绳的一刻,身上穿着的军服已经残破连连,而后红骷髅手中的巨斧已经砸中了徐央刚才站立的地方,顿时就将红绳撕个粉碎,兵器在地面遗留下一个大窟窿。 红骷髅看到徐央躲过了自己的一击,正要再次的挥斧之时,就看到对方已经站立在自己肉身的旁边,大怒,正要不顾一切将对方砍死在斧下时,也唯恐将自己的肉身劈成了两半。顿时,两者就陷入了僵局。 徐央看到红骷髅站立在门口怒视自己,估计心里已经将自己骂个无数遍了吧?红骷髅之所以不敢挥斧,一是怕打坏了自己的肉身;二是怕徐央恼怒之下将自己的肉身打死,那可就于事无补了。徐央低头看着戴天德的肉身,只见对方现在已经面色苍白,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面孔扭曲变形,浑身摇摇摆摆的,好似随时会一命呜呼似的。 徐央低头又看向对方身前的那根香,发现那根香已经燃烧到了底部,并且只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火花,好似对方的性命已经跟这根香紧密相连在了一起,香灭就会人亡。徐央正要挥拳打爆对方头颅之时,忽然一股阴风也朝着自己挥来。 徐央抬头之间,就看到一柄硕大无比的巨斧出现在自己的头顶,笼罩自己的全身,知道自己已经躲无可躲了。徐央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旁边的戴天德头打去。 就在徐央一拳将戴天德的头颅打开花的时候,一阵阴风也已经透体而过,顿时就将徐央掀翻在地。 那红骷髅也注意到自己肉身前面的那柱香已经燃烧殆尽,知道一担香烧完,自己再不魂归肉身,自己的念想幻化的红骷髅也必定灰飞烟灭不可。故而,红骷髅才不顾一切的朝着徐央砸来巨斧,只是这斧的力度减弱了许多,不过只是想将徐央打一边,然后等自己魂归肉身,再找徐央的麻翻。而就在红骷髅的巨斧朝着徐央砸落之时,惊恐的看到对方竟然也挥拳朝着自己的头颅而来,顿时自己的身体烟消云散,那巨斧也只剩下一道残影从徐央的身体划过。 徐央看到房间一片狼藉,而那个红骷髅也不知所踪了。徐央一个哆嗦站起身,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戴天德翻着白眼已经死去了,而对方的怀中则是掉落个小锦盒。徐央上前捡起那个锦盒,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放着一根光华辉辉的银针。 徐央从锦盒当中捻起那根针,只见这根针就跟指头一般长,筷子粗细,上面布满稀奇古怪的花纹。徐央在看到这根针之时,自己的心跳都不由的加快起来,兴高采烈的喊道:“是降纹针。” 徐央也来不及擦看这个银针,顿时将针放在锦盒当中,揣进怀中。本要就此离开,转念一想,伸手又朝着戴天德的怀内摸来掏去。当徐央的手触摸到一个书籍和数张纸的时候,拿出来一看,只见那本书上面写着“太阴炼形法”,翻了翻,其中主要写一些用意念幻出形体的事物。而其余的那几张纸上则是写着“一千两白银”。 徐央看到这些纸原来都是银票,并且每张都是一千两。徐央数了数,共有五张,也就是有五千两白银。徐央看到这些银票都是出自恒利钱庄的,心里乐开了花。徐央身上的钱财加上现今这五千两,总共不到六千两,只是那一千两还在马子晨那儿。 徐央将书籍和银票揣进怀中,又看到本来密密麻麻的红绳已经被红骷髅破坏殆尽了,顿时飞也似的朝着外面跑去。当徐央跑出大帐篷的时候,门口那还有李广振的影子。原来,李广振看到自己与其留在门口,倒不如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至于徐央在里面是个什么样,李广振则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离开这儿的时候,忽然听到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远远望去,只见绿营兵兵败如山倒,已经朝着军营的中央聚拢开来,而外围则是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包裹着,层层的压缩开来。徐央看到这些包裹绿营兵的人都是身穿布衣,脖系一条白布,也猜测出这是圣莲教的亡命之徒。 徐央看到圣莲教的人朝着自己这边跑来,顿时撒丫子朝着一边跑去。就在徐央朝着远处跑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站住,别跑,再跑我们就放箭了。”声音刚落,耳边就传来“嗖嗖”的数声,一个个翎羽箭从徐央身边擦肩而过。 徐央听到这伙圣莲教的人追赶自己,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军服。虽然徐央现在的军服已经破损不堪,但是依旧可以辨别而出是个绿营兵。而就在徐央不顾一切朝着前方跑之时,忽然前方也闪现数个人影,拦截在了徐央的面前,并且各个手中端着火铳。 徐央看到前有拦截,后有追兵,顿时停顿住身体,不再继续的跑。徐央看到前方有四个人,衣着都是圣莲教的打扮,连忙问道:“各位好汉息怒,在下不是官兵。各位好汉可是圣莲教的人员?” “少废话。不是绿营兵的官兵,为何穿着军服?我等正是圣莲教的人,正是来消灭你们这些残害百姓的害群之马的。”其中一个人说道。 徐央看到这些人各个都端着火铳,也知道火铳的威力不是自己可以躲避过的,只能够讨好这些人,然后再司机溜走。正当徐央准备讨好面前这四人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而后就听到一人说道:“你这个小兵真是能跑,害的我们追了这么久。算了,也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也不管你有没有遗言,就早点送你上路算了,好让你早点投胎。小子记住,下辈子可千万不要再做出残害无辜百姓的事情出来,要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啊!” “刘兄等等,我们圣莲教有纪律的,是不能够肆意杀害官兵的。”徐央前面一个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这些人要将自己杀死,顿时欲哭无泪,正要奋力反击的时候,就听到前面一个人说不要杀自己,顿时喜出望外。徐央借此机会解释道:“各位圣莲教的好汉,我只是来军营救走无辜百姓的,不得已才穿上了军服。我真的不是绿营兵的官兵,请各位好汉明鉴啊!” “你说你是来军营当中救出无辜百姓的,那么你为什么是从军营当中的大帐篷跑出来的?再说,谁能够证明你不是官兵?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兵还敢狡辩,看来当兵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少废话,哥几个去别的帐篷搜一搜,看是否有漏网之鱼。而这个小兵这么的狡诈,留着也是祸害,倒不如趁早让其归西好了。”徐央身后一个人说道。 对方声音一落,徐央身前站立的圣莲教四人本要阻拦,但是看到四下无人,顿时就朝着别的帐篷去搜人了。徐央看到前方四人离开了,心里重重的松口气,而后面的这三人则是手执弓箭,倒是好容易对付一些。 徐央身后的三人将徐央围在中央,一个个嬉皮笑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徐央,好似将徐央当成一个金元宝一般。徐央身前一个人看到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喊道:“你小子刚才鬼鬼祟祟从那个大帐篷跑出来,必定身上有偷来的东西。快将东西交出来,我们倒是可以留你一具全尸,如何?” “这年头真是怪事常发生,官不像官,贼不像贼,你们居然还想从我身上索要钱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看来圣莲教打着逞强扶弱,替天行道的旗号,不过是用来蛊惑人心的,其目的不过是想让天下大乱,好从中捞取好处罢了。”徐央嘲笑道。 包围徐央的三人听到徐央嘲笑自己,大怒,顿时搭箭拉弦,一人喊道:“算了,跟你这个鼠目寸光的小兵谈论这些大道理也没有意思。你既然不肯将怀中的钱财交出来,那我们只好将你杀死之后,然后再从你身上搜来就是了。”说毕,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 徐央看到这三人正要朝着自己放箭,顿时就双脚用力,做好随时弹空的准备。而就在对方刚说完,忽然就听到军营外面传来雷鸣般的轰鸣声。只是这雷鸣般的轰鸣声不是从空中发来的,而是从地面传来的。随着轰鸣声越来越进,大地都跟着颤抖连连,而后就听到整齐而有序的“嘭嘭”声响起,紧跟着就看到军营门口的圣莲教人员好似割麦子一般齐刷刷的倒地。 围拢徐央的三人也听到这轰鸣声从军营外面传来,不由的回头看去,就惊恐的看到军营四个门口冲进来黑压压的士兵,这些士兵都骑马而来,并且每个士兵手中都端着火铳,火光四射的朝着里面的圣莲教人员开枪。而圣莲教中央包围的绿营兵看到外面有骑兵接应,顿时也开始了防抗,里应外合的朝着当中的圣莲教人员杀来。 徐央眯着眼睛朝着这些骑兵看去,只见这些骑兵都是衣着鲜亮的甲胄,而旗帜也是鲜亮多彩许多,每个旗帜当中绘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顿时就判断出这是朝廷的八旗军无疑了。 第三十二章 逃出军营 围困徐央的圣莲教三人看到是八旗军的骑兵来救军营了,顿时一个哆嗦,脸色大变,知道八旗军的战斗水平可是要比绿营兵这些窝囊废高出了数倍,而且武器精良,火力又猛,根本不是自己这点人手可以抗衡的。 这三人看到本来是绿营兵节节败退的,先在倒反过来成为自己这方的节节败退了。这三人看到圣莲教的人员朝着四面八方逃跑,正要脚底抹油逃跑的时候,才想到还没有将徐央给收拾了。 这三人正要拉弓放箭的时候,惊讶的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嘲笑自己,大怒,异口同声的喊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得意什么?虽然八旗军这个时候冲进了军营,但是已经为时晚矣。我们已经将你们绿营兵重挫锐气,使得你们伤亡惨重了。我们已经大获成功了,使得你们再也无法残害无辜的百姓了。”说毕,松开手中的弓弦。 徐央听到三人说完,而后三道劲风就朝着自己而来,顿时从地上拔地而起,腾身在空中。三人看到对方腾在了空中,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可以弹到距离地面有两丈高,大惊失色。三人看到对方就要朝着地面落下,顿时从腰间拔出刀,飞舞着朝对方砍来。 徐央看到三人朝着自己挥刀砍来,悠悠的说道:“我本不想杀你们,但是你们非要逼着我动手,那我也不得不成全你们了。”说毕,身体连连的闪过三人的刀锋,挥掌打拳,飞腿踢脚,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三人打翻在地。 徐央看到三人躺在地上挣扎连连,本要上去结果了三人的性命,但是猛然发现有两个骑兵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徐央看到自己还来不及溜走,骑兵瞬间就来至自己的身前。 那两个骑兵看到徐央将三个圣莲教的人员打翻在地,笑说道:“你这个小兵身手不俗啊!待在绿营兵中却是屈才了。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加入我们正黄旗中,好替朝廷效力,保证你前途无量。” “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岂敢奢望加入八旗军啊!”徐央说道。徐央没有想到这俩人来到自己的身边居然是来拉拢自己的,而自己又岂会为这个随时会坍塌的朝廷效力,成为鹰犬。 那两个骑兵看到对方婉转拒绝了,叹口气,说道:“你若是想要加入八旗军,可以随时来我们军营当中报到。到时候你只需要报上‘奕山’便可,保准你可要顺顺利利的加入我们正黄旗军队中。”对方正说之时,后面来了一队走卒。 徐央点了点头,心里冷笑,虽然不愿意加入军队当中,但是心里还是记住了“奕山”这个名字。徐央看到四周的帐篷燃烧着大火,又看到众多的士兵在追杀逃跑的圣莲教人员,说道:“在下一定会考虑清楚的。在下前去追杀犯上作乱的亡命之徒,就此告辞。”说毕,一溜烟朝着远处跑去。 两个骑兵看到对方瞬间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跑开了,而自己还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叹口气,奕山用马鞭指着地上的圣莲教三人,说道:“将这胆大包天的三人就地正法。”声音刚落,身后的就窜出六个士兵,将地上的三人捆住,而后押往远处。 徐央从地上捡起一个腰刀,一路躲避着追来追去、跑来跑去的士兵,直出了军营,来到了军营外面。徐央看着四散而逃的圣莲教人员,装模作样的在后面追赶,然后趁人不备,一溜烟消失在丛林当中。 徐央等四周寂静了下来,然后又慢悠悠的朝着军营的西方而去,好跟大虎小虎等人回合。徐央坚信大虎小虎一定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定会在某处等着自己,然后才会安心的离开军营。 徐央在茂盛的草丛中行走了一炷香的时辰,渐渐的就看到东方日白,而军营当中则是传来乱哄哄的嘈杂声。 徐央又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渐渐的就看到身边的乱草好似有行走过的痕迹,顿时也不确定大虎小虎是否还会留在这儿等自己。若是大虎小虎不在这儿等自己,那自己只好回安宁村了。就在徐央边走边想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徐央兄吗?” 徐央回头看去,只见在一处乱草丛中匍匐着两人,这两人正是大虎小虎。当大虎小虎看到真是徐央后,顿时就从乱草丛中蹦了出来,兴高采烈说道:“徐兄,我们还以为你身陷重围出不来了啊!还好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不然我们就成为罪人了。” “让你们在此地久等了。各位村名都返回村中了?”徐央问道。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问起村民的事情,顿时拉拢着脑袋。大虎说道:“我们从军营逃出来的时候,那些没有军服穿的村民几乎死了一半,而我们安宁村的村民则是死了不到十人。现在这些村民都各回各村了,我们则是留守在这儿等候徐兄。若是没有徐兄出谋划策,又带领我们兄弟二人进入军营,冒险救出村民,我们根本就无法成功解救出村民,这都是徐兄的功劳啊!对了徐兄,我们离开军营门口的时候,怎么看到一个红色的骷髅站立在军营当中?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啊?” 徐央点头听着大虎述说,说道:“这儿还不太安全,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再详说吧!”于是徐央一边走一边将自己在军营中的事情说于两人,只是徐央没有将杀死戴天德和偷走降纹针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这圣莲教的人员真是太胆大包天了,竟然还想杀死徐兄,又想从徐兄的身上抢夺钱财。这圣莲教真是名存实亡了,本来替百姓穷苦人当家做主,现今却是利用天下混乱的场面好从中浑水摸鱼,真是无法无天了呀!”大虎义愤填膺的说道。 徐央三人在山林中走了两炷香的时辰,自始至终都不曾遇见巡逻的士兵,倒是看到不少的弹药散落在地上,还有车轮碾压过的痕迹。徐央看到这些弹药有碗口粗,黑溜溜的呈圆形,也看出巡逻的官兵定是被圣莲教的人给杀死了。三人边走边脱掉军服,胡乱的朝着地上一扔。 小虎狠狠的将军服扔在了草丛中,说道:“没有想到圣莲教居然都有火炮了,并且武器装备居然都跟绿营兵不相上下,真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得来的钱财购买的?圣莲教有了这些武器装备,可谓是如虎添翼,一定在将来成为朝廷的心头大患。” “我们都是普通的村民,那有心思替别人分忧啊!”大虎说道。 当三人出了山林,已经是太阳当空了,远远的可以看到安宁村的整体外貌。而大虎小虎两人在朝着村中走之时,还时不时的用弓箭射杀一些野兔和山鸡。当三人有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就已经来至了村口,并且还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有的房屋上面还冒着炊烟。当三人来至村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翘首企盼的站在那儿。三人一看,这人正是马子晨无疑了。 马子晨躲在山中,忽然就看到成群结队的村民返回到了村中,于是也下山来,又看到自己的娘平安无事,但却在人群当中没有寻到徐央和大虎小虎三人,一打听才知道大虎小虎二人在军营外面等徐央,而徐央则是还没有从军营当中出来。马子晨本要去军营寻徐央三人,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并不知道军营在何方,本要让村民为自己带路,但是村民没有一个人再愿意去军营了。故而,马子晨就一直在村口等着徐央三人的出现。 当马子晨正焦急难耐等待三人之时,就看到从山上下来了三人,定睛细看,正是徐央三人。于是,撒丫子朝着三人跑来,上下一打量,发现三人一身的血渍,尤其是徐央遍体鳞伤,里面穿的衣服也是大窟窿小眼的。马子晨一边拉着三人回村中,一边朝着村中喊道:“各位乡亲都出来,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 马子晨在喊之时,成群结队的村民相拥走出,而后鼓掌欢迎三人的到来。村民直至将三人送入了马子晨的家中,然后村民又从自家拿出藏起来的美食开犒劳三人。村民们死里逃生,决定在马子晨的家中庆祝一下。于是,村民手忙脚乱的准备饭食,相继给徐央三人敬酒。等村民们热热闹闹庆祝完毕,已经是在深夜了,才相继四散离开。 徐央只见马子晨年迈的娘拉着那个被自己拯救的女孩儿回房,两人同睡一床。而马子晨则是让徐央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倒是抱着被褥睡在了偏房当中。徐央迷迷糊糊的躺在马子晨的床上,进入了梦想。 声声犬吠和鸡鸣在村落响起,徐央也被这声音吵醒,揉了揉头,才晃悠悠的从床上下来。等徐央走出马子晨的房间后,就看到大厅当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事物。而院落当中则是围满了村民,而后就看到院落当中摆放一个桌子,上面还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佳肴。 就在徐央看到村民们络绎不绝到来之时,村民们又是一番感谢等语。徐央朝着这些村民说不客气云云,这些村民才相继的离开。 就在村民都相继走之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我饿了,我想吃饭。”徐央回头一看,正是那个被自己救了的女孩儿。只是对方现在穿着花红柳绿的衣服,越加显得对方楚楚动人,天真活泼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所救的女孩儿竟然是个仪表不俗的美女,只是对方现在还有点神志不清,傻乎乎的嚷着要吃饭。马子晨也走了出来,示意徐央先洗脸,然后再开饭。等徐央洗好脸之后,就看到马子晨和那个女孩儿,还有马子晨的娘都站在院落的桌子旁,不曾落坐。徐央请三人坐下,而三人则是让徐央先坐。徐央推辞不掉,只好先坐了,而后三人才坐定。 徐央四人于是大口大口的吃着美味佳肴,其间大虎小虎二人提着烧好的野兔和山鸡而来,也不曾逗留,就告辞离开了。徐央看着那个女孩儿吃饭细嚼慢咽的,一副大家闺秀模样,朝马子晨问道:“你问出这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了没有?” “我问了好多次,这个女孩儿才在今早儿说自己叫做‘连贵’。”马子晨边吃饭边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夹菜之间,只见这个女孩儿只挑选一些菜蔬和果品吃,不曾碰一下酒肉之类的菜。徐央也知道对方或许是经历了草棚的事故之后,才成为了这个样子。徐央问道:“那这个女孩儿有没有说自己家在何方何地?还有没有亲人?跟那个死去的女孩儿是否相识?” “这个女孩儿太可怜了,卖身葬母,才被那个人贩用一两银子买到。而另一个女孩儿则是人贩在别的地方买到的。这个女孩儿只说自己是从豫省逃荒到这儿的,不曾想母亲刚到这儿就身染重病,无钱医治就死去了。真是太可怜了。”马子晨说之时,给女孩儿夹一菠菜。 马子晨的母亲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是深深为女孩儿的遭遇感到同情,朝马子晨说道:“儿啊,你的娘子不幸死去了,何不将这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儿收下来,岂不是有了一个暖被窝的不是。” “娘,你看这个女孩儿多可怜啊!再说,我跟我娘子十分的相爱,怎么说也得等三年之后再做打算啊!你就不要再题此事了,怪闹心的。”马子晨说道。 马子晨的娘正要继续说的时候,忽然听到村中有人喊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是逞强扶弱,弃恶扬善的圣莲教人员。各位无辜的村民并没有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也并没有犯下滔天的罪行,就平白无故的被官兵抓拿了起来,还要用你们的人头来替自己谋取升官发财的机会。而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正是天朝皇帝阳丰和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还有那些该死的绿营兵、八旗兵们。而这个朝廷这样的腐败,何不加入我们的队伍当中,推翻这个朝廷,还给世间一个朗朗的乾坤。” 第三十三章 可疑的圣莲教 徐央四人正在吃饭之时,听到村落当中有人喊话,声称自己是圣莲教的人员,是来这儿收成员的。 ..徐央正疑惑圣莲教难道就大胆到这种程度,居然敢明目张胆来村落当中广收弟子。 正奇怪之时,就看到门口渐渐的显露两个人,这俩人都是衣着朴素的布衣,脖子系一条白色的布条,而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话筒,正滔滔不绝的朝着前方大吹法螺;而后面一人手执一个铜锣,“咚,咚”的敲打着。 徐央看到这俩人从门口经过,只是朝着自己这方看了看,而后就继续的朝着前方走去喊话。徐央看到俩人都走远了,朝马子晨说道:“这圣莲教明目张胆的跟朝廷做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村落当中广收弟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那个叫做连贵的女孩儿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说话,歪着脑袋看了看对方,傻傻的一笑,然后离开团圆桌,在院落当中跟狗儿鸡儿开始嬉戏打闹了。马子晨看到女孩儿在那儿玩耍,说道:“官兵不拿穷苦的人当人看,而这些圣莲教们不过也是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到处广收弟子,好扩大自己的实力,无非也想从中获得好处罢了。” “各位父老乡亲,官吏们惨无人道的鱼肉百姓,官兵们又知法犯法的从穷苦百姓身上赚取民脂民膏。若是各位乡亲再不站起来,只怕就会被那些贪官污吏们剥削到妻离子散,走投无路了。倒不如跟我们合伙推翻这个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新的秩序,恢复世间一个太平盛世。若是有意愿加入我们圣莲教的村民,请来村中央的广场集合。我们圣莲教一定不会亏待各位的,军饷也比绿营兵和八旗军丰厚许多。快加入我们推翻朝廷的队伍当中,方不会受到官吏们的剥削。。。。。。”村落当中的一个人滔滔不绝的喊道。 马子晨听到圣莲教的人让村民到村落当中的广场集合,朝徐央问道:“徐兄,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看也无妨。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圣莲教的人,如何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村民们加入邪端组织的。”徐央说之时,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马子晨的娘看到俩人要去看热闹,连忙提醒俩人千万不要加入其中。马子晨自然知道圣莲教不过是拿贪官污吏残害百姓说事,其目的不过是想煽动民变罢了,不过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马子晨朝自己的娘说只是过去看看热闹,不会加入其中的,然后就跟徐央朝着村中走去。 当两人相继来到村落当中的广场上,只见黑压压的村民已经来了不少,都在看着戏台上的一伙人大喊大叫。徐央看到戏台上站立着两个圣莲教的人员,而四周也遍布着手执火铳和刀戟的圣莲教人员。徐央大概数了数这些人共有十多名,并且都遍布各个角落。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站在村民的后面,就听到戏台上的一个圣莲教人拿着话筒喊道:“各位亲爱的村民们,而我也是一个穷苦人出生,也受尽了贪官污吏和官兵的剥削和压迫,在走投无路之下才加入到圣教当中。而我加入圣教当中后,受到了各位长官的热情招待,亲如父子,情同兄弟。圣教才是一个温暖的家。想必你们也见识了贪官污吏和蛮横的官兵是如何的鱼肉百姓了吧?而各位要如何才能够将这种邪恶势力,不良风气推翻下去?” “当然是加入圣莲教,成为圣莲教当中的一份子,才能够报仇雪恨,才能够使得世间成为一个太平盛世,我们才能够有好日子过。”村民当中数个人在各个不同地方相继的喊道。 徐央听到村民当中有人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很气愤,而朝着那些人看去之时,发现这些人的衣着打扮虽然很朴素,但却很齐整;不像周边的村民所穿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过的,并且说话的口音也跟村民不同,顿生怀疑。 正当徐央听着戏台上的人问一句话,而下面村民当中的一些人回答一句,相互配合默契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马子晨的声音:“这些跟圣莲教一唱一和的村民不是我们村里的。” 徐央看着双方在那儿一唱一和的,而周边的村民也是义愤填膺,怨恨载道,打抱不平的也跟着双方一唱一和起来了。村民并没有怀疑到双方演的是双簧戏,是表演给自己看的,目的就是要引起民愤,好让村民们心甘情愿的加入自己的队伍当中。 徐央看着圣莲教双方渐渐的点燃起村民的情绪,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喃喃自语道:“这伙圣莲教真是费尽心机,用尽手段,千方百计的要拉村民们入伙啊!而单纯善良的村民也情不自禁的着了道,不知不觉的就落入到了圣莲教的圈套当中。真是一伙该死的邪魔外道啊!”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在徐央心里怨恨载道之时,就看到下方的村民已经三五成群的走上戏台,而那些不知情的村民们也跟着这伙人上了戏台,并大声的朝着下方的村民大吹法螺道:“各位夫老兄亲,我们留在村中也是被贪官污吏们敲诈剥削,早晚也是死,倒不如加入圣教当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快快跟我们一起加入圣教当中,共同来推翻这个腐败的朝廷吧!” 那些受不住诱惑、吃尽苦头的村民们也跟着三五成群的走上戏台,一边跟圣莲教的人员热情洋溢的握手,一边朝着下方无动于衷的村民大吹法螺,鼓吹这些人上来。徐央看到这些善良的村民都受到了圣莲教的诱惑,心里很是恼恨,本要上前将这些邪魔外道给打跑,但是又看到这些人是分开站立的。 徐央心里虽然很自信能够将这些人打死,但是倘若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岂不是又会给村民带来无妄之灾了。徐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若是自己将这些圣莲教人员打死在村中,这些圣莲教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徐英雄、马子晨、大虎、小虎,你们四人也加入到我们圣莲教当中罢,跟我们一同推翻这个腐败的朝廷,共同在圣莲教当中建功立业,岂不是不枉此生。”戏台上一个村民朝着徐央等人喊道。 徐央看到自己身边除了站立马子晨之外,旁边还站立着大虎小虎二人,而戏台下的村民们已经所剩不多了,都是一些老弱妇女还留在下面,而那些年轻力壮的男村民已经都站在了戏台之上了,可见圣莲教所用的花招已经说动了所有的人。 徐央看到戏台上一个村民也拉拢自己,心里冷笑。马子晨也不点破圣莲教的诡计,喊道:“我还要考取功名,就不加入你们了。” “这个朝廷已经腐败成这个样子了,还考功名有什么用啊?你就算将来得个一官半职,将来也一定会跟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的。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倒不如我们推翻这个朝廷,再建立一个新秩序,再恢复科考制度,到时候你再考取也不迟啊!”戏台上一个圣莲教人员喊道。当这个人看到马子晨无动于衷的摇了摇头,又看到徐央三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男青年,也大吹法螺的喊了数遍,依旧没有盼到渴望已久的效果。 徐央四人自然知晓圣莲教一些底细了,自然不会中了对方的圈套和诱惑。那圣莲教人员看到四人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叹口气,又是中金聘请,又是抛下美好的前景和未来,依旧没有看到四人走上戏台,才放弃了四人。 圣莲教人员看到自己身边站立着三十多名村民,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向这些人大肆吹捧一番识时务之类的奉承话;又说徐央等人鼠目寸光,只能够留在村落当中任人宰割等死云云。其中一个圣莲教的人员让两名手下领着这些村民回基地,而这些加入圣莲教的村民在跟亲人们挥泪告别之后,拿着铺盖等物,就跟着两名圣莲教人员朝着北方而去。 等新加入圣莲教的村民都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的时候,徐央等人本以为这些人也该打道回府了,不成想圣莲教一个更加让人膛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顿时让徐央等人给圣莲教最后一丁点的好印象彻底的跌入了谷底。这些还没有走的圣莲教人员来至安宁村的时候,也自然看到田野当中种植着米囊(罂粟),故而就开始用钱买村民手中的烟土(从罂粟当中得来的汁液为烟土,经熬制之后称为鸦片),并许诺自己所出的价钱比烟商们的价格高一倍。 安宁村的村民看到圣莲教给的价格确实比市面上收的价格高一倍,顿时成群结队的将家中的黑土卖给了圣莲教人员。这些圣莲教人员从村民手中收走了黑土,又付钱给了村民,又向徐央等人鼓吹一番,再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才就此离开了。 徐央没有想到马子晨的家中也种植有米囊,只是对方的家中种一半米囊,又种植一半粮食罢了。徐央跟着马子晨回到家中,看到对方的娘数着银票,惊讶的看到这些银票都出自“金信钱庄”。无独有偶,其余的村民手中的银票都是出自金信钱庄的。 让徐央感到惊恐的还不止于此,猛然发现这些村民将黑土变卖之后,得到的都是银票,而没有真金白银的实质钱财,岂会不让人有所怀疑其中藏着不可告知的秘密。 徐央看到村民们都在欢喜雀跃的数着银票,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金信钱庄跟圣莲教是一伙的不成?’若是如此,只怕圣莲教已经毒害到了各个村落当中,而殊不知情的村民们和官府们或许还蒙在鼓里吧?倘若有一天圣莲教被朝廷消灭之后,那这个金信钱庄是否还存在?若是金信钱庄不复存在了,那这些银票岂不是成为了废纸一张了,那村民的血汗钱岂不是打了水瓢。怪不得我在湘城当中看到所有的钱庄都被圣莲教的人洗劫了,独独金信钱庄平安无事。只怕这个钱庄一定跟圣莲教脱不了干系。” 马子晨看到徐央眉头紧锁的看着自己的娘数着银票,也猛然想到自己还为对方保管着一千两的银票。马子晨将一个小箱子递给徐央,徐央看了看其中的七百两银票都是金信钱庄的,而剩余的则是一些碎金银。徐央将银票放进怀中,让后让马子晨将这箱碎银藏在家中。徐央将心中顾虑也告诉马子晨知晓。马子晨先开始很惊恐,但是想了想其中却是有很多的蹊跷之处,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就决定将银票换成了银子才心里踏实。 马子晨隐瞒着事情,将自己娘手中的银票要来,问徐央:“我们要不要将村民手中的银票都收回来,然后到湘城当中兑换成为银子啊?” “村民们费力费时的收了烟土,才卖出一个好价钱,若是在不久将来得知这些银票都成为了废纸,你想想多么的可怕啊!我们反正也要进城中兑换银子,倒不如将这些银票都兑成了银子,这样岂不是心里踏实了许多。而我反观恒利四大钱庄都乃是有实力的钱庄,背后也都有朝廷作为后盾,若是将银子兑换为这四大钱庄的银票,或许还可以放心一些。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将村民手中的银票收回来,然后换成银子或者其他钱庄的银票再返还给村民就是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狠狠的点了点头,问道:“我们要以什么借口才能够从村民手中要回银票?我们总不能够说这个钱庄的银票有可疑之处吧?” 就在徐央要回答马子晨之时,大虎小虎二人也来造访了,徐央于是将金信钱庄的顾虑告诉了两人,两人顿时就满口的答应了,同意徐央收回村民当中的银票。大虎小虎在经历徐央成功救回自己亲人之后,就对徐央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就算徐央现在让两人往火坑中跳,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何况这银票是关乎村民的生计问题。 第三十四章 遁魂儿 徐央看到自己将金信钱庄种种的疑点说给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知晓,不成想三人顿时也同意了自己的观点,并答应收回村民手中的金信钱庄的银票。 徐央看到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未避免夜长梦多,决定现在就从村民手中收回金信钱庄的银票,说道:“若是村民问起金信钱庄银票的事情,我们就说银票现在已经过时了,还是兑换为银子或者用四大钱庄的银票比较的保险。倘若村民们不肯兑换,大不了我们用那箱碎银子来兑换就是了。”徐央已经将所有的问题考虑在内,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点了点头,马子晨抱着那箱碎银出来,开始在村中收集着金信钱庄的银票。令四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朴素善良的村民听到四人要收回金信钱庄的银票,除了表现惊愕之外,也没有多问为什么,直接就将银票交给了徐央四人,更没有说要兑换银子之类的话。 其实这些村民从军营当中死里逃生,也知道自己这条命是被徐央救来的,更加对徐央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徐央身边还有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作为担保,就放心大胆的将手中的银票交给了四人处置。甚至有的村民还说将手中的银票送给四人也无妨,反正自己多活一日就多赚一日,将这点银子舍弃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央没有这些村民对自己是如此的信任,越加的不敢将这些银子给丢失了。等四人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之前返回到马子晨的家中,点了点这些银票,发现这些银票的数量竟然有一千二百多两。若是这些银子将来不复存在,那还不让村民们伤心不已啊! 大虎小虎二人相继离开,说好明早儿再一起前往湘城,将金信钱庄的银票给兑换出来。徐央等人用完饭之后,马子晨则是回到自己的小黑屋当中,借助微弱的灯光开始温习功课了。徐央将村民们的银票小心翼翼的放回怀中,返回马子晨曾经休息的房间,将戴天德那儿得来的《太阴炼形法》拿出来观看。 徐央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手中的这本书,发现这是一本修士在修道的过程中会遇到的种种的劫运,而将这些劫运为我所用的信息。那戴天德所幻化出来的红骷髅正是对方的劫运,并且对方已经可以将这个幻化出来的事物灵活的运用自如了。原来,修道之人在修行的过程中就是逆天而行,违背天理的因果循环,自然会收到天地之间的约束,从而就会在修炼的某个阶段产生一些阻扰修道之人前进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轻则断送修炼之人的前进步伐,重则则会将会断送人的性命,并且越往后面修炼,这些东西就越加的难以应付,而登上人生巅峰的人则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了。 徐央原本在五云观修行之时,每每修炼到一个瓶颈之时,都会幻化出一个怪物来阻扰自己的修行。若是能够用意志或者一些法器将这个怪物打死,则会踏上下一个阶段开始修炼;若是不幸被这个怪物所击毙,轻则断送了修炼的根基,重则就此丧命。而徐央在被门派赶出去后,由于自己的脉络已经损毁,造成无法在继续的修炼下去,故而至始至终都跟一个凡人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就会画一些灵符,制作一些小小的阵法,用来趋吉避凶。若不是徐央被阐幽真人修复了脉络,恐怕徐央始终还是一个凡人。 徐央仔细的看完手中的《太阴炼形法》,想着自己在五云观修炼的最后阶段,只是一个一人高的白骷髅阻扰自己修炼,而自己也从未突破过这个瓶颈,进入下一个元婴阶段。原来,在修炼的过程中会经历锻体、练气、筑基、虚丹、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真仙十个阶段,而每个阶段又分为前、中、后三步,方才能够进入下一个境界。 而徐央则是停留在虚丹的阶段,无法突破那个白骷髅的阻扰,故而一直都无法朝着金丹修炼下去。若是能够修炼到真仙,则是正真不受天地的约束,成为了生命的主宰。凡是能够修炼到真仙这个境界的人,在这个世上都是屈指可数的无敌人物。 徐央想到五云观的李掌门不过只修炼到了合体阶段,竟然都被人给杀死了,可想朝廷那个国师现在已经到达了大乘境界也说不定。至于那个为徐央恢复脉络的阐幽真人修炼到了那个境界,徐央则是无从知晓。 徐央想着自己已经一年多的时间都不曾修炼过了,顿时盘手盘脚,默默的合上双眼,按照以前在门派当中修炼的法门,先试一试自己是否可以像先前那般的将灵气吸入体内,然后再想方设法的突破自己的瓶颈,到达金丹的境界。 只见徐央眼观鼻,鼻观心,心潮涌动之间,就会看到弱不可见的光华朝着徐央的毛孔涌入体内。先开始只有数股,越往后面的灵气竟然像是波浪翻滚般的朝着徐央的内体涌入,而仔细观察徐央的身体,则会发现对方的身体时而臌胀起来,时而收缩起来,好似对方的身体像是一个巨大的肺一般,一呼一吸的。呼则,将浊气排出;吸则,将灵气吸入体内。 随着徐央在引气入体的过程中,则会清晰的看到对方的毛孔中流淌出股股的浊物,这就是对方体内的废弃物。徐央引气入体运行了一炷香的时辰,通过自己的意念,清晰的可以看到自己的气海当中有一个核桃大小,金色的圆球在滴溜溜的旋转,呈倒挂的心脏形状,只是这个金色的圆球若隐若现的悬浮在体内,沐浴在真气当中,这就是徐央的虚丹。灵气在进入身体之后,经过各个脉络的过滤,则是成为了真气,而这个真气则是比环境中的灵气浓郁百倍不止。而那个虚丹则是要比灵气浓郁万倍不止。 徐央看到自己体内的虚丹依旧存在,重重的松口气,这也就意味着徐央还是可以继续的修行下去。徐央重重的吐口浊气,收功,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那个降纹针则是在昏暗的房间当中发出光华绚烂的光芒。徐央看着这个降纹针上面的纹络好似植物或者血管一般,也从五云观所学到的书籍当中了解这个降纹针是用天地罕见的降纹钢炼制而成。而降纹钢则是来自天外陨石,产量极小,可谓是用金钱也难以买得到,可遇不可求。 徐央在回忆自己在门派当中所学到的东西,惊恐的想到这个降纹针是可以运魂载物的,也就是说可以用自己的魂魄寄居在其中,来控制这个针。徐央想到自己在门派当中经常遁出自己的魂魄神游外物,也从而发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徐央在马子晨的房间当中找到一根香,然后点燃插在香炉当中,重新的盘手盘脚进入忘虚境。马子晨乃是一个书生,经常会用香来提神,故而对方的房间当中自然会存放一些香。 徐央在冥神之时,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魂魄遁出体外。但是徐央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不曾遁出魂魄了,故而这次遁出魂魄倒是有点的仓促。徐央感觉自己的魂魄遁出体外之时,好似自己是从百米悬崖上跳下的一般,差点摔个倒栽葱。徐央晃悠悠的站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飘忽不定的站立在房间当中,反观自己的肉身则是盘手盘脚的坐在床上。 徐央想到现在是深夜十分,而自己的魂魄虽然可以在外面行走,但是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要返回肉身,否则就会魂飞魄散,从此就蒸发在天地之间,只是留下一具躯体在。徐央看着香炉中燃烧的香刚开始燃烧,想想时间充足的很,又何必担心这个问题发生。 徐央看着自己透明般的身体在房间当中游动,顿时泪如雨下,“我已经一年多就不曾遁出自己的魂儿了,若不是自己有牢狱之灾,又岂会结识阐幽真人。若是没有对方的帮助,我又岂会恢复当年的风采。” 徐央的魂魄穿透墙体,静悄悄的来至院落当中,看着鸡鸭狗都在大睡,唯独能够听见马子晨之乎者也的读书声。徐央看到马子晨的头顶有一道亮光高十丈,直冲房顶,胸口金光闪闪,知道这亮光只有自己的魂儿才可以看到,也只有读书破万卷的人才会出现这样的光芒,而对方是看不到的。读书人头顶的亮光长短和耀眼程度,跟对方所读的书多少有关;读的书越多那么光华越高越亮,反之则会又短又暗。 徐央看到马子晨的房间打开一个窗户,而对方则摇头晃脑、如醉如痴的坐在窗前读书,顿时飘飘然来至对方的窗下,就看到对方借助昏暗的灯光挑灯夜读。徐央的魂儿站在对方窗子侧面,好不使对方发现,否则定会将其活活吓死不可。 徐央算了算时间,差不多距离天明还有四个时辰,而对方还依旧没有休息的打算。若是不休息好,岂不是明天会耽误行程,顿时一计,张嘴朝着对方面前的书吹口气,顿时那书就胡乱的翻着。 马子晨正之乎者也的读书,不成想自己面前的书竟然胡乱的开始翻着,连忙将书合上,嘀咕道:“今夜没有风啊?为什么我的书就开始胡乱的翻着了。”说毕,探头探脑的朝着月光看去,算了算时辰,恍然觉悟,喃喃自语道:“就只顾读书了,差点将明天还要去湘城的事情忘记了。算了,先睡觉,否则明儿就要拖累徐央等人不可了。” 徐央看到对方将窗户合上,然后吹灭油灯,上床安寝去了。徐央看到对方已经睡去了,闲来无事,就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然后又遁入肉身当中。 徐央看着香只燃烧了一半,拿着手中的降纹针,想着自己的魂儿进入到针中会事一番什么情景?徐央又遁出自己的魂儿,一头扎进到指头粗细的降纹针当中。本来徐央还疑惑自己的魂儿有这么的大,是怎么都无法进入到指头粗细的针当中,但是当徐央魂儿真的处在针里面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针当中另有一番空间。 只见徐央魂儿所处的降纹针空间约有一亩大小,真是无法想象这么小的针儿是如何的有如此大的空间?徐央在针里的空间转了转,发现有一个石碑,上面题“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徐央看到这句话后,恍然觉悟,喃喃自语道:“一切的事物并不是可以从表面上就可以胡乱的猜测而出,世上万物,事中有理,理中有事。眼睛所看到的事物不过是假象,而这个针儿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是里面却是蕴藏着无法估量的宝藏。” 徐央看到这句话或许是戴天德所刻,又发现自己已经跟这个针儿融为了一体,好似这儿所有的事物都是自己的手足一般,可以感知到所有的地方,各个细小的旮旯角落都一目了然。徐央看着周围的环境边缘出现像是植物的纹络,而借助这些个纹络则是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恍如徐央是在一个透明的瓶子当中看外面的事物一般。 徐央感知着针儿,也感觉针儿已经从床上飘飘飞起,就好似自己在空中悬浮的一般。徐央心中窃喜,顿时指挥着针儿顺着门缝冲出了院落当中,然后直飞冲天。徐央驾驭的降纹针就好似一道流星一般在空中划出一条轨迹,只是这个流星太细不可见,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这么一道轨迹在空中飞舞着。 徐央边飞行边心中窃喜,知道自己捡了一个大宝贝。徐央在空中转个圈儿,已经看到了整个村庄的全貌,顿时又返回到马子晨的家中,回到自己的房间。徐央的魂儿遁出降纹针,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此进入到金丹的境界了。 徐央回忆着自己每当要突破这个瓶颈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一人高的白骷髅来打自己的魂魄,“而自己的魂魄若是只单单跟对方打斗的话,恐怕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第三十五章 斩杀骷髅 徐央以前也想过如何对付修炼之时出现的那个白骷髅问题,最后觉得还是用香来现形比较的把握大。 ..原来香不仅可以提醒自己可以魂归肉身的时间,同样可以使得魂魄不似那么的飘忽不定。徐央从马子晨的抽屉当中又取出九根香,然后点燃插在房间四周,从而使得房间烟雾缭绕,而徐央的魂儿也因此变得清晰可辨了,不似先前那般的透明无物了。 徐央的魂儿进入肉身,盘手盘脚的做好,开始按照修炼金丹的方法开始修炼,而这些修炼的法门自然都来自于五云观当中了。只见随着徐央的修炼之时,忽然一道残影出现在徐央的面前,只见这道残影在烟雾缭绕的环境当中也越来越清晰可辨。只见这道残影在逐渐现形之时,手中的两板巨斧已经朝着徐央的头顶砸落而下。 徐央在闭目修炼之时,也用意念查看着气海当中的虚丹,只见虚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光华灿烂。而与此同时,就感知一阵阴风在身边吹来,而这个感觉对徐央来说实在是在熟悉不过了。徐央猛地睁开双眼,惊讶的看到一板巨斧已经显现在自己的头顶上方,顿时在床上一个驴打滚,成功的躲避开来。 而就在徐央成功躲避开这个巨斧的时候,那巨斧已经顺着床透体而过了,床没有出现破损,那巨斧也没有出现破损,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就好似那巨斧真是一道影子一般。徐央翻身跃在地上,惊恐的看到眼前出现一个白骷髅,只是这个白骷髅不是一人高,而是有一丈高。徐央暗想:“我上次遇见的白骷髅不是只有一人高吗?为何现今我所遇见的白骷髅竟然有一丈高,难道是上天这么看得起我不成?” 就在徐央不解自己怎么就召唤出来这么庞然大物的时候,那个白骷髅看到自己没有打中徐央,顿时就恼羞成怒起来,挥舞着手中的两板巨斧就朝着徐央挥来。徐央也看到这巨斧悄无声息的从床上划过,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知道这是自己意念所幻化出来的白骷髅。而这白骷髅只打自己,不会对世俗中的任何事物造成伤害。 徐央看到白骷髅朝着自己挥舞来巨斧,虽然不明白这个白骷髅为什么会变幻的这么大,但是也从对方身体所发出的气势判断而出,这个白骷髅跟先前比较起来已经壮大了十倍不止。徐央在连连躲避对方巨斧之时,顿时想起《太阴炼形法》当中记载的内容,只有将自己的魂儿寄居在白骷髅的身上,才能够控制对方;只是自己虽然可以控制了对方,但是对方依旧无法从这个世间消失,从而自己也无法更上一层楼。为今之计也只能够将对方打死,方才能够提升自己的境界。 白骷髅看到徐央轻巧的从自己的巨斧之下躲避了开来,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一边恼羞成怒的用巨斧砍着对方,一边咆哮如雷的大吼着。徐央听到对方的吼声如雷,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意念幻化而出的,唯有自己才能够听到,其余的人则是听不到,否则这么大的声势,还不得将全村人都给惊醒过来呵。 徐央看到白骷髅的形体在烟雾缭绕当中分外的醒目,在扭身躲开对方两斧之后,转身到达了对方的身后,一掌朝着对方打去。那白骷髅正要转身来打徐央,不成想自己先中了对方的一掌,顿时身体连连的后退,越加的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朝着徐央一顿的乱打。 徐央看到这个白骷髅明显的比先前自己所遇见的白骷髅有些灵智,还知道生气。而徐央用意念幻化出来的白骷髅,能够可以将对方幻化而出,也自然可以将对方幻化而失,只是这样的结果必然会导致修为的倒退。徐央也知道自己最后一次幻化出白骷髅,只是实在是打不过对方,故而才收手的,从而修为也倒退了下去。 徐央可不想将自己的修为倒退回去,故而一边躲闪着白骷髅的巨斧,一边朝着白骷髅挥舞着拳腿。只是徐央的拳腿打在对方的身体上之时,感觉自己好似是打在钢板上的一般,不仅对方不痛不痒,凡是自己身体还有一些的疼痛。这疼痛感不是虚幻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徐央眼看自己就要像先前那般被白骷髅打败,又要故技重施将这个白骷髅收回念想的时候,自己真是太不甘心了。辛辛苦苦得来的修行,若是再次的将这个白骷髅收回去,只怕自己就要倒退到筑基的境界了。 徐央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一丈高的白骷髅竟然这么的耐打,身体竟然如此的强硬,而自己手无寸铁,若是只凭借血肉之躯来对抗的话,只怕自己也只能够重蹈覆辙了。就在徐央东躲西藏的时候,猛然看到自己的床上闪耀着光华,而那个光华正是降纹针,这也是自己目前为止唯一的金属武器。只是,徐央从未用这个金属武器打过人,更加不知道是否可以将这个身体强硬的白骷髅打翻。 徐央别无选择,现今唯有试一试再说了,万一不行,就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意念,再将修为倒退回去就是了。只是现在这个白骷髅牢牢的黏住徐央,使得徐央根本就没有精力遁出自己的魂儿;假若徐央冒失的遁出自己的魂儿,只怕白骷髅就会一斧子将自己的肉身劈成了两半,还谈什么境界的提升呵。 徐央闪身躲过对方的一斧子,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奋力的朝着白骷髅的腹部挥出了一拳,顿时就将白骷髅打退了十步,从而就将其打出了房间出去,只是对方的身体透体而过,根本就没有给房间造成任何的伤害。 徐央看到白骷髅被自己打出了房间,顿时盘腿坐定,进入忘虚境。只是徐央现在不是有了退缩,不是想将自己的意念关闭来使得白骷髅消失,而是遁出自己的魂儿,好进入降纹针当中,试一试能否打得赢白骷髅。若是降纹针无法打死白骷髅,那么结果就是徐央会落得魂飞魄散,肉身被毁的下场。徐央这次可谓是在刀刃上走,现在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徐央盘腿坐在地上进入忘虚境之时,外面的白骷髅也同时冲进了房间当中,而后扬起手中的巨斧就朝着徐央的脑门砍来。而徐央的魂儿遁出肉身的一刻,急忙就钻进到降纹针当中,轻车熟路的就朝着白骷髅的脑门刺来。 那白骷髅的巨斧在距离徐央头顶还有一尺高之时,也听到自己的脑后传来劲风的声音,也无暇他顾,只是奋力的用巨斧朝着徐央的脑门砍来。白骷髅也知道只要将徐央的肉身给毁了,那么自己就大获成功了,故而才不理会徐央的降纹针,更不知道降纹针的威力究竟如何。 而就在徐央驾驭降纹针快要刺中白骷髅脑门之时,惊讶的看到对方的巨斧已经在自己肉身的头顶了,顿时奋力驾驭着降纹针朝着前冲。而就在降纹针朝着前冲之时,惊恐的看到白骷髅硕大的脑门顿时层层的瓦解,烟消云散,而后就听到白骷髅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吼声,声音惊天动地。紧跟着就看到白骷髅硕大的身体朝着徐央的身体塌了下去,那个巨斧也是顺着徐央的身体透体而过。从而白骷髅烟消云散,好似从不曾出现在房间当中似的。 徐央看到白骷髅消失在房间当中,知道若是对方那斧子下去,定会将自己给劈成了肉泥不可。这白骷髅在临死之前所发出的那声大吼,也唯有徐央听得一清二楚,旁人则是听不见任何的动静;若是能够让旁人也能够看到或者听到白骷髅,唯有徐央将自己的神识寄托在白骷髅上,方才能够让世人看到。 徐央的魂儿遁出降纹针,看着自己的肉身差点儿就葬生在白骷髅的巨斧之下,而自己若是没有这个降纹针的话,只怕自己将永远从这个世间蒸发。徐央的魂儿跃进自己的肉身,用神识察看自己气海中的元婴,可以清晰的看到此时的元婴已经不像原先那般的若隐若现了。只见此时的元婴依旧滴溜溜的在气海当中旋转,颜色倒成为了溜金色,光芒万照。元婴在气海当中旋转之时,使得气海好似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般,跟着元婴的节奏在永无止境的旋转。 徐央在看到自己的元婴成为了溜金色,欣喜若狂,知道自己终于踏上了金丹境界。而就在徐央兴高采烈之时,想到种种的疑惑还没有解开,为什么先前自己幻出的白骷髅只有一人高,而现在幻出的居然有一丈高? 徐央在想到这个白骷髅已经今非昔比,又想到阐幽真人为自己恢复了脉络之时,也传授了自己一丝的功力。之所以白骷髅今非昔比,原因就在于徐央的修为在水涨船高的同时,那个被幻出来的白骷髅也同样遇强则强了。这就是天道故意要干涉修道人前进的步伐,否则岂不是要一飞冲天了。不仅如此,往后徐央所要经历的种种磨难,都要被别的修士难上数倍不止。 有弊必有利,虽然徐央往后经历的劫难比别的修士难上许多,但是将来的成就也要比其他的修士强横许多。徐央深吸一口气,知道接下来的种种磨难将会难上加难,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道路,唯有勇往直前,后退将死无葬身之地。 徐央看着自己精神气十足,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跟原先相比较而言,简直判若两人,知道这就是踏入金丹境界的效果。徐央看着手中的降纹针,没有想到这个降纹针居然还有克制阴煞之气的作用,简直就是一个克制邪魔疫气的神兵利器。只是徐央很怀疑,若是自己下次再修炼之时幻出了一个诡异的怪物出来,这个降纹针能否还一招得胜? 既然徐央有了这个神兵利器,想必对方在冲破下一个境界之时,那个阻拦对方的怪物就不会像这个白骷髅这么好对付了。这正是天道为了防止修道之人逆天而行之时,所幻化而出的怪物遇强则强的道理了。徐央看着自己气海当中的金丹刚成型,唯有将自己的实力提高上去,方才能够向元婴的境界而去。 徐央听到院落当中传来一声鸡鸣声,紧跟着就听到村落当中接连都响起了鸡叫声,而后犬吠之声接连起伏,知道新的的一天又开始了。徐央看着天就要明了,盘手盘脚的坐定,再休息一会儿,就要朝湘城中出发了。 就在徐央进入忘我境界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就听到院落当中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马秀才,徐大哥起床了吗?”徐央从声音判断而出是大虎的,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先来找自己了。 马子晨刚洗好脸,就看到大虎小虎而来来了,正要朝对方说之时,就看到徐央已经走出了房间,而后伸个懒腰,说道:“我们先吃完饭,然后再走吧!” 徐央等人在马子晨的家中用完饭,而后马子晨为那个叫连贵的女孩儿针灸完,才告辞离开了。徐央看到马子晨为连贵针灸完,算着日期已经过去了三天,而那个女孩儿时而恢复了清醒,时而又是一副呆呆的模样,明显可以看出对方的伤情正在逐渐的好转着。 本来徐央要从村中的郎中那配点药给女孩儿,谁成想那个郎中从军营逃出来之时,就不幸死去了,故而徐央才决定去湘城中顺便买点药给女孩儿。 徐央带好村民们的银票,众人向马子晨的娘挥手告别,当四人刚踏出院落门口的时候,一个铃铛般的声音传来:“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众人回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那个连贵的女孩儿。 徐央等人听到连贵忽然之间向自己说话了,猛地一愣,而后又看到对方呆呆的钉在那儿,好似刚才不是对方所说的一般。徐央等人干笑两声,朝着西北的方向走去,而这个方向正是湘城。 第三十六章 兑换银子 当徐央四人来至湘城,只见湘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车水马龙,人流穿梭,一扫前几天的颓废之状。 ..徐央四人看着热热闹闹的市井繁华场面,正要踏进湘城中的时候,就看到两人走卒手执两卷纸从城中快速的走出,然后来至右边的城墙上,将墙上涂抹浆糊后,就将两张告示贴在墙上离开了。 徐央四人看到那个告示周边围满了人,也走上前看去,就听到一位老学究念道:“悬赏通缉。两日前,圣莲教的歪门邪道狂徒,夜袭军营,烧杀抢掠,造成兵营重大的人员物资损失,罪恶当诛。若是有人能够提供圣莲教的窝点,赏银千两;若是能够擒获一名圣莲教的成员,赏银百两,以此类推;若是能够杀死圣莲教的成员一名,赏银五十两,以此类推;能够擒获其主要的骨干首脑,赏银万两。圣莲教的亡命之徒乃是朝廷的顽固毒瘤,危害社稷的祸害,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有人提供的信息,就可在各个知府、县衙门举报,必定中金犒赏,决不食言。” 徐央看到又是悬赏圣莲教的告示,想到这个圣莲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到处的杀人放火,逼迫的官府总是出告示擒拿。徐央四人摇了摇头,大步朝着湘城而去。当徐央四人看到城门口的官兵明显的要比以往多了很多,并且检查也严格了许多,就知道圣莲教已经成为官兵处理的头等问题。 当徐央四人依次被官兵查完身体后,才徐徐的朝着城中走去。而徐央将银票则是藏在了贴近皮肤的内衣里面,才不至于被官兵们搜出,否则可就惹了麻翻了。徐央想着先换银票,然后再给连贵配药,之后吃一顿,再返回到安宁村不迟。只是,现今这四人来到湘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若是返回到安宁村只怕又要到晚上了。 于是,四人快速的来到城南的金信钱庄,看着钱庄门口依旧是人出人进的,生意依旧是十分的红火。只是人数明显的要比往常多了许多,可见是与圣莲教杀人放火有一些关系的。四人看到钱庄没有关门,才重重的松口气,生怕钱庄会关门了一般。四人踏进钱庄里面,就有一个钱庄人员走来,问道:“是兑换银、票,还是存储?” “我们要将银票兑换成为银子。”徐央说道。 那钱庄的人员听到对方来兑银子的,眼皮跳了一下,依旧点头哈腰的说道:“我们金信钱庄在全国都有分店,资金充足,银票也可以用来买卖,何必要兑换出银子啊?”正要委婉说服四人不要兑银子的时候,就看到四人是坚定要兑换银子的,故而才不情愿的说道:“若是要兑换一千两银子以下,就去柜台兑换;而若是要兑换一千两以上,请明天再来罢。” “什么?难道钱庄不给兑换一千两以上的银子不成?还是说这么大的钱庄已经没有了银子来兑换了?”马子晨嚷道。 那钱庄的人员看到马子晨大声的嚷道,就猜测出对方要兑换一千两以上的银子了,心里越加的不情愿了,但是依旧面带微笑说道:“今日来兑换的人数太多,而你们又是在下午兑换的,故而钱庄已经没有那么多现成的银子来兑换了。各位客官,你们还是明早儿来兑换罢。”说毕,转身离开了。 徐央看到对方一说完就离开了,跟先前自己来兑换银票的态度简直就判若两人,越加的坚定这个金信钱庄可疑点太多了。当看到对方去向别的人开始询问兑换银票的事情之时,还时不时的偷眼朝着自己这方看来,但是就不过来询问自己。 徐央在那个钱庄人员说话之时,也看到对方的眼皮明显的跳了一下,也清晰的看到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顿时就觉得其中有蹊跷,若是明儿再兑换,只怕一定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故。徐央手中的金信钱庄银票加上村民和马子晨的共有二千一百多两,思忖:“若是金信钱庄明早儿不开张,或者永久都不开张,岂不是都打水漂了不成?” 徐央将马子晨和大虎小虎拉到钱庄的角落当中,然后从怀里将银票全部拿出来,然后给每人分五百两银票,这样岂不是就直接可以在柜台兑换银子了,就不用再等到明日了。大虎小虎二人看着自己手中有五百两的银票,脸上笑开了花,两人从小到大还不曾见到过自己多的银子,岂是不会笑逐颜开。 四人于是都各拿着银票朝着柜台走去。徐央想到若是都换成了银子,只怕银子太多太重给行走带来不便,故而就决定兑换为金子,这样岂不是就携带方便了。故而,徐央和马子晨两人手中的九百两银票来兑换为金子,就成为了九十两的金子;而大虎、小虎二人则是将一千二百多两银票兑换为银子。只是,四人将银票兑换成为银子之后,还是需要向钱庄付一定的费用。 四人成功兑换好之后,马子晨则是拿着两锭的十两金子小心翼翼的藏好;而大虎小虎则是将一千二百多两的银子藏好;徐央则是有七十两的金子,另外的一百两银票则是在李广振的手中。而就在四人将银票都兑换好之后,刚踏出钱庄,就看到刚才接待四人的那个钱庄人员立刻朝着钱庄后面跑去。 四人出来金信钱庄寻找着药铺,快要接近城中央的时候,就嗅到满街飘满了药香气味,而后就看到街对面有一个药铺,上面悬一牌匾,题“济仁大药房”,左右对联写:济世悬壶有丹心,仁心妙手可回春。徐央四人看到这个大药房人来人往,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兴高采烈,而出来的人都提着一个用纸包好的小包裹。 徐央四人踏进这个药方,就看到这个药方占地一亩,左边尽数摆满了一个个的药柜,小伙计跑来跑去的为客人选、秤药,右边则有几位把脉的老郎中。徐央走到左边,一个伙计上前问道:“客官,你是抓药,还是看病?” “我是来抓药的。你拿张纸,我将药单写出,然后你抓给我。”徐央说道。 那伙计点点头,然后将笔墨纸砚给了徐央。徐央研墨醮笔,在纸上大笔一挥,药方写完了。那伙计拿着药单看了看,按照单子上的药材数量开始一一的抓好药,并包裹起来。徐央要求伙计包四个疗程的,然后伙计又按照单子上的药材数量,又包好了三包。那伙计将药包好之后,请徐央去门口的的柜台结账。 徐央正待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药柜的醒目位置上摆放一摞摞的红纸包裹,这包裹有橘子大小,上面红纸写一个醒目的“寿”字。 那伙计看到徐央打量这些包裹,顿时眉开眼笑,说道:“客官可要福寿膏(鸦片)啊?这福寿膏比别的地方便宜许多,只需要二两银子就可买一包。” 徐央看到每个药柜的醒目位置上都有这类福寿膏,又听到伙计向自己推荐,心里冷笑,摆手说不要。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连药房都开始卖鸦片了,这岂不是变本加厉的害人不成?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黑土的利润空间竟然这么的大。“这么一小包的黑土从安宁村收走只需要几文钱,就算在熬制的过程中损失一些,除去人工成本等费用,那利润也要翻上几十倍都不止啊!” 大虎小虎二人提着药包,跟在徐央的身后朝着柜台走去,正要付钱的时候,马子晨已经付了不到一两银子的药钱。 徐央看到马子晨已经都付好了,微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看来你还是看上了那个女孩儿了啊!” 马子晨则是干笑两声,顿时脸红的像苹果一般。徐央看到对方羞红了脸,正要继续向对方开玩笑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鞭炮齐鸣,而后药方中的客人和伙计们相继的朝着外面看去跑去。徐央四人也出去一看,惊恐的看到一个商铺开张了。 徐央看到那个店铺上面悬挂一匾,题“恒昌大烟馆”,烟馆门口散落一地的桃红,而烟馆的门口站立数名伙计,其中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拱手向过往的客人作揖,并邀请客人们进烟馆。有的人嗤之以鼻不搭理,有的人嬉笑着走进烟馆,有的人朝着对方道喜。 徐央本来也不愿意上前凑热闹,但是刚走两步,猛然发现这个烟馆正是多浑虫的那个烟馆,思忖道:“我上次不是将烟馆给烧了吗?最后官兵不是也将这个烟馆给查封了,怎么现今又开张了?更有意思的是这个烟馆居然开在药方的门口,前者是用来害人的,而后者则是用来救人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徐央四人在路过这个烟馆的时候,也要清晰的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水果檀香气味,忍俊不禁的使人遐想连篇,而后就看到好奇的客人走进烟馆当中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徐央朝着门口的那几个人看了看,发现这些人都不认识,并不是多浑虫一伙的,顿时也疑惑多浑虫藏到哪儿去了? 徐央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而马子晨也认出这个烟馆正是多浑虫的那个烟馆,心里也是很奇怪这个烟馆是谁从官府那个买下来了?徐央四人边走边想着各自的心思,而后惊讶的发现湘城当中的每条街道都有烟馆存在,甚至有的烟馆在门口摆放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自己的黑土多么多么便宜,多么多么好之类的话,明显的开始打价格战了。而有的店铺则是开始拆自己的招牌,开始悬挂烟馆的牌子,改做烟土的生意了。 徐央等人看到商贩们都渐渐的不做老本行,都开始换招牌改做黑土生意了,这岂不是越加的将市井众人往火坑当中推了。马子晨和大虎小虎则是见怪不怪的看着周边的黑土商铺越来越多,知道商人们只追求利益,那还会管这些市井中人的死活。徐央叹口气,选了一个稍微好点的酒楼草草的吃顿饭,然后就朝着南门离开了。 当四人从城中离开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们则是没有查验四人,唯独只向进城的人搜身。当四人沿着回安宁村道路走之时,已经是在旁晚时分了。徐央本来还寻思要不要买四匹马,这样回安宁村岂不是快速了许多,但是后来才得知马匹乃是战略物资,就算要买也是需要花费二十两银子不等的,并且还很难买到好的马。而城中基本都没有马卖,都是一些骡子驴子,故而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马子晨也看到徐央询问关于马的事情,才向对方说了不仅是官兵需要马,就连圣莲教的人也到处买马,“差点的马,在当今的行情当中就需要花费十五两的银子,要是好的马则是需要花费三十两甚至更多的银子。并且,马匹乃是战略物资,市井当中已经很少能够见到好点的马了。” 徐央无奈的只能打消这个念头,没有想到马儿竟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当四人继续朝着前方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三岔路口出现在了那儿。当徐央和马子晨两人看到这个三岔路口的时候,不由的就想起了那一老一少拐卖人口的事情,而现今在这个路口只剩下了一堆残害,依稀记得当日所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个草帐篷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却在路边有几个人歇息聊天。徐央看到这些人在路边歇息,又看到在这些人的身后还拴着几匹马,仔细一打量,猛然发现这些人的脖子上都系着一条白色的布条。徐央在看到这些人脖子都系着一条白色的布条之后,就知道这些人定是圣莲教无疑了。徐央看到这些人有六人六马,顿时示意马子晨和大虎小虎快点走。 而就在徐央四人经过这六人身边的时候,只见六人顿时跳起身,亮出朴刀,一字挡在了四人的身前,一个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四人,其中一人冷笑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三十七章 六人劫财 徐央四人正沿着道路朝着安宁村走之时,不成想路边歇息的六个人忽然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并说让自己交出银子才肯放行的山林劫匪话。马子晨看到有劫匪劫财,顿时一个哆嗦,双腿不由的开始打颤起来;大虎小虎二人则是一愣,顿时就双拳紧握,小心的堤防着劫匪。徐央看到六人一字排开挡住去路,又看到六人脖子上都系着白布,问道:“各位好汉可都是圣莲教的人员?” 当这六人听到徐央一下子就说出自己是圣莲教的人,顿时一愣,不解对方难道跟圣莲教的人打过交道?暗想对方或许是看到自己脖子上系着一条白布胡猜的,顿时又镇定自若起来,其中一人说道:“那来那么的废话。要是不将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就让你等死在荒郊野外,成为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若是将你们六个人交给官府,加在一起可以值六百量的银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你们是不是受到金信钱庄的指使,才在此地专门等待我们的到来?我也不管你们受到谁的指使,我倒是要劝劝各位好汉悬崖勒马,趁早收手滚一边去,否则就让你们悔恨来拦截我们。”徐央说道。 这六人听到徐央说出了金信钱庄的名字,顿时脸色大变。若说这六人先开始听到徐央说自己是圣莲教的时候还有点怀疑对方是胡猜的,但是现在听到对方说出自己被圣莲教派遣而来的,顿时就膛目结舌起来。 这六人没有想到徐央轻而易举的就点破自己的由来,除了愣一会儿后,顿时又开始狂笑起来,其中一人笑说道:“小子,没有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的,居然轻而易举就说出我们的来历。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谁让我们圣教规定凡是见到我们真面目的人都得死呵。你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说说也无妨。你们居然敢在我们钱庄兑换银子,不仅不离开,反倒还兑换了这么多,真是岂有此理。而你们虽然兑换了银子,但是这银子并不是你们这些死穷鬼的,而是我们的。我们就是金信钱庄派来杀你们的。” “真是胡说八道。我们将银子存进了钱庄,钱庄不给兑换罢了,居然还百般阻挠。而我们兑换出了银子,你们又在半道上拦截,这还有做生意的诚信吗?”马子晨喊道。 这六人听到马子晨抱怨,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好似是听到天底下最天真滑稽好笑的事情一般,其中一人笑说道:“你们将银子存在我们钱庄的那一刻起,那银子就已经成为我们的了。而我们的钱财,又岂会拱手送人,真是笑话。你们知道的越多,只会让你们死的越快。而你们既然都已经知道我们这么多的事情了,更加不能够让你们活着离开这儿了。废话也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四个谁先受死啊?”说毕,执刀朝着四人逼近。 马子晨看到六人朝着自己而来,吓得躲在了徐央的身后。徐央在看到六人抬手投足之间都是轻描淡写,呼吸又十分的匀称,断定这些人都练过一些内功心法的,由此看出圣莲教和金信钱庄真的是一伙的了,定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而后快。若是一些普通的劫匪,徐央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是这些人看样子都是有备而来的,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堤防。 这六人看到马子晨吓得躲在了徐央的身后,顿时狂笑起来,但是紧跟着就看到剩余的三人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顿时一愣。六人看到自己这方是六个人,而对方只不过只有区区的四人,而马子晨的样子这么看都不像有身手的样子,局面可谓是二对一,轻松的就可以取胜了。六人为了避免有路人经过看到,顿时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朴刀就朝着徐央四人砍来。 徐央看到六人冲来,顿时将身后的马子晨朝着路边推开,然后向后退开一步,侧身躲过两道寒光。当徐央刚侧身的一刻,两道寒光就已经在对方的身前身后划过了。还不等徐央跃身反击的时候,那一前一后的两道寒光就已经朝着徐央的上下两路挥来。 徐央看到两者出刀如此的迅速,顿时连连的后退,而两人则是快速的逼近。而就在徐央连连后退之时,就听到两声惨叫在旁边发出。徐央趁机看去,就看到大虎小虎二人已经相继受伤躺在了地上,胳膊或者大腿都流着鲜血,显然是被四人的朴刀割伤的。 而就在徐央看到大虎小虎这么快就被圣莲教的人打翻在地的时候,忽然感觉脑后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而与此同时,腹部则是也有一道劲风袭来。徐央不敢大意,顿时在原地一个翻转,连连跟两刀刃擦肩而过。 打徐央的两人看到对方屡屡从自己的刀刃之下逃脱,气得咬牙切齿,一边挥刀朝着徐央而来,一边喊道:“臭小子,没有想到你的身手还是挺有两下子的,看来我们也需要使出全力了啊!”说毕,两人的身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快若闪电般的就朝着徐央挥刀而来。 徐央看到俩人瞬间将自己的速度提上数倍,大惊,而后两股劲风就朝着自己的门面袭来。徐央不敢大意,顿时弯腰躲避,而后两道劲风就从自己的门面上方划过去了。而就在两人又扑个空的时候,正要挥刀朝着徐央砍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飞起一脚朝着自己踢来。其中一人看到自己已经躲闪不及了,顿时强运罡风护体;而另一人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敢反击,挥舞着刀就朝着对方的脚踝而来。 徐央看到其中一人站立那儿,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就踢中了对方的下巴,而后闪身躲避开旁边一人的刀刃。那被徐央一脚踢中下巴的人顿时朝着后方摔个倒栽葱,不敢相信自己运气护体还被对方踢出了数米开外,并且下巴传来骨折的疼痛,嗓子异常的腥甜,想要撑地而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气力了。 而旁边的一人也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徐央的一脚竟然会将自己的同伴给踢飞出去,那气力是需要多大才能够做到啊?而就在这人一愣神的时候,忽然一道劲风朝着自己的脸颊而来。 当这人看到一道残影朝着自己面部而来的时候,大惊,还来不及运气护体,顿时脑子剧痛,一番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摔向了远处。当这人重重的摔出去十米开外的时候,刚要站起,顿时胸口烦闷,气血紊乱,一头栽倒在尘埃当中不省人事了。 剩余的四名圣莲教本要挥刀将大虎小虎杀死,忽然就看到自己的两名同伴相继被徐央打伤,气得恼羞成怒,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踢到了一个铁板上,惹上了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四人也顾不得大虎小虎两人,顿时一字排开站在徐央的面前,各伸手从怀中取出数道黄符贴在手脚部位,大喝一声,身影只是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徐央的面前了,并挥舞刀直取对方的要害。 徐央没有想到四人动作竟然这么的迅速,顿时就判断出四人已经修炼到了筑基境界,怎么都无法想象到圣莲教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存在。徐央看到四人同时出手,而四名筑基高手同时出手都可以对付元婴境界的人,更何况自己这个刚踏入金丹境界的人。顿时徐央更加不敢掉以轻心,身体连连在四人的刀光剑影中躲避;而四人则是穷追不舍,定要将对方杀死才能够宣泄心中的恶气。 而就在四人风起云涌打得徐央手忙脚乱之时,就看到徐央顿时跃在了高空之上,然后飞起一脚踢中尾随而来的一人,顿时就将其从高中踹飞至地面,重重的摔倒在地。这人被徐央重重的踢飞地面后,手中的刀也跌落至一旁,刚要去捡刀的时候,那刀就已经被人给捡起了,抬头一看,正是受伤的大虎。 只见大虎左臂有一道刀痕,汩汩的流淌着鲜血,右手执着刀朝着对方而来。对方看到大虎捡起自己的刀,刚要扑过去的时候,忽然对方的刀就已经朝着自己的脖颈飞驰而来了,顿时脑子一片眩晕,就看到下方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倒在了血泊当中,脖颈处还汩汩的喷涌出血泉。 而就在大虎将这人杀死之时,就看到徐央遍体鳞伤的从空中摔到了地面,而后就看到空中的三人也尾随而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看到徐央的怀中飞出一道寒光直至其中的一人。原来,徐央将那人从空中踢下地面之时,紧跟着三方寒光就已经笼罩住了自己,顿时浑身挂了彩,一头栽落到地面。而徐央看到这三人的身手明显的要比其余的三人高处了许多,故而才遁出自己的神识,寄托在降纹针上。 只见降纹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至一人。那人看到一道寒光飞驰朝自己的眉心而来,顿时用手中的朴刀挡在眉心处,只听得一声“当”,顿时脑门一疼,身体重重的就朝着地面栽落而下。 其余的两人看到一道寒光穿透自己同伴手中的朴刀,然后就从额前进入额后而出,顿时自己的同伴就已经栽落到尘埃当中了。两人看到那道寒光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叫一声“不好”,顿时跃在了地面,朝着自己的马匹跑去。 徐央看到俩人想骑马逃跑,顿时驾驭着降纹针就朝着两者追去。而就在两人相继骑上马的一刻,其中一人惊恐的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眉心刺来,大叫一声,翻身下马,而后自己的马儿传来一声嘶鸣,重重的又将自己压在了马下。那人看到自己的马儿将自己压倒在地,推了推马儿,马儿却纹丝不动,一看,只见马儿的额头有一个血孔,血液正如涌泉一般喷射而出。刚意识过来自己虽然躲过了一劫,但是自己的马儿却不幸遇难了,正要挣扎起身的时候,自己的脖子一凉,一看,大虎执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徐央驾驭的降纹针看到俩人想要骑马逃走,顿时就朝着俩人追来,但是自己还没有刺中其中一人的时候,那人已经翻身下马了,但是自己已经近在咫尺,已经控制不住降纹针的速度,顿时就从对方马儿的头颅之中穿透而过了。庆幸的是对方却被自己的马儿压在身下,又被大虎挟持着。 而就在徐央刚将这人杀死的一刻,旁边的那人骑在马背之上瞬间就逃离到了一里之外。徐央知道若是让对方逃脱的话,定会给自己引来无边无际的灾难,故而奋力的驾驭着降纹针追去。 幸存的那人看到身后飞驰而来的寒光,越加的用马鞭朝着马儿驱打着。那马儿被对方连翻的用力打,已经皮开肉裂,嘶鸣着,四蹄飞驰朝前方乱跑。那马儿不顾一切的乱跑,不知不觉中就跑到了树林当中,慌不择乱的一头撞在了一棵树上,当场死亡。那骑在马背上的人看到马儿受惊乱跑,又看到马儿快要撞上一棵树了,连忙奋力拉着缰绳,但是已经控制不住马儿了,顿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而就在这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道劲风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脑后,还没有来得及逃走,顿时脑袋一紧一松,而后就看到额头上喷涌出绚烂的红泉,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好累,而后就疲倦的栽倒在温热的液体当中。 徐央看到一马一人都死去了,顿时朝着自己的本尊而回。而就在徐央看到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三人将两名活着的圣莲教人员押解着的时候,惊恐的看到一棵树上藏在一个人,大惊。只见那人手执一弓,搭箭拉弦,目标直指徐央的肉身。 当其看到徐央驾驭的降纹针返回的时候,手中的弓弦猛地一松,顿时飞箭闪电般的就朝着徐央的肉身飞奔而来。 第三十八章 埋下隐患 徐央惊恐的看到树上藏着一个人,而自己跟六人打斗半天竟然没有发现对方,当此次看到对方之时,就看到对方居然朝着自己的本尊放出一箭,顿时驾驭着降纹针朝着本尊奋力冲去。 而就在徐央发现树上藏着一人朝着自己肉身放箭的同时,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也吃惊的发现一支箭朝着一动不动的徐央飞来,虽然不明白徐央为何坐在地上不动弹,但是三人此刻想要去保护徐央已经为时太晚了。 只见徐央肉身头顶的那支翎羽箭在距离自己还有一丈距离的时候,“当”的一声脆响,箭身被一道寒光击断为两截。而这道寒光正是徐央神识驾驭的降纹针。徐央顿时收法回身,猛地看到地上躺着的断箭箭头插着一张黄符,而那个黄符则是一道驱邪焚身的灵符。 徐央在看到这黄符附着在箭头上,顿时一个冷颤,知道若是让这个箭插进自己的肉身,只怕自己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永远的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徐央看着树上那人隐藏着,大怒,厉声呵叱道:“什么人?竟然敢向我玩阴的。” “咦!你竟然有降纹钢,怪不得会轻而易举的将我手下杀死。今天真是让我等失算了,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是个修士,并且还修炼到了金丹境界,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呀!”树上那人发出声音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人说之时,翩翩从树上跃下,看了看徐央手中的降纹针,又看了看自己死去和被侵的手下。 徐央等人看到对方从树上翩翩起舞的跃下,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身材高挑,衣着书生的白衣,白靴,执弓,只是面前有一道白纱相隔,看不清真实面貌。徐央听对方的声音沙哑,判断对方一定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但是看对方的身段玲珑婀娜,葱白小手,又不像是个老爷们,不解对方究竟是男是女。徐央问道:“你既然是跟这些人是一伙的,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废话下去了。受死!”说毕,从地上捡起一柄朴刀,纵身朝着对方扑去。 那人看到徐央执刀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扔掉手中的弓,从腰间拔出一个蛇鳞皮鞭,如银蛇飞舞一般朝着徐央门面激射而来。 徐央看到对方从腰间拔出一条鞭朝着自己的门面甩来而来,大喝一声,纵身拔地而起,挥刀直至对方的门面砍来。那人看到徐央轻易的躲过了自己一鞭,抖动着手中的鞭,掉转鞭头回打向徐央,并且身体连连的后退,躲避着徐央飞来的一刀。 徐央的刀挥舞连连始终都触及不到对方的身体,正要奋力一扑之时,脑后传来一股凌厉的劲风,暗道“不好”,连忙扭动身体旋转上空,而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正好被对方手中的鞭打在地上,露出一条显而易见的裂痕。 徐央旋转的身体刚要落地之时,一道劲风又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来不及多做犹豫,身体顿时在半空中来个倒空翻,而后那到劲风擦着自己的腹部而过。 大虎小虎看到从树上下来的一人用一条长鞭打徐央,又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无法行走,顿时让马子晨看守俩人,大虎小虎各执刀朝着那人砍来。那人看到徐央居然在空中硬生生的来个倒空翻,大惊失色,正要挥鞭朝着对方打来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定睛细看,正是大虎小虎挥刀朝着自己扑来。 那人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居然不自量力的来送死,冷哼了一声,鞭影神出鬼没的就朝着俩人打来。大虎小虎两人还没有接近对方之时,就看到一道银光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惊恐看到对方手中的鞭怎么可以长短伸缩,挥舞起来也是神出鬼没,寻不到踪迹。 而就在大虎小虎二人一愣神的时候,那鞭就已经矗立在两者中间,左右一阵摇摆,重重的打中二人的腹部,而后就将两人向着左右两边打翻在地,口喷鲜血。 那人看到大虎小虎两人被自己轻易就打翻在地,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之色,好似这样的结果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一般。而就在这人准备寻徐央挥鞭之时,惊恐的看到一个树下盘手盘脚的端坐一个人,双眼紧闭,好似入定的老僧一般,这人正是徐央。那人看到徐央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大惊失色,趁机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朝着对方的打来。 而就在蛇鳞鞭快要触及徐央额头之时,只见徐央的腹部飞射而出一道寒光,直至鞭腰。“当”的一声,火花四射,那寒光重重的撞击在鞭体之上,顿时寒光朝着后方一滞,而蛇鳞鞭则是飞舞向高空。这寒光正是徐央的降纹针。 徐央驾驭的降纹针重重的撞击在鞭体之上,不仅没有将鞭撞断,反倒在这道冲击力之下使得自己也倒退了开来。徐央稳住降纹针,感觉自己刚才撞击在鞭体上时倒好似迎头撞在了钢板上的一般,惊恐对方的鞭是用什么物质做的,竟然比钢铁还要坚固。 那人眼看自己的鞭就到打中徐央的肉身,不成想对方居然飞射出降纹针撞在自己的鞭上,暗暗惊讶:“降纹钢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可以硬生生的克制我龙筋制作而成的鞭。还好对方对降纹针运用不是很成熟,否则我今天定性命不保啊!”想之时,打个唿哨,顿时远处就传来一声马鸣,而后一匹斑点状的马儿飞驰而来。 徐央先是听到一声唿哨,而后就看到远处传来一声马鸣,而后一个庞然大物就飞驰到了对方的身边。徐央没有想到那马儿还是在远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视野当中,速度简直跟闪电不相上下。 徐央看到那马儿停在了那人身边,而后静若处子一般呆立不动,然后就看到那人翻身上马,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现今打死我六名属下,来日我必定偿还。”说毕,脚蹬马鞍,顿时身下的马儿就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徐央听到对方说自己打死了对方六名属下,而自己明明只打死了四人,只不过生擒了两人罢了。当看到对方纵马逃跑,大喝一声,呵叱道:“想走,没有那么的容易。”说毕,驾驭着降纹针朝着对方火速飞来。 那人骑着自己的马儿瞬间就跑离到了千米之外,一人一马只是一道残影在路上划过,不留下一丝的痕迹,好似叶落无声、雁过无痕。而就在这人骑着马儿飞速驶离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道寒光尾随而来,大怒。这人看到徐央紧追不舍,冷哼了一声,紧跟着就看到那寒光近在咫尺了,顿时抓着蛇鳞鞭回手朝着寒光重重的一打,顿时就将寒光打翻在地。 那人看到降纹针在地上弹跳,冷哼了一声,顿时驾驭着马儿飞速的消失不见了。徐央眼看就要刺中那人的门面了,正窃喜之时,猝不及防之下看到一道劲风重重的打中降纹针上,而后自己“咣当”一声摔倒在地,挣扎连连要飞起。而就在徐央渐渐的稳住降纹针飞跃空中的时候,眼前那还有那个人的踪影。 徐央知道若是让对方逃脱的话,只怕就会给自己带来无边无际的麻翻,并且自己以后将在明处,而对方则是在暗处;随时随地都可能趁自己不备的时候突下杀手,可谓是令自己防不胜防。顿时,徐央驾驭着降纹针朝着对方逃走的方向奋力而追。 而就在徐央沿着对方消失的方向追赶一炷香的时辰,始终都不曾看到对方的影子,恍如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徐央在附近转了转,依旧不曾发现对方的影子,疑惑对方的马儿难道比自己的降纹针还要快速不成?又或者对方改变了行走的方向,自己追错反向了? 徐央看到四周除了猫头鹰和虫儿叫声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动静了,正要打道回府,顿生一计,摆出一副不得不离开的样子消失在这片树林上空。而就在徐央刚走之时,就看到下方两棵紧挨的树后站着一人一马,只是那人现在已经去掉了面部的面纱,露出了楚楚动人的另一个面孔。原来,这人不是五六十岁的老爷们,而是一个花季少女,只是在跟徐央等人说话之时故意用沙哑的声音说的。 这人藏在树后,看到徐央驾驭的降纹针在自己头顶盘旋,顿时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而后就看到对方无功而返,才重重的松口气。这人看到徐央已经走了,正要跃上马离开这儿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南边传来破空的声音,紧跟着一道寒光就已经屹立在自己的头顶盘旋了。这人看到徐央去而复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骑马离开,否则可就暴露目标无疑了,暗骂对方真是诡计多端。 徐央去而复返,看到这一带依旧没有一人一马的影子,思忖道:“难道我真是追错方向了不成?还是对方的马儿真的要比我降纹针快不成?”想了想,朝着下方喊道:“你不要再藏了,我已经看到你了,快点出来罢。” 那人看到徐央在自己头顶大呼小叫的,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藏身的地方已经被对方看到了。这人正待要挥鞭朝徐央打来的时候,转念一想:“你既然都看到我了,为什么还在那儿大呼小叫的?一定是使诈,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想必,也不理会徐央在空中大喊大叫,只是稳住自己的马儿不要发出声音。 徐央在空中喊了半响,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的影子,顿时叹口气,知道自己一个后患算是埋下了。徐央又在别的地方转了转,才无功而返。 那人在树下看到徐央离开了,想到对方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了,故而等了一炷香的时辰没有看到对方再来,才翻身上马,俏声说道:“凡是跟我们圣莲教做对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不管你有何势力,有何背景,下场一定会很惨的。你等着瞧,我一定还会寻你来的。”说毕,蹬下马鞍,马儿飞速朝着北边而去。 当徐央驾驭的降纹针无功而返的时候,大虎小虎忍着伤痛跑到徐央本尊前,而后就看到空中悬浮的针儿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魂儿附在对方的身体上,才看到徐央慢悠悠的站起身。大虎小虎、马子晨看到一个魂儿附在徐央的身上,顿时吓了一跳,以为是活见鬼了。 徐央看到三人膛目结舌的钉在那儿,说道:“那个人跟丢了。从此我们将有一个敌人藏在暗处,并且这个敌人还是圣莲教的人员。” 马子晨、大虎小虎三人听到徐央说话了,一个激灵反醒,问对方的魂儿为什么可以脱体而出?徐央看到三人原来是看到自己的魂儿出体才愣在了当场,而自己的魂儿为什么能够出体,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只是告诉三人以后慢慢的讲解。 徐央看到圣莲教的人员还有两个活的,寻思可不可以从两人的嘴中问出那个人的下落,这样自己至少不处于被动挨打的份上。 徐央来至二人的身边,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俩人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事的时候,就看到二人翻个白眼,一命呜呼了。徐央上前摸了摸俩人的脉搏,察看一下呼吸,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徐央看到俩人嘴角都有黑血,顿时就判断出是服毒药而死的,不解俩人手脚都被捆着,是什么时候服毒而死的?原来,圣莲教的人凡是被人给逮住,为了避免自己泄露圣莲教的信息,每个成员都在自己嘴中用毒丸替换一个牙齿,然后用力咬破,就会毒发生亡。 徐央疑惑的朝着大虎小虎、马子晨看去。三人则是一脸的茫然,声称也没有看到俩人是什么时候服毒的。徐央本来还指望能够从二人口中套出点话,不成想二人已经死去了,这无疑于又增加了自己的风险。 大虎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事情,问道:“徐兄,我们将这些圣莲教的人员如何的处置啊!” 第三十九章 领赏 徐央看着死去的圣莲教六人尸首,想到官府现在正悬赏抓拿圣莲教余孽,只是活着的圣莲教人员要一百两的银子,而死去的唯有五十两。 ..徐央看着六人的尸首,说道:“我们现在也不富裕,倒不如将这六人的尸首交给官府,还可从那儿得到奖赏,岂不美哉。” “徐央所言甚是,可谓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我们将这六人的尸首交给知府,还是交给县衙门啊?”大虎问道。 徐央看着自己和大虎小虎都相继挂了彩,身上都有伤痕,问道:“我们距离知府衙门近,还是距离县衙门近啊?”说毕,伸手在两个死去的圣莲教人员怀中搜索着有没有疗伤的药。当徐央摸到两者怀中有一个小瓶子后,拿出一看,正是金疮药。 徐央将手中的一瓶金疮药给了大虎小虎,而自己则是拔掉瓶盖,往身上几处刀痕倒着药粉。 大虎接过金疮药,将其给了小虎,说道:“我们要是去县衙,只需要走两个时辰;若是要回到知府则是需要走三个时辰,并且我们还需要等待城门打开,方才能够进城。”说毕,就看到小虎已经用金疮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好了药粉,并将药瓶给了自己。大虎接过药瓶,坐在了地上,然后朝着自己的大腿伤口处倒着药粉。 徐央身上也有数处刀伤,不成想被金疮药的药粉一倒,伤口立刻不再流血,伤口内敛,心里感叹这个药效果真是不错。马子晨由于躲避藏起,在四人当中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马子晨看着三人都在往伤口倒药粉,问道:“官府为什么悬赏活着的圣莲教人员就奖赏一百两的银子?而奖赏死去的圣莲教人员只有区区的五十两银子?” “若是死去的人,就无法从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也就没有更大的利用价值,故而只奖赏区区的五十两银子;但是,活着的圣莲教余孽,则是可以从口中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故而才奖赏一百两的银子。这些官府也是无利不起早,也是将事情考虑的清楚,否则岂不是血本无归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有六名圣莲教人员死去,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三百两的银子了。只是,这三百两的银子代价太大了,险些让你们三人都死在了刀口之下。看来,这圣莲教真是跟金信钱庄是一伙的啊!若不是我们露财,又岂会招惹这么多的麻翻。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显摆钱财才是,否则又会带来杀身之祸了啊!” 大虎小虎想到刚才跟圣莲教人员打斗之时,这些人只用了区区的一招,就将自己给制服了,若不是身边有徐央,俩人很难想象自己是否还能够活到明天。俩人在徐央用种种的计谋救出自己的亲人之时,就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现今看到对方又相继的杀死了六人,越加的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这其间还多亏了徐兄身手不凡,否则,我们都要葬送在这六人的刀口之下不可。没有想到这六人只用了一招,就将我兄弟二人打翻在地了,身手也着实的了得啊!”大虎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又杀了人,光是自己见到对方杀的人已经不下十人了,更何况还有一些自己没有见到的。马子晨想到徐央虽然所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而这些人也都是十恶不赦该杀之人,但是对方若长此以往,会不会杀人杀上瘾了?会不会遭受更大的天灾? 马子晨本想劝解徐央不要再杀人了,但是想想自己若是不让徐央将这些人给杀死,那么这些人必定会将自己给杀人,并且还会给自己留下种种的隐患。马子晨想到徐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对方心里也一定一清二楚的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而这种矛盾关系也唯有对方才能够破解。 徐央将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后,看着自己所受伤的地方除了显而易见的伤痕之外,就跟没有受伤没有什么区别了。徐央没有想到会在这儿会遇见劫匪,而经过这么一耽误,就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徐央看着再过三个时辰,天就要明亮了,说道:“那我们就将这六人送给县衙,然后得到银子之后,再返回到安宁村。这个县叫做什么名字啊?” “这县叫做‘昌明县’。只是那个县官十分的昏庸,我就是被他冤枉才入狱的。我们若是将这六人交给了县衙,是否还能够得到银子就不得而知了。不如,我们将六人交给知府,说不定还能够得到银子。”马子晨说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的一番讲解,正要点头说去知府,但是想了想,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若是县衙不给我们奖赏的银子,想必知府也好不到那儿去。倒不如我们去县衙走一遭,说不定还能够替你洗去冤屈也说不定。” 马子晨想到自己娘子已经死去了两月之久,而自己一直都没有含冤昭雪,若是一直避其利害,要何时何日才能够为自己洗脱了冤屈?马子晨狠了狠心,说道:“反正我已经进过一次牢狱,再进去一次又有何妨?只要能够为我和我娘子洗脱了冤屈,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一闯不可。徐兄,那我们就去县衙好了。” “马秀才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你再进入牢狱之中的。就算这个贪官要押你去牢中,我们兄弟二人也陪伴你就是了。”大虎小虎异口同声说道。 徐央看着有五匹马儿拴在树上,而其中一匹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就令大虎小虎将这些死去的人抗在马背上,然后朝着昌明县出发。马子晨东倒西歪的坐在马背上,牢牢的抓住缰绳,用腿死死的夹住马背,生怕自己会摔下马一般。而大虎小虎则是稳如泰山的各骑一匹马,并且大虎还牵着一匹马儿,所牵的马儿背上驮着三个死去的圣莲教人员,所骑的马上也各驮着一人。徐央马儿后背也驮着一个。 徐央将这些死去的人搜刮一番,则是得到三三两两的银子和治疗外伤的药瓶,又将五柄朴刀捆在了自己马上。徐央让大虎小虎在前方带路,马子晨在中央,自己则是尾随其后朝着昌明县而去。 而就在徐央看到打斗过的地方已经被自己清理干净,准备朝着南方昌明县走之时,忽然看到地上躺着一把弓,而这把弓正是那使鞭之人的。徐央跃下马,将这弓捡起,顿感弓好沉,奋力拉了拉弓弦,发现自己只能够将这个弓拉成了半圆,从而判断这个弓是百力弓。徐央看到自己只能够拉成了半圆,而那个使鞭之人居然可以拉成了满月,从而就判断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差距来。 徐央看着弓的一端刻有蝇头小字,细看,则是篆刻着“莲何方雪”,而那个“莲”是在一朵十二品莲花之中。徐央看到这个“何方雪”是女性的名字,暗想那个使鞭之人难道真是女性?徐央又拉了拉弓弦,发现自己依旧只能够拉成了半圆,不解一个女性的臂力竟然比自己还要大,并且从此之后对方则是在暗处,而自己将在明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趁机下手。 徐央想到自己真是跟圣莲教的人有缘,一个是张峰,现在又多了一个何方雪;从何方雪的手段就可以看出圣莲教的实力有多大,自己也不得不需要快点提高实力了,否则等圣莲教的高手都来,那自己是否还能够有幸生还,可就成为了未知之数了。 “徐兄,你手中拿着的弓真有那么难拉不成?”大虎看到徐央拉了拉从地上捡来的弓问道。 徐央翻身上马,催马来到大虎的身边,将弓递给对方,说道:“你拉拉看就知道了。” 大虎伸手接过弓,顿时手一沉,弓差点没有将自己拉下马来。大虎看到这个弓如此的沉重,判断这个弓要有百斤重吧?大虎奋力拿好弓,身体稳住马背,执弓拉弦,弓弦却纹丝不动。大虎想到自己什么弓没有见过,难道还拉不开这个弓不成?顿时,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奋力的又拉了拉,弦则是动弹了一下,依旧无法成功的拉开分毫。 小虎看到自己哥哥拉不开这个弓,嘲笑说道:“哥,想必你受伤太重了,故而没有气力拉弓。将弓给我拉一拉,我就不信我也拉不开。”说之时,将手伸向对方要弓。 “我虽然打斗之时受了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我都拉不开,你又岂能拉得开?”大虎说道。说毕,将手中的弓给对方试一试。 小虎听到对方嘲笑自己,冷哼了一声,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弓,顿时手一沉,差点没有被弓拉翻下马。小虎看到这个弓如此的沉重,顿时就知道为什么大虎没有将这个弓拉开了。弓都这么沉,那弓弦又岂会轻易的被拉开?小虎见到弓如此的沉重,不由得心虚自己也是否能够拉开了。 小虎看到大虎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狠了狠心,执弓拉弦,顿时满脸的汗珠,奋力都无法将弓拉开一丝一毫。小虎看到自己都使出全力都无法拉开这个弓,顿时泄了气,不得不认输了。小虎将手中的弓给了徐央,说道:“这弓如此的重,想必射出去的箭一定可以射到千米开外。想想都可怕啊!没有想到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神弓,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四人一边催马慢慢的行走,一边聊着各自的事情。徐央拿着这把弓,试了多次,都只是将弓拉成了半圆。而就在四人徐徐朝着南方道路行走的时候,渐渐的就看到路上显现三三两两的路人。 这些路人经过四人的身边之时,看到马背上驮着六个死人,顿时吓了一跳,远远的躲离开来。这些路人看到这四人是朝着昌明县方向而去的,顿时述说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徐央四人在小道上行走两个时辰,路人也越来越多了,渐渐的就看到前方坐落一个城池在视野当中。徐央看到这个县城跟湘城比较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只相当于湘城的万分之一大小,想必这就是昌明县了。马子晨看到昌明县就在眼前,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顿时低头找块布包裹住脸,生怕自己还没有走到县衙,就被侍卫们给拦截下来了。 当四人相继来到了昌明县城门下的时候,就看到城门上悬挂一石匾,题“昌明县城”。徐央看到路人都朝着自己投来惊恐的眼神,顿时示意身边的三人尽快去县衙领赏。徐央本以为县城门口一定会有侍卫们盘查,好领着自己快速的去县衙,不成想门口居然没有一个当兵模样的人。 大虎小虎、马子晨三人也看到城门口没有侍卫,又看到行人们朝着自己这边指手画脚的,顿时催马朝着县城中走去。徐央催马踏进县城,只见城中的建筑格局也没有湘城那么的井井有条,买卖热闹繁华程度也无法跟湘城相提并论,只是其中的买卖商铺倒是应有尽有。大虎小虎在前方带路,徐央看着周边的商铺还是以烟馆居多,只是这些烟馆当中以“福寿烟馆”最多。 徐央看到一条街上坐落着五个烟馆,而其中的两个竟然都是“福寿烟馆”,更不题别的街道了。徐央起初看到这些烟馆也没有在意,但是总感觉这个“福寿烟馆”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马子晨自然也看到这些烟馆了,也自然想到了什么,正要前去给徐央说之时,忽然听到路边俩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人说道:“听说前两天来个新县令,出告示让我们这些小商小贩们交租交税。我们上个月刚交过,竟然又要交了。” “这些贪官污吏真是该死。上个县令说我们只要交二两银子,就抵一年的税钱,我于是贪着便宜就交了。谁成想,我给上个县令交了税银,他就卸任走了。不成想,这个县令刚上任,不说改变民生,竟然想着如何的捞银子。告示上面说只要交三两的税银,除了可抵一年的税钱,另外还可有享受很多的优惠政策。这些贪官污吏真是变着花样,费尽脑筋想从老百姓的身上夺取民脂民膏啊!”另一人说道。 第四十章 进县衙 马子晨听到路边俩人谈论税银之事,听到原先的县令已经不在了,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县令,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或许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成功的洗脱冤屈了。但是紧跟着又听到这个县令也是一个贪得无厌、捞取民脂民膏之辈,顿时哭丧着脸,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含冤昭雪。 徐央坐在马背之上也听到路边俩人的谈话,顿时停下来,朝路人问道:“这个县令名字叫做什么?” 路边俩人正继续说着闲话,忽然看到自己面前路过四人五马,而马背之上还驮着六个死人,顿时一个哆嗦,其中一人小心谨慎的说道:“我们只知道这个新县令名字叫做‘多浑’。听别人说这人以前是湘城的地痞无赖,是用银子买来的一个官位。。。。。。” “说那么多干什么?小心被县令的小罗喽听到我们在背后说他坏话,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另一人打断对方的说话,然后拉着对方匆忙离开了。 徐央四人本来还要打听这个新县令,不成想俩人已经相继离开了。徐央看到俩人躲在一个茶楼当中又悄悄的说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朝着自己这边指指点点的。徐央听到这个县令叫“多浑”,并且还是湘城的地痞无赖,再加上昌明县的街道上属“福寿烟馆”最多,不由的就想到了“多浑虫”。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先前躲在对方烟馆当中,也听到多浑虫是要用银子买个县令当当,思忖道:“难道事情这么凑巧不成?我们又要遇见多浑虫了?” “徐兄,那个县令会不会就是多浑虫啊?就算不是,也一定跟贪官污吏脱不了关系;若果真是多浑虫,而这个人又贪得无厌、强取豪夺,只怕我们就算将六个圣莲教的人员交给了对方,而我们也不会得到应有的奖赏。倒不如,我们再去知府领取奖赏吧?”马子晨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要掉转马头离开,顿时拉住对方马儿的缰绳,朝着六具死尸努了努嘴,小声说道:“你看六尸已经成为了尸僵,而我们再大摇大摆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带着死尸走来走去,是不是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翻?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昌明县,不如我们就去见一见这个贪官好了,说不定会得到赏银,并且还会利用对方为你含冤昭雪也说不定。”说毕,拉着马子晨马儿的缰绳,朝着县衙走去。 “徐兄,你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啊!我们只要能够平安无事从县衙离开,也不奢望能够领到多少的赏银,而我更不奢望能够为我自己洗清冤屈。只要我们平平安安的来,再平平安安的走就行了。你居然还打着赏银的主意,还想着为我洗清冤屈,你未免是要钱不要命吧?”马子晨看着对方拉着自己马儿的缰绳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在身后胡乱的猜测着,示意对方稍安勿躁,不要慌里慌张的。马子晨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骑着马儿走着,很不解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马子晨想到自己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县衙,倒不如试一试运气;若是不行,大不了再去一趟牢狱就是了。马子晨心里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此次获胜的几率可谓是小到忽略不计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长吁短叹,摇头叹息的,也明白对方心里所思所想,想着种种的顾虑。 就在四人朝着县城中央走了一阵后,就看到前方坐落着一个破烂不堪的官府,官府两边立着两头石狮子。徐央四人来到县衙门口,惊讶的看到县衙门口上方的匾额歪斜着,好似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一般;而门口右边摆放一个喊冤鼓和鼓架,只是那个鼓架现在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布满了灰尘,好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使用了。而门口左边一条长凳上则坐着两个走卒,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聊着天。 当徐央四人五马出现在县衙门口之时,门口的两名走卒只是朝着四人望了一眼,然后又嗑着瓜子,谈天说地,好似没有看到四人的一般。徐央看到两人装作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冷哼了一声,朝着大虎使个眼色。 大虎点点头,翻身下马,来到两走卒面前,抱拳,说道:“两位长官好。我等在山林行走之时,被一伙强盗拦截。好在我等身手不俗,才不至于被杀死。后因我等失手将其打死,察看才得知六人乃是圣莲教的人员,特此来送官府处置的。” “什么?是六名圣莲教人员,又被你们给打死了。”一人从凳子上弹起说道。而就在这人从凳子上突然弹起的一刻,另一边的人猝不及防之下摔个四脚朝天,叫苦不迭。 大虎看到其中一人站着,瞪大双眼看着马匹上死去的六人;另一个好似乌龟一般在地上挣扎连连要起身。大虎忍住笑,说道:“还请两位长官进去通报一声罢。” “通报?你们将这六具死尸留下就离开吧!”站着的走卒说道。说毕,将地上挣扎要起身的人拉起。 大虎听到对方让自己留下死尸,然后就离开,顿时唬了一跳,说道:“按照知府出示的告示上说:凡是杀获圣莲教人员,则是能够得到官府五十两的赏钱;若是能够生擒,则是能够得到一百两的赏银。我们现今将这六人杀死,应该得到官府的奖赏才是。” “你说他们是圣莲教就是圣莲教人员啊?我需要查验清楚,才能够得知结论。万一是六个平民百姓被你们杀死了,而你们又来官府当中扮猪吃老虎,骗取银子,那我们岂不是上当受骗了。你休要啰嗦,我需要查验便知一二了。”俩人说道。说完,就朝着徐央三人而来。 徐央三人看到大虎和两个走卒谈论之间就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翻身下马。俩人走卒来到六人的尸首旁,看到这些死去的人脖子上都系着一条白布,衣服款式都一模一样,知道正是圣莲教无疑了。虽然圣莲教的人员都乃是平民百姓,衣服也是多种多样,但是这六人都乃是那执鞭之人的手下,故而服装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虎看到俩人看完六人的尸首后,低头沉思什么,问道:“两位长官,这六具尸首确实都是圣莲教的余孽,绝对不会出现错误的。还请两位长官进去给县令通禀一声吧!” 两走卒听到大虎在耳边解释,顿时惊醒过来,刚要转身离开,但是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给对方禀告?顿时二人钉在了原地,不曾离开。大虎四人看到二人本来要离开,但是又不知道怎么不动了,不解其中玄奥。 徐央自然看出二人是想从中收点好处才肯禀告,而自己若是能够得到三百两的银子,破费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徐央从怀里掏出两块碎银给俩人,说道:“这两个碎银给两位官爷卖茶,还请长官进去禀报一声吧!” 两走卒看到徐央送银子给自己,顿时伸手接住,脸上笑成了花,让四人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禀告。大虎看到两走卒原来是要银子才肯进去禀告,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说道:“看门的都是这样贪得无厌,更何况里面的县太爷了。” “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将圣莲教六人杀死,就可以轻易的得到三百两的银子。只要能够从官府那儿得到一百两的赏银,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徐央朝着县衙说道。 四人在县衙门口等待了半柱香的时辰,就看到两走卒走出,朝着四人喊道:“县令让你们进去。不过,五匹马儿要留在外面。”说毕,双眼放光,贪婪的看着五匹马儿。 徐央四人听到县令肯让自己进去了,这就代表着可以看到县令的庐山真面目了。但是当听到两走卒让自己将马儿留在县衙门口,大惊失色。大虎小虎和马子晨认为若是将马儿带进县衙内,岂不是要弄脏了县衙,觉得留在门口也没有什么。而徐央本来认为将马儿留在县衙门口也说的过去,但是当看到两走卒双眼放光,眼神贪婪的瞅着马儿,就知道俩人心怀不轨,心里打着自己五匹马儿的主意。 徐央知道马儿乃是战略物资,在市场上也是有价无市,若是这些人将自己的马儿变卖了,等自己出来难道还要追打俩人不成?原来,俩人去向县令禀告之时,并没有将五匹马儿说进去,目的就是要中饱私囊,趁机将五匹马卖掉;若是四人出来,则说五匹马儿挣脱缰绳跑了,来个死无对证,也料定四人不会大闹县衙。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和马子晨要将马儿的缰绳拴在石狮子的腿上,连连制止住,朝着两走卒说道:“两位长官,我们马儿上面还驮着六具死尸,难道要我们扛着尸体进入县衙不成?我们还是将马儿牵进县衙当中,若是将县衙弄脏了,我们自当大扫干净的一尘不染。”徐央心里想到若是俩人还不放行,那么自己只好将五匹马儿寄放在客栈当中,然后再赎走就是了。 两走卒本来看到其中的三人就要将马儿的缰绳拴在石狮子上,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当听到徐央执意要牵马儿进入县衙当中,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若是二人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诡计已经暴露无遗,俩人还不如死去的好。 两走卒看到自己的诡计已经被徐央给识破了,心里咒骂对方真是可恶。俩人虽然心里已经将徐央骂个无数遍,但是依旧面带微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县衙被你们的马儿屎尿弄脏了,你们可要负责清理啊!那你们就快点进去罢,县令大人还在里面等你们。” 四人牵着马儿朝着县衙走去,而门口站立的走卒则是深深的叹口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四人走进了。当两人看着四人消失在视野当中后,又深深的叹口气,抱怨到手的鸭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飞走了。 当四人牵着马儿走过申明堂、仪门之后,就看到一个大院子坐落在其中。当四人牵着马儿朝着里面走之时,就看到院落当中一个屏风前站着两名走卒,示意四人在屏风后面等着,而后其中一人朝着大堂跑去。当四人站定在屏风后面后,就听到院子当中传来:“带擒拿圣莲教余孽之人进堂。” 徐央四人听到是说自己,而后就听到身旁那走卒示意自己快点进去。徐央四人顿时牵着马儿朝着院落当中走去。当四人看到大堂高耸威严的坐北朝南,而门口则是站立两名走卒,门口左右两边左联题“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右联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四人将马儿拴在院落当中的树桩上,然后大虎、小虎、徐央各扛着两具死尸走进大堂。徐央走进大堂当中,只见左右两边各站立六名着皂衣,衣前写着“衙”,手执上红下黑的棍棒斜靠,而这些人的身后则是竖立着一个个题“肃静”,“回避”的牌子。正上方摆放一个案几,后端坐一个头戴红帽,着官服的人。其身后的屏障是山正、水清、日明的山水朝阳图,上方悬一匾,题“明镜高悬”。而左右两边各有一桌一人的师爷、幕友协助。 三人将肩上的死尸放在地上,徐央朝着上方端坐的人看去,只见其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瞪着虎目。徐央看到对方肥头大耳的样子,顿时就认出对方正是多浑虫,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在昌明县当个七品县令了。 而就在徐央打量多浑虫之时,就看到对方拍案而起,唾沫星乱飞吼道:“下方两草民是何人?胆敢见到本官不下跪?” 徐央低头一看,就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已经跪立在地上,而自己和马子晨两人还依旧站着。徐央正待要说,就听到身边的马子晨已经说道:“本人乃是阳丰六年的增生,按律是不用在大堂当中下跪的。” 第四十一章 头陀 多浑虫自然认得徐央和马子晨两人了,只是没有想到后者居然是个秀才。 ..多浑虫本来还想在徐央面前耍耍威风,然后将这伙人打一顿,再关入大牢之中好好的折磨一番,不成想却先失算了一步。 多浑虫让身边的师爷查一查马子晨是否是秀才,然后师爷问了问马子晨的姓名籍贯,查出正是;只是对方现在应该在知府大牢中死去了,却不知为什么会死而复活,这就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多浑虫看到马子晨确实是个秀才,也知道秀才见到官是不用下跪的,但是徐央乃是一个道人,又不是秀才,勃然大怒,朝徐央呵叱道:“对方是个秀才不用下跪,难道你也是个秀才不成?” “我自然不是秀才,但是我是一个道人。修道之人,惟道至尊。修道之人以四海为家,夺天地之造化,采日月之精华,以星辰皓月为被;上不拜天子,下不拜公卿。但谈诸门,惟道独尊。”徐央上前说道。 多浑虫听到对方罗哩罗嗦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好似自己应该向对方跪下似的,不由得越加恼恨起徐央来了。多浑虫气呼呼的拍打着桌几,恼羞成怒,朝着左右两边的幕友询问怎么办?左边一人站出来,问徐央:“圣人云‘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你虽为方士,但是无论如何都在王土之中苟且偷生。你这样藐视本县县令,应治一个慢官之罪,才能够以儆效尤。” 多浑虫听到自己的幕友说的有理有据,心里乐开了花,笑逐颜开,朝徐央厉声呵叱道:“听到没有臭道士,你快快给我跪下来磕头认错,否则我就要动刑了。” “你这个该死的多浑虫,你在湘城当中就勾结官兵盗取民脂民膏,跟自己的小罗喽到处逞强欺弱;没有想到时隔三日,你竟然躲在了昌明县当个七品小官来祸害一方黎民百姓,真是罪该万死。你趁早脱下官服,滚到山林当中隐姓埋名,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或许还性命无误,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徐央走上前说道。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听到徐央这样跟县令说话,顿时唬了一跳,暗想这人真是胆子大到了没边了,也太无法无天了。周边的幕友和衙吏们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样跟县令说话,难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多浑虫看到徐央盛气凌人的朝着自己走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手段我知道一些,我也自知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现在已经落在了我的天罗地网当中,就甭想再逃之夭夭了。”说毕,朝着四周喊道:“将大堂围住。”声音刚落,就听到四周传来“呼啦啦”的声响。 徐央朝着四周看去,就看到大门和窗户紧闭,并且墙壁从上到下都布满了铁网,顿时就使得大堂昏暗了许多。徐央看到多浑虫已经做好了擒拿自己的准备,冷笑道:“你这个家伙真是欠打啊!看来我接连让你逃脱了两次,你不仅不吸取教训,反而还敢加害于我。看来这次不将你打死,不仅会留下祸患,还使得你危害一方黎民百姓。”说毕,飞身跃在了桌子上,飞起一脚就朝着多浑虫门面踢来。 多浑虫看到对方被铁网包围的情况之下,还依旧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朝着自己动手。多浑虫见到对方跳到了案几上,顿时一个驴打滚滚开,而后就感觉头顶传来冷飕飕的一阵劲风,暗想对方的实力好似比先前长进了许多倍。 多浑虫在案几下一个哆嗦,大喊道:“你这个臭道士不要嚣张,不要以为我没有制约你的办法。”朝头顶喊道:“头陀,还不出手降服此人。” 徐央看到多浑虫钻在了案几之下,正要翻身打对方之时,就听到对方喊出一个“头陀”的名字,正疑惑之间,忽然头顶滚下一股劲风袭来。徐央大叫“不好”,顿时在案几上一个倒空翻,而后那股劲风就于自己擦肩而过了。 当徐央站稳之后,就看到面前案几上站着一个受戒的光头和尚,精瘦干练,年龄在四五十岁,着百衲衣,麻鞋,执戒刀,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原来,这个头陀一直藏在房顶,在听到多浑虫叫自己出手的时候,才从空中跃下。 多浑虫看到徐央从自己头顶的案几上翻身下来,又听到头顶的案几上站着一人,顿时趴在地上,朝徐央嘲笑道:“这是我从外面请来的大师,是专门用来对付你这个家伙的。”说毕,又朝头顶的头陀说道:“头陀,你只需要将这人给打伤,千万不要打死啊!我还要用千万种折磨人的手段,让这个臭道士生不如死,才能让我一雪前耻。”说毕,又朝着徐央做着鬼脸,嘲笑连连。 多浑虫的话音一落,那头陀就绰起两戒刀飞身朝着徐央砍来。徐央看到这头陀动作轻盈,两柄戒刀在对方的挥舞之下,好似产生千万刀刃朝着自己挥来一般,顿时封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徐央在连连后退之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时不时的被对方手中的戒刀砍得稀巴烂,恍若乞丐一般。周边的衙吏也事先得到了多浑虫的安排和语诺,又看到头陀将徐央逼得连连后退,次次险象环生,恐头陀得了便宜得到多浑虫的奖赏,顿时一窝蜂的朝着徐央扑来。 地上趴着的大虎小虎看到事情发展太快了,本来双方只是斗嘴,不成想转眼之间就开始刀兵相见了。两人看道衙吏们朝着徐央挥棒扑来,又看到徐央被那个头陀逼迫的连连后退,险象环生,顿时大喝一声,从地上爬起,挥舞着拳头就朝着衙吏们打来。 站立着的马子晨看到双方顿时剑拔弩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双方已经打斗到了一起,顿时抱头缩在了墙角,心里奇怪自己自从认识徐央开始,麻烦就接连不断,次次险象环生,“怎么自己跟着徐央走到那儿就有人来追杀,好似对方就是一个惹不完麻翻的惹祸精投胎一般。” 徐央看着那头陀挥舞着双刀封住了自己所有的去路,又看到旁边的衙吏们挥棒朝着自己扑来,大喝一声,飞起一脚踢翻一个衙吏,然后一拳就将一个衙吏打翻在地,正要再打靠上来的衙吏之时,忽然头顶一股劲风已经近在咫尺了。徐央来不及犹豫,顿时在地上一个驴打滚,然后飞起一脚朝着身后的头陀踢去。 那头陀看着徐央被自己逼得退无可退,狂笑连连,当看到对方三拳两脚打翻了衙吏们,顿时抓住一线机会,就朝着对方的脑门挥来。但是当看到自己的双刀扑个空,暗道“不好”之时,就感觉下盘有一股劲风袭来,顿时翻身躲避,挥刀朝着下方偷袭自己的徐央砍来。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的刀法竟然这样的出类拔萃,反应竟然是如此的灵敏,在踢空一腿之后,顿时将旁边一衙吏踢翻在地,从地上捡起一棒,挥舞着朝着头陀打来。 冲上来的大虎小虎两人看到徐央三两下就打翻两个衙吏,顿时从地上捡起棍棒,就朝着剩余的衙吏打来。顿时大虎小虎以一敌二,打得也是难分难解。头陀看到徐央从地上捡起一个棍棒朝着自己打来,大喝一声,奋力挥舞着刀就将对方手中的棍棒劈成了两截。 徐央本指望手中的棍棒可以将对方拖延一二,好给自己留下喘息的机会,不成想对方手中的双刀竟然如此的锋利,一下就将自己手中的棍棒砍为了两截,从而判断出对方手中的双刀材质已经远远的超越普通的兵刃了。 徐央双手各执短棒挥舞,头陀像是打疯了一般朝着对方挥舞着双刀,瞬间就将徐央手中的短棒劈成了筷子长短,从而就将其逼迫到了门口,飞起双刀直至对方的门面而来。头陀也是很惊讶,没有想到徐央在自己炮火不间断的情况之下,竟然还有还手的余力,从而也明白多浑虫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财雇佣自己了。 徐央看到头陀飞起一刀朝着自己当头砍来,而自己已经退到了门口,退无可退,而左右周边也尽是刀影。徐央眼看自己就要被对方手中的刀砍个结实,大喝一声,挥拳朝着对方胸口而来。 那头陀看到徐央挥拳朝着自己的胸口而来,顿时挥起一刀朝着对方手臂而来,而另一刀则是依旧朝着对方的脑门而来。徐央看到头顶一把刀,身前一把刀,而周边也布满了无刀光剑影,知道对方中计了,顿时收拳一个翻身,成功从对方的压迫之下逃离。 而就在徐央从头陀面前翻身逃离后,“嘭”的一声,头陀手中的一刀重重的劈来门上,顿时将铁链劈开一道口子,从而也将对方的刀卡在了其中,拔不出来。头陀看到自己的一把刀卡在了门上,又拔不出来,而后就感觉脑后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顿时也顾不得卡在门上的刀,用另一把刀朝着身后挥去。而就在头陀一边拔刀,一边朝身后挥刀之时,猛然自己扑了个空,而与此同时,自己的腹部感觉有一个劲风飞驰而来。 头陀情急之下,纵身躲避之时,挥刀又朝着腹部的劲风砍来。而就在徐央的拳头快接近对方之时,就看到对方挥刀朝着自己手臂而来,冷哼了一声,一拳打在对方的手腕之上,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顿时就将其从空中踢落而下,重重的摔倒在地。“咣当”一声,对方手中的另一把刀掉落在地,而头陀则是一丝不动的躺在地上。 徐央看到头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又看到大虎小虎被四名衙吏打得狼狈不堪,身上布满了伤痕。徐央正待要过去帮助大虎小虎二人的时候,忽然听到角落当中马子晨的大喊声:“小心身后。” 徐央听到马子晨提醒自己,惊恐的意识到自己身后金光闪闪,而后双臂相继被铁钳抓牢,顿时将自己拔地而起,紧跟着自己的脑袋也被人牢牢的拧住,双腿也被铁钳牢牢的锁住,而后耳边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阿弥陀佛。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逼迫我不得不显现法相金身来对付你。我也不留着你的性命了,我要用你的鲜血来洗脱我的耻辱。”声音刚落,徐央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四肢和头颅被对方朝外撕扯着。 徐央奋力挣扎之时,惊恐的看到自己身后居然有一尊三丈高的四面八臂金佛,身体透明却大放金色的光华,照耀的房间都金光灿灿,无比生辉。而对方五手正硬生生的抓着徐央四肢和头颅拽着,而金佛的下方则是端坐那个头陀。徐央被对方拉扯之时,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骨骼传来断裂的声音,几近昏死。 徐央知道自己现在落入了对方的圈套当中,若是再不想办法,只怕自己真的就要葬生在这儿了,但是自己的头颅就要被对方掐爆了,又无法集中精力遁出魂儿来使出降纹针。徐央不得已之下,只好朝着元婴境界冲,希望用意念幻出的怪物可以为自己留下一线生机。 徐央于是在疼痛的折磨之下朝着元婴境界冲刺,顿时徐央的头顶就冒出汩汩的黑烟,黑烟当中发出红光。“轰”的一声,一头三丈高的红骷髅执着巨斧,就显现在了徐央和金佛之间。本来徐央现在的境界只是在金丹的初期,距离冲刺元婴境界还相差甚远,根本就没有到达用意念幻出劫难的地步,只是徐央现在万不得已,只好强行的朝着元婴冲刺,那结果必定会惹怒冥冥之中的神灵,从而引来了唯有戴天德一模一样的红骷髅现身。从徐央被金佛抓住,直到红骷髅现身的一刻,中间只相隔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 当红骷髅现身的一刻,也不理会身后的四面八臂金佛,挥斧就朝着徐央当头劈来。而就在红骷髅显现出来的一霎那,身后的金佛以为是徐央得来的一门奇门异术变幻的红骷髅来对抗自己,顿时三个拳头就朝着红骷髅砸来,顿时就将毫无准备的红骷髅打弯了腰,抬不起头来。 而就在金佛意识到这个红骷髅是徐央的劫难而演变而出的,并非是对方所修炼的奇门异术,顿时拳头停顿了一下,而后就看到红骷髅挥舞着手中的两巨斧,反倒朝着自己砍来了。 第四十二章 四面八臂金身 头陀变幻的法相金身当意识到面前的红骷髅是徐央遭受劫难而变幻出来的,顿时三个拳头在空中一个停顿,而就在这个一停顿的间隙,那个红骷髅顿时回过身,扬起手中的两门巨斧就朝着金佛猛砍过来。 当红骷髅手中的两门巨斧如同两座泰山朝着金佛猛打的时候,顿时就将金佛打得手足无措,而巨斧落在金佛的身上则是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而金佛的身上则是毫发未损,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 而就在红骷髅的巨斧劈头盖脑朝着金佛乱打一通的时候,只见金佛四口同时大喝一声,声音滚滚直冲云霄,震得大堂都连连颤抖,好似随时都可能坍塌一般。 只见金佛四口大吼之时,顿时空闲的两手猛地抓向红骷髅的两臂,而另一只手握拳朝着红骷髅的门面一顿的乱打,打得红骷髅惨叫连连,头颅冒出滚滚的黑烟,好似头颅随时都要烟消云散的一般。而就在金佛的一个拳头朝着红骷髅门面一顿猛地的时候,就看到红骷髅的身后变幻出四条骨臂,两手执狼牙棒,两手执宝刀,刀光剑影的就朝着金佛门面砸来。 金佛看到红骷髅变幻成为了六臂,并且手中各执兵器,而后门面顿时就被对方的刀光剑影所覆盖,顿时打得自己睁不开眼,抬不起头。 而被金佛五手抓着的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朝着元婴境界冲刺之时,面前的红骷髅居然变幻成为了六臂的红骷髅,手中的兵刃不要命的朝着金佛乱打,只打得金佛连连的后退。 而就在徐央暗暗为红骷髅加油之时,就看到自己双腿上的大手一松,而后双手握拳就朝着红骷髅的胸腹打去,顿时就将红骷髅打弯了腰,动作也停滞了下来。红骷髅的两臂被金佛抓住,变幻而出的四臂则是没有目的的朝着前方乱飞舞,就算打在了金佛身上,除了迸出花火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外,则是没有对金佛造成实质上的伤害。而红骷髅被金佛抓住乱打之时,则是将红骷髅打得浑身冒黑烟,惨叫连连。 徐央看到红骷髅虽然被金佛固定住双手,但是剩余的四臂则是朝金佛乱打,也不管胸腹如何的被金佛捶打,发疯一般的朝着金佛乱打一通。金佛看到红骷髅被自己打得浑身冒黑烟,但却迟迟没有烟消云散的样子,不仅如此,红骷髅也适应了自己的攻击,居然忍着剧痛又开始暴风骤雨的朝着自己乱打。 金佛大吼一声,顿时两手又抓住了红骷髅的两臂,而另一手则是朝着红骷髅的门面乱打。金佛看到红骷髅的四臂虽然被自己牢牢的抓住,但是对方依旧还有两臂挥舞着狼牙棒朝着自己乱打,并且惊恐的看到自己的法身被对方乱打之时,金光明显的暗淡了许多,顿时也顾不得许多,两手又从徐央的身上松开,然后抓住红骷髅剩余的两臂,另一拳头则是暴风骤雨的朝着红骷髅门面奋力的打。 徐央看到自己手足皆被金佛松开了,但是自己头颅之上还被对方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的抓着,又看到红骷髅的六臂被金佛牢牢的锁住,惨叫连连的任由金佛的拳头打着,而后就听到“嘭”的一声脆响,红骷髅的胸膛被对方打个透心凉,而后就看到对方的大手撕扯着红骷髅的胸膛,好似要将对方硬生生的撕个稀巴烂。 徐央看到红骷髅再也无法变幻出臂膀了,由此知道红骷髅只能够变幻出六臂,若是红骷髅被对方打死,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的死期到来了。但是,徐央的头被金佛牢牢的锁住,挣扎连连也是无济于事。 徐央眼看红骷髅就要被金佛撕个稀巴烂,大喝一声,再也顾不得那么的多了,顿时屏气凝神,强行遁出自己的神识,钻进怀中的降纹针中,一飞冲天。徐央驾驭的降纹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就朝着下方的四面八臂金佛呼啸而来。 徐央在朝着金佛俯冲而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金佛并不是实体,好似一个残影一般,只能够依稀看出四个面孔朝四方,呈喜、怒、哀、乐状。 而就在徐央遁出神识驾驭降纹针朝着金佛冲来的时候,那金佛的八只眼睛察看四方,也看到空中有一道寒光朝着自己门面冲来,大吼一声,本要打红骷髅的手则是不再打了,而是朝着空中的降纹针抓来。 徐央看到对方伸手朝着自己抓来,顿时一股劲风就将自己煽得摇摇欲坠,在奋力稳定好身形的时候,那金色的大手也出现在了自己身前抓来。徐央大喝一声,奋力朝着前方冲去,顿时就将金色的大手撞出一个透心凉,直至对方的眉心而来。 金佛看到那寒光顿时就将自己的金手穿出一个窟窿出来,惊恐的发现自己无坚不摧的大手居然在寒光之下毫无反击之力,也惊讶的发现这寒光的坚固程度已经远远的高出自己数倍不止,法眼朝寒光看去,四口失声叫道:“是降纹针。”声音刚落,顿时自己的眉心被寒光一穿而过,而后从另一个门面穿透而出。 这金佛的两个门面被降纹针穿透之后,虽然还可以恢复原状,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才可以恢复如初。 金佛看到这降纹针瞬间就损坏了自己的法身,也看到自己一手抓着的徐央纹丝不动的吊着,才知道对方是遁出了神识驾驭的降纹针,正要奋力抓爆对方头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前的红骷髅也在奋力的挣脱,顿时一不做二不休,硬生生的撕扯着红骷髅的六臂,大吼一声,“嘭”的六声,顿时就将红骷髅的六臂给硬生生的撕断开来。 而就在红骷髅被金佛撕得支离破碎之间,金佛惊恐的看到那寒光又朝着自己的另两个门面而来,刚要奋力抓爆徐央的头颅之时,顿时自己的眉心一痛,而后另一边的眉心也是一痛,抓着的徐央大手不由的松开来,顿时徐央的身体就翻滚倒地。 原本金佛就是一道残影,被降纹针破坏了本命要害之后,身影越加的模糊不清,“嘭”的一声,金佛轰然倒塌,金光消失,大堂又恢复了昏暗的样子。 而在金佛消失的一刻,只见红骷髅也是“嘭”的一声,浑身散发滚滚的黑烟,三丈高的红骷髅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徐央驾驭的降纹针看到两者相继死去,顿时收法回身,神识又回归本体。 当徐央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端坐的那头陀咬牙切齿的正缓慢从地上跃跃站起。徐央大喝一声,飞起一拳就将其头颅打飞,而后对方就栽倒在血泊当中,惨死当场。 徐央将头陀打死的一刻,感知自己浑身虚脱且钻心的疼痛,脑袋就要爆炸开来了,顿时盘手盘脚的坐定,运气疗伤。徐央知道自己经过跟头陀和对方变幻而出的法相金身打斗之时,自己已经遍体鳞伤,若是在不调养,只怕自己也必将死去,故而连忙的盘膝疗伤。从徐央开始跟头陀打斗,直到对方变幻出法相金身开始,直至徐央筋疲力尽的运功疗伤,中间只不过相隔一炷香的时间罢了。 而大堂中的马子晨、大虎小虎、多浑虫和衙吏们在看到徐央跟头陀打斗之时,一方只为徐央提心吊胆,而另一方恨不得头陀快点将徐央打死才好。当众人看到徐央被一个三丈高的金佛抓住后,顿时众人也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一跪倒磕头膜拜,但是多浑虫却知道金佛将要为自己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喜得拍手喝彩。 马子晨等人泪流满面,只能够眼睁睁看着徐央就要葬送在金佛之下了。而就在多浑虫急切等待金佛将徐央撕裂开来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金佛的面前,并且跟对方打得难分难解。等金佛和红骷髅双双毙命之后,就看到徐央将头陀的脑袋打飞了,而后又看到对方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不知生死。 大堂中的众人恍若做梦一般,没有想到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就此结束了,大堂又恢复了寂静。多浑虫看到徐央端坐在那儿,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死了,顿时朝着一衙吏喊道:“过去看看那个家伙死了没有。要是没有死,就给对方补一刀。” 那衙吏听到多浑虫让自己过去看看,吓得一哆嗦朝着后方连连退缩,直至缩在了墙角不敢动弹。多浑虫看到对方吓成了这样,朝着地上啐一口,骂道:“真是一个没用的窝囊废。”说毕,又朝着其余的衙吏喊道:“你们去看看对方死了没有。” 这些衙吏那有见过今日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势,都已经吓破了胆,吓得魂不附体,心有余悸,岂会将多浑虫的话听进去,顿时一一退缩至墙角。多浑虫看到这些衙吏们都吓得铁青着脸,退缩到了墙角,大骂这些人真是没用的废物。 多浑虫朝着徐央望了望,看到对方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轻手轻脚的从地上捡起一个棍棒,悄悄的朝着对方靠近。 大虎小虎在跟衙吏们打斗之时,身体也多少受了伤,但是也不是致命的伤。当听到多浑虫让衙吏们去打死徐央之时,猛地一个哆嗦,知道若是徐央死去的话,自己就算不想死也由不得自己了。大虎小虎看到多浑虫拿着棍棒朝着徐央悄悄的靠近,大喝一声,翻身从地上也捡起棍棒,纵身朝着多浑虫扑去。 多浑虫眼看自己距离徐央只相隔两米了,心中窃喜,知道自己奋力一棍打中对方的脑门,就可以为自己出口恶气了。多浑虫看到徐央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也不管对方是否死了,只要自己先打一棍,对方必定一命呜呼,就由不得对方再次生还了。多浑虫紧握棍棒,绰起棍棒就朝着徐央当头落下。 而就在多浑虫手中的棍棒快要打中徐央脑门之时,忽然看到眼前显现出两个人,两人分别将手中的棍棒挡在了徐央头顶,夹住了自己的棍棒。多浑虫奋力压着手中的棍棒,也认出两人正是跟徐央一伙的,咬牙切齿的喊道:“该死的草民,居然敢跟官府做对,难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说毕,使出全身的力气押着棍棒,直至将棒头触及到徐央的脑门上。 大虎小虎看到对方奋力的压着棒头,异口同声的大喝一声,也奋力的抬着棒头,不让对方得逞。顿时,就看到大虎小虎手中的棒瞬间就将多浑虫手中的棍棒给缓缓抬起了,气得多浑虫连连破口大骂,朝着身后的衙吏喊道:“谁将这个家伙给打死,我赏银一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衙吏们本不愿招惹徐央,也担心对方若是没有死,只怕自己必将落得死无葬身之地。众衙吏缩在角落看到多浑虫和大虎小虎交上劲来,又听到对方喊话,顿时一个激灵,暗想要不要出手打死地上坐着的徐央。 而就在衙吏们犹豫之时,就看到其中一个年长的衙吏缓缓的从地上爬起,紧握棍棒,悄悄的朝着徐央而来。 马子晨看到大虎小虎跟多浑虫交上了劲,猛然听到后者悬赏打死徐央之人,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而后就看到一侧角落当中缓缓的站起一个衙吏,端着棍棒就朝着徐央而来。马子晨躲在大堂的一侧,而另一侧则是躲在衙吏们。 马子晨看到这个衙吏距离徐央相隔一米了,而自己身边正要有一个师爷坐着的椅子,顿时也管不了那么的多了,绰起椅子就朝着那衙吏扑来。 那衙吏路过多浑虫和大虎小虎三者的身边,喜得多浑虫脸上笑成了花,苦的大虎小虎恼羞成怒。大虎小虎虽然是两人夹着多浑虫的棍棒,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气力竟然相当于自己两兄弟的总和。 大虎小虎看着那个衙吏扬起棍棒就要砸中徐央的脑门,急的焦头烂额,不成想“嘭”的一声,那衙吏应声摔倒,一看,就看到是马子晨抡起手中的椅子放倒了那衙吏。 第四十三章 偷袭未果 大虎小虎看到是马子晨用椅子将那个偷袭徐央的衙吏放倒了,顿时喜得眉开眼笑,而多浑虫看到这个秀才胆敢从中捣乱,大喝一声,抽回了棍棒,棍影交加的朝着马子晨打来。 ..大虎小虎看到多浑虫抽回了棍棒,顿时也绰起棍棒朝着多浑虫招呼了过去。 马子晨看到多浑虫用棍棒来打自己,顿时吓得瘫软倒地,连连趴着去角落当中躲藏。而就在马子晨一边朝着角落当中趴之时,只听得身后传来“嘭嘭”棍棒打斗的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大虎小虎二人已经跟多浑虫打斗到了一起。 多浑虫看到大虎小虎二人阻拦自己,而自己也无法瞬间得胜,朝身后的衙吏们喊道:“谁若是将这个徐央家伙打死,我赏银二千两。” 多浑虫的话音一落,顿时就看到衙吏们一个个从角落之中爬起,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徐央扑来。马子晨看到这么多的衙吏们朝着徐央扑来,猛地从地上爬起,挥舞着手中的椅子就朝着衙吏们乱舞。这些衙吏正朝着徐央扑来之时,不成想旁边的马子晨又出来捣乱,顿时一名衙吏就被马子晨的椅子打个结实,硬生生的将其打趴在地。 其余的衙吏还没有冲到徐央的身边,就看到侧方一个衙吏已经事先倒地了,当看到马子晨又挥舞着手中的椅子打来,顿时衙吏们就乱棒相交朝着马子晨打来。马子晨看到五六名衙吏绰起棍棒就朝着自己追来,顿时撒腿就朝着远处跑,而那些衙吏们则是在后面追,顿时双方就围绕着大堂团团的跑,你追我赶。 而就在大虎小虎和多浑虫打得难分难解,马子晨又被衙吏们在大堂到处追赶之时,就看到有两名衙吏也不追赶马子晨,也不去帮多浑虫,而是端着棍棒朝着徐央渐渐的靠近了。多浑虫一棍挑开小虎的棒子,也主意到两名衙吏朝着徐央而来,为了避免大虎小虎上前阻拦,顿时奋力加快了攻势,不求将两人瞬间打死,但求阻拦两人不要上前碍手碍脚就行。而马子晨则是被身后的衙吏们追的团团乱跑,还时不时的又衙吏朝着自己扔着棍棒打。 大虎小虎看到多浑虫瞬间加大了攻势,顿时拿出所有是精神头应对。而就在两人一次次还击之时,也惊恐的看到徐央的身边站立两个衙吏,而两个衙吏已经扬起手中的棍棒朝着徐央当头砸来了,而自己现正被多浑虫阻拦住,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为徐央的安危担忧起来。 多浑虫见大虎小虎两人看到徐央被衙吏包围之时,心不在焉的,大笑道:“自己生死都顾不着了,还管别人的死活。我先打残你俩,然后让你们亲眼看着徐央是如何被我折磨死的。”说毕,棍棒顿时朝着兄弟两人肩膀落来,从而就将手足无措的两人打趴在地。 而就在多浑虫将两人相继打翻在地之时,徐央身边的两衙吏棍棒也重重的落在了徐央的头上,“嘭”的两声,两棍棒在砸到徐央头上之时从中断裂,而两衙吏也在这股冲击力之下连连的倒退。 两衙吏看到自己的棍棒都打折了,想必对方此刻一定脑瓜崩裂,惨死在血泊当中了。两衙吏眯着眼睛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头破血流,但是依旧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多浑虫也看到两衙吏的棍棒砸在了徐央的头上,而后就看到对方头破血流,顿时哈哈大笑。两衙吏对望一眼,脸上笑成了花,但是又疑惑徐央为什么没有在自己奋力一击之下脑瓜迸裂。 两人看到徐央依旧坐在那儿,想上前看一看对方是否死了,于是你推我拥的朝着徐央渐渐的走进。而追赶马子晨的衙吏们听到这声巨响之后,也不再追赶对方了,而是驻足观望。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被两衙吏的棍棒结结实实的打中,头上又留着鲜血,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两衙吏来至徐央的身前,看着对方上半头已经被鲜血覆盖了,成为了半个血人,不由得一个哆嗦,颤手抖足的走至对方的身边,刚要伸手触摸对方呼吸的时候,猛地看到对方睁开了双眼,而后就看到对方从地上捡起断掉的棍棒,猛地朝着自己腹部插来。两衙吏只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剧痛,低头一看,鲜血好似血泉一般顺着腹部喷涌而出,而后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一阵虚脱,软绵绵的栽倒在血泊当中。 徐央本身已经精疲力竭了,也受了重伤,所以才盘腿调养。不成想自己调养之际,多浑虫一伙人竟然趁机对自己下手。徐央虽然不敢说已经修炼成为了铜筋铁骨,但是身体的强横程度又岂是棍棒所能够将自己打死的。但是,若是衙吏们从地上捡起头陀的刀来砍徐央,只怕徐央就真的死翘翘了。徐央在运气疗伤之时,是不能够被打扰的,否则重则走火入魔,轻则修为大退。徐央在被两者一叨扰,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涌,嗓子传来腥甜,顿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险些没有再次栽倒在地。 徐央努力的为稳住横冲直撞的气息翻涌,用意念察看气海当中的金丹,只感觉金丹还是橘子大小,只是此刻的金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的光亮,显然是受到了刚才给自己一击的影响。多浑虫看到徐央不仅没有被棍棒打死,反倒从地上站立起来了,并用折断的棍棒将两个衙吏给插死了,顿时愣在了当场,暗想:“这还是人吗?”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三人看到徐央又重新站立起来了,顿时喜出望外,只是对方此刻一膝跪地,低头弯腰恢复着体力。 而就在众人都将目光定格在徐央身上的时候,只见对方缓缓的站力起来了,而后就徐徐的朝着多浑虫而来。多浑虫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走来,顿时惊醒,大喊道:“快将这个人给拦住,快将这个人给拦住!我出一千两的银子。不,是三千两。”说毕,看到四周的衙吏无动于衷,又喊道:“我出五千两的银子,快给我拦住对方啊!” 虽然这些衙吏爱钱如命,但是也要有命花不是,自己的性命眼看都朝不保夕了,岂会再贪图那五千两的银子。众人都不是傻子,也都是亲眼看着徐央能够一次次不被打死,又岂是自己能够轻易拦住的? 多浑虫看着徐央越来越近,而周边的衙吏们也无动于衷,并且这些衙吏们其中的一些人还是自己的小罗喽,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徐央冲来。 徐央看到对方绰起棍棒朝着自己冲来,顿时上前一步,硬生生的徒手握住了对方的棍棒,任由对方如何的使力都无法将棍棒落将下来。多浑虫奋力都无法将棍棒落将下来,急的满头大汗,浑身直冒冷汗,而后看到自己手中的棍棒被对方硬生生的给夺走了,而后就看到对方上前一脚,顿时将自己给踢飞出去。 多浑虫被徐央踢飞出去,一番天旋地转,身体重重的砸垮办案案几,挣扎连连要起身,猛地胸膛被人在踩住了,抬头一看,除了徐央又会是谁。多浑虫看到自己性命就掌握在对方的手中,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触怒神威了,请饶了我的小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了,我这还有八千两的银子,就孝敬好汉了。” “现在知道摇头摆尾求饶了,刚才还敢向我暗下狠手,置我于死地。你这个地痞无赖死不足惜,不好好的夹着尾巴活着,居然还敢当县令,岂不是祸害一方黎民百姓。留着你这样的猪狗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趁早死去的好,这样或许可以减少许多无辜之人惨死在你手中。”徐央说毕,扬起拳头就要朝着对方砸来。 多浑虫看到对方要打死自己,顿时吓得闭上双眼,连连求饶。而就在多浑虫已经自己就要葬送在这儿的时候,迟迟不见拳头落下,而后就感觉胸膛上对方的脚离开了。多浑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渐渐的睁开双眼,而后就看到徐央依旧是站立自己的面前,只是对方左右两侧多了三个人。 多浑虫看到对方不杀自己,那必定是有事情,顿时跪下磕头连连,说道:“多谢好汉手下留情,多谢手下留情。好汉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做。” “你这个家伙倒是挺长眼的啊!既然你已经看出我有事请找你办,那我就直说好了。我身边这位秀才被上任的县令冤枉入狱,至今都背负着杀妻的罪名、不白之冤。你只需要将对方的罪名一笔勾销,我就放了你。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徐央说道。 马子晨本来以为徐央就要将对方打死了,不成想徐央居然是利用对方为自己洗脱冤屈的,顿时啼哭起来。多浑虫看到对方果然是有事情让自己办,顿时点头答应。多浑虫看到对方站在眼前,喊道:“师爷死哪儿去了?” 就在多浑虫大喊大叫之时,就看到墙角蜷缩着两人。当两人听到多浑虫叫自己,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众人朝着俩人一看,只见俩人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臭气难闻。原来,当徐央在大堂当中大打出手之时,师爷和幕僚已经吓得缩在了角落当中,二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故而吓得拉了一裤子的屎尿。 俩人来到多浑虫的身边,问什么事情?多浑虫朝着俩人喊道:“这位秀才没有杀死自己的妻子,快给对方勾了罪状,洗脱冤屈。” 两人点头哈腰离开,然后抱着一摞案底,为马子晨勾了罪状,签字画押盖了章。马子晨看到自己成功洗脱了冤屈,顿时泪流满面,仰天长叹:“娘子,我终于洗脱冤屈了。我的不白之冤终于在徐兄的帮助之下,成功为我洗脱了。” 徐央想到马子晨既然是被冤枉的,那么罪魁祸首定有其人,朝多浑虫问道:“既然马子晨是被冤枉的,那么应该将罪魁祸首抓拿归案才能够真正的结了案。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应该将罪魁祸首抓拿归案。”多浑虫趴在地上说道。 师爷看到好似要审理案子,顿时从旁边搬出一个椅子出来,然后放在了大堂上方。当师爷再去找其他的椅子之时,发现大堂当中唯有这一把椅子了,其余的椅子已经支离破碎,根本是无法坐人的,于是尴尬的钉在那儿,不知道应该由谁来坐。 徐央看到师爷搬个椅子放在了多浑虫身边,一步上前,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说道:“将马子晨的案子拿来我看看,让我看看都有什么可疑之处。” 多浑虫看到徐央坐在了椅子上,而自己还依旧趴在地上,哀声叹口气。当听到对方要看案子,顿时朝着身边的师爷喊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将案子拿给好汉看看。” 师爷连忙点头哈腰去拿案子,然后将一张纸给了徐央。徐央伸手接过这张纸,只见其中写着马子晨如何如何的昧着良心杀自己的妻子,下方还有一个人的红色手印。徐央看到这案子写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朝马子晨说道:“你看看这个案子,该如何从中查出杀害你妻子的真凶?” 师爷听到徐央不经过县令就直接将案子给了被告察看,这在自己多年的从官生涯当中还从未曾发生过,而多浑虫更是无可奈何。马子晨伸手接过案子细看一遍,越看越恼羞成怒,气呼呼的将案子扔在了地上,说道:“这上面都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下方这个手印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来的。” “这个手印确实是你按的,我们可以作证。”师爷说道。原来,多浑虫虽然是新上任的县令,但是这师爷和幕僚则是一直都在昌明县任职。 第四十四章 判案 马子晨听到师爷说这个手印就是自己按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喊道:“我是被你们打晕之后,你们按着我的指头按的手印。”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马子晨在被你们打晕之后,然后你们按着对方指头按的手印,然后这个案子就这样草草结案了啊!说,是谁这么致使你们干的?”徐央呵叱道。 师爷和幕僚看到徐央发火了,顿时俯伏在地,异口同声喊道:“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是上任县令致使我们这么干的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徐央也想到是上任的县令致使干的,但是想到上任的县令已经不知道跑到那儿为官了,自己难道要千山万水追查对方不成?徐央看到俩人跪在地上求饶,冷哼了一声,说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俩人明明知道马子晨是无辜了,不仅不冒死进谏,反倒趁着对方昏迷之时,用对方的指头画了押,罪该万死。来啊!各大十大板。”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听到是徐央发号施令,又看到是打师爷俩人,顿时朝着多浑虫看了看,又朝着师爷俩人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央看到这些衙吏们不动手,冷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的话不管用吗?谁要是不听我令,我就先将谁杀死,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啊!还不快动手。”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知道徐央并不是信口开河,又看到对方动怒了,于是这些衙吏们围上师爷,说道:“师爷恕罪啊!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可奈何啊!”这些衙吏虽然都围上了师爷,但是现今这些人手中唯有四根棍棒,于是四人上前按住两师爷,剩余的俩人则是扬起棍棒朝着两师爷的屁股一顿乱打。而两名衙吏则是在旁边点着数。只见棍棒落在了师爷屁股上,只打得两师爷叫苦连天,声音好似杀猪的一般惨叫。 徐央看到两名衙吏朝着师爷屁股打着板子,只见两衙吏将手中的棍棒扬得高高的,但是在快要落在师爷屁股上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轻的击打在师爷俩人的屁股上,声音则是十分的沉重。而两个师爷则是配合默契,装作疼痛难以忍受的样子,惨叫连连。 徐央看到双方演双簧戏,差点都将自己给蒙骗过关了,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若是你们不舍得打,那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了。我的手段你们可是知道的,下手可是没有轻重的,若是一不小心将两师爷给打死了,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给我重新打,我权你们可不要再耍花招啊!” 衙吏们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发现了自己的猫腻,顿时一哆嗦,又听到对方要求重新打。衙吏们明白若是由徐央亲自动手,只怕两师爷已经没有命了,顿时狠了狠心,朝两师爷说道:“两师爷,得罪了。我们兄弟可要下狠手了,对不住了。”说毕,扬起手中的棍棒就狠狠的落在了俩人的屁股上,只一下就将两人打得弹起身,吼叫声好似杀猪一般。顿时就将二人的屁股打开了花,鲜血飞溅。 徐央看到一棍棒就将师爷打得弹起身了,又看到两者屁股上鲜血直流,额头布满汗珠,铁青着脸,知道衙吏们这次是用尽全力了。随着两者屁股上各挨十棍之后,俩人已经趴在长凳上奄奄一息了,屁股早已经开了花,成为了半个血人。衙吏们打完师爷,连忙从怀中拿出金疮药倒在了二人的屁股上,然后搀扶着两人起来;而二人则是示意趴在地上,站不起,也坐不得。 徐央看着师爷俩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叫苦连天,也清楚衙吏们并未使尽全力,否则结果一定是两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徐央本来还有事情问俩人,故而才留着俩人的性命,否则早就示意衙吏们将两人的骨头都打断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面带微笑看着师爷二人,说道:“马子晨,你将你娘子遇害的过程再详细的说一说。你要知道,不管你杀没杀你娘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我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我跟我娘子是真心相亲相爱的,我以我的名声发誓我没有杀死我娘子。三个月之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温习功课,而后就看到我娘子狼狈不堪、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我问其出了什么事情?而我娘子则是精神恍惚,不予理会,也不吃饭就草草睡去了。我记得那天我娘子去隔壁的村庄探亲,本来我是要跟着去的,但是我娘子说她一人去就行了,故而我也没有执意要求陪伴。谁成想,中间只相隔了一夜时间,我娘子就死去了。徐兄,我真的没有杀我娘子,我是被冤枉的啊!”马子晨痛哭流涕的说道。 徐央摸着下巴想着马子晨述说的事情经过,想到事情最可疑的莫过于对方娘子返回家中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致使其如此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徐央正待问马子晨之时,猛然发现坐在地上的多浑虫在听到马子晨话之后,身体颤抖连连,脸色也瞬间铁青了下来,豆大的汗珠布满一脸。 徐央知道多浑虫乃是一个无法无天之人,在自己先前快要打死其之时,才会流露出这般慌张的模样,猜疑事情难道跟对方有关不成?徐央问马子晨:“你将你娘子死去的模样说一说?” “我记得我早上醒来发现我娘子浑身冰冷,然后看到我娘子瞪大双眼,瞳孔散开,双眼布满血丝,下唇已经咬破了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掰都掰不开。但是让我感到奇怪之处的是,我娘子晚上睡觉从来都会脱去外衣,然后才睡觉的。而我娘子死去的那晚,我娘子则是没有脱去外衣,并且我还看到我娘子的外衣有被人撕裂的痕迹。”马子晨流泪满面的说道。 徐央一边听着马子晨的述说,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多浑虫。每当马子晨说到紧要关头之时,明显的可以看到多浑虫不由的打个颤抖,而后眼珠子也在不停的乱转,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徐央想到马子晨说自己娘子死时的外貌特征,暗想:“这不正是活活闷死的外貌吗!只是闷死人可以有他杀,也可以是自杀。而马子晨一夜跟自己的娘子睡在一起,若是有人潜伏进房间当中将对方娘子杀害,马子晨一定会有所擦觉。既然马子晨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徐央看到两师爷在那儿哼哼唧唧的,问道:“两位师爷,你们也是见证马子晨案情的在场人,在县令当中当差也有不少年了,想必你们也听出马子晨刚才的述说,也可以判断而出对方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吧?” 两师爷自然将事情的经过了然于胸,知道马子晨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不由的朝着多浑虫望了望,欲言又止。徐央看到二人在看到多浑虫一眼之后,又看到多浑虫朝着俩人瞪了一眼,顿时猜测马子晨的案子一定跟多浑虫有着莫大的关联。 徐央看到多浑虫朝着师爷俩人瞪眼,冷笑道:“县令大人,你看马子晨并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那你说说谁是杀死对方娘子的罪魁祸首啊?” 多浑虫看到徐央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顿时一愣,赔笑道:“既然马子晨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而我们又为其洗脱了清白,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自杀无疑了。既然对方的娘子是自杀,又没有什么凶手,这个案子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了罢。” “胡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活活被自己杀死,再说马子晨跟对方的娘子真心相爱,又没有虐待对方,对方何必要寻死啊?我看,对方的娘子一定被人给侮辱过,也没有什么脸面见人,才不得不自我了断,从而还给自己一个清白贞操之名。而这个清白贞操之名,人活着是无法保留的,唯有以死才能够保留。纸是包不住火的,真相早晚会暴露出来的。师爷、县令,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徐央一一道来。 多浑虫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已经发现其中的疑点重重,又看到对方居然可以推理的这么透彻,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师爷俩人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之时,就看到多浑虫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吓得一哆嗦,连忙闭口不言。 徐央自然将双方的神色动作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朝两师爷说道:“看来你们俩人刚才没有被板子打够,还想再挨挨板子啊!这次我也不劳衙吏们动手了,就由我亲自动手了。我可事先说清楚,若是我失手打死了你们俩人,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怨只能够怨你们不肯配合我,不肯老实交代。”说毕,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顿时心领神会,上前揪住二人拉扯到大堂中央,然后一人按住一人锁定在地面。徐央来到二人的身边,从衙吏手中夺过一个棍棒,说道:“我最后问你们一句:你们说还是不说?要是再不说,我的板子就要落下了。”说毕,将两个棍棒扬起。 两师爷在被大虎小虎拉扯到大堂之时,从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路,并且又看到是徐央亲自动手动刑,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又看到多浑虫瞪着自己,欲言又止了。 徐央看到俩人想要说,但是又顾忌多浑虫,看来自己今天非要杀鸡儆猴不可,否则俩人是不会开口了。徐央看到俩人闭上双眼,冷哼了一声,顿时手中的棍棒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师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皮开肉裂,筋断骨碎,血溅飞扬。那师爷惨叫一声,顿时声音嘎然而止,不知生死。 旁边站立的衙吏们看到徐央只是一下就将那师爷打个半死,从而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下手之时,对方心里也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用尽全力。顿时这些衙吏们一个个浑身发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师爷被对方活活的打死了。徐央知道自己下手虽然重,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就将其打死,只不过刚才那下子造成了对方短暂的昏迷罢了。徐央知道自己再朝着对方打一下,只怕对方真的就要死了。 徐央扛着棍子来到另一个师爷面前,也不问话,正要挥棍朝着对方屁股打之时,就看到对方连忙制止道:“不要打,不要打。我说,我说。马子晨的娘子是被多浑虫玷污的,而对方来到县衙当中,用银子买通了县令和我们,诬告是马子晨杀死了对方的娘子。我们用刑将马子晨打晕,然后按着对方的指头在案子上按了手印。整个过程都是多浑虫一人策划的,我们只不过收了银子,才不得不这么办的啊!对方还威胁我们,若是我们将事实真相说出来,就让我们全家死去。” 徐央看到对方交代了,喜形于色,笑道:“你早点交代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不是。”说毕,朝着马子晨点了点头,然后猛然发现多浑虫已经不在眼前了,一寻找,就看到多浑虫已经跑到了门口,大声求救着,并拉扯着布满房间的铁链网。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朝外面的衙吏求救,冷笑道:“真是作茧自缚啊!来啊!将这个草菅人命的家伙给捆上。”说毕,大虎小虎就朝着多浑虫扑了过去。其余的衙吏们看到师爷已经交代了,若是自己再不表现好点,只怕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顿时也绰起棍棒朝着多浑虫冲了过去。 多浑虫看到师爷出卖了自己,顿时脚底抹油要溜走,但是却忘记整个大堂已经被自己布满了铁链网固若金汤,而后就看到大虎小虎和衙吏们朝着自己扑来。多浑虫奋力的挣脱反抗,但是怎奈自己是一人,敌不过七八人,没过多久就被大虎小虎和衙吏们用自己的官服捆个结实,押往徐央面前。 第四十五章 纠结 多浑虫被大虎小虎和衙吏们捆住之后,挣扎连连的被押到徐央的面前,然后大虎小虎狠狠的朝着多浑虫的膝盖踢一脚,迫使其跪下。马子晨看到是多浑虫奸污了自己的娘子,才使得自己的娘子在羞愧之下活活闷死了,泪流满面的跑到多浑虫的身边,拳打脚踢的朝着对方一通乱打,顿时就将多浑虫打得鼻青脸肿。 徐央看到马子晨打也打累了,气也出够了,又看到衙吏们为两名师爷涂擦金疮药,朝清醒的师爷说道:“当父母官应该造福一方百姓,而多浑虫草菅人命,又玷污良家妇女,祸乱官府正直,祸害黎民百姓,可谓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应该怎么处置对方啊?” 那清醒的师爷看到旁边的师爷只是被徐央打得皮开肉裂,筋骨虽然断了,但是只要医治得当,还是可以痊愈的。当听到徐央已经说出了多浑虫种种的罪状,并且说的也是有理有据,并没有胡乱说,心里嘀咕道:“你现在就是天王老子,该怎么处置还需要多此一言吗?”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依旧秉持着刚正廉明说道:“回好汉,这个多浑虫犯下这么多的罪恶,理应当斩。” 多浑虫看到这个师爷要斩杀自己,大怒,呵叱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没有给过你好处吗?”说毕,也知道现今的局面是以徐央说了算,顿时痛哭流涕的朝着徐央说道:“好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做对。我这里还有八千两的银子,都用来孝敬你如何?就请好汉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世上哪儿有后悔药可买?对了,我倒是忘记一件事情,我擒杀圣莲教的余孽六人还没有领到赏银,这八千两的银子就是我的赏银。”徐央笑说道。说毕,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 大虎小虎心领神会,顿时将多浑虫的衣服扒开,而后一摞银票滚落到地。多浑虫看到二人搜身,大喊大叫之时,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俩人扒开了,而后就看到自己私藏的银票已经翻滚到地上了,顿时哑口无言。大虎从地上捡起那摞银票,给了徐央。 徐央看到每张银票都是二百两的银子,而这些银票总共有四十张,也就是八千两的银子。原来,多浑虫在贩卖黑土和做各种买卖,当了县令又收取民脂民膏所积攒的银子都放在身上,不成想被徐央一搜,就连根拔起,搜个底朝天了。 徐央看到多浑虫哭丧着脸,又看到大堂当中躺着九具尸体,其中六具是圣莲教人员,一具是那个头陀,而另外两具则是衙吏的。徐央看到这九具尸体都是自己一人杀死的,寻思如何才能够从县衙当中成功的逃离,并且不给自己和马子晨、大虎小虎惹来麻烦? 徐央也想到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将这里的衙吏们和师爷全都杀死,这样岂不是就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大堂当中的事情了。但是徐央也想到外面的衙吏也见到过自己,若是自己将所有的人都杀死,也会被别人所知晓,那可就麻烦缠身了。 多浑虫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事情,以为对方是在想是现在就杀死自己,还是将自己交给官府。多浑虫想到前后利害关系,不管走那条路,自己终将死路一条,而求一求徐央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多浑虫痛哭流涕,连连的朝着徐央磕头求饶,声称自己再也不敢了。 徐央也懒得听对方求饶,也寻思对方唯有区区的数千两银子,是如何能够请动头陀这样的人物?徐央在想到头陀居然能够变幻出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而自己若不是有红骷髅在其中拖延,只怕自己就要葬身在头陀手中了。 徐央看着多浑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想了想,问道:“你不过只有区区的数千两的银子,是如何才能够请动头陀这样的世外高手?是如何认识那个头陀的?莫非你还私藏了不少银子不成?” “没有,我真的没有别的银子了。我所有的银子现在都在你的手中,我没有私藏的银子了。我只是在湘城偶遇了那个头陀,而我见对方身手不错又无家可归,就想利用对方来对抗你。谁成想好汉手段通天,反倒将对方给杀死了。求好汉放我一命吧!”多浑虫说道。 徐央在听对方说话之时,也注意着对方一举一动,发现对方确实没有隐瞒自己,说的都是实话,问道:“那这个头陀是在那个庙宇出家的啊?叫做什么名字?”徐央想到自己将对方给杀死了,对方的门人会不会寻自己报仇,故而才问的。 多浑虫看到徐央一直打听那个头陀的事情,不解对方的用意。而多浑虫心里也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跟对方打交道这么久,若是想要隐瞒头陀的事情,只怕是逃不过对方的双眼,老实交代道:“我只知道这个头陀叫做‘头陀’,至于对方是何门何派,在哪个庙宇出家,那个头陀也没有告诉过我情况。再说,现在的道馆和庙宇已经被官府查封了,想必对方也是无家可归之人,才隐姓埋名的罢。好汉,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刻意隐瞒啊!” 徐央看到多浑虫确实没有撒谎,顿时来至头陀的身边,看着对方倒在了血泊当中,顿时伸手在对方的身上搜了搜。当徐央搜遍对方全身之后,发现对方的内衣里隐藏几张纸,顿时喜出望外,疑惑这莫非就是修炼四面八臂的法门不成? 徐央解开对方的衣服,拿出这本书籍,只见书皮上写着“心经”,而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则是一些参禅妙语,并没有什么修炼的法门。徐央又仔细的翻了翻,而这本书籍只有三张纸,若是有修炼的法门,岂会不被自己发现?徐央知道《心经》乃是佛教的神圣经典巨作,而自己也看到过其中的内容,内容跟自己所知晓的一般无二,没有一丝的差错。 徐央可是不相信这个头陀会将这么一本普通的再也不能够普通的东西藏的这么隐蔽,虽然这《心经》是佛教的神圣经典,但也能够在市井当中买的到的,又何必藏得这么隐蔽,其中定有玄机。但是徐央翻来覆去的察看一遍,依旧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玄机。徐央想了想,就将这本书籍藏在了衣袖当中,来日再祥看不迟。 徐央背负双手,想着如何才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脱,又不给自己惹上麻翻?衙门们和二师爷看到徐央背负双手在大堂走来走去,也顿时想到大堂被铁链网困于其中,想必对方是在想如何的逃脱吧?众人想到徐央等人要是离开了这儿,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又岂会留着自己的性命? 顿时衙吏们和师爷俯伏在地,不断的磕头求饶,泪流满面的喊道:“好汉饶命啊!我们都是无辜的官差,平时也只是做出一些敲诈勒索的事情,并没有干出十恶不赦的罪行。况且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还不想死啊!饶了我们啊!饶了我们一命吧!只要好汉肯饶了我们一命,我们发誓我们一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央没有想到这些衙吏和师爷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暗想:“这些官差果然不是白当这么多年的差事,一个个都会察言观色,将事情了然于胸。”徐央心想要不要轻信这些人的话,万一自己前脚走,而这些人后脚就出卖了自己,岂不是自掘坟墓不成?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明白自己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上加难了。三人也是转动着脑筋,想着各种出去的办法。三人也自然想到大不了将大堂中的人全部杀死,这样岂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但是,三人想到自己都想到这个办法了,想必徐央也自然想到了,对方之所以还在犹豫,想必对方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走,于是期盼着对方下结论。 徐央看到大堂被铁链网困住其中,虽然自己可以轻易的打开,但是不敢保证外面没有隐藏的衙吏官兵们。徐央想了想,问多浑虫:“你事先就得知是我们来大堂,而又事先埋伏下来天罗地网困住我们。现在我们和你们都被困在了大堂当中,想必你一定在附近埋伏好了士兵。若是我等被你们抓住,然后你再撤走官兵和铁网;若是没有抓住我等,而我等要离开这儿,想必周边的官兵一定会再次将我们给制服。就算我等没有被官兵抓住,逃出生天,这样也可以给你们留下口舌,说我们大闹县衙又杀了人,然后你再在全国追铺我们不是?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我们在离开这儿之前,一定先让你们先死。” “我并没有在大堂周边布置官兵。原先我很自信光凭借一个头陀和我们这么多的人手,一定可以成功抓拿住你们的。不成想,好汉吉人自有天相,身段也颇高,反倒将我们给制服了。只要好汉不杀我们,我保证好汉平安来平安走。”多浑虫哭丧着脸说道。 徐央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自己胡乱猜测的,目的就是要吓一吓对方,看是否有官兵在四周埋伏。当听到多浑虫说没有埋伏官兵后,心里重重的松口气。徐央来到大堂的周边,扒开铁链网朝着外面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外面则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出现兵器碰撞和人声。徐央寻思难道周边真的没有官兵不成? 徐央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外面确确实实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当寻思要不要放了多浑虫一伙人的时候,又想到放了官差们倒是容易,但是却万万不能够放走多浑虫离开这儿,否则定会给自己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翻。 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耳边自然也伴来官差们和多浑虫的求饶声。而就在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忽然看到大堂上方的“明镜高悬”大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垂直歪斜着,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都可能从上面砸落下来一般,并且这个大匾的下方正是跪着的多浑虫。 徐央在看到大匾就要砸落而下,心生一计,说道:“你们让我放你们一命,并说不会出卖我们,而我则是不相信你们的誓言。就拿刚才两位师爷说罢,我只稍稍用点刑,对方就全盘托出了,并且还出卖了多浑虫,这让我如何才能够轻信你们啊?”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好汉乃是英雄豪杰,自然不能够跟多浑虫这样的无赖相比。而我们也绝不会出卖四位好汉,打死都不会出卖的。请好汉相信我们所说的话吧!”衙吏们和师爷痛哭流涕的说道。 徐央心里冷笑,虽然知道这些人人前说一套,背后又说另一套,自然不会将这些人的话信以为真了。徐央看着多浑虫头顶的匾就要砸落下来,说道:“这样好了,你们总说不会出卖我等,而我又是不信。那我们就拿这个多浑虫打个赌好了,对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一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假若对方能够在半柱香的时辰不死,我则不相信你们所说的话,并将你们全给杀了;若是这个多浑虫在半柱香的时辰内死去了,那就饶恕你们,不杀你们,如何?自然,我们三人是不会出手杀对方的,你们可以放心。”说毕,朝着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使个眼色,示意其离开多浑虫身边。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不明白徐央的用意,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搬出这么一套因果报应的道理出来。徐央一边看着多浑虫头顶悬着的大匾,一边祈求着大匾快快砸下。其实,徐央也不想将这些官差们杀死,但是又不相信这些人所发下的誓言,但是这些人却都相信世间有鬼神,也信奉因果报应,故而拿多浑虫会受到上天的惩罚说事。若是多浑虫被大匾砸死,这些人自然都信以为真,以为世间真的有报应,才会信守承诺,不至于尽快的出卖自己。 第四十六章 被大匾砸死 多浑虫听到徐央居然用因果报应来吓唬人,说自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冷哼了一声,嘲笑道:“我虽然作恶多端,坏事做尽,若是上天想要惩罚我,岂不是我早就完蛋了。 ..徐央,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可不要到时候狗急跳墙,出尔反尔,反倒将我给杀死了。我就在这儿不动,看上天是如何惩罚我这样十恶不赦的坏人的。”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心惊胆颤自己会不会真的受到了上天的惩罚。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你既然不相信你会受到上天的惩罚,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徐央说道。然后将椅子放在距离多浑虫五米开外,坐在对方对面看着对方。 衙吏们看着徐央信誓旦旦的坐在多浑虫的对面,很是疑惑多浑虫难道真会受到上天惩罚不成?这些衙吏们自然恨不得多浑虫死去,这样自己也可以获得性命了。于是,大堂中的人都距离多浑虫远远的,生怕上天惩罚对方之时,自己也会受到了牵连。顿时,大堂所有人的眼睛都锁在了多浑虫身上,看着对方是如何受到上天的惩罚。 徐央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而上方那个匾额则是左右的摇晃,并没有掉下来的打算。而多浑虫为了避免徐央耍赖,又喝令师爷在旁边点起一根香,在香的半腰做好标记,一边东张西望寻天劫,一边看着香渐渐的往半腰烧着。 多浑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香已经点燃到半腰,顿时放声大笑,嘲笑道:“徐央,还有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看到没有,这根香已经烧到了一半了。上天不是要惩罚我吗?在哪儿?快放了我。徐央你放心,我知道你手段颇深,我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翻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相不认识,各不相干。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还不快将你爷爷放了。” 大堂中的人眼睛也锁在了香上,也看到香确实烧到了一半,顿时衙吏们又纠结了起来,若是将多浑虫放了,只怕徐央不高兴;若是不防多浑虫,只怕对方将来会给自己小鞋穿。而就在衙吏们纠结不已之时,徐央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的话,岂能够出尔反尔? 徐央看到对方头顶的大匾迟迟不落下,而那个香也确实烧过了一半,猛地站起身,说道:“既然这个香已经烧到了一半,那我也必须要履行承诺。将多浑虫放了,但是你们这些衙吏们则是不能够幸免。” “饶命啊!饶命啊!”这些衙吏们看到香已经烧过了一半,又看到徐央要杀自己,顿时大哭大喊道。 而就在徐央准备动手杀这些人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卡”的一声,连忙朝着头顶看去,只见那个大匾已经脱离了悬梁,正朝着下方砸来。而多浑虫也听到头顶传来“卡”的一声,猛地抬头一看,惊恐的看到自己头顶居然悬着一个大匾,而那个大匾声音一落就朝着自己砸落而来。 多浑虫没有想到是这个大匾要结束自己的性命,顿时不顾一切的朝着旁边滚。虽然多浑虫被捆个结实,但是在慌乱之中连忙倒地打滚。而就在多浑虫滚了没有两圈之时,忽然看到自己被阴影笼罩,惊恐的看到一个硕大的匾额朝着自己当头砸落。 衙吏们眼看自己就要葬身在徐央手下,但是又看到对方站在那儿不动,而后就听到“卡”的一声,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大堂上方悬挂的“明镜高悬”的大匾已经飞快的朝着多浑虫砸来。“嘭”的一声巨响,只见大匾一侧结结实实的砸在多浑虫的腰部,而对方则是发出一声惨叫,口喷鲜血,而后整个大匾瞬间就拍打在对方的身体上,吞没了对方身体。 衙吏们看到多浑虫被大匾打死了,又喜又忧,不知道徐央会不会杀死自己,也不知道徐央会不会看在多浑虫已经死的份上放过自己。顿时,衙吏们一个个泪流满面的愣在那儿,看到多浑虫果真受到了天谴,也顿时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起来。 徐央看到衙吏们看着大匾下的多浑虫,冷笑道:“你们将大匾抬起,看看多浑虫是否死了?若是多浑虫已经死去了,那么你们也将获得自由;若是对方还没有死,那么今天将是你们的祭日了。” 衙吏们听到徐央发话,顿时站起两个衙吏跑到大匾边,一左一右的抬着大匾。但是大匾却只是动弹了两下,根本就无法抬起来。这两个衙吏看到自己无法抬起大匾,连忙朝着其余的衙吏喊过来帮忙。 这些衙吏也看到二人抬不起这个大匾,心里疑惑这个大匾该有多重啊?疑惑之时,所有的衙吏全都跑到了大匾旁,就连无法行走的师爷也忍痛跑来,众人围成了一圈,咬牙切齿的奋力抬着这个大匾。 而就在众人合力抬起大匾之时,那受伤轻的师爷转念一想,朝着四周的衙吏们咳了一声,又使了个眼色,顿时周围的衙吏们心领神会,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于是,这些衙吏装作没有抬起大匾的样子,又将手中的大匾松开,而后大匾又重重的砸在了多浑虫的身上,只是对方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是在地面流淌着一大片的血迹。 众衙吏看到多浑虫被压在大匾之下,而这个大匾居然要七八人才能够抬起,想到对方若是不死,那么自己将要死去了,故而才又将大匾砸在对方身体上。众衙吏看到自己脚下满是鲜血,知道对方此刻必死无疑,顿时又合力将大匾移开,惊恐的看到多浑虫已经被大匾砸成了肉泥。 徐央也看到衙吏们本来已经将大匾从多浑虫的身上抬起来,不成想反倒失手将大匾又重新砸在了多浑虫的身上,从而就看到对方四周流淌尽是血液,知道多浑虫已经无力回天了。徐央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衙吏们为了能够活命,反倒将多浑虫置之于死地而不顾,可谓是心狠手辣。 “没有想到这个多浑虫作恶多端,真的遭受上天惩罚了。但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多浑虫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好歹是你们的顶头上司,是朝廷的命官,你们竟然佯装抬不起大匾的样子,又再次的将大匾砸在对方的身上。我们三人都是人证,都亲眼看着你们将大匾砸死了多浑虫。”徐央拍着手说道。 衙吏们没有想到徐央居然说是自己用大匾打死了县令,顿时一个个匍匐在地,口口喊着求饶。衙吏们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原来徐央早就知道大堂上方的大匾会砸落在多浑虫的身上,故而才信誓旦旦的说多浑虫会在半柱香的时辰受到天谴,而这一切都是对方事先策划好的。但是衙吏们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只想置之多浑虫于死地,不成想反倒给徐央留下了口舌,从而给对方留下了自己害死县令的证据。 众人心里没有想到徐央的诡计真是太多了,自己所有人加到一起都不敌对方十分之一。本来还心存侥幸的人,本想等徐央等人离开后再抓拿对方,但是现今看到对方诡计之多,顿时就将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你们想要活命也不难,只要以后不出卖我等就行,否则我就将你们杀死自己顶头上司的事情抖落出来。”徐央坐在椅子上说道。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也没有想到多浑虫真的受到天谴而死了,也看到衙吏们刚才失手没有抬起大匾,反倒又砸在了多浑虫的身上。三人本来以为衙吏们刚才真是失手所致,不成想这是衙吏们故意的,目的就是要造成多浑虫是被大匾砸死,自己好被徐央放了。 这些衙吏们看到徐央已经将自己的心思看个透彻,岂还敢耍什么花招,答应誓死也不敢出卖对方。徐央看着衙吏们跪在那儿,问道:“那我问你们,要是有人问多浑虫怎么死在了大堂当中,你们该如何回答啊?” “小的就说县令在审理案件之时,不成想上方的大匾砸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而将对方给砸死了。而那个大匾又十分的沉重,是需要十个人才能够抬起,故而县令被砸在大匾之下,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受伤轻的师爷说道。 徐央看到那个师爷瞬间就想好了应对之策,看得出对方也是老奸巨猾之人,经常干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徐央点点头,说道:“这样说倒也应付的过去。那我再问你们,这大堂当中除了那六个圣莲教人员之外,还有三具尸体,这又该如何的应付啊?” “小的们只需要将三者的衣服换为普通居民的衣服就行了,然后再在三人的脖子上系一条白布,反正圣莲教的衣着打扮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这样打扮一番,是不会有人认出来的。”那师爷瞬间想好应对之策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那个师爷反应真是灵敏过人,若是这人能够踏踏实实的做一个好官,想必一方百姓也会跟着沾光。但是,这些人岂会能够干出造福一方的事情出来,只要不变本加厉的祸害百姓就行了,更加不会奢望对方能够干出什么好事情出来。 徐央点点头,站起身,朝众衙吏们说道:“你们最好不要出卖我等,否则我的手段你们也是见识过的。我这次饶了你们的命,但是若出卖了我,结果你们就想想吧!” 这些衙吏们连忙口称不会出卖对方,并且这些衙吏心里的小算盘早已经打消了,更加不敢跟徐央等人做对。徐央示意大虎小虎和马子晨离开,然后朝身后的衙吏们说道:“那这些事情就留着给你们处置好了,你们可要记住自己的话。”说毕,朝着外面走去。 这些衙吏一边磕头,一边口称不会出卖徐央等人。等衙吏们感觉大堂当中已经没有了四人影子后,才偷眼朝着前方看去,只见大堂大门开着,四人已经牵着五匹马儿离开了县衙。众人看到徐央等人已经离开了,顿时松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吁短叹。 众人看到大堂当中躺着十个人的尸体,一衙吏问师爷:“这四人真是无法无天。我们要不要去知府那儿报官,由军队出马来收拾这伙人。” 这人刚说完,那师爷就朝着对方煽了个响亮的耳光,厉声喊道:“你真是不要命了啊!你要死,可不要拉着我们来垫背。你们没有看到这个家伙虽然貌不惊人、年龄不大,但是诡计却是我等加到一起都不如对方的呀!我等若是真的派遣官兵去抓拿对方,万一让对方再次的逃之夭夭,那么我们的死期也就到来了。刚才你们也看到对方的手段了罢,对方居然可以从那个金佛手中逃脱,并且胳膊粗的板子打在对方的头顶,对方居然没有事情,这种人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你们趁早打消陷害对方的念头,否则下一个死的人将是我们其中一个。” “师爷,那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来办就是了。”周围的衙吏异口同声的喊道。 师爷顺着徐央等人走着的路线,眯着眼睛想着事情,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情,只能够让我们十二人知晓,否则那人虽然放过了我们一命,但是还有朝廷。若是让朝廷知道我们也是残害自己上司的一份子,只怕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了。别浪费时间了,先将那三人给换上民服,省的被人再看到。我们的麻翻已经够多了,别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翻了。” 师爷一说完,这些衙吏们顿时手忙脚乱的整理现场,师爷则是一瘸一拐的站立门口,将大堂的门关住,防止被人看到。 徐央、马子晨和大虎小虎出了县衙,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顿时跃上了马儿,飞也似的朝着县城外跑去。 第四十七章 中举 徐央四人骑着马儿飞快的离开县城后,又看到身后没有追兵,才渐渐的放缓脚步,重重的出口气。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对于刚才在大堂当中所发生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不成想自己在生死存亡之间,徐央居然能够一次次的战胜诸般的磨难,使得自己才成功死里逃生。这使得三人愈加感觉徐央十分的神秘,越来越看不透对方了,对方不仅手段高深,诡计也是让人望尘莫及。 徐央四人不走大路,专挑小路走,走着走着就听到远处传来小溪的声音,顿时四人一一来至溪边,擦洗着浑身的血迹,又在伤口处倒上金疮药。马子晨在四人当中没有受伤,受伤最重的莫过于徐央,紧接着就是大虎小虎二人了。 马子晨看着徐央将头上的血渍用水洗掉,问道:“徐兄,我们堂而皇之的从县衙离开,你说那些衙吏们会不会出卖我等?会不会派遣官兵来追杀我们啊?” “我如果是那些衙吏们,就不会出卖我们的行踪。你们不要忘记了,他们也有把柄在我们手中,他们也是亲手杀死自己顶头上司的一员,也是人人贪生怕死之辈;知道若是惹怒了我,就会给他们带来无边无际的麻翻。故而,这些人一定不会出卖我们的。”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马子晨三人知道徐央十分的有把握,不然早就送那些衙吏们归西了,岂会留着他们的性命?马子晨看着三人都将浑身的血迹洗好了,又在伤口上撒了金疮药,说道:“我今日能够洗脱冤屈,又能够将杀害我娘子的罪人绳之以法,这还要多谢徐兄的帮忙啊!若不是有幸结识徐兄这样的英雄好汉,我或许此时还在牢狱之中吧?徐兄的再造之恩,我今生无以为报,只能够来世当牛做马来报答了。” “你这个秀才真是够罗哩罗嗦了。我虽然帮了你,实则我也帮助了我自己。你看,我们进入县衙当中,岂不是还捞到了八千两的银子。”徐央说道。说毕,从怀中套出一摞银票,笑说道:“你们三人也出了气力,见者有份,一人就分二千两罢。”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跟自己分银子,而三人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面额,也知道这些银子都是徐央用命换来的,顿时摆手制止,大虎说道:“徐兄,要说分银子给我们,还不如杀了我们,这以后还让我们如何见人啊!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这些圣莲教人员都是徐兄一人杀死的,而我们在大堂当中又是徐兄以一敌十,我们才能够有惊无险的逃离虎口,否则我们都死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些银子都应该属于徐兄的,就不要再分钱财了。”说毕,马子晨和小虎也附和不要银子。 徐央看到三人执意不要银子,也就没有再强人所难,顿时就将银票收入怀中。徐央有了这八千两的银子,加上先前的二千两余银,现在身上总共有一万两的银子了。并且,徐央还看到这八千两的银票都是恒利、恒和四大钱庄的,这倒为徐央再不为兑换银票的事情发愁了。 徐央看到大家都洗好了伤势,顿时跃上马。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也相继翻身上马,朝着安宁村而去。 当四人回到安宁村的时候,已经是在傍晚时分了,而马子晨一回到家中,就拿出从湘城当中买的草药开始为连贵煮药了。马子晨将草药倒在砂锅当中,而后又用钢针给连贵针灸。徐央三人看着马子晨脚不离地的为那个救回的小女孩医治,相视而笑。 马子晨的娘看到四人在外面逗留了两天的时间,问去哪儿了?徐央则是说在外面转悠了转悠,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而后才又在湘城住了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五匹马儿则是寄放在马子晨家中马棚当中。 徐央将村民的散银拿出来,分出马子晨家的,其余的让大虎小虎二人给村民发去。大虎小虎抱着一千二百多两的散银,离开马子晨的家中,去各个村民家中开始分银子了。徐央看到马子晨为连贵针灸好,猛然看到对方现今已经不像原先那般的痴呆了,顿时喜出望外。而连贵当得知自己是被徐央和马子晨所救,顿时泪流满面的朝着俩人感谢连连。 徐央、连贵、马子晨和马子晨的娘坐在院落当中的团圆桌上吃饭,吃饭其间,只见马子晨不停的为连贵夹着菜,而连贵这是不停的道谢,也时不时的为马子晨夹着菜。马子晨的娘看到马子晨一直为连贵夹菜,也看出了一些猫腻,只是低头吃菜嬉笑着。 就在四人在院落当中吃饭之时,忽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人的咳喘声,徐央回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个文质彬彬的老者拄着拐杖。马子晨看到这老者之后,顿时从凳子上弹起,而后跑到对方的身边,躬身行礼,问道:“老师,这么晚来我家中,所谓何事啊?”原来,这老者乃是安宁村的老秀才。 这老秀才看到马子晨一家人在院落当中吃饭,只是朝着徐央和连贵看了一眼,朝马子晨说道:“在今年十月份就要举行会试了,功课温习的怎么样了?”(注:清朝的科举制度分为:乡试、会试、殿试,每三年举行一次。乡试是在秋季,而会试则是在当年的三月举行,此处放到十月份。) “回老师,在下还不知道是否通过了举人,还无法去龙京参加会试。”马子晨恭敬的说道。 那老秀才听到对方还不知晓自己已经通过了举人,摸着下巴的胡须,笑说道:“马春霖(学名),你只知道整天的读书,连自己是否通过举人都不知晓。昨天湘城已经发下‘桂榜(名单)’,其中就有你的名字,你现在已经是举人了。” “真的呀?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考不中的。多谢老师前来告知。”马子晨喜得弹地而起、手舞足蹈说道。说毕,就看到对方哭丧着脸,问道:“老师是否得中了解元?” 那老学究看到对方喜得蹦蹦跳跳,满脸沮丧的说道:“我依旧没有考中,何谈‘解元’啊!这次的解元是被一个叫做朱复明的获取了。唉,我只能够再等待三年考举人了,只是不知道我能否再活个三年?你既然已经考取了举人,又是我们安宁村唯一一个举人,就加把力,争取考一个‘贡生’才是啊!”(注:解元是乡试第一名,而贡生则是中了会试的名称。) 马子晨看到对方没有考中,顿时泪流满面,不知道如何的安慰对方才是。那老学究跟对方又说了两句话,摇头叹气的离开了。 马子晨的娘听到对方考中了举人,顿时拉着对方一同的欢欣雀跃起来。徐央和连贵也是鼓掌喝彩,为对方祝福连连。马子晨回到凳子上,唉声叹气道:“我这个老师考秀才考了十多次,不成想考举人又考了十多次依旧没有中举。老天真是太不长眼了。” 徐央听到马子晨在那儿长吁短叹的,很是惊讶刚才那个老学究竟然考秀才都考了十多次,并且考举人也考了十多次,嘀咕道:“这人看相貌已经六七十岁了,看来一生都被功名利禄所约束住了啊!” 马子晨长吁短叹一阵后,而后就进入了兴高采烈当中,述说着自己从童试考取至今的种种经历。马子晨当说道解元之时,说道:“没有想到‘解元’居然被朱复明考中了,希望我参加会试能够顺利的考取贡生就行了。”问徐央:“徐兄,再过几天,我就要前往龙京了,不知道徐兄有何打算?” “我不过是四处流浪的道人罢了,大不了我再干老本行就是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知道对方的老本行就是替人算命,本想让对方替自己算算能否高中贡生,但是想想自己的命运应该由自己来把握,再说未来的变数很大,什么事情都说不定,唯有用功读书,方才是硬道理。马子晨正要向对方说跟自己一同进龙京,话没有开口,就看到街坊邻居都来祝贺自己中了举人,而后满村的人都相继来祝贺了。 马子晨送走这些来给自己祝贺的村民,朝徐央说道:“徐兄,这湘省人口又少,人也不是很富裕,若是徐兄要干老本行,倒不如跟着我去龙京如何?龙京人口多,人人都富裕,想必赚钱一定比在湘省容易一些。” “到时候再说吧!你计划什么时候去龙京赶考啊?”徐央问道。 马子晨站起身,背负双手说道:“从湘省到龙京的路程将近二千公里,就算没日没夜的赶路,也需要走半年之久才能够赶上十月的会试。所以我决定过两天就出发,然后在路上慢慢的温习功课就是了。” 马子晨刚说完,就看到大虎小虎二人也走来了,顿时笑逐颜开的朝着对方祝贺连连。大虎问对方什么时候启程,马子晨则是将刚才的那番话说于俩人。俩人听到对方后天就要走了,祝贺对方能够高中贡生,将来可不要忘记自己等语。 大虎小虎又看到徐央坐在凳子上想着心事,而马子晨的娘和连贵俩人已经回屋说笑起来了。大虎朝徐央问道:“徐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倒不如跟我们住在一起如何?” “我本来打算继续干老本行,但是想到我现在已经有万两银子了,又何必再去为人算命呵。反正我是一个四方游走的道人,去那儿都是一样,倒不如跟着马子晨去外面历练一番、增长见闻也不是不可以。那龙京我也不曾去过,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龙京的繁荣,说不定还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徐央说道。其实,徐央很想知道害死自己掌门和阐幽真人的凶手是谁,实力又是怎么样,故而才选择去龙京走一遭。 马子晨听到徐央肯跟自己去龙京了,喜出望外,知道自己若是由对方陪伴着,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到达龙京,顿时朝着对方感谢连连。马子晨朝大虎小虎二人说道:“现在村落当中已经没有年青人了,所有的年青人已经加入到圣莲教当中,而圣莲教是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继续留在村里,只怕圣莲教还会来村中游说、拉拢人员,倒不如你们也跟着我去龙京如何?” “若是我们也离开了安宁村,万一官兵们又来村落当中抓人怎么办?我们还是留下来保护父老乡亲们吧!”大虎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满心欢喜,但是在想到村里亲人的安危之后又拒绝了,也知道现在世道混乱,身不由己;若是在太平盛世,说不定俩人也会跟着去龙京。徐央看着月亮高挂天空,说道:“你们俩人就算留下来,万一官兵来村里,只怕你们两个也是无可奈何啊!原本安宁村有一百多口人,但是光加入圣莲教就走了一大半,其中一小部分人又在绿营兵那儿死亡一些,现在村中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十多人了。而这三十多人又到都老弱病残之人,倒不如为乡亲们找个安居之处,岂不是更加的保险妥当了。” “徐兄一句话胜读十年书呵。若是村民都不在村落当中,就算官府来,也是无可奈何了呀!而我们安宁村的人都在山林当中有木屋,倒不如让乡亲们都暂居在山中,岂不是万事大吉。”马子晨说道。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和马子晨建议村民不要住在了村里,摩挲着手掌,说道:“刚才我们给乡亲们送银子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乡亲离开村落了,有的投奔远方亲戚,有的已经定居到山中了。估计,现在村落当中只有不到二十人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刚才乡亲们过来祝贺我之时,我还奇怪怎么只有这点村民,想想才知道都离开村里了。这个兵荒马乱、贼匪横行的年代,最受苦的依旧是老百姓啊!”马子晨说道。 第四十八章 过去弥陀经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和马子晨都为自己离开村落当中后,而乡亲们的安危受到威胁而感到顾虑重重,说道:“我们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你们想想:圣莲教的人已经用花言巧语将村落当中的青年人骗走了,而现在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想必军营当中也十分缺乏人手。 ..方圆百里的村落当中的年青人,想必一定也被圣莲教的人骗走了,而军营又岂会再扫荡村落?军营先开始掠走这些村民,不过是想用村民来作为圣莲教的人员骗取赏金,而现在村落当中的人都是老弱病残,官兵又何必将这些人给掠走到军营当中。若是官兵都将这些老弱病残的村民掠到军营,只怕官兵们也无法交差,因为圣莲教的人员都是一些年青人,哪有这么多的老弱病残?所以,圣莲教不会再光顾安宁村,而官兵也不会要这样老弱病残之人了。”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三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解释,顿时恍然大悟,马子晨仔细梳理一下,说道:“还是徐兄有远见卓识啊!圣莲教的人员都是年轻力胜之人,而官兵将老弱病残的村民关押在军营当中也没有什么用处,反倒还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翻,更无法用老弱病残之人为自己谋取财富。而圣莲教的人已经光顾过安宁村,也知道村中没有自己所需要的青年人,一定不会再来了。” “经你们两个这么一解释,我们兄弟二人也算是明白了。那言外之意就是说我们留在村落当中不仅无法保护村民的安危,反倒还会给村落招惹更大的麻翻不是?更加会加速给村落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若是我们兄弟二人也离开了,就算官府和圣莲教的人来到村落当中,看到村里绝对没有年青人,也就会离开的;若是我们留在了村中,这些官兵和圣莲教的人一来,定会猜测一定还会有其他的人,并且还会那乡亲们作为人质,要求村中的年青人赎人。”大虎说道。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对望一眼,笑逐颜开,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兄弟二人算是开窍了。”徐央接着又说道:“我刚才只顾着让乡亲们躲藏起来,但是仔细的想想,若是乡亲们真藏起来的话,只怕官兵和圣莲教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会到处搜索村民,这样村民藏起来反倒不会更加的安全了。与其让村民们东躲西藏,整天担惊受怕,倒不如就让村民们留在村落当中,反倒更加的安全了。” “徐兄,你说的很有道理。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只希望我能够高中,然后衣锦还乡,在当地做一个父母官,这样父老乡亲们就不会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了。”马子晨说道。 徐央和大虎小虎三人也安慰对方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否则事必其反那就不好了。大虎小虎经过徐央和马子晨的已开导,觉得自己留在村落也是给村民带来麻翻,倒不如跟着俩人去外面见见世面,历练历练反倒是有好处的,故而决定跟着俩人去龙京。 四人又闲聊一会儿,大虎小虎才离开。马子晨则是依旧在小屋当中温习功课,徐央也返回到马子晨先前的房间当中修炼。 徐央遁出自己的魂儿,钻进到降纹针当中,在房间当中转了转,又在外面空旷的环境转了转。每当徐央驾驭降纹针之时,也感觉出自己对于这个降纹针越来越有感觉了,运用也越来越灵活自如了,并不似先前那般的生僻。 等徐央返回到马子晨的家中,就看到马子晨已经熟睡了,而自己房间当中还灯火通明。徐央从降纹针当中遁出神识,然后回归本体。 徐央正要盘手盘脚休息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从县衙头陀那儿得来的《心经》一直不曾仔细的察看,又想到自己是要去龙京,路途千山万水,说不定会遇到棘手的问题,若是自己的实力不提升,别说用来保护马子晨了,说不定自己也会葬送在半路上了。 徐央从衣袖当中取出那本只有三页纸的《心经》,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张峰和那个使弓的人威胁着我,而圣莲教的势力也变得不可想象,我若是不拼命的修炼怎么能行?还有那个害死我掌门和阐幽真人的凶手,我或许早晚有一天跟对方有的一拼,不积攒实力怎么能行?这都是你们给逼得,逼得我走投无路了,我只能够奋力前行,也没有了退路。”说毕,在烛光的照耀之下打开《心经》,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依旧不曾看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徐央以前也将《心经》背的烂熟,记忆中的内容跟手中《心经》的内容如出一辙,丝毫不差,思忖道:“难道这本《心经》就是一本普通的书籍,只不过是我太想提高自己的实力,都是我浮想联翩的不成?”徐央再次的翻来覆去查看一遍,书皮和书角各个能够想到的地方都看个边,甚至放在烛光之下、放在水中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徐央看到这《心经》就是一本普通的书籍,想到自己已经了解其中的寓意,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故而就撕开《心经》,然后放到火苗上点燃,盘手盘脚的开始休息了。徐央嗅着地面散发烧灼的气味,修炼着自己在五云观当中所学到的东西,用神识看了看气海当中的金丹。 只见金丹依旧在周而复始的旋转,依旧只有核桃大小,知道自己在大堂当中朝着元婴境界冲刺之时所幻化而出的那个红骷髅并不是被自己所打死的,故而自己还保持在金丹境界。若是想要朝着元婴境界冲,必须要脚踏实地的修炼,否则就不知道下次会幻出什么样的怪物出来了。 徐央在大堂当中幻出那个红骷髅之时,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幻出这样利害的红骷髅出来,并且看红骷髅的样子似乎比戴天德的那个红骷髅还要恐怖,居然能够变幻出六个手臂出来。 徐央一想到这儿,顿时一个激灵,再也没有什么心情修炼下去了。徐央想到自己所在五云观当中所学习的东西,对付起先前那个白骷髅都十分的艰难,又有什么手段来对抗这个三丈高的红骷髅呀? 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不由的就拿出了那个降纹针,想着这个降纹针不知道是否能够打赢红骷髅?若是这个降纹针打不死那个红骷髅,只怕自己的修为就要降到虚丹的境界了,甚至是有性命的危险。徐央看着掌心的降纹针,疑惑这个降纹针平时不都是发出森森的寒光吗?为何现今这个针会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就在徐央疑惑之时,发现金灿灿的光芒并不是来至降纹针本体,而是地面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在降纹针上,才使得针体发出了金灿灿的光芒。徐央意识到不寻常之处后,连忙朝着地面看去,只见那三张纸虽然已经燃烧成为了灰烬,但是在灰烬当中却藏着一张金灿灿的纸片儿。 徐央大喜过望,连忙将那张金色的纸捡起,笑道:“这个该死的头陀真是狡猾,竟然将秘籍藏在了纸中,而我竟然都无法发现这个秘籍。” 徐央看着手中薄如蚕翼的金色纸张,只见这纸张只有巴掌大小,轻如鸿毛,也知道正因为这纸轻巧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书籍当中,否则岂不是早被自己发现了。徐央看着手中金色的纸张,又看到其中有一个灰暗的图案,图案之中好似有一些文字,只是这些文字实在太过狭小,在昏暗的房间当中根本就看不清楚。 徐央来到烛光之下,借助灯光才看清其中的玄奥。原来这些文字从上到下拼接成为一个佛像,故而远远的看去好似一个图案一般,但是仔细一看,却是一些文字的信息。 徐央看到是文字的信息,脸上笑成了花,知道自己总算没有毫无所获,不虚此行。但是,就在徐央打量文字组成的佛像之时,总感觉冥冥之中自己的魂魄已经跟这个佛像紧密相连,成为了一体。 徐央发觉自己就是空中漂浮的风筝,而手中这金纸就是约束自己的绳索。徐央摇摇头,不去看这金纸中的信息,发现那股若有若无的联系竟然凭空消失了。顿时让徐央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会事? 徐央又慢悠悠的看着佛像文字,顿时那股跟对方联系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并且发现自己看得时间越久,就越无法的自拔,好似要上瘾了一般。徐央将金色的纸张放下,回忆着自己所看到的信息,仔细的领悟。 而就在徐央细心领悟之间,忽然就看到对方身后若隐若现的显现一个三丈高的法相金身,四面八臂,盘腿坐在一个莲台上,每个手中都掐着不同的印诀。只是这个金身只是一道残影,影子又模糊不清,辨别不出真实的样貌。这金身的样子跟头陀所变幻而出的同出一辙,样子形态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后者所变幻而出的金身还可有看清面部表情,并且是站立着的;而徐央所变幻而出的是坐着的,根本就看不清真实的相貌。 徐央也意识到自己身后出现异样,连忙回头一看,身后则空空如也。徐央想到刚才自己身后确实出现了一个巨型身影笼罩自己,这并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的影子。徐央又按照金纸上的信息修炼,只是这次徐央是睁着眼睛,屏气凝神之间,就看到自己笼罩在一个巨大的身影当中,而这个身影虽然若有若无,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依旧可以看到对方的轮廓是三丈高,四面八臂。 徐央看到这本《心经》当中的修炼法门果然是真的,欣喜若狂,也看出自己所变幻而出的法身跟那个头陀所变幻而出的法身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按照金色的纸张中介绍这套法门叫做“过去弥陀经”,共分为五步:本自清净、本不生灭、本自具足、本无动摇、能生万法。而徐央现今只是刚踏进这个门槛而已,以后的路还很长。 徐央看着手中金色纸张,只感觉自己与文字组成的佛像心心相印,好似有一种要皈依佛门的冲动。若不是自己心智坚定,没有浮夸之心,说不定现在就要削发为尼,成为佛家的一份子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看了看这个纸张,就有一种皈依佛教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自己藕断丝连,不由得就将自己跟佛教联系在一起。徐央看着上面一段话:“何期自性,本自清净。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徐央细细的品味这段话,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坐定参玄的状态,而在参悟的过程中,只见其身后的法相金身也随着对方的领悟渐渐的不似先前那般的虚无缥缈,倒可以辨别出四张面孔的形态,只是依旧还无法看出本来的面目而已。而随着徐央参悟之时,那法相金身也越加的可以辨明,只见四张面孔呈悲、愁、喜、乐,只是皮肤上的纹络还无法看的真切。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徐央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当中,也不吃不喝,只是不停的参玄着《过去弥陀经》。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也奇怪徐央在房间当中干什么?叫对方出来吃饭,对方则是应付了两句,而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猜测徐央或许在闭关修炼什么东西,故而也就不再打扰对方修炼了。 而这两天的时间里,安宁村当中的村民本来要藏在深山当中隐藏起来,但是在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的劝说之下,这些村民也觉得有点道理,要么放弃了隐藏山中,要么就是继续的留在村落当中,而马子晨的娘则是选择留在村中。 第四十九章 离开昌明县 在徐央加紧修炼“过去弥陀经”之间,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则是忙着准备去龙京所需要带的物品。 ..而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那个被徐央救回的连贵也恢复如初,出落的亭亭玉立,一扫先前那般的颓废之状。 就在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看着两天时间已经到了,而自己所需要准备的事物也准备妥当了,就是迟迟不见徐央从房间当中走出。大虎小虎两人推了推马子晨,示意对方前去敲门。马子晨看着天色已经接近了中午,若是再不走,只怕就要等待明天了,这岂不是要耽误大家的行程? 马子晨想了想,就朝着徐央休息的房间走去,但是刚要敲门的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那房门已经被打开了,而后就看到徐央站立在门口,精神饱满,气定神闲,跟先前比较起来恍若换了一个人一般。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出来了,连忙跑到对方的身边,正要埋怨的时候,也惊恐的看到徐央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那种变化只蕴藏在体内,不曾流露在外。熟悉徐央的三人看到对方还是那身打扮,但却能够清晰的看出对方确实发生了改变,只是这改变自己也说不上来,好似对方现在的精神面貌是不容亵渎的一般,十分的神圣不可侵犯。 徐央看着三人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嗤的一笑,笑说道:“难道你们还要等到明天再启程不是?若是明天再出发,那我可要回屋了。”说毕,就要将房门给关上,转身离开。 “等等。我们正是在等你,就是现在要出发了。”马子晨看到徐央要回去连忙制止道。 徐央朝着院子看去,只见院落当中放在五匹马儿,马儿的背部驮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而马子晨的娘则是站在远处。徐央看到四人已经准备妥当了,走出房间,伸个懒腰,说道:“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赶路吧!只是,还有谁要跟着我们一同去啊?”说毕,疑惑自己这方只有四人,难不成那个老学究也要去不成? 马子晨正要给徐央解释的时候,就看到另一个侧房走出一女子翩翩而来,说道:“这个连贵的家在豫城,她本人也想回老家看看,故而就顺道带着对方一起走。徐兄,我们事先没有跟你商量好,还请你多多包涵啊!”说毕,那连贵已经来到了四人的身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徐央,也希望对方能够点头认可。 “反正我们这么多的人去龙京,多一个女子也无妨。既然对方想回老家看看,这又有什么妨碍的。”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同意连贵一同前往了,喜得笑逐颜开。五人跟马子晨的娘告了别,翻身上马,催着马儿朝着村口而去。当五人朝着村口走去之时,村落当中仅剩的村民都相继来送别,并说了一番祝贺等语。村民们直至将五人送出了村落,挥泪跟五人告别,而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也同样跟自己的亲人告别。 徐央本来还奇怪连贵会不会骑马,但是看到对方蹬着马鞍,有说有笑的才放了心。徐央看到连贵的马鞍上面的绳索明显被缩短了一些,才使得对方能够成功的瞪着马鞍,否则连马鞍都踩不上,如何来骑马儿呀?虽然如此,连贵骑着马儿之时,还是稍显笨拙,一看就知道是刚学会的。一问马子晨才知道,原来连贵听到四人要去龙京,故而就事先跟马子晨商量好了,然后利用两天的时间练习着骑马。 五人出了安宁村,一路朝着北方走去,而所经过的各个村落也看到一些衣着鲜亮的举人要么骑着马儿,要么骑着驴,或骡子,甚至有的人雇个马车也朝着北方走,而绝大一部分的人则是徒步走着。 这些村落当中要么只走出一人,要么走出了两三人,甚至有的村落当中一人都不曾走出来。当这些人看到马子晨五人之时,顿时惊讶起来,不解对方怎么会有钱买骏马了?马子晨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了这些人,则是敷衍了事的说了说,而这些举人们则是没有追问下去,结伴朝着北方而走。 马子晨看到这些举人要跟自己结伴而行,自然十分的高兴,故而这些人就一同跟在徐央五人的身边朝着北方走。徐央看到这些人虽然都有坐骑,但是明显的不敌自己的马儿行走快,没走一会儿,就需要停下歇歇才行,而那些徒步朝着龙京走的人早已经被甩在身后,看不见人影了。 就这样,徐央五人骑着高头大马朝着北方走着,身边相伴的人也渐渐的稀少起来。等接近傍晚之时,五人身边已经没有了一人相伴左右。而与此同时,五人也走出了昌明县的范围。若是这五人徒步走的话,现在还在半道上,其间还要多亏这五匹马儿。 徐央看到夕阳西下,而距离下一个县城则是需要走三个时辰,若是等自己来到了这个县城,只怕县城的大门已经关闭了。故而,五人就在路边搭建五个帐篷,给马儿味草料,开始休息。 就在五人搭建好帐篷,煮水做饭之时,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举人骑着毛驴儿,或者骡子也走了来。当这些举人看到五人已经开始做饭了,一个个羡慕五人的马儿走的快。这些举人要么留下来休息,要么继续的朝着北方赶路。 随着徐央等人都吃毕饭后,徒步而来的举人才姗姗而来。这些徒步而行的举人啃着手中的干粮,看了看徐央等人坐在路边聊天,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没有坐骑来代替脚力,唯有不停的走,才不至于落在这些人的后面,所以草草的打声招呼,又继续的朝着北方而走。 徐央看到自己帐篷周边也搭建起了一个个的帐篷,而这些举人们则是跟马子晨探讨着学问,相谈盛欢。随着夜幕降临,众人才都一一的睡去,保存体力才能够远途跋涉的赶路。徐央则是盘手盘脚的坐在自己的帐篷当中修炼,但是此时则无法的继续修炼“过去弥陀经”,否则定会惊吓起周边举人,故而只能够修炼起自己在五云观的法门。 翌日,众人收拾好帐篷之后,又各自朝着北方而行。自然,徐央五人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时不时的就将身边的举人给甩在了后面。徐央五人的马儿并没有飞跑起来,只是“滴答滴答”的走着,否则不出十日定可以走出湘省了。五人为了保存马儿的体力,就慢悠悠的催着马儿慢慢的行走,反正马子晨距离会试还有半年的时间。 众人在朝着汨阳县走之时,远远的看到西侧有一个大湖泊,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湖正是洞庭湖。 马子晨看着汨阳县就在眼前,说道:“走过汨阳县,再走过岳阳县,就出了湘省了,就离开生我养我的家乡了。若不是我们没有这矫健的五匹马儿,估计我们还在昌明县吧?而我家里十分的贫穷,别说买马儿了,就连一头驴子也买不起。这还要多谢徐兄帮忙,否则等我徒步朝着龙京赶路,也不知道要什么是否才能够走到。” 徐央正要向对方说客气之时,忽然听到几声马蹄声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徐央等人朝着声音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东边显现三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而来,而这三人则是穿着鲜亮衣服,身后还跟着书童和仆人们;只是后两者是徒步,并且身上还背着包裹或者挑着担子。 等这三人来至马子晨身边的时候,也是惊讶的认出是马子晨,并且一一把目光留在了对方的骏马身上,而后这些人的书童和仆人们才姗姗而来。 徐央看到这三人打量着马子晨,也朝着三人看去,只见三人都是相貌俊朗,气宇不俗的二十出头年青人,穿着红、蓝、绿的绫罗绸缎衣服,手中摇着扇子,一副公子哥的打扮。而反观徐央五人则是衣服单调许多,都是清一色的布衣,只是在马儿的衬托之下显得有点不同寻常。 徐央看到三人身后的书童都是聪明伶俐之人,而仆人虽然挑着沉重的担子,但却健步如飞,不喘一口气,显然是修炼过一些内功和外功的。 这三人打量一番马子晨五人后,并不认识徐央和大虎小虎,那蓝衣人说道:“我当是谁骑着高头大马而来,不成想是牢狱举人马甘霖啊!你一个穷鬼举人,哪有钱买的这么好的骏马?想必是偷来的罢。哈哈。。。。。。”说毕,三人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朱复明,我们的马儿是正大光明买来的,岂会干出偷鸡摸狗的勾当出来?我不过是含冤入狱被冤枉罢了,我现在已经洗脱清白,为自己含冤昭雪了。”马子晨义愤填膺的说道。 三人听到马子晨为自己辩解,也懒得听对方说这么多,朱复明说道:“我在乡试中考的头名,那这次在会试当中一定也会考的头名。我只能够希望你这个倒霉的家伙落榜,才能够对得起你这个牢狱举人的称呼。你就算将全家人都带上,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也必定会落得名落孙山的结果。”说毕,三人又嘲笑了起来。 “朱复明,你们不要嗤笑与我,到时候谁能够考的头名还不一定哩!说不定到时候落榜的是阁下才对。我权你们还是好好的用功读书,免得考试之时,方恨自己平时读书少啊!”马子晨说道。 三人听到对方居然说自己会落选,气得暴跳如雷,朱复明咬牙切齿的喊道:“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怎么能够跟我们相提并论。我们家里有的是钱是权,请来的老师都是有经验丰富的举人,而教给我们的都是经验之所学,都是精华。反观你这个穷光蛋,哪有钱聘请这些有名望的老师啊?不过是啃着几本破书罢了,哪能跟我们相比较?你反观这么多年中举和考中贡生的人员当中,又有多少是来自于我们富家子弟,而穷人子弟当中只不过出了三三两两的贡生罢了。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回家种田去罢,少在那儿痴心妄想的想考中贡生,为家族带来复兴。” 马子晨听到对方嘲笑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虽然我们的学习环境和资源不如你们富家子弟,但是我们穷人子弟只要肯用功,将来必定可以成为流芳百世的清官。但是,你们这些浪得虚名之人,就算高中,将来也不过是国家的蛀虫罢了。” “你这个该死的穷光蛋,不过是泥腿子一个,居然还敢给我们讲道理。实话告诉你,你所学的那些东西都是歪瓜裂枣的,都没有学到重点精髓上,就算废寝忘食的苦学,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根本就无法达到能够考过会试的水平,肯定会落选的。不信,我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道最后,成为真正的赢家。”朱复明说道。 马子晨还想反驳对方,就看到朱复明朝着自己狠狠的瞪两眼,然后仰头哈哈大笑的催动马儿朝着北方飞跑离开了,从而给自己留下滚滚的灰尘。对方身边等人看到对方嘲笑完马子晨之后,顿时飞快的驾驭马儿离开,从而卷起地面的灰尘。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徐央五人已经灰头土脸了,气得五人暴跳如雷,大声谩骂三人。 徐央看到三人这么的嚣张,正要催马追赶三人的时候,就被马子晨制止住了,说道:“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人就是这次乡试的解元朱复明,而这三人都是昌明县富甲一方的公子哥,有钱有势,想必这次会试的头名又要被三人给霸占了罢。” 徐央看到马子晨在马背上摇头叹气,想了想,说道:“未必如此,我想三人虽然能够高中贡生,但是想要考得头名却不是那么的容易。在龙京考试可不跟湘省一样,全国有财有势之人众多,有真凭实学的人也不在少数;而这三人不过是暴发户一般,不会嚣张太长远的。” 第五十章 卖身 马子晨听到徐央安慰自己,不过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也觉得一个人要是太嚣张跋扈过了头,一定适得其反,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马子晨朝着徐央点了点头,催马继续朝着北方赶路。 五人来至汨阳县城中,已经是在中午时分了。徐央建议选一个酒楼吃一顿,一来为马子晨能够考中举人庆祝一下,二来恭祝对方能够高中贡生。马子晨本不愿这么破费的,但是经受不住徐央和大虎小虎的推托,只能够选了一个小点的酒楼用饭。连贵看着马子晨同意了,喜得鼓掌喝彩,拉着对方就朝着酒楼内走去。 五人将马儿给了小二,让对方将马儿喂饱,然后五人才在一楼落座。等五人用完饭正要离开的时候,徐央朝着连贵问道:“连贵,你姓什么啊?家乡又在豫省的什么地方?”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三人听到徐央问起此事来,顿时才想到自己现今只知道对方叫连贵,连对方姓什么还不曾知晓,自责不已。 连贵看到四人都朝着自己望来,垂泪说道:“我的家乡在周平县,至于我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了。在我出生之时,我的父亲就已经死去了;后来我的母亲带着我改嫁他人,而那个人由于酗酒赌博,经常打骂我和我娘,从而又将我们给赶出家了。之后我娘又改嫁了俩人,但是都是一些经常打骂我们的人。不得已之下,我和我娘从此就孤单了下来,直至来到了湘省。我娘姓‘胡’,我就跟着我娘姓‘胡’。” “没有想到你的身世这么不幸又可怜啊!对了,你跟你娘来到湘省之后,你说你娘已经死去了,那你将你娘埋葬哪儿了?”马子晨问道。 连贵听到对方问起自己的娘,收泪说道:“我跟我娘来到岳阳县的时候,我娘就已经死去了,后来我被一个人花了一两银子才将我娘草草的给埋葬在岳阳县的乱坟岗。之后那个买我的人又在汨阳县买个女孩儿,之后我们就被对方带往了昌明县,从而又将我两卖给了路边一个卖茶人。这卖茶人就是徐大哥和马大哥救我的地方,多谢两位大哥救我出苦海。”说到最后,就要向两人下跪,但却被马子晨给拦住了,并让对方以后不要再下跪了。 “这些个人贩子真是可恨,居然拿着你卖身葬母的事情又将你卖给了他人。并且这些买卖人口的人竟然是一伙的,好从中捞取更大的利润,真是猪狗不如。”徐央恼羞成怒的说道。 大虎小虎也从马子晨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经过,知晓徐央从那个卖茶人那儿拯救连贵的事情,更加没有想到这个卖茶人竟然跟人贩是一伙的,好利用善人来骗取钱财,从中牟取更大的利润,只是这些人贩是拿着人命来买卖的,根本就不拿人命当回事。 马子晨看着自己就要到达岳阳县了,朝连贵说道:“等到了岳阳县,你再去给你娘上香、报平安吧!” 连贵重重的点了点头,徐央付了饭钱和五马的草料钱,而后五人起身离开这个酒楼。小二牵出五人的马儿,说道:“各位客官,这五匹马儿我已经用上好的草料喂得饱饱的,你们但且放心就是了。”说毕,朝着五人嬉笑着。 徐央点了点头,从衣袖当中捻出一个碎银丢给了对方。那小二没有想到对方出手这么的大放,连忙恭敬接住银子,感谢连连。由于五匹马儿吃饱喝足,是不能够被骑的,故而五人只能够拉着五匹马朝着北门出去。 当五人朝着北门走之时,也时不时的能够看到路边有一些插草卖身葬亲人的,连贵看着这些人之时,不由得泪流满面,庆幸自己能够遇到徐央和马子晨这样的好人,又不断为这些卖身之人的未来感到担忧。 徐央朝着前方走之时,看到这些卖身之人一个个褴褛潦倒,知道自己虽然可以帮助这些人,但是要想帮助更多的人除非改革换代,否则只能够救得了一时、而却救不了一世。五人也不说话,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快速的朝着外面走着。 当五人出了汨阳县城,顿时松口气,而后就看到街路两旁依旧还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卖身之人,并且这些卖身之人都以女性居多。 就在五人朝着远处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披红挂绿的老女人也在挑选路边的女子,当看到满意的就买下。大虎朝着那浓妆艳抹的老女子努了努嘴,朝四人说道:“这老女人是昌明县一个妓院的老鸨,是专程来此挑选陪客的女子的。你看她身后都跟着三名女子了,还在挑选合适的。” 徐央和马子晨等人听到大虎这么一说,不由的就将目光落在了老鸨身上,只见对方手中拉着三根绳子,而绳子的一段则是绑着三名女子。 只见这老鸨边走边看跪着的卖身女子,当走到尽头的时候,眼睛一亮,就看到地上跪着一个褴褛清瘦的女子,而其身边则是躺着一个用草席盖住的人;顿时来到对方的面前,就看到对方头上插着一根稻草,细细端详对方的样貌和身段,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皮则是不动声色,问道:“多少钱卖啊?” “十两银子。”那跪着的女子低头细弱蚊声的说道。 老鸨听到对方要十两银子,顿时从地上弹了起来,咧着大嘴喊道:“我用十两银子都可以买到十个丫头了,你怎么就值十两啊?” “就十两银子,不还价。”那跪着的女子依旧低着头小声说道。 老鸨又仔细的打量那个女子一阵,伸手将对方的头抬起,端详一阵,吧唧吧唧嘴,不屑一顾的说道:“模样倒是不赖,将来学会了琴棋书画,岂不成为了我‘醉香阁’的头牌?只是太贵了,还是算了罢。”说毕,佯装要转身离开。 而就在老鸨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脚步却不曾大步大步的离去,而是装模作样的要离开,竖着耳朵听着渴望的声音。原来,这个老鸨心里是愿意花上十两银子买个女子的,但是又不愿花这么的多,故而佯装要离开,就是迫使女子能够降低点价格。 徐央五人也来到了老鸨和那女子的身边,也看到老鸨佯装要离开,而反观那个女子当听到对方不愿意卖自己之时,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后头微微的抬起,张了张嘴,又没有说什么。 那老鸨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听到身后传来期望已久的声音,而恰在此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音:“模样确实不错,可以给我做个小老婆。那卖身的女子,十两银子确实太贵了,我出五两银子怎么样?” 老鸨听到有人跟自己抢这个女子,唬的一跳,猛地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赤裸着上身,满身横肉,一脸淫笑的人也在打量这个女子。老鸨朝着对方看了看,觉得眼熟,仔细一想对方,认出对方正是拐卖女子的人。 老鸨走上前,朝对方说道:“哎呦呦,我倒是谁,原来是张大麻子呵,没有想到你也有出手大方的时候啊?你平时不专门定着那些便宜的女子吗?为何今日破例买这个贵点的女子啊?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说毕,看着西边的太阳。 徐央和马子晨在见到这个一身横肉之人时,也觉得对方眼熟,又听到老鸨这么说对方,顿时就想起这人正是贩卖连贵的人贩,可谓是冤家路窄。大虎小虎则是认不出这人,见到徐央两人停住,也看起了热闹。连贵在看到这人之时浑身颤抖,顿时将身子藏在了徐央和马子晨的身后,不敢看对方。 张大麻子听到身后有人说自己,回头一看,“咦”了一声,顿时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原来是老板娘啊!失敬失敬。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女子了?不过我可要告诉你:这个女子是我先看到的,是不会让给你的。” “你真是够无赖透顶了。这女子分明是我先看到的,你竟然说是你先看到的,真是岂有此理。”老鸨口水四溅的喊道。说毕,又抖动着肥头大耳,时不时的从脸上散落一层层的雪花,朝地上跪着的女子说道:“我出六两银子你跟我走,我替你埋了亲人怎么样?” 张大麻子听到对方跟自己抢人,大怒,口水飞溅厉声呵叱道:“老不死的婆娘,你将人家买回妓院当中陪客,岂不是糟蹋这么一个美人儿了。你害人可以挑选别人啊,干嘛专跟我做对不成?”说毕,狠了狠心,朝地上跪着的女子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出七两银子跟我走吧?我实话告诉你,我可从来没有花过这么大的价格买人噢!” 老鸨听到对方居然跟自己抢起来了,顿时朝着对方用力推了一下,不成想,反倒将自己推开了两步,勃然大怒,脸上的雪花又哗啦啦的掉落,唾沫星乱飞喊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家伙,你说谁害人家了?我不过是看她身世可怜,来我们‘醉香阁’吃香的喝辣的,难道还害了人家不成?倒是你这个家伙,说不定将人家买来之后,又不知道会将其卖给哪个屠夫了?与其让他跟你受苦,倒不如跟着我过两天舒坦日子,也不枉此生才是。” 老鸨骂够之后,也狠了狠心,朝地上跪着的女子说道:“我出八两银子。我可跟你说,我可从来都不曾花过这么大的价钱买一个女子回去。今儿我还真破例了,定要买了你。要是你再不识抬举,那我可就走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像这八两的银子,可是从来都不曾有过这个行情的,你可不要不识相。”说毕,又朝张大麻子喊道:“你有本事出九两银子我就让给你。” “老鸨,看来你今天真是下血本了啊!既然你那么想要这个女子,那就让给你好了。”张大麻子说道。说毕,就看到老鸨洋洋得意的从女子头上拔掉那根稻草,拍手乐道:“我做人的原则你又不是不知道,凡是五两银子以上的女子我是根本不会买的,刚才不过跟你玩耍的。哈哈。。。。。。” 老鸨听到对方原来是跟自己故意做对、耍自己取乐的,气得暴跳如雷,顿时伸手朝着对方脸上乱抓,顿时就将张大麻子抓成了猫儿脸。 张大麻子看到对方朝着自己乱抓,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顿时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伸手一摸,满手是血,气得恼羞成怒,脸色都成为了猪肝状,顿时将老鸨按到在地,朝着对方的肥脸一顿拳打脚踢,从而就将老鸨打成了猪头样。老鸨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对方按到在地了,而后脸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嘶吼着咒骂对方。 张大麻子和老鸨两人的体形都臃肿,而后者是位年迈的女性,岂会是前者的对手?张大麻子看到老鸨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恐自己以后再也无法在昌明县混下去,顿时收手起身,连忙朝着北方跑了。 老鸨看到对方从自己的身上起来了,顿时在地上一个打滚起来,也不理会满身的灰尘,破口大骂道:“张大麻子你等着,看我将来如何的收拾你。”喊之时,那张大麻子已经没影了。 众人看到张大麻子和老鸨的一场戏十分的过瘾,不断的朝着两者喝彩嘲笑。老鸨看到周围人嘲笑自己,大喊道:“笑什么笑?”说毕,才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大娘,你付九两银子将我娘安葬了,我就是你的人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说道。 老鸨正在气头上,听到这女子还敢题九两银子的事情,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口水四溅的喊道:“放你的屁,谁说我要用九两银子买你了。都是你这个小蹄子害我在众人面前出了丑,看我不打死你。”说之时,张牙舞爪的朝着那女子的脸上抓来。 而就在老鸨的手快要触摸到那女子之时,顿时自己的双手被一双铁钳牢牢的握住了,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衣着布衣,相貌普通的人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肯放手。 第五十一章 买女子 老鸨看到有人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肯放手,奋力的用力拔了拔,依旧无法从对方手中拔出,而后感觉自己的手腕好似被铁钳夹着一般,疼痛入骨,呵叱道:“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娘的事情,难道活的不耐烦了不成?”这人正是徐央。 “我不过是一个路人,见到不平等之事自然要管上一管。”徐央紧握对方手腕说道。 老鸨看到自己并不认识徐央,又看到自己是身单影只一人来此地,身边并没有帮手,顿时泄了气,求饶道:“好汉放手,好汉放手。若是好汉看上了这个丫头,老娘,不,老妇就让给好汉就是了。”说毕,奋力的想要挣脱对方铁钳般的手。 徐央看到对方求饶连连,再说对方也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顿时双手一松。而奋力挣扎的老鸨猝不及防之下,顿时摔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在地上惨叫连连。围观看热闹的人看到老鸨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一个个鼓掌喝彩。 徐央看到老鸨好似一个乌龟一般在地上挣扎着站起身,而后指着自己,大喊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等着,看我找人如何的收拾你。”说之时,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还时不时的朝着徐央大叫连连。 老鸨顿时跑离了徐央等人的身边,猛然发现自己拉着的三个丫头也不知去向,寻找不到,勃然大怒,连忙雇辆马车朝着昌明县赶。徐央等人看着老鸨仓促逃离,又引来了哄堂大笑,拍手喝彩声。围观的众人看到没有热闹可看,才一一散开了。 徐央看到围观的人都离开了,寻思要不要帮助面前这个卖身葬母的女子。就在徐央犹豫之时,嗅到空气当中散发腐尸气味,而这气味正是从女子身边躺着的人散发而出的,并且引来众多的苍蝇爬在那人的凉席之上,“嗡嗡”之声惹人心烦意乱。 “老爷,你只需要花费五两银子就可以将我买了,然后替我安葬了我的母亲,我以后做牛做马的报答好汉的救命之恩。”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朝徐央说道。 徐央看到那女子身边围满了苍蝇乱轰轰的,也不曾从原地挪移半步,猜测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亲人放了太长时间,故而才自降身价,请自己买了对方。徐央想到自己已经撞见了这个事情,出手帮帮对方又有什么,故而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给对方。 那女子看到对方不说一句话就将自己给买了,顿时伸手接过五两银子,磕头感谢对方。马子晨四人也嗅到空气当中散发腐尸气味,又看到那女子不断的朝着徐央磕头感谢,连忙制止住了对方,说道:“先将亲人给安葬了罢。” 那女子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五马四男一女,看的出来是一起的,顿时也朝着四人感谢云云。那女子谢完五人之后,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还没有站稳,身体一阵摇晃,眼冒金星,摇摇欲坠的朝着地面栽倒。但是就在女子快要栽倒在地的时候,自己瘦弱的身体已经被人给搀扶住了,抬头一看,只见搀扶自己的正是刚才买自己的那人。 徐央看到那女子或许跪的时间太久了,还不曾立稳身体,就险些要栽倒,故而连忙伸手扶住了对方后背,才不使对方栽倒在地。那女子镇定一会儿,羞红脸颊,朝着徐央点头道谢。 徐央看到那女子满脸飞红,又看到对方适应了站起,手才从对方后背松开。徐央看到路边有一个牛拉着板车儿的老人经过,连忙跑去问道:“老大爷,可否帮帮我们的忙,将那女子的亲人拉到县城中一个卖棺材的地方?”说之时,指着那女子身边躺着的人。 那老头听到对方要用自己的板车拉死人,顿时一个哆嗦,摆手连连的不愿意。徐央想想,从衣袖当中捻出一个小碎银给对方,求对方帮帮忙。那老头看到对方给自己银子,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伸手接过,只见自己掌心的碎银有黄豆大小,连忙放在嘴里咬了咬,喜笑颜开,答应了可以。 那卖身葬母的女子听到徐央要将自己的母亲用棺椁安葬,顿时跪在地上磕头连连,只是眼泪已经流干了,故而才没有落下泪水。 那老头看到那女子的亲人已经发出腐尸的气味,忍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滋味,连忙将地上的草席包裹着对方的尸体放在板车上,赶着牛儿朝着县城中走去。大虎小虎将地上的女子扶起,那女子又看到自己的亲人已经安放在牛儿拉着的板车上,在老头的驱赶之下朝着县城中走去,顿时就朝着板车追去。 徐央五人看到女子在后面追赶板车儿,想到自己帮人帮到底,也不在乎少这点时间赶路,顿时牵着马儿朝着县城中走去。而就在徐央等人朝着县城中走之时,路边卖身葬亲的人连忙就将徐央等人围住,磕头述说着自己的遭遇,请求徐央也买了自己。 徐央不成想自己路见不平就引来这么多人,连说自己已经没钱了,连忙拉着马儿就朝着县城中跑。 众人来到县城中的一个棺材铺前,跟老板商谈一阵,就买了一个杨木棺材,将那女子的亲人放置里面。徐央从衣袖当中拿出五两银子给了棺材老板,又请老板请两个仵作,再买些纸钱等物。那女子本要买一个劣质便宜的棺椁就行了,不成想又让对方破费了五两银子买个一般的棺椁,顿时跪地磕头感谢。大虎将其扶起。 一会儿,老板请来了两个仵作,问徐央将棺椁安葬何处?徐央本想安葬在乱坟岗,但却不知道女子是什么意思?那女子看到徐央等人为难的站在那儿,说道:“本来我想将亲人送还故里,落叶归根好入土为安的,但是千山万水路程太远了,还是就安葬在本地罢。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年年来祭奠我的母亲。就将我母亲安葬在乱坟岗中罢,这样我母亲也少受点颠簸了。”说毕,换上孝服,示意仵作朝着乱坟岗而去。 徐央等人看到这女子已经决定了,就跟着对方来到乱坟岗当中,而后仵作挖好坑,将棺椁放入其中,得了赏钱就离开了。那女子在坟塚前烧上纸钱,重重的磕三个头,来至徐央五人的身边,说道:“恩人,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今生今世都报答不完你的大恩,我来世只能够当牛做马来继续的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说毕,又要跪下磕头,却被徐央拦住了。 “我自己能够照护好我自己。现在你的亲人已经被入土为安了,你也不需要跟着我,更不需要做牛做马的来报答。这是五两银子,你收好,你再另寻他出吧!”徐央说之时,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给对方。 那女子听到徐央不要自己,并看到对方将银子塞到自己手中,让自己另寻出路。那女子呆呆的愣在了原地,而后就听到马蹄声渐渐的走远,一个激灵,连忙朝着五人跑去,泪流满面的说道:“我已经被你买下了,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我什么都会做,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我还会给你生娃。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了,这十两银子都给你。”说毕,将手中的两块银子塞到了徐央手中,跪在对方的面前,说道:“要是你不收留我,我就死在了乱坟岗当中,好跟我娘作伴。” 徐央看到这女子如此的固执,又将对方拉起,并将银子给了对方,说道:“这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却可以在县城当中做个小买卖。而我留你一个女子在身边也不方便,你就此离开吧!”说毕,牵着马儿朝着前方走去。 旁边的连贵看到徐央不肯收留那个女子,挥泪拉着马儿也走开了。 那女子看到徐央始终不肯收留自己,眼泪如断线之珠,滚落下来,呆呆的朝着安葬自己亲人的坟塚走去。当看到亲人坟塚边有一棵桑树,顿时解开腰带,栓在了树枝上,系死,将脖颈放在了腰带中,踢翻脚下的石头,顿时身体笔直的挂在树上,上气不接下气,翻着白眼,精神开始恍惚起来。 徐央边走边寻思身后怎么没有动静了,回头一看,大惊,就看到那个女子已经挂在了桑树上,连忙朝着对方跑去。当徐央将这个女子从桑树上抱下之时,感觉对方体轻若无,身体十分的瘦小;当看到那女子翻着白眼,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连忙察看一下对方的呼吸,发现对方还有呼吸,才重重的松口气。 马子晨四人也看到那女子要上吊,又看到徐央将这个女子从树上救下,在看到那女子还有呼吸,也跟着重重的松口气。徐央看到这女子还有呼吸,寻思这女子怎么还不醒来?马子晨看到徐央抱着那女子,说道:“徐兄,现在这女子没有转醒,我们难道要将这女子扔在荒郊野外不成?不如,我们就将这个女子带在身边,将对方送还到家就是了。”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否则这女子又要寻短见了。”徐央说道。说毕,将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拦腰横抱,平稳的放在马鞍上,牵着马儿,继续的朝着北方走去。 当众人离开这个乱坟岗之时,已经是披星戴月了。众人现在反正也不急着赶路,故而选择了一处被风地方,开始搭建帐篷做饭,而那个女子依旧没有醒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于是就跟连贵睡在一个帐篷当中。 翌日,当众人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头顶乌云笼罩,天色也跟着昏暗了起来,于是加快朝着北方走。而那个女子依旧不曾醒来,于是徐央又将其放在马鞍上,加速朝着岳阳县走。 那女子只感觉自己身下十分的颠簸,以为自己是踏上了黄泉路,迷迷糊糊寻思黄泉路难道也这么颠簸不成?于是,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自己距离地面一人高,并且身体也是有节奏的一晃一晃,才看清自己是在马背上;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徐央牵着马儿走,左右跟着四人,才知道自己又被对方给救了。 “你们看,这个女子醒来了。”连贵惊呼道。 众人听到连贵惊呼,连忙朝着徐央马背上的女子看去,就看到对方挣扎着要从马背上下来。徐央看到这女子醒来了,连忙停住马儿,说道:“你身子还很虚弱,就留在马背上歇息一会儿罢。”说毕,就牵着马儿要走,但是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咕咚”一声,忙回头一看,就看到那女子已经从马背上翻下来了。 众人看到那女子从马背上翻下,连忙将其搀扶起来。徐央正要搀扶着对方又要将其送上马背的时候,那女子死活不肯上马,说道:“我是奴婢,岂敢让主人在地上走,而我却坐在马鞍上舒坦。” “你这女子真是的,就不要分尊卑之嫌了。你身子骨弱,就在马背上歇息就是了。”徐央说道。 那女子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肯再上马。徐央无法,只好牵着马儿在前方走,那女子则是在后面跟着。众人看到徐央和那女子都在地上走,自己岂能够坐在马背上,顿时四人也同徐央一样牵着马儿走。 徐央看到那女子在身后跟着自己走,也渐渐的放慢了脚步,好使得对方能够跟上。徐央时不时的回头看着那女子,只见其眼下挂着水灯笼,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家乡在什么地方?” “回老爷,奴婢叫殷素娥,家乡在鄂省感孝县。”那女子说道。 众人听到对方叫殷素娥,又听到对方家在鄂省,知道再走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将对方送还到家乡了。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殷素娥,我们也是朝着北方走,等达到了你的家乡,你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你在家乡买些田地或者做些小买卖,这样也是可以度日的了。” 第五十二章 破庙 殷素娥听到徐央说出了此话,眼泪汪汪的流淌而下,踩着碎莲款款的跟在徐央五人的身后,噙着泪说道:“我现在已经成为你的奴婢,如何的处置,单凭老爷发落就是了。只是,现今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就算回到家乡,也无容身之处。” “你既然没有了亲人,那你回到家乡之后,就拿着十两银子买个田地,或者做个小买卖就行了。我四海为家,潇洒自由惯了,也不需要人伺候着我。”徐央叹口气说道。 殷素娥听到对方依旧不肯收留自己,缓缓的跟在五人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徐央看到对方只是低着头走路,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摆摆的,想到对方或许还饥饿着,顿时朝着小虎使个眼色。 小虎从身上背着的褡裢当中取出三个烧饼,又从马鞍上拿出一个水葫芦出来,将两者给了殷素娥。殷素娥看到小虎给自己吃的,想要拒绝,但是手已经伸向了吃的上,顿时羞红了脸,而后就看到小虎将食物给了自己,才连忙朝着对方感谢连连。 五人牵着马儿在前方走,听着身后的殷素娥细嚼慢咽的吃着烧饼,喝着水,心里都寻思对方该有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而就在五人继续走之际,忽然头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抬头一看,电闪雷鸣,乌云翻滚,天阴的沉重,更觉凄凉,一看就知道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了。 而就在六人意识到暴雨就要倾泻而来的时候,忽然自己的额头被雨水打湿,而后密密麻麻的雨水就淅淅沥沥的落将下来。徐央看到暴雨说来就来,连忙跃上马儿,喊道:“快走,快寻一个避雨的地方。”说毕,五人翻身上马,催马朝着远处跑去。 就在徐央刚催动马儿跑了没有两步,忽然意识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顿时勒住马儿,回头一看,就看到殷素娥踩着泥泞的道路在后面追赶自己。徐央掉转马头来到对方身边,翻身下马,暴雨不断的拍打自己的头顶,摸一把脸上的雨水,朝着对方喊道:“跟我上马,这样就快点了。”说毕,拉着对方就往马上拉扯着。 殷素娥只穿着一层大窟窿小眼、薄薄的褴褛单衣,被雨水一淋湿,顿时就贴在了皮肤上,冷的浑身直发颤。殷素娥本在后面追赶徐央五人,不成想徐央又回来了,拉扯着自己直往马儿上推,从而就感觉出来对方温暖的双手,脸顿时越加的潮红了。 “我只是一个奴婢,岂敢坐在马儿上。还是老爷坐在马上,我在后面跟着就是了。”殷素娥说之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徐央夹起放到了马鞍上,而后就看到对方跃上了马,将自己搂在怀中,抓着缰绳催动马儿快跑。 徐央听到殷素娥说着话,也不说什么,飞速驾驶着马儿冲破雨帘,追上了马子晨四人,说道:“雨太大了,我们需要赶快找个避雨的地方才行。” 此刻的六人五马在暴雨之中早已经成为了落汤鸡,浑身湿透,而暴雨好似专门跟六人过不去一般,“呼啦啦”的下个不停,“轰隆隆”的声音响彻四野。五匹马儿飞驰在泥泞的道路之上,飞溅泥泞,在四周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 六人冒雨寻找避雨之时,隐隐约约的看到东侧显现一个庙宇的轮廓,喜出望外,顿时催马朝着庙宇而去。 当众人来至庙宇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庙宇早已经没有了山门,残砖断瓦,破烂不堪,一片颓废荒凉景色。只见这庙宇呈正方形,占地四五亩,四周圈一道围墙,正中有一个破损的殿宇,院落当中杂草丛生,草高过膝。六人看到附近唯有这个避雨的场所,顿时牵着马儿走进当中的殿宇。 当六人踏进大殿中后,就看到大殿正中央摆放一个山神的泥像,只是泥像已经残缺不全,缺胳膊少腿儿的,只能够依稀可以看清上面绘画着彩色图案。这泥像之下放着一个贡桌,四周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泥胎罐,房顶大窟窿小眼,雨水顺着窟窿眼流淌在大殿的地面上。大殿四周的窗椽已经不知道所踪,雨水从窗户内飞舞而进,冷风飕飕呼啸,冻的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只打颤。 六人将马儿拴在大殿当中的柱子上,选了一处没有被雨水浸湿的地面,点燃一堆篝火,将身上的湿衣脱下,在篝火旁夹起一个晾衣架,将湿衣放在其上借助篝火来烘干。而就在徐央、马子晨和大虎小虎脱去湿衣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这儿还有两位女子,一看,只见俩人抱着俏肩瑟瑟发抖。顿时又将篝火旁的衣架增高,拉成一排,让二女在后面换衣。 而就在二女准备要换衣的时候,六人忽然想到马背上携带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顿时徐央、马子晨和大虎小虎四人将马背上携带的东西全都拿到篝火旁,打开一看,所有的事物确实都湿了。而徐央早已经将身上携带的银票用油纸包裹住了,否则现在定会成为一堆浆糊不可。 二女看到自己所需要换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顿时泄了气,抱着俏肩,只能够等待这些衣服干了才能够换上,故而二女就隔着衣架在后面抱肩,而徐央四人则是坐在篝火旁烘着所有人的衣服。 只见马子晨拿着两身女衣翻来覆去的在篝火旁烘着,而自己的衣服则是扔在了衣架上。而现今的徐央四男人已经成为了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了。随着篝火将众人的衣服烘干,六人也逐渐的换着衣服。而殷素娥的衣服由于太破,则是换上了连贵的衣服。而连贵现今所穿的衣服则是马子晨以前的娘子衣服,只是对方割舍不了,故而就一直存放在家中。 等二女换好衣服出来之时,徐央四人也将衣服给换好了。徐央看到二女换好衣服出来,看去,只见两女一个比一个美丽动人。连贵呈杏脸桃腮,凤眼柳眉,樱唇俏鼻,皮肤冰晶玉洁,身段玲珑有致,只是穿的衣服跟对方美丽容颜显得不协调,好似仙子变为了村妇一般,显得不伦不类的。而殷素娥的容颜更胜连贵,鹅蛋脸型,双目顾盼神飞,蛾眉弯弯,赤唇白齿,俏鼻玲珑,身段婀娜,皮肤如白玉般温润;若是换上了仙子般的衣服,定会神采飘逸,秀色夺人。 两人朝着徐央等人道谢,而后从大殿当中捡起泥罐,在院落当中将泥罐洗净,接满水,然后拿到篝火旁,夹起装好水的泥罐,开始热水。两人看着泥罐中的热水开始沸腾了,殷素娥说道:“老爷,水热了,洗洗罢。” 徐央听到对方一直称呼自己为老爷,嗤的一笑,说道:“你还是不要这么称呼我为是,听起来怪怪的。你以后称呼我为徐大哥好了。你还是先洗洗罢,然后我再洗。”徐央看对方的年龄不过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称呼自己为大哥也不过分。 殷素娥看到徐央的年龄也就在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眉宇之间有一股杀气,若是称呼对方为老爷,确实显得对方老些了,想了想,说道:“是,徐大哥。”说毕,又从地上捡起一个泥罐,然后在外面洗净,接好水,将烧好的水罐放下,将那个刚盛满的水罐放在篝火上。殷素娥端着水罐来到衣架后面,开始梳洗起来。 马子晨听着衣架后面传来梳洗的声音,朝着身边的连贵说道:“你也去后面洗洗罢。”说毕,从篝火上的木架上端下水罐,将其给了连贵。连贵道声谢,想要别的泥罐接好水,但却被对方给制止住了。连贵于是端着水罐,朝着衣架后面走去,开始了梳洗。 大虎小虎在大殿当中找了找,发现还有一个泥罐可以使用,而其余的泥罐则是破烂不堪。小虎端着这个可以使用的泥罐在外面洗了洗,放在雨中接水。就在小虎接水之时,听到庙宇外面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朝着大殿当中跑来。当其路过小虎身边的时候,只是看了看,然后一头冲进了大殿当中。 当其踏进大殿的一刻,就看到大殿但中燃起一座篝火,而篝火四周则是坐着三人。而就在这人冲进大殿的一刻,徐央三人也朝着对方看了一眼,猛地一惊,只见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生的膀大腰圆,一身的横肉,正是拐卖连贵的张大麻子。 张大麻子只是朝着徐央三人看了看,笑了两声,看到大殿当中还有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顿时就朝着那儿去了。 徐央看到张大麻子在那儿脱着湿漉漉的衣服,朝着马子晨小声说道:“真是冤家路窄啊!不成想,居然在这儿又遇见了对方。加上前两次,我们总共跟对方见过三次了,真跟对方有缘啊!” “这个该死的人牙子(买卖人口的人贩),居然还敢来这儿,真是岂有此理。”马子晨看着张大麻子小声说道。 而就在马子晨刚说完,就看到张大麻子朝着自己走来了。马子晨看到对方浑身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的横肉,就听到对方面带微笑的说道:“各位客官,可否让我用一用柴火啊?” 马子晨听到对方要借火,刚要破口大骂之际就被徐央按住了,而后就听到徐央说道:“那你就拿吧!” 张大麻子道声谢,从篝火当中拿出一根燃烧火焰的木头,来到先前的地方,然后在大殿当中捡些树枝,也夹起了篝火开始取暖烘衣。马子晨看到对方在那儿烘衣服,朝徐央小声问道:“徐兄,像这样十恶不赦、罪恶多端之人,你怎么让对方平白无故的用我们篝火呀?”说毕,就看到对方将湿漉漉的衣服翻来覆去的在火上烤。 “借给他一根火柴又有何方?对方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就让其满地找牙,从此再也不干这种买卖。”徐央说道。刚说完,就看到小虎端着接满水的水罐回来了,而后将水罐放在篝火上面。 张大麻子看到小虎从外面拿着一个水罐回来,朝着大殿当中寻了寻,也看到三三两两的泥罐在大殿当中,顿时从旁边捡起一个水罐,然后朝着外面去接雨水了。当张大麻子洗好手中的水罐开始接雨水之时,等了半响,那水罐依旧无法接满水,拿起一看,罐底露个大窟窿,气得将手中的泥罐摔在院落当中,顿时将泥罐摔个稀巴烂,然后又在大殿当中寻了寻,所有的泥罐没有一个是完整无缺的。 而就在张大麻子恼羞成怒之时,就看到徐央身后的衣架衣服当中钻出一个女子,手中抱着一个泥罐,顿时喜上眉梢,跑来,说道:“客官,你们有两个泥罐,可否借一个我试一试啊?”说毕,贼眉鼠眼的朝着那女子打量一阵。此女正是殷素娥。 “啊!”殷素娥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脸,顿时又钻回了衣架后面。原来,张大麻子此刻还是浑身赤裸裸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故而殷素娥才尖叫了一声,捂脸钻进了衣服后面。而连贵在后面梳洗之时,也听到张大麻子熟悉的声音,从而才不敢出来。 “你这个泼皮真是太无礼了。我们只有两个泥罐。不借。”马子晨从地上弹起呵叱道。 张大麻子听到对方叫自己泼皮,不仅不怒,反倒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位客官,这可就是你不讲道理了。你所用的两个泥罐都不是你的,你怎么能够据为己有,将其霸占了不成?而刚才,我又不知道你这儿有女眷,否则我一定以礼相待,绝不会这么冲撞的。客官,你们这儿有两个泥罐,借我使一个便了,否则我就站在这儿不走了。”说毕,双手插肩,歪着身子,仰着脖子,时不时的偷眼朝着衣架后面瞄瞄。 “张大麻子,你真是一个名不虚传、彻头彻尾的大无赖。”马子晨呵叱道。 第五十三章 半夜行凶 张大麻子听到马子晨脱口而出唤出了自己的诨名,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对方仔细的打量一阵,又朝着徐央和大虎小虎细细端详,并不认识四人,更不解对方是如何知晓自己的诨名的?张大麻子正要询问对方之时,忽然听到庙宇外围传来阵阵的急促脚步声,不由的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个头戴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之人冲进了大殿当中。 徐央看到这些人共有十人,身着雨具而来,明显的看到蓑衣里面鼓起来,看来都是带着兵器而来的。这些身着蓑衣的人来至大殿当中,就看到篝火旁围着五人,只是其中一个光着身子,浑身一丝不挂。这些人朝着徐央等人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而后选了一处干净地方,开始歇息了。 “你们倒底借不借啊?要是不借,我可要明抢喽!”张大麻子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还是念念不忘这个水罐,冷哼了一声,站起身,说道:“你这个该死的人牙子,居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卖弄威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劝你乖乖的滚一边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张大麻子听到对方居然威胁自己,唬了一跳,正要破口大骂时,就看到对方双眼泛着寒光,不由得一个颤抖,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寻思自己难道得罪过四人不成?张大麻子心里犯着嘀咕,磨磨蹭蹭的回到原地,时不时的朝着徐央四人看了看,始终都想不起自己究竟认识对方与否? 徐央看到张大麻子回到自己的原地了,冷哼了一声,缓缓的坐下,而后朝着刚进来大殿当中的十人看去,就看到这些人已经将身上的雨具都脱下来了,而后就看着这些人的腰间都悬着一把腰刀,也一一将目光看向了自己。只见其中一人咳了一声,而后这些人才收回了目光,并开始点火取暖了。 徐央看到这些人在看向自己之时,明显的露出一丝的杀气,思忖难道是圣莲教的人不成?但是当看到这些人的脖颈当中并没有系着一条白布,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若是圣莲教的人员定会将白布系在脖子上。 而就在这十人刚坐定有一炷香的时辰,忽然又听到庙宇外面传来阵阵急促又闹哄哄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众人朝着外面一看,就看到数十人一个个落汤鸡般的冲进了大殿当中,手执油伞,而有的人身后背着一个包裹,而有的人则是牵着马儿、驴、骡子,有的人身无旁物,有人挑着担子。 当这些人冒雨冲进大殿中后,也是唬了一跳,没有想到大殿当中坐着三处人,其中一处只有一人,中间一处坐着六人,右边一处坐着十人。当这些人的目光都落在马子晨身上的时候,有的人传来欢笑声,有的人传来谩骂声。 马子晨看到外面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也一一看去,惊讶的看到这些人正是跟自己一同去龙京赶考的举人,其中就有朱复明三人。朱复明看到马子晨身边有五个人,并且其中还有两女,讽刺道:“进京赶考都不忘带着女眷啊?真是艳福不浅的很啊!不成想,你的娘子刚死,你立马就寻来了两个接班人,并且还是两个大美女。。。。。。啊嚏。。。。。。”说毕,重重的打个喷嚏。而其身后的仆人和书童已经寻了一个干净地方,栓好了马,并夹起了火。 “朱复明,你都感冒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不忘讽刺我两句啊?你还是先将自己感冒治好之后,再来说我罢。”马子晨说道。 朱复明听到对方说自己,冷哼了一声,又重重的打个喷嚏,才朝着自己仆人的篝火走去。而其余的举人则是跟马子晨打声招呼,也开始在大殿当中寻休息的地方了。 徐央没有想到一会儿功夫,这个大殿当中就来满了人,并且有的人还没有地方。而徐央六人所处的地方正是大殿的中央,上方也没有漏雨的地方,面积算是最大的地方了。而刚进来的数十人则是连忙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但是当看到右边的十人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就躲得远远的;而左边的张大麻子也看起来并不是善类,故而也躲得远远的。 现今,只要能够留下休息的地方已经被人给占领了,并且还有三三两两的举人没处歇息,就把目光投向了马子晨六人的地方,因为这六人的地方面积最大,足足能够容下十人都不成问题。 马子晨也看到身边的三四个举人没有地方休息,顿时就招呼这些人跟自己坐在一起,又连忙将烘干的衣服物品收拾起来,腾挪地方。连贵和殷素娥收拾着东西,这些举人看到身边又有女眷,故而只是将外套脱下来放在衣架上烘干,身上则是穿着湿漉漉的单衣在篝火边烘干着。 大殿当中坐满了人,又有着各种各样的坐骑,顿时屎尿气味就充斥着大殿,好似成为了一个买卖牲口的菜市场一般。连贵和殷素娥将烘干的物品叠好,然后大虎小虎则是将事物们拴在了马背上。从此,大殿当中就再也没有来人了。 伴随着夜幕降临,而外面的雨不仅没有减小,反倒越下越大了,顿时众人也打消了出去的念头,而后大殿当中就传来了瞌睡声,细小入微的读书声。 而就在众人都相继熟睡的时候,只见右边坐着的十人却是没有一人睡着,只见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小声问道:“大哥,现今大殿当中来了这么多人,我们还要不要动手啊?” “等众人都睡着了,我们再偷偷将这些人给宰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儿就是了。”那人说道。说毕,周围的九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这十人看着大殿当中的人都相继睡熟了,再等了一炷香的时辰,确定这些人真的熟睡了,而后从怀中掏出黑布将脸蒙住,执着腰刀,而后其中两人跨过中间的数人来至张大麻子身边,而后六人朝着徐央六人而来,剩余的两人则是站到了门口两边。当十人相继站定好位置后,就一一将目光落在了徐央面前那人身上,等待对方下命令。 站在徐央面前的这人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心里冷哼了一声,寻思对方难道是出家人不成?不过看到对方的衣着打扮并非是个出家人,猜测对方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这人点了点头,然后扬起手中的腰刀就朝着徐央当头劈下。其余的人则是扬起手中的刀朝着各自的目标落下。 而就在这人的腰刀快要落在徐央头顶的时候,猛然看到对方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而后双掌牢牢的夹住自己的刀身,“嘭”的一声,刀刃从中间断裂开来,而后就看到徐央瞬间飞身来到连贵和殷素娥身边,一拳一掌将两女面前的蒙面人打翻在地。 而就在徐央将两女从两者刀下解救而下的时候,两女还是呼呼的大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已经被徐央给救了。恰在此时,就看到马子晨在地面一个驴打滚,轻易的从面前的刀刃下逃脱;而大虎小虎则是拳打脚踢向劈自己的人,使得两人没有成功将二人杀于刀下。与此同时,就看到张大麻子也在地上一个翻滚,也轻易的从两人刀下逃脱。 这十人看到自己所要杀害的七人都事先有了准备,成功从自己的刀下逃脱,不解这七人难道是事先商量好的不成?原来,徐央看到这十人来至大殿当中之时,又看到对方都带着刀具,就朝着大虎小虎和马子晨说了小心戒备,反倒没有向连贵和殷素娥二人说。在看到六人扬起刀要杀害自己之时,顿时奋力的反击开来。连贵和殷素娥两女身前的两人由于猝不及防之下中了徐央的一掌一拳,顿时摔个人仰马翻,握着胸口,挣扎着站起身。而张大麻子也是一个见多识广之人,在看到十人带着刀具而来,就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故而也没有真的熟睡,才没有做的个刀下鬼。 这十个蒙面人看到七人都没有被自己杀死,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刀又朝着七人杀人。徐央看到面前这人又开始朝着自己杀来,顿时奋力一脚踢翻面前的人,而后飞脚将连贵和殷素娥身前的两人相继打翻在地,顿时三人哼哼唧唧的没有再站起身。而杀马子晨的那人则是始终杀不到对方,气得勃然大怒,正要奋力直追对方之时,自己的后背传来一股劲风,后头一看,就看到一人挥掌击中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将自己打个倒栽葱,挣扎不起身。 大虎小虎看到蒙面的两人又朝着自己挥刀而来,闪身躲避之时,也挥拳打掌朝着俩人反抗。徐央看到大虎小虎能够应付来两个蒙面人,本要上前帮忙,也寻思让两人历练一番也没有什么坏处,大不了在危险之时再出手相助就是了。故而,徐央就袖手旁观的看着大虎小虎二人打着两个蒙面人。 只见大虎小虎在次次刀刃之下逃脱了性命,但是自己的花拳绣腿也给两者造不成实质上的伤害,故而四人就在大殿当中打斗着,渐渐的打斗声就吵醒了熟睡的众人,而后众人就看到徐央身边躺着挣扎连连的四人,并且身边还有四人在一起打斗;而另一边则是看到张大麻子东躲西藏,浑身伤痕累累,身体布满了一处处的血痕,好似血人一般,身后则是有两人执刀追杀着对方;而大殿的门口则是站立两名焦急难耐的两个蒙面人。 徐央看到大殿当中熟睡的人都被蒙面人给吵醒了,伸手将面前一人面部的黑布去掉,发觉自己并不认识对方,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来杀害我等的?快说,再不说我就将你给杀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昌明县醉香楼的老鸨给了我们一百两的银子,令我们来杀好汉等人的。”那人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是老鸨派自己而来的,猛然想到自己羞辱了对方一番,而那个张大麻子也曾羞辱了对方一番,故而,这些蒙面人是专挑自己这方和张大麻子而来的,只是不成想对方真的就派人来追杀自己了,并且来的还这么的快。 徐央想到自己拯救殷素娥不过是两天前的事情罢了,这十个蒙面人为何会来的这么的快速?这十个蒙面人若是从昌明县出发,徒步来到此地,少说也要走五天的路程不可,但是为何自己前脚走进这座破庙当中,这伙人后脚就跟来了?这伙人也不曾骑马来,难道是别处的杀手不成? 徐央想不通这伙人为何会来的这么快,朝着对方问道:“你们若是从昌明县出发,又是徒步而来,你们是如何这么快追赶上我们的?难道你们是骑马而来的不成?” “好汉饶命啊!我们并不是从昌明县追赶到此地的。我们接到老鸨的飞鸽传书,讲明了事情经过,说了各位好汉的长相体貌,故而我们才能够在这个破庙当中碰到各位好汉啊!好汉,我讲的都是实话,请不要杀我们才是啊!”那人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接到老鸨的飞鸽传书才能够来的这么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又是在哪儿接到老鸨飞鸽传书的?” 那人听到对方问自己的底细,顿时哑口无言,不愿意说出实情。徐央看到对方不肯说,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拳头,那人才连忙说道:“我们是汨阳县周边的土匪,故而才能够这么快速的南下撞见各位好汉。”说之时,地上匍匐的三人连忙退至门口;跟大虎小虎的两个黑面人也停下来,退在门口;而打张大麻子的两人也停下手,退至门口。 “我若是将你们放了,你们会不会还来追杀我等啊?”徐央问道。 第四十五章 传授功法 这伙蒙面人当中的头儿听到徐央要放了自己,顿时喜出望外,连忙磕头求饶,痛哭流涕的说道:“只要好汉放了我等,我等定不会再找好汉的麻翻了,也不会再听老鸨的指使了。 ..求好汉放了我等吧?” “既然你肯痛改前非,那你们就快点滚吧!”徐央说道。 这伙蒙面人听到徐央真的肯放了自己,顿时后面的两个蒙面人上前搀扶起自己的头儿,互相搀扶着朝着大殿外面走去。而就在这伙蒙面人刚踏出门口之时,那个头儿猛然想到自己若是这么徒劳无功的回去,只怕也无法向老鸨交代,毕竟自己也收了人家的钱财,不替人家消灾怎么能行?但是,这伙蒙面人也清楚自己根本打不赢徐央,但是还有一个张大麻子,并且看双方并非一起的,何不将张大麻子抓回去,这样自己岂不是可以勉强交差了? 那个头儿想了想,顿时又回过身跪在徐央的面前,说道:“好汉,我们以后定然不敢跟你等做对了,但是我等已经收受了老鸨的钱财,若是不替买主消灾,只怕我等以后就失去了信誉,日后就无法再在这个道上混下去了。求好汉让我等抓走张大麻子好吗?”说毕,朝着缩在墙角的张大麻子望了望。 张大麻子正忍受着浑身火辣辣的疼痛,当看到这伙蒙面人就要离开了,心里也十分的高兴,但是当看到这伙人又回来了,并且还说要抓走自己,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张大麻子想要偷偷的离开,但是自己的身边已经被蒙面人给包围住了。 徐央看到蒙面人要带走张大麻子,正寻思如何的收拾张大麻子,不成想这个问题已经有人替自己想好了,也知道张大麻子交给了这伙人,一定也会有张大麻子好受的了。徐央朝着对方点点头,挥一挥手。 那蒙面人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顿时喜出望外,正要令手下抓张大麻子的时候,就听候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回头一看,就看到张大麻子不顾一切的朝着大殿外面冲去,而蒙面人拉扯对方之时,尽管将对方的布衣给撕破了,但是仍然没有将对方成功的抓住。 张大麻子好似一条泥鳅一般成功从蒙面人的包围圈中逃脱,但是刚冲到破庙的院落当中,后面的蒙面人就奋力朝着自己追来。张大麻子看到这么多人都来追赶自己,顿时撒丫子的朝着外面跑,后面的蒙面人则是在后面奋力的直追。 而就在张大麻子刚跑出山门口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劲风,而后自己的脖颈被一个事物重重的砸中,顿时一个趔趄,加上脚下都是泥泞,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倒在泥泞当中,而后自己的后背就被数人踩中,手足皆被人牢牢的按住。四名蒙面人上前将张大麻子用麻绳捆住,而张大麻子此时衣衫零碎,好似泥母猪一般,老老实实的被麻绳捆得跟粽子一般,任由蒙面人左右摆布。 蒙面人看到张大麻子已经被自己抓住了,而此时天也蒙蒙亮了,但是天空依旧下着暴雨,顿时又将十个蒙面人淋得跟落汤鸡一般。十人想到自己还有雨具在大殿当中,互相推搡着进大殿拿雨具,但是都无一人肯进去,众人想了想,也就不再要雨具了,冒着大雨押着张大麻子就朝着南方而去。 这些蒙面人冒雨朝着南方走之时,一个小罗喽问道:“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 “我们什么时候吃过哑巴亏?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只是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家伙这么的难对付,身手这么了不得。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才能够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个小兔崽子。”那个头儿说道。 蒙面人一边押着张大麻子,一边冒雨踩着泥泞道路走着,另一个喽啰问道:“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收拾这个小子没有?” “哼!这个臭小子身段这么了不起,想必我们就算再派遣一百个人也无法成功将这个家伙抓住。你们看到没有?这个小子身边岂不是还有两个丫头,而看样子这两女又是对方身边最重要,最关心的人。我们只需要将这两女抓住,成为我们的人质,然后我们就可以让那个小子跪下求饶了。我们虽然打不过那小子,但是我们却可以在对方身边的人做做文章,岂不是还有一线的胜算。”那头儿冷笑道。 周围的蒙面人摸一下脸上的雨水,听到对方已经有了计策,脸上笑开了花,异口同声说道:“还是大哥的主意高明。我们将那两女绑票了,就由不得那个臭小子耀武扬威了。到时候就事事听我们摆布了,并且还可有从中捞取银子,真是一石二鸟啊!哈哈。。。。。。” “他们这伙人看样子是朝着北方走的,到时候我们换成便装,悄悄的跟在这些人身后,只要一有机会,就先将那两女抓住,然后我们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走,先将这个张大麻子交给老鸨发落,然后我们再在汨阳县或者岳阳县伺机下手就是了。”那头儿说道。于是,众人押解着张大麻子朝着南方快速的走着。 徐央等人没有想到自己放了这十人,如同放虎归山,从而给自己惹来了许多的麻翻。徐央等人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十人在庙门口抓住了张大麻子,而后押着对方就朝着南方而走了。连贵看到张大麻子虽然没有被杀死,但是想到对方就要交给老鸨来处置了,也乐的手舞足蹈,总算是为自己出口恶气。 大殿当中的举人们没有想到经过半夜这么一闹,从而才看清了徐央的本来面目,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身手这么的了得。而徐央只所以没有将十人给杀死,原因就是大殿当中的耳目太多,恐自己又有吃牢狱官司,故而才将十人给放了。 众人看到外面已经蒙蒙亮了,但是暴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顿时这些没有坐骑的举人们草草的吃了干粮,脱掉鞋子,挽起裤腿,打开雨伞,跟马子晨告了别,就冒雨朝着北方而走了。这些没有坐骑的举人们一走,顿时大殿就空出了一半,只剩下那些还有坐骑的举人在大殿当中温习着功课。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吃完饭,就在大殿当中到处的闲逛,想到两人的身手如此的差劲,若是以后再遇见危险,只怕自己就顾不上两者了。徐央将二人唤来,问两人是否想学一学自己这样的身手。 大虎小虎本来就看到徐央身手异常的了得,也很想从对方那儿学点三拳两脚,这样就使得自己受用一生了,但是两人也知道世上的功法是不外传的,故而每次都将这个念头给咽下了。二人听到徐央现今问自己愿不愿意学,顿时两人喜出望外,双双跪在徐央的面前,乐道:“请师父收我们为徒。不吝传授我们修行的功法。” 两人这晴天霹雳的说话,顿时就吸引来了大殿当中所有的人,都寻思徐央的年龄跟大虎小虎的年龄不相上下,为何要称呼对方为师父啊?但是,当想到徐央一人就可以制服刚才那伙蒙面人,成为两人的师父也是说的过去的。可谓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徐央看到二人跪下向自己拜师,扑哧的一笑,笑说道:“我们是好朋友,如何担当你们的师父啊?我们以后就以好友相称好了。你们先起来,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功法,你们先打好基础,然后我再传授你们上乘的修行法门。这样,你们早晚也会有像我这样的身手的。”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让自己以后以好友称呼对方,喜得眉开眼笑,顿时从地上站起,而后在徐央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大殿当中一角落。 徐央看到俩人端正的站好,说道:“不管修炼什么法门,都一定先将自身的筋骨练得结实耐打,方能够在日后越走越远。若是自身实力很差,没有基础的话,别人只要一拳,就可以轻松将你们给打翻在地。还好你们经常在山林当中抓捕猎物,有了一定的基础,若是再加上我的修炼法门,定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即便如此,你们也不可志高意满,更加要勤奋的修炼才是。” 两人点头称是,定会勤加修炼,不敢懈怠。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传授你们‘踪迷拳’,等练习纯熟了,再传授别的东西。你们跟着我的套路练习。”说毕,背对着两人,开始手脚比划的给两人看。 大虎小虎看着徐央在前方比划,也照葫芦画瓢的学着。等徐央将踪迷拳尽数传给二人之后,就让二人在角落当中练习,免得打扰到举人们复习功课。大虎小虎一边手脚比划练习,时不时的被徐央指点出其中的错误之处,而后徐央又让两者互相的对打,并从中纠正不足之处。徐央也是没有想到二人的领悟能力这么的高,半日就将踪迷拳给学会了,而后徐央又传授了二人掌法和腿法功法。 经过一天的努力,二人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各种功法。徐央看着两人在大殿的角落互相的练习着,又从外面捡来三个树枝,传授给了二人剑法和刀法功法。自然,徐央所传授给二人的都是自己从五云观当中学会的东西。于是,大虎小虎二人就按照徐央所传授的东西,在大殿当中练习着。 连贵和殷素娥看到徐央在传授二人的功法,也带着好奇心过来观摩,看到徐央并没有呵责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套路,只是进步缓慢,一天才勉强学会了“踪迷拳”,就这已经让两女费力不小了。 徐央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也过来练习,也明显的可以看出两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基础,又看到两女这么的用功练习“踪迷拳”,想了想,就教给两女一套适合女性练的功法。连贵和殷素娥看到徐央不仅没有怪罪自己偷学,反倒也传授自己一套功法,很是感动,顿时越加的用心练习了。 马子晨看到自己身边的五人都跟着徐央在那儿练功,心里也跟猴挠痒一般,也想过去学个一招半式,但是当看到朱复明等人还这么的用功读书,自己岂能够半途而废。若是马子晨去练功,只怕自己的学业只会跟朱复明等人越拉越大,在会试当中就很难考取个贡生了,岂不是辜负了父老乡亲们。马子晨想好利害关系,决定先考取成功了,然后再跟徐央学个一招半式也不迟,于是就背对着徐央五人,努力的集中精力来读书。 徐央看到马子晨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打量,又看到对方本来已经站起身了,而后当看到对方见到朱复明等人读书之时,才又坐在了原地,并背对着自己开始读书了,思忖道:“就算你来求我想学个一招半式,我还不传授你哩!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成功考取贡生,其他的杂念想都甭想。”胡思乱想时,又为四人纠正着各个招式的错误之处。 就这样,徐央一边传授着四人的功法,一边纠正着四人当中的错失之处。大虎小虎倒是犯错很少,而连贵和殷素娥两女则是经常犯错,害的徐央都考虑要不要这么有耐心的传授给两女了。 翌日,就在徐央继续教四人功法之时,就看到太阳已经出来了,一扫两天的阴霾潮湿天气,而后大殿当中的举人们才收拾着东西,牵着自己的坐骑,跟马子晨告了别,继续的朝着北方而去。 朱复明三人则是朝着马子晨冷哼了一声,又朝着徐央五人看了看,跃上马儿,也朝着北方去了,身后的仆人和书童则是紧随其后。而朱复明三人身后的三个仆人,这两日也是注意着徐央所传授四人的功法,自然认出徐央所传授的内容正是五云观所特有的,也猜测出来徐央正是五云观的弟子无疑。 第五十五章 勾魂儿 n 第五十六章 五鬼皈依 徐央的法相金身看到城隍爷也不知道牛头马面用这么多的魂儿做什么,但是当想到对方被牛头马面胁迫干收集魂儿的事情,想必牛头马面一定不会拿这么多的魂儿做好事。徐央思忖半响,也想不出个头绪出来,不解牛头马面要这么多的魂儿做什么? 徐央看到五个鬼儿在手中连连求饶,四口同时问道:“你们现在五人被抓着,又没有将我等的魂儿勾走,如何的向牛头马面交差啊?” “牛头马面并没有限制我们一天交多少的魂儿,只是规定我们一个月必须要上交一百个魂儿,否则我们就要被两者责罚了。只是,现今的朝廷和官兵都已经腐败成性,人间的人口也因为连年的灾情和慌乱数量骤减,我们只能够利用可乘之机,尽量多抓些无辜之人来抵数。求老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给人办差事的人,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的啊!”城隍爷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可怜巴巴的求饶,寻思要不要将五人都杀死了?说道:“牛头马面知法犯法已经罪加一等了,而你们竟然用无辜之人的魂儿来抵数,做出诸般伤天害理的事情,为牛头马面完成不可告人的秘密,最是可恨。我来问你:你们阴间都有一些什么人啊?”徐央想到自己若是将这些人给杀死了,对方的背后会不会有人寻自己报仇? “阴间以十殿阎王最大,接下来就是各个鬼判官,而后就是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这样的利害属下。而我们这些城隍爷,不过只是给阴间打杂的而已。像我这样的城隍,在世间没有上千,也有个上万罢。我知道我做出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都是牛头马面这样的人才能够做出的啊!而牛头马面又欺上瞒下,故而阎王爷至今也不知道他们的种种罪行,而我们这些身份低微之人,自然不敢告发了。我不过是替他们打杂而已,身不由己,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呀!”城隍爷说道。 徐央听到阴间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并且听到城隍爷在世间居然有成千上万之多,顿时就动了恻隐之心,知道自己将城隍爷给打死,好似是捅了马蜂窝一般,定会引来阴间诸神的追杀不可,到时候可就惹下麻烦了。 徐央知道自己杀一个城隍爷倒是绰绰有余,但是要凭一己之力来对抗阴间,就好比来对抗整个世俗一般,肯本就是痴人说梦,无疑于玩火自焚。但是,徐央想到若是将五人给放掉的话,保不定这些人会向牛头马面打小报告,这样自己岂不是也麻翻缠身了。徐央想到杀这些人也不是,不杀也不是,顿时就陷入了纠结之中。 城隍爷等阴神看到面前三丈高的法相金身若隐若现的,并不是对方的实体,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道残影的力气竟然这么的大,好似自己是只小鸡一般被对方抓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内心颤颤巍巍。 城隍爷等人看到对方法身之下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自己所要抓的徐央魂儿,才知道自己踢到了一个钢板上,顿时叫苦不迭,后悔莫及。当看到对方八只眼睛好似铜铃一般轱辘辘的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知道对方或许在想要不要放了自己? 就在双方都想着心事的时候,就听到远方传来鸡鸣声,东方泛出一线白光,顿时吓的城隍和四个鬼儿一跳,知道若是等太阳升空,阳刚之气充斥大地,只怕自己也就要从世间蒸发了,顿时又朝着徐央苦苦哀求。 徐央看到五者嚎啕大哭的向自己求饶,顿生一计,四口同张的说道:“想要让我放了你等,也不是不可以。你等只需要敞开心扉,毫无违背我的杂念,用虔诚的心尽忠尽孝的皈依于我,并让我的神识寄托在你们的体内,这样我就不怕你们会出卖于我了。”徐央在思忖其间,猛然想到过去弥陀经当中有一套法门可以用信徒虔诚的心来壮大自己,并从而可以控制了对方,就不会使得对方反水了。 五人听到对方让自己皈依对方门下,弃鬼从佛,顿时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不知道应不应该皈依对方的门下。徐央看到五人在那儿犹豫不决,冷哼了一声,顿时五张大手加大力度,迫使对方快点做出决断。 五人经对方这么一抓,顿时惨叫连连,连连摆手喊道:“我们愿意皈依,快松开我们吧!” “将你们的心扉敞开,用虔诚的心皈依于我,并让我的神识寄托在你们的体内,这样我就放了你们,否则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徐央的法身喊道。 五人看到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顿时敞开自己的心扉,用虔诚的态度来膜拜对方。徐央看到这五人都打开了心扉,并用虔诚的信念皈依于自己,心里乐开了花,顿时就从头顶飞出五股神识,一一寄托在五人的体内。 当徐央将五股神识寄托于五人体内之后,发现自己跟对方已经建立了一种联系,就好似五人是自己的手足一般,也可以感知五人的所思所想;并且还发现自己的识海也瞬间扩大了许多,反应程度和智慧上也相应的增长了,而自己的法身金光越加的耀眼,形体也越加变得清晰可辨。 城隍爷看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一个金色的东西,然后瞬间就于自己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并且冥冥之中感觉有一个人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了解着自己的所思所想,知道自己再想要在徐央的面前耍花招,已经成为了奢望,顿时拉拢着脑袋沮丧起来。其余的鬼儿也有这种感受,那就是自己现在想要死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徐央看到五人沮丧着脸,五手一松,顿时就将五人给放了。徐央看到太阳渐渐的要升起,也收了法相金身。徐央的魂儿看到五人满脸沮丧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还不快将我们给放了啊?” 城隍爷五人听到徐央提醒了自己,连忙将五人身上的铁链松开,然后带着五人魂归肉身。徐央看着城隍爷五人低着头站在那儿,想到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问五人,就朝着五人说道:“你们只需要好好的替我办事,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回去之后,要用虔诚的心效忠于我,日日夜夜的为我祈祷,我再考虑是否还你们的自由。” 城隍爷五人看到徐央的为人除了有时候心狠手辣之外,其实为人也算不错的了,这跟牛头马面比较起来,前者算是菩萨心肠的人物了。五人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到徐央让自己可以回去了,好似如大赦的一般。 五人本以为徐央还会问出什么刁钻性的问题,不成想就这样让自己离开了,顿时俯伏在地,连连的磕头。五人站起身,低着头朝着大殿外面走去,然后身影渐渐的就消失不见了。 “徐兄,你起的这么早啊?”就在城隍爷五人消失不见的时候,马子晨看到徐央站在门口问道。而后大虎小虎、殷素娥、连贵四人接连醒来了。 五人看到徐央站在门口,顿时大虎小虎、连贵、殷素娥四人异口同声说道:“我晚上做了一个恶梦,梦见除了马子晨没有被鬼勾走魂儿之外,我们五人都被鬼勾走了魂儿。而后就看到一团耀眼的金光将五鬼抓住了,然后我们就平安无事了。”四人说毕,惊讶的发现彼此所说的跟自己一模一样,惊讶道:“咦!我们的梦怎么都相同啊?” 徐央看到城隍五人已经走了,又听到四人惊讶连连的大呼小叫,笑说道:“我们都住在一起,做出了同一个梦又什么奇怪的啊?”说毕,就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开始准备早饭,然后六人吃毕饭,收拾好东西,走出了这个破庙。 六人牵着马儿走在踏往汨阳县的官道上,渐渐的就看到身边人越来越多,而后五人在到达泌阳县城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但是当六人走进汨阳县的时候,明显的可以看出这儿卖身的人比昌明县多了一倍都不止,满街都有买卖的人,好似无形当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市场。而这些卖身的人基本都是从豫省和周边的省州南下而来的。 五人在汨阳县的酒楼当中用了饭,然后又买点必需品和干粮,又朝着岳阳县走去。徐央看到殷素娥没有马儿,还从而害的大家也徒步而行,故而就在县城当中寻了寻,就看到马市上只有骡子可买,根本就没有卖马的,故而跟卖主讨价还价用十两银子买个骡子给殷素娥当坐骑,并买了马鞍等物。 殷素娥看到自己卖身葬母也只需要十两银子,而自己坐着的坐骑居然也要十两银子,并且还是自己六人跟对方苦口婆心的讨价还价半响,才使得价格降到十两银子的,可谓是人命已经不如这些畜牲值钱了。 当众人走出汨阳县的时候,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已经被两个人给盯住了。 这俩人看到徐央等人居然在汨阳县最豪华的酒楼用饭,又在城中大肆的买东西,喜得抓耳挠腮,知道一个大买卖就要得手了,顿时在行走过的房屋墙上留下箭头的符号,又远远的跟在徐央六人的身后。这俩人果真是有跟人的水平,自始至终都跟徐央等人保持着距离,并且还不跟丢徐央等人,而且还能够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可谓是术业有专攻。 徐央看到殷素娥不会骑马,只能够拉着对方的骡子缰绳走着。徐央等人离开汨阳县的时候,天色也越来越暗了,故而众人披星戴月走了两个时辰,然后选了一个背风处开始搭建帐篷,一宿无话。 翌日,马子晨骑在马背上,看着手中的地图,喃喃自语道:“我们距离岳阳县还要走两天的路程,而这一带尽是山高林茂,强人横行出没的地方,我们要多加留心才是啊!唉。。。。。若是要绕过这个岳阳县,另走他路,则是要多走十日的路程。”说毕,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望去,就看到眼前尽是翠绿的山脉连接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徐央五人也看到自己正逐渐朝着山林道路前行,举目一望,眼前尽是山峦起伏的山脉。众人朝着前方走了一日,在接近黄昏之时,只见在山脚下有一个二层楼的客栈,顿时快马加鞭的朝着这个客栈走去。 当众人来至这个客栈面前之时,只见这个客栈占地约十亩,四周圈一人高的土墙,而门口则是竖立一旗竿,上面挂一锦旗,迎风招展的可以看清上面写着“汨岳客栈”。徐央等人看到大门敞开着,翻身下马,牵着马儿朝着客栈中走去。 徐央六人踏进这个客栈院落的时候,就看到左右两侧都拴着马儿、骡子、驴、牛,而后就看到门口歪斜着一个小二。当这个小二看到有客商上门,顿时撒丫子的朝着六人跑来,点头哈腰问道:“客官,是打尖(临时用饭)还是住店?” “住店。”徐央说道。 小二听到六人是要住店,又看到对方虽然都穿着布衣,但是却骑着马儿,顿时就判断是有钱的客人,顿时又唤出一个小二,将六人的马儿牵往马棚,并示意六人请客栈中休息。 徐央看着两个小二将自己的马儿和骡子拴在左侧的马棚之下,朝小二说道:“给我们的马儿喂好的草料,定有重谢。”那两个小二点头哈腰称是。 徐央六人踏进这个客栈当中,猛地看到客栈当中坐满了人,而这些人也同时将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开始又说又笑的吃饭喝酒聊天了。徐央看到这些人有军官,有商人,还有几名自己所见过的举人。 而这些举人看到马子晨来了,顿时上前打招呼。而就在徐央六人在客栈当中东张西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朝着自己走来,脸上笑成了花,问道:“六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徐央六人走进客栈当中,就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朝着自己走来,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挽着衣袖,露出葱白细嫩的玉手,身着五颜六色的花裙,度绣鞋,玉面玲珑,身段婀娜。走起路来左右摇摆着腰肢,一副招蜂引蝶的姿态,勾人心魄的媚眼儿。 大虎小虎看到对方搔首弄资的翩翩走来,狠狠的咽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朝对方仔细看,好似要将对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一般。这女子看到大虎小虎这副馋样,好似司空见惯一般,又朝着二人抛个媚眼儿,挑逗一下,抿嘴嬉笑。 喜得大虎小虎两人心里跟猴挠痒一般,口水长流。但是,这女子很奇怪徐央和马子晨为何见到自己不动于衷,难道我还不如俩人身边的黄毛丫头有韵味吗? 徐央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年龄也就在二十七八,并且还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大虎小虎二人,心里冷笑。但是看对方的样子好似这儿的老板娘一般,说道:“我们六人要住店,可有上好的房间没有?” “有,有,当然有了。我们这儿正好有六个房间给你们六人留着,正好你们一人一间。”那女子说道。说毕,就朝着身边一个小二喊道:“带六位客官上楼。”声音刚落,一个小二走来了。 马子晨看到这个女子自作主张让自己一行人一人住一间房子,唬了一跳,朝徐央说道:“徐兄,我们还是两个人住一间罢,这样可以节省下钱。”说毕,朝着那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这位客官这么说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长途跋涉来到我们‘汨岳客栈’,想必已经中途劳累了,一人一房间正要可以舒舒服服的歇息歇息,岂不美哉。”那老板娘说道。说毕,又不断的朝着徐央抛着媚眼,希望对方能够认同自己的观点。 徐央看到这个老板娘年龄不大,媚功倒是练习的出类拔萃,也看出对方是想从自己身上多捞点银子出来;本要答应马子晨所说的建议,但是想到老板娘所说也不无道理,问道:“我们六人各住一间房子,并且我们只住一天时间,要花费多少的银子啊?” “瞧客官说的见外话。我们‘汨岳客栈’在方圆百里是最公道,最童叟无欺的好客栈。你们六人各住一天的时间,只需要花费一两的银子,并且茶水和梳洗用的水都不要钱。客官,你们要是再不住,等会儿就没有空余的房间了。”那老板娘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一人一间罢。”说毕,小二领着六人朝着楼上走去。 徐央六人看到这个客栈分上下两层,二层房间一个挨着一个呈“口”字状,专门是共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而下方则是供客人们吃饭喝酒场所。小二将六人带往各自的房间后,然后就下去准备茶水了。 徐央看着房间内还算整洁,房间放一个小桌几,周边摆放四个凳子,房间侧面放一张床。徐央看到房间当中唯有一张床,幸好没有听马子晨的话,否则自己可要跟对方挤在一起休息了。 正当徐央坐在床上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一看,三个小二手中提着水壶、脸盆、毛巾而来。徐央示意对方进来,三个小二点头哈腰走进房间,然后将手中一个水壶放在桌几上,将一个脸盆放在脸盆架上,放好毛巾就要离开。徐央看到一个小二要走,说道:“将你们汨岳客栈的好酒好菜做好,我们一会儿下去吃饭。” 那小二听说,喜得眉开眼笑,点头称是,然后朝着楼下走去了。徐央喝了口茶,洗把脸,刚开始擦脸的时候,猛然感觉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一看,正是殷素娥。徐央看到殷素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一脸的惊恐,不解的问道:“殷素娥,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徐大哥的奴婢,是来为你梳洗的,不成想你已经洗好了。奴婢该死,害的徐大哥亲自动手梳洗。”殷素娥自责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来给自己梳洗的,又听到对方自责自己,干笑两声,说道:“我都说好几次了,你以后不需要伺候我。这些琐事,我自己就能做好。”说毕,胡乱的擦下脸,然后就将毛巾挂在了脸盆架上,通过水盆中的水看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我知道是我太懒惰、太矫情了,总是惹得徐大哥生气。我以后一定会改的,请徐大哥以后不要再撵我走了。”殷素娥眼泪汪汪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总是自责自己,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徐央打开发髻,正要梳理乱糟糟的头发之时,身后的殷素娥说道:“徐大哥,还是我来给你梳理吧!”说毕,让徐央坐在凳子上,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木梳子,细致的为对方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徐央看到对方轻柔缓慢的为自己梳理着头发丝,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的细致,说道:“你以后不要再以奴婢的口吻称呼自己了。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个奴婢和下人来看待。人世间,人人平等,何必要分出尊卑?这不过是统治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而故意的卖弄玄虚,好笼络人心耍的把戏罢了。” 殷素娥当听到对方说出“人人平等”之时,浑身一个颤抖,这个词不正是自己心里的想法吗?自己岂不希望天下所有的人都能够人人平等,不分高贱。殷素娥边为对方梳理着头发丝,眼泪似断线之珠,落将下来。 殷素娥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哽咽的声音,俏声说道:“这个‘人人平等’真的离我好远啊!”说之时,已经将徐央的头发盘在了头顶,成为了一个蘑菇状。 徐央回头看到殷素娥眼角有哭过的痕迹,正要安稳对方之时,就看到自己的门口两旁站立着马子晨等人,一个个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殷素娥也看到马子晨等人在门口偷看自己,顿时羞红了脸,满脸飞红。 马子晨看到二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说道:“两位,我们该下去用饭了。” 徐央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而殷素娥则是紧跟身后。等六人来至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小二已经站在了楼梯口,请六人朝团圆桌走去,而一楼则无一人。六人看到桌几上已经摆放好了饭菜和一个酒壶,一一落座。而殷素娥和连贵俩人本来要站着的,但是在先前的时候已经被马子晨和徐央告知俩人不需要这么客套。 就在徐央等人准备动筷吃饭之时,就嗅到一股清香从身后飘来,回头一看,就看到老板娘面带微笑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后。那老板娘看到六人虽然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徐央和马子晨是六人当中的首脑,尤其以前者马首视昂;而大虎小虎则是像属下一般,连贵和殷素娥则像两个丫鬟或者妾一般。 徐央不解老板娘站在自己身后做什么?正要张嘴询问,就看到对方将桌几上的酒壶端起,而后为自己斟满酒,甜言蜜语说道:“客官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啊?是做买卖的,还是官兵差役?”说毕,就拿着酒杯放到徐央的嘴唇边。 徐央看到对方这么抚媚的黏着自己,可以感觉对方已经前胸贴自己后背了,并且可以感知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摩挲着自己的后背,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欲望。徐央深吸一口气,说道:“老板娘眼力过人,何不猜猜如何?” “先饮了奴家这杯酒,然后再让奴家来猜猜。”那老板娘说之时,轻轻的将酒杯歪斜着,将杯中之酒缓缓的倒进徐央嘴中,但却只倒了半杯然后就拿下了酒杯。 老板娘看到自己用身子摩挲了对方半响,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心里冷哼了一声,顿时把身旁的马子晨挤向了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徐央的右边,并用身子继续的摩挲着徐央的身侧,俏声说道:“我看客官虽然相貌普通,但是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傲气,定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你们从南方而来,又朝着北方而去,想必是前往龙京的吧?”说毕,将那半杯酒饮了。 徐央看到对方坐在自己的身边摩挲着自己,心里冷笑,说道:“那你再猜猜我们去龙京为何?” 大虎小虎看到这个老板娘不断的挑逗着徐央,狠狠的咽下口水,思忖:“要是换成了我,不知道我能否有这样的定力?”想之时,低头佯装吃着饭菜,一边偷眼看着徐央和那个老板娘俩人耍乐。 那老板娘将杯中之酒斟满,左手搂着徐央的脖子,右手将杯中之酒放到徐央的唇边,说道:“客官,我见你们六人都坐着六个坐骑而来,而现今凡是能够骑得这么好的马匹之人,要么是官兵,要么就是犯上作乱的邪教人员,又或者非富即贵之人了。而六匹马儿的背上各驮着生活必需品,看来是去龙京不假。”指着马子晨说道:“我看我身旁这人文质彬彬的,一副书生的打扮,想必你们是进京赶考罢。”说毕,就手中的酒杯斜着,将酒倒进徐央嘴中,但还是只倒了一半,然后就收回了酒杯。 连贵和殷素娥看到这个老板娘如此不知廉耻、不要脸的挑逗徐央,低着头吃饭,心里早已经将这个老板娘咒骂了无数遍。马子晨则是无奈的摇头吃饭,知道一会儿自有这个老板娘苦头吃的。 那老板娘将半杯酒倒在自己的嘴中,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老板娘果然是好眼力啊!那你猜猜我身边这位兄台能否高中啊?” 那老板娘朝着马子晨打量之时,左手则是朝着徐央的胸口摸来,感觉对方的衣服里面硬邦邦的,心中乐开了花,寻思对方的怀中藏有多少的银子?老板娘说道:“我看这位客官相貌清秀,前额宽广,阔口方腮,想必一定能够高中。”说之时,左手已经悄悄的伸进了徐央的怀中。 “老板娘,难道你就这么想男人不成?现在虽然是晚上时分,而这儿人多口杂,我们何不回屋中温存一二?”徐央说道。徐央看到对方的手伸进怀中,连忙握住对方的手,也看出对方是打着自己的银票主意而来的。 那老板娘看到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被对方发现了,满面飞红,连忙缩回了左手,然后抓着徐央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后背上,轻巧的坐在对方的怀中,搂着对方的脖颈,俏声说道:“我还想知道客官肚子里究竟装了多少真材实货?”说毕,不断的朝着徐央抛着媚眼儿,勾引着对方的馋虫。 大虎小虎、马子晨、连贵、殷素娥看到这个老板娘竟然这么不知廉耻的坐在了徐央的怀中,咒骂对方真是一个下流的淫货。 徐央看到这个老板娘在自己怀中摩挲着,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原始欲望,冷笑道:“既然老板娘这么想看看我的真材实货,我岂能够让老板娘失望。”说毕,左手搂着对方的两腿,右手搂着对方的背部,将其拦腰横抱起来,猛地站起身,刚转个身,猛地将左右两手松开,顿时那老板娘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那老板娘摔在地上惨叫一声。本来这个老板娘就是要诱惑徐央回到房间,然后再司机下手偷走对方怀中的银票,然后再逃之大吉。若是徐央醒后询问,老板娘则死不认账,并报告官府说这六人吃霸王餐,没有钱付账,还调戏良家妇女,就可以将徐央六人送入了大牢当中,为自己清理了麻翻。 老板娘没有想到徐央耍自己,并将自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顿时勃然大怒,泪流满面的说道:“姐姐这么对你好,你竟然这么薄情寡义,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个薄情郎啊!” 第五十八章 召唤城隍爷 徐央将汨岳客栈的老板娘装作失手摔在了地上,又听到对方在地上痛哭流涕,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趁我没有发火之前,你还是乖乖的滚一边去罢。”说毕,坐在了桌几前开始吃饭了。 周围的小二也知道老板娘经常用这个勾搭人的本事骗取了不少的银子,可谓是屡试不爽,从未失手过。但是,现今看到自己的老板娘被这人摔在了地上,顿时端起家伙包围了徐央六人。 一个小二上前要搀扶起老板娘,反倒被对方煽个耳光,破口骂道:“都滚一边去,少在这儿碍手碍眼的。”说毕,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央,咬牙切齿的喊道:“好小子,竟然敢嬉耍你姐姐,我们走着瞧,早晚要你跪在我石榴裙下磕头求饶不可。”说毕,朝着柜台走去。 周围的小二看到老板娘走开了,又看到徐央六人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儿吃饭,不欢而散。老板娘站在柜台里面看到徐央六人有说有笑的吃饭,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气得火冒三丈,胡乱的拨打一下算盘,狠狠的又将算盘摔在了地上,用力的朝算盘跺了两脚,顿时就将算盘踩个支离破碎,才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随着徐央六人渐渐的吃饭之际,外面的天色早已经黑咕隆咚的一片,而客栈当中则是有两个小二等待着徐央等人吃毕饭,好收拾东西。等徐央六人吃饱喝足之后,起身朝着二楼走去。两个小二看到六人终于是吃好饭了,才收拾着六人的残羹剩饭和洗漱着碟碗。 徐央六个各回各屋。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床上休息,进入参玄炼气之际,隐隐约约的感觉冥冥之中有五股念力朝着自己涌来,用心灵感应才知道是城隍爷五人。徐央看到城隍爷五人虔诚的为自己祷告,从而使得五人身上散出微薄的念力回归到自身本源来。 徐央看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只有一丈多高,如是唤出了三丈高的法相金身,只怕头颅就要冒出房顶了,必定会使得方圆百里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法相金身,从而给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翻。 徐央遁出自己的魂儿,飘飘然从房间的窗户翻越而下,然后就来到了院落当中。徐央看到自己的六匹马儿都站在左边马棚当中细嚼慢咽的吃着草,飘飘荡荡的朝着远处走去。当徐央的魂儿来到深林之中后,看到方圆四周没有人的踪迹,才幻出了三丈高的法相金身出来。 徐央看着自己的法身跟前两日比较起来明显的有了实质感,只是还依旧是模糊不清的残影一般。徐央回忆着头陀那个金身,明显的要比自己的清晰多了。而徐央也知道自己法身只所以能够比先前清晰多的原因就在于城隍五人用虔诚的心祷告自己,用念力助涨法身的成长,才使得自己的法身再也不似一道残影。顿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之中浮现。 只见徐央的法身八只手同时掐着不同的印诀,四口同张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就感觉南方翻滚来五股气息,卷飞地面的尘埃和落叶,“飕飕”五声,徐央金身面前显现出来城隍爷和四个鬼儿的身影。 城隍爷五鬼不知道徐央唤自己来做什么,连忙俯伏在地,喊道:“小的们来迟,望老爷恕罪。小的们听候老爷的吩咐。” 徐央看到这个咒语真是管用,一说,就将这五人给唤来了。徐央看着五人俯伏在地,四口同时说道:“上次你说自己是昌明县的城隍爷,想必汨阳县这儿也有城隍爷喽?” “是。每个县城都有专属的城隍爷和土地山神,而我们上头还有省、州级别的城隍爷和土地山神。”城隍爷恭恭敬敬的说道。说毕,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徐央听到对方恭敬的说完,也知道对方身边那几个人是昌明县的土地山神,问道:“那汨阳县这儿的城隍爷总共有几个属下啊?” “加上城隍爷,汨阳县共有八个阴神当值。”城隍爷说道。说之时,也顿时猜测出自己所猜不假。 徐央的法身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法身显现在汨阳县,这里的城隍爷和土地山神竟然不来见驾,最是可恶。城隍爷,你将汨阳县的城隍爷和他们那些属下给我唤出来。” 城隍爷听到对方让自己叫出这儿的阴神,本想咒骂对方,但是想到自己所有的想法都亦然被对方了然于胸,胡乱的猜想反倒会惹得对方动怒,顿时收敛心思,不敢胡乱的猜测。城隍爷点点头站起身,朝着地面一跺脚,喊道:“汨阳县的阴神,还不出来见老爷大驾。”生音刚落,就从四面八方滚来阵阵的寒流,而南边的一股寒流则是要浓厚的许多。 当这八个阴神显现在徐央三丈高的法身面前之后,也是惊讶这儿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金佛降临?徐央看到这八个阴神朝着自己打量,而其中一个人头戴宝冠,身着绚烂的官服,手中执玉笏,就知道是城隍爷无疑了。其余的人则生的青面獠牙,红发赤须,肩上扛着一困铁链。 汨阳县的城隍爷八人朝着徐央的法身打量一阵,又看到对方面前跪着昌明县的四个阴神,在法身气势的压迫之下,忍俊不禁的想要向徐央跪下膜拜,但是想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朝着身边昌明县的城隍爷问道:“你唤我们过来做什么?” “这是老爷的法相金身宣你们来的。你们还不快快跪下。”昌明县的城隍爷说道。 汨阳县的阴神朝着徐央的法身看了看,只见其有三丈高,四面八臂,只是身体并非实体,好似一道残影一般。顿时,八人糊里糊涂不明白这个老爷是哪个老爷就跪下了。 徐央看到八人疑惑重重的跪在自己面前,四口同时说道:“我宣你们来不为别事,是要让你们用虔诚的心皈依于我,并将念力都归入我的体内,成就我无量之法相金身。”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命令我等皈依于你。我等乃是阴间的阴神,而你又不知道是何方圣神?想必你不知道从那儿得来了一套法门,修炼出了这个法相金身蒙骗我等,就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耀武扬威起来了。”汨阳县的城隍爷说道。说毕,从地上站起,狠狠的朝着昌明县的城隍爷瞪了一眼。 徐央看到对方八人都从地上站起,一边瞪着昌明县的城隍爷等人,一边不断的打量着自己。汨阳县的城隍爷朝着昌明县的城隍爷呵叱道:“我当你来又是要寻我借魂儿了,原来是骗取我皈依这个不知道从那儿来的人,真是气煞我也。哼!我也不管这家伙是谁,是何来历,我只听命于阎王的指令。还有,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你的呼喊了,告辞!”说毕,就朝着徐央的法身瞪了一眼,然后示意身边的阴神离开这儿。 “想走?没有那么的容易。”徐央喊道。说毕,八个大手一捞,顿时就将八个阴神抓起来了。 汨阳县的八个阴神刚要遁离此地,不成想听到身后徐央大喝一声,而后自己周身一紧,顿时就被对方的大手提到半空中了。 八个阴神被徐央的大手牢牢的抓着,挣扎不开,威胁道:“快放了我们,否则等阎王知道你胁迫我等,就是你身亡的时期到了。”昌明县的阴神看到徐央将八人抓起,顿时吓得俯伏在地。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若是不用虔诚的心皈依我,我现在就让你们魂飞魄散不可。你看昌明县的城隍等人已经皈依于我了,难道你还要冥顽不灵不成?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对方身边少了一个人?那个小鬼就是不听命于我,已经从这个世间消失不见了。快快敞开心扉,接纳我的神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徐央说道。 这八个阴神低头朝着昌明县的城隍爷身边数了数,发现只有五人,而对方本来是有六个阴神的,但是现在却少了一个人,并且看到五人都俯伏在地磕头,才知道这五人已经皈依了对方。 八人看到对方五人已经皈依了对方,顿时泄了气。而就在汨阳县八人犹豫不决之时,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紧,顿时勒的自己喘不过来气,连连摆手求饶。 徐央看到八人求饶了,冷哼一声,手才松了一些,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敞开心扉,接纳我的神识?”说毕,通过大手感知八人已经心服口服了,并且还打开了心扉,顿时徐央的头顶就飞出八股神识寄托在八个阴神的体内,而后才将八人给放了。 八人站在地上,明显的可以看到自己体内多了一个金色的事物,还没有看清,那个东西就已经跟自己融为了一体。而与此同时,明显的可以感应到自己的生死命运已经被眼前这个法身给操控了,并且还感觉出来自己所思所想、每一个念头也被对方了然于胸,知道对方现在已经成为了自己新主人,并且自己也翻不出对方的手掌心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神识寄托在八人体内之后,自己的法相金身明显的有了变化,光芒万照,金光灿灿,各个地方都比先前清晰可辨起来,内体酝酿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徐央在将神识寄托在昌明县城隍爷五人身上的时候,还不曾有这种力量感,但是在有了八个阴神之后,明显的可以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磅礴的力量。 徐央看到体内有这个毁天灭地的力量之后,咋舌不已,这股力量还是自己从未曾触及过的东西,内心激动不已。 徐央通过八人体内的神识可以了解到八人内心的呐喊和种种的胡思乱想。徐央看到八人满脸沮丧的钉在那儿,四口同张说道:“只要你等尽心竭力的效忠于我,不存二心,并用虔诚的心为我祷告,待我功成名就之日,也就是你们获得自由之时。你等也尽可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做出违背良心、十恶不赦的事情出来。我只是要用你们的念力来成就于我,助我迈上巅峰,仅此而已,别无他意。你们要没日没夜的为我祈祷,这样我就可以快点的成为无量至尊,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属下定尽心尽力的服从老爷的吩咐,助老爷早日达到神圣境界,绝不敢心存不二之心,不敢生非分之想。”八个阴神俯伏在地说道。 徐央通过八人体内的神识感知八人说的都是心里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朝两个城隍爷说道:“岳阳县的城隍爷有几个属下啊?” “回老爷,岳阳县的城隍爷比我们可要寒酸多了,只有区区的五名手下。”两个城隍爷异口同声的说道。 徐央本来还以为岳阳县的城隍爷少说也会有个六七名的属下,不成想却只有区区的五名属下,也就跟昌明县城隍爷的属下相当,不解其意。徐央通过两者体内的神识感知二人并没有说谎,问道:“为何汨阳县的阴神会有八名,而岳阳县的阴神只有区区的五人啊?” “回老爷,岳阳县的地理位置跟鄂省交界,那一带也龙蛇混杂,各种各样的强盗横行,诸般妖魔鬼怪也在那一带最多。故而,岳阳县的城隍爷手下是我们三者当中最少的。就这,岳阳县的城隍爷已经受到了诸般的委屈,日子是最不好过的了。”汨阳县的城隍爷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所说,点了点头,想到苍蝇再小毕竟也是肉啊!说道:“你们宣岳阳县的城隍爷过来见驾。” 汨阳县的城隍爷点点头站起身,朝着地面狠狠的一跺脚,大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众人就等着对方显现。 众人等了两个呼吸的时辰,就听到北方传来“飕飕”的声音,树枝摇摆,落叶纷飞,而后就看到自己面前显现出五个身影出来。 第五十九章 素娥的心思 徐央和两个城隍爷等阴神看到面前显现出来五个人影,只见其中一人头戴斑驳的宝冠,着发皱的官袍,一脸的沧桑;身边的四人则是红发赤须,青面獠牙,一个个萎靡不振。众人看到这伙人正是岳阳县的城隍爷五人。 这岳阳县的城隍爷五人看到自己是被汨阳县和昌明县两个城隍爷叫来的,以为让自己过来商量什么大事,但是来到此地之后,才看到徐央的法相金身屹立在当场,而对方身边则是俯伏着一圈的阴神,倒是显得徐央法身如同鹤立鸡群一般醒目。 岳阳县的城隍爷朝着徐央法身打量一阵,并不认识对方是何许人也,朝着两个城隍爷问道:“你们两个老家伙叫来做什么?”指着徐央法身问道:“这人是谁?” “我们宣你来就是要让你弃暗投明,皈依老爷的门下。这法相金身正是老爷的身外化身,还不快跪下膜拜,免得受皮肉之苦。”两个城隍爷说道。 岳阳县的城隍爷听到俩人让自己向徐央的法身下跪,顿时回头朝着徐央法身看去,只见其身高三丈,四面八臂,浑身金光灿灿,光华绚烂,体内酝酿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气势压迫的自己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的腿颤直哆嗦。而就在这城隍爷打量徐央之时,对方带来的阴神们早已经五体投地,朝着徐央磕头连连了。 岳阳县的城隍爷看到对方身边跪立着一圈阴神,不解一尊金佛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顿时疑惑重重的跪下磕头。 徐央看到对方疑惑重重的向自己跪下膜拜,四口同张说道:“是我令汨阳县和昌明县两个城隍爷宣你来的。我宣你来不为别的事情,就是让你用虔诚的心皈依于我,并日夜为我祷告,好助涨我尽快的修成无量法身。我劝你也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你是无法成功从我这儿逃脱的。” 岳阳县城隍爷听到徐央直接道出宣自己来的目的,顿时唬了一跳,弹地而起,呵叱道:“大胆妖孽,居然敢口出狂言,说出这等没有尊卑妄言,真是罪无可恕。也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修来了无边神通,居然敢在用障眼法哗众取宠,好博得我的信任。你说我逃脱不了你的魔掌,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能够约束住我的。”说毕,一溜烟朝着地面钻去。 而就在对方快要钻进土中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头发被人给揪起来了,顿时将自己从土壤之中拔地而起,好似拔萝卜一般拽上了半空,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发髻已经被徐央法身的大手抓的牢牢的,挣脱不开。 而就在岳阳县城隍爷挣扎连连的时候,下方传来另两个城隍爷的声音:“老爷,还请你手下留情啊!”说毕,又朝着岳阳县城隍爷劝阻道:“老鬼,我们两个已经被老爷诏安了,皈依了对方。你还不快向老爷饶命,否则一会儿就有苦头吃了。” 岳阳县的城隍爷看到俩人已经皈依了徐央,顿时吓了一跳,知道徐央一定不是自己刚才所说的那般哗众取宠,用障眼法来蒙骗世人,顿时朝着对方拱手求饶。 徐央看到自己软硬兼施之下,又有两个城隍爷从中帮助,才使得对方能够这么快的缴械投降,朝对方和对方的属下说道:“将你等的心扉敞开,用毫不违背我的念想接受我的神识,让我的神识寄居在你等的体内。”说毕,就看到对方五人虔诚的敞开了心扉,顿时就将自己的神识寄居在五者的体内,才将对方给放了。 那城隍爷被徐央放在了地上,顿时就看到自己的体内寄生着一个金色的事物,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就已经跟自己融为了一体,从而就感觉冥冥之中有一个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并且还发现自己从此生死权已经被对方掌控了,而且还发现自己的所思所想也被对方了如指掌,不敢心存二心了。 徐央看到自己将五人的信念收回己有之后,自己的法身明显又有了很大的改变,再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若有若无,只是一道残影了。并且,徐央还感觉出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已经超乎想象,跟先前比较起来已经翻了一倍不止。而三个城隍爷抬头看向徐央的法身,也看出对方的法相金身已经很接近实体了,只是透过对方的身体看时,依稀可见后身的事物。 三人抬头看向对方面孔,只见四张面孔的怒、悲、喜、乐清晰可辨,可清楚的看到皮肤上的纹络,只是对方的法身肤色是金黄色,显得卓而不同。三人看到对方体内酝酿着滔天的力量,这股磅礴的力量压迫的人呼吸都困难起来,这已经超乎三人想象了,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对抗得了的,不由得俯伏膜拜起来。 徐央看到自己的法身虽然有了明显的进步,但是跟头陀所变幻而出的还是相差甚远,也从而判断自己已经进入了“本自清净”的境界,也判断而出头陀的境界相当于“本自清净”的后期,思忖:“就是不知道这个世间,还会不会有其他人也修炼了‘过去弥陀经’?”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法身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若是能够修炼到“能生万物”,只怕就会拥有改天换地的能力。徐央知道自己距离“能生万物”这个境界还相差十万八千里远,正寻思要不要唤省级别的城隍爷过来之时,就听到“汨岳客栈”当中有鸡鸣声音,而后就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 三个城隍爷看到天就要亮了,没有想到这么一折腾,竟然就过去了一宿,顿时异口同声的说道:“老爷,天就要亮了,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 “你等回去之后要用虔诚之心为我祈福,不可心生不二之心,待我成就无量正果之后,也就是你们获得自由之时。你等但可放心,我一定不会失信于人的。”徐央说道。 三个城隍爷点了点头,然后领着各自的阴神在徐央的面前消失不见了。徐央看到三方都回去了,也收了法身,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朝着汨岳客栈走去。 当徐央返回到客栈中,就听到外面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徐央以为这脚步声是马子晨等人的,但是等了一会儿,门也没有被人敲响,而这些脚步声却从自己的门口过去了,并且都朝着楼下走去。 徐央想着这些人或许是下去吃饭了,而就在此时,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一女子俏声说道:“徐大哥,起来了吗?” 徐央听声音是殷素娥的,顿时跃下床,将门打开,就看到殷素娥端着一盆热水一人站在自己的门口。殷素娥看到徐央将门打开了,又看到对方不曾洗脸,顿时满脸飞红,俏声说道:“徐大哥,我是来给你梳洗的。” 徐央听到对方大清早就来给自己梳洗,而自己从小到大还不曾获得这么好的待遇,不知如何是好。徐央本要向对方推辞之时,对方已经闪身到房间当中了,而后将那盆水放好,在床上整理一番。其实,徐央一夜都不曾躺下睡觉。 殷素娥以为徐央已经整理好床了,正要去给对方洗脸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开始洗了,顿时拉着对方坐下,然后用湿毛巾温柔缓慢的为对方擦脸。徐央看到殷素娥站在自己面前轻巧的为自己擦脸,从而嗅到对方体内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看起样貌,发现对方经过这几日的调养,越发变的美丽动人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呆呆的看着自己,抿着嘴扑哧的一笑,然后将毛巾放在了脸盆当中,从腰间拿出梳子,细致的为对方梳理着发丝,然后将对方头发盘在头顶,挽成一个蘑菇样的发髻。徐央看到对方仔仔细细的为自己整理好仪容,谢了对方一句。 殷素娥听到对方感谢自己,笑说道:“我是你的奴婢,为主人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徐大哥,我们该下楼吃饭了。”说毕,偷眼朝着门外看去,就看到马子晨等人已经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又在门口偷看自己,说道:“等我们吃完饭就出发。”说毕,从凳子上站起,然后就朝着楼下走去了。殷素娥则是将房门关上,也朝着楼下走去。 连贵看到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等人已经下了楼,拉着殷素娥说道:“姐姐,我发现徐大哥看着你的时候眼神好像不太对劲,或许对方已经看上你了。你倒不如嫁给徐大哥好了,这样就不用来来回回的服侍对方了,并且将来我也可以玩耍你们的小孩儿了。嘻嘻。。。。。。” “你这个小妮子,你胡说什么呢?我看是你想嫁给马子晨想疯了才是呢。倒不如我跟马子晨说一说,让对方考完之后,就跟你成亲好了。”殷素娥朝着对方挠了挠说道。 连贵被殷素娥挠的浑身直痒痒,求饶道:“好姐姐,你饶了我罢,我知错了。大不了,我以后不玩你跟徐大哥的孩子就是了。”说毕,嬉笑一声,连忙朝着楼下跑去。 殷素娥看到对方一溜烟跑没影儿了,顿时满脸飞红,喃喃自语道:“我是一个奴婢之人,身份低微,出身寒苦;而徐大哥是个英雄好汉,大富大贵之人,我怎么敢奢望跟徐大哥成就连好?只要对方不丢弃我,不嫌弃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岂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说毕,叹口气,徐徐的朝着楼下走去。 徐央等人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俩人在楼梯上嬉戏打闹,而后就看到殷素娥满脸飞红的走下来。徐央将碗、筷放在了殷素娥的身边,才将对方给唤醒。连贵看到殷素娥魂不守舍的样子,嘻嘻一笑,朝着对方腋窝挠了挠,说道:“是不是我的话已经说到你的心坎里去了?” 殷素娥被对方猛然挠的浑身酥麻,酸痒难耐,娇笑连连的求饶。 徐央四人看到两女只顾着玩耍,也好奇连贵向对方说了什么,才使得殷素娥这么魂不守舍的?小虎吃着饭,问道:“两位妹妹,你们说什么好玩的了,也说给我们听听罢。” 连贵听到小虎询问,笑得合不拢嘴,笑说道:“我刚才跟殷姐姐说:让她干脆嫁给。。。。。。呜呜。。。。。。”正要滔滔不绝说之时,忽然自己的嘴已经被殷素娥的玉手捂住了,才没有将徐央的名字说出口。 “素娥,你是要嫁人不成?你要嫁给谁啊?我们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相好的啊?”大虎茫然问道。 殷素娥听到大虎也打听起来了,羞红了脸;偷眼朝着徐央看去,也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望来,顿感脸红的发烫,心噗通通的乱跳。于是,朝着嬉皮笑脸的连贵瞪了一眼,俏声说道:“大家不要听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妮子胡说,我根本就不要嫁人,我也没有相好的。再说,谁能够看上我这个卑贱之人啊?”说毕,低头吃着饭。 马子晨看到殷素娥脸红的跟苹果一般,顿时猜出了一二,偷眼朝着徐央看去,则发现对方呆呆的坐在那儿吃饭,会心一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埋头吃起了饭。连贵看到殷素娥没有说出口,朝着殷素娥嘻嘻一笑,刚要揭穿对方心里的秘密之时,自己的脚就被殷素娥踩了一下,到嘴的话也给咽下去了。 大虎看到两女一直桌前推搡着,互相的嬉戏打闹着,而连贵好几次想要张口说什么,都被人给打断了。大虎故意将筷子掉落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就看到殷素娥的绣鞋不停的碰着、踩着连贵的鞋子,顿时明白个所以然。大虎将筷子捡起,哀声叹口气,说道:“妹子有情郎不知,妹子有意郎不晓。” “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小虎看到大虎唉声叹气的问道。 马子晨听到大虎这句话,也明白对方也看出了个所以然,“既然大虎都能够明白,想必徐央心里跟明镜似的吧?” 大虎听到弟弟询问,推了一下对方,说道:“等你长大后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快吃饭罢。” 第六十章 四个和尚 殷素娥听到大虎说出这等浅显易懂的妙语,顿时心里酸酸的,偷眼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低头吃饭,心里叹口气,酸痛难耐,也默默的吃起饭来。 而就在徐央六人默默低头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自己侧方来了四个人,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不等,清一色百衲衣打扮,光头,人生的膀大腰圆,狼腰虎背;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却是像闲庭信步般;手中各执一条金属的棍子。一副和尚的模样。 这四人端坐在面前的桌子四周,然后小二过来问吃什么?这四人在怀里摸了摸,而后各自拿出数文铜钱,叹口气,其中一人说道:“先给我们各上两碗米饭。” 小二也看到这四人手中的铜钱只有区区数个,囊中羞涩,也判断而出这些人的钱只能够各买两碗的米饭,于是说让四人等会儿,然后就朝着厨房跑去了。 这四人端坐而下的时候,也看到自己对面徐央六人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佳肴,叹口气,闭目坐在那儿等待米饭的到来。 徐央六人也朝着四人看了看,发现四人头上有受戒的烙印,顿时就知道四者乃是和尚无疑了。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朝着自己这边望了望,然后就闭目等待自己的米饭了,从而再也不曾睁眼一看自己这方,定力真是超乎想象。 小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八碗米饭,然后就放在了四个和尚的面前,转身离开了。 这四个和尚各自拿起筷子,端起碗,然后狼吞虎咽的朝着自己嘴中扒米饭。一会儿功夫,这四人就将八碗米饭给报销了,但是意犹未尽,又朝小二再要八碗米饭。小二得令离开,一会儿又给四人上了八碗米饭。 小二看着四人狼吞虎咽的吃着米饭,活脱脱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寻思这四个和尚是否还有钱付账? 这四个和尚又将面前的八碗米饭吃的底朝天,猛然想到自己所带的钱财不多,顿时将手中的铜钱放到一起数了数,发现自己所带的钱只能够付九碗米饭,顿时沮丧了起来。其中四个和尚听到自己肚子依旧咕噜噜的叫唤,无奈的叹口气,叫小二过来付钱。 小二来到四个和尚的面前,就看到四者站起身,寻思这四人难道有钱付了不成?说道:“共十六碗米饭,合计是六十四个铜钱。” 这四个和尚听到要六十四个铜钱,顿时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如水,其中一人合掌放于胸前,问道:“阿弥陀佛。这米饭在湘省不都是卖两个铜钱一碗吗?为何在你们客栈当中却要四个铜钱一碗啊?” “哼!没有钱还吃这么多啊?上个月确实每碗只需要两个铜钱,但是今非昔比,今日不同往日。实话跟你们说:今年大旱,各地又闹蝗灾,使得粮食大量的减产,而我们做买卖的税又增加了一倍。不要以为自己是出家人就可以有优惠政策,少啰嗦,快拿钱来。”那小二说道。 这四个和尚没有想到自己吃个饭,居然还要这么多的铜钱,其中一个和尚将手中的铜钱放到小二的盘子中,说道:“我们只有十八个铜钱,并且这些铜钱还都是我们化缘得来的。望施主能够大发慈悲之心,少收我等一些钱财才是。我等定会日夜念佛给施主赐福保平安,不受病灾磨难,望施主能够好善乐施。” 那小二也不理会和尚在那儿说些没用的废话,仔细点了点盘中的铜钱,发现果真只有十八个,气得勃然大怒,喊道:“你们只有这点铜钱啊?这十八个铜钱距离六十四个铜钱还相差甚远,连个三分之一都不到,你难道让我们喝西北风不成?要是没有钱,就拿东西抵账,否则就跟我们见官府。”说毕,眯着眼睛朝着四人打量一阵,发现四人都穿着破衣烂衫、缝缝补补的百衲衣,知道衣服是换不得几个钱了,顿时叹口气。 小二当寻思是否要押着四人去见官的时候,猛然看到四人旁边都放着四个铁棍,顿时双眼放光,灵机一动,一把从旁边一个和尚那儿夺来了铁棍,刚要拿起,猛然发现这个铁棍是如此的沉重,自己根本就拿不动。 四个和尚看到这个小二要夺自己的铁棒,其中一人大喝一声,一把揪住小二的衣领,瞬间就将其抓起来,从而使得盘子中的铜钱散落一地,呵叱道:“居然敢偷我们的东西,难道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和尚打人了,和尚打人了。和尚吃饭不给钱,赖账不说,还要动手打人。”那个小二大声喊道。 小二声音一落,顿时就吸引了周围客商的目光,指手画脚的点评着“和尚越来越没有出家人的样子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太没有王法了。” 四个和尚看到小二大呼小叫的,从而引得周围的客商向自己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连忙将小二放在了地上。四个和尚连忙朝小二道歉。 小二连连后退,歪着脖子,咧着嘴叫道:“要是没有钱付账,要么将四个铁棍留下,要么就跟我见官。”说毕,其余的小二也来了,将四个和尚围住,防止四个和尚逃跑。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要强人所难,这四个铁棍乃是我们防身的戒棍,岂能够送给施主去变卖啊!不如,我们就留下给客栈做些苦差事,来抵我们的饭钱如何?”一个和尚说道。 小二看到四个和尚想留下来给客栈做些差事好抵债,冷笑道:“我们客栈的人手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你们为我客栈做任何的事情。你们要是不愿意将四个铁棍给我们,那我们就只好押你们见官了。”说毕,却是没有一个小二上前来押四人。 四个和尚看到小二执意要自己的铁棍,顿时陷入了纠结当中,知道自己若是不将铁棍给了对方,对方一定会将自己押送官府的,到时候就有口难辩了,从而也少不得有牢狱之灾。小二看到四个和尚钉在那儿不动弹,一个个眉头紧锁的陷入了苦恼之中,冷笑连连。 四个和尚互相看了看,同时将手中的铁棍拿起,摩挲一阵。小二看到四个和尚拿起了铁棍,也知道这一个铁棍的重量少说也有个百十斤,顿时连连后退,生怕这些和尚暴起伤人。 四个和尚将手中的铁棍给小二,一个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就不需报官了。这四个铁棍给施主就是了。” 小二听到这四个和尚不是要用铁棍来打自己的,而是给自己的,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从对方手中夺来了铁棍,还没有拿稳,那个铁棍竖着就将自己压倒在地,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余的小二看到这个小二被铁棍压在地上,连忙过来搬走对方身上的铁棍,惊恐的发现这个铁棍居然如此的沉重,真是不知道这些和尚如何使得动。 两个小二抬着一条铁棍正要往柜台方向走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人的声音:“将这个铁棍还给出家人罢。对方所欠下的钱财,我来付就是了。”四个小二回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徐央。 四个和尚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愿意替自己付饭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男青年说的话,顿时感谢连连。 两个小二将和尚的铁棍又重新的放回和尚的身边,来到徐央的面前,说道:“刚才和尚付了十八个铜钱,还欠下四十六个铜钱。” 徐央从衣袖当中取出二两银子给小二,说道:“再给每位出家人上五碗米饭,其余的钱则是上一些斋菜、茶水、果品。我们六人今天就要离开客栈了,总共要付多少银子啊?” 那小二伸手接住二两银子,喜得眉开眼笑,说道:“六位客官在我们这儿住了一天,是三两银子;加上昨晚和今早用的饭钱,共是三两八钱。就收客官六两银子好了。”徐央从怀中拿出六两银子给了对方,然后那个小二喜滋滋的拿着银子离开,去给和尚上饭菜去了。 四个和尚听到徐央不仅给自己付了钱,并且还给自己送了一人五碗米饭和斋菜,顿时又朝着徐央感谢连连。徐央则是向四人说不必客气。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与自己一样都是出家人,想必也是无家可归了,故而才出手相救四人。 四个和尚感谢完徐央,就看到自己桌子上摆满了米饭和斋菜,又朝着徐央感谢云云。徐央则是示意四人用饭罢。 四个和尚坐下,又狼吞虎咽的吃着米饭和斋菜。连贵和殷素娥看到自己六人在这个客栈当中住了一天,又吃了两顿饭,居然就花费了六两银子,惊恐的合不上嘴,知道这六两银子完全可以再买一遍自己。 连贵和殷素娥看着四个和尚在那儿狼吞虎咽的吃斋饭,殷素娥则是感觉内急了,于是向徐央说自己出去方便一下,然后拉着连贵上厕所了。 两女来到客栈西侧茅房,解了手,相继走出。连贵看到殷素娥低头走着,扑哧的一笑,笑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又在想自己的新郎官了?你虽然嘴里不说,但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妹妹我完全可以代劳呢。”说之时,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四个男人。 “你这个死妮子,越来越口不遮拦了。”殷素娥红着脸说道。 连贵朝着对方身子挠一下,笑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生的美丽动人,又知书达理的;而徐大哥又劫富济贫,仪表不俗。正好你跟徐大哥天生一对,可谓是郎才女貌。我看姐姐总是不肯说,倒不如这句话让妹妹替姐姐去说。。。。。。呜呜。。。。。。”正要说的时候,自己的嘴已经被人给握住了。 殷素娥心里正受用连贵的话,正要打对方之时,忽然听到对方发出“呜呜”的声音,正要回头询问怎么了,就惊恐的看到连贵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并用手牢牢的捂住连贵的嘴。与此同时,也惊恐的看到自己面前也站在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还不待自己大喊大叫之时,忽然自己的嘴也被对方的手给蒙住了。 这四个人握着连贵和殷素娥的嘴,连忙朝着客栈当中看了看,又朝着院落当中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然后用布塞在了两女的口中,并用麻绳将两女捆着结实,牵出马儿,将两女放在马背上,催动马儿就朝着北方而去。一个劫匪在临走之前,还朝着两女上过的茅厕放个箭,箭头上绑着一个纸条儿,然后催马朝着北方而去。 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四人看到面前的四个和尚将桌几上的斋饭吃个底朝天,就看到四个和尚相继站立起来,合掌放于胸前,其中一个和尚说道:“多谢施主赏赐斋饭。好人有好报,施主定会心想事成,没有任何的疾病灾难。” 徐央示意四人不要这么的客气,坐下说话,问道:“四位大师,你们是哪个宝刹的?为何流落到此?” 四个和尚叹口气,其中一人说道:“说来惭愧,我们先前乃是广州光孝寺的护法僧人。我法号空受,我身边三人分别叫空想、空行、空识。因朝廷查抄了寺院,又将主持和各位的长老们相继的抓走了,而我们又被官兵们赶出了寺院,致使在各地流浪街头乞食。幸而遇见了各位菩萨心肠的施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施主从何方来,又要前往何方去?” “真是不幸啊!我们是从昌明县而来,要前往龙京的。不知四位大师以后有什么打算?”徐央问道。 四个和尚又是唉声叹气,其中一人说道:“我们的主持和各位的长老都被朝廷的官兵抓走,都一一押往了龙京。我们只能够前往龙京,然后去讨要个说完,看是否能够搭救出我们的主持和各位的长老。我们出家人又不曾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出来,为何朝廷要将我等的宝刹查封,并平白无故的将出家人抓走?” 第六十一章 绑票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也是要去龙京,正好跟自己是同路的,说道:“四位大师,要是朝廷和官兵们讲理,就不会平白无故的抓走这么多的出家人了,更不会造成这么多出家人无家可归,到处的流离失所了。大师,我们六人也是要前往龙京,倒不如跟我等一同前往如何?路上也好有个互相照应不是?” 四个和尚听到对方六人也是要去龙京的,并且还让自己跟随对方,顿时喜出望外,知道自己现今已经没有了一分盘缠,若是一路朝着龙京走,并且又一路的化缘,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抵达龙京? 四个和尚看出徐央好善乐施,并且还是一个有钱的主子,若是能够跟随对方前往龙京,岂不是不用为吃饭而发愁了?四个和尚顿时从凳子上弹起,合掌放于胸前,异口同声说道:“施主好善乐施、劫富济贫,定会积下无量量功德。将来定会不入地狱,超脱轮回。只要施主不嫌弃我等拖累后腿,那我等就拖延施主的路程了。” “四位大师客气了。能跟四位大师结伴而行,乃是我的福分。”徐央说道。徐央等人也看出四人囊中羞涩,何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北。 于是,徐央四人又和四个和尚聊了一会儿,相谈甚欢。 小虎看到连贵和殷素娥去解手已经有半柱香的时辰了,嘀咕道:“去解手这么久了,难道两女掉厕所了不成?”徐央和马子晨两人也想到两女至今都不曾回来,大惊,猛地站起身。 四个和尚也知道四人身边还有两个女眷,也寻思两女去解手也用不了这么久啊?徐央朝着客栈外面望了望,顿时就朝着外面冲去,而大虎小虎、马子晨也连忙朝着外面冲去。四个和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朝着外面冲去。 当八人来到客栈院落的时候,却是没有看到两女的影子。马子晨又连忙去院落西侧厕所当中寻两女,却是没有看到两女的影子。 八个顿时分开寻找,将客栈各个角落都寻个遍,始终都不曾看到两女的影子。急的马子晨焦头烂额,一边寻找两女的身影,一边大声喊着两女的名字。八人大声呼喊两女的名字,始终都没有人来回答。 小二们听到八人在客栈当中寻找两女,也寻思两女藏在了何处,害的八人到处的寻找。 八人将客栈方圆一里的地方都寻个遍,还是不曾寻到两女半个影子出来,急的马子晨捶胸顿足,后悔自己为何不跟着两女上厕所。八人又回到客栈的院落当中,小虎喃喃自语道:“难道两女已经各奔前程了不成?” “胡说。两女身上只携带区区一点的银子,就算离开我们,也要事先跟我们打声招呼不是?若是两女真的要不辞而别,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离开我们?果真两女要离开我们,只要说上一声,我们一定不会强留着两女的,一定会让她们离开的。”马子晨急说。 大虎看到马子晨急的团团乱转,安稳道:“秀才说的不无道理。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说不定两女藏在那个角落当中,玩捉迷藏,故意让我们去寻找哩!只是,两女这次开的玩笑太大了,从前这两女也不曾开过这样的玩笑啊!两女不可能就这样凭空失踪了,莫非。。。。。。” “你这个乌鸦嘴不要乱说。我们又不曾招惹过谁,谁会对我们身边的人造成伤害呀?”马子晨沮丧着脸说道。 徐央看到双方吵吵闹闹的,聒嘈的耳朵就“嗡嗡”作响,寻思自己是得罪过不少的人,但是这些人都被自己杀害了;就算没有被自己杀死的,也是不敢再寻自己麻翻了。徐央梳理着自己所得罪过的人,想到圣莲教的张峰和那个骑马逃跑的蒙面人,就算要陷害自己,也不可能以两女来要挟自己;想到昌明县的那些衙吏们乃是官府中人,不可能还敢跟自己过意不去;想到在庙宇当中被自己释放的十个蒙面人,乃是山中劫匪,难道还敢自讨麻烦不成? 徐央想个遍,都想不出是谁敢这么大胆劫走自己身边的人。徐央想到两女是在客栈当中消失不见的,一问老板娘岂不是一目了然了,顿时朝着客栈当中走去。 门口看热闹的小二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走去,吓得四散而开。徐央朝着客栈当中张望一番,发现其中没有老板娘的影子,也想到自己从早上起来至今,从未看到过对方的影子,顿生疑惑。又看到小二们一个个缩在角落当中,顿时大手一捞,从旁边扯过来一个小二,问道:“你们老板娘去哪儿了?快让她来见我。” “从早上醒来至今,我们也未曾见过老板娘在何方啊!”那小二说道。 徐央看到这个小二不知道老板娘在何方,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暴打对方,让对方老实交代的时候,耳边传来大虎的声音:“徐兄,连贵和殷素娥解手的茅厕木桩上插着一根翎羽箭,箭头上还有一个小纸条。”说毕,将手中的翎羽箭给了徐央。从而,马子晨、小虎和四个和尚也相继走了进来。 徐央听到两女茅厕的木桩有一根翎羽箭,并且上面还留着一个纸条儿,显然这个纸条儿就是留给自己的提示,唬了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涌上了心头,连忙将纸条儿打开,只见其中写着“若想要你两个女人,就来岳阳县的‘天香楼’”。徐央看到字条中的内容,就知道两女已经被人给绑票了,大怒。 马子晨也伸手接过徐央手中的纸条儿,细细一看,气得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连贵和殷素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毕,朝着客栈当中的小二们连连看去。小二们则是连连摆手不知道。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快点去岳阳县,然后就知道是谁拐走了两女了。若是迟了,恐生不测。”徐央摸着下巴说道。 徐央一说完,大虎小虎就跑到二楼,然后整理好东西,就下了楼。四人将六匹马儿从马棚当中牵出,正要翻身上马的时候,想到自己身边还跟着四个和尚,并且自己还答应对方要结伴而行,但是自己身边只多余了两头骡子和马儿,根本就不够四人来分的。 四个和尚也看出四人有所顾虑,空受说道:“施主乃是菩萨心肠之人,身边的人一定会平安无事,逢凶化吉的。人命关天,四位施主就不要考虑我们了,你们还是快点先行罢。我们自会很快跟施主们在岳阳县回合的。” “四位大师,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岳阳县再见。”徐央说道。说毕,马子晨已经一马当先快速的朝着北方而去了,而大虎小虎则是各坐着一匹马,各拉一匹马,也快速的朝着北方而去。 徐央骑在马背上快马加鞭朝着北方跑,一边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的四个和尚扛着铁棍,健步如飞的尾随而来。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行走起来简直跟跑没有什么区别,大惊失色,想到自己若是跟对方行走起来,不知道能否追赶上四人?徐央看到四个和尚走的飞快,越加的催动马儿朝着北方飞奔。尽管四人行走起来已经飞快了,但是岂能够比得上马儿的四腿,故而距离越来越远,渐渐的就不看到后面的四个和尚了。 徐央和马子晨两人一马当先在最前头飞跑,后面紧跟着大虎小虎两个和两马。本来四人慢悠悠的从汨岳客栈到达岳阳县要花费三天的时间不可,但是现在四人是强力的催动马儿朝着岳阳县飞奔,故而只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并且其间还需要让马儿歇一歇,否则自己还没有到达岳阳县,六匹马儿就已经累死在路上不可了。再加上岳阳县周边都是崎岖难行的山间道路,越加给行走带来了不便。 徐央四人快速的在崎岖难行的道路行走,行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的早晨看到岳阳县的县城轮廓出现在视野当中了。当四人看到岳阳县城已经近在咫尺了,顿时飞马加鞭的朝着县城中飞奔而去。 路边的行人看到这四人六马从自己身边而过的时候,只是刮起一阵寒风,而后就没有看到半个影子了。 四人朝着岳阳县城中而来的时候,看到周边的卖儿卖女、卖身葬亲人和乞讨的人比比皆是,比汨阳县可是多了一倍不止。当四人来到城中的时候,路边乞讨的人也顿时将四人六马包围在其中,使得四人根本就无法前行。徐央无奈之下,从衣袖当中抓出一把铜钱,然后远远的抛下了路边。 这些乞讨的人看到对方洒出一把铜钱,连忙跑去哄抢。徐央没有想到岳阳县居然会有这么多乞讨之人,摇头叹息,向路人一询问,才朝着城中而去。四人看到城中行人颇多,也翻身下马,牵着马儿朝着前方走。 当四人在城中走了半柱香的时候,就看到前方坐落着一个四层酒楼,门口悬一牌匾,题“天香楼”。四人看到目的地已经到了,连忙朝着四周寻找绑架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之人。四人看到路边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上前搭理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绑架之人藏身何处? 正当四人寻找的时候,酒楼当中跑出一个小二,朝着四人打量一阵,说道:“四位可是徐央、马子晨、大虎小虎?” 四人点头称是。那小二朝着四人说道:“三楼有一个客官已经从早儿等到了现在,并向小的说‘若是看到四位客官来,就领着四位客官上楼详谈’。四位客官请吧!”说毕,一个小二已经将四人的六匹马儿牵往后院了,那个小二向四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四人看到绑架连贵和殷素娥的劫匪已经在三楼等着自己了,勃然大怒,怒气冲冲的大步朝着三楼走去。当四人走到三楼的时候,由于还是清早,楼上唯有一人坐在一个圆桌上。四人朝着那人看了看,发现这儿只有对方一人,并且还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四人来到对方的身边,顿时将对方包围住。徐央仔细朝着对方一看,猛然醒悟,对方正是自己在破庙当中遇见的十个蒙面人当中的头儿。 那劫匪看到四人咬牙切齿的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说道:“时别多日,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都别站着了,快点坐下罢。”说毕,在四人面前放好四个茶杯,并沏好了茶。 徐央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儿,坐在对方的身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要怎样才能够放了两女?” “痛快。徐兄,你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我也相信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我杀死在这儿,并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成功从这儿安全的离开。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这儿跟你谈判。我也不跟你废话,只要你交出十万两的白银,我就放了你两个女人,怎么样?若是不舍得,那结果就慢慢想罢。”那劫匪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狮子大开口向自己索要十万两的白银,而自己只有区区的一万两,跟对方说的目标价相差甚远。徐央看到对方品着茶,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啊!向来只有我打别人的主意,不曾想今天却被别人给算计上了。我倒是要劝劝你,趁早将两女给乖乖放了,否则,我就算踏平岳阳县也要将两女搜索到,并且还要灭了你满门。别说是十万两白银了,就算是一两银子,我也不会给你们的。” “徐兄果然是英雄好汉啊!说话的方式都这么的霸道。我也知道你除了身手了得之外,也会一些法术,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寻找到两女。我不妨告诉你,就算你将岳阳县给翻个底朝天,也甭想找到两女的下落。若是我在中午时分没有回去的话,保不定我那些属下就会送两女归西了,到时候就甭想再见到两女。”那劫匪说道。 第六十二章 谈判 徐央看到劫匪已经对自己的情况知根知底了,也不难看出对方经常干绑架的买卖,亦然将种种的事情考虑在其中,又看到现在距离中午时分还相差一个时辰,知道若是再拖延下去,只怕真的就救不出两女了。 徐央四人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徐央看着对方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冷笑道:“你不要以为你抓着两女就相当于抓住我的命脉了。你既然知道我那么多的底细,难道就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十万两的银子?我不妨也告诉你,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你最好趁早放聪明一点将人给放了,否则等我寻到你们的老巢,就杀光你们所有的人。” 那劫匪确实不知道徐央究竟有多少的银子,刚才的十万两不过是试探对方而已。劫匪看到徐央不断的威胁着自己,笑说道:“你既然没有十万两的白银,又想让我放了两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若是肯跪下向我磕一百个头,并从我裤裆钻过去,叫我一声‘爷爷’,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不放人。” “孙子,看来上次没有将你打怕,你居然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了。”徐央说道。 那劫匪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样子,脸上笑成了花,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朝笑道:“你既然不肯跪下磕头,又不肯给十万两银子,那我就只好离开了。我告诉你,只要我离开这儿,你们就休想再见到人。”说毕,从凳子上坐起,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是被大虎小虎两人挡住了去路。 “等等。”徐央说道。说毕,摆手示意大虎小虎离开。徐央看到对方要走,也站起身,来到对方的面前,深吸一口气,放下身段说道:“你刚才说我只要向你磕头,你就会放了人不是?” “不要啊徐大哥!千万不要向这个无赖跪下磕头啊!”大虎小虎、马子晨异口同声说道。 那劫匪看到徐央追过来问,并且说话还低三下四的,用经验就判断对方是要向自己磕头钻裤裆了,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背负起双手,说道“我是说只要你向我磕一百个头,并钻我的裤裆,还要叫我一声‘爷爷’,我是会考虑要不要放人。我放不放人,这可就要看你表现的如何了。”说毕,看着面前的徐央低三下四的样子,仰头哈哈的大笑,然后从身后搬来一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徐央如何的在自己面前求饶自己。 “你这个家伙真是太狂妄了。若是你向索要一百两的银子,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但是,你居然敢拿着两女来要挟我,并且还狮子大开口,这就是我不能够容忍的。”徐央说道。说毕,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下巴,顿时就将其踢个人仰马翻,满地找牙,口喷鲜血。 那人没有想到徐央居然敢动手打人,顿时满嘴尽是火辣辣的疼痛,指着徐央,口齿不清的呵叱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动手打人了,看来你是不想再见两个人质了。我今天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见你们,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若是我有个什么不策,你们就甭想再见到人了。你看,距离中午时分还差不到半个时辰。” “这位劫匪大人,你何必非要死抠着十万两,我们果真没有十万两白银啊!我们就算将我们自个给买了,也换不出十万两的银子。要是有的话,我们何必骑马进京,早就坐轿进京了。”大虎忙说道。 劫匪也不知道徐央等人究竟有多少的银子,但是从自己头儿给自己的内部消息得知,说这伙人一定藏有不少的银票,但是银票分一两、十两、百两、千两、万两的银票一张,究竟是那种银票,自己的头儿也没有看清楚,只是摸了摸而知个大概。 “我们也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你们就直说自己有多少银子得了?”劫匪想了想问道。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倒是没有多少的银子,也知道徐央身上有多少银子,顿时低下头,让徐央自个去说去。徐央看到劫匪躺在地上吐着血水,冷笑道:“你那个头儿看来也没有掌握我多少的信息啊!这样好了,等保管我银子的管家来,然后我再将银子全部给你如何?” 等徐央的话一落,马子晨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明白对方什么时候有个管家了?对方不一直是孤身一人,并且还将银票都藏在怀中了吗?马子晨三人当想到徐央是故意用这句话来拖延对方的时候,才重重的松口气。 那劫匪听到对方还有管家,并且管家还没有跟来,顿时哑口无言。劫匪也不确定对方是否真有管家,还是故意耍自己,灵机一动,说道:“我是不能够继续的在这儿等待下去了。不然,你的女人就没命了。这样好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在这儿见就是了。”说毕,从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的走着,但是大虎小虎却是已经挡住了去路。 徐央看到自己的算盘落空,又想到若是不让对方离开,那么自己真的就见不到两女了。徐央看到对方要离开,计上心头,朝着大虎小虎摆摆手,说道:“我可要告诉你,你们可不要亏待了两女,否则就扒了你的皮。你可以走了!” “你放心,你的女子舒舒服服的住在我那儿,我们是不会亏待你女人的。对了,你们也无需跟踪我,因为我就住在岳阳县,而你的女人则是住在我的山寨当中。”那劫匪说道。说毕,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走去。 四人看到对方朝着楼下走去,连忙朝着对方跟了过去。那劫匪也看到四人跟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埋怨道:“我都说你们跟着我也没有用,我住在岳阳县城中,而你们的女人住在别处。真是的。” 那劫匪来到酒楼的外面,看到徐央四人依旧是跟着自己,叹口气,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炮竹朝着空中发出一个红色的烟火。 徐央惊讶的看到这个劫匪居然用这个烟火朝同伴通知信息,顿时哑口无言,寻思这劫匪也太专业了罢。劫匪看到徐央四人站在那儿看自己,冷哼了一声,重新走回了酒楼,朝着小二喊道:“给爷爷来一壶好酒,上两个好菜。”说毕,坐在酒楼当中看着徐央四人也返回道酒楼当中,并坐在了自己身边。 徐央四人看到这个劫匪喝口酒,涮了涮嘴,然后将嘴中的血渍吐在了地上,大口大喝的吃着。徐央四人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也滴水未进,顿时叫小二也上酒上菜。 小二来到四人的身边,问道:“四位客官要跟这位人坐一起吗?”徐央四人点头称是。然后小二就开始给四人上酒上菜了。 就在徐央五人吃饭之时,就看到酒楼门口来了四个和尚。小二看到门口有和尚,大怒,呵叱道:“我们没有东西给你们化缘的,到别处去吧!” “小二,这四位大师跟我们一起的,请他们进来罢。”徐央说道。徐央没有想到四个和尚这么快就来了,顿时让四人进来。 四个和尚也看到徐央四人跟一个人坐在那儿吃饭,故而还没有开口,就被小二拦住了。小二听到这四个和尚跟徐央等人一伙的,顿时笑脸相迎,请四人进去。四个和尚来到徐央的面前,问道:“施主,可否见到那个拐走两女的劫匪了?” 徐央朝着身边的劫匪努力怒嘴,说道:“眼前这位正是。”劫匪看到徐央居然还结交了四个和尚,并称呼自己为劫匪,冷哼了一声,埋头吃饭。 四个和尚不明白徐央四人怎么跟劫匪坐在一起吃饭了,正要向劫匪说放下屠刀之类的话,耳边就传来小二的声音:“四位师父是吃斋?”四个和尚说吃斋。 徐央就让小二给四位师父上成斋饭。于是,四个和尚坐在了徐央身侧的桌子上开始用饭。等众人都吃饱喝足的时候,那个劫匪说道:“你说自己没有十万两的白银,那二两银子总该有吧?”说毕,站起身,朝小二喊道:“这饭钱就让这四人给付了。”说完,大步朝着外面跑去。 徐央看到这个劫匪要跑,顿时站起身就朝着劫匪追去。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看到这个劫匪要溜走,顿时也飞身朝着对方追去。马子晨正要去追赶这个劫匪,就被小二给拦住了,说道:“客官还没有付钱。” 马子晨看到徐央等人都去追赶那个劫匪了,知道自己去跟没去一样,于是从怀中拿出一百两的银票给小二。小二看到对方直接给了自己一百两的银票,惶恐万分,顿时仔细的辨认真假,然后又让老板仔细的看了看,才给马子晨找了钱。 等马子晨拿到找的钱之后,眼前哪还有徐央等人的影子?气得马子晨连连朝着小二和老板大骂一顿。而两者则是低头让对方骂个够。马子晨在酒楼外面转了转,也不知道该往那儿去追,顿时又坐回了酒楼当中,等待这徐央等人。 那劫匪一边跑,一边看到自己身后追来七人,正要趁机钻进一个小胡同逃之夭夭的时候,冷不防的撞到墙上,疑惑自己的前面明明没有墙,为何自己就撞到墙上了?疑惑重重的抬起头,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四个和尚,而后就看到其中一人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还是放下屠刀,将两女放了才是回归正途。” “死秃驴,快给爷爷让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那劫匪呵叱道。 四个和尚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喊话,依旧纹丝不动的站立当场,空受说道:“善哉,善哉。施主将无辜的绑架走,勒索钱财,乃是犯了人生嗔戒;出言不逊,出口伤人,乃是犯了妄戒。施主罪恶滔天,私念之深,唯有皈依我佛门下,清心寡欲念佛,方可洗脱种种的罪恶。若是如此,人之大幸,可减少轮回之苦;若是仍要执迷不悟,只怕今生将落得死无葬身之地耳。” 那劫匪看到对方大吹法螺,卖弄口舌想让自己当个和尚,气得勃然大怒,脸色像猪肝状一般,气急败坏,正要挥拳朝着对方打来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来三个人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徐央和大虎小虎三人。劫匪看到前有拦截,后有追兵,恼羞成怒,挥舞着双拳就朝着面前的四个和尚打去。 四个和尚看到对方竟然敢打自己,冷哼了一声,顿时扎稳马步,空行抓住对方的左拳,空识抓住对方的右拳。那劫匪看到自己就要打中两个和尚的时候,不成想四个和尚纹丝不动的站立当场,而挥出去的双拳则是相继被两人牢牢的抓住了,任由自己如何的拉扯,都不曾将双手拔出,急的满头大汗,就飞腿朝着两和尚踢去。 但是当劫匪的双腿踢向两人膝盖的时候,感觉自己好似踢在了木桩上一般,不仅没有将两人踢伤,反倒使得自己双腿疼痛难忍,疼的龇牙咧嘴,不解这还是血肉之躯吗? 徐央三人也看到这个劫匪朝着四个和尚挥拳踢腿的,正要上前帮忙,就看到劫匪已经被两个和尚控制住了。徐央看到两个和尚轻易的就将劫匪的双拳抓住,而劫匪的双腿踢在和尚的腿上,竟然使得劫匪疼的叫苦不迭,知道这四个和尚绝非是行脚僧,而是身手了得的武僧。算这个劫匪倒了霉头,踢在了铁板上。 徐央三人来到和尚和劫匪的面前,朝劫匪喊道:“快说,你将人质藏到哪儿去了?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会儿有你苦吃的。”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人质的下落。你小子听清楚了,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甭想再见到你的女人了。我劝你趁早儿将银子准备好,然后我才能够将你女人给放了。假若我明天没有给我弟兄发信号,我可不敢保证你女人 第六十三章 龙公子 徐央等人看到这个劫匪已经将后路留好了,假若自己真的将这个劫匪杀死,那么自己真的将再也见不到连贵和殷素娥了。徐央想到对方无非就是将两女藏在了岳阳县某个地方,对方就算不说,自己也可以从城隍爷那儿问一问,岂不是了然于胸。若是连城隍爷也不知晓,除非对方已经将两女藏在了天上。 劫匪看到徐央在那儿低头思考,冷笑道:“你放心,我在没有拿到银子之前,是不会离开岳阳县城的。而你也尽管的放心,我只是图财而已,根本不会将你女人怎么样的。”说毕,朝着抓住自己拳头的两个和尚叫道:“我明天还要拿银子,我岂能够离开这儿。快放手,疼死我了。” “两位大师,将这个劫匪给放了罢。正如这个劫匪所说,我就算将其打死,那么两女也必定找不回了。对方无非是为了钱财而已,只要能够保证两女平安无事,破了财,岂不是可以消灾了?”徐央说道。 两个和尚看到徐央都发话放人了,自己多说也是无意,顿时就松开了那个劫匪。劫匪看到两个和尚松开了自己,顿时揉着两个拳头,本要离开,但是转念一想,也不知道徐央究竟有没有十万两白银?想到对方一直跟自己为十万两的事情而讨价还价,想必对方真的拿不出那十万两的白银出来。若是对方果真没有的话,自己若是将两女撕票,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这么久了。 徐央看到那个劫匪本来要离开的,也寻思等对方走远之后,再悄悄的跟着对方,便可查明原因。但是看到对方懵在了四个和尚身后,问道:“我们已经将你给放了,难道你不舍得走不成?”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说好了。你究竟有没有十万两的白银?”劫匪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没走的原因还是为银子的事情纠结,由此也知道对方若是早撕票的话,不仅是白忙活了,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从而就断定两女真的是平安无事,心里重重的松口气,说道:“我都跟你说我根本就没有十万两的白银,你还是不信啊?这样好了,我出一千两,你将两女平安放了,我就既往不咎。” “笑话,一千两的银子?我们忙活了这么久,难道就值一千两的银子不成?既然你真的拿不出十万两的银子,我也让一步,八万两银子好了。”劫匪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居然跟自己索要八万两的银子,冷笑道:“别说是八万两的银子,八千两的银子我也拿不出手。我已经仁至义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才是?若是你再咄咄相逼,那我就是将岳阳县翻个底朝天,也要灭了你满门。” “好大的口气。在你找到我山门之前,在将我们灭门之前,我先拿两女作为垫背的再说。也不要废话了,我再做出最后的一让步,五万两的银子,如何?”劫匪说道。 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膛目结舌的看到徐央和劫匪在那儿讨价还价开来,心里偷笑,感觉这倒像菜市场一般,双方都在搞着合适的价钱。 其实,这伙劫匪忙活了这么久,跟踪了徐央等人许久,若是将人质给撕票了,那么自己以后再绑架他人,那就失去了信誉,劫匪也是讲究信誉的。再说,虽然十万两的银子拿不到,怎么也得要少捞点银子不是,否则自己的劫匪称呼岂不是白叫了? 于是,徐央和劫匪讨价还价开来,最终以一万两的银子成交。而徐央则是要求等待明天管家来,然后再付银子。劫匪知道对方是故意的拖延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管家,想了想,也不想将事情弄的骑虎难下,就决定明儿还在“天香楼”见面,到时候就可知分晓了,并且还告知徐央等人不要报官,然后就朝着身后的胡同走去。 徐央等人看到劫匪走远了,才悄悄的跟在对方的身后,看对方究竟是要去哪儿?当众人看到劫匪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闲逛一阵后,在日落之时,则是又返回到“天香楼”当中住宿。 马子晨在天香楼当中正焦急难耐的等待徐央等人的结果,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依旧不见徐央等人的身影。正心急火燎的时候,就看到那劫匪大摇大摆的朝着自己这儿走来,脸色大变。马子晨不解劫匪为何又回来了,顿时就朝着对方扑了过来,拉扯着对方的衣服不让对方逃走。 劫匪看到天香楼当中坐着马子晨,而后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扑来,顿时就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冷笑道:“你这个读书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跟你的伙伴已经达成了协议,明儿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说毕,猛地将马子晨的手松开,大摇大摆的朝着酒楼走去。 马子晨听到对方已经跟徐央达成了协议,又看到对方走进了酒楼当中,正要追对方问个究竟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后来了七个人,回头一看,正是徐央等人也来的。忙问道:“你们跟劫匪达成什么协议了?连贵和殷素娥是否平安无事?” 徐央等人看到劫匪一边坐在酒楼当中喝酒吃菜,一边朝着自己这边打量,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等人在后面跟踪对方。徐央于是将自己跟踪对方的事情经过告诉了马子晨,省得对方急的跟火上的蚂蚁一般。 马子晨听到徐央用一万两的银子跟劫匪来换人,也知道对方身上真的只有这一万两的银子,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为了连贵和殷素娥两女而花费了一万两的银子。马子晨知道两女加到一起都不值十两银子,也从而断定徐央已经将两女列入了自己阵营当中,不然也不会为了两女而花费全部的家当。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也想到完全可以对两女置之不理,然后也可以用一些银子再买两女,但是银子没有可以再捞,人心若是冷了就买不到了。 徐央等人看到天色已经暗了,周边的行人也少了,周围的商铺也相继打烊,而面前这个天香楼不仅不关门,反倒生意越来越兴旺了起来。徐央等人看到那个人贩吃饱喝足,然后就看着酒楼当中一对卖唱的表演。徐央等人也来到酒楼当中,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注意着劫匪的一举一动。 当徐央等人也吃饱喝足之际,就看到那个人贩走上了楼去休息了。徐央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顿时就跟在了劫匪身后。正当徐央等人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面前过来一对卖唱的讨赏。 只见这卖唱的是一个女子和一个老翁,老翁手中执着二胡,女子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中只有寥寥无几的数枚铜钱。其实,徐央等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两者唱些什么,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劫匪的身上。 那卖唱的女子朝着徐央等人道个万福,俏声说道:“各位客官叨扰了。我们父女二人乃是外地逃荒至此的。若是觉得小女唱的还满意,就赏两个钱罢。”说毕,身后的老翁也朝着徐央等人深深的弯个腰。 徐央看到这个女子长相还算清秀,又看到二人出来讨生活也实属不易,顿时就从衣袖当中捻出一个碎银,放在了女子的盘中。那女子听到盘中“叮当”一声,细看,那银子将近一两,喜出望外,朝徐央感谢连连。 徐央则是不让对方如此的客气。那女子二人感谢一番徐央等人之后,又看到酒楼一角当中还坐着两人,顿时朝着对方走来。 徐央看到父女二人朝着酒楼的一侧而去,而那一侧当中坐着两个仪表不俗的公子哥打扮的人,身后站立四名膀大腰圆的手下。当这父女来到对方面前的时候,那四个手下顿时就将父女二人拦下了,并呵叱对方离开。 两个公子哥打扮的人看到父女二人是来领赏的,顿时让手下离开,然后其中一人从衣袖当中捻出一个金豆子,放在了女子手中的盘中。那女子看到对方赏自己一个金豆子,顿时喜极而泣,父女二人顿时俯伏在地朝着两公子磕一个响头。 那赏女子的公子示意父女二人起身,说道:“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你们还是拿着钱财回归家乡生活才是,就不要四处流浪了。你们父女二人家乡是何地的?为何流落至此?” “多谢公子赏钱。我们父女二人祖籍乃是豫省,因家乡旱灾和蝗灾接连不断,又加上劫匪肆无忌惮,故而才流落至此。我们父女也想尽快的回归家乡,但是家乡已经无法生存,粮食价格高的离谱。我们只能够等待灾情不再发生,劫匪又被官兵剿灭之后,再返回家乡不迟。”那卖唱的女子说道。 那公子点了点头,叹口气,说道:“都是朝廷和官员们办事不利,才害的你们流离失所啊!你们放心,灾情很快就会过去的,而肆无忌惮的劫匪也很快就会被官兵剿灭,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平安的回家乡了。” 那卖唱的父女二人听到对方竟然敢说朝廷和官兵的种种不适之处,吓得面容失色,又朝着对方感谢一番,才离开酒楼。那两位公子看到父女二人离开了,又看到酒楼当中还坐着徐央等人,顿时朝着徐央等人走来。 徐央看到两位公子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的时候,细细打量一番两人,只见二人年龄不到二十岁,衣着富丽堂皇,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威风内敛,有一种江山尽归我手,不怒而自威的庄严,跟寻常的公子哥比较起来可谓是人中龙凤。而两者身后的四个手下也一个个精神饱满,行走起来没有丝毫的声音,一看就知道身怀绝世修为的手下。 两个公子来到徐央等人的身边,也朝着徐央等人打量一阵,而后四个手下就在两者的身后放个凳子,而后两人相继坐下,好似已经明了自己身后的凳子正好就在自己屁股下一般,丝毫不差的坐定了。 其中一人朝着徐央朗声问道:“敢问兄台如何的称呼?可是进京赶考的举人?”说毕,目光就落在了马子晨的身上。 “我叫徐央。我等不过是进京玩耍的,我身边这位才是进京赶考的举人。敢问两位公子是如何的称呼?”徐央说道。马子晨也道出了自己的姓名“马春霖”。 两位公子看到马子晨衣着朴素,而徐央等人也穿着布衣,不过个个却神采奕奕,也注意到徐央刚才出手大方,顿时就断定徐央等人绝不是乡间村夫。 “你就叫我龙四公子好了。我身边这位是龙十三公子。徐兄,我等则是刚从龙京而南下至此,对当地的世俗风貌、风土人情还不是很了解。为何我看到路边尽是卖儿卖女现象,流浪乞食,并且还发现当地的物价出奇的高,这是为何啊?”赏卖唱的公子说道。 “这个事情一言难尽啊!还不是朝廷和官员不作为,才造成现今这般的局面。而劫匪横行,四处伤及无辜,勒索钱财;官兵绑架村民,竟是以圣莲教人员而冒功领赏;官员肆意的草菅人命,拿人命当作儿戏;官员可以肆意的买卖,什么人都可以胜任。这些村民被官兵逼得无法生存,要么一一揭竿而起,要么四处流浪讨生活。”徐央说道。 当徐央话一落,两位公子身后的四个手下呵叱道:“大胆,竟然如此嘲讽朝廷和官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两位公子则是制止了手下,表情也顿时凝重起来,铁青着脸,气呼呼的样子。那龙十三公子冷哼了一声,嘲笑道:“这不过是你一言至词,扑风捉影,道听途说罢了。官员虽然腐败,但也不至于腐败成为这个样子。” “我并非是道听途说,而是身心体会,事实真相。我们身边的两位女子就是被劫匪绑架了;而马子晨村里的村民也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就被绿营兵抓走了;县令居然被当地一个并无真才实学的地痞无赖用银子买下,竟肆无忌惮的赚取民脂民膏。我们就是亲历者,并非是道听途说。”徐央说道。 第六十四章 城隍寻两女(上) n 第六十五章 城隍寻两女(下) 徐央看到面前这个湘省的城隍爷不仅不听岳阳县三个城隍爷劝解,反而还敢威胁自己,勃然大怒,四口同张说道:“你这个小小的阴神,若是乖乖的帮我找寻出两女的下落,说不定我就放了你一马,让你继续的做城隍爷。 否则,就让你后悔跟我做对的下场。孰轻孰重,你仔细的掂量着罢。” 三个县的城隍爷看到徐央动怒了,俯伏在地朝着湘省的城隍爷说道:“城隍爷大人,你还是配合一下对方罢,否则就朝不保夕了。老爷的手段我们是一清二楚的,你是打不过对方的,还是早早的告诉了对方实情,不然下落就跟我们一样了。” “三个该死的叛徒给我滚一边去,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们。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们三人居然长着反骨,竟然投靠了这个歪门邪道的家伙,卖主求荣,替这个家伙卖命起来了,真是岂有此理。”湘省城隍爷喊道。 岳阳县三个城隍爷看到对方不仅不听自己的劝解,反而还将自己也数落了一顿,顿时从地上一一站起,异口同声呵叱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顽固,太食古不化了,你难道就不明白与时俱进的道理吗?我们平时低三下四的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们早就受够你的刻薄和压迫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你这个老家伙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你有什么资格担任湘省的城隍爷啊?我们劝你乖乖的跪下向老爷磕头赔不是,否则等老爷发起火来,少不得让你吃点苦头投降。” “反了,反了。连你们这些个梁上小丑也敢跟我做对了,看来平时没有将你们给打死,真是我的失误啊!”湘省城隍爷暴跳如雷的喊道。 三个城隍爷听到对方说自己是梁上小丑,气得咬牙切齿,昌明县城隍爷冷笑道:“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我们也懒得跟你废话了,先将你捆绑住,然后再听候老爷的发落就是了。”说毕,三人异口同声的朝着身后的阴神小鬼儿说道:“将这三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捆住,然后再听候老爷的吩咐。” 三人身后的小鬼儿听到自己的主人发话了,顿时从地上弹起,从背上解开铁链,张牙舞爪的就朝着湘省城隍爷三人扑来。湘省城隍爷看到三人果然要造反,大喝一声,从腰间拔出玉笏,甩了甩,顿时就变成了三尺长,然后劈头盖脑的就朝着扑向自己的小鬼儿乱打。 而对方身后站立的两个鬼儿看到三个城隍爷居然窝里反,顿时也拿出自己身后的铁链,挥舞着朝扑向自己的小鬼儿打来。顿时,城隍爷阴神之间打成了一锅粥,火星迸发,惨叫声此起彼伏,声音惊天动地,场面好不热闹。 徐央看到三个县的城隍爷总共有十五个阴神,而湘省城隍爷唯有两人,可谓是以一敌五,胜败一目了然。本来徐央以为三个县的城隍爷一定可以将湘省城隍爷手到擒来,正暗暗得意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在湘省城隍爷面前想起,而后就感觉自己一个神识跟一个小鬼儿失去了联系,一看,正是湘省城隍爷用玉笏打死了一个小鬼儿。 只见,湘省城隍爷身边虽然被五个小鬼儿缠绕住,但是仍游刃有余的挥舞着手中的三尺长玉笏,劈头盖脑的朝着身边的小鬼乱打一通,被打到的小鬼发出一声惨叫,而后发出一缕青烟就消失不见了。而其余的小鬼则是东躲西藏,生怕自己再被对方手中的玉笏所打到,故而就形成了城隍爷身边围着三个小鬼,但是却没有一个小鬼儿敢上前抓拿对方。 而湘省城隍爷带来的两名小鬼儿则是挥舞着手中的铁链,时不时的打中周围的小鬼,虽然无法将小鬼打死,但却也使得小鬼惨叫连连。而包围湘城城隍爷的小鬼儿们,手中的铁链打在三人身上,好似给三人挠痒一般,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伤害,顿时这些小鬼儿团团的只将三人包围其间,不敢有一人上前捉拿对方。 徐央看着众多的阴神包围着湘省城隍爷三人束手无策,也不想耽搁太久,顿时张开大手就朝着城隍爷抓去。那城隍爷看到一张磨盘大的金手朝着自己抓来,大喝一声,弓腰控背,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涨高三丈,手中的玉笏也水涨船高成为了一丈长,绰起玉笏就朝着徐央的脑门挥来。 徐央眼看自己大手就要抓住了对方,不成想对方居然涨高了三丈,跟自己一般大小,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道劲风就朝着自己脑门呼啸而来,刚看清是一道银光冲来,连忙张开双手抓去。当徐央的双手刚抓住这道银光的时候,也看清是对方的玉笏,从而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就将自己打个踉跄倒地。 那湘省城隍爷看到一击之下就将徐央打翻在地,顿时仰头哈哈大笑,朗声朝着身后三个城隍爷呵叱道:“等我先收拾了这个狂妄的小子,将其制服,然后再一一的收拾你三个墙头草。你们三个也不要妄想偷走,你们知道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还是乖乖跪在那儿等候发落罢。”说毕,又要扬起手中的玉笏朝着徐央法身打来,但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手中的玉笏竟然还被对方牢牢的抓住,不曾松手,顿时勃然大怒。 徐央看到对方一击就将自己打翻在地,又听到对方数落一番三个城隍爷,在看到对方想要从自己手中夺回玉笏,从地上爬起,猛地拉扯着玉笏,冷笑道:“你草率下的结论未免太早了。今天谁能将谁给制服,还说不定哩?” 三个县的城隍爷等人看到湘省城隍爷一击就将徐央打翻在地了,吓得浑身直哆嗦,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法身抓着对方的玉笏站起来了,从而就看到两者好似在拔河一般,共同都在争夺着中间的玉笏。 三个城隍爷看到徐央毫发未损的站起身,顿时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若是徐央被对方擒拿,兵败如山倒,自己也会跟着倒霉不可。三个城隍爷看到徐央跟对方拉扯着玉笏,大喝一声,朝身后的小鬼儿喊道:“先将这两个小鬼儿抓住,然后再等待老爷的吩咐。”喊毕,身后的小鬼儿就朝着湘省城隍爷的两个小鬼儿冲来。 “你这个罪该万死的家伙,今天一定是我将你手到擒来,而你将成为我阶下之囚。我劝你放聪明一点跪下投降,我或许还能够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我就让你连投胎的机会都不复存在了。”湘省城隍爷拉扯着手中的玉笏呵叱道。 徐央看到对方奋力拉扯着玉笏,顿时又有两张大手抓在了玉笏之上,奋尽全力的拉扯着,从而一点一滴的将玉笏和对方本人拉向了自己这边。城隍爷看到对方四张手拉扯着玉笏,而自己双脚正逐渐的铲掉地皮,朝着对方靠近,急的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奋力的朝着后面退,顿时双脚就陷入了地底当中。 徐央看到对方还在继续的反抗,大吼一声,又将剩余的四张大手同时抓在玉笏之上;八只大手同时的抓在玉笏之上,顿时就缩短了自己跟对方的距离,奋力的将对方朝着自己这边拉来。 城隍爷看到自己距离对方越来越近,又看到对方一手从玉笏上松开,挥舞着拳头就朝着自己门面打来,顿时丢掉手中的玉笏,转身朝着后面倒退。而就在对方回退的时候,对方手下的两个小鬼儿已经被岳阳县等阴神用铁链捆住了。 湘省城隍爷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被岳阳县城隍爷等人抓住了,知道大势已去,连连后退之时,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小子等着,看我寻强人来收拾你。”说毕,就要大步溜走。 “哪里走?”徐央法身四口同时大喝道。说毕,挥舞着手中的玉笏就朝着对方追来,一下子打在对方的双脚脚踝上,顿时就将对方打得匍匐在地。 湘省城隍爷还没有来得及溜走,自己的脚踝被对方一下子打中,吃力不稳,顿时摔个脸面朝地。城隍爷刚要起身,顿时背部一沉,而后阵阵的劲风像暴风骤雨一般朝着自己后脑打来,顿时皮裂肉酥骨疼涌上心头,头痛欲裂,头脑疼痛眩晕。 周围的阴神看到徐央法身骑在城隍爷的后背暴打对方,八只拳头好似风车儿一般尽数落在了城隍爷的脑后,打在对方身上,使得大地都在连连颤抖。 那城隍爷看到徐央骑在自己背后打自己,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奋力的想要站起身,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掀翻。城隍爷抓狂怒吼连连同时,攒足劲,猛地朝后一掀,顿感后背轻松,而后身后传来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 城隍爷也顾不得许多,刚要迈步离开,脑子好似要炸裂开来一般,踉踉跄跄的又摔倒在地;还没有站起身,顿时自己背后又是一沉,而后更加狂暴的暴风骤雨就朝着自己脑门落将下来,头痛欲裂,脑袋好似随时要爆裂开来一般。 徐央骑在城隍爷的后背,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的朝着对方脑后乱打。打着打着,那城隍爷的身体顿时连连的缩小,气息也是萎靡不振。徐央唯恐自己打死了对方,那么连贵和殷素娥的下落也将不得而知了,顿时停止了拳头不再打对方。 徐央法身大手抓起对方,四只大手分别的抓着对方的四肢,朝着外面拉扯着,顿时就将昏迷不醒的城隍爷因为疼痛而刺激转醒了过来。徐央看到对方已醒,呵叱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臣服于我,则有一命;否则,你必死无疑。” “小的愿意投降。”那城隍爷萎靡不振的叫道。 徐央看到对方肯投降了,冷哼了一声,让对方敞开心扉,然后头顶就冒出一个金色的亮光没入到对方的体内,才将对方给放了。 那城隍爷看到对方在放了自己同时,自己的体内也多出一个金色的东西,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就已经跟自己融为了一体,再也找寻不到丝毫的踪迹了,顿时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给控制住了。 徐央看到对方拉拢着脑袋的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法身的变化,跟原先的若隐若现比较起来明显的有了实质感,从而体内也蕴含着滔天的力量,好似可以将大地都可以打个窟窿一般。徐央看到自己法身的样子几乎可以接近头陀那个法身了,知道再过不久,自己就可以超越对方了。 徐央也顾不得欣赏法身,朝下方瘫软倒地的城隍爷说道:“你快点帮我寻出两女的下落,若是敢懈怠,我定不饶恕。”说毕,又将连贵和殷素娥的体型外貌告诉了对方。 那城隍爷慢悠悠的爬起身,还没有站稳,头脑眩晕就要倒地的时候,自己左右已经被人给搀扶住了,一看,正是岳阳县和汨阳县的城隍爷扶住了自己。湘省城隍爷叹口气,悔不该不听三人之言。 那城隍爷站稳之后,捻着印,念着诀,慢悠悠的在原地转着圈儿。众人顿时也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寻思若是对方也寻不到两女的下落,只怕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寻到了。 那湘省的城隍爷在原地转了数圈之后,惊恐的发现自己在湘省当中竟然寻不到两女的丝毫踪迹,吓得瘫痪倒地,哀求道:“老,老爷。在下已经使劲全力了,仍然无法寻到两女的蛛丝马迹。若是连小的都寻不到,只怕两女要么不在湘省当中,要么就是被一个利害的阵法蒙蔽住了两女的气息。小的真没有撒谎,望老爷明鉴。”说之时,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徐央确实从对方体内的神识感知对方并未撒谎,顿时不解劫匪难道真的将两女藏在了他省不成?又或者真用一个阵法蒙蔽住了两女气息不成?徐央真是不解劫匪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将两女藏得这么隐蔽? 第六十六章 商讨放人 徐央看到四个城隍爷都无法寻找出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的下落,也唯有将银子给了劫匪,从而才能够救出两女。 ..徐央正寻思是否将整个湘省的城隍爷都诏安到自己门下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北方传来阵阵的鸡鸣声,而后就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知道天就要明亮了。 四个城隍爷和各个阴神看到天就要明亮了,而看到徐央则是沉思什么,连忙俯伏在地,湘省城隍爷说道:“老爷,请饶恕属下无能。小的们真的尽心尽力了,真的无法从湘省当中寻找到两女的下落,请饶恕我等罢。”说毕,胆战心惊的寻思徐央会不会为难自己等人。 “你等乃是各个地方的城隍爷,若是连你等都找寻不到两女的下落,想必两女已经在别的地方也说不定了。你等回去之后,要用虔诚的心为我祷告祈福,万不可懈怠。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罢。”徐央的法身四口同时说道。 四个城隍爷等阴神听到徐央让自己可以离开了,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磕头感谢,相继从徐央面前离开了。徐央正待要收回法身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面前还站着湘省城隍爷三人,不解三人为何不走,问道:“你们三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老爷,你手段通天彻地,小的就算拍马也赶不上,永生永世也无法有老爷现今的修为。小的自当竭尽全力效忠于你,不敢心存不二之心。想必老爷不日定可以一统三界,成就无量量正果。”那湘省城隍爷奉承道。 徐央听到对方朝着自己大拍马屁,一定有什么事情求自己,冷笑道:“你不要再拍马屁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老爷果然是将任何的事情都了然于胸,算无一失。在下恳请老爷归还玉笏,在下不能够没有玉笏。”城隍爷头挨在地上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大肆的奉承自己,心里冷笑:“什么算无一失啊?我连两女藏身何处都不知晓,怎么能够将所有的事情了然于胸?”徐央看到对方不走的原因是索要玉笏的,顿时拿着玉笏看了看,看出这个玉笏乃是用远古的双头大象长牙制作而成,也是一件可遇不可求、难得的天材地宝。想到:“虽然自己目前也缺少趁手的兵器,但是总不可能去抢自己属下的东西不是?”徐央欣赏完手中的玉笏,顿时就将其归还了城隍爷。 那城隍爷看到徐央归还了自己的玉笏,喜极而泣,连连磕头感谢,然后转身就离开这儿了。徐央看到天色就要大亮了,叹口气,想到自己虽然一夜没有查询出连贵和殷素娥的下落,但至少又收了一个城隍爷,并且对方还是湘省的城隍爷,小小的弥补了自己辛苦一夜的缺憾,顿时收法归身,朝岳阳县城中跑去。 当徐央返回到岳阳县城中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而当徐央来到天香楼的时候,四个和尚已经等待了门口,惊恐的看到徐央居然是从外面回来的,不解对方难道还要早起跑步不成? 而就在徐央刚跟四个和尚打完招呼的时候,猛然想到那个劫匪或许正在楼上等着自己,顿时撒丫子朝着楼上跑去。当徐央来到二楼的时候,就看到马子晨和大虎小虎三人已经焦急难耐的在自己门口团团乱转。 马子晨三人敲打着徐央的门,始终不见对方开门,而劫匪已经在三楼等待自己了,岂能不着急?就在三人焦急难耐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是从外面回来了,马子晨连忙上前说道:“徐兄,你这是去哪儿了?那个劫匪已经在楼上等着我们了。” “让你们久等了。走,我们上楼。”徐央说道。说着,四个和尚也相继上来了。于是,八人就相继朝着楼上走去。 当徐央八人走上三楼的时候,惊讶的看到三楼除了先前那个劫匪之外,身边还站立着四个劫匪。这伙劫匪看到徐央等人上来了,又看到距离中午时分还相差一个时辰,那劫匪看到徐央身后并没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知道徐央昨天完全是故意的拖延时间。 徐央看到劫匪成为了五个人,又看到这些劫匪的实力也是稀疏平常,朝先前那个劫匪说道:“你们真是无利不起早啊!居然比我们来的还要早,并且还增加了人手。说罢,两女在什么地方?” “徐兄过奖了。若是我们不起早贪黑,再懒惰下去哪还有饭吃?直说好了,只要徐兄将一万两银子交出来,我们自然就放了两女。你要知道,我们劫匪也是有做人的准则,一定会信守承诺,绝不会失信于人的。”那劫匪说道。 徐央等人听到劫匪将绑票说的跟做买卖一般,还知道讲究“诚信”二字,心里寻思对方要是做一个商人的话,定可以富可敌国的。徐央来到劫匪的面前坐下,而大虎小虎等人则是将四个劫匪包围住。 “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连劫匪都知道讲究诚信了。若是你等劫匪知道诚信的话,想必也不会去做绑票买卖的勾当了?我若是将一万两的银子给了你们,若是你们出尔反尔将人质给撕票了,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了?我等不知两女在何方,要我如何才能够相信你们?”徐央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们只贪图钱财是不会杀人的。你尽管的放心好了,我们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将两女藏来藏去,舍近求远。两女依旧还在岳阳县地界当中,只是除了我们之外,你们任何人都找不到的。你只要将银子给了我们,我们自然就平平安安的将两女放还。我倒是很疑惑,你是否有一万两的银子?若是你没有,干脆跪下磕头钻裤裆好了,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那劫匪说道。 徐央听到劫匪说两女依旧在岳阳县地界当中,心里一阵酸楚,纳罕:“既然两女依旧在岳阳县地界当中,为何城隍爷等人都没有搜寻出两女的下落?城隍爷等人肯定不会隐瞒我,知情不报的,那么结果就是劫匪一定用什么东西而蒙蔽了两女的气息,才使得城隍爷无法寻出两女的下落。” 徐央冷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摞银票,在劫匪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可要看清楚了,着可都是恒利、恒和钱庄的银票,是货真价实的银票。银票你们也看过了,先将两女给放了,然后我再将银票给你们。”说毕,在劫匪面前数着银票。 那劫匪等人在看到银票的第一眼就断定银票不会是假的,又看到徐央仔细的点着银票数量,放眼一看,就断定银票就算没有一万两也会有九千两。 那劫匪看到徐央果真有一万两的银票,又听到对方让自己先放人,笑说道:“若是我们将人给放了,到时候恐怕就很难得到这一万两的银子了。只要你将这一万两的银子给我们,我们立马放人。你放心,我说话一定会算话的,绝不会失言的。”说毕,朝着四个和尚和大虎小虎看了看,知道就算自己全寨人马全都出动,只怕也很难要回这一万两的银子了。 “笑话。我将银子给了你们,若是你们再不放人,我去哪儿寻去?既然你们不肯放人,那我们就各走各路。”徐央说道。说毕,将银票放回到怀中,站起身,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劫匪们看到徐央要离开,唬了一跳,知道若是对方真的离开,只怕这趟买卖就告吹了,无疑于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也知道现今卖儿卖女的多,对方完全可以再用银子买个女子,无需花费如此多的银子来大费周章的换两女。 那劫匪连忙挡住徐央的面前,面带微笑说道:“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这样好了,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换人如何?你将银票给了这个举人,然后让这个举人跟着我们回山寨,不就可以见到那两女了,从而把银票留下,让对方带着两女离开不就万事大吉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若是马子晨带着银票回到你们的山寨当中,到时候你们再将对方扣留下来,或者将对方杀了,又或者抢了对方的银票,又不放人,我们岂不是又是人财两空了。”徐央说道。 劫匪看到对方考虑的事情如此的周密,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对方都想到了。原来,劫匪就是看到马子晨弱不禁风的样子,故而才令对方带着银票跟自己回山寨,就算对方见到两女,也量对方耍不出什么花招出来,并且还可有成功的交换了买卖,可谓是考虑周到。 如今,劫匪们听到徐央不同意让马子晨带着银票跟自己回到山寨当中,顿时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被对方看穿了,那劫匪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除了不事先放人之外,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肯交换?总不可能让你们所有的人都去山寨当中吧?若是如此,我看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大不了我们不做这趟买卖就是了。”劫匪们知道,若是将徐央八人都领到山寨当中,岂不是引狼入室,那还不将山寨闹翻了天不成。 “这样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们,我跟着你们去山寨当中。若是我见到两女平安无事,我再将银票给你们,然后我再领着两女回来就是了。若是你们连这个条件都不答应,我看我们之间的谈判就到此结束好了。”徐央说道。 劫匪们听到徐央要去自己的山寨当中,大惊失色,众人都知道对方的身手异常的了得,若是带进山寨当中,会不会是引狼入室?五个劫匪互相的看一眼,寻思对方不过只有一人,而自己弟兄则是有上百人,难道还怕对方翻了天不成? 五个劫匪也拿不定主意,也不敢冒然的行事。跟徐央谈判的劫匪朝着另一个劫匪使个眼色,朝徐央说道:“这个事情我们还需要请示一下我们的头领,才能够做出决断。” 徐央等人看到另一个劫匪回到房间当中,在一个纸条上写着什么,然后将纸条卷成一个条状,从怀中掏出一只信鸽,将纸条儿塞到信鸽腿上一个竹筒当中,就将信鸽给放了。徐央等人看到那只信鸽朝着西方而去,想必是向对方的头领汇报去了。 那劫匪看到信鸽飞走了,朝徐央说道:“我们等待一会儿,自会等来头领的答复。若是我们头领不同意你去山寨,你就算将我们全都杀了,我们也爱莫能助了。”说毕,坐在靠窗的凳子上等待信鸽回来。 徐央等人看到劫匪之间原来是用信鸽来互相汇报事情,顿时也只能够坐下等待结果了。徐央等人明白,若是对方头领不同意的话,那么自己真的只能够将银票给马子晨,让对方去试一试运气了。徐央知道,若是将银票给了马子晨去山寨换两女,无疑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那结果可就难以想象了。 众人在酒楼当中焦急难耐等待信鸽之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马子晨看到信鸽依旧没有飞回,急的抓狂,不耐烦的说道:“真是等的人好焦急啊!信鸽都飞走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看到信鸽回来啊?会不会你们头领若是不同意我们的要求,是不是就不放信鸽回来了?” “我们头领就算不同意,也会放信鸽回来说一声的。你们放心,信鸽自会回来报信的。再等待一会儿就是了。”那劫匪说道。正说着,忽然就看到西边飞来一只鸽子,正好沿着三楼窗户飞进来。众人看到信鸽返回了,顿时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不知道劫匪的头领是否能够同意徐央进山寨当中。 一个劫匪上前抓住了信鸽,从腿儿拿出一个纸条儿,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同意徐央来山寨当中。那劫匪将头领的话告诉了众人,顿时众人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这趟买卖暂时算是谈成了。 第六十七章 进劫匪山寨 n 第六十八章 女头领 徐央一拳打中二当家的左脸,闪身来到对方的身后,并用左手牢牢的扣住对方的喉咙,而后连贵和殷素娥连忙跑到徐央的身边。 就在徐央瞬间抓住二当家喉咙的时候,大殿外面的土匪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端着火铳冲进了大殿当中,将火铳对准徐央等人。 那女头领和左边的人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在重兵包围之下将二当家给抓住了命脉,既佩服对方的勇气,又恼怒对方敢在自己的地盘撒野。 那女头领看到徐央紧紧的扣住二当家的喉咙,神情自若的说道:“徐兄,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已经让你见到两女了,你不仅不归还一万两的银票,竟然还敢拿二当家作为人质。你是不是太言而无信了?” “少在那耍嘴皮。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们早已经设下了圈套,来赚取我身上的钱财。更没有想到‘汨岳客栈’和‘天香酒楼’都是土匪经营的窝点啊!先开始你伪装成为汨岳客栈的老板娘,好从我身上摩挲出我究竟有多少的钱财,而后又将此信息告诉了你的手下,再在‘天香酒楼’跟我谈判。现在二当家就在我手中,他的命脉已经被我掌控住了,快放我们离开这儿。”徐央说道。 而那二当家也连连呵责身后的土匪放下枪,让徐央等人离开。 那女头领听到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窝点,知道就算将对方给放了,只怕将来这两个客栈也会受到破坏。对方之所以知晓“汨岳客栈”是因为自己是老板娘,而“天香酒楼”又是如何被对方知晓的?问道:“‘天香酒楼’你是如何知晓是我们的窝点的?我们的人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窝点给出卖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难道忘记鸽子虽然会飞,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的道理吗?你的手下在放鸽子的时候,我就想鸽子难道知道回家的路不成?在看到鸽子准确无误的返回来后,我从而就断定出天香酒楼也是你们土匪经营的一部分。只是你们还失算了一点,就是不应该惹我和我身边的人。废话不要多说,快点放我们离开这儿,否则我就将你们二当家给杀了。”徐央说道。说之时,就看到门口站立的土匪都端着枪,并未将二当家刚才的话听进去。 二当家看到徐央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喉咙,生怕对方一不留神扭断了自己的脖子,顿时声嘶力竭的喊道:“都放下枪,快点都滚开。快让开,放三人离开这儿。”说毕,就看到身后的手下依旧无动于衷的端着枪,将自己所说的话当成为了耳旁风,心里不喜,知道这些人只听女头领的,顿时朝女头领说道:“头领,快点放三人离开罢,否则我就没命了。” 徐央看到身后的土匪都端着枪,根本就没有听进二当家的话,暗道“不好”。知道自己就算将二当家给杀了,只怕自己三人也无法活着离开这儿,顿时想着对策。 女头领看到二当家如此的懦弱,冷哼了一声,朝徐央说道:“你将一万两的银票留下来,并放了二当家,我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并让你们三人成功的离开这儿,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你也看到了,你身边有数十只枪对着你们,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定会被打成马蜂窝不可。难不成,你比枪还要快速?我劝你识相点,否则今天就是你们三人的死期。”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不仅要留下一万两的银子,并且还要将我手中的人质给放了,假若你们出尔反尔,我们岂不还是死路一条。这样好了,你放我们离开山寨,然后我再将你们二当家给放了,从而再还给你们一万两的银票如何?”徐央说道。 连贵和殷素娥看到徐央跟那个女头领讨价还价起来,早已经吓成了一团,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离开这儿。 女头领看到徐央开始跟自己讨价还价起来,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说道:“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起来,真是岂有此理。你不要以为你抓着二当家就相当于抓住了我的命脉,我就非放你们离开不可。你也看到我山寨当中有很多的弟兄,就算你将二当家给杀了,我完全可以再立一个二当家就是了。只是,在你将二当家杀死之后,我就让你们三人替二当家陪葬不可。” 徐央听到对方居然不稀罕这个二当家,不拿这个二当家当回事,也知道自己果真将二当家杀的话,那结果一定跟对方说的一般无二。 徐央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挑拨离间朝着二当家说道:“二当家,看来你的命在女头领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啊!对方竟然想将你给杀了,并且再立一个二当家来代替你的位置。看来你忍辱负重、做牛做马的为对方效劳这么久,对方根本就当你是空气啊!”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婆娘,老子为你流过多少的血,差点丢过多少次的命,又帮你捞到多少钱财,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不成?我只恨当初瞎了眼选你这个白眼狼当首领,结果你竟然不拿我当回事。”二当家喊道。喊毕,又朝着左边站立的那人喊道:“三当家的,快将这个白眼狼给毙了,然后我拥力你当我们的首领如何?” 徐央朝着左边站立的三当家看去,只见对方相貌和衣着打扮文质彬彬的,绝不像是一个土匪的模样,倒是像马子晨那般的秀才一般。 女头领看到徐央在自己山寨之中挑拨离间开来,打眼朝着左边的三当家看去,说道:“三当家的,你不要听信二当家发下的誓言,更不要被徐央这个小鬼给利用了。”说毕,朝徐央说道:“你趁早收起你的鬼主意罢,我们是不会窝里反的。”嘴里是这么说,连忙从腰间拔出另一个一尺长的枪,双手各执短枪,仍然小心堤防着三当家的。 三当家看到女头领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是一个枪口却是朝着自己这边,心里冷哼了一声,说道:“女头领你放心,我是不会做出违背你的事情。”说毕,朝徐央说道:“我们也不要你的一万两银子了,只要你能够将二当家的给放了,我们就既往不咎,并保证你们能够安全的离开这儿。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能够让我们离开山寨,我保证在山底下将你们二当家给放了。”徐央说道。说毕,抓着二当家的喉咙朝着后面慢慢的移动,并朝二当家喊道:“快让你的手下离开,让我们离开这儿。”说毕,连连朝着门口退去。 二当家的看到徐央扣着自己的喉咙后退,时不时的都造成自己呼吸困难,连忙朝着身后喊道:“兄弟们,都给我让开,可千万不要让枪走火啊!”虽然这些土匪只听命于女头领的,但是其间也不乏二当家的生死之交,又看到女头领没有下令放枪,为了避免枪走火,只能够让开一条道路。 这些土匪团团的围住徐央四人离开大殿,而女头领和三当家则是紧随其后。徐央四人慢慢的下了台阶,而面前的土匪则是包围着四人也下了台阶。 徐央看到自己身边依旧围拢着一圈土匪,朝着二当家喊道:“让你们的手下准备一辆马车,送我们下山。” “都聋了吗?都听到没有,快去准备一辆马车,送我们下山。”二当家喊道。 众多的土匪看着二当家成为徐央的人质,一边留意着二当家等人,一边朝着女头领看去。女头领也寻思自己虽然想除掉二当家的,但是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杀死对方吧?再说,二当家平时也是很卖力替自己效劳的,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若是轻易就杀死了对方,恐怕很难让众人心服口服的。女头领看到徐央现今已经将二当家作为了人质,想了想,就让手下送来了马车。 徐央看到女头领肯送马车了,重重的松口气。当看到马车就在自己身后,连忙让上面的土匪下来,然后朝连贵和殷素娥说道:“你们先上车。”连贵和殷素娥没有想到徐央为搭救自己,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声势,点了点头,相继钻进马车当中。 而就在两女相继钻进马车的时候,就看到马车后面藏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带徐央上山的劫匪。原来,这个劫匪看到徐央等人走进了大殿当中,也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当看到二当家成为徐央人质之后,吓了一跳,而后就偷偷的藏在马车后面,司机动手。 女头领等土匪看到这个劫匪藏在了马车后面,又看到对方手中拿着一块石头,又看到徐央扣着二当家的喉咙朝着马车靠近,知道徐央等人今日定会葬身在山寨中不可。女头领看到徐央在靠着马车的同时,那劫匪也距离对方只有三步远,只不过前者看不到后者,而后者却是能够看到前者。 女头领等人顿时就断定只要那个劫匪纵身一跳,扬起手中的石头砸中徐央的脑袋,必定可以将对方的脑袋砸开花不可,顷刻就会让对方归西不可。至于徐央能否在临死之前将二当家掐死,这个已经无关紧要了。 女头领看到徐央扣着二当家靠在马车旁边,想到对方只要一上车,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让那个手执石头的劫匪将其打死,这样就可以除掉自己的心头大患了。女头领看着徐央笑说道:“我们已经将马车给你们了,你还不快走?” 徐央总感觉自己是不是离开这儿太容易、太一帆风顺了,又看到女头领在自己就要离开了,居然还会笑,顿生警惕。徐央耳朵听了听身边并没有什么异样,想到自己难道是多疑了不成? 而就在徐央扣着二当家的喉咙准备跳上车之时,顿时传来女头领的大喝声:“刘三,还不出手。”声音还没落,徐央顿时就感觉身后有一个人朝着自己扑来,连忙低头弯身,而后就听到自己上方传来一声惨叫,顿时红色的雨点儿就散落自己一脸,而徐央并没有感觉自己那里受伤了,心里顿时想道:“若是自己没有受伤,那就是别人受伤了。” 徐央抬头看起,就看到自己身前的二当家脑袋已经被一个石头砸开了花,顿时红的白的飞溅,而执石头之人正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亲手打死了自己的二当家。徐央看到这个执石头打死二当家的人,正是带自己来山寨中的那个劫匪,万分侥幸自己躲闪及时,不然脑袋开花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徐央看到这个劫匪身体横扑在马车上,而自己正好在对方胸下,大喝一声,一拳就朝着对方的胸口打去,顿时就将其打飞上天,而后对方就重重的摔在了马车另一侧,口喷鲜血,惨叫连连。 而女头领等人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刘三居然失手打死了二当家,顿时一个个懵在当场,直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才一个个转醒过来。而就在女头领准备下令朝着徐央开火的时候,只见自己眼前有一个人影闪到自己的面前,而后自己脖子一紧,才看清徐央已经用铁钳般的手扣住自己的玉颈,并拉扯着自己朝着马车方向而走。 由于徐央和女头领两者距离较近,再加上对方懵神疏于防范,才使得徐央能够一招之下抓住了女头领,从而就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人质。 徐央抓着女头领连连朝着马车方向退,朝着包围自己的土匪喊道:“你们不在乎二当家的性命,难道也不在乎你们头领的性命吗?都放下枪,否则我就掐死你们头领。”说毕,自己的身子已经靠在了马车上。 就在徐央说完之时,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也从车子中探出脑袋,而后就看到徐央掐着女头领的脖子,惊呼不已。 第六十九章 逃离匪巢 山寨中的土匪们看到徐央劫持了自己的女头领,犹豫不决的端着枪,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央看到身后连贵和殷素娥从马车中探出了脑袋,说道:“你们将女头领手中的枪夺走。”说毕,两女就看到女头领两手各执一个短枪,顿时上前就夺了过来。 三当家的看到徐央劫持了女头领,朝着对方冷笑道:“小子,没有想到你居然将我们的头领给劫持了,真是该死。快点将我们首领给放了,否则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后悔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谁先死这个还说不定。你们要知道,你们在杀死我之前,我一定会让女头领给我垫背不可。都放下枪,让我们离开,否则,我就让你们头领归西。”徐央扣着女头领的喉咙说道。说毕,看到土匪们依旧没有放下枪的打算,朝面前的女头领喊道:“让你的手下放下枪,否则我就掐死你。”喊毕,手掌用了用力。 女头领看到对方本来是来山寨当中交换人质的,不成想,自己反倒成为了对方的人质,整个事情反倒颠倒过来了,事情发展太快,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女头领感觉徐央的手掌在逐渐的加大力气,使得自己都呼吸不畅起来,知道自己若是被对方掐死,那么对方三人也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留在山寨当中给自己陪葬不可;但是假若对方离开山寨当中,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朝面前的手下说道:“你们放下枪,让对方离开这儿。” 各位土匪看到自己头领面色红得发紫起来,又看到徐央紧紧的扣着对方的玉颈,使得头领的玉颈也瞬间红紫起来,知道当下没有商谈的余地。 三当家看到徐央扣着女头领的喉咙靠着马车边,朝身边的手下说道:“都将枪放下。”说毕,土匪们逐渐的将手中的火铳放在地上。 三当家看到手下已经将枪放在了地上了,朝徐央说道:“小子,我们已经将枪放下了,是不是该放了我们头领了?” 徐央看到土匪们只是将手中的火铳放在自己脚前,知道自己现在若是将女头领给放的话,这些人将很快用脚挑起脚下的枪,并朝着自己奋力开火,那自己岂不是照样完蛋了,也无法成功从土匪巢中成功脱逃。徐央冷笑道:“先让我们成功离开这儿,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后,我自会将你们头领给放了。你们将脚下的枪踢开,然后背朝后,全都回到大殿当中。”说毕,又让土匪将外面大门打开。 “小子,你最好言而有信,并且保证我们头领一根头发都不要伤到,否则我就让你全家死光。”三当家的说道。说毕,示意身边的土匪回到大殿当中。 徐央看到土匪巢外面的大门已经敞开了,并且又看到土匪们接连都回到大殿当中,只是时不时的有人朝着自己张望,而眼下自己身边除了女头领之外,已经没有一个土匪了。 徐央看到土匪们只是站在大殿门口朝着自己张望,大喊道:“都退回到大殿当中,并且我们离开之后不须追赶我们,否则我就掐死你们的头领。”说毕,左手揽住女头领的腰肢,右手依旧掐住对方的玉颈,然后朝着后面一跳,顿时就坐在了马车上,而女头领则是在徐央的怀里。 女头领看到对方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腰肢不松,只是自己玉颈上的铁钳已经松开了少许,才使得自己呼吸通畅开来。女头领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全都缩进了大殿当中,俏声朝徐央说道:“亲弟弟,你搂着姐姐这么紧做什么?你若是想要占姐姐的便宜,姐姐一定不会吝啬的。你要带我去哪儿?难不成是想让我做你的压寨夫人不成?咯咯。。。。。。” 徐央也看到土匪们都缩进到大殿当中,耳边又听到女头领调戏自己,冷哼了一声,朝身后的殷素娥使个眼色。 殷素娥和连贵也听到女头领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公开调戏徐央,又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亦然明了,顿时两人就将自己的手绢揉成一团,然后塞在了女头领的嘴中,而后脱掉外衣,将女头领的手足全都捆上,牢牢的按住对方,免得对方从马车上跳下去。 徐央看到土匪们有没人再看自己,顿时用手中的皮鞭朝着马儿的屁股轻打了一下,催动马车朝着外面静悄悄的走去。 徐央轻柔缓慢的驾驭着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山寨当中,回头一看,身后没有土匪跟踪自己,顿时扬起手中的皮鞭,就朝着两匹马儿的屁股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顿时两马发出一声鸣叫,前腿飞起,快若闪电般的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徐央看到唯有一跳山路直通山下,而背后的山寨则是依山而建,易守难攻,是个不可多得的天然屏障堡垒。 就在徐央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大殿当中的土匪则是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任何的动静,顿时一个土匪就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看情况。当其走到外面之后,山寨广场当中哪还有徐央和马车的影子,大叫“不好。”声嘶力竭的朝着大殿当中的土匪喊道:“马车已经跑没影了,我们快追!” 大殿当中的土匪们听到对方说马车已经不在山寨当中了,唬了一跳,蜂拥跑出大殿,外面哪还有徐央和马车的影子。顿时众人跃上马儿,绰起手中的火铳,就朝着山下追去。 徐央渐渐的看到马车已经快要接近山下了,正欢欣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呐喊声,回头一看,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土匪端着枪,骑着马儿朝着自己追赶而来。而这些土匪看到马车近在眼前,胡乱的朝着马车周围放着枪,并呐喊让徐央停下马车。 徐央听到后面的土匪朝着自己放枪,但是每一枪都不曾打在马车上,知道这些土匪是为了防止杀死自己的头领才故意乱放枪的,目的就是令自己停下来。 马车里的连贵和殷素娥听到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枪声,吓得握着耳朵;而女头领则是喜出望外,连连朝着两女瞪着眼睛,又磨蹭着身体的朝着车外面翻滚,想要跳下车。两女正心惊胆颤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头领想要翻身下车,唬了一跳,连忙又将对方拉扯到车里,才没有使得对方阴谋得逞。 徐央看到身后的土匪越追越近,急的焦头烂额,当看到道路两旁都长满了树,灵机一动,又看到马儿拉着马车在不需要自己指挥的情况之下,依旧可以沿着道路往前走,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连忙缩回到马车当中,从怀里取出降纹针,遁出自己的魂儿,钻进到降纹针当中,然后冲出马车,朝着道路两旁的树木拦腰穿透,顿时树木一棵棵的倒在了道路上,堵住了后面的土匪去路。徐央看到道路上倒着的树木已经堵住了十多米,树木连接成一片,而后就看到土匪们恼羞成怒的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跨过树木丛往前走。 徐央顿时驾驭着降纹针又回到马车当中,魂归附体,重新的开始扬起皮鞭驱赶着马儿飞奔。而马车当中的三女看到徐央的魂儿从肉身出来之后,吓得大惊失色,而后就看到对方的魂儿钻进到一个指头粗的针当中,从面前飞离出去;没过多久,对方又魂归附体了,才看到对方又继续的驾驭着马车飞奔。 三女看到徐央居然能够让自己的魂儿脱离体外,暗暗惊讶不已。女头领也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自责不已,后悔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号人物,寻思对方还是人吗? 当徐央驾驶的马车来到山下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三条道路,也不知道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城。因为徐央来山寨当中的时候,是坐在马车当中,并且还被黑布蒙住了双眼,根本就不记得是那条道路了。 徐央勒住两匹马使得马车停下,朝后看去,后面则是没有土匪追赶过来,钻回到车里,从女头领的口中拔掉手绢,厉声问道:“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城?快说,不说我就打死你。” 马车当中的三女也看到面前有三条道路,连贵和殷素娥也不知道是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顿时就将目光落在了女头领身上。女头领看到徐央居然敢对自己大声呵叱,冷哼了一声,俏声说道:“休想。你要杀就杀好了,反正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有本事拐走我,难道就没有本事找到路吗?”说毕,闭目等死。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哼!等我找到安全的地方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徐央说道。徐央当然不会轻易的将对方杀死,否则土匪真的就缠着自己不放了。 徐央看到日落西山,寻思要不要唤出城隍爷为自己指点道路,想了想,觉得若是将城隍爷叫出来询问,一定会被对方笑到大牙不可。徐央看到日落在自己的身后,那么三条道路的左边那条应该是北方,而岳阳县城也是在北方,走这条道路应该不会错了。 徐央选好朝着左边那条道路走,驱赶着马车,瞬间从山下驶离而去。女头领看到徐央朝着左边那条道路走,虽然这条道路的方向是北边,但是道路其间也缓缓的拐来拐去,而最终的方向却是朝着东边,距离岳阳县城只会越来越远,南辕北辙了。 女头领看着驶往岳阳县城的中间这条道路从自己身边而过,本要想去提醒徐央,但是想了想,自己为何要提醒对方?于是,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够在三人的视野当中脱困?又想到马车一定会在地面留下轨迹,从而自己的手下也能够按照车轱辘的轨迹找到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就在徐央驾驭的马车从山下十字路口驶离有半柱香的时辰后,就看到劫匪们骑着马儿飞快的来到了这个十字路口,而后就看到面前三个道路上都留下了车轱辘的痕迹,不用想就朝着中间那条通往岳阳县城的道路而去。原来,今早儿劫匪和徐央两人坐着的马车也是从这个方向而来,地面也正好留着清晰可见的车轱辘痕迹,加上劫匪猜测出徐央一定是回岳阳县城无疑了,故而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岳阳县城飞奔而去。 这伙劫匪用飞快的速度快马加鞭追赶徐央的马车,但是当众人跑了一炷香的时辰之后,迟迟不见前方有马车的踪迹,而此时天空乌云笼罩,没有月亮和繁星照明,顿时勒住马。 土匪当中的三当家看到徐央驾驭的马车不可能跑的这么快,心中有了疑惑,说道:“那马车虽然是两匹马拉着跑,但是那两匹马儿拉着马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够再跑的如此迅速。难道我们走错道了不成?”原来,徐央驾驭的这马车正是自己来土匪巢中的那马车,而两匹马儿只是在山寨当中歇息了一下,从而速度大大的减弱,而这一切都是劫匪故意安排的,就是好让自己能够追赶上徐央等人。 “三当家,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劫匪问道。 三当家想了想,说道:“这样好了,我带领十个人继续沿着这条道路朝岳阳县城追赶。而你则是带领十个人返回到刚才十字路口,朝着左边那条去追赶;剩余的人则是沿着右边那条道路去追赶。我就不相信,我们沿着所有的道路去追赶,难道还追不上那个小子吗?大家记清楚了,只要看到那个小子,只管放枪。若是那个小子再将大当家的作为人质来要挟,就不要管那么的多了,只管放枪。” “三当家的,我们是不是将头领给杀了不仗义啊?”一个土匪问道。 三当家的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哪有娘们当山寨头领的道理?而山寨这么大的基业,又有几个是她打下的,还不都是我们流血流泪打拼而来的。不要啰嗦,只要谁打死了那个小子就封谁三当家的;若是有人打死了柳湘萍,就封谁坐二当家的把椅。”说毕,看到大家依旧无动于衷的低头沉思,大喝道:“我现在就是毒龙寨唯一当家的,还不快追。” 第七十章 草房留宿 众多土匪看到三当家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大当家的了,又看到对方想借机除掉大当家的,而自己也正好在此次机会当中除掉徐央四人,才能够有升迁的机会,有出头的日子。于是,各自掉转马头,飞马加鞭,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三当家看到手下都分开行动了,朝着自己身边十个人喊道:“走!我们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追赶。”说毕,一马当先,朝着前方飞奔而去。而后十人才快马加鞭的尾随其后。 而就在劫匪沿着各个道路去追赶徐央的马车之时,只见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蒙蒙细雨。雨越下越大,从而将地面留下来的车轱辘痕迹尽数淹没,众劫匪不得已之下,只能够冒雨沿着道路飞奔而去。 徐央驾驭的马车,催命打着两匹马儿快点走,但是两匹马儿好似故意跟对方过意不去,优雅的度着步伐缓慢的行走着,根本就不理会皮鞭落在自己的屁股之上。徐央看着马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知道两匹马儿也跑乏了,但是马儿若是不快点跑的话,只怕劫匪就要追赶上自己了。 徐央看到自己打马儿,马儿也是无动于衷的走着,叹口气,忽然自己的额头掉落一个水珠,而后接二连三的水珠相继落在了自己额头上,知道下雨了。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那儿,也不知道距离岳阳县究竟还有多远,但是天公不作美,自己偏偏在这儿时候遇见下雨天了,并且看样子雨只会越下越大,而四周荒芜人烟,根本就没有一个避雨之处。徐央淋雨赶着马车朝着前方晃悠悠的走着,马儿好似并不了解徐央焦急的心情,依然悠哉悠哉的走着。 而就在徐央冒雨驾驶马车的时候,忽然看自己头上怎么不落雨星了,疑惑的抬头看去,就看到头顶有一件衣服挡着雨,而那件衣服则是被殷素娥拉着。 徐央看到殷素娥脱掉自己的外衣为自己挡雨,又看到对方后背已经被雨水淋湿了,说道:“你也别只顾着给我挡雨了,你自己也躲在衣服下面罢,省得自己着凉感冒了。”说毕,就看到对方张嘴朝着外面打个喷嚏,而后才挨着自己,用衣服将自己两人都笼罩在其中。 徐央看到殷素娥用背靠着自己,双手撑起头顶的衣服,而对方后背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个透彻,清晰的可以看到对方白玉光滑的俏体。或许雨下的太大,从而使得气温也跟着降低下来,徐央就看到殷素娥的身体挨着自己。 而殷素娥也感觉自己的后背贴在了徐央身体上,本想挪开,但是自己的身体在触及对方温暖身体之后,却是有心无力,怎么都无法鼓起勇气离开对方的身体,并且殷素娥还希望时间永远的都停留在这一刻。 连贵将马车的门帘打开一条缝隙,就看到徐央和殷素娥两者相依相偎的靠在一起,头顶顶着殷素娥的外衣,抿嘴偷笑。而在马车当中躺着的女头领也看到外面两者相依相偎的样子,心里莫名的酸楚。 而就在徐央驾驭马车沿着这条道路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后,旁边的殷素娥就看到远处显现出萤火般的光亮,眯着眼睛透过雨幕看去,就看到一个房子的轮廓出现在远处,喜出望外,连忙指着那个地方,朝着身边的徐央说道:“徐大哥你看,远处好像有一个民房。” 徐央手在眼前打个凉棚,顺着殷素娥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的就看到远处确实有一个民房,而那个地方则是显现一个萤火般的亮光,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不容易看到。徐央看到有避雨的地方了,顿时打起了精神,扬起手中的皮鞭就朝着面前两匹马儿的屁股甩去。 两匹马儿或许是缓慢行走休息够了,在被徐央的皮鞭一刺激,一声马鸣,顿时扬起四蹄就朝着前方冲去。而殷素娥没有想到两匹马儿飞奔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快速,险些将自己摔下马车,不由得搂紧徐央的腰。 当马车朝着萤火般亮光而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亮光是从路边一个分叉小道而来的,顿时又沿着这个小道朝着前方奔去。当马车沿着这个小道朝着前方奔跑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就看到一个民房院落出现在视野当中。 只见这个民房四周用竹子圈起篱笆墙,中央则是坐落三间草房,而正中央的那间房子则是闪耀萤火亮光,整个院落面积有一亩左右。 马车停在这院落的门口,徐央正要下车的时候,殷素娥才连忙将自己的手从徐央的腰间松开,从而满脸羞红。由于天黑,徐央也看不清殷素娥的表情,下车来到门口,朝着木门敲了敲,喊道:“家里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客商,想在宝地借居一宿。”声音刚落没多久,就看到亮着光亮的草房门打开了,而后从其中走出一个老态龙钟年迈的老头,满头银发,白胡子白须,着灰白布衣,拄着拐杖。 这老头朝着门口看了看,但是看不清,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门外有一辆马车,与此同时,身后又钻出一个头系一条辫子的小孩,生的白白嫩嫩,也不畏惧冰冷的天气,身前只是穿着一个红色的肚兜,光脚赤足;一手拉着身边的老头,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也朝着外面看去。 老头从小孩手中接过油灯,拄着拐杖,一步三摇晃的朝着门口走去,用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啊?” 徐央透过门缝看到一老一小的两人朝着自己而来,大喜,说道:“我们是路过的客商,不凑巧又遇到了雨天,故而看到这儿有亮光,特此叨扰了。还望老先生能够让我们留宿一宿,我们不会白住的,会付钱给你们的。”说之时,那一老一小的已经来到徐央的面前。 那老头用手中的油灯朝着徐央打量一阵,又看到马车当中探出两个女孩的脑袋,说道:“你们还是走罢。我家中只剩一间草房,容不下你们住的。”说毕,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老先生。一间就一间,请让我们留下居住罢,我付一两银子总够吧?”徐央急忙说道。 那老头看到徐央仍然不肯罢休,叹口气,就将柴扉打开,然后指着东边的草房,说道:“那你们就住在那里罢。”说毕,让开道。 徐央看到对方同意让自己等人住下了,连连拱手感谢。徐央牵着马,将马车拉进院落当中,借助老头手中油灯就看到院落左右两边各种着种类繁多、鲜艳夺目的花草,奇怪老者为何不种些蔬菜之类的东西? 老头看到徐央将马车拉进了院落当中,才将柴扉给关好,然后拉着身边的小孩又朝着中间的草房走去。 徐央将马车放在院落当中,然后将东侧草房的门打开,殷素娥和连贵两女也相继走下马车来,来到草房的门口,而后就看到老头和小孩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徐央来到老头的面前,从怀中拿出一两银子给对方,说道:“多谢老先生容我们住下。不知家中还有多余的油灯吗?”说毕,就看到对方身边的小孩只穿着一个肚兜,啃着手指头看着自己,疑惑对方难道不知道冷吗? “我家中只有这盏油灯。反正我们也该休息了,就给你们去使用好了。”老头说道。说毕,将徐央给的银子放到怀中,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油灯给了徐央。 徐央朝着对方谢了谢,就看到对方拉着小孩回到房中,将门关好,开始休息了。 徐央端着油灯来到东侧的草房当中,然后殷素娥连忙从徐央手中夺来油灯,小声问道:“那个土匪的女头领怎么办?能不成让对方睡在马车上吧?若是让她一个人留在马车上,保不定对方一定会逃走的。” 徐央自然不会将女头领留在马车上,这样岂不是给对方创造条件溜走?徐央来到马车边,将门帘打开,就看到女头领依旧躺在马车内,并朝着自己瞪着双眼。徐央冷笑道:“下来罢!”说毕,拉着对方的双腿往车外拉。 当徐央将女头领拉到车下的时候,推搡着对方朝草房走,而对方好似双脚长在了地上似的,任由徐央如何的拉扯对方,对方就是不肯朝草房走去,并且嘴里还呜呜的大喊大叫。原来,女头领被徐央拉到车下之后,背后被绑着的双手一直抓着车把手,故而徐央才拉不动对方。 徐央唯恐对方吵醒了老头,又看到对方不肯老实跟自己回草房当中,情急之下就将对方拦腰横抱起来,大步朝着草房走去。 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也是大惊失色的看到徐央居然抱着那个女头领回到了房间当中,连忙朝着老头住着的房间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连忙钻进了草房,然后将木门关牢。而就在徐央等人回到草房当中,并将门关严之后,从外面看去,只能够从门缝当中透出一丝丝的亮光。却原来,这个草房是储存农产品的地方,本就没有留下窗户。 而就在徐央等人钻进草房当中没过多久,先前那条宽大的道路上却是飞驰来十匹马和十个土匪。这十个土匪也是没有留意到徐央等人已经在半道当中拐进了村民房中,仍旧按照面前这条道路去追赶徐央的马车。不成想,自己又跟徐央等人失之交臂了。 徐央抱着女头领来到草房当中,在殷素娥手中的油灯照明之下,也看到这个草房好似一个仓库一般,四周墙壁没有一个窗户,一侧堆满了秸草,一侧放满了农用工具和一袋袋的东西。 而就在徐央朝着草房打量之时,正寻思将怀中的女头领放到什么地方的时候,就看到怀中的女头领朝着自己眉开眼笑,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徐央看到女头领在自己的怀中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双手一松,从而那女头领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叫苦不迭。 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看到徐央抱着那个女头领本来就不乐意了,又看到徐央居然抱着对方在房间当中这么久,早就醋意盎然了,只是自己是奴婢,又怎么好去管对方的闲事。当看到徐央将对方摔倒在地之后,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徐央再将对方摔一下才好,这样才能够解气。女头领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放手,在狠狠的朝着对方瞪着双眼的同时,自己的屁股还十分的疼痛。 徐央在草房当中寻了寻,就看到一侧墙上靠着一张床板,连忙将床板放平,但是草房当中却是没有被褥。徐央看到连贵和殷素娥缩在门口,朝两女说道:“你们就将就着在木板上休息一下吧!” 殷素娥没有想到徐央居然是让自己和连贵睡在床板之上,而草房当中再也没有第二快木板了,问道:“我们是奴婢,怎么好意思躺在床上?若是我们躺在床上,那你睡哪儿?”说毕,将手中的油灯放在房间一个桌几上。 “我都说多少次了,你们以后不要再以奴婢称呼自己了,也不要称呼我为主人了。我有地方休息。看,我就坐在稻草上休息就是了。”徐央说之时指着房间一侧稻草说道。说毕,就将稻草摊平,然后盘膝坐定。 两女看到争执不过徐央,也就慢悠悠的坐在床板上。两女朝着徐央看了看,就看到对方已经合上双眼了,才轻手轻脚的躺在床板上,而后又朝着地上的女头领看了看,才合眼睡去。 女头领看到三人居然将自己扔在了地上没人管,气得勃然大怒,“呜呜”的大喊大叫。徐央正要练气之时,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女头领的“呜呜”声,打扰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入定。徐央叹口气,来到女头领的身边,而连贵和殷素娥两女已经睡熟了。 徐央看到女头领双眼瞪着自己,将对方给扶起,对方却是不跟着自己走,无奈之下,又抱着对方来到稻草堆上。 第七十一章 另一面的头领 徐央抱着女头领来到稻草堆上,将其放下,才盘膝坐定。徐央看到女头领躺在了稻草上才安分了下来,正要闭眼练气的时候,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撞了一下,耳边又传来“呜呜”的声音。徐央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是用脚踢了自己一下,嘴里“呜呜”的只叫唤。 徐央看到对方不依不饶的样子,小声问道:“你倒地要做什么啊?总不可能让你睡在床板上吧?”说毕,想到对方嘴中塞着手绢,朝对方说道:“我将你嘴中的手绢取出,你可要答应我不要狂吼大叫才行。” 那女头领点了点头,而后自己嘴中的手绢就被徐央揪出了。女头领润一润嗓子,正要扯开嗓子大喊大叫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手中的手绢在自己的嘴边,若是自己张嘴大喊的话,一定会被对方重新堵上的。 女头领朝着徐央抛个媚眼,俏声说道:“好弟弟,你就这样忍心姐姐挨冻挨饿不成?你身边两女虽然被我绑架了,但是在山寨当中我可没有虐待过两女啊!我口渴了,给我倒点水来。” 徐央看到对方是要水喝,又想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确实不曾受到对方的虐待,将心比心之下,说道:“你可真够麻翻的。你等会儿,我这就给你端水去。”说毕,又将手中的手绢塞进对方的嘴里。 女头领看到对方又将手中的手绢塞进自己的嘴里,顿时计谋失算了。原来,这么冷的天女头领根本就不口渴,目的不过就是想借着对方去打水之际,好将对方从自己的身边给引开,然后好扯开嗓子大声呼救,不成想对方走之前,还不忘将自己的嘴给堵上,顿时泄了气。 女头领看着徐央在房间当中转了转,然后就寻到一个小碗,然后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徐央拿着小碗来到院落当中,本想给对方接点雨水的,但是看到空中的雨水已经变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洗碗和盛满雨水。正当徐央在院落当中寻找井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侧正好有一口井。 徐央将井水打上来,洗好碗,又将碗盛满了井水,才端回了房间,将房门又重新关好。徐央端着满满的一碗水来到女头领的身边,将对方口中的手绢取下,说道:“土匪头领,快点喝罢,喝完了就老老实实的睡觉去吧!” “你不要张嘴闭嘴老叫我土匪的行不行?我也是有名字的,你可叫我‘湘萍’。你将水端着我这么喝呀?你要么喂我喝,要么给我解开绳子我自己端着喝。”女头领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名字叫“湘萍”,但是怎么都无法将这么一个秀丽的名字跟对方土匪的身份联系到一起。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为其喂水喝,想了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以给对方喂水?于是,正要帮对方解绳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眼睛轱辘辘的转,就猜测对方一定在动什么花花肠肠的主意。 湘萍看到徐央给自己解绳,心里笑开了花,想到对方果然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就这么容易被自己的甜言蜜语给说动了。 湘萍正得意的时候,迟迟不见自己的双手被绳子松开,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端着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说道:“你现在已经成为我阶下之囚了,我劝你不要想什么歪点子逃走。绳子肯定不会帮你松了,我还是喂你水喝罢。”说毕,偷眼朝着殷素娥两女看去,就看到两女依旧在那儿熟睡。 徐央知道自己一担喂水给湘萍,将来一定会被两女笑到大牙不可,并且这个笑话很快会被马子晨等人知晓。但是,现今看到两女并没有主意到自己的行为,才重重的松口气。 “你别老端着水啊!你不是说要喂我吗?快点啊!”湘萍叫道。 徐央听到湘萍在耳边叫嚷,才端起碗放到对方的唇边,轻轻的将碗倾斜,将碗中的水缓缓的流向对方的嘴里。湘萍一边故意的慢慢咽着水,一边看着徐央。徐央看到对方悠悠的喝着水,并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满脸飞红,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长花了不成?快点喝完水,就老老实实的睡觉。” 湘萍看到对方羞红了脸,顿时得意了起来,用下唇将对方手中的碗抬起,笑说道:“水好冰凉啊!好弟弟,姐姐现在才发现你长得相貌俊朗,又仪表不俗,并且身手又这么的了不起。这样好了,你将姐姐给放了,姐姐封你坐二当家如何?保管你跟着姐姐混不差,一定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个土匪,嗯,湘萍。就不要动歪脑筋了,你还是保管好你的二当家位置罢。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当土匪,更不可能去做你的手下,你还是趁早收了这个念头吧!你到底还喝不喝,不喝就睡去,少在这儿烦人。”徐央端着碗说道。 湘萍看到对方动怒了,但是又越加的惹人喜爱起来,笑说道:“喝,喝,当然喝了。你快给姐姐喂。。。。。。”正要继续说之时,对方的碗已经放在了自己唇边,并将水往自己口中流着。 徐央也懒得听对方啰嗦下去,又寻思对方会不会是故意的不好好喝水,故而这次就用力的拿着碗往对方嘴里灌。湘萍没有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将碗中的水倒进了自己的口中,从而呛得咳喘连连,并且一大半都流在了嘴外。 徐央看到对方咳喘连连,自责不已,又唯恐对方吵醒了连贵和殷素娥;但是朝着两女看去,两女依旧在那儿呼呼大睡,并未被吵醒。 湘萍咳嗽一阵后,就看到徐央朝着两女看,不满的说道:“你想呛死我啊?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给我灌水?你看你刚才给我灌水之时,都将水洒的我满脸都是,又洒到我衣服上了。这水好冰冷啊!快给姐姐擦擦,不然我就冻感冒了。” 徐央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下巴还滴淌着水珠,并且前衣上也被水浸湿了,说道:“你怎么那么多事啊?你冻死活该,谁让你绑架两女来着,你这叫因果报应。”说毕,将手中的碗放在地面,正要给对方塞上手绢的时候,对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始终无法寻到对方的嘴在那儿。 “好弟弟,你怎么就这般的薄情寡义、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你身边两女虽然被我绑架了,但是我现在也被你绑架了啊,我们已经互相扯平了。还有,那两女在我山寨当中的时候,我也并没有刻薄两女,也不曾虐待过两女;怎么现今我落到你手中之后,你就不管我死活了?好弟弟,水真的很冰凉,你就给姐姐擦擦又能够如何?”湘萍将头摇来摇去的说道。 徐央看自己手中的手绢始终无法堵住对方的嘴,又听到对方一番辩解,想到对方说的也并非不是实话,两女在对方山寨当中确实不曾受到虐待,而这碗中水也确实十分的冰冷刺骨。徐央想了想,也不再用手绢堵对方的嘴,说道:“我将你身上的水擦干,那你就乖乖的睡觉,不要再闹可行?” “好弟弟,只要你帮姐姐擦干身上的水,姐姐保管不再闹了。再说,姐姐哪有闹啊?只是你不好好的给姐姐喂水,才弄成现今这般的状况。”湘萍努着嘴说道。 徐央看着对方努着嘴说话,从而也看到对方俏皮可爱的另一面,思忖道:“若是对方能够再小上十岁,只怕就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了。”徐央想之时,就看到自己身边没有可以擦脸的事物,若是再耽搁下去,又不知道对方要闹那般了? 徐央狠了狠心,扬起自己的衣袖轻柔缓慢的将对方脸上的水珠擦干,然后又擦到对方玉颈之上,正要接着往下擦之时,就看到水尽数在对方的胸前,顿时懵住了。 “好弟弟,你怎么不擦了?我的衣服还湿漉漉的啊!”湘萍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催促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一个不懂得自爱的轻薄脂粉堆里的浪荡女子。你借着我给你擦身子,目的就是要勾引我,从而让我成功将你给放了。我告诉你:你想错了,我根本就不会上你的当,更不会中了你的诡计。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儿罢,别再耍花招了。” 湘萍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轻薄脂粉女子“,心里好不酸楚难受,顿时眼泪如断线之珠,落降下来,呜咽着说道:“我知道你从来都看不起我,也不正眼看我一眼。但是,我老实告诉你,我除了被你这个陌生男人碰过身子之外,还从不曾被别人给碰过。你别看我手下个个都是男子,但是从来不敢有一人触碰过我。你这句‘轻薄脂粉堆里的浪荡女子’真是好伤姐姐的心啊!”湘萍唯恐对方不信,又继续说道:“若是我以前说的话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话,那么这句话确确实实是真实的。你们现在也已经到达安全地方了,你把我当作人质无非也想得到钱财,这样好了,我出十万两,你将我放了如何?” 徐央看到对方哭的像泪人一般,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有点重了,如此伤害人的话,岂能够当面说出来?徐央心里自责不已,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徐央看到对方没有声音的流泪,说道:“我们确实到了安全的地方,那你就将十万两银子拿出来罢,然后我就放了你。”说毕,朝着对方怀里看了看,也看不出是藏有银票的样子。 “我被你突然绑架了,那将银子带在身上啊!这样如何,你将我放了之后,我回到山寨当中,然后立马给你送去银子如何?”湘萍噙着泪说道。 徐央听到湘萍让自己先放了对方,然后再送银子来,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我将你放了之后,若是你不肯送银子来,难不成我去你土匪巢中取不成?再者,若是我将你放之后,你不但不送银子给我,反倒变本加厉的追杀我、绑架我身边的人,那我岂不是放虎归山了?这样好了,等我们到达岳阳县城之后,你通知你的人,然后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怎么样?这样我们双方都不会有所损失,也可以万无一失。” “你这个人真是心思缜密的很,那就按你说的办好了。若是你能够加入我毒龙寨当中,一定可以将我们山寨发扬光大,成为湘省中势力最大的帮派。不过,你可不可以先将姐姐给松绑了呀?我手足皆被你捆着一天一夜,太难受了,而我又在你眼皮底下,我保证我不会偷走的。”湘萍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不再哭泣了,说话也恢复了正常,说道:“我看我们还是等到了岳阳县当中,然后我再将你给放了罢,这样我才放心踏实。看在我刚才得罪你的份上,我就不堵你的嘴了,这样总行了吧?”说毕,在对方身后又垫了垫草,放倒对方。 湘萍看到对方扶着自己躺下了,而自己胸口处还冰冷刺骨,到嘴的话也硬生生咽下去了。而就在此时,湘萍就看到徐央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然后盖在了身上,顿感温暖了不少,心里喜滋滋的,俏声说道:“好弟弟,你身手这么的了不起,诡计又如此的多端,你也别去龙京了,留在我们毒龙寨当中吧!这样好了,我也不当大头领了,我将这个头领的位置让给你如何?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做你的山寨夫人也不是不可以的,以后山寨任由你如何的使唤都成。我看我只比你大两岁,我们之间也不存在年龄上的差异,我们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被其他的男人触碰过,我向天发誓。我相信你是一个待我好的人,我将我自己托付给了你,只要你能够待我好,就算你将那两个女子再娶来,我也不会吃醋的。”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徐央动静,说道:“好弟弟,你就回一回姐姐吧!” 第七十二章 小人参精 湘萍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响,依旧没有听到徐央的声音,疑惑的弯起腰,歪斜着身子就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如钟,双眼紧闭,顿时才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都成为了对方耳旁风了,暗自叹息。 .. 湘萍歪着身子看向徐央,就看到对方头顶发出袅袅的青烟,好似对方发丛燃烧起来了一般,知道对方一定在练功。 湘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直到看到对方张嘴吐口浊气,头上也不再冒青烟了,看得出对方收功了。湘萍顿时心生一计,朝对方嚷道:“好弟弟,救一救姐姐罢,姐姐难受死了。” 徐央刚收了功,耳边又传来了湘萍的声音,不耐烦的朝着对方问道:“你就不能够老实一点吗?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啊?” “好弟弟,你刚才给姐姐喝的水太凉了,致使我现在想要解手。好弟弟,我实在撑不住了,你就帮姐姐把绳子解开罢。你放心,我是不会趁机逃走的。”湘萍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想要解手,又听到对方让自己松开绳子,冷哼一声,冷笑道:“我将你口中的东西取出已经仁至义尽了,不成想你居然得寸进尺起来了。是不是我帮你把绳子解开之后,你就有机会逃走了。哼!不要以为你的把戏能够蒙混过关,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儿睡觉罢。”说毕,闭上双眼开始休息了。 湘萍看到对方居然没有中计,眼睛轱辘辘转了装,一脚踢一下徐央,甜言蜜语说道:“好弟弟,姐姐真的要解手,这次没有耍花招。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难不成你想让姐姐在这儿就地解决不成?”说毕,又接连朝着徐央身体踢了踢,打扰的对方睡不成。 “你这个婆娘怎么这么麻翻啊!先开始你要水喝,我给你端水喂你喝,现在又吵着要解手,真是气死我了。好,好,你想要解手,那我就成全你。但是我不会为你解开绳子的。”徐央说道。说毕,将对方扶起,推搡着对方朝外面走。 由于湘萍的双脚也被绳子绑着,被徐央连连的推搡之时,根本就没有办法行走,几次都险些差点摔倒在地。 湘萍看到徐央不断的推搡自己往外走,冷哼一声,朝着对方埋怨道:“弟弟,你两个女人被我绑架的时候,我也只是将两女的双手给绑住了,并不曾将两女的双脚也给绑住;为何姐姐落到你的手中,你却这般无情的待我?好弟弟,你就将姐姐的双脚给松绑了罢,我一定不会趁机逃走的。我都在你的视野当中,我能够逃到哪里去哩?” 徐央听到对方不依不饶的请求自己,又看到对方确实只能够蹦着走,但是草房地面坑坑洼洼的,有几次若不是自己扶着对方,对方险些都摔个狗啃泥了。徐央想了想,就算将对方双腿的绳子给解开,也量对方跑不了多远。 徐央看到对方眼神色迷迷的勾引着自己,就猜测对方一定想让自己再抱着对方,叹口气,顿时将对方双脚的绳子给解开,说道:“我将你双脚的绳子给解开了,这样总行了吧?”说毕,也不管对方同意与否,拉着对方就朝着外面走去。 湘萍看着对方拉着自己来到外面,顿时一阵凉风拂面而来,不由的打个哆嗦。徐央看到外面有一个茅厕,但是大门却锁在,并且若是将对方带到茅厕当中的话,保不定对方又要耍什么花招了。想了想,就带着对方来到花圃边,朝对方说道:“那你就在这儿解决好了。这样你也在我的视野当中,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出来。”徐央背负双手看着对方。 “好弟弟,你站在我面前,眼睛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解手啊?还有,你不帮我解开双手的绳子,你让我怎么去脱裤子?你难道为我脱裤子不成?”湘萍满脸飞红的说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到脖子根,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当然不可能替对方脱裤子了。否则,对方要是赖着说自己趁机占对方的便宜,自己就算浑身长满了嘴,也有理说不清这个事情了。 徐央狠狠心,就将对方双手的绳子给解开了,说道:“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你快点啊!”说毕,朝着一边走去,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对方看了看,并不是为了欣赏对方如何的解手,而是为了防止对方趁机逃走。 湘萍看到徐央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自己,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一边脱裤子蹲下,一边朝对方俏声说道:“你可不许偷看啊!我虽然是打心眼里喜欢你,但是你也需要明媒正娶我才行,这样我才能够让你看我的身子,否则门都没有。”说着,自己已经满脸羞红了。 徐央听到对方罗哩罗嗦的说着,也懒得理会对方,但是也看的出来对方若是跟殷素娥和连贵放到一起,也可谓是国色天香的美女了。徐央虽然不想回头看对方如何的解手,但是依旧担心对方会不会耍花招,故而等待一会儿,就回头看看对方。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流水的声音,顿时脸红的发紫发烫起来,心跳也瞬间加速了许多,再也不敢回头看对方了。 湘萍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钉在那儿不动,心里得意起来。而就在湘萍刚小解完,正要提裤子起来的时候,猛然看到自己面前的土壤上面竖着一根红绳系着的小辫子,而辫子的顶端还有八九颗红颜色的小豆子。 湘萍不解这儿怎么会有一缕小辫子,朝着红豆子摸摸,抓着小辫子就要揪起,但是这个小辫子好似长在了地底一般,无法轻易的揪起。而就在此时,那个小辫子一阵摇晃,快速的朝着地下缩去。 湘萍看到这个小辫子居然要钻入地下,连忙使出全力抓牢小辫子,奋力的将小辫子从土里拔出。而就在湘萍将这个小辫子从土壤之中拔出来之后,惊恐的看到自己手中竟然提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孩儿。 只见这个小孩儿身长一尺左右,身前穿着一个红肚兜,全身粉粉嫩嫩的,张牙舞爪,吱吱呀呀朝着湘萍大喊大叫。湘萍看到自己居然将一个小孩儿从土壤之中拔出来了,早已经吓得面容失色,心惊胆颤之间连忙将手中的小孩扔了,而后就看到这个小孩儿在触碰到土壤之后,又钻进了地底之下消失不见了。 湘萍看到这个小孩儿钻进了土壤之中消失不见了,吓得面如入色,心惊肉跳,连忙朝着徐央喊道:“这儿闹鬼!这儿闹鬼!”说毕,连忙朝着徐央跑来。 徐央听到湘萍在身后大喊大叫的,刚回头看去,就惊讶的看到湘萍光着屁股朝着自己扑来,顿时心跳加速,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扑进了自己的怀中,浑身颤抖,声音哆嗦着说道:“我刚才,刚才解手的时候,看到地面冒出一个小辫子。待我将小辫子从土壤之中拔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辫子连着一个小孩儿被我拔出来了。真的好吓人,这儿闹鬼,这儿闹鬼,我们离开这儿吧?” 而就在徐央准备回答对方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在了两个光滑圆润又柔软的地方,顿时全身一颤抖,知道自己双手所触及的地方正是对方的翘臀之上,惊恐的连忙从对方的翘臀离开,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的说道:“什么?这儿居然会闹鬼?快带我去看看。” 湘萍朝着对方胆颤心惊的说之时,也忽然感到有人在自己的翘臀之上摩挲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羞红了脸,也猛然意识到自己裤子还没有提上,才给了徐央有机可趁的机会。湘萍连忙从对方怀里推出,看到徐央眼神不敢跟自己对视,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连忙将自己的裤子提上。 湘萍看着徐央神情自若的样子,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悄声说道:“先前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道貌岸然的样子,不成想你是一个口是心非、趁人之危的伪君子。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哪有啊?再说,你有什么便宜值得我占的?”徐央撒谎道。 湘萍看到对方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依旧不敢跟自己对视,就好似做贼心虚的一般,红着脸说道:“我虽然比不过你身边那两个丫头,但是我也是有一番姿色的,我也差不到那儿去。你有没有占我便宜,你心里一清二楚,清楚的肯定跟明镜似的。我刚才都说了,除非你明媒正娶的将我娶进家门,我才能够让你看我的身子,并且还可以让你。。。。。。”说着,声音已经细弱蚊音般不可闻。 “姑奶奶,我说不过你。你刚才不是说有个小孩儿吗?他在哪儿啊?”徐央问道。 湘萍听到徐央题起那个小孩儿,才顿然醒悟过来,指着刚才解手的地方,说道:“就在那儿。只是我刚才将那个小孩儿放了之后,那个小孩儿就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说着,已经躲在了徐央的身后。 徐央来到湘萍刚才解手的地方,就看到脚前有一片水渍,而水渍前方则是有一个浅浅的小坑,土质松软凌乱,而四周则是没有一个身影,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儿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了?徐央在看到这个小坑的时候,也寻思会不会是湘萍挖的,然后故意的捉弄自己。但是在看到湘萍双手根本就没有沾染土壤,才断定对方所言非虚。 徐央想了半响也想不出这是怎么会事,问湘萍道:“你见到的那个小孩儿长的什么样子?” “我在解手的时候,只见土壤当中竖立一根用红绳系着的小辫子,而辫子的顶端则是有八九颗红色的豆子。我在抚摸红色豆子的时候,那个小辫子就朝着土中钻,我情急之下就将小辫子从土壤之中拔出来了。然后,我就看到一个一尺长的小人,身前穿着一个红肚兜,生的白白嫩嫩的,十分的惹人喜爱。我还没有听说过,也不曾见到土壤之中能够生出人来,惊恐之下就将那个小人给扔掉了。那个小孩儿被我扔掉之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好弟弟,我真的没有说谎,我向天发誓。”湘萍信誓旦旦的说道。 徐央摸着下巴听完湘萍说的那个小人,仔细的揣摩一番,忽然灵光一现,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传说中的人参精不成?我先前在门派当中也看到过一些书籍当中说过草木也有修炼成精的事情,只是随着人类大量开采山林,这些精灵们早已经不复存在了。不成想,这样的好事居然被湘萍给赶上了,真是好可惜啊!若是我能够抓住一个人参精,那对我修行一定会起到很大的辅助作用不可。不对啊!这人参精通常只生活在杳无人烟的地方,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人类经常活动的地方,莫非这些精灵们已经下山定居了不成?还有,刚才湘萍所说的那个小孩儿样貌倒是跟这院落里的一老一少很相似,尤其跟那个小孩儿一般,莫非这个院落当中的一老一少都是人参精不成?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发财了。” 湘萍看到徐央时而满脸的喜色,时而满脸的忧愁,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又听到对方喃喃自语,也依稀听到对方说着什么人参精的事情,惊恐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小孩是人参精?” 徐央听到对方大声的叫唤,连忙握住了对方的嘴,紧张的朝着四周张望,却是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之处,才将手松开。徐央想到这院落或许就是人参精的老巢,寻思自己是否也能够找到一个来,若是能够找到一个,那对自己来说可是有莫大的裨益了。徐央也不管湘萍朝着自己瞪着双眼,连忙低头弯腰在院子里面寻找着。 湘萍看到徐央低头在院落当中仔仔细细的寻找着什么,又看到对方全神贯注的只顾寻找东西,顿时灵机一动,“自己何不趁机逃走,否则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后,就再也找寻不到可以逃走的时候了。” 第七十三章 谈婚论嫁 湘萍看到徐央仔仔细细的在院落当中每个旮旯草丛,每个角落当中寻找着人参精,顿时就有了趁机逃走的打算。 ..湘萍看到徐央没有搭理自己,顿时轻手轻脚的就来到院落的门口,看到木门被铜锁锁着,顿时火冒三丈。正寻思如何才能够逃走的时候,猛然看到院落的篱笆墙都是用一人高的竹子圈起来的,顿时喜上心头,又轻手轻脚的来到篱笆墙边,轻轻的打开一个可容自己钻出的洞,脸上笑成了花。 湘萍看到徐央依旧只顾着寻找人参精,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就要逃走了,心里冷哼了一声,轻手轻脚的钻出这个洞外,才重重的松口气,正要撒丫子逃跑的时候,又想到徐央种种的温情和轻薄自己场景在脑海之中浮现,倒舍不得离开对方了。 湘萍暗暗问自己:“我这个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了?这个小子这么的可恶,我还恋恋不舍的离开对方,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对方不成?” 湘萍跑两步又停两步,始终都不舍得离开徐央的身边,好似现在逃走倒成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一般。湘萍狠狠心,自己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个坎,终于回头又钻进了院落当中。 而就在湘萍又重新钻进院落当中的时候,徐央在院落当中的各个角落都寻不找人参精的影子,思忖:“我的判断一定不会出错的,这儿肯定有人参精。难道经过湘萍刚才的一吓唬,这些人参精都跑了不成?对了,我只顾寻找人参精,倒是把湘萍给忘记了,对方不会趁机逃走吧?”想着,就看到湘萍站在篱笆墙边看着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对方若是趁机逃走的话,自己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丢了西瓜去捡芝麻了。 湘萍看到徐央紧张的看向自己,而后又看到对方重重的松口气,明白对方心里所思所想。湘萍看到徐央空着手走来,俏声问道:“你不是寻找人参精吗?难道没有寻找到不成?” “我要是你,就会利用这个时机逃走,这个时候应该早跑没影了。你不利用这个机会趁机逃走,只怕你以后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这儿或许没有人参精罢,这或许都是我胡乱猜测的也说不定。”徐央说道。说之时,拉着对方就朝着草房走去。 而就在徐央拉着湘萍回草房的之时,目光则是朝着中央的草房看了看,寻思明儿要找一找那一老一少看个明白,才能够准确的判断出两者是否是人参精。 而就在徐央拉着湘萍回草房的时候,却是没有看到刚才湘萍逃走的篱笆墙显现一个可容人自由出入的大洞。两者回到草房当中,又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甜睡在床板上。 湘萍被徐央拉到稻草堆上,正要将对方手足捆上的时候,湘萍连忙摆手制止道:“好弟弟,姐姐若是想要逃走,刚才就已经逃走了,又何必等着你捆住我手足哩?好弟弟,你就不要再捆上姐姐的手足行不行啊?”说着,连连挣扎乱蹦乱跳,不让对方成功的捆住自己的手足。 徐央看到对方挣扎着不让自己捆上手足,一边抓着对方的手足,一边说道:“刚才有那么大的机会你不趁机逃走,那是你傻。你那么的傻,你怨谁去?老老实实的别乱动啊!让我捆上你的手足,我才能够安心踏实。”说着,扭住对方的双臂,胡乱的将绳子缠上,正要用绳子缠住对方双足的时候,对方的双手又挣脱出绳子了,气得徐央咬牙切齿。 “好弟弟,姐姐真的不会逃走的,真的。”湘萍挣扎连连的说道。 徐央将湘萍的双脚刚捆上,正要去捆对方双手的时候,对方的双脚又挣脱开绳子了,气得徐央火冒三丈。徐央看到湘萍挣扎乱蹦,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心,连忙上前抱住了对方,然后手脚并用捆着对方的双手。 湘萍看到徐央抱紧了自己,也停止了挣扎,但却满脸飞红,俏声说道:“好弟弟,你年龄也不小了,也没有一妻半妾的,倒不如娶了姐姐如何?你放心,姐姐我有的是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你不想做土匪,那姐姐也不做土匪了,就跟着你浪迹天涯如何?”说之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对方捆个结实了。 “你称呼我能不能不要这么的肉麻啊?我叫徐央,你就直接称呼我名字就是了,不要一嘴一个好弟弟,亲弟弟的乱叫行吗?还有,你倒地叫什么啊?总不可能只叫湘萍吧?”徐央说道。说毕,就要低头弯腰去捆对方的双脚。 湘萍看到对方抱着自己的双腿用绳子捆,挣扎连连的说道:“我叫‘柳湘萍’。既然你不喜欢我称呼你‘弟弟’,那我就叫你名字好了。徐央,徐央,你怎么不回答啊?”说着,一只脚跳出了绳圈中,徐央反倒只捆住了对方一只脚。 徐央看到对方一只脚跳出了绳圈外,连忙伸手去抓。而就在徐央刚抓住柳湘萍那只脚后,对方由于是金鸡独立,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持身体平衡,身体顿时就朝后倒去。而徐央由于两只手都抓在对方身体上,在对方一倒之际,也不由得将自己拉倒了。顿时,柳湘萍身体倒在稻草堆上,而徐央则是趴在对方的身体上,脸对脸,从而两者来了个亲密接触。 湘萍没有想到徐央就这样将自己给放倒了,看着眼前的对方近在咫尺,发觉对方是如此的惹人喜爱,觉得将自己托付给了对方是不会出错的,也不免觉得自己刚才没有逃走是真确的选择。 徐央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压着对方的身体上,并且还重重的亲了对方一口,这在自己生涯当中还是头一遭,不免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的是好。 湘萍看着对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会心一笑,正要上前去亲对方之时,就看到对方猛地从自己身体上弹起,而后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双脚捆个结实了。柳湘萍看到对方爬起之后,然后神情自若的盘手盘脚坐定在那儿,好似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柳湘萍翻涌着身体来到对方的身边,弓着腰坐起,歪斜着靠在对方的身边,朝着对方耳边吹口暖气,俏声说道:“若说先前你没有占姐姐的便宜,那么刚才可是你给你自己创造了有机可趁的机会。你可不须赖账啊!大丈夫做得出,就不要不承认。” 徐央看到对方挨着自己坐着,又听到对方甜言蜜语是说着,正要反驳对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反驳对方,顿时闭目闭口坐着不动,用沉默来回答对方。 湘萍看到对方哑口无言一对,说道:“我曾经发下过誓言,只要有一个心爱的男子碰过我的身子,我就以身相许。而现今,你触碰过我所有的地方,若是你再不娶我,我就恨死你了。还有,你如是不娶我,我就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告知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轻薄过我,还抛下我离开了。让你以后再也没脸见人,看你怎么当大英雄。” “你真是好胡搅蛮缠啊!刚才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赔罪好了。再说,你真的只是被我一个男子碰过不成?我可是亲身经历过你在汨岳客栈当中所做的事情,你忘记你当日是如何的喂酒给我,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说不定你经常干这样的事情,又在这儿装可怜要挟我来着。”徐央红着脸说道。 柳湘萍听对方说汨岳客栈时候的事情,也猛然想到自己确实勾搭过对方,笑说道:“原来你迟迟不肯娶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我老实说,在汨岳客栈我给你喂酒,那还是我头一遭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我若不是看在我十个手下都被你打伤,而我也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又要打探你究竟藏有多少的银子,我才懒得搭理你。像平时这种刺探情报的事情,自然轮到我亲自出手了。说到汨岳客栈,当时你无情的将姐姐狠狠的摔在地上,至今我屁股还疼疼的。假若你当时真的抱着姐姐回到房间,就算你有一百条命,身手又是如何的了得,只怕也要断送在客栈当中了。姐姐都说的是实情,绝对没有隐瞒。若是我其中有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这样子发下毒誓,你总该是信了吧?” 徐央知道对方土匪有一百多号人,若是自己当初真的抱着对方回到房间,只怕就会有数十只枪对着自己,真的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徐央看着对方总是纠缠着自己娶对方,也不知道如何的拒绝对方,委婉的说道:“你是一个土匪,而我只是一个一穷二白、一无所有的穷道士,将来我给不了你幸福的。” “姐姐刚才都说了,只要你能够真心娶我,我不做土匪也罢,并且你走到那儿我也去那儿。谁说你一穷二白了?你身上不是还有一万两银子吗?这样好了,咱俩喜结连理之后,我也不花你的钱,而咱们以后所有的开销都由我负责怎么样?我也知道你喜爱那个殷素娥,但是我可说好了,我只做正妻,不做小妾的。那丫头也怪可怜的,你将对方娶来也无所谓,只要你以后能够真心待我就行了。”柳湘萍笑嘻嘻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笑说道:“你这个土匪真是有意思,你现在还是我的人质,居然就想着要嫁给我。真是的,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应该还不到十天时间罢,你居然就想着如何的谈婚论嫁了,你难道真的很了解我不成?” “十天时间很断吗?我虽然不了解你的种种事情,但是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的。”柳湘萍斩钉截铁的说道。 徐央也不想跟对方在这个问题上谈论下去,猛地站起身,从而使得柳湘萍没了依靠,重重的侧倒在地。柳湘萍不解徐央为何会突然的离开,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站在草房当中说道:“既然你不了解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真面目好了。”说毕,盘膝坐在地上,从身体当中遁出自己的魂儿,朝对方说道:“看清没有。” 柳湘萍看着对方的魂儿在自己面前浮现,并且还跟自己说话,吓得面如土色,膛目结舌。柳湘萍想到自己既然要嫁给对方,这样的事情不面对也不可能,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的说道:“你不要吓姐姐行不行?你也不要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我是不会被你吓得屈服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仍然不敢相信对方的手段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我再让你见一见我另一面。只要你能够接受我这副尊容,我就答应娶你为妻。”徐央说道。说毕,幻出了自己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出来。 柳湘萍只见对方说完没多久,而后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金身出现在草房当中,身体占据了房间各个角落,头顶触及房顶,并且还是对方弯着腰低着头,否则就将房顶戳乱不可。柳湘萍看到对方的金身有四张面孔,每张面孔都呈现悲、怒、喜、乐表情,并且身体还长着八条手臂,着实的让人难以接受。 本来柳湘萍见到徐央的魂儿遁出体外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现在看到这么一个法身出现在面前,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顿时身体一阵眩晕,双眼一黑,身体软绵绵的栽倒在地了。 徐央看到对方见到自己的法相金身被吓晕了过去,心里得意洋洋。原来,徐央就是要让对方知难而退,故而才相继的显现出自己的魂儿,不成想对方依旧可以接受,万般无奈之下才幻出了自己的法相金身出来,不成想对方终于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了。徐央在洋洋得意之时,想到自己是不是太过份、太无情了? 第七十四章 离开院落 徐央看到柳湘萍见到自己的法相金身而吓晕了过去,在自责不已的同时,也知道唯有如此才能够让其知难而退,以后再也不纠缠着自己了,否则对方一定会没完没了的缠着自己不放。徐央也想好了所有的准备,大不了不要赎银就是了,只求对方不要将今夜的事情到处的乱说,就谢天谢地了。 正当徐央胡思乱想之时,就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轻轻的翻个身,又看到外面已经天亮了,唯恐两女也吓晕了过去,连忙收法回身。 而就在徐央的魂儿刚遁入身体一刻,耳边传来殷素娥的声音:“徐大哥,地面这么冷,你怎么坐在房间当中央啊?咦!这个女头领真是的,自己躺在软乎乎的稻草上呼呼大睡,倒使得徐大哥你坐在冰冷的地上,真是岂有此理。”说毕,两人相继翻身下床,来到柳湘萍的身边,看到对方依旧没有醒来的打算。 徐央看到两女摇晃着柳湘萍的身体,但是对方迟迟没有转醒。徐央喝住两女,将柳湘萍的人中掐了掐,而后就听到对方呻吟了一声,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当看到徐央在自己身边后,惊恐的喊道:“妖怪,妖怪别过来。”说毕,就用头朝着徐央连翻的撞击。 徐央看到对方被自己刚才的法身吓得花容失色,顿时又连连的自责不已。殷素娥和连贵看到柳湘萍居然敢打徐央,连忙上前按住了对方,大喊道:“你这个土匪头子成为我们人质了,居然还敢放肆,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别这样对待对方。对方虽然说是土匪头子,但是本性不坏,你们在对方的山寨当中,岂不是也没有被对方虐待过吗?”徐央说道。说毕,顿时就想到了这个院落当中一老一小俩人,顿时冲出了草房,朝着中央那间草房跑去。 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看到徐央冲出了草房当中,以为对方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办,连忙也跟着跑出,而后就看到徐央朝着中央那间草房木门拳打脚踢,大喊连连。两女也疑惑徐央大清早跑到主人家做什么?并且那个主人家好似睡熟了一般,任由徐央大喊大叫、拳打脚踢都不曾将门给打开。 徐央看到自己捶打木门半响,里面都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大叫一声“不好”,顿时飞脚将木门给踢开了。当徐央一脚跨进房间当中,只见里面居然一个人影都不复存在,那一老一小两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徐央看到这个房间当中布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其中也没有生活必用的炊具,恍如这儿已经好多年都不曾住人了。 两女看到徐央一脚将木门给踢开了,唬了一跳,又看到对方冲进了房间当中,以为对方又要做出什么莽撞之举,连忙也跟着跑进来。当两女来到房间当中后,就看到徐央钉在了门口,神色呆板的懵在那儿。两女看到房间当中没有一个人影,并且房间内布满了灰尘,好似这儿根本就没有人居住一般,顿时疑惑那一老一小两人去哪儿了? 连贵看到昨天这儿还有两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居然凭空消失了,又想起柳湘萍大喊大叫说着“妖怪,妖怪”不由得吓得浑身直哆嗦,胆颤心惊的说道:“这儿,这儿莫非闹鬼不成?徐大哥,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儿罢,怪吓人的。” “这儿没有鬼,世上也没有鬼,你们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你们看,昨天的雨下的那么大,我们还是等到明天再走不迟。”徐央说道。 徐央看到院落当中没有那一老一小两人,顿时就猜测出两人必定是人参精无疑了,否则大门紧锁,两人是如何才能够不留痕迹的离开这儿,必定是接住土遁离开了。而房间当中上下也没有破损的地方,除了是人参精之外,徐央就再也想不到一个正常人能够这般悄无声息的凭空消失了。原来,徐央只所以要求明天再走,其目的还是想寻一寻人参精,自己可不想跟人参精这么宝贵的东西失之交臂,错失了良机。 两女经过徐央这番的开导,又想到朗朗乾坤之下,难道鬼怪真的会这样堂而皇之的在世俗当中闲逛不成?两女看到马车依旧在院落当中,车轱辘上又粘着厚厚的黏土,而地面还依旧是大大小小的水坑和稀泥,也就默认了徐央的观点。 徐央看到太阳冉冉升起,想到昨晚或许天色太暗自己没有找仔细,顿时又来到院落各个角落当中寻找着人参精的踪迹。当徐央找遍各个旮旯角落的时候,依旧不曾看到过人参的影子,更别提是人参精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在一处竹子搭建的篱笆墙上,却是有一个可容人自由出入的大洞,而这个大洞外还出现杂乱无章的鞋印,鞋印直通远方。起初,徐央以为这些鞋印是人参精留下的,但是仔细辨认之后,发现这个鞋印的大小竟然跟柳湘萍十分的相似。徐央对比柳湘萍昨晚解手的地方留下的鞋印,确认这些鞋印正是对方留下来的无疑了。 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也看到篱笆墙上留下一个大洞,也注意到大洞外面有数排的鞋印,殷素娥喃喃自语:“难道这一老一小两人已经趁夜溜走了不成?我们又不是坏人,他们为何要躲着我们?而这院落也是对方的家,对方为何要偷偷的离开啊?” “说的也是呵。”连贵附和道。 徐央想到柳湘萍昨晚正是站在这个地方,并且自己还挖苦了对方一番,而外面留下的鞋印已经证明对方确实已经离开了,但是为何对方又去而复返,思忖道:“对方只所以没有趁机逃走,莫不是对方真的不舍得离开我不成?”徐央低头沉思之间,悠悠的回到房间当中,就看到柳湘萍依旧躺在那儿,只是嘴中塞上了一团手绢。 柳湘萍看到徐央低头走进来了,惊恐万分,唯恐对方会吃掉自己一般,连连的朝着后面退缩。徐央看到对方见到自己好似见到恶魔了一般,又看到对方担惊受怕的样子,心存恻隐之心,将对方口中的手绢取出,说道:“你可真傻。你昨晚明明已经逃走了,为何又去而复返啊?” 柳湘萍看到对方将自己口中的手绢取出,又看到对方和颜悦色的跟自己说话,又看到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昨晚去而复返,心里酸甜苦辣顿时涌现,眼泪汪汪的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如是我真的想要逃走,岂会再次的回来?好弟弟,你再将自己的那个怪物变幻出来,我保证此次可以接受了,保证不会再吓晕过去了。”噙着泪说毕,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对方再次的吓自己。 徐央听到对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就算幻出法身出来,又有什么用。而就在徐央准备回答对方之时,身后传来连贵的声音:“什么变幻怪物的事情啊?咦!这个土匪老太婆怎么自己哭哭啼啼了,是不是徐大哥你又欺负人家了?” 徐央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也同时走了进来,看两女疑惑不解的样子,猜测出两女并未曾听到自己刚才所说的事情。徐央朝两女说道:“对方的名字叫‘柳湘萍’。你们将她的绳子解开罢,对方是不会逃走的。” 两女犹豫了一阵,想要反驳徐央,但是想到对方既然信誓旦旦的说放人,想必就算将对方给放了,量其也逃不出五指山。两女顿时来到柳湘萍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就将对方的绳子给解开了。 柳湘萍看到徐央让两女为自己解开绳子,并看到两女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就猜测两女心里一定有种种怨言,敢怒不敢言。柳湘萍朝着两女笑说道:“你们放心,我是不会逃走的。想必大家都饿了罢,我去给大家做饭去。”说毕,就朝着外面走去。 两女看到对方朝着外面跑去,唯恐对方趁机离开了,顿时跟着对方出去了。当三女来到外面后,在各个房间当中寻找吃的东西,但是找遍各个地方,依旧不曾见到可以食用的事物,顿时泄了气。 四人于是就在这个院落当中留了一天时间,在晚上的时候,徐央又在院落当中寻了寻人参精的影子,依旧不曾见到对方半个影子。而柳湘萍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盯着自己,也不想众目睽睽之下再去调戏徐央了,更加不会趁众人休息的时候逃走。 众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度过了一晚。在未来,每当徐央路过这儿,总是会来此地转一转,但是依旧不曾见到过人参精的影子。徐央想道:“或许人参精并不想被自己打扰了平静的生活,才重新寻个寄身之所吧?” 翌日,徐央再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留在这个院落当中,也是让三女坐在马车上,自己赶着马车离开了这个院落。徐央也从柳湘萍口中得知,自己原来选择的这条道路并不是通往岳阳县的,故而在柳湘萍的指点之下又朝着原路返回。 徐央赶着马车朝着岳阳县这条道路行走着,心里也在寻思土匪们若是寻不到自己,或许已经返回到山寨当中了吧?徐央在前方赶着马车,不知不觉沿着这条道路已经走了半天时辰,别说两女现在饥饿难耐,就连徐央此时也是饥肠辘辘的。徐央寻思着到了岳阳县城的时候,怎么也得要大吃一顿不可。 而就在徐央赶着马车朝着前方走之时,就听到身后的马棚里传来柳湘萍的声音:“殷素娥妹妹,到时候我们嫁给了徐央,我要做大老婆,你要做小老婆。因为我的身子先被那个家伙给占了,并且我的年龄比你也大,社会经验也比你多,所以我要当大老婆。你只需要给那个家伙多生几个儿子就行了,其他的家务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置。” “你这个女土匪好不害臊,路上竟给我讲着污言浊语的事情。谁说我要嫁给徐大哥了?我只想永生永世才伺候徐大哥,好好的做一个奴婢就行了,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的多,也没有想得那么的长远。你以后也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虽然被我等松开了绳子,但是你依旧是我们的人质,我们还要拿你赎钱哩!”殷素娥红着脸说道。 连贵看到柳湘萍不断的说自己已经成为了徐央的女人,真是不明白对方什么时候跟徐央成就了好事?问道:“湘萍姐姐,你跟徐大哥认识也就两三天的时间,你们的进展速度怎么就如此快速啊?你快交给我们法子罢,我们也好试一试。求求你了姐姐,快点传授我们秘诀吧!” “你这个小蹄子好没羞没臊的,你就这么急着嫁给马子晨那个书呆子啊?你可不要忘记了,马子晨先前曾说过自己娘子刚过世,要空房三年的时间,你就算要嫁给马子晨还需要等待三年的时间。”殷素娥说道。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是也很想知道柳湘萍是用什么办法拿下了徐央这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的。 连贵听到殷素娥戳中了自己的心思,顿时满脸的羞红,爬到对方身边,俏声说道:“我确实要等待三年的时间,难道姐姐就不着急?我看姐姐嘴上不愿听湘萍姐姐的秘诀,但是心里估计已经急的上蹿下跳了。嘻嘻。。。。。。”说着,殷素娥就朝着对方身体挠着痒,顿时两女就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你们过来,我传授你们的秘诀,保管任何男人都能够轻易的上钩。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柳湘萍将对付男人的事情告诉了两女,引得两女“咯咯”羞笑。 殷素娥当然装出不愿意听的样子,但是自己的耳朵已经不停自己的使唤了,将湘萍所说的一言一句秘诀记在脑海当中,寻思找个什么机会试一试才行。 第七十五章 造反 徐央赶着马车朝着岳阳县城走的时候,听到三女在身后车棚当中“咯咯”的偷笑,又听到柳湘萍瞬间跟两女打成一片,真是不解殷素娥和连贵先开始还看柳湘萍不顺眼,但是转眼之间又成为了好朋友、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当听到柳湘萍要做自己的大老婆,并道出种种的原因;却是让殷素娥来做自己的小老婆,也说出了诸般的道理,好似自己现在已经答应两女似的,又感觉自己好似中了桃花运不成? 殷素娥轻轻的将车棚的门帘打开,偷眼朝着外面的徐央看了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三人刚才的一番谈话一定被徐央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感觉脸烫烫的,然后回头朝柳湘萍央求道:“好姐姐,像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我们还是小声一点谈论罢,否则让徐大哥听见就羞死人了。好姐姐,那晚你真的跟徐大哥那个了不成?”说毕,都感觉自己也没羞没臊起来了。 柳湘萍听到对方打听自己是否跟徐央成就好事了,装作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俏声问道:“妹妹,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姐姐听不明白,你给姐姐说清楚才是。”说毕,抿嘴偷笑。 “姐姐是个明白人儿,怎么反倒听不明白了呢?那个就是那个啊!就是你们晚上有没有做出又羞又臊的事情出来嘛!姐姐坏死了,故意引诱我说出来,我都跟着羞死了。”殷素娥悄声说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脸红的跟苹果一般,越加显得对方美丽动人了,配合上对方的身段,倒是显得对方与众不同起来,笑说道:“姐姐怎么会骗人啊?你若是不信,你但可出去问一问你徐大哥便知真假了。嘻嘻。。。。。。。”说着,抿嘴偷笑起来。 连贵看到柳湘萍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房中之事,并且对方和徐央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成就的好事,顿时就怀疑起来对方所说的话定是假的无疑了。 虽然连贵看出柳湘萍所说的话是假,但是殷素娥倒是不这么认为,打心眼里就断定对方和徐央已经背着自己成就了鸳鸯之好,不然柳湘萍也不会这么信誓旦旦的说出口了。可谓是:殷素娥当局者迷,连贵旁观者清。 柳湘萍看到连贵朝着自己偷笑,就看出对方一定猜测出自己说谎无疑了;再看到殷素娥挽着自己的衣角,醋意冉冉,就猜测对方还不之情,真的信以为真了。连贵和柳湘萍看着殷素娥这样伤心的样子,顿时“咯咯”的大笑起来,不断朝着对方挠着痒,逗着对方取笑。 徐央听着身后三女有说有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叹口气。 而就在徐央赶着马车前行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的道路被一棵大树拦腰挡住了去路。徐央赶着马车来到跟前,刚下了车,车棚里的三女也看到马车停下了,将门帘打开,就看到一棵大树挡住了去路,顿时也一一走下来。 徐央看到这个大树挡住去路有点古怪,正要上前将大树挪移开来的时候,连贵和殷素娥两女已经跑到了自己身前。 而就在两女还没有触摸住面前大树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脚下显现出一个大网,大网四角一收,顿时自己就感觉头重脚轻,牢牢的被困在了网中。大网将两女牢牢包裹住之后,顿时被上方的绳子一拉,从而就将大网中的两女吊在了树上。 而就在徐央看到两女中了陷阱之后,已经来不及拯救了,而此时耳边就传来柳湘萍的大喝声:“是谁设下的陷阱?快出来。”声音刚落,徐央就听到四周传来嘈杂的马蹄声,一看,自己周围已经被十多个手执火铳的土匪包围住了。 柳湘萍看到十多个土匪骑着马冲来,大叫一声“不好”,连忙跑到徐央的身前,朝着对方小声说道:“快将我作为人质,否则他们就要开枪了。”说毕,就看到徐央将左手掐在自己脖子上,朝着四周的土匪一打量,正是自己的属下无疑,才重重的松口气。 柳湘萍看到当中一个土匪是书生的打扮,朝对方说道:“三当家的,各位弟兄们,你可不要胡来啊!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对方的人质,若是你们胡来的话,他就要杀了我了。快将你们的枪放下,让对方离开。” 三当家的看到自己的大网当中没有抓到徐央,反倒抓了对方两个女子,很是失望,又看到徐央抓着湘萍做人质,说道:“徐央,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我劝你识相一点将我们头领给放了,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 “三当家的,你是不是疯了?你没有看到我已经成为对方人质了吗,居然还敢说开枪?”柳湘萍大声呵叱道。说毕,又朝着周围的土匪说道:“各位兄弟,我可是你的头领,难道你们也不听我的话不成?快将你们的火铳放下,让对方离开这儿。” 周围的土匪听到自己的头领让自己放下枪,连忙朝着三当家的望去,正犹豫要不要听柳湘萍的话之时,三当家的说道:“徐央,你也看到你被我们包围了,若是你能够放了我们头领,我们立马让你等离开如何?若是你再执迷不悟,我就开枪打死你身边的两女再说。”说毕,手端着一根短枪,指着网中的连贵和殷素娥。 “慢着!三当家的,没有我的命令,不须向两女开枪。这徐兄无非就是将我作为人质,然后好讨价还价索要十万两的银子罢了。你们从山寨当中给对方取十万两的银子,然后对方就会将我给放了。你们先离开这儿,只要给了对方的银子,我也会平安无事的。这个价钱我们已经谈好了,你们快去山寨当中取银子去。”柳湘萍喊道。 三当家听到柳湘萍已经答应给徐央十万两的银子了,唬了一跳,冷笑道:“大当家的,我们乃是土匪,向来只有别人给我们银子,我们什么时候反倒给过他人银子了?我怎么感觉我们失职了,而你反倒替这个小子说起话来了,莫非你看上这个小白脸不成?若是大当家的看上这个小白脸,倒是可以让他做你的压寨夫婿也未尝不可。哼!山寨当中所有的钱财都是我们幸幸苦苦赚来的血汗钱,是用命换来的,岂会拿十万两的银子来换你。别说是十万两了,就是一两也甭想。” 徐央听到对方这句话,就暗想对方莫非要造反了不成? 柳湘萍也看出其中的门道了,断定对方是要造反了,思忖道:“怪不得周围的弟兄们不听我的命令了,却只听信对方的一言之词。看来三当家的已经说服了周围弟兄,就是将我趁机推下台,然后三当家的来做头领。可惜,我的两把短枪还在马车当中,否则还有还击的可能。”说道:“三当家的,莫非我的命不值十万两的银子?没错,山寨当中所有的家业都是靠你们这些弟兄帮忙赚取来的。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若不是当年我看到你走投无路,收留了你,你岂会有今天。看来,你是想要造反了不成?” “臭婆娘,我自然感恩你当年救我一条生路,但是爷爷我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怎么也报答完当年的救命之恩了。”三当家的说道。说毕,又朝着徐央说道:“臭小子,本来你要是乖乖的将我大当家的给放了,我兴许还能够饶你们一条小命,也不会跟这个臭婆娘翻脸。但是,你们现今惹毛我了,我是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这儿的。我知道你的身手了得,但是我就不相信你能够躲得过我这么多的枪林弹雨。”说毕,朝四周的土匪喊道:“谁打死徐央,就封谁做三当家的;谁打死了这个臭婆娘,就封谁做二当家的。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开枪。” 柳湘萍看到对方真的要杀自己,连忙朝着四周的土匪喊道:“各位弟兄们,你们可不要上了对方的当,不要被对方当枪使啊!”说毕,就看到周围的土匪并没有放下枪的打算,顿时泪如雨下,伤心不已,回头朝徐央噙着泪说道:“夫君,不成想我们刚做了一日夫妻,却使得我害你断送了性命,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绑架连贵和殷素娥,更不该雪上加霜,让你也赔上了性命。呜呜。。。。。。。” 三当家和周围的土匪看到柳湘萍竟然称呼徐央为夫君,怎么都无法想象两人是如何成就了好事,徐央又是如何勾搭上对方的?徐央看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夫君,看来这个称呼对方是叫定了,一时半刻也改不了了。 徐央知道自己虽然能够在枪林弹雨中逃脱,但是上面还吊着连贵和殷素娥,面前还有柳湘萍;若自己真的逃跑了,只怕三女也会性命不保了。 徐央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就要葬身此地不可了,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顿时手就从柳湘萍的脖子上松开,朝对方说道:“不成想我临死之前还能够有美人相伴,此生无憾事了。若有来生,我一定跟你做一对真夫妻,才能够报答你对我的一片痴情。” 柳湘萍看到徐央眼眶充满了泪水,顿时紧紧的抱着对方,呜咽着说道:“都是我害了夫君啊!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夫君走这条道路,都是我断送了夫君和两位姑娘的性命啊!”说毕,连忙挡在徐央身前,朝三当家的说道:“三当家的,冤有头债有主,看在我往日对你不薄的份子上,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也不做毒龙寨头领如何?我也不要钱财了,只求你们能够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们絮絮叨叨的总算是缠绵够了。放你们离开,我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徐央,你的艳福不浅啊!临死之际,居然能够有我们头领作伴,也不枉此生啊!你们两个狗男女放心,我只会将你们给杀死的,而上面吊着的两个美人儿我却是不舍得杀,我还要留她们的性命做我压寨夫人哩。小的们,快将这两个狗男女给杀了,然后回山寨当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三当家的说道。 柳湘萍看到三当家的真的要除掉自己,知道再劝也没有什么结果了,顿时呜呜大哭的缩在徐央的怀抱当中,紧闭双眼,等待死神的降临。徐央也搂紧对方,抱着对方闭上双眼了。柳湘萍看到徐央终于肯真心实意的抱着自己了,口中念叨着:“夫君,夫君。。。。。。” 而上面吊着的连贵和殷素娥也自然听到下方双方的一番谈论,不成想土匪居然会窝里反,并要除掉徐央和柳湘萍,并且还要将自己两人押到山寨当中做压寨夫人,顿时泪流满面,不敢看下方的惨景,只是想着逃离大网之后再寻死路,一定不要被土匪占了身子。 而就在徐央抱着柳湘萍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只是听见四周传来轻微的“咔,咔”响声,而后又听到土匪们“咦,咦”之声,并没有火铳开火所应有的巨响,也更不曾有浑身被弹药击穿的剧痛,不由的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个土匪捣腾着手中的火铳,急的每个人都满头大汗淋漓,才明白这些土匪手中的火铳都淋了雨,故而才放不出火来。 三当家的自然也看到周围的弟兄们手中的火铳失效了,而自己手中的短枪也无法开火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用手中的皮鞭朝着马屁股狠狠的甩了一下,催动马儿就朝着山寨方向跑去。 徐央和柳湘萍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三当家的已经跑没影了,正要去追赶,但是自己又没有马儿,如何追赶的上对方? 徐央大喝一声,连忙跑回到马车里,然后遁出魂儿钻进到降纹针当中,穿透马车,直追三当家的而去。而就在徐央去追赶三当家的时候,其余的土匪也大叫一声“不好”,顿时摆动马身,快马加鞭的朝着山寨当中逃跑。 第七十六章 焦急等待 柳湘萍看到徐央回到马车当中,而后就看到马车后面飞出一道银光去追赶三当家了,暗暗称奇。 ..当看到周围的土匪要逃跑,大喝一声,喊道:“兄弟们,我只跟三当家有恩怨,而你们也只是听他甜言蜜语、蛊惑指使的,只要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当家的,我就不计前嫌,饶恕你们刚才的过失。你们要是听我的命令,我就命你们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抓来。只要谁能够将三当家的抓住,我就封谁做三当家的;要是你们再执迷不悟,不肯悬崖勒马,那我就不客气了。”说之时,来到马车边,并迅速从里面取出双枪执在手中。 周围的土匪听到柳湘萍肯饶恕自己刚才的过失,并且又不计前嫌,顿时勒住马,点头哈腰认错。众土匪都知道柳湘萍只所以能够坐在大头领的位置上不倒,原因就是对方枪法特别的准,并且对方手中的枪放在马车当中并未淋雨,若是对方朝着自己开枪,只怕自己就要葬身此地不可了,故而异口同声喊道:“多谢头领饶命。我们都听候头领的差遣。”说毕,快马加鞭的朝着三当家的追去。 柳湘萍看到十多名的土匪去追赶三当家了,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自己虽然可以瞬间打死数名手下,但是依旧可以让几个人逃走。柳湘萍虽然猜不透这些土匪是不是真的听自己的话,还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打马虎眼,但是这些土匪只要不再跟着自己做对,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正当柳湘萍站在马车上朝着后面张望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殷素娥和连贵的声音:“姐姐,你好威风啊!快别看了,先将我们给放下罢,求姐姐了。” 柳湘萍听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在吊着的大网当中大喊大叫的,说道:“等着,姐姐这就来救你们。”说毕,来到道路旁一棵树下,将树杆上的绳子慢慢解开,然后绳子缠绕着树杆,借助绳子缠绕大树的拉扯力度,缓缓的松着手中的绳子,才将困着两女的大网放到了地上。 两女挣脱着困着自己的大网,始终都无法挣脱开来。柳湘萍看到两女在那儿奋力的挣扎,连忙来到两女的身边,解着大网的活结,笑说道:“两位妹妹,你们若是奋力的挣扎,不但解不开这个大网,反倒越缠越紧呢。你们头顶的大网有个活结,只需要将这个活结给松一松,就可以脱困而出了。”说着,已经将两女成功从大网当中放出来了。 连贵和殷素娥两女从大网当中出来,喜得蹦蹦跳跳,拉着柳湘萍不断的感谢连连,说多亏了对方经验丰富云云。柳湘萍连忙摆手制止住了两女,让两女上马车,也跟着跳上马车,驱赶着马车朝着徐央而来。 徐央魂儿驾驭的降纹针奋力的追赶三当家的,就看到三当家的已经用手中的皮鞭抽烂了马屁股,而马儿则是不要命的朝着前方飞奔。徐央寻思要不要直接收了对方的小命,但是又想到这是柳湘萍自己家中的事情,自己又怎能肆意的决断。顿时,徐央驾驭的降纹针直接朝着马儿穿透了过去。 三当家的只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破空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下方的马儿穿透而来,顿时马儿发出一声惨鸣,双腿一踉跄,顿时自己一番天旋地转,摔了个人仰马翻的下场。 而就在三当家刚站起身的时候,忽然一道寒光直指自己的额头,吓得瘫软倒地,屁滚尿流;而就在此时,就感觉地面一阵的晃动,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睁眼一看,就看到眼前停着一根指头般粗细的银针,远方正飞奔来十多个土匪,暗暗叫苦:“你们来不仅救不了我,反倒白白搭上了性命。” 徐央也看到身后的土匪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正要前去结果了这些人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土匪停马在自己面前,翻身下马,俯伏在地磕头求饶。徐央听出来这些土匪原来是被柳湘萍指使而来的,是来押三当家回去接受惩罚的。 三当家本来以为这些土匪是来搭救自己的,不成想是被柳湘萍指使而来抓自己的,趁着面前的银针停顿不前,撒丫子的就朝着后面跑。 土匪们看到三当家的想要逃走,顿时一窝蜂的朝着对方扑来,瞬间就将其牢牢的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的将对方捆个结实,押往柳湘萍所在地而去。这些土匪都不肯将三当家的放在马上,唯恐被他人抢去了头功,故而十多个人都抓着三当家,飞快的押往柳湘萍地方。 柳湘萍三女驱赶着马车在追赶徐央的时候,就看到不远的地方簇拥着一群人,而当中则是捆绑着三当家的。众土匪看到柳湘萍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连忙将三当家的按倒在地,自己也跟着俯伏在地求饶。 徐央驾驭的降纹针回到马车当中,就遁出自己的魂儿进入肉身,就看到身边的连贵和殷素娥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 徐央也来不及解释,就跳下了马车,而后就看到柳湘萍朝三当家的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败类,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救了你一命。不成想你居然想要杀我,还要某朝篡位,看我回去如何的收拾你。” 柳湘萍骂完自己的手下,就看到徐央站在自己身后,顿时喜滋滋的上前抱着对方的胳膊,撒娇说道:“夫君,我们能够大难不死,一定是被上天看到我们十分的恩爱,又不忍心让我们在阴间成就一对夫妻,才使得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计谋没有得逞。夫君,我们才是患难见真情,而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夫君,我们就算到了阴间,也是一对谁都拆不散的恩爱夫妻。没有想到夫君在临死的时候能够跟我在一起,这着实的让我感动。夫君,倒不如你跟着我回山寨当中如何?” “这是你的家务事,我岂能够插手啊!再说,岳阳县城中的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等人也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正焦急难耐的等待我们的消息,我需要赶快的回去才是。”徐央说道。 众土匪看到柳湘萍朝着徐央不断的撒娇,顿时膛目结舌,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所熟悉的一个冷脸的铁娘子也又温柔的一面。柳湘萍看到对方说的也有理,想了想,俏声说道:“夫君,那你可要在岳阳县城中等我啊!等我忙完了山寨中的事情,我就去找你啊!”说毕,恋恋不舍的摇晃着徐央的胳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着徐央狠狠的亲一口,才松开了对方。 徐央看到对方临走还不忘朝着自己亲一口,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看到土匪们将三当家的放在马背上,而后就看到柳湘萍恋恋不舍的朝着自己挥手道别。徐央看到柳湘萍一步三回头看着自己,渐渐的就看到这伙人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叹口气,跃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朝着岳阳县城中跑。 当徐央驾着马车快马加鞭带着连贵和殷素娥两女朝着岳阳县城赶之时,已经是披星戴月之时。等三人来到岳阳县城中的时候,已经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时分了。徐央驾着马车刚走到岳阳县城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焦急难耐的出现在城楼的门口,定睛细看,就看到对方正是大虎无疑了。而大虎正是在此地等候徐央的到来。 大虎正焦急等待徐央等人音信的时候,就看到西方飞奔来一辆马车,连忙手在眼前搭个凉棚看去,就看到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徐央,顿时撒腿朝着对方跑来。徐央看到大虎朝着自己跑来,顿时勒住马车,朝大虎问道:“大虎,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我已经将殷素娥和连贵救回来了。”说毕,两女已经打开马车的门帘,让对方上来。 大虎看到连贵和殷素娥两女果然在马车当中,大喜过望,连忙跳上马车。徐央看到大虎跳上了马车,驱赶着马车朝着城中走去。 大虎在徐央的身后,将对方离开这儿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对方,然后说道:“徐大哥,你不知道你们离开之后,最着急的就属马子晨了。他整天为徐大哥和连贵提心吊胆的度日如年,茶饭不思,抱怨连连,人也变得瘦很多。你们离开之后,我们也就将看守我们的四个土匪给打晕了过去,并用尽了酷刑,而这些土匪始终不肯交代你们藏到了那儿。最后我们就到处的寻找你们,而后就在各个城门口等待你们了。”说着,连贵已经哭成了泪人。 当徐央赶着马车来到天香楼的时候,就看到门口的马子晨像无头苍蝇一般转来转去,人确实瘦了一大半。马子晨正焦急万分寻思寻找徐央等人的时候,猛然看到自己面前有一辆马车,而驾驶马车的正是徐央,顿时就滚落下泪来。 马子晨连忙飞快的朝着徐央跑来,刚要跟对方问长问短的时候,又看到马车当中钻出了泪流满面的连贵,顿时再也顾不上徐央,上前就将连贵给抱下车,紧紧的将对方搂在怀中。 徐央看到马子晨朝着自己跑来,刚伸开双臂要拥抱对方,不成想对方居然撇下了自己,反倒跟连贵抱成了一团,气不打一处来。大虎看到徐央气呼呼的样子,顿时朝着对方说道:“徐大哥,我去叫我弟弟和四位大师。”说毕,就朝着远处跑去。 “马子晨,你别只顾着跟连贵相亲相抱了,你好歹问一问对方饿不饿啊?”徐央抱怨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在身后说话,唬的一跳,又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连贵,而且还引来了路人嘲笑。马子晨恋恋不舍的松开连贵,看到对方的样貌还是昔日那般的楚楚动人,顿时又将徐央刚才说的话抛在了一边,不断的朝着连贵东看西瞧。 徐央看到马子晨好似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般,顿时气得牙痒痒,气呼呼的朝着酒楼走去,当回头朝着马子晨看去,就看到对方呆呆的看着连贵,好似在看一个失散多年的老婆一般。殷素娥看到徐央气呼呼的回到酒楼当中,又看到马子晨和连贵两人面对面站着,抿嘴偷笑着回到了酒楼当中。 徐央看着酒楼当中的食客都在吃饭,顿时也听到自己肚子“咕噜噜”的抗议起来,连忙朝着小二上酒上菜。当徐央和殷素娥两人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相继回来了。 四个和尚来到徐央身边,看到徐央双手抓着鸡腿吃,连忙道声“阿弥陀佛”回过头去,坐在了一边。大虎小虎则是肆无忌惮的坐在徐央的身侧,朝着外面看去,依旧看到马子晨和连贵两人在门外卿卿我我的。大虎朝徐央问如何的搭救两女?徐央草草的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众人听,只是将自己跟柳湘萍的事情抹去不谈。 众人听到徐央原来这么艰难的救出了两女,暗叫惊险,小虎恨恨不平的说道:“没有想到土匪居然会窝里斗,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现在两女已经被我们给救出来了,万事大吉,要不我们去报官如何?让官兵将这窝土匪给剿灭了,岂不是更让人大快人心了。” “还是不要了。你们并不了解其中的缘故,若是你们任何一个人去报官来抓拿柳湘萍姐姐,徐大哥非气死不可。”殷素娥吃着饭说道。 “柳湘萍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莫非对方跟徐兄还有一丝关系不成?徐兄的人际关系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居然还认识了土匪,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马子晨走进来说道。 众人看到马子晨的声音传来,猛地唬一跳,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拉着连贵的小手坐在了徐央的对面。徐央冷哼了一声,懒得搭理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马子晨也不看徐央,也忘记是徐央拯救了连贵,只是在连贵的身前桌子上放好碗筷,就忙不停的给对方夹菜夹肉,越加惹得众人鄙视连连了。 第七十七章 不辞而别 徐央等人看着马子晨不断的给连贵夹着菜,而连贵则是红着脸提醒马子晨也快点吃。 ..徐央等人吃饱喝足之后,徐央朝众人说道:“连贵和殷素娥两女被土匪给绑架之后,我们又在岳阳县耽误了四五天的时间,是时候出发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 “什么?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啊?可是,你看连贵和殷素娥两人如此的憔悴,加上你连夜的赶回来,一路的颠簸使得两女都不曾休息好,倒不如我们明儿再出发也不迟啊!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这一天两天的功夫路程。”马子晨说道。 殷素娥听到徐央要现在就离开,顿时就想到了柳湘萍不是还在山寨中,悄声问徐央道:“徐大哥,若是我们现在就离开了,难道你打算不等柳姐姐不成?总不可能你要抛弃对方吧?”说着,就看到对面的连贵在脸上画着羞羞。 徐央根本就没有拿柳湘萍当回事,所做的事情不过是玩笑罢了,岂会真的就跟对方白头到老。现如今听到殷素娥题起对方,也不好直接了当的拒绝,就想着如何的说服马子晨快点走。 马子晨看到殷素娥偷偷的跟徐央说话,又看到后者眼珠子轱辘辘的转,就猜测对方一定是在想着如何的说服自己,好赶快的溜之大吉。马子晨虽然不明白徐央为何要急着赶路,但是想到两女真的已经憔悴了许多,还不待徐央想好,就说道:“徐兄,你放心,两女和各位的住食我负责就是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儿再走。”说毕,拉着连贵朝着楼上走去。 大虎小虎看到马子晨不容置疑的样子,又看到徐央不断的唉声叹气,就断定出对方也默认了马子晨的提议,顿时拉着徐央说道:“徐兄,你不知道你这几天不在,我们也没有好好的练习你传授功夫,你还是多教一教我们一些武艺罢。”说毕,就拉着对方朝后院走去。 徐央被大虎小虎拉着往后院走,想着柳湘萍若是骑马朝岳阳县来赶自己,只怕也要走一天一夜的功夫不可,若是明早儿我等离开这儿,岂不是对方也不容易跟上自己?徐央想到自己就要甩掉柳湘萍这个麻翻了,顿时轻松了许多,满心鼓舞的开始指点大虎小虎两人的武艺。 而四个和尚索性无事,也过来观摩徐央都指点两者什么武艺,并且还题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顿时就让徐央和大虎小虎获益匪浅。不在话下。 晚上,徐央在天香楼的房间正要休息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就看到殷素娥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徐央看到殷素娥羞羞答答的站在门口,正要询问对方的时候,对方羞涩的说道:“徐大哥,多谢你三番五次的救我于火海,而我也没有尽到奴婢应有是责任。”说毕,闪身来到徐央的房间当中,将热水放下,看到徐央依旧钉在门口,连忙将对方面前的门给关上,拉着对方坐下,然后用湿毛巾给徐央了擦脸,又将对方的裤腿挽起,轻柔缓慢的给对方洗着脚。 “素娥,我都说了你以后不需要再以奴婢自称了,这样很让我过意不去的。”徐央双腿放在热水当中说道。 殷素娥听到徐央客气连连,依旧轻柔缓慢的给对方揉搓着双足,然后擦干对方的脚丫,让对方靸着鞋,说道:“徐大哥,晚上天冷,我就留下来伺候你罢。”说着,羞红了脸颊,头已经快要挨在地上了。 徐央听到殷素娥这句话后,自然明白对方的用意了,看着对方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顿时就想到对方之所以有今日举动异常,一定是被柳湘萍传授了一些东西,否则对方也不至于变了样儿。 殷素娥看到徐央没有反应,以为对方已经默认了,顿时伸手拉着对方朝着床上走。 殷素娥拉着徐央坐在了自己身边,偷眼朝着对方看去,羞答答的颤抖着手给对方解衣。徐央看到殷素娥给自己解衣,顿时就将体内的原始欲望给点燃了。但是,徐央一个激灵之后,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连忙握住对方的玉手,朝对方说道:“素娥,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够跟你那个。” 殷素娥听到徐央拒绝了自己,好似晴天霹雳、万箭穿心的一般,心窝顿时酸痛起来,眼泪如断线之珠,落降下来,噙着泪说道:“徐大哥,你嫌弃我了不成?” 徐央看到对方眼泪哗哗的流淌,瞬间就哭成了泪人,心里暗暗自责自己说得太直接了,说道:“素娥,怎么给你说好呢。你若是真喜欢我,那就等我们安顿好之后,我就将你明媒正娶的娶进门,成为我的妻子,然后我们才能够那个。你能够明白吗?” “徐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难道我们结婚之前就不能够那个吗?你跟柳湘萍姐姐不也是没成亲,就那个了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够那个不成?”殷素娥羞红脸颊、泪流满面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居然拿柳湘萍来说事,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又看到对方哭成了泪人一般,笑说道:“你别听那个女人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跟对方那个。她不过是欺骗你罢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对方。”说毕,又顿时后悔起来,这岂不是让对方变着花样等待柳湘萍质问不成。若是如此,只怕自己真的又会被柳湘萍给缠住了。 “徐大哥,你不要骗我了,若是你们没有那个的话,为何你们竟然会如此自然的在一起搂搂亲亲的?”殷素娥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羞红了脸,越加显得对方楚楚动人了许多,真的比柳湘萍还要抚媚了三分。只是前者比较的主动,不避世俗礼仪等规矩琐事;而后者比较的羞涩,在乎种种的世俗规矩。徐央看着对方试泪,握着对方的小手,笑说道:“难道徐大哥说的话也会骗你不成?只要将来我们安定好之后,我就娶你进门好了。我说话一定算话了,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痴情。” “徐大哥,我相信你不会欺骗我的。只是,到时候你要先将柳姐姐给娶进门,然后我才能够嫁给你。这个事情我已经跟柳姐姐说好了呢,她做你的大老婆,我做你的小老。。。。。。徐大哥,你坏死了,都羞死我了。”殷素娥俏声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朝着自己胸口轻打着,连忙紧握对方的玉手,说道:“不成想你跟对方还有誓约啊!若是我不娶柳湘萍的话,难道你也一直不嫁给我不成?” 殷素娥挣脱开徐央的手,站起身,笑说道:“若是你不娶柳姐姐,那我也不嫁给你,我就一直做你的奴婢,伺候徐大哥到老就是了。徐大哥,柳姐姐人真的不错,我也看出对方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不要总是躲着对方了。”说毕,就要转身离开。 徐央没有想到殷素娥如此的固执,若是自己真的没有娶柳湘萍,只怕对方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到时候岂不是一个都没有捞到?顿时,徐央就陷入了纠结当中,犹豫自己是否真的要甩掉柳湘萍,然后再逃之夭夭。心里暗暗思忖:“也不知道柳湘萍用了什么花招,致使殷素娥如此的听信对方的话,简直比自己的话还要当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 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看到殷素娥扑到自己的怀中,深情亲吻一下自己,还不待徐央去抱对方,对方亦然嬉笑着转身跑出去了。徐央看到殷素娥将房门关上的一刻,还不忘朝着自己笑说道:“徐大哥,晚上做个好梦。嘻嘻。。。。。。”说毕,就没影了。 翌日,徐央看到太阳刚升起,就一轱辘从床上爬起,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刚要去叫醒马子晨等人赶路的时候,就看到殷素娥端着水盆进来了。殷素娥本来还以为徐央正呼呼大睡,不成想自己刚来到对方的门前,还不曾敲门,对方亦然将门给打开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看着自己呆笑,闪身到屋,轻柔缓慢的替对方洗好脸,刚替对方擦干脸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朝着外面冲去了。 马子晨等人在徐央的连忙骚扰之下,不得不起身赶路了。 当徐央一行人骑着马朝着北方赶路的时候,徐央仍然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后面看去,生怕柳湘萍会突然追来似的。当看到后面根本就没有柳湘萍的身影,才重重的松口气。殷素娥和连贵坐在马车上,看着徐央在赶着马车前行,还时不时的能够看到对方朝着后面张望,连贵问殷素娥:“徐大哥不停的朝着后面张望,是在找谁吗?” “好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对方担心谁吗?除了柳湘萍姐姐又会是谁?”殷素娥说道。 连贵经殷素娥这么一说,也明白个所以然来,顿时抿嘴偷笑起来。而大虎小虎和马子晨骑着马儿的同时,手中还牵着三匹马;四个和尚则是在后面紧跟着,不愿意骑马。当众人朝着北方一直走的时候,在接近中午时分,不仅没有一丝的暖风,反倒有阵阵的冷风拂面而来,并且周边都是络绎不绝的客商也朝着北方赶路。 众人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一条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辽阔江面出现在视野当中,只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对岸的情形。这条江正是长江,唯有渡过去,方才能够抵达鄂省。 众人来到码头,就看到面前尽是人头涌动的人群,相继朝着江边的船儿走去。徐央等人都下了马,牵着马儿朝着船上走。由于徐央牵的是马车,体型较大,故而就落在了众人之后。而殷素娥自然不离徐央的左右,牵着马车也朝着前方挤着。连贵则是早跑到马子晨的身边,跟对方有说有笑的。 徐央看到所要前往鄂省的船儿载满了人,又看到船上的老板朝着岸边的人催促上船,而马子晨等人已经先自己一步登上了船儿。徐央看着自己就要离开湘省了,心里偷笑道:“以后再也看不到柳湘萍了,真是太好了。”殷素娥看到徐央脸上笑成了花,不明白对方得意什么? 徐央牵着马车正待要跨过跳板上船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胳膊被人给拽住了,身体不由得从跳板上退下,耳边顿时传来熟悉的声音:“徐央,你为何丢下我要逃走啊?你是不是不愿意娶了我?我真的舍不得你,求你不要放弃我啊!呜呜。。。。。。”殷素娥听到这个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柳湘萍无疑了。 徐央看到船儿近在眼前,还没有踏上跳板就被人给拉扯住了,从声音也断定出是柳湘萍无疑了。徐央回头看去,就看到柳湘萍哭成泪人般一手拉着自己,一手拉着身后马儿的缰绳,真是不明白对方是如何跑的这么快的,又是如何成功的拦截住自己的? 徐央正待要谎话连篇蒙骗对方过关的时候,船儿上的老板喊道:“你们三个到底上不上船啊?我这船上已经载满了人,现今只能够容纳下两人了。”说着,船上的客商也抱怨徐央三人拖拖拉拉的耽误自己的时间。 船上的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被一个女子给拉住,并且那个女子伤心不已的泪流满面,好似徐央欺负了对方似的。徐央听到船上只能够载下两个人,而自己这边却只有三人,本来徐央看到自己已经无法辩解下去了,唯有将柳湘萍也带走,否则对方一定会纠缠不清下去。但是,目前这船上只能够再容纳两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徐央正要寻思用什么办法安慰柳湘萍离开的时候,那船上的老板和众多的客商就骂骂咧咧的朝着徐央等人催促,而马子晨等人也不解徐央三人为何迟迟不上船? 殷素娥看着徐央呆怔在了那儿,抿嘴偷笑,寻思对方该如何向柳湘萍解释不辞而别的事情。而就在徐央三人在岸边进退两难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两个声音:“船家等等,等等我们啊!让我们上船吧!” 第七十八章 留在客栈 徐央、柳湘萍和殷素娥听到身后传来两个人的声音,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两个青年人背着包裹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 徐央看到俩人也是要上船,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自己就上不成船了,连忙朝着身边的柳湘萍说道:“姑奶奶,你就放了我罢。这样好了,等我办好事情之后,我就回来找你如何?” “夫君,你撒谎的水平下降不少啊!若是你真的会回来寻找我,又何必非要将我抛下不可?我不会成为你负担的,你完全可以带着我一起远走高飞啊!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土匪了,我也已经不干土匪了。夫君,你就不要离开我行不行啊?”柳湘萍拉着徐央央求道。 徐央看到柳湘萍奋力拉着自己不让自己上船,连忙朝着身边的殷素娥使个眼色;而殷素娥则是装作欣赏周围风景一般,根本就不搭理徐央朝着自己龇牙咧嘴、挤眉瞪眼的。而就在徐央焦急万分的时候,那身后急着上船的两人年青人也看到徐央三人堵在跳板前,也看出三人也是要上船,但是却被一个貌美的女子拉着了。 两个年青人看到徐央三人在跳板前拉拉扯扯的争论不休,又看到徐央和柳湘萍好似夫妻一般,连忙扭腰闪过前方的徐央,跳到跳板上,撒丫子朝着船上跑,其中一人回头朝徐央说道:“你妻子劝你不要外出,那是为你着想,怎么如此不识趣儿啊?有这么漂亮的妻子在身边,还要出去做什么?我要是你,我就生生世世跟对方在一起了。”说毕,两人相继跑到了船上。 船上的老板看到船上正好上来了两人,而岸边的徐央三人还是在那儿拉拉扯扯的,顿时朝身边的船员喊道:“起锚!开船!”说毕,船员连忙收回了跳板,拉起了锚,扬帆起航。 “老板,岸上那三位,不,是两位,都是跟我们一起的,我们不能够丢下他们不管啊!快将船靠岸,让他们上船啊!”马子晨急切的叫道。 老板看到马子晨像是一个读书人,冷笑道:“你这个读书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帆风顺,没有回头船的道理吗?船已经开了,岂有再倒岸的道理,这是不吉利的。再说,我的船儿已经再无法容纳下三人了,他三人就等待明儿再走不迟。”说毕,船上的客商也指责马子晨故意的耽误自己的时间。 徐央看到面前的船儿离开码头朝着大江中驶去,又听到马子晨朝着船家理论,自己总不能让马子晨等人因为自己而跳江游回来不成?徐央看着已经无法补救了,朝着船上众人喊道:“你们先去鄂省罢,等一会儿有船了,我们再过去。” “徐兄,那你们就赶快来罢,我们在咸宁县城中等你们。。。。。。”马子晨在船上喊道。大虎小虎等人也挥手跟徐央等人告别。 徐央三人看着船儿渐渐的朝着长江当中驶去,逐渐的就辨别不清马子晨等人了,只能够依稀看到船儿的影子朝着北方行去。徐央叹口气,朝着旁边的柳湘萍抱怨道:“这下子你满意了吧!看,大家都上船了,而我却是被撂下了。”说毕,就朝着江面东张西望,寻着那个船儿来岸边。 “夫君,你怎么能够这样跟你未婚妻说话啊!大不了我们再等待下一只船过去就是了。嘻嘻,今天幸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肯定抛下我不管了。夫君,就算你现在将我给抛弃了,我那怕是追到龙京,也要将你给追到,你这辈子都甭想离开我了。若是你真的对我不负责,我就将你如何轻薄我的事情抖落出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人。夫君,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你就心疼我一下吧!”柳湘萍笑说道。说毕,狠狠的朝着徐央脸上啃一口。 殷素娥看到俩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抿嘴只管偷笑,笑说道:“姐姐、哥哥,你们难道当我是空气不成?”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在那儿偷笑自己,连忙将对方的手放在徐央的右手边,说道:“好妹妹,你可要看牢这个家伙,否则这个家伙现在将我给抛弃了,将来说不定也会将你给抛弃的。”说着,自己则是抓牢徐央的左手。 徐央就这样左手被柳湘萍抓着,右手被殷素娥抓着。徐央看到对方总是拿自己轻薄对方的事情作为要挟,叹口气,知道自己再想将对方给甩掉已经不太可能了。徐央三人在岸边等待一炷香的时辰,看着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唯有看到渔民的小船儿停岸,却是不曾看到有载客的船儿朝着岸边停靠。 徐央寻思难道不会有船来了不成?情急之下,朝一位渔民打听此事。渔民则说:“每天通往对岸的只有一趟船只,傍晚的时候是不会有了。” 徐央听到不会有船了顿时泄了气,又看到对方有小船,请对方载自己三人到对岸。那渔民则是说天太晚了,要过对岸就等明儿好了。徐央三人看到今天不会有船儿了,又看到渔民也不肯载自己过去,柳湘萍高兴,徐央和殷素娥发愁。 柳湘萍看到太阳就要落山了,拉着徐央说道:“夫君,今天既然没有船儿了,那我们明儿再坐船到对岸好了。”说毕,拉着对方来到马车上。 徐央想想也唯有如此了,柳湘萍翻身上马,殷素娥跳上马车,徐央驾着马车朝着一处客栈走去。三人也不想再回岳阳县城中,又恐明儿错过了船儿,故而就选了一处靠近长江的客栈。三人来到这家客栈,这客栈有两层,上面悬一匾,题“渡口客栈”。小二将三人的马车和马儿牵到后院。 三人走进客栈当中,只见里面食客不多,而老板也连忙询问三人是否住店。徐央问道:“老板,给我们三人开三间客房就是了。” “抱歉三位客官,我们客栈店小,客房也不多,为今只剩一间客房了。”老板说道。说着就看到三人手拉手,一副夫妻的样子,不解对方要三个客房做什么。 徐央听到这客栈没有三个客房,冷笑道:“难不成让我们三人住一间不成?走罢,我们再去别家看看。”说之时,就要拉着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走出。 老板看到三人要离开,连忙拦住三人说道:“三位客官,不是小的夸海口,这渡口附近就我一家客栈。若是想要到其他的客栈当中,也唯有回岳阳县城中了。客官你看,现在天色已暗,又给行走带来不便,要不你们夫妻三人就将就着住下吧?” “天暗怎么了?我们有马有车,也会瞬时间回到岳阳县城中去的。”徐央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想回岳阳县城中,连忙朝着徐央说道:“夫君,若是我们回到岳阳县城中,明儿我们再睡熟之后,岂不是又要跟渡江的船儿失之交臂了。”朝客栈老板说道:“老板,那我们夫妻三人就住下好了,你们将客房打扫干净。” “三位客官放心好了,客房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你们尽管住下就是了。”老板点头哈腰说道。 徐央看到柳湘萍擅作主张就住下了,不过听对方的意思也觉得有道理,心里想道:“反正我跟两女住在一起又不是头一次,也不会吃亏,怕什么?”想着,柳湘萍就将钱付了,并报了一些饭菜,让送到客房当中。然后,柳湘萍就拉着徐央朝着二楼走去。 徐央三人来到客房当中,柳湘萍就拉着徐央坐在了床上,并让殷素娥坐在了徐央的右边,自己坐在了左边。柳湘萍将自己的右手搭在徐央的肩膀上,说道:“夫君,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但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没有夫妻之名罢了。倒不如这样好了,以后家里的钱财和种种事务都由我来保管如何?而殷素娥妹妹只管给夫君生孩子就是了。” “姐姐,你羞不羞啊?难道只让我给徐大哥生儿育女,你难道就不生一两个吗?”殷素娥羞红脸说道。 柳湘萍从殷素娥这句话中就看出对方再也不似先前那个害羞的小女孩儿了,笑说道:“好妹妹,还张嘴闭嘴一个徐大哥徐大哥的叫,他现在是咱们的夫君了,你需要改口了。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姐姐已经跟咱们夫君那个了?是不是想赶在姐姐之前,给夫君生一个大胖小子啊?姐姐可说好了,若是你生一个丫头,姐姐可是不依的。”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让自己称呼徐央为夫君,顿时脸就红的脖子根了,朝着徐央偷眼看着,而徐央则是握紧了自己的手,心里一甜,俏声说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啊?我那有跟徐大哥,夫君那个啊!我都答应姐姐了,先让姐姐给夫君生个小子,然后我才能够。。。。。。。姐姐真坏,我不理你了。” “好妹妹,你真的没有跟夫君那个?姐姐可是不相信,我要检查检查才相信。”柳湘萍说道。说毕,就将殷素娥按在床上,一边挠着痒阻拦着对方,一边为其脱着裤子。殷素娥只是娇喘求饶,并求徐央帮帮自己。 而就在两女在徐央身后大笑大闹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小二的声音传来:“三位客官,你们要的饭食送来了。”两女听到是来送饭食的,才停止了打闹,一本正经坐好,并让徐央出去开门。 徐央看到两女瞬间恢复了淑女般模样,叹口气,将房门打开。那小二将饭食一一摆放在房间的圆桌上,偷眼朝着床上的两女看了看,转身离开了。两女看到小二离开了,又互相的闹起来,互相的抓着对方的痒,又张嘴“咯咯”笑起来。 两女打闹够之后,柳湘萍就看到徐央坐在桌子旁,拿起筷子要吃饭,顿时来到对方的身边,紧挨着对方,将对方手中的筷子放下,说道:“夫君,我们行走在外,一定要注意饭食里面是否被人下了蒙汗药,否则我们人财两空都不知晓。”说着,从云鬓当中拔出一根银钗来,一一在面前的饭食上试了试,发现没有问题才重重的松口气,重新将银钗插在云鬓上。 殷素娥也来到徐央的身边坐下,却是没有像柳湘萍那般的紧挨着徐央。徐央看到殷素娥食遍所有的饭食,笑说道:“我可以吃了吧?”说毕,将筷子重新拿起。 而就在徐央拿着筷子准备要夹菜的时候,就听到柳湘萍说道:“夫君,你要称呼我为爱妻才是,也应称呼殷素娥妹妹为爱妻。你现在有了我们两个爱妻在身边,那还轮到你自己亲手夹菜吃,就由我们喂你吃好了。”说毕,抿嘴笑起来。 徐央看到柳湘萍已经将自己认作自己的老婆了,寻思自己好像还没有答应对方吧?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柳湘萍已经夹着菜送到徐央的嘴里了。徐央正嚼着菜之时,殷素娥也夹着菜塞到自己的口中。 于是,徐央坐在正中央,两女坐在左右,不断的给徐央口中塞着饭菜,瞬间就将徐央嘴里塞的鼓鼓的,而两女则是依旧不停的朝着对方嘴里赛,好似是要将满桌的饭菜都塞进对方嘴里一般。 两女看到徐央嘴鼓鼓的,顿时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待对方将满嘴的东西咽下去之后,又不断的敬起酒来。两女甜言蜜语的说着诸般的悄悄话,引得徐央不喝想喝酒都不成,拒绝也难以开口。 于是,三人相继的喝完了一坛酒,脸红扑扑的,不断的打着酒隔。徐央看到两女都喝醉了,而自己也有点酒劲上头,说道:“两位爱妻,你们已经醉了,还是早点休息罢。” “我们没醉,我还要跟夫君喝上一坛。”柳湘萍口齿不清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说话都不利索了,又看到殷素娥也是晕晕乎乎的,说道:“爱妻们,明儿我们还要渡江,还是先休息罢。” “我要你抱我们上床我们才肯休息,否则就跟我们再喝一坛。”柳湘萍眯着醉眼、伸出双臂说道。 第七十九章 悄悄话 徐央听到柳湘萍让自己抱着对方上床,否则就继续的喝下去。 ..徐央唯恐明儿耽误了行程,就拦腰横抱了对方,将其平放到床上。殷素娥醉眼看到徐央抱着柳湘萍放到了床上,也央求道:“好夫君,你也抱抱我吧!”说毕,徐央也将对方抱到了床上,然后放下床幔。 徐央看到两女都睡在了床上,自己唯有打地铺了。徐央来到门外,朝小二要了地铺被褥等物,然后就在床边铺好,吹灭了蜡烛。正昏昏欲睡的柳湘萍迟迟不见徐央也上床,又听到门“吱呀”一声,唬了一跳,顿时酒醒了一半,唯恐徐央又将自己给抛下了,但是当看到殷素娥在自己身边睡着,想着徐央也不至于丢下对方离开吧? 柳湘萍虽然相信徐央不会丢下殷素娥就此离开,但是心里还是不踏实,也寻思对方既然没有离开,那会睡在哪儿哩?柳湘萍东倒西歪下了床,其间还踩了一下殷素娥的手臂,引得对方叫痛连连。 柳湘萍靸着鞋下来床,正要寻徐央的影子之时,就看到房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正要朝前摩挲之时,脚下被一个东西绊住了,顿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正好摔倒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 柳湘萍看到自己好似倒在了谁的身上,于是就在自己身下摸了摸,顿时摸到一个又软又硬的小棍棒上,顿时浑身一颤,再朝着左右摸了摸就摸到了徐央的脸上。而徐央被柳湘萍摔倒身上之后,叫了一声,而后就感觉一张秀手在自己脸面乱摸着,问道:“是柳湘萍还是殷素娥?” “夫君,是爱妻啊!”柳湘萍说道。说毕,都感觉自己脸红的发烫,也想到自己刚才不小心摸到了徐央隐私地方上。 徐央听声音就判断出是柳湘萍无疑了,看到对方趴在自己身上不动弹,问道:“爱妻,你不是在床上睡觉吗?你出来做什么啊?” “夫君,我怕你又抛下我不管了,呜呜。。。。。。”柳湘萍噙泪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出顽笑话,笑说道:“你是我的妻子,那有丈夫抛下妻子的道理。爱妻,你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我向你保证。若是我再抛下你不管,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正要说之时,一个湿润的东西已经堵住了自己的嘴。 “夫君,只要你以后再也不抛弃我了,我就算是给你当牛做马也愿意。”柳湘萍的嘴从徐央的嘴边离开说道。 徐央经对方刚才这么一吻,顿时就燃起了原始的欲望,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在柳湘萍的身上摩挲着。柳湘萍看到徐央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摩挲着,娇喘了一声,悄声说道:“不行。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还不能够那个。况且这儿又是在客栈当中,旁边又睡着殷素娥妹妹,若是被人听到就羞死我了。”说着,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上有一个东西顶着自己,不由的伸手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顿时又触摸到了徐央隐私的地方,吓得缩回了手。 “怕什么?床上的殷素娥已经睡熟了,我们小声一点不就行了。”徐央小声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不停的摩挲着自己,娇喘了一声,奋力的推开对方,说道:“夫君,只要你真心爱我就行,以后再也不要抛弃我就行了。我们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你急什么啊?别乱动,我的身子早晚都是夫君的。夫君,地面太潮湿了,还是跟爱妻回床上睡罢。” “没事,我就睡在地上好了。床上空间那么小,只能够容下你们俩人睡下,是容不下我的。”徐央手脚不停的摩挲对方说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不愿意跟自己回到床上,拧着对方的脸,悄声说道:“要是不跟我回床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跟殷素娥妹妹挪一挪身子就行了,一定会容下你的。” 徐央正待我拒绝对方的时候,身侧传来殷素娥的声音:“是啊夫君,你还是来床上睡罢,若是在潮湿的地面睡会落下湿疹的。你要是不上床来睡,那我们也不睡了。” 徐央和柳湘萍没有想到殷素娥也没有睡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岂不是自己刚才所说的一番悄悄话,都被对方听得真真的了。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也没有睡着,并且还偷听了自己刚才的悄悄话,羞红脸说道:“死丫头,你原来装睡啊!”原来,殷素娥确实是睡熟了,但是柳湘萍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却是踩到了对方的手腕上,故而疼痛之下就转醒了,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两者诸般的悄悄话。 “好姐姐,你饶了妹妹罢。你们两个好似在猫捉老鼠一般,岂不吵醒妹妹了?妹妹就算不想听,但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都不行啊!不成想,姐姐原来是趁着我睡熟之时,偷偷要跟夫君那个呀?早知道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我真是好心办错事,反挨姐姐一顿骂。你们全当没有听到我说的就是了,你们继续。嘻嘻。。。。。。”殷素娥笑说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说出了此话,顿时酒又醒了三分,若是真还要继续的下去,那岂不是成为了现场直播了。柳湘萍朝着徐央打两下,从对方身上爬起,说道:“夫君,听到没有,殷素娥妹妹都让你上床了,若是你再不识抬举,我们可都要陪着你到天明了。若是明儿耽误了行程,你可不要指桑骂槐才是。”说毕,拉着徐央的胳膊到床上。 等徐央到床上的时候,殷素娥已经缩到了床角。故而徐央在中央睡着,左边躺着殷素娥,右边躺着柳湘萍。徐央看到自己左右两边都睡着两位没过门的爱妻,心里跟猴挠痒一般,早将自己本来的身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又不敢堂而皇之的乱摸两女。两女也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柳湘萍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躺在那儿,也不知道对方睡熟了没有,小声说道:“夫君,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你爱妻了,但是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你可不需胡来啊!你摸摸我们的身子可以,但是那个可是不行的,除非我们拜堂成亲了,然后就可以让你那个了。”正说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多了一张手不停的摩挲起来,猛地唬一跳,才知道徐央原来也是装睡。 “夫君,你轻点,都弄疼人家了。柳湘萍姐姐说的对,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你可要老实一点啊!嘻嘻。。。。。。别乱摸了。”旁边的殷素娥娇声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居然也在摸殷素娥的身子,狠狠的打对方一下,朝徐央说道:“过完瘾就行了,还得寸进尺起来了。夫君,我先前说财政大权要由我来管理,你身上的那些银票是不是该给我保管了?”说毕,就朝着徐央的胸口摩挲起来。 “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你居然就要夺我的钱财了?”徐央抱怨道。说毕,就感觉柳湘萍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银票,连忙说道:“爱妻,是不是应该给我留一点啊?若是你将银票都拿去了,我以后想花点儿,岂不是还要麻翻给你要啊!” 柳湘萍将银票从对方衣服中拿出后,连忙藏在了自己枕头下,听到对方想要银子,笑说道:“给你就乱花了。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些银子从那儿得来的,但是现今这些银子都由我保管,你以后想花钱就得向我要。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约束住你,省得你将我给抛弃了。你别装可怜,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自己还私藏一些碎银在身上。”说毕,朝殷素娥说道:“妹妹,等明儿我再分给你二百两的银子。我可说好了,这些银子可是你的嫁妆,你可不要借给这个白眼狼才是。好妹妹,现在我们是一个战壕中的战友,要同心协力的对抗这个白眼狼,才不至于被对方给欺负了。” “我怎么就成为白眼狼了?你将我的银子给了殷素娥,居然还说不让我去借殷素娥,真是气死我了。”徐央抱怨道。 柳湘萍听到徐央抱怨连连,但是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手却是没有丝毫停下来,就知道对方只是嘴上抱怨,心里恐怕早已经乐开花了。殷素娥听到柳湘萍还要分银子给自己,顿时拍手喝彩,朝着对方感谢连连。 徐央听到殷素娥只感谢柳湘萍,却是不感谢自己,小声朝殷素娥说道:“爱妻,那银子可是我的,为何你只感谢对方,而不感谢我啊!看来修理你一番才行,否则将来我就没有战友了。”说毕,扑到殷素娥的身上,胡乱的扒着。 “姐姐救我,夫君欺负我了。”殷素娥娇喘连连的喊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趴到殷素娥身上乱啃着,连忙朝着徐央说道:“夫君,你难道忘记我们刚才说的什么了吗?我们还没有过门成为你真正的妻子,你可不须胡来啊!嘻嘻。。。。。。” 徐央听到柳湘萍提醒自己,顿时又从殷素娥的身上下来,抱怨连连。顿时,三人又陷入了寂静当中,谁不也说话。柳湘萍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躺在那儿不动弹,只能够听到对方呼吸紧促了起来,又想到徐央刚才莫非跟殷素娥成就好事了不成? 柳湘萍翻身到徐央身上,就感觉徐央心跳“噗通通”巨响,而殷素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朝殷素娥问道:“妹妹,你刚才跟我们夫君那个了?”刚说完,就看到自己的嘴被徐央的嘴堵住了。 “姐姐好羞,我那有跟夫君那个啊!刚才夫君拉扯我的时候,就被你泼了盆冷水,根本就没有那个成。”殷素娥娇羞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竟然敢在殷素娥的面前亲自己,顿时朝着对方脸上拧了拧,才迫使徐央松开了嘴。由于房间太黑,柳湘萍也看不清殷素娥面部的表情,笑说道:“姐姐可是不信,让我检查一番便知真假了。就算妹妹跟夫君那个了,那也无所谓,大不了你先跟夫君生个小宝宝就是了。”说着,就朝着殷素娥下面摩挲着。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朝着自己下体摩挲着,羞得娇喘连连,阻止着对方的双手,求饶道:“好姐姐,饶了我罢。若是你想跟夫君那个,那你们就办好了,干吗老是欺负我啊!咦!姐姐,你怎么长着三只手啊!不对,夫君,你又来占我便宜了,我不理你了。”说着,打着其中一只厚厚的毛手,拉扯着这只手从自己裤里出来。 “妹妹果然没有跟夫君成就了好事。都是刚才姐姐错了,姐姐该打。这样好了,等咱们拜堂成亲之时,姐姐先让你跟夫君那个好了。嘻嘻。。。。。。”柳湘萍笑说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不断的笑自己,冷哼了一声,翻身缩在角落当中睡去,再也不搭理俩人了。徐央和柳湘萍看到殷素娥缩在角落当中睡去,恐对方真生气了,又不断朝着对方挠着痒,逗得对方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于是,三人又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三人在一张床上也闹够了,殷素娥求着俩人别再闹了,自己真的瞌睡了,于是缩在角落当中呼呼大睡起来。 徐央也不确定对方是否睡熟了,偷偷的伸着手朝着对方摩挲一番,发现对方确实没有反应,刚要缩手回来的时候,自己的那只手就已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了,而后耳边传来柳湘萍的声音:“夫君,你真的就那么想那个不成?”说毕,将徐央的手伸进自己的怀中,任由对方胡乱的摩挲起来。 三人就这样在一张床上打情骂俏的睡了一夜,感情更胜往日,并也从此确定了关系。 翌日,三人正抱成一团呼呼大睡的时候,渐渐的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徐央眯着眼睛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窗户外面一片光明,说道:“天亮了,我们该渡江了。”而后徐央就看到自己左右两边睡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紧紧的搂着自己甜甜熟睡。 第八十章 渡江 徐央叫了叫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起床,但是却迟迟不见两女转醒,只是嘴中哼着“让我再睡会儿”。 ..徐央看到两女懒在床上,轻轻将左右两臂从两女腋下抽出,翻过柳湘萍的身体,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 徐央将床幔重新整理好,让小二送洗脸水,上饭菜。小二将热水放好,收拾好昨晚的碗碟,然后又送来了饭菜。 就在徐央准备要动手洗脸的时候,身后传来殷素娥的声音:“夫君,让爱妻伺候你梳洗罢。”徐央回头看去,就看到殷素娥小脑袋伸出床幔,脸红扑扑的,晃悠悠的走下床,衣衫不整,趿着鞋朝着自己走来。 于是,殷素娥将徐央按在凳子上,轻柔缓慢的给对方梳洗着。而就在殷素娥仔细给徐央整理头发的时候,床上的柳湘萍也探出了小脑袋,笑说道:“妹妹,等你跟夫君拜堂成亲之后,一定会是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内助的。”说着,抿嘴偷笑起来。 “姐姐羞死人家了。晚上我们说这些害臊的话已经羞死人了,姐姐居然大白天的还说这种话,羞羞的。”殷素娥在脸上画着羞羞说道。 徐央看到殷素娥给自己梳洗完了,就去床边服侍柳湘萍下床。柳湘萍看到殷素娥脸颊红红的走来,将对方拉到床上,耳语道:“你昨晚真的熟睡了不成?为何我跟我们的夫君那个的时候,就听到你不断的“咯咯”直笑哩。莫非你偷听了不成?” “好姐姐,妹妹昨晚真是熟睡了,没有听到你们两个在床上猫捉老鼠。姐姐,你昨晚真的跟夫君那个了?”殷素娥悄说道。说着,就帮柳湘萍整理着衣服。 柳湘萍坐在床上整理着衣服,朝着面前的徐央努了努嘴儿,说道:“你去问一问那个讨厌的家伙不就知道了,为何来问我哩?莫非你也想跟夫君羞羞?现在还早着呢,不如姐姐离开这儿,给你们腾下地方,好让你们肆无忌惮的云雨一番如何?” 殷素娥朝着徐央望去,就看到对方只顾着吃饭,好似没有听到自己俩人说话一般。殷素娥朝着柳湘萍拍打一下,俏声说道:“我才不问我们的夫君哩,我检查一下便知了。”说着,一下子将柳湘萍的衣服给扒光,朝徐央喊道:“夫君,你快来看啊!姐姐当着你的面脱衣服了,咯咯。。。。。。” 徐央正装模作样佯装吃着饭的时候,耳边总是传来两女嬉戏打闹声音,当听到殷素娥的声音之后,不由自主的朝着床上望去,羞涩的看到柳湘萍赤裸裸的光着身体出现在面前,不由得体内一番燥热,口干舌燥。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瞬间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又听到对方让徐央看自己,也猛然看到徐央色迷迷的看着自己,气得牙根直痒痒,翻身将殷素娥也按倒在床,也扒着对方的衣服,朝徐央喊道:“夫君,我也将殷素娥妹妹的衣服扒光了,你也快来看啊!不然,错过了这个时机,以后想看都晚了。嘻嘻。。。。。。。” 徐央看着两女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打闹着,浑身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翻来覆去让自己欣赏两女的春光。徐央狠狠的咽下口水,心里跟猴挠痒一般,恨不得将两女就地正法不可。徐央腾的从凳子上弹起,刚要朝两女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两女三两下就将衣服给穿好了,然后飞快的离开床上,看着焦急难耐的徐央直发笑。 徐央看到两女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引诱自己犯错,逗自己寻开心,气呼呼的坐下吃饭。两女你帮我,我帮你洗好脸,相继挨着徐央坐下吃放。 殷素娥看着徐央只顾着吃饭,朝柳湘萍问道:“姐姐,我听人说只要男女那个之后,下面就会很疼。但是姐姐你刚才并没有呵,莫非你跟夫君晚上并没有那个?” 柳湘萍推一下徐央,朝着殷素娥努了努嘴,说道:“夫君,你听听殷素娥妹妹总是打听咱们房中事,你是不是该教训一下这个小蹄子了?”又朝殷素娥说道:“妹妹,你也别打听了,你跟夫君那个一下不就知道了,嘻嘻。。。。。。。”说毕,又连连推搡着徐央的身体往殷素娥身上靠拢。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将徐央往自己这边推,连忙推着徐央往柳湘萍那儿推,笑说道:“姐姐,你真是坏透了,跟夫君一样都很坏,总是拿我寻开心。”于是,徐央夹在两女之间,被两女互相的推来推去,却是丝毫占不到两女的便宜。 徐央看到两女只顾着玩耍,却是只吃了一丁点的饭,唯恐耽误了行程,连忙两手一搂两女搂入怀中,淫笑道:“谁要是不好好吃饭,我就家法伺候了。”说着,两手不老实的在两女身上胡乱的摩挲着,引得两女娇羞羞的躲闪嬉笑。 三人于是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胡乱的打闹着,直至花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吃好了饭。柳湘萍看到徐央从床头上拿下一把大弓斜挂在身上,也看到对方经常拿着弓练习臂力,又看到殷素娥在整理床单被褥,说道:“夫君,你刚才说的家法是什么东西啊?爱妻不曾见到过,可否在殷素娥妹妹身上验证一下,好让爱妻领教一下是否的利害。”说着,抿嘴偷笑着殷素娥。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这句话就知道对方又要顽自己了,吓了一跳,刚要反驳对方的时候,自己的身后就扑来了一个人,顿时就将自己压趴在床上,手脚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摩梭着。 殷素娥听到身后的徐央呼吸急促着,佯装生气呼喊连连的时候,身后就传来柳湘萍的声音:“夫君和妹妹就享乐罢,我先离开了。” 殷素娥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柳湘萍咯咯笑着朝外面跑去,大门却是敞开着,顿时打了打徐央,央求道:“好夫君,大门还开着哩,别让人看到就羞死了。你难道忘记我们还要渡江嘛,可别又错过了上船时机。要是夫君想要,等我过门之后,给夫君就是了。夫君你再忍耐几日,别再猴急的到处乱摸了。”说着,从徐央的身下钻出,嬉笑着朝门外跑去。 徐央看到殷素娥从自己怀中溜走,顿时泄了气,又看到大包小包的包裹都丢落在房间中,叹口气,背着包裹就朝着外面走去了。当徐央走出这间客栈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已经坐在了马车上,专门等待着自己到来。 两女看到徐央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又咯咯的取笑起来。徐央看到两女不断的嘲笑自己,朝着两女狠狠的瞪一眼,埋怨道:“两位爱妻,你们既然急着要渡江,为何不帮一帮你们的夫君啊?”说着,将包裹都塞到了马车当中。 “夫君别啰嗦了,还是快点走罢,否则我们又要错过渡江的船儿了。你别当我们姐妹不知道,你虽然口口抱怨,只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罢。你这个坏家伙也不知道那辈子走了桃花运,居然能够有我们两个貌美如花的姐妹在左右伺候着。我们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居然还敢抱怨,是得要殷素娥妹妹晚上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了。”柳湘萍说道。 徐央叹口气,感觉自己好似给两女打工的一般,处处听候两女的差遣一般,并且还不能够有埋怨。徐央也得知柳湘萍将自己的马儿给变卖了。徐央赶着马车朝着江口而去。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总是拿自己说笑,打着徐央,说道:“夫君,你是最疼我的,你可不须听姐姐胡说,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爱妻,等到晚上的时候,夫君我再好好的疼你罢。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不能够乱来;要乱来,也只能够留在晚上不是。爱妻就别着急了,晚上夫君再好好的疼你。”徐央赶着马车笑说道。说着说着,就看到渡口渐渐的就在视野当中,并且还看到一个船儿停靠在那儿,岸边的客商也三五成群的朝着船上走去。 殷素娥听到徐央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脸顿时就红到了脖子根,朝柳湘萍埋怨道:“好姐姐,你听我们夫君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多羞死人的话,居然在大白天的讲出,好羞人啊!” “好妹妹,那我们晚上再讲好了。嘻嘻。。。。。。”柳湘萍笑说道。 殷素娥听到对方也不帮自己,气呼呼的靠在徐央的身后,抱怨道:“我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你们没有一个人帮我,你们还合起伙来欺负我,并且还老是拿我寻开心。”抱怨连连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小蛮腰被柳湘萍抱住了,并朝着自己挠着痒,亲亲嬉笑着。 三人就这样边打闹朝着渡口而去。徐央跳下马车,看到面前的船儿硕大无比,好似一个平行的陆地一般,船上的甲板站满了人。徐央拉着马车度过跳板,来到船上的甲板上,给船家付了双倍的钱,才重重的松口,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我的马车居然要抵三个人,要收三个人的钱。还好总算这次赶上了。”徐央看到船上贩夫走卒,买卖客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举目一望,看出船上要有一百多号人。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奋力的拉着马车上了船上,才嬉笑着从马车上跳下,一左一右拉着徐央,异口同声说道:“辛苦了夫君。” 柳湘萍看着徐央无奈的叹口气,笑说道:“夫君不要唉声叹气的,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再令殷素娥妹妹好好的伺候你,如何?”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又拿自己耍乐,连忙朝徐央说道:“夫君,晚上我按着柳湘萍姐姐,然后你好好的惩罚一下对方,不然她老欺负我。晚上的时候,夫君你就替我出出气才是。”说着,两女就围绕在徐央身边互相的追逐打闹起来。 “拉锚,启航喽!”船家大声的喊道。众人听到船家开船了,就感觉脚下的大船稳稳当当的朝着江中驶去。 徐央将马车放在船家指定的地方之后,从背上拿下大弓,奋力的拉扯着弓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弓拉成了满圆。徐央感觉自己拉扯弓弦的时候,自己浑身的筋络都跟着弓弦一般拉长了,当手一松的时候,自己浑身的筋络也跟着弓弦收缩了开来。徐央将大弓拉开之后,额头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正要擦拭的时候,一个香喷喷的手帕已经在给自己擦汗了。 徐央看到柳湘萍站在自己面前轻柔缓慢的用手帕给自己擦汗,而手绢上的香味,跟对方身体所散发的香味一般,不由的让人心痒难耐。柳湘萍看到徐央舔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好似在看一个唾手可得的小羔羊一般,连忙收手不再给对方擦汗了。 殷素娥笑嘻嘻的看着柳湘萍给徐央擦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不给徐央擦汗了,茫然的看着柳湘萍跳上了马车棚当中。 殷素娥看到徐央要自己动手擦汗了,从腰间取出自己的手帕,正要替对方擦汗的时候,耳边传来柳湘萍的制止声:“妹妹,不要给这个色迷迷的家伙擦汗。”殷素娥笑了一声,来到徐央的面前,抬起手帕就为徐央擦着汗珠子。 而就在殷素娥仔细给徐央擦汗的时候,忽然感知一双手抱紧了自己的小蛮腰,摩挲连连,又看到徐央色迷迷的看着自己,才明白柳湘萍为何不给徐央擦汗了。殷素娥看到甲板上的人都在朝江面欣赏风景,并不曾留意自己,娇喘一声,悄声说道:“夫君,你都不能够老实一点吗?你看周围这么多的人,你不知道害臊,我还害臊呢。你自己擦罢。”说毕,将手帕摔在了徐央的脸上,扭身跳到了马车上。 徐央从脸上接住对方的手帕,深深的闻下香味,胡乱在脸上擦一下,然后就将手帕揣在了怀中,又要拉扯手中的大弓。 柳湘萍看到徐央拉着手中的大弓,使得满脸又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子,疑惑这个大弓该有多难拉啊?说道:“夫君,你看你晚上跟我们折腾了一宿,连个弓都拉不开。把弓拿来,让爱妻教教你如何的拉弓。” 第八十一章 江洋大盗 徐央将手中的大弓拉成满圆之后,停顿了一会儿,刚松开弦,身后就传来了柳湘萍要教自己拉弓,喘口气,笑说道:“爱妻,不是在下瞧不起你,而是这个大弓可是十分的难拉。 ..你夫君我练习了好长时间,才能够逐渐的拉开这个大弓,更何况是你现在就要将其拉开了。若是你拉不开大弓,又当如何啊?” “你不要瞧不起人。你拉不开大弓,那是因为你晚上操劳过度,再加上你笨造成的,怨不得别人的。若是我拉不开大弓,就让你占下我便宜好了。”柳湘萍笑说道。柳湘萍知道对方心里想要什么,直接了当的说了。 徐央听到对方如此说,顿时喜笑颜开,笑嘻嘻的跳到马车上,一手搂着柳湘萍,将手中的大弓给了对方。柳湘萍伸手接过大弓,顿感一沉,心里暗暗惊讶这个大弓竟然如此的沉重。柳湘萍看到大弓的一角上面刻着“何方雪”的名字,不解徐央在那儿、在什么时候又勾搭了这么一个女子? 柳湘萍刚要拉弓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摩挲着,并搂紧了自己的小蛮腰,娇声嚷道:“好夫君,你要想赢我,就应该光明正大才是。你这么搂着我,我如何才能够使出力气啊?” 徐央听对方一说,才将手松开,并又将手去搂殷素娥的时候,殷素娥已经跳下车了。柳湘萍深一口气,抓着弓柄,拉着弓弦,咬紧牙关,使出浑身的力气扯着弓弦,却是只是将弓弦松开了少许。 柳湘萍从自己这次拉弓弦就可以断定自己根本就拉不开这个大弓,正要泄气的时候,就看到徐央色迷迷淫笑着看着自己,顿时冷哼了一声,翻身下车。 柳湘萍站立在甲板之上,也感觉不到船儿在江面上荡漾,就好似自己真的站在平稳的地面上一般无二。柳湘萍站好马步,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双臂上,双臂奋力的拉扯大弓。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拉扯大弓的时候,额头顿时就迸起了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手中的大弓却只是拉个月牙形,也寻思这个大弓究竟又多重。 柳湘萍看到自己奋力的拉着大弓,却只是将大弓拉成了月牙形,并且更加断定自己若是想要成功将这个大弓拉个满圆,没有数年的时间锻炼,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柳湘萍松开弓弦,重重的吐口浊气,朝徐央说道:“夫君,你赢了。”说毕,将手中的大弓递给徐央。 殷素娥也寻思这个大弓究竟有多么的重,又看到柳湘萍拉不开,顿时就起了好奇心。在看到徐央要伸手接过大弓,连忙从柳湘萍的手中抢来,笑说道:“让我来试一试。”说着,在甲板上站好马步,才奋力的将大弓给端正,咬牙切齿、龇牙咧嘴的拉着弓弦,却只是将弓弦拉开了少许,而自己与此同时已经大汗淋漓了。 徐央看到殷素娥奋力的拉不动大弓,摇了摇头,又看到柳湘萍站在外面用手绢擦拭着汗珠子,才想起自己跟对方刚才的赌约,不由的心花怒放,悄说道:“爱妻,快过来,夫君帮你擦汗。” 柳湘萍听到徐央要替自己擦汗,不做犹豫的就来到对方的身边,将手绢给了对方,扬起脑袋,让对方给自己擦汗。徐央拿着手绢,看到面前的柳湘萍脸红扑扑的十分惹人疼爱,显得成熟又抚媚,顿时越加的心痒难耐,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抱起对方钻到马车棚里。 柳湘萍正等待徐央给自己擦汗,不成想对方竟然将自己抱到了车棚内,开始动手动脚了,刚要张嘴大喊,对方的大嘴亦然堵住了自己的嘴,唯有呜呜的叫唤份儿了。 殷素娥站在甲板上拉着大弓,始终都拉不开这个大弓,并且感觉这个大弓好似是用生铁抟造在一起一般。殷素娥将弓弦踩在脚下,双手拉着弓柄,奋力的往上拉,但是依旧无法拉成像柳湘萍那般。殷素娥看到自己都这样拉大弓了,但是大弓依旧没有起色,瞬间就怀疑这个大弓就是用铁抟造的,不然谁整天用这个大弓打猎啊? 殷素娥翻来覆去的察看这个大弓,发现弓柄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弓弦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反而拿着这个大弓十分的吃力,更别说是拉开了。殷素娥看到弓柄的一角篆刻着“何方雪”三个字,顿时就猜测出这个弓一定不是徐央的。 殷素娥看到自己三人当中唯有徐央才能够拉开这个大弓,就想询问对方,又看到自己周围唯有客商们,身边倒是没有俩人的影子了。 殷素娥正寻找徐央和柳湘萍俩人影子的时候,听到身后的车子“吱吱呀呀”的乱响,也依稀能够听到车棚当中传来“哼哼呜呜”的声音,顿时就猜测俩人一定是藏在车棚当中躲着自己了,朝着车棚走去之时,嬉笑着说道:“夫君,你们躲在车里面做什么啊?夫君,这个大弓是从哪儿来的啊?‘何方雪’又是。。。。。。”说着,猛地将车门帘打开,顿时哑口无言。 殷素娥惊恐的看到徐央光着膀子押着柳湘萍身子,俩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上身,做出羞羞的事情出来。徐央正跟柳湘萍干好事,不成想被殷素娥给打扰了,又看到对方见到自己俩人春光的一面,顿时满面的羞红,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无精打采。徐央看到马车外面没有人,又看到殷素娥好似要嘲笑,顿时钻出车棚外将其抱进车棚。 柳湘萍也没有想到殷素娥竟然看到自己跟徐央偷情的场景,羞得无地自容;看到徐央也将殷素娥抱进了车棚内,越加的想寻个地缝钻进去才好。殷素娥看到徐央将自己抱进车棚当中,羞得满脸飞红,笑说道:“夫君,你干吗将我给抱进来啊?你想跟姐姐那个,我可以在外面给你们放风啊!”说着,将手中的大弓递给徐央,问道:“这个弓是哪儿来的?” “爱妻,你若是想要知道,就先让夫君我亲亲再说。谁让你偏偏在我们干好事的时候出现。别躲,让我亲一下。”徐央说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也要占自己的便宜,顿时就要往外跑,但是还没有打开车门帘,自己的小蛮腰就已经被对方给拉回来了,而后就将自己按在柳湘萍的身边,深情亲吻起来。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佯装打着徐央,又听到对方“哼哼唧唧”的叫唤,唯恐对方声音太大而引来了围观的群众,就连忙制止住俩人。柳湘萍整理好衣衫之后,轻轻的将车门帘打开一条缝隙,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重重的松口气。 殷素娥正奋力挣扎徐央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深深的朝着自己一吻,才爬起来了。而就在殷素娥爬起来的时候,正要打徐央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躲在车棚门口偷笑自己。殷素娥看到徐央涨红了脸,满头的大汗,埋怨道:“真是太无法无天了,真是羞死人家了。”说之时,伸手用手绢给徐央擦着汗。 “我有一天跟大虎小虎和马子晨返回对方村落的时候,一个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要抢劫我们,并且还要杀了我们。我们拼命跟对方打斗,而后对方骑着一匹斑点状的白马飞跑走了,而后地面就遗留下这把大弓了。”徐央说道。徐央述说着自己跟对方的过程,却是将自己杀死圣莲教六人没有说出来,就是怕两女惊恐不安。 殷素娥拿着大弓,端详着弓角的“何方雪”三字,说道:“这‘何方雪’听起来是个女孩儿的名字,难不成对方是个女子?”说着,将弓放在了车内,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为徐央整理着衣服。 徐央看到对方为自己整理着衣服,又重新的点燃了心中的欲望,连忙伸手又将对方搂在了怀里,深情吻着。柳湘萍看着两人亲吻着,在旁边偷笑,笑说道:“殷素娥妹妹看来也喜欢上夫君的大嘴巴了。咯咯。。。。。。”徐央听到柳湘萍在身后偷笑,连忙也搂着对方亲着。 “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我们只劫财,不劫命。快将你们身上的金银珠宝等钱财都拿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都给老子抱着头蹲在地上,不准乱看乱动,谁敢乱动一下,就先吃我一刀。”马车外面传来阵阵的大喝声。 柳湘萍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就听出外面有劫匪出现,连忙揪着徐央的脸拧了拧,拧着对方的耳朵离开自己的嘴巴。徐央看到柳湘萍拧自己,正要问之时,对方的手就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嘴巴,并小声说道:“夫君、殷素娥妹妹,外面好像有劫匪了,你们听。” “你们两个死胖子,快将身上的钱财拿出来,否则我的刀子可不长眼啊!”马车外面传来劫匪的声音。 徐央和殷素娥听到外面真的传来起起伏伏的惊恐声和劫匪的要挟声,吓得殷素娥连忙缩在了徐央的怀里,不敢动弹。柳湘萍轻轻的爬到车门边,缓缓地打开门帘,朝着外面看去。只见所有的乘客全都抱着头缩在地上,而一名蒙面的劫匪挟持了船家,两名劫匪趴在帆杆上注视下方所有的人,四名劫匪拿着袋子向蹲着的乘客要钱财,船的各个角落都站在望风的人劫匪。 柳湘萍朝着船上的劫匪数了数,大概有将近二十人左右,并且每个人手中都执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和火铳,顿时吓了一跳;再朝着这些劫匪看了看,发现这些劫匪都蒙着脸,而自己也并不认识这伙人,暗想这些劫匪莫非是江洋大盗不成? 徐央看到柳湘萍打开门帘的一条缝隙朝着外面看,小声朝怀里的殷素娥说道:“船上或许被劫匪劫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车上,千万别声张啊!”说着,就看到殷素娥用力点了点头,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惊吓出声。 “夫君,外面有二十个劫匪,并且这些劫匪好像是长江这儿的江洋大盗,是专门劫过往船只上的货物和钱财的。”柳湘萍回头小声说道。 徐央听到这些劫匪是江洋大盗,连忙打开门帘一条裂缝,朝着外面看了看,正好看到两个富商不愿意交出怀里的钱财,就瞬间被劫匪给杀了,并从对方怀里搜出银票和银子,又朝着周围的乘客喊道:“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不配合我们的下场。只要你们好好的配合我们,我们是不会滥杀无辜的。我们只劫财,不要你们的烂命。你们都乖乖的给我识相一点,快点将钱财都仍在地上,省得老子过去一个个的搜。”说毕,就将血泊中的俩人扔在了江中。 徐央看到劫匪的话音一落,这些乘客们瞬间就乖乖的将身上藏着的钱财等物品丢在了地上,而后这些劫匪就拿着袋子开始在地上捡拾起来。徐央看到其中几个读书人打扮的人,在看到劫匪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忙就将银子吞在口中了。 而就在这些人将银子吞进嘴中的时候,趴在帆杆上的劫匪指着这几人喊道:“下面五个读书人将银子吞进嘴中了,快搜出来。” 这些劫匪看到有人不配合自己,顿时上前抓起这些读书人,朝着脸上煽着巴掌,掐着嗓子,顿时就将对方口中的银子喷在了地上;而有的人看到劫匪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连忙将银子硬生生的吞进腹中,并声称自己没有吞银子。 劫匪看到有两个读书人将银子吞进了肚中,也不废话,一刀子捅进对方的腹腔。顿时,两个读书人倒在了血泊当中。劫匪开膛破肚,在俩人的肚中搜刮一番,才搜出了银子,最后又将两者的尸体扔进了江中。 徐央看到这些劫匪竟然滥杀无辜之人,并且还杀书生,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才好。徐央看到其中一个书生面熟,好似也是赴京赶考的举人,不成想就断送在半道上了。 爬在帆杆上的劫匪朝着下面看了看,猛然看到下面有几辆马车,喊道:“看马车当中是否藏有人,是否藏有钱财?去搜一搜。” 第八十二章 剑客 徐央正侥幸自己和殷素娥、柳湘萍藏在马车上没有被劫匪们发现,正焦急等待这些劫匪劫好钱财快点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一个劫匪让其余的劫匪来马车当中搜一搜,暗道“不好”。徐央连忙从怀中取出降纹针,并示意身后的殷素娥不要叫唤。 殷素娥也听到一个劫匪让其余的劫匪来马车当中搜一搜,顿时泪如雨下,又听到徐央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由得咬着手掌,防止自己惊吓的叫出声。徐央手掌托着降纹针,只要有劫匪胆敢靠近,自己也就豁出去了。 柳湘萍通过门帘的缝隙看到有劫匪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从腰间拔出两个短枪,左右各执一个,只要有人胆敢过来,就先要了对方的性命不可。 只见有两个劫匪一个个搜索着船儿上的马车,并从中搜出了若干人和若干的钱财,劫匪庆幸帆杆上有眼尖的弟兄,否则就放掉几条大鱼不可了。这些劫匪看到面前还有徐央的马车停在那儿,端着火铳,执着刀靠近。 徐央和柳湘萍看到劫匪渐渐的靠近自己的马车,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打斗的声音,顿时就将面前两个劫匪给吸引住了。 两个劫匪正要打开徐央等人所在的马车门帘之时,忽然听到侧方传来打斗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惊恐的看到一个手执利剑的人三下五除二就结果了七八名同伴,招招直击要害之处,下手干脆利落、毒辣快速,毫无拖泥带水之感。俩人也没有想到打斗的声音只是一会儿响起,对方就结果了自己七八名同伴,顿时也顾不得徐央这个马车了,端着火铳,执刀扑来。 徐央等人疑惑外面谁在杀劫匪,顿时顺着门帘的缝隙朝着外面看去,惊恐的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手执一柄利剑,剑影飞舞之间就一一结果了四周的劫匪,脚下躺满劫匪的死尸。幸存的劫匪团团则将这人包围在其间,也不敢上前跟对方搏命,而手执火铳的劫匪则是朝着对方开着火,但却被对方一次次的成功躲过。 而就在手执火铳的劫匪放完一枪之后,连忙装着弹药之时,顿时一道道的寒光划过自己的脖颈,血泉在眼前四溅而开,双眼一黑,重重的栽倒在血泊当中。手执刀具的劫匪看到对方能够轻易的躲过火铳,吓得面容失色,也顾不得跟对方搏命下去,连忙就朝着甲板外逃走。 徐央看到这个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居然能够在刀光剑影之间轻易的躲避开弹雨,并且瞬间就杀死了十多名劫匪,深深的为对方的身手看到佩服不已,更加的好奇对方究竟是谁? 这手执利剑的年青人看到有两名劫匪想要弃船逃跑,冷哼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甩出两道剑气,剑气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顿时将还没有来得及跳下船的俩人削去了首级;头跌落到江中,无头尸体也瞬间栽落到江中。 徐央看到这人轻易的结果了所有的劫匪,并且对方手中的利剑也非凡品,居然可以用剑气杀人于数米之外,而且徐央还隐隐约约感觉这并不是对方的真实实力。 徐央看到劫匪全都死了,刚要跳下马车的时候,猛然看到帆杆上爬着的一名劫匪端起枪,就要扣动扳机朝着对方开火了。徐央大喝一声,情急之下朝着帆杆上的劫匪抛出了手中的降纹针。 这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刚结果了想要弃船离开的劫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辆马车上站着一人,并将手中一道寒光快速的抛向了帆杆上,而与此同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嘭”的一声,只感觉一道劲风快若闪电般的朝着自己而来。 这年青人刚感觉不好,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左臂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一看,自己左臂外侧鲜血直流,知道自己已经中枪了。 徐央将手中的降纹针朝着帆杆上的劫匪抛出去,顿时就穿透了对方的门面,而后劫匪的身体不由得栽倒在地,而降纹针则是钉在了帆杆上。徐央跳下马车,就看到自己虽然将帆杆上的劫匪给杀了,但是对方所开的那枪却是伤到了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只是幸好没有打中对方的要害部位。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所有的劫匪已经葬身在船上了,顿时周围的乘客朝着手执利剑的年青人感谢连连。 柳湘萍看到徐央跳下马车,又看到船上的劫匪全都死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朝车棚当中的殷素娥说道:“妹妹,劫匪全都死了,我们安全了。我们下车吧!”说着,搀扶着惶恐不安的殷素娥下了马车,来到徐央的身边。 殷素娥看到船上尽是死尸,吓得连忙藏在了徐央怀中,不敢朝周围看。徐央搂着瑟瑟发抖的殷素娥哄了一阵子,对方才胆颤心惊的离开徐央的怀抱。 徐央看到那个手执利剑的年青人一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一边包扎着左臂的伤口,朝对方拱手说道:“多亏兄台出手将劫匪给杀获了,否则满船的乘客可就遭殃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若不是你刚才大呼小叫的,我岂会因此而分心,造成我不必要的受伤了。就算你不提醒,我也能够躲开这枪的。哼!在下名叫陈英德。”这执剑的年青人语气冰冷道。 徐央看到对方不仅不感谢自己出手相助,反倒埋怨自己刚才出手救对方是多余的,真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出手帮对方。徐央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着布衣,生得是一表人才,相貌俊朗,剑眉星目,满目的杀气,好似对方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一般,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哆嗦。 “你这个狼心狗肺、狂妄自大的家伙,我夫君好意出手帮你,你居然倒打一耙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不知道感恩戴德之人,我夫君就不应该出手救你,让你被劫匪的火铳打死好了。”柳湘萍愤愤不平的喊道。 陈英德看到徐央身边站着俩个美娇娘,就断定两女正是对方的妻子无疑了,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们这叫‘多管闲事’。感谢你们?真是笑话,我让你们帮我了?”说着,朝着帆杆上看去,惊讶的看到帆杆上钉着那枚降纹针,也很是惊讶徐央竟然能够在数十米之外将劫匪给杀死,心里也感到佩服不已,故而朝着徐央打量一阵。 船上的乘客看到徐央和陈英德双方激烈的争吵,唯恐俩人也打斗了起来,连忙上前劝架,才将陈英德安稳住。陈英德冷哼了一声,朝着徐央狠狠的瞪一眼,朝着船的另一边走去了。徐央三人看到对方离开了,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而柳湘萍看到船上的劫匪都死去了,又看到其中四个劫匪身边有四个鼓鼓的黑袋子,脸上笑开了花,连忙将这四个黑袋子捡起,打开一看,其中尽是银票金银和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 徐央和殷素娥两人也看到柳湘萍将劫匪身上的钱财捡来了,正要将四个黑袋子私吞的时候,自己的周边已经被满船的乘客包围住了,其中一人点头哈腰的朝徐央三人说道:“好汉,这袋子当中有我做生意的二十两银子,可否归还给我啊?”说着,其余的人也跟着吵嚷道:“好汉,这其中也有我的血汗钱五两银子。”“里面也有我赴京赶考的十二两银子。”“里面也有我做买卖的十五两金子。” 徐央三人看到自己被船上的乘客包围住了,自然明白自己不归还也得归还,否则自己一定会被众人的唾沫星淹死不可,并且还落得个见财起意的名声。徐央三人互相的对望一眼,唉声叹气,按照乘客所说的自己钱财一一分给了众人,心里嘀咕众人所说的钱财数目是否属实? 众人看到徐央三人肯归还自己钱财了,一边领着自己的钱财,一边朝着三人感谢连连。徐央看着自己手中两个袋子已经空空如也了,心里好似在滴血一般,恍如这些钱财就是自己的一般,割着自己的肉似的。而柳湘萍也是哭丧着脸还给乘客们钱财,看着手中两个袋子就要分完了,而自己倒是没有落下东西,急的眼泪汪汪。 殷素娥看着乘客们从徐央和柳湘萍手中的袋子领走了自己的钱财,又看到两者哭丧着脸,抿嘴偷笑起来。柳湘萍一边看着手中的袋子里所剩不多的钱财,一边问道:“袋子之中有你多少银子啊?” “里面有我一百万两的银子,快归还给我罢。”一个女孩儿的笑声说道。 柳湘萍听到对方要一百万两的银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打开袋子中一看,其中则是有诸般的珠宝金银,满打满算也就五十万两,而其余的三个袋子则是空空如也,顿时勃然大怒,端起短枪,咆哮道:“你这丫头找死是不是,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正咆哮的时候,才看清自己面前站着的是殷素娥,而身边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乘客了。 “好姐姐,你饶了妹妹罢。大不了我不要这些银子了,都给姐姐好了。”殷素娥笑说道。 徐央看到殷素娥逗柳湘萍玩耍,自然早注意到四周没有了乘客,而柳湘萍则是一直担心袋中的钱财被分光,故而注意力全在袋子中,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柳湘萍看到徐央眉开眼笑的看着自己,又听到殷素娥“咯咯”直笑,知道自己被俩人顽儿了,气得涨红了脸,朝殷素娥笑说道:“姐姐才不收拾你哩,等晚上的时候,再让夫君好好的修理你不可。到时候可以不需向姐姐求饶啊!”说毕,朝着徐央的胳膊掐了掐,扭腰朝马车中走去。 “好姐姐,妹妹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等晚上的时候,还是姐姐服侍夫君罢,饶妹妹一次吧!”柳湘萍追着柳湘萍喊道。 徐央看到柳湘萍提着袋子钻到马车当中,就知道对方一定是要将钱财藏起了。而柳湘萍手中的袋子中之所以余留那些钱财,是因为这些钱财的主人已经被劫匪杀害了,故而才白白便宜了对方。 徐央抖了抖手中两个空空的袋子,唉声叹气,寻思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又想到自己日后还要向柳湘萍借钱,想想都叫苦不已。“咣当”数声,徐央手中的袋子里掉落出三三两两的带血银子。 徐央正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到地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定睛细看,就看到自己脚下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碎银,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将银子一一捡起。但是,在看到这些银子都沾着黏稠的血液之后,才想到这些银子是粘在袋子中,故而才没有被自己发现,并且还看出这些银子是劫匪杀死那个赴京赶考的举人所得的。 徐央叹口气,用袋子慢慢的将银子上面的血液擦干,并擦干自己手中的血液,才看清手中的银子成色不是很好,算算也就六两,喃喃自语道:“虽然无法跟柳湘萍获得的五十万两银子相比较,但是好歹苍蝇再小也是肉不是。” 徐央想到自己身上那十万两的银子早被柳湘萍给剥削了,现今只仅剩四两的银子在身上了,加上手中的六两银子,正好是十两银子,才笑逐颜开。徐央刚要将手中的六两银子私藏起来的时候,忽然一双小巧的玉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耳边也传来了柳湘萍的甜言蜜语:“好夫君,难道你想给自己留小金库不成?你的这些碎银子,还是让爱妻给你保管吧!” 徐央看到柳湘萍要从自己手中夺走六两银子,满脸的沮丧,哭丧着脸说道:“好妻子,你都将我十万两银子缴获了,并且刚才还得了五十万两银子,你都有这么多钱了,还要跟穷苦的夫君我争这六两银子不成?” 第八十三章 以怨报德 柳湘萍看到徐央心疼手中的银子,不舍得给自己,不松手的说道“夫君,我这是为你好啊!你想:男人一旦有了钱之后,就会到处的胡乱花,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并且还容易的学坏的。” 徐央看到对方要硬从自己手中夺走自己的六两银子,装作可怜的样子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柳湘萍脸色大变,眼神惶恐的看着自己身后,笑说道:“爱妻,你不要装作惶恐不安的样子了,你是蒙骗不了我的。还是可怜一下夫君罢,这六两银子给我吧!”说着,就感觉柳湘萍的双手松开了少许,从而轻易的将六两银子藏在怀中。 徐央看到柳湘萍依旧脸色大变的看着自己身后,猛地一回头,就惊讶的看到自己身后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劫匪正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炮竹对着天空,大叫一声“不好”,连忙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而就在徐央距离这个劫匪近在咫尺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对方拉开了炮竹上的引线,只听得对方手中的炮竹传来震耳欲聋的“咚”一声,而后就在头顶上方显现一个五彩缤纷的莲花,莲花当中又有一个清晰的“莲”字。 这莲花和这个“莲”字距离船儿有三百余米高,有方圆两亩大小,不仅船上的众人看的异常清晰,就连长江上其余的船儿也看的十分的清楚。徐央在看到这个“莲”字之后,顿时就断定这个劫匪一定是向其余的同伴发出的信号。而就在徐央暗暗叫苦的时候,自己面前的那个劫匪连忙撒丫子的朝着船儿跳了下去。 “不能够让这个劫匪离开,否则我们全船的人都没命了。快将这个家伙给杀了,快啊!”船上的老板大声喊道。 船上的众人听到船家的大喊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依稀能够看出船家十分的惶恐。众人于是都跑到劫匪跳下船儿的一侧看去,就看到劫匪四肢并用,奋力的在江面划着,渐渐的就距离船儿越来越远了。众人看到这个劫匪越划越远,躁动不安,惊慌不已,连忙四处找着东西,将船上可用的东西朝着对方砸,但是却砸不中对方。 徐央也看到这个劫匪就要逃远了,而自己手中的降纹针还钉在帆杆上,连忙就跑到帆杆上去取降纹针。当徐央将降纹针拿在手中准备向劫匪抛过去的时候,顿时就想到自己若是杀死了对方,只怕自己手中的降纹针也将石沉大海了,从而急的团团乱转,思忖要不要遁出魂儿出来。 柳湘萍看到徐央跟船上的乘客都像是火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顿时从腰间拔出两柄短枪,朝众人喊道:“我能够打死这个劫匪。” “既然女侠能够打死这个劫匪,那就快快出手将对方给打死啊!否则,我们全船上的人都会没命的。”船家和乘客急切的喊道。 柳湘萍晃了晃手中的双枪,心里乐开了花,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想让我出手打死这个劫匪也不难,只是我不能够平白无故的打死对方罢,我需要得到一点好处才行。”说着,就看到那个劫匪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但是自己距离对方的也就两百米,仍然有信心打死对方。 船家和乘客听到柳湘萍想从中得到好处,顿时嗤之以鼻,说对方是乘人之危,所得也是不义之钱财。徐央听到柳湘萍居然想趁机从中捞取好处,摇头叹息不已,也打消遁出魂儿的想法。 柳湘萍看到船上的众人不舍得花钱财,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快点下结论罢,再晚我就打不中对方了。你们若是不肯破财消灾,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若是我打不中对方,我再将你们的银子还给你们就是了。”说着,将双枪插回了腰间,装作转身要离开的样子,猛然就看到人群当中的陈英德朝着自己露出唯利是图、市桧鄙视的眼神。 众人连忙朝着江中的劫匪看去,惊恐的看到对方在江面上只剩下一个黑影了,想到自己求对方杀死这个劫匪,对方要点好处也不过分;再说,对方杀不死劫匪,那钱财岂不是又归还自己了。众人叹口气,问柳湘萍要多少钱财才肯出力?柳湘萍让众人看着给,若是满意的话,可以考虑杀死这个劫匪。 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割爱的从身上翻出钱财,扔进了柳湘萍脚边的袋子中。柳湘萍看到陈英德也无奈之下掏出了二两银子,从而自己脚边的袋子中装着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数百两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正要开枪打死江中的劫匪之时,忽然想到徐央手中的六两银子还没有到手,撒娇朝徐央喊道:“夫君,大家都给我幸苦费了,为什么你不给我?快快将六两银子给我,否则我就不开枪了。” 船上的众人听到柳湘萍跟徐央是夫妻,并且还向徐央要钱,直说柳湘萍贪婪,连自己的夫君都不放过。众人一边看着劫匪就要消失不见了,一边催促徐央赶快将身上的六两银子给对方。 徐央在众人的指责之中,恼羞成怒之时,又不得不将还没有捂热的六两银子给了柳湘萍,顿时摇头叹息。 柳湘萍看到徐央这会儿老老实实的将六两银子给了自己,冷哼了一声,顿时端着手中的短枪,屏气凝神,瞄准江面的劫匪“嘭嘭”的两声,才收回了短枪,并说劫匪必死无疑。众人看到对方开了两枪,连忙朝着江面定睛细看,就看到这个劫匪已经葬生在江面中了。 徐央本以为劫匪距离柳湘萍相隔两三百米远,再加上江面风大,对方一定会失手打不中的,若是打不中,那六两银子岂不是又要归还自己了;岂不知,柳湘萍居然信心十足真的就将这个劫匪给打死了,顿时六两银子又打了水漂。 徐央仔细的朝着江面辨认,发现这个劫匪确确实实的已经死去了,连忙回头寻柳湘萍,而对方则是提着袋子回到了马车上。徐央正要去追赶柳湘萍索要六两银子的时候,耳边传来船家的唉声叹气的声音:“就算将这个劫匪给杀了,我们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大家就跟着我船儿陪葬罢,好歹大家能够死到一起也算不错了。” 众人听到船家的话后,惊慌不已,连连追问怎么了? 船家摇头叹息道:“若是其他的劫匪也就罢了,杀死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只是这帮劫匪是圣莲教的人员,我们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就在刚才,这个劫匪用炮竹向空中放出一个‘莲’字,那就是圣莲教的求助信号,说不定此时我们已经被圣莲教人员包围了。若是我们被这伙劫匪截取了钱财也就罢了,至少不会要我们的命,他们劫完钱财也自当会就此离开的。但是现如今,圣莲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毕,朝陈英德说道:“悔不该好汉莽撞,将这伙人给杀死了。” “什么?我杀死这伙人难道还有错了不成?若是我没有及时的出手杀死这伙劫匪,说不定你们都会葬送在劫匪的手中,居然还赖上我了,真是岂有此理。”陈英德咆哮道。 床上的众人听到船家说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顿时就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述说着对方刚才真是不应该杀死这伙劫匪,“这伙劫匪只劫财不杀害人命,现今自己的老命却是要搭进去了。” 众人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之时,却是将对方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事情抛之脑后,不管不问了。众人刚才被劫匪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也看到陈英德出手跟劫匪打斗在了一起,却是没有看到徐央也杀死了其中一名劫匪。 众人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之时,惊恐的看到江面上本来还有很多的船只,现今这些船只已经消失不见,并且有的船只远远的躲避着自己这条船儿了,顿时就猜测船家所言非虚,从而又引起了一番躁乱。 徐央也看不惯陈英德反咬一口的为人,但是对方明明拯救了所有的人,而大家又埋怨起了对方,使得对方恨不得将所有的人杀了才能够解气,说道:“大家都不要埋怨对方了,对方怎么说也拯救过大家一次不是。大家现在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岂不是让我们这些做好事的心寒,以后若是出现此类事情,我们还敢不敢出手相助了?大家都不要抱怨连连了,还是想一想如何的抵抗圣莲教吧!” “哼!你别在这儿假惺惺当好人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跟你家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趁人之危,好从中牟取好处,简直比圣莲教的劫匪还要坏。”众多的乘客朝着徐央喊道。 徐央听到乘客们竟然又指责起自己的不是起来,大怒,看到面前一个乘客不断述说着柳湘萍不是好东西,大怒之下抓起对方,瞬间就将其扔进了江水中,吓得周围的乘客连连躲着徐央,再也不敢指责对方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也懒得跟这伙势利小人计较下去。而被徐央扔进江中的人则是连忙朝船家呼救,船家则是连忙朝着对方扔下去一条缆绳,才将对方拉上了船。对方爬到船上之后,被冷风一吹,连连打着喷嚏,再加上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嘲笑人,瞬间将徐央和陈英德的事情弃之不顾了。 而就在众人嘲笑这个落水人的时候,忽然一声惊叫传来:“大家快看,怎么有两个陆地朝着我们漂浮而来了?”声音刚落,众人连忙朝着四周看去,惊恐的看到两个硕大无比的陆地朝着自己这儿快速的飘来,顿时惊恐不已,大惊失色。 “这不是陆地,而是两艘军船,或许是圣莲教的船吧!”船家说道。 众人听到是两艘圣莲教的军船,脸色大变,顿时一个个呆如木鸡一般钉在了那儿。船家等人看到两艘军船就要接近自己了,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顿时撒丫子的离开人群当中。 徐央朝着左右看去,就看到西边和西北方向飞驰来两艘硕大无比的大船,若是没有看到船儿的轮廓之后,还真是以为这正是陆地无疑了。徐央看到两艘军船快速的朝着自己这边驶来,按对方行程来算,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会到来。徐央手在眼前打个凉棚,朝着大船看去,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船的轮廓,却是看不到其中的事物。 众人都知道圣莲教势力大到可以跟朝廷抗衡,更别说是自己了,顿时一个个躁动不安的连连寻找着可以逃走的方法。众人看到船儿左边拴着一条小船儿,刚兴高采烈起来,就惊恐的看到小船儿上已经有了四个人,并飞快的解开绳索,划着船儿朝着南方而去。 众人看到小船上的四人正是船家四人,连忙呼喊对方带着自己一起离开,给多少钱都愿意。但是船家也不理会船上众人如何的呼喊,就是不愿意将小船儿靠向大船,渐渐的就跟大船越来越远,瞬间就到达了百米之外。 徐央看到船家居然丢下了自己而离开了,大怒,知道自己就算将船家给杀死了,但是依旧无法使得船儿靠过来。而就在船上众人惊恐不安寻找着逃跑之路的时候,徐央就看到西方一条大船则是改变了前行的轨迹,反倒朝着小船儿的方向快速的驶来。 小船儿上的船家等人正庆幸自己就要死里逃生了,也惊恐的看到西方一条军船朝着自己这方驶来,顿时也加的卖命划着船儿离开。 在马车当中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听到外面传来惊恐不安的大叫声,也一一钻出了车棚,就惊恐的看到船上的乘客要么抱着一块木板,要么抱着一个木桶,三三两两的翻身跃下了船,不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女来到徐央身边,低头朝着江面看去,就看到江面上尽是抱着逃生事物的乘客。殷素娥不解乘客为何都跳船了,也没有看到船上漏水,朝徐央问道:“夫君,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为何都不顾性命跳船啊?” 第八十四章 军舰 徐央看到自己身边站着殷素娥和柳湘萍,又听到殷素娥询问乘客为何不顾生死的跳船离开,指着西方两艘驶来的军船,说道:“这些乘客看到被圣莲教的军船包围了,故而才铤而走险的跳江离开。我们也该想办法离开这儿了,否则我们就要跟船一起殉葬了。”说着,也寻思用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儿?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远望,也惊恐的看到两艘硕大无比的军船朝着自己这边驶来,而军船远远望去好似两头巨兽一般,还从未见到过这么大的船。 虽然船远在万里,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这军船比自己所在的船大上十倍不止。两女不明白自己的船儿为什么会被圣莲教的船盯上?也想不明白乘客为何见到圣莲教的船就弃船逃走了? 虽然两女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在看到四周的乘客都将船儿可用的木材损毁殆尽,跳船逃生了。两女也顾不上问东问西了,连忙从船上掰断三块木板,给徐央一块,自己也抱着一块,做好跳船的准备。 当两女将一块木板给了徐央之后,也看到对方身边站着无动于衷的陈英德,冷哼了一声,自然不会给对方木板了。 一会儿功夫,船上的乘客全都跳下江去,顿时船上的甲板上就只剩下了徐央、殷素娥、柳湘萍、陈英德四人了。恰于此时,这船儿正好在长江的中央,而此时的船儿由于没有了舵手和划桨之人,只能够随波逐流,渐渐的往东南方向飘荡着。 徐央看到身边的陈英德镇定自若的站在那儿不动弹,问道:“陈兄,你为何不弃船离开啊?” “你又是为何不弃船离开啊?”陈英德笑问道。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和陈英德二人打着哑谜,也是分外不解俩人为何不离开?徐央也不回答对方,只是看着江面上的乘客四处逃窜。徐央朝着南边的一艘小船儿看去,只见船家四人奋力的划着木浆朝着南方而去,而后方则是出现一艘硕大无比的大船笼罩小船儿,两者放到一起比较,好似蚂蚁站在大象面前一般显得无足轻重。徐央看到双方的距离相差数百米,知道大船追上小船是迟早的事情。 而就在船家四人奋力的划动小船儿朝着南方而去的时候,也看到自己身后被一个庞然大物笼罩住了,惊恐不已,叫喊连连只顾划动木浆。当船家四人在小船儿上奋力划动木浆之时,忽然听到震天巨响“轰”的一声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去,惊恐的看到军船一侧中央冒出一股火光,火光连天的朝着自己这儿吞没而来,顿时视野当中尽是火光,刚要跳江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火海给吞没了。 在船上的徐央等人听到军船上面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就看到船体一侧喷涌出一股火光,瞬间就使得船家等人连同小船儿葬身在火海当中,没有留下一丝的踪迹可寻。 而就在军船将船家的小船儿击的荡然无存的时候,顿时“轰轰”的巨响又从军船另一侧发出,炮火又朝着江面四处逃窜的乘客吞没而来。瞬时间,江面发出连连的惨叫声,断胳膊缺腿到处都是,鲜血染红江面,尸体连接江面一片。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自己所在的船儿四周炮火连天,江面炸开了花,波涛滔天泼洒,巨大的炮火声好似要将天给炸开的一般,使得自己所在的船儿也跟着荡漾开来;惊吓的两女连忙抱着徐央缩成一团,不敢睁眼朝四周看,也庆幸自己没有在江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央看到炮火只是针对江面逃走的乘客,自己所在的船儿则是没有受到炮火的袭击,并且还发现距离自己这艘船儿越远的乘客,所遭受的炮火也就越凶;而距离自己这船儿近的乘客,则是没有遭受炮火的袭击。 江面上四处逃窜的乘客也发现了这点,顿时又不顾一切的朝着徐央所在的船上爬;而惊恐不安没有发现这点的乘客,依旧朝着外面逃窜,瞬间又被炮火击中,葬身在江中,跟江水融为了一体。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也终于明白徐央为何不弃船跳江了,因为弃船跳江则是凶险未知,没有了退路;而留在船上则是可以观看形势如何,然后再做出决断,可进可退。 原来这军船就是来寻仇的,在看到江面有人要逃窜,则是秉持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四处逃窜的乘客了;若是这些乘客返回到徐央所在的船上,则是暂时性命无忧。 徐央看到江面一片尸骸,鲜血如同红油漆染红江面,而自己所在的船儿甲板上也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残肢,自己所在的这片江域可谓是人间炼狱一般惨不忍睹,令人触目惊心。徐央唯恐两女见了此番情景而惊吓过度,搀扶着两女回到马车上,抱着两女送到马棚当中,并示意两女不要出来,也不要大呼小叫的。 两女重重的点了点头,并让徐央无论如何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丢下自己。徐央将马车当中那把大弓背在身上,又将一袋翎羽箭拴在腰间,知道自己目前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可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前往船体一侧之时,忽然就看到船儿西侧和西南侧显现出两个庞然大物,这两个庞然大物正是两艘硕大无比的军船。只见两艘军船抛出数根缆绳,钩住了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上,顿时使得船儿再也无法随波流浪了。 徐央看到自己所在的船儿被两艘军船钩住了,也顿时藏在了马车的东北方向,不敢轻举妄动,并想着逃脱之策。徐央所在的船儿上的乘客看到自己的船儿跟两艘军船相比较起来,简直是蚂蚁站在大象面前一般,显得无足轻重。 乘客们看到自己已经被军船给包围住了,吓得心惊胆颤,有的乘客刚跳下江,就被军船上的火铳击中,瞬间又葬身在江涛之中;顿时,船上的乘客吓得东躲西藏,再也不敢有跳江的人了。 徐央藏在马车后面朝着两艘军船看去,只见两艘军船上面布满了帆杆,其中一个帆杆上则荡漾着一面旗帜,绘着鲜艳夺目的十二品莲花,莲花中刺绣着一个“莲”字;船上的甲板上站满了手执火铳、弓箭和兵刃的士兵,这些人着甲胄,衣着朴素,脖颈上都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 两军船呈一大一小,那最小的军船跟自己所在的船儿一比较,简直大上了十倍不止;而那艘最大的船儿,则是比自己所在的船儿大上了二十倍不止,并且布置的要比小点的军船威武许多。 而就在徐央打量着两艘军船的时候,只见那艘大点的军船有一个人拿着话筒喊道:“船上的人都听着,我们是圣莲教的圣徒,我们只来寻杀死我们教中之人的,快点将罪魁祸首交出来,我们就既往不咎;否则就让你们船上的人跟凶手一起殉葬。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想滥杀无辜,你们最好配合我们,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徐央所在的船上乘客听到对方乃是圣莲教的人,又听到对方是来找寻凶手的,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陈英德本人。众乘客知道对方既然能够瞬间将二十多名劫匪给杀了,其身手一定非比寻常,故而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军船上人的答案。 众乘客只是看到陈英德杀死了所有的劫匪,却是没有看到徐央也杀死了其中的一个,故而目光只针对陈英德本人而去。 陈英德看到众乘客缩在各个角落当中,都向自己投来咬牙切齿的目光,狡辩下去也是徒劳无功,故而站在船体的西侧,朝军船上的人喊道:“圣莲教一向秉持着逞强除恶,替天行道的旗号;为黎明百姓杀贪官污吏,接济穷苦大众,还给世间一片光明。不成想,这只是你们蒙骗世人的借口罢了,违背着自己的宗旨,到处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出来,简直比十恶不赦的贪官污吏还要可恶。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陈英德是也。本人就是将你们同伙杀死的人,你们想要将我怎么样啊?” “连天朝的朝廷看到我们圣莲教都要让我们三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狂妄的将我们的人给杀死了?你这家伙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圣莲教做对,真是罪该万死啊!我劝你小子最好将自己给捆上,然后跟我们回去接受惩罚,否则等我们过去抓拿你的时候,就让你尝尝我们的利害。”军船上的人喊道。 陈英德像是在听笑话一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说道:“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你爷爷就在船上,有本事来抓拿我啊!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圣莲教是不是徒有虚名,又有多少的手段可以跟朝廷抗衡的。” 军船上的圣莲教圣徒听到对方这句话后,气得勃然大怒,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想要跳到陈英德船儿上,去捉拿对方。那拿话筒之人正要大喝对方的时候,身边来了一位威风凛凛,不怒而威的人,制止了对方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徐央定睛细看对方,只见对方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生的气宇不凡,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善类。只见其颧骨微凸,脸颊消瘦,面色黑里透红,双眼炯炯有神,胡须乌黑发亮。只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自己好似在那儿见过对方的一般,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过? 这人朝着船儿上的陈英德看了看,朝着身后的人挥一下手,顿时身后就窜出二十多个人,嘴中啃着兵刃,手中拿着飞梭,朝着陈英德所在的船儿抛出手中的飞梭,顿时就钩在了船儿的帆杆上,然后从军船上荡漾到了陈英德所在的船儿上。 徐央看到军船上瞬间过来了二十多个人,又看到军船上的人执着火铳和弓箭对准陈英德,但是对方则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的屹立在那儿,完全不拿这二十多个人当回事。 这二十多个人荡漾到了陈英德的船上,瞬间就将其包围在其中,一人大喊道:“你小子现在就算是想要投降已经为时已晚,我们会将你的手脚筋隔断,然后再押着你跟我们回去接受惩罚。” “不管你们来多少人,你们终将是打不赢我的。你们来到这儿也无非是来送死的罢了。”陈英德说道。 圣莲教的人听到对方如此狂妄的话,顿时恼羞成怒,气得咬牙切齿,挥舞着手中的刀就朝着对方扑了过来。陈英德看到二十多个人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冷哼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剑影交加,寒光四射,招招直击圣莲教圣徒的要害之处,身体则是游刃有余的在乱刀之中穿梭,轻易的躲过了一次次的刀影。 徐央看到陈英德挥舞着手中的利剑以一敌二十,轻描淡写,挥洒自如的在二十多个人当中游走,招招直击圣莲教要害之处。只是,陈英德此次并没有要了二十多人的性命,只是隔断了这些人的手脚筋,使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徐央在先前的时候也曾看到过陈英德对抗劫匪,不同之处的是,这次陈英德无法像先前那般的瞬间结束了战斗,并非陈英德技不如人又疲惫了,而是这二十多个人的身手明显的要比先前那二十多人的劫匪高出不少,故而,陈英德对抗这些人的时候,还稍显吃力一些。 徐央心里也在暗暗吃惊陈英德的身手,想到自己若是跟对方打一架的话,并且在不借助任何法门的情况之下,跟对方以武比武,不知道是否能够取胜对方?徐央看着陈英德挥舞着利剑跟二十多个圣莲教圣徒打到一起,也寻思自己是否可以轻易的打败这些人? 陈英德在跟这二十多名圣莲教圣徒打斗的时候,也明显的看出这伙人的身手比先前那二十多名劫匪高出了许多。陈英德在游刃有余跟二十多人打斗之时,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之间,也将这二十多人的打伤在地,一个躺在地上惨叫连连,鲜血直流。 第八十五章 遇见故人 徐央看到陈英德游刃有余的将二十多名圣莲教圣徒打伤在地,深深为对方的身手看到佩服不已。 而就在陈英德将圣莲教圣徒打伤在船上的甲板上的时候,顿时就听到军船上传来一声大喝声:“好小子,果然有一番本事,怪不得我的手下都葬送在你的手中。我的手下能够死在你的手中,也是不冤枉的。不过,你若是不跟着我们做对,我兴许还能看在你是个人才份上,将你诏安到我的部下。可惜啊!你今天就要葬送在我的手中了。” 陈英德看到对方好似圣莲教中的头脑,也明白对方一声令下,完全可以让自己跟着船儿丧生在江涛中,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是圣莲教当中的哪位头领?” “看在你将要死去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圣莲教当中的刘之协。想必我的大名,你一定听说过吧!你能够死在我的手中,也是不冤枉的。”军船上的那人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圣莲教头脑之一刘之协,顿时就想到自己初次进湘城中的时候,门口就有悬赏对方的告示,不成想自己在这儿遇见了对方。陈英德和船上的乘客自然都听说过对方的大名,顿时乘客们就连忙俯伏在地朝着对方磕头求饶。 陈英德看到自己今天遇见了圣莲教重要的头脑之一,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担忧起来,说道:“我只听闻圣莲教有两个重要的头脑,一个是刘之协,一个是宋之清,不成想今日才算见到庐山真面目了。我能够临死之前见到圣莲教的重要人物之一,也不枉此生啊!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了。” “好小子,果然是个英雄人物,被我们这么多人给包围住了,仍然可以镇定自若的对答如流。既然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那我也不能够留你在世。谁让你杀死了我那么的手下,我自然要用你的命来偿还我的损失。至于船上的乘客,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了。”刘之协说道。说毕,朝着身前的火铳和弓箭手说道:“将这个家伙杀了。” 陈英德听到对方一声令下,顿时就看到眼前的火铳手和弓弩手朝着自己开枪放箭了,顿时在船上的甲板上翻腾跳跃着,躲避着箭雨弹淋。 刘之协本以为自己这次用弓弩手和火铳手可以轻易的解决了对方,不成想对方居然比自己的子弹还要快速,居然能够轻易的从弹雨箭淋中逃脱了性命。正要下命继续开火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示意身前的弓弩手和火铳手停下攻击。 徐央看到军船上的火铳手和弓弩手朝着陈英德开着枪放着箭弩,很是惊讶对方身手居然如此的灵敏,远远的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徐央看到对方身手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暗暗想到自己若是换成了对方,会不会轻松自在的躲避枪林弹雨? 徐央看到陈英德躲过了一波攻击,而对方则是气不喘一下,依旧神情自若的屹立在那儿,更加的为对方感到佩服不已。徐央看到军船上的圣莲教人员不再放枪和放箭了,朝着陈英德看去,就看到对方身边躺满了无辜的乘客。 原来,刚才圣莲教圣徒朝着陈英德乱开枪、乱放箭弩之时,也一不小心打死了周边的乘客,却是没有将甲板上的圣莲教圣徒打死一个,可见圣莲教人员这是故意这么做的。 刘之协好似没有看到死伤的乘客一般,在令手下停止攻击之后,朝陈英德说道:“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可知道,你虽然能够躲避过弹雨箭淋,但是就是不知道能否躲得过我的神武大炮?你是想要你一个人死好呢,还是想要让全船的人陪着你一起去死啊?”说着,就有两座大炮对准了陈英德。 船上幸存的乘客看到军船上推来两座大炮对着自己的船儿,吓得面容失色,浑身颤抖,不由得又是磕头求饶。这些乘客朝着刘之协磕完头,又连忙朝着陈英德磕头,让对方赶快投降,不要让自己跟着对方一起陪葬。 陈英德看到军船上有两座大炮对着自己,顿时也唬了一跳,知道自己虽然能够躲避开弹雨箭淋,又岂是能够躲避得了大炮的轰击;也知道只要对方一声令下,自己就要跟着船儿和众多的乘客,一起丧生在江涛海浪当中了,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徐央也是没有想到圣莲教为了除掉陈英德,竟然将大炮对准了船上无辜的群众,心里早已经将圣莲教人员骂的狗血淋头了,也知道自己现在真是死路一条了;至于自己能否跟着陈英德一起死去,那就要看陈英德如何的决断了。 陈英德本以为自己就要跟着船儿一起葬身在波涛当中了,不成想等了一会儿,刘之协居然不令开炮,顿生疑惑了起来。陈英德看到刘之协迟迟不让开炮,说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着你们回去就是了,请你不要为难无辜的群众才是。”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能够乖乖的跟着我回去接受惩罚,我用信誉保证我不会杀死船上的乘客。”刘之协面无表情的说道。 船儿上的乘客看到陈英德肯投降了,又听到刘之协答应不杀自己,顿时朝着两者感谢连连。 徐央看到刘之协就这样饶恕了船上的人,虽然心里十分的高兴,心中不免有种种的顾虑:“圣莲教难道真的就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这岂不是违背了圣莲教的宗旨?虽然是陈英德一人杀死了圣莲教二十多人,但是圣莲教的手下可是死在了船上,若是圣莲教就此离开,那威严岂不是名不副实了。”徐央很希望自己的担心是杞人忧天,更加希望圣莲教等人真的能够饶过船儿上的人。 徐央看到两艘军船紧挨着自己这条小船儿,然后就看到从军船上面下来众多的圣徒,搀扶着船儿上受伤的同伴回到军船上。而就在徐央观赏两艘硕大无比的军船之时,忽然看到刘之协身边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脸色苍白,好似大病刚痊愈了一般,但却依旧能够看出对方英俊的面孔,着华丽的衣服;其左眼看着刘之协,右眼则是看着身边的女子,此人正是张峰。而那女子面带薄纱,身着雪白的衣裙,此女正是何方雪。 徐央看到二人出现在这儿,顿时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俩人是圣莲教的人,但是疑惑俩人怎么能够同时的在一起出现?徐央看到张峰脸色苍白,就知道对方一定被拉肚子折磨的够呛,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当看到对方身边的女子之后,也认出对方的轮廓出来,不成想对方果真是个女子,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寻思一会儿要找个机会除掉对方不可。 徐央看到张峰站在何方雪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顿时就看出个所以然来,心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而就在徐央想着如何报复张峰和何方雪的时候,船儿上受伤的圣莲教人员已经返回到军船上了,刘之协就朝着陈英德说道:“请吧!”虽是这么说,但是军船上的火铳手、弓弩手和火炮则是对准着对方。 “等一会儿,我向一位好友道别。”陈英德说道。 徐央听到陈英德要向一个好友道别,寻思对方的好友会是谁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对方径直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吓得脸色大变。徐央本来还计划躲在马车后面,然后趁机杀死张峰和何方雪,不成想陈英德居然来向自己道别,这岂不是将自己暴露在了众人视野当中,何谈伺机下手。 徐央看到陈英德朝着自己走来,连忙朝着对方摇头摆手,张嘴小声示意对方不要过来。 陈英德看到徐央藏在了马车后面,又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摇头摆手,还以为对方是跟自己告别,心里十分的感动,三步并作两步走来,说道:“我陈某人能够在临死之前认识你这样的好汉,也不枉此生了。在下就要死去了,还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可否告诉在下知晓啊?” 军船上的刘之协、张峰和何方雪等人也很疑惑陈英德在向谁道别,但是在看到陈英德所要道别的人藏在马车后面,顿时也起了好奇之心。 徐央小声朝陈英德说道:“在下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罢了,如何敢结交陈兄这样的好汉?在下叫徐央。陈兄你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吧!”徐央自然不想跟对方东拉西扯下去,只是希望对方能够快点离开这儿。 “徐兄,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就要死去了,在我临死之前徐兄就不送一送我?难道非要藏在这个角落当中,目送我离开不成?”陈英德不满意的说道。 徐央听到陈英德此话,顿时唬了一跳,刚要朝对方说不行的时候,对方已经拉着自己朝着外面走去了,气得徐央大骂连连。徐央唯恐军船上的何方雪和张峰看到自己,连忙背对着俩人,朝着陈英德小声说道:“陈兄,我求求你,你快点儿离开吧!千万不要托我下水啊!” “徐兄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拉你下水啊?算了,你既然不肯送我离开,我就不勉强你了,你也好自为之罢。哼!”陈英德恼羞成怒的说道。 陈英德也看出徐央一直躲在马车后面鬼鬼祟祟的,好像是不愿意让圣莲教等人看到自己一般,心里越加的疑惑不解了。 军船上的何方雪和张峰也看到陈英德从马车后面拉出来一个人,只是对方背对着自己,看不出真面目。俩人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在看到徐央的背影如此的熟悉,好似在那儿见过的一般,更加来了好奇心。何方雪看到这人背着一个大弓,定睛细看,顿时惊恐不已,随即又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徐央看到陈英德不强迫自己了,又听到对方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才松口气,顿时走起路来像螃蟹一般横着朝马车走去的时候,顿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你是不是徐央?”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冰冷的女孩儿声叫自己,也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谁,但是却能够判断出这个声音是从军船上面而来,就断定是张峰旁边那个女孩儿的无疑了。徐央自然不会答应,更不会回头了,尖着嗓子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徐央。” “你既然不是徐央,为何你拿着我的大弓?”何方雪叫道。 陈英德上了军船上,立刻就被军船上的火铳手包围在其中,而后就听到了徐央和何方雪的对答,朝徐央喊道:“徐兄,我都要死去了,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你不叫徐央,那你究竟叫什么?”刚说完,就有圣莲教的人员用铁链将陈英德五花大绑捆起来了。 徐央听到何方雪认出了自己所背的大弓,暗暗叫苦不已,后悔自己为何忘记将背上的大弓卸下来了?当徐央正自责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陈英德出卖了自己,顿时唬了一跳,连忙从后背拿下大弓,搭箭拉弦,瞄准了何方雪,右手一松,顿时翎羽箭就朝着何方雪飞驰了过去。 何方雪认出徐央背着的大弓正是自己的无疑,又听到陈英德的话,顿时就断定对方正是自己的仇人徐央。当看到徐央瞬间搭箭拉弦朝着自己,不由的吓了一跳,而后看到飞箭而来,连忙朝着旁边一个闪身,那翎羽箭顿时就钉在了帆杆上面。 而就在徐央放箭射杀何方雪的时候,旁边的张峰也认出了是徐央,也是不解徐央为何没有在牢狱之中被大火烧死?更加不解徐央跟何方雪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解的是徐央为何有对方的大弓?重重疑惑太多,唯有去询问对方本人了。 而就在张峰心里疑惑重重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也朝着自己放了一箭,顿时从地面弹起,那翎羽箭又射在了帆杆上面。 徐央看到俩人相继的躲过了自己的一箭,刚要幻出自己的法相金身全力反抗的时候,就听到刘之协喊道:“都给我开枪,打死这个家伙。” 第八十六章 开炮 徐央听到刘之协发号施令让圣莲教的人员朝着自己开枪,顿时撒丫子的朝着远处跑。徐央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的身手根本无法像陈英德那样的可以躲避枪林弹雨,故而只能够撒丫子的逃跑。 而就在军船上的圣莲教人员准备要开枪打徐央的时候,何方雪连连制止住了,说道:“刘叔叔,我早就想亲自除掉这个碍事的家伙了。你们都不要开枪,我要亲手除掉这个家伙才能够一雪前耻。”说着,从腰间拔出那条蛇鳞般的皮鞭,朝着徐央而来。 “刘头领,不好了,南方和北方出现大量的朝廷军船朝着我们这儿驶来了。”军船上帆杆顶端一个放哨的圣莲教人员大声喊道。 刘之协听到南方和北方驶来大量的朝廷军船,顿时从身旁的侍卫手中拿来望远镜,朝着远处看去,惊恐的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军船朝着自己这边快速的驶来,断定不出一炷香的时辰朝廷的军船就会到来,不便心惊胆颤起来。虽然圣莲教历来总是跟朝廷的军队做对,但是毕竟现在的圣莲教只有两艘军船,而朝廷的军船则是数十艘之多,胜败悬殊,一目了然了。 何方雪正要前去收拾徐央的时候,也听到有朝廷的军船朝着自己这边驶来,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也惊恐的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军船,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快速的驶来,顿时唬了一跳。虽然现在快要接近傍晚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军船。 何方雪知道圣莲教此次来报仇带的船只少,人手又不足,若是冒然跟朝廷的军船打斗,只怕就会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不可。而何方雪又不甘心这样放了徐央,当朝着船儿上的徐央看去之时,就看到对方驻足观望,也不再逃跑了,不由得勃然大怒。 “小姐,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罢,否则等朝廷的军船到来,我们想走都来不及了。等有机会之后,我们再来收拾对方也不迟啊!”刘之协说道。 张峰虽然不明白两者之间发生了什么过节,但是大敌当前,也唯有退而求其次,方能够保证平安无恙,说道:“是啊小姐,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小姐你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将无法跟主公交代了。我其实也跟这个小子有一些过节的,我也很想找对方老账新账一起算,但是眼下我们已经快要被朝廷的军船包围住了,再不走就晚了;不如我们先让他多活几天,然后再秋后算账如何?” “你这吃软怕硬的家伙,要走你走好了,我今天一定亲手杀了这个小子不可。”何方雪怒气冲冲的朝张峰喊道。 徐央看到圣莲教军船上的三人开始争吵了起来,也听到有人说朝廷的军船来了,顿时举目望去,就看到南方和北方驶来黑压压一片的军船,呈包围状,朝着自己这边快速的靠拢而来。徐央看到张峰和刘之协俩人称呼何方雪为“小姐”,并对对方十分的客气,顿生疑惑对方究竟是谁? 船儿上的乘客看到朝廷的军船就要朝着自己这边靠拢而来了,喜得手舞足蹈起来。而就在船儿上的乘客兴高采烈之时,只见圣莲教的军船从乘客所在的船儿上收回了缆绳,顿时船上的乘客喜得欢声雀跃。 刘之协看到何方雪一定要跟徐央决一死斗,也唯恐自己真的被朝廷的军船包围住,逃离不开,故而就下令收回了船儿上的缆绳,并令侍卫们护送何方雪回船舱休息。 何方雪愤愤不平的朝着徐央看着,大喊道:“臭小子你等着,我不会让你高兴太久的。”说着,就被侍卫们请进了船舱当中。 徐央看到何方雪恼羞成怒的回到船舱当中,又看到两艘军船渐渐的朝着西方驶去,喊道:“有本事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我等着你如何的收拾我!” “该死的废物,上次你在牢狱之中没有被大火烧死,算你命大躲过了一劫。我真是很好奇你是如何从牢狱之中逃脱的?但是,你不要以为你的厄运就此结束了,等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够笑得出口。”张峰喊道。 徐央看到张峰临走之前还不忘威胁一下自己,冷哼了一声,嘲笑道:“上次在牢狱之中的时候,你不是拉肚子都快要拉死了吗?为何现今还活蹦乱跳的在这儿,莫非你又走了狗屎运不成?你爷爷我吉人自有天相,我岂能够被你的那把火给烧死,别痴心妄想了。张峰,我劝你乖乖的跳下江,来我船上跟我决一死斗,否则等我下次再遇见你,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让你求死不能。” “鸭子到死,嘴始终是又臭又硬的。不要光嘴里逞英雄了,谁先死谁后死,这还说不定哩。看来上次你没有在牢狱之中被大火烧死,反倒使得你越加狂妄起来了。我真是不明白你这样的一个废物,有什么值得狂妄的地方?看来真是世道变了,连一个废物都变得嚣张跋扈起来了,真是太没有天理了。”张峰喊道。 军船上的刘之协听到俩人互相的对骂着,也不明白俩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使得俩人好似村妇一般红着脸破口大骂起来。徐央看到两艘军船越驶越远,寻思圣莲教难道就这样轻易的离开不成? 徐央看到张峰在船上朝着自己做鬼脸,气得勃然大怒,从背后拿出大弓,搭箭拉弦,朝着对方放了一箭,喊道:“上次在牢狱之中,看来你还没有将屎尿拉完。以后注意点,别再乱吃东西了,否则又要重蹈覆辙了。上次算你好运有人来救你了,可是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张峰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放了一箭,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伸手夺来。而就在张峰伸手抓住翎羽箭的一刻,身体不由的顺着箭的轨迹朝后倒退了两步才站稳,心里顿时惊讶万分。张峰知道何方雪的大弓乃是百力之弓,能够将大弓拉开已经实属不易了,更何况还能够将大弓发挥出这么利害的威力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张峰感觉自己左手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恼羞成怒的将翎羽箭折断,狠狠的摔在地上,看到自己所在的军船距离徐央的船儿相隔百米,大喜,连忙朝身边的圣莲教人员喊道:“给我开炮,将这个小船儿炸个稀巴烂。” 军船上的圣莲教人员看到张峰恼羞成怒的样子,却不听对方的号令,并心里冷笑对方哪有将领的气度?张峰看到周围的这些人不仅不听自己的号令,并且还在那儿偷笑,顿时气得脸发紫发胀,好似猪肝一般,也知道唯有刘之协下令之后,这些人才能够炮轰小船儿。 张峰心里泛着嘀咕,不解刘之协难道真的要饶了小船儿上的人不成? “开炮!”另一艘小点儿的圣莲教军船传来喊声。声音刚落,顿时船体一侧传来惊天动地的“轰,轰”两声,火光直指徐央所在的小船儿而来。 小船儿上的徐央和众多的乘客看到圣莲教的军船就要开远了,正高兴对方果真信守承诺了,不成想就听到另一艘小军船传来“开炮”喊声,顿时震耳欲聋的炮声在江面响起,就看到两股火光四射的黑球朝着自己这边砸来。 徐央看到两枚火球朝着船体砸来,知道若是船儿被这两个火球砸中,船只定会破烂不可。徐央在听到炮声的一刹那,顿时遁出自己的魂儿钻进到降纹针当中,朝着空中的火球激射而去,顿时就将两枚金属的火球刺穿,使得火球无法砸落在小船儿上。 而就在徐央的降纹针刺穿两枚火球的时候,圣莲教军船上的人员也看到小船儿上飞射出一道银色的光华,将空中的两枚炮弹拦截击落了。虽然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看到小船儿依旧在江面上漂浮着,顿时小军船上的头领又大喊“开炮”。 “轰,轰”数声从圣莲教的小军船上传来,声音炸开了天,火光密密麻麻的朝着小船儿飞射而来。徐央本想将圣莲教的军船击穿开来,不成想军船又朝着小船儿开炮了,顿时漫天的刺穿着金属的火球。虽然徐央的降纹针速度异常快速,怎奈这些金属火球实在是太多了,其间就有两枚火球跟徐央的降纹针擦肩而过,重重的砸向乘客所在的小船儿。 徐央看到两枚火球砸中了小船儿,一枚火球顿时将帆杆拦腰砸断,帆杆又重重的砸向船体中央,使得下方四处逃窜的乘客死伤无数;另一枚火球则是击穿了船体一侧,江水正汹涌澎湃的朝着小船儿灌,可以清晰的看到船儿正朝着西侧歪斜。 徐央唯恐船儿上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受伤,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朝着小船儿飞回。 军船上的圣莲教人员看到小船儿被火球击中,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最高兴的莫过于张峰了。圣莲教的军船奋力朝着西方逃窜的时候,正要再朝着徐央所在的小船儿开炮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南方和北方炮火连天,震天巨响的“轰轰”声响彻,顿时圣莲教人员所在的军船外围江面相继被朝廷的炮火击中,江涛飞溅,江水漫天泼洒,但军船却没有被炮火击中,更没有造成任何的损伤。 圣莲教人员看到朝廷的军船跟自己相隔三千多米就朝着自己开火了,也无暇他顾,也顾不上向徐央所在的小船儿开炮,顿时炮口对准南方和北方的朝廷军船,“轰,轰”的乱开炮,并加速朝着西方逃窜。 原来,朝廷上的海军看到圣莲教的军船朝着小船儿开炮了,也顾不得自己跟对方是否在射程内,就万炮齐发的朝着对方轰来。朝廷海军的火炮有效射程在一千米到四千米,而远距离射程的火炮则是被海军所使用,近距离的火炮则是用在了江军上。 顿时,双方在江面就开始炮火连天的对打,但是谁都打不上谁,谁的炮火射程都不在有效射程内,并且圣莲教的军船还在飞快的朝着西方飞驰。靠近西侧的朝廷军船看到圣莲教的军船要朝着西侧逃走,顿时也奋力的直追对方。 徐央返回到小船儿上,就看到船体中央一根帆杆已经倒向了西侧,横着砸在了船体中央,正好没有砸中了自己的肉身,万分感到侥幸。徐央收法回身,连忙朝着马车跑来,并感觉到船儿正朝着西侧倾斜着。 当徐央朝着马车跑来的时候,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也早已经从马车上跳下来了,并到处寻找呼喊着徐央。当两女看到徐央朝着马车跑来的时候,泪如雨下,飞快的朝着徐央跑来。 当徐央看到两女平安无事,才重重的松口气,然后三人抱成了一团,并安慰两女不要伤心。小船儿上的众人看到西方传来炮火声,由于在夜色的笼罩之下,无法辨清船的模样和数量,只能够看到火光从南北方向两面夹击朝着西方射击,而西方的两个船儿则是朝着南北还击。众人都知道是朝廷朝着圣莲教的军船开火。 “大家快看,江面上怎么有一个人骑着马儿朝着我们这儿来了?”小船儿上一个乘客指着西方的江面喊道。 徐央想到马儿就算速度在快,怎么可能在江面上飞跑,除非这个马儿长了翅膀才行。徐央当然不可能相信这种事情发生了,但是周围的乘客则是跑到船体的西侧,朝着远处望去,顿时唏嘘不已,连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匹马儿可谓是天马不成?居然在江面飞跑起来如同在地面飞跑,太难以想象了。” 徐央三人听到乘客都在说着江面上的马儿,带着疑惑也来到了船体的西侧,朝着西方望去,顿时膛目结舌起来。徐央看到炮火连天的江面上,确实有一个人骑着马儿朝着自己这边而来,速度之快简直超乎想象,闻所未闻。 徐央看到这马儿驮着上面的人,飞快的跟炮火檫肩而过,并且也发现着马儿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定睛细看,在借助漫天的炮火照明之下,才看清这匹马是一匹白色的斑点马儿,上面的人则是一个白衣蒙面女子何方雪,大惊。 第八十七章 何方雪寻仇 在小船儿上的徐央等人看到江面上飞驰来一匹快若闪电般的马儿,脸色大变,始终无法想象到这匹马儿要跑的多么飞快,才能够在江面上健跑如飞的?徐央也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圣莲教这女子都已经离开了,居然还会跑回来;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对方一定是来寻自己无疑的。 徐央看到这女子骑着马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从数千里之外冲到自己的面前,大惊,从箭囊当中抽出三支翎羽箭,搭箭拉弦,对准对方,手一松,顿时三支翎羽箭呼啸着朝对方射来。 那江面上的何方雪看到徐央居然用自己的弓来射自己,大怒,蹬一下马身,催马跳跃,斑点马儿发出一声长鸣,四个马蹄在江面上一个跳跃,顿时从数十米外跳到了小船儿的甲板上。而三支翎羽箭则是从马儿的腹下飞过,没有一支箭伤到人和马。 小船上的众人看到这女子催动马儿从数十米外的江面上跳到了甲板上,吓得惶恐不安,四处逃窜躲避。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这骑马的女子面前有一块薄纱挡着面颊,看不清真实的面部,但是却可以从对方的身段和脸型判断而出,对方绝对是一个绝代而倾国倾城的女子。 徐央看到这女子催动马儿跳到了小船儿上,寻思对方的马儿要是让自己得到该有多好呵,连忙又搭箭拉弦,呵叱道:“你这个小娘皮,你明明知道你是打不赢我的,为何去而复返,赶来送死啊?” 何方雪看到徐央拿着自己的弓要射自己,冷哼了一声,也看到对方已经将大弓拉成了满圆状,自思:“我还不曾将大弓拉成满圆,不成想这个家伙居然可以做到,真是让我惊喜交加呵。”语气冰冷的说道:“你这个家伙上次杀了我六名手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总账,你这次居然拿着我的弓来对着我了,真是岂有此理。快将我的弓还给我,否则你就甭想成功离开江面。” “笑话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是天大的笑话,上次你的手下拦截我等杀人劫财,做出强盗的行径出来,而你居然有脸来向我讨要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圣莲教真是徒有虚名,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到处杀人放火,做出比贪官污吏还要十恶不赦的事情出来。圣莲教成为了蛇鼠一窝的歪门邪道魔教,想必早晚都会被朝廷剿灭不可。我劝你识相一点,快快就此离开,否则我也不客气了。”徐央说道。 何方雪听到徐央将圣莲教说成了蛇鼠一窝的歪门邪教,气得咬牙切齿,顿时从腰间拔出蛇鳞鞭,娇声大喝道:“你小子不要太猖狂,我们圣莲教早晚会一统天下,成为天下的主宰不可。你既然不愿意归还我的弓,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看鞭!”说着,手中的鞭就朝着徐央狠狠的甩了过去。 徐央看到对方朝着自己甩出了一鞭,顿时手中的弓弦一松,三支翎羽箭就朝着对方激射而来。徐央在放出这箭之后,连忙伸手抱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跳开,顿时身后就传来“啪”的一声,声音惊动九霄,如同炮鸣一般响彻入骨,令人不寒而栗。 而何方雪看到自己在甩出一鞭之后,对方也朝着自己放了三支翎羽箭,顿时催动马儿往空一跳,箭擦着马腹而过。 等双方都躲避开对方的袭击之后,只见何方雪刚才那一鞭顿时就将船上的甲板打得支离破碎,显现一条深邃的裂痕出来。而徐央所放出的那三箭则是钉在了帆杆上面。 何方雪骑的马儿落在了甲板上,就看到徐央搂着身边的两位貌美的女子躲开了自己一鞭,又看到对方搂着的两女惊慌失色,就断定这两女一定是徐央的妻子无疑了,说道:“没有想到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呵,居然有两位这么美丽动人的娘子。你虽然能够躲过我的神鞭,但是不知道你的两位娘子是否能够躲得过去?”说着,扬起手中的鞭就朝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打来。 “慢着!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有过节,你为何跟我的亲人过意不去啊?”徐央急忙喊道。 何方雪的鞭刚甩了出去,听到徐央的话后,硬生生的将鞭从空中荡了回来。何方雪看到徐央朝着身边两女耳语了一番,而后两女朝着自己狠狠的瞪一眼,朝着远处跑开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只要你将我的弓还给我,并向我跪下磕头求饶,我就不为难你的娘子。若是你舍不得,我也自知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却可以将我的怒火发泄给两女。孰轻孰重,你掂量着办好了。”何方雪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说是要弓的,但是实则是想将自己逼入绝境,然后再一步步的蚕食。徐央伸手在箭囊当中摸了摸,发现其中只剩下一支翎羽箭了,而自己此刻又要连续的强拉三次大弓,已经大汗淋漓,双臂酸痛难耐,知道再拉一两次的大弓,恐会造成肌肉的拉伤。徐央想了想,顿生一计,就将手中的大弓朝着对方抛了过来。 何方雪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抛来大弓,顿时大喜过望,刚要伸手去接大弓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扑来。何方雪来不及伸手去接这个大弓,刚要扬鞭朝着对方打来的时候,那人影就已经跟自己近在咫尺了。 何方雪来不及犹豫,连忙从马背上翻身滚下,而后惊恐的看到那个人影正是徐央,而对方手中则是抓着自己的大弓,从而还骑在了自己的马背上。原来,徐央在将手中的大弓朝着对方抛来的一刻,顿时也纵身朝着何方雪扑来。 徐央骑在了何方雪的斑点马上,刚得意的一下,顿时耳边就传来了口哨声,忽然自己骑着的马儿传来一声嘶鸣,马前蹄高抬,马身直立,顿时就将自己从马背上摔下,踉跄一个四脚朝天。 何方雪看到徐央居然还打起了自己马儿的注意,顿时一个唿哨,令自己的马儿放翻徐央。何方雪看到徐央叫苦不迭的从地上爬起,咯咯的大笑起来。 而就在何方雪嘲笑徐央之时,惊恐的看到徐央的一位娘子双手端着两柄短枪,瞄准了自己,“嘭,嘭”的两声,两枪口冒出火舌朝着自己射来。何方雪在看到对方短枪之时,就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而后两道灼热的火光顺着自己的头皮擦过,打在了帆杆上。 何方雪大怒,刚要朝着柳湘萍甩出一鞭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传来,一看,就看到徐央从地上爬起朝着自己扑了来了。 何方雪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扑来,顿时一声冷哼,紧闭双目,顿时一个庞然大物在何方雪的身体上显现了出来,反倒朝着徐央扑了过来。徐央在距离何方雪相差数米之间,眼看自己就要扑到对方的身边之时,不成想对方居然闭上了双目,顿感古怪,正不解起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身体上散发出飕飕的阴风,而后就幻化出一个庞然大物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徐央看到这个庞然大物朝着自己冲来,又感觉头顶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砸落,顿时来不及犹豫,腾空朝着侧方翻个跟头,而后身侧传来一声巨响,木屑如同暴雨一般四溅开来。 当徐央躲开这个庞然大物的一击之后,刚立定,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三丈高、三面六臂的红骷髅,每手各执一柄开山巨斧。徐央在看到这个三丈高的红骷髅之时,就知道对方是用神识幻化而出的,因为自己也可以幻化出一模一样的红骷髅出来。就在徐央刚看清这个红骷髅之时,那红骷髅就绰起手中的巨斧朝着自己劈来。 而就在三丈高的红骷髅屹立在小船儿上的时候,船上的众人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船儿朝着下方一沉,并且船儿正快速的朝着西侧歪倒着,从而使得船上的东西翻滚着朝江涛中而去,船上的众人连忙抓着身边的附着物,才没有滚落到江中。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因此而滚到了江涛中。掉落在江水中的人,连忙又拉扯着绳索,呼喊着“救命”,才一个个爬到了船儿上。 徐央在船上连连的躲避这个红骷髅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嘭,嘭”两声,火石直击在红骷髅的身体上,但却透体而过。何方雪幻出来的红骷髅看到柳湘萍又朝着自己开枪了,大怒,一边朝着徐央乱砍巨斧,一边朝着柳湘萍挥舞来巨斧。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看到小船儿上凭空多出来一个三丈高的红骷髅,吓得大惊失色。柳湘萍看到红骷髅朝着自己砸来巨斧,连忙拉着惊恐不已的殷素娥朝着船体的一头跑。 徐央也不知道何方雪是否用太阴炼形法来控制这个红骷髅,但是看到这个红骷髅肆无忌惮的在船儿上搞破坏,也注意到船儿因为对方的存在,正快速的朝着下沉。红骷髅看似是实体,有实体一般的沉重感和攻击力;但是又不是实体,却是可以令子弹透体而过。 徐央在船儿上躲开红骷髅数击之后,大怒之下,顿时盘腿坐在地上,而后身体上显现一片光芒万照,一扫四周的黑夜,恍如一个耀眼的太阳冉冉升起了一般。红骷髅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巨斧刚要砸在对方的头顶之时,忽然一个金色的大手就已经抓住了斧柄,落将不下来。红骷髅朝着光芒四射的亮光看去,惊恐的看到一个四面八臂的金佛在徐央的身体上冉冉出现。 而就在徐央的法相金身出现在船儿上的时候,船儿顿时又朝着下方一沉,从而使得小船儿一半都浸泡在江涛中。徐央本来是不愿意变幻而出法身的,就是唯恐船儿因此而下沉,自己则是罪魁祸首之一。但是,在看到红骷髅发了疯一般朝着自己打来打去,若是不反击,说不定自己和两女就要先死在对方的巨斧之下了,故而才幻出了法身出来。 红骷髅看到这金佛乃是徐央变幻而出的,也疑惑对方修炼了什么法门,才修炼出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出来。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并非自己这般的有实质感,反倒又一些若隐若现的存在,顿时就猜测出对方是刚开始修炼这个法身不久,还不够火候。红骷髅三口大吼一声,顿时扬起手中另两板巨斧朝着徐央的法相金身砸来。 徐央法身的一只大手抓住红骷髅的一个斧柄,又看到对方的另外两只巨斧朝着自己砸落。徐央四口同张大喝一声,顿时伸手抓住了红骷髅的两臂,挥舞着拳头就朝着红骷髅的门面砸来。 当徐央的法身朝着红骷髅的门面乱打一通的时候,猛然看到自己的双脚已经沉浸在江水中,又看到船儿快要沉下去了,顿时奋力的抓着红骷髅的三臂,用力的朝着西方甩了出去。 船上的众人看到一个三丈高的金佛显现在船儿上,以为是佛祖降临了,也不顾船儿朝着江中下沉,只是连忙的俯伏在地磕头膜拜。 而殷素娥看到这个金佛之后,正要跟着下拜的时候,却是被柳湘萍给拉住了,俏声说道:“妹妹,你糊涂了不成?你难道现在就急着跟夫君拜天地啊!这个法相金身乃是我们夫君变幻而出的。要拜天地,也需要等我们脱离此灾难之后,你再跟夫君慢慢拜不迟。”说着,抿嘴偷笑起来。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这么一说,就看到徐央的法身将红骷髅扔进了江涛中后,惊恐的看到红骷髅居然屹立在江面上,反倒没有沉下去,顿时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殷素娥朝着徐央的法身面孔看了看,发现四张面孔确实是徐央的面孔,不同的是四张面孔呈现着悲、怒、喜、乐。 殷素娥看清徐央法身的四张面孔确实是自己的夫君,才重重的松口气,不明白自己的夫君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神通,居然可以变幻出佛祖的身体出来? 第八十八章 河床纠缠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在嘲笑自己,顿时满脸飞红,朝着柳湘萍打闹来。而船上的众人看到徐央的法身将红骷髅扔到了江涛中,顿感船儿朝着上面猛烈的一浮,并且船体还稍微平稳了一些。而徐央的那马车,早已经被柳湘萍绑在了船体的帆杆上,才不至于因为船体的倾斜,而翻在了江涛之中。 徐央的法身看到自己将红骷髅甩到江涛中,对方居然能够屹立在江面上,没有沉下去,心里猛地一惊,寻思自己是否也能够像对方那般的屹立在江涛之中? 那红骷髅看到自己被徐央用力的甩到了江涛中,大怒,又看到徐央的法身裹足不前,顿时扬起手中的两枚巨斧就朝着面前的船儿砍来。 徐央看到红骷髅的两板巨斧朝着船体砍来,大叫一声“不好”,顿时上前抓住斧柄,才没有使得船体被对方的两板巨斧劈中,没有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 而就在徐央用两张大手抓住红骷髅的两柄巨斧之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另外四柄巨斧朝着船体砸来,唬了一跳,大喊道:“快住手!要是你将船儿打个四分五裂,你的肉身也必将葬送在江涛当中不可了。” 红骷髅听到徐央制止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肉身也坐在了船上,若是果真将船打翻,无疑于自找麻烦。红骷髅手中的四板巨斧在快要砸在船上的一刻,又硬生生的停在船上,吓得满船的人都大哭小叫,惊慌失措。 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抓着自己两柄巨斧,三口大吼一声,奋力朝着后方一跃,带着徐央的法身跳落到江涛之中。 徐央的法身还从未来到过水面,在被红骷髅拉到江涛中的一刻,顿时双脚一阵虚浮,身体一沉,从而拉着红骷髅朝着江中沉下去了。红骷髅本想拉着徐央法身来到江面打斗,不成想对方的法身还没有适应这江面,从而就将自己也带到了江中,气得火冒三丈,扬起手中的巨斧就朝着徐央乱打乱砍起来。 徐央抓着红骷髅的两板斧柄,从而将对方也带进到江中,又看到红骷髅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一顿乱打,冷哼了一声,顿时又伸出四手,也硬生生的抓住了红骷髅的四个斧柄,两外两手则是朝着红骷髅的门面乱打一通。 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有八臂,而自己唯有六臂,相比之下少了两臂,处处落于下风。红骷髅在看到徐央紧抓着自己的斧柄不放,又看到对方两拳朝着自己门面乱打,从而就看到面孔散发袅袅的黑烟,知道若是被对方纠缠下去,只怕自己的法身就要葬送在对方的拳头之下不可了。若是自己的法身死去了,那么自己的魂魄一定会跟着受到伤害不可。 红骷髅看到徐央法身一边打着自己的门面,一边带着自己往江下沉,狠了狠心,顿时六手松开了巨斧,从而也脱离了徐央法身的拉扯,连忙奋力朝着江面游去。徐央六手正牢牢抓着红骷髅六柄巨斧的时候,不成想对方居然弃之不要了,而手中的六柄巨斧也顿时消失不见了,从而红骷髅摆脱了自己就朝着江面冲去。 徐央看到自己的身体不断朝着下方沉,而对方则是朝着江面浮,也知道自己虽然可以在江中忍耐一时半刻,但是法身也无法长久在江中,长此以往定会就此陨落不可,那么自己也并将落得魂飞魄散下场。 徐央法身在看到对方就要逃离江面的一刻,顿时两张大手朝上一捞,就抓住了红骷髅的双足,从而又带着对方朝着江下沉去。红骷髅没有想到徐央的法身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不放,从而在对方的拉扯之下,渐渐的就朝着江底沉去。 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抓着自己的双足,又气又羞,用意念娇声喊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讨厌,你要死,还拉着我一起陪葬。快松手,别抓着我不放啊!” “何方雪,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漂亮的姑娘给我垫背不可。没有想到我临死之前,还能够有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作伴,真是死得其所呵。”徐央用意念说道。 红骷髅听到对方果真要拉着自己垫背,双脚连蹬,挣扎连连的想要摆脱徐央法身的纠缠,怎奈徐央铁了心要拉扯着红骷髅,任由对方如何的挣扎都无济于事。红骷髅情急之下弯下腰,伸手朝着双足上的大手掰着打着。 徐央看到对方要掰开自己的手,顿时又伸出六手抓住了对方的六手,防止对方趁机逃走。从而,徐央的法身在下方伸手抓着红骷髅的手足,而红骷髅则是弯腰被徐央拉扯着朝着江底沉下。 须臾之间,俩人相继沉到了江底。徐央的法身双脚踩在柔软的河床上,拉着红骷髅也按倒在河床上,不肯放手。红骷髅看到自己手足皆被徐央的大手按在柔软的河床上,并且还骑在自己的身体上,又羞又臊,用意念娇声喊道:“蠢物,你不会在江面悬浮,居然拉着我来到江底。既然你要死,那我也豁出去了,大家就跟着一起完蛋好了。” “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松开手让你就此离开。既然你要跟着我一起陪葬,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呵,临死还能够有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儿作伴,也不枉此生啊!不过可惜的是,我临死之前,还没有见到过你的真面目,倒是有点惋惜呵。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我家娘子好看?我看你这么凶,这么蛮横,肯定没有我家两位娘子温柔又漂亮。”徐央用意念说道。 红骷髅听到对方拿自己跟对方娘子来比较,勃然大怒,张嘴朝着徐央的法身胳膊咬来,但是刚咬上就被对方的手被掰开了,对方并用手将自己的头按在柔软的河床上。 红骷髅奋力的挣扎连连,也摆脱不开,用意念俏声喊道:“该死的家伙,想见到我本来面目,简直是痴心妄想,你就等下辈子吧!”说着,奋力的从江底翻过身,又将徐央的法身按在了江底上,但是自己的手足依旧被对方抓着,松不开手。 徐央法身看到自己反倒被红骷髅按在了河床上,鼓足了劲,一个侧身,又将红骷髅给按在身下,然后手脚并用的按着对方的手足,防止对方再次将自己翻过来。 徐央看到红骷髅骂骂咧咧的朝着自己大呼小叫的,用意念嘲笑道:“被我说中了罢,我就说你这么蛮横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长得漂亮。要是像你这么蛮横的女人都生的漂亮,那简直是天理不容了。”说着,就看到红骷髅在自己身下奋力的挣扎,空着的双手连忙抱住了对方的腰和胸,头顶着对方的头,防止对方再次的将自己翻过来。 红骷髅看到对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又气又羞,挣扎连连都无济于事。徐央的法身就这样牢牢的抱着红骷髅沉在河床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浑身越来越乏力,浑浑噩噩的,知道自己恐怕真的就要葬送在江底了。 红骷髅也有这种感受,咬了咬牙,用意念说道:“这样好了,你将我给放了,并将我的弓还给我,我以后再也不追杀你,如何?” “想得美。我放了你,还要归还你的弓,真是痴心妄想。我都说了,我要让你跟着我一起陪葬,成就一对亡命鸳鸯。对了,你嫁人了没有?要是你已经嫁人的话,跟着我一起陪葬的话,我倒是吃亏了不少。”徐央用意念笑说道。 红骷髅听到对方这般的说话,气得咬牙切齿,用意念啐道:“本姑娘能够亲自跟你陪葬,你反倒还嫌弃我了,真是岂有此理。你姑奶奶我没有嫁人,倒是我吃亏了不少,跟你这个有妇之夫的无赖陪葬,真是好可惜啊!这样好了,你将我给放了,我也不要那弓了,如何?” “我将你给放了,但是我又无法浮出水面,岂不是我还要死。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陪葬好了。等我们到阴间的时候,我们也能够彼此相陪左右,岂不是美上加美。我还没有跟我家娘子拜堂成亲,你跟着我陪葬,也不吃亏。倒是我吃的亏最大,临死之时,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模样,万一你是一个又丑又老的丑八怪,那我可是冤枉死了。否则,你为何要蒙着脸不敢让人看呢,想必一定是你长得太丑了,不敢让你见到你的真面目,故而才将面给蒙住的。”徐央用意念笑说道。 红骷髅听到对方说自己的本尊是个丑八怪,气得咬牙切齿,用意念呵叱道:“你才是丑八怪哩!姑奶奶告诉你:我比你家那两个黄毛丫头可是漂亮多了,你若是能够见到我的本尊,一定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放,一定会缠着我四处跟随的不可。这样好了,我告诉你如何才能够在江面上行走,然后我们就此一拍两散,岂不是两败都不伤害?” “你将你自己说的那么出众,为何至今都不曾有归宿,想必是你自卖自夸吧?想必你一定是脾气太暴躁,或者眼高手低,什么样的人都看不上,而任何人也不敢靠近你;你将人拒之千里之外,故而一直这么单着吧?你看你身边的那个张峰不是挺不错的,为何对方勾搭你的时候,你就迟迟不上钩呢?看在你连连求饶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秘诀,然后看看你是否是个丑八怪。”徐央用意念笑说道。 何方雪在船上的时候也看到张峰和徐央两人互相的争吵,也不明白俩人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从双方的语气上可以判断而出二人好似老相识了。 红骷髅看到对方想知道如何浮出水面的秘诀,但又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好似自己求对方的一般,冷哼了一声,用意念说道:“你这个家伙真是无赖透顶了。你真当本姑奶奶稀罕告诉你不成,你要是不求我,那我们就死在一起算了。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家还有两个美娇娘等着你噢!若是你死了,指不定两女会伤心哭成什么样子咧?” 徐央听到对方题起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顿时也动了恻隐之心,知道自己若是死在了江涛中,两女一定会哭的伤心欲绝,而自己也舍不得离开两女。 徐央的法身看到身体下面的红骷髅不再挣扎了,又看到对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叹口气,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争执下去了,只要你以后再也不穷追不舍,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好了。你将秘诀传授给我罢,我也不为难你了。” “哎呦呦,说的倒好听。求人哪有这么求人的?你将我压在身下,这是求人?分明是胁迫才对。你要甜言蜜语的称呼我‘大小姐’,好言软语的求我传授你方法,我方能够告诉你,否则想都甭想。”红骷髅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居然令自己甜言蜜语的求对方,也不想再这么互相的耽误下去。 徐央从对方的身体上翻下,拉着对方起来,但是仍然抓住对方的手不松,用意念说道:“美丽的大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罢,念在我年少无知,多有得罪的地方,就告诉我方法吧!” 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果然求自己了,嗤的一笑,笑说道:“乖,以后你要听话,别再跟我过意不去了,否则我就打你噢!咯咯。。。。。。看来你真是一个蠢物不假,连如何的在江面屹立都不知晓?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当江面是陆地,想着自己是一只浮羽,不要在意江面是水,就可以任意而为的在水面行走了。我们的法身都是用意念变幻而出的,本就没有实体,无色无相,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在水面上行走了。不信你试一试,便知真假了。”说着,就看到徐央依旧牢牢的握着自己的手不松,又气又羞。 “就这么简单?你没有骗我吧?”徐央惊讶的问道。 第八十九章 刘之协法身 何方雪幻化的红骷髅听到徐央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冷哼了一声,用意念说道:“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徐央将信将疑之下,就按照对方所说的幻想自己是一个轻若鸿毛的羽毛,抛去杂念,置身在无色无相当中,而后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果真朝着上面的江面而去。并非徐央不会游泳,而是若要站立在有形无实的水面,自己则是从未想象过,也从未去实验过。 徐央现今看到自己果真朝着江面而去,才知道自己距离真理之间只相隔一张纸这么薄,而捅破这张纸则是拜何方雪所赐,否则徐央也不会发现事情本来就是很简单,只不过自己将这个问题想的复杂了而已。 红骷髅看到徐央朝着上面浮去之时,还不忘拉着自己的手,用意念娇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别跟我拉拉扯扯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松手!否则,等我们到达江面上的时候,若是被你家娘子看到我们拉拉扯扯的,一定会心存误会了,我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说着,用力挣脱开徐央,奋力朝着上面冲去。 徐央看到红骷髅罗哩罗嗦的说完,本想将其给软禁起来,然后再逼问出对方的真实身份。不成想,自己只顾着领悟无色无相妙言,从而致使对方瞬间摆脱了自己。 徐央当看到红骷髅快速的朝着江面冲去的时候,须臾之间就将自己抛在了下方,顿时奋力直追,无论如何都要将对方抓住不可,否则可就给自己埋下隐患了。 红骷髅瞬间冲出江涛中后,也不停留,脚踩着江面就纵身就朝着小船儿跑去。而就在红骷髅朝着小船儿跑去之时,惊讶的看到小船儿左右两边各有两艘军船,军船帆杆的旗帜上面绘着龙形的图案,暗道“不好”,知道这两艘军船乃是朝廷的。 红骷髅看到两艘军船正在搭救小船儿上的乘客,而自己的肉身此刻还依旧在小船儿上。 而就在红骷髅冲出水面的一刻,顿时掀起数丈波涛,江面汹涌澎湃,也引起了船上乘客和水军的注意。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跟小船儿高低的红骷髅,怎么会从江底之下冲出,并且还看到对方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不由得吓得脸色大变。军船上的水兵看到红骷髅朝着自己这边冲来,顿时吓了一跳,下令朝着对方开炮。 红骷髅看到军船靠近自己的一侧发出“轰,轰”巨响,火光四溅的朝着自己飞来,顷刻之间这些火光就从自己的身体上透体而过了。红骷髅也不理会这些军船朝着自己开炮,刚要收法回身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身后也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也冲出了江中,知道是徐央的法身冲了出来。 徐央的法身冲出江涛中后,就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也看到红骷髅朝着小船儿冲去,而后就看到小船儿左右各停靠着两艘军船。徐央在看到自己的肉身被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护卫着后,又看到何方雪的肉身还依旧在小船儿上,而其余的乘客已经相继转送到了军船上。 徐央的法身看到红骷髅朝着小船儿跑去之时,军船上的炮火不断的朝着对方轰击而来,时不时的有数道火光也穿透了自己的法身,对自己则是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徐央的法身踩着江面,好似是站立在弹簧上一般,跌跌撞撞的奋力朝着红骷髅追赶过去。 红骷髅看到徐央的法身朝着自己追来,又看到对方在江面上行走起来十分的笨拙,好似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般,嘲笑道:“刚学会了走路,就想要学会跑啊!真是不自量力,看你能否追赶上我。”说着,就看到自己距离小船儿近在咫尺,刚要收法回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西方有一股雄厚的劲力冲来。 徐央听到对方嘲笑自己,刚要反驳的时候,也感觉出自己身后有一股雄厚的无法想象劲力朝着自己冲来。徐央的法身由于有四张面孔,每张面孔的双眼都能够看到四个方向,故而当感觉出这股劲力朝着自己冲来的时候,也看到西方一个庞大的人影快若闪电一般擦过江面,顿时就将江面的波涛朝着两边掀起。 当徐央的法身看到一个庞然大物朝着自己冲来之时,还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突然一道雄厚的劲力就已经朝着自己后背打来,而自己毫无反击之力,顿时那雄厚的劲力就将自己的法身打翻在江涛之中,而后耳边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小姐莫慌,我来助你。” 徐央的法身被突如其来的人打翻在江涛中后,顿时从原地游开,从另一头冲出了水面,就惊恐的看到江面上站立着一个比自己高出一倍的庞然大物,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杀气,压迫的江水都朝着外围翻腾着;并且对方的形体比自己的法身可是清晰了许多,好似真实的实体一般无二,不解对方修炼的是什么法门,竟然可以幻出六丈高的法身出来? 只见其身高六丈,生四面八臂,每张面孔表情不一,但是每张面孔好似刘之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而就在徐央猜测对方莫非是刘之协的法身之时,耳边传来了何方雪的声音:“刘叔叔,你怎么来了?刘叔叔,你放心,这个小子打不赢我的。” “小姐,你就算要离开,也要事先跟我说一声不是?万一你出了什么差池,我就算是粉身碎骨,可怎么向主公交代啊?当手下向我说你偷偷从军船上骑着‘闪电’离开了,我就断定你是来寻这个小子麻翻的。小姐,你没有受伤吧?没有被这个小子欺负吧?”刘之协的法身四张大口说道。 红骷髅朝着刚从江涛中冲出来的徐央法身看了看,刚要向刘之协说徐央轻薄了自己,但是又看到军船上站满了水军和乘客,若是将此事说出,只怕自己以后就没脸见人了。红骷髅看到徐央一边小心堤防着刘之协法身,一边偷眼朝着自己张望,寻思要不要向刘之协说出实情? 虽然太阳在东方冉冉升起,但是刘之协的法身却是看不到红骷髅的面部表情。刘之协看到红骷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想到徐央从江中冲出江面之后,就朝着何方雪穷追不舍,就断定徐央一定欺负了何方雪不假。 刘之协看到徐央的三丈法相金身后,不由的“咦”了一声,冷笑道:“臭小子,你在哪儿偷学来的《过去弥陀经》?若是我猜测不假的话,你现在应该还停留在本自清净的境界当中吧?凡是跟我们圣莲教做对的人,到最后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声音刚落,身体一个闪烁,就朝着徐央的法身扑了过来。 徐央听到对方能够一眼认出自己所修炼的乃是《过去弥陀经》,并且还能够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己现在正处于本自清净的境界,顿时就更加好奇对方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徐央思忖道:“我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是杀死多浑虫之后,从一个头陀那儿得来的。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除非刘之协本身就是一个佛家的子弟,能够认出过去弥陀经也不奇怪。但是,从对方身体所散发而出的气息来看,并没有一丝跟佛家沾边的气息。”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就看到刘之协的法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速度之快,闻所未闻。徐央看到对方在朝着自己冲来之时,瞬间就将江面朝着两侧挤开,并挥出一只磨盘大的拳头呼啸砸来,顿时不敢大意,连忙在原地一个转身,朝着侧方挪移了开来。 当徐央刚闪开刘之协的拳头之后,凌厉的劲风也从自己的体侧擦过,明显的可以感知自己的体侧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顿感惊讶不已。 刘之协看到徐央从自己的拳头之下躲避开来了,也十分的惊讶,而后冷笑道:“居然能够从我的拳头之下躲避开,看来《过去弥陀经》果然非同凡响啊!不过,你不要高兴太早了,因为刚才我只用了三成的力度而已。”说着,飞身舞拳就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看到对方说打就打,顿时身体一侧躲过了对方的两拳,但是仍有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脸颊传来红肿胀痛疼痛感,胸口传来心碎骨折刺痛感。 徐央没有想到须臾之间,对方就打中了自己两拳,而自己在对方的面前竟如小孩儿一般,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徐央大喝一声,挥拳舞掌,翻腾跳跃的朝着对方扑来。 刘之协的法身没有想到自己两拳虽然击中了对方,但是感觉自己的拳头好似打在了铁板上一般,心里也着实的佩服《过去弥陀经》的神秘莫测之处。 刘之协看到徐央挥舞着拳头朝着自己扑来,一边挥拳还击,一边冷笑道:“臭小子,居然还敢还击,真是找死。”说着,好不回避徐央的拳头,奋力将双拳又击中了徐央的门面上。被拳头打中的徐央连连在江面上后退,眼冒金星,头脑浑浑噩噩的。 刘之协看到徐央被自己的拳头打中后,身体摇摆不定、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连退,正要乘胜追击一举打死徐央的时候,忽然阳刚之光照耀在全身,顿时身体就散发袅袅的黑烟,大叫“不好”。 而远处的红骷髅也没有想到俩人瞬间就动起手来了,顿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帮助刘之协打徐央? 而就在何方雪的红骷髅犹豫不决之时,忽然阳刚之光也照耀在自己的身体上,从而使得自己的身体散发出袅袅的黑烟;朝着东方的面孔,在被灼热的阳光照耀之后,使得浑身酸痛乏力,不由得想要打瞌睡。 何方雪看到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体上,大叫“不好”,连忙收法回身,收了神识,回归肉身。 当何方雪从小船儿上缓缓的站起来的时候,方不再有刚才的那种浑身酸痛乏力,昏昏欲睡的感觉;反倒感觉阳光是如此的温暖,不再有先前那般的恼恨之处。 原来,何方雪和刘之协俩人幻出的都乃是阴气法身,在被灼热的太阳光芒一炙烤,阳克阴,从而就再也没有在晚上行动的那般便利了。并且,若是长久在阳光之下暴露,很容易损伤自己的神识;轻则造成修为大倒退,重则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何方雪在小船儿上看到刘之协的法身也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并且身体也散发出袅袅的黑烟,但是对方好似并不在乎的一般,仍跟徐央在江面上打斗。何方雪心里大急,刚要跃上自己的斑点马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边的徐央肉身坐在船儿上。 何方雪看到徐央身上背着自己那把大弓,顿时就想将弓夺来,然后再趁机杀了对方的肉身,以消心头之恨。 何方雪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虽然都坐在徐央的身边,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江面上的徐央法身上,并不曾留意自己也站在船上。何方雪看到两女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慢慢的朝着徐央靠近。 而就在何方雪朝着徐央靠近的时候,顿时又犹豫了起来,自思:“难道我真的要杀死这个讨厌的家伙不成?” “两位娘子小心,有人要陷害你家夫君了。”军船上的乘客看到何方雪不怀好意的朝着徐央走去,连忙朝着两女喊道。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听到乘客提醒自己,连忙朝着身后望去,顿时脸色大变,就看到何方雪手执一跳蛇鳞皮鞭,站在了距离自己三人两米远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看着徐央。 柳湘萍看到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竟然浑然不觉,又感谢乘客提醒自己,否则可就酿成大祸了。柳湘萍也看到何方雪大惊失色的看着自己,也不犹豫,顿时端着两柄短枪,就朝着何方雪“嘭,嘭”的开了两枪。 第九十章 离开 何方雪看到徐央的肉身近在咫尺,又犹豫要不要杀对方,但是瞬间就想到先夺过自己的大弓,然后再杀了徐央的肉身不迟。不成想,何方雪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军船上的乘客看到了,又听到乘客朝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提醒,顿时叫苦不迭,后悔自己为何会失去了本来的冷酷性情,成为了优柔寡断之人,从而错失了杀死徐央的良机。 何方雪正自责不已的时候,正要扬起手中的鞭朝着徐央肉身打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柳湘萍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开了两枪。何方雪自然能够分辨出孰轻孰重,顿时翻身躲开了柳湘萍的两枪,刚站稳好的时候,惊恐的看到柳湘萍熟练的在枪管中装填好弹药,又朝着自己开枪了。 何方雪看到大势已去,此次再也没有机会杀死徐央了,顿时翻身上马,催马跳离小船儿,朝着江面奔驰而去。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何方雪竟然能够轻易的从自己的子弹下逃生,又看到对方骑着马儿跳入了江中,连忙朝着船下看去,就看到对方的马儿在江面上只是留下了一道残影,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西方而去。 徐央的法身在跟刘之协的法身在江面上打斗的时候,也看到对方法身发出袅袅的黑烟,并且对方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身体上,再也没有先前那般的力度,从而就知道对方的法身无法长久的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否则长此以往,就会造成对方修为大退不可。 而徐央的法身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不仅不会因此而损伤法身,反倒会借助阳刚之光,不间断的锤炼自己的法身。 徐央看到刘之协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顿时一步上前,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脑门之上,挥舞着拳头又朝着对方乱打起来,直打得对方毫无招架之力,连连败退,嘲笑道:“你不是说你要将我打死吗?怎么现在连出拳的力气都没有了,是不是累了?”说着,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胸口,顿时就将对方踢落到了江涛之中,飞溅起数十丈高的波涛。 “你这个家伙不要以为你借助阳光就实力大增了,更不要以为你就这样可以轻松的打赢我。我刚才只不过稍微缓口气,就令你得意的忘记了自己姓谁名谁了。你要想打赢我,还早着呢。”刘之协声若霹雳般的说道。 说着,顿时从江中跃起,而后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顿时八只大手抓住徐央的八条胳膊,用力的朝着远处甩了出去,顿时就将徐央甩到了数十米远,并将江水砸飞数十丈高的波浪,漫天江水哗啦啦的好似瓢泼大雨一般落将下来。 徐央一番天旋地转才晕乎乎的站起,刚要朝刘之协扑来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何方雪的声音:“刘叔叔,不要跟这个家伙纠缠下去了。这个家伙的命,应该留着给我收拾才是。我们快走罢,否则僵持下去,对我们很不利的。。。。。。”说着,声音已经在数十里之外了。 徐央法身看到何方雪的马儿踩着江面飞跑,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西方而去,逐渐的就看不清对方了。而就在徐央看到何方雪驾着马儿朝着西方飞跑之时,忽然一道劲风朝着自己正面而来,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胸口就传来了剧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又栽倒在江涛之中,而后耳边传来了刘之协的声音:“你小子最好给我识相一点,千万别再招惹我们小姐的麻翻了,否则下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说着,声音已经在数里之外了。 当徐央从江涛中爬起来的时候,眼前哪还有何方雪和刘之协俩人的影子?徐央法身四口同时的大吼一声,奋力的朝着西方追赶过去。当徐央踩着江面朝着西方追赶俩人的时候,也不知道追赶了多久,视野当中除了来来往往的船儿之外,则是没有看到俩人半个影子。 徐央的法身朝着西方大吼道:“你们圣莲教给我等着,看我早晚有一天,亲自将你们的邪魔外教给灭了满门不可。”说毕,除了能够看到四周的船儿躲避着自己,也看不到俩人的影子,也听不到有人回答自己。 徐央冷哼了一声,使得身体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就飞快的朝着殷素娥和柳湘萍方向而来。当徐央的法身返回到小船儿上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肉身依旧在小船儿上,而两女则是左右保护着自己,就连殷素娥也拿着一柄刀朝着四周戒备。 徐央看到小船儿就要沉溺在江涛中了,又看到所有的乘客都上到了军船上。而徐央的三丈法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却是没有被人给看到,因为此刻的徐央法身只是一个透明的形体罢了。 徐央收法回身,刚从船上的甲板上站起,就看到左右两边戒备的两女朝着自己瞪大了双眼,而后眼泪如断线之珠,落降下来。徐央刚要开口安慰两女自己平安无事的时候,两女顿时就扎进了自己的怀中,呜咽着说道:“夫君,我们怕你再也回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们好替你担心着急啊!呜呜。。。。。。”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伤心了,再哭就被人当成笑话来看了。”徐央安慰两女道。 两女从徐央的怀中钻出,又看到军船上的人朝着自己三人嬉笑着,顿时拍打着徐央的胸口,噙着泪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早说。” “哎呦。。。。。。疼死我了,你们怎么出手这么重啊?是不是想打死你们的夫君啊?”徐央被两女打在胸口上,埋怨道。 两女看到自己打疼徐央了,想到自己刚才只是轻轻的拍打对方,并不曾用力,为何对方就疼的龇牙咧嘴了?两女连忙用玉手在徐央胸口缓慢的抚摸着,又连连赔不是。 柳湘萍小心的抚摸着徐央结实的胸口,嘀咕道:“我平时不也是这么的打,为何就今日喊疼了?” “姐姐说的对,我们平时不都是这么打夫君吗,为何今日喊疼了?想必是夫君装的吧!”殷素娥说道。说毕,两女就看到徐央依旧是龇牙咧嘴的样子,并非是从前那般的欺骗自己,才知道自己果真是打疼对方了。 其实,徐央在跟刘之协法身打斗的时候,对方的拳头好似铁锤一般打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虽然只是打在了法身之上,并非是打在徐央本尊之上,但是法身的神识可是徐央的,两者心心相印,故而在灵魂深处就烙下了疼痛感。而两女打闹徐央的时候,也不曾用力,不成想却是打在了徐央的伤疤上,故而徐央才疼的龇牙咧嘴的。 徐央看到两女虽然嘴里在埋怨,但是温柔的玉手却是不停的给自己抚摸着,又看到自己双脚已经站在了江水中,又听到军船上的人喊自己快上船,说道:“两位爱妻,我们就算要缠绵下去,也要等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后,才温存不是?”说着,就牵着马车朝着军船走去,而两女则是满脸的羞红踏上军船上。 当三人踏上军船的时候,太阳已经在自己的头顶上了。徐央三人被军船上的水军带到一个地方,拴好马车,然后又令三人不要四处的走动。 船上的乘客和水军们并不曾看到徐央的法身,只是看到江面上有三个庞然大物在一起的打斗。而众人不断的要求殷素娥和柳湘萍先上军船,但是却被两女给拒绝了,众人只当两女是舍不得放弃徐央,又以为徐央病重了,故而都不曾将三人放在心上。 徐央在踏上军船后,就看到军船跟自己刚才所坐的客船相差很大,后者船上只有三个帆杆,而前者则是有数不清的帆杆,并且船体比客船可是大上了十倍不止,好似一个江面上的庞然大物在运行,丝毫都感受不到军船在江面上前行。 徐央看到帆杆上面悬挂一面迎风招展的锦旗,上面绘着一条活灵活现的蓝龙;而站在军船上,恍若在陆地上一般的平稳,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其余的船只在打捞那个即将要下沉的船儿了。 徐央想着自己自从踏上那个小船儿后,都不曾太平过,先是被船家敲诈了一番,后又遇见了劫匪,再遇见了圣莲教等众,恍如自己走到那儿,那儿都会生事的一般。徐央想着自己都遇见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等人是否也遇到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遭遇? 徐央跳上马车,看着军船前后左右尽是大炮,并且船上的军兵一个个笔直的站立在那儿。徐央在登上军船的时候,也看到船体左右两侧,从上到下,尽是一个个的炮口。徐央看到自己所在的军船一侧,也跟着一艘军船,模样跟自己所在的一模一样。徐央正到处的东张西望之间,就看到北方的陆地渐渐的出现在视野当中了。 徐央看到军船一侧的那条军船紧跟着,眯着眼睛数着军船上面究竟会有多少个炮口。 而就在徐央仔仔细细的数着对面军船炮口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肩膀被人拍打一下,从而打乱了自己所数的数字,耳边也传来了柳湘萍的声音:“夫君,你自从登上军船之后,就只顾着到处的东张西望,根本就没有跟我们姐妹俩人说句话,是不是你还在生我们俩人刚才打你啊?若是夫君生气的话,就打我好了。” “爱妻错怪你夫君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岂会舍得打你们两个温柔可人的美人儿啊!”徐央嬉皮笑脸的说道。 殷素娥听到徐央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而不理自己俩人的,顿时也跳到马车上,和徐央并排做好,俏声说道:“夫君,刚才那个三丈高的金佛是不是夫君变幻出来的啊?”说着,柳湘萍也从另一侧跳到了马车上,紧挨着徐央。 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有被救的乘客之外,那些水军们则是一个个在船体四周笔直的站着,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三人,刚要说的时候,身后的柳湘萍就俏声说道:“好妹妹,你不知道夫君的事情多着呢,刚才那个三丈高的金佛正是夫君变幻而出的。不仅如此,夫君还能够令自己的魂儿脱离自身,飘荡在外呢。”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夫君这么多秘密的?莫非,你跟夫君晚上猫捉老鼠知晓的?”殷素娥笑说道。 柳湘萍听到对方取笑自己,顿时伸手在对方浑身下上挠着痒,笑说道:“哼!等我们到达鄂省的时候,再让夫君好好的修理你一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老实了。”说着,殷素娥连连的求饶不敢了。 “两位爱妻,先前圣莲教那个何方雪从船儿上离开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着如何害我不成?”徐央看到两女打闹着问道。 两女听到徐央题起何方雪的事情,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柳湘萍气呼呼的说道:“别提那个女子了。说出来,也是吓我们一跳。你不在船上的时候,那个女子就趁着我们不注意之时,自然要害我们三人了。只是对方的阴谋还没有得逞之时,就被军船上的乘客给发现了,并朝我们提了醒。夫君你不知道,那叫何方雪的女子在船上的时候,就跟我们相隔两米,还好我们反应及时,否则就酿成大祸了。对方跟我们相隔两米,我们姐妹俩人竟然没有发现对方,真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家伙。” “什么?何方雪当时就跟我们三人相隔两米,这么短的距离,对方应该可以轻松的下手才对,为何站在那儿迟迟不动手啊?”徐央惊讶的说道。 徐央怎么也想不明白,依照自己跟对方的熟悉,对方完全不用靠得自己这么近才动手,完全可以用手中的鞭子朝着自己打来,因为对方手中的鞭子可以打到十米开外也不成问题的。并且,对方也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之人,也完全能够悄无声息的打死自己,然后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打死两女。但是,对方为何非要靠的自己如此近才动手,这岂不是错失了杀自己的机会? 第九十一章 到岸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听到徐央惊讶的说到何方雪为何靠在靠近自己两米才动手,顿时也觉得其中有古怪。 ..两女也看到何方雪手中的鞭子可以打到十米远的距离,但是对方就偏偏的来到了自己身边,才等到乘客的提醒,果真是错失了杀死自己的大好时机。 柳湘萍从徐央身上卸下大弓,说道:“莫非何方雪不想打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拿走弓不成?” “这个也不无道理。对方将我恨之入骨,完全可以将我杀死之后,再将两位爱妻杀死之后,轻而易举的拿走大弓,又何必大费周章的钉在那儿被发现?像这种犹豫不决的样子,可不像是对方的作风啊!”徐央说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皱着眉头想着事情,嗤的一笑,笑说道:“莫非那个何方雪的女子喜欢上了夫君,故而才迟迟的不动手。不然,依照夫君所说对方的性格,是不会做出这般的蠢事出来才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理由了。”说着,两女都盯着徐央的眼神看。 两女看到徐央眼神不敢跟自己对视,脸颊又红扑扑的,好似是犯下了错事一般,不难让人心存怀疑之心。 柳湘萍冷哼了一声,嚷道:“夫君,你干吗害羞啊?莫非你真的也爱上何方雪了不成?夫君,你可不要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对方可是要害你的,并且对方乃是圣莲教的人,圣莲教可是朝廷的心头大患,你可不须喜欢上对方。否则,就会给你带来莫大的灾祸的。” “两位爱妻,我有你们这么温柔贤惠的美人儿相陪伴,我岂会再勾搭别人?我自然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不会做出引火烧身的事情出来。再说,我还杀了不少圣莲教的人员,对方也不会放过我的,又岂会喜欢上我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啊!”徐央干笑说道。 两女看到对方信誓旦旦的说到,也听不出对方是否是口是心非,只是听出来徐央不会喜欢上何方雪,顿时心里一甜,抱着徐央。 “其实,只要夫君能够真心待我们姐妹俩人,就是再娶一个女子进门,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只希望生生世世都跟夫君在一起就行了,我不会计较这么多的。我们也是为夫君将来的前程考虑,万一我们结识了圣莲教的人,岂不是会危害到我们的自身安全。”殷素娥说道。 徐央看到两女抱着自己,也伸手搂着两女的腰肢。柳湘萍看到徐央的手在自己的小蛮腰上摩挲连连,顿时松开了对方,连忙朝着四周张望,发现没有人看到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红着脸娇声说道:“夫君,光天化日之下,就不要做出难为情的事情了。你不害臊,我们姐妹俩还跟着羞羞的。”说着,就看到殷素娥依旧缩在徐央的怀里看着自己,顿时就在脸上画着羞羞,说道:“谁说夫君是一无所有、一穷二白的穷光蛋了?你不是还有我们两个貌美如花的好娘子吗!再说,你的银子都被我保管着,想花就向我要就是了,我不会小气的。但是,这些钱必须用到正经地方,可不是让你到处买姑娘使用的。” “姐姐说的是,可不能够将钱财给夫君保管,否则夫君定会见一个买一个。到时候家里到处都是三妻四妾了,我们就会被夫君嫌弃冷落了,而没有了容身之处。”殷素娥缩在徐央怀里说道。 徐央伸手摸了摸怀中殷素娥的脸颊,抱着对方就钻入到车棚当中,悄声说道:“还没有过门,就联合着柳湘萍对付起我了;若是等将来过了门,岂不是要造反啊!趁着你没有过门,我先好好的修理你一番,免得到时候你眼里只有你姐姐,而没有了我这个夫君了。”说着,张着大嘴朝着殷素娥啃去。 殷素娥看到徐央将自己抱到车棚当中,就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做出好事情,看到对方大嘴朝着自己咬来,连忙伸手挡在对方的嘴前,笑说道:“你还是留着精力去欺负姐姐罢,别老是光欺负我啊!走开,讨厌死了!”说着,就看到徐央啃着自己的手指头,不松口。 柳湘萍看到徐央抱着殷素娥钻进到车棚当中,又听到俩人在里面小声的打情骂俏,看到四周没有人注意自己三人,也钻到车棚当中,而后就看到殷素娥用双手挡着徐央的脸面,而徐央反倒啃着对方的手指头,顿时抿嘴偷笑起来,悄说道:“夫君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欺负妹妹了。” 徐央看到柳湘萍也钻进到车棚当中,伸手也将对方拦腰入怀,小声说道:“你不让我欺负小老婆,那我就欺负你这个大老婆就是了。”说着,就感觉对方的腰肢有大大小小,硬邦邦的东西缠在腰肢上,顿时就猜测出是银子无疑了,也更加的好奇对方现在究竟有多少的钱财? 柳湘萍感觉徐央的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摩挲着,就知道对方不是在摸自己的身子,就是在摸钱财,佯装挣扎连连,娇声道:“夫君,别再摩挲奴家了!要摸,你就去摸你的小老婆好了。”说着,拉着徐央的手。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身上有多少的钱财,我就放过你如何?”徐央手脚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摩挲着说道。 殷素娥知道柳湘萍身上除了有徐央十万两的银子之外,还在客船上搜刮了一番,至于对方现在身上倒地有多少的银子,自己也不得而知,并且也很好奇对方究竟藏着多少的银子在身上?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不愿意说,也央求道:“好姐姐,你就说一说吗!” “你们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了一个鼻孔出气的了,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串通一气,要跟我做对了?”柳湘萍说道。说着,也听着外面是否有人偷听。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面容娇滴滴的,越加添的抚媚动人了,求饶道:“好姐姐,咱俩才是一伙的,我岂敢跟姐姐做对啊!我们才应该同仇敌忾,共同的对付我们的夫君,才不至于被这个家伙给欺负了。好姐姐,要不你悄悄的告诉妹妹好了,我保证不会将秘密告诉我们夫君知晓的。” 柳湘萍推了推徐央,才在马车上挪到了殷素娥身边,耳语道:“实话告诉妹妹,其实我身上的钱财完全可以买一艘军船也无所谓。” “什么?大老婆,你居然有这么多钱财啊!”徐央悄声喊道。 柳湘萍本是偷偷的告诉殷素娥,不成想徐央在旁边也偷听到了,顿时吓了一跳。 柳湘萍看到徐央也偷听到了,又感觉马车外面不会有人,才重重的松口气,埋怨道:“我跟妹妹说话,你跟着偷听什么?该打。妹妹,好好的教训一下我们的夫君,省得对方老是偷听我们的谈话。” “好的姐姐。”殷素娥说道。说毕,钻到徐央的怀中,捶打着对方的胸口。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看似是在打徐央,但是实则好似在给对方按摩一般;反倒惹得徐央焦渴难耐、心急火燎,胡乱的在殷素娥身上摩挲连连,占尽了便宜。柳湘萍看到殷素娥跟徐央打闹着,也扑到徐央的怀中,打着徐央的胸脯。 徐央看到两女都缩在自己的怀中,又不断的跟自己打情骂俏起来,想着自己现今已经跟圣莲教等人结下了恩怨,保不定什么时候这伙歹人就要寻自己爱人的麻翻,也说不定连贵和殷素娥被绑的事情,又要在两女身上重演了。徐央知道自己必须要提高自己的实力,方才能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免受伤害。 两女缩在徐央怀里打闹一阵后,也感觉出徐央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不由得停下手,朝着徐央望去。 柳湘萍看着徐央双眼露出冰冷的寒光,目光深邃,好似是在参玄悟道,又好似是在算计这什么东西似的,问道:“夫君,你在想什么事情呢?” “现今我得罪了圣莲教的人,从今以后,敌明我暗,恐这伙人又干出防不胜防的事情出来,我们需要早做准备才是。我可不希望殷素娥的事情重蹈覆辙,再次被人给绑架了,否则我就无地自容了。你们也是天资聪慧之人,需要学点防身的法门,方能够平安无恙啊!”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两女听到徐央忧心忡忡的为自己考虑,若是自己真的被圣莲教的人给陷害了,只怕又会让徐央伤心不已好一阵了。两女重重的朝着徐央点点头,知道徐央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一定都想好适合自己修炼的法门了。 殷素娥抱着徐央的熊腰,秋波看着对方,俏声说道:“我知道夫君为我们考虑,我们也一定会好好的修炼的。” 徐央正待要将自己在五云观所知道的,适合两女修炼的法门告诉两女的时候,忽然听到马车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柳湘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门帘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军船也已经到达了岸边,军船上的乘客正陆陆续续的着朝外面走去。 柳湘萍在看到军船已经到达彼岸了,朝身后的俩人说道:“我们到岸了。我们快点下去吧!”说毕,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殷素娥听说到岸了,喜不自禁,连忙就要从车棚当中钻出,倏然发现自己的小蛮腰还依旧被徐央搂着不放。殷素娥正要启樱唇说之时,忽然自己的嘴就被徐央给强吻上了,手脚不停的在自己身子上摩挲着。 柳湘萍跳下马车,正等待俩人下来的时候,迟迟不见二人下来,又听到马车当中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就知道俩人又在车棚当中做着好事情。 柳湘萍正待要叫俩人的时候,一旁的水军呵叱自己赶快离开军船,否则就将自己给扔下江了。 柳湘萍朝着那水军瞪一眼,然后打开车棚的门帘,而后就看到徐央光着膀子,赤裸着上身,将殷素娥压在身下。柳湘萍看到俩人干柴烈火的做着好事,重重的咳一声,嚷道:“哎呦呦,别光天化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办事了,军船上的人撵我们走哩。”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在外面说话,连忙推开身子上的徐央,整理好衣服,满脸飞红的跳下马车,羞羞答答的摇晃着柳湘萍的胳膊。徐央看到柳湘萍在外面朝着自己画着羞羞,也整理好衣服,才跳下马车。 两女看到徐央跳下马车了,又连忙跳上了马车,异口同声喊道:“小二,给姑奶奶赶车!”说毕,两女咯咯的大笑起来。 徐央无奈的叹口气,拉着马车朝着跳板走去,缓缓的走下了军船。当徐央牵着马车走下军船的时候,只见船上的乘客也相继走了下来,而后水军就收回了跳板。 徐央看到自己站在庞然大物的军船下方,好似一个蚂蚁站在大象面前一般,显得非常的渺小。而码头上则是站满了黑压压一片人,又等待船上的亲人,又大哭大叫的寻找自己的亲人。 徐央看到军船停靠在码头,没有离开的打算,正要牵着马车去寻找马子晨等人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徐兄,你们怎么如此晚才来啊!”徐央朝着远处望去,就看到说话的人是马子晨,而对方身边还站着连贵,并朝着自己这方跑来。 “马子晨,怎么就只有你和连贵啊?大虎小虎和四个大师都在哪儿?”徐央牵着马车朝对方走来问道。 马子晨和连贵俩人来到徐央的身边,就看到对方是牵着马车来的,马子晨急切的说道:“我们分头在码头各个地方等待徐兄,不成想我们一等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是坐着军船来到码头的啊?我们在码头等待你们的时候,就听渔民们说一条客船被劫匪绑架了,后来又听说这个客船被圣莲教的军船包围了。你是不是坐着这个客船的啊?怎么没有看到殷素娥的影子啊?” 第九十二章 到达鄂省 马子晨朝着徐央急切的询问之时,就看到徐央身后的车棚里钻出两女,其中一人则是自己所熟悉的殷素娥,而另一女则是在殷素娥的搀扶之下,羞羞答答的下了马车。 马子晨并不认识柳湘萍,不由得朝着对方多看了两眼,只见其度着一尘不染的绣鞋,着石榴红绫裙,透露着对方玲珑婀娜的身段;面若皓月照人,凤眼蛾眉,一脸的成熟抚媚。虽是一身女孩儿的打扮,但是骨子里却透露着豪杰英雄气概。 马子晨正要去询问柳湘萍是谁之时,猛然发现自己好似在那儿见过对方似的,仔细想一想,却又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对方。 柳湘萍看到马子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俏声说道:“想必你就是马子晨吧?我经常听我夫君题起你呢。”说着,很自然的挽住徐央的胳膊。 连贵看到马子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湘萍,与殷素娥抿嘴偷笑。马子晨听到柳湘萍说自己的夫君题起过自己,正疑惑对方的夫君是谁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很自然的挽着徐央的胳膊,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徐央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娘子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湘萍,笑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名字叫柳湘萍。”说着,又将自己渡船的经过告诉了对方,并将自己在船儿上遇见劫匪的事情和遭遇圣莲教的事情说给了对方,只是将打斗的经过和自己跟两女温存的事情盖过不题。 “什么?那遭受劫匪和圣莲教袭击的船儿,就是你们乘坐的船啊?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朝廷的军船及早出现,否则就酿成大祸了。圣莲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青天白日就到处的杀人放火,真是岂有此理。”马子晨嘴巴张的大大的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简直是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塞进去了,从而引得身边的三女咯咯大笑起来。 马子晨问东问西的朝着徐央问船上的经过,而徐央则是三言两语的告诉了对方。而就在马子晨为徐央等人庆幸死里逃生的时候,四周的乘客和岸边的人则是哭成了一团,声称要朝廷尽快的剿灭圣莲教,并相拥着朝城中走去了。 而就在徐央跟马子晨说三道四的时候,就看到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相继走了过来。当六人来到徐央身边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的胳膊被一个美人儿挽着,旁边站着殷素娥,也不由得朝着柳湘萍多看了两眼。 六人询问徐央等人在船上的经过,徐央又将事情的经过草草的说给了六人听,并介绍了柳湘萍。六人听到徐央三人在船儿上的经过后,一个个膛目结舌,不敢相信圣莲教竟然如此的大胆到这种程度,又庆幸徐央三人能够死里逃生。四个和尚则是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 马子晨看到码头上的人都离去了,而此时漫天星辰,连忙让徐央三人去酒楼吃饭,接风洗尘。徐央也一路问着马子晨八人一路顺风吗? 马子晨则是告诉徐央说:“我们可是比你们幸运多了,我们一路平安无事就到达了鄂省。真是祸不单行,怪事连连发生。在长江的所有遭遇,竟然都被你们给遇着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阿弥陀佛。祸之福所伏,福之祸所依。施主接二连三的遭遇重大的劫难,而能够死里逃生,将来的前程也不可限量啊!”四个和尚中的空受说道。 空想、空行、空识也是跟着点头唱诺。 徐央牵着马车之时,就听马子晨说六匹马儿已经寄存在酒楼当中,而身边的殷素娥、柳湘萍、连贵三女早已经钻进到马车当中,一路嘻嘻哈哈的说笑。马子晨看到连贵跟柳湘萍好似很熟的一般,更加的疑惑重重了起来。 众人缓慢的离开码头,朝着北方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就来到马子晨等人寄存马儿的一家酒楼当中。 徐央抬头看到这家客栈上面的匾额题“黄鹤楼”,呈宝塔楼形,分五层,后面则是占地两亩的院落,其中的套房则是供客人住宿。众人看到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而酒楼仍然灯火通明,当中的客人依旧不曾减少,生意依旧红火如荼。 众人来到酒楼门口,三女从马车上跳下,小二牵走马车,众人才踏进酒楼之中。马子晨让四个和尚跟自己做一起,四个和尚则是婉言谢绝了,要坐另一边。于是,十一人分开落座,点酒上菜;给四个和尚上了斋饭。 柳湘萍本想坐在徐央的身边,但是却不想被大虎给霸占了,顿时挤着对方离开。徐央左右两边坐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而连贵则是坐在马子晨身边。大虎小虎看到马子晨身边有连贵陪着,不停的互相说着悄悄话;而徐央左右则是坐着两女,也是互相推搡着中间的徐央,卿卿我我的。 大虎小虎感觉自己坐在这儿好似灯泡一般,识趣儿的坐回到四个和尚身边,并点了一些斋饭吃。 徐央看着连贵不停的给马子晨夹菜,而马子晨则是拿着一张地图看着,一边张嘴吃着连贵夹来的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再走两天的路程,我们将要达到咸宁县了。按照路程来看,我们需要走半个月的时间,方能够走出鄂省。不成想,我们从家乡走到现在,已经走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反正现在距离十月份还有四个月的时间,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到达龙京。只要我们平平安安的走着路,想必等到达龙京的时候,还剩一个月的时间。还剩四个月时间了,你可要好好的温习功课才是啊!”徐央说道。 马子晨将手中的地图折叠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怀中,张嘴吃了一口连贵夹来的饭,说道:“我跟家乡那些赴京赶考的学子比较起来,算是幸运多了。不成想,有的人在半道上就被劫匪劫去了钱财,又丢掉了性命,真是太不幸了。”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本《四书》开始默默的看着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一边张嘴吃着饭,一边看着书,当看到连贵喂完马子晨一口饭后,朝着对方微笑着使个眼色,又朝着桌上一盘“麻辣豆腐”努了努嘴。连贵看出徐央想逗一逗马子晨,笑逐颜开,连忙用筷子夹起其中一根辣椒,塞到了马子晨的嘴里。 马子晨张嘴嚼着这根辣椒,正细嚼慢咽的时候,顿时满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伸了伸舌头,从而就将嚼烂的辣椒咽下肚中;从口腔一直到腹中,尽是火辣辣的灼热感,毛孔迸开,浑身燥热难耐,到处的挠着痒。 马子晨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顿时就引得三女咯咯大笑起来了。马子晨看到三女笑得跟柳条一般东倒西歪、合不拢嘴,干笑说道:“我怎么将一根辣椒咽下肚中了?” “马子晨,你还是好好的吃饭罢,等饭吃好了,再用功的读书,方能够事半功倍。你这样一心二用,不过是操之过急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的。”徐央笑道。 马子晨听徐央说的有理,将书重新放回到怀中,端着碗,往嘴中扒着饭,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站起身,朝徐央笑说道:“徐兄,这顿饭就你请了,谁让你戏弄我哩?连贵肯定不会夹根辣椒给我吃的,这一定是你从中出的馊主意不假。”说毕,度着方步,朝着酒楼后面的院落走去。 连贵看到马子晨吃完饭离开了,也连忙吃好饭,跟徐央等人告别离开。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也相继吃好了饭,也跟徐央告别离开。徐央看到八人都离开了,朝小二喊“结账”。 当徐央喊出“结账”二字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唯有区区的三两银子,连忙朝着柳湘萍投来求助的目光,而对方则是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依旧低头吃着饭。 “客官,总共是四两银子。”小二上前说道。 徐央听到要四两的银子,而自己身上唯有三两银子,还少了一两,连忙摩挲着柳湘萍的腰肢,甜言蜜语的说道:“好娘子,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儿了,就将我们的饭钱给付了罢,好不好?” 殷素娥听到徐央这么求柳湘萍,顿时嗤的一笑,差点没有将口中的饭喷出来。柳湘萍端正坐起,神情自若的从衣袖当中捻出四两银子给了小二,说道:“给我们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罢。” 徐央听到柳湘萍又要跟自己睡在一起了,顿时心花怒放,双手不停的朝着对方摩挲连连。小二领了银子,示意三人跟自己走。徐央三人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来到酒楼后面的院落当中,而后给三人指明了房间,就转身离开了。 徐央三人推门而入,就看到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床,中央放着一个圆桌和凳子。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手拉手走进房间当中,而后坐在了一张床上,刚要躺下休息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嬉皮笑脸的走来,夹在两女中间坐好,双手搂着两女,嬉笑说道:“两位爱妻,今晚我要让你们俩人服侍我,然后我再细致的传授你们修炼的法门。” 殷素娥看到房门紧关着,又看到徐央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小蛮腰上摩挲着,又看到柳湘萍不动于衷的坐在那儿,寻思对方要如何的顽弄徐央? 柳湘萍被徐央的手摩挲的心急火燎,用手狠狠的打一下徐央的手背,俏声说道:“猴急什么?我们俩姐妹还没有跟你拜堂成亲,你还不能够跟我们亲热。你去一边睡去,否则再想借钱就没门。” “什么?你让我自己一个人睡啊?”徐央喊道。说毕,又朝着殷素娥露出期望的眼神。 殷素娥看到徐央朝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手又不停的摩挲着自己,本要答应徐央的时候,就听到柳湘萍说道:“夫君,你在认识我们姐妹俩人之前,不就一直是一个人睡吗?你现在一个人睡怎么了?”说毕,又朝着殷素娥说道:“妹妹,你可不许跟夫君睡在一块,否则就会吃亏的。等我们跟这个家伙拜堂成亲之后,你再好好跟夫君亲热啊!” 徐央听到柳湘萍不仅不跟自己睡,反倒要求殷素娥也别跟自己睡,顿时就知道两女已经事先商量好了。徐央又求了一番两女,但是都被两女给拒绝了。 徐央看到两女执意要自己一个人睡,叹口气,狠狠的在两女身上摩挲了一番,才摇头叹气的朝着另一张床走去。 柳湘萍看到徐央可怜巴巴的走到床上,身体笔直的躺在了床上,顿时来到对方的身边,深情的热吻一番,娇声说道:“夫君,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们都过门了,再好好的让你亲个够。”说着,挣脱开徐央,返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睡去了。 殷素娥看到俩人缠绵了一阵才松口,也跟着徐央热吻了一番,才回到柳湘萍的身边躺下。徐央舔了舔嘴唇,回味着两女的温情,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两女再过来了,一看,就看到两女已经将床幔遮挡住了,问道:“两位爱妻,你们睡着了吗?急死我了,要不我们明天就拜堂成亲吧?”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听到两女的声音。 徐央寻思两女是否睡着了,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两女的床边,就听到两女呼吸均匀的呼吸声,从而就断定两女果真是睡熟了。徐央叹口气,返回到自己的床上,盘手盘脚的做好。等了一炷香的时辰,始终没有听到两女的声音。 徐央从怀里拿出《过去弥陀经》看了一阵,又练气两个时辰,想着自己法相金身至今都停留在本自清净的境界,若是再遇到了刘之协,只怕自己就不会有上次这么走运了。 徐央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在鄂省了,而修炼《过去弥陀经》最快速的方法就是令城隍爷皈依于自己,用对方虔诚信念祈祷自己,方才能够使得自己法身快速的壮大起来。 徐央算了算时间,距离天明还有五个时辰,于是就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朝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去。 第九十三章 一网打尽(上) 徐央离开酒楼的房间当中,飞奔向西方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当徐央来到尽是松柏树林当中,看到四下里无人,才盘手盘脚的坐在地上。徐央稳定心神,幻出三丈法相金身出来,朝着周身上下看了看,发现此时的自身已经十分接近头陀所幻出的法身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法身还依旧有点儿模糊,又想到刘之协所幻出的那个法身简直跟实体没有什么两样;想到自己跟对方打斗的过程,明显的可以感觉出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并且还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来对付自己,否则自己真的就有可能葬送在惊涛骇浪之中了。 徐央想到自己跟刘之协差距如此之大,思忖:“当初在江面上跟对方打斗,虽然我不敌对方,但是能够跟这样的强者较量一场,也使得我受益匪浅。唯有跟强者较量,方能够遇强则强,更加会激发我的战斗水平,激增我的经验。若不是当时借助太阳的阳刚之光,我又岂会是对方的对手?” 徐央想了想自己跟刘之协在江面上的一番惊心动魄的打斗过程,四口同时朝着四方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就感觉滚滚的一阵阴风从北方朝着自己这边席卷而来。 徐央法身北边的一双眼睛看到这股阴风所到之处,顿时就将地面的尘埃和草叶卷的漫天飞舞。阴风四起,寒气弥漫,飕飕数声,顿时面前就显现出来六个身影。 为首的一人戴宝冠,着祥云仙兽官服,执玉笏,面孔生的漆黑一片,胡须垂胸襟。而身后的五人则是红面赤须,阔口獠牙,精干消瘦,身上背着铁链。 这头戴宝冠的人看到徐央的三丈高法身显现在自己的领地上,顿时唬了一跳,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感觉到一个毁灭性的气息在弥漫,不解对方是何人? 徐央法身看到这六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看出是城隍爷无疑了,又看到六人胆颤心惊的缩成一团,偷偷的朝着自己打量,四口同张的喊道:“大胆,见到本尊现身此地,不仅不乖乖的出来面见我,不俯伏在地磕头求饶,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窥视我,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敢问师尊是何许人也?”城隍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央听对方问自己出处,冷哼了一声,也不想跟对方浪费时间,四口同张的说道:“大胆,本尊的身份,岂是能够让你们这些身份低微的阴神知晓的?快快跪下磕头求饶,否则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之中。” 城隍爷等人听到对方骂骂咧咧的,又感觉到对方绝非自己能够抗衡的,顿时一股脑的俯伏在地,异口同声喊道:“求师尊饶恕我等不知之情。”喊毕,城隍爷问道:“敢问师尊唤我等过来,所为何事啊?” “我找你等过来,没有他事,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等的念力,好为我所用。待我修成无量神通之后,自不会亏待于你们。休要啰嗦下去,快快将心扉敞开,用虔诚的信念皈依于我,否则就让你们魂飞魄散不可。”徐央四口朗声说道。 城隍爷听到对方让自己皈依对方,顿时唬了一跳,胆颤心惊的说道:“我等乃是阴间的阴神,归阴界管辖,如何能皈依于你?我知道了,你想借助我等的念力,好成就你无量的神通,果然是歹毒非常!哼!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大法力就可以耀武扬威,我看你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说着,六人相继从地上站起,做好随时溜走的准备。 徐央知道对方不可能听自己一面之词就皈依于自己,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阴神之称成为了儿戏了?徐央看到六人好似随时要脚底抹油溜走,大喝一声,张开六手快若闪电一般就朝着六者抓了过去,声音滚滚的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今天不打死你们,你们简直当我的话成了耳旁风了。”说着,手中的力度瞬间加大了一倍。 城隍爷六人被徐央牢牢的握着手中,挣扎连连都无法解脱。六者当听到徐央刚说完,顿时自己浑身一紧,好似自己随时随地会从对方指缝当中消散一般,不由的叫苦不迭,连连的求饶起来。 “要想活命,就赶快敞开心扉,接纳我的意念,否则定当尔等灰飞烟灭不可。”徐央声音滚滚的说道。 城隍爷六人被徐央铁钳般的大手抓牢,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连连求饶之时,就扫除了杂念,敞开心扉,皈依于对方。徐央看到六者果真敞开了心扉,冷哼了一声,顿时头顶就飞舞出六股金光,没入到城隍爷六人的体内。 城隍爷六人只是看到一个金光没入到自己的体内,再在体内寻找,亦然跟自己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不仅如此,还冥冥之中感觉有一个人看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好似自己现在成为了木偶,可以任由徐央来操纵自己的行为和生死。顿时,六者就明白自己现在就算要死,也由不得自己了,亦然成为徐央任意操纵的木偶了。 徐央在将意念放入六者的体内,顿时神识豁然开朗,一扫先前诸般的阴雾,并且还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朝着实质发展。徐央六手一松,顿时手中的城隍爷就落在了地上,磕头求饶连连。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新的主人。你们从此以后,要没日没夜的为我祈祷,为我积攒念力。待我成就无量神通之后,也就是你们获得自由之身之日。”徐央喊道。 “小的定遵从老爷的法旨,不敢心存不二之心。”城隍爷喊道。 徐央从对方身体里的意念感觉出来,对方并没有撒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什么地方的城隍爷啊?” “小的乃是咸宁地域的城隍爷。”城隍爷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乃是咸宁城隍爷,想到自己再过两日就将到达咸宁县,朝对方问道:“在鄂省当中,总共有几位城隍爷?” “回老爷,在鄂省当中除了鄂省城隍爷之外,还有武昌、汉阳、黄州、德安、安陆、襄阳、郧阳、荆州、宜昌、施南十个城隍爷。加上在下,鄂省当中总共有十二个城隍爷。”咸宁的城隍爷说道。 徐央听到在鄂省当中居然有十二个城隍爷,而自己在湘省的时候只收取了四个人,悔恨不已,自责自己应该将所有的城隍爷收入麾下,再离开湘省不迟。徐央本想让对方直接唤来所有的城隍爷,好一网打尽,但是又想到若是这些人都来的话,只怕自己到时候就会自顾不暇、手忙脚乱了。徐央想了想,朝对方说道:“将离这儿最近的一个城隍爷唤来。” 咸宁的城隍爷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顿时在地上跺一脚,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就从北方传来滚滚的阴风,所到之处,无一例外的掀起漫天的尘埃和落叶,使得小树林的气温也瞬间降低了下来。 徐央的法身朝着北方看去,就看到一股阴风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而后就在自己的面前显现出七个人影。徐央看到其中唯首的一人是城隍爷,其余的六人则是小鬼,朝对方呵叱道:“大胆,见到本尊现身此地,还不跪下皈依,更待何时?”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口出狂言,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是活的不耐烦。。。。。。”这城隍爷大喝之时,忽然看到一张大手快若闪电般朝着自己抓来,而后自己和身边的小鬼就陆陆续续被徐央的大手抓到了半空中。 徐央也懒得跟对方啰嗦下去,在伸手将七者抓起之后,顿时双中的力度瞬间增加了一倍,压迫的七人身体散发出袅袅的黑烟,惨叫连连,呵叱道:“休要啰嗦。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快快敞开心扉皈依于我,否则就让你们灰飞烟灭不可。” 七人只是刚看清徐央法身的面目,不成想就被对方给抓在手中了,顿时感觉自己好似被铁钳夹着的一般,浑身散发着袅袅的黑烟,恍若随时要消失似的,故而连连求饶,将自己的心扉给敞开了。七人也看到咸宁的城隍爷站在一边,又看到对方的手下一个个俯伏在地,就明白对方已经皈依了。 徐央看到七人老老实实的敞开了心扉,顿时从头顶就飞舞出七股金光,融入到七者的体内。 七人只是看到有金光飞进自己的体内,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那金光就已经和自己合二为一了,并且还发现自己好似成为了对方的木偶一般,从此任由对方左右摆布,唯有听之任之了。 徐央感觉自己的意念已经跟七人联系到一起,才将七人给放了,并让七人以后要老老实实的臣服于自己,否则就没有好果子吃。徐央看到面前的城隍爷和小鬼们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磕头膜拜,朗声说道:“将下一个城隍爷唤来。” 故而,徐央如法炮制,接连令城隍爷唤来鄂省当中的城隍爷,一一在对方的体内种下了意念的种子,虔诚的皈依于自己,信奉于自己。徐央看着脚下跪满了城隍爷和小鬼,而自己的法身此刻金光照耀万里,一扫周围的黑暗,恍若一颗冉冉升起的太阳一般。 徐央看到自己的法身已经跟头陀那个法身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距离实体的模样,还相差甚远。而此刻,自己的脑海之中还浮现着诸般苦涩难懂的密文,不由的念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身是觉悟的根本,心如明镜一样,能照万物。物象来时,镜不增加;物象去时,镜不减少。相上有,性上空,空有不二,当体即空,了无所得。圣人的心常寂常照,寂则一尘不染,照则遍觉十方。此心既不住内,不住外,不住中间,三际空寂,而又无所不住,无物不照。‘身是菩提树’著了有相,‘菩提本无树’才是空的境界。” 徐央法身下方膜拜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徐央在那儿喃喃自语,也不敢叨扰对方,只能够听着对方说一些摸不着边际的话出来,也跟着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其中的所以然来。 徐央看到下方的城隍爷和小鬼们跪倒一大片,都抬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数了数,还差两个城隍爷。徐央看到距离天明还差两个时辰,需要赶快将所有的城隍爷一网打尽了。徐央看出其中还差鄂省的城隍爷,但是还少一个施南的城隍爷,朝所有的城隍爷问道:“真是岂有此理,怎么还少了施南城隍爷啊?” 咸宁的城隍爷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地面躲一下脚,喊道:“唵蓝净法界。施南的城隍爷还不过来见驾。” 徐央听完对方的话落毕,但是迟迟不见四周有动静,不解这个城隍爷为何会来的如此缓慢?而就在徐央准备询问对方的时候,忽然感觉西方传来飒飒的阴风,使得所到之处都像是下了霜一般,气温骤降。徐央看到这股阴风比其他的城隍爷都要浓烈的许多,又看到这股阴风当中弥漫着滚滚的残雾,残雾当中若隐若现的有十二个人影,顿时唬了一跳。 当这十二个人影显现在徐央面前的时候,徐央就看到为首一人是城隍爷无疑了,而对方身后则是站着十一个小鬼,手下明显的要比其余的城隍爷多上数人。 这十二个阴神出现在徐央三丈高的法身面前,也朝着徐央打量一番,而后就看到自己四周跪满了一大片的城隍爷和小鬼们。 徐央看到这十二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明显的可以看出对方也唬了一跳,大喝道:“大胆,见到本尊在此,还不跪下磕头膜拜皈依。鄂省当中所有的城隍爷都皈依于我,难道你们还要不知好歹的反抗吗?快快敞开心扉,虔诚的皈依于我,信奉于我,否则就让你们灰飞烟灭。” 第九十四章 一网打尽(中) 施南城隍爷看到自己周边跪满了一大片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又看到徐央三丈高的法身屹立在那儿,恍如自己是皓月中的黑点一般,显得毫不起眼;又听到徐央朝着自己威胁连连,顿时就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的危险。 施南城隍爷本想大喝徐央狂妄的时候,就看到周边的城隍爷不断的朝着自己使眼色,顿时就明白自己再反抗也不过是徒劳罢了。施南城隍爷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的十一个小鬼亦然跪倒在地,无奈之下,也只好俯伏在地,战兢兢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望师尊恕罪。小的们愿皈依师尊门下,听候差遣,还望饶恕我等性命。”嘴里虽是朝着徐央大献殷勤,但是眼珠子却轱辘辘的转,想着脱身之策。 徐央看到对方毫不犹豫的就臣服于自己了,顿时就感觉对方在所有的城隍爷当中皈依自己也太过的顺利了,但是又看到对方心悦诚服的跪倒在那儿,想着自己莫非是多疑了。徐央四口同张说道:“算你识趣儿。在没有等到我出手之时,亦然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可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等将心扉敞开,用虔诚的心接纳我的意念,肝脑涂地的皈依于我。” 施南城隍爷听到对方要在自己体内种下一个意念的种子,顿时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体内若是有了对方的意念,从此以后将任由对方来左右摆布自己的命运了。施南城隍爷后面的小鬼看到自己的头儿都臣服于对方了,自己又岂能过多的反抗下去,顿时就毫无杂念的敞开了心扉,虔诚的皈依于对方。 徐央看到施南城隍爷和小鬼们都敞开了心扉,顿时就从头顶飞舞出十二股金光,朝着下方跪倒在地的阴神而去。城隍爷等阴神只见对方头顶飞舞出十二股的金光,顿时紧闭双眼,浑身瑟瑟发抖,等待命运的审判。 施南城隍爷看到头顶散落的金光都相继的没入到自己手下的体内,而自己头顶的金光也朝着自己落来,顿时唬了一跳,连忙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这道金光,然后撒丫子朝着西方逃离。 徐央看到自己的金光就要没入到施南城隍爷体内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在地上一个打滚,然后撒丫子就朝着西方逃去,从而使得自己的意念扑了个空,顿时唬了一跳。而周围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施南城隍爷居然想要逃走,不由的跟着吓了一跳。 徐央看到施南城隍爷瞬间就逃到了数里之外,冷哼了一声,双手掐一个宝塔印,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想要找死。”声音刚落,顿时地面就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顿时无数的光华在数里之外冲天而起,以徐央法身为中心,光华围成了一个圆圈,将所有的人都笼罩在其中。 施南城隍爷就要逃之夭夭的时候,忽然地面就传来地动山摇的巨响,而后自己的面前忽然有无数道光华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城隍爷只见每道光华有三丈高,如同围栏一般排列着,围成了一个圈,将自己挡在了圈内。 城隍爷大喝一声,奋力朝着光华冲了过去。当城隍爷奋力朝着光华撞过去的时候,顿时自己的身体在接触光华的一霎那,瞬间迸发出星星的火光,散发出袅袅的黑烟,发出“吱吱”的响声,恍如自己置身在烈焰当中一般,从而发出一连串的惨叫,被光华弹了回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施南城隍爷被光华弹回之后,遁地逃走,但是地下也被光华锁住了去路;朝天飞走,光华也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城隍爷吓得浑身战战兢兢,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固若金汤一般,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可能。而就在城隍爷胆颤心惊之时,忽然那一道道的光华就朝着自己飞快的挤压而来,吓得城隍爷连忙掉头朝着徐央等人的方向跑。 而就在施南城隍爷快步如飞的朝着徐央方向跑的时候,身后的光华也是飞快的朝着对方聚拢而来。城隍爷飞奔到徐央的身边,连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跟老爷做对了。小的愿意皈依老爷,用念力来供养老爷成就无量神通,请老爷恕罪啊!” “现在知道悔改了,太晚了。”徐央法身说道。 徐央身边跪倒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施南城隍爷不断的朝着徐央求饶,忽然就看到四周的光华从自己身体上透体而过,围拢到了施南城隍爷的身边,然后像鸟笼一般困着对方。施南城隍爷看到四周的光华将自己囚禁在其中,恍如自己就是鸟笼中的鸟儿一般,再也没有了自由的可能行了。 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徐央用光华困住施南城隍爷,朝着对方磕头求饶道:“求老爷饶恕对方的过错吧!” “小小的阴神,居然妄想从我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现今被我抓住,我定要让你为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不可。唯有如此,方能够让众人以你为戒,再也不会犯下欺君罔上的事情出来了。”徐央朝施南城隍爷说道。 施南城隍爷听到徐央真的动了杀心,也明白对方想要杀鸡儆猴,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朝周围的城隍爷等阴神做个榜样。施南城隍爷看到自己被对方的光华困在其中,也逃不出去了,顿时泪流满面,瘫软倒地,声音哽咽的说道:“老爷恕罪啊!都是小的该死,小的不应该从老爷的法眼之中逃走。求老爷饶恕小的这次罢,小的以后定不敢再犯了。” 徐央看到施南城隍爷伤心欲绝的求饶,又看到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也朝着自己求饶不断,目的才算是达到了。徐央其实也不想杀死对方,不过是担心四周的城隍爷不肯尽心的服侍自己,心存不二之心罢了。 现今看到所有的人都朝着自己求起情来,才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为难的说道:“也罢。看在所有人都向你求情的份上,我就饶恕你这次。若是下次再存有不二之心,我定斩不饶。” 众阴神看到徐央肯饶恕施南城隍爷了,顿时磕头连连感谢。施南城隍爷看到徐央肯饶恕自己了,转悲为喜,磕头说:“多谢老爷饶恕小的。小的定不敢再存侥幸心理了,再也不会违背老爷法旨了。”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一道金光就从头顶飞出,朝着光华牢笼中的施南城隍爷飞舞了过去。施南城隍爷看到光华组成的牢笼外面有一道金光朝着自己飞舞而来,默默的闭上双眼,敞开心扉,接纳了徐央的意念。 城隍爷看到金光融入了自己的体内,连忙在体内到处的寻找,却是发现那金光已经瞬间跟自己合二为一了,并且冥冥之中还感觉有一双手操纵着自己,并有无数的意念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顿时叹口气,知道自己从此以后,所有的事情将任由对方来左右摆布了。 徐央在十一个城隍爷和各个小鬼们体内种下意念之后,顿时就感觉这些人体内的信仰已经信奉了自己,并且所有的念力都朝着自己聚拢而来,供奉着自己。徐央看着自己的法身再也不似向前那般的若隐若现了,几乎已经接近了实体状,也看出自己已经超越了头陀那个法身了。 徐央感受着法身体内充满毁灭性的力量,这种力量正是自己渴望已久的。但是,徐央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法身虽然有了巨大的进展,但是跟刘之协那个法身相比较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徐央朝着施南城隍爷的牢笼挥了挥手,瞬间困着对方的光华牢笼从而消失不见了。而这些光华,也是徐央刚刚从《过去弥陀经》领悟出来的,不成想这些光华是专门克制阴神的。施南城隍爷看到徐央放了自己出来,顿时俯伏在地,磕头感谢连连。 徐央看到距离天明还差一个时辰,连忙朝着四周的城隍爷说道:“你们唤鄂省的城隍爷过来见我。” 四周的十一个城隍爷听到徐央让自己唤自己的顶头上司过来,就知道对方还想将鄂省的城隍爷也收入麾下。十一个城隍爷从地上爬起身,围成一个圈,团团转,喊道:“唵蓝净法界。请上司过来,面见老爷。” 徐央看到众城隍爷喊完话,顿时就感觉到北方有一股浓烈的阴风朝着自己这边席卷而来,从而使得气温瞬间降低到冰点。徐央在湘省的时候,亦然有过这样的经验,也看出这股浓烈的阴风丝毫不弱于湘省的城隍爷。 只见这股浓烈的阴风席卷到徐央等人的身前之后,从而浮现出滚滚的残雾,残雾朝着中间收拢,而后就看到三个身影显现在当场。 徐央看到为首的一人头戴华丽的宝冠,身着祥云瑞兽官府,手执玉笏,面色铁青的看着周围的阴神,从而也朝着自己投来疑惑的眼神。而其身后则是站立两名相貌丑陋的小鬼,生的皮包骨头,精干消瘦。 徐央看到对方正是鄂省的城隍爷,冷哼了一声,四口同张的呵叱道:“小小的阴神,见到本尊现身此地,还不跪下叩见。” “大胆,居然让我阴间的神祗向你下跪,真是岂有此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儿卖弄身外化身,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鄂省的城隍爷呵叱道。 四周的十一个城隍爷看到自己的上司不肯向徐央下跪,唯恐对方也遭受跟施南城隍爷一样的恶果,劝解道:“上司,你还是乖乖的向老爷跪下磕头赔不是罢,否则要是让老爷动怒了,只怕你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我们现今已经弃暗投明、倒戈反叛了,皈依到老爷的门下。老爷手段通天,你再防抗也是徒劳无功的。” “什么?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认贼作父,难道忘记自己是阴间的神祗了吗?我乃是鄂省的城隍爷,岂会像你们这般的懦弱无能。我看,倒不如这个家伙乖乖的给我跪下磕头才是,免得遭受阴间的惩罚才是。”鄂省城隍爷朝着四周的城隍爷呵叱道。说着,也很是惊讶这些人居然都一股脑的投入到徐央的麾下,听任对方的使唤了。 徐央看到鄂省的城隍爷不听四周的城隍爷劝解,无奈的叹口气,说道:“看来今天不想出手都不行了。为什么我每次都要苦口婆心的劝你们乖乖的归降,免得遭受皮肉之苦;而你们总是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万般的抵抗下去?废话不多说了,唯有将你屈打成降,才能够节约了大家的时间。”说毕,挥出一拳就朝着对方打来。 四周的城隍爷看到徐央说动手就动手,顿时从鄂省的城隍爷身边闪开,免得遭受徐央怒火的波及。鄂省城隍爷看到徐央说动手就动手,顿时唬了一跳,大喝一声,身体连忙从徐央的拳头之下躲开。 鄂省城隍爷从徐央法身的拳头之下躲开之后,就看到对方的拳头重重的砸中地面,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将地面砸出一个硕大的坑出来。徐央看到对方从自己的拳头之下躲开了,也不惊讶,若是对方倘若就轻易的被自己打死,那么这个鄂省的城隍爷岂不是白当了。 徐央看到鄂省的城隍爷朝着自己目露凶光,正要奋力直追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控腰弓背,体内酝酿着一个滔天的力量散发而出,从而就看到对方身体瞬间增大到跟自己一般大小,绰起手中的玉笏,就朝着自己当头打来了。 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自己的上司变幻了三丈法身出来,绰起玉笏就朝着徐央的脑门打来,顿时就躲得徐央俩人远远的,免得伤及鱼池。但是,众人又唯恐徐央谴责自己不卖力,并惩罚了自己一番,故而就用铁链将鄂省城隍爷带来的两个小鬼抓住,才稍显踏实了一些。 第九十五章 一网打尽(下) 徐央法身看到鄂省的城隍爷绰起一丈长的玉笏就朝着自己的门面打来,大喝一声,伸出两张大手就奋力的接住对方呼啸而来的玉笏,然后再伸出两张手,同时抓在玉笏的一头,奋力的朝着自己这边拉扯起来。 鄂省的城隍爷看到徐央用四只手抓住自己的玉笏,气得的勃然大怒,在用手抓住玉笏的同时,飞起一脚就朝着徐央的门面踢来。徐央正全神贯注的争夺对方手中的玉笏,忽然就看到对方飞来一脚朝着自己脸面踢来,大怒,刚反应过来之时,一股猛烈的劲风已经冲向自己的脸颊,顿时自己的左脸就被对方踢个结实,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另一侧倾倒。 鄂省的城隍爷看到自己踢中了对方的脸颊,十分的得意,奋力拉扯着手中的玉笏,但是玉笏依旧被对方拉的牢牢的,并不曾因为自己的这一脚而松手。城隍爷情急之下,在奋力拉扯着手中的玉笏同时,拽着玉笏往自己这方来,身体飞快的朝着前方挺进;等到达徐央身前之后,挥出一拳就朝着徐央的门面砸来。 徐央看到自己稍不留神之下,就被对方踢中了一脚,又看到对方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挥舞着拳头就朝着自己的门面砸来,大喝一声,张开手掌,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拳头。 鄂省的城隍爷看到徐央用手掌包裹住了自己的拳头,顿时拉扯不回来,连忙伸出另一个拳头,呼啸着朝徐央的打来。 徐央看到对方的拳头被自己抓住了,还要奋力反抗,大喝:“找死。”连忙伸手一抓,顿时又将对方另一个拳头给抓住了。从而,徐央四手抓着玉笏,两手抓着对方的拳头。 城隍爷看到自己的双手皆被徐央抓住了,气得恼羞成怒,从而自己也失去了对玉笏的掌控,大怒之下,就飞起膝盖朝着徐央的腹中踢去。 徐央抓住对方的双手,不成想对方还敢防抗,猝不及防之下,自己的小腹就被对方的膝盖踢个结实,感觉自己的小腹好似被铁锤击中的一般。大怒之下,奋力的将对方的双臂朝着外面拉扯着,好似要将对方撕碎的一般。 城隍爷的膝盖重重的踢中徐央的小腹上,感觉自己好似踢在了铁板上一般,不仅没有使得对方松开手,反倒还加重了力气拉扯着自己的双臂,恍如要将自己撕开的一般,抬起的膝盖也不由放了下来。 城隍爷看到徐央的法身好似铁铸造的一般,在一边忍受着双臂传来的疼痛之时,一边看到徐央愤怒的面孔近在咫尺。城隍爷情急之下,深吸一口气,张嘴朝着徐央的面孔吐出一股浓烟。 徐央正待要折磨够对方之后,再让对方乖乖的投降,不成想自己正撕扯着对方之时,忽然看到对方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正不解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张嘴朝着自己吐出一股浓烟,呛鼻之极,恍如腐烂发臭的死尸气味一般,令人恶心不已,头晕目眩。 徐央被突如其来的浓烟呛着之后,头脑发胀,双眼冒着金星,脑袋昏昏沉沉,浑身虚弱无力,大手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少许。 城隍爷看到徐央法身东倒西歪的缓缓荡荡的,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不辨东西;又看到抓住自己双臂的大手松开了,笑逐颜开,双臂挣脱开徐央的铁钳,身体朝着后面一旋转,脱离了徐央的身前。 城隍爷成功的脱离了徐央大手,又看到自己的两个随从被周围的阴神给抓住了,勃然大怒,狠狠的朝着众人瞪了一眼,呵叱道:“犯上作乱的家伙,看我如何的收拾你等。”说着,就要拳打脚踢痛打一顿众人,忽然又想到自己的玉笏还在徐央的手中,顿时转身想要从徐央手中夺走玉笏。 而就在城隍爷拉扯着徐央手中的玉笏之时,始终都无法从对方手中夺来,正奋力的拽之时,前方传来徐央的声音:“真是该死的家伙,今天不将你给打死,我还有何脸面让你等尽心尽力的归到我的麾下,为我效力。”说着,玉笏已经被徐央强行的夺走了, 城隍爷看到自己的玉笏已经到了徐央的手中,顿时一个转身离开了徐央面前,也顾不得许多了,撒丫子就朝着北方逃去。而就在城隍爷刚跑出没有两步,忽然就感觉一道劲风朝着自己的双腿扫来。 城隍爷大叫一声“不好”,刚意识到不好之时,忽然自己的双腿就被一个东西击中,顿时一个踉跄,重重的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四周观望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在看到鄂省城隍爷朝着徐央的门面吐出一股戾气之后,顿时吓了一跳,而后就看到徐央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东倒西歪,摇头晃脑,暗暗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起来。 当看到城隍爷成功从徐央的手中挣脱开来之后,也不由的跟着唬了一跳,而后就看到对方想要从徐央手中夺走玉笏,但却被徐央牢牢的抓住;从而就看到对方想要逃走,但是却被徐央手中的玉笏打中了双腿,顿时就将城隍爷打趴在地了,才重重的松口气。众人知道,若是让鄂省城隍爷离开这儿,自己一定会跟着完蛋不可。 徐央手中的玉笏将鄂省的城隍爷打趴在地之后,就看到对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想要继续的逃走,顿时大喝一声,一个跳跃就挡在了对方的去路前,绰起手中的玉笏就朝着对方的脑门打来。 城隍爷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刚要撒腿儿离开这儿,忽然自己面前就多了一个人,而后就看到一股劲风呼啸着朝自己的头顶打来,连忙俯伏在地,求饶道:“饶命,饶命。在下认输,请不要杀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跟我打斗,不过是蚍蜉撼大树,自讨苦吃罢了。我留着你也是一个祸害,还是趁早打死你的好,免得将来给我埋下了祸根。”徐央说道。说着,又扬起手中的玉笏,朝着对方打来。 城隍爷看到对方要打死自己,顿时吓得匍匐在地,泪如雨下的求饶道:“饶命啊!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恕小的这次吧!小的以后定当不会跟老爷做对了,定会尽心尽力的效忠老爷,唯老爷马首视昂。” “你既然不敢再于我做对了,那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来效忠于我,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让你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没有功夫跟你耽搁下去,快将你的心扉敞开,用虔诚的心接纳我的意念。”徐央手中的玉笏停在对方的头顶说道。 城隍爷知道自己若是不照做的话,只怕自己立马就要横尸当场了,顿时无奈的敞开了心扉,虔诚的皈依于对方。城隍爷只见一道金光闪闪的光华飞入自己的体内,连忙在体内到处寻找金光的下落,但是还没有看清楚,那个金光就已经和自己合二为一了。 城隍爷看到金光融入了自己的体内之后,顿时就感觉出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自己的每一个心思都被对方了如指掌,顿时泄了气,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了。 徐央的意念跟对方融为一体之后,顿时一股庞大的信念就朝着自己识海排山倒海的袭来,瞬间好似捅破了一道纸墙,又看到了另一个奇妙多彩的世界。徐央感觉这股信念比十一个县城隍爷加到一起还要浓烈许多,也想不到自己在鄂省的城隍爷信念冲刺之下,瞬间就打破了修炼的瓶颈,一举踏入到“本不生灭”的境界当中了。 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徐央浑身散发出耀眼的金光,恍如一个擎天巨人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一般,感觉出对方体内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息,压迫的人都喘不过来气了。这种气息,不仅是外在的压迫气息,更加是心灵深处的恐惧感,就好似兔儿天生就对老虎心存恐惧一般。城隍爷等阴神就好似那兔儿一般,而徐央就恍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般,令人打心眼里就不敢心存悖逆之念。 徐央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还有点儿小瑕疵,但是已经近乎于实体一般无二了,并且还感知自己的体力有使不完的力量在酝酿,恍若自己体内埋藏着一个小太阳似的,正在快速的壮大起来。 徐央在看到自己近乎完美的法身之后,脑海之后也不由的浮现出残言断语,喃喃自语道:“解脱者名曰虚无,虚无即是解脱,解脱即是如来,如来即是虚无。真解脱者,不生不灭。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顾言不生不灭,既是解脱。解脱,方能大自在。” 众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徐央在领悟什么东西,也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只是能够听懂对方说些什么“不生不灭”之类的话。众阴神也知道对方在参玄悟道,自然不敢打断对方的苦思冥想,否则一定会有苦头吃不可。 就在徐央参玄悟道之时,忽然一片柔和的光华照耀在面孔上,东侧的双眼看到是太阳冉冉升起了,越加显得自己宝相庄严,神圣不可侵犯了。下方跪倒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阳光照耀在对方的身体上,使得对方看起来法相庄严,无形当中就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令人忍俊不禁,跪倒膜拜。 徐央知道阴神不可以长久暴露在阳刚之光之下,也看到自己尽数将鄂省的城隍爷收入了麾下,并且自己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朝众人说道:“你等乃是阴间的阴神,现今弃暗投明,皈依到我的门下,也可算是无量的功德了。你等回去之后,要没日没夜的为我祈祷,用虔诚的信念供养我,方能够使我尽快的修道大神通,成就无量量正果。待我成就无边神通之日,也就是你等获得自由之日。凡是尽心尽力为我办差的人,我自不会亏待于他。时候不早了,你等且行离去。” “谨遵老爷法旨,我等定会协助老爷成就无量神通,不敢有所违背。”城隍爷和小鬼们说道。 徐央从众人体内的意念感觉出来,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众人挥一挥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众人又朝着徐央法身磕个头,站起身,朝着各自的方向离开了。 徐央看到在场的阴神都走了,独独剩下鄂省的城隍爷和身边的两个小鬼匍匐在地,不曾离开。徐央知道对方想要从自己手中要回玉笏,明知故问道:“你为何不离开啊?” “回老爷,小的回去之后,定会谨遵老爷的法旨,日日夜夜的为老爷祈祷,祝福老爷早日成就无量神通。只是,现今我虽然成为了老爷麾下小卒,也肯定会尽心尽力的为老爷效劳,但是我若冒然跟阴间的神祗们翻脸,只怕我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我可以成为老爷在阴间当中的一个眼线,为老爷留意着阴间的神祗一举一动。念在我尽心竭力,还在阴间有用武之地的份上,请老爷将我手中的玉笏还给我吧。若是我没有这个玉笏,只怕将来就很难面对阴间的神祗了。”城隍爷俯伏在地的说道。 徐央听对方一番话也觉得有道理,再加上自己留着对方的玉笏也没有什么用处;而还给了对方,还能够博得人心,更使得对方尽心竭力的效忠于自己,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命。 徐央将手中的玉笏扔在了地上,说道:“我饶你大难不死,你可不须出尔反尔才是,否则我就将你打得灰飞烟灭不可。你除了每日为我祈祷之外,还要留意着阴间神祗们的动向。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办差,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时候不早了,你可以离开了。” “是,老爷。小的一定谨遵老爷法旨,绝不敢有不二之心。”城隍爷说道。说毕,紧抓地上的玉笏,就转身要离开而去。 徐央看到对方要离开了,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连忙说道:“慢着,我还有事情要说。” 第九十六章 举止反常 施南城隍爷听到徐央叫住了自己,心里不解对方有什么事情要询问自己,又担心对方动了杀心,顿时吓得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而城隍爷身后的两名小鬼听到徐央叫住了城隍爷,顿时也吓得跪倒在地,不断的朝着徐央磕头。 徐央法身看到三人跪倒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磕头求饶,知道三者所虑所想,说道:“你等身上可有钱财吗?有的话,就给我留点吧!”徐央想到自己现在身上没有了钱财,而自己所有的钱财都被柳湘萍敲诈走了,顿时就将主意打在了城隍爷身上。 城隍爷三人听到徐央是向自己要钱财的,顿时愣在了当场,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对方有这样厉害的身手,难道还少钱财花不成?虽然三者想不通徐央为何会没有钱,但是看到对方无奈的朝自己索要,也猜测出对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说道:“我等身上虽然携带有钱财,但是我们这些钱财只能够在阴间使用,是无法拿到阳间来使用的。”说着,从身上摘下一个钱袋,然后从其中倒出纸金银等物。 “什么?都是纸钱啊!”徐央看着地上的纸钱叫道。 城隍爷三人看到徐央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纸钱,唯恐对方将心中的不满发泄给自己,连忙求饶道:“若是老爷急着用钱,那我等可以去城中的钱庄当中盗取一些过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徐央看着城隍爷三人被阳光照耀在身体上,发出发袅袅的黑烟,也不想让三人长久的逗留在这儿,又看到三人实在是没有真金白银,叹口气,说道:“这个可使不得。你等乃是阴间的神祗,岂能够在阳间当中四处行走,又盗取钱财,岂不是助纣为虐,又增加了你等的罪恶。算了,你们离开吧!” “是,老爷。”城隍爷三人说道。说毕,唯恐徐央又有事情留下自己,连忙卷起一阵阴风,撒丫子就朝着北方逃去了。 徐央看到三人都走了,想到自己日后还要可怜巴巴的向柳湘萍借钱,顿感浑身都不舒畅。徐央法身四口同时叹口气,收法回身。 徐央看到太阳冉冉升起了,顿时撒腿朝着黄鹤楼方向跑去。 当徐央回到黄鹤楼院落当中的时候,看到马子晨和柳湘萍等人还没有起床,顿时偷偷摸摸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徐央回到自己和柳湘萍、殷素娥的房间当中后,就看到两女依旧躺在床上熟睡着。 徐央想到自己一夜之间就将鄂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收入到自己的麾下了,寻思若是长久以往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阴间阴神的注意?“我若是被阴间神祗注意到的话,恐怕我就要大祸临头了。我需要赶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唯有实力增高之后,方才不惧后顾之忧。。。。。。” “夫君,你起的这么早啊!你坐在那儿干什么?小心着凉了。”殷素娥从床上探出脑袋问道。 徐央正想心事的时候,倏然听到殷素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就看到殷素娥的脑袋伸出床幔,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自己,头发蓬松散落着,嘴时不时的打着瞌睡,俏肩裸露在外,衣裙凌乱着。 徐央看到殷素娥朦朦胧胧睡醒的妆容,着实的勾人心扉,让人心痒难耐;但是体内那种原始的冲动,又一边边的被清凉之气洗礼着,瞬间使得自己冷静了下来,打消了蠢蠢欲动的心急火燎欲望。 殷素娥看到徐央眼睛火热的朝着自己,双眼一眨不眨朝着自己打量,眼珠子都差点快要掉落在地了,又看到对方不停的搓着手,舔着嘴唇,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就明白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是,就在以为徐央要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忽然又看到对方神情自若的站立在那儿了,不动于衷的朝着自己望着,不解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央也发现自己不同寻常之处,也感觉出自己每当有欲火焚烧身体的时候,无形当中就会又一股冰冷的气息朝着自己扑来,顿时打消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念想。那股冰冷的气息,好似一盆冷水泼到自己头上了一般,当头棒喝使得自己回归了本源,一片清醒,脑海之中不由的浮现出一段妙语,喃喃自语道:“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诸般事情都是假象,都是幻想,但是又真实存在。看破表象,由表及里,方能够大彻大悟,领悟生死的奥妙。。。。。。” “夫君,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看着怪怪的啊!是不是晚上着凉了,感冒生病了啊?”殷素娥看到徐央钉在那儿不动问道。说着,下了床,朝着徐央走来。 徐央刚领悟了色空真理,辨明了诸般假象,就看到殷素娥挽着自己的胳膊,迷茫的看着自己,笑说道:“或许你们晚上不让我跟你们睡一起,造成了我晚上没有休息好吧!”嘴里是这么说,但是也不受殷素娥缠绵的搂着自己,心里跟平静的水一般,丝毫没有蠢蠢欲动的念想。 殷素娥看到徐央题起昨晚的事情,满脸羞红,伸手摸了摸徐央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对方并没有发烧,才重重的松口气。殷素娥拉着徐央坐下,又坐到对方的怀中,俏声说道:“夫君,等我们拜堂成亲之后,再好好的让你那个啊!你现在先忍耐一下,可不许生我们姐妹俩人的气才是。”说毕,朝着徐央深深的吻一下。 “哎呦呦,大清早的,你们俩人就急不可耐的在一起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起来了。看来,我是一个多余的人了,打扰你们在一起办好事了。”柳湘萍从床幔里钻出脑袋笑说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的声音之后,吓了一跳,连忙从徐央的怀里弹起,朝着柳湘萍埋怨道:“姐姐起来也不说一声,刚才吓我一跳。”说着,就来到柳湘萍的床前,代开床幔,为对方整理衣服,服侍对方起床了。 “都是姐姐不好,都是姐姐不应该打扰你们办好事,妹妹恕罪才是。”柳湘萍说道。 柳湘萍说着就下来床,靸着鞋,看到殷素娥衣裙不整、满脸飞红的样子,抿嘴偷笑,笑说道:“要不姐姐离开房间,然后你跟夫君好好的办完事,姐姐再回来如何?”说着,笑嘻嘻的朝着外面走去。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要出去,连忙拉着对方坐下,红着脸,悄声说道:“姐姐又开玩笑了,又拿我取乐了。我都答应姐姐了,等我们跟夫君拜堂成亲之后,才能够跟夫君那个呢。”说毕,双手梳理着自己散乱的鬓发,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服。 “夫君,你听到没有,以后可不须再欺负我妹妹了。”柳湘萍说道。说毕,朝殷素娥笑问道:“好妹妹,你跟我们夫君拜堂成亲之后,要那个呀?” 殷素娥将自己衣服草草整理好之后,又帮着柳湘萍整理起衣裙,梳理着云鬓。当听到对方取笑自己时,顿时放下手中的木梳,伸手就朝着对方挠起痒来,娇喘连连的叫道:“姐姐,你真是太坏了。”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打闹一阵之后,而徐央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两女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的打闹。两女各自整理好衣服之后,就看到徐央也看着自己,顿时两女伸着手指,狠狠的朝着徐央额头戳了一下,俏声说道:“看什么看?”说毕,就去外面打水了,而后为徐央洗好脸。两女才依次的洗着脸。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仔细的为徐央洗着脸,俏声说道:“夫君你看,你能够有我们两个姐妹伺候着,想必,心里一定乐开了花了吧!你以后可不能够老占我妹妹的便宜,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喽。” “你不让我占殷素娥的便宜,那我就占你便宜好了。”徐央说道。说着,就朝着柳湘萍扑来,抱着对方来到床上,手脚不停的扒着对方的衣裙,胡乱的在身子上摩挲着。 弄得柳湘萍又气又羞,娇喘连连,又不停的打着徐央。 殷素娥看到徐央在床上欺负柳湘萍,连忙将房间的门关上,来到床上拉扯着徐央从柳湘萍身上离开。徐央看到殷素娥在拉扯自己,也用手将殷素娥按倒在床上,朝着对方撕扯着衣裙,摩挲着对方的身子。 “徐兄,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房间外面传来马子晨的敲门声和喊声。 徐央刚进入到温柔乡中,忽然就听到马子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无疑于向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刚一愣神,身下的两女就已经从自己的怀抱中逃离开来了。两女看到自己刚整理好云鬓和衣裙,在被徐央这么一折腾之后,浑身上下又乱糟糟的。两女又羞又臊,在埋怨徐央的同时,又不停的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徐央看着两女细致的整理着自己的妆容,笑嘻嘻的来到两女的身边,刚要伸手搂着两女的时候,两女又从自己的怀中逃走了。 柳湘萍看到徐央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埋怨道:“你没有看到马子晨已经在外面叫我们了吗?估计,刚才跟你嬉戏打闹的声音,已经被对方听到了,还要顽儿啊!”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朝着徐央指指点点的,抿嘴偷笑,来到门口,将柴扉打开,就看到马子晨等人都站在了门口,一个个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 徐央看到房间门口站着马子晨等人,又不断的朝着自己房间偷看偷笑,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众人听到了。 马子晨看到殷素娥红着脸回到房间,清一下嗓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徐兄、两位嫂子,我们该出发了。我们刚才已经吃过饭了,要不我们等你们吃好饭,再出发吧?”说毕,引得众人一个个嬉笑连连。 殷素娥和柳湘萍听到马子晨称呼自己为嫂子,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徐央看到门口的众人都朝着自己嬉笑连连,又听到马子晨等人已经用过早饭了,无奈叹口气,正义凛然的说道:“不用了,我们还是早点赶路才是。” 马子晨等人点了点头,然后嬉笑连连的朝着远处走去。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看到众人都嬉笑着离开了,一左一右挽住徐央的胳膊,异口同声的说道:“夫君,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以后可不能够丢下我们啊!”说着,两女夹着徐央就朝着外面走去。 由于众人只有六匹马儿和一辆马车,故而,马子晨、大虎、小虎、空受、空想各骑一匹马儿,空行、空识俩人挤着一匹马儿,柳湘萍、殷素娥、连贵坐在车棚当中,徐央赶着马车。本来徐央让一个和尚也坐到车棚当中,但是四个和尚看到车棚当中已经有了三个女子,故而就拒绝了徐央的好意。 无奈之下,两个和尚只能够骑着一匹马儿了。而车棚当中的三女,听到徐央让一个和尚跟自己挤在车棚里,心中不乐意了起来,好在听到和尚拒绝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于是,马子晨五人骑着五匹马儿在前方轻松自如的走着,后面跟着徐央赶着的马车和两个和尚合骑着的一匹马儿。徐央看到众人都吃过早饭了,独独自己和殷素娥、柳湘萍没有用饭,在看到沿街有买烧饼的,就买了一些过来,一边赶着马车前行,一边吃着手中的烧饼。三女坐在徐央身后的车棚当中,一路嘻嘻哈哈的说笑不停。 众人朝着北方前行之时,明显的可以看出路边卖儿卖女、乞食流浪的人越来越多,人数也明显的比湘省多出一倍都不止。徐央等人在朝着北方行走的时候,也一次次被乞食的人挡住了去路,不得已之下,只好撒一些铜钱,才能够顺利的同行。 众人看到前方乞食的人越来越多了,不得已之下,只好弃官道,选择乡间的小路朝着北方走。 第九十七章 绕道行走 徐央等十一人骑着马儿坐着马车,放弃了走官道,专挑山间小路行走着,目的就是躲着卖儿卖女和乞食的人。 ..众人看到山间小道上也有其他的人选择这么走,并非是独有自己是怎么做的,看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无疑。 众人虽然都选择了走山间小道,但是依旧能够看到三三两两的乞食人,在道路两旁来来回回的走着。不同的是,这些人并没有拦住自己索要钱财,故而,众人一路才能够顺利的朝着北方走下去。 众人晃悠悠的朝着北方行走了两天时间,也看到前方的咸宁县城就在眼前了,并且还发现道路两旁都是络绎不绝的卖儿卖女和乞食之人,顿时就打消了进城的想法。众人绕过咸宁县城的道路,选了一条也通往北方的道路行走。 众人绕过咸宁县城之后,发现所带的干粮不多了,故而,徐央令柳湘萍给大虎小虎点钱,让俩人进城中买东西。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的钱财都被柳湘萍保管住了,也从连贵的口中得知柳湘萍跟徐央的一番认识过程,更加惊讶的是柳湘萍的真实身份是个土匪,并且还是绑架过连贵和殷素娥的匪首。 大虎小虎伸手接过柳湘萍递过来的十两碎银,大虎说道:“嫂子,十两银子太过了,二两银子就足够在城中买到所需的事物了。” 柳湘萍听到俩人叫自己嫂子,心里一甜,俏声说道:“没关系,你们就拿着罢。要是以后要用银子,就向嫂子要就是了。再说,我们距离龙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你们留着银子,也可以方便日后买东西了。你们可不能够骑着马儿进城中,也不能够穿着这身行头进去,否则定会被乞食的人围住不可。你们再换一套衣服进城中罢,这样就行动方便多了。还有,将买来的东西藏在衣服里面。进入城中多加小心,早去早回。” “是嫂子,我们记住了。”大虎小虎说道。说毕,俩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了一件缝缝补补的破衣穿上,然后跟众人道别,朝咸宁县城中跑去。 徐央看到柳湘萍将自己的银子已经当成自个的了,又看到对方考虑的事情周到而紧密,也深深的佩服不已。众人看到大虎小虎已经走进了县城当中了,顿时就停靠在路边等待着俩人到来。 众人看到道路上乞食的人从自己身边来来回回,不解这些难民都是从哪儿涌来的?徐央带着好奇,就来到一对相互搀扶的父女面前,拱手问道:“老乡,你们都是从什么地方逃荒到此的啊?” “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是从豫省逃荒到此地的。唉!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四处又闹灾荒,粮价飞涨不下,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到头啊!”那老者说道。说毕,扶着身边的女子朝着南方而去了。 徐央听到大部分的灾民都是从豫省而来的,又看到老者唉声叹气的朝着南方而去,低头沉思的回到马车上坐下。柳湘萍等人也听到徐央跟那老者的一番谈话,不断的替这些逃荒的人感到哀伤,口念“阿弥陀佛”。 柳湘萍看到徐央坐在了马车上,顿时钻出车棚,和对方坐到了一起,伸手搂住徐央的虎腰,俏声说道:“夫君,你身上的银子难道都被我收起来了吗?我需要检查检查才行,万一你还私藏了一些在身上,在路上又见到漂亮的女孩儿之后,岂不是心慈手软,又要花银子买了。”说着,就在徐央身上摩挲连连。 “好妻子,我都说了,我的银子都被你给收了,我那还有银子啊!”徐央抱怨道。说之时,柳湘萍已经将徐央的身子摸个遍,就是没有寻找到银子的下落。 连贵和殷素娥也是很庆幸自己能够遇到徐央和马子晨这样的好人,否则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两女低头也不敢朝着流浪的逃荒人看,就是担心自己触景伤情,又控制不住情绪。众人看到柳湘萍和徐央互相的挠着痒,逗着玩,也识趣儿的避过目光了。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跟徐央耍着,俏声说道:“姐姐、夫君,周围的人都看着你们哩,别再顽了。” 徐央和柳湘萍看到周围的人一边取笑自己,一边朝着四周看风景,连忙互相分开了。柳湘萍又重新的钻回到车棚当中了。柳湘萍也没有从徐央的身上搜出银子来,更加想不到徐央已经将仅有的二两银子藏在了发髻当中,自然没有被柳湘萍搜出来了。 连贵听到殷素娥称呼徐央为“夫君”,并且叫的还这么顺口,朝殷素娥笑道:“姐姐,本来我还要向徐大哥挑明你心中的思念之情呢,不成想你已经跟对方成就了夫妻了。姐姐,你是不是已经跟徐大哥那个了,什么时候才能够生小宝宝啊!”说着,抿嘴偷笑着。 “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省得你到处的乱说。”殷素娥喊道。说之时,就双手拧着连贵的脸颊,轻轻的朝着左右拉扯着。 连贵看到殷素娥轻轻的拧着自己的脸,顿时从对方的手中挣脱开,连忙打开车门帘,朝着外面的徐央喊道:“徐大哥,你家娘子打我咧,你快来管教管教啊!”说着,自己的小蛮腰被车棚当中的一个人给拽了回来。 “连贵妹妹,你还不知道罢,殷素娥妹妹早已经跟我的夫君成就好事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生小宝宝了。嘻嘻。。。。。。”柳湘萍笑说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也取笑自己,顿时上前将柳湘萍按倒在车棚当中,朝着对方挠着痒,也不顾对方如何的求饶自己,娇声说道:“姐姐真是坏透了,我那有跟夫君那个呢,我才不要给这个坏家伙生小宝宝哩。” 连贵看到殷素娥按倒柳湘萍挠着痒,早已经笑得喘不过来气了,连忙打开车门帘,朝着外面的徐央喊道:“徐大哥,你家两位娘子打闹起来了,你还管不管啊?”说毕,自己的小蛮腰就被后面的四张手拽回到车棚当中了,顿时车棚内就传来三女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徐央听到三女在车棚当中传来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无奈的叹口气,不断的摇头叹气。马子晨看到徐央就要做爸爸了,顿时嬉笑着上前,恭喜道:“恭喜徐兄就要添砖加瓦了,到时候可别忘记请兄弟们喝喜酒啊!” “都胡说什么呢?我还没有跟两女拜堂成亲,还没有洞房呢,距离生儿育女还早着哩。你们放心,到时候一定不会忘记大家的。”徐央咧着嘴干笑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还没有跟两女洞房,才知道车棚当中的两女都是在互相的开玩笑耍乐,异口同声说道:“那徐兄可要抓紧时间啊!”说着,嬉笑着离开了。 车棚内的三女也听到徐央和马子晨的一番谈话,顿时又互相的捉闹连连,嘻嘻哈哈的笑不停。 而就在徐央等人嬉戏打闹之时,大虎小虎已经从县城当中归来了。俩人来到徐央等人所在地,又看到众人在那儿嬉笑说话,不明白自己走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众人会这么的高兴。 俩人来到众人身边,将买办的东西放到徐央马车上,抱怨道:“现在粮食的价格真是高的太离谱了,往常一石米只需要一两多的银子,现在居然要二两的银子。这样下去,早晚也会涨到三两银子不可。”(注:一石=一百斤) “什么?米价现在居然涨的怎么离谱了,那可真是便宜那帮小子了。”柳湘萍义愤填膺喊道。 众人以为柳湘萍口中的“小子”指的是那些奸商们,但是徐央和殷素娥则是知道柳湘萍口中所说的“小子”是对方的手下。 原来,柳湘萍跟徐央在山寨下方分离之后,回到山寨当中又处死了三当家的,后来跟众土匪提议散伙,但是众人却不同意。柳湘萍无奈之下,就将山寨当中的诸般买卖给变卖给众人,让众人自行发展土匪事业。柳湘萍将山寨中的钱财带走了一些,留着产业来让土匪们自行的经营,其中就有粮行的买卖,故而柳湘萍听到大虎小虎所说的粮食价格十分的惊讶。 大虎小虎看到的柳湘萍从车棚当中钻了出来,又听到对方也埋怨起粮食的价格了,大虎说道:“这些坑人的奸商真是太坏了,居然把粮食的价格炒的这么高,真是不想让人活了不成?另外,我们在卖粮的过程中,还发现这些做买卖的人已经很少收朝廷的铜钱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询问,也没有人告诉我们实情。” “真是越来越没有天理了,居然货币都开始贬值了。”马子晨说道。 柳湘萍庆幸自己所携带的铜钱很少,而身上大部分都是金银,否则自己也要跟着倒霉不可了。柳湘萍想到自己身上携带的银票最多,唯恐这些钱庄们都倒闭了,连忙朝大虎问道:“大虎,你去县城中的时候,那些钱庄是否都还开张的呀?” “回嫂子,那些钱庄都不曾出现什么不寻常之处,都在正常的开张。”大虎说道。 柳湘萍听到钱庄都在正常的营业,才重重的松口气。柳湘萍也从徐央口中得知,金信钱庄乃是属于圣莲教的产业,故而就早早的将金信钱庄等小钱庄的银票给兑换了,身上的银票都属于恒利四大钱庄的。 众人吃着大虎小虎从县城中买来的食物,吃饱喝足之后,才继续的朝着北方而去。 当众人又走了两天时间之后,发现路边卖儿卖女和四处乞讨的灾民也是成倍增加,故而众人只是挑选小道路来行走,也不敢随意的去县城当中的客栈中休息落脚了。 当众人距离鄂州城还差一天路程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偏偏又下起了暴风骤雨,从而使得气温也骤降了下来。众人瞬间都淋成了个落汤鸡般,冒着大雨,快马加鞭的朝着前方飞跑。等众人看到一个半山腰有一个破庙的时候,才蜂拥着朝着这庙宇而来。众人来到这个破庙的时候,天空的雨水越下越大,顿时牵着马儿和马车都躲在了庙宇当中。 众人看到这个庙宇有一间大殿,左右两边还有两个殿宇,殿宇上面已经没有了牌匾,屋顶也是大窟窿小眼的,也认不出是什么庙观了。而当众人来到中间这个大殿当中的时候,大殿内已经人满为患了,各种各样的人应有尽有,马车、轿子、马儿、骡、驴等一大片,也没有了自己容身之处,也没有人愿意给自己腾地方歇脚。 马子晨看到大殿当中坐满了避雨的人,其中不乏赴京赶考的,大部分的学子自己都不认识,而自己所认识的人也朝着自己招手。马子晨看到这些赴京赶考的人都缩在两个篝火旁,一边看书,一边取暖;而自己这方则是有十一个人,岂会过去再抢地方。 徐央看到面前的大殿已经人满为患了,而外面院落左右两边还有两个殿宇,顿时冒雨来到西侧,惊喜的看到这个殿中没有一个人。刚高兴一会儿,才明白这个殿宇只所以没有人,原因是因为这个殿宇只剩下了半间,另一半的墙体已经坍塌了,并且房顶也是残缺不全,雨水也顺着窟窿落入房内,岂是能够再住人的。 而就徐央准备朝着东边的殿宇过去一看究竟的时候,大虎已经过去了,并朝众人喊道:“大家快过来罢,这房间当中可容下我们休息。”说着,众人就朝着东侧的殿宇而来。 但是,当徐央来到这个殿宇中后,才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可以容纳下十一个人落脚休息,但是六匹马儿和马车则是没有地方了。 众人也发现了这点,顿时互相的商量开来,提议让马车和马儿放到西侧的殿宇当中,人留在东侧的殿宇,后来又觉得马儿和马车若是跟自己分开了,恐被人给盗取了。最后,大虎小虎提议自己留在西侧的殿宇来和马儿作伴。 第九十八章 留宿破庙 徐央一行人冒雨来到一座破庙当中后,大虎小虎又提议自己跟马车和马儿留守在西侧的殿宇当中,众人都在东侧的殿宇休息。于是,大虎小虎搬进西侧的殿宇当中,徐央等人都留在了东侧的殿宇当中。 众人分好休息场所之后,换衣烤火,做饭吃饭,各忙各的。马子晨看到天色还早,于是来到中央的大殿当中,跟赴京赶考的学子们在一起读书,商谈学习心得了。 由于还是在中午时分,众人互相忙了一阵之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故而,大虎小虎就让徐央过来教自己功夫了。连贵、殷素娥、柳湘萍看到徐央给大虎小虎传授防身功夫,也央求着跟徐央练起来了。 众人看到西侧的殿宇漏着雨水,而自己在殿宇当中练习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雨水淋住,故而又都来到了东侧的殿宇当中,在徐央的指点之下,挥汗如雨的练习了起来。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不厌其烦的为两男三女传授着诸般的功夫,又想到自己要跟着徐央等人一路来到龙京,路上少不得要麻翻徐央等人,而自己总不可能白吃人家的东西罢,故而也向五人传授了一些防身的法门。 徐央令五人在殿宇当中练习着,又看到四个和尚也是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五人一些必备的防身法门。徐央发现四个和尚所传授给五人的都是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而自己所传授给五人的都是一些外功和调理身心的法门。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指点好五人练习后,想到四人乃是佛家的和尚,而自己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也是来源于佛教的修炼法门,顿时就好奇四人是否也曾修炼过?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也来到自己身边,看着大虎小虎五人在那儿练习,旁敲侧击的说道:“四位大师,不知佛教当中最厉害的上乘修炼法门是什么?而天下当中最厉害的修炼法门又是什么?” “阿弥陀佛。天地之下,门派众多,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只要能够潜心修炼一种法门,运用如神,也足可以技压群雄。实不相瞒,在我佛教当中,确实有三套最上乘的修炼法门,可称得上是当今天下最玄妙的修炼法门。而这三套法门,想必施主也略有所闻罢,这三套修炼法门乃是《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未来燃灯经》。”空想说道。 徐央从和尚口中了解到了实情,心里了开了花,说道:“大师所说在理。不知四位大师可曾修炼过这三套法门与否?若是有的话,可否传授在下一二,在下定当不胜感激。”说着,连连朝四人行礼。 “罪过,罪过。这三套修炼法门,早已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失传了,我等只是在古老的典籍当中看到过有这样的记载,确实无缘得见啊!我听说,在湘省的‘弥陀寺院’当中,曾经有一个扫院落的头陀无疑当中捡到了一个金箔,上面就记载着《过去弥陀经》的法门,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这人的下落了,实乃人生遗憾啊!”空受说道。说着,四个和尚念叨着“善哉,善哉”。 徐央听到四个和尚也不曾修炼过这三套法门,更加没有见到过这三套法门,又听到对方所说的一个扫院落的头陀捡到过一张金箔,顿时就猜测而出,自己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正是从一张金箔而来的,思忖道:“原来那个头陀乃是弥陀寺院的扫地僧,凑巧的是对方得来的修炼法门却是被我给得到了。看来一切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注定让我得到了这个上乘的修炼法门。遗憾的是,我只是得到三套修炼法门当中之一,就是不知道其余的两套都藏在了什么地方?” “徐施主,我看你所传授给五人的都乃是五云观的修炼法门,难不成你是五云观的弟子不成?又或者跟五云观有渊源?”空识问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看到空识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哀伤的叹口气,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实不相瞒,在下正是五云观的弟子。只是不凑巧的是,在下离开师门之后,师门却是被朝廷给查封了,又使得师父和众兄长们死的死,逃的逃。在下也是不得已只好返俗了,只能够在四处流浪开来了。” “阿弥陀佛。同是天下沦落人,都有此遭遇,施主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想当今天下所有的门派尽数被朝廷给剿灭了,致使所有的同道中人都落的个四处流浪的窘境,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你是道家中人,而我等乃是佛家中人,但是师出本源,也算得上是同根不同叶罢了。有道是: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是一家。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从来一祖风。”空行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从对方的妙语当中领悟出来殊归本源,也明白世上所有的门派尽是从道家分离开来的罢了。徐央又跟四个和尚谈经论道一会儿后,天色也渐渐的暗淡下来。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对于佛家那三套修炼的法门也知之甚少,也没有到达自己所希望的目的;但是徐央在跟四个和尚聊天的过程中,却是领悟到了不少的东西,从而也将自己在《过去弥陀经》当中所不懂的苦涩禅语,被四个和尚相继的解开了,也算是获益良多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冒雨回到自己所在的殿宇当中,而后连贵、柳湘萍、殷素娥三女做好了饭,众人相继有说有笑的吃毕饭,才各自的回去休息。 众人看到天空的暴雨依旧持续着,并不曾减小了多少,反倒还大了许多,致使赶路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又无奈的回到原地,各忙各的了。 大虎小虎跟众人告别后,就朝着西侧的殿宇而去。徐央目送俩人离开,本要歇息的时候,想到自己也需要抓紧时间修炼了,否则等达到龙京的时候,又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利害的对手了。而自己所在的东侧殿宇当中,由于身边还有九个人,若是冒然修炼的话,恐有不便,故而就朝着西侧的殿宇而去。 大虎小虎刚回到殿宇当中,还没有休息,就看到徐央冒雨来了,问有什么事情? 徐央看到俩人还没有休息,笑说道:“这儿风大又偏僻,你们还是去东侧的殿宇中休息罢,这儿就交由我来看守好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要留守在这儿,顿时愣了一下,又看到对方不容商量的样子,也乐的离开这儿,于是跟徐央客气两下之后,就朝着东侧的殿宇走去。 徐央看到俩人都离开了,心里乐开了花,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徐央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柳湘萍静悄悄的朝着自己走来,问道:“娘子,你不是在东侧的殿宇中休息么,怎么也跟着过来了?”原来,大虎小虎只所以答应了徐央的要求,就是看到门口的柳湘萍朝着自己挥手,也明白个所以然来,才离开这儿的。 “夫君,谁让你发现我来了,计划都被你搞砸了。我本想吓你一跳的,不成想,却是被你先发现我了。”柳湘萍埋怨道。 徐央看到对方想吓自己一下,却是被自己发现了对方的诡计,居然还埋怨起自己来了,好似自己不应该发现对方要捉弄自己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来到了自己身边,然后温柔的缩在自己的怀中,笑说道:“下次再让你捉弄我好了。西侧的殿宇风太大,你还是去东侧的殿宇中休息吧!” “夫君,要是我离开你的话,说不定你又要抛下了我,独自离开了呢,我可不上你的当。我还不是担心你夜里着凉,故而才来陪你的吗,你反倒要撵我走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这年头,想要做个好人好难啊!”柳湘萍抱怨道。 徐央看到对方身体瑟瑟发抖,连忙用大衣笼罩住对方的身子,才使得对方稍微缓和了一点。徐央看到对方歪斜着靠在自己的怀中,嗅着对方身体所散发而出的体香,不由得浮想联翩,心里跟猴挠痒似的难受。 徐央正待要伸手摩挲对方的时候,体内一股无名的冷风朝着自己吹拂而来,瞬间将自己体内的欲望熄灭在萌芽当中,手不由得停在了对方的小蛮腰上,不曾胡乱的摩挲。与此同时,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色空”妙言。 柳湘萍看到对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刚要呵责对方的时候,也发现对方的手不曾胡乱的摩挲起来,心里既感到失望,又感到高兴。 柳湘萍看到徐央今天的举动有点反常,抬头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神情自若的坐在那儿,好似在参悟什么东西似的,不由得嗤的一笑。柳湘萍用身子在徐央怀里胡乱的蹭着,故意的挑逗对方的欲火,含笑说道:“夫君,你今天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本正经起来了?” “姐姐,你还是别夸咱们夫君了。咱们的夫君不经夸,你一夸他,他一会儿又现出原形出来了呢,又会变得不老实起来了。”殷素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歪着身子靠在门口,不断的抿嘴偷笑自己,刚要从徐央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蛮腰已经被徐央搂得死死的,起不开身。 柳湘萍又气又急,伸出手指,狠狠的朝着徐央额头戳了一下,说道:“还真是被殷素娥妹妹说中了,刚夸了你一下,居然就现出原形出来了。看来,以后是不能够再夸你了,否则你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姊妹俩了。”说着,身体则是停在徐央的怀里,不再挣扎着要离开了。 徐央看到殷素娥靠在门口看着自己俩,又看到对方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连忙朝着对方招招手,说道:“妻子,外面风大,还是来夫君的怀中取暖罢,我这儿暖和。”说着,拉扯着扭扭捏捏的殷素娥,来到自己的怀中,连忙用大衣将两女裹在了其中。 “姐姐,你看我们夫君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坐怀不乱呢,现在顿时就显出了原形出来了。夫君,别乱摸了,好痒,痒死了。”殷素娥翻腾跳跃的娇声说道。 徐央双手搂着两女,手脚不停的在两女身上胡乱的摩挲着,引得两女又爱又恨,又气又臊,感情更胜往日了。两女不断的朝着徐央身子轻轻的拧着,捶打着,娇喘连连,却又割舍不下。 殷素娥看到徐央不断的欺负着柳湘萍,用手也触摸到徐央的一张手伸进了柳湘萍的下体,俏声说道:“夫君真是越来越色胆包天了,而这一切都是被姐姐惯出来的。”说着,就将徐央的手从柳湘萍下体拽了出来。 徐央在借助殿宇当中的篝火看到殷素娥满脸的飞红,越加的惹人喜爱了,不由的张嘴堵住对方的嘴,防止对方乱说一通。 于是,三人就这样互相的打打闹闹,直至两女相继的疲惫而熟睡在徐央的怀中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熟睡了,并发出轻微的鼾声,顿时遁出自己的魂儿,离开肉身,走到外面,看着天空依旧淅淅沥沥的下这雨,只是此时的雨水,已经明显的要比白天小很多了。徐央看到庙宇中的人都睡去了,轻手轻脚的走到院落当中,而雨水则是透体而过。 徐央在院落当中转了一圈,想着自己现在需要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而鄂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已经全被自己诏安了,顿时就想着自己是否能够将豫省的城隍爷也唤来,岂不是又可以将豫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一网打尽了。徐央想好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优哉游哉的朝着寺庙外面走去。 当徐央来到荒无人烟的半山腰之后,看着四下无人,顿时朝着地面跺一脚,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数股阴风就接连从东西南北朝着自己这边汇聚而来。 第九十九章 又见飞马 n 第一百章 抵达鄂州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正给徐央揉着肩膀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嬉笑声,回头一看,就看到连贵站在门口,嬉笑着看着自己。 两女看到连贵站在门口,又发现徐央早已经注意到对方的出现,顿时用力的朝着徐央的肩膀拍打一下,也不顾徐央在那儿龇牙咧嘴的喊疼,就朝着连贵问道:“妹妹,你来做什么?” “我本来是喊你们吃饭呢,但是看到你们三人在那儿卿卿我我的,我就不想打扰你们的天伦之乐了。”连贵笑说道。 殷素娥听到连贵笑话自己,顿时来到门口,朝着对方打闹起来了。柳湘萍瞪了一眼徐央,朝连贵说道:“妹妹,你先过去罢,等我们梳洗好了,再过去吃饭。”说着,连贵挠了一下殷素娥的腋窝,嬉笑着跑回到东侧的殿宇当中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有人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们姐妹在连贵妹妹那儿又丢脸了。”柳湘萍朝着徐央埋怨道。 徐央看到东侧殿宇中的众人都坐在那儿开始吃饭了,搂着两女的小蛮腰,含笑说道:“两位爱妻,我们还是快点梳洗好罢,然后过去吃饭才是。” “今天我们姊妹才不伺候你呢,要洗你自个梳洗好了。”殷素娥说道。两女朝着徐央啐一下,挣脱开对方的怀抱,来到马车上拿下水桶,从外面打来井水,倒进木盆当中,各自洗各自的了。 等两女相继梳洗好之后,就看到徐央钉在自己的身后,等着自己来替对方梳洗。柳湘萍朝着外面望了望,发现没有人看自己这边,连忙搂着徐央深吻一下,俏声说道:“殷素娥妹妹都说了,今天要你自己来洗,我可要去吃饭了。”说毕,蹦蹦跳跳的朝着外面跑去。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朝着外面跑去了,又看到徐央呆呆的钉在那儿舔着嘴唇,正要撒丫子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小蛮腰已经被徐央搂住了。殷素娥在徐央的怀里挣扎连连,求饶道:“夫君,妻子求饶还不行么,就放了我吧!”说着,用手挡在了徐央嘴前。 于是,徐央搂着殷素娥来给自己梳洗。徐央将殷素娥揽腰入怀,一边让对方替自己梳洗,一边端详着对方的容颜。徐央发现殷素娥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个黄毛丫头了,现在越发的光彩照人,惹人伶爱不已了。 殷素娥一边为徐央梳洗着,也一边朝着外面看着,生怕自己跟徐央缠绵的样子又会被人看到。徐央越看对方越喜爱,在看到对方放下毛巾之后,顿时张嘴啃住了对方的樱唇,弄得殷素娥呜呜只叫。二人缠绵一阵后,才难舍难分的分开。 当俩人朝着东侧的殿宇走去的时候,就看到众人已经开始洗碗了,只是给自己留着剩饭在那儿。众人看到徐央和殷素娥两人姗姗来迟,又看到殷素娥满脸飞红,而徐央则是神情自若,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一样。 俩人看到大家都朝着自己嬉笑着,其中笑得最欢的莫过于柳湘萍和连贵两女了。然后,众人围着徐央和殷素娥,等待对方吃饭。 徐央和殷素娥看到众人都围着自己看,以飞快的速度吃好饭,然后马子晨就提议要赶路了。而就在马子晨的声音刚落,外面又传来淅淅沥沥的下雨声,好似是专门跟对方做对的一般。马子晨看到外面又下起雨来了,气呼呼的抱怨连连。 于是乎,众人又留在了破庙当中,等待雨过天晴。 不成想,雨这次一下,接连就是五天的时间。而这其间,众人自然也是乐的清闲,各自的练习着徐央和四个和尚所传授的修炼功夫。由于先前雨已经停了,大殿当中的躲雨人已经离开,故而破庙当中就剩下了徐央十一人。徐央也是趁着这五天时间,紧锣密鼓的修炼诸类法门。 翌日,久违的太阳才冉冉升起,徐央十一人骑着马儿,坐着发车,优哉游哉的继续朝着北方而去。众人在崎岖不行的山间小道上行走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眼看就要抵达鄂州城之际,忽然发现头顶阴云笼罩,天色也随即暗淡了下来,似乎是一场大雨随时都可能够倾盆而下的一般。 众人看到鄂州城就在面前,而头顶阴云越来越稠密,时不时的从阴云当中传来电闪雷鸣的声音,雷电交加,“轰轰隆隆”的震耳欲聋。众人也顾得上许多,飞马加鞭的朝着城中跑去。 等众人抵达通往鄂州城的官道之时,淅淅沥沥的雨从万丈高空而下,于是,众人飞快的催马朝着城中而去。 待众人快要接近鄂州城的时候,也看到成群结队的乞食者和络绎不绝的卖儿卖女之人,慌不择乱也四处的躲避雨水,反倒没有人上前拦住徐央等人乞讨。众人于是冒雨顺利走进城中,寻了一处普通的客栈,落脚歇息,歇马喂草。 众人在客栈当中点菜喝酒,分两桌用饭。徐央、殷素娥、柳湘萍、马子晨、连贵坐在一起,而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坐在一起。而就在客栈中的小二给两桌人上菜之时,不由得多看了徐央几眼,又看了看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欲言又止。 徐央在吃饭之时,也看到小二站立自己旁边,不断的朝着自己打量,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一般。徐央放下筷子,不解小二会有什么事情,问道:“小二,你有什么事情吗?” 客栈中的小二看到对方问自己,顿时点头哈腰来到徐央身边,说道:“回客官,数天之前,也就是这六天连雨天之前停歇的一天,有一个面带薄纱、牵着一匹白色的斑点马儿的女子,曾向小的打听客官和两位夫人是否经过鄂州城?小的回不曾见到各位,而那个女子则是留在客栈当中歇息了五日。也就在昨儿下午,这女子才从小店离开,不成想,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几位客官就来到小店了。不知几位客官是否跟那女子同行?” 徐央听到小二所说的那个女子体征,顿时就猜测出是何方雪无疑了。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也曾见到过何方雪本人,故而在听到小二所说的这女子之时,也断定出是何方雪无疑了。徐央朝小二问道:“那女子可曾说自己叫什么了吗?” 小二从徐央的样子上也看出,并不是跟那女子是一起的。 “客官,那女子语气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话也不多,也不爱搭理人。小的也不敢多问,而那女子也不曾相告。那女子在小店当中住五天时间,也曾到处的打听几位客官,只是不凑巧,却是跟几位客官错过了。若是那女子再在小店当中住一天时间,肯定会与几位客官相遇的。真是可惜了。”小二说道。 徐央从小二口中所说的那女子说话样子,就更加断定是何方雪无疑了。徐央想到自己在破庙之时,也曾看到一匹骑着马儿的人,那时候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像是何方雪,不成想对方居然是跟踪自己而来的。 徐央不解何方雪跟着自己,难道是想伺机下手不成,朝小二问道:“那女子可说寻我们做什么吗?” “客官,我见那女子经常一个人坐在窗户的桌子前发呆,时而愁眉不展,时而面带羞色,时而咬牙切齿。我等也曾询问过对方,对方却从未说起过原因;对方也没有说寻几位客官什么事情。”小二说道。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本来以为何方雪追踪自己,一定是寻找时机伺机下手才是。但是,在听到小二说起对方种种表现之后,顿时也猜不透何方雪究竟要做什么? 马子晨和连贵俩人并不知道何方雪是谁,于是问徐央;却是被徐央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了,也听得马子晨众人一头雾水,不解这个等徐央的女子是谁? “小二,你又在那儿只顾着聊天偷懒,难道是想让我克扣工钱不成?还不快给众多食客端菜上酒。”客栈当中的老板朝小二喊道。 小二听到老板的声音从柜台传来,又看到客栈当中唯有徐央等人,嘴里嘀嘀咕咕:“真是一个催命鬼,都不让人喘口气,就知道催着人干这干那的。”嘴里絮絮叨叨的同时,就开始在客栈当中打扫起卫生来了。 众人看到小二被老板呵叱走了,吃好饭,又看到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故而就留在了客栈当中住宿。而四个和尚执意不住客房,在被徐央说破嘴皮之后,才答应四个住一间。 但是,客栈当中的客房不是很多,只剩下四间客房了,故而四个和尚住一间,大虎小虎住一间,马子晨和连贵住一间,徐央、柳湘萍、殷素娥住一间。 晚上,众人各回各屋。徐央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后,刚要躺下休息的时候,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想到自己已经数日不曾洗浴了,又看到房间当中有一个大水桶,可容纳下一人洗浴,顿时让小二上热水。 小二看到徐央同两女睡在一屋,也从三人的暧昧上看出三人乃是夫妻关系。在将热水倒好之后,嬉笑着离开了。 徐央看到两女要洗浴,而自己往常跟两女住一起的时候,两女通常都是在洗浴间梳洗的,不成想今日却在房间当中开始洗浴了,顿时脑海浮想联翩起来,不由的血脉喷张,想着一会儿跟两女的鸳鸯戏水场景。 两女正待脱衣洗浴的时候,就看到徐央色迷迷的朝着自己打量,从而就看破对方心里打得的小算盘。柳湘萍伸手朝着徐央额头戳一下,俏声说道:“夫君,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你可不能够跟我们一块儿洗,更不能够偷看我们洗浴。”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跟徐央缠绵到一起,嬉笑着将屏障挡在水桶前,朝柳湘萍说道:“姐姐,都弄好了,姐姐先洗,然后妹妹再来洗。否则我们都一起洗的话,保不定我们的夫君又不老实了,偷偷看我们洗澡呢。” 柳湘萍推开徐央的身体,朝着屏障后面的水桶走去,开始脱衣洗浴了。徐央看到殷素娥打破了自己的小计划,使得自己的小诡计落空了,恼羞成怒之下抱起殷素娥,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起来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气喘如牛的按倒自己,又羞又喜的打着对方,却是不曾大声的叫唤,就是唯恐柳湘萍听到而笑话自己了。即便如此,还是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妹妹,姐姐洗好了,给姐姐拿件干净的衣服过来。”柳湘萍的声音从屏障后面传来。 殷素娥正被徐央骑在身上,享受着渴望已久的天伦之乐,不成想,柳湘萍居然洗的怎么快,顿时拧着徐央的耳朵,想将对方从自己的身上拉开。徐央也听到柳湘萍洗好了,顿时从殷素娥的身上爬下。 殷素娥跳下床,喊道:“好的,我这就送来。”说着,就打开一个包裹,从里面翻找着柳湘萍的衣服。 待殷素娥拿着柳湘萍的衣服要朝着屏障走去的时候,倏然发现徐央偷偷摸摸的站在屏障面前,朝着里面偷看。殷素娥看到徐央偷看柳湘萍洗澡,顿时来到对方的身边,轻拍一下对方,悄声说道:“要是被姐姐知晓你偷看她洗澡的话,一定又要打你了。” “你只要不告诉对方,她不就不知道了吗?”徐央搂住殷素娥小声说道。 殷素娥挣脱开徐央,来到屏障后面,惊讶的发现此时的柳湘萍浑身一丝不挂的用毛巾擦着身体,顿时唬了一跳,从而就知道对方的身子一定被徐央看个精光彻底了。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姗姗来迟,又看到对方满脸的飞红,自然听到对方跟徐央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嬉笑着从对方手中接过衣服,说道:“姐姐洗好了,就委屈妹妹用姐姐洗过的脏水来洗了。妹妹,水还热乎的,你就快点洗罢。”说着,穿好了自己的肚兜。 第一百零一章 偷窥 殷素娥本想等柳湘萍从屏障出去之后再洗浴,从而就借助对方也就引开了徐央,就可以防止徐央在屏障后面偷看自己洗澡了。 ..殷素娥摸一下水桶中的水还温热着,又看到柳湘萍浑身赤裸裸的看着自己,顿时羞红脸颊,悄声说道:“姐姐,你怎么不换好衣服离开呢?小心此时此刻,我们的夫君已经将你看无数遍了。” “妹妹,你还是快点洗罢,省得一会儿水凉就不舒服了。我们的身子已经被那个混蛋摸个遍了,还在乎让对方多看两眼吗?此刻的他,看得见,又摸不着,担心什么?”柳湘萍笑说道。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站在那儿不穿衣服,急红了脸,埋怨道:“姐姐,你好没羞没臊的。你还是穿好衣服离开这儿罢,我自然会洗的。”说着,就将自己的外套脱掉,挂在了屏障上,从而还将屏障后面偷看的徐央打了一下。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不脱衣服,又看出对方的衣服虽然整理过了,但是依旧能够看出凌乱的样子,笑说道:“你不要以为姐姐看不出来,没有听到你跟夫君在床上猫捉老鼠。你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跟那个家伙那个了,所以才不好意思当我面脱衣服啊?你要是不愿意脱,那姐姐就只好帮你脱了。”说毕,就帮助殷素娥开始脱着衣服。 殷素娥还没有反应过来,上身就已经被柳湘萍扒个精光了,顿时阻挠着柳湘萍来扒自己下体衣服,不断的求饶道:“好姐姐,你饶了妹妹罢,我们的夫君在屏障后面偷窥我们哩。你快出去看看,看我们夫君在外面偷窥没有?” “他敢!那妹妹你好好洗,我就出去监视我们夫君了。”柳湘萍说道。说完,在临走之前就看到殷素娥重重的松口气,并放松了警惕;趁对方松懈之际,顿时将对方的下体衣服也扒了下来,羞得殷素娥连忙握着身体,叫骂连连,并连忙朝着水桶内钻去。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羞羞答答的朝着水桶钻去,嬉笑着穿好衣服要离开。而就在殷素娥快要跳进水桶的一刻,柳湘萍将要穿戴衣服之时,忽然挡住两女的屏障轰然倒下,从而就惊讶的看到徐央色迷迷的站在那儿不动弹,嘴角淌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珠子好似都要掉落在地了。 两女看到徐央果真在屏障后面偷窥自己,而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暴露无遗,透透彻彻的让对方看个遍。原来,徐央正在屏障后面看着两女玉体之时,一激动,就将身前的屏障给按翻了,从而也将自己暴露在两女面前。 殷素娥尖叫一声,连忙钻进到水桶当中,骂道:“夫君,你怎么如此下流无耻啊!” 柳湘萍看到徐央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满脸飞红的一声尖叫,想要用自己的衣服遮挡身体,但是此刻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屏障压着了,从而连忙将殷素娥的衣服遮挡在身前。 而就在柳湘萍刚要逃离徐央视野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小蛮腰就被人给抱住了,耳边也传来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被徐央搂在了怀里。 柳湘萍看到徐央将自己抱在怀中,从而也感受出对方浑身发烫,又急不可耐的摩挲着自己,而自己身后还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娇羞之下,狠狠的朝着徐央嘴唇咬上一口,才挣脱开徐央的怀抱,缩到床上的被窝当中。 徐央刚要就地正法柳湘萍之时,不成想,嘴唇被对方咬上了一口,从而使得自己清醒了下来。 徐央看到柳湘萍钻进被窝当中看着自己,又看到殷素娥钻在水桶当中,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殷素娥扑来。殷素娥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扑来,连忙用水桶中的水朝着徐央一泼,娇声说道:“夫君,你不要过来。我刚才已经被你欺负过了,也该轮到柳湘萍姐姐了。”说着,只要看到徐央朝着前方迈一步,就朝着对方泼一下水桶中的水。 顷刻之间,徐央就被殷素娥的洗澡水浇成了落汤鸡。徐央浑身湿漉漉的,又散发出两女熟悉的体香,并且还接连被殷素娥的洗澡水泼洒着,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嬉皮笑脸的朝着柳湘萍而来。 钻在被窝中的柳湘萍看到徐央色迷迷的朝着自己走来,吓得连忙缩进被窝当中,不敢伸出头。 而就在柳湘萍又羞又期待的缩在被窝当中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身体被人压住了,而后就看到两张手伸进被窝当中,朝着自己的身体摩挲过来。柳湘萍正焦躁不安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也钻进到自己的被窝当中,不断的朝着自己发起猛烈的攻势。 柳湘萍被徐央折腾的燥热难耐,气喘连连,又看到徐央想要激流勇进,顿时唬了一跳,在还没有沉迷于其中,还保留一份清醒之时,连忙朝着徐央的嘴唇狠狠的啃上一口,从而就感觉出一股又腥又甜的液体流入自己的口中。 而就在柳湘萍狠狠的咬下徐央嘴唇之际,对方不由的发出一声惨叫“啊”,倏然就从柳湘萍的被窝当中翻滚到地上了。 躲在水桶当中殷素娥,看到柳湘萍钻进被窝当中后,又看到徐央也钻进到被窝当中,而后就看到被窝起伏不定,并发出娇喘连连的“哼哼唧唧”的声音,顿时羞得浑身燥热,想看又羞得不敢看。而就在殷素娥看着两人现场直播之时,忽然就听到被窝当中发出徐央一声惨叫,而后就看到对方从被窝当中滚了出来。 殷素娥看到徐央滚落到床下,正娇声嬉笑之时,忽然看到徐央的嘴唇鲜血直流,吓得连忙从水桶当中跳出,飞快的朝着徐央过来。 而就在殷素娥赤裸裸朝着徐央跑来之时,被窝当中的柳湘萍也连忙钻出了被窝,也看到徐央嘴唇留着鲜血,唬得从被窝当中翻出,来到徐央身边,俏声埋怨自己道:“夫君,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下此狠口的。”说着,泪如雨下,哭成了泪人。 “夫君,疼不疼?姐姐不让你占便宜,那爱妻让你占好了。只要能够减轻你的疼痛,我吃点亏也无所谓。”殷素娥说道。说着,抓着徐央的一只手,就在自己身子摩挲起来了。 徐央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正沉溺于温柔乡中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就被柳湘萍咬中了,从而就将自己弹出了温柔乡中,顿时恢复了清醒。徐央舔着嘴唇,汩汩的腥甜汁液就朝着口中流淌而来。 而就在徐央调理伤口之时,自己左右两边就被两女抱住了,又看到柳湘萍不断的自责自己,伤心的哭成了泪人一般;又看到殷素娥抓着自己的手,在对方的玉体上摩挲起来。 徐央看到两女依旧一丝不挂,被熄灭的欲火正待要点燃之时,忽然心灵深处一股清冷之气就朝着自己涌来,顿时就熄灭了心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再也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念想。 徐央不解自己体内的清冷之气怎么没有规律的出现,并且还不受自己的控制,好似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完全是跟自己做对一般似的,思忖道:“我每当跟两女亲热之时,这股无名冰冷之气就藏起来不现身;而就在我休息片刻,正待要点燃欲望的时候,这股冰冷之气就涌现了,莫非这冰凉之气是专挑第二次涌现的不成?对了,我自从修炼到‘本不生灭’境界的时候,心灵深处才有了这种无名之气,难道跟我修炼的《过去弥陀经》有关系吗?” “夫君,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要是你想要我身子,我现在就给你也行。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但是我既然决定要嫁给你了,我的身子迟早是要给你的,只要你以后不记恨我就行了。”柳湘萍看到徐央呆呆的坐在那儿说道。说着,就将徐央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子上,摩挲起来。 从而,徐央的两手尽被两女抓住,在两者身上摩挲起来。徐央从自己的手中感受出两女光滑玉洁的皮肤,但是就再也没有蠢蠢欲动的念想,并且体内那股无名冰冷气息,汹涌澎湃的将欲火种子泯灭在萌芽之中,不允许欲望重新抬头。 徐央搂着两女的小蛮腰,说道:“你们是我的妻子,而我还没有跟你们拜堂成亲,就干出这样的蠢事出来,实在是令我无地自容啊!刚才都是我被欲火蒙蔽了心窍,刚才都是我的不对才是,我应该向你们道歉才对。” 两女没有想到徐央不仅不生气,反倒还向自己道歉起来了,顿时喜极而泣。徐央看到两女赤裸裸的光着身子,唯恐两女感冒着凉了,为两女擦拭一番泪水之后,让殷素娥继续的洗澡,让柳湘萍钻到被窝当中。 柳湘萍看到徐央嘴唇已经不再滴血了,只是留着自己的牙齿印记,从而满脸飞红。殷素娥朝着徐央深吻一下,舔了舔对方嘴唇上的伤口,然后扭扭捏捏钻进水桶当中,也不将屏障竖起,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俩人面前梳洗起来。 徐央看到殷素娥在自己面前梳洗起来,但是体内那股冰冷的气息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反倒是在欣赏对方妖娆多姿的身段。而就在徐央欣赏殷素娥洗澡之时,耳边传来柳湘萍的声音:“夫君,你的衣服已经湿了呢,快换下罢,免得着凉感冒了。” 徐央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而后柳湘萍就拿出干毛巾,将徐央从上到下擦个遍,并为对方换上了干衣。徐央看到柳湘萍只顾给自己擦身换衣,全然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感动之余,就抱着对方来到床上,将对方放倒床上,盖好被褥。 柳湘萍看到徐央趴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俏声说道:“夫君,你说我好看,还是殷素娥妹妹好看啊?” “你们都好看。你们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子。”徐央说道。 而就在徐央跟柳湘萍说话之时,殷素娥也洗好了,并来到徐央的面前,央求徐央为自己擦干身子。 徐央看到殷素娥玲珑婀娜的身材,冰晶玉洁的皮肤,心中蠢蠢欲动的欲火就是无法从冰冷的气息中翻出身,从而身体一会儿燥热难耐,一会儿冰冷刺骨,好似要走火入魔了一般。而就在徐央仔仔细细为殷素娥擦身子的时候,忽然鼻孔有腥甜的液体流淌而出,直至流到唇边。 徐央看到自己体内纷繁复杂的气息横冲直撞,好似要冲破自己的奇经八脉似的,要将自己身体炸裂开来一般。感觉自己一会儿好似置身在火炉中的一般,一会儿好似置身在冰天雪地中的一般。 徐央大叫“不好”,连忙忍受着体内乱七八糟的气息横冲直撞,又连忙盘手盘脚坐在房间中央,调理体内乱七八糟的气息。 而就在徐央盘膝坐在房间中央的时候,两女也看到徐央鼻孔流出了鲜血,又看到对方跏腿坐定在房间中央,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看到对方脸色一会儿红的发紫,一会儿白的如纸,顿时就知道不好。 两女大急之下,连忙朝着徐央而来,但是还没有到达对方身边的时候,忽然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两女,使得两女无法靠近对方。两女看到自己距离徐央还相隔两米就被阻拦住了,从而就看到四周无数的光华就朝着对方身体涌来,使得徐央身体光华辉辉,不明所以,不由得焦急起来,泪流满面,呼喊着对方。 徐央盘手盘脚坐定后,连忙练气吐纳,从而将方圆万里的天地灵气尽数吸入自己的体内,来调养伤势,安抚横冲直撞的暴气。而就在徐央调理身体的时候,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不仅没有出现缓和的态势,反倒越加汹涌澎湃了起来,使得自己一会儿燥热难耐,一会儿冰冷刺骨;狂暴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在身体各个奇经八脉游走,充斥着脉络,好似要随时要将徐央炸裂开来了一般。 第一百零二章 因祸得福 徐央看到自己无法安抚住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知道自己若是任由暴躁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下去,只怕自己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横死当场不可。 ..即便徐央因此而死的话,但是所发生的余波威力,也一定会使得身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相继的死去不可。 徐央见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越来越狂躁起来,本要停止不再吸取天地的灵气,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不仅没有停止吸取灵气,反倒更加猛烈的吸取灵气,从而使得自己的身体好似打了气一般,鼓鼓发胀。徐央看到自己控制不住情形了,连忙幻出法相金身出来,护住自己的肉身。 而就在徐央法身被幻出的一刻,无形当中又形成了一堵气墙,从而又将两女逼退开来,直至将两女逼退到床上角落,并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两女看到徐央身体鼓鼓的,好似一个臌胀的圆球一般,更加声嘶力竭的大哭大喊。但是,两女并不曾看到徐央的法身坐立在房间,因为徐央蒙蔽了法身的色相,可收可敛。放则,让众人皆能看到;收则,本来无一物。 徐央法身看到两女被起浪逼缩在床角,小声说道:“爱妻,你们放心,我没有事情,你们就不要大喊大叫了。”徐央嘴中虽然说着没有事情,但实则凶险无比,其目的不过是不想让两女替自己担惊受怕,并且不让自己因此而分心,好集中精力突破难关,因为徐央知道自己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了。 两女听到徐央的声音从房间传来,但是并不曾见到徐央张嘴,不明白声音从何处而来?两女听到徐央没有什么事情,放下了悬着的心,才停止不再叫对方了,生怕自己干预到了徐央什么事情。 徐央看到两女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又看到两女终于安静了下来,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挺过难关不可。 徐央也没有想到自己顷刻之间所吸收的天地灵气,竟然相当于自己一年才能够吸取的灵气总和,顿时吓得心惊胆颤。徐央法身深吸一口气,八只手连翻变幻着手印,从而阻隔住外面的灵气不再朝着徐央体内涌来。 徐央法身做好这步之后,就看到自己的肉身渐渐的不再继续的臌胀下去,并蜻蜓点水的帮肉身压缩着横冲直撞的燥气,回归本源,压缩着体内躁动不安的气息回归到气海当中。 而就在法身帮助徐央梳理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之时,徐央也并非没有脱离险境,疏忽大意之下,也可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不可。故而,徐央也不敢分心,紧锣密鼓的平息着焦躁不安的燥气。 而就在徐央游刃有余梳理着体内狂躁不安气息之时,惊讶的发现自己气海当中的金丹发出金光灿灿的光芒,蓬荜生辉,滴溜溜的在气海当中旋转,孜孜不倦的吸收着汹涌澎湃的灵气。 原本徐央自从开始修炼起《过去弥陀经》之后,自己先前所修炼的诸般法门一直搁置不曾修炼过,从而导致徐央一直停留在虚丹的境界,裹足不前。 徐央在看到气海当中的虚丹发出耀眼的金光,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金丹境界,但是细看金丹,却发现金丹跟自己所了解的金丹形状南辕北辙。只见徐央气海中的金丹呈莲子形,在永无休止的旋转之间,除了发出夺目的金光之外,还散发出一丝丝碧幽幽的光华,着实的奇妙异常,不伦不类的。 徐央正仔细端详气海中怪异的金丹之时,惊恐的看到金丹上面突然裂开一道道的裂痕,好似鸡蛋要破碎的一般,不由的唬了一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看到金丹的裂痕逐渐的扩大之时,又看到自己身体并没有发生异样,才重重的松口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 只见金丹在徐央气海当中周而复始的旋转之间,上面的裂痕也越来越醒目,从而就看到金丹上面掉落下一块块的碎屑,好似小鸡破壳而出的一般。而就在碎屑不断的掉落入气海当中之时,那些碎屑瞬间跟气海融为了一体,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金色的小人盘手盘脚的坐在一个十二品黑莲上。 徐央看到自己的气海当中多出一个小人和一个黑色的莲台,吓得大惊失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所致?而端详那个小人之后,才看到对方的相貌跟自己十分的贴近,恍如一个模子中印出来的一般,是自己的缩小版似的。 而就在徐央看到小金人的一刻,脑海之中不由的浮现出一段妙语,也不由的跟着喃喃自语念起:“何期自性,本自具足。明心见性,方是事实真相。”说毕,不由的拍手站起,笑说道:“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埃封锁。今日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透过生命烈火的淬炼,除去层层的污垢,才能尘埃尽净,重现自性的无量量神通之光。”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缩在床上的墙角当中,紧张难耐,当看着徐央身体不再臌胀下去,并不断的朝着本来面貌还原着,顿时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并重重是松口气。两女看到徐央坐在那儿嘀咕着什么,也没有听清说些什么,而后就看到对方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拍手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出来,从而也听得一头雾水。 与此同时,两女也看到自己面前无形的气墙不知所踪,伸手朝着前方探了探,那气墙果真已经消失不见了。 两女看到阻隔自己的气墙消失不见了,又看到徐央钉在那儿好似在参玄悟道,领悟什么东西。两女看到徐央跟没事人一般站在那儿,恍若刚才的事情是做梦一般;当看到对方平安无恙,才重重的松口气,小心翼翼的朝着徐央靠近。 徐央身体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外面所穿的衣服早已经成为了碎布条,故而就造成了徐央现在也是赤裸裸的。 两女一左一右来到徐央身边,挽着对方的胳膊,看着对方依旧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两女看到徐央虽然依旧是自己的夫君,但是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贴切,令人不由的就想朝对方聚拢而来,恍如对方身体又某种吸引力,吸引着自己似的。 殷素娥自从认识徐央以来,每每都感觉对方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与自己先前所认识的人儿已经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对方修炼的是什么东西。两女异口同声问道:“夫君,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徐央正津津有味回味于自己刚才侥幸的躲过了一次大劫,死里逃生,不成想自己因此而幸免于难,并也由此踏入了“本自具足”的门槛,可谓是因祸得福。徐央看到两女挽着自己的胳膊,又听到两女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看,就看到两女跟自己一模一样,浑身赤条条的。 徐央在看到两女浑身赤条条的,体内也不曾有蠢蠢欲动的欲望,更不曾有那种冰冷的气息涌来,就恍如对两女的姿色视而不见的一般。 徐央看到两女满脸的泪痕,简直跟泪人没有什么区别,就知道两女刚才一定担心死自己了,笑说道:“两位爱妻,我自然没有事情了。刚才真是凶险万分,差一点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此,也让两位爱妻替我心惊胆颤一场了。”说着,搂着两女来到床上。 “夫君,刚才真是虚惊一场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们姐妹了,我们唯恐夫君出了什么意外。。。。。。唯恐失去你了。”柳湘萍躺在床上的被窝中噙泪说道。 殷素娥看到窗户外面一片亮光,才知道经过徐央这么一折腾,已经过去了一夜时间了。殷素娥光着身子从被窝中爬出,深情义重朝着徐央深吻一下,然后打开包裹寻找衣服,为自己和徐央、柳湘萍找好衣服,省得一会儿有人来看到自己无限的春光。 “这老天爷真是不开眼,雨怎么就是不停啊!徐兄、两位嫂子,外面依旧下着雨,我们暂且在客栈当中歇息吧!”门外面传来马子晨的抱怨声和脚步声。 徐央从殷素娥的手中接过来衣服,换好,然后打开窗户,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狂风暴雨依旧不停歇的下着,天色阴沉,而街道也不曾见到路人。 徐央关好窗户,就看到身后的两女也换好了衣服,笑说道:“看来是走不成了。昨晚因为我的叨扰,使得两位爱妻也不曾休息,你们还是休息下吧!” 两女在听到徐央说到“休息”之时,顿感浑身疲惫,精神为之松懈,也不由得张嘴打个哈哈。两女拉着徐央坐到床上,柳湘萍说道:“夫君也一夜不曾休息了,想必也很劳累,那我们就一起休息吧!夫君,你帮我们姐妹宽衣罢。”说着,就帮徐央脱去了外套。 徐央三下五除二就将两女扒个精光,服侍着两女钻进被窝当中。于是,三人赤条条的钻在被窝当中,只是徐央并不曾向两女动手动脚、占尽大好的便宜。两女也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跟自己挤在一起,并不像先前那般手脚不停的摩挲自己。两女躺在徐央怀中,顿感乏力,不由得就迷迷糊糊的熟睡起来。 徐央看到两女缩在自己的怀中,呼吸绵绵若存,睡觉之中还不忘面带微笑,显得两女越加让人心存怜爱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熟睡了,而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倒精神十足。等了一会儿,徐央轻轻的将两女的身子从自己的身上翻开,轻手轻脚的钻出被窝,换好衣服,跏趺坐在床上另一头,开始继续的苦修下去。 不成想,这次暴雨一下又是接连的五天时间,从而又将徐央一行人耽搁在客栈当中,苦了马子晨赴京赶考的路程,却是得意了客栈老板。 翌日,雨过天晴,太阳也冉冉升起,一扫天地潮湿的阴霾,从而使得大地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出来。徐央一行人看到久违的太阳总算是升起来了,也不再客栈中逗留,更不曾用饭,而是买了一些干粮在路上吃,就骑着马儿,坐在马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进了。 众人之所以慌里慌张的要离开,就是唯恐再耽搁下去,又会被乞讨的人阻拦住去路,故而才飞快的离开鄂州城。 待众人毫无阻拦出了鄂州城后,才重重的松口气,朝着身后的城池看去,就看到三五成群的乞食人又开始络绎不绝的起来了。 马子晨骑着马儿,从怀里拿出地图,一边辨认着方向,一边说道:“我们只需要沿着这条道路行走,再走三天的时间,就会抵达感孝县了。”说着,收回了地图,啃着手中的干粮,回头朝着徐央的马车看一眼,不由得叹口气。 在马车车棚当中的殷素娥,也自然听到马子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满脸的优容,一脸的忧愁,低头挽着衣袖,从而眼泪如断线之珠,落将下来。 连贵和柳湘萍两女也自然猜测出对方为何而忧伤起来,柳湘萍挽着对方的玉手,笑说道:“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自然我们的夫君走到那儿,我们就跟到那儿,又何必悲伤哩。夫君也答应照顾你一生一世了,就不要再伤心了。虽然我们就要抵达感孝县了,但是这儿只是你的故乡,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安定下来的。”说着,用手绢为对方试干了眼泪。 “姐姐,妹妹知道的。我自从被夫君买下之后,就下定决心要伺候夫君一生一世了,自然不会再惦记家乡了。”殷素娥噙着泪说道。 连贵看到殷素娥虽然嘴中是这么说,想必心里也在惦记着家乡亲人是否安好,也不由得想到自己也就要抵达豫省了,也不知道豫省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亲人是否安好? 柳湘萍刚安抚好殷素娥,就看到连贵也跟着落泪起来,也自然明白两女见到四处流浪的灾民,自然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种种的遭遇起来。 第一百零三章 为粮发愁 徐央一行人离开鄂州城后,见到络绎不绝的灾民越来愈多,并且都是南下,从而使得殷素娥和连贵两女见到此情此景,而泪流满面,不由得想到自己种种的遭遇,也从而惦记起家乡的亲人是否安然无恙。 徐央听到车棚中的两女传来嘤嘤的哭着,一边驱赶着马车前行,一边回头说道:“若是想回家乡看一看,那我们进入感孝县的时候,就拐到你家乡看看。反正我们抵达龙京还有充足的时间,在路上耽误这几天也没有什么。”说着,身边的马子晨等人也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朝着徐央的马车看来。 马车中的殷素娥听到徐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顿时试干眼泪,打开车幔,俏声说道:“大家怎么能够因为我自己的私欲,而耽搁大家的行程呢?再说,我自从离开家乡之后,就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难过的地方了。我的家乡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全当没有经过这儿。”说着,泪如雨下,伤心不已的又钻回到车棚内。 “好妹妹,你说不回就不回好了。”柳湘萍安慰道。 众人听到殷素娥不想回去难过的地方,也就不再劝阻了。连贵看到殷素娥不再伤心难过了,从而也不由得跟着雨过天晴,轻轻推一下对方,悄声说道:“姐姐,你晚上跟徐大哥睡在一起,有没有干那个啊?” “你这个死妮子,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才想急着跟马子晨那个书呆子那个才对,故而总是向姐姐问东问西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省得你总是口不遮拦,胡说八道的。”殷素娥伸手拧着连贵的脸颊,小声说道。 连贵摇了摇头,用手打开殷素娥的手,朝着对方的腋下挠一下痒,小声问道:“姐姐,你跟徐大哥那个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我听别人说起过,跟男人洞房的时候,下面会很疼的。但是我见到姐姐怎么跟没事人一样,莫非传言都是假的不成?”说着,又连连的躲闪着殷素娥的手。 “好妹妹,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等将来你跟马子晨洞房的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保证到时候让你又爱又恨。诸般美妙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够明白其中的滋味如何。”柳湘萍悄声说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居然毫不遮拦的向连贵道出房中羞事,并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好似对方经历过的一般。殷素娥丢掉连贵,掀着柳湘萍的裙子,悄声说道:“姐姐,你怎么说的这么有经验呀?老实交代,你究竟跟夫君那个过多少次了?” 连贵也抓着柳湘萍的裙子,央求对方交代跟徐央偷偷做过多少次。 柳湘萍看到两女缠着自己不放,好说歹说才使得两女放手,小声告诉两女道:“实话跟你们说罢,我还不曾还夫君那个过哩。我刚才所说的,其实都是欺骗连贵妹妹的。我们都跟夫君说好了,只要我们拜堂成亲之后,才能够那个呢。你们还小,自然不懂得大人之间的秘密了。” “谁说我们小了?姐姐你只不过比我们大十岁罢了,居然就将房中的羞事说的头头是道,还真像是跟夫君做过似的。不成想,你也没有跟夫君那个过呀!等你跟夫君那个过之后,再来吹牛吧!”殷素娥抱怨道。 连贵也没有想到徐央跟两女整天住在一起,竟然不曾洞房过,而渴望得到的答案也落了空,心里感觉有点失望。 柳湘萍看到连贵拉拢着脑袋,面孔好似很失望的一般,顿时朝着对方挠下痒,嬉笑道:“你不是也经常跟马子晨待在一起吗?难道就没有用姐姐交给的办法,去试一试呀?” “那个书呆子日日夜夜只知道看书,那还有心思理会我的感受啊!再说,马大哥说自己娘子刚死,并且还说我年龄太小,要我等待三年才能够过门。我也明白对方的心情,故而就一直没有用过姐姐的方法。”连贵说道。 殷素娥也明白马子晨现在当务之急是高中贡生,好封妻荫子,改变家庭的生存状况。柳湘萍也看到连贵年龄确实太小了,若是急着生孩子,只怕会对其身子骨造成伤害,也觉得马子晨做的正确。 三女从而就在马车当中嬉笑连连,述说着闺中琐事,引得四周的人偷笑不已。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朝着北方行走了两天时间,其间殷素娥也说是自己的家乡在感孝县的西边,但就是不肯让众人从西边绕到过去。故而,众人只好从东边的一条崎岖山路绕过感孝县城,继续的朝着北方而走。而众人所行走的这两天,也时不时的下一些蒙蒙细雨,倒是没有给众人的行程受到丝毫的阻碍。 其间,徐央也让大虎小虎到感孝县城中买一些干粮,不成想两者回来之后,抱怨着述说:“感孝县城中的粮食价格又比咸宁中的价格翻了一倍,要五两银子才能够买到一石米,并且还是每天都限量销售,而且现在做买卖的人已经不再收铜钱了,真是可恶至极。若不是我们兄弟进城中买米早点儿,现在就只好空手而归了。这些奸商们真是该死,这岂不是明摆着故意的抬高价格,逼迫粮食往上涨吗!” 徐央等人听到米价涨的尽然这么快速,而自己从咸宁离开也只有半月的时间,不成想粮食的价格居然已经翻了一倍不止了,顿感后悔没有在咸宁城中多买些粮食。 柳湘萍看粮食的形势只会涨下去了,顿时提议:“你们看这些灾民都是从豫省过来的,想必那儿的灾情比鄂省的还要严重,粮食的价格肯定会居高不下,也一定会比这儿的还要高。为了节省银子,我们倒不如在感孝县城中多买些粮食,你们看如何?” “娘子,我们十一人当中就属你最有钱了。而且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那我们就在感孝县城中多买些粮食好了,这样也可以防患于未然啊!”徐央说道。马子晨等人也同意了徐央和柳湘萍的建议,觉得多买些粮食也没有什么坏处。 柳湘萍看到众人都同意了自己的建议,钻进车棚当中点了点手中的银票,算了算众人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方能够出走豫省,顿时就拿出五十两的银票和一袋铜钱出来,给徐央,说道:“我们唯有马车和六匹马儿,若是带的东西太多,则是无法便利的携带。那我们就只买十石米好了。而这一袋铜钱,就尽量花掉算了,省得带在身边提心吊胆的。而你们要去城中买粮食,就用马车来驮好了。”说着,三女相继从马车当中跳下来,并从马车当中拿出了各类包裹等物。 “娘子,你考虑真是太周到了。”徐央笑道。说完,朝众人说道:“四位大师和马子晨就留在这儿,我跟大虎小虎坐着马车进入城中买粮食。” 四个和尚本来也要跟着去城中还帮忙,但是就被徐央拒绝了,理由是让四个和尚留在这儿保护三女等人。故而,四个和尚、三女和马子晨留守下来,徐央和大虎小虎坐着马车朝着感孝县城中而去。 徐央赶着马车一路抵达感孝县城中,其间也被乞讨的人拦住数次,无奈之下只好撒一把铜钱,才顺利的进入城中。徐央拉着马车沿街寻找着各个粮店,而大虎小虎则是带领徐央先抵达自己先前所买的粮店。 当三人抵达这家粮店的时候,只见门口围满了一个个手提布袋的人,骂骂咧咧的。徐央三人从众人口中得知粮店已经关门了,站在马车上一瞧,只见门口悬挂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粮已售尽”。 徐央看到这家粮店的粮已经卖完了,而现在还是中午时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暗暗骂道:“居然就不做买卖了,这分明就是故意将粮食藏起来,好用来抬高价格,发昧心财罢了。”徐央看到这家粮店不开张,连忙又沿街寻找其他的粮店。 当徐央三人沿街寻找遍,发现所有的粮店都关着门,没有一家是开张的,不由得吓了一跳。三人顿时感觉这些粮店好似是事前商量好的一般,说关门,都关门了。并且,徐央还向粮店央求只买十石米,却被小二给轰出去了,气得徐央顿时将小二暴打了一顿,才解了心头之气。 故而,徐央三人从感孝县城中无功而返,拉拢着脑袋回到马子晨等人之处。 正等待徐央三人的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的马车回来了,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跑来,却是发现三人都沮丧着脸,打开车棚的门帘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连忙询问缘故。徐央于是将所见所闻告诉了众人,顿时众人也吓了一跳,咒骂连连。 柳湘萍看到现在接近黄昏时分,而做买卖的人不可能在大中午就关门歇业了,说道:“看来事情的严重程度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我们也不管城中真有粮,还是这些卖粮之人将粮食藏起来了,我们只需要等待明早儿,再去买粮就是了。” 众人看到自己所携带的干粮也只能够维系两天时间了,若是在感孝县城中买不到粮食,只怕在豫省当中就更加难以买到了。故而,众人就留在了这儿,等待明早儿再去城中买粮。众人吃好饭,各自歇息。 夜深人静的深夜,徐央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总是感觉这些粮商似乎真将粮食藏起来了,好故意抬高粮价,从中赚取暴利之财,“若是这些粮商真的将粮食藏起来的话,只怕明天的粮价又会是另一个价钱了,最后倒霉的终究是穷苦百姓了。”徐央看到所有人都睡去了,唯独四个和尚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 徐央翻个身弹起,装作去解手的样子,飞快的离开众人,朝着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而去。当徐央来到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后,朝着地面一跺脚,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就从东边滚来一股阴风,是感孝县的城隍爷一人而来了。徐央唯恐阴神来的太多,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翻,故而只传唤来城隍爷一人。 城隍爷看到是徐央的本尊传唤自己,连忙俯伏在地,喊道:“小的来迟一步,望老爷恕罪。不知老爷有何吩咐小的?” “你且起来,我有事情问你。我来问你,感孝县城中果真没有可买的粮食了?”徐央说道。 城隍爷站起身,毕恭毕敬的说道:“回老爷,城中还有许许多多的粮食,粮食堆积如山,何谈没有粮食可买?” “我去城中买粮食之际,为何看到所有的粮店尽数关门歇业了,并挂出‘粮已售尽’的牌子,这又做何解?既然城中还有粮食,那这些粮食都存放在何处?”徐央问道。 城隍爷说道:“回老爷,这些只不过是粮商想从中牟取暴利罢了,故意把粮食囤积着不买,就是为了抬高粮价。现今这些粮食自然都放在各自的粮仓当中,堆积如山,并不曾出现缺粮少米的现象。” “这些该死的奸商真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明明有粮,却故意将粮食囤积在粮仓当中,用来抬高粮价,真是可恶至极。”徐央呵叱道。 城隍爷听到徐央咒骂粮商,也看出了个所以然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本来我们阴神是不应该插手阳间事务的,否则要是被阴间的判官知晓的话,就会受到诸般的惩罚。但是,若老爷需要粮食,小的们倒是可以偷偷将这些粮食搬运少许来,送给老爷也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这些搬运的粮食不是很多,阳间的人不告状,我们也不会受到惩罚的。” 徐央本来还想着等明儿再去城中走一遭,趁早买些粮食也无所谓,只不过是让自己破些力气、钱财罢了。但是在听到城隍爷的话后,正要满口答应的时候,忽然一想,觉得自己只需要花费五十两就可以办到的事情,又何必为此而劳师动众,更何况也凶险无比。 第一百零四章 偷米 徐央听到感孝县的城隍爷提议要帮自己搬运粮食,一解自己的燃眉之急,笑说道:“算了,我现在还不需要你等来帮我这点小事。你等乃是阴间的神祗,自然不能够手伸向阳间,否则岂不是给你等添加麻翻了。此等小事,我自己来解决就是了。若是我有事情,我自会唤你等来帮助。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退下了。” 城隍爷听到徐央不需要自己从中帮忙,也乐的清闲,告退道:“是,老爷。小的告退。”说毕,就转身离开了。 徐央看到城隍爷离开了,想着明儿一定要起个大早,成功从感孝县城中买到粮食不可。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才飞快的朝着马子晨等人休息的地方回去。 等徐央返回到众人休息的地方之后,除了四个和尚依旧跏趺坐在那儿之外,众人也依旧在帐篷当中睡觉。徐央钻进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的帐篷内,看到两女也依旧呼呼大睡,顿时盘手盘脚的坐定在那儿,一边修炼,一边等待着天明到来。 翌日,待太阳刚从东边蹦跶出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徐央和大虎小虎三人已经驾着马车朝着感孝县城而去了。待三人抵达城中的时候,由于还是在清早时分,故而并没有拦路的乞讨者,从而三人才顺利的进入到城中。 但是,当徐央三人坐着马车抵达第一家粮店的时候,不成想还有比自己起得早的人,黑压压一片买粮的人包围住粮店,使得三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而就在三人排队买粮之时,四周的人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有的掉头就走,有的则是继续的排队买粮。 三人站在马车上,朝着粮店望去,只见粮店门口悬挂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粮食价格,其中的米就分为三种。而徐央等人所要买的米乃是当地所产,只见价格写着“鄂省米:一石六两银子”;而档次最低的米,则是写着“一石三两银子”;其中一个名叫稻花香的米,则是写着“一石十两银子”。 “简直是不让人活了,粮食天天涨价,居高不下,一天一个价,还怎么活下去啊?该死的粮商们,不仅抬高粮食价格,甚至还不收铜钱了,是早晚会受到报应的。”众多买粮人骂骂咧咧道。 粮店的老板听到几个买粮的人诅咒自己,大怒,厉声呵叱道:“小的们,给我将这几个穷鬼们轰出去。没钱买粮,居然还敢在我面前骂骂咧咧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说着,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人朝着闹事的人冲去,一顿拳打脚踢,打着闹事的人滚一边去了。 这几个闹事的人被粮店的人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只能够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离开粮店门口。 而就在徐央看到粮店中的人赶走这几个闹事人的时候,耳边又传来粮店老板的声音:“大家不是都嫌粮食价格高么?那我还不乐意卖了。今天粮食都买完了,关门!收账!”说毕,粮店小二们就开始关起门来。 “老板,等等啊!你店里明明还有粮食卖,怎么就不卖哩?他们嫌贵,我们不嫌贵啊!我们买啊!我家里已经没有米了,再不买,就只有饿肚子的份了。”众多买米的人喊道。 粮店老板看到众人阻拦小二关门,勃然大怒,气得脸色像猪肝一般,口水四溅的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穷光蛋们,饿死算了,吃那么多干什么?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说卖完就卖完了。你们再阻拦我关门,我可要打人了。我事先可说好,凡是阻拦我的人,被我打死我可不负责啊!”说完,又朝小二等人喊道:“看什么看,站在那儿是死人啊?还不快点将门给关上。” 小二等人看到老板恼羞成怒的样子,连忙将店内的客人打出去,插着门板,顷刻之间,就将粮店的门给关上了。 徐央三人瞪大了双眼,看看眼前的事情瞬息万变,自己还没有挤到前方,更不曾触摸到米粒,那粮店就已经关门了。顿时,买粮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从粮店离开,朝着别处粮店去了。 徐央三人看到有个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朝着门踢两脚,也不曾将门给打开。徐央三人看到买粮的人都已经离开了,粮店门口就剩下自己三人了。徐央三人重重的叹口气,也赶着马车朝着其他粮店而去。 而就在徐央朝着其他粮店而去的时候,每一处粮店门口都轰满了买粮人。并且,最让徐央三人感到气愤的是,每当自己走到一处粮店的门口,还不曾插进人群中,还不曾排队买到粮食,那粮店就关门停业了。 故而,徐央三人来来回回的在城中转悠一圈,发现所有买粮的店铺都关门大吉,致使自己又双手空空的而回了。不得已之下,徐央只好在城中买些价格高得离谱的烧饼,拿回去好让众人度过今天再说。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三人又是沮丧着回来,又不曾买到粮食,而现在只是刚过了中午,不成想这些粮店竟然都关门歇业了,也不由得勃然大怒,咒骂连连。 柳湘萍气呼呼的直跺脚,说道:“我们在产米地方都买不到粮食,更别说到闹饥荒的豫省了。总不成我们要买些烧饼带着,就这样继续的走下去?” 徐央看到所有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唯独四个和尚却保持冷静,不急不躁的钉在那儿。徐央想到自己拿着银子都买不到粮食,而自己距离龙京还有两个月的路程,并且还要经过闹灾荒的豫省,若是手中没有了粮食,自然无法成功的抵达到龙京了。 而就在徐央心里也焦虑不安之时,不由得就想到了城隍爷所说的话,而为今之计,也只好偷一些粮渡过难关了。徐央说道:“大家不要着急,我们晚上再去城中。想必晚上的时候,这些粮店就开张了。” “徐兄,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哪有晚上做买卖的?我看我们还是趁早赶路才是。”大虎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要晚上进城,自然一路所见卖粮的商铺,晚上从不开张的,也刚要嘲笑对方的时候,忽然想到对方经常做一下偷盗的事情出来,思忖道:“难道徐央要趁着夜色掩护,而盗取粮食不成?这个家伙可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人,可称得上是小偷的祖宗。虽然偷盗行为令人感到可耻、可恨,但是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不然,我们就要饿着去龙京了。”想着,就嬉笑着看着徐央。 徐央看到众人都怀疑自己,也看到马子晨嬉笑着看自己,就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已经被对方猜测出个大概。 “大家都是在白天买粮,又不曾在黑夜买过,能不能够买到,也只有等天黑才知道了。大家放心,晚上我一定会买到粮的。若是买不到,我们再走不迟啊!”徐央笑说道。 “徐兄既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能够买到粮,想必一定会买到的,大家就相信对方吧!再说,徐兄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呀!”马子晨说道。 众人想到为今之计也只好听信徐央了,不然自己一路上可要受苦了。于是,众人各自坐在树下,一边各忙各的,一边等待着天快点黑。 众人平时只恨白天短,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一天了。但是,众人现在苦苦的等待黑夜的来临,现今才发现白天是如此的漫长,始终总是熬不过去似的。 马子晨也偷偷问徐央要如何从城中搞到粮食,都被徐央笑着说保密。故而,马子晨一边温习着功课,一边也期待着黑夜快点降临。 深夜,乌云笼罩,群星皓月尽数藏在乌云当中,使得天地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在深夜当中,只见一辆马车当中坐着徐央和大虎小虎三人,已经早早的出现在城中,等待着时机到来。 大虎小虎疑惑的看着徐央,不解天都黑了,城中的行人也消失不见,而四周的粮店却不曾有一家开张,不解对方要如何的买粮? 徐央也看出俩人心中的疑惑,朝俩人说道:“一会儿不管什么事情发生,你们都不要大喊大叫的,否则引来官兵可就不好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语重心长的向自己交代,心里更加是一头雾水,不解对方要如何的买粮?又要去什么地方买粮?俩人不由的点了点头,用手握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徐央看到俩人都握着自己的嘴巴,又看到四下里无人,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就从地面冒出九股黑烟,阴风四起,九个身影就出现在了马车边。 还好徐央提前将马车的两匹马儿的双眼蒙住了,否则定会看到这九个人而狂躁嘶鸣不可。而大虎小虎看到九个身体闪烁不定的人出现在身前后,又看到这九个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的胆颤心惊;并从对方身体所散发而出的阴气中断定,这绝不是人类。 大虎小虎看到唯首的一人身着祥云异兽官府,戴宝冠,手执玉笏,样子倒是跟城隍爷没有什么两样,并且样子也像个人;只是对方身后的八人一个个青面獠牙,红发赤须,一副副厉鬼的模样。 大虎小虎看到九人出现之后,顿时一个个匍匐在徐央的面前,说道:“叩见老爷,不知道老爷唤小的们过来,所为何事?” 大虎小虎听到九人称呼徐央为“老爷”,不由得唬了一跳,骇然心惊,不解这些人怎么称呼起徐央为老爷了?心中更加的将徐央佩服的五体投地,越来越觉得对方神秘无比了,坚定对方的手段不是自己可以度量的。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来了,清一下嗓子,说道:“我唤你等过来,就是想让你等为我偷些米过来,仅此而已。” 感孝县的城隍爷听到徐央是让自己等人偷粮的,而自己昨晚的提议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是没有想到一天过去之后,对方居然认同了自己的想法,可见对方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城隍爷说道:“能够为老爷尽微薄之力,是我们的荣幸之事。我等知道那儿的粮食容易盗取,还请老爷在此稍坐片刻,我等去去就来。” “等会儿。你等只需要为我偷来十石米就行了,无需多偷,否则也会给你等带来数不尽的麻翻,那就不好了。”徐央说道。 徐央之所以只要求城隍爷等人盗取十石粮食,就是担心自己回去之后,也少不得要向柳湘萍等人费些口舌。另外,十石米也正好可以装下自己的马车;若是太多,马车反倒还容不下了。 城隍爷等人本来还打算偷取个一百来石,不成想徐央只让自己偷十石,这对自己来说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顿时,城隍爷九人点头称是,然后没入地下,从徐央三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大虎小虎看到九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顿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徐央,心中也充满了种种疑惑,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 徐央也看到大虎小虎两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笑道:“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你俩放心,这九人乃是感孝县的城隍爷和八个小鬼,办事绝对可以放心的。” 就在徐央朝大虎小虎解释的时候,城隍爷九人已经回到了徐央马车这儿,并且每人都扛着一两袋米而来。徐央让城隍爷九人把米放到车棚当中,而大虎小虎则是双眼瞪的跟铜铃一般,看着城隍爷九人毫不违背对方,就乖乖的将米在车棚内摆放整齐了。 待城隍爷指挥小鬼们放好米之后,朝徐央问道:“老爷,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吗?” “没有事情了,你等可以离开了。”徐央说道。 城隍爷九人朝着徐央唱个喏,就转身离开这儿了。大虎小虎看到九人都走了,连忙跑到车棚当中,打开其中一个袋子,就看到跟自己平常吃的米不同之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第一百零五章 珍贵米 大虎小虎俩人打开马车当中城隍爷等阴神偷来的米,惊恐的发现这些米都乃是稻花香,乃御用米,惊恐不已。 徐央看到俩人盯着米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也朝着米袋子瞄了一眼,也是唬了一跳,没有想到城隍爷等人居然帮自己偷来这么好的米,着实令人感到大吃一惊。 大虎小虎俩人连忙将米袋子放好,坐到徐央身边,惶恐不安的朝着四周张望一下,发现四周依然没有人,连忙朝徐央问道:“徐兄,城隍爷等人为我等偷来这么好的米,而这种米,我兄弟二人只是见过,还从未曾吃到过。这些米的价格少说也要十两银子一石,若是我们将这些米带回去,该如何向马子晨等人解释啊?” “若是再将这些米给送回去,岂不是便宜这些奸商了。既然阴神等人已经把米给偷来了,我们自然就顺其自然,留着吃好了。至于如何向马子晨等人解释,也无需多做解释,就说米价便宜了呗,而又恰巧被我们赶上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徐央说道。 大虎小虎点了点头,看了看天色距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徐央赶着马车来到城门口,发现城门口紧闭,还没有到开门的时辰。 大虎小虎也看到城门已经关闭了,唯恐粮商发现自己的米被偷了,紧张难耐的向徐央问道:“徐兄,城门还没有开,若是此时粮商报了官,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放心,那些粮商现在还呼呼的大睡,估计等发现自己的粮食少了,已经是在白天的时候了,而那个时候我们早已经离开了感孝县。就算粮商要报官,还不是要等待官府上班才能够报案啊,而那个时候我们早没影了。我们那儿也不去,就在城门口等到开门好了。”徐央有恃无恐的说道。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神情自若的说到,好似根本就不拿官府当回事似的,不过也觉得徐央说的有道理。即便如此,也令俩人心惊肉跳不已。 俩人跳下马车,惶恐不安的朝着四周不断的张望,一边期待着天快点亮,一边保佑自己能够平安的离开城中。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在四周团团的乱转,微笑着盘手盘脚坐在马车当中,期待着城门快点打开。而就在三人期待城门快点打开之时,城中急着赶路的行人也从四面八方朝着城门口走来,焦急难耐的等待城门快点打开。 当东方显现出一缕阳光之时,只见门口的守卫士兵才晃悠悠的打开城门。大虎小虎看到城门打开了,又看到后面没有官兵和粮商的影子,才重重的松口气,连忙站在马车前面,拉着马车挤出城门。由于徐央三人的马车是在门口,故而当城门打开的一刹那,就一马当先的走出城门了。 大虎小虎看到自己成功从城中离开了,顿时重重的松口气,一边拉着马车朝远处走,一边朝徐央奉承道:“果然是徐兄料事如神,我们兄弟二人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守城的侍卫快点将城门关住,城中出现劫匪了!这些劫匪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在半夜将崔氏粮行的御用米盗窃了。这伙劫匪肯定还在城中,将城门关住之后,我们就可以瓮中捉鳖了。”城内的官兵边跑边朝门口的侍卫大喊道。 徐央三人听到城内乱轰轰的声音传来,回头看去,就看到守城的侍卫们将来不及走出城外的人拉进城中,而后驱赶着人离开,并呵叱进城的人不准进,而后重重的将城门关上。 徐央三人庆幸自己快人一步走出了城池,否则现在一定会被官兵搜出马车上的米不可,那时可就大祸临头了。 徐央三人听到城内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万分庆幸自己能够从虎口当中逃脱,连忙赶着马车朝着马子晨等人的地方奔跑而去。 大虎小虎经过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更加对徐央佩服到了极致,也知道自己从湘省一路走来,若是没有徐央的帮助,只怕自己很难走到现在。俩人顿时心里就坚定,跟着徐央混一定不会吃亏的。 三人赶着马车一路来到了马子晨等人的地方,而后就看到马子晨等人也是焦虑不安的等待着自己回来。马子晨等人看到感孝县城中飞驰来一辆马车,从而就看清是徐央等人,才重重的松口气。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看到徐央一夜没有回来,在看到马车停到自己旁边之后,又看到三人一脸的兴奋,就猜测出三人从城中买到了粮食,顿时将车门帘打开,就看到车棚里堆满了一袋袋的米。 大虎小虎从马车上下来,也记得徐央说过不让自己二人到处乱说一通,但是依旧遮不住兴奋不已的面孔,脸上笑成了花。 柳湘萍看到徐央买了米,点了点数量正好是十石,朝着对方抱怨道:“夫君,你们三人怎么进城一夜,才在现在回来啊?”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然后再细细说吧!”徐央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各自跃上马儿,飞马加鞭的离开感孝县。当徐央三人从城中返回来的时候,众人早已经收拾好东西,也不管徐央是否能够买到米,也不得不从此地离开了。大不了,再在城中买些干粮,一路再做打算就是了。 由于车棚当中已经堆满了米,故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坐在马车前,跟徐央并列坐在一起,也少不得一番亲亲密密的。而连贵则是跟马子晨挤在一匹马儿上,也少不得一番温存。 众人一路朝着北方飞跑,直至跑到下午时分,在快要接近豫省边界的时候,才重重的松口气,相继下马、下车休息一会儿。而众人所到之处,乃是一望无际的树林,从殷素娥的口中得知,这片树林名叫“野猪林”,山中的毒虫猛兽、劫匪强盗也是层出不穷的。 众人夹起羮火,开始做饭。而就在殷素娥、柳湘萍、连贵三女打开马车上的米袋之时,也是惊恐的看到这些米诱色可餐,米还是生的,已经发出诱人的清香出来。 三女在看到这些米之时,就看出这些米跟自己平常所吃的有很大的不同,也认出这些米乃是“稻花香”,都是达官贵人才能够吃到的;而平常自己这些小百姓,也只有眼馋的份,根本就不曾吃过一次,因为实在是太贵重了。 三女看着徐央跟马子晨聊天,来到对方身边,捧着手中的米,柳湘萍问道:“夫君,这些米少说也要十两银子一石才能够买到,并且我看米的样子,乃是稻花香的上品,价格肯定还不止这个价钱。而我只给了你区区五十两银子,你是如何买到十石好米的?” “娘子,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大家都饿了,你们还是快点去做饭吧!”徐央说道。说完,就跟马子晨继续的聊天起来。 三女看到徐央不肯如实相告,本要继续刨根问底,不成想大虎小虎拉着徐央走开了,说是让对方教自己功夫。大虎小虎也看到徐央为难,故而才将徐央从三女面前拉开。 而马子晨也是注意到徐央买回来的米是上等的稻花香,而对方上身的银子就算花光,也只能够勉强买到五石,根本无法买到十石的,从而就知道徐央肯定是打家劫舍得来的这些米。马子晨也不道破徐央的玄机,只是心里偷笑的看着书。 三女叹口气,就开始洗米做饭了。而三女在洗米之时,惊恐的发现这些米十分的干净,并且里面也不曾掺杂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打着小算盘,断定这些米绝对不可能值十两银子一石。 柳湘萍以前是土匪之时,门下也有粮行,故而断定这些米价格应该在二十两一石才对,心里更加疑惑徐央是用什么办法买来的这些米? 三女将十一人的伙食米倒入锅中,随着热腾腾的热气涌现出来,从而也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直勾引自己的馋虫。就连不动于衷的四个和尚,在嗅到空中散发的清香之后,也不由得多朝锅中看了几眼,心里嘀咕:“这么香甜的米,我还从未吃到过。也不知道是何种米,才能够有这种诱人的香味散发出来?” 由于众人是赶路行走,故而并没有买一些蔬菜之类的。但是,当众人嗅到米香之后,觉得这是自己迄今为止闻到的最香米,着实的令人陶醉。米饭熟了之后,清香四溢,使得众人口水都不由得流淌而下,都急不可耐的想要品尝一下这珍贵的米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待四个和尚最后盛好饭,又念了一段“供养咒”,才端起碗筷,而米饭中的清香却朝着自己勾着指头,诱惑着自己的馋虫。 待四个和尚将米饭放人口中后,顿时精神一震,浑身的毛孔好似都在散发出汩汩的清香一般,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快的跳跃似的。而徐央等人也是大口大口的吃,都在啧啧称奇这米饭果然是自己平生从未吃到过的。 众人喜滋滋的,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米饭,意犹未尽,恨不得再吃上两碗才能够解馋。 众人吃好饭之后,才一个个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打着小盹儿。 马子晨躺在地上,从怀中拿出地图,看了看,说道:“我们只需要穿过这片树林,就可以抵达豫省当中了。不成想,我们离开湘省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若是没有马儿作为脚力,估计我现在还留在湘省吧?” “马子晨,我们一行人陪伴你去龙京,你可要好好的用功啊!争取考一个头名,才不负我们一路上的辛苦陪伴。”大虎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大虎的话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地图放入怀中,又拿起书,开始不厌其烦的看起来。而就在众人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等待明早儿继续赶路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北方传来七零八落的脚步声和车轱辘的声音。 众人翻身起来,朝着北方看去,就看到一伙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有的推着手中的推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有的人则是挑着扁担,一晃一晃的;有的人则是背着包裹,唉声叹气的;有的骑着骡子、骏马,长吁短叹的。 徐央看到这伙人有三十多人,行色各异,各走各路,形色并非是一起的,但也不像是北方逃荒至此的,到有点像是被迫返回来的一般。 而这伙人南下之时,也看到前方的徐央一行人坐在地方看着自己。 这伙人来到徐央等人的身边,发现对方男男女女都有,并且还有四个和尚在其间,猜测对方也是结伴朝着北方行走。 徐央本以为这伙人就要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继续南下的时候,不成想,这些人只是朝着自己这边看了看,然后又各自找个地方开始休息了,好似并不急着南下赶路一般。 殷素娥看到这伙人而来的时候,当看到其中一个小伙子推着手中的单车之时,不由得浑身一颤,连忙将头埋到徐央的怀中,好似害怕对方见到自己一般。 徐央看到殷素娥将头缩在自己的怀中,不解起意,以为对方想要瞌睡了,顿时轻轻的拍打对方的后背,哄着对方睡觉。 柳湘萍看到天还没有黑,对方就缩在徐央的怀中要睡觉,顿时也滚进徐央的怀中,朝殷素娥含笑说道:“妹妹,天还没有黑哩,你就想要夫君了。”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也钻进徐央的怀中,并向自己取笑,顿时朝着对方啐一口,手在脸上画着羞羞,悄声说道:“姐姐你真是的,我只是累了,想在夫君怀里躺一会儿,不成想你也钻进来了,难不成是怕自己吃亏?”说毕,偷眼朝着外面那伙人中的那个小伙子望了望。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一直朝着人群当中张望,又想到对方自从见到这伙人来之后,才行为异常,一改先前的淑女样子。当看到对方朝着人群中不断的张望,也顺着对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对方是在看一个单车旁边坐着的小伙子。 第一百零六章 情敌 n 第一百零七章 结伴而行 殷素娥看到这个小伙子不断的侮辱自己,顿时眼泪哗哗的滚落下来,浑身颤颤巍巍,噙泪喊道:“你不要再侮辱我了!我半年之前已经跟你划清了界线,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而你也不是我的未婚夫。你那像个男人,我全家要死的时候,去你家求助,而你们一家人却将我和我母亲打走,致使我跟我母亲流落到湘省,才从而造成我母亲饿死。像你这种虚伪懦弱的人,白瞎我的眼了,你也不配当我的男人。” 徐央等人听到殷素娥还有这样伤心难过的往事,顿时才明白对方为何不愿意回家乡,原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愿意见到这个负心汉呵。 徐央用手搂着殷素娥,让对方靠在自己的怀中,朝那小伙子喊道:“负心汉,你听到没有?当初你怎么对待我妻子的,我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要是再口出污言浊语,我可不饶你,听到了没有?” 大虎小虎看到这个小伙子欺负殷素娥,顿时摩拳擦掌来到对方的面前,只要对方胆敢迸出一个污言浊语出来,就拳脚伺候不可。 那小伙子看到徐央一伙人不好惹,想要继续咒骂徐央和殷素娥两人,但是也知道殷素娥所言不差,而自己当初确实将对方给抛弃了,不由得追悔莫及。 “素娥,当初确实都是我不对,但是那都是我父母见我们家日子也过不好,才出此下策的呀,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如此的。自从你离开之后,我也深深的自责很久,也寻找过你们,想要帮助你们的,但是就是寻找不到。只要你能够重新跟我回家,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了,肯定会好好的善待你的。求你跟我回去吧!”这小伙语重心长的说道。 “呸!真是心是口非的家伙。你说你想要帮助我母女俩,但是怎么就没有见你们来我们家呢?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我的身子已经属于我夫君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回去啊!”殷素娥声音沙哑的叫道。 那小伙子听到殷素娥的身子已经被徐央霸占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作响,顿时痴呆在那儿不动弹了。 而围绕这个小伙子的人看到对方这个样子,顿时朝着对方推了推,说道:“傻孩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缠着对方呀!她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是啊!素娥的心和身子都牵挂在别人身上了,再纠缠下去,反倒惹人耻笑了。你家里那么有钱,再找一个更好的不就是了。”另一人说道。 那小伙子看到徐央搂着殷素娥,而殷素娥也歪斜在对方的怀抱当中,如胶似漆,就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也无法让对方回心转意了,声嘶力竭的喊道:“殷素娥,你给我听着,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美人儿,来做我的妻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好好善待对方的,我一定会将我对你的不满,尽数发泄在对方的身子上,生生折磨对方不得好死,百般的揉搓对方致死才罢。哼!你不要后悔跟错人才好。” “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狼心狗肺的人。幸好当初没有嫁给你,否则还不知道你该如何的折磨我!”殷素娥喊道。 那小伙子身边的人看到俩人又要争吵起来,连忙拉着对方离开,朝着北方而去。而就在小伙子和殷素娥争吵的过程中,天色早已经漆黑一片,而树林则是越加显得阴森恐怖了。 徐央看到那小伙子被周围的人推搡着往北方走,而对方边走边回头朝着自己这边咬牙切齿的张望,直至对方消失在夜色当中不见。 而随着小伙子一伙人朝着北方行走之时,四周休息的人也打起精神,蜂拥朝着北方走了过去。徐央看到四周的人都离开了,独独剩下自己这方的二十余人和朱复明等人还留在这儿。 马子晨看到殷素娥不再伤心了,朝身边赴京赶考的同伴问道:“各位,你们是要去报官,还是跟着我们一同往前走啊?” “马兄,虽然天色已晚,但是前方仍旧有土匪拦住去路,我们过去也是枉然,倒不如跟着我们去感孝县城中报官,如何?说不定,官府会出面将这伙歹人抓住,然后我们就可以顺利通行了。”一个人说道。 马子晨听到这些赴京赶考的人执意要去报官,觉得这个方法最保险,正要满口答应的时候,就听到徐央咳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马子晨明白徐央的意思,于是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想留在这儿歇息一晚,然后明儿再赶路。若是劫匪真的在前方拦路的话,我们也只好等待官兵来了。就烦劳各位兄台去报官罢,小弟只好捡个现成的了。” “真是一群鼠辈!你们以为去报官,官兵就真的会出马消灭这伙土匪,还不如趁着人多混乱的场面,才能够乘机躲过一劫。你们爱怎么怎么去罢,反正我们是要跟着前方一行人走了。若是土匪真的太多,大不了我们再回来就是了。”朱复明讥讽冷笑道。 众人听到朱复明在那儿嘲讽自己,也不搭理对方,继续述说着事情。 朱复明看到这些人不搭理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真是食古不化的书呆子。不听劝解的家伙,早晚会让你们明白我所说的不差。算了,我们走!”说着,朱复明一行人就朝着北方而去了。 众人看到朱复明离开了,朝着地上啐一口,骂道:“什么东西?仗着自己家有钱有势,完全不将我们这些穷苦读书人放在眼里,早晚非摔跟头不可。”骂骂咧咧完,朝马子晨说道:“就祝愿马兄一路顺风。我们就告辞了!” 马子晨也朝着众人道别。这些人才骑着马儿、骡子,朝着南方的感孝县而去。 马子晨看到众人都走了,连忙来到徐央的身边,问道:“徐兄,你看我们是留在这儿休息一晚,等待明儿再出发;还是与那些人一起结伴往北走啊?” “我们都经历过官场的事情,也知道官场腐败的状况令人堪忧,但是我也很希望官兵能够前来剿灭这伙土匪。我们也不要太过指望官兵真的能来剿灭这伙土匪,与其在这儿等待天明,倒不如与刚才那些人闯关去。要是闯不过去,我们再回来想办法就是了。”徐央说道。 众人都觉得徐央说的在理,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观点。于是,众人收拾好东西,牵着马儿,坐着马车,继续朝着北方走去。 殷素娥挽着徐央的胳膊,看到众人都在前方走着,而自己身边唯有徐央和柳湘萍,悄声说道:“夫君,你生不生我的气啊?” 徐央听出来对方指的是刚才的事情,微笑着摇了摇头。 殷素娥看到徐央并没有因此而耿耿于怀,说道:“刚才那个小伙子名叫张华,是跟我同村,并与我从小玩到大的。后来,他家的父母就让媒人来我家提亲,并订好了日子成亲。可谁曾想,我家接连发生了诸多的变故,致使家道中落,一步步贫穷下来。我们去向对方求助,不成想,对方家里居然否认了媒妁之言,也看不上我们这样的破落户了,也不再认我了。我跟我母亲无奈之下,只好朝着南方四处的流浪,直至遇见了夫君你。” “妹妹,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不幸的遭遇。以后我们跟着我们的夫君,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也一定再不会被人欺负了。要不这样好了,等我们抵达龙京的时候,就跟我们夫君拜堂成亲,如何?”柳湘萍说道。 殷素娥听到对方的话之后,羞得满脸的飞红,感觉脸烫烫的,不由得朝着徐央望去,又恰巧与徐央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更加羞得低头不语,期待徐央能够认同柳湘萍的想法。 徐央想到自己本来还想去龙京继续做老本行,替人算命;顺便再见识一下杀死自己门派的那个高手,不成想一路居然遇见了两女,从而也改变了自己的计划,说道:“我自然不能够带着你们跟我四处的流浪了,若是能够在龙京安家落户,那是最好不过了。只要我们能够平安抵达龙京,又找到合适的地方安家,我就跟你们成亲,给你们一个好的身份。” 其实,徐央只是想去龙京见一见那个杀死自己师父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打赢对方,毕竟对方连自己的师父都能够杀死,更何况是自己呢。 殷素娥听到徐央同意了柳湘萍的意见,顿时喜出望外,又紧紧的抱住了徐央。 柳湘萍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意见,大喜过望,深情朝着对方一吻,笑说道:“夫君,你放心,等我们抵达龙京的时候,我立刻就买一个大大的院落,从此安家落户就是了。到时候,殷素娥妹妹只需要多给夫君生小宝宝,剩下的事物就交由我来治理好了。” “姐姐,你又说没羞没臊的话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呢?难道只让我给夫君生小宝宝,你就不生吗?姐姐,你真是羞死我了,不跟你说了。”殷素娥羞涩的说道。 徐央看到两女其乐融融的打情骂俏起来,时不时还将自己扯进去,只是无奈的坐在那儿,任由两女在自己身上抓来摸去的。 而徐央三人这番打情骂俏,也引得马子晨等人暗笑不已,也不想破坏三人其乐融融的氛围。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一边朝着北方走,一边就看到前方显现着赶路人,一个个都小心谨慎,屏气凝神,不敢大声喧哗,只顾加快脚步飞走。徐央看到前方赶路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五十人之多,又朝着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寂静的有点不同寻常。 徐央看到现在正是仲夏时节,而四周居然没有虫儿的鸣叫声,唯有众人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响起,感觉四周安静的有点诡异,顿时就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头,堤防着突然的变故。 徐央为了安全起见,就令柳湘萍、殷素娥、连贵三人挤在身后的车棚当中,并令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提高警惕,又令马子晨跟在众人之后。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加入到前方赶路的一行人当中的时候,那张华也看到徐央等人到来,不由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徐央,并寻思如何才能够出一口恶气。 徐央也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心里冷笑,思忖道:“我本想饶你一命,不成想你倒算计起我来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能够耍出什么花招出来?”想着,也小心提防着突发变故,并加速朝着北方走。 而就在众人朝着前方飞快的行走之时,徐央隐隐约约的见到前方几棵树上悬挂着什么东西,并一晃一晃的;定睛细看,就看到树上悬挂的这些东西原来都是一个个赤裸裸的死尸,数量大概有二十多个。恍若一个炼狱地带一般,阴森恐怖。 由于月光照耀而下,倒是看的透彻。而这一带的场景,也让在场的众人心惊胆颤,不寒而栗了。 而就在众人看到树上悬挂的是死尸之时,就听到人群当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大家快点走,这儿就是土匪经常出没的地方,大家要多加提防啊!” 众人听到对方提醒之后,顿时又加快的步伐,飞也似的朝着前方跑去。徐央看到众人都朝着前方冲去,顿时也赶着马车朝着前方跑。 而就在众人眼看就要走出四周悬挂的死尸地带的时候,忽然一个个火把从四面八方迸现出来,顿时照耀的四周一片通明,如同白昼似的;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此起彼伏的从四面八方响起。与此同时,就听到身边外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马蹄声。 众人在看到火把照亮自己之后,吓得双腿发软,浑身只哆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已经被土匪包围住了,顿时不顾一切的朝着前方冲。 徐央看到四周的火把瞬间出现在周围,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一个个的火把已经成为了一个包围圈,将众人圈在了当中。 而就在众人不顾一切朝着前方冲去的时候,跑在最前方的数人,顿时感觉一张大网在脚下出现,而后“呼呲”一声,大网瞬间将自己困在其中,并吊在了树上起来。而其余的人,则是脚上出现一个绳圈,而后也是拴着自己的腿,将自己倒立在树上了。 第一百零八章 土匪行凶 徐央等人看到冲在最前方的数人瞬间被大网、或者是脚下埋伏好的绳子吊在了树上,吓得大惊失色,也由此可知,土匪们已经事先埋伏好了陷阱,防着自己会趁夜逃走。 .. 路人看到前方的数人已经中了陷阱,猜测一定不会再有陷阱了,顿时一窝蜂的朝着前方涌去。 而就在这些人朝着前方奔跑之时,忽然脚下空无一物,没有着力点,三五成群互相推搡着,尽数摔进了数个深坑当中,叫苦不迭。 众多的路人看到前方还有陷阱,顿时泄了气,掉头就往回跑。 而徐央等人看到前方没有去路了,正要也往回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身后已经站满了一排土匪,手中端着火铳,对准着自己。而与此同时,四周尽数冲来了土匪,形成包围圈,手中也都端着火铳或者是弓箭,对准着自己一行人。 一行人看到自己已经被土匪包围在其中了,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吓得胆颤心惊,绝望无比。 徐央看到这伙土匪人数竟然达到了上百人,而一些小喽啰手中还执着火把,照耀的四周如同白昼一般,从而也看清树上悬挂的那些死尸有的鲜血淋漓,有的干巴巴的,有的已经被扒了皮,有的成为无头死尸。蛆虫还时不时从尸体内爬出爬进,苍蝇嗡嗡围着死尸飞舞;本来已经在树丫上打盹儿的乌鸦们,被众人这么一嘈杂,顿时飞舞到空中,“哇哇”大叫起来。 乌鸦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又落在了枝丫上,注视着下方众人。使得周边的环境凄惨无比,阴森恐怖,如同炼狱中一般。 一行人看到土匪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好似是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心惊胆颤不已,心里并保佑自己可千万不要像树上悬挂的死尸一样凄惨。 而就在土匪包围一行人后,其中走出一马一人,而后这人从马儿上跳下,拍打着手中的马鞭,虎视眈眈的看着被自己成功包围住的一行人,冷哼了一声,露着满嘴的大黄牙,声音沙哑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全都该死。” 徐央看到这土匪生的人高马大,衣着也比其他的土匪光鲜亮丽,不难看出是所有土匪当中的头儿了。四周的土匪们听到对方说完,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嘲笑起来,吓得路人魂飞魄散,有的胆小之人从而屁滚尿流,湿了一裤。 路人当中走出一个人,从怀里捻出一两银子,朝那土匪抱拳求饶道:“大王,还请饶了我们一命,我们愿意花买路钱。” “呸!一群该死的乡巴佬,你当是打发要饭的不成?爷爷花费心思,大费周章的等待你等自投罗网,难道只为区区的一两银子不成?休要啰嗦,一个个给我站好,我要用你们的狗头,来出口恶气不可。”那土匪头儿口水四溅的喊道。 众人听到这土匪要杀自己,已经吓得有人朝土匪磕头求饶了。而土匪的头儿则是没有理会这一行人,朝身边的小喽啰们朝着树上吊着的数人努了努嘴,顿时这些小喽啰心领神会,就朝着前方大树下跑去了。 徐央看到土匪朝着树下走去,正寻思这些胆大包天的土匪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土匪们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树上拴着的绳子,顿时树上吊着的数人“轰”的一声,砸落在地。而被吊着的人当中有头朝下的,在掉落在地的一刻,惨叫一声,顿时头破血流,脖颈骨折,瞬间惨死了五六人在场。而幸存的人当中,一个个吓得嚎啕大叫。 小喽啰将这些无辜人从树上摔下之后,连忙在这些人身上翻了翻,将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尽数放在一个包裹当中。一个小喽啰拿着包裹来到头儿身边,其余的土匪则是将死去的人剥掉衣服,然后绑住双手,吊在了死尸一处的树上。 从而,树上又多了五六人惨死的人,一个个摇摇摆摆,晃来晃去的,令人不寒而栗。 而那些没有被摔死的人,则是被土匪用麻绳捆住了,一个个绑在了树上,等候自己头儿的发落。 土匪的头儿将手中得来的包裹掂量一下,又扔给了身边的小喽啰,在看到包围圈中的路人一个个吓得脸色大变,跪下求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行人看到土匪真是不择手段的残害无辜,心里早已经将土匪咒骂了无数遍,怨恨载道,却又敢怒不敢言,不敢出言呵骂对方,只能够忍气吞声,保佑自个能够平安就好。 那土匪的头儿看到众人一个个胆战心惊的钉在那儿瑟瑟发抖,冷笑道:“这就是跟我做对的下场。凡是想要逃跑的人,这就是他的结果。我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要是将你们全都杀死了,岂不是断了我的财路。这样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每人给爷乖乖的交出十两银子,爷就放你们离开,否则就死在这儿。” 众人听到土匪要一人十两的银子,一片哗然,都在想着自己身上哪有这么多钱财给对方,一个个欲哭无泪。而身上携带钱财多的人,则是面带喜色,脸上笑开了花。 徐央一行人听到土匪的头儿这样勒索钱财,而自己一行人则是有十一人,岂不是要给对方一百一十两了。徐央看到周边一行人大约在五六十人,也就是说土匪从而会得到五六百两的银子了。 而就在土匪等待路人交出买路钱之时,当中顷刻走出三五个衣着华丽,形体富态的人,点头哈腰的说道:“大王,只要不杀我们,我们愿意交十两银子。”说着,各自从腰间解下钱袋,从其中拿出十两银子,或者十两银票出来。 “老板,我可是跟你一起做买卖的,也帮我们付十两银子罢,到时候我们一定还。”人群当中又挤出数人喊道。 这些老板刚取出了银子,不成想自己的随从也让自己来付钱,顿时不乐意了起来,破口大骂道:“老子的钱,怎么能够给你们这些穷苦人?再说,你们要是还钱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你们都是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另一个老板骂道。 老板们骂骂咧咧的说完,就将自己那份银子捧在手中。而身后的随从则是一个个沮丧着脸,心里骂骂咧咧的。 路人当中其他的有钱人,在看到这几个老板要付买路钱,顿时也从人群当中挤出来,声称自己愿意付十两银子的买路钱,但是却不管随从们的死活。 土匪的头儿看到这十多个人像是有钱人,朝着对方手中的银子看了看,又朝着对方钱袋看了看,说道:“你们这些富商都有几名属下啊?” 这些富商不明白土匪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敢违背,都将自己的随从、仆人人数说出来了。 土匪点了点头,又看到富商身边的随从人数与对方所说不差,说道:“都说我们土匪没有人性,我看你们这些奸商才是最没有人性的。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也是穷苦人出身,就是在快要饿死的情况之下,才逼不得已落草的。否则,我现在早就饿死在豫省当中了。我虽然恨你们这些没有人情味的奸商和那些贪官污吏们,但是我刚才的话已经撂下了,自然不能够出尔反尔了。你们将自己的随从钱也付了,才能够从这儿离开,否则就得死。” 这些富商当听到对方也是穷苦人出身后,想到自己刚才大骂自己的随从,吓得双腿直哆嗦,下躯一软,不由得匍匐在地磕头求饶起来。但是,当听到对方不杀自己之后,顿时才重重的松口气,声称自己愿意为随从掏买路钱。 土匪的头儿朝着身边的小喽啰努了努嘴儿,顿时小喽啰就开始清点富商和随从们的人数,收受银子了。而那些随从们听到土匪令自己的老板也为自己付钱,喜出望外,连忙匍匐在地,朝着土匪磕头感谢。而缴纳银子的富商出了银子之后,才沮丧着离开了这儿。有钱的继续北行,而没钱的则是朝着南方走去了。但是,这些人的马儿却被土匪收下了。 小喽啰从富商手中收银子的时候,发现其中两个富商携带的银子无法为其中一两名随从付钱,朝头儿问道:“头儿,这两名富商的钱财不够给自己属下付钱,该怎么办啊?” “这些钱财都是从穷人身上剥夺出来的,自然还要回归到穷人身上才是。那就把富商留下,随从放了就是了。”土匪头儿说道。 这两名富商听到土匪要留下自己,却是放了随从,吓得连忙俯伏在地,磕头喊道:“大王,我们付了钱财,怎么反倒不让我们走了?求好汉法外开恩,放我们一条性命吧!” “我刚才说的话,都没有听到吗?小的们,将这两名胡搅蛮缠的家伙捆起来,绑在树上。”土匪的头儿喊道。 顿时,土匪就用麻绳将这两名富商捆起来,绑在了树上,等候发落。这富商的随从听到土匪肯放了自己,连忙俯伏在地,磕头不已。 土匪的头儿朝着这些随从摆了摆手,示意离开。而这些随从刚要南下离开的时候,顿时其中四五个人停住了脚步,又跪倒在土匪的面前,喊道:“小的们愿落草,恳求好汉收留我们。我们反正回去也没有出路了,倒不如跟着好汉混,才有一线生计。”说着,不断的磕着头。 “那你们可知道:要落草的人可是要缴纳投名状的吗?要想跟着我混,就先拿投名状过来。否则,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哪儿来,再回到哪儿去罢,一生一世过着受人压迫剥削的日子好了。”土匪的头儿冷笑道。 这些随从听到对方说要缴纳投名状,自然明白投名状就是人的项上人头了,顿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其中三名随从想了想,知道自己一担杀了人,就永远没有了回头路,一生一世都要干着土匪的事业了。故而,三人朝着土匪头儿磕一个头,转身离开了。从而,地面就只剩下了三人还跪在那儿,深思熟虑一阵后,狠狠心,才从地面站起。 这三个随从本想回去找个仇人或者富人给杀了,然后再提着人头来落草,但是在看到树上绑着的富商之后,这眼下岂不就有现成的嘛。 三人也不确定土匪是否让自己杀,正要询问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自己脚下传来“咣当”三声,一片寒光照耀在自己脸上,低头一看,正是三把刀在地上。三人看到土匪给自己扔来了三把刀,意思也很明确,就是让自己可以放手杀人了。 土匪一行人和徐央一行人看到其中一个人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紧握刀柄,然后飞跑朝着树上绑着的一个富商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一刀子捅进腹中。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然后手起刀落,瞬间将对方的首级割下。 这人右手执着滴血的刀子,左手抓着头颅,恍若丢了魂儿一般回到土匪面前,愣在了那儿;直到土匪硬生生掰开对方的手,松开刀子,扔掉头颅,并说欢迎对方加入等语后,才搂着对方来到了土匪群中。 剩余的两名随从看到对方瞬间杀了人,也狠狠心,顿时从地上捡起刀子,双手紧握,也朝着树上绑着的人冲去。但是,当俩人来到树上绑着的富商面前之后,才发现自己是两个人,而富商只剩下了一个,并且那个富商吓成了泪人,口中不断说些求饶等语,说一些令人心慈手软的话。 而就在其中一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另一人已经抢先一步,一刀子捅进富商的腹中,顿时鲜血喷射俩人一脸。当这人将富商杀死之后,一刀砍下对方的头颅,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土匪面前。 剩下的那名随从看到对方已经抢先一步杀了富商,吓得浑身直哆嗦,双手执着刀,来到先前被绑在树上的路人面前,手中的刀不断的颤抖连连,心里也犹豫不决,要不要杀人落草。但是三番五次狠了狠心,暗暗跟自己较量一阵之后,晃着手中的刀子都没有通进去。这些被绑在树上的人看到对方执着刀走来,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连连。 第一百零九章 勾魂 n 第一百一十章 放人 土匪的头儿看到徐央好似要饶了自己,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磕头说道:“小的自然愿意活命了。只要老爷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愿当牛做马伺候老爷。就求老爷饶小的一命罢。” 徐央也不想多造杀戮,又想到自己以后还需要一些手下,故而就有了想留对方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徐央也不跟对方啰嗦,在幻出无形的法相金身之后,顿时头顶就飞舞出一个金光,轻飘飘的没入到土匪头儿的体内。 而徐央所幻出的法身,自然没有被周围的人察觉到了,否则又会引来轩然大波不可。 土匪的头儿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来,刚抬头看清是一个金光的时候,那金光就已经没入到自己的体内了,和自己合二为一,再也寻不到金光的蛛丝马迹在那儿了。而与此同时,还感觉冥冥之中有一个人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监视自己的人正是徐央无疑了。 土匪也不明白这个金光是用来做什么的,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自己就被小鬼拉扯起来了,而后小鬼拉着自己的魂儿,来到自己的肉身前,从身上卸掉铁链,朝着自己一推,顿时自己的魂儿就朝着自己的肉身扑去了。 徐央让小鬼放了这个土匪头儿,唯恐自己再动恻隐之心放了所有人,就朝着城隍爷等人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这儿。而与此同时,徐央也收了法身,并看到土匪的头儿缓缓的从地面爬起来。 那土匪从地上爬起之后,看到四周的土匪们尽数躺在地上,而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恍若梦境一般,令人挥之不去,记忆深刻。 这土匪头儿看到徐央一行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又想到自己在梦境当中低三下四,不断的磕头求饶的一些事情,气得勃然大怒,口水四溅的喊道:“该死的家伙,居然用歪门邪道的手段蛊惑与我。”说着,就端起一柄短枪对准了徐央,但是怎么都无法扣动扳机。 土匪头儿感觉自己心里想要开枪打死徐央,但是自己身体却是不听自己使唤的一般,恍若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从而才明白什么是有心无力。 土匪奋力的想要开枪打死徐央,但是就惊恐的发现枪口正朝着自己的门面而来,枪口竟然对准了自己,吓得大惊失色,却又松不开枪,并且扳机正逐渐的被自己扣动着,好似自己要杀了自己一般。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就开始恩将仇报了,看来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徐央说道。 而土匪这一系列反常的表现,自然都是拜徐央所赐。徐央就是通过土匪体内的神识,进一步控制住了对方的身体,才没有使得对方有机可趁。 土匪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自己的额头,已经吓得大汗淋漓,知道自己生死全掌握在徐央一念之中了。土匪吓得大喊大叫,求饶道:“老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都是我该死,都是我狼心狗肺,不该以怨报德。求老爷饶了我这次罢,我下次不敢了。” “哼!还有下次,你都有几个下次了?先前饶你了一命,这次若再饶了你,岂不是让你接二连三的犯错。你的弟兄们都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你还是趁早去和他们团聚好了。”徐央冷笑道。 土匪看到手中的短枪不断的扣动着扳机,知道自己生死就在顷刻之间,而这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杀死自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最为让人胆颤心惊不已了。 土匪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想死!不要杀我啊!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做出违背你的事情了。若是有下次,我自愿接受你任何的惩罚,也绝不会求饶了。” “阿弥陀佛。施主,正所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这个土匪虽然做出了无法估计的诸般坏事,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况且这个土匪也知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施主就给对方一次机会好了。若有再犯,想必对方也再没有什么借口了。施主乃是有大神通的人,又岂会跟这种小人斤斤计较。若是对方将来还犯,施主再一并惩罚就是了。”空受说道。 徐央本来就不想杀死土匪,不过是让对方长长记性罢了,现在听到和尚为对方求情,也正好顺坡下驴,说道:“我看在大师的情面上饶了你这次,若是再犯,老账新账一并算。” 土匪看到和尚为自己求情,喜出望外,刚要感谢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手中的短枪并不曾有丝毫的松懈下来,反倒自己手指头扣一下扳机,吓得紧闭双眼。 而就在土匪刚合上双眼的一刻,“嘭”的一声巨响发出,一道灼热的火浪从自己左侧脸颊飞过。直到土匪手中的短枪不由的垂落而下,才慢慢的恢复出所有的意识,神色呆板的钉在原地纹丝不动。 而这声枪响,顿时将枝丫上休息的乌鸦惊飞,“哇哇”的在空中大叫抱怨,从而也唤醒了黎明。 徐央看到土匪的头儿失魂落魄的钉在那儿,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计,肯定会在对方心灵深处留下烙印不可,说道:“你将自己山寨中的钱财全都搬空,然后跟着我们一路北行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是,小的就去。”那土匪说道。说毕,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朝着自己的山寨冲去。 众人看到这个土匪的头儿是如此乖乖的听着徐央的话,顿时不解都发生了什么,更加不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阴神将土匪的魂儿勾走?更加不解土匪为何会拿着枪对着自己?诸多的疑问都在脑海盘旋,而众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死里逃生了,并且还是被徐央所救的。 马子晨等人感觉徐央越来越神秘了,拉着对方让其讲解;但却被徐央三言两语,一番模棱两可的话敷衍过去了。而刚才的那声枪声,也将车棚内的殷素娥、柳湘萍、连贵吓了出来。 三女从车上滚下来,连忙朝着自己最关心的人看去,当看到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三女虽然躲在车棚当中,但是也偷偷的朝着外面看,也看到了土匪从一行人那儿强取豪夺的夺走银子,看到一番惊心动魄的杀人场景,看到阴神勾走了土匪的魂儿,但是就是没有看到土匪如何的拿枪对着自己。 三女也连忙缠着徐央,央求对方讲解。但是却被徐央三言两语的敷衍过去了,也听得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个所以然来。 “各位好汉,既然你们已经平安无事了,那就把我们也放了吧!”被绑在树上的路人说道。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左右两边的树上尽是被绑着的人,人数约在十多人。而这十多人就是先前一直朝着北方冲的那些人,不成想却遭了土匪事先埋下的陷阱了,最后又被土匪们绑在了树上。 而当徐央等人朝着树上绑着的人看去之时,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个小伙子身上。而这个小伙子正是先前跟徐央有过节的张华。只见,此时的张华和树上绑着的人都是浑身赤条条的,钱财衣物早已经被土匪洗劫一空了。 而三女在看到树上绑着的人一丝不挂后,吓得一声尖叫,连忙又钻回到马车内了。徐央来到张华的面前,啐一口,冷笑道:“真是报应啊!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不要得意的太久,早晚都会受到报应的。”张华喊道。 被绑在树上的人看到两者又开始斗起嘴来了,连忙朝张华喊道:“阿华,你大呼小叫干什么?我们还要等着被好汉解救我们哩,你这样向救命恩人大呼小叫,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你喜欢被绑在树上受冻,但是千万别连累我们啊!各位好汉,求你们不要跟这个家伙一般见识,就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也不是问题,但是这个家伙却是不能够放!”徐央站在张华面前说道。 被绑在树上的众人也知道徐央跟张华之间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况且现在自己还是在土匪的地盘当中,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之夭夭才行。 故而,就答应了徐央的要求。徐央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顿时俩人将树上绑着的人都放了,独独剩下张华还被绑在树上。 张华看到树上被绑着的人都赤裸裸的朝着南方跑去了,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这些人着实的显眼。张华叹口气,绝望的说道:“我认栽。那你想要将我怎么样?是把我杀了,还是继续的这么捆下去啊?” “我跟你又没有血海深仇,干嘛要杀你呢?至于是杀你还是将你继续的捆绑在树上,就取决你的态度了。你除非向我妻子道歉,否则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致死吧!”徐央说道。 张华听到徐央让自己向殷素娥道歉,气得火冒三丈,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想到自己牢牢的被绑在树上,说不定等对方一行人都离开之后,这儿又会被土匪占领了,从而又要将满腔的怒火向自己发泄不可,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了。 张华深一口气,装出悔过的样子,正要向徐央说话的时候,对方亦然说道:“你所要说的话,不应该向我来说,而应该去向我的妻子说明。” 张华听到徐央的话后,叹口气,朝着马车的方向说道:“素娥,我向你郑重的道歉。先前都是我恼羞成怒才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而先前也是我家里人做的不对,才做出诸般忘恩负义的举动。。。。。。。” “你不要再说了!张华,我以后再也想见到你。夫君,你就将他给放了吧!我虽然恨死了对方,但是对方现今已经知道错了,我们就没必要再得理不饶人了。”马车中传来殷素娥哽咽的声音。 徐央看到张华已经跟殷素娥道歉了,又看到殷素娥也已经原谅了对方,也只好将对方给放了。徐央拿着手中的刀,朝张华说道:“我将你放了之后,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互相不认识。否则,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说毕,一刀子下去,一刀将捆绑住对方的绳子砍断。 张华看到自己重新获得了自由,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一眼,撒丫子就朝着南方跑去了。徐央一行人看到张华赤条条的朝着南方而去,渐渐的在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躲在马车车棚当中的三女听到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了,轻轻的门帘,发现外面树上绑着的人都离开了,才重重的松口气,相继从马车上跃下。 殷素娥来到徐央身边,俏声说道:“夫君,从此之后,我们再也不会被人烦了。”说着,柳湘萍也走了过来,看着殷素娥眼角还有泪珠,不断的用手绢替对方擦泪。 徐央紧紧的搂着两女,而两女也是紧紧的抱着徐央,少不得一些恩恩爱爱等语。而就在徐央一行人放了树上绑着的十多人之后,就听到地面传来吵杂纷乱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由远至近,风驰电挚朝着徐央一行人这边而来。 其实,徐央在将土匪的头儿放了之后,也时不时的注意着对方的动静。但是,徐央则是没有真正看到对方的隐私和回山寨当中做什么,只是留意着对方不要耍花招就行了。而徐央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在借助土匪的头儿目光,也看到是土匪一伙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的。 就在徐央一行人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之后,吓得颤颤巍巍,不解土匪又来了不成。 与此同时,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并且还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涌来,但是在看到徐央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站在那儿,好似并不理会这些吵杂的动静一般。故而,众人才重重的松口气。 第一百一十一章 比枪法 n 第一百一十二章 飞来横财 土匪一伙人听到柳湘萍阻止了自己这方人扔铜钱,顿感自己的小算盘被对方揪住了一般,一个个哑口无言。 土匪的头儿狠了狠心,点了点头,说道:“真是麻翻,那就依你所言好了。但是,可千万不能够让老爷来扔铜钱啊!否则,我就算飞上了天,也肯定是打不着了。还有,你们扔铜钱的时候,可要像我手下先前那般的垂直扔,可不能够耍花招啊!” “你放心,我是不会仍的,更不会使奸耍诈的。”徐央朝对方说道。说完,朝身后的四个和尚说道:“四位大师,可否帮在下一个忙,帮在下扔一扔铜钱啊?” 四个和尚听到徐央请求自己来扔铜钱,想到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小菜一碟罢了,故而就满口答应了。 空受说道:“善哉,善哉。施主说的那里话,你帮助我们这么多次了,我们还从未出过力。今儿,正好小小的报答一下施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朝空行说道:“空行,你就去扔一下铜钱好了。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是。” 空行点了点头,从那个要扔钱的土匪手中接过铜钱,来到场中。 土匪们看到徐央居然让一个和尚来扔铜钱,顿时人人心里都有一个念头:“和尚整天吃素念经,那有力气扔铜钱啊!这场肯定我们的头儿要跟对方打个平手了,唯有等第三场一决胜负了。” 土匪的头儿看到面前的空行和尚破衣烂衫的,浑身上下缝缝补补的,一副褴褛潦倒的样子,想想也没有什么问题,才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扔铜钱了。 空行点了点头,然后弯腰控背,猛地朝空中弹起身,并瞬间将手中的铜钱朝着空中抛了出去,垂直的没入到天际当中,从而在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空中看去,但却始终没有看到两枚铜钱的影子,恍若和尚根本就没有将铜钱扔出去似的,倒是像藏了起来一般。 空行朝着众人摊开手掌,又再原地蹦了蹦,证明自己根本就没有作弊,才洗脱了嫌疑。众人看到空行没有作弊,那意思就是说两枚铜钱依旧还在空中,但是为何迟迟不见两枚铜钱落下呢。 土匪的头儿举着手中的两柄短枪,眯着眼睛寻找空中的铜钱,但是高空耀眼的阳光刺得人浑身发毛,眼睛干涩,头脑眩晕,依旧寻不到铜钱的影子。 而就在土匪头儿寻找空中的铜钱之时,忽然一个树上爬着的小喽啰,指着空中的两枚铜钱,大喊道:“铜钱在那儿呢。” 土匪的头儿也恰在此时,也看到两枚铜钱落将下来,顿时眼疾手快,朝着两铜钱的轨迹“嘭,嘭”开了两枪。 只见其中一枚滴溜溜的旋转落将下来,而另一枚依旧按照本来的速度朝着地面落下来。土匪的头儿看到两枚铜钱一前一后落将下来,心里不由得一凉,知道自己算是输定了。 等两枚铜钱相继落在地上之后,一个土匪连忙上前将其捡起,只见其中一个铜钱的眼里卡着弹丸,而另一个铜钱则是完好无缺,顿时心里哇凉哇凉的,知道自己这方输定了。 这土匪拿着铜钱来到头儿的身边,正要朝对方看之时,对方则是拱手朝众土匪说道:“对不起各位弟兄了,在下只好先辞别各位,然后再在来生跟各位做好兄弟了。” 众土匪知道三局两胜,这是事先就说好的,也不好再向徐央胡搅蛮缠下去,顿时跟自己的头儿挥泪道别,喝离别酒。 徐央看到这些土匪之中还有众多的杂物,还有一箱箱沉甸甸的东西,就想着如何向土匪的头儿提起钱财都带走之类的话。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土匪的头儿已经做出了决断,留下一半的钱财给弟兄们,自己则是带着另一半投靠徐央。 这些土匪们本以为自己的头儿要将所有的钱财都带走,归降徐央,不曾想,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半,顿时喜出望外,声称对方仗义。 土匪的头儿又跟众人道别,那些土匪才一个个的押着马车,离开了对方。徐央看到土匪们都离开了,但是现场却站立着十男一女,三辆马车和八匹马儿,不曾离开。 徐央正不解这些人为何不回山寨的时候,面前的土匪头儿已经俯伏在地,声泪俱下的喊道:“回老爷,那女子是我的娘子,我与对方十分的恩爱,没有了对方,我也活不下去了。而那十个弟兄们,则是我出道至今的好兄弟,情同手足,没有了他们十人,如同我没有了手足一般。老爷放心,我这十个弟兄们各个身手跟我不相上下,也一定会保佑老爷等人一路平安无事的。请老爷大发慈悲,让我的娘子和十个弟兄们一起跟着老爷吧!”说着,不断的磕头请求。 而远处的那十一人也连忙俯伏在地,不断的朝着徐央磕头请求。徐央一行人没有想到土匪竟然演了这么一处,也着实的让人又喜又惊。 徐央看到面前的土匪十二人不断的向自己磕头请求,想到自己都将对方手下杀死了五六十人,又拒绝了人家五六十人,若是再不答应对方,说不定将来拿着人家的银子花,也会让对方在背后嗤笑不可的。可谓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 “算了,既然这些都是你辟风挡雨、不可缺少的人,那么跟着我也无妨。不过,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若是将来违背了我的宗旨,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若是你的兄弟们此时后悔跟着我,还不算太晚。”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十二名土匪听到徐央讲出了利害关系,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并承诺将来违背了徐央,甘愿受到任何的惩罚。这十一人都是跟土匪的头儿患难与共,自然对方走到那儿,自己就跟到那儿,只是不成想前方又多了一个头儿,自己从此不仅要听土匪头儿的话,更加要听徐央的话。 顿时,各自都打起了小算盘,希望能够跟着徐央,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众人也是万不得已才落草的,又有谁愿意一生下来就去做土匪的,故而才想跟着徐央,也希望借此能够顺便的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徐央看到这些人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点了点头,并让土匪一行人起来。 柳湘萍看到徐央同意收留这十二人了,又看到后面三个马车上装满了一箱箱的东西,就看出是放钱财的不假,心里乐开了花,但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乃是保管财物的大当家,除了你们身上带着的钱财之外,所有的钱财都应该交由我保管。你等既然肯归降我夫君了,那么这些钱财也理应交由我来保管才是。你们还有没有异意啊?” 这十二个土匪听到柳湘萍是保管钱财的主儿,又听到对方乃是徐央的夫人,顿时就有了巴结的意思,明白日后也少不得请求对方,不断的朝着对方说:“真是没有想到夫人能文能武,文能够治家,武能够克敌制胜。真是令小的们佩服不已。。。。。。” “你们就不要说这么多奉承的话了。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乃是湘省毒龙寨的大头领,柳湘萍是也。我也劝你们趁早收敛那些花花肠肠的鬼心思,一心一意的好好给我夫君办差;不然,就算我夫君饶了你们,我也不会轻饶你们的。想必我的大名,你们也略有所闻吧?”柳湘萍说道。 十二个土匪听到对方报出了大名,顿时唬了一跳,知道毒龙寨的土匪数量也是近一百人,并且还是被一个女子治理的井井有条。不成想,现今终于见到真人了,从而使得土匪头儿懊恼不已,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土匪的头儿心里更加后悔自己为何要贪得无厌,迫使徐央一行人留下,才造成了自己没有回旋余地的处境了。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湘萍看到这十二个土匪服服帖帖的,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我问你:你归降我夫君之后,带了多少银子投靠我们呢?” “回夫人,除了我们身上钱财之外,我们马车上的金银加到一起,共是二百五十万两。望夫人过目。”土匪头儿恭敬的说道。 众人听到土匪居然打劫了这么多的钱财,并且这些钱财还只是山寨中的一半,顿时吓得膛目结舌起来。 而徐央想到自己自从收了这十二人之后,好像并没有说什么,一直都是柳湘萍在跟对方说话,好像柳湘萍俨然是成为对方的头儿一般,已经进入了正常的角色当中,也不避讳“夫人”的称呼了。 徐央当听到柳湘萍也要保管这些财物后,吓得一跳,这岂不是表明自己又是徒劳无果,又成为了穷光蛋一个了。 柳湘萍好似司空见惯一般,并没有因为这么多钱财而感到兴奋不已,但又想到某些人会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去偷,连忙就来到自己那辆马车上,从其中拿出笔墨纸砚,抓着毛笔在纸条上画着。 徐央等人看到柳湘萍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带着好奇过来一看究竟,只见对方在数张纸条上写着“徐夫人封”字样。 徐央本来还想着如何趁柳湘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从那些马车上的箱子中拿出些银子出来,不成想,自己的小算盘早已经事先被对方发觉了,并写好了封条,一绝后患了。 徐央看到对方写好了封条要离开,连忙拉着对方,苦苦哀求道:“好娘子,你难道要将所有的银子封起来不成?就给你夫君留些银子罢,好不好?” “想得美!要是给你留点钱财,你一定会出去沾花惹草,从而就给我们姐妹带来了不必要的烦恼。正所谓:男人一有钱,必定会学坏。你要是将来想花钱,就想我禀命原由,只要我觉得钱应该花,我一定会给你的。”柳湘萍笑嘻嘻的说道。 殷素娥也跟着附和,称柳湘萍说的正确,并不断的抿嘴偷笑徐央的可怜样儿。 柳湘萍看到徐央依旧苦苦纠缠,连忙推开对方,拿着封条就朝着土匪马车上的箱子走去。 当柳湘萍来到一辆马车上后,只见车棚内放着六口大箱,并让土匪打开箱子,顿时金光刺眼,眼花缭乱,并一个个清点好数字,然后在箱口贴上封条。 徐央等人还从未见到过这么多钱财,顿时一个个流露出乞丐见到金山般的模样,淌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箱子的金银。每当看到徐央要伸手拿金银的时候,柳湘萍总是恰到好处的在徐央手背打一下,从而使得徐央一次次的机会落了空。 从而,柳湘萍依次清点好所有是钱财,也正好是二百五十万两金银,并依次在箱子上贴好了封条,防止某些人去偷。 柳湘萍清点好钱财之后,为了防止徐央胁迫土匪获取了金银,并向看守钱财的土匪说道:“若是我发现箱子中的金银跟我笺上的不符,我不仅要拿你们是问,你们也掂量着你们的项上人头有几颗吧!”从而,将徐央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没有给徐央任何可乘之机。 徐央也没有想到柳湘萍居然将自己所有的歪歪点点都想到了,顿时沮丧不已,再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从中获取钱财了。 等柳湘萍清点好钱财之后,徐央一行人从原来的十一人,扩大到现在的二十三人。并且,十二个土匪也看出柳湘萍主管家内的事情,而徐央则是管外面的事情,并且事事还要听取对方的,打心眼里就认定徐央惧内,也认定了柳湘萍这个大夫人的称呼。 众人携带好东西之后,才一路朝着北方而去。 徐央也没有想到经过这一天时间的变化,自己一行人已经扩大了一倍,并且一多半都是土匪出身的,想着自己真是跟土匪有着莫大的源远呢。 从而,众人再也不用担心两个人骑着一匹马儿了,也因此,土匪的三辆马车上坐着俩人看守钱财,其余的六人则是骑着马儿;而徐央一行人也没有发生变化,只不过先前俩人同骑一马的人,改成了一人一马而已,也从而使得众人加快了北上的步伐。 第一百一十三章 离开鄂省 徐央收了土匪十二人之后,从而使得一行人队伍扩大至二十三人,并且也各自有了脚力,才提高了速度一路朝着北方行去。 ..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从土匪的势力范围离开一炷香后,就看到南边也出现了三三两两,手牵着马儿的一些人。只见这些人都是一副读书人打扮的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行走,一边小心谨慎的朝着四周张望。 而这些人正是跟马子晨道别,要去感孝县城中保管的那些举人们。不同的是,这些人当中并没有官兵。 当这些人路径树上绑着的死人和树上吊着的死人后,空气当中都散发着血腥气味,令人呛鼻难耐,恶心异常,也不由得胆颤心惊,浑身不寒而栗。 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但是给这些人的感觉好似四周阴森恐怖,阴气森森,四周的环境好似炼狱一般恐怖惊悚,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拼命朝着北方走。 当这些人飞跑走出“野猪林”之后,又看到后面没有土匪,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达了安全的地界。而就在众人刚高兴一阵后,顿时又满脸的沮丧起来。 其中一个书生则是垂头丧气,恼羞成怒的抱怨道:“我等乃是读书人,亲自去衙门报案,令官府来抓拿这伙土匪,不成想,官府竟然对我等置若罔闻。真是岂有此理。” “县衙的县令竟然说择日再来剿灭这伙土匪,真是气煞我也。要是等待择日,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这岂不是耽误我等赴京赶考的路程。还好钱兄目光远见,才使得我等一直没有留在县城当中,也幸好过来一看究竟了。也是运气使然,才没有遇见那伙劫匪,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一个人说道。 又一人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宋兄客气了。我不过是发现官府总是推三阻四的,也不想因此而耽搁大家的行程,才提议过来一看究竟,然后再作计较的。谁成想,这伙土匪不在,也正好给了我们有机可趁的机会。要不然,我们现在又得打道回府了。” “我刚才经过树上绑着的死人和树上吊着的死人,都没有发现马子晨和他身边那些人,莫非他们已经成功离开了这个恐怖地带了?我发现树上绑着的人都是鲜血淋漓的,好似刚死没多久一般;一看残酷的手法,就知道是土匪们干的。这伙土匪真是该死,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如儿戏。”又一人说道。 众人经对方这么的一说,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所见的惨景,记忆犹新,浑身直发抖,冷汗淋漓。 一人连忙朝着四周张望,并说道:“还是别再提这些过目不忘的惨景了。现在想起来,都让人触目惊心,不寒而栗呀!都别说了,我们还要再走两三个月的路程,才能够抵达龙京呢,还是早点走罢。” 于是,众人连忙跃上马儿、骡子、毛驴,快马加鞭的朝着北方飞奔而去。 徐央一行二十三人朝着北方行走了五天时间,除了路上看到灾民越来越多,则是再也没有遇到其他的变故。而南下逃荒的灾民们看到徐央一行人竟然朝着北方行走,顿时也疑惑不解,不解这些人逃到北方灾区做什么? 灾民们看到徐央一行人外围行走着六个凶神恶煞的人,顿时也不敢上前乞讨。 徐央自从收下土匪十二人之后,也得知对方的姓名,而那个土匪头儿叫做肖雄。而对方的夫人则是被对方绑架到山寨中的,本来是要勒索钱财的,不成想肖雄又看上了对方,致使死缠烂打才从对方家中娶来,真正成为了土匪夫人;又因肖雄比徐央大十岁,故而众人称呼其为肖夫人,倒使得肖雄无比的感动不已。 徐央看到肖夫人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像大家闺秀一半,并非肖雄那般的粗鲁,真是不明白俩人是如何过的甜蜜如漆的。 柳湘萍看到行走过的地方,灾民们不断的增多,想到众人再行走一天时间,就将要抵达豫省了,真是不解豫省究竟遭遇到多大的灾情,致使这么多的人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柳湘萍唯恐徐央见到这么多的灾民而心生恻隐之心,顿时拉着殷素娥坐到徐央身边,悄声说道:“夫君,你看这么多的灾民都离开了故里,而豫省又遭遇了重大的灾情,想必现在的豫省土地价格一定直线下降,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豫省当中多买些土地,坐拥升值就行了。将来,我们做一个豫省最大的地主如何?” 而连贵则是跟马子晨坐到一起,看着对方津津有味的读书。 徐央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夹着自己坐在两侧,也明白柳湘萍是不想让自己花钱买女子,才没话找话的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徐央看到马车左右两侧皆有随从护卫,岂能让那些灾民过来,一边赶着马车前行,一边说道:“娘子,这就是你目光短浅了。你只知当今灾民都离开了故里,豫省遭遇了重大的灾情,以为豫省的土地价格一定会直线下跌。殊不知,天道好还,世事反复。灾情之后还有灾情,土地价格下跌之后还会下跌。” “夫君,什么叫灾情之后还会有灾情,土地价格大跌之后还会大跌呢?”殷素娥问道。 徐央看到太阳渐渐西下,说道:“现今朝廷昏庸,官兵腐败,天南海北又不断发生农民起义的事情,使得朝廷平定了一处,另一处又冒出。现在的形势可谓是:天下大乱。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当中,若是置办了大量的田产,不仅不会得到土地上涨,反倒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这些灾民乃是当地人,当地人自然比我们这些外地人更懂当地的情况了。若是连灾民们都绝望了,都不肯留守在故里,可见灾情还会越演越烈。” “夫君,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要是买了大量田产之后,那些官兵和像圣莲教这样的起义军,就会来闻风而动,来向我们索要粮食。若是我们交不出粮食,肯定会有生命的危险,对吧?既然这样,那我们不买好了。”殷素娥说道。 柳湘萍本来还寻思二百五十万两可以买多少天地,不成想经徐央这么一说,还真是说的有理有据,顿感自己幸好跟对方商量了,否则可就酿成大错了。 柳湘萍搂着徐央的胳膊,晃来晃去,俏声说道:“还是夫君深谋远虑。既然土地买不成,那咱们就做其他的买卖好了。你们说,像这种社会动荡的年代当中,除了粮食水涨船高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最暴利了?” “土地不是不可以买,而是没有到坐享其成,该买的时候。待朝廷真的政清吏制,政策一片晴朗之后,并且社会也不再兵荒马乱,一片祥和之后,再买土地不迟。现在粮食虽然最赚钱,但是我们现在要想在物价最高的地方插手,只怕为时已晚,也没有什么利润可赚了。娘子,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点子,只不过是不愿意说罢了。”徐央说道。 柳湘萍甜甜的一笑,笑而不答。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已经有了主意,又看到对方不愿意说,忙问道:“好姐姐,你快点说嘛,急死人家了。你说出来,也可以让我们夫君提些意见和建议啊,省得到时候顾此失彼,铸成大错了。” “夫君,想必你心里也有想法了吧?倒不如,我们一起说出来如何?看看我们夫妻是否配合默契啊!”柳湘萍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看向柳湘萍,俩人异口同声说道:“军火。” 殷素娥看到俩人居然都说出了军火,顿时就想到是柳湘萍身上携带的枪支弹药之类的了,说道:“嗯!现在兵荒马乱除了粮食暴涨之外,也唯有枪支弹药最值钱了。姐姐,莫非你会制作枪支弹药不成?” “枪支弹药之类的事情我只是略有耳闻,只懂一些皮毛而已,还不是很精通。况且,朝廷对于军火的事情,一直防控很严格,市井之人岂能够知晓的。你们看我身上携带的这两支短枪,虽然很精美,威力也很大,但是却只能从别的国家偷偷进口而来的。而我们天朝当中,只能够生产出来一些火铳或者火炮之类的,但是威力要远远的逊色与别的国家。所以,要想从枪支弹药中赚钱,在没有良好的手艺之前,还很是难办到的啊!”柳湘萍说道。 “别的国家。。。。。。别的国家。。。。。。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天朝国之外,还有其他的国家不成?”殷素娥喃喃自语道。 徐央和柳湘萍听到殷素娥喃喃自语,不由得乐开了怀,而四周行走的马子晨等人也没有听说过其他的国家说法,顿时都朝着徐央和柳湘萍投来好奇的目光。 徐央看到众人都好似井底之蛙一半,顿时朝着柳湘萍点了点头,示意由对方来说。 “其实我早年的时候,也曾经跟着我父亲游南闯北,也见到过一些奇装异服的人,那些人生的古里古怪的,长着黄色或白色的头发,并且头发还是一卷一卷的,就连胡须也是黄色或白色的。说来你们或许不信,其中的一些人皮肤好白的,就跟白雪一样雪白;而有的人皮肤很黑,就像那墨水涂过似的。并且他们的眼珠子的颜色也跟我们不同,说来都让人记忆犹新呢。我记得我们国家遥远的东边,有一个东瀛的国家;而距离我们遥远的北边,还有一个名叫沙俄的国家;而我们国家的下面,还有数不清的小国家。反正啊,国家多的很,数不胜数的呢。”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先前也从柳湘萍口中得知,对方的父亲其实就是毒龙寨的大当家,后来不幸被毒蛇咬伤,临死才将山寨的位置给了柳湘萍。 众人津津有味的听着柳湘萍说着天南海北的事情,而对方所讲的这些故事,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从来都不曾听说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顿时,又央求柳湘萍继续的讲下去。 柳湘萍听到众人又让自己将,顿时哑口无言以对,叹口气,说道:“其实啊,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龙京和一些经济发达的地方,就有外国人。而我们所要去的龙京,乃是我们国家的行政中心,并且经济又发达,想必一定会见到这些外国人的。” 徐央看着夜色也渐渐的降临下来,也发现自己越朝着北方走,也越来越干燥,又看到路人都在路边被风的地方休息,顿时也寻了一个被风的地方,才安营扎寨,开始做饭了。 徐央知道自己所携带的稻花香十分的诱人,而路边正是一些乞食的人,故而就选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并且还是下风的地方,才落下了脚。 肖雄一伙人自从加入到徐央队伍当中后,也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吃着奢侈的稻花香好米,顿时也从而大饱口福。而徐央在行走的路上,经过旁敲侧击才发现肖雄一班人身上也携带有钱财,就连最少的人身上也带有一百多两的银子,顿感自己好可怜。 徐央若不是先前贪污下来五十两的银子,再加上从前的三两银子,估计在一行人当中除了四个和尚之外,就属对方最穷了吧! 徐央就算再穷,自然也不能够伸手向肖雄一班人借钱,否则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还好,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两人身上携带的钱财不多,才稍微找到了一些平衡感。 徐央看着殷素娥、柳湘萍、连贵、肖夫人将众人需要食用的米倒进锅中之后,也发现肖夫人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儿,并且人很勤快,很善良,什么事情都抢在三女面前干,倒使得三女束手无策了。 从而不知不觉当中,三女也渐渐的接纳了对方,跟对方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了。 众人吃饱喝足之后,休息的休息,站岗的站岗。徐央想着自己现在还在鄂省当中,但是明儿就要踏进豫省了,也不知道前方又有多少的艰难险阻等待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采野果 在棋星密布的傍晚时分,徐央看着四周的肖雄一班人马在四周巡逻警戒,时不时的互相换一次岗位,而四周也是寂静异常,并不曾遇到可疑之处。 .. 徐央想道:“既然这班人马已经皈依了我,怎么也得传授这些人一些吞气吐纳,养真修性的法门才行,这样才能够万无一失。只是,这些人跟随我时日尚浅,还需要再观察一阵,方才能够传授修炼的法门,否则岂不是玷污了珍贵的诸般法门了。” 徐央虽然坐在帐篷的外面炼气修炼,除了在留意四周的动静之外,也在细细观察着自己一行人的一举一动。徐央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躺在帐篷当中呼呼大睡,而大虎小虎则是盘手盘脚的坐在帐篷外面,修炼自己所传授的养真修性,伐毛洗髓的法门;四个和尚也是跏趺坐在帐篷的外面,打坐参禅,吐故纳新;而马子晨则是抱着连贵在帐篷当中熟睡着;而肖夫人也是在帐篷当中熟睡着。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俩人睡觉都在炼气,满意的点了点头,思忖道:“虽然两者的资质不如肖雄,但是只要肯努力,也早晚会成为出类拔萃的修士不可。只是可惜,虽然肖雄的资质十分的优良,但是为人太过心狠手辣,浑身充满了暴戾之气,还需要再多观察一阵才行。若是将来我能够有肖雄一班人当我的左右手,我岂不是也可以做一个掌门之尊的人物了。掌门之尊,这个目标离我还很遥远,我需要赶快提升实力,才能够征服更多的手下。” 而就在众人辛苦劳累的修炼之时,徐央自然想到自己下一个目标就是收复豫省城隍爷等众了。徐央自从收复了鄂省城隍爷一干人之后,修炼起来也是一日千里,从而使得自身的修为也达到了“本自具足”的境界。 但是,徐央想到自己的师父修为那么的高,居然都惨死在国师的手中,故而就停止了继续修炼先前的诸类法门,开始一心一意的修炼《过去弥陀经》。也唯有如此,将来才可能战胜那个神秘的国师了。 翌日,待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徐央一行人也用完了饭,收拾好东西,才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众人看到自己起身赶路了,而路途上那些逃荒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继续南下了。 徐央一行人虽然不惧怕这些逃荒的人拦路乞食,但是也唯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翻,故而总是挑选一些小道行走。就这,还时不时的遇见成群结队的逃荒人。 徐央一行人也没有想到自己越往北方走,逃荒的人也就越多,好似逃荒人永运都不会走完的一般。众人就这样持续不断的朝着北行行走了半天时间,在快要接近中午之时,众人才总算是踏入了豫省当中。 当众人踏入豫省中后,感觉炙热难耐,空气都十分的干燥,若不是看到四周茂盛的翠绿植被,众人都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荒漠当中了。 由于是在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再加四周也没有了行人,故而徐央一行人才在小溪边的树荫地下乘凉。从而,肖雄一班人脱去了外衣,赤裸着上身,从而引得徐央和大虎小虎也脱去了外衣,也赤裸着上身,才稍显凉快了一些。 而马子晨和四个和尚虽然大汗淋漓,但是依旧穿着衣服,不曾脱去外衣。殷素娥、柳湘萍、连贵、肖夫人四女看到四周的男人都脱去了外衣,赤裸着上身,又羞又臊,也不好意思站在外面,就钻进一个车棚当中,纳凉聊天起来了。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在树荫底下纳凉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的一座大山高耸入云,山上奇状异石数不胜数,各种植被翠绿盎然。大虎小虎看到自己面前的山腰上结满了一颗颗鲜艳欲滴的野果,喜出望外,顿时朝着半山腰爬了过去。 柳湘萍和殷素娥在车棚当中看到大虎小虎两人朝着半山腰而去,也看到山腰当中结满了成片成簇诱人的野果,顿时朝着徐央喊道:“夫君,你也去给我们采点野果吧!” 徐央听到两女让自己上山采野果,顿时让肖雄等人留守在这儿,而后两女又向徐央提醒安全等话。 徐央寻着大虎小虎两人走过的路径,朝着半山腰爬起,心里很是惊讶大虎小虎两人居然能够在艰难险阻的山坡上,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心里万分的佩服不已。 而就在大虎小虎两人爬到半山腰,准备采树丫上的野果之时,也看到身后的徐央也朝着自己这边爬来,笑说道:“徐兄,嫂子们想吃野果,我们兄弟二人多采一些便是,又何劳兄弟上山来采啊!”说着,将衣服平铺在地上,将采好的野果放在衣服上。 徐央晃悠悠的爬到了半山腰,不成想自己一爬山,竟然用了一炷香的时辰,并且还是沿着大虎小虎走过的路径行走的;而大虎小虎则是用了半柱香的时辰,可见两人是经常的爬山。 徐央来到了两人身边,重重的喘口气,看着眼前枝丫上结满了红灿灿的野果,说道:“人多力量大,多采一些就是了。再说,这是你们嫂子想吃,我怎么好意思劳烦你们呢。对了,这野果叫什么名字啊?”说着,伸手从枝丫上摘了一个下来。 “徐兄说这种话,就见外了。这种野果叫做‘芦桔’。”大虎说道。 徐央看着手中的野果有枣儿大小,丢在嘴中一嚼,酸酸甜甜的,汁液满津。 而就在徐央品味野果滋味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的指头传来一阵刺痛,一看,只见指头上滴着一滴血液;而再朝着刚才采摘野果的地方看去,就惊讶的看到枝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尖刺,而自己刚才只顾着采摘野果,反倒没有注意到枝丫上的刺儿了。 “徐兄,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些野果固然好吃,但是枝头上却长满了小刺儿。你采摘的时候,可得当心啊!”大虎看到徐央啃着自己的手指头交代道。 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两人已经将面前枝丫上的野果采完了,又挪到别处采去了,顿时朝着山上看去,就看到山上的野果更大,而且数量更多,笑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在这儿采摘,我再上去多采一些大的。”说着,披荆斩棘的朝着上方爬去了。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徐央要朝着上方爬去,本要去阻拦对方,但是就看到对方已经朝着上方去了。两人朝着上方看去,发现那些野果确实比自己所采的大一些。 大虎小虎想到徐央身手不俗,故而也没有多加的阻拦对方,继续的采着面前的野果了。 徐央步履满跚的来到目的地,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大虎小虎两人的身影。再朝着面前的野果看去,发现这些野果不仅大,而却数量也十分的繁多。 徐央顿时将衣服平放在地上,双手飞舞的采摘着枝丫上的野果。自然,徐央也被枝丫上的小刺儿扎到数次。 而就在徐央飞快的采摘野果之时,下方的大虎小虎也时不时的问候几声徐央。 徐央看到自己瞬间采满了半包裹的野果,刚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嘶嘶”的声音,并且还有飕飕的阴风朝着自己的脖颈吹拂,一惊,猛地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条碗口粗细,花纹绚烂夺目,身长两丈多的大蛇,正朝着自己吐着蛇信儿,并露出四颗绿油油的毒牙,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 徐央看到这个花斑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由得下了一跳。 徐央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只是看到这个蛇儿朝着自己做出一副恐吓的样子,并不曾向自己发出突然袭击,才重重的松一口气。 徐央看到这个毒蛇的头呈三角形,头和脖颈抬起,一副随时都可能朝着自己扑来的架势。 徐央看到这个蛇儿只是钉在那儿恐吓自己,好似是驱赶自己离开对方的地盘一般,猜疑对方一定是守护着什么东西,而自己在采摘野果的同时,也正好惊扰了对方,才致使对方奔驰了过来。 徐央小心谨慎的弯腰,将地上的衣服包裹住野果,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徐央一边朝着下方走,一边留意着蛇儿的动静。当徐央看到自己从蛇儿的面前消失之后,那蛇儿也刺溜溜的朝着上方爬去了。 徐央想到现在的季节正好是蛇儿产卵的季节,或许这个蛇儿是保护自己的后代不受自己侵扰,才逼迫自己离开这儿的吧。 徐央本不想理会蛇儿去做什么了,但是刚要下山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丝丝清香扑鼻而来。 徐央朝着野果闻了闻,发现并不是野果散发而出的,顿时朝着散发清香的地方看去,就看到清香的发源地是来自山顶上。而徐央现在距离山顶也是近在咫尺了。 徐央眯着眼睛朝着山顶看去,就看到一块硕大的岩石耸立在山顶上,而这块硕大的岩石周围还缠绕着藤蔓植被,而这些藤条上独独结着一个小葫芦。而那个蛇儿离开的方向,也正好是葫芦的方向。 徐央所在的位置由于距离那个葫芦远,看的也不是很透彻,再加上面前植被茂盛,挡住了视线,也很难辨别前方凶险如何。 徐央将包裹绑在后背,想着离开这儿算了,但是那清香就是诱惑着自己,使得徐央走两步停两步,始终没有离开原地。 而就在徐央裹足不前的时候,下方传来大虎小虎的声音:“徐兄,我们都采好果子了,准备要下山了。你的采好了没有?” “我的还没有采好,你们先下山吧!我一会儿就下来。”徐央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口。 当徐央说完之后,顿感自己怎么都不用想就说出来了,恍若自己已经被山顶上那个葫芦深深的吸引住了。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还没有采好,说道:“那我们兄弟二人就下山了,你多加小心啊!”说着,两人就徐徐的朝着山下走去了。 徐央透过树与树的间隙,看到俩人缓缓的朝着山下走去,狠狠心,就想去山顶一看究竟。徐央想到自己的弓箭还留在马车上,而自己的降纹针则是插在发髻上,顿时鼓足勇气,就朝着山顶走去了。 徐央想着若是一个普通的葫芦,自己再离开不迟,反正是不能够给自己留下遗憾,后悔不已才是。 徐央想到那条蛇儿就在山顶上,顿时从发髻上拿下降纹针,小心翼翼的朝着山顶接近着,并留意着四周的动静,防止再有什么毒蛇猛兽朝着自己扑来。 当徐央渐渐朝着山顶接近之时,就看到那块硕大的岩石好似一堵墙出现在视野当中,而那条斑斓的花蛇儿此时则是盘俯于岩石下方,而其身侧则是一根粗大的藤条。 徐央小心翼翼朝着岩石靠近,顺着藤条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藤蔓当中只结着一个葫芦。只见这个葫芦呈黑色,有巴掌大小,并发出弱不可见的七彩祥光,瑞气氤氲,香烟弥漫。 徐央还是仔细才看清这个葫芦竟然能够发出祥光,顿时唬了一跳,知道唯有天地灵物才能够发出与众不同的祥光,知道自己此次来对了。 而就在徐央看到这个与众不同的黑葫芦之时,硕大岩石下方的斑斓蛇儿也看到了徐央忽然出现在视野当中,腾的从地上弹起,张开血盆大口,飞也似的朝着徐央当面扑了过来。 徐央刚打量一下岩石上的黑葫芦,心里还纳罕如何引开这个蛇儿的时候,不成想,蛇儿已经朝着自己发起了攻击。 徐央看到这个蛇儿从地上弹起的一瞬间,就腾空而起,如同飞箭一般飞往自己的门面扑来,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降纹针就朝着蛇儿抛了出去。只见蛇儿飞舞向徐央十米远的时候,而降纹针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直指蛇儿的七寸射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黑葫芦 斑斓的蛇儿看到一道银光朝着自己的要害射来,也从降纹针上感觉出恐怖的杀伤力,顿时身躯在空中硬生生的变幻一下动作,想要从降纹针下逃到厄运。 ..即便如此,降纹针也是穿透了蛇儿的尾巴,并拉扯着对方朝着后方激射而去。 “当”的一声,降纹针将蛇儿的尾巴钉在了硕大的岩石上,任由其如何的挣扎,都莫想从针体上逃脱。 徐央上前来到岩石前,看着斑斓蛇儿身躯翻腾的缠绕着降纹针,想要从针上获得自由。而降纹针由于只有指头般长短,在被蛇儿这么一缠绕,竟然寻不到针儿的影子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降纹针钉在了硕大的岩石上,而降纹针也因此将斑斓的蛇儿尾巴钉在了其中,使得蛇儿根本就无法获得逃脱。徐央看到蛇儿盘绕在降纹针上,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努力的想要挣脱出来。 徐央本要上前一掌打死这条蛇,但是想到这蛇儿辛苦的守候在葫芦底下,不知道多少时日,若是一掌结果了对方的性命,虽然为自己出口气,但也平白的增加了杀戮。 而就在徐央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蛇儿已经从针外端挣脱出来了,掉落在地,洒下一地鲜血,灰溜溜的钻进岩石下面一个地洞当中,并发出“嘶嘶”的声音。 徐央看到蛇儿已经躲藏在地洞当中,顿时从岩石中拔出降纹针。 徐央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黑葫芦生长在数十米之高,顿时将手中的降纹针朝着葫芦上面的藤条抛了出去。一道寒光击穿黑葫芦上面的藤条,而后葫芦垂直朝着地面掉落而下。 下方站立的徐央看到降纹针击断了葫芦上面的藤条,脸上笑开了花,又看到黑葫芦朝着下方掉落而下,事先站好位置,连忙伸手去接掉落而下的葫芦。 当徐央的手刚接住黑葫芦的一刹那,葫芦巨大的冲击力反倒将徐央压个倒栽葱,摔倒在了地上。徐央没有想到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居然能够有四五十斤重,更加断定这葫芦绝不是凡品了。 徐央将葫芦抱在怀中,仔仔细细的抚摸一阵,并端详着葫芦除了颜色是黑色,重量沉重之外,外形倒是跟普通的葫芦没有什么区别。 而就在徐央抱着葫芦爱不释手的时候,岩石下面的地洞当中又钻出了那条斑斓的蛇儿,恼羞成怒的朝着徐央“嘶嘶”了两声,无可奈何的看着本来是自己之物,现今反倒成为了对方的宝贝。 徐央抱着葫芦看了又看,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并且与此同时,葫芦上也不再发出弱不可见的光华,也没有发出奇异的清香,就跟一个普通的葫芦没有什么两样。 徐央朝着岩石上的葫芦藤又寻了寻,致使寻到另一侧,也没有看到第二个一模一样的葫芦了。而就在徐央抱着黑葫芦欣喜不已的时候,惊讶的看到面前的葫芦藤逐渐的枯萎下来,由盛变衰,叶儿掉落,直至成为了一缕枯草缠绕着硕大的岩石。 恍若徐央摘下这个黑葫芦之后,好似断送了葫芦藤的血脉一般。徐央虽然现在没有看出这个黑葫芦有什么妙用,但是在看到葫芦藤枯萎死去之后,也是心疼不已。 徐央本来还想着留着这个葫芦藤,待其长出另一个葫芦之后,自己再来采摘,不成想居然枯死了。 徐央看到葫芦藤已经死去了,又看到蛇儿的脑袋从地洞中探出,不停的朝着自己发出“嘶嘶”的声音,好似是在抱怨自己一般。徐央叹口气,从地上捡起降纹针,重新插在了发髻当中,抱着黑葫芦朝着山下走去了。 而就在徐央抱着葫芦正待要下山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精气神正顺着手指头上的伤口,快速的流向这个黑葫芦,顿时唬了一跳。而徐央手指头上的这些伤口,自然是对方在采摘芦桔之时,被枝丫上的小尖刺扎伤的。 徐央感觉这个黑葫芦有古怪,好似要吸干自己的一般,连忙将手中黑葫芦朝着山顶那个硕大的岩石扔了过去。 “咚”的一声,黑葫芦重重的砸中岩石,顿时就砸出一个大坑出来,从而也将黑葫芦卡在了其中,没有掉落而下。徐央朝着自己双手看去,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双手麻木不仁,惨白没有血色,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抱着黑葫芦只是一会儿,对方竟然就吸走了自己万分之一的精气神,着实的令人感到诡异异常。 徐央想到自己手指头上的伤口幸好只是一点儿针刺伤口,若是伤口的面积大,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活命的机会? 徐央本要放弃这个黑葫芦,但是想到这个黑葫芦如此的诡异,就想再好好的研究一番,故而就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包好双手,才小心翼翼的从岩石中掏出这个黑葫芦。 当徐央又重新抱着黑葫芦的时候,由于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布阻隔了起来,才没有使得自己的精气神继续的流向这个黑葫芦。 徐央看到这个黑葫芦如此的诡异,更加断定这个黑葫芦不是凡品了。 当徐央渐渐朝着山下走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声音,而声音的发源地则是从自己先前休息的地方传来。 徐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着莫非是众人在那儿切磋武艺不成?而当徐央通过肖雄的视野看去之后,惊恐的看到一伙人居然跟肖雄等人真刀真枪打斗到了一起。 徐央看到居然有人敢寻自己一行人的麻翻,大喝一声,奋不顾身的朝着山下冲去。而就在徐央朝着山下冲去的时候,打斗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可闻了。 当徐央来到山下的时候,朝着前方一看,只见自己一行人已经跟突如其来的一班人打的如火如荼。徐央看到马车当中探出四个女子的脑袋,而马子晨则是滚在马车下,惶恐不已的看着外面打斗的场景。 徐央看到四女平安无事才重重的松口气,正要上前帮忙的时候,又想到自己还从没有见到过大虎小虎和肖雄一班人的身手如何,而四个和尚倒是见过其身手着实的令人感到吃惊不已。 再说,徐央也想试一试肖雄一班人是否没有二心,是否可以传授对方一些养真修性的法门。故而,徐央就留在原地,仔细的端详着场中的变化,大不了待众人照顾不暇再出手不迟。 只见,大虎小虎两人各自赤手空拳的打着两个手执棍棒的黑衣人,所用的招式自然是从徐央和四个和尚学来的;而四个和尚则是挥舞着手中的铁棒,迎头痛击四个手执刀刃的黑衣人;而肖雄一班人则是挥舞腰刀,并围绕在四女所在的马车周围,痛打四周执兵刃的黑衣人。 只见这些黑衣人所用的招式五花八门,但是却渐渐的落入了下风,身上从而也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而大虎小虎一行人则是受伤轻微,并无大碍。 徐央看到自己的一行人渐渐的占据了上风,而那些黑衣人由于只有十多人,寡不敌众,渐渐的有点力不从心,手忙脚乱了起来。徐央看到包围马车的一班黑衣人当中,只要有人胆敢朝着车中探出一步,就会遭到肖雄一班人的暴打,直至将其打退缩回去不可。 徐央看到肖雄一班人此举之后,点了点头。而就在徐央观察场中变化的时候,只见肖雄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朝着肖雄虚晃一刀之后,然后撒丫子的朝着西方逃去了。有了这个黑衣人率先离开后,其余的黑衣人也依次从打斗场中逃离而去。 徐央看到这伙黑衣人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朝着西方逃窜,寻思这伙人是谁的时候,就看到肖雄一班人要去追赶这伙黑衣人,连忙大喊道:“穷寇莫追!” 肖雄等人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大喜过望,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徐央身后背着一个用衣服包着的包裹,怀里抱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葫芦,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众人看到徐央姗姗从山下归来,想必也见到了自己跟这伙黑衣人一番打斗的场景,又愁又喜。 而车上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见到自己的夫君总算是归来了,又喜又恼的朝着徐央奔来,一头钻进徐央的怀中,噙着泪说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就在你离开没有多久,就有一伙土匪要抢劫我们。幸好肖雄等人打走了这帮土匪,否则就大事不好了。” “大家平安就好!你们再哭,就被别人看笑话了。”徐央拍打着两女的俏肩说道。 两女听到徐央提起身后还有众人,顿时从徐央的怀中挣脱而出,背着众人试干了眼泪,才拉着徐央来到人群当中。 当两女朝着人群看去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背对着自己,又听到连贵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偷笑,才知道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众人看的清清楚楚了,顿时满脸的飞红。 徐央看到众人之中除了大虎小虎收了不同程度的伤外,就要属肖雄一班人受伤最多了。徐央当时也看到肖雄一伙人将众人的马车和马儿包围在身后,奋不顾己的挥舞着手中的刀,跟周围的十多个黑衣人殊死搏斗,而那些黑衣人也是各个身手了得,若不是有肖雄等人在此,说不定身边的一行人真的会遭遇不可预知的劫难。 于是,徐央毫不犹豫就下定决心将自己知晓的修炼法门传授给肖雄一班人不可。不然,下次再遇见更多的劫匪,可就很难想象会不会有好运发生了。 众人也围拢在徐央身边,肖雄一班人率先跪下,说道:“都是属下们无能,才让劫匪有机可趁,致使夫人们受惊。请老爷此罪,我等甘愿受罚。” “你等先起来罢。谁说你们无能了?若是没有你们一班人在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想象的后果。再说,虽然大家都受了点伤,但是那些劫匪们也是浑身伤痕累累的。若不是担心劫匪埋设下陷阱,我定然要剿灭这伙劫匪不可。”徐央说道。 肖雄一班人看到徐央并没有怪罪自己,悬着的心才放了下。肖雄看到徐央怒气冲冲的样子,想了想,说道:“老爷,在下看这伙劫匪乃是四处流浪打劫的,并没有具体的根据地。否则,不等老爷下达吩咐,小的也不会饶了这伙劫匪。” 徐央听到肖雄说这些劫匪根本就没有根据地,那言外之意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埋伏陷阱了,顿时后悔没有让肖雄等人追赶这伙劫匪。 徐央想到肖雄就是干着土匪的事业,自然能够看出这些劫匪是否有大本营的了。徐央点了点头,说道:“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就行。你们也受伤颇重,还是赶快治疗罢。” 徐央将身后的一包裹野果放在了马车上,知道四女现在也没有什么胃口了。四女经过刚才腥风血雨的一番打斗,自然没有什么心思去品尝这些野味了。故而,四女从马车当中拿出金疮药和纱布,并为受伤的人涂抹金疮药,包扎伤口了。 众人看到徐央从山上回来之后,怀中一直抱着一个黑色的葫芦,四个和尚只是看了一眼,顿时紧缩额头,并就发觉这个黑葫芦当中好似酝酿一个不容易察觉的东西在其中,并收敛气息,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这个黑葫芦是从何方得来的?”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看到自己怀中的黑葫芦之后顿时脸色大变,说道:“四位大师,我这个黑葫芦是从山顶上摘得的。我当时看到这个黑葫芦不同寻常,就信手摘得了。不知有什么问题吗?” “阿弥陀佛。这个黑葫芦样子着实古怪,虽然样子跟普通的葫芦一般无二,但是其中却酝酿着一股收敛气息的魔气,恍若是一个魔胎在其中孕育的一般。施主,倒不如将这个古怪的葫芦丢掉算了,免得将来给世间带来灾祸。”空识说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为粮发愁 徐央听到空受说这个葫芦当中孕育一个魔胎,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翻来覆去察看这个葫芦,但是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解一个葫芦当中怎么会孕育出生灵? 徐央知道天地之中除了人类可得道成仙之外,还有一些动物机缘巧合也会修炼成精;而一些植物在长年累月吸收天地精华之后,也可以脱去本来的面目,成为人形,就像人参精一般。 .. 但是,徐央还从未听说过一个葫芦当中也可以孕育出一个东西出来,故而一头雾水,心里又喜又惊。 空受来到徐央身边,索要葫芦想一究竟。徐央也看不出葫芦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将信将疑之下,就将黑葫芦给了对方。 空受拿着黑葫芦端详一阵之后,越看越心惊,道声佛号之后,又将手中的黑葫芦给了空想三人依次察看。 三个和尚拿着黑葫芦看来看去,也是越看越心惊肉跳,不约而同的道声佛号。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看着黑葫芦之时,脸色大变,知道四个和尚见多识广,也从刚才四个和尚跟劫匪打斗中看出,知道四个要是联手打自己的话,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徐央跟四个和尚相处一个多月,也知道四个和尚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徐央从四个和尚脸色中看出,这个黑葫芦或许真的有古怪,说道:“四位大师,既然这个黑葫芦有古怪,那干脆扔掉算了,免得将来我等反受其伤害,那可真是养虎为患,作茧自缚了。” “现在扔掉已经为时已晚。就算现在将其给扔掉,将来说不定还会肆意的发展,反而不受控制了。我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这个黑葫芦选中了施主,也与施主有一些缘分,更加不能够让这个葫芦孕育出魔胎出来,否则真的就助纣为虐了。施主乃是宅心仁厚之人,又有无法估量的手段,想必一定可以驯服这魔性。”空受将葫芦给了徐央说道。 徐央现在就像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扔掉,不成想,和尚居然不让自己给扔掉,顿时沮丧不已,问道:“若是黑葫芦留在了我身边,岂不是会给我带来不可想象的灾难,这可如何是好啊?” 徐央本想将这个黑葫芦给扔掉,不曾想,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更加没有想到这个烫手的山芋是如此的麻翻。 如果将黑葫芦抛弃荒野之中,说不定还会助涨事态继续的恶化下去,发生不可预知的后果;而留在自己的身边,岂不是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随时都可能危害自己的安全,无疑于养虎为患。 徐央想到自己初次遇见这个葫芦之时,这个葫芦就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并发出不同寻常的光芒,好似是故意引诱自己看到的一般,顿感自己贪婪不已,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知道事情十分的难办。 四个和尚互相的点了点头,空受说道:“善哉,善哉。施主莫急,这个黑葫芦还只是刚聚敛一丝灵性,并不会危害施主的生命安全。只要能够妥善保管黑葫芦,防微杜渐,并阻止其成长下去,还是可以防止事态恶化下去的。” “大师,现在这个黑葫芦无疑于定时炸弹一般,我该如何的防患啊?还请大师指教!”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和尚和徐央的一番对话,也把目光投向了徐央怀中的黑葫芦,不解这个黑葫芦能够孕育出什么玩意儿出来,竟然让五人谈虎色变,惶恐成这般样子。 四个和尚依次从手中拿出念珠,套在黑葫芦身上,说道:“阿弥陀佛。我们手中的念珠,乃是我等主持加持过的,蕴含降魔法力,可克制住黑葫芦当中的魔胎,不使其继续的发育下去。黑葫芦有了我等降魔珠的克制,施主尽管可以高枕无忧了。” 徐央看到自己怀中的黑葫芦身子套着四串念珠,也感觉出葫芦浑身一颤,而后好似死物一般静止不动了;又听到四个和尚信心十足的表态,才重重的松口气,说道:“多谢大师成全。若是没有大师的协助,还不知道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四个和尚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让徐央好生的保管,莫要将念珠从葫芦上卸下就行了。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自然不会蠢到将念珠从葫芦上摘下。 而马子晨等人看到四个和尚已经将念珠套在了葫芦上,也跟着松口气。故而,徐央就将黑葫芦放在了马车当中的一个箱子中,并小心谨慎的放好,防止念珠从葫芦上滑落。 众人本想在此地避过燥热天气再赶路,不成想,经过劫匪和徐央葫芦的这么一耽搁,又错过了赶路的时间。众人看到现在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了,就决定留在此地,然后再赶路不迟。 徐央一行人用完饭之后,就看到天空群星璀璨,知道明儿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若不是众人不急着赶路,真想白天休息,趁夜赶路才好。 马子晨看着手中的地图,算计着时间,说道:“我们按照这条小道一直往北走,再走七天的时间,就可能抵达汝宁县城了。等我们一过汝宁的地界,接下来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了。从而,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会得到很大的提高。”说着,又拿出了书籍,开始温习了起来。 众人听到还要走七天的时间,方才可能抵达下一个县城,而后就是见所未见的一望平原的地带了,想着都让人欣喜若狂,向往已久了。 众人都生活在山峦起伏的地区,即便是有平原地带,也没有像豫省这般尽是平原地带,一眼望不到尽头了。这也就意味着,越是往北走,横行出没的劫匪也就越少了。 夜深人静,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帐篷的外面,又看到四个和尚和大虎小虎也坐在外面修炼着什么。柳湘萍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朝着徐央后脑丢了过来,顿时惊醒了徐央。 徐央回头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两女的脑袋从帐篷中伸出,并朝着自己招手。 徐央想到两女或许有事情找自己,也随着两女钻进了帐篷当中,嬉皮笑脸的说道:“现在四周都有人,我们就算要亲热,也应该选没有人的时候才行。我们现在要是大张旗鼓的那个,岂不是让众人都笑掉大牙了。”说着,就将两女按在被褥上,摩挲起来。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谁要跟你亲热了?”殷素娥打着徐央的手啐道。 柳湘萍小声的哼唧一下,唯恐让人听见,拧着徐央的耳朵,才将其从自己的身子上拉起,悄声说道:“夫君,你别再胡闹了。我要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哩。”说着,反倒将徐央的身子往殷素娥那边推起来。 徐央狠狠的在殷素娥樱唇上啃一口,舔着嘴唇,小声说道:“我们之间除了亲亲密密的,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啊?要说,也应该说说你们谁先给我生小宝宝才是正事。我看,就从殷素娥开始好了。”说着,就要骑在对方的身子上。 殷素娥看到徐央骑到自己的身子上,又羞又臊,连忙一脚将徐央踢下去,拧着对方的鼻子,悄声说道:“别再胡闹了。姐姐真的有事情跟你商量啊!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你要是欺负,就去欺负姐姐好了,她身子可好着呢。” “爱妻,你生病了不成?”徐央摩挲着殷素娥的小蛮腰问道。 柳湘萍朝着徐央额头戳一下,又将对方的手从殷素娥的衣服里拽出,悄声道:“亏你还是我们的夫君哩,连我们的月事都不知道。妹妹的月事来了,自然身体不舒服了,而你还欺负人家。夫君,我想跟你说:自从肖雄一班十二人加入之后,我们的口粮已经不能够维持到龙京了。” 徐央听到对方如此说,才明白殷素娥为什么精神不佳。 徐央深情朝殷素娥亲吻一下,然后翻个身,又趴在了柳湘萍的身子上,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为今之计,也只好在经过豫省之时,看到有卖粮的,再买一些就是了。我想我们这些粮食,走出豫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坏家伙,妹妹身子不舒服,你就开始欺负我了。”柳湘萍哼唧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趴在柳湘萍的身子上开始不老实了,又听到柳湘萍在那儿哼哼唧唧的,唯恐俩人的一番动作惊扰起四周的人,连忙朝徐央说道:“夫君,外面都有人哩。若是让众人都听见,我们姐妹就羞死了呢。”说着,看到徐央依旧跟柳湘萍缠绵都一起,如胶似漆的分离不开。 “好妹妹,快将这个讨厌的家伙给姐姐拉起。。。。。。”柳湘萍说着就被徐央的大嘴堵住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依旧对柳湘萍不依不饶的,偷笑之余,连忙拧着徐央的耳朵,将其从柳湘萍的身子上拉了下来。 徐央揉了揉自己的两个耳朵,朝两女说道:“我的耳朵算是被你们俩人当成制服我的好办法了。算了,既然两位爱妻不让我占便宜,那我只好出去了。”说着,沮丧不已的朝着外面钻去。 两女看到徐央佯装生气的样子要出去,嬉笑着朝对方屁股踢了一脚,悄声说道:“等我们姐妹俩人跟你拜堂成亲之后,你要如何,我们都依你。但是,在我们没有过门之前,你休想。”说毕,两女相拥睡去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睡去了,叹口气,唉声叹气的爬出帐篷。 两女看到徐央沮丧着爬出了帐篷,顿时又嬉笑起来了。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两女的嬉笑声,想到自己跟两女成亲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不可。徐央看到外面的众人巡逻的巡逻,修炼的修炼,没有一个人看到自己跟两女缠绵的声音,才镇定自若的坐到树下,盘手盘脚的开始修炼了。 翌日,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徐央一行人用完早饭,才陆陆续续的朝着北方出发。待众人一直沿着小道行走之时,温度也越来越高,故而徐央一行男人又脱去了外衣,才稍显的凉快。 马子晨骑在马背上看到徐央等人都脱去了外衣,而自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外衣,不得已之下,也只好将外衣脱下顶在头顶,阻挡炙热的阳光烧烤。 由于马子晨将衣服脱去了,连贵也不得不坐在了徐央驱赶的马车上。连贵虽然坐在了车棚当中,但是双眼总是朝着马子晨的身子打量,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呼吸急促,浮想联翩。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连贵总是盯着马子晨端详,连忙将其拉进了车内,悄声说道:“大白天的看对方,也不嫌臊的慌。等你们俩人成亲之后,有的是时间看个够,又何必偷偷摸摸的看呢。” “两位好姐姐,你们又说没羞没臊的话了。你们看你们的夫君还坐在外面哩,要是被他听到,晚上又是好好的服侍你们俩了。”连贵推了一下两女笑说道。 两女听到对方提起晚上的时候,也羞得面红耳赤。当两女看到对方嘲笑自己,连忙挠了对方一下,笑说道:“妹妹,你老实交代,你整天跟那个书呆子缠绵在一起,有没有那个过啊?我就不相信马子晨能够那么的老实,见到妹妹如此姿色的女子,会不心动,会不动于衷。” 徐央在前方驾驶着马车,听到身后传来三女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无奈的叹口气。 而四周行走的大虎小虎和肖雄一行人,也听到三女在徐央的马车嬉笑打闹,但却不敢出声嗤笑,只能够心里偷笑起来。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一路嬉戏打闹的朝着北方行走了两日,而这两日里,天气也越来越炎热起来,从而使得众人的衣服也越来越薄,越来越少了。 殷素娥、柳湘萍、连贵、肖夫人看到四周的男子都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也羞得钻在车棚但中,唯有在做饭和解手之时,才露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怪的道姑 由于徐央驾驶的马车当中的口粮与日减少,从而也使得里面的柳湘萍、殷素娥、连贵也能够伸缩自如,有了回旋的余地。 柳湘萍每天都点着口粮的数量,算计着自己一行人是否能够度过豫省。 众人也看出了口粮不多,故而都每天尽量减少吃米次数。还好众人一路上也遇到过一些野味,也时不时的换下口味,才不使口粮减的这么快。 当众人进入豫省有四天时间之后,算着还差两天的时间方能够抵达汝宁县城,而与此同时,众人也看到道路上南下的逃荒人,也与日俱增起来。众人所走的道路并非大道,就这还天天看到骨瘦如柴的难民南下,很难想象再往北走,会是一番什么场景。 众人看到天色已经接近了傍晚时分,就想落脚休息的时候,就看到一座山丘上面坐落一个寺庙,顿时就朝着这个寺庙的方向而去。 众人沿着崎岖的山路走至这座寺庙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颓废的道馆,占地越五六亩,大门敞开,而道馆的上方悬挂一匾,题“栊翠庵”。 徐央一行人从湘省出发至今,所经过的庙宇没有一家有匾额的,故而也好奇这家庙宇竟然敢悬挂一匾,岂不是要为自己引来祸水不成? 徐央一行人带着遗憾,就朝着庙宇当中走去,人人心里思忖道:“当今天下所有的修道之人,都被官兵驱逐出去了,并查封了庙宇,是没有一家敢明目张胆的悬挂匾额。而面前这个庙宇看起来也颓废长久了,也一定会有官兵们洗劫过一次了,为何还敢悬挂匾额啊?莫非,其中还有道人不成?” 众人看着庙宇当中并没有杂草,院落也十分的整洁,四方皆有殿宇。 而就在众人将马儿和马车停好之后,朝着四周张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中央一个殿宇里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顿时就朝着脚步声看去。当众人听到这个庙宇当中竟然有人时,第一个念头就是里面或许是其他的行人在这儿休息。 但是,当这阵脚步声停在门口后,众人再看,只见是三个亭亭玉立的道姑出现在门口,不由得唬了一跳。(注:留着头发叫道姑,光头叫尼姑。) 徐央一行人听到脚步声在中央的殿宇门口停住了,一看,竟然是三个身段姣好、眉清目秀的道姑。徐央看到这三个道姑身着灰白道衣,着麻鞋,出落的一个个楚楚动人,身材玲珑有致,小蛮腰娇小,面如满月却有点苍白,一副看破红尘往事的眼神。 徐央看到这个庙宇当中竟然有三个道姑,又看到三人年龄都在十岁到十五六岁之间,上前拱手行礼,说道:“我等路过此地,不成想宝刹当中有人。多有唐突,还望恕罪。” 三个道姑当中的一个年龄稍长的站出,双手放于胸前,声音清脆悦耳的说道:“我三人也不过是暂居此宝刹,并非此庙宇之人。既然你等来此,那就落脚休息吧!”说着,给众人指着一个偏房,示意众人在这个偏房休息便可。 徐央一行人点了点头,正要回房间中的时候,四个和尚不由得多朝三个道姑多看了一眼,道声佛号,才离开了。 徐央看到三个道姑中那个年龄最小的啃着手指,看着自己一行人一举一动,而后就被两个道姑拉走了。 徐央看到这个小道姑年龄也就在十岁左右,不明白这么小的小姑娘,出家是因为什么? 众人回到这个房间中后,四个和尚来到徐央的身边,说道:“徐施主,我等看到这三个道姑有古怪啊!我等也不敢肆意的猜测,只能提醒施主还是远离这三人为好。” 徐央听到四个和尚的话后,吓得一跳,不解的问道:“四位大师,我看这三个道姑也没有什么反常啊!为何要说其中有古怪呢?” “我看这三个道姑也有古怪,不然夫君为何见到对方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落在地了。还有,其中那个小道姑,难道这么小就看破红尘了不成?”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嘲笑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娘子,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我见到对方的时候,难道像哑巴一般站在那儿不成?你放心,我不会再勾引其他的女子了。” “撒谎!你见到那三个道姑美貌不凡,身材又好,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不信,你摸摸自己嘴角,现在还淌着口水哩。”殷素娥笑道。 徐央听到殷素娥也嘲笑自己,想到自己刚才见到三个道姑的时候,不过是多看了两眼,那有一副盯着对方一直看,但是也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嘴下,也没有水口流出来,顿时就知道是对方顽自己。 而此时,四个和尚看到徐央又要跟两女打闹起来了,早已经从三人身边离开了。 徐央看到房间中的人各忙各的,而四个和尚也已经离开了,才没有在众人面前丢脸。 徐央背对着众人,又看到众人没有看向自己,飞速的朝着殷素娥胸前抓了一下,才将胸中的怒气宣泄而去。 殷素娥看到徐央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占自己便宜,顿时又气又臊,但是在看到众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 殷素娥看到众人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也朝着徐央轻打一下,悄声说道:“等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妹妹,现在你身子已经痊愈了,等晚上的时候,再让夫君好好的服侍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啊!”柳湘萍小声笑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竟然也欺负起了自己,顿时就跟对方打闹到了一起,引得房间中的人都朝着三人观望。 徐央嬉笑着将两女拉开,小声说道:“等晚上的时候,我伺候你们两个就是了。”说着,引得两女一起捶打着徐央起来。 两女打闹一番徐央之后,才开始做起了饭来。而大虎小虎等人则是出去捡一些木材,点火烧水了。 而在庙宇当中的大殿当中,只见三个道姑围成一圈,跏趺坐在蒲团上。而三人的背后,则是一座多宝天尊的泥像。只见那年龄小的道姑一会儿朝着两女看了看,一会儿又朝着外面看了看,坐卧不安,根本就没有心思参玄悟道。 当其看到外面的大虎小虎从外面抱着木材回到套房中的时候,小声说道:“姐姐,这伙人开始做饭了。我好久都没有吃到过人类做的饭了,好怀念呢。要不,我去给他们要点吧!”说毕,一轱辘从地上爬起。 “小环,你又开始寻麻翻了。我们修炼至今,也非易事,万不可挺而冒险。我见这伙人中有四个和尚,绝非轻易可对付的普通和尚,或许有降妖除魔的手段。为了避免麻翻,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对方。待明儿,这伙人离开之后,我们也需要从此地离开,再寻栖身之所了。”那年龄大的道姑闭着眼睛制止道。 那叫小环的道姑听到对方不允许自己招惹是非,努着嘴儿,不乐意的坐下了,朝另一个道姑说道:“二姐,你别只顾着修炼,你也给评评理呀!虽然那四个和尚有一些降妖除魔的手段,但是我见到其余的人并没有什么歹意,并且还杉杉有礼的,并不像其他的人类那般凶神恶煞的。说不定,我去给他们要点吃的,他们也许会给我的。” “小环,你要姐姐们说你几次才能够戒掉馋嘴的毛病啊?你还是好好的修炼,否则又拖后腿了。”那叫二姐的道姑眯着凤眼制止道。 小环道姑听到俩人都不允许自己去找徐央一行人,无奈的叹口气,嘴里不停嘀咕:“修炼,修炼,整天就知道修炼,我都快烦死了。我已经脱去了兽形,修炼三百年了,已经成为跟人类一般无二的模样,不成想还要修炼。也不知道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到头,真希望能跟人类和平相处,再也不用过着东躲西藏,到处躲着人类的苦日子了。” “人类都说我们青丘一脉的狡猾,但是人类才是彻头彻尾的狡诈、诡谲无比。我们跟人类无冤无仇,而我们族人死在人类手中,都不知道死去了多少,说说都让人恼怒不已。要不是看到这伙人多,我真想替我们族人杀几个,才能够解气。”二姐道姑说道。 那大姐道姑听到二姐道姑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不由得一颤,但是瞬间又恢复了镇定,说道:“二妮,你又犯嗔戒了。嘴上整天说着杀杀的,那跟那些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人类比较起来,岂不是更胜一筹。都不要乱了心思,好生修炼吧!” 那二姐道姑听到大姐道姑指责自己,也不敢反驳,叹口气,又开始闭目修炼了。 小环道姑看到俩人都不搭理自己了,如坐针垫般,东摇西歪,也不修炼,不停的朝着外面张望,寻思徐央一行人也不知道会做什么吃的。 而就在小环朝着徐央一行人房间东张西望之时,渐渐的就嗅到对方的房间当中散发出诱人的清香,顿时想入非非,不停的舔着嘴唇,不解徐央一行人吃什么好吃的,竟然如此的让人口馋难耐? 小环看到大姐依旧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而二姐只是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坐在那儿不动了。小环本来还指望俩人能够去向徐央一行人要点过来,不成想俩人都不愿招惹不必要的麻翻,心里无比的失望至极。 小环看到徐央一行人来的时候,就扰乱了修炼的心思,现在嗅到空气当中弥漫着诱人的清香,越加的没有心思坐在那儿了,如坐针垫般,心里嘀咕道:“这香味像是米饭,但是又不是,倒好像是香味扑鼻的红烧鱼似的。都不对,倒地是什么哩?不行,我得要过去一看究竟。我只是去看一眼也心甘,并不讨要,然后再回来也不迟啊!要是向姐姐禀报的话,她们一定不会同意我去的。” 小环心里纠结难耐要不要过去一看究竟的时候,就看到身边俩人不动于衷的坐在那儿,再也经受不住香味的诱惑,狠了狠心,顿时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朝着外面爬去。 当小环轻手轻脚的来到徐央一行人所在的房间门口的时候,那香味顿时扑面而来,口水顿时从口水流淌而下,不由得咽下口水,更加的勾引自己的馋虫了。 小环藏在徐央一行人房间门口一侧,挡住自己的身子,然后伸着脖子,探着脑袋朝着里面看去,就看到徐央一行人坐在羮火外围,人人手中端着一个瓷碗,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米饭,才看清这些香味原来真是米饭发出来的。 小环本想只看一眼就走,但是此刻双脚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依旧钉在门口,早将自己当初的誓言抛之脑后了,并眼馋的看着徐央一行人吃着饭。 而房间中的徐央一行人吃着稻花香米饭之时,柳湘萍由于面对着门口,总感觉门口站着一个人,不由得抬头一看,就看到那年龄最小的道姑啃着手指头,口水流淌而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一行人吃着饭,嘴儿也不停的嚼来嚼去的。 柳湘萍看到这个小道姑或许是饿了,连忙朝着徐央咳了一声,然后朝着外面的小道姑努了努嘴儿。 众人经过柳湘萍这么一咳,也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那个小道姑一副馋猫儿样,看着自己一行人吃饭,顿时就有了恻隐之心。 徐央清一下嗓子,朝外面说道:“我们这儿还有饭,饿了就进来吧!” 那小环道姑正看着徐央一行人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饭,也没有留意到众人已经看到了自己,当听到徐央的声音后,恍若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浑身一颤,想要撒丫子离开,但是双腿好似不听使唤了一般,并不由得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小环意识到自己点头了,连忙又摇了摇头,但是双眼依旧盯着徐央一行人的碗里,也不曾从门口离开。 第一百一十八章 捉妖人(上) 柳湘萍看到这个小道姑怪可怜的,顿时站起身,从身旁拿出一个新碗,然后从自己的碗中拨出一半饭出来,拿双筷子,走到门口,将碗递给了小环。 由于众人现在口粮也紧张,故而每天都限量了,所以锅中早没了多余的米饭。 小环看到柳湘萍从自己的碗中拨出一半的米饭在一个碗中,并向自己走来,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想要离开,但是却经受不住面前碗中米饭的诱惑,伸了伸手,犹豫要不要接住碗。 柳湘萍看到对方盯着碗看,并舔着嘴唇,又看到对方伸手不敢接碗,并发现对方见到自己的时候,惶恐不安,才和蔼可亲的说道:“吃罢。这些饭我们都吃过了,没有问题的。” 小环看到对方没有恶意,双手在身上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柳湘萍递过来的碗和筷子。小环先开始夹了一粒米嚼了嚼,发现没有问题,才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众人看到这个小道姑饿成了这样,又看到对方三两下就将碗中的米饭吃个底朝天,并捻着嘴角的米粒儿,不由得又将自己碗中的饭给对方拨了一点。 徐央在给这个小道姑拨完碗中的米饭之后,就看到对方双眼明亮而有神,而且璀璨夺目,并且还发现对方的眼珠子发着淡淡的绿光;而且对方的双耳顶端发尖,耳朵也出奇的大,顿时就断定对方绝不是人类,思忖道:“果真让四个和尚说中了。” 徐央看到对方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米饭,问道:“小姑娘,你多大了?名字叫什么啊?” 小环一边往自己嘴中扒着米饭,一边说道:“大家都叫我‘小环’,再过三天,我就有三百岁了。” 众人听到对方的名字之后,也不觉得奇怪,但是在听到对方的年龄居然都有三百岁了,但是看对方的样子,也不过在十岁左右,顿时惊讶无比。 人若是有三百岁,估计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不可了。除非吃过长生不老的丹药,或者修炼过长生不老的法门,才能够活过三百岁不可。徐央从对方的口中套出话后,更加断定自己所猜不假了。 四个和尚看到小环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饭,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感知出股股的妖气散发而出,与生俱来的降妖除魔的念头忽隐忽现,此刻也不忍心向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下手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门口站立的小环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米饭,惊恐不已寻思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够活到三百岁,并且依旧能够保留着女孩儿的天真无邪样子。 肖夫人看到众人都吃好了饭,端着锅,并一一收回众人手中的碗和筷子,要出去刷洗的时候,连贵、柳湘萍、殷素娥也一同出去了。 当四女路过门口站立的小环身边的时候,看到对方还没有吃完,并发现对方与众不同的地方,更加的疑惑重重,相伴就出去了。 而与此同时,天色早已经一团黑了,只不过高空中的皓月和群星照耀着大地,倒使得人能够辨别出方位。 徐央看到小环一直站在外面,于是带着对方来到房间当中,让其坐在板凳上吃。小环也不客气,只是不敢跟四个和尚坐到一起,而是紧挨着徐央坐下,才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徐央等人看着小环吃完饭,在收回碗后,对方的嘴角还沾着数粒米饭。 徐央朝着对方的嘴角指了指,对方一片的茫然,不解其意。于是,徐央伸手从对方的脸蛋上拿下米粒,才惹得对方不好意思起来。 小环伸手从脸蛋上摘下米粒,又扔进了自己的嘴中,吧唧吧唧嘴儿,意味深长的回味于美妙滋味当中,脸上笑开了花,凤目眯成了一条缝,喜滋滋的朝徐央说道:“大哥哥,你这米饭真好吃。我从前也吃过米饭,但是从来没有一种米饭这么的好吃。大哥哥,你们吃的米饭叫什么名字啊?” 徐央听到对方叫自己大哥哥,顿时心里感觉十分的好笑,暗想:“对方虽然看起来只有十岁的模样,但是实际年龄则是三百岁了,若是换成了人类,只怕都要当老祖宗了。对方虽然存活了三百年,但是天性还是保留在十岁的模样,可见动物修炼起来十分的艰难,远远的不如人类呵。”说道:“我们吃的米,是一种叫‘稻花香’的米。” “稻花香,稻花香,这种米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呢。若是能够经常吃着这种米,那该有多好啊!可惜,我两个姐姐则是没有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了。”小环低头喃喃自语道。 徐央看到对方沮丧的低着头,嘴里嘀咕连连,并提到了两个姐姐,顿时就猜测出是那两个道姑了,笑说道:“这种米产量很少的,唯有达官贵人才能够有幸的品尝到。不过,我们这儿倒是有不少的米,倒是可以送给你们一些。” “真的吗?多谢大哥哥。我们萍水相逢,你就送我如此珍贵的东西,多谢了,多谢了。”小环说道。 当小环说着话的时候,柳湘萍、殷素娥、连贵、肖夫人端着锅碗瓢盆回来了,并看到小环喜滋滋的表情,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也听到徐央要送给对方一些米。 柳湘萍让徐央坐下,于是走到庙宇的院落当中,从马车当中解开一袋米,为对方装好半袋,掂量一下,也就有四五十斤,刚要返回徐央等人休息的地方之时,就听到庙宇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而与此同时,中央殿宇当中的大姐和二姐两个道姑,也察觉到小环不在自己身边了,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走出大殿,朝着外面喊道:“小环,小环,你在哪儿?” 小环听到自己两个姐姐叫自己,连忙从凳子上弹起,跑到外面,就看到大殿的门口站立着焦急难耐的两女,喊道:“大姐、二姐,我在这儿哩!” 大姐和二姐道姑看到小环站在徐央一行人所在的房间门口,顿时吓了一跳,但是在看到徐央一行人并没有伤害对方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就在大姐和二姐朝着小环走来之时,也听到庙宇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由得浑身一颤,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外面看去。 徐央等人看到外面传来两个道姑的声音,又看到柳湘萍站在马车旁边,手中提着半袋米,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外面看,顿时也走出了房间,都将目光锁定在庙宇的门口。随着脚步声渐渐的走进庙宇的门口,众人也惊恐的看到门口显现出一个人影。 虽然此刻已经是深夜时分,但是高空中的皓月和璀璨的群星,依旧能够给众人辨别出对方的相貌。只见对方一副邋遢褴褛的样子,身着宽大的道袍,肩上放褡裢,度麻鞋,头挽双髻,一脸的络腮胡,但双目炯炯有神,腰上配一把桃木剑,一副降妖除魔的道士打扮。 大姐和二姐道姑看到对方之后,吓得浑身直哆嗦,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但却又偏偏跟对方撞个照面。 柳湘萍看到对方停在了门口,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双眼闪耀着冰冷的杀气看着大殿门口站立的两个道姑,连忙提着手中的米袋,跑回到徐央一行人所在的房间里。 当柳湘萍返回到房中后,就看到小环已经缩在了徐央的身后,浑身直发抖,小脑袋则是朝着庙宇门口站立的道人看去。 徐央一行人看到庙宇门口站立的道人,缓缓的从腰间拔出桃木剑,执剑在手,怒视对面站立的两个道姑,缓缓的朝着对方走来。小环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姐姐不怀好意的走来,吓得越不敢抬头朝着对方看去了。 徐央从前也见到过一些专门以除妖灭魔为生的人,这些人专门被人或者官兵花钱请来,用来消灭妖魔的,身手也十分的了得。本来徐央也打算做降妖除魔的买卖,怎奈自己的道行被掌门废除之后,唯有替人算命讨生活了。 这个捉妖人来到院落的中央,看着对面的两女,讽刺道:“天网恢恢,不管你们躲藏在那儿,终究逃不出我们的捉妖器。没有想到你们这些狐狸精居然换成了道姑的打扮,看来又想躲藏在这儿残害无辜了。”说着,自然看到一侧的徐央一行人了。 “你这个老杂毛,我们又不曾残害无辜,你为何总是苦苦相逼,非要赶尽杀绝?”那大姐道姑呵叱道。 这捉妖人听到对方狡辩,也不生气,冷笑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我的指责就是消灭这些披着人皮外衣的妖魔,不然,要我做什么?虽然你们现在没有残害无辜,保不定将来就会残害;我不过是未雨绸缪,提前将你们消灭在萌芽当中。休要卖弄嘴皮蛊惑人心。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亲手杀了你们啊?” “都说我们残害无辜,我看你们人类互相残害的远远胜于我们。”二姐呵叱道。 说毕,又朝身边的大姐说道:“大姐,你带着小环离开这儿,我来阻止这个家伙。”说着,伸手一晃,顿时手中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 大姐看到二姐要跟这个捉妖人动手,顿时拉住对方,朝对方说道:“不,二妮,我来拖住这个家伙,你带小环离开。你的修为打不过对方的,还是由我来吧!”说着,手中也多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出来。 捉妖人看到两女在那儿争来争去的,大喝一声,呵叱道:“今天都甭想离开这儿,我要让你们都死在我的手中。对了,怎么只有你们两个狐狸精,另一个小狐狸精藏在哪儿?”说着,就在院落当中寻找着小环的身影。 由于是在深夜时分,虽然有空中的群星照耀大地,但是却看不清一些旮旯角落。这个捉妖人朝着四周张望一番,除了看到徐央一行人站立门口,却是没有看到人群当中夹着矮小的小环。 捉妖人自然不相信这个小狐狸精就藏在人群当中,与人类为舞了。捉妖人寻思小环一定藏起来了,正待要向大姐和二姐扑来之时,忽然就感觉正前方有一道寒光朝着自己激射而来,情急之下,连忙翻身躲开,回头一看,就看到是那个大姐道姑挥剑朝着自己而来的。 大姐看到这个捉妖人不断的朝着四周张望寻找着小环,当看到对方的目光停留在徐央一行人的时候,唯恐对方发现了小环,故而情急之下,飞身朝着对方扑来。 其实,这大姐道姑完全是多疑了,那捉妖人压根就没有看到人群当中的小环。 捉妖人看到大姐道姑竟然敢向自己率先发起攻击,大喝一声,执着手中的桃木剑,纵身一跃,顿时就跳到对方的身前,挥舞着手中的剑就朝着对方当头劈来。 大姐道姑看到对方手中的剑虽然是木质的,但是也知道这剑专门克制阴邪之物,故而也不敢轻敌,在闪身躲开的一刹那,挥剑就朝着捉妖人脖颈砍来。 捉妖人看到对方挥剑朝着自己的要害而来,大喝一声“破”,挥剑就朝着对方手中的剑砍来。只见,捉妖人手中的桃木剑砍在对方手中的剑身之时,顿时发出“嘭”的一声,如同切豆腐一般,瞬间就将大姐道姑手中的剑击为两半。 二姐道姑看到自己的姐姐抢先一步朝着对方打来,不成想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大姐道姑手中的剑被捉妖人击成了两半,又看到捉妖人乘胜追击,逼迫的大姐道姑连连的后退,次次险象环生。 二姐道姑情急之下,唯恐自己的姐姐受到伤害,大喝道:“姐姐,我来救你!”持剑纵身一跃,飞身朝着捉妖人扑来。 捉妖人挥舞着手中的剑,直指大姐道姑的要害,从而使得对方连连的后退,逼迫的对方就快要退至墙角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扑来。 捉妖人一边舞剑打着大姐道姑,一边从褡裢当中取出一个圆球形的事物,然后就朝着飞扑而来的二姐道姑抛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捉妖人(中) 二姐道姑眼看自己手中的剑就要砍到捉妖人泥宫丸之时,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抛来一个金光灿灿的圆球,情急万分之下,连忙将手中的剑挡在圆球前。 在场的众人只听得“当”的一声,而后就看到二姐胸前的剑被打断,而圆球去势未减,又重重的击中在对方的胸口,顿时就将二姐打飞在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并且面白如纸。 小环看到自己的二姐被捉妖人手中的法器打伤,大惊失色,顿时从徐央一行人中冲出,飞奔向二姐。 捉妖人看到自己打伤了二姐道姑,心里十分的得意,一边挥剑直指大姐道姑的要害,一边嘲笑道:“等我收拾了你们两个狐狸精之后,然后再去寻找那个小狐狸精。我今天务必要将你们一窝全端了,以除后患。” 正说之时,惊恐的看到徐央一行人当中钻出自己所要寻找的那个小狐狸精,不由得“咦”了一声。 大姐道姑看到自己被捉妖人的剑逼迫的连连后悔,知道自己一担被对方手中的剑击中,自己定会道行大退,就算不死,受伤也定会颇重不可。在后退的同时,也惊恐的看到小环从徐央一行人当中跑了出来,恨对方为什么不好好的躲起来。 在看到面前的捉妖人也是一愣,千钧一发之间,一掌击中对方的胸口,飞身跃到对方的身后,也撒腿朝着二姐道姑而去。 那捉妖人刚看到小环从徐央一行人中跑出,正不解对方怎么会跟人类厮混到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前方有一道劲风朝着自己击来,刚暗叫一声“不好”的时候,自己的胸口就已经被对方击中了,顿时身体连连的朝着后方退了三步,才站稳。 当捉妖人站稳好之后,面前那还有大姐道姑的身影。捉妖人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庆幸这个狐狸精的道行还不是很深,否则自己定会受伤颇重不可。 捉妖人朝着徐央一行人望了一眼,惊讶的发现徐央也是一个修道的人,但是对方的左右手皆被两女挽着,倒好像是还俗了一般,而其身侧还站着四个和尚,貌似也有一定手段的一般,而其余的肖雄和大虎小虎等人也好像有点手段似的,不解这伙人是否是一起的? 而就在捉妖人打量徐央一行人的时候,耳边则传来小环的哭喊声:“二姐,你伤的重不重啊?” 庙宇当中的徐央一行人看到捉妖人身手是如此的了得,瞬间用法器打伤了二姐道姑,又用手中的桃木剑逼迫的大姐道姑连连的后退,从而就断定这三个道姑今天恐怕要遭厄运了,心里并纠结自己是应该帮助这个捉妖人,还是应该搭救三个古怪的道姑。 若是帮助了捉妖人,无疑于推波助澜,更加速了三个道姑的灭亡;若是帮助三个古怪的道姑,无疑于助纣为虐,只会令这个捉妖人鄙视不可。 众人看到小环来到受伤的二姐身边,不断的察看对方的伤情,又不断的哭哭啼啼,伤心欲绝。大姐道姑将二姐道姑扶起,看了一眼地上的桔子大金色圆球,惊恐的发现这个金球当中绘满奇形怪状的符文,知道这些符文专门是降妖除魔所用的符文。 众人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金球,竟然将那个道姑打成了重伤。 二姐道姑感觉自己被这个金球打中后,浑身虚脱无力,精气神快速的流失,体内气血紊乱,使不出力气出来。虽然如此,依旧强装笑容,朝身边的两女说道:“姐姐、小环,我没有事情的,不要为我难过。我调理片刻,就会没事的。” “狐狸精,被我的法器打中,滋味不好受吧!要想调理片刻就恢复过来,我看是痴心妄想。没有一两年的调理,我看是很难恢复全貌了。不过,你今生再也没有机会调理了。我要将你们一窝狐狸精尽数的铲除,不仅能够得到报酬,还能够使得我声名远扬。”那捉妖人怪笑连连的说道。 二姐经对方这么一说,知道确实是事实,自己没有两年时间的调理,很难恢复出像先前那般的状态出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三人总是躲躲藏藏的,藏身在人际罕见的地方过活,原因就是自己根本就打不赢这些捉妖的人。 三人也不想跟捉妖人继续的争辩下去,顿时大姐猛地站起身,将断掉的剑重新恢复原貌之后,朝地上哭泣的小环说道:“你带着二姐离开这儿,我来拖延住这个家伙。”说着,纵身一跃,飞身就朝着捉妖人杀了过来。 “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牲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赢我,居然还敢殊死反抗,岂不是自讨苦吃。今天一个都甭想离开,我要将你们一窝都抓住,一个都别想要活着离开此地。”捉妖人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喊道。 大姐道姑一剑朝着捉妖人的门面刺来,但是在看到对方用手中的桃木剑反倒朝着自己剑身砍来,知道自己的剑唯有刺中对方,才能够起到效果;若是碰到对方手中的桃木剑,反倒会灰飞蒸发不可。 大姐道姑情急之下,连忙将手中的剑朝着一侧一挥,从而躲开了对方手中的桃木剑。但是,桃木剑却是得理不饶人,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反倒凶狠的朝着对方的要害刺来。 大姐道姑看到桃木剑飞快的朝着自己的要害飞驰而来,在连连后退之余,就看到小环和二姐道姑依旧在原地看着自己,一边躲闪之时,一边朝两女喊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点离开这儿。否则,我们今天都要葬送在此地不可了。若是我们三个都灭亡的话,我们月心狐就要就此灭亡了。”说着,一个跳跃,从桃木剑下险象环生。 二姐道姑和小环看到自己的姐姐一次次险象环生跟着捉妖人打斗,知道自己再不离开,不仅会使得对方分心,还可能辜负了对方一番好意。 二姐也看出了形势对自己很不利,又看到徐央一行人也没有帮助这个捉妖人的打算,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若是徐央一伙人也帮助这个捉妖人的话,那么自己三人真的就可能死在这儿不可了。 二姐道姑朝着身边的小环点点头,心里保佑自己的姐姐能够平安无事。小环看到自己的姐姐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又看到大姐在那儿苦苦的撑着,连忙搀扶其身边的二姐,就要朝大门外走去。 捉妖人看到那小狐狸精搀扶着二姐要离开,怎奈自己一直被大姐道姑缠着,无暇顾及,顿时就想到徐央一行人或许能够解燃眉之急,连忙喊道:“旁边的各位兄台,快帮我拦住两个狐狸精,千万别让他们逃脱了,否则定会危害黎民百姓不可。那个大狐狸精已经受伤了,而那个小狐狸精也没有什么手段,俩人都十分好对付。只要各位兄台肯出手相助,等我获得报酬之后,一定会分你们一些的。” 大姐道姑听到对方要让徐央一行人出手,知道就算是一个普通的黎民百姓,都可能对两女造成伤害,万分紧急之下,连忙阻止徐央一行人道:“各位好心人,千万不要上了对方的奸计。这个家伙最贪得无厌了,不仅不会分钱给你们,甚至还会报官,说你们跟我们为舞,还会嫁祸给你们啊!我等虽为妖族,但是我等从未伤害过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你这个妖言惑众的狐狸精,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捉妖人怒气冲冲的吼道。 徐央看到双方都在拉自己一行人,心里也万分的纠结应该帮助那一方,应该听信那一方? 徐央看到小环一边搀扶着受伤的二姐朝着门口走,一边朝着自己这边投来求饶的眼神,希望自己千万不要为难三女才好。 大姐看到徐央一行人钉在那儿不动于衷,才重重的松口气,庆幸对方一行人能够明辨是非。 而捉妖人看到徐央一行人钉在那儿不动,顿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不成?这伙妖精要是逃脱了,我一定报官,令官府来捉拿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不可。”说着,一剑砍向面前的大姐道姑。 大姐道姑看到两个妹妹躲躲藏藏的绕过自己俩人,这么一分心,顿时就看到一道劲风朝着自己门面砍来,情急之下连忙用手中的剑一挡。 众人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姐道姑手中的剑应声而断,而捉妖人手中的桃木剑则是完好无损。捉妖人一剑砍断对方手中的剑,然后口中念叨了一声什么,挥出一掌就朝着对方打来。 大姐道姑看到手中的剑再次被对方砍断,刚一愣神,就看到对方挥掌朝着自己打来,万分紧急之下,连忙也挥出一掌,朝着对方的手掌打去。 当两者的手掌重重的击在一起之后,“嘭”的一声,大姐道姑连连朝着后方退了三步,而捉妖人则是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大姐立定身形之后,顿时气血在体内翻江倒海的翻滚,嗓子一甜,顿时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脸色从而也跟着苍白了下来。 捉妖人看到自己打伤了大姐,嘿嘿一笑,又正好看到二姐道姑和小环俩人快要接近门口了,唯恐两者逃脱,连忙从褡裢当中拿出两个金球,就朝着两女抛了过去。 而就在两枚金球快要击中两女的时候,两女也惊恐的看到两金球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万分紧急之下,二姐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身边的小环朝着外面奋力的一推,正等死之时,只听到两声清脆的“当,当”声在耳边响起,自己反倒没有被金球打中。 小环看到自己被二姐推开了,也就在这一瞬间的关头,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抛来一跟银针,成功将两枚金球击个粉碎,而那个银针则是钉在了墙体上,一看,竟然是一根指头大小的银针。这正是降纹针了。 而降纹针在从二姐脸颊飞驰而过的时候,对方可以清晰的感觉出自己脸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顿时吓得惶恐不已,知道自己若是被降纹针击中,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不可。 大姐看到捉妖人居然朝着自己的两个妹妹抛来两枚金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若是二妮再被金球击中的话,恐怕伤势又会添重不可;若是击中小环,只怕也要丢掉半条命不可。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看到徐央朝着俩人也抛来了一个银针,成功将两女从金球下救下,顿时才重重的松口去,并向徐央投来感谢的目光。 捉妖人看到徐央破坏了自己的好事,气得咬牙切齿,又朝着墙体钉着的降纹针看去,惊恐的认出是降纹针,眼睛轱辘辘的乱转,口水四溅的喊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仅不帮我,反倒害我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降纹针这样的神兵利器?”说着,眼里也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出来。 三个道姑听到捉妖人说那个针是降纹针,顿时又朝着墙体上的针看去,才惊恐的认出正是降纹针无疑了。 三女都听说过降纹针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降妖除魔利器,其中蕴含着雄厚的克阴之力,若是被打中一次,自己半条命就瞬间蒸发了。 三女顿时庆幸徐央没有朝着自己下手,否则自己现在早就死翘翘了。 徐央看到捉妖人要赶尽杀绝,纠结之中就抛出了降纹针,并成功救下了两女。但是,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捉妖人居然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了,并且双眼还对降纹针流露出贪婪的神色,看来是想将降纹针据为己有了。 徐央冷哼一声,纵身一跃,跳到捉妖人的面前,冷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我劝你识相一点儿,赶快从这儿滚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少给我扯嘴皮儿。快给我滚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了。”捉妖人暴跳如雷的呵叱道。 第一百二十章 捉妖人(下) 徐央听到捉妖人居然还要连自己也收拾了,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捉妖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看来刚才三女所说不假,你不仅是个贪婪的家伙,而且还是一个不长眼的东西。” 捉妖人看到徐央是不肯就此罢休了,而且还冷嘲热讽自己,气得勃然大怒,顿时一声暴喝,扬起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徐央当头劈来。 徐央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挥来剑,知道对方手中的桃木剑虽然是木头制作而成,但是却被对方加持过,坚固程度远远的要高于普通的钢铁。故而,徐央也不敢托大,连忙朝着后面一跃,怎奈自己没有克敌制胜的兵器,故而连连从对方的木剑之下躲闪。 捉妖人看到徐央只顾躲闪,顿时就猜测出对方除了有那个降纹针之外,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剑趁手的兵器。故而,更加奋力的朝着徐央连出杀招,是有了将对方杀死的念头,然后好将降纹针据为己有的打算。 徐央看到对方连露杀招,顿时就明白对方或许也想将自己杀之而后快,还想趁机夺走降纹针。 捉妖人也知道降纹针乃是不可多得的除妖魔利器,若是有了降纹针,自己日后除妖岂不是就如虎添翼了。 但是,捉妖人也看出徐央在躲闪之间的身手,知道自己要想从对方手中得到降纹针,也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故而,将自己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从而将徐央打得连连后退不已。 徐央看到这个捉妖人果真也想将自己给除掉了,顿时朝着后面一跃,躲开对方的剑,朝后面站立的空受喊道:“空受大师,将你手中的降魔棍借我试一试。” 四个和尚也看出这个捉妖人招招都不留情,道声佛号,顿时空受就将自己手中的降魔棍朝着徐央丢了过来。 徐央一个跳跃,顿时伸手接过对方手中的降魔棍。但是,当徐央伸手接过对方的棍之后,顿时身体一沉,惊讶的发现这个棍棒竟然如此的沉重,重量估计都在百十斤左右,真是不明白这么沉重的棍棒,四个和尚是如何运用自如、虎虎生风的。 捉妖人看到徐央从一个和尚那个借来了一条棍棒过来,也看到徐央在接住棍棒的一刹那,好似有点拿捏不稳,顿时也断定这条棍棒十分的沉重,对方估计使用起来很笨重才是。但是,在看到徐央适应一会儿棍棒之后,渐渐的就舞动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 徐央从空受的手中接过对方的降魔棍,在适应了一阵之后,发现运用起来这条棍棒是有技巧的,在加上自己这段时间跟四个和尚的一番接触,也领会了一些东西,方才能够不笨拙的使用起来这条沉重的棍棒。 顿时,徐央绰起手中的棍棒,就虎虎生风的朝着对面的捉妖人打去。 捉妖人看到对方绰起棍棒就朝着自己打来,顿时唬了一跳,但是镇定自若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徐央当头砍来。 徐央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自己当头劈来,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降魔棍就朝着桃木剑打来。徐央虽然知道对方手中的桃木剑十分的坚固,并受到对方加持过,但是总不可能真的比自己手中的降魔棍还要坚固吧! 捉妖人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棍就朝着自己的桃木剑击来,也犹豫对方的棍棒是否能够打折自己的木剑。而就在这一犹豫之间,徐央手中的降魔棍已经重重的击中对方手中的桃木剑。 众人只听得一声“咔”,顿时桃木剑就从中折断了开来,成为了两截,从而使得捉妖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桃木剑就这样报废了。 徐央看到捉妖人伤心欲绝的愣在那儿,顿时挥舞着手中的降魔棍就朝着对方的肩膀重重的打去,不想打死对方,只想教训一下对方就行。 捉妖人正为自己的桃木剑报废而伤心的时候,忽然就感知一道劲风朝着自己当头而来,万分紧急之下,连忙就要低头弯身,就想要从劲风之下躲过。 而就在捉妖人弯腰要躲避之时,顿时那劲风就重重的击中捉妖人的脊梁骨,从而就将对方打趴在地,翻腾不起来。 三个道姑看到徐央用降魔棍打翻捉妖人,转惊为喜,喜出望外,喜得手舞足蹈,不断的为徐央喝彩起来。 捉妖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刚要翻身起来的时候,一条棍棒就已经耸立在自己的额头上,抬头一看,就看到徐央手握降魔棍直指自己的脑门,知道对方只需要轻轻的打一下,自己立刻就会脑瓜迸裂,落得个横死当场的后果不可。 捉妖人一个激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额前的棍棒,叫道:“道兄手下留情!在下再也不捉这三个狐狸精,再也不敢与好汉做对了。” “你算什么捉妖人,不过是伤天害理罢了。我来问你:这三个道姑果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成?你捉这三个道姑能得到多少的赏钱?又是谁致使你这么做的?”徐央问道。 捉妖人不明白徐央问这些做什么,但是自己的性命全权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只要自己不老实回答,只怕自己就要先死在这儿了。 捉妖人看到徐央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辈,稍有差池,只怕自己就要死在当场不可了,故而心惊胆颤的说道:“好汉,这三个女子不是什么道姑,乃是修炼数百年的狐狸精所变。这三个狐狸精确实不曾残害过无辜,而在下不过是受到官府的指派,特在汝宁地带除此祸害的。官府悬赏:只要除掉一个妖精,就可得到数百两不等的赏银。还望好汉明察秋毫,替天下消灭这伙妖孽吧!” “胡说!好心人,你千万不要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啊!我等虽为妖类,但是我等从未做出过残害生灵的事情。而官府不容异己,打着降妖除魔的旗号,到处追杀我等,我等也是万不得已才投身此地,隐姓埋名的。不成想,我等东躲西藏,藏身到此地,还是被这些捉妖人追杀。”那大姐道姑喊道。 徐央看到双方说的都要道理,想了想,觉得若是这三个道姑果真要陷害自己,岂不是早就动手了;而面前这个捉妖人则是见到自己就出言不逊,并见财起意,还动了要杀死自己的念头。 徐央想了想,就朝面前的捉妖人说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我放了你,你要发誓再也不会干着捉妖的勾当;若是你不肯,那我就先除掉你算了。” 捉妖人听到对方肯放了自己,但是条件却是让自己放弃捉妖的事业,万分沮丧之余,又权衡了利弊,纳罕:“你算那根葱?我以后干不干捉妖的勾当,又不是你说了算。今天算我吃了哑巴亏,待我脱逃之后,再来寻这三个狐狸精麻翻就是了。”说道:“只要好汉肯饶恕了我,我保证不再干捉妖的买卖了,并且发誓再也不会跟这三个道姑为难了。” 徐央看到对方口是心非的说到,缓缓的将降魔棍从对方头顶拿下,说道:“若是你口是心非,违背自己的誓言,我定不轻饶。” 捉妖人看到对方将降魔棍从自己头顶拿下了,顿时撒丫子的朝着庙宇门口跑去。而门口站立的小环和二姐道姑看到这个捉妖人被徐央放了之后,在跟自己擦肩而过之时,又不怀好意的朝着自己瞪了一眼。 两女看到这个捉妖人到达门口之时,伸手从褡裢当中取出两枚铜钱样的东西,然后回手就朝着徐央抛了过去。 小环在看到捉妖从褡裢当中取东西的一刻,又看到对方居然拿出两枚五颜六色的铜钱出来,当看到对方要朝着徐央抛来的一刻,失声喊道:“大哥哥小心,这个坏人要害你!” 而就在小环的声音刚落下,这两枚铜钱已经朝着徐央的方向激射而来。徐央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刚放了这个捉妖人,对方居然就开始恩将仇报了。 徐央眼看两枚铜钱将自己所有的退路尽数封锁,退无可退之时,忽然就听到两声震耳欲聋的“嘭,嘭”枪响声。顿时,两枚铜钱在快要接近徐央的一刹那,应声弹向了另一边。 徐央从枪响的声音地方看去,就看到是柳湘萍持着两柄短枪,并且枪口还散发着袅袅的青烟,从而就知道是柳湘萍救了自己一命。 捉妖人看到自己的两枚铜钱没有成功杀死徐央,大惊失色,顿时飞快的朝着远处奔去。 徐央看到这个捉妖人想要逃走,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降魔棍就朝着对方追了过去。 徐央冲出了庙宇,就看到这个捉妖人已经沿着下山的路,飞快的奔跑而去。徐央一边朝着对方追,一边扬起手中的降魔棍,然后手起棍飞,朝着捉妖人抛了过去。 捉妖人正奋力朝着山下奔跑之时,忽然听到脑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一条棒影朝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来。捉妖人刚看清降魔棍的一刹那,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条棍棒就已经击中了自己的额头,顿时眼前一黑,身体头重脚轻,重重的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徐央来到对方的身边,看到对方的脑袋炸开了花,周围流淌一地红的白的,而降魔棍则是静静的躺在对方的身侧。而就在徐央打死了对方的时候,大虎小虎和肖雄等人也奔跑而来,也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惨死在降魔棍之下了。 肖雄上前将降魔棍捡起,擦了擦上面的血渍,递给徐央,然后朝身边的弟兄们说道:“兄弟们,将这个忘恩负义的败类给处理了。” 徐央伸手接过降魔棍,在从捉妖人尸体离开的时候,回头看去,就看到肖雄一班人中的俩人拉着捉妖人的尸首朝树林中而去,而其余的人则是在挖着深坑,准备毁尸灭迹了。 “我本来想要放了你,谁让你竟然要下黑手,这也怨不得我了。怨也只能够怨你不自量力了。”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返回庙宇的时候,太阳早已经高高在挂。门口的三个道姑也看到徐央用降魔棍打死了捉妖人,并且惊恐的发现徐央竟然是在百米开外抛出的棍棒打死对方的,顿感对方的臂力真是惊人。 当看到对方一行人返回之后,好似没有事儿一般,依旧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大姐和二姐道姑连忙俯伏在地,小环看到自己两姐给对方跪下了,也连忙俯伏在地。 大姐俏声说道:“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恩人出手相助,我们三姐妹已经惨死在对方的毒手之下了。请受我们三姐妹一拜。”说着,三女就给徐央磕了一头。 徐央看到三女向自己磕头感谢,连忙上前搀扶起三女。而就在徐央搀扶起大姐道姑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会事,手冷不丁的触摸到对方胸前,顿感柔软受用,浮想联翩,连忙又缩回了手。 那大姐道姑也感觉出徐央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顿时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乱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徐央想到自己明明是去搀扶对方,但是自己的手怎么会想着要占对方的便宜,顿感自己趁人之危,行为太猥琐了。 大姐道姑看到四周的人看着自己三姐妹,表情依旧是神情自若,恍若没有见到徐央刚才的行为似的。其实,徐央站在众人的前面,又是背对着众人,故而众人才没有见到徐央刚才猥琐的行为,否则定会嗤之以鼻不可。 即便如此,小环和二姐道姑倒是看到徐央刚才不小心摸到了自己姐姐的胸前,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的一般,心里也胡思乱想起来。 徐央看到大姐道姑满面飞红,低头不语;而二姐道姑倒是朝着自己露出疑惑的神情,没话找话的问道:“在下名叫徐央,还不知道三位如何的称呼啊?” “大哥哥,我姐姐叫‘如玉’,我二姐叫‘如水’,我叫小环。”小环抢先说道。 大姐道姑如玉还没有开口介绍,就听到小环已经抢先给对方介绍了,顿时都感觉脸颊烫烫的,心里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妖殊途 徐央看到大姐道姑如玉、二姐道姑如水,都生的楚楚动人,美丽不可方物,是人间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若是从两女的姿色来判断跟殷素娥和柳湘萍相比较而言,前两女还是更胜一筹,并且还显得超凡脱俗。 徐央听到两女都介绍自己并非是人类,而捉妖人也一再称呼三女为狐狸精,顿时就断定三女是狐狸精无疑了。徐央先前在五云观当中也曾见到过一些关于狐狸精修炼成人的事情,知道狐狸精都隶属于青丘一派,其中以月心狐的悟性最高,但也天性善良,并非是十恶不赦的异类。 徐央将手中的降魔棍还给了空受和尚,朝如玉道姑说道:“你等虽为异类,但秉性善良,却又不曾残害过无辜;而那个捉妖人心肠歹毒,贪婪成性,也是死有余辜。路见不平,自然应该拔刀相助。你等就不要多加客气了。不知,你们三人接下来有何打算啊?” “恩人,我三姐妹不管逃亡何方,总是会被捉妖之人寻到。我等也只能够四处的躲藏,方才能够有一线生机。就算恩人将这个捉妖人杀死了,但是还会有前赴后继的捉妖人来找寻我等。”如玉红着脸俏声说道。 徐央听到如玉如此说,而后就看到如水和小环两女也是唉声叹气,眼角闪耀出璀璨的泪花,知道三女一定吃尽了苦头。 徐央正待要询问三女是否愿意跟着自己一行人去龙京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并朝着三女努了努嘴儿,就猜测对方也是想让三女跟着自己一行人去龙京,然后再寻找一个栖身之所。 众人看到三女一边试着眼泪,顿时也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如何能够为三女寻找一个安身之处。 徐央也不知道三女是否肯跟着自己一行人去龙京,正犹豫之间,就想到自己会画一种可以遮蔽身体气息的灵符,笑说道:“此事不难。我先前在师门之时,也学了一种可以遮蔽人体气息的灵符。若是将这种灵符携带在身,则是可以遮蔽住你等的气息。只是,这种灵符效果虽好,但却只能够在九天的时间内有效。若是过了九天时间,则是失去了应有的效果,成为废纸一张。” “还望恩人传授我等这样的法门,我等定不胜感激。”如玉兴高采烈的说道。说着,三女就要向徐央跪下感谢,但却被徐央搀扶住了。 徐央的手在触摸到如玉身体的时候,感觉对方的身体柔软无骨,好似一团棉花的一般,顿时脑海之中又浮现出自己刚才猥琐的行为。 而如玉看到徐央再次的触摸到自己之时,顿时又不自在了起来。 而就在如玉心里胡思乱想之时,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看在我跟你等有缘的份上,我就传授这法门给你们也无妨。只是,当年我在门派学习这灵符的画法之时,足足学习了五天的时间,才灵活的运用自如。” “只要恩人能够传授这法门,我等定尽力尽快的去学,定不会耽误恩人一行人的赶路时间。还望恩人传授这法门给我三姐妹。”如玉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朝着马子晨等人看去,对方则是点了点头,说道:“反正我们距离龙京也越来越近了,也不在乎这区区的五天时间。若是这三女学会了这法门,岂不是可以使得三姐妹免遭厄运。” 如玉三女听到马子晨的一番话,又看到徐央一行人都同意了徐央的建议,顿时朝着众人不断的感谢连连。 徐央看到太阳在头顶高高挂起,又看到众人都没有异意,朝三女说道:“等我们吃好饭之后,我再教你们吧!”说着,就示意三女去吃饭。 小环听到又可以吃到徐央一行人的稻花香米饭了,顿时狠狠的咽下口水,舔着嘴唇,拉着扭扭捏捏的如玉和如水俩人,朝着徐央一行人所在的殿宇走去。 柳湘萍、殷素娥、连贵、肖夫人听到徐央要款待三女,顿时就夹起了锅,点火做饭了。 众人围绕在羮火旁,空中从而就弥漫着诱人的清香,倒使得小环口水长流,恨不得现在就大饱口福不可;而如玉和如水镇定自若的坐在那儿,看到小环这副馋样,并不断的示意对方不要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从而还引得众人开怀大笑,嬉笑不已。 柳湘萍先为三女盛好饭,并示意三女不要客气了,快点吃罢。小环道声谢,然后就开始狼吞虎咽开来;而如玉和如水两女接过碗之后,深吸一口清香,才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徐央从马车当中拿出笔墨纸砚,仔仔细细的画好灵符,又仔细的检查一边,等待三女都吃好之后,再告诉其中的诀窍所在。 如玉一边低头吃着米饭,一边偷眼看着徐央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画好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从而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紧挨着对方,并不断的朝徐央悄悄的说着什么悄悄话,从而引得两女嬉笑连连。 如玉看到徐央已经有了妻室,而看到两女的姿色之后,心里莫名的涌现出酸甜苦辣的滋味。 如水看到自己的姐姐虽然夹着米粒细嚼慢咽的,但是双眼一直盯着徐央偷看,并且还看到对方的双眼有点湿润,顿时就猜透了对方的心思,不由得的叹口气。 而小环则是不顾众人,只是埋头吃着香喷喷的米饭。 众人吃好饭之后,柳湘萍一行四女则是清洗锅碗瓢盆了,徐央则是让大虎小虎传授肖雄一行人一些基本的修炼法门。 徐央看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和庙宇的院落当中都站满了人,于是拿着事先画好的灵符,带着如玉三女来到中央的大殿当中,指点着三女画灵符了。 于是,众人就留在了庙宇当中,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则是教授肖雄一班人一些修炼的法门,而徐央则是教授如玉三姐妹如何的画灵符。 徐央在教授三女画符其间,发现三女果真十分的聪明,由最初的生僻,到后来渐渐的运用成熟起来了。而三女在画符的其间,也发现这护身符十分的繁琐,在徐央的讲解之下,才渐渐的摸清了一些门道。而这其间,不知不觉过程中,竟然就用去了两天的时间。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徐央总是被如玉三女缠着,也偷偷摸摸的过来了数次,当发现绘制这些灵符果真是十分的枯燥无味,也来的次数越少了。 而大虎小虎等人看到徐央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三女的身上,故而也很少前来打扰。 徐央在教授三女画符的过程中,发现如玉虽然是大姐,但是其天赋竟然还不如如水学得快,甚至画符的水平都快要接近小环的水平了;并且徐央还发现对方总是心不在焉的,水平好似总是倒退的一般,惹到徐央又气又愤,但却又不厌其烦的传授对方。 如玉看到徐央教完如水画好符之后,又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心嘭嘭的乱跳,反倒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在纸上画的乱七八糟了。 徐央来到如玉的身后,朝着对方所画的符文看去,顿时唬了一跳,感觉自己这三天完全白教对方了。徐央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不动怒,心平气和的说:“你看你现在画符的水平还不如小环了。” 如玉看到对方站在自己身后,都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又听到对方说出自己所画的符,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而朝着小环所画的符看去,发现小环已经可以熟练的画好一张符了,而自己好似刚开始学的一般,越加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了。 而就在如玉胡思乱想之时,就看到一张温暖的大手握住自己执笔的手,耳边也传来徐央的声音:“你再不好好的画,我可没有耐心教下去了。你看,应该这么这么,那么那么的画。” 如水惊讶的看到徐央握着自己姐姐的手,毫不避讳的开始教着姐姐如何的画符;而自己的姐姐也是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也不反驳,而是满心欢喜的开始画起来,纳罕道:“我姐姐的天赋是我们三人当中最高的,从来学什么东西都是一看就会的,不可能连这么容易的东西学个三天都学不会。而我姐姐的身子从来都不曾被任何一个男子触碰到,现今看到对方好不避讳徐央的手,莫非,我姐姐真的喜欢上这个人类了不成?” 如水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姐姐喜滋滋的任由徐央握着自己的手,并问东问西的朝着徐央问三道四。 如水叹口气,又不想在这儿叨扰俩人,就上前拉起小环,朝着外面走。 小环正茫然自己的二姐为什么拉着自己离开,正要向大姐喊话的时候,自己的嘴就已经被二姐的手握住了。 如玉看着徐央不急不躁的握着自己的手,一边画着,一边说着各种各样的技巧。 徐央说着护身符的画法之时,也感觉出并非是如玉在画,倒好像是自己在画的一般,刚要呵叱对方几句的时候,猛然发现如玉满面羞红的看着自己,倒像是符长在自己的脸上一般,从而到嘴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如玉感觉出徐央的手停止不动了,而房间中的如水和小环早已经不知去向了,红着脸说道:“恩人,男女授受不清,还请自重才是。” 徐央听到对方如此说,连忙将手从对方手中松开,当看到殿宇里只剩下自己俩人之后,不解如水和小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徐央清一下嗓子,站起身,说道:“据我的观察,你好像是故意不想画好符的一般。既然你不愿意画,我也不强人所难。我等在庙宇当中也有四天时间了,而如玉和小环也能够熟练的画好护身符了,有了她们两个的护身符,想必你们也可以自保了。我打算明儿就离开,你们以后就好自为之吧!”说着,就背负双手要离开。 如玉听到徐央要明天就离开,猛地吓一跳,当看到对方要离开,顿时朝着对方扑了过来,抱着对方不让其离去。 徐央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腰被如玉抱住了,顿时唬了一跳,而后耳边就传来对方哽咽的声音:“徐大哥,其实我早就学会了你所传授的灵符了,只是我不想让你们就这么早的离开,请原谅我吧!” 徐央听到对方这句话后,顿时就明白了所以然来,思忖道:“怪不得对方迟迟学不会,原来是想拖住我,好让我一直跟对方待在一起,难不成这个狐狸精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成?” 徐央想到此处之后,摇了摇头,正要下定决心跟对方斩断私情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一双泪眼看着自己,到嘴的话也不忍心说下去了。 徐央看到对方楚楚动人的容颜,已经丧失了往日憔悴的面容,越加显得对方超凡脱俗了。当感觉对方抱着自己的腰部,顿时心里跟猴挠痒的一般,情不自禁的反抱住了对方,张着大嘴就啃上了对方的樱唇。 如玉看到对方居然开始深情亲吻自己了,吓得浑身直发抖,想要摆脱对方,但是却好像有心无力,始终都无法摆脱对方的魔掌。 如玉当感知对方拉扯着自己裙子的时候,顿时吓得一跳,连忙朝着对方的唇咬上一口,才迫使对方松口了大口。 如玉推开徐央,满面飞红,俏声说道:“你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怎么还轻薄我呢?我是妖类,人妖殊途,我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们与其四处的躲藏,倒不如跟着我离开好了。等我们到达龙京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一个身份的。”徐央拉着对方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 如玉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顿时眼泪如断线之珠,落降下来,声音哽咽的说道:“为什么我是妖,而你却是人类?人妖殊途,这是自古恒定的道理。我们在一起,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到时候,我们两者都会左右为难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以身托孤 徐央看到如玉说着说着就眼泪哗哗的流淌而下,也知道自己跟对方在一起,也不会有开花结果的,但是又想挽留住对方,说道:“什么人妖殊途?这不过是那些不知人情冷暖的书呆子所说的悖逆之言罢了。 ..你这么能够信以为真?殊不知,自己的幸福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岂会任由他人来左右自己的命运。” “你不要再说了。我虽然打心眼里喜欢你,但是我们的身份不同,根本就不会成功在一起的。而你又有了妻室,我也根本不可能跟着你去龙京的。我们还是就此分离,免得到时候难舍难分。”如玉松开徐央的手噙泪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松开了自己的手,又看到对方下定决心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仍然挽留的说道:“我身边那两个爱妻,不是那种心胸狭窄,容不得沙子的人。你若是肯跟着我,我的两位爱妻一定会同意的。”说着,上前搂住了对方的小蛮腰,不然对方离开。 如玉看到徐央搂住了自己的小蛮腰,也不挣脱,背着对方说道:“我们三姐妹到处的流浪至此,不曾想,居然能够遇见你这样的好心人。我就算死,也无憾了。只是,我们一族人现今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假若有一天,我们也不幸的惨死,我们在九泉之下,也无法跟我们的族人见面了。我想求徐大哥一件事情,还望你能够答应。” “只要你们三姐妹跟着我,我保证你们会平安无事的。你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答应你的。”徐央毫不犹豫就说道。 如玉想到天真无邪的小环,顿时成为了泪人一个,噙泪说道:“若是我们三姐妹四处的东躲西藏,保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被捉妖人寻到。而我和如水死了倒没有什么,只是可怜了我这个妹妹。我这个妹妹还不懂事,若是一直跟着我们的话,说不定我们也会连累了对方。我想请求徐大哥能够收留小环,让对方能够有个栖身之处,不用再跟着我们四处的流浪了。若是徐大哥能够答应我,我的身子就算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徐央听到如玉原来让自己收留小环的,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纳罕道:“如玉真是一片的良苦用心呵。虽然小环跟着我不仅可以安全无忧,并且也可以增强实力,但是却使得三姐妹从此分离开来了。看来,这也是如玉经过长久的思想斗争得来的。” 徐央朝着对方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三姐妹还是一同跟着我好了,这样岂不是就不用分离开来了?” “不行的。如是小环一直跟着我们两个姐姐的话,又有我们保护着对方,对方一定不会得到成长的。我的感觉一向不会错的,我知道小环跟着徐大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只希望徐大哥能够好好的待我妹妹,我就没有什么憾事了。”如玉俏声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叹口气,说道:“你放心,只要我平安无事,我一定保证小环没有什么事情的。我还是觉得你们三姐妹跟着我比较的好,这样既不会分离开来,又能够彼此的照顾。” 如玉摇了摇头,从徐央的怀中离开,说道:“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答应你,只要将来我平安无事,我永运都是你的人。在此期间,还要感谢你传授了我们三姐妹护身符,而我等也因此耽搁了你们的行程。我决定今晚就离开这儿,也希望徐大哥你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徐央听到对方今晚就要离开这儿,顿时又苦苦的挽留对方,但是却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问道:“你跟如水离开之后,要去哪儿?我以后该去那儿寻找你们呢?” 而就在徐央的话刚问完,就听到门口转来如水的声音:“嫂子,你又来探望你家夫君了。徐大哥、姐姐,嫂子来了。” 徐央和如玉听到如水的声音,显然是在提醒自己,顿时俩人各自分来,免得让人看到自己的行为。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人进来大殿当中,就看到徐央和如玉俩人分开钉在原地不动弹,也没有学着画符,而且还感觉气愤有点儿尴尬似的。 两女感觉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还感觉自己站在这儿有点多余一般,又看到如玉背对着自己,还看到对方双眼潮红且湿润,显然是刚哭过的,笑说道:“如玉姑娘,若是我夫君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没有的。我刚才眼睛里飞进一个小虫儿,才致使酸痒难耐,落下了眼泪。徐大哥待我们三姐妹很好,并不曾欺负我们。”如玉强装笑容说道。 柳湘萍看到如玉笑呵呵的说到,但是总感觉对方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 殷素娥想到自己进大殿当中的时候,就看到小环和如水两女站在门口,好似是把风的一般,又看到如玉和徐央俩人的样子,思忖:“莫非我夫君看上对方了不成?可是对方三姐妹可是狐狸精啊!人妖殊途,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天长地久的。夫君真是的,我们千防百防,又被对方钻了空子,勾搭到别的的女人了。只是,对方三姐妹也怪可怜的,只要夫君能够喜欢对方,我们又会多了一两个姐妹出来了。” 于是,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拉着如玉的玉手,说道:“我们要前往龙京,说不定将来就要在龙京定居下来。你们三姐妹将来有何打算?要不这样好了,你们与我们一同前往龙京,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如玉也听出来两女的意思了,看来两女已经猜测出自己刚才跟徐央缠绵的样子,知道两女是想将自己许配给徐央。 如玉没有想到两女竟然肯接纳自己,看来徐央刚才所说的不假,摇了摇头,说道:“两位嫂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乃是异类,跟着你们会添麻烦的。况且,你们的目的地是龙京,而那儿蛇龙混杂,跟着你们反倒不便利。” 柳湘萍也看出如玉看透了自己所说的意思,也就不再勉强对方了。 只是,令两女不明白的是,对方既然喜欢徐央,又为何不愿意跟着徐央呢,难道真是以人妖殊途为借口,不能够在一起不成? 众人在大殿当中聊了一会儿,柳湘萍顿时想起自己找徐央和三姐妹的原因了,说道:“只顾着跟姑娘说话了,倒是忘记告诉姑娘要吃饭了。走,我们吃饭去!”说着,拉着如玉就朝着外面走去。 柳湘萍和殷素娥在路过徐央身边的时候,朝着对方狠狠的瞪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央看到自己两位妻子朝着自己瞪了一眼,又从对方刚才跟如玉的一番谈话便得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跟如玉的一番事情。徐央叹口气,知道自己少不得要向两女解释一番了。 深夜,如玉、如水、小环待在大殿当中,并关严了房门。如玉拉着小环的小手,眼泪流淌而下,悄声说道:“妹妹,我刚才已经将你托付给了徐大哥,由他来照顾你。而徐大哥也答应姐姐会好好的照顾你,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听从徐大哥任何的吩咐,不可任性而为啊!” 说着,就看到小环一脸的茫然无措,继续说道:“若是我们三姐妹总是待在一起,保不定什么时候都会同归于尽的,这样岂不是让我们的族人伤心欲绝。故而,姐姐狠了狠心,就将你托付给了徐大哥。希望你跟着对方的时候,能够好好的增长见闻,增强修为,才不负姐姐的一片良苦用心。” “姐姐,你说什么啊?你怎么会如此狠心将我抛弃了。难道你嫌我总是惹你生气,替你闯祸不成?姐姐,你不要抛下我,而独自的离开。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会乖乖的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小环声音哽咽的说道。 如水也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将小环托付给了一个人类,本想上前为小环求情,但是就想到对方刚才说的也有道理。 知道若是自己三姐妹待在一起,无疑于将族人的希望全都捆在了一起,并增加了风险系数;而若是将小环托付给了徐央,则是无疑于族人多了一份希望,并且徐央手段也是出类拔萃,小环跟着对方也一定会学到更多的东西,更加会快速的成熟起来,不在是一个跟屁虫了。 “对,姐姐就是开始讨厌你这个麻翻虫了。总是不求上进,修炼也一日不如一日,跟着我们做什么?姐姐将你托付给了徐央,就是不要你了,就是烦透你了。你跟着徐大哥,可千万不要惹人家生气,否则姐姐将永运不理你了。”如玉流泪满面的喊道。 小环听到对方果真不要自己了,顿时哇哇的大哭起来,上前拉着如水的手,哭着说:“二姐,你怎么不替我说话了?你平常最喜欢我的,无论我犯下什么错误,你总会替我求情的。怎么大姐不要我了,你就站在那儿不说一句话了。难道大姐不要我了,二姐你也不要我了不成?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们的话,求你们不要抛下我,行不行啊?” 如水明白如玉的心思,知道唯有尽快的隔断小环的感情,才能够使得对方不再纠缠下去。 即便如此,也是十分的不愿意跟小环分开,顿时也成为了一个泪人,将小环抱在怀中,哭着说道:“不是二姐不要你了,而是若不如此的话,我们青丘一族的希望将很危险。大姐也有万般的苦衷,也不得不如此的,你可千万不要记恨大姐的一片良苦用心啊!你要振作起来,别再哭哭啼啼的,这样下去,二姐也开始讨厌你了。” 小环听如水这么一说,知道如玉不是讨厌自己,而是有难言的苦衷在心里,而这个苦衷也唯有对方来承受,顿时扑进如玉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 如玉看到小环不再为此事缠下去了,知道对方也明白了自己一番的苦衷,也不由得抱着对方,哭道:“姐姐也舍不得将小环抛弃呀!若不如此的话,我们三人在一起,将十分的危险。你要恨姐姐,姐姐也不怪你,只是你跟着徐大哥之后,要乖乖的听话,千万不要任性才是。姐姐的一番苦衷,妹妹你一定要理解呀!” 于是,三女紧紧的抱成一团,哭哭啼啼的一阵,难舍难分。 如玉唯恐夜长梦多,顿时将小环推开,呵叱了一句,朝如水说道:“我们走罢!”说着,擦了擦眼泪,就要离开。 “大姐、二姐,我明白你们的一番苦衷,我保证我跟着徐大哥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惹姐姐生气了。看在我就要跟姐姐分开了,我再送一送你们吧!不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跟姐姐再见面了。”小环哭喊道。 如玉和如水想到自己就要跟小环分开了,顿时点了点头,并相继的擦干眼泪,轻手轻脚的朝着外面走去。 当三女路过徐央一行人所在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则是深深的望一眼,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朝着山下走去。 而就在三女走在山下小道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上传来一个人飞跑的脚步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徐央无疑了。 如水知道如玉一定有事情要跟徐央说,也知道两者之间的缠绵事情,也不想打扰两人,就拉着小环先走开了。 如玉看到如水拉着小环离开了,知道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也唯有如水能够理解了。 徐央知道如玉和如水今晚要离开,但是自己所传授给三女的护身符万万不能够保佑如玉如水,故而就下了一番心血,连夜整理出自己的修炼心得,只是没有将《过去弥陀经》写在其中。 而就在徐央整理好所有适合如玉如水的修炼法门后,再朝着两女所在的大殿跑去的时候,两女和小环已经不在了,知道一定是小环送两女离开了。故而,又连忙朝着三女追来,并希望三女一定不要走远。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含情分离 徐央朝着山下追赶如玉、如水、小环三女的时候,就看到山下隐隐约约的有三个婀娜的身影,只是其中的两个身影已经朝着远处离去了,只是剩下其中一位还钉在那儿。 ..徐央借助月光朝着对方看去,就看清对方正是如玉无疑了。 如玉看到徐央朝着自己飞跑而来,并且还用胳膊在腋下夹着一袋东西,而自己也要履行承诺,并也有话要说。 如玉看到徐央满头大汗的来到自己的身边,气喘如牛,气喘吁吁,才将胳膊腋下夹着的一个袋子放在地上。 如玉看到徐央不断的喘气,朝着对方看了看,越看脸色越红,直至脸红的发紫发烫,低头说道:“我们来这边说话吧!”说着,率先朝着一边的小树林走去。 徐央听到对方有话要说,顿时提着袋子,跟着对方朝着小树林走去,说道:“如玉姑娘,我看你们要走,而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送的,故而就送你们一袋稻花香的米,还望你们不要嫌弃才是。另外,另外。。。。。。” 正继续说之时,惊讶的看到如玉停在了树林当中,在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之后,就开始宽衣解带了,顿时就露出了亭亭玉立、冰清玉洁的玉体出来,从而膛目结舌的愣在了那儿。 “徐大哥,我先前曾说过,只要你肯收留我妹妹,我一定会将身子给你的。现在四下无人了,你还是快点儿罢,免得让你家夫人看到就不好了。”如玉红着脸说道,并不断的朝着徐央走来。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言出必行,真的要将身子给自己。徐央看着对方赤裸裸的出现在视野当中,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使得对方好似一块美丽的玉一般无瑕疵。 而徐央除了见到过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赤裸裸的身子之外,为今也只有见到过如玉赤裸的身子了,不免的浮想联翩。 徐央狠狠的咽下口水,舔着嘴唇,强行令自己的视野从对方的身子上离开,但是双眼好似不停自己使唤的一般,不仅继续的盯着对方看,而且双手还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当徐央抚摸到如玉冰晶玉体之后,感觉对方的身体不停的发颤,然后闭着双眼,等待着自己下手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并非出自真心,顿时手从对方身体上离开,说道:“如玉姑娘,在下虽然不敢自封为正人君子,但也绝非是浪得虚名、趁人之危的人。既然如玉姑娘不肯以身相许,又何必自欺欺人?我知道如玉姑娘是担心在下不会好好的照顾小环,故而才逼不得已的以身托孤,好令在下尽心竭力的照顾好小环。在下向姑娘保证:在下定会不遗余力的照顾好小环的,请姑娘放心。” 如玉看到徐央只是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手就离开了,纳罕道:“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除了如水懂我的心思,就属徐央懂我的心了,看来我所托之人不假。看来,世人并非都是色迷心窍的酒色之徒,有了对方这句话,我就放心将小环交付给对方了。” 如玉看到徐央镇定自若的站在那儿看着自己,不似先前那副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点了点头,说道:“徐大哥,在下没有什么可憎之物,唯有一具臭皮囊能够给徐大哥。莫非,徐大哥是嫌弃我的身子不成?我的身子除了被徐大哥触摸过之外,再也没有被第二个男人摩挲过了。” “如玉姑娘,你误会在下了。在下知道你心里有一片苦衷不言表达,是想安心的将小环托付给我照管的。而在下虽然喜欢姑娘,却不会趁人之危,做出这种事情出来的。姑娘尽管放心,除非你真心实意的喜欢在下,否则,在下绝不敢再触犯姑娘了。还望姑娘自重一些,否则我就收回承诺,不再管小环了。”徐央说道。 如玉听到徐央义正言辞的说到,顿时激动不已,眼泪从而夺眶而出,连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戴了起来,说道:“徐大哥,只要我还不死,我的人永运都是你的。”说毕,深情望着徐央,然后趁人不备,猛地扑向徐央,用樱唇啃着对方的大嘴,深情的亲吻起来。 要说如玉先前是为了某种使命而亲吻徐央,而这次则是真情实意,发自肺腑的跟对方亲热。 其实,如玉早打心眼里看不起人类,只不过看到徐央跟那些假仁假义的有所区别,才有了牺牲自己,来成全整个青丘一族的前程,故而才狠心将自己的身子给徐央,好让徐央能够尽心竭力的照顾小环。 不成想,徐央居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故而才真情流露,不再隐没自己的感情,越加的喜欢上对方的为人了。 俩人缠绵一阵后,徐央将如玉的衣服整理好,知道自己再说让其跟着自己离开,也会被对方婉言谢绝的,说道:“我这里有一本小册子,乃是我的一些心得体会,希望能够给你们姐妹得到帮助。你们出门在外,岂能没有钱财,而我身上唯有五十两的银子,也一并送给你们。这袋米,姑娘就留着路上吃吧!还有,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姑娘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因为我不想让姑娘出了什么意外,而悔恨一生。姑娘一定要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要出任何的意外,否则我一定会悔恨一生的。” 如玉从徐央手中接过一个小册子和五张数额不等的银票放在怀中,说道:“徐大哥,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一定会为了徐大哥而好好的活着。希望我们能够再有见面的一日。假若老天真的眷顾我们俩,真的希望我们能够有见面的那一天的话,我一定会嫁给徐大哥,再也不会有诸般说辞了。若是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我只希望徐大哥照顾好我的妹妹,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如玉姑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只是,假若我们真的再见面,到时候你无论如何都要嫁给我,万不可再有说辞了。”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自然想到让当地的城隍爷等阴神来保佑对方平安无事了,更加希望自己能够跟对方天长地久。 如玉点了点头,在确定自己的衣衫不凌乱之后,才提裙款步,徐徐的朝着小环和如水两女的地方走去。 徐央走在如玉的身后,扛着一袋米,并拉着对方柔软无骨的小手,嗅着对方身体散发而出的清香,而这种清香跟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相比较而言,显得十分的淡薄,却又令人深深的陶醉。 两者相继从小树林走出后,就看到小道上站着两个高低不一的婀娜身影,从而如玉连忙摆脱开徐央拉拉扯扯的手,并狠狠的用脚后跟踩了一下徐央的脚掌,顿时疼的徐央龇牙咧嘴,但却又不敢大声的叫出声。 如玉看到徐央疼的挤眉瞪眼的,想要询问对方疼不疼,但是自己已经站在了两个妹妹面前,岂能够再跟徐央卿卿我我的,故而只是朝着徐央深情的望一眼,然后就朝着两个妹妹走了过来。 如水看到如玉和徐央磨磨蹭蹭的从树林之中走出来,在看到两者从树林走出的一刹那,明显的看到俩人手拉着手,但是又瞬间的分开了。 如水借助明亮的月光,清晰的看到如玉脸红的像苹果一般,并且行为也是羞羞答答的;而徐央好似做贼心虚的一般,并且不敢跟自己的眼神对视。顿时,就断定出俩人一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心里即喜又忧。 小环看着徐央跟自己的姐姐相继从树林当中走出,想着自己的姐姐一定将自己的事情说给了徐央,顿时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徐央不断逃避的眼神,恍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般,心中犹豫不解。 如玉拉着小环的手,将其拉到徐央的身边,羞答答的看一眼徐央,顿感脸又红又烫,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朝小环说道:“小环,我现在就将你托付给徐大哥,你以后要勤加修炼,莫要再淘气,否则姐姐以后就不要你了。” 说完,朝徐央说道:“徐大哥,我将妹妹托付给了你,日后就给你添麻翻了。若是我妹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该打就打,该罚就罚,莫要牵挂不忍之情。” “姐姐,你也要多保重才是啊!姐姐,你放心,我跟着徐大哥一定会乖乖的听话,不会再淘气了,也不会给对方惹麻翻的。姐姐,是不是我乖乖的听话,就会很快的跟你再见面了?”小环含泪说道。 如玉拉着小环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拭去眼角的泪花,说道:“妹妹,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希望我们姊妹俩人再见面之时,你能够给姐姐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假若到时候,我们姊妹俩人再次见面,你还是这副模样,可真是辜负了姐姐一片苦心了。”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小环信誓旦旦的说道。 如玉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如水说道:“妹妹,我们走罢。”说毕,又意味深长的朝着徐央点了点头。 徐央看到两女已经去意已决,也不再好说什么,从肩膀上放下那袋米,交给了如水,然后让两女一路平安云云。 如水将那袋米放在肩上抗好,并含泪朝小环说:“以后照顾好自己,不要给徐大哥一行人添加麻翻。”等一番话。并让徐央日后招呼好自己的妹妹。 如玉点了点头,才跟着如水相继沿着小道,朝着西方走去了。 徐央看到如玉三步两回头看着自己,并不断的朝着小环挥手告别。小环看到自己两个姐姐就此离开了,也含泪挥手告别。 徐央和小环俩人看着如玉和如水俩人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小环连忙拭去了泪花,俯伏在徐央的面前,说道:“师父,徒儿日后就跟着你修行了。若是徒儿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师父多加的批评指点。”说毕,朝着徐央磕了三个响头。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师父,顿时脑子一片空白,那个“师父”的名字并不断的在脑海之中回响,暗思:“我虽然说要照顾对方,但是从未想过要收徒的事情,更没有想过要开宗立派,扬名立万的事情。不成想,第一个叫我师父的人,竟然不是人类。要想做别人的师父,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责任越大,方才能够庇佑门人不受到伤害。而我距离开宗立派,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唯有增强自己的实力,方才能够使得门派长生久世,威震寰宇,不至于门人受到欺负。开宗立派一事,现在还不能够操之过急。现在有了天下诸门诸派的前车之鉴,若是我成立了门派,岂不是就会像我的师门五云观那般,落得个关门倒闭的下场不可。” “师父,你在想什么啊?难不成你要违背誓言,不肯收我为徒了不成?若是你不收我为徒,我可要告诉我姐姐了。”小环跪在地上叫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小环的问话,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干笑了两声,撒谎道:“小环,我刚才只顾着想着你们两个姐姐的安危,倒是把你给忽略了。我们回去罢,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照护好你的。” 小环点了点头,从对方闪烁其词的话中断定对方说的不是实话,但是又不好揭穿对方的谎言。但是,小环知道对方一定会照护好自己的,因为自己有两个姐姐的护身符可以来威胁对方,方才不使得自己受到冷落。 小环拉着徐央的手,徐徐的朝着庙宇当中走去。 徐央拉着小环瘦小无骨的手走着,感觉对方一定吃尽了骨头,从而也断定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照护好对方,否则自己连第一个徒儿都照护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开宗立派。 虽然徐央先前并没有开宗立派的打算,但是在收了小环之后,这个想法就开始在心里萌发了开来,并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培养这个小环,方才能够众望所归。 第一百二十四章 汝宁城隍爷 徐央和小环俩人辞别了如玉和如水两女之后,就结伴朝着庙宇当中而返。 ..待俩人返回到庙宇中后,就看到除了肖雄一班人四处站岗巡逻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熟睡了。 徐央跟肖雄一班人打声招呼之后,就带着小环回到房间。肖雄一班人看到徐央带回一个小道姑,也不解其余两个道姑去哪儿了?徐央又为何带着一个小道姑回来? 小环看到殿宇中的众人都熟睡了,仰头看着徐央,俏声说道:“师父,我从今往后都不离师父左右了,那我该睡哪儿哩?” 小环刚问完话,四个和尚也注意到徐央带回一个小道姑,不解徐央带对方回来做什么?但是,从小环刚才称呼徐央为师父,从而断定徐央收对方为徒了,心里暗道:“这个施主杂念如此之深,难道不知道人妖殊途,看不出对方乃是狐狸精得道成人吗?也不知道对方从此之后,会不会跟这些妖孽结下不解之缘?” 徐央看到小环乃是一个嬴弱的小姑娘,自然不能够让其睡在外面了。虽然现在是三伏时节,但是在傍晚的时候,温度依旧有点儿凉飕飕的。徐央看到殷素娥、柳湘萍、连贵都睡在一个帐篷当中,故而就安排小环睡在马车的车棚内。 徐央带着小环来到寺庙院落当中的马车边,小环爬到徐央驾驶的马车上,看到车棚内堆满了一袋袋的稻花香米,深吸一口气,都感觉肺腑一阵清香,也乐的在这儿休息。 徐央看到小环喜滋滋的躺在车棚内,渐渐的就听到小环发出呼吸轻微的呼吸声,知道对方现在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当中了。徐央盖好车棚外面的门帘,徐徐的朝着房间当中走去。 当徐央看到帐篷中的柳湘萍三女睡在一起,也不好上前骚扰。顿时,徐央就盘手盘脚的坐在了一边,但却迟迟无法集中精力炼气休息,因为脑海之中总是浮现着如玉冰晶玉洁的身体,浮想联翩,并暗暗懊恼自己假正经,没有占如玉的便宜。 从而,徐央越想如玉光滑如洁的身子,就越发的无法睡去,并不断的自责自己一本正经什么。 徐央越想就越气,顿时也再无睡意,随性就唤来当地的城隍爷,好安排对方来保护如玉和如水两女。 徐央站起身,看到现在距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时间是足够自己收复当地的城隍爷了。 徐央走出庙宇,快步的朝着山下走去,并不断的注意着四周安全与否。当徐央来到一处半山腰的时候,看到四下里寂静一片,才盘膝坐在了地上,并幻出了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出来。 徐央看着自己四面八臂的法身已经今非昔比,体内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身体恍如一个实体一般耸立在树林之间,并想到自己一路走来的诸般艰辛和险阻,暗想:“若不是从头陀那儿得来的《过去弥陀经》,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徐央法身迎着夜晚微风,四口同张喊道:“唵蓝净法界!” 当徐央的话一喊完,顿时就感觉一股冷飕飕的阴风从北往南而来,从而温度不断的下降。徐央法身北方一双眼看去,只见这股阴风所到之处,顿时卷起漫天的枯枝烂叶,掀起滔天的尘埃,阴风四起,惨雾弥漫。 当这股阴风瞬间到达徐央法身面前的时候,顷刻就显露出六个身影。只见为首一人一副褴褛潦倒的样子,头戴华而不实的宝冠,身着又旧又破的官府;前额鼓起,脸颊消瘦,浓眉虎目,阔口方腮。而其身后的五人,都一个个精干消瘦,一副副凶神恶煞,下身穿戴虎皮裙,红发赤须,阔口獠牙,身上悬挂着一条铁链。 当这六人站立在徐央三丈高的法身面前,恍若婴儿站在成年人面前一般,显得遥不可及,也不由得浑身发颤,自降身价起来。 徐央看到这六人正是当地的城隍爷和小鬼们无疑了,但是从这六人的衣着打扮看来,好似一个乞丐一般,根本就无法跟湘省的城隍爷相比较,而手中的玉笏也不知去向了。 本来,徐央看到鄂省的城隍爷都已经很潦倒了,不成想这带的城隍爷更加的寒酸潦倒,看来也是受尽了阴间神祗的压迫,才能够混成这般的模样。 这城隍爷六阴神看到是徐央法身召唤自己而来,不解自己的地盘当中怎么会出现一个佛祖模样的人,自己怎么不知晓,并且自己还不认识对方是何许人也。 城隍爷看到徐央法身并非是实体,又看到对方下面坐着一个人,顿时就猜测是对方用神识幻化而出的法身,上前问道:“在下乃是汝宁城隍爷,敢问你是何方人士?宣我等过来,所为何事?” “大胆!见到本尊现身此地,不匍匐在地等话,竟然敢堂而皇之的问起我来了。快跪下,皈依于我,否则就让尔等葬身此地不可。”徐央法身自抬身价的呵叱道。 城隍爷六人吓了一跳,从而就感觉出对方体内酝酿着一股杀气,知道对方要想杀死自己,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城隍爷六人虽然还不知道徐央究竟是何许人也,但是对方的实力摆在那儿,知道自己稍有反抗,定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不可了。 故而,六人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匍匐在徐央的面前,城隍爷低头说道:“圣尊,在下等人乃是阴间的神祗,隶属于阴间管辖,岂能够皈依于你?再者,若是我等皈依于你,阴间的神祗一定不会饶了我等。还请圣尊收回承命,饶恕我等,我等也是有万般的苦衷啊!” “放肆!我让你等皈依于我,那是看得起你们几个,居然还敢百般的辩解。看来留着你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倒不如趁早送你们上路,省得耽误我的时间。”徐央法身不耐烦的说道。说毕,扬起拳头就佯装去打六人。 六人看到徐央一言不合就要打向自己,顿时吓得瘫软倒地,并连忙摆手求饶。 城隍爷六人看到徐央法身六个拳头停在了自己的头顶没有砸下,并从拳头中感知一股股毁灭性的气息,知道自己若是被对方的拳头砸中,定会落得个魂飞天外的下场不可。 六人看到徐央的拳头没有砸中自己,顿时重重的松口气,就这已经吓得大汗淋漓,庆幸自己叫停及时。 城隍爷哆嗦一下,知道自己目前不答应也得答应,也从而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瘫软倒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如何安排。 徐央看到六人瘫软倒地,也发现当地的城隍爷好似被人整天的摧残,早已经神疲力尽,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而徐央所接触的鄂省城隍爷和湘省城隍爷等阴神,没有一个临死不反抗的,虽然对自己爱莫能助,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最起码嘴皮上也要讨到一丝的便宜,狐假虎威一番。而眼前的这六人,竟然不做出防抗,简直让徐央大吃一惊。 徐央看到六人已经不再反抗下去了,顿时头顶飞舞出六个金色的光华,飞舞着没入下方的六人体内。 城隍爷六人看到徐央法身头顶飞舞出六个金光,渐渐的飞入自己的体内,而后就和自己融为了一体,并再也寻不到金光的蛛丝马迹了。 而与此同时,六者也感知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彻头彻尾成为对方的人了,而自己好似对方的木偶一般,听凭对方的左右;想要摆脱掉对方,除非对方收回体内的金光,否则自己生是对方的人,死也将是对方的鬼不可。 “你们也不要泄气,也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手段残忍的人。只要你们肯尽心竭力的为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之所以让你等皈依于我,不过是想借助你们的念力,好成就于我。仅此而已,别无他意。待我成就无量神通之后,自然会归还你们自由之身;但是,若是你们敢耍花招,我也不会轻饶你们的。”徐央法身说道。 城隍爷六人听到徐央要利用自己的念力,也知道对方收集自己的念力是用来壮大自己的,一面满脸沮丧的同时,一面说道:“是,老爷!我等自会鼎力协助老爷,好助老爷早日成就无量神通。”说完,叹口气,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徐央看到六人满脸的沮丧表情,从六人体内的神识感知六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办差,但是却有着另一番的被逼无奈和万般的苦衷。 徐央看到面前的城隍爷手中没有了标志性的玉笏,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湘省和鄂省的城隍爷已经尽数皈依了我,并尽心竭力的效忠于我,助我早日成就无量神通。但是,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各个城隍爷手中都有玉笏,为何你手中没有呢?” 城隍爷六人听到对方已经将湘省和鄂省的城隍爷一干人收到麾下,颤颤巍巍,倒吸一口冷气,惊得面容失色,又听到对方问起自己手中的玉笏之事,顿时就断定对方绝不会信口雌黄,卖弄手段。 城隍爷重重的叹口气,失魂落魄的说道:“老爷,实不相瞒,我手中的玉笏是被牛头这个家伙夺走了。故而,我现在才两手空空,反倒不像是城隍爷了。” 徐央先前也从其他的城隍爷口中得知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的事情,虽然知道对方手中的玉笏乃是一件好宝贝,但是却算不得什么上乘的事物,不解的问道:“牛头这个阴神从你手中夺走玉笏做什么?” “回老爷,牛头这些个阴间衙吏最贪得无厌了,他要我的玉笏自然也是多余的。而这些人富得流油,但却还到处的搜刮民脂民膏,让我们替他抓拿无辜的魂儿,好用来炼制法器。”城隍爷说道。 徐央先前也从其他的城隍爷口中得知,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经常钻着法律的空白,为自己牟取好处,中饱私囊,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贪婪成这幅的模样。 徐央听城隍爷说牛头这个阴神富得流油,而自己则是穷的叮当响,顿时就起了据为己有的心思,想着如何才能够抓住这个牛头的阴神,并从对方手中夺走诸多的好处。 徐央从城隍爷的脑海中得知,牛头马面这些阴神是住在阴曹地府,而自己若是冒失的闯入其中,只怕就会落得个四面楚歌的穷境不可,到时候自己恐怕就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了。 顿时,徐央就想着如何才能够引诱这个牛头阴神出来,然后再一网打尽,并从中获得好处。 城隍爷一行六人看着徐央时而额头紧缩,一脸的忧愁;时而眉开眼笑,好似得到金山银山的一般,不解对方在想些什么? 城隍爷看到徐央低头在沉思,也不敢去打扰,但是在听到远方传来一声鸡鸣后,试探性的问道:“老爷,天就要明了,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时间过的可真快呵。我倒是差点忘记了,我宣你等过来,除了要借用你等的念力之外,还是就是要让你等暗中为我保佑两个女子的平安。”徐央说道。 城隍爷六人听到对方要让自己保护两个女子,也不敢多问两女跟对方是什么关系,说道:“请老爷示下!” 徐央于是将如玉和如水俩人的体征外貌,行走的路线告诉了城隍爷等人,说道:“你等只需要在暗中保护对方,若是两女突发变故,再出手拯救不迟。假若两女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让你们魂飞魄散不可。” 城隍爷默默的掐了掐指,确实算出有两个女子出现在西方的一条人迹罕至的道路上,但是又惊恐的发现两女并非是人类,而是两个修炼四五百年的狐狸精。 城隍爷等人不解徐央跟两女有什么渊源,也不敢询问,只能够满口的答应,说道:“老爷尽管放心,若是两女出现什么意外,我等定会拼尽全力保护两女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如是两女遭遇了不幸,我等也甘愿受到惩罚。只是,我等法力低微,若是遇到了手段比我们高强之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又遇何方雪 徐央听到汝宁城隍爷的一番肺腑之言,知道若是想要如玉和如水两女能够平安无事,没有一件利害的法宝,只怕城隍爷六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是无法保佑两女平安无事的。 但是,徐央现在也除了有降纹针之外,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宝贝、兵器可送。徐央虽然关心两女的安危,但是总不可能将趁手的降纹针送给了对方,况且这降纹针专克阴邪,就算送给了对方,对方也无法使用。 犹豫思考再三,故而,就将主意打在了牛头马面等阴间衙役的身上了。 徐央知道牛头马面既然可以号令城隍爷左右,想必手段自然不可小觑,而为今之计,也只好先令城隍爷照看着两女的安危,若是有了什么不策,自己大不了再出手不迟。说道:“你等先照看着两女,假若有什么不顾,及早的通知我,我再出手相助。至于克敌制胜的法宝之事,我自然会想办法来解决。”说完,就朝着六人挥一挥手,示意六人可以离开了。 城隍爷六人看到徐央让自己离开了,如遇大赦一般,连忙磕头如捣蒜,喊道:“小的们定会遵从老爷指使,不敢心存不二之心。小的们就此告辞!”说着,六人渐渐的就朝着北方遁离而去。 徐央看到六人已经走了,喃喃自语道:“牛头身上携带有无法估计的宝贝,但是若想轻易从对方手中得到,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人都有缺点,更何况是阴神呢。对方既然这么的贪婪,倒不如放置一个陷阱,然后再在陷阱之中安置一个宝贝,引诱对方上钩,岂不是轻松了许多。我的降纹针固然是一件宝贝,但是我这个宝贝却是用来对敌的,而我一行人当中都是穷酸之人,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宝贝,倒底该怎么办好呢?” 徐央看到太阳冉冉从东边升起,正焦头烂额想着要不要放置降纹针来引诱出牛头阴神的时候,顿时灵光一现,就想到自己身上岂不是还有那个隐患的黑葫芦吗? 徐央自然知道若想要获得最大的收益,不下点本钱怎么能行。但是,降纹针乃是徐央唯一的宝贝,自然不敢冒这个风险,万一自己没有抓住牛头这个阴神,没有从对方身上获得好处,反倒让对方携带走降纹针,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一起不复返了。 故而,就将主意打在了黑葫芦身上,反正这个黑葫芦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倒不如利用这个黑葫芦来作为诱饵,才能够体现出对方唯一的利用价值所在。 徐央想到自己幸好没有丢弃了黑葫芦,否则自己真成为了一无所有的穷鬼了。徐央想到自己用一个平白无故得来的黑葫芦,引诱出牛头这个阴神,然后再从对方身上得到好处,想想都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英名了。 徐央知道这个牛头阴神不好对付,是要好好的筹划一番,否则不仅帮不了如玉和如水两女,甚至都可能连累了自己。 徐央看到太阳已经升起了,想着自己是时候返回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收回法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南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徐央法身朝着南边看去,惊讶的看到一道影子一闪即逝,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当徐央看到这影子的一瞬间,顿时感觉十分的眼熟,好似似曾相识,多次见到过的一般。 而徐央六丈高的法身耸立在树林当中,想要不被人看到,都是一件难事。 徐央所看到的那个影子,在路径徐央所在的半山腰之下时,顿时发出“咦”的一声,从而影子顿时停在了徐央的山下,并朝徐央的法身看去。 只见这人骑着一匹斑点的白马,马儿上骑着一位面带薄纱,身材婀娜的女子,不是何方雪又会是谁? 何方雪看到自己总算是找到了徐央,但是心里又莫名寻找对方做什么? 徐央法身看着山下的何方雪,不解对方一直跟着自己做什么,嘲笑道:“美人儿,你总跟着我做什么?莫非是喜欢上哥哥不成?” “呸!真是不要脸,谁能够喜欢上你这个尖牙利嘴的坏家伙!”何方雪骑在马上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听,不由得脑海就浮现出如玉的身影,并发现两者的身段如此的相似,也不免浮想联翩,并很想知道对方的长相究竟如何,是否真有如玉那般的容颜。 徐央想到如玉的冰晶玉体,顿时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难受,说道:“美人儿,你既然不喜欢哥哥,那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莫非,你还想跟我较量不成?你要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是打不赢我的。我劝你趁早离开,免得我手下不留情面了。”说毕,收回了法身。 何方雪看到对方一说完,就收回了三丈高的法身,顿时脑海之中浮现出自己跟对方在江底所发生的事情,顿感面红耳赤,脸颊火热。 何方雪自然知道自己凭借一己之力,是根本打不赢对方的,说道:“使奸耍诈家伙,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小心早晚踢到铁板上,就后悔莫及了。谁说我跟着你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怎么不说你走在我前面哩!这山,这路,难不成是你的不成?” “我懒得跟你啰嗦。那你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总不可能,你是来跟我吵架的吧?”徐央朝着山下走说道。 何方雪看到对方朝着山下走来,并且还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顿时心嘭嘭的乱跳,装作神情自若的样子说道:“本小姐岂会是山野民妇,追着你跟你吵架不成?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别过来啊,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看到徐央靠近了自己。 但是,何方雪却是忘记自己身下有一匹飞马,完全可以从徐央身边离开。 徐央看到何方雪好似丢了魂儿一般看着自己,也忘记了身下的马儿,更加不解对方究竟想要怎么样? 徐央看到何方雪骑着马儿钉在那儿不动弹,想了想,问道:“噢!我知道了,你还是想要从我手中取走大弓,故而才对我紧追不舍的吧!” 何方雪好似刚想起自己的大弓在对方的手中一般,愣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找对方的借口,说道:“嗯嗯!对,没错,本小姐就是来向你索要弓的。你把我的弓藏那儿了,快快交出来。” “我要是不提醒你,你估计都忘记自己的弓还在我这儿吧!算了,你既然想要弓,那我就还给你好了,省得你追着我不放。不然,若是被我家娘子看到,还以为你勾引我呢。”徐央笑道。 何方雪听到对方嘲笑自己,朝着对方啐一口,俏声喊道:“无耻下流的家伙,谁要勾引你了?本小姐貌美如花,岂能够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你说自己貌美如花,但为何总是带着一面薄纱,莫非是你自己长相太丑,害怕别人看到吓着不成?我看啊,就是你长得太丑了,所以总是带着一面面纱来遮丑,否则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来见人?”徐央一面说着,一面朝着对方走来。 何方雪听到对方说自己太丑,才用薄纱遮住脸颊,顿时勃然大怒;又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走来,娇喝一声,扬起手中的马鞭就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马鞭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而看到这马鞭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却丝毫没有力度,连忙伸手一拽,抓住了对方的马鞭,笑说道:“看到没有?我说你丑,你就动怒了,并扬鞭要打我!看来,你一定心虚了,被我给揭穿真相了。” “无耻之徒,快把马鞭还给我!我并非太丑,而是我曾经扬言,发誓说:只要有人看到过的尊容,我就嫁给他。。。。。。”何方雪拉着马鞭呵叱道。 徐央听到对方还有这样古怪的誓言,拉着手中的马鞭不松手,说道:“看来,你是想让我看看你的容颜了。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长着什么样,是不是向自己所说那般的美丽出众。”说毕,奋力的拉扯着手中的马鞭。 何方雪看到对方拉扯着自己的马鞭,并扬言要看自己的容貌,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并也奋力拉扯着手中的马鞭,好赶快的逃走。 何方雪双手拽着马鞭,并催促马儿朝后退;从而徐央连连被一人一马往前拽着走。 徐央看到何方雪拉着手中的马鞭,并催动马儿也帮忙,顿时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对方连连的后退。徐央看到马儿越拉越快,自己都险些的摔倒,知道自己要么松开马鞭,让对方离开;莫要被马儿拉着在地面拖着走,狼狈不堪。 徐央两者都不选,而是大喝一声,顿时从地面拔地而起,翻身跃上了对方的后面,双腿夹好马腹,并用一只手搂住了何方雪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依旧抓着马鞭。 何方雪看着自己的马儿拉着徐央越走越快,正要看徐央是如何狼狈的时候,猛然看到对方居然跃到了自己的马上,并骑在了自己的身后,还用手搂着自己,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俏声骂道:“下流的家伙,快给我滚下去。”说着,身体摇摆不定,并用手扣着对方的魔爪。 徐央搂着对方的腰肢之时,顿感对方的蜂腰跟如玉和殷素娥一模一样,都是让人陶醉不已的感觉。徐央骑在对方的身后,随着对方身体的不断摇摆,也不断的跟对方发生着碰撞,也不断嗅着对方体内的体香,深深的让人着迷不已。 徐央干脆丢弃掉手中的马鞭,也抱在了对方的蜂腰上,说道:“美人儿,要不这样好了,我松开你,放你离开,但是先前条件是你要将你的马儿送给我,如何?” “呸!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你得了我的大弓,现在又看上我的马儿了,若是长此以往,你岂不是连我的人都看上了。呸!呸!就算你看上了我,我还不一定能够看上你呢。”何方雪挣扎连连的说道。 徐央搂着对方腰肢的时候,从而也使得何方雪的双脚从马镫上松开,并不断的在马背上挣脱着徐央的手。 而就在俩人在马背上打打闹闹之时,顿时俩人都在马背上失去了平衡,并相拥着朝着地面摔了下去。而何方雪最先着地,徐央紧跟着就躺在了对方的身上,并用大嘴啃在了对方的薄纱上,跟对方亲吻了一下。 何方雪看到自己从马背上摔下的一刻,从而也将徐央拉下了马,并且还惊讶的看到对方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张着大嘴啃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又气又恨,顿时伸手就朝着徐央的脸面打来。 徐央看到对方伸手朝着自己打来,连忙啃着嘴,从而也将对方面部的薄纱啃了下来,顿时,就看到一张洁白无瑕的容颜出现在眼前。 徐央看到对方容颜娇贵,面庞白嫩,恍若剥了皮的鸡蛋般;杏脸桃腮,玉面红唇;蛾眉如柳叶儿,弯弯动人;樱桃小口,洁白玉齿,气喘微微,香甜怡人;云鬓蓬松,散落一地。 徐央本以为见到过殷素娥、柳湘萍、如玉等女子都乃是绝世佳人,超凡脱俗的美人儿。不成想,现今见到何方雪的容颜之后,顿时就将众人比了下去,说不尽的美貌异常,华丽多姿。 何方雪看到自己面前的薄纱被徐央啃在嘴里,又看到对方口水长流,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俏声叫道:“坏家伙,看够了没有?倒地是我好看,还是你家里两个娘子好看啊?” 徐央看到对方樱唇一启一合的,倒是没有听到对方说些什么,反倒是想情不自禁的上前啃上两口,方才能够解馋不可。 何方雪看到徐央想要上前啃自己,顿时羞得脸红的发紫,连忙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嘴,一手就朝着徐央的面部拍了拍。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还弓 徐央正情不自禁的要强啃何方雪之时,就看到对方一手握着自己的嘴,另一手朝着自己脸上又抓又打,顿时弄得徐央心痒难耐。 .. 徐央情急之下,出于本能,连忙伸手按住对方的手腕,张着大嘴就要去啃对方。 何方雪看到徐央按着自己双手,又看到对方要强行占自己的便宜,顿时连忙的挣扎,想要摆脱对方的魔掌。 怎奈何方雪乃是一个女子,越是挣扎,气力消耗的越快,渐渐的就乏力了开来;并且也没有徐央这般的气大如牛,挣扎连连的同时,都无法阻挡住徐央的大嘴袭来。 而就在徐央刚啃上何方雪的樱唇之时,还没有尝出是什么滋味,顿时嘴唇一疼,那何方雪重重的就朝着自己的嘴唇咬上了一口,才使得自己的大嘴脱离了对方的樱唇。 徐央没有想到何方雪竟然也咬了自己一下,好似自己的嘴唇就是别人克敌制胜,是专门给人咬的一般。徐央舔了舔嘴唇,发现嘴唇只是有一道牙印,并不曾流血,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知道,若是自己的嘴唇有牙印,回去之后,也少不得要向殷素娥和柳湘萍解释一番。而两女也一定会穷追不舍,追问到底。 何方雪看到自己咬了一下对方的唇,才使得对方没有诡计得逞,即便如此,自己也吃亏不少。气呼呼的纳罕:“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被这个无赖给占到便宜了,真是气煞我也。” 何方雪看到对方依旧趴在自己的身上,舔着嘴唇之时,依旧色迷迷的看着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使出浑身的力气,重重的将徐央翻到了一边,才成功从对方的身下逃脱开来。 徐央正待要继续轻薄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自己掀翻到一边了,从而就看到对方撒丫子的朝着一边跑开了,也从而使得自己的机会落了空。 徐央看到何方雪要骑着马儿离开,连忙从地上弹起身,喊道:“美人儿,你难道不想要回你的弓不成?”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敢轻薄于我,我跟你势不两立。真是不知道像你这么无赖的人,你家两个貌美如花的娘子,是怎么看上你的?我真是为你家两个娘子感到惋惜啊!我也不想跟你这个无赖继续的纠缠下去,你将我的弓还给我,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何方雪跃到马上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骂自己无赖,也不生气,笑说道:“我家娘子人美心灵更美,岂会像你这般的刁蛮任性,心胸狭窄。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将弓给你取来,你可不须跟着我啊!”说着,就朝着山顶的破庙走去。 “真是尖牙利嘴的无赖!”何方雪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朝着庙宇走之时,也听到何方雪在后面骂骂咧咧的声音,顿时心花怒放,心里一面想着何方雪的美丽容颜,一面快速的朝着庙宇的方向走去。 何方雪看到徐央飞跑向另一个山头而去,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远望,顿时就看到在快要接近山顶的地方,有一个庙宇耸立在那儿。 从而,就断定出徐央身边的一行人就在庙宇当中,但是又看到庙宇周围有数个小道,担心徐央一行人会抛下自己,选择另外一条道路离开。 故而,何方雪就悄悄的跟在徐央的身后,朝着庙宇而去。 徐央返回到庙宇当中,就发现众人已经相继起来了,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是从外面回来的,不解对方一晚上都出去干嘛了? 而肖夫人也做好的饭,小环则是啃着手指头看着锅中,专等待徐央的回来。 徐央舔了舔嘴唇,唯恐身边的两女看到自己唇上有何方雪咬过的牙齿印,故而吃饭的时候,总是躲藏着众人的视野,生怕众人看到而惹来笑话。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吃饭之时,也看到徐央总是背着自己吃饭,并且人也变得老实了。众人早上起来的时候,也看到小环留在了庙宇当中,一打听才知道徐央收留了对方,而对方两个姐姐则是离开了。 众人虽然都知道小环并非人类,但是在看到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也接纳了对方。 柳湘萍看到徐央背着自己坐在那儿吃饭,并且还将头埋在了碗中,有话没话的问道:“夫君,小环的两个姐姐为何要丢下对方一人在这儿,而独自离开啊?” 徐央听到柳湘萍问起如玉和如水的事情,自然不能够说是如玉以身托孤的事情,否则定会也牵扯出自己跟对方的一番缠绵事情,故而,徐央也不得不再次的撒谎道:“如玉两姐妹见到自己总是被捉妖人四处追杀,唯恐小环遭遇了不策,故而才将小环留在我身边,好学一些防身的法门。待得小环学业有成,自然就会跟对方团聚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说话之时,依旧将脸埋在碗中,一面吃饭,一面喃喃自语道:“如玉和如玉既然不放心小环,为何不跟着我们在一起,又何必非要的分开啊!” 徐央听到殷素娥在那儿自言自语,想到自己一晚上居然跟两个女子亲热了一番。当徐央想到何方雪之时,猛然想到对方还在山下等着自己,而自己还没有还给对方的弓,顿时将碗中的饭扒进嘴中,急忙就朝着外面走去。 众人看到徐央大口大口的吃完饭,然后就朝着外面窜了出去,不解对方这么慌里慌张做什么去了? 徐央来到自己所在的马车里,从里面翻出何方雪的那把大弓,刚要从马车里钻出,忽然就听到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马蹄声。 徐央想到自己一行人还在殿宇当中吃饭,就算是要离开,也需要等肖夫人等女洗刷好锅碗瓢盆才行,岂会现在就牵着马儿离开。就在徐央心里一片茫然的时候,也不由得钻出了车棚,朝着外面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何方雪牵着斑点马儿也来到了庙宇当中。 何方雪牵着马儿走进庙宇当中,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诱人的米香,又看到庙宇院落当中停放着数匹马儿和三辆马车,而其中一辆马车的车棚外面还露着一个人的半个身子。 何方雪从这人的半个身子就认出是徐央无疑了,更没有想到对方一行人还在用饭,反倒不解徐央趴在马车内做什么? 当何方雪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从车棚内钻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而且手中还拿着自己那把大弓,顿时就知道对方原来是将大弓放在了车棚里了。 徐央看到何方雪竟然来到庙宇当中了,连忙朝着马子晨等人所在的殿宇看去,就看到这些人一边吃饭,一边朝着自己这边张望而来。 而何方雪所在的位置由于是在门口,马子晨等人则是在大殿内,倒是没有看到对方的踪影。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没有注意到何方雪也走进庙宇了,重重的松口气,连忙跑到何方雪身边,拉着对方的衣袖就朝着外面走,小声说道:“我不是让你在山下等我嘛,为何你就来到庙宇当中了?” “男女授受不亲,别总跟我拉拉扯扯的。若是让你家两个娘子看到,我该如何的解释啊?还有,你干嘛像是做贼心虚的一般,偷偷摸摸的跟我说话?我们光明正大,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何方雪拉开徐央的手说道。 徐央将对方拉到庙宇的外面,又朝着马子晨等人所在的殿宇看了看,悄声说道:“你大呼小叫干什么?我将你的弓带来了,你现在就拿着弓离开,省得被我的娘子看到,又要让我解释一番了。”说着,就将手中的弓塞给了对方。 何方雪从对方手中接过弓,看到弓依旧是先前那般的模样,并不曾刮伤一丝一毫;抚摸一阵后,才将弓悬挂在马鞍上。 何方雪看到徐央完璧归赵了,又看到对方不停的催促自己快点离开,并不断的朝着庙宇中一个殿宇张望,好似担心被人看到的一般。 徐央看到自己已经将何方雪的弓还给了对方,而对方则是钉在原地,朝着自己东看西瞧,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徐央看到对方先前总是戴着一面薄纱,而现在反倒去掉了,顿而就想到对方曾发下的誓言,说道:“美人儿,你总不可能真的爱上我了吧?你也知道我的,我可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鬼,你跟着我不会有幸福的。你的誓言难道是真的不成?” “呸!谁能看上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呵!我乃是圣莲教的圣女,富可敌国,追我的人无以计数,岂会看上你这么个穷酸家伙。这庙宇和道路又不是你家的,我站在这儿挨着你什么事了?”何方雪啐道。 徐央看到对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唯恐让柳湘萍等人见到对方,正要催促对方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庙宇当中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柳湘萍和肖夫人等人端着锅碗瓢盆,从殿宇当中走了出来,并也看到了自己和何方雪钉在了庙宇的门口。 柳湘萍、殷素娥、大虎小虎、马子晨都见到过何方雪,而肖雄一班人、四个和尚、连贵、小环则是没有见到过对方。柳湘萍等人看到徐央在庙宇的门口跟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拉拉扯扯的,顿时也朝着何方雪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不解徐央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美人儿了。 但是,当柳湘萍等人在见到何方雪如此的眼熟之后,又看到对方身边站立着一匹斑点的马儿,顿时就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 虽然此刻何方雪面部的薄纱被徐央啃掉了,但是对方婀娜的身段和标志性的斑点马儿,却是依然能够证明对方的身份。 徐央看到柳湘萍等人从殿宇中走出来了,又看到众人都站在那儿看向自己,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拉扯着何方雪的胳膊,连忙松开手,朝着身边的何方雪努了努嘴儿,示意对方快点的离开。 而何方雪好似没有看到徐央的提醒一般,依旧钉在那儿欣赏起风景来了,好似没有看到庙宇中的柳湘萍等人似的。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跟何方雪竟然拉扯到一起了,不解俩人先前还大打出手,又是什么时候和好的;并且看样子,何方雪并不是来寻仇的,倒好像是来探望徐央的一般。 两女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连忙丢掉锅碗瓢盆,跑到徐央的身前,怒视着何方雪,问道:“你这个女子总是缠着我家夫君做什么?” “哼!谁缠着他了?我不过也是路过此地,见到对方罢了。你们怎么不说是你家夫君缠着我呢?”何方雪冷笑道。 两女看到何方雪的容颜如此的出众,若说对方没有跟徐央打情骂俏,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柳湘萍看到何方雪身后的马儿马鞍上悬挂一把大弓,就猜测出对方或许是来找寻大弓的无疑,说道:“我家夫君已经将大弓还给了你,你还是请自便吧!”说着,就拉着徐央返回到庙宇当中。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道路和庙宇又不是你家修建的,我是去是留,又不是你说了算。”何方雪气呼呼的叫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听到何方雪此番话后,气得咬牙切齿,看出对方明摆着是想缠着徐央不放了。 两女对望一眼,一左一右搂着徐央的胳膊,朝着何方雪喊道:“我们夫君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是不会看上你这样娇生娇惯的贵千金的。你还是趁早的死心,不要缠着我夫君不放了。” 徐央看到两女挽着自己的胳膊,故意来气何方雪,顿时朝着何方雪努着嘴儿,示意对方离开,不要再跟两女吵下去了。 何方雪也看到两女挽着徐央的胳膊,故意的来气自己,顿时冷哼了一声,翻身跃到马上,催着马儿就朝着山下走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跟随 马子晨等人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挽着徐央的胳膊,一副亲亲密密的样子,无非就是想要气走何方雪。 ..当众人看到何方雪气呼呼的骑着马儿朝着山下走去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才知道女人们争风吃醋起来,是如此的可怕。 徐央看到众人各自去整理东西了,又看到两女依旧挽着自己的胳膊,朝着庙宇的外面看去,情不自禁的伸手摩挲一番两女的玉手。 两女看到徐央偷偷的摩挲自己,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一眼,从而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嘴唇上有一道轻微的牙齿印,顿时勃然大怒,然后朝着徐央的手背掐了一下。 徐央看到两女朝着自己瞪了一眼,又在自己的手背上掐了一下,轻微叫了一声疼,甜言蜜语的问道:“两位爱妻,你掐我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了?我问你:你嘴唇上的牙齿印从哪来的?我们俩人这段时间并没有跟你亲热,想必你一定是在外面偷人了不成?刚才你跟那个何方雪眉来眼去,拉拉扯扯的,恐怕是背着我们姊妹俩人,跟对方亲热了罢,否则对方也不会一直缠着你不放。”柳湘萍义愤填膺的说道。 “夫君,你有了我们姊妹二人,居然还背着我们在外面勾搭别的女子了!况且,那个叫何方雪的女子总是跟夫君为敌,还想杀了我们呢,你可不能够见到对方长得好看,而喜欢上了对方。”殷素娥抱怨道。 徐央看到两女都劝解自己不要喜欢上何方雪,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由不得自己喜欢不喜欢了,并且还发现事情变得尤为复杂了起来。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徐央唉声叹气的,一副想要答应自己,但是又割舍不下,知道自己再怎么的劝解对方,只会使得对方焦头烂额起来,反而使得问题解决不了。 顿时,两女也只能够希望何方雪能够自省的从徐央身边离开,方才能够使得大家都不必因此而苦恼和纠结了。 但是,两女将事情想象的太过简单,并没有示意到事情现在已经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徐央一行人收拾好东西之后,马子晨等人跃上了马儿上,徐央则是赶着马车,马车后面坐着殷素娥、柳湘萍、连贵和小环。催马离开了这座庙宇,继续的朝着北方而去。 马子晨骑在马背上,看着手中的地图,寻找着一条最近的道路通往汝宁县城。 当众人都来至山下,就看到小道上停靠着一人一马,而此人正是何方雪。 徐央没有想到何方雪竟然没有离开,倒好像是在这儿专门等待自己的一般,顿时吓了一跳。徐央朝着何方雪深深望了一眼,叹口气,继续的赶着马车朝着远处走去。 柳湘萍等女子也看到何方雪停在了路边,而此刻的对方已经在门面上戴上了标志性的薄纱,给人的感觉恍若是不食人间烟火,海外仙子的一般。 殷素娥和柳湘萍唯恐对方又缠着徐央,顿时两女一左一右坐在了徐央身边,一边看守着徐央,一边跟徐央亲亲热热的,故意的来气一气何方雪。 柳湘萍从徐央手中夺过马鞭,狠狠的朝着马屁股甩了一鞭,催促着马儿走在人群中央,好远离后面跟着的何方雪。 从而,徐央一行二十四人骑马或者坐马车在前方走着,而后面的何方雪则是在后面紧跟着。 何方雪看到徐央所在的马车走在人群后面,又看到对方两个娘子如胶似漆的跟对方黏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一副密不可分的样子。当看到柳湘萍朝着自己瞪了一眼之后,就从徐央手中夺来马鞭,而后就将马车赶到人群当中,从而再也看不到徐央的身影了。 小环和连贵坐在徐央驾驶的马车车棚内,看到徐央被两女夹在中间,不停的嘻嘻说笑着,也看出两女是故意来气后面跟着的何方雪无疑了。 而四周的马子晨等人,在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跟徐央甜甜蜜蜜的样子,又看到后面跟着的何方雪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猜测出其中的一些道理。顿时,众人都默不作声,只是当两女跟徐央的淡笑为耳旁风。 殷素娥看到后面跟着的何方雪已经跟着自己一行人半天之久,丝毫没有跟自己分道扬镳的打算,不解其难道真的打算跟着自己一行人抵达龙京不成?问徐央:“夫君,你跟那个何方雪是如何冰释前嫌的?” “是啊夫君,你都将对方的弓还给对方了,对方为何还跟着我们呢?莫非,那何方雪已经爱上夫君了不成,要誓死相随夫君左右?夫君,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姊妹二人,偷偷跟对方那个过了,否则对方也不会这么总跟着我们呀!”柳湘萍气呼呼的问道。 徐央看到两女缠着自己问东问西的,连忙摆手摇头,说道:“两位爱妻,我有你们两个貌美如花的好妻子,岂敢再节外生枝,沾花惹草啊!对方不是也说过: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跟着我们,我岂是知道为什么?” “你倒会推搡责任了。将自己推了一干二净,还说什么不知情。”柳湘萍努着嘴儿说道。 众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朝着北方道路行走,马子晨看到距离汝宁县城还有四天的路程,又看到天色接近傍晚了,而后面跟着的何方雪依旧跟自己一行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当看到徐央跟两女不再说什么了,才朝徐央说道:“徐兄,天色渐晚,要不我们寻个地方落脚休息片刻吧!” 徐央等人点了点头,于是,众人寻找一个背风的地方,下马开始休息做饭了。 后面跟着的何方雪看到徐央一行人都下马休息了,于是也翻身下马,寻了一个干净处,并跟徐央一行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才从马鞍上拿下烧饼和水壶,开始吃着干粮了。 柳湘萍等女子将稻花香米倒进羮火上夹起的锅中,顿时空气当中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再朝着后面的何方雪看去,就看到对方啃起了干粮,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柳湘萍唯恐徐央不老实去找何方雪,顿时就朝着殷素娥努了努嘴,清咳了一声,从而两女又将徐央夹在中间,防止对方背着自己跟何方雪偷情。 何方雪看到徐央一行人吃着香味扑鼻的米饭,暗暗思忖:“这香味唯有稻花香才能够有如此的香甜,而徐央一行人并非大富大贵之人,怎么能够买得起如此珍贵的米呢?我这么死皮赖脸的跟在徐央等人的后面,会不会被众人嗤笑?我真是被我曾经发下的誓言所害,而今想要反悔,则是违背了誓言,言而无信。难不成,我真的跟徐央这个讨厌的家伙是冤家?而对方两个娘子,处处防备着我,看样子并不会接纳我了。” 从而,何方雪也犹豫不决要不要放弃自己当初的誓言,要不要离开徐央一行人? 就在徐央等人吃饭之际,却是没有注意到茂草深处正潜伏着数人,一对对的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只见这些人手中都执着明晃晃的刀,一边看了看徐央一行人,一边又朝着独自一人的何方雪看了看,其中一人小声的问道:“头儿,我看这双方人马好似并不是一起的,而前方一伙人有二十多人,样子也并非是善类。而后面那个女子,唯有自己一人,并且身段也是一个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你看,我们该向那伙人下手啊?” “废话,我们人少力薄,自然要选软柿子捏了。而且,那独自一人的女子,虽然并没有多少的油水可捞,但是其想必也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劫来也好让我等解解馋,好好的享用一番也是不错的。”另一人笑道。 众人点了点头,顿时人人都朝着何方雪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并不断的舔着嘴唇,想入非非,想着劫持了对方,如何的发泄心中的饥渴。 这伙人看到天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顿时轻手轻脚的朝着何方雪所在的地方靠拢过去。 而就在这伙劫匪朝着何方雪靠近的时候,何方雪却是没有注意到草丛深处的危险,正逐渐的朝着自己逼近。而徐央一行人,也是没有留意到草丛中居然有一伙劫匪,更没有想到这伙劫匪正是被自己稻花香的米香而吸引了过来。 这伙劫匪看着自己逐渐的朝着何方雪而来的时候,而对方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的踪迹,在一边朝着对方挺近之时,还不时的朝着徐央一行人张望一番。 劫匪们已经事先商量好,要出其不意的绑架下何方雪,待徐央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并省得徐央一行人干涉自己的好事。 而就在这伙劫匪距离何方雪近十米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何方雪身边的闪电马儿烦躁不安起来,并朝着自己这边发出一声声嘶鸣,并不断的用前蹄刨着地面,鼻息如雷,一副跃跃欲冲的样子。 众劫匪看到对方的马儿率先发现了自己的藏身所在,顿时吓得脸色大变,不解对方的马儿究竟是如何的发现自己的,更不解对方究竟是马是狗,也知道自己在草丛中隐藏不下去了。 何方雪背靠大树,正待要休息的时候,忽然看到身边的闪电马儿莫名的狂躁不安,并不断的朝着东方一处草丛发出危险的信号。何方雪知道自己这马儿有灵性,可以感知数十米远潜伏的危险,从而断定一定有什么东西对自己图谋不轨。 但是,令何方雪吃惊的并非如此,因为何方雪想到徐央先前轻薄自己的时候,而身边的马儿则是钉在了原地不动于衷,好似没有发现自己被徐央欺负似的,一副也当徐央是自己的主人一般,不管不问。 而何方雪身边的马儿连连躁动不安之时,也引起了徐央一行人的警觉,不解这马儿发什么神经。而就在马儿刚开始嘶鸣之际,突然草丛中的数名劫匪跳了出来,蜂拥着朝孤单一人的何方雪扑了过来。 何方雪看到草丛中跳出数人,并且人人手中都执着亮晃晃的刀而来,顿时唬了一跳。而就在何方雪刚待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身边的闪电马儿已经飞驰向这伙劫匪冲来。 只见闪电一头顶飞一个劫匪,而另一个劫匪要扬刀砍向马儿之时,马儿已经飞起两蹄,重重的踩踏在对方的胸口上,从而就将对方按倒在地,并听到对方胸口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个呼吸的时间,闪电已经瞬时解决了两名劫匪。 何方雪看到自己的马儿解决了两名劫匪,而其余的劫匪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身前,并一个个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张开魔爪朝着自己抓来。 何方雪看到剩余的劫匪还有四人,冷哼了一声,在一个劫匪的双手快要触摸到自己胸部的时候,俏影一闪,成功从对方的魔爪下逃脱,并瞬时将手中的鞭朝着对方的手部挥来。 那劫匪看到何方雪轻巧的从自己的手中逃脱,“咦”的一声,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一条黑鞭朝着自己的双手打来。 这劫匪看到一条鞭朝着自己打来,暗道不好的时候,忽然自己的手臂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一看,双臂皮开肉烂,并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鲜血四溅,从而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 这劫匪惨叫连连,痛不欲生,双臂因为疼痛而冷汗淋漓,顿时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从而使得双臂沾满了层层的灰尘,成为泥人一个。 剩余三个劫匪没有想到何方雪手中的黑鞭竟然如此的凌厉,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摸到对方,自己一方已经率先倒下了三人,可谓是大出意外。 三个劫匪看到自己大意了,何方雪虽然看起来是个弱女子,但是身手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顿时,三个劫匪就萌生了要逃走的打算,但是想到自己今晚一无所获,并且眼前还站着一个美人儿,顿时色迷心窍,还想着如何拐走何方雪的主意。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何方雪受伤 何方雪看到身边的三个劫匪双脚朝着后面挪了挪,一副想要溜之大吉的样子,本以为三人就要就此离开了,不成想三人依旧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反倒没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一个劫匪朝着何方雪打量一番,舔着嘴唇,淫笑道:“美人儿,没有想到你倒是挺倔的,竟然敢连伤我三个兄弟,你今晚无论如何都要陪爷们儿几个好好的享受一番,定要好好的揉搓你;让你知道我们兄弟不仅是手上的功夫了得,下面的功夫也是非比寻常。哈哈。。。。。。” “哼!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本小姐难道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成。”何方雪呵叱道。 三个劫匪看到何方雪敬酒不吃吃罚酒,气得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正要扬起手中的刀砍向对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顿时,就看到一个人影已经挡在了何方雪的身前,并飞起一脚朝着自己踹来。 原来,徐央一行人看到草丛之中忽然冒出六名劫匪,暗道不好的时候,就看到何方雪的马儿已经瞬间解决了两个劫匪,大叫真是好马。并与此同时,就看到何方雪用手中的黑鞭打伤一个劫匪,而后又看到其余三名劫匪不仅没有离开的打算,反倒还想要拐走何方雪,顿时气得徐央恼羞成怒,连忙就上前搭救何方雪。 其中一个劫匪眼看自己就要砍中何方雪之际,不成想对方身前竟然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朝着自己飞来一脚,猝不及防之下,自己的腹部就被对方重重的踢上一脚,顿感肠断肝碎,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飞去;一阵悬浮之后,重重的倒摔在地,口喷鲜血,昏昏欲绝,距离气绝身亡已经不远了。 剩余两个劫匪看到何方雪身前多了一个帮手,又看到对方瞬间踢飞了自己一个兄弟,气得火冒三丈,飞舞着手中的刀就朝着何方雪和徐央砍来。 何方雪正待要奋力打劫匪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身前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既喜又怒,刚要朝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亦然踢飞一人,而后就看到剩余的两个劫匪朝着自己挥舞来刀影。 何方雪娇喝一声,正要扬起手中的黑鞭朝着劫匪打起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身影变幻莫测,一拳一脚,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个劫匪打飞出去。 从而,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六名劫匪相继被打翻在地,受伤颇重,叫苦惨叫声不绝。 何方雪看到徐央瞬时间打翻了三名劫匪,冷言冷语朝徐央说道:“真是多管闲事!你怎么不去陪着你家夫人啊?谁让你帮忙了?” “我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了!我好意前来帮助你,你不仅不感谢我,还朝着我冷嘲热讽、抱怨起来了。哼!等下次你有难之时,我就不再管你,如何?”徐央抱怨道。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话,忽然就感知身后有数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大叫“不好”,连忙抱着身前的何方雪就扑倒在地。 何方雪正要朝着徐央嘲讽之时,忽然就看到四周的劫匪相继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后惊恐的看到这些劫匪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管,啃在嘴中,并朝着自己这边吹来了寒光闪闪的东西,而后就听到徐央大叫一声不好,刚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抱着自己,并将自己按倒在地了。 而与此同时,何方雪顿感自己的身后好似被毒蜂的毒针扎了一下,麻木不仁,酸痒难耐。 徐央看到这些劫匪竟然敢偷袭自己,气得勃然大怒,在借助月光之下,就看到何方雪眉头紧锁,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起来了,知道对方或许是中了暗算了。 就在徐央准备问何方雪伤到哪儿之时,就听到大虎小虎等人大喝一声,然后就朝着自己身边的劫匪飞奔而来。 须臾之间,大虎小虎等人将这些劫匪尽数打死打伤,或者打跑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抱着何方雪,并趴在对方的身上,只是小声说道:“徐兄,劫匪们都死了,只是逃脱一个劫匪。” 殷素娥和柳湘萍等人看到徐央抱着何方雪,也不知道对方伤着没有,就连忙朝着对方跑来察看。当众人围拢到徐央身边的时候,也看到何方雪脸色发白发红,顿时就看出对方或许是中毒了。 徐央将何方雪抱起坐下,将其翻个身,就惊讶的看到对方丰臀上扎着两个色泽不同的细针,连忙将对方的毒针拔掉,询问道:“何方雪,你感觉身子哪儿还扎有毒针?” 何方雪迷迷糊糊之间,就看到自己是躺在对方的怀里,并感觉对方将自己臀部的毒针拔了下来,才稍感身畅体舒;轻推一下徐央,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管我呢,让我死了算了,这样你岂不是就除掉我这个碍眼的人了。” “你说什么浑话啊?我们虽然先前有诸般的大仇,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徐央边说,边在对方身上找着还有没有其他的毒针了。 当徐央看到何方雪身上没有其他的毒针了,想到这些毒针都是由劫匪发的,连忙朝大虎小虎喊道:“快去看看劫匪身上有没有解药?” “徐兄,我们已经看过了,死掉的五个劫匪身上都没有携带类似解药的东西。想必,刚才逃脱的那个劫匪身上才带有解药吧?”大虎说道。 徐央听到大虎说劫匪身上都没有携带解药,而携带解药的劫匪已经不知去向,再看何方雪已经昏昏欲睡,知道再不抢救对方,只怕对方就会有性命之忧。 徐央知道为今之计,也唯有将对方的毒从体内吸出来,然后再配置一些草药外敷内用,方才能够安然无恙。 徐央想到对方的毒针是扎在丰臀部位,而自己跟对方也没有夫妻之名,虽然心里很想占对方的便宜,但是岂能够现在趁人之危行事。顿时,就朝着殷素娥和柳湘萍等女子投来请求的目光。 众女子也看到徐央从何方雪的屁股上拔下两枚颜色各异的毒针,又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投来请求的目光,就明白对方是想让自己来吸出何方雪体内的毒了。 殷素娥和柳湘萍因为先前何方雪曾要害自己,自然不会上前搭救对方,并恨不得对方死了才一了百了。而肖夫人知道柳湘萍乃是当家的,在没有对方的指使之下,自然也不会上前帮忙了。 连贵看到徐央一副为难的样子,虽然想要帮助对方,但是在看到两女都不搭理的情况之下,也是有心无力,也只好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至于大虎小虎等众,自然更是不可能了。 小环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投来请求的目光,连忙走上前,俏声问道:“师父,要我帮什么忙啊?” “小环,还是你最听话了。你帮我将这个姐姐的体内毒吸出来,就。。。。。”徐央欣喜说道。 而就在徐央朝着小环说之时,柳湘萍看到小环要去帮忙,连忙将其拽了回来,并打断徐央的话,说道:“小环人还小,又不懂事,你难道忍心让小环去救这个恶人不成?夫君,你可不要忘记对方的身份,对方可是圣莲教的人啊!若是我们救了对方,对方最后再恩将仇报,岂不是自掘坟墓了。” “你们都不愿意来救对方,那我来救算了。”徐央生气的说道。说毕,将何方雪拦腰横抱,朝着一边的草丛而去。 众人听到徐央要亲自来救何方雪,顿时吓了一跳,知道徐央要救对方,也就意味着要先脱去对方的裙子,然后嘴趴在对方的屁股上,从而才能够将对方体内的毒吸出来。 柳湘萍看到徐央执意要救何方雪,又看到徐央抱着对方来到草丛深处,气呼呼的直跺脚,拉着小环和殷素娥朝着羮火处走去了。 而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要救对方,也不敢上前叨扰,唯有跟在柳湘萍的身后,朝着一边走去了。 徐央将何方雪侧身平放在柔软的草丛中,又看到没有人看向自己,又看着亭亭玉立的何方雪身姿,脑海之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徐央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听到何方雪发出一声呻吟,有气无力的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龌蹉的事情。。。。。。” 徐央狠狠心,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顿时就趴倒何方雪的屁股后面,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并轻手轻脚的为对方脱去裙子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何方雪有气无力的声音:“你莫非要趁人之危,趁着我受伤之际,占我的便宜不成?” “何方雪,你真是不识好歹。我是要吸出你体内的毒,否则你岂不是性命不保了。”徐央说道。 何方雪只感觉对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屁股,那有像对方所说的在吸毒;况且,自己的毒伤在臀部,对方若是要吸毒的话,岂不是让对方一览无余了。 何方雪有气无力的打了打徐央的手,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这个坏蛋,想占我便宜,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正义凛然。我不让你救,你让我死了算了。” “你说你这个婆娘怎么如此的固执啊!若是我不救你,你真的会横死在荒野当中的。”徐央说道。 何方雪将徐央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打下,翻个身,将后背朝下,说道:“我都说了,我不用你管。我就算死在荒野当中,也跟你没有关系,那也是我的命运如此,我也不会怨恨你的。你还是走罢,我不要你管我。” 徐央看到对方执意不要自己搭救,又看到对方说话之时,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在说话,知道再不吸出对方体内的毒,只怕对方真的就要横死在荒野当中了。 徐央想要转身离开,不管对方的死活了,最后说道:“我最后说一句,我知道你讨厌我,也只认自己冰晶玉洁、神圣不可侵犯,容不得别人玷污你的身子。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只是帮你吸出体内的毒,绝不会有非分之想的。倘若你不允许我吸毒,那我立马离开,从此再也不跟你纠缠下去,如何?” 徐央说完话,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何方雪的声音传来,朝着对方看去,就对方已经闭上了眼,好似睡着了一般,暗叫“不好”,连忙说道:“我不管你恨我也罢,佯装拒绝我也罢,我今天非救你不可。” 说着,连忙将其翻个身,并脱下对方的裙子,顿时就看到一对雪白的翘臀出现在视野当中,并且还看到两个针眼中流出黑漆漆的液体。 徐央一不做二不休,张嘴就朝着其中一个针眼啃去。当徐央奋力吸着针眼中的毒汁之时,就感知口中又苦又麻,连忙将口中的毒汁吐出来,又啃向另一个针眼去。 当徐央奋力吸着这个针眼中的毒汁之时,发现口中的毒汁又腥又甜,跟先前的滋味不同,顿感古怪。徐央吐掉口中的毒汁,再次啃向先前那个针眼,奋力一吸,那又苦又麻的感觉顿时充斥着口腔。 徐央吐掉口中的毒汁,再啃向另一个针眼之时,顿时又腥又甜的毒汁也涌入口腔,暗想:“这毒液真是古怪,居然能够有两种不同的滋味,难不成是有两种毒?” 于是,徐央接连用嘴朝着何方雪丰臀上吸出着毒汁,制止所吸出的汁液变得咸甜,恢复了正常。 而就在徐央紧锣密鼓忙活的时候,何方雪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并发觉自己的屁股上似乎趴着一个人的脸,吸食着什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知道一定是徐央趁着自己昏迷之时,偷偷占自己的便宜,但是脑海之中莫名的浮现出对方的一句话“用热脸来帖冷屁股”,连忙用手朝着屁股上的人打去。 不成想,何方雪的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就打在了徐央的脸上,从而将徐央也惊醒了过来。 徐央看到何方雪这巴掌着实的下了力度,从而脸颊也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知道对方现在性命无碍了。虽然徐央脸颊火辣辣的,但是内心庆幸自己搭救及时,否则对方真的可能性命不保了。 而当徐央朝着何方雪看去时,就看到对方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中情毒 夜深人静,在一处一人高的草丛中,徐央从何方雪的翘臀上吸出毒汁出来,当看到对方转醒了,刚喜形于色,就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趁我昏迷之时,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你胡说什么啊?我只是用嘴对着你的臀部舔舐出体内的毒汁出来,并不曾对你有非分之想。 ..你不感恩我也就罢了,怎么还出口伤人呢?”徐央抱怨道。 何方雪听到对方用嘴在自己的臀部吸出毒液出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下身已经让对方看个透彻,想着都又羞又臊,朝着对方啐一口,骂道:“呸!真是不要脸!我都说不用你救我了,让我死了算了,谁用你假腥假意的来救我。还想让我感谢你,少做你的白日梦了。我本以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成想,你竟然这么的龌蹉,真是瞎了我的眼。我们现在就各走各的,我也不会再跟着你了。”说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算我白救你了。你要走就走罢,以后再也别跟着我了,省得惹我两个貌美的妻子生气。”徐央喊道。 何方雪刚站起身,顿感浑身乏力,眼冒金星,摇摇欲坠,不由得想要瘫软倒地。 而就在何方雪站起身的时候,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还没有提起,从而又被徐央大饱眼福。 徐央看到何方雪要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搀扶住对方,说道:“你就算不爱搭理我,但总该等伤好之后,再离开不迟啊!” “你的手不要在我的身子上四处乱摸,不要碰我的身子,我也不认识你了。”何方雪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呵叱道。 当何方雪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还没有提上来,连忙推开徐央,草草的整理一下,防止自己的春光再次的展现在对方的视野当中。 徐央看到对方背对着自己整理衣裙,又看到对方盘手盘脚的坐在地上调理,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你要是不想认识我也罢,那我们就全当没有彼此见过对方,是陌生人也行。你以后多保重,希望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说毕,看到对方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才徐徐的朝着马子晨等人的地方走去。 何方雪睁开眼看到徐央摇头叹气的朝着远处走去,哀伤的叹口气,暗思:“难道我当初的誓言已经成为空口白话,空文白纸了不成?我的脸不仅让对方看到了,而且我的身子也被这个无赖抚摸个彻底,难不成我真的要嫁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但是,恐怕就算是我愿意,我的父亲也不会答应此事的。算了,趁着我们都没有做下追悔莫及的事情出来,还为时不晚,否则,我真是要硬着头皮都要嫁给对方了。待明儿,我再离开对方,从此都远离对方,再也不跟对方见面,岂不是就可防止意外的变故了。” 徐央返回到马子晨等人休息的地方,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询问一下何方雪的情况,然后就各忙各的。当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只是朝着自己看了一眼,然后互相的朝着帐篷内钻了进去。 徐央知道自己必须要向两女解释一番,否则一定会惹得两女生气,不理自己不可了。徐央看到小环朝着自己吐了吐舌头,然后就钻进了车棚当中。 徐央见肖雄一班人在四周加强了巡逻,灰溜溜的钻进柳湘萍两女的帐篷内,就看到两女和衣而睡,顿时朝着两女扑了过去,嬉皮笑脸的说道:“两位爱妻,可让我想死你们了。现在时候还早,要不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如何?” “呸!谁是你家妻子呢?那个你亲人家屁股的女子,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妻子,我们算那根葱啊!我们还没有跟你拜堂成亲,就不要再在我们身上占便宜了。”柳湘萍打着徐央的手说道。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抱怨徐央勾搭何方雪,顿时拉着徐央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说道:“夫君,我们两个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听劝啊!姐姐收了你的钱财,不成想,你还有办法四处的勾搭别的女人,要是这样,我也后悔嫁给你这个花心的大萝卜了。” “好妻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帮我劝劝你姐姐罢,总不能让对方这么不理我呀!”徐央摩挲着殷素娥的身子说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摩挲着,气呼呼的打了一下对方的手,说道:“要想让我替你求情,除非你答应我们以后再不勾搭别的女子,尤其是那个何方雪的女子。并且,你还要保证今生今世只能够有我们两个妻子,不会再娶其他的人了。若是你肯答应,我保证柳湘萍姐姐不会再生你的气,跟你恩恩爱爱的。” 徐央听到殷素娥的话后,顿时泄了气,心里自然不肯答应两女,因为自己舍不得如玉,况且对方对自己也有情有义的,若是割舍了对方,岂不是像从自己身上割掉肉一般的难受。至于何方雪,徐央倒是想要抛弃对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顿时,徐央就陷入了纠结当中,割舍不掉对如玉的情谊,更加不敢辜负了两女对自己的一番深情。 “哼!我就知道你割舍不下何方雪那个女子,何况对方长得也比我们姊妹二人美丽动人。”柳湘萍气呼呼的埋怨道。 殷素娥听到对方在埋怨徐央,想到徐央虽然跟何方雪有暧昧之情,但是心里依旧将自己姊妹二人放在最主要的地位,将来是不会喜新厌旧的。 “姐姐,或许你误会我们夫君了。我们夫君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那何方雪生得比我们姊妹二人多姿了许多,但是我们夫君绝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我相信夫君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了。夫君,你就答应我们姊妹二人罢,从此再也不沾花惹草了,行吗?”殷素娥说道。 “好妹妹,他现在连何方雪那个女子都割舍不下,你还指望他将来能够对我们好?我们的夫君若是答应不再找三引四的,我就不生气。”柳湘萍说道。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不再抱怨徐央了,连忙拉着徐央的手,放在对方的身子上,俏声说道:“我们的夫君一定会答应姐姐的,不会再勾三搭四了。” 朝徐央撒娇道:“夫君,你就答应我们罢,保证从此再也不会勾搭别的女人,好不好?” 徐央的左右两手放在两女的身上开始不老实起来,从而心满意足的占着便宜,心花怒放,嬉笑说道:“我向你们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勾搭别的女子了。但是,要是别的女子勾搭我怎么办?”说着,就朝着柳湘萍亲亲热热起来。 柳湘萍轻咬一下徐央的嘴唇,并将其推向殷素娥的身上,笑说道:“你不勾搭别人,别人难道会来勾搭你不成?若是有女子勾搭你,你放矜持一些,心里想着还有我们两个貌美的妻子不就行了。若是你再到处的招蜂引蝶,寻花问柳,我就不客气了。” 徐央趴在殷素娥软绵绵的身上,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大占便宜,从而引得对方娇喘连连。 柳湘萍看到徐央跟殷素娥开始亲热了起来,顿时勃然大怒,拧着徐央的耳朵,就将其从殷素娥的身子上拽了下来,俏声说道:“夫君,你老是欺负我们俩人。你若是从此不再勾三搭四,我们就让你碰我们的身子。” 朝殷素娥抱怨道:“殷素娥妹妹,你也真是的,总是惯着我们的夫君,这样岂不是惹得对方见缝插针,越加变得肆无忌惮了。” “好姐姐,我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跟我们的夫君亲热了。”殷素娥推搡着徐央说道。 徐央夹在两女之间,被俩人推搡来推搡去,再也无法成功占到一丁点儿的便宜,心情如霜打的茄子,泄气不已。 徐央从而渐渐的就被两女推搡到门口,连忙问道:“两位好妻子,你们将我推搡来推搡去的,究竟让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受用你们呐?” “哼!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若是我们满意,再跟我们睡一起不迟。”两女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女说着,就将徐央从帐篷内踢了出去。 徐央猝不及防之下,从而就被两女用脚给踢出了帐篷,踉跄不已,并且还听到帐篷内传出两女的嬉笑声。 徐央干笑两声,朝着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出丑,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整理一下衣服,看到天色还是深夜,想看一看何方雪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 徐央想着自己不过是去看一看,绝不会勾搭对方,更不会被对方勾搭。有了好借口之后,才徐徐的朝着何方雪所在的草丛中而去。 当徐央渐渐的朝着何方雪走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所在的地方,正站立着对方的那匹斑点的马儿,也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 徐央想到对方这马儿真是通灵性,知道保佑主人的安全,舍身救己。 而徐央在看到这马儿的时候,顿时就想到这马儿瞬间打翻两名劫匪的情景,从而也想到如玉和如水两姊妹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徐央心情沉重的思忖:“我进入豫省还不足半月之久,还没有抵达汝宁县城,就相继遭遇两起劫匪,真是不知道如玉和如水两女是否能够平安?趁着现在无所事事,倒不如将城隍爷口中所说的牛头阴神引诱出来,然后来个杀人越货,从而岂不是就有了保护两女的资源,也从而使得我富饶了起来。” 徐央来到何方雪的身边,在借助月光的照耀之下,从而就看到何方雪盘手盘脚的坐在地上炼气疗伤。虽然何方雪现在戴着薄纱挡住面孔,但是依旧能够看到对方满面红润,脸红彤彤的,不似先前那般的洁白无瑕。 徐央看到对方除了呼吸有点儿急促之外,也没有不寻常之处,才松口气,返回到自己驾驶的马车上。 徐央看到车棚内的小环啃着手指头睡觉,轻手轻脚的从车棚内的一个箱子中拿出那个黑葫芦,才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朝着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走去。 而当徐央从马车内离开的时候,不成想却将小环惊醒了,从而迷迷糊糊的就看到徐央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个黑色的葫芦,并且还发现那个葫芦上缠满了一串串的念珠,“为何黑葫芦上缠满这么多的珠子做什么?” 而就在徐央从何方雪身边离开的时候,何方雪自然也注意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听对方的脚步声和身边马儿没有什么异样,顿时就断定是徐央无疑了。 但是,何方雪本在疗伤之时,发现自己体内异常的燥热难耐,体内的毒虽然没有对自己造成致命性的大碍,但是一股无名的欲火却充斥着自己的身心,使得自己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恢复体力。 “体内这股欲火,总是让自己想象着男女交合的欲望,令人想入非非,恍若不发泄一下,自己就要走火入魔了一般。”何方雪暗暗吃惊道。 何方雪一边压制着体内的欲火,一边使得自己不去想象男女之情。但是,在徐央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一刹那,恍若火上浇油的一般,顿时又将欲火点燃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何方雪猛然惊醒,知道自己再继续的修炼下去,只会欲火焚身,使得自己有害无益,喃喃自语:“我难道是中了情毒不成?” 虽然何方雪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徐央,不去看徐央,但是双眼依旧盯着徐央看去;制止看到对方消失在灌木丛中,不解对方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做什么? 何方雪不看徐央则罢,这一看,顿时又将体内的欲火点燃的无法控制,情不自禁的就朝着徐央消失的地方走去。 何方雪恍若行尸走肉一般跟着徐央,而体内的欲火则是暴躁燃烧,鼓吹着自己朝着徐央接近,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原来,何方雪臀部中了两枚毒镖,其中一枚就是催情的毒针。而何方雪所中的这枚催情毒针,除了点燃对方体内的原始欲望之外,若是不在第二天跟人交合,定会落得个欲火焚身的下场,从而导致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劫匪经常干的勾当,好用催情毒药诱惑着女子,一方面占了便宜,另一方面也使得女子不殊死反抗。不成想,现今这毒药用在了何方雪的身上,从而也给对方带来了难以割舍的诸般苦恼。 第一百三十章 牛头阴神 何方雪耐住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偷偷摸摸的跟在徐央的身后,想看对方在深更半夜做什么? 当看到徐央停在一处荒凉无人烟的地方之后,何方雪连忙将身子藏在一处大树后面,并跟对方保持百米远的距离,偷眼朝着徐央看去。 .. 徐央来到一处树林之间,朝着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将手中的黑葫芦摆放在地上,又从怀里拿出事先画好的数十张灵符,以黑葫芦为中心,将灵符在四周摆成一圈,并用树叶覆盖好灵符。 只见灵符和黑葫芦占地约有三四亩大小,并且除了能够看到黑葫芦的影子之外,四周的灵符则是看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和气息外露。 徐央做好这些之后,又检查一遍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才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张嘴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一股阴风就从北边南下而来。 徐央看到城隍爷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了,并且对方身后还跟着五个随从。 待城隍爷六人到达徐央身前之后,看到是徐央本尊现身此地,连忙匍匐在地,喊道:“小的们来迟一步,望老爷恕罪!” “免礼,请起!我宣你等过来,就是要利用你等将牛头那个阴神引诱出来,然后我再亲自将其杀死,一除后顾之忧。你等说说,那个牛头阴神都有什么利害的法宝,或者有什么利害的手段,都一并的讲出来。”徐央说道。 城隍爷等人先前已经得知徐央要除掉牛头这个心头大患,也乐得对方赶快的将其杀死,从而自己就再也不用受到对方的压迫、剥削了。 但是,当听到徐央现在就要除掉对方,也不由得吓得浑身直哆嗦,滔滔不绝的说道:“回老爷,那个牛头衙吏乃是阴间的阴神,俗名叫阿傍,长久只在黄泉路站岗,若是想要将其引诱而来,除非有一个很诱人的诱饵不可,否则对方很难上钩的。而我等不过只是阴间的小鬼罢了,对对方知之甚少,只知对方手中有一柄很利害的兵器,乃‘幽冥钢叉’。而其手段则是拥有平山填海的手段,法力无穷尽,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并且还贪得无厌。” 徐央听到城隍爷道出了牛头的一些事情,顿时唬了一跳,没有想到这个阴神竟然如此的了得,顿时就有了放弃的念头。 但是,当徐央想到如玉和如水两女之后,又想到自己连对方这关都过不了,何谈成立帮派;并且自己计划了很久,唯有迎难而上,硬着头皮对抗对方,方才能够在永存世间。 徐央想好利害关系之后,点了点头,指着自己摆下的黑葫芦,说道:“我就用这个黑葫芦来引诱出对方。你们只管将其引来,然后事情就交由我来办好了。” 城隍爷等人朝着身后的黑葫芦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城隍爷等人乃是阴间的阴神,自然能够感知出葫芦当中酝酿着一股滔天的魔胎,不解这个黑葫芦是如何的被徐央得到的? 城隍爷等人看到这个黑葫芦上面缠绕着一圈圈的念珠,也看出念珠是用来克制魔胎发育的。城隍爷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黑葫芦乃是吸收天地无穷尽的灵气孕育而成,不成想,里面居然能够孕育出一个魔胎,真是古怪异常。有了这个黑葫芦,就不怕那个牛头不上钩了。” “既然这个黑葫芦能够引诱出牛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想必那个牛头也是一个心思慎密之人,并且若是想要成功将其从黄泉路引诱出来,我等还需要细细的商讨一番不可。”徐央说道。 城隍爷等人自然知道牛头外表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是心思慎密,考虑事情也是百密周到,若是想要将其成功的骗取而来,只怕非要商讨好计策不可。 城隍爷朝着葫芦看了看,又朝着徐央看了看,灵光一现,说道:“老爷,在下有一个计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噢!有话但说无妨!”徐央说道。 城隍爷看到徐央恩准了,深吸一口气,说道:“回老爷,那个牛头一向诡计多端,小心谨慎,虽然有了这个黑葫芦作为诱饵,但是若想将其成功的诱惑到黑葫芦的身边,只怕还需要多费一番周章不可。小的建议:以老爷和这个黑葫芦作为诱饵,来骗取对方。老爷只要装作练功走火入魔的样子,佯装倒在地上死去,就不怕那个牛头不落入事先埋伏好的陷阱当中。只是,这就要委屈老爷了。” 徐央想了想,觉得对方所说有理,说道:“这个无妨,只要能够收拾了这个牛头鬼,辛苦一些也没有什么。只是,你等前去黄泉路之时,要满带兴奋,激动不已的朝对方述说这儿发现了好宝贝,一定要迫使对方亲自到来,方才能够将其剿灭。若是对方问你等怎么不亲自带宝贝送给对方,你等就说这个宝贝着实的深重,拿不动,唯有天生神力的人才能够拿得起。如此这般,想必那个牛头鬼一定会在好奇之下,前来一看究竟。” “还是老爷技高一筹,着实的令小的们自愧不如啊!”城隍爷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将事情考虑再三,发现没有什么漏洞了,才朝着城隍爷等人挥了挥手,说道:“不要啰嗦了,快点儿去骗取牛头鬼吧!” 城隍爷等人点了点头,顿时转身朝着西北方飞奔而去。 何方雪忍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瞪大了双眼看着徐央竟然跟阴间的城隍爷等阴神在一起交谈,并且从双方的交谈中还听出徐央原来是要设下陷阱,赚取牛头这个阴神,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暗暗惊讶不已,“没有想到徐央真是胆大包天,连这样的鬼主意都能够想到。”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离开了,顿时佯装走火入魔的样子,倒在黑葫芦的旁边,并将降纹针抓在手中,只要一见牛头这个阴神落入到自己事先埋伏好的陷阱当中,就先发制人,先用降纹针将其打死,然后再大获丰收。 徐央做好这些之后,就寂静的倒在地上,等待着牛头阴神的造访。 徐央由于担心牛头发现城隍爷等人体内有自己的神识,故而不敢监视城隍爷等人的一举一动,防止自己辛苦布置下的陷阱落空。 而就在徐央倒在地上等待了一炷香的时辰之后,迟迟不见城隍爷等人带领牛头鬼到来,顿生奇怪的念头,暗暗思忖:“难道城隍爷等人没有乔装奉承,没有说好宝贝的好处?还是牛头已经发现这儿有陷阱,不肯置身前来了不成?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看来我布置的陷阱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了,只能够等待下次的机会,再做打算了。”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想着自己计策会不会落空,想着牛头鬼或许不会来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西北方有一个浓烈的阴气和六个大小不等的阴风,正飞快的朝着自己这边靠近而来。 徐央当感知这股庞大而浓厚的阴气之后,顿感这浓厚的阴气比湘省、鄂省所有的城隍爷加到一起还要浓厚的许多,顿时吃惊不小,并暗暗后悔自己是不是招惹一个利害的对手了?是不是自己太莽撞了? 当徐央看到事已至此,自己就算想要反悔只怕也无力回天了,因为这几股阴气已经到达了徐央的身前,也由不得对方再胡思乱想了。 徐央只感觉自己所在的地方瞬间冰冷刺骨,惨雾弥漫,恍若置身在冰窟当中似的,不由得浑身直打颤。 徐央微微的眯着眼睛朝着前方看去,就惊讶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耸立在视野当中,而其身后还站在战战兢兢的城隍爷等六人。 徐央朝着为首的那人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想要大声尖叫。 徐央克制住心中的恐惧,稳定心神,仔细的看去,只见对方身高一丈,身穿软威甲胄,手执一柄一丈多长的钢叉,头为牛头,下身为人身。形体似人不是人,形状是兽不如兽。凶神恶煞,气势滔天,戾气呼啸。 徐央当看到对方头有簸萁大,两双眼睛好似铜铃一般泛着绿光,耳、鼻个带有一个铜环,鼻喷气雾,声若霹雳,好似魔王降世,好一个阴间的阴神衙吏。 徐央看到对方身形之后,就猜测对方就是阴间的牛头阴神无疑了。徐央看到牛头站在自己陷阱的外面,咒骂对方真是狡诈无比,并请求对方赶快的走进自己设下的圈套当中。 “长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小道。我等在巡山之时,就看到对方抱着一个黑葫芦爱不释手。对方在练功之时,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地身亡了。我等想要将这个黑葫芦献给长官,但是我等法小力微,无法将这个黑葫芦搬动,故而才劳动长官亲自到访。”城隍爷指着徐央和黑葫芦说道。 那牛头鬼朝着徐央看了看,发现对方现在没有任何的气息,也没有任何的呼吸,就恍若一个死人倒在地上的一般,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又朝着徐央身边的黑葫芦看了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激动的不停的搓着手,舔着嘴唇,恨不得现在就将黑葫芦抓在手中,好好的欣赏一番,才能够解馋。 原来,徐央知道牛头的实力一定不可小觑,火眼金睛,若是自己装死,一定会被对方发现自己耍诈,故而就运用了龟息。而徐央所使用的龟息,虽然外表看起来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实则是蒙蔽所有人的耳目,其本来的生命迹象一切正常。 城隍爷等人也看到徐央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真的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心灵当中有徐央催促自己快点引诱牛头鬼进入面前的陷阱中,真的就以为对方死去了。 城隍爷看到徐央不停的催促自己,但也知道不能够操之过急,朝牛头问道:“长官,你见多识广,你看这个黑葫芦有什么来头啊?小的们鼠目寸光,看不出其中的名堂,望长官指点一二。” “你等不过是人间界四周游荡的小小阴神,修炼只有个把的年月,自然认不出好东西来了。看在你等尽心竭力,为我效劳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等也无妨。其实这个黑葫芦名曰‘玄阴葫’,乃是吸收数百年天地精华,孕育而成的一个魔胎。只是,这个魔胎现在还处在发育阶段,若是再经过个三年五载,定可以破壳而出,成为一方霸主不可。只要我能够将这个魔胎收为己用,将其培育为我的手足,将来定可以称霸三界,做一个幽冥地狱主宰也没有什么问题。。。。。。”牛头鬼滔滔不绝的说道。 当感知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打住,并看向城隍爷等人。当看到城隍爷等人一脸的茫然,呆头呆脑的钉在那儿不为所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泄漏了野心勃勃的想法,才重重的松口气,庆幸自己及时的打住了。 城隍爷等人自然将对方的一番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了,并且也留心记住了。城隍爷等人一直跟着牛头混,自然知道对方的为人有猜疑心,若是被对方看到自己发现了其秘密,只怕自己就性命不保了。 故而,城隍爷等人才傻头傻脑的钉在那儿,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方才能够保存性命。 徐央也自然将牛头的一番话听入耳中,没有想到这个黑葫芦竟然叫做“玄阴葫”,而且还有这么大的来头,也不由得动了小心思,越加的不肯将这个葫芦白白送给这个牛头鬼了。 并且,徐央还发现这个牛头鬼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家伙,顿时就猜测出对方身上一定藏着不少的宝贝,越加想要将其除之后快了。 “长官,我们来的时候,发现马面长官也朝着我们的举动窥视不已,觊觎偷听,若是让其捷足先登,岂不是我们就失算了?长官,还请你快快的收下这个黑葫芦,免得那个马面赶来的时候,又先下手为强,反倒使得我们什么都捞不到了。”城隍爷小心谨慎的催促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马面觊觎 牛头阴神听到城隍爷催促自己快点将黑葫芦拿到手,免得被马面捷足先登,从自己的眼皮底下事先抢到这个黑葫芦。 .. 牛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向城隍爷,想看透对方是否包藏祸心,说道:“本大人要怎么做,难道还用得着你们教我不成?” “长官误会小的了。小的岂敢催促长官,只是小的担心若是被马面长官先下手,又会惹得两位长官不愉快了。故而,言语冲撞,也是为长官着想。长官知道在下只为你一人尽心竭力的效命,从不敢心存非分之想,还望长官明鉴啊!”城隍爷匍匐在地喊道。 牛头看到城隍爷一干人等胆颤心惊的说话,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东看西瞧,也看出城隍爷等人没有陷害自己的样子,才朝着对方等人摆摆手,说道:“你等先前来。我知道你等只对我的号令效命,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等。现今看在你等立下大功的情面上,从今往后,就再也不必抓那些穷鬼的魂儿了。” 说毕,又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该死的马面,总是跟我做对,我早就像将其收拾了。若是对方敢来,我一定要取了对方的狗命不可。” “多谢长官明察秋毫。”城隍爷等人站起说道。 牛头朝着西北方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才松口气。牛头眼睛瞪的像铜铃,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黑葫芦,又朝着黑葫芦周边看了看,发现没有埋伏下什么陷阱,才知道城隍爷等人是没有欺骗自己,也知道自己看来是疑心太重了。 但是,即便如此,牛头也没有立马朝着黑葫芦抓去,因为对方也看到黑葫芦上面缠绕着一圈圈的念珠,是用来克制其中的魔胎发育。 牛头乃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自然能够认出这些念珠乃是佛家之物,不解徐央乃是一个道人,身上怎么会携带有佛家的东西?问道:“这黑葫芦上面怎么会有佛家的念珠啊?” 倒在地上的徐央没有想到这个牛头行事是如此的小心谨慎,迟迟不肯上钩,并且还朝着城隍爷问起来了。 徐央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如此的大意,为何不事先将黑葫芦上面的念珠取下,这样岂不是少了许多的麻翻了。但是,徐央再后悔又有什么用?自然不会蠢到爬起身,将黑葫芦上面的珠子拿下,这样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个这个……想必,是这个道人从佛家子弟那儿得来的黑葫芦,也未可知。又或者是这个道人跟佛家的人有来往,从对方那儿讨来的念珠,也是常有的事情。”城隍爷冷汗淋漓、颤颤巍巍的说道。 牛头听到城隍爷的一番解释,点了点头,但是又发现对方现在没有先前那般的镇定自若了,并且还发现对方大汗淋漓,顿时就猜测这个黑葫芦一定有着什么玄机。 故而,牛头犹豫再三,想要舍弃这个难道的宝贝,却又割舍不下,顿生一计,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黑葫芦虽然是一个难得的宝贝,只怕我也无福享用。罢了,既然这个黑葫芦其中孕育着一个魔胎,而我乃是一个秉公守法的阴间衙吏,自然不能够拥有这个魔家的事物了。不要也罢。”说着,佯装想要离开这儿。 徐央看到这个牛头不要这个黑葫芦了,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若是先向对方杀过去,心里也没有多少的胜算,“而唯有将其引诱到黑葫芦的陷阱当中,方才能够多了两份的胜算。为今之计,也只好作罢,再次的等待下次的机会了。” 城隍爷等人看到牛头鬼不要黑葫芦,刚要朝对方阻拦劝阻的时候,心灵中就传来徐央的一番话,放弃了这次的机会了。 城隍爷看到徐央都放弃了,自己又何必白费口舌,也顿时将心里的重担放了下来,松了口气,也不说什么,就跟着牛头鬼后面,朝着西北方走去。 牛头鬼朝着前方走,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城隍爷等人是否要劝解自己,让自己去拿那个黑葫芦。但是,迟迟不见对方一行人开口说话,好似也乐得离开这儿似的。 牛头本来就是要看一看城隍爷等人是否在黑葫芦那儿埋伏下陷阱,若是真有陷阱,城隍爷等人一定不会放弃劝阻自己,执意要让自己去拿那个黑葫芦,从而就看出对方真的包藏祸心了。反过来,若是对方也跟着自己离开,那就证明出黑葫芦十分的安全,没有什么陷阱了。这就是牛头的一片多疑之心。 牛头走了两步,看到城隍爷等人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心花怒放,顿时停了下来,说道:“这个黑葫芦当中孕育着一个魔胎,若是将其搁置荒野不理,只怕待黑葫芦上面的降妖法力消失之后,这个魔胎依旧会茁长成长,将来就会危害世间。佛家有一家话怎么说来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这个黑葫芦不能够待在世间,那我只好将其妥善保管好,方才能够保佑一方黎民百姓免遭对方的祸害。” 城隍爷等人看到对方又停了下来,并且还说了一番正义凛然的话,心里大骂连连,也知道自己和徐央的计策又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了。 虽然城隍爷等人心里大骂对方假仁假义,口言心非,但是面皮则是恭敬奉承道:“长官说的在理。也唯有像长官这样大神通之人,方才能够降服这个黑葫芦。” “拍马屁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你们滚一边去,少在我跟前碍手碍脚的。”牛头鬼说道。 城隍爷等人点了点头,就朝着一边退开了。 徐央本以为自己的一番苦心设计的计划就要落空了,不成想这个牛头去而复返,又说了一番大仁大义的话,才勉为其难的要收下这个黑葫芦,着实的让徐央大开眼界,暗骂对方跟世俗上的官员一般,都是披着人皮的狼,心眼儿太多了,令人防不胜防啊。 牛头看到城隍爷滚一边去了,才喜滋滋的朝着黑葫芦而来。 当牛头踏进徐央埋伏好的陷阱中,顿时徐央就乐开了花,并看着牛头只要伸手摸向黑葫芦的一刹那,在其分心之际,自己立马就抛出降纹针,先将其杀死,然后再启动大阵,防止其元神逃脱。 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牛头伸手抓向黑葫芦之时,手中的降纹针也做好随时抛出去的路线,定要一击必胜,一除后患。 而就在牛头鬼弯腰伸手抓向黑葫芦之时,忽然就感知西北方有一个快若闪电般的身影朝着自己扑来,顿时吓了一跳。 徐央看到牛头要伸手抓向黑葫芦,正待要抛出降纹针之时,忽然也感知一股跟牛头鬼一样浓烈的阴气朝着自己这边袭来,心里大叫“不好”。 牛头还没有摸到黑葫芦,忽然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面前,而后就看到这个身影居然想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黑葫芦,大怒,扬起手中的钢叉,就朝着黑葫芦旁边的那只手插去。 而那个人影看到自己的手就要触摸到黑葫芦了,忽然就感知一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顿时就看到是牛头的钢叉朝着自己的手掌刺来,大喝一声,连忙缩回了手,翻身跳开。 徐央眯着眼睛朝着后来之人看去,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得胆颤心惊。只见对方生得马头人身,身高一丈,身着软威甲胄,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外形是人不是人,形体似兽不如兽。残雾笼罩全身,凄凉阴气弥漫。 只见其跳开牛头鬼身边之后,顿时手中就变幻出一柄一丈多长的红缨枪,冷笑连连,气喷如雷。徐央看到对方的长相之后,顿然就猜测对方定是马面鬼无疑了。 徐央看到对方也落入了自己的陷阱当中,顿时叫苦不迭,很是担心自己的陷阱能否将俩人一网打尽。 “马面鬼,你不好好的在黄泉路值班,来此作甚?”牛头鬼呵叱道。 马面鬼朝着对方身侧的黑葫芦看了看,又看向已经死去的徐央,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牛头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偷偷摸摸的擅离职守,居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了。我来此做什么,想必你心里跟明镜一般的清楚吧!” 原来,马面在黄泉路之时,就看到城隍爷等人偷偷摸摸的跟牛头说着一些得到宝贝的事情,故而收敛好气息,就跟踪在对方一行人身后,而后就看到徐央身前的那个黑葫芦了。 当看到牛头耍诈试探城隍爷是否有陷阱之后,又看到对方想要夺走黑葫芦,故而就奋力想抢先一步得到这个黑葫芦,据为己有。不成想,自己下手还是慢了半拍,没有成功将黑葫芦拿到手。 “马面鬼,事情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这个黑葫芦乃是我先发现的,而你居然还想后来者居上,想将这个黑葫芦据为己有,岂不是白日做梦!这个黑葫芦今天我是得定了,你就不要再觊觎了。”牛头鬼呵斥道。 马面鬼听到对方想要独吞这个黑葫芦,冷笑道:“我跟你本是相伴在阴间当差,而你在人间捞到的好处要远远的比我丰厚的许多,并且还背着判官做出许多知法犯法的事情。你若是不想怕事情败露出来,最好将这个黑葫芦让给我,否则我就将你以前所做的丑事,全都抖落出来,让你不得好死。” “呸!真是不要脸皮的家伙。你说我做出许多知法犯法的事情,难道你就做的少吗?据我所知,你腰间那个乾坤袋中所装的东西,并不比我的少。而我们自从开始为阴间办差效力,就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与荣俱荣,与损俱损。我劝你识相点离开,否则我可手下不留情面了。”牛头鬼怒气冲冲道。 徐央听牛头鬼说什么乾坤袋之类的东西,顿时眯着眼睛朝着马面鬼的腰间看去,就看到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袋子悬挂在对方的腰间;再返看牛头鬼,也同时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袋子,也悬挂在对方的腰间。 顿时,徐央就知道两者的宝贝都存放在这个袋子当中,大喜过望。但是,令徐央感到疑惑的是,这乾坤袋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也只能够勉强装下那个黑葫芦,是如何才能够装下两者搜刮来的宝贝的? 而就在徐央打量马面鬼腰间乾坤袋的时候,那马面鬼连忙用手将腰间的袋子握住,好似是怕被人窥视里面的东西一般。 马面鬼看到牛头打量着自己腰间的乾坤袋,连忙松开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冷笑道:“牛头鬼,虽然我俩是一个船上的人了,但是常言说得好:见面分一半。你总不可能要独吞这个黑葫芦吧?据我看来,这个黑葫芦当中孕育着一个魔胎,而这个魔胎待成熟之时,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克制住的。这样好了,我们共同来享有这个黑葫芦怎么样?” “呸!说的倒好听,岂不是还是在打着我宝贝的主意!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降伏不了这个黑葫芦,但是并不代表我也降伏不了。宝贝只有一个,怎么可能有两个主人呢?你要是再啰嗦下去,我可真的就不客气了。”牛头厉声喊道。 马面看到对方要动手打自己,顿时将手中的红缨枪朝着地面一矗,一阵地动山摇,瞬间就砸下一个深坑出来,冷笑道:“我们要是动起手来,究竟谁输谁赢,还未可知!这样好了,这个黑葫芦你就让给我,而我则是用招魂幡跟你交换如何?你可是知道的,我这招魂幡当中,可是收藏着数千万计的阴魂野鬼,而你不是要炼制什么血煞斧之类的法器,还缺少成千上万的魂魄,方才能够炼制成功。若是你得到我的招魂幡,岂不是就可以成功的炼制成功了,就再也用不着苦苦等待着,令城隍爷等人为你在人间勾魂儿了。” 牛头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顿时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看着对方腰间的乾坤袋,恨不得将对方杀死,然后再夺走对方所有的财富。 但是,牛头也知道对方的身手并不差于自己,并不能够轻易的将其杀死;而黑葫芦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其实能够轻易的交换给人。顿时,呆呆的摇了摇头。 第一百三十二章 牛头马面(上) 牛头鬼听到马面鬼愿意用自己的招魂幡当中的成千上万的魂魄,来换取面前的黑葫芦,而自己的血煞斧也确实缺少这些魂魄,方才能够炼制成功。 .. 但是,牛头鬼知道自己只要答应将黑葫芦换取了招魂幡,自己必定要失去这千载难逢的好宝贝。而自己虽然急着想要将血煞斧炼制成功,但是又何必急于一时,急于求成,“自己完全可以慢慢的积攒魂魄,岂不是更好。” 于是,牛头鬼抛弃这个诱人的诱饵,朝着对方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 马面鬼看到对方拒绝了自己的好意,自己的计策落了空,大失所望,但是也很舍不得放弃这个黑葫芦,仍不罢休的说道:“牛头鬼,你是知道的:我们从人间收集这些魂儿,可是背着判官偷偷摸摸的干的,若是被他知道,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人间现在兵荒马乱,灾情连连,人口骤减;如是等你收集到上万的魂儿,没有数十年时间,是很难做到的。现今有这么一个便宜的买卖,你居然不做,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样好了,我再吃个亏,我再加一个灵犀释厄剑来交换怎么样?你是知道我这宝剑的威力,而你平白的得到两个宝贝,也不吃亏的。” “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你能不能小声点儿说啊!”牛头鬼大喝一声道,连忙就朝着四下里张望,除了看到城隍爷六人躲在树后观看之外,现场唯有地上躺着的徐央了。 牛头鬼看到没有旁人,才重重的松口气。当听到对方愿意将灵犀释厄剑也一并来交换,顿时喜出望外,知道对方也是杀人越货得来的这柄宝剑,而这柄宝剑堪称极品仙剑,十分的难得。 虽然牛头对马面两件事物都心痒难耐,但是也知道马面既然肯花血本来换取这个黑葫芦,想必这黑葫芦的价值已经远远的超越两件宝贝了。 牛头鬼也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自然能够看出孰优孰劣,两者价值的所在了。 徐央听到马面身上居然携带了这么多的好东西,而这些东西自己也只是听闻过,从未见识过真面目。 徐央当听到马面身上有灵犀释厄剑,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杀死,然后将宝剑夺过来,一睹真容。 徐央看到俩人都在争着那个黑葫芦,想着黑葫芦难道真的有那么好不成,顿时又庆幸自己没有将降纹针作为诱饵,否则俩人定会不屑一顾的,也不会挣得面红耳赤。 因为徐央知道灵犀释厄剑的价值远远的高于降纹针,更加想要打开对方的乾坤袋看看,看其中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于是,徐央更加要势必将两者都处之后快,得到所有的宝物。 “牛头鬼,你想好没有,倒地愿不愿意交换啊?”马面鬼催促道。 牛头舔了舔嘴唇,想好答案之后,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口水四溅的喊道:“去你的。谁愿意交换啊!你要是真的想要这个黑葫芦,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将你的乾坤袋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交给我,这样才行。否则,门都没有。”说毕,端着钢叉,一副要动武力的样子。 “你这个贪心的家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我的乾坤袋中的宝贝,就算换整个人间,我也不换,更别说是这个小葫芦了。想要我的乾坤袋,少做你的白日梦了。”马面恼羞成怒的喊道。 牛头自然知道对方绝不会轻易的交换的,如是对方交换,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做人原则了,成为傻子一个了,冷笑道:“既然你不肯交换,那就滚开罢,别在这儿碍手碍眼的,妨碍老子的好事。” 说着,瞪着对方,迫使对方滚一边去,才弯腰去捡地上的葫芦。 马面看到牛头瞪着自己,顿时慢悠悠的挪动着脚步,想要离开这儿,然后再作打算。 徐央看到马面想要离开自己设下的陷阱,顿时手指掐着手印,启动灵符,防止对方离开这儿设下的陷阱。 马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牛头看,在看到对方弯腰去捡地上的黑葫芦,横了横心,绰起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牛头的太阳穴刺去,想要将其杀死,然后再得到黑葫芦。 牛头的手指刚触摸到黑葫芦的身体之时,忽然就感知一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大叫一声“不好”,在宝贝和生命的权衡之下,果断的选择了生命,连忙就地一滚,成功的从劲风之下躲开。 牛头回头一看,大怒,只见马面竟然扬起手中的红缨枪朝着黑葫芦扑了过去。顿时,牛头在地上一滚,挥舞着手中的钢叉,就朝着马面的双腿扫来。 马面的手掌刚要抓住黑葫芦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阵劲风朝着自己的双腿扫来,情急之下,连忙伸手朝着黑葫芦一捞,并双腿跳起,跃身在空,翻个跟头,才落在了地上。 当马面站立地面后,就看到牛头恼羞成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自己。 牛头看到对方竟然在自己的钢叉扫射之下,还眼疾手快的抓走了黑葫芦,勃然大怒,咆哮如雷的吼道:“该死的家伙,快将黑葫芦还给我,否则今天就甭想活着离开这儿。”说着,就朝着对方步步紧逼而来。 “牛头鬼,这个黑葫芦乃是一个无主之物,什么时候成为你的私人物品了?你若是真想要这个黑葫芦,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只需要将你的乾坤袋和里面所有的事物给我,我就将黑葫芦给你也无妨。毕竟,我们相处这么久,自然不能够伤着和气不是。”马面嘲笑道。 牛头听到对方将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故技重演,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现在就碎尸万段不可。 牛头鬼看到对方洋洋得意的样子,大喝一声,声若霹雳的喊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交还是不交?若是不交,我就送你归西不可;若是你肯交出,我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们继续和和睦睦,如何?”说着,防止对方携宝而逃,就杳无踪迹了。 “呸!我早就想将你处之后快了。你居然敢威胁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来拥有这么好的宝贝?”马面喊道。 牛头看到对方不肯交出葫芦,也不再多说什么,绰起手中的钢叉就朝着对方劈头盖脑的砸去,势必将其打死不可。 马面看到对方挥舞着手中的钢叉就朝着自己当头砸来,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对方的钢叉阻挡而来。 二人的兵器碰撞到一起,“当”的一声巨响,恍若雷霆一般刺耳,并爆发出耀眼的碧碧幽幽光芒;并且双方的兵器当中还发出阵阵的鬼哭狼嚎惨叫声,恍若俩人的兵器当中也囚禁着无法计数的鬼魂一般,十分惧怕双方兵器相互的一碰撞。 牛头看到对方用手中的红缨枪阻挡了一下自己的钢叉,大喝一声,双手抓住钢叉,扎稳马步,奋力的用钢叉压制着对方手里的红缨枪,迫使对方的枪低头认输。 马面看到对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用钢叉压制着自己的红缨枪,而自己只是一手抓着枪身,而另一手则是抓着黑葫芦。 马面在奋力的抵抗之余,连忙将手中的黑葫芦揣进怀里,双手抓着红缨枪,奋力的挑着枪体上面的钢叉。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分宝不均,就开始大打出手了,这也是出乎自己的意外,而自己正好利用俩人打斗之际,顺利的将俩人给结果了,岂不是一劳永逸。 徐央看到俩人都憋足了劲斗力气,从俩人刚才反应程度上断定,若是自己现在将手中的降纹针抛出去,杀死一个,保不定另一个就会逃脱;况且,徐央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用降纹针杀死对方,顿时唯有静观其变,再突然的出手杀死双方。 “牛头,你就有这点儿的力气不成?就你这点儿的力气,还想拥有这么好的宝贝,岂不是白糟蹋了这么好的宝贝。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让开,让我带着黑葫芦离开,我们也不必撕破脸皮,日后也好相见不是。”马面冷嘲热讽道。 牛头听到对方嘲笑自己,顿时将双臂的力度加大了五成,从而就将对方手中的红缨枪按倒在地,冷笑道:“马面,休要猖狂,今儿我一定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说我的力气小,那你倒是将你的木头棍儿抬起来,让我看看啊!”说毕,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 马面看到对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自己的红缨枪按倒在地,又听到对方嘲笑自己,顿时双臂也加大了力度,奋力的将红缨枪上方的钢叉往上顶。 只见,红缨枪奋力的顶着钢叉之时,枪身瞬间也变成了一个弧形,从而又听到双方的兵器中传出一声声气绝身亡的惨叫声,好似这些魂儿不堪兵器的压制,而一个个的一命呜呼了一般。 双方也懒得理会兵器当中囚禁着的魂儿是死是活,因为这些魂儿跟那个黑葫芦比较起来,后者的价值要远远的高于前者不知道多少倍。 牛头看到马面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并逐渐的将自己的钢叉往上抬起,从而也使得自己的钢叉变幻为了弧形。 牛头大喝一声,将浑身所有的力气都使出,毫无保留,奋力的压制着对方的兵器,并气得牙齿“咯咯”的作响。 马面看到对方动了真格,知道自己要是输给了对方,不仅宝贝都白送了对方,而且自己的小命或许也要保不住了。顿时,也将自己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丝毫不剩,从而使得浑身大汗淋漓,青筋鼓起。 牛头看到马面奋力的抬着自己的钢叉,又看到对方现在成为了汗人一个,嗤之以鼻。虽然此刻牛头也遍体是汗,但是所出的汗要远远的少于对方,从此就可看出是牛头的力气要比马面大出许多。 牛头也不想跟对方继续的较量力气,因为看到东方日白,知道若是在白天打斗的话,会损伤自己的肉身。故而,牛头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压制一下对方的红缨枪,然后又猛地又将钢叉挥舞起,就朝着马面的门面挥来。 马面看到对方再次的将自己的枪体压制在地上,正要奋力抬起对方的钢叉之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不再压制自己的枪了,而是将钢叉扫向自己的门面而来。 马面看到对方想要一招结果了自己,顿时头和身子朝着后面一扬,从而就看到对方的钢叉从自己的面前划过。马面一个下蹲,连忙将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牛头的腹部捅去。 牛头看到自己的钢叉被对方躲过了,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一道劲风袭来,大喝一声,连忙身子朝着一侧一闪,并将手中的钢叉朝着下方的马面抡下。 马面看到自己一枪没有戳中对方的腹部,又看到对方的钢叉朝着自己的额头打下,冷哼了一声,身子在地面一个翻滚,从对方的钢叉下滚开,连忙将手中的枪头就朝着对方的胸口刺去。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有想到多日不见,你的手段倒是见长了。居然能够数次从我的幽冥钢叉之下逃脱,看来你得到的好东西当中,一定有不少的强身健体的丹药。不然,依照你的实力,是不可能如此的多变的。”牛头躲开对方的一枪说道。 说毕,拔地而起,绰起手中的钢叉就朝着下方的马面挥来。 马面看到对方跳在高空,并将手中的钢叉挥舞而下,朝着自己击来,连忙在地一个驴打滚,连连从对方的钢叉之下险象环生。 而就在马面连连在地上轱辘辘翻滚之时,忽然身体好似滚到了一堵墙上,再也无法朝着远处翻滚了,疑惑的朝着身后看去,就惊讶的看到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却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顿时大叫一声“不好”,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埋伏。 而这个埋伏陷阱,自然就是徐央设下的陷阱无疑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牛头马面(中) 马面鬼在徐央事先埋伏好的陷阱中打滚躲避牛头鬼的钢叉之时,不成想却碰到了陷阱的边缘,从而再也无法朝着后面倒退了,从而也发现自己已经落入到陷阱当中,不由得脸色大变,知道牛头这次真的下狠心想要将自己除之而后快了,才在四周埋伏下陷阱,从而自己也落入到对方的圈套当中。 .. 马面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陷阱其实不是牛头所为,而是徐央埋伏下来的。 原来,徐央埋伏下的这个用灵符拼接的陷阱,只能进不能出,故而才将俩人都算计在其中,这也是出乎徐央的意料之外的。 而就在马面意识到自己落入到牛头的陷阱中之时,疏忽大意之下,忽然就感知一道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的胸口袭来,刚反应过来,忽然自己的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只见牛头的钢叉已经刺进到自己的胸口中了,黑血飞溅。 马面鬼惨叫一声,用颤抖的手指着牛头,声音沙哑的叫道:“你好卑鄙,居然事先埋伏下陷阱,诱我进入,好将我取而代之。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唯有鱼死网破,跟你同生同灭。我就是死,也让你得不到一丝的好处。” 说之间,一手紧握胸前的钢叉,另一手奋力将红缨枪朝着牛头的腹部刺去,顿时枪头没入到对方的体内。 牛头鬼看到对方翻滚到一处,又看到对方躺在地上一愣神,顿时手起叉飞,顺利刺进对方的胸口,而后就听到对方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直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对方发什么神经。 而就在自己这一愣神之际,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红缨枪也刺进了自己的腹部,瞬间黑血飞溅,不由得惨叫一声,身子连连后退了两步,手也从钢叉脱离。 徐央看到俩人打斗之间,发现马面的实力相对弱于牛头,而后在看到对方撞到自己陷阱的边缘,唯恐对方絮絮叨叨的泄露了真相。 当看到马面被牛头的钢叉刺伤,又看到牛头被马面的红缨枪也刺伤了,两败俱伤,就知道现在正是自己下手的时机,顿时就将手中的降纹针朝着马面的头颅抛了出去。 徐央看出马面的实力弱于牛头,而对方受伤也最重,故而就选择了一个弱的下手,然后再来对付牛头。 马面鬼看到自己的红缨枪刺中了牛头的腹部,正要起身跟对方决一死战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银光朝着自己的头颅飞驰而来。 马面看到这道银光是从地上躺着的徐央方向而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解对方明明已经死去了,为何还能够朝着自己发出一道暗器。 马面看到这道银光的时候,惊恐万分,因为也看出这道银光当中蕴含着克妖降魔的纯阳之气。 说是迟,来是快。而就在马面脸色大变、膛目结舌的时候,忽然这道银光飞驰进马面的口中,又从脑后穿透而过,熄灭了对方的有生力量,瞬间就结束了马面鬼的性命。 而降纹针从马面的后脑勺飞驰而出后时,也从而撞上了陷阱的边缘,弹落在地。 原来,徐央的抛出的降纹针是马面的额头,想要将其的元神也一并的杀死,不成想,马面却从地上要挣扎起身,去跟牛头决一死战,从而降纹针才飞驰进对方的口中,也从而给徐央留下了隐患。 牛头看到马面要从地上挣扎起身,正要奋力朝着对方扑去的时候,忽然也看到身侧传来一道火辣辣银光;刚暗道“不好”的时候,这银光已经将面前的马面杀死了。 牛头看到这银光是从身后飞驰而来的,而目标则是面前的马面,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解谁还埋伏在自己的附近?而当牛头看到这个银光从马面的脑后飞出后,又莫名的撞到一面无形的墙上,才滚落在地,从而也看清是降纹针,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 而当牛头看到面前的马面死于非命的时候,刚要朝身后看去之时,忽然就感觉身后出现一个庞然大物,笼罩住了自己,并发现大地在颤抖。那个笼罩住自己的庞然大物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牛头鬼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只见一个三丈高,四面八臂的法身赫然出现了;而其身后,则是盘手盘脚的坐在那个死去的道人。 牛头看到这一切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和马面都事先落入到对方的算计当中了,从而也明白马面先前絮絮叨叨的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牛头看到这个四面八臂的法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喝一声,顿时上前抓住马面鬼胸口的钢叉,又在马面的胸口一旋转,刃端奋力朝着下方一划,从而就将马面开膛破肚,红的绿的滚落一地,黑血染红一片。瞬间,空气当中就弥漫起作呕的血腥气味。 而就在牛头的钢叉从马面的体内拽出来的一刻,马面衣服内收起来的黑葫芦也翻滚到马面的黑血当中,滴溜溜的打转。 牛头暴喝一声,手中的钢叉迎风一晃,弓腰控背,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六丈高,三头六臂的牛头鬼;而手中的钢叉也成为了一柄八丈多长的钢叉,鬼哭神吼,阴风飕飕。 徐央的法身还没有冲到牛头的面前,从而就感知对方体内酝酿着一股滔天的杀气,而后就看到对方变幻出六丈高的法身出来,气势滔天,残雾浓烈。 牛头鬼看到徐央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钢叉,神出鬼没的就朝着徐央猛戳了过来。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已经受伤如此严重了,居然气势丝毫没有减弱下来,而且还发现对方朝着自己飞驰而来的钢叉刁钻古怪,难以琢磨钢叉的轨迹,而且还封住了自己所有能够逃脱的路线,躲无可躲,毫无防抗的希望。 徐央的法身看到自己躲无可躲,并要试图去抓对方的钢叉,忽然就感觉胸口处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大叫“不好”之时,顿时胸口转来钻心难耐的一疼,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身体并连连朝着后方倒退。 而牛头的钢叉在刺入徐央胸口的一瞬间,大吼一声,紧握钢叉急匆匆往前,奋力压制着钢叉,猛地又将徐央的法身推搡倒地,从而又使得钢叉没入进徐央法身少许。 牛头用钢叉将徐央打翻倒地之后,怪笑两声,刚要抽回钢叉,忽然就看到对方的双手牢牢的抓在钢叉之上,勃然大怒,三口同张、声若霹雳的呵叱道:“该死的人类小鬼,居然还敢设计陷害你阴神爷爷,真是找死啊!”说毕,奋力的将钢叉从徐央法身的胸口拔出。 徐央看到对方气大如牛,自己根本就抓不住对方的钢叉;在看到对方想要从自己的胸口处拔出钢叉,双手猛地一松,从而金血飞溅,对方的钢叉轻易的就从胸口处脱离而出。 而牛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抓牢自己的钢叉,自己在奋力将钢叉从对方胸口拔出的一瞬间,雄厚的力度反倒朝着自己这边汹涌而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连连的倒退,从而就撞在了陷阱的边缘,才挺稳住身形。 而当牛头身体连连朝着后方倒退之时,手中的钢叉后柄也从而触及到陷阱的边缘地带,从而就将陷阱的边缘打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窟窿出来。好似徐央设下的陷阱乃是一个纸糊的墙一般,被对方一捅即破。 徐央看到牛头的钢叉后柄在触碰到自己设计的陷阱边缘地带时,顿时就漏出一个大窟窿出来,从而自己也跟着一口金血喷出,没有想到对方的兵器只是一触碰陷阱,自己的陷阱就要土崩瓦解了,真是想象不到对方的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兵器竟然如此的利害无比。 徐央自从修炼出法相金身出来至今,还从未像现今这般失利过,受伤如此之重,也不由得让徐央打起所有的精神头,知道牛头是自己迄今为止,见到过最利害的敌人。 而牛头自然也注意到自己的钢叉后柄在触及到后面一堵无形的墙之后,瞬间就将陷阱打出一个窟窿出来,得意洋洋,冷笑道:“真是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看我不打烂你的陷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就要去捣陷阱。 而就在牛头准备要捣烂徐央设计的陷阱之时,忽然就看到马面血泊当中的黑葫芦发出“汩汩”之声,而后葫芦周边的黑血正逐渐的朝着黑葫芦涌来,瞬间使得黑葫芦成为了一个红的发黑的葫芦。 徐央在看到黑葫芦贪婪的吸食着马面的精血,顿时就想到这个黑葫芦也曾吸食过自己的血液,没有想到这个黑葫芦虽然周身缠满了四个和尚的念珠,依旧能够便利的吸食马面的本命精血。 而就在徐央和牛头俩人膛目结舌的看着黑葫芦贪婪的吸食马面精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黑葫芦一阵膨胀,而其周身缠绕的念珠也跟着对方膨胀之时,也膨胀了起来,并且色泽也呈现溜金色,金光艳艳,好似要迫使黑葫芦朝着巴掌大小还原。 当念珠压制着黑葫芦还原到本来大小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葫芦传来一声巨响,瞬间葫芦膨大到西瓜大小,从而将周身缠绕的念珠线断珠飞,念珠一颗颗都朝着四面铺天盖地飞舞开来。 当这些念珠一颗颗碰到陷阱边缘的时候,又一颗颗的掉落在地,散落一地。 而那个黑葫芦从念珠的约束中获得自由之后,又滴溜溜的在马面的血泊当中贪婪的吸食着对方的精血。瞬间,流淌一地的马面精血就被黑葫芦吸食一空,而即便如此,黑葫芦依旧不过瘾。 只见黑葫芦旁边的马面尸体,正逐渐的朝着干尸发展,而其身体的所有精血正源源不断的朝着黑葫芦涌来,从而使得黑葫芦越加的诡异了起来。 而就在黑葫芦贪婪吸食马面肉身精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马面的泥宫丸里冲出一个乳白色的小人,相貌身段跟马面鬼十分的相似,只是体形是对方的缩小版,大小也只有梨般。这正是马面的元神无疑了。 马面鬼元神刚复苏转醒,忽然就感知自己肉身的本命精血正以时光流逝的速度,源源不断的朝着外面流淌而出,暗道不好之时,顿时遁出自己的肉身,飞身朝着上方而去。 而当马面遁出肉身后,就惊讶的看到自己肉身旁边出现那个黑葫芦,正是其在吸食自己的精血,吓得面容失色。而与此同时,也看到六丈高的牛头也站在自己肉身的旁边,远处则是耸立着三丈高的徐央法身。 马面并不知道自己肉身被牛头打伤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看到牛头的显现出六丈高的法身之后,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方才能够发泄心中的怒火。但是,在看到远处站立的徐央法身胸口也受了伤,从伤口的形状就断定是被牛头所为的。 马面鬼知道自己虽然受伤不至于死去,但是却拜那个降纹针所赐,才致使自己陨落的。故而,就咬牙切齿的朝着徐央法身瞪着眼,恨不得将其生吞了,方才能够发泄心中的怒火。 马面知道自己的元神现在还很弱小,根本就不是牛头的对手;而再看到徐央法身的一刻,也断定自己若是想要杀死对方,也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故而,一不做二不休,就飞身朝着空中飞去。但是,当马面朝着高空飞出只有十丈高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堵无形的墙给弹了回来,无法继续的逃离,大怒。 马面鬼知道这堵墙乃是牛头鬼的陷阱,冷哼了一声,有信心只要自己奋力的一冲,定能够逃出生天。而就在马面正要奋力冲破面前这堵无形的墙,而逃之夭夭的时候,忽然就感知下方阴风四起,残雾呼啸,一股股的吸力就朝着自己席卷而来,拉扯着自己向下方投去。 马面奋力的想要挣扎开这股吸力,但是却身不由己,仍旧滴溜溜的将自己往下拉扯着。马面朝着下方一看,不看还好,一看,顿时胆颤心惊,一种自己死到临头的感觉涌现脑海。 只见牛头鬼一只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柄黑幡,正有节奏的摇晃着。而伴随对方每一次的摇晃,都会产生无比强横的吸力,拉扯着四周的事物都朝着黑幡中涌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牛头马面(下) 徐央法身看到黑葫芦贪婪的吸食着马面鬼肉身的本命精血,忽然就看到马面的泥宫丸内冲出对方的元神,而后就看到对方想要冲破自己的陷阱,而逃出生天之时,突然就看到牛头鬼从腰间一个袋子中拿出一个黑幡出来,并朝着空中的马面摇晃起来,顿时马面的元神就身不由己的朝着黑幡中投来。 .. 而就在牛头鬼摇晃手中的黑幡之时,黑幡中传出阵阵的鬼哭神嚎、牛鬼蛇神的嚎叫声,其中呼啸出无法抗拒的拉扯力量。 而与此同时,徐央也感知自己的魂儿要飞离体外,朝着对方手中的黑幡投进。并且,徐央的法身也感知自己正朝着对方的黑幡步步而来,脸色大变,大叫一声“不好”。 当徐央感知情况不妙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肉身当中遁出自己的魂儿,“呼喇”一声,顿时就没入到牛头鬼手中的黑幡当中,不知生死,阴阳两隔,吓得徐央法身弹地而起。 而徐央的法身由于是使用神识幻化而出的,倒是没有像自己的魂儿那般轻易的就没入对方的黑幡当中。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看到树后旁观的城隍爷六人也是发出一声声的惨叫,顿时也跟着没入到对方手中的黑幡里。 远处树后旁观的何方雪,除了看到徐央和牛头马面一幕幕之外,在牛头摇晃手中的黑幡之时,也感知自己的魂儿要飞离体外。 但是,由于何方雪距离徐央等人较远,再加上努力的克制住体内的魂儿,才没有轻易的飞进牛头鬼的黑幡中。但是,何方雪此刻正忍受着欲火焚身,浑身异常的暴热,从而就将心思分开,顾此失彼,越加的难受异常。 牛头鬼看到自己摇晃手中的黑幡之时,须臾之间就将徐央的魂儿收进其中,脸上笑开了花,又看到对方三丈高的法身也身不由己的朝着自己黑幡而来,又看到上方的马面也奋力的挣扎,想要摆脱黑幡的吸力。 牛头看到二者都在苦苦的挣扎,怪笑一声,顿时更加奋力的摇晃起手中的黑幡,从而阵阵的惨叫声越加的震耳欲聋起来,只听得人毛骨悚然。 马面看到牛头是下了狠心要置自己于死地,内心惨叫连连,大喝一声,呵叱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白得到好处的。”说毕,也不再挣扎了,而是俯身朝着牛头的冲来,并有了要引爆自己元神的想法,要跟对方同归于尽的心思。 “想跟我同归于尽,白日做梦!”牛头看透马面的企图之后喊道。 而就在马面奋力朝着牛头冲刺而来的时候,眼看自己就要接近了对方,正要引爆自己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摇晃黑幡的节奏慢了下来,而后另一只手从乾坤袋当中取出一张红色的灵符,就朝着自己的额头贴来。 马面看到这张灵符的一瞬间,顿时就认出是“定身符”,若是自己被灵符给贴上,只怕自己不仅引爆不了自身,而且将任由对方来左右摆布了。 马面想要转身离开牛头的上方,但是为时已晚。 只见牛头看到对方想要转身逃脱,大喝一声,伸长手臂,奋力的将手中的灵符拍在对方的额头上,然后轻摇一下手中的黑幡,顿时马面的元神呆若木鸡一般就朝着黑幡当中投入,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残雾当中了。 而就在牛头用黑幡收了马面的元神之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朝着自己扑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自己庞大的身躯就被其按倒在地,而后就看到对方从自己的腹部抽出马面那柄红缨枪,黑血瞬间飞溅开来。而这个身影,自然正是徐央的法身了。 徐央法身看到牛头用一张“定身符”定住了马面的元神,再用黑幡将其收入其中的一刹那,知道自己再不反抗的话,只怕就没有丝毫的胜算了。故而,徐央才奋力朝着对方扑了过来,而牛头正在兴高采烈当中,倒是失算了徐央这个小麻烦。 本来,牛头自然能够看出徐央法身的实力多少,自然没有其间放在眼中了;而牛头则是知道马面的实力虽然只是一个元神,但是这个元神若是引爆了开来,只怕自己就算不死,也会只剩下半条命不可。所以,牛头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马面的身上,倒是将徐央这个皮肉之藓忘记了。 徐央的法身将牛头扑倒在地之后,六张大手同时按住对方的六手,一个拳头就朝着对方挥舞了过去,直至将其打得双眼发黑,眼冒金星,头脑眩晕;然后一只手就将其腹部插着的马面红缨枪抽了出来,并朝着牛头的额头深刺了进去。 顿时,牛头鬼毫无反抗的能力之下,就轻而易举的被徐央占据了先机,并且要害之处还插着马面的红缨枪。 牛头也没有想到自己疏忽大意之下,竟然惨死在这个鄙视的徐央手中。 徐央知道牛头的元神还依旧在对方的泥宫丸中,只是现在还没有苏醒罢了,若是被其元神苏醒,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虽然马面的红缨枪深刺在牛头的头部,但是若想轻易的将其元神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红缨枪也是一件妖魔之物,并没有降妖除魔的阳刚之力。情急之下,徐央连忙从旁边捡起那个掉落的降纹针。 而就在徐央伸手去捡掉落在地的降纹针之时,好似是在捡地上的绣花针一般,万分吃力的才将其捻起,然后一不做二不休,顿时就将针体拍进牛头的额头之中,从而才听到牛头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惨叫声,才气绝身亡了。 而牛头鬼死后,身体一阵缩小,又恢复了本来一丈高的身体,并且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生计。 徐央看到牛头鬼已死,为了防止其死灰复燃,又将马面的红缨枪朝着其头颅很戳了几下,从而使得对方的头颅成了一堆烂肉,不辨其真面孔了。 徐央看到牛头鬼确实已死,才重重的松口气,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就在徐央倒地休息的时候,只见太阳也要冉冉升起了,并且还看到东方显现出一线白光,知道自己的魂儿还在牛头的黑幡当中,并且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故而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奋力的站起身,与黑幡当中的魂儿感知联系。 徐央朝着地面的黑幡看去之时,只见里面云里雾里,黑压压的一片,深不见底,各种各样的魂儿四处游荡,数不清里面究竟囚禁着多少的魂儿。 而当寻找着自己的魂儿之时,忽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魂儿围成一团,咒骂连连,成群结队的朝着中间拥挤着,好似遇见了一个仇人一般,争相恐后朝着里面拥挤着,恨不得将中间那人给撕扯成粉碎。 徐央朝着中间那人看去,只见其正是马面的元神。而其现在正痴痴呆呆的一副模样,钉在那儿,任由周遭的魂儿在身上拳打脚踢,啃咬着身体。 徐央看到这么多的魂儿包围住马面鬼,就知道这些魂儿一定怨恨牛头和马面,故而在见到仇人落难之后,才将满腔的怒火朝着对方发泄一通。而这些魂儿也知道对方额头钉着定身符,除了没有朝着对方门面啃咬之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手足和嘴巴。 而就在徐央法身一边看好戏,一边寻找自己的魂儿之时,就看到面前七八个魂儿正朝着自己招手,呼喊自己。 徐央定睛朝着其看去,就看出其中一个人正是自己所要寻找的自己的魂儿了,而其余的人则是城隍爷等人。 徐央法身看到自己的魂儿没有受伤,才重重的松口气,但是一个更头疼的问题也摆在的面前,那就是如何才能够将自己的魂儿从黑幡当中释放出来? 徐央法身将黑幡拿起,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就看到城隍爷等人也在其中,顿时灵机一动,“我不知道,想必城隍爷等人一定知道黑幡的机关所在呀!”朝城隍爷问道:“这个黑幡如何才能够将我的魂儿和你等放出来啊?” “老爷,你只需要将自己的意念跟黑幡联系起来,并将黑幡按逆时针轻摇一下,而且将我等也想象在其中,我等就可以脱困而出了。求老爷放我等出来吧!”城隍爷等人流泪满满的答道。 徐央法身点了点头,按照对方所说的办法,用意念跟黑幡联系到一起,顿时就惊讶的发现黑幡竟然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并且还能够感知其中的蛛丝马迹和诸般的重重妙用。徐央将黑幡按照逆时针轻摇一下,从而就将自己的魂儿和城隍爷等人抖落了出来。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将自己从黑幡当中放出来了,喜极而泣,连忙匍匐在地,磕头感谢连连。而徐央的魂儿脱离出来之后,又看到天就要明朗了,连忙就朝着自己的肉身遁回。 徐央法身朝着城隍爷等人摆了摆手,示意其起来。 而徐央朝着黑幡当中的马面鬼看去的时候,自然不会蠢到将其也一并放出来了,否则岂不是自食其果,蠢到家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收起黑幡的时候,就看到黑幡当中成群结队的魂儿朝着自己磕头求情,请求自己也一并将其放出来。 徐央看到这些人当中,什么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烂七八糟的牛鬼蛇神应有尽有,而其中的人类最多。徐央想着自己跟这些人也没有愁怨,将其放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就在徐央法身准备要放出这些人出来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朝这些人说道:“本尊将你等放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已经是白天时分,若是将你等都放出来了,岂不是跟害你等无疑!” 黑幡当中的这些魂儿听到徐央肯放了自己出来,喜出望外,但是又听到对方说现在正是白天时分,知道自己一担脱离黑幡的庇佑,必定会在阳光的炙热之下,瞬间会灰飞蒸发不可。顿时,这些魂儿一个个跪在地上,哭丧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你等且稍安勿躁。本尊既然答应你等,就定会放你等出来,自然会信守承诺的,绝不会失言的。而那个马面的为人我也看不下去,你等先暂且将其看守住,待我将其杀死之后,一并将你等放出不迟。”徐央法身说道。 黑幡当中的魂儿听到徐央不会失信于人,才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朝着徐央道谢连连。 徐央心中窃笑,但是面皮依旧是神情自若的样子,摇晃一下手中的黑幡,将其卷起,不再理会其中的魂儿了。 而徐央面前的城隍爷等人看到太阳已经要冉冉升起了,一个个惊恐不安的看着徐央,希望对方能够恩准自己先离开这儿。 徐央也看到焦急难耐的城隍爷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躁动连连。于是,就朝着城隍爷等人挥一挥手,示意其可以离开了。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同意自己可以离开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并朝着徐央磕头感谢连连。而当这些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又撞上了徐央设下的陷阱边缘,无法成功的离开。 顿时,城隍爷等人又转过身,并匍匐在地,请求徐央扯去灵符。 徐央法身倒是忘记自己的陷阱还在那儿,顿时大手朝着周边一挥,从而就将地上的灵符抓在手中,撤去了陷阱,并示意城隍爷等人可以离开了。 城隍爷等人感谢一番,才身影一阵模糊,从徐央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伴随着城隍爷一行人的离开,徐央先前埋伏的陷阱当中,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当场,而地面则是躺着马面和牛头两具尸体。 徐央看到马面干枯的尸体旁正钉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黑葫芦,而现在这个黑葫芦倒是成为了一个红的发黑的葫芦,恍若其是用血液凝固而成的一般,越加显得诡异异常了。而四周则是散落一地的念珠,使得葫芦脱离开约束了。 徐央法身大手朝着地面散落的念珠一捞,瞬间就将散落的念珠抓在手中,“不知道这些念珠,是否还能够起到降妖除魔的效果?”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打开宝藏 徐央法身看着掌心中一把的念珠珠子,只见其依旧是枯涩模样,毫无色泽。发愁这些念珠是否还能够克制住那个黑葫芦? 徐央现在暂时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用,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再说,大不了再抱着黑葫芦去找四个和尚就是了。 徐央法身捧着手中一把的念珠珠子,徐徐的来到自己肉身的地方,然后伸出两只手,就将肉身所穿的衣服撕扯开来,并从其中选了一根布绳,然后将手中散落的珠子一一串连起来。 徐央将四个和尚的念珠串好后,才又朝着黑葫芦走去。虽然徐央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个念珠是否还能够起到先前的效果。 徐央看着那个黑葫芦静悄悄的钉在那儿,将手中的念珠套成一个跟葫芦大小的环,然后就朝着黑葫芦圈了过去。 而当念珠套在黑葫芦身上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葫芦从先前静止的状态,瞬间就变得躁动了起来;一会儿膨胀,一会儿缩小,东倒西歪,滚来滚去,上蹿下跳,好似对和尚的念珠十分的敏感一般。 而葫芦身上的念珠,也由先前的枯涩模样,瞬间大放异彩,金光夺目,牢牢的克制住葫芦,不使得对方挣脱开来。 而就在念珠牢牢的克制住葫芦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葫芦朝着中间一缩小,好似一个杏儿大小的一般,然后猛地朝着四周一胀,瞬间成为了西瓜大小,顿时就将缠绕自己的念珠挣脱开来,线断珠飞;珠子朝着四周飞舞洒开,从而又散落了一地。 而黑葫芦脱离了念珠的克制之后,顿时又寂静无声的钉在那儿,好似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的一般。 徐央在看到这一串念珠套在葫芦身上的时候,顿时流光溢彩,知道这念珠的威力依然保持着。但是,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黑葫芦自从吸食了马面的精血之后,好似也变得威力无穷了许多,才使得念珠不像先前那般能够克制住对方。 徐央知道若是没有一件可以制约黑葫芦的东西,只怕这个葫芦将会肆无忌惮的生长下去,到时候恐怕真的会祸害苍生不可,成为一个无法控制的魔头了。 徐央法身朝着四周散落的念珠子一捞,顿时又将念珠抓在手中,想着:“既然珠子依旧能够制约住黑葫芦,难道是中间串连的绳子不结实,才使得黑葫芦能够挣脱开不成?若是如此的话,是需要找一根结实坚固的绳子了,否则岂不是白费功夫无疑了。但是,我身上除了衣服之外,则是没有其他可以使用的绳子了呀?更何况,我该去哪儿寻找一根结实坚固的绳子呢?” 当徐央愁眉苦脸想着去那儿寻找绳子的时候,双眼不由自主的就盯在了马面干尸腰间的袋子上。徐央看到马面这个袋子之时,脑海中也显现出牛头曾说的“乾坤袋”,而且还从对方的口中得知,其中也藏着不少的好东西,顿时计上心头。 徐央连忙来到马面干尸身边,伸手揪下对方的乾坤袋,看不出这个袋子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只能够感觉这袋子柔软光滑,恍若是皮革之类的材料;更不解这么一个小袋子,是如何将宝贝们放在其中的? 只见这袋子有碗口大小,上面则是绣着一个“马”字,而口上还有一个活结。 徐央轻轻的将活结打开,并且也提高了警惕,唯恐其中突然飞出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 但是,当徐央渐渐的打开马面的乾坤袋一刹那,忽然感觉自己置身在另一个环境当中,四周除了是树林之外,而且自己好像是在一个玲琅满目、珠光宝气的仓库当中的一般,顿感奇妙无比。 徐央看到自己置身在另一个环境中,唬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乾坤袋重新的合上。而与此同时,那玲琅满目的仓库也顿时消失不见,恍若一场美梦结束了一般;而自己又耸立在树林当中了,更加的惊恐万分。 徐央想着自己打开乾坤袋之时,那个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环境才跟着出现,顿时就想到是乾坤袋幻出的无疑了。 徐央将信将疑之下,又轻轻的将乾坤袋打来,顿时那琳琅满目的环境又显现了开来,而自己正站立在宝库的中央。徐央朝着四周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四周整齐而有序的罗列着一个个的货架,而其中则是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分门别类的摆放整齐。 徐央看到这些东西有的散发出滚滚清香,有的流光溢彩,有的光华大放;恍若徐央置身在一个堆积如山的藏宝室当中的一般,着实的令对方口水长流,贪婪的扫射着其中的事物。 徐央从小到大,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宝贝,而其中的每一件宝贝都价值连城,世间独一无二,没有一个是破烂地摊货。 原来,这乾坤袋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而其中的事物,则是马面到处搜刮来的。马面就是一个鉴宝高手,自然不会将一些破烂放在其中了;不成想,自己多年搜刮来的好宝贝,现在都便宜了徐央。 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其中的事物,狠狠的咽下口水,才稍微的缓过来神,喃喃自语道:“我的乖乖嘞,我真是捡到一个藏宝室了!如此之多的事物,这可让我如何的消受啊!既然马面身上有这么一个乾坤袋,而牛头身上也有一个,就是不知道对方的乾坤袋当中,是否会有这么多的宝贝吗?”说毕,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乾坤袋合上。 徐央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镇定了下来,而后才朝着地上躺着的牛头尸体走去。当徐央看到牛头鬼的腰间也绑着一模一样的乾坤袋之后,脸上笑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大手就朝着对方的乾坤袋一扯。 徐央拿着牛头的乾坤袋,只见其中绣着一个“牛”字,而模样倒是跟马面的乾坤袋一样,也是一种类似皮革的材料制作而成的袋子。 徐央慢慢的将对方的袋子打开,顿时自己就置身在一个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宝室当中,深深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只见徐央所处的环境当中,能够清晰的看到其中每一个事物,而这些事物也是分门别类,整齐而有序的排列整齐,并且还发现其中的事物要比马面的乾坤袋中多出一些。 徐央看了看其中的事物,发现其中的事物都是自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好似自己一夜之间从乞丐掉落进皇家的金库中的一般,陶醉不已,激动难耐。 徐央看到面前一个货架上摆满了一个个瓶瓶罐罐,轻轻的拿起一个琉璃瓶,摇了摇,顿时其中就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好似里面装着豆子一般。 徐央轻轻打开盖子,顿时氤氲芳香冲天而起,从而使得环境也芬芳诱人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每一个细胞都在愉悦的跳动起来,顿感身轻体健。 徐央眯着眼睛朝着琉璃瓶当中看去,就看到其中装满了一颗颗的豆子;倒出一粒,有黄豆大小,金光灿灿,清香扑鼻。 徐央看到这么诱人的丹药在掌心中,正要丢进嘴中,一尝美味的时候,连忙打住,担心自己要是服用了毒药,岂不是自食其果了。 徐央摇了摇头,才恋恋不舍的将这粒重新的放进琉璃瓶中。 徐央在牛头的乾坤袋中翻来覆去的寻找,自然不会将黑葫芦的事物给忘记了。徐央找遍每个角落,才在一个旮旯角落的货架上看到数条细若发丝的绳子。 徐央取下其中的一条,只见这条绳纤悉如发,轻柔无比,但是颜色却是金光灿灿,恍若是一条筋一般的事物。徐央知道牛头绝不会将一个破烂的东西放在其中,但是细瞧才脸色大变,发现其乃是一条龙筋。 徐央只是在五云观当中的典籍当中,看到过一些关于龙筋的介绍,但是也不敢确定其是否是龙筋。 徐央知道龙筋除了结实坚固之外,还具有趋吉避凶,躲灾消难,克阴之阳的作用。不由得喃喃自语道:“若果真是龙筋的话,用在念珠上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想着,两只手就拉扯着手中的龙筋,发现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无法将龙筋给扯断,更加的断定是龙筋不假了。 于是,徐央将手中的念珠子一颗颗的串在龙筋上,思忖道:“龙筋这么好的事物,竟然都被牛头丢在旮旯角落当中,看来牛头一点都不稀罕这个东西呵。我既然可以从其中拿出东西出来,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够将外面的东西也存放在其中。” 想着,就将牛头鬼的钢叉和马面的红缨枪拿了过来,除了感觉兵器异常沉重之外,还发现兵器异常的冰冷,恍如是一根寒冰制作而成的一般。徐央将二人的兵器靠在货架上,也将牛头的招魂幡放在其中,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当徐央用龙筋串好念珠后,正要合上手中的乾坤袋之际,发现自己的降纹针还插在牛头的脑门当中,于是,徐央就用手夹着降纹针,但是针体太小,并且针儿还钉在对方的头骨里;而自己的手指头太粗,根本就夹不住针体。 徐央看到自己一时半刻是取不出降纹针了,顿时一不做二不休,一拳就将牛头的头骨打碎,从而才用手指头夹着针儿,又插回到自己肉身的发髻当中。 徐央将手中的乾坤袋合上,而四下里则是没有了降纹针和牛头马面的两件兵器的影子。徐央再将手中的乾坤袋打开,发现三个事物依旧静悄悄的躺在其中,才松口气。 徐央看到四下的东西都被自己搜刮一空了,唯独只剩下一个黑葫芦还静静的钉在那儿。 于是,徐央就拿着手中重新串好的念珠,挽成跟葫芦一般的大小,轻轻的将手中的念珠往葫芦的身上套去。 当徐央将手中的念珠套在葫芦身上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葫芦开始暴躁挣扎了起来,上蹿下跳,滚来滚去,试图挣脱开缠绕的念珠。 徐央揪着心看着葫芦这次是否能够挣脱开念珠的龙筋,而若是再被其挣脱开来,徐央倒是没有辙了。 只见葫芦翻来覆去的挣扎着周身缠绕的念珠串,而随着葫芦每一次的挣扎,念珠串也会跟着对方的变化而变化,牢牢的克制住对方,防止其挣脱开来。 但见葫芦奋力的挣扎都无法将周身缠绕的念珠挣断,顿时朝着中间一缩小,而后猛地就臌胀了开来。但是,这次葫芦的膨胀,却是没有像先前两次那般,轻易的就将念珠串给挣脱。 即便如此,葫芦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仍旧重蹈覆辙,翻来覆去的缩小变大,但是都莫想将缠绕的念珠串挣断开来。 而随着葫芦的每一次暴躁挣扎,念珠都越勒越紧,从而就渐渐的没入到葫芦身上,勒得葫芦再也无法悠然自得的矗立在地上,而是挣扎连连的倒在了地上。 葫芦挣扎了一会儿,看到自己实在是挣脱不开念珠了,才逐渐的放弃了自由的念想,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了。而随着葫芦变得老实起来之时,那念珠顿时也收敛光华,不再克制着对方了。 但是,当念珠停止了下来之时,忽然葫芦又开始躁动了起来,但是又一次次的被念珠约束住,没有使得对方的诡谲得逞,并将对方侥幸的心里消灭在萌芽当中了。渐渐地,两者就不再较量下去,倒是成为了死物一般不动。 徐央瞪大双眼看着黑葫芦和念珠两者之间的较量,没有想到这个黑葫芦居然还拥有一些的灵智,真是很难想象若是被其中的魔胎脱离出来,又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徐央看到葫芦这次总算是老实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顿时也将沉重无比的黑葫芦放进到乾坤袋当中。 徐央等将黑葫芦放进到乾坤袋中后,发现太阳也终于从东边跳了出来,再察看四野,除了地上躺着的牛头马面两具尸体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欲情复燃 n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舍分离 何方雪听到徐央两个妻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顿时朝着声音的地方看去,就看到十多个人影正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何方雪看到自己赤裸裸的站在徐央的面前,任由对方一览无余;而徐央则是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身子,毫不将眼神从自己的身子上挪移开来,恼羞成怒之下,连忙将地上散落的衣裙草草的穿上,咆哮如雷道:“哼!今天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就走着瞧。”说毕,打一个唿哨,顿时一声马鸣从旁边传来,而后何方雪的闪电马儿就耸立在对方的身边了。 徐央看到对方要骑马而去,连忙从地上弹起,挡在对方马儿的面前,说道:“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趁人之危。我们现今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就请你留下来,做的妻子好吗?你放心,只要你肯留下来,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 “给我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你家有那两个母老虎,我们往后怎能好好的相处?”何方雪翻身上马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柳湘萍和殷素娥为母老虎,勃然大怒,然是依旧不肯放对方离开,并和颜悦色的说道:“我家两位妻子,想必一定跟你有一些的误会,只要我好好的解释一番,想必定会冰释前嫌,肯接受你的。你就要不离开了,留在我身边吧!” 何方雪想到自己称呼对方两个妻子确实有点太过头了,而两女只不过不想跟自己平分徐央,乃是人之常情;而自己如此的称呼两女,实在是口出伤人了。 何方雪看到徐央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从而也将对方看个透彻,羞得满脸飞红,强忍着将目光从对方身子上挪开。 而与此同时,何方雪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顿时催动马儿,飞身跃过前方的徐央,马不停蹄,四蹄生风的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徐央惊恐的看到马儿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当回头看去之时,身后亦然没有了何方雪和马儿的影子了。 徐央看到何方雪执意要离开,心里有点儿失落落的,叹气连连,而后就看到柳湘萍一行人也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靠近,并大声的呼喊自己。 徐央正待要朝着对方一行人跑过去之时,忽然也意识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连忙将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收藏好东西,深吸一口气,气定神闲,撒丫子的就朝着柳湘萍等人跑了过去。 柳湘萍一行人看到对面也跑过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发现正是徐央无疑了,连忙一边大喊,一边也朝着对方跑来。 当众人跑到徐央身边后,发现对方除了面色红润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才重重的喘几口粗气。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来到自己的身边,顿时就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喘着粗气,还没有开口说道歉等话,柳湘萍就率先说道:“夫君,你怎么一天一夜都留在荒郊野外啊?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害的我们寻找你这么的久,才找到你。”说之时,不停的喘着粗气。 “真是不好意思。我由于是在练功,需要找一个僻静之处,方才不打扰到大家。大家寻找我这么久,真是抱歉!抱歉!”徐央朝身边一行人拱手撒谎道。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没有事情,才摆手客气了两句。 马子晨看到日上三竿,说道:“既然徐兄没有事情,那我们还是早点儿赶路为是。”说毕,拉着身边的连贵,就朝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众人看到徐央神情自若的说话,也辨别不出其中有假,就结伴的朝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柳湘萍在寻找徐央之时,也隐隐约约的看到对方身边似乎立着一个骑马的人,只是相隔太远,倒是没有看清是谁。 与此同时,也想到自己寻找徐央之时,那何方雪也不在深草丛中了,试探性的问道:“夫君,我们刚才看到你之时,好似看到何方雪和对方的马儿出现在你身边。对方为什么见到我们来了,就骑着马儿跑开了?” 徐央走着走着,忽然听到柳湘萍冷不丁的问起何方雪的事情,知道自己若是将实情告诉了对方,保不定对方会暴跳如雷,恼怒异常。 徐央看到柳湘萍脸色充满了不确定性,才知道是对方也是凭空猜测的,根本就没有看清是否是何方雪本人;而自己在听到对方一行人呼喊自己,也看到对方一行人影子模糊,顿时就断定对方根本就没有看清是否是何方雪本人了。 于是乎,徐央又朝着对方谎话连篇的说道:“夫人,你看错了。那骑马的人是一个着急赶路的人,向我打听地方呢。” “夫君,我们在寻找你的时候,就发现草丛中的何方雪怎么突然不见了?莫非,对方已经离开了不成?”殷素娥问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闪烁其词的说到,也不敢确定对方是否向自己撒谎;在看到四周都行走着肖雄等人,也不好有失分寸的呵叱对方,故而只能够将心里的事情按下来,来日再严刑拷打对方不迟。 徐央听到殷素娥也追问了起来,想到对方还是比柳湘萍单纯了一些,并没有向自己问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解释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对方看到自己已经伤好了,又有事情急着去办,这也说不定吧?” 殷素娥点了点头,也庆幸何方雪能够知难而退,否则自己一行人又要跟着对方闹别扭了,弄得一路上的人都不开心。 但是,令殷素娥感到疑惑的是,何方雪不是跟着徐央好好的嘛,为何会突然的离去,并且其中毫无丝毫的征兆,想象都令殷素娥不解其中所发生了什么变故。 于是,众人找寻到徐央之后,草草的用完饭,又继续的北行了。 徐央经过一宿跟牛头马面的折腾,也精神疲倦,没有精神再赶车了,故而就将这个差事给了柳湘萍,自己倒是坐回到车棚内,细细的疗伤了。 而徐央所驾驭的马车当中,除了自己之外,自然还有柳湘萍、殷素娥、小环了。 小环在深夜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从马车当中抱出一个黑色的葫芦,不解对方修炼难道还需要黑葫芦来作伴不成。 从而,小环就对黑葫芦有了心思,想亲眼看一下黑葫芦是个什么东西。 徐央一行二十四人就这样在山峦起伏的山林之间,慢悠悠的北行。不知不觉,众人又行走了三日,而距离汝宁县城还差两天的路程,方才能够抵达,这也是出乎马子晨的意料之外。 马子晨看着手中的地图之时,还不觉得道路如此的漫长,但是行走起来,却发现道路竟然像羊肠小道一般,在大山之间绕来绕去,恍如迟迟走不到平原地带的一般,不由得心里直焦急,但却又无可奈何。 而在这三天的行走过程中,徐央也恢复如初,神清气爽,胸口处也不再传来钻心的疼痛感,从而代替柳湘萍,继续的赶着马车前行了。 徐央心里自然焦急的想要钻研《现在如来经》,怎奈四周耳目众多,而且还有四个和尚。徐央知道,若是被四个和尚看到佛教的密法,定会百般的说服自己交出典籍才肯罢休不可。 故而,徐央只能够将期望埋藏心里,也不能够将宝贝堂而皇之的让众人都看到,否则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翻不可。 徐央三心二意的赶着马车,心里却思忖道:“我之前将阴间的神祗毁尸灭迹,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迟迟不见阴间的人找我麻翻,莫非阴间那些鬼判官真的就寻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不成?若是找不到最好,若是被寻来,我大不了再一网打尽便是了。只是,我现在已经跟如玉和如水两姊妹分开一周时间了,也不知道两女可安好?若是两女有什么事情,汝宁的城隍爷定会来向我汇报。现今,城隍爷迟迟没有向我汇报过,想必两女一定安全无忧吧?不行,我要寻个时机,来问一问城隍爷,方才能够踏实。”正想着,忽然车子颠簸了一下。 “夫君,你会不会好好的赶车了?你看你都将马车赶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要不再换作我来赶车吧?”柳湘萍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所赶得马车已经快要拐到灌木丛了,而刚才那一颠簸,正是车轱辘磕在了一个石头上,从而也将徐央给惊醒了过来。 徐央连忙将马车赶到道路中央,方才没有使得车儿沿着灌木丛行走。徐央看到拒绝不了柳湘萍,才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对方,并挨着对方坐着,心里也跟着胡思乱想起来。 柳湘萍一边赶着马车,一边看着徐央心事重重的样子,轻推一下对方,笑说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心事啊?是不是又再想何方雪呢?” “妻子,你又在怀疑你家夫君了。我只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抵达龙京,跟你和殷素娥踏实的生活一辈子,和和美美的。”徐央喜滋滋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阴森的寺院 殷素娥看到车棚内的小环盘手盘脚的修炼徐央所传授的法门,又看到徐央和柳湘萍在外面说着悄悄话,顿时也夹在徐央身边坐下,并用葱白指头朝着徐央的额头戳一下,悄声说道:“若是等我们抵达龙京之后,就应该让柳湘萍姐姐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省得你总是不老实。还有,你可不要忘记你先前曾说下的话,不能够到处的勾搭别的的女人。”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最后一次见到何方雪之后,对方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并不再跟在我们的后面,当我们的跟屁虫了。殷素娥妹妹你说:会不会是我家夫君欺负了人家,不怜香惜玉,对方才含恨的离开的?”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看到柳湘萍莫名的又提出了何方雪的事情,心里浮想联翩之时,又叹息不已,嘴里嘀嘀咕咕道:“人家在的时候,你们两姊妹的眼睛好似能够喷出毒箭的一般,盯着人家看,防止其抢自己的老公。现在人家不在了,又不停的说着人家,好似很怀念的一般。真是的,人家走也不行,在也不行。” “夫君,你嘀嘀咕咕发什么牢骚啊?你有我们两个貌美如花的娇妻在身边,应该感到知足才是,可不许嘴里跟我们甜甜蜜蜜的,而心里却是在想着别的女人。”殷素娥挽着徐央胳膊说道。 徐央看到女人争风吃醋起来,都是一副模样,就连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殷素娥也不能幸免。 徐央看到四周行走的人不注意自己这边,连忙就搂着身侧的殷素娥拉到怀里,摩挲了起来,耳语道:“你总是跟柳湘萍串联起来,欺负你家夫君不行!看我来如何的治你!” 殷素娥看到徐央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摩挲自己了,气得又羞又臊,声若细蚊的娇喘一声后,连忙将徐央的手拉开,打着对方,并防止对方再次得逞。 柳湘萍看到徐央跟殷素娥在众人的面前就开始打情骂俏起来,一边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一边继续的赶着马车前行。 徐央一行人就这么晃晃荡荡的朝着北方走,而随着夜幕降临,众人一边的行走,一边的寻找落脚休息的地方。 而当众人寻找落脚休息的地方之时,只见四周一片的荒郊野外,而且冷风嗖嗖,令人浑身汗毛直立,不解现今正是夏季时分,这一带为何如此的阴森? 众人又朝着前方走了一阵,忽然就看到在漆黑的树林灌木之中,耸立着一座雄伟的庙宇。 四个和尚看到树林之间有一个庙宇的出现,喜出望外,手在眼前搭个凉棚,朝前看去。 只见这庙宇占地十亩左右,庙宇雄伟不凡,其中也坐落着一座座的殿宇,建筑风格,正是与佛家的寺院无疑了。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飞奔向这座寺院。 但是,当众人逐渐的朝着这座寺院而来的时候,四周的阴森之气也跟着浓烈了起来,气温骤降,好像置身在冰冷的秋冬季节的一般,令人忍俊不禁,不停的打着寒颤。 而当众人看到寺院整个轮廓之时,只见不远的地方耸立着一个青苔附着的石碑,上面依稀写着三个大字。当众人路过这个是石碑时,只见上面写着“蟠香寺”。 但是,众人看到自己已经踏入了这座寺庙的面前,但是那冷飕飕之感觉,依旧不曾减少,反倒还加重了不少,令在场的人犹豫要不要进入其中落脚休息。 众人相继翻身下马,四个和尚双掌和于胸前,说道:“这个乃是我佛家寺院,朗朗乾坤之下,自然不会生出鬼魅妖悚之物。大家但请放心,这些浊物自然也不会靠近这儿,否则岂不是自寻死路。”说着,四个和尚就牵着各自的马儿,朝着寺院中走去。 “四位大师说的在理。鬼魅之类,遇见我们人类还避之不及,岂会在这儿安家落户,岂不是朝不保夕了。”徐央赶着马车说道。 马子晨等人觉得双方所说在理,也就不再避讳什么,昂首挺胸的就朝着寺院中走去。 而当众人相继的踏入到寺院中后,发现门口的大匾和每一个殿宇的匾不但不在门口上方悬挂之外,都相继被毁成了碎屑;而在看到寺院一片的颓废荒芜状,杂草丛生,残垣断壁,破砖烂瓦,好似已经数十年不曾有人居住了一般。 众人将马车和马儿放在院落当中,又将马儿的拴在树上,开始做饭,割草喂马了。 四个和尚看到寺院一片衰败相,顿时就联想到自己的寺院现今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模样?触景生情之下,四个和尚开始开荒拔草,抹灰除尘。 当四个和尚来到中央的大雄宝殿中后,只见佛像倒塌,泥像四分五裂,只是能够从杂乱无章的石块中看出是佛祖无疑了。故而,四个和尚不断的念着“罪过!罪过!”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在寺院当中落脚休息的时候,却是没有看到距离寺院不远的一棵树上正站立着四五个倩影,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徐央等人在寺院当中忙碌着。 这棵树少说也要有十丈之高,而这几个倩影则是站立在树丫之间,轻盈无比,根本没有恐惧和慌张之色。 而这四五个倩影不动之间,恍若是跟树荫融为了一体,若不是仔细看的话,还真是看不出其中居然站着人。 只见这几个倩影迎风而立树丫上,在看到大雄宝殿当中的四个和尚搬运着佛祖的泥像之时,直气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状,很是气愤。而在看到四个和尚想要把数块的石块拼接为佛祖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拼接不成,才笑逐颜开,更加显得这几个俏影美丽动人许多。 徐央一行人在蟠香寺落脚休息,虽然这个寺院显得着实的阴气森森,但是众人都乃是心胸坦荡之人,岂会害怕会有鬼魅之物缠身。 即便如此,也令殷素娥、柳湘萍、连贵、肖夫人胆颤心惊不已,就连做饭之时,也央求有人陪伴左右不可。 待众人吃完饭后,徐央才挖苦心思的哄骗着殷素娥和柳湘萍睡去,而肖雄一班人则是放哨站岗,并且众人都不敢分开,生怕会突然蹦出一个吓人的东西出来似的。 徐央看到两女发出熟睡的鼾声,重重的松口气,擦着额头的汗珠子,来到自己驾驭的马车上。 当徐央走到马车旁边的时候,打开车门帘,只见小环跏趺坐在其中,并不害怕自己孤单一人在这儿。 小环知道自己乃是异类,身上虽然有防止妖气散发的灵符,但是心里总是感觉很别扭,故而在跟徐央等人一处之时,总是规避着四个和尚。 小环在熟悉徐央一行人后,从而也跟众女融洽和睦,而且众女也不忌讳对方是异类,并跟对方称呼起姐姐妹妹的了。 众女都看小环样貌不过只要十岁的模样,故而人人都称其为妹妹;而小环倒也天真开朗,则是称呼众女为姐姐了。 但是,众女都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环现今已经有三百岁的年头了,都可以称得上是众人的祖宗了。 徐央看到现在已经是在深夜当中了,而小环还是不知疲倦的修炼着。但当徐央为小环感到欣慰之时,忽然就听到小环发出一声鼾声,并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小鼻子,又啃着指头吸食了一番,吧唧吧唧嘴儿,装模作样的在那儿吐故纳新起来。 徐央看到小环并不是在修炼,而是佯装修炼的样子,在呼呼大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即便如此,徐央也没有上前打扰对方,毕竟对方一人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第一个喊自己师父的人,怎么也得细心的照顾不是。 徐央轻手轻脚的爬到车棚内,打开牛头鬼的乾坤袋,从里面取出黑葫芦,然后又将乾坤袋合上,将黑葫芦轻轻的放入一个箱子当中,才翻身出来车棚。 徐央做好这些后,想着如玉和如水俩姊妹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就离开寺院,朝着外面走去。 而当徐央从车棚中钻出来的时候,其实旁边的小环早已经看到徐央的到来,并且还佯装瞌睡的样子,从对方的眼皮底下哄骗了过去。 小环从车帘的缝隙看到徐央走出了寺院,并且还将那个黑葫芦放在一个小箱子中,更加对这个黑葫芦来了兴趣。 小环看到车棚内只有自己一人,思忖道:“我这个便宜师父总是抱着这个黑葫芦,也不知道其有什么玄机?我看这个黑葫芦着实的古怪异常,我只是看一眼,也不乱动,想必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而我就算动了这个黑葫芦,若是将来被师父发现了,想必师父如此的爱戴我,而我又有我两个姐姐可作为后盾,可用来恐吓对方,想必对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环朝着徐央放葫芦的那个小箱子看了看,又轻轻的打开车门帘,发现四周没有了人,才轻轻的将小箱子打开,顿时就看到一个碗口大小的黑葫芦出现在其中。 小环看到这个黑葫芦虽然只是一个黑色的,但是形体却令人爱不释手,不解这个黑葫芦是如何的形成的。 当小环端详这个黑葫芦的时候,也早将自己只是看一眼的事儿抛之脑后了。 但是,当小环在看到这个黑葫芦上面缠绕数圈的念珠后,顿时就有了为黑葫芦松松绑的想法,不再使得其这么的别扭下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归还玉笏 小环想将箱子中的黑葫芦抱出来的时候,唬了一条,发现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竟然无法将这个不起眼的葫芦抱起来,心里更加不解徐央是如何轻而易举的抱动这个黑葫芦的? 小环又努了怒力气,才只是将黑葫芦从箱底抬起了一线,根本就无法将黑葫芦从箱子内拿出,更别说将葫芦抱在怀中,一看全貌了。 小环将葫芦重新的放回原位,气愤又疑惑,喃喃自语道:“就算是有一百斤的东西,对我来说也不在话下。但是,偏偏这个黑葫芦好似是有数百斤重般,真是不解是怎么长成的?我看这个葫芦除了沉重之外,也看不出这个葫芦有什么玄机了,估摸着只是我师父用来练臂力的吧?” 小环也看不出这个葫芦有什么玄机在里面,心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就轻轻的将这个小箱子给合上了。 当小环想着黑葫芦身上缠绕着念珠时,又犯了嘀咕,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葫芦上的念珠给松绑了。 小环想到徐央既然将黑葫芦上面缠绕住念珠,想必一定有其作用的,心里也犹豫要不要破坏了徐央的计划。 顿时,小环就陷入了纠结当中,并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去看葫芦,否则自己也不会这么的左右为难了。 小环正在左右纠结之时,出于善良的本性,又将黑葫芦的小箱子打开,并轻轻的将黑葫芦上面缠绕的念珠扒了下来。 当小环将黑葫芦上面的念珠扒开之后,也发现葫芦漆黑的颜色更加的鲜艳了,并且还感觉葫芦为之一振,好似葫芦很愉悦的一般。 小环在看到自己将念珠从葫芦身上扒下之后,没有出现什么异样,才重重的松口气。 小环看了看面前这个漆黑的葫芦,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也无法将其从小箱子中拿起一览全貌。小环想了想,就将小箱子重新的合上。 不成想,小环这次将葫芦身上的念珠扒下之后,可是辜负了徐央的一番辛苦,从而使得黑葫芦无拘无束的开始茁壮的成长起来了。 徐央将黑葫芦放到小环所在的马车中,也没有料到小环居然将黑葫芦上面的念珠全都扒下了,这可是始料未及的。更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日后还跟这个黑葫芦有着万般的机缘。 徐央走出寺院后,朝着一处没有人烟之处走去,目的就是要唤出城隍爷问一问如玉俩姊妹最近的情况。但是,当徐央朝着远处走去的时候,只见四周阴雾笼罩,惨雾弥漫,冷飕飕的阴风漫无目的呼啸,呜呜之声此起彼伏。 而头顶的群星和皓月也被乌云笼罩住,使得世间一片的黑暗;寂静无声,唯有阴风呼啸的呜呜声在耳边回响。而四周的草树灌木也好似结上冰,披上了霜,越加显得四周阴森冰冷了。 徐央看到四周如此的诡异莫测,虽然保持着镇定自若,但是依旧被四周的气氛提高了警惕。 徐央来到一棵树后,看到四下里无人,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就感知北方有数股阴风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当城隍爷和五个小鬼相继来到徐央面前之后,越加显得四周环境诡异阴森,寒气荡漾了。在看到是徐央本尊唤自己过来的,连忙匍匐在地,喊道:“属下来迟,望老爷恕罪!” “你等先起来,我有事问你们!我问你等:我让你等保护的如玉和如水俩姊妹,现在如何?有没有遇见歹人,而对两女心存不轨之举?”徐央问道。 城隍爷六人从地上爬起,说道:“回老爷,两位小姐现在平安无事,并不曾被歹人骚扰,也不曾遇见过任何的歹人。” 徐央听到对方回答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说道:“既然两女一切平安,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来问你们:我将牛头马面俩人毁尸灭迹之后,阴间的判官等阴神,有没有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城隍爷等人听到徐央问起牛头马面的事情,顿时也心有余悸,念念不忘当晚之时所发生的一切。 “回老爷,我等虽然归阴间管辖,但是阴曹地府中的事情,我们则是没有权利打听到。况且,牛头马面只是负责在人间勾走阳尽之人的魂儿,而且俩人就算消失不见,暂时还不会引起阴曹地府的注意。只是,若是时间太久的话,只怕就会引起阴神们的注意的。”城隍爷恭敬的说道。 徐央听到牛头马面被自己毁尸灭迹,现在还没有引起阴间的注意,想到若是被阴间的阴神找上门来,自己会不会有反抗的能力? 徐央叹口气,思忖道:“看来我将俩人杀死之后,早晚也会引来阴神的注意,只是不知道能否查到我的头上来?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赶快的提升我的实力,好应对突然的变故。” “老爷,你但请放心!既然现在牛头马面俩人已经被老爷毁尸灭迹了,就算是被阴曹地府的阴神知晓俩人消失不见,追查起来也没有丝毫的线索,想必此事也终将不了了之了吧!就算再退一步讲:若是阴间的阴神知晓俩人被杀死,但是又该去何方缉拿凶手?这岂不是又是一个无头的悬案啊!”城隍爷看到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 徐央经过对方这么一说,才放下心中的负担,但是依旧发誓要赶快的提高实力,方才能够应对变故的发生。 并且,徐央在跟牛头马面较量中,也发现俩人不仅是身手了得,而且还诡计多端,更加打消不去再找阴神的麻翻,更加不敢再去打宝贝的主意了。 虽然徐央先前还想着如何的暗算一下黑白无常俩人,但是在看到牛头马面都有这样的实力之后,更加的不敢再去招惹是非了,唯恐自己落得个不幸的下场。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钉在那儿看自己,又看到自己问不出什么东西出来,说道:“虽然现在还不敢保证阴曹地府的人会不会追查到我的身上,但是也不可疏忽大意。你等定要好好的留意阴间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要立刻的向我来汇报。” “老爷就算不交代,我等也会留意阴曹地府的一举一动。若是这些阴神们来缉拿老爷,我等一定事先就来禀告,绝不会让老爷落得个被动的局面。”城隍爷说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看到城隍爷赤手空空的样子后,想着自己在牛头马面的乾坤袋当中,似乎看到过数个玉笏的影子,顿时就有了完璧归赵的想法。 反正此刻的徐央有数不尽的好宝贝,自然也不稀罕对方手中的玉笏,而且将对方的玉笏还给了对方,对方也定会尽心协力的为自己办差。 徐央将两个乾坤袋打开,看到其中有数个玉笏,也不知道那个玉笏是对方的,顿时就将所有的玉笏都倒出来,让对方来挑选。 城隍爷看到徐央打开手中的两个乾坤袋,自然认出这两个乾坤袋乃是牛头马面的小金库,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的好宝贝。 城隍爷等人只见徐央将手中的乾坤袋倒出数个玉笏出来,顿时就认出其中一个玉笏正是自己的无疑,想要伸手去拿,又不确定是否是给自己的,从而就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徐央,希望对方能够点头同意。 城隍爷在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点头之后,连忙朝着自己的玉笏抓去,如同抓着自己失散多年的老婆一般爱不释手,心疼不已。 “剩余的这几个玉笏,又都是哪几位城隍爷的呀?”徐央问道。 城隍爷抚摸着自己的玉笏,听到徐央询问,连忙答道:“回老爷,这几个玉笏都乃是豫省各个地方城隍爷的。老爷,莫非你也要将这些玉笏归还他们吗?” 徐央寻思这些玉笏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归还了城隍爷也无妨。 但是,徐央刚要点头说是的时候,忽然又想到这些城隍爷还没有归顺自己,而自己倒是可以用这些玉笏来作为要挟,迫使城隍爷们皈依自己。 徐央想到自己今晚还有别的事情,故而就将玉笏归还城隍爷的事情搁置一边,来日再说归还一事,说道:“你等在如玉和如水两女身边庇佑对方之时,而对方俩人身上也没有什么防身的法宝,我需要找寻两个法宝出来,然后你等将法宝交给两女便了。” 汝宁城隍爷听到徐央要送如玉和如水两件法宝来防身,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知道若是遇见平常的歹人,倒是可以没有什么大策;而若是遇见像徐央这类的利害人物,自己就算是拼上性命,也只怕两女会受到伤害。 故而,城隍爷就朝着徐央点点头,说道:“老爷,有什么差事,我等一定会尽全力效劳的。”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牛头的乾坤袋,将地面数个玉笏重新装在其中,而自己也顿时置身在对方的小金库当中,四周尽是琳琅满目的好宝贝,一个比一个珍贵异常,只看的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而城隍爷等人则是看到徐央看着手中的乾坤袋,自然无法看到其中都有什么,只能够充满好奇的眼神看着徐央,不知道对方能够送给如玉如水两女什么样的好宝贝? 第一百四十章 紫青双剑 徐央首先看到乾坤袋中放着牛头的钢叉、招魂幡和马面的红缨枪,自然不会傻到将这些兵器送给两女,否则岂不是就进一步暴露是自己杀害了牛头马面,从而给自己带来灭亡之灾吗? 再说,牛头马面所使用的兵器都十分的沉重,而且还充满了滚滚的戾气,若是使用不好,反倒还容易被兵器反噬不可。 故而,徐央在给两女挑选合适的防身的兵器之时,越加的小心仔细了;不求两女能够克敌制胜,只求两女不受到伤害便了。 但是,当徐央在牛头的乾坤袋中寻找数遍,发现这些东西都是一件件厉害无比的魔器,随便的一件,都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好东西,根本就不适合给两女来使用。 即便乾坤袋中也有其他的宝贝,但是这些宝贝要么是充满了浩然正气,要么是阴气缠绕,要么就是古怪歹毒异常。 徐央看到牛头乾坤袋中的宝贝,自己有的还捉摸不透,还很难去使用,若是将其交给了两女,岂不是帮倒忙,反而还起不到丝毫的帮助作用了。 徐央只需要给两女找到适合使用的宝贝就行了,不需要多么多么的利害,只求两女能够自保便行了。因为天下身手了得的人,拥有超凡入圣宝贝的人,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去寻两女的麻翻;找两女的无非就是一些类似捉妖人的人罢了。 而徐央现在就好比空有一座金矿,只知其中蕴藏着无穷的宝藏,却没有成功的开发使用,反倒跟一个乞丐没有什么两样了。 城隍爷等人只见徐央眉头紧锁看着牛头鬼的乾坤袋,迟迟不见徐央从里面拿出一个事物出来,思忖道:“牛头鬼这个家伙四处搜刮、收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好宝贝,而徐央居然找寻半天,都不曾找到一个宝贝出来。牛头鬼乃是一个鉴宝高手,乾坤袋里面各个都是好宝贝,岂能够没有适合两女使用的宝贝?” 而就在城隍爷等人不解其意之时,只见徐央叹口气,才将牛头鬼的乾坤袋合上,又将马面的乾坤袋打开,也唯有将希望都集中在马面的乾坤袋之中了。 而当徐央朝着乾坤袋中细看的时候,除了看到其中琳琅满目的宝贝之外,还发现马面收藏的宝贝远远的要比牛头少许多,而且质量也没有对方那般的精良。 徐央看到马面的乾坤袋中宝贝虽然不敌牛头鬼那般,但是其中也不乏精良之事物。而当徐央四周的寻找之时,只见一个货架上摆放着数把瑞气腾腾,祥光笼罩的宝剑。 徐央看到其中有两柄剑呈紫青色泽,好似鹤立鸡群一般,显得不同凡响;拿出其中的一把出来,顿时一声龙吟响彻天地之间,寒气流转,紫光四射。 徐央虽然不敢自封为鉴宝高手,但是光从手中的宝剑气势上就看出,这绝非一件疏松平常之物。 徐央看到手中的剑虽然蕴含着降妖除魔的杀气,但是其浩然正气敛而不发,其材质也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宝制作而成的,就是不知道这柄宝剑是谁的东西? 徐央看到货架上摆放数把这种宝剑,而其中的紫青色宝剑,好似是一套的一般,顿时就有了将这两柄宝剑送给如玉和如水的想法。 徐央将紫青宝剑从乾坤袋拿出,龙吟之声响彻天地,一扫四周的阴森诡异之气。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从乾坤袋中拿出两柄紫青色的宝剑出来,惊得膛目结舌,心想对方难道要将这么好的宝剑送给两女不成?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一个个膛目结舌的样子,将手中的两柄宝剑给了对方,说道:“你将这两柄宝剑给如玉和如水两女,我方才能够安心踏实。” 城隍爷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宝剑,连忙用一张布包好,而后剑身散发的光辉才消失不见。 城隍爷等人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放心,我等一定会平安的将紫青双剑交给两女,而且也会在暗处庇佑两女平安无事。”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这两柄剑乃是紫青双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才恍然大悟,喃喃自语道:“我曾在五云观之时,也曾听闻紫青双剑乃是蜀山镇山之宝剑,没有想到怪外抹角的又落在了我的手中,而且还送给了如玉和如水两女。看来一起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两女有了这么好的宝剑防身,自保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胡思乱想之余,徐央就朝着城隍爷等人挥一挥手,示意其可以离开了。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让自己离开了,询问没有事情后,才转身朝着西方而去,要将手中的紫青双剑尽快的送达给如玉和如水两女。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都走了,既自责,又庆幸。自责的是这么好的宝剑,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认出;庆幸的是两柄宝剑是给了如玉如水,而不是给了旁人。 徐央自然不会后悔将两柄宝剑给了如玉如水俩人,毕竟前者还跟自己有夫妻之实,而没有将肥水流到外人田中。 徐央稳定心神后,将两个乾坤袋重新的揣进怀里,并拿出两张柔软而光滑,薄如蝉翼的小纸张出来,仔细的端详起来。而这两个纸片儿,自然正是《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了。 而徐央现在还停留在“本自具足”的境界,迟迟无法踏入到“本无动摇”的境界当中,因为这其间需要许多的念力,方才能够冲破本自具足。 而徐央在专心致志,心无旁骛领悟手中两个纸片儿之时,也发现两张纸片儿修炼过程一样,都是要经过本自清净、本不生灭、本自具足、本不动摇、能生万法五个过程,只是《现在如来经》的内容要比《过去弥陀经》精深了许多。 从而也就意味着,要想将修炼到前者所有的境界,还需要庞大的精神力不可。而徐央现今还没有将《过去弥陀经》修炼完,自然不可能够直接跳到前者去修炼,否则定会走火入魔不可。 徐央在看到手中两个真经之后,也想着《未来燃灯经》是否也藏在牛头马面的乾坤袋当中。 但是,当看到两者的乾坤袋中藏满了众多的书籍之后,也知道不能够操之过急,不可能够将书籍全都烧毁一空,否则岂不是杀鸡取卵之举。虽然是解开了谜团、了却心愿,没有却丧失了众多珍贵的书籍法门。 故而,徐央只要将乾坤袋中的书籍搁置在那儿,来日方长再细细的搜寻。 徐央细看两张纸片儿,发现其中的密文需要先将《过去弥陀经》修炼好,方才能够开始继续的修炼《现在如来经》,若是胡乱的开始修炼,则是会造成走火入魔的下场,百害而无一利。 徐央看两个纸片儿也并非没有收获,并从后者中发现一丝的诀窍,就是除了将别人的信念尽归我有,来快速的提升实力之外,还可以积攒善事,多做好事,积攒无量之功德,也是可以快速的提高自己的境界的。 徐央从开始修道至今,自然很少的去做好事,也对善事之举也不屑一顾。徐央也并非没有将做善事放在心上,只是现在世道混乱,想要真的做一个好人真的太难了。 故而,徐央也只能够等待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出现,而这种善事,也只是可遇不可求,不能够强人所难、到处拯救帮衬别人,否则岂不是假慈悲之举了。 徐央将两个纸片儿藏好,定性存神,心无旁骛的开始幸苦的修炼了。 而就在徐央不知道修炼多长时间之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淅淅沥沥的啼哭声,并且从声音判断这哭声乃是少女应有的声音。 徐央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岂会有女孩儿,本不予理会此事,但是这啼哭声好似专往自己的耳中钻,并且还扰乱了自己修炼的心思,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修炼下去了。 徐央看到自己再也无法集中精力来修炼了,所来无事,就想过去一看究竟。 当徐央渐渐的朝着啼哭声发源地走去时,这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可辨,并且徐央还发现这啼哭声好似是两个人的,而且声音好似是对方受伤了,有点儿无助的感觉。徐央不解这荒郊野外之下,怎么会突然冒出两个女子,着实显得有点儿不同寻常起来。 带着疑惑,徐央渐渐走之时,就看到一处乱草丛中躺着两名嬴弱的女子,哼哼唧唧的,并且还心惊胆颤的朝着四周张望,好似生怕会遇见毒虫猛兽的一般。 而就在徐央看到草丛中俩女之时,那两女也见到徐央朝着自己走了进来,脸上顿时露出不易察觉的喜色,更加卖力的哼哼唧唧起来,好似要故意的引诱徐央到来自己的身边,拯救自己的一般。 徐央看到这两女好似受伤了一般,哼哼唧唧的躺在草丛之中,再朝着两女一打量,发现这两女衣着鲜艳妖娆的衣裙,衣裙凌乱,裸露出葱白细嫩的胳膊腿儿;绣鞋诱人,但却不带一丝泥土;鬓发蓬松,云鬓散落,一头乌黑秀丽的秀发;杏脸桃腮、鹅蛋脸儿,一脸的妖娆抚媚之气;凤眼明目,勾人心魄;樱唇齿白,诱人心神,使得人心神不宁。好一个绝代佳人,抚媚妖娆多姿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女鬼(上) 徐央看到两女有如此的美丽容颜,简直跟何方雪不相上下,不解自己为何总是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恍若自己撞上桃花运了一般,艳福接踵而来。 徐央看到两女也看着自己,但是就是一直在那儿又哭又啼,倒没有请自己出手相助的一般;并且两女看到自己之时,也没有出现惊慌失措,慌忙大乱的神色,好似并不惧怕自己这么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这儿一般,更令徐央感到十分的古怪。 问道:“两位姑娘,你们为何躺在荒郊野外之中?是哪儿受伤了?” “好心人,我们俩姊妹背井离乡,想往南边逃荒时,因贪图赶路,而没有顾及时辰,倒是遗落在这个荒郊野外了。而我们乃是弱小女子,害怕天黑会遇见歹人,慌忙择乱之下就扭伤了脚,疼痛难忍之下,才不得不哭哭啼啼的。还望好心人帮助我们一下,我们定不胜感激。”其中一个红衣裙的女子俏声说道。 徐央看到这两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并且身上也不曾出现风尘仆仆的样子,并不像是赶路至极的神色。 再说,一个背井离乡、逃荒的人,岂能够将自己打扮的妖娆抚媚,这岂不就是在勾引人,诱人上钩吗? 再者,既然对方害怕遇见歹人,为何见到自己之时,并不曾出现神色慌张的样子,倒好似故意的在勾引自己的一般。 旁边那儿紫衣裙的女子看到徐央迟迟不过来,有点儿着急,呻吟了一声,一副惹人伶爱的样子,噙泪说道:“好心人,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还请你快点儿帮帮我们吧!圣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好人有好报。你帮助我们一下,也一定会得到好报应的。”说着,佯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并不断的朝着徐央抛着媚眼儿,引诱对方快点儿上钩。 徐央看到草丛中受伤的两女不断的呻吟连连,又听到俩女让自己过去帮忙,本不想多管闲事,又记得柳湘萍说不让自己到处的招花惹草,否则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从两女身上讨到便宜了。 徐央想到自己两位貌美的妻子之后,心里跟猴挠痒的一般,浮想联翩,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依旧钉在那儿,并不断的思忖要不要过去帮一帮前方受伤的两女。 那受伤的两女看到徐央钉在那儿不动,一副想要帮自己,但是又犹豫着什么,暗骂对方怎么不被自己的美色所诱惑。 但是,两女依旧不放弃,顿时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出来,只见那红衣裙的女子娇声爹气、莺声燕语的说道:“好心人,你难道就站在那儿不动于衷,不管我们姊妹的生死不成?我等的脚踝扭伤,你只需要医治一二;或者将我等带到郎中那儿,便了。又何必在那儿裹足不前,袖手旁观,不管我们的死活呢?” 徐央听到对方的声音好似天籁之音一般,顿时骨酥肉麻,一扫浑身的英雄气概,暗思:“对方所说也并无道理。我只需要将两女的腿伤医治好就离开,又不占两女的便宜。再说,这儿又没有殷素娥和柳湘萍,我触摸两女,又岂能会被其发现。另外,我只是救人,是在做好事,并不曾有非分之想;就算被我的妻子怪罪,我也好有借口狡辩。” “看来真是人心不古,好人难寻啊!我们俩姊妹乃是弱小的女子,又不是毒蛇猛兽,妖魅猛怪,为何就是没有一个好心人肯搭救我们俩人?看来,当今世上,好心肠的人,已经绝迹了。”那紫衣裙的女子俏声埋怨道。 说之时,两女眼泪如断线之珠,滚落下来,瞬间成为泪人一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生恻隐之心。 徐央看到两女抱怨之间,一扫内心的犹豫之情,也不忍两女就这么的躺在那儿听天由命,顿时就朝着两女徐徐的走来。 两女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皮依旧佯装伤心不已、噙泪哽咽的样子,用来博取同情。 徐央来到两女身边之时,空气当中都散发着两女身上的体香,芳香诱人,令人陶醉。 徐央看到俩女的脚踝发紫发肿,想必是骨折无疑了,说道:“在下徐央,岂能够见死不救!两位小姐莫慌,在下还是懂一些医治技巧的,这就给你们医治。”说着,就慢慢的蹲下身来。 两女看到徐央懂一些医治的技巧,笑逐颜开。但是在看到徐央蹲下身,要去摩挲自己的脚踝之时,两女连忙佯装害羞的样子,惊慌失措,缩着脚丫,蜷缩着身子,好似怕徐央占自己便宜的一般。 徐央还没有摸到两女粉粉嫩嫩的脚掌,两女顿时就将自己的脚掌蜷缩了回去,身体朝着后面磨蹭着,凤眼明目盯着自己,一副害怕自己趁人之危、偷占两女的便宜似的。 徐央干笑两声,笑说道:“两位小姐,你不让我摸你们的脚掌,那我该如何的医治啊?” 两女听到徐央所说在理,才缓缓的将自己的脚丫子伸向了徐央而来。 徐央看到两女小心谨慎的样子,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就知道两女还不放心自己会伸出魔掌似的。 当徐央看到两女将洁白无瑕的小脚丫伸到自己面前后,心跳加速,都感觉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徐央缓缓的伸手朝着其中一个女子的脚踝而去,当触摸到对方皮肤的一瞬间,如同触电的一般,不禁浑身一震。 徐央摩挲着对方的皮肤,顿感光滑细腻,如同抚摸在柔软的丝绸上一般,令人不忍放手离开。 那红衣裙女子看到徐央摩挲着自己的脚踝,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并且还看到徐央脸色时而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时而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 顿时,两女都朝着徐央露出鄙视的眼神,心中冷笑不已,但是脸色依旧是受宠若惊的样子,显得越加的惹人伶爱了。 而旁边的紫衣裙女子看到徐央上钩了,慢慢的将自己的裙子往上提,露出自己洁白无瑕、诱人的双腿出类;似乎是故意引诱徐央犯错的一般。 徐央不断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神情自若,防止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下流的勾当出来。 但是,当徐央察看一番手中的小脚丫之时,发现对方的皮肤冰冷刺骨,没有丝毫的温暖体温,恍如自己是在抚摸一块冰的一般,顿感不可思议,疑惑重生。 但当徐央想到或许是天太冷的缘故,或者是对方脚肿造成气血不畅,才造成对方的脚丫冰冷也说不定,从而才收起了疑惑之心。 徐央检查一下这女子的脚伤并无大碍,又将旁边的另一个女子的小脚丫也端详了一番,发现其皮肤也是冰冷刺骨,没有丝毫的体温,顿感古怪异常,说道:“两位小姐,你们的脚伤并无大碍。我将你们的脚骨对接上之时,你们可要忍耐疼痛。。。。。。” 正说之时,膛目结舌的看到自己所抚摸的紫衣裙女子一手提着自己的裙子,并裸露着洁白无瑕的双腿;一手摩挲在胸口,露出诱人的玉肩,一副诱人心魄的样子,惹人心馋难耐。 “多谢好心人。只是,你将我们姊妹的脚伤治好之后,我们的心病还需要好心人治愈一下,否则我们也会心力衰竭而死的。”那紫衣裙女子俏声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还有心病,顿时一副茫然的表情,并努力克制自己的双眼不要在对方身上打量,说道:“或许是天寒地冻,两位小姐又躺在潮湿的地面长久,才造成气血不畅,从而使得胸口发闷所致吧!你俩放心,只要对接上骨头,我再给你们配一副草药,保管没有什么大碍的。” “那就麻翻好心人费心了。”红衣裙女子娇声说道。 徐央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冷静下来,不去联想两女勾人心魄的样子。 徐央示意紫衣女子自己要接骨了,让其忍住疼痛。 当徐央将对方的绣鞋脱掉之后,一手抓着对方的脚腕,一手抓着对方的小脚掌,双手朝着相同的方向一用力,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咔”,而后就听到那女子发出一声娇疼声,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 “多谢好心人救我。”那紫衣裙女子娇声说道。 徐央轻轻的将对方的小脚丫放在地上,又拾起另一个女子的脚,轻轻的脱去对方的绣鞋,也示意自己要接骨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为对方接骨之时,旁边的紫衣女子突然说道:“好心人,我的胸口着实的难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是快点给我揉揉胸吧!”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来给对方揉胸平喘,这岂不是要进一步引诱自己犯错了不成? 徐央心里乐开了花,心痒难耐,但是依旧装出不为所动的样子,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我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恐有损小姐的清白之躯。还是我将你们的脚伤都治好之后,我再请我家的娘子给你疏通平喘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女鬼(中) 那紫衣女子看到徐央不肯上钩,心里又气又恨,娇滴滴说:“不行的。我现在就上气不接下气,呼吸不畅了。” 说完,顿时一轱辘从地上弹起,就朝着徐央扑了过来,然后将徐央的手从红衣女子脚上松开,抓着对方的大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并又将自己的樱唇对准在徐央的大嘴上,吸食着什么似的,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徐央看到对方这么的主动,自己还心里正想着要不要做出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之时,对方就朝着自己热情的亲吻了起来,好似想要将自己生吞了一般。 但当徐央的大嘴啃在对方的樱唇上的时候,顿感自己好似是亲在了一块冰上,冰冷刺骨;而与此同时,就感觉自己的口中也含着一块冰,并不断的朝着自己的喉咙处蠕动。 而当徐央的手伸进对方的衣裙内,揉搓对方之时,忽然感觉对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体温,恍如是一个寒冰的一般。 而与此同时,旁边的另一个红衣女子在看到俩人互相的亲热之时,并没有流露出害羞的表情,倒好像司空见惯的一般,并拥抱着徐央的狼腰,而且还不断的挑逗着徐央的下体。引得徐央血脉喷张,躁急难耐。 而当徐央看到两女要跟自己交合的样子后,唬了一跳,更加觉得两女古怪异常,并非寻常的良家女子所为。 徐央在感知红衣女子的身体也是冰冷刺骨,丝毫都没有一丝的体温,倒吸一口冷气。 徐央知道天地之间有一种专吸食人元阳的鬼,只要自己的元阳一但对方吸食,自己定会精尽人亡,成为了一堆骸骨不可。 徐央心里大叫不好的时候,看到妖娆的红衣女子要跟自己交合,顿时吐出口中冰冷刺骨的舌头,一把将两女推翻在地,大喝一声,顿时站起身,呵叱道:“朗朗乾坤之下,岂能容鬼魅作祟。快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说之时,就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而且还发现自己的乾坤袋等物没有遗失,才重重的松口气。 两女看到徐央情醉意迷的样子,正待要吸食对方的元阳,使得对方精尽人亡之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将自己用力的推翻在地,大喝连连,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落了空,无法再色诱对方了。 但是,俩女好不容易将徐央勾引了过来,岂会就轻易的放弃,顿时又装出委屈的样子,眼泪哗哗而下,伤心不已的说道:“我们岂会是鬼魅污物,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们只是身世可怜,无依无靠,想找一个依靠罢了,故而才出此下策的。”说着,试着眼泪,偷眼看着徐央。 “呸!明明是两个吸食人精气神的鬼魅,居然还装的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若不是我反应及时,就差点儿让你们给得逞了。你们是自我的了断,还是让我动手啊?”徐央呵叱道。 两女看到自己的计策已经被对方看破了,装无可装,但是又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一副很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敢断定自己是否能轻易的得手,思忖一二。 红衣女子潸然泪下说道:“好心人恕罪,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鬼,害人之事绝无,还请放过我们这次吧!”说着,眼睛朝着上方使着眼色。 “真的,好心人。我们并不曾害过人一个人,就请放过我们这次吧!”紫衣女子泪如雨下的说道。 徐央看到两女不断的朝着自己求饶连连,也从而使得两女成为了泪人一个,不免犹豫了起来,动了恻隐之心,也不忍心就这样将两女打的魂飞魄散。 徐央知道两女明摆着是设下了陷阱,来色诱自己,好趁自己情深意重之际,偷食自己的元阳。 但是,在看到两女没有得逞,而自己也算是福大命大,从两女的虎口中逃脱,也算是没有什么损失,说道:“要想让我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从今往后,再不可伤害人的性命,否则我定会将你们打得魂飞魄散不可。” “我们定当不敢再伤害无辜了,请好心人原谅我们这次之举。”俩人说道。 徐央看到两女同意了,点了点头,也不再好说什么,转身就朝着寺院的方向走去。 两女看到徐央转身要离开,心里冷哼了一声,知道若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其元阳自然也就很弱小;而若是修炼过一些法门的修道之人,其元阳未泄,固本守原,元阳可谓是最好不过的好东西了。 但是,两女也从徐央的举止中断定,对方也绝非是容易对付的,知道若是想要成功的吸食到对方的元阳,非全力而为不可。 两女也不肯就这样放徐央回去,否则自己的一番辛苦准备和这个好元阳岂不是都成为泡影了。顿时,红衣女子朝着上方大喝道:“还不动手!” 徐央正朝着寺院方向走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到身后的两女已经露出杀机,还以为两女能够改过自新,重新的做人。 但是,当听到身后一女传来一声“动手”的话后,大叫一声“不好”,而后就感知头顶有一股破空的声音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而当徐央看到自己中了两女事先的埋伏之后,也顾不得朝着头顶看是什么东西而来,顿时就拔地而起,纵身朝着远处躲避之时,就惊恐的看到一张天罗地网朝着自己扑来,罩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而此刻,徐央身在半空中,在刚看到这张天罗地网之后,紧跟着大网就将自己盖住,并将手足无措的徐央扑倒在地,真正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我当你这个家伙有什么厉害的身手,不成想,居然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罢了。你现在中了我们的埋伏,看你又有何手段逃出生天。”那紫衣女子俏声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被大网缠住匍匐在地后,惊喜的发现这个大网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渔网罢了,重重的松口气,“这岂能够真正的约束住自己,任人宰割。” 而就当徐央准备要挣脱开这个渔网之时,忽然就看到头顶翩翩降落下三四个美丽动人、花红柳绿、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一降落到自己约束自己的大网四周,并喜笑颜开、开怀的笑,洋洋得意起来。 众女看着大网中恼羞成怒的徐央,冷笑了一声,那紫衣的女子走到徐央的面前,笑说道:“色鬼,只要我将你的元阳吸食了,我就可以从骊山姥姥那儿要回我的骨灰,从而再也不会被对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我还要感谢你能够自投网罗,不然我的第一百个元阳去哪儿寻呢?”说着,将自己的衣裙脱下,就露出玲珑婀娜的玉体,并朝着徐央走去。 “小佩,你做什么?设计陷害这个家伙是我的主意,凭什么要你来吸食对方的元阳?再说,寺院当中还有十多个男子,到时候你们众姊妹分了便是,何必非要跟我抢啊?你可不要忘了:若是我再不收集到一个人的元阳,我很可能会被姥姥打得神形俱灭的下场。难道,你很希望我死不成?”那红衣女子急切的呵叱道。 四周其余的女鬼看到小佩要跟红衣女子抢夺劳动果实,愤愤不平,都抱怨小佩太不顾红衣女子的死活了。 “小佩,小媛妹妹自从身死之后,魂魄就被骊山姥姥收入麾下,自始至终都不曾得到过一个男子的元阳,而你也不急于一时,何必非要跟对方抢呢?你就将这次的机会让给对方得了,行不行?”其中一个女子指责道。 “呸!小媛跟着骊山姥姥多年,机会一大把,就是对方心慈手软,一次次的机会都被对方错失掉了,你们居然还为对方求情起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收集了九十九个男人的元阳,只差这么一个,就会获得自由之身,从此再也不会受到姥姥的约束了。你们难道也忍心让我错失良机不成?”小佩抱怨道。 四周站立的女鬼听到小佩不肯放弃这次难得机会,也不知道该替谁求情,就都钉在了那儿,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媛看到小佩不肯相让,气红了眼,眼泪哗哗而下,声音哽咽的说道:“小佩姐姐,你就将这次机会让给我好了。寺院当中还有十多个男子,到时候我们再故技重施,我再配合你,将这些色鬼们一网打尽。并且,我保证不跟你争抢,到时候所有的男人元阳都是你的,如何?” “哼!想得到美。那寺院中虽然有不少的男子,但是每一个都身手了得,只怕我们再故伎重演的话,就不知道会不会再这么的顺利了。你这个浪蹄子,给我滚一边去,我说要这个色鬼的元阳就要,别再跟我争抢了,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小佩威胁道。 困在网中的徐央,看到双方因为自己而争吵了起来,也从双方的话语中听出其中还有一些难言之隐,思忖道:“原来这些女鬼以色情诱惑世人,然后将男子的元阳交给一个什么骊山姥姥之人,来换取自由之身。看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徐央心里胡思乱想之时,眼睛则是朝着面前那个小佩看来看去,倒好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的一般。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女鬼(下) 众女鬼看到小佩始终不肯将徐央让给小媛,也爱莫能助,只能够寄希望下次再骗取一个男子过来,好让小媛能够度过骊山姥姥这关了。 小媛啃着嘴唇儿,看着洋洋得意的小佩要收走徐央的元阳,请求道:“小佩姐姐,骊山姥姥说过:只要我今晚再不收集一个男子的元阳,就会将我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了生路。还请姐姐可怜可怜我,将这个男子让给我吧!我保证今后都尽心竭力的配合你,抓更多的元阳来孝敬你。” “今后?笑话,我只要将这个家伙的元阳收走之后,我就自由了,并且也会跟你们分道扬镳。你少在那儿碍手碍脚,唧唧歪歪的。我劝你啊,有这会儿功夫,倒不如去寺院当中,再设法骗取一个男子过来才是。”小佩冷笑道。 小媛听到对方冷嘲热讽的说话,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到手的徐央就这么白白的让给了对方,心里着实的不甘心,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手不敌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本钱跟对方相争,叹息不已,泣声落泪。 小佩看到对方朝着自己露出仇恨的眼神,但是也依旧钉在那儿,不敢跟自己抢夺徐央这个猎物,脸上笑开了花。 小佩冷哼了一声,不再打理小媛,转身骑到徐央的身上,说道:“色鬼,你能够在临死之前,还能够享受一次其乐无穷的欲望,也是死得其所。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浑身的精气神一丝不漏的吸干,使你成为一个干枯的骸骨,莫想再有投世转人的机会。”说毕,玉手伸进大网中,脱着徐央的裤子,而后身子就朝着下方骑去。 徐央看到对方的手摩挲自己的小腹之时,顿感对方的手冰冷刺骨,而后在看到对方要骑下来时,待要挣脱大网、杀死这个小佩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条白带朝着上面的小佩席卷而来。 而当小佩要骑在徐央下体的时候,忽然也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刚反应过来,顿时自己的小蛮腰就被一条布捆个结实,而后自己的身子被人一拉,重重的就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徐央歪着身子,斜着眼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小媛的衣袖当中多出两条白带,而白带的另一头则是倒在地上的小佩小蛮腰。 小媛看到小佩要强行从自己的手中夺走徐央,情急之下,连忙飞出自己衣袖当中的白带,拉走了小佩,但是紧跟着小媛又陷入了苦恼当中,知道得罪小佩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众女鬼看到小媛竟然敢打扰小佩的好事,吓得脸色大变,连忙就替小媛的生死担忧了起来。 小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朝着前方看去时,就惊讶的看到是小媛将自己的衣袖拉开了自己,从而打断了自己收集徐央元阳的好事,不由得勃然大怒。 小佩咬牙切齿的一声娇喝,从而挣断开小蛮腰上的白带,恼羞成怒的站起,大喝道:“你莫非是在找死不成?” “我们事先都商量好的,这个家伙的元阳应该由我来取。你既然不义,那就休怪我不仁了。”小媛紧张的说道。 小佩也懒得跟对方啰嗦下去,顿时抖开头上盘绕的云鬓,长发飘飘,如同黑色瀑布一般,“呼喇”一声,长发就朝着小媛飞射了过去。 小媛看到对方用长发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娇喝一声,顿时拔地而起,扬起手中的长带就朝着小佩击打了过去。 小佩的长发打空了小媛,刚要再打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的长带又朝着自己席卷了过来,冷哼了一声,身体拔地而起,并摇头晃脑,挥舞着长发朝着小媛打来。 小媛看到自己的长带没有再次的得手,又看到对方长发漫天飞舞,封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情急之下,连忙抖动着手中的长带,打着四散而来的长发,而且身子连连的朝着后面倒退。不求打赢对方,但求能够从对方的长发之下逃脱。 小佩看到对方一边躲闪着自己的长发,一边想要逃走,冷哼了一声,顿时就朝着对方扑了过去。而当小佩朝着小媛飞速扑来之时,其长发已经将小媛包围的密不透风,任其用手中的衣袖挥打四散的长发,也莫想将长发打断一根。 而小媛也知道小佩的手段比自己高强,其长发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固程度跟钢铁不相上下,不由得后悔自己刚才太心急,太莽撞了,心里后悔不迭。 而就在小媛挥舞着手中的衣袖之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长发也将自己围个密不透风,恍如自己置身在一个用头发编织的黑球中的一般,心惊胆战,暗惊自己无力回天。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长发朝着中间的小媛一紧。顿时,小媛就被数万以计的长发捆个结实,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小佩用长发捆住小媛之后,冷哼了一声,顿时将头朝着一侧一摔,从而就将小媛重重的摔在一棵大树上,并收回了长发。 小媛被对方这么一摔,七荤八素,惨叫连连,浑身疼痛难耐,脑袋眩晕不已。 徐央看到两女瞬间就因为自己而打斗了起来,又莫名的想到牛头马面也是因为自己而大打出手的,最后才使得自己有机可趁,并从中获得了诸般的宝贝。暗想:“但是,这两女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宝贝之人,否则在刚才大打出手之时,岂不是早就用上了。” “小浪蹄子,居然敢跟我动起手来了,岂不是自寻死路不成?你不是说你采集不到一个男子的元阳,就会被骊山姥姥打死吗?那我现在就将你打死,倒是省得姥姥来亲自的动手杀你了。”小佩冷笑道。 四周站立的女鬼看到小佩将小媛打伤在地,连忙上前为小媛求情,请求对方饶恕了小媛的莽撞。 “小佩姐姐,小媛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如此不成体统的莽撞之事。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对方这次吧!”一女鬼说道。 小佩看到四周的姐妹们为小媛求情,冷哼了一声,啐一口,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有脸为她求情,信不信我也将你们也打个半死啊?谁再求情,我就不客气了。我今天就是要打死她,省得拖累我们。” 小媛看到小佩今天非要打死自己不可了,也听不进去四周姐妹的话,吓得连连朝着后面蜷缩着,知道自己现在求情也希望渺茫了。 小佩看到小媛连连的退缩,而且吓得惊慌失措,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回头朝着大网中的徐央看一眼,就提裙款步,朝着小媛走来,说道:“小媛,你要是不影响姐姐的好事,又岂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希望你下辈子放聪明一点儿,别再做出这样的蠢事出来。对了,我将你打死之后,你根本就不会有下辈子了。嘻嘻。。。。。。” 小媛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自己也正好退到一棵树上,退无可退了,不由得吓得脸色大变,神色慌张。 小媛知道自己想要在对方的眼皮底下获胜,简直就跟没有希望的一般,不由得紧闭双眼,眼泪流淌而下,做好待死的准备。 小佩看到小媛泪流脸面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同情的样子,冷笑了一声,飞舞起长发就朝着小媛的脖子而去。 四周站立的女鬼们看到小佩执意要杀死小媛,也吓得紧闭双眼,不敢看向对方。 而就在小佩用长发勒住小媛全身的时候,其中勒住对方脖子的长发则是逐渐的加大力气,也瞬间将小媛勒得心神不宁、神色恍惚,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而就在小佩下狠手的时候,忽然感知北方传来一股阴森恐怖的气势而来,顿时就吓得脸色大变。 众女鬼看到有一股飕飕阴风从西北方向袭来,顿时就吓得脸色大变,战战兢兢,身子不由得开始颤抖了起来,恍若是见到克星到来的一般,一个个呆若木鸡般的钉在那儿。 徐央在看到这股阴风袭来之时,顿时也吓得膛目结舌,从这股阴风的气势中看出跟牛头马面身上散发的阴气不相上下,不难看出是跟牛头马面一样的角色到来了。 而就在小佩用黑发勒住小媛玉颈之时,忽然一道快若闪电般的劲风就从西北方向朝着黑发的中央而来。“嘭”的一声,黑发从中间被这股劲风剪断。 小佩在用秀发要勒死小媛之时,不成想,声落发断,自己从而也摔了个倒栽葱。 而与此同时,小媛也从对方的长发之下解脱,从死亡线上获生,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神才逐渐的恢复起来。 而当小佩的长发被这道劲风击断之后,顿时只见西北方向飞舞来数十个人影,而其中还有一顶八人抬着的轿子。只见这些人脚不沾地,身体轻盈,一起一落之间,就已经显现在了女鬼们和徐央的面前。 而当这些人显现在女鬼们身前的时候,这些女鬼们早已经都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好似是遇见了自己的主子似的。 徐央看到这些人须臾之间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歪着身子,弓着腰,朝着前方看去。不看则罢,一看瞬间感觉如坠深渊,不由得脸色大变。 第一百四十四章 骊山姥姥(上) 徐央只见这些诡异的人出现的一刹那,也从而使得四周的温度降低到冰点,滚滚残雾笼罩四野,凄凄凉凉阴风呼啸,残雾弥漫,阴云笼罩,使得四周的环境漆黑一片,冰冷刺骨。 而八人抬着的大轿也轻声放在了地上,抬轿子的八个男子一个个都疙瘩着一身的横肉,冷目无情,浑身透露着死尸的气息;而轿子的四周则是站立着一个个貌美如花,身段妖娆的女鬼,柳眼生情,凤目含情,一身的抚媚之色,勾人心魄的神姿。而华丽的大轿之中,则是散发这一股滔天的戾气,令人忍俊不禁,不敢直视其中坐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就在徐央猜疑轿子中会是谁的时候,只听见轿子中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出:“你们都是我的婢女,情同姐妹,岂能够手足相残?” 众人听到这声音从轿子之中传出,惊出一身的冷汗,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那小佩看到是骊山姥姥到来,又喜又惊,连忙上前爬了两步,大献殷勤的说道:“不知姥姥驾到,有失远迎,望姥姥恕罪!” 众女鬼看到小佩率先向姥姥大献殷勤,转惊为醒,也连忙爬到轿子前,唱着大喏。 小佩看到身边的女鬼反应如此的迟钝,鄙视的看了一眼,心里冷哼了一声,朝轿子中的人说道:“回姥姥,我和小媛抓到一个男子之后,我本想吸取对方的元阳贡献给姥姥;怎想这个小媛居然不顾手足之情,向我先下杀手,想跟我抢那个男子的元阳。小婢无奈之下,只好出手教训了对方,并不曾要杀死对方的想法。还请姥姥明鉴。” 小媛听到小佩向轿中人歪曲事实,并且赢得了先机,从而使得自己成为了被动的局面,惊慌失措,朝小佩泣涕喊道:“你胡说。我们明明事先商量好的,等抓住这个男子之后,由我来吸食对方的元阳;而你却捷足先登,并且还要将我置之于死地,那有顾及手足情面,分明是想将我给杀死而后快才是。” 又朝轿中人说道:“姥姥,小佩说的就是假话,都是欺瞒你的,你可不能够信以为真啊!” 说完,又朝四周的女鬼说道:“好姐妹们,小佩确实说的是假,你们也是亲眼见证过的。你们就为我揭穿真相,为我求求情吧!求各位好姐妹了!” 小媛身边的女鬼自然心里有数,知道是小佩故意的歪曲事实真相,冤枉了小媛。但是,众女鬼都知道姥姥最爱戴小佩,因为小佩办事伶俐,深得姥姥的欢心;而小媛是最后加入自己的队伍,办事也不讨人喜欢,而且姥姥也厌烦对方。 故而,女鬼们都默不作声,不愿去得罪了小佩,更不想向姥姥求情。 小媛看到四周的女鬼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知道自己今天是争不过小佩了,而且也知道姥姥绝不会轻饶撒谎的人,自己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不可。顿时,小媛绝望至深谷,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发生了。 “你们说:究竟谁对谁错?”轿子中的人用冰冷的语气问道,而且声音也是阴阳怪气,忽男忽女的。 轿前匍匐的女鬼们听到轿中人询问自己,冷汗淋漓,颤颤惊惊,顿时也左右为难了起来。 “回姥姥话,我等姐妹看到寺院当中来了一行人,故而就出计策想要将这伙人一网打尽,吸食他们的元阳,好贡献给姥姥。当我们姐妹看到寺院当中走出一个男子之后,小媛和小佩俩人就用色诱的方式引诱对方自投罗网,然后我等就将大网困住了那男子。最后小佩和小媛都想急着为姥姥办事,故而就吵了起来,而后就演变为大打出手了。我们都是尽心竭力的为姥姥办事,斗嘴打闹,也是常有的事。还请姥姥明鉴。”其中一个女鬼说道。 小媛本来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但是在听到对方的一番说辞之后,其目的还是想要讨好姥姥的欢心,也从而不愿得罪小佩和自己。 小佩听到对方左右逢源的话后,气得心里咒骂了无数遍。本来小佩还指望对方能够栽赃陷害一番小媛,不成想,对方居然说一些讨取姥姥欢心的话,从而就使得自己的阴谋诡计落了空。 “原来如此啊!只要你等肯尽心竭力的为我收集男子的元阳,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等。只是这个小媛着实的不争气,总是一而再再而三令我失望。看来,我留你在身边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了。只是,于其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倒不如将你送给了幽冥老祖,成为对方的小妾,岂不是又成为了你的造化。”那轿中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小媛听到姥姥虽然不打死自己,但是却要将自己送给幽冥老祖,成为对方的一个小妾,这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中推,让自己生不如死。 “姥姥,就请你大发慈悲,不要将我送给幽冥老祖,成为对方的一个小妾。我以后定当卖命的为姥姥收集男子的元阳,不会再辜负了姥姥。就请姥姥收回承命,不要将我逐出啊!”小媛泣涕的喊道。 小佩听到姥姥要将小媛送给幽冥老祖,乐得笑逐颜开,思忖道:“这个幽冥老祖的老家伙,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美貌娇妻,只是这些娇妻们虽然是服侍着这个老妖魔,看似很风光无限,实则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生不如死。虽然姥姥饶了小媛一命,实则是将其往火坑中推,让其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求死不能。这样也好,倒是除掉了我的心病,活该这个小媛有这么悲催的下场。真是活该啊!” “怎么?你不想嫁给幽冥老祖不成?”轿中人阴阳怪气的问道。 小媛听到姥姥的语气似乎有点儿生气了,但是也知道自己若是落在了幽冥老祖的手中,还不如现在趁早死了,到省得受到对方诸般的揉搓,生不如死的好。 “姥姥,小婢真的想生生世世的都服侍你,还请你收回刚才的承命。。。。。。”小媛噙泪说道。 轿中人听到对方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也懒得听下去,顿时就朝其挥出一股子劲风;而小媛正说之时,忽然就感知一道冰冷刺骨的劲风朝着自己而来。 而就在小媛刚意识到不好之时,这道劲风已经击中了对方,顿时小媛惨叫一声,被这道劲风击飞数十米远,从而也落在了徐央身侧,浑身疼痛难耐,鲜血直喷。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姥姥我好心为你着想,你居然拿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成?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来啊!将这个小蹄子绑了,明日就送给幽冥老祖去。”轿中人阴阳怪气的喊道。 轿子四周的女鬼听到姥姥真的要将小媛送给幽冥老祖,自然也不敢违背对方,顿时就有两个女鬼走向小媛。 这两个女鬼也不顾小媛如何的求饶,顿时就飞出两个锁链,将小媛捆个结实,而后拉着对方来到轿子后面,待明儿再送给幽冥老祖处置。 当两个女鬼将小媛拉到轿子后面之后,也不理对方如何的哭哭啼啼,而是依旧笑逐颜开,看着在场的众人。 而轿中人看到小媛被带到轿子后面之后,顿时轿帘飞起,从而就有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屹立在当场,并朝着大网中的徐央打量一番,喋喋发笑,直听得人毛骨悚然,胆颤心惊;猩红的舌头还不停的舔着漆黑的嘴唇,似乎将徐央当场唾手可得的美味一般。 徐央看到那个轿子中飞出一个黑影,而且还看到对方不停的打量自己,好似是在欣赏一个美味佳肴的一般。 徐央朝着对方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直让人大倒胃口,恶心不已。只见其穿着漆黑的黑袍,上面还绘有猩红的图案;身高一丈,双手过膝;一脸的凶神恶煞,皮笑肉不笑的;青脸阔口,黑唇赤牙;铜铃大的双眼,目露凶光。猩红的舌头在舔着嘴唇之际,流淌出恶心难耐的口水,并发出“吱吱”的咀嚼声。样子像男不是男,形体似女不是女。浑身散发鬼魅的气势,却又像妖精修炼成精。罪恶滔天大魔头,一方鬼怪大魔王。此人正是众女鬼口中所说的“骊山姥姥”。 徐央看到对方不停的打量自己之际,也从对方身体上散发的气势判断出,对方的实力跟牛头马面只是在伯仲之间罢了。 而徐央当初只是事先做好了准备,才有幸陷害了牛头马面,而现今却是正面跟对方相撞,不由得让徐央打起所有的精神头,做好殊死打斗的准备了。 而当这姥姥从轿子中现身出来之后,其气势跟四周的女鬼们一比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的一般,相差甚远,根本就无法比拟。 小佩看到姥姥眼馋的打量徐央,计上心头,爬到对方脚下,奉承道:“姥姥,这个男子就交由我来吸取对方的元阳好了。我保证会将对方的元阳丝毫不剩的交给姥姥,绝不会有丝毫的差池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骊山姥姥(下) 骊山姥姥听到小佩要吸干徐央的精元,满意的点了点头,阴阳怪气的说道:“嗯,还是小佩办事令我放心。那么你就去将对方吸食一空,精尽人亡好了。然后,我们再去吸食寺庙中的那些人。” 四周站立的女鬼看到小佩又先自己一步,抢占了先机,气得咬牙切齿不已,一脸的怒气。 小佩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浑身一丝不挂,光滑如玉的朝着徐央徐徐的走来。 徐央看到小佩嬉皮笑脸的朝着自己走来,自然此时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对方的无限春色,正寻思如何将这伙鬼怪一网打尽,省得这伙人会危害到自己身边的那些同伴和世间群生。 而就在小佩跨在徐央下体的时候,正待要蹲下之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回头看向姥姥,犹豫再三,说道:“姥姥,我将这个男子的元阳吸食之后,就等于我已经收集了一百个男子的元阳了。姥姥,你当初可是说过的,只要我将一百个男子的元阳交给你,就会令我获得自由,可不许反悔啊!” 骊山姥姥听到小佩居然敢跟自己讨价还价起来,心里冷笑,思忖道:“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先让你收走了那男子的元阳,至于当初的承诺,自然不算数了。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不可。甭想获得自由,休想翻出我的五指山。”说道:“你放心,我自然会遵守当初的承诺,放你自由的。”说毕,双眼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皎洁目光,心里冷笑连连。 小佩并没有看出对方口是心非的话,而是满心欢喜的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恼羞成怒的徐央,喜笑颜开。 而就在小佩正待要蹲在徐央下体的时候,惊恐的看到徐央合上了双眼,而后一股浩瀚的阳刚之气从对方体内冲出。 小佩正待要将自己的身子朝着下方的徐央下体蹲下去之时,忽然就看到一股浩瀚的阳刚之气冲天而去,顿时就将手足无措的小佩掀翻在地。 当小佩摔飞一边后,再朝着面前看去之时,一个刺眼而浩瀚的金色巨人就显现在视野当中,而后小佩就被这股刺眼的光芒照耀之下,浑身疼痛难耐,恍若置身在烈焰中焚烧似的,随时都可能蒸发开来、从天地之间消散的一般。 小佩惨叫连连,正待要撒丫子逃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簸萁大的鎏金拳头朝着自己当头砸来。小佩只见这个拳头还没有砸中自己之时,自己已经快要蒸发开来了;而且拳头中的劲风朝着自己砸来之时,似乎已经快要将自己吹散了。 “轰”的一声巨响,这个巨大的拳头就应声将小佩吞没了,而对方则是发出一声惨叫,从而在拳头底下散发出一丝的黑烟,销声匿迹了。 四周的女鬼们和骊山姥姥看到小佩就要吸食掉徐央的精气神之际,忽然就看到那男子内体也酝酿着一股滔天的浩然正气,而后就惊讶的看到一个三丈高,四面八臂的大佛,金光耀眼的显现在当场,一扫四周的阴霾之气。 而四周的女鬼们在看到徐央显现出法身之后,顿时也跟着一声惨叫,浑身疼痛难忍,不敢直视徐央的法身。 而这一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又快速,着实的让人大吃一惊。其中一些眼疾手快之人,在看到情况不妙之后,撒丫子的就遁法逃窜而去。 而当徐央显现出法相金身之后,二话不说,拔身就朝着面前的骊山姥姥冲了过去,挥出一拳,直指对方的门面而来。 骊山姥姥看到这个法身之时,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看走了眼,没有想到大网中的那个男子竟然还有这般的身手,藏而不发,隐而不显。骊山姥姥看到对方在冲向自己之时,顿时一股子燥热的阳刚之气也扑面而来,从而使得自己不战而怯。 骊山姥姥大喝一声,顿时一个闪身,从徐央的大拳之下闪过,而后弓腰控背,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六丈高、三面六臂的法身出来。 骊山姥姥在变幻出法身之后,扬起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就朝着身侧的徐央打来,并张嘴伸舌,朝着徐央法身的脖子啃来。 徐央看到自己飞出的一拳被对方轻易的躲避开,忽然就看到身侧有一个庞大的身影笼罩住自己,并且对方体内也蕴含着一股滔天的杀气,跟牛头马面不相上下。 而就在徐央法身挥拳要朝着对方打来之时,对方的拳头已经快自己一步,抢先就朝着自己砸来。 顿时,徐央只见面前尽是拳影交加,劲风呼啸,一个个硕大的拳头应声砸在自己的身体上,并且还看到对方趁乱朝着自己的脖子咬来。 徐央看到对方胆敢要吸食自己本命神魄,大喝一声,使出浑身的力气,挥舞着八只拳头,朝着对方排山倒海之势乱打起来。 只见,徐央和骊山姥姥的拳头时而碰撞在一起之时,除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外,也使得彼此暗暗心惊不已;而俩人的拳头砸在彼此的身体上之时,也能够惊讶的看到彼此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强横,丝毫都不比自己的弱小。 顿时,俩人就拳影交加,各不相让,直打的惊天动地泣鬼神,地动山摇涕鬼怪。 而四周的女鬼们看到骊山姥姥和这个男子变幻的法相金身激烈的打斗到一起之时,自己自然无法上前有插手之地,只恨不得快点儿逃之夭夭,免得自己也像小佩那般的蒸发在天地之间。 于是乎,这些女鬼们落荒而逃,而其中两个女鬼则是将小媛绑在了一棵遥远的树后,免得骊山姥姥若是胜的话,又将满腔的不满发泄在自己的身上,怪罪自己不肯出力。从而,现场就只剩下了徐央和骊山姥姥俩人激烈的打斗了。 只见骊山姥姥奋力的挥出一拳,一拳打中徐央的一个门面,从而就将徐央的身子打得连连倒退。而徐央在被对方击中一拳之时,也奋力的飞起一拳,击中了对方的一个门面,从而也将对方打得身子倒退了两步。 骊山姥姥大喝一声,双手一搓,顿时滚滚的残雾从手中弥漫开来,而后一柄漆黑的兵器冲天而去,并传来阵阵的鬼哭狼嚎凄切声。 只见对方手中的这柄兵器一亮出,阴云笼罩,黑雾缭绕,有十丈高,形状跟偃月大刀十分的相似,只是带有令人胆颤心惊的邪性。 骊山姥姥绰起手中的大刀,卷起万缕残雾,阴风呼啸,鬼哭神嚎声刺耳,扬起手中的刀就朝着徐央劈头砍去。 徐央连连的朝着后面退开了两步,当刚站稳之后,忽然一道劲风就朝着自己当头而来。徐央大叫一声“不好”,身子刚挪动了一下,顿时那股强劲有力的劲力就砸在自己的肩膀上,瞬间皮开肉裂,从而就将自己砸的身子往下矮了半截,差点儿没有跪在地上。 而当徐央要奋力站起的时候,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住自己,一股腥臭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后脖子上就传来疼痛难忍的巨痛。 当徐央要挥拳朝着这个高大的黑影打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所挥出的拳头亦然被对方用手掌抓牢,而后一个脖子一疼,并感知自己体内的精血源源不断的朝着外面流失。 徐央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趴着一张丑陋的脸,而对方的大嘴正啃在自己的脖子上,嗓子眼儿发出“汩汩”的舔舐声,贪婪的吞吸食着自己的精血。 骊山姥姥将手中的大刀砍在徐央肩膀上的一刻,奋力直追,一下子就扑到了徐央的身前,顿时就张开血盆大口,啃向了徐央的脖子,从而就使得徐央措手不及被一招暗算得手了。 而就在骊山姥姥大口吸食徐央法身本命精血有两口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自己吸的不是对方的精血,倒好像是在吞咽炙热无比的岩浆一般,使得自己五脏六腑焚烧燥热,七窍生烟,好似要将自己从内而外焚烧起来的一般,惊慌不已。 原来,徐央的法身乃是阳刚之体,体内充满了浩然正气,岂是鬼魅能够享受得了的。 骊山姥姥大叫一声“不好”,知道自己不能够享受徐央这个美味了,否则自己还没有吸干对方的本命精血,自己就会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不可,顿时就想要从徐央的脖子前离开。 而就在骊山姥姥要退缩的时候,只见徐央空闲的两个大手一顿的就朝着骊山姥姥头颅乱打起来。瞬间,就将骊山姥姥打得眼冒金星,眼睛发黑,头脑眩晕了起来。 骊山姥姥大吼一声,奋力飞出一脚,重重的踢中徐央的腹部;又接连奋力飞出数拳,打中徐央的胸口,才艰难的从徐央的面前挣扎开来,转身后退。 而就在骊山姥姥朝着后面退开的时候,大手抓住徐央肩膀的刀柄,往回一拽,“哗啦”一声,重重的就将自己的大刀拽了回来。 当骊山姥姥的大刀脱离徐央肩膀的时候,正待要继续挥刀朝着徐央砍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顿时七窍生烟,浑身散发出袅袅的黑烟,一副随时要燃烧的模样。 骊山姥姥知道自己乃是鬼魅之体,是无法在白天的阳光炙热之下自由的活动,顿时就有了逃走的心思。 而骊山姥姥也看出徐央法身的实力超乎想象,依照自己的手段,一时半刻根本就无法获胜,更何况是在炙热的阳光之下作战。 第一百四十六章 鬼魅底细 而就在骊山姥姥有了要离开的心思之后,忽然正面就冲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迎面扑来。 .. 骊山姥姥冷哼了一声,顿时收回法身,身体迸现出滚滚的阴风,一溜烟就遁入土中,使得徐央扑了个空。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遁入土中消失不见了,也看到东方日白,正寻找对方的蛛丝马迹之时,就隐隐约约的感知西北方向有一股浓烈的阴风正飞速的逃窜。 徐央法身四口同张,大喝道:“哪里逃!”说毕,奋力的就朝着西北方向追去。 “小辈,姥姥我暂且饶过你的小命。我们来日方长,我以后有的是时间来好好的收拾你。你就抹净脖子等着吧!”骊山姥姥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徐央朝着对方逃走的地方追赶了数里,而对方所散发的阴气也越来越小,直至查询不到对方的一丝踪迹了。 而躲在远处的姥姥手下的那些女鬼们,看到骊山姥姥都无法战胜徐央,并且还仓皇离开了,岂又再留守在这儿的打算,顿时也撒丫子的朝着四处逃离开来。 徐央看到四周的女鬼们想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大喝一声,顿时就跃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女鬼身边,挥出一拳,顿时就将脸色大变的两个女鬼打得灰飞烟灭,蒸发为了一股阴气,并从此就消失不见了。 而当徐央再去追赶别的女鬼之时,四周已经寻不到一个人影了,四野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环境,一扫先前那般的阴风嗖嗖,煞气弥漫。 徐央经过这一晚跟女鬼们和骊山姥姥的打斗,俩人可谓是都没有占到彼此的便宜,而且彼此也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伤。 徐央也是受伤颇重,尤其是肩膀上被骊山姥姥的大刀砍中的那个刀伤,虽然伤口瞬间就痊愈了,但是体内还存留一些煞气;而脖子上被对方咬中的那伤口,顿感酥痒难耐,恍如是千万蚂蚁在其中啃食自己的一般,难受不已。 徐央气呼呼的盘手盘脚坐定,奋力逼出体内残存的戾气,但是脖子上的酸痒难耐感觉,始终都无法消除,不由得的让徐央心惊胆颤不已。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想方设法消除脖子上的不适之处时,就惊喜的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竟然还绑着一个女鬼,而这个女鬼正是骊山姥姥要送给幽冥老祖的小媛。 而此时的小媛由于是绑在树的另一边,并不曾面朝太阳,故而才没有发出疼痛难耐的声音。再说,就算小媛想要大声的喊叫,怎奈嘴中塞着东西,也无法叫出声,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徐央法身徐徐的朝着小媛走进,而随着徐央法身朝着对方靠近之时,就清晰的看到小媛身上散发出袅袅的黑烟,而后大汗淋漓,面色越来越苍白,精神恍惚,因为疼痛使得脸颊扭曲变形起来,好似随时随地都会气绝人亡的一般。 徐央本想一拳将其打死,但是想了想,自己对骊山姥姥的事情知之甚少,而姥姥现在带着一腔仇恨离去,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向自己下黑手,故而就想从小媛口中多了解一些骊山姥姥的事情。 徐央法身跟小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至于使得对方被自己杀死。 徐央看到自己从原先的地方离开之后,小媛才渐渐的恢复了精神头,并用一双惊慌不已的眼神看着自己。朗声问道:“女鬼,我有事情要问你。只要你肯老实的交代清楚,我倒是会考虑饶你一命。若是你胆敢耍花样,我杀你不过是翻手之间,就会将你从这个世间消失不见的。” 小媛看到徐央法身朝着自己走来之时,就已经想到自己根本就无法从对方的拳头之下逃脱,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但是,当看到徐央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边际之后,并说向自己询问一些事情,还说会考虑放不放自己,又喜又忧。 小媛嘴里由于塞着一块手帕,只能够哼哼唧唧的两声,算是回答了徐央。 徐央看到小媛嘴中塞着一块手帕,自然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待徐央法身要走上前,伸手要从对方口中揪出手帕的时候,忽然又看到对方大汗淋漓,精神恍惚了起来,才连忙朝着后方退了退,防止对方因为自己而就此死去。 徐央看到自己的法身无法靠近对方,才收法回身,用自己的本尊来揪出对方口中的手帕,然后再盘问自己所要知道的一些信息。 徐央收法回身之后,本尊才从地上站起,顿感精疲力竭,脖子和肩膀疼痛难耐。虽然徐央的法身被骊山姥姥打伤,但是本尊却是跟法身血肉相连,不分彼此。而徐央被骊山姥姥打伤之后,这点儿伤对徐央来说自然不在话下,有信心可以恢复如初。 徐央看到太阳要冉冉升起,需要赶快的向小媛打听出骊山姥姥的事情,否则待太阳升到头顶之时,小媛也必将从天地之间消失不可。 时间紧迫之下,徐央连忙来到小媛的身边,也顾不得欣赏对方的容颜和身姿,在确认对方确实被铁链绑的牢牢后,才伸手从对方的口中揪出一团的手绢,扔在了地上。 小媛看到是徐央肉身来到自己的身边,又看到对方伸手从自己的口中揪下一团的手帕,睁着眉飞色舞的眼神看着徐央,不解徐央要向自己询问什么事情。 徐央看到小媛依旧是那副倾国倾城之貌,很是惋惜对方若不是一个女鬼该有多好。徐央心里惋惜之余,却凶神恶煞的说道:“女鬼,我来问你:那个骊山姥姥是什么来历?你要从实招来,若有隐瞒,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小媛看到徐央原来是向自己打听骊山姥姥的来历,心里原本不想出卖姥姥,不想说出实情,但是在想到姥姥先前心狠手辣的要将自己送给幽冥老祖去做小妾,不由得怨恨载道,恨不得借助徐央之手,将其给除掉才能够一消心头大患。 小媛也自然看出徐央恨透了姥姥,而姥姥也要寻机报仇对方,若是能够借助徐央之手除掉姥姥,岂不是自己就会重获自由了,以后就再也不用给姥姥当牛做马了。 小媛想到自己可以利用徐央打死骊山姥姥之际,就会重获新生,岂会不愿意道出实情的想法。小媛想好出卖姥姥对自己只有好处,而没有了坏处,就俏声说道:“你先将我给放了,我再一一的道出骊山姥姥所有的事情。” “女鬼,你竟然开始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儿小算盘,若是我能够将骊山老妖给除掉的话,岂不是对你也有好处,你也可以从对方的魔掌之中获得自由了。你不要以为我只可以从你口中了解到骊山姥姥的事情,而就有了讨价还价的本钱;若是你实在不想说,那我就走了,你就留在这儿听天由命好了。”徐央说道。 说完,就佯装要离开的样子,而小媛就算不说出骊山姥姥的事情,徐央也可以从城隍爷口中了解到实情。 小媛看到徐央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又看到对方要离开,吓得脸色大变,知道自己若是被绑在树上,听天由命的话,无疑于已经离死不远了。 小媛脸色大变之下,连忙叫住了徐央,大叫道:“我说,我说,就请你别走。”喊完,就看到徐央停在那儿回头看着自己,才松口气,继续说道:“我其实对于那个骊山姥姥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我只知道那个骊山姥姥是一个修炼千年的槐树精,又收留一帮的女鬼们,来为对方吸食男子的精元,好快速的提高自己的法力。” “你不是对方收留的婢女么?怎么可能对骊山老妖的事情知之甚少?”徐央问道。 小媛哀伤的叹口气,眼泪如断线之珠,落降下来,泣涕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心人,而我也是身不由己才设计陷害你的,真不是出自我本意。你听我慢慢的道来:我六年之前死去之后,就被骊山姥姥抓走了,从而就被对方要挟利用,四处的吸食男子的元阳,然后再交给对方。但是,我这六年来,从未害过一个人,从未吸食过一个男子。而我由于总是让骊山老妖失望,故而就将我抛至在这儿,直至遇见了你,然后你也看到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由于只是对方的小婢,再加上我不讨对方的喜欢,自然对其事情知之甚少了。” 徐央看到对方伤心不已的样子,也从先前对方跟骊山姥姥的说话当中看出,对方根本就不讨骊山姥姥的喜欢。 徐央看到自己从对方口中了解不到有用的东西,失望无比,问道:“你既然对骊山老妖知之甚少,那你总该知道对方藏身何处吧?” “那个骊山老妖很狡猾的,藏身之处总是换来换去,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地点。而且,全豫省当中的每个县里,就有对方好几个藏身之处,是很难找寻到对方的。”小媛泪流满面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人鬼和好 徐央听到小媛也说不出骊山老妖藏在什么地方,而自己寻找对方,无疑于大海捞针,并且无疑于增大了自己的危险;从而导致自己在暗,而对方则是在明,会随时随地的向自己偷袭。 徐央叹口气,想着为今之计,也只好向城隍爷打听一下骊山老妖的事情了。 徐央看到小媛一边看着自己,一边潸然泪下,问道:“那个骊山老妖先前曾说要将你送给什么幽冥老祖之人做小妾,那幽冥老祖又是谁?” “那幽冥老祖也是一个凶神恶煞,坏事做尽的老魔头。我听别的姐妹曾说起过对方,说对方已经修炼数千年之久,最初乃是一滩污血修炼成精的,手段可比骊山老妖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而骊山老妖就是看到对方很有实力,才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勾结对方,并将我们作为筹码给对方,来博取、讨好对方的欢心。而我们这些女子只要成为对方的小妾之后,无疑于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日日夜夜的受到对方的折磨、摧残;我们则是成为对方修炼歪门邪道的捷径,而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被对方用来采集元阴的,直至只剩下一具干尸,没有了用处之后,才会将吸食的女子给丢弃掉。那骊山老妖现今在你手中吃了哑巴亏,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也一定会向幽冥老祖卖弄口舌,请对方来对付你的。”小媛说道。 徐央从小媛的口中得知幽冥老祖居然是一滩污血修炼成精的,顿感不可思议,也自然明白骊山姥姥和幽冥老祖俩人会勾搭到一起,来共同的对付自己。 不成想,徐央现今惹下了骊山姥姥,从而也给自己带来一个更加难缠的敌人。 徐央叹口气,想着自己现今已经惹下了老妖,岂还有后退之路,唯有尽快的提高自己的实力,方才能够以不变而应万变。 小媛看到徐央在那儿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会不会放了自己,但是在想到自己就算被对方给放了,自己也定会再被骊山姥姥找到,而且还会将自己送给幽冥老祖不可。 “我就算被你给放了,我难道真的能够获得自由不成?我的骨灰盒还在老妖的手中,掌握着我的生死命脉,我岂能够逃出对方的手心?”小媛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 徐央正低头想着事情的时候,耳边也传来小媛喃喃自语的声音,愣了一愣,问道:“你说你的骨灰盒在骊山老妖的手中,那岂不是永生永世都要受到对方的控制,失去了自由之身,连个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原来,小媛唯有将自己的骨灰盒从老妖手中要来,自己的魂儿才是真正的脱离对方的掌控,从而才能够投胎转世,或者重获自由,不再受到对方的控制。 “我自从被骊山老妖收入麾下之后,我的骨灰盒则是成为制约我的东西。若是我不能够得到我的骨灰盒,就算被你给放了,我依然逃不出对方的掌控。”小媛唉声叹气的说道。 徐央看到小媛无奈的叹息不已,想了想,自己也从对方口中了解不到什么又用的东西,而自己若是将对方留在这儿不管,岂不是跟害对方无疑的了。 徐央看到小媛被铁链绑在树上,顿时就来到对方面前,而后用手奋力的掰了掰指头粗细的铁链,而铁链则是纹丝不动,自己无法将铁链给掰断,想着铁链莫非被女鬼加持过的不成? 徐央从牛头鬼的乾坤袋中拿出对方的沉重钢叉出来,顿时阴风呼啸,残雾笼罩,瞬间四周的温度降低到冰点,冰冷刺骨。 徐央绰起牛头鬼沉重的钢叉,奋力的才将钢叉举起,并吃力的将小媛身上绑着的铁链一劈而断,然后又将钢叉重新的装进到袋子当中。 小媛看到徐央想要掰断自己身上的铁链,但是在看到对方使出浑身的力气都无法掰断身上的铁链,正要提示对方这个铁链是被女鬼们加持过的,是无法用蛮力掰开的。 还不待小媛提醒,就看到徐央从腰间打开一个袋子,而后就取出一个惨雾缭绕的钢叉,轻轻的朝着铁链一劈,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将铁链砍断了。 从而,小媛就脱离了铁链的捆绑,喜出望外,连忙匍匐在徐央的面前,声泪俱下说道:“多谢!多谢!”说完,呆若木鸡趴在地上,又不知道自己往后该何去何从。 徐央看到对方呆愣当场,明白对方所思所想,心里也不免得叹息连连。朝着对方摆摆手,示意对方起来,想着对方乃是一个女鬼,自然不能够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了,否则自己见到柳湘萍和殷素娥等人,岂不是又要解释一番了。 徐央狠狠心,转过身去,免得自己又心慈手软,动了恻隐之心了,说道:“你现在已经自由了,你就快点离开吧!免得太阳高照之时,离开就晚了。” 小媛知道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又看到徐央背对着自己,想了想,说道:“好心人,你现今将我救下来,我还不知道你如何的称呼?” “你叫我徐央便行了。”徐央背对着对方说道。 小媛听到对方叫徐央,低头沉思一阵,说道:“恩人,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若是在不久的将来,你能够将骊山姥姥杀死的话,还请你将我的骨灰保留下来,这样我才能够重获新生,重新的投胎转世。我今生无法报答你,唯有来世再来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的大恩。” “你放心,若是我能够杀死骊山姥姥,一定会将你的骨灰重新掩埋,放你自由之身的。”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而当徐央说完话后,迟迟不见身后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身后已经空空如也了,小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徐央看到小媛已经走了,叹口气,喃喃自语:“小媛真是命苦呀!我本来还想着若是将对方寄身在招魂幡当中,岂不是就不用担心被骊山姥姥召回了;而且,待找到对方的骨灰之后,再一并还给对方,岂不是就可以让对方安心的转世投胎了。算了,希望小媛能够等待到我找到骨灰,千万不要被骊山姥姥召回才是。” 徐央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始终没有看到小媛去那儿了,叹口气,徐徐的朝着寺院方向走去。 当徐央返回到寺院后,众人也接连开始洗脸做饭了。 而寺院中的马子晨一行人看到徐央是从外面回来的,以为对方是出去练功了,也没有询问起对方一晚上的事情经过。 而当徐央一行人吃饭之时,众人只见徐央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活动着四肢,还时不时的流露出酸痛的表情,龇牙咧嘴的,更加不解对方一晚上都做什么去了? 殷素娥看到徐央揉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想着对方或许是练功劳累了,连忙将自己碗中的饭扒进嘴里,来到徐央身后,说道:“夫君,爱妻帮你揉揉吧!”说着,就轻柔缓慢的为徐央开始揉捏起肩膀来了。 徐央看到殷素娥轻柔的为自己揉着肩膀和脖子,知道对方就算在为自己揉捏数月,也无法将脖子和肩膀的疼痛减轻。因为这个伤是被骊山姥姥打伤啃伤的,也唯有徐央亲自调理,方才能够痊愈。即便如此,徐央也是面带喜色,朝着殷素娥感谢云云。 徐央一行人用完饭后,才整理好东西,骑马坐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起来。 而当众人沿着北方道路行走之时,走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迟迟走不出脚下的羊肠小道,恍若脚下的小道是走不到尽头的一般,也不曾出现岔路口和其他的道路出现。 马子晨从怀里拿出地图,细细端详了一阵,“咦”了一声,而后脸色大变,颤颤惊惊了起来。 徐央一行人离开寺院之后,一直沿着崎岖不平的山间小道朝着北方行走,但是让众人感到疑惑的是,自己已经走了一天的时间,但是却迟迟走不出这片树林,恍若这片树林无边无际,根本就走不出的一般。 而且,众人还发现脚下这条小道永无止境,迟迟也看不到有什么岔路口和行人的踪迹,不由得让众人疑惑又心惊。 马子晨看着手中的地图,又看了看脚下这条小道,喃喃自语道:“按照地图上的指使,我们行走了一天时间,应该可以走出这片树林了,也可以抵达附近一个村落,但是为何迟迟走不出这片树林呢?” 而当马子晨疑惑重重骑着马儿行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不远的道路上遗留下一排排的马蹄印和车轱辘的痕迹,感觉十分的眼熟。 马子晨再朝着身后看去,只见后面的马蹄印和车轱辘的痕迹与前方的一模一样,恍若就是自己一行人刚留下来的一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勒住马,指着前方的痕迹,说道:“大家快看!我们明明还在后面,但是前方怎么会遗留下我们的马蹄印和车轱辘的痕迹呢?” 徐央等人经马子晨这么一说,连忙举目朝着前方看去,然后再朝着后面看了看,发现两者确实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也不由得让众人心惊不已,胆颤心惊。 当众人再朝着前方走一段,来到前方道路上留下的马蹄印和车轱辘痕迹前一看,发现这不正是自己刚留下来的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鬼打墙 徐央一行人在看到脚下的马蹄印之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浮现在脑海之中,那就是自己走了一天的时间,一直是沿着老路在行走,一直是在树林之中绕着圈走,故而才又走回了原地。 而当众人胆颤心惊不已的时候,马子晨尖叫了一声,用手指着前方,叫道:“大家快看。那个寺院不正是我们昨晚落脚休息的蟠香寺吗?我们明明已经离开了寺院,为何现在又拐了回来,莫非撞鬼了不成?” 说着,就看到距离寺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石碑,依稀能够看到上面刻着三个大字,不用去看,就知道上面一定刻着“蟠香寺”三字无疑了。 众人经马子晨这么一叫,连忙朝着前方看去,也清晰的看到自己昨晚休息的寺院出现在眼前,不解这寺院怎么就出现在身前了? 顿时,众人更加断定自己原来是在树林当中绕着圈走,绕来绕去,又走回了原地来了。 大虎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寺院这一带正是蟠香寺无疑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在脑海中,惊恐的说道:“莫非我们遇见鬼打墙了不成?”说着,不由得朝着徐央聚拢而来。 柳湘萍和殷素娥听到遇到鬼打墙了,连忙抱着徐央,惊恐的颤抖连连。而连贵也是吓得脸色苍白,抱着马子晨不肯松手。肖夫人也惊慌不已,搂着肖雄,不敢朝着四周察看。 小环看到柳湘萍两女抱着徐央颤颤惊惊的,虽然心里不害怕,但是在看到众人都因此吓成了这幅模样,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四个和尚倒是有恃无恐,神情自若的钉在那儿,一副没有看到四周的情形一般。 从而,众人都相继的缩到徐央四周,颤抖提防起来,胆颤不已。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走了一天的时间,原来都在一个地方绕圈走,顿时就断定出是骊山姥姥所为,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要阻止自己离开这儿,才摆开了迷魂阵。 徐央冷哼了一声,翻身跃下马车,看着夕阳西下,四周的环境又恢复了阴森森,喊道:“唵蓝净法界!” 众人听到徐央大喊一句晦涩难懂的话,不解对方大喊大叫做什么? 而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北方有一股阴风正飞快的朝着自己这边而后,顿时使得四周的气温朝着冰点接近。 而就在众人心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这股阴风来到徐央的面前才停住,而后惨雾弥漫,凄凉的残雾当中逐渐的显现出六个人影,并一一的匍匐在徐央的面前,喊道:“老爷,你有何吩咐?” 众人朝着这六人看去,不看则已,一看吓得冷汗淋漓,颤颤惊惊。 而当众人看到是城隍爷和五个小鬼们后,虽然先前也曾见到徐央唤来过城隍爷等阴神,但是现今在四周阴森的环境衬托之下,越加心有余悸,不敢直视这六人了。 而肖雄一班人在看到城隍爷等人之后,依旧对发生在山寨之下的事情记忆犹新,并且越加显得徐央神秘莫测了起来。 “我来问你等,这片树林是不是被一个叫骊山姥姥的老妖控制着,才使得我等一行人始终都在树林当中绕圈行走啊?”徐央问道。 城隍爷等人听到徐央问起此话,顿时就知道对方找自己做什么来了。城隍爷答道:“回老爷,这方圆万里的地带,现在确实已经被那个骊山姥姥给控制住了。而我等法力低微,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故而对这一带的控制权,皆被对方给霸占了。”说着,一个个唉声叹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徐央本来还指望能够依靠城隍爷等人为自己开辟一条道路出来,不成想,这一带方圆万里皆被骊山姥姥给控制住了,而城隍爷等人也是爱莫能助,有心无力了。 徐央想了想,觉得要是将骊山姥姥给铲除了,岂不是将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问道:“你们可知道骊山姥姥现在藏身在什么地方吗?” “请老爷恕罪。那骊山姥姥狡猾多端,从不在一个地方长久的逗留。而对方行踪诡秘,隐藏颇深,我等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究竟会藏在那儿。”城隍爷答道。 徐央看到城隍爷不知道老妖藏身何处,而对方乃是当地的城隍爷,掌管着汝宁地带的一举一动、一草一木,“若是连对方都不知晓,可想骊山姥姥真的已经夺取了这带的控制权,势必要使得自己一行人留在此地不可了。”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帮不上自己什么忙,唯有让城隍爷等人离开,再想办法了。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也没有为难自己,松口气,连忙撒丫子的就离开了。 而徐央本来还打算问一问城隍爷:如玉如水俩姐妹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四周都站满了柳湘萍一行人,若是询问起来,定会被柳湘萍等人刨根问底,追问自己为何关心如玉等事情了。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居然能够指挥阴神为自己效力,一个个膛目结舌,心里想着徐央究竟是什么身份?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在那儿低头沉思,虽然心里很想知道徐央究竟用什么办法使得阴神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效力,但是也知道自己就算问了,对方也未必会说出实情。 故而,众人除了看到徐央越来越神秘之外,更加坚定徐央绝非一个普通的人,更加把徐央当成了靠山,而且还是一个神秘莫测的高人。 “各位,既然连城隍爷也无法为我等找寻出出路,看来我等也需要靠我们自己来走出这个迷宫了。”徐央重新坐回马车上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知道为今之计,也只有靠自己来走出这片树林当中了。 顿时,众人就按照月亮和群星的方位,拿出指南针,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起来。 而当众人马不停蹄的朝着树林中走之时,隐隐约约的感觉树林好似一直在变幻着方位,使得自己不知不觉当中越陷越深。 大虎小虎有在树林当中生存的经验,也在所走过的地方树上标好记号;但是在走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能够发现自己所标过的记号,呈现乱七八糟的状态,心惊不已,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走出这片迷宫般的树林。 众人也看到大虎小虎的一举一动,也看到所标的记号接连不断的出现,越加的心惊胆颤,惶恐不安了起来。徐央也是焦急难耐,恨不得放一把火,将所有的树林都焚烧了,方才能够出口气。 而就在众人在迷宫般的树林中穿梭的时候,则是没有留意到一棵树上出现一个美丽多姿的倩影,心急如焚,惴惴不安,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一行人的一举一动了。而这个美丽的身影,则是被徐央救过的女鬼小媛。 只见小媛看到徐央一行人一次次的走错方向之后,不停的摇头叹息,恨不得下去为徐央一行人指点出正确的道路出来。 小媛看到徐央一行人又要沿着走过的旧路回到蟠香寺,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就飞身下来,俏声说道:“恩人,还是由我为你等指点道路吧!” 徐央一行人正晕头转向在树林当中穿梭的时候,也感觉自己好似永远都走不出这片迷宫了,焦急难耐之下,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美妙的声音,不由得朝着头顶看去。 而当众人朝着头顶看去之时,只见一个美丽的倩影翩翩飞下,恍若天外飞仙,仙子下凡的一般,令人忍俊不禁,不断的欣赏对方美丽多姿的身段和容颜,更加不解荒凉的树林之中,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美丽的仙子出现。 四个和尚在看到小媛从高空飞翔而下,脸色大变,顿时就从对方体内散发的阴气断定对方绝非人类。 而四个和尚正待要降妖除魔之时,忽然想到这个女鬼刚才的称呼,又看到对方不是来害人的,才放下心中除恶的念头,并提高警惕。 而徐央在听到小媛的声音之后,喜出望外,朝着上方一看,更加确定正是小媛无疑了。 小媛翩翩降落到徐央所坐的马车前,就看到徐央身边各坐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并且身后还站着一位古灵精怪的小环;而四周的每一个人,都朝自己露出惊恐的神色。 小媛朝徐央等人道个万福,俏声说道:“恩人,这一带已经被骊山老妖控制了,你们是很难从这儿成功的离开的。我还不知道如何的报答恩人,就让我给恩人带路好了。” 马子晨等人看到这个女鬼跟徐央十分的熟悉,不解徐央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对方? 而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这个女鬼生得国色天香,眉目含情,浑身又散发出令人热心澎湃的抚媚之情,一身的妖娆之姿,不由得心生攀比之心,醋意盎然。 两女朝着小媛打量一阵,心里很是气愤,不解徐央怎么总是走桃花运,总是被美人儿纠缠不休,而且还令自己防不胜防。 “那就多劳你了。”徐央神情自若的说道。 小媛点了点头,顿时身体一轻,翩翩起舞的朝着一侧飞去。 徐央等人看到对方为自己带路了,喜出望外,连忙催动马儿和马车,跟在小媛的身后,朝着前方奔去。 当众人在树林当中跑了两个时辰之后,逐渐的看到树林的边缘出现在眼前,大喜过望,更加卖命的朝着前方跑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鬼情未了 而当众人在要走到树林边际的时候,小媛也落在了一棵树上,用手指着北方,俏声说道:“恩人,你们沿着这条道路往北走,就会抵达汝宁县城的。” “小媛多谢你。若不是由你为我们带路,我们还不知道要在树林当中绕多长时间的路呢。”徐央笑逐颜开的说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看到美女时,眼睛都发着绿光,口水都要流淌而下了,心里冷哼,不断的朝着身边的徐央瞪着眼睛,还不断的用手掐着徐央身子,提醒对方。 徐央看到身边的两女不断的骚扰自己,明白俩人心里的想法:无非就是让自己不要去勾搭别的女子了。 徐央忍着两女在身上的骚扰,心里则是叹息连连,耳边则是传来了小媛的声音:“恩人,时候不早了,你们还是快点儿赶路吧!恩人,你可不要忘记我们当初的承诺啊!” 徐央正待要回答对方的时候,耳边就传来柳湘萍悄声的声音:“夫君,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抚媚的女子的?还有,你跟对方眉来眼去,都有什么承诺啊?” 徐央听到自己的夫人不放心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朝着树丫上站立的小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遵守承诺的。 小媛看到徐央被左右两边的女子骚扰连连,并朝着自己流露出警惕防备的眼神,会心一笑。小媛也朝着徐央点点头,飞身离开树丫。 而就当小媛刚飞身在空要离开之际,徐央一行人正待要北行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的树林当中传来一声诡异的“咦”的一声,而后阴风四起,惨雾笼罩,瞬时间气温降低至冰点。 徐央一行人在小媛的带领之下,走出了迷宫般的树林边缘。但是,双方正待要各自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惊悚的“咦”的一声,而后环境骤变,残雾弥漫,阴风四起,凄凉鬼哭神嚎声呼啸,令人胆颤心惊不已。 小媛正在空中翩翩飞行之时,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吓得脸色大变,顿时奋力的朝着徐央所在地飞去。 而就在小媛掉头朝着徐央而来的时候,忽然四周的树枝丫铺天盖地的挡住了小媛的去路,而后四周的树枝好似魔掌一般朝着小媛笼罩而来。 小媛看到这些树枝要缠住自己,阻拦自己投奔向徐央,顿时挥舞着长长的衣袖,防止自己被铺天盖地的树枝缠绕住。 而就在小媛奋力的挥舞衣袖,乱打四周的树枝之时,冷不防被身后一个碗口粗的树枝击中了后背,顿时后背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而与此同时,忽然就从地下冒出一条猩红的长舌,朝着小媛席卷而来。 小媛猝不及防之下,瞬间就被这条长舌捆住小蛮腰,并拉扯着对方要投入地底之下。 与此同时,那条长舌后方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该死的小婢,你居然没有被那个该死的道人杀死,居然还敢出卖姥姥我,真是岂有此理。待我将你抓回去之后,看我如何的收拾你。”发出声音之人,不是骊山姥姥又会是谁。 原来,骊山姥姥以为小媛已经命丧黄泉,不成想,对方居然没有被徐央给杀死,而且还带领徐央一行人从自己迷宫之中逃离了出来,岂能会放过这个叛徒。 而小媛看到是骊山姥姥忽然现身此地,又听到对方一番凶神恶煞的气话,知道自己若是被对方带回去的话,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顿时,小媛连忙用长带飞向一棵树上,绑住了树身,才不使得自己瞬间被拉进了地洞当中。 徐央在听到身后传来骚动之后,就惊恐的看到四周的树木活灵活现起来了,而后就看到小媛被铺天盖地的树枝丫挡住了去路,而后就看到地底之下飞射出一条腥臭难闻、猩红的长舌出来,大惊。 徐央顾不得许多,顿时从牛头鬼的乾坤袋当中拿出一柄宝剑,挥舞着宝剑,就朝着长舌飞奔了过去,并大喝道:“老妖休得猖狂,看我毁了你千年的道行!” 那条从地底之下飞射出的长舌,正待要将小媛拉进地洞中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执剑之人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连忙指挥着四周的树枝丫去阻拦对方,并奋力的用长舌拉扯着空中的小媛。 徐央看到铺天盖地的树枝丫漫无目的朝着自己乱打,阻拦自己的去路,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宝剑乱舞之时,那些树枝丫好似面条一般,轻易的就被锋利无比的宝剑一击为二,木屑飞扬,遗留下一地的飞灰。 徐央一边所向披靡的冲向小媛,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宝剑,顿时间就冲出一条道路出来,从而就接近了长舌之下。 四个和尚和肖雄等人在看到小媛将自己带出树林迷宫之后,不成想又被妖人陷害;虽然不明白徐央跟小媛有什么关系,但是在看到徐央都冲去救小媛,也顾不得许多,也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小媛奔来。 当徐央快要跑到长舌之下时,只听到一声“呼喇喇”之声从头顶想起,而后就听到小媛发出一声尖叫声。 徐央连忙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长舌拉扯小媛之时,顿时就将小媛手中的两条长带撕扯断,而长舌则是缠绕着对方的小蛮腰,奋力的要将小媛拉回地洞中。 徐央大喝一声,而自己也来不及跑到长舌前了,顿时就将手中的宝剑朝着长舌快速的抛了出去。 那长舌正待要将小媛拉进地洞中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道寒光四射、光芒万照的宝剑朝着自己的长舌飞舞而来。 而此刻的长舌亦然躲之不及,并且骊山姥姥还从宝剑当中感知出毁天灭地的气息出来,知道自己若是被宝剑砍上一刀,定会受伤颇重不可。 故而,骊山姥姥更加奋力的拉扯着自己的长舌,好从宝剑之下逃脱。 而就在骊山姥姥的长舌快要将小媛拉进地洞中的一刻,只见徐央抛出的那把宝剑已经从长舌飞驰而过,顿时就听到地洞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长舌的一端和小媛则是摔飞出去。 而当徐央千钧一发之际砍断长舌后,顿时地洞当中就迸飞出数股绿汁,恍若喷泉一般四溅而开,血溅当场。 徐央听到面前的底洞中传来骊山姥姥阵阵的惨叫声,冷笑道:“老妖精,有本事你就现身出来,看我今天如何一雪前耻。”说着,就奋力的跃过脚下的地洞,跳到另一边,然后连忙从地上捡起那把宝剑。 而当徐央将宝剑捡起来后,小媛也从地上挣脱开那截断舌,并连忙飞身在空,躲着地洞和树林远远的,防止自己再被老妖抓住。 “该死的小鬼,没有想到你手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宝剑,真是令我看走眼了呀!你不要张狂,也不要以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杀死我。我们走着瞧,我一定还会来寻你等的。只是,希望到那个时候,你的嘴皮还是能够这么又臭又硬的。”地洞当中传来骊山姥姥阴阳怪气的声音。 徐央听到骊山姥姥还在地洞当中,连忙从怀里抓住几张灵符,丢入地洞当中,捻着印,念着诀。“轰”的一声震耳欲聋巨响从地洞当中传来,使得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只见地洞火光四溅,滔天大火冲天;在爆发巨响之后,众人只感觉大地都在颤抖,哆嗦连连。而徐央本来以为地洞当中会传来骊山姥姥的惨叫声,但是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其中有什么动静,恍若对方刚才说完话后,就已经逃之夭夭了似的。 而就在徐央以为骊山姥姥已经离开了,忽然又听到头顶的小媛发出一声尖叫,并大声的朝着自己呼喊“救命”。 众人抬头朝着高空中的小媛看去,只见对方张牙舞爪挣扎连连,而且身体不断的朝着后方飞舞,似乎对方无形当中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的一般,身不由己的倒飞。 徐央看到小媛像风筝一般被人拉扯着飞舞,飞速的朝着远方飞去,知道一定是骊山姥姥用对方的骨灰盒牵引着对方,才使得对方身不由己的朝着远处飞去。 徐央看到小媛就要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了,情急之下,连忙从乾坤袋中拿出牛头鬼的招魂幡出来,然后绰起幡柄,按顺时针奋力的摇晃了起来。 而就在徐央摇晃招魂幡的时候,顿时惨雾弥漫,飒飒阴气呼啸,滚滚庞大的吸力就从招魂幡当中散发了出来,深深吸引着四周所有的有生之物。 远处的肖雄等人由于距离徐央最近,在徐央取出招魂幡的一刻,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深深的陷入幡中,无法自拔;而徐央摇晃招魂幡之时,好似自己的魂儿随时都可能飞离体外,投入徐央的招魂幡中的一般。 而远处的柳湘萍等人,虽然距离徐央甚远,但是在徐央摇晃招魂幡的一刻,也感知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好似要飞往招魂幡中的一般,心惊肉跳不断。 只见徐央在快速的摇晃两下招魂幡后,顿时空中倒飞的小媛情不自禁的就朝着自己飞扑而来,而骊山姥姥又再次的失去了对小媛的控制。 小媛朝着徐央飞奔而来的时候,也惊恐的看到徐央手中拿着一柄漆黑的大幡,而那股拉扯自己的吸力则是从黑幡之中传来,而自己则是无法从黑幡的吸力之中解脱而出。 须臾之间,小媛就没入到深不见底、黑漆漆一片的招魂幡当中,转危为安。 第一百五十章 与鬼同行 而马子晨等人虽然感知自己的魂儿飘飘离体,但是始终都不曾飞离体外,好似南柯一梦,惊魂一场的恶梦一般。 原来,徐央摇晃招魂幡只是针对小媛的,故而才没有将马子晨等人的魂儿也收入招魂幡当中。这就相当于,徐央当初从招魂幡中释放出城隍爷和自己的魂儿一般,只要将自己的神识跟幡融为一体,就可以灵活自如的想收谁就收谁,想放谁就放谁了。 徐央看着招魂幡中的小媛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并不断的朝着黑幡中的孤魂野鬼提防着,说道:“小媛,你不要紧张,你只是在我的招魂幡当中,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而这些孤魂野鬼们,也不会伤害你的。若是我将你放出来,只怕骊山老妖又会用你的骨灰来牵制你了,对你十分的不利。故而,你就暂且在招魂幡中定居下来,待我将你的骨灰盒夺来之后,再放你不迟。” “恩人,你三番五次的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的感谢你了。”小媛跪在招魂幡中噙泪说道。 徐央看到小媛跪在那儿,又看到黑幡当中飘荡着成群结队的鬼魂,朝这些鬼魂说道:“你们听好了:小媛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们胆敢欺负对方,我就饶不了你们。” 这些鬼魂听到小媛是徐央的朋友,又听到两者先前的那番对话,知道小媛只是暂时的定居在招魂幡当中,自然不敢欺负小媛了。于是,众鬼魂连忙上前将小媛扶起,并朝着徐央发誓不会欺负小媛的。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唯恐这些鬼魂又说让自己放生之类的话,最后只是朝着黑幡中的马面鬼瞄了一眼,然后连忙将黑幡卷起,重新的装进乾坤袋中了。 而此刻的马面鬼,除了面部丝毫不损之外,浑身上下遍体鳞伤,颓废不已。因为招魂幡中的鬼魂也知道马面鬼门面粘贴着定身符,若是一不小心的将灵符揭下,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厄运也就来临了。 故而,这些鬼魂只是朝着对方脖子一下的身体部位宣泄不满之情,倒是没有将对方的头部触摸一下。若不是徐央看到马面鬼的门面,还真的就差点儿认不出对方谁是谁了。 徐央将招魂幡放回乾坤袋中后,看了看手中光华辉辉的宝剑,想着自己现今还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可用,而自己现今已经得罪了骊山姥姥,并且对方刚才离开之时,也放下狠话,说不定对方一定去投奔了幽冥老祖。 徐央自思:“若是俩人强强联手,无疑于我得罪了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是需要赶快的提高我自身的修为,方才能够以不变而应万变了。不然,待俩人忽然有朝一日向我发起偷袭,我岂不是会很被动。” 徐央胡思乱想之时,不解手中的宝剑叫什么名字,低头朝着手中的宝剑翻来覆去的察看,只见在剑身的一侧刻着“纯钧”二字。 当徐央看到“纯钧”两字之后,好似晴天霹雳的一般,浑身不由得一颤,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手中的宝剑,乃是上古神器‘纯钧宝剑’不成?相传铸造这把宝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雨,蛟龙护炉,天帝装碳。乃是铸剑大师欧冶子,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才将宝剑铸造而成,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无价之宝。不成想,现今这把宝剑居然落入我手,看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从牛头鬼的乾坤袋当中拿出一把宝剑,都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顿时就猜测出牛头马面俩人的乾坤袋中的宝贝,一个个都是无价之宝,旷世奇珍。 徐央不解牛头马面俩人要收集多长的时间,方才能够收集如此之多的宝贝?而现今这些宝贝,都归属了徐央所有,怎能不让徐央脸上笑开了花,洋洋得意。 徐央细细端详手中这柄宝剑之时,就听到远处传来马子晨等人的叫喊声:“徐兄、夫君、师父,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有受伤!”徐央回答道。说毕,就将手中的宝剑重新的放回到乾坤袋之中,并想着一定要好好的钻研一下其中的珍藏。 徐央将手中的乾坤袋放回怀中之后,就看到树林边缘的马子晨等人一个个焦急难耐的朝着自己跑来。而此刻,天色大亮,天地一片光明。 一场危机过去,徐央一行人又继续的朝着北方走去。 徐央一行人离开迷宫般的树林之后,一路朝着北方行走。 而在众人朝着北方行走之时,众人也是不断的朝着徐央询问小媛和骊山姥姥是何来历,徐央则是三言两语的说道:“小媛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女鬼,是骊山姥姥的女婢。而骊山姥姥则是一个修炼千年的槐树精,利用小媛等女鬼,为其吸食男子的精元,以助其快速的修炼盖世魔功。” 徐央一路上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众人,自然没有将自己的一番艳遇说出来了。 众人听着徐央三言两语的述说,也自然看到在树林之时,徐央用手中的一柄黑幡,将空中的小媛装在了其中。 虽然众人很同情小媛的身世遭遇,但是毕竟人鬼殊途,怎能带着一个女鬼在身边。况且,带着小媛在身边,岂不是更加让骊山姥姥惦记了,会随时随地的向自己一行人下手了,想想都令人颤颤巍巍,不寒而栗起来。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徐央眉头紧锁的赶着马车,本想将心中的担忧说给对方,但是想到徐央乃是一个足智多谋之人,自己既然都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想必对方也一定能够想到了,故而就将到嘴的话咽下去了。 于是,众人一路上不断的向徐央询问女鬼们和骊山姥姥的事情,徐央则是不厌其烦的述说着。 而在徐央述说小媛之事时,则是令殷素娥和柳湘萍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解徐央是什么时候结识的小媛? 两女从小媛帮助众人走出迷宫般的树林起,直至徐央搭救小媛为止,总感觉两者一定有千丝万缕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并唯恐徐央爱上一个女鬼,就想试探一下徐央的想法。 “夫君,你将小媛那个女鬼带在身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柳湘萍问道。 “小媛乃是一个女鬼,唯有在夜间才可以便宜的活动,在白天则是无法行动自如。故而,我才将对方暂时的寄居在幡中;若是我将其释放出来,保不定又会被骊山姥姥抓走了。待我将对方的骨灰盒找到,再令其重新的投胎转世,重新做人。”徐央赶着马车说道。 柳湘萍听完徐央的计划之后,心里喜滋滋的,从而也明白徐央跟小媛之间只是友情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发展到情投意合、爱爱默默的地步,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 殷素娥也从柳湘萍的提问中听出,原来柳湘萍是在试探徐央的口风,也不免得笑逐颜开,心里跟蜜的一般。 待徐央一行人沿着崎岖的山路行走了半天之久后,道路越来越宽阔,越来越平整,不由得就踏入到官道当中。而与此同时,渐渐的就看到北下的人拖家带口,成群结队的从各个方向朝着南方行走。 徐央一行人举目仰望,只见远处渐渐的显现出一个城池的轮廓。而马子晨在看到这个城池的一瞬间,喜出望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已经抵达到汝宁县城了。于是,众人飞马加鞭,飞奔向汝宁县城。 而当众人眼看自己就要抵达汝宁县城之时,只见道路两旁卖儿卖女的颇多,又一次次的被乞食者拦住。而众人朝着城内看去,只见道路上尽是卖儿卖女之人,乞食者成群结队,成帮结派的拦截过路商旅,索要钱粮。 故而,徐央一行人顿时就打消进城的想法,在肖雄一班人的驱赶乞食者和卖儿卖女之人之余,才匆忙的绕过县城。 待徐央一行人远离汝宁县城之后,又考虑到马车中携带的米不多,故而就想去城中买办一些,然后再赶路不迟。 众人商量好,徐央、肖雄、大虎小虎进城去买办食物,其余人则是留守在这儿,柳湘萍则是给了徐央一百两的银票。 徐央四人脱掉衣服,换上了破破烂烂的外衣,装作一副可怜穷酸相,才赶着一辆马车朝着城中而去。 当徐央四人抵达城门口的时候,四周卖儿卖女和乞食者们看到徐央四人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故而徐央四人则是顺利的抵达城中。 徐央四人沿着城中的街道寻找着卖粮之处,当四人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卖粮商铺还开张后,满脸笑容,才重重的松口气,庆幸门没有关闭,否则又要像在感孝县那般,等待第二天再买了。 当徐央四人来至这家卖粮商铺时,门口站满了拥挤嘈杂的买粮之人,而店铺内则是传来讨价还价,指责谩骂之声。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挤不进去,唯恐自己买不到粮食,顿时徐央就朝着旁边的肖雄使个眼色。 肖雄心领体会,大喝一声,张开大手就伸向面前的俩人,然后将俩人往外面一拽,顿时被拽的俩人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 第一百五十一章 买粮陷阱 买粮的两人正朝着里面拥挤之时,忽然感知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双脚悬浮,而后自身就被人从人群中拉扯了出来,差点儿匍匐在地。 待俩人晕头转向的回过神后,恼羞成怒,朝着前面一看,只见一个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汉子瞪着虎目看着自己;顿时看的俩人将破口大骂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并颤颤惊惊,从而就撒丫子的逃离开来。 徐央看到肖雄是用这个方法开道的,无奈的叹口气,而自己的本意是想让对方挤进去,然后自己和大虎小虎方才能够跟着进去。不成想,肖雄竟然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反倒使得自己也跟着凶神恶煞了起来。 而就在徐央准备说出本意的时候,只见肖雄三下五除二就将面前的买粮人硬生生的拽了出来,而后就开辟出一条直通买粮大道出来。 而被肖雄拽出之人,有的匍匐在地叫苦,有的头脑眩晕叫惨,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找肖雄理论。 故而,这些买粮之人心存惊恐和怨恨,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徐央四人走了进去,唯有待四人买粮走之后,自己再来买粮。 粮铺的伙计正收钱卖粮之时,忽然看到面前三三两两的人凭空消失了,而后又听到人群后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和叫苦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正当伙计疑惑之时,忽然又看到面前多出来四个穷酸样的男子,相继的站在空缺处,呆怔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的问道:“你们要买什么米面?要买多少啊?” 徐央四人斜眼朝着门口悬挂的牌子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粮食和价格。 而当徐央看到当地所产的普通米之后,倒吸一口冷气,喃喃自语:“我在鄂省看到的普通米价格不过只要五两银子一石,而现今居然要七两一石,而且当地的米的质量远远不如鄂省的,真是漫天要价呵!” “你们这四个家伙,倒底是买不买粮食啊?不买的话就滚一边去,省得在这儿占地方,碍手碍眼,影响他人买。。。。。。”伙计正说之时,忽然自己的衣领被人给揪住了,而后伙计就惊恐的看到一枚硕大的拳头出现在眼前。 徐央四人正看价格表的时候,就听到伙计不耐烦的声音,而后肖雄上前就揪住了伙计的衣领,飞拳要打人。 徐央看到这个伙计狗眼看人低,本想让肖雄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但是想到自己一行人在县城,若是打架斗殴,免不得要吃冤枉的官司不可,顿时就制止住了肖雄,朝伙计说道:“我们自然买了!就买十石米。” 肖雄将手从伙计的衣领上松开,冷哼了一声,虎目直视着对方。 伙计看到徐央四人一副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的样子,在被肖雄松开的一刹那,连忙退缩到粮铺内,心惊不已。 而肖雄在抓住伙计的一瞬间,粮铺内的其余伙计连忙绰起了家伙,挡在了徐央四人的面前,一副只要徐央四人一动手,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都要干什么?难道想破坏老子做生意不成?”粮铺内传来老板的不满声。 这些伙计看到老板生气了,顿时连连点头哈腰离开,四处忙活去了。 这粮铺的老板来至徐央四人的面前,朝着四人一打量,发现徐央四人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副乞丐的模样,但是人人都精神抖擞,一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徐央四人一定是伪装成穷酸样,进城买办东西的。 “老板,你这店铺内的伙计也太市桧眼浅了罢,我们来此买粮,伙计居然想要赶我们滚。你这买卖倒底是做不做?不做的话,趁早关门好了,也省得惹爷们生气。”肖雄口水飞溅喊道。 粮铺的老板看到肖雄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自知自己这方理亏在先,若是再言语又什么差池,只怕就要错失这七十两的银子了,顿时满脸堆笑说道:“客官息怒。那伙计是新来的,还不大懂规矩,在下回去自当好好的惩罚对方。”说完,朝身后另一个伙计吼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滚过来给四位爷称粮。” 那伙计看到老板喜怒无常,双眼唯有钱财,视自己若无物,心里咒骂不已。 虽然伙计心中充满了不满之情,但是依旧跑到徐央四人面前,点头哈腰,说道:“四位客官,店里粮食多得是,就让小的们给你们装好了。”说毕,依旧钉在那儿,等待着徐央先付钱,然后再搬粮。 徐央四人看到老板和伙计们都如此客气了,而自己也不想再去别处买粮,顿时就顺坡下驴,并放下心中的不满。 徐央看到伙计钉在门口不动,知道对方是想让自己先付钱,顿时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递给了伙计。 粮铺内的老板看到徐央出手就是一百两的银票,连忙从伙计的手中夺来,仔细的辨认真假,顿时咧着大嘴一笑,并朝着伙计努力怒嘴儿,使个眼色。 伙计心领神会,心里又不断的咒骂老板奸诈恶毒,徐徐的朝着粮铺后面走去了。 老板看到伙计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心里乐开了花,面皮则是不露声色。 这老板当看到徐央一行人买如此之多的粮食,顿时就猜测出对方一行人一定是走远路,顿感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机智多谋了,但是又不想放弃剩余的三十两银子。 “客官,你们一行人若是再往北走的话,只怕粮食也会越来越贵,倒不如将剩余的三十两银子也买成米如何?你们买我们如此之多的粮食,我就优惠一下你们也无妨。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老板朝徐央问道。 徐央听到粮铺的老板提出建议,想想也觉得也有道理,就满口答应了。 粮铺老板看到徐央又中了自己的诡计,心花怒放,但是面皮则是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不断的夸奖徐央有远见,说一些日后飞黄腾达之类的奉承话。顿时就将徐央四人吹捧上天,并乐得其所。 伙计推着推车来至徐央四人的马车边,将徐央所买的十五石米相继的放下,并一一的打开袋子,请徐央四人察看。 徐央看到将近一人高的袋子放在面前,伸手从一个袋子中抓出一把米,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肖雄和大虎小虎则是一把将胳膊伸进袋子中,在袋子中摩挲一番,又抓出一把米,也没有什么问道。 而伙计在看到肖雄和大虎小虎将胳膊都伸进袋子中后,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浑身战战兢兢,不由得冷汗直冒,唯恐对方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但是,当看到肖雄三人只是将胳膊伸进到袋子的四分之一时,就没有再往里探,才重重的松口气,并恢复了笑逐颜开的样子。 而当徐央等人要以此类推的检查米袋之时,就看到四周围满了乞讨者,并都向自己露出眼馋的神色,顿时就让伙计装车。 伙计唯恐徐央等人继续的检查下去,一边提心吊胆的等着,一边也看到焦急难耐的老板朝着自己这边张望。当伙计听到徐央说出装车后,顿时如与大赦般,重重的松口气,连忙就将十五个袋子相继的装在车棚内。 徐央、肖雄、大虎小虎四人没有想到自己进入汝宁县城来买粮,除了其间发生些摩擦之外,买粮是如此的顺利。顿时,四人就赶着马车朝着城外走去,而粮铺的老板在送走徐央四人之后,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总算是落地平安了。 大虎赶着马车一路来至马子晨等人所在地,而马子晨等人在看到徐央四人回来之后,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四人能够这么快就回来了。 顿时,众人都围绕在马车附近,就看到车棚内堆满了一袋袋的米,从而人人笑逐颜开,并询问事情的经过。 徐央则是将四人买办粮食的经过告诉了众人,直听得众人又喜又怒。好在最后是买到粮食了,不至于接下来再花许多的冤枉钱了。 从而,徐央一行人又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起来。 但是,令徐央一行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此次所买的粮食,并非是真材实货。 当徐央一行人北行十多天之后,众人一路上虽然吃过数次汝宁县城买来的米,但是众人其间吃惯了稻花香,觉得汝宁买来的米跟稻花香是天地之别,令人难以下咽。 故而久而久之,众人就不在愿意吃汝宁买来的米了,而徐央则是后悔当初为何不买稻花香。虽然众人有点儿厌恶汝宁买来的米,但是四个和尚则是没有任何的怨言,并道出让众人吃稻花香,自己四个和尚来食用汝宁县城的米。 徐央等人看到四个和尚提议此事,顿时婉言拒绝,并执意让四个和尚跟自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四个和尚无法,只好遵从了徐央等人的提议。 马子晨骑在马上,看着手中的地图,朝众人说道:“我们再走两天时间,就要走出如宁县地界,从而就要抵达怀庆县了。”说着,手在眼前搭个凉棚,就看到远处一马平川,再也不似身后山峦起伏的地貌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出殡队伍 徐央听到就要离开如宁县地界了,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就要跟如玉如水暂时的分开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见到俩姊妹,会是在什么时候? 在徐央从汝宁县城离开的其间里,徐央也曾向城隍爷打听过如玉如水的事情,在得知两女安然无恙之后,则是加紧了修炼,以防不测的变故。 .. 而徐央在修炼的其间,也自然传授了小环和肖雄等人一行法门,不求众人能够克敌制胜,但求众人自保就行。 徐央一行人看着太阳西下,想着明儿就要抵达怀庆地界了,心里倍感激动不已。而当众人一边北行,一边寻找落脚休息地方之时,渐渐的就听到前方传来稀稀落落的哭泣声,而且哭泣之声男女老少皆有,数量不在少数。 当众人又前行了一阵后,渐渐的就看到一队出殡队伍从西往北,一路撒着纸钱儿,哭声震天,井然有序的前行着。而出殡的队伍中,则是看到两头牛拉着一个车儿,车上摆放着一个棺椁,而马车的四周则是围满了哭哭啼啼的亲属。 徐央一行人看到出殡队伍在自己之前慢悠悠的行走,而四周丛林密茂,唯有眼前这道路可同行。 故而,徐央一行人跟出殡队伍拉开了距离,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行走起来。 连贵和殷素娥看到出殡队伍在眼前,见景生情,不由得就想到自己的亲人遗葬在湘省中,倒不是没有落叶归根,心里不免得有诸般的酸楚,从而眼泪滚滚的流淌而下。 徐央看到殷素娥缩在自己的怀中不断的落泪,也知道对方思念亲人,见景生情了,少不得朝着对方安慰连连。 柳湘萍也是好言软语的安慰殷素娥,说道:“待我们在龙京定居下来之后,日后若是有空,我们三人再去祭奠你亲人也无妨的。” 殷素娥正伤心之时,听到柳湘萍说出我们三人的话,顿时满脸的飞红,羞答答的推一下柳湘萍,又连忙从徐央的怀里挣扎出来,说道:“我能够有柳湘萍这么好的姐姐,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只是姐姐你待我这么好,而我身无特长,我都不知道如何的报答你了。” “我跟你情同姐妹,你也不需要如何的报答姐姐。你若是想好好的报答姐姐,日后就多给我们的夫君生儿子便是了。”柳湘萍嬉笑说道。 徐央在听到柳湘萍说出此话之后,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将两女就地正法不可。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又开始嗤笑自己了,顿时将柳湘萍拉入徐央的怀里,悄声说道:“姐姐,你真是坏透了,总是拿我寻开心。人家正伤心难耐,你居然还嗤笑人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不如,你现在就跟夫君那个,然后早早的生一个算了。”说着,抿嘴偷笑起来。 柳湘萍冷不防之间就被殷素娥拉入徐央的怀里,而后就看到马子晨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队伍的最前方;而自己三人则是坐在马车里,在众人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而就在柳湘萍要挣扎着从徐央怀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柳湘萍情急之下,就在徐央手背上掐了一下,然后才挣脱开来,并朝着一旁偷笑的殷素娥扑来。 从而,两女就开始在徐央的身边嬉戏打闹了起来。 “两位师娘,你们说什么呢?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你们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啊?我也要跟师父那个,想必一定很有趣的。”小环从车棚内伸出小脑袋问道。 两女正嬉戏打闹的时候,冷不防的被小环天真无邪的话打断,呆怔当场,而后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徐央在跟两女打闹之际,倒是将小环也在车上的事情给忘记了;现今听到对方偷听自己跟爱人的悄悄话,不免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的作答。 “小环,你年纪还小,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也不是你小孩儿应该知道的。待你长大之后,自然而然就明白了。还有,你将来千万不能够跟任何一个人说起此事,否则你的名声将一败涂地,没有了回旋余地了。而且,将来你更不能够跟你师父那个,否则会重病缠身,噩梦缠绕,后患无穷的。”柳湘萍义正言辞的说道。 小环天真无邪的听着柳湘萍的述说,在看到对方语重心长的说完,更加的深信不疑,重重的点了点头,俏声说道:“师娘,你们可真是倒霉啊,居然能够摊上这样的事情。那以后你们就不要跟师父那个了,否则岂不是就要应验你刚才所说的了。师娘,你们放心,我一定听你们的话。我就算不为别人着想,我也会为我自己的健康考虑的。” 徐央三人听完小环天真无邪、信誓旦旦的说完,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小环看到三人笑得前仰后跌,乐得合不拢嘴,顿时更加的疑惑,不由得挠着后脑勺,不解自己刚才那儿说错了,才引得三人如此的笑逐颜开。 殷素娥看到小环深信了柳湘萍的话,从而也从柳湘萍的话语中断定出:对方是想将小环的懵懂感情消灭在萌芽当中,一除将来不必要的麻翻。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的心机如此之深,考虑如此之周密,思忖:“柳湘萍的本人其实并不是很坏的,而我若是在对方其后认识了徐央,不知道我现在是否还能够跟徐央成就夫妻之情?我也幸好有了柳湘萍这个强势的好姐姐,否则不知道在将来,徐央又会勾搭多少的女子,来跟我们争夺夫君了?” “好妹妹,你眉头紧锁,低头在想什么呢?”柳湘萍笑问道。 殷素娥心里正胡思乱想之时,冷不丁的听到柳湘萍询问自己,顿时将自己从乱想之中打断。殷素娥虽然心里知道柳湘萍存有私心,但是只要自己能够跟对方在一起,岂不是自己也会受到一定的庇护。 殷素娥连忙摆手,说道:“好姐姐,小环年纪还小,你给她讲这么多,她听得懂吗?” “谁说我小了?我真实的年龄都已经快三百岁了。若是放在你们人类那儿,现在估计都已经成为老古董、老祖宗了吧?对了,再过半年,就是我满三百岁的生日了,到时候大家可得给我庆生、送礼物呀!只是,我生日将要来临,也不知道我两个姐姐知不知道?”小环不服气又思念的说道。 徐央三人看到小环鼓着小脸蛋说话,越加显得对方天真可爱无比了。 柳湘萍看到小环说完话,有点儿沮丧的样子,和颜悦色的说道:“小环,你生日之时,你两个姐姐一定会知道的。就算你两个姐姐不来,不是还有我们大家嘛。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给你庆祝生日的。” “真的吗?我每次生日,我两个姐姐都会知晓的,只是不知道这次她们会不会再给我庆生了?”小环说道。 徐央也是很希望小环生日之时,如玉如水能够过来,顺便说服两者不要离开自己。虽然徐央知道两女过来的希望很渺茫,也更加坚信两女不会来到人口众多的地方,否则对两女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并答应为小环庆生日。 徐央一行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前行着,不知不觉,众人就来至一望无际的田园地带。只是现今田园之中没有任何的粮食庄稼,倒只是生长着一些低矮的野草和一些放牛放羊的牧人。 徐央等人在来至豫省之时,也从逃荒人口中得知豫省已经多年颗粒无收,旱灾连年。故而才使得这些乡亲背井离乡,逃荒至南方去了。 而徐央一行人自从抵达至豫省之后,自始至终都不曾见过下雨天;而徐央一行人在鄂省和湘省之时,还时不时的能够遇到连雨天,可想豫省的人们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徐央等人前面的出殡之人,在抵达到一片田园地带之后,一边前行,一边东张西望,好似是在寻找葬冢之处。 当这些出殡队伍行进时,只见一个老者指着田园中一棵枣树,然后众人才在老者的带领之下,朝着那棵枣树的方向走去。 徐央一行人看到出殡队伍都朝着田园中走去,举目仰望,只见这些人在抵达枣树不远的地方之后,都相继的停止了下来,而后几个村民拿着铁铲等工具,开始在地面挖起来了。 而此刻,太阳也落在了山尖上,阳光也正好照耀在牛车上的棺椁上。 徐央一行人本不想理会这些出殡之事,正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啼声从出殡的队伍里传来。一看,只见漫天飞扬着纸钱儿,好似雪花飞扬,使得枣树附近成为了一片雪海似的。清风一吹,漫天飞扬的纸片儿四溅而开,恍若天下大雪的一般。 “夫君,我们就不要看人家出殡了。这儿看着怪慎人的,我们还是快点儿离开这儿吧!”殷素娥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赶着马车继续的前行。 四个和尚看到有人死去,不断的念赐福经,祝死者安逸,生者莫悲。 而徐央等人继续的前行之时,太阳也跳入了山中,使得大地昏昏沉沉的,阴暗四起。那照耀在棺椁上的阳光,也自然而然消失一空。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尸变 这些出殡的村民将埋葬棺椁的洞挖好之后,又三五成群的将牛车上的棺椁抬下,系好绳子,正待要下葬之时,就惊恐的看到棺椁的盖子一翘一翘的,而且还听到棺椁之中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似其中的人死而复活了一般,不由得让四周的村民脸色惨白,汗毛倒立,冷汗淋漓,颤颤惊惊。 .. 出殡村民听到棺椁之中传来动静,早已经吓得四散而开、避之不及,唯恐里面会蹦出一个吓人的东西出来的一般。 虽然四周的村民躲避着这个棺椁,但是埋葬对方的亲人则是趴在棺椁上大喊大叫,儿长儿短,哭哭啼啼的;而后亲人相继掰着棺盖,想看一看自己的亲人是否真的死去了。 但是,棺盖已经被大钉定死,岂是能够轻易打开的,故而这些亲人拿着铁锹,想要将棺盖撬开,一看究竟。 出殡的队伍看到棺椁发生了异动,吓得惊慌失措,顿时四散而开,并胆颤心惊的看着棺椁躁动连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埋藏棺椁的那些亲人们在看到棺椁动弹之时,不仅没有躲避,反倒是绰起铁锹等工具,奋力的用工具掰着棺椁的盖子,企图看一看自己的亲人是否还活着。 当这些人渐渐的将棺椁打开一道缝隙的时候,那棺椁越加的躁动连连,企图从其中脱离出来。而这些亲人在看到棺椁不停的躁动之时,越加的卖命想要将棺椁打开了。 而就在这些人将棺椁还没有完全打开的一刹那,顿时棺椁内传来“嘭”的一声,一举就将棺椁的盖子打飞出去,差点儿砸中四周开棺椁的人。 这些打开棺椁的人猝不及防之下,冷不丁的看到棺椁中的人自己将棺盖给打开了,吓得脸色大变,浑身颤颤惊惊,冷汗淋漓。 而就在四周的出殡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棺椁看之时,惊恐的看到棺椁之中弹出一个青年的男子。 只见这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身着整齐的衣衫,身段嬴弱,双眼冰冷无情,浑身冷气森森,面部好似披霜带冰的一般苍白无血色,一副死尸般的模样。 这些出殡人看到棺椁中的男子站立在棺椁中,虽然看到这男子有点儿不正常,但是看到对方能够自行的站立起来,喜出望外,以为对方是死而复活了,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之类的话。 人群当中一个披麻戴丧的老妇人看到对方站立在棺椁中,连忙就要朝着对方奔来,但是却被身边的人拦住,不得前行。 这老妇人挣脱开众人的拉扯,跌跌撞撞的跑到棺椁中那男子的面前,老泪纵横,喊道:“儿啊,你能够死而复活,可见真是老天开眼了呀!不要在站在那儿了,快跟娘回去。。。。。。” 老妇人正说之时,忽然看到棺椁中的那男子扭头朝着自己看来,双眼依旧是冷酷无情,而且嗓子中还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好似是在吞咽着什么似的。 老妇人看到对方双眼冷气森森,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此刻已经神志不清,语无伦次的嘀嘀咕咕连连。 而就在老妇人钉在那儿不知道是退是进的时候,惊恐的看到棺椁中的那男子从里面弹了出来,并一头朝着自己的脖子啃来,而后“咕咚咕咚”的吸食着自己的精血。 四周观望的出殡人在看到那男子身体僵硬的从棺椁中弹出来的一刻,早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不听使唤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用嘴啃在妇人的脖子上,嗓子中并传来“咕咚咕咚”之声;而妇人则是不停的挣扎,直至身乏体弱,任由那男子摆布。 老妇人身后的出殡人看到这男子做出畜生不如、人伦败坏的事情,又气又惧。 这些人看到这男子就要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害死了,大喝一声,各自绰起手中的工具,呵叱道:“畜牲,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要加害,可见你已经失去了本性。再不住口,我们就不客气了。”喊毕,迟迟不见那男子有松口的迹象。 众人唯恐迟则生变,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就朝着那男子打来。 那男子正陶醉于美味之中无法自拔之时,忽然就看到四周的出殡人扬起手中的农具就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的背部,才幡然醒悟过来。 而这些出殡人将手中的工具打在那男子背部的时候,只听见数声“咔嚓”脆响,好似已经将那男子的肋骨打折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只见那男子嘴也从妇人的脖子上离开,獠牙裸露,满嘴鲜血流淌,而且嗓子中还传来嘶鸣声。而那妇人则是身体软绵绵的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四周的出殡人看到自己虽然打中了这男子,但是对方好似不痛不痒的一般,一副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样子,也跟着吓得面无血色。 而就在这些人呆怔当场的时候,只见那男子一个弹跳,瞬间就扑向一个人,而后挥出一掌击中呆若木鸡的那人头部。顿时被击中的人脑瓜迸裂,红的白的四溅飞扬,身体笔直的瘫倒在地,惨死当场。 那男子将其杀死当场之后,又是一个弹跳,瞬间又朝着另一人扑了过来。四周的出殡人看到这男子杀人成性,早已经失去了人的本性,吓得大喊大叫,撒丫子就朝着四面八方跑开。 而当这男子将第二个人杀死当场的时候,四周的出殡人早已经都跑的远远了。顿时,这男子看到一个落单的人大喊大叫的朝着北方跑,又距离自己不远,一个弹跳,瞬间就是十米远,三两下就跳至这人的身后。 而徐央一行人正赶路之时,也听到出殡的队伍中传来阵阵的嘈杂、唏嘘之声和惊恐的喊叫声,不解其故。 当徐央等人回头看去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棺椁中跳出一个男子,而后就看到这男子趴在了一个妇人的身上,不知道做什么。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四周的出殡人扬起手中的工具打在了那男子的后背,才使得这男子从妇人的身前离开。 正当徐央等人不解这男子怎么会死而复活的时候,就看到那妇人已经躺在了地上,不知生死。徐央感觉这男子行为有点儿不正常的时候,就看到这男子挥出一掌打在了一个人的脑门上,而后就看到被打中人也瘫软倒地,不知生死如何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这男子平白无故的接连杀了两个人,勃然大怒,在看到这些出殡人四散而开逃亡的时候,就看到其中一个出殡的人朝着自己这方向而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那男子三两下的跳跃,瞬间就来至这出殡人的身后。 这出殡人正仓惶逃跑的时候,也听到身后有东西朝着自己扑来,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就惊恐的看到那个男子已经矗立在自己的身后,并且伸出僵硬的双臂朝着自己的脖子夹来。 出殡人眼看自己就要葬送在对方手中的时候,跑之时,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个踉跄,顿时朝着前方匍匐摔倒在地。 而就在这出殡人刚摔倒在地的一刻,那男子的双手也夹一个空,顿时就使得摔倒的人暂时的死里逃生了。 那男子看到自己扑了空,想要弯腰再去害出殡人,怎奈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僵硬的身体始终都无法的弯下腰去,顿时嗓子中又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好似很恼怒的一般。从而,这男子连连在地上蹦达着,想要踩死出殡的人。 那出殡的人摔倒地上之后,也看到面前的男子想方设法的想要加害自己,又看到对方蹦跶连连踩自己,顿时身体连连在地上翻滚着,次次从男子的脚下躲开,并喊道:“你这个六亲不认的家伙,难道连你哥们也不放过吗?”说着,一轱辘,顿时就滚到了徐央一行人不远的地方。 那男子则是将对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依旧不理不饶的追赶着对方。 而就在这男子始终都杀不到那出殡人的时候,恼恨之余,就惊喜的看到徐央一行人距离自己不远,并且还站在那儿驻足观望。于是乎,搁置下出殡人,一个弹跳,就朝着徐央身边的大虎扑来。 徐央等人也看出这个男子十分的古怪,又看到对方不断的追杀出殡人,正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助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男子反倒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而就在这男子朝着大虎扑来的时候,后面的出殡人连忙朝着徐央等人喊道:“你们是跑不过这个失去人性的家伙的,快快像我一样,都趴在地上,然后不停的翻滚着,方才能够躲避开,否则性命堪忧啊!” 大虎看到这个失去人性的家伙胆敢朝着自己扑来,又看到身边的徐央等人有恃无恐的看着这个男子,深吸一口气,连忙纵身一跃,飞起一脚,重重的就踢中这个男子。 而这个男子刚在地上弹起身之时,也忽然看到自己的猎物居然朝着自己踢出一脚,刚一愣神,顿时自己的胸口就被对方踢个结实。从而,这个男子身子倒飞出去,摔个四脚朝天 第一百五十四章 赶尸人 马子晨看到大虎一招之下,就将这失去人性的男子踢飞出去,笑容满面,刚要夸奖大虎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那个男子身体笔直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吓得脸色大变,而后脑海之中迸出一个念想,那就是这个男子现在已经成为了僵尸。 .. 这僵尸看到大虎一脚踢飞了自己,大怒,一个弹跳,顿时就飞至大虎的面前,然后扬起僵硬的双臂,就朝着大虎的脑袋打来。 大虎看到这个僵尸身体笔直的从地上弹起,又惊讶自己刚才的那脚好似对对方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感觉自己刚才的那脚是踢在了铁板上的一般,反倒使得自己的脚底板有点儿酸疼。 大虎看到对方用双臂朝着自己脖子扫来,连忙低头弯腰躲避开,然后飞出一拳打中对方的腹部,但是却感知自己好似是打在了铁板上的一般,对其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小虎看到这个僵尸要迫害自己的哥哥,大怒,连忙从马车当中抽出一根木棒,然后扬起木棒就朝着僵尸打来。 而当这个僵尸连连打不中大虎要害之时,忽然就感知一道劲风朝着自己的头顶而来,刚朝着后面一跳跃,顿时这道劲风就已经重重的击在自己的脑门上。 只听得一声“咔”,而后小虎手中的木棒断成为两截,而僵尸则是破了点儿头皮,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小虎看到自己手中的木棒居然对这个僵尸无可奈何,情急之下,连忙丢掉断裂的木棒,撒丫子就跑。而与此同时,这个僵尸则更加的恼羞成怒,怒气冲冲的就朝着小虎扑来。 而就在僵尸追赶小虎的时候,小虎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僵尸,然后从肩膀上卸下自己的弓,搭弓拉弦,就朝着蹦跳的僵尸射中了一箭。 当僵尸追赶小虎扑了个空的时候,顿时自己的胸口就被对方的翎羽箭给射中了。 众人看到小虎射中僵尸的要害,刚笑逐颜开之时,就惊讶的看到这个僵尸依旧不痛不痒的朝着小虎弹跳而来,恍若小虎刚才的那一箭是射在一个木桩上的一般,对僵尸起不到丝毫的伤害作用,不由得令众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僵尸朝着小虎扑来的时候,小虎则是连连在地上滚来滚去。 大虎看到僵尸要迫害自己的弟弟,连忙也搭弓拉弦,连连朝着僵尸放出了数箭,箭箭直插僵尸的要害,其中一箭还插在僵尸的后脑勺。 从而就使得僵尸成为了一个被拔掉刺的刺猬一般,但是依旧是秋毫无损,咆哮连连,又朝着大虎弹跳了过来。 肖雄看到大虎小虎所放出的箭伤害不到僵尸,顿时端着手中的短枪瞄准了对方,“嘭,嘭”开了两枪。而肖雄的火药击中僵尸之后,除了在僵尸身上冒出火星之外,依旧对僵尸起不到丝毫的伤害作用。 僵尸看到人群当中还有人胆敢偷袭自己,顿时又弹跳朝着肖雄扑来。 而肖雄看到僵尸朝着自己扑来的同时,唯恐其伤害到徐央,连忙从腰间拔出砍刀,飞身就朝着僵尸砍了过来。 而当肖雄挥刀朝着僵尸砍来的时候,那僵尸好似不知道刀刃的锋利一般,依旧横冲向肖雄。 肖雄看到这个僵尸藐视自己,大怒,顿时朝着僵尸的胸口挥出一刀,刀刃瞬间就划破了对方的衣服,直达肌肤。 但是,当肖雄手中的刀刃依旧划破对方的肌肤后,那僵尸依旧是不痛不痒,好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没有丝毫的疼痛之感。 而肖雄看到自己的刀轻松的划破对方肌肤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伤口竟然没有滴淌出血液出来,恍若对方身体的血液已经凝固了一般,不由得胆颤心惊。 而肖雄在这一失神之时,忽然一道劲风就朝着肖雄的脖子而来。肖雄情急之下,连忙挥刀乱舞,身子并连连的后退。 而当肖雄连连倒退之时,肖雄的一班人马也连忙各绰家伙,飞奔向僵尸而来。 而就在肖雄一班人马要冲出去的时候,只听见四个和尚道声阿弥陀佛,抢先走出十人的面前,而后异口同声喊道:“鬼魅休要张狂,看我等如何制服你!”说毕,四个和尚相继绰起手中的降魔棍,风声呼呼的就朝着僵尸打了过去。 大虎小虎和肖雄三人正待要朝着僵尸冲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四个和尚的声音,而后就看到棒影交加显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后这些棒影瞬间都击打在僵尸身上各个部位。 三个棍棒戳在僵尸的胸口处,而其中一个棍棒则是击中在僵尸的肩膀上,瞬间就将僵尸打趴在地。气得僵尸嗓子中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而且身体挣扎着要弹起。 而就在四个和尚要扬起棍棒朝着僵尸的头颅打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声:“各位好汉手下留情。这个僵尸就交由在下来处置好了。”说毕,只听见一声悠远的铃声从西边传来,而后渐渐的就显现出一排人。 徐央等人听见有人说话,顿时朝着西边看去。 众人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得众人毛骨悚然,浑身战战兢兢的。 只见为首的一人手执一幡,有节奏的摇晃手中的铜铃;头挽双髻,脸色铁青无表情,三缕胡须捶胸;身着道服,肩搭褡裢。而其身后则是跟着整齐的一排僵尸,正按照道人手中的铃铛的响声节奏,一蹦一蹦的朝前弹跳着。 只见这些僵尸男女老少皆有,行动木纳,神色呆板,只是这些僵尸的共同点都是额头贴着一张黄符。 而当这个道人出现的一刻,大虎小虎等人面前的僵尸也从地上弹了起来,并奋力的朝着四个和尚扑了过来。众人猝不及防之下,连连闪身朝着后面倒退。 而四个和尚看到僵尸忽然朝着自己扑来的一刻,想要瞬间的反击依然来不及了,故而只好拖着棍棒,连忙就朝着后面倒退。 空受看到僵尸在地面一个弹跳,瞬间拔地而起,纵身就朝着自己飞扑而来。而自己此刻已经退至到马车边,在情况危急之下,一个转身,只听得身侧传来“咔”的一声,扭头一看,就惊讶的看到僵尸的双臂笔直的插进到车棚里了。 僵尸看到自己的双臂插入车棚当中,奋力的拔了拔,一时半会儿却无法的拔出来。 徐央一行人看到僵尸竟然将自己的双臂插入到车棚中了,喜出望外,正要扬起手中的棍棒将这个僵尸打死的时候,忽然远处又传来了那个道人的制止声:“各位好汉还请住手,这个僵尸就交给我处置好了。” 话音刚落,铃声也停止了下来,而后众人就看到一个人影跃在了自己的身侧。 而就在这个道人出现在徐央等人面前的时候,那个僵尸也奋力的将自己的双臂从车棚拽了出来,而后正待要杀害众人的时候,只见那个道人手中亦然多出一道黄符。 而就在僵尸准备要追赶空受的时候,只见这个道人眼疾手快,瞬间就将自己手中的黄符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上,而后僵尸呆立不动,呆若木鸡一般钉在那儿不动弹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这个道人将手中的黄符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上,才使得僵尸不再暴躁连连,反倒是如树桩一般钉在那儿不动弹了。 众人看到这个僵尸静止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徐央在看到这个道人的黄符之时,顿时就认出这是镇妖符,是专门针对僵尸这类的鬼魅之邪物而使用的。 而徐央自始至终都不曾动手对付僵尸,就是觉得这个僵尸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出手的,反倒是想看一看肖雄等人的身手如何,大不了在紧要关头再出手不迟。 这个道人将手中的黄符贴在僵尸的额头上后,也朝着徐央等人打量一番,发现这些人虽然一个个衣着朴素,但是却在面对僵尸之时临危不乱,好似将僵尸当成了练手的工具一般,不解这伙人是什么人? 道人忙打稽首,说道:“各位施主有礼了。贫道青阳道人,乃是汝宁一带替人消灾,排忧解难的道人。” 徐央等人也一一还礼。 而就在徐央准备询问道人将如何发落这个僵尸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左右胳膊相继被人给缠住了,而后耳边就传来殷素娥和柳湘萍颤颤惊惊的声音:“夫君,你看那边。那儿怎么都站着一排的僵尸啊?”说着,就用手指着一边的一排僵尸。 马子晨等人自然也注意到自己身旁站着四五个僵尸,而且都呆立的在那儿不动,恍如是这个青阳道人不走,这些个僵尸也不会跟着离开似的。 而且众人看到这些僵尸站立在自己的身侧,只觉得格外的诡异惊悚,不由得使人胆颤心惊,颤颤惊惊起来。 但是,众人在看到这些僵尸都呆若木鸡般钉在那儿不动弹,才稍微的放松一下心神,而且众人都远远的躲避开这些僵尸,生怕这些僵尸会随时的动弹起来的一般。 “道兄,敢问你要将这些僵尸带往何处啊?”徐央问道。 徐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马子晨等人心中的疑惑,不解这个道人究竟要如何的发落这些僵尸? 第一百五十五章 僵尸出处 青阳道人也看出徐央一行人心中充满了疑问,冷笑道:“这些僵尸都是危害黎民百姓的鬼魅,唯有将其安葬在阳刚地带,方才能够保佑一方百姓不受到迫害。我就是要赶着这些僵尸,去往阳刚地带,然后好使得这些鬼魅早点儿投胎转世、弃恶从善。时辰不早了,我还要继续的赶路。各位施主失陪了。” “既然道兄急着赶路,就祝道兄一路顺风。请便!”徐央说道。 青阳道人点了点头,然后用手中的铃铛在僵尸面前摇晃一下,然后转身朝着东南方向走去了;而那个僵尸则是尾随其后,蹦蹦跳跳的跟着对方走去。 而当青阳道人一边摇晃铃铛,一边徐徐朝着东南方向走之时,其身后的僵尸则是排成一排,整齐而有序,紧随其后,蹦蹦跳跳的朝着前方走去。 徐央一行人目送这个道人和僵尸们离开,而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群星璀璨,皓月当空,使得大地一片通明。 徐央等人看到僵尸们和道人渐渐的消失在视野当中,也翻身上马,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而柳湘萍和殷素娥坐在徐央的身边左右,看着徐央赶着马车,心里十分不解这些僵尸是如何形成的?而大虎小虎的兵器打在僵尸身上,为何僵尸又不知道痛痒的一般? 于是乎,两女将心中的疑惑问向徐央,希望徐央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人死去以后,由于身体没有腐烂变质,导致魂一散而魄滞,才使得这些尸体保留一丝的神智。而当这些尸体吸收一丝阳气之后,借人生气,死而复活,则是成为了尸变。这些僵尸原本就没有什么神智可言,唯有保留杀戮,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知觉。故而,刚才小虎大虎打这个僵尸的时候,这个僵尸才不痛不痒的。”徐央赶着马车说道。 两女听到徐央为自己解说,点了点头。而徐央在述说之时,四周的马子晨等人也是不断的点头,暗暗咋舌。 马子晨本想将圣人的“子不语乱离怪神”之类的话说出,但是想到自己一路上也遇见了诸般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希望徐央能够多讲一些,好以防后患。 “主人,若是将来我等再遇见僵尸的话,该如何的对付啊?”肖雄问徐央道。 徐央看到众人都想听听关于僵尸的事情,清一下嗓子,滔滔不绝的说道:“收复僵尸首选加持过的‘镜子’。镜子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乃是收复鬼魅的上上之选。而桃剑次之。桃者,五行之精,能厌伏邪气,制御百鬼。鸡鸣,鬼闻鸡鸣即缩。枣钉七枚,钉入尸脊背穴。其余的则是一些糯米、火烧之类的了。” 小环在徐央的身后津津有味的听着徐央述说着,又不断的铭记于心。在听到徐央说起桃木剑的一刻,顿时也想到先前在栊翠庵之时,那个捉妖人手中持的正是桃木剑。 而与此同时,小环也不由得想到如玉如水两女,不知道两位姐姐是否还被捉妖人追杀吗?徐央也曾数次告诉小环不要担心两女,因为两女天性善良,自有神灵庇护。 “徐兄,人死之后,难道只能够变成我们刚才所遇见的那种僵尸吗?”马子晨问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居然也提问了出来,大感意外,不解对方一个读书人不是秉持着“子不语乱离怪神”吗,为何现今也对鬼魅之事来了兴趣? 徐央看到众人一边赶路,一边朝着自己露出感兴趣的眼神,说道:“僵尸是受日月精华的影响,而变成的怪物。僵尸粗略分为萌尸、走尸、飞天僵尸。细分则是分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浮尸。而我们刚才所遇见的那个僵尸,则是属于萌尸和走尸之间,算是紫僵和游尸的一类。” “那这些僵尸当中,哪一类的僵尸最为厉害了?”大虎问道。 徐央回忆着自己所知晓的信息,喃喃自语道:“僵尸能够成妖,能够成魔,其中以飞天僵尸最为手段残忍,最为难以对付;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且具有很高的智商,已经跟魔神没有什么两样了。”说着,又想到另外一个厉害的物种,继续说道:“而在僵尸当中,还有另一种也最为厉害,名字叫做‘魃’,或者叫做‘旱魃’。” “徐大哥,那你见到过那种飞天僵尸,或者什么魃的僵尸吗?”小虎问道。 徐央摇了摇头,说道:“这种飞天僵尸和魃,在天地之间区区可数,岂能够是随便可以见到的?我也只是在一些文献记载当中,偶然才看到一些这类的信息的。” 众人听到飞天僵尸数量不是很多,而且徐央也没有见到过,心里只念阿弥陀佛,希望自己一路平安,千万可不要遇见飞天僵尸这类的鬼魅之物才行。 肖雄很是好奇魃是什么,问道:“主公,那个魃,或者是旱魃,又是怎么会事啊?” “僵尸能够成妖,能够成魔,在吸食一定的精元之后,则是成为了魃。《神异经》上曾有记载,说魃身高两三丈,力大无穷,行走如飞。所到之处,大旱地枯,赤地千里。这魃能够飞天遁地,杀龙吞云,使得所到之处尽成为赤条条的旱灾。”徐央说道。 众人听见魃这么的厉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希望自己千万不要遇见才是。 连贵看到自己进入豫省之后,天旱地枯,灾民不断,不由得问道:“既然这个魃所到之处旱灾连连,难不成豫省当中也有魃不成?否则,当地也不至于成为天旱地枯,一片贫瘠的模样了。” “这个就不一定了。或许豫省当中真的有魃的存在也说不定,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赶尸人的存在了。想必,朝廷官员们也会意识到这一点,也一定会四处搜索旱魃吧?也真心希望豫省的旱情能够快点儿过去才是。”徐央忧心忡忡的说道。 众人也不知道豫省的旱情是否跟魃有关,但是人人都希望魃不要出现在这儿,也希望书籍当中所记载的东西只是谣传,千万不要成为事实才行。 原本徐央一行人想寻一个休息的地方,但是在先前遇见僵尸之后,众人则是没有了睡意。但是在考虑到人不累,并不代表着马儿不累,故而才寻找了一个背风处,落马休息了。 肖雄一班人分成了两波,一波人站岗放哨,一拨人割草喂吗。 翌日,众人梳洗完毕,用过饭之后,才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 待徐央一行人走了半天路程之后,马子晨拿着地图,笑容满面,说道:“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已经抵达到怀庆地界了。只要我们再走一个多月的时间,想必我们就可以走出豫省了。” 众人听到马子晨兴高采烈的说完,看着脚下的土地,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进入了怀庆地界当中了。顿时,众人越加的热情高涨起来。 徐央一行人抵达怀庆地界之后,好似将一路上的疲惫之感,瞬间的卸下去了不少,顿时身强体健,心情舒畅。 而徐央则是压力重重,因为自己自从最后一次遇见骊山姥姥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而在此其间,再也不曾与对方照面,唯恐对方会趁机下黑手,令人防不胜防。 故而,徐央等人一路走来,就紧锣密鼓的修炼,好防备不测的变故随时的发生。 徐央一行人朝着北方行走之时,除了看到路上成群结队的逃荒人之外,还时不时的看到四周的草木皆成为赤条条的模样,好似是被什么东西啃食了一般,显得四周荒凉又凄冷。 徐央对四周的事物视若罔闻,心中则是在考虑要如何的才能够将豫省的城隍爷顺利的归顺到自己的一方,好快速的提高自己的手段。徐央知道唯有利用城隍爷等人的念力,方才能够快速的修炼完《过去弥陀经》。 而徐央心里也是思忖:“若是将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都收复了之后,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否修炼完《过去弥陀经》,从而开始修炼《现在如来经》?假若无法突破最后的‘能生万物’,我又该有什么办法继续的修炼下去,总不能将天地之下所有的城隍爷都皈依于自己吧?” 徐央自然不会笨到将全天下的城隍爷尽归我有,虽然这对自己有利,但是若是徐央真这么做的话,只怕就会将阴间的神祗打草惊蛇,无疑于引火烧身,玩火自焚了。 徐央虽然有信心可以再对付一次牛头马面这样厉害的阴神,但是若是阴间全部的阴神全都倾巢而出,自己又会有几成的胜算呢? 故而,徐央只是将一路走过的城隍爷阴神收复就行了,可万万没有想过将全天下的阴神全部皈依了,否则徐央岂不是成阴间阎王了。 徐央现在依旧停留在“本自具足”的境界,迟迟无法踏入到“本无动摇”的境界,好似徐央现在就修炼到了瓶颈的一般,始终无法的朝着下一个境界修炼下去。 而徐央自从开始修炼《过去弥陀经》至今,基本都是依靠城隍爷等阴神的祈祷和念力,方才能够使得自己走到现今这个地步。假若不依靠这些城隍爷阴神,徐央自然也不敢拿人类开刀了,况且人类的念力要远远的弱于城隍爷阴神。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住店 徐央自从在肖雄一班人的体内种下神识之后,也发现了这十一人对自己的修炼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故而早就将在人类体内种下神识的念头给打消了。若是要用,徐央岂不是早就这么做了,又岂会等到现在? 徐央一行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朝着北方走,直至众人行走了五天时间。而这五天的时间里,徐央也无时不刻的都在想:如何的收拾掉豫省的城隍爷阴神。 徐央先前也经历过一次将一省的城隍爷一网打尽的经历,那就是鄂省之时。而现今徐央要重蹈覆辙,也不得不做好周密的部署,方才能够万无一失。 徐央一行人正前行之时,只见大虎眯着眼睛朝着前往一看,喜出望外,指着前方,朝众人说道:“大家快看!前方好似有一家客栈!” 众人听到大虎说前方有一家客栈,顿时一个个喜形于色,笑逐颜开,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远望,确实能够看到远处隐隐约约的显现一个客栈轮廓的建筑。 顿时,众人加快脚步,飞马加鞭,朝着这个客栈的方向冲去。 当徐央一行人来至客栈不远的地方后,惊讶的看到客栈四周围满了逃荒人,而客栈的门口则是站立五六个手执棍棒的伙计,一边呵叱,一边驱赶着这些逃荒的人。 原本徐央等人认为客栈外面围满了这么多的人,是来客栈当中住店用饭的,但是在听到伙计们骂骂咧咧的话后,才知道这些逃荒人是想免费在客栈中休息,故而才惹恼了客栈老板,才令伙计们驱赶这些穷鬼们的。 肖雄一班人推推拉拉的将客栈门口的人推开,然后为后面的徐央等人开出一条可以同行的道路出来,让其能够顺利的同行。 而客栈门口的伙计们看到肖雄等人将这些逃荒人拥挤开后,又看到对方等人身后尾随着马儿马车的队伍,顿时就断定是要住店的,连忙换了一副嘴脸,笑逐颜开,不断朝着肖雄等人点头哈腰,问道:“客官们是要住店,还是用饭啊?” “废话!我们不住店,难道是来你们这儿穷山荒地来欣赏风景不成?都给我滚开,少在这儿碍手碍眼的,小心欠揍啊!”肖雄扯喉拉嗓、口水四溅的喊道。 喊毕,肖雄一班人顿时就将惊恐万分的伙计们推到了一边去,给身后的徐央等人让开了道路。 徐央等人看到肖雄一班人骂骂咧咧的,又腾挪出一条道路出来,才悠哉悠哉的朝着前方走去。 肖雄一班人待徐央等人都走进客栈院落后,才尾随其后,朝着客栈中走去。 客栈门口站立的伙计们看到徐央一行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好似一副说不好就动手的样子,令人胆颤心惊,又不解这伙人是什么身份。 而就在伙计们呆怔之余,门口的逃荒人又开始了大吵大叫,故而伙计们又开始了驱赶这些逃荒人。 徐央一行人来至客栈院落中后,只见院落中竖立一杆旗竿,上面悬挂一个锦旗,两面各有字,题“迎客四方”“千里飘香”。而徐央一行人面前的客栈楼,则是有三层,上面悬挂一匾,题“客来香”。院落干净整洁,左右两边各有马棚,马棚当中则是寄放着五六匹马儿、骡、驴等代步畜牲。 “各位客官,欢迎来到本客栈。本人是客栈的小二,有什么事情尽管的吩咐。”一个声音打断了徐央等人的目光。 徐央等人朝着面前一看,只见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朝着自己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徐央说道:“我们一行人要在客栈中住宿一宿,好酒好菜尽管上就是了。先将我们的马儿牲口添加好的草料。” 那小二看到徐央一行人有尽二十匹牲口,又看到对方一行人有二十多人,知道大买卖上门了,连忙唤出另外两个伙计,牵着徐央等人的牲口就朝着马棚中走去。而徐央等人则是徐徐的朝着客栈里走去。 待徐央等人走进客栈中后,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吃饭聊天。马子晨朝着客栈中东张西望之时,惊讶的看到朱复明等赴京赶考的人也在其中。 而朱复明等人看到马子晨等人居然也尾随而来,而且身后的随行人也增加了一倍多,不解对方是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些狐朋狗友的。 顿时,朱复明等人朝着马子晨狠狠的瞪了一眼,继续的谈天说地,视马子晨等人成为了空气一般。而认识马子晨的那些赴京赶考的学子,则是笑容满面,不断的点头打招呼。 而就当徐央等人站立在客栈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走上前,问道:“客官是在下面吃饭,还是在客房中用饭啊?” 还不待徐央等人回答,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连忙说道:“我们女子先回客房中,然后再下来用饭便是。” 连贵和肖夫人也是点了点头,想着自己一路风餐露宿,满身灰尘污垢,想清洗一下,然后吃饭不迟。 那老板看出这些女眷们的心思,点了点头,然后令小二带领柳湘萍等女子回房,添水端盆。徐央等人则是在客栈里选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等待饭菜的到来。 而徐央等人坐在客栈中后,顿时就将客栈的一半位置给占了,乐的老板笑不拢嘴,连忙呼唤伙计端茶送水。 朱复明等人看到马子晨等人坐在自己不远的地方,心中厌恶不已,本想上去讽刺两句,但是在看到肖雄一班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后,也就打消了冷嘲热讽的想法。 而就在徐央等人等待饭菜上来的时候,才看到伙计们一个个端着饭菜走了过来。这些伙计将手中的饭菜放在徐央等人的面前后,说声慢用,然后就离开了。 徐央等人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荤腥不沾,在看到面前的美味摆在眼前之后,顿时就开始了狼吞虎咽起来。 客栈中的老板和伙计们看到徐央一行人好似饿死鬼投胎一般,一个个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饭菜,直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并盘算自己可以从徐央一行人身上捞到多少的钱财。 徐央等人狼吞虎咽的吃饱喝足之后,依旧没有看到众女子下楼来。而与此同时,夜色也降临下来,外面也不再传来逃荒人和伙计们的争吵声。 于是,徐央令老板准备一些的饭菜端上楼去。而徐央一行人则是各回各屋,四个和尚则是执意在外面休息。 待徐央回到殷素娥、柳湘萍、小环三女的房间后,则是看到三女已经清洗好了,并又说又笑的谈天说地。当三女看到徐央回来之后,嗤嗤笑了两声,而后就看到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小二也看出徐央跟三女之间或许有一些暧昧之情,想着殷素娥和柳湘萍或许是徐央的妻子,而小环则是徐央的妹妹,故而在将饭菜摆好之后,连忙转身离开了。 小环看着桌几上的饭菜,狠狠的咽下口水,心痒难耐,双手不停的搓着,眼馋辘辘,等待柳湘萍下达命令吃饭。而在接到柳湘萍说用饭后,连忙拿起筷子,端着碗,吧啦吧啦往嘴里扒饭。 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小环狼吞虎咽的吃饭,不停的劝告对方慢点儿吃,小心噎着。两女则是细嚼慢咽的吃起来,又一边的偷笑小环的吃相。 徐央看到房间中有小环,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骚扰两女,跟两女耍乐。而两女看到徐央好似火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中团团乱转,也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徐央看到两女不紧不慢的吃饭,心里恨不得将饭菜灌进两女的肚中,然后好跟两女尽快的解一解馋。 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好似看透了徐央的心思,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吃饭,只急的徐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小环则是不解徐央为何在房间中心急火燎团团乱转,才吃完饭后,则是张嘴打个哈哈,无所事事之下,则是向徐央讨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徐央看到小环缠着自己,也不想扫对方的兴,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答了对方所提问的东西。 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吃好饭后,在令小二将饭菜收拾走后,也看到小环跟徐央谈经论道起来。而徐央和小环所说那些东西,则是听得两女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个所以然来。 原本徐央也想传授两女一些修炼的法门,好希望两女能够体态安康,但是在看到两女都没有想学的心思,久而久之,就不再劝解两女修炼法门了。 待小环心中的疑惑被徐央心平气和的解答完后,也顿感瞌睡涌上心头,张嘴打个哈欠,说要休息。顿时,小环辞别徐央,转身就倒在了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徐央看到小环跟自己睡在一个屋中,想着晚上自然无法跟殷素娥和柳湘萍打情骂俏了,也无法占两女的便宜了,心里沮丧不已。 两女看到徐央呆怔的坐在那儿,抿嘴偷笑。 两女携手走到床边,朝着徐央望了一眼,偷笑之余,才宽衣解带,翻身上床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引诱阴神 殷素娥和柳相萍两女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的身边怎么多出来一个人,而后还感知一张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有节奏的摩挲起来,挑逗着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两女看都不用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除了是徐央又会是谁。 两女一边打着徐央,一边告诫小环也在房中,让对方老实一点儿,否则太难为情了。 徐央轻手轻脚的摩挲一番两女,倒是有点儿给两女按摩一般,不一会儿就将两女伺候的安然入睡,倒是扫了兴,没有了再骚扰两女的想法。 徐央躺在床上,想着诸般的危险或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岂能够踏实的熟睡,故而就偷偷摸摸的朝着客栈外面走去。 徐央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偷偷摸摸的离开马子晨等人休息的客栈,朝着一处荒无人烟的地带走去。 当徐央来到这儿之后,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潜藏的危险,背叉着手,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一股阴风就从南边席卷而来。 当这股阴风抵达徐央面前的时候,惨雾弥漫,阴风呼啸,气温骤降,好似现今是冬季的时节一般,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起来。 而这股阴风刚抵达到徐央面前之后,也渐渐的显现出六个人影,而后在看到徐央一眼之后,顿时就匍匐在地,喊道:“小的不知是老爷召唤,来迟一步,还望恕罪。”这六人正是汝宁城隍爷和小鬼们。 “不必啰嗦。我唤你等过来,就是想让你等将豫省的一干城隍爷和小鬼们叫来,然后一一弃暗投明,皈依到我的门下,听我使唤。”徐央说道。 汝宁城隍爷听到徐央要将豫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一网打尽,吓得脸色大变,浑身颤颤惊惊。城隍爷知道徐央的手段,而收拾豫省城隍爷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虽然城隍爷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是现今听到徐央要一鼓作气的收拾掉豫省的城隍爷,也不免得为徐央担忧起来。说道:“老爷手段通天彻地,想要将豫省的城隍爷归顺到老爷的门下,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罢咧。只是,老爷若是将豫省的城隍爷尽数收缴之后,只怕会一动全身,惊动了阴间那些阴神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先前我还曾将鄂省的城隍爷等阴神,也都尽数皈依了我。再说,我只是利用你等的念力为我所用罢了,你们也可以继续的干着你们的本职工作。我想只要我不触及阴间的痛处软肋,阴间也不会找上门来的。”徐央说道。 汝宁城隍爷知道徐央曾将鄂省的城隍爷等阴神收到自己的麾下,若是惊动了阴间,对方又岂会在这儿跟自己谈笑风生,岂不是早就被阴间那些阴神们消灭了,又岂会让对方留在世间为非作歹。 城隍爷点了点头,也不敢违背徐央的法旨,说道:“既然老爷已经将厉害关系捋顺,小的只好听从吩咐便是了。”说着,就缓缓的站起身,准备将豫省的城隍爷唤来。 “你不要一下子就将所有的城隍爷都唤来。要一个个的唤来,方才能够将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一网打尽。”徐央连忙提醒道。 汝宁城隍爷点了点头,想到徐央真是一个诡计多端,心思缜密的家伙,思忖:“幸好刚才没有将所有的城隍爷唤来,否则岂不是就让徐央手足无措,最后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了。只是,不知道徐央是否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能跟所有的城隍爷等阴神抗衡吗?” 城隍爷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朝着地面躲一下脚,喊道:“唵蓝净法界!” 城隍爷的声音刚落,顿时就有一股阴风以闪电般的速度从东边袭来。当这股阴风抵达到徐央等人的面前后,惨雾缭绕,温度直往冰点接近,而后渐渐的就显现出七八个人影出来。 只见为首的一人身着褴褛的官服,头戴乌纱帽,铁青着脸,没有丝毫的徇私枉法之情,稳若泰山的一般屹立不动。而其身后站立的五六人则是一个个青面獠牙,红发赤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当这些人看到徐央在场之后,不禁的多看了两眼,心想对方是何许人也。 “怀庆城隍爷,见到老爷在此,还不赶快的俯伏在地面拜见,难道要惹得老爷动怒不成?”汝宁城隍爷呵叱道。 怀庆城隍爷听到汝宁城隍爷让自己给面前这个人类下跪,唬了一跳,顿时脸色大变,暴跳如雷吼道:“你说什么?我乃是阴间神祗,归阴间所管辖,岂能够拜见这个无名小卒。再说,这个小鬼有什么值得我跪下拜见的?莫非,你们两个串通一气,耍我不成?” “真是瞎了眼的狗奴才。这位才是我们真正的主人,而阴间那些个老杂毛们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竟然使得你甘心为他们呼来挥去的。你还是快快跪下,省得老爷一会儿动起怒来,就没有你好果子吃。”汝宁城隍爷叫道。 怀庆城隍爷等人看到对方张嘴闭嘴称呼徐央为老爷,顿时就朝着徐央仔细的打量一阵,发现对方依旧是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好似将自己等人当作了空气一般,自己根本就不放在对方的眼里似的。 怀庆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相貌普通,胆量超过常人之外,就再也感觉不出来对方有什么异乎常人之处了。 但是,怀庆城隍爷等阴神想着莫非汝宁城隍爷跟自己闹着玩,想看一看自己的笑话,故而才在什么地方找了个雄心豹子胆的人,来着弄自己的。 怀庆城隍爷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真是岂有此理。你难道唤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投靠这个人类不成?”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本来还想给你苦口婆心的说一番,不成想,你亦然猜测出来了。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良苦用心,那么就快快的给老爷跪下,弃暗投明。省得老爷发起火来,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起的。”汝宁城隍爷冷笑道。 怀庆城隍爷听到对方果真是让自己投靠到徐央麾下的,又看到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怀庆城隍爷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中断定,对方亦然投靠到徐央的麾下了,否则也不会处处的为徐央说话。 怀庆城隍爷也不知道徐央究竟有几斤几两,心里怨恨之时,则朝徐央试探性的问道:“小鬼,你是何方人士?竟然敢在这个装神弄鬼,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为什么我每次让你们这些手下败将皈依到我的麾下,总是要花费一些嘴皮功夫不可?”徐央无奈的说道。说毕,就从怀中掏出牛头鬼的乾坤袋,然后在众阴神的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个袋子,想必你们一定认识吧?” 怀庆城隍爷一班人马看到徐央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出来的一刻,顿时就吸引了眼球,不待徐央问之时,就亦然认出这个袋子正是牛头鬼的无疑了,因为上面还绣着对方标志性的图案,一个醒目的“牛”字在其上。 但是,众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明白,牛头鬼敛财成性、小心谨慎,岂会将这个小金库给遗失了,又为何牛头鬼的乾坤袋会落入徐央的手里? 顿时,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牛头鬼除非被对方杀死了,然后对方才得到这个袋子的,否则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可能了。“既然徐央能够杀死牛头鬼,那杀自己岂不是跟掐死一个蚂蚁一般无二了。” 而汝宁城隍爷一班人则是见怪不怪,看着怀庆一班阴神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停,不断的瞪着怀庆城隍爷一班人。 怀庆城隍爷一班人看到徐央摇晃手中的乾坤袋之时,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不由得双腿发软,齐刷刷的俯伏在地,颤颤惊惊起来。 怀庆城隍爷虽然看到徐央手中的袋子是牛头鬼无疑的,但是也想到天地之下冒充的也不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手中的袋子,莫非是我们的上司牛头阴神的?只是,对方的乾坤袋,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中?”说毕,仔细打量徐央手中的乾坤袋,惊恐的发现这个袋子正是货真价实的牛头鬼乾坤袋。 “牛头鬼这个乾坤袋之所以会到老爷的手中,自然是老爷将这个恶贯满盈、自吹自擂的废物除掉了,否则你以为呢?我不妨再告诉你:那个马面鬼也一并被老爷收拾了。老爷法力无边,手段通天彻地,你等皈依了老爷,乃是天大的造化,岂敢还怀疑老爷的手段不成?你等还是趁早儿敞开心扉,用虔诚的心灵皈依老爷,否则你等就要赴牛头马面的后尘了。”汝宁城隍爷冷笑道。 怀庆城隍爷一干人等听到对方一番说辞后,早惊得目瞪口呆,膛目结舌起来了。而这些人想要从徐央的面前离开,则是成为了奢望。 顿时,徐央利用牛头鬼的乾坤袋,从而就将众人心中的挣扎消灭在萌芽当中了。 怀庆城隍爷等人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连阴间的阴神都敢杀,这岂不是引火烧身,自取灭亡不是。 但是,现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唯有先投靠到徐央的麾下,然后再见机行事,大不了最后再倒戈反叛离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想清楚之后,则是朝着徐央磕了三个头,算是表里不一、心有不甘的皈依对方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扫而光(上) 徐央看到怀庆城隍爷一班人不甘心的皈依自己,心里冷笑连连,然后跏趺坐在地上,幻出四面八臂的法身出来,顿时照耀的四方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 众人看到徐央坐在地上之后,正不解对方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对方体内酝酿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而后惊恐的看到对方被一个三丈高、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包裹在其中,然后就看到法身头顶飞舞出数股金光,漫天飞舞的朝着自己的落来。 而怀庆城隍爷一班人在看到徐央幻出法身之后,二话不说,就从头顶飞舞出数道金光,飘飘然的没入到自己的体内。 当这些金光没入到城隍爷等人体内之后,这些人连忙在体内察看,但是却察看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出来,恍若已经和自己融为了一体,合二为一了。 而与此同时,众人也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的一个心思,一个动向,都被对方了如指掌。 顿时,众人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在徐央的面前耍花招了,心里沮丧不已。 而徐央在将自己的神识没入到怀庆城隍爷一班人体内之后,顿感自己的精神力和气魄又有所增加,而且自己的法身也有所凝结。“虽然这几个阴神对自己的法身贡献少的可怜,但是就是这,也感觉自己又距离”本不动摇“的境界近了一步。” 徐央心里想着:若是将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都皈依到自己的麾下,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进入“能生万物”的境界。 徐央也不理会下方等人唉声叹息,而是四口同张喊道:“你等再唤来一个城隍爷过来。” 徐央面前两个城隍爷听到徐央还要城隍爷过来,也明白对方今天不把所有的城隍爷阴神收到麾下,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两个城隍爷点了点头,然后相继在地面跺下脚,喊道:“唵蓝净法界!” 俩人的声音刚落,顿时北方就传来一股浓烈的阴风袭来,卷的四周尘土飞扬,昏昏沉沉。而当这股阴风到达徐央等人面前后,惨雾弥漫,凄凄阴风呼啸。 待残雾慢慢散去之后,则是显现出来五六个人影。只见为首的一人跟城隍爷一般模样的打扮,而其身后的人则是一个个的小鬼。当这些人来到徐央等人身前后,同时都看到了徐央三丈高的法身耸立在那儿,不解是那个佛祖降临了。 “陈州城隍爷别来无恙啊!我们唤你过来,不为他事,就是要让你弃暗投明,投靠到我们主子身边来效劳的。”汝宁和怀庆城隍爷说道。 陈州城隍爷本来以为俩人同时唤自己过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不成想是让自己倒戈叛变的,大怒,呵叱道:“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难道忘记我们的本职是做什么的了吗?想让我叛变,休想!”说着,就有了想离开的心思。 “大胆!见到老爷在此,不仅不下跪膜拜,反倒还理直气壮的教训起人来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老爷身段通天彻地,法力无边,连我们的顶头上司牛头马面都被其杀死了,杀你不过是翻手之间就能够做到。我劝你就老老实实的跪下,用虔诚的心皈依老爷,免得遭受不必要的苦楚才是。”汝宁城隍爷冷笑道。 陈州城隍爷一班人听到徐央竟然将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杀死了,吓得脸色大变,又看到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又看到汝宁和怀庆两个城隍爷好似属下一般站立在徐央身侧,朝着自己伸出橄榄枝来。 陈州城隍爷等人听到徐央竟然将牛头马面给杀死了,顿时一个个吓得颤颤惊惊,惊恐失色。城隍爷可是知道牛头马面的手段究竟如何,若是徐央既然都将俩人杀死了,那么杀死自己岂不是跟掐死一只蚂蚁一般,没有什么两样了。 本来城隍爷还怀疑汝宁和怀庆俩城隍爷是否在蒙骗自己,用来抬高徐央的身价,但是在看到徐央法身一只手上提着牛头鬼的乾坤袋后,顿时就对此事深信不疑了。 陈州城隍爷看到两个城隍爷都归顺了徐央,想必自己再做反抗,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说不定要是惹恼了徐央,自己还要受一点儿皮肉之苦。 顿时,城隍爷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先不吃眼前亏,待日后再反水不迟。 徐央看到面前的陈州城隍爷脸色喜怒不定,眼睛也在不停的滴溜溜旋转,心里冷笑一声,冷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城隍爷,我的事迹就不必再说下去,我倒是要劝劝你识时务一点儿,免得遭受不必要的痛苦。你趁早儿皈依了我,免得我要用强硬的手段来迫使你皈依。你放心,待我成就大神通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你等的。” 陈州城隍爷听到徐央说完,好似自己嘴里胆敢迸出一个“不”字,对方的拳头就会立马朝着自己招呼过来似的。 城隍爷知道多说无用,心里很是后悔来此,心不甘情不愿的才跪下,朝着徐央磕个头。而城隍爷身后的小鬼们看到城隍爷都跪下了,自己又岂是能够从这儿逃脱开。故而,陈州城隍爷一班人齐刷刷的跪在徐央面前,顶礼膜拜。 徐央法身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头顶就飞舞出数道金光,飘飘然的朝着下方膜拜的城隍爷等人而去。 城隍爷等人只见徐央法身头顶飞舞出数道金光,不知道是什么,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这些金光已经没入到自己的体内。 顿时,城隍爷等人连忙在体内寻找着金光的踪迹,但是迟迟不见金光藏在了那儿,恍若是跟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了一般,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而与此同时,城隍爷等人也感知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感觉出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好似自己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成为了徐央的一个木偶,一个可以任意被对方操控的木偶。 从而城隍爷等人泄了气,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些个小算盘算是打水漂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而徐央在将神识没入到城隍爷等人体内之后,顿感精神气爽,浑身好不舒畅。徐央法身深吸一口气,陶醉之余,又令城隍爷等人唤来一个个的城隍爷等阴神。 而这些城隍爷到来之后,也免不得要说一些冠冕堂皇,趾高气昂的废话。而徐央则是一一在城隍爷体内种下了神识的种子,从而使得城隍爷等人,一个个唉声叹气,后悔自己为何要乖乖的来此,不来岂不是就少了被人控制了。 当徐央将豫省城隍爷等阴神都归顺到自己麾下之后,再看自己法身,发现法身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实体一般,再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若有若无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徐央脑海之中也莫名的迸出一连串苦涩难懂的话,领悟之间,发现这是跟自己的信念背道而施的观念,喃喃自语道:“奇哉!奇哉!一切众人,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才不能够证得;若没有妄想,则无师自通,一切显现。众生和佛没有什么两样,都具有一样的智慧,一样的能力。佛没有了妄想和执着,本有的智慧能力则是显现出来;而我则是执念太深,将本来具有的智慧能力全都丧失掉了。难道我要放弃自己的执着,方才拥有无量大神通不成?” 徐央法身下方站立的城隍爷有十多位,而小鬼则是有一百多个,都是看着徐央在那儿领悟着什么东西。 汝宁城隍爷在看到徐央将最后一个城隍爷收入麾下之后,也惊恐的看到徐央法身越加的凝固了,而且体内也收敛着一股滔天的力量,恍若是可以将天都可以打出一个窟窿的一般。并且,隐隐约约的发现徐央法身脑后好似显现一个不易察觉的智慧光圈,若有若无。这个智慧光圈好似会跟着徐央思考一般,忽明忽暗。 众阴神也看到徐央法身无形当中就会产生滚滚的压迫性气势,使得人不由得有一种要顶礼膜拜的冲动,好似徐央现在就是佛祖,而自己理应向对方膜拜的一般。 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法身气势浩瀚无边,而身边的那些小鬼们则是早都跪下,向徐央法身膜拜了。接连着,城隍爷受不了徐央法身压迫性的气势,不由得都一一朝着徐央膜拜起来。 徐央回忆着脑海中接连不断出现的妙语,虽然对自己有莫大的裨益,但是却是让自己明心见性,放弃心中的执念和儿女私情,方才能够修炼到无量量大神通,思忖道:“固然佛法有八千四百法门,但是若失去了自我本性,就算修成大神通又有什么用处?‘本无动摇’就是不动摇我自己的本性,就算狂风暴雨,利益诱惑,也不应该动摇我的初衷,放弃心中的执念。连一个自我都做不好,还谈什么将来之事?” 徐央在领悟脑海中的妙语之时,不知不觉当中就踏入到“本无动摇”的境界,从而焕然一新,脑后的智慧光圈再次的显现出来,并且光华大放,照耀的漆黑深夜如同白昼一般通明。 而下方膜拜的阴神们在看到耀眼的光华从徐央身体显现出来之后,惊出一身冷汗,磕头如捣蒜一般,不停的朝着徐央膜拜。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扫而光(中) 徐央领悟一阵枯涩难懂的妙语之后,也看到下方皈依的众阴神,四口同张说道:“尔等现今弃暗投明皈依到我的麾下,真乃时明智之举。尔等应潜心为我祈祷,用虔诚的无私之心赐福于我。待我修成无量大神通之日,也就是你等重获自由之时。”说毕,从乾坤袋中倒出城隍爷等人的玉笏,归还给众人。 “属下自定鼎力效劳!”城隍爷等阴神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看到东方渐渐显露一线白光,又看到豫省城隍爷还没有来此,朝众人说道:“我距离大圆满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走,你等定要鼎力协助于我,方才能够助我早日成就无量神通。现今大家都已经聚齐了,独独还差你们的顶头上司豫省城隍爷没有来。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唤他过来见我。” 众人点了点头,连忙从地上爬起,围成一个圈,口中念念有词道:“唵蓝净法界!请上司城隍爷过来。” 众人喊完话后,顿时就感知一股浓厚的阴风从北而来,所到之处,无不卷起漫天灰尘,惊散熟睡的禽兽;草木结冰,地面铺上一层银霜。 徐央在看到这股阴风而来后,也是唬了一跳,感觉这股阴风的浓厚程度是所有城隍爷加到一起的总和,顿时打起精神头,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即便如此,徐央也感觉这股阴风跟牛头马面相比较起来,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当这阵阴风抵达徐央等人面前后,“咦”的一声,而后惨雾铺天盖地,飒飒阴风肆虐,黑烟缭绕,阴森之气弥漫。 而残雾之中则是显露出三个身影,为首的一人身着绚烂的官府,戴宝冠,着白底黑靴,手执玉笏;脸颊恍若是刀砍斧凿一般有致,双目犀利而深邃,黑髯捶胸,前额广阔,太阳穴微微鼓起,一副精干老练的模样。此人正是豫省城隍爷。而其身后的俩人则是精干消瘦的身段,青面獠牙,红发赤须,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乃小鬼无疑。 而当这城隍爷显现在徐央等人面前后,自然看到自己所管辖的属下一个个卑躬屈膝,倒戈叛变的站在徐央法身两侧。顿时,这城隍爷就猜测出其中的一些事情,并不断的朝着徐央法身打量,寻思对方是何许人也。 “头儿,这位是我们的新主子。而我们唤你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弃暗投明,皈依到我们主人的麾下,尽心协力的效劳。我们也劝你趁早儿死了反抗的念头,你的实力根本就是我们主人的对手。而我们主人在先前时候,还曾将牛头马面这两个不是抬举的东西杀死了,难道头儿的手段比那牛头马面还强不成?”汝宁城隍爷说道。 豫省城隍爷朝着徐央法身打量之际,也惊恐的看到对方一只手上提着一个皮质的袋子,定睛细看,惊恐的看到这个袋子正是牛头鬼的乾坤袋。而这个袋子的形状在天地之间唯有一个,是不可能冒名顶替,以假乱真的。 顿时,这城隍爷就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又气又怒。生气的是自己的属下竟然都叛变阴间了,而且还将自己也拖下水;怒的是徐央太胆大包天了,竟然连阴间正式册封的牛头马面都敢杀,太无法无天了。 豫省城隍爷本要呵叱一番四周的属下和徐央,但是转念一想,自思:“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竟然连阴间的阴神都敢杀,而我自然无法跟两位阴神相比,且不如走为上计,然后再做计较。待我回到阴间,再将此事禀报给阎王,然后岂不是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哼!这些胆小如鼠的叛徒,待我日后再收拾尔等。” 徐央等人看到面前的城隍爷眼睛滴溜溜的转,也不吭声,只是低头思考着什么,顿时就猜测对方或许是在思考谈判投降的事情吧? 而就在徐央等人等待对方结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一声暴喝,而后身体卷起滚滚残雾,遁身就朝着北方逃去。 众人看到豫省城隍爷二话不说就要逃走,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由得令人呆怔在当场,一时半刻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徐央本以为对方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就跟自己大打出手,不成想,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身朝着远处遁去了,这也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由此可见,这个城隍爷是一个多情事故,老奸巨猾的老油条之类的人物了。 徐央法身看到这个城隍爷瞬间就逃到了十里之外,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连忙反应了过来,知道若是让这个城隍爷逃脱的话,定会去阴间打小报告,这无疑于自己将要大祸临头了。 徐央法身四口同张大喝一声,顿时大步腾挪,一纵身就是数里,飞身朝着城隍爷追了过去。徐央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够令其离开,否则将后患无穷了。 而就在徐央法身追赶豫省城隍爷之时,后者也惊恐的看到徐央法身虽然看似笨拙,但是行动异常的灵敏,而且还惊讶的发现自己跟对方的距离越拉越近,知道自己一担被对方追上,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顿时,这城隍爷连忙朝着身后的小鬼使个眼色,令小鬼来拖住徐央的后腿,自己好趁机的逃脱。 这两个小鬼也注意到危险的降临,顿时就不再继续的逃脱,而是遁出地面,弓腰控背,身体顿时成为了跟徐央法身一般大小的法身,然后摇晃着手中的铁链,就朝着徐央挥舞了过去。 徐央法身正追赶城隍爷的时候,忽然看到对方两个小鬼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而且还摇晃着手中的铁链,企图阻挡自己一时半刻,好令豫省城隍爷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脱逃。 徐央岂能够令城隍爷就这样离开了,顿时张开两手,硬生生的抓住小鬼飞驰而来的铁链,然后猛地朝着后方一拽,从而就将惊恐不安的两个小鬼拉到了身后,然后脚步不停,继续的朝着城隍爷飞奔了过去。 而远处的其余城隍爷等阴神看到徐央去追赶豫省城隍爷,知道唯有将其跟自己拴在一个绳上,自己方才能够平安无事;也知道万万不能够让对方逃脱,否则自己也会跟着徐央一起完蛋不可。 城隍爷等阴神看到徐央奋不顾身的去追赶豫省城隍爷,而后就看到豫省城隍爷身边的两个小鬼挡在了徐央身前,知道这两个小鬼是想拖住徐央,好让豫省城隍爷能够顺利的离开。顿时,这些城隍爷连忙就朝着徐央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而就在这些城隍爷等阴神朝着徐央飞奔而来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将两个小鬼给拽到了身后,而后马不停蹄的又朝着豫省城隍爷追赶了过来。 就在这两个小鬼要挣扎着起身,然后想要再去阻拦徐央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自己身边已经围满了各个城隍爷和小鬼们,从而使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再去阻拦徐央的余地。 顿时,城隍爷和小鬼们就扑向了这两个小鬼,从而就将两者捆个结实,听候徐央的发落;而后城隍爷等人又连忙的朝着徐央的方向追了过去,好助徐央一臂之力。 徐央法身大步腾挪,一个翻身跳跃,顿时就跃过了下方一股浓厚的阴风,而后挥舞着拳头就朝着身后的阴风砸了过去。 当徐央两个拳头同时砸中那股阴风之后,只听见“哎呦”一声,而后这股阴风急转掉头,慌不择路,连忙又朝着另一个方向逃窜了。 徐央看到城隍爷想要逃窜,大喝一声,一举又挡住了对方的去路,并挥舞着拳头朝着对方乱打。 而与此同时,后方的城隍爷等阴神也尾随而至,团团将豫省的城隍爷围困于其中,使得对方无路可逃。并且城隍爷等人对其知根知底,知道对方的为人,故而早早的令人在四周设下埋伏,防止对方逃脱。 豫省城隍爷看到自己已经被众人包围在其中了,在躲开徐央一拳之后,大喝一声,也不再逃跑下去,翻身显现在徐央面前,而后弓腰控背,顿时身体变得跟徐央法身一般,而后将手中的玉笏迎风一晃,则成为了五六丈长。 豫省城隍爷绰起手中的玉笏,朝着四周奋力一晃,顿时就将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打得人仰马翻;而后抡起玉笏,就朝着徐央劈头盖脑打来。 徐央逼迫的豫省城隍爷无路可逃,而后就看到对方狗急跳墙,一下就将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打得叫苦不迭,惨叫连连。而与此同时,徐央忽然就感知一股劲风朝着自己当头而来,速度之快,见所未见。 徐央情急之下,连忙脚步腾挪,闪腰躲闪。 而当徐央躲开城隍爷这一击后,不成想对方只是虚晃一下,而后连忙又朝着远处跑去,瞬间就到达了百米之外。 徐央看到对方还要继续的逃跑,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滑头,始终不肯跟自己正面打斗,不由得使得徐央火冒三丈,恼羞成怒。 但是,当城隍爷正奋力朝着北方逃窜的时候,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顿时一个踉跄,身体重重的摔个倒栽葱。 第一百六十章 一扫而光(下) 豫省城隍爷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想要站起身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后背被两个人骑上了,而且还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足被绳索绑住了。城隍爷从这一系列的状况中就断定出,自己一定是遭受了暗算。 徐央看到豫省城隍爷慌不择路的逃窜,而自己距离对方也越来越远,正奋力追赶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莫名的匍匐在地,而后就惊喜的看到两个小鬼骑在了对方的身上,而另外两个小鬼则是将对方的双足捆上。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奋力的挣扎起身,而与此同时,又有数个小鬼趴在了对方的身上,接连的小鬼越来越多,直至将其堆积如山,反倒看不见城隍爷的人影了。令人啼笑皆非,又惊又喜。 徐央和城隍爷等人连忙来到人堆四周,一个城隍爷大喝道:“都快起来,趴在一摞成何体统?快看看豫省的城隍爷跑了没有,要是跑了,拿你们是问。”说毕,这些小鬼们连忙从上之下,一个个的翻身下来了。 随着小鬼们依次翻身下来后,下方渐渐的就显现一个双臂张开,呈十字状,狼狈不堪的人。 徐央等人只见对方不停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衣衫不整,鞋帽皆不见了踪影,但是却依稀能够辨认出对方是豫省城隍爷。而随着小鬼们相继翻身下来后,对方则是挣扎连连的想要起身。 徐央看到对方一时半刻缓不过来神,又唯恐对方趁机逃走,就连忙从头顶飞出一道神识,种植在对方的体内。 而随着徐央将神识种植到对方体内的同时,顿感自己的精神力暴涨,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好似自己要拔地而起的一般。 从而,徐央就稳稳当当的迈出了“本无动摇”的境界,并且徐央很有信心,若是再将三四个城隍爷收到麾下,自己将要踏出《过去弥陀经》了。而且徐央此次有信心,若是豫省城隍爷再次逃窜的话,自己定会不费吹灰之力抓到对方,而后还能够轻松的对付对方。 而徐央四周站立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在看到徐央将一道金光没入到豫省城隍爷体内后,惊恐的发现徐央法身金光灿灿,脑后智慧光圈越加的耀眼夺目,而且感觉对方的法身好似要拔地而起的一般。 恍如徐央法身是一个耀眼的太阳,但是身上的金光不仅不刺眼,反倒是十分的温暖,给人想要拥抱的感觉。徐央法身好似一个磁铁一般,而四周的城隍爷好似铁块似的,不由得就想围绕徐央,不敢心生反叛的念头。 豫省城隍爷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遭到了自己部下的暗算,心里着实恼怒异常,一边想着如何的从徐央眼皮底下逃之大吉,一边想着如何的报复这些家伙们。 而就在城隍爷心里盘算之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体内多了一个东西,再去寻找的时候,那个东西竟然跟自己融为一体,合二为一了。 而与此同时,城隍爷还惊讶的发现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好似一个木偶一般,被人左右驱使着,失去了原先的自由之身。城隍爷见到体内多出这个东西后,顿时心灰意冷,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回天了。 “城隍爷,你只需要尽心竭力的为我效劳,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假若你再冥顽不灵,心存不二之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徐央说道。 豫省城隍爷正失魂落魄的时候,听到徐央的一番话,知道自己现在所思所想,亦然被对方掌握于胸,是再也耍不出花招来了。 而四周的城隍爷和小鬼们看到豫省城隍爷摇头叹气的趴在那儿,顿时上前想要将其搀扶起来。 而当众人要搀扶起对方的时候,对方则是猛地将众人甩开,大骂道:“呸,真是一群卖主求荣的走狗!” 徐央看到豫省城隍爷如此不识好歹,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道:“现今幽冥界已经名存实亡,中饱私囊、贪赃枉法之人众多,你居然还这么不识抬举,最是可恨!像你这种恩将仇报之人,看来留在世上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倒不如送你归西,再选一名豫省城隍爷才是。”说毕,手从牛头鬼的乾坤袋中取出纯钧宝剑出来,寒光四射,杀气弥漫。 众人看到徐央要将豫省城隍爷杀死,心里七上八下的,本想上前求情,但是想到豫省城隍爷刚才对自己的好意竟然不领情,顿时也乐得徐央将对方杀死,也好为自己出口气。 豫省城隍爷看到徐央要杀了自己,而自己现今落入众人的埋伏中,又被徐央在体内种下控制自己的蛊,想要再次的逃脱,亦然不太现实。 而当豫省城隍爷绝望的时候,惊恐的看到徐央手中的乾坤袋竟然是牛头鬼的,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牛头鬼的乾坤袋怎么会落入徐央的手中,而且城隍爷还辨认出对方手中的乾坤袋正是牛头鬼的无疑,心里不免得胡思乱想起来,说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能够死在你的手中,也不冤枉。但是,你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将死之人,还有这么多的废话!是什么疑惑?”徐央问道。 豫省城隍爷看到徐央杀机收敛了一些,说道:“据我所知,牛头马面两位阴间的神祗,乃是小心谨慎之人,虽有粗心大意的时候,也不会大意到将自己的乾坤袋遗落。而乾坤袋中,则是两者到处搜刮、积攒多年的好宝贝,随身携带在身,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中。除非,你将二人杀死了,否则是很难偷盗的。” “我有牛头鬼那个乾坤袋,自然也有马面鬼那个乾坤袋。前者确实被我杀死了,而后者的元神则是在招魂幡当中待着呢。我都可以将你的两个上司杀死,更何况你这个无名小辈了。现在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想必你也没有什么遗憾了罢,也该上路了。”徐央说道。 四周的城隍爷阴神们和豫省城隍爷听到徐央果真将牛头马面给杀死了,吓得脸色惨白,众人自然知道俩人的实力如何,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凭一己之力就杀死了俩人,顿时众人不由得的就俯伏在地。 豫省城隍爷吓得浑身哆嗦连连,失魂落魄,自言自语道:“我虽然死了,但是你也别想活太久。那牛头马面乃是阴间的神祗,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岂能不会引起阴间的注意?而任由你自由自在不成?” “你说什么?我将两者杀死后,已经毁尸灭迹了,幽冥界又会用什么办法来找到线索?”徐央不解的问道。 豫省城隍爷听到徐央询问,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你将二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毁尸灭迹了,阎王等判官或许一时半刻查询不出来,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地狱分十八层,其中还有一个地藏王菩萨,而其坐骑神兽谛听则是能够知晓过去、现在、未来,诸般所发生的事情。就算你将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但是甭想从谛听的视野中蒙混过关。” 徐央听到对方提起地藏王菩萨,自然也知晓一些关于谛听的传闻,顿时恍然大悟,想道:“我怎么将谛听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待啼听将我所做的坏事传出去,我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徐央心里胡思乱想之时,始终想不出个头绪,想着如何才能够将谛听杀死,这样岂不是就可以继续的高枕无忧了。 众人经豫省城隍爷说到谛听后,也幡然醒悟,也不禁为徐央的性命担忧起来,深深明白其中的危险性。众人都知道若是待幽冥界的阴神寻找徐央的话,对方和自己定会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一样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此时的城隍爷和小鬼们已经与徐央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与荣俱荣,与损俱损;幽冥界若是找徐央算账,又岂能轻饶了自己? 顿时,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愁眉苦脸,心里胆颤心惊,一边为自己的生死担忧,一边想着徐央为何要将牛头马面俩人杀死了。 而就在众人想着自己站错队伍,上错船的时候,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豫省城隍爷,你难道真的想死在我的手中不可?若是你想死,那我就让你死在我的前面,我好有个垫背的。” “我当然不想死,难不成你想放了我?”豫省城隍爷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点了点头,知道唯有这种人或许可以有利用的一些价值;若是对方直截了当说想死,徐央则是要让对方尝试一下自己的酷刑不可。 徐央朝着对方挥一挥手,示意其起来,说道:“想让我饶你一命也不难,只是,你需要为我办个小事情,我方才能够饶你一命。” “有什么话,你但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全力效劳的。”城隍爷爬起身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并没有将话说死,看出对方真是一个老滑头不假。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让你将地藏王菩萨的谛听害死,这样我和大家岂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不必再惶惶不可终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白费心机 四周的城隍爷等阴神,听到徐央让豫省的城隍爷去幽冥界中害死地藏王菩萨的坐骑谛听,吓得脸色大变,颤颤巍巍,连忙一轱辘的俯伏在地,知道此事十分的凶险无比,就算将自己杀死了也难以完成。 .. 豫省城隍爷颤颤惊惊的磕头如捣蒜,沮丧着脸,失魂落魄的说道:“那地藏王菩萨的坐骑谛听乃是神兽,辨别世间万物,善于聆听人心。小的还没有靠近对方,估计就已经被对方察觉出有图谋不轨的企图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将我杀死的好。” “是啊老爷。那谛听乃是天地孕育而生的灵兽,‘坐地听八百,卧耳听三千’。能辨别世间万物的声音,尤其善听人心,能顾鉴善恶,察听贤愚,辨别真假。若是我等有了毒害对方之心,还不待阴谋毒计使将出来,定会被其洞察个水落石出。”一个城隍爷说道。 徐央心里正思忖如何杀害这个谛听时,听到城隍爷一番解说之后,顿时所思所想的阴谋诡计全部落了空,好似所有的诡计在谛听那儿都不管用了。 徐央从前在古籍中也曾听闻过关于谛听的事迹,只是没有想到传说中的谛听跟城隍爷口中所说的一般无二,甚至还超乎自己的想象。 徐央知道,若是要使计害人,不管是事先还是事后,自然要动一番心思,而这番心思,却是能够被那个谛听事先的察觉到,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央想了半响,都不曾想到一个好的主意能够害死那个谛听,纳罕道:“看来我想高枕无忧,还是难上加难啊!可是,若不将那个谛听害死,岂不是我先前所做的事情都要露馅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就在徐央一筹莫展,思前想后想不出一条完美毒计之时,忽然听到远处一声鸡鸣声传来,朝着东方一看,只见一线白光显现出来;而下方俯伏的城隍爷等阴神则是一个个摇头叹息,也不停的想着如何加害谛听的诡计,但是没有一条可以派上用场,不由得想到徐央会如何的要挟自己去完成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既然那个谛听如此难以对付,那么此事但且搁置下,待想到一条完美毒计之后,再来行事不迟。”徐央法身叹口气说道。 徐央心里明确的知道,根本就没有一条毒计可以害死对方,而所说的话,不会是迂回之策罢了,好令自己在众人的面前能够下来台,不至于那么的尴尬罢咧。 众人听到徐央暂时将这个邪恶的念头放弃了,顿时重重的松口气,庆幸对方不再咄咄逼人下去,否则自己唯有一死,方才能够不落个叛逆之名。 于是乎,城隍爷等阴神痛哭流涕的道谢连连。 徐央看到众人一个个痛哭流涕的朝着自己感谢连连,也看出这是出于本意,并没有假假惺惺装给自己看。 徐央看到众人都是这幅模样,就不难看出害死谛听果真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否则众人也不至于如此来感谢自己了。 城隍爷等人都乃是害群之马,草菅人命不过是儿戏罢了,若是真有本事来害死谛听,岂不是早就满口答应了,又岂能这般的左右为难。 “你等现今皈依了我,但是仍旧要干着阴神的差事,方才不至于我的计划落失。另外,若是你等发觉阴间那些神祗有所不寻常的举动,一定要事先禀命我,我自会重重有赏。虽然我距离大神通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其间也少不了你等的协助。你等回去之后,要日日夜夜的为我祈祷,我好用你等凝聚的念力,来早日成就我无量神通。待我正果已满,自然会归还你等自由之身。”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说完,点了点头,满嘴的答应徐央所说的事情。 豫省城隍爷看到徐央没有再刁难下去,不由得松口气,明白对方不过只想用自己的念力来成就神通罢了,而自己只要小心谨慎的按照对方的旨意去做事情,想必对方也不会把自己说杀死就杀死的,说道:“老爷放心,我等一定会协助老爷,早日成就无量量大神通的。” “只要你等尽心竭力的为我效劳办差,我自当不会亏待你等。时候也不早了,你等先行离去,若是有吩咐,我自当传唤你等过来。”徐央说道。 城隍爷等阴神听到徐央让自己可以离开了,如与大赦一般,感激连连的磕头道谢称颂。 徐央看到城隍爷等人要离开,想到如玉和如水两女,连忙说道:“且慢!你等乃是当地的阴神,而我有两位好友在此地,日后还烦劳各位多多照顾才是。” 汝宁城隍爷听到徐央竟然令全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来保佑两女,心里偷笑,显然看出徐央心里将两女放在重要的位置上,否则也不会如此的用心良苦了。 众人得令称是。 徐央则是朝着汝宁城隍爷使个眼色,后者则是将如玉和如水的体征外貌,一一的道出来。 城隍爷等人偷偷的掐指算了算,惊讶的发现两女竟然是狐狸精,不解徐央跟两女都有什么一番姻缘,才致使徐央会如此的不遗余力的令自己保护两女。 徐央也看出众人心里在那儿胡思乱想起来,挥了挥手,才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众人点头哈腰,才一一朝着各自的地方返回。 徐央看到众人离开了,而自己经过一夜时间,也成功将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一扫而光了。徐央看着自己的法身,想到若是再将一省的城隍爷等阴神皈依到自己的麾下,只怕自己将要修炼完《过去弥陀经》了。 只是,徐央还有一个潜在的隐患摆在那儿,就是担心地藏王菩萨的谛听道出是自己将牛头马面给杀死的,从而为自己引来诸般的灾难。故而,徐央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的抵达冀省,方才能够修炼完此经。 徐央收法回身,本尊边想着事情,边撒腿就朝着客来香客栈而去。 当徐央返回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住着的房间后,刚要蹑手蹑脚的爬上两女的床,顿感自己的身侧好似站着一个人,心里唬了一跳,回头一看,惊讶的看到小环啃着手指头站在那儿,才重重的松口气。 小环看到徐央要爬上两女的床,眼神又在那儿轱辘辘的转,俏声问道:“师父,你怎么是从外面回来的?” “小声一点儿,别惊醒了你两位师娘。师父我去外面早操了,自然是从外面回来了。”徐央将一根手指头放在嘴前说道。 小环将信将疑的看着徐央,本要再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而后又听到两女在床上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知道大伙此刻已经起来了。 小环看到众人都起来了,朝着徐央吐个舌头,扮个鬼脸,才蹦蹦跳跳的朝着外面跑去了。 徐央看着小环天真活泼的离开了,也自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刚要从床上退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床幔街口处伸出一只葱白玉手,轻轻的将床幔打开,而后就看到两个玲珑玉体显现在视野当中,不禁血脉喷张,口干舌燥起来。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睡觉之时,也隐隐约约的听到徐央和小环的一番对话,伸个懒腰起来,就看到徐央舔着嘴唇,一副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看;再反观自己,则是上身赤裸裸的被徐央一览无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才好。 两女不解自己睡觉之时,明明是和衣而睡,怎么一起来,就上身赤裸了呢?两女想到此处,就想到一定是徐央晚上干的好事,否则难道还有第二人不成? 徐央看到两女瞪了自己一下,然后整理着衣服,顿时满院春光渐渐的从自己的眼前逐渐的消失。 徐央狠狠的咽下口水,刚要朝着两女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双光华皎洁的玉足顶住了自己的胸口,使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扑向俩女。而这双玉足,则是柳湘萍的。 两女看到徐央想要轻薄自己,顿时柳湘萍就将自己的脚顶住了徐央,防止对方阴谋得逞。 而与此同时,两女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翻身下床,使得徐央费尽心机没有讨到便宜。两女看到徐央呆怔在床上,噗嗤一笑,然后就开始洗脸打扮起来。 徐央看到两女有说有笑的装扮,又不断的缠着两女,好从中讨点儿便宜,否则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而两女在装扮其间,则是不停的受到徐央诸般的骚扰,气得两女又不停的推搡着徐央,好待自己整理好之后,再打情骂俏。 徐央一行人吃完饭,整装待发,又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 徐央一行人就这么沿着道路走了一个月之久,才抵达了开封地界。而此其间,众人则是发现在汝宁县城所买的那些米,其中竟然参假了,不由得使人勃然大怒。 原来,当初徐央等人在米行买米之时,那老板为了多想挣钱,就在徐央所买的这些米中参入了一些沙子和稻壳,而所参入的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则是在袋子下层,故而徐央等人当初在检查之时,则是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 而徐央一行人一路走来,一直吃着稻花香的米,就算吃汝宁买的米,不过只吃上面的一层,故而至今才发现其中的猫腻。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设计陷害 现今众人要想再返回如宁县城,除非再走一个月不可,不由得使人又气又恨,直骂这些做买卖的奸诈无比,唯利是图。 众人将汝宁买的米检查一番,发现能够使用的米加到一起不过只有三袋,而再加上稻花香的米,则是令徐央二十四人根本就无法走出豫省地界。 故而,徐央趁着天黑之时,则是令城隍爷等阴神将自己买的那家米行洗劫一空。 徐央本要将米得来后,但是想了想,就暂时将城隍爷偷来的米放在了如玉如水那儿,否则自己又要跟马子晨等人解释一番不可。 大不了,徐央再在开封等地买一些就是了,倒是省得众人质疑自己的米来路不明。 徐央一行人看着前往开封的道路上人来人往,卖儿卖女、乞食乞丐的人也繁多起来,简直比在鄂省所见到的翻十倍都不止。 众人为了避免麻翻,则是绕过了开封城,而城中的粮食也是水涨船高,高的离谱,着实的令人难以接受。不得已之下,徐央只是买了一点儿,好维持众人能够顺利走出豫省所需的就行。 在买粮食之时,徐央则是留一个心眼,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所买的粮食。而那老板看到徐央等人检查的如此仔细,则是没有在其中参假,不免得失去一个冤大头。 而连贵的老家本是陈州的周平县人氏,为了避免重走殷素娥的遭遇,触景伤感,则是绕过了此地。 众人走过开封城,正行走之时,就看到一个客栈坐落在那儿,而众人一路上也风尘仆仆,风餐露宿的,早就想找一个可以舒舒服服歇脚的地方。而柳湘萍等女眷,则是想美美的梳洗一番,将浑身的风尘洗刷干净。 众人走进这家客栈,只见院落的旗竿上悬挂一面锦旗,写着“黑寸客栈”。众人看到这个客栈竟然起了这个怪名,跟自己先前所住的客栈起一个雅名不同,不解老板有何用意? 而当众人带着疑惑走进客栈中后,就看到数名伙计打扮的人在那儿劈柴、宰杀牲口,并朝着自己露出冰冷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客官们,你们是打尖(用饭),还是住店啊?”一个小二问道。 众人正在客栈中到处张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二询问自己,顿时徐央说住店。 小二看到徐央等人是住店的,顿时笑逐颜开,请徐央一行人进客栈中。而其余的伙计则是将徐央等人的马儿骡子牵到马棚下,并添水喂草。肖雄一班人中的几个手下,则是看守着众人的物品,以防被人偷走了。 而这些伙计们看到徐央等人都走进了客栈中一阵后,又发现几个人看守着马车上的物品,在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顿时一个个露出狡诈的眼神。在给马儿们添草之时,只见一个伙计提着一个袋子,不断的在马槽中加入一些巴豆,而马儿则是连着草和巴豆吃进肚中。 徐央等男子坐在客栈中的客厅中用饭,而柳湘萍等女眷则是回到客房中洗刷了。待徐央等人酒足饭饱之后,则是令小二为女子们准备饭菜。 众人在客栈中休息之时,则是没有察觉到一个无形的魔掌,正悄然伸向了自己。而徐央晚上跟柳湘萍和殷素娥打打闹闹,幸苦修炼,则是不在话下。 翌日,众人用完饭之后,就整装待发,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而黑寸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们,看到徐央一行人离开了,一个个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板看到四周伙计都在那儿哈哈大笑,唯恐打草惊蛇,冷哼了一声,制止道:“都别再傻笑了。若是被这伙人听到,我们的计策就要打水漂了。” “头儿,你不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伙人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色迷心窍之徒,就算发现我们的诡计有能如何?大不了,将他们全杀死好了,倒是省得千里迢迢的跟踪他们,等待时机来伺机下手。”一个伙计说道。 咦!这伙计不称呼对方为老板,反倒好似在称呼土匪一般,称呼对方为“头儿”。原来,这伙人正是一伙土匪,就是干着打家劫舍、设计陷害的勾当,以开客栈为名义,实则干得是土匪的买卖。 老板听完这伙计吹捧完,又看到徐央一行人消失在视野当中,问道:“你们是否将巴豆都喂给他们的马儿了?有没有察看到车棚当中都存放什么东西?” “头儿,我们办事,你难道不放心吗?我们已经将五袋的巴豆喂给他们马儿了,保准再过一天时间,他们的马儿就将拉稀不止,最后落得个焦急难耐的下场,然后在疏忽防备之下,我们再伺机下手,一举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另一个伙计说道。 “头儿,虽然他们有人看守着车棚中,但是岂能够骗过我这个狗鼻子?我从他们马车边路过的时候,就嗅到车内存放着粮食和金银。并且,我还敢断定,他们携带的金银至少在百万两以上。这下我们可发大了。”另一个伙计笑容灿烂的说道。 老板看到伙计们都将徐央一行人的底细打探清楚了,脸上笑开了花,赞扬了众人一番。说道:“若不是看到他们吃饭的时候小心谨慎的样子,我又岂会出此下策。都他娘的不要再啰嗦下去,拿上家伙,小心谨慎的跟着这伙人,不要被他们发现了。待他们的马儿拉稀行走不动后,出其不意,再忽然下手。既然他们携带这么多的钱财,又这么堂而皇之的行走,若是不拦截下他们的钱财,岂不是太对不起我们土匪的骂名了?” “是,头儿!”伙计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然后众人拿上一柄柄的砍刀、火铳等杀人工具,小心谨慎的按照徐央一行人走过的路线,偷偷摸摸的追了过去。而又有三名伙计骑着马儿、骡子,好用来拉马车。 老板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朝着徐央一行人的方向走去了,想了想,为了万无一失,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出马才比较的妥当,毕竟这可是一个大买卖不是。顿时,这老板也骑上了一匹快马,朝着徐央一行人跟踪而来。 徐央一行人离开黑寸客栈后,行走了半日,然后肖雄一班人开始给马儿割草喂水,而众人则是嚼着干粮。 而肖雄一班人给马儿割草喂马的时候,却是发现马儿一个个不吃草料,独独饮着水,顿生古怪,觉得马儿或许被客栈中的伙计喂的太饱,所以才造成马儿不吃草料,也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众人休息了一阵,才翻身上马、上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但是,当众人行走一阵后,发现马儿不似从前那般的行走有力,行动敏捷,倒好像没有了力气,磨磨蹭蹭的在那儿行走,又时还需要人鞭策一下,那马儿方才迈着步伐,行走起来。 大虎小虎本想策马奔腾,但是感觉自己的马儿有点儿不正常,跑了没两步,则开始晃悠悠的行走起来,而且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了。 大虎小虎带着疑惑看着自己的坐骑,只见马儿双眼无神,耳朵拉拢着,鼻镜也不似先前的湿润,跟昨天比较起来简直判若两马,想着马儿或许生病了。 但是,当俩人朝着身后看去的时候,则是发现后面出现一坨坨不成形状的稀粪,而且还听到马肚中传来咕噜噜的肠音,而后“噗”的一声,马儿又开始了稀里哗啦的拉了一大堆稀屎,空气当中弥漫着屎尿臭味,越加显得马儿没有精神了。 大虎小虎看到马儿拉稀了,才致使马儿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头。故而,俩人一边在路边寻找着可以治疗拉稀的草药,一边等待着徐央等人到来。 当大虎小虎等待徐央一行人过来的时候,才看到徐央等人晃悠悠的骑着马儿过来,正待要说自己马儿状况的时候,才看到徐央一行人身后留下来一连串的稀粪,都快要将整条马路遮掩住了。 俩人看到此情此景之后,唬了一跳,朝众人说道:“我们本以为只有我们的马儿拉肚子,怎么你们的马儿也都拉肚中了?” 徐央等人看到大虎小虎的马儿拉拢着脑袋,萎靡不振的钉在那儿,屁股则是不停的传来“噗,噗”声,顿时使得空气都弥漫起屎尿气味,令人窒息。 而徐央等人也发现自己的马儿拉稀起来,并且是所有的马儿都同时的开始拉稀,惊得手足无措,不明白马儿是什么时候吃坏了肚中,才造成集体的拉肚子? “徐大哥,我们从湘城出发至今,也从未出现过马儿集体开始拉稀的遭遇。会不会是我们的马儿在客栈中吃喝什么脏东西,才致使我们的马儿集体拉稀了?”大虎说道。 徐央牵着马儿拉着马车行走,看着马儿萎靡不振的行走,说道:“若是客栈中的人故意陷害我们马儿,我一定找他们算账不可。只是,眼下我们没有真凭实据,能够证明是客栈中的人害我们马儿,就算我们现在找回去,对方若是抵赖,难不成我们还要跟对方大打出手不成?” 说之间,车上的众人也同时下了车,开始步行起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疑惑 马子晨牵着马儿走着,口中不停的埋怨道:“要是我们骑着马儿再行走两日,就可以抵达到焦卫县地带了,不成想,现在却遭遇这样的变故。只怕我们要走五天时间,方才能够抵达焦卫县不可了。” 众人看到马儿拉肚中,都不忍心再骑在马背上,都牵着马儿行走。 空行道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祸之福所伏,福之祸所依。我们一行人遭遇此类变故,也不管是客栈施主们是否存心陷害,只要我们平心静气,也可早日抵达龙京的。” “我们现在就算返回到那个客栈当中,只怕也要走一天的路程不可。只是我们返回到客栈中,又能够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客栈的人下药的?”马子晨唉声叹气的说道。 肖雄一班人当中站出一人,牵过徐央牵着的马车。 徐央看着众人不断的唉声叹气,又想到自己一行人在客栈落脚的时候,肖雄一班人则是留守在马车附近把守,朝肖雄等人问道:“我等在客栈吃饭休息的时候,你等不是在外面看守我们的辎重么?有没有看到是客栈伙计们,或者是其他人给我们的马儿下药了?”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问,也顿时想到肖雄一班人经常看守辎重等物品,现今马儿成为了这个样子,若是对方知晓的话,岂不是早就说出来了,又岂会等待大家互相的猜疑。 肖雄朝着手下一个个的问道,但是这些手下却一个个的摇了摇头,满脸的沮丧,声称只是见到客栈中的伙计给马儿喂草料,并不曾见到有什么古怪的举动,更不曾见到伙计们给马儿喂了不干净的东西。 众人听到肖雄一班人没有见到客栈中的伙计给马儿下药,顿时想着马儿或许是在别的地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又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一路走来都是住在荒郊野外,并不曾住在客栈中,又是在什么地方吃的不干净东西? 原来,肖雄一班人虽然在客栈外面看守着辎重物品,但是又岂能防范过贼子的惦记。黑寸客栈中的伙计看到肖雄手下不注意的时候,就快手快脚的给马儿草料中加入了巴豆,从而肖雄手下才没有看到客栈中的这类小动作。这就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既然大伙没有看到是客栈中的伙计使坏,想必是马儿在其他的地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致使马儿集体的拉稀了。算了,既然我等没有看到客栈的人使坏,而我等现在就算返回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们还是尽快的抵达下一个城中,好找寻兽医,为马儿治疗下拉稀吧!”徐央说道。 众人想了想,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故而,众人拉着马儿,蹒跚的朝着北方行走。 待晚上之时,众人搭建好帐篷,吃饭休息。而众人的马儿则是一路拉着肚子,也不吃草料,只是喝点水,越加惹得众人焦急不安起来。而众人本想在四周寻一些草药,好暂时为马儿缓解痛苦,但是依旧寻不到可用的药材。 翌日,待众人起来的时候,惊恐的发现马儿一个个趴在地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精神更加的颓废不已,并且拉都拉不起来。而此刻的马儿一个个皮包骨头,被毛凌乱,鼻镜干裂,后半躯好似是睡在粪池中的一般,一扫往日的风采。 众人用马鞭驱赶着马儿,但是马儿除了发出低沉的嘶鸣之外,则是没有一匹爬起身。渐渐地,马儿连嘶鸣的声音都不再发出,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两声,恍若是求众人不要再驱赶自己了一般。 大虎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扔掉手中的马鞭,嘀咕道:“本来还指望能够达到焦卫县城,然后请兽医为马儿治疗一番,谁成想,竟然成了这幅模样。只怕,这些马儿再不治疗的话,就朝不保夕了。” 众人也听到其中两匹瘦弱的马儿不停的喘着粗气,也想到若是再找不到解药,只怕就要死去了。 马子晨看到马儿们成为了这个样子,伤心落泪,泣啼:“马儿昨儿还拉着稀,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究竟是怎么会事,才致使马儿成为了现今这幅样子?”说着,抚摸着自己的坐骑,希望对方能够好起来。 众人也是焦急的团团乱转,但又束手无策,只能够希望奇迹的发生。 虽然众人知道奇迹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但是现今成为了这般模样,众人也没有他法可用了。徐央看着马儿是不行了,又看到三辆马车停靠在那儿,知道若是没有马儿来拉车,只怕就需要靠人力来拉车了。 日上三竿,众人的马儿一个个瘫软在地,出气多进气少,最后两匹马儿双双毙命。 众人看到两匹瘦弱的马儿率先死去了,唬了一跳,不解马儿究竟是吃了什么脏东西,竟然会要了马儿的命?而反观其余的马儿,则是一个个的蹬着腿儿,好似随时随地会一命呜呼的一般。 众人伤心落泪一阵,然后肖雄一班人就给马儿挖坑,好用来掩埋死去的马儿。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沮丧不已的时候,则是没有注意到一棵枯死的大树后面藏着数人,一个个眉开眼笑,嬉皮笑脸的看着徐央等人沮丧不已的为马儿流泪,掩埋尸体。而这伙人,正是黑寸客栈的那些伙计们,是专门跟踪徐央等人到达此地,好趁机下手抢夺财物的。 这伙人看到徐央一行人都抬着死去的马儿拉往坑中,又看到四周没有行人,觉得时机来临了,一个个绰起手中的家伙,大喝一声,纵身跳出树前,飞奔向徐央一行人。 徐央等人正要掩埋马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传来大喝声,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伙人口带黑布,手执大刀和火铳,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瞬间,徐央一行人就被这伙人团团围住,也不由得丢掉掩埋的琐事,小心提防着这伙人。 徐央等人见到这伙人忽然的出现,又看到这些人手中执有兵器,须臾就猜测出他们是一伙土匪无疑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远处忽然冲出来一伙土匪,吓得脸色大变,而后就看到这伙人将自己一行人团团围住,但是在看到这伙人只是普通的市井中人,才松口气。 徐央等人看到自己的马儿先是拉肚子倒地,而后这伙人就忽然出现了,就想到这伙人莫非是事先埋伏下来的,专等自己松懈的时候下手不成? 徐央正待要大喝这伙土匪目无王法的时候,其中一个执火铳的土匪喊道:“都不要动,谁敢动,我就先打死谁!爷爷们来此的目的只为劫财,不想伤及大家的性命,大家最好配合我们,否则就休怪我们的兵器不长眼睛啊!”说着,就朝着柳湘萍等女眷流露出色迷迷的眼神。 “都不要动啊,否则我就开火了!”一个土匪喊道,然后朝身边的三个同伴喊道:“你们三个,将马车带走。”喊毕,那三个人连忙从远处牵来三匹马儿,将马车套在其中,牵着马儿要离开。 徐央等人看到这伙人动手如此的利索,还不待自己开口说话,就已经将自己的辎重要带走了。徐央看到众人的兵器都不在手中,赤手空拳的,唯有出奇制胜,方才能够保证自己的财物不被土匪们带走。 徐央朝着四周的土匪点了点数,发现土匪走了三个之后,却是只剩下了四个,而且人人手中挚着火铳。 徐央正待要突下杀手的时候,就看到四周的人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动手了。 徐央看到众人已经做好准备了,将土匪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说道:“各位大哥,只要你们不杀我们,我们的财物尽管拿走就是了。只是,我们积攒多年的财物就这么被你们拿走,实在是不甘心啊!可否道出你们的姓名,好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废话真多。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也不怕你们去报官。老爷我们不是别处的人,而是黑寸客栈的那些伙计们。想必,你们不会忘记自己曾在客栈中落脚休息的事情吧?”一个土匪骂骂咧咧的说道。 徐央等人听到这些土匪乃是黑寸客栈的那些伙计,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才明白过来自己一行人已经早落入这些土匪的陷阱中了。 而众人想到此处,更加的断定自己的马儿是被这些土匪下的药。徐央问道:“莫非,我们的马儿是被你们下的泻药不成?” “既然我们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了,就不怕再告诉你们一些,好让你们不白花费冤枉钱,不做一个糊涂鬼。你们在住我们的客栈之时,我们趁你们看守的人不注意之时,就快手快脚的下了巴豆,好令你们的马儿拖累了你们。而我们在你们分心的时候,就突然出现,好一举劫走你们的财物。怎么样,我们的计策完美吧?”一个土匪洋洋得意的说道。 徐央一行人听到自己的马儿之所以拉稀,果真是拜对方所赐,而自己其间还曾怀疑过,不成想,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呵。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反被杀 徐央说道:“只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我等马车中是否有钱财,你们又是如何得知的?据我了解,我们的马车密封严实,你们是如何看到的?”问之时,就看到远处那三个土匪拉着自己的马车渐渐的离开了。 “你们虽然防备的很严实,但是却没有想到我们兄弟之中有一个人的鼻子特别的灵敏,简直跟狗的鼻子没有什么两样,可以轻而易举的嗅到你们马车当中放着什么东西。”那土匪说道。说完,其中一个土匪洋洋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看到那土匪哈哈的大笑,朝着对方一打量,发现对方生得贼眉鼠眼的,但是鼻子却出奇的大,好似在鼻上按着一个苹果似的,显得格外的醒目,格外的滑稽。众人经土匪这么一说,才明白是怎么会事了。 众人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看到三个土匪牵着三个马车渐渐的远去,又看到身边四个土匪洋洋得意的样子,徐央大喝道:“动手!” 徐央的声音刚落,那四个土匪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忽然就看到数个人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而四个土匪要端起火铳开火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手中火铳的枪口已经被人硬生生的举到空中,而自己待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被人硬生生的掰开了,而后就又人夺走了手中的火铳,并且自己双腿被人踢了一下,顿时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失去了防抗。 徐央不待动手的时候,肖雄一班人已经抢在所有人之前,一举将四个土匪打翻在地,而且还是二对一。 虽然两者都是土匪,但是前者跟徐央相触一段时间后,也学习了不少东西,实力大有长进;而后者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土匪,岂能够是人数占据上风,并且身手了得的肖雄一班人对手。 那远处牵着马车要离开的三个土匪,正悠闲自得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躁动,回头一看,惊讶的看到同伴们已经被肖雄一班人打翻在地。 这三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瞬间打翻在地,脸色大变,连忙翻身上马,要快马加鞭的离开之时,耳边只是传来三声“嘭,嘭,嘭”的火铳声。 瞬间,这三个土匪一命呜呼,身体从马背上摔倒下来。 徐央等人看到这三个土匪要逃走,肖雄一班人连忙将从土匪手中夺过的火铳,就朝着三人开了三枪。待这三个土匪死了,众人才重重的松口气,而后肖雄一班人连忙过去将马车牵过来。 而就在徐央等人将土匪打翻在地,又打死三个土匪后,忽然众人就看到一个人影从一棵树后蹿出,飞马加鞭的朝着南边跑去。 众人看到四周还藏着一个土匪,唬了一跳,但是眼看对方就要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柳湘萍连忙从一个人手中夺走火铳,瞄准逃跑的那人。“嘭”的一声扣动扳机,声落人翻,一举将逃跑的那人打死了。 众人看到柳湘萍的枪法竟然这么的准,一个个的为对方拍手叫好。 待三辆马车返回后,肖雄一班人除了留下来看守四个土匪之外,其余的人则是跑过去看看柳湘萍打死了谁。当众人看到死去的土匪后,惊讶的看到对方正是黑寸客栈的老板。 “没有想到黑寸客栈竟然是一个黑店,伙计和老板都是一窝土匪呵。”柳湘萍咂舌道。 而众人所开的这四枪,也引来了路人的围观,一个个膛目结舌的看到徐央一行人竟然将土匪们给打死了,可谓是为民除害。而这些路人则是远远的远离徐央一行人,生怕会牵连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驻足观望。 徐央一行人看到路人越聚越多,而原本这些路人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在接近下午时分,却是碰上了徐央一行人打死土匪的场景,至今仍心有余悸。 徐央看到路人们都看着脚下的土匪,喊道:“各位老乡,大家也看到了,是这伙土匪想要抢夺我们的钱物,我们才不得已下手打死他们的。各位老乡可给我们做个见证。。。。。。” 正说的时候,只见四周的路人一窝蜂的朝着远处跑开,一眨眼的功夫,没了一个人。 “我们只是让你们给做个见证,并不要你们来做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马子晨嘀咕道。 徐央看到四周的路人都跑没影了,叹口气,然后令肖雄等人挖个坑,将这些死去的土匪给掩埋了。 而当肖雄等人挖坑的时候,众人伤心的看到自己的马儿相继的死去了,故而众人只好伤心不已的将马儿和土匪一起给埋葬了。 幸存的那四个土匪看到自己的同伴和头儿都死在了徐央等人手下,早吓得失魂落魄了,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的朝着徐央等人求饶。 而马子晨等人看到四个土匪在那儿求饶,都将目光看向徐央,询问对方是否留活口? 四个和尚道声佛号,空行说道:“善哉善哉。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见死不救?虽然这伙人抢夺我等的财物,但是现今已经被我等制服,若是再造杀戮,岂不是跟这伙土匪没有什么两样了。还望徐施主大发慈悲,饶过这四人的性命吧!” 徐央本来想将这四人打死,好一同掩埋了,岂不是一干二净。但是现今听到四个和尚制止自己的行为,想了想,说道:“死罪可饶,但是活命难逃。就将这四人押往官府,听候官府的审判吧!” “徐兄所说在理。我们就将这四个土匪交给官府算了。我们现在没有了脚力,等走到焦卫县城后,只怕也要走十天时间吧!”马子晨附和道。 从而肖雄一班人掩埋好死去的马儿和死去的土匪之后,则是将四个土匪捆绑了起来,然后众人牵来三辆马车和一匹马儿。 众人商量一番,徐央继续的赶着其中一辆马车,车中坐着殷素娥、柳湘萍、小环;而肖雄赶着另一辆马车,车中坐着肖夫人;大虎小虎赶着另一辆,车上坐着马子晨和连贵。土匪头儿的那匹马儿则是交由肖雄一个手下骑着,其余的人则是步行。 众人朝着北方行走的时候,已经太阳西下。而当众人渐渐驶离先前那个地方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争抢声,回头一看,惊讶的看到路上逃荒的行人将众人先前掩埋的马儿一个个的刨了出来,然后一个个的互相开始争抢起来。 肖雄看到路人争抢死去的马儿,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这些人将马儿一个个分尸开来,一个个扛着马肉,跑离开来,才知道这些人是想吃马肉,朝徐央问道:“老爷,这些人想吃我们死掉的马儿,要不要过去制止啊?” “都是逃荒的可怜人,由他们去吧!”徐央说道。说着,就看到这些逃荒的人瞬间把死去的马儿都刨了出来,然后互相争抢着分完了。 众人一路押解着四个土匪北行,直至走了三天时间,方才抵达黄河的岸边。 众人看着面前波澜壮阔的黄河,宽阔无边,而河的另一岸则是焦卫地界。众人站在岸边,被风一吹,都感觉十分的凉快,一扫多日的酷暑不适。 众人在岸边东张西望一阵,才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好似码头的地方,而河岸边则是停靠着几艘小船儿。 众人朝着停靠的小船儿而来,就看到岸边也有数个行人好似在跟船家商讨着什么。待徐央等人来至跟前,就看到岸边的这些人是朱复明等赴京赶考的学子。 朱复明等人也注意到徐央等人而来,顿时朱复明好似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朝船家说道:“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到达河的对岸,至于你刚才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不过,我们三个赴京赶考的学子家眷和辎重过多,只怕你一条小船很难容纳下。这样好了,我包下三条船儿,付三倍价钱,快点带我们离开这儿。” 那几位船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似不愿意渡河一般,在被朱复明纠缠之下,又听到价钱有三倍,顿时就满口的答应了。 徐央朝着岸边的船儿数了数,发现只有五条船儿,而朱复明等人包下三条,岂不是自己的一行人就无法渡河使用了。 徐央等人看到那船儿足足可以容纳下十人也不成问题,但是朱复明偏偏要包下三条船儿,可见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徐央一行人无船可渡河。 徐央等人知道朱复明乃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之人,也懒得上前跟对方理论。 朱复明看到徐央一行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催着船家快点儿走。 而朱复明等人渡船过河的时候,岸边除了有徐央一行人之外,则是剩下了其余的赴京赶考学子。这些学子跟马子晨打过招呼后,说道:“这个朱复明仗着自己有钱,竟然不顾船家的告诫,执意要渡河,真是太骄横霸道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渡河(上) 徐央一行人听到这些赴京赶考的人指责朱复明诸般的不适之处,但是更加好奇船家为何有买卖不做,反倒是告诫朱复明一二。 马子晨问道:“现在这儿还有两艘船,为何你等不渡河呀?还有,那船家告诫什么了?” “这些船家也不知道是故意借机敛财,还是故意的刁难我们。我们给船家说要渡河,船家竟然说要一两银子,否则就等一个月后再渡河。原因是河中出现一个凶猛的妖怪,此时渡河十分的危险;而索要的一两银子,其中的一部分是用来打点河中的妖怪,否则很难顺利过河的。我们就是因为钱财少,才停在了岸边,待一个月后价钱少了,再渡河不迟。”一个人说道。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一问那两个船家便知晓了。”另一个读书人朝着船家努了努嘴儿说道。 徐央一行人听到读书人此话之后,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黄河之中竟然藏有妖怪,才致使众人都留在了岸边。更没有想到船家居然将索要的钱财用来打点河中的妖怪,寻思河中的妖怪难道是一个财迷不成? 徐央等人看到两个船家歪坐在自己的船上,看着岸上的自己一行人,好似并不着急拉客一般,反倒还有点儿不愿意渡河似的。 马子晨来到两个船家面前,拱手问道:“两位船家,那河中的妖怪莫非是一个贪财的妖怪不成?否则,你等为何要送买路钱咧?” “你们小声一点儿行不行。若是被河中的妖怪听到我们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就大祸临头了。谁说那妖怪要钱财?再说就凭我们这点儿钱财,对方岂能够放在眼里?我们只不过用这些钱财买点儿祭品,方才能够顺利的渡过河去。否则一担我们空手渡河的话,那妖怪一定会勃然大怒的,是无法顺利到达彼岸的。”一个船家说道。 徐央等人听到船家信誓旦旦的说完,又看到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寻思这个妖怪是什么来头,竟然像世俗中的土匪一般,需要交买路钱,方才能够不为难自己,顺利的到达到彼岸去。 徐央问道:“那妖怪既然不要钱财,那你等用这些钱买什么祭品啊?” “你们看,我们船上装着不少的鱼,这就是给那个妖怪的祭品。若是没有祭品的话,就很难顺利渡过河去。你们再看河中那三个船家,不是一边划船,一边往江中投放鱼吗?”另一个船家指着船舱和河面三个船家说道。 众人看到两个船舱中放满了鱼,又看到河面上的三个船家一边划船,一边往河中投放着鱼,可见河中有妖怪不假。 马子晨看到船家等人已经准备好祭品,问道:“我刚才听我的同窗好友说再过一个月,你们的船钱将恢复原来的钱数,莫非河中的妖怪只是暂时据守这一阵不成?过了这个月,那河中的妖怪就要离开?” “是这么回事。这黄河延绵数千里之遥,而这个妖怪自然不可能长久居住在此地,而是不停的变换着地方居住。现今,这个妖怪就是居住在这一带,待一个月后,这个妖怪自然就会去别的地方居住了。唯有这个妖怪离开之后,我们的生计才能够恢复正常。你们要是嫌过河钱多,可以等待一个月后再来渡河。”一个船家说道。 “你们不要以为我们爱拉你们渡河,若不是我们自始至终都干着这个营生,谁愿意冒着这个风险来拉客呀?说不定,要是妖怪一时头脑发热,对我们的祭品不满意,我们也会葬送在波涛当中不可。”另一个船家冷笑道。 徐央等人听到船家将这个妖怪说的神乎其神的,也顿时来了好奇心。徐央问道:“船家,那个妖怪是什么来头?竟然有会令大家如此的忌惮,难道当地的官兵就置之不理,不管不问?就没有想到要将这个祸害除掉吗?” “怎么没有。官兵数次想要消灭这个妖怪,怎奈这个妖怪太狡猾,每次都让这个妖怪逃之夭夭。并且黄河流域这么长,谁知道这个妖怪会躲藏在什么地方呀?而且我听说,凡是有人要消灭这个妖怪的人,都一一被妖怪反吃了。致使落得个没人愿意再出面消灭这个妖怪,就任由这个妖怪在黄河流域祸害苍生了。要说这个妖怪长的什么样,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见到过真面目。”一个船家小声说道。 “可不是。我还听说这个妖怪头有房顶那么大,眼睛像灯笼一般,身有山岳大小,神通广大。众说纷纭,简直将这个妖怪说的神乎其神的,越加的增添妖怪的神秘面纱了。我们宁愿不要看到这个妖怪,否则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了。”另一个船家悄声说道。 徐央等人听着两个船家将这个妖怪说的如此的惊世骇俗,也犹豫起来要不要渡河。 马子晨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朝河面望去,就看到朱复明等人和船儿已经渐渐的消失在视野当中,也不曾看到河下出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断定这不过是船家用来吓人的把戏,不过就是想从中多捞点钱财罢了。 于是,马子晨问徐央道:“徐兄,你看我们还要不要渡河啊?” “你们快点商量好,要是不打算过河,我们可要回家了。再说,待天黑的时候,就算给我们万两的金银,我们也不敢过河的。”两个船家说道。 徐央看到太阳在头顶,又看到河面上的朱复明等人平安无事的只剩下一个斑点状的影子,而河中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虽然心里不愿意跟这个妖怪碰面,但是又很希望见一见这个妖怪。 虽然徐央也怀疑船家所说的事情真假,但是想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并非是子虚乌有。徐央点了点头,说道:“过,当然过了。若是我等等待一个月渡河的话,岂不是你赶考的时间很紧促了。” 马子晨听到徐央同意渡河了,笑容满面,但是又想到身后的其余赴京赶考人却是要等待一个月后,又转喜为悲。 那些赴京赶考人看到马子晨沮丧的表情,连忙说道:“马兄,你等就先行过去好了。我等无非就是再等待一个月罢了,而此其间,我等也不会落下功课的。再说,距离十月份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过了河,还有的是时间。” “对啊马兄。大不了,我们再在其他的地方寻找一个可以渡河的地方,这样岂不是我们也不会落下赴京赶考的时间了。你等先行,我们早晚还会再次碰面的。”另一个学子说道。 马子晨等人看到这些赴京赶考的人都说让自己先行,一一跟赴京赶考的人道别。马子晨也祝愿这些人能够顺利的抵达龙京,千万不要错过了赶考的时间。 故而,这些赴京赶考的人道别后,在船家的指点之下,就沿着黄河的岸边朝着西方走去了,希望可以在其他的地方找到一个可以渡河的地方。 “我们只有两艘船儿,而你们有将近三十人,况且还有三辆马车,我们的船儿可无法一次容纳下这么多的人。要是再多一艘船,倒是可以一次容纳下你们这么多的人。我们可事先说好了,一个人是一两银子,一辆马车是二两的银子。”船家说道。 众人听到船家竟然要这么贵的过河钱,而且自己若是不从这儿过去,就会像那些赴京赶考人一般,去别的地方寻找一个便宜的地方渡河。 众人听到船家说无法一次将自己这么多人带过河,于是众人连翻的商讨一番,最后决定让马子晨、连贵、小环、四个和尚、肖雄一班人带着马车先过河,而徐央、殷素娥、柳湘萍和大虎小虎则是最后抵达,然后众人再在彼岸回合。 而徐央看到四个土匪还要破费四两银子,本要将四人放了算了,但是又被众人劝阻住,不得已才将四个土匪一起带到对岸,交由官府来处置。 于是,徐央五人目送马子晨等人登船,挥手向众人道别。 徐央看着马子晨等人渐渐的驶离到河中央,又看到船家划船之时,又不停的向河中抛出鱼,保佑马子晨等人千万不要遇到河中的妖怪才好。 大虎小虎看到马子晨等人和船儿已经成为了芝麻粒大小的影子,也分不清船上的人谁是谁了。 待众人看到马子晨等人都消失在河面上后,才叹口气,希望尽快有船儿过来,好和马子晨等人会面。 徐央等人看着河面上没有一条船儿的影子,又看到太阳西下,大虎小虎则是准备搭建帐篷,而殷素娥和柳湘萍则是准备开始做饭了。 徐央正准备帮两女忙的时候,忽然看到河面上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黑点儿,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惊喜的看到一个船儿的轮廓出现在河面上,从西往东行驶。 待这条船儿到达河中央的时候,徐央确定这正是一条船儿,连忙挥舞着衣服,大声的朝着船儿呼喊。 柳湘萍等人听到徐央在那儿大呼小叫的,回头一看,惊喜的看到一个船儿出现在河面上。于是,柳湘萍等人也连忙朝着河面上的船儿呼喊起来,以引起船儿上的注意,好携带自己一程,到达彼岸。 那船儿上的人或许看到徐央等人在岸边呼喊声,于是掉转船头,冉冉的朝着徐央这边靠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渡河(下) 徐央等人看到船儿改变了方向,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喜过望。 .. 待船儿渐渐的朝着徐央等人这边靠近的时候,众人则是惊讶的看到这船儿精美奢华,不是载客船和商船,倒好像有点儿旅游观光、欣赏四周美景的船儿。船的前后各有两名船家,执竹竿和划桨划船,而船头依稀能够看到有数人站在那儿,并朝着自己这边露出好奇和警惕的目光。 待这船儿渐渐的驶到徐央等人不远的地方后,徐央惊讶的看到船头上站着的数人十分的面熟,仔细的想了想,顿时发现为首的俩人是自己在湘省的客栈中所遇见的龙四公子、十三公子。 而大虎小虎也隐隐约约的认出船上的那些人,没有想到能够在这儿再次的遇到这些人。但是,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则是没有认出对方,因为当时柳湘萍将殷素娥给绑架了,故而错失了在客栈中的一幕。 这船只抵达到岸边的时候,只见船上的龙四公子朝着徐央等人打量一番,也觉得在那儿见到过对方,只是想个遍,也记不得在什么地方曾见过对方。 龙四公子朝着身边的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手下心领神会,朝徐央等人喊道:“岸边那些人,你等招呼我等过来,所为何事啊?” “龙四公子、十三公子,难道你们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曾在湘省的客栈中,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有一对卖唱的父女无钱返回家乡,还是你给对方一个金豆子,而且我们也曾闲聊一会儿。只是不成想,我们又在此地遇到了。我们想到达彼岸,不知道你们是否顺路,可否携带我们一程?”徐央厉声的喊道。 那船上的龙四公子听到对方认出了自己,仔细想了想,发现确实有这么一段的经历,但是仔细的回想一番,却是记不得徐央的任何印象了。身边的手下看到对方有点儿茫然,连忙的耳语一番,顿时才使得龙四公子幡然醒悟过来。 而待龙四公子要满口答应徐央要求的时候,身边的龙十三公子则是连忙摇了摇头,并朝着对方耳语了一番,好似怕耽误了行程,不愿意搭载徐央到达彼岸似的。 龙四公子朝龙十三摇了摇头,说了一些什么,才朝着身边的一个手下点了点头。 那手下看到对方同意了,才朝船夫点了点头,朝徐央说道:“我们公子同意了你们的要求,答应可以送你们过河了。”说毕,那船上的船夫就将一个跳板伸到岸边,请徐央等人上船。 河岸上的徐央等人听到船上的龙四公子同意带自己渡过河对岸了,笑容满面,连忙朝着对方道谢连连。在看到船夫将跳板放到岸边之后,徐央等人连忙收拾好东西,踏上跳板,走上龙四公子的大船上。 待徐央等人登入船上之后,徐央等人连忙朝龙四、龙十三公子感谢道:“多谢两位公子愿意带我等到达彼岸。若不是有你们及时的出现,我们或许还要等待第二天,方才能够到达彼岸。” “出门在外,谁没有一个困难的时候啊!况且,我们还曾有过一面之缘,而兄台等人也是仗义疏财之豪杰,我等搭把手,也是顺手之劳的事情。”那龙四公子笑说道。 徐央等人看到龙四公子宽仁待人,而龙十三公子好似防贼一般,总提防着自己似的。再反观俩人的手下们,也一个个小心谨慎的提防着自己,生怕自己会伤害到自己的主子一般。 而众人所在的这艘船上,每一个地方都尽显王者的风范,精美奢华之处,又不显得浮躁。恍若这艘船就是一座宫殿一般,一座威严而充满了王者气息的宫殿。众人更加不解两位公子是何许人也,又是龙京哪一个达官贵人的公子? 徐央看到两位公子仪表不俗,相貌堂堂,一副乾坤尽握手的气势,更加好奇两者是什么身份了。徐央问道:“两位公子,可是要返回到龙京吗?” “徐兄所言不差,我兄弟二人出来日久了,也该返回了。我先前曾听闻你等也是要去龙京赴京赶考的,要不跟着我等一同返回到龙京,如何?这样岂不是就省一些路程,早日就可抵达到目的地了。”龙四公子说道。 徐央等人听到对方要携带自己直接抵达到龙京,喜出望外,正要满口答应的时候,就看到这船儿虽然体积硕大,但是若想将自己一行二十四人都带在其上,只怕就显得十分的拥挤了。 徐央朝着对方道声谢,说道:“多谢公子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实不相瞒,我等一行人是有二十四人,还有诸多辎重和马匹,若是都挤在船上,只怕就显得拥挤无比了。再说,我等难得出来一趟,也想一路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风光,方才不虚此行。” “原来如此。徐兄等人难得有此机会,那我等也就不再强人所难了。祖国江域有万万里河山,子民亿万万,风景锦绣,南北风土人情也相差甚远,多见识一番,也多增长一些见闻,唯有好处,而没有什么坏处。”龙四公子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而后就看到船缓缓的驶离到河中央,但是人站在船上恍若是站在陆地上的一般,丝毫感觉不到颠簸感。 徐央看到船夫划船之时,并没有像先前那些船家一般朝河中丢入一些鱼之类的祭品,朝龙四公子说道:“公子,我等听闻这河中居住着一位妖怪,若是想要渡河而过,不向这妖怪缴纳祭品的话,恐有不测呀!” 两位公子听徐央说这河中有妖怪,脸色大变,唬了一跳,但是随即又镇定自若的站在那儿,好似并不将这妖怪放在眼中一般。 那龙十三公子冷哼了一声,朝着河面看了看,毫不在意的说道:“什么妖怪?他若是敢出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徐兄,你说这妖怪是什么来历?又索要什么买路钱祭品啊?”龙四公子问道。 徐央看到龙十三公子毫不在意河中的妖怪,但是龙四公子却有点儿感兴趣的样子,于是将自己跟船家所对答的一番话说出来,又说:“大家都不曾见到过这妖怪的真面目,而对方也不索要金银,唯有要一些鱼之类的祭品。而且,我看船家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似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这个妖怪胆敢出现,也不管他有何了不得的手段,定会将其有来无回,也好顺便为民除害。”龙十三公子盛气凌人的说道。 徐央朝着龙十三公子打量一番,也看不出对方有何了不得的本事,竟然敢口出狂言,也不知道对方有何压箱宝贝? 于是,徐央等人又再甲板上闲聊一阵,那龙四公子和龙十三公子就说有事情要私商一下,就返回到船舱中了。而俩人的手下则是站在门口把守着,防止有人进来打扰。 徐央等人无所事事,就只好站在船上的甲板上,欣赏起四周的风景了。而此刻的船正好驶到了河中央,对四周的事物一览无余。 而徐央等人朝着彼岸看去的时候,则是看不到马子晨等人的身影在何方,而四周的河面上也看不到任何的船影。徐央看着黄河一望无际,喃喃自语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说啊!你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殷素娥问道。 而就在徐央准备道出后两句的时候,忽然感知一个危险从下到上,正快速的朝着自己靠近而来。 而当徐央感知这个危险朝着自己飞驰而来的时候,那船舱门口的一个手下也察觉到这个危险的气息飞奔而来,而后其余的手下也相继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当众人刚做出反应的时候,忽然感知船头下方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一下,而后船头猛地朝着空中飞弹了起来。 顷刻之间,船身好似一个跷跷板一般,船身接近垂直要竖立起来,而船头则是在上,船尾则是落入了河中。 在船尾的两个船夫猝不及防之下,顷刻之间就相继的落入了水中,而船上的众人在惊慌失措之下,相继的翻滚到船舱上,方才没有落得个落水鸡的下场。 而待众人疑惑是不是被河中的妖怪袭击的时候,忽然船尾又被下方一个东西撞击了一下,顿时船头猛地砸落至河面,掀起数丈波浪;船尾则是掀起高空,后儿才猛地砸落至河面,才使得船身在河面上恢复了平稳。 船的这一番躁动,顿时也使得龙四、龙十三公子从船舱中走出,一番脸色大变之后,须臾之间又恢复了神情自若。 那龙四公子朝着身边一个手下说道:“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刚说完,忽然众人就听到船尾一个船夫传来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那船夫也不知道被水下什么东西拉扯着,顷刻之间就没入到水中,只是在河面泛着一连串的气泡。 第一百六十七章 河妖(上) 而另一个船夫也感知有危险接近,连忙就朝着船上爬。而当对方快要接近船身的扶梯时候,忽然一道庞大黑影从水面跃起,炸飞水花,飞身朝着那个船夫扑了过来。 而当船上的众人看到这个黑影从水面跃起的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的看到这个怪物竟然跟船一般的大小,浑身上下布满碗口大小的鱼鳞,光滑反射着光芒。众人依稀能够看清对方生得是人形,只是头部像鱼,阔口獠牙,眼睛像两个灯笼一般泛着碧幽幽的光华。触目惊心,令人永生难忘。 还不待众人看清对方的实质,那怪物就一口将水面的船夫吞入了口中,而后就没入到河中,水花飞溅,从而消失不见了。 众人看到俩船夫相继的死去,感觉自己脚下危机四伏,更感觉好似河中最少有两个怪物。 龙四、龙十三公子等人亲眼所见两个怪物的出现,才证明出徐央刚才所言非虚,只是不成想自己大意之下,竟然使得两个船夫相继的丢掉了性命,心里又气又恨。 于是,众人连忙蜷缩到船身中央,而两位公子的手下则是站在众人的外面,龙四、龙十三公子则是在众人的中央,临危不乱,处事不惊。徐央则是站在殷素娥、柳湘萍、大虎小虎的身前,防止危险随时的降临。 徐央朝着身后的两位公子看去,只见两位依旧是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有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更加断定俩人绝不是普通的公子哥儿了。 而当众人镇定自若,防备河妖再次偷袭的时候,忽然就感知一股妖气正从船身一侧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从而也就看到一个黑影飞快的划过河面,掀起数丈高的波涛,汹涌翻滚,一副想要将船给撞翻的架势。 还不待徐央做出反应的时候,只见人群外面的一个手下大喝一声,顿时身体拔地而起,翻身跃入了河中。当其一头扎进水中的时候,也正好迎面撞上了那河妖。 那河妖看到有人跃入了河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对方吞了下去。那手下看到河妖要将自己吞入了腹中,冷哼了一声,飞出一拳就朝着河妖的嘴鼻打来。 两者在河面碰面的一刹那,好似大象跟蚂蚁的一般,显得那手下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而当河妖要吞下那个手下的时候,那手下的拳头也结结实实的打中了那河妖的鼻子上,顿时众人就听到一声刺耳的怪叫声从河妖的口中发出,那声音恍若是从幽冥地狱中发出的一般,听得人直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河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踢到了一个铁板上,而后竟然还打伤了自己,使得自己落下了先机,无法一招制胜。 河妖怪叫了一声,恼羞成怒,快速的掉转身体,顿时扬起尾巴,就朝着那手下砸落而下。 眼看那手下就要被河妖的尾巴打成肉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手下弓腰控背,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三丈高的法身,身体屹立在河面,而后双手抓住河妖的尾巴,奋力的挥舞出一拳朝着河妖的腰部打去,顿时就将河妖下半截身体打折,肉裂骨断,并使得河妖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而就在河妖被那手下打伤后,忽然船上的众人又感觉一股滔天的妖气从船体的另外一侧飞驰而来。还不待徐央动身的时候,就看到人群外面另外一个手下大喝一声,翻身跃入到河中。 这个手下还没有跃入河中,忽然之间,那河妖也抵达到船身前,并一头撞在了船体上,差点儿没有造成船身反扣入河中。而那个手下也从而骑在了河妖的背部,并挥舞着拳头朝着河妖浑身连打,使得河妖惨叫连连。 徐央看到两个河妖相继都被两个手下打得遍体鳞伤,寻思这河妖也太不经打了罢,就这点手段,还想在黄河流域称王称霸不成?而徐央身后的柳湘萍和殷素娥则是浑身哆哆嗦嗦,牢牢的抓着徐央的胳膊,生怕自己会被河妖吃掉的一般。 顷刻之间,先前那个手下就将河妖打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待这个河妖想要逃走的时候,自己的后半躯已经不听使唤了,而这个河妖想要沉入河中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寒光出现在自己的额头上,而后寒光直没入自己的头颅中,血溅飞扬,嗓子低沉的发出一声惨叫,双眼一黑,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生计。 而当这个河妖被对方杀死之后,徐央则是惊讶的看到那个手下手中多了一柄利剑,而这个利剑正是刺杀河妖的寒光。 徐央没有想到龙四、龙十三随随便便的一个手下,竟然都能够有这样的身手,而且对方还不是幻化出来的法身,而是自己本尊所具有的法身,简直让徐央大开眼界,羡慕不已。而徐央唯有用神识幻化出法相金身,无法跟本尊合二为一。 而第二个出现的河妖被那手下骑在背部后,顿时拍打河面,翻身跃过了众人所在的船身上方,一头又扎入到河中,来来回回的在河中奔腾跳跃,想要将背上骑着的那手下溺死,或者是摔下去不可。 但当这河妖在河中翻腾跳跃的时候,只见那手下一声大喝,顿时身体拔地而起,也成为了一个三丈高的法身,并挥舞着拳头朝着河妖浑身招呼了过去,直打得河妖惨叫连连,口喷鲜血,血染黄河淤泥。 而待这个手下挥拳打河妖的时候,船上的众人惊恐的看到远处河面出现黑压压一片的人,都相继的屹立在河面上,惊恐万分。 仔细一看,只见这些人一个个怪模怪样,手执寒光闪烁的兵器,威风凛凛,妖气弥漫,恍若是一片乌云出现在河面上的一般,河妖数量众多,数不胜数。 船上的徐央等人看到远处出现黑压压的一片河妖,一个个生得怪模怪样的。而众人当看到这伙人忽然出现的一刻,只见其中一个河妖显得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只见其身高一丈,一脸的凶神恶煞,双臂的肘关节处还多出一条小臂,显得对方好似生长着四条胳膊的一般;身着甲胄,披风荡漾,一副作威作福的山大王打扮。头有簸萁大小,眼睛好似两个铜铃一般炯炯有神,鼻孔朝天,阔口獠牙,头生一只独角。四只手中各拿着不同的兵器,越加显得对方卓尔不群了。 当徐央看到对方出现后,就断定对方才是这一带的河中霸王,因为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跟四周的河妖相比较而言,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而对方身上所散发的戾气,简直跟牛头马面不相上下,更加的令人感到胆颤心惊不已了。 而就当船上的众人看到这伙河妖忽然出现的一刻,忽然就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惨叫声,而后就看到俩公子那个手下,已经用手中的利刃结果了那个上蹿下跳的河妖。 而两个河妖相继惨死在河面上后,顿时染红一片河面,好似在河面上被泼入了红漆一般,使得黄红颜色格外的醒目。 待两个河妖被杀死后,尸体才浮出水面,一看,只见俩河妖的尸体跟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一般的大小。而两个河妖的外貌好似鱼精一般,浑身布满鱼鳞,光滑溜秋,看不清是什么妖精。 而那两个手下将两个河妖杀死后,还没有松口气,也惊恐的看到不远的地方显现出一伙河妖,而且也惊恐的看出其中一个头生独角的河妖不同凡响,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轻易对付过来的。 而且,众人还发现除了那个河妖非比寻常之外,其中还有数个河妖也比自己所杀死的河妖气势更加的滔天。 恍若两个手下刚才所杀死的是河妖中的走卒一般,而那几个气势滔天的则是几个小头目,为首那个则是河妖中的头儿。 众人看到自己被河妖包围住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那就是自己捅了河妖的老巢了。顿时,俩公子的手下连忙面对着对面的河妖,防止河妖暴起杀人。 那忽然出现的一伙河妖也看着船上的人将自己一方两人杀死了,勃然大怒,恨不得现在就将船上的人杀死,方才能够一雪前耻不可。 这群河妖朝着船上的等人打量一番,虽然看到这些人一个个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但是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为了保险起见,那头儿的河妖朝着身边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手下上前一步,声音滚滚的喊道:“那船上的人,你们为何将我等子弟兵打死啊?” 众人正防备河妖们暴起伤人的时候,就看到其中走出来一个人,并且还惊讶的发现对方会说人话,顿时就惊出一身冷汗。 众人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生得身材肥胖,身体圆润,四足短粗,细眼鼠目,身后背着一个像是龟壳般的东西,身着整齐的长袍;头戴一定乌纱帽,帽的左右两端还有两个像是翅膀一般的扇子,一翘一翘的。 众人不解一个妖精干嘛穿的跟人一模一样,简直就成为了人模龟样,一副乌龟的样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河妖(中) “哼!你们这些邪魔外道,居然还敢先发制人,质问起我们来了。 . . 那我问你等:你等的手下为何要偷袭我们的船儿?为何要吃我们的船夫呢?”龙十三公子呵叱道。 那龟精看到船上的一人指责自己,冷哼了一声,朝着对方一打量,惊奇的看到对方头顶有一股祥瑞之气冲天而起。再反观船上的其余人,则是更加惊奇的看到另一个人头顶也有一股祥瑞之气冲天而起,而且后者比前者更加的浓烈,顿时就断定这俩人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而且气运悠长,潜力非比寻常。而龟精所看到的这人正是龙四公子。 “真是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我等杀你们,不过跟踩死一只臭虫一般无二,竟然还不跪下磕头求饶?我们那两个弟兄之所以偷袭你等,不过是恼恨你等渡河不抛出一些买路钱,还竟然堂而皇之的要过河,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吗?既然你们舍不得买路钱,那就要用那俩人的性命来抵偿。若是你们不将我等的子弟兵打死,说不定我们还会放你们平安离开。现今你等杀死了我等的子弟兵,今天就莫想再活着到达彼岸了。”龟精厉声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后,才松口气,断定出马子晨等人可以顺利的抵达到彼岸了,否则岂不是早就遭到河妖的袭击了。 船上的众人听到对方简直不拿杀人当回事,而且还说的理直气壮的,好似对方就应该杀人的一般。 龙十三公子大喝一声,喊道:“真是岂有此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还有你等丧心病狂的妖魔鬼怪,肆意的祸害苍生,真是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啊!我看你等还是赶快的束手就擒,免得待我们出手的时候,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可就悔之晚矣了。” “真是气煞我也!你们也不掂量一下你们的斤两,是否够我们赛牙缝的,竟然还在那儿大吹法螺,卖弄口舌,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啊!看来,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是不打算跪下投降了,那我们就只好送你们上路了。”龟精喊道。 船上的人看到这个龟精竟然将人话说的这么利索,简直就不亚于人类,不知道对方修行了多长时间,方才能够有此修为。 龙十三公子听完对方话后,知道自己就算向对方跪下投降,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更况且自己岂能够向妖怪俯首称臣的。 “哼!向来只有别人给我们下跪,我们什么时候给其他人下跪过了?我们只拜天拜地,只向我们父皇、母后、祖宗们跪下磕头,还从不曾给其他的人跪下过。你们这些妖魔鬼怪,休要在那儿放肆,快快滚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龙十三公子呵叱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到父皇和母后后,又想着俩人不同寻常之处,更加好奇俩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了? 那龟精听到对方张嘴闭嘴说自己是妖魔鬼怪,还让自己滚开,大怒,正要呵叱的时候,就被身后的头儿喊住。而后众人就看到那头生独角的人声若闷雷的喊道:“这片河道乃是我的地盘,你居然敢让我们滚开,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呸!真是一群不要脸的妖魔鬼怪。这方圆亿万万疆土水域都乃是我天朝统治下的,都乃是我天朝资产,岂能够说成你自个的了?废话少说,你们滚不滚,若是不滚,就让你们有来无回,葬身在这条黄河中,成为一条丑泥鳅。”龙十三公子呵叱道。 那头儿当听到对方说出“丑泥鳅”三字后,明显的可以看到对方脸颊扭曲的不成形状,越加显得对方狰狞起来,心里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了。 那头儿看到再说下去,也不会令船上的人类自尽而亡了,于是,就朝着身边两个小头目使个眼色。 那两个小头目得到对方的指使之后,大喝一声,顿时双脚在河面一纵,身体就朝着船儿飞扑了过来。 船上的众人看到两个身强体壮的河妖朝着自己这边飞扑过来,而且众人还发现这两个河妖跟先前所杀死的两个河妖有了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不管是从气势上,还是从浑身散发的妖气来看,简直是死掉的两个河妖加到一起都没有其中一个骇人。 而当众人朝着俩人看了一眼之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解茫茫大地之中,怎么会诞生这么一个妖怪出来。 只见这俩人都身高一丈左右,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身着柔软的甲胄,手执狼牙棒和鎏金棍棒。其中一个人阔口满嘴獠牙,青脸红瞳,星眼冷目,鼻孔朝天,暴露在外的皮肤疙瘩连片,恍若是蛤蟆一般,手执一柄狼牙棒;时不时的从口中发出“呱,呱”的叫声,活脱脱一个蛤蟆精。 而另一个喜怒无常,毛脸雷公嘴,红脸绿瞳,虎目圆睁,身段玲珑有致,体型跟人一般模样,只是对方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暴露在甲胄外面的是雪白的毛,拐着腿,在河面站立之时,手脚不停的乱舞,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龇牙咧嘴的,活脱脱一个猴儿的样子,手执一条鎏金的棍棒。 待俩人迎面朝着船儿飞扑过来的时候,龙公子的两位手下连忙也朝着俩人迎面飞驰而来,顿时双方就在河面上撞到了一起,各自的兵器都朝着对方招呼了过去,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寒光四射,波涛汹涌。 那蛤蟆精扬起手中的狼牙棒,凶狠的击中那龙公子手下的手中宝剑,顿时将对方连带着宝剑打翻到河面,直接掀起数丈高的波涛,波涛好似瓢泼大雨一般倾斜入河中。 而后,这蛤蟆镜俯身朝着对方扑来,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直指对方的脑门而来。那手下看到对方要打自己的脑门,连忙在河面一个翻滚,然后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对方挥去。 但是,当对方手中的宝剑还没有劈中蛤蟆精之时,后者已经用手中的狼牙棒挡住了,而后奋力的将对方压制到河中,使得对方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黄汤。 而后蛤蟆精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奋力的朝着对方手中的宝剑砸去,只听得清脆的“嘭”的一声,那宝剑应声而断,成为了两截。 那手下看到手中的宝剑断成了两截,大惊失色,连忙撒腿就朝着一处跑,并不断的寻找着可以下手的时机。 那猴儿模样的河妖在河面耍一阵手中的棍棒,然后扬起手中的棍棒,奋力的朝着另一个手下猛击过去。而那手下用手中的宝剑挡在头顶的时候,也听得一声脆响“嘭”,顿时宝剑应声而断,成为了两截。 这手下看到自己的宝剑居然被对方手中的棍棒一招就击成为两截了,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这个妖精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远远的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猴精一举将对方手中的宝剑打折后,喜得眉开眼笑,然后抡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三丈高的那手下当头砸来。 这手下正魂不守舍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的头顶砸来,情急万分之下,连忙扭头躲避之余,又伸手朝着头顶的劲风抓来。 但是,当这手下的双手抓牢猴精的金棒之后,顿时虎口就传来皮开肉裂的剧痛,而后身子猛地朝着下方一沉,棍棒硬生生的将这手下压制至河中,半截身子都沉入了河中,而且身子还正快速的朝着下方沉。 “休得放肆。两位兄弟,我们来助你。”船上另两个手下喊道。 船上的众人看到两个手下瞬间就被两个河妖打得险象环生,没有想到两个妖精竟然会有这么强横的手段,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两个河妖都有这么强横的手段,可见那个头儿的河妖,更加的不容易对付。” 故而,公子身旁站立的另两个手下看到河面的那两个手下有点儿支撑不住,大喝一声之时,翻身跃入到河面,弓腰控背,顿时身子成为了三丈高的法身,然后绰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俩河妖迎面冲来。 那蛤蟆精正追赶那个手下的时候,也听到船上传来俩人的大喝声,待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其中一个人已经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奔驰而来,嘴里怪笑一声,然后扬起手中的狼牙棒就朝着面前的那个手下横扫过去。 待这个手下躲无可躲的时候,忽然只听得“当”的一声,火光飞溅。新来的那个手下来得正好,并用手中的宝剑挑飞了蛤蟆精的狼牙棒,才使得逃跑的那个手下没有葬送在狼牙棒之下。 蛤蟆精看到这个手下来的真是迅速,并且还从自己的棒下救走了对方的同伴,勃然大怒,张嘴怪叫了一声,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就朝着后来的这个手下飞舞了过去。 龙四、龙十三公子的其中两个手下,顿时在河面上就跟蛤蟆精战斗到一起。 只见这两个手下一个有兵器,而另一个则是赤手空拳,虽然俩人包抄着蛤蟆精,但是也不知道蛤蟆精手中的狼牙棒是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竟然打在宝剑上的时候,使得宝剑黯然失色,而且还使得宝剑失去了原由的锋利,上面不断的增添着一道道的凹槽;而反观蛤蟆精手中的狼牙棒,则是只有一点儿的划痕。 第一百六十九章 河妖(下) 河妖猴精正奋力的压制着手中的棍棒,使得那手下脑袋沉入水中、溺水而亡的时候,忽然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项上人头而来,唬了一大跳,连忙低头缩脑,斜歪着身子,才险象环生的从这道锋利的寒光之下躲开。 . . 与此同时,那身子沉入河中的手下,也从而从棍棒的压制之下逃开,翻个跟头之后,挥舞着拳头就朝着猴精的各个要害招呼了过去。 猴精刚躲开那道寒光,还没有喘口气,就看到拳影交加的朝着自己身子各个部位击来,而与此同时,那寒光也不断的朝着自己身子各个要害部位挥舞。 猴精气得龇牙咧嘴,身子一个倒空翻,顿时从两者的面前跳开,回头一看,就看到场中多出来一个手下,而那个手下则是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飞奔而来;而那个赤手空拳的手下则是挥舞着拳掌,拳掌交加的朝着自己奔驰袭来。 猴精怪笑一声,手足乱舞,手脚不停的抓耳挠腮,“嘎嘎”的一声怪叫,双足在河面一纵,顿时身子拔地而起,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朝着那舞剑的手下打来。 当猴精的棍棒击中对方手中的宝剑后,顿时就将对方压弯了腰,直不起头来,手中的宝剑也成为了一个弧形,身子猛地朝着河中一沉,直至溺到脖子根。 而那个挥拳的手下看到这猴精故技重施,冷哼了一声,飞起一腿就朝着猴精的腹部踢来,企图解救下自己的同伴。 但是,当猴精正要奋力将这个执剑的手下溺死的时候,也留意到飞驰而来的那个手下朝着自己偷袭,怪笑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朝着那手下的小腿打来。而当对方想要收脚缩腿的时候,亦然太晚。 须臾之间,猴精的棍棒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手下的小腿上,顿时皮裂骨碎,从而那手下发出一声悲惨的惨叫声,身子连连的后退。 原来,这猴精是诱敌深入,是故意用棍棒将先前那个手下压制到河中,从而给另一个手下留下一个破绽出来,好使得对方来偷袭自己,从而一举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当猴精要乘胜追击,一举结果了那个手下的时候,那沉入河中的手下也奋力的跃出了水面,挥舞着宝剑就朝着猴精乱打起来。 猴精还没有扬起手中的棍棒结果那腿骨断裂的手下,就被执剑的手下打断了自己美好的计策,大怒之下,抡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执剑的手下横扫了过去。 “当”的一声,声落剑断,宝剑应声断为了两截。唬得执剑之人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这个猴精的身手竟然如此的敏捷,棍棒如此的沉重。 而当猴精要扬起手中的棍棒去结果先前那个腿折之人的时候,对方却早已经没有了踪影,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远望,就看到对方一瘸一拐的逃回到船上了。 猴精看到一个人类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气得龇牙咧嘴,正待要回身去结果另一个手下的时候,忽然一股雄厚的劲风亦然朝着自己的门面袭来。 在猴精这一失神之下,没有想到旁边那个手下竟然挥舞着拳头朝着自己打来。而当猴精刚反应过来的一刻,顿时自己的一侧脸已经被对方磨石大的拳头击中,而后脸颊传来火辣辣的一片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至河面。刚惨叫一声,正要扬起手中的棍棒腾空而起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空空无也,手中的棍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当这猴精意识到棍棒或许掉落到河中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手下挥舞着拳头朝着自己冲来,情急万分之下,怪叫了一声,一头扎进到河中,去寻找自己的棍子去了。 而另一侧的蛤蟆精,亦然被两个手下包围住,并且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可见其身手没有猴精那么的敏捷,虽然次次从宝剑之下险象环生,但是身子也少不得被宝剑划伤数次,而且还被另一个手下的拳掌击中数次,致使蛤蟆精越加的恼羞成怒,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儿。 而就在蛤蟆精乱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俩人乱打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一个手下也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不免得气得恼羞成怒,不解猴精难道这么快就被打死了不成? 但是,在看到河面上没有漂浮猴精的尸首后,又不解这个猴精跑到哪儿去了,致使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孤军奋战,心生懈怠应付的念头。 蛤蟆精心生懒惰的念头之后,跟三人打斗起来,就显得是在应付差事的一般,不痛不痒的,即不让三人有机可趁,又不想一下子将其中一个人打死,就这么持续不断的僵持下去。 原来,蛤蟆精之所以不想拼命的跟三人搏杀,就是觉得自己这么的卖命太吃亏了;而自己若是逃之夭夭的话,恐回去之后被头儿责罚,故而就这样跟三人僵持着,好等待有同伙跟自己并肩作战,方才能够将眼前的三人一举给杀死了,并且还能够领功领赏,何乐而不为。 龙公子的三个手下先开始还觉得这个蛤蟆精孔武有力,打得自己照顾不暇,手忙脚乱的。但是,渐渐的三人就发现这个蛤蟆精由最初的攻击,渐渐的就开始防守了起来,好似对方无心跟自己这么的打斗下去,倒好像是表演给人看的一般,令人不解。 即便如此,三人要想一时半刻的从蛤蟆精手中获胜,也非易事,更谈不上是轻易的杀死对方了。故而,四者就这么僵持在河面上,互相的表演起来。 “公子,都是属下无能。我不仅没有杀死那个河妖,还使得在下被对方打伤了。在下惭愧之极,甘愿接受惩罚。”那被猴精打折腿又逃上船的下手,匍匐在甲板上说道。 船上的徐央等众,也看到河面上的猴精和蛤蟆精的一番热火朝天的打斗过程,也明显的可以看出两个手下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两个妖精自然有把握轻易的杀死对方,又岂会让对方留着性命离开。 龙四公子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其起来。说道:“你本无罪,何罪之有?我等也亲眼所见你确实尽力而为了。若是凭借你一己之力想要将那个河妖杀死,也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你们俩人共同的对付对方,都不曾将其杀死。” 那手下金鸡独立的站在甲板上,听到对方一番话后,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了,说道:“没有想到这两个妖精竟然如此的厉害,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待在下疗伤好后,再去会一会这两个妖精。”说着,眯眼朝着河面上的四人看去。 “你先下去疗伤。待伤好之后,再做计较。”龙四公子说道。 那属下点了点头,在另一个属下的搀扶之下,朝着船舱里面走去。 徐央看到龙四、龙十三身边有八个属下,而现在居然就有一个属下受伤了,知道不管用什么灵丹妙药来治疗腿上的骨折伤势,也无法再次的加入到河面的战斗中。从而,龙公子现在就只剩下了七个手下,而且还有三个手下正在河面上跟河妖打斗。 徐央朝着河面的四人打斗看去,惊讶的看到蛤蟆精好似无心跟三人打斗,倒好像是在应付差事一般,不断的跟三人在那儿周旋起来,也不出力,也不逃走,就这么翻来覆去的周旋着,似乎是等待着什么似的一般。 徐央喃喃自语道:“若是这么周旋下去,只怕对我们很不利啊!”说着,朝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群河妖看去,发现对方的人手明显的比自己这方多出数倍不止,不解现在的妖魔鬼怪怎么茁壮成长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若是再这么持续的僵持下去,对我们很不利的。只是现在我们人手不足,身边也没有一件厉害的兵器。倘若父皇的新华太乙宝剑在这儿就好。。。。。。”那龙十三公子正滔滔不绝的说之时,猛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的打住,并朝着徐央等人张望。 当发现徐央只是朝着河面观看四人打斗后,而没有察觉自己所说的,才重重的松口气。 龙四公子也听到对方说漏了嘴,心里咯噔一下,待要呵叱对方的时候,对方就亦然不再往下说了。 徐央自然听到对方说什么新华宝剑之类的,但是想了想,又不记得有什么宝剑叫这个名字,不解这个宝剑会有多大的威力。 而就在船上的众人朝着河面上的四人观看战况的时候,对面的那群河妖也看出个所以然来。众人自然也看到那猴精钻下水中去寻找自己的棍子去了,而且众人也知道对方的棍子材质乃是天材地宝抟造而成的,十分的珍贵,可遇不可求。 当众妖看到蛤蟆精以一敌三之后,虽然为对方捏把汗,但是也有信心对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三人杀死。 “大王,你看那碧蟾队长好似跟三个人类在那儿敷衍一般,并不曾出力想要将三人杀死。莫非对方看到青眼猴队长离开了,故而才在那里拖拖拉拉的,故意的耽误大王的好事不成?”龟精说道。 第一百七十章 河妖反击 旁边站立的群妖头领,自然也看出那蛤蟆精故意的跟三人周旋着,好似是在给在场的众人表演一般,气不打一处来,冷言冷语说道:“这个光吃不干的家伙,总是不肯吃一点儿亏。 ..看到青眼猴不在,也不肯全力以赴的将三个人类杀死了。虽然这三个人类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可以杀死,但是若是想要打伤三人,那还是轻而易举的能够办到。待收兵之后,看我回去怎么收拾这个懒惰家伙。” “大王,对面船上的人类,不过只有区区十多人罢了,要不我们干脆一举将他们杀死算了,省得在那儿碍手碍眼的,看着就不舒坦?”龟精怪笑道。 那妖王点了点头,知道再这么耽搁下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这样好了,你带领手下悄无声息的潜入水底,然后来到那些人类所在的船的后面,伺机下手。而我则迎面将这三个人类除掉,然后我们再来个前后夹击,一举将这伙碍眼的人类给消灭了。”妖王冷笑道。 “大王所说甚是。那我们就按照大王说的来办。”龟精说道。说完,朝着后面严阵以待的水族士兵挥一挥手,然后众人就悄无声息的潜入水底,无声无息的朝着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靠近,伺机下手。 那妖王看到手下都悄悄的潜入到水中了,而面前的蛤蟆精和三个人类仍然在那儿磨磨蹭蹭,不痛不痒的打斗着,看的妖王都有点儿心痒难耐。 妖王等了一会儿,觉得手下的士卒现在应该快要接近到船上的众人了,于是大喝一声,奋力的朝着蛤蟆精四人飞奔了过来。 蛤蟆精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四周一扫,使得三人避之不及。而就在蛤蟆精扬起手中的狼牙棒朝着其中一人打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滔天的杀气朝着自己飞快的飞奔而来,而且还感知这股气息十分的熟悉。 当蛤蟆精猛地回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头儿身影连连在河面闪烁起伏,神出鬼没,一眨眼的功夫,赫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就在这妖王神出鬼没的来到四人近在咫尺的时候,准备一下子要结果了跟蛤蟆精打斗的三个人类的时候,还不待挥出一掌打中其中一个人类,忽然水下就飞射出一条金色的棍棒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的打在了这妖王的腹部,使得妖王的那一掌从一个人的胸前落了个空,没有成功的击中对方。 河面的妖王正待要先打死一个人的时候,还不等手掌触及那人,忽然水中就飞射出一条金色的棍棒,不偏不倚的击中了自己的腹部,顿时腹中就传来肝肠寸断的剧痛,从而还使得自己的手掌从那人的胸前偏离开来,无法成功的打中对方。 妖王没有想到自己刚上了战场就失利了,不解谁这么大的胆子偷袭自己,又是如何的察觉出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妖王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纵身跳离原地,再朝着先前那个地方看去的时候,只见一条鎏金色的棍棒竖立在水面上,而棍子的下端依稀能够看到一只毛爪抓着那条棍棒。 当妖王看到这条棍子的一刻,脑海中就迸出了是青眼猴偷袭了自己,不解对方难道倒戈叛变了不成,连自己都敢打,难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原来,那水中的猴精从河底捡到自己的棍子之后,一路冲出水面,本要来水面偷袭其中一个人类,谁成想,这个妖王速度太快,而妖王所要打的那个人类则是朝后退开了一步,就造成是猴精的棍子打中了妖王,反倒使得那个人类一点儿伤都没有。 那猴精看到自己手中的棍子打中了自己的头儿,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倒伤到自己的人了,心里后悔不迭,恼恨自己太焦急没有看清人就打。 并不是猴精没有看清人,而是这个妖王的速度太快,对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击中了那妖王。而且猴精这一棍子也使出了全力,方才使得那妖王的手从人类的胸口离开了,否则这妖王的一掌定会结果了那个人类。 龙公子的三个手下正跟蛤蟆精打斗的时候,忽然看到面前多出来一个人,不解这个人的速度竟然跟闪电一般无二,致使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对方一丝一毫的气息出来。待众人看到这个妖王猛然出现的一刻,就挥掌朝着自己这方一人打来,而且众人还发现对方这一掌无比的凌厉,不难想象若是被击中的话,性命定会无比的堪忧。 说时迟,来时快。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就看到水下飞出一条棍子,反倒击中了这个妖王,才使得一人险象环生。 那手下不解是谁忽然救了自己一命,正待要感谢的时候,就看到水面竖立着一条发抖的鎏金棍子,而这个棍子是众人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就在三人疑惑这猴精为什么要打妖王的时候,身边传来妖王的大喝声:“臭猴子,你为什么要偷袭我?莫非,你要叛变我不成?” 那水面耸立的鎏金棍子朝天一戳,顿时就从水下飞出一个毛脸雷公嘴的河妖。 待猴精从水下跃出后,连忙朝着面前的妖王点头哈腰,嘿嘿干笑,赔罪道:“大王,刚才都是一场误会。我本要想,出其不意的偷袭这三个人类,可谁成想,你却突然的出现在这儿了,才致使我的棍子伤及到大王你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发誓。” “哼!想你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叛变。废话少说,待将这些人类收拾了,我再回去好好的跟你们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算总账。”妖王咆哮如雷喊道。 猴精看到对方虽然现在原谅自己了,但是保不定回去之后就找自己的麻翻,本要再解释一番的时候,就看到妖王大喝一声,身体顿时一个闪烁就朝着其中一个人类冲了过来。 猴精和蛤蟆精看到自己的头儿都亲自动手了,岂能够再次的懈怠下去,故而一鼓作气,拿出所有的精神头出来,好在大王面前炫耀一下,好待回去之时,大王可以从轻处置自己。 只见河妖的头儿须臾间就扑向了一个手下,而待那个手下刚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面前多出来一个人,刚做出反抗之时,忽然一股雄厚的劲风就已经结结实实、重重的击中自己的胸口,好似自己被一个铁锤重打了一下般,皮裂骨碎,心碎肺断,体内精神气紊乱,诸般不适瞬间充斥脑海;只感觉一番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就重重的倒飞出去,脑海混混沌沌的,辨别不清东西,唯有感知自己不停的吐着咸水,生不如死。 而另外两个手下看到这个妖王忽然出现在了自己同伴身边,还不待提醒,就看到这个妖王一拳击穿了对方的胸口,鲜血飞溅,瞬间就将对方打飞出去,而后就看到对方昏昏沉沉的趴在水面上,不停的口喷鲜血,生命奄奄一息。 俩人看到这妖王一拳就将自己的同伴打得快要死去了,吓得脸色大变,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厉害,世上少见。 而就在这俩人准备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准备向那个妖王冲过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的面前各多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并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朝着自己猛打而来,而且此次俩人动起手来跟先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招招毒辣,不留丝毫的情面可言。而这俩人自然正是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了。 那妖王一举将那个手下打得奄奄一息后,就看到猴精和蛤蟆精俩人跟两个人类打到了一起,而且也看出俩人此次是下了狠心,招招不给俩人留下来喘息的机会,次次将俩人逼迫的唯有招架的份儿了。 只见那猴精翻身跃到了那手下的身后,抡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着对方的肩膀重击了下去,顿时就将对方打翻在水面;而后,待对方正要翻身起来的时候,扬起手中的棍子又朝着对方的后背猛地砸下,从而就将对方打沉进水中,猛猛的灌了几口海水。 而那手下待跟猴精打斗的时候,看到对方好似发疯一般,不顾一切的跟自己拼命搏斗;待自己愣神之际,顿时感知肩膀好似被一个大树砸中的一般,顿时就将自己压趴在地,而后后背传来一阵剧痛,火辣辣的一片,顿感骨碎筋麻,脑袋浑浑噩噩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而蛤蟆精在跟另一个手下打斗的时候,也一改先前的懒惰,发疯一般狂扫着手中的狼牙棒,直至将对方打得手忙脚乱,失去了冷静沉着的态势。 蛤蟆精看到对方手舞足蹈的在河面乱舞,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狼牙棒朝着对方的胸口一戳,顿时就将其一下子戳翻在河面,而后扬起手中的狼牙棒就朝着对方胸口猛击一下,瞬间就将对方打沉至河中,从而使得对方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河水。 而就在河妖的大王朝着猴精等人飞驰而来的时候,船上的徐央等人也看到河妖大王身边的那些水族走卒沉入了河中,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四面楚歌(上) 船上的徐央等人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河妖大王从先前那个地方消失不见了,而后就看到对方一下子就将自己这方一个手下打翻河中,不知生死如何?而后就惊恐的看到猴精和蛤蟆精俩人,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同时的将自己这方的另两个手下打翻在河中,深深为两者的性命感到堪忧。 .. 众人看到河妖大王出现的一刻,好似也唤醒了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似的,一改先前拖拖拉拉的样子。 龙四、龙十三公子俩人看到三个河妖将自己三名手下打得不知生死如何,顿时就为三人捏把汗。 龙公子俩人在看到三个手下或许就要性命不保了,连忙朝着身边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手下点了点头,然后双脚轻轻的在甲板一点,顿时身体就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等对方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屹立在河妖等人的面前。而对方这么一走,两位龙公子身边就只剩下了四个手下,其中一个还是腿上骨折的那位。 徐央看到这个手下速度如此之快,顿时就有了攀比心,想着就算是自己也跟对方在仲伯之间罢咧。更加的对身边两个龙公子来了好奇之心,不解俩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手下?又是何如的使这个手下肯尽心竭力的辅佐自己,尽心效命? 而徐央看到这手下的一番动作之后,就断定出对方在龙公子的手下当中,应该是佼佼者,首当第一的人物。 河面上站立的三个河妖正待要结果面前三个人类的时候,还不待动手,忽然就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人影,唬了一大跳。 而那个妖王则是将这个手下看得真真的,看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也想到对方跟自己的实力在伯仲之间,只是不解对方的手段敌不敌得过自己? “你们三个伤天害理的河妖,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神通?”那手下屹立在河面上厉声呵叱道。说毕,眯着眼睛看到河面上的同伴性命只在顷刻之间,若是不早点儿治疗的话,只怕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而与此同时,河面上的这三个手下返璞归真,法身渐渐的消失不见,还原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三个河妖朝着对方打量一阵,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屹立在河面上,反倒使得河水不沾衣襟,无形之中在身体四周形成了一股气墙,将脚下的河水阻隔在外。 那河妖大王看到对方这番身手之后,就觉得对方不可小觑,声若霹雳的说道:“本大王乃是这黄河流域的一代妖王,名曰‘北邙王’。你等又是何人?为何过河之时不缴纳过路钱,还敢打伤我两个手下?”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墨无痕’。我家老爷乃是天地的主宰,社稷的掌舵者;而我家两位公子乃是掌握乾坤的时臣,命运的神差。你等不过是生活在我家老爷和公子院落当中的一员,岂敢还向主人索要过路钱,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我劝你等早早的离开,否则恐性命堪忧啊!”那手下声若闷雷说道。 船上的徐央等人也听到双方的一番对话,没有想到那个妖王说起话来,好似跟霹雳一般,令人忍俊不禁,心生胆怯之感。 那妖王冷哼了一声,正待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将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包围住了,心里笑开了花,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些人啊,怪不得说起话来这么的霸道无比的。至于谁性命堪忧,这个还未必可知?”说毕,朝着身边的猴精和蛤蟆精使个眼色。 俩人也心领神会,也知道没有必要跟这个人类啰嗦下去,顿时俩人大喝一声,各自扬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墨无痕扑了过去。 而河面上受伤的三个手下此时则是浑身疼痛欲死,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以偷偷的离开这儿。 那妖王看到这墨无痕虽然不是一个轻易可以对付的人,但是若是想要将自己两个手下杀死,那也十分的难以办到的。 墨无痕看到两个河妖挥棍舞棒的朝着自己打来,冷哼了一声,只是手缓缓的从后背拔出一把剑。虽然其动作很是缓慢,但是却异常的飞快无比。 当其将剑拔出后,顿时一声龙吟响彻四野,风云变幻,震动的河水都退避三舍,使得四方的河面波澜壮阔,汹浪涌住。而其手中的宝剑光华大放,在漆黑的河面上恍若明月腾空的一般,耀眼夺目,亮如白昼。 而猴精和蛤蟆精看到对方手中的宝剑一亮出,也不由得脸色大变,俩人从对方手中的宝剑上的气势可以判断而出,这宝剑也是夺天地之造化而抟造而生的,也是一件难得的一件神兵利器。 顿时,二人都向宝剑露出贪婪的目光,恨不得将对方杀死,好杀人越货,将宝剑据为己有。从而,俩人使出浑身的力气,猛地将手中的棍棒直指对方的门面打来。 墨无痕看到俩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自己的门面打来,轻轻的将手中的宝剑朝着俩人手中的棍棒一挥。 “嘭”的一声,火光飞溅,龙吟嘹亮,一招之间就将俩人凌厉的气力扫到一边去,从而使得俩人扑了个空。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自己的棍棒就要打中了对方,不成想,对方只是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手中的棍棒一碰,就好似被千万斤的东西击中的一般,不由得使得棍棒失去了准头,反倒朝着另一侧飞开,不免得胆颤心惊起来。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经过与墨无痕刚才那一招的试探之后,顿时就发现自己跟对方的差距所在,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实力仅次于北邙王,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以赴。 而墨无痕刚才虽然轻易的将俩人的棍棒扫开了,但是也惊讶的发现自己若是轻易的想要获胜,也非易事。 而旁边站立的北邙王看到墨无痕一招之间就将自己两个手下的棍棒轻易的扫开了,脸色大变,看出对方的实力远远的要高于其他的人类。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墨无痕镇定自若的屹立在河面之上,互相对望一眼,然后挥舞着各自的棍棒,大喝一声,飞身就朝着对方猛扑而来。 墨无痕看到俩人现今的气势跟先前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敢轻敌,顿时就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俩人猛劈而来。 “当”的一声巨响,三者的兵器在河面上激烈的碰撞到一起,迸发出耀眼的花火,瞬间使得漆黑的深夜照亮万里晴空。 只见猴精和蛤蟆精俩人飞身在空,压制着手中的棍棒,使得墨无痕身子连连朝着水下沉浮,从而就在河面压制出一个凹陷出来。 而猴精和蛤蟆精两者的气力不仅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大,好似非要将墨无痕压制进河中,方才能够显示出自己的手段不同凡响一般。 墨无痕被两者硬生生的压制之时,大气不敢喘一下,不敢分散丝毫的精力,从而也发现自己的半个身子已经沉溺在河中,没有想到两者认真起来,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而此刻的墨无痕,虽然半个身子已经沉溺在河中,但是却在对方身体四周形成一股气墙,反倒使得河水退避三舍,无法及身。 墨无痕眼看自己身子就要沉溺河中了,情况万分紧急之下,大喝一声,奋力的将手中的宝剑朝着一侧奋力的一划,身子像陀螺一般一个旋转,连忙从两者的棍棒之下逃脱,然后飞身在空,抡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两者的项上人头砍来。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自己奋力的压制手中的棍棒,渐渐的就将墨无痕压制到河中了,还没有高兴之余,猛然看到对方大喝了一声,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竟然在自己的压力之下解脱了,而且还朝着自己飞扑了过来。 俩人情急万分之下,连忙扬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空中的宝剑挡去。 “当”的一声,三人手中的兵器又再次的碰撞在一起,而此刻却是墨无痕用手中的宝剑压制着猴精和蛤蟆精,反倒使得俩人不断的朝着河中沉溺着。 旁边站立的北邙王看到墨无痕竟然来个喧宾夺主,大怒,顿时飞身就朝着对方迎面冲来。 墨无痕正用手中的宝剑压制下方的两人的时候,忽然就感知一股雄厚的劲风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还不待反应过来,忽然一股强横的劲风就朝着自己额头而来。 出于本能,墨无痕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劲风袭来的方向飞舞过去,从而在河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待墨无痕用宝剑朝着那股劲风而来的时候,下方的猴精和蛤蟆精二人则是从对方的压制之下解脱了,而后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墨无痕打去。 而当墨无痕手中的宝剑挥向这股子劲风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宝剑好似在钢板上一划而过,而那劲风则是不见了踪影,只是看到自己面前一个人影一闪即逝。 当墨无痕看到是北邙王偷袭的自己之际,忽然就看到棍棒影加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俩人打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四面楚歌(下) 北邙王正待要挥掌结果了墨无痕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划来,连忙退身缩手,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到掌心触摸到墨无痕手中的宝剑了。 .. 北邙王朝着手中一看,只见一道白印醒目的出现在掌心,划破了表皮,却没有流淌出血渍出来,啧啧称奇:“没有想到这把剑竟然如此的锋利,竟然能够将我的皮肤划开一道伤疤。” 而就在北邙王等人和墨无痕打斗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惊天巨响,好似河面炸开了锅。巨响的忽然响起,使得四周都黯然失色,而后喊杀声传遍四野,瞬间就使得河面沸腾了起来。 而这声巨响,正是从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四周响起的。 原本船上的众人正焦急难耐的看着河面四人在那儿争斗,则是没有留意到船下已经危机四伏了。但是,徐央观看河面打斗的时候,总是感觉心神不宁,感觉四周有无数只眼睛看着自己。 而当徐央准备朝着四周察看一番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船儿好似不在河面飘荡,而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而当徐央发现船儿不正常的时候,船上的众人也感觉出奇怪之处。 与此同时,忽然船儿的四周河面就炸开了锅,河面沸腾,河水飞溅,浪花飞舞。一个个怪模怪样的河妖从河水中蹦出,跳在了船儿的甲板上,包围住船上的众人,并挥舞着手中的利刃,一个个嬉皮笑脸、虎视眈眈的看着船上的每一个人。 而当这些河妖们蹦到船儿上的时候,船上的众人明显的感觉到船儿朝着下方一沉。 徐央看到船上的人被这些河妖包围住了,脸色大变,连忙将身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拉向身后,并朝着大虎小虎点了点头,示意俩人做好艰苦奋战的准备。 而当徐央朝着身边的龙四、龙十三公子看去的时候,只见俩人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站立在那儿,好似并不将四周的河妖放在眼中一般,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而俩人身边的那四个手下,则是一个个强打精神,手执兵刃,一个手下喊道:“就算我们身死在这儿,也绝不能够让我们的主子受到丝毫的伤害,否则就没脸见我们的老爷子了。”喊毕,众人一个个提防四周的河妖伺机偷袭。 徐央看到这四个手下忠心护主,即便其中一个人受了伤,也毫不示弱于四周的河妖,不解对方口中所说的“老爷子”又会是何人?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四周的河妖发出一声呐喊,好似是要发起攻击的命令一般,而后河妖们蠢蠢欲动,怪笑声此起彼伏,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就朝着中央的徐央等人步步紧逼。 船上的众人看到河妖发起攻击了,顿时众人连忙围成一个铁桶样,将龙四、龙十三公子、殷素娥和柳湘萍围在其中,众人则是站在外面,面朝外,手中各执一件兵器。 顷刻之间,河妖们就扑到了徐央等人的面前,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就朝着中央的徐央等人乱砍挥舞而来。 只见双方各自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乒乒乓乓声不绝于耳,短兵相接,只打得热火朝天,应接不暇。 徐央一拳打飞一个河妖,还不待喘口气,又有另一个河妖弥补了那个缺口,并挥舞着手中的钢叉直刺向徐央。徐央扭腰闪身躲过,然后伸手一捞,将对方手中的钢叉往自己这边一拽,飞起一脚,踢飞对方。 徐央待下一个河妖弥补这个缺口之后,将手中的钢叉朝着对方一抛,顿时就将新来的河妖插个倒栽葱,惨叫连连。 而四周的河妖则是踩踏着受伤的河妖,蜂拥的朝着中央的徐央等人冲来。 而就在双方在船上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众人就感知船儿被左右的摇晃起来,并且幅度越来越大,好似众人是簸萁中的豆子一般,身体始终保持不了平衡。 徐央等人在船上难以保持好平衡,那些河妖们也自然无法稳住身形,身体东倒西歪,左冲右撞的船上荡漾着。 徐央等人朝着船的边缘一看,惊恐的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河妖,用强壮有力、碗口粗细的胳膊摇晃着船儿,好似在把玩玩具一般,瞬间就使得东倒西歪的河妖滚落到河中,然后又有无以计数的河妖再次的跳上船上。而船上的徐央等人在被这些河妖摇晃之时,头脑晕乎乎的,不由自主的就朝着船的边缘靠近。 徐央知道,只要众人滚落至河中,那就是河妖们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了。而那两位龙公子身边的手下,一个个惊慌失措,拼命的保护住自己的公子,防止公子落入水中。 而当徐央等人在船上跟河妖等人打得你死我活,又不断忍受着船儿颠簸之时,远处的墨无痕也看到船上的人被河妖偷袭了,脸色大变。 墨无痕自然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出现任何的意外,顿时就有了要离开的打算。而就在墨无痕焦急难耐,想要脱身离开的时候,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也看出对方的企图,顿时就挡住了地方的去路,并且还卖命的攻打着对方,防止对方去救船上的人。 顿时,墨无痕想要回船上保护龙公子俩人的计划就成为了泡影,从而跟两者打斗起来,也显得心不在焉起来了。 徐央看到船上的河妖滚落至河中,又会有新的河妖跳到船上,而两位龙公子的手下只顾着保护自己的主子,反倒是顾不上自己这边了。 而龙公子等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身手这么的了得,丝毫不弱于船上的任何一个人。从而,龙公子等人看到徐央等人有自保的可能,自然也就顾不得对方了。 渐渐的,徐央一行人和龙公子一行人在船上就被河妖和船儿的颠簸各自分开来,成为了各自为战的局面。 徐央看到在这么僵持下去,船上的人迟早是要跌落至河中的,焦急难耐之下,就看到船舱出现在面前,顿时也顾不得许多,拉着身后的殷素娥和柳湘萍就朝着船舱冲去,并招呼大虎小虎跟来。 当徐央五人在船上杀出一条血路,抵达船舱后,徐央连忙令大虎小虎守住船舱的门口,自己则是跏趺坐在船舱内,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幻出自己的法相金身出来。 当徐央的法身幻出后,顿时照耀的黑夜一片光明,恍若太阳从河面升起的一般,一扫四周的漆黑深夜。 徐央法身打开乾坤袋,从其中拿出一把剑和一柄巨斧,大喝一声,挥舞着就朝着船上的河妖冲去。 瞬间徐央所到之处,无一例外的在身后留下一具具的尸首,而徐央的法身冲向河妖群中的时候,恍若无人之境一般,到处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只杀的河妖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船上殊死搏斗的龙公子等人正奋力的跟河妖搏杀时,忽然看到船舱的方向有一个巨大的人影显现出来,而后就使得四周一片光明,惊恐的看到这个人影有三丈高,四面八臂,而后就看到这个人影手中多出一把剑和一柄巨斧,挥舞着就朝着船上的河妖们冲了过来;所到之处,无不是留下一声声的惨叫声。 而龙公子等人在看到这个人影的一刻,也惊讶的看到这个法身的四张面孔跟徐央一般无二,只是四个面孔的表情不一,并且还感觉对方体内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不禁胆颤心惊起来。 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和巨斧,切菜砍瓜一般横扫船上的河妖,只杀的河妖屁滚尿流,弃船跳河。 须臾之间,徐央就将船上的河妖打退到河中,而后扬起手中的巨斧,将船的边缘那些河妖巨手砍断,使得河妖对船儿失去了控制。 徐央翻身跳入河中,挥舞着手中的两件兵器,追杀着还没有来得及潜水的河妖们。从而就使得河面好似染了红漆一般,船儿四周尽是火红的一片。 北邙王看着猴精和蛤蟆精俩人将墨无痕打得一次次险象环生,而墨无痕由于担心船上的两位龙公子安慰,一心二用,使得自己时不时的就被猴精和蛤蟆精棍棒打中。 墨无痕正恼怒的时候,忽然听到船儿的方向传来阵阵的惨叫声,暗叫不好,连忙回头朝着船儿看去,就惊讶的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巨人挥舞着手中剑斧,只杀的河妖们弃船逃窜,方才转忧为喜。 北邙王正准备朝墨无痕伺机下手的时候,忽然看到徐央等人所在的船上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巨人,并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和巨斧,追杀着自己的手下,大怒。而当看到墨无痕被猴精和蛤蟆精俩人打得手忙脚乱之后,大吼一声,张开四张大手,将脚下的河水向船儿所在的方向一推。 顿时,河面波浪涌起,滚滚的河水汹涌澎湃的朝着船儿涌来。 只见河面被北邙王这么一催动,波浪越涌越剧烈,渐渐的就形成一堵十丈高的巨浪,摧古拉朽的朝着徐央等人所在的船儿翻涌翻滚,狂风大作的扑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北邙王(上) 徐央法身将船儿四周的河妖打退到河中的时候,还没有喘口气,就惊恐的看到一堵十丈高的大浪朝着自己这边翻涌扑来,大惊失色。 而船儿上的众人,在看到这个大浪若是打中船儿,只怕船上的人就性命不保了。顿时,徐央法身一声大喝,翻身跃到船头,将船儿挡在身后,用身子来挡住大浪的侵袭。 龙四、龙十三公子等人也看出这个大浪十分的惊世骇俗,威力无穷,若是船儿被大浪打中的话,别说是船成为了碎屑,只怕船上的人也会遭殃不可。 顿时,龙公子身边的两个手下大喝一声,弓腰控背,身体拔高而起,成为了三丈高的法身,翻身跳入河中,跟徐央法身并肩作战。 徐央看着大浪须臾之间就抵达到身前,正做好准备迎接大浪到来的时候,身边一左一右多出来一个人。而待三人刚并排站到船前的时候,这堵十丈高的大浪顿时就倾斜而下,撞击上三人。 “轰”的一股滔天巨力拍打而来,使得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耳边“嗡嗡”的作响,好似是要将人压趴下来不可。 这股大浪充斥着无法想象的力度,直接就将徐央三人打弯了腰,打得睁不开眼,打得身子倾斜,并清晰的感知有鱼儿往自己脸上猛撞。 而这股巨浪瞬间的撞击,须臾之下,就将支撑不住的龙公子两个手下打翻个倒栽葱。而徐央则是较紧牙关,苦苦支撑,心里保佑这个大浪过点儿过去,否则自己也就快支撑不住了。 若是徐央此刻倒下,那身后的船儿自然就化为了碎屑不可,而船上的人定会沉溺水中不可。 徐央感受着磅礴的压力不断的从身体驶去,而自己好似在狂风暴雨中飘荡的树叶儿一般,随时随地会被狂风巨浪撕成粉碎的一般。 而当徐央法身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之时,脑海中理解出“何以自性,本无动摇”的真理,不由得喃喃自语:“真是想不到,自性本来如如不动。自性本来不生不灭,自然也不会因为什么而去改变。自性是体,万法之相。自性是能变,万法是所变。世上万千都是幻影,唯有自性不泯灭,方才能凌驾于万物之上,不生不灭。” 徐央领悟这段妙语,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罢了,大彻大悟,明白《过去弥陀经》的真正奥妙所在,不过是让人忘记过去的烦恼,不要沉溺过去往事,唯有把握现在,方才能无量量永生永世。 徐央法身四口同张的一声大喝,法身金光越加的耀眼夺目,一股股滔天的力量瞬间从体内翻涌而出,光华辉辉之下,身体也跟着拔地而起,成为了六丈高的法相金身,稳如磐石,重若泰山。任由狂风暴雨袭来,也浑然不惧,保留真我。 当徐央面前的巨浪过去之后,徐央法身依旧屹立当场,而那两个手下此时则翻腾着双足,才晃悠悠的从河中爬出,并大口大口吐着黄汤,气喘吁吁。 当俩人重新屹立河面上,连忙朝着身后的船儿看去,惊喜的看到船儿和上面的人安然无恙,才重重的松口气,用感谢的眼神看着面前六丈高的徐央法身,并惊讶的发现对方跟先前比较起来,更加的神秘莫测、力大无穷起来。而自己跟对方一比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无法的比拟。 而就当徐央三人闯过大风大浪之际,刚松口气,忽然一股劲风就飞驰向自己。 而当徐央看到对面一道黑影一闪即逝的时候,忽然自己的面前已经多出来一个人,还不待看清对方,对方就已经挥舞着拳头朝着自己招呼了过来。 徐央只是看到对方有四个拳头,虽然数量上比自己少了一半,但是招招狠毒,漫天尽是拳影,并封住了自己所有能够逃跑的路线。此人不是北邙王又会是谁。 徐央法身冷哼了一声,顿时也挥掌打拳,就朝着对方奋力的还击过去。 顿时,俩人拳影叠加,只得打风声涌起,波涛翻滚,声势浩大。 那两个手下看到面前多出来一个人,唬了一跳,还不待看清对方是何人,就已经跟徐央打斗的热火朝天了。 俩人看到对方只跟徐央打斗,恍若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勃然大怒,顿时挥舞着拳头就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该死的,都滚一边去。你们那点儿的斤量,还没有资格跟我打。”北邙王大喝道。喊之间,飞出两拳,顿时就将飞驰而来的两个手下打飞了出去。 这两个手下还没有冲到对方的面前,忽然两股劲风就朝着自己打来,还不待做出反应,顿时自己的胸口就相继中招了,而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后面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向河面之上。 待俩人艰难的从河面上爬起的时候,惊讶的看到河面上的徐央和对方已经从河面打斗到了半空,一个是光华辉辉耀眼,另一个浑身漆黑甲胄,阴阳分明。 俩人本要在上去协助徐央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俩人这那是打斗呵,简直就是自己见所未见的殊死搏杀,根本就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 徐央法身的六个拳头朝着对方猛打的时候,另外两个手中的宝剑和巨斧也风残云涌的朝着对方各个要害打着。 但是,当徐央每一次的兵刃快要劈中对方的一刻,总是能够被对方轻巧的躲闪过;而自己的拳头朝着对方猛打的时候,对方则是丝毫不在意,并有时跟自己的拳头硬碰硬的碰撞在一起。 徐央感知自己的拳头跟对方的拳头打中一起时,恍若自己是打在钢板上的一般,反倒使得自己拳头有那么一点儿疼痛。而徐央在跟对方这瞬间的交战中,也看出对方的身手竟然跟牛头马面不相上下。 当初徐央跟牛头马面交战之际,不过是走了一些运气,趁其不备,才获得最后的胜利;而现今跟北邙王打斗,却是面对面,实打实的打斗,不由得让徐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气出来。 令北邙王感到吃惊不已的不仅是徐央的身手,而且是自己先前催动滔天巨浪之时,本以为可以一举将众人打个粉碎,不成想徐央竟然挡在了船儿前,还硬生生的扛住了无法估量的巨浪撞击,着实的令人感到惊讶不已。 而北邙王以为只有墨无痕是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有想到船上竟然还隐藏一个绝世高手;跟徐央这一番打斗后,也感觉出对方的身手竟然比墨无痕还高明了不少。 虽然北邙王心里后悔踢上了徐央这伙人,但是心里也着实的兴奋不已,这也就意味着徐央等人身上一定携带有无法估量的奇珍异宝,旷古奇珍。这就是风险和利润的并存体,要想获得巨大的好处,岂能够在风险面前畏首畏尾的。 虽然徐央令北邙王吃惊不已,但是也下定决心,要将徐央一行人杀死不可,否则就对不起自己的一贯作风了。 “没有想到天地之间,竟然会有你这么厉害的妖怪,你究竟是什么人?”徐央法身四口同张的问道。 北邙王一拳打个空,然后又奋力的朝着徐央法身打去,冷笑道:“小子,我乃是延绵万里黄河的一代大王,名曰‘北邙王’。今日你们不小心撞上了我的枪口上,不留下点儿什么,岂不是违背了我的一贯准则了。” 徐央跟对方这一番打斗中,就看出对方的形体面貌,惊讶的发现对方头生独角,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长满鳞片;而两条臂膀上的肘关节处,则是多出来两条小臂,使得对方有四个手臂。 虽然对方生得怪模怪样的,但是行动却十分的敏捷,不由得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怪物,修炼成人的模样的。当听到对方也打起自己宝贝的主意,心里不由得恼怒不已。 徐央看到对方浑身上下好似铸造了铁一般,自己的拳头就算打中对方的身体,而对方则是不痛不痒的,恍若就是精铁抟造而成的一般。 而每当徐央的拳头或者兵器朝着对方当头劈下的时候,就清晰的看到对方脸色大变,而后连忙不顾一切的用手挡在头顶,任由自己朝着对方身子乱打一通。顿感蹊跷,不解对方的弱点莫非在那个独角上不成? 徐央也不知道真假与否,但是看到有点儿希望所在,就将所有的目标只打往对方的那根独角。 北邙王看到对方或许是发现自己的这点儿弱点了,顿时身子猛地朝着后方一退,冷笑道:“没有想到你小子还有点儿手段呵,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不过,你以为就真的可以赢我不成?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手段,方才能够让你心服口服。”说毕,贪婪的看了一眼徐央手中的剑和斧,然后一手一捞,顿时手中就多出来一个圆圆滚滚、西瓜大小的铜罐出来。 徐央等人看到对方手中多出来一个铜罐出来,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正疑惑之时,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铜罐祭出,口朝下,风驰电挚的飞舞向徐央。 而当对方手中的铜罐飞舞向徐央的时候,只见本来只有西瓜大小的铜罐,瞬间就变得有一亩大小,笼罩住徐央所有能够逃走的路线;如同苍穹一般向徐央扣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 北邙王(下) 徐央看到对方是想用这个铜罐将自己笼罩住其中,又看到这个铜罐并非是寻常之物,若是真被对方装在其中,只怕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 故而,徐央看到铜罐朝着自己扣来,连忙撒腿就朝着远处跑。而徐央朝着远处跑,那个铜罐好似跟定了徐央一般,任由徐央跑到那儿,那个铜罐就跟到那儿,好似非要将徐央成功的抓在其中,方才能够甘休不可。 而河面上的那两个手下,看到北邙王得意洋洋的祭出一个铜罐出来,好似要将徐央装入其中;若徐央被装入其中的话,只怕待河妖再次向船上的人发起偷袭,那自己可就照顾不暇了。 俩人看到北邙王捻着诀,念着印,指挥着铜罐;大怒起来,奋力的就朝着对方猛扑了过去,不求能够打赢对方,但求能够使得徐央脱离险境。 北邙王看着徐央法身狼狈的在河面上四处的逃窜,笑得前仰后跌,合不拢嘴。而就在北邙王指挥自己的铜罐要扣住徐央之时,忽然就看到那两个手下朝着自己冲了过去,顿时就猜测出俩人的企图,冷哼了一声。待要向俩人打来的时候,恐自己的法宝无暇照顾,顿时身子连连在俩人面前闪躲,想着向将徐央收拾了,然后再收拾俩人不迟。 而当徐央狼狈的在河面躲避铜罐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铜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头顶,距离自己咫尺之间,唬得脸色大变。而就在铜罐要将徐央扣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铜罐一阵哆嗦,好似不受控制的一般。 徐央正疑惑不解的时候,连忙闪身从铜罐之下躲开,然后扬起手中的宝剑和巨斧朝着铜罐砍去劈去。 “乒乒乓乓”数声,徐央的两件兵器砍在铜罐上,除了迸发出耀眼的火星之外,铜罐上则是留下来两道清晰的裂痕,而后汩汩的阴风铺天盖地的就从铜罐里吹拂而出,好似是泄了气一般,流逝着精气。 徐央手中的两件兵器乃是天材地宝制作而成,宝剑叫纯钧剑,巨斧则是血煞斧,都乃是牛头马面一等一的神兵利器。若不是徐央有此两件利器,又岂会将北邙王的铜罐破坏了其中的本源结构,使得精元大量的流失。 北邙王正要指挥自己的铜罐一举将徐央抓住的时候,忽然惊恐的听到铜罐上发出“乒乒乓乓”巨响,声音如同是砍在自己身上的一般心疼,脸色大变,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只见此刻的铜罐浑身伤痕累累,内部的结构瞬间破坏殆尽,本源呼啸流失,渐渐的就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破罐。 这铜罐乃是北邙王辛苦采集天材地宝,经过无数个日日月月才祭炼而成的一件法宝,吞天装海,内藏乾坤,不成想竟然遇到了徐央这个克星,这也代表铜罐气数已尽。而徐央手中的纯钧剑和血煞斧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神兵利器,岂会对铜罐构不成丝毫的伤害。 北邙王看到自己辛苦祭炼的铜罐就这样报废了,心都在滴血,并恨透了徐央的所作所为,也从而感知到自己跟铜罐的联系若有若无起来。心急难耐之下,连忙奋力的朝着铜罐一捞,企图再将其复原才好。 北邙王知道:若是想要将铜罐恢复如初,没有个数十载的时间,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而待北邙王要收回这个破损的铜罐之时,徐央也看到这个铜罐瑟瑟发抖,摇摇欲坠,正待要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就看到这个铜罐“呼喇喇”的飞向了北邙王,竟然瞬间就从自己的手掌心逃脱了。 而就在北邙王准备伸手接住自己的法宝之际,忽然就看到两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飞驰而来,脸色大变。 龙公子的两个手下看到北邙王祭出铜罐要将徐央装在其中,又看到徐央狼狈的四处躲避,而后看到徐央有惊无险的反倒将铜罐破坏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当看到北邙王要召回自己的铜罐,无法分心,顿时俩人就拔出自己的宝剑,飞身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愚蠢的人类,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北邙王大喝道。 北邙王看到俩人竟然趁着自己疏忽大意的时候偷袭,待俩人瞬间抵达自己身前的时候,飞出两拳朝着俩人甩出。 顿时,那两个手下刚接近了北邙王,还没有触碰到对方一丝一毫,就已经胸口各中一拳,身子顿时倒飞了出去,匍匐在河面上,半天都不曾爬起身。 北邙王打不过徐央,但是岂能够收拾不了龙公子的两个手下? 北邙王挥出两拳将两者打飞出去后,正要伸出另一只手抓向自己的法宝之时,惊恐的看到自己的法宝后面猛然多出来一个金色的大手,想要抢在自己的面前将铜罐夺走。 北邙王看到是徐央法身想要夺走自己的宝贝,大喝一声,张开血盆大口,长鲸吸水一般朝着铜罐一吸,顿时铜罐滴溜溜的由大缩小,成为了芥子大小飞往北邙王的口中,反倒使得徐央扑了个空。 徐央也看出这个铜罐乃是夺天地造化抟造而成的好宝贝,虽然被自己破坏了一些结构,但只要稍加时日,定可以恢复如初。故而,徐央岂能够容忍这个难得的宝贝从自己的面前溜走,但是待徐央伸手去抓这个铜罐的时候,不成想这个铜罐瞬间缩小到芥子大小,竟然被北邙王吞进口中了,反倒使得自己扑了个空。 徐央大怒之下,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剑斧,就朝着北邙王砍来。 北邙王收走了自己的铜罐,还没有朝着徐央打来,就看到对方发疯一般朝着自己打来了,好像是自己夺走对方的宝贝一般,气极难耐之下,一边挥舞着拳头打向徐央,一边冷嘲热讽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这宝贝乃是我的,不成想,你竟然当成自家的宝贝了。见过不要命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妖怪,你干出无数伤天害理的坏事,理应受到惩罚。这铜罐跟着你,只会为天地带来更多的血雨腥风,岂能够让你再次的犯下弥天大祸。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将你这个大魔头斩草除根,还世间一个安宁。”徐央挥舞着剑斧喊道。 北邙王不断朝着徐央猛打,又不断的防止徐央的兵器或者拳头打中自己头顶的独角,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大魔头,冷笑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我是大魔头,殊不知,你们人类做出的坏事,比我们这些异类加到一起的还要多出无数倍。你们人类不过是仗着先天优势,修行起来比我们快速便捷,就给我们按个魔头的罪名,想将我们铲除而已,好独享天地罢了。真可谓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你既然说自己不是魔头,为何偷袭我们?又为何让渡河的人,向你们缴纳过河钱?此事,你又如何的狡辩?”徐央大喝道。 徐央想要打对方头顶的独角,但是次次都被对方轻巧的躲避开来,更加坚定对方的弱点必定是那根独角无疑了。 北邙王看到对方总是缠着自己的独角不放,明白对方已经对自己的独角起了疑心,而自己现今想要获胜,机会可谓是越来越渺茫了;况且手下死伤颇多,顿时就心生要逃走的打算。 北邙王冷哼一声,冷笑道:“我不过是想收一点好处罢了,否则,你们人类难道让我喝西北风不成?”说毕,张嘴朝着徐央吐出一股黑烟,黑烟瞬间弥漫十亩范围。 徐央听到对方刚说完,而后就看到对方的嘴好似烟筒一般,喷射出滚滚的黑烟,而后眼前一黑,四周皆是黑压压的一片,辨别不出对方藏身何方何地了。须臾之间,徐央所处的地方,皆是黑压压的黑烟缭绕。 而就当徐央心生警惕,又找不到北邙王所在的时候,忽然感知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打来。徐央心想必定是北邙王无疑,正待要挥舞手中的剑斧朝着对方砍来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那劲风来无影去无踪,行踪诡秘,刁钻古怪。 还不待徐央找寻到那劲风的所在时,忽然徐央的腹部相继的中了两拳,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倒退了两步。 北邙王身子藏在黑压压的黑烟中偷袭得手后,知道光凭借一己之力,是很难将徐央杀死的,故而偷袭得手后,连忙一头扎进河中,朝着自己的宫殿而回,想赶快的将自己两位兄弟唤来,共同的来收拾徐央。 徐央被北邙王偷袭得手后,大怒,连忙挥舞着剑斧,朝着四周乱挥,防止对方再次的偷袭自己。 而当徐央漫无目的在黑烟之中乱舞兵器的时候,只是听到脚下传来“咕咚”一声,好似是什么东西扎进河中了一般。而与此同时,河风渐渐的吹散了黑烟,徐央四周哪还有北邙王的身影。 徐央看到四周除了船儿和那些手下之外,北邙王则是不见了踪影,大怒,恼怒对方真是逃得够快的。 徐央想到对方一定是躲在了河中某个地方,但是等了一会儿,太阳都冉冉升起了,依旧没有看到对方丝毫的踪迹。 第一百七十五章 鱼精带路 徐央思忖要不要追杀北邙王,犹豫一二,还是觉得将对方斩草除根比较的好,否则将来必定会后患无穷。想好之后,朝船上的柳湘萍等人喊道:“你们先自行到达彼岸,待我将这伙河妖收拾了,再来跟你们汇合不迟。”说毕,不等众人作何反应,就一头扎进水中,朝着河中寻觅对方了。 船上的柳湘萍等人看到徐央跟这个妖怪一番殊死打斗,心里万般的提心吊胆,紧张难耐。当看到徐央深陷一片黑烟后,顿时众人立马为徐央捏把汗。但是当看到烟消云散后,徐央法身平安无事的屹立河面上,才重重的松口气。当听到徐央要潜入河中追杀那个河妖,还没有来得及劝阻对方,对方就亦然消失在河面上了。 远处的猴精和蛤蟆精俩人正跟墨无痕打得热火朝天,也时不时的看到北邙王跟徐央的一番难分难解的殊死搏斗。 俩妖看到北邙王扎进了河中,不知去向了,又看到自己也无法一时半刻的打赢墨无痕,顿时就有了离开的打算。俩人将手中的棍棒朝着墨无痕虚晃一下,使得对方躲避之时,连忙一头扎进水中,逃之夭夭了。 墨无痕躲避开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的棍棒,还不待追杀上去,俩人就已经跃入了河中,消失不见了。 墨无痕正待要追杀俩人,但是又想到船上的两位龙公子的安危,就叹口气,将受伤的那三个手下搀扶起,朝着船儿返回。 徐央法身一路下沉至河底,轻踩着柔软的淤泥,也不知道自己下潜了多久,下潜了多深。当看到四周一片昏昏沉沉的,恍若自己置身在淤泥的环境中一般,不便东西,也不知道那个北邙王藏到那儿去了。 徐央看着脚下的淤泥柔软若棉花一般,稍不留神,就会深陷淤泥之中。徐央唯有借助自己法身发出的金光,方才能够对四周的环境辨别一二,否则真像睁眼瞎一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 即便如此,徐央除了能够看清四周尽是朦胧浑浊的环境之外,看着鱼儿四处的躲避着自己,则是看不到一个河妖的踪影。 徐央在河底漫无目的的寻找一番,恍若大海捞针一般,迟迟不见河妖的踪影。 徐央看到河底之大,若是要将每个旮旯角落寻找一边,也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的年月,方才能够完成。 徐央看到河底没有河妖的踪迹,内心叹口气,正待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忽然看到两个碧幽幽的亮光从一个沉船后面闪耀出来。 徐央在看到那两个亮光一闪即逝,清晰的可以看出是一个手执钢叉的鱼精躲藏在那儿,而那个碧幽幽的亮光则是对方的眼睛所发出的,好像是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般。 徐央看到这个河妖躲藏在这儿,想必自己现在距离北邙王的老巢不远了,故而装模作样的要离开此地,身子渐渐的朝着河面浮去。 那沉船后面的鱼精看到徐央在河底焦头烂额、漫无目的的寻找连连,没有找到北邙王踪影之后,就唉声叹气的朝着上方浮去,才喜上眉梢。 鱼精看到河水昏昏沉沉的,只能够依稀看到徐央法身身影消失不见了,才跟着重重的松口气,正待要回府禀告北邙王的时候,忽然感知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唬了一大跳,差点跌倒在地;刚反应过来,忽然自己的两个胳膊各被一只铁钳抓牢固,而后自己的脑瓜上也多出一个铁钳,好似是要将自己四分五裂的一般。 原来,徐央佯装离开的样子,然后来个回马枪,悄无声息的潜伏到这个鱼精的身后。在看到鱼精似乎要离开,连忙先发制人,张开大手就将这个鱼精控制住了。 鱼精惊慌失措的看到面前的人是徐央,吓得浑身只哆嗦,正待要狐假虎威呵叱对方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身子就被对方朝着外面撕扯着,好似是要将自己四分五裂的杀死似的。 “小妖精,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北邙王的麻翻,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若是你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徐央抓着鱼精问道。 那鱼精自然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徐央手中,连忙点头,痛哭流涕的说道:“我只是北邙水宫巡逻的小兵,从来没有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请老爷饶我一命。” 徐央看到这个鱼精是北邙王巡逻的小卒子,虽然对方现在的小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杀对方易如反掌,但是若将对方杀死了,那自己再找寻北邙王就成为大海捞针了。 徐央将手中的力度稍微缓和一些,问道:“你将我带到那个北邙水宫去,待我找到北邙王,我就饶你一命。若是不肯,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小的愿意,小的愿意。”那鱼精连忙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同意了,满意的点了点头,顿时好似抓小鸡一般提着对方的小身板,按照对方所指的地方,朝着前方游去。 而就在徐央抓着鱼精朝着北方走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嘹亮的钟声从前方传来,顿时幽远的钟声传遍河底各个旮旯角落,震动的河水波澜不惊,传播万里之遥。紧跟着,那钟声接连被人敲响了两次,而后河中才恢复了寂静。 徐央听到这三声嘹亮的钟声从前方响起,顿时头发森然直竖起来,心跳神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央从这钟声的发源地就断定是北邙王敲响的无疑,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去找对方的麻翻,对方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断定是被其他的巡逻河妖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于是乎,徐央一手提着那个巡逻的鱼精,两手执剑斧,做好战斗的准备。 但是徐央等了会儿之后,迟迟不见四面八方有河妖攻击自己的动静,不解北邙王已经发现了自己,又为何不出兵攻打自己呢? 徐央想了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成?徐央朝手中提着的鱼精问道:“你们大王敲响警钟,为何又不派遣河妖攻打过来呢?” “老爷,我们大王敲响警钟,并不是代表着要攻打你呀!再说,这一带只有我这个巡逻的小兵,是不会被第二个人发觉的。”鱼精解释道。 徐央听到这带只有对方一个巡逻的小兵,又听这钟声不是攻打自己的用意,不解钟声的用途。问道:“既然这钟声不是用来攻打我的,那你们大王敲钟,意欲何为啊?” “回老爷,我们北邙宫凡是发生生死存亡的重大事情,才会敲响警钟。而这三声警钟同时敲响,也就意味着当前的事情非常的紧迫,是用来给万里之外的另两个妖王传信用的。好令对方尽快的赶过来,协助我们大王,共同的度过难关。”鱼精说道。 徐央听到北邙王敲钟是给另外两个妖王传信用的,唬了一大跳,不解对方究竟是给谁传信的?“不管北邙王给谁传信,现今这个北邙王就已经让自己难以对付了,若是再来两个跟北邙王一样角色的人物,那自己究竟还有几成的胜算?”问道:“你们大王敲钟,究竟是给谁传信的?” “老爷,我们大王在东海有两个结拜兄弟,一个是凹晶馆的不动冥王,一个是凸碧宫的鬼蜮大王。我们大王看一时半刻打不过老爷,故而就敲钟传唤两者过来,好一同的对付老爷你。”鱼精颤颤巍巍说道。 徐央见北邙王原来是给自己两个兄弟通风报信的,原本想将北邙王收拾就行了,不成想现今却是又引来两个妖王,而且光从这两个妖王的名号中就断定,这俩人绝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人物,不由得心生离开的想法。 徐央心生打道回府的想法之后,觉得现在离开还为时不晚,倘若两者跟北邙王加到一起来对付自己,只怕自己只有挨打的份了。 那鱼精看到自己被徐央抓着手中,一会儿朝着前方迈两步,一会儿又朝着后面退两步,就猜测出徐央或许是想离开了。 鱼精看到徐央走走停停,犹豫不决的样子,泪流满面的说道:“老爷,我也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了,而你也知道北邙宫的所在地。而我从来都不曾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老爷饶我一条小命,放我离开吧!” 徐央正纠结要不要赶快离开的时候,听到手中提着的鱼精求饶的声音,顿时打断了胡思乱想,纳罕:“我本来只想找北邙王算账,不成想,对方竟然唤来了另两个妖王,这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倘若我此刻离开,虽然一时半刻可以保全自身,但是就怕这些妖王会再寻机会追杀我等。修道之人,本就是秉持着逆天而行,倘若畏首畏尾的,不仅落得个被人笑话的下场,还会影响心性;使得在未来的道路上更难上一层楼,更加难有出头之日。既然我来到此地,怎么说也要会一会这伙妖王才行,方才能够不虚此行。” 徐央想清利弊关心后,问道:“那两个东海来的妖王,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抵达到这儿?” “你不打算趁机离开这儿了?现在河底可是危机四伏,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啊!”鱼精叫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 暗算 徐央听到鱼精在那儿啰啰嗦嗦的,言语之中还奉劝自己离开,冷哼了一声,说道:“休要啰嗦,快将实情说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说毕,手中的力度增大,好似要拧断鱼精的脑袋一般。 鱼精看到对付要拧断自己的脖子,连忙苦苦哀求,痛哭流涕的说道:“我说,我说。这两个东海来的妖王,速度十分的快速,估计再过个一炷香的时辰,就会来到我们这儿了。老爷,你还是听听我劝罢,赶快的离开这儿,否则待三人同时围攻你的时候,你一个人是打不赢三个妖王的。” “我要做什么事情,岂容你为我瞎操心。再说,谁说我要一个人跟他们三个同时作战了?这三个妖王,我要一个个击破。”徐央有恃无恐的说道。 鱼精听到对方果真要鸡蛋碰石头,吓得脸色大变,不解对方究竟有什么手段,竟然敢口出狂言,自寻死路。 鱼精听到对方要将众人一个个的击破,又看到对方好似已经想出了计策,不解对方究竟要如何的将自己大王收拾,又如何的从其中获胜? 徐央提着手中的鱼精,往北邙宫快速的走着,在想到自己六丈高的法身若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向对方的老巢,只怕定会被对方事先察觉到不可。 故而,徐央从头顶飞舞出一个金光,没入到手中提着的鱼精身体里,然后将对方扔到了一边去,紧跟着将六丈高的法身变幻为普通人大小,收敛金光和气息。 那鱼精看到徐央法身头顶飞舞出一个金光,然后悄无声息的没入到自己的体内,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身子就被对方扔向了一边,紧跟着就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控制住了,而且自己生命气息完全由对方掌控着,好似对方想让自己什么时候死,自己就会什么时候死去的一般,不由得万念俱灰。 当鱼精沮丧不已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六丈高的法身变的跟自己一般大小,而且金灿灿的光华也消失不见,外形就跟一个普通的和尚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鱼精看到徐央竟然能够将自己法身收缩自如,又对自己的气息掌控自如,从而就看出对方的手段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只怕其身手已经远超北邙王了。 徐央一手拽过呆怔的鱼精,也不搭理对方的胡思乱想,拉扯着对方朝着北邙宫快速的走着。 当徐央拉着对方走了一段时间后,渐渐的就看到河床上出现一片璀璨耀眼的建筑群,而且还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巡逻的河妖四处的巡逻,注视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徐央看到目的地到了,看到巡逻的河妖如此之多,防备森严,只怕想要轻易的杀死北邙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了想,朝鱼精说道:“你现在的性命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若是你乖乖的配合我,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老爷,我现在的性命已经被你掌控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协助你。”鱼精无可奈何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本想伪装一个受伤的和尚,然后让鱼精押着自己成功混入到北邙宫中,趁着北邙王疏忽大意之时,一举将对方杀了,然后再趁机的逃之夭夭。 徐央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就算伪装成为一个和尚,但是一个和尚岂能够在水中憋气这么久的;况且现在北邙王正防备着自己的偷袭,而自己这套策略,也定会被对方识破不可。 徐央想了想,决定利用鱼精这具肉身,方才能够顺利的抵达北邙王身边,而且还不会被对方起疑心。 鱼精看到徐央眼睛轱辘辘的乱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阴谋诡计。鱼精正疑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捻着印,念着诀,身子一缩小,竟然飞到了自己的头顶,而后盘手盘脚的坐在自己头顶上了。 鱼精看到徐央只是坐在自己的头顶上,正大惊失色的时候,脑海中就传来对方的声音:“不要大惊小怪的,快快的朝着北邙王走去。” 鱼精看到对方今天非要将北邙王杀死不可,而自己若不配合对方,只怕先死的人就一定是自己不可了。故而,鱼精看到徐央法身隐藏好之后,就连忙撒腿朝着北邙宫跑去。 而徐央法身现在只有芥子大小,坐在鱼精的头上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不容易看到一个人坐在其中。 当鱼精一路走到北邙宫后,四周巡逻的河妖看到是对方,也没有上前盘问什么,依旧巡视着可疑的动静。 鱼精穿过一座座的宫殿,然后顺利的抵达到中央一座雄伟的大殿前,然后急匆匆的走上大殿,而后就看到北邙王背负着双手,焦头烂额,来来回回的在大殿当中走来走去的。而大殿的左右两边则是站立着猴精、蛤蟆精、龟精等主干将领。 徐央盘腿坐在鱼精的头顶,也看到对面的北邙王好似火上蚂蚁一般,在那儿不停的转来转去。 鱼精俯伏在地,朝北邙王喊道:“大王,小的在自己巡逻的地方巡视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六丈高的巨人下潜到河底了。” “什么?这个小鬼竟然来的如此迅速。我刚敲完钟,传信给我的两位兄弟,这个家伙就来了。快说,这个家伙现在是不是朝着北邙宫来了?”北邙王扭住鱼精的甲胄叫道。 大殿中的河妖听到徐央下潜到河底了,惊得脸色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那鱼精哆嗦连连,脖子上的甲胄被北邙王勒得死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话来。北邙王冷哼了一声,一脚踢翻对方,并让对方快点儿说。 “大王,小的看到对方在河底找寻一阵后,迟迟没有找到我们北邙宫的所在地,而后唉声叹气的,就不得不离开了。”鱼精喊道。 众人听到徐央在河底没有寻到自己的老巢,就不得不离开了,才重重的松口气。猴精听到鱼精此话之后,喜得抓耳挠腮,手脚不停的舞来舞去。 蛤蟆精一声怪叫,也喜得龇牙咧嘴的,冷笑道:“若是这个家伙胆敢过来,定然让对方有来无回,不得好死。” “我看这个家伙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华而不实,外强中干罢了。若是敢来,定跟对方大战三百回合不可。”猴精嬉笑道。 北邙王听到俩人不断的对徐央冷嘲热讽的,冷哼了一声,呵叱道:“你们这两个没用的废物,对方在河面上的时候,也不曾看到你们向对方耀武扬威啊!我前脚返回宫中,你们后脚就跟着回来了,竟然还敢卖弄嘴皮,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待这件事情过去,看我如何的收拾你们这两个临阵脱逃的家伙。你们不是想挑战对方吗,对方现在应该还在河面上,倒不如你们现在就去会一会对方,倒省得在这儿惹人厌烦。”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听到北邙王让自己出去挑战徐央,顿时就脸色大变,自己几斤几两还不够对方塞牙缝的,岂能够是徐央的对手,说不定自己跟对方一交手,就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不可。故而,俩人连忙向对方摆手,并请对方从轻发落自己。 “大王,我们还是等待不动冥王和鬼蜮大王来后,再一并向这伙人发起突然的袭击,方才能够大获全胜啊!”龟精提议道。 北邙王刚才对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不过是说的气话,岂能够让俩人白白出去送死。 北邙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再过不到一炷香的时辰,我的那两个好兄弟就会赶来,到时候定让这伙人血债血偿不可。”说毕,就看到那鱼精依旧呆呆的趴在地上,连忙朝着对方挥一挥手,示意对方回去继续的巡逻。 徐央看到北邙王让鱼精离开这儿,若是对方真离开的话,那么自己就无法近距离的靠近对方,又无法趁机下手了。 徐央正要让鱼精靠近北邙王的时候,就听到龟精说道:“大王,现在我们子弟兵都返回到水下了,却是不知道水面上的那伙人行踪,需要派遣一个人跟踪对方,好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方才不会落得个被动的局面。” 徐央法身坐在鱼精的头顶,听到龟精建议让一个手下去河面上监视自己一行人的一举一动,方才能够使得众河妖不至于落得个被动的局面,心想河妖的计策还真是万无一失。 大殿中的北邙王等人听到龟精所说后,才后悔自己将这个事情忘记了,还好有龟精及时的提醒,否则岂不是对敌不明了。 “虽然这伙人类数量不多,但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也不在少数,理应防患于未然,方才能够万无一失。龟军师,那就麻翻你出去选几个激灵点的手下,去监视这伙人的一举一动吧!另外,再监视一下那个六丈法身的小鬼,看对方是否离开我们北邙宫了。”北邙王说道。 龟精点了点头,知道唯有自己亲自出马,方才能够万无一失。 龟精朝着众人告辞离开,连忙出去选监视徐央一行人的河妖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制服北邙 北邙王看到龟精出去了,又想着自己两位兄弟这个时候该走到那儿了。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北邙王在那儿发愣想着心事,也不敢上前去打扰,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先前那个巡逻的鱼精依旧还钉在大殿当中,不曾离开。 俩人看到鱼精呆头呆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顿时俩人一左一右夹住这个鱼精,正要将对方呵叱走的时候,惊讶的看到对方头顶飞舞出两道金光。心里正茫然不知所以时,那金光就不偏不倚的没入到自己的体内。 而待这两道金光相继没入到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体内之后,俩人顿时就感知冥冥之中有一个人将自己控制了,并监视和控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好似成为了一个木偶一般,任由他人来左右自己的命运。而这两道金光,自然正是徐央的神识金符无疑了。 就在猴精和蛤蟆精俩人惊慌失措之时,还没有大喊大叫,忽然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而且脑海之中还回响着徐央的话:“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你们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了,若是不想死,就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来行事。” 俩人听到着声音在脑海之中回响,从声音中也听出是徐央无疑了,不解对方藏身在何方何地,而自己为何又寻不到对方的踪影呢。 正当俩人心里疑惑的时候,惊恐的看到鱼精头顶盘坐着一个鎏金小人,若是不仔细的看的话,还真是难以看到鱼精头顶藏着一个人。俩人定金细看,才看清这个鎏金小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你们愣在那儿挺尸不成?现在大敌当前,快滚出去训练手下,摆兵布阵,商讨迎敌之策。待这段紧要关头过去之后,非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们不可,否则你们就越来越没有王法了。”北邙王大喝道。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自然听到身后传来北邙王不满的声音,但是自己现今腿脚已经不停自己使唤了,想要早点儿离开大殿,但是岂是自己能够做主的。 俩人现今可谓是有苦说不出,唯有任由被徐央左右摆布的份了,并保佑徐央千万不要杀死自己才是。 北邙王看到猴精、蛤蟆精、鱼精三人依旧钉在那儿,气得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就朝着猴精和蛤蟆精俩人走来。但是,还不待北邙王要挥拳打俩人的时候,惊恐的看到俩人已经掉转头,反倒朝着自己挥拳拍掌了。 而这俩人这一系列的反常举动,自然是受到徐央所控制的无疑了。 北邙王看到俩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造反,气得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一脚踢向猴精,但是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好似木桩一般,不仅没有被自己给踢飞出去,反倒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钉在那儿,惊恐万分。而另一拳打中蛤蟆精之时,也发现对方不痛不痒的,恍若被鬼附体了一般,惊讶不已。 而就在北邙王心里疑惑不解俩人究竟怎么了的时候,就看到俩人竟然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此刻的俩人嘴角挂着血,一招一式都看起来十分的笨拙,恍如是行尸走肉的一般。北邙王大喝一声,挥舞着拳头就想将俩人致死,免得看起来如此的诡异。 当三人在大殿当中打斗的时候,徐央则是趁着北邙王无暇顾及之时,飞舞出另一个金符,翩翩向对方的体内而去。 而猴精和蛤蟆精俩人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在任由北邙王拳打脚踢之时,则是奋不顾身的缠住对方,好似防止对方逃脱的一般。 北邙王看到俩人现今的举动越来越反常,气得恼羞成怒,当一拳打翻蛤蟆精的时候,忽然看到头顶有一个金色的光华翩翩然的飞向自己。北邙王看到这个金光的一眼,更加的疑惑不解,不明白自己北邙宫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 而就在北邙王疑惑的时候,那金光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没入到自己的体内,落地生根,和自己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了。 就在徐央的金符和北邙王融为一体的一刻,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也完成了使命,顿时浑身疼痛难耐的瘫软倒地,如同是散了架一般,惨叫连连起来。原来,徐央就是令两者克制住北邙王,自己好趁机下手,控制住对方。 北邙王看到自己体内多出来一个东西,连忙用神识在体内察看,但是却惊恐的发现这个金符已经在体内凭空消失了。而与此同时,就感知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好似自己成为老虎眼中的小白兔,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出现。 并且,北邙王还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木偶,可任由人肆意的操控,处处可受到人的约束。 北邙王看到自己这番情景,又看到猴精和蛤蟆精俩人歪斜在地上惨叫连连,大惊失色,顿时就想到自己北邙宫已经被人潜伏了,而且众人还相继的遭到暗算。 正当北邙王心里胆颤心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膝盖不由自主的要跪下,而且还不受自己的控制。顿时,在场的北邙王、猴精、蛤蟆精三人相继的跪倒在地。 当三者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倒在地后,顿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鱼精的头顶响起,而后一个人影由小到大渐渐的走向地面,顿时金灿灿的光芒照耀殿宇,使得殿宇无比生辉,璀璨夺目。此人正是徐央六丈高的法相金身。 北邙王三人艰难的抬起头,惊恐的看到徐央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顿时用脚趾头都可以猜测而出,自己正是遭遇对方的暗算所致的。 于是乎,三人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啃徐央几口,方才能够发泄心中的怒气。但是,三人身体此刻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别说上前啃徐央,就连站起身都非常的困难。 鱼精看到徐央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大王给收拾了,惊得目瞪口呆,在看到徐央好似要坐在椅子上,连忙跑上前,用自己的衣袖将对方屁股下的椅子擦干净,脸上笑开了花。 北邙王三人看到鱼精这番做作,顿时明白是对方将徐央引狼入室的,不由得勃然大怒。可谓是家贼难防。 徐央看到这个鱼精很识时务,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端正坐在精雕细琢的椅子上,朗声说道:“正所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等现今被我制服了,想必一定心有不甘,心里很是不服气?不过,这也没有关系,自古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是我不使一番诡计,岂是能够轻易的将你们收拾了。现今你们体内有我种下的金符,只怕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了。” “你倒地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神通?你究竟想要把我们怎么样?”北邙王艰难的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在自己的压迫之下,还能够有胆量说话,虽然很想将对方杀死,但是想到若是将对方皈依到自己的手下,岂不是自己又多了一个厉害的帮手,往后可应对诸般不可预知的状况。 但是,徐央也知道对方乃是修炼数百年的妖怪,自然不会像城隍爷等人那样,轻易的皈依于自己。 徐央想了想,觉得是时候成立一个门派了,才能够将对方心中诸般的不服,消灭在萌芽当中。“否则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家寡人,保不定会口是心非的先答应自己,然后再寻机谋反。” 徐央想到此处,脑海之中迸出“谋之以阴,故曰神;成之以阳,故曰明。”而自己也是一路按照这个准则行事的,将门派起这个名字,简直是在合适不过了。说道:“本尊不是他人,正是‘神明教’教主是也。至于我想要将你们怎么样,这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若是惹得本尊不高兴,大不了将你们灭了满门就是了。” 大殿中的北邙王等人听到对方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顿时在脑海搜刮着关于这个门派的信息。但是,众人想破头,都记不得有一个门派叫这个名字。 众人皆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自己不过是生活在一个水洼中的生灵,岂会将所有的门派都了如指掌。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所说的这个神明教其实是刚诞生的,也唯有在场的众人才第一次得知。 “小子,我也不管你是否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爷爷我倒是要劝劝你,趁早儿将我等放了,否则待我那两个兄弟到来的时候,你想走都来不及了。”北邙王喊道。 徐央看到没有投降的打算,知道对方若是轻易的投降,那就不是这黄河流域的妖王了。徐央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看来不杀一儆百,是不会让你等心服口服了。你既然嘴皮这么强硬,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能够强硬到什么地步。”说毕,一手掐一个手印,顿时那北邙王口中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旁边跪倒的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徐央一说完,顿时又掐了一个手印出来,而后惊恐的看到北邙王四肢不断的朝着四周拉扯着,好似要将对方五马分尸的一般,吓得面如土色,心惊肉跳起来。 而北邙王此刻再也嘴硬不起来,唯有疼痛的大喊大叫,浑身冷汗淋漓,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第一百七十八章 立教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看到徐央折磨北邙王,若是再这么的折磨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还不如趁早儿的投降,方才能够留的一线的生计,连忙磕头道:“教主,手下留情啊!我们愿意皈依,就请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 徐央看到猴精和蛤蟆精俩人率先投降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大手一挥,解除了俩人的禁制。 俩人在被徐央挥手之间,只感知自己的双膝可以从地面离开了,浑身并恢复了自由,大喜过望,顿时就从地面弹起,绰起手中的棍棒,正要朝徐央扑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端坐在那儿,并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哆嗦,内心踌躇了起来。 俩人知道自己若是打向徐央的话,只怕结果还会比北邙王更惨。故而,俩人内心一阵煎熬,才不得不收起兵器,俯伏在徐央的面前。 徐央看到自己将俩人身子的禁制解除了,就看到俩人显出了原形出来,还要朝着自己打来,正待要将俩人杀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俩人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并心甘情愿的俯伏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马首视昂。 徐央看到北邙王依旧在那儿苦苦挣扎,浑身伤痕累累,四肢都快要撕扯开来了;掐指算了算,惊恐的发现一炷香的时辰所剩不多了,若是不尽快的解决掉北邙王这个麻翻,待对方两个兄弟到来的时候,只怕自己就要背腹受敌了。 而就在徐央想着要不要赶快将北邙王杀死,然后趁机溜走的时候,就看到北邙王朝着自己摇了摇手,艰难的说道:“教主,手下留情,在下愿意皈依到你的麾下,请手下留情啊!再不停手,我可真就要死了。” 徐央看到对方终于很皈依自己了,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若是对方再不投降,那么自己唯有将对方杀死,方才能不留下后患。 在看到满意的结果之后,徐央才松开手印,而后那北邙王重重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着精神头。 徐央看到北邙王皈依了自己,笑逐颜开,如释重负。 北邙王渐渐的缓过气,抬头朝着椅子上端坐的徐央法身看去,不由得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方才能够发泄心中诸般不平。 徐央看着北邙王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想必心中一定恨透了自己,说道:“北邙王,我劝你最好不要出手,否则后果是什么样,想必你心中一定一清二楚。这样的蠢事,你最要打消掉,也千万不要让你等的手下看到笑话才是。” “该死的小鬼,我今天算是栽到你手里了。不过,你若是认为就这样赢得胜利,那你可就千错万错了。你不要忘记了,再过一会儿,我那两个结拜兄弟可就要赶来了。我劝你见好就收,趁早儿离开这儿,方才能够保全自身,免得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可就悔之晚矣了。”北邙王狠狠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现在还敢威胁自己,掐指一算,果真距离一炷香烧完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徐央冷笑道:“自己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威胁我,看来刚才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还没有吃够啊!我乃是神明教的教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别说你是这个丑泥鳅,就算你那两个兄弟过来了,又能奈我何,我也浑然不惧。我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你收拾了,难道就收拾不了另外俩人吗?我劝你打消掉心中侥幸的心理,心甘情愿皈依到我门下,方才能够永获新生,不枉此生。”徐央谎话连篇的编着身世,就是给对方施加压力。 北邙王看到对方滔滔不绝的在大吹法螺,也不知道事情的事假,但是在看到对方依旧是有恃无恐的坐定在那儿,好似是专门等待自己两位兄弟送上门,好一网打尽似的,就觉得徐央或许真有能够降伏自己两位兄弟的手段,不由得后悔不该叫俩人过来送死。 北邙王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冷静下来,想着计策之余,问道:“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也不管你究竟有何手段,这样好了,我向你赔罪,我这个有金山银海,足可以换来我自由了吧?” 徐央听到对方这个金山银海的,这岂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徐央自从被柳湘萍剥削一番后,身上一个子都不曾留下,在听到金银两字后,恨不得就满口答应对方。但是,徐央想到对方的身家性命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对方的金银也迟早晚会成为自己囊中之物,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猴精等人看到北邙王提出用金银来交换自由,顿时就看到徐央要满口答应了,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见对方点头答应此事,反倒是阴晴不定,一会儿笑逐颜开,一会儿眉头紧锁,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教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宫中的金银珠宝,足足可让你享用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而你只需要将我们放了,这些金银财宝都将是你的。”北邙王说道。 徐央听到北邙王催促自己,心中冷笑,从身上摘下牛头马面的乾坤袋,然后将袋子打开,使得在场的众人都可以看到其中每一个宝物。冷笑说道:“你们看看本尊是像缺钱的人吗?你们皈依到本人门下,那是你们祖上烧了高香,才有机会加入到本人门下。若是平常的人,就算送礼祈求本尊,本尊也不会答应的。” 众人看到徐央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出来,正疑惑对方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袋子打开的一霎那,而后惊恐的看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个琳琅满目的宝库当中,而其中每一件宝贝都是价值连城,并不是可以用金钱可以衡量的;而这些宝贝法器,都乃是旷世奇珍,可遇不可求。 众人还是平生头一次看到有这么多的宝贝出现在眼前,而且众人在看到这些琳琅满目的宝贝第一眼,就认出这些宝贝绝对是货真价实,绝不是用赝品来搪塞自己的。 不由得使得众人流连忘返,口水长流,恨不得从其中拿出一件宝贝,好好的欣赏一番,方才能够解一解馋。 北邙王等人看到这么多的宝贝在面前金光闪闪的,心里跟猴挠痒一般,也感知这些宝贝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只要伸手,就必定可以从其中拿出来一件,然后仔仔细细的欣赏一番。 但是,众人也知道这些宝贝并不是自己可以触碰的,否则还不待手伸向这些宝贝,只怕自己就要先尝一尝徐央的苦头不可了。故而,众人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琳琅满目的宝贝,却是没有一个人敢打宝贝的主意。 北邙王看到徐央将自己的金库打开,并有恃无恐的让自己等人看,摆明意思是说:徐央根本就不差钱。而北邙王等人都乃是鉴宝高手,岂会看不出这琳琅满目的宝贝每一个都是有价无市的,是根本无法用金钱买卖到的。 而猴精和蛤蟆精等小妖则是知道,就算将自己给买了,也无法交换其中一件宝贝。因为这些宝贝在世上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众人不解徐央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好宝贝,而且这些宝贝都是旷世奇作,更加的为徐央添加一层神秘的面纱。 先开始众人还怀疑徐央的身份,众人也不曾听说过什么神明教,以为对方不过是虚张声势,用诡计使得自己臣服于对方,以达到收拢自己的目的。 但是,现今看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不由得就对对方是教主的身份深信不疑;更加的对神明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感到好奇,心里顿时就产生了死心塌地皈依对方的念头。不求能够跟着对方修炼多大的神通,但求能够从中得个一两件的宝贝,方才没有白活一场。 “北邙王,大开眼界了吗?我这袋子中的每一个宝贝,是否是可以用你那些金山银海换来的?你等皈依到我的门下,成为我神明教的弟子,那这些宝贝,迟早都有你们的份儿。若是你等再执迷不悟下去,大不了我就替天行道将你们杀死,也没有什么的。反正我的门人众多,少了你们这些个人,也无所谓。”徐央谎话连篇的说道。说毕,将乾坤袋合上,顿时众人又置身在北邙宫的大殿中。 北邙王等人正贪婪着欣赏乾坤袋中每一个宝贝,还不待将每一个宝贝都看一遍,就听到徐央不耐烦的声音,而后这些宝贝顿时就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恍若是将自己好梦打断一般,使得自己又坠落到现实当中。 北邙王等人听到徐央一番话后,诸般心思涌上心头,“没有想到自己加入对方的门派当中,居然会有机会获得其中的宝贝。而我等修炼数百年,还不曾祭炼出一个像样的宝贝出来,而对方一出手,竟然会有这么的好宝贝。加入对方门派唯有好处,是绝对没有什么坏处的,说不定,我尽心竭力的效忠对方,对方还会奖赏我更多的好东西。”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海妖加盟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俯伏在徐央面前喊道:“教主,我愿意死心塌地的皈依到你的麾下,不敢心生不二之心。还请教主大发慈悲,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我等先前的无礼过失,收留我成为神明教的弟子罢!” 徐央从两者体内的神识感知而出,俩人说的都是真心实话,绝不是用来搪塞自己的。 而北邙王看到自己两个得力的手下都皈依了徐央,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好似自己辛苦积攒的基业,现在也要付之东流了。可谓是树倒猢狲散,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力了。 北邙王沮丧不已之下,浑身哆嗦连连,不由得就双膝跪下,无奈的说道:“在下愿意皈依教主门下,不敢心生非分之想,愿死心塌地的成为神明教的弟子。望教主大发慈悲,不要计较我先前的过失。” 徐央从而对方体内的神识感知而出,得知对方是发自肺腑之言,并不是为了博取逃走之策,而诡谲不绝所说出的敷衍话。 徐央看到北邙王和对方两个得力的手下都皈依了自己,心里乐开了花,而自己刚才大吹法螺,只不过是尽快的解决众人,方才能够使得众人不遗余力的皈依到自己的门下,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既然你等肯弃暗投明,又全心全意的皈依到我神明教门下,那以往过失,自然从今一笔勾销。倘若你等往后再违背了我教宗旨,做出一些欺君罔上,伤天害理,背叛师门的事情出来,我自当旧账新账一起算。现今我教有你等异类加入后,你等还无法抛头露面,否则还会为我教的名誉和你等的安慰,受到不必要的侵害。”徐央说道。 虽然北邙王等人心里想问徐央师门在何方何地,但是在听到对方这句话后,就将到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在场的众人不知,徐央迄今为止,也唯有小环一个徒弟,而且在将自己等人收入门下之时,那神明教的名字才刚刚的诞生。 虽然如此,却是使得神明教这个门派深深的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并且越加显得神明教神秘莫测起来,更加的打消众人的不二之心,门派也不是自己可以随意猜测的。 徐央也看出众人心里充满了诸多疑虑,只是笑了笑,想着门派若是要壮大起来,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而徐央先前所在的五云观,则是发展了数百年,积攒下无以计数的根基,才能够屹立在天地之间。即便如此,五云观最后也落得个被他人灭门的结果。 故而,徐央下定决心,既然自己已经立教,要么奋力的蓬勃发展,要么现在就解散众人,根本就没有第三条可选。 徐央想着一个门派若是想要屹立在天地之间不灭亡,除了自身实力高超之外,门下的每一个弟子都应当出类拔萃,方才能够应对未来不可预知的变数。而那个灭掉五云观的人,还有当今的朝廷,若是看到徐央神明教这般庞大,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消灭在萌芽当中。故而,徐央才喝令众人不要抛头露面,免得辛苦建立的门派付之东流,可就悔之晚矣了。 徐央知道唯有自己的实力超过那个消灭五云观的国师,方才能够将神明教的旗号公之于众,否则自己的门派将要死在襁褓中,而自己也将落得个身消玉损的下场。故而,徐央再三叮嘱在场的人,不需再去收受路人的过路钱,以免引来朝廷的强兵讨伐。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的门派唯有在天地的夹缝中生存,而且还必须的隐姓埋名,方才能够不至于毁于一旦。 徐央想着自己就要抵达龙京了,而自己抵达龙京之后,或许会有机会跟那个国师碰面。徐央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担忧。兴奋的是自己距离那个国师越来越近了,担忧的是自己一担跟那个国师交手,自己是否能够从对方手中逃脱。 北邙王等人看到徐央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愁眉苦脸,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喜又惊? 北邙王看着徐央六丈高的法身坐在那儿,自己等人跟对方比较起来,显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心里好奇对方明明是一个道人,但是法身为何却是一个佛祖的打扮,不解对方在哪儿修炼出来这套功法门的。 而就在徐央将北邙王收入麾下之后,又说了一些紧要话后,徐央本待要离开,忽然就发觉河水剧烈的波动开来,而后滚滚的戾气好似一堵墙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压来,使得人呼吸都紧促起来。 徐央从这股气息判断,一定是北邙王所说的那两个兄弟到来了。而北邙王也感知出这股气息道来,正待要解释的时候,忽然远处又多出来另一股的煞气,两者飞速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教主,我的那两个兄弟到来了。不过你尽管放心,现今我已经成为神明教的弟子,自然不会令我那两个兄弟胡作非为的。”北邙王连忙解释道。 北邙王刚向徐央说不要担心,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大殿外面响起:“北邙老弟,究竟是什么紧迫事情,才使得你连续敲钟三下?”声音刚落,一股令人窒息的煞气已经充斥着整个殿宇,狂风四起,阴气笼罩,惨雾弥漫,而后才在殿宇之中显现出一个一丈高的人影,并收敛所散发而出的气势,唯独鼻孔喷射着汩汩青烟。 徐央看到这个人来的如此之快,先前自己感知对方到来的时候,还只是在数里之外,不成想北邙王刚将话说完,对方就亦然鹤立在大殿中了。徐央朝着对方一打量,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只见对方生得一丈高,头有簸萁大小,一头毛毛茸茸的金发,头大脸阔,阔口獠牙,面色铁青,双目迸发金光,鼻孔喷射毒雾,一脸的凶神恶煞。身着带刺的金光耀眼的甲胄,恍若刺猬一般;披五彩斑斓的披风;手掌有盘子大小,指甲金钩弯弯。一身的孔武有力,一脸的磅礴戾气。 徐央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顿时就感觉对方的长相好似一个狮子一般,但是又与狮子相差甚远,倒是有点儿像狻猊。 而就在徐央纳罕对方究竟是不动冥王还是鬼蜮大王的时候,忽然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北邙老弟,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的紧迫,使得你撞钟三声,急切切的唤我等过来?” 徐央听到这声音还是在数里之外,但是在声音刚落下,忽然大殿当中也多出来一个人影。 只见这人生得一丈高,身披黑色的披风,衣着黑色的黑袍,将整个身子都包裹在黑色的黑袍当中,唯独面部露在外面。其面部赤红,双眼迸发着亮晃晃的光华,颧骨微凸,脸颊消瘦,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形体像人不是人,外形是兽不如兽。一身的阴气弥漫,一副地狱中的罗刹模样。 北邙王看到俩人这么快就到来了,也不感觉到奇怪,反倒是感觉俩人若是没有这么迅速,才是奇怪的呢。 北邙王朝着俩人拱拱手,笑容满面,说道:“不动、鬼蜮大哥,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来的如此之快,想必修为又有所提高了吧?我唤你们过来,不为它事,其实是想为你们引荐一个海外高人。”说着,指着身后的徐央法身,说道:“这位是神明教的教主,徐教主。” 其实,北邙王原本将俩人唤来,就是为了同仇敌忾的对付徐央,不成想现在却是为了让俩人倒戈。 不动和鬼蜮俩人来到大殿中的一刻,除了看到北邙王等人之外,也自然留意到六丈高的徐央法身屹立在那儿。 俩人不解徐央是何人,但是光从对方身子发出来的气势就辨别而出,对方绝不是等闲之辈。 徐央在看到北邙王朝着俩人打招呼之时,就分辨出那个长相像狮子的人是不动冥王,那个身着黑袍之人则是鬼蜮大王。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从东海而来,只用了区区一炷香的时辰,竟然就抵达到了万里之遥的黄河流域中来,速度快到难以想象。在看到北邙王向两者引荐自己,心里偷笑,没有想到先前还要联手打自己的人,自己现在反倒跟三人成为一伙了。 不动和鬼蜮俩人听到北邙王说徐央是神明教的教主,顿时脑海就在搜索这个门派的信息。但是,当俩人想破头都不曾记得有个门派叫神明教,更加不解北邙王是如何结交对方的。 俩人想到世界之大,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度量的;能人辈出,岂是自己能够一一认出的。俩人不由得就对徐央感到好奇,也有了要结交的心思。 “本来我等以为北邙老弟有了什么难处,才敲钟三声,急切的唤我等到来。不成想,竟然是让我们结识海外高人啊!即便如此,老弟也不该敲钟三声啊,害的我们丢下手中的琐事,急忙忙的就往你这儿赶来了。既然北邙老弟是让我等过来结识徐教主的,理当结交对方才是。”不动冥王笑道。 第一百八十章 不动鬼蜮(上) 鬼蜮也以为北邙王出现什么不策了,故而才令自己急忙的赶来,没有想到竟然是让自己结交徐央的。 .. 鬼蜮看到徐央神情自若的屹立在那儿,朝北邙王说道:“你既然唤我等过来,想必这个徐教主一定有过人之处,否则也不至于让你敲钟三声。”说着,就朝着徐央走来,拱手行礼,并要跟徐央握手。 徐央看到鬼蜮朝着自己礼毕,也打稽首还礼,而后看到对方要跟自己握手,也伸出一只大手出来。 而当徐央的手跟对方的手握在一起后,顿时感知对方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紧握着自己,而对方面皮则是谈笑风生,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要试探自己的实力,若是自己输给了对方,岂不是让在场的众人笑掉大牙,何谈让对方皈依到自己的门下。徐央心中冷笑了一声,顿时手中的力度猛然加大起来,顿时就使得谈笑风生的鬼蜮脸色大变,心惊肉跳起来。 鬼蜮本来就是要试探一下徐央究竟有什么实力,好得知神明教值不值得自己结交一番。先开始鬼蜮将手紧握徐央大手的时候,顿时就加大了力度,好让徐央在众人面前出丑,然后再冷嘲热讽一番对方。 但是,就在鬼蜮洋洋得意之时,忽然就感知徐央手中的力度猛然加大了,反倒感觉徐央的手像铁钳,而自己的手倒是像血肉之躯,经不住对方的拿捏一般。 鬼蜮脸色大变之余,看着徐央法身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看着自己,心中不免的感到感慨,寻思神明教难道真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绝世门派不成? 心里胡思乱想之时,鬼蜮也将手中的力度加大,看看徐央究竟有几分的本事,又是否能够承受自己的压力,又是否值得自己结交。 北邙王等人看到鬼蜮和徐央互相行礼完,又看到鬼蜮跟徐央的手握在一起,但是等待了一会儿之后,迟迟不见两者的手分开,而后还感知四周的气氛有点儿压抑,而两者身体四周的空气逐渐的凝结起来,无形当中就形成了一堵气墙,反倒使得四周的桌椅板凳“咯吱吱”作响,又逐渐的使得殿宇发出“轰隆隆”的躁动。 众人看到鬼蜮所站立的地方,地面铺着的水晶砖逐渐的出现一道道的裂痕,而对方的身子则不断的下沉,从而渐渐的使得地砖裂痕越来越大,最后脚下的地砖朝着粉末状发展。 众人看到此处,顿时就看出两者竟然是在较劲,而且还看出鬼蜮的实力明显的要逊色于徐央。 鬼蜮由开始的谈笑风生,逐渐的朝着龇牙咧嘴发展,面部布满豆大的汗珠,流淌而下。鬼蜮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的力气竟然出奇的骇人,自己都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鬼蜮使出八九成的力气,竟然都撼不动徐央的气力,而徐央则是用了四成的力度,就使得鬼蜮招架不住了。鬼蜮从而心里感到佩服不已,从此也看出徐央的实力不是自己可以撼动的,来此也算不虚此行。 “今日能够结交徐教主这样的高人,真乃是人生幸事。”不动冥王笑说道。说着,徐徐的朝着徐央走来,而后拱手行礼,也朝着徐央伸出手来。 徐央正跟鬼蜮较量力气,不成想不动也掺合进来了。在看到对方要跟自己握手,岂能够示弱于对方,顿时也伸手握住对方的大手。 当徐央的一只手刚触碰住不动大手的时候,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好似感知自己触电了一般,整条胳膊都跟着酸麻起来,紧跟着一股股收缩力从对方的手掌中传来,好似要将自己的手掌掐碎了一般。 徐央从而就被鬼蜮和不动两者握着手,互相的较量着力气。徐央奋力的运转气息,拿出十二分的力气出来,方才使得那股酸麻之感渐渐的烟消云散。 而不动在握住徐央手的一刻,顿时就拿出所有的力气出来,而与此同时,就惊讶的感知出自己好似握着一根铁杵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鬼蜮看到不动也跟着掺合进来了,顿时也拿出浑身的力气,将所有的力气都运用到跟徐央握着的右手上。 徐央看到两者毫无保留的拿出所有的力气出来,心里冷哼了一声,自然不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示弱给俩人,否则待将俩人收入麾下的时候,两者一定会心有不甘不可。 顿时,徐央法身也毫不保留的拿出所有的力气出来,将浑身的力气都运用到跟两者握着的手中,势必要将俩人斗得心服口服不可。 而随着徐央将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手上,顿时不动和鬼蜮俩人脸色大变,怎么都想象不出自己是两个人,而对方却是一个人,反倒将自己压制的节节败退,毫无反击之力。 随着徐央跟不动、鬼蜮较量的热火朝天,大殿中的北邙王则是惊出一身的冷汗,没有想到自己两个兄弟刚来,就开始试探着徐央的身手如何了。北邙王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徐央绝对不能够输,否则将会使得计划搁浅不可。 众人只见徐央三人较量之时,脚下的一块块地砖顿时裂开一道道的裂痕,并且裂痕还蔓延到四周的地砖,随即就朝着粉末状发展,使得三人深陷其中。而徐央三人周围的桌椅板凳等事物,则是承受不了三人的压力,在咯吱吱作响之时,忽然支离破碎,轰然倒塌。从而就知道三人现在已经较量到了水深火热,难分难解的地步。 而随着徐央三人较量之时,除了将四周的事物破坏的一片狼藉之外,忽然众人就看到大殿的房顶散落下袅袅的灰尘,大殿颤抖了起来,好似大殿也快承受不了三人之间的较量一般。 而与此同时,那带徐央进入大殿中的鱼精,早已经被徐央三人身体所发出的力量逼退到大殿外。而其余的人,则是被徐央三人所产生的气场,逼迫的连连后退,无法靠近。 众人没有想到徐央三人在一起较量,竟然会产生这么大的气场,竟然使得自己无法近身,而且还使得自己节节后退。虽然北邙王的身手异常的强横,但是岂能够是徐央三人加到一起,能够克制过来的。 北邙王只感觉徐央三人好似一个巨大的火球,热浪腾腾不断的从三人体内迸发而出,使得人无法靠近其身,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而随着徐央三人较量的如火如荼之时,三人四周的诸般事物,早已经化为了灰灰。除了三人完好无缺之外,没有一个事物是完整的。 徐央看到俩人绷紧牙关使劲全力,额头汗珠直冒,青筋裸露,惊讶的看到四周的每一个事物皆化为了乌有,而两者身上所穿戴的则是完好无损。 徐央正待要奋力掐碎两者大手的时候,就看到头顶袅袅的散落下尘埃,而后吱呀呀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徐央看到自己三人较量之时,都使得大殿承受不了了,若是再这么僵持较量下去,唯恐大殿轰然倒塌不可。 “两位妖王真是好手段啊!这样的身手,真是在下平生闻所未闻啊!只是,我们再这么较量下去,只怕就要将北邙宫毁于一旦了。倒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权且住手,来日方长,我们以后若是再想较量,有的是时间。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徐央四口调调而谈。 鬼蜮和不动听到徐央要罢手言和,而自己现在已经将所有的精神头都用在了手中,那还能够分心说话,唯有朝着徐央不断的点头,默认了此事。 俩人都没有想到,自己跟对方较量蛮力的时候,对方竟然能够分心说话,而且还给足了自己的面子,更加觉得徐央神秘莫测起来,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但是,当三人想要各自收手回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和对方粘黏为了一体,竟然无法拔开了,不由得脸色大变起来。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想要收手,但是手掌却和两人粘到了一起,无法分离开来,心里惊恐万分。 徐央和鬼蜮大王、不动冥王较量蛮力的时候,想要罢手言和,但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掌无法从对方的手中分开了,不由得心中骇然。由此,三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自己刚才只顾着较量蛮力,却是忘记了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将会使得自己的力量跟彼此融为一体,若是强行的分离开来,必定会导致气血紊乱,走火入魔;严重的话,将会导致性命垂危,危及到自身的生命。 鬼蜮和不动看到自己的手掌无法从徐央的手中分开,吓得面如土色,惊恐不安。俩人知道:若是再这么僵持下去,只怕自己的精元将要流失一空,使得辛苦修行的数百年功力付之东流,最后实力将成为不堪一击,而后则会被手下们蹬鼻子上脸,反倒将自己杀死,将自己取而代之。 徐央一边稳住心神,一边看到俩人惊恐不安,焦头烂额的想着对策。 徐央想着自己若是强行的分开俩人,虽然对自己也能够造成伤害,但是对两者的伤害要大上许多。 徐央想着如何破解的时候,暗想自己不正是要将俩人收到自己的麾下,何不借此机会将俩人一网打尽,岂不是一劳永逸。顿时,一个阴险的计划就在徐央的脑海中酝酿着。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不动鬼蜮(中) “这可如何是好啊?都怪你们刚才只顾着较量蛮力,却是忘记了其中的禁忌。 ..这下子,却是也将我拉下水了,跟着你俩一块儿倒霉了。”鬼蜮哭丧着脸埋怨道。 不动听到对方絮絮叨叨的埋怨起来,冷笑道:“鬼蜮,刚才我又没有让你过来帮忙,谁让你竟会做出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情出来。这下子,我们都要一起完蛋,再抱怨又有什么用处。倒不如想想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好让北邙老弟为我们完成心愿。” “若不是你强出头,爱显摆自己的能耐,我又岂会步你后尘啊!我们刚看到徐教主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对方的实力不在我们之下,何必要多此一举的跟对方较量,岂不是举鼎绝膑的下场。要说有什么遗憾的事情,那可真是太多了,这一时半刻又岂能够道个明白的。”鬼蜮泪如雨下的叫道。 北邙王等人也看出徐央和鬼蜮、不动三人处境十分的危险,但是想要上前解救,但是想得绞尽脑汁,都不曾想出个法子出来,不由得焦急难耐,为三人感到惋惜不已。 而北邙王等人还动起了小心思,想着若是徐央能够借此死去,岂不是自己将会获得自由之身了,以后将不再受制于人,听命于对方的左右摆布了。 “若是徐央就此死去,那对方身上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好宝贝,岂不是就轻易的落入我的手中。但是,却要使得鬼蜮和不动俩人跟着徐央一起陪葬了。可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只要我能够得到徐央这些好宝贝,那鬼蜮和不动俩人的心愿,我就替你们完成好了。”北邙王心里打着小算盘想道。 而就在北邙王一行人心里各怀鬼胎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脑海好似被雷电击中了一下,顿时将自己从幻想美梦中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不由得使得北邙王一班人吓得哆嗦连连,差点儿没有瘫软倒地。 紧跟着,北邙王一班人的脑海中就响出徐央的声音:“我劝你等还是少动那些花花肠肠的心思,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那儿别动,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本尊乃是神通广大之人,岂会没有办法从这儿脱困出来。只是我的计划还没有完成,稍等片刻,自然就会有结果了。若是你等还想着诸般鬼点子的话,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北邙王一班人的脑海中响着徐央的告诫声,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自然也不敢再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了。 北邙王一班人没有想到,自己心里还在谋划的时候,就已经被徐央察觉个清楚了。而自己刚才脑海那个晴天霹雳,就是给自己一个小提醒,让自己收起所有的心思,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出来,否则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北邙王一班人看到徐央跟鬼蜮、不动较量之时,还能够分出心神提醒自己,可见对方的心智已经强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从而,北邙王一班人就彻底的死心塌地,再也不敢违背徐央的指令。 众人没有想象到徐央不仅是计谋多端远虑,而且手段还超乎想象,简直是大开眼界,从而知道自己老老实实的跟着对方,不仅会获得好处,而且说不定还会使得神明教成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门派。“若是将来神明教成为当之无愧的大门派,那自己岂不是将成为有功之臣,成为门派当中元老级别的人物,将来岂会能够吃亏。” 故而,众人不仅是打消了心里的小算盘,从而彻底的以徐央马首视昂。 徐央看到北邙王一班人收敛了自己的如意算盘,而且还使得皈依自己的心思有所凝固,再也不敢想入非非了,心中顿时就乐开了花。徐央看到北邙王一班人老实了,想着若是对方一班人再继续的胡思乱想,只怕对方就要命不保夕了。 鬼蜮和不动俩人互相埋怨的时候,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到徐央抱怨什么,好似自己刚才的一番焦急的吵闹,在对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俩人抬头朝着徐央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依旧是神情自若的钉在那儿,好似不将现在紧迫的事情放在眼里一般,不由得为对方能够在这样危及自身性命的关键时刻,还保持的如此冷静,佩服不已。 俩人想到自己都能够看出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对方也一目了然,既然对方还能够如此的镇定自若,想必一定有什么法子可以脱困,不由得将希望寄托在徐央身上。而两者自然没有将脱困的希望寄托在北邙王的身上,因为对方是什么水平,自己还是一清二楚的。 “徐教主,都怪我们俩兄弟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将此事斤斤计较了。若是徐教主能够带我等度过这个难关,我们自当为你马首视昂。”不动说道。 鬼蜮也看出徐央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出奇的冷静沉着,又听到不动率先向徐央低头认输,而自己又何必再这么的固执己见;若是闹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那对谁都没有好处。 “徐教主,刚才确实是我的不对,还请你海涵才是。若是你能够带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们从今往后自当将你当成我们的头儿。我们虽然为异类,但是向来都是说话算数,不会向你打马虎眼的。”鬼蜮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都说出了肺腑之言,心里得意洋洋之余,却是佯装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头只顾沉思。 俩人看到徐央低头沉思着,又连忙朝着对方说出一番奉承的话语,好求对方快点儿想想办法。 徐央看到俩人哭丧着脸朝着自己求情,佯装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才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得你们俩人脱困此厄运。只是,这个办法却是无法让本尊说出口啊!” 鬼蜮和不动俩人听到对方确实有办法可以使得自己脱困,喜上眉梢,也顾不得是什么方法,就异口同声的答应道:“教主,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使得我们俩人脱困出来,我们自当感谢于你。事不宜迟,教主还请施展手段,尽快的使得我们脱困才是啊!” 徐央听到俩人也不问是什么办法,就答应让自己解救,岂不是正中下怀,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答案。若是俩人询问是什么解救的办法,徐央自然还需要破费一番口舌,来打消俩人的顾虑。现今听到俩人问都不问,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自己的陷阱中,任由自己宰割了。 徐央勉为其难的朝着俩人点了点头,然后头顶就飞舞出两个金光,飘飘然的就没入到俩人的体内。 鬼蜮和不动俩人看到对方头顶飞舞出两个金光,想着或许正是解救自己的法门,也不挣扎,反倒是欣然接受对方的金光没入自己的体内。 但是,待俩人的金光相继的没入到各自体内后,俩人再在体内察看,反倒是一无所获,好似那金光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了,不由得奇怪连连。 徐央看到俩人呆呆的站在那儿,或许是奇怪体内的神识吧?而当徐央将自己的神识留在俩人体内后,顿时就感知出一股庞大的信息在脑海之中回荡,指引着自己向彼岸前进。 而这股庞大的神识则是《过去弥陀经》所有的信息,不是先前那种修炼到一个阶段的时候,只出现一些只言片语的信息。从此,徐央就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修炼完《过去弥陀经》了。 还不待徐央细细品味自己修炼完法门都有什么变化的时候,那鬼蜮和不动俩人已经发觉自己体内自从多出那个金光之后,好似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感觉自己好似一个木偶一般,任由他人来左右自己的行为举止。而这一切,俩人用手指头都可以猜测出来是徐央所为的。 俩人心里又气又恨,气的是自己为何就这么容易的上当受骗了,恨的是徐央竟然如此的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先是使得自己求救对方,而后佯装为难的样子,轻而易举的就在自己体内种下蛊了。” 俩人看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的就落入了徐央的陷阱当中,落得个被对方左右的命运,心里恨透了徐央。 俩人在体内寻不到金符所在之后,正要厉声呵叱徐央,但是想了想,先脱困再做计较不迟,故而就强装笑容,说道:“徐教主,你那个金光已经没入到我们的体内了,是不是可以松开手了?” 徐央正回味着自己的心得体会之时,就被俩人打断了,而后看到俩人的面部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就猜测出俩人一定是发现金符的秘密所在了。徐央也不点破,只是嘴角露出笑容,而后两手一松,顿时就使得俩人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俩人看到自己终于从徐央的手中脱困而出了,大喝一声,顿时身子朝着后方一跳,恼羞成怒的看着面前的徐央。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动鬼蜮(下) 当鬼蜮和不动俩人看到徐央脑后的智慧光环光华辉辉,法身金光闪闪,感觉对方的法身凝固的跟金子抟造的一般无二,而且体内酝酿着令人胆颤心惊的恐怖气息。 .. 自己面对对方的时候,不由得就想跪下膜拜,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心里压迫感。就好比自己站在泰山之下,方才能够体会泰山之大,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衡量的。 俩人看到徐央自从在自己体内种下蛊后,人也焕然一新,实力也水涨船高起来,不由得忧虑自己能否从徐央手中获得胜算。 先开始的时候,俩人还自信自己至少能够跟徐央打个平手,但是现今看到对方成为深不可测的人物之后,顿时连侥幸的希望就不复存在了。想到自己俩人只怕联手都无法从对方手中获胜了罢,而且说不定对方要杀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徐央看到俩人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朗声说道:“今日你等皈依到我的门下,成为我神明教的弟子,可谓是自相情愿,怨不得别人的。尔等虽为异类,但是只要肯尽心竭力的辅佐于我,来日你等也必定可修炼到无量量大神通。好处多多,也是无法估量的。若是你等敢违抗我的命令,冥顽不灵,定叫你等落得个画饼儿下场。” “呸!你不过是一个浪得虚名的门派教主,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你不过是利用我们放松警惕,又急于想脱困,就趁机在我等体内种下蛊,方才使得我俩相继的落入到你的圈套当中。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的诡计多端,还想让我们效命于你,真是痴心妄想啊!休要啰嗦,今日你就别想再活着离开北邙宫了。”鬼蜮和不动大喝道。 徐央看到鬼蜮和不动俩人露出了凶神恶煞,想要寻自己报仇的样子,知道俩人若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归顺自己,那就不会成为一方的妖王了。 而鬼蜮和不动俩人大喝完,看到徐央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钉在那儿,并朝着自己露出微笑,好似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一般,不由得勃然大怒。 “北邙老弟,快唤来你的水兵,将这个只会卖弄嘴皮的家伙包围住,我们合伙将其杀死,方才能够发泄心中的不快。也唯有将其杀死,我等方才能够从对方的掌控中获得自由之身。”鬼蜮大喊道。 但是,当鬼蜮喊完之后,依旧不曾听到身后出现什么动静,猛地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北邙王确实已经将手下海兵们召集到大殿当中,但是目标却不是徐央,反倒将自己和不动俩人包围住了,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北邙王什么时候叛变了。 原来,北邙王当初撞钟只是唤来鬼蜮和不动俩人,而俩人却是没有带着自己的部下前来。 北邙王看到鬼蜮和不动俩人一边朝着自己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一边又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解释道:“两位大哥,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得了,免得你们做出无理取闹的蠢事。我先前唤你俩过来,实则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徐教主。可谁成想,我们的徐教主法力无边,而我则是在你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弃暗投明了。现今两位大哥也成为神明教的弟子,倒不如放下心中的不满,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本教,方才能够免受皮肉之苦。” “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没有想到是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出卖了我们,使得我们落入到这个该死的人类陷阱当中,居然还有脸面称呼我们大哥。我们没有你这个栽赃陷害,恬不知耻的兄弟。当初我们认你做兄弟,也真是瞎了我们的眼睛。”不动大喝道。 “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是你这个家伙居然有这样的伎俩,竟然跟这个什么神明教的教主串通一气,设计下陷阱,将我们陷害到其中的。既然你跟对方是一伙的,那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在是我们的兄弟了,我们从此就恩断义绝。既然你已经不再是我们兄弟了,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好说。”鬼蜮喊道。 北邙王看到俩人跟自己划清界线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又羞又愧。北邙王知道确实是自己出卖了俩人,自然理亏在先。若不是自己将俩人唤来,也不会使得俩人被徐央在体内种下蛊,从而逼迫俩人投奔到徐央的麾下,一切的罪魁祸首非自己莫属了。 鬼蜮和不动俩人看到北邙王也不再狡辩下去,而是满脸的羞愧,并低头默默不语。顿时,俩人恼怒的朝着北邙王瞪了一眼,回头盯着徐央。 俩人看到徐央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怒火顿时就涌上心头,只见不动冥王鼻孔喷涌出滚滚的烟雾,嗓子眼发出雷鸣之声,张嘴就朝着徐央喷射出熊熊烈焰,势必要将徐央烧死不可。 烈焰从不动口中喷出的一刻,声势浩大,瞬间大殿里的温度达到了一个超乎想象的高度,周围的空气都不断的扭曲变形起来,使得四周的事物顿时成为了灰烬。 而在不动朝着徐央喷射火焰的时候,鬼蜮也大喝一声,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中亦然多出来一张碗口大小的渔网,风驰电挚的就朝着徐央飞驰而来,势必要将徐央捆住不可。 徐央看到俩人电光火石之间就动起手来,而自己该劝阻的亦然说明了,既然对方执迷不悟,那自己岂能够心慈手软下去。 待不动的烈焰飞驰到徐央面前的时候,徐央只感觉一堵燥热扑面而来,火焰无比的灼热,令人窒息,好似能够将天地所有的事物都能够炼化的一般。徐央只是掐一个手印,顿时面前的滚滚火焰不前反退,反倒飞舞向不动而去了。 而不动在朝着徐央喷出火焰的一刻,顿感自身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自身反倒不受自己控制起来了,而后就惊恐的看到自己所喷射而出的火焰反倒被自己倒吸回来,铺天盖地的火焰被自己吸进口中,顿时就感知自己置身在烈焰当中,要烈火焚身了。 不动大叫一声,连忙稳定心神,将体内铺天盖地的火焰压制住,防止自己因此而落得个灰灰的下场。 徐央掐指启动不动体内的金符,使得对方不仅喷射不出火焰,反倒将对方所喷射出的火焰倒吸回去,落得个自食其果的下场。 而徐央刚启动不动体内的金符,忽然就看到面前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网上星光璀璨,极光流转,好似要将天穹都笼罩住其中的一般,将自己所能够脱逃的路线尽数封住了。 徐央看到这个大网将自身和所能够躲避地方尽数封死,脸色大变。 而就在鬼蜮的大网要将徐央法身捆个结实的时候,徐央连忙掐一个手印,顿时就听到快要笼罩自己的大网发出“呜”的一声,不仅不再朝着自己扣下,反倒飞往鬼蜮而来。 鬼蜮看到面前的熊熊烈焰朝着徐央奔驰而来,知道烈焰的威力,自然知道若是徐央被烈焰沾染上一丝一毫,必定会落得个灰飞的下场不可。但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惊讶的看到面前的熊熊烈焰竟然被不动倒吸了回去,而后就听到对方惨叫连连,不由得脸色大变。 还不待鬼蜮回头看向不动的时候,也惊恐的发现自身不受控制了,而后惊讶的看到自己所祭出的渔网反倒朝着自己扑来,而自己想要躲避,腿脚好似生在了地上不得动弹,任由那渔网朝着自己扣来。 “呜”的一声,鬼蜮所祭出的大网不仅没有将徐央扣住,反倒将鬼蜮和不动俩人裹个严实,恍若渔网中的鱼儿一般。 徐央从俩人的烈焰和渔网中摆脱之后,就看到渔网中的俩人朝着自己露出怨毒的眼神。而渔网中的鬼蜮和不动俩人想要挣扎,怎奈浑身上下皆不受控制,唯有用眼睛瞪着徐央,希望自己的眼神能够将徐央杀死。 只见渔网中的俩人此刻已经面无全非,不动由于将自己的烈焰吸入口中,反倒使得满头的金发金须不复存在,成为一个秃头;而青色的脸颊,此刻也漆黑一片;口鼻泛着烧焦的气味出来。而鬼蜮则是气得脸颊变形,不断的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徐央。 徐央看到俩人这幅尊容,冷笑道:“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乃举鼎绝膑的下场。现今你等自食其果,也是罪有应得,怨不得他人也。既然你俩死活不肯皈依到本教当中,那我也没有必要留着你们了。北邙王,将这俩人的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北邙王看到自己两位兄弟反倒被自己的打伤了,不知道该喜该忧。听到徐央要杀死俩人,吓得脸色大变,顿时泪如雨下,爬到徐央面前,哭道:“教主,鬼蜮和不动跟在下乃是兄弟,在下岂能够手足相残啊?还望教主手下留情,饶过俩人一命吧!”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谁用得着你在这儿假仁假义假慈悲,向恶人求起请来了。你的戏已经表演完了,我们死了,你岂不是落得个心满意足。”鬼蜮和不动大喊道。 第一百八十三章 说服三妖  徐央看到北邙王苦口婆心的为不动、鬼蜮俩人求情,而俩人反倒还指责起对方来了,心中不喜,说道:“北邙王,你也看到了,你为俩人求情,而俩人反倒以怨报德,不领情;将俩人杀了,反倒干脆一些不是。 ..”朝不动和鬼蜮说道:“亏你们也是修炼数百年的妖王,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外强中干、不识时务的草包而已。难道就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加入本教唯有好处,岂是能够有坏处不成?既然你们只求速死,我自然成全你俩了。” “不行啊教主,他们俩人都是一时糊涂,才犯此大错的。还请教主法外开恩,饶恕俩人的性命吧!小的愿用身家性命担保,俩人绝不会再做出以下犯上的错误了。”北邙王抱着徐央大腿求饶道。 鬼蜮和不动俩人先开始以为北邙王和徐央又在演戏,但是在看到北邙王痛哭流涕的为自己求情,而徐央则是执意要杀了自己,方才知道徐央下了狠心要将自己给除掉。 而俩人皆是修炼百年的妖王,一身本领修行艰难,若是被徐央杀死,那来世上真是白走了一遭。顿时,俩人皆瘫软在地,魂飞天外,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央看到北邙王痛哭流涕的为鬼蜮和不动俩人求情,而俩人则是瘫软倒在地上,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徐央自然不可能将俩人杀死,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了。朝俩人说道:“你们皈依到本门派当中,唯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的。若是你俩再执迷不悟,那我就只好亲自动手了。” 北邙王听出徐央的意思了,只要鬼蜮和不动俩人能够点头认输,那么徐央将既往不咎;若是俩人再这么顽抗下去,徐央则是会将俩人杀死不可的。而徐央自然不可能亲自去苦口婆心的求俩人投降,故而这个差事就落在了北邙王的身上。 北邙王爬到大网前,看着俩人萎靡不振,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由得感同身受,求道:“两位大哥,你们就快点儿向教主求饶吧!若是你们再这么冥顽不灵下去,定然会激怒教主的。教主的为人我是一清二楚的,只要你们向对方点头皈依,对方定会将我们当作情同手足来对待的。若是你们就这么白白的死去,岂不是枉费幸苦修炼的手段了。” 鬼蜮和不动俩人听着对方一番话,知道对方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着想,也知道徐央若是真想杀死自己,又何必费这么多的功夫,说这么多的话。 俩人对望一眼,不由得底下沉重的脑袋,放下高贵的身段,朝徐央说道:“教主,我们愿赌服输,愿心甘情愿的皈依到神明教的门下。请教主大发慈悲,不计前嫌,饶恕我们先前的诸般过失吧!” 就在俩人说完,顿时包裹住俩人的大网松懈了下来。 鬼蜮看到自己的大网松懈了下来,再感触浑身也恢复了灵便,连忙手一捞,那大网滴溜溜的就落入到手掌中。 俩人从大网中脱离之后,顿时拔地而起,露出凶神恶煞的容貌,本要找徐央算账,但是在看到徐央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站在那儿,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怯弱了起来。 俩人皆知道,若是自己再朝着徐央动起手来,只怕北邙王就算是求死,徐央也不会再饶恕自己了。 于是乎,俩人犹豫一二,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徐央的面前。 北邙王看到俩人从渔网中脱困出来,恼羞成怒的看着徐央,顿时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生怕俩人又会重蹈覆辙,那可就于事无补了。在看到俩人向徐央跪倒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俩人这次算是真心实意的皈依到徐央的麾下了。 徐央看到俩人从渔网冲脱困出来的一瞬间,就想要朝着自己扑来,正待要说冥顽不灵之类的话,一举要将俩人处之而后快的时候,不成想就看到俩人向自己跪倒了,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徐央看到北邙王三人皆跪倒在地,才重重的松口气,一场完美的结局算是落下帷幕了。 徐央掐指算了算,没有想到自己从收复北邙王到现在,亦然过去了两天时间,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柳湘萍等人会急成什么模样? 徐央看着三人身体都有一丈高,而且皆是凶神恶煞,浑身充满了暴戾之气,就将三人带在身边的想法打消了。想了一会儿,说道:“本尊还要前往龙京,而你等就暂且留守在北邙宫,待我的事情办完,我再来找寻你等。” 北邙王自然知道徐央要北上,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的目的地竟然是龙京;众人更没有想到徐央现在就要离去,而且还不将自己带在身边,不知道对方急急忙忙的要去做什么? 不动、鬼蜮、北邙王等人听到徐央现在就要离开北邙宫,继续的前往龙京,虽然不解徐央乃是一派掌门,又有如此了得的身手,为何要去官宦富贵云集的地方? 虽然众人相继的被徐央收入麾下,但是看到徐央现在就要即刻启程,并且还不让自己尾随左右,想着对方或许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办也说不定。 “教主,虽然我等不知道你去龙京做什么,但是想必一定是关于重大的事情,才会踏入市井污秽场所中去的。而龙京虽然乃是天朝官宦们和皇帝居住之地,管理自当太平有序,但是当地龙蛇混杂,高手云集,异教神出鬼没。若是教主等人置身前往,恐发生诸般不利因素。不如就将我等带在身边,好防患不可预知的危险,如何?”北邙王提议道。 不动看到徐央之所以不将自己等人带在身边,恐怕是觉得自己这幅样貌太过醒目招摇,说道:“教主,北邙说的在理。教主等人置身前往龙京,确实是太过的危险。而将我等带在身边,一来可以庇护教主等人身边的伙伴,二来也可以预防不可预知的危险。而我等都乃是修炼数百年的异类,自然可收敛、散发的妖气,变幻为人形。” “教主虽然法力无边,机智过人,自然不惧怕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但是却难防患小人的加害。我等跟随教主左右,自当拼命保佑教主等人的安危。还望教主深重的考虑则个。”鬼蜮说道。 徐央听到三人所说都在理,原本不带三者的念头也顿时就打消掉了。 徐央想到自己抵达龙京的时候,说不定就会遭遇诸般不可预知的事故;而将三者带在身边,不求能够起到多大的左右,但求能够保护柳湘萍等人便了。若是将三者继续的留守在各自的地盘,时间久了,岂不是将自己是神明教的身份也淡忘了。 徐央思忖一二,想到自己要是带着三者去跟马子晨等人回合,也少不得要费点儿嘴皮解释一番不可。 徐央朝着三人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好了,你等且各自回到各自的地盘,然后跟手下交代清楚,而后我们再在‘焦卫’回合好了。” 北邙王三人听到徐央同意自己跟随对方了,喜不自禁,正要各自离开的时候,又想到自己跟随徐央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再次的返回到自己的地盘;若是待自己数年返回到地盘时,保不定自己的地盘就被他人给霸占了,自己倒成为了无家可归了。 顿时,北邙王三人都陷入了纠结当中,想着自己要不要舍去这个基业,全心全意的跟随徐央。 徐央也看出三人焦头烂额的样子,从三者体内的金符明白个所以然来,低头想了一会儿,灵光一现,说道:“你等担心并无道理,若是跟随我太久,只怕你等的基业就会被他人霸占了,而你等将来则无家可归了,岂不是白白忙活半辈子了。我想到一条计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还请教主明示!”三人连忙问道。 徐央看到三人焦急难耐的询问自己,笑说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计策,只需要将你等的子弟兵全部集中到北邙宫这儿,方才能够保留香火,不致使大家被他人尽数的剿灭了。待我等事情办完,再一一收回地盘就是了。” 北邙王三人听到徐央所说,顿时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鬼蜮和不动俩人的家都坐落在东海,而东海乃是一个竞争十分激烈的地方,一担两者长时间不在地盘中,自然会受到他人的觊觎。而若是将三个妖王的子弟兵全都集中到黄河当中,一来黄河资源匮乏,很少会受到厉害妖王的关注;二来也使得众子弟兵安全无误。将来徐央等人回来之后,则可以将所有的河妖集中一起,再次的抢回自己的地盘,岂不是万无一失之策了。 北邙王三人听到徐央这个计策最万无失一,安全可靠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徐央看到三人都同意了自己的观点,朝着不动和鬼蜮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同意了我的观点,那么你们即可就返回到自己的地盘当中,将自己的子弟兵带来,然后商讨由谁暂且管理北邙宫事务。你等将子弟兵集中一起之后,事情商量妥当,再去焦卫跟我回合便是了。待我等事情办完,我们再一一收回你等的地盘。” 第一百八十四章 满载而归 不动和鬼蜮点了点头,然后朝徐央和北邙王告别离开,极速朝着东方飞驰了过去。 北邙王看到自己两位兄弟都走了,估摸着要一天的时间,方才能够回到北邙宫。朝徐央说道:“教主,要不你暂且居住在北邙宫,待不动和鬼蜮带领自己的子弟兵归来之后,我们再一同前往龙京如何?” “不了。你在北邙宫等候不动和鬼蜮俩人归来便是,然后再一同前往焦卫,与我汇合便是了。”徐央说道。 北邙王看到徐央拒绝了自己的提议,想了想,也自然不敢耽误了对方的行程。 而徐央原本也想见识一下不动和鬼蜮俩人的子弟兵阵容,但是在想到自己已经两日不曾跟柳湘萍等人见面了,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恐众人为自己担忧不已,故而才拒绝了北邙王的提议。 北邙王手下的猴精和蛤蟆精等人看到徐央只带北邙王、不动、鬼蜮三者,自然很希望跟着徐央,但是在看到徐央也不同意多带异类尾随,不由得叹息不已。 猴精和蛤蟆精俩人虽然修炼数百年,但是却无法像北邙王那样可以变幻为人形,能够收敛住自身的妖气不弥漫;可谓是事先就达不到徐央的第一个标准,心里恨自己为何修炼如此的缓慢。 徐央次次的拒绝了北邙王的挽留,朝着对方叮嘱了一二,就纵身朝着水面冲去。而众河妖集中到一起,所要交代和防范什么,自然就留给北邙王三个妖王来交代了。 而徐央本来身无分文,本想向北邙王索要一些,但是在想到自己先前还向对方炫耀了一番家底珍藏,若是此刻开口向对方讨要,岂不是要惹得对方笑掉大牙了。 徐央法身一头冲出水面,顿时就掀起了数丈高的波涛,水花漫天飞扬,然后脚踩河面,发现此刻亦然是中午十分了,而河面亦然没有一艘船儿了,知道众人此刻或许已经到达彼岸了。 顿时,徐央就脚踩河面,朝着北方飞奔而去。 徐央将北邙王、不动、鬼蜮收入麾下之后,除了实力大增之外,也看出三人的本来面目。那北邙王本是一头蛟龙,修炼近千年方才脱去兽形,修炼成为人形。而那不动冥王的原体是狻猊,也是修炼了近千年。鬼蜮本体则是魑魅,也同样是修炼近千年。 后两者本体原本就有先天独厚的优势,跟北邙王结交之后,两者则是成为了大哥。那不动由于沉着冷静,手段高人一等,则是被俩人拜为了大哥。不成想,三人现在都成为了徐央神明教的弟子。 龙四、龙十三公子用船儿载着柳湘萍、殷素娥和大虎小虎回到彼岸之后,迟迟不见徐央从水中出来,急的跟火上蚂蚁一般团团乱转,又哭又急。 而先前抵达北岸的马子晨等人看到柳湘萍等人道来之后,则是没有看到船上有徐央的影子,询问起因,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众人越加的焦急难耐,恨不得钻入河中找寻徐央是个什么情况。 马子晨等人在岸边等待许久,迟迟见不到徐央上来之后,四个和尚就身先士卒跳入了河中,但是待四人还没有潜入河底的时候,就因为呼吸不畅,才不得不上岸。众人以此类推,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的潜入水底,更别说是见到徐央的影子了。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黄河竟然如此的水深,而且河中险象连连,更加的为徐央的安危焦头烂额不已。 两位龙公子的那些手下,由于要保护自己的公子,再加上已经有五六名手下受伤,剩余的手下唯恐河妖再次向自己的主子偷袭,故而就是不肯下河寻找徐央,并告诉柳湘萍等人说徐央的肉身完好无损,想必法身也不会出现差池的。从而才使得众人稍稍的松口气,并焦急的等待着徐央尽快的出来。 就在众人焦急的等待徐央之时,忽然就看到河中央炸开了锅,而后就看到一个六丈高的人影冲出水面,好似一个燃烧的太阳一般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使得河平面一片金灿灿的。 而就在众人惊奇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庞大的人影朝着自己这边冲来。顿时,龙公子的手下各个提高戒备。 当众人看到这个金灿灿的巨人冲到自己咫尺之间的时候,众人才看到这个金人乃是徐央的法身。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果真没有死,喜极而泣,刚要呼喊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法身顿时化为一阵青烟,钻进了本尊体内。 徐央法身在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的时候,也看到众人已经聚集到一起了,当看到大家一个个惊讶的表情,也不多做解释,连忙收法回身,再做解释。 当徐央魂归附体的时候,还没有站起身,顿时自己的身子就已经被俩人抱住了,而后耳边传来哽咽的哭泣声。徐央从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是殷素娥和柳湘萍无疑了。 而两女看到徐央平安归来,顿时赶在众人之前,抱住徐央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徐央被两女抱住,看到自己的一行人眼角都有泪痕,可见众人为自己担心很久了。 两女只顾抱着徐央哭泣,则是忘记了四周还有人看着自己。 徐央拍了拍两女的俏肩,笑说道:“都是我让两位爱妻担惊受怕,提心吊胆数日了。我们即便是要缠绵,也要选一个没人的时候不是。你们若是再不起来,就让众人当笑话看了。” 两女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更加的喜极而泣。当听到徐央说一些放荡不羁的话,又羞又气,连忙拉着对方起来,才看到四周的人都背对着自己,偷偷的发笑。而连贵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并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画着羞羞。 “夫君,你这两天都在河底做什么了,为何迟迟才归来?这期间,都担心死我们了。你将那伙河妖杀死了吗?”殷素娥和柳湘萍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 徐央听到两女不断的询问自己事情经过,而四周的马子晨等人也对徐央在河底的一番遭遇好奇不已。 徐央看到众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而自己早已经将瞎话编好了,说道:“那伙河妖不过是一群不成气候、不经打的河妖罢了,岂会是我的对手。我下潜到河底的时候,找寻到河妖的老巢,三下五除二就结果了这伙河妖。不成想,我将河妖们消灭之后,就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使得你等如此的为我担心。” 徐央之所以编谎话,就是为了打消众人的顾虑,免得为自己担心。 “徐兄真是功德无量啊!徐兄为民除害,扫除了黄河流域的一个毒瘤,自然会得到朝廷的褒奖的。”龙四公子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夸奖自己,说道:“多谢龙四公子夸奖。在下无一技之长,唯有出一些蛮力,得到朝廷褒奖之事,可是不敢当啊!” “徐兄能够拥有这样出类拔萃的身手,理应考虑为自个建功立业,为朝廷尽一点儿微薄之力,好将来衣锦还乡,封妻荫子,成就万世歌颂的盛名。而现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像徐兄这样的人才,正是朝廷所缺少的人啊!男儿理应志向远大,志在四方。徐兄何不像马兄那般考个功名,为朝廷效命,也不枉男儿本色。”龙四公子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为朝廷效命,心里冷笑不已,自己就是因为这个腐败的朝廷才吃了一次牢狱官司,差点儿葬身在监牢之中。而现今兵荒马乱,祸事连年,若是自己为朝廷效命,朝廷岂不是拿自己当枪使,何谈将来衣锦还乡之说。 徐央听到龙四公子提议自己为朝廷效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即便心里有诸般不情愿,但是嘴上却说道:“多谢龙四公子的美意。只是在下力小甚微,还从未想过要报效朝廷,也从而想过要进入仕途的事情。” 龙十三公子看到徐央婉言拒绝了自己四哥,气急败坏,脸瞬间因为气愤而紫胀起来,这岂不是变着法的嗤笑朝廷嘛。厉声喊道:“放肆!夸你两句,你竟然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了。你这个家伙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家伙。看来我们真是高估你了,你不过是一个使奸耍诈的滑头小子罢了。我四哥让你效命朝廷,那是看得起你,要是换成别人说出这种悖逆的话来,早就被。。。。。。” 龙十三公子本要继续的呵责徐央,但是自己的胳膊却是被龙四公子拉住了,并不断的朝着自己摇头。 龙十三公子看到自己四哥拉住自己,将准备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下,退到后面,并虎目圆睁的瞪着徐央。 “人各有志,我只不过题出我自己的见解罢了。既然徐兄志存高远,还是希望徐兄将来能够往仕途这方面考虑才是。”龙四公子说道。说毕,从自己手中的扇子上摘下玉坠,递给徐央,继续说道:“若是将来徐兄想好为朝廷办事,可凭借这个玉坠来到‘同光府’,在下自会鼎力为徐兄某个差事。” 徐央从对方手中接过玉坠,只见这个玉坠有杏儿大小,不含任何的杂质,色如羊脂,拿在手中温润光滑,似乎从玉石内不断的涌出温暖的气流,让人心情舒畅,一扫疲惫不适之处。 第一百八十五章 无形的阴谋 徐央光看这个玉石就断定这是世上罕见的琼玉,珍贵稀有,真金难买,可遇而不可求。徐央朝着对方拱手说道:“龙公子的一番话,在下自当铭记于心。若是有缘,在下自当亲临府邸,多多赐教。” 龙十三公子看到自己四哥送给徐央一个珍贵的玉坠,心里很是义愤填膺,不解徐央这个草包为何值得自己四哥这样的器重。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也懒得跟徐央说什么了。 龙公子看到自己跟徐央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又客气一番,才登船离开。 龙十三公子看到自己四哥不断的向岸边的徐央挥手告别,直至看不到徐央等人的影子,才气愤不已的说道:“四哥,你为何将父皇送给你的玉坠送给那个草包啊?再者说,我们皇宫大院那么多的高手,将领一个个出类拔萃,还从未看到过你如此的欣赏某一个人。难道,这个家伙真的就如此重要不成?” “十三弟,这个玉坠虽然是父皇赐给我不假,但是这不过是一个石头罢了。若是能够用这个石头收买一个绝世高手,也是非常划算的。你放心,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不会看错人的。再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看错过人吗?还有,我听父皇说:现今这个圣莲教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我们先前只知道圣莲教唯有刘之协和宋之清两个首脑,但是我朝秘密得知,俩人的身后还有一个更厉害的首脑指挥着俩人,控制着圣莲教,所以我们不得不防啊!”龙四公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龙十三公子听对方一言,顿时感觉对方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了,在看到徐央等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说道:“看来我们真是低估这个圣莲教了,没有想到两个头脑的后面,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头脑。只是,这个头脑是谁,四哥知不知道啊?” “这个头脑隐藏太过隐蔽了,我们只是知道他隐藏在我朝当中,至于是哪一位,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管他究竟隐藏的多么深奥,尾巴迟早都会有露出来的时候。这个圣莲教如同我天朝的毒瘤一般,寄生在我天朝血肉里,令父皇寝食难安;一日不除,一日就不得安宁。我现在就是将徐央当作一个棋子,好将来将这个最大的毒瘤引诱出来,一举的将其抹杀不可。”龙四公子握着拳头说道。 龙十三公子听对方已经将计划布置妥当了,唯有等待徐央自行上钩了,又喜又惊,说道:“还好我刚才没有破坏四哥的计划,否则我岂不是将四哥的计划付之东流了不成,辜负了四哥一片苦心了。四哥,那你觉得这个家伙会不会上钩,被我们当作枪使来利用啊?” “当今世人都是削尖了脑袋往我们天朝涌入,唯有傻子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我现今将这个诱人的诱饵抛给对方,而这个机会这么的难得,我相信对方一定会上钩的,然后为我所用。我天朝开科举为什么,不就是将这些人才往我们皇宫灌入,好替我们尽心竭力的当差。”龙四公子冷笑道。 龙十三公子点了点头,而岸边已经看不到徐央一行人的影子了,朝龙四公子伸出大拇指,说道:“还是四哥计谋最多。四哥真不愧是深谋远虑,处事老辣,怪不得你在我们这些弟兄们当中最受父皇的喜欢了。假以时日,父皇那个位置一定非四哥莫属,到时候四哥可不要忘记我啊!” 龙四公子看到对方说漏了嘴,连忙朝着四周张望,当发现自己的手下都站的远远的,才重重的松口气,冷哼了一声,悄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以后说话别像风箱似的,口不遮拦。若是此话传到父皇的耳中,或者其他兄弟耳畔,只怕我们都得掉脑袋不可。” “四哥,你尽管放心,我们谈话的时候,这些狗奴才们自然会躲得远远的。还有,我们上月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我的内探告诉我说父皇恐怕朝不保夕了。我估摸着,父皇或许就在这段时间就要驾崩了。到时候,我们需要早早的谋划才是,万不可让老八那几个家伙钻了空子,抢在我们之前夺得皇位啊!”龙十三公子小声说道。 龙四公子点了点头,看着波澜壮阔的河面,悄声说道:“江山社稷旷阔无边,幅员辽阔,每个人都觊觎那个主宰的位置,而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坐上这个宝座呵。连十三弟都得到这样的消息,我岂能够不知?老八这几个家伙虽然个个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精明能干,但是却跟我们不是一条心,总是跟我们对着干,唱反调。假以时日,除掉这几个碍手碍眼的家伙是必然的。”说之时,浑身都散发一股令人跪倒的威严出来。 “待四哥坐上父皇那个宝座之后,我们再收拾他们不晚。四哥放心,虽然我们现在不在皇宫内,但是我的手下早就盯着八哥他们几个的一举一动,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就会得到消息。既然至今都不曾得到他们行踪诡秘的消息,想必他们也在暗中谋划着吧!”龙十三公子小声讲道。 龙四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悄声说道:“十三弟你办事,我放心。待我坐上父皇那个宝座之后,先前承诺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履行承诺的。” 龙十三公子听到对方说完,喜极而泣,不由得就想跪倒感谢,但是却被龙四公子搀扶住,并告诫对方不要四处的张扬,免得隔墙有耳。 龙十三公子连忙朝着四周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心里得意洋洋。 两位龙公子所在的船加速了行驶速度,飞快的朝着龙京而去。 “徐兄,我见那两个龙公子绝非等闲之辈,想必一定跟朝廷的王公贵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也不会夸下海口,保证可以让徐兄踏入仕途之路。刚才那个龙四公子举荐你进入朝廷,你为何拒绝了人家?”马子晨看着徐央赶着马车问道。 徐央赶着马车,听到马子晨询问自己,说道:“天下岂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又岂会这么便宜的被我撞上了?你寒窗苦读十多年经史子集,才得以有朝一日进京赶考,而我什么功课都不曾读过,却白白得到这么个甜头,难道会是什么好事不成?” 柳湘萍等人一路上听着徐央和马子晨俩人聊着两位龙公子的事情,除了感觉俩人身份尊贵之外,更加好奇俩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马子晨听着徐央说的也有道理,点了点头,问道:“徐兄,你看那两个龙公子是何须人也,为何信誓旦旦的可以保证你踏入仕途?” “这两个龙公子绝非普通的公子哥可以相提并论,说不定两者一定跟当今的皇帝有着一定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做出这样承诺的事情出来。”徐央看着手中的玉坠说道。 众人听到两个龙公子跟当今的皇帝有着一定的关系,惊得膛目结舌,不解自己竟然会遇到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 众人想到两个龙公子衣着不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处事不惊的样子,想到两者就算不是跟当今的皇帝有关系,那么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了。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坐在车棚内,看到徐央刚才婉言拒绝了那个龙四公子,心里七上八下,感觉徐央不应该这么冒失的拒绝了对方。两女自然很希望徐央能够踏入仕途之中,这样自己也能够跟着风光耀祖,夫贵妇荣,将自己贫贱中农的身份换一换。 两女本想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徐央,但是在听到徐央和马子晨先前一番对话后,感觉好似那个龙公子要利用徐央的一般,否则也不会给自己夫君抛出这么诱人的诱饵出来。 柳湘萍说道:“我们女孩儿家自然不懂你们男人之间那些个权谋之策,但是我看那个龙公子无事向夫君大献殷勤,一定是别有用心,否则天上那有掉馅饼的事情发生呢。” “虽然我们很希望夫君能够进入仕途当中,好将来风光耀祖,有一个显赫的身份,但是官场岂是那么容易混的。弄不好,不仅没有了前途,反倒白白的搭上了自身的性命,岂不是太不划算了。我们只求夫君能够平平安安的,不求将来大富大贵也罢。”殷素娥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两个妻子明白了自己的心事,又不强人所难,说道:“我现在只是暂时的拒绝了对方,而将来世事难料,我也不知道我将来是否真要踏入仕途之路。”说到朝廷当中,不由得就想到了那个杀害自己掌门的国师。 而徐央一担进入朝廷当中,也不免得要遇见了国师,这正是阐幽真人一再告诫徐央要韬光养晦,不要跟那个国师发生正面的冲突。 “徐施主的身手远远的超乎我等的想象,令我们望尘莫及,前途也不可估量。那龙公子一看就是见多识广、拥有霸主气势之人,在看到徐施主有这样的身手,自然想将施主收入麾下,好为自己效命。若是那龙公子果真是跟当今圣上有关系,一担徐施主在对方的麾下,也不免要卷入党派之争当中。施主拒绝了对方,也算是一个明哲保身之策。”四个和尚走在地上说道。 第一百八十六章 老妖埋伏 徐央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自己岂能够被对方利用,反倒被别人当做枪来使。说道:“世事难料,将来的事情,并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肆意揣测的。若是那龙公子利用我,哼!我也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四个和尚也很希望徐央和马子晨俩人之间,能够有一个人可以成功的成为朝廷中的顶梁支柱,皇帝心腹之臣,这样就可以容易的解救出同门的那些师父师兄弟们了。 现今看到徐央拒绝了那个龙公子,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儿失望,但是也明白这是让徐央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跟虎狼为谋的前程;稍有不慎,不但断送了大好前程,甚至可能会威胁到自身的安危。 众人渡过黄河之后,也顺利的抵达到焦卫地界,而抵达到焦卫县城中,还需要再行走两天的路程,方才能够将身边那三个劫匪交给官府来处置。 由于众人在开封遭遇了黑店,使得众人都失去了脚力,故而众人才缓慢的朝着焦卫县城方向行走。 当徐央一行人距离焦卫县城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傍晚时分,众人则是在路边休息,待天明再继续的赶路。 傍晚时分,徐央一行人在道路边搭建帐篷,吃毕饭,闲聊了一阵子,准备着要休息,就看到络绎不绝的逃荒灾民也在道路两旁落脚休息。 徐央等人看到自己所携带的粮食也日渐减少,恐怕只能够维持到彰德地界了。于是乎,众人都想着焦卫城中的粮食会是一个什么价格,怎么也得想方设法的多买点粮食才行。 肖雄一些手下看管着那三个劫匪,而其余的一些手下则是看管着辎重等物品,防止再被劫匪们抢走。其余的人,休息的休息,修炼的修炼。 徐央算计着自己跟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已经分开了两天时间,按照三者的速度,估计也该跟自己汇合了吧? 徐央看到众人都各忙各的,戳手戳脚的钻到殷素娥和柳湘萍的帐篷当中,想要跟两女寻欢作乐的时候,不成想两女好似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就是不让徐央有机可趁。 徐央死皮赖脸的挤在两女之间,摇晃着两女的衣袖,没话找话的说道:“两位爱妻,若是我成立一个门派,该将门派建立在何方何地是好啊?” 两女看到徐央纠缠着自己,听到对方说要成立一个门派,也自然听徐央说起过自己先前是一个四海为家的算命道人,机缘巧合之下拜一个高人所救,才恢复了可以继续修炼的身子。而两女也自然知道现今朝廷对门派管制很苛刻,稍有不慎,将会落得个跟五云观一样的灭门惨状。 两女看到徐央收小环为弟子,又看到徐央身手不俗,虽然当一个门派的掌门绰绰有余了,但是若想成立一个门派,岂不是要在朝廷管制的夹缝中生存。 柳湘萍说道:“我们女孩子家那里知道这些事情。倒是你要管控好自己,别到处的沾花惹草,寻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儿回来就是了。” “现今朝廷将全天下的门派尽数剿灭了,若是在暴风骤雨中成立一个门派,一定会成为朝廷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可。所以,夫君还是应该慎重一些才是。就算是要成立一个门派,也应该隐姓埋名,苟且偷生下去,否则一担被朝廷知道,定会引来那个国师前来不可,岂不是就给夫君和众弟子带来灭顶之灾了。”殷素娥打着徐央的手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的手始终占不到两女的便宜,又听到两女说的很有见解,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哪有到处寻花问柳的事情啊?再说,我这段时间不是很安分守己,从来都不曾有机会去勾搭别人。若是要让门派苟且偷生的生存下去,一定不利于门派的发扬光大下去的。” “你还说没有啊!我问你:你将那个女鬼小媛带在身边,是不是经常背着我们俩姊妹,跟对方卿卿我我的啊?”柳湘萍抱怨道。 殷素娥也跟着不停的点着脑袋,看徐央将如何的狡辩此事。 徐央也自然很想将小媛放还自由,但是也知道骊山姥姥一日不除,小媛将很难在外面有活下去的可能。说道:“你们也知道小媛先前曾帮助过我们,也因此得罪了那个骊山姥姥,若是我现在将对方放了的话,保不定那个老妖精将要万般的折磨小媛了。除非将骊山姥姥杀死,否则现在还不能够给小媛自由。” 两女自然知道小媛的身世可怜,骊山姥姥的心狠手辣,若是此刻将小媛给放还自由的话,无疑于跟害对方一般无二。 两女虽然嫉妒小媛长相貌美,身段婀娜,跟自己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在想到小媛不过是一个鬼罢了,阴阳两隔,徐央就算跟对方产生感情,岂是能够违背纲常伦理的。 而就在徐央跟两女说话的之际,忽然众人就感觉到脚下大地一阵躁动,地动山摇,好似地震发生了一般,而后顿感自己身体朝着下沉,恍若是地陷似得,惊恐不安,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发生地震了。 紧跟着,就听到帐篷外面传来大喊大叫,惊慌失措不安声音,哭儿喊女声络绎不绝,惨叫声此起彼伏。 徐央也顿感蹊跷,在感知地陷的一刹那,四周不断的传来尖叫声,哭喊声,恍若世界末日降临了一般。 徐央和两女跌跌撞撞的冲出帐篷,惊恐的看到自己一行人所在的地方已经深陷地底之下,而自己距离地平面相差十多丈高,恍若自己是处在一个井底的一般。 从高出往下看,徐央等人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坑,而众人则是在大坑之下。 远看这个大坑,竟然有方圆十多亩大小,而且这个大坑还在不断的朝着下方下沉,好似大坑下面有一个洪荒巨兽,吞噬着众人性命的一般。 大坑不仅是将徐央一行人带进到地底之下,也将四处逃荒的灾民也拉进了其中,而大坑上方的边缘地带还不断的有人掉落下来,要么摔个粉身碎骨,要么被掉落下来的土石块砸死,死伤惨重,触景惨烈。 这些惨死和受伤的路人在接触到大坑地面的一刹那,地面好似形成了流沙,顿时拉扯着这些无辜的路人深陷到其中,惨叫求助也无济于事,瞬间就将这些无辜的人吞噬到地底之下,恍若地底之下正有一个饥饿的猛兽,残忍的蚕食这些人一般。 马子晨等人看到脚下的地面下沉,连忙退缩到徐央所在的帐篷那儿,并惊慌失措的提防着四周的危险。 众人只见大坑中受伤的路人,莫名的没入到地底之下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人也跟着接二连三的没入到地底之下,诡异的现象令人触目惊心,心惊胆颤。瞬时间,这些路人没入土中,消失不见的人数就占了一大半。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肖雄一班人中的两个手下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快速的朝着下方下沉着,瞬间就剩下半个身子还在外面了。 众人听到身边有人发出悲切的惨叫,惊慌的看去,就看到是肖雄的两个手下发出的,而且还惊讶的看到俩人只剩下上半身裸露在外面,脸色大变,恍若地底之下有人奋力的在拉扯着俩人似的。 众人看到俩人就快要没入地底之下了,连忙拉扯着俩人的胳膊衣服,好将俩人从地面拉扯出来。 但是,众人在拉扯对方的同时,感觉俩人的下体已经跟地面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拉扯了半天都不曾将俩人成功的拉扯而出,而且俩人还在不断的朝着下面沉。 而俩人则是大喊大叫,魂不附体,吓得面如土色,不断的哀求众人将自己救出来。 肖雄看到自己两个手下就要没入土中了,惊恐万分之下,连忙端起一个火铳朝着俩人所在的地面开火。 “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大坑中的嘈杂声,而后众人就看到俩人身子顿时一个呆滞,不再继续的朝着土中下沉了。而与此同时,俩人只剩下胳膊和头颅留在外面,面部紫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众人看到肖雄好似打中了下方一个什么东西,才使得那东西不再拉扯着俩人了。众人都松口气之余,连忙拉扯着俩人,渐渐的就将俩人拉出了半截。 但是,就在众人不停的拉扯着俩人出来之时,忽然俩人的双腿好似又被东西给锁住了一般,并不断的拉扯着俩人没入地底之下。 众人惊慌失措之下,肖雄一班人连忙各自端着火铳,就朝着俩人所在的地面乱开起火来。鞭炮齐鸣的巨响过后,俩人也顿时不再被拉扯着往下沉入,顿时众人一鼓作气,奋力的将俩人从土壤之中拔了出来。 徐央一行人好似拔萝卜一般将俩人拔出来,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而俩人从土壤中出来之后,恍若真是萝卜一般,浑身沾满了黄土,呆若木鸡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仍然对刚才的事情依旧是心有余悸,惶恐不安。 第一百八十七章 姥姥复仇(上) 马子晨看着四周地陷越来越深,四周此起彼伏的传来惊慌声和惨叫声,胆颤心惊的朝徐央问道:“徐兄,这究竟是怎么会事啊?为什么我们所在的地方会突然陷下去,是不是我们脚下有一个巨兽要吞噬我们呢?” 众人听到马子晨询问徐央,而对方这些问题,也正是自己所想要知道的。 徐央也是一脸的茫然,不明白是怎么会事?徐央看着大坑中的路人越来越少,惨叫声络绎不绝,想着究竟会事谁陷害自己? 而就在徐央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忽然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而后脚下的地面一阵松软,恍若是踩在柔软的沙子上的一样,瞬间就将人的膝盖没入到土壤当中,身体不断的朝下陷着。 众人看到地底之下恍若有东西吸着自己的一般,而双脚好似有东西缠绕住的一样,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土中下沉。 吓得众人连忙胡乱的瞪着双腿,奋力的涌动着身体,双手扒着四周的土壤,想要从这个陷坑中离开。但是,无论众人如何的想要往上扒着,下方的吸力和拉扯力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也瞬间增强了不少,瞬间就将众人半个身子都拉扯进土壤之中。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就要葬身在这个大坑当中了,而自己至今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拉扯着自己。徐央想到自己刚建立了神明教,还不曾将门派发扬光大,还没有见到那个杀死自己掌门的国师,就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岂不是可惜了。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惊慌失措之时,忽然就听到地底之下传来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臭小子,我今天就要让你们一行人为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误,而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我要让你们一起殉葬,然后让你们永生永世的成为我的奴隶。” 徐央听到这声音从地底之下传来,顿时就听出来声音是骊山姥姥的无疑,内心惊骇起来。 徐央一行人自从在汝宁县城最后一次跟骊山姥姥别离之后,一路上都未曾遇见过对方,不成想,现今竟然在焦卫地界又遇见了对方。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就在自己脚底下,看到对方今天不杀死自己一行人,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骊山老妖,你明着打不过我,却暗中的陷害我等,岂不是跟懦弱的小人一般,只知道暗箭伤人。有本事,就出来跟我大战一百回合,看我是如何宰了你这个老妖。”徐央大喊道。 徐央喊完话,众人就听到脚下传来阵阵的阴阳怪气的嗤笑声,恍若是将徐央所说的话当成笑话的一般。 众人听到那笑声着实的令人毛骨悚然。笑声一落,骊山姥姥的声音又从脚底下传来:“小鬼,你和你的同伴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彰显卖弄嘴皮功夫不成。” 徐央看到自己用激将法引不出对方了,而自己一行人现今已经半个身子都陷入了土壤之中,若是再不脱困出来,只怕自己一行人真的就死在这儿不可了。 徐央大喝一声,想要从沙坑中跳出,怎奈浑身皆被土包裹着,使不出力气来。 徐央气急败坏之下,连忙屏气凝神,幻出自己的六丈高法身出来。 当徐央的法身显现出来之后,浑身金灿灿的光芒照耀的大坑如同白昼一般,而且还发现大坑当中散发出袅袅的黑烟,发出“吱吱”的悲切声,大坑由此也不再继续的朝着下方下沉。好像徐央法身的浩然正气将某种东西克制住了一般。 徐央法身从乾坤袋中取出纯钧宝剑,绰起宝剑就插入到马子晨等人所在的地底之下,而后就听到地底之下传来一声尖叫声,从声音断定是骊山姥姥的无疑了。 徐央看到自己一下就刺伤了骊山姥姥本人,大喜过望,连忙将宝剑抽回来,又狠狠的朝着下方猛戳了一下,紧跟着又听到骊山姥姥发出一声惨叫声,而且声音比先前那次还要痛苦万分。 徐央一手执宝剑,剩余的手连忙将土坑中的马子晨等人拉扯了出来。 而就在徐央将众人从土坑中拉扯出来后,顿时一道凶光就从地底当中飞舞了出来,瞬间气温骤减,这道寒光直达徐央法身的门面刺来。 徐央法身刚将自己一行人从土壤之中拉扯出来,忽然就看到地面飞射出来一道凌厉的煞气,直指自己的门面而来。 徐央看到这股寒光妖气滔天,杀气弥漫,若是被对方刺中一下,只怕自己将重伤不可。说时迟,来时快。顿时,徐央侧个身,一手反倒朝这个凌厉的寒光抓去。 当徐央大手一把抓住这个寒光的时候,就看清这个寒光原来是一个枪柄,而枪头则是像一个偃月大刀的刀刃,只是这刀刃充满了一股子邪气,上面弥漫着飒飒的阴气。 而当徐央抓住这个刀柄的一刻,兵器当中滚滚的邪气直往徐央身体内侵蚀,但是由于徐央法身充满了浩瀚的阳刚之气,岂是能够被这股子邪气所侵蚀得了的。 徐央看到这大刀的一瞬间,就认出这件兵器乃是骊山姥姥所使用的魔兵无疑了。徐央看到骊山姥姥想要用这个大刀趁着自己疏忽大意之时,出奇制胜,一举将自己斩杀在刀刃之下,不由得勃然大怒。 徐央想到骊山姥姥肯定还在地底之下,并且手还抓在这个魔兵之上,顿时就示意马子晨等人远离自己身边,然后四手同时握牢这把魔兵,奋力的往上一拽,顿时脚下的土壤一阵松垮,而后一个庞然大物就被徐央给拔出来了。 徐央好似一个大力士一般,一举就将地底之下的东西给拔了出来,而那个魔兵则是拔出对方的导火索。 马子晨等人从徐央的身边刚跑开,顿时脚下的大地一阵松垮,地动山摇,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后又多出来一个庞然大物。 众人一边朝着远处跑,一边回头看去,就惊恐的看到一个一丈高,浑身散发着滚滚的煞气,身着漆黑大袍的巨人从地底之下翻腾而出。对方出现的瞬间,从而使得空气接近到冰点,寒冷刺骨,阴气弥漫。 当众人看到骊山姥姥被徐央从地底之下揪出来后,脸色大变,吓得颤颤惊惊,而后就看到骊山姥姥恼羞成怒的抓着徐央手中的那件魔兵,挥出一拳就朝着徐央法身的门面打开。而当骊山姥姥的拳头朝着徐央招呼过去的时候,徐央也猛地挥出一拳打向对方。 “嘭”的一声地动山摇巨响在深坑中回响开来。徐央和骊山姥姥的拳头碰撞到一起,除了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外,从而还产生了一股摧古拉朽的劲风,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四周的诸般事物吹翻一边。 马子晨等人刚跑开没有多久,顿时这股子劲风已经席卷向自己,顿时身体悬浮,一番天旋地转之后,才重重的摔在了大坑的边缘地带,并且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差点儿没有被四散飞扬、铺天盖地的黄土所掩埋。 徐央的拳头跟骊山姥姥的拳头碰撞到一起之后,所产生的强烈劲风逼迫的俩人连连后退。 顿时,徐央身子连连朝着后面倒退了两步,而骊山姥姥则是朝着后面倒退了四步,方才站稳住。而与此同时,骊山姥姥在退开之时,也奋力的将自己的魔兵从徐央的手中夺了回来。 骊山姥姥将手中的魔兵猛地戳在地上,一阵地动山摇之后,也顿时看出了自己和徐央之间的差距,阴阳怪气的冷笑道:“没有想到你这个臭小子数日不见,竟然实力大涨了不少啊!不过,你若是认为就这样能够取胜,还未免天真了一些。” “老妖,你说错了,我根本就不想取胜于你。今日,我是要杀了你,方才能够一雪前耻,为民除害。”徐央法身四口同张的呵叱道。 骊山姥姥听到对方想要将自己杀了,阴阳怪气的冷笑连连,大喝一声,飞身在天,绰起手中的魔兵就朝着徐央法身当头劈来。 徐央只感觉对方手中的魔兵朝着自己劈下之时,所产生的滚滚劲风好似暴风骤雨朝着自己砸来,使得自身四周的土块石屑瞬间挤压成为了齑粉,吹拂飞散。 徐央也不敢大意,闪身腾挪躲避之时,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猛砍向对方手中的魔兵。 “乒乓”一声巨响,俩人手中的兵器激烈的碰撞到一起,迸发出耀眼的火星,火星四射,劲风吹拂。 只见徐央的纯钧宝剑砍在对方的魔兵上,顿时就在柄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凹槽,而徐央手中的宝剑则是丝毫没有受到损伤。 骊山姥姥看到徐央手中的宝剑竟然如此的骇人,简直比自己辛苦炼制而出的魔兵还要强横不知道多少倍,不由得又气又恨,不解徐央的宝剑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骊山姥姥恼羞成怒之下,想要将自己手中的魔兵抽回来,但是却被徐央的宝剑牢牢的压制着,无法的顺利抽回来。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想要抽回自己的魔兵,心中冷笑,又岂会给对方留下机会。 顿时,徐央打开乾坤袋,从其中取出血煞斧,挥舞着斧子就朝着骊山姥姥的头颅砍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姥姥复仇(下) 骊山姥姥正奋不顾身的抽自己的魔兵之时,忽然就看到四周漆黑的环境血光冲天,猩红光芒充斥着大坑,杀气滔天,鬼嚎声令人心惊胆颤,而后一股子压迫性的气息排山倒海的朝着自己奔腾而来。 .. 骊山姥姥看到这股气势着实的猛烈骇人,好似一个巨大的陨石要砸向自己的一般,心里不由得一个哆嗦,刚抬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斧子已经风驰电挚的砍向自己宝贵的头颅了。 骊山姥姥情急万分之下,连忙转身歪脖,但是依旧慢了半拍,顿时那股子巨大的冲击力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上,顷刻皮裂肉开、骨碎筋断,从而身子朝着下方猛地一沉,身子矮了半截,差点儿没有跪倒在地上。 骊山姥姥没有想到对方砍中了自己一下,就使得自己失去了先机,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儿。 徐央看到自己一斧子就将对方砍中了,虽然没有伤害到要害之处,但是就这也使得对方不会好受。 而当徐央的血煞斧砍中骊山姥姥的肩膀之后,徐央还在不断的给斧子施加压力,迫使骊山姥姥的身子不断的朝着下方沉着。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惊讶的看到血煞斧好似焕发生命了一般,斧刃越加变得灿烂夺目,图腾猩红赤紫起来,好似在源源不断的吸食着骊山姥姥的本命精血。原来,这血煞斧就是一件魔兵,在触及到精血之后,出于本能就开始吸食对方精元,为我所用。 骊山姥姥在被徐央用血煞斧重压之下,自身又朝着下方一沉,而后顿感浑身的精血源源不断的流向左肩的巨斧,顿时脸色大变,气急败坏。 骊山姥姥只感觉自己被巨斧砍中的霎那,巨斧狼吞虎咽吞咽自己精元,顿感自己十分之一的本命精元已经消失一空了。而与此同时,徐央就看到骊山姥姥发生了令人惊讶不已的变化,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起来。 只见骊山姥姥原本漆黑的大袍此时已经变得发皱枯萎,而面部也逐渐的朝着枯萎转变,从而使得骊山姥姥浑身好似树的外皮一般,枯糙干裂,还时不时的有碎屑掉落在地,越加显得骊山姥姥狰狞恐怖起来。 远处的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一斧子砍中骊山姥姥的肩膀,兴高采烈,而后就看到对方身子正飞速的朝着树木的样子转变着,从而显得对方越加的惊悚起来,不由得令人惊出一身冷汗,不寒而栗,不敢直视对方的样子。 骊山姥姥看到自己被巨斧砍中,瞬间就使得自己体内的精元流失了十分之二,而自己则逐渐的返本还原,朝着自己原形转变着。 骊山姥姥脱去本源,脱胎换骨,修炼成精之后,花费了千年时间,方才能够修炼成为人类的外形。不成想,现今被血煞斧只打中了一下,瞬间就吸食了自己两三百年的苦修,岂能够不气愤。 若是骊山姥姥想要弥补这些损失,岂不是要用更多的男子精元来弥补,再继续的苦修下方,方才能够弥补这些流失的精元。 骊山姥姥看到自己左肩那个伤口好似是打开的水龙头一般,体内的本命精元正源源不断的流失着,而对面的徐央还不断的用手中的纯钧宝剑压制着自己的魔兵,而且肩膀上的巨斧也不断的给自己施加压力。 骊山姥姥没有想到徐央现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大吃一惊,知晓对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杀死的,顿生逃走的想法。 骊山姥姥情急万分之下,一手抓住肩膀上的巨斧,张嘴就朝着徐央吐出一股残雾,而后飞舞出舌头,直指徐央口中而来。想要先殊死反抗一下,再做逃走的打算,否则自己今天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徐央正要一鼓作气将骊山姥姥砍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用手抓牢自己的血煞斧,而后张嘴朝着自己吐出一股子黑雾,顿时腥气扑鼻,视线遮挡,四周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好似世间从此黑暗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徐央顿感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来,而且还充满了恶心的膻腥气味,令人恶心的想要呕吐。 就在徐央恶心不已的时候,忽然那股子劲风好似专门朝着自己的口中而来似的,想要钻进自己的体内。 徐央想要抽回自己的血煞斧,但是巨斧却被骊山姥姥钳制的牢固,根本就抽抽不回来。徐央本不想将压制对方的纯钧宝剑抽回,但是此时若不抽回,只怕自己将要被这股子劲风所伤了。 徐央万般无奈之下,电光火石之间,只好连忙先将纯钧宝剑抽回来,然后猛地砍向朝着自己飞驰而来的劲风。 当徐央的宝剑在门面乱舞的时候,感觉宝剑好似砍断了一截柔软的东西上面,而后脸颊被一股子腥气扑鼻的液体飞溅上,顿时就听到对面的骊山姥姥发出一身嘶吼声。 烟消云散、尘埃落定之后,才看清骊山姥姥的嘴角满是黑绿色的液体,而地面则是掉落一截弹跳连连的舌头尖,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 骊山姥姥眼看自己的舌头就要插进徐央的口中,好用来吸食徐央的本命精血,不成想,自己的计策还在实施中,对方就已经乱舞着宝剑,将自己的舌头尖给砍断了。骊山姥姥看到自己此刻再不走,只怕真的就要死在对方的手中不可了。 骊山姥姥看到徐央刚反应过来,连忙在地上一个打转,顺利的从肩膀上的巨斧之下逃脱,连滚带爬,拽着手中的魔兵就朝着远处逃窜。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想要逃走,瞬间就逃到了百米之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血煞斧就朝着骊山姥姥抛了过去。 骊山姥姥正拼命的想要离开这儿,还不待遁入土中,忽然就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子劲风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就惊恐的看到一个旋转的火光朝着自己奔驰而来。 骊山姥姥从这个旋转的火光中就看出是一个斧子的模样,也知道自己一担被这斧子击中的话,就算自己的性命还保留着,只怕也要损毁自己一半的苦修不可。情急之下,连忙想要土遁离开这儿。 但是,当骊山姥姥半个身子没入到地底之下的时候,顿感自己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身子往前一扑,嗓子中发出一声惨叫,喷出一口浓稠的墨绿色血液。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要土遁离开这儿,千钧一发之际,就看到自己的血煞斧已经命中目标,砍在了对方的后背之上,半个斧子已经没入到对方的体内。而后众人就听到骊山姥姥发出诡异惊悚的惨叫声,鬼嚎声令人浑身发毛,声音悲切,充满了不甘心。 骊山姥姥感知自己的本命精血正飞速的流失着,气息萎靡,知道此刻自己已经毫无回天之力了,声音痛苦万分的哀嚎道:“臭小子,就算本姥姥死在你的手中,幽冥老祖也不会放过你的小命的。你就等着接受无法想象的怒火降临罢。我好不甘心,竟然会葬身在你这个不起眼儿的小鬼手中,我好不甘心。。。。。。”越说越痛苦万分,直至声音嘎然而止。 徐央一行人看到骊山姥姥发出痛苦万分的哀嚎声,声音越来越微弱,生机越来越渺茫,而后逐渐的就显现出来一棵十多丈高的参天大槐树拔地而起,绿意葱葱,生机盎然。树的顶端,已经到达了大坑的上方边缘地带。而这棵硕大槐树正是骊山姥姥的本来面貌。 只见这棵大树上面挂满了一个个的骨灰罐,好似树上结满了果实一般,显得不可思议,而又惊悚万分。而这些骨灰罐,正是骊山姥姥千辛万苦抓来的那些女鬼的骨灰罐,是用来控制小媛这类女鬼的杀手锏。 而骊山姥姥一死,这些骨灰罐自然就一个个的暴露出来。而骊山姥姥本源还没有死去,若是再想修炼成先前的本来面貌,只怕还需要花费数百年时间不可。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显出了原形出来,没有想到对方的本源竟然是一棵硕大的槐树,而树杆上还留下着自己的血煞斧,正汩汩的流淌出墨绿色的液体。徐央看到树丫上挂满了一个个的骨灰罐,只怕也有数百个之多罢,令人怀疑对方究竟抓了多少个孤魂野鬼。 马子晨看到徐央杀死了这个骊山姥姥,才重重的松口气,笑容满面的跑到大槐树之下,发现这个硕大的槐树竟然要十个人方才能够抱住树杆。 而就在众人仰望这个大槐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这个槐树一阵的哆嗦,而后枝叶摇摆,骨灰罐上下飞舞,树体猛地朝着地底之下钻去,好似是要溜走的一般。 徐央看到骊山姥姥虽然形体死了, 八 零 电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8 0 . c o m 但是本源还保留着一丝的意识,知道若是让对方逃脱,只怕自己再想要找到对方,无疑于大海捞针一般的艰难了。 徐央顿时就朝着大槐树冲去,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就朝着树杆猛劈开来,木屑漫天飞扬;又从树杆上拔出血煞斧,左右开弓,左劈右砍,木屑飞扬,枝断叶落。 “轰”的一声巨响,硕大的槐树被徐央拦腰砍断,应声倾倒。而树倒之后,顿时伤口处就喷涌出墨绿色的液体,四溅开来。就此,骊山姥姥才真正的一命呜呼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相别离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徐央在断定骊山姥姥真的死去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徐央法身这一阵的所作所为,也使得马子晨等人一个个膛目结舌,没有想到徐央的法身竟然如此的所向披靡,用天神下凡来形容都不为过。 徐央看到众人都目瞪口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法身,干笑两声,连忙收好手中的纯钧宝剑和血煞斧,收法回身。 而大虎小虎看到这个树妖被徐央杀死了,顿时就点起火苗,想要将这个祸害人间的魔头从人间给蒸发了。 “慢着!这个树妖虽然已经死去了,但是其树丫上却挂满了无辜的冤魂骨灰罐。若是也将这些冤魂们跟着树妖一起死去,岂不是我等就成为了滥杀无辜的人了。”徐央连忙制止了俩人的放火。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提醒,觉得有理,点了点头,连忙将燃烧的火把熄灭。 众人也看到茂盛的枝丫上挂满了一个个的骨灰罐,知道这些骨灰罐是骊山姥姥用来控制那些女鬼们的。而柳湘萍和殷素娥在看到徐央制止了大虎小虎的行为之后,就知道徐央接下来肯定是想将小媛给放还自由。 俩女虽然心里有点儿醋意,但是想到小媛从此就要跟徐央一刀两断了,心里巴不得赶快让小媛离开才是。 柳湘萍指着大坑上方微弱的亮光,朝徐央喊道:“夫君,天就要亮了,还是赶快将小媛救出来罢,否则就只好等第二天了。” 众人抬头朝着大坑的上方看去,除了能够看到微弱的亮光之外,还看到大坑的边缘处跪倒了一圈的灾人,双手合于胸前,虔诚的膜拜模样,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东西。 而众人所在的这个大坑,现今就剩下了徐央一行人还活着,而其余掉落大坑中的那些无辜的人,早已经被骊山姥姥和那些女鬼们所杀死了。 徐央经柳湘萍这么一提醒,正要寻找小媛的骨灰罐的时候,就看到凌乱茂盛的枝丫和树叶上尽是一个个的骨灰罐,分辨不出来那个是小媛的骨灰罐。 徐央焦急之下,就想到小媛现在还待在招魂幡当中,自己辩认不出来,何不让对方出来辨认一下,岂不是就轻松容易了许多。 徐央顿时从乾坤袋中拿出招魂幡,而后就看到惨雾弥漫的环境中有一名婀娜多姿的少女,眼角还遗留着泪痕,无精打采的呆怔在黑暗的环境当中。 徐央看到小媛一个人在招魂幡当中发着呆,在四周飘荡的鬼魂衬托之下,倒是显得对方光彩照人,鹤立鸡群一般。 小媛和众鬼魂正无所事事,忽然就看到招魂幡再次的被人给打开了,而后就看到徐央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好似是看到救世主一般,连忙一个个跪倒在地。 小媛看到徐央将招魂幡打开了,喜出望外,不解对方要做什么,悄声询问道:“恩人,我们时隔多日不见,为何今日跟我等相见啊?” “无需多言,出来再说。”徐央说道。说毕,将手中的招魂幡按照逆时针摇晃一下,然后就将小媛从招魂幡当中送了出来。 徐央唯恐幡中的鬼魂们祈求自己放还自由的事情,就连忙将小媛送出之后,又将招魂幡给卷了起来,并放入到乾坤袋中去了。 小媛从招魂幡中出来之后,就看到徐央一行人站立在面前,而后则惊讶的看到一棵拦腰折断、断枝碎叶的大槐树倒在地上,枝丫上还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骨灰罐,地上流淌一大片墨绿色的液体;而再反观四周的环境,则是惊恐的看到众人都在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中,并且四周还遗留着琳琅满目的打斗过的痕迹。 小媛在看到面前倒塌的大槐树第一眼,就认出这大槐树乃是骊山姥姥的原形,不解谁将对方给杀死的?内心喜悦这老妖总算是死亡了,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小媛在看到大槐树上挂满了一个个的骨灰罐,喜极而泣,暗想难道是徐央将骊山姥姥杀死的不成?小媛俯伏在徐央面前,噙着泪问道:“恩人,莫非是你将骊山姥姥杀死的不成?” “这个老妖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现今这个老妖已经死去了,可谓是为民除害,我自然也要放还你自由了。只是,树丫上挂满了许许多多的骨灰罐,我等找寻不到你的骨灰罐在那儿,特将你放出来,然后由你来找寻到。”徐央说道。 小媛听到徐央果真是杀死骊山姥姥的真凶,又听到对方让自己找寻到自己的骨灰罐,然后自己就会获得了自由之身,更加的又喜又惊。 小媛朝着徐央点点头,连忙从地上爬起,撒丫子朝着大槐树跑去,手脚并用的在大槐树的枝繁叶茂中寻找着自己的骨灰罐。 由于骊山姥姥本体的大槐树体积庞大,枝繁叶茂,使得小媛找寻半天方才找到了自己那个骨灰罐。 小媛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骨灰罐,来到徐央的面前,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说道:“多谢恩人能够将这个祸害苍生、心狠手辣的老妖杀死。我无以为报,唯有来生给恩人当牛做马,好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说完,“咚咚”的给徐央磕了三个头。 徐央看到小媛给自己磕头,连忙将对方扶起,想了想,说道:“你现今已经拿到了自己的骨灰罐,也获得了自由之身。只是,你现在乃是一个魂魄之体,还是无法便宜的在世俗当中行走。在下心有一计,不知道该说不说?” 小媛自然也想到自己就算是得到了骨灰罐,但是依旧无法像正常人那般的便宜行事,仍旧要受到世间的约束。小媛心里沮丧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就听到徐央有了一个计策;而徐央也多次拯救过自己,所说的计策也一定是对自己有利而无一害的。问道:“恩人,你有什么计策,但说无妨。” “我想你身世着实的可怜至极,若是再在世俗当中流浪,保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被一个像骊山姥姥这样的老妖抓住了,岂不是又失去了自由之身。我所说的计策,乃是让你重新投胎转世,重新做人。当你成为一个跟我一样的人,岂不是就可以便宜的在世俗中行走了。这只是我的一点见解,同意与否,还需要你自个拿定主意。”徐央说道。 小媛听到对方是让自己重新的投胎转世,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喜不自禁。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又摆在了小媛的面前,那就是自己如何去六道轮回中投胎转世,如何才能够投一个不再遭受苦楚的世家。 虽然小媛并不指望能够投一个好的人家,但是若是投错了胎,岂不是自己下一世又要过着诸般的苦楚生活了。 原来,万物生灵死去之后,其魂魄从肉身脱离出来,自会有阴间的神祗带领这些魂儿去阴间接受审判,然后由阴神们择定去投往何胎。而六道轮回则是分为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地狱道。 若是小媛投错了胎,岂不是白白高兴了一场,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媛又喜又愁,纠结万分的地方。 小媛在死去之后,被骊山姥姥控制住骨灰罐和魂儿,致使从阴间管辖中脱离了出来。而小媛若是想要投胎,除非对方自个走到阴间,将事情原委禀明阴间的判官,再由判官发落;而这样一来,小媛是否能够在下世不再遭受苦楚,只能够交给命运来安排了。 “小媛,你不必为此而纠结下去。我跟你好歹也是朋友一场,自然好事做到底,为你扫清诸般的障碍,让你来世免遭诸般的苦楚。”徐央说道。朝南方喊道:“唵蓝净法界!” 徐央自然不能够让小媛自个儿去阴间,否则若是判官也是一个贪赃枉法之人,只怕小媛将会投错胎了。故而,徐央就想到了利用城隍爷的身份,在轮回之中走后门,带领小媛去投选择一个好点儿的来世。而徐央自然只让豫省城隍爷头儿过来,方才能够顺利的完成小媛的愿望。 当徐央喊完,顿时南方就有一股阴风席卷而来。豫省城隍爷和两个小鬼来到徐央的面前,连忙俯伏在地,喊道:“不知老爷唤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小媛看到徐央竟然将阴神给召唤过来了,从而也明白徐央是什么用意了,又喜又惊,觉得徐央更加的神秘莫测起来。 “我唤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将我身边的这个女子重新的投胎转世,投一个好的人家。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帮这个忙吗?”徐央朝面前的城隍爷说道。 城隍爷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带领一个女鬼去投胎转世,走阴间的后门;在看了一眼小媛之后,点头说道:“虽然阴曹地府管理严格,但是只要小人小施恩惠给那些小鬼们,定可以将这个女孩儿送达一个好人家。只是,这女孩儿若是投胎的话,这世的全部记忆将被抹去,来世将重新的从头开始。” 而城隍爷的一番话,就是要提醒徐央:小媛来世将无法跟徐央相识,彼此将是陌路人。 小媛听到城隍爷一番话后,喜极而泣,也知道投胎之前,阴间有一个铁的纪律是要灌孟婆汤的,方才能够渡过奈何桥,顺利的投胎转世。 徐央也自然听说过阴间铁的纪律,是不可能买通孟婆的;不由得就朝着小媛看去,看对方是否同意此事。 第一百九十章 鬼魅自由 小媛纠结了一会儿,顿时跪倒在徐央面前,泪如雨下说道:“多谢恩公屡次的帮助于我。 若是来世还能够见到恩人,小女子一定誓死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徐央看到小媛同意了城隍爷所说,示意双方都起来,在看到头顶阳光照进大坑中,朝城隍爷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带小媛去阴曹地府吧!”并朝小媛说了声保重。 小媛被城隍爷身后的两个小鬼带领着,一步三回头看着徐央,感激连连。 徐央看到小媛被小鬼带着走,想着来世见到对方,不知道还能否认出对方与否,连忙跑到对方的身边,问道:“若是你来世有缘见到我,而我要如何才能够知道是你啊?” 豫省城隍爷和两个小鬼正带着小媛去阴曹地府投胎转世,就看到徐央跑到小媛身边,询问小媛来世能够认出对方。而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看到小媛被城隍爷带走了,顿时松口气,而后就看到徐央竟然还想跟小媛见面,气不打一处来。 城隍爷阴神想到人投胎转世,来到下一世,自然面貌会发生改变,而且记忆也会被抹去。就算俩人有缘的再次面对面,只怕小媛也不记得今世的一番遭遇了。 小媛看着徐央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万般愁绪迸发心头,悄声说道:“恩人,虽然我不知道我来世是否还是这幅臭皮囊,是否能够报答完恩人的大恩大德。若是来世我们还有缘再见,恩人只需要记得我唇下这个红胭脂,这必定就是我无疑了。若是我来世遇不到恩人,呜呜。。。。。。”说着,泣不成声。 徐央看到小媛指着樱唇下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红色胎记,深印脑海中,说道:“不管你来世是否还能够跟我见面,我都将记着你这个好朋友。” “恩人,你以后多保重。希望我们来世能够见面。”小媛含泪说道。 城隍爷三人看到徐央跟小媛絮絮叨叨的说得没完没了,若是再不走,只怕就要错过最好的投胎时辰了。顿时,三人焦急难耐的听着俩人说话,自然也不敢出言打扰。 徐央看到城隍爷三人焦急难耐的样子,才挥手跟小媛道别。 小媛也看到城隍爷三人焦急难耐的样子,依依不舍的挥泪跟徐央道别。 城隍爷三人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带小媛离开,唯恐迟则生变,连忙带着小媛飞也似的离开这儿,朝着阴曹地府而去。 “看够了没有?人家都走了,还眼巴巴的看着啊!”柳湘萍撇着嘴儿冷笑道。 徐央看着城隍爷和小媛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而后耳边就传来柳湘萍讽刺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小媛将投胎到哪个人家,是否还能够跟对方有一面之缘呵?不管将来能否再跟对方相见,但求小媛不要再忍受种种的苦楚就好了。” “徐兄,你看我们现在是否将这棵大槐树烧死啊?”大虎问道。 徐央回头看到大槐树的枝丫上虽然还挂满了一个个的骨灰罐,知道这些骨灰罐都乃是那些伤天害理的女鬼们的,正要说放火烧了算了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大坑四周阴气格外的浓烈,而且有无数的眼睛看向自己。 虽然现在正是大白天,外面气温正逐步的回升,但是徐央等人所在的大坑却是格外的阴森,而且还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气森森。 马子晨等人也感觉到四周阴森的有点儿不同寻常,而且这阴森的环境还是刚显现出来的,不由得令人胆颤心惊起来。 徐央在看到这阴森的气氛不寻常之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是骊山姥姥口中所说的幽冥老祖来了不成? 当众人朝着四周看去的时候,惊讶的看到四周跪满了一个个的鬼魂儿,而且这些鬼魂当中以女鬼魂数量最多,并且一个个妩媚妖娆动人。众人看到自己被鬼魂们包围了,吓得连忙缩成一团,并戒备着四周的女鬼突然伤人。 但是,当众人仔细看向这些鬼魂的时候,却是看到这些鬼魂是一个个的跪倒在那儿,并且满脸的愁绪,好似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商量的一般。 “你们这些鬼魂们,我都可以将骊山老妖杀死,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我杀死不成?我劝你们趁早儿离开此地,否则我就将你们打得魂飞魄散不可。”徐央大喝道。 大坑中的鬼魂儿们听到徐央大喝自己,自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将自己打成魂飞魄散,那一定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但是,这些鬼魂们一边朝着大槐树的枝丫骨灰罐看,一边胆颤心惊的看着徐央等人,却是不肯有一个人要离开这儿,也没有一个人上前说话。众鬼魂就是这么跪倒在徐央等人的面前,好似有难言之隐。 “鬼魂儿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再不说话,我可要不客气了。”徐央手执纯钧宝剑呵叱道。与此同时,众人皆亮出兵器。 四周的鬼魂们看到徐央一行人要杀死自己,其中一个楚楚动人的女鬼深吸一口气,才胆颤心惊的说道:“各位英雄老爷们,我等虽然做出过诸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这一切都是在骊山老妖的胁迫之下,我们为求自保,才逼不得已的呀!还请各位好汉大慈大悲饶恕我等,放还我等一条生命吧?” “骊山老妖已经被我杀死,也顺带着为你们除掉了后顾之忧,从而使得你们再也不被对方所控制了。虽然你们作恶多端,犯下弥天大错,但是并非出自本意,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饶恕你等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你们已经成为了自由之身,何谈让我等来归还你们自由之身啊?”徐央说道。 那女鬼听到徐央虽然痛恨自己等人,但是也网开一面了,顿时就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俏声说道:“虽然骊山老妖被老爷所杀死,但是我等的骨灰罐还依旧不曾归还。我等只求老爷让我们带走骨灰罐,我等方才是真正的获得自由了。”说着,泪如雨下,更下显得楚楚动人无比了。 徐央等人至此才明白这些鬼魂为何不离开了,原来是想要回自己的骨灰罐,方才能够真正的自由。 而这些鬼魂们知道徐央等人的身手,若是自己强取,只怕还不待自己拿走骨灰罐,就要葬身在众人的刀剑之下了,故而才可怜巴巴的跪倒在众人面前,恳求徐央恩准此事。 原来,这些鬼魂儿看到徐央将骊山姥姥杀死了,又看到徐央将小媛放了,在看到众人要烧毁自己的骨灰罐,连忙就现身出来恳求,但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是好。 “你等取走各自的骨灰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等若肯发誓从此再也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祸害人间的事情出来,就让你等取走也无妨。若是你们不肯,那还是请离开吧!”徐央说道。 鬼魂儿们听到徐央可以让自己取走骨灰罐了,笑容满面,一个个信誓旦旦的张嘴发誓说不会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 “若是你等违背今天的誓言,定叫你们落得个跟骊山老妖一样的下场。”徐央厉声说道。 鬼魂儿们保证遵守誓言,自此洗心革面,再也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鬼魂儿们看到徐央点了点头,重重的松口气,才戳手戳脚的朝着大槐树而去,寻找着各自的骨灰罐。当这些鬼魂儿们各自找到各自的骨灰罐后,才向徐央感谢一番,转身朝着远处离去了。 当鬼魂儿都离开后,大槐树上悬挂的骨灰罐还有不少,只是现今再也没有一个鬼魂留在此地了。 徐央等人看到鬼魂们都各自拿走骨灰罐,大虎小虎才放火将大槐树给点燃起来,顿时滔天大火就在大坑中燃烧起来,浓烟滚滚,火星飞溅。好似众人置身在火炉旁的一般,炙热的气浪不断的朝着门面吹拂。 “夫君,我看那些鬼魂们倒是有点儿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样子。若是真能够洗心革面,从此再也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不知道是否能够遵守承诺了。”殷素娥撇着嘴说道。 徐央想着如何带领众人离开这个硕大的大坑的时候,耳边就传来殷素娥的声音,说道:“正所谓饶人之处且饶人。难不成,我要将这些鬼魂儿们全杀死不成?岂不是多造杀孽,反倒伤害了其中一些真正的改过自新的鬼魂儿。算了,我也只能够寄望这些鬼魂儿们不要再做出残害黎民百姓的事情,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好鬼才是。” “下面的人,我们将麻绳扔下去,拉你们上来如何啊?”大坑上方传来逃荒人的声音。 徐央正想着要不要幻出法身,然后将众人依次带离大坑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传来逃荒灾民的声音,而后就看到一条粗绳从上方扔了下来。 众人看到上方有人扔下来一条粗绳,喜出望外,连忙朝着上方的灾民感谢连连,然后众人依次抓着绳子,朝着上方爬去。 四个和尚倒是不用抓着绳子上去,顿时四人各自携带一人,纵身一跳,踩着断崖,身轻如燕的就跃到了大坑的外面。 四个和尚既然都能够轻松如燕的飞达上方,徐央自然也能够做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放蜂人 而就在徐央准备抱起殷素娥和柳湘萍之时,小环亦然张开双臂,嚷道:“师父,快将我带离这个大坑吧!你要是丢下我不管,我可要告诉我姐。。。。。。”正说的时候,嘴巴就已经被徐央握住了。 徐央唯恐小环口不遮拦的抖落出如玉的事情,连忙就将对方的嘴巴握住,并答应对方先离开这儿。小环看到徐央同意带自己先离开了,笑得合不拢嘴。 于是乎,徐央抱着小环,纵身一跃,踩两下悬崖峭壁,身轻如燕的就跃到了大坑的外面,将小环放在了四个和尚身边,然后又跳入到大坑之中。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又跳入了大坑当中,去携带其余的人,顿时也纵身一跳,也跟着跳入大坑当中了。 而大坑外面的逃荒人看到徐央五人一会儿上来,一会儿又下去,并且身轻如燕,不解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而就在肖夫人抓着麻绳,被大坑外面的人拉出来的时候,徐央已经抱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跳出来了,而后四个和尚也各自携带着马子晨、连贵、大虎小虎上来了。 众人这么一上一下,顷刻之间,就依次从大坑之中出来了。最后,徐央和四个和尚依次又将马车辎重带出大坑,才重重的松口气。 当众人都站立在大坑外面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面前的大坑竟然有十多亩大小,而且大坑之下还燃烧着大槐树的火焰,飞舞出滚滚的浓烟,好似面前的大坑是一个火山在喷发火焰的一般。 徐央一行人朝着搭救自己出来的逃荒人感谢一番,而这些逃荒人也看到徐央一行人跟大坑之下一个老妖搏斗的场面。只是,令众人感到不解的是,自己明明看到一个六丈高的佛祖出现在大坑当中跟一个妖精搏斗,为何这个佛祖就不见踪影了? 徐央等人也不跟这些逃荒的人解释,就连忙朝着北方行走而去。 这些逃荒的人看到唯有徐央一行人上来了,而自己的同伴和亲人还在大坑之下,只是看不到踪影,喊叫也没有回音,顿时就想下去一看究竟。 当这些逃荒的人下到大坑下的时候,东找西寻,除了能够看到燃烧的大槐树,凌乱的打斗场景之外,那儿还有自己亲人的影子。故而哭声喊天,声称要报官,请官府为自己寻找亲人同伴,不在话下。 徐央一行人离开这个大坑北行,也想到那些逃荒的人葬身在大坑中,或许是被骊山姥姥那些女鬼们害死的吧?只是现今一个女鬼都找不到了,又该找谁算账呢。故而,四个和尚一路上都念叨着一些赐福保平安的经文,引得肖雄等人也跟着念叨起来。 翌日,天刚亮的时候,徐央一行人又继续的朝着焦卫县城方向走去。马子晨算着时间,大概还要行走半天的时间,就会抵达县城中了。 而当众人沿着道路渐渐行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前方的行人一个个抱头鼠窜,慌里慌张,惊慌失措的朝着自己这边飞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使得路人如同逃命一般的飞奔。 而当徐央一行人疑惑的时候,远处渐渐的就传来嘈杂的“嗡嗡”的声音,并且空气当中弥漫着蜂蜜的清香,好似是有成千上万的蜜蜂聚集在前方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徐央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依稀看到路边端坐一个人,而其面前有一个石桌,石桌上好似放着一个鸟笼般的事物。而这个人则是闭目养神,但是身体四周皆围满了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的蜜蜂,嗡嗡的乱叫,令人心烦意乱。 徐央一行人朝着焦卫县城方向走之时,看到前方的路人一个个抱头鼠窜,惊慌失措的躲避着路边一个闭目养神的人。而这个人身体四周皆飞舞着密密麻麻的蜜蜂,使得方圆一亩皆成为了乌云一般,吵杂的“嗡嗡”声听得人不寒而栗,而如此密集的蜜蜂看的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徐央一行人也从前方这个古怪的人旁边绕道过去,避免自己被这些蜜蜂蛰伤。 徐央一行人戳手戳脚的从这人旁边绕道行走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到三三两两的蜜蜂往自己的身上相撞,反倒没有蛰伤自己。而这些蜜蜂要么围绕着那人乱舞,要么在对方面前的类似鸟笼中出出进进。 徐央当走到这人不远的地方,不禁多朝着对方看了几眼。只见对方头戴三角高帽,衣领系一条黄色的丝带,身着黑黄相间的短褂布衫,身段孔武有力,古铜色的肤色;脸色蜡黄,青眉黄发,脸型方正有型,悬胆翘鼻;巍然不动的端坐那儿,一副不惧吵杂的峰儿乱嚷。再朝着对方面前石桌上类似鸟笼的东西看去,只见这个圆球形的事物倒是有点儿类似蜂巢,只是这个蜂巢外形是用精铁打造而成的。 “蜂采百花成蜜后,为谁幸苦为谁甜。路上的行人,现在阳光炙热毒辣,何不过来歇歇脚,品味一下我峰儿的蜜如何?”闭目养神的人忽然开口道。 徐央看到这个人忽然睁开了双眼,看向自己一行人,而后朗声说起话来。 徐央也不确定是否是跟自己一行人说话,但是在看到四周皆没有了路人,确定是跟自己一行人所说无疑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四周皆飞舞着无以计数的蜂儿,又看到现今的阳光确实挺毒的,而且还有点儿口渴了。 那人或许是看出了徐央一行人忌惮自己的蜂儿,将手中一个吹管放在嘴边,“呜”的一声幽远而嘹亮的声音响彻起来,而后密密麻麻的蜂儿相继的钻到对方面前的蜂巢中。顷刻之间,乌云笼罩的阴森环境,就变得晴空万里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对方将自己的蜂儿都收了回来,顿感不可思议,不解对方为何能够控制这么多的蜂儿,而这些蜂儿又是如何听懂对方的命令的? 众人口渴难耐,盛情难却之下,只好来到对方的身边,却发现对方双眼与众不同之处,眼睛呈碧眼金睛。徐央拱手问道:“敢问如何称呼?” “在下名叫黄风,不过是一个山野的放蜂人罢了。”那人说道。说毕,示意徐央一行人坐下,而后从自己的褡裢中拿出二三十个竹杯,并拿出一个罐子,在各个杯子中倒点儿蜂蜜,然后又加了点山泉。 徐央一行人看到对方是一个放蜂人,但是朝着四野一看,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花朵之类的东西,可供这些蜜蜂来采蜜。虽然现今是一个百草丰茂的盛夏季节,但是由于当地旱灾多年,当地人亦然将能够食用的东西全吃光了。顿时,众人越加感觉这个放蜂人十分的古怪。 徐央端坐在黄风对面,刚要将竹杯中的蜜水喝下去的时候,柳湘萍急忙用银簪放在竹杯中试一试是否有毒。徐央看到柳湘萍当着放蜂人的面实验是否有毒,感觉是不是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的感觉。但是在看到放蜂人并没有见怪的样子,又看到银簪没有什么变化,才将竹杯中的蜜水喝下。 众人看到蜜水没有问题,才一一将杯中的蜜水喝下。 徐央喝完竹杯中蜜水之后,顿感这蜜水着实的香甜细腻,润口甘甜,令人回味无穷。而马子晨等人也有这种感觉,都感知这蜂蜜是自己一生都没有品尝过的甘甜。 小环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黄风手中的蜜罐,寻思再仔细的品尝一番这甜美的蜜汁,才是最美妙的。 当徐央将竹杯放到石桌上的时候,偷眼朝着石桌上的蜂巢看去,就看到这蜂巢形状像鸟笼,有水瓮般大小,外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孔,而小孔的外面还探出一个个的小脑袋。蜂巢内时不时的传出翅膀抖动的“哗哗”声。 当徐央看到这些峰儿从蜂巢中探出小脑袋的时候,只见这些蜂儿比寻常的蜜蜂强壮数倍,都长着锋利的大顎,晶莹的网目,薄如蝉翼的双翅;而一些蜂儿掉转身子的时候,尾部则是裸露出一根尖利的毒刺;而每一只蜂儿背部,好似还刻有字。 徐央正待聚睛细看蜂儿背上是什么字的时候,黄风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徐央思考:“我看你们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朝着北行,不知是前往何地啊?” “我等的目的地是龙京。敢问黄兄,这一带并不曾有花朵可供蜂儿所采,而我看这些蜂儿,并不是采蜜的蜜蜂。不知,这些蜂儿是何物呢?”徐央说道。 黄风看到徐央不断的打量蜂巢中的蜂儿,指着蜂巢中的蜂儿,说道:“这蜂儿是我养育数年时间,方才将其训练的如同手足一般。此蜂虽然不是用来采蜜的,但是却比寻常的蜜蜂强大数倍不止。此蜂名曰胡蜂。”接着冷笑道:“胡蜂勤劳采集百花,不辞辛苦,酿蜜为世人享用。但是世间的某些个人,却是身无本事,无一技之长,转好打家劫舍,坑蒙良家妇女,坐享其成。你说,这种人该当何罪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杀人蜂(上) 徐央一行人听黄风说这种蜜蜂叫“胡蜂”,而后就听到对方好似在抱怨什么似的,不断的朝着徐央露出一丝仇恨的眼神。 徐央听到对方好似是指桑骂槐的一般,想着对方刚才所说的事情,倒是跟自己有点儿贴切,顿感对方莫非是在说自己不成? 徐央朝着黄风仔细的打量一阵,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也从来不曾听说过有个叫黄风的人,但是对方刚才的所言指责,好像的就是在针对自己的。说道:“像这种烧杀抢掠,危害黎民百姓的人,自然应该受到老天的惩罚,天诛地灭都不为过。” “你这个家伙所说甚是。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对方所犯下的错误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难道也要将其消灭不成?”黄风说道。 徐央一行人听着对方一番话,感觉越说越出头,好似既仇恨所说的人,却又不忍心将其杀死。 徐央再仔细的朝着蜂巢中的胡蜂看去,就惊讶的看到每一只胡蜂的背上篆刻着一个“莲”字。而徐央再看向黄风衣襟上戴着的黄丝带看时,也依稀能够看到角上绣着一个莲花的图案,不由得唬了一跳。 徐央在看到“莲”字和莲花图案的一瞬间,脑海中就迸出“圣莲教”的名字。 徐央想着凡是圣莲教的人员,其脖子上都会戴着一条白色的丝带,而对方则是戴着一条黄色的丝带,不解对方是否真是圣莲教的人员。“若是黄风真是圣莲教的人员,那对方刚才所说的一番话,可见真是针对自己无疑的。” 徐央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除了路上有众多的行人之外,却是没有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徐央看到这个黄风平白无故的向自己说这么多,唯恐对方真是圣莲教会陷害自己一行人,连忙朝着身后的马子晨等人使眼色,示意众人先行离开。朝黄风说道:“居你所说,这人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那该如何是好呀?”说之间,就看到马子晨等人依次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远处走去了。 “像这种人,自行改过自新已经成为了奢望,唯有交给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来管教,约束一二,方才能够保佑天地免遭涂炭。”黄风冷笑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猛地站起身,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人,方才能够管制住这样无法无天的人呢?” “当今天下,也唯有圣莲教的教主,才拥有这样好的手段。若是这个家伙交给教主来约束,不仅不会落得惨死,反倒会提高自身的修为,得到诸般的好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黄风也站起身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盛气凌人的说到圣莲教的教主,顿时就断定对方绝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夫,而正是一个圣莲教的人员无疑了。而对方所说的一番话,好似是向自己伸出橄榄枝,让自己加入圣莲教之中,为圣莲教尽心竭力的卖命。说道:“圣莲教乃是朝廷第一祸害,人人得而诛之。我想对方就算是加入圣莲教当中,只怕也会被当作枪使吧?” “看来你这个家伙还是对圣莲教有一些偏见啊!那我问你:若是这个家伙跟圣莲教的圣女私通往来,使得圣莲教蒙羞,该不该将这个家伙招到麾下,成为圣莲教的乘龙快婿啊?”黄风恼羞成怒的说道。 徐央听到此处,顿时就想到对方所说的那女子必是何方雪无疑了。而徐央当初跟何方雪快活的时候,不成想,却是惹上了麻翻。 徐央听到黄风一番话,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何方雪之间的事情,说道:“两情相悦,方才能够和和睦睦的幸福下去;若是强拉硬扯,只怕最终会落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也未可知。若是寻常家的女子,我想对方应该可以娶那女子吧!但是,现今那女子乃是圣莲教的人员,想必那男子是不会成为圣莲教的乘龙快婿的。” 黄风听到徐央一番话,气急败坏,一掌拍在石桌上,顿时就将石桌打成了数块,七零八落,冷笑道:“我们也不要绕弯子了。我直说好了,我乃是圣莲教的黄堂主,奉教主之命,前来将你押往圣莲教当中,然后跟我家小姐成婚。而我家小姐,自然就是何方雪。而你这个家伙的诸多事迹,我也是略有耳闻,我也不想断送了你的前程,泯灭了你一身的修为。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保证不会为难你身边的那些朋友的;若是你胆敢迸出半个‘不’字,就让你后悔当初得罪了我家小姐和我们圣莲教。” 徐央看到对方也不再打哑谜,并要求让自己跟何方雪成婚,否则就要对自己一行人不利,顿时从乾坤袋当中绰出纯钧宝剑,说道:“终于肯现身了。我不妨也告诉你,你家小姐我是不会娶的,就不要再做白日梦了。”说毕,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黄风虚晃一剑,拔腿就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 黄风看到徐央从一个袋子中取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出来,一眼就看出这个宝剑非比寻常。当听到徐央一口拒绝了自己,大怒,刚要发作,就看到对方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扫射而来,顿感凌厉的寒光无比的寒冷刺骨。 黄风接连的朝着后面倒退了两步,也不敢轻易的用身子触碰徐央手中的纯钧剑。而当黄风倒退两步后,再朝着眼前一看,那还有徐央的影子。 黄风看到徐央飞身朝着马子晨一行人跑去,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机会给了你,你却是不珍惜。看来,我不使用杀招,你是不会乖乖跟我回去的呀!”说毕,将一根吹管又放进嘴前,“呜”的一声吹了起来。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在跟黄风越说越出头,疑惑黄风身份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眼色,让自己先行离开。众人虽然感觉到不好,在先行离开的时候,则是不断的朝着后面看徐央。当看到徐央和黄风俩人相继的站起身后,就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黄风横扫了过去,而后就看到徐央飞奔向自己而来。 徐央本想一剑结果了黄风,但是想到自己一担杀死了圣莲教的堂主,只怕更加对自己一行人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翻,故而才虚张声势的朝着对方扫射了一剑,希望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再不断的追踪自己了。 徐央一边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一边喊道:“快离开这儿,快离开这儿!”刚喊完话,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远而嘹亮的吹管声,紧跟着嘈杂的“嗡嗡”覆盖了世间所有的声音。当回头看去,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胡蜂朝着自己这边飞扑了过来。 徐央正飞快的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嘹亮的吹管声,而且嘈杂的“嗡嗡”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好似就在自己脑后的一般。回头看去,就看到成群结队、黑压压一片的胡蜂正蜂拥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跑来,忽然就看到黄风将一个吹管放在口中,而后就吹奏起嘹亮的“呜”的一声,紧跟着就看到蜂巢当中飞舞出密密麻麻、无以计数的胡蜂,恍若是一大片的乌云朝着自己这边倾斜而来的一般,顿时就使得天色黯然失色了不少。 众人看到黄风令自己所养的胡蜂来杀自己,又气又恨。马子晨等人不解徐央究竟是什么事情得罪了对方,才使得对方竟然用起了杀人武器来追杀自己。 当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飞跑,后面乌云遮日的胡蜂追赶,急忙喊道:“徐兄、夫君、施主小心!”喊着,众人也加快了逃亡的脚步,而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则是焦急难耐的等待着徐央过来。 徐央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的时候,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嗡嗡”声近在咫尺,使得人瞬间心烦意乱,又不由得令人心惊肉跳起来。 徐央大惊失色之下,一边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一边将手中的宝剑在身后乱舞着,朝柳湘萍两女喊道:“不要再愣在那儿了,快跑啊!” 徐央将手中的宝剑在身后乱舞之时,只感觉自己的剑好似在暴风骤雨中挥舞一般,还时不时的能够听到“吱吱呀呀”的清脆响声在身后响起。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一边朝着自己这边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在身后乱舞,而后接连就看到三三两两的胡蜂从空中栽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两女看到徐央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对方身后的胡蜂眼看就要将对方包裹住了,急的花颜失色。两女纠结连连,始终都不曾从原地挪开半步,只是哭哭啼啼的看着徐央,希望徐央能够长对翅膀,飞快的飞走才是。 徐央看到两女依旧钉在那儿不动弹,又急又气。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杀人蜂(中) 而当徐央准备再大喊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跑的时候,那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已经令人越来越烦躁不安起来,而且还感知汩汩的微风朝着自己吹拂而来,背颈发凉,令人胆颤心惊。 .. 徐央身后挥舞的宝剑好似一个飞速旋转的风车儿一般,使得后方的胡蜂相继惨死在刀光剑影之下,但是这胡蜂数量太过众多,独独使得徐央身后的蜂群接连的死去,倒使得上下左右的蜂群安然无恙。 铺天盖地的蜂群瞬间就将形成了一个喇叭口状,密不透风的将徐央包裹在其中,而徐央好似是在佛龛中的一般,四周皆是飞舞的胡蜂,有一种好似要将徐央吞入口中的样子。 徐央眼看自己就要被胡蜂包裹住了,虽然还不知道这胡蜂能否致命,但是光看胡蜂的阵容就令人不可小觑。而徐央此刻若是幻出自己的法身出来,虽然也不敢确定能否打退这些蜂群,但是稍有不慎,只怕自己的法身和肉身将要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说时迟,来时快。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徐央大喝一声,身子猛地向前窜出数米,然后拉着呆怔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就飞跑了起来。 黄风看着自己的蜂群就要将徐央包裹于其中了,而后就听到徐央大喝一声,顷刻之间就从密不透风的蜂群当中逃之夭夭了。 黄风看到徐央竟然从自己的蜂群中逃脱了,纳罕道:“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身手竟然这么的了得。怪不得教主先让我说以利害,说服对方倒戈,唯我教所用。看来,这个小子完全辜负了教主一片苦心,那就只好按照教主所说的来办了。”说毕,又将短管放在口中吹奏了起来,而且这次的声音比先前还要急促的多。 而伴随着黄风急促的吹奏短管,那些胡蜂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瞬间也跟着变得狂躁不安,沸腾呼啸起来,铺天盖地的就朝着徐央一行人涌来。 随着胡蜂变得狂躁之时,其中一些胡蜂已经分不清是好是坏,见人就扑。但是,这些胡蜂好似都认识黄风一般,独独不朝着对方扑来。 从黄风吹动短管,直至胡蜂朝着徐央飞扑过来,中间不过是相隔不到半柱香时间罢了。虽然黄风的目标是徐央一行人,但是此刻的蜂群已经杀红了眼,狂躁不安的朝着四面飞舞,昏天暗地,遮盖天穹般的使得方圆十亩皆是黑压压的一片。 徐央一行人先前看到路人都对黄风退避三舍,落荒而逃,但是待黄风将自己的蜂群召回到蜂巢中后,后面的路人则是不知道自己现今所处的地带十分的危险。当黄风将自己的蜂群释放而出后,那些路人才连忙的落荒而逃,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十分之九的蜂群蜂拥朝着徐央一行人追赶,但是剩余的蜂群好似没头苍蝇一般追杀着四周的路人。 这些个路人朝着四面八方飞跑,但是后面的蜂群好似附骨之蛆一般,紧随着这些路人。其中一个跑得慢的小女孩摔倒在地,顿时密密麻麻的蜂群就将其吞没,在惨叫声中结束了生命。那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蜂群杀死了,大怒,挥舞着手中的包裹,就朝着自己的女儿跑来。 但是当对方还没有跑到自己女儿身边的时候,一只胡蜂亦然将自己尾巴上的毒刺钉在了对方的额头上,顷刻之间起了个拳头大的包,钻心的疼痛。当这母亲一巴掌将胡蜂拍死后,顿感身体乏力,昏昏沉沉之中只感知浑身布满了一个个的胡蜂,恍若穿着厚重的外套一般,并感知其在啃食着自己的血肉之躯。对方在地上翻身打滚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接二连三,凡是被胡蜂叮咬上的,必定死路一条。 那些跑得慢的路人相继的被这些蜂群残忍杀死,留下了一片片惨不忍睹的尸骸,一声声悲切的惨叫声。而这些杀人蜂还在不断的朝着四周扩散,直至将方圆十亩有生机的东西全都残忍杀死。 黄风看到自己一时失控,竟然忘记了四周还有众多的路人在这儿,纳罕道:“没有想到我为了杀徐央这个小子,竟然造成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跟着一起陪葬了。罪过,罪过。但凡被我的杀人蜂钉上,必定死路一条,毫无回天之力。罪大恶极的不是我,而是徐央这个该死的家伙。都是这个小鬼害死了这么多无辜的路人。对,都怨这个小鬼。”埋怨完,一边吹着短管,一边提着蜂巢朝着徐央等人的方向追来。 徐央拉着殷素娥和柳湘萍飞快的朝着北方跑,而马子晨等人也是飞速的朝着北方跑。而众人不停的朝着前方跑之时,也听到四周接连的响起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当众人一边朝着前方跑,一边朝着四周看去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地上倒着一个个的尸骸,身上布满了一只只的胡蜂在啃食这些无辜的人。 众人没有想到这个圣莲教的黄风竟然连无辜的路人都不放过,可谓是一个惨无人道,杀人不眨眼、伤天害理的恶魔。 而就在众人愤愤不平的时候,徐央也亦然追到了马子晨等人的身后。但是当众人蜂拥朝着北方跑的时候,身后遮天蔽日的蜂群也亦然追赶到众人近在咫尺的地方,并将尾巴弯曲着,将毒刺对准着徐央一行人。 众人正慌不择路的朝着北方奔跑,但是其中的三个土匪由于浑身绑着绳子,使得双腿迈不开步伐,唯有被众人拉扯着跑,或者蹦蹦跳跳的朝着北方逃窜。就当三人这么慌张逃命的时候,其中一个土匪顿时一个踉跄,身体朝前摔倒在地。 徐央看到有人摔倒在地,正要停身回手拉起对方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三三两两的胡蜂已经飞落到对方的双腿上,而后伸出锋利的尾刺刺入对方的双腿上,而后对方口中就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徐央也顾不得那么多,顿时抓住对方的一条胳膊,硬生生的拽着对方飞奔。但是当徐央飞奔两步后,感觉自己身后的那人不仅不惨叫了,而且身体也越来越轻,而自己好似拉着一根木头在飞跑一般,身后的人好像成为一个行尸走肉被自己这么拖着走似的。 当徐央一边朝着前跑,一边回头看向对方的时候,惊恐的看到对方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只只的胡蜂,“吱吱呀呀”的用巨顎啃食着对方的身子,顿时就使得对方身子千疮百孔,形状惨不忍睹。 徐央看到对方第一眼就已经心惊肉跳了,但是紧跟着就看到三三两两的胡蜂顺着自己拽着对方的胳膊,反倒朝着自己的手臂爬来。 徐央看到胡蜂朝着自己爬来,唬了一大跳,连忙扔掉手中的那条胳膊,急忙拽着左右的殷素娥和柳湘萍就朝着前方飞奔。当徐央回头再看那个土匪的时候,只见视野唯有黑压压一团的蜂群,则是找寻不到那人的影子了。 其余的两名土匪也朝着身后看去之时,就看到徐央拉着自己的同伴在飞奔,但是却听不到同伴的一个惨叫声,只是看到对方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层的胡蜂。俩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经死去了,但是徐央依旧拉着对方,本要说之时,就看到徐央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连忙将对方的手松开,然后抓着殷素娥和柳湘萍就飞也似的飞跑起来。 众人一边亡命奔跑,一边感知着头顶黑压压一片的乌云笼罩住了全身,四周皆是成群结队的蜂群,将自己密不透风的包裹在了其中。 众人没有想到这蜂群飞行速度竟然如此的快速,顷刻之间就有众多的胡蜂飞达到自己的身前,并掉头朝着自己飞来。若不是有众人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只怕这么多的杀人蜂亦然将众人吞噬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今天休想从这儿活着离开。我要告诉你们,四周无辜的路人都是被徐央这个惹祸精害死的,怨不得我呀!你们到阴曹地府的时候,记得是被徐央拖累,才致使你们惨死在我杀人蜂之下的。”黄风的喊道。 徐央一行人听到黄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回头看去,惊讶的看到对方屹立在高空中,而对方脚下则是黑压压一层的陆地,而四周的杀人蜂则是退避三舍,并不曾有一只伤害到对方。 当众人仔细看向对方脚下时,就看清这陆地原来是由无以计数的胡蜂拼凑而成的,而黄风正是屹立在这些胡蜂的背上,方才显得对方能够置身在高空中而不坠落。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些胡蜂竟然如此的强悍,竟能将对方托在高空中飞翔,顿感不可思议。 随着黄风朝着前方行走,那脚下无以计数的胡蜂也不断的变幻队形,朝前踊跃,不断的为黄风拼凑着行走的道路。而黄风则是手提蜂巢,口中吹奏着短管,指挥着蜂群朝着徐央等人降临。 这些杀人蜂好似能够感知黄风急不可耐,蜂拥而上就将徐央一行人包裹在其中,挡住去路,不顾性命的朝着中央的徐央一行人飞驰而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杀人蜂(下) 徐央一行人看到杀人蜂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这边蜂拥而来,由最初的逃跑,渐渐的就被杀人蜂逼的缩成一团,而众女子则是在众人中间,徐央和四个和尚等人则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刀光剑影、棍影棒风之间,将自己一行人所在的地方挥舞的密不透风,不给杀人蜂有机可趁。 只见杀人蜂密密麻麻,遮天蔽地的将徐央一行人围的密不透风,成为了铁桶状。而徐央一行人则是在铁桶当中挥舞着手中的诸般兵器,阻止成群结队的杀人蜂飞入人群当中。 随着徐央一行人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仅将自己和杀人蜂阻隔开来,还使得杀人蜂不断的被兵器击中,尸骸如同鹅毛大雪一般从半空掉落而下。 虽然徐央等人竭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但是这些杀人蜂好似不顾自己的性命,仍然要飞蛾扑火,向徐央一行人的刀光剑影中相撞。 徐央一行人被遮天蔽日、密密麻麻的杀人蜂包裹在其中,恍若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远远望去,这无以计数的杀人蜂固若金汤一般将徐央一行人围困在其中,好似一个硕大的黑球一般坐落在道路上,占据方圆一两亩。不仅阻断了道路,而且也使得四周路人退避三舍,四散而逃。 成群结队的杀人蜂在黄风的催动之下,不顾一切的朝着中央的徐央等人飞冲,也使得无以计数的杀人蜂前赴后继的丧生在众人的刀光剑影之下。 即便如此,这些杀人蜂好似杀不完一般,永无止境的一波又一波的朝着徐央一行人攻击,好似是要将徐央等人累的精疲力竭,方才突下杀手。 黄风屹立在杀人蜂组成的平面上,居高临下,神情自若的看着下方硕大的黑球,也看到徐央一行人挥汗如雨的挥舞着手中的诸般兵器,刀光剑影的屠杀着自己的杀人蜂。半柱香的时辰内,就使得成群结队的杀人蜂好似鹅毛大雪一般从空中栽落而下,方圆一亩大地散落一层黑压压的杀人蜂。 徐央看着面前密不透光的杀人蜂好似一个铁桶一般,将自己一行人包裹在其中,而且震耳欲聋的“嗡嗡”声不仅是听得人心急火燎,而且还发现这杀人蜂无论如何都杀不完似的。 众人也发现这杀人蜂前赴后继,不顾生死的往自己的刀光剑影中扑来,又气又急。 “你们这群家伙,今天不仅要将尸首留在这儿,而且我还要利用你们的血肉之躯,来给我杀人蜂提供美味。你们要怪,就只能够去怪罪徐央这个家伙好了。谁让这个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我圣莲教的好意。你们现今的处境,就叫做自取灭亡,怨不得别人的。”黄风屹立高空冷笑道。 马子晨等人听到黄风絮絮叨叨的说着徐央的坏话,也不解徐央因为什么事情而得罪了对方,致使对方不仅不放过自己,而且也将无辜的路人残忍的杀死。 徐央等人站立在众人是外围,而马子晨和女眷则缩在中央,就看到四面八方的兵器舞动的跟风车儿一般,莫想使杀人蜂扑进人群当中。 徐央听到黄风不断的指责自己,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之时,剑气、劲风所到之处都留下成片成片的峰儿尸骸,从而就使得众人脚下散落一层层的杀人蜂尸骸。徐央看了一眼头顶的黄风,看到对方有节奏的吹动嘴前的短管,游刃有余的指挥着前赴后继的杀人蜂朝着自己一行人铺天盖地的猛扑。 “圣莲教真是一个包藏祸心的邪魔外道,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不仅到处的跟朝廷针锋相对,而且还到处的杀人放火,祸害人间,简直就是世间的一个毒瘤。像这样一个魔教,朝廷早晚有一天会将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铲除不可。”徐央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呵叱道。 黄风看到徐央等人竭尽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从而使得众人大汗淋漓,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这些人早晚会油尽灯枯不可。 “将死之人,其言也哀。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我们圣莲教会被朝廷消灭。说你们是孤陋寡闻的人,也一点儿都不为过。我们圣莲教难道是那些阿狗阿猫、土鸡瓦狗、土包子般的门派不成?我们圣莲教的教主可是朝廷当中离不开的顶梁支柱,岂能够。。。。。。”黄风正说着,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急忙的打住不再说下去了。 徐央等人听到黄风滔滔不绝的夸赞自己的圣莲教,正得意洋洋说之时,忽然就打住了。徐央听到圣莲教的教主乃是朝廷当中的重臣,不解这个教主会有多大的神通,竟然使得朝廷都不将圣莲教给剿灭了,反而还任由这个圣莲教在世间为非作歹。 徐央一行人也看到这个黄风虽然一时半刻的对自己无可奈何,但是若自己再这么的跟杀人蜂僵持下去,只怕还不待自己将杀人蜂杀光,自己就先要油尽灯枯死去了。 徐央看着密密麻麻的杀人蜂前赴后继的涌来,又看到黄风也不心疼自己的杀人蜂,暗想着如何才能够从这儿逃离出去。 黄风看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又看到自己刚才所说的一番话,也唯有脚下的徐央一行人听到,“若是此事被这几个家伙传出去,只怕会误了教主的大计。为今之计,也只好尽快的送这几个人归西,免得夜长梦多。”想完,猛地吹响嘴前的短管。 而就在黄风奋力的吹响口中的短管一刻,四周的杀人蜂好似再次被注入了鸡血一般,顿时一个个变得狂躁不安,暴躁连连,“嗡嗡”声越加的震耳欲聋起来,成群结队的朝着中央的徐央等人猛扑猛撞。 徐央一行人本来奋力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跟杀人蜂僵持了一炷香的时辰,就亦然越来越有心无力,精疲力竭了。在听到一声嘹亮的管声从头顶传来,顿时就感知这些杀人蜂好似疯了一般,不顾一切的朝着自己猛烈撞击。 顿时,众人越加的不敢掉以轻心,奋力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守护住生命的堡垒。 而就在黄风嬉笑着看着徐央一行人就要葬身在自己的杀人蜂之下的时候,心里猛地一阵心惊肉跳,感觉南方正有三股气势滔天的杀气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黄风举目仰望,就惊讶的看到半空中逐渐的显现三个黑点,而且黑点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 当黄风看到有三个人朝着自己这边飞来,只是看到这三个人一个个生得怪模怪样,凶神恶煞,还不待看清真面目,这三人就已经跟自己近在咫尺了。 黄风在看到三人的模样第一眼,顿时就看出这三人绝不是人类,更像是妖魔鬼怪。 黄风也不敢断定这三人是路过这儿,还是想要解救徐央一行人。但是在想到徐央身边并不曾出现这三个人的信息,才稍微的松口气。 黄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提高了警惕,防止这三人将徐央一行人救出,可就白白的算计一场徐央一行人了。而黄风看到的这三个凶神恶煞的人,正是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 徐央先前从北邙宫离开的时候,这三人还不曾回来,但是三者回来之后,又将各自的子弟兵合并到一起,又交代了诸多的事务,不成想一下就耽误了两三天的时间,而后三人才心急火燎的朝着北方赶着徐央一行人。但是三人追赶了半天时间,都不曾看到路上有徐央一行人的踪影,正寻找的时候,就看到道路上尽是凄惨的尸横遍野,尸骸惨不忍睹,令人触目惊心。 三人心中疑惑连连之时,就看到前方出现一个占地一两亩的硕大黑球,而且震耳欲聋的“嗡嗡”声音响彻天地,听得人毛骨悚然。 三人定睛细看这个硕大的黑球,唬怔一大跳,才看出这那是什么黑球,明明就是由无以计数,遮天蔽日的蜂群所组成的。而这个黑球上好似还站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竟然是站立在密密麻麻的蜂群身上,越加显得对方跟四周的惨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北邙王三人也不知道黄风在道路上做什么,也不想去问东问西的多管闲事。但是当三人要从这个硕大黑球前绕道的时候,忽然心灵一动,脑海中竟然回响着徐央的声音:“你们三人总算是来了。我等一行人现在被这个放蜂人用杀人蜂群困在密不透风的蜂球中,你三人快想办法将这些杀人蜂杀死。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消灭了这个妖人。” 北邙王三人听到徐央一行人竟然被困在眼前这个硕大的黑球当中,而且还得知这些蜂儿不是寻常的蜂儿,而是杀人蜂。三人看到黄风竟然敢害自己的教主,大怒,顿时三人大喝一声,奋力冲向面前这个硕大的黑球。 徐央在杀人蜂组成的黑球当中正奋力的斩杀杀人蜂之时,忽然心灵一动,感觉到北邙王三人正朝着自己这边而来,顿时心灵传音,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三人,并让三人在外面杀敌,好来个里应外合之计,一举将黄风杀死。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及时赶来 徐央没有想到北邙王、不动、鬼蜮三人来的真是时候,自己一行人就要支撑不住了,三人也紧跟着到来了。 黄风看到北邙王三人在飞达自己这边的时候,一边朝着四周张望,一边减慢了速度,而且并不曾有动手的打算。 黄风看到三人就要绕道离开这儿,刚松口气,忽然就听到三人口中接连发出晴天霹雳的大吼声,摆开架势,飞身朝着自己这边冲来。 黄风看到北邙王三人胆敢多管闲事,也不管三人是否是来搭救徐央一行人的,顿时吹动短管,指挥着蜂群就朝着三人杀来。 不动冥王看到铺天盖地的蜂群朝着自己三人蜂拥而来,大喝一声,顿时口鼻翻滚出浓浓的黑烟,待蜂群抵达自己不远的地方后,张嘴就朝着成群结队的蜂群喷射出滔天的火焰。而蜂群现今真是飞蛾扑火,一群群的扑向不动的烈火当中,一只只蜂儿身上燃烧着火苗,烈火当中顿时就响起清脆的“吱吱呀呀”声,从而空气当中就弥漫起烧焦的气味。 顷刻之间,飞往北邙王三人的蜂群尽数被不动的滔天烈焰烧成了灰烬,从而在地上留下来一层又一层烧焦的蜂儿尸骸。 不动看到成群结队的蜂群还在朝着自己这边飞来,口喷烈焰之时,身子飞速的朝着包裹徐央一行人的硕大黑球奔来。 黄风看到不动冥王顷刻之间就将自己辛苦祭炼的杀人蜂用烈焰斩杀殆尽,勃然大怒。而随着黄风不断的分离包裹徐央一行人的蜂群,也使得这个硕大的黑球变得越来越薄弱,由原先的一两亩大小,现在竟然缩小了一半,从而还能够看到其中的徐央一行人的影子。 鬼蜮和北邙王两人看着不动瞬间就将这些遮日蔽天的蜂群用烈焰杀死了,而后就看到面前硕大的黑球也变得薄弱起来,而且还看到其中的徐央一行人正奋力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斩杀着密密麻麻的蜂群。 俩人看到徐央一行人在蜂群当中若隐若现,大怒,北邙王祭出自己的陶罐,就朝着蜂群砸来;而鬼蜮则是祭出自己的渔网,朝着四周的蜂群盖来。 虽然北邙王手中的陶罐被徐央打得破烂不堪,但是其中一些基本的作用,还是能够发挥出来一些的。只见陶罐所到之处,横扫成群结队的蜂群,而且还将这些暴躁的杀人蜂尽数的装在了陶罐当中,从而就使得杀人蜂的数量又少去了一成。 而鬼蜮的渔网所到之处,除了将铺天盖地的杀人蜂装在大网中之外,还启动大网中的阵法,将这些杀人蜂尽数的烧成了灰烬,而后又张开大网朝着四周的杀人蜂扑来。顷刻之间,鬼蜮的大网又使得这些杀人蜂少了一成左右。 黄风看到北邙王三人来到之后,就瞬间使得自己的杀人蜂数量减少了一半,气得咬牙切齿。而且还发现不动冥王的烈焰杀死自己的蜂儿最多,好似割麦子一半横扫蜂群,使得蜂群齐刷刷的泯灭在滔天的烈焰当中;而自己的蜂儿最怕烈焰,与火俱焚。虽然鬼蜮和北邙王俩人杀害自己的蜂群数量少,但是俩人的法宝并不惧怕自己的蜂群,反倒是游刃有余的在蜂群当中穿梭着,收割着杀人蜂的小命。 黄风看到三人直接杀死了自己杀人蜂一半数量,想要跟三人拼命,但是看到自己现今已经没有了回天之力,气愤不已。 黄风看到三人这么的骁勇,若是在僵持下去,只怕自己就要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果了,不由得就心生离开的想法。 不动冥王看到自己抵达包裹徐央一行人的蜂群前,而且看到徐央等人并没有受伤,喜出望外之余,急忙深吸一口气,张开血盆大口,滚滚的烈焰顿时就喷射向了面前的蜂墙上。 徐央一行人正在蜂群包裹的铁桶当中斩杀杀人蜂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浪迎面扑来,而后就看到视野当中尽是滔天烈焰,使得天色好似都变得火红一片。 众人正唬怔之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杀人蜂瞬间丧生在烈焰当中,一个个的火苗从半空中栽落而下,空气当中弥漫着呛鼻的烧焦味。而滚滚的烈焰在抵达自己面前的时候,却是不再往前翻滚了。 徐央看到这烈焰是从不动冥王的口中喷射而出,而自己身边的一行人也逐渐的从蜂群中脱颖而出。远远望去,不动冥王口中喷射出来的烈焰瞬间就将包裹众人的蜂群围困住,火光冲天,火星飞溅。好似大地当中燃烧的火炉一般,空气当中弥漫着呛鼻的烧焦味。 而就在不动用火焰燃烧这些杀人蜂的时候,忽然听到高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管声,而后就看到成群结队的杀人蜂密密麻麻的朝着高空飞去。顷刻之间,包裹徐央一行人的杀人蜂相继的飞达高空,层层撤离,而后又一一的钻进黄风手中提着的蜂巢当中。 黄风看到自己的杀人蜂就要被不动杀个一无所有,大急,连忙吹动嘴前的短管,召回自己的杀人蜂,否则自己可真的就要倾家荡产了。 而当黄风将自己的杀人蜂召回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自己手中提着的蜂巢轻若无物,算计着七成左右的杀人蜂皆葬送在烈焰中了,气得咬牙切齿,勃然大怒。 众人看到黄风将自己的杀人蜂都召回到自己的蜂巢中了,而现今自己脚下已经成为了厚厚一层的胡蜂尸骸,火星闪耀着,尤其是徐央一行人身体四周都堆积着高高一堵的胡蜂墙,恍若是壁垒一般,并散发着烧焦的气味。 “我们走着瞧。今日之仇,我一定会铭记于心的。这血海深仇大恨,我圣莲教也一定会牢牢记住的。”黄风恼羞成怒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将自己的杀人蜂尽数装在了蜂巢当中,而对方的一番话,好似是打了退堂鼓,想要离开这儿。徐央看到对方已经无计可施,默驴技穷了,也唯有暂时逃走,然后再寻机报仇。 徐央未避免留下后患,朝四周的人大喊道:“不要放这个圣莲教的余孽离开这儿。”喊完,从衣袖当中取出降纹针,就朝着高空中的黄风抛去。 四周站立的不动、鬼蜮、北邙王也看出黄风是想离开的打算,在听到徐央发话后,顿时喷火、飞陶罐和渔网朝着对方而来。 而黄风在看到徐央喊完话后,恼羞成怒之余,连忙跳到地面,然后一头钻进了地底当中,凭空消失不见了,反倒使得众人的法宝相继落了个空。 众人看到黄风竟然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了,想着对方莫非是土遁离开的不成? 而当众人来到黄风消失不见的地方后,除了看到原地安然无恙之外,就再也想不出对方是如何的借助坚硬的地面逃之夭夭的了。 “教主,都是属下来迟一步,才使得教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属下该死,放走了这个余孽堂而皇之的逃走,我等甘愿受教主的任何惩罚。”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跪倒在地喊道。 众人看到三个凶神恶煞的人跪倒在徐央的面前,才想起正是有了这三人,才使得自己死里逃生。而当众人看到三人一个个怪模怪样之后,早已经唬的胆颤心惊,心惊肉跳不已了,不解这三人为何称呼徐央为教主,而徐央又是什么教的教主? 徐央看到三人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听候自己的发落,说道:“虽然大家没有将这个祸害人间的余孽赶尽杀绝,但是你等也大伤对方的锐气,将其的爪牙尽数拔断了不少。功过相抵,就无需领罪了。” 徐央也知道,若是没有北邙王三人及时的赶来,只怕自己很难应付杀人蜂的永无止境的攻击。 北邙王三人看到徐央不责罚自己,喜出望外,连忙朝对方感谢,站起身,说道:“我等在返回到北邙宫的时候,得知教主亦然离去,再将宫中的事务交代给属下后,才心急火燎的来寻找教主。不成想,教主等人居然被圣莲教人员围攻。若是教主等人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何安?” “我们也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如此的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拦路杀人,简直是越来越逍遥法外了。既然你等已经将宫中的事务交代给属下,那么就跟我等北行吧!”徐央说道。 众人在听到北邙王三人称呼徐央为教主的时候,就已经唬的魂飞天外了,在听到徐央竟然令这三个凶神恶煞的人跟着自己北行,顿时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众人看到北邙王三人一个个都是妖魔的样子,面貌凶神恶煞;若是跟着自己北行,岂不是要让自己寝食难安呀!顿时,众人都向徐央投来目光,希望对方能够收回承命。 徐央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明白众人心里的担忧,笑说道:“这三人虽然面貌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但是跟圣莲教这些无法无天的人比较起来,还算得上善良之辈。想当今天地之间的各门各派相继不复存在,为何独独圣莲教盛气凌人的留存下,又肆无忌惮的在世逍遥法外?我想,这些名门正派的灭亡,一定跟圣莲教有莫大的关系。你们刚才也看到这三人的手段了,若是有这三人跟我等同行,岂不是可保我等一路顺风。 第一百九十六章 赐宝 四个和尚经徐央这么一说,也顿感奇怪,道声佛号,说道:“徐施主所言甚是。 . . 我佛曰:众生平等。我们也不要看对方相貌丑陋,而心存排异的想法。” 北邙王三人看到徐央身边的众人都嫌弃自己长得凶神恶煞,尽管有徐央和四个和尚讲明利弊关系,但是日后或多或少都有所不便。 三人也不想让徐央作难下去,说道:“我等虽然长相丑陋,但是内心深处却是不坏的。而且我等用这幅尊容跟在你们的身边,也少不得会给你们添加麻翻。” 众人奇怪三人为何说出此话,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三人顿时摇身一变,身体弥漫滚滚的青烟,而后烟过云散之后,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的凶神恶煞的样貌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的少年郎。 众人看到北邙王三人竟然褪去了凶神恶煞的样貌,变幻成为跟自己一般模样的人类,膛目结舌的顿感不可思议。 徐央看到三人虽然都变幻成为了人形,但是体内还依旧弥漫着滔天的妖气,一看就知道是妖精无疑了。徐央想了想,就为三人画了三道灵符,好遮盖住三人体内弥漫的妖气。 当徐央将三道灵符给了北邙王三人之后,三人将灵符折叠好,成为一个三角形,然后挂在了脖子上,并向徐央道声谢。 徐央看到三人将灵符携带在身上,虽然体内还有妖气弥漫出来,但是若不走上前,不仔细的察觉,也是很难感知出来的。 北邙王三人也早就留意到徐央一行人身边跟着一个异类,只是看到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生得天真活泼,而且看样子很受徐央的爱戴,不解徐央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而北邙王三人看到的这个小女孩,自然正是小环无疑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让小环携带着灵符,虽然基本上遮蔽住了妖气的散发,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灵符用在了北邙王三人身上,却是仍然有妖气弥漫出来。可见北邙王三人身上的妖气要比小环浓烈的许多,根本就不是一张灵符所能够覆盖住的。 并不是徐央所画的灵符收效甚微,而是北邙王三人体内的妖气不是徐央想象的那么容易遮盖住的。 由此,马子晨等人才接纳了北邙王三个异类。 众人看到自己跟黄风这么一打斗,瞬间天色也到达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而众人本来只需要再走半天的路程就可以抵达焦卫县城,但是现今看到天色已经黑了,不得不休息一晚,明儿再朝着城中进发。 晚上,当众人休息的时候,徐央就看到不动和鬼蜮俩人盘手盘脚的坐在众人帐篷的外围,而独独北邙王一人好似在那儿忙碌着什么。 徐央走近一看,就看到北邙王原来在那儿祭炼着自己的陶罐,而那个陶罐上现在也千疮百孔,裂痕布满一身。而这样的杰作,自然全拜徐央所赐。 只见北邙王全神贯注的用三昧真火烧着自己的陶罐,而那个陶罐则是滴溜溜的在自己面前旋转,从里到外布满了灼热的火焰。而随着北邙王不停的祭炼,那个陶罐上面的裂痕也只是非常缓慢的愈合着。 当北邙王全神贯注的祭炼自己法宝的时候,忽然感知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唬了一跳,而这一分心,先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经北邙王这么一分心,只见陶罐瞬间从半空栽落在地,而且上面的裂痕也变得触目惊心,好似随时都要碎裂的一般。当北邙王意识到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徐央后,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是也不敢出言埋怨,只是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法宝。 “你这个法宝也是因为我而成为这个样子的。现今你既然成为我神明教门下的弟子,而且这法宝若想恢复先前的状态,只怕没有数年时间的祭炼,是很难完好如初的。这样好了,我就送你一件法宝用来赔偿。”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北邙王正伤心自己要祭炼多长时间,方才能够将自己的宝贝完好如初时,不成想,徐央竟然要送给自己一件宝贝,顿时喜出望外。 北邙王先前在北邙宫的时候,也曾看到过徐央乾坤袋中的每一个法宝都是世间难寻的瑰宝,而且绝大部分的宝贝都比自己的宝贝要好上无数倍,若是能够随便从其中得到一件,那自己岂不是就发财了。 北邙王一个激灵,急忙掉转身,跪倒在徐央面前,用激动的眼神看着徐央,不知道对方会送给自己一件什么宝贝。 徐央看到北邙王满怀激动的看着自己,从腰间摘下一个乾坤袋,顿时徐央和北邙王俩人就置身在一个琳琅满目的宝库当中了。 徐央看着众多的法宝闪耀着五光十色的光芒,东看西瞧,也不知道应该送一件什么宝贝给对方,“而若是随便挑选一件,只怕北邙王用起来不趁手,心里又埋怨起自己来了。” 而北邙王早已经激动的膛目结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四周的一个宝贝,没有想到徐央果真是要送给自己一件宝贝。 徐央看着数量众多的宝贝静静的躺在那儿,又看到北邙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四周的宝贝,想了想,说道:“现在所有的宝贝都摆放在这儿,那你就自己挑选一件趁手的吧!” 北邙王正欣赏每一件好宝贝,忽然就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挑选一件,喜出望外。在看到徐央并不是在开玩笑,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在这个上兵器摸一摸,在那个法宝前看一看,直至将乾坤袋中的一半宝贝都看个遍,只看的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知道该拿那个宝贝是好。 徐央看到北邙王像是乡巴佬似的,忽然处在无以计数的宝库当中,也眼花缭乱起来,不知道从那个宝贝下手是好。 徐央看到北邙王不停的在各个宝贝之间看来看去,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放下那个,也看出对方十分的为难,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好。 北邙王看着宝库中的宝贝太多了,原本选定的目标正要拿起的时候,但是在看到另一个宝贝还要好,顿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选那个宝贝是好了。 北邙王只恨不能够将乾坤袋借走,然后再精挑细选一番,从其中选出一个威力大的宝贝出来。北邙王也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也知道自己唯有从其中选出来一件。 就在北邙王焦头烂额,眼花缭乱选着乾坤袋中的宝贝时候,忽然听到徐央发出了不满的冷哼声,一个哆嗦,惊慌失措的急忙从面前的一个货架上拿出一个宝贝出来,也顾不得看是什么宝贝,就连忙牢牢的握在手心中。 徐央看到北邙王不停的在乾坤袋中东看西瞧,气得恼羞成怒,若是任由对方挑三拣四下去,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选出一件合适的宝贝出来。故而,徐央佯装恼怒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朝着对方提醒自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当看到北邙王惊慌失措的从面前一个货架上拿出一个宝贝后,连忙将乾坤袋合上,省得对方又在其中挑选着各个宝贝。 徐央看到对方掌心握着一个娇小玲珑,洁白如玉的瓶儿后,也不解这个宝贝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今看到对方已经有了宝贝,不管珍贵与否,反正自己已经给过对方机会了,好坏全靠缘分天数了,也怪不得自己了。 北邙王看到自己刚将货架上的宝贝抱到手中,正要看向别的宝贝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这些视线中的宝贝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再看向自己手中的宝贝,原来只是一个洁白如玉的瓶儿,顿感自己挑了一件不趁手的宝贝。想要向徐央说再选一件宝贝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冉冉的朝着远处走去了。 北邙王看着手中的白瓶光滑无瑕疵,有一尺高,玲珑有致,口呈喇叭状;再看底座,只见四个鎏金大字篆刻在其中,细看,则是刻着“净世宝瓶”。北邙王掂量一下这个瓶儿,只感觉这个瓶子有百十斤;摇晃一下,就听到瓶内传来水晃动的“哗啦哗啦”声。 北邙王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小巧的净世宝瓶,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是在想到琳琅满目的宝贝都堆放在徐央的乾坤袋中,只怕这个宝贝也是一件不同寻常的宝贝也未可知。 但是,令北邙王感到沮丧的是,自己翻来覆去的看遍这个宝瓶,依旧看不出这个瓶子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北邙王将口朝下,摇晃连连,除了能够听到这瓶儿中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之外,连里面的一滴水都不曾倒出来,顿时感觉这瓶儿十分的神秘。北邙王盘手盘脚的坐在地上,捧着这个瓶儿不断的细看,想要将这个瓶儿琢磨透彻。 而就在北邙王不断的打量手中的净世宝瓶之时,不成想,其中的一滴水竟然被对方给抖落出来。 当这滴水滴在地上枯萎死去的草上时,顿时霞光万道,瑞气氤氲,那枯萎死去的草顿时焕发生机,绿意葱葱,芳草袭人起来。方圆十亩的枯草被这滴甘露侵润,一扫颓败之状,好似给枯草赋予了新的生命一般。 第一百九十七章 净世宝瓶 北邙王也膛目结舌的看着脚下的异样,揉了揉眼睛,发现这就是事实真相,并不是自己在做梦。 ..北邙王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宝瓶中的甘露,竟然能够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大喜过望,喜不自禁的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净世宝瓶。 徐央背负双手离开后,想着北邙王的模样五大三粗,样貌凶神恶煞的,但是从乾坤袋中选出的宝贝竟然是得到一个玲珑娇小的白瓶,感觉跟对方十分的不般配。而就在徐央心里偷笑的时候,感觉身后光华辉辉,芳草清香充斥着四野,急忙回头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北邙王坐着的地方绿意葱葱,五彩缤纷的光华不断的从草丛中迸出而出。 徐央看着自己脚下枯萎死去的草也瞬间换发了生机,而且诱人心扉的清香正汩汩的从草丛中迸发,就知道这样的异状一定跟北邙王手中的那个瓶儿有关。而就在徐央发现四周生机勃勃后,顿时肖雄一班人、不动、鬼蜮一干人也发现了四周不寻常之处,都将目光锁定在北邙王的身上。 众人看到四周发生异样之后,就看到北邙王哈哈的在那儿傻笑,乐得前仰后跌,喜得手舞足蹈,蹦蹦跳跳的在四周狂奔着。不动和鬼蜮俩人也只是看到徐央来到北邙王的身边,而后就看到俩人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欣赏着什么多姿多彩的东西。而后就看到徐央背负着双手从对方身边离开了,而北邙王则是一脸的沮丧,而手中摆弄着一个精致的白瓶。 不动和鬼蜮俩人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但是在忽然看到四周发生了异样之后,又看到北邙王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的白瓶,在激动不已的傻笑,就知道对方一定获得了一个起死回生的好东西。顿时,俩人就猜测出北邙王一定是从徐央手中得了这个宝贝。 俩人看到北邙王得到一个好宝贝,又看到徐央钉在那儿发怔,就好奇北邙王究竟是获得了一件什么好宝贝,竟然使得对方乐成了发癫状。顿时,俩人撒腿就朝着北邙王跑来,想看一看对方手中的宝贝是个什么模样。 北邙王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就获得了这么好的一件宝贝,而这种起死回生的宝贝,自己从来都不曾听说过,更别说是亲眼见过了。现今这个绝世的宝贝就在自己手中,岂能不让北邙王洋洋得意。 不动和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因为有了这么一件宝贝,而乐得合不拢嘴,连忙拉扯住对方,盯着对方手中的白瓶左看右瞧,问道:“老弟,你手中的宝贝是什么好东西啊?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吧!”说着,两人就伸手去触摸对方怀里的瓶儿。 “你们可不要乱碰啊!这可是教主送给我的好宝贝,要是被你们这些大手大脚的粗鲁家伙摸坏,我岂不是要罪该万死啊!”北邙王东躲西藏的说道。 不动鬼蜮俩人听到对方这宝贝果真是从徐央那儿得来的,不解对方用了什么花言巧语,竟然使得徐央将这么好的宝贝送给了对方。俩人看到北邙王将白瓶护在怀中,使得自己不仅触摸不到瓶儿,就连瓶儿的影子也从自己面前消失不见了。其实两者皆不知,徐央也压根就不知道这瓶儿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奇效,想必徐央要是知道的话,定然不会将这么贵重的宝贝拱手送给对方的。 于是,不动和鬼蜮俩人纠缠着北邙王,就是要看一看这瓶儿有什么奇效。北邙王看到俩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急忙朝着后面退开,说道:“你们想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能够看,可不能够上前抢我的宝贝啊!” 不动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同意让自己看了,连忙点头哈腰,声称自己一定不会抢对方的宝贝的。北邙王看到俩人都同意了,又看到四周围满了马子晨等人,而徐央则是站在人群后面伸长脖子看着自己。 北邙王洋洋得意的从地上捡起一根枯萎死去的树枝,小心翼翼的将树枝插进瓶中,顿时汩汩的祥瑞之气从瓶内冒出,五彩斑斓的光华直冲天际。而那支一件枯萎死去的树枝则是褪去干枯的外表,翠绿满枝,生叶开花,翠绿盎然。 北邙王唯恐这个枯死的树枝将瓶儿内的甘露吸完,在看到树枝发生变化的一刻,连忙就将树枝拔了出来。摇晃一下手中的净世宝瓶,发现瓶儿内的甘露一滴都不曾少,而手中的树枝好似一枝翡翠雕琢而成的一般,翠绿盎然。北邙王看到自己手中的瓶儿果真是一个瑰宝,洋洋得意之时,更加的对宝瓶爱不释手了。 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一枝枯死的树枝竟然奇迹般的焕发生机了,唬怔的众人一个个膛目结舌,不解北邙王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好宝贝。不动鬼蜮看到北邙王手中的宝瓶竟然如此的神奇,简直见所未见,不由得就想多看一眼,好仔仔细细的将这个宝瓶看个够。但是,俩人的要求却是被北邙王拒绝了,说什么都不让俩人看,也不接受俩人提出来的任何条件。 徐央更没有想到自己刚才不经意的举动,竟然使得北邙王捡到一个大便宜,心里追悔莫及。徐央知道现在若是提出要收回北邙王手中的宝贝,不仅对方不会答应,也一定会使得众人说自己小气。顿时,徐央心里又气又恨,郁郁不平的就转身离开,想要将乾坤袋中的宝贝都研究个遍,省得将来又白白送人一个好宝贝。 众人啧啧称奇北邙王手中的宝贝后,才不可思议的摇头离开北邙王身边,各回各位了。不动和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拒绝了自己的要求,气不打一处来,连翻指责对方不是的时候,对方则是对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依旧是喜滋滋的抱着怀中的白瓶,不仅不让自己再看了,就连欣赏奇妙之处也没门了。 不动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手中的宝贝是从徐央那儿得来的,又看到徐央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离开,想到徐央身上一定还有这种神奇的宝贝,否则也不会这么潇洒自如的离开了。俩人在想到自己先前皈依到对方门下的时候,也曾听到北邙王让自己尽快的投降,不成想现今皈依到对方的门下,竟然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好处,后悔当初没有早点儿归顺对方得了。 俩人顿时就想着如何的讨好徐央,然后也从徐央那儿得来一件好宝贝,好在众人面前炫耀一下。俩人看到北邙王乐得忘乎所以,问道:“老弟,快说说,你是如何从教主那儿得来的这个宝贝?” “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也想要得到一件好宝贝,就要死心塌地的效忠教主,为教主排忧解难。说不定,教主就会在那天大发慈悲,也赏你们一件宝贝也说不定。你看看我,我就是从来为教主马头是昂,竭尽全力的效忠教主的。”北邙王洋洋得意的说道。 俩人听到北邙王一番话,也想到对方先前曾诱惑自己来到北邙宫,然后将自己卖给了徐央,而对方现今竟然获得了好处,而自己则是一点儿光都不曾占到。俩人气愤不已之时,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要是自己竭尽全力的效忠徐央,难道还得不到一点儿好处不成?” 北邙王看到俩人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然后愤愤不平的朝着后面走去了。北邙王看到俩人虽然生气,但是好歹自己给俩人指点了迷津,虽然感谢谈不上,但是好歹自己也利用了俩人,获得了这个好宝贝。北邙王叹口气,继续的把玩手中的宝贝。 而徐央来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俩人帐篷外面,看着四周的人都不在自己的身边,焦急的将乾坤袋打开,看着琳琅满目的宝贝,一一的熟悉着其中每一个宝贝,好防止北邙王的事情再次的在自己身上发生。 不动和鬼蜮俩人本想求徐央也送自己一件宝贝,但是想到自己寸功为建,若是冒然开口索要的话,只怕会惹恼徐央可就不美了。故而,俩人一边看着徐央钉在帐篷外面转来转去不知道做什么,一边看着北邙王捧着手中的宝贝洋洋得意的傻笑。从而俩人就想着如何的建功,也从徐央身上得到一点儿好处。 翌日,当太阳冉冉升起时,徐央一行人洗漱完毕用完饭,正要继续北行的时候,北邙王、不动、鬼蜮三人连忙从众人的手中牵过马儿马车,放下身段,牵着马车前行。而众人在从徐央口中得知三人的真实身份之后,除了惊讶之外,没有想到三个妖王竟然如此的勤快,好像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由妖王来做的一般,又感觉三人好似勤快过头了。 徐央自然明白三人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无非是惦记着自己乾坤袋中的宝贝罢了,也想从其中分一杯羹。徐央看着三人并不曾有埋怨的样子,而是一副心甘情愿效劳的样子,才明白要征服一个人,除了使用强硬的手段征服之外,还需要给些小恩小惠,方才能够使得人死心塌地的顺从自己。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古怪的路人 徐央一行人在有了不动、鬼蜮、北邙王加入之后,不仅使得队伍庞大了起来,也从而使得人群当中又多了三个异类。 众人在看到徐央相继收留下小环之后,又收留下了北邙王三人,虽然看到四者的本源都乃是异类,但是在看到四人的外貌跟自己一般无二,也就放下了彼此的成见。 众人朝着焦卫县城中行走的时候,也多方打听得知,徐央竟然成立一个叫“神明教”的门派,而北邙王四个异类和肖雄一班人则是成为徐央门下的第一批弟子。 原本,众人看到北邙王三人都乃是身手不凡的人,恐徐央降服不了这三人,但是在看到三人不辞辛劳的为自己牵着马车,忙前忙后,也不解徐央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使得三人能够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效劳。 北邙王看到徐央见到自己手中的净世宝瓶奇妙之处后,又看到徐央并不曾要收回的样子,顿感对方大度,从而越加的卖命为徐央一行人效劳起来。 而不动和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从徐央那儿首先得到了好处,自己也没有什么功劳,唯有尽心竭力的效忠徐央,好希望对方早日也赐给自己一件好宝贝。 故而,三人都死心塌地的做起了苦差事,反倒使得肖雄一班人乐得个清闲。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着焦卫县城中行去。路边也时不时的能够看到成群结队、扶老携幼的逃荒人南下。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行走了半天之久,眼看就要抵达县城中的时候,众人举目仰望,只见一个硕大的城池坐落在视野当中,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而与此同时,众人忽然看到一队官兵骑着马儿,后面跟着黑压压一片的走卒从城池中冲了出来,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 众人看到有官兵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虽然不知道这些官兵来这儿做什么,但是出于本能,连忙闪到了道路两边,给官兵让开了道路。而后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官兵从自己面前而过,声势浩大的朝着南边跑去了。 “这些官兵真是太懒惰了,现在才朝着那儿去。等你们过去了,那凶手岂不是早逃之夭夭了。”路边一个路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另一个路人看到对方咒骂官兵,但是在看到那些官兵都跑远了,才小声说道:“你小声一点儿,别让官兵听到了可就吃牢狱之灾了。” “哼!像这样的世道,待在牢狱当中反倒还有饭吃,也用不着每天都饿着肚子了。我听说昨天道路上有个放蜂人将杀人蜂放出,伤及了无以计数的无辜百姓,而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兵现在才朝着那边去,岂是还能够捉拿到凶手?”那路人抱怨道。 另一个路人看到对方越说越不像话,又看到城池附近的人众多,唯恐对方被官兵们听到,拉着对方连忙离开,并小声说道:“你别再啰嗦下去了。要是你真被官兵关到牢狱当中,想吃山珍海味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被饿死就不错了。我也听到昨儿那放蜂人的杀人蜂着实的厉害,我想这些官兵过去,只怕也是有去无回,不过只是去送死罢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道路边的人都在议论昨天的黄风杀人蜂,可见其中一部分人逃到了城池中,并报了案。众人都不曾想到,这些官兵现今才朝着黄风那儿去,岂是能够再看到对方半个影子的? 徐央看着刚才议论最凶的俩人相继的从自己面前离开了,又愤愤不平的走入城中。 徐央心里纳罕道:“就这样的办事效率,又岂是圣莲教的对手?那黄风也真是歹毒,逼迫我加入圣莲教不成,竟然放出杀人蜂来杀害我,从而还使得无以计数的无辜百姓葬送在毒蜂之下。若是下次再遇到对方,定然让对方不再存活在世,免得又使得无辜的人丧失了性命。” 众人也听到四周的路人都在议论昨天杀人蜂的事情,而自己则是亲眼目睹杀人蜂的厉害,若是没有北邙王三人及时的赶到,只怕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得而知。顿时,众人不仅不在嫌弃北邙王三人,反倒对三人有了一丝感激之情。 徐央一行人一边朝着前方走,一边听着路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就看到道路的正中央站着一个呆立不动的黑袍人,而自己距离城池还相隔百米之外。只见这个人身着漆黑的大袍,将身子都包裹在其中,扛着一柄类似雨伞的幢幡;而这个幢幡也是呈现漆黑色,长度几乎跟对方一样的高。 而四周的路人看到对方钉在道路的正中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行为十分的古怪,不解对方钉在那儿做什么。而现今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太阳毒辣,炙热炎炎,也不知道对方穿着漆黑的黑袍热不热。 徐央一行人看到路中央站着这个怪人,虽然不解对方钉在那儿做什么,但是想到自己一路上都遇到过无以计数的不幸,顿时人人都屏气凝神,提高了防范。 当众人逐渐接近这个黑袍人的时候,也渐渐的听到对方身上传来瓮声瓮气的“嗡嗡”声,好似是有成千上万的苍蝇、蚊子被对方包裹在身上的一般,而这些声音的来源好似是从对方肩膀上扛着的幢幡中传出的。 当众人听到对方身上也有嘈杂的“嗡嗡”后,脸色大变,顿时就想到黄风的的杀人蜂也是这种“嗡嗡”声,不解黄风怎么又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从而众人连忙停住脚步,并各自绰起手中的兵器,做好战斗的准备。北邙王三人听到这熟悉的“嗡嗡”声后,也连忙站在众人的身前,只要对方胆敢放出杀人蜂,那么自己必定让对方没有逃走的可能。 当徐央一行人各自绰起兵器的时候,徐央又仔细的听了听那杂乱无章的“嗡嗡”声,感觉这嗡嗡声跟黄风的杀人蜂有所不同。杀人蜂的嗡嗡声听得人心烦意乱,而且声音有点儿刺耳;而面前的这个嗡嗡声,除了听起来令人厌恶之外,而且声音十分的轻微。徐央听出两者不同之处,暗想两者难道不是一个人?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相继亮出了兵器,四周的路人惊慌失措之下连忙四散而飞,远远的躲着徐央等人。那站在路中央的人好似感知徐央一行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发出一连串阴阳怪气的笑声,然后将头上的黑袍抖落下,露出一张令人胆颤心惊的面孔。 众人看到对方将自己头顶的头蓬抖落下,惊恐的看到对方的脸竟然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不敢直视对方。只见这黑袍人面部横七竖八出现一道道的刀痕,刀痕令人触目惊心,恍若他是从刀山火海中生出的一般;脸颊瘦小,双眼眯缝,尖鼻利嘴;头戴一顶弯曲细长的帽子;脖领处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带子一角绣着一朵白色的莲花图案。 四周的路人看到这个黑袍人将自己的头蓬抖落而下,顿时就看清对方的身材高大细长,而且还看到对方将自己的头蓬抖落下的一刻,顿时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响彻起来,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那城池中的守卫看到道路上站着这个怪人,又听到心烦意乱的“嗡嗡”从对方的身上发出,大惊失色之下,其中俩人急忙朝着城中跑,而另外的四人则是绰起手中的利刃,小心翼翼的朝着这黑袍人而来。 徐央一行人也看到对方将头蓬抖落的一刹那,顿时那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好似炸开了锅一般,清澈响亮的在自己的耳边回响起来,恍若是有无以计数的苍蝇在自己头顶盘旋一般,令人心烦意乱,心里厌恶不已。 徐央看到这黑袍人的着装跟黄风一般无二,又不解对方幢幡中的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的吵杂,问道:“你是圣莲教的人员?你莫非是在此专等我们不成?” “小子,没有想到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难以收拾,竟然连黄风都不得不落荒而逃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圣莲教的一个堂主,叫王文是也。”这黑袍人尖声细语的冷笑道。 众人看到对方叫王文,而且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看着自己,毫不回避自己正是圣莲教的人员。既然对方已经表明了身份,那么徐央一行人自然也没有必要跟对方再啰嗦下去了。 而就在徐央等人准备抡起手中的兵器朝着对方打来的时候,就看到从城池中跑来的守卫执着兵器喊道:“无法无天的圣莲教余孽,快快站在那儿束手就擒,免得到时候落得个被凌迟处死的悲惨下场。” 那叫王文的人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守卫大喊大叫,朝徐央说道:“想必我要说的话,黄风先前也曾给你说过了吧?而今日我将你等阻拦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要将你等全都杀死,一解教主的气愤。” 第一百九十九章 杀人蚊子(上) 守卫们看到王文是圣莲教的人,大吃一惊,厉声喊道:“那为非作歹的圣莲教恶徒,你难道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不成?快快将肩膀上的幢幡放下,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可就要不客气了。”喊毕,又朝徐央一行人喊道:“对面那一行人,你们赶快离开这儿,免得我等动起手来,会伤及到你等。” 徐央看到这叫王文的人,对身后的守卫们视而不见,又看到这些守卫不断的朝着王文而来,气得咬牙切齿,朝这些守卫们喊道:“你们快点儿离开这儿,免得到时候逃都来不及了。” 徐央虽然不知道王文的手段怎么样,但是在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跟黄风不相上下。 这些守卫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赶快的离开这儿,顿时一个个呆怔当场。 王文看到徐央提醒身后的守卫们,冷笑道:“凡是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就甭想再活着离开了。我先将这些罗哩罗嗦的家伙收拾了,然后再送你这些家伙归西。看好了,看我如何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 “慢着。。。。。。”徐央急忙喊道。 而就在王文刚说完,也不理会徐央制止,就将自己肩膀上扛着的幢幡拿下,而后猛地将幢幡抖开,顿时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好似瞬间沸腾了一般,听得人脑袋好似要爆炸开来的一般,头皮发麻。 众人只见王文手中的幢幡里尽是密密麻麻的蚊子,里一层外一层的寄居在幢幡内,恍若一个巨大的黑球一般,看的人战战兢兢,毛骨悚然。 而后众人就看到王文轻轻的抖动一下幢幡,顿时铺天盖地的蚊子沸腾踊跃,相继的从幢幡中飞舞了出来,遮天蔽日的朝着身后的那四个守卫飞来。 这些成群结队的蚊子飞舞到空中的一刻,好似一大片的乌云笼罩在头顶的一般,瞬间就使得天地黯淡无光,天昏地暗起来。 这四个守卫看到王文将手中的幢幡抖开,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寄居在其中,脸色大变,出于本能,撒丫子就朝着城池中跑去。 但是,其中一个守卫却是被幢幡中恐怖的蚊子场景惊呆,呆立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遮天蔽日的蚊子好似狂风暴雨般的朝着自己扑来,震耳欲聋的“嗡嗡”令人头皮发麻,顿时被眼前天昏地暗的恐怖阵容吓得魂飞天外,屁滚尿流。 那正朝着城池中飞跑的三个守卫忽然感觉自己被乌云笼罩住了,使得天穹也黯淡了下来,而且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就在身后响起,不由得胆颤心惊,头皮发麻起来。 而就在三人还没有跑进城池中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守卫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蚊子布满了全身,瞬间就气绝身亡了。 三个守卫惊慌失措,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颤巍巍时,忽然就看到自己头发丛中落下来无以计数的蚊子,顿感自己的头皮、脸上恍若被铁钉钉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上身发麻。 三人大喊大叫,一边手舞足蹈驱赶着身上的蚊子,一边又不停的朝着蚊子拍来拍去。 但是,当三人还没有挣扎一阵的时候,密密麻麻的蚊子已经将三人包裹的密不透风,而后三人口中相继的发出一声声凄惨悲凉的叫声,一命呜呼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王文将自己肩膀上扛着的幢幡抖开,顿时无以计数的蚊子相继飞舞到空中,昏天暗地,震耳欲聋的“嗡嗡”声不仅听得人心烦意乱,而且令人毛骨悚然。 众人只见这些密密麻麻的蚊子好似一头洪荒巨兽一般,一口就将面前呆立不动的一个守卫吞噬,而后又将焦卫城门口另外三个守卫也吞噬了其中,惨叫声刚落,这些密密麻麻的蚊子也相继又飞舞到空中,只是在地上留下来四具惨绝人寰的空壳在那儿。 焦卫城附近的路人看到王文将幢幡抖开,惊恐的看到遮天蔽日的蚊子好似乌云一般就将四个守卫吞噬了,吓得惊恐不安,面如土色,撒腿就朝着城中拥挤。而就在这些路人朝着城中拥挤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头顶也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 徐央一行人看到王文顷刻之间用自己的蚊子将四个守卫杀死了,而且还看到这些蚊子竟然能够将人的精血吸食干净,据为己有,反倒使得人成为一个悲惨的空壳。 众人看到王文的杀人蚊子竟然比黄风的杀人蜂还要恶毒,后者不过只是将人杀死罢了,而前者除了将人杀死之外还要吸食人的精血。 徐央看到王文将四个守卫杀死之后,又令自己的杀人蚊子向着无辜的路人飞舞过去,大怒,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就朝着王文猛劈了过去,大喝道:“你这个家伙真是比恶魔还要凶残,竟然连无辜的路人都不放过。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将你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杀死不可。” 王文看到面前刀光剑影,劲风凌厉,又听到徐央要替这些路人报仇,在一边快速闪身朝着后面躲避之时,也惊讶的发现徐央手中的宝剑竟然是一把绝世好剑,冷笑道:“我今天不仅要将你这伙人全都杀死,而且还要让焦卫城中的这些居民为你们陪葬。”说毕,口中吹个口哨,顿时铺天盖地的蚊子除了向四周的路人四面八方扑来,而且还分成数股朝着马子晨等人扑来。 那些正往城中拥挤的路人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恍若狂风暴雨的朝着自己扑来,而众人由于慌不择乱的朝着城中拥挤,秩序紊乱,顿时一个个都卡在了城门口,而且还在奋力的朝着城中拥挤,顿时使得人群没有一个能够成功挤进城内。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的朝着城中拥挤的时候,忽然众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个凄惨无比的惨叫声,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身后的人一个个头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蚊子,并且头部伸出尖利细针,钉在了这些人的头上,顿时耳边除了“嗡嗡”吵杂的声音之外,还能够隐约听到“汩汩”的吸食声。 这些被蚊子叮咬上的路人,一边不顾一切的拍打着这些讨厌的蚊子,一边疼痛难耐的惨叫,四处逃窜。顿时城门口就乱成了一锅粥,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彻天际,相互拥挤踩踏着朝着城中涌入,瞬间就将老弱病残的妇女儿童踩踏在脚下致死。 凡是被蚊子叮咬上的人间隔一段时间,就发现身上凡是被叮咬过的地方又酸又痒,皮肤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而后体内的精气神好似流水一般朝着外面流失。 须臾之间,这些被蚊子叮咬过的人相继的惨死在蚊子口下,成为没有一丝生机的空壳。从而也使得焦卫城门口遗留下一片片惨不忍睹的尸骸。 那些拥挤到城中的人正要朝着城内躲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成群结队的蚊子也跟着飞进城中,无孔不入的朝着四面八方追杀一个个的路人。从而使得城内响彻起无比凄惨的惨叫声,惨绝人寰的尸骸布满大街小巷。 北邙王等人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跟王文打斗到一起,又听到王文不仅要将自己杀死,还要将城中的无辜百姓也一起的杀死,大怒,简直是比自己还要恶毒万倍不止。 北邙王等人正要朝着王文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杀人蚊子除了将城门口拥挤的路人杀死之外,还有数股蚊子也朝着自己这边飞舞而来,大惊失色。 众人知道跑是跑不掉了,唯有众志成城的与这些蚊子做斗争了。于是乎,众人缩到一起,将柳湘萍等女眷包裹在其中,而北邙王等人则是绰起手中的家伙站在外围。 徐央看到铺天盖地的杀人蚊子所到之处,顿时就在地上留下来一具具惨不忍睹的空壳尸骸,而且还发现这些杀人蚊子也飞进了城中,而后就听到城内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人声鼎沸的吵杂声。 徐央看到北邙王等人要过来跟自己共同对付王文,又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朝着身后的马子晨等人飞舞而来,连忙令北邙王等人保护柳湘萍众人,防止众人被蚊子伤害到。 就在徐央跟王文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徐央就看到成群结队的蚊子从头顶飞过,而且还清晰的看到无以计数的蚊子腹部都红红肿肿的,体型也比先前扩大了一倍不止,并且飞行速度不仅没有减缓,而且比起先前也还要迅速了不少,大惊。 王文看到徐央招式停顿了一刻,冷哼了一声,抡起手中的幢幡就朝着徐央的脑门砸来。心里却是暗暗惊讶:“还真是让教主说中了。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可惜不能够被我圣莲教所利用,也唯有将其除掉,省得将来成为我圣莲教的绊脚石。” 徐央刚看清这些蚊子在吸食人的精血发生变化之后,忽然就感知头顶有一股猛烈的劲风朝着自己当头砸来,大惊失色之下连忙闪身挪腰,竭尽全力的从劲风之下挪开。 当徐央躲开王文这一击后,就看到王文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手中的幢幡,招式毒辣的朝着徐央各个要害打来,只打得徐央连连后退。 第二百章 杀人蚊子(中) 而就在密密麻麻的蚊子朝着马子晨等众飞舞而来的时候,众人却是没有留意到身边那两个土匪在惊慌失措之下,又趁着众人无暇顾及自己,连忙从众人的人群当中偷偷的溜了出来,然后撒丫子的就朝着南边跑去了。 众人自从有了上次杀人蜂的教训之后,就将幸存的两个土匪手脚不用绳索捆着,免得幸存的俩人连逃走的可能性都不复在。可谁成想,却是好心办坏事。 北邙王看到遮天蔽日的杀人蚊子顷刻之间就飞达了自己这边,也惊奇的发现这些蚊子的个头比先前大了不少,无以计数的蚊子腹部都呈现发红发紫的样子,知道这些蚊子体内都吸食着人的精血,才使得蚊子个头大了不少。 不动冥王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七窍生烟,鼻口浓烟滚滚,收起人类的外形,又变为一丈高大的凶神恶煞的外貌,张开血盆大口就喷涌出滔天的烈焰出来,火焰直达数丈之外。 顿时就将无以计数的蚊子葬身在烈火当中,“吱吱呀呀”的声音响彻天际,烧焦气味弥漫四野,尽数将火焰中的蚊子烧成了灰烬。 而马子晨等人则是将外衣脱下,挥舞着手中的衣服驱打着头顶密密麻麻的蚊子,并防止有蚊子落入人群当中。 而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互相驱赶蚊子的时候,众人隐约当中看到人群中有两个人落荒而逃的朝着南边飞跑,细看,才看清这俩人正是自己捆绑的三个劫匪中的俩人。 众人看到这两个劫匪脱离了自己人群,孤单影只的只顾着飞跑,心里正又气又恨时,忽然就看到无以计数的蚊子也朝着落单的俩人扑了过去,大惊,急忙大喊道:“你们两个快回来!你们是跑不过蚊子的速度的。” 那两个土匪从马子晨等人身边钻出来后,正飞也似的飞跑之时,忽然就听到马子晨等人朝着自己呼喊回来,心里不屑一顾的冷笑之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嗡嗡”声,顿时脸色大变。 俩人一边飞跑,一边不约而同的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无以计数的蚊子好似瓢泼大雨的朝着自己这边倾泻而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看的人毛骨悚然。 两个土匪此时已经远离了马子晨等人,彼此相隔数十米,而且中间还有无以计数的蚊子朝着自己这边扑来,想要回去亦然没有了任何的希望。 两个土匪看到自己回去亦然不太可能,也唯有不停的朝着南边飞跑,或许还能够有一线生机。两人只恨自己为何不多生两只脚,很自己为何没有生对翅膀。 虽然俩人都知道自己就算跑的再快,也没有成群结队的蚊子飞行速度快,但是出于求生的欲望,还是不断的驱使俩人不停的朝着南边飞跑。 而就在两个土匪飞也似的跑的时候,就感觉脑后的“嗡嗡”声竟然近在咫尺,而后顿感自己头上落下了轻若鸿毛的东西,紧跟着头皮一疼,好似头皮被无以计数的针刺入了一般,疼痛感觉直通肺腑。 俩人惊慌失措之下,连忙用双手朝着头顶乱拍着,乱舞着;身子则是又蹦又跳,大喊大叫的只顾着飞跑。 当俩人拍了无数个巴掌的时候,只是感觉掌心黏稠,张开手心一看,就看到双手尽是血红一片,其中不乏死去的蚊子尸体。而就在俩人看到掌心黏稠的血液时候,也顿感自己的精气神恍若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正飞速的朝着体外流失。 马子晨等人用衣服不断的挥舞头顶的蚊子,就听到那两个土匪大喊大叫,好似疯癫了一般只顾着朝着南边飞跑,而后就看到俩人叫喊声越来越弱,身子朝着前方一扑,顿时密密麻麻的蚊子就将俩人盖了个密不透风。 鬼蜮大王看到两个土匪不幸的惨死在那儿,嘴里嘀咕道:“若是你俩还在我们身边,岂是能够就这么容易丧生的。真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说毕,大喝一声,顿时也将自己人类的外形收了回来,重新变幻为本来的面貌出来,祭起手中的渔网就在众人的头顶旋转起来,使得密密麻麻的蚊子没有一个可以近身的。 众人原本想着将三个土匪交给当地的官府发落,不成想,其中一个在遭遇黄风的杀人蜂之时就惨死了,而幸存的两个也不幸惨死在王文的杀人蚊子上。从而就使得自己一路人押解看管的三人,相继的惨死在圣莲教之手,可谓是白忙活了一场。 徐央在跟王文打斗的时候,也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将马子晨等人围困在其中,但是在看到不动一口喷涌出烈焰后,瞬间就将无以计数的蚊子葬身在火海中化为了灰烬,才重重的松口气;而后又看到鬼蜮祭出自己的渔网,覆盖在众人的头顶旋转着,使得遮天蔽日的蚊子无法靠近到众人。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有不动鬼蜮俩人保护着,才使得铺天盖地的蚊子无法伤害到众人,暗想自己当初将北邙王三人招到麾下,真乃是明智之举。 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猛砍猛劈王文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自己一行人的后方传来两声惨叫声,心里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自己一行人安全无误,而发出惨叫声的地方则是在自己一行人的百米之外。定睛细看,才看清是那两个土匪惨死在群蚊之下的。 徐央没有想到这两个土匪真是蠢,就算再给你生两脚,又岂是能够赛过蚊子的飞行速度的。 而徐央本来还想着要将三个土匪押解到官府中,然后交由官府来处置,不成想,三人相继的惨死在圣莲教的毒掌之下,这也算是为自己去除了一些麻翻了。 徐央本来就没有打算跟官府多加的接触,现今看到三人都惨死在圣莲教手中,而圣莲教的人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岂不是为圣莲教埋下了祸根,自取灭亡不是。 王文在惊叹徐央身手不凡的时候,也看到徐央一行人虽然被自己的杀人蚊子给包围住,但是却惊讶的看到人群当中竟然有两个身高一丈,生得凶神恶煞的妖魔屹立在那儿,并各施手段,使得自己的杀人蚊子死的死伤的伤,竟然奈何不了徐央一行人,不由得勃然大怒。 王文看到自己的杀人蚊子只是将徐央一行人当中的两个落单的人杀死,而且这两个落单的人样子好像并不是徐央一伙人的,蚊子反倒没有伤害到徐央一行人当中至关重要的人,不由得气得咬牙切齿。 王文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刀光剑影之间封住了自己所有的要害,使得自己一时半刻也无法成功的将对方杀死在幢幡之下。而自己尽管是已经用十分之一二的蚊子包围住了徐央一行人,怎奈人群当中有不动和鬼蜮俩人的庇护,反倒使得自己的杀人蚊子无法对众人起到丝毫的伤害作用。 徐央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招招不离王文的各个要害,而跟对方这一阵的打斗,也发现对方手中的幢幡也是一件天材地宝制作而成,只是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材质使得幢幡竟然如此的坚固。 而就在徐央和王文俩人热火朝天的打斗之时,徐央忽然听到脑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吵杂的声音,恍若是有无以计数的苍蝇围着自己徘徊的一般,令人心烦意乱,头皮都瞬间爆炸开来的似的。 王文看到自己跟徐央纠缠这么久,也无法伤害到对方,顿时就吹起了口哨,令杀人蚊子协助自己来共同的对付起徐央,好趁着对方无暇顾及,手忙脚乱之时,一举将徐央杀死在自己的幢幡之下。 只见密密麻麻的蚊子,遮天蔽日的从四面八方朝着徐央涌来,恍若是一大片的乌云笼罩住了徐央一般。 而这些蚊子正待要突下杀手的时候,就瞬间被徐央的刀光剑影杀了个七零八落,死伤颇多。 尽管徐央的刀关剑影将无以计数的蚊子杀死在剑气之下,怎奈蚊子数量实在是太过众多,杀也杀不完,不由得使得徐央有点儿乱了招式。 王文一边朝着徐央乱打,一边令自己的蚊子不断的骚扰徐央,好使得徐央乱了心思的时候,趁机夺取了对方的小命。 王文看到徐央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使得刀光剑影缠绕在身体四周,一边打退着无以计数的蚊子,一边防备着自己的不断的偷袭。 王文看着徐央手忙脚乱的样子,用催命一般令蚊子骚扰着徐央,然后猛地拔地而起,抡起手中的幢幡就朝着徐央的脑门砸来。 而徐央刚挥舞完手中的纯钧宝剑打退了一波蚊子,忽然就感知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的脑门砸来,情急之下,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头顶乱舞了起来。 徐央只听得头顶传来震耳欲聋的金属“乒乓”声,就看到无数的火花朝着四周飞溅开来,照耀的王文脸颊越加的惊悚恐怖异常。 而巨大的冲击力从徐央手中的宝剑冲来后,顿时就使得徐央身子矮了半截,压迫的徐央不断的朝下蹲着身子。不由得,就使得徐央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手掌颤颤惊惊。 第二百零一章 杀人蚊子(下) 王文看到自己一下就将徐央打得矮下了半个身子,笑逐颜开,在看到徐央不断的使力用手中的宝剑挡在头顶,大喝一声,奋力的用幢幡压制着徐央,然后吹响口哨,令密密麻麻的杀人蚊子来偷袭徐央,好使得徐央在无暇顾及的时候,葬送在自己的蚊子之口。 徐央虽然可以克制住王文手中的幢幡重压,但是却无法一心二用,无法同时的用手中的宝剑来对付成群结队的蚊子。 徐央只感觉密密麻麻的蚊子恍若暴风骤雨一般,由远至近,从远处朝着自己扑来,背后森然发颤,汗毛竖立,知道自己若是被三两个蚊子叮上一口,那么自己定会就此葬送在王文毒手之下不可。 而就在徐央背腹受敌,命悬一线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不动冥王的大喝声,而后后背就传来滚滚的热浪朝着自己席卷而来,紧跟着就听到“吱呀呀”的声音从后背传来,空气当中顿时就弥漫起烧焦的气味。 徐央看到此情此景,就知道在关键时刻的时候,不动朝着自己身后的蚊子喷出烈焰了,从而才使得自己不至于被蚊子吃了。 王文眼看自己的杀人蚊子就要将徐央吃了,刚洋洋得意了两下,忽然就看到马子晨人群当中冲出来的不动,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徐央身后的蚊子喷涌出烈焰滚滚的火焰,从而使得无以计数的蚊子相继葬送在火焰当中,成为了灰烬。 而就在王文又气又怒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绷紧了牙关,咬牙切齿的用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一掀,顿时就使得自己的幢幡失去了准头,身体后退,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大退了三四步,方才站稳。 而就在王文刚站稳的一刻,忽然一道寒光四射的剑气就朝着自己胸口挥来。王文来不及犹豫,连忙身子朝着后面倒退连连,躲避着这道凌厉的寒光。 不动一举用火焰将包围徐央的蚊子杀死后,就看到徐央奋力的将王文的幢幡掀开,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王文杀来。 不动也大喝一声,纵身朝着王文杀人,好协助徐央一举将王文杀死,并希望徐央能够给自己记一功。 原来,不动看到马子晨等人有了鬼蜮的渔网庇护之后,使得密密麻麻的蚊子无法对众人造成伤害,又看到徐央跟王文打斗的难分难解,顿时就挺身而出来协助徐央。 王文正不断的被徐央用手中的宝剑死死的压制后退,还不待反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身前又多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俩人用剑用拳的就朝着自己一阵猛攻,而且招招不离自己的要害,大怒,恨得咬牙切齿。 王文看到徐央和不动俩人同时的打着自己,使得自己由游刃有余变得手忙脚乱起来,气急败坏。 而就在徐央和不动俩人共同对付王文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不远的焦卫县城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人声鼎沸,无以计数的星星火光不断的在城中挥舞,使得空气当中顿时就弥漫出浓厚的烧焦气味,只是这烧焦气味并不诱人,反倒有点儿腥臭恶心。 城池中的那些无辜的人,看到遮天蔽日的蚊子涌入大街小巷,到处残杀无辜,使得每一个街道尽是一具具惊悚不安的人体空壳。城池中的人群看到自己无法从蚊子的毒口中逃脱,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杀人蚊子惧怕火,在有了第一个人带头用火把烧蚊子之后,顿时人人都相继效仿,都各自用火把开始驱赶这些杀人的蚊子了。 只见城池中活着的人挥舞着各自的火把,由被动转变为主动,不再退缩,在大街小巷当中四处的追赶成群结队的杀人蚊子,瞬间就从被动防守到主动的攻击,由被动叮咬到正面还击,从而就使得死亡的人数骤降。 就这,也使得城池中的居民死伤惨重,到处都是一具具空着的人体空壳。 这些居民挥舞着手中的火把,把蚊子赶出城池后,蜂拥挥舞着火把又出来城外,就看到遮天蔽日的蚊子包围住城外的一行人,而其中的三人则是在乌云笼罩的蚊群当中刀光剑影的打拼着。 众人看到城外的蚊子简直就是滚滚的乌云,数量多到超乎想象,而密密麻麻的蚊子也使得天地昏暗无光。 众人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将城外的一行人包裹成为一个球状,而人群的上方好似有一张渔网滴溜溜的旋转,庇护着众人不被蚊子叮咬上;而人群中的人,则是挥舞着各自的兵器、衣服,打退着一波又一波的蚊子群。而这些人所看到的正是徐央一行人。 这些居民挥舞着火把之际,看到城外昏天暗地的蚊子群十分的惊世骇俗,正纠结要不要冒险搭救徐央一行人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南边跑来一行官兵们。众人举目远望,就看到这些官兵正是前去察看杀人蜂的那伙官兵。 众多居民看到官兵竟然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的,大急,也不管是否憎恨这些官兵们,就连忙大喊道:“都不要过来!这个地方现在非常的危险,快点离开啊!” 这些从南边而来的官兵,看到杀人蜂那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要回城复命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城池上空乌云笼罩,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好似雷鸣一般,顿时就想到莫非要下雨了不成? 但是,当众人飞跑向城池而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些昏天暗地的并非是乌云,而是由遮天蔽日的蚊子群所组成的,吓得一个个呆若木鸡一般。 众多官兵看到蚊子数量竟然会有这么的多,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目瞪口呆。当看到城门口聚集着众多的居民用火把在驱赶蚊子后,又看到居民朝着自己呼喊着什么。 只是众人距离居民们太远,而密密麻麻的蚊子“嗡嗡”声已经使得城外炸开了锅,沸腾皆是嗡声嗡气的嘈杂声,又岂能听清居民们在呼喊着什么东西。 这些官兵虽然听不明白居民们在呼喊什么,但是在看到遮天蔽日的蚊子已经将城池覆盖成为铁桶一般,在吓得心惊胆颤之余,出于本能,连忙就撒腿朝着南方跑。 而就在这些官兵朝着南边逃命的时候,众人忽然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嗡嗡”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脚下飞沙走石,恍若一阵暴风骤雨就要降临的一般。 众多官兵一边朝着南边跑,一边回头看去,就看到昏天暗地的蚊子群正蜂拥着朝着自己这边扑来,好似一大片乌云朝着自己这边飞快的移动一般,顿时一个个吓得膛目结舌,更加的卖力朝着南方逃窜了。 这些官兵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刚看了一眼蚊子群,这些蚊子就发疯一般的来追杀自己了。 徐央看到城中的居民用火把把蚊子群驱赶出了城池,刚替这些居民感到机智勇敢的时候,就看到南边跑来一伙官兵,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忽然就朝着官兵追杀而来。 而王文除了事先吹个口哨指挥之外,则是不管这些蚊子如何的去追杀这些官兵了,任由蚊子大肆屠杀。 徐央等人看到王文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凶狠残忍,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居民后,又开始用杀人蚊子去追杀官兵去了。 徐央猛地朝着王文砍中一剑,大喝道:“你这个家伙今天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不死也难辞其咎了。”说着,招式越加的猛烈起来。 王文看到徐央和不动俩人同时打着自己,又看到徐央不断的咒骂着自己,不怒反喜,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鼠目寸光的家伙罢了,竟然还来教训起我来了。我圣莲教的计划,岂是你这个没有远大目标的人,可以揣测的。” 徐央听到对方将屠城当成是圣莲教中的一个计划,正奇怪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南边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一边奋力的杀死王文,一边回头看去,就看到成群结队的杀人蚊子瞬间就扑倒了后方的官兵,一个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惨叫,直至声音嘎然而止了。而且密密麻麻的蚊子还在络绎不绝的朝着这些官兵扑去,直至将这些官兵全都扑倒在地。 这些密密麻麻的蚊子将官兵扑倒在地后,顿时吸干这些人体内的精血,从而使得城外又多出来无数的空壳。 城门口站立的那些居民们,看到密密麻麻的杀人蚊子都将官兵们杀死了,除了打抱不平之外,其中还有的人才觉得解口气。 这些居民们挥舞着手中的火把,犹豫一二,也不敢有人前去搭救徐央一行人。 顿时,这些居民看到这些蚊子都将官兵们杀个精光,而自己自然不想死在蚊子的口中,顿时就蜂拥朝着城中挤去,好希望坚固的城池能够保存自己的性命。 而就在居民朝着城中挤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大地在剧烈的晃动,地动山摇,好似自己不是站在坚硬的地面上,而像是站在惊涛骇浪的波涛上面的一般,城池都跟着不停的哆嗦起来,恍若城池由死物变成了活物一般。 从而导致这些居民们一个个站立不稳,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朝着城中拥挤。紧跟着,天色骤然暗淡了下来,没有一丝的光线照耀而下,恍若世界从此陷入黑暗中的一般。 第二百零二章 恐怖的城池 徐央一行人正跟王文和对方的杀人蚊子殊死搏斗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脚下的大地在剧烈的颤抖,恍若是地震来临了一般,只是剧烈波动的发源地是来自于焦卫县城,令人感到古怪莫测。 众人只感觉自己是站立在簸萁当中豆子一般,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颠簸,晕晕乎乎,从而使得人人东倒西歪,无法成功的在地面稳住身形。 而就在众人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众人就看到四周的天色瞬间黯淡无光,大地瞬间笼罩在黑夜当中了,昼夜不分,南北不辨。 这黑暗并非来自于王文的杀人蚊子遮蔽了阳光,而是晴朗的天色被乌云瞬间笼罩住了,才使得四周恍若是天黑降临的一般,万里尽是黑暗世界。 王文看到四周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大吃一惊,而这一系列的变化,都是不在自己的计划当中;在疑惑的时候,连忙吹个口哨,将密密麻麻的蚊子包裹在自己身体四周,然后身子猛地跃到了空中,屹立在密密麻麻蚊子组成的平地上,又将成群结队的蚊子收回到幢幡当中。 “王文,你们圣莲教简直是罪恶滔天。你为了将我杀死,除了将无辜的居民和官兵杀死之外,难道还要将这一带毁灭不成?”徐央摇摇摆摆的朝着空中的王文呵叱道。 王文看到徐央在那儿骂骂咧咧的,正要唇齿相搏,忽然就看到不动朝着自己喷出了火焰,就急忙在空中闪躲,纳罕道:“我来的时候,我跟黄风已经和教主事先商量好了呀,这么大的声势并不在我们的计划当中!莫非,教主要亲自杀死徐央不成?可是,现今这样的情形,并不是教主所作所为啊?” 王文在空中四处躲避不动烈焰的时候,也不解是什么人要杀徐央一行人? 王文带着自己的蚊子军团飞到了不动火焰无法触及的地方,朝徐央冷笑道:“你这个家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惹祸精啊!没有想到除了我圣莲教要除掉你之外,竟然还有人想要将你给除掉啊!你真是走到那儿,那儿都有人想要杀你,看来你这辈子也只有四处躲藏的命了。我圣莲教虽然想要除掉你,但是也用不着使用这么大的声势来杀你。” 徐央看到王文将满天的杀人蚊子收回,又成功的从不动的烈焰当中躲开,并且对方还说这巨大的声势不是圣莲教所为,一头雾水,又变得惶恐起来。 徐央看到黑云滚滚笼罩在头顶,恍若天就要踏下来的一般。而就在此时,只见那焦卫县城此刻“轰”的一声从地面拔地而起,地基裸露在外,好似城池下面沉睡着一头洪荒巨兽的一般,使得大地更加的摇晃摇摆起来。 王文也看到硕大的城池从地底之下轰然出来,吓得脸色大变,而后就听到城内传来一声声惨叫声,举目远望,就惊讶的看到城内的居民相继的惨死,尸横遍野一大片。 而当王文看到城池莫名举动时,就感觉到这个城池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浓厚妖魔气息,恍若城池就是那个令人胆颤心惊的妖魔一般。顿时,王文就有了要逃离此地的打算。 马子晨等人正奋力的跟遮天蔽日的蚊群打斗,忽然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大地此刻好似波浪一般翻涌,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蚊子成群结队的离开了,就看到是王文将自己的蚊子收走了。 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天色瞬间黯淡无光,好似太阳下山了一般,使得四周漆黑一片。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焦卫县城中发出,就看到硕大无比的城池拔地而起,恍若城池化身为了一个洪荒巨兽,要将自己吞噬的一般。 众人东倒西歪,跌跌撞撞的跑到徐央和不动俩人的身边,心惊胆颤的看着四周巨大的变化,使得人人面如土色,颤颤惊惊不解又是什么东西来了。 “王文,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休想从这儿成功的离开。即便我等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今的城池成为了一个巨兽般的东西,一定跟你们圣莲教有莫大的关系。”徐央看到王文想要离开大喝道。 王文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样子,冷笑连连,在看到硕大的城池一刹那从地面拔地而起后,虽然也不解是怎么回事,但是想到自己现今已经失去了杀死徐央的机会,若是再留守在这儿,恐遭不测。 王文朝徐央冷笑道:“想要杀我?你还是多修炼几年,再说吧!我就不留在这儿跟你们陪葬了,还是让他人来杀你好了。我去也。”说毕,驾驶着密密麻麻的蚊子军团就朝着东边飞去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对方想要离开这儿,顿时北邙王三人就想朝着对方追去。 但是,就在北邙王三人正要去追对方的时候,双脚还不待离地,突然大地好似被人捶打了一拳一般,地动山摇,使得众人都无法保持住身体的平衡,相继的摔倒在地。紧跟着,大地好似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阴风不断的在四周涌动,惨雾翻滚,鬼哭神嚎声四起。 徐央一行人猝不及防之下,相继的摔倒在地,而后众人就感知焦卫县城好似一头洪荒巨兽一般,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而王文则是不见了踪影。 徐央从城池中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妖邪之气是自己从未曾见到过的磅礴,比北邙王三人、骊山姥姥、牛头马面加到一起还要浓烈的多,不解会是什么一个妖怪现身了?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跌跌撞撞要站起的时候,就感觉到四周充满了阴煞之气,寒风刺骨,恍若自己现今掉入了幽冥地狱中的一般,浓烈的阴气在四周充斥着,鬼哭狼嚎声接连从四面八方传来,活脱脱一个人间地狱,惨重令人心惊胆颤。 而当众人惊慌失措的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死去的人一个个从地面爬了起来,伸着枯瘦如柴的双臂,双目呆滞无神,脸上依旧保留着死去时的疼痛表情,一步三摇晃的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这边走来。而这些死去的人,正是被杀人蚊子吸取精血之后,成为一具空壳的尸骸。 众人看到死去的人竟然莫名的活了起来,而且数量众多,看样子这些尸骸已经丧失了理智,只是一副行尸走肉般。 当众人看到这诡异的场景显现出来后,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由得就知道这些尸骸是被人操控着,而这个操控者或许就是那城池中的怪物无疑了。 众人不解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能够同时操控这么多的尸骸,手段简直是无法想象,太惊世骇俗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这些行尸走肉成群结队的涌来,而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各自绰起家伙,做好防备。而众人则是将女眷围在身后中央,心惊胆颤的面对着数量众多的尸骸而来。 当看到这些尸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除了发现这些尸骸除了目光呆滞和丧失理智之外,还觉得这些尸骸目露凶光,一副想要将自己杀死不可。 肖雄看到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尸骸朝着中央的自己一行人走来,大喝一声,顿时就朝着前方一个尸骸放出了一枪。 有了肖雄提前的一枪,紧跟着柳湘萍和肖雄一班人接连都开起了枪,从而就放倒了前方一大片的尸骸,但是四周的尸骸则是继续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前赴后继,而且速度明显的也加快了起来。 但是,令众人感到大吃一惊的是,自己虽然打中了这些尸骸,也打中了致命地方,但是这些尸骸却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了,惊得目瞪口呆。 徐央看到这些尸骸要么致命伤在额头,要么在胸口,而且有的致命伤还穿透了对方的身体,但是却无法成功的将其杀死,脸色大变。 众人看到自己枪林弹雨之下,也无法对这些尸骸造成致命伤,也就放弃了不再朝着这些尸骸开枪了,顿时人人都绰起兵器,就连马子晨和连贵也执一边大刀出来。 顷刻之间,这些密密麻麻的尸骸就不顾一切的朝着中央的徐央一行人扑来,从而徐央一行人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打着这些尸骸。 但是让徐央一行人膛目结舌的是,自己不管无论如何的打这些尸骸,而这些尸骸依旧是不痛不痒的只顾着朝着自己伸出双爪,张口想要咬自己。 徐央一剑挥舞向一个尸骸,而这个尸骸连躲避都不曾,就被徐央砍飞了首级,依旧是伸出双臂朝着徐央胸口抓来。徐央大怒之下,一剑砍断这尸骸的双臂,又连腰将其砍成了两截,才使得这个尸骸丧失了攻击性。 即便如此,这些个被徐央砍成两截的尸骸,七零八落的身体依旧朝着徐央碰来碰去,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徐央看到这些尸骸拥挤着自己一行人,使得自己一行人不断的朝着中间缩着,而自己一行人也无法成功的将数量众多的尸骸全杀死,又急又气。并且这些尸骸好似不将自己一行人杀死,就誓不罢休的一般。 只见城池外面的尸骸不断的朝着徐央一行人涌来,就连城内的那些尸骸也蜂拥的朝着徐央一行人涌来。 瞬间,徐央一行人就被无以计数的尸骸,里一层外一层包围的像铁桶一般,黑压压的望不到边。越加使得这个焦卫县城好似地狱一般,令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起来。 “徐兄、夫君,我们该怎么办呢?这些尸骸怎么都杀不死,打又打不走,难道我们真的就要葬身在这儿了不成?”柳湘萍和马子晨等人朝徐央焦急的问道。 第二百零三章 魔头现身 徐央看到这些尸骸不断的挤压着自己一行人,而自己一行人虽然打中了这些尸骸,但是却无法从根本上将其杀死。听到众人担惊受怕的询问,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徐央一脚踢飞一个尸骸的头颅,想到自己一行人已经跟杀人蚊子相斗了许久,若是再跟这些尸骸僵持下去,只怕自己一行人一定会落得个精疲力竭的下场不可。 于是乎,徐央也不再刻意保留下去,连忙朝众人安稳一下,执剑退到众人的中央,然后急忙的幻出六丈高的法相金身出来。 当徐央的法身一显现出来,光芒万照,一扫四周漆黑的环境,使得四周的环境不再阴森寒冷了。 徐央法身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一步跨出自己一行人的头顶,纵身来到了密密麻麻的尸骸当中,又从乾坤袋中取出血煞斧,犹如无人之境一般在尸骸当中横冲直撞,横扫一大片;所到之处,尸骸漫天飞舞,七零八落。 众人看到徐央法身显现了出来,在四周阴森的环境下,徐央法身好似一颗耀眼的太阳一般,给人一安全感。 众人看到徐央法身在尸骸当中大杀四方,一个个重重的松口气。正欣喜时,忽然听到那古怪的城池发出一声惊天动地、令人胆颤心惊的冷哼,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尸骸都朝着徐央法身扑来,反倒不再有一个尸骸朝着马子晨等人而来了。 徐央看到密密麻麻的尸骸朝着自己这边涌来,当看到尸骸不再去威胁马子晨等人后,才重重的松口去,而且也听到那城池中传来一声闷哼,好似对自己十分的不满一般。 徐央不解是谁躲藏在城池中,又是谁在操控这些尸骸? 徐央看到尸骸是由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变化而来的,若是自己再这么大杀一通,那跟一个魔头又有什么区别? 徐央在有了这个善念之后,顿时法身夺目的光华越加的耀眼璀璨起来,而脑后的智慧光圈也更加的醒目起来。恍若徐央法身就是佛祖降临,可以泯灭世间邪恶的化身。 徐央不成想自己心生善念之后,就使得自己一举突破了《现在如来真经》的本自清净。而徐央先前将北邙王三人收入麾下之后,也迟迟无法进入到《现在如来真经》的第一个境界。 徐央大喜过望之下,知道杀害的人越多,不仅不会使得自己修为大涨,还会突增业力,故而就想着用什么办法来使得这些尸骸不再被操控。 徐央想了想,顿时就想到乾坤袋中还有牛头马面的招魂幡。而四周的尸骸每当用手抓、用嘴咬徐央法身的时候,不仅伤害不了徐央法身,反倒使得自身遍体鳞伤,一副随时随地会蒸发的一般。 徐央也不知道招魂幡能否将数量众多的尸骸装进其中,也唯有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招魂幡取出。 而就在招魂幡被徐央取出来的一刻,那阴森的城池中顿时也传来了“咦”的一声,而后一阵的地动山摇,就看到两堵恍若擎天巨柱般的城墙朝着徐央法身砸来。 徐央法身从乾坤袋中取出招魂幡,想试一试能否将无以计数的尸骸装到乾坤袋中,这样既可以避免自己滥杀无辜,又可以一解众人的燃眉之急。而就在徐央准备按照顺时针摇晃招魂幡时候,忽然就听到焦卫县城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咦”的一声,而后就感知脚下大地在剧烈的晃动,紧跟着两股强劲的劲风一左一右就朝着自己砸来。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幻出自己的法相金身出来,从而就将密密麻麻的尸骸相继的引诱到对方的身边,而后就看到徐央大刀阔斧的在尸骸群中大显神威,犹如在无人之境般的横冲直撞。 而就当众人看到徐央单枪匹马要消灭完所有尸骸的时候,忽然地动山摇接连涌动,而后就看到焦卫县城的两堵城墙好似两条臂膀一般朝着徐央砸来,顿时怔唬的众人魂不附体,一生都不曾见到过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发生。 只见这两堵城墙恍若是擎天巨柱一般,在两堵城墙离开城池后,可以清晰的看到城内的本来面貌。焦卫县城呈四方形,有四堵高大的城墙,现今这两堵城墙就好似两个臂膀朝着徐央甩来,好像城池现今就是一个巨大的魔头一般,使得城池活了过来似的。 徐央看到两堵遮天蔽日的城墙朝着自己当头砸来,而城墙上面还是不是的散落下砖砖瓦瓦,好似这两堵城墙亦然不是死物了,倒是有点儿像是人的臂膀一般朝着自己甩来。 徐央也没有想到这个城池竟然如此的诡异,在眼看城池就要砸中徐央的一刻,徐央连忙飞也似的朝着后面躲避。 而当徐央刚从两堵城墙下闪开后,那两堵城墙已经“轰”的一声砸在了徐央刚才站立的地方,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瞬间就将无以计数的尸骸砸成了肉泥。 徐央看到这两堵城墙不仅是声势浩大,而且威力也不容小觑,是自己平生闻所未闻的事情。 “怪不得骊山姥姥能够死在你这个家伙的手中,不成想,你的手段果真是超乎我的想象啊!要不是我修炼在紧要关头,无暇顾及你这个小鬼,我又岂能容你活到现在?现今你撞到我的枪口上,那么我岂能容你这样的人留在世上。”焦卫县城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徐央一行人听到对方认识骊山姥姥,而且话语当中好似是为骊山姥姥报仇的,顿时就想到骊山姥姥请对方的时候,或许由于对方在修炼什么东西,脱不开身,才使得骊山姥姥气愤不已的自个儿来杀徐央了。 徐央也曾听小媛和骊山姥姥说起过一个名叫“幽冥老祖”的人,加上现今这样的惊世骇俗的场景,就想到幽冥老祖或许就藏身在城池中。 “你这个魔头不要再藏头露尾,故作神秘之态了。快快现身,让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有多么的丑陋。”徐央法身四口同张喊道。 那城池中的人听到徐央此话,冷哼了一声,然后众人就看到先前打徐央的两堵城墙好似人的胳膊一般,正逐渐的朝着城池一左一右缩回去,而后就看到这两堵城墙的一端矗立在地面,撑着庞大的城池竟然缓缓的站立起来了。 众人看到眼前的城池恍如就是一个巨人一般,而那两堵城墙则是巨人的双臂,撑着地面,缓缓的将巨大的身躯抬起来。 而当这个巨大的巨人耸立在众人面前时,瞬间唬的众人战战兢兢,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硕大的城池竟然活过来了。而下方站立的马子晨等人跟这个巨人比较起来,简直跟蝼蚁没有什么两样。 徐央一行人看到这个巨人缓缓的站立天地之间,头顶触及到黑压压一片的乌云中,望不到边。而这个巨人脚下则是有一个巨大的深坑,就是城池本来的地基。 只见这个巨人后背仍然有城池中的居民房,而其身前则是被甲胄覆盖,双腿好似擎天巨柱一般耸立当场,双臂依旧是两堵城墙。由于众人都是从下朝上看,则是看不清这个巨人的长相,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对方的头颅有山岳大小,而且有两道红灿灿的光华扫射向四方。 就在徐央一行人心惊胆颤的看着眼前出现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就听到这个巨人的口中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该死的小鬼,你不是要看一看我的面貌吗?这就是本尊的面貌。而我则是‘幽冥老祖’。现今你等看到我的真面目了,想必也可以死而无憾了吧!”说毕,挥出一堵城墙就朝着下方的徐央砸来。 众人看到这个活过来的城池就是幽冥老祖,若不是看到这个城池一部分是人身,众人还真以为这个城池活了过来了。 徐央法身站立当场的时候,四周顿时涌来密密麻麻的尸骸。徐央看到高耸入云的城墙朝着自己砸来,连忙快速的闪身躲避,纳罕道:“没有想到这个幽冥老祖竟然有如此的神通广大,竟然都将一座城池炼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这样的魔头,我真是闻所未闻啊!也不知道我今天能否从对方的手下获生?” 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焦急的从高耸入云的城墙下跳开,紧跟着身后就传来震耳欲聋的“轰”的一声,地动山摇,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就将徐央法身吹的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才立稳。而这堵城墙也瞬间将地面的尸骸砸成了肉泥,尸骸死伤一大片。 而就当徐央刚立稳,另一堵城墙又朝着徐央当头砸来。徐央看到一条城墙朝着自己甩来,而先前那堵城墙已经将无以计数的尸骸砸成了肉泥,“若是让幽冥老祖这么再砸两三下,自己招魂幡岂不是白白拿出来显摆了?” 徐央也不知道招魂幡是否能够将这些尸骸也装到其中,在闪身躲避那堵城墙的时候,从而身子也跃到了半空中,将手中的招魂幡按照顺时针一摇晃,顿时磅礴的黑雾就从幡中弥漫出来,拉扯着四面八方的尸骸投入到招魂幡当中。 从而也使得徐央身体四周皆是漆黑的一团,滚滚的鬼哭狼嚎声响彻天地。 第二百零四章 幽冥老祖(上) 顷刻之间,徐央就看到四面八方的尸骸相继的投入到自己的招魂幡当中了,出乎意外,心里又惊又喜。 而当无以计数的尸骸相继的没入到招魂幡中后,徐央只是朝着黑幡中央的马面鬼看了一眼,就连忙将招魂幡合上。由此,除了地面死去的尸骸之外,活着的都被徐央收到招魂幡中了。 “臭小子,你怎么会有牛头马面的招魂幡?”幽冥老祖声若洪钟的大喊道。 徐央法身将招魂幡收好之后,也不打理对方,翻身跃下地面,朝远处的马子晨等人喊道:“你们快离开这儿!这个大魔头不是容易对付的。我来拖住对方的后退,给你们赢取逃走的时间。”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接连从幽冥老祖的城墙下躲避过,而后就看到对方用一个黑幡将无以计数的尸骸收入到了其中,而后就看到徐央让自己赶快的离开。众人在看到幽冥老祖的第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实力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 众人明白自己留恋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使得徐央跟幽冥老祖打斗的时候分心。众人虽然不知道徐央是否能够取胜,但是看到幽冥老祖的样子是不打算让自己一行人成功的离开了。 故而,众人趁着徐央拖延幽冥老祖之时,连忙将徐央肉身放到车棚中,又拉着恋恋不舍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离开,并朝徐央说保重等话。 而就在马子晨等人拉着辎重和两女匆忙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高空中传来幽冥老祖的声音:“今天谁都别想活着从这儿离开。”声音刚落,众人就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劲风朝着自己这边砸来。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拉着两女和辎重离开,刚松口气,就看到幽冥老祖抡起一条城墙朝着众人砸了过去。徐央大惊失色之下,连忙挥舞着剑斧朝着那条砸向众人的城墙冲去。 而众人边跑边朝着头顶看去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一堵城墙朝着自己当头砸来,而自己皆被这堵城墙笼罩在其下,顿时惊得神魂荡漾,浑身颤抖。 众人情急万分之下,只见四个和尚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上方冲去,而小环大惊失色之下连忙用事先画好的灵符朝着那堵墙抛去,而肖雄一班人则是端起枪朝着这堵墙乱快开火。 只见四个和尚率先冲到城墙下,然后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乱打一通。而与此同时,小环抛出的数张灵符也应声砸在了这堵城墙上。“轰,轰”的巨响声接连响起之时,也将城墙炸了个七零八落,砖头碎屑飞扬。 即便和尚和小环奋力的打着这堵墙,也使得这堵墙千疮百孔,但是众人这不过是螳螂挡车之力,岂是能够阻拦住硕大的城墙砸落的轨迹。而徐央法身跃到了这堵城墙上,凌乱挥舞着剑斧猛砍其间,除了使得这夯厚的堵墙七零八落,依旧无法阻拦这城墙朝着下方的众人砸来。 众人看到这夯厚的城墙不是自己能够阻拦得了的,既然无法阻拦对方,那众人只好奋力的拉着辎重逃窜了。而就在众人渐渐的从城墙的阴影下要离开的时候,忽然一股劲风已经砸落而下。 “轰”的一声巨响,这堵城墙的一端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众人队伍的末端,地动山摇。而四个和尚看到自己无法阻拦住城墙,就在城墙落下的瞬间急忙离开了。 当城墙一端砸中了众人队伍末端的时候,待城墙抬起,众人就看到地面散落一片的金银珠宝、马车残骸和一大片血肉模糊的肉泥,而其中还滚落下一个黑色的葫芦。 原来这堵城墙只是将众人末尾一个马车砸个稀巴烂,却是没有砸死任何一个人。而其余的马车由于是由北邙王三人牵着,速度明显的要比最后这辆马车快。 而就在众人心惊肉跳的时候,就看到这堵墙高高的扬起,好似又要朝着自己这边砸来了。虽然柳湘萍也心疼那一地的金银珠宝,但是也不得不选择了自己的性命。 北邙王三人奋力的拉着各自的马车走远,又看到徐央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打着夯厚的城墙,在令肖雄一班人、大虎小虎、四个和尚掩护众人快点离开后,就朝着徐央的方向奔来,协助对方一同来对付幽冥老祖。 而就在徐央四人共同对付幽冥老祖,马子晨等人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前方走之时,众人却是没有注意到那个掉落在地上的黑葫芦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只见这个黑葫芦所在的地方皆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地方,而黑葫芦滴溜溜的一旋转,顿时就将四周马儿的精血吸干。葫芦收缩膨胀之间,只见葫芦内传来“咚咚”的声音,而后葫芦东倒西歪,滚来滚去,恍若葫芦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一般。 幽冥老祖看到自己的一拳没有将徐央队伍打成了肉泥,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抬起拳头还要朝着众人的队伍砸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四人不停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打着自己,而下方的众人则远离了自己的拳下,丧失了一次绝妙的攻击机会。 而庞大的幽冥老祖在徐央四人的面前,恍若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般,显得徐央四人渺小微不足道。 幽冥老祖看到四人在自己的胳膊上飞来飞去各施手段,大喝一声,然后挥舞着手臂,使得众人没有着陆点。 幽冥老祖挥舞着双臂想要将四人打死在拳下,但是由于自己身躯太过庞大,使得行动不便,才使得徐央四人一次次的从自己的拳头之下脱逃,气急败坏。 徐央看到幽冥老祖双臂是夯厚的城墙,而自己的一行人也远离了危险的地方,自己的打了半天都不曾伤害对方分毫,心里万般的苦恼。 徐央想着对方的身躯如此的耐打,就是不知道对方的首级是否也能够像身躯这么的坚硬。徐央法身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剑斧,就朝着幽冥老祖的头颅飞驰而来。 幽冥老祖双臂挥舞之间,就惊讶的看到徐央一次次的从自己的双臂之间躲过,而且目标好似是冲着自己的头颅而来的。 幽冥老祖看到徐央想要试探自己的头颅,冷哼了一声,声若霹雳般的喊道:“臭小子,你真是蹬鼻子上脸啊!”说着,伸出遮盖苍穹般的大手就朝着徐央煽来抓去。 徐央一路躲过幽冥老祖的大手,直至朝着对方的头颅飞来。而这也使得北邙王三人从幽冥老祖的双臂之间获得了残喘的时间。 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幽冥老祖果真是神通广大,不仅将一座城池炼为身体的外衣,而且自己无论如何的打对方,对方总是不痛不痒的。 北邙王三人看到徐央一路披荆斩棘的朝着幽冥老祖的头上飞去,也明白徐央的用意,顿时三人也不敢再多歇息下去,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就朝着幽冥老祖的头颅冲了过去。 当徐央一路冲到幽冥老祖的面前时,就惊恐的看到一个大如山岳般的脑袋耸立在视野当中。 而北邙王三人紧跟着来到了幽冥老祖的面前,也看到一个有山岳般大小的脑袋耸立在面前,顿时就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幽冥老祖的脑袋像山岳一般,头顶尖锐,下端钝圆;两个眼睛好似灯笼一般的明亮,并发出红灿灿的光芒;皱巴巴的大嘴,一呼一吸之间,都若隐若现的看到数个气流一进一出的。而从上往下看,就看到自己距离地面已经不知道多高了;而反观对方后背,则是看到一座座的居民楼阁排列着。 远远看去,幽冥老祖恍若就是一个竖立起来的城池一般,硕大的像是山岳一般耸立在平原之上。 徐央四人也来不及观摩幽冥老祖的模样,因为幽冥老祖已经挥舞着两张大手朝着面部的四人抓来了。而徐央不断的挥舞手中的剑斧,相继的落在了幽冥老祖的头顶,然后两个兵器开始胡乱的朝着下方乱打起来。 幽冥老祖好似是用手赶面前的苍蝇一般,而徐央四人身板在巨大的幽冥老祖看来,真的跟苍蝇没有什么两样。 幽冥老祖双手不断的驱赶着北邙王三人,又看到徐央在自己的头顶搞破坏,大怒之下,连忙伸出一手朝着头顶拍来。 徐央正在幽冥老祖的头顶搞破坏,除了将无数的碎屑砍得漫天飞舞之外,感觉自己好似在给对方挠痒的一般,根本就无法伤害到对方的本源。就在徐央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遮天蔽日的大手朝着自己拍打而来,万分紧急之下,徐央连忙在地上一个打滚,轱辘辘的从幽冥老祖的头上滚落而下。 徐央重新的腾云驾雾屹立空中,就看到幽冥老祖的脑袋四周好似悬崖峭壁一般光滑,上面没有一个着落处和一个间隙,脑海倒是像一整块岩石一般。 徐央一边躲避着幽冥老祖的大手,一边在对方脑袋附近寻找着可以下手的蛛丝马迹。 但是,当徐央寻找来寻找去,就发现幽冥老祖的脑袋连一个孔隙都不曾找到,不由得心急火燎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 幽冥老祖(中) 自从幽冥老祖显现出来后,顿时就使得方圆万里尽数被乌云笼罩住,使得众人也不知道现今是白天还是黑夜,方向也变得混乱起来。 .. 幽冥老祖看到徐央四人好似苍蝇一般在自己的面前飞来飞去的,大怒之下,连连用手掌朝着自己脸上煽着耳光,却也无法将四人打落下来一个。 幽冥老祖又气又恨,恼羞成怒的就看到远处停着一队伍,细看,才发现这些人正是徐央身边的那些人,恍若是看到出气的对象一般,喜出望外。 而马子晨等人之所以没有立马的离开,就是担心徐央等人的安危,故而才远远的停在那儿,焦急难耐的等着徐央等人能够将这个大魔头给杀死。 幽冥老祖无处发泄心中的怒气,又正好看到马子晨等人停靠在那儿,顿时就想将心中的怒火尽数发泄在众人的身上再说。 幽冥老祖大吼一声,顿时一步跨出就是一里之外,从而使得徐央四人落了后。而当徐央四人朝着幽冥老祖看去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目标改成了马子晨等人了,大怒,连忙纵身朝着对方追来。 马子晨等人正焦急的看着徐央四人跟幽冥老祖打斗,忽然就听到幽冥老祖大吼一声,纵身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脸色大变。只见幽冥老祖一个脚印就有一两亩的大小,而且脚掌落地的时候顿时地动山摇,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幽冥老祖只是跨出了四五步,瞬间就来到马子晨等人的地方,然后趁着众人猝不及防之下,挥舞着双臂就朝着众人煽来。四个和尚看到幽冥老祖朝着自己这边冲来,情急万分之下,连忙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来打对方的大手。 而就在四个和尚朝着幽冥老祖的手掌打来的时候,身后的马子晨等人也顿时惊醒,就连忙拉着辎重朝着远处飞跑。 紧跟着,就看到徐央四人也来到了幽冥老祖身后,不动张嘴就朝着幽冥老祖的脑门喷涌出滔天的烈焰出来,瞬间就将对方半个脸颊烧的通红。而北邙王则是祭出自己的陶罐朝着幽冥老祖的脑门砸下,顿时就砸出一个深坑出来。 鬼蜮的大网则是将幽冥老祖的头包裹住,使得对方辨别不出东西南北,而且鬼蜮还启动大网中的禁法,所产生的滚滚烈焰来烧对方。 幽冥老祖在有了众人这一阵骚扰之后,拳头则是来不及去砸马子晨等人了,从而也使得马子晨等人又一次从幽冥老祖的拳头之下逃脱。 幽冥老祖看到自己被一张漆黑的大网包裹住头颅,看不清外面的事物,唯有能感知出众人都在不停的打着自己的身躯。幽冥老祖恼羞成怒之下,吼声震天,声势使得四周空气都波澜壮阔起来,也使得徐央等人震耳欲聋起来。 只见幽冥老祖大吼一声,顿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石柱从幽冥老祖的身体上朝着外面激射而出。而幽冥老祖的脑袋好似长满一根根的石刺一般,瞬间就将鬼蜮的渔网撑开,而且就听到渔网发出“吱呀呀”的碎裂声音。 “轰”的一声巨响,鬼蜮的渔网瞬间就被幽冥老祖的撑破开来,毁于一旦。 鬼蜮的渔网在被幽冥老祖撑破开来的一瞬间,顿时鬼蜮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体内气海紊乱,好似随时随地会走火入魔的一般。紧跟着,一道劲风重重的击中鬼蜮的胸口,直至将鬼蜮打飞数百米远。 原来,鬼蜮的渔网乃是对方用本命精血炼制而成的,跟自己血脉相连。一旦渔网出现破损,那么鬼蜮也必定会跟着受伤不可。 众人包围住幽冥老祖乱打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从对方的身体上激射出密密麻麻的石柱,朝着四面八方飞舞开来。而后就看到幽冥老祖将头上的渔网撑破开来,就看到鬼蜮张嘴喷口鲜血,而后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一根石柱击中,倒飞向数百米之外了。 众人由于眼疾手快,才连忙远离幽冥老祖身前,方才不至于被石柱击中。即便如此,四个和尚也相继的被石柱或多或少的擦伤一些皮外伤。 当众人再朝着幽冥老祖看去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对方浑身长满了一根根的石刺,石刺长短大小不一,恍若对方就是一个庞大的刺猬一般。而对方身后背着的城池,就好像是刺猬背着的果子一般,显得幽冥老祖既滑稽又有点儿诡异恐怖起来。 徐央看到幽冥老祖满脸的石刺,而且这些石刺的锋利程度丝毫不输于刀剑的锋芒,而全身也覆盖一层尖锐的石刺。 徐央看到幽冥老祖的模样跟个刺猬没有什么两样,冷笑道:“老妖,莫非你是一个刺猬修炼成精的不成?否则,为何浑身布满了尖锐的刺啊!哈哈。。。。。。” “臭小子,休要在那儿得意忘形。也不要以为你们今天就可以逃脱虎口。我今天既然都现身出来,那么必定要将你们这些家伙尽数杀死,方才能够为我出口气。”幽冥老祖声若霹雳的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人已经朝着北方逃得远远的,而自己也一时半刻杀不死幽冥老祖,就想着把自己当作诱饵把对方引开,然后使得马子晨等人成功的逃脱。但是徐央刚想到这个计策的时候,还是觉得若不将对方除掉的话,保不定对方会像骊山姥姥那样的神出鬼没,随时随地的会设下陷阱来杀自己。 徐央看到幽冥老祖的一根石柱将鬼蜮打飞出来,而后者则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疗伤,性命倒是没有什么大碍,若是再跟幽冥老祖僵持下去,只怕自己一行人都要丧生在对方的毒手之下不可了。 于是乎,徐央就朝着下方的四个和尚使个眼色,示意四人赶快的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朝自己使眼色,也深明其意,想要反驳对方,但是看到对方坚定的眼神之后,就无奈的叹口气,顿时就蹑手蹑脚的朝着北方跑去。 “老妖,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骊山姥姥是我一个杀死的,跟我这些同伴没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好了,何必要为难我那些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同伴呢?”徐央声东击西说道。 幽冥老祖看到四个和尚从自己的脚底溜走了,本要一脚踩死四人的时候,就听到徐央的说话声,冷笑道:“臭小子,我刚才说出去的话都已经放下了,岂是能够再次收回的?我今天不仅要将你杀死,还要将你那些同伴一同杀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你们死后,我一定要抓着你们的魂儿百般的折磨,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可,方才能够为我和骊山姥姥出口恶气不可。” “多说无益,那么我们就手上见真功夫吧!谁死谁活,那还犹未可知呢。”徐央说道。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剑斧就要朝着幽冥老祖冲来。 不动、北邙王俩人看到徐央朝着对方杀来,顿时在空中一纵,飞身也朝着幽冥老祖杀来。 幽冥老祖看到三人又开始围攻自己了,也看出三者实力最强,而且也错过了杀死四个和尚的机会。冷笑连连之时,则是挥舞着大手朝着三人乱打乱抓,好似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幽冥老祖在朝着徐央三人乱打的时候,就看到那四个和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顿时一边朝着徐央三人乱打,一边又朝着四个和尚追了过去。 四个和尚正朝着北边飞跑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脚下的大地在哆嗦连连,使得地面起伏不定,如同人踏在波涛上面的一般,而且一声声的地动山摇声从身后传来。 四个和尚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山岳般的巨人在追自己了。顿时,四个和尚越加的卖命奔跑起来。 而就在四个和尚卖命奔跑的时候,只见幽冥老祖只是跨出了两步,顿时就追赶上了四个和尚,然后抬起脚就朝着四个和尚踩去。 四个和尚看到幽冥老祖的双脚好似擎天巨柱般的朝着自己砸来,而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去路,顿时就吓得面如土色,正眼睁睁待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痛苦呐喊声震动天外。 而四个和尚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头顶砸落下幽冥老祖的脚,而且还听那呐喊声是来自于幽冥老祖的,不解的朝着头顶看去。 徐央三人看到幽冥老祖追赶四个和尚,而后就抬起如同擎天之柱般的大脚笼罩住四个,徐央大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多做考虑,连忙就从乾坤袋中取出降纹针朝着幽冥老祖的眼睛抛了出去。 幽冥老祖眼看自己就要将四个和尚踏成为肉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凌厉的银光朝着自己眼睛激射而来。幽冥老祖刚要用手去打这道银光的时候,那银光就已经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一路飞射进自己的左眼中,顿时左眼好似被热油泼了一下般,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生不如死。 四个和尚看到是徐央救了自己,在用感激的眼神看向徐央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声音恍若是要将苍穹撕裂的一般,就看到幽冥老祖一阵阵的发狂吼叫。 第二百零六章 幽冥老祖(下) 幽冥老祖的左眼被徐央用降纹针射伤之后,顿时天地之间就回响起对方的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之外,还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 幽冥老祖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将徐央杀死,反倒还使得自己事先受了伤,更加的恨透了徐央的所作所为了。 幽冥老祖本源乃是幽冥地狱一滩污秽血泉,经历无数个机缘巧合方才成为人形,又历经数千年的时间方才修炼成现今这般的神通。就算有人将对方的双眼尽数挖了,也不会对其造成丝毫的影响,但是现今对方的左眼却是被降纹针所伤,只怕对方永生永世将要成为独眼龙了。 而降纹针乃是天地一等一的专克邪魔鬼魅的神兵利器,杀伤力巨大,岂是对幽冥老祖造不成伤害的。 幽冥老祖大吼连连,也知道自己从此将要失去了一只眼睛,更加的对徐央怀恨在心,恨不得将徐央碎尸万段方才能够解气。 幽冥老祖疼痛的大吼连连,睁着右眼辨别四方,大手就挥舞着朝着徐央抓来,而另一只手则是想要将左眼中的降纹针揪出来。但是,幽冥老祖的身躯太过庞大,而每一个指头都有树杆粗,细小的降纹针岂是对方能够揪出来的。 虽然降纹针在徐央看来有筷子粗细,但是放在幽冥老祖的眼中则是比头发纤细,煞费苦心的都不曾将针从左眼中拔出。 若是幽冥老祖的指头光滑,只怕也很容易的将针揪出来,只是对方的手指太过粗糙,上面布满凹凸不平的沟壑,反倒很难将细小的针从左眼中拔出来。 幽冥老祖知道降纹针若是长久的留在自己的体内,只怕会伤害自己的本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但是,现今自己手指头太粗,根本就无法将细小的针给拔出,故而才忍痛的挥打着徐央,好尽快的将徐央杀死,然后再将眼中的针给揪出来。 降纹针在幽冥老祖的眼中,真就像眼中刺一般,不断的给对方造成伤害。而幽冥老祖最先被降纹针刺中的一刻,好似自己的眼睛被热油泼了般,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紧跟着,就感觉那降纹针好似一个附骨之蛆般的令人全身又痒又酸,生不如死。 四个和尚看到幽冥老祖被降纹针打伤后,也顾不得再追杀自己了,连忙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幽冥老祖的双腿乱打。 但是,当四个和尚都将手中的铁棍打弯了腰,而幽冥老祖则依旧是不痛不痒的站在那儿,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而四个和尚也没有厉害的降妖除魔法宝,只好拖着棍棒朝着马子晨等人的方向跑去。 而就在徐央等人和幽冥老祖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众人却是没有留意到北方千里之外的高空上,正有三个人心惊不已的看着自己的一番打斗。 只见左边一人身着黑黄相间的短褂,头戴三角高帽,脚踩密密麻麻的黄蜂屹立高空,此人正是圣莲教的黄风。而最右边的那人身着黑袍,一脸纵横交错的刀疤,脚踏无以计数的蚊子,此人正是圣莲教的王文。而中央的这人跏趺坐在一个双头飞龙背上,而这个巨龙伸展双翼竟然有百米之遥。这坐在飞龙背上的人,面戴一个凶神恶煞的面具,身着白色的大袍,巍然不动的看着徐央等人在那儿打斗。 “教主,下面那个身高六丈,四面八臂法身的小鬼,就是欺负小姐的家伙。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走到那儿,那儿都有仇人追杀。”王文朝着端坐飞龙背上的人恭敬说道。而这人正是圣莲教的教主,何方雪的父亲。 黄风看到徐央竟然变幻法身跟一个巨大的魔头打斗,而且还将对方的一只眼睛打伤了,除了佩服徐央身手之外,也庆幸自己逃走的及时。朝中央的人说道:“教主,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倏然一口拒绝了教主的好意,真是岂有此理。” “你俩人休要在那儿絮叨。虽然你二人没有将其抓到或者杀死,但是现今看到对方竟然有如此的身手,你二人能从对方的手下获生,已实属不易了。待双方两败俱伤之后,我自有计较。”那端坐飞龙背上的人朗声说道。 俩人听到教主饶恕了自己先前办事不利的事情,现今又看到徐央的身手果真是超乎想象,也庆幸自己没有跟对方真刀真枪的打斗一场,否则鹿死谁手还真是有未可知的事情。于是,空中的这三人冷观其变。 “该死的臭小子,你竟然用一个破针刺瞎我的左眼,我要让你血债血尝不可。而我的杀招本不想招摇过市,但是这都是被你这个小鬼逼出来的,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真正的厉害。”幽冥老祖大吼连连道。 徐央、不动、北邙王三人跟幽冥老祖打斗不知道多久,也不曾看到对方用过什么法宝,现今看到对方说用杀招了,顿时人人都提高了警惕,不知道对方会祭出一件什么样的法宝出来? 徐央想到骊山姥姥既然都来求助幽冥老祖,对方不可能没有拿手的法宝出来,在心惊肉跳之余,就急忙朝着不动和北邙王喊道:“快离开这儿!” 不动和北邙王俩人听到徐央让自己离开这儿,又看到幽冥老祖好似变戏法般的手中就多出来一柄白色的大幡出来,瞬时间阴风呼啸,鬼哭神嚎,残雾冲天而起,天色越加的昏暗无光了,好似天要塌下来的一般。 两人看到这白幡一显现出来,竟然有这么大的惊天动地的声势,脸色大变,顿时就撒腿朝着北方跑。 幽冥老祖看到徐央三人撒腿朝着远处跑,怪笑了一声,绰起手中的白幡一摇晃,顿时高空遮天蔽日的乌云翻腾着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状,乌云骤然变成了血红色,好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众人全都吞噬了一般。汹涌澎湃的劲风从上而下,就朝着众人吹拂而来。 当幽冥老祖再次摇晃一下手中的白幡,顿时阵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其中呼啸而出,而后就看到暴风骤雨般的骸骨朝着四面八方飞射了出去,瞬间就使得空气“呼呼”巨响,好似要将空气撕裂的一般。 只见密密麻麻、多不胜数的每一个骸骨,竟然都有碗口粗细,长短不一,形状各异。只见这密密麻麻的骸骨风驰电挚的朝着四面八方飞舞,将视野能够看到的地方全都笼罩在其中,漫天飞舞的乱砸,四射开来。 徐央三人看到密密麻麻的白色骸骨从幽冥老祖的白幡当中飞舞了出来,风驰电挚的朝着四面八方乱砸,顿时将手中的兵器挥舞的成一个风车儿一般,阻挡这密密麻麻的骸骨。 而当这汹涌澎湃的骸骨砸中三人的兵器的时候,“乒乒乓乓”的声音顿时响彻天地,众人只感觉自己的兵器是打在铁石上的一般,巨大的冲击力给自己的双手带来一丝丝的疼痛感,双臂酸麻。 而下方的四个和尚也跑到了马子晨等人的身边,而后就看到暴风骤雨般的骸骨也朝着自己这边飞舞了过来,顿时四个和尚站立南边挥舞起手中的棍棒,将棍棒挥舞的跟风车儿一般,阻挡密密麻麻的骸骨砸来。 而大虎小虎和肖雄一班人也急忙挥舞起手中的兵器,也将兵器挥舞的跟风车儿一般。 当众人正挥舞手中的棍棒的时候,忽然暴风骤雨般的骸骨就应声砸在了众人的棍棒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声,瞬间众人只感觉这那像是骸骨,倒是有点儿像一个个铁石一般砸向自己的棍棒,不由得双手发出皮开肉裂的剧痛。 没过多久,大虎小虎和肖雄一班人动作滞涩了一下,瞬间一个个骸骨从棒影中穿过,一下子就打在了众人的脸上,瞬间就将众人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倒飞出去,叫苦不迭。 四个和尚看到身边的大虎小虎等人被巨大的骸骨打得倒飞出去,而密密麻麻的骸骨则是顺着大虎小虎等人先前所在的缝隙朝着后面乱砸,顿时四个和尚连忙重新站好,将大虎小虎先前的窟窿补上,不使一个骸骨砸中身后的马子晨等人。 而马子晨和柳湘萍等人则是躲藏在马车后面,而暴风骤雨般的骸骨则是砸在了身前的马车上,瞬间就将牲口一个个砸个稀巴烂,将一个个车儿砸的七零八落。 马子晨和柳湘萍等人没有想到,幽冥老祖释放出来的骸骨竟然有这么大的声势和威力,一个个抱头捂耳,心惊肉跳的希望这个灾难快点儿的过去。 鬼蜮先前被幽冥老祖用石柱打飞出去之后,一阵紧急的疗伤,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密密麻麻的破空声音,大急之下,一口热血喷涌而出。 鬼蜮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连忙找了个地势凹陷的地方藏好,然后“噼里啪啦”的巨响声就从头顶传来,只打得地动山摇,听得人颤颤惊惊。 鬼蜮只见密密麻麻的骸骨从自己的头皮上擦过,连忙缩脖低头,就看到无以计数的骸骨落在自己脚下的时候,忽然“嘭”的一声,蒸发为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第二百零七章 神秘来客 伴随着幽冥老祖摇晃一下白幡之后,那狂风暴雨般的骸骨,汹涌澎湃的朝着四面八方乱砸;而那遮天蔽日的红云所产生的狂风,也瞬间吹拂到众人的面前,只让人睁不开眼。 .. 骸骨借助狂风的声势,借风使力,瞬间威力又变大了数倍不止,只砸的众人不断的倒退,叫苦不迭。 只见漫天飞舞的骸骨以幽冥老祖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的乱砸,只砸的徐央一行人不断的后退,而且也使得众人接连的受伤。 在数里之外的圣莲教三人,正看着徐央和幽冥老祖打斗,忽然就看到后者手中多出一个白幡,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骸骨从对方的手中飞射了出来,汹涌澎湃的朝着四面八方乱砸,只打得徐央一行人身子连连的后退,惨叫声不约于耳。 黄风和王文俩人正要防范这密密麻麻的骸骨之时,就看到中央的教主依旧是稳坐在飞龙的背上,有恃无恐的看着远处的情况,丝毫不将威力巨大的骸骨放在眼里。 俩人唯恐无以计数的骸骨打中教主,就急忙站在对方的身前,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骸骨朝着自己这边飞驰了过来,但是在快要打中自己之时,就惊讶的看到这些骸骨速度越来越缓慢,直至骸骨“嘭”的一声成为一缕青烟,消失在天地之间了。 幽冥老祖看到徐央一行人仍在殊死的反抗,正要奋力摇晃白幡,一举将徐央一行人打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北方数里之外竟然出现了三个人,大惊。 幽冥老祖看到场地忽然多出来三个人,而且三人的突然造访,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幽冥老祖看到三人都是屹立在高空之上,而且还惊讶的发现中间那人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波动,好似就跟一个凡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这边,不由得心虚起来。 幽冥老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想着尽快的将徐央收拾了,然后赶忙离开这儿,也懒得管对方三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幽冥老祖看到徐央被自己的骸骨打得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也不想再耽搁下去,右手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多出来一个青铜色的钟出来。 霎那之间,青铜钟上就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躁响,震动的空气都看着波动起来;青色的光华一扫四周漆黑的环境,显得跟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 徐央正手忙脚乱的挥舞手中的剑斧打着密密麻麻的骸骨,虽然这些骸骨在触碰自己的兵器上的一刻化为了齑粉,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却使得自己不断的倒退连连。而就在徐央心急火燎的打着铺天盖地骸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钟鸣声,而在刀光剑影中则是看到一大片的青光显现在幽冥老祖的手上。 而就在徐央大惊失色,疑惑幽冥老祖又要祭出法宝打自己的时候,就看到幽冥老祖将手中的青光朝着自己一砸,顿时一阵狂风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视野中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喇叭口朝着自己盖来。 徐央看到一片耀眼的青光从幽冥老祖的手中飞舞出来,快若闪电般的朝着自己激射而来,顿时视野当中就显现出来一个巨大的喇叭口,不仅是将自己笼罩在了其中,而且连自己所有的退路都一并包裹在了其中,脸色大变。 徐央看到这个喇叭口遮蔽苍穹,也顾不得用剑斧挥打身前的骸骨,就急忙撒腿朝着远处跑。 而就在徐央风驰电挚跑了没有两步,忽然就看到一阵劲风朝着自己当头砸落,抬头一看,就看到那个喇叭口瞬间将自己吞噬在了其中,而后四周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何方何地,又是被什么东西所困? 不动、北邙王俩人慌忙在暴风骤雨般的骸骨中逃窜的时候,就感知身后发出一声钟鸣,当两人回头看去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一顶遮盖苍穹般的大钟朝着徐央飞驰而来。 就当俩人刚叫“不好”的时候,顿时自己的身子就被密密麻麻的骸骨打得七荤八素,而后就膛目结舌的看到徐央被这个硕大的青铜钟盖在了其中,直至大钟砸在了地上。“嗡”的一声,惊天动地的钟鸣声回响在天地之间。 鬼蜮藏身在地面一个沟壑当中,心惊肉跳的看着密密麻麻的骸骨从自己的头皮飞驰而过。正心惊胆颤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大地好似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下,嘹亮的钟鸣声响彻天地,地动山摇,大地连连的哆嗦起来。 马子晨和柳湘萍等人躲藏在稀巴烂的辎重后,看着无以计数的骸骨漫天飞舞,又提心吊胆的看着四个和尚挡在自己的身前,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阻拦着密密麻麻的骸骨群。 当众人心惊肉跳看着暴风骤雨般的骸骨漫天飞舞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片青光在幽冥老祖手中显现出类,而后就看到对方将这一大片的青光朝着徐央砸来,瞬间徐央就被这个巨大的青光所吞噬了。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瞬间被这一大片的青光吞噬了,吓得花容失色,而后就看到这青光从高空坠落,重重的砸在了地面,顿时地动山摇,才看清这个青光原来是一个硕大的大钟。当朝着四野寻找徐央的身影,那还会有徐央的影子所在。 两女看到徐央被困在大钟内,吓得泪流满面,撒腿就要朝着大钟跑来,却是被旁边的大虎小虎给连忙拉住了,焦急的说道:“现在外面尽是漫天飞舞的白骨,若是你们冒险出去,只怕还没有抵达大钟那儿,就会被无以计数的白骨砸成了肉泥。况且,徐兄神通广大,一定会有办法从大钟内逃离出来的。若是待徐兄出来之时,又看到你俩死去,岂不是要伤心欲绝啊!” “徐央是我们的夫君,我们岂能够对我们的夫君安危置之不理?”殷素娥和柳湘萍喊道。 大虎小虎看到两女要挣脱自己,拼命的拉住俩人,防止俩人挣脱开自己,一边安慰俩女,一边说徐央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跟徐央也是情同手足,别说你们现在很焦急,我们岂能够不担心对方的安危。但是,现今我们还没有看到徐央生命受到侵害,若是你们冒险过去,岂不是要辜负了徐兄一片苦心。若是不好,大不了我们就跟那个魔头拼命了也没有什么。” 两女看到大虎小虎死死的拉着自己不松手,又看到徐央只是被困在了大钟内,也不知道对方现在究竟如何了? 两女说自己不会冒险过去,大虎小虎才将俩女的手松开,但是仍然堤防着两女,免得两女又会朝着大钟冲过去。 北方千里之外的圣莲教三人,看到徐央被一口小山般大小的铜钟砸中了,顿时心也跟着悬在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口硕大的铜钟轰然砸在了大地上,而后就感知天地都在跟着摇摇摆摆,躁动不已。 三人虽然心里恨透了徐央,但是在看到徐央不能够亲自死在自己的手中,反倒是被幽冥老祖杀死了,不免得有点儿失落。 “教主,那个小子已经被大钟砸死了,也顺便的替我们出了口气。现今这个家伙死在妖魔的手中,也是他罪有应得。你看,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儿了。”黄风朝中间那人问道。 稳坐飞龙背上的那人听到对方所说,冷哼了一声,声若洪钟说道:“谁说那小子被大钟砸死了?那小子现今只是被大钟困在了其中,并不曾伤害性命。” 黄风和王文俩人听到教主说徐央并不曾被大钟砸死,心惊不已,不解徐央怎么会没有被大钟撞死啊? 两人皆纳罕道:“我刚才明明看到徐央这个家伙被大钟撞上了,岂能够有生还的可能?但是教主手段通天彻地,火眼金睛,我们没有看到的事情,并不代表着对方也没有看到啊!莫非,这个小子真的没有死不成?” “那教主你看,我们现在是该离开这儿,还是。。。。。。”王文问道。 那飞龙背上的人朝着地面的大钟看了看,又看到幽冥老祖洋洋得意的哈哈大笑,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那小子欺负我女儿,杀害我教弟子,诋毁我教盛名,我没有将其碎尸万段,岂不是白来这儿一趟了。虽然现今这个家伙被大钟所困,但是若没有死在我的手上,又如何替我女儿出口气,替我教扬名立万?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个魔头。”说毕,催动双头飞龙朝着幽冥老祖飞去。 黄风和王文俩人看到教主要去找幽冥老祖,刚叹口气,就看到那飞龙已经在数百米之外了,顿时俩人连忙驾驭着各自的杀人蜂和杀人蚊子朝着幽冥老祖而来。 幽冥老祖看到自己的大钟成功将徐央困在了其中,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而其余的人则是东躲西藏的躲着自己铺天盖地的骸骨。 幽冥老祖看到自己的目的基本达到了,而马子晨等人在幽冥老祖的眼中不过跟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杀不杀都无所谓。 顿时,幽冥老祖就不再摇晃手中的白幡,正要将自己的大钟收回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北方显现一个黑影,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怒。 第二百零八章 圣莲教教主 幽冥老祖看到这个黑影是驾驭着一个两头飞龙而来,而且还看到后面跟着两个随从,都是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而来。在看清这三者都乃是人类,想到或许是要趁火打劫的,大怒,就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白幡朝着三人挥舞了一下。 圣莲教三人正朝着幽冥老祖飞来,忽然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大幡朝着自己挥舞了一下,顷刻之间,铺天盖地的骸骨就多如细雨般的朝着自己扑面而来。 而就在密密麻麻的骸骨朝着三人打来的时候,那端坐于飞龙背上的人并不显得慌张,反倒游刃有余的朝着幽冥老祖说道:“在下乃是圣莲教的何教主,前来跟你讨要一个人的。” 幽冥老祖看到三人相继的落在了地上,而后就看到无以计数的骸骨,铺天盖地的就要将三人给吞没了。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骸骨群好似是撞击在了三人面前的钢板上一般,一个个化为了齑粉,又瞬间从天地之间消失不见了,又惊又怒。 黄风和王文俩人站立在何教主的身后,就看到四周无形中产生了一堵气墙,将密密麻麻的骸骨阻挡在外面,并且使得无以计数的骸骨撞击上气墙的刹那皆化为了齑粉,而齑粉瞬间又凭空消失了。 只见何教主端坐在飞龙背上,身前显现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气墙,将自己这方跟外面阻隔开来。而密密麻麻的骸骨砸中这堵气墙的时候,方才能够看到三人原来是被这堵气墙包裹在其中的。 幽冥老祖看到这堵气墙好似是何教主幻化而出的,而自己也对圣莲教有所耳闻,不成想,现今竟然能够遇到圣莲教真正当家的了。 幽冥老祖看到何教主光是产生一堵气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骸骨阻挡开来,可见身手已经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了。又不解对方向自己索要什么人,问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圣莲教教主来了。不知教主大驾光临,要向在下索要何人啊?” “在下是要讨徐央这个人的,还望老祖行个方便,在下自当感激不尽。”何教主客气道。 幽冥老祖看到自己的骸骨群奈何不了圣莲教三人,也就停止了摇晃白幡,从而漫天飞舞的骸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幽冥老祖看到对方竟然是向自己索要徐央的,顿时就想到对方可能是来解救徐央无疑的了,冷笑道:“教主好大的口气啊!我要是不给,你又当如何啊?”幽冥老祖殊不知,自己正好猜测的相反。 “若是老祖不肯将徐央送给在下处置,那么在下就只好强行要回了。”何教主语气冰冷说道。 幽冥老祖没有想到对方说话竟然如此的霸道,自己不将徐央给对方,对方竟然想要从自己的手中强行夺走徐央,大怒。冷笑道:“本老祖早就听说过何教主手段通天彻地,只是从未曾领教过。现今能够看到本尊,也是三生有幸。在下倒是想看一看教主究竟有何手段,竟然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出来。” 何教主看到对方不肯将徐央交出,也不见身上散发出夺命的气息,只是将双手拍向飞龙的后背,顿时身体就飞到了飞龙的面前,说道:“既然老祖想要领教一下在下的手段,在下自当成全老祖所愿。”说毕,顿时身体就形成了一道道残影,而后在原地凭空消失不见了。 幽冥老祖看到对方从飞龙的后背跃下,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看到对方是如何的从飞龙上下来的。当听到对方刚说完,忽然就看到对方身体一阵模糊,竟然莫名的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待幽冥老祖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顿时幽冥老祖就朝着前方的空气挥出了一拳。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天地,就看到幽冥老祖身前显现一个硕大的大坑,脚下大地布满裂痕,土石瞬间蒸发为灰飞,而幽冥老祖硕大的拳头竟然是打在了何教主的左拳上。 何教主看到幽冥老祖反应如此的灵敏,也是出乎意料,冷笑道:“好久都不曾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了,今日要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也算是不虚此行。”说毕,右拳就朝着幽冥老祖的拳头打去。 当幽冥老祖看到对方的另一个拳头朝着自己拳头砸来的时候,刚待要收拳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就从自己的拳头前传来,而后就看到自己硕大的拳头竟然开始土崩瓦解了,脸色大变。 幽冥老祖大怒之下,将自己另一个拳头就朝着何教主当头砸来。 何教主的另一拳砸在了幽冥老祖的拳头上时,瞬间使得脚下的大坑更加的深邃起来,而对方的拳头虽然被自己砸的土崩瓦解,但是没过多久,就看到一道道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何教主没有想到幽冥老祖的生命力竟然如此的顽强,简直是超乎自己的想象,也由此判断对方的实力跟自己不相上下。 而就在何教主瞬间评价出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差距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挥舞着一个拳头朝着自己当头砸下。 何教主一声冷哼,顿时身体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就朝着幽冥老祖的头颅飞驰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幽冥老祖的一个拳头瞬间就砸在了何教主刚才站立的地方,从而又将原先的那个大坑砸的深不见底,广阔无边。 幽冥老祖当看到自己的拳头没有砸中对方的时候,一惊,忽然就看到对方竟然朝着自己的头颅飞驰而来,大怒,顿时满身的石柱就朝着四面八方飞射了出去。 何教主正待要挥拳砸中幽冥老祖的门面之时,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石柱从对方的身体上飞舞了出来,朝着自己撞击而来。 顿时,何教主身前无形当中又产生了一堵气墙,而且还风驰电挚的朝着前方冲去,丝毫不将密密麻麻的石柱放在眼里。 圣莲教的何教主挥拳朝着幽冥老祖的门面冲去,铤而走险,也不顾密密麻麻的石柱朝着自己撞来。 只见从幽冥老祖身上飞射出来的石柱撞到何教主身前的时候,就反被对方身前的气墙撞击为飞灰,而何教主瞬间就抵达到了幽冥老祖的门面前,一拳打在了幽冥老祖的脸上,顿时就使得幽冥老祖的脸显现出一道道的沟壑出来,好似破碎的玻璃瓷器一般。 幽冥老祖看到何教主瞬间冲到了自己的门面前,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拳头打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后面连连倒退,险些摔个四脚朝天。 幽冥老祖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退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就看到何教主又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怒。幽冥老祖勃然大怒之下,连忙将手中的白幡朝着何教主挥来。 而何教主本来想要一举将其杀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白幡朝着自己砸来,顿时身形一个闪烁,从对方的白幡之下躲开了。 幽冥老祖看到对方从自己的白幡之下脱开了,勃然大怒之下,连忙将手中的白幡朝着四周乱舞,从而所产生的滚滚狂风使得天地顿时天昏地暗起来,空气扭曲变形,乌云翻腾,大地瞬间土崩瓦解,狂风肆虐的朝着四周翻涌,好似是要将这一带撕碎的一般。 北邙王三人和柳湘萍等人看到北方飞来三人,而后就看到幽冥老祖不再摇晃手中的白幡了,反倒是开始跟飞龙背上的人开始说话了。 而当众人以为这三人是来搭救徐央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飞龙背上的人自称为圣莲教的何教主,大惊失色。顿时众人就知道,若是徐央如果落在对方的手中,一定会必死无疑。 众人心里正忐忑的时候,忽然就惊讶的看到俩人话不投机,竟然开始大打出手了。顿时一番惊天动地的打斗就在自己面前上演了起来。 而北邙王三人看到圣莲教等人道来了,连忙相继朝着马子晨等人的方向而来,并商量着如何的解救下被大钟困住的徐央。 当众人朝着大钟方向看去的时候,只见那个大钟如同山岳一般耸立在大地上,也不知道此时的徐央究竟如何了? 众人商量一番之后,北邙王三人就决定偷偷的摸到大钟前,若是不能够救出徐央,那么就将大钟扛走,再做计较。至于能否将大钟扛得动,众人则是没有多做考虑。 徐央在大钟内,依照自己法身金光灿灿的光芒,才看清自己原来是置身在一个密闭的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的盅罩内。围困自己的地方内部呈一个圆形,下端大上端小,至于是被什么法宝所困住,徐央则是不得而知。 徐央当时被大钟困住之时,只是看到一大片耀眼的青光笼罩住了自己,并不曾看到困住自己的是一个大钟。 第二百零九章 天地玄黄大钟 徐央法身朝着困住自己的钟罩内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都不曾将这个铜墙铁壁打出一个痕迹出来;用手中的剑斧朝着四周一顿乱砍乱劈,而铜墙铁壁上面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左冲右撞,上蹿下跳,也概末能将这个法宝撞翻。 .. 顿时就使得徐央心灰意冷,万念俱灰,暗想自己莫非真的要丧生在幽冥老祖的手中不成了。 而就在徐央对这个铜墙铁壁无可奈何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大钟的外面发出惊天动地的打斗声,而且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使得脚下的大地都在跟着剧烈的晃动起来。 “我既然被幽冥老祖抓住了,但是为何对方迟迟不将抓住我的法宝收回去,反倒是在外面跟人打斗起来了?咦!依照北邙王三人的身手,岂是能够跟幽冥老祖相抗衡的,更别说是跟对方发生惊天动地的打斗了。”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着。 徐央疑惑北邙王三人是不是在跟幽冥老祖打斗的时候,顿时就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徐央深知三人的身手,是不可能从幽冥老祖手中讨到便宜的,忖量:“既然不是北邙王三人在跟幽冥老祖打斗,那又是谁跟幽冥老祖打斗啊?” 徐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再想下去,而是朝着周边的铜墙铁壁打量起来,寻思能找到个蛛丝马迹,好从而逃出生天。 而当徐央在铜墙铁壁寻找遍,除了能够看到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篆刻在其内,则是寻不到可以使得自己获得生机的信息。 只见这些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皆是一些类似《心经》、《金刚经》等佛教典籍的文字,连个暗语都不曾留下来。 徐央本来还指望能够从这些文字当中寻找出一些关于这个法宝的信息,但是这些文字是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佛教典籍,而且当中也寻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个法宝的信息,也不曾有暗语出现在其中。 徐央看到这些文章都不曾遗留下自己希望出现的内容,顿时心情跌入了谷底,产生了绝望。 徐央也尝试着用乾坤袋中其他的法宝试一试能否将这个宝贝打破,但是将所有的宝贝都试个遍,却是连一个法宝都概不能将这个铜墙铁壁打破。 徐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固若金汤的铜墙铁壁,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而就当徐央无力回天的时候,无所事事之下,就朝着四周发起呆。隐隐约约当中,到这个硕大圆形的墙体上好似有三个凹陷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的观察,还真是不容易看出来。 徐央猛地站起身,只要有一点儿与众不同的地方,只要能够使得自己逃离的希望,徐央都想好好的试一试。 徐央用手抚摸着铜墙铁壁这三个凹陷的地方,只见这三个凹陷地方呈长方形,跟手掌大小差不多,而凹陷的深度唯有一张纸的厚度。 徐央用手仔仔细细的抚摸一阵这三处轻微凹陷的地方,又仔细的察看一阵,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徐央看到这些凹陷的地方,或许是法宝抟造的过程中,而遗留下来的印记。本不在意时,但是细看,则发现这些凹陷的地方形状规整,倒是像故意遗留下来的。 徐央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三处凹陷的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徐央仔细的揣摩一阵,发现这三个凹陷的深度唯有一张纸的厚度,“放东西自然放不下,倒是有点儿像是粘贴什么纸张之类的。” 徐央端详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再察看下去。 徐央看到自己被围困在这个盅罩当中,拳打脚踢,左冲右撞,用诸般兵器也无法将这个法宝打开。气急懊恼之下,顿时就坐在地上,幻想着一担自己被幽冥老祖放出来之后,自己如何的快速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但是,当徐央想到这个幽冥老祖也不是一个没有准备的人,若是在盅罩打开的一刹那,对方岂是没有所准备,而自己岂能够轻易的逃脱? 徐央无所事事之下,想着自己先将修为提高上去,那怕就是提高一点儿,或许还会给自己逃跑增加速度不是。 于是乎,徐央就从乾坤袋当中取出《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聚精会神的修炼起来。 徐央看到手中两个真经形状大小一模一样,而金箔般的纸张中,密密麻麻文字则是组成一个佛祖的样貌,只是《现在如来真经》上面的文字比较密集繁多而已。 而就在徐央聚精会神修炼两个真经上面的秘籍之时,却是没有看到那三个凹陷的地方发出若隐若现的金光。 徐央叹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现在正被这个金钟罩所困,生死两茫茫,那还有心思去修炼什么功法啊?” 没有了心无杂物的状态,徐央无比沮丧的仰天长叹,正要将手中的两个真经收起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三个凹陷的地方发出轻微的金灿灿光芒,好似是在召唤自己的一般,喜出望外。 徐央看到盅罩内发出奇异的情况之后,顿时身子就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忙朝着这三个凹陷的地方看去,摩挲连连。 徐央看不出什么名堂之后,却是惊讶的发现这三个凹陷的长宽正好跟自己手中的两张真经大小一般,恍若就是专门给两张真经遗留的似的。 徐央反正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就将手中的《过去弥陀经》放在了面前一个凹陷处。 而就当徐央缓缓的将手中的金箔朝着这个凹陷处贴去的时候,忽然手中的金箔就从手中飞舞了出去,然后平平整整的粘贴在了这个凹陷的地方。顿时,这个大钟一扫古朴的外表,去伪存真,内部显现出耀眼的金灿灿光芒。 徐央看到自己手中的真经好似是打开这个盅罩的钥匙,大喜过望,又看到四周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又岂是猜测不出来:这个困自己的法宝,跟自己手中的金箔有血脉相连的关系。 但是,当徐央用手指奋力的扣那个真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扣不下,好似两者已经融为了一体,合二为一了。 徐央看到自己抠不下《过去弥陀经》了,又喜又惊,想到希望就在眼前,索性将《现在如来真经》也一并试一试,看自己是否能够逃出生天。 徐央小心翼翼的拿着《现在如来真经》,朝着另一个凹陷的地方送去,就感知自己越朝着那个凹陷的地方靠近,手中的金箔挣扎的越厉害。手一松,手中的金箔就整整齐齐的粘贴在了那个凹陷的地方。 当两张真经相继的粘贴在大钟上后,只听见大钟发出震耳欲聋的“嗡”的一声,差点儿没有让内部的徐央震晕过去。 只见有了两张金箔的激发,瞬间就使得大钟内部的环境越加的耀眼夺目起来,只是光华比较的柔和并不刺眼,恍若大钟就此返璞归真似的。 只见大钟内部的密密麻麻文字也瞬间活灵活现起来,然后一个个的文字相继在大钟内部飞舞了起来,相继的又重新的排列起来,组成了一篇篇苦涩难懂的文章。只见其中一篇文章的正上方写着“天地玄黄三生大钟”。 徐央看到自己将两张金箔粘贴在盅罩的内部,就使得内部的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感知这个大钟跟自己有着一丝丝血肉相连的感觉,恍若自己就是这个大钟,大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从而也就对困住自己的法宝整体结构有了了解,感知自己原来是被困在一个硕大的钟内。 只是当徐央用力的撞击这个大钟的时候,只是将大钟撞的摇晃一下,依旧无法将这个大钟撞翻,更别提如何的从其中脱困出来了。 徐央看到自己先前撞击这个大钟的时候,大钟稳如磐石般的纹丝不动,但是现今一撞,大钟竟然发生了一丝反应,大喜过望,知道自己距离脱困越来越近了。 徐央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重新排列好,重新的组成新的文章,再也不是先前的《心经》、《金刚经》类似的文章了,暗想这些文字信息或许就是成功打开盅罩的钥匙。 徐央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文字,当看到一段“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的话语后,顿时就知道这个大钟原来是叫做“天地玄黄三生大钟”,暗想:“我之所以没有从大钟内脱困,或许我还没有掌握大钟的奥妙吧?也或许我没有将《未来燃灯经》也粘贴在大钟内?” 现今徐央手中唯有《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独独少了《未来然灯经》。 徐央自然知道若是将三者聚齐的话,自己必将成为一个手段通天彻地的无敌人物,但是后者现今藏在那儿,却是让徐央不得而知了。而徐央现今只是踏入了《现在如来真经》的门槛,还不曾将这部真经修炼完毕。 徐央想到自己或许习完大钟内部的诸多信息,就可以逃出生天,顿时就屏气凝神,仔仔细细的开始察看起大钟内部的信息。 而就当徐央看着眼前“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下面的文章时,越看越心惊肉跳,没有想到这个大钟竟然是一个从未听闻的瑰宝。 第二百一十章 葫芦娃 不动和北邙王俩人正要朝着困住徐央的大钟走来的时候,就看到鬼蜮也蹑手蹑脚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于是,三者相继的就朝着困住徐央的大钟走来,想要将大钟挪开,好放徐央出来。 三人看着幽冥老祖和圣莲教的教主在那儿热火朝天的打斗,却是没有看到自己的行踪,心中窃喜之余,加快脚步朝着大钟的方向走近。 而就在三人快要接近这个大如山岳的青铜钟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钟挪动了一些,一愣,而后又看到大钟纹丝不动的耸立在那儿,不再动弹一下了。顿时,就感知到徐央还活着,也在其中奋力的挣扎想要逃生。 但是,让三人感到不可理解的是,自己至始至终只是看到大钟晃动了一下,就再也不曾看到大钟动弹过一次,不明白徐央难道放弃了不成? 疑惑重重间,三人连忙来到大钟前,就看到这个大钟的下端已经跟大地镶嵌为了一体。北邙王轻声的喊道:“教主,你能够听得到我说话吗?” 三人竖起了耳朵,想辨别一下徐央在大钟内的状况,好里应外合,一举将这个大钟撞翻,将徐央从其中释放出来。 但是,北邙王的话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迟迟没有听到其中传来徐央的声音,顿时三人大惊失色,小声呼喊连连之余,又奋力的想要将这个大钟挪开。 但是不管三人用尽了什么办法,都至始至终不曾将这个大钟撼动一丝一毫,就恍若自己是在撼动一座大山的一般,在眼前的大钟前就显得自己无比渺小了。 原来,幽冥老祖将大钟困住徐央之后,也用了一丝的神念来镇压徐央,好防止徐央从大钟内逃脱。 幽冥老祖正跟圣莲教的何教主打得旗鼓相当之时,忽然心灵一颤,而后就感知自己镇压徐央的大钟晃动了一下,大惊失色。当朝着自己的大钟看去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大钟确实摇晃了一下,但是紧跟着又稳若磐石的耸立在那儿,才重重的松口气。 但是当看到大钟旁边站着北邙王三人之后,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了,不解自己的大钟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摇晃一下?不用想就知道三人来到大钟旁边意欲何为了。 “老妖,你在为什么事情而分心啊?”何教主冷笑道。说之时,就用尽全力朝着幽冥老祖的门面打出一拳,顿时将呆立不动的幽冥老祖打翻在地。 幽冥老祖正在苦思冥想徐央为何会撼动自己的大钟之时,忽然就意识到自己现今正在跟何教主殊死搏斗,岂能够一心二用。当意识到“不好”之时,忽然自己的门面好似被一个铁锤击中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一方歪斜,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何教主看到幽冥老祖被自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一下,喜上眉梢,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在地上一个打滚,轻而易举的从自己的铁拳之下逃脱,而后就看到对方在地上一挣扎,就轻而易举的站立起来了,并说道:“没有想到我刚才的一分心,竟然让你占到一丝便宜了。”说毕,就偷眼朝着自己的大钟看去。 何教主看到对方好似在关心自己的大钟,而自己刚才在跟对方打斗的时候,却是不明白什么事情才致使对方竟然敢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分心。 “现今那个徐央正被你的大钟困住,而其也一时半刻脱困不出来,你又何必杞人忧天?倒不如集中精力,好好的跟我较量一场。若是你赢了,我自当离开;若是你输了,那徐央就应该交由我才是。”何教主商量道。 幽冥老祖看到何教主迟迟不忘索要徐央,冷哼了一声,纳罕道:“我的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乃是天地瑰宝,是我偶遇得来的至宝,神秘莫测,重量无法测算。况且大钟自始至终都被我用定身法克制着,岂能够晃动一下?不仅如此,我还感知我跟大钟的联系越来越微弱了,莫非那个小鬼在大钟内捣鬼不成?为了避免不可预知的变故,我还是将大钟收回来算了,然后再离开这儿,再寻找机会报复圣莲教的人就是了。”想毕,就缓缓的朝着大钟伸出手掌。 何教主看到幽冥老祖一边堤防着自己,一边朝着远处的大钟打量着什么,好似想要将大钟收走,然后再逃之夭夭。 何教主想到若是幽冥老祖离开了这儿,那徐央岂不是跟自己就失之交臂了,从此将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何教主看到幽冥老祖想要将大钟收走,而自己岂能够让对方得偿所愿,正要朝着对方扑来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惊天动地“嗐”的一声。 这声音好似是从幽冥地狱中传来的一般,使得人心灵一颤,打乱了所有的思考。不由得就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就看到一个西瓜大小的黑葫芦大放异彩,脸色顿时大变。 幽冥老祖正待要将自己的大钟收回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惊天动地“嗐”的一声,将自己先前的计划全都打得支离破碎,再也记不得自己要做什么了。 幽冥老祖只见不远的地方显现一个漆黑的葫芦,而那个葫芦周身闪烁着扭曲的璀璨光华,使得在漆黑的深夜当中显得格外耀眼。 徐央在大钟内正在领悟大钟的玄妙之处,忽然一声“嗐”好似是从心灵当中传来的一般,瞬间打断了自己所有的思考。 这个大钟除了神秘莫测之外,先前也将北邙王三人的呼喊声阻隔在外,但是这声“嗐”却是能够轻而易举的透过大钟,直达徐央的心灵深处,不由得使得徐央唬了一跳,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周的北邙王三人和马子晨等人正在担忧徐央安危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嗐”的一声在耳边回响,恍若这声音就是在自己身后呼喊自己的一般,使得人不由自主的为之一颤,而后就惊讶的看到一个黑葫芦大放异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四个和尚和柳湘萍等人看到是徐央带回来的那个黑葫芦之后,脸色大变,不解这个黑葫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异状? 四个和尚在看到那个黑葫芦周身上下竟然没有自己的降魔珠之后,吓得面如土色,不解黑葫芦身上的降魔珠去那儿了?顿时,四个和尚脑海中就显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黑葫芦当中的一个魔胎恐怕要诞生了。 小环在看到那个黑葫芦发出异样之后,也是脸色大变,暗暗后悔道:“难道我先前将葫芦上面缠绕的念珠摘下,是错误的抉择不成?现在师父被困在大钟当中,而且又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人物,若是葫芦当中再诞生出一个怪胎出来,要害死师父,那我岂不是跟害死师父一样?”想着,咬着手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黑葫芦,心里并暗暗的自责起来。 而就在众人听到那惊心动魄的“嗐”一声之后,忽然就看到那个黑葫芦滴溜溜的升到半空中,而后葫芦口就冲出一线光华,震动的空间都开始哆嗦颤抖起来,空气一阵阵的扭曲不成形状,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 紧跟着,就看到葫芦口中好似蹦出了一个人形的小东西,跌跌撞撞的落在了地面,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而那个半空的黑葫芦一阵缩小,光华内敛,成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葫芦落在了对方的手中。 众人惊讶的看到那个黑葫芦当中竟然诞生了一个活体,大惊失色,朝着那小人看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小人拱一下身子,顿时身子拔地而起,成为了一个一尺高的小人。 只见这个小人生得浑身漆黑,眼睛明亮,周身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布满稀奇古怪的图腾,有多怪就有多怪。 幽冥老祖先开始看到一个黑葫芦就已经魂飞天外了,但是现在又看到葫芦当中竟然诞生了一个小人,越加的魂不附体了。 幽冥老祖从这个黑色的小人中看出,惊恐的发现这个小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灵气的波动,而且还不含一丝的生机,恍若这个小人就是死的一般。若不是看到这个小人朝着四周东张西望,还真的以为对方没有生命的一样。 幽冥老祖看到这个小人不断的朝着自己的大钟打量,又看到这个小人出现的着实古怪异常,顿时就有了先下手为强的打算。 而就在幽冥老祖准备要除掉这个祸害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这个小人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身上,并且双目冰冷无情,紧跟着就感觉到自己被万箭穿心,好似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对方事先掌握的一般,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而就在众人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个古怪小人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小人面对着幽冥老祖,声音清脆的喊道:“妖魔,今日你遇到我,也是你死到临头了。快快将我的师父放出来,跪下接受惩罚。” 四周的人听到这个小人说让幽冥老祖放出自己的师父,不解对方的师父是谁?而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暗想对方的师父难不成是徐央吧? 但是,众人紧跟着就想到这个小人只是刚诞生的,还不曾与徐央会面,而徐央什么时候收对方为徒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扑空 幽冥老祖看到这个小人竟然敢故弄悬虚,还敢说自己死到临头了,大怒,咆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小东西,竟然敢口出狂言。谁死谁活,现在自有分晓。”声音刚落,就朝着这个小人冲了过来。 这小人看到幽冥老祖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眨眼之间就跟自己近在咫尺,并无一丝一毫的恐惧之色,在身形闪躲之间,就已经不知道藏在那儿了,但是声音却在幽冥老祖面前回响着:“我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东西,我的名字叫做‘嗐’。今日你遇见我,也是你的末日降临了。既然你不肯亲自放我师父出来,又不肯跪倒投降,那我只好将你给除掉了。” 幽冥老祖朝着这个小人冲来的时候,忽然就发现这个小人竟然凭空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了,唬怔了一跳,而后就听到这个小人的声音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回响着,不解对方的速度快到了什么地步。 何教主看到幽冥老祖朝着这个小人冲了过来,惊讶的发现这个小人的速度竟然快到了令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速度,脸色大变。 而就在何教主寻思这个小人所在地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小人竟然站在了幽冥老祖身后不远的地方,而且还将手中的黑葫芦摆放在一个岩石上,不解这个小人要如何的杀死幽冥老祖。 幽冥老祖看到四野没有这个小人,正奇怪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到身后好似站着一个人,猛地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小人竟然朝着岩石上的黑葫芦膜拜,而后就看到对方张嘴喊道:“请宝贝现身!” 当这个小人喊完话,顿时一线光华就从黑葫芦口中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当众人看到这个黑葫芦当中竟然冲出了一线光华,顿时就震动的空间颤抖了起来,四周的空气都跟着扭曲变形起来,挤压的空间“咯吱咯吱”乱响,好似随时会天崩地裂的一般。 幽冥老祖看到小人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正要朝着小人打去的时候,就忽然发现自己浑身都动弹不得了,而后就看到黑葫芦冲出来的那一线光华当中好似有数个刀刃在弹跳,而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在跟着那些刀刃在乱跳,恍若自己的命运已经交给了这些刀刃了一般。 而四周的众人在看到黑葫芦当中冲出来那一线光华之后,也发现自己的心跳在跟着光华中的刀刃弹跳起来,并且还惊讶的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好似自己的性命已经掌握在光华中的刀刃上一般。 何教主看到也自己动弹不得,奋尽全力也无法挪动寸步,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线光华中的那些刀刃在不断的暴躁弹跳,好似自己头顶就悬着一枚刀刃,稍不留神,那刀刃就会将自己的首级割下。 而就在众人心惊肉跳不已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那小人又朝着黑葫芦一拜,喊道:“请宝贝转身!” 从黑葫芦当中诞生的小人张嘴喊道“请宝贝转身”的话后,众人就看到一线光华当中的一个刀刃顿时躁动了起来,而后就发出刺眼的光华,天地瞬间黯然失色,心灵为之颤颤巍巍,就听到幽冥老祖发出一声惨叫,而后天地中的光华收敛之后,就看到幽冥老祖山岳大小的头颅落在了尘埃当中,硕大的身体也笔直的栽倒在地上,顿时一阵的地动山摇。 由此,幽冥老祖一命呜呼,从这个世间荡然无存了。 何教主看到光华中闪耀着九个刀刃,当其中一个刀刃躁动之时,顿时就感知到幽冥老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不解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杀人武器,而且还是被一个小东西掌握着。 众人看到天地的光华尽数收敛到黑葫芦当中,顿时自己也恢复如初,行动自如,恍若刚才是一场恶梦般。若不是看到幽冥老祖硕大的身躯倒在地面,众人还真以为这就是一场久久不苏醒的恶梦。 何教主看到这个小人竟然有这么一件惊世骇俗的宝贝,而且还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幽冥老祖杀死了,为了避免自己重蹈对方的覆辙,何教主岂有不离开的想法? 而就在何教主准备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困住徐央的大钟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嗡”的一声,而后就看到硕大的大钟冲天而起,而困住许久的徐央法身也顿时冲了出来。 众人正心惊肉跳的看着天地刺眼的光华消失不见的时候,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嗡”的一声又吸引了自己的眼球,而后就看到徐央竟然从大钟内脱困了出来。 而当大钟冲天而起的时候,四周的北邙王三人猝不及防之时,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三人相继的被震得倒飞了出去。 幽冥老祖被那个小人杀死之后,从而使得幽冥老祖再也无法压制住囚困徐央的大钟。而徐央在掌握大钟的玄妙之后,也对大钟有了诸多的了解,反倒使得大钟成为了徐央一件灵活使用的法宝。 若不是那个小人除掉了幽冥老祖,就算徐央再对大钟多么的熟悉,或许也无法一时半刻的脱困出来吧? 当徐央脱困出来之后,就惊讶的看到自己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浑身漆黑的小人,而那个小人手中还托着一个黑色的小葫芦。而就在徐央看着对方手中的小葫芦眼熟,又疑惑这个小人是谁的时候,就看到对方面前倒着一具硕大的无头尸体,而其旁边也滚落着幽冥老祖的头颅。 “臭小子,没有想到你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脱困出来了。我现在虽然对你束手无策,但是我圣莲教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何教主说道。 徐央听到有人好像在说自己,才看到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着白袍,头戴凶神恶煞面具的人。当徐央听到对方是圣莲教的,大惊失色,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但是只要是圣莲教的人,徐央定不会让对方轻易的离开这儿。 徐央大喝一声,将手朝着头顶的大钟一挥,就朝着何教主砸了过去。 何教主看到徐央要如法炮制,要用大钟也将自己困在其中,大怒,身体以肉眼难以察觉到的速度从幽冥老祖的尸首上划过,然后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的飞龙而去。 而就当何教主要跃上自己的飞龙之时,还不忘朝着徐央挥出了一掌,瞬间一股强劲有利的劲风就将徐央打翻在地。 而当何教主从幽冥老祖尸首上方划过的时候,那大钟就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幽冥老祖的身体上,不仅没有将何教主困在大钟内,反倒将幽冥老祖的尸首困在了其中。 那从葫芦中诞生的小黑人看到何教主要逃走,并且轻易的就将徐央法身打翻,大怒,顿时将手中的葫芦放在地上,躬身控背,喊道:“请宝贝转身!”声音刚落,顿时一线光华直冲天际,使得四周的空气瞬间凝结了起来,从而使得在场的众人呆立不动,膛目结舌的看着光华中的九个刀刃在剧烈的弹跳。 何教主刚跃上自己的双头飞龙,还不待飞走,忽然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惊失色。当何教主奋力的想要挣扎离开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子有心无力,无法挪动开来,唯有钉在原地接受葫芦中的刀刃审判。 而就在何教主等死的时候,只见葫芦冲出天际的那一线光华不停的颤抖连连,从而使得垂直的光华发生了扭曲变形,而其中的刀刃则不停的哆嗦起来,不仅没有将何教主瞬间杀死,光华反倒顷刻之间又没入到了葫芦当中,使得紧张的气氛又恢复如初。从而也使得何教主虚惊一场,恢复了自由之身。 何教主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解葫芦光华中的刀刃为何没有将自己的首级取走,反倒是一溜烟的又缩回到葫芦当中去了? 何教主看到葫芦中的光华没有杀死自己,疑惑重重,又喜出望外,连忙催动双头飞龙,快若闪电般的朝着北方逃走了。 徐央看到何教主逃脱了自己的大钟,又从葫芦中的光华脱困开来,而后就看到对方驾驭着一个两头的大飞龙快若闪电般的朝着北方飞去,气得勃然大怒。 而王文和黄风俩人在看到自己的教主跟幽冥老祖打斗之时,也感知双方之间的打斗不是自己可以掺合的,故而俩人早早的就躲离远远的,并惊讶的看到葫芦中诞生一个小黑人,而且徐央也从大钟内脱困出来了。 两人当看到何教主催动双头飞龙快速的离开,也知道那个小黑人手中的黑葫芦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故而狠狠的朝着脱困而出的徐央瞪了一眼,然后驾驭着自己的杀人蜂和杀人蚊子紧随何教主离开。 徐央看到何教主三人瞬时间飞往了北方,本要上前追杀三人,但是又想到刚才一番惊天动地的打斗,不知马子晨和柳湘萍等人平安与否? 第二百一十二章 赐名徐嗐 当徐央朝着四周寻找自己一行人踪迹的时候,就看到不远的地方跑来数十人,定睛细看,才看到众人都平安无事。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都安然无恙,重重的松口气,正要拔地而起去追赶何教主三人的时候,北方天空那还有三人的影子。 徐央看到三人逃走竟然如此的快速,知道自己就算现今去追赶三人,只怕也追赶不上了。从而也明白,自己现在又结下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夫君、徐兄、教主、师父,你受伤了没有?”马子晨、柳湘萍等人朝着徐央跑之时,并大声的喊道。 徐央正懊恼自己又留下一个隐患的时候,就听到众人朝着自己呼喊,并飞快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徐央朝着众人干笑两声,并飞快的朝着众人跑去,四口同张喊道:“让大家替我担心了。我平安无事。”说毕,就看到辎重废墟旁边有自己的肉身在那儿,于是连忙收法回身。 众人正朝着徐央法身跑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法身金灿灿光芒格外的耀眼,而后就看到对方从自己头顶飞驰而过,去和自己的肉身合二为一了。待徐央看到自己身体没有损害之后,又连忙朝着马子晨等人跑来。 徐央看到众人又喜又惊的看着自己,而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眼角还挂有水灯笼,说道:“没有想到幽冥老祖竟然如此的神通广大,竟然将我困在了大钟内了。更没有想到圣莲教的人也会有如此手段,竟然能够将幽冥老祖给杀死了。” 由于徐央被困住大钟内,则是不知道幽冥老祖其实是被那个葫芦中诞生的小黑人杀死的。 众人看到徐央还是那个自己所熟悉的徐央,喜极而泣,连忙询问徐央在大钟内的遭遇。徐央则是三言两语敷衍了过去。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竟然在大钟内还有一番奇遇,顿感徐央真是有福星庇佑。 “夫君,你先前被那个魔头困在大钟内,并不知晓幽冥老祖其实并非何教主所杀,而是被你带回来的那个黑葫芦所杀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说道。 徐央听到两女这么一说,不解何教主是谁,而黑葫芦又是如何的将幽冥老祖杀死的? 徐央带着疑惑看向众人,并朝着旁边不远的那个小黑人看去,问道:“何教主是谁?那个黑葫芦又是如何将幽冥老祖杀死的。” 众人朝着那个小黑人看了看,发现对方古灵精怪的朝着自己一行人东张西望,想要来自己身边,但又好似忌惮着什么,只是朝着自己这边驻足观望。 柳湘萍指着那个小黑人,将葫芦如何诞生对方,又如何杀死幽冥老祖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夫君,我们多亏了那个黑葫芦。若是没有那个黑葫芦,只怕我们现今都要葬身在此地不可了。我们只知道何教主自称为圣莲教的掌门,而黄风和王文俩人也尊称对方为教主。”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解释,倒吸一口冷气,唬的脸色大变。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儿遇到了圣莲教的教主,而且对方也姓“何”,不知道跟何方雪是什么关系? 徐央看到那个小黑人朝着自己看来看去,并不断的朝着身边的小环露出感激的眼神,不解对方为何会在这么一个紧要关头诞生出来的? 小环看到黑葫芦当中诞生出一个人,早吓得面如土色了。但是,当看到对方并非十恶不赦的妖怪,并对自己一行人没有恶意,才重重的松口气。 小环看到那个小黑人不断的朝着自己露出感激的眼神,思忖道:“真是古怪。莫非是我无心当中将黑葫芦上面的念珠拿下,才使得对方能够快速的诞生出来不成?” “那个小孩,你是何人?为何会从葫芦当中诞生出来啊?”徐央朝那个小黑人问道。 那从葫芦中诞生的小黑人看到自己葫芦没有将何教主杀死,知道自己的葫芦无法连续的使用,不免得有点儿失落感。小黑人看到徐央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又看到众人不断的朝着自己打量,寻思自己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徐央朝着自己问话了。 小黑人一惊,连忙朝着徐央俯伏在地,喊道:“见过师父。小子以天地为生,无父无母,全拜师父所赐,方才能够应运而生。” 众人看到这个小黑人生得古怪,又听到对方无父无母,不解对方为何称呼徐央为师父。而徐央更是一头雾水,不解对方为何一开口就称呼自己为师父?问道:“我虽然知晓你手中葫芦的来历,但是我跟你并无师父情分,也并无传授你什么修行法门,为何你称呼我为师父啊?” “回禀师父:若是没有师父当日将小子从葫芦藤上摘下,又用自身本命精血唤醒,小子说不定还浑浑噩噩的生长在高崖之上不计年月。再造之恩重如泰山,唤一声师父,是理所当然之事。”小黑人说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顿时就想到自己先前将对方从葫芦藤摘下之时,恰巧自己手也被树刺刺伤,从而使得自己的本命精血流入到葫芦当中一些。不成想,自己当初的无意举动,竟然将对方唤醒了过来。 只是,徐央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对方会在这么一个紧要的关头诞生,而且若是没有对方及时的显现出来,只怕自己一行人都要葬身在焦卫地界了。 徐央想到自己跟这个葫芦还真是有一些缘分,而对方能够利用手中的葫芦一举将幽冥老祖杀死,并且还能够克制住何教主,将其收到门下,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得力的弟子。 徐央想到何教主乃是圣莲教的教主,虽然没有亲自跟对方正面较量过,但是光从对方刚才离开的速度和对方打出的那股劲风,也判断出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差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对方的掌风之下毫无招架之力,“若是将这个小黑人留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日后就不惧怕圣莲教所有的人了。” 徐央想到将这个小黑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利大于弊,日后或许还有用武之地,就欣然接受了对方。说道:“既然我跟你有缘,而你也无寄身之所,那就暂且留在我教之中好了。只是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刚才何教主要离开之时,你的黑葫芦为何没有将其杀死呢?” 那从黑葫芦中诞生的小黑人听到徐央询问自己,心里一惊,以为徐央要怪罪自己刚才故意放走了何教主,急忙解释道:“回禀师父:小子的黑葫芦夺天地之造化而孕育而生,杀戮全凭其中的九枚飞刀,所向披靡。虽然小子的黑葫芦威力无穷,但是也有缺点。” 众人也看到对方黑葫芦连续的现身两次,每一次显现出来,都使得人呆若木鸡般的呆立当场,无法行动自如,唯有听候飞刀的审判。众人本以为对方葫芦威力无穷,无任何缺点可寻,现今听到还有缺点,不由得不解是何缺点。 徐央正待要询问是何缺点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小黑人一副不愿如实相告的样子,顿时就明白对方是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葫芦的秘密。 徐央看到那个小黑人一直跪在那儿,又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如何,说道:“你先起来。”又说道:“为师现今要赴龙京,不知你可肯跟随我等一同前往吗?” “弟子拜师父所赐,方才从葫芦当中诞生而出。师父将弟子从葫芦当中解脱而出,如同父母,自然师父走到那儿,弟子也理应誓死跟随到那儿。”那小黑人从地上爬起说道。 马子晨等人看到这个小黑人一口一个师父,好似从诞生之日起,就认定了徐央似的。 众人先前从四个和尚口中得知黑葫芦当总孕育着一个魔胎,本以为是不祥之物,不成想,竟然诞生出一个相貌古怪,但却知书达理的小人。 众人看到徐央收对方为徒,又看到这个小人跟四个和尚所说的相差甚远,而且自己也是拜对方及时的现身,才使得自己从虎口中逃脱,不由得就接受了对方加入。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知道若是身边有了对方,那么日后再遇见了圣莲教等人,自然就不再惧怕对方了。徐央看到对方乃是在天地之中孕育而生的,问道:“徒儿,你可曾有什么名字吗?” “回禀师父,小子在葫芦当中浑浑噩噩无数年月,并不曾记得有何姓氏、名字。只是记得小子诞生之时,口吐一个‘嗐’字。弟子现今成为师父的弟子,还望师父大发慈悲,赐个名字才美。”小黑人说道。 徐央先前被困在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中时,也曾听到一声震耳欲聋、透人心扉的“嗐”字发出,从而也打乱了自己的参玄悟道。 徐央听到对方诞生时就吐出一个“嗐”字,想了想,说道:“你诞生时就先口吐一个‘嗐’字,而天地则是你的父母。虽然你夺天地之造化而孕育而生,没有姓氏倒是不美。不如,你以后就随我的姓氏好了。你以后就叫做‘徐嗐’好了,如何?”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有得有失 那小黑人听到徐央给自己起好了名字,嘴中不断的嚼着“徐嗐”两字,笑逐颜开,喜得手舞足蹈,满口的答应了徐央。 .. 从此,这个浑身绘满奇异图腾的小黑人,就叫做“徐嗐”。 徐嗐看到自己有了名字,喜得欢喜不已,手舞足蹈,蹦蹦跳跳的到处乱跑,翻着跟头,上蹿下跳。 众人看到徐嗐有了名字竟然高兴成这个样子,也不由得为对方淘气的样子乐开怀,鼓掌喝彩。而小环看到这个小黑人天生活泼可爱,也不免喜爱不已。 徐嗐蹦蹦跳跳高兴一阵后,来到徐央的面前,喜滋滋说道:“多谢师父赐名。”说毕,又蹦蹦跳跳一阵,拉着小环说道:“师姐,多谢你当初将葫芦上面的念珠拿下,否则我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诞生出来呢?”笑说完,瞬间拉下脸,又狠狠的朝着四个和尚瞪了一眼。 徐央在看到徐嗐来到自己面前时,除了看到对方身高一尺,浑身漆黑并布满稀奇古怪的图腾,赤裸着身子之外;还惊讶的看清对方每一个眼珠中竟然生七个瞳孔,眨一眨眼睛后,七个瞳孔又变幻为了一个;没过多久,又再次的显现出来,顿感不可思议。更没有想到徐嗐之所以能够尽快从葫芦当中诞生出来,也拜小环所赐。 四个和尚看到徐嗐瞪了自己一眼,道声阿弥陀佛,心里也不解这个黑葫芦上面明明被自己挂满一圈降魔念珠,为何自己的念珠不翼而飞了。当听到对方跟小环说话,方才明白自己的念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小环拿下了,才使得徐嗐从葫芦当中诞生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因果,究竟是福是祸? “徐嗐小弟弟,你现今也是神明教的弟子,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你日后可要老实一点,乖乖的听话,否则师父可要打你小屁股了。”小环笑说道。 徐嗐听到小环一本正经的教训自己,撇着小嘴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小弟弟呢。我虽然看起来小点儿,但是我已经在天地之中生存了无数年月了。若论年龄大小,你拍马都赶不上我呢。” 小环看到徐嗐身高只打到自己膝盖的部位,活脱脱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大小,又听到对方天真无邪的话,越加的喜爱对方无比了。 小环想要将对方抱起逗一逗,但是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无法将徐嗐抱起来,心生奇怪。小环只感觉自己抱住对方时,对方好似一座大山般,自己根本就无法将其拔地而起,不解对方究竟会有多重? 众人看到小环咬牙切齿的想要抱起徐嗐,而徐嗐则是洋洋得意,纹丝不动的任由对方抱。从而就使得小环大汗淋漓,都无法将一尺高的徐嗐抱起来,反倒惹得众人开怀大笑。众人没有想到小小的徐嗐除了淘气活泼之外,体重竟然使得小环无法抱起身。 徐嗐看到小环满脸尽是豆大的汗珠,连忙用手朝着对方擦了擦汗,说道:“师姐,我刚才是用了定身之法,才使得你无法将我抱起。若是师姐想抱我,我就解除定身法就是了。” 小环看到对方刚才是用了定身法,才使得自己无法抱动对方,气急败坏。在听到对方要解除定身法,试探性的抱了抱对方,从而轻而易举的就将对方抱在了怀中。 小环抱着徐嗐,顿感对方体重跟一个小孩没有什么两样,不解对方是从那儿修来的这种法门?顿时,小环抱着徐嗐,不断的逗着对方玩耍。 徐央等人看到小环跟徐嗐俩人玩耍,众人又看到四野一片颓废之状,荒凉没有生机,恍若先前的热闹繁荣是镜中水月的一般,而焦卫县城也不复存在了。而焦卫县城现在则是在徐央的天地玄黄大钟内,众人不用想就知道居民们已经死去了。 众人看到大如山岳的铜钟屹立在面前,反倒是看不到幽冥老祖丝毫的影子了。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大钟竟然如此的神妙,可大可小,竟然能够将山岳般大小的幽冥老祖尸体盖在了其中。 虽然徐央得到了这个神秘莫测的大钟,也从中知晓了一些大钟的信息,但是却不知晓这个大钟的历来,更不解这个大钟为何会落到了幽冥老祖的手中? 徐央看到大钟内盖着幽冥老祖的尸体,本想将其尸体化为灰烬,但是想了想,觉得留着对方的尸体或许还有一点儿用武之地,故而只是将大钟收回。 众人看到徐央将大如山岳的铜钟收回手中,然后又缩小到芥子大小,并放入到一个袋子中了,不解徐央为何要留着幽冥老祖的尸体? 虽然众人心中疑惑重重,但是也知晓徐央一定留着幽冥老祖尸体有用处,故而都没有向对方询问。 从徐央一行人来到焦卫县城,直至幽冥老祖死去,不成想竟然耽搁了两日之久。而这其间,由于空中被幽冥老祖的乌云笼罩住,天昏地暗,使得众人都无法辩解出昼夜。在幽冥老祖死后,才使得万里晴朗,从而也使得方圆万里一片的荒凉。 众人看到幽冥老祖竟然有这么大的神通,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只是不知道经过幽冥老祖、骊山姥姥等妖魔和圣莲教的人这么一闹,以后焦卫地界还会不会有人生活在此地? “北邙王,四周如此的荒凉没有生机,你就将净世宝瓶中的甘露洒一些在焦卫地界中好了。”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要用北邙王手中的净世宝瓶来使得四周重新换发生机,都一一将目光锁在了北邙王手中的净世宝瓶上。 北邙王朝着众人点点头,然后从宝瓶中倒出一滴甘露,瞬间方圆十里重新换发了生机勃勃,翠绿植被一片接着一片,一扫先前的颓废之状。 只是当这些翠绿盎然的草木重新诞生在面前时,反倒与外围的荒凉格格不入,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感觉。 北邙王看到四周一片的生机盎然,唯恐众人令自己也将其他的地方变得生机勃勃,就连忙将手中的宝瓶收起,并声称去收拾行囊,好赶快的赶路。 不动、鬼蜮俩人看到北邙王朝着废墟中的辎重跑去,也撒腿前去帮助对方。众人看到北邙王三人在收拾东西,故而也一一走上前,收拾着乱七八糟的事物来了。 众人看着散落一地的钱财和米粮跟碎屑成为了一堆,顿感伤心不已,只是让众人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钱财和米粮却不曾化为了灰烬。故而,众人连忙将钱财和米粮从废墟中分离出来,分门别类包装好。 由于幽冥老祖先前已经将马车和马儿打成为碎屑,就连装着钱财的箱子也成为了木屑,而装着米粮的袋子则炸开了花,才使得钱财和米粮尽数散落一地。而众人就用先前空着的袋子将钱财和米粮装在了其中。而有些米已经跟土壤不分彼此了,故而众人只是将能够食用的米收集起来,却只是装了六个袋子的米。 当众人手忙脚乱的将钱财和米粮分门别类装好之后,只见十多个袋子显现在面前。 徐央将乾坤袋打开,正要将十多个袋子装在乾坤袋中时,大虎说道:“我们有二十多个人,一人扛一个袋子,绝对绰绰有余。”说毕,就身先士卒的扛起其中一个钱袋子。 当大虎将这个沉重的钱袋抗在肩上时,不成想袋子中的钱财竟然如此的沉重,差点儿没有将自己压趴在地。而其余的人各自扛着一个袋子时,也顿感行走难行,就想到将袋子中的钱财和米粮再分分,岂不是就容易扛起来了。 但是,当众人看到没有其他袋子时,顿时就呆怔当场了。 “我们本来就失去了脚力,若是大家再扛着沉重的钱财和米粮,岂不是就减缓了我等的行程?大家都无须抗这些沉重的袋子了。”徐央笑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不让自己抗这些钱财和米粮,不解徐央难道不要这些事物了不成? 柳湘萍看到徐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对方一定不会舍弃这些财物的,茫然的问道:“夫君,难道我们不要这些钱财和米粮,要置身前往龙京不成?” 徐央看到众人一副不解的样子,顿时将乾坤袋打开,让后就一一将面前的十多个袋子尽数放置在乾坤袋中了。说道:“我将钱财和米粮放到乾坤袋中,岂不是大家就无须再扛着这些事物行走了,从而就给我等的行走带来方便不是。” 众人看到徐央手中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皮革做成的袋子,而后就看到十多个袋子竟然凭空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虽然众人也知道徐央手中有两个神奇的袋子,但是当看到面前十多个袋子尽数被装在巴掌大小的乾坤袋中时,也感觉不可思议。 当徐央将十多个袋子尽数装在乾坤袋中后,就看到众人一个个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笑说道:“我们已经在焦卫县耽搁多日了,难道你们不打算走不成?”说毕,就哈哈大笑的朝着北方走去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担忧 徐央一行人有了徐嗐加入之后,人数由原先的二十七人变为了二十八人,其中五人皆为异类,而且这五个异类还是各个种族的。 这也是众人始料未及的,也使得队伍热闹起来了。 从而,一个由人类和异类组成的庞大队伍,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匆匆忙忙的朝着龙京前进。 九月初,炙热的太阳烧烤着大地,而徐央一行人自从踏进到豫省至今,天空从未下过一滴雨水,致使酷热难耐,除了柳湘萍等女子之外,徐央等男子则是脱去外衣散热。 马子晨距离赴京赶考还有一月时间,若是依照目前的行走速度,只怕很难抵达到龙京赶考,从而使得对方又急又无可奈何。 徐央一行人自从在焦卫县城遇见了幽冥老祖,使得众人皆失去了马儿代步工具。而徐央本想在城池或者集市买个坐骑,谁成想,却是有钱也买不到应有的马儿或者毛驴。无奈之下,众人只好一路朝着北方徒步行走了。 而徐央的法身本会飞行之术,怎奈自己身边的人数太多,根本就无法便利的携带;再者,恐携带众人飞行之时遇到不策,撞见圣莲教等人节外生枝,又为众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翻。故而,徐央才不得不选择了步行,希望尽快的抵达龙京。 马子晨将脚上穿破的布鞋扔掉,揉着脚上大小不一的水泡,又从连贵手中接过一双新的鞋子穿上,看着手中的地图,嘀咕道:“我们再行走两日便可抵达‘彰德’了。虽然我们眼看就要走出了豫省,但是面前还有一个面积更旷阔的冀州挡在龙京前。照此速度走下去,也不知道我能否赶得上赴考之日啊?”说毕,无奈的垂头丧气。 众人看到马子晨坐在一个石头上长吁短叹的,也知道照此行走下去,恐怕自己抵达到龙京时,马子晨赴考的时辰也将过去了。 众人看到夜幕降临,选了一处被风处,相继的坐在地上休息、修炼。 大虎小虎、肖雄一班人、小环从徐央那儿学来了修行的法门,行走也没有马子晨这样的步履阑珊,即便休息之时,也盘手盘脚的吐故纳新。 而北邙王三人原本就是一带妖王,行走起来也是闲庭信步。而徐嗐则是自有一套与生俱来的修行法门,不仅不用修炼徐央传授的修炼法门,倒是在众人之中修炼最快速的一个,可谓是一日千里。四个和尚本就是行脚僧,吃苦耐劳,毅力刚强,现今走路来也是不吃力。 即便如此,这一路走来,倒是苦了柳湘萍、殷素娥、连贵、肖雄妇人四女子。四女原本也从徐央那儿修炼过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但是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吃不了修炼的苦楚,从而就逐日对修炼懒惰了起来。 徐央看到众人要么跏趺修炼,要么坐在那儿相谈甚欢。在看到徐嗐独自一人坐在一行人相隔甚远的地方抱着那个黑色的葫芦,修炼着自己与生俱来的法门时,至始至终总感觉对方体内若隐若现的有一股子魔气在酝酿。 徐央也从徐嗐心灵传音中得知,对方手中那个玄阴葫芦无法连续发出应有的威力,而待下次葫芦当中的飞刀杀戮时,则是需要间隔一个月,方才能够发挥出滔天的威力来。故而,才没有将圣莲教的何教主斩杀于飞刀之下。 而徐嗐这个秘密,也唯有徐央一人知晓,身边的众人则是不知晓徐嗐这个秘密。 徐央在接触徐嗐时间久之后,总感觉对方修炼的法门跟正统的法门格格不入,好似是修炼法门中的另一个途径一般。徐央深问之下,徐嗐则是不愿多说。徐央本想将自己的修炼法门传授给对方,但却被对方一次次的拒绝了。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看到徐央看着徐嗐发呆,问道。 徐央正想着徐嗐古怪的时候,却被两女给打断了。徐央看到两女轻柔缓慢的揉着小脚丫,来到两女身边,说道:“我等没有了坐骑来代替脚力,却是害苦了你等女眷了。若是照此行走下去,只怕待我等抵达龙京时,马子晨也将错过赶考之日了。” 两女听到徐央为这个事情担忧,一左一右靠在徐央身边,悄声说道:“我等一路走来都不曾买到马儿,就连一个毛驴都不曾买到,真是可气。若是接下来买不到坐骑,只怕我等一行人真要走着去龙京了。希望我等抵达彰德时,在集市能够买到一个坐骑。” “若是在彰德买不到马儿、骡子、毛驴,买几头牛也成啊!大不了,我们骑着牛赶路,也省得我们一步步朝着龙京步行而走不是。”柳湘萍说道。 徐央想到自己一行人一路走来,唯有看到灾民拖家带口的南下,却是没有看到灾民是牵着牲口的,也希望在彰德的集市上能够买到几个牛,“那怕是给四个女眷和马子晨当坐骑也行,总比大伙一直这么走强吧!” 徐央也不知道在彰德能否买到坐骑,也不知道是否还要这么继续的走下去? 徐央看到两女歪着身子倒在自己的怀中休息,逐渐的发出香甜的熟睡声,思忖道:“若是在彰德买不到坐骑,这可如何是好?” 翌日,众人又开始踏上了北行的道路。而随着众人朝着彰德行走时,徐央乾坤袋中的米粮也日渐减少。 众人算了算口粮可用时日,发现自己携带的口粮也唯有支撑到众人走出豫省,若是在彰德买不到足够的粮食,恐怕自己很难走到龙京了。 众人没有想到自己刚为坐骑开始发愁,现在口粮的问题又摆在了眼前,使得一行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从而,众人不得不节省着米粮使用,以防在彰德买不到应有的粮食。 即便如此,马子晨也担忧自己是否能够在考试之前抵达龙京,否则十年寒窗苦读眼看就要花开结果了,可千万不要因此而化为了泡影。 “我不怕一步步走着去龙京,也不怕路上没有口粮可供食用。即便吃草咽糠,步履再艰难,饥肠辘辘抵达龙京,只要是能够及时赶到龙京,顺利进入考场,我的十年寒窗苦读也没有白费,也不枉一路上艰难的走一遭。我就怕我还没有走进龙京,考试就已经结束了。”马子晨紧缩额头的嘀咕道。 徐央等人听到马子晨一直为能否及时的抵达龙京而担忧,也知道若是换做自己,也一定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徐央狠了狠心,说道:“若是待我等抵达彰德时,买不到坐骑,买不到口粮,我也一定让你及时的抵达龙京赶考的。” “徐兄,你就不要安慰我了。若是能够买到坐骑,岂不是我等在其他的地方就可以买到了?再说,你又会用什么办法送我到龙京呢?”马子晨摇头叹息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不相信自己的承诺,又看到对方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笑说道:“你认识我这么久了,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吗?你放心,我保证一定及时将你送达到龙京赶考的。你就不要再愁眉苦脸的了,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抛去,一心一意的温习功课才是。” 马子晨还待要询问徐央用什么办法能够使得自己成功抵达龙京,就看到徐央一副信誓旦旦的微笑,猛然想到对方的法身可以飞行,“若是携带着自己,岂不是就可以方便快捷的抵达龙京了嘛?” 从而,马子晨重重的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不再为赴京赶考的事情发愁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又看到对方不再垂头丧气了,思忖道:“我原本现在就可以幻出法身出来,然后携带着你顺利抵达龙京,但是,若我堂而皇之的在用法身在空中飞行,只怕会造成你不知考取功名的艰辛,即便成为国家栋梁,也必定会成为一个蛀虫的。而我法身若是在朗朗乾坤中飞行,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翻,实为不美。不到逼不得已之下,我暂且先不为你打开方便之门是好。” 众人一边行走,一边听着徐央和马子晨俩人打着哑谜,想了想,也知晓徐央法身可以在空中飞行。即便徐央法身无法携带马子晨抵达龙京,那还有北邙王三人携带对方不是。 从而,众人看到马子晨不再长吁短叹的,也心情舒畅的快速朝着彰德赶路。 徐央想着自己一路上皆能碰见稀奇古怪的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手段通天,假若再遇见一个跟幽冥老祖一样角色的人,不知道自己一行人是否还能够顺利的逃脱劫难? 徐央想着自己身边的人唯有北邙王三人和自己手段高明之外,其余的人若是被幽冥老祖这样的人袭击,只怕也唯有挨打的份儿了。 徐央看着徐嗐拉着小环在路上蹦蹦跳跳的玩耍,只希望对方能够快点的成长起来,纳罕道:“若是徐嗐的玄阴葫芦可以连续的杀戮,我倒也不用为身边的人安危担忧了。只是对方的葫芦无法连续的杀戮,倒是造成了一个致命的缺陷。若是能够有一个手段高强的人庇佑众人,将来即便遇见了类似幽冥老祖一样的人物,我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了呀!” 第二百一十五章 马面挣脱 众人看到马子晨刚开始心情舒畅了,但是徐央却跟着愁眉苦脸起来,不解对方为什么事情而发愁?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一左一右抱着徐央胳膊,甜言蜜语道:“夫君,明日我等就要抵达彰德县城了,你还为能否买到坐骑和口粮而发愁吗?” 徐央朝着两女摇了摇头,心中万般的担忧自然不能够向两女诉说了,唯有敷衍的说道:“你们放心,即便我等在彰德买不到坐骑和口粮,我也一定会想办法买到一些的,绝不让大家一步步走着去龙京的。 ..” 而徐央这个办法,自然是借助城隍爷等阴神故技重施,去城中偷取了。 众人知道徐央绝不会失信于人,也不会信誓旦旦的口出狂言,乱发誓言。而自己一路走来也完全依靠对方,方才能够平安无事的走到现在。假若其中没有徐央,马子晨则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顺利的走到现在。 马子晨想到自己一路都经历这么多的艰难险阻,见到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和异类,不解其余的举人是否能够抵达到龙京?有是否跟自己同时在会试中相遇,将来考取个一官半职? 徐央正想着要如何才能够找寻一个既能够替代徐嗐弊端,又能够代替北邙王三人的合适人选的时候,忽然就想到招魂幡当中还囚着马面鬼的事情,顿时眼前一亮。 当初徐央设计杀牛头马面时,牛头鬼则是用招魂幡将马面鬼给囚禁了其中,久而久之,徐央差点儿就将此事给淡忘了。而徐央则是迟迟没有想到如何的将马面鬼发落。 徐央原本想要将马面鬼杀死就一了百了,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徐央想到自己还对幽冥界知之甚少,又要防止幽冥界的阴神们司机对自己下手,故而才迟迟留着对方的性命,没有进一步的处置对方。 但是,当徐央考虑要不要将马面鬼收到麾下的时候,也猛然想到马面鬼乃是一个手段通天、无法无天之人,即便在对方体内种下金符,也不敢保证对方会竭尽所能的顺从自己,心甘情愿的替自己效命。 徐央纳罕道:“倘若有一天马面鬼体内的金符被对方化为了乌有,我岂不是将一个厉害的对手潜藏在了身边,养虎为患了?要是在我背腹受敌有难之时,对方挣脱牢笼,反倒是将我杀戮了,岂不是就悔之晚矣了?” 徐央想要将马面鬼收到麾下,为我所用,但是又担心对方会突然有一天反水,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甚至还会危机到自身和身边亲友的安危。但是,若是徐央不将马面鬼收到麾下,又有什么人能够拥有对方一样手段和见闻呢? 徐央苦思冥想一阵,觉得还是有必要冒一冒这个风险,否则日后再遇见了幽冥老祖或者何教主这样的人物,那么自己和身边的一行人能否顺利逃脱性命,则是成为了未知数了。可谓是富贵险中求。 夜幕来临,徐央一行人吃着份量不多的口粮,心里并祷告着能够在彰德城中买到足够的口粮,一解多日的苦巴巴生活。 徐央看到众人用完饭之后,要么盘手盘脚的修炼,要么相谈甚欢后各自休息,要么是放哨站岗。想着在未来的道路上,又可能撞见幽冥老祖一样身手的厉害人物,不仅使得自己背腹受敌,又无暇顾及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会使得众人生命受到威胁。 徐央狠了狠心,决定冒险试一试能否将马面鬼收到自己的麾下,纳罕道:“倘若那马面鬼不肯归顺与我,那我只好送对方归西了。而我现今不仅得罪了圣莲教,而且还惹上了一个无法估量的幽冥界等阴神,又不知道何时会向我偷袭?若是没有一个强横的人物来庇佑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只怕我等很难走到龙京了。” 徐央想清其中的利弊之后,不敢再懈怠下去,以解手为由,冉冉朝着一处荒凉地带走去。 徐央看到四野无人,皓月照耀的大地一片通明,独独只有自己孤身影只屹立在当场。徐央盘手盘脚坐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乾坤袋,将招魂幡取出。 当招魂幡显现在旷野中后,瞬间惨雾弥漫,气温骤降,飒飒阴风瞬间弥漫开来,鬼哭神嚎声令人心惊肉跳。恍若一个小型的炼狱,就出现在人间一般。 当徐央将沉重的招魂幡从乾坤袋中取出后,急忙将乾坤袋收回到怀中,幻出四面八臂的法相金身出来。 徐央的法身紧握冰冷刺骨的招魂幡,抖开幡面,瞬间四周的温度就接近了滴水成冰,冰冷刺骨,冷气阴森的冰冷环境。 远远望去,徐央好似置身在云雾缭绕的凄惨环境中的一般,鬼哭狼嚎声令人颤颤巍巍,残雾弥漫无法看清其中的事物。 而徐央则是置身在浓稠漆黑环境中一般,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在金身的光芒照耀之下,方才依稀能够看清面前的事物。 只见招魂幡中深邃漆黑一片,惨雾弥漫的环境中则是有无以计数的魂儿四处游荡。徐央朝着招魂幡中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中央的马面鬼浑身破乱不堪,额头贴着一张牛头鬼的定身符完好无损。 而此刻,招魂幡中的密密麻麻的魂儿也看到徐央突然造访,连忙俯伏在地,并恳请徐央放还自己自由之身。 “咦!”徐央看到马面鬼额头上的定身符一刻,不可思议的看到这张灵符正从下到上绕烧着无形之火,瞬间就将半张定身符损毁殆尽,唯有半张定身符还保留在对方的额头上。而与此同时,就惊恐的看到马面鬼魂儿动弹了一下,吓得徐央立马脸色大变。 招魂幡中无以计数的魂儿听到徐央口中发出“咦”的一声,又看到徐央惶恐不安的盯着马面鬼,不由自主的也回头朝马面鬼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众多的魂儿一个个面如土色,哆嗦颤抖,好似看到一个恶魔就要挣脱牢笼现身的一般,使得众人一个个膛目结舌的看着那定身符快要燃烧殆尽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将马面鬼收到麾下,对方竟然能够将约束自己的定身符损毁,好挣脱开来。徐央既感到自己来的及时,又感觉马面鬼的手段果真是超乎自己的想象。 徐央从看到控制马面鬼定身符的第一眼,就看出这张定身符的威力、材质和绘图上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更没有想到马面鬼竟然能够依靠自身的实力,将这张威力无穷的定身符给损毁了。 而徐央现今就算是给马面鬼贴一张定身符,只怕也无济于事了,“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否则待牛头鬼的定身符损毁之后,那马面鬼挣脱开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你等快快退到一边,待我施展手段,将马面鬼控制住,否则我等都要葬身在此地不可了。”徐央急切的喊道。 众魂儿也看到事情的紧迫性,知道稍有不慎,只怕待马面鬼损毁完定身符,不仅自己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就连徐央也无法幸免于难了。故而,众人连忙慌不择乱飞舞到招魂幡的边缘地带,好放手让徐央跟马面鬼较量。 徐央看到事情的紧迫性完全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了,使得自己竟然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 而控制住马面鬼的定身符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竟然迟迟无法令马面鬼损毁完,依旧压制着最后的防御底线,防止定身符被马面鬼损毁。双方就在须臾之间僵持不下,直至另一方精疲力竭。 即便定身符奋力的压制着最后的防御阵地,但是却依旧无法阻止住马面鬼滔天的杀气弥漫开来,从而使得定身符又飞速的朝着顶端损毁开来。 遮挡马面鬼眼前的定身符损毁之时,也使得马面鬼可以看到四周的情况了,而定身符则是只剩下毫末还遗留在对方的额头上,从而也使得马面鬼魂儿越加的躁动起来。 马面鬼看到招魂幡外面站着徐央法身时,气得勃然大怒,并且也发现对方的修为明显有了巨大的变化,越加的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喊道:“臭小子,你竟然敢设下陷阱陷害我,真是罪该万死啊!待本神祗出去之后,定将尔等碎尸万段,打得魂飞天外,方才能够一洗我多日的囚困之苦。” “将死之人,其言也哀。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居然还敢卖弄威风。”徐央大怒道。说完,头顶就飞舞出一道金符,朝着招魂幡中的马面鬼落去。 马面鬼看到徐央盛气凌人的说完,越加气得暴跳如雷,刚要呵叱对方时,惊讶的看到对方的头顶飞舞出一道金符,正飘飘然的朝着自己泥宫丸而来。 马面鬼在看到徐央金符的一眼,惶恐不安的发现这金符竟然蕴含着深邃的密法,不是用来杀自己的,就是用来制约自己的,大怒。 马面鬼被牛头鬼的定身符控制了无数个日月,浑浑噩噩不见天日,刚找到可以破除定身符的方法,不成想,又看到徐央及时赶来了。 马面鬼刚要从牢笼中获得自由,现在又看到徐央的金符朝着自己飞舞来,知道自己要么被金符杀死,要么从此将被徐央钳制住,又成为了囹圄中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人鬼磋商 马面鬼眼看徐央的金符就要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了,大喝一声,体内酝酿的滔天杀气朝着外面一冲,瞬间将惨雾弥漫的环境炸成了混沌状,而额头贴着的定身符也瞬间化为了灰飞。 但是,徐央的那个金符则是不为对方的煞气所动,依旧悄无声息的朝着马面鬼落将下来。 在马面鬼这次发怒之下,轻而易举的就将四面八方的魂儿们吹的东倒西歪,惨叫声四起。 而就在马面鬼将约束自己的定身符损毁后,刚要朝着徐央冲来的时候,徐央的金符也紧跟其后的没入到对方的体内。 马面鬼刚踏出两步,还没有冲到徐央面前,就惊恐的发现体内多出来一个事物,而自己的身子也呆如木鸡的不受控制,发现此时的自己身子亦然不是自己的了,脸色大变。 徐央将金符种植到马面鬼体内后,瞬间就感知磅礴的念力朝着自己的识海涌来,诸多苦思冥想不知道的信息也瞬间充斥在脑海中。 不知不觉当中,徐央不仅是站稳了《现在如来真经》的本自清净,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冲刺到本不生灭的境界。由此,徐央法身不仅不虚幻,而且还十分的凝固,就跟一个金雕的不分两样。令徐央喜出望外,收获颇丰。 “马面鬼,我看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物,不仅是手段通天,而且也见多识广。而我则爱惜人才,不忍将你从世间泯灭,想要令你弃暗投明,倒戈皈依到我的门下,成为我神明教的弟子。若是你不肯皈依于我,那我只好送你跟牛头鬼见面了。”徐央冷笑道。 马面鬼看到金符没入体内的一刻,须臾之间就和自己融为了一体,再也找寻不到金符的踪影了,不由得浑身一颤。 当听到徐央让自己悬崖勒马,皈依到对方的门下,不由得火冒三丈,瞪着铜铃大的碧幽幽眼睛呵叱道:“你一个小小的人类,竟然让本尊皈依于你,好大的口气。”说之时,在体内寻找着金符的蛛丝马迹,并想着如何的破除金符。 “你体内已经被我种下了金符,也唯有皈依于我,反抗倒是成为了多余。我劝你也不要耽误功夫,趁早儿皈依我,免得受苦楚才是。你是找寻不到金符的痕迹的。那金符现今已经和你不分彼此,你无非是多做无用之事罢了。”徐央冷笑道。 马面鬼瞬间在体内寻找无数遍,找遍各个旮旯角落,确实无法寻找到金符的踪迹,又气又急。 马面鬼失落之余,也想最后一搏。当听到徐央一番话后,发现自己的所思所想竟然被对方了然于胸,好似是自己亲口说给对方听的一般,大惊。 而就在马面鬼想着如何破解徐央金符的时候,试遍各种各样的方法,却是迟迟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能够破解徐央的金符。 虽然马面鬼暂时想不出个头绪出来,但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计策被徐央再次察觉到,连忙运起了迷幻之术,扰乱心思,一则让徐央摸不到自己的想法,二来慢慢拖延时间,想着如何破除徐央的金符,从而将对方杀死,重获自由。 “臭小鬼,没有想到你不仅是诡计多端,而且还有这么多的神秘莫测的法门。由此,我也知道你为何能够成长这么的快速了。原来,是将你的金符种植在对方的体内,利用对方的念力,好壮大自己的修为,一飞冲天啊!”马面鬼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调调而谈,想感知对方体内会不会想着馊主意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尽是乱七八糟的头绪,一愣,纳罕道:“难道对方已经轻而易举的阻断了我的通联不成?若是如此,对方的手段简直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了。” 徐央说道:“成大事者,自然要走些捷径了,否则我现在岂是能够跟你面对面的谈笑自若了?废话也不要说那么多了,你皈依还是不皈依?” “想让本尊皈依于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心中还有诸多的疑问,若是没有你解答,我死也不会心服口服的。”马面鬼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破解徐央金符,并拖延时间道。 徐央想到若是让对方心服口服的皈依自己,只怕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做到,毕竟对方也是幽冥界的神祗,岂能够说皈依就皈依的? 徐央也看不透对方究竟打着什么算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可以看出,对方一定是在想着如何破解自己的金符。说道:“既然你有诸多的疑问,而我也有诸多的问题。你先问,待你成功皈依于我,我再问不迟。” “臭小子,没有想到你倒是挺信心十足的嘛,竟然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我一定会皈依于你。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两下子,否则也不会从牛头鬼的钢叉下获生。你现今将我和牛头鬼杀的杀,囚禁的囚禁,若是待幽冥界的其余神祗发现你的行踪,你该如何的躲避呢?”马面鬼冷笑道。 起初徐央将马面鬼、牛头鬼陷害后,也曾向城隍爷询问过,知道唯有将地藏王菩萨的谛听杀死,这样就可以让幽冥界的人查询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继续逍遥法外了。 但是,徐央也知道想要杀死谛听,在还没有实施,自己的计策就亦然被谛听事先获晓了,行动也就付之东流了。故而,这个头疼的问题,徐央一直得不到很好的解决。 “我将你俩人相继陷害之后,又将战场的痕迹抹去,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早晚会被幽冥界的神祗知晓,根本就无法独善其身。若是想要继续的逍遥法外,也唯有将地藏王菩萨的谛听杀死,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生存下去。但是,想要杀死谛听谈何容易,只怕我们还没有走到谛听那儿,就亦然朝不保夕了。而我留着你,就是想让你替我铲除后顾之忧的。”徐央说道。 徐央也不知道幽冥界的阴神何时会向自己偷袭,也不知道自己将牛头马面陷害的事情是否会被幽冥界知晓,而马面鬼乃是幽冥界首屈一指的阴神,若是能够将对方诏安,将来说不定就可以利用对方职位之便,将地藏王菩萨的谛听杀死,一解后顾之忧也说不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出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出来,诡谲早晚会暴露无遗,也早晚会被阴神所杀死的。要知道:纸是不会包住火的。早晚有一天,你将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马面鬼在招魂幡中冷笑道。 徐央自从将自己的神识种植在对方的体内后,除了先开始可以感知对方的心思之外,接下来却是不知道对方的所思所想了。 徐央除了庆幸对方实力果真是不可小觑之外,也担忧对方是不是在琢磨破解体内的金符,自忖:“若是对方将体内的金符破解掉,只怕我的一番辛苦将付之东流了。”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徐央需要尽快的将对方臣服于自己,否则迟则生变,说道:“马面鬼,你也是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我既然能够从牛头鬼毒掌之下逃脱,因祸得福,难道你比对方还要难缠不成?我劝你趁早儿归顺于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殊死反抗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堂堂一个阴间的神祗,岂能够说归顺就归顺的。你不过是人间一个小鬼头,爱使奸耍诈,才能够从我等手中幸免于难,竟然敢在这儿幸灾乐祸了,真是岂有此理。看来,不让你看看我真实的手段,你就会以为我是泥捏的不成了。”马面鬼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在招魂幡中盛气凌人的说完,大惊,而先前城隍爷等人凡是被自己种下金符之后,除了个别反抗一下,最终都将落得个五体投地的倒戈结果。而马面鬼被自己种下金符之后,竟然还能够谈笑自若,毫不将被动的局面放在眼中,不由得就使徐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要用强硬的手段迫使对方倒戈。 马面鬼看到徐央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而自己经过这一阵跟对方的拖延,也对金符诸多的秘密有了一丝的了解。“虽然还无法将金符破解掉,但是,也无法使得徐央可以肆意的掌控自己的命运了。” 马面鬼也没有想到自己恢复自由之身后,竟然连体内这道金符都无法驱逐出体外,不由得也对徐央法身刮目相看。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马面鬼此时此刻已经发现了金符的一丝秘密所在,虽然对方还无法将金符逐出体外,但是想要让马面鬼尝试一下金符的厉害,只怕徐央将很难的如愿以偿了。 马面鬼在佩服徐央法身在自己体内种着的金符,竟然让自己挖空心思才琢磨到一丝一毫的踪迹,勃然大怒之余,也想到一个大胆的计策,“这小鬼在我体内种下神识,我虽然还无法将金符驱逐,但是我却可以借此利用一二,被我反而利用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呵。” 马面鬼想想,都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才啊! “马面鬼,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倒底愿不愿意归顺于我?若是还不肯,那可休怪我不客气了。”徐央大喝道。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反噬 马面鬼看到徐央要动手了,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忧自己是否真能够克制住体内的金符?想了想,觉得有必有冒险一试,方才知道是否有起效。 .. 强打精神,冷笑道:“小鬼,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手段,竟然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了。”说毕,奋力的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马面鬼想要挣脱开招魂幡的约束,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冲出招魂幡,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徐央也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迫使对方归顺了自己。 而困住马面鬼的招魂幡虽然是牛头鬼的,但是也不敢保证是否能够约束住对方,对方是否能够找出出口。 只见徐央法身手中掐了一个手印,顿时就使得身影闪烁的马面鬼身子一顿,没有成功从招魂幡中脱离出来。 而与此同时,只见马面鬼的身子已经距离招魂幡的边缘地带近在咫尺了,周身四周形成一圈圈的涟漪,一副眼看就要逃出生天的样子,使得徐央捏把汗,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竟然会如此的快速。 马面鬼眼看自己就要冲出招魂幡中了,不成想,还不待自己冲出外面世界,忽然自己的身子就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再次的动弹起来。 马面鬼直感觉自己好似再次被定身符施法一般无二,刚要呐喊,顿感体内的金符要蠢蠢欲动,一副要将自己四分五裂的样子。 顿时,马面鬼连忙使出浑身解数,硬生生的克制住体内蠢蠢欲动的金符,压制其不要发作。知道若是被徐央成功激发金符,只怕自己就算不魂飞魄散,也要受到酷刑不可。 而这个结果,马面鬼自然不愿意看到。也知道若是体内金符被对方激发的话,自己也由此输掉了所有的希望了。 徐央用马面鬼体内的金符将对方定在招魂幡中后,又变幻手印,想要让对方尝试一下被四分五裂的滋味,然后顺理成章的归顺自己。 但是,当徐央变幻手印之后,却是没有看到马面鬼出现自己期望已久的结果,对方不仅没有四分五裂开来,反倒是焦急难耐的思索着什么东西,不由得使得徐央大惊。 徐央看到马面鬼竟然克制住了体内蠢蠢欲动的金符,大惊失色,不解对方为何能够这么快速的找到克制金符的缺点? 而与此同时,徐央感知自己跟金符的联系也若有若无起来,好似随时都要失去跟金符的联系。徐央知道自己一旦失去了金符的联系,那么将对马面鬼束手无策了。 而眼看唯一能够制约马面鬼的金符就要不复存在了,徐央连忙变幻着手印,企图能够再次的唤醒对方体内的金符,不至于落得个石沉大海的结果。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马面鬼竟然能够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找到破解金符的方法,除了佩服对方之外,也顿时紧锣密鼓的召唤对方体内的金符。 马面鬼硬生生的克制住体内的金符不发作,不让徐央的诡计得逞之时,忽然就感知体内的金符开始剧烈的躁动起来,又看到徐央大惊失色的变幻着手印,一边压制体内金符不发作,一边朝徐央冷笑道:“你现在也不过是到了穷途末路罢了。既然你的手段已经用尽,无计可施了,那也该我反败为胜了。”说毕,大喝道:“给我破!” 徐央正焦急难耐的想要将马面鬼四分五裂时,但却发现自己跟对方体内的金符好似断线风筝般,看得见却摸不着了。又惊又急,突然就听到对方说个“破”字,顿时面前的招魂幡一阵哆嗦,而后就看到马面鬼身体四周形成一圈圈的涟漪,风驰电挚的朝着外面冲了出来。 本来马面鬼距离招魂幡外面就不远,在经过对方这么奋力一冲,瞬间就冲出了招魂幡的枷锁,重获自由了。 马面鬼一鼓作气朝着徐央冲来,瞬间就将猝不及防的徐央差点儿栽个跟头。 “小子,你的手段已经用尽,接下来就看我的厉害了。我不仅要变本加厉的收拾你,也要让你尝一尝被四分五裂的滋味。”马面鬼站在徐央法身身后说道。 徐央法身连忙稳住身形,就看到马面鬼亦然站立到自己的身后,大惊。 徐央没有想到马面鬼会轻而易举的冲出招魂幡,又使得自己的金符无法轻而易举的约束住对方,好似自己是将一头恶魔放出的一般,现在竟然对自己的性命造成了威胁。 幸好徐央及时的在对方体内种下了金符,还稍微对对方起到牵制的作用。若是徐央没有及时的在对方体内种下金符,待马面鬼挣脱招魂幡,对方岂会甘休?说不定马面鬼突然的出现,就一定使得徐央手忙脚乱不可,甚至可能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不可。 徐央看到马面鬼体内的金符起不到作用了,反倒使得自己处境危险,落得个被动挨打的结果。徐央看到事已至此,唯有拼尽全力的将对方斩杀,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于是,徐央连忙从乾坤袋中取出纯钧剑和血煞斧,要一鼓作气的将对方杀死。 马面鬼冷笑一声,顿时利用起体内的金符,激发其中自己能够掌控的妙用,使得徐央法身还没有冲到自己的面前,就亦然呆立不动了。 徐央刚要挥舞着剑斧砍向马面鬼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身子呆立当场,呆若木鸡般的无法动弹了,大惊失色。 徐央没有想到马面鬼竟然利用起体内的金符,反倒开始克制起自己来了,使得自己落得个受到反噬的结果。 而与此同时,徐央在马面鬼体内种下的金符从先前若有若无的联系,也变得清晰可辨起来。顿时,徐央抓住这一线生机,连忙强硬的掐动手印,使得马面鬼也呆立在当场了。 原来,马面鬼在利用体内的金符克制住徐央同时,也使得金符浮出了水面,暴露无遗,反倒给了徐央一线机会,自己也反倒再次被金符定住了身。 马面鬼本来只是掌握了金符一丝的妙用,好用来克制住徐央,让徐央自食其果,然后将徐央杀死。不成想,自己激发金符时,也使得金符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反倒使得徐央又对金符起到主控权。 徐央和马面鬼现在好似在拔河一般,都在争夺着金符的主控权。 徐央没有想到马面鬼竟然会利用起体内的金符,将金符作为桥梁,反倒来约束自己来了,自己差点儿也落得个自食其果的下场。 从而使得徐央的法身一会儿保留在本不生灭的境界,一会儿又倒退到本自清净的境界,反反复复。而法相金身时而变得凝结,光芒万照;时而枯涩灰暗,法力枯萎。 “臭小子,你道修炼果真这么容易不成?若是让你肆无忌惮的收集念力,还不知道你会成长为什么样子?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有前途的修士。但是可惜呵,这么好的一个人才,就要葬送在我的手中了。正因为如此,我也必须要将你抹杀在摇篮之中,以防你一发不可收拾,一飞冲天了。”马面鬼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央奋力的保持住马面鬼体内的金符联系,防止再次的跟金符失去了联系。 即便如此,金符还是跟自己产生着若隐若现的联系,大喝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若是脚踏实地的修炼,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修炼到不死不灭的境界。你现今不过是垂死挣扎,苟延残喘罢了,不如趁早儿皈依于我,方才不至于落得个灰飞的下场。” “呸!我乃是幽冥界的阴神,岂能够皈依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成为你的手下,任你左右的使唤。快快跪下认错,否则待我成功掌握到金符的主控权,看我将你打得神形俱灭不可。”马面鬼大喝道。 徐央奋力的抓住对方体内的金符联系,顿时法身金光大作,气势磅礴,吼声如雷道:“牛头鬼都奈我不得,我岂是能够被你随便就杀死的?既然你不肯皈依于我,而我留着你也会成为祸害,如同定时炸弹放在身边无二,唯有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方才能够不留后患。”说毕,要强行的催动对方体内的金符,将其杀死。 徐央将金符种植在城隍爷、北邙王等人体内时,还从未出现过像马面鬼这样的收到反噬,可见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过城隍爷等人了,这也是徐央始料不及的事情。 由此可见,徐央法身的金符,在达到马面鬼这样实力的人物面前,就已经是个分水岭了。已经再也无法让金符产生效果,而且效果大不如前了。 并非徐央法身金符效果大打折扣,而是徐央还不曾将三世真经修炼完毕,故而也无法成功的制约住马面鬼。而马面鬼乃是阴间实力无穷的阴神,手段残忍之外,也有着高深莫测的能力。 马面鬼想要奋力的保留着自己控住金符的底线,但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对金符的控制权正在快速的流失,知道自己一旦失去了金符的控制权,那么自己将落得很被动了。 于是,马面鬼大喝一声,想要跟徐央决一死斗,也不肯皈依徐央,听候对方的左右使唤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剑下偷生 马面鬼看到自己对体内的金符失去了控制性,又步步紧逼,迫使自己将控制权交出。 没有想到徐央法身的金符,竟然跟牛头鬼的定身符一样难以应付,不由得又气又急。 原本马面鬼以为可以依靠体内的金符,从而克制住徐央,然后任由自己来摆布。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在紧要关头,重新将金符的主导权又夺了回来,反倒致使自己落得个被动的局面。 马面鬼看到自己失去了金符的主导权,也无法重新将金符压制住,顿时就想奋力一搏,将徐央杀死,方才能够泄恨。 而徐央在跟对方这一阵的拉锯战中,也发现对方果真是身手不同寻常,而且也发现自己修为不足之处。 徐央没有想到马面鬼竟然可以利用体内的金符,从而来克制住自己,反倒使得自己落得个被动的局面。还好徐央将金符种植在对方的体内,从而境界达到了本不生灭的地步,才没有落得个失控的下场。 即便徐央重新夺得了金符的主导权,但是想要重新压制住马面鬼,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徐央看到自己幸好是在马面鬼体内种下了金符,若是没有金符的克制,只怕是很难控制住对方了。 徐央也想过,若是没有金符的克制对方,要想轻易的胜过对方,简直是痴人说梦。 由此,徐央将先前的诏安计划打消,转而是要将马面鬼杀死,方才能够防患未然,否则一旦马面鬼突破了金符的约束,那么最先遭殃的将是自己无疑了。 马面鬼看到事情的紧迫性也远远超出自己意料之外,也更没有想到徐央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顿时大喝一声,在将体内蠢蠢欲动的金符压制住的前题下,朝徐央大喝道:“臭小子,虽然我失算了一步,但是你以为就此就可以完胜我,也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喊毕,想要将自己的九阴火神枪召回,但是却感知不到兵器的所在了,大惊失色。 徐央先前将牛头鬼杀死之后,又将两者的诸多宝贝尽数安置在乾坤袋中,才使得马面鬼没有感应到自己的兵器下落。 牛头马面的乾坤袋乃是两者采集天材地宝炼制而成,除了可以自成空间之外,也能够阻断跟外界的联系。不成想,这么巧夺天工的设计,反倒是将自己害苦了,可谓是作茧自缚的下场。 徐央看到马面鬼双手在胸前掐个宝塔手印,似乎是在召唤什么,但是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看到任何的动静。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感知乾坤袋中的九阴神火枪躁动了起来,明白个所以然来,冷笑道:“马面鬼,你是不是想要将自己的枪召唤出来,然后跟我决一死斗啊?我劝你也不要白费心机了,趁早儿抹脖子好了,省得我动手。” 马面鬼看到自己召唤不出来九阴火神枪,又看到徐央手中执着的宝剑乃是纯钧剑,而手中的红斧乃是血煞斧,才幡然醒悟,明白对方将自己和牛头鬼陷害之后,诸多的宝贝也仅归到对方的囊中了。 “小鬼,没有想到是你将我的兵器藏起来了,真是欺人太甚。”马面鬼大惊失色的叫道。 徐央法身四口同张喊道:“马面鬼,你现今不仅被我在体内种下了金符,而且还没有了可用兵器,难不成你还要殊死反抗到底吗?倒不如你识时务一些,趁早儿皈依于我,我就既往不咎。若是继续的冥顽不灵,那我可真的就不客气了。” 起初,马面鬼本想利用体内的金符克制住徐央,不成想却失算了;又想将自己的兵器召回,跟徐央决一死斗,不成想又失算了。 马面鬼看到自己连连失利,已经没有了殊死搏斗的本钱,大惊失色,心里又七上八下的。 徐央看到自己若是将马面鬼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益处,倒不如趁此将其杀死,方才能够防微杜渐。在看到马面鬼一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眼睛又一边轱辘辘的乱转,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徐央在看到马面鬼迟迟没有反应,反而还鬼头鬼脑的,冷哼一声,奋力的将对方体内的金符压制住,扬起手中的剑斧就朝着马面鬼砍来。 马面鬼正打着小算盘的时候,不成想,徐央说动手就动起手来了。只见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发出夺命的寒光,而血煞斧则是发出赤红的劲风,成为一正一邪的两股气息,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当头劈来。 马面鬼自然知道徐央手中的两个兵器都乃是旷古奇珍的神兵利器,每一个都威力无双,更别说是同时朝着自己打来了。 而马面鬼现今并不是肉身存在,而只是一个魂儿,若是待两个兵器相继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岂是能够保留性命的?再说,马面鬼想要从两件兵器之下躲闪,但是身子却是不停使唤了,躲离开来亦然成为了奢望。 只见徐央手中的剑斧风驰电掣的朝着马面鬼当头砸下,而马面鬼的魂儿越加显得扑朔迷离、若隐若现了,好似被风一吹,就会从此在天地之间灰飞烟灭的一般。 而马面鬼唯有心惊肉跳的看着剑斧朝着自己当头落下,自己却有心无力,无法从凌厉的剑斧下离开,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要葬送此地了。 而就在马面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要葬送在徐央的剑斧下的时候,忽然就惊讶的看到徐央的剑斧停在了自己头顶三尺高的地方,停止了下来,没有飞快的将自己杀死,不由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解徐央为何不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徐央本来想要将马面鬼杀死,但是在看到马面鬼钉在了当场,膛目结舌的等死,顿时就想最后问一遍对方,毕竟对方也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人物。 “马面鬼,我之所以不将你立刻杀死,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杀你的原因吧?若是你再继续的不知好歹,那么我唯有送你归西了。”徐央说道。 虽然徐央杀死马面鬼易如反掌,但是只怕将对方杀死之后,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将没有一个厉害的人物保护了,故而才一忍再忍,希望对方能够尽心协力的辅佐自己。 而马面鬼经过跟徐央这一阵的较量,也深深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若是不归顺对方,那么自己必将落得个跟牛头鬼一样的下场。 “小子,没有想到你的手段果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而我现今也没有了任何的防抗余地。要想让我听候你的效命,那简直是痴心妄想。废话也不要说了,该动手就动手吧!”马面鬼气呼呼的叫道。 徐央看到对方一副等死的样子,叹口气,说道:“既然你没有了什么遗言,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只好送你归西了。”说毕,奋力的将剑斧朝着对方当头砸来。 “慢着!”马面鬼连忙喊道。 眼看马面鬼就要葬送在徐央剑斧之下了,不成想,对方竟然在紧要关头让徐央停止了。 而就在此时,只见马面鬼头顶停着剑斧,而对方的身影也越加变得随时会蒸发的一般。而马面鬼修行不知道多少的年月,若是轻易的葬送此地,只怕对方也心有不甘。 徐央看到对方有话要说,心中冷笑,顿感对方叫停及时,若是迟个须臾之间,只怕就算想要留对方的性命,也成为了奢望。 徐央不解对方又什么话要问,问道:“马面鬼,难道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不成?” “在下能够死在你的手中,虽然有诸多的不甘心,但是,是否能够让我死的瞑目?”马面鬼连忙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死不甘心的样子,心里也不忍心就此断送了对方的性命,说道:“既然你临死之前还有疑问,那么就说出来,看我愿不愿意答复你。” “小子,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见到过的厉害人类之一。但是,你若想平步青云的直达人生巅峰,还要走诸多不可预知的艰辛。我虽然是幽冥界的阴神,也曾见到过厉害的佛教人物,但是还从未见到过像你这种的法相金身。你能否告诉我,你修炼的法门叫做什么吗?若是你肯如实相告,在下也死得其所,没有什么遗憾了。”马面鬼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打听自己法身的事情,而自己修炼的法身还是从一个头陀那儿得来的,才逐渐有了今天这样能够跟马面鬼相抗衡的实力。说道:“若是不打消你心中的疑惑,只怕你一定会带着遗憾从世间蒸发的。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所修炼的法门乃是跟佛教有关的密法,乃是《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现今我已经将秘密告诉了你,而你也没有了遗憾,可以安心上路了吧!”说毕,又要奋力的用剑斧朝着对方砍来。 “慢着!”马面鬼连忙喊道。说毕,就看到徐央的剑斧只是动弹了一下,反倒没有立刻将自己斩杀,庆幸之余,连忙喊道:“你不过是一个道家子弟,竟然修炼起佛门的密法了,真是古怪的很啊!” 第二百一十九章 锁心链 徐央看到对方一次次的制止了自己,可见对方也并非是想真死,只不过是不想死的这么窝囊,才一次次的找寻借口,苟延残喘罢了。 “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殊不知: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本来是一家。只要能够觊觎人生巅峰,何谈修炼哪家法门的?”徐央冷笑道。 徐央先前放弃了继续修炼五云观的法门,原因是对方继续的修炼下去,就算修到巅峰,那最终的结果也打不过杀害掌门的凶手,故而徐央在得到《过去弥陀经》之后,就弃道从佛了。 徐央之所以另辟蹊径,也是有万般的苦衷,就是想有朝一日为师父报仇。 而《过去弥陀经》等三世真经,在当今乃是一等一的绝学,跟徐央所修炼的五云观法门不可同日而语。 徐央在得到此修炼法门之后,也是如获至宝,日夜勤修,知道唯有修炼此法门,方才能够有希望跟杀害自己师父的凶手一较高下。否则,徐央别说是报仇了,若是遇见了杀害掌门的凶手,只怕连性命都不保了。 “虽然三教不分彼此,殊途同归,但是若胡乱的修炼,只怕你早晚会落得个走火入魔,身消玉损的下场不可。我虽然不知道你从那儿得来的这套佛家的密法,但是,我也发现你所修炼的法门也不是很完整吧?”马面鬼冷笑道。 徐央的《过去弥陀经》是从头陀那儿得来的,而《现在如来真经》则是从牛头马面的乾坤袋中得来的。不成想,两者皆不识此宝,才能够有幸被徐央得到了。而《未来然灯经》则下落不明,徐央则是无从知晓在何方。 徐央冷笑道:“你既然都能够看出我所修炼法门的缺点,难道我就不知晓吗?”两者所说的缺点,自然是少了《未来然灯经》的完整性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所修炼的法门不完善,想必你也找寻不到弥补缺憾的所在吧!若是待你修炼完善这套法门,还不知道你会成为什么样的厉害人物。不过,就你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可让你受用一生了。”马面鬼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东拉西扯的跟自己闲聊了起来,原本相向对方打听《未来燃灯经》的一些事情,但是从对方的言语中也不难发现,对方其实也对此事知之甚少,问也白问。 徐央失望的叹口气,说道:“我现在也回答了你所有的问题,那么你也没有了遗憾可言,我还是趁早儿送你上路吧!” “你将我杀死之后,你以为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就真的可以跟实力庞大的幽冥界相抗衡吗?你不要以为幽冥界所有的人都跟我和牛头鬼一样,可以任由你杀戮的。实话跟你说,你的行踪诡计,早晚都会被地藏王菩萨的谛听得知。只要幽冥界得知了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只怕幽冥界等众,就会倾巢而出向你算总账了,看你到时候如何的应付。”马面鬼笑说道。 徐央看到马面鬼搬出幽冥界众阴神来威胁自己,而自己也不可否认,至今也惧怕幽冥界的众阴神早晚找自己来算账。 徐央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龙蛇混杂,势力庞大的幽冥界相抗衡。 虽然徐央知道马面鬼想借幽冥界的实力来威胁自己,好让自己放过对方,但是若自己轻易的放过了对方,难道幽冥界真的就不会寻自己的麻翻吗? 虽然徐央不想跟幽冥界正面的冲突,但是自己亦然跟幽冥界结下了梁子,也唯有勇往直前,后悔亦然渺茫了。 徐央看到马面鬼已经处在了强弩之末,竟然还敢威胁自己,冷笑道:“我将牛头鬼都杀死了,而且还将湘省、鄂省、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尽数皈依到我的麾下。我既然已经做出了重要的选择,就不怕幽冥界来寻我的麻翻。反正杀一个也是杀,多杀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跟你说了半天,想必该说的也说了,我现在可以送你上路了吧?”说毕,剑斧就要朝着马面鬼砍来。 马面鬼虽然知道徐央将城隍爷等阴神诏安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将三省的城隍爷尽数收到了麾下,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的天不怕地不怕。在看到对方的剑斧又要朝着自己砍来,吓得瘫软倒地,失去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徐央看到自己的剑斧还没有砍中马面鬼,就亦然造成对方颤颤巍巍的瘫软倒地,痴痴呆呆,一副无力回天的样子。 而徐央原本想将马面鬼杀死一了百了,但是想到杀死对方虽然容易,只怕自己将跟幽冥界结下的仇恨将会越来越深。顿时,徐央就有了重新诏安对方的想法,想留着对方在身边,好防患幽冥界对自己的迫害。 马面鬼正心惊肉跳的等待徐央的剑斧将自己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迟迟不见剑斧落将下来,不由得的抬头朝着徐央法身看去,就看到对方亦然将剑斧收起了,一懵。 马面鬼不解徐央为何不杀死自己,反倒留得自己的性命,茫然问道:“小子,你将我杀死,岂不是就可以出口心中的恶气,为何要犹豫不决的啊?” “我杀你虽然易如反掌,但是却白白浪费了你体内的那道金符,而且也不想断送了你这么一位厉害的手下。”徐央说道。 原来,徐央不杀对方,还是希望自己的境界能够保留在本不生灭,若是结果了对方,只怕自己的境界将要倒退到本自清净了。 马面鬼看到徐央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属下,而自己也熟知对方的手段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思量:“若是自己就这么死去的话,岂不是白白在世上走上一遭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权且皈依到对方的门下,再司机反水不迟。” 徐央看到马面鬼眼睛轱辘辘的转,从对方体内的金符看出对方心里打着如意的小算盘。也知道对方体内的金符只可以约束对方一时半刻,早晚都可以让对方找到破解的方法;若是对方破解了金符,那么自己将最先遭遇,可谓是养虎为患无疑了。 “马面鬼,若是你还心存侥辛,以为不日即可将体内的金符破解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既然将你诏安到我的麾下,就不怕你早晚会反水,反咬我一口。”徐央冷笑道。 马面鬼听到徐央看出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心里一惊,从而才明白自己刚才的诡计是通过体内的金符被徐央获知的。 而马面鬼刚才胡思乱想之时,却是将体内还存留的金符抛之脑后了,顿时使得马面鬼追悔莫及。 徐央看到马面鬼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到自己就算再在对方体内多种下几道金符,只怕也无法约束住对方,反倒使得对方越加的仇恨自己,报复自己。 徐央想了想,顿时就想到在牛头鬼的乾坤袋中有一个“锁心链”。 这条锁心链,乃是牛头鬼从一个佛门弟子中得来的,内含非比寻常的法力,不仅可以锁住人的五脏六腑,也可以控制对方的神识。若是徐央再配合马面鬼体内的金符,就可以对马面鬼起到双重的克制作用。由不得对方将来反水,而造成徐央落得个被动的局面。 马面鬼看到徐央能够通过体内的金符而感知自己的所思所想,顿时就将心里的小算盘打消,防止自己的计策再被徐央一目了然。 而就在马面鬼想着徐央接下来会如何发落自己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事物,还没有看清是什么,忽然就朝着自己的口中抛来。 马面鬼看到这个白色的事物风驰电挚的飞向自己,大惊失色,连忙想要躲避开来,怎奈自己身子亦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够心惊肉跳的看着这道白色的事物飞进了自己的口中。 而当这个白色的事物飞入马面鬼的口中后,马面鬼又不由自主的将这个事物吞咽进腹中,顿感自己的五脏六腑皆被这个事物锁住了,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疼痛传遍全身,惊慌失措。 “小鬼,你究竟将什么东西抛入了我的腹中?”马面鬼疼痛难耐的叫道。 徐央法身将剑斧和招魂幡皆收回乾坤袋中,收法回身,冷笑道:“这个事物名字叫做‘锁心链’,乃是牛头鬼不知道从那儿强取豪夺得来的宝物。若是你从今往后尽心竭力的效忠于我,我自然不会激发链子,而造成你生不如死。若是你还是不知好歹,那么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马面鬼只感觉随着徐央说话之时,疼痛感都随着对方的语气而轻重缓急,好似自己现在就算是想死,那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马面鬼心里又气又恨时,就感到腹中的疼痛感消失不见了,而徐央也停止了掐手印,才知道自己现今已经跟对方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马面鬼看到徐央竟然如此的可恶,自己皈依了对方,对方还在自己体内种下了蛊,气急败坏,呵叱道:“小鬼,你在我体内种下了金符,为何还要再在我体内设下锁心链啊?” 第二百二十章 困惑浮出水面 “唯有在你体内种下双重保险,方才能够防患于未然,迫使你打消了反水的念头。 ..你也休要啰嗦。若是你冥顽不灵,那就让你尝尝被锁心链锁住五脏六腑的滋味;若是你尽心竭力的听候我的差遣,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你皈依到我的门下,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的。”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马面鬼听到徐央调调而谈,越听越怒不可遏,气得咬牙切齿,大怒,纵身朝着徐央扑来。 而就在马面鬼还没有扑到徐央面前的时候,突然腹中就传来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不由得就使得马面鬼从半空栽倒在地,疼痛难耐的在地上打着滚,哀嚎连连。 徐央看到马面鬼竟然敢动起手来,顿时掐动了手印,从而就使得马面鬼体内的锁心链瞬间锁住了对方的五脏六腑,又一次让马面鬼尝试了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 马面鬼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疼痛的面孔扭曲不成形,脸色越加的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一脸,浑身颤颤巍巍,冷汗淋漓。 马面鬼向来只有自己打骂别人的,还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生不如死的体验,又气又恨,但又无可奈何。甚至于,马面鬼此时想要引爆自身,也亦然成为了奢望。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动背叛你的心思了。再不停手。。。。。。再不停手,我可真的就要痛死了。。。。。。”马面鬼俯伏在地哀嚎大叫道。 徐央看到马面鬼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手印也不再掐动,冷哼了一声,说道:“若是再有下次,定让你尝试一百次痛不欲生的滋味。”在看到对方不再难受了,而此刻东方也显现一线白光,问道:“我来问你,你可愿将地藏王菩萨的谛听杀死么?” 马面鬼看到徐央停止了掐手印,从而自己也不再那么的生不如死了,但是体内依旧还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余感。 在听到徐央发问,哀嚎答道:“教主,那谛听乃是天地洪荒时就已经存活至今的神兽了,上通九霄,下达地心,无所不知,真假善变。其年岁比我还要年长,谎言一戳就穿。我还不待要陷害对方,只怕我的行踪诡计就亦然被对方了如指掌了。也必将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央自然知晓谛听的传闻,但是没有想到对方一个畜牲,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神通,顿时陷入了苦恼当中,不知要如何才能够将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 “教主,你别看那谛听只是一个畜牲,但是却十分的通灵感遇,神秘莫测。人的谎言和诡谲在对方的面前,跟不存在一般,也一定会暴露无遗的。虽然教主担心谛听会泄露教主的所作所为,但是也不要以为地藏王菩萨就听候幽冥界的调遣。”马面鬼提醒道。 徐央正苦恼如何杀死谛听的时候,听到马面鬼话里有话,一愣,急忙问道:“那谛听拥有如此的神通,难道你有杀死对方的办法不成?若是你能够将我的心头大患除掉,那么我就归还你自由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马面鬼很想获得自由,但是想要杀死谛听又谈何容易。 牛头马面俩人都乃是幽冥界的阴神,也曾接触过地藏王菩萨,但是对方乃是佛教之人,而牛头马面俩人乃是阴神,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了。再者,地藏王菩萨在幽冥界自然不是为了帮助阴神的,而是还有其他的重要目的所在。 “在下虽然很想获得自由之身,但是想要杀死谛听,在没有大神通的手段为前提下,是很难办到的。世间修道之人虽然无法杀死谛听,但是教主也不可为了此事而耿耿于怀。反之,若是教主除掉了谛听,只怕西方婆娑净土的佛教之人将对教主不利呀!”马面鬼哭丧着脸说道。 徐央本以为除掉谛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在听完马面鬼说完后,大惊失色,知道佛教的实力跟幽冥界相比较而言,前者可谓是一棵无法估量的苍天大树,而后者可谓是一个嬴弱的小树苗。 若是徐央除掉了谛听,自然从而就激动了菩萨,从而又给徐央带来了一个更加超级强大的敌人。而这个敌人,则是徐央拍马都无法触及的无敌敌人。 徐央暗暗咋舌,没有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问题竟然这么棘手,纳罕道:“本来我得罪了幽冥界的众阴神,以为除掉了谛听,以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高枕无忧了。不成想,若是将谛听除掉了,从而又为我带来了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这可如何是好啊?难不成,我要将此事置之不理不成,任由幽冥界的阴神对我随时随地的陷害?” “教主也不必为了此事,而如此的牵挂于心。不知教主可知地藏王菩萨的来历与否?”马面鬼笑着问道。 徐央正苦恼纠结的时候,听到马面鬼反而向自己抛出一个问题,顿时一愣,不解对方为何明知故问,笑说道:“三界众生,那一个不知道地藏王菩萨的来历。” 于是,滔滔不绝的将地藏王菩萨的来历、弘愿简单说了一遍,叹气说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这样坚定执着的精神,真是让我等后辈望尘莫及也。” “教主学识渊博,也令在下刮目相看。既然教主已经知晓地藏王菩萨的来历,也深知对方的弘愿,又有什么可顾虑的呢?”马面鬼笑说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一愣,不明白自己明白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深明其意。 原来,地藏王菩萨要用毕生精力度尽幽冥地狱恶鬼,又要与六道轮回的其他恶势力做斗争,那还有闲暇时间管幽冥界的鸡毛蒜皮诸多琐事。 而菩萨虽然住在幽冥界,但是却跟幽冥界不相往来,各管各事,各执其守。即便幽冥界的阴神要求助菩萨,待得菩萨一算,便能够算出孰轻孰重。而谛听乃是通晓未来的神兽,自然知晓此事事关自己的生死存亡,也不会将徐央的所作所为告知于幽冥界的阴神,反之则对自己佛门不利。 徐央被马面鬼这么一提醒,就如同一语点醒梦中人。 徐央从马面鬼口中了解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虽然对方没有明着说地藏王菩萨不会协助幽冥界,但是其中的意思亦然暗含其中了。 顿时,徐央就将幽冥界对自己的威胁不再牵挂于心,不再为此事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了。 而随着徐央跟马面鬼这一阵较量和商谈中,马面鬼也身不由己的皈依到徐央的麾下。而徐央若是没有马面鬼这一番的开导,也定会为地藏王菩萨的谛听事情而耿耿于怀,惶惶不安的。 现在听到幽冥界不会对自己产生不利影响,徐央才重重的松口气,将压制多日的包袱和沉重的心情也放下了。 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一片温暖的阳光照耀在马面鬼的身子,对方倒是像没事人一般,并不将浩瀚的阳刚之气放在眼中,也并不曾出现像城隍爷等人那样身体而散发出袅袅的黑烟,一副随时随地会魂飞魄散的样子。即便如此,马面鬼魂儿的身体也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徐央看到马面鬼竟然不惧怕阳光的炙热,暗暗咂舌,没有想到对方的修为竟然如此的高,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失手将其杀死了,否则定会悔之晚矣的。 徐央看到马面鬼的身体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可以看到对方背后的事物了,而对方则是谈笑自若,有恃无恐。 徐央在庆幸自己从此将有一个厉害属下的时候,而心里一个苦思冥想都没有得知答案的问题也浮出水面,问道:“我先前将城隍爷等阴神诏安后,从对方口中得知你将人间的一部分魂儿从中中饱私囊,为自己所用。不解你为何能够逃避阴间的追查?难道就不怕判官有朝一日将你绳之以法吗?” 徐央之所以有此一问,还不是放心不下自己将马面鬼留在身边,而引来阴间日后发现牛头马面先前的所作所为,而从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翻。若不将此事询问清楚,日后待阴间找寻马面鬼,自己岂不是就跟着露出了马脚了。 “在阴间有一本《生死簿》,乃是掌管众生生死的记录。众生繁多,多不可数,岂是每一个都能够详细记录在案的?凡是记录在《生死簿》中的众生,要么大富大贵,非圣即忠孝;要么就是恶贯满盈,十恶不赦之人。而众生中也不乏一些碌碌无为,平淡了此一生之人。我对前者确实不敢动心思,而后者当中则是被我私吞一些罢了。故此,至今我的所作所为,也不曾被判官发现蛛丝马迹出来。”马面鬼调调而谈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解释,暗暗的叹口气,没有想到对方将魂儿中饱私囊后,竟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由此可见,幽冥界其实比人间还要的黑暗。 而人间中的一大部分人确实正如对方所说,平淡无奇的了此一生之人繁多,也从而被对方轻易的钻了法律的空白,使得对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从中牟取好处,而不被判官发觉。 第二百二十一章 隐忧排解 徐央在得到牛头马面的乾坤袋之后,发现其中除了有琳琅满目的宝贝之外,其中一些歪门邪道的宝贝则是用这些魂儿生生祭炼而成的,可谓是歹毒异常。而两者所使用的幽冥钢叉和九阴神火枪,皆是用无以计数的魂儿祭炼而成的。 “若是没有这些魂儿来祭炼你们的魔器,只怕你们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祭炼成功?你现今皈依到我的门下,日后也不可肆无忌惮的滥杀无辜了。”徐央说道。 马面鬼看到徐央没有埋怨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自己加入到对方的门下是福是祸?恭敬的说道:“我现今成为了教主的弟子,自然会将往日的习性收敛,不会为门派带来无妄之灾。” 徐央想到对方刚才说阴间有一本《生死簿》,很想知道自己在其中都记录些什么,也很想知道身边的一行人将来都是什么结果? 原本徐央还想让城隍爷或者马面鬼将《生死簿》盗取,好察看一二,但是想到自己的麻翻刚结束,若是肆意而为,岂不是又为自己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翻了吗?故而,徐央才将这个大胆的念头打消了。 “马面鬼,我来问你,那《生死簿》在幽冥界被谁掌管,莫非被阎王掌管吗?”徐央问道。 马面鬼听到徐央打听《生死簿》的事情,吓得脸色大变,颤颤巍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叫道:“教主,小的纵然有一些手段,但是也没有狂妄到可以盗取《生死簿》啊!那《生死簿》乃是幽冥界的至宝,掌管众生的生死神书,岂是我等可以觊觎的?此书,自然不被阎王所保管,而是被判官崔珏所保管的。此人高深莫测,洞察神机,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无法将此书盗取。” 徐央看到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从对方的言语中看出:《生死簿》乃是幽冥界的瑰宝,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看得一面的,否则定会引火烧身。 徐央朝着对方摆摆手,示意对方起来,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看把你吓得。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做根本就无法完成的事情,而此事凶险异常,九死一生,自然不会把你往火坑中推。” 马面鬼看到对方只是开玩笑,但是这个玩笑实在太突然,却差点儿将自己吓死。在看到徐央没有继续的追问《生死簿》的事情,才知道对方果真只是随便的问问,根本就没有打算将此书盗取的打算。纳罕:“若是对方强抢要夺取此书,那我也唯有一死的份儿了。” 徐央看到马面鬼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是却心惊肉跳的不已,心里又不断的胡思乱想起来。 在看到太阳跳出了地平线,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问道:“你的肉身已毁,成为了魂魄之身,将如何的在世间行动自如啊?” “小的虽然成为了魂魄之身,但是想要在世间行动自如,也不是一件难事。”马面鬼毫不在意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在阳光的照耀之下,仍然可以独善其身,并不惧怕炙热阳光,但是若将对方带在身边,只怕柳湘萍等人担惊受怕,惶惶不安。 而徐央现今虽然法宝众多,但是却没有一具肉身可供对方寄居的,想到不如将对方暂且放置在招魂幡当中,再作计较。 马面鬼看到徐央在那儿苦思冥想什么事情,又想到对方刚才询问自己在世间行走的事情,就深明其意,说道:“若是教主觉得在下在你身边行走不便,那在下可暂时在招魂幡定居一阵,也不是不可以的。”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而自己已经在对方体内种下了金符,而且还在对方的体内种下了锁心链,任由对方手段多么的神通广大,也无法将此二类法宝尽数的破解掉。再说,自己也可以时不时的察看一下招魂幡,就不怕对方可以反水了。 “你的肉身已经不复存在了,唯有一个魂儿在世间行走,确实会给行动带来不便,从而引来不必要的琐事出来。待我找到一具好的肉身之后,定将你有个寄居所在。你先在招魂幡中委屈一阵,不日定可行动自如。”徐央拿出招魂幡说道。 马面鬼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不想为众人带来诸多的麻翻。“而且,整天招摇过市,说不定也会引来阴间的注意。” 徐央看到对方同意了,顿时将招魂幡按照顺时针摇晃了一下,从而轻易的就将马面鬼收入了其中。而徐央暂时不会将招魂幡中的众魂儿放还自由之身了。 而马面鬼重新进入招魂幡中后,也吓得众多的魂儿脸色大变,避之不及,不解对方怎么又被徐央收入了其中,而且对方额头上还没有张贴定身符? 从此,马面鬼就在招魂幡暂时的定居下来,并且还开始了作威作福的一段生活。 徐央将马面鬼重新的收入招魂幡中后,重重的叹口气,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了。由此,徐央也不再为幽冥界何时会陷害自己而发愁。 徐央一边朝着马子晨等人的地方走去,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心里思忖道:“我先前将幽冥老祖的尸体还放在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内,在钟内的禁法克制之下,久而久之,没有想到对方的原形原来是一滩污血。若是对方还保留着完好的肉身,倒是可以让马面鬼寄居在对方的身体上,岂不是十全十美的事情。可惜呵,没有让我得偿所愿。” 但是,当徐央想到若是幽冥老祖的肉身还完好着,若是马面鬼寄居在对方的肉身上,会不会误打误撞,而造成马面鬼的手段更加的暴涨,使得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住对方,也从而为自己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翻。 马面鬼乃是阴间一等一的阴神,手段高强,诡谲多端。而幽冥老祖则是修炼无数年月的魔头,心狠手辣,手段通天。若是两者强抢联合在一起,合二为一,只怕到时候徐央将对马面鬼无可奈何了,终将落个作茧自缚的下场不可。 还好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内蕴含无法估计的浩瀚克邪灭魔之禁法,又是佛教至宝,又被徐央张贴了《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从而使得大钟变得越加的不可思议起来。 从而才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将幽冥老祖的尸首化为了污血,才没有让徐央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诞生,否则定会为徐央带来无边无际的苦恼不可。若是让两者合二为一,只怕徐央悔的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了吧! 当徐央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马子晨等人休息的地方后,众人也恰巧刚醒来,就看到徐央晚上也不知道跑那儿去了,又去做什么去了,更加不知道徐央一晚上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众人招呼徐央快来用饭,只当是徐央晚上修炼什么法门,也没有多加的追问,然后众人又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 待众人朝着北方行走了半天时间,就看到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起来,并且是越往北走,行人也就越多了起来。 虽然众人一路走来,见多了熙熙攘攘的行人,也见怪不怪的,但是眼前的行人却是没有人继续的南下,也并非是逃荒的,而是都朝着城池的北方行去,而且这些行人都背着大小不一的包裹,一副急着赶路的样子的。 徐央一行人看到这些行人朝着北方走,衣着也并非是褴褛之状,顿生古怪。 而就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就看到一对母子相伴朝着北方走,而那个男子好似不想让自己的母亲不辞辛苦的送下去,不停的让自己的母亲回家,说一些:“孩儿自然能够顺利上洋人的铁皮车,不劳母亲一直将我送达目的地了。” 众人听到那男子说什么洋人的铁皮车,不解对方口中所说的洋车是什么玩意儿? 只听得那母亲说道:“洋鬼子表里不一,又都是贪得无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还是让母亲亲自将你送上车,我方才能够安心。再说,千里迢迢,也省得母亲日后多加的牵肠挂肚,思念不是。” “虽然这些洋人来我国领土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但是却引来了诸多见所未见的好东西。若是没有这些洋人,孩儿如何才能够尽快的抵达龙京赶考呢?”那男子说道。 众人经那男子这么一说,才明白对方原来也是去龙京赶考的,而对方的母亲则是不放心奸诈的洋人,执意要送对方上什么洋车,方才能够安心。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还想多加了解对方口中所说的洋车的时候,就看到那母子已经快速的朝着城池中走去了。 “徐兄,刚才听那男子说什么洋人的铁皮车的东西,好似是一种能够快速抵达到龙京的交通工具。而且,看那男子也并非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想必对方口中所说的洋车,定是一种物美价廉的代步工具。若是如此,我等不妨也过去看看,说不定我等就无需一步步走着去龙京了。徐兄,你看如何?”马子晨兴奋异常的说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 坐火车(上) 引言:中国第一辆火车源自于清朝末年(1876年),当时由美、英合资在吴淞到上海修建的铁路,后被清政府赎回并拆除。多年之后,李鸿章主导修建的唐山至天津运行的铁路,而后“唐胥铁路”由国人自助制造,并成为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条铁路。虽然铁路没有在中国大地四面开花,但是铁路的基本框架也由此孕育而生。而文中所说的洋人铁皮车,自然就是火车的雏形了。 徐央一行人看着络绎不绝的行人朝着城中蜂拥走去,当听到大家都在讨论起洋人的铁皮车,从而引得马子晨热情高涨,然后就提议也坐着铁皮车尽快的前往龙京。 众人从湘省走到至今,一路经历诸多艰难险阻,一次次的险象环生,若是能够坐着洋人的铁皮车抵达龙京,不仅是节省了行走的时间,还能够减少路上不必要的麻翻。 虽然众人不解洋人的铁皮车抵达龙京需要多长的时间,需要多少的钱财,但是也耐不住好奇心,都想过去一看究竟,再作打算。 于是,徐央朝着马子晨点了点头,也知道对方现在最急迫的事情莫过于尽快的抵达龙京,好顺利的参加科举考试了。而自己一行人由于皆失去了坐骑,若是继续的朝着龙京走,只怕待马子晨抵达龙京的时候,科举考试也将结束了。 众人于是在人山人海中,就朝着彰德的城池中走去。 当众人走进城池中,一阵阵的吆喝买卖声此起彼伏,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奇装异服、相貌奇特的人也在城池中到处的闲逛,说的话叽里咕噜的,是自己听不懂的言语。 众人看到这些奇装异服的人,不禁多看了两眼,不解这是何方何地的人? 众人在彰德城池中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处粮行,正要付高价钱买粮的时候,忽然北方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鸣笛声,而后众人都感知大地哆嗦了一下,使得人颤颤巍巍。 而这鸣笛声,也打破了城池中乱七八糟的声音,瞬间城池一片寂静,唯有“况且况且”的声音由远至近,直至一声幽远的“呜。。。。。。”,才使得所有的声音停止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城池彻底的沸腾了起来,人们蜂拥朝着北方城门口跑去。 徐央一行人看到城池中的人都跑过去看热闹了,顿时就想到这鸣笛声莫非就是行人所说的洋人铁皮车不成? 故而,徐央一行人也不再买粮食,也想过去一看究竟,就算自己坐不成铁皮车,也好歹看上一眼,方才能够解惑不是。 当徐央一行人在人山人海中挤出北城门口后,就看到不远的地方坐落着一个见所未见的房子,而房子的匾额上写着“怡和洋行”。 而这个洋行的门口还站着数个奇装异服的洋人,好似是在收取什么东西,又让门口站立的行人进入;而洋行的后面则是看到一个个并列排列的硕大铁箱,大铁箱的大小跟一个房子相差不多。而这些铁箱前则是有人上人下。 “师父,快将我抱起,也让我看一看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小环拽着徐央的衣袖叫道。 徐央正踮起脚尖朝着前面张望,忽然就听到小环也要看,顿时就将身材矮小的小环抱起,放在肩膀上,方才能够让对方看到远处的情景。而徐嗐则是被大虎抱起,也能够对远处人山人海的事物一目了然。 马子晨观察了一阵,看到要坐洋人铁皮车的行人都是从洋行的门口走进,然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登上那些个铁皮车中,而这一串铁皮车前后两端则是没有一个牲口,不解这铁皮车被什么事物所牵引行走的? 马子晨数了数这些铁皮车,发现铁皮车共有十个,最前面的一个铁皮车好似一个狰狞的龙头,后方紧跟着的三个铁皮车则是固若金汤的铁房子般,后面剩余的铁皮车则是没有顶盖。虽然后面这些铁皮车没有了顶盖,但是其中却拥挤着数量众多的劳苦大众。 马子晨看到后面的车厢内已经挤满了人,虽然看不透最前面的三个车厢内是否也是人满为患,但唯恐自己一行人没有了位置,连忙朝徐央说道:“徐兄,想必这些铁皮车,就是可以快速抵达龙京的洋人玩意儿了吧?若是我等也坐着洋人的玩意儿,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龙京了。” 徐央明白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担心铁皮车没有了自己的座位,而空欢喜一场。 徐央看到自己前方挤满了黑压压一片人,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来这儿看热闹的,唯有绝少的一部分人是急着上铁皮车的,刚要说过去看看是否上铁皮车的话,就被前方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打断了。 “各位父老乡亲,我身后运行的列车乃是由‘怡和洋行’兴建的,而这趟抵达龙京的铁皮车已经是第十次运行了。可以方便快捷的抵达龙京,只需要花费五天的时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抵达到龙京圣地。若是还有人要上车,请尽快的买票登车,否则再过一刻钟,我们的列车就要驶离彰德了。若是错过了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再等待一周,我们铁皮车方才能够返回了。”一个头戴黑色高帽,穿着西装革履洋装的国人,踩在高凳上用喇叭喊道。 徐央一行人听到还有座位,连忙让肖雄一班人在前方推搡着看热闹的居民,而众人则是尾随其后朝着怡和洋行走去。 那身着洋装的国人喊完话,视野在人群一扫射,就清晰的看到徐央一行人正朝着自己这边拥挤而来,一看就是一起的,脸上笑开了花。在看到四周的居民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又大喊了几句“有没有人上车”之类的话后,就看到徐央等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人看到徐央一行人有二十多个,有男有女,又有两个样貌古怪的小孩,用职业明锐的眼光就看出是要坐车无疑了。问道:“众位客官,你等是否要前往龙京?” “我等的确都是要前往龙京的,敢问一个人需要花费多少?”马子晨压抑不住兴奋问道。 这人看了看徐央一行人都是衣着朴素的布衣,并非是大富大贵的人,但却又不像是劳苦耕耘的农民,唯恐徐央一行人放弃了坐铁皮车的念头,急忙说道:“若是你等要坐铁皮车后面的那些无顶车厢,一人只需要花费五钱银子;若是要做前方那三个铁皮车,一人需要花费一两银子。其实不管坐前面还是后面,抵达龙京的速度都是一样的。”说毕,心里忐忑不安,希望徐央一行人能够尽快的付钱。(注:一两银子等于十钱银子。) 原来,这些洋人来到天朝大地后,看到穷苦人居多,而大富大贵之人少之又少,故而在车厢的设计上就保留了一部分的无顶车厢,一来减少了建造成本,二来又经济实惠,可以使得广大的劳苦大众都能够坐得起火车。 徐央一行人听到对方说完价格,伸长脖子朝着洋行后面的车厢看去,就看到无顶的车厢人满为患,人挤人。若是自己也挤在其中,虽然不至于挤死,但是想必滋味一定不舒坦。而反观前方三个有顶的车厢,虽然不知道坐在其中的舒适程度如何,但是想必一定会比那些无顶的车厢舒服。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有二十八位,若是坐在无顶的车厢则是需要花费十四两的银子,而坐在有顶的车厢则是需要花费二十八两的银子。 徐央虽然身上没钱,但是柳湘萍的身上则是携带了数量不菲的钱财。顿时,众人就默认了要坐有顶的铁皮车。 那国人看到徐央一行人不断的朝着身后的铁皮车打量,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唯恐徐央一行人嫌贵而放弃了乘坐火车,正焦急的等待众人答复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一行人身边还有小环和徐嗐两个小孩,眼前一亮,顿时计上心头,笑说道:“众位客官,你们身边带着的两个小孩,则是免费。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乘坐方便快捷的铁皮车啊?” 众人听到小环和徐嗐俩人不需要付车钱,喜出望外。而小环和徐嗐俩人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小孩,气不打一处来,异口同声的喊道:“我们才不是小孩呢。我们一根手指头都比你年龄长许多。。。。。。。” 那人只当俩人说的是稚气的顽笑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有放在心上。 徐央唯恐俩人将自己的身世说漏嘴,急忙说道:“我们就坐有顶的铁皮车。”朝柳湘萍说道:“付二十六两银子给对方。” 柳湘萍点了点头,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拿出一个钱袋出来,从其中点出二十六两银子给了那个国人。 那国人看到柳湘萍拿出一把碎银给自己,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央一行人居然要坐有顶的车厢,连忙伸手接过银子,心里并后悔为何要免除小环和徐嗐的车费? 这人让徐央等人等待一会儿,称完银子准确无误之后,就给了徐央一行人二十六张车票,并让众人排队上车。 第二百二十三章 坐火车(下) 徐央一行人拿着对方给的车票,徐徐的朝着洋行的门口走去。而与此同时,洋行门口的那些个洋人看到徐央一行人走来了,用口齿不清的话说要检票,方才能够上车。 而就在众人准备递给对方车票的时候,柳湘萍想到自己一行人要坐这个铁皮车五天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龙京,路途遥远,其间若是没有携带足够的食物,岂不是要挨饿抵达不成? 虽然众人身上还携带一点儿的米粮,但是总不可能在铁皮车上生火做饭吧?故而,就将心中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并让大虎小虎快点去城中买办一些食物,好快点儿登上火车。 众人看到柳湘萍真是深谋远虑,若是没有对方提醒,只怕自己一行人就要挨饿抵达龙京了。 众人看到柳湘萍给了大虎小虎一点儿的碎银,俩人就连忙朝着城内跑去了。而徐央等人则是在洋行的门口等待着大虎小虎的归来。 而就在徐央等人一边欣赏洋行周边见所未见的事物,一边等待大虎小虎归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有三个奇装异服的洋人在买好车票之后,就相继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在将车票给了洋行那些检票人之后,就跟自己擦肩而过,朝着铁皮车的第一截车厢走去了。 而这三个洋人从徐央身边走过之时,徐央就看到为首的一个洋人身着华丽的斗篷,并将脑袋捂个严实,看不清真面貌,但却可以从对方的身高上看出对方是个小青年。而对方身边跟着的俩人人高马大,倒是有点儿像对方的属下,一副对四周的情况保持高度警惕戒心的样子。 而这两个属下在从徐央身边路过的时候,徐央则是发觉自己跟对方的身高差距,而且还感知俩人体内似乎有一股不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并非是在天朝大地而应有的,令人捉摸不透,突增三个洋人的神秘感。 徐央等人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大虎小虎俩人各提着一个包裹,挥汗如雨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众人看到大虎小虎归来了,连忙各自拿着各自的车票,经过洋人检票之后,就朝着一串串的铁皮车方向走去。 当众人来到这一列的铁皮车面前,惊讶的发现这些铁皮车下端的左右两侧皆有一排铁轱轳,而铁轱轳则是与铁轨相连。而铁轨则是被一个个的木桩固定在地面,四周堆满了石子。 众人朝着北方看去,就看到铁轨望不到边,更加不解庞大的铁皮车是靠什么牵引的? 众人唯独看到最前段一个车头狼烟滚滚,四周皆是蒸汽弥漫,寻思莫非是靠这个车头牵拉十个铁皮车不成?而这十个铁皮车,每一个都相当于是仓库般大小,不解如何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沉重的车厢拉走? 虽然众人心中充满了太多的疑惑,但是众人买的都是有顶铁皮车价钱,故而众人毫不犹豫的就朝着铁皮车的前方走去。而铁皮车有顶的共有三个,众人商量一阵,就决定坐最前方的那个车厢了。 徐央一行人看着怡和洋行所建造的一排铁皮车停留在铁轨上,而火车头则是笼罩在滚滚的狼烟当中,使得四周的环境都跟着昏天暗地起来。呛鼻的煤炭烧焦味弥漫在空气当中,令人眼酸又呛鼻。 当众人正要踏上第一个铁皮车的时候,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火车头,很是不解十个硕大的铁皮车是如何能够轻而易举的开往龙京? 而当众人驻足观望之间,只见第一个铁皮车的门口站立着一名检票员,示意徐央一行人拿出所买的车票,方才能够乘坐。 徐央一行人于是各自拿着各自的车票,待那个检票员检查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众人才一一登上了第一个铁皮车。 等众人都走进这个铁皮车内,只见车厢内分左右两排的座位,而中间则是留下一个窄小的过道,而左右两排的座位则是呈相对。众人看到车厢内坐落着数量不多的乘客,有说有笑,而这些乘客当中绝大部分都是国人,唯有三三两两的外国人。 众人边朝着车厢内走去,边寻找着一处可容众人都可以坐在一起的地方。待众人走到车厢的中央,只见座位空出来一大片,于是众人相继的落座下来,而后众人又一一的松口气。 徐央自然是和柳湘萍、殷素娥、小环、徐嗐坐在一起,马子晨、连贵、大虎小虎坐在一处,四个和尚坐在一起,肖雄一班人各自分开做好,北邙王、不动、鬼蜮坐在徐央等人的身后。 大虎小虎将在城池中买好的果品点心等食物拿出,一一为众人分好,而后众人就开始有说有笑的在车厢内东张西望,并时不时的朝着车厢外面看了看,唏嘘不已,惊讶称奇。 徐央等人在赞叹洋人的高科技的同时,只见坐在徐央另一侧的几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曾说过几句话,好似对这样的事物司空见惯的一般,并不像徐央等人流露出这么的好奇。 徐央朝着这几个人看去,只见对方是三人洋人,而这三人正是自己一行人在怡和洋行所看到的那三个洋人。 而徐央先前跟三人只是檫肩而过,并没有多注意两眼,现今看到这三人就坐在自己侧面,不由得就多看了两眼。 只见这三人都是身着斗篷,而其中一个人的斗篷则是显得富丽堂皇许多,脑袋依旧缩在斗篷当中,看不清真实面貌,但是从身材上确实能够看出对方是个青年。 而剩余的俩人则是坐在外面,将这个青年人保护在里面,好似怕对方受到什么伤害似的。俩人的斗篷则是呈外黑内红,俩人身材皆是高大威猛,脸色白里透红,高鼻梁,头发金黄色。两者一副是那个青年的属下,为对方保驾护航的模样。 而在徐央打量三人是哪国人的时候,那两个属下的洋人好似也注意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偷窥,猛地将目光锁定在徐央身上,不由得使得徐央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猛兽盯住了一般,心惊肉跳不已,不由自主的就将好奇心收了回来。 那两个洋人看到徐央一行人不过是普通的乘客,顿时就放下了戒备心。 而这个车厢当中唯有自己三人是异国他乡之人,自然会引来诸多好奇的目光。即便如此,俩人不仅没有放松警惕,反倒是如临深渊,更加的对四周的每一个人提高警惕。 众人在车厢内等待许多,迟迟没有看到铁皮车要驶离的样子,从而使得众人如坐针垫,由本来的有说有笑,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只见其中一个洋人看到车厢内乱轰轰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怀表,看了看时间,就朝着那个青年人叽里咕噜几句。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从登上铁皮车至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太阳眼看都要落下山去了,而这一列铁皮车始终都不曾驶离彰德,寻思洋人真是口是心非,难道是要骗钱不成? 而徐央也看到三个洋人中的一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怀表,寻思洋人的玩意儿真是发达,居然能够用这么一个小玩意儿看时间。而自己看时间要么要掐指算,要么是看太阳的方向,方才能够辨别是什么时辰。 与此同时,车厢内的其他乘客早已经炸开了锅,吵嚷着让洋人开动火车。而怡和洋行的工作人员一边安抚乘客,一边说火车立马就要开动,让众人稍安勿躁之类的话。 在众人吵闹的其间,众人则是时不时的能够看到有乘客上铁皮车,可见乘务人员是故意的拖延时间,好多赚一些钱财。 徐央一行人看到自己所在的铁皮车内渐渐的就被乘客坐满了,而铁皮车始终都不曾动弹一下,不由得使得车厢内的乘客又开始抗议起来。一部分人要退票下车,从而引起连锁反应,使得铁皮车内的乘客都要求退票下车。 众人看到车厢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住了,而外面看热闹的行人早已经从怡和洋行离开了,但是铁皮车始终都不曾发动一下,使得所有的乘客都跟着躁动不安起来。而在此时,众人则是没有看到有一个乘客再次的上车了。 徐央一行人感觉自己是不是被洋人耍了的时候,只见坐在徐央一侧的那三个洋人同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副要离开这个铁皮车的样子。 徐央看到这三个洋人要离开此地,正要示意众人也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铁皮车前段的一个乘务员喊道:“大家都稍安勿躁,不要再喧哗了。怡和洋行的这列铁皮车刚才检修了一番,故而才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检修好了,大家都各自坐好,铁皮车立马就要出发了。这次保证要驶离了,绝不会再欺骗大家了。” “呸!你这个狗仗人势的洋人看门狗,只会替洋人说话,害的我们苦苦在铁皮车内等待了半天时间,都不曾看到铁皮车动弹一下。这炎炎夏日,车厢内如此的闷热,若是再等下去,岂不是要将我们蒸熟啊!”所有的乘客骂道。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古怪的洋人 这乘务员看到大家大骂自己,虽然心中不喜,但是却司空见惯的愣在了那儿一会儿,瞬间变得和颜悦色的安危众人,一边说:“这次保证铁皮车要驶离了!请大家相信我所说的话,不信,一会儿自见分晓。 ..”刚说完,众人只感觉铁皮车猛烈的晃动了一下。 那三个洋人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在看到铁皮车晃动一下后,连忙扶住那个青年人,然后三人相继的落座下来。 而这剧烈的晃动,也使得车厢内的乘客猝不及防,身体歪斜,差点儿使得人踉跄摔倒。 众人看到铁皮车晃动了一下,一边骂骂咧咧的坐下,一边就感知铁皮车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起来,直至“呜”的一声幽远的声音传来,就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从铁皮车外面传来,从而众人就感知铁皮车晃动的幅度减弱下来。 众人朝着铁皮车外面看去,除了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景色之外,也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所坐的铁皮车正逐渐的驶离彰德。众人看到铁皮车果真朝着北方行走了,也不再吵闹起来,而是继续的有说有笑起来。 马子晨看到自己所坐的铁皮车果真是驶离了彰德,兴奋不已,瞬间也没有了后顾之忧,朝众人有说有笑道:“老天保佑!若是没有乘坐洋人的铁皮车,还不知道我能否顺利的抵达龙京?现今坐在洋人的铁皮车内,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要抵达到龙京了。” “马子晨,你也别只顾着兴高采烈,也别跟我们一样有说有笑的。你距离龙京越近,也就意味着距离考试的时间所剩不多了,要好好的复习功课才是。”大虎小虎笑说道。 马子晨正忘乎所以的时候,听到大虎小虎所说的话,如同当头泼了冷水一般,瞬间就想到了自己距离考试的时间所剩不多了,连忙收敛心思,专心致志的温习起功课来了。 连贵看到大虎小虎说了一句马子晨,从而就使得对方聚精会神的温习功课,也知道众人都是为了对方好,但是众人也难得见一次洋人的玩意儿,说出此话,岂不是扫兴,埋怨道:“你们两兄弟真是的,为何要在马子晨高兴的时候向对方泼个冷水,真是太扫兴了。” “连贵,你还没有过门,就处处向着马子晨,为对方排忧解难说好话啊!若是你嫁给了对方,还不知道眼里有没有我们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呀!”大虎咧着嘴笑说道。 连贵听到对方嘲笑自己,脸瞬间红到了脖子跟,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偷眼朝着马子晨看去,就看到对方除了朝着自己张望一眼之外,脸瞬间也红扑扑的,心里格外的喜滋滋起来。 连贵心里甜的跟蜜一般时,就看到大虎小虎不断的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嬉笑,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一定逃不过俩人的双眼,才使得自己丢人丢大了,连忙朝着俩人打闹起来。 而大虎小虎一边躲避对方之时,声称什么都没有看到。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小环和徐嗐俩人吃饱喝足,又在车厢内耍够了,才相继的倒在一起熟睡起来。 两女看到俩人都乃是小孩,抱在一起熟睡也没有什么,而徐央则是不停的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好似对于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一般。 随着铁皮车朝着北方行走,也使得众人所在的铁皮车被夜色所包裹。众位唯有感知铁皮车外面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而且时不时的还传来“呜”的一声,晃晃荡荡之时,好似如同坐在摇篮中一般,使得人不由得想要昏昏欲睡。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依偎在徐央怀里,感受着车体轻微的晃动,不由得就使得人想要进入梦乡。 而与此同时,车厢内也逐渐的寂静下来,唯有乘客时不时的发出酣睡声。 虽然铁皮车内的众人都熟睡了,但是坐在徐央一侧的三个洋人不仅没有熟睡的样子,反倒是对四周的乘客提高了警惕。 这三个洋人看到车厢内的乘客都熟睡了,而且也看到坐在自己侧面的徐央等人也渐渐的熟睡了。只见那青年人慢悠悠的将头上的斗篷去掉,从而就露出来一张洁白无瑕的面孔。 徐央一路从艰难险阻中走来,知道自己安逸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危险正悄无声息的靠近。虽然徐央熟睡了过去,但是却对四周的事物一目了然,从而也看到了坐在侧面的那个洋人的真面目。 就发现对方面部洁白如玉,鼻梁高挺,眉清目秀,头发金黄,而且年龄还不到十岁,一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样子。 正当徐央奇怪这个年青洋人为何要在众人都熟睡时,才肯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只见一个属下样子的洋人从腰间摘下一个酒囊,然后递给了里面那个年青的洋人。 而当徐央看到这个酒囊的一刻,总感觉其中散发着不易察觉的血腥气味,寻思莫非是血液不成? 只见这个年青的洋人拿着酒囊,“咕咚咕咚”喝上了几口,从而就有一丝液体从嘴角流淌而出。 而当对方喝着酒囊中液体的时候,徐央则是感知血腥的气味越加的浓重起来,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嘴角流淌出的液体呈鲜艳的红色,心惊不已,更加断定对方喝得液体正是血液无疑了。 徐央看到对方喝了几口酒囊中的血液,在伸舌头舔嘴角的血液之时,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虎牙十分的尖利,恍若两个獠牙一般的格外醒目。 而当这个年青人喝完酒囊中血液之后,那两个属下的洋人也从腰间各拿出两个酒囊,咕咚咕咚喝着其中的血液。并且,徐央还看到俩人的口中也长着锋利的獠牙,更加不解三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从而,徐央也明白了众人都熟睡的时候,而三人为何还没有熟睡的原因。 原来,三人是趁着众人都熟睡的时候,而偷偷的食用血液,就是为了避免大家发现自己的诡异举动。而那个年青的洋人则是趁着四周的人都熟睡了,方才敢露出真面目出来,好似是不愿让人认出对方的身份似的。 徐央看到坐在自己身侧的三个洋人将酒囊中的血液喝完了,才将酒囊上的盖子盖的严实,若是不仔细的察看,说不定还嗅不到酒囊中散发出的血腥气味。 而这三个洋人将酒囊中血液喝完之后,看到四周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装作没事人一般,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徐央看到那个年轻的洋人将头上的斗篷戴好之后,歪斜着身子,倒在了座位上,开始休息了。令三个洋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不仅被徐央看个一目了然,而且还被北邙王、不动、鬼蜮三人看个一清二楚。 北邙王三人的修为已经年深日久,又是一带厉害的妖王,在三个洋人喝酒囊中的血液之时,从而使得车厢内弥漫着弱不可闻的血腥味。 三人想到自己都可以嗅到车厢内弥漫的血腥味,想必徐央也一定嗅到了,在看到徐央不为所动,故而也只是注意着三人,并奇怪三人究竟是何身份,为何在无人注视的情况之下偷偷摸摸的食血? 虽然徐央等人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在看到三人除了食血之外,也并非是那种残暴的妖魔变幻为人的,故而也不想多惹是非,免得给自己带来诸多的麻翻。 而北邙王三人在跟随徐央后,自然将原先的凶神恶煞面貌变幻为普通的人类,才不至于引来麻翻缠身。 不知不觉间,徐央就看到铁皮车外面逐渐的明亮起来,新的一天也就此开始了。 而伴随着太阳冉冉升起,车型内的乘客也渐渐的沸腾了起来。由此,徐央一行人也驶离到了冀州地界当中。 徐央一行人没有想到自己坐一夜的火车,自己竟然就到了冀州,若是自己步行至此,还不知道要走多长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这儿。就算徐央一行人有坐骑,只怕也要行走两三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进入到冀州地界。 从而使得徐央一行人兴奋不已,庆幸自己是坐在洋人的铁皮车,否则还不知道要何时方才能够走到龙京。而众人所坐的铁皮车,还要驶离四天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龙京。 这样快捷而又经济实惠的交通工具,还真是令徐央一行人喜出望外。其中最欣喜若狂的人自然要属马子晨无疑了。 “夫君,你看外面色彩斑斓的景色,一眨眼的功夫就从眼前划过了。只是,我怎么看天色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啊!”柳湘萍看着窗外的景色说道。 徐央一行人自从进入豫省至今,还从未看到老天爷下过雨,现今看到天色阴沉了下来,从而也使得车厢内凉爽了起来,不在是先前那么的闷热。 徐央看到窗外乌云笼罩,说道:“我等在有顶的铁皮车内,倒是不用担心暴雨的降临,但是却要苦了那些暴露在外的的乘客了。” 众人明白徐央口中所说的那些暴露在外的乘客,自然就是拥挤在没有顶的铁皮车内的人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神秘的洋人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没有多久,众人就看到窗户上被一点点的雨水浸湿,而后雨水连接一线,哗哗的从窗户上流淌而下。从窗户外远望,则是细雨连绵不绝,使得外面的环境朦朦胧胧起来。 “阿弥陀佛。我等若是没有施主的慈悲之心,只怕我等现在也要在外面淋雨了。骤雨连绵,寒风呼啸,只希望那些乘客身上有雨具,否则定浑身湿漉漉无疑了。”四个和尚看着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唉声叹气的说道。 众人所坐的这趟铁皮车就这样不间断的在暴风骤雨中行进,直至铁皮车行到大名县之后,铁皮车才缓慢的停止了下来。 而徐央一行人所坐的铁皮车还要依次经历顺德、石门、保定三个地方,方才能够抵达到龙京。(注:石门即现在的石家庄,在清朝时期这一带则是叫做获鹿县,在北洋军阀临时执政时叫石门市。而大名县/府,既现在的邯郸。) 铁皮车停靠在大名县后,徐央就看到外面急匆匆的走上来数名身披蓑衣雨具的乘客。而这些乘客上了铁皮车后,铁皮车依旧是迟迟没有行走的打算,从而引得车厢内的乘客一片骂骂咧咧的抗议声。 或许铁皮车上的洋人看到没有乘客再上车了,才使得铁皮车心不甘情不愿的动弹了起来。 而铁皮车从大名驶离后,众人就看到外面的骤雨不仅没有减小,反倒是越下越大起来了。而与此同时,外面也渐渐的昏暗起来。 马子晨拿出地图,照铁皮车这样的行进方式,只怕待自己抵达到龙京的时候,中间也需要耽搁四五天时间了。 晚上,徐央和北邙王三人又一次看到了身边三个洋人偷偷的食血。 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三人白天竟然都不吃一点的东西,只是拿出水壶喝点水,唯有在晚上的时候才偷偷摸摸的喝点血液。而这血液是否是人类的,这个徐央倒是不知道。 徐央白天的时候也曾跟北邙王三人交流过,发现众人都不曾听闻过食血的人类是何许人也。而徐央虽然不敢说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但是也知晓天下诸多修炼的法门,知道唯有修炼邪魔外道的人方才用血液补充精气神,就像是骊山姥姥那样。 但是,反观这三个洋人,浑身上下都不曾流露出丝毫的魔性,更加的好奇三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徐央等人一边默不作声的留意着三个洋人的举动,一边也修炼着各自的法门。 由于徐央现今是在铁皮车当中,四周乘客众多,自然不敢将法相金身变幻出来,否则定会惊吓一车人不可。故而,徐央只是默默的修炼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法门罢了。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当这铁皮车经过一夜一昼在骤雨中运行后,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方才抵达到了顺德县。而铁皮车还没有停稳,徐央等人透过窗户就看到外面暴雨中站立着密密麻麻的人。 待铁皮车一停稳,众人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乘客披着蓑衣走上了车厢内,一个个好似那落汤鸡一般,浑身湿漉漉的。而洋人本想再等一等是否有人上车,但是由于受不了车厢内乘客的不满抗议声,才不情愿的驶离了顺德。 傍晚,徐央看到车厢内的乘客都睡熟了,正等待三个洋人又要喝酒囊中的血液之时,就看到两个属下样子的洋人将手中的酒囊摇了摇,其中并无水声,而俩人皆是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寻思莫非是没有了血液不成? 就在徐央想着三个洋人没有了血液,接下来会做什么的时候,猛然看到那两个属下样子的洋人将目光钉在了自己身上,心里咯噔一下,想道:“我不打你们的主意,你们竟然开始打起我的主意来了。若是敢动我一下,看我如何为民除害。”想之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专等洋人朝着自己靠近。 而这三个洋人确实没有了饮用的血液,也确实将主意打在了徐央身上,因为徐央距离三个洋人最近。 而就在这两个洋人寻思要不要拿徐央开刀的时候,旁边那青年洋人连忙制止住了俩人,用口齿不清的国语小声说道:“鲁斯、罗斯,我们来到中华大地,切不可多造事端,不可鲁莽行事啊!” “是,伊凡王子殿下。”那两个洋人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说之时,也将目光从徐央身上离开,重重的叹口气。 徐央看到那个年青的洋人称呼起另外两个洋人时,一副居高临下,好似是在教训自己的属下之臣一般。而那两个洋人则是卑躬屈膝,心甘情愿被对方这么呵叱一般似的。而从双方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前者无疑于是后者的主子。 徐央在听到双方的名字之后,万分惊恐,不解一个王子为何要流浪到天朝国中,而且还坐着颠簸的铁皮车? 徐央自从看到三个洋人上车至今,除了各自交谈之外,则是对四周的乘客高度警惕,不仅不搭理人,而且凡是看到有人朝着自己靠近,都提高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徐央本来想向三人打招呼,在看到三人像是防贼一般防着自己,也就打消了友好的念头。 那个叫伊凡王子的人看到俩人不再莽撞,松口气,嘀咕道:“我们死里逃生,千里迢迢流浪至天朝国土中,本就应该有所收敛本性,方才不至于引来杀身之祸。若是再像我国中,只怕又会为我们引来无妄之灾了。也不知道我等是否甩掉了追杀我等的人与否?” “伊凡王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遇事逢凶化吉的,就不要再为这些头疼的问题而坎坷不安了。”那叫鲁斯的洋人说道。 伊凡王子听到对方安慰自己,重重的叹口气,看着窗外黑压压一片的景色,说道:“若是在我国领土,还不至于这么酷热难耐吧?也不知道我等要在天朝国中躲避到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再次的踏入我国中?” 徐央听到对方一直用着不熟练的国语说话,而双方的这一番谈话也更加的证明三个洋人是流浪至此的。在听到三个洋人好像被什么人追杀,才迫使三人流浪到这个地方中的,而三个好像已经在天朝中流浪了许久,迟迟不敢再回到对方口中所说的国家。 虽然徐央很想问三人究竟是那个国家的人,又是为何而流浪至此的,又是被何人追杀的?但是若自己去询问的话,从而也就暴露了自己一直在偷听三人的谈话,从而为自己引来了杀身之祸。“既然三人行为都是偷偷摸摸的,想必三人一定是不愿意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踪,才逼不得已而处处避人耳目的。” “若我们还在沙俄国中,想必此时也该脱去了厚重的貂裘大衣,但是也不至于像天朝国中如此的炙热。王子殿下忍辱负重在异国他乡,还是应保重贵体才是啊!”罗斯说道。 伊凡王子听到俩人不断的安慰自己,又触景生情,擦拭着眼角流淌而下的泪水,噙着泪说道:“若不是有两位誓死保护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葬身何处了?两位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我就必定要报此深受大恨不可。”说之时,双手握成拳头状,浑身瑟瑟的颤抖。 “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伤害到王子殿下。只是,伊凡王子,我们一路上携带的新鲜血液不多,而又一路上可怜巴巴的食用,现今早已经没有了可用血液,若是再找不到补给血液的话,只怕王子遇到追杀我们的人,就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鲁斯说道。说毕,又将目光锁定在徐央身上。 伊凡王子看到鲁斯和罗斯不停的打着徐央的主意,也知道事情的急迫性至关自己的性命,但还是制止住了俩人,软弱无力的说道:“我们乃是异国他乡之人,而对方跟我们无仇无怨,在没有经过对方的同意之下,岂是能够肆意而为的。再说,我们‘正东教’从未食用过人类的血液,我们即便到了末路,也不可破戒才是。你们看一看这些乘客当中,是否有人带有鸡鸭牲口的,有的话,且可出钱将其买来,供我们饮用就是了。” 罗斯和鲁斯俩人听到对方始终不肯伤害无辜,叹口气,相继从座位上站起,就朝着车厢内的乘客张望起来,看那个乘客带有鸡鸭,便花钱买来。 徐央从双方的谈话中算是听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原来三个洋人皆是沙俄国的一个“正东教”的人,而那个叫伊凡王子的人说不定是正东教的主要人物,才使得沙俄国其他的人追杀三人落荒而逃至此的。 从而,徐央也了解了三人从未食用过人类的血液,乃是一直都食用的是鸡鸭等牲口的血液。 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使得人追杀三人,又使得三人落荒而逃到天朝大地躲难,而三人究竟又为何非要食用血液?诸多疑问,却是让徐央百思不解。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夜惊魂 徐央心里猜疑到凡是追杀三个洋人的人,要么三个洋人携带至关重要的瑰宝,要么就是要除掉异己,要么就是三人是自己的仇人,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存亡受到威胁,要么就是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诸多此事,凡是每一样都会给三个带来杀身之祸。徐央想了想,也想不出个头绪出来,也越加显得三个洋人古怪了。 鲁斯和罗斯俩人在车厢内张望一圈,终于看到最前方的一个大妈篮子中好似有两只母鸡,顿时笑逐颜开,将发现的事情说给了伊凡王子。在征得对方同意后,鲁斯就朝着那个大妈走了过去。 徐央看到那个叫做鲁斯的洋人不再是先前那样的冷酷无情,倒成为了一个平易近人,知书达理的模样。对方跟那个有两只母鸡的大妈商讨了一阵,付了一定的银子,方才提着那个篮子走了过来,瞬间又恢复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样子。 “鲁斯,你陪着伊凡王子殿下,这两只母鸡就由我来宰杀好了。”那个叫做罗斯的洋人站起身说道。 鲁斯听到对方要宰杀两只母鸡,也知道对方摄取血液的水平比自己高明,故而就将篮子给了对方,又将随身携带的三个水囊也一并给了对方。 三个洋人朝着车厢内张望一番,在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的举动之后,罗斯连忙提着篮子中的两只母鸡和水囊,朝着铁皮车的末端走去。 由于当时科技水平的限制,每一节的火车并不曾相通在一起,而是各自单独的铁皮车。 罗斯来到铁皮车的末端,看到后面没有乘客,又朝着身后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从篮子中取出一只母鸡,轻而易举的就将母鸡的脖子扭断,又将三个水囊盖子打开,用锋利的指甲朝着母鸡的脖子一划,瞬间汩汩的鸡血就流入到水囊当中了。 以此类推,罗斯又将另一只母鸡杀死,并相继将三个酒囊装好了鸡血。罗斯在将两只母鸡杀死之后,看到车厢内依旧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松口气之余,连忙将车厢内的窗户打开,就将两只死去的母鸡扔了出去,然后又将窗户合上。 罗斯像是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提着三个水囊就回到了伊凡王子的身边。 伊凡王子和鲁斯俩人看到对方杀鸡没有弄出什么动静,笑逐颜开,一一向对方伸出大拇指。而罗斯看到伊凡王子脸色有点儿苍白,连忙将手中的水囊给了对方,然后又将另一个水囊给了鲁斯,自己则是拿着最后一个水囊喝上了几口。 三个洋人本以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察觉到,不成想,却是被徐央、北邙王、不动、鬼蜮四人看个一清二楚。 三个洋人各自喝完水囊中的鸡血之后,又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就看到窗外渐渐的明亮起来,而车厢内的乘客也逐渐的苏醒了过来,然后伊凡王子连忙将斗篷盖子头上,三人又进入了不动声色的状态。 徐央看到三人见到车厢内的乘客相继转醒,才收住了交谈,好似进入了冬眠状态一般,坐在那儿不再动弹了。 徐央睁开眼,就看到北邙王三人朝着自己干笑两声,也看出三人心里也一头雾水,而自己也是对三个洋人摸不着头脑。 “徐兄,没有想到我们乘坐洋人的铁皮车竟然这么快速又便捷。若是我们行走的话,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走到这儿?估计在黄昏的时候,我们将要抵达到石门县了吧?” 马子晨啃着手中的烧饼来到徐央身边说道。 徐央等人也是没有想到洋人的玩意儿竟然如此的发达,而自己一行人在乘坐这个铁皮车之后,才明白十个铁皮车原来都是靠前方一个车头牵引的,并且昼夜不停歇,笑说道:“就算我等骑着坐骑,其间也需要让坐骑休息一会儿,方才能够继续的赶路。没有想到这个车头竟然都不用休息,一直就这么不停歇的跑着。” “徐兄,你说这个车头是靠什么动力而昼夜不停的奔驰的?总不成车头也像马儿那般要吃草料,方才有动力奔驰?”大虎来到徐央身边问道。 而当大虎的话一问完,徐央明显的看到身边两个洋人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而大虎这个问题,也是让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央朝着窗外望去,除了能够看到四周的景色眨眼即过外,并且还从前往后吹拂来滚滚的狼烟,而且还能够嗅到从窗户透进来的煤炭烟味,笑说道:“难不成,前方那个车头是要吃煤炭,而产生的动力不成?真是捉摸不透的高科技呀!” 而当徐央说完,就看到三个洋人收敛了笑容,呆怔了一下。 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等人,除了看到这三个洋人从始至终都不动声色的坐在那儿,一副不愿意跟自己交谈的样子,也懒得搭理这三个洋人。而这三个洋人,也是铁皮车上仅有的三个异国他乡之人。 “这件事情确实让夫君蒙对了。洋人的铁皮车就是靠这些煤炭而产生的动力,而动力的源泉,我听说是靠什么蒸汽机而产生的。不仅如此,我还听说洋人发明了能够在天上飞行的玩意儿,还有能够在地上跑的玩意。至于是真是假,我只是道听途说,却是没有亲眼见过的。”柳湘萍笑说道。 众人知道柳湘萍以前的身份是土匪出身,并且还见多识广,但是在听到对方天方夜谭的话后,顿时使得众人一个个如同乡野莽夫一般,对广大千奇百怪的世界事情知之甚少。顿时,众人围在柳湘萍的身边,央求对方讲一讲洋人的高科技玩意儿是什么模样。 从而,柳湘萍就将自己所知晓的洋人玩意儿说给了众人听,只听得众人一个个聚精会神,目瞪口呆,没有想到洋人竟然有如此多的新奇玩意儿,而自己竟然都闻所未闻。 众人感觉柳湘萍所说的话好似天方夜谭一般,但却又感觉事实存在似的,只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未知的高科技领域。 众人就这样在铁皮车内有说有笑,直至铁皮车在黄昏的时候抵达到了石门县。由此,众人距离龙京还相隔一个保定,将会顺利的达到龙京了。 而铁皮车停靠在石门县后,众人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乘客走进了车厢内。而与此同时,外面的雨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越下越大了起来。 车厢内的乘客看到车外已经黑压压的一片,而外面也不再有乘客上车,故而又开始了抗议起来,指责洋人快点儿开动铁皮车奔驰,不要耽误自己的行程。瞬间车厢内逐渐的沸腾了起来,谩骂抗议声此起彼伏。 而就在铁皮车准备要出发的时候,众人就看到又有两个洋人走进了车厢内,一边朝着车厢内走,一边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什么。 徐央看到这两个洋人跟自己身边所坐的两个洋人一般模样,都是身高马大,高鼻梁,碧眼,头发金黄,身着西装革履,身后荡漾着披风。 当这两个洋人走到徐央身边时,顿时就将目光锁定在了伊凡王子三个洋人的身上,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三个洋人的身后,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着什么事情。 徐央在看到这两个洋人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两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一般,就静悄悄的坐在了伊凡王子三人的身后。而伊凡王子三人虽然一副休息的模样,但是在看到三个洋人来到自己身边后,明显的看到三人瞬间颤抖了一下,脸色还有点儿惊慌的模样。 这两个洋人坐在伊凡王子身后没过多久,众人就感觉到铁皮车动弹了一下,而后一声幽远的“呜”传来,紧跟着“哐当哐当”的声音从铁皮车的下方传来,而后铁皮车慢悠悠的由慢到快,开始了继续朝着北方奔驰而去。 徐央看到铁皮车被夜色而笼罩,外面依旧不停歇的下着雨,而身边那三个洋人本来在这个时候就应该要食用鸡血,但是三人不仅没有食用的样子,反倒是提高了从未有过的警惕性,不停的注视着身后另外两个洋人的一举一动,好似在防贼一般。 “伊凡王子殿下,属下看身后这两个家伙着实的古怪,不知道是不是主天教的人员?”鲁斯小声问道。 伊凡王子看到自己所坐的铁皮车内还有许多的座位,而俩人却单单选择坐在自己身后,而两者先前在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俩人,也顿生古怪。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先不要轻举妄动。若果真是主天教的人,想必对方早晚都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到时候,就将俩人铲除好了。” “伊凡王子殿下,不管俩人是否是主天教人员,要不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好,免得到时候我们落得个被动的局面?”罗斯轻声说道。 伊凡王子摇了摇头,看到俩人要动手,连忙制止住了俩人,悄声说道:“我们正东教的人虽然跟主天教的人是死对头,但是也不可乱杀无辜,杀错了无辜之人。我们且按兵不动,先看一看身后这两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第二百二十七章 被袭 鲁斯和罗斯俩人看到伊凡王子不想多生事端,但是依旧对身后的俩人保持高度的警惕,小心提防。 鲁斯竖起耳朵,一边注意着身后俩人的一举一动,一边小声说道:“伊凡王子殿下,若是这两个家伙是主天教的人,一会儿待我们动手的时候,王子一定要躲开,免得伤害到王子。” “鲁斯,一会儿若是我们动起手来,你可要保全王子的安危,由我来拖延住俩人,然后你和王子趁机逃跑。”罗斯轻声说道。 徐央听到三个洋人如临深渊一般对身后两个洋人提高了警惕性,而三人刚才的一番对话,也使得徐央听出了一些头绪,暗想:“伊凡王子三人是沙俄国的正东教人,好像是惹上了主天教的人,才使得三人逃难到了天朝国中了。也不知道三人是什么原因,才使得主天教的人四处追杀三人到这儿?” 而徐央本想听一听伊凡王子三人身后那两个洋人会交谈些什么的时候,那俩人除了上车交谈一些话,至今都不曾多说什么了。 但是,徐央总感觉五个洋人气氛有点儿诡异和紧张,好似双方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火拼一般,也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五人提高了警惕性。 就在徐央也跟着保持警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铁皮车后方其他的铁皮车内传来了乘客惊慌不安的尖叫声,大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就在此时,伊凡王子三个洋人也瞬间紧张了起来,颤颤巍巍,脸色大变。 而就在徐央疑惑是什么东西使得后面铁皮车内的乘客惊慌的时候,又忽然听到了一声声不易察觉的惨叫声从后面传来,心里暗叫“不好”。 由于铁皮车冒雨在深夜中奔驰,“哐当哐当”的声音已经遮盖住了这一声声的惨叫,若是不仔细的听,还真是不容易察觉到。若不是徐央一路从死人堆里走过,又提高了警惕性,还是很难听闻大后方的惨叫声。 就在徐央感觉自己身处险境时,忽然就听到头顶的铁皮车传来“咚”的两声,好似有什么东西跳在了上面,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咚”了一下,又使得徐央强打精神起来。而就在此时,徐央就听到头顶的铁皮车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走来的位置正好是自己这边。 当徐央头顶的铁皮车上传来的脚步声停在了自己上方,不再往前走时,徐央的心也瞬间紧绷了起来。而就在此时,突然一声震耳欲聋“嘭”的一声从徐央所在的窗户传来,玻璃瞬间成为了碎渣,而后就看到一张粗糙的大手伸进了车内。 与此同时,伊凡王子一侧的窗户也瞬间打个支离破碎,而后一张粗糙的大手也朝着伊凡王子伸了过来。就在此时,就看到坐在伊凡王子身后的那两个洋人发出喋喋的怪笑,俩人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又细长的刀,二话不说就朝着身后的伊凡王子三人刺去。 徐央看到自己面前的窗户被一张枯糙的大手打碎,瞬间玻璃碎屑飞溅开来,由于这声巨响,也使得熟睡的柳湘萍、殷素娥、小环和徐嗐惊醒。庆幸的是,众人熟睡之时都是低着头,故而这些玻璃碎屑才没有伤到一个人。 而这一连串的惊动,也使得车厢内的乘客相继惊醒过来,瞬间车厢内沸腾了起来。 即便如此,也让徐央勃然大怒。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从踏上铁皮车至今,都不曾伤害过任何人,竟然还有人对自己图谋不轨,岂会不生气。那大手将窗户打碎之后,一鼓作气的就朝着旁边的殷素娥伸来,气得徐央再也坐立不住了。 徐央连忙从乾坤袋中取出纯钧宝剑,在殷素娥的头顶划出一道寒光,轻而易举的就将这张大手斩断,鲜血飞溅,而后就听到铁皮车外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吼叫声如同野兽咆哮一般,听得人直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而就在徐央刚将这张大手砍断,突然就听到身侧的一个洋人发出疼痛“啊”的一声惨叫。只见这个洋人名字是叫罗斯,而对方后背则是插着一柄细长的利刃,而利刃的另一端则是在伊凡王子三个洋人身后的一个洋人的手中。原来,这个洋人将手中的细长刀穿透了靠背座位,从而伤及了罗斯。 只见罗斯后背鲜血淋漓,即便如此,罗斯也不顾自己的伤痛,右手则是抓牢了刺向伊凡王子的刀刃,从而使得对方右手也是鲜血流淌。而鲁斯看到一张大手将窗户打碎,又伸手抓向旁边的伊凡王子,也连忙拔出腰间一柄细长的刀,砍向了这张大手。 就在大手快要抓到伊凡王子的霎那,只见罗斯的刀已经划过了这张大手上,瞬间就划出了一道醒目的伤口,鲜血飞溅。紧跟着就听到铁皮车外面传来一声吼叫声,从而这张大手也从车厢内缩了回去。 “鲁斯,你快保护伊凡王子殿下离开这儿,这儿就交由我来击退这些家伙。”罗斯吼道。 鲁斯看到罗斯受到了身后两个洋人的暗算,其中一把细长的刀刃直入对方的体内,而另一把刀刃差点儿刺伤到了伊凡王子。 鲁斯毫不犹豫之下,就将伊凡王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朝罗斯说道:“你多保重!”说毕,头也不回的就拉着伊凡王子朝着车厢的出口跑去。 “想走?今天你们三个正东教的余孽,再也别想从我们主天教手中逃脱了。”那个刺伤罗斯的洋人喊道。 伊凡王子听到后身传来对方的声音,吓得双腿发软,从而才知道俩人果真是追杀自己的主天教人。而就在伊凡王子颤颤巍巍之时,身体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鲁斯拉着朝车厢的出口跑。 主天教的两个洋人看到伊凡王子俩人朝着车厢的出口跑,又惊讶的看到身侧的徐央手中执着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还将那张大手砍断了,惊得目瞪口呆。俩人光从徐央轻而易举的将那张大手砍断时,就断定徐央手中的宝剑不是凡品,也没有想到自己身边坐着一位身手不凡的人,简直是出乎意料。 那刺伤罗斯的洋人奋力的将手中刀抽回,从而又使得罗斯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惨叫,而另一边的那个洋人想要将自己的刀抽回时,发现自己的刀刃竟然被罗斯的手牢牢握着,拔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这洋人将手中的刀从罗斯体内拔出后,也不去追赶逃跑的伊凡王子俩人,而是将目光对准徐央,用不熟练的国语喊道:“你这家伙是什么人,为何手中有一件削铁如泥的宝剑?快说,你是不是跟正东教有勾结?” “我倒是要问一问你:我跟你们这些洋人无仇无怨,为何要杀害我等?”徐央执剑冷笑道。 这洋人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面对自己,不由得心虚起来,又忌惮对方手中锋利的宝剑,但是在想到自己一方已经将铁皮车包围的密不透风,顿时又变得盛气凌人,嚼舌的喊道:“该死的天朝蝼蚁,居然不先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还朝着我问东问西起来了,真是死不足惜啊!休要多问,先吃我一刀!”喊毕,猛地将手中的刀朝着徐央当头砍来。 但是让对方感到惊讶的是,自己的刀眼看就要劈中了徐央,而徐央竟然纹丝不动的站立在那儿,不解对方难道是铜头铁臂不成,难道就不惧怕自己的刀不成?虽然这洋人知道自己手中的刀无法跟徐央手中的剑相媲美,但是想要砍死徐央还是轻而易举的。 眼看这洋人手中的刀就要砍中徐央之时,就在刀距离徐央头顶还有三尺距离时,就被北邙王赤手空拳的抓个正着,使得刀再也无法前进一寸一毫了。 这洋人看到自己的刀就要砍中了徐央,而徐央依旧是不为所动,心中窃喜之时,就惊恐的看到一个长相斯文的人竟然徒手抓住了自己锋利的刀,吓得脸色大变,更不解自己的刀为何连对方的皮肤都没有割出一个痕迹出来? 徐央之所以不为所动,就是很自信自己危难之时,身后的北邙王三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而北邙王修炼千年,而本尊则是一头蛟龙,用铜筋铁骨来形容对方一点也不未过。从而才造成北邙王抓住洋人的刀刃,而丝毫不受到损伤。由此,北邙王三人皆挡在了徐央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个洋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我的刀刃伤害不了你们?”这洋人惊讶的叫道。 就在对方叫喊完,只听见北邙王手中传来“嘭”的一声脆响,轻而易举的就将洋人手中的刀刃折断,由此也使得洋人的刀脱离掌控,断刀掉落在地了。 北邙王抓着手中的断刃,语气冰冷的说道:“我们是神明教的人。”说毕,将手中的断刃朝着对方抛了过去。 这洋人听到徐央等人是什么神明教的人,瞬间脑海搜索着关于这个教的信息,但是想得焦头烂额,不仅想不出神明教的事情,就连名字也不曾听闻过。 原来,这些洋人来到天朝国后,不见要掌握天朝的语言,而且还要知晓其中的风俗人情,更应该掌握一些门派的信息。而徐央的神明教成立还不到一年,所知道的人还不到一百人,天朝国中其他的门派江湖人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是这些远道而来的洋人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狼人 这洋人绞尽脑汁的想不出天朝国中有个叫“神明教”的门派,以为自己遗忘了,连忙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同伴。而就在对方看向自己同伴的时候,只见同伴大喊道:“小心!” 声音刚落,这洋人顿感自己心窝被什么东西深插了一下,疼痛传遍全身,气息瞬间流失,低头一看,就看到胸口出现一个洞,血流涌泉的朝着外面喷涌,视野尽是血红一片,而后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暗,顿感浑身乏力,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血泊当中。 罗斯看到刺伤自己的洋人用手中的刀砍向徐央,而对方竟然不动于衷,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徒手抓住了刀刃,并将刀刃徒手掰断了,并且还将断刃抛向了身后洋人的胸口,一惊。这一切发展太快,简直令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也从而看出了徐央等人身手不俗。但是,在想到自己先前还打着对方的主意,从而就心灰意冷起来,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而就在罗斯失魂落魄之时,身后另一个洋人奋力的将手中的刀柄往外一拔,撒腿就想要离开这儿。但是,当这个洋人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四周已经站满了徐央等人,而车厢的出口则是在最前方,并且还被徐央等人阻拦住了。 “你这洋人乖乖的跪下投降,莫要想从我等的眼皮底下逃脱。还不投降,我就让你跟你的同伴在地狱相见。”北邙王大喝道。 这幸存的洋人看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留给自己的退路要么是跪下投降,要么就是自刎而死。这洋人知道自己落在了徐央等人的手中,一定少不得皮肉之苦,但是若不如此的话,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自杀了。 这洋人想到左右终有一死,正要自刎的时候,就看到罗斯旁边的窗户已经不复存在了,灵机一动,顿时大喝道:“现今铁皮车已经被我们主天教包围住了,所有的人今天都别想活着从这儿离开。任你有通天的手段,也休想从我们主天教手中逃脱。”喊毕,嘴中念念有词,瞬间手中细长的刀化为一条银色的蛇儿,弹离手中,就朝着徐央门面扑来,而对方则飞身朝着窗户外跳去。 徐央等人看到这个洋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想到对方或许是要自杀而死,但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刚说完,还不待自己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手中的利刀化为了一条银色的长蛇,风驰电掣的朝着徐央扑来,而对方本人则趁机飞身跳出了窗户。而就在北邙王三人连忙想要将对方抓住的时候,却是扑了个空。 徐央看到银色的长蛇快若闪电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笑说道:“此小计也。”说毕,手中的纯钧宝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寒光,瞬间就将这条银蛇一分为二,拦腰斩断了。而后众人就看到地板上不仅没有蛇儿的影子,反倒只有两截断剑。 而就在众人以为那洋人跳窗一定会摔死的时候,却是迟迟没有听到外面传来惨叫声,暗想对方莫非已经死里逃生了不成? 而就在此时,忽然众人就听到头顶的铁皮车被无以计数的人跳了上来,紧跟着就听到窗户被打碎的声音,而后就听到车厢内此起彼伏的传来尖叫声,回头一看,就惊恐的看到一张张大手伸进了车厢,瞬间就将毫无防备的乘客抓到了车外,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甚至还有鲜血顺着窗户流淌而下,可见这些乘客已经命不保夕了。 马子晨看到自己眼看就要抵达龙京了,不成想,半路上还有艰难险阻,而且看自己这次好像还是被异国他乡的人袭击的。瞬间,马子晨、连贵、殷素娥、柳湘萍和肖夫人等人缩在了座位底下,而徐央等人则是临危不乱的屹立在车厢内。 伊凡王子和鲁斯俩人眼看自己就要跑到了车厢出口处,忽然就看到自己先前的地方站立着徐央一伙人,而后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人的惨叫声,紧跟着就看到一个洋人跳窗而逃了,从而接连起伏的看到四周的乘客相继被一张张大手抓出了窗外,大惊失色。 俩人由于被徐央等人挡着,则是没有看到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以为那声惨叫是来自于罗斯的。 就在俩人以为罗斯已经朝不保夕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张张大手也朝着自己抓来,顿时鲁斯一边保护着伊凡王子朝着出口倒退,一边用手中的利刃朝着这些大手乱砍起来。只见这些大手都枯糙不堪,每个指甲都尖利无比,好似是猛兽的利爪一般。 由于大手是胡乱的朝着车内乱抓,而鲁斯又奋力的朝着大手乱砍,使得大手始终都不曾抓到俩人,而且每一个大手都伤痕累累。即便如此,也使得鲁斯狼狈不堪,险象环生。 就在此时,这些大手的主人也发现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在朝着俩人乱抓之时,众人就听到车厢外面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狼叫声,听得人直毛骨悚然。 鲁斯由于要一边保护着伊凡王子不受到伤害,又要一边防备着大手伤害到自己,显得越来越焦躁起来。而就在此时,只见每一个窗户外都倒挂着一个个恶魔般的脑袋,张嘴尽是满嘴的獠牙,口水长流;灯笼大小的眼睛闪耀着碧幽幽的光泽;乌七八黑的鬃毛。样子有点儿像狼头,但是却比狼头更加的恐怖。 而这些恶魔般的脑海看到鲁斯殊死反抗,满嘴的獠牙紧咬,大手则是不在像先前那般的漫无目的,而是游刃有余的寻找着下手时机。 鲁斯看到这些脑袋头探了出来,也发现了事情的紧迫性,在看到自己距离车厢的出口只差一步之遥,一边朝着四周的大手乱劈乱砍,一边朝身边的伊凡王子说道:“王子殿下,都是属下无能,以后再也无法成功的保护你了。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说毕,也不管对方如何的回答,一把将对方朝着出口推去,瞬间就将伊凡王子推出了铁皮车。 而就在鲁斯将伊凡王子推出去的霎那,却是没有看到四周的大手也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每一个大手都同时抓在了对方的四肢上。而就在鲁斯被大手抓住的霎那,惊恐的看到被自己推出车外的伊凡王子身体还处在半空之时,就已经被空中的一张大手抓着了,吓得脸色大变,万念俱灰。 罗斯看到面前的徐央等人神秘莫测,使得伤害自己的俩人洋人一死一逃,心里在奇怪徐央等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双眼则是紧盯着伊凡王子和鲁斯。当看到鲁斯深处险境之际,连忙就先将伊凡王子给推出了铁皮车,而对方的四肢皆被一张张大手抓住了,而后就看到伊凡王子也被车厢外空中的大手抓走了,大惊。 “啊!”鲁斯口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见对方声音刚发出,瞬间就被大手撕成了粉碎,鲜血飞溅一车厢。 罗斯看到鲁斯惨死在铁皮车内,而伊凡王子生死不知,连忙想要前去解救伊凡王子,但是自己的后腰被那洋人插伤,使得自己挣扎半天都不曾从座位上爬起。罗斯看到自己受伤如此之重,根本就没有能力再去搭救伊凡王子了,心灰意冷,伤心不已。 而就在罗斯心里恨透了主天教人的时候,就看到身前的徐央等人一边提防着四周的险境,一边朝着四周提高了警惕性,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各位豪杰,我等乃是沙俄国的正东教人,被主天教四处追杀而流浪至此。而我教若是失去了伊凡王子殿下,无疑于我教将要濒临灭绝了。还望各位能够大发慈悲,拯救一下伊凡王子,在下定不胜感激。” “你等是异国他乡的门派弟子争斗,凭什么要让我等来搭救你们啊?再说,我等若是搭救了伊凡王子,岂不是也会为我等引来不必要的厄运?”北邙王叫道。 罗斯看到对方一口拒绝了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本钱请求徐央等人为自己搭救伊凡王子,自己虽然死不足惜,但是却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伊凡王子被主天教的人抓走,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存在,自己也一定要试一试。 顿时,罗斯挣扎连连的从座位上跌倒在地,也不顾身上的伤势,连忙跪倒在徐央等人的面前,边磕头边说道:“我自知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条件可以让各位来搭救我教王子殿下,但是我教若是失去了王子殿下,那么我教真的就要从世间不复存在了。若是各位肯搭救我教王子殿下,在下愿意生生世世来报答各位。还望各位救一救伊凡王子,否则就来不及了。。。。。。” 众人看到对方后腰有一个血洞,鲜血正汩汩从对方的伤口出流淌而出,而对方在说话之时,声音也是越来越小,直至弱不可闻,而对方则是不停的朝着自己等人磕头求救,可见事情的紧迫性已经迫在眉睫了。 徐央看到对方不顾自己安危,而是想尽办法让自己等人来搭救伊凡王子,可敬可叹,正犹豫要不要搭救伊凡王子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铁皮车左右两侧的窗户上都探出一个个恶魔般的脑袋,而后就看到一张张大手朝着自己一行人抓来,大怒。 第二百二十九章 王子被拐 众人看到自己并没有招惹这些洋人、怪物,而这些洋人竟然还想将自己也杀死,勃然大怒。 ..顿时,徐央一行人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在车厢内跟这些大手打斗了起来,而车厢外面则是时不时的传来吼叫声、咆哮声。 由此,徐央也下定决心要铲除这伙敢在天朝国中放肆的洋人,而心中的疑惑还要从伊凡王子口中得知。 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接连砍断两张大手,飞身跳出了窗户,而后就看到自己一行人所在的铁皮车上方站满了一个个凶神恶煞,浑身长满乌七八黑的鬃毛,猛兽般的身子,头像狼头的怪物。 只见这些怪物身高一丈,直立,硕大而丑陋的脑袋,满嘴的獠牙,灯笼大的碧幽幽眼睛,形体一副大灰狼的样子,只是这些怪物的身体后方没有狼一样的尾巴。此怪物正是狼人。 徐央看到车顶尽是这些狼人样的怪物,才想到先前车顶传来“咚咚”声的时候,或许就是这些狼人跳到车顶之时。而就在此时,徐央则是看到铁皮车四周的高空上好似还飘荡着几个黑影。 正当徐央寻找伊凡王子身影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车头的两侧有几个人发出尖叫声,而后就有人从车头内跳了出来,落荒而逃。从而,徐央等人所在的铁皮车速度慢慢的降下来了。 北邙王等人看到徐央飞到了铁皮车外面,本要飞出去相助对方的时候,又想到若是自己也跟着出去,只怕身边的柳湘萍等人无人保护,故而众人一边跟车厢内的大手打斗,也相继商量好对策,就决定由北邙王、不动、鬼蜮出去协助徐央,而其余的人则是留守在车厢内,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柳湘萍等人。 待北邙王三人也同时跳出了窗户,就看到铁皮车的上方站立着一个个猛兽般的怪物,怒声咆哮,吼叫震耳欲聋,正张牙舞爪的跟徐央打斗到了一起。而徐央飞身来到车顶,瞬间就被这些猛兽所包围住了,顿时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剑,一边寻找着伊凡王子的下落。 而当北邙王三人也落在了徐央的身边后,也收回了人类的外皮,变幻成自己本尊的样子,并各自挥拳打掌朝着四周的狼人打去,瞬间就使得一圈的怪物无法靠近身来,哀嚎声也从狼人口中响起。 徐央一剑砍断一个狼人的头颅,挥剑又劈断了一个狼人的手臂,使得四周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徐央看到自己身边的北邙王三人来相助自己,而其余的人则是没有再出来,朝三人说道:“先寻找一下伊凡王子的下落,免得对方已经惨死在这儿,可就于事无补了。” 而就在徐央四人在车顶大杀四方的时候,只见高空悬浮的几个黑点也注意到四人的举动,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只见其中一个人骑着一把扫帚,身体悬浮在高空,身着宽大的法袍,脑后荡漾着一条长辫子,表情阴沉,而其怀中则横躺着伊凡王子。 伊凡王子也注意到车顶的徐央四人,没有想到四人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而且看样子非敌是友,喜出望外。 而对方的另一侧,空中则悬浮着一个手执一柄双刃镰刀的人,身着漆黑的大袍,唯有一双碧幽幽的眼睛裸露在外。只见其看了一眼徐央四人,声音沙哑的朝身侧的人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将东正教的伊凡王子抓到手中,大获成功了。维京金,你可将伊凡王子押回到沙俄国中,交由我们主天教的长老来处置。” “是,沃洛斯大人。”那骑扫帚的人说道。 而就在骑扫帚的维京金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只见远处跑来一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却是马身的怪物而来。只见对方从肚脐眼往上则是一个洋人的模样,而后半躯却是一个马身,好似马脖子上按着半个人,显得不伦不类的。 这人左手拿着一个盾牌,右手执一柄铁锤,四蹄生风,风驰电挚的来到两者身边,声若霹雳般说道:“维京金,你先回主天教,我等收拾了下方几个天朝国的家伙,随后就返回。” 维京金点了点头,抓好身前的伊凡王子,朝上人下马的说道:“罗蒙,我看那几个人不像是庸俗之辈,你切不可大意啊!”说毕,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身下的扫帚就朝着西北方快速的飞去了。 伊凡王子正希望徐央四人快点救自己,不成想,抓住自己的天主教等人却要事先押着自己返回到沙俄国了。在看到自己越飞越远,唯恐徐央等人寻不到自己,连忙朝下方的徐央等人喊道:“异国他乡的好心人,我是沙俄国的正东教王子,求求你们救一救我吧!”正说之时,突然看到沃洛斯和罗蒙身边又来了一个人。 维京金看到伊凡王子在自己身前大喊大叫的,目的显然是想引来徐央四人的注意,气不打一出来,大笑道:“伊凡王子殿下,我们主天教的人千里迢迢追上了你,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回去,接受我们长老的审判吧!”说毕,瞬间速度又提高了许多。 只见一个身着猩红大袍,一身邪气,面色苍白,双眼发红,口中裸露着两枚獠牙的人来到沃洛斯和罗蒙的身边,朝俩人说道:“现在维京金已经押着伊凡王子回去了,我们也该趁早将天朝国这几个术士杀死,方才没有了后顾之忧。” “霍尔斯,我看天朝国这四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还是应该小心为上。你看他四人中的一人虽然是人来,但是剩余的三人倒像是本国中的邪魔外道。我等恐怕很难打赢对方的,还是应该走为上计才是。”那手执双刃镰刀的沃洛斯说道。 一脸邪气的霍尔斯听到对方还没有跟对方交手,就亦然胆怯了三分,冷笑道:“别人说都说你沃洛斯胆小,没有想到果真是事实不假啊!你要是胆小,那就滚回到主天教中罢,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霍尔斯,沃洛斯不过是为大局着想,岂会是胆怯了对方四人。我等从主天教来到天朝国中,雅里罗教主亦然交代明白,只求将伊凡王子抓走,便是立下了大功。现在伊凡王子已经被维京金押往沙俄国中了,我等也该撤退了,免得在天朝国中有厄运降临。”那上人下马的罗蒙说道。 霍尔斯看到俩人都想赶快的离开这儿,看着下方徐央四人已经渐渐的将狼人杀的差不多了,冷笑道:“下方那四人杀了我们这么多的手下,只怕我们回到主天教,也无法向雅里罗和各位长老交代啊!你们要是胆小,但可留在这儿,我倒是要去会一会下方那四个家伙。”说毕,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央看,然后俯身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沃洛斯和罗蒙看到霍尔斯不听自己的劝解,仍然朝着徐央四人扑来,气得咬牙切齿,但是想想对方刚才所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只怕自己虽然将伊凡王子抓了回去,但是手下的人死伤太过,回去也不好交代。 于是乎,俩人犹豫了一会儿,也朝着下方的徐央四人冲了过去。 徐央四人站立在铁皮车的车顶上,迎着骤雨,切菜砍瓜般的将四周的狼人打得惨叫不迭。而这些狼人虽然一个个身强力壮,凶狠毒辣,但是岂能够是徐央四人的对手。 没过多久,车顶上就倒下了一具具的尸体,而且待这些狼人真正死去后,没过多久,尸体一个个返本还源,竟然都变幻成为一个个赤裸裸的洋人尸体了。 车顶上的狼人看到徐央四人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也不由得忌惮了起来,围而不攻。而就在此时,徐央等人则是看到高空不远的地方站立着四人,正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说着说着,就看到其中一个骑扫帚的人飞往了西北方,而且还从中传来伊凡王子的求救声。而就在此时,徐央四人忽然看到高空中俯冲下一个猩红色的人影,如同吸血篇幅一般,速度之快令人大吃一惊。 “北邙王,伊凡王子被邪魔抓走了,你快点前去拯救。若是无法将伊凡王子救出,也不可让你受到伤害。”徐央急忙说道。 北邙王点了点头,正待要去追赶抓走伊凡王子的维京金时,忽然那个身着猩红大袍的人已经落在了徐央四人的头顶。 北邙王看到对方一身的邪气,相貌又惊悚诡异,虽然不解对方究竟有何身手,但是也知道若是失去了伊凡王子的下落,只怕自己等人所做的努力都要白费了。顿时,北邙王朝着霍尔斯瞪了一眼,纵身朝着伊凡王子俩人的方向追去。 霍尔斯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朝着自己直瞪眼,正要呵叱对方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对方风驰电掣的朝着伊凡王子俩人的方向飞去,大怒,正待要阻挡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划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域外邪魔(上) 徐央看到北邙王纵身朝着伊凡王子和维京金追去,又看到头顶身着猩红大袍的人要去阻拦对方,连忙就用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对方横扫了一过去,从而所产生的一道剑气就将霍尔斯给阻拦住了。 霍尔斯看到身前闪现出一道凌厉的剑气,收住前进的身体,并连忙朝着后方退开一步,就看到自己身前的衣角已经被这道剑气化为了灰灰,大怒,用生硬的国语大喝道:“天朝国中的术士,竟然连我也伤害到了,真是罪不可恕。我要用你的鲜血,来清洗我的愤怒。”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暗暗佩服徐央手中宝剑的锋利程度。 而就在霍尔斯刚说完,徐央就看到头顶又落下来俩人,顿时阴风四起,惨雾缭绕。只见其中一人手执一柄双刃镰刀,将身子都包裹在黑色的大袍中,唯有一双碧幽幽的眼睛显得对方格外的诡异。而另一人呈上人下马的样子,左手执盾牌,右手拿铁锤,使得对方狰狞而又诡异。前者正是沃洛斯,后者则是罗蒙。 霍尔斯看到俩人肯协助自己了,顿时又多了一分胜算,但是在看到车顶上的狼人伤亡惨重,欣喜之情又转为了愤怒,恨不得将徐央等人碎尸万段,方才能够发泄心中的不满。而朝着西北方看去时,唯有看到漆黑的深夜和骤雨不停,则是已经看不到北邙王和伊凡王子三人影子了。 霍尔斯、沃洛斯、罗蒙三人看了看徐央,感觉对方好像是众人的头儿,为了保险起见,霍尔斯问道:“天朝国中的术士,你们是何门何派之人?为何要多管闲事,拯救跟你们毫不相干的伊凡王子?”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等乃是神明教的。你等域外邪魔来到我国领土,不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竟然还无法无天,反倒是肆无忌惮的杀害众多无辜,弄得四野一片血雨腥风。像你们这样的邪魔外道,死一百遍都死不足惜,也别妄想在天朝国中撒野了。今天你等遇到了我,也将是你们的末日来临了。”徐央大喝道。 三人听到徐央等人乃是神明教的,顿时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门派的信息。但是,三人想得焦头烂额,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到神明教这个门派的出处。 三人来到天朝国中时,事先已经将天朝国的各门各派信息掌握了一些,就是怕跟其中的门派发生冲突。但是,当听到突然冒出一个神明教的门派,而自己又没有听说过,暗想莫非是一个不出名的小门派不成? “神明教?这个门派是从那个旮旯角落蹦出的?我等只知当今天朝国中的圣莲教实力最大,而其他的小鱼小虾门派早已经名存实亡,甚至于不复存在了。想必你们的神明教不过是个梁上小丑,岂能够威胁到我们沙俄国的主天圣教。”那上人下马的罗蒙嘲笑道。 不动冥王听到对方嘲笑自己的门派,大怒,飞身就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挥出一拳直至对方的门面而来。 而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敢耻笑自己的门派,又看了看对方的模样,着实的古怪异常,也不由得想到了马面鬼。马面鬼只是长着一张马头,下身则是为人;而对方半个身子是人,但是却按在一匹马的身子上。 罗蒙看到不动朝着自己冲来,连忙将手中的铁锤朝着对方挥舞了过去,瞬间风声大作,劲风涌起,使得骤雨瞬间蒸发为了蒸汽,越加显得四周云雾缭绕起来。不动一拳还没有打中对方的门面,就看到对方的铁锤朝着自己挥来,顿时将拳头收回,身体连忙朝着后方倒退开来。 徐央朝罗蒙手中的铁锤看了看,感觉不出来对方的铁锤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只是能够感知对方的铁锤中蕴含着无比强横的力量,知道不动若是被铁锤结结实实的击中一下,必定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不可。 不动眼疾手快的躲开了罗蒙的铁锤,气急败坏,瞬间口鼻皆喷涌出滚滚的狼烟,张嘴就朝着罗蒙喷出了一股炙热的烈焰,从而使得四周的温度瞬间沸腾了起来。而罗蒙看到不动竟然会喷火,大惊失色之余,连忙将手中的盾牌挡在了身前,瞬间烈焰就碰撞在了对方的盾牌上,火舌四射,星火飞溅。 只见不动的烈焰烧在盾牌上时,始终都不曾将罗蒙的盾牌烧红,更别提是伤害到后面的人了。不动的烈焰乃是三昧真火,汹涌而炙热,若是铁石被其一触即,可瞬间化为了铁汁,但是却对罗蒙的盾牌无可奈何,更加不解对方的盾牌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 沃洛斯和霍尔斯看到不动的烈焰奈何不了罗蒙,放声大笑。霍尔斯笑说道:“看来我们真是高估你们了。原本我们还以为你们会有什么手段,不成想,尽是一些花拳绣腿的把戏罢了,只会一些旁门左道的雕虫小技罢咧。” “你们域外邪魔来到我国领土,不仅不收敛,反倒还肆无忌惮,到处的杀人放火。你们不要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本事就可以嚣张跋扈,视我等如同草芥。”徐央喝道。说毕,朝不动喊道:“回来!” 不动听到徐央唤自己回来,而自己一时半刻也拿罗蒙没折,顿时就落在了徐央身边,万分沮丧,说道:“属下没有想到对方的盾牌竟然能够抵御我的烈焰,是我疏忽了。都是属下无能,奈何不了这个该死的人马鬼。甘愿领教主责罚。” 徐央听到对方自责自己,从腰间拿出乾坤袋,说道:“你无需自责。那上人下马之人的盾牌,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宝制作而成,并不是你的三昧真火能够克制住的。我现在赐你一件神兵利器,定叫对方身首异处不可。”说着,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柄三刃钢叉出来,顿时空气就产生了扭曲,惨雾弥漫,寒光流转,而且还从兵器当中传来阵阵的鬼哭狼嚎声。这兵器正是牛头鬼使用的幽冥钢叉。 众人看到徐央拿出一个袋子出来,当对方捧着一柄钢叉的时候,瞬间四周的空气发生了涟漪,而且密密麻麻的雨水还没有落在兵器上的一刻,瞬间化为了蒸汽烟消云散了。而这个钢叉一暴露在外时,戾气翻腾,阴风呼啸,从兵器内还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神嚎声,听得人只胆颤心惊,颤颤巍巍。 不动看到徐央赐给自己一柄钢叉,光从兵器的声势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喜泣而津,不由得就伸手接过了幽冥钢叉,爱不释手。当不动双手触及这个钢叉的一刻,寒冷刺骨,四周无形的卷起一阵劲风,着实令不动兴奋不已,更加的爱不释手了。 “教主,在下有了这柄威力无双的钢叉,定可将那个不三不四、不人不马的家伙斩首示众不可。若是在下无法杀死对方,那我也没有脸面再回来见你了。”不动绰起手中的钢叉说道。 众人看到徐央赐给了不动一柄钢叉,跟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比较,不动如同恶魔降临世间的一般,显得威猛而又狰狞了起来。而罗蒙也是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身怀瑰宝,再看了一眼不动手中的钢叉,顿时如坠深渊,又好似有无以计数的蛊虫啃食自己的一般,不由得心虚起来。 徐央朝着不动点了点头,而不动大喝一声,腾空而起,抡起手中的钢叉就朝着罗蒙劈来。只见不动手中的钢叉在空中挥舞之间,瞬间就搅动的空气浑浊了起来,就将下方的空间压得坍塌,层层瓦解,“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从兵器下方传来,好似连空气也承受不了钢叉的压迫一般。 不动手中所使用的钢叉乃是牛头鬼用无以计数的魂儿,生生祭炼了无以计数的年月,其中不仅是煞气滔天,威力无穷,而且牛头鬼所选用的材料也是上上之选,选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钢叉。现在钢叉被不动使用起来,岂会不声势浩大。 罗蒙看到不动有如神助一般,又看到对方手中的钢叉气势滔天,连忙就将手中的铁锤朝着头顶一举。 “轰”的一声巨响,不动手中的钢叉顿时砸在了罗蒙的铁锤上,瞬间就看到铁锤上出现一道道的裂痕,裂痕醒目,裂痕的数量瞬间布满铁锤,而且裂痕还有扩大的趋势。 罗蒙看到自己的铁锤只是被对方手中的钢叉打中了一下,就使得铁锤随时随地要土崩瓦解的一般,吓得脸色大变,叫苦不迭。 不动怪笑两声,冷笑道:“看谁是阿狗阿猫的手段。再吃我一叉!”说毕,将钢叉从铁锤上举起,又要朝着罗蒙的铁催砸来。 霍尔斯和沃洛斯俩人看到罗蒙手中的铁催被钢叉打中了一下,上面就布满了肉眼可见的裂痕,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俩人也看出了钢叉的威力,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威力竟然是这么的不可想象,顿时就后悔自己为何没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徐央看到空中的俩人惊讶的看着不动手中的钢叉,冷笑道:“若是你们现在肯自刎而死,我倒是可以考虑保留你们一具全尸,否则定让你们化为灰灰不可。” 第二百三十一章 域外邪魔(中) 霍尔斯气呼呼的说道:“没有想到我们真是看走眼了呀!但是为何我们来天朝国的时候,却是没有得到你们神明教任何的信息呢?想必你们神明教在天朝国当中定是不露丝毫痕迹,还没有开枝散花,而是在暗中韬光养晦不成?没有想到你们神明教在天朝国中藏的这么深,以至于我们连你们门派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沃洛斯也没有想到神明教竟然这么的厉害,神秘莫测,而自己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也未免太失算了。 从而,沃洛斯等人就感觉神明教是一个高深莫测的门派,是一个自己无法抗衡的名门大派,感觉自己踢在了一块坚固的铁板上似的。而且还深信神明教已经屹立数百年不止,否则底蕴也不会有这么的深厚,法宝如此的厉害。 若是沃洛斯等人知晓徐央成立神明教不过只有个把月,打死众人都不会相信的。并且徐央身边这些弟子都是徐央诏安皈依的,而且法宝和修炼法门都是靠杀人放火,设计算机,强取豪夺得来的。若是将这些都抖落出来,想必洋人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轰”的一声巨响,将众人心里的胡猜乱想打消,而后就看到罗蒙手中的铁锤亦然被不动手中的钢叉打为了碎屑,而钢叉则是重重的击在了罗蒙的盾牌上,从而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动的四周空气都“轰隆隆”乱响,好似要天塌地陷的一般。 不动看到自己的钢叉不费多少的力气就将罗蒙手中的铁锤打成了碎屑,笑逐颜开,但是当看到自己的钢叉打在对方的盾牌上的时候,上面竟然连一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奋力的压制手中的钢叉,势必要将对方杀死不可。 霍尔斯看到自己已经惹上了神明教,而徐央等人看起来并不是善男信女,不是轻易可以罢手言和的,不由得悔恨自己为何要冒生死风险过来。顿时,霍尔斯就要了脚下抹油,偷偷离开的打算了。 不动看到自己虽然奋力的压制着手中的钢叉,但是也没有想到罗蒙的气力也竟然是出奇的大,始终都不曾讨到气力上的便宜。顿时,不动奋力的压制一下手中的钢叉,然后又将钢叉抡在了对方的盾牌上,一上一下,不断的朝着盾牌猛打。 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瞬时罗蒙的身体朝着下方一顿,还没有一鼓作气将盾牌顶起的时候,就看到盾牌上方没有了压力,刚松口气,忽然就听到不动大喝一声,就看到寒光四射的钢叉刁钻古怪的朝着自己的额头戳来。 罗蒙看到对方的钢叉直取自己的要害而来,连忙就将手中的盾牌挡在了头顶。“轰”的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传来,罗蒙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朝着下方一顿,气急败坏,但又庆幸自己有坚固异常的盾牌庇护,否则自己现在就要身首异处了。 徐央看到不动跟罗蒙俩人打得热火朝天,正要令身边的鬼蜮将霍尔斯和沃洛斯擒拿的时候,就看到霍尔斯身子不断的朝着后面倒退,一副想要趁乱溜走的样子。 徐央看到霍尔斯想要趁乱离开,而身边的鬼蜮除了有一件可以装人装物的法宝之外,则是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而若是让对方离开了这儿,岂不是放虎归山,日后自己少不得又要忐忑不安的度日如年了。 顿时,徐央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柄杀气冲天的红剑出来。 只见这柄红剑一暴露在空气当中,瞬间剑身就发出了一声龙吟,嗡嗡作响,好似是急着要饮血的一般;火光冲天,激光四射,四周的空气瞬间就跟着发生了涟漪。雨水还没有落在剑身上,就亦然成为了蒸汽,使得红剑四周云里雾里的。 而当徐央取出了红剑之时,也引来了四周人的目光。霍尔斯正准备开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从一个袋子中取出一柄红艳艳的红剑,使得四周火红一片,腾腾蒸汽弥漫在剑身四周,好似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器即将要诞生了一般。 鬼蜮看到徐央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柄红剑,正不解对方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剑递给自己,并说道:“这件神兵利器以后就赐给你了。此剑名曰‘灵犀释厄剑’。也不知是马面鬼辛苦祭炼而成的,还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你可拿着此剑,去会一会这些域外邪魔。” 鬼蜮听到徐央要将此剑赐给自己,欣喜若狂,在看到剑的第一眼,就看出此剑定不是凡品,而自己正好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若是有此剑在手,那还不是如虎添翼呵。顿时,鬼蜮俯伏在地,从徐央手中接过灵犀释厄剑,并感谢云云。 鬼蜮站起身,朝着红剑端详一下,只见此剑长六尺,宽五寸,剑身中间有一个凹槽,通体赤红,好似用地底岩浆炼制而成的一般。在拿住此剑的一刻,精神为之一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而灵犀释厄剑则不停的嗡嗡作响,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霍尔斯看到徐央赐给对方一柄红剑,光从剑的声势上就可以看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而看到徐央接连赐给了俩人兵器后,顿感神明教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也不免得后悔不已,悔恨自己为何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翻。 鬼蜮也注意到霍尔斯要溜走的样子,也深明徐央的用意,信誓旦旦的说道:“多谢教主赐给属下宝剑,有此剑在手,属下保证能够将域外邪魔斩首。若是完成不了,在下甘愿接受教主的惩罚。” 徐央点了点头,而后就看到霍尔斯怪叫了两声,撒腿就朝着西北方飞去。鬼蜮看到对方要逃跑,纵身一跃,绰起灵犀释厄剑就朝着对方追了过来。 沃洛斯等人看到不动和鬼蜮俩人称呼徐央为教主,不解徐央看起来年纪轻轻,是如何能够成为一个底蕴丰厚的门派教主的。但是,在想到天朝国中有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的修炼法门,就断定对方或许是一个不出世的老古董也说不定。 “没有想到神明教果真是底蕴丰厚,简直是出乎我们主天教的意外啊!若是徐教主以为可以凭借此神通就可以将我们主天教铲除的话,只怕也太儿戏了吧!若是徐教主能够放我们离开,我们则化干戈为玉帛;若是非要将我等置之于死地,只怕你们神明教将来也没有安生的日子可过了。”沃洛斯用不熟练的国语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想让自己放对方三人离开这儿,又听到对方等人身后好似还有一个厉害的人物没有现身,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即便自己放了三人,难道主天教就不会来找自己麻翻吗?若是自己将主天教这些域外邪魔尽数杀死在这儿,那不就是斩草除根,以除后患了。” 当徐央正要朝对方杀来的时候,忽然就惊讶的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些狼人已经不知所踪了,而且连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类尸体也不复存在了,大惊失色,恍若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的一般。 徐央看到自己已经将身份暴露了,那么即便是将对方等人给放走,那么自己日后也少不得一些麻翻,故而一不做二不休,说道:“那我倒是想要知道,你们主天教的教主究竟是何须人也。” “我们主天教在沙俄国当中乃是当之无愧的名门圣派,底蕴不知道比你们神明教高出多少倍。而我们的教主乃是雅里罗大人。我们教主不仅是手段神秘莫测,而且还拥有改天换日,颠倒乾坤,毁天灭地的大神通。若是你肯将我等放了,我们自然不加追究,否则我们的教主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不可。”沃洛斯满怀自豪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教主是雅里罗,而这个名字自己则是闻所未闻,不解对方是否是夸大其词,故意显得自己门派比他人门派高出一等,好迫使自己放了对方。 徐央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屹立在空中,问道:“我等杀了你们这么多的人员,难道你们真肯罢手言和,不加追究?” “我们主天教向来信守承诺,言而有信,说出的话自然会履行承诺的。我们来到天朝国中,其目的不过是要将伊凡王子抓走便罢了,并不想节外生枝,徒增事端。而我们现在已经将伊凡王子抓走了,目的也达到了。若是徐教主肯放我们离开,我们回去之后自然不会将今日的遭遇,禀报给教主知晓的。”沃洛斯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像是骗小孩儿一般,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童不成?你回到主天教时,你教主若是问起此事,只怕你也脱不了干系吧!我若是不放你等离开,你有当如何?” “看来徐教主果真是不打算放我们离开了。若是徐教主还是不肯放我们离开,那么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神明教毫发未损的。至于我回去如何向我们教主交代,这个倒不用你替我们操心,说辞我自会应付;而我们能否洗脱干系,也无需教主为我们分忧。”沃洛斯说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域外邪魔(下) 而就在徐央和沃洛斯俩人有话没话说的时候,只见不动手中的钢叉猛地击向罗蒙,但是却被对方及时用盾牌当中了。不动看到自己迟迟没有将对方杀死,心急火燎,气愤不已,大怒之下,张嘴就朝着对方喷出熊熊烈焰。 罗蒙正用手中的盾牌挡住前方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四周的温度骤然升腾了起来,前方尽是火红一片,而后就看到炙热的岩浆朝着自己扑面而来。 而就在罗蒙想要将盾牌挡在身前,抵挡不动的烈焰之时,忽然就感觉盾牌前方的压力一松,而后炙热的岩浆排山倒海般的朝着自己翻腾而来。 就在罗蒙用盾牌挡住身前的一刻,只见不动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钢叉挥舞的神秘莫测,刁钻古怪,奋进全力朝着罗蒙的各个要害刺去。而当不动的钢叉戳在对方的盾牌上时,顿时就留下显而易见的白印,而后不动又将钢叉朝着罗蒙下方刺去,势必要在对方方寸大乱中戳中对方不可。 罗蒙看到不动来势凶猛,而自己数次都险些被对方的钢叉刺中,若不是有盾牌及时的挡住对方的钢叉,只怕自己早就要命丧黄泉不可了。 而就在罗蒙一次次用盾牌抵挡住不动奋力的猛戳乱劈之时,眼前就看到不动将钢叉舞的寒风凛冽,刀光剑影;正要将盾牌挡在周身要害处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钢叉朝着自己的四面八方猛戳而来。 而就在罗蒙将盾牌挡在面前上的时候,迟迟没有听到盾牌被钢叉击中的巨响和劲力,暗叫“古怪”之时,忽然就看到自己肚脐眼部位出现一道快若闪电又醒目的银光,大叫“不好”。 当罗蒙准备用盾牌去抵挡这道寒光的时候,顿时就惊讶的看到这道银光已经戳中了自己的肚脐眼,鲜血如同雨点飞溅,瞬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从而腹腔内就传来肝肠寸断的剧痛,惊得目瞪口呆。 不动没有想到罗蒙的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而自己虽然有徐央赐给的神兵利器,但是跟对方打斗了半天,都不曾将对方给杀。心里又急又恨之时,就想到给对方来个声东击西,指东打西的招式,从而才成功的将对方戳中了。 罗蒙被不动的钢叉戳中后,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大叫,刚要用手中的盾牌将钢叉打飞的时候,就看到钢叉在戳中自己之后,顿时就从自己腹部扒了出来,瞬间血流涌泉,血液飞溅开来,顿感浑身越来越冷,气息也越来越萎靡不振起来,暗暗叫苦,暗想:“难道我就要葬身在异国他乡了不成?我好不甘心。。。。。。” 霍尔斯正待要逃之夭夭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将手中的一把宝剑赐给了身边的鬼蜮,而后就看到对方绰起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扑来。霍尔斯在看到对方手中的宝剑一瞬间,就看出这宝剑不是凡品,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 而就在霍尔斯一边躲闪鬼蜮手中的宝剑,一边朝着西北方逃跑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罗蒙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惨叫声,回头一看,就看到对方腹中出现了一个血洞,雪喷如泉,鲜血不要本钱的朝着外面喷涌开来,从而使得四周空气布满了血腥味。 而霍尔斯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不动戳伤了,不仅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还反倒有点儿兴奋起来了。 霍尔斯看到不动要结果了罗蒙,瞬间从鬼蜮的剑影之下躲开,身体快若闪电般的朝着罗蒙飞来,笑说道:“与其你白白的死去,倒不如将本命精血赏赐给我,否则我们三人都要死在异国他乡不可了。” 声音刚落,霍尔斯就亦然跃在了罗蒙的后背,并跨在对方骏马的身上,并用双手抱住对方,张嘴就啃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咕咚咕咚”的吸食起来。 鬼蜮看到霍尔斯从自己的刀光剑影之下飞开,正要追杀对方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竟然张嘴吸食罗蒙的精血了,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自相残杀起来了。 而徐央等人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霍尔斯竟然在打斗之时,还要手足相残,着实的让众人大跌眼镜。 罗蒙看到自己体内的精血不断流失体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就看到霍尔斯朝着自己扑来,暗叫“不好”的时候,对方亦然骑在了自己的背上,并张嘴啃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从而就感知自己体内的精气神不断的外泄,耳边尽是“咕咚咕咚”的吸食水声,瞬间就感觉自己连眨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坠落。 沃罗斯正跟徐央商讨之时,就看到不动将罗蒙戳伤了,而罗蒙眼看就要葬身在钢叉之下时,霍尔斯竟然趁火打劫了,并奋力的吸食着罗蒙的本命精血。 沃罗斯大惊失色之下,没有想到霍尔斯连自己的同伴都不放过,大喝一声,喊道:“霍尔斯,你这个主天教的败类,竟然吸食罗蒙残余的一点精血了。” “沃罗斯,你才是目光短浅的家伙。我们已经得罪了神明教,神明教岂会放过我等?跟对方谈判,岂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我等没有想到神明教的实力如此之高,若是我不补充一点力量,岂不是要跟你等一起葬身在天朝国中了吗?”霍尔斯吸食着罗蒙的精血,瓮声瓮气的说道。 罗蒙看到自己眼看就要栽落在地面上了,而霍尔斯始终都不肯松口,使出仅有的力气哀求道:“霍尔斯大人,看在我们往日朝夕相处的份上,就为我保留一点体力吧?否则,我真的就要葬身此地了。。。。。。” “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倒不如将仅有的一些精血给我,说不定我就能够从神明教的手中逃脱。若是我成功逃离了天朝国中,我一定感恩你的大恩大德的。你放心好了,杀害你的仇人,我也一定会为你报仇的。”霍尔斯吸食着对方的精血,瓮声瓮气的说道。 罗蒙看到自己哀求对方没有效果,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想要防抗对方,但是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的精力做出反抗了。从而,身体就重重的栽倒在地面上了,视野唯有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而面前的一排铁皮车也逐渐的停止在铁轨上了。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世间任何东西了。 沃罗斯看到罗蒙被霍尔斯啃住脖子的一刻,就看到罗蒙身体不断的枯萎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栽落而下,而霍尔斯依旧不依不饶的吸食着对方的本命精血,直至罗蒙丧失了所有的生机,气得火冒三丈。 不动和鬼蜮俩人看到霍尔斯竟然杀死了罗蒙,虽然罗蒙是被不动戳伤的,但是依靠罗蒙强横的身体,倒是不至于瞬间的死去。但是,罗蒙一被霍尔斯吸食了精血,竟然连反抗的可能都不复存在了,直至对方的生命在此画上了句号。罗蒙的死,倒是全拜霍尔斯所赐无疑了。 “竟然连自己的同伴都不放过,简直跟畜牲没有什么区别。受死吧!”不动鬼蜮俩人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霍尔斯俯冲了下来。 霍尔斯正贪婪的陶醉在吸食罗蒙的美妙滋味时,也渐渐的感知对方体内的精血越来越少,正身临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头顶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吼声,就看到不动、鬼蜮俩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自己杀来。 霍尔斯看到两者同时朝着自己杀来,而自己虽然吸食了罗蒙大部分的精血,但是也无法随心应手的跟两者一较高下;连忙将獠牙从罗蒙的脖子上抽出,叫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说毕,身体只是在地面留下一道残影,就风驰电掣的朝着西北方飞去了。 沃罗斯看到霍尔斯要离开这儿,虽然心里气急败坏,但是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而就在沃罗斯也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下方的徐央对自己虎视眈眈,而再跟对方口舌下去,无非也是耽误功夫罢了。 顿时,沃罗斯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中的双头镰刀朝着徐央划出两道劲风,急忙的也朝着西北方飞去。 徐央看到罗蒙死去了,而霍尔斯也朝着西北方逃去了,并且还看出霍尔斯比先前的飞行速度有了很大的提高。在看到不动、鬼蜮俩人去追赶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空中有两道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飞来。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不先杀你,你倒先动起手来了。”徐央呵叱道,急忙从这两道凌厉的劲风之下闪身躲开。 当徐央闪身躲避开这两道凌厉的劲风,“嘭,嘭”两声,瞬间就在徐央先前站立的车顶上留下来两道深邃的刀痕,也一下子将车顶打出个窟窿出来了。而当徐央要去追杀沃罗斯的时候,就看到沃罗斯身体如同鬼魅一般朝着西北方飞去了。 徐央担心这两道劲风伤害到铁皮车内的马子晨等人,本要回车厢内察看一二,但是又担心沃罗斯就此逃之夭夭,而自己再也追不上对方了。而不动、鬼蜮俩人正在追杀霍尔斯,而北邙王现在正在远处跟维京金抢夺伊凡王子,众人都分身不顾。 第二百三十三章 鬼杀鬼 徐央看到众人逃的逃、追的追,而自己也因此的顾此失彼。无奈之下,只好将招魂幡拿出,将马面鬼放了出来。 当马面鬼看到自己被徐央放出后,不解对方又有什么事情要询问自己,问道:“教主,你此时唤在下出来,所为何事?” “你先无需多说。我现今将你的‘九阴神火枪’归还给你,令你将域外邪魔斩杀此地,一个不留。”徐央说道。说之时,已经从乾坤袋内取出了马面鬼的红缨枪,并指着远处逃跑的沃罗斯。 马面鬼听到徐央归还自己枪了,原来是让自己去杀什么域外邪魔的。顺着徐央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西北方有一个身着黑袍,手执一柄双刃镰刀的人,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远处飞去。 马面鬼一手接过久违触及的九阴神火枪,面露喜色,朝徐央说道:“教主放心,在下一定将对方杀死。在下去去就来!”说毕,绰起手中的枪,纵身一跃,就朝着沃罗斯追了过去。 徐央看到马面鬼瞬间就追在了沃罗斯的身后,也很有信心马面鬼能够将沃罗斯杀死在此地,“若是连马面鬼都杀不死对方,岂不是活见鬼了?不对,马面鬼本身就是个鬼,呵呵。。。。。。” 徐央看到马面鬼将手中的枪朝着空中飞行的沃罗斯戳去,连忙转身朝着铁皮车内看众人是否受伤了。当徐央来到车厢内,就看到自己一行人都安然无恙,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车厢内的众人则是趴在窗户上看双方之间动人心魄的对峙,当看到徐央返回后,原来是来察看自己是否受到了伤害。 徐央看到众人都没有收到伤害,在重重松口气之时,连忙令肖雄一班人、大虎小虎等人提高警惕,转身就朝着车厢外飞去了。于是,车厢内的众人连忙将手中的火铳上好子弹,并提高警惕,防止意外的变故。 马面鬼风驰电掣的追赶上沃罗斯,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就朝着对方猛戳了过去,使得空气都摩擦出火花来。 而沃罗斯眼看自己就要逃离了徐央,不成想,身后竟然有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追杀自己来了,而且还看到对方只是魂魄之身,并非是实体,很是后悔自己为何要惹上神明教这样的庞大门派的。 沃罗斯看到对方挥舞着手中的枪朝着自己戳来,在看到对方手中的兵器第一眼,就惊恐的发现对方手中的枪竟然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不解神明教的底蕴为何会有这么的丰厚,每一件的兵器都是世上难寻的神兵利器,心惊不已。 只见九阴神火枪在马面鬼的使用之下,得心应手,兵器上不断的传来阵阵的鬼哭神嚎声,听得人只毛骨悚然;又传来“嗡嗡”的躁动,震动的空气都跟着嗡嗡作响起来。 霍尔斯在看到马面鬼一刻,就已经无心迎敌了,而在看到对方手中的枪之时,就亦然怯弱了三份。在看到枪朝着自己戳来,出于本能,连忙用手中的双刃镰刀扫去。 马面鬼看到对方竟然敢用一柄双头镰刀来阻挡自己的九阴神火枪,怪叫两声,笑道:“不过是螳螂挡车,蚍蜉撼大树罢了。看我打烂你的破刀!”说毕,手中的枪瞬间加重了力度,猛地朝着对方的双头镰刀打去。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双方的兵器上传来,迸发出耀眼的火花,而后就看到沃罗斯手中的双头镰刀的一个镰刀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嘭”的一声脆响,瞬间镰刀成为了碎屑,飘飘然的散落天际。 沃罗斯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镰刀被马面鬼手中的枪只打中了一下,瞬间就造成了镰刀土崩瓦解,大惊失色,好似自己手中的镰刀跟个柴火根儿没有什么区别的似的。沃罗斯看到柄上只剩下了一个镰刀,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叫道:“真是该死啊!竟然连我的恶魔刀刃都打碎了,我跟你拼了!”说毕,将镰刀朝着马面鬼的头颅砍来。 马面鬼看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将镰刀朝着自己头颅砍来,不仅不躲闪,反倒嬉笑道:“来的正好,倒是省得我费劲力气来追赶你了。我杀你如同草芥一般,而你岂能够是我的对手。拿命来!”说之时,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刁钻古怪的穿插于对方的镰刀中,猛地朝着前方一戳。 “啊!”沃罗斯发出一声疼痛无比的惊叫,就看到自己胸前插着一柄布满奇异花纹的枪身,而枪身上还冒出汩汩的残雾,枪身又不断的“嗡嗡”躁响,顿感自己的气息正不断的朝着枪身流淌而去,惊慌失色。 马面鬼一举用九阴神火枪插在了沃罗斯的胸口,鲜血如同漫天碎花一般的飞溅,而枪身由本来的古铜色,也瞬间变得赤红起来,正汹涌澎湃的吸食着对方的精血。马面鬼看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用枪身插在了对方的要害部位,喜得怪笑不已。 沃罗斯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结束了生命,自己在马面鬼的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余力,也顿感自己的精气神正快速的流失,用残余的力气说道:“我们真是瞎了眼,看错了神明教的实力。就算我死了,我们主天教也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你们神明教的人就等着接受我们主天教的审判吧!你们的末日也将要来临了。。。。。。”越说,声音也越来越弱不可闻了。 徐央正朝着西北方追赶的时候,就看到马面鬼轻而易举的结果了沃罗斯,也是出乎意外,没有想到沃罗斯在马面鬼的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在看到马面鬼杀死了对方,招呼一声,顿时就奋力的朝着前方飞去,去追赶前方的霍尔斯了。 马面鬼一举将对方杀死后,抽掉枪头,猛地将枪身朝着沃罗斯的头颅打去,顿时对方的头颅好似西瓜开花一般四分五裂,红的白的飞溅天空,而对方干枯的身体则是朝着地面摔去。马面鬼看到徐央从自己身边划过,好似是追赶前方什么人似的,顿时绰起手中的枪,也奋力的朝着前方追去。 霍尔斯正朝着西北方快速的飞行的时候,逐渐的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不动、鬼蜮俩人朝着自己追来了。而与此同时,就看到东方的太阳冉冉升起了。而此刻,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也停止了下来。 霍尔斯在将罗蒙的精血吸食后,实力也瞬间暴涨了起来,怪笑一声后,瞬间又跟不动、鬼蜮俩人拉开了距离,并嘲笑道:“天朝国中的神明教弟子,虽然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手段高强,底蕴又丰厚,但是你们若是想要追上我,只怕你等还需要修炼无数个年月,方才能够追上我不可。。。。。。” “域外邪魔,休走!有本事就停下来,跟我等大战三百回合,看最后谁能够死在对方的兵刃之下。”不动、鬼蜮俩人大喊道。 俩人也没有想到对方的飞行速度竟然如此的快速,自己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竟然还是无法追赶上对方。 而俩人朝着前方看去时,唯有看到一个黑点在快速的朝着北方移动,时不时的还能够看出这个黑点随时随地都可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也不由得令俩人加快了追赶对方的速度,但是却始终都无法追上对方。 而就在不动、鬼蜮俩人奋力的追赶霍尔斯的时候,忽然也听到了身后传来两声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徐央和马面鬼俩人朝着自己追了过来。当俩人看到徐央身边有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不解对方究竟是谁?又为何会跟徐央并肩作战了? 不动、鬼蜮并不认识马面鬼,也没有听到过徐央说起过对方。而徐央先前将马面鬼诏安的时候,北邙王三人都不曾出现过,也不知晓马面鬼究竟是何人。 俩人在看到马面鬼的一眼,就看到马面鬼的实力超乎想象,自己跟对方完全就无法比拟,知道若是马面鬼想要杀死自己,只怕自己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但是,在看到对方跟徐央在一起时,一副跟自己一样的属下样子,就看出是友非敌了。 马面鬼朝着前方奋力飞行的时候,就看到前方出现两个人影,也看出俩人的实力根本无法抗衡自己,以为这就是徐央要杀的人,正要一鼓作气朝着俩人杀来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前方的俩人是自己人!一个叫不动冥王,一个叫鬼蜮大王。而我们要杀的人,还远在前方。”说毕,又简单的介绍一下两人。 马面鬼听到不动、鬼蜮是跟自己一伙的,不禁朝着俩人打量一阵,当得知所要追杀的人还在远处,不由得就举目朝着远处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袍的人正迅猛无比的朝着前方飞驰。收回目光,远处唯有一个黑点在快速的移动着,不解对方的速度为何竟然如此的快速? 且不题徐央等人追赶霍尔斯,单说北邙王一路追赶绑架伊凡王子的维京金,渐渐的就追上了对方,而后前方就传来了伊凡王子的哭哭啼啼的声音。 而维京金以为就要成功抓着伊凡王子离开天朝国中了,不成想,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怪物朝着自己追来,大怒。 第二百三十四章 解救又相撞 维京金抓着伊凡王子骑着扫帚正朝着西北方飞行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就看到北邙王已经追上了自己,而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勃然大怒之时,从腰间取下一根跟筷子没有什么区别的小棍,口中念念有词,而后就朝着后面的北邙王一挥,瞬间棍头发出一阵涟漪,一道极光就朝着后面的北邙王激射了过去。 北邙王眼看自己就要追赶上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从腰间拔出一个跟筷子般的小棍。只见维京金手中的小棍比筷子粗一些,又长一些,光滑圆润。北邙王心想古怪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口中念叨着什么,而后就看到对方将小棍朝着自己一指,顿时棍头就发出一道极光,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自己的门面激射了过来。 北邙王看到这道极光快若闪电,连忙就要躲闪,但是却还是慢了半拍。 “嘭”的一声巨响,这道极光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北邙王的肩膀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顿时衣烂皮裂,并发出烧焦的气味,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维京金看到自己的魔法将北邙王击退了,心中虽然喜滋滋的,但是也惊恐的发现只是将北邙王打伤了而已,并没有将对方一下子打死,惶恐不已。 而趴在维京金怀里的伊凡王子看到有人来追自己了,喜出望外,虽然认不出后面的北邙王是何许人也,但是却凭直觉知道对方一定是来搭救自己的。而与此同时,就看到维京金用法棍施法了,并将措手不及的北邙王击伤了,顿时心悬在了嗓子眼,生怕北邙王被对方的极光打死。 伊凡王子看到北邙王不顾一切的来拯救自己,还没有追上自己,就已经事先受了重伤,不解对方的伤势要不要紧?用生硬的国语喊道:“前来搭救我的人,你有没有事啊?” 北邙王左肩膀被这道极光击中后,只感觉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庆幸极光没有打在自己的额头上,否则自己能不能够继续的翱翔在空中,就成为了未知数了。 北邙王正暗运内力疗伤的时候,就听到伊凡王子询问自己,大喝一声,奋力的朝着对方追去。 维京金一手抓着伊凡王子,一手拿着法棍,用不熟练的国语喊道:“你这个家伙被我打伤了,竟然还敢过来自讨苦吃?快快离去,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伊凡王子看到维京金用手抓着自己,又看到对方准备用法棍打北邙王,唯恐北邙王大意之下再次的受了伤,连忙张牙舞爪的想要从维京金手中夺过法棍。 维京金正要再施法打北邙王的时候,就看到伊凡王子伸手想要从自己的手中夺走法棍,大怒,一把按住翻腾的伊凡王子的后背,一边用法棍朝着后面的北邙王打来。 北邙王正朝着维京金追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怀里的伊凡王子想要夺对方手中的法棍,但是却被维京金牢牢的按住,无法成功的夺走对方手中的法棍。而就在此时,就看到维京金朝着自己抛出了一道极光,在看到对方摇晃法棍的一刻,连忙极速从法棍的面前躲开,而后一道细长的光华就顺着自己划了过去。 维京金看到北邙王竟然成功从自己的魔法之下脱开,大惊失色,又看到怀里的伊凡王子连连的挣扎,在一边驱使扫帚快速飞行的同时,还要一边防止伊凡王子,并且还要用法棍打北邙王,可谓是一心三用。 顿时,就惹得维京金火冒三丈起来,头皮发炸,但是又无可奈何。 从而维京金一边在前方快速的飞行,一边用手中的法棍朝着后面的北邙王挥舞极光,但是却被北邙王一次次的躲避开来。只见三人所在的天际,极光四射,显得是格外的绚烂夺目,更加是美不胜收了。 维京金看到自己用极光始终都打不中北邙王,大急,从头上揪下两根头发,用法棍朝着头发一指,口中念念有词,顿时这头发就变为了两只老鹰。老鹰煽动双翼,张开利喙,伸出利爪,鸣叫一声,就朝着后面的北邙王扑来。 而就在维京金将自己的头发变为两只老鹰来啄北邙王的时候,手也从伊凡王子的背上离开了,从而伊凡王子连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身体一腾,双手连忙从维京金的手中抢夺走了法棍。 而就在伊凡王子抢夺走法棍后,就看到恼羞成怒的维京金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好似一副将要自己生吞活咽,碎尸万段的一般。 “伊凡王子,我劝你识相一点,乖乖的将法棍给我,否则有你苦头吃的。”维京金咬牙切齿的说道。 伊凡王子双手抓着法棍,并牢牢的抱在怀里,坚定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若是给了你,等你将后面拯救我的人杀死,我最终也难逃一死,最后也终将没有好果子吃。我反正终有一死,倒不是豁出去了!” 维京金看到对方不肯给自己,大怒,冷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难不成会插翅飞走不成?快给我,否则我就将你丢下去,狠狠的给摔死。”说之时,伸手就要从伊凡王子手中抢夺自己的法棍。 而扑向北邙王的两只老鹰,还没有伸出利喙利爪抓向对方的时候,就已经被北邙王挥出两拳,将两只老鹰打成了一阵青烟,而后又变化为了两根头发,飘飘然的随风飘去。而当北邙王正要追赶维京金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俩人骑在扫帚上,你争我夺的争抢法棍。 伊凡王子死死的将法棍抱在怀中不被维京金抢走,正奋力反抗的时候,却是没有留意到自己多半个身子已经不在扫帚上了。 而就在此时,伊凡王子身子一个颠簸,顿时后半躯的身子一轻,下方失去了依托,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吹拂,吹的人睁不开眼,脸颊扭曲不成形,重重的就朝着下方坠落而去了,从而一连串的尖叫声也从伊凡王子口中响彻起来。 维京金正抢夺伊凡王子手中的法棍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从扫帚上掉落而下了,大惊失色,知道伊凡王子并不会飞行,若是对方真的摔死的话,那么自己回到主天教时一定会被长老发难不可。故而,维京金连忙驾驭着扫帚,朝着伊凡王子俯冲了下去。 而就在维京金惊慌失措,视野当中唯有伊凡王子安危的时候,却是将北邙王这个威胁自己性命的人抛至了脑后。北邙王看到维京金快若闪电一般朝着伊凡王子飞来,连忙也朝着对方尾随而来。 维京金眼看自己就要抓住伊凡王子衣服的一刻,顿时后背传来一声巨响,大惊,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的脑门砸来。 就在维京金脑子一断路的瞬间,就看到北邙王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将对方的脑门打个稀巴烂,红的白的瞬间飞溅北邙王一脸。北邙王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朝着下方奋力一冲,想要将伊凡王子抓住,否则对方定会被摔成肉泥不可。 伊凡王子看到劲风从面颊吹拂,使得脸颊火辣辣的刺痛,身体也颠三倒四的在空中翻腾。伊凡王子艰难的将眼睛眯个缝,就惊恐的看到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甚至都能够看到下方一草一木了,吓得尖叫起来。 而就在伊凡王子闭目等死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身体一顿,才使得自己没有继续的朝着下方坠落,而后就感知自己不断的朝着上方飞行了。 等伊凡王子睁开眼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粗壮有力的胳膊夹在一个人的怀里,当朝着身边的那人看去的时候,吓得差点儿没有吓死。 只见抱住伊凡王子的人,不是北邙王又会是谁。而北邙王由于俯冲将维京金的脑袋打开花,从而就造成了本来就凶神恶煞的脸庞,在有了白的红的添加之后,越加显得诡异惊悚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要将我怎么样?快快将我放了,否则我们正东教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伊凡王子哆嗦着嘴唇问道。 北邙王飞到空中的时候,就看到空中漂浮着一把扫帚,而维京金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坠落下去了。 北邙王一把将这个扫帚抓住,耳边就传来伊凡王子的询问声音,冷笑道:“我是神明教的弟子。我自然是来搭救你的。据我所知,你们正东教的人唯今只有你、鲁斯和罗斯还活着吧!不对,那鲁斯在搭救你的时候,已经被那伙狼人杀死了,倒是只剩下了你和罗斯了。至于罗斯是否还活着,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北邙王抓着手中的扫帚,朝着扫帚看了看,发现这个扫帚浑身上下都是木质结构,跟普通的扫帚没有什么区别,不解这个扫帚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竟然能够飞行的如此快速? 伊凡王子看到对方是什么神明教的人,而且还是来救自己的,而自己对于这个门派还从未听说过。 伊凡王子看到北邙王一边抓着扫帚细看,一边飞速的朝着南边飞行,正要朝对方再打听详细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远处一个黑点正快速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而且破空声音也越来越震耳欲聋起来,大惊。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宙斯神弓 而就在北邙王端详手中的扫帚之时,突然就看到对面飞来一个黑点,而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破空声音越来越刺耳,定睛细看,大惊失色。 霍尔斯在将罗蒙的精血吸食后,瞬间飞行的速度有了很大的提高,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西北方飞行的时候,就看到身后的不动、鬼蜮、徐央、马面鬼四人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黑点,知道若是再过一刻钟的时辰,就会将四人远远的甩开。由此,也知道了沃洛斯恐怕也遭遇了不策。 而就在霍尔斯奋力的逃亡之时,就看到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而就在此刻,就看到正对面显现出一个黑点,定睛远看,就看清是两个人和抱在一起。再朝着前方飞一阵,就逐渐的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用胳膊抱着一个青年男子。再飞进一步,就看到那凶神恶煞的人乃是追杀维京金的北邙王,而对方怀里夹着的人则是伊凡王子。 当霍尔斯看到自己竟然迎面撞上了北邙王,大惊失色,在看到对方手中抓着一把扫帚,又和伊凡王子在一起后,脸色大变,知道维京金恐怕也死去了。 霍尔斯没有想到自己一行人从沙俄国来找寻伊凡王子,途中竟然就造成了三人相继的死去,而且手下死伤惨重,现今唯有自己一人还独活着,又气又恨。 “站住!域外邪魔,若是缴械投降,跪倒认输,我就饶你不死,否则定让你碎尸万段不可。”北邙王看清是霍尔斯大喊道。 霍尔斯看到北邙王孤身一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又看到伊凡王子在对方的手中,若是自己就这样回到主天教中,只怕也很难交差了。冷笑道:“让我跪倒认输,只怕是你口出狂言还差不多吧!快将伊凡王子交出来,然后给我滚一边去,否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毕,竖起耳朵,听着身后有什么动静。 “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跪下投降?快快跪下待俘,免得待你爷爷动手的时候,少不得让你吃点苦头!”北邙王大喊道。 伊凡王子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刚被北邙王救下,就迎面撞上了霍尔斯,浑身一个寒颤,正要大骂对方的时候,突然就看到霍尔斯的身后渐渐的显现出四个黑点,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霍尔斯看到对方竟然大喝自己,正要唇齿相搏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四声破空的噪音。霍尔斯听到破空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挡住自己的拦路虎,始终都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又急又恨。 只见霍尔斯气急败坏之下,从宽大的红袍当中取出一把璀璨夺目的大弓,将弓瞄准了北邙王,大喊道:“再不将伊凡王子交出来,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将大弓拉个满圆,而其中没有一支翎羽箭之类的箭,而是无形当中形成了一支光华流转的箭气。 “小心,不要被对方的宙斯神箭射中!”伊凡王子看到对方拿出一把大弓,连忙朝身边的北邙王提醒道。 北邙王看到霍尔斯手挚着一把璀璨夺目的大弓,并将弓对准了自己,而且还将大弓拉成了满圆状,但是却不见大弓上出现一支翎羽箭之类的箭。正奇怪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一阵强劲的罡风朝着大弓涌来,而后就在弓的中央显现出一支光华流转的晶莹箭身,箭头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当这支箭一显现在大弓中的时候,“嗡嗡”躁响,震动的空气都发生了涟漪,一副随时随地都要挣脱弓的约束,朝着自己激射而来的样子。 北邙王脸色惶恐,心惊肉跳,心也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耳边也传来了伊凡王子的声音,说这只弓叫“宙斯神弓”,并让自己不可大意。 “域外邪魔,你手中的这只大弓,能逞什么威风?休要显摆,快快束手就擒,免得一会儿落得个悔恨当场的下场。”北邙王稳定心神呵叱道。 霍尔斯看到自己将宙斯神弓都取将出来了,对方竟然还不知难而退,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道:“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要冥顽不灵下去。看来真是无知者无畏啊!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宙斯神弓的厉害,看我是不是显摆的。”说毕,正要松开弓弦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破空的声音近在咫尺了,不仅不将弓对准了北邙王,反倒是对准了身后。 霍尔斯知道自己将北邙王杀死的一刻,那么伊凡也必定死去不可,而身后的徐央、不动、鬼蜮和马面鬼将会朝着自己扑来,那时自己将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儿。而且北邙王只是神明教的弟子,而徐央则是神明教的教主,唯有将徐央杀死,就将造成众人一片大乱,而自己趁乱之下也或许还有将伊凡王子抓走的胜算。可谓是杀贼先杀王。 徐央四人正朝着霍尔斯追来的时候,突然就看到霍尔斯竟然平白无故停下了,而后才渐渐的看到对方的前方站着北邙王,而且还惊喜的看到北邙王已经将伊凡王子解救下了。 徐央四人正要一鼓作气朝霍尔斯扑来时,就看到霍尔斯手中端着一把大弓,大惊失色,以为对方想要将北邙王杀死,再趁机抓走伊凡王子逃脱。而就在此时,四人就看到霍尔斯猛地掉转身,反倒将大弓对准了徐央。 四人在朝着霍尔斯手中的大弓打量一下后,就惊讶的看出这把大弓蕴含着神秘莫测的威力,是一种自己未知的神秘力量。 而当徐央看到对方将箭头对准自己的一刻,顿感自己好似被万箭穿心的一般,心灵为之一颤,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从对方的箭之下有获生的可能,才明白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而徐央还没有被对方的箭射中,就已经神色迷茫,如坠深渊,产生了一种死亡的气息朝着自己招手的感觉了。而就在徐央浑浑噩噩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霍尔斯大喝的声音:“都给我站住!别再靠近我了,否则我就放箭了。” 四人听到霍尔斯大喝的声音传来,又看到对方是将弓对准了一侧的徐央,大惊失色,不由得就停住了身子,不敢朝前越雷池一步。不动和鬼蜮来到了徐央身前,朝霍尔斯喊道:“你现在已经被我等包围了,我劝你乖乖的束手就缚,不要再做无谓反抗了。” “你三人站成一线,正好我将你们三个一起杀死,来个一箭三人,也省得我一个个的来杀。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带走伊凡王子,否则我就是拼了一命,也不会让你们将伊凡王子带走的。”霍尔斯胜券在握的笑说道。 徐央看到不动和鬼蜮挡在自己的身前,那种神色恍惚,命悬一线的感觉才凭空消失了。虽然只是幻觉,但是徐央却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事情。而、 旁边的马面鬼看到三人站成了一线,若是待箭射来,岂不是一下子就将三人一网打尽了吗?而不动和鬼蜮俩人挡在徐央身前的时候,忽然顿感死亡气息也朝着自己呼唤了过来,吓得瑟瑟发抖,精神凝滞。 徐央看到霍尔斯想要从自己的重兵包围之下带走伊凡王子,而自己虽然跟伊凡王子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若就这样让对方带走伊凡王子,岂不是太儿戏了。而自己若是不交出伊凡王子,只怕对方的弓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徐央可不想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伊凡王子乃是我们必须要搭救的人,若是让你打走了对方,那么我们神明教还有什么脸面存在于世。我们也不杀你了,只要你乖乖的离开,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岂不美哉。”徐央说道。 霍尔斯看到徐央不肯让自己带走伊凡王子,大怒,呵叱道:“你等将我逼到了这个份上,看来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的商讨下去了。那么,我就让你们尝试一下我宙斯神弓的厉害!”说毕,手中抓着的弓弦一松,顿时那支用气凝结而成的箭脱离掌控,流星一般飞射,按顺时针旋转,风声呼呼的朝着不动、鬼蜮、徐央射来。 只见这只箭从弦上飞开的霎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就朝着前方飞驰而来,所到之处,瞬间空气都跟着“嗡嗡”巨响起来,空气旋转,摩擦出耀眼的火花,空间土崩瓦解,四周不断的形成一道道的涟漪,箭后又形成一圈圈的漩涡状。好似这只箭已经将无以计数的空间击穿,无人能挡,神鬼莫测。 不动和鬼蜮俩人面对这只箭的时候,感觉自己唯有等死的份了,当看到这只箭神秘莫测的箭朝着自己飞驰而来,顿感绝望,不解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件杀人的利器? 而就在这只箭眼看就要将徐央三人射穿的时候,徐央连忙用手将前方的俩人拉向一边,而后才使得俩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而俩人出于本能,连忙就要徒手去抓这只箭。 旁边站立的马面鬼看到不动和鬼蜮俩人想要徒手去抓这只箭,又看到这只箭来势凶猛,根本就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拿捏的,大叫:“不要去抓!” 第二百三十六章 借尸还魂 只见这只箭眼看就要将徐央三人射穿的时候,却是被后面的徐央将前面的不动和鬼蜮俩人拉开,从而就使得箭的轨迹偏离了开来,而不动和鬼蜮俩人出于本能要去抓这只箭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马面鬼提醒的声音。 .. 而就在此时,俩人的手已经牢牢的握在了箭身上,还不待俩人控制住这只箭,顿时俩人就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不由自主的就随着箭的冲击力朝着远处飞去。 只见不动和鬼蜮俩人抓住这只箭的一刻,在箭的冲击力之下,呼哧一声,一下子就将俩人带到了万里之外。 不动和鬼蜮俩人没有想到这只箭的冲击力竟然如此的大,瞬间就将自己带到了万里之外,而且就在此时,俩人顿感右手火辣辣的刺痛,就断定出手掌恐怕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了吧! 只见这只箭虽然被俩人抓住,但是却不停的在俩人的手心中旋转,瞬间就将俩人的手掌绞的血肉模糊,而且还瞬间造成了俩人右臂的衣服破碎开来,而且还要将俩人右臂撕碎的趋势。 俩人大惊失色,知道自己再不松手,只怕自己的右臂将要从此报废了,顿时,俩人大喝一声,同时将手从箭上松开。而当俩人将手从箭上松开的一刹那,俩人身子又朝着前方飞了一阵子,才逐渐的停住了。朝着手心一看,手心血肉模糊一片不成样子,心惊胆颤。 而这只箭被俩人松开后,也使得飞行的轨迹发生了改变,不再一路直飞,而是箭身朝着下方飞驰而去。 只见这只箭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远的弧线,一头刺向了数十万里外的汪洋大海,就直接的扎进了海底,引得海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而造成了海水一片混沌。而箭在扎进海底后,一阵青烟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霍尔斯看到自己的箭眼看就要将徐央三人穿个透心凉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后面的徐央将身前的不动和鬼蜮俩人拉开,而后就看到箭拉扯着俩人飞往了天际,直至看不到俩人的踪影了,不知俩人是死是活。 霍尔斯看到自己的箭没有将徐央射死,大怒,正要将弓再拉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大喝声,不用想就知道是北邙王想要偷袭自己了。 霍尔斯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朝着下方不停的坠落,刚要将弓拉开时,惊恐的看到头顶有一个手挚长枪、身影模糊的马头人身的怪人,跟自己近在咫尺了,倒吸一口冷气。 马面鬼看到霍尔斯的箭没有伤害到徐央,又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想要再次的拉开大弓来射徐央,正要先发制人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朝着下面坠落,连忙就朝着对方扑了过来。当看到对方停在半空,又要拉弓的时候,怪笑了一声,身体快若闪电般的钻进对方的泥宫丸中,想要夺舍对方的肉身。 霍尔斯看到马面鬼不怀好意的朝着自己扑来,手中的宙斯神弓刚拉成了月牙状,还不待箭显现出来的时候,顿感一阵寒冷刺骨的阴风钻进了自己的头颅之中,从而就感知自己的手脚不灵便了起来,好似自己的身子从此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肉身虽然无法跟我先前的肉身相比较,但是倒也可以凑合着使用一阵。你的肉身差是差了一点,但是被本尊来使用,也是你莫大的福分。休要多做无谓的挣扎,快快臣服于本尊,否则定让你魂飞魄散不可。”霍尔斯的口中发出马面鬼的声音出来。 马面鬼的肉身当日被牛头鬼杀死后,浑身的精血又被玄阴葫芦吸食一空,从而催生徐嗐快速的成长,而马面鬼的魂儿就一直寄居在招魂幡中了。现今看到一具难得的肉身就在面前,马面鬼岂能够错失良机。 马面鬼虽然看出霍尔斯的肉身不如自己本来的肉身,但是也好歹算是强横了一些,总比没有的强,再说自己岂能够一直待在招魂幡中,不见昼夜。 霍尔斯看到马面鬼的魂儿和自己的肉身融为了一体,瞬间就霸占了自己半个肉身,并挤压着自己的魂儿飞离体外,大惊失色,又气得勃然大怒,呵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霸占我的肉身,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毕,想要引爆自身,但是却已经身不由己,肉身亦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本老祖乃是幽冥界的阴神之一马面神祗,俗名叫做‘阿波’是也。你的肉身能够被老祖我看上,为我所用,乃是你天大的福分,乃是你亿万世修来的福气。我劝你休要做无谓的挣扎,快快滚出你的肉身,否则恐性命不保。想要引爆自身?我看是没有这个可能了。”马面鬼的声音从霍尔斯的口中发出。 徐央、北邙王、伊凡王子三人看到马面鬼瞬间钻进了霍尔斯的肉身里,而且还听到两者的声音都从霍尔斯的口中发出。而就在霍尔斯连连要摆脱体内马面鬼的时候,忽然手中的宙斯神弓从手中脱落,朝着地面坠落而下。 徐央在看到宙斯神弓朝着地面坠落,而自己也亲身体会的见识了此弓的威力,故而一边留意着霍尔斯,一边盯着对方手中的宙斯神弓。当看到此弓朝着地面坠落而下,连忙就朝着弓的方向追了过来。 而北邙王本也要夺此弓,但是在看到徐央已经快人一步,就打消了心中的主意,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徐央成功的将宙斯神弓拿住了。 而就在徐央刚将宙斯神弓拿住的一刻,还没有仔细的端详宙斯神弓,忽然就听到投头顶传来霍尔斯的尖叫声,一看,就看到霍尔斯的魂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离体外了,本要用招魂幡将其的魂魄装到里面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马面鬼利用对方的肉身,已经将霍尔斯的魂魄抓牢了。 “卑鄙无耻的人,你霸占了我的肉身,难道连我的魂魄也不放过吗?”霍尔斯的魂魄尖叫道。 马面鬼霸占了霍尔斯的肉身,强行挤压对方的魂儿飞离体外,而对方则身不由己的被马面鬼挤出了自己的肉身。霍尔斯看到马面鬼如此的强势,手段又颇高,在飞离体外的一刻,就想要飞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还不待霍尔斯的魂儿飞走,就亦然被马面鬼抓住了,使得霍尔斯的魂儿气急败坏,并恳请马面鬼放了自己一命。 “若是让你逃离,岂不是就为我等埋下了一个隐患?将死之人,废话可真是多。”马面鬼用霍尔斯的身体一手抓着霍尔斯魂儿的胳膊,一手钳制在对方的脑门上,并借助对方的口冷笑道。 霍尔斯的魂儿看到自己被马面鬼牢牢的抓住,根本就挣脱不可,追悔莫及之时,又看到自己求饶都无济于事,顿时就心生引爆魂儿的念头。 而就在霍尔斯想要引爆自身魂儿的时候,还没有付出行动,马面鬼就已经先发制人,抓住霍尔斯脑门的手使出全力,瞬间就将对方的脑门抓个支离破碎,又一手扯断了对方的胳膊,瞬间霍尔斯魂儿的身形七零八落。再被马面鬼连翻的撕扯之下,瞬间就将霍尔斯的魂儿撕扯的支离破碎,一命呜呼了。 霍尔斯的魂儿被清风一吹,从此就在世上灰飞烟灭了,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徐央看到马面鬼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而自己若是没有对方及时的出手,只怕自己一行人将很难对付主天教这些人。 徐央抓着宙斯神弓,飘飘然的飞到马面鬼夺舍的霍尔斯身边不远处,朝着对方一阵打量,心存警惕,朝对方说道:“你现今有了一具完好的肉身,以后就再也不必待在招魂幡中了。”口中虽然说的是客套话,但是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了对方,落得个作茧自缚的下场。故而,一边等待对方如何的回答,一边强打精神,做好突发变故。 马面鬼一举将霍尔斯的魂儿撕碎之后,心里刚洋洋得意一阵,就看到徐央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嘴中虽然说的是一番客套话,但是手中已经紧握那把威力无穷的宙斯神弓了。顿时吓得脸色大变,知道徐央是在堤防着自己,只要自己稍有不慎,那么自己将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了。 “若不是有教主帮助,在下也不可能找到这么一具好的肉身。这一切都是靠教主所赐,而在下则是顺其自然,顺便才成就了我。多谢教主!”马面鬼跪倒在空中谢道。 徐央从马面鬼体内的金符感知对方所说的话,并非是阳奉阴违,而是发自肺腑的实话。在重重松口气后,但是又不放心,试探性的说道:“你现在夺舍了对方的肉身,若是再用以前的名字,恐有不便。而你也不能够叫‘霍尔斯’,那么你往后该叫什么名字是好呢?” 马面鬼看到徐央虽然放松了警惕心,但是对自己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也知道自己生死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稍有不慎,自己还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恭敬说道:“在下皈依神明教,成为教中的一份子,自然全有教主处置了。在下还有一个俗名,可叫做‘阿波’,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第二百三十七章 洋人感谢 徐央看到对方恭敬的答道,才从而将心中的顾忌放下,也由此知道对方再也不会反水,是真心实意的肯成为神明教的一员。 ..徐央笑说道:“既然你已经有了名字,那么你日后就叫做‘阿波’好了。”并示意对方起来。 从此,马面鬼不再是叫做马面鬼,而是改称为“阿波”了。 北邙王用胳膊夹着伊凡王子,看到徐央飞身来到马面鬼的身边,并且还感觉气氛有点儿紧张。当看到徐央远远的站在对方的面前后,就看出只要马面鬼言语稍有不慎,那么徐央将会下死手除掉对方了,不由得为马面鬼捏把汗。但是在看到马面鬼言语中尽是恭敬的样子,由此也知道徐央放弃了心中的顾虑,又庆幸马面鬼死而获生,并且对方还自愿改名为“阿波”了。 阿波看到徐央飞身朝着北邙王走去,才发现自己此刻已经大汗淋漓,心跳不已,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在徐央的面前耍花招,也不由得庆幸自己反应及时,否则自己现在也必将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不可。 徐央来到北邙王的身边,就看到伊凡王子已经热泪盈眶,看到对方的真面目不过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孩,说道:“伊凡王子殿下,我等神明教的人将你从主天教的人手中解救下,不知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伊凡王子没有想到自己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而自己这一次则是被徐央等人救下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一伙人身手竟然如此的高强,轻而易举的就将追杀自己的主天教人杀光了,心里忐忑不安之外,则发现徐央等人对自己并没有非分之想,心里重重的松口气外,瞬间酸甜苦辣涌现出来。 “神明教的教主,在下一次次的死里逃生,才跋山涉水的来到了贵国,若不是有徐教主在此,说不定我也葬身此地了。我现在孤身一人,至于往后有何打算,我也不知道。”伊凡王子噙着泪用生硬的国语谢道。伊凡王子亲眼看到鲁斯已经惨死了,从而就断定罗斯恐怕也命丧黄泉了。 而就在徐央和伊凡王子说话之时,就听到远处传来两声破空的声音,一看,就看到不动和鬼蜮俩人回来了。 俩人心急火燎的飞来,惊恐的看到霍尔斯竟然站在徐央的身后,而徐央则是不为所动,吓得心跳不已,大喝道:“邪魔外道,你站在我教主身后,意欲何为?” 阿波看到俩人指责自己,自然明白俩人没有看到自己夺舍霍尔斯肉身的经过,事出有因,也可原谅,笑道:“两位师兄误会了。现在已经没有了霍尔斯这个人了,而我则是阿波啊!”说毕,让俩人不要那么的紧张。 俩人听到马面鬼的声音从霍尔斯的口中发出,又听到现在没有霍尔斯这个人了,又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阿波”,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子瞬间断了路,不明白自己离开只有一小会儿,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看到徐央只是朝着自己面带微笑,也丝毫不惧怕身边的霍尔斯本人,顿时更加不明白个所以然来了,一愣一愣的。 徐央看到伊凡王子也不知道日后又什么打算,又看到众人已经聚齐了,又看到太阳西下,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朝伊凡王子问道:“伊凡王子,倒不如你先跟我们回到铁皮车内,然后再做打算,如何?” 伊凡王子想到自己现在也没有主意,而自己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而徐央等人对自己确实也没有歹意,倒不如先回去,然后再做计较也不迟。顿时,就朝着徐央点了点头。 徐央、北邙王、阿波看到伊凡王子没有什么意见,就朝着来的方向返回了。而不动和鬼蜮俩人看到阿波从自己身边划过,又朝着自己摇了摇头,就跟自己擦肩而过了。俩人看到众人都回去了,愣了一小会儿,就连忙朝着北邙王追去,想问个事情的经过。 而北邙王一边用胳膊夹着伊凡王子,一边将俩人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才使得俩人恍然大悟,不再那么的一头雾水了。 当北邙王朝着俩人解释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俩人手中拿着一把钢叉和一柄长剑,询问才知道是徐央所赐的,不由得嫉妒起来了。 徐央一边朝着铁皮车的方向返回,一边端详着手中的宙斯神弓,也看出这弓的非比寻常之处,啧啧称奇之后,就将弓藏在了乾坤袋中了。而北邙王虽然嫉妒不动和鬼蜮手中各有一件神兵利器,但是也不好意思向徐央张口索要法宝,因为自己已经被对方赐了一件净世宝瓶,而且还在此次当中得了一个扫帚。 最兴奋的莫过于阿波了,虽然阿波从此将不再叫马面鬼了,但是自己也从此得到了一具完好的肉身,并且阿波仔细的打量自己这具肉身,发现肉身虽然无法跟自己先前的肉身相比,但是也是一具难能可贵的强大肉身。而阿波本来就叫阿波,只是被人叫惯了马面鬼,才久而久之的得到这么一个称呼的。 众人此次不仅是将伊凡王子搭救了,而且还除掉了主天教几人,使得人人都获得了好处,可谓是满载而归。虽然如此,但是徐央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徐央还知道自己从此得罪了主天教。 虽然众人将主天教几个人杀死了,但是却放跑了数个狼人,恐怕此事早晚会被主天教知晓,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当徐央等人返回到铁皮车所在地的时候,夕阳西下,就看到铁皮车静静的停在了铁轨上,四周寂静一片,顿时众人担心马子晨等人是不是遭遇了不策,连忙就朝着铁皮车冲了过去。 但是,当众人快要靠近铁皮车的时候,就听到车厢内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长吁短叹的哽咽声,才重重的松口气。 铁皮车内的马子晨等人正焦急的等待徐央等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西北方的高空上渐渐的出现几个黑点,在一边提高警惕的同时,就看到这几个黑点原来是徐央等人,而且还看到众人已经将伊凡王子解救下来了,大喜过望。其中最兴奋的人莫过于罗斯了。 伊凡王子被北邙王用胳膊夹着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靠近自己一侧的铁皮车窗户上探出一个个的脑袋,正伤心不已的时候,就看到其中一个脑袋十分的熟悉,惊讶的发现罗斯竟然还活着,喜出望外。 等众人都一一落在铁皮车内的时候,顿时伊凡王子就痛哭流涕的和罗斯俩人抱成了一团,询问才知道罗斯为什么没有死去。 原来,伊凡王子当时被狼人抓走的时候,事先只知道罗斯被洋人用刀刺伤了后腰,却并不知道对方后来并没有死去,后来在大虎等人施药下,才使得罗斯挽回了一命。而罗斯从对方口中也得知,原来徐央等人一路经历诸多的艰难,才将伊凡王子救下,不由得感涕流涕。 铁皮车内的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等人安然无恙回来了,刚高兴了一阵,就看到徐央等人身边站着霍尔斯,大惊失色。故而,阿波少不得一番解释,才使得众人放松了警惕。众人又继续的开始问长问短起来,少不得众人费一番口舌来解释清楚。 “神明教的教主,你能够大发慈悲的将伊凡王子解救而下,大恩不言谢,我也一定会履行先前的承诺的。从此,我就是你最忠诚的仆人,也报答不完你的大恩大德的。”罗斯跪倒在徐央面前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 伊凡王子听到罗斯要报答徐央,这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当听到对方先前有什么承诺的时候,不解是什么承诺?从而,也令伊凡王子忐忑起来,才明白徐央等人为何会好心的拯救自己,原来是罗斯答应徐央什么事情了。 徐央听到对方提起先前的承诺,才想到对方先前为了让自己拯救伊凡王子,而发下的誓言,笑说道:“我等将伊凡王子拯救而下,虽然不是自相情愿的,但是我等也从中获得了一些好处。而你的那些承诺,我只当是顽笑话了。若是你不提起此事,我倒还是忘记了。虽然你俩乃是异国他乡之下,但是念在你护主心切,舍身保主,乃是忠义之人。而我则不需要你为我当牛做马的,你以后还是伊凡王子的属下就是了。” 罗斯看到徐央不接受自己先前的诺言,又看到对方并非是开玩笑,喜极而泣,连忙朝着徐央磕头感谢连连。 伊凡王子看到徐央如此的海涵,也跪下了尊贵的膝盖,想了想,说道:“神明教的教主,非常感谢你拯救了我,并且还拒绝了罗斯先前的承诺。只是,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往你听到之后,再考虑不迟。我等先前跟你坐一起的时候,我等还有要加害你的想法。。。。。。” 第二百三十八章 开火车 徐央等人听到伊凡王子说先前有加害自己的心思,除了马子晨等人脸色大变、勃然大怒的之外,剩余的徐央和北邙王等人则大笑不已。 马子晨朝伊凡王子厉声呵叱道:“徐兄好心好意的将你救下来,而你竟然还有害对方的心思,真是岂有此理。” 伊凡王子看到马子晨勃然大怒的指责自己,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似那做错坏事的学生心甘情愿被老师骂一般。 而就当马子晨指责伊凡王子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徐央等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头雾水,不解伊凡王子明明是要加害对方,而对方不仅不发怒,反倒嬉笑开来了,不明所以。 罗斯听到伊凡王子将事情抖落出来,吓得脸色惨白,瞬间瘫软在地,等候着徐央等人怒火的到来。当听到马子晨竟然指责起自己的王子,而自己的王子还可怜巴巴的跪倒在地,瞬间勃然大怒,但是却发现徐央等人在那儿哈哈的大笑,不仅没有指责自己的样子,反倒还开怀大笑起来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神明教的教主,是我先前想要加害于你,但是却被伊凡王子给制止住了。若是你想解气的话,那么就冲着我来好了,我甘愿接受你任何的打骂,也绝不会有任何怨言的。但是,你千万不要为难伊凡王子才是啊!”罗斯用生硬的国语求饶道。 徐央笑够之后,也自然明白事情的经过,笑说道:“我自然知道你先前想要加害于我,而你等也从未食用过人类的血液。若是我等想要收拾你,早就动手了,更不会前去搭救伊凡王子的。都起来罢,别再跪在地上了。” 伊凡王子和罗斯俩人听到徐央已经知道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不解自己明明是在众人都熟睡的时候才商量一番的,为何对方就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从而,俩人就更加觉得徐央神明教神秘莫测起来了,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揣测和度量的。 俩人缓缓的站起身,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伊凡王子看到徐央不计前嫌,尴尬的搓着手,嘿嘿笑道:“没有想到神明教的教主如此的海涵,不仅解救了我等,而且还不计前嫌。不知教主是否是要前往龙京啊?” “没错,我等确实是要前往龙京的,但是却可惜铁皮车已经无法正常运行了。”徐央唉声叹气的说道。 众人在跟主天教等人交手的时候,就看到车上的乘客和开车的人相继逃离了,故而现在的铁皮车上只剩下了徐央等人了。 伊凡王子看到徐央等人是要去龙京的,但是现今的铁皮车却停在了铁轨上,又看到众人一个个长吁短叹的样子,想了想,眼前一亮,急忙说道:“神明教的教主,我们十分感谢教主搭救我们,而我们无以为报,唯有为教主等人除去烦恼,方才能够让我等心安理得。我的属下罗斯,精通火车的构造,倒是可以让他驾驶火车,快速的到达龙京,如何?” 众人正气恼的时候,听到伊凡王子说罗斯会开铁皮车,喜出望外,又听到对方称呼铁皮车为“火车”,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徐央笑说道:“这就好办了。既然罗斯会开这个火车,那么就交由对方来开好了。” 罗斯听到伊凡王子推荐自己,又看到徐央同意了,才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儿用武之地的,否则自己一次次的欠对方这么多的恩情,也正好从开火车还起。而就在罗斯点了点头同意,刚迈步走了两步的时候,后背伤口的部位又传来刺痛感,不得已只好咬着牙坚持朝着车头方向走去。 徐央看到罗斯走起路来步履满跚,额头瞬间布满汗珠,一副忍着剧痛走路一样,顿时就想到对方还有伤在身,若是让对方来开车,岂不是就会造成伤势进一步的恶化了。 而就在徐央发现这点的时候,旁边的大虎小虎和肖雄等人也注意到这点了,连忙说道:“罗斯已经受伤了,倒不如由我等来代替罗斯,而对方只需要在旁边指挥就行了,如何?” 罗斯正艰难朝前走的时候,听到众人如此说,正要摇头拒绝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对!罗斯已经身受重伤,还无法便利的开火车,那么你等就跟着对方,听候对方的指挥,由你等来开火车好了。正好,我也奇怪这个火车是靠什么运行的,我也想看一看庐山真面目。” “神明教的教主,你还是不要去车头的部位了,因为那儿实在是太肮脏了,很容易惹得一身污秽的!”伊凡王子连忙制止道。 徐央听到对方不让自己过去看,而若是不过去一看究竟,岂不是这个谜团一直困扰着自己而不知嘛?徐央朝着对方摇摇手,笑说道:“肮脏怎么了?我正好奇这个火车如何的运行,若是不解开这个谜团,恐怕我连睡觉都不得安稳,寝食难安的。” 伊凡王子看到对方执意要去,叹口气。罗斯看到徐央也要过去看一看自己如何开动火车,本要劝解对方,不成想却被伊凡王子事先说出了。在看到徐央执意要去后,就一晃一晃的朝着前方走去了。 而马子晨等人也是很好奇这么大的铁皮车一个连着一个,连接成一串,是如何被前方那个车头拉着走的?又是靠什么动力拉的?就也想过去看个究竟。 肖雄两个手下看到罗斯走起路来十分的艰难,连忙上前搀扶对方,而罗斯连忙朝着身边俩人道谢。于是,众人就陆陆续续的朝着火车头走去。 柳湘萍等女子听到伊凡王子说火车头十分的肮脏,好奇心也顿时不复存在了,而是留在了车厢内,等待着火车的开动。 待徐央等人走上火车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熔炉出现在视野当中,四周散落一地的煤炭,而最前方还有一排排的按钮和把手。众人除了感觉陌生之外,就看出这儿确实十分的肮脏了。 只见罗斯走到熔炉的旁边,拿起一个铁锹,又看到徐央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笑说道:“我们只需要将这些煤炭装进熔炉当中,然后这个火车就会开动了,就这么简单!” 虽然罗斯说的这么简单,但是众人还是无法理解煤炭怎么能够让这一串铁皮车顺利的运行起来的? 肖雄身边几个手下看到罗斯拿个铁锹,又看到车内还有两把铁锹,顿时上前将铁锹夺来,说道:“那么我们就来装填煤炭,你站在旁边指挥好了。”说完,又有一人上前将罗斯手中的铁锹夺来,让对方只需要指挥就行了,而其余的人则是站在那儿观看。 罗斯看到众人要装填煤炭,尴尬的搓了搓手,点了点头,又看到大炉内的火焰没有熄灭,示意众人只需要将这些煤炭往炉内装。众人看到大炉下方有一个装填煤炭的口,连忙拿着铁锹将煤炭往大炉内装填了。 罗斯看到众人在那儿装煤炭,直到大炉内火焰翻滚,车头内又炙热难耐,连忙来到车头最前段,按了按一些按钮,顿时众人就感知到火车开始摇晃了起来,而后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呜……”传来,紧跟着就听到车轱辘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从而火车就开始摇摇晃晃的动起来了。 众人看到火车动起来了,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笑逐颜开,人人脸上都露出难得的笑容出来。 罗斯一边看着远方,一边朝众人说道:“火车早在一百多年就发明出来了,后来才将引进到你们的国家当中的。而这个火车动力的来源就是这些煤炭,而这些煤炭就是提供火车源源不断的动能。” “据我所知,煤炭好像除了能够生火做饭、取暖之外,就没有其他用途了吧?这煤炭所产生的火焰,又是如何为火车产生动能的呢?”马子晨茫然的问道。 马子晨的这个疑问,也正是众人心中不解的地方。罗斯好似一个老师一般看着众人迷茫的样子,笑答道:“你们在利用这些煤炭生火做饭的时候,那放在火上的水壶,待水烧开大冒气的时候,是否曾出现过‘呜呜’声?水壶盖要弹飞的样子吗?” 众人点了点头,不解自己问的是火车的事情,而对方为何南辕北辙,东拉西扯的要提什么水壶呢? 罗斯看到众人依旧迷茫的样子,像是为众人指点迷津般说道:“火车的原理就是从这个水壶来的。” 众人听到对方说火车的原理是从水壶得来的,更加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罗斯看到众人还是不解,从而将瓦特如何发现水壶中蕴含的能量,又是如何研制出蒸汽机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这火车就好比一个巨大的水壶,待水热的时候,就会产生一股雄厚的蒸汽,而这个蒸汽就是驱使火车前进的动力来源。” 众人经对方这么细致的一说,恍然大悟,顿感那个叫瓦特的洋人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够从生活当中的琐事发现奥妙,而自己整天盯着水壶看,竟然都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顿时,众人一个个摇头叹息,又啧啧称奇。 第二百三十九章 解开谜团 罗斯一边控制着车速,一边看到众人明白了铁皮车运行的原理,笑说道:“只要人人都能够注意身边的小事,其实人人都可以成为发明家的,并且还要有持之以恒、坚韧不拔的决心,方才能够有一番作为,留名于千秋万代的。 . . 神明教的教主,现在你已经明白了始末,还是离开车头罢,因为这儿确实太肮脏了。” 众人朝着车外看去,就看到铁皮车已经是在夜色当中行进了,而铁皮车的行进速度也不是很快,就跟跑步没有什么区别,可见是罗斯故意这么做的无疑了。 众人朝罗斯说辛苦了,才一一跳下车头,朝着后面的车厢内走去了。而车头内则是留下来肖雄五个手下,为罗斯帮一些忙。 当徐央一行人来到车厢内没过多久,就看到铁皮车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看到四周的景色眨眼即过。马子晨从怀里拿出地图,看了看,说道:“徐兄,再过一会儿就要抵达保定了,我们要不要停下来啊?” 众人听到铁皮车就要到达保定了,也寻思该不该停下来,让那些乘客上车? 徐央想到自己杀害了那么多的主天教人员,若是再在保定的时候还有人上车,岂不是又多一些麻翻事了。“而现今的铁皮车经过主天教人的破坏,已经破乱不堪,停下来也会引来诸多的麻翻。虽然铁皮车经过一夜暴雨的冲洗,已经将上面的血痕抹去了,但是铁皮车现在的样子确实太不堪入目,浑身伤痕累累,若是洋人让自己赔,岂不是亏大发了。” “不用停,直接冲过保定,直达龙京就是了。我们坐着洋人的铁皮车,路上总是耽搁时间,我也早受够了气。”徐央愤愤不平的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说铁皮车不用在保定停下来,最高兴的自然是马子晨了。马子晨手舞足蹈,重重的点了点头,连忙朝着车头方向跑去,喊了几声,喊道:“我们到保定的时候不要停下来,直接冲过去,一路直达龙京再停。” 马子晨喊的嗓子都发哑了,车头那儿才有人探出脑袋,并大声的问什么事情。于是,马子晨又将刚才的话说了无数遍,车头里的人才听清楚是什么事情,并将意思传给了罗斯。 马子晨气喘吁吁的回到座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才缓过气来,看了一眼旁边的伊凡王子,笑说道:“伊凡王子,你是不是在沙俄国中是一位王子啊?否则,你为何名字后面带‘王子’二字呢?” “我并不是沙俄国中的一位王子,我只是正东教的首脑,也就是你们说的教主、掌门之类的人物罢了。”伊凡王子沮丧着解释道。 众人看到伊凡王子年龄还不到十岁,竟然就成为了一教的掌门,就暗想正东教或许只是一个小门派,人数不多,才使得对方能够成为掌门也说不定的。 徐央一行人看到伊凡王子的年龄还不到十岁,故而就断定正东教在沙俄国中乃是一个小门派,否则对方这么小年龄的人,岂是能够成为门派首脑的。但是,令徐央感到不解的是,正东教若只是一个小门派的话,为何会引来主天教穷追不舍的抓对方,想必对方的门派一定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伊凡王子,你们正东教跟主天教有何深仇大恨,致使主天教的人千里迢迢、不顾一切的来到我们天朝国中来抓拿你呢?而且我看霍尔斯等人一副不将你抓回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徐央问道。 伊凡王子朝着一旁的阿波看了看,至今对先前所发生的变故仍心有余悸,看到众人一副茫然的样子,哀伤的叹口气,想了想,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在我们沙俄国中,除了主天教实力最大之外,就唯有我们正东教的可以跟对方抗衡了。但是,我们正东教一次次的被主天教打压、陷害之后,就落得个家破人亡、门派凋零的下场,致使我等逃到天朝国中的时候,唯有我和罗斯、鲁斯三人了。而主天教的人之所以追杀我们正东教的人,就是我们知道对方的秘密太多了。若不是有神明教解救,恐怕此时我也朝不保夕了吧?”说着,眼睛已经被泪水所替代了。 众人看到对方一副触景悲伤的样子,又听到正东教先前也是一个名门大派,是被主天教打压之后,才落得个凋零的结果。想想,都令人同情不已。 徐央听到主天教的人竟然能够将正东教的人打压成这个样子,也不由得为自己神明教担忧起来,问道:“我等先前跟霍尔斯等人交手的时候,听主天教当中的教主雅里罗,好像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不知对方究竟有何通天彻地的手段?” 伊凡王子听到徐央问到雅里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大变,唬怔了半响,才说道:“那雅里罗乃是主天教的教主,手段神鬼莫测,神出鬼没,拥有无法想象的能力。我也只是听说过对方一些事迹,本人却是不曾见到过。我也只是听闻过,凡是见到过对方面孔的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成为一个死一般的石像,灵魂永运的被尘封起来,不得超生。” 众人看到伊凡王子说起雅里罗的时候,浑身都在不停的哆嗦,话都有点儿说不清楚了。当听到雅里罗竟然能够将人变成石像,也唬怔了一下,不解雅里罗是人还是恶魔? 徐央看到雅里罗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人,心惊不已,又想到正东教究竟知道主天教什么秘密,试探性的问道:“伊凡王子,你们正东教知道了主天教什么秘密?” 伊凡王子听到徐央旧事重提,心里咯噔一下,低头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不说?徐央等人看到伊凡王子欲言又止、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只怕对方不想将实情说出来。 虽然众人觉得主天教追杀伊凡王子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但是在看到对方不想说,自己岂是能够逼迫对方的。 “伊凡王子,若是你不想说,我等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徐央说道。 伊凡王子听到徐央不强迫自己,但是自己和罗斯俩人也是拜对方所救,若是隐瞒对方,只怕日后也无法跟对方等人好好的相处了。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东正教跟主天教打交道这么久,也对对方知根知底,自然知晓对方一些秘密了。而这些秘密则是关系到对方门派的生死存亡,故而主天教的人才煞费苦心的要将我等除掉,斩草除根。否则一旦我们东正教强大起来,则会威胁到主天教的存亡。” “那主天教的教主雅里罗实力这么强大,你等就算知晓对方一些秘密,只怕也很难将对方门派剿灭吧?”阿波问道。 伊凡王子看到自己已经说到了此处,唯有继续的往下说了,说道:“虽然那雅里罗不是我能够抗衡的,就算我再成长百岁,也不是对方的对手。而我听闻那雅里罗乃是人类和恶魔的后裔,就这一点,也足够对方要将我赶尽杀绝了。另外,我还执有我们正东教希望的火种,故而才造成主天教势必要将我活着抓回去了。若是我正东教的火种被雅里罗掌控后,那雅里罗将会无敌于世间,而世间也将没有一个人可以消灭对方了。” 而当伊凡王子话音刚落,众人就看到铁皮车的前方传来熙熙攘攘的吵杂声,朝着外面一看,就看到四周围满了要上铁皮车的乘客。而此处正是保定。而此时的铁皮车,不仅没有停下,而且还不顾一切的朝着前方冲去。 这些等车的人看到铁皮车从面前驶过,也惊讶的看到铁皮车破烂不堪,上面唯有区区数人,正不明所以的时候,就看到铁皮车竟然驶离而去了,大吃一惊。从而就使得等车的人呐喊着,咆哮着,呼喊铁皮车停下来。而铁皮车自然没有被众人喊停,依旧是风驰电掣的朝着北方冲去。 “伊凡王子,你既然有你们正东教什么火种,何不将那个火种为己所用,自己来开发这个火种,岂不是就有朝一日可以向主天教报仇了吗?”徐央问道。 众人都是不解伊凡王子究竟有什么火种,而这个火种为何能够关系到正东教复兴?众人想到伊凡王子跟主天教的人交手的时候,竟然不会一丝的法门,也不会在空中飞行,就跟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才造成了众人以为正东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而徐央的疑问,也正是众人不解的地方。 伊凡王子看到徐央问起自己火种的事情,唉声叹气,眼泪哗哗的流淌而下,噙着泪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其实从生下来时,就修炼不成各种各样的法门,就跟一个废人没有什么两样。而我正东教看到门派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主天教消灭,而门派当中也没有衣钵传人,我就成为了正东教的最后一个接班人了。我是在被长老赋予神圣职责之后,长老也将门派当中的唯一火种种植在我体内,希望我能够有一天激发火种,方才能够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而我至今,也不曾找到能够激活我体内火种的办法。” 第二百四十章 神秘的火种 徐央听到伊凡从生下来就是一个无法修炼的废人,倒是跟自己有一些相像之处,同病相怜。但是不同之处在于,自己修行所必需的经络是被掌门废除的,而后又被阐幽真人修复了经络,方才能够继续的修炼下去。 众人看到伊凡王子伤心落泪的说完,而后就看到对方缓缓的将衣服解开,就在胸口的中央有一道醒目的伤痕,而且看伤痕的样子好像也有一些年月了。不解对方为何让自己看对方的伤痕,又不解对方是什么时候被人所伤的? “我胸口这个伤痕部位,就是我们正东教的长老将火种种植我体内的部位。火种种植我体内的那年,那年我才只有两岁。没有想到都六年过去了,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激活我体内火种的办法。若是一直无法激活我体内火种的办法,只怕我将永远都是一个废人,毕生都无法报仇雪恨了。”伊凡王子说着就将衣服重新的穿好。 众人先开始以为伊凡王子的火种会是个什么东西,不成想竟然在对方的体内,而主天教要将对方抓回去,再将对方体内的火种取出来,岂不是跟杀对方没有什么区别吗? 徐央也是疑惑重重,不解对方体内的火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种植在体内方才能够发挥功效?或许还是唯有种植体内,方才不至于遗失吧? 伊凡王子简单的说一些事情的经过,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想着自己一路被主天教的人追杀,若是神明教的人再对自己心存歹意,只怕自己刚脱离虎口的危险,现在又要掉落狼窝中了。但是,在看到徐央等人只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后,并没有表露出贪婪的样子,才重重的松口气。 “伊凡王子,在下也曾跟你有过类似的遭遇。倒是对体内的奇经八脉有一些了解,若是你肯让在下一试,便知道你是否可以继续的修炼法门与否?当然,我也不敢保证是否能够医治好你,也需要你心甘情愿的让我放手一试才行,如何?”徐央笑说道。 伊凡王子本来已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在听到对方或许能够医治好自己,喜出望外,思忖道:“反正自己已经跟个废人没有什么两样,生不如死,倒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希望。”而伊凡王子看到徐央乃是神明教的教主,手下的弟子一个个神通广大,想必对方也一定是一个见多识广,手段颇高的人。就决定让徐央试一试,重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对方。 徐央看到对方同意了,而自己也正好借此机会看一看对方体内的火种是个什么神秘的东西,方才能够知道主天教的雅里罗为何对这个火种这么的穷追不舍。若是徐央将伊凡王子医治好,那么从此将会使得伊凡王子一飞冲天,以后再也不用忌惮主天教的人了;若是医治不好,那么徐央也无计可施、爱莫能助了。 众人看到徐央来到伊凡王子座位旁边,然后就看到伊凡王子紧张不已的样子,而徐央则是面对微笑,顿时众人都瞪大的眼睛,看着徐央是否能够将伊凡王子医治好。 徐央看到伊凡王子紧张不已的样子,笑说道:“伊凡王子,你也无需紧张,保持一个平常心就是了。” 伊凡王子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保持冷静,但是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不仅没有放松的样子,反倒越加的紧张起来了。伊凡王子看到徐央将手按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心顿时悬在了嗓子眼,忐忑不安,不知道徐央是否能够将自己医治好? 徐央将手按在了对方脑门上后,顿时将真气流到对方的体内,瞬间就惊讶的发现对方体内的奇经八脉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好似一团乱麻,没有任何的规则性,大吃一惊。由此,徐央也知道了伊凡王子为何至今都无法修炼的原因,也知道医治对方简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性,除非是将对方重新的改造,方才能够有希望成就未来。 但是,人体内的奇经八脉岂是能够随便改造就改造的,轻则毁了对方脉络,重则就会要了对方的性命,风险可谓是如履薄冰,难上加难。徐央没有想到要医治对方的难度竟然如此之大,无疑于跟改天换地,重塑乾坤相比较;而依照自己所了解的信息和自身的手段,还是无法将对方医治好的。 徐央心里叹气不已的时候,本想收手的时候,就想到用真气去察看一下对方体内的那个火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而一些谜团或许可以从那个火种上解开。顿时,徐央将真气朝着对方胸口那个火种靠近。 当徐央的真气朝着对方胸口靠近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胸口部位有一枚像是杏仁般的事物,若不仔细的看,还以为是元丹之类的东西。只见这火种大小就跟杏仁无疑,形状也是像杏仁,但是却呈赤红色,上面布满奇异的符文。当徐央的真气还没有靠近这个杏仁的时候,就看到杏仁轻微的动弹了一下,又将四周的真气吸进了其中,顿感有点儿古怪。 而当杏仁般的火种将真气吸入其中后,徐央就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吱”的一声响起。而当徐央真气再朝着火种而去的时候,则发现这个火种不为所动,静悄悄的悬浮在哪儿,任由自己左右的察看,也不再有丝毫的反应了。 徐央暗道古怪的时候,也看不出对方体内的火种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感觉这个火种的材质是自己见所未见的事物,并且还感觉火种里蕴含自己无法估量的能量,而这股能量还带有一点儿邪魔外道的气息,暗想:“真是太古怪了!为何对方体内的火种里面会隐藏一股子邪气呢?莫非正东教不是名门正派,而是邪教不成?” 徐央看到伊凡王子体内的火种古怪异常,又怀疑正东教是邪是正,心里泛着嘀咕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火种周边的真气被火种一震,使得真气再也无法靠近那个火种了。好似火种能够克制自己的真气一般,不让自己窥探火种,而自己的真气则是靠近不了火种。 而就在此时,就听到伊凡王子发出一声尖叫,顿感胸闷异常,胸口处传来疼痛。才迫使徐央的手连忙从对方的头顶离开,从而也使得伊凡王子体内的真气被火种震散出体外。而当伊凡王子体内不存在真气的时候,伊凡王子也不再疼痛难忍了,恍若刚才是个梦境的一般。 马子晨等人看到徐央要为伊凡王子治疗,看着看着就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忽然就听到伊凡王子发出一声尖叫,顿时将自己的美梦惊醒,朝着对方一看,就看到对方握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会儿才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车厢外明亮了起来,太阳从东方跳出地平线,正冉冉的升起,没有想到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过去了一夜。 伊凡王子好似经历一场恶梦一般,朝着自身擦看一二,发现跟先前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又看到徐央充满了迷茫和疑惑的神情,心顿时悬在了嗓子眼,忐忑不安,用不熟练的国语问道:“神明教的教主,是否将我医治好了?” “都是在下学艺不精,无法将伊凡王子体内的经络医治好,真是抱歉啊!伊凡王子,虽然在下暂时无法医治好你的奇经八脉,但是在下日后也一定会钻研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在下定会找到医治你的办法。你也不要过于悲伤,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徐央叹气的说道。 伊凡王子看到对方没有医治好自己,好似已经事先猜到会有这个结果的一般,除了垂头丧气之外,瞬间就焕发出神采奕奕,重重的点了点头,笑说道:“神明教的教主,你也不比过于自责。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不会怪罪你的。想必,我命中不该修行各类法门,也说不定吧?”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体内的奇经八脉竟然乱成了乱麻,就算一条条的梳理,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更何况对方体内的那个火种根本就使得真气无法的靠近。若是真气无法正常在对方体内流转,何谈医治对方?而徐央也知道,医治对方的希望也十分的迷茫,可以忽略到不计的程度,也是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徐央想了想,暂时没有将对方体内的变故说出来。看到伊凡王子也并不为此事而耿耿于怀,就知道对方也一定尝试了许多的办法,早已经不抱所有的希望,心灰意冷了。笑说道:“伊凡王子一次次的死里逃生,想必也受上天的眷顾和垂怜。而我天朝国地大物博,能人辈出,或许我医治不了的事情,到了别人的手中,或许就能够轻而易举、游刃有余的医治也说不定。”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共赴龙京 “神明教的教主,你的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毕生没齿难忘。 ..若是我正东教能够重振旗鼓,再次屹立在沙俄国中,我一定重重的报答于你的恩情。只是,也不知道我正东教还有没有可能重振当年的声势?”伊凡王子叹息连连的说道。 众人看到对方为重振正东教的事情而念念不忘,也知道对方一定想报主天教的仇恨,但是却无力回天,而自叹不已。众人看到自己已经了解了对方一些事情,不解对方接下来有何打算,总不能跟着自己一同到龙京吧? “伊凡王子,我们再过半天的时间,将要抵达龙京了,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呢?”马子晨看着手中的地图问道。 众人先开始以为伊凡王子等人坐着铁皮车也是要去龙京的,但是在跟对方熟悉一阵后,发现对方只是在天朝国中漫无目的的流浪,四处躲避主天教的追杀,也是不解伊凡王子等人坐着铁皮车是要去哪儿? 而伊凡王子跟众人熟悉之后,才知道众人的目的地是龙京,而马子晨则是赴京赶考去的,众人只不过是有要事在身。 伊凡王子看到马子晨询问自己,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的说道:“我在天朝国中流浪三载,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一次次的从主天教的屠杀中幸免于难,才使得我的随从只剩下了罗斯一人了。至于接下来有个打算,我也不得而知,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 众人看到对方哭的成泪人一般,没有想到对方已经在天朝国中流浪了三年之久了,知道若是主天教的人再来追杀对方,只怕对方的性命一定会岌岌可危的。而对方流浪这么久,竟然也没有一个寄身之所,不由得让人感到惋惜,心存不忍之情。 众人看到伊凡王子并非是囊中羞涩的人,若不是主天教的人四处追杀对方,恐怕对方也一定会在天朝国的某个旮旯角落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韬光养晦,然后再一报血海深仇。现今看到对方如此的伤心,众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众人朝着徐央张了张嘴,不知是否该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徐央看到众人朝着自己张了张嘴,就亦然知晓众人是想要说什么了,想了想其中的利弊关系,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伊凡王子,你既然现在没有寄身场所,也是漫无目的的在天朝国中四处的流浪,若是有朝一日被主天教的人再次发现你的行踪,岂不是还会引火烧身,性命收到威胁。这样好了,倒不如你跟着我等去龙京,如何?” 伊凡王子正伤心不已的时候,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跟着对方等人,大吃一惊,又瞬间喜出望外,忙不迭的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尴尬的干笑两声。心里很是渴望能够得到神明教的庇护,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唯有委婉的说道:“神明教的教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主天教时时刻刻都可能威胁到我的性命,倘若我跟你等在一起,也会连累你等的,岂不是也使得你等的生命受到威胁吗?这样太危险了。” “我们将主天教那些人杀死之后,还有一些漏网之鱼,即便你不跟着我们,我们也会时时刻刻的受到主天教的威胁。反正大家现在都受到主天教的威胁,倒不如大家在一起,或许还能够有个依照不是?若是伊凡王子不愿意跟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又有其他的地方要去,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徐央笑说道。 伊凡王子看到对方如此的表态,正好顺坡下驴,感谢道:“多谢神明教教主的挽留,多谢各位的好意。若是在下拒绝,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只是,在下从此跟着神明教,只怕就要给众位添加麻翻了。”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众人从伊凡王子的神态上看出,对方其实很渴望很自己在一起的,知道对方身份尊贵,又不好意思直说,就怪外抹角的绕来绕去,希望自己能够挽留对方一下,然后对方再顺水推舟,进一步的正中下怀。 而伊凡王子的尊贵体态,只是迫于性命的压迫,偶尔的表露一下,平时还是一副跟自己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并不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抬高自己、贬低别人,藐视所有人的样子。 而就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只见头顶的太阳渐渐的西下,而原本的铁皮车正火速的朝着北方行进,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速度却越来越慢起来了,直到铁皮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前方驶去。 “怎么会事?眼看就要抵达龙京了,为何铁皮车行进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起来了?莫非,铁皮车坏了不成?”马子晨嘀咕道。 当众人趴在铁皮车的窗户上朝着外面张望的时候,也看到铁皮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前方慢慢的行走,速度甚至跟自己行走没有什么区别之处了。 而就在众人疑神疑鬼的时候,就看到车厢前段相继走来了罗斯等五人,一脸的垂头丧气,还不待自己发问,罗斯已经说道:“火车没有了燃料,无法正常的行进到龙京了。” 而就在罗斯刚说完,众人就看到铁皮车晃晃悠悠的停下来了,停在了铁轨上,一动不动了。 众人听到罗斯说铁皮车没有了燃料,哑口无言,膛目结舌,知道对方一定不会拿这个事情来开玩笑的。顿时,众人一个个焦躁不安起来,寻思难道自己还要走着去龙京不成? “铁皮车没有了燃料,这样也好,省得待我们到达龙京的时候,遇见那些势利的洋人又要费一番口舌之争了。既然铁皮车停下来走不动了,那么我们就走着去龙京好了。我们坐了四天四夜的铁皮车,筋骨都一阵酸麻,骨头都快散架了。走走路,也可以活动一二了。”徐央笑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开玩笑的说话,顿时也感觉对方说的有理,若是待自己抵达龙京的时候,那些洋人看到铁皮车成为了这个样子,一定会追责自己的不是之处,说是自己将铁皮车弄成了这个样子,甚至还有可能押自己送官府,到时候也少不得一番口舌之争,就算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原来,徐央等人所坐的这趟铁皮车要在保定添加煤炭,但是这铁皮车却一路冲过了保定,致使没有添加任何的煤炭,故而就落得个油尽灯枯的窘境。而洋人本来说铁皮车要运行五天五夜方才能够抵达到龙京,加上在保定一耽搁,岂不就是要五天五夜嘛! 众人无奈之下,只好拿着随身携带的东西,走下了这个铁皮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其实,众人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的,无非就是路上一些食物和各自的兵器罢了。 而北邙王等人手中并没有像徐央一样的乾坤袋,故而众人为了避免兵器的气息泄露和引来人的觊觎心,就用布将兵器缠好包裹好。而此时,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各种各样的人都应有尽有。 伊凡王子和罗斯俩人走在众人的后面,看着众人有说有笑的走着,时不时的就看到徐嗐拉着小环蹦蹦跳跳的,数了数众人有二十九位,感觉神明教的队伍真是太庞大了。而与此同时,俩人也知晓了众人的姓名。而罗斯也从伊凡王子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本末,知道自己要依靠神明教的庇护。 “罗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从沙俄国离开的时候,我们是有多少的人吗?”伊凡王子问道。 罗斯深吸一口气,回忆了一阵,说道:“伊凡王子,我们从沙俄国离开的时候,我们的人数正好是个整数,乃是一百人。不成想,现今就剩下了我们俩人。。。。。。” 伊凡王子岂会不知道此事,只不过看到神明教的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触景生情就随便的问了一句。 伊凡王子叹口气,说道:“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多的人都被主天教的人杀死了,真是可恨之极啊!这些属下都是最忠诚的勇士,我一定会记住每一个人的,我也一定会为这些无辜死去的人报仇的。”说之时,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伊凡王子殿下,在下有一句话一直存在心里许久了,不知当讲不讲?”罗斯小声说道。 伊凡王子听到对方想说出心里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七上八下,亦然明白对方要说什么话了,说道:“现在我们正东教就只有我们俩人还活着,而你又是我的属下,有什么话不能够讲的?但说无妨就是了。” “伊凡王子殿下,请恕在下冒昧。若是凭借我们俩人要向主天教的人报仇,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完成心愿?也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活多久,此生是否能够看着主天教从我们手中灭亡?而属下看神明教实力颇强,弟子一个个手段通天,不如我们投靠对方的门下。一来,可依靠神明教消灭了主天教;二来,我们也可从中修炼一些上乘的法门。不知,伊凡王子意下如何?”罗斯小心谨慎的说道。 第二百四十二章 抵达龙京 罗斯将心中藏着的话说出口后,旁边的伊凡王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对方所说的话,伊凡王子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这种话从自己的亲随口中说出,还是让伊凡王子一时半刻接受不了。 伊凡王子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投靠徐央的门下,不仅是得到了寄身场所,也能够得到神明教的庇护,最大的好处就是有朝一日依靠神明教的实力,将主天教消灭,方才能够一除自己多年的积怨。而且,自己加入神明教有利而无害,百无一害。 罗斯看到伊凡王子神色阴晴多变,心顿时也跟着悬在嗓子眼儿,惶恐不安,自思道:“我既然都能够想到此事,恐怕王子殿下早就想到了吧?想必,王子殿下也知道此事对我们有利,只是还在纠结如何向徐央开口,又或许是放不下正东教的教主身份,也说不定吧?” 就在罗斯揣测对方的心思的时候,伊凡王子说道:“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也深明其意。但是我们彼此道不同,岂能够和平共处呢?此事事关重大,但且搁下,待我好好的想一想,我们再做打算吧!” 罗斯看到对方听进去自己的话,心里酸甜苦辣一应俱全,心里也不是滋味。知道对方若是轻易的下结论,那么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成为了正东教的首脑,也不会一次次的侥幸存活下来了。 罗斯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保持了沉默。而此事,也唯有等对方想通了,方才能够迎刃而解。去与留,也在伊凡一念之间。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徐央一队人朝着龙京的方向走去,看到众人一个个怪模怪样的,后面还跟着俩个洋人。虽然众人一个个怪模怪样的,但是在看到众人都是人类的样子,也就没有少见多怪,各走各路了。 马子晨兴奋不已的走在最前方,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目的地就在眼前,兴高采烈,乐得合不拢嘴。仔仔细细的算了算时间,发现距离考试的时间还有足足一个月之久,而这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自己好好的温习一下功课了。 “马大哥,我们眼看就要走进龙京了,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很兴奋啊?”连贵笑说道。 马子晨看到连贵站在自己身侧,小手时不时的触碰一下自己的手,大喜过望,连忙抓着对方的手,说道:“当然是兴奋了。没有想到我们一路经历穷山恶水,艰难险阻,今日方才抵达了久违的龙京了,岂能够不高兴的。” 连贵看到对方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也不在乎四周的人如何看自己,羞答答的低着头,也不挣扎马子晨的手,而是希望对方的手永远都不要松开自己。连贵也随着对方的高兴而莫名的高兴起来了,心里喜滋滋的。 柳湘萍和殷素娥一左一右挽住徐央的胳膊,好似是防止对方会跑掉的一般,又看到前方的马子晨和连贵俩人亲亲密密的样子,不由得偷笑不已。柳湘萍悄声说道:“夫君,我们眼看就要走进龙京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的誓言啊?” “当初的誓言?我当初有什么誓言啊?”徐央撇着嘴问道。 殷素娥看到徐央一副无赖的样子,抿嘴偷笑,朝柳湘萍笑说道:“姐姐你看,我们的夫君早将当初发下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怕日后也不会疼我们了。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还是回湘城吧?” 柳湘萍看到徐央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恐怕对方心里跟明镜一样,岂会能够将自己所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柳湘萍狠狠的朝着徐央胳膊掐一下,努着嘴儿,埋怨道:“夫君,你怎么这么没有记性啊?我们先前可是说好了,待我们抵达龙京的时候,就买一个院落,然后再拜堂成亲的,最后再让殷素娥妹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不成?” “好姐姐,你怎么总是拿我来开玩笑啊?难道只需让我给夫君生个小子,你就在一旁袖手旁观,不管不问吗?我看呵,倒不如你先给夫君生个小子才是。说不定,你生那个小子跟夫君一样虎头虎脑的,想起来都别提多喜人了。”殷素娥心里喜滋滋的埋怨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又将皮球踢给了自己,而徐央只是夹在中间嘿嘿的傻笑不已,俏声说道:“好妹妹,我们事先不都商量好了吗?你负责给夫君生一大堆的小宝宝,而我负责主管内外的事情。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不成?” “什么事先商量好的事情啊?分明就是你一人做主,一人说了算,独揽政权,我们那有跟你商量的余地呵?夫君,你评评理,说柳湘萍过不过分呢?”殷素娥摇晃着徐央的胳膊,撇着嘴嚷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搬出徐央来压制自己,又看到徐央只顾着自己傻乐,霸道的笑说道:“虽然这个家是我们夫君说了算,但是我可比你先进门,而且我们已经分工明确,内外皆有我来管理,当然事事都是我说了算。” “姐姐,你要越权了!夫君,你快点管一管你家这个口不遮拦、野心勃勃的娘子,否则不日就要骑到你头上撒野了。”殷素娥拍打着对方的笑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若不是顾忌四周耳目太多,行人络绎不绝,说不定自己现在就要把持不住了。故而,徐央也唯有干笑的份儿,听俩人乱说一通,那还有自己能够插得上嘴的余地。 而徐央朝着龙京边走边想,也知道自己越是距离龙京近,也就意味危险越来越近了。而徐央自然没有将圣莲教的事情忘记,而是一路提心吊胆的防备着圣莲教会随时随地的朝着自己下黑手。“说不定此时此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当中,正有圣莲教的人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离开豫省后,反倒是坐着铁皮车一路快捷的来到了龙京,其间倒是没有遇见圣莲教一个人。” 而往往平静如水的表面,下面往往都是暗流涌动、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将要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指不定圣莲教会什么时候向徐央一行人偷袭了。故而,徐央看着众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没有扫大家的兴致。唯有紧锣密鼓的想着圣莲教的势力会不会也藏在了龙京当中,龙京又有什么恶势力,而自己将要如何的应对? 随着徐央一行人其乐融融,兴致昂扬,兴高采烈的朝着龙京的方向走之时,就看到四面八方的行人越来越多,各形各色的人应有尽有,浩浩荡荡,纷繁复杂,只看的人眼花缭乱,膛目结舌。 众人眼看夕阳西下,忽然就看到不远的地方坐落着一座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城池,其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其规模大小,简直顶得上一千个一万个湘城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眼前这个城池或许就是龙京了,大喜过望,一个个欢欣雀跃,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了城池中,一睹城池的芳容。于是,众人又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够在日落之前,顺利的走进龙京,然后再进一步的再作打算。 随着徐央一行人逐渐的朝着龙京靠近,众人就逐渐的看到高大的城墙显现在视野当中,只感觉城墙高耸入云,左右两边的城墙没有边际。而靠近自己这边的一个城门,行人进进出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好不热闹,好不繁华。众人还没有走进龙京,光看外面的盛世,就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不解城内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天地景色。 众人在天黑之前来到高耸入云的城门下,看着城门上悬着一个大匾,题“龙京盛地”。瞬间热血沸腾,激动不已,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显得多么的遥不可及。众人兴高采烈的看到行人在城门口进进出出,前方黑压压的一片人,城内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人头涌动。兴高采烈不已,也顺着人流相继的走入了城内。 待众人走进龙京城内后,一栋栋的商店楼舍排列整齐、井井有条,前方行人络绎不绝,也不由得引人热情高涨起来。而且众人还看到城内除了天朝国的子民外,还有三三两两的异域他国之人,也在人群当中川流不息。 众人看到天朝国的子民衣着穿戴、行为举止都很讲究,倒显得自己像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一般,没有见过大世面似的。而那些异域他乡之人,穿着奇装异服,西装革履,一副鹤立鸡群般,时不时的都能够引来四周人的目光。而有的异域之人,手中则是牵着骆驼,还有一些不曾见到过的奇异猛兽。越加引来好奇的目光聚集了。 众人看到龙京竟然如此的热闹和繁华,热血沸腾,流连忘返,顿生不想再回湘城的狭小泥潭当中了。众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朝着前方走,吵杂的买卖声此起彼伏,而面前的道路十分的宽广,踮起脚尖朝着前方看去,道路直通天际,一眼望不到边际。而四周的各个小道,则是纵横交错,井井有序。 第二百四十三章 卖考题(上) 徐央一行人在城内走了一炷香,迟迟看不到面前这条道路通往何方,而此时此刻,天色虽然早已经黑暗了下来,但是城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依然是热闹繁华。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副根本就没有要散去的样子。 柳湘萍看到已经是黑夜了,朝徐央说道:“夫君,现在已经是黑夜了,不如明儿我们再去买房子,置办家务如何?今晚我们先住在酒楼当中,如何?” “你所说在理。那我们就选一个好点的酒楼先住下,然后明儿再买一座院落好了。”徐央点头说道。 四个和尚看到自己终于抵达了龙京,心里虽然十分的高兴,但也十分的惆怅,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将同门中的师兄弟和主持长老解救下来?在听到徐央等人要住在酒楼当中,又听到众人想买一个院落,也就顺着众人走去。 当众人在人群中挑选合适的酒楼的时候,也看到街道两旁除了各种各样的商店之外,就属饭店酒楼最多了,而起一个个酒香四溢,饭菜飘香,美丽壮观。众人看到这些酒楼数量众多,简直令人挑花眼,不知道该选那家是好。 走着走着,众人就看到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东北边,耸立一栋直通云霄的酒楼拔地而起,占地广阔,酒楼灯光璀璨,五彩缤纷的缨络装饰的酒楼绚烂夺目,楼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而这栋酒楼跟四周的建筑群相比较,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显得着实吸引眼球,不禁令人驻足观望起来。走近这个酒楼,只见酒楼的匾上题“状元楼”。 马子晨在看到“状元”二字的时候,不由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而身边的众人看到马子晨失态的样子,抿嘴偷笑,故而众人毫不犹豫就选了这家酒楼。 当众人朝着酒楼内走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连忙走上前,点头哈腰,脸上堆满笑容,笑问道:“各位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饭呀?” “我们既住店,也用饭!”徐央说道。 那伙计看到徐央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衣着朴素,但却一个个神采奕奕,又听到众人又住店又用饭,喜不自禁,连忙请众人进酒楼。众人走进酒楼,就看到一层摆满一张张的桌椅板凳,食客熙熙攘攘,热闹沸腾,其中的伙计们来来回回端菜送饭。 那伙计请徐央等人落座,徐央等人选了五张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并让小二好酒好菜的尽管上。 四个和尚由于只吃素,故而单独的坐在一个小桌上,吃一些素食。而伊凡王子和罗斯俩人点的饭菜当中属鸡血和猪血饭菜最多。徐央、殷素娥、柳湘萍、小环、徐嗐、马子晨、连贵、伊凡王子和罗斯则是坐在一起,剩余的人则是各个坐在了一张张的桌子前。待饭菜渐渐的上齐,众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菜了。 徐央等人看到伊凡王子吃饭斯斯文文的,而且用筷子还十分的生硬,说道:“伊凡王子,虽然我们是不同种族,信仰不一的人,但是我们能够在人群当中相遇,也是一种缘分。若是不嫌弃的话,倒不如我等找到住的地方之后,你俩人跟我等住一起好了,如何?” 伊凡王子用筷子笨拙的夹起一块猪血放进口中,刚嚼两下,忽然听到徐央让自己和罗斯跟对方等人住一起,心里咯噔一下,没有想到自己还在想着如何提起此事的时候,对方就率先说出了,连忙将嘴中的猪血咽下肚去。 “我们二人能够被神明教相救,已经感恩戴德了,现今神明教的教主又让我两跟你同住一起,真是令我等诚惶诚恐呵。那日后,就少不得给大家添加麻翻了。教主盛情邀请,在下岂能够拒绝。既然大家以后都居住在一起,我们也不要如此的生疏,大家以后就称呼我为‘伊凡’就是了。我也不再是什么王子、教主了。”伊凡王子嘿嘿笑说道。 众人看到伊凡王子平易近人的样子,也从未摆王子的架子,从未曾有居高临下、自抬身价的举态,很是受用,一一就叫起“伊凡”来了。而伊凡则是笑呵呵的答着众人,使得众人笑得合不拢嘴。 旁边坐着的罗斯看到伊凡王子从此不再让众人称呼自己王子殿下,顿时就猜测出对方或许是想要跟众人多友好的相处,以便能够加入神明教做好铺路的准备。也从而断定出伊凡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想清了利弊关系,准备加入神明教了。 而就在徐央等人其乐融融吃饭聊天的时候,徐央就看到酒楼的门口来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东张西望的在酒楼当中张望,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思忖俩人莫非是圣莲教的眼线不成? 而就在徐央怀疑俩人身份的时候,就看到俩人只是朝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就多在马子晨的身上多逗留了一下,然后两者就嘻嘻哈哈的溜进酒楼当中,朝着身边一个衣着斯文、文质彬彬的人耳语连连,并用手比划着什么。 而那个衣着朴素的人在听到俩人的话后,表情明显有点儿僵硬,然后惶恐不安起来,但转瞬间又变得喜笑颜开,脸上并乐开了一朵花,笑嘻嘻的跟着俩人走出了酒楼。 也不知道三者在酒楼外面说些什么,没过一小会儿,那个衣着斯文的人笑逐颜开的走进酒楼,喜滋滋的吃起饭来了。而后,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又钻进了酒楼当中,专挑那些衣着斯文的人偷偷摸摸说着什么。 有的人对俩人嗤之以鼻,甚至谩骂,轰赶俩人离开;而俩人好似司空见惯一般,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嘴里嘟嘟囔囔,又去挑选下一个目标了。而有的人对俩人热情相待,相投甚欢,好似将什么默契谈拢了一般,相约跟二人走出酒楼。说了一些什么,才个个笑逐颜开的回来酒楼。 这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就这样在酒楼当中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往来奔波忙碌着。 徐央观察了俩人一阵,发现二人专挑那些衣着斯文、文质彬彬的人,而耳语之时,还看到俩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拿出几片纸张,方才引得那些斯文的人惊慌不已,后又转的笑逐颜开。而这种斯文的人,正是跟马子晨十分相似之处的读书人,或许都是赴京赶考之人无疑了。 这两个鬼鬼祟祟的直至将酒楼当中赴京赶考的人都试探遍,最终目光才相继的落在了马子晨的身上。于是,俩人面带微笑,笑嘻嘻的来到了马子晨的身边,轻轻的拍打一下对方的肩膀,声音细小如蚊道:“请问,你可是赴京赶考的举人吗?” 马子晨正吃饭的时候,身后冷不丁的被人拍打了一下,回头一看,就看到两个点头哈腰、笑容灿烂的人问自己。马子晨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问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举人大人有礼了。小的二人打扰举人大人用饭了,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海涵才是。想必举人大人一定是经历千山万水、艰难险阻来到了龙京,父老乡亲也一定期望举人大人能够高中,而举人大人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考得头名,方才能够衣锦还乡,不负十年寒窗苦的才是吧?而大人想必也一定知晓历来考试的试题一次比一次难,一次比一次苛刻严谨吧?而我二人则是来给大人送富贵来的。”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出来历,并将马子晨吹捧上天。 马子晨听到俩人称呼自己为“大人”,脸上瞬间笑开了花,而俩人刚才的一番言语也正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自己一行人确实是历经艰难险阻,方才能够活着到达龙京。路途艰难倍感珍惜,苦读至今也知心酸历程,岂有不希望自己能够高中的。当听到俩人说什么给自己送富贵的,不解是什么富贵? 而就在马子晨准备询问俩人的时候,四周的徐央等人也将俩人的一番言语听入了耳中,心里也是疑惑重重。众人也看出俩人天花乱坠的说辞,已经将马子晨说的心动不已,瞬间就使得马子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解的是,二人如何能够知晓马子晨乃是举人的身份,又是如何知晓对方经历千山万水来龙京赶考的? “你二人为何能够知晓对方乃是举人的身份?为何能够知晓对方历经千山万水,艰难险阻来龙京考试的?”徐央抢先问道。 这二人看到众人疑惑的样子,又听到徐央询问自己,笑容灿烂。其中一人指着马子晨的鞋子和衣角,身后背着的包裹,说道:“我看对方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就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龙京的。而现今兵荒马乱,匪盗横行,能够成功来到龙京的,岂不就是经历一次次的艰难险阻,方才能够顺利的抵达龙京的。而对方背着的包裹中渗出墨汁,又有书本的凸痕,而对方还是一副文质彬彬、举止斯文的样子,一看就是读书人无疑了。” “现今距离贡生考试快接近一个月了,这样读书人一看就是赴京赶考的举人无疑了。我们两兄弟干这个买卖已经多年,从未曾看走眼过,一看就认出对方定是举人无疑了。故而,我们俩人才特此前来拜访的。”另一人说道。 第二百四十四章 卖考题(中) 众人朝着马子晨的鞋子看去,就看到对方鞋子破烂又沾满了灰尘,而裤腿上还粘黏着星星点点的污秽;朝着对方的包裹看去,则是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大片的墨渍渗出,层层叠叠的书本痕迹也是清晰可辨。 而马子晨在众人当中确实显眼,与众不同,一看就是一副赴京赶考的样子。故而,众人才明白二人为何能够轻易的认出马子晨乃是赴京赶考的人了。 “你二人刚才说送我什么富贵,不知是什么富贵呢?”马子晨问道。 二人听到对方终于问到了关键点上,而这个关键点,也正是自己来寻找马子晨的原因。顿时,俩人就感觉鱼儿要上钩了,但还是需要自己一番美妙的说辞不可。 俩人看到马子晨身边的众人都是跟对方一起的,也就不隐瞒了,朝着酒楼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其中一人从怀里取出两个纸片儿,偷偷摸摸的递给了马子晨。 马子晨看到对方偷偷摸摸的递给自己两个纸片儿,又连忙紧张的堤防着四周,茫然的伸手接过,不解对方给自己纸片儿做什么?马子晨低头看着手中的纸片儿,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大惊失色,心跳加速,呼吸加快,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马子晨所看到的纸片儿上面写下了一道道的试题,而这些试题的关键点有点儿像是考题,瞬间就看出这些考题都乃是官员们绞尽脑汁、煞费苦心所出的试题,其中的关键点也是令自己想象不到,而自己先前竟然都未曾将这些知识点温习过。并且也看出这些试题都乃是货真价实的考试内容,不是以假乱真的假试题。从而,手不由得开始抖动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心也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心惊肉跳不已。 “举人大人,不知道你手中的两个纸片儿,可算是一场莫大的富贵吗?”二人看到马子晨的举动心里偷笑不已之间问道。 马子晨只是看了不到一半,就知道自己温习功课明显的不足,若是去参加考试,一定会百分之百的落榜不可。若是真落榜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模样的沮丧?如何的向父老乡亲交代?由此,众人也明白了二人的企图,原来就是来卖考题给马子晨的。 马子晨庆幸自己能够在考试之前看到考题,从而也知道了自己温习功课少之又少,根本就无法顺利的通过考试。但是,看着手中两个纸片儿上的试题,也看出只是考试内容的百分之一,也根本无法通过考试;而剩余的部分,不用想就知道是在俩人的手中了。而马子晨也自然知道二人不可能白白的送给自己试题,一定是有交换的条件的。 “说罢,要多少钱肯将试题卖给我?”马子晨紧握两张纸片儿问道。 二人看到马子晨终于上钩了,心里也乐开了花。俩人看到酒楼当中依旧没有人注意自己,其中一人笑说道:“举人大人,你乃是过五关斩六将,一路考试走来至今的,想必你也看出试题的真假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一口价,一百两的银子成交,我们就将所有的考题全给你,也保证你能够顺利的通过贡生。” “正所谓:一年清知府,万两雪花银。举人大人,你现在破费一百两的银子,将来指不定会飞黄腾达,一步步的高升的。就算将来做一个七品芝麻官,也能够弥补这区区一百两银子的损失的。你放心,我等给你的考题,百分百是真的考题,也定会在考试其间出现的,绝不会有假的。”另一人笑说道。 “真是笑话。我们将一百两给了你们,而考题又是假的,你们得到银子一走了之,到时候我们岂不是鸡飞蛋打,白白耽误对方温习功课的时间,又没有中榜,我们到时候去那儿找你们呢?”徐央冷笑着问道。 二人好似事先就猜测出众人会有此一问,也早将说辞事先准备好了,其中一人满怀自豪的说道:“考题是不是以次充好,以假乱真,想必这个过五关斩六将、一路经历考试走来的举人大人,一眼就能够辨别出试题的真伪了吧?而我等也不会拿着这种玩意儿来蒙骗你们。你们放一百个心,将疑心放到肚中去,踏踏实实的复习纸片儿上的内容,保管对方能够顺顺利利的考得贡生的。” “但是,我们只能够提供你们考试的题目,答案则是需要他自个去寻找。否则,答案千篇一律,事情也定会败露无疑,我们也拖不得干系的。若是你们也想要答案,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要再破费一百两的银子,我们就将答案给你们。”另一个人笑说道。 众人看到马子晨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坚定,双眼又布满血丝,双手紧握手中的纸片儿,就看出对方一定知道考题必定是真的无疑了。而马子晨身上则有徐央给的二百两银票,自然能够将考题和答案一起买下了,并顺利通过考试的难关。 二人看到马子晨坚定的样子,就知道试题一定让对方心动了,若是不心动,除非对方是铁石心肠,傻子一个;或者一定有信心能够通过考试。瞬间二人心里喜滋滋的,笑容灿烂,等着对方点头同意,并将银子双手奉送给自己。 众人只见马子晨缓缓的将手伸进怀里,目光坚定而炙热,就知道对方想要花一百两的银子买下俩人手中的考题了。瞬间,二人脸色越加的笑开花了,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等对方将银子送到自己的手中,那么荣华富贵就离自己不远了。 “这一百两的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字,而我们也不是很富裕。请容我们再商量一二,然后再给你们答复如何?”徐央抢先说道。徐央也不想将话说死,说得难听,就是为了方便日后还有回旋的余地。 马子晨正要破费一百两买下对方的考题,不成想竟然被徐央给拒绝了,心里酸甜苦辣应有尽有,很不是滋味。 俩个卖考题的人将美好愿望的橄榄枝伸向了马子晨,眼看马子晨就要掏银子给自己了,心里正喜滋滋的时候,不成想竟然被徐央一口拒绝了,顿时呆怔了一下,心里很是恼火,没有想到一个眼看就要到手的生意就这样飞走了。 马子晨知道自己买考题是作弊的,但是刚才在看到那些考题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大部分都不曾考虑过,也更没有仔细的温习过了。在听到二人说这些考题还只是百分之一后,知道自己若不将考题买下,那么自己也算是白来龙京赶考了,那么结果也必将名落孙山,无法面对父老乡亲了。故而,就想铤而走险,想将诱人的考题买下,方才能不负众人所望。 马子晨没有想到自己刚要答应二人的时候,竟然被徐央拒绝了,希望瞬间跌落低谷,萎靡不振,不知道徐央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还是另有主意? 二人听到徐央不愿意买自己的考题,冷哼了一声,但是俩人好似经常遇见这种碰壁的事情,除了表示不满之外,还想再引诱引诱马子晨。 其中一人不放弃的说道:“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若是失去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举人大人,你是知道的,一担此次考试失利,那么你下次再来龙京赶考,可就要再等待三年了。” “没错!人生能够有多少次三年,岂能够一次次的白白浪费!我先前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来赶考,听对方说已经考试了十多次,次次落榜。对方说若是这次还没有中榜,也就永不再考试了,将要回家教书了。举人大人,你还年青,将来的路还有很长,难道你想要将生命全都浪费在考试奔波当中吗?”另一个人说道。 这人说完,先前那个人又继续的给马子晨灌入糖衣炮弹,添油加醋的说道:“举人大人,你想必也有很多的老师,也听闻过他们的考试经历吧?每届考试的题目只会一次比一次难,而我们这套考题则是千真万确、滴水不漏的试题,保管你能够轻松过关的。而你一担考上了贡生,前途将一片光明,仕途也将步步高升;否则,日后终将被考试的枷锁给约束住,也定会追悔今日错失了我们这套考题的。还请举人大人多多三思才是啊!” 众人看到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马子晨灌入邪门歪道的思想,气得咬牙切齿,若是没有看到徐央勃然大怒,说不定众人就要将二人打走了。而马子晨经过这二人一番的糖衣炮弹轰击,早已经将心里的防线击溃了,岂是能够抵御得了的? 而二人满嘴跑火车的一番美妙言语,也正好说到了马子晨的心坎上,也不想重走那些落榜人的旧路,终生都为考试而约束住,惶惶不可终日。 马子晨在看到试题的第一眼,就看到此次考试难度之大超乎自己的想象,若是不走捷径,那么自己最终的结局必将是落榜,然后卷铺盖滚回家中,等待三年之后再赴京赶考。一直这么的重复下去,直到那年那次中榜,方才熬到了头。 第二百四十六章 拜师 朱复明三人也对马子晨也是知根知底的,不解马子晨既然没有钱,为何敢来这个精美奢华的酒楼当中吃一些昂贵的饭菜的? 徐央一行人在状元酒楼当中用饭的时候,看到朱复明三人财大气粗的买了三份考题,而且还时不时的朝着自己这边张望,一脸的嬉皮笑脸,低头偷偷摸摸的说一些什么。 马子晨看到桌子上精美奢侈的饭菜,反倒是没有什么胃口,倒是跟嚼蜡没有什么区别,脑海中总是浮现着考题的事情,嘴里也是嘀嘀咕咕的。 “马子晨,我跟你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见你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也知道考试对你十分的重要,我岂能落井下石?你心里是不是在恨我,恨我没有让你买刚才那套考题呀?”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木纳的摇了摇头,重重的叹口气,说道:“徐兄,我也知道你是好意,才一次次的制止了我买考题。但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大家都买考题了,为何你阻止我不买的呢?若是我像大家一样都有一份考题,岂不是就很容易考上贡生了。而且,我真的发现此次考试真的很难,难得超乎想象,否则我也不会逼不得已、铤而走险的去买试题了。” “我们来龙京做什么?其目的不就是让你顺利考上贡生,然后为我们这些人增光添彩吗?若是你考不上,那么我们这些辛苦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就是因为我看到所有的赶考人都买了考题,我才不让你买的。你放心,你一定会顺顺利利的考上贡生的,我向你保证。”徐央信誓旦旦的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话里有话,不解自己都对考试心灰意冷了,都没有十足把握能够考上贡生,为何对方能够保证自己考上呢?马子晨心里疑惑重重,也知道徐央从来不会信口开河,茫然的问道:“徐兄,难道你发现其中有什么猫腻了不成?又或者是,你认为考题是假的不成?我真的很确定,刚才那俩人给的考题绝对是千真万确的考题,不会有假的。” “你一路从考试中摸爬滚打走来,自然能够看出考试题目的真假与否了,而我也自然相信刚才俩人手中的考题也一定是真的。你想,若是人人手中都有这么一套考题,大家最后都考上了贡生,那么必定监考官会发现考题泄露的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重考,或者是将同类答题考生抓住,按律惩处的。即便是监考官没有发现作弊的嫌疑,大家也都顺利成为了贡生,但是也有个前后名次不是,那马子晨你最终能够排上几名,这个就成为未知数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总是笑说话,感觉对方笑里藏刀,好似在酝酿一个大阴谋似的。 马子晨也知道当今天朝规范考试十分的严格,若是发现考生作弊的话,定会落得个终生都无法参加考试,削去所有的功名的结果。而监考官也定会落得个被斩首的下场,故而历来考试都十分的严格,很少有人敢铤而走险的作弊。 “徐兄,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所复习的内容跟考试相差甚远,怎么能够顺利的考上贡生呢?莫非,你有什么主意不成?”马子晨紧张的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收起笑容,语气冰冷的说道:“我先前看到那二人卖考题时,我就怀疑俩人的考题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我想,唯有位高权重的人,方才能够将考题泄露出来,好从中牟取很大的钱财。而一担事情败露,那么这些买考题的学子,岂不是就跟你在一个起跑线上了。而那个位高权重的人看到事情败露,也一定再会想方设法的弄到考题,到时候我们再买不迟。” 马子晨听到徐央看透了事情的经过,而自己一直还蒙在鼓里,可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马子晨想了想,问道:“若是待那个位高权重的人再将考题弄出来卖,岂不是大家又要跟着买了?再说,你怎么知道那个位高权重的人一定还会将考题弄出来,万一对方不做如何?还有,如何才能够将泄题的事情告知天下?” “你放心,那个位高权重的人发现泄题的事情败露了,一定还会重操旧业的。而大家到时候会不会再买,我可不敢保证。至少,大家都会觉得买考题不是很保险的捷径,买的人或许就少了吧?至于如何将泄题的事情告知天下,过不了多久,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晓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信誓旦旦的说到,心里也疑惑重重,不解对方又在算计着什么事情? 马子晨在徐央的一番开导之下,也将买考题的事情抛去,但是心中却发誓要好好的温习,至少到时候有点儿把握过贡生的关再说。 众人听着徐央和马子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也是不解徐央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众人吃好饭之后,徐央将小二叫来,准备付钱。伊凡看到徐央要付钱,连忙朝着旁边的罗斯使个眼色,顿时对方拦在了徐央身前,将饭钱给付了。 徐央看到伊凡抢先将饭钱和众人住宿的钱给付了,并让小二安排好干净的房间。于是,众人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朝着酒楼的后面走去。而四个和尚在罗斯的劝阻之下,也安排四人住在了酒楼当中。 朱复明三人看到徐央一行人吃完饭离开了,才惊讶的看到徐央和两个洋人有钱,并且还看到众人原来有三十一人,“这需要花费多少钱呀?” 徐央一行人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来到了酒楼的后面,就看到一个硕大的院落坐落在其中。只见这个院落呈四合院,四周布满房间,房屋一个个累加起来,有三层。 徐央一行人正要各自回各自房间的时候,伊凡来到徐央身边,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神明教的教主,我们沙俄国有一种美酒,想请徐教主过来品尝一下。” 殷素娥和柳湘萍站在门口,正要等待徐央回房间的时候,不成想被伊凡叫住了,还说喝什么酒。两女想到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喝酒了嘛,干嘛还要喝酒哩?正当殷素娥要询问的时候,就被旁边的柳湘萍拉进房间了。 徐央看出伊凡借喝酒的事情,其实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答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耽误你们俩人休息了。”在伊凡和罗斯俩人的相让之下,徐央毫不客气的走进了对方的房间中。 徐央来到俩人的房间中,就看到俩人对望一眼,而后只见伊凡摸了摸指头上的一枚猩红戒指,顿时就看到伊凡手中多了一瓶透明的瓶子,清晰的可以看到其中的液体在摇晃;而后手中还多了三个透明玻璃的高脚酒杯。 徐央在看到伊凡从戒指中取出这两样事物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看出对方的戒指也是一个可以储存东西的宝物。只是没有想到一个不起眼的戒指,竟然也是一个跟自己乾坤袋一样的宝贝,可以将诸多的事物藏在其中,并且还能够蒙蔽其中事物的气息。 而就在徐央想着伊凡手中瓶子里会是什么酒的时候,就看到罗斯已经从伊凡手中接过了瓶子,而且还将三个高脚杯倒上了半杯酒,酒呈鲜艳的赤红色,显得娇艳诱人,从而满屋飘散着诱人的酒香。 罗斯将其中一杯酒给了徐央,还不待徐央问什么酒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伊凡率先跪倒在自己的面前,紧跟着罗斯也跪倒在自己的面前。 “你们俩人这是为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了,何必非要下跪呢?”徐央惶恐的问道。 罗斯看到伊凡终于下定决心要拜徐央为师,只是没有想到对方考虑的这么快。伊凡抬头看着徐央,狠了狠心,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我们二人千山万水的逃到了天朝国中,本想平静的了此一生,不成想那主天教的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们,致使最终唯有我们二人幸存了下来。若是没有神明教及时的解救了我们,恐怕我们也命不保夕了。神明教的救命之恩,我们没齿难忘,生生世世也不会忘记神明教的。” “你们二人已经谢过我们神明教多次了,而解救你们二人也是举手之劳罢了,就无需再跪在地上说了,还是快快起来吧!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就是了。”徐央说道。 伊凡摇了摇头,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知道我们俩人势单力薄,就算暂时在神明教的庇护之下能够不被主天教暗害,但是待那天我们离开神明教后,说不定主天教还是会杀害我俩的。我们恳求徐教主能够收我们为徒,那怕让我们在门派当中端茶倒水,洗衣叠被,看门放哨,做一个下等的弟子我们也心甘情愿。还望徐教主能够答应我们的恳求,否则我们就是跪死在这儿,也不会起来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 找房子 徐央听到对方要拜自己为师,唬怔了一跳,原本以为俩人会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办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要拜自己为师。 ..徐央看到俩人都乃是异国异人,陷入了沉思当中,想着要不要答应了俩人的请求。 “神明教的教主,若是我们主仆二人无法投靠到神明教的门下,那么我们早晚都会被主天教所杀死了。若是教主不肯收留我们,那我们还不如现在就死去的好,也可防止被主天教抓回去,忍受对方的诸多摧残凌辱。还望教主能够答应我们的恳求,求教主了!”罗斯痛哭流涕的说着,并不停的朝着徐央磕头。 伊凡看到自己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而旁边的罗斯也将额头磕破出血渍了,而徐央还是在那儿沉思什么,顿时从自己的指头上将戒指拿下,双手捧上,泪流满面的说道:“神明教的教主,我们主仆二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现今只剩下了这枚可以藏任何东西的戒指。而这戒指里面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若是教主不嫌弃,就送给教主了。只求教主能够收我们为徒,我们死也甘心了。”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为了进入自己的门下,竟然不顾一切的恳求自己,看了看伊凡手心里的戒指,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徐央叹口气,说道:“你们主仆二人乃是正东教的人,若是加入了我的门派,如何跟那些死去的同胞们交代呀?再说,我们理念不同,信仰不同,日后怕你们很难适应我们神明教的规矩的。” “只要神明教能够接纳我们,我们定会铭记神明教任何的规矩,绝不敢越雷池一步的。而我们那些死去的同胞和正东教的各位长老,将心比心之下,也一定会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知道我们俩人若是不投靠神明教的门派,那么正东教就彻底完蛋了。若是我们投靠了神明教门下,那么我们正东教还有一线希望存活下来。恳请徐教主能够答应我们!”伊凡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知道对方一定经过很长时间的思想挣扎,方才做出了决断。徐央看到自己不同意,那么俩人恐怕就要真的一直跪着了,想了想,说道:“伊凡,你虽然暂时还无法修炼我门下的法门,但是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医治你的。而罗斯只要肯努力,那么终有一天将会有我这样的手段。” “徐教主,你这么说,莫非已经同意我们加入神明教的门下了?”伊凡和罗斯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朝着俩人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了!我也知道你们二人来到天朝国中不容易,若是对你们主仆二人置之不理,那么岂不是我太铁石心肠了。” 伊凡和罗斯俩人看到徐央同意自己加入神明教门下了,喜不自禁,连忙朝着徐央磕头连连,感谢连连。 伊凡将手中那枚戒指捧着,说道:“教主,还请你收下这枚戒指吧!” 徐央看到伊凡要将这个可以存储的戒指送给自己,狠狠的咽下口水,舔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戒指看,但是想了想,也没有将手伸向那个戒指。徐央心里暗暗的叹口气,面带微笑说道:“这个戒指想必是你的珍贵东西,而现今你已经加入了神明教,为师岂能够夺人所爱?此戒指,还是你保留着吧!” 伊凡和罗斯二人听到徐央不肯收戒指,大吃一惊。伊凡以为对方嫌弃什么,连忙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回禀师父,这枚戒指乃是我正东教的一个瑰宝,可藏世间万物,并且也可以阻断跟外界的联系。为何师父就不要呢?” “为师已经说明白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东西,岂能够随便的假手于人?我现在是你俩的师父,那有师父跟徒弟抢东西的道理?而且这枚戒指乃是你们正东教的瑰宝,更加不能够送给我了。你们还是好好的保存才是,方才不忘自己还有使命在身,铭记于心。”徐央说道。 伊凡和罗斯俩人看到徐央始终不肯收这枚戒指,也听到对方说的有道理,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徐央眼睁睁的看着伊凡将戒指重新的戴在自己的指头上,才收回了目光,重重的叹口气。徐央示意俩人起来,也不必如此的拘礼。 而后,徐央和俩人说了一番话,品尝了杯中的酒,就在俩人的相送下,回到了殷素娥和柳湘萍的房间中了。 徐央回到了房间中,就看到俩女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并询问伊凡找自己什么事情,徐央将事情经过简单给俩人说了一遍,说:“这主仆二人拜我为师,我也不能够看着俩人一直这么东躲西藏被主天教的人追杀,故而就答应了俩人了。” 两女听到伊凡和罗斯俩人找徐央原来是想要投入神明教的门下,惊讶不已,也知道俩人若是想要不被主天教的人追杀,那么就要投靠一个强大的门派作为后盾,而眼下所有的门派相继被朝廷剿灭了,唯有神明教这个门派还幸存着。而投靠神明教,也是俩人逼不得已的选择,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 就在两女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茶中的水,就坐在了桌子前,拿出文房四宝出来,好似是要写什么东西似的。两女不解徐央这么晚了,还要写什么东西,问道:“夫君,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安寝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够等到明天再去做吗?” 徐央将毛笔饱掭浓墨,执笔想了一会儿,正要在纸张上写下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两女的声音,头也不回的说道:“今日的事情今日就可做完,何必非要等到来日再做呢?唯有将马子晨的事情解决了,我方才能够安心踏实的休息。你们若是乏累了,先休息罢,我一会儿自来陪你们。”说着,手中的笔就哗哗的在纸上挥舞了起来。 两女听到徐央是为马子晨的事情而操心的,不解对方为何还要在纸上写东西,难道这些东西可以顺利帮助马子晨考取贡生吗? 两女带着疑惑来到徐央身后,朝着对方面前的纸张看去,就看到纸上写的是“铁血丹书:万千学子经历千山万水抵达龙京赴京赶考,满怀精忠报国的热血之情,目的就是想要报答朝廷,为国分忧,造福子民,安定社稷,建功立业。而万千学子也是国家的栋梁、基石,一旦在根源上开始腐败堕落,必将要危害到社稷的安定性。现今龙京谣言四起,人人惶恐不安,不知从何时起,龙京尽是泄露考题之人四处游走游说,蛊惑人心,竟然将考题事先泄露给了赴京赶考学子们,祸国殃民;并从中赚取高额利润,害人害己。龙京乃是国家的中心,繁华的胜地,此事若是不尽快的铲除,定会令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们寒心不已,造成国家的法律法规成一纸空文。还望朝廷引起重视,学子们莫要随波逐流,莫要让此毒瘤在龙京蔓延,而危害千百年的国泰民安!”落款是“一位充满报复的热血青年”。 俩人看到徐央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下了这段话,晕头转向,问道:“夫君,你要将泄露考题的事情抖落出来吗?若是此事抖落出来,对马子晨能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只会多不胜数,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徐央说道。 两女看到徐央又是要将泄露考题的事情抖落出来,又能够使得马子晨从中得到好处,不解事情都败露了,马子晨怎么能够得到何处哩?俩女看到徐央神神秘秘的说,知道追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的。 而就在两女准备劝徐央安寝的时候,又看到对方拿出数张纸张,将刚才写的那些话东拉一句,西扯两言,东拼一个字,西凑两个字,乱七八糟的在数张纸上写的云里雾里的,让人看不出那一句是完整的话,又不解徐央要做什么? 徐央忙完这些后,又对了对字数,才将写好的东西全叠好,放入乾坤袋中,看到两女没有明白自己的用意,笑说道:“你们看不出来就对了!走,我们安寝去!”说毕,将两女拉拉扯扯的拉到了床上,又开始了一番嬉戏打闹,甜蜜无间,不在话下。 翌日,待众人相继从睡梦中醒来之后,徐央则是让众人分头在龙京当中找寻合适的房子。而马子晨由于在温习功课,准备迎战考试,故而就留守在房间当中了,并有连贵在一旁服侍。四个和尚由于来龙京是寻找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和长老等众,故而答应一边找房子,一边在街上寻找众人被关押的情况。而伊凡和罗斯俩人由于对国语还不是很熟练,再加上俩人身份特殊,若是在大街上闲逛,岂不是就将自己的行踪暴露给主天教了,故而俩人也留守在酒楼当中了。小环和徐嗐由于皆是小孩的样子,自然也留在了酒楼当中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荒凉的府邸 徐央看到自己一行人现在有三十一人,若是找一个小院落,将来若是还有人加入到神明教当中,岂不是就容不下了?故而,徐央令众人专挑那些可容百人居住的院落。 ..至于价钱方面,若是找到有合适的地方,众人再在酒楼当中回合,商谈价钱,再决定买不买。 众人在状元楼门口分开,各个朝着不同的方向去寻找。由于龙京实在是太大了,故而众人皆雇个马车、骡子、骏马,方才能够在天黑的时候将龙京转个遍。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坐在马车内,让车夫为自己寻找有卖房子的地方。剩余的人则是用租来的马儿、骡子,朝着分配好的地方去寻找了。 徐央骑着高头大马,看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在趁着人还不多的时候,就在自己所分配的地带寻找了起来。而徐央一路找遍各个所要卖房子的地方,卖主皆要价不菲,致使徐央不得不垂头丧气,又不停的在龙京当中找有没有便宜点的房子可买。 徐央来到大街上,看到行人瞬间多了起来,也不由得翻身下马,牵着马儿在大街上寻找起来。 当徐央路过一间“李氏雕刻”店的时候,想了想,将马绳拴在门口的树桩上,走了进去。里面的老板看到有客上门,连忙出来热情的迎接,并询问对方要雕刻什么东西? 徐央从怀里拿出两张纸出来,而这两张纸里面的文字,则是徐央昨晚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徐央将手中的纸递给老板,说道:“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印章出来,要多长时间做好?要多少钱?” 老板看着手中两个纸张上的文字乱七八糟的,没有一句是完整的,不解徐央要将这么多的字都弄成一枚枚的小章做什么?但是在看到徐央乃是买家,也不好多问,就说道:“那要看客官要选用材质来雕章了?而材质不同,价格自然也就不同了。” 徐央问那种材质的价格最便宜?老板则是说用泥土制成的瓷胎最实惠,但是却不耐经久使用。徐央欣然接受了用泥土制作而成的瓷胎,并询问多长时间可以做好? “若是客官急着用,我们今天加班加点就可以做出来,但是价钱则是要加价的,需要二两银子。若是客官不着急用,这些个字都雕成一枚枚的小章,则是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方才能够交货,只需要一两银子。”老板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给了老板,并让老板尽快的做。老板看到徐央急用这些个小章,在接到银子之后,连忙点头答应。 徐央询问这一带时候有便宜的院落吗?老板则说龙京的房价很贵,要买到一个合适的院落则是要花费很多的银子,并给徐央指明了方向位置,让对方亲自去问问便知。 徐央谢过老板,走出这家雕刻店,自然没有去对方指点的地方看了。徐央又在大街上找了四家这样的雕刻店,付钱让老板尽快的将一枚枚的小章雕刻出来,其间并询问附近是否有便宜的院落没有? 徐央看到龙京的房价确实太贵了,找来找去所有适合的房子,居然都要一二千两的银子。而且这些房子还不在地理位置好的地方,若是好的地带,房子价格就翻倍。 故而,徐央思前想后,大不了选一个位置偏僻的院落买下就是了,无非就是破费一些银子罢了。 虽然徐央觉得自己所选中的房子位置不太好,但是却可以节省一部分的银子。而就在徐央犹豫要不要买下自己先前看中的那个院落的时候,在最后一家雕刻店老板却碰到了一线希望,对方说有一个硕大的府邸,而那个府邸价钱最公道了,并且地理位置也最好了,徐央可以去那儿问一问便知了。 徐央按照老板所说的方向走去,渐渐的就来到了一条宽广的路中央,而且徐央朝着北方走的时候,就看到遥远的前方隐隐约约的出现一面硕大的城墙。城墙高耸入云,呈猩红色,左右两边望不到边际。而城墙的里面,则是天朝的中心地带,众文武百官和皇帝议政的地方,皇帝和宾妃生活起居的地方,乃皇宫。 徐央光看高大的城墙和左右望不到边际的城墙,不知道皇宫究竟有多大?徐央再朝着前方走了一段,远远看去,隐隐约约的看到城墙的中央部位有一扇硕大的门,而门的正上方悬一匾,题“玄武门”。门口两边则是站立两排孔武有力的侍卫,手执利戟。侍卫的后面,则是有两头狰狞雄伟的石狮子。 徐央正张望皇帝居住的皇宫时,也渐渐的走到了自己所要看府邸的地方。 徐央朝着西边的一条小道走着走着,除了看到一个个商店越来越少外,行人也是越来越少。制止最后,连一家商店都再也寻找不到了,而且连个人影也没有了,使得四周寂静一片,格外显得阴森起来。 徐央骑着高头大马顺着这条小道朝着里面走,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依旧不曾看到一个人影出现,而左右两则是两堵墙,右边那堵墙则是破砖烂瓦。 徐央停住马儿,不解右则的这堵墙为何如此的破败?顺着一个缝隙朝着里面张望,就看到一个硕大的庭院出现在视野当中,但是其中杂草丛生,房屋凌乱衰败,颓废不堪入目,一副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而就在徐央朝着这个庭院里张望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人不满的声音:“你这厮鬼鬼祟祟的朝着里面张望什么?莫非是想要盗取其中的财物不成?你不要以为这个府邸现今没有人居住,就可以任由你们这些不法之徒对府邸有了觊觎之心了。” 徐央听到身后冷不丁的有人指责自己,浑身一个哆嗦,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 徐央看到对方将自己当成了贼,连忙拱手笑道:“你误会在下了。在下多方打听,才得知这一带有一个府邸想要变卖,才特此过来的。” 徐央正朝着颓败不堪的院落里张望的时候,冷不丁的被身后一个仆人打扮的大爷惊醒,连忙朝着对方解释自己不是贼子,而是来看附近一个变卖的府邸。 那仆人听到徐央是来看府邸的,朝着马上的徐央打量一阵,也看不出对方是个有钱人的打扮,但是也不像贼眉鼠眼的贼子。这人看到徐央衣着朴素,或许是主人的下人来打听府邸也未可知,才转怒为喜,笑说道:“你现在所看到的府邸,就是那个要变卖的府邸。若是你想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模样,那就随我进去看看便知了。” 徐央听到自己所看到的府邸就是那个要变卖的府邸,又看到这个府邸确实不小,而对方竟然让自己跟着去府邸里面看一看,不解对方的身份跟这个府邸是什么关系,问道:“敢问大爷,你可是这个府邸的管家吗?这府邸要变卖多少银子啊?” “我是这个府邸的老管家,而主人搬迁他处,手头又紧张,故而就想将府邸给卖了。你放心,我们这个府邸在龙京当中是最便宜的,一定不会狮子大开口给你多要钱的。你先跟我进府邸看一看再说,价钱自然好说。”这个仆人打扮的人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翻身下马,牵着马儿的缰绳拉着马走,走在对方的身后,就看到对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朗,问道:“敢问管家,这个府邸占地多大?以前住的人姓甚名谁啊?” “我们这个府邸自然没法跟那些达官贵人、亲王伯爵的府邸相比了,但是在龙京当中也算是不小了。这府邸占地足足有一百一十亩,而其中的房屋楼阁则是多不胜数。我们老爷姓刘,现今在遥远的他处做买卖呢。”这管家边走边说道。 徐央听到这个府邸的主人在他处做买卖的,而管家一次次没有将地方道出来,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太多,而自己是来买房子的,管人家主人那么多事做什么? 徐央边跟着管家朝着前方走,边朝着这个破烂的府邸看,除了看到这个府邸确实破败不成样子之外,府邸也确实的不小。 俩人沿着这个小道朝着前方走了一阵后,徐央就看到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蛮子门(商人居住的屋宇式宅门)。当俩人来到门口,那管家就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上去开门。 徐央朝着这个宅门看了看,就看到门上的油漆已经凋零脱落,露出里面的松木。门口斜靠着一块破烂不堪的匾额,依稀能够看到上面写着“刘府”的字样。而原本门口放着的石狮子也只剩下了两个石座了,四周还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石块。 “啪”的一声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那管家又将两扇门左右推开,退到了一边,面带微笑说道:“这位小哥,请里面看看吧!” 第二百四十九章 阴森楼阁 徐央正到处张望的时候,就看到管家已经将门打开了,在看到门口没有树桩之类的东西,就牵着马儿走入了进去,而后那个管家才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 徐央将手中的缰绳绑在一棵参天的银杏树上,朝着四周开始张望起来。只见四周一片荒凉,杂草茂盛;面前不远的地方坐落一个雄伟又破败的殿宇,屋顶长满了青苔,窗户皆是破乱不堪,门上拴着一把铜锁。 “小哥,你别看我这个府邸如此的破烂,一片的荒芜,但是我们刘家先前还曾出过一位‘三元及第’的公子,从而才使得我们刘家兴旺发达,一日胜过一日。这个府邸,乃是一个福气聚集的地方,好地方呀!”管家笑呵呵的说道。(注:“三元及第”乃是一身兼解元、会元、状元的人。而这样的人,中国仅有十三人做到过。) 徐央听到对方故意将府邸说的多么好,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尽快的买下这个府邸罢了。徐央看了看院落当中一片的荒凉,时不时的还有一股股阴风刮起,冷笑道:“这么好的府邸,你家老爷为何要变卖呢?说罢,这个府邸倒底要多少的银子?” 这个管家听到徐央嘲讽自己,顿时呆怔了一下,但是随即又面带微笑说道:“小哥,你可真是健忘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家老爷去他处做生意了,无暇照顾这份产业,故而才恋恋不舍的变卖了。至于价格方面,我们好商量。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说毕,请徐央往府邸的后面走。 徐央看到对方始终都不肯透露出这个府邸的价格,不解对方卖什么关子?在背负双手跟着对方边走边朝着四周东看西瞧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这个府邸确实是不小,喃喃自语道:“破是破了一些,但是只要好好的打扫一番,再修缮一番,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居住地。而我先前去看过的那些院落,还不如这个府邸百分之一,竟然就要一二千两银子之多,只怕这个府邸也要成千上万两银子吧?” “小哥,我刘家这个府邸虽然满地尽是荒芜,但是只要你请几个短工来打扫一番,再请一些土木工修缮一番,保证跟那些王公伯爵家里一模一样的。而且,我们家这个府邸还距离皇宫相隔,若是贵老爷也是朝廷一个官爷,岂不是上朝就便利了很多。就算贵老爷不在朝廷就任,那么路边那些关门的商铺也是可以做一些小买卖的。府邸地理位置绝对在龙京当中很好,再也没有第二家可比了。”管家笑说道。 徐央在来的路上,确实发现了这个府邸距离皇宫比较的近,而且也看到路口的地方有一部分的商铺是关门的,在听到对方所说后,问道:“管家,莫非路口那些商铺也是刘老爷的不成?若是买下了这个府邸,是否也一同买下了那些商铺了?” “府邸是府邸,商铺是商铺,岂能买下了府邸又将商铺搭进去的道理?若是你家老爷也想要那些商铺,则是需要再花价钱买的。小哥,你看看我们府邸当中这个大水池,足足占地十亩,而且连通运河,若是修缮一番,必定风景秀美的。”管家指着面前一个大水池说道。 徐央看到这个管家一直当自己是仆人,心里偷笑,在看到对方指着面前一个大水池,又不停的炫耀了一番,就看到池中长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个鱼儿的影子都不曾看到,而对方还十分的自豪且得意洋洋。 而徐央在跟这个管家转府邸时,这个管家专挑引以为豪、能够彰显府邸不凡的地方走,那些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则是没有带徐央去看。就这,也只是将府邸百分之一都不到的地方简单看了一下,不成想,竟然用了两三个时辰的功夫。 徐央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而自己也差不多将这个府邸的情况摸个遍,虽然没有阅览全貌,但是大致是个什么情况也差不多了解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问这个管家府邸倒底要多少钱的时候,就看到不远的地方坐落着一栋栋的楼阁殿宇,而这些地方则是住的地方;而且在看到这些建筑的第一眼,就感觉其中弥漫着一股子阴气森森的感觉,顿生古怪。 “管家,我看我们也将府邸转差不多了,最后我们再去看一看这些住的地方如何?”徐央指着那一片有点儿阴森的楼阁说道。 当管家听到徐央要去看住的地方,瞬间脸色大变,但是随即又变得镇定自若,微笑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将该看的都看了,而那儿只是住的地方罢了。这些楼阁跟府邸其他地方楼阁一样,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看,我还是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如何?”说着,拉着徐央想离开,但就是拉不走对方,好似对方脚长在了地上一般。 徐央看到自己刚问完,就看到对方脸色瞬间大变,就知道住的地方一定有古怪,笑说道:“管家,从我们进入府邸至今,一直都是你带着我看府邸中的设施,而我也一直按照你说的地方去看。现今我想去看一看住的地方,难道你就不愿意了不成?若是你不让我看也行,那这个府邸我不要就是了。” 管家看到对方执意要看住的地方,否则就不买府邸了,脸色又是大变,“若是对方不买府邸,那么自己忙活了半天岂不是百忙了吗?”狠了狠心,连忙叫道:“慢着!想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诸事都要听我的安排才是。” 徐央听到对方肯带自己去了,又看到对方犹豫了一下才肯的,从而就更加的肯定住的地方必有古怪。徐央点了点头,让管家在前面走。 管家看了看前方那些楼阁,深吸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捡数个石头,然后狠狠的将一个石头朝着楼阁扔了过去,而后又大吼了一声,不知道做什么? 徐央看到管家好似投石问路的一般,心里偷笑之余,又不免得疑惑重重。 当俩人来到这些楼阁下,只见这些楼阁跟府邸那些殿宇一般模样,屋顶长满青苔,四周布满大小不一的蜘蛛网,杂草成片,破落不堪,荒芜凄凉。 徐央站在这些楼阁下的时候,就感觉屋内弥漫着滚滚的妖气,飒飒残雾也从屋内透体而出,四周时不时的吹拂阵阵的阴风,使得四周冰冷刺骨如置身在冰窖中般,令人不寒而栗。管家一个哆嗦,本以为徐央就要撒腿离开的时候,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像是欣赏风景一般看着面前的楼阁,气得咬牙切齿。 “小哥,你也看到这儿的情况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呀?”管家小心谨慎的问道。 徐央看到这个管家又催促自己离开,朝着前方走两步,瞬间就被管家给拦住了,并急切的说道:“小哥,我们该看的都看了,而这里的楼阁都是住的地方,跟外面那些楼阁殿宇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别的地方吧?” “管家,虽然我们看遍了一处处的殿宇,但是只是在外面看看而已,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我还不得而知哩!你拦着不让我进去一看,莫非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若是你执意不让在下看的话,那在下就不买这个府邸就是了。”徐央冷笑道。 管家看到对方又搬出不买的说辞,而若是不让对方看看房屋内是个什么情况,就让对方买下这个府邸,轮理论情都说不过去。 管家看到事情也瞒不住了,只希望能够多瞒一会儿是一会儿,最好徐央不要发现房屋内有什么古怪才好。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急忙朝徐央摆手,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既然小哥执意要看房屋内的情况,在下岂敢不让你看呀!”说完,将手中一个石头朝着面前一个楼阁打了一下,大吼了一声,瞬间就听到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仓促声音。 “管家,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用石头打一下房子?而刚才房内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是什么声音,莫非里面闹鬼不成?”徐央佯装担惊受怕的样子问道。 管家看到徐央听到房屋内传来不寻常的动静而吓成了这幅模样,心里偷笑不已,表面则是神情自若的摆手说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而府邸又是在皇宫附近,岂会有鬼魅出没?府邸年久失修,又长年没有人居住,刚才那番淅淅沥沥的声音是一些野猫儿在里面捣腾。你放心,府邸绝对不会有污秽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若是府邸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我可不敢买府邸了。想必经过你刚才的一吓,也将那些野猫子吓走了呵。那我们就进去看一看好了,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买下府邸就是了。”徐央说道。 管家看到徐央还依旧要进房屋内看看,又看到对方没有被刚才的声音吓走,可是却将对方挽留了下来,心里又喜又甜。 管家想了想,轻咳一声,大吼道:“那我们就进房屋里看一看吧!”说毕,大踏步朝前走,并率先朝着房屋内走去了。 第二百五十章 买府邸 徐央看到管家肯带自己进入房屋内看了,但是却看到对方进之前还要大吼了一声,虽然是跟自己在说话,但是却又好像是在向他人通知的一般。 徐央看到管家走到房间门口,用钥匙在开锁,在身后笑说道:“管家,现在府邸当中就只有我们二人,你又何必大声喧哗呢?莫非,府邸当中还有别的什么人不成?” “啪”管家刚将房门的锁打开,就听到徐央在身后冷嘲热讽,浑身一颤,但是随即又镇定自若的连连摆手,笑道:“怎么会呢?这个府邸空置多年,好长时间都不曾有人居住了,故而才成为了那些流浪猫的家。只要你家主人搬进府邸当中,修缮一番,那些个畜牲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不会再骚扰你等的。”说之时,眼睛一直闪烁不停,说话也没有先前那么的利索了。 徐央看到对方显然不想将府邸的实情说明白,又看到对方将锁打开了,就看到对方轻轻的将两扇门朝着屋内一推,“吱呀呀”的声音瞬间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起来。当两扇门一打开,瞬间一股子寒冷刺骨的阴风呼啸而出,令人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胭脂清香,令人顿生古怪。 而徐央在感受这股子阴风后,更加的确定这个房屋内确实存在不知名的浊物,否则也不会在炎热之时莫名的有一股子阴风扑面而来;至于是什么东西,徐央现在还不敢确定。 徐央看到管家颤颤巍巍的打开房门,缩头缩脑的站立一旁,脸上强装微笑,示意自己可以进去看一看了。 徐央朝着房屋内看去,就看到残雾在其中弥漫,房内漆黑一片如同深夜一般,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到房屋内的结构和建筑格局确实是精雕细琢,不同寻常。徐央一脚踏进房屋内,就看到房内空空如也;管家也畏首畏尾的走进来,不停的朝着四周张望,好似是顾忌什么东西似的。 徐央朝着房屋内张望一圈,也没有看到不寻常之处,而身后的管家却是缩在了门口处,颤颤巍巍,担惊受怕的朝着房屋内张望,一副随时都要脚底抹油开溜的样子。 徐央看到管家总是有事情瞒着自己,顿生一计,猛地佯装惶恐的样子大叫一声:“鬼啊!我刚才看到一个白衣长发女子在朝我不停的微笑!” 徐央声音刚落,那管家瞬间吓得面如土色,尖叫一声,撒丫子就朝着外面跑去了,跌跌撞撞,瞬间跑出了府邸住的楼阁外。徐央看到管家双腿虽然瘸着,但是逃跑起来却是行动敏捷,可见对方一定对府邸诡异的事情有一点儿了解。 管家瞬间跑出了楼阁外,心惊胆颤,浑身瑟瑟发抖,就看到徐央也惊慌失色的跑出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哆嗦着嘴唇问道:“小哥,小哥,你刚才果真……果真看到房屋内有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了?” “千真万确,我确确实实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子冲我发笑。而我刚奇怪的时候,那个女子就莫名的消失不见了。管家,这个府邸闹鬼,我不买这个府邸了。快带我离开这儿,求你了!”徐央佯装担惊受怕的样子说道。说之时,拉着管家要离开这儿。 管家被徐央这一副有声有色的样子说的也莫名的害怕起来,哆哆嗦嗦的被徐央拉着走,嘴里却哆哆嗦嗦的念叨着:“都这么多年了,这个婆娘为何还阴魂不散的逗留在这儿。当今这些降妖除魔的法师,看来都是骗人钱财的,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而管家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却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徐央耳中。 管家被徐央拉到刚才那个水池旁边,徐央大手甩开管家的胳膊,大喝一声,恼羞成怒的呵叱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你早就知道府邸当中闹鬼不成?你既然知道府邸当中有鬼,为何还要带我进来。我不仅不买了,我还要将府邸当中这些不干净的事情抖落出去,防止再有人被害,有人再上当受骗。我要报官,让官府将这个府邸查封了。”说着,又拉着管家朝着外面走。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报官啊!若是小哥将府邸当中这些事情抖落出去,那么我们这个府邸将再也无法变卖出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了。求求小哥不要到处的张扬。你若是不买,老夫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求你出去之后不要再四处的张扬了!”管家拉住徐央的胳膊哀求道。 徐央看到管家果真中计了,又看到对方哀声的恳求自己,松开对方的胳膊,勃然大怒的喊道:“这个府邸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出去报官了,否则岂不是要害了别人。你不要劝我了,我就是要将府邸中的事情抖落出去,让官府将府邸查封了。” 管家声泪俱下,又苦苦哀求徐央,恳求徐央不要将府邸的事情说出去是,甚至都有了一种相向徐央下跪的举措。 徐央看到这个管家不停的哀求自己,而自己俩人现在也拉拉扯扯的快走到府邸的门口了,暗想:“若是就这么离开的话,岂不是我今天就白白来这儿一趟了。”说道:“若是不想让我出去抖落出府邸的事情,不想让我报官的话,那么你就将府邸的事情说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守口如瓶。” “只要小哥不出去乱说,我给小哥说一说也没有什么。只是,我说了之后,小哥千万不要去报官,更不要出去将府邸中所见到的事情乱说一通啊!因为若是一乱说,定会引起龙京沸沸扬扬的,那么我们府邸将真的没有人敢要了!”管家哭丧着脸求饶道。 徐央看到对方肯说出实情了,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也唯有将对方心里的防线击溃,那么房价一定会一落千丈的,并且还是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的。 虽然徐央心里喜滋滋的,但是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快说,否则我就离开了!” “我说,我说。是这样的,我刘家那位‘三元及第’的公子考上状元之后,府上为了双喜临门,就为对方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双方也从而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但是过了一年之后,我家那个夫人就莫名的开始发疯起来了,而我府上也一次次的请法师驱邪,但是却收效甚微。直到有一日,我家那个夫人就上吊死了,从而使得我府上出现许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诡异事情。有法师说我家被鬼魅诅咒了,但是驱邪却一直都不见成效,从而渐渐的我家老爷就带领家眷和家产离开了龙京,去远方做生意了。而我则是留守在这儿,将家产变卖之后,再去跟老爷回合。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府邸才迟迟变卖不出去的。只求小哥出去之后,千万不要将我所说的话乱说一通才是啊!”管家颤颤巍巍、提心吊胆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五一十将府邸中的事情说出来,心里也暗暗的纠结,考虑自己是否要买下这个诡异的府邸? 徐央想了想刚才见到的房屋情况,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是什么东西在搞怪,但是凭借直觉断定这个鬼魅的东西一定没有什么可怕的,而自己也是一路经历诸多穷山恶水、妖魔鬼怪过来的,难道还收拾不了府邸中这些鬼魅吗? “小哥,我都将我知道的事情说出了,绝对没有丝毫的保留,就请小哥离开之后,千万不要将我刚才说的事情四处乱说啊!既然小哥不愿意买我刘家的府邸,那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此地吧!”管家说道。 徐央听到管家催促自己离开府邸,回头看了看阴森的府邸院落,问道:“管家,现今我还不知道这个府邸倒底要多少的银子呀?” “小哥,你现在也知道府邸是个什么情况了,还打听府邸卖多少钱作甚?快快走罢,你再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兴许就有合适的院落吧!”管家急切的说道。 徐央听到管家只是催促自己离开,将银杏树下的马儿缰绳解开,牵着马说道:“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买这个府邸,但是你一直催促我离开,又不肯将府邸的价格说出来,那我只好离开了。告辞!”说完,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什么?我没有听错罢,你考虑要买这个府邸了?可是你已经知道府邸是什么情况了,为何还要买府邸呢?”管家挡在徐央身前惊恐的问道。在看到徐央执意要走,想了想,狠了狠心,说道:“只要小哥考虑要买这个府邸,那我就说一个实在价格,二千两如何?”在看到徐央还是执意要走,狠狠的跺跺脚,喊道:“我再让一步,一千八百两的银子,如何?” 徐央听到管家要一千八百两的银子,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但是依旧不露声色的牵着马儿走,笑说道:“这个府邸被诅咒过,若是我将府邸买来,还不知道敢不敢住呢。而你要的价格又如此的昂贵,我看还是算了,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好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排险 “慢着!小哥,现今龙京房价高涨,像我这个府邸这么大,若是放在龙京当中少说也要三千两的银子之多,而且地理位置也没有我们这儿理想。若是小哥真心想要,我再退退步,一千五百两总行了吧!这个价格可是最低的了,实在是不敢再少了,否则我就没法向我们老爷交代了。”管家紧张又急切的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已经将府邸的价格压倒了一千五百两,心里喜滋滋的,知道这样的价格已经非常的公道了。但是又想到自己虽然钱财不少,但是总不可能坐吃山空罢,倒不如将刘家那些商铺也买来,将来做个小买卖也是可以的。 徐央佯装一副犹豫的样子,转辗反侧,心里却是在窃喜。说道:“你所说的也不假,但是你的府邸跟他处不同,不可同日而语。这样好了,一千两银子我现在就买下,如何?” “什么?一千两的银子就想要买下我刘家占地一百一十亩的府邸,岂不是痴心妄想嘛?我都说了,一千五百两是我们老爷给的底线,是不可能再少了。要是再能少,我早就说了。要是小哥不肯花费一千五百两的银子,我看我们买卖也就到此结束了。请便!”管家咬牙切齿的叫道。 徐央看到价格实在是不能够往下压了,又看到对方也下了逐客令,冷笑道:“你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一言一词都记在了脑海中。只要我走出了府邸,我可是不敢保证我是否能够守口如瓶,管控好我的嘴。既然价格谈不拢,我也就告辞了!”说毕,牵着马儿朝着外面走。 “你这是要挟我不成?那你说好了,你究竟愿意花多少钱肯买我这个府邸?”管家挡在徐央身前,瞪大了眼睛惊慌失色的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又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笑说道:“这样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将府邸和那些商铺都卖给我,如何?要是你还是不肯答应的话,我们就一拍两散,各忙各的好了,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管家听到徐央花一千五百两的银子要买下府邸和那些商铺,气得咬牙切齿,刚要大骂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 管家犹豫一二,狠了狠心,看到也无法将价格抬高上去了,狠狠的跺跺脚,咬牙切齿的说道:“一言为定!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会讨价还价,还揪住了我的小辫子,致使我不得不妥协答应了条件。但是,你要快点回去将此事说给你家主人,让他尽快付钱,否则再来一个买主,我可不敢保证能否将府邸和商铺留给你们了。” 徐央看到对方终于妥协了,满面欢喜,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数了数,说道:“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就将银票给你,然后你将房契等东西给我就是了。”数好,将一千五百两的银票给了对方。 管家狠了狠心答应了徐央所说的价格,将府邸和商铺全都卖给了对方,然后请对方快点回家中通知自己的主人,好快点儿付钱过来。但是,令管家大跌眼镜的是,自己本以为徐央会快马加鞭的赶回家,好将这个喜讯通知给自己的主人,不成想,对方竟然从怀里拿出一叠的银票,开始数数起来了。 管家在看到徐央手里一叠银票的第一眼,就认出这些银票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银票无疑了。在看到对方将数好的银票递给自己,又将多余的银票重新的放回到怀中,总感觉对方好似耍猴一般,将自己耍的团团乱转,心里是又气又恨。 管家哆嗦着手接过银票,朝着徐央狠狠的瞪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类似伙计的家伙,不成想,你竟然就是主人。还挖苦心思百般的跟我讨价还价,致使我将这么大的院落和十个店铺,用这么贱的价格卖给了你。没有想到你是一个诡计多端,诡谲不绝的家伙啊!这下子,你小子知足了吧?心里说不定跟蜜一样的甜吧?”说完,仔仔细细的清点着手里的银票,并仔细的辨认真假。 “要不是有我,指不定你的府邸和商铺什么时候会有人要哩?数好了没有?数好的话,就快将房契都给我吧!”徐央笑说道。 管家仔仔细细的清点好手中的银票,才心不甘的叹口气,如同将一个深重的包袱终于给别人了一般。 管家从怀里拿出一叠房契,看也不看,就一手给了徐央,说道:“这是府邸和商铺的房契,早都在衙门里转交过了,现在全都交给你了。”说毕,将手中的银票藏在怀中,想要跟徐央再说两句,但是却恼恨卖房的事情,只是将一串钥匙给了徐央,冷哼了一声,也懒得多说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徐央身手接过房契和钥匙,对了对数,心里甜滋滋的,又看到管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自己,唉声叹气的朝着远处走去了。 徐央牵着马儿走出府邸,深望一眼自己的府邸院落,才将房门锁上,骑着马儿朝着状元酒楼走去。而那个管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去往何处了? 徐央骑着马儿走在回酒楼的路上,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而路上的行人依旧是熙熙攘攘的络绎不绝。 当徐央回到酒楼中后,就看到众人已经坐落在酒楼内垂头丧气的互相交谈起来了,而众人看到徐央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连忙走上前,询问对方是否找到合适的院落了?而四个和尚则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徐央本想要一口说自己已经找到一个府邸的时候,但是转念一想,佯装失望的样子叹口气,说道:“没有想到龙京房价如此的高,致使我找来找去,都不曾寻到一个合适的院落。想必大家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吧?” 众人本以为徐央找到一个合适的院落了,不成想对方也是空手而归,顿感失望至极。于是,众人吃饭之时,就商量着明天再去找找。 徐央之所以没有将自己找到府邸的喜讯告诉众人,就是为了避免众人疑惑重重,又问东问西。再说,自己还没有将府邸的不干净事情弄清楚,若是冒然让众人住进去,指不定众人会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子,故而徐央只字不提府邸的事情,就是想要尽快的将府邸的事情摸清楚,然后再让众人住进去不迟。 深夜,徐央看到身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相继发出酣睡的声音,用心灵传音唤醒阿波,说有事情说。 当徐央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就看到阿波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门口,并询问自己什么事情?徐央将府邸的事情说给对方听,说:“我总感觉那个府邸有古怪,我们何不深夜过去看看,好顺便将隐患全都排除了。” 阿波没有想到徐央已经果断买下了一个占地百亩的府邸,又听到对方将府邸的所见所闻说出来,也感觉十分的古怪和蹊跷,在听到对方想要深夜将府邸中的隐情抹除,毫不犹豫就赞同了对方。 二人骑着马儿深夜朝着徐央买下的府邸而去,而路上虽然还有熙熙攘攘的行人,但是行人跟白天比较起来明显的少了许多。 当俩人在月光的照耀下来到徐央白天来的小道上的时候,只见一股股的阴风呼啸,残雾在其中弥漫,气温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阿波光看这儿的情景,就感觉府邸之中确实有古怪,朝着徐央点点头。 当俩人来到府邸门口的时候,俩人相继翻身下马,徐央用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徐央将两扇门推开,瞬间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透体而过,不由得打个哆嗦。再朝着府邸的院落看去,只见四周黑压压的一片,残雾在其中弥漫,鸦雀无声。 徐央大步朝着院落里走去,而阿波牵着两匹马儿走进院落。当两匹马儿被阿波绑在树上的一刻,两匹马儿立刻焦躁不安起来,不断的挣脱着缰绳,嘶鸣连连。马儿鸣叫一阵后,始终挣脱不开缰绳,又不停的用前蹄刨着地面,鼻孔发出深重的喷气声,显得异常狂躁不安。 阿波跟随徐央来到府邸住的楼阁面前,只见飒飒阴风在楼阁之间徘徊,残雾在四周弥漫,楼阁四周依旧是寂静无声。正当徐央准备要走进楼阁中的时候,只见房顶有两个明亮的灯光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浑身一颤。 阿波朝房顶定睛细看,紧张的心才重重的放下。而当徐央朝着房顶看时,只见那两个明亮的灯光眨了眨,随即从其中发出“瞄”的一声,而后就看到一个狸猫般的黑影从房顶上一个闪烁,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徐央看到房顶上原来是只猫儿,还吓了自己一跳,干笑两声,才用钥匙将房门打开,将房门一推,瞬间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而房屋内则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阴气越加的浓厚起来。 徐央适应了房间黑暗的环境后,才小心谨慎的走入了其中,阿波也随即跟着走了进来。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七鬼投降 当徐央和阿波俩人来到房间内,看到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阿波心灵传音道:“教主,在下看这儿确实有点儿古怪,就是不知道是何方鬼魅寄身在此?既然我等来了,那么定要将这儿的鬼魅铲除,方才能够让人安心踏实的居住才是。” “这鬼魅现在在暗处,而我俩现在或许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只是在暗处等待下手的时机了。我俩先佯装在这儿休息,以不变而万变,等待对方现身就是了。只要对方一现身,那么他的末日也就到了。”徐央心灵传音说道。 阿波点了点头,就看到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地上,闭上双眼,稳如磐石的不动于衷。阿波也跏趺坐在了徐央身侧,合上双眼,不动如钟的坐在那儿,专等鬼魅自投罗网。 徐央和阿波俩人就这样坐在了房间内,屏气凝神的等待着鬼魅现身。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一点点过去,直至到达深夜的时候,那些鬼魅们依旧不曾现身出来。 徐央心里默默算着时间,发现距离天明还有三个时辰,而房间内的鬼魅们始终都不曾现身出来,不由得心里嘀咕道:“莫非是我疑心太重,这府邸当中根本就不存在鬼魅,只不过是我瞎猜测的不成?又或许暗中的鬼魅看到我二人举动异常,也不肯现身出来?” 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而就在徐央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忽然就感觉面前的房门静悄悄的合上了,心里一惊,随即就感觉有危险不断的朝着自己靠近,而且自己和阿波俩人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黑暗当中正有无数只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伺机下手。心里冷笑道:“看来还真是有鬼魅呵,终于肯现身出来了呀!” 只见房间当中的徐央和阿波俩人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而俩人身边则是寂静无声的来了一圈行为古怪的七个人。一个个生得绿面红唇,碧眼金睛,衣服五花八门。其中一个头戴四角帽的人朝着身边一个绿衣长发飘扬的女子使个眼色,就看到对方翩翩的飞舞到徐央的头顶,瞬间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垂落而下,如同柳条一般朝着徐央的脖子缠绕而来。 “你等这些鬼魅邪物终于肯现身出来了,真是让我好等呀!要是你等趁我没有发火之前离开,永远的滚出这个府邸,我就保留你等的性命,留得你们一息尚存;若是仍不听劝解,不肯滚出这个府邸,那么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了。孰轻孰重,你们仔细的掂量一下。”徐央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靠近自己,冷笑道。 徐央头顶那个女子正要用自己瀑布般的长发勒死对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对方竟然说出狂妄自大的话来,顿时一唬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手杀了对方。而徐央的这一番话,也顿时让四周的鬼魅吓了一跳。 阿波也自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包围住了,又听到徐央发话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手中的枪猛地戳碎地板砖,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身边的七人,冷笑不已。 阿波看到四周站着六个人,头顶飘荡一女;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这五男两女当中四人是魂魄之身,而剩余的三人则是草木修炼成精的;而头顶的那女子和不远处站着的那女子,皆是柳树和杏树修炼成精的,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则是一个松树精。 “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白天来这儿走了一遭,晚上竟然还敢再回来,岂不是没事找事不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既然是你自个来寻死,那就怪不得别人了。你俩不过只有俩人,而我们有七人,胜负已分,我劝你俩人休要做无谓挣扎,趁早儿束手就擒,免得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一个魂儿冷笑道。 徐央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朝着四周的七人打量一眼,发现七人的修为不过跟小环和小媛不相上下罢了,还竟然敢口出狂言。冷笑道:“谁说人少就收拾不了你们这七个鬼魅了。我们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可以将你们一网打尽了。我还是劝你们趁早儿离开这里,否则必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说着,朝着头顶的那女子看去。 徐央头顶那绿衣长发女子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面对自己,心里大吃一惊,感觉俩人不像先前所面对的那些降妖除魔的法师,犹豫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先前那个魂儿看到徐央头顶那个女子怔在了当场,大喝一声,喊道:“柳涓,他们只有俩人,而我们则是有七人,胜负一目了然,还不快快动手!这俩人不过是在这儿虚张声势,装腔作势罢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最终的结局都跟那些草包法师一样,都要死在这儿不可。” 那个叫柳涓的绿衣长发女子正一筹莫展、不知该进该退的时候,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娇喝一声,瞬间瀑布般的长发就朝着徐央脖子缠绕了过去。但是令对方感到吃惊的是,徐央竟然钉在那儿不动于衷,一副等死的样子似的,心里顿感古怪至极。 眼看柳涓的长发就要缠绕在徐央脖子上的一刻,忽然就看到阿波大喝一声,手中的枪挣碎缠绕的布条,露出九阴神火枪的本来面貌,瞬间寒光四射,杀气磅礴,空气凝滞涟漪;就使得房屋内气温接近了冰点,阴风呼啸刺耳,残雾浓厚的压抑,鬼哭神嚎声令人心惊肉跳,勃勃的杀气令人心惊胆颤。 只见阿波将手中的枪朝着徐央头顶一挥,快刀斩乱麻一般轻易就将柳涓的长发斩为了两截,娟娟长发四散飞扬落地。待断发落在地上,渐渐的就露出了一根根的柳条。而柳涓吓得面如土色,颤颤巍巍,瑟瑟发抖的从空中飘落而下,连忙跪倒在徐央面前,不断的哀求饶命。 七个鬼魅看到徐央和阿波俩人铤而走险的来到了府邸当中,又看到俩人或许是被管家请来除妖的,不成想自己竟然看走眼了。七者光从阿波手中的兵器就看出是一件杀人不眨眼的神兵利器,知道对方要是想要杀死自己,自己必定毫无招架之力,也定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不可。 阿波一枪将柳涓的万缕青丝挥断,就看到对方胆颤心惊的跪倒在徐央的身边,从而就引起了连锁反应,而后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事情不好,连忙也跪倒而下;紧跟着众人相继的跪倒在地,颤颤巍巍,浑身瑟瑟发抖,等待命运的审判。 咦!这七个鬼魅看到阿波亮出兵器之后,虽然看出自己无法抵抗对方的神兵利器,但为何不逃走呢?原来,这七个鬼魅定居此地之后,所看到的法师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罢了,现今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执着一柄超乎想象的神兵利器站在自己面前,又看到两者有恃无恐的样子,知道自己若是逃的话,也逃不出两者的手心,甚至有可能落得个神形俱灭的下场。而若是跪倒求饶,或许还有一命尚存也说不定。 而阿波之所以没有将柳涓一枪打死,也是没有得到徐央的同意,故而只是将对方的长发挥断,好让众人看一看自己的神兵利器,好不攻自破。若是依照阿波的脾气性格,那柳涓岂是还有性命的?故而,七个鬼魅只是看一眼阿波手中的兵器,瞬间就只有求饶的份儿了,自然不敢心存任何的侥幸。 “你等不过是一些鬼魅罢了,岂能够逃脱我的手心。若是你们刚才要逃走,恐怕现在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也一定会神形俱灭不可。现今你等跪地求饶,也算是识时务。”阿波将手中的枪戳在地上冷笑道。 徐央也是没有想到阿波只是将柳涓的长发挥断,七人瞬间就跪地投降了,可谓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徐央本以为这些人看到阿波的兵器之后,会反抗一下,然后再趁乱逃走,不成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投降了,可谓是兵不见血刃就取得了胜利。 徐央看到跪倒的七人都乃是异类,而自己身边也不乏异类,又想到七人既然已经知道敌不过自己,又肯跪倒投降了,倒不如将七人放走算了。但是想了想,“自己神明教将来或许会人员众多,无人打理门下的事务,而自己对于龙京的情况还不熟悉,倒不如留着七人或许还有用处,就是不知道七人肯归入自己的门下与否?” “你等肯识相的跪倒求饶,也不失为明智之举。若是你等刚才逃走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我实话告诉你等也无妨,这个府邸已经被我买下了,而我等也要长期的定居在此地。而我乃是神明教的教主,手下弟子一个个手段高强,岂是容你等亵渎的。”徐央说道。 七人跪倒在地,听到徐央乃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不用说对方身边站着的阿波自然就是属下了,一懵一愣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七鬼皈依 七人看到徐央属下都有这样的身手,手中还有一件神兵利器,不知道徐央的手段会强大到什么地步? 七人也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如何的发落自己,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试探性的问道:“我等不知老爷来此,多有冒犯,还望老爷海涵恕罪。既然老爷要长期的定居此地,请老爷饶恕我等一命,我等以后再也不敢肆扰老爷安宁了。只求老爷能够放过我们一命,我们自然就感恩戴德了。求老爷饶了我们一命,我们就立马离开府邸就是了。” “我们神明教是从千山万水来到龙京的,对当地的风土人貌还不是很熟悉。若是你等离开府邸之后,不知道要在何处安身呢?”徐央问道。 七人也不敢断定徐央是否会饶过自己一命,但听到对方询问自己以后要寄身何处,不解对方问这个做什么? 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我们都乃是异类,在看到这个府邸空置多年,故而就暂时的寄身在此了,为了避免被人打扰,就恐吓府邸当中来的人。久而久之,就不敢有人再在府邸当中居住了。若是我等离开府邸之后,自然是要另寻他处了。只是现今龙京熙熙攘攘的人众多,房屋虽然多不可数,但是若想再寻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只怕还需要费一番波折不可。” “你等先是住在府邸当中,而我则是后来者居上。若是就这样将你等撵走,我也于心不忍啊!我买下这个府邸之后,也确实使得你等没有了寄身之处,若是你等再寻找别的寄身场所,恐有不测,实为不美。倒不如这样好了,你等继续的住在府邸当中如何?”徐央开门见山的说道。 七人听到徐央让自己继续的留在府邸当中,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七人想到若是再在龙京当中找寻寄身之处,那么一定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方才能够成功的居住而下,而此其间,也一定少不得一番的波折,方才能够如愿以偿。 阿波也看出徐央是想让七人留在府邸当中做事,又看到七人在那儿犹豫,大喝一声,说道:“我们神明教乃是威震一方的名门大派,手下弟子一个个神通广大。若是你等肯皈依到我神明教的门下,自然亏待不了你等的。你等可知我的真实身份是谁吗?” 七人自然没有听说过什么神明教,在听到阿波气势汹汹的问自己,朝着对方打量一阵,除了看到对方样貌是个异国他乡之人,则是认不出对方究竟是何许人也。七人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解对方究竟会是谁? “我实话告诉你等,在下乃是幽冥界的神祗马面鬼阿波。在下皈依到神明教之后,也不敢在教主麾下心存非分之想,那是在下万世修来的福分。而我的大名,想必你等也听说过我吧!”阿波说道。阿波唯恐众人不信,魂儿顿时就遁出了肉身,马头人身的本来面貌就屹立在当场。 七人听到对方原来是马面鬼,正怀疑是真是假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话音一落,顿时场中就站着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当众人看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对方体内散发出压迫性的气势,使得自己呼吸都有点儿困难起来,更加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不由得磕头求饶。 七人本来都是鬼魅之身,自然听说过大名鼎鼎的牛头马面了。现今看到对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发现对方比传说中的还要强大;而这么强大的人物都皈依到徐央的麾下,而自己又被徐央看上,岂不是时来运转,磕头不已的答应徐央。 人人都不是傻子,在看到神明教果真是一个不可想象的门派,若是自己皈依到对方的门下,岂不是就顺利的可以修到上乘的法门,这样的好事真是可遇不可求。故而,七人本来还心存伺机溜走的想法,在看到马面鬼都肯死心塌地的皈依到神明教门下,恐怕现在就算是让七人离开,七人也不肯了吧? 徐央看到七人在看到马面鬼真面目的一刻,从而就击溃了七人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顺利的皈依到自己的门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徐央示意七人起来,看到唯有柳涓和那个杏树变幻的女子,问道:“我来问你等:我白天来这儿的时候,听那个管家说这里的一个夫人上吊死了,才从而引来府邸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莫非那个女子已经投胎转世了不成?” 七人从地上爬起,一字排开站在一起,听到徐央询问死去的夫人事情,顿时人人面带尴尬的喜色。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在下被人称之为松老。老爷所说的那个夫人实则是被我等吓疯的,故而才疯疯癫癫的上吊死去的。而对方的魂儿有没有投胎转世,这个我们则不得而知了。”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才知道那个上吊死去的夫人是被众人吓疯的,而众人为了撵走府邸的人,也装神弄鬼的将府邸的人吓跑了,才将府邸据为己有的。而这七人定居此地之后,看到只要有人来府邸当中,就装神弄鬼的吓人,才使得没有一个人愿意买这个府邸了。从而这七人就与世无争、与世隔绝的生活在府邸当中,直至遇见了徐央。 “小女子名叫杏艳,是我和柳涓姐姐俩人吓傻了那个夫人,才从而使得府邸上的人搬迁到他处。后来刘春、夏茫、陈秋、韩冬由于无处寄身,就相继的住在了这儿。而松老乃是府邸当中居住时间最久的人,我们七人就以松老为长者。”那身着杏黄衣裙女子说道。 松老摸着下巴雪白的胡须,也一一为徐央引荐身边的人,说道:“现在府邸已经被老爷买下了,就算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会恐吓府中的任何一个人了。我们蒙老爷不杀之恩,就已经感恩戴德了,而我们也自然不敢贪图享乐。既然老爷要长久居住在此地,那么我等对府中的事情最熟,以后诸多杂役就交给我们处置好了,如何?” 徐央听着对方已经肯真心实意的为神明教效劳了,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逐颜开。看到除了松老、柳涓、杏艳三人以后倒是可以用人身居住在府邸中,剩余的刘春四人则是一副魂魄身,只怕以后无法正常的居住,说道:“松老三人虽然是草木修炼成为人身,以后居住在府邸当中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但是刘春四人乃是魂魄身,这可如何是好?” “教主放心就是了,这个事情交由属下来办,保管办的妥妥帖帖的。龙京这么大,那一天没有人死去?在下将死去的人拿来,岂不是刘春四人就有了肉身了。”阿波笑说道。 刘春四人本来还想着自己乃是魂魄之身,若是留在了府邸当中,只怕要躲躲藏藏的活着了。现今听到阿波要为自己找寻肉身,喜得四人一个个跪倒在地,磕头感谢对方。 徐央朝着阿波点了点头,看到现在距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就让对方即刻去寻找。阿波朝着徐央点点头,身体一个闪烁就在房屋内消失不见了。 徐央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办好了,明天只需要将府邸修缮打扫一番,那么自己就有了根据地了。 徐央跟七人有话没话闲聊的时候,过了半个时辰,就看到阿波左右肩膀各扛着四个死尸回来了。阿波将肩膀扛着的死尸放在地上,示意刘春四人魂归附体。 刘春四人看到地上男性的死尸完好无缺,连忙朝着阿波感谢连连,兴高采烈的遁入肉身当中,然后又不停的朝着徐央和阿波感谢。 徐央看到事情已经办完了,又在闲聊当中得知府邸也没有其他的鬼魅之类了,而与此同时就听到外面传来鸡鸣狗吠声,才说道:“现在天明了,我们再过一会儿就会请人来府邸当中打扫院落,修缮府邸。到时候,就烦劳各位给照看一下了。若是有人问你等,你等就说是府邸的仆人。而以后,你们也以仆人身份生活此地好了。你等放心,只要肯踏踏实实的为神明教效劳,一定会有你们好处的。” 七人看到徐央俩人要离开了,连忙俯伏在地,说道:“只要小的还有用武之地,就不遗余力的为老爷效劳,绝不敢心存非分之想。”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七人起来,然后跟阿波朝着府邸门口走去。而七人一直看到徐央和阿波俩人骑着马儿离开,才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回去收拾自己的外表,防止吓到其他的来人。 徐央和阿波回到状元酒楼,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中,徐央就听到殷素娥和柳湘萍酣睡的声音,用清水洗着脸,想着一会儿给俩人如何的说起自己找到院落的事情? “夫君,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怎么不用我服侍,就自个儿洗起脸来了?”殷素娥听到外面传来水声朝着外面一看,就看到徐央在那儿洗脸问道。 第二百四十五章 卖考题(下) 徐央看到马子晨又被二人说动了心,也知道此事事关对方的前程,与未来息息相关。在看到对方又要掏银子,连忙按住了对方,朝卖考题的二人问道:“你们总说自己的考题千真万确,货真价实,那么你们的考题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说不定,你们也是胡乱的从什么地方东拼西凑得来的,也未可知吧?” 二人看到徐央一次次的破坏了自己的计划,气得恼羞成怒,又听到对方还问东问西的,越加的恨透了徐央。二人若不是看到徐央身边人众多,而且一个个都不是善男信女的人,恐怕二人都想打一顿徐央,好好的出口气都是有的。 “你这人真是的,我们都向你发誓保证了,保证此套考题千真万确,绝不会有一丁点的假的。若是你们看到此题与考试不符的话,将来再找我们理论就是了,到时候保证任由你们发落。再说,此题是真是假,想必这位举人大人心知肚明吧?至于我们这套考题如何得来的,这个则是不能够告诉给你们知晓。”二人其中一人说道。 “我们既然敢向你们保证此题的货真价实,又敢放下任由你们发落的此话,那么我们就是很有信心来保证此题的千真万确。若是此套题将来跟考试内容不符,我们俩人,我们全家,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如何?而我们自然不会傻到将考题怎么来的事情告诉你,否则我们就没命了。”另一人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信誓旦旦的发誓,顿时就看出此题真是考试的题目无疑了,否则俩人也不会如此大发誓言。徐央冷笑道:“你们发的那些誓言没有用,谁知道老天爷会不会来惩罚你们呢?再说,将来考试的内容跟你们这套试题不符,龙京又这么广阔无边,你要我们去那儿找你们算账呢?” “你这人真是好没意思,拿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白费我们这么多口舌之争了。你爱要不要,你不要,自会有明辨是非的人来买我们考题的。”一人说道。 这人说完,另一人连忙将马子晨手中的两张纸片儿夺走,冷哼了一声,还不忘提醒道:“若是你想明白了,再来这儿,我们还是会卖给你考题的,毕竟和气生财不是。若是你执意的要一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么我们也爱莫能助了。只能祝你在考试当中超常的发挥,将来高中才是。告辞!”说毕,二人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一眼,朝着一边走去了。 当二人看到酒楼当中的举人都被自己逛遍,正要去别的地方一番说辞的时候,还没有走出酒楼,就看到门口来了三个骑骏马的举人,衣着也是鲜明锦绣,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打扮;而三人身后还跟着一班的随从仆人和书童,顿时就等在了门口。 这三个举人和身后的仆人相继走入酒楼当中,忽然就看到了一旁的马子晨和徐央等人在那儿吃饭聊天,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而这三人,正是朱复明那三人。 马子晨正垂头丧气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来了朱复明三人,冷哼了一声,也懒得跟三人交涉。而朱复明三人看到马子晨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并且还冷哼了一声,越加的气急败坏,气呼呼的坐在了凳子上点菜休息。 那卖考题的二人看到朱复明三人朝着马子晨瞪了一眼,顿时就感觉双方或许有点儿小矛盾。二人察言观色,等了一小会儿,看到朱复明三人不再生气后,就笑呵呵的来到三人的身后,点头哈腰,说一番奉承话,将手中纸片儿偷偷摸摸给了三人。 二人看到四周无人注意,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等这套考题乃是货真价实的考题,不成想,人心不古,好人没有好报啊!还有人当我们是骗子,招摇撞骗来骗取钱财了。再说,我们那里像是骗子呢?我们看三位乃是明辨是非曲直,心胸豁达,见识高远之人,想必一定能够看出考题真假与否了吧?” 朱复明三人正吃饭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身后来了俩人,正不解二人找自己何事的时候,就被俩人一番花言巧语说的心花怒放,心里美滋滋的。当看到自己手中两张纸片儿上面的东西的时候,瞬间惊呆当场,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将考试所必需的知识全都掌握了,但是在看到纸片儿上面的内容之后,才发现自己所学的远远都不够,也从而知道自己若是去参加考试,必定会落榜的。 朱复明三人跟马子晨的学习资源有着天壤之别,前者家财万贯,所请的老师都乃是有远见卓识、知识渊博的老师,自然将考试的重点内容悉数教授给了朱复明三人;而马子晨家庭贫苦,所学的知识还是东拼西凑得来的,而老师也都是一些古稀之年的举人罢了。若是连朱复明三人都看出考试的困难性,可想而知此次考试确实是非常困难的考上贡生的。 “直说好了,你们要多少钱,方才肯将考题全都卖给我们?”朱复明紧握手中两张纸片儿问道。 二人凭借着职业的敏感性,就断定出朱复明三人一定会买自己的考题,瞬间俩人心里乐开了花。其中一人说道:“痛快!我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一份考题只要一百两的银子,我们就将考题全都双手奉送!” “那好,我们三人各要一份考题!”朱复明说道。 二人自然看出朱复明身边的另外两个人也是来赴京赶考的,原本以为三人只买一份儿考题,不成想三人竟然要各自买了一份,顿时大吃一惊。另一个人还想再确定一下,满面笑容问道:“举人大人,你刚才说每人各买一份儿?” “要是我们三人共同复习一份儿考题,岂不是太麻翻了。故而,我们就各自买一份儿好了。难不成,你们没有多余的考题了?”朱复明小声说道。 二人听到朱复明三人果真是要买三份考题,笑得合不拢嘴,想着这可是三百两的白花花银子,并盘算自己可以从中分多少的钱。二人连忙朝着三人点头哈腰,声称要多少有多少。二人请朱复明出酒楼付钱,然后再将考题一并给三人。 朱复明三人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随从使个眼色,那三个随从就随着两个卖考题的人走出了酒楼,出去交易去了。 徐央和马子晨等人看到朱复明三人也来了酒楼,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前脚刚来到龙京,对方就后脚跟来了。而后,众人就看到那两个卖考题的人缠上了朱复明三人,一番偷偷摸摸的耳语一番,好似是达成了什么默契,就看到三个仆人随着二人走出了酒楼。众人不用想就知道朱复明三人一定是买了二人的考题。 等了一会儿,众人就看到朱复明三人的随从走回了酒楼,而且将怀中一卷纸给了朱复明三人。而那两个卖考题的二人,则是再没有回到酒楼了,或许是去别的地方寻找买主了吧? 朱复明三人拿着各自的试卷,也不多看,就让自己的随从收好,晚上再温习。 “朱兄台,我刚才看了看手中两个纸片儿上的考题,难度之大简直是超乎我的想象。若是我们就这样前去考试,只怕我们定会名落孙山不可。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及时让我们知道了这份儿考题,回去定要好好复习不可。”朱复明身边一个举人小声说道。 “朱兄台,我看手中的试卷绝对是真的无疑,我们考上贡生的希望也就多了把握。我看马子晨一直在那儿长吁短叹的,莫非对方没有买这份儿考题不成?”另一个举人小声说道。 朱复明回头朝着马子晨看去,就看到对方失魂落魄的吃着饭,还时不时的长吁短叹起来,冷哼了一声,朝身边俩人说道:“刚才那俩人四周走动卖考题,想必京城赴京赶考的人手中人人都有一份这样的考题。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将来中榜的人一定会很多,谁能够考的头名还不一定。最好马子晨没有买考题,否则我们也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 俩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多不可数,但是幸好自己手中也有这一套考题,只要自己能够考上贡生,那还会管这么多的事情。其中一人笑说道:“若是马子晨手中没有了这套考题,想必对方也一定会落榜无疑了。到时候,看我们如何的戏耍对方?” “穷鬼终究是穷鬼,一辈子终究翻不过身。对方那副寒酸样,岂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舍得花一百两银子来买这份儿考题的。对方之所以不买,想必一定没有钱买才是吧?也不对呵,对方既然没有钱,为何敢来这个酒楼当中吃饭呢?真是古怪,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另一个人嘀咕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修缮府邸 徐央正洗脸的时候,听到殷素娥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回头一看,就看到柳湘萍的小脑袋也从床幔里伸了出来,并朝着自己嬉笑不已。 徐央看到自己吵醒了两女,用毛巾胡乱的擦干脸上的水珠,想了想,觉得若是冒然将找到府邸的事情说出来,恐引起两女的猜疑,就决定再过个半天的时间,再说不迟。 徐央一行人相继离开房间后,来到酒楼当中吃着饭,人人长吁短叹的,抱怨龙京的房价高的离谱,并说若是找不到合适的院落,那么众人就要去别的便宜客栈当中居住了,然后再想办法。 阿波听到众人都在那儿抱怨,又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就明白对方根本就没有将找到府邸的事情说给众人知晓。阿波心里偷笑之余,想着徐央要如何的为众人解释找到府邸的来龙去脉?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在那儿摇头叹息,就想起昨天四人除了找房子之外,还在龙京当中打听光寿寺庙内和尚的事情,问道:“四位大师,昨天你们四人不是在龙京当中打听自己的师兄弟和主持的事情了嘛,不知道可有他们的消息吗?” “我们打听倒是打听出来了,得知众师兄都是关押在龙京北部燕山东麓的‘功德林牢房’。我们四人也过去察看了,但是那些牢狱们却是不让我等进去察看。唉。。。。。。”空受说道。说完,四人又一个个的摇头叹气起来。 徐央听到此处,实在是再明白不过来了,思忖:“四个和尚囊中羞涩,若是想要去牢狱中察看和尚的情况,没有买路钱岂能够轻易的办到?”徐央朝着身边的柳湘萍耳语一番,柳湘萍连忙从怀里取出数张银票给了徐央,然后徐央将手中的银票给了四个和尚。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要给自己银票,不明白什么用意,问道:“徐施主,我等能够顺利来到龙京,其间已经麻翻你很多事情了,若是再收受你等的钱财,我们于心何忍啊?”问之时,却是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接徐央的银票。 “四位大师误会在下的用意了。那牢狱之所以不让你等进去,明摆着就是想要勒索钱财,方才能够让你等进牢狱之中察看自己的师兄弟和主持。你等拿着这些银票,给了那些牢狱们,自然就能够顺利的进入其中。四位大师就不要推辞了,拿着便是了。”徐央将手中的银票塞给了空受说道。 四个和尚自然也看出牢狱们想要勒索自己的钱财,但是自己囊中羞涩,那还有钱财给那些牢狱们,故而就闷闷不乐的坐在那儿,也不好意思向徐央等人开口乞要。四个和尚也知道自己不能够硬闯牢狱,不能够在龙京当中撒野,否则自己不但救不出自己的师兄弟,甚至自己都可能落得个囹圄之灾了。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才将银票硬塞给了自己,顿时心中激动不已,热泪盈眶,不断的感谢徐央好人有好报云云。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发现竟然有一千两之多,越加的对徐央感激不尽了。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已经用完了饭,连连制止四个无需多谢,说:“时候也不早了,四位大师还是趁早去牢狱之中察看自己的师兄弟和主持等人吧!我等昨天已经在龙京当中找寻一圈,也摸透了要买房的地方,就无需大师再寻找房子了。”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已经安排好了,朝着徐央感谢一番,又朝众人说告辞,才脚步如飞的朝着龙京的北边飞奔而去。 众人也用好饭,正待要提出找房子的事情,就被徐央拒绝了,说:“我昨天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我再讨价还价一番,说不定就可以买下这个院子了。你等就留在酒楼当中歇息罢,也无需再在龙京四处寻找了。” 众人听到徐央信誓旦旦的说能够找到住的地方,虽然心里疑惑重重,但是也知道对方从来不会夸下海口。众人心里疑惑重重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令大虎小虎跟自己出去,剩余的人则是继续的留在酒楼当中了。 徐央带领大虎小虎俩人走出了酒楼,在酒楼的老板口中得知去那儿寻找修缮房屋的人,然后找了十个建造房子的人,就领着众人去了府邸。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还没有找到院落,竟然就事先找了建造房子的人,心里越加的疑惑不解。 当众人都来到了府邸门口,就看到府邸门口的道路上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那松老等七人也早早的站在门口迎接徐央等人道来了。 这些建造房屋的人得知要修缮刘家的府邸后,一个个大惊失色,声称有鬼,止步不前,无论如何都不愿来刘家的府邸当中做工。 “你们放心,这个府邸当中绝对没有什么鬼魅之类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尽管放心就是了。你看,府邸除了院墙、房屋破烂之外,光天化日之下那儿有鬼?况且这儿又是龙京,鬼魅之类的岂敢在龙京撒野?大家也不要道听途说,听信那些市井之人胡扯之事了。若是你们不肯来做工,那么我只好请别人来了。”徐央解释道。 众人朝着府邸的看去,除了看到里面荒芜之外,也没有什么令人惶恐不安的东西,在听到徐央不满的声音后,连忙道歉连连,说:“这个府邸占地有一百多亩,若是重头到尾的修缮一番,只怕要花费数月数年的时间,方才能够修缮一新。不知老爷要让我等从那儿开始修缮起?” 徐央想到自己一行人现在还没有住的地方,就决定先从住的楼阁开始修缮,因为住的地方虽然破败了一些,但是只要稍加的修缮,还是可以很快的住人的。说道:“我看就从住的楼阁开始修缮好了。然后从里到外,一一的开始修缮行吗?” 施工的人听到徐央所说,点了点头,声称让管家带自己去楼阁看一看,看要多长时间方才能够修缮一新。于是,徐央令松老等七人带施工人员去楼阁看一看。 大虎小虎从双方这一番的对话中也听出了徐央其实早将这个府邸买下了,在一边朝着府邸中东看西瞧,一边啧啧称奇府邸真是旷阔,朝徐央问道:“徐大哥,你早就将府邸给买下了,为何还要隐瞒我们呢?徐大哥,你买这个府邸花了多少的银子啊?我看要成千上万两的银子方才能够买下这么大的府邸吧?” “我不告诉你们,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其实这个府邸我只花了二千两的银子,而且还买下了路口十个商铺。这么大的院落,也足够我们这么多人居住了。”徐央笑说道。而其中的五百两,则是用来修缮府邸来使用的。 大虎小虎听到徐央只花了二千的银子,不仅是买下了这个硕大的府邸,而且还将路边那十个商铺也一并买下了,可谓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喜得两人合不拢嘴,又惊得目瞪口呆。 大虎笑说道:“这个刘家的府邸为何要以这么贱的价格变卖房子啊?而且还搭上了十个店铺?” “其实府邸的刘老爷他们家有事,又急需用钱,方才以这么便宜的价格被我给碰上了。小虎,你先回去通知柳湘萍等人来此,让他们看一看我买的府邸如何?”徐央说道。 小虎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然后撒腿朝着状元楼跑去。徐央领着大虎来到了众人居住的楼阁前,就看到施工人员和松老等人在那儿指手画脚的交谈什么。 松老看到徐央来了,连忙走来,恭敬说道:“刚才施工人员说要将所有住的楼阁都修缮一番,只需要花费五六天的时间。这还是楼阁破损不严重,否则恐怕也数月方才能够修缮好了。” 徐央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五百两的银子给了松老,让对方全权负责修缮房屋的事情。徐央看到修缮房屋进展太慢,又让松老再去外面多请一些施工人员来,好尽快的修缮好房屋和院落。 大虎看到松老白发苍苍,又看到徐央称呼对方为管家,不解徐央什么时候连管家都找来管理府邸了? 于是,大虎就看到松老令其余刘春等人忙里忙外,双脚不连地,跑出跑进的,忙忙碌碌的。一会儿在施工人员要求下买施工材料,要这要那,忙的众人出出进进的。 没过多久,另一波的施工人员又来了,在松老的安排之下修缮起水塘、院落、大殿楼阁等地方。而后,柳湘萍等人也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府邸,就看到府邸一片忙碌的景象,又看到府邸竟然十分的旷阔,笑得人合不拢嘴。 柳湘萍本来还想着来到龙京安顿下来之后要做什么买卖的时候,徐央竟然先自己一步,连商铺都为自己准备好了,手挽着徐央胳膊,俏声笑道:“夫君,为何这么好的事情都被你给赶上了,我等怎么却没有这个运气呀?夫君你说,将来我们做什么买卖好呢?” “你对做生意最在行了,而我却一窍不通。将来做什么生意,你拿主意就是了。”徐央看着繁忙的施工人员忙碌的样子说道。说完,又将怀里存放的房契给了对方。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京城轩然大波 柳湘萍从徐央手里接过房契,看到商铺有十间,越加笑得合不拢嘴了。扔下徐央,拉着旁边的殷素娥朝着外面跑去,想看一看商铺的具体位置,再仔细的商量要做什么买卖。 徐央看到众人一片忙碌的样子,又得知住的楼阁还要修缮三天的时间,方才能够居住。而在此其间,随着房屋一个个修缮好,徐央则令松老等人置办生活用品。从而,徐央买的府邸越加的人出人进,人人都忙的脚不离地了。 众人都忙忙碌碌的修缮着府邸,使得府邸热闹非凡,从而引来了周边看热闹的人围观。有的为徐央竟然敢买下闹鬼的府邸等待看笑话,有的则是称奇这么大的府邸竟然只花费了二千两的银子,都感觉徐央年少轻狂,日后少不得要看一次次的笑话了。 但是,围观的街坊邻居却是迟迟看不到徐央府邸的笑话,还成为了茶余饭后、众说纷纭的奇谭。 徐央看到众人都在不停的忙碌着,徐徐的走出府邸,朝着大街上走去。 当徐央来到小道路口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指手画脚的朝着商铺商量着什么,一部分的商铺都在重新的装修,而且还看到其中一个占地十亩的商铺被施工人员拆个七零八落,空落了出来,不解柳湘萍要将这个地方做什么用? 徐央本想上前询问,但是想到柳湘萍自有自己的主意,就背负双手继续的朝着大街上走去了。 徐央来到“李氏雕刻店”里,从其中拿回一枚枚的小印,然后又依次从各个雕刻店当中拿回了所有的小印,又买来一大推的纸张和墨汁,回到了酒楼房间当中。而这些一枚枚的小印当中只有一个字,所有的小印加到一起组成的文字信息正是徐央先前所写的“铁血丹书”。 徐央在房间当中,听了听外面没有人的动静,才将这些一枚枚的小印摆放在桌子上。按照“铁血丹书”中文字结构,将一枚枚的小印摆放好,在小印上面刷上墨汁,将一张纸张平放在小印上面,拓印好,拿起一看,跟自己先前所写的铁血丹书一模一样,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 于是,徐央又依次将买来的纸张在小印上拓印好,所拓印的纸张足足有一百多张。 徐央将这些拓印好的纸张藏在了床底下,将小印包裹好,听到房外没有什么动静,打开房门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四周没有注意自己,连忙用剑在院落里挖个小坑,将这一包小印埋好,才重重的松口气。 “现在铁血丹书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晚上的时候将这些纸张张贴在龙京大街小巷当中,让龙京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从而引起轩然大波,朝廷震怒,人人惶恐,我的第一步计划才算是告一段落了。至于能否起到帮助马子晨的效果,就看明儿龙京会是什么反应了。”徐央心里想道。 夜深人静,只见熙熙攘攘、繁华又热闹的龙京城内,行人也各回各家,从而使得城内寂静一片,唯有打更的人敲着竹筒,此起彼伏的喊话声在龙京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打更的人游街串巷敲打竹筒喊话的时候,只见状元酒楼的院墙里跳出了十个人影,皆用黑布蒙住下脸,人人手中皆提着一个浆糊的小桶,腋下夹着一卷纸张,就各奔东西,分头行动,朝着各个大街小巷奔驰而去。而这十个人,正是徐央等人无疑了。 徐央趁着夜色的笼罩为背影,快若闪电的来到龙京东门口,看到四下里无人,飞身一跃,身在半空连忙在墙上刷好浆糊,将腋下一个纸张贴在了其上,才翻身下来。抬头一看,只见纸张距离地面一人多高,纸张的正中央上方写着“铁血丹书”,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徐央贴好这张之后,又依次在城内显眼的地方张贴好这些铁血丹书,才急忙的返回到状元酒楼门口。当徐央等待一小会儿后,就看到剩余的九人依次回来了。众人点了点头,重新翻墙入内,各回各屋了。 而徐央等人张贴的铁血丹书如同一个石头落入了平静的湖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城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也是徐央始料不及的。 翌日,当徐央等人相继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人声鼎沸、吵吵嚷嚷的呵责声,有人愤怒有人愁,有人窃喜有人乐。诸多情感瞬间迸发出来,惹得人不明所以,相继走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徐央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个举人在院落当中捶胸顿足的咒骂着什么。马子晨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举人们好似发疯了一般,疯狂的喊叫着。 马子晨听了一会儿,发现众人好似都在咒骂有人暴露了自己买考题的事情,让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诅咒连天,哭天喊地。 马子晨正不解是谁将举人买考题的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站在门口偷笑不已,才断定此事一定跟徐央有关了。马子晨来到徐央身边,小声问道:“徐兄,莫非考题泄露的事情是被你曝光的不成?可你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没错,是我将众人买考题的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呀!”徐央冷笑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将举人买考题的事情曝光是为了自己好,不解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茫然问道:“你将举人们买考题的事情暴露出来,对我会有什么好处,难道能够让我顺利的考取贡生不成?” “虽然我一时也说不出是否能够为你带来好处,但是至少你和所有的举人现在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你想,若是我将举人们买考题的事情曝光之后,举人和朝廷接下来会做什么呀?”徐央笑着说道。 马子晨听到此处,想了想,灵光一现,说道:“你将考题的事情曝光之后,那这些举人自然恨透了你,心里也在想朝廷如何的处置这个事情。而与此同时,说不定朝廷会雷霆大怒,一边找寻是谁将考试的题目泄露,一边又再想如何的弥补此次考试的事情。” “那你觉得如果你是朝廷中的官员,会如何的处置泄题的事情?朝廷是否能够将泄题之人绳之以法?”徐央小声问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将问题抛给了自己,低头想了想,小声说道:“我想那个能将考题泄露出来的人一定是个朝廷重臣。至于朝廷能否将对方绳之以法,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根本就抓不到此人吧?而朝廷接下来会怎么做,我想除了赶快换考题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用了。若是朝廷真的将考题给换了,那么这些举人买来的考题也成为了废纸一张,一百两银子也打了水漂,幸苦复习的内容也就付之东流了。我猜测的对吗?” “你猜测的完全正确。若是我是朝廷中的官员,此时再追查是谁将考题泄露已经于事无补了,唯有尽快的再弄一套考题出来,方才能够弥补此事了。而官员这次再弄的考题能否再泄露出来,我们过几天便知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看到徐央又再为什么担忧,小声说道:“虽然徐兄你将此次考题泄露的事情给曝光了,朝廷又会重新的启动另一套考题,那我岂不是还跟那些举人一样在一个起跑线上,又怎么能够顺利的考中贡生呢?” “这个你尽管放心,你一定会顺利的考中贡生的。你想那能够将考题泄露的人乃是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人,说不定还会将考题再次的泄露出来,然后再在市井当中变卖。若是考题再在龙京当中变卖,到时候会不会再有人买呢?”徐央沉思其间说道。 马子晨听到此处,连忙摇了摇头,说道:“若是我先前买了那份考题,发现事情已经被曝光,朝廷又换了考题,就算有人给我考题,我也不会再花钱买了。若不是有徐兄上次的提醒,说不定我现在就跟那些举人一样要发疯了。” “你说的不对,你想每个人都希望自己高中,岂会错失每一个机会。我若是举人,发现我买的考题作废了,虽然心里非常的愤怒,但是若又有人来卖考题,说不定我还会再铤而走险的买的。因为一旦错失了这次机会,没有高中的话,那就要再等待三年之后了。只是,再买考题的人也必定会减少很多,因为有的人不愿再上当,有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财力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若考题再泄露,竟然还敢有人再买,唬怔了一下,说道:“若是有人再买考题,我是不是也买呢?若是我像上次那样不买的话,岂不是又要错失一次机会了,从而使得我不一定能够考中贡生了。” “若是朝廷换了考题再泄露之后,还有举人们买的话,那我就再次的将众人买考题的事情曝光,岂不是又会逼着朝廷换考题了。而一担考题又不幸的再次的泄露,若是到那个时候,你想想还会有人肯买考题吗?”徐央笑说道。 第二百五十六章 解难 马子晨看到徐央这么大胆,竟然想要牵着朝廷官员的鼻子走,任由自己左右的摆布,唬得目瞪口呆,小声说道:“徐兄,你真是胆大包天之人啊!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考题的丑闻曝光,若是到最后那个泄露考题之人不肯再卖考题怎么办?我岂不是到最后也成为了考场中打酱油的人了,白白走一遭了。” “你放心,像这种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换成是我也不会错过的。而我若是那个泄露考题之人,我也一定会一次次的泄露考题,跟朝廷对着干,就是要赚个盆满钵满的才甘休。至于举人和朝廷官员最终结果如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徐央冷笑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这么的心狠手辣,而且还这么的诡计多端,也知道自己唯有依靠对方,方才能够顺利的考中贡生,否则定会因为考试而一败涂地不可。只是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考中贡生,竟然编制了这么一个大网,要将朝廷官员和举人们全都拉下水,以达到自己的一点私欲,可谓是使尽了所有的歪门邪道精神了。 连贵看到徐央和马子晨俩人起来就在门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疑惑的走上前,笑说道:“你们俩个在聊什么啊?说什么考题泄露不泄露,曝光不曝光的?我看你们说的这么有趣儿,也给我们说一说。。。。。。”正嚷时,嘴巴就被马子晨和徐央同时给捂住了。 徐央和马子晨俩人正闲聊的时候,就看到连贵蹦蹦跳跳的走来了,又看到对方毫不遮拦的将事情滔滔不绝的说出,大惊,连忙就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免得事情从此的败露出来可就不好了。 连贵看到俩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忙又是摇头又是跺脚,才奋力用手将俩人的手掌掰开,正要埋怨俩人的时候,就看到俩人同时将食指放在了嘴前,意思是让自己不要乱说话了,顿时一头雾水,不解俩人为什么事情而这么的神神秘秘? 待徐央一行人洗漱好之后,来到酒楼当中用饭,就看到酒楼当中的每一个食客都沸沸扬扬的议论着关于考题泄露的事情,街道上也是人声喧哗,诅咒谩骂声此起彼伏,嘲笑指责声也是连绵起伏,接连不断。 瞬间,原本就熙熙攘攘的龙京胜地,有了徐央这个石头的砸落,从而就将平静如水的城池砸的沸沸扬扬,热闹喧哗。人人都在议论着关于考题泄露的事情,成为了茶余饭后的奇闻异事,又令人捧腹大笑,乐此不彼的议论。 徐央一行人吃饭的时候,就看到酒楼当中那些举人们一个个指责谩骂,大喊大叫,发疯一般咒骂谁这么的缺德,使得自己的一百两银子就这样化为了灰烬,辜负了多日幸苦的温习成为了一场泡影。 这些学子既然能够考上举人,自然都不是酒囊饭袋之徒了,也自然能够猜测而出一担考题被朝廷官员知晓之后,除了瞬间彻查那个泄露考题人之外,也一定会想着如何的弥补考题的过失。说不定此时此刻,朝廷就在议论如何的弥补过失,如何的重新另拟考题的事情。若是一担朝廷重新有了另一套考题,那么自己所付出的幸苦和金钱,可就真的成为了泡影了。 而先前那些跟马子晨一样没有买考题的人则是欢天喜地,声称老天爷终于惩罚这些买考题的人了,自己和对方也成为一个起跑线的人了,就不怕自己最终会落榜了。 就在众人又气又恨,又喜又忧的时候,只见从北方来了一队官兵,一路敲锣打鼓,喊着什么,无不引来周围学子的围观。而当这一队官兵路过状元楼的时候,徐央等人才听清了是什么,也是没有想到朝廷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的快速,也是出乎徐央意料之外。 只见当中一个衙吏手中执着一张黄榜,边走边喊道:“各位赴京赶考的学子都听着,朝廷一定会尽快的彻查出是谁将考题泄露出来的,请各位考生心平气和的复习功课,不要被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影响了前程。而朝廷现在也商量好了对策,不日就会有另一套的考题颁布出来,也一定会将这套考题密封好、保管好,不会再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趁的机会。各位考生请安心复习,以待日后高中,也请相信朝廷能够彻查出此事。” “没有想到今早那个铁血丹书一在龙京当中显现,朝廷这么快就发布出了安民心的举措,太迅速了吧!究竟是谁将考题泄露的事情让世人尽人皆知的,真是太大快人心了。”状元楼当中一个食客笑道。 其余的举人看到对方竟然说此事大快人心,气得那些买考题的人咬牙切齿,喊道:“虽然我的一百两银子就此打了水漂,但是我怎么感觉那个贴铁血丹书的人别有用心啊?说不定此人就是要将龙京搅浑,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家伙真是一个搅屎棍,真是气煞我也。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此事,一定要拔了他的皮不可。” 北邙王等人听到对方大骂徐央,勃然大怒,正要上前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的时候,就被徐央制止了。 “我将他们的美梦给打碎了,他们岂会不生气?若是你们上前制止,岂不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顺便也把我们给暴露了,到时候还怎么帮马子晨呢?都稍安勿躁,让他们骂便是。越骂,马子晨的机会就越大。”徐央冷笑道 殷素娥和柳湘萍也看出了考题泄露的事情被曝光跟徐央有关,又听到徐央这番话,才明白徐央前些天晚上写的那些东西原来是为了顺利的让马子晨通过贡生,又不成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谓是煞费苦心经营。但是在听到朝廷又颁布出了考题,难不成过几天就又会有人再来卖考题,然后徐央再在将考题泄露的事情曝光,就是不知道最终是否能够帮到马子晨? 伴随着徐央将考试的题目曝光之后,龙京城内人心惶惶,学子们有喜有忧,不知道此次朝廷重新发布的考试题目会不会比上次还要艰难? 而徐央则是等待那个将考题泄露的人再次的将朝廷的指令当成一纸空文,重新的将考题给泄露出来,以便能够到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顺利的帮助马子晨考上贡生。 随着徐央买的府邸重新修缮之时,众人所居住的楼阁也重新焕然一新,徐央一行人就陆陆续续的搬进了这个府邸当中。而四个和尚也从监牢之中察看到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和主持,众人虽然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但是却令四个和尚纠结该如何的将同门救出?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整天为搭救同门而愁眉不展,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定会将四个和尚也搭进囹圄之中不可。 徐央也是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都没有一条可以顺利将和尚们救出,唯有等在龙京当中寻找营救和尚的办法。众人都不曾想到,搭救和尚的机会一等就是半年之久,而且还不用自己亲自来搭救众和尚,不在话下。 而徐央等人搬到府邸中后,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在门上悬挂神明教的招牌,只是在门上挂一个“徐府”牌匾而已,否则定会引来杀身之祸不可。而四周的街坊邻居本还想看徐府笑话,不成想,迟迟都不曾看到有任何的趣闻,暗想徐府难道真没有鬼魅,又暗想徐央买下这么大的一个府邸真是捡到一个天大的便宜了。 徐央先前答应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一旦在龙京安定下来,就要明媒正娶两女,只是现今徐府正在修缮,再加上众人都在为马子晨考试和四个和尚的事情发愁,故而就决定待马子晨考上贡生之后,徐央再在和两女成就百世之好。而两女也知道并不急于一时,就答应了徐央所说的事情。 随着众人一天天在龙京居住,眨眼之间,众人已经在龙京居住了十天之久,而此期间,众人依旧没有看到大街上有卖考题的人出没,而马子晨距离考试的时间也只剩下了二十天了。 除了马子晨整天关在屋子内温习功课,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整天忙着修缮着商铺之外,剩余的人则是央求徐央传授修行的法门。由于伊凡无法修炼法门,惹得对方好似火上的蚂蚁一般忐忑不安,但却又无可奈何。 徐央看到伊凡整天闷闷不乐的,也试想了很多办法来帮助对方,但是却没有一个办法能够用在对方身上。而当徐央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就看到“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内还保留着一滴幽冥老祖的血液,顿时计上心头。 当初幽冥老祖被徐嗐的葫芦杀死之后,对方的尸体又被大钟扣在了其中,而大钟内蕴含着无法想象的降魔灭妖的禁法,使得幽冥老祖的尸体转瞬之间就被炼化了,成为了一滩污血。随着大钟不停的祭炼,渐渐的幽冥老祖的尸体只剩下了一滴金光灿灿的血液在其中了。而这滴血液,却是用来成就伊凡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再遇卖考题 徐央知道伊凡无法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也没有办法医治好对方破损的经络,若是想要使得对方踏上修炼的途径,看来唯有另辟蹊径,方才能够让伊凡重获新生了。 而徐央在看到幽冥老祖这滴血液之后,就感知里面蕴含着无法估量的力量,也知道这滴血液当中是幽冥老祖毕生修为的结晶,不知道伊凡是否能够忍受得了这么浩瀚的能量? 徐央来到伊凡房间当中,就看到对方一个人坐在窗户前发呆,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徐央轻咳一声,吓得伊凡幡然醒悟,而后才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微笑,连忙叉手行礼,用生硬的国语说:“不知师父来此,多有冒犯,望请恕罪。” “我知道你日夜为自己无法修炼法门的事情而苦恼,又看到罗斯与日俱增的实力而忐忑不安。你但且放心,为师现今已经找到了一个途径,不仅是可以医治好你,更加会提高自身的修为大有帮助。”徐央坐在房屋内一个凳子上说道。 伊凡听到徐央开门见山说有办法医治好自己,更加能够提高自己的修为,喜出望外,连忙为徐央沏上好茶,乐得合不拢嘴,笑说道:“若是师父能够为弟子医治好经络,可谓是再生父母,弟子自当感激不尽。就请师父为弟子尽快的医治好经络,好使得弟子尽快来修行法门吧!” 徐央自从认识对方至今,还从未曾看到对方因为一件事情而乐成了这样,也发现对方说国语的时候比先前利索多了,沉思一会儿,收敛笑容,提醒道:“为师自然知道你为了使得自己可以修炼法门,终日闷闷不乐,但是此事也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对你百害而无一利。而且此事十分的危险,稍有不慎,说不定你就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从此在世间化为了乌有了。孰轻孰重,你先考虑清楚才是。” 伊凡看到徐央所说的话并非是在吓唬自己,也不知道徐央究竟会用什么办法来医治自己,竟然使得自己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伊凡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就浮现出自己流浪和被主天教追杀的往事,眼泪瞬间流淌而下,双手握成了拳头,浑身颤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徐央,点了点头。 “若是能够让我重新的修炼法门,那怕是刀山火海,九死一生,我也要走一遭不可。否则,我终究只是废人一个,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也根本无法为复兴正东教而努力,也整天的惶惶不可终日了。还请师父大发慈悲,拯救一下弟子。”伊凡跪倒在地,用坚韧不拔的语气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瞬间成为了泪人一个,深明其意,叹口气,说道:“你可知道,一旦你主意拿定,可就没有了回头路可选了?”在看到对方坚定的点了点头,叹口气,说道:“既然你执意要冒险尝试,作为师父的我岂会袖手旁观。只是此事危险系数过大,我也需准备一番,方才能够防患未然。” “弟子也自知风险过大,若是不铤而走险的冒险尝试,只怕弟子终究只是废人一个了。那怕是再大的风险,要忍受多大的苦楚,是否能够重获新生,弟子也甘愿冒险尝试,绝不会恼恨师父任何过失的。如何的医治弟子,如何能够让弟子重获新生,单凭师父做主就是了。”伊凡坚定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起身,也站起身,背负双手,喃喃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危险程度又会威胁到对方的性命,还需紧锣密鼓的筹划一番才是。”想了想,让对方暂且等待一阵,待所需要的事物都准备好后,再医治对方。 伊凡看到徐央低头在那儿自语,又看到对方要准备什么东西,也没有多问。 俩人又聊了一阵,就看到罗斯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又彼此的问长问短一番,而后徐央才告别离开了。伊凡和罗斯俩人送徐央离开,伊凡将徐央刚才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顿时惊出罗斯一身冷汗。 徐央看到天色还尚早,就徐徐的走出府邸,一路想着缺少什么东西,方才能够让伊凡平安的度过难关。徐央想到乾坤袋中虽然不乏灵石,但是这些灵石中蕴含的能量太过庞大,只怕医治伊凡的时候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倒还害苦了对方。 故而,徐央就想在龙京当中买一些成色好的玉石,摆一个能够遮蔽气息的阵法,方才能够让伊凡平安度过危险期。玉石温文尔雅,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而乾坤袋中的灵石狂暴异常,能量浩大,恐难以掌控。 思前想后,徐央才选用了玉石作为布阵的东西。玉石分三六九等,最差的那种玉石当中蕴含的灵气最次,而且用在布阵上效果也欠佳;而最好的玉石灵气虽然磅礴,但是价格自然不菲了。 徐央走出府邸的小道,正要朝着大街上寻找珠宝首饰商铺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占地十亩的酒楼框架拔地而起,其中的建筑人员正在不停的装修。而这个酒楼的框架,就是柳湘萍要建造一个龙京当中数一数二的辉煌酒楼。而街道两边徐央买下的剩余商铺也基本建造好了,只等柳湘萍选个吉日开门做生意了。 徐央在大街上找了找柳湘萍和殷素娥的身影,却是迟迟没有看到两女在那儿,不解两女又去那儿忙绿了? 徐央寻不到两女影子后,朝着高大耸立的皇宫深望一眼,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王公大臣都在皇宫里面忙碌什么? 徐央一边在大街寻找珠宝首饰商铺,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路人,寻思是否能够找到那些卖考题的人。 徐央想到现在距离马子晨考试还不到二十天,若是卖考题的人迟迟都没有行动,只怕马子晨这次考试就危险了,而且自己先前发下的承诺也将要成为了笑柄,跟自己打自己耳光没有什么区别了。 徐央看到一个珠宝商铺就在面前,正要朝商铺走去的时候,就看到商铺侧面的小胡同内有几个人偷偷摸摸的吵嚷什么事情。 徐央本不在意,但是当看到其中一个人的时候,瞬间停住了身子,因为这个人正是先前在状元楼卖考题的那个人,而其余的人好似都是举人的模样,一副跟对方争论不休的说着买考题的事情。说着说着,就有两个举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那个卖考题的人一边安慰身边的学子,一边不停的朝着四周张望,满脸赔笑的解释道:“各位学子们,小的就算被你们押解到官府中,除了将小的关押牢房中,各位学子又该如何的向官府解释买考题的事情?只怕到最后,各位学子的功名利禄也会被朝廷罢免的吧?上次考题泄露被曝光的事情纯属意外,而我们又立马将考题给准备好了,而且考题千真万确不假。只要各位学子肯花费五十两的银子,保管这次能够考上贡生的。” “上次我们从你这儿买了一份考题,结果一被曝光,朝廷重新又发布了新的考题,害得我们的一百两银子也打了水漂了。你的这份考题确实是真的,但是你们怎么能够保证此次不会再被某些个别有用心的人给曝光了?我们都不要买他的考题了,还是安安分分的温习功课才是。”学子们小声的嚷道。说完,又有两个学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徐央看到卖考题的人跟学子们话不投机,瞬间学子们都相继的离开了。即便如此,还有两个学子站在对方的身边,央求对方将考题卖便宜一些,说:“我们上次花费一百两的银子打了水漂,若是此次再被人给曝光了此事,我们的五十两岂不是又要打水漂了?这样一来二去,你们这些卖考题的人岂不是就赚的盘满钵满了,却是害苦了我们这些赴京赶考的人了。还有,你们凭什么保证这次考题泄露的事情不再会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曝光了?” “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只要你等花费了五十两的银子,这次一定不会被某些个人给曝光此事了。若是那人还要曝光此事,定让对方有去无回,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们也看到考题的内容了,艰难大到难以想象,若是不走后门,只怕定会名落孙山不可。你们若是不买,那我就要到他处去卖了。”那个卖考题的人催促道。 那两个学子想了想,狠了狠心,看到四周无人,才点了点头。 那卖考题的人看到俩人同意了,笑逐颜开,带领俩人朝着胡同的深处走去,并让俩人事后不要到处的张扬,免得事情又被暴露了。 徐央看到三人朝着远处走去,才明白为何多日没有见到卖考题的人,更没有想到考题又这么快泄露出来了,思忖:“原来这些卖考题的人都躲在了暗处卖考题了,怪不得我没有看到大街上有这些人。那个将考题泄露的人究竟是何人,竟然会有这么了不起的手段?现今再买考题的学子少了,若是再将此事抖落出来,还会不会有人肯买吗?” 第二百五十八章 邀约王府 徐央看到卖考题的人带领两个学子朝着胡同的深处走去了,不用想就知道双方一定是要在无人的地方交易考题了。顿时,一个要将此次泄露考题的事情给曝光的念头,又再次在脑海中酝酿了。 徐央看到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朝着面前这家珠宝首饰商铺走进,就看到这个珠宝店内摆满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珠宝翡翠,照耀的房屋都蓬荜生辉,光彩夺目起来;伙计满脸笑容的进进出出,客人笑逐颜开的来来往往,显得商店生意无比的红火。 徐央刚踏进这个珠宝店,就有一个伙计迎上来,点头哈腰问:“客官,是要买何种珠宝首饰?是要送人,还是自个使用?” “我要买几块上乘的好玉石,不知道贵店可有?”徐央背负双手问道。 那伙计看到徐央一副布衣着装,虽然外貌看起来不像是个有钱人,但是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对方或许是腰缠万贯而不想在外显摆也说不定,又或许只是为主子来打听玉石的。伙计满脸笑容说道:“有,当然有了!我们店是龙京种类最繁多、最实惠,店内什么玉石都有。客官不管是要何种玉石,我们店内保管都是有的。”说之时,请徐央来二楼。 徐央跟着那个伙计来到二楼,瞬间就感知二楼充满了磅礴的灵气,呼吸瞬间都令人欢喜雀跃。 那伙计领着徐央来到一个柜台,大吹法螺说不尽的自己玉石多好多好,请其中一个伙计拿出徐央所要买的玉石,说:“这个玉产自于边疆,其中蕴含着温文尔雅的冰晶灵气,只要花费十两银子。” 徐央伸手接过那个巴掌大小玉石,光滑细腻,不露声色的摇了摇头,吧唧吧唧嘴儿,说道:“我并非只买一块玉石,而是要买四十四块。我买这么多的玉石,难道就不能够便宜一些吗?十两银子太多了,五两银子如何?” 那伙计听到徐央竟然要买四十四块玉石,喜出望外,喜得手舞足蹈,知道这可是一场二三百两银子的买卖,但是当听到徐央嫌贵之后,又是述说着玉石多么多么的好,说:“若是客官真心想要,那我再让让,一块这样的玉石九两银子如何?”在看到徐央摇头之后,狠狠心,说道:“八两五钱如何?” “我们也不要讨价还价了,四十四块这样的玉石,二百两银子成交。若是不肯的话,那我只好到别处看看了。”徐央佯装要离开的样子说道。 那伙计看到徐央直接将价格压到最低,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头像拨浪鼓不停的摇晃,叫道:“客官这是让我们珠宝店赔钱倒闭啊!客官有话好商量,八两银子如何?”正说之时,就听到楼梯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竖起耳朵听了听,笑得合不拢嘴,也顾不得徐央这个买主了,连忙朝着楼梯口跑去。 徐央看到伙计跟自己讨价还价起来,正要再唇齿相搏的时候,还不待自己说出口,那个伙计就朝着楼梯口跑去了,反倒把自己凉在了一边了。而就在此时,徐央也听到楼梯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不解伙计是迎接那个贵客到来了。 徐央朝着楼梯口看去,就看到一群手下簇拥着其中两个衣着华贵、相貌俊朗的公子哥打扮的人走上了二楼,一愣,感觉两人似曾相识。 而那个伙计看到俩人之后,如同看到财神爷驾到一般,喜不自禁,连忙俯伏在地,高声喊道:“不知是四、十三皇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望其恕罪。”这俩人正是徐央先前见过两次的龙四、龙十三公子了。 当两个龙公子一踏入二楼,除了面无表情的朝着四周张望一番,顿时就看到了一侧呆立不动的徐央。而就在徐央寻思自己究竟在这儿遇见过俩人而呆怔的时候,就听到那个伙计竟然称呼俩人为皇子殿下,大吃一惊。 “那个市井草人,见到两位皇子殿下驾到,竟然还不动于衷的站立那儿,该当何罪?快快跪下,否则定斩不饶。”两龙公子身后一个手下朝徐央大喝道。 徐央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大喝,朝着四周张望一圈,确定对方说的正是自己不假了,因为二楼当中除了自己和两个皇子、手下们站着之外,其余的人早就跪倒在地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如何答复对方的时候,就看到那四皇子朝着手下摆摆手,朝徐央说道:“徐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不成想,我们竟然在这儿再次的相遇了。” “在下也没有想到两位龙公子竟然是皇子殿下,前些日多有冒犯,望皇子殿下大人有大量,恕罪则个。他乡遇故知,也是令在下喜出望外,又诚惶诚恐啊!”徐央叉手唱个大喏。 十三皇子看到徐央现今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还不跪下,而只是拱手唱个喏而已,心里不乐。 四皇子看到徐央手中拿个玉石,就明白对方或许是来这儿买玉石的,笑道:“不知者无罪。”朝身边跪倒的伙计问道:“他手中拿的玉石卖什么价格?” “回皇子殿下,对方手中拿的那个玉石卖八两银子。”伙计跪在地上答道。 四皇子点了点头,朝徐央说道:“徐兄,不知道你要买多少这样的玉石?若是囊中钱财不多的话,在下倒是可以出手相助!” 徐央身上自然不缺这点儿银子了,当听到对方要援助自己,不解对方为何要平白无故的送给自己钱财?徐央虽然不解对方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好事送上门来了,自己岂能够错失掉,笑说道:“在下要买这样的玉石四十四块。” 四皇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朝身边的伙计说道:“按照对方所说的,将四十四块玉石给对方打包好,送到对方的府中去……”刚说完,猛然想到徐央现今还不知道是否有住处,问徐央:“徐兄,刚才只顾着说闲话了,还不知道你等何日来到龙京?现在是否有居住的地方吗?” “多谢皇子美意,在下诚惶诚恐笑纳了。回皇子,在下一行人在十多天前就已经来到龙京胜地了,又买了一处院落安身。”徐央答道。 四皇子点了点头,朝身边俯伏的伙计说道:“将徐兄所要买的玉石包裹好,尽快的送到对方的府中,不可有差池。” 那伙计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连忙从地上爬起,从仓库当中取出四十四块精美的玉石包裹好,询问了徐央府中在什么地方,就连忙安排其他的伙计送去了。 这伙计做这些事情之余,再朝着徐央和皇子双方看去,就看到双方有说有笑的聊起来了,而且还感觉双方十分的熟悉,既高兴自己赚足了钱,又担忧惹下了徐央这个大买主。 “徐兄,你要买的玉石现在估计已经送达到家了。我们能够间隔数月再在龙京相遇,可谓是缘分不浅,你我之间大有缘分。不知道徐兄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嘛?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否到在下的府中做客?”四皇子笑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所要买的玉石已经送到家了,可见是沾了对方皇子的光了,否则自己就要提溜着回家了。徐央想到自己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去对方的府中看一看也没有什么,看对方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叉手说道:“既然皇子殿下盛情邀请,在下岂敢不从。只是在下一介草民,恐给宝府沾染了污秽了,那就不美了。” “徐兄说客气话了。徐兄这样的英雄好汉,在下早就相见恨晚,岂会嫌弃徐兄草民的身份。徐兄来到龙京胜地,人生地不熟的,多结识个熟人岂不是日后好办事啊!”四皇子笑说道。 徐央搓着手答应了对方,心里并疑惑重重起来。 十三皇子看到自己的哥哥竟然邀请徐央回王府,不解四皇子又有什么事情跟对方相商的? 十三皇子看到双方都谈拢了,朝身边的伙计说道:“将我们能够看到的事物,全都送到‘同光王府’中去。所花费的钱财,到管家那儿去领钱。” 徐央心里正想着四皇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听到十三皇子要买下二楼所有的珠宝,暗想这需要花费多少的银子呢? 四周的伙计听到对方要买光所有的珠宝,喜得满脸笑容,连忙将柜台里的珠宝全都打包好,并送到“同光王府”中去了。 当徐央跟着俩皇子下了一楼,就惊讶的看到一楼的伙计也在打包珠宝首饰,惊得啧啧称奇,才知道皇子好似将整栋珠宝店都洗劫一空了一般,不解这需要花费多少的钱财方才能够做到,真是财大气粗方才能够办到呵。要是徐央说出买下所看到的事物,只怕徐央连张口的胆量都没有了吧? 徐央跟两皇子走出珠宝商铺,就看到门口坐落着两个华丽的轿子,而两皇子一一进入自己的轿子当中。 徐央也唯有跟着轿子后面走去了,而四周则是站立着侍卫们,前方有数名侍卫在开道,后面跟着一排排的商队。大张旗鼓的朝着同光王府中而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王府说前程 徐央跟着两皇子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沿着大街朝着北方走,逐渐的就来到了徐央府邸小道的路口处,而后就看到路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伸长脖子朝着自己这边张望。网 当两女看到队伍的中间还有自己的夫君,大吃惊,挥手呼喊:“夫君,夫君,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市井草民,看到皇子殿下的队伍路过此地,不知避忌,冒犯天威,竟然还在此地大声的喧哗。快将两者抓到大牢当中,严刑伺候。”皇子的侍卫看到两女大喊狂吼的大喝道。 两女听到对方要将自己抓到大牢当中,吓得面如土色,而后就看到两个侍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惊得颤颤巍巍,神魂荡漾起来。 而就在两个侍卫要抓两女的时候,徐央连忙挡在了两女身前,笑说道:“官爷,这两女乃是在下的夫人,还请官爷网开面,不要处置两女才了。” 侍卫们看到两女是徐央的夫人,又想到徐央是被皇子邀请进府的,若是对方将来飞黄腾达,而自己现今又得罪了对方,只怕自己将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顿时个个的笑呵呵赔罪,离开。 徐央看到侍卫们如此的霸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两女送大牢,气不打处来。当看到队伍朝着北方走,想到自己还要去皇子的王府中,连忙朝身后的两女说道:“两位爱妻,你夫君我还要去王府中,就多不陪伴你俩了。”说着,就让两女回家,并朝着北方快步走去。 两女看到自己的夫君要去什么王府中,又看到侍卫们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知道对方的主子也好不到那儿去,提醒徐央注意安全早点儿回来云云。 两女看到队伍当中的徐央回头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义无反顾的跟着队伍朝着北边走去了。两女看到队伍走到北方段路后,又拐到了东边个小道上,才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徐央看到皇宫就在自己的面前,又不解皇子的王府在何方,当看到队伍朝着东边个小道走去,边东看西瞧,边跟着队伍也朝着东边个小道走去。 当徐央跟着队伍浩浩荡荡朝前走了炷香的时辰,就看到个硕大的府邸门口坐落在面前,两边各站立精神抖擞的侍卫兵。待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这个府邸的门口,只见府邸上方悬挂的大匾上题“同光王府”四个镏金大字,才知道目的地已经到达了。 两皇子乘坐的大轿落地之后,两皇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府邸当中。徐央看到两皇子自个朝着府中走去,反倒没有打理自己,正气愤的时候,身边跑来个仆人打扮的人,朝自己点头哈腰,说:“我家皇子殿下请你到会客殿中。” 徐央点了点头,在对方的带领之下走进了府中。 徐央看到那个仆人在前方为自己带路,看着院落里琼花异草,美不胜收的景色,副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的场景罢了。 而当徐央在王府中走了阵后,迟迟看不到会客殿在何方,更惊讶自己的府邸和对方的王府比较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在个层次上。 徐央在那个仆人的带领之下,在王府中东看西瞧左拐右拐的朝着会客殿方向走去,并不断的称奇府中景色宜人,美不胜收,反倒显得自己的府邸像个小泥潭般,根本就无法跟同光府奇花异卉飞梁画栋相比较。 当徐央看到那个仆人步伐矫健徐徐的在前方带路,惊讶的现对方体内也蕴含着股子灵气波动,啧啧称奇:“没有想到个仆人竟然也修炼过些强身健骨的法门,看来这个四皇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而就在这个仆人带领徐央路过个小湖泊的时候,徐央除了看到小湖泊占地百亩碧波清澈之外,也不曾多加看眼。而就在徐央准备继续走的时候,惊讶的看到湖中裸露着块硕大的花岗岩,而岩石上正坐着歪斜身子的两个女子,不看则已,看吓了跳。 只见这两个女子美丽不可方物,金碧眼,明眸善睐,俏脸玲珑;丝呈波浪状;上身为人,下身为鱼;胸部用扇贝遮挡,裸露着身子,皮肤白嫩细腻光彩照人,嗤嗤的笑着。样子是人非人,而且还是外国洋人。 徐央看到这两个女子的第眼,就看出这两女并非是人类,倒是有点儿像人鱼,不解四皇子府中怎么会有这样的玩意儿? “徐公子,这是四皇子殿下先前出海之时搭救的两位美人鱼。两女无处安身,就暂时的寄居在同光府中了。徐公子,四十三皇子殿下正在前方那个殿宇当中等待你,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那个仆人指着前方个大殿说道。 徐央正驻足观望那两个人鱼的时候,就听到仆人所说,点了点头,边朝着前方走,边回头朝着那两个人鱼看去,就看到两女纵身跳,竟然跃进了湖水中消失不见了。 而就在徐央跟着那仆人快要走进大殿门口的时候,那两人鱼又从水中冒了出来,并朝着徐央指指点点,嗤嗤笑着。 徐央抬头朝着身前大殿看去,只见大殿上方悬挂匾,题“镇海宝殿”四个鎏金大字。朝着里面看去,就看到上方坐着四十三皇子二人。 而就在徐央准备走进大殿中去的时候,旁边的仆人已经小跑上前,说:“四十三皇子殿下,徐公子已经带到了。”说毕,然后朝着徐央点点头,示意对方进去,然后就退到门口站立不动了。 当那仆人说徐央带到的时候,两皇子顿时从椅子上弹起,来到门口,示意那个仆人离开。朝徐央说道:“徐兄,来大殿中先饮杯茶!”说着,请徐央进殿。 徐央看到那个带自己来大殿的仆人离开了,朝两皇子拱拱手,然后两皇子率先来到大殿中坐下,徐央也毫不客气的落座了。 徐央看着自己身旁的桌几上放着个茶杯,四皇子说道:“徐兄能够光临寒舍,在下唯有用粗茶招待徐兄了,还望徐兄见谅才是。”说着,示意徐央品茶。 徐央说句客气话,端起茶杯抿口,香甜可口,口齿留香,浑身舒畅,赞叹道:“真是好茶啊!在下还从未曾饮用过如此好的茶。在下乃是粗人个,礼数失欠,还望两皇子殿下见谅。” “粗茶让徐兄见笑了。徐兄行人来到龙京多日,也看到了天朝繁华的盛世,想必此时的那位赴京赶考的学子正埋头温习功课罢,不知徐兄日后有何打算吗?”四皇子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问自己有何打算,想了想,很想询问朝中那个国师的事情,但是到嘴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徐央看到两位皇子挥金如土,暗想泄露考题之人莫非是俩人不成? 但是,当想到两位皇子已经富甲方,又是皇子重臣,泄露考题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又何必非要跟朝廷做对呢?徐央笑说道:“在下来龙京的时候,身上带有些钱财,想先做点小买卖,然后再做打算。” “龙京繁华民富,又管理有序,做点儿小买卖也未尝不可,也可以养家糊口。只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徐兄可曾记得我等在黄河流域之时,在下曾说过的番话,并且还赠送徐兄个玉坠与否?”四皇子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当初在黄河流域之时对方让自己为朝廷效力,不要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的度过世。 徐央从乾坤袋中拿出对方赐给自己的玉坠,说道:“在下自然将皇子殿下先前说的番话铭记于心,没齿不忘。而皇子赐给在下的玉坠,在下也谨慎小心的保管在身,不敢遗失。”说着,将乾坤袋重新的放回怀中,只是捧着玉坠在手。 两皇子看到徐央保留着玉坠,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徐央刚才番言语中也看出对方将自己先前的番话记在心里了,笑说道:“与你来龙京赶考的那学子,若是有朝日成为朝廷重臣,而徐兄则是在路边做买卖,岂不是你二人之间就逐渐的拉开了距离,逐渐逐渐的就生疏起来了。而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秋,很是缺少像徐兄这样的人才。” 徐央听到对方这番话,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就是想让自己为朝廷效劳无疑了,思忖道:“对方已经将话讲明了,意思就是给自己机会当官,而且对方还不好明着说,就是想让自己请求对方赐官罢咧。”说道:“皇子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读书甚少,学识微薄,若是从童生考取,只怕也要花费数十年时间方才能够来龙京考取贡生。若到那个时候,至于能否再为朝廷效力,在下倒是没有什么把握了。” 两皇子听到徐央是为考试的事情而担忧,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反倒引得徐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俩人笑甚? 十三皇子看到徐央茫然的样子,解释道:“徐兄,你只知用文来考取功名,却是不知还有用武能够走上仕途之路的途径。依照徐兄的身手,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考上武举了,只是徐兄已经错过了报名时间,而距离下次再考将是在三年之后了。”在看到徐央目瞪口呆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除了这两个途径可以进入仕途之外,还有个方法就是依附个达官贵人,水涨船高,也可以轻易的踏入仕途中去的。”。 第二百六十章 做教头(上) 徐央听十三皇子这么一解释,茅塞顿开,明显就是示意自己依附对方,为对方效劳,然后方才能够让自己顺利的踏入仕途之路上。凡事有利即有弊,天上岂会掉馅饼这么好的事情出来,白白等着徐央来捡的?顿时,徐央就陷入了沉思当中,犹豫要不要投靠对方? 两皇子看到徐央低头在那儿沉思,也知道对方已经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了,只等对方是否肯为自己效犬马之劳了。 四皇子笑说道:“徐央若是肯来到我府中,自然不会立马敕封一个官位给徐兄,只能够一步步给你机会建功立业,往朝廷重臣发展下去。若是徐兄肯来到我府中,在下定不会让徐兄吃亏的。” “现今有多少的英雄豪杰、学富五车的人都想巴结我们皇子,但是我们就是看上了徐兄这样的人才,故而才一次次的给徐兄指明道路,还望徐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错失每一次的机会。像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天天都能够遇上的。”十三皇子笑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将话讲到了这个份儿上,若是再不答应对方,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而且徐央也很想接触朝廷重臣,进入皇宫禁地,好进一步的接触到朝廷中那个国师,方才有朝一日为师父报仇雪恨。 徐央下定决心之后,猛地站起身,叉手说道:“既然在下能够被两位皇子选上,在下自当愿效犬马之劳,以报答两皇子的期望。” 两皇子看到徐央终于同意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见十三皇子朝着四皇子点点头,四皇子站起身朝徐央说道:“只要你肯尽心竭力为我办差,我一定不会亏待于你的。现今我府中还缺一个总教头,徐兄先从我府中的教头做起,一待日后的飞黄腾达。”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在王府中做教头,不解对方的王府中难道真缺少教头不成?正不解对方的真实用意的时候,猛地幡然醒悟,知道对方其实是想多摸摸自己的底细,然后再考虑日后如何的安排。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皇子殿下的成全。在下有幸能来王府中做教头,那是在下天大的福分。” 两皇子看到徐央一口答应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家长里短的跟对方聊天。而就在两皇子跟徐央聊天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来了一个仆人,行色匆匆,欲言又止的样子。 四皇子朝着那仆人使个眼色,朝徐央说道:“那徐兄就明儿来王府中,自有管家为徐兄安排所有的事物。” 徐央看到对方有事在身,又下了逐客令,起身叉手说道:“在下自当遵从皇子殿下的安排,尽在下微薄之力为皇子效劳。”说毕,就看到皇子朝着自己点了点头,而后外面来了一个仆人,请仆人带自己离开。 两皇子看到徐央离开了大殿,门口站立的那个仆人连忙走进大殿当中跪倒在地,急切的说道:“回两位皇子殿下的话,太子殿下不知道犯了何事,就被皇上老爷子关押起来了。” “你先下去,有事再报!”十三皇子说道。说毕,那仆人就退出了大殿中去了。 “十三弟,看来太子又犯下了弥天大罪,惹得父皇动怒的事情出来了。这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又一次次的被罢免太子的身份,不知道此次父皇是否还肯原谅对方吗?”四皇子说道。 十三皇子摸着下巴想了想,笑说道:“想这太子总是惹怒父皇生气,而父皇也进入了暮年,不成想,太子还是不收敛,仍要触动父皇的逆鳞。加上先前的两次,这次太子已经犯下了第三次错误了,想必父皇再宽容大量也不会再饶恕对方了。我看父皇一天不如一天,恐怕心里也着急寻个接班人,只是不知道父皇最终会将皇位传给谁呢?” “这个太子真是不守本分,一次次的变本加厉的做出犯上作乱的祸事,想必此次很难再保太子储君之位了。他的机会没有了,岂不是我们的机会就来了。上次我们从南方归来的时候,不成想,父皇竟然被国师医治好了,害的我们白高兴了一场。”四皇子说道。 十三皇子点了点头,又看到徐央的影子消失在府中了,说道:“我想此次太子被废掉之后,恐怕将永远没有回天之力了。而那个徐央也需要快点儿的调教,方才能够为我等除掉拦路虎,一路帮助四哥登上至高权位。” “不要再说这么多了,待明儿让管家试探一番对方的忠诚。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一趟皇宫,好歹劝解一番父皇不要动怒才是。”四皇子冷笑道。 徐央跟着那个仆人走出了王府,没有想到从明天开始,自己就要来王府当差了。虽然知道两皇子一定是要利用自己,以达到俩人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自己岂不是也在利用对方,好顺利的接近国师,否则自己还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见上国师一面。 徐央边朝着自己的府邸中走去,边低头沉思。 当徐央走出王府的小道,来到大街上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一队仪仗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徐央连忙朝着一边退开身,就看到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从自己身边路过之后,就蜂拥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了,不知道两皇子进皇宫做什么? 徐央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少了,想到马子晨距离考试越来越近,需要赶快的将考题泄露的事情抖落出来,而且伊凡的事情也需要快点的解决好,方才能够心里踏实。 徐央想了想,觉得此次泄露考题之人一定会严加防守自己再曝光,思前想后,就决定不再去雕刻店中请人雕刻小印,复印曝光考题泄露的事情了,否则自己早晚都会露出马脚不可。 当徐央回到自己的府邸中后,就看到小环蹦蹦跳跳的来到自己的身边,一手拿着一个包裹,一手执着一串冰糖葫芦,笑嘻嘻的说道:“师父,你怎么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啊?上午的时候,有个伙计送过来一个包裹,说是师父买的玉石。”说着,将包裹递给徐央。 徐央伸手接过包裹,掐了掐小环的小脸蛋,在对方一番挣扎后,徐央笑呵呵的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了。 小环看到徐央提着包裹回自己的书房中去了,蹦蹦跳跳的去找徐嗐玩耍了。 徐央回到房间中,将包裹打开,就看到四十四块玉石放在其中,说道:“现在有了四十四块美玉,阵法当中还差两块玉石作为阵眼了。”说着,就将乾坤袋打开,从其中取出两块核桃大小的灵石出来。 只见这两块灵石一取出,照耀的房间璀璨夺目,滚滚的异香瞬间充斥房间,令人心旷神怡。 徐央将这两块灵石和四十四快玉石放到一起,然后用布包裹住,存放在乾坤袋中,本要去找伊凡医治对方的时候,就想到先将马子晨的事情处理好,再医治对方不迟。 徐央坐在桌子前,将笔墨纸砚准备好,沉思一阵后,执笔在纸上写到:“铁血丹书:那些将考题泄露之人如同百足之虫一般,死而不亡,又一次浴火重生,又将考题在龙京胜地当中肆虐变卖开来了。还望当朝统治者引起重视,莫要再让不法分子在龙京胜地逍遥法外,肆无忌惮的赚取不义之财。”落款是“热血青年。” 咦!徐央这次为何没有像先前那次滔滔不绝写一大堆呢?原来徐央这次不请他人代劳篆刻小印了,而是要自己一人徒手制作小印儿,若是洋洋洒洒的写一大堆,岂不是给对方徒增麻翻? 徐央看了看所写的内容,点了点有多少的字,就来到院落当中用水开始和泥了。 徐央将一枚枚的小泥印制作好之后,数量不少不多,就重新的回到房中,拿出雕刻的小刀在这些小泥印上篆刻着一个个的小字。而这些字的内容正是刚才写的“铁血丹书”了。 徐央篆刻完小字之后,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类似香炉般的事物,只见香炉内冒出热腾腾的气浪,火光在其中迸发,瞬间就使得房间好似蒸炉一般,燥热难耐。徐央将一枚枚的小印刚放入炉内,瞬间泥里的水分蒸发一空,成为了跟陶瓷不相上下的东西。 待徐央将一个个小泥印制作好之后,看了看其中的字迹没有破损的,才将小香炉重新放回到乾坤袋中。 徐央将一枚枚的小印排列整齐,拿出一张张的纸张,先在小印上拓印墨汁,然后将纸张整齐的平放在小印上,拓印好,揪起一看,铁血丹书中的内容完好无缺。以此类推,制止将所有的纸张都拓印好铁血丹书。 徐央狠狠的伸个拦腰,正要唤来北邙王等人去城中张贴铁血丹书的时候,就看到现在距离天明还相隔一个时辰了,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弄个小印这么的麻翻,竟然耽搁了一宿。白天我还要去王府中,或许会有诸多的武将来刁难我,我需要养精蓄锐,方才能够胜任这个教头,才能够让人心服口服,否则定会被扫地出门不可。算了,明儿再张贴铁血丹书不迟。” 第二百六十一章 做教头(下) < 翌日,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徐央穿戴整齐,草草用过饭就朝着王府中而去了。 当徐央一来到王府门口,就有一个身体健朗的管家跑到徐央身边,一阵寒暄之后,就带领徐央走进府中了。 徐央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两位皇子至今还在皇宫中,一宿都不曾回来。也不知道俩皇子为何事忙的彻夜不归? 徐央从管家的口中得知对方姓“刘”,是王府中的大管家。 徐央在刘管家的带领之下朝着府中的后面走去。而当徐央想到四、十三皇子的排列顺序之后,不解皇帝究竟生了几个儿子,问管家道:“刘管家,当今圣上有几个儿子呢?” “徐公子,若是在市井大街上,万万不可述说皇帝家的事情,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幸好现在是在王府中,四周也没有他人,我就小声告诉你好了。当今圣上有二百多个儿子,女儿少说也有百八十个吧!”刘管家小声答道。 徐央没有想到当今的皇帝竟然有这么多的儿女,又看到自己若是长久在王府中逗留,少不得要多多接触这个刘管家的。而当徐央看到刘管家的第一眼,就看出对方也修炼过一些奇门异术之类的法门,顿生巴结的想法。 徐央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指头粗细的针儿,朝刘管家说道:“多谢刘管家的提醒,在下恐日后还要多多麻翻于你,而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事物可送的,而管家大人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自然不缺稀罕玩意儿和钱财了。我就将这个跟随我多年的‘降纹针’,作为礼物送给你吧!” 刘管家正带领徐央朝着府后走,听到徐央要送自己降纹针,身子猛地呆怔不动,渐渐的回头朝着徐央手中看去,顿时眼前一亮,瞬间倒吸一口冷气,一眼就认出徐央手中的针儿乃是货真价实的降纹针,又惊又喜的问道:“降纹针乃是降妖除魔、趋吉避凶的神兵利器,可遇不可求,有价无市。老儿我活了半辈子,只是曾听闻过此神兵利器,还从未曾亲眼见到过。难道徐公子真的肯割爱于我?” “莫非有假不成?刘管家休要客气了,还请收下在下的薄利吧!”徐央笑说道。 刘管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央手中的降纹针,舔着嘴唇,狠狠的咽下口水,在听到徐央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顿时乐得合不拢嘴,用颤抖的手接过降纹针,翻来覆去的抚摸端详,越加的爱不释手了,好似是在抚摸失散多年的老婆一般。 徐央将自己至爱的宝物心疼的送给了对方,也是考虑再三才这么做的。若是对方不笑纳,除非是对方看不上这件神兵利器,视钱财和宝贝如粪土,而像这样的人在世上可真是不多见了。人岂能够错失掉这么好的宝贝从眼前溜走,除非对方是傻子,无欲无求。而徐央之所以送降纹针给对方,除了巴结之外,就是想让对方日后能够照顾照顾自己。 “徐公子,在下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曾帮助过你,你就送给老夫这么好的宝贝,这可让老夫如何消受得起的啊?”刘管家盯着手中的降纹针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眼睛不离降纹针,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笑说道:“刘管家,你无需牵挂在心,此是小事一桩,也没有什么的。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儿去练功场所罢,别让众人久等了才是。” 刘管家经徐央这么一提醒,差点儿将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心里自责不已的同时,连忙点了点头,跟徐央并列站在一起,朝着前方走去。 刘管家爱不释手的抚摸一阵降纹针,才恋恋不舍的将降纹针收入了怀中,拍了拍胸脯,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走着。 徐央在王府中一停一走,就耽搁了一炷香的时辰,才渐渐的在远处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城墙,一个圆形的出入口正赫然出现在眼前,门口上面有一匾,题“练功场”。徐央看到这三字,就知道目的地已经到达了。 “徐公子,感谢你赠送老朽这么一件旷古奇珍,而老朽还不曾报答于你,就偷偷向你透露一件事情好了。你进入这个门之后,就会有一帮武将要考验你,试一试你的身手如何,能否担任教头这个职位。而徐公子你尽管放心,你的忠诚度绝对可信,老夫也自会在皇子身前美言一番,一切事情包在老夫身上就是了。”刘管家笑说道。 徐央听到管家这么说,就知道自己先前猜测的不假,又听到对方说自己忠诚可靠,心里偷笑不已:“没有想到一个区区的宝贝,竟然就让我成为了一个忠诚可靠的人了,看来宝贝没有白送出去呵。”说道:“多谢刘管家的提醒。” “徐公子,你置身来到王府中,对这些武将的脾气性格还不是很熟悉,若是冒然前去一定会被他们刁难一番不可,就由老夫陪伴徐公子左右前往,至少也可以让他们不要多多的刁难于你!”管家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跟着刘管家朝着练功场走去了。 当俩人一走进练功场,就有一股子肃严又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压抑的令人窒息,举目远望,就看到一个占地百亩的练功场出现在视野当中,四周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房间,而场中还站立着一排排整齐而有序的士兵,正操练着什么。 当徐央和管家俩人一站到操场的门口,瞬间所有的士兵都将目光锁定在了徐央的身上,更惊讶是管家陪伴对方道来此地了。与此同时,徐央就感知自己身上正有无以计数的目光在身上各处游走,好似是要将自己看个透彻的一般,心里冷笑不已。 “都看什么看?都排列整齐,迎接我们教头的大驾光临。”一个黑脸武将大喝道。 这武将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操场,瞬间所有的士兵才将目光从徐央身上离开,然后人人都站立操场左右,围成一个圈,而后就看到操场的正中央暴露一个擂台般的平地。 士兵们一列列的站好之后,就看到从其中走出四个脸色不一的武将,相继呈黑、红、白、蓝,一个个高大威猛,身躯挺拔,身着甲胄,威风凛凛的来到徐央和管家二人的身前。 这四人来到徐央面前,朝着徐央打量一阵,好似是要看清徐央的真材实货几何,又或者是否是绣花枕头、纸老虎之人。当四人看到徐央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光从对方的眼神中就断定对方绝不是那种外强中干,只会花拳绣腿的人了。 “四大武将,我来给你们引荐。我身边这位,就是皇子殿下新请的徐教头。你们以后就听对方安排就是了……”刘管家说道。 四个武将朝着徐央打量一阵,也感觉对方体内蕴含一股子毁灭性的气息,又惊又喜。那黑脸的武将听到管家在那儿啰啰嗦嗦的,不喜,打断道:“管家大人,这儿乃是我们练功的地方,不是闲杂人等可以肆意进入的。管家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离开罢,别耽误大家修炼了。” 管家听到对方驱赶自己,冷哼了一声,好似司空见惯一般,狠狠的朝着对方瞪了一眼,然后朝着徐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那黑脸的武将打量一番徐央后,声若霹雳的说道:“徐教头,在下乃是粗人一个,礼数不到之处,还望海涵则个。我们今日知道徐教头来到我们操场,就请教头到中央操场说话吧!” 徐央还好事先有准备,否则定会被对方雷鸣般的声音震瞎耳朵不可。对方口中虽说一番客气话,但是却杀气磅礴,丝毫没有拿自己当教头看。徐央心里冷哼了一声,点了点头,就看到四人相继的站到一侧,请自己到场中。 徐央也不客气,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场中徐徐走去。 四人看到对方朝着前方走去,互相的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但是却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没有被四周的磅礴肃严之气吓得有丝毫的退缩,也不曾表露出胆怯的样子,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朝着前方走,好似视四周的人如无物一般,闲庭信步的走着。 四人看到徐央不动如山的站立到场中央,又面对自己,一番将四周的肃杀之气当成空气一般。 那黑脸的武将冷笑了一下,边朝着徐央走来,边从身手一个士兵的手中夺来一把大弓,一副事先就安排好了此事一般。 当四人来到徐央面前之后,那黑脸的武将说道:“我们一会儿就要传授士兵们用弓之妙所在了,不知徐教头可会使弓与否?”说着,将手中的大弓递给徐央,并冷笑着看徐央如何的出丑。 < 第二百六十二章 四大魔将(上) 徐央看到那四个脸色各异的武将朝着自己威风凛凛的走来,而后就看到那黑脸的武将从手下手中夺来一把大弓,显然这是双方事先商量好的事情。在听到对方想让自己试一试大弓,明显的就是想让自己难堪,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方才能够顺利的撵自己走。 徐央看到那黑脸的武将洋洋得意的执着大弓,知道自己若是不接招,那么唯有卷铺盖走人的份儿了,笑说道:“在下倒是会拉一些弓。”说着,从对方手中接过大弓,顿感一沉,暗暗惊讶这个大弓竟然会如此的沉重,竟然比何方雪的百力大弓还要沉重无比了,从而就判断出此弓应该在百力之上了。 徐央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说道:“在下就献丑了!”说着,就看到四人脸色明显呆怔了一下,而后一一从自己身边离开,看自己如何的将大弓给拉开圆满的。 四个武将看到徐央双手执大弓,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干脆利落的答应了,心里不免得有点儿小小的失望,好似计划失算了,而且还不希望徐央能够将大弓给拉开的一般。 四人只见徐央扎稳马步,左手紧握弓柄,右手拉弓弦,渐渐的就将大弓朝着满圆的状态拉扯着。而与此同时,四人就感知到徐央体内滔天的力量在磅礴的迸发着,使得四周的空气都有点儿凝结的感觉。 徐央执着大弓,在一边将弓逐渐的朝着满圆拉开,心里也是啧啧称奇,都感觉自己随着弓弦的拉扯,自己浑身的筋络也在跟着延伸、绷紧开来。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大汗淋漓,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 徐央知道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松懈,也绝不能够有退路可选,唯有硬着头皮将大弓拉开,否则自己进入皇宫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不可了,而且自己也会成为众人的笑柄不可。 于是,徐央就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双臂上,而后就听到弓弦传来“蹦蹦”声,又好似是自己的筋络在发出的一般。而伴随着徐央渐渐的将弓拉的满圆,额头瞬间青筋臌胀起来,浑身散发出勃勃劲力,使得四周的空气都隐隐约约产生了涟漪状。 四个武将看到徐央将大弓拉成了满圆,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徐央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体内就蕴藏如此骇人的劲力,简直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而与此同时,四人就看到徐央将弓弦一松,“嘭”的一声,四周的空气“嗡嗡”作响起来,空气都跟着发生了波动涟漪,而且徐央的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而后像个没事人一般站在那儿。 四人看到徐央成功将大弓拉成了满圆,从而就使得自己的第一步计策落得个空,没有成功的看到徐央的笑话,心里不免得有点儿失落感,也唯有继续的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四武将和四周的士兵朝着徐央拍手喝彩。那红脸的武将来到徐央面前,拱手说道:“徐教头果真是天生神力,看来皇子殿下没有看错人呵。只是,我等武将拼死杀场,带领士卒冲锋陷阵,光空有一身的蛮力也不行,还需要一些实战经验,方才能够在战场之中克敌制胜,否则只是一个下等兵的身手而已罢了。”说着,双手从徐央手中接过大弓,而后将大弓扔给了下面一个士兵。 “将军所言甚是。我等为国效力,自然不能够只有匹夫之勇,而且还应该足智多谋,方才能够战无不胜。”徐央心里想着对方接下来会如何刁难自己,边说道。 红脸的武将看到徐央处事不惊的样子,虽然想着一会儿如何的跟对方较量,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对方过人的胆量,竟然能够一口气的将大弓给拉开了,这点就足以让自己心服口服了。说道:“在下名叫朱赤炎,使得一双出神入化的双锏,又通晓一些奇门异术,方才能够位列四将之一。不知徐教头使用甚么兵器,可否跟在下切磋一二?” 徐央看到对方现在才肯道出了名字,不过是看到自己将大弓拉开的份儿上,也由此知道对方现在才算是认可了自己,但是还不足以让众人心服口服,所以就想跟自己过两招,看一看自己究竟有没有资格来当教头;若是自己不答应对方,那结果还是要卷铺盖走人。所以徐央也唯有迎难而上,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既然朱将军使得一手双锏,又想跟在下切磋一二,在下岂有不奉陪的道理?在下倒是会使用一些剑斧,也很想请教一下将军。”徐央说道。 朱赤炎看到徐央肯跟自己过招了,咧着大嘴微笑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下方一个士兵跟前,从对方手中取过铁盒,将铁盒一打开,瞬间寒光冲天而起,滚滚杀气弥漫而起,气温骤降,令人不寒而栗,恍若铁盒中躺着的是一件杀人的神兵利器一般。 只见朱赤炎将双手伸进铁盒当中,从其中拿出了两根碗口粗,三尺长的黑锏,而锏身布满奇异又古怪的花纹。 朱赤炎左右两手各执一锏,瞬间锏身“呼呼”的躁响起来,锏身四周的空气瞬间发生了涟漪,恍若是急着要饮血的一般。当朱赤炎回头朝着徐央看去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从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中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出来,一惊。 徐央将纯钧宝剑从乾坤袋中取出后,“嗡嗡”的躁响连连,磅礴的杀气从剑身弥漫起来,引得四周的士兵一个个膛目结舌,鸦雀无声,都将视野紧盯在纯钧剑上了,想看清是何神兵利器? 而四个武将看到徐央宝剑之后,顿时就断定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又感觉自己小觑了徐央。 徐央执着纯钧宝剑,就看到朱赤炎脸色阴晴不定的朝着自己走来,而后就看到对方拱手说道:“在下手中的两柄黑锏,乃是异人采集天材地宝抟造而成的,其中又封印麒麟精魂,周身篆刻一道道的符印。从诞生之日起就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我等较量之时,虽然刀兵无眼,但仍要点到为止,切莫伤了大家的和气才是啊!” “朱将军所言有理。那在下就斗胆领教将军的神兵利器了。在下后来者驾到,强龙不压地头蛇,就请将军多多的手下留情啊!”徐央执剑说道。 朱赤炎点了点头,收敛所有的心思,大喝一声,身体一个闪烁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徐央的面前了,而后手中的两柄黑锏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徐央的头顶,正风驰电掣的朝着徐央当头抡下了。 徐央看到对方行动如此的敏捷,只是须臾之间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前,而后就听到头顶传来阵阵的破空疾风,恍若一座泰山朝着自己砸来的一般,一惊。 徐央不敢大意,猛地的将手中的宝剑挡在头顶,“当”的一声巨响回荡,火光飞溅,身体猛地朝着下方一顿,压力山大的差点儿将自己压趴在地面上了。 朱赤炎眼看自己的双锏就要将徐央的脑袋砸开花了,心里正欢喜雀跃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双锏打在了对方的宝剑上,反倒使得自己的双锏没有落在了对方的脑门上,暗道可惜,又惊叹对方反应灵敏。 朱赤炎奋力的压制手中的双锏,笑说道:“徐教头真是反应敏捷呵,竟然使得我一招之间就没有了着落处。徐教头,接下来在下可要拼劲全力了。”刚说完,一个锏就从徐央的头顶离开,挥舞着朝徐央的腰部抡来。 徐央看到对方挥舞着锏朝着自己的腰部抡来之时,还不忘提醒自己,猛地将剑上的锏掀开,挥剑挑开胸前的锏,又将剑神出鬼没的朝着对方的胸口刺来。 朱赤炎看到对方轻易的就躲开了自己的双锏,而且还迎难而上的挥剑朝着自己的胸口而来,连忙将左手的锏在胸前舞成一道屏障,瞬间滚滚的残雾在两者之间弥漫开来;而后又将右手的锏朝着徐央头顶砸落而下,势必要一招制胜。 只见两者之间瞬间产生了滚滚的残雾,而锏身不停的传来洪荒猛兽的嘶吼声,恍若是要将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撕碎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身前有锏舞成的屏障,使得自己的剑没有着落处,而后就看到对方抡起手里的锏朝着自己当头而来,暗道“不好”,连忙收回剑,将剑朝着头顶一挑,然后又挥舞着剑朝着对方的要害之处劈来刺去。 朱赤炎看到对方又挑开了头顶的锏,又挥剑朝着自己各个要害而来,暗暗咋舌不已。 朱赤炎没有想到徐央的身手竟然这么的了得,使得自己的一次次险招都被对方游刃有余的排解掉了,从而就断定出自己要想获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见两者棋逢对手,互不相让,招招直逼对方的要害部位,反倒没有切磋的样子,而是都像在搏命的一般。 四周观望的士兵和武将看到双方打得惊天动地,“乒乒乓乓”的声音从滚滚的残雾之中传出,视野当中唯有一团的黑雾和火星飞溅,反倒是看不到俩人在何处,打斗的过程又是如何的激烈,唯有从兵器碰撞的声音断定出二人实力不相上下。 第二百六十三章 四大魔将(中) 徐央看到自己身处在团残雾当中,四周捉摸不到朱赤炎身在何方,唯有看到四周的残雾出现波动的时候,方才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从而渐渐的使得自己落得个被动的局面。 而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跟对方的锏激烈的碰撞到起时,就听到锏身出声洪荒猛兽的嘶吼声,迸出耀眼的火光,方才能够乘胜追击。 而朱赤炎看到自己每次还没有击中徐央的要害,四周的残雾波动就已经事先暴露了自己的具体位置,使得自己次次的计划落了空,至今都不曾利用残雾占到便宜。 而就在朱赤炎准备再朝着徐央出次偷袭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大喝声,而后就看到道耀眼的光华直冲天际,残雾之中尽是电闪雷鸣寒光四射,风残云涌的将周边的残雾扫而空。 朱赤炎看到徐央手中的宝剑朝着四周挥舞连连,席卷残云的将残雾风吹云散,反倒是将自己暴露在了徐央的身后,暗道“不好”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飞身扬起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猛劈而下。 徐央将手中的宝剑挥出最大的威力出来,从而将遮遮掩掩的残雾清理空,而后就看到朱赤炎躲在了自己的身后,跃身扬起手中的宝剑朝着对方当头砍来。 而就在徐央的宝剑眼看就要劈在朱赤炎头上的时候,只见对方快无比的将双锏往头顶挡,“轰”的声震耳欲聋的鸣响从两者的兵器间传来,引来疾风横扫周边四野,劲风乱窜。 四周观望的士兵看到徐央挥舞着宝剑将残雾扫开,而后就看到对方飞身将剑劈在了朱赤炎的双锏上,瞬间迸出耀眼的火光,股横扫切的疾风瞬间朝着四周呼啸出来。 这些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这股子疾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迎面吹来,脸色大变,躲避不及,顿时个个横七竖的栽倒在地,叫苦不迭,跌跌撞撞的才站起身。 剩余的三位武将看到两者打斗的如此激烈,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也想跟徐央过过招。当看到股子疾风迎面吹来后,不动于衷的站立当场,任由狂风将甲胄吹的臌胀起来,也无法将三人挪动半步开来。 三人没有想到徐央的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已经远远乎自己的想象了。心里暗想自己若是跟徐央打斗的话,不知道能够轻易的取胜?由此也下了个断定,恐怕朱赤炎再过段时间将要必败无疑了。 徐央剑劈在朱赤炎的双锏上,所产生的暴动劲风吹的人睁不开眼,猛地将手中的宝剑奋力压制,瞬间就使得对方的身子矮了半截。而就在徐央要将对方压趴在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抽回锏,横扫向自己。 而就在徐央准备扭身躲开,用剑劈开对方锏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反而收回了锏,扭身从自己面前躲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而后才露出了难得见的笑容。 徐央看到朱赤炎从自己的纯钧剑下跳开,又看到对方微笑看着自己,正要朝着对方奋力反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连忙朝着自己摆手制止,说道:“徐教头,我们刚才已经切磋了番,彼此都伤及不了对方。若是这样持续的打斗,也不知道何时方才能够分出胜败来。” 徐央看到对方不再跟自己打斗了,也知道自己若是想要轻易的获胜,还不知道要打斗多久方才能够获胜。而且自己此次来此并非是为了炫耀武力,而是想要让众人心悦诚服的看清自己的实力;若是想要令人心服口服,又何必穷追不舍的比拼下去呢? “朱将军的身手着实令在下钦佩不已。若不是朱将军手下留情,在下说不定就要葬身在将军的双锏下了。在下侥幸能够从将军手下逃生,也是多亏将军多多的留情。”徐央拱手客气说道。 朱赤炎看到徐央给足了自己的面子,好让自己有台阶下,不那么的难堪,脸瞬间红的黑,于是顺水推舟的说道:“跟徐教头这番较量,也让在下明白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若是徐教头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在下甘愿效犬马之劳。”说毕,心里重重的叹气不已,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边回去了。 徐央看到朱赤炎退回下去了,想到自己跟对方番较量之后,不知能否让众人都心服口服?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猜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徐教头的身手着实令人感到佩服,就是不知道能否跟在下过上两招,好让在下领教领教徐教头的手段?” 徐央转身回头看,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位蓝靛脸色的武将,朝着对方打量,说道:“将军看得起在下,想跟在下过两招,那是在下天大的福分。不知道将军用甚么兵器?” “徐教头说客气话了。在下名叫陈定青,善使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徐教头使得手好剑,而在下也正好是使剑之人。能够跟徐教头这样身手高强的人切磋,那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啊!”这蓝脸的武将笑说道。 徐央朝着对方点了点头,就看到对方来到下方站立的个士兵面前,从对方手中接过个剑鞘,左手抓住剑柄,将剑从剑鞘当中给拔了出来,顿时声龙吟响彻天地,寒光在剑身四周流转,寒光四射,杀气逼人。 陈定青执着自己的宝剑来到徐央面前,朝着徐央手中的宝剑看了看,说道:“在下手中的宝剑乃是采集天地灵宝抟造而成的,其中封印只睚眦后裔的魂魄作为剑灵,威力无穷。削铁如泥和吹毛断法,用在我宝剑上不过跟玩家家的般容易。不知徐教头手中的宝剑,又是何种神兵利器呢?” 徐央朝着对方手中的宝剑看去,只见宝剑四尺长,三寸宽,呈青蓝色,不断的从剑身内传出猛兽的嘶吼声;“嗡嗡”作响,寒气逼人;无形当中显得对方好似天神下凡般,凡脱俗。 “在下手中的宝剑名曰‘纯钧宝剑’,乃是在下偶然获得的,也是柄出神入化的神兵利器。”徐央执剑说道。 陈定青听到徐央说出“纯钧”二字的时候,脸色大变,不解自己所知的纯钧剑跟对方手中的纯钧是否是个剑?当想到徐央刚才跟朱赤炎打斗过程中,宝剑所出的声势上断定,此剑或许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神兵利器了吧? 陈定青也不知道徐央手中的宝剑是从那儿得来的,也不好多问,也不敢断定是否是纯钧宝剑,只是点了点头,内心则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说道:“徐教头,那在下就领教下教头的身手了。得罪了!”声音刚落,瞬间身体四周尽是刀光剑影,摧古拉朽的朝着徐央迎头斩来。 徐央看到对方声音刚落,顿时四周尽是密密麻麻的刀光剑影,而对方则是在剑影当中,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冲来。 徐央看到对方来势凶猛,须臾之间就来到了自己身前,还不待自己做出反应的时候,身上的布衣瞬间支离破碎,尽数化为了横七竖的布条,大惊,而后就感觉滚滚的疾风和刺痛感从四面方朝着自己涌来。 陈定青看到徐央呆怔了下,抓住着难得的机会,剑影不离徐央各个要害,就想要招取得胜机。而就在陈定青手中的宝剑遮天蔽日的朝着徐央打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猛地挥舞起手中的宝剑,身体四周尽是寒影闪耀,“乒乒乓乓”的将自己尽数的攻击路线破解,又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两者这次的交手,虽然没有伤及到徐央,但是却造成了俩人脚下的擂台尽数是横七竖的剑痕,碎屑满地。而先前徐央跟朱赤炎交手的时候,已经造成了擂台伤痕累累,再有了剑痕的密布之后,越加显得擂台随时随地都可能土崩瓦解的般。 徐央将手中的宝剑舞动的跟风车儿般,不仅是将自身庇护的密不透风,而且还招招不离陈定青的各个要害部位,从而连连逼迫的对方步步后退。 陈定青看到徐央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般,本来以为对方刚才跟朱赤炎交手之后,气力定跟不上,自己好顺便的从中占到些便宜,不成想,对方的力气竟然是源源不绝,反倒迫使的自己步步后退。 “徐教头果真是好厉害的身手啊!既然教头都使出了全力,在下岂能够有丝毫的保留了。”陈定青说道。说之时,手中的宝剑突然大放异彩,杀气迸四射,照耀的日月都黯然失色了不少。 徐央正要压制对方退出擂台,好让对方不得不投降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面前的刀光剑影好似暴风骤雨朝着自己挤压般,使得自己每个剑影都被对方的剑影击退,先前猛烈的攻势荡然无存了,反倒使得自己步步的朝着后面倒退开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四大魔将(下) 只见徐央和陈定青俩人身体四周尽是密密麻麻的刀光剑影,昏天暗地,寒光飞舞,恍若俩人是在刀山剑海中决斗的般,令四周观看的士兵啧啧称奇,膛目结舌。网 .1. 而随着俩人来往的比拼,密密麻麻的剑气也朝着四周飞射而出,吓得四周的士兵个个抱头鼠窜,距离擂台退避三舍,不敢靠近擂台前面。 而就在徐央和陈定青斗剑难分难解的时候,只见从操场外面走进来队仪仗队伍,众人层层环绕的中央则是有四十三皇子。当众人来到操场中后,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擂台上的徐央和陈定青身上,反倒没有个人看到自己道来了。 当两位皇子看到徐央和陈定青精彩的斗剑后,也是啧啧称奇,没有想到两者实力竟然如此的惊世骇俗,更心喜徐央可以跟对方战斗这么的长久,而且丝毫流露不出必输无疑的样子。当看到俩人从地上斗到了天上,漫天尽是刀光剑影,越加的绚烂夺目起来了。 “四哥,你看那个徐央果真是个值得栽培的好苗子啊!我们能够将对方为我所用,那么挡住我们去路的拦路虎,也必定可以连根拔掉了。四哥,你再看旁边站立的朱赤炎,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看就是输给了徐央,而剩余的两位将军还兴致勃勃的看着俩人之间的打斗,估计也就剩下了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人没有跟徐央交手了吧?”十三皇子小声说道。 四皇子点了点头,自然看出众人表情不,也从而知道谁跟徐央交过手,谁没有跟徐央交过手了。 四皇子看到俩人漫天飞舞的打斗,渐渐的又落在了地上比拼开来,说道:“我们从管家的口中得知徐央是个可靠的人,现今看到双方之间的打斗,只怕徐央的身手还要强似四个魔将了。” “四哥,若是四人这么个个的比斗下去,也不知道要花费多长的时间,方才能够有个最终的结果。现在擂台上就剩下了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人了,要不让俩人同跟徐央交手如何?这样方才能够看出徐央究竟有多少的潜力,将来方才能够安置个适当的位置,好替我们挡风遮雨。”十三皇子说道。 而皇子等人来到操场中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众人都没有想到徐央跟朱赤炎和陈定青交手,竟然就用去了天的时间。 而徐央在跟陈定青番交手后,从而就使得下方的擂台片的废墟,地面尽是深浅不横七竖的沟壑,四周的士兵早已经退出远远的,不敢有人靠近刀光剑影范围当中,防止伤及到自身的性命。 “我们既然将来要将徐央委以重任,自然要将对方摸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待徐央跟陈定青比试结束之后,就立马安排石安黑和白毕方俩人上前跟徐央交手。看看徐央究竟有多少的潜力,还没有爆出来。”四皇子说道。 十三皇子点了点头,于是边注意着徐央和陈定青之间的斗剑,边朝着不远处的石安黑和白毕方俩人看去。令十三皇子气愤的是,俩人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道来,更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反倒依然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徐央俩人之间的打斗,心里不乐。 只见太阳落下西方后,操场上瞬间点燃了圈的篝火,使得操场如同白昼般明亮。而徐央和陈定青俩人挥舞各自的宝剑,寒光四射,极光流转,如同绚烂的烟火般在操场中四处迸,并且两者之中还传来电闪雷鸣的“乒乒乓乓”巨响,看的人陶醉不已,听的人心惊胆颤。 徐央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剑劈向下方的陈定青,而对方则是迅的用宝剑挡在头顶,然后将徐央的剑势挥开,又将剑直戳徐央各个要害部位。 徐央看到对方剑来势凶猛,连忙身体朝着后面退缩,奋力的挥舞手中的宝剑挑开对方剑势的各个来路。 而就在徐央和陈定青俩人这样来往斗剑的时候,陈定青却是惊讶的现徐央气息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是有源源不绝的灵气供应着对方,心里暗暗的称奇。而徐央之所以没有体力匮乏的表现,还是跟对方修炼的《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有息息相关的作用。 而修炼两本经书之后,徐央则是能够无形的窃取四周的灵气,来源源不断的供应自己,否则早就气绝人亡了。而两本经书中蕴含无上的法门,不仅跟徐央先前修炼的法门不同,而且还能够弥足自身的缺憾,这也是徐央渐渐的才现经书的绝妙所在的。 陈定青看到自己运气的方法跟徐央不同,不解徐央修炼的是什么法门,竟然会如此的神妙。即便如此,陈定青也很有信心跟对方打斗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而就在陈定青挥舞手中的宝剑朝着徐央猛砍猛劈的时候,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剑尖出现道道不易察觉的破痕,脸色大变,并倒吸口冷气。 陈定青手中的宝剑乃是采集天地之间的至宝抟造而成的,其中又封印睚眦后裔的魂魄,可谓是坚固异常,锋利无比。即便如此,对方的宝剑又岂是纯钧那样的坚固耐用。纯钧宝剑乃是远古圣皇抟造而成的,早将世间罕见的瑰宝炼制在剑身,坚固程度匪夷所思。 而徐央先前跟朱赤炎打斗的时间较短,故而才没有使得对方的双锏布满了细不可见的裂痕,否则定会让朱赤炎摧胸顿足不可。 陈定青看到自己宝剑出现了弱不可见的裂痕,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若是再打斗下去,只怕自己的宝剑就要报废了,连个修复的可能性都不复存在了。若是陈定青手中的宝剑报废,只怕比杀死对方还要难受吧? 陈定青哀伤的叹口气,猛地将徐央的杀招逼退,然后身体闪烁连连的朝着后面退开,不再跟徐央继续的交手下去。 徐央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朝着自己摆手了,暗想正斗剑兴起的关头,对方为何不再决斗了? 徐央正跟陈定青打得热血沸腾激情高扬的时候,不成想,对方竟然不再跟自己打斗下去了。当朝着对方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脸的失落落表情,执剑的左手也是哆哆嗦嗦的。由于徐央跟对方相隔较远,又是漆黑的深夜,徐央则是看不到对方宝剑的剑尖出现微妙的裂痕。 “陈将军,为何不再跟在下交手了呢?依照你的身手,只怕我俩还要比试三天三夜,或许才能够决出胜负出来也说不定呀!”徐央不解的说道。 陈定青看到徐央并没有看到自己剑尖出现弱不可见的裂痕,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说道:“不用再比试下去了,在下能够领教番教头的手段,也是获益不浅。能够跟教头这样身手的人比试番,方才知道我还有许多的不足之处。”说完,重重的叹口气,摇头不已的朝着远处失落落的离开了。 而就在徐央和陈定青俩人相继不再比试下去的时候,旁边站立的黑脸和白脸俩将军也是不明白陈定青明明还可以跟徐央较量,为何就罢手不比了? 而就在俩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眼角的余光就看到操场出入口站着群人,猛地扭头看,就看到是四十三皇子的群人站在那儿。 而就在俩人大吃惊,惶恐不已之时,连忙正要朝着俩皇子跑来的时候,就看到十三皇子朝着自己摇了摇头,又朝着徐央站立的方向努了努嘴儿。顿时,俩人深明其意,理解对方是想让自己俩人同向徐央比试番。 四周站立的众士兵则是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后多了群人,因为众人早已经置身在徐央精彩的决斗中无法自拔了,岂会感知到自己的身后会出现群人呢。 黑脸和白脸俩武将明白俩皇子的用意之后,才看到陈定青萎靡不振的朝着侧走去了,而且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爱剑。 徐央目送陈定青离开,暗想接下来会是白脸黑脸那位武将跟自己比拼的时候,就听到自己左右传来脚步声。朝两边看,就看到左边来的是那个白脸的武将,右边来的是那个黑脸的武将,而且两者跟先前的另两位不同,白脸和黑脸武将手中各执有件兵器,而且还满脸的凶神恶煞,浑身散着磅礴的杀气,看样子是两者要同对付自己了。 俩武将左右来到徐央的身边,不约而同的抱拳,那白脸的武将声音冰冷的说道:“在下乃白毕方,是四大武将之,执青竹杖,特来领教徐教头的高深法门。” “在下乃是四大武将之,石安黑是也。特执两板巨斧领教徐教头的身手,还望徐教头不要推辞才是。”那黑脸的武将声若霹雳的说道。 徐央看到俩人要同时对付自己人了,朝着左边白毕方手中的青竹看去,现就是根普普通通的青竹,并没有什么区别之处。但是仔细看,大惊。 第二百六十五章 以一敌二 而就在徐央准备再看石安黑手中的巨斧时,猛然又回头朝着白毕方的青竹看去,惊讶的看到对方的青竹是经过秘法加持过的,而且竹子还不是普通的竹子,而是根世间罕见的玉翠宝竹。网 只见白毕方手中执着的竹杖虽然翠绿盎然,但是其中却出现纵横交错的纹络,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就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竹子了。而白毕方手中所执的宝竹不仅是世间少有,而且此竹还异常的坚固,在有了秘法加持之后,越加显得竹子不是件普普通通的兵器了。 徐央再朝着石安黑手中的两门巨斧看去,只见此斧硕大无比,上面也被秘法加持着,呈斑斓的花纹状,滚滚的残雾弥漫在巨斧四周,使得巨斧充满了杀气。 而就在徐央刚打量完两者手中的兵器后,心里也疑惑二人为何要同时挑战自己,而不是个个的用车轮战? 就在徐央心中疑惑的时候,就看到操场的出入口站着群仪仗队伍,而最前方则是站着四十三皇子俩人了,而且俩人也朝着自己露出欣慰的眼神。 徐央在看到两位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儿之后,才明白石安黑和白毕方俩人为何要同时的向自己挑战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得到了两位皇子的指使,才使得俩人要起的挑战自己。从而方才能够知晓自己的水深水浅了,以后方才能够将自己安排个适当的位置,挥出自己最大的作用出来。 “既然二位将军要同时出手,要起跟在下决出个高低,那是在下荣幸之至的事情。这样倒也省得个个的来,彼此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徐央笑说道。 二人看到徐央同意了,笑逐颜开,然后二人同时朝着徐央拱拱手,各自绰起手中的兵器,正要朝着徐央扑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先制人的朝着自己打来了,惊。 白毕方看到徐央挥起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的门面扫来,连忙用手中的宝竹挡在门面上,“当”的声,宝竹上划出耀眼的火星。 徐央看到白毕方用手中的宝竹挡在了门面上,而自己的宝剑在砍向宝竹上的时候,竟然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可见对方手中的宝竹确实是件不同寻常的竹子。 徐央剑从对方宝竹前划过,又连忙用宝剑抡向石安黑的门面,而后就被对方用巨斧挡在了头顶,“当”的声,巨斧迸出五光十色的火花。 白毕方看到徐央招之间就试探出自己的实力了,更没有想到对方还顺便朝着石安黑也试探了下,暗暗惊讶徐央的行动敏捷。白毕方看到徐央用宝剑砍中石安黑的巨斧上,大喝声,使出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宝竹,猛地朝着徐央的头顶抡来。 徐央刚用宝剑砍中石安黑的巨斧上,正要挥舞宝剑朝着对方的下盘而来的时候,忽然就感知头顶传来股疾风呼啸而来,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抽回,朝着头顶挡。“当”的声脆响,虎口有点儿麻,但是却顺利的将这股疾风挡住了。 石安黑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试探出自己和白毕方的实力,又看到对方用宝剑挡住了宝竹攻势,但是却将下盘的空缺暴露无疑了。冷哼了声,顿时大喝声,将手中的两板巨斧挥舞的像个风车儿般,劲风呼啸,残雾翻滚,风声呼呼作响的朝着徐央各个要害部位猛攻了过来。 徐央刚用手中的宝剑夹住了白毕方的宝竹,忽然就听到身后的石安黑挥舞着巨斧朝着自己打来了,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挡住身后,从而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巨响。而白毕方看到石安黑偷袭徐央,连忙也挥舞手中的宝竹,朝着徐央周身各个要害打来。 徐央刚将手中的宝剑挥舞的像个风车儿,瞬间就跟石安黑的两板巨斧打得个光华四射,火星飞溅,而后就感知身后也传来滚滚的疾风,不用想就知道是白毕方朝着自己偷袭而来了。 顿时,徐央左右挥舞着宝剑,克制住俩人来势凶猛的攻势。而俩人的攻势也越来越凶猛,只打得徐央次次的险象环生,暗暗佩服俩人的手段高明。 徐央向俩人暴露个破绽出来,好轻而易举的获胜,但是却被俩人次次的攻克难关,反倒没有落入自己的圈套当中。 徐央从跟俩人交手至今,也渐渐的现俩人的战斗水平真是高深莫测,可见俩人都乃是久经沙场之人,并不会被自己的鬼伎俩而蒙蔽。 不知不觉之间,徐央跟俩人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从地面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地面。各自将手中的兵器也是飞快的挥舞着,如同飞旋转的风车儿般,疾风四面方的呼啸,五彩斑斓的火星四处飞溅,“乒乒乓乓”的巨响充斥着天际,使得四周观看的众人看的眼花缭乱,心跳加,热血沸腾,心里称奇三人的打斗竟然如此的精彩。 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个看到自己在招式上无法讨到徐央丝毫的便宜,心里也暗暗佩服徐央的手段了得。 俩人猛烈的加快攻击的度,异口同声大吼声,笑说道:“真是太痛快了,好久都没有遇到像徐教头这样厉害的对手了。接下来,我们将要使出全力了,就看教头是否还能够游刃有余的接招与否?” “在下先前跟朱赤炎和陈定青二人交手的时候,俩人始终都不曾将实力全都挥出来,直保留着部分的实力。既然二位肯出全力了,那么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了。在下倒是很想领教下你们四位究竟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笑说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人听到徐央边跟自己打斗,边游刃有余的说话,不由得热情高涨,气血翻涌。 俩人大喝声,顿时从身体内部就弥漫出滔天的杀气,身体瞬间朝着四周臌胀,身体从而膨大了倍,身高也涨高了倍,气力也瞬间壮大了倍不止。由此,两者手中的兵器杀气滔天,寒光四射,挥舞的比先前还要的快无比。 徐央看到俩人实力瞬间的暴涨,身高也比自己高出了倍,手中的兵器比先前还要快无比的旋转起来,只打得自己步步倒退,次次的险象环生,落得个被动的局面出来。 徐央边朝着后面防守,边笑说道:“你们二人终于肯使出全力了。恐怕这还不是你们俩人的真正实力吧?” “徐教头,我们现在确实还不曾使出全力。教头,你也不要藏着掖着了,也将自己的全部实力使出来罢,好让我们弟兄看看你究竟都有什么手段?”俩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只打得徐央节节败退,笑说道。 “既然二位想看看在下的真正实力,那在下岂能够让你等失望?”徐央快无比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说道。说毕,顿时体内股磅礴而浩瀚的力量由内而外散出来,使得徐央身体金光灿灿,气势磅礴,在漆黑的深夜当中如同皓月升腾起来了般。 二人看到徐央身体散出金光灿灿的光芒,顿时停住了手,想看看徐央接下来要做什么?而就在两者相继停手的刻,就惊讶的看到徐央身后站立个六丈高四面臂威风面的法相金身出来;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体内弥漫出来,压制的空气都跟着“咯吱咯吱”作响,空气时不时的出现凝滞。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徐央法身手抓起徐央的肉身,高举头顶,而后那法身手绰起徐央使用的宝剑,寒光飞射,光华流转,异彩上下翻滚,好似重新焕出宝剑的全部威力了般;而另只手也从乾坤袋中取出柄锋利无比的巨斧出来,顿时残雾充斥天际,血雾翻腾弥漫,滔天的疾风四处呼啸,气温瞬间降至冰点。 俩人看到徐央法身手中的两个兵器正邪,剑斧,显得徐央法身如同天神下凡般,威猛无比,凡脱俗,不由得大吃惊,脸色瞬间大变。而徐央法身所执的剑依旧是纯钧剑,斧则是血煞斧。 “二位将军,这法身乃是在下的法相金身,也是在下的全部实力所在了。既然在下已经将压箱的手段显现出来了,二位是不是也该毫不保留使将出来了?”徐央法身四口同张的说道。 俩人看到徐央法身体内蕴含着无法想象的力量,感知这力量好似都能够将天地撕裂开来的般,而且力量源源不断,气息悠长。 俩人对望眼,相继大吼声,瞬间身体拔地而起,也成为了个六丈高的法身,将手中的兵器迎风晃,瞬间成为了柄五六丈长的兵器。只是此时的俩人体内却蕴含着滚滚的煞气,周身荡漾着残雾,迸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徐央看到二人也相继的显现出法身出来了,而随着俩人将法身变幻出来后,也从而将俩人浑身的煞气暴露无遗,倒没有丝毫的阳刚正派气息弥漫,心里也暗暗称奇不已。 第二百六十六章 皇子奖赏 徐央看到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人也变幻出六丈高的法身出来,也从而就感知出两者体内蕴含着乎想象的力量,而这种能量跟自己法身的气息正好相反,呈浩大的魔性,煞气在两者周边弥漫荡漾,瞬间就使得四周的气温滴水成冰,寒风凄凄,残雾翻腾翻滚。 .1. 远处观望的四十三皇子看到三人相继的变幻出法身出来,正激动不已的想要看看三人的实力究竟如何的时候,四皇子心里猛地惊,思忖道:“现在龙京人心惶恐,皇宫也正是多事之秋,若是三者打斗起来,必定会产生浩大的波动,从而也会为我来到不必要的麻翻。若是此事被其他的皇子知晓,借机生事,夸大事实,我岂不是有口难辩,从而给我光辉的形象抹黑了不成?” “四哥,你觉得此次石安黑和白毕方俩人联手,是否能够战胜徐央?不管俩人是否能够打赢徐央,想必三人交手的时候,定会是番惊天动地的搏斗。”十三皇子兴奋不已的说道。 四皇子听到对方说到“惊天动地”的时候,唬得脸色大变,浑身哆哆嗦嗦,连忙朝四周大喊道:“不要再继续的打斗了,都停手吧!”说时,操场上所有的人都回头看了自己眼,然后就看到众人个个颤颤巍巍,连忙抱拳面对自己这边了。 “四哥,三人正要决斗,胜负还没有分出,你为何要制止住三人之间切磋呀?”十三皇子不解的问道。 四皇子看到操场中的众多士兵都面对自己,而擂台此时早已经化为了碎屑,而中央的徐央三人则是茫然的看着自己这边。 四皇子心灵传音给对方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众多皇子对父皇的皇位觊觎甚久,若是我等府中闹出惊天动地的动静出来,定会给那些文武百官和各个皇子留下诸多的说辞,到时候就对我们的行动造成不利局面了。” “四哥,我刚才只顾着看三人之间的决斗了,倒是将我们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你真是考虑周到,此事连我都差点忘记了。若不是有四哥及时的制止住三人,恐怕我们就惹下无法弥补的大祸了。”十三皇子心灵传音说道。 徐央三人看到四皇子亲口说不让自己继续的打斗了,虽然猜不透对方心里想些什么,但是对方金口玉言,岂能够容自己违背的。 顿时,三人互相的点了点头,然后各自收法回身,从而压抑的气氛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恢复了常态,操场不在是先前那般的杀气弥漫。 “徐教头,若是我等法身打斗番的话,想必定会是场惊天动地的场面。只是可惜了此次机会,不知道我等以后会不会有交手的可能性?”白毕方说道。 徐央收回法身之后,也将两件兵器相继的装在了乾坤袋中。拱手笑说道:“若是日后有机会再次的领教二位的手段,在下也定会全力以赴的。虽然我等最终没有决出个胜负,但是在下若是想要轻易的胜过二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呵。” “徐教头,能够跟你这样爽快的人打斗场,真是太过瘾了。若是日后我等还有机会切磋,在下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哈哈。。。。。。”石安黑哈哈大笑道。 徐央和白毕方俩人看到对方仰头哈哈的大笑,声音如同霹雳般的刺耳,不断的摇头叹息。 徐央从此就知道了自己的实力已经被众人认可了,日后也不再会被众人次次的刁难了。至于日后能否跟众人打成片,这个还不得而知。 “徐教头,我等也不要只顾着聊天了,先去参见下两位皇子殿下 吧!”白毕方及时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就跟在俩人的身后朝着两个皇子而来。 朱赤炎和陈定青俩人在看到徐央三人就要生激烈的打斗了,不成想被四皇子及时的制止住了,虽然心中有点儿小失望,但是就立马前来参见两位皇子了。而白毕方和石安黑俩人在朝着两皇子而来是,也将手中的兵器交给了手下。 当徐央跟着石安黑白毕方俩人朝两皇子而来时,就看到四周的士兵们都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正寻思自己是否要给两皇子下跪与否,就看到俩人抱拳说道:“见过两位皇子殿下。请恕卑职甲胄在身,无法行礼,还望皇子殿下恕罪。” “将军现在正是训练士兵之时,职位在身,理应免去切的礼仪。我俩人无所事事,偶过此地,故而才特此前来看众位训练何种事情,不成想,就看到三人在起切磋武艺了。众位日后就要在起为朝廷效命,若是大打出手,恐伤了和气,我才不得不制止了三位。”四皇子和蔼的说道。 徐央经双方这么说,才知道了军人了切的礼仪事项。 徐央看到四皇子大吹法螺,想到自己跟白毕方和石安黑还没有交手的时候,两个皇子就已经站在了操场中,而且也观看了阵自己的打斗,不成想,对方竟然说是偶然路过此地,内心反倒是觉得对方是必然来此不差才对吧? “我等刚才跟徐教头小小的切磋番,没有想到,竟然被两位皇子殿下看到了,真是在关羽面前耍大刀,丢人丢到家了。我等番丑事举动,也玷污了皇子的盛名,还望皇子殿下多多恕罪才是。”白毕方叉手说道。 四皇子和十三皇子对望眼,四皇子说道:“没有想到列位将军的身手竟然都是如此的了得,而且还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朝廷能够有列位帮衬,江山社稷岂能够被强寇掠夺?国泰民安也是必然的事情了。” “我等先前跟徐教头的番交手,也确实现对方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徐教头能够在我军中训练士兵,定会使得我军如同虎狼之师般,所向披靡,巩固江山社稷,保佑国泰民安。”朱赤炎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夸奖自己,连忙拱手说道:“在下何德何能,能够被将军褒奖番,真是折煞在下了。”朝四皇子说道:“四皇子殿下,在下先前跟四位将军番决斗,四人也是世上难寻的武将人才。若是要长久的切磋下去,说不定在下必输无疑的。” “你们五人都不要彼此的客气了。我刚才看了番众位之间的打斗,可谓是精彩绝伦,不相上下,令人不由得就跟着热血沸腾起来。朝廷能够有诸位这样身手的将领,也是可喜可贺之事也。朝廷历来都有立功领赏的,也理应嘉奖番诸位,方才能够让手下的士兵以五位作为楷模,勤奋多加的训练;而五位以后也要多加的训练众将士。”四皇子说道。 徐央五人听到四皇子说要奖赏自己,心里乐开了花,不断的朝着对方感谢连连。徐央寻思自己跟四位将军较量,皇子竟然就要奖赏自己了,内心岂会不欢喜雀跃。 四皇子朝着身边的属下使个眼色,那个属下就从外面引来五个侍卫,人人手中都托着个盘子,上面盖个红布。 “悬赏白毕方陈定青石安黑朱赤炎徐央各百两黄金。望五位日后多多加强训练手下,将所学的武艺传授给手下,方不不负朝廷的期望和厚爱。”十三皇子说道。 五人听到皇子赏赐自己各百两的黄金,喜出望外,连忙从那些侍卫手中接过盘子,连连感谢两位皇子。 两位皇子看到五人喜不自禁的捧着盘子,笑得合不拢嘴,四皇子说道:“徐教头,这儿乃是训练士兵的地方,日后就多烦劳教头辛苦了。” “能够为皇子殿下和朝廷分忧,乃是在下义不容辞荣幸之至的事情。”徐央笑说道。 两皇子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随后仪仗队也离开了操场。 众人看到两皇子离开了,重重的松口气,然后个个乐得合不拢嘴的说笑着。 徐央看到众人虽然个个喜不自禁,但是却现陈定青的脸上是强推笑容,好似有什么愁的事情在心里般。而与此同时,徐央就看到东方显现道白光,才觉自己跟四位将军竟然打斗了天夜的时间,若是没有四皇子及时的制止,还不知道彼此要打斗多久,方才能够各自的分开? “徐教头,我们今天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你跟我等在操场当中打斗了天夜的时间,想必也困乏了,教头也该回去歇息歇息了。”白毕方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回家,惊,但是体会番身体,并无乏困的滋味,笑说道:“多谢将军的美意。只是,在下乃是教头,来到宝地至今,还都不曾传授各位士兵任何的东西,若是就此回去,会不会有人说我懒惰呢?” 四人听到对方番话后,愣,但是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徐央看到四人笑得前仰后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四人为何嘻嘻哈哈的大笑不止? “徐教头,你还真当你是来这儿为我们传授武艺来的嘛?教头不要误会在下,在下也并非是瞧不起教头的武艺,只是你还没有理解皇子殿下的用意而已。教头的手段我们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自信教头能够教好各个士兵,只是目前士兵的训练上还用不着教头的指点。”石安黑笑嘻嘻的说道。 第二百六十七章 虚名头衔 朱赤炎看到徐央还是茫然的样子,忍住笑,解释道:“正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 .1.像教头这样身手的人,自然应该放在至关重要的地方,方才能够挥最大的用武之地。而训练士兵这样的小事,自然是用不着教头鼎力协助了。” “教头现在还只是个草民的身份,并无挂职挂衔,岂能够肆意的在军队当中训练士兵。而两位皇子殿下不过只是暂时的将教头寄居在此而已,不日教头就可有升迁的机会了。教头将来飞黄腾达之后,可不要忘记小弟们啊!”白毕方笑说道。 徐央经众人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只是在操场中走遭罢了,岂会真的用来训练众多的士兵,思忖道:“看来训练士兵是假,摸透我底细才是真的。”说道:“各位将军,那意思就是说:我日后不用再来操场中了?” “来,自然要来的。徐教头虽然只是暂时的寄居在我们这儿,但是旦皇子殿下有了合适的岗位之后,自然就要将教头调离出去了。而教头每天来我们这儿之后,只需要点个卯,证明教头来过了。若是有人问起,我等就回答教头家中有事,暂时回去了,这样就可以为教头打个圆场了。”陈定青笑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在这儿挂个虚名而已,根本就没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心里喜滋滋的。而当看到陈定青朝着自己说笑完,顿时又开始愁当中,而对方从开始叹气愁还是从自己跟对方比试完才开始至今的,不解的问道:“陈将军,莫非你在气恼没有胜过在下嘛?” 陈定青听到徐央询问,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徐教头来跟我等切磋,乃是我等莫大的福分,在下岂会是心胸狭窄之人,念念不忘不敌教头之事啊?只是在下先前跟教头切磋之时,不小心将手中的宝剑破损了,故而才闷闷不乐的。” “将军手中的宝剑也是件不可多得的利刃,但是在下为何没有看清宝剑何处出现了破损呢?”徐央不解的问道。 而剩余的三人听到此话,片哗然,也是不解对方的宝剑何时出现了破损,也知道若是想要修复好对方的宝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陈定青看到众人茫然的样子,重重的叹口气,说道:“其实破损的程度也不是很要紧,无非就是花费些钱财和时间修复罢了。”说毕,又哀伤的叹口气。 徐央听到对方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脸上的表情所展现的并没有这样的轻松容易,恐怕修复起来也是异常的艰难。 徐央想了想,说道:“在下将将军的宝剑打坏,责任也是全在在下身上,岂能够推卸责任。这百两的黄金,就送给将军修复宝剑来使用吧!”说着,将盘子递给了对方。 众人听到陈定情手中的宝剑出现了破损,唬怔下,又听到徐央要将自己的百两黄金送给对方,作为修复宝剑资金,心里是又惊又喜。 陈定情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要将黄金送给自己,大吃惊,连忙摆手说道:“在下也没有想到教头手中的宝剑竟然如此的锋利和坚固,而教头手中的百两黄金乃是皇子殿下赏赐给你的,在下万万不敢接受。” 白毕方石安黑朱赤炎三人听到对方口拒绝了徐央,又想到自己跟对方乃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岂能够站在这儿袖手旁观,连忙说道:“陈兄,教头刚加入了我们当中,而较量切磋当中不免会出现些的意外,岂能够接受对方的钱财。我等跟你乃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你不接受对方的钱财,总该接受我们的百两黄金吧?” “多谢各位兄弟的美意。既然各位兄弟执意要送在下钱财,那在下就笑纳了。”陈定青拱手说道。 徐央在跟陈定青切磋的时候,也看出对方的宝剑乃是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虽然修复要花费很多的钱财,但是四人手中的四百两黄金加到起,也足够修复好对方的宝剑了。而自己将百两再给了对方,反倒是显得多余了,故而就祝愿对方早日将宝剑修复新。 四人看到徐央如此的爽快,也着实的跟自己的脾气不谋而合,又看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说道:“徐教头,我等若不是还要训练士兵,必定跟教头痛饮番。日后教头也在这儿寄居,来日方长,我们日后再跟教头畅饮番,如何?” “在下也正有此意。既然各位公务繁忙,那在下就不打扰各位了。”徐央拱手说道。 四人也朝着对方拱拱手,而后就目送对方离开了。然后四人相继来到操场当中,各自训练着各自的士兵,不在话下。 徐央端着皇子赏赐的盘黄金离开操场后,正要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刘管家笑呵呵的站在那儿等待着自己。徐央来到对方面前,说道:“刘管家站在这儿,莫非是专门等待在下的嘛?” “教头猜测的不假。在下先前带领徐教头来到操场中后,没过多久,两位皇子就回到了王府中,故而在下就将教头美言了番,说教头乃是个忠诚可靠之人。现今看到教头得到皇子的赏赐,在下特此等待教头,就是担心教头寻不到出王府的出口,才等待了多时的。”刘管家笑呵呵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已经在这儿等待了多时,又听到对方在皇子面前替自己美言了番,笑说道:“多谢管家替在下在皇子面前美言了番,也幸苦管家在这儿等待在下多时了。若是管家将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在下愿效犬马之劳来报答管家大人。”说毕,看到四周无人,将手中那盘黄金递给对方,说道:“在下也没有什么可送的事情,就将这盘黄金送给管家了,还望管家大人日后多多照顾才是啊!” 刘管家看到对方果真很识时务,又看到四下里无人,干笑两声,笑说道:“只要日后皇子殿下问起老夫,在下定会在皇子面前为教头美言番的。”说着,从怀里抖出张布袋,将徐央手中盘子里的黄金尽数装在了袋子中。 徐央看到对方将黄金尽数装在了袋子中,可见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也知道自己定会将黄金送给对方,心里冷哼了声,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贪财市桧,“而自己若是不利用对方,不用钱财贿赂对方,只怕自己以后在王府当中就不会马平川了吧?” 刘管家将黄金装在袋中后,请徐央跟着自己,然后俩人相继的朝着王府外面走去了。 当俩人走出了王府,刘管家拱手说道:“在下带教头出入次王府,想必日后就不需要再让老夫带路了吧?” “多谢管家不辞辛劳的带领在下出入王府。在下被管家来领次之后,也记熟了王府中的路径和各个地方的禁忌,日后就不烦劳管家带路了。”徐央拱手说道。 刘管家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王府西侧飞跑来群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而这群人正是马子晨等人了。 众人得知徐央去了王府中当教头,但是竟然去了天夜的时间都不曾归来,提心吊胆的等待了宿,就决定早上来寻徐央,才看到徐央和个管家从王府中出来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顿时众人你言我语的询问自己在王府中做什么?为何竟然就耽误了天夜的时间?又询问徐央有没有被王府中的人刁难等事? 徐央正待要回答众人的时候,就看到刘管家背负着双手,笑呵呵的走回王府了。 徐央看到自己等人在王府门口,连忙示意众人离开这儿,回去再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众人。徐央边跟着众人回府邸,边将自己在王府中的经过简单给众人说了边。 “那个叫陈定青的家伙宝剑被教主打坏,那是他技不如人,罪有应得,活该遭此报应。只要教主能够安然无恙回来,比什么都好。”北邙王愤愤不平的叫道。 众人看到徐央衣服破乱不堪,又听到徐央跟四人之间精彩的切磋,气得众人恨不得将陈定青四人好好的收拾番,方才能够泄恨。 阿波怒气冲冲的说道:“我等看到教主彻夜未归,想着教主早上若是还不归来,那么我们就要大闹王府了。不成想,教主吉人自有天相,遇事逢凶化吉,平安无恙的就走出了王府了。” “龙京当中龙蛇混杂,各方利益盘恒交错,高手异人多不可数,遇事万万不可莽撞行事。我等还需先提高自身的实力,方才能够在龙京当中如鱼得水。”徐央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自己路上所结识的两位龙公子竟然是皇帝的儿子,更没有想到俩人竟然跟徐央在珠宝店当中相遇了,而后还请徐央在王府中当个教头。 众人在听到徐央述说王府中的遭遇后,才明白徐央的教头不过只是个空衔而已,只不过用来试探徐央的忠诚度和实力究竟如何,方才能够唯才是用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百炼成魔(上) 徐央众人就这样边谈笑走着,逐渐的就回到了府邸当中了。 .1. 徐央在柳湘萍和殷素娥的催促之下,才将破烂的衣服焕然新。而徐央本来还想着昨晚将事先准备好的“铁血丹书”告知天下,但是在王府中这么耽搁,就错失了天的时间。 徐央看到距离天黑还早着,又想到伊凡待在自己身边也许久了,而自己也将医治对方的东西准备好了,倒不如现在就医治好对方,不仅对方也可以自保,而且也不用惦记着主天教的暗杀了。 徐央来到伊凡的房间中,就看到对方在那儿垂头丧气的样子,而罗斯在旁叽里咕噜的安慰连连,说道:“伊凡,本师已经将医治你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为你医治了。只是,我还是先前那句话:能否医治好你,我可不难保证,我只能够尽全力的来医治你。” 伊凡和罗斯俩人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徐央来到房间当中说现在可以医治自己了,顿时喜出望外。 俩人连忙跪倒在地,伊凡兴高采烈的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不管是冒多大的风险,弟子都愿意尝试。既然师父可以医治弟子了,就请师父大展神通,来医治我吧!” “龙京人多口杂,而医治你恐会引起轩然大波,为彼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翻。我等还需要选择个遥远而僻静的地方,来可避免被他人打扰,二来也可心意的医治于你。”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伊凡和罗斯俩人看到徐央语重心长的说话,就知道医治伊凡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顿时俩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徐央看到俩人同意了,顿时示意俩人跟着自己出来。 俩人跟着徐央走出府邸后,就看到门口的树桩上拴着三匹快马。而徐央买了这个府邸之后,也准备了些轿子马车马匹之类的代步工具。 于是,徐央翻身上马,伊凡和罗斯俩人也相继的翻身上马,滴答滴答的走出龙京,然后快马加鞭的朝着龙京的西方而去。 众人飞马加鞭的跑出龙京个时辰,看到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少了。徐央顿时勒住马,说道:“这儿还不能够为你医治,需要选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方才能够全神贯注的医治你。”说着,翻身下马。 俩人也跟着翻身下马,不解徐央要如何的带自己去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医治自己?徐央将自己的马儿拴在树上,而后俩人也将各自的马儿拴在树上。 徐央来到两者身边,朝俩人说道:“你俩抱紧我,我们去个不受打扰的地方。”说毕,就看到俩人抱住了自己的腰部。 徐央大喝声,顿时纵身跃,纵身朝着西方风驰电掣的飞去了。 伊凡和罗斯俩人只感觉自己在疾风当中穿梭,风声呼呼在耳边吹响,慢慢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下方的景色眨眼跟自己擦肩而过,而下方山峦起伏,纵横连接片,高低起伏的山脉眼望不到边际。 罗斯在徐央门下修炼些法门之后,由于本身的先天条件,使得罗斯进步飞,也从而习得了些飞行的法门。但是,当看到徐央在空中飞行竟然如此的神,不由得暗暗咋舌,庆幸自己投靠了个实力群的门派当中。而在此其间,俩人也相继的了解了北邙王众人的真实身份,更加的称奇连连。 徐央带领俩人在高空飞行了炷香的时辰,渐渐的就看到远处出现四座高大耸立的大山,山顶直达天际,高耸入云,顿时就朝着四座山的正中央降落而下。而此时,早已经看不到龙京的影子了。 徐央带着俩人落到了四山的中间位置,俩人才心有余悸的缓过神,当三人朝着四周看圈,四周则是杳无人烟,唯有虫儿鸟儿出的声音。徐央看到自己脚下地势平坦,从乾坤袋中取出四十六个事先准备好的玉石和灵石,然后在四周摆下个阵法出来。 伊凡和罗斯俩人看到徐央从乾坤袋中取出数十枚玉石,正不解对方要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边将玉石安置好个地方之后,又念叨了些什么,而后以此类推,将所有的玉石都摆放好各个位置,又将手中两枚霞光万道的灵石放在了这个阵法的中间位置。俩人只见这个阵法占地有亩左右,依旧是头雾水,不明所以。 而就在徐央将这个阵法摆放好之后,三人就感知阵法外面翻滚进滚滚的天地灵气,瞬间充斥在阵法当中了。 徐央忙好这些之后,吐出口浊气,朝伊凡说道:“伊凡,你现在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旦我开始医治你,则是没有了后退之路可走了。” 伊凡看到徐央将阵法摆放好之后,顿时就感知天地灵气围绕着自己,而胸口部位则不断的传来炙热的感觉,浑身不由得冷汗淋漓起来。 伊凡咬紧牙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的决心已定,不会再在改变的,就请师父来医治我吧!” 徐央看到对方不再改变主意了,示意罗斯走出阵法外,又示意伊凡占到两枚灵石的中央。而当伊凡占到两枚灵石中央的时候,那胸口的炙热感越加的疼痛难忍了,不由得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起来,大汗淋漓,颤颤巍巍。 徐央看到伊凡只是站到了阵眼当中,就难受成了这个样子,知道阵眼当中的灵气最为浓厚,而对方体内那个火种也最排斥灵气了,故而才使得对方难受成为了这个样子。当看到对方忍受着体内的剧痛,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徐央也狠了狠心,从乾坤袋中取出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然后从其中抖落出滴金光闪闪的血液出来,弹向了伊凡的眉心处。 徐央看到伊凡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剧痛,而这种剧痛的来源则是对方体内种植的火种。徐央看到伊凡苦苦的在阵法当中忍受着剧痛,不再多做犹豫,就将“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内的那滴血液弹向了伊凡的眉心处。 天地玄黄大钟将幽冥老祖的尸体盖在其中后,渐渐的就将对方炼成了滴血液,而且这滴血液当中不含任何的邪魔气息,唯有股纯厚的能量蕴含着。能量大到乎想象的地步,足够改天换地,毁灭方的世界。这滴血液不仅是幽冥老祖毕生的精华,而且也是克制伊凡体内火种的唯方法。 幽冥老祖乃是修炼数千年的魔头,手段通天彻地,先前跟徐央等人的番惊天动地的交手就可见斑。若是没有徐嗐及时的出现,能否将这个魔头杀死还不得而知。而天地玄黄大钟将对方的尸体炼化之后,从而就将对方的邪魔气息扫而空,成为了至纯至阳的血液。 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也不知道是如何被幽冥老祖得到的,原本这个大钟已经将徐央困在了其中,不成想,竟然被徐央用《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的经文粘贴在了大钟的内部,使得大钟返璞归真,成为了件神秘莫测的至宝。而这个至宝被两个经文激活之后,威力也恢复了十之五六。 伊凡正忍受着前所未有的苦楚之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弹出滴金光耀眼的血液,正不偏不正的朝着自己的眉心而来。伊凡眼睁睁的看着这滴血液“噗呲”声,没入到自己的体内,顿时体内那种剧痛消失不见,而后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而就在伊凡以为自己已经被这滴血液医治好的时候,顿时面部就传来火辣辣的灼热感觉,就好似面部被开水烫过似的;尤其是眉心的部位异常的炙热,恍若是枚烧红的细针刺入的般,感觉体内与火俱焚般。 当徐央弹出的那滴血液进入伊凡体内后,也感觉自己弹出的不是滴血液,倒是有点儿像是个汪洋大海般沉重,没有想到幽冥老祖毕生精华的浓缩,竟然会如此的沉重,不由得担心伊凡是否能够承受体内的剧痛。 只见那滴血液进入伊凡体内后,瞬间和伊凡融为体,磅礴的气息充斥着伊凡身体各个部位,涓涓气息流淌到伊凡身体每个部位。 而当股股的气流朝着伊凡胸口流淌的时候,只见对方那个火种滴溜溜的开始旋转起来了,度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从而在火种的四周形成了个漩涡状,使得磅礴的气流无法靠近自身而来。 徐央只见伊凡痛苦的脸颊都扭曲不成形状,面色如土,嘴唇也瞬间被对方咬破,而对方还在苦苦的坚持。 而就在伊凡苦苦坚持,忍受着炼狱般的磨难之时,就看到对方胸口处出“嘭”声,瞬间将对方的外衣撕成了碎屑,而伊凡则是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地痛苦的呐喊咆哮起来。 第二百六十九章 百炼成魔(中) 罗斯刚走出徐央摆下的大阵,就听到伊凡出声声痛苦难耐的惨叫,大惊,猛地回头看,惊恐的看到对方满脸布满扭曲不成形状的黑线,而这条条的黑线则是从对方的眉心处蔓延出来的,着实的诡异而惊悚。 .1. 当罗斯心痛难耐看着伊凡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之时,就看到对方衣服瞬间被体内的股磅礴的气息撕成了粉碎,而后伊凡出声咆哮如雷的惨叫,身体猛地翻滚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惨叫着,不停的摧胸打脑,挣扎惨叫。 “伊凡王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罗斯大惊失色的大喊,并朝着伊凡跑去。 徐央看着伊凡忍受着乎自己想象的剧痛,又看到对方身体四周散着滔天的气息,而这股气息有点儿像是幽冥老祖再次复活了般,不同的是这股气息没有幽冥老祖那样的毁灭性,而是带有丝的柔和性。 而就在徐央忐忑不安看着伊凡竟然能够忍受这么大痛苦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的罗斯大喊了声,并朝着伊凡飞快的跑来,惊。 徐央看到伊凡现在正是在紧要的关头,绝对不能够让人打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连忙上前拉住罗斯,喊道:“你不能过去!否则,伊凡所付出的努力和幸苦就白费了。” “可是。。。。。。师父,你看伊凡现在成为了这个样子,他会不会。。。。。。会不会忍受不了这样的苦楚,而疼痛难耐的。。。。。。”罗斯泪流满面的叫道。 徐央正要回答罗斯不要担心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伊凡出声吼叫,而后就感知股无法抗衡的疾风从伊凡体内迸而出,还不待自己做出任何放反应,顿时自己和罗斯俩人好似秋风扫落叶般,就被这股疾风弹出了阵法外面。 而当徐央和罗斯俩人被这股劲风弹出阵法外后,也只是将俩人弹了出来,那股子疾风则是呼啸滔天的在阵法里面四周游走,呼啸连天。 原来,徐央设置的这个阵法不仅可以收集天地的灵气,也可以阻隔跟外界的联系,还可以阻隔阵法内的劲风冲射出来。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引起手段通天的人察觉,而带来不必要的扰乱。 徐央和罗斯俩人重重的摔倒在地,猛地侧个身,就看到阵法内的伊凡不知道被什么气流悬浮在了半空中,而对方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的惨叫狂吼,而是静悄悄的悬浮在半空中,不知道生死。 只见此时的阵法内早已经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流,五彩缤纷,瘴气翻涌,互相交织盘绕在伊凡身体四周,又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呼啸不断。 罗斯看到伊凡不再出痛苦的惨叫,猛地从地上弹起,忐忑不安的朝着阵法内看去,就看到滚滚的气流在伊凡体内进进出出,身体四周充斥着绚烂夺目的气流,气流形成了个圆球状将对方包裹在其中,周而复始的旋转着。 徐央也不知道伊凡为何会静悄悄的悬浮在了半空,正心急火燎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对方体内的那个火种猛地从对方胸口处弹了出来,而与此同时,就听到伊凡出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而后又昏厥了过去。 只见那个火种在弹出伊凡体外后,四周缠绕着道道的金色气流,密密麻麻的将火种包裹在了其中,好似这些金色的气流要进入火种内部的般,要将火种层层瓦解似的。 而随着密密麻麻的金色气流缠绕在火种四周,却是始终都无法将火种攻克,直周而复始的徘徊着,而火种则是如同陀螺般飞的旋转着,不让金色的气流有机可趁。 “师父,也不知道现在伊凡是生是死?而那个火种跟伊凡生命相连,若是火种不复存在了,伊凡也必定性命不保的。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办呀?”罗斯团团乱转心急火燎的叫道。 徐央看到罗斯比自己还要焦急,深吸口气,稳定心神,说道:“你无需焦急,伊凡此时虽然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但是还没有威胁到自身的性命。若是伊凡能够顺利的度过难关,那么对方的修为也将要达到个乎想象的地步。看来都是那个火种制约着伊凡,不能够挺过难关,需要我出把力了。”说毕,翻身跃到了阵法当中。 罗斯听到徐央说完,顿时就跳进了阵法中,再朝着伊凡看去,就看到伊凡胸口处出现个拳头大的血洞,吓得脸色苍白,但是却惊讶的看到这个血洞没有流淌处丝的血液出来,暗叫不怪,又提心吊胆的看着伊凡能否挺过这个难关? 徐央来到阵法中,就看到伊凡身体笔直的悬浮在半空中,而对方身体四周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气流,进进出出。而对方胸口上方则是旋转着那个火种,火种四周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金色气流,周而复始的围绕着火种旋转,副想要将火种摧毁的样子,但是又对火种无可奈何,无从下手。 徐央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金色气流气息磅礴,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气息,断定这些气流必定是那滴血液无疑了。 但是,让徐央大吃惊的是,这些磅礴的气流竟然对火种无从下手,也不知道这个火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连威力无穷的气流无法穿透过火种? 徐央看着两者周而复始的在伊凡身体上方旋转着,说道:“若是这么持续的僵持下去,恐怕对伊凡十分的不利,甚至有可能威胁到对方的性命的。”说毕,手中悬浮出大钟,就朝着两者盖了过去。 只见大钟体积有碗口大小,瞬间扩展到脸盆大,从上到下将两者困在了其中。而当大钟将两者困在其中后,徐央则是捻着印,念着诀,就惊讶的看到大钟“嗡嗡”作响的旋转起来。瞬间就将四周五彩斑斓的气流扭成了漩涡状,围绕着伊凡胸口旋转起来。 只见大钟将两者困在内部后,瞬间金色的气流好似被打了鸡血般,翻腾躁动,不顾起的朝着火种中央冲刺,而火种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色泽,排山倒海的被金色的气流压制着。而随着金色的气流渐渐的朝着火种内冲刺,那火种的旋转度也渐渐的滞涩起来,而后就看到股股的气流涌入到火种内。 当股股的气流涌入到火种内,就逐渐的看到火种出现破损的痕迹。而当这些气流汹涌澎湃的朝着火种灌入的时候,忽然火种内部的神秘东西被激了般,边阻挡气流灌入,边又急的旋转起来。 但是,火种越是旋转,越是无法将滚滚的气流逼出。而随着火种周而复始的旋转,只见火种从外到内出现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痕。而当这些裂痕碎屑尽数脱离之后,内部则是显现股无法估计的滔天煞气。这股煞气挣脱开火种的约束之后,猛地朝着大钟撞,“嗡”的声震耳欲聋巨声响彻天地。 这股煞气被大钟弹了回来,瞬间又在大钟内到处的横冲直撞,只将大钟撞的左右摇摆,上下沉浮。这股煞气左冲右撞,渐渐的就从上方弹到了下方,头冲出了大钟的约束,下子栽倒了下方的伊凡体内。 而伊凡此时则是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在被这股煞气冲撞入体内之后,顿时身体朝着下方撞了下去,下子就将下方撞出个深坑。 而徐央的这个阵法布置之后,地面已经跟铁板的般,却是没有想到伊凡竟然就将地面砸出了个坑。 徐央正催动大钟,协助金色的气流破解火种的时候,只是看到大钟忽然的躁动起来,并且还传来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正不知道内部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大钟的喇叭口内冲出股浓重的煞气,头就撞上了下方的伊凡。而伊凡乃是血肉之躯,被这股煞气撞,还会不会有性命的存在? 而就在徐央担心伊凡性命的时候,忽然“轰”的声,自己就被这声巨响又震出了大阵外面了。 罗斯看到徐央用大钟将伊凡身体上方的火种和气流盖子了,而后就看到大钟不停的鸣响,而后股子气流就撞上了伊凡,大叫声“不好”,徐央就被股子无法比拟的疾风震飞出大阵了。 当徐央晕晕乎乎从地面爬起的时候,就听到声震耳欲聋的大吼从大阵内传来,吼声震动九霄,惊天动地,使得大阵都跟着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随地都可能土崩瓦解的般。而就在此时,徐央就看到大阵内个庞大的身影渐渐的拔地而起,卷起四周汹涌翻滚的气流,灰尘四处飞扬,阵阵的吼叫声响彻天际。 罗斯看到大阵内出现个高大的身影,忐忑不安的朝着那个身影看去,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身影身体不断成长,并且还不停的朝着四周扩散,倒吸口冷气,心瞬间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二百七十章 百炼成魔(下) 徐央和罗斯俩人看到大阵当中逐渐的显现出个高大的身影,浑身充满滔天的杀气,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来气。 .1.而这个高大的身影耸立在大阵当中,还在不断的成长起来。转瞬之间,这个身影就成为十多丈高的怪物,如同个山峰般,而且好似还没有涨到尽头般。 俩人朝着这个身影看去,就看到对方的面部乃是伊凡,只是对方脖子以下布满了漆黑的鳞片和枚枚尖刺,浑身不带丝毫的服饰。每个鳞片有碗口大小,每个尖刺如同触须般布满全身,好似是个直立的大刺猬般。 而随着伊凡身体不断的涨高之时,就看到滚滚的灵气从四面方涌入对方的身体内,七窍内迸出星星点点的火光,源源不断的灵气朝着对方的毛孔灌输进去,渐渐的就将对方身体膨胀起来,又恍若是个鼓气的河豚般,显得有点儿滑稽。 “师父,快点……来帮我,我受不了了。我浑身胀痛剧烈,感觉我随时随地都可能爆体而亡般,比死还要的难受,生不如死。。。。。。”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从伊凡的口中出。 罗斯看到伊凡成为了这样个可怕的怪物,吓得颤颤巍巍,不知所措。 而就在此时,就听到徐央声音传来:“不要慌乱,要沉着冷静。你现在体内的火种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是火种内的煞气还在你体内作乱。我将运气的法门传授你,你将滚滚的灵气流经全身之后,汇聚于气海当中,就安全的度过难关了。”说之时,就将运气的法门传入对方的识海当中了。 伊凡边铭记着徐央的法门,边运气收敛着横冲直撞的灵气,渐渐的身体就停止了臌胀,身体也不再永无止境的生长起来了。即便如此,伊凡现在看起来仍然像个打气的刺猬般,身体圆圆滚滚的。 随着伊凡运气之时,铺天盖地的天地灵气如同瓢泼大雨般朝着对方倾泻而来,瞬间充斥着大阵,压制的大阵“咯吱吱”乱响,好似承受不了这样的压迫般。而伊凡浑身上下布满黏稠的液体,无孔不入的流淌对方体内,又将对方体内的杂质顺着毛孔排泄了出来。 罗斯看到伊凡身体不再膨胀下去,而是逐渐的朝着中间缩小着。而伴随着伊凡身体逐渐的缩小,对方身体上的黑色鳞片和根根的尖刺也在逐渐的消失着。即便如此,四周磅礴的灵气依旧是永无止境的朝着对方的口鼻灌入,使得伊凡的身体依旧是鼓鼓的,身体布满黏稠的黑汁。 徐央看到伊凡身体渐渐的恢复着,知道对方总算是挺过了难关,也没有想到此次却是成就了个大主宰。 徐央看到伊凡身体保持在十丈高,又看到灵气汹涌翻滚的涌入对方体内,笑说道:“大功告成,为师再助你臂之力。”说毕,纵身朝着对方的头顶而来。 伊凡正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的时候,就听到徐央说完,就飞身来到了自己的头顶,而后就看到对方从乾坤袋中取出个个的瓶瓶罐罐出来,正不解其意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你的大嘴张开。” 徐央来到了伊凡的头顶上方,朝着对方大喝声,就看到下方张血盆大口张开来了,而后徐央将手中的个瓶盖打开,从里面倒出“哗啦啦”的丹药出来。 颗颗的丹药落入到伊凡的血盆大口当中,好似灰尘般进入对方的口中,显得异常的渺小,弱不可见。而这些瓶瓶罐罐中的丹药,自然是牛头马面俩人私物了。 只见徐央不停的的朝着伊凡口中倒着丹药,而对方则是“咕咚咕咚”吞咽着。而随着伊凡不停的吞咽这些灵丹妙药,顿时药气顺着对方的经络游走全身,将横冲直撞的躁动灵气安抚而下,气归气海,才使得伊凡的身子渐渐的缩小起来。 徐央将手中的部分瓶瓶罐罐中的丹药尽数倒进了伊凡口中,心疼的别提多难受了,冷笑道:“这些个灵丹妙药,为师还不曾使用过,不成想,现在都便宜你这个家伙了。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我才舍不得哩!”说着,就保留了部分的丹药。 “师父,快将剩余的丹药全都给我吧!再不给我,我就要爆体而亡了。”伊凡可怜巴巴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还要自己所剩不多的丹药,气不打处来,骂道:“该死的小子,少在那儿装可怜了。你道我不知?你被我的灵丹妙药服用之后,已经平息了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早就没有任何的事情了。现在就算你想死,也没有这个可能了。”说完,冷哼了声,翻身跃下。 伊凡看到对方已经看透了自己的鬼伎俩,重重的叹口气。 而与此同时,徐央用玉石摆下的大阵,早已经成为了片废墟,其中的玉石和灵石早化为了片尘埃。 伊凡看到下方的徐央和罗斯俩人看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体虽然还在逐渐的减小,但是依旧都保持着高大的样子,反倒显得俩人异常的渺小。 罗斯看到伊凡身体不再膨胀下去,也不再涨高下去,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也不由得替对方捏把汗,庆幸对方能够死里逃生。当朝着伊凡仔细打量的时候,除了看到对方体型古怪之外,面部布满稀奇古怪的黑色花纹,则是能够感知出对方体内蕴含着滔天的力量,这股力量是自己从未曾见到过的,不由得喜出望外。 “伊凡,为师现在已经将你给医治好了,你现在有何感受啊?”徐央问道。 伊凡看到自己的身体跟个小山峰的般,不断的打量着古怪的身体,渐渐的靠在了山体侧,说道:“多谢师父能够将弟子给医治好。弟子现在除了感觉浑身难受之外,还感觉体内蕴含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不知道这股气息是从何而来?” 徐央也看到对方体内蕴含着无法想象的气息,而这种气息的压迫性,甚至跟自己的六丈法身不相上下,想了想,笑说道:“我想你体内的这种气息,或许是那滴血液和火种内部煞气的结合体。你现今有了这股毁天灭地的能量,日后就再也不用惧怕主天教的人了,更不用四处的躲藏了。” “我体内的气息也乎了我的想象,也不知道我这样庞大的身子,要何时方才能够恢复成本来的面目?主天教的等着,看我将来如何的报仇雪恨?如何的恢复我正东教的辉煌?”伊凡双手紧握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双拳紧握着,顿时就感觉出对方体内翻滚的杀气弥漫开来,使得对方斜靠的山体都跟着颤抖连连,地面的石头碎屑也弹跳连连起来。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医治好对方后,对方体内竟然会酝酿这么强大的力量,不由得又喜又惊,寻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件事情? “师父,伊凡现在已经被医治好了,但是对方身体还是依旧硕大无比,浑身上下稀奇古怪的,要何时方才能够恢复成本来的面貌啊?”罗斯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什么事情,焦急的问道。 徐央看到伊凡现在的身体虽然在渐渐的缩小着,但是至今身体依旧还有十丈高大,浑身上下也布满了鳞片和尖刺,面部也绘满了稀奇古怪的图腾,说道:“伊凡刚重获新生,还没有适应身体的结构,也还没有将体内的灵气收自如,吸收完全。若是按照我的法门进度,估计伊凡要数月的时间,方才能够恢复成本来的面目了。” 伊凡听到徐央说自己要恢复成本来的面目要数月的时间,大吃惊,说道:“若是我恢复成本来的面目要数月的时间,难道这其间我依旧待在这儿不成?”说着,也朝着自己身体各个地方看来看去。 “依照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自己能够回到龙京当中嘛?这个地方也是个风景秀丽,灵气充裕的地方,并且还不受他人打扰,是个不可多得的修炼场所。倒不如你暂且留在这儿恢复,待成为本来面貌之后,再回到门派当中不迟。”徐央说道。 罗斯也觉得徐央说的有理,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留在这儿陪伴伊凡好了。若是伊凡有什么需要的事物,弟子也可以随时回龙京当中购买不是。” 徐央也恩准了对方留在伊凡身边,毕竟伊凡行动不便,还是需要个人在左右照顾的。 徐央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没有想到自己医治番伊凡,竟然就花去了天的时间。徐央看到时候也不早了,就又向俩人传授了些修炼的法门,并告知俩人勤加修炼。而俩人用心记住后,四周已经是漆黑片了。 伊凡和罗斯俩人看到徐央纵身跃在空中,挥手跟自己告别,然后就飞身朝着东边而去,目送对方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王府异兽 徐央披星戴月在空中飞行了炷香的时辰,才渐渐的看到下方出现三匹马儿,顿时朝着马儿的方向落下。 .1.徐央翻身骑在个马背上,左右两手各牵着两匹马儿的缰绳,就朝着龙京的方向赶来。 当徐央晃晃悠悠的返回到龙京后,不成想竟然花去了三个时辰。而此刻,龙京内则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开始摆摊做买卖了。 徐央看到东方渐渐的出现线白光,摇了摇头,边走边思忖道:“本来我还想晚上将‘丹书铁卷’张贴在龙京当中,好再次的引来轩然大波,不成想,因为伊凡的事情而耽搁了天夜的时间。看来,只有等天黑的时候,方才能够行动了。” 徐央晃晃悠悠返回到自己的府邸,又向众人述说番伊凡的事情,无不令众人感到称奇道怪,唏嘘不已。 徐央草草的用过饭,又换了身衣服,就朝着皇子的王府而来了。徐央现在虽然在王府当中只是个教头的空头衔,但是也要每天去王府当中签到点卯,方才不会显得自己是个懒惰之人。 当徐央走进王府后,四周则是没有个给对方带路的人了,而四周的侍卫看到徐央之后,也改往日冷酷无情的相貌,无不是点头哈腰笑脸相迎的。徐央背负双手朝着操场的方向走去,想着自己不过只是在里面转悠圈,然后就回来了。 当徐央来到先前那个大湖泊的时候,朝着其中望了望,却是没有看到那两个人鱼的影子,不解俩美人鱼藏身水底了不成? 而当徐央继续朝着前方走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声雷鸣般的马鸣声从侧传来,惊,带着好奇心看,不看则罢,看吓了跳。 只见在棵硕大的芭蕉树下,正站立着匹银白色体型强壮有力挺拔俊美的骏马。徐央虽然见的马不可胜数,但是眼前的这匹却是跟普通的马儿有着很大的不同,只见其头上生着根尖尖细长的独角,独角呈右旋状。而等徐央再观望阵这马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这马儿四蹄生风,脚生浮云,身体竟然悬浮在了半空中,副想要翱翔天际的样子。 若不是这独角的马儿脖子上有缰绳克制,恐怕此刻早已经飞身在空,飞向蓝天了吧?而就在这马儿想要挣脱缰绳的时候,旁边两个仆人立马将马儿拉回到地面,并朝着对方斥责番,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就朝着马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使得马儿不停的嘶鸣连连,翻腾跳跃,才逐渐的老实下来了。 徐央也不知道这马儿是什么物种,又是如何在王府当中的?在看到马儿桀骜不驯的样子后,就断定此马还没有被人降服过,否则那两个仆人也不会用皮鞭挥打马儿了。 徐央也不想多管闲事,步三回头的看着独角白马,就继续的朝着前方走去。 当徐央来到操场中后,就看到列列的士兵在操场中训练着什么,而后就看到白毕方石安黑朱赤炎陈定青四人朝着自己这边微笑走来了。 徐央看到白毕方石安黑朱赤炎陈定青四人面带微笑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了,而操场中的士兵则是继续的训练着。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第天上班就迟到了,心里也想着众士兵何时训练的,自己竟然都不知晓此事。朝四人拱手说道:“四位将军,在下来迟步,甘愿接受军队条例的惩罚。” 四人看到徐央刚来到操场当中就开始自责自己迟到了,顿时哈哈的大笑起来。石安黑笑说道:“徐教头,你只是在我们这儿挂个空头衔罢了,也不需要训练士兵,只需每天来此趟便是了,何来迟到之事?再说,我们训练士兵乃是昼夜都在不停的训练。。。。。。”正忘乎所以说之时,忽然自己的胳膊肘被朱赤炎打了下,才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及时的打住了。 “徐教头,我们兄弟几个已经替你签过卯,而你现今也来过这儿趟了,可以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若是有人来问,我们自会替教头圆场的,就不劳教头费心的。”白毕方笑说道。 徐央正听着石安黑说话,就惊讶的现四人训练士兵竟然不分昼夜,不停的在训练着,其中还不曾休息,正不解四人为何要急急忙忙的训练士兵就被朱赤炎给打住了。而后就听到白毕方说已经替自己点过卯了,可以让自己离开了。 徐央看到自己刚来到这儿,竟然就可以离开了,虽然心中充满了欣喜和疑惑,但是仍微笑说道:“既然各位将军已经替在下点过卯了,又要烦劳各位替在下圆场了,多谢多谢。”说毕,转身要离开。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那个生独角的白马,回过身,就看到四人也要转身离开了,连忙问道:“各位将军,在下还有事不解,还要请教四位将军。” 四人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徐央有事询问自己。朱赤炎问道:“教头但说无妨!” “在下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棵芭蕉扇树下拴着匹生独角的白马,暗暗称奇,敢问那白马叫什么马儿?为何会生得如此的奇特不凡?”徐央问道。 陈定青听到对方打听那个生独角的白马,愣了愣,解释道:“徐教头有所不知,那个白马乃是头具有灵性的异兽,名曰‘独角兽’。而这个独角兽乃是域外国家赐给四皇子殿下的,但是此马桀骜不驯,迟迟无人能够降服的了。皇子看到这马儿如此难以驯服,还想着要将其杀了咧。”说着,摇头叹息不已。 徐央点了点头,也很是无奈的叹息不已。徐央朝四人告辞离开,四人也恭送对方离开。 当徐央朝着王府外面走去的时候,再朝着那叫独角兽的白马看去时,则是没有看到对方的影子了,暗想:“莫非已经被杀了不成?真是可惜呵。” 当徐央回到府邸中,就开始忙碌修炼起来,不在话下。 深夜时分,众人相继睡去之后,徐央唤不动鬼蜮北邙王阿波四人来到书房中,将床底下的大卷事先写好的铁血丹书拿出,分配给众人,说:“我们上次将铁血丹书张贴在龙京各个显眼的地方,从而就给龙京带来了轩然大波,从而使得朝廷又次颁布出了另套考题。不成想,此次考题又次泄露了,故而我们还要再次在龙京张贴铁血丹书,好再次的将泄题的事情抖落出来,便帮助马子晨考取贡生。” “教主,你放心好了,我们这次定会像上次那样将铁血丹书张贴在龙京各个地方的,好帮助马子晨顺利的考取贡生。”四人说道。 徐央摇了摇头,看到四人各自拿好铁血丹书,说道:“此次跟往常不同。以往我们将此事顺利的做成,保不定此次会有人阻碍我等的行事。故而,我才没有让大虎小虎等人加入,就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大家此次行动要敏捷,快的将此事给完成了,然后先别回府邸当中,就是为了避免有人跟踪我等,好将我等网打尽。” “教主,我们记住了。我们将此事完成了之后,再在那儿集合呢?”阿波问道。 徐央想了想,说道:“再等会儿,待那些做买卖的人要摆摊之前,我们再出不迟。事情办法之后,我们在东侧的城门口集合就是了。” 四人点了点头。徐央想到若是现在就行动,若是中间出现了突变故,指不定那些阻碍的人会将张贴好的铁血丹书撕掉,岂不是白忙活了场,故而才令众人晚会儿行事,这样就保险了些。 随着时间点点的过去,众人都将目光盯在了书房角落洋钟上的时刻表上,等待着时间的到来。“当”声脆响,众人看到指针指着三点时刻,等待着徐央最后的下达命令。 徐央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朝着众人点了点头,说:“行动!”说毕,人人用胳膊夹着厚厚卷铁血丹书,手提着桶浆糊,就朝着外面跑去。 徐央五人路飞身跳出府邸,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跑去。徐央胳膊夹着厚厚卷铁血丹书,手中提着桶浆糊,迅无比的朝着西侧的城门口跑去。而随着徐央路过个个的路口之时,就将浆糊刷在了墙上,然后将手中的铁血丹书贴在了上面,路以此类推,路朝着西城门口冲去。 当徐央来到西侧城门口的时候,就感觉附近寂静的有点儿诡异,跟先前有很大的不同,不由得提高警惕。 徐央看到手中只剩下了张铁血丹书,也顾不得那么多,飞身来到城墙前,将浆糊在墙上刷好,正要将手中的铁血丹书张贴其上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左右两边传来两股劲风朝着自己这边冲来,回头看,就看到两个鬼魅般的身影从高楼上跳下,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自己打来了,大惊。 徐央看到此次果真是有人阻碍自己行事,连忙将手中的铁血丹书张贴在墙上,身体如同陀螺般旋转起来,飞身朝着城外跑去。 而当徐央身体跃在城墙上的时候,依稀听见四面方都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此时的北邙王等人已经跟对手交上手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诡计暴露 那两个鬼魅般的身影看到徐央迅的将纸张贴在了墙上,气不打处来,大喝声,纵身又朝着徐央追了过来。 网 .1. 而就在三人相继朝着城外跑去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纸张下方来了个人,然后飞身将徐央张贴的纸张撕下,看了看其中的内容,勃然大怒,三下五除二将纸张撕成粉碎,然后又去城中寻找着其他的纸张了。 当徐央飞身站在高大城墙侧的时候,须臾之间,就看到两个黑影站在了城墙的另侧,怒视着自己。徐央朝着俩人打量,只见俩人乃是男女。男的相貌丑陋,满脸的大小疙瘩,暴睛钻眼,方脸阔口;脖子系条白色的丝带,身着粗布衣,脚穿布鞋;手执柄明晃晃的大刀,寒光四射,劲风躁动,滚滚气流在刀身翻腾。 女的貌美如花,杏脸桃腮,满脸的冰霜,贝齿紧咬;身着白色的百褶裙,玉颈系条白色的丝带;蜂腰细臀,身段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手执柄软绵绵的细剑,寒光流转,激光弹跳,使得四周的温度瞬间降至了冰点以下,不寒而栗。 徐央看到俩人脖子上都系着条白色的丝带,岂会猜测不出来俩人都乃是圣莲教的人?而此刻,就听到城内四面方此起彼伏的传来打斗的声音,声音从近到远,渐渐的弱不可闻。而与此同时,就听到城内的居民出尖叫的声音,顿时城内开始沸腾了起来。 “我道是何人阻碍我行事?原来二位都乃是圣莲教的人啊!原来是圣莲教的人将考题泄露了出来,好从中赚取不义之财的,而现今岂不是不打自招的事情了。在下不杀无名之士,快快道出姓名出来!”徐央冷笑道。 俩人听到徐央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那手执刀的男子冷哼了声,怪叫声,呵叱道:“我们圣莲教的人以为你行人来到龙京之后,就会夹着尾巴做人,不成想,又跟我们圣莲教做对了。呱……小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将你杀死的,而是要将你活着抓回去,交给我们的教主来处置的。呱……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圣莲教的‘东孟’是也。呱……” 那手执细剑的女子朝东孟说道:“师兄,休要跟这个家伙啰嗦下去,直接将其手脚筋挑断,然后擒拿到教主面前,听候他老人家落就是了。”朝徐央说道:“你这个家伙总是屡屡坏我们圣莲教的好事,此次绝不能够饶你。你小子可要记清楚了,千万不要将我等的名字忘记才是啊!本女子乃是圣莲教的圣徒,名叫‘钥婵’是也。” 徐央从俩人的番言语中,也听出俩人对自己的事情了解入微,而自己对于两人则是知之甚少,少到忽略不计的程度。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此次果真是落入了圣莲教的陷阱当中,而且此次还是俩人同时来对付自己,顿时想着迎敌之策。 “呱……小子,你现在已经被我们二人包围住了,插翅难逃。呱……你的那些鬼伎俩也休想得逞,你写的那些乱七糟的东西,休想让世人都看到,甭想再次的破坏我的计划了。”东孟呱呱怪叫说着,并执刀朝着徐央步步而来。 徐央先前跃身来到城墙上的时候,也看到下方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手中抓着团纸张,然后咬牙切齿的将纸张撕个粉碎,又怒气冲冲的朝着城内走去了,不用想就知道对方要去别的地方寻找自己张贴的铁血丹书了,心里惊,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将所有的纸张都找寻到,否则自己的计划可就前功尽弃,真就打水漂了。 “谁说我的计策就告段落了?我在城内张贴了无以计数的铁血丹书,岂是每个都能够被你们找寻到的。只要其中有两三张完好无损,你们的丑恶行径也早晚会暴露出来的。”徐央笑说道。 东孟听到对方在城内贴满了铁血丹书,愣,思忖道:“若是对方行人真在城内贴满了乱七糟的东西,各个旮旯角落都有,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就完成不了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股劲风朝着自己当头砸来,惊。 徐央看到对方在那儿呆头呆脑的想着事情,心里冷笑不已,趁着对方疏于防范,连忙飞身扬起手中的纯钧剑就朝着对方迎头劈来。 东孟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趁着自己失神的时候,声东击西,就朝着自己起了进攻,大怒,但是自己躲避亦然来不及了,连忙用手中的宝刀往头上挡。 “当”的声巨响,徐央手中的宝剑重重的砍在了对方的宝刀上,迸出耀眼的花火,汩汩气流弥漫,反倒没有将对方本人劈为两半,暗叫“可惜”。 徐央看到自己的宝剑砍中对方宝刀上,竟然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滚滚的疾风从对方的刀身上迸出来,吹拂的人睁不开眼,好似对方的刀是用风制作而成的般,暗暗称奇。 旁边站立的钥婵听到徐央那番言语之后,也是惊,而后就看到对方声东击西的朝着东孟扑来,反倒使得徐央占据了主动权,东孟反倒落得个被动的局面。连忙娇喝声,身体个闪烁,挥舞着手中的细剑就朝着徐央迎头劈来。 东孟没有想到自己失神,竟然会落得个被动的局面,正奋力的用宝刀克制住徐央的宝剑不落将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侧的钥婵出声娇喝,就看到道银光朝着徐央的门面挥来了。 徐央正奋力的用宝剑压制下方的东孟时,忽然就看到道银光朝着自己呼啸而来,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抽了回来,反手就将手中的宝剑挥向了那道银光。“当”的声鸣响,两者的兵器在空中迸出耀眼的花火。 当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挥向钥婵的细剑时,出声令人心烦意乱的鸣响,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对方手中的细剑竟然布满层的冰霜,冷气拂面,令人不寒而栗,而且寒霜正迅无比的朝着自己手中的宝剑袭来,大惊失色。 东孟手中的宝刀失去了徐央压制之后,又看到钥婵也朝着徐央打来,连忙将锋利的刀刃也朝着徐央的门面挥来。而当东孟手中的刀还没有挥向徐央门面的时候,徐央只感觉股痛彻心扉的寒流袭来,反应瞬间有点儿凝滞,大叫“不好”。 徐央看到手中的宝剑瞬间布满布层冰霜,而冰霜正飞快的朝着自己手中袭来,而旁边的东孟也在此时朝着自己袭来,大喝声,运进全力,想要将宝剑抽回,但是却现自己的宝剑已经跟钥婵手中的细剑粘黏到起了,大惊。 徐央看到东孟的疾风瞬间跟自己近在咫尺,连忙扭身低头躲避,而后就感知头顶有股子劲风跟自己擦而过,瞬间吹的头摇摆不定,吹断了数根头,耳朵呼呼作响,不由得吓出身冷汗。 徐央看到自己的宝剑上面布满了冰晶玉洁的冰霜,使得宝剑牢牢的跟钥婵手中的细剑黏连到起,抽不回来。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右手上布满了层的冰霜,冰冷刺骨,体内充满丝丝的寒流,连忙大喝声,极的运转真气,将身体的种种不适之感扫而空,然后用真气直逼宝剑上的冰霜,瞬间就看到宝剑上的冰霜渐渐的消融,连忙抽剑回来,横扫向面前的钥婵。 从徐央躲开东孟的那刀,再到徐央运转真气逼空寒流,将剑横扫向钥婵,不过只是须臾之间完成了。 东孟看到自己刀没有劈中徐央,正要回刀再砍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用体内的真气将冰霜解冻了,而且还挥剑直指钥婵而来。东孟怒喝声,瞬间将刀掉头直取徐央的脑门,并且还加重了刀刃的力度和风。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手中的兵器竟然如此的诡异,东孟手中的刀好似个狂风般,竟然能够将人的头给吹断;而钥婵手中的细剑好似用冰霜祭炼而成的般,跟对方在起,好似置身在冰窟中的般,冰冷寒颤。 徐央剑将钥婵逼退,就感知身后有股狂暴的疾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惊,连忙挥手劈,就感知自己的剑如同在狂风中的般,丝毫没有着落处,剑身胡乱的摆动。 徐央看到剑无法正中目标,大急,连忙抽回了剑,翻身跳下了城墙,飞身朝着西方飞驰而去。 东孟和钥婵俩人看到徐央抽回剑,然后身体个闪烁,竟然朝着西方逃之夭夭了。俩人声大喝,呵叱道:“哪里逃?”喊毕,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朝着徐央追来。 伴随着三人相继朝着西方而去,就看到东方的太阳冉冉升起,而后就听到龙京城内片的喧哗,嘈杂的声音都在议论着关于铁血丹书的事情,从而又引起了朝野的愤怒。 徐央边朝着西方逃窜,边回头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那男女俩人已经跟自己近在咫尺了,而且个个怒气冲冲。顿时,徐央又加快了飞行的度。 第二百七十三章 风刀霜剑(上) 东孟钥婵两人看到徐央回头看了自己眼,瞬间就看到对方加快了度,从而使得自己跟对方的距离越拉越远起来,大怒,也猛地加快了追赶的度。 .1. “两位圣莲教的圣徒,你看现在已经天大亮了,想必此刻我的铁血丹书已经世人皆知了,而你们也必输无疑。你们再追赶我,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还是趁早儿滚回家中,向你们的教主报道这个喜讯吧!哈哈。。。。。。”徐央边飞边嘲笑道。 俩人听到徐央在前方嘲笑自己,勃然大怒。东孟气呼呼的怪叫两声,大喝道:“该死之徒,就算我们的计划落空了,我们也要将你抓回去不可。呱……休要在那儿狂妄,说不定此时此刻,我们已经将龙京城内的那些污言秽语撕碎了。你现在,不过是在那儿垂死挣扎罢了。呱……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呱……” “小鬼,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我们的教主也是个爱惜人才的人。只要你肯跟我们乖乖的回去,说不定我们教主定会既往不咎,而且还会将你收入我们的圣教当中,多加栽培,将来风光耀祖也不是件难事。”钥婵娇声说道。 徐央在前面飞的飞行,听到对方要诏安自己,心里冷笑不已,笑说道:“小娘皮,你不过跟我般的年龄,竟然张嘴闭嘴的称呼我为小鬼,真是可气。而你那番言语说辞,还是说给两三岁的小孩知晓吧,说不定就会有人上你的钩,跟你回什么圣教当中了!” 钥婵听到对方言语之中尽是轻薄和戏耍自己,气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正要再呵叱徐央的时候,旁边的东孟喊道:“臭小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次次的扰乱我的计划,分明就是个搅屎棍的行径,好制造混乱,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呱……快说,你为何要次次的将考题泄露的事情曝光,要达到你什么样的目的?” “要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那就要看你们两个是否能够追赶上我了?若是追不上我,那你们还是趁早儿滚回家去吧,少在这儿丢人现眼的。哈哈。。。。。。”徐央哈哈大笑的说道。 钥婵越听越气,顿时从头上拔下枚冰晶玉洁的簪子,寒气从其中弥漫开来,朝徐央喊道:“鸭子到死,嘴始终是又臭又硬的。我倒要看看你的嘴究竟要硬到什么时候,先吃我簪,然后我们再逼迫你说出来也不迟!”说着,就将手中的冰簪瞄准了徐央的后腰,猛地抛了出去。 徐央正在前方飞奔的时候,听到对方要用什么簪子打自己,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道寒光穿透空气屏障,滚滚寒流从其中弥漫出来,好似连空气都跟着结冰了般,正迅猛无比的朝着自己激射而来。 徐央感觉到那簪子充满了冰冷刺骨的寒流,知道自己旦被那簪子击中,说不定自己就要成为个冰人了,想想都可怕至极。 眼看那簪子只是在空中划出道笔直的寒光,正要闪电般的要刺入徐央体内的时候,徐央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身后挥。“当”的声,那簪子应声而断,成为了两截飘落而下。 从徐央感觉身后出现破空的声音,直到徐央将簪子劈成了两截,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罢了,就被徐央气呵成完成了。 钥婵也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就这么快无比的躲过了自己的冰簪,越加气得恼羞成怒,并暗暗佩服徐央的身手果真是名不虚传。 而徐央将对方的冰簪劈为两截之后,冷哼了声,顿时边留意着身后的俩人下黑手,边朝着手中的宝剑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剑身上面布满层层的冰坨子,好似自己的剑也是用冰雕琢而成的般,不由得又气又好笑。 东孟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钥婵的冰簪,也没有想到徐央反应竟然这么敏捷,也现自己追赶对方已经个时辰了,但是却迟迟没有追赶上对方,“若是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追赶上对方?” “师兄,我看我们追赶这个家伙这么久了,但是却迟迟拿对方无可奈何,而我们也直处于被动的局面,若是照这样下去,恐怕会对我们十分的不利呀!这样好了,我用霜剑挥舞出滚滚的冰坨子,然后借助你狂暴的疾风,接风冰飞,举将对方从空中打下来,如何?”钥婵小声说道。 东孟听到有理,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钥婵屏气凝神,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细剑上,从而使得四周的气温骤降,剑身形成坨坨细小的冰针,寒流翻滚。只见钥婵娇喝声,猛地将手中的细剑朝着徐央挥,而后就从细剑上挥舞出密密麻麻的冰坨子,有小到大,密密麻麻的朝着徐央呼啸而来。 东孟看到对方将冰坨子释放出来了,大喝声,急忙将手中的宝刀朝着铺天盖地的冰坨子挥,顿时就产生了狂暴的疾风,疾风瞬间裹住密密麻麻的冰坨子,借力使力,就朝着徐央汹涌翻滚呼啸而来。 徐央正迅的朝着西边飞行,想着若是再飞行个段时间,说不定要就撞到伊凡那儿了。而伊凡现在刚重获新生,自身还需要番好好的调养,万不可被打扰到。而就在徐央准备改变飞行路线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滚滚密集的呼啸声音,大惊,连忙回头看去,不看则已,看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密密麻麻的冰坨子和冰针子在狂风的协助之下,狂风暴雨般席卷天际,呼啸而过,汹涌翻滚的朝着徐央呼啸而来。 徐央看到身后的狂风中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冰坨子,好似堵墙般朝着自己呼啸而来,昏天暗地,狂风呼啸,气温冰冷刺骨,顿时吹拂的自己摇摇欲坠,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失去了自主性,感觉自己好似狂风暴雨中的树叶儿般,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拍打成尘埃,被疾风撕成粉碎。 而就在徐央身体不受控制,眼看就要被密密麻麻的狂风冰疙瘩打中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浑身出耀眼的金光,身体由内而外迸出滚滚的劲风,庇护自身,瞬间那遮天蔽地的狂风暴冰就席卷向了徐央,口将徐央吞没在了其中。 东孟和钥婵俩人眼睛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徐央,防止对方又在自己的攻势之下逃脱,当看到铺天盖地的狂风暴冰举将徐央吞没后,始终都不曾看到徐央离开在视野当中,更不曾看到对方溜走了。 俩人看到徐央被狂风暴冰吞没了,喜得拍手叫好,猛地朝着前方加快度,想看看徐央是否葬身在自己的狂风中了。而当俩人看着前方的狂风暴冰渐渐的飞驰向前方的时候,视野当中逐渐的就显现出个四面臂,六丈高的法身出来,手中执着剑斧,手高举徐央的小身板。 徐央眼看自己就要被狂风暴冰吞没了,连忙将六丈高的法身变幻出来,然后将法身挡在狂暴的疾风前,用法身的手抓住自己。而当狂风暴冰从自己身边吹拂而去的时候,徐央自身则是觉自己还有点儿意识,而法身也可以永运自如,好似自己平白无故多个身外化身的般,暗暗称奇,心里喜滋滋的。 原来,徐央每次幻出自己的法相金身出来后,自己本尊的全部意识将全部集中在了法身身上,而自身则成为了个没有任何意识的行尸走肉。而此次,两者竟然能够各自的拥有意识,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动静,而且两者的全部意识都来自于徐央自身,只是法身的意识要雄厚灵敏的多,占据徐央自身的意识大半,就这也足够让徐央乐开了花。 而徐央修炼的《现在如来真经》境界还停留在“本不生灭”上,迟迟无法朝着“本自具足”展下去。但是,在经历次次的磨难幸苦的修炼之后,在此次突然的幻出法身后,从而将徐央的境界朝着下层突破,从而使得境界停留在了“不自具足”上,不成想竟然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是,徐央现自身的控制意识还依旧的很薄弱,好似自身现在是个婴儿般,无法像以前那般的行动敏捷,故而才让法相金身用手抓着自己,防止自己从空中掉落下去。而当徐央看到俩人朝着自己极飞来后,也正中下怀,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剑斧就朝着俩人迎头劈来。 当徐央法身挥舞着剑斧朝着东孟和钥婵俩人打来的时候,不成想,徐央身边的狂风暴冰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从而也暴露出来徐央的企图,从而还不待徐央打中俩人的时候,俩人已经事先躲避开来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风刀霜剑(中) 东孟和钥婵俩人看到徐央被自己铺天盖地的狂风暴冰吞没,欣欣喜喜的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俩人知道依徐央的身手,不可能就这么被自己的狂风暴冰而打死,但却又看不到对方的身体朝着下方坠落,故而边小心谨慎的朝着前方冲,并提防着徐央使诈突下杀手。 当俩人眼看自己就要接近徐央的时候,只见昏天暗地的狂风暴冰朝着前方呼啸连天的飞舞而去,而在此时,就看到个高大的身影迸金光灿灿的光芒,剑斧迎面朝着自己打来。 俩人同时的大叫声“不好”,连忙停住身,并迅的朝着后面倒退。 当俩人身子刚朝着后面退开,顿时两道凌厉的劲风就跟自己擦肩而过,掀的俩人在空中摇摇欲坠,摇摆不定,差点儿没有将俩人打翻下去,又庆幸自己反应及时,否则就要死在了徐央的剑斧之下了。 俩人看到徐央果真是使诈,又气又恨,而自己又幸好没有撞到对方的枪头上,否则自己现在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俩人奋力的稳住身形,连忙从那个高大的身影前离开,而后就看到个六丈高四面臂的法相金身耸立在半空中,而对方手执剑,手执斧,另个手里还抓着徐央自身。俩人看到徐央法身和自身完好无缺,竟然没有被自己的狂风暴冰伤及到,大失所望。 俩人也知道徐央有个威力无穷的法身,但是现今面对对方的法身,不由得有点儿胆颤心惊起来,感觉自己好似面对的是座无法越的泰山,给人种心灵的压迫感,又惊又惶恐。俩人可以感知徐央法身体内蕴含着自己无法匹敌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竟然会如此的雄厚磅礴,简直是乎了自己的想象。 徐央原本想利用四周的狂风暴冰作为屏障,好出其不意的突下杀手,举将俩人杀死,不成想俩人竟然如此的机警,竟然顺利的从自己的剑斧下逃脱了;而且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在高空中时,狂风暴冰迅雷不及掩耳的从自己身上飞驰而过,反倒是事先将自己暴露了出来,致使自己的诡计没有顺利的得逞。 “呱…。。臭小子,没有想到你的鬼主意竟然如此之多,怪不得黄风和王文俩人都奈何不了你,就连我们的教主也没有成功的将你杀死。呱……但你若是以为就可以凭借这样的身手可以有了胜算,我等奈何不了你,那你就千错万错了。呱……”东孟呱呱怪叫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面对自己的法身,依旧游刃有余的说话,暗想对方又要耍什么花招的时候,就看到旁的钥婵咬牙切齿的面对自己,而后朝着旁边的东孟使个眼色,顿时俩人也不再朝着自己扑来,反倒是朝着西方飞驰而去了。 徐央本以为俩人会拼死反抗,不成想俩人竟然是要开溜,顿时奋力的朝着俩人追来,嘲笑道:“我当你们又要耍什么手段了,不成想,竟然是夸大其词,故意的炫耀口舌,就是想要离开此地。你们圣莲教次次的追杀我,现在你们又撞在了我的枪口上,那就甭想活着从这儿离开了。”说之时,渐渐的追上了俩人。 俩人听到徐央在后面大喊狂叫的,知道依照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无法跟对方相抗衡,顿时就有了离开的打算。而俩人原本想要返回龙京,然后利用圣莲教的所有人将对方包围住,来个痛打落水狗,但是想到教主还有计划在,又唯恐对方跟着自己现圣莲教的老巢,故而就改变了路线,只求尽快的甩掉对方,好顺利的逃脱。 故而,现在的局面就成为了徐央在追赶俩人,而俩人则是落荒而逃。 而随着俩人不断的朝着前方逃窜,渐渐的就看到面前显现出四座直通云霄的大山,半山腰云里雾里的,四周片的寂静。而就在俩人想要依靠大山甩到后面的徐央之时,就感觉四座大山的中央位置有股浓厚的戾气弥漫着,不解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藏身在大山之间。而这四座大山,则是伊凡和罗斯俩人休养生息练功锤炼的所在地了。 徐央在后面奋力的追赶俩人,也渐渐的看到面前显现出四座大山,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来到了伊凡和罗斯俩人休养生息的地方,大惊。 徐央刚要奋力去追赶俩人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俩人竟然朝着大山飞去了,大喝声,将手中的剑斧朝着俩人挥,好利用剑气阻挡住俩人,防止俩人打扰到下方的伊凡和罗斯。 俩人看到大山直通云霄,想利用大山作为屏障,好顺利的甩掉后面的徐央。而就在俩人准备要落下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看,就看到两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惊。 俩人也顾不得多想和降落,就连忙左右躲开徐央的剑气。而当俩人左右躲开徐央的剑气后,就看到两道剑气顺着俩人身边划过,劲风呼啸的撞击在山体的半山腰,顿时“轰隆”两声巨响从山体传来,引得大山颤颤抖,地动山摇。 而就在两声巨响过后,就听到四座大山的中央部位出声幽远而沉闷的“咦”的声,而后大地又陷入了寂静当中。 徐央看到自己的两道剑气没有击中俩人,反倒是击在了山体上,不用想就知道此时已经惊醒了修炼的伊凡和罗斯俩人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追杀俩人的时候,就看到俩人气得咬牙切齿,不再继续的逃脱,而是各自大喝声,顿时体内就翻涌出滔天的戾气出来,弓腰控背,顿时身体膨胀成为六丈高的法身出来,压迫的空气“咯咯吱吱”乱响。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不再继续的逃窜了,而是变幻出法身出来了,可见俩人是想要跟自己决死斗了。当朝着东孟的六丈法身看去时,就看到对方法身圆圆滚滚,腆着肚子,好似个大冬瓜般;浑身呈碧绿色,皮肤布满大小不的疙瘩;四肢短小,但却粗壮有力,右手中的风刀也变得硕大无比,疾风呼啸;脑袋副蟾蜍的模样,头上生九只眼睛,每个眼睛有铜铃大,并出碧幽幽的光华;阔口獠牙,气吞山海,滚滚气流在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的从口中出“呱呱”的怪叫声。副蟾蜍修炼成精的模样。 再朝着旁的钥婵看去,就看到对方也是副怪模怪样的人,形状呈鸟样。只见对方六丈高的法身上面覆满绚烂夺目的羽毛,身后的尾羽璀璨夺目,尾羽竟然跟对方的身高有着同样的长度;左右两边的翅膀伸展,简直可以拥抱座大山了;而每只翅膀上面,则是对方的玉手,右手中则是拿着寒剑;双足布满巴掌大小的鳞片,爪上面尽是尖尖的利勾;细长的脖颈上面布满光华绚丽的羽毛,头清秀,丹凤眼,尖嘴利喙,头顶生朵灵芝样的羽绒;嘴中时不时的出鸣叫声,副凤鸾成精的样子。 徐央看到东孟副蟾蜍的样子,而钥婵副凤凰的样子,才看出俩人乃是异兽修炼成精的,没有想到圣莲教当中竟然也有异类。 而就在徐央打量番俩人形体之后,就看到那个东孟的法身双足在山间登,顿时硕大的身体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钥婵法身的双翼轻轻抖动,瞬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挥舞着手中的寒剑就朝着自己当头劈来。 徐央看到钥婵将手中的寒剑挥向自己,剑风还没有抵达,顿时就有股冰冷刺骨的寒流袭来,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宝剑迎上对方的寒剑。“嘭”的声惊天动地脆响,在两者的兵器上传来,而后就看到东孟将手中的风刀朝着徐央的门面挥来。 徐央看到东孟的风刀还没有击中自己,就有股子狂流席卷向自己而来,顿时身子在空中摇摆不定,慌乱中,连忙将手中的血煞斧砍向对方的风刀。“轰”的声巨响,从两者的兵器上传来,而后就看到徐央的血煞斧上面的煞气瞬间紊乱了开来。 钥婵看到自己招没有得手,煽动着羽翼,而自己想要寻个徐央法身的破绽出来,却现对方的法身四面朝四个方向,注视着自己的举动,竟然使得自己无从下手,又气又急。钥婵大急之下,奋力的煽动双翼,好使得空中的徐央法身慌乱,再趁机下手。 东孟看到自己的风刀被徐央的巨斧劈开,正要鼓作气乱打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面的钥婵奋力的煽动起双翼来,顿时滚滚的疾风从对面扑来,使得自己在空中摇摆不定,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徐央刚用血煞斧逼退了东孟,忽然就看到身后的钥婵煽动起双翼,顿时滚滚的劲风从对方的双翼而来,使得自己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摆不定,身体不由自主的在狂风之中旋转,没有着落处,又气又恨。 第二百七十五章 风刀霜剑(下) 钥婵看到徐央法身在狂风中摇摆不定,臂胡乱的挥舞着,又看到对方法身手高举徐央肉身,思忖道:“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先将对方的肉身抓住,岂不是就不攻而破了?”想之时,顿时停住双翼,身体个闪烁,就朝着徐央的肉身抓来。 中 .1. 东孟法身利用自身强壮的身体,硬生生的克制住钥婵双翼狂煽时,就看到对方不再煽动双翼了,而是朝着徐央冲了过来,顿时也努力的控制住身形,绰起手中的风刀就朝着徐央法身的门面挥来。 由于东孟被中间的徐央挡在,故而在狂风中稍显有利,在狂风停,也是最先恢复过来的。 徐央法身在狂风之中乱舞,也使得徐央自身晕头转向,而当漫无目的乱转的时候,就感知狂风瞬间停止了下来,而后惊讶的看到个庞大的身影朝着自身扑来。 徐央肉身看到钥婵的利爪朝着自己抓来,连忙令法身挡住对方的利爪。而就在此时,又股强劲有力的疾风朝着自己的门面挥来,大惊,连忙挥舞着手中的血煞斧朝着东孟打来。 而就在钥婵的利爪快要抓向徐央肉身的刻,忽然就看到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的利爪劈来,而自己的利爪距离徐央肉身的小身板已经近在咫尺,若是此时放弃,就不知道何时方才能够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顿时,钥婵不做二不休,不再犹豫那么多,奋力的伸出利爪抓向徐央自身。 而就在钥婵的利爪眼看就要抓在徐央自身的时候,那道凌厉的寒光也重重的劈在了自己的双足上,顿时迸出耀眼的火花,但是却没有将钥婵的双足割破出道口子。徐央也是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宝剑竟然奈何不了对方的鳞片,而对方的鳞片强韧程度简直乎了自己的想象,脸色大变。 而就在此时,徐央就看到对方避过了自己的寒光袭击,仍然伸出利爪抓向自己的肉身,大惊。而就在钥婵利爪的两个指头抓住徐央肉身的时候,刚要奋力将其抓牢,钥婵心里还在窃喜之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另只足被双铁钳般的手抓住了,大惊失色,奋力的煽动双翼,想要摆脱那双大手。 东孟手中的风刀被徐央的血煞斧劈开之后,正要奋力反击的时候,就惊喜的看到钥婵的只爪子已经抓向了徐央自身,但是却被徐央法身的两只大手抓住了对方的只足上,从而就看到钥婵奋力的煽动双翼,渐渐的就拉着徐央法身飞行了高空中,想要将徐央摆脱开来。 东孟看到徐央法身的双手牢牢的抓住钥婵的只足不放,又看到对方奋力的将手中的宝剑朝着钥婵的双足乱劈乱砍,使得钥婵痛苦的惨叫连连。东孟看不下去,顿时身体朝着下面座山峰坠落,怪叫声,双腿使出全力登,飞身朝着高空的徐央和钥婵俩人冲来。 只见徐央法身用两手牢牢的抓住钥婵法身的足,而钥婵的另只爪子抓着徐央的肉身,而徐央法身的只手也抓在徐央自身上,双方就在互相的挣脱着徐央的自身。 钥婵奋力的煽动双翼,瞬间就将徐央带到了万里高空上,而徐央法身手中的剑斧则是不停的朝着钥婵的双足乱砍乱劈。 徐央看到自己手中的剑斧劈在钥婵的双足上时,除了迸出耀眼的火花之外,竟然连对方足上的个鳞片都不曾出现破损的痕迹,只是出现些横七竖的白印,大惊,不解对方是血肉之躯,还是金刚不坏之体? 钥婵看到自己虽然抓到了徐央自身上,但是却被徐央的法身也抓住了自己的双足上,致使自己不得不带着对方飞到高空上。 钥婵看到徐央法身恼羞成怒的挥舞着剑斧砍自己的双足,阵阵的疼痛涌入心头,想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将两者都带回到门派当中,然后让教主来处置对方,从而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剑斧劈在钥婵的双足上起不到效果,正踌躇的时候,就想试试对方的皮肤是否也坚固异常?而就在徐央准备挥舞剑斧砍钥婵腹部的时候,忽然看到钥婵掉转头,竟然朝着东方飞去了,大惊,呵叱道:“妖孽,再不放我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臭小鬼,你姑奶奶我就是不放你又当如何?你手中的破铜烂铁也奈何不了我,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圣莲教当中,然后交由我家教主来处置你吧!”钥婵法身凤凰的尖嘴利喙中出美妙动听的声音。 徐央看到对方就是不肯放自己,大怒,正要挥舞手中的剑斧砍向对方腹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下方冲来个庞大的身影,定睛细看,才看清是东孟的法身朝着自己冲来了。 情急之下,徐央鼓作气将手中的剑斧猛地砍向钥婵的腹部,瞬间羽断皮裂,猩红的液体如同下雨般从上飘洒下来。从而使得下方的徐央法身满脸尽是星星点点的血液。 “啊。。。。。。”钥婵法身出声尖叫,顿感腹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双翼胡乱的煽动,足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徐央自身。而就在此时,徐央法身的两手也松开了钥婵足,身体笔直的朝着下方坠落。 “我道你真是个金刚不坏之身,没有想到你的弱点竟然在腹部。”徐央法身朝着下方坠落的途中,冷笑说道。 东孟正朝着上方追来时,就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朝着钥婵的腹部劈来,刚要提醒钥婵的时候,就看到星星点点的血液从高空飘洒而下,而后就看到徐央法身朝着自己坠落而来,大怒,连忙挥舞着手中的风刀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正朝着下方坠落的时候,就听到声大喝传来,而后就感觉股强劲的疾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徐央法身看到自身没有收到伤害,重重的松口气,而后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朝着东孟打来。顿时,漫天尽是“乒乒乓乓”兵器碰撞的声音,俩人来往,在漫天四处的打斗游走。 钥婵看到自己的腹部受伤了,大怒,边运气疗伤,边看到徐央和东孟俩人在下方激烈的打斗了起来,连忙收敛双翼,剑指徐央,俯身朝着下方的徐央冲来。 而下方正打斗激烈的俩人,忽然看到上方极的冲下来个人影,徐央连忙将手中的剑斧朝着东孟挥舞下,转身朝着下方而去。 “呱。。。。。。哪里走?”东孟大喝声,俯身朝着徐央追来。 钥婵看到徐央要逃走,边煽动双翼来追赶对方,边将全身的劲力用在手中的寒剑上,然后朝着徐央挥出道气势磅礴的疾风。这道疾风所到之处,使得四面方的空气都凝结成冰,气温瞬间降至到冰点以下,寒冷刺骨。 东孟看到身后的钥婵朝着徐央挥出股疾风,顿感对方是使出了全力,又看到徐央飞快的朝着下方逃窜。在看到钥婵这股疾风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连忙将手中的风刀朝着劲风后面奋力挥,瞬间股铺天盖地的劲风冲刺向钥婵那股疾风,借力使力,瞬间两股寒风就天昏地暗的朝着徐央席卷而来。 徐央朝着下方逃窜,正准备转身朝着南边而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风声呼啸的巨响,抬头看,大惊,又看到东孟和钥婵俩人合力朝着自己出了狂风暴冰,而且此次比先前那次还要猛烈的无数倍,不由得胆颤心惊起来。 只见徐央头顶显现出片方圆百亩的寒流黑云,遮天蔽日,乌云滚滚的充斥漫天,风声呼啸充斥天地,震耳欲聋,其中还夹杂着无以计数的冰坨子,狂风暴冰,正呼啸连天的朝着徐央呼啸扑来。 徐央刚看清身后出现大片的寒流,刚要转身逃窜的时候,就感觉那股寒流气势磅礴的朝着自己压倒而来,瞬间压制的自己喘不过来气,冰冷刺骨。而就在徐央刚挪移了两步,忽然这股寒流已经重重的撞击上自己的后背,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片,身不由己的被寒流从上到下压迫着,想要摆脱已经身不由己了。 东孟和钥婵俩人合力使出了狂风暴冰,就看到下方黑压压片的气势磅礴的狂风暴冰朝着徐央席卷而来,将对方所能够逃脱的路线尽数封死,滴水不漏,要举将其杀死不可。而就在此时,俩人只见自己的狂风暴冰重重的将徐央压倒在山腰上。 “轰”的声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的巨响从山腰上传来,顿时股股寒流冲天而起,四处飞溅;滚滚寒气四面方翻滚,横扫山野诸多植被,连根拔起,草木碎屑漫天飞舞,寒流排山倒海席卷切。 “师兄,我们此次使出的狂风暴冰比上次威力可是大了十倍不止,这次也是我们全部的威力了。若是还无法打伤徐央,那么我们也唯有尽快的逃离这儿了。”钥婵小心谨慎的朝着下方而来说道。 第二百七十六章 计中计 东孟也点了点头,看着下方的山体布满银霜,寒流呼啸,周遭片狼藉,而徐央的法身在山体中砸出个大坑,正动不动的趴在那儿,不知生死。 东孟怪叫两声,说道:“我们上次使出了三成的力度,都使得对方毫未损;而此次我们又使出了全力,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再次的侥幸活命。呱。。。。。。” 俩人边小心谨慎的朝着徐央靠近,边留意着对方的举动,防止对方像上次那般的突下杀手。但是此次跟先前不同,此次俩人用狂风暴冰击中了徐央,又是使出了全力,从而使得徐央躲无可躲的头撞向了山体,而且还能够清晰的看到徐央的举动,想着徐央就算不死也要受伤不可。 “师兄,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古怪啊!你看对方的肉身怎么不见踪影了,莫非已经被我们的狂风暴冰打成齑粉了不成?又或者是对方将自己的肉身保护在身下了?师兄,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儿,然后请示我们教主,让我们圣莲教所有高手全部出马,举将其杀死,如何?”钥婵提议道。 东孟看着下方动不动的徐央,也没有寻到徐央的肉身所在,也感觉离开才是保险的方法。正要朝着对方点点头的时候,自己俩人不知不觉已经距离徐央百米高的上空了,而就在此时,俩人忽然听到声震耳欲聋的大吼,而后就看到徐央的法身猛地从地面爬起,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原来,徐央毫无反击之力的情况之下,就被两者的狂风暴冰拍打在山体,而在此其间,徐央法身连忙将自身弱小的肉身保护在身前,才没有葬身在狂风暴冰当中。于是,徐央就结结实实的被狂风暴冰拍打在山体当中,顿感后背火辣辣的片,天旋地转,庆幸自己的自身完好无缺,并等待着两者靠近之后,在突下杀手;不成想,俩人已经对自己提高了警惕性,慢悠悠的才下到自己不远的地方,还说什么要离开,故而徐央就不再隐瞒下去,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朝着俩人冲来,防止俩人逃之夭夭了。 俩人看到徐央果真是在使诈,大叫声“不好”,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两道凌厉的寒光已经封锁了周边所有能够逃跑的路线。 俩人看到逃跑已经没有希望了,顿时扬起手中的风刀寒剑打向徐央的剑斧,然后身体耸立在山体,呼啸着朝着徐央乱打起来,所到之处,就使得个个的地方狼藉破损。 而就在徐央和俩人在山间热火朝天打斗的时候,三人就感觉身后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举动,而且还从那双眼睛中感觉出有戾气在弥漫着。 东孟和钥婵暗叫声“不好”,连忙将手中的风刀寒剑朝着徐央虚晃下,翻身朝着后面退开,朝着那个窥视自己的人看去,不看还好,看倒吸口冷气,不寒而栗,暗叫古怪。而徐央也朝着那人看去,呆怔,胡思乱想起来。 只见徐央三人是在山体的东侧,而那个窥视三人的人爬在西侧山体,探出山岳大小的头颅,两双眼睛如同灯笼般出红灿灿的光芒,满脸的奇异花纹,眉心有个金色的痣,浑身赤条条的,从上到下布满个个巴掌大小的鳞片,身体由内而外散出骇人的煞气,戾气充斥着遍野。此人不是伊凡又会是谁?而罗斯则是待在山下。 伊凡和罗斯俩人在四座大山的中央修炼徐央传授的法门时,就听到东边的天际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不解是何人又为何事而大打出手的?伊凡看到自己重获新生,也不想多管闲事,就收敛好气息,躲在山体的旮旯角落当中,而后就感知股雄厚的寒流撞击上山体,阵地动山摇之后,就看到空中降落下两个怪模怪样的人,就跟山间个金光灿灿的人打斗了起来,才蹑手蹑脚的爬到山体上看三人之间的打斗了,从而才看清是徐央跟俩人之间的打斗,正要上前帮助徐央的时候,就看到三人已经分开了,并膛目结舌的看向自己。 钥婵和东孟俩人朝着伊凡打量阵,就看到对方身体有差不多**丈高大,体内蕴含着无法估量的力量,趴在那儿注视着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俩人正踌躇的时候,就看到侧的徐央愣愣的站在那儿,顿生计。 “呱呱。。。。。。那窥视我们的人,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呱。。。。。。”东孟执刀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并不认识伊凡,也顿生计,在看到伊凡要张口回答对方,连忙朝着伊凡使个眼色。伊凡正要朝着俩人冲来的时候,就看到个浑身布满大小疙瘩外貌像蟾蜍的人向自己问话,正待要回答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深明其意。 “在下乃是山间修道之人,看到你们三人在这儿决斗,故而来观看番。”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 钥婵看到对方只是来看自己三人间打斗的,也深明东孟的用意,又看到伊凡说话的口音不像是天朝国人,而徐央身边也没有异域他国之人,心里洋洋得意,笑说道:“我们二人乃是圣莲教的圣徒,而对面那个家伙乃是个恶贯满盈,祸国殃民之贼。若是你肯帮助我们杀死对方,我们可以引荐你加入我们圣莲教,成为我们门派中的个弟子,日后就不比躲在深山老林当中,修炼些阿狗阿猫的法门了。” 徐央听到对方要拉拢伊凡,觉得自己的计划也可以顺利施行了,佯装恼羞成怒的样子,朝着伊凡使个眼色。东孟看到徐央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的样子,怪叫两声,朝伊凡笑说道:“只要你肯帮助我们起杀死这个家伙,保证你加入我们圣莲教当中,可以修炼到上乘的法门,而且也不用生活在荒野当中,如何?呱。。。。。。” 伊凡躲在山体的另侧,准备向东孟和钥婵俩人偷袭的时候,不成想俩人事先就现了自己的行踪,更大跌眼镜的是俩人竟然要诏安自己,好同来对付徐央。当看到徐央不断朝着自己使眼色之后,就知道徐央想让自己将计就计,好向俩人突下杀手,举将两个圣莲教的圣徒杀死在这儿。 伊凡眼睛轱辘辘转了转,眼馋的看着俩人手中的风刀寒剑,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想让我帮助你们杀死对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需要事先得到些好处,方才能够不吃亏。再说,谁知道你们圣莲教会不会真的收留我为徒,会不会传授我些上乘的法门?万你们将我欺骗了,我到时候向谁说理去?” 徐央本想示意伊凡答应了俩人的要求,好靠近俩人的身边,然后突然向俩人下杀手,而自己再配合着伊凡,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两者杀死在这儿。谁成想,伊凡竟然向俩人索要东西,而且眼睛眨不眨的盯着俩人的兵器看,暗想自己使得眼色有错不成?并暗骂伊凡真是贪图利益,故意的装傻充愣。 东孟和钥婵边堤防着徐央,并向伊凡抛出诱人的诱饵。俩人在听到伊凡番话后,气不打处来,气得咬牙切齿,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趁机勒索自己,而且还将贪婪的目光盯在自己手中的兵器上,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块,方才能够出口恶气。 “你这厮真不知好歹!呱。。。。。。我们圣莲教乃是天朝国中数数二的名门大派,岂会欺骗于你?你若是帮助我们将这个家伙杀死了,我们不仅保证你能够得到荣华富贵,而且还能够修炼到上乘的法门。呱。。。。。。而我们俩人手中的风刀寒剑,乃是我们至关重要的防身利器,送给了你,我们用什么兵器呀?”东孟呱呱大叫喊道。 伊凡想先要走两者的兵器,那么收拾起俩人岂不是就容易了许多,在听到东孟呱呱的大喊大叫,也知道对方定不会轻易的将手中的兵器假手于人,除非对方脑子出问题了。在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冷笑道:“你们要是不给我好处,就甭想让我出手相助你们。而你们的门派既然是名门大派,为何俩人都打不赢对方人,想必门派也好不到那儿去。我还是继续的居住在深山老林当中,不去你们的门派好。”说着,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徐央看到伊凡直以索要好处为借口,暗骂对方真是贪财的家伙,但是也知道若是伊凡轻易的答应了俩人,也定会使得俩人对对方起疑心,到时候所有的鬼心思都白费了。心里暗想俩人会不会中计,要如何的挽留伊凡? “慢着!我们出来匆忙,身上并没有携带多余的法宝,而我们手中的风刀寒剑乃是我们至关重要的防身利器,万不可轻易的送给你。若是你肯帮助我们降服这个家伙,待你回到我们门派当中,我们定恳求教主赏赐你件好兵器的,如何?”钥婵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说道。 第二百七十七章 计谋的陈 伊凡听到钥婵要事后给自己好处,佯装生气的样子,叫道:“想得美!事后你们会不会给我好处,我怎么知道?再说,我看对方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若是我其间受点伤害,我向谁说理去?你们要是实在舍不得给我好处,那我们就拍两散,各走各的。 网 ”说着,又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徐央唯恐钥婵和东孟俩人无计可施,又趁机离开,连忙朝伊凡说道:“我手中倒是有不少的宝贝,只要你能够帮助我杀死俩人,手中的宝贝任由你挑选,如何?”说着,从怀里拿出乾坤袋,朝着身边的三人炫耀起来。 俩人看到自己不给伊凡好处,对方是不肯帮助自己收拾徐央了,而单凭自己俩人,是根本是无法生擒徐央,更谈不上是杀死徐央了。 而就在俩人犹豫要不要给伊凡好处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也朝着对方伸出了橄榄枝,要拉拢对方,来收拾自己,大怒。 顿时,俩人对望眼,钥婵狠狠心,从头上摘下仅剩的只玉簪,说道:“我们手中真的没有其他的事物了,独独剩下这枚玉簪。若是你还不满意,那我们就全当不认识,你赶快的离开此地,免得在这儿碍手碍眼的。” 两位担心伊凡看不上钥婵的玉簪,又担心对方投靠了徐央,那么岂不是就给自己添加麻翻了,故而才恼羞成怒的想气走伊凡。俩人殊不知,伊凡和徐央俩人其实是伙的,演的是双簧戏,而且还是演戏给自己看的。 伊凡回头看了看徐央手中的乾坤袋,佯装欣喜若狂的样子,又不屑顾的看了看钥婵手中的玉簪,吧唧吧唧嘴儿,嚷道:“我乃是男儿之身,我要你个破簪子有何用?要是你们不肯将手中的刀剑给我,那我就帮助这位道兄,来同对付你们了。”说完,朝徐央问道:“道兄,要是我帮助你,你会不会送给我件好东西呢?”说之时,眼睛也在轱辘辘的转。 “只要你肯帮助我收拾俩人,在下保管送给你件好事物。你看我手中的血煞斧如何?只要你肯点头答应,此斧送给你也无妨。”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说完,感觉自己是不是也上伊凡的当了? 东孟和钥婵俩人听到徐央肯将手中的血煞斧送给对方,吓得面如土色,心里又气又恨。 虽然俩人还不知道血煞斧是什么宝贝,但是先前跟徐央的番交手,也看出血煞斧乃是个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现今听到徐央竟然肯将手中兵器送给伊凡,岂不是自己又多了个强大的对手,那么自己今天必要葬身此地了。 伊凡看到自己的师父中计了,心里偷乐,欣喜若狂的说道:“道兄放心好了,只要你肯将手中的斧子给在下,在下定会帮助你对付俩人的。但是,在下由于修为低微,也不敢保证能够举将俩人杀死,但是在下定会全力以赴对付俩人的。” 东孟和钥婵俩人越听越心惊,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脸上阴晴不定,没有想到俩人瞬间就打成了默契,要同的对付自己了。 俩人在看到徐央点了点头,又将手中的血煞斧递给伊凡,大急,异口同声的朝伊凡喊道:“慢着!我们再好好的商量下,万万不可答应了对方。否则,对方事后也会将你除掉的。” “噢!你们又不肯给我好处,又不肯让我帮助对方,看来你们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我看对方倒是副正人君子,也定不会事后为难我的。要是你们再不给我好东西,那我就帮助对方,同来杀你们了。”伊凡说道。说之时,要伸手接过徐央的血煞斧。 俩人又气又急的情况之下,看到伊凡要伸手接过徐央的血煞斧,知道只要对方接过血煞斧,那么自己将必输无疑。 俩人互相的对望阵,狠了狠心,东孟呱呱的怪叫两声,说道:“只要你肯站到我们这边,在下就将手中的风刀送给你,如何?呱。。。。。。”说毕,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大刀递给对方。 徐央看到东孟终于肯舍得将手中的宝刀给伊凡了,但是钥婵的手中还有寒剑,还需要并的夺来,方才能够万无失的杀死两者,顿时又朝着伊凡使个眼色。 伊凡心里默默的偷笑,唯恐东孟突然的反悔,连忙伸手夺过对方的风刀,贪婪的抚摸阵,然后利用徐央传授的法门,将风刀当中的东孟密法破解,成为了自己的件兵器。 伊凡将风刀挥舞了阵,狂风四起,杀气呼啸,乐得合不拢嘴。 “小子,你也别只顾着高兴了,我已经将我的兵器送给你了,是不是该站到我们这边,同将对方杀死了呀?呱。。。。。。”东孟怪叫连连的催促道。 伊凡没有想到自己轻而易举就有了件神兵利器,当听到对方催促自己,冷哼了声,不屑顾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答应你了?我刚才的要求是让你们将各自的兵器都给我,我方才能够帮助你对付这个道人。若是那位鸟人不肯将手中的宝剑给我,那我还是要跟道人起,共同的来对付你们两个的。”说着,眼睛眨不眨的盯着钥婵手中的寒剑。 “你。。。。。。。呱。。。。。。真是岂有此理,竟然百般的勒索我们,真是气煞我也。呱。。。。。。”东孟指着伊凡怪叫连连的叫道。 伊凡挥舞着手中的风刀,站到徐央和东孟钥婵双方中间,朝钥婵说道:“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你肯将手中的宝剑给我,我就帮助你们共同的对付我身后的道人。要是你们不肯的话,那我就只好跟这位道人同仇敌忾,同来对付你们两个了。” 徐央唯恐钥婵不舍得将手中的宝剑给伊凡,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说道:“这位道人,只要你肯帮助在下杀死俩人,那么在下就将乾坤袋中的个绝妙的宝贝送给你,如何?” 东孟和钥婵俩人听到徐央还要增加筹码拉拢伊凡,又看到伊凡面带喜色的回过身,大急,钥婵连忙制止道:“慢着!我就将手中的宝剑送给你,只求你不要而再再而三的反悔。但是,我们都将各自的兵器给了你,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帮助我们来对付对方呢?万你失言,带着我们的兵器走了之,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场空了。” “你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只要你将手中的宝剑给我,我定会帮助你们对付这个道人的,我也绝不会言而无信的。”伊凡心里喜滋滋的说道。说之时,来到钥婵面前,并伸手索要对方的宝剑。 钥婵看到东孟已经将手中的宝刀给了对方,而自己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也没有了后悔路可选,只能够保佑对方能够言而有信,不要背地里倒打耙才是。 钥婵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手中的宝剑,叹口气,才将手中的宝剑递出去,眼睁睁的看着伊凡把夺过了宝剑,然后熟练的将自己在宝剑上留下来的密法抹去,才感觉自己跟宝剑失去了血肉相连的联系,暗暗心痛不已。 徐央看到伊凡成功的将俩人的兵器骗取来,又看到伊凡顺利的将兵器上留下来的密法抹去,在看到伊凡站在俩人的中间对视着自己使眼色,脸上瞬间笑开了花,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 “呱。。。。。。你这个狂妄之徒,你狂笑甚么?你现在只有孤家寡人个,难道还能够打赢我们三人不成?呱。。。。。。”东孟怪叫大喝道。 钥婵看到徐央笑得有点儿轻狂,但是也觉得事情有点儿古怪,猛地将头扭向伊凡,惊恐的看到伊凡本来还笑呵呵的样子,瞬间将脸拉下来,翻脸比翻书还快,大叫声“不好”,正要向东孟提醒小心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对面的徐央大喊道:“徒弟,还不快动手!” 声音刚落,东孟和钥婵脑子片迷茫,不解徐央所说的徒弟是何人? 当俩人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的时候,忽然看到伊凡绰起手中的刀剑就朝着自己俩人挥舞了过来,顿时寒风四面方的封锁住自己所有的去路,滚滚的劲风呼啸着朝着自己挥舞而来。与此同时,俩人也意识到徐央所说的徒弟原来就是身边的伊凡了。 东孟原本以为自己得到了个得力的帮手,正准备全力朝徐央起攻击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狂妄的大笑不已,刚呵叱完对方,就听到对方说什么徒弟动手,正片茫然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身侧的传来股熟悉的压迫性寒流,暗道“不好”,正要翻身躲避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后背就传来冰冷刺骨的剧痛,来不及犹豫,连忙轱辘连连的躲避,直至滚下了山地,方才看清是伊凡偷袭了自己,而钥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到了高空上,身体时不时的飘落下片片的羽绒,大怒。 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追我赶 钥婵感觉出伊凡跟徐央是伙之后,又看到伊凡须臾之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并朝着自己挥舞着宝剑,顿时滚滚的寒流就向自己扑来,来不及犹豫,身体个闪烁就到达了空中。 .1.而与此同时,自己也被寒流击中了,身体的羽绒不断的飘落而下,大怒。 徐央看到伊凡须臾之间爆出惊世骇俗的力量,左右两手挥舞着手中的风刀霜剑,风驰电掣的朝着猝不及防的俩人打来,下就将东孟打伤,并滚到了山底;而钥婵也因此受伤颇重,若不是奋力的煽动双翼,恐怕此时已经葬身在伊凡的风刀霜剑之下了。 伊凡看到自己招偷袭得手,还使得自己从中骗取了两件趁手的兵器,脸上笑开了花,当看到东孟滚到了山底,而钥婵飞行在空中,而两者则相继朝着自己怒目而视,知道俩人此刻定将自己恨之入骨了不可。 “伊凡,出手干脆利落,轻而易举就偷袭成功了,很是不错!现今两者个在高空,个在山凹,你来对付那个蛤蟆精,为师来收拾高空那个鸟儿。”徐央笑说道。 伊凡听到徐央让自己来对付东孟,怪笑两声,大喝声,绰起手中的风刀霜剑就朝着山下奔来。 徐央看到空中的钥婵怒视着自己,狂笑两声,身体猛地在山腰纵,挥舞着手中的剑斧,拔身朝着高空的钥婵冲来。 东孟和钥婵俩人看到自己被徐央和伊凡俩人连蒙带骗,致使自己手中的风刀霜剑轻易的被两者给骗取了,而自己反倒没有落得个好处,而且还落得个被动的局面,又气又恨。 而俩人也万万都想不到,徐央是什么时候在这儿安插了个弟子的,好似专等自己落网的般,顿时感觉徐央不仅是身手了得的家伙,而且还是个诡计多端的人。 东孟滚落到山凹中,就看到伊凡绰起手中的风刀霜剑朝着自己奔来,大怒,刚要朝着对方冲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挥舞着手中的刀剑,瞬间呼啸出狂风暴冰,疾风磅礴,冰雪乱舞,从而就造成了所到之处的植被草木瞬间结成冰,被狂风呼啸,瞬间土崩瓦解,冰疙瘩漫天飞扬。 东孟看到对方手中挥舞着风刀霜剑,把兵器挥出巨大的威力出来,又气又恨。眼看伊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本想将对方手中的刀剑重新的夺取,但是在看到对方身手并不俗,并熟练的使用着刀剑,知道自己若是想要时半刻的将兵器夺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顿生溜走的想法,然后再做打算。 伊凡看到东孟又气又恨的怒视自己,大喝声,抡起手中的刀剑就朝着东孟劈头砍来,用不熟练的国语呵叱道:“我今天就要用你们手中的风刀霜剑结果了你俩,谁让你们敢追杀我的师父,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的结果。拿命来!”喊之时,滚滚的狂风暴冰已经席卷向了东孟。 东孟看到滚滚的狂风暴冰,气势磅礴的如同堵墙朝着自己拍来,使得自己被疾风呼啸的睁不开眼,冰冷刺骨,身体外层不由得结上了层冰霜,也自然知道自己刀剑合用威力无穷,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使用方法,大怒之下,双腿奋力在地面登,怪叫声,顿时硕大的身体就笔直的朝着高空弹跳而去了。 伊凡的刀剑还没有击中东孟,忽然就看到对方身体笔直的朝着高空弹跳飞开,须臾之间,就使得自己的攻势落得个空,正待要追赶对方的时候,就惊奇的看到对方身体瞬间就到达了万里高空,没有想到对方的弹跳力竟然如此的惊人。 伊凡大喝声,顿时身体跳,纵身朝着东孟追来。 徐央挥舞着手中剑斧朝着空中的钥婵扑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喊道:“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联合着自己的徒弟,连蒙带骗的将我们手中的风刀霜剑骗取,我们圣莲教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家伙的。” “正所谓:兵者诡道也。兵不厌诈。若不是你们穷凶极恶的追杀我,岂会出现现今这样的窘境?这都是你们自取灭亡罢了。休要啰嗦,伸长脖子,待我将你的级砍下,杀杀你们圣莲教的威风。”徐央大喊道。 钥婵看到对方瞬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刚要拼尽全力反击的时候,就看到身后有个黑影直冲天际,而后竟然飞达到万里高空了,而后高空中传来东孟焦急的声音:“钥婵,呱。。。。。。我们俩人皆失去了兵器,使得我们现在的局面处在了被动中,不如暂且离开,不日再寻对方报仇不迟!呱。。。。。。” 徐央也看到钥婵身后窜出个身影,正笔直的朝着高空而去,刚看清是东孟时,就听到对方朝着钥婵说撤退的话。而徐央正待要鼓作气朝着钥婵冲去的时候,就看到钥婵瞬间掉转身体,身体快若闪电般朝着东方飞去了。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下方的伊凡也瞬间飞到了自己的身前,而后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就纵身朝着东孟追去了。 徐央看到远处的钥婵越飞越远,只是在远处留下个黑点儿了,顿时鼓作气的朝着对方追去,想要赶在对方到达龙京时,举将对方拦截下,否则恐圣莲教有人接应对方,那就大事不好了。 但是,令徐央感到惊讶的是,对方煽动双翼之间竟然就是千米远的距离,而且自己跟对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大,没有想到对方飞行起来竟然会如此的快,暗暗咋舌不已。 顿时,徐央也使出全力,奋力的朝着钥婵追去。 东孟身体笔直的冲到万丈高空,就看到下方的伊凡朝着自己追来了,而此时,自己身体也缓慢了下来,朝着东方看去,就看到徐央奋力的在追赶遥远处的钥婵。 东孟看到伊凡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而来,冷哼了声,顿时身体猛地朝着地面坠落而下,还不待伊凡挥舞刀剑朝着自己劈来的时候,就瞬间跟对方交叉而过,路朝着下面个山头落去。 伊凡看到东孟身体渐渐的缓慢下来,还不待自己冲向对方,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反倒朝着自己扑来,正要挥舞刀剑砍向对方的时候,对方竟然落在了个山头上。故而,伊凡气得咬牙切齿,又朝着对方追来。 东孟落在了山头上,看到伊凡朝着自己追来,怪叫两声,粗壮的双腿用力,身体笔直的朝着东方激射而去。 而伊凡还没有追上对方,就看到对方好似支飞箭般的朝着东方极飞去,感觉自己是被对方团团乱转耍着顽儿似的,又气又恨,又奋力的朝着东边追了过去。 徐央正焦头烂额的奋力追赶远处的钥婵之时,看到自己始终都无法追赶上对方,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身下有股劲风飞快的划过,愣,连忙朝着远处看去,就惊讶的看到是东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这儿。 而就在此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看,就看到伊凡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这边追来了。 钥婵正奋力的朝着东方飞行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股极的破空声音,心里惊,暗想徐央莫非追上自己了不成:“那小鬼就算飞行再快,怎么可能追赶上我呢?”边胡思乱想,边朝着后面看去,就惊喜的看到是东孟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了。 东孟看着自己总算是追赶上了钥婵,刚松口气,就感知自己的度慢慢的降落下来,而自己距离地面还相隔万丈之高,若是跳跃下去,再起飞的话,不知道要何时方才能够飞达到龙京? 东孟情急之下,喊道:“钥婵,呱。。。。。。你飞行如此的神,不如将我带着同飞行如何?呱。。。。。。” “想得美!休想依靠我而节省体力,甭想懒惰了!我才刚刚摆脱了徐央这个家伙的纠缠,若是带着你,岂不是就成为累赘了?你虽然无法在空中飞行,但是却可以在山岳之间来回的跳跃,从而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抵达龙京。”钥婵大怒道。 东孟看到对方不肯带着自己同离开,又看到后面的徐央和伊凡俩人气势汹汹的追赶自己俩人,情急之下,也不再跟对方分说,连忙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蹬跳,张开两手就扯住了钥婵的双足,怪笑两声,笑说道:“休要再啰嗦下去了,还是赶快的带领我离开这儿吧!” 钥婵看到对方抓住了自己的双足,又气又恨,顿感自己飞行的度瞬间缓慢了下来,比先前足足减慢了半不止,大喊道:“你这么庞大而沉重的身子抓着我,岂不是也使得我飞行度降低了,从而就给了身后俩人追上我们的机会了。”刚说完,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大惊。 徐央和伊凡俩人前后,正奋力的朝着东孟和钥婵俩人追来的时候,就惊奇的看到东孟竟然伸手抓住了钥婵的双足,从而使得钥婵的飞行度瞬间降低下来。而在看到东孟蟾蜍样的身子抓着绚烂羽毛的钥婵,怎么看都有点儿古古怪怪的。 顿时,徐央抓住两者度减慢的顷刻间,奋力的朝着俩人追了过来。 第二百七十九章 相继失利 钥婵看到身后的徐央顷刻之间就飞到了自己不远的地方,吓得面容失色,连忙奋力的抖动双翼,拉扯着沉重的东孟朝着东边飞行,双足又胡乱的摆动着乱蹬着,企图甩下东孟。中).]〉1?〕〕.} 但是,东孟的双手却是牢牢的抓紧钥婵的双足,顿时气得钥婵火冒三丈,口中絮絮叨叨的埋怨东孟要连累自己了。 徐央看到钥婵奋力的拉扯着东孟朝着东边飞行,而对方虽然度降低了下来,但是自己若是想要轻易的追赶上对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此时,徐央惊恐的看到远处显现出大片的城池,暗道:“这么快就要抵达龙京了?若是再不将俩人打死,只怕就没有机会了。”想着,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个大钟出来,然后猛地将大钟朝着俩人砸来。 钥婵正奋力飞行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极的破空声,连忙回头看,惊恐的看到口大钟由小到大,极的右旋转,风声呼呼作响的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惊失色。 东孟的双手正牢牢的抓在钥婵的双足上,忽然也听到身后传来极的破空声,回头看,就看到本来还只有拳头大小的钟,瞬间变幻成为了方圆十亩的青铜大钟,遮天蔽日,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俩人盖来,大叫声“不好”。 “愚蠢的家伙,你真的要连累死我咧。你还不收回自己的法身,这样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带领你离开这儿了。快啊!再不快,我们就都要同归于尽了!”钥婵急切的喊道。 而就在钥婵声音刚落,东孟连忙收回自己六丈高的蟾蜍法身,成为了自己本来的丑陋面貌。顿时,钥婵感觉身体轻,如释重负,用尽全力抖动下双翼,瞬间就到达了万里之外。 而就在俩人从先前的地方刚离开没多久,俩人忽然听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身下传来,低头看,惊恐的看到那个占地十亩大小的铜钟扣在了座山上,竟然将半个山都扣在了其中,吓得心惊肉跳,钥婵连忙奋力的朝着龙京极的飞行。 徐央本想用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将俩人扣住,不成想关键的时刻,东孟竟然将自己的法身收回了,从而使得钥婵飞行起来快无比,眨眼的功夫就从大钟的口下逃脱了,暗叫可惜。 徐央看到俩人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知道自己再追赶俩人,也没有什么机会了,从而停住身,唉声叹气不已。 “师父,你怎么停住身,不再追赶俩人了?”伊凡来到徐央身边问道。 徐央手朝着下方的大钟捞,顿时大钟滴溜溜的从山体上朝高空飞驰而来,由大到小,缩小到拳头大小,在自己手掌心滴溜溜的旋转起来。说道:“前面就是龙京了,若是我们再追赶俩人,恐遭遇圣莲教的埋伏,那可就是往枪口撞了。” 徐央和伊凡俩人看到东孟和钥婵渐渐的在视野当中消失不见,而现在正是黄昏之时,渐渐的二人就没入到夜幕当中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俩人是否返回到龙京当中了? 不成想,徐央跟二人的番打斗,竟然不知不觉之间过去了天夜的时间。 伊凡看到徐央低头沉思什么,想了想,将手中的风刀霜剑藏在身后,用生硬的国语说道:“师父,你先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可要履行承诺才是啊!” 徐央正想着圣莲教会在龙京什么地方安营扎寨的时候,就听到伊凡让自己履行承诺,又看到对方偷偷的将刀剑藏在了身后,心里偷笑,佯装茫然的样子,问道:“我先前要履行什么承诺了?再说,我有什么承诺要履行的?” 伊凡听到徐央此话之后,气不打处来,但是仍然忍气吞声,面带微笑提醒道:“师父,难道你忘记了?就是先前你答应过我,要将那把血煞斧送给我的呀!你说:只要我跟你同仇敌忾的对抗圣莲教那二人,你就答应将血煞斧送给我,难不成你要变卦?” “你少在那儿得到便宜还卖乖,耍嘴儿皮子!你是我的徒弟,跟为师站在个战线上对抗他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居然还敢借机敲诈勒索起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再说,你又不是没有得到便宜,你不要以为将手中的刀剑藏在身后,我就甚么都不知道了。你若是真想要我手中的血煞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却要将你手中的刀剑拿来交换,如何?”徐央冷笑道。 伊凡听到徐央用血煞斧来换自己手中的刀剑,刚点了点头,连忙又不停的摇了摇头,想到自己手中有两件兵器,而对方只是拿件兵器来交换,岂不是自己太吃亏了;再说,自己手中的风刀霜剑的威力并不比血煞斧弱多少,若是互相的交换,除非自己是傻子。 徐央看到伊凡会儿点头,会儿摇头,也看出对方心里打得什么小算盘了,在看到夜幕逐渐的降临,还不知道北邙王等人战况如何?而自己还要去王府中点卯,若是再耽搁下去,恐错失了时间,顿时让伊凡回去继续的勤加修炼,不日再来看望对方,就奋力的朝着东方飞去了。 伊凡看到自己手中得到两个不错的兵器,又想到自己幸苦的帮助番徐央,虽然没有将东孟和钥婵打死,但是至少将俩人手中的兵器缴械了,也算是有点儿收获。 伊凡当想到罗斯还不曾有件趁手的兵器,还不待自己寻机索要个好处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丢下来两三句话,就奋力的朝着东边飞去了。顿时,伊凡只能够下次再找借口向对方索要了,就掉头朝着西边飞去了。 徐央看着自己就要抵达龙京了,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在距离龙京还有万米远的地方落在地面,然后飞跑向龙京城中。 徐央看到龙京如此之大,而若是找寻圣莲教的所在地,可谓是大海捞针般,但是徐央也坚信圣莲教定藏在龙京当中,只是藏在了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罢了。 当徐央来到龙京城内,通过在北邙王等人体内留下的神识感知出众人都安然无事,才重重的松口气,然后示意北邙王等人不要再在东门口等待下去,先回府邸中,然后徐央就朝着王府中的操场而来。 徐央来到王府的操场中后,就看到白毕方四人仍然在加班加点的训练士兵,不解四人为何要昼夜不停的训练士兵? 白毕方四人看到徐央天黑来王府了,不解徐央白天都去做什么了,但是仍然笑说点卯的事情已经替对方办好了,可以离开了。 徐央朝着四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府邸当中已经是在深夜时分了,就感知北邙王等人已经在书房当中等待着自己了。徐央回到书房当中,就看到北邙王等人已经焦急难耐,团团乱转的在其中了。 阿波不动鬼蜮北邙王四人看到徐央现在才回来,又看到徐央浑身的褴褛,就知道徐央在张贴铁血丹书的时候,也定生了激烈的打斗。 徐央看到众人紧缩额头的看着自己,将自己遭遇东孟和钥婵俩人的打斗经过简单的给众人说了下,并询问众人的打斗过程如何? 阿波叹口气,拳掌互相砸下,说道:“我将所有的铁血丹书张贴完后,忽然就有个面红耳赤横阔四隅的人出现,自称为圣莲教的‘朔望’,手执条神出鬼没的血滴子,来强行的阻拦在下。在下跟对方路打到东南方不知道多远,才艰难的将其打伤,而后对方就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故而,在下才急急忙忙的返回东城门口,好跟众位汇合。” “教主,在下眼看就要将铁血丹书张贴完的时候,忽然高空之上飞扑下来个黑影,而后在下就跟对方打斗了起来,直至我两打斗到了东北不知道什么地方,方才知道名字叫做‘脱凡’。对方生得力大无穷,门面漆黑,手中拿对金铙,拍击起来格外的刺耳,令人头晕目眩。在下敌不过对方,方才路路的逃窜,而对方也路路的穷追不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就不再追在下了,故而在下才。。。。。。”不动唉声叹气的说道。 鬼蜮没有想到不动口中所说的那人如此的厉害,而自己也深知不动的手段,没有想到不动竟然打不赢对方。唉声叹气的说道:“教主,在下将铁血丹书张贴完之后,正待要朝着东城门口而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个房顶上跳下来个人,而后就跟在下打斗了起来,直至我两人打斗到了南方不知道什么地方之后,才得知对方叫做‘阔海’。对方也是生得怪模怪样,脸的蓝色,碧眼金睛;衣袍内存在有杀人的蝙蝠,着实的诡异莫测。若不是在下有灵犀释厄剑,恐怕在下也敌不过对方呀!” “你们三人遇见的对手还不算什么,我遇见的那位才算得上诡异莫测。教主,在下眼看就要将铁血丹书张贴完了,忽然就看到四周布满密密麻麻的白骷髅,而后不顾切的朝着在下扑来,而后就看到房顶跳下来个人,自称为‘寒烈’。对方也是生得诡异,脸色呈绿色,手中执柄白骨幡,挥舞之时,漫天尽是密密麻麻的白骷髅。在下若不是有些手段,依靠域外邪魔那个飞行的扫帚,说不定还敌不过对方咧。”北邙王摇头不已的说道。 第二百八十章 十三太保 徐央听到阿波四人一番述说,得知圣莲教的四人叫朔望、脱凡、阔海、寒烈,而且一个个手段了得,神通广大,思忖道:“圣莲教果真是实力超群的门派,没有想到门派底下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而神明教跟圣莲教相比较,可谓是显得弱小的可怜。从现在的形势看,只怕圣莲教一定将我等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众人看到徐央低头在那儿想着什么事情,阿波想了想,说道:“教主,在下在跟那个叫朔望的人交手之时,听对方说圣莲教当中有‘十三太保’,而对方正是其中的一员。而这十三太保都乃是圣莲教当中的基石,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神通广大。从刚才北邙王三人口中所说的几位和教主所说的两位,只怕这几人也定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无疑了。” 徐央和北邙王等人听到圣莲教当中竟然有十三个可怕的人物,而自己跟这些人交手的时候,也确实发现对方乃是神通广大之人。众人想了想,发现自己所交战的人加到一起,不过只有六人,而剩余的七人是谁,都有何手段,却是不得而知了。 徐央回忆着自己所交战的钥婵和东孟俩人,又细想着北邙王等人口中所说的人样子,喃喃自语道:“我先前在长江流域遇见过圣莲教的一个厉害的人物,名字叫做‘刘之协’,而手下的人皆称呼对方为‘刘头领’;我等又再焦卫县遇见了王文和黄风,想必此三人皆是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无疑了。而朝廷还悬赏捉拿’宋之清‘,想必此人也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了。若是如此,再加上刚才的那六人,我们目前就遇见了九位圣莲教的高手,还不知道宋之清究竟手段如何?而剩余的那三位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教主,我等先前在焦卫县还碰到了圣莲教的教主,莫非对方也是十三太保之一不成?若是如此的话,我们面对的敌人实力太可怕了吧!”不动震惊道。 徐央想到就算是将圣莲教的教主加到一起,其间还是有两个人不得而知,想了想,说道:“我想那个圣莲教的教主,并非在十三太保当中,因为对方乃是掌门之首,掌教至尊,岂会是其中的一份子?现在还有三个十三太保不曾路面,我们也不得不提高警惕性了,说不定圣莲教会随时随地的朝我们发起偷袭,也说不定。” 四人相继的点了点头,也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盘踞在龙京当中,而且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对方藏身何处? 众人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发现圣莲教或许此时已经知晓了自己所在地,而自己则是在暗处,对方则是在明处,可以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的可以向自己下黑手,反倒使得自己落得个被动挨打的局面。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解的是,圣莲教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为何迟迟不向自己下狠手,一举将自己剿灭呢? 依照圣莲教目前的实力,剿灭神明教的众人,那简直是绰绰有余。但是,就是没有看到圣莲教有任何的行动,只是除了这次自己张贴铁血丹书除外,可见圣莲教一定跟考题泄露的事情有关,否则也不会冒然的向自己发起攻击,下此狠手了。 “依照我们神明教目前的实力,圣莲教足足可以将我们消灭在萌芽当中,但是为何就不见圣莲教有任何的举动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鬼蜮嘀咕道。 徐央正在想十三太保当中还有三个人物自己不得而知,也想到了张峰身上,但是立马摇头否决了此事,因为徐央对张峰还是知根知底的,以对方的身手,怎么可能达到跟东孟和钥婵一样的水平,除非那个圣莲教的教主给对方醍醐灌顶,强行提高对方的修为不可。但是,依照自己对圣莲教的教主了解,对方绝不可能帮助张峰才对,只不过将对方当成了一个走卒棋子来对待罢咧。 当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鬼蜮在那儿嘀咕,也想不明白圣莲教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府邸,为何不趁机将自己一干人等消灭在萌芽当中,这样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以除后患了? 当徐央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何方雪身上。 “我先前看到刘之协和张峰俩人皆称呼何方雪为‘小姐’,又在焦卫地界看到圣莲教的人处处为难我等,直至将圣莲教的教主引来,莫非,何方雪跟圣莲教的教主有什么关系不成?难不成,圣莲教之所以不将我们神明教剿灭,跟何方雪有关联?”徐央焦头烂额、理不顺头绪出来。 众人看到徐央一个人在那儿喃喃自语的,又听到对方忽然提起一个叫“何方雪”的女子出来,一片的茫然,不解何方雪是何人?又跟圣莲教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原来,阿波和北邙王等人加入到神明教门下之时,都还不曾跟何方雪照面过;而何方雪离开徐央身边,还是在汝宁县,故而才不晓得何方雪究竟是谁。 就在众人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猛然想到了一事,连忙说道:“教主,当初我等在焦卫县遭遇幽冥老妖的时候,那个圣莲教的教主和王文、黄风也突然出现在当场,而那个时候你却被幽冥老妖的大钟困在其中,我们拯救你之时,就听到那个圣莲教的教主自称自己姓‘何’,而你刚才所说的何方雪也是姓‘何’,莫非两者之间是。。。。。。” 徐央心里正想着如何面对圣莲教强势压迫的时候,就听到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说到圣莲教的教主姓“何”,而何方雪也正好是姓“何”,顿时就想到两者或许是父女之间的关系,否则圣莲教的人也不会对自己如此的恨之入骨,处处想要将自己擒获,但是却不将自己直接的杀死。 徐央在焦卫县的时候,遇到黄风和王文之时,两者皆是让自己乖乖的束手就擒,然后跟对方回圣莲教当中接受惩罚;而在遇到东孟和钥婵之时,两者也皆是让自己回圣莲教接受教主的处置,都是相继没有对自己痛下手杀。诸多遭遇之中,圣莲教始终都没有将十三太保等众倾巢而出,一举将自己一行人杀死。 阿波和北邙王四人看到徐央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会儿紧缩额头,想到圣莲教现在不仅对自己威胁最大,而且还使得自己处在黑暗当中,危机四伏,还要不断提防着圣莲教下黑手。 但是,令自己不明白的是,圣莲教为何不趁着自己羽翼未丰之时,一举将自己消灭呢?诸多疑问太多,令众人一时半刻都想不明白、捋不清其中的原因。 “我们神明教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而我原本还想将神明教再隐瞒下去,不成想,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已经惊动了圣莲教这个最大的对手。虽然现在还不明白圣莲教为何不将我等剿灭,但是我等也不可掉以轻心,更加要勤加的修炼才是。想必此时此刻,你等也忧心忡忡吧?你等放心,我们神明教一定不会被圣莲教剿灭的,而且还会声名远扬。时候也不早了,你等先回去吧!”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四人也想替徐央分担点忧愁,但是在想到徐央此刻已经焦头烂额了,若是自己再杂七杂八,岂不是还要给对方徒增烦恼。四人点了点头,相继向徐央告辞离开。 北邙王三人向徐央告辞要离开的时候,想到神明教现在弟子数量甚少,而且修为高深的弟子更是少之又少,若是有天圣莲教要向自己倾巢而出,自己要如何的抵抗对方呢?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异口同声说道:“教主,要不我等将各自的手下也唤来如何?这样就可以预防不策的变故发生,如何?” 徐央先前在黄河流域辞别北邙王三人的时候,后来也得知三人的手下加到一起有一千多众,而且一个个都是河妖海怪。 徐央也明白三人的顾虑,知道圣莲教此时说不定也在商量着如何的发难自己,而龙京当中都乃是人类,若是将三人手下全都搬来,岂不是为神明教引火烧身,加速神明教的灭亡了?而且,自己现在的府邸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我明白你们三人都是为神明教所考虑,但是若将手下的弟子全都搬到龙京来,那圣莲教一定会对我等提高警惕的。搬救兵,不仅没有用处,甚至有可能会加速我们神明教的灭亡的。虽然现在迟迟不见圣莲教对我等动手,但是我等也不可做出一错再错的事情出来,否则后悔都来不及了。”徐央拒绝道。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迫在眉睫 北邙王三人听到徐央一番深思熟虑的考虑之后,也觉得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而且若是自己将手下全都搬来,说不定还会激怒了圣莲教,后果可真是不可想象。而神明教若是以强示弱,佯装一副不会威胁到圣莲教地位的样子,示弱于对方,说不定还会有一段残喘的时日,韬光养晦,方才能够在圣莲教的淫威之下多多的增强自己的实力。 北邙王三人点了点头,虽然徐央拒绝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也不可让自己的手下玩忽职守,日夜笙歌,偷懒不勤加的修炼。三人自从跟自己的手下告别至今,也有了三月之久,也不知道自己手下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教主,我们自从来到龙京至今,已经三个月不曾见到我们的手下,也不知道那帮小子是否在勤加的修炼,有没有懈怠?教主,我们三人商量一番,觉得让不动回去一趟,督促手下们勤加的修炼,如何?”北邙王三人提议道。 徐央听到三人所说有理,也从三人体内留下的神识感觉出,三人并没有趁机要溜走的打算,而是真心实意的为神明教着想,方才收回了戒心。 徐央知道自己神明教实力薄弱,根本无法跟圣莲教这样的门派相抗衡,若是圣莲教有天向自己神明教发起攻击,依照自己身边这些人的手段,也不知道神明教是否会不会就此儿灭亡了? “你三人所说完全有理。反正现在圣莲教还没有露出要剿灭我们的样子,但是,我们也不可不防患于未然。而我们现在定居了龙京当中,想必圣莲教也不会在龙京当中胡作非为。那不动就返回到黄河流域,勤加修炼手下子弟兵吧!”徐央同意了三人的想法。 北邙王三人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想法,笑逐颜开。 不动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三人现在的手下们加到一起也有个一千多人,虽然还无法跟东孟和钥婵这样的人相提并论,但是只要在下稍加的锻炼众人,将来也会成为神明教不可或缺的一股势力的。教主放心,在下回去之后,不仅会加强手下的训练速度,也会四处的招兵买马,壮大我们神明教的实力。” 徐央看到不动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北邙王三人才向徐央告辞离开。 不动也相继跟众人告辞,骑着快马跑出龙京,直至马儿精疲力竭,又看到四下里无人,才纵身朝着黄河流域而返。不在话下。 翌日,徐央来到王府报道之后,正要返回自己的府邸时,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嘶鸣声,举目远望,就看到一棵芭蕉树下拴着那个头生独角的白色骏马。徐央看到这个独角兽还活着,又不由得赞叹马儿的神奇,并暗想若是独角兽交由自己来驯服,不知道能否降服对方与否? 徐央一边朝着自己的府邸回,脑海中也想着圣莲教门下的十三太保,而自己若是想要在圣莲教手中不至于灭亡,最起码要有十三个人跟对方相抗衡的人存在。而神明教现在加上徐央、阿波、不动、鬼蜮、北邙王、伊凡六人能够抗衡这十三太保,其余的人则是跟对方不在一个起平线上,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当中,想着要尽快的提高身边人的手段。 徐央有信心可以对付十三太保当中的两位,而阿波等人再各自对付一个,但是剩余的那六位十三太保将有谁来对付呢? 徐央也想过让大虎小虎提高实力,还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但是大虎小虎先天不足,还无法很快的提高实力,若是强行的让俩人修炼上乘的法门,对俩人可谓是拔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了。 徐央加入五云观时,从修炼诸多法门开始,那时年龄还只有四五岁,故而就打好了修炼的基础;而大虎小虎俩人从小到大从未曾修炼过任何的法门,只是在结识徐央之后,才开始修炼起一些强身健骨的法门。但是,这根本无法跟东孟和钥婵这样的人物相抗衡,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到俩人的自身性命。 徐央也想到过四个和尚身上,因为四个和尚先天也打好了自身的基础,若是再传授一些上乘的法门来修炼,日久天长之后,说不定身手也会像自己这般了。但是,四个和尚乃是出家人,也并非是神明教的一份子,而且四个和尚将自己的师兄弟搭救之后,会不会留在自己身边,还未可知。故而,徐央也将四人抛出在外了。 徐央又想了想肖雄一干十二人,也发觉肖雄等人虽然先天没有修炼过一些奇门异术,但是却曾修炼过强身健骨的法门,若是传授给肖雄等人一些上乘的法门,不知道这些人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一番成就? 肖雄一班十二人除去肖夫人,一个个都乃是土匪出身,身上沾染匪性,好杀成性。但是,在加入神明教之后,也洗心革面,不再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出来了。但是,徐央要想尽快的将肖雄一班人的实力提升上去,没有个数载的时间,也是很难做到的。故而,暂时将肖雄一班人考虑在内,日后再做计较。 而殷素娥、柳湘萍、连贵、马子晨四人,徐央连考虑都不用考虑,直接就排除在外。这四人都乃是凡夫俗子,浑身不沾染杀性,岂是杀人如麻的十三太保对手?而徐央虽然也传授给四人一些修炼法门,但是四人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就没有持之以恒的耐心,久而久之就随四人自由了。 正当徐央想不到身边众人还有谁能够替自己分忧的时候,猛然想到了徐嗐和小环的身上,俩人跟众人相比较都乃是异类。 小环乃是一个修炼两百年的狐狸精,天性纯朴,不知人心险恶,性格活泼可爱。而徐嗐乃是从黑葫芦但中诞生的异类,先天不知道修炼多少年月,与生俱来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修炼法门,而且还有一个威力无穷的黑葫芦,或许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徐央想到小环和徐嗐俩人不知道能否胜任、对抗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时,也不知不觉回到了府邸当中,就看到小环跟徐嗐俩人无所事事的在院落当中踢皮球,而且玩耍的不亦乐乎。 徐央看到俩人在踢皮球玩耍,萌生一计,想试探一下俩人,看俩人将来是否能够帮助到自己。 徐央来到两人身边,而俩人正玩耍的兴起,就看到徐央走了过来,顿时小环抱着皮球,蹦蹦跳跳的来到徐央身边,娇声笑说道:“师父,你最近可真是繁忙,也不曾跟我玩耍,只顾着忙着自己的那些事情。幸好身边有徐嗐弟弟,否则我就枯燥无聊死了。你现在要是没有事情,不如就跟我们一起玩耍吧!”说着,拉着身边的徐嗐。 “小环姐姐,师父乃是门派的掌教至尊,身份尊贵之人,还要管理门派诸多的事情,每天都要操心繁多的琐事,岂是能否跟我们在一起耍闹的?我们就不要打扰师父了,我就陪伴你耍闹就是了。”徐嗐说道。 徐央看到小环每天只顾着嬉戏耍闹,而徐嗐虽然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孩童的模样身段,但是却考虑至深,能够置身处地的考虑问题。两者放到一起一比较,后者倒是成熟的许多。 而徐嗐并非比小环年龄小,而是前者加入神明教比小环晚,故而小环就央求徐嗐要称呼自己为大师姐。故而,两者就胡乱的叫开了,也不分谁究竟年长。 小环看到徐嗐竟然制止了自己,冷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努着嘴儿,嚷道:“徐嗐弟弟,你加入门派比我要晚,要事事处处的跟师姐我站在一起,而你竟然还敢唯命不从,真是岂有此理。看我日后如何的收拾你!”朝徐央喊道:“师父,你现在反正也没有事情,就跟我踢一会儿皮球,又有何妨?” “小环,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嘛?不要整天只顾着玩耍,还要勤加的修炼才是,否则待你跟你两位姐姐相见的时候,而你两位姐姐看你还是那副稀疏平常的修为,岂不是要惹两女生气啊!”徐央严厉的说道。 小环听到徐央将如玉和如水两女搬出来吓唬自己,气得鼻眼歪斜,气呼呼的,正要唇齿相搏的时候,也发现自己自从来到龙京之后,也好长时间都不曾修炼一下法门了,若是没有徐央提起此事,还真就差点儿将自己跟随徐央的目的忘记了。 徐嗐也曾听闻过小环跟随徐央是要提高自身的修为,但是却始终都不曾见到小环修炼过什么,而整天就知道玩耍打闹,现今听到徐央搬出了对方两个姐姐,心里偷笑不已。 小环气呼呼的将手中的皮球扔在了一边,狠狠的跺一下脚,喊道:“师父,你总是拿我两个姐姐来压制啊,真是太讨厌了。只要你将来不告诉我姐姐,我修炼还不成嘛?我这就回屋去勤加修炼。哼!”说毕,扭头朝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第二百八十二章 意念试身手 徐嗐看到徐央搬出小环两个姐姐来教训对方,而后就看到小环气呼呼的离开了。 徐嗐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并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师父,弟子也好长时间都不曾勤加修炼了,我也回房间中修炼了。”说完,告辞要离开。 “徐嗐,慢着!为师还有事情跟你说,你跟我回书房。”徐央制止道。 徐嗐听到徐央有事情找自己,不解对方有什么事情跟自己说,茫然的点了点头,就看到徐央背负双手、度着方步朝着书房走去了,连忙跟在对方的身后,朝着前方走去。 徐央将这个府邸买下半月之久后,在修缮人员的辛苦努力之下,四周的建筑设施也是焕然一新,而且还新建了数个亭台楼阁,那个占地十亩的水塘也重新的修缮一番,使得整个府邸再也不是先前那般的冷气森然,没有任何生机了。虽然府邸一些小地方还在修缮当中,但是也使得府邸出落得不同寻常,干净整洁。 徐嗐跟着徐央来到书房后,就看到徐央坐在了一个凳子上,朝自己说道:“徐嗐,你先将房门关住。” 徐嗐将房门关住,不解徐央要做什么事情,这么的神秘兮兮的。徐嗐来到徐央身边,问道:“师父,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弟子,弟子一定全力以赴去做?” “徐嗐,你加入神明教虽然时日不多,而为师也不曾传授你任何的修炼法门,也不曾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我并没有什么事情要让你去做,而你只需要尽快的提高自身的实力,就是帮为师最大的忙了。”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嗐听到徐央好似责怪自己跟小环整天的玩耍,遗落了修炼的事情,大惊,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师父,虽然小子跟小环师姐玩耍,但是小环师姐晚上也很用功修炼的。而小子虽然每天陪伴着小环师姐玩耍时,也不曾耽搁修炼,而是每晚都在勤加的修炼自己的修炼法门。还望师父明鉴。” 徐央看着徐嗐满脸的委屈,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替小环说好话,心里又酸又甜,笑说道:“为师并未要怪罪你的意思。为师也知道你每晚都在勤加的修炼,从未曾懒惰过。为师现今唤你过来,就是想试一试你修炼到哪种的程度了?” 徐嗐听到徐央要试一试自己的身手,又看到这儿是书房,暗想:“这儿可是书房,若是打斗起来,岂不是要引起轩然大波?”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茫然的看着徐央,寻思对方会不会带自己去别的地方切磋。 徐央看出对方的顾忌,猛地站起身,说道:“我们无需去他处,就在这个书房好了。我们也不需要真刀真枪的比试,只需要用意念来较量高下就是了。” 徐嗐听到徐央要用意念试一试自己的身手,不解如何的用意念试自己的身手? 而就在徐嗐茫然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微微一笑,而后四周的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四周再也不是徐央那个书房了,而是变幻成为了一个荒凉没有生机的地方,山恋起伏,狂风呼啸,一副戈壁滩的荒凉气息。 “徐嗐,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为师幻化出来的。而我们现在的身体,虽然看似是实体,其实只是虚无的罢了。而四周的环境,也只是我所思所想的罢了。”徐央微笑说道。说完,四周的荒凉戈壁滩突然又是一变,成为了翠绿盎然、生机勃勃的大自然环境了。 徐嗐听到四周的环境都是假的,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实实在在的。而就在徐嗐疑惑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荒凉的环境消失不见了,而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副山水般的世界,只是四周依然没有任何的生气,死气沉沉的。 “徐嗐,也别只顾着东张西望了,为师现在就来试一试你的修为如何了?我可说好了,虽然四周的环境和我们的自身都是假的,但是却能够跟我们的所思所想一模一样,行动上也是殊途同归。”徐央说道。 徐嗐认认真真的听着徐央说完,而后突然看到四周的环境又是一变,惊讶的看到自己和对方置身在万丈高空上,罡风在呼啸肆虐着,使得自己好似要摇摇欲坠的一般。徐嗐想到四周都是假的,但是感觉倒是像真真的一般,努力的控制住情绪,保持自己不被罡风吹的东倒西歪。 徐央看着徐嗐的一举一动,眼看对方就要忍受不了肆虐的罡风,正要换个地方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瞬间适应了复杂的环境,微微一笑,说道:“虽然四周的环境是假的,但是却跟真正的环境一般。你要将杂念抛弃掉,视四周如同无物,方才能够发挥出应有的水平,将潜力发挥出来。而为师,就是要看一看你的真实水平究竟是如何?”说着,看对方准备好了没有。 徐嗐努力的克制住复杂的心情,控制住情绪,视世界如同无物一般,瞬间心平如水,等待着徐央如何的考研自己? 徐央看到对方已经做好准备了,微微一笑,突然拉下脸,大喝一声,挥舞着拳头,顿时身体猛地朝着徐嗐冲了过来。 徐嗐刚做好迎接徐央的准备,就忽然看到徐央大喝一声,身体只是在原地一个闪烁,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后就看到一个簸萁大的拳头赫然出现在视野当中,而后凌厉的劲风呼啸向自己的脸颊,感觉门面火辣辣的疼痛。 徐嗐没有想到徐央一拳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对方的拳头还不曾打中自己,自己就有点儿适应不了了。须臾之间,徐嗐努力的克制住恐惧感,奋力的扭头躲避开徐央的拳头,而后就看到一道劲风顺着自己的脸侧呼啸而过,耳朵“嗡嗡”的乱响,头皮发麻,浑身战战兢兢,心惊肉跳不已。 “好样的。若是心静如水,心无杂物下去,那么所有的攻势都将只是一道残影罢了。徐嗐,我就是要激发出你所有的本能,看一看你的潜力究竟是如何的?”徐央笑说道。说毕,另一个拳头又朝着徐嗐打来。 徐嗐刚庆幸自己及时的躲避开徐央的拳头,又听到对方的一番褒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起来,忽然就感觉到一股更加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了,大惊。 徐嗐看到徐央先前那个拳头是从远处而来的,故而自己事先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眼前这个拳头则是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出拳迅速,丝毫不给自己多做考虑的准备。 徐嗐只能够凭借着本能驱使,木纳的将头朝着另一侧一躲,而后就感觉一股犀利的疾风从脸颊一侧呼啸而过,从而也使得另一个脸颊传来火辣辣的一片。 而就在徐嗐相继两次躲开徐央两拳后,徐央也是啧啧称奇,没有想到徐嗐竟然能够在危险关头,反应还是如此的灵敏,心里赞叹不已,啧啧称奇。 “徐嗐,先前的第一拳,我只使出了一成力度,而刚才的那一拳,我则是使出了两成的力度。你若是总是东躲西藏,恐怕早晚都会被我的拳头击中。而防守最好的办法就是进攻,不停的进攻,否则唯有挨打的份儿了。看拳!”徐央一边为徐嗐讲解到,一边挥拳朝着对方打来。 徐嗐看到徐央理论结合实际锻炼自己,而正如对方所说:若是一直的东躲西藏,说不定自己真的就要被对方击中了。 徐嗐艰难的从徐央的拳头前躲开,而且也发现了这拳比刚才那拳还要凌厉,暗暗咂舌,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只是使用了一二成的力度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若是爆发出全力,自己还会不会躲避开来? 顿时,徐嗐也不在躲避下去,而是全力的挥舞着挥拳飞脚,朝着徐央乱打起来,而徐央至始至终都只是将拳头的力度和速度保持在三成左右,来锻炼着徐嗐。 从而,俩人一边漫天的挥舞拳脚,又一边变幻着周遭环境,直至徐嗐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也不曾将自己的拳头打中过徐央的衣角,而徐央的拳头则时不时的击中徐嗐的身体,除了造成徐嗐一副褴褛,却是不曾伤害了对方。 徐央看到徐嗐果真是有很多的潜力待开发,而此时自己已经跟对方较量了五六个时辰,就造成了对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心神紊乱,从乾坤袋中拿出两颗丹药丢给对方,让对方服下,重新跟自己再战。 徐嗐将两颗丹药一咕噜吞下,顿时感觉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好似自己又恢复了从前的水平一般,欣喜若狂,没有想到这种体会不是若有若无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存在,暗想徐央是给了自己真正的丹药,不是幻觉。 “徐嗐,你的自身确实还有很大的潜力等待着开发,而你将全部的潜力都开发出来后,我能否打赢过你,我也不得而知了。所以你也不能够骄傲自满,更加要勤奋的修炼才是。刚才我们比试一番拳脚,虽然你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等待着纠正,但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全都办完的。来,我们再比试一番兵器如何?”徐央笑说道。 第二百八十三章 激发徐嗐潜力 徐嗐正待要朝着徐央冲来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说要比试番兵器,而自己还没有件兵器可供使用,顿生计,故意将头顶浮出个西瓜大小的漆黑葫芦出来,笑说道:“师父,弟子的这个黑葫芦中蕴含飞刀,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够躲避开,就是不知道师父能否从飞刀之下获得胜算?” 徐央看到对方祭出了自己的黑葫芦,倒吸口冷气,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出葫芦杀死幽冥老祖的场景,破口大骂道:“狂妄的家伙,你这个葫芦当中的飞刀,连神通广大的幽冥老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为师就算再实力群,岂是能够躲避开飞刀的?你少在那儿装可怜,无非就是想要让为师赐给你个兵器罢咧,对吗?” “师父,你是弟子的恩师,弟子岂敢用葫芦来对付师父啊?再说,你赐给弟子件兵器,弟子还不是神明教当中的员,并不曾肥水流到他人田中不是?师父,你就大慈大悲,赐给弟子件上好的兵器,如何?”徐嗐将葫芦隐入体内,苦苦哀求道。? [.?]>] 徐央冷哼了声,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支跟筷子没有什么区别的黑针丢给对方,说道:“算你小子识相。这个黑针你别看朴实无华,但是却威力无穷,锋利无比。此针名曰‘太阴神针’,希望你能够好生的使用。”说毕,腰间仗纯钧宝剑。 徐嗐看到对方毫不犹豫的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两个跟筷子样长短粗细的针出来,好似事先早就准备好了的般,就知道对方早就有将此物给自己的想法了,不过只是等待着自己索要罢咧。 徐嗐伸手接过两支黑针,顿时感觉双手沉,惊讶的现每只针竟然有五六十斤重,针尖寒光四射,针身冷气森森,恍若两支针是寒冰雕琢的般,暗暗称奇。 徐央看到对方左右两手奋力的拿好太阴神针,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又惊又喜,没有想到对方看似是个小人,但却能够将百斤东西拿动,笑说道:“要是你无法灵活自如的使用好这个太阴神针,那么为师还是要将神针收回来的。看剑!”说毕,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就朝着徐嗐当头劈来。 “师父,你好歹等我适应了这个太阴神针,再向我打来不迟呀!”徐嗐大叫连连,连忙将手中的太阴神针挡在了头顶,就看到纯钧宝剑重重的劈在了针上面。 “当”的声,迸出五光十色的火花,徐嗐身子猛地朝着下方沉。 徐央看到徐嗐快的将两支太阴神针挡在了头顶,成功的接住了自己的宝剑,冷哼了声,呵叱道:“要是你跟对手交战,难道也要苦苦哀求对方手下留情,慢点动手不成?少啰嗦,再吃我两剑!” 徐嗐看到徐央并不理会自己的求饶,就已经将纯钧宝剑从太阴神针上面抽回,拦腰朝着自己腹部挥来。徐嗐大惊失色,连忙边扭腰躲避,边将手中的太阴神针挡在了腹部,而后就听到“叮当”两声脆响。 徐央看到徐嗐将双针挡在头顶之时异常的艰难,但是将双针下之时却是轻巧容易,冷笑了声,挥剑又朝着对方当头劈来。而且此次度比上次还要凌厉,就是要迫使徐嗐在自己不提醒的情况之下,知不知道反击,否则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徐嗐看到徐央又挥剑朝着自己当头劈来,又气又急,连忙将手中的双针挡在头顶,而后又看到对方挥剑朝着自己各个要害而来。徐嗐大急之下,边用双针抵抗,边寻找着徐央有没有什么破绽的地方,好伺机下手。 但是,令徐嗐感到失望的是,徐央边朝着自己乱砍乱劈,也不曾暴露出自身的破绽出来,而是固若金汤滴水不漏的般朝着自己乱打。从而,就将徐嗐打得手足无措,慌乱的只顾抵抗。 徐嗐只见自己周身上下左右尽是刀光剑影,寒风凌厉,而自己也唯有全力的预防,不成想,自己在跟徐央番交手中,战斗的水平也是水涨船高,不知不觉当中就有了跟对方相抗衡的局面了。 但是,令徐嗐没有想到的是,徐央其实直在让着自己,否则徐嗐浑身早就布满了伤痕了,而且徐央还只是用了两三成的力度和度。 徐嗐看到自己总是躲避着徐央的攻击,而且还现徐央的出剑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了,顿时脑海中就浮现出对方先前所说的番话“最好的防守就是不停的攻击,方才能够有获胜的可能。” 徐嗐大喝声,不再直倒退的防守了,而是用支针朝徐央乱打,另支针在身体四周做好防守。虽然看徐嗐的攻击好似绣花拳般,对徐央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伤害作用,但是在徐央看来,对方总算是开窍了,心里不免得欣喜交加。 顿时,徐央边锤炼着徐嗐,而徐嗐则是边防守边攻击,四周尽是刀光剑影,电闪雷鸣,而四周的环境也是不断的变幻着,让徐嗐好尽快的适应各种各样的恶劣环境,而提前做好战斗的准备。 而徐嗐每次跟徐央交手,都暗暗称奇自己从徐央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实战的打斗水平瞬间拔地而起了。 徐嗐没有想到徐央的打斗水平竟然如此之高,若不是不亲自跟对方较量场,自己还如同温室里的花朵般,始终都无法快的成长起来。 徐央也看出徐嗐的打斗水平节节攀高,而自己的番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从跟徐嗐的这番交手中,徐央也自信能够将徐嗐培养成个跟自己样的人物,甚至还有可能于自己也说不定。 徐央总是感觉徐嗐身上还有很多的潜力没有挥出来,而要将对方的全部潜力爆出来,也不是朝夕能够办到的,否则对徐嗐就成为了拔苗助长了,有害而无利的事情了。 而徐央断定自己再锤炼徐嗐数月之久,多加的培养对方,说不定徐嗐就能够独当面抵抗十三太保当中的个了,至少是能够跟东孟这样的人物打成平手,是不成问题的。 徐央剑挑开徐嗐手中的太阴神针,身体朝着后面跃,看到徐嗐要朝着自己冲来,微微笑,摆了摆手制止对方,笑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来日,我们再比划不迟。”说毕,将意念收回,四周的环境则成为了书房中。 “师父,弟子正跟你打得激动不已,热血沸腾,为何就不打了?我们再打斗番,而师父也无需再让着弟子了。师父放心,弟子这次定不会只顾着防守了,而是要全力向你起攻击。”徐嗐焦急难耐兴奋不已的嚷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心急如焚的想跟自己再交手,心中窃喜自己终于快要激出对方的潜力了。虽然心中乐开了花,但是面皮上则是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破口大骂道:“光知道使用蛮力乱打怎么能行?要知道劳逸结合,方才能够快的成长下去。你回去好生修炼,多想想如何的破解为师的招式,再想想如何能够轻而易举的取胜,否则始终是止步不前,招式老套成不变,还是副老样子罢咧。再打,无非是徒劳无功,徒耗蛮力罢了。” 徐嗐听到对方说的有理,欢欢喜喜的点了点头,将徐央所说的话铭记于心,挠着后脑勺,笑说道:“师父,弟子真的从你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也定能够使得弟子将来跟你样身手了得,你可要尽心的锤炼弟子才是啊!师父,那我们明日再交手如何?” “你这个家伙看起来年龄不到,竟然交手都上瘾了。好,好,那我们明日再打斗就是了。我可说好了,日后我们再在交手的时候,为师可是不会次次的让着你喽。”徐央笑说道。 徐嗐听到对方答应明日再锤炼自己了,喜不自禁,手舞足蹈的笑说道:“弟子就是要让师父使出全力来锤炼我,我方才能够快的成长下去。时候也不早了,那弟子就回去了。明儿我们再切磋。”说着,向徐央告辞离开。 “徐嗐,你手中的太阴神针可不是件普普通通的铁棍子,不要味的将太阴神针当成棍子来对抗我。回去之后,好生钻研其中的奥秘,方才能够有朝日对抗我,否则你只会止步不前的。”徐央及时的提醒道。 徐嗐刚脚踏出房门,就听到徐央在身后告诫自己,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手中两支太阴神针,下定决心要将神针中的奥秘探索出来,好全力以赴的跟徐央较量番。 于是,徐嗐重重的点了点头,带量两支太阴神针,欢欢喜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摸索太阴神针的奥秘,并想着如何的破解徐央的招式? 将来,只要徐央有时间,就会唤来徐嗐过来跟自己切磋武艺,好尽快的提高对方的对敌水平。而这其间,自然是徐嗐受益匪浅,但是却始终都不曾从徐央的身上讨到便宜。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买考题(上) 而随着徐嗐和徐央的一次次的切磋,也渐渐的增强了徐嗐对敌水平。 ..只是让徐央没有想到的是,徐嗐竟然进步如此的快速,简直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而徐嗐一次次的跟徐央交战中,也渐渐的将自身的潜力挖掘出来,并逐渐的探索出太阴神针的威力。徐嗐在有了徐央的培训之后,一日千里,每天跟徐央交战时,都能够给徐央带来意想不到的招式法门变化。俩人此类繁多的交战,以后将不再话下。 徐央看到徐嗐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现今还有点稚嫩,但是若将对方好好的培养,对方将来一定可以对抗十三太保当中的一员是不成问题的。从而,徐央又多了一份把握来对抗十三太保,只是自己、不动、鬼蜮、北邙王、阿波再加上徐嗐,也只能够对抗十三太保中的七人,还有其中还有六人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徐央想遍身边的人,就决定从肖雄等一班人当中找到合适的人选,看能否挖掘出一两位合适的人员。而当徐央仔仔细细的观察一番肖雄等人后,除了看出肖雄不同寻常之外,其余的人则是稀疏平常,根本无法来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徐央无奈的叹口气,但是好歹肖雄没有让自己失望。徐央将肖雄叫到书房当中,看着对方虽然也修炼了一些吐故纳新,强身健体的法门,但是也无法能够克制住十三太保,还需要幸苦的修炼很长一段时间,方才能够胜任。故而,徐央就传授了对方一些上乘的法门给对方,并让对方好生的修炼。 肖雄看到徐央最近总是盯着自己一班人东看西瞧,并时不时的见到对方摇头叹息,也不知道对方作甚,直至看到对方传授了自己一些上乘的法门,又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一些顾忌的事情,顿时欢喜的接受,并保证勤加的修炼所传授的法门。 徐央看到肖雄善使火铳,虽然十八般的兵器也使用的游刃有余,但是依旧无法来对抗神通广大的十三太保一员,想了想,就将宙斯神弓交给了对方。 而当初主天教霍尔斯本要用宙斯神弓杀死徐央等人,不成想,对方的肉身却被阿波占据了,从而手中的宙斯神弓就落在了徐央手中。徐央现今将宙斯神弓赐给了肖雄,也是希望对方将来能够对抗十三太保中的一员。 而肖雄一边加紧修炼徐央所传授的上乘法门之时,也一边将这些法门偷偷的传授给了自己的手下。而徐央自然知道肖雄将自己的法门传授给了众人,也没有去制止,因为也希望众人当中能够脱颖而出一个有潜力的人物,毕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何必要多此一举干涉呢。 徐央除了每天传授众人修炼法门,也时不时让徐嗐和肖雄跟自己切磋,而且还要每天去王府当中报道。而阿波、鬼蜮、北邙王由于也有很多的战斗经验,也时不时的跟众人互相切磋着,紧锣密鼓,甚至时不时的一对二,一对三,好尽快的提高彼此的对敌水平,增强战斗经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而时至今日,马子晨距离考试的日子也只剩下了三天时间,而此其间,龙京也无形当中成为了一片紧张的样子,众学子都在紧锣密鼓的温习着功课,好将来能够高中。 马子晨看到徐央说要帮助自己能够成功的考取贡生,但是看到眼下距离考试也只剩下了三天时间,而徐央整天都忙着提高自己弟子的对敌水平,而外面相继经历两次考题泄露的事情后,就再也没有人敢顶风作案、肆无忌惮的卖考题了。 马子晨看到自己也不能够全指望着徐央,否则自己岂不是真的要落榜了?虽然马子晨知道会试异常的艰难,但是自己也不能够马虎一点儿,否则可真就前功尽弃了。故而,每天马子晨都将自己关在房间当中,心急如焚的温习着功课。 而徐央自然也没有将马子晨考试的事情忘记,只是每天在街上溜达、往返王府和自己府邸的时候,始终都不曾看到有卖考题的人出现,心里也是异常的焦急,希望那些卖考题的尽快出现,否则马子晨考取贡生可就危险了。 徐央也知道通过买考题来让马子晨考上贡生不是一件光明磊落的事情,但是若不走一些旁门左道的门路,只怕马子晨必定要落榜无疑。若是马子晨落榜了,定会辜负了父老乡亲的期望,而三年之后再考贡生,还不知道会是一番什么情景。 徐央看到距离马子晨考试还剩下两天的时间,后天将是马子晨去考场的日子了,于是也丢下修炼和陪练弟子们,每天都在大街各个角落当中转悠,希望能够遇见一个卖考题的人出现。徐央相信卖考题的人一定还在龙京,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而已。 徐央看到龙京都笼罩在会试的气氛当中,路上每个人都在交谈关于考试的事情。正四处张望寻找卖考题的人出现时,就看到路边一个普通的人一边鬼鬼祟祟的在人群当中游走,一边朝着路上那些斯斯文文的人交头接耳,述说着什么事情。 但是,这些斯斯文文的人都对对方嗤之以鼻,甚至还打骂对方,不由得使得对方抱头鼠窜,处处躲避着这些斯斯文文的人。故技重施,又不断的找着斯文人偷说什么。 徐央看到这些斯斯文文的人都乃是举人的样子,而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莫非就是卖考题的人不成?徐央看到那卖考题的人东躲西藏的跑到一个小胡同,也朝着对方走来,看对方是否是卖考题的人。 当徐央朝着对方走来时,就听到对方嘀嘀咕咕的埋怨道:“那个将我们考题泄露的人真是罪该万死,若是没有对方三番两次的泄露了考题事情,我们现在也赚的盆满钵满了。现今,满城的人都不愿意再买考题了,这生意看来也没法做下去了。” 徐央跟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来到小胡同当中,听到对方埋怨自己将考题的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得对方没有生意可做了,顿时就断定出对方乃是卖考题的无疑了。当看到对方要离开,连忙喊道:“等会儿,我要买你一份考题,多少钱啊?” 这卖考题的人看到今天一个生意都没有,气急败坏,正待要回家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要买自己的考题,喜出望外,面带微笑回过头,顿时一愣,不断的朝着徐央上下打量,就是看不出徐央像是个考试的学子。 “你这人呆怔在那儿作甚?莫非你不是卖考题的不成?若不是,那我可就走喽!”徐央看着发呆的对方说道。说着,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那卖考题的人看到徐央要离开,连忙上前拦住了对方,脸上笑开了花,笑说道:“别走啊!我就是卖考题的,我一直都在龙京这一带卖考题的。今天,我就卖出去了一百份的考题,而且我的考题都是货真价实的会试题目,也一定会帮助你顺利的考上贡生的。” “既然你是卖考题的,那么多少钱一份考题呀?”徐央心里偷笑着问道。 卖考题的也看不出徐央像是个学子的模样,但是看到买卖送上门了,岂有将对方赶走的道理。这人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从怀里掏出两个纸片儿给徐央,笑说道:“你先看一看这些题目,价钱自然好说。” 徐央伸手接过两张纸片儿,大概的瞄了一眼,发现其中的内容苦涩难懂,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题目,也不知道是否真是会试的考试题目?问道:“据我所知,会试当中的考试题目可不止这些吧?再说,我怎么知道我买的考题是真真正正的会试题目?” “你放心好了,我所提供的考题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会试考题,是不会拿来欺骗你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再说,你经历大大小小的考试无数次,难道还看不出我所提供的考题真假与否?你手中那个两张纸片儿上的题目,只不过是所有考题当中的一部分罢了;若是你不买,又牢记住了纸片上的题目,岂不是我们就亏大了。而剩余的考题,则是需要你将银子给我,方才能够拿到全部的考题。”卖考题的人笑说道。 徐央早将对方一番说辞听腻了,也懒得再继续的听下去,虽然自己看不出考题的真假,但是经历过一次次的考题泄露事情后,也看出对方考题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会试题目无疑,否则对方也不会执着的在大街上买卖这么长久了。另外,就算自己辨认不出真假,回去之后将考题给马子晨,岂不是就可以辨认真伪了。 “你们一次次的买卖考题,又一次次的被人将事情给曝光了,又使得朝廷一次次的变换着考题,万一这次又有人将事情给曝光了,那我所花的银子岂不是就打水漂了?到时候,我还怎么考上贡生啊?”徐央撇着嘴问道。 第二百八十五章 买考题(下) 卖考题的人听到徐央诸多的担忧,脸上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但是须臾间又恢复了常见笑脸,笑道:“现在距离会试就剩下了两天时间,而这两天时间内,就算有人将考题泄露的事情给曝光了,又能如何?难不成,朝廷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次的更换考题不成?你放心好了,此次再也不会有人泄露考题事情了,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你所说也完全有道理。确实,现在距离会试考试只有两天时间了,就算有人今晚将考题泄露的事情曝光了,朝廷也来不及再换考题了。那你说说看,一份考题要多少的银子啊?我要是觉得价格公道,我就会冒险买一份,否则我还是继续的复习好了。”徐央说道。 卖考题的看到对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平时不好好的温习功课,否则也不会心急火燎的寻自己买考题了,而这种人正是自己发财的好对象。笑说道:“我这考题乃是我等千辛万苦搞来的,价格自然童叟无欺的。我平时一份考题都要卖一二百两的银子,现在眼看就要考试了,就卖给你五十两如何?”说毕,提心吊胆的希望对方肯掏钱给自己。 “什么?要五十两银子啊!我看还是算了。我现在也没有多少的银子,若是买了这份考题,万一我没有高中,不仅没有了盘缠,而且还白白的花了这么多的钱财了。”徐央佯装膛目结舌的样子说道。说完,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卖考题的人看到对方嫌贵,连忙上前拦住对方,苦口婆心的述说自己的考题多么多么好,定会让徐央高中等甜言蜜语。但是,在看到徐央还不是要离开,狠了狠心,问道:“那你说好了,你要肯花多少银子,才愿意买我的考题?” “我看你们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容易,我们一口价,十两银子如何?要是不愿意,我看我还是走算了,免得耽误你赚钱的时间,也影响我复习功课的时间。毕竟,现在大家的时间都非常的宝贵不是?”徐央说道。 卖考题的听到徐央只肯花十两银子,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连忙让徐央再加点,但是却被徐央一口否决了。 卖考题的狠了狠心,说道:“这个贱得不能再贱的价格,是我干卖考题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曾遇见过。罢了,看到后天就要考试了,给你一个便宜价格。我可说好了,这个价格你可必须再向他人去说啊,否则我就赔大发了。”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不会到处乱说一通的。毕竟,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了一份危险;而且我的竞争对手也会增加,对谁来说都没有好处。而且我还要堂堂正正的拿到贡生的功名,岂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现在我们达成了交易,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徐央笑说道。 卖考题的满意点了点头,看到四下里无人,说道:“你跟着我来好了。一会儿自会将考题给你的。”说着,要带徐央去另一个地方交易。 徐央早就知道卖考题和给考题的是两拨人,一边跟着对方七拐八拐走,嘴里嘀咕道:“我当你接受了我的银子,然后直接就将考题给我了。害的我还要跟着你东拐西拐的,不知道要将我带往何处?” “你放心好了,考题一定会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中的。我们只是为了保险其间,才不得不这么麻翻的交易的。这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毕竟现在风声这么紧,谁都不想出现个意外不是?”卖考题的边走边说道。 当俩人走了一会儿,徐央就看到一个胡同口站着一个推单车的人,车上用草席盖着什么东西,在那儿东张西望,好似等待着谁一般。当对方看到卖考题的人和自己走来的时候,顿时放松了警惕性,面带微笑等着自己俩人而来。 当徐央和卖考题的来到对方的面前,卖考题的跟对方点了点头,而对方则是从单车的草席下面抽出一卷纸递给对方。卖考题的抓着那一卷纸,朝徐央笑说道:“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子,将你的十两银子给我吧!” 徐央从怀里捻出一锭银子给对方,伸手接过那卷纸,展开一看,只见其中写着密密麻麻的考题,而自己则是晕头转向,看不懂考题是否是真的? 那卖考题的和推单车人看到徐央呆怔在那儿看考题,互相对视一眼,卖考题的滔滔不绝说道:“公子,后天就是会试考试了,若是公子准备不充分,我们这儿还有答案可以卖给你。若是公子记不住繁多的答案,可以将答案写在衣服内,或者是篆刻着小米粒上,等等隐蔽处即可。考试的时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对答如流了。” 徐央自然知道对方有考题卖了,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繁多的考题答案,竟然可以篆刻在小米粒上面,大吃一惊,一副茫然的看着俩人;又想到现在确实是时间紧张,若是让马子晨一遍遍的寻找答案,不知道是否来得及?问道:“时间这么紧凑,我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将所有的答案都写下来呢?那米粒如此之小,要如何的来篆刻啊?” “公子尽管放心,我们是卖考题的,答案所写的地方自然早就准备好了。只是,那小米粒篆刻不易,而且携带进考场也不容易被考官发现,价格自然不菲了。”那卖考题的说道。说完,就从推单车的手中接过一个小袋子,递给徐央。 徐央茫然的伸手接过对方的小袋子,顿时感觉袋子里面装的全是米粒,轻轻的将袋子打开,伸手朝着里面抓出一把,发现就是普普通通的米,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正要嘲笑俩人的时候,但是仔细的定睛细看,忽然就看到一个个的米粒上面布满弱不可见的文字,若是不仔细的看,还真当米粒是等级不好的糙米,还真是看不出米粒上面竟然写有文字。 徐央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的将答案篆刻在米粒上的,从米粒外观看去,也坚信考官发觉不出米粒上面存在作弊的嫌疑。 徐央想到现在距离考试还有两天时间,若是自己将作弊的东西带进考场,一担被考官发现的话,岂不是就害苦了马子晨? 徐央将手里的袋子还给俩人,想了想,问道:“答案的价格若是公道,我倒是可以考虑买下来。那答案要多少银子啊?” “公子放心,我们都将考题卖给你了,岂会在答案上多赚你银子啊!像平时答案卖的话,也要一百两的银子,而现在卖给公子,只要五十两。我可说好了,这次绝不讨价还价。要是公子要米粒上的答案,则是好说。”卖考题的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要五十两的银子,而且还不跟自己讨价还价,想了想,还是回去让马子晨好生寻找答案,否则将来答案跟所有的考生都一样的话,岂不是要引起监考官的重视,又是害了马子晨。 徐央将考题折叠好藏在怀里,看到四下里无人,说道:“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你们还是将答案卖给他人吧!现在时间太宝贵了,我还是回去好生准备答案才是。”说毕,朝着远处走去。 两个卖考题的听到对方不买自己的答案,一愣,知道一旦错过今明两天做买卖的时间,那么自己手中的考题和答案将成为了废纸一张,就算是想要卖个一两银子,只怕到时候都没有人愿意再买了。 “等等。。。。。。我们有话好说啊!急着走做什么?这样好了,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像这么便宜的价格,我们还从未出过呢。”那卖考题的一边追徐央,一边小声喊道。 徐央自从接连两次将卖考题的事情曝光之后,那些学子们已经很少有人再铤而走险的买考题了,而这些卖考题的生意自然冷清了不少,故而才不得不降价出售,否则考试过后,自己手中的考题和答案将成为了废纸一张。所以,现在卖考题的都希望自己手中的考题和答案能够多卖一份是一份,不得不降价出售。 徐央看到卖考题的拦住自己,心里冷笑不已,说道:“刚才我已经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你们考题,已经是我破例了,若是再花十两银子,我就没有饭吃了。时间紧张,你还是不要拦着我了,我还要回去准备答案呢。再说,我现在还不知道考题真假与否,若是破费这么多的钱财,实在是不太划算。” “我们也不要啰啰嗦嗦下去,直说好了。你究竟肯花多少银子买答案?”卖考题的心急如焚的说道。 徐央朝着对方伸出一个手指头,说道:“我现在身上只剩下了一两银子,要是你们不卖,我也不会跪下求你们的。”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卖考题的听到对方只肯花一两银子,膛目结舌,气呼呼的正要让徐央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个推单车的摇了摇头,又无奈的叹口气。卖考题的没有想到对方同意了,连忙挡在徐央面前,说道:“一两就一两,算我们赔钱送你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雪中送炭 徐央看到卖考题的人拦住了自己,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最终才答应一两银子将考题的答案卖给自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 “唉。。。。。。我将一两银子给了你们,往后我就只好饿肚子了,要靠乞食来饭度日了。没办法,谁让我千山万水来赴京赶考咧。若是考不上贡生,我岂不是要辜负众多的父老乡亲期望了。功名利禄害死人呵。”徐央无奈的叹气连连。 卖考题的看到对方长吁短叹的样子,虽然心疼自己的答案卖出了这么贱的价格,但是在看到自己已经将徐央敲诈的就要沦落为乞丐了,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卖考题的朝着那个推单车的使个眼色,然后就看到对方从草席下面拿出两卷纸,朝着自己跑来,将手里的两卷纸给了自己。 卖考题的看到徐央心疼难耐的从怀里捻出一两银子出来,唯恐对方反悔,一把将银子夺来,然后将手中的两卷纸塞了徐央,笑说道:“公子,你尽管放心好了,你的考题和答案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会试考题,不会欺骗你的。就祝愿公子将来升官发财,步步高升了。”说毕,冷哼了一声,气得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徐央正要将手里的银子给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手里的银子不翼而飞了,勃然大怒,刚要呵叱对方时,就听到对方丢下来一番祝福语,撒腿跑开了,而身后那个推单车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瞬间,胡同当中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还呆呆的站在这儿。 徐央将手里两纸卷打开看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到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候了,时间要紧,连忙将两卷纸折叠好,放在怀里,连忙飞奔向自己的府邸。 当徐央一路朝着马子晨读书的房间走来时,就听到阵阵的之乎者也的声音传来,而且声音有气无力的,一副好似做梦在念叨一般。正当徐央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马子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而后之乎者也的声音瞬间嘹亮响起了。 徐央不明白马子晨在房间里搞什么鬼,又听到对方刚才一声尖叫,连忙推门而入,就膛目结舌的看到马子晨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而头上的头发用绳子绑在房梁上,一手拿着一本书读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锥子,桌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书籍。 连贵每天看着马子晨焦头烂额的苦读书,也于心不忍,但是也知道考试对马子晨事关重大,故而只能够默默的陪伴对方左右。当听到门“吱呀”一声,就看到徐央走了进来,先是满脸的喜色,而后当看着马子晨之时,瞬间有一种强忍发笑般的样子。而马子晨此时眼里只有书,那还在意是谁走进来了。 “头悬梁、锥刺股的典故,我今日算是亲自领教了。马子晨,后天就要考试了,你功课温习的如何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正摇头晃脑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猛地一惊,腾的从椅子上弹起,哀声的叹口气,刚要朝着徐央走来时,忽然自己的头发被房梁上的绳子拉扯一下,“哎呀”一声,干笑两声。连贵连忙过来给对方解开绳子了。 “还能够怎么样啊,还不是老样子。依照这样学习下去,我铁定考不上贡生了,也一定会名落孙山的。徐兄,后天就是考试时间了,我看我参加考试也是白去,不过是跟千万学子打酱油罢了。徐兄,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大街上出现那些卖考题的人呀?”马子晨叹息不已的说道。 徐央本要将自己买考题和答案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想到对方不知道将来当官之后,会不会是个贪官污吏,就试探性的问道:“马子晨,若是你将来成为一方父母官,你会如何治理、造福自己的一方子民?又如何能够成为刚正不阿,秉公执法,不收受富贵钱财,成为清正廉明的官员?” 马子晨听到对方不说买卖考题的事情,反倒追问自己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呆怔一下,重重的叹口气,说道:“虽然我不敢保证此次我能否考中贡生,能否成为一方父母官员,假若我有幸成为一方父母官员,我一定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位置,秉持奉公执法,绝不干一些贪官污吏的勾当。当官员,本就是要清正廉明,成为一个流芳千百世的清廉官员,方才不愧对祖宗,不羞耻朝廷。若是将来我当官做出十恶不赦、贪赃枉法的事情出来,就天诛地灭,化为灰灰,也不沾染洁净的天地。” “马子晨,希望你能够牢记你今天所说的话。若是将来你成为一个坑害百姓的贪官污吏,只为自己牟取钱财的黑心冗员,就算老天爷不惩罚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徐央语气冰冷的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语气冰冷的告诫自己,而自己还从未见到过徐央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愣了一会儿,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话。若是将来我是个贪官污吏,而老天爷也没有惩罚我,那么徐央你就收走我的项上人头吧!” 连贵看到俩人语气冰冷的说一些死呀死呀的话,万般纠结,连忙占到俩人中间,摆手制止道:“别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若是将来马子晨成就一方官员,没有造福一方黎民百姓,而是做出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情出来,就是老天爷不惩罚他,我也饶不了他。。。。。。”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连忙用手握住嘴,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羞答答的转身从两者之间跑开了。 徐央看到连贵亦然将自己当成了马子晨的妻子,又看到对方羞答答的躲着自己,脸上瞬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朝马子晨说道:“后天就是你进考场的日子了,而现今会试考试异常的艰难,若是这么埋头苦读,不走一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你如何才能够成为一方父母官呀?” 马子晨听出来徐央话里有话,刚开始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细细想一想,脸上瞬间笑开了花,又看到徐央怀里鼓鼓的,顿时就明白徐央已经买到了考题,笑说道:“徐兄,你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子,原来就是担心我将来不会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官员,方才考虑要不要将考题给我啊?你放心,我刚才那番话绝对是发自肺腑之言,不会是凭空捏造的话。”说着,就要从徐央身边抢考题。 徐央知道马子晨跟其他的学子不同,对方先天就没有好的学习条件,根本无法跟朱复明等人相提并论。而若是马子晨有像朱复明那样的学习条件,说不定马子晨对考题的事情一定会嗤之以鼻,不予理睬的。而考上官员,也是马子晨的唯一出路,否则就要滚回家种田,或者一辈子当个教书先生了。 徐央看到对方来抢考题,顿时从怀里将考题给了对方,而后就看到对方拿着考题膛目结舌,不住的惊叫,声称所有的考题内容自己竟然都没有复习到,“若是就这样进考场,我必定名落孙山。这考题光是看一眼,就知道是千真万确的考题了。。。。。。”说着,也不打理徐央,连忙跑到桌子前,按照题目一遍遍的寻找着答案。 连贵看到徐央已经将考题拿到手了,在看到马子晨又开始焦头烂额的寻找着答案,心里不免得喜滋滋的,知道马子晨考取贡生有希望了。 “马子晨,你将考题的答案全都整理好,大概要多长时间啊?又要多长的时间,方才能够将所有的答案背的滚瓜烂熟?”徐央问道。 马子晨一边边翻看着满桌的书籍,一边按着考题寻找着答案,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在听到徐央在身后问话,一愣,然后又埋头继续的寻找起答案,嘀嘀咕咕的说道:“我没有想到此次会试竟然会出这么多难以解答的考题,而且我所带的书籍当中,还有很多的遗留处,根本连答案都寻找不到;而且,其中一大部分的考题我都不曾听闻过。若是这么找下去,也不知道要花费多久。若是能够找到答案,只怕答案的字数也是在数万字之多了。背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关键是现在连答案都寻不到,才是头疼的问题。” 徐央和连贵也没有想到马子晨虽然有了考题,但是答案又成为了令对方头疼的事情。而正如马子晨若说,若是将考题的答案全都找出来,恐怕马子晨还要出去借书,方才能够找寻出所有的答案来。 徐央也不在卖关子,直接从怀里将答案给了对方,说道:“你不要头疼了,还是趁早儿将答案背熟练,否则等你找到全部的答案之后,恐怕考试都结束了。” 马子晨正焦头烂额的寻找一个个的答案,就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两张纸张,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伸手夺过,细细一看,喜出望外,又听到身后徐央一番话,才知道对方已经将答案替自己准备好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春霖赴考 导读:举人在龙京当中要经历三个考试过程:会试、复试、殿试。全中者,方才能够成为进士身份。而就算在殿试当中没有考中,也会赐予进士的身份。会试考试在贡生院考试,考试时间三天,而放榜日期是在考试后的一个月,考中者为贡生。成为贡生之后,要去皇宫中的保和殿中参加复试的考试,当日交卷,第二天分列出成绩,通过后参加殿试。殿试在复试一个月后举行,在皇宫的保和殿举行。(注:清朝时期,会试一系列的考试都是在春季举行,此处安放在秋季。) 马子晨紧握两张纸张时,如同紧握救命稻草一般,双手不停的颤抖,瞬间眼泪喷涌而出,千恩万谢徐央拯救了自己,否则自己就算有了考题,也无法成功的考上贡生。感谢完,马子晨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并让连贵在自己头发上系上绳子,自己要专心背书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捧着两张纸片儿,知道以对方的脑袋瓜,根本就不需要将答案写在衣服等地方,好用来在考场上作弊。虽然自己现在就是在帮助马子晨作弊,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方才不至于马子晨将来落榜。 翌日下午,徐央本以为马子晨又在房间内之乎者也的背考题,不成想对方竟然跟连贵在院落当中谈笑风生了,也引得四周的弟子们膛目结舌,不解明儿就要考试了,对方为何还有心情闲庭信步呢? “马子晨,明儿就要考试了,你为何还有心情在这儿有说有笑?莫非,你已经将所有的答案都背的滚瓜烂熟了不成?”徐央上前问道。 马子晨狠狠的伸个懒腰,吐口浊气,笑说道:“虽然答案有数万字之多,但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而明儿就要赴考了,现在放松放松一下,再迎接三天之久的考场生活。你要不要听听,我现在就能够倒背如流的给你背诵下来。君子曰。。。。。。。”正说着,就看到徐央撒丫子的跑开了。 翌日,待天刚蒙蒙亮,徐央府邸中的所有人都相继看着马子晨背着一个小包裹,而连贵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篮子中放一些食物和文房四宝。众人相拥送马子晨进考场,而马子晨则是有说有笑的让众人无需送自己进考场。 众人朝着贡生院方向走去,就看到浩浩荡荡的举人学子都是朝着相同的方向走去。而当马子晨来到贡生院门口,就看到前面排起了长龙,顿时马子晨从连贵手中接过篮子,排在众人身后,一步步的朝着前面挪步。 徐央等人看到贡生院的门口站着七八名的监考人员,四周站着两列手执兵器的衙吏,每当有一个学子来到门口的时候,这些人就会在对方身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各个旮旯角落摸个透彻,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检查又检查一番所携带的东西,给对方一个小牌子,才让对方进去。 而在此其间,就查出了数名携带作弊工具的考生,作弊工具也是五花八门,然后就直接被衙吏押往大牢当中了。 轮到马子晨,马子晨则是神情自若的任由考官人员检查自己,又看到远处的徐央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 监考官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马子晨的身上各个角落,又仔仔细细的翻看一番包裹和篮子中的诸多事物,然后将马子晨的文房四宝拦下,只是令马子晨携带食物进考场了。 马子晨朝着考场走进,挥手向徐央等人,然后渐渐的消失在了贡生院门口了。 徐央一行人目送马子晨消失在贡生院中,又渐渐的看到千万学子陆陆续续的走进了考场中,直至最后一名学子走入了进去,众人才看到贡生院的大门紧闭,四周站满了手执兵刃的侍卫们,严防死守。 众人都知道再过三天,众多的学子方才能够从贡生院中出来。而就算是有学子提前要交卷,也是要在自己的小房间当中等待三日,方才能够一同的出来。而这三天的时间内,吃喝拉撒,答题考试,都是在自己的那个小房间内,不得肆意走动。 徐央一行人看到身边众多的相送亲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故而众人也各自朝着府邸当中而去。当徐央回到府邸后,还要去王府当中报道。徐央一边朝着王府中走去,心里一边祈祷着马子晨看的那份试题千真万确,否则自己可就害苦马子晨了。 徐央就这样在王府当中挂着教头的头衔,每天出入王府中有多半个月之久。而此其间,徐央还时不时的跟两个皇子照面,寒暄一阵。而徐央迟迟不明白两位皇子接下来要如何的安置自己? 而与此同时,徐央也不停的锤炼着徐嗐、肖雄等人,偶尔还要去看望一下伊凡俩人,督促众人都不可懈怠。 三天时间眨眼即过,但是对于徐央和连贵等人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忐忑不安。 清早,众人都相继的来到贡生院门口,而门口四周也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相陪人员。随着太阳接近中午时分,众人正迟迟不见贡生院大门敞开时,就听到大门传来“吱呀”一声,而后就看到众多的学子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徐央一行人挤在人群当中,就看到贡生院内走出一个个的学子,并仔细的辨认着那一个是马子晨。而当众人朝着这些学子看去时,就看到学子们要么是垂头丧气、唉声叹气,要么是有说有笑、欢喜雀跃,各种各样的复杂表情、人情百态是应有尽有。 而当众人仔细辨认贡生院每一个走出的学子时,忽然眼前一亮,就看到一个书生意气的学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而此人正是马子晨。众人看到马子晨表情异常的沮丧,顿时心悬在了嗓子眼,连忙朝着对方呼喊。 马子晨低着头走出了贡生院,忽然听到徐央等人在人群当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才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朝着众人走来。连贵看到马子晨满脸的沮丧表情,心噗通通的乱跳,急切问道:“马子晨,考试如何啊?” “这还用问?你看他脸上一副倒霉的表情,不就得出结论了。我想啊,他考试当中,见到如此复杂而艰难的题目,必定当时都想哭了。哈哈。。。。。。你们还是趁早儿卷起铺盖,早点儿滚回家种田罢,少在龙京这儿丢人现眼了。”朱复明等人看到马子晨沮丧的样子嘲笑道。 连贵听到朱复明等人狂妄的嘲笑马子晨,气得咬牙切齿,火冒三丈,厉声大喝道:“结果还没有出来,你们就断定马子晨必定落榜了?真是岂有此理。我看啊,你们才会落榜无疑的。” “我们在考试当中看到那些题目,对于我们来说不过跟儿戏一般,游刃有余的对答如流,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而且,我们还舒舒服服的在贡生院当中休息了一天时间,否则我们早就出来了。你说他不会落榜,那么我们一个月后走着瞧,到时候再戏耍对方不迟。看你们如何的颜面扫地?哈哈。。。。。。”朱复明等人嘻嘻哈哈的说着离开,去酒楼当中庆祝了。 徐央一行人看到朱复明等人嘲讽完马子晨就离开了,气得众人恨不得上前打对方一顿,方才能够解气。 众人看到马子晨低着头呆怔在那儿,自己也跟着无比的哀伤,心里无比的酸楚。而徐央则是想着马子晨若是落榜了,定要将龙京掀翻出来,也要找卖考题的算账不可。 众人看到自己问话,马子晨也不回答,而是失落落、魂不守舍的朝着府邸方向走去。 徐央一行人唉声叹气的跟着马子晨回到府邸当中,路上也少不得安慰对方一番。但是,当众人都走进了府邸当中一刹那,瞬间马子晨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发疯一般的哈哈大笑起来,蹦蹦跳跳的在府邸当中傻乐起来了。 “完了,完了。。。。。。马子晨考试中失利,胸中一定存在着不甘心,此刻也发疯了。这可如何是好呀?”连贵心急火燎的团团乱转,泪流满面的念叨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因为会试没有顺利的发挥,而成为了疯疯癫癫的样子,而且自己在其中也落不了干系,又气又恨,气得牙龈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揪出卖考题人出来,收拾一顿方才能够解气。 而就在众人无计可施,万般沮丧时,就看着马子晨疯疯癫癫的在院落当中傻乐一阵后,就看到对方跑到了徐央面前,笑容灿烂,笑说道:“徐兄,你这次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若是没有你诸多的诡计,我此次考试必定落榜无疑,也必定要发疯的。” 众人听到马子晨的一番话,一愣,但是看到对方依旧是疯疯癫癫的样子,莫非是在说傻话不成? 连贵连忙拉着马子晨,哭道:“你要是发疯了,我也会陪伴你左右的。我们还是不要耽搁下去了,我们去看大夫,说不定还能够及时的医治好你。”说着,哭哭啼啼的就拉着马子晨往外面走。 第二百八十八章 委以重任 “看什么医生啊?我又没有生病,我好好的,看什么大夫呢?噢,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当我疯了,故而才提心吊胆的想要拉我去看大夫。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此次会试考试当中,所有的题目和答案我都对答如流。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会中榜无疑的。”马子晨嬉笑说道。 连贵听到马子晨一番疯言疯语后,一愣,又看到马子晨虽然还是兴奋不已的样子,但是所说的话久久在脑海之中徘徊。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瞬间眼泪迸发而出,成为了泪人一个,一头扑进了马子晨怀里,呜呜咽咽的说道:“担心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落榜了呢。。。。。。” 徐央听到马子晨在考试当中一切的顺利,才重重的松口气,心在踏实了许多。而自己的一番辛苦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否则龙京现在又要鸡犬不宁、鸡飞狗跳了。 众人想询问马子晨在考试中的经过,就看到马子晨和连贵俩人搂搂抱抱、难分难解的,而自己站在旁边倒是成为了空气一般。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替马子晨艰难的度过这个难关而高兴不已。 “此时说中榜还为时尚早,因为放榜时间还要在一个月后知晓。而且,后面还有复试、殿试,一次比一次艰难,若是都无法一步步的走过,我还是无法获得进士的身份。”马子晨心平气和的说道。 众人也知道现在高兴确实还太早,但是在得知马子晨考试当中发挥正常,也少不得替对方暂时的松口气。连贵抱着马子晨,忽然听到四周传来嬉笑声,从而才发现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连忙松开马子晨,而后就看到殷素娥在自己脸上画着羞羞,脸瞬间热热的,红到了脖子根。 接下来的日子里,马子晨除了先开始高兴一段时间后,就又进入了温习功课当中,而众人也知道马子晨考取贡生的希望一定很大,只是接下来的复试绝不会像会试那般的容易,故而马子晨就早早的进入了温习功课当中。 而徐央和殷素娥、柳湘萍商量一番后,就决定待马子晨成功的走过一步步的难关,再拜堂成亲不迟。而待马子晨走过殿试之后,则是需要三个月之后了。 众人一边看着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边焦急的等待着发榜日期的道来,又期待杏榜当中能够有马子晨的名字。而此其间,徐央已经在王府当中做教头五十天之久了,而距离放榜日期也只剩下了十天时间了。 翌日,待徐央又朝着操场当中去报道的时候,就看到白毕方四位将军已经站在了门口处,微笑着面对自己。徐央走上前,朝四人拱手,问道:“四位将军今日为何不在操场当中训练手下,反倒是站在门口处迎接谁吗?” “徐教头,我四人站在这儿,不迎接你又会迎接谁啊?刚才刘管家过来,说一会儿徐教头来了之后,就请徐教头去镇海宝殿当中,四、十三皇子殿下有事情跟徐教头述说。”陈定青笑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四人站在这儿,是专门向自己传话的,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又不解两位皇子找自己什么事情,自己也好歹做点心理准备不是。转身问道:“敢问四位将军,两位皇子殿下找在下,有何事情吗?” “徐教头去了便知,又何须多问。”四人异口同声笑说道。 徐央看到四人卖关子,看来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朝四人拱手离开。而当徐央一路路朝着镇海宝殿而去时,就看到一个亭台中站在刘管家,并朝着自己微笑着。而自己现在距离镇海宝殿也不远了,又不解刘管家站在那儿作甚? 徐央本想上前询问对方,就看到对方徐徐的朝着自己走来了,一番点头哈腰,笑说道:“徐教头此次前去拜见两皇子殿下,定会被两位皇子委以重任,而徐教头飞黄腾达的日子也指日可待,将来可不要忘记老朽的一番苦劳噢。” 徐央听到对方话里有话,寻思对方莫非已经知晓了两位皇子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又听到对方说两位皇子要委以重任给自己,更加的一头雾水,不解两位皇子会给自己安排一个什么差事? 徐央想了想,又看到四下里无人,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摞银票出来就要塞给刘管家,想向对方打听两位皇子会有什么事情。 刘管家看到四周无人,又看到徐央要强塞银票给自己,虽然还不知晓银票的数额,但是在触摸银票的厚度上,也断定是有数百两之多了,连忙将银票藏在了怀中,不用徐央问,就说道:“徐教头面见两位皇子时,两位皇子定会安排一个事关紧要的位置给教头,而这个位置乃是将来徐教头踏入飞黄腾达的阶梯。徐教头就好好把握吧!”说完,看到四周依旧无人,也不顾徐央呆怔在那儿,就连忙走开了。 徐央正要详细询问的时候,不成想刘管家已经走了,心里暗骂对方贪得无厌,“我当然知道两位皇子会给我安排一个位置了,你刚才所说,岂不是跟没有说一样?”正暗骂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在远处回过头看着自己,好似听到了自己心里话一般,而后才徐徐的离开了。 徐央看到自己问不出什么来,连忙朝着镇海宝殿走去,而至于会给自己安排一个什么位置,一会儿便会得知结果了。 徐央来到镇海宝殿门口,就看到宝殿上方端坐着四、十三皇子俩人。在经过门口的侍卫传话后,徐央才徐徐的走进大殿内,叉双手抱拳,喊道:“属下来迟,还望两位皇子殿下恕罪。不知两位皇子殿下唤在下过来,所为何事?” “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虚礼了。”四皇子笑说道。又继续说道:“徐教头,你来到王府多长时日了?” 徐央来到镇海宝殿当中面见四、十三皇子俩人,心里正寻思俩人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就听到四皇子竟然问自己在王府中待了多长时间了,连忙说道:“回皇子:在下来到王府中当教头,已经有五十天了。” “五十天了?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没有想到你等一行人来到龙京,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想必,那个赴京赶考的学子,此次也应该能够高中贡生吧?”四皇子说道。 徐央不解对方题起马子晨做什么?徐央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回答道:“回皇子:我兄弟马子晨意志坚定,学识渊博,在贡生院当中答题时游刃有余,想必此次定可考取一个贡生的。至于能否高中,还需要再等待十日便知。” “那马子晨若是能够高中,真乃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呵。若是徐教头也能够成为朝廷上的顶梁支柱,身边又有这个学识渊博之人,想必定可以使得我天朝国国力超强,而你两兄弟也可以朝夕相伴,岂不美哉。”四皇子话里有话的说道。 徐央听到此处,顿时就明白对方是想要自己来恳求对方赐予职位,只是这种话,对方不能够明白着说,否则岂不是就没有了皇子的威严了。 徐央想明白之后,喜出望外,顿时单膝跪地,喊道:“甘愿为皇子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两皇子看到徐央终于上了自己的贼船,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皮上依旧是不动声色。俩皇子互相对望一眼,就看到十三皇子站起身,朝徐央说道:“你跟我等认识有小半年了,又在四皇子府中做教头多日,若是要将你提拔到一个高位,只怕很难令人心服口服的。现今有一个苦差,若是完美的办好了,再提拔你不迟。不知,你可否愿意?” 徐央听到对方开门见山的要给自己一个职位,不解对方究竟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职位?想了想,反正自己此刻已经答应了俩人,若是反悔,不仅自己会被立刻的扫地出门,而且还会有诸多的危险潜伏在自己身边不可。 徐央满口答应道:“在下愿意替皇子效劳。” 四皇子看到对方也不问是什么苦差,就满口答应了,笑逐颜开,朝着十三皇子点了点头。 十三皇子也没有想到徐央连问都不问,就满口答应了,笑说道:“真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物。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直说好了。其实这个差事说是苦差也不算是苦差,说不是苦差,但是却异常的凶险,稍有不慎,不仅会危害到你的身心性命,而且也会连累到我和四皇子。而这个差事,就是令你在‘朱雀门’把守五天时间,不许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杀无赦!一旦你成功的完成,立马赐给你高俸禄,一步登天。” 徐央听到对方安排自己把守朱雀门,又惊又喜。 而庞大的皇宫共有四个主要的出入口,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门。而这四个门口分别面向东南西北,有重兵把守,朱雀门则是在北方。 第二百八十九章 索要独角兽 徐央在听到十三皇子一番话后,也感觉自己并不只是皇宫一个看门的,倒是像防患什么后患似的? 虽然徐央不明白对方为何只让自己看守朱雀门五天时间,但是想必这五天时间异常的重要,而且还异常的难以把守,否则对方也不会将自己观察这么久,才安排自己到这个位置上的。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犹豫,答应道:“甘愿誓死捍卫朱雀门,不让任何人出入。朱雀门在我在,朱雀门亡我亡。” “就算你亡了,也万万不可失去朱雀门,也更加不要让任何人进入皇宫内。而且你定要想尽办法严守此朱雀门,若敢有人肆意闯关者,也不管是何人,都一律杀无赦。”四皇子语气冰冷的说道。 徐央还从未听过四皇子说出这么语重心长的话,顿时就感觉出朱雀门一定事关两皇子的计划成败与否,否则也不会放下这样言辞凌厉的狠话了。暗想:“究竟是什么计划,竟然使得对方对朱雀门如此的重视?而对方将自己安排在了朱雀门,想必其他的白虎门、玄武门、青龙门,对方也一定有了合适人选了。” “皇子殿下放心,在下一定誓死捍卫朱雀门,决不让任何人出入。擅闯者,杀无赦。”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两皇子看到徐央一次次的发下誓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十三皇子从衣袖当中取出一个金牌,说道:“事关紧急,你今晚就去严守朱雀门,坚守朱雀门五天时日,事后重重有赏。而此事事关机密,你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一丝一毫的事情,否则,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想象。你从操场当中带领一百名的士兵,一同前去,严加把守此关口。”说着,将手里的腰牌给了徐央。 “这次你严守朱雀门,任务非常的艰巨而沉重,除了给你安排一百名的士兵,你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我等能够做到的,一定会答应你的。”四皇子问道。 徐央伸手从十三皇子手里接过金牌,只见金牌有碗口大小,正面中央篆刻一个“令”字,后面则是写一些盛气凌人、见牌如见皇子之类的话。 徐央正打量手里的金牌时,听到四皇子问自己还有什么需求,正要摇头说没有什么,但是想到自己要替对方卖命了,生死还不得而知,不趁机捞点儿好处怎么能行?想了想,说道:“在下别无他求,只希望皇子殿下能够赏赐在下一匹骏马便是。” 两皇子听到徐央只要一匹骏马,想到自己府中的骏马不知道有多少,就算赏赐对方千匹又有何妨,笑说道:“别说是一匹,就是千匹万匹,只要你能够好好的严守住朱雀门,本皇子全给你也没有什么。”说毕,拍拍手,就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仆人,说道:“带领徐教头去马场,让对方肆意挑选马匹。只要是徐教头看上的,任由对方带走多少都无妨。” 那仆人点头称是,正要带领徐央离开的时候,只是看到徐央依旧是单膝跪在那儿,并不曾欢欢喜喜的跟自己走来。 两皇子正等待徐央千恩万谢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依旧是呆呆的跪倒在那儿不动于衷,想到对方或许还有其他的恳求。十三皇子问道:“徐教头,你还有何要求吗?有的话,只管说就是了。” “多谢两位皇子如此宠爱在下,而在下还寸功为建,就冒冒失失的向皇子伸手要东西了,还请皇子殿下恕罪。在下原本不想要皇子的所爱,只是在下在见到那马儿的第一眼,就已经看不上世俗中的任何马儿了。若是皇子不愿意将那马儿赐给在下,那在下就什么东西也不要了。”徐央低头说道。 两皇子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徐央说什么马儿要不要的,不解对方究竟要的是什么样的马儿? 四皇子笑说道:“虽然你现今寸功为建,但是只要完成了这件差事,那么你就是我等的心腹了。我们乃是凡子,手中皆是凡马,而你又看不上世俗中的马匹,难不成你让本皇子去天上给你找个天马不成?说罢,你究竟要本府中的那个马匹?” “在下岂敢刁难皇子殿下。在下所看中的,正是王府那个头生独角,看似神异,是他国赠送给皇子殿下的独角兽。若是皇子不赏赐在下,在下也不敢夺皇子的所爱。”徐央低头说道。 两皇子听到徐央原来绕来绕去是要独角兽,一愣,而后俩人开怀大笑起来。 四皇子笑一阵后,笑说道:“徐教头,我当你要什么稀罕玩意儿,原来是要这个畜牲啊!既然你喜欢,那你就带回去吧!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你拿走之后,可千万不要再返还给我了。”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就这样干脆利落的答应自己了,一愣,不解对方为何答应的如此痛快?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皇子赏赐在下马匹,在下也一定不负皇子的期望,誓死严守朱雀门的。”在看到两皇子微笑着朝着自己摆摆手,才连忙从地上站起,跟着门口那个仆人朝着外面走去了。 两皇子看到徐央兴高采烈离开了,互相点了点头。十三皇子笑说道:“这个独角兽留在四哥的府邸当中多年,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降伏,本要将其宰了,谁成想,居然还有人心甘情愿的来捡这个破烂。更没有想到,我们用了一匹桀骜不驯的马儿,竟然就换来了对方一片的忠诚心。这个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就是不知道对方能否将此马训练成?” “我倒是不这么见得。对方一口就咬定这个独角兽,想必对方也对此马觊觎了很久,故而才趁机向我们索要走了,想必也很有把握能够驯服。我们也不要说笑了,我们也该尽快的行动了。”四皇子笑道。 徐央跟着那个仆人朝着拴独角兽地方走去,就看到一棵芭蕉树下正拴着那个浑身雪白的独角兽,而旁边还站着两个仆人。 徐央看到独角兽虽然浑身的雪白,但是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处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皮鞭伤痕,显得独角兽狼狈不堪,但却又神采奕奕。 这仆人将皇子的话说给两个仆人听,示意俩人将独角兽给徐央。俩人喜出望外,连忙将缰绳从芭蕉扇上解开,绳子给了徐央。 徐央一手接过独角兽的缰绳,正仔细打量对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对方鼻孔中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喷嚏,好似藐视自己一般,而后四蹄蹦跶,翻腾跳跃,四蹄生风,身体飘飘然的朝着空中飞腾着。 瞬间,这独角兽就飞到了徐央的头顶,正逐渐的拉扯着徐央手里的缰绳,想要获得自由。但是,当这独角兽如何的奋力拉扯,始终都无法将徐央带到空中,好似徐央双脚已经生在了地上,成为一棵坚不可摧的苍天大树,牢牢的掌控着手里的缰绳,任由独角兽如何的挣扎,都莫想飞离而去。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独角兽是如此的桀骜不驯,自己刚接手,对方竟然就想要飞离开自己。徐央冷哼了一声,奋力的抓着缰绳,一步步将空中的独角兽拉扯到地面,抓牢手里的缰绳,任由对方如何的翻腾跳跃,都莫想再蹦跶到空中了。 徐央牵着独角兽,本想要现在就骑在对方的后背上,看一看自己是否能够驯服好对方?但是想到这儿乃是王府,四周站着三了仆人,若是在这个地方出了丢人现眼的事情,岂不是要丢人丢到家了,以后也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不可。 “徐教头,现在事情紧急,耽搁不得,还请你赶快的去操场当中领出一百名的士兵,然后即可行动吧!”那个仆人及时的提醒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又看了看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也知道耽搁不得,就连忙牵着独角兽朝着操场而去。 徐央将手里的金牌给白毕方四人看了一眼,四人好像事先就知道此事一样,事先就将一百名的士兵准备好了,令对方将士兵带走便是了。只是,令四人感到惊讶的是,徐央竟然牵着独角兽而来,询问才知是皇子赏赐对方的,而四人也没有多问什么,就令徐央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徐央一边牵着独角兽往自己的府邸走,身后一边跟着一百名的士兵,想着自己跟两个皇子的一番对话,就知道皇子将朱雀门这样至关重要的位置交给自己,一定早料到有人要偷袭朱雀门,否则也不会派遣一百名的士兵协助自己了。 徐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使得两皇子如此重视严守皇宫大门口,而且还说的这么至关重要,重要到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息息相关。 徐央想了想,也想不出个头绪出来,又看了看身后一百名的士兵,思忖道:“这一百名的士兵虽然都是精挑细选,又有不错的武艺之人,只是若是想要保证朱雀门不失守,这点儿人手还是不足的呀!看来,我还是要将自己的门人搬出来,否则将很难度过这个难关了。” 第二百九十章 朱雀门之变(上) 徐央回到自己的府邸后,也知道不能够耽搁下去,急忙唤出所有的门人,令阿波、徐嗐、肖雄三人跟随自己去朱雀门,剩余的人则是留守在府邸当中。 而徐央之所以不让鬼蜮、北邙王等人跟随自己一同前往,就是担心圣莲教会偷袭自己的府邸,故而才只带走了三人。至于是什么急迫的事情,由于时间太紧迫,徐央则是没有跟众人讲明白。 徐央看到自己现在公事繁忙,也无暇他顾驯服手中的独角兽,就令北邙王将独角兽好生的拴在府邸当中。 徐央看到自己带着阿波三人或许有点儿少,就令鬼蜮前去唤伊凡来朱雀门,而后徐央、阿波、徐嗐、肖雄四人骑着快马飞奔向朱雀门,而身后的一百名士兵则是飞跑向朱雀门。 徐央一行人骑着快马先是来到了皇宫南门的玄武门,就看到朱红大门紧闭,城楼上和城外站满了手执兵刃的士兵,一副严阵以待的阵势,而且还看出士兵比以往多出了十倍不止,不解是那个将领把守这个至关重要的出入口,而自己竟然感觉不出有任何的气息在波动。 徐央一行人沿着皇宫的西侧向北方飞驰而去,飞马跑的大汗淋漓,精疲力竭,足足用了四五个时辰,方才到达了西侧的青龙城门口。一边继续的朝着北方跑,就惊讶的看到城楼上竟然站着白毕方、陈定青、石安黑、朱赤炎四人,而四周布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城门口竟然会让四个大将来严守,顿时就感觉一定会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故而,徐央一行人也不敢多做耽搁,更加奋力挥打坐骑,不顾一切的朝着北方城门口飞驰而去。 而众人也没有想到,皇宫竟然会如此之大,自己用了四五个时辰,而且还是飞马加鞭的飞驰,才到达了西城门,若是等到达了北城门,还不得要天明方才能够抵达呀? 徐央一行人由于是在西侧,又是在漆黑的深夜飞驰,又被高大的城墙阻隔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能够不顾一切的朝着北方飞奔。 众人之所以不直接飞往皇宫,就是朝廷已经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在龙京上空飞行,否则将会收到严惩。而众人之所以沿着西侧往北方跑,就是因为西侧距离北方较近。 众人也不知道飞奔了多久,只是看到自己终于跑到了高大城墙的尽头,而后众人连忙又沿着高大的城墙,朝着东方继续的飞奔而去。而就在此时,徐央四人渐渐的就感知马儿的速度越来越慢,而自己迄今为止还不曾看到朱雀门的影子。 而就在徐央四人奋力的将手中的皮鞭摔打在马屁股上的一刻,马儿相继发出一声嘶鸣,前双蹄一软,硕大的身体朝着前方一扑,一头砸在了地面上,四匹马儿奄奄一息,不停的喘息蹬蹄。 而徐央四人也瞬间跳离了地面,也顾不得四匹马儿是个什么情况,脚尖点地,身轻如燕,顿时身体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当徐央四人一前一后朝着东方飞奔之时,就看到东方地平线上渐渐的显露出一线白光,而在此时,众人就看到不远的地方显现出一座硕大的城门,才终于知道自己一夜之间脚不离地的绕过半个皇宫,跑到了朱雀门了。 而当徐央四人一前一后来到朱雀门城门口时,只见城门正上方纂写着三个大字“朱雀门”,而城门紧闭,四周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而后面跟着的一百名士兵还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 徐央庆幸自己终于来到了朱雀门,否则岂不是就耽误了皇子的大计,重重的松口去,调理着慌乱不已的心情。 徐央深吸一口气,看到城墙城楼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从怀里掏出令牌,大喊道:“在下奉四、十三皇子之命,特来严守朱雀门。快将城门打开,迎接我等进入。”声音刚落,忽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士兵猛地将手中的兵刃面朝自己等人,而城墙下的士兵瞬间将自己四人包围在了其中,大惊。 徐央看到自己好似掉入陷阱中了一般,大惊失色,暗想:“莫非我等落入了皇子的陷阱当中,而皇子是要借机将我等除掉不成?也没有这个可能呀,我又不曾得罪过两位皇子,而两位皇子又何必大费周章、如此费事的将我等引到此地,才重兵包围的将我等给除掉?想必,朱雀门已经被他人把守了,不准我等镇守才是真的。”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阿波等人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高大的城墙上跃下一个身强体魄、威风凛凛的将军,身着甲胄,手执一柄橘瓣铁锤,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等人飞奔而来。而包围徐央四人的士兵们连忙给对方让开了道路。 这将军怒气冲冲的来到徐央四人面前,朝着四人打量一番,也不看徐央手中的令牌,而是声若霹雳大喝道:“我不认识什么皇子不皇子的,也不认识什么令牌。这朱雀门乃是由本将军镇守,不准任何人踏前一步,否则杀无赦。我劝你等赶快的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朱雀门竟然就被其他人镇守了。而自己若是就这样的离开,那么还有什么脸面向两位皇子交代? 徐央看到对方盛气凌人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也唯有将对方杀死,方才能够成功镇守住朱雀门。 徐央朝着身侧的阿波使个眼色,阿波心领神会,大喝一声,手中凭空多出一柄九阴神火枪,身体只是一个闪烁,就已经将手中的枪头刺向了这个将军的胸口处。 那将军看到徐央只是四人,本不屑一顾,心里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长相古怪的人手中多了一柄红缨枪,身体一个闪烁,竟然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而须臾之间,对方就再次的显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后就感知一道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的胸口处刺来,大惊失色。 这将军正要挥舞手中的橘瓣铁锤反击时,就惊恐的看到这个红缨枪神出鬼没、刁钻古怪的在面前闪烁连连,而自己竟然察觉不到枪的轨迹,正暗道不好时,忽然自己的胸口就被对方的红缨枪刺个透心凉,鲜血飞溅,不由得惨叫一声,身体连连后退。 而就在这个将军要将阿波的红缨枪抓牢时,忽然就感知自己体内的精气神正飞速的流失,身体飘飘然,魂魄不由自主的要飞往红缨枪当中。 须臾之间,这将军的精气神和魂魄全都没入到九阴神火枪当中了,只是留了一具干瘪瘪的躯体钉在那儿。 四周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头儿来了,本以为眼前的徐央四人会识趣儿的离开,不成想,自己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头儿竟然就死在了阿波的红缨枪中了,大惊。 还不待众士兵们作何反应,就看到阿波一脚踢飞了这个干瘪瘪的将军尸体,挥舞着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席卷残云的朝着自己的打来。 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不管有没有伤及到士兵的要害部位,只要凡是被枪的劲风和寒风扫射中,瞬间就气尽人亡,精气神和魂魄尽是投进了九阴神火枪当中,成为了枪体的滋补品。 瞬间,朱雀门四周就倒下了一具具的干瘪瘪尸体,吓得幸存的士兵落荒而逃。 “我奉命接管朱雀门,更不想因此而滥杀无辜,只想要回朱雀门的控制权。要是你们还要殊死反抗,不将朱雀门交出来,那么我们就不客气了。胆敢反抗者,杀无赦。”徐央声音传遍朱雀门各个角落喊道。 把守朱雀门的众多士兵,也是接到了死守朱雀门的任务,一旦自己将朱雀门所有的权力拱手给了徐央,那么自己也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自己若是不将朱雀门交出,那么自己现在就得死,而且死状还无比的凄惨。 众士兵看到自己的头儿已经身先士死,而自己也不知道该进该退,唯有相继的缩在城墙根底下,或者缩在了城楼上,不敢反抗徐央等人,也不敢私自的离开朱雀门,不知如何是好?成为了进退两难之境。 徐央看到众多的士兵都相继的缩在了那儿,而那些手执弓箭、弓弩的士兵,则是不敢向自己乱放箭;手执兵器的士兵也不敢向自己扑来。顿时,徐央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徐央朝着身边的阿波三人使个眼色,顿时四人纵身一跃,飞身朝着高大的城墙城楼顶端飞去。 当徐央四人站在耸立的城楼前时,城墙上的士兵瞬间落荒而逃,但是却依旧缩在城墙上,心惊胆颤,不曾有人私自的离开。 徐央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自己距离地面相隔百米,墙根缩着密密麻麻的士兵,都颤颤巍巍的抬头看着自己。 “我奉四、十三皇子之命接管朱雀门,现在朱雀门就交由我等来镇守了,你等可以自行的离开了。若是胆敢反抗,杀无赦。”徐央高举手中的令牌,朝着四周的士兵喊道。 众多的士兵听到此处,一哆嗦,但是依旧没有一个人敢从朱雀门离开。 阿波看到没有一个士兵从朱雀门离开,冷哼了一声,正要挥舞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将这些士兵打跑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摆手制止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朱雀门之变(中) 徐央想到这些士兵或许也是接到了死守朱雀门的命令,若是士兵将朱雀门的控制权给了自己,不用想就知道这些士兵回去没有好果子吃。 . . 但是,自己若是不将这些士兵给赶走,那么怎么又算是成功掌控住了朱雀门? 徐央想了想,想到自己只带来了一百名的士兵,还无法成功的把守住朱雀门,顿生一计。朝四周的士兵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头戴头盔、身着甲胄的将领跟四周的皂衣士兵不同,指着对方问道:“这位将军,我等现在要严守朱雀门,而你等为何还不离开啊?你是接到了谁的命令,要镇守朱雀门?” 这将军看到徐央身着布衣,并没有着甲胄,不解对方是不是一个将军?但是想到对方既然手中有皇子的令牌,又是来镇守朱雀门这个至关重要的城门,想必也是一个将军无疑了。 当听到徐央问话,想了想,走上前抱拳说道:“回将军话,我们是接到了八皇子的命令,也誓死严守朱雀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否则杀。。。。。。”正要说杀徐央的,但是想到自己那能够杀死对方呵,继续说道:“我等之所以不离开,因为也是有王命在身,不得不从的。若是我等就此离开,那么我们回去必定要受到军法处置的。” “既然你等接到命令也是要镇守朱雀门,而我等也是接到命令要镇守朱雀门,军令如山,谁离开都要接受军法处置,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这样好了,我们一同来把守朱雀门,这样岂不是谁都不会受到军法处置了,如何?”徐央笑嘻嘻的说道。 这将军听到徐央的建议之后,一愣,从未曾听说过要双方同守一个城门的事情发生,而自己等人也打不过徐央等人;若是将城门交给对方,自己还不知道回去如何的向皇子来交代,而自己跟对方合作的话,岂不是两全其美,拱手说道:“我们共同守卫朱雀门,那要是有来犯之敌,又该如何处置啊?” 徐央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双方同守一个城门,以后要听谁的命令? 徐央笑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都是严守朱雀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杀无赦。只要我们都遵从这个命令,不让任何人出入,岂不是我们都没有了事情。再说,我的职位比你大,你等士兵将领自然要听候我的命令了。” 这将军也不解徐央是不是比自己的职位大,而自己也无处查询,虽然感觉对方说的有道理,但是想想总感觉怪怪的,说道:“我们不是同侍一主,虽然所接的命令同出一辙,若是将来主子向我问起,我该如何的交代啊?” “你这将军真是啰啰嗦嗦的。我们教主好意让你跟我们站在一起镇守朱雀门,而你竟然还顾三顾四的,问东问西的,真是岂有此理。至于你回去如何向你主子交代,那你爱怎么交代怎么交代?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滚一边去,少在这儿碍手碍眼的妨事。没有了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我们照样能够严守住朱雀门。”阿波咆哮如雷的呵叱道。 徐央四人来到了朱雀门的城楼上,想跟把守在这儿的士兵共同守卫朱雀门,不成想这个将军竟然顾三顾四的,啰啰嗦嗦问了一大推的问题,从而惹毛了阿波。 这将军正等待徐央会如何的回答自己,不成想,阿波竟然要撵自己等人走,虽然心里气急败坏,但是却不得不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否则自己回去一定会受到军法处置;而自己若是留守在这儿,而徐央的任务又是跟自己一模一样,岂不是更加的好完成任务,对谁都是有利而无害的。不得不向徐央妥协了。 四周的士兵看到徐央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对方给赶走,从而自己也必定会受到军法处置。 但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对方竟然要跟自己同守朱雀门,而且所接的命令跟自己一模一样。若是大家同守朱雀门,不仅对方能够完成了任务,自己也能够不失职,岂不是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 于是,四周的士兵都将目光钉在了自己的将军身上看,希望对方能够点头答应。否则,自己就算将对方杀死了,也要倒戈在徐央一边,也不愿意回去接受军法处置。 孰轻孰重,其中的利害关系,众多的士兵也瞬间的看个明白,一目了然,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将军看到四周的士兵都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也知道众人所思所想,知道自己一旦摇头拒绝了徐央,那么众多的士兵就会将自己给生撕活吞了不可。 这将军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既然我们所接的命令同出一辙,那么我们就共同的镇守朱雀门好了。在下姓李,名严,职位乃是守备。而刚才死去的那个将军,职位乃是都司。” 徐央看到对方终于肯妥协了,欢喜雀跃,知道守备乃是地方将领,管制一千名左右的士兵;而都司却是管制万名的士兵。徐央看到对方报出了姓名和职位,意思也是让自己也道个姓名职位出来,好分出个高下。 徐央现在乃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头衔教头罢了,手下无兵无卒,唯有从王府中调来的一百名士兵协助自己而已。日后,这些士兵还是要回到王府中,也不听命自己的调令的。若要说徐央究竟是个什么职位,勉强也算的上是暂时的千总而已罢了。而徐央这个暂时的千总职位,还没有得到皇子和朝廷的点头同意,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空头衔而已。 而徐央若是将自己的来历等事说给李严,说不定对方一定会笑掉大牙的不可,也一定会找诸多的借口,让徐央听命于自己的。 故而,徐央只是背负双手,佯装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对李严的眼神置之不理,没有告诉对方任何的事情。 李严看到徐央背负双手朝着自己点了点头,而后目光就在四处的东张西望,自己的眼睛都要瞪到地上了,而对方竟然置之不理,看不出自己是什么意思,气不打一处来。 李严庆幸对方没有对自己等人痛下杀手,否则自己唯有惨死的份儿了。在看到对方四人一个个气宇不凡,想着对方等人跟自己严守朱雀门,定会保证城门安全无事的。 李严看了看徐央四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比自己的职位高,只要大家能够合作愉快的将朱雀门严守好,大家都没有事情,也乐得跟对方和睦相容,何乐而不为。 而就在此时,李严顿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上,面带微笑朝徐央问道:“敢问将军,你等带来了多少人马镇守朱雀门?” 徐央朝着城墙上下张望的时候,就看到城墙左右两边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一眼望不到边际;城门口下方,也是站满了无以计数的士兵。正判断这些士兵会不会有上万人的时候,就听到李严询问自己带来了多少的士兵,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总不可能告诉对方:我只带来了一百名士兵吧?” 正当徐央想着如何回答对方问题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西边渐渐的显现出一队士兵跑来,举目远望,才看清这些士兵正是自己带来的那一百名士兵。而此刻,太阳已经快要到众人的头顶了。 而就在徐央看到这一百名士兵时,城墙上的士兵也早都注意到这一百名的士兵了,顿时严阵以待,提高了警惕。 李严看到这一百名的士兵迅速的跑到了城门口,而后一个个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跪倒在地,心里一片的茫然,不解这些士兵难道是徐央带来的人马不成?而徐央心也瞬间悬在了嗓子眼,暗叫众人千万不要喊自己“教头之类的话才是”,否则自己必定露馅不可。 “参见徐参将,我等来迟,还望将军恕罪!”这一百名的士兵齐声大喊道。 徐央听到这一百个士兵喊什么“参将”,心里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不解对方喊得是谁?当听到“参将”前面还加一个“徐”字,暗想莫非是叫自己不成? 而就在徐央疑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李严恭敬的双手抱拳,四周的士兵也一个个愣愣的,就听到李严喊道:“不知是徐参将,还望将军阁下恕罪。由于身有甲胄,职责在身,无法向将军下拜,望将军海涵。” 徐央看到众人一番做作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令众人无需多礼。又令下方打开城门,令一百名士兵上城楼。 城楼上的阿波、徐嗐、肖雄三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徐央明明只是一个空头衔教头罢了,何时又成为一个参将了?就算是升官,这升的未免也太快了吧,竟然一下子跳过了把总、千总、守备、都司、游击,直达参将了。顿时,三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不解其中何故? 李严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是个参将,幸好自己没有处处的为难对方,否则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第二百九十二章 朱雀门之变(下) 从而,李严瞬间变幻了态度,说话也没有先前的堤防性,处处想着如何的巴结徐央。 .. 但是,令李严还是怀疑的是,徐央既然是参将,为何只带来了一百名的士兵?反倒是没有带来数万的士兵来镇守朱雀门? 徐央也看出了李严心存疑惑,而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虽然还不解一百名的士兵为何要称呼自己为参将,也自然想到皇子不可能这么快就让自己当个将军了,想必是一百名士兵临时改下对自己的称呼罢了,好让自己能够胜任这个朱雀门的控制权而已。 徐央想了想,就东拉西扯一番道理,只说的李严云里雾里,心里越加的一片茫然了,说:“你别看我这只有区区的一百名士兵,但是各个都是强兵良将,以一敌百。兵在精而不在多。这一百名士兵当中要么是把总,要么就是千总、守备什么的。就是要协助众位,好严守住朱雀门,不让来犯之敌有机可趁的。” 后来,徐央也偷偷的询问过这一百名的士兵,为何称呼自己为参将的事情? 原来,这一百名的士兵星夜来到朱雀门附近,又看到城墙上布满严阵以待的士兵,而自己等人却只有区区的一百号人,又看到徐央已经占领了城楼,若是称呼徐央为教头,只怕徐央下不来台,就擅作主张,临危应变,暂时称呼徐央为参将了。 李严将信将疑,但是也不得不吹捧一番徐央少年英雄之类的话,心里却是在嘀咕:“你说这一百人能够以一敌百,至于能否像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到时候有人要攻打朱雀门,我们自然就见分晓了。” 徐央镇守的这个朱雀门乃是皇宫的北边城门,而这个位置的后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各个后宫,乃是皇帝和嫔妃等人居住、花园、耍乐的地方。而对面的南城门,才是至关重要的所在。因为一旦南城门失守,就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霸占江山社稷的权柄,蹬坐龙椅了。由于两皇子对徐央还不是很熟悉,还没有取得两皇子的信任,故而才将徐央安排到这个北城门的。 徐央也很想看一看身后的皇宫是一番什么景色,正待要去观摩一番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声音沸腾,使得空气都瞬间烦躁沸腾起来了,渐渐的由远至近而来。 徐央朝着远处一看,大惊,只见一大片望不到边际、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将领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顿时,朱雀门上的士兵严阵以待,都将目光盯在了这群人山人海上。而此刻,太阳也已经在西侧了。 而就在这之前,朱雀门下死去的那些士兵,早已经被众多的士兵掩埋了,也打扫了战场,使得门口看不出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这群士兵将领一路来到了朱雀门不远的地方停住,朝着城楼上一看,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士兵对自己严阵以待,小心提防着自己,好似在防贼一般。 只见唯首的一个将领朝着身边一个副将点点头,而后这副将就催马走到了城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高举,大喊道:“我等乃是奉八皇子之命,特进皇宫之中勤王。快快将城门打开,放我等进城。否则,后果你等担当不起。” 李严听到对方是八皇子的人马,喜出望外,眯着眼睛朝着对方手中的令牌看了看,乃是货真价实的令牌无疑了,正要令手下将城门打开的时候,忽然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我们奉皇子之命,严守朱雀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否则杀无赦。你等快点离开,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那副将听到徐央让自己赶快离开这儿,大怒,又朝着城楼看了看,发现城楼插着一杆“吕”字大旗,虽然不认识徐央,但是也确定朱雀门依然在八皇子的手中,心里更加的疑惑重重起来。大骂道:“该死的家伙,你耽误了我们的使命,定要让八皇子惩治你不可。快快开门,否则耽误了军情,小心你的性命不保。” “我们才不认识什么八皇子不八皇子的,我们只知道要镇守好朱雀门,不许放过任何人出入。你要是再不离开,那就留在这儿好了。”徐央大喊道。喊毕,朝着身边的肖雄使个眼色,而肖雄连忙将肩膀上的宙斯神弓拿出,做好随时放箭的准备。 那副将听到徐央还是不肯放自己进皇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大喊道:“我们都是八皇子殿下的,为何你不听命于皇子殿下的号令,将我们拒之门外?”在看到徐央身边的肖雄拿着一把稀奇古怪的大弓,冷哼了一声,喊道:“你说要杀我,那我就站在这儿不动,看你是否果真是要杀我。” 徐央看到对方冥顽不灵,又看到李严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团团乱转,冷哼了一声,朝着身边的肖雄使个眼色。 肖雄心领神会,顿时抓牢弓柄,奋力的拉扯着弓弦,将目标直指下方站立的副将。而伴随着肖雄奋力的拉扯弓弦,顿时四面八方就涌入来滚滚的戾气,在大弓中间显现出一支璀璨夺目箭支,而肖雄此刻已经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着。 肖雄右手的弓弦一松,顿时空气都迸发出星星的火花,空气形成了涟漪,四周不停的传来“嗡嗡”躁动声。那支璀璨夺目的箭划过层层的空间,所到之处留下来一个个的涟漪,快若流星一般朝着下方的副将射来。 而那个副将看到对方果真是要杀自己,刚要掉转马头离开这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大惊失色,只能够眼睁睁的看到一团迸发火花的箭朝着自己射来,四周尽是万马奔腾的呼啸声,顿时自己就陷入了一片火海当中,眼前火红一片,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了。 而四面八方的人看到一团火光瞬间吞没了那个副将,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一阵地动山摇,烟消云散之后,那还有那个副将的影子,只是在城门口留下来一个硕大无比,深邃无底的大坑出现,大吃一惊。 这阵巨响刚发出,顿时一股强劲的疾风横扫城池四面八方,使得城墙下的那些士兵人仰马翻,跌跌撞撞,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被狂风席卷向了天南海北。顿时,朱雀门下方只是留下一个大坑,而四周连个人影都不曾有了。 徐央等众人看到肖雄一支光华璀璨的箭击中地面后,除了将那个副将杀的没有任何痕迹之外,还产生了一股子强劲的疾风,横扫四野,瞬间就使得朱雀门城楼前没有了一个人的踪影,不解这股狂风将众人都吹拂到哪儿去了? 而徐央等众都是站在高大的城墙之上,依靠坚固的城墙阻挡疾风,则是没有伤及到城墙上的众人。而这伙来犯之敌到来之时,城墙下的士兵也早就撤离了,故而徐央等防守士兵没有一个死亡的。 李严等一班人看到城下的军马乃是八皇子指使来这儿了,不成想竟然被徐央阻拦住了,交涉无果,肖雄的一支利箭将众人全都吹拂到四面八方去了,不知众人现在是死是活? 李严等一班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身边的人竟然会如此的厉害,以一敌万都不为过,也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外。 顿时,李严一班人马都对徐央等人膛目结舌,刮目相看,心里又气又恨。气的是对方竟然将自己这方的人打跑了,恨的是自己竟然奈何不了对方,而且对方还拉自己下水,使得自己跟对方成为了一个船上的人,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徐央看到李严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忽然就依依稀稀的听到天边四面八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地面地动山摇,使得自己站在的城墙都跟着哆嗦连连。举目远望,就看到四面八方火光飞射,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就断定剩余的三个城门附近也发生了激烈的打斗,壮烈的程度竟然惊天动地。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们事先可是说好了,我们都有着共同的任务,都是防止任何人踏进皇宫一步,否则杀无赦。我刚才所做的事情,并不曾违背我们之前的诺言吧?”徐央笑说道。 李严听到对方题起事先的承诺,但是对方竟然将自己这方军队给阻拦住了,心里气呼呼的,但也不敢向对方发作,心里怨恨道:“我现在总算是上了对方的贼船了,一切事情自然由对方来左右摆布了。就是不知道四、十三皇子带领军队过来时,对方是否还记得这些口头承诺呢?” 李严正要将心里话说给徐央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破空的声音,震动的空气都瞬间沸腾了起来,好似有无以计数的鸟儿煽动翅膀,朝着自己这边蜂拥而来的一般。 而就在此时,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也相继听到了远处传来沸腾的声音,心里一阵发麻,不寒而栗,不解是什么东西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了? 徐央听到远处传来杂乱的破空声音,声音密集而井然有序,不用想就知道又是有人要袭击朱雀门了,而且此次还是要空袭朱雀门的。 徐央举目远望,由于现在四周一片的漆黑,则是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唯有嗡嗡作响的破空声音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术士群 当徐央听到嗡嗡作响的声音由远至近之后,暗暗咋舌,暗想:“莫非是黄风的杀人蜂?又或者是王文的杀人蚊子不成?正好,上次接连让你们逃脱两次机会,这次定让你们有来无回。”喊道:“都做好战斗准备,防止敌人从空中落入皇宫中。” 众多士兵听到远处的敌人要从空中袭击皇宫,大吃一惊,顿时人人严阵以待,提高了警惕性。 而就在夜幕降临时,城墙上的士兵也早早将羮火点燃了,但是却无法看到遥远天边的情况,因为四周一片的漆黑,唯有心烦意乱的声音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危险也越来越近。 众人严阵以待之时,那嗡嗡作响的声音也距离众人越来越近了。而当徐央听到这嗡嗡作响的声音后,仔细一辨别,发现有点儿不同寻常。“跟先前的杀人蜂和杀人蚊子相比较起来,前者的声音异常的刺耳,并且也非常的杂乱无章;而后者的声音则是轻微的许多,速度也没有前者来的这么快速。”暗道:“莫非不是杀人蜂和杀人蚊子?” 徐央正疑惑是什么东西朝着自己这边而来时,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人蜂拥而来,衣着服饰各不相同,遮天蔽日,昏天暗地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大惊。 徐央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个运气飞行的人朝着自己这边杀来,而且看样子还不是同门同派的术士,更没有想到竟然会同时出现这么多的运气飞行的人,“看样子,定不是四、十三皇子身边的术士,不解八皇子竟然能够找来如此之多的术士来攻打朱雀门。” 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看到密密麻麻的术士竟然在空中飞行,而且迅速无比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早吓得心惊肉跳起来,人人心里都知道此次城门恐怕是再也守不住了。 李严和四周的士兵都乃是凡夫俗子,那有见过这么浩瀚的阵容杀来。就算是徐央和阿波,也是平生头一次见到过这么浩瀚的阵容,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做好艰苦的战斗准备。 众人看到空中飞行的术士群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从千米之外,瞬间缩小到百米,甚至都可以看清这些术士的衣着样子了。 “杀!”徐央一声令下,顿时城墙上的士兵也惊醒了过来,也顾不得自己手中的翎羽箭是否能将这些术士杀死,都相继的释放出密密麻麻的箭雨出来,狂风暴雨、密密麻麻一般朝着空中的术士射去。 徐央看着呼啸连天的声音从自己身边爆发而出,而后嗡嗡作响呼啸向天空,密密麻麻的利箭如容暴雨一般朝着高空的术士扑去,唯有看到密密麻麻的翎羽箭在空中飞驰,如同一堵墙一般阻隔着上下,却是看不到上方术士的身影了。 而就在众人看到密密麻麻的翎羽箭将上方的术士吞没时,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头顶四面八方传来,而后惊恐的看到火星在四面八方飞溅,而术士依旧是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而一支支的翎羽箭竟然没有一个杀死这些术士,大吃一惊。 顷刻之间,密密麻麻的术士就飞跃到了朱雀门的上方,正呼啸连天的朝着皇宫而去。而就在此时,就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马蹄声和人的跑步声,由远至近,惊天动地。 “都给我杀!”徐央怒气冲冲的大喝道。喊毕,绰起手中的纯钧宝剑和血煞斧,纵身朝着头顶的术士杀来。 徐央的声音一落,顿时阿波、徐嗐、肖雄和那一百名的士兵就各自绰起手里的兵器,不顾一切的在空中拦截在术士群的前方,形成一堵墙,防止术士打进皇宫中。而李严和那些手下,都乃是一个个的凡夫俗子,岂是能够像徐央等人这么飞跃在空的。 由此,李严坚信不疑的认为这一百个士兵,绝对是能够以一敌百都不止。只不过,能否对付得了这些御空飞行的术士,那可就难说了?虽然李严对付不了空中的术士,但是远处浩浩荡荡而来的军队,自己倒是可以抵抗一二。 而李严此刻,自然不能够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就有了想打开城门的念头,思忖:“一旦浩浩荡荡的军队到达身前,那么自己再将城门打开不迟,到时候自己这方必定胜劵在握了。” 徐央也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一百名士兵竟然能够御空飞行,否则自己这边就要单枪匹马抵抗这些术士了。 徐央朝着面前的术士群看去,就看到这些术士要么是御空飞行,要么是御剑飞行,要么就是踏着杂七杂八的东西而来。不解现在名门大派已经凋零,修道之人散落各地,那八皇子又是如何找寻这么多的术士的? 那密密麻麻御空飞行的术士们,正要蜂拥朝着皇宫飞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的面前挡着一堵墙,而这堵墙是一排人形墙阻挡着自己,大怒。 顿时,那些御空飞行的术士也不跟徐央废口舌,掐一个手印,顿时后背的宝剑发出嗡嗡作响的躁动,呼啸而出,寒光四射,杀气腾腾。然后这些术士指挥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前方徐央一排人打来。而那些御剑飞行的术士,则是站在一旁,伺机而动。 徐央一排人看到密密麻麻的宝剑发出五光十色的杀气,瓢泼大雨一般,震耳欲聋的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大惊,众人连忙各自挥舞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神出鬼没的兵器乱打。 只见一个个的宝剑在空中发出耀眼的五光十色光华,照耀的天际好似白昼一般绚烂通明,呼啸连天的包裹住前方的徐央众人,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就朝着众人激射而来。 而徐央一排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乱打神出鬼没的宝剑,一边提防着刁钻古怪的宝剑伤及到自身。 瞬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在空中激烈的爆发,“噼里啪啦”的巨响在空中此起彼伏的响彻。声音直传九霄,惊动四野,传遍八方。须臾之间,空中沸腾了起来,徐央一行人手忙脚乱的迎战着密密麻麻的宝剑呼啸偷袭,剑气呼啸,寒气飞射。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来朱雀门的第一天,竟然就遭遇了八皇子两次的攻击,而且此次的攻击竟然超乎自己的想象,万万没有想到严守朱雀门是如此的艰难,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两位皇子,使得自己现在落得个背腹受敌,险象环生的窘境。而且,自己还要在朱雀门坚守五天,还不知道后面又会遭遇什么样的敌人? 徐央双手挥舞着剑斧,暗想自己这方这么被动挨打也不是办法,正要想办法克敌制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地面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大泼的军队到达城墙下,而李严的脸上则是笑开了花。而就在此刻,忽然又看到那些御剑飞行的术士竟然从自己一行人的头顶飞过,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而去,大惊。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而后就看到一个黑影快若闪电一般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而来。 徐央此刻正心急火燎,也没有心思辨认这吼声是何人,而现今李严似乎要趁乱打开城门,而头顶的御剑飞行术士们眼看也要飞达皇宫中了。 徐央一不做二不休,连忙将手里的纯钧剑在身体四周舞成了一个气墙,祭出乾坤袋中的天地玄黄大钟,呼啸着朝着那些御剑飞行的术士而来。 成群结队的御剑飞行术士,飞快的飞过徐央一行人组成的人墙,浩浩荡荡正要朝着皇宫挺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剧烈的破空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个本来只有碗口大小的铜钟,顷刻之间,竟然口子扩大到十亩,正席卷残云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包裹住自己所有能够逃脱的路线。 瞬间,大钟呼啸出的气浪,排山倒海的朝着御剑飞行的术士压迫而来,滚滚狂风被挤压的都跟着“咯吱咯吱”躁响起来。 这些术士惊慌失措之下,正要四散而开的时候,就看到大钟的口子已经笼罩住了四面八方,猛地将自己扣在了其中,顿时四周一片漆黑,无处逃脱。 而就在这些术士叫天不灵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大钟内十分的燥热,瞬间炙热暴涨,轻而易举的就将自身的衣服烧成了灰烬,而后就感觉大钟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从而使得大钟内的术士惨叫连连,互相的在其中碰撞起来。 大钟好比是骰盅,而里面的众术士就是骰子。在大钟剧烈的摇晃其间,瞬间就使得里面的术士互相的在里面发生激烈的碰撞,而众人手中的宝剑倒是成为了绞肉机一般。从开始的晕头转向,天旋地转,生不如死;到最后的头破血流,皮开肉裂,骨碎筋断,支离破碎。 众术士晕头转向期间,时不时的撞上彼此的宝剑上,又加上大钟如容熔炉一般,瞬间使得术士死伤无数,渐渐的又成为了一滩肉泥,后有成为了灰灰,唯有一件件的宝剑在大钟内剧烈的旋转着。 徐央看到自己的大钟瞬间笼罩住所有的御剑飞行的术士,掐动手印,使得大钟如容骰盅一般摇晃着,瞬间就断定术士在里面必死无疑,心里才松口气。 徐央手一招,大钟由小到大,又成为了碗口大小,正要朝着先前那个吼叫人砸去的时候,才猛然看到对方根本就不是敌人,而是迟迟赶来的伊凡。 第二百九十四章 击退 徐央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召回手中后,正要朝着远处那个吼叫人砸去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对方乃是迟迟而来的伊凡,才不得不将极速旋转的大钟安抚下来。 .. 高空中的众多术士,正指挥自己的宝剑朝着徐央一行人乱打乱劈之时,惊恐的看到那些御剑飞行的术士眼看就要抵达皇宫了,忽然就看到空中凭空多出一个遮盖苍穹的大钟,一股脑的将这些御剑飞行的术士尽数装在了其中,而后就看到大钟如同陀螺一般极速的旋转,漫天摇晃,直至大钟缩小到拳头大小,落在了徐央的手中。 众多御空飞行的术士,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达到皇宫中,自己的人手竟然就折损了三分之一,而且还是被一个人的法宝所杀死的,又气又恨。 而就在这些御空飞行的术士看到徐央要绰起手中的大钟朝着自己砸来,大怒,顿时众人皆指挥着自己的宝剑就要朝着徐央打来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晴天霹雳的大吼生,而后就感知滚滚的狂风寒流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朝着自己倾泻而来,大惊。 众人连忙回头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在众多御空飞行的术士身后,正飞驰来一个身高两三丈,穿着一条短裤,浑身漆黑,满脸奇异花纹的怪人;头发金黄,碧眼金睛;左右两手挥舞风刀霜剑,席卷来狂风暴冰,风卷残云朝着无以计数的术士呼啸而来。此人正是伊凡。 伊凡在接到北邙王说徐央坚守朱雀门后,加上这一来一回,又星夜前来,不成想由于路途遥远,竟然用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方才来到了朱雀门的地方,也正好是撞见了铺天盖地的术士攻打朱雀门;而前方则是徐央一排人组成了人墙,苦苦阻拦着术士前进的步伐。故而,伊凡连忙挥舞起手中的风刀霜剑,就朝着众人后方呼啸而来。而伊凡的身体有十丈高,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之后,身子才渐渐的缩小到两三丈高。 众多御空飞行的术士看到身后突然多出来一个怪人,刚看清对方古怪的样子后,就看到对方挥舞起手中的风刀霜剑,顿时四周的空气瞬间接近了冰点,狂风呼啸着朝着自己扑来,狂风肆虐之中又夹杂着冰坨,震耳欲聋的呼啸声,银光闪烁的冰坨,铺天盖地的就朝着自己这边席卷而来。 徐央看到伊凡及时的赶过来了,而自己这边正好跟对方来个前后夹击,一举将空中的术士消灭了。 徐央正要令身边的一排人朝着前方冲去的时候,就看到伊凡已经率先向众术士发起了攻击。而就在此时,徐央就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宝剑想要回归到这些术士的手中,好用来对抗身后的伊凡。 徐央看到密密麻麻的宝剑五光十色的朝着这些术士而返,冷哼了一声,呵叱道:“还想要回去?我看是没有这个可能了。”说着,将手中的大钟就朝着前方抛去,顿时就飞到无以计数、五光十色宝剑的中央。 由于漫天尽是密密麻麻的宝剑,就算大钟扩大到十亩大小,也无法尽数将所有的宝剑都笼罩在其中。 只见大钟在密密麻麻的宝剑中央,如同陀螺一般开始旋转了起来,瞬间产生了强劲有利的吸力和磁性,使得一柄柄的宝剑还没有被术士收走时,就亦然粘连到大钟上面了,一层紧挨一层,层层累加。而且任由术士如何的召回,都莫想再收回自己的宝剑了。 众术士大惊失色的看到自己的宝剑粘连到一个硕大的铜钟上面,而大钟现在已经看不出大钟的样貌了,倒是成为了一个球形。 而就在此时,众术士就已经被狂风暴冰席卷中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狂风左右的摇摆,一个个颠三倒四,东倒西歪,身体外面布满一层的冰霜,在空中摇摇欲坠,失去了先前的敏捷性。 有的距离伊凡近的术士瞬间冻成了冰坨子,一个个的从高空坠落,砸在了朱雀门四面八方。那些距离伊凡远的术士,看到前后皆有强敌,又看到徐央一排人朝着自己冲来,虽然舍不得丢弃自己的宝剑,但是自己若是再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怕自己就没命再离开这儿了。故而,这些术士恼羞成怒之下,四面八方的朝着东西两个方向四处逃窜。 徐央一排人朝着前方的术士发起攻击的时候,就看到术士们瞬间左右分开,兵分两路,蜂拥朝着东西两个逃走了。 而就在此时,徐央等人忽然听到下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低头一看,惊讶的看到朱雀门的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而城门外的军队正浩浩荡荡、倾巢而动的朝着皇宫内灌入,从而使得朱雀门前后沸腾了起来,大惊。 伊凡看到面前的术士朝着左右两边飞离了,杀得兴起,正要朝着一个方向追去时,忽然就听到徐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穷寇莫追。大家都不要追了,恐遭遇前方的埋伏。现在城门已破,快随我下去阻挡军队进入城中。” 徐央看到众人要去追杀术士们,又看到城门已经打开,军队正蜂拥朝着皇宫内灌入,连忙制止住了众人。 徐央不用想就知道,朱雀门的城门一定是被李严打开的,冷笑道:“我正要寻个机会除掉你这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不成想,你竟然就给我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了。你这正是作茧自缚,自掘坟墓无疑。” 徐央一行人看到东西两边的术士已经逃离的无影无踪了,又看到朱雀门外面还在不停的往皇宫内灌入军队,而朱雀门后面的军队正蜂拥朝着皇宫内跑去。顿时,徐央一行人连忙从空中朝着朱雀门飞来。 徐央看到进入皇宫内的军队数量还不是很多,庆幸自己发现及时,否则可就酿成大祸,于事无补了。朝身后那些带来的士兵喊道:“你们进入皇宫内,将这些擅闯皇宫的人杀无赦。。。。。。” 正说着,惊讶的发现身后的士兵已经不足一百人了,而是只有数十人,而且一个个遍体鳞伤,唯恐这些人拦截不住闯入皇宫内的军队,又朝着阿波、徐嗐、肖雄喊道:“你三人将擅闯皇宫的家伙尽数杀尽,一个不留。” 阿波三人和那些幸存的士兵顿时飞往了朱雀门后面,去拦截那些闯入皇宫内的军队。而徐央和伊凡俩人则是迅速的落在了朱雀门城楼上。 徐央在站到城楼上的一刻,顿时幻出了自己的法身出来,跳离城楼,一下子就站在了城门口,瞬间踩死了无以计数的士兵,绰起手中的剑斧就朝着四周的士兵乱打乱挥起来。 伊凡看到徐央幻出了自己的法身出来,也连忙跳下了城门,跟徐央相继挡在了城门口,一边阻挡士兵朝着皇宫内灌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风刀霜剑朝着黑压压一片的士兵乱打。 瞬间,朱雀门前方刀光剑影,狂风呼啸,疾风四面八方飞舞,惨叫声不绝于耳,士兵从下到上在漫空飞舞。 徐央法身和伊凡在朱雀门前方挥舞手中的兵器,瞬间就使得朱雀门更加的沸腾壮观起来,而后就看到朱雀门前方的士兵节节后退,而朱雀门城门口的广场上瞬间遗留下一层层死去的士兵尸体,地面如同泼了红油漆一般,血红一大片,血腥味充斥四野。 徐央先前跟东孟和钥婵俩人交手的时候,自己的法身和自身就可以分开行动了,只是当初的徐央自身还十分的脆弱,在经过艰苦的修炼之后,徐央才渐渐的使得自身不再似先前那般的笨拙了。 虽然徐央本尊还依旧有点儿行动笨拙,但是收拾四周的凡夫俗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而四周的士兵在看到徐央一些列的举措之后,那还敢对其有非分之想。 阿波三人和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兵,在落入朱雀门后面的广场后,就看到士兵蜂拥朝着皇宫的南边跑去。 众人也不敢耽搁,一边朝着前方杀去,一边就听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打斗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朱雀门的城门虽然还开着,但是城门前却是站着两个巨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阻拦住了众多的士兵灌入皇宫内,从而才渐渐的迫使军队连连的后退。 阿波等人看到后面不再有士兵进入皇宫了,而灌入皇宫内的士兵则是有数百人之多,顿时不顾一切的朝着士兵冲来。 而这些灌入皇宫内的士兵,看到后面的阿波等人杀来,大惊,又看到城门前有两个巨人,将自己和外面分别开来,也不顾一切的朝着皇宫内跑,而后又渐渐的要分开,迫使阿波等人无法将自己等人全都杀死。 阿波等人瞬间就跟落在后面的士兵交上了手,切菜砍瓜一般将士兵横扫一大片。而这些士兵在遇到阿波等人时,还没有交手,就已经命丧黄泉,丝毫没有招架之力。阿波等人好似割麦一般,使得士兵齐刷刷的倒地一大片。 而就在阿波等人大杀四方的时候,阿波就看到士兵四面八方的朝着皇宫后宫内乱跑,而且数量还不是少数,若是这么杀下去,定会有三三两两的漏网之鱼不可,心里又惊又怕。 第二百九十五章 掌权 而就在阿波心急如焚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劲风,连忙回头一看,就看到一杆黑色的幢幡朝着自己飞驰而来,而城墙上则是站着徐央,并朝着自己点头。 阿波看到那个黑幡的第一眼,就认出这黑幡乃是“招魂幡”,也明白徐央是想让自己用招魂幡将闯入皇宫内的士兵尽数杀死。 只见招魂幡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阿波的脚前,阿波也不做犹豫,顿时绰起招魂幡,按照顺时针摇晃幡面,顿时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声响彻,并迸发出滚滚的残雾,呼啸连天的朝着四面八方喷涌起来。 徐嗐、肖雄和那些士兵正追杀闯入皇宫内的士兵时,忽然就感觉自己置身在残雾之中,而后鬼哭狼嚎声从身边响起,飒飒阴风朝着四面八方呼啸,而后就看到远处的士兵发出惊慌不安的声音,惊讶的看到这些士兵的魂儿飞离体外,飘飘然的朝着自己这边飞来。 众人朝着身边一看,喜出望外,就惊喜的看到是阿波摇晃手里的招魂幡,才使得远处的士兵魂儿相继的朝着招魂幡而来。 阿波只是摇晃了两三下招魂幡,瞬间这些闯入皇宫的士兵魂儿飞离体外,一一没入到招魂幡当中了。而这些士兵的肉身,则是笔直的躺在了地上,而且没有一个士兵能够幸免于难。 徐央站在高大的城楼上,看到城门口有自己的法身和伊凡把守着,顿时来到了面向皇宫一侧的城墙,就看到阿波等人四面八方的追杀闯入皇宫内的士兵。在看到这些士兵虽然数量不多,若是不尽早的铲除,只怕一定有漏网之鱼潜伏在皇宫内。顿时,徐央就想到了用招魂幡尽快的杀死这些擅闯者,才将招魂幡抛向了阿波脚下,从而就看到阿波轻而易举的收走了闯入皇宫内的士兵魂儿。 而就在徐央等人通杀高空的术士和闯入皇宫内的士兵时,那城墙上的士兵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还从未曾见到过这么骇人听闻的打斗场面,不由得对徐央等人五体投地。 随着太阳冉冉从东方升起,只见朱雀门前方一片尸骸,血流成渠,四周尽是遍体鳞伤的打斗痕迹。 徐央看到攻打朱雀门的士兵已经退到了数里之外,正在那儿安营扎寨,收回了法身,伊凡也跳到了城楼上向徐央请罪,却被徐央制止了。而阿波等人也返回了城楼上,东张西望的寻找那个打开城门的家伙。 徐央在落到城楼上的一刻,在四周寻找一圈,都不曾见到李严的影子,朝面前的士兵问道:“我知道是李严将城门打开的,而你们只是听命于对方,我只找主犯,绝不会责罚你等的。我只问一遍:那个李严跑哪儿去了?是不是趁乱逃离了?你们若是不说,就罪加一等。” 镇守朱雀门的士兵听到徐央询问李严,颤颤巍巍,顿时所有的士兵全都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求将军饶命啊!求将军饶命啊!是李严将城门打开的,放那些乱臣贼子进入皇宫的。而对方现在或许正骑马逃离他处。。。。。。”正说着,忽然听到朱雀门外面传来一匹马儿的飞奔声音。 徐央向镇守朱雀门士兵询问李严的去处,正听着众人道出李严要骑马逃离,忽然就听到城下传来一匹马儿飞跑的声音,大惊。 众人连忙朝着城外看去,就惊讶的看到李严此时正骑着马儿,一溜烟的朝着北方飞驰而去。而所要去的方向,正是刚才攻城的军营方位。 徐央看到李严想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冷哼了一声,抡起手里的纯钧宝剑想要杀死李严,但是想到李严毕竟是朱雀门守城的将军,而自己初出茅庐,就算要杀对方,也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借口,否则很难令对方手下心服口服的。顿时,徐央就将手中的宝剑朝着李严坐骑抛了过去,然后再收拾对方不迟。 李严先前看到徐央一行人飞到高空拦截无以计数的术士,又看到八皇子的军队来到城下,趁着徐央不在身前,连忙令士兵将城门打开,放军队进入皇宫。但是,当看到徐央一行人将高空的术士杀死时,顿时就有了逃离的想法,正要骑马离开的时候,不成想徐央的法身和伊凡俩人已经挡在了城门口,不得不再寻找机会离开朱雀门了。当看到徐央法身和伊凡俩人不在城门口后,连忙策马扬鞭,不顾一切的朝着北方飞驰逃离。 而就在李严骑着坐骑朝着北方飞奔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凌厉的破空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快若闪电一般激射而来。 李严以为自己就要完蛋了,正心灰意冷时,突然就听到坐骑发出一声痛鸣,前腿飞扬,马身垂直竖立,又一头朝着后面翻倒而下,使得猝不及防的李严瞬间人仰马翻。 李严在马儿翻身摔倒的一刻,连忙从马背上跃下,一轱辘滚出马的身体下,才没有被马重重的压着。 而就在此时,李严才看清马儿的腰部插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马儿则是在地上翻腾挣扎,声嘶哀叫,血如喷泉一般从腰部喷发。而此剑正是徐央的纯钧剑。 朱雀门上的众人看到徐央朝着李严抛出一把宝剑,不用想就知道李严必死无疑。但是,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徐央竟然没有杀死对方,而只是刺伤了对方的坐骑,不解是徐央没有瞄准,还是故意放对方一条性命? 徐央看到自己一剑正中马儿的腰部,顿时就使得李严人仰马翻了,当看到李严要撒腿朝着远处跑,朝着自己带来的士兵使个眼色。两个士兵点了点头,绰起手中的兵器,翻身跳下城墙,朝着逃跑的李严追来。 徐央看到两个士兵去追赶李严,朝着身后数了数,惊讶的发现自己所带来的士兵现今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人,而其余的士兵皆命丧黄泉了。惊讶道:“没有想到一场打斗,竟然就使得我折损了一半的士兵,若是再坚持三天时间,不知道这不到五十人的士兵,最后能够幸存几人?” 李严正撒腿朝着远处跑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飞跑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两个手执棍棒的士兵,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追来了,大惊。顿时,李严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更加的卖命朝着远处跑了。 而就在李严还没有跑出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忽然自己的双腿好似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双腿一软,吃不住力气,身体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一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啃了一口泥。 李严重重的摔倒在地后,正要跌跌撞撞爬起再跑时,忽然自己的左右胳膊就已经被人给扭在了身后,又重新将自己给按倒在地了。 李严正要破口大骂俩人时,就感知自己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的力气,而自己好似小鸡一般被俩人抓牢着,押着自己往朱雀门返回。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人看到两个士兵追赶李严,渐渐的就跟李严缩小了距离,而后就看到其中一个士兵抡起手里的棍子朝着李严的双腿打去,顿时就将李严打翻在地。众人看着两个士兵押着李严来到城楼下,胡思乱想徐央要如何的处置对方? “李严大将军,你竟然敢私自打开城门,不仅是违背了我等先前之约,也辜负了皇子一片的重托。你将乱臣贼子放进皇宫重地,就已经罪该万死了;现今擅离职守,也是罪上加罪,罪无可赦。来啊!将这个欺君罔上、重罪重重的家伙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徐央站在城楼上大喝道。 李严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狡辩,对方竟然就要杀自己了,大惊。正要大骂徐央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腿弯子就被人重重的踢中一脚,从而使得自己身不由己的跪倒在地,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等着,早晚八皇子会将你挫骨扬灰的。。。。。。”正说着,顿时脖子根一疼,就看到视野转来转去的,而地面上则是跪趴着一具无头尸体,脖子部位正喷涌出血泉,而旁边则是站在一个手执利刀的士兵,而后视野越来越模糊,直至所有的感知消失一空了。 城楼上的士兵没有想到徐央一口令下,竟然就将李严给杀了,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哆哆嗦嗦,不知道徐央接下来要杀谁了? “众士兵听令:本将军现在是朱雀门最高的长官,所有人都要听候我的命令,若有违背者,杀无赦。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自由出入朱雀门,胆敢有不从者,杀无赦。我奉四、十三皇子之命,严守朱雀门,不许任何人践踏皇宫半步,若是有阳奉阴违,内外勾结之人出现,那李严就是他的下场。听到了没有?”徐央声若霹雳一般在朱雀门四周盘旋回荡。 严守朱雀门的士兵看到徐央不容违背的语气,颤颤巍巍,不知不觉当中自己竟然成为了两位皇子的人了,而且还迷迷糊糊当中上了徐央的贼船上,而自己若是对抗徐央,那么李严就是自己的下场;而若是听命于徐央,则是能够保全性命。 众人大声喊道:“谨遵将军之令,绝不敢违背。”声音传遍皇宫内外,惊动九霄。 第二百九十六章 敌军骚扰 而就在徐央从来到朱雀门之日起,直至现在,其他的各个城门地方也时不时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而且从打斗的巨响判断,其他三处城门的打斗规模,要远远的超越徐央把守的朱雀门。 徐央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望远镜,举目远望,就看到在数里之外正盘踞着一大片的军营,军营高处弥漫着黑雾,杀气腾腾,看不透里面是个什么模样。徐央又看到太阳已经渐渐在了西方,想着这伙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向自己发起攻击了? 徐央看到自己带来的一百名士兵,现今活着的只剩下了五十人,而且一个个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想了想,朝众人说道:“你们虽然修炼过一些法门,但是此时又受了伤,若是重兵攻打朱雀门,只怕你等将要全军覆没了,而我也最终不好向两位皇子交代。这样好了,各送你们一人一件宝剑,好生防御朱雀门。” 而徐央所说的宝剑,自然是杀死那些术士,用大钟收缴而来的宝剑了。 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四周都粘连着一把把的宝剑,若是缩小,那这些宝剑将会从大钟上掉落而下。而现在正是军情紧张的时候,徐央也没有来得及将大钟收回来,故而大钟连带着密密麻麻的宝剑,就一直悬浮在城楼之上。 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正在默默的运气疗伤,听到徐央要送给自己一把宝剑,喜出望外,连忙将目光锁定在头顶悬浮的大钟上,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宝剑粘连在大钟上面。而众人在跟那些术士打斗时,也亲眼所见宝剑的威力,现今听到徐央要将这些宝剑赐给自己,岂有不笑容灿烂的道理? 顿时,这些士兵连忙跪倒在徐央面前,喜极而泣,异口同声喊道:“多谢将军大人赏赐宝剑!我等一定尽心竭力的严守朱雀门,不辜负皇子殿下和将军的一片信任。” 徐央知道若是想要将朱雀门严守好,自己这点儿兵马根本就不够,不仅需要众人同仇敌忾,还需要提高众人的作战实力,方才能够使得朱雀门万无一失。而将宝剑赐给了这些士兵,不仅可以提高众人的士气,严守住朱雀门;而且自己将来也可以向皇子有个说法。可谓是各取所需,没有白送给众位。 徐央点了点头,掐一个手印,顿时头顶悬浮的大钟就渐渐的朝着城楼落将下来。大钟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米高的时候,忽然大钟上面粘连的一把把宝剑脱离了大钟的约束,“哗啦啦”的散落一大堆。 “只要你们肯尽心竭力的守护朱雀门,本将军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等。这些宝剑,你们就一人挑选一把吧!”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这些士兵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竟然让自己来挑选宝剑,脸上笑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来到大钟四周,各自选着一把宝剑。 待士兵陆陆续续的选好宝剑之后,笑逐颜开,又不断的感谢徐央一番,才各自拿着宝剑开始祭炼成为自己的宝剑了。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将这么好的宝剑赏赐给了士兵,狠狠的咽着口水,舔着嘴唇,心里也希望徐央能够赏赐自己一件不可多得的宝剑。 但是,众人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取得徐央的信任,也没有立下大功,也不好找个借口向对方索要。故而,众人都希望着有来犯之敌前来,好立个功劳什么的,希望徐央能够不计前嫌,也赏赐自己一件宝剑耍耍。 伊凡也看出这些宝剑虽然无法跟自己手里的风刀霜剑相媲美,但是这些宝剑也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在看到徐央带来的士兵将宝剑挑选走了五十柄,而大钟的四周还散落着一百多柄宝剑,唯恐徐央还要送人,连忙走上前,朝徐央用口齿不清的国语微笑说道:“师父,罗斯现今还没有一个趁手的兵器,就请师父也赏赐对方几把宝剑吧!” “几把?你当这些宝剑都是用破铜烂铁炼制而成的么?想要几把,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制作出几把不成?送给对方再多,对方也使用不过来,无非是造成浪费罢了。就送给罗斯一把好了。”徐央破口大骂道。 伊凡听到徐央只赐给罗斯一把宝剑,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仍面带微笑讨价还价道:“师父,你真是太偏心了。你都送那些士兵一人一把了,而罗斯乃是你的弟子,你却只送给对方一把宝剑。师父,你就大发慈悲,送给罗斯四把宝剑如何?” “哼!这些士兵一会儿将要跟我等坚守朱雀门,若是没有一件所向披靡的宝剑在手,如何的抗敌?休要啰嗦,也不要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了。就送罗斯一把宝剑。”徐央冷笑道。 伊凡听到徐央执意要送罗斯一把宝剑,眼睛轱辘辘转了转,笑说道:“师父,罗斯现在在府邸当中,也是保护着师娘和各个弟子。若是师父觉得罗斯没有建立什么功劳,干脆在下前去将罗斯唤来就是了,让对方在朱雀门当中建功就是了。”说着,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徐央当初也只是让伊凡过来帮忙,却是将罗斯给忘记了,现今听到对方要挟自己,虽然不知道罗斯是否在府邸当中,假若伊凡一去不复返,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个得力的帮手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喊道:“少在那儿动花花心思。我也退一步,送给罗斯两把宝剑,这样总行了吧?再说,就算送给对方有再多的宝剑,对方毕竟只有两个手,难不成一手也拿两个宝剑?要是你再不同意,那你就滚回你的深山老林算了。” 伊凡听到大喜,连忙朝着徐央感谢一番,然后来到大钟前,精挑细选出两把宝剑,然后抚摸一下指头上戴着的戒指,将这两口宝剑相继的放入了其中,朝徐央嘻嘻哈哈的傻笑着。 徐央看到伊凡将两把上好的宝剑放入自己的戒指当中,又看到对方在那儿嘻嘻哈哈的傻乐着,冷哼了一声,唯恐四周的人再寻机向自己索要宝剑,连忙将大钟四周散落的宝剑收入乾坤袋中放好,又收回了大钟。 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打退了无以计数的术士,竟然就收缴了两百多柄宝剑,其中的五十二柄赐给了伊凡和那些士兵,自己现在还落得个一百五十多口的宝剑,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没有想到,还有将近一百多个术士能够死里逃生,也不知道敌军什么时候会回向朱雀门再次的发起攻击?” 徐央看到夜幕渐渐的来临,令把守朱雀门的士兵严加防守敌军晚上来偷袭朱雀门,不可懈怠。又令自己带来的士兵把守城墙各个位置,将羮火点燃通明,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并下令没有自己的许可,不准任何人出城迎战,只需要把守住朱雀门即可。 而就在徐央将所有的事情布置妥当,预防着敌军晚上偷袭朱雀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淅淅沥沥的传来马蹄声,直至马蹄声距离朱雀门前方两百米的地方才停住,瞬间朱雀门上的众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高警惕,朝着远处看去。 只见朱雀门前方的广场上散落着一片又一片的军队,一字排开,将朱雀门前方围个水泄不通。 而就在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做好防御准备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敌对的一方传来一声大喝声:“放箭!开炮!” 声音刚落,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就听到“轰轰”,“飕飕”呼啸作响的声音从对面的敌军中传来,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火箭如同瓢泼大雨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一个个西瓜大小的火球划过天际,呼呼作响的朝着自己这边砸来,瞬间照耀的天际一片通明。 顿时,朱雀门四周的城墙上就被这密密麻麻的火箭和火球击中,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从各个地方传遍来开,火光飞溅,碎屑飞扬。瞬间,朱雀门一排城墙上尽是火光一片,惨叫声不约于耳,惨绝人寰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央看到四周尽是火光冲天,轰隆隆的声音跌宕起伏,惨叫声不绝于耳,瞬间就使得朱雀门四周如同白昼一般通明,而身后的城楼也被这一阵的炮火打成了残垣断壁,碎屑漫天飞扬。 在敌军猛烈的炮火和火箭攻击时,朱雀门上的士兵则是东躲西藏,连个还手余地都没有机会。 徐央看到敌军攻击太过猛烈,而城墙上的士兵则是没有还手的余地,若是冒然让士兵站在城墙上放箭还击,必定使得士兵如同活靶子一般伤亡惨重不可。顿时,徐央令自己带来的士兵冲出朱雀门,向敌军杀去。 而就在这五十位士兵骑马执剑朝着敌军冲来的时候,城楼上的徐央就惊讶的看到这些敌军竟然就掉头跑了,一惊。 第二百九十七章 骚扰无果 徐央唯恐士兵落入敌军的陷阱圈套当中,连忙令士兵不要再去追了。徐央看到朱雀门前方的广场尽是辎重和攻城器械,只是令士兵将这些辎重毁坏,然后再返回城中。 这些士兵怒气冲冲的返回朱雀门的城墙上后,城墙上的士兵也连忙治疗伤员,搬运尸体,救火的救火,重整城墙的重整。 众人正焦头烂额,忙前忙后的时候,没过多久,忽然又听到朱雀门前方传来稀稀落落的马蹄声,马蹄声在达到朱雀门数百米远后,就听到敌军中传来大吼声:“给我放箭!开炮!”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看到敌军又发起了攻击,颤颤巍巍,慌不择乱的时候,就听到呼啸连天的火箭和火球朝着自己这边砸来,大惊失色,连忙寻找着躲避的地方。 顿时,城墙上又重新的燃烧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惨叫声又此起彼伏的在四面八方响起。 徐央又连忙令刚才返回城内的五十位士兵去消灭这伙敌军,但是当这些士兵冲出朱雀门后,徐央就惊讶的看到敌军也顿时掉头跑开了,又使得士兵扑个空。 等这些士兵返回城墙上的时候,没过多久,忽然远处又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紧跟着就看到炮火连天轰隆声从敌军中传来,瞬间又使得朱雀门葬身在火海当中。而待这些士兵还没有冲向敌军的时候,敌军也早就掉头离开了。 一夜之间,敌军和徐央一方就这样一来一去,骚扰了五次之多,使得把守朱雀门的士兵精疲力竭,死伤惨重。也使得厚重而高大的朱雀门满目疮痍,横七竖八尽是琳琅满目的破损痕迹,失去了往日的巍峨耸立的样子。 翌日,天刚蒙蒙亮,正当徐央一方咬牙切齿的重整雄风的时候,忽然又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马蹄声,一看,就看到远处黑压压一片的敌军,如同乌云一般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方扑来,顿时众士兵强打精神,做好艰苦守城的准备。 “教主,在下看敌军这样三番五次的骚扰我等,却只是派遣部分的军队而来,又不倾巢而出向我们发起总攻势,想必就是要使得我等精疲力尽,没有余力反抗,然后再将我等一举吞没了。”阿波看着远处浩浩荡荡而来的敌军朝徐央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也看出了敌军的诡计,心里也又气又恨。 徐央用手里的望远镜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敌军依旧只是来了一部分,而不是全部的兵力,就知道敌军一定是轮番的骚扰自己一方,好迫使自己这方精疲力竭时,一举攻伐朱雀门,好轻而易举的进入皇宫中。 “我们现在已经在朱雀门坚守了三天时间,还有明后两天时间,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持到最后,胜利也一定会属于我们的。”徐央说道。 徐央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来到距离朱雀门百米开外,不用想就知道敌军接下来要做什么了,顿时大声喊道:“给我放箭!士兵们,给我冲杀过去。”声音刚落,身边呼啸声不绝于耳的朝着敌军而来,而下方的城门也瞬间打开,而后就有五十人组成的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敌军冲锋而来。 那敌军刚站好了位置,就看到暴风骤雨般的密集箭雨朝着自己这边倾斜而下,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朱雀门杀来一队骑兵,大惊,顿时众人也来不及放箭骚扰徐央一方了,正要掉头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想走?没有那么的容易。” 敌军一边掉头要离开,一边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着黑袍,一脸凶神恶煞,浑身弥漫着磅礴杀气的人,手中摇晃着一杆黑幡,顿时就呼啸出飒飒阴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 瞬间,视野前尽是残雾朝着自己这边扑来,顿感自己的魂儿要脱体而出,要投向对方手中的黑幡中了。此人不是阿波又会是谁。 而就在敌军看到阿波摇晃黑幡时,在感知自己的魂儿要飞离体外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暴风骤雨般的声音,艰难的抬头看去,就看到昏天暗地、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自己当头射来。顿时,距离朱雀门较近的士兵惨死箭下,又被残雾裹进到招魂幡当中了。 而后方的敌军看到大势不好,不顾一切的飞马扬鞭,迅速的朝着远处跑去,从而在身后遗留下来一片尸骸。顿时,这伙敌军就死亡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是心惊肉跳的返回了军营当中,再作计较。 阿波和身后的士兵看到敌军跑远了,也没有上前去追,想到敌军若是再骚扰自己这方,岂不是又要不停的跟对方打着拉锯战了。阿波想了想,就将手中的招魂幡插入了距离朱雀门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才鼓掌回城楼上。 而之后,也确实有敌军再次的进犯朱雀门,但是在距离招魂幡不远的地方之后,靠在前方的敌军士兵就魂飞体外,魂儿不由自主的就投向了招魂幡当中。 久而久之,这些敌军就再也不敢靠近朱雀门的正前方,唯有在远离朱雀门左右两边还骚扰着徐央一方。而城墙上的士兵也是互相的换岗,好有个喘息的机会。 徐央看到自己这边的士兵总算是有个喘息的机会了,又看到敌军虽然不敢正面朝着朱雀门冲来,但是却在左右两边不停的骚扰着,尽管如此,也没有使得敌军有得逞的机会。而城墙上的士兵也是井然有序的互相换着岗位,互相的轮班休息着,防守着。 久而久之,敌军或许也看到自己骚扰无果,就不再永不停歇的骚扰徐央一方了。 徐央看到敌军不再骚扰了,重重的松口气,休息之时,想到敌军曾发起过地面的攻击,也曾发起过空中的攻击,不知道敌军下一次会如何的攻击自己这方? 徐央看着太阳渐渐的西落,一天时间也逐渐的要告一段落,使得朱雀门发生了少有的宁静。 当徐央朝着朱雀门下方看去时,猛然一惊,暗想:“我方一次次的打退敌军不同种类的攻击,而现在四周如此的寂静,想必敌军一定是在想如何的攻破我方的防线?若是换成是我,我一次次的攻伐无果,说不定就会改做土功了。” 徐央想到敌军会不会从地底之下偷袭到自己的后方,或者直接是抵达到皇宫中,若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那么自己这方也必输无疑了。 徐央想了想,也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来防守地底之下。因为朱雀门左右两边连绵数万里之遥,而自己又要一边防守着城墙,又要抵御着地底之下,人手根本就不够。 虽然徐央不知道敌军会不会从地底之下来偷袭自己,或者直接进入皇宫中,但是自己或多或少都要预防未然,防止不会到时候手忙脚乱,有了差池。朝身边的五十位士兵说道:“你等分出一半的人,安排到朱雀门的后方广场,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防止敌军从地底之下来到了我军后方。” 这些士兵听到徐央要安排自己到朱雀门的后方,并让自己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就猜测出徐央一定是担心敌军会从地底之下偷袭。 其中一个士兵想了想,上前一步,朝徐央说道:“将军,在下斗胆一说:我想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难道敌军不会从地底之下向我方发起偷袭不成?若是换成了是我,而我换遍各种各样的方式攻打对方无果后,我就会想到要从地底之下,向对方发起攻击。你将你的想法全都说出,恕你无罪。”徐央疑惑重重的说道。 这些士兵互相的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士兵上前拱手说道:“将军有所不知,皇宫在历代历朝建设当中,各个皇帝为了防止有人潜入皇宫内,地面所铺的白玉砖并非是一层,而是深达一丈,而且每一层的白玉砖都是横七竖八,纵横交错,每一层都不重叠,而是互相的交错开。若是敌军想要从地底之下潜入皇宫内,那简直是痴心妄想。将军所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现在是敌强我弱,多做防范还是要有的。”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解释,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硕大的皇宫地面竟然深藏这么厚的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余的,也从而知道了敌军为何至今都不曾改用地底之下偷袭皇宫,看来自己还是孤陋寡闻的人呵。 虽然众人觉得预防地底之下的敌军偷袭皇宫根本没有可能,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那四十五个士兵还是分出二十人来到朱雀门的后方,并仔细的留意着地底之下的动静,防止敌军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偷偷潜入到自己的后方,然后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徐央本来以为敌军晚上还会改变一下战术,然后再趁夜向自己骚扰,不成想,自己等了一夜,那敌军竟然不向自己发起攻击了。而此时,四周其他的三个城门,则是不停的爆发出地动山摇,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丑陋的公主 徐央看到自己等了一夜时间,敌军竟然都不曾向朱雀门发起攻击,又看到四周的士兵将领都提高警惕的防守,想到自己还要今明两天时间来严守朱雀门,然后就不知道会在那个职位上发展了。 ..而自己来到朱雀门三天的时间,都还不曾一睹皇宫浩瀚的芳容,不由得就想看一看皇帝是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徐央向身边的士兵将领和弟子门人说提高警惕,就来到城墙的另一边,朝着前方看去,顿时就被眼前气势宏伟的景色给惊呆住了。 只见视野当中尽是一个连接一个的宫殿楼阁,密密麻麻的连接一大片,一头望不到边际。每一个宫殿金碧辉煌,庄严绚丽,好似宫殿之海一般,布局又严谨有序。不解皇宫中总共有多少的殿宇?皇帝又是住在哪儿? 只见浩瀚的皇宫一眼望不到边,左右看不到尽头,殿宇棋星密布在那儿,宏伟华丽,巍峨耸立。皇宫中有一条南北贯通的中轴线,中轴线上由南往北布局着三座大殿、三座大宫和一片景色宜人的硕大花园。而中轴线的左右两边,则是坐落着大大小小不一的宫殿,只是这些宫殿跟中轴线上的宫殿相比较而言,就显得大巫见小巫了。 由于徐央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面向南方,而这些宫殿也是面向南方,倒是看不清个个宫殿究竟都是些什么宫殿,唯有看着这些宫殿的背景了。皇宫分外朝和内廷,绝大多数的宫殿都坐落在内廷当中。 浩瀚的皇宫正前方,有三个连接一线的大殿最为显眼,而四周坐落的宫殿楼阁倒是显得像陪衬一般,突出三座大殿的不同寻常之处;而皇宫的后方,也就是徐央现在面对的地方,宫殿密密麻麻的紧挨着。 徐央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些密密麻麻的金碧辉煌宫殿位置,就是内廷的大后方了,虽然还不知道皇后和皇帝究竟是住在那儿,但是想必自己经过这几天的打斗,也一定惊动了里面的主宰了。 徐央想到四皇子安排自己严守朱雀门,而西侧的城门也是由四皇子的人把守,四个城门相继在这三天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难道就不担心皇帝怪罪对方么? 徐央想了想,猛然想到除非皇帝已经死去了,这些个皇子才会暴露野心,都想要某朝篡位,否则也不会发生彼此不顾一切、不顾情同手足的杀戮了。 徐央想通这点之后,也幡然醒悟,从而也明白自己从进入四皇子的府邸中的一刻,就已经被对方给算计上了,“原来对方给我一个教头的头衔,又让我跟白毕方四人打斗,就是要看一看我是否能够有能力严守住朱雀门。而四皇子在这其间,想必也查清了我的底细,否则也不会让我单枪匹马的来朱雀门抵挡来犯之敌了。虽然我被对方利用着,但是我岂不是也在利用对方,否则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方才能够接近那个国师了?”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宫殿当中出现一队仪仗队伍,只是这些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穿麻戴孝,手执白幡,没有一个身着绚烂的服侍;而为首有一个四人抬着的白轿子,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徐央看到这队仪仗队伍都披麻戴孝的,不解皇宫中那个至关重要的人死去了?而就在徐央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仪仗队伍已经来到了朱雀门的下方,好似是要出城一般。 而与此同时,这个仪仗队伍也正好撞在了自己带来的士兵面前,就被士兵挡住了去路,好似是阻止对方出入朱雀门一般。 徐央站在高处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双方好似在争论着什么,而后就听到轿子中传来一声不满的冷哼,而后轿子坐落下来,就看到其中一个太监将帘子打开,瞬间自己带来的士兵连忙单膝跪倒在地,低头不敢看对方。 徐央由于距离双方较远,听不清双方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下面的士兵朝着自己望了一眼,而后就看到下面的仪仗队伍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其中一个太监就来到轿子的门口,不知道朝着轿子中的人说些什么?更不解轿子中的人是谁? 而就在徐央猜测轿子中会是何人的时候,就看到有两名宫女站在轿子左右,而后就看到轿子中缓缓的走出一个穿麻戴孝的人。而此人走出轿子后,左右两手皆被两宫女托着,缓缓的带着轿中人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而对方每一个步伐竟然一模一样,不长不短,井然有序,一副比大家闺秀还要规范的样子。 徐央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女子无疑了。再仔细的看看对方的身段,发现对方身材臃肿,结实肥胖,走起路来有点儿左右摇晃,若不是有左右俩宫女的托着,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摇晃摔倒? 而就在徐央想着对方是个什么身份,又来朱雀门有何贵干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猛地将头抬向了自己,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自己,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而当徐央看到对方第一眼之后,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眼了,因为徐央在看到对方第一眼后,就看到对方脸型方方正正,细眼粗眉,一脸的凝霜,满脸的凶相,但是从对方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子。 这从轿子中走出的女子抬头朝着城楼上的徐央看了看,猛地看到对方竟然敢直视自己,大怒;正要大喝徐央的时候,就看到徐央连忙将头面向了一边,不再打理自己了,不喜。朝身边的两宫女说道:“既然这帮不长眼的家伙不让本公主去城外,那本公主就去城楼上看一看总该行了吧!”说着,示意身边两宫女带自己上城楼。 徐央看到那从轿子中出来的女子怒视自己,正要开溜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在左右俩宫女的带领之下,竟然朝着城楼而来了,不解对方上城楼做什么? 两宫女看到公主要上城楼,自然不敢有所违背了,唯有小心谨慎、唯唯诺诺的用手托着对方的胳膊和手,缓缓的朝着城楼的台阶走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而当三人朝着城楼的台阶往上走时,身后那些宫女太监也连忙尾随其后,朝着徐央的方向而来。 两宫女看到台阶上尽是琳琅满目的破损痕迹,甚至还布满一片片的血迹,正提心吊胆带领公主朝着上方走时,忽然就看到脚前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手指头,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正要劝解公主不要上城楼上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脸蛋就被公主煽个结识,瞬间脸火辣辣的一片,连忙跪倒在地,嘤嘤落泪。 “真是两个胆小如鼠的奴才。这死人天天有,见到两个断掉的手指头就吓成了这样,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给本公主滚一边,少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那公主大骂道。骂之时,朝着俩宫女各踢一脚,瞬间两宫女轱辘辘从台阶上滚到了下面,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嘤嘤垂泪。 这公主冷哼了一声,左右两手提着自己的裙子,朝着上方的徐央瞪了一眼,又徐徐的朝着台阶上走来。而滚到下面的两个宫女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朝着公主跑来,再也不敢有先前的恐惧之色了。 徐央看到那公主朝着自己来的途中,竟然将两个宫女踢翻下去了,心里又气又恨。而不知不觉当中,就看到那个公主咬牙切齿的距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了。 徐央看到这公主竟然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走来,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致使对方竟然像看着仇敌一般怒视着自己。 徐央看到对方的样子像是个皇亲国戚,而且身份尊贵,否则也不会对两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而自己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为了避免招惹是非,连忙站在楼梯口,低着头,双手抱拳,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称呼对方是好,唯有直愣愣的钉在那儿,看对方来城楼上做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你到本公主贵体驾到,为何只是傻愣愣的钉在那儿,而不向本公主跪倒叩头?”这公主语气冰冷的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敢骂自己是个“狗奴才”,大怒,自信自己一拳一定可以煽飞对方的脑袋,只是自己若是打骂对方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小命也就没有了。 徐央也不想节外生枝,唯有将满腔的怒气熄灭,说道:“回公主:朝廷上有规定,凡是对兵作战其间,士兵将领可免去一切的礼仪。而在下现在正是在严守朱雀门时刻,自然唯有向公主抱拳行礼了。礼数不到之处,还望公主多多海涵才是。” “哼!朝廷中确实有这么一条规定,但是你为何在作战之时,身着布衣来此,为何不披挂着甲胄呢?想必,你是不愿意向本公主跪下叩头喽?你将头抬起来,让本公主好好的看一看你长相如何?又是什么原因,致使你有如此大的狼子野心、熊心豹子胆的?”这公主冷笑道。 第二百九十九章 命悬一线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拿自己不着甲胄为由,就将自己说成了狼子野心之人了,大怒。 ..在听到对方要看自己的面容,猛地将头抬起看向对方,当看到对方面容后,连忙又将头底下了。 因为徐央实在是不想再看对方第二眼,原因是对方脸型不仅是大方脸,而且满脸尽是大小不一的黑点,恍若对方的脸是个烧饼上的芝麻粒一般,令人没有闲情雅致多做欣赏。 “公主多多恕罪。虽然本人没有甲胄在身,但是也一样可以像将领们保护皇宫的安危。而在下绝对是一个忠心可靠之人,绝非是有狼子野心之人。”徐央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公主看到徐央抬起头来,还没有仔细看清徐央的长相如何,就看到对方连忙将头底下了。而从徐央将头抬起的瞬间,公主也看个大概。冷笑道:“好大的口气!竟然敢跟本公主这样讲话?该张嘴。你这个狗奴才长相不过普普通通罢了,又有何手段口出狂言,自信一定可以庇佑皇宫的安危?来人,将这个嚼舌根的狗奴才煽两个耳刮子,为本公主解解气。” 徐央听到对方要打自己,而自己只不过是说出了心里话,对方竟然就要煽自己的耳光,大怒,猛地将头抬起,怒视对方,并看对方要如何煽自己耳光?冷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啊!本将军把守朱雀门三日,至今从未有一个乱臣贼子敢越雷池一步,而你一来竟然敢打指挥官,岂不是要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公主喊完话,就看到四周的士兵只是一个哆嗦,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徐央。而与此同时,这公主就看到自己身边站着高低不一,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将自己团团围住了。而这些包围公主的人则是阿波、徐嗐、伊凡、肖雄了。 “反了,反了,简直是要造反了。”公主看着自己被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人包围在中间,大怒狂叫起来。 公主看到没有一个人敢动徐央,龇牙咧嘴的朝着身边的宫女喊道:“死蹄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前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说着,那两个宫女正要上前教训徐央,但是看到徐央冰冷的眼神之后,连忙朝着后面退退缩缩。 这公主看到两宫女不敢动徐央,勃然大怒,上前各给两女一脚,瞬间将两女从楼梯口踢下去,轱辘辘滚到了台阶最下面,就看到两宫女头上流淌出血迹出来,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不知生死。 公主朝后面的太监厉声喊道:“都站在那儿是死人么?还不替本公主出出气,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动手不成?” “本将军严守朱雀门,唯有本人打别人的份儿,还从未有人敢动本人一根毫毛。公主如此蛮横不讲理,又再这儿耽误本将军的公事,贻误、扰乱军心;若是再刁蛮下去,不自行离开,那本将军就要按朝廷指令行事,将公主斩首在朱雀门了。”徐央语气冰冷道。 这公主看到自己身后的两个太监朝着徐央走来,而徐央竟然扬言要杀自己,瞬间脸色大变,又气急败坏,感觉自己现在进退两难。 这公主冷哼了一声,想到自己乃是皇亲国戚,岂能够在这儿丢失了脸面,冷笑道:“本公主贵为金枝玉叶,岂是你能够说杀就杀的?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你只是我们皇家的一个看门狗罢了,竟然还想要杀自己的主子。我就算给你一百个胆子,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杀本公主?”说之时,心也悬在了嗓子眼,生怕对方真的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斩首在这儿。 四周的士兵和太监们看到俩人瞬间剑拔弩张,又看到徐央笑呵呵的看着公主,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将公主杀死的样子。 众人也看出徐央占理在先,而公主则是胡搅蛮缠。而四周的士兵只听命于徐央,也想看一看徐央敢不敢将公主杀死在这儿。 旁边站立的太监看到公主不仅不离开,反倒还挑拨徐央的怒气,而公主是自己的主子,若是公主出个什么意外的话,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连忙一个个的挡在了公主前面,防止徐央伤及到公主的贵体。 徐央听到公主自称为“金枝玉叶”,反倒是感觉对方像个市井泼妇一般的胡搅蛮缠,冷笑道:“在下完全可以按公主扰乱军心,肆扰城楼之罪斩杀公主。你说我不敢杀你,那我就将你杀死在这儿,以镇军心,以儆效尤。”说毕,猛地将手里的纯钧宝剑挥起,就要杀公主。 四周的人看到徐央执剑在手,也知道对方手中的宝剑威力,只怕只要徐央手轻轻的一挥,那公主的项上人头必定要落地不可。 众人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说杀公主就杀公主,一个个屏气凝神,不敢喘息一下,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央。 公主看到徐央杀气腾腾的执剑在手,脸色瞬间雪白,浑身冷汗淋漓,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拿着剑直视着自己,又气又恨,但又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发生自己人头落地的惨状,而自己又该是退是进? 而四周的太监看到徐央执剑在手,也吓得颤颤巍巍,也曾听闻过有战场的将领杀死过皇亲国戚的事情,而最终的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就要面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个不知所措,心里祈祷惨状不要重演才是。 而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士兵大喊道:“不好了,敌军来袭。”说毕,瞬间城墙上沸腾了起来,慌不择乱的朝着北侧的城墙跑去。 徐央听到有敌军来袭,大惊,也顾不得呆若木鸡的公主等人,连忙朝着城楼一侧跑来。 而徐央也只是想要吓一吓公主,否则真杀死了对方,那么刚才挥剑的一刻所产生的剑气,也早就结果了对方。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徐央的前程必定一片灰暗,而后还要被皇子刁难,走投无路,说不定也会有性命之忧也说不定。 当徐央一行人跑到城墙一侧,朝着北方看去时,只见从遥远的地方飞驰来一人一马,一愣,再朝着左右两边看去,发现视野当中唯有这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于是乎,众人不由得重重松口气,心想对方莫非是赶来送死的不成? 公主一方等人听到徐央要抗敌了,于是身边的太监就催促公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现在正是双方刀戈相见之时,若是公主留在这儿,若是被一支箭伤及到,我等岂不是罪大恶极了。求公主赶快的离开这儿,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这公主看到徐央刚才差点儿杀了自己,而自己刚才魂不守舍,脑子一片空白;现今看到对方趴在城墙上朝着外面察看,瞬间缓过神,立马变得气急败坏,气得咬牙切齿,从而也感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 公主在太监等人才簇拥之下,正要从城楼上离开时,公主却只听到远处淅淅沥沥的传来一个马蹄声,反倒没有想象中的千军万马、万马奔腾、声势震天、气势磅礴的感觉,不由得来了好奇心,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攻打皇宫圣地? 四周的太监将这个公主围成一圈,正要簇拥着对方离开时,忽然就看到公主停住脚步,而且还竖起耳朵听着什么,正心里一片茫然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公主将身后的人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北侧的城墙而来,大惊。 徐央等人看到远处那一人一马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一边注意着对方,一边低头朝着朱雀门前方插着的招魂幡看去。 只见这人距离招魂幡越来越近,直至对方在抵达招魂幡还有百米远距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战马一头朝着前方一扑,整个马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扑射了数米,而后就看到背上坐着的那人也瞬间从马背上跳离,咬牙切齿,徐徐的朝着招魂幡的方向走来。 阿波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人一马朝着招魂幡飞奔而来,而后就看到在距离招魂幡不远的地方后,马儿的魂魄瞬间飞离体外,一头没入到招魂幡当中了。但是,令阿波感到惊讶的是,那个骑在马背上的人竟然毫发未损,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继续的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走来,大吃一惊。 徐央正奇怪那人为何没有被招魂幡收走魂儿的时候,就看到对方须臾之间来到了招魂幡的面前,并抬头朝着自己这边望来,冷哼了一声,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大喝道:“雕虫小技罢了,岂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毕,一脚将地上插着的招魂幡踢翻在地,又狠狠的在旗面上躲了两脚,方才继续的朝着朱雀门而来。 朱雀门上的众人看到招魂幡竟然奈何不了对方,又看到对方一脚踢翻了招魂幡,气急败坏。 徐央正要喝令手下将对方拿下的时候,忽然嗅到身后飘散来滚滚的浓香,香气扑鼻,呼吸不畅,熏得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第三百章 敌将搦战 “我当敌军会来多少的千军万马,不成想,却只是来了对方孤单影只的一人。难不成,就凭借这一个人,就想要攻城不成?若是这样也算是打仗,保护皇宫圣地,岂不是本公主我也能够做到了?咯咯。。。。。。”那公主看到眼前的一幕冷笑道。 徐央听到身后公主冷嘲热讽,正要唇齿相搏的时候,就看到城下那人已经来到了朱雀门下方,声音磅礴的大吼道:“躲在城中的缩头乌龟们,都给我听好了:你爷爷我是八皇子手下的一员大将,千里迢迢特来夺取城池的,快快将城池打开,饶尔等一条狗命。若是再执迷不悟,仍要殊死反抗,待我军攻城拔寨之时,也是你等小命结束之时。” “呸!该死的狗奴才,休要口出狂言,八哥岂会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想必你等一定是借着八哥的威名,侮辱八哥光明磊落的盛名,狐假虎威,想要篡夺皇宫圣地才是真的。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待天兵到来之时,你的小命就瞬间化为灰灰了。”公主勃然大怒道。 徐央听到城下那人大喊狂叫的,正要呵叱对方的时候,不成想,身后的公主亦然出言教训对方了。 众人在听到对方如此天真的份上,真是不知道对方如何能够在深宫大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环境当中幸存的? 那城下站着的敌将,也自然早看到城楼前站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又听到对方刚才的一番言语,一愣,暗想对方跟八皇子是什么关系? 狂吼道:“一群贪生怕死的虾兵蟹将,只会躲在女人的身边寻求庇护。有本事出来一个英雄人物,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若是不敢,趁早儿将城门打开,跪下投降。”朝公主大喊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娘皮,你算个什么玩意儿,竟然敢口出狂言?这儿乃是男子生死相搏、建功立业的场所,岂是你能够插上嘴的?快滚一边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的不知羞耻了。” 这公主听到对方让自己滚一边,气急败坏,吼道:“你这个狂妄的家伙,你的死期就要来临了。你在那儿抹好脖子等着,一会儿自来收取你的贱命。”怒气冲冲喊完,正要令徐央派兵出去杀对方,但是想到自己刚才还跟对方有过节,而四周的士兵也不会听自己的吩咐,朝身后一个太监喊道:“你下去,将对方给斩首,回来自会重重有赏。” 徐央听到公主竟然要派人出去迎战那敌将,本要强加阻拦,但是想到公主又不曾派遣士兵,而自己也坚信那个敌将不会傻到自己滚来送死,必定身怀不同寻常之处,也正好借此看一看敌将都有何手段,又为何能够平安无事的走过招魂幡? 那太监得令离开,一路冲出城门,挥舞着手中的一把利剑,来到那敌将面前,阴阳怪气的叫道:“在下乃是‘木那那’公主的手下,特来斩杀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狂妄家伙。你叫甚名谁?快快执兵器出来,在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敌将听到对方是什么木那那公主的手下,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城楼上那个跟自己唇齿相搏的女子无疑了。 这敌将冷哼了一声,大喝一声,嘲笑道:“你这个阉驴,你还不配知道本将军的名号。收拾你这个无名之徒,还用得着兵器?”说毕,身体在原地一个闪烁,就凶神恶煞的朝着那太监冲来了。 太监看到对方向自己冷嘲热讽一番,大怒,正要朝着对方杀来时,对方亦然朝着自己扑来了,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速度竟然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上。 而就在太监准备挥剑朝着对方劈来的时候,忽然一股强劲的疾风已经扑到了自己的门面上,感觉好似是一堵墙朝着自己拍来的一般,满脸充斥着火辣辣的刺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而后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铁锤打中了一般,体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身体极速的朝着后面倒飞出去,眼前一黑,还没有看到自己为何而受伤,就从此阴阳两隔了。 城墙上观望的徐央等人,看到这将军身体一个闪烁,竟然一拳之间,就将那个太监打个透心凉,顿时唬了一跳。 而观望的公主,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会输的如此之惨,更没有想到这个敌将竟然会如此的神武,瞬间脸色雪白,才明白徐央能够坚守朱雀门至今,绝不是凭靠着一时的运气完成的。 “藏头露尾的鼠辈,休要再派遣这些阿狗阿猫的家伙过来送死了。那个守城的头儿,难道你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不成?快快出来陪本将军过两招,看我如何戏耍你,如何将你亲手斩杀了。”那敌将狂吼大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出战,冷哼了一声,正要跃身下去迎战时,旁边的阿波等人连忙劝阻道:“教主乃是掌门之尊,岂是能够跟这个肮脏不堪的家伙过手?待我等出去迎战,定会将这个叫嚣的家伙斩首示众。” “将军休要气恼,还是我等出去斩杀了对方,一除敌军嚣张的气焰。还望将军能够恩准!”那些徐央带来的士兵跪倒在地喊道。 徐央看到身边的人都阻拦自己不要出去迎战,而且还请命迎战,朝着身后的士兵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敌将胆敢孤身前来,必定有高深莫测的手段,你等下去之后,切不可大意。若是敌不过对方,就赶快的返回城墙,莫要跟对方殊死搏杀。你等若是去的人多,定会给对方一个以多欺少的名头;倘若去的人少,又恐敌不过对方。挑四个人下去,还应小心为上才是。” 身后的士兵互相对望一眼,选了四个人出来,朝徐央点头称“喏”。然后各自执着宝剑,纵身跳下高大的城墙,怒气冲冲的朝着那个敌将冲来。 那敌将看到城楼上跳下来四个士兵,而且人人手中执着一柄宝光四射的宝剑,顿时也不敢大意,但是仍笑嘻嘻的看着四个将死之人过来送死了。 四个士兵各挚宝剑从朱雀门的高大城墙上跃下,一字排开,面对那个敌将。朝着对方一打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只见这将军身高一丈,虎背狼腰,横阔四隅,身高体壮;身着黄白相间的甲胄,腰间带两个鼓鼓囊囊的皮囊袋子;一脸黄白相间的条纹,额头显现一个黄金的“王”字,一身磅礴的杀气;头戴一个光华辉辉的宝冠,宝冠上一颗核桃大小的光艳艳宝珠格外的醒目。形体像人不是人,样貌似兽胜似兽。一副丛林魔王,万兽闻风丧胆的头号大王。 四个士兵看这个将军的外形有点儿像是斑斓猛虎,又从对方身体弥漫出的杀气和奇特的形体,断定对方必定是异类,呵叱道:“你这敌将是精怪,胆敢置身前来犯我朱雀门?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落得个画饼的下场。” “你这四个小兔崽子,跟先前那个阉驴相比较而言,还是配知晓我的名号。你四人竖起耳朵听好了:在下乃是八皇子手下一员猛将,名曰胡森。区区一个朱雀门,何足需要我等大军前来?在下独独一人,便可将朱雀门攻克,一举攻占皇宫,引领八皇子掌控江山社稷。你等草莽之辈,快给我滚一边去,休要在此碍手碍眼的。”这敌将声音咆哮道。 徐央等人站在高大的城墙上,也看到这个将军一身古怪的行头,也感知出对方体内弥漫着滚滚的戾气,就断定出对方定是个异类。 而当徐央打量眼下这个胡森的时候,感知四周呛人的浓香逐渐的消散了,回头一看,那还有那个公主?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这儿的? “刚才那个公主,是什么身份,为何竟然如此的刁蛮无礼?”徐央朝身边的士兵问道。 四周的士兵注意力都在下方五人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公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听到徐央询问这个公主,众人连忙朝着四周看了看,其中一个士兵上前小声答道:“回将军:刚才那个公主叫‘木那那公主’,乃是众位皇子的妹妹,当今皇帝和皇后的女儿。” 徐央听到这个公主叫做“木那那”,又听到对方身份果然不同寻常,也怪不得会如此的刁蛮任性,趾高气昂,视人的性命如同草芥一般。 但是,令徐央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木那那公主看起来也有近三十了,为何至今还呆在皇宫,而没有出嫁出去?思忖:“想必,这个公主不仅是长得难看,而且还喜怒无常,性格阴晴不定,一身的古怪脾气,故而才没有人愿意要对方吧?以后还是少招惹对方,否则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故事呢?” 四个士兵将那个叫胡森的人包围在中间,又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面对自己包围,也不再跟对方啰嗦下去,挥舞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胡森迎头劈来挥去。 而那个胡森看到四人朝着自己冲来,冷哼了一声,身体连连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挥拳打掌朝着四人招呼了过去。 第三百零一章 撒豆成兵(上) 四人看到对方竟然敢瞧不起自己的宝剑锋利程度,而且还敢朝着自己冲来,顿时就将手中的宝剑舞动的飕飕作响,寒风呼啸,一道道的剑气四面八方飞扬,摧古拉朽的笼罩住胡森全身,瞬间就使得胡森满目疮痍,颓废不堪。 胡森的拳风还没有击中四人当中的一人,就忽然看到四人加快了舞剑速度,从而逼迫的自己不得不后退,而且身上还挂了彩。 胡森看到四人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挥舞而来,视野尽是刀光剑影,冷哼了一声,身体在连连后退时,从身后取出一件左右两头皆是利爪,中间用一条铁链横穿的兵器出来;抓牢这个铁链般的兵器一头,甩手将另一头利爪朝着面前一个士兵的门面挥去。 四个士兵看到自己一方配合默契,渐渐的就使得胡森寡不敌众,节节败退,正要嘲讽对方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从身后取出一个古怪的兵器出来,暗道“不好”,就亦然看到对方将手中的一个利爪朝着自己这方一个士兵甩了出去。 这士兵正挥舞宝剑朝着胡森杀来,忽然就看到一个盘子大小的尖钩利爪朝着自己门面打来,连忙扭身挥剑要躲开时,顿时一股子雄厚的劲风就已经击中在了自己的门面上,瞬间感觉门面好似被铁锤重重的砸中一般,门面火辣辣的一片生疼,还感知有液体流淌而下,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鼻孔,脑海浑浑噩噩,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栽倒,眼前一黑,就再也没有力气睁不开眼皮了。 身旁的三个士兵,看到这尖钩利爪飞速的抛向这个士兵的时候,瞬间击打在对方的门面上,而后就惊恐的看到这个利爪撕下了对方的脸皮,使得对方满脸的血污,森然诡异,才使得对方身体不由得连连后退,直至趴在地上,就再也站不起了。 三个士兵没有想到胡森一招之间,竟然就夺走了自己同伴的性命,咬牙切齿的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嬉皮笑脸的挥舞着手中的利爪。 胡森看到三人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一手抓着铁链的一段,另一手旋转着尖钩利爪,冷笑道:“下一个是谁来送死啊?” “心狠手辣的妖怪,我们跟你拼了!”三人异口同声喊道。喊毕,三人同时飞身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扑来。 胡森看到三人同时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步伐快速游走,瞄准其中一个距离自己近的士兵,猛地将手中的尖钩利爪朝着对方抛来。 那士兵手中的剑尖眼看就要刺中胡森了,忽然就看到一股子疾风朝着自己胸口而来,大惊,正要连忙在空中闪躲腾挪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处好似被铁锤击中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空中一飞,低头一看,就看到胸口部位的出现一个盘子大的血洞,血流涌泉,顿感浑身乏力,身体重重的坠落到地面,一头栽倒在血泊当中,一命呜呼。 剩余的两名士兵,在将手中的宝剑猛砍猛劈向胡森时,就看到自己身旁另一个士兵也惨死在对方的尖钩利爪之下,又气又恨,不顾一切的朝着胡森挥舞着宝剑。 瞬间,就使得胡森四周尽是刀光剑影,飕飕之声又瞬间将胡森浑身上下的甲胄砍得七零八落、残缺不全,一条条碎布条在胡森身上垂落着,而且浑身尽是血痕。 胡森看到俩人攻势生猛,而自己手中的尖钩利爪只能够远距离的朝俩人攻击,若是近距离的攻击俩人,那么两个利爪中的铁链也必将被宝剑缠绕住,挣脱不可。 而就在胡森气愤的时候,就感觉俩人好似也看出了自己兵器的弱点,不顾一切的朝着自己门面乱打,阻扰自己挥舞手中的利爪。 而就在两个士兵和胡森搏命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朱雀门的方向传来一声声的大叫声:“两位兄弟稍安勿躁,待我等过来,一同要了这个妖精的小命。” 胡森步如流星在俩人的刀光剑影中游走,忽然就看到朱雀门的城楼上跳下来十个人,而且一个个手中皆执着一把宝剑,五光十色,杀气腾腾的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胡森看到自己跟俩人战斗数个回合,还是不曾将俩人杀死,现今又有十人加入,若是再不想方设法,那么自己必输无疑。 胡森看到这十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身体卷起一股阴风,使得身前两个士兵瞬间睁不开眼,然后身体朝着后方一跃,大叫道:“不要仗着人多,就以为你等胜券在握了。看我施展手段,如何将你等杀死在这儿?”说毕,从腰间一个皮囊的袋子中抓出一把黄豆,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猛地朝着十二个士兵一撒,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变幻着手印。 后面那十个士兵正朝着胡森冲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朝着后面跳离开来,而后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面前撒出一把黄豆,正疑惑的时候,忽然四面八方涌来滚滚的阴风,而后就惊恐的看到自己的面前显现出一个个的身影,而且这些人的样子竟然跟胡森一模一样,好似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并且手中的兵器也是那个两头皆是尖钩利爪,中间是条铁链的兵器。 只见在胡森和十二个士兵的中间,站立着十二个跟胡森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手中皆摇晃着两头尖钩利爪,目光冰冷的看着十二个士兵,如同在看将死之人一般。 顿时,十二个跟胡森一模一样的人大喝一声,同时将手中的利爪朝着自己的目标抛来,风驰电挚的直取十二个士兵的要害部位。 十二个士兵,看到自己面前本来还只是一颗颗的黄豆,竟然在一阵阴风过后,就变幻成了十二个跟胡森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倒吸一口冷气,浑身不寒而栗。 而就自己一愣之间,忽然就看到这十二个人同时将手里的尖钩利爪朝着自己的要害部位抛了出来,脸色瞬间大变,连忙将手中的宝剑在身前挥成一道屏障,身体又连连的朝着后面倒退。 而就在这十二个士兵边阻挡边后退的时候,其中一些反应迟钝的士兵,就看到一道寒光透过兵器挥舞中的裂缝,朝着自己的门面或者是胸口打来,瞬间被打中的士兵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重重的朝着后面倒飞出去,一命呜呼倒地不起。 而反应敏捷的士兵,在将手中的宝剑挥舞成屏障时,就感觉一道重力击中了宝剑上,瞬间身体向后直飞出去,直至退到了朱雀门的墙根前,方才止步。 再朝着前方看去,就惊讶的看到一具具的士兵倒在了血泊当中,而幸存下来的士兵唯有自己五人了,大吃一惊。 徐央等人站在城楼上看着胡森和士兵们交手,而后就看到对方撒豆成兵,瞬间就占据了上风,使得自己的手下伤亡惨重。 徐央看到自己再不出手,只怕下面的士兵将要全军覆没了,顿时令身边的肖雄将胡森一行人消灭掉。 肖雄也是没有想到这个胡森竟然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能够撒豆成兵,在听到徐央指令之后,连忙从肩上取下宙斯神弓。 肖雄将弓拉开后,滚滚的气流涌入到大弓中央,一支璀璨夺目的箭瞬间形成,目标直指下方站立的胡森。 胡森看到还有五个幸存的士兵,正要令变幻出来的士兵将五人一股脑杀死的时候,忽然感知朱雀门的城楼上出现一股恐怖的杀气,大叫一声“不好”,想要撒腿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而且自己的所有神识竟然都瞬间凝滞,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城楼上一个大弓弥漫着磅礴的杀气,而且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冷汗淋漓。 只见肖雄手中的大弓弓弦一松,“嘭”的一声,四周的空气瞬间发出一道道的涟漪;从大弓飞射出的那支璀璨夺目的箭,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正不偏不倚的朝着下方的胡森激射而来。而下方的胡森,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葬身在箭之下。 而就在众人以为胡森必死无疑的时候,只见那箭在飞驰到胡森十米远距离的时候,胡森头顶戴着的宝冠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辉,上面那颗宝珠发出异常夺目的光华,照耀的四周蓬荜生辉,绚烂夺目;而飞驰来的璀璨夺目的箭居然开始越来越透明了,直至只剩下一道气流,撞击上一动不动的胡森身体上,而胡森自然是毫发未损。 城楼上的徐央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支璀璨的箭朝着胡森射来。而就在众人以为胡森就要从世间蒸发的时候,不成想,箭在抵达胡森不远的地方,竟然开始层层瓦解了,而后只是看到一股气流撞上了胡森,大吃一惊,而胡森自然安然无恙的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的。 而后,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皆朝着胡森戴着的宝冠看去,从而也明白了胡森为何不惧怕招魂幡,为何魂儿没有像对方战马的魂儿那般投入招魂幡当中,原来对方是有一个宝物庇护自身的。 第三百零二章 撒豆成兵(中) 徐央眯着眼睛朝着胡森头顶戴着的宝冠看了又看,又仔细的朝着宝冠上面光华辉辉的宝珠看了看,也顿时感觉不可思议,但是却看不出这个宝冠和宝珠是何宝贝? 徐央知道阿波见多识广,正要向身边的阿波问明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脚下的朱雀门城墙哆嗦起来,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声。 .. 徐央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其他三个城门此刻火光冲天,从声势看出比先前的还要猛烈,好似急不可耐的想要攻占下城门,但是却被严守城楼的人牢牢的克制住,从而引发出地动山摇的剧烈波动。而反观自己这边,却是静悄悄的,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 徐央朝着西方看去,只见太阳渐渐的西落,喃喃自语道:“苦苦的挺过这一天,明天再坚守一天,那么我的任务也将要完成了。”朝阿波问道:“胡森头顶戴着的宝冠是何宝物?上面那颗散发出祥云瑞气的宝珠,又是何宝贝?” “教主,在下也仔细的看了看对方头顶戴着的宝冠,却是一无所知,对此宝冠知之甚少。但是,宝冠上面那颗宝珠,想必不是‘定魂珠’,就是‘返照珠’了。而不管是那种宝珠,都皆有巩固自己的魂魄神识,增强自身元神的功效。”阿波说道。 徐央听到阿波一番解释后,又眯着眼睛朝着胡森宝冠上的宝珠看了看,只见这宝珠唯有核桃大小,竟然就分辨不清楚是定魂珠还是返照珠了。 而不管是那种宝珠,徐央则是一无所知,问阿波:“这两种宝珠除了有巩固元神的功效之外,又有什么差异呢?” “回教主,这两个宝珠虽然都皆有巩固元神的神通,但是两者之间的差异,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了。定魂珠,顾名思义就是庇佑魂魄不受到伤害,还能够增强神识,强健元神。但那返照珠不仅是有定魂珠这些的功能,而且还能够扫清戾气,将煞气返本还原,妙用简直多不可言。”阿波答道。 徐央听到返照珠竟然有这么多的益处,心里瞬间痒痒起来,恨不得将宝珠据为己有。但是,从阿波刚才的一番言语中也听出来,对方其实也判断不出胡森宝冠中的宝珠究竟是定魂珠还是返照珠?“不管是那个宝珠,只要让我得到了,对我都有莫大的裨益。” 徐央看到下方的胡森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了,又看到对方好似要朝着幸存下来的五个士兵杀来,而对方刚才的一通乱杀,就使得自己带来的士兵剩下了四十一人还存活着,若是对方再将城墙下的五人杀死的话,那么自己带来的士兵也只剩下了三十六人了。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人,看到胡森杀气腾腾的朝着墙根的五个士兵走来,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而就在此时,就听到徐央一声令下:“这个胡森敌将自持甚高,又视我等无物,简直是罪该万死。那个尖钩利爪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将两个利爪中间的铁链给缠绕住,对方必输无疑。给我杀!”说毕,身先士卒,率先跳下了高大的城墙,挥舞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胡森杀来。 旁边站立的阿波、徐嗐、伊凡、肖雄和城楼上站立的三十一个士兵看到徐央跳下了城楼,同时大喝一声,不顾一切的绰起手中的兵器,翻身跳下了城楼,朝着胡森杀来。 胡森正要令自己变幻出来的人将墙根五个士兵杀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城楼上传来一声大喝,而后就看到一个身着布衣的人跳了下来,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与此同时,又看到城楼上相继的跳下来数十人,个个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胡森看到朱雀门上面一下子跳下来这么多的人,而且从众人的样子上看出一个比一个难以对付,心里暗暗吃惊之时,连忙朝着后面退缩,伸手又从左右两边的皮革袋子中相继抓出数把黄豆,朝着身前一撒,嘴中念念有词,手中不停的变幻着手印。 徐央翻身跳下城楼,正要朝着胡森追杀来的时候,就看到前方的胡森又伸手从皮革中撒出一把把的黄豆,瞬间四面八方翻涌来滚滚的阴风,尘土飞扬,昏天暗地,一个个的人影瞬间拔地而起,而每一个人的长相都跟胡森一模一样。 瞬间,就使得朱雀门的前方杀气滔天,残雾弥漫在视野当中。 徐央也不做停留,纵身一跃,正要挥剑朝着胡森冲来的时候,就看到下方一个人朝着自己抛出了手中的尖钩利爪,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自己的门面激射而来。 徐央冷哼了一声,挥出手中的纯钧剑,瞬间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朝着面前那个利爪呼啸而来。 “嘭”的一声脆响,那个利爪应声破裂,瞬间化为了一阵青烟,散落下袅袅的碎屑,令下方那个胡森化身脸色大变。 而就在徐央飞达这个化身头顶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手中另一个尖钩利爪朝着徐央甩了出去,目标直指徐央的胸口。 徐央看到这个化身还是不死心,大喝一声,手中的纯钧宝剑又发出一道更加凌厉的剑气,不仅是要将面前这个利爪损毁,而且剑气还笼罩住了这个化身。 只见纯钧宝剑发出一道耀眼的寒光,切豆腐一般将空中的利爪砍为了两半,又去势不减,呼啸着朝着那个化身而来,从而将来不及躲避的这个化身一分为二。 徐央低头朝着这个化身看去,就看到一阵青烟过后,这个化身凭空消失不见了,只是在地面上遗留下来一个两半的黄豆。仔细朝着这个黄豆看去,就看到黄豆的大小跟普通的黄豆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黄豆上面绘画着奇异的符文。 远处的胡森看到徐央挥出两道寒光,竟然就将自己的化身杀死了,大惊失色,当朝着徐央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一起一落,竟然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前。而与此同时,就看到面前的化身已经和汹涌而来的众士兵打斗到了一起,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刀光剑影四面飞射。 “你这妖魔,你不是要找朱雀门镇守的头号将领挑战么?在下不才,本人就是这个朱雀门的头号将领。”徐央面对胡森冷笑道。 胡森听到对方就是朱雀门的头号将领,一愣,朝着徐央一打量,发现徐央相貌平平,身着一身的布衣,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将军风度,跟自己想象中的出入很大。 胡森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声若霹雳喊道:“来的正好。本爷爷就是要将你斩杀了,方才能够攻占下这个朱雀门。不成想,你竟然过来送死来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步如流星,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对方冲了过来。而胡森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吼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尖钩利爪朝着徐央的胸口抛来,而后又将另一个尖钩利爪朝着徐央的门面砸来,势必要一击制胜。 徐央飞速的朝着对方冲来,还没有冲到对方面前,忽然就看到一道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的胸口飞驰而来,刚要朝着利爪砍去的时候,又有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门面砸来,大怒。 情况万分紧急之间,徐央也来不及躲避,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胸口一劈。 “当”的一声,这个利爪应声而断。徐央而后连忙的弯腰低头,就看到一道寒光顺着自己的脸皮呼啸而过,正要挥剑砍断这个利爪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利爪掉头朝着自己的门面而来,冷哼了一声,挥剑朝着利爪砍去,瞬间将利爪一分为二。 胡森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自己的兵器攻击,大吼一声,吼声震耳欲聋,臭气熏天,瞬间一张血盆大口就显现在了胡森门面前,而后一股磅礴的吸力就朝着徐央席卷而来,硬生生的拉扯着徐央朝着胡森的血盆大口而来。 徐央刚将胡森两个尖钩利爪挥为了两半,还没有来得及朝着胡森冲来时,忽然就听到胡森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口硕大的血盆大口,而且还感知自己正不由自主的朝着对方的飞去,大惊。 只见胡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已经变成了三丈之高,一口硕大而深邃的血盆大口正发出磅礴的吸力,飞沙走石,连带着徐央的小身板,正波浪翻滚的朝着胡森的巨口而来。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抵抗,就被胡森轻而易举的吞入了腹中。 阿波等人和众士兵正跟胡森化身打斗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瞬间就感知四面八方的磅礴阴风正朝着对方涌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徐央好似一个树叶儿一般,没入到胡森的血盆大口中,倒吸一口冷气,不寒而栗。 顿时,众人不顾一切的朝着胡森冲来,但是却被胡森的化身一次次的挡住了。 第三百零三章 撒豆成兵(下) 徐央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自己就没入到一个不知场所,视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呛鼻腐臭气味的昏暗世界中;而且脚下好似沼泽一般,不断的使得自己朝下下方沉陷着。 .. 徐央看到四周的环境,又回想着刚才的事情经过,大叫:“难不成,我现在是在胡森的肚中不成?” “臭小子,你现今正在本将军的肚中,不到三个时辰,你的小身板将会化为一滩汁液,从而就会壮大我的身体,提高我的修为。哈哈。。。。。。”胡森狂笑的声音传来。 徐央听到自己果真是在胡森的肚中,大惊失色,正不知所措之时,倏然就看到自己的布衣正逐渐的糜烂着,“好歹我的肉身比布衣结实,否则现在我也要糜烂不可了。”朝胡森大喊道:“你休要在那儿狂妄,看我不劈烂你的肚皮!”说着,也不管四周是什么东西,就胡乱的挥舞起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四周乱劈乱砍。 胡森正洋洋得意的用手掌拍打自己的肚皮时,听到徐央在自己的腹中大喊大叫的,而后就听到对方要劈烂自己的肚皮,大惊失色,正后悔自己将徐央手中还执有宝剑的事情忘记了时,忽然阵阵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剧痛从腹中传来,不由得发出竭斯底里的吼叫,阵阵惨叫惊天动地,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阿波等众正不顾一切朝着前方冲杀时,忽然听到阵阵震耳欲聋的惨叫从胡森的口中发出,而后就看到胡森惨叫连连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正不知所以的时候,面前一个个的胡森化身也感知不好,一边朝着胡森倒退,一边防御着阿波等人。 众人看到胡森好似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又看到胡森的化身朝着后面倒退,顿时众人大喝连连,奋力的朝着胡森的化身冲来。 而当众人朝着这些化身冲来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滚来滚去的胡森肚皮上出现一道道的血口,每一个血口中正喷涌出血泉,还时不时的能够看到一道道的寒光从胡森的肚皮上进进出出,瞬间就使得胡森好似半个血人一般,在尘埃当中翻滚着。 久而久之,众人就感知胡森的气息越来越萎靡不振了,而面前的胡森化身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也跟着一个个精神颓废起来。 顿时,众人抓住这机会,奋力的朝着胡森的化身冲来。而每当众人跟这些化身交手的时候,也发现这些化身反应迟钝。而当将化身杀死后,一阵阴风过后,地面则是显现出一颗颗残缺不全的黄豆。 “啊”一声沉闷的吼叫声从胡森的口中发出,而后众人就看到胡森的肚皮上显现出一道硕大的血口子,而后就看到从里面爬出一个狼狈的人。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而与此同时,众人面前的化身瞬间迸发出滚滚的阴风,阴风一过,地面则是显现出一颗颗的黄豆,而四周所有的胡森化身竟然瞬间消失不见了。 徐央被胡森吸入腹中后,大肆在对方的腹中搞着破坏,从而就听到胡森发出阵阵的惨叫,直至听到对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后,一剑朝着前方划出一道血口,低头弯身,猫着身子,缓缓的从血洞中爬出。 而当徐央从胡森的腹中爬出后,就看到面前成群结队的胡森化身消失不见了,只是在地面散落一片的黄豆,而当中的阿波等众则是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低头朝着自己一看,只见自己浑身上下破烂不堪,浑身尽是血渍,如同自己是个血人一般,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别提多么的诡异惊悚了。 阿波等众看到徐央安然无事的从胡森的腹中走出了,才重重的松口气。从而众人也明白胡森一死,那么四周的化身也紧跟着会消失不见。 众人都没有想到,自己取得的这场胜利,竟然就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断送了这么多的士兵性命。 众人看到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再在朱雀门坚守一天时间,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将要完成了。 “教主、将军,你没有事情真是太好了。刚才我们看到你被胡森吞入腹中,真是担心死我们了。还好老天庇佑,使得教主、将军能够幸免于难,劫后重生。”众人兴高采烈的异口同声笑说道。 徐央听到众人一番话后,朝着面前的士兵数了数,大吃一惊。发现自己带来的士兵先前还存活着四十一人,而在经过跟胡森的化身一番打斗后,竟然只剩下了二十人。而阿波几人则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回头看去,就看到自己身后的胡森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息,又看到对方的外观并不是人类,要是按照常理,对方死去之后,肉身应该会还原成本来的面目,但是对方至今还保留着庞大的身躯,顿感古怪至极。 徐央朝着胡森头顶的宝冠看了看,“想必就是这个宝冠,至今还维护着胡森的躯体。” 徐央来到胡森脑袋旁边,看到这个宝冠上面珠光宝气,霞光熠熠,而那个显眼的圆珠子正闪耀着温和的光华。 徐央在看到这个宝珠的一瞬间,顿时感觉精神一震,一扫身体诸多不适之处,暗暗称奇:“没有想到我只是看了一眼这个宝珠,竟然就感知精神焕发,心情舒畅,一扫诸多疲惫之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徐央啧啧称奇之时,就上前将胡森头顶戴着的宝冠给摘下,刚要打量这个宝冠的时候,就看到胡森的尸体瞬间变幻成为了一个体型硕大的斑斓猛虎。只是这个猛虎浑身伤痕累累的,如同血虎一般。 而与此同时,忽然就看到老虎的泥宫丸中飞出一个乳白色的小人,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待我大军道来之时,也就是你死亡之时。。。。。。”一边骂,一边奋力的朝着北方飞去。 阿波等人看到徐央将胡森头顶戴着的宝冠摘下,没过多久,倏然看到胡森的脑袋中飞舞出一个乳白色、光华璀璨的小人。朝着这个小人一看,发现这个小人体型是一个缩小版的小虎,而面目跟胡森是一模一样,说话的声音也跟胡森一模一样,顿时就断定出是胡森的元婴无疑了。 徐央和众人看到胡森这个元婴骂骂咧咧之时,就已经朝着北方飞去了,正要追赶对方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距离对方不远的地方吹拂出滚滚的吸力,而后就看到胡森的元婴发出一声声的惨叫,身不由己的就被这股吸力包裹,硬生生的拉扯着对方朝着地面一杆黑幡而去。而这个黑幡,不是招魂幡又会是什么。 招魂幡乃是马面鬼采集天材地宝炼制而成,又经历无数个年月祭炼而成,岂会是胡森随便的三拳两脚,就可以将招魂幡打烂?不成想,胡森失去了宝冠宝珠的庇佑,元婴不由自主的就遁离体外,看到自己已经被众人包围住,就不得不飞离这儿。 但是,令胡森没有想到的是,前方还有一个更大的陷阱等着自己,从而就使得自己不由自主、毫无招架之力的就没入到招魂幡当中了。 招魂幡专门收魂魄和元神等阴魂,在有魂儿靠近招魂幡的四周时,所产生的戾气从而就激发了招魂幡本来的功能;而胡森的元婴暴露在招魂幡的上空,若是没有将对方的元婴吸入招魂幡当中,岂不是活见鬼了。 众人看到胡森的元婴被招魂幡吸入了其中,喜出望外,于是乎,众人连忙朝着招魂幡而来。 徐央将招魂幡从地面捡起后,就看到胡森的元婴在黑漆漆的环境当中横冲直闯,哭喊咒骂,想要脱离而出。 胡森的元婴想要逃离到自己的军营当中,不成想自己还没有离开朱雀门,就被下方一股子无法抗拒的吸力吸住了,从而身不由己的没入到黑漆漆的环境当中。在朝着四周横冲直撞,想要脱离的时候,发现自己无论如此都无法摆脱困境,正咒骂的时候,就看到面前出现了徐央,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臭小子,你不得好死。快将你军爷爷放出来。” “你这个家伙都被困在了招魂幡当中了,居然还不老实,还妄想我不得好死?真是岂有此理。谁不得好死,一会儿自有分论。”徐央冷笑道。 胡森的元婴在朝着招魂幡没入中时,也看到自己竟然没有将这个后患给除掉,心里追悔莫及。在听到徐央一番话后,想着自己被对方抓住了,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又气又恨。 胡森正要再破口大骂时,忽然就看到虚无的空间当中显现出一道耀眼的雷鸣,“轰隆”一声,就朝着自己当头砸来,瞬间将自己砸的晕头转向,神识从而变得浑浑噩噩起来,自身魂魄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从世间蒸发的样子。 徐央看到对方还要挣扎,顿时就掐了一个手印出来,从而激发出招魂幡当中的阵法,用一道霹雳教训一下胡森的元婴。 在看到胡森元婴被雷电结结实实劈中后,又看到对方晕头转向的转来转去,光华的外表也变得灰暗,冷哼了一声,呵叱道:“若是你再不老实,那我就将你打死在招魂幡当中,也没有什么关系。” 第三百零四章 宝冠宝珠 胡森元婴正浑浑噩噩的时候,听到徐央要打死自己,一个激灵,刚要再大骂徐央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似乎要掐动手印了,到嘴的话连忙咽下,心里怨恨载道。 .. 胡森看到招魂幡当中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无以计数的魂儿在四周游荡,而自己也不想最终落得个跟这些魂儿一样的下场,深吸一口气,猛地朝着徐央冲来,想要摆脱招魂幡的约束。 但是,当胡森的元婴还没有冲向徐央的时候,招魂幡无形当中就产生了拉扯力,硬生生的拉扯着胡森元婴摔倒了地上。 徐央看到胡森还是不老实,冷哼了一声,掐一个手印,瞬间招魂幡虚无的空中显现出三道雷电,“轰隆隆”的朝着下方的胡森元婴劈来。 胡森正晕头转向的时候,倏然听到头顶传来毁灭性的气息,大吃一惊,而后就看到三道耀眼的雷电朝着自己当头砸来,瞬间感觉自己的神识随时随地会从世间消失的一般,瞬间陷入了绝望当中。 徐央看到对方被三道雷电劈中后,就萎靡不振的趴在那儿,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死去的一般。而徐央虽然恨死了对方,但是也没有痛下杀手,而是留着对方一条性命,然后再做进一步的处置。 徐央冷哼了一声,厉声说道:“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待什么时候没有了暴戾之气,我再考虑要不要将你释放出来。”说毕,将招魂幡一卷,收回了乾坤袋当中。 “教主,现在正是敌我双方交战之时,为何教主不再把招魂幡插在这儿,而是收起来了呢?”阿波不解的问道。 徐央正要朝对方解释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马蹄声,大叫一声“不好”,喊道:“快点儿返回城楼上,做好抗敌的准备。”说完,就随众人朝着朱雀门跑去,一边跑,一边说道:“敌军现今已经知晓朱雀门这儿插着招魂幡,也找到了克制的办法,若是将招魂幡留在这儿,也是多此一举,再也起不到应有的抗敌效果了。” 众人点了点头,觉得徐央说的有理。 瞬间,众人又重新的站到朱雀门的城楼上,举目远望,就看到北方渐渐的显现出黑压压的一片人,浩浩荡荡,如同乌云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倾斜而来。由此,众人就看出是敌军倾巢而动,全力朝着自己这边发起攻击了。而此刻,已经是漆黑的深夜了。 朱雀门城楼上的众人,看到远处黑压压一片的敌军声势浩大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没有想到敌军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马,而自己这方唯有区区的数万人马,岂是能够抵挡的了数十万大军的? 而与此同时,众人就听到身后其他的城门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火光冲天,使得后方如同白昼一般明亮,而自己这边方才刚刚的开始。 众人皆知道,朱雀门并没有其他三个城门有着至关重要的地理位置,否则自己是否能够活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朱雀门城墙上的徐央众人,看到敌军浩浩荡荡的来到距离城门千米之外,然后停住脚步,而后就看到前方的军官骑着马儿在军队前走来走去,好似说什么似的。 众人胡思乱想一番,想着此刻的军官一定是向士兵传达战前思想、鼓舞士气无疑了,也知道一场腥风血雨也即将到来。 徐央也立刻传令下去,令士兵无论如何都要坚守住这一天时间,又让幸存下来的二十个士兵分头站立在各个地方。瞬间,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目光全都注视在下方的敌军当中,心里并祷告赐给平安云云。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徐央看到敌军迟迟没有动静,想到自己现今还没有仔细的看过胡森的那个宝冠宝珠。 徐央将宝冠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察看,盯着宝冠上的璀璨夺目的宝珠,朝阿波问道:“你看看这个宝珠,是定魂珠,还是返照珠?” 阿波当初在看到宝冠的第一眼,就惊讶的发现这个宝冠上面的宝珠,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神妙。也深有体会的感知,自己的元神和霍尔斯的肉身已经凝结为一体,再也没有出现之前的滞涩感觉,啧啧称奇。 “教主,在下仔细的观看这个宝珠模样,发现这宝珠并不是定魂珠,而是货真价实的返照珠。虽然两者的用途一模一样,但是返照珠却比定魂珠珍贵多得多,而且妙用也是妙不可言。只是,这返照珠如何到了胡森的手中?而且,看样子对方对于这个宝珠很是熟悉,好似运用了很长时间了。”阿波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宝冠上面的宝珠竟然就是返照珠,在感知自己的精神力瞬间凝固,又感知自己的化身瞬间冲破了“本不生灭”的瓶颈,轻而易举的到达了“本自具足”的境界,“若是照此下去,只怕我修炼完《现在如来真经》也将不需要借助城隍爷等念力了,只需要依靠返照珠,就可以将《现在如来真经》修炼完全了。只是,那个《未来然灯经》在何处呢?” 徐央感受着虚无当中的身外化身此刻充满着浩瀚的力量,而自己也在返照珠中受益匪浅,思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抱着宝冠,自己竟然就收益如此之多。若是将宝冠戴在头顶,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徐央想毕,就轻轻的将手中的宝冠往头顶一戴,发现这个宝冠不大不小,正好戴在自己的头顶。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发现这个宝冠好似落地生根了一般,竟然是长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揪也揪不下来,大惊。 而就在徐央万分着急,又暗想自己鲁莽之时,倏然感知宝冠上发出令人心情愉悦的气浪,将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过滤一遍;去除杂质,保留精髓;不停的锤炼着肉身,增强神识,从而就感知自己好似在此瞬间焕然一新了一般,大喜。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戴着的宝冠,果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而且还断定宝冠也绝非是一个普通的东西,否则也不会发生这么神奇的效果。 徐央得到宝冠上的宝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成想,戴着的宝冠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东西。 “不管宝冠和宝珠是如何被胡森得到了,待空闲下来的时候,问一问对方,便知道结果了。”徐央笑说道。 阿波听到徐央要回头问一问胡森,大吃一惊,又看到对方戴着宝冠不肯再摘下了,心里一片茫然,问道:“难道教主没有将胡森的元婴杀死么?” 当初阿波只是站在徐央的身后,也看到徐央掐动手印要杀死招魂幡中的胡森,只是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还留着对方一命,现今才明白过来徐央为何没有将对方置之于死地。 而徐央之所以不将宝冠摘下,不是不愿意,而是徐央此刻已经无法将宝冠从头顶给摘下了,因为那个宝冠此刻已经长在了徐央头上了,竟然跟徐央合二为一了。 “杀死对方,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罢了。留着对方,一定还有很多的用处,又何必急着将对方给杀死呢?”徐央笑说道。 阿波点了点头。其实阿波心里也有很多的疑惑,想要问一问胡森,看一看胡森是从哪儿得来的这个宝冠宝珠? 阿波从看到胡森的第一眼,就断定出这个宝冠宝珠,绝对不像是对方的实力能够炼制出来的,一定是从某个地方得到的。至于这些谜团,那就要等事后再来问一问胡森本人了。 而就在徐央和阿波一言一语,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提高警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敌军阵营中传来擂鼓和号角声,声音响彻天际,震动九霄。而后,就看到军营中瞬间飞舞出密密麻麻、遮天蔽地的火球,“飕飕”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的朝着自己这边冲射过来,瞬间照耀的天际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这些火球密密麻麻的朝着朱雀门砸来,瞬间“轰隆隆”的巨响在朱雀门各个地方响彻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使得城墙各个地方瞬间成为了火海一片,地动山摇,飞蛇飞溅,碎屑飞扬,杂七杂八的东西漫天飞舞。瞬间,又使得朱雀门好似炼狱一般的惨烈。 待这波火球重重的撞击到朱雀门城墙上时,众人刚缓过神,还没有休息片刻,没过多久,众人又听到敌军当中传来密集的“飕飕”呼啸声,众人于是各自寻找着躲避的地方,而后“轰隆隆”的巨响就从身边响彻起来,地动山摇,火海一片,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只希望敌军不要再发射火球了。 待第二波的火球刚停息一阵后,朱雀门城墙上的众人正要朝着下方看去时,忽然又听到密集的“飕飕”声由远至近,呼啸连天的朝着自己这边砸来。 第三百零五章 黎明前一战 “轰隆隆”的一阵巨响过后,众人正心惊肉跳之时,倏然又听到城墙外面传来阵阵的飞跑声音,相继大叫“不好”,而后四面八方传来:“都振作起来,敌军开始攻城了。。。。。。” 众人听到敌军开始攻城了,连忙从一个个的堡垒中探出脑袋,朝下下方望去,就惊恐的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各持利器盾牌,要么扛着天梯,要么扛着撞门用的铁桩,要么推着跟城墙一样高的攻城塔,声势浩大,杀声震天,汹涌澎湃的朝着朱雀门飞奔而来。 徐央看到敌军浩浩荡荡的朝着朱雀门而来,大喝一声,朝四面八方大喊道:“我们生死存亡也就在这关键的一刻了。众将士都给我振作起来,鼓足精神头,拿出自己所有的手段出来,一举荡平敌军的嚣张气焰。” 刚说完,就看到一个个的天梯,一字排开,搭在了高大的城墙上,下方的敌军一个个沿着天梯朝着城墙上爬来。 瞬间,朱雀门上方的士兵连忙搭弓拉弦,开枪装填子弹,将手中的飞箭枪弹朝着天梯上的士兵激射而来,要么就是将巨石、将燃烧的油罐、铁蒺藜扔下去;要么就是将天梯合伙用力的给推翻下去。 下方攻城的敌军瞬间惨叫连连,使得朱雀门下方燃烧起星星点点的火海。 敌军一边朝着朱雀门放箭,一边汹涌澎湃、不顾一切的朝着朱雀门冲来。被推翻的天梯又重新搭在城墙上,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的朝着朱雀门发起猛攻。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看到一个个高似铁塔的攻城塔,一字排开,朝着自己这边前进。只见这些铁塔跟朱雀门的城墙一样高低,上下分四层,每一层都有无以计数的士兵,铁塔下方被士兵推着。而这些铁塔在朝着朱雀门攻击来的时候,上面站立的弓弩、弓箭、火枪手,也是不停的朝着朱雀门放着箭雨枪火,以压倒性的气势朝着朱雀门攻击而来。 徐央看着一个个的铁塔朝着朱雀门挺近,在铁塔距离朱雀门不远的地方时,徐央忽然听到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轰”声从下方传来,每一次巨响,都使得朱雀门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随地都可能将坚固的城墙轰塌的一般。 徐央低头一看,就看到一根硕大的铁桩横着出现在朱雀门门口的前方,一前一后撞击着城门,树桩左右两边皆站有士兵,只是这些士兵皆用一个个的屯牌挡在头顶。 徐央看到城门被粗壮的铁桩砸着,每一次撞击,都使得自己心跟着乱颤,而后就看到城墙上的士兵相继朝着城门口扔着巨大的石块、铁蒺藜、燃烧的油罐,从而就造成下方惨叫连连,火海一片。 即便如此,那个硕大的铁桩也没有停留,依旧是不停的朝着朱雀门的城门砸着,人踩人,义无反顾,吼声助威,一副不将城门砸烂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而就在徐央提心吊胆,担心城门能够坚持多久的时候,突然就看到那一个个的铁塔已经顶在了城墙的边缘,而后就看到一个个的士兵从铁塔上奔跑出,瞬间就跟城墙上的士兵杀在了一起。而与此同时,那一个个的天梯上的敌军,也一次次的爬到了城墙上,也瞬间跟朱雀门上的守军打斗到了一起。 “轰,轰”每一个的撞门声,都使得城墙上的众人跟着颤抖,心惊肉跳不已。“轰”的一声巨响,瞬间就将朱雀门的大门撞个稀巴烂。 但是,就在敌军以为已经将朱雀门攻克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城门后面竟然堆积了满满当当的石块,牢牢的堵住了自己进入皇宫的入口,大惊。 原来,徐央唯恐自己一方守不住城门,就早早的令士兵在城门后方堆砌满了一摞又一摞的石块,就是防备后患。不成想,现今的石块总算是派上了用场,从而也打消了后顾之忧了。即便如此,下方的撞门士兵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后又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石墙开始撞击起来,并搬运起了石块了。 徐央看到朱雀门的前方杀声震天,一波接一波的敌军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好似永远都无法将敌军杀完似的。也明白了其他三个城门现在是个什么处境,恐怕比自己这边还用凶险数倍不止,也没有想到自己至今才遇到了敌军汹涌澎湃的攻击。 徐央从敌军发疯一般的攻打朱雀门,也知道敌军唯有到不得已之时,方才倾巢而出,向自己发起猛烈的攻击;也由此知道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胜败也全在这一场较量了。 徐央也不再犹豫下去,顿时幻出了自己的法相金身出来,绰起手里的血煞斧就跳下了城楼,横冲直撞的朝着敌军杀来。 阿波、徐嗐、伊凡、肖雄四人看到徐央都加入了战斗中,也明白胜败全在这一场当中了,也不再停留下去,顿时就跃下了城墙,焕发出自己所有的手段出来,如同杀神下凡一般,在敌军阵营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撞,杀的敌军惨叫连连,尸骸漫天飞扬。 徐央看到自己的法身一斧子将铁塔毁成了稀巴烂,接连损毁着一个接一个的铁塔,使得敌军如同瓢泼大雨一般从高空坠落,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阿波四人也是杀红了眼一般,在敌军当中横冲直撞,杀的敌军惨叫不已。瞬间,朱雀门的前方,血流成渠,尸横遍野。 徐央看到朱雀门的城墙上敌军越来越少,直至都剩下了自己一方守军,而朱雀门的前方还是一波接一波的涌来敌军,好似不惧怕下方的阿波等人似的。 而就在徐央疑惑敌军傻了不成,不顾自己的性命不成之时,就听到敌军当中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而后就看到一波接一波的敌军缓缓的朝着后方退兵了。而敌军每倒退一步,都是在地面遗留下一层层的尸骸,黄色的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好似被泼洒了红油漆一般,分不清是黄是红了。 徐央看到敌军终于是退兵了,刚松口气,但是朝着城墙左右两边看去时,就看到城墙上尽是尸骸,分不清是敌是友,唯有寥寥无几的士兵还站在那儿,咬牙切齿的看着正前方。 徐央光从城墙上的尸骸和活着的士兵中就看出,自己这方伤亡更是惨重,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惨重。 徐央大概瞄了一眼,就看出敌军这一次的攻城,自己这方就损失了十分之九的士兵,只剩下了十分之一的士兵还站立在那儿,暗想:“要是敌军再发起一次凶猛的攻击,那怕只是一次,朱雀门也必定会攻克不可。” 与此同时,朱雀门前方的敌军也渐渐的退到了千米之外,只是在朱雀门的前方遗留下一片片、一层层的尸骸,大地染成了红色,血流成渠,尸横遍野,空中当中都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恍若朱雀门就是一个炼狱一般,惨不忍睹。 城墙上的士兵看到敌军终于退下去了,不知道敌军下一次的攻击,将会是什么时候来临?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东方显现出一线白光,才知道自己竟然杀敌杀了一夜,方才将敌军艰难的击退。而自己这方幸存下来的士兵也所剩无几,若是再被敌军攻打一下,能不能守住朱雀门,就成为众人都忧心忡忡的问题了。 众人心里也不管能否守住朱雀门,但是都坚信一个信念,那就是只要再坚持一天时间,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将要完成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严守朱雀门的这几天,竟然要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剩下的这一天能否再支撑住,就成为了众人心中的一个疑问。 朱雀门城墙上的士兵们一边准备着防守武器、调养生息,一边注意着敌军当中的动静。随着太阳冉冉升起,众人迟迟不见敌军有任何的动静,忧心忡忡。 而就在众人等待敌军再次攻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敌军正前方的士兵让开一条道路,而后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渐渐的从里面走出,所到之处,众人都感觉那个黑影弥漫着无法抗拒的磅礴杀气,好似对方就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魔王要降临的一般。 于是,朱雀门一方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这个庞大的黑影上。只见对方不紧不慢的朝着朱雀门方向而来,在对方距离朱雀门相隔数百米远的距离之后,众人才看清对方不是走着过来的,而是骑着一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猛兽而来。 只见这个猛兽如容大象一般大小,一身红得像火焰般皮毛;簸萁大的头颅,双眼发出碧幽幽的光亮,满嘴的铁齿钢牙,鼻孔朝天,嘴上长着两根触须;吐气成雾,吸气成云;摔打着一条红艳艳的尾巴,盛气凌人,目无一切的驮着背上的那人而来。行走起来,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行云驾雾的一般;步伐矫健,行走闲庭信步。长相像麒麟,但是比麒麟还要凶神恶煞。不解这个怪兽究竟是个什么猛兽? 众人再朝着这个怪兽背上坐着的人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第三百零六章 罗魔(上) 徐央一方人看到一个跟大象一般大小的猛兽,上面坐着一个人,徐徐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而来。众人看到这个猛兽的第一眼,不寒而栗,还从未曾见到过有如此凶神恶煞的猛兽,令人终生难忘,恐惧在心头徘徊。 众人再朝着这个猛兽背上的人看去,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胆颤心惊起来。 只见这人身着赤红甲胄,生得体格高大,一身的杀气,杀气磅礴的注视着自己一方。面如青铁,一脸虬髯;眼窝凹陷,眼珠钻凸,碧眼金睛,暴怒巡视。无形当中,在自身外面形成一罩红艳艳的气流;所到之处,飞沙走石;杀气腾腾距离朱雀门越来越近,好似不将朱雀门上的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一般。 徐央看到对方骑着一个猛兽而来,而且从对方的气势上感知对方一定是个劲敌,而且浑身散发的杀气竟然比牛头马面俩人加到一起还要的浓烈,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朝城墙下面的阿波等人喊道:“都上来!” 声音刚落,徐央的法身已经飞了回来,站在徐央身边,朝着城墙下的那一人一兽看去;紧跟着,阿波、伊凡、徐嗐、肖雄四人也相继的返回到朱雀门的城楼上。众人看着那一人一兽来到朱雀门相隔百米的地方停下,怒视自己这方。 徐央看到对方胆敢来到弓弩的射程范围,朝着身边的弓弩手使个眼色。 弓弩手们心领神会,顿时人人都搭弓拉弦,将目标直指下方的一人一兽,而后弓弦一松,密集的箭雨就朝着这一人一兽射来。 而就在众人以为自己的箭雨一定会将对方射成刺猬的时候,只见对方不动于衷的钉在那儿,而密密麻麻的箭雨在抵达对方身体四周还有数米远的距离时,一支支箭竟然瞬间折断,而后化为了齑粉飘散而下,瞬间使得朱雀门上的弓弩手倒吸一口冷气,颤颤巍巍,脸色大变。 “休要用这些破枝烂叶来偷袭我,这对于我来说,还不如游戏。快快下来受死,否则就打开城门,让我神兵勇将抵达皇宫。”猛兽背上的敌将声若霹雳叫道。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们,听到对方声若霹雳大喊大叫,声音好似要将自己的双耳刺破一般,众士兵不由自主的将双手捂住耳朵,心里叫苦不迭,忍受不了对方霹雳般的声音。 而待这个敌将说完,就看到其中一些士兵的双耳下方竟然流淌出涓涓的血丝出来,一个个脸色煞白,浑身哆哆嗦嗦。 徐央等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声波的杀伤力竟然如此骇人,简直闻所未闻,又气又恨。 徐央大喊道:“你这以下犯上的敌将是何人?为何胆敢置身前来搦战,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朱雀门乃是皇宫咽喉重地,岂是你想来就来的。快快报出姓名出来。” “你们这些土鸡瓦狗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本将军乃是八皇子头号武将,名曰‘罗魔’。我军收拾你们这些阿狗阿猫的家伙,难道还需要再派遣其他的将领不成?本将军一人,便可将你们杀的鸡飞狗跳。快快打开城门,都给本将军滚出朱雀门,跪倒在地,听候本将军的处置。”这敌将吼声如雷叫道。 徐央一方人听到对方声音又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心里暗暗叫苦,在听到对方叫“罗魔”,又是让自己打开城门,听候对方的发落,气急败坏,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泄恨。 徐央带来的士兵,看到罗魔敌将竟然视自己等人如同无物一般,大怒,相继跪倒在徐央身后,请战道:“将军,敌将在那儿说话如此的盛气凌人,刚腹自用,请将军允许我等出城迎战对方,将对方枭首示众,以镇军威。” 徐央看到自己带来的士兵从最开始的一百人,到现今只剩下了二十人,而且人人或多或少都受点伤。本要拒绝众人的请求,但是也想看一看这个罗魔敌将究竟有何手段。 徐央朝着众人点点头,说道:“你等下去三个人,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如何?若是敌不过对方,也不要逞强,及时返回来才是。” 士兵们点了点头,其中三个没有受伤的士兵站起身,各执宝剑,朝着徐央拱手,然后翻身跳下了高大的城墙,来到了敌将罗魔面前。 罗魔朝着三个士兵打量一眼,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我道会来一个厉害的对手,不成想,竟然来了三个送死的。你们三个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趁早儿抹脖子,省得本将军要亲自的动手。”朝朱雀门大喊道:“换一个厉害一点的对手出城,否则我就踏平朱雀门。” “休要嘴上讨得便宜。谁死在谁的手中,还未可知。拿命来!”三个士兵异口同声大喊道。喊毕,三人扬起手中的宝剑,飞身朝着罗魔当头劈来。 罗魔看到三人飞身扬起宝剑朝着自己当头而来,冷哼了一声,在看到三人须臾之间来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方,大喝一声,挥起衣袖朝着前方一煽,顿时呼啸出滚滚的阴风,席卷残云的朝着半空的三人呼啸而来。 三个士兵眼看自己的宝剑就要劈中罗魔的脑门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只是见对方将衣袖朝着自己一煽,而后就看到面前呼啸出无法抵抗的疾风,顿时感知自己身体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不受控制,身体重重的朝着后面飞扬出去,而后就结结实实的撞击在厚重的城墙上,口喷鲜血,气血紊乱的栽倒在城墙根。 朱雀门城墙上的徐央等人,看到罗魔只是挥舞一下衣袖,就将自己三个得力的士兵煽到了城墙上,受了伤,大怒。在看到罗魔又再下方叫嚣搦战,肖雄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将宙斯神弓挚在手中,站稳马步,双手奋力将弓弦拉开,目标直指下方的罗魔而来。 而就在罗魔洋洋得意看到自己瞬间打伤了三个士兵,又继续叫嚣的时候,忽然看到城楼上一个人执着一个大弓,目标直指自己,顿时就感知自己紧跟着凝滞起来,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倏然就看到头顶一支璀璨夺目的箭朝着自己激射而来,而自己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用来躲避,唯有眼睁睁的看着箭朝着自己的要害射来。 徐央众人看到肖雄用宙斯神弓的箭朝着罗魔射来,又看到敌将呆立不动的钉在那儿不得动弹,就知道对方现在的生死已经命悬一线了,顿时心里欢喜雀跃,等待着对方葬身在璀璨夺目的箭之下。 而就在众人眼看罗魔就要死在宙斯神弓的箭之下时,忽然就听到罗魔腰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声,震动的空气都跟着形成了涟漪。而此刻,宙斯神弓发出的箭已经距离罗魔的头顶也只是相隔数米远的距离,生死关键时刻,众人就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从罗魔的腰间冲天而起,一头撞击上飞驰而来的箭。 “当”的一声巨响,从两者兵器中间迸发出来,瞬间就产生了毁灭性的气浪,横扫方圆数里。从而使得后方的敌军好似被飓风吹倒的树木一般,一个个跌跌撞撞,相拥朝着后面扑倒在地。 而徐央众人由于是站在高大的城墙上,有厚重的城墙阻挡,倒是没有受到疾风的伤害。 众人看到城墙下昏天暗地,一片的飞沙走石。待尘埃落定,本以为罗魔也必定葬身在疾风中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一人一兽竟然奇迹般的还在那儿,大惊。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一柄宝剑悬浮在对方的头顶,闪耀着无法直视的光芒。 罗魔眼看自己就要葬身在那支箭之下了,倏然就看到自己腰间飞射出宝剑,一头撞击在了箭头上,从而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心里又惊又喜,万万没有想到宙斯神弓竟然会有这么强大的杀伤力,而自己若是没有宝剑的庇护,恐怕现在已经死翘翘了。顿感自己此刻已经冷汗淋漓,不由得重重松口气,庆幸自己能够死里逃生。 肖雄看到自己发出的箭竟然没有将罗魔杀死,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顿感自己此刻精疲力竭,若是再冒然发出一箭,那么自己必定会油尽灯枯,先葬身在城楼上不可。而自己必须要恢复精力后,方才能够再次的发射箭,而下次拉动宙斯神弓,还需要一天的时间。 朱雀门上的徐央等人,看到是罗魔那个宝剑及时的搭救了对方一命,不解是什么样的宝剑,竟然能够抵抗住威力无穷的宙斯神弓箭?而那个宝剑,竟然是毫发未损,不由得引起所有人的好奇心,朝着罗魔头顶悬浮的宝剑看去。 只见这个宝剑宽四寸,长六尺,浑身闪耀无法直视的光芒,寒光凛厉,冷气森森,杀气磅礴;震动的空气都跟着“嗡嗡”躁响。而这个宝剑垂直悬浮在罗魔头顶,时不时的旋转一下,而后才看清这个宝剑竟然有正反两面。正的一面呈红色,反的一面呈黑色,着实的令人感到古怪。 第三百零七章 罗魔(中) “无耻之徒,只会暗箭伤人。我本不想祭出我的‘阴阳剑’出来,没有想到你们这么早就将我的宝剑逼迫出来了。你们能够在临死之前看过我的阴阳剑,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都滚出朱雀门,看我如何用宝剑杀死你们。”罗魔狂吼大叫道。 众人看到罗魔头顶的宝剑叫什么“阴阳剑”,又看到对方盛气凌人的叫嚣搦战,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又没有什么可以抵抗对方宝剑的东西,唯有怒目圆睁对方,只期待徐央亲自出手,杀灭对方的嚣张气焰。 “师父,这个敌将如此嚣张,竟然看不起我等。恳请师父能够让弟子下去收拾对方,将对方葬身在我的风刀霜剑上,以镇军威。”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请战道。 徐央总感觉罗魔那个阴阳剑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宝剑,若是不派兵出去迎战,只怕一定会让敌军笑掉大牙不可。在听到伊凡请命搦战,点了点头,告诫对方小心云云,说:“敌将的宝剑能够抵抗住宙斯神弓的箭,想必也是一个威力无穷的神兵利器。你下去跟对方交战时,若是敌不过对方,就连忙返回城楼,千万不可恋战。” 伊凡重重的点了点头,绰起风刀霜剑,飞身跳下了城楼,来到罗魔面前,用不熟练的国语呵叱道:“小小敌将,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葬身在我的风刀霜剑之下。” 罗魔看到朱雀门上跳下一个两三丈高的人,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浑身漆黑,满脸的奇异符文,而且还感知伊凡体内蕴含着毁灭性的气息,又看到对方手中的风刀霜剑,“咦”的一声。又朝着风刀霜剑仔细打量,心里一片的茫然。 “域外小子,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东西,如何修炼出这一身的本事?但是,你以为就凭借强横的自身和手中的风刀霜剑,就可以打赢我,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据我所知,风刀霜剑应该是圣莲教的东孟和钥婵使用的神兵利器,为何就到了你的手中?莫非,是你将俩人杀死了,而后获得的俩人兵器不成?哈哈。。。。。。”罗魔大喊大笑道。 伊凡听到对方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风刀霜剑,而且还能够说出宝剑宝刀的出处,就想到圣莲教当中有十三太保,但是自己一方人迄今为止也只是见到过其中的九人,暗想对方莫非是其中的一员不成?问道:“你难道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一不成?” “什么十三太保的?我堂堂罗魔,岂会是圣莲教的狗杂种人员?休要啰嗦,快快跪下投降,免得葬身在我的阴阳剑之下。”罗魔大喊道。 伊凡听到对方不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刚松口气,就听到对方叫嚣连连,大怒,挥舞起手中的风刀霜剑,呵叱道:“想要知道风刀霜剑如何到我的手中,那就先打赢我再说。”说之时,滚滚的狂风暴冰就席卷向罗魔,而后伊凡挥舞起风刀霜剑就朝着罗魔冲来。 罗魔看到伊凡手中持风刀霜剑,而这两把神兵利器乃是圣莲教的东孟和钥婵俩人的,虽然不解风刀霜剑为何会到了对方手中,但是想必对方也是一个不可轻敌的对手。在看到伊凡的体型外貌和体内磅礴的杀气之后,也断定伊凡乃是一个劲敌。 罗魔看到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自己冲来,顿时遮天蔽地的狂风暴冰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喝一声,催动坐骑,绰起头顶悬浮的阴阳剑就朝着伊凡冲了过来。 只见阴阳剑在罗魔的手中每一次的挥舞,瞬间就使得面前狂风暴冰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一鼓作气,就迎上了半空的伊凡而来。 伊凡飞身挥舞风刀霜剑朝着罗魔冲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催起坐骑也朝着自己迎面冲来,又看到对方手中的阴阳剑所到之处,瞬间就使得狂风暴冰削弱起来,大喝一声,奋力加重风刀霜剑的威力,抡起刀剑就朝着罗魔迎头劈来。 罗魔看到伊凡刀剑朝着自己当头劈来,暴躁的狂风暴冰使得自己睁不开双眼,冷哼了一声,挥舞起手中的阴阳剑,闪身从刀剑之下躲开,反手将阴阳剑朝着伊凡的后腰砍来,讽刺道:“就这点小伎俩,也妄想跟我交手,岂不是自取灭亡?” 伊凡眼看自己的刀剑就要砍中罗魔了,忽然就看到对方一个闪身,竟然从自己的刀剑之下躲开了,反倒使得自己的刀剑落得个空,而后就感知身后有一股子强劲有力的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暗道“不好”,而后就听到罗魔一番冷言冷语,情急之下,连忙将右手的霜剑朝着身侧一挡。 “当”的一声,伊凡和罗魔俩人手中的剑顿时碰撞到一起,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火花。而原本霜剑只要跟敌方的兵刃碰撞到一起,就会发生薄冰,好使得两者的兵器粘黏到一起。但是,此次双剑碰撞到一起,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先前的情况了,不由得使得伊凡脸色大变。 伊凡看到自己虽然成功的拦截住罗魔一剑杀招,原本以为自己的霜剑可以成功将对方的剑粘黏到一起,不成想,竟然没有发生自己期望已久的效果。 伊凡一愣一间,一个扭腰,连忙将左手的风刀就朝着罗魔的脑门挥来,然后抽出霜剑也朝着罗魔当头砍来。 罗魔看到自己的阴阳剑眼看就要将伊凡挥为了两段,不成想,对方竟然及时的将霜剑挡住了阴阳剑前方,使得自己失去了一次杀伊凡的机会。而后,就看到对方刀剑皆朝着自己的门面挥来,大喝一声,连忙抡起手中的阴阳剑就朝着伊凡乱打,使得伊凡瞬间手忙脚乱起来,反而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教主你看,刚才伊凡差点儿被罗魔挥为了两段,若是反应再迟钝须臾之间,只怕就性命堪忧了。看来,伊凡还是缺少实战经验啊!照这么看下去,伊凡唯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要不,将伊凡叫回来,我来对战这个敌将如何?”阿波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低头看着朱雀门前方俩人之间的殊死搏斗,也看出伊凡处于被动的局面,而罗魔招招尽是杀招,制止了阿波,说道:“伊凡确实是缺少实战经验,若是我们袒护着对方,不仅不会让伊凡成长起来,反倒是有害于对方。先让对方跟罗魔打斗一阵,好好的向对方学习一番,待伊凡出现不策之时,再出手不迟。” 阿波点了点头,也觉得徐央说的有道理,一边注意着两者你来我往之间的凶狠打斗,一边说道:“伊凡虽然现在看起来处于弱势,只要能够长此以往的坚持下去,也或多或少能够从罗魔身上学到一些对敌的招式。既然罗魔是一个强敌,那就让伊凡好好的锻炼一番好了。这样或许能够让伊凡尽快的成长起来。” 伊凡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跟罗魔打斗了一个时辰,顿感大汗淋漓,但是迟迟无法从对方手中获胜,又气又恨。经过这一番跟对方的较量,虽然感知自己远远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在经过跟对方一番殊死搏斗中,也不由得感知自己学习到了很多的经验。 罗魔凶狠的一剑朝着伊凡劈来,但是却被对方艰难的挡住了,当感知自己跟伊凡迟迟决不出个胜负,也心急火燎起来。 当罗魔发现自己成为了伊凡的陪练教练之后,大怒,冷笑道:“臭小子,虽然你的招式和行动上十分的笨拙,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拿我当成练习的对象了。我也不跟你耽搁下去,吃我一杀招。”说之时,猛地一剑将伊凡逼退,将阴阳剑黑色的一面对准伊凡的门面。 伊凡正跟罗魔较量的时候,忽然看到对方一剑朝着自己门面砍来,连忙退身躲避开来,而后就看到对方不再朝着自己冲来了,而是将手中的阴阳剑黑色的一面面对自己,正茫然的时候,突然看到阴阳剑发出令人眩晕的光华,而后顿感脑袋浑浑噩噩,身体摇摇摆摆,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朱雀门前方,不知生死。 当敌军的一方看到罗魔杀死了伊凡,欢喜雀跃,顿时擂鼓助威的声音响彻天地,摇旗呐喊声惊动九霄。 徐央等人正焦急难耐看着伊凡和罗魔俩人较量,忽然就看到罗魔将阴阳剑的反面对准伊凡,惊讶的就看到伊凡竟然摇摇摆摆的从半空中坠落到地面,顿时再也感知不出来伊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大吃一惊,大怒。 徐央的法身和阿波俩人看到罗魔将伊凡杀死了,虽然心里茫然,又不解罗魔是如何的将伊凡杀死的,但是在看到罗魔催动坐骑朝着伊凡挥剑而来,顿时俩人再也按耐不住,绰起手中的兵器就跳下了城楼,大喝道:“剑下留人!看我如何杀了你!”说着,快人一步,俩人手中的兵器就已经挡在了罗魔阴阳剑之下,才没有使得对方一剑砍去了伊凡的首级。 第三百零八章 罗魔(下) 罗魔看到伊凡摔倒在尘埃当中,正要削去伊凡首级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两声大喝,剑还没有砍下伊凡的首级,就已经被一个枪一个斧挡住去势了,而后就看到面前俩人奋力的将自己的兵器朝着后面一掀,顿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连连。 . . 罗魔和坐骑朝着后面连退四五步才站稳,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一个六丈高、四面八臂、执一柄巨斧在手的法身,咬牙切齿的耸立在伊凡身边;另一边,站立一个一丈高,浑身阴阳怪气,手执一柄黑烟缭绕的红缨枪,恼羞成怒的怒视着自己。此俩人,正是徐央的法身和阿波俩人了。 “真是该死,眼看我就要将伊凡这个家伙碎尸万段了,竟然被你们俩人家伙碍事了,真是气煞我也。不管你们来多少个人,不过都是赶着来送死罢了。休走,先吃我一剑。”罗魔气急败坏的狂吼大叫道。喊毕,催动坐骑就朝着徐央法身和阿波冲来。 徐央站在城楼上,没有想到罗魔竟然将伊凡给杀死了,而伊凡也是自己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弟子,就这样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杀死了,又气又恨,心中在滴血,喉咙在哽咽。瞬间,在场的众人都恨不得将罗魔碎尸万段,方才能够为伊凡报仇。 阿波看到罗魔一说完,就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身体一个闪烁,健步如飞的就朝着罗魔迎面猛戳猛刺而来。 徐央法身看到阿波朝着罗魔冲了过去,伸手朝着伊凡脖子和手腕摸了摸,惊讶的发现伊凡还保留着一丝气息,但是摇晃对方连连,对方却是无论如何都转醒不过来。不解伊凡既然还保留着生机,为何对方就是迟迟不见转醒呢? 而徐央得知伊凡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喜出望外,连忙跳下城楼,扛着庞大身躯的伊凡,返回到城楼上,看一看对方究竟是怎么会事?而在这之前,那受伤的三个士兵也早早的离开了城墙根,返回了城楼上。 罗魔朝着前方冲来的时候,就看到阿波挥舞着手中的枪,神出鬼没的,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罗魔没有想到阿波冲来的速度,竟然比自己的坐骑还要迅速,瞬间就看到一个寒光朝着自己的门面激射而来,瞬间就听到空气“咯咯”躁响起来,大惊,连忙将手中的阴阳剑朝着枪一劈,纵身来到阿波的身后,反手就是一剑朝着阿波的后腰挥来。 阿波眼看自己的一枪就要刺中罗魔要害了,不成想,对方竟然反应如此灵敏,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的枪给挑开了方向,而后就感知身后传来一股子破空的疾风,大惊,也来不及多做犹豫,身体猛地朝着前方一冲,不仅是躲过了罗魔这一剑,而且还来到了罗魔身前,扬起手中的枪就朝着罗魔当头戳来。 罗魔看到自己一剑落了空,又看到阿波奋力的来到了自己身前,大惊失色,实在想不出对方的速度竟然会如此的快速,暗暗吃惊之时,连忙催动坐骑,身体左闪右躲,挥舞着宝剑在身前连连抵挡。 徐央法身看到阿波一人战罗魔,虽然稍微占上风,但是要想将罗魔轻易的杀死,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顿时,徐央法身大喝一声,步伐如流星一般前来打罗魔。瞬间,就来到了罗魔身后,二话不说,挥舞起手中的血煞斧就朝着罗魔的后腰砍来。 罗魔正挥舞手中的阴阳剑朝着阿波乱打一通的时候,忽然就感知自己的身后多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而后就感知一股子无法匹敌的劲风朝着后腰而来,大怒,连忙将手中的剑猛砍向阿波,然后催动坐骑朝着一侧一闪,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朝着徐央法身一照,也不再理会对方,就抡起阴阳剑朝着阿波当头劈下。 徐央法身眼看自己一斧子就要砍中罗魔后腰,不成想,对方竟然及时的躲避开来,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冷冷的一笑,正茫然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朝着自己一照,顿时感觉脑海一片浑浑噩噩,飘飘欲仙,不知不觉的想要打瞌睡,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的栽倒在地,不知生死。 从罗魔将阴阳剑对准徐央法身,直至法身倒在地上,中间不过是须臾之间,竟然就使得徐央法身再也站不起来了。 徐央正在城楼上想方设法医治伊凡的时候,但是试遍所有的方法,都不曾使得伊凡苏醒,正焦急的时候,大叫一声“不好”,连忙站起身朝着朱雀门前方看去,就看到自己六丈高的法身已经摔倒在了尘埃当中,从而还跟自己断绝了所有联系,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 阿波正奋力跟罗魔拼命的时候,就看到罗魔身后来到了徐央法身,正窃喜自己可以跟徐央前后夹击罗魔的时候,就看到罗魔猛地将阴阳剑朝着自己当头砍来,在躲闪开来后,就惊恐的看到罗魔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朝着徐央法身一照,顿时就看到徐央法身跌跌撞撞后退,然后就重重的摔倒在,再也站不起来了。 阿波没有想到徐央法身跟罗魔只是一个照面,只是一招之间,竟然就结果了徐央法身的性命,暗暗称奇罗魔手中的阴阳剑威力,心里也是很奇怪,为何罗魔将手中阴阳剑反面朝着对方一照,竟然就会要了对方的性命? 而就在阿波茫然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罗魔挥剑朝着自己当头砍来,来不及多做考虑,猛地将手中的枪往头顶一挡。 “当”的一声脆响,罗魔手中的阴阳剑重重的砍在了阿波手中的枪上,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火花,“嗡嗡”躁响声传遍开来。 罗魔看到阿波用枪挡住了阴阳剑一击,冷哼了一声,奋力的压制阿波手中枪之时,语气冰冷的说道:“谅你有通天的手段,也莫想从我阴阳剑之下有任何的胜算。看我如何取了你的性命。”说着,将阿波枪上的阴阳剑掉个身,将漆黑的反面面对下方的阿波。 阿波奋力的用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挡住罗魔的阴阳剑时,就看到对方诡异的朝着自己一笑,听到对方正说之时,突然看到对方的剑一个转身,将漆黑的反面面对自己,而后就看到黑漆漆的剑身光华一个闪烁,瞬间就感知脑海浑浑噩噩,浑身使不出力气,头顶举着的枪不由得跟着自身朝着后面一摔,眼前一黑,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罗魔看到阿波倒在了自己的阴阳剑之下,好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在听着自己军营当中传出欢呼声后,正要挥剑朝着阿波的首级斩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朱雀门的方向传来两个人急促的脚步声,冷哼了一声,朝着脚步声看去,就看到一高一矮俩人朝着自己飞驰而来。 徐央看到罗魔竟然轻而易举的杀死了自己的法身,而自己的法身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就这么倒在了地上,顿时不顾一切的跳下城楼,朝着罗魔杀来。徐央知道,若是自己的法身完蛋了,那么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只是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正朝着罗魔冲来的时候,倏然听到自己身后也跳下来一个人,回头一看,就看到是徐嗐绰起两个太阴神针,也朝着罗魔冲了过来。 徐央在一边朝着罗魔杀来,一边朝后面的徐嗐喊道:“你回去。你去也是打不赢敌将的。”说着,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奋力的朝着罗魔冲。 罗魔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冲来了,又看到对方制止了后面的徐嗐,冷哼了一声,狂妄的冷笑道:“来再多的人,不过是赶着来送死罢了。”说着,就要将下方的阿波首级砍去。 但是,就在罗魔挥剑要取走阿波首级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两道寒光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自己的门面和阴阳剑而来,并且从这两道寒光中感知出有毁灭性的气息,大惊失色。刚将头朝着一侧扭开,就惊恐的看到一根筷子般的针顺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过,瞬间脸颊火辣辣的一片疼痛。 与此同时,就听到阴阳剑上面传来“当”的一声,将自己的阴阳剑从阿波的脖子前打偏了方向,没有成功将阿波的首级砍下,大怒。 徐嗐看到徐央跳下了城楼,也不做犹豫,也跟着跳了下来,而后就听到徐央不让自己前去。正朝着前方跑出两步时,就惊恐的看到罗魔挥剑想要杀死阿波,大惊。虽然还不知道阿波此时是否已经死了,但是也不能够让对方将阿波的首级带走,顿时不顾一切的将手中的太阴神针朝着罗魔的门面和阴阳剑抛去,不求能够杀死罗魔,但求能够击退阴阳剑,救下阿波的性命。 当徐嗐看到罗魔成功从针下脱逃后,心里暗叫可惜,就看到自己另一根太阴神针却是打偏了阴阳剑的锋芒,才使得罗魔没有成功将阿波的首级砍下,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顿感出手及时,否则一切都悔之不及了。 第三百零九章 失手 徐央正奋力的朝着罗魔冲来的时候,惊恐的看到罗魔挥剑想要砍下阿波的首级,大叫一声“不好”,从自己到罗魔之间的距离判断,就算自己跑死,也无法赶在对方阴阳剑挥下之前,救下阿波。 徐央正心急如焚时,忽然就感知自己身侧有两道寒光一闪即过,而后才看清是两根太阴神针朝着罗魔飞驰而去了。庆幸徐嗐出手及时,否则阿波真的无法得救了。 罗魔看到自己险些丧命在一根银针之下,又看到阴阳剑没有将阿波的首级砍掉,正要挥剑再朝着阿波首级砍去的时候,忽然一声大喝由远至近传来:“剑下留人。我来也。”声音刚落,一股子劲风就朝着自己门面吹拂而来了。 罗魔看到一股强劲有力的劲风朝着自己扑来,也来不及取走阿波的首级,连忙催动坐骑朝着后面倒退,又用手中的阴阳剑朝着面前挥来挥去,心里又暗暗叫“可惜!可惜!竟然错失了两次杀死阿波的机会。” 徐央看到罗魔还想要取走阿波的首级,奋力在地上一纵,身体闪电一般就朝着罗魔扑来,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剑就朝着对方的门面挥来。不成想,对方竟然敏捷的连连倒退,巧妙地从剑雨之下逃脱了,但是庆幸阿波又一次保留了完整的躯体。 “该死的家伙,没有想到你的手下竟然一个比一个难缠。不过,你也不要得意。你看到了没有?你的这些手下来一个就死一个,你急着过来,不过也是送死罢了。我劝你也不要多做挣扎,乖乖跪倒在地,省得我要花费一番手段来将你杀死。”罗魔看着咬牙切齿的徐央大喝道。 徐央看到罗魔从自己的宝剑之下成功脱险,又朝着对方手中拿着的阴阳剑端详,只见剑身分正反两面,反面呈漆黑色,正面呈红色。而罗魔先前三次将伊凡、法身、阿波打翻在地的时候,都是用反面对准对方,才使得三人相继的昏迷不醒,不知生死。深思着如何才能够杀死罗魔,又如何才能够从阴阳剑之下脱生? “敌将,你休要仗着自己手中有一件神兵利器,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昂了。谁死谁活,还未可知。我倒是要劝你趁早儿将我三个门人返本还原,魂归附体,否则你今天休想活着成功从这儿离开。”徐央恼羞成怒的大喝道。 罗魔看到徐央站立在自己对面,才朝着对方仔细一打量,只见对方身着普通的布衣,手中执一件寒光流转的宝剑。本不在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头顶上竟然戴着胡森的宝冠,大吃一惊,大怒。 当听到徐央说自己杀死了对方三个门人,不解徐央是什么门派的掌门?又为何成为朝廷的鹰犬走狗了? “我道你为何还敢过来送死?原来,是因为仗着自己头顶戴有胡森的‘栖霞宝冠’、‘返照珠’呵。你来此的最终结果,不过也是跟那三个家伙一样,最终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而已。你究竟是什么门派的?为何又自甘堕落,成为朝廷的走狗奴才的?”罗魔大喊大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打听自己何门何派的,才明白自己头顶戴着的宝冠叫“栖霞宝冠”,又看到对方看到自己宝冠时,脸色明显变得惶恐,不解其意? 徐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人各有志。你个小麻雀,怎么会知道我鸿鹄之志?想知道我何门何派的,先打赢我再说。看招!”说毕,挥舞起手中的纯钧剑就朝着罗魔飞身扑来。 罗魔看到徐央不肯道出实情,也懒得听对方是什么门派的,又在朝廷有何目的?在看到对方朝着自己飞冲而来,大喝一声,催动坐骑,挥舞起手中的阴阳剑就朝着徐央乱打乱劈。瞬间,就将徐央一个个凶险招式破解,而且压迫的徐央连连后退,一次次险象环生。 徐央瞬间跟罗魔在半空交手数个回合,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罗魔的战斗经验如此的纯熟而老道,竟然打得自己照顾不暇,一次次险象环生。知道自己若是大意的话,定会被对方碎尸万段不可。 故而,徐央一边寻找着罗魔的破绽伺机下手,一边又留意着对方手中阴阳剑,从而就使得徐央跟对方打斗起来,就畏首畏尾,始终都处于被动防守的局面。 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罗魔在奋力跟自己交锋时,竟然始终都不曾暴露出自己的破绽出来,啧啧称奇。 罗魔跟徐央这一番的交手,也发现徐央乃是一个强劲对手,不由得对徐央暗暗佩服起来。罗魔正要好好领教一番徐央手段的时候,忽然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从开始杀伊凡到对付徐央,竟然就用去了一天的时间,大惊。 在看到太阳渐渐的西落,也不再跟徐央纠缠下去,奋力一剑将徐央逼退,喝道:“真是气煞我也。你这几个家伙,简直是耽误了我重要的事情了。拿命来!”说着,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朝着徐央一照,想要杀死徐央,好快速的夺取皇宫。 徐央在跟罗魔一番交手的时候,也才看到太阳渐渐的西落,想到自己的任务差不多就要完成了。当看到罗魔奋力朝着自己砍来,连忙朝着后面倒退,而后就看到对方气急败坏的大叫,惊恐的看到对方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朝着自己照来,大惊。 徐央看到罗魔手中阴阳剑漆黑的反面流转着耀眼的光华,顿时就感知自己的精神气正在飞速的流失,脑海浑浑噩噩,双眼迷离,浑身虚脱,魂不守舍。正不由自主的想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一道清凉的气流从头顶传来,流走全身,固本还原,瞬间魂归附体。 徐央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一个激灵,瞬间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被头顶戴着的栖霞宝冠、返照珠所救了,暗叹侥幸。 罗魔正看着徐央如何死在自己阴阳剑之下时,就看到徐央身子摇摇摆摆,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倒下的样子,心里窃喜不已,脸上也笑开了花。 但是,不知道为何,就看到徐央头顶戴着的宝冠宝珠忽然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华,而自己所期待的效果,竟然没有在徐央身上上演。只是看到徐央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好似又重新复活过来了一般,大惊。 罗魔看到自己阴阳剑没有将徐央杀死,大惊失色,连忙又将阴阳剑的反面朝着徐央照去,想要看一看阴阳剑是否失去效果了。 而就在徐央刚回过神,刚要朝着罗魔杀去的时候,忽然又感知浑浑噩噩的气息在脑海复现。而与此同时,头戴的宝冠又一次将体内种种不适一扫而空,大怒。 徐央在回过神的一刻,看到罗魔惶恐不安的样子,大喝一声,绰起手里的纯钧剑就朝着罗魔冲了过来。 罗魔看到自己两次用阴阳剑都没有将徐央杀死,也知道徐央有了胡森的宝冠宝珠护体后,自己就算再将阴阳剑照徐央一万次,也无法杀死徐央了。在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冲来,正要奋力跟对方交战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地动山摇的喊杀声,浩浩荡荡的跑步声由远至近,朝着自己这边靠来。 徐央飞身朝着罗魔杀来的时候,就看到罗魔身后的敌军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冲来,就知道敌军想要再次的发起一次攻城,而自己朱雀门一方已经损失惨重,根本无法再次的抵抗敌军一次攻击了,大急失色。 罗魔看到自己的军队朝着自己这边冲来了,奋力的挥舞手中的阴阳剑,朝徐央大喝道:“虽然我的阴阳剑无法将你给杀死,但是你也不要狂妄,因为我还可以用宝剑将你给制约住。只要我拖延你个一时半刻,那么朱雀门就会被我数万大军攻克,顺利的进入到皇宫中。由此,我们也就获胜了。哈哈。。。。。。” 徐嗐看到徐央跟罗魔之间艰难的打斗经过,很想上去帮助徐央,但是想到自己过去之后,不仅帮不上徐央的忙,说不定还会越帮越忙。在看到罗魔用阴阳剑两次都没有将徐央杀死,心里嘀咕起来古怪。刚松口气,就看到北方黑压压的一片敌军朝着自己这边排山倒海而来了,大惊。 徐嗐也不顾的犹豫下去,顿时头顶飞舞出玄阴葫芦,往地上一放,拜三拜,喊道:“请宝贝现身!”声音刚落,一线耀眼的光华直冲天际,震动的空气跟着“嗡嗡”躁响,光华之中弹跳着九个寒光四射的刀刃。 而就在徐嗐将自己的黑葫芦祭出的时候,正打斗的徐央和罗魔俩人瞬间呆若木鸡,而罗魔正面对着朱雀门,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地面与高空竖立一条光华,而高空的光华之中弹跳着九个刀刃,发现刀刃每一次的弹跳,自己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乱跳起来。 而与此同时,黑压压一片的敌军也瞬间呆若木鸡,心惊肉跳的看着九个刀刃在高空中弹跳连连。 “请宝贝转身!”徐嗐再次朝玄阴葫芦说道。 罗魔感知自己浑身动弹不得的时候,才看清那一线光华的下方站着一个古怪的小人,而光华则是从一个黑色的葫芦口发出的。正叫“不好”的时候,听到徐嗐的声音一落,瞬间就感知磅礴的杀气朝着自己聚拢而来,瞬间就感知自己肉身分离,魂飞魄散,眼前唯有白茫茫的一片,就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任何事物了。 第三百一十章 阴阳剑 徐央正拼尽全力跟罗魔交手的时候,忽然感知自己浑身僵硬了下来,正暗叫“不好”时,以为罗魔又要用什么骇人的法门杀自己了,才倏然发现罗魔也一动不动的僵硬在那儿了,而对面黑压压一片的敌军也瞬间呆立不动的钉在那儿,瞬间感知四周一片的寂静,而且寂静的有点儿可怕。 .. 而就在徐央茫然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徐嗐说“请宝贝转身”,而后就惊恐的感知磅礴的杀气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罗魔、猛兽四分五裂,一命呜呼了。 而与此同时,自己也恢复了自由之身,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敌军瞬间乱糟糟乱哄哄起来,不仅不再朝着自己这边冲来,反倒是丢盔卸甲的朝着北方逃离了。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看到敌将前来搦战,接连将伊凡、徐央法身、阿波打死,而后就看到徐央跟罗魔激烈的战斗到一起。 众人正为徐央的安危感到担忧时,忽然就看到一线光华从地面直冲天际,光华之中又弹跳着九个刀刃,瞬间就感知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凝滞了起来,紧跟着就看到一股子磅礴的杀气朝着徐央和罗魔俩人呼啸而来,才惊恐的看到罗魔一命呜呼了,而徐央则是安然无恙。 而与此同时,众士兵就惊喜的看到敌军退兵了,欣喜若狂,欢声跳跃。 徐央看到罗魔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又看到敌军退兵了,才重重的松口气,从而脸上才显露出笑容,一扫多日的紧张情绪。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看到脚前一道寒光在不停的闪烁,好似在呼唤自己的一般,低头一看,只见这寒光正是罗魔的“阴阳剑”。 徐央看到罗魔已经惨死在徐嗐的葫芦之下,不成想,对方的宝剑竟然还保留完好,低腰伸手,轻轻的将尘埃中的阴阳剑捡起。 朝着阴阳剑看去,只见此剑宽四寸,长六尺,呈正反两面。正面呈赤红色,反面呈漆黑色。阴阳剑跟手里的纯钧剑一比较,足足大出了一倍。 而当徐央朝着阴阳剑的反面细看,寻思反面照到人之时,为何就能够将人杀于无形当中时,忽然就感知脑海浑浑噩噩的,精神恍惚,神魂荡漾了起来;待宝冠清凉的气息流淌全身,才瞬间清醒了过来。 徐央摇了摇头,又朝着阴阳剑的正面看去,发现自己看着正面时,精神焕发,身心愉悦。 徐嗐用自己的玄阴葫芦杀死罗魔,又看到敌军撤退了,又听到朱雀门上的众士兵欢呼雀跃,当看到徐央拿着罗魔的阴阳剑打量时,连忙朝着对方走来,急切的说道:“师父,罗魔已经被我的葫芦除掉了,这也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伊凡、阿波和师父法身还生死不知,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个阴阳剑果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神兵利器,竟然能够杀人于无形当中,真是太骇人听闻,匪夷所思了。阿波等人看似已经死去了,但是却像是睡着了一般。我先前也想过任何的办法,但是却无法将对方唤醒。为今之计,也唯有将三人带回府邸当中,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了。”徐央唉声叹气的说道。 徐嗐回头朝着朱雀门前方的阿波和徐央法身看了看,又看到徐央唉声叹气的拿着阴阳剑,想了想,顿生一计,欣喜说道:“师父,这阴阳剑分正反两面,反面是用来杀人的,那正面会不会是用来救人的呢?要不,向阿波等人试一试阴阳剑的正面,如何?” 徐央正想着如何救治阿波等人时,倏然听到徐嗐提出了建议,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为今,也唯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若是无法将三人救活,也只好再做打算了。”说着,朝着不远处的阿波走来。 徐嗐看到徐央左右两手挚双剑,又看到对方朝着阿波走来,连忙跟在徐央身后,想看一看阴阳剑是否能够救治昏睡的阿波? 徐央执剑来到阿波的身边,哀伤的叹口气,将手中的阴阳剑正面朝着地上躺着的阿波照去。 徐嗐站在徐央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的阿波,不知道阴阳剑是否能够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当阴阳剑正面朝着阿波照去时,只见光华一流转,就突然听到阿波发出“嗯”的一声,阿波的眼皮才缓缓的睁开,就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面前站着徐央和徐嗐俩人了,茫然问道:“我这是怎么了?罗魔死去了么?教主,你的手中为何会有罗魔的阴阳剑?” 徐央和徐嗐俩人看到阿波苏醒过来了,大喜过望,终于才明白手中的阴阳剑反面可以杀人,正面却是可以用来救人的。相生相克,竟然都集中在了一体,更加觉得阴阳剑是一个神秘莫测的神兵利器。 徐央也来不及跟阿波解释下去,拿着阴阳剑就来到了自己法身旁边,同样是用阴阳剑的正面朝着法身一照,而后就看到法身翻腾一下,而后一脸的茫然看着自己,叫道:“我刚才只是被罗魔的阴阳剑一照,竟然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莫非罗魔。。。。。。”正要继续问的时候,亦然从自身当中知晓事情经过,顿时将法身没入到徐央身体里。 徐央看到阴阳剑先后救下了阿波和自己法身,不用说,也一定可以将伊凡给救活了。 徐央在看到阿波和徐嗐俩人交头接耳的交谈,前者一会儿茫然,一会儿兴高采烈,而后者则是洋洋得意的述说什么。 徐央看到俩人交谈甚欢,不用听就知道俩人一定在述说着关于罗魔和阴阳剑的事情。徐央看到阴阳剑已经接连救活了阿波和自己的法身,又想到伊凡此刻还躺在城楼上,才连忙朝着朱雀门城楼奔来。 阿波和徐嗐俩人正说着关于罗魔和阴阳剑的事情,就看到徐央急匆匆的朝着朱雀门的城楼上而去,才想到自己只顾着说话了,反而是将伊凡的事情忘记了。俩人看到徐央飞身跳到了城楼上,也连忙尾随而来。 徐央来到城楼上。四周的众士兵欢欣雀跃,庆祝自己打赢了一场胜仗。正高兴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拿着两把宝剑来到了伊凡身边,连忙收敛笑容,屏气凝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阴阳剑是否能够救活伊凡?心嘭嘭的乱跳,保佑伊凡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是。 阿波和徐嗐俩人来到徐央身边,就看到徐央将手中的阴阳剑正面朝着躺着的伊凡照去,一边朝着阴阳剑看去,一边朝着伊凡看去。 众人只见阴阳剑的正面闪耀出耀眼的光华,而下方的伊凡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大惊失色。 “怎么会事?刚才阴阳剑也是这么照阿波和法身的,为何两者就能够复活,但伊凡却是迟迟不见动静呀?莫非,师父你刚才的方法不对?又或者是没有照对地方不成?”徐嗐膛目结舌的叫道。 徐央看到伊凡没有苏醒的迹象,摇了摇头,心急火燎的说道:“我刚才用阴阳剑也是这么照阿波和法身的,但是为何俩人就立即苏醒了,这个伊凡却是迟迟不见苏醒过来呢?我再试一试,若是不行,也只好再想其他的办法了。”说着,将手中的阴阳剑正面朝着伊凡各个地方照来照去,但就是迟迟不见伊凡又任何的动静,一惊。 “教主,或许你刚才用阴阳剑拯救我俩人时,耗损的精力太多,故而轮到伊凡的时候,阴阳剑却是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效果了。让我来试一试,若是不行,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阿波急切的说道。 徐央也不知道阴阳剑轮到伊凡时,为何就不见效果了,听到阿波所说,叹息说道:“也唯有如此了。就姑且放手让你一试,若是不行,那么就只好再想其他的办法了。”于是乎,将手中的阴阳剑交给了阿波,心急火燎,焦头烂额,急的背负双手团团乱转起来。 于是,众人皆将目光盯着了伊凡和阴阳剑之上。 只见阿波将手中的阴阳剑正面朝着下方的伊凡照去,光华在剑身一流转,顿时皆又看向了伊凡,但是迟迟不见伊凡苏醒过来,大惊失色,一个个摧胸顿足,长吁短叹,泪流满面。 徐央看到阿波用阴阳剑也无法将伊凡救活,胸口烦闷,内心酸楚,失魂落魄,喃喃自语道:“伊凡虽然加入我教甚晚,但是我一直都将对方当成教中的重要成员。不成想,我千辛万苦将伊凡给医治好,但是却使得对方在朱雀门这个鬼地方受到了伤害。也不知道,能否将伊凡再给医治好了?” 徐央正絮絮叨叨念着不是的时候,四周哭声一片,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伊凡嘴角动弹了一下,但是转瞬之间,伊凡的面部又平静如水,好似刚才是幻觉的一般。 徐央想到阴阳剑在阿波和法身上都起效果了,岂会在轮到伊凡上就不见效果了,顿生古怪时,就看到伊凡或许是在那儿装的,故意挺尸不起来,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上前踢对方一脚,方才能够解气。 第三百一十一章 守城落幕 徐央看到伊凡是在装死,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但好在看到伊凡没有事情,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但是却佯装无奈的样子说道:“看来伊凡是救活不过来了。 ..既然已经救不活了,那么就将对方跟死去的士兵合葬在一起好了。这样对方到阴间的时候,也不会孤单下去的。” “师父,伊凡虽然现在无法被阴阳剑救活,但是对方依旧还保留着一丝气息。我们还是将对方带回到府邸当中,再想方设法来医治对方罢,兴许还能够有希望来医治。若是将对方跟死去的士兵合葬,万一。。。。。。万一对方活过来,岂不是就没有了回旋余地,而我们也不得而知了呀!”徐嗐急忙叫道。 徐央在说完话后,又明显的看到伊凡脸色变化了一下,心里冷笑:“还在装,看你能够装到什么时候?”叹息说道:“为师已经想尽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活对方的。对方能够跟战死的士兵合葬,也是对方莫大的福分。只是可惜了对方再也无法报仇雪恨了呀!”朝身后的士兵说道:“都不要愣着了,将这个死去的家伙抬下去,跟死去的士兵合葬吧!” 阿波、徐嗐、肖雄听到徐央执意要埋葬伊凡,又看到身后的士兵陆陆续续来到十多个人,拉扯着体型庞大的伊凡,朝着楼梯口方向而去。 “这个家伙体型这么庞大,又是如此沉重,拉他作甚?直接从城楼上掀翻下去,岂不是就轻松便利了?只要能够留得对方一具完整的尸体,大家岂不是也省力了。”徐央背负双手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竟然心狠的要将伊凡从城楼上扔下去,一惊,不用想就知道伊凡摔下城楼,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但是,众士兵也不敢违背徐央号令,就互相的推着拉着伊凡的身体,朝着城墙边缘而来。 “好狠心的师父呀!都不要推我拉我,我还没有死呢!我活的好好的。我才不要摔成肉泥,又跟死去的士兵合葬呢。”伊凡翻腾跳跃的用不熟练的国语大喊大叫道。 四周的众士兵正要将伊凡掀下城楼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挣扎开来,并大呼小叫起来。瞬间,众人毛骨悚然,以为对方诈尸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而一些反应快的士兵已经绰起了手中的兵器对准伊凡,防患于未然。 阿波等人看到伊凡翻腾跳跃的挣扎开来,又在那儿大呼狂叫的,一愣,随即喜出望外,连忙来到对方面前,朝着对方一打量,转悲为喜,你一言我一语的笑说道:“原来,你这个家伙刚才是装的啊!真是害的我们白担心这么久,真是气死我们了。你看,师父、教主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还不赶快过去求情啊!要不,师父、教主真的要将你扔下城楼不管不问了。”说着,众人推着伊凡来到徐央面前。 伊凡偷眼朝着徐央瞄去,就看到对方脸色阴晴不定,又铁青着脸,感觉自己刚才玩得有点儿出格了,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请师父饶恕弟子顽皮之心。” 徐央看到自己说要将伊凡从城楼上扔下,对方瞬间就显出了原形出来,而后跟众人嬉戏打闹一阵,又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当你真的死去了,不成想,你又活过来了。看来,我们刚才真是白担心一场呵。” 伊凡听到徐央先前要将自己从城楼上扔下去,就断定自己刚才的表演一定被对方给识破了,否则对方也不会如此的铁石心肠要将自己给扔下去。 伊凡听到对方好似有点儿生气,用不熟练的国语干笑说道:“若是没有师父及时相救,弟子自然是生死两茫茫了。”又看到徐央脸色缓和了下来,撇开话题,问道:“师父,你是如何将罗魔杀死的?又是如何知道阴阳剑能够救活我?” “早知道你是个爱戏弄人的家伙,为师就应该不救你了,让你一直在那儿挺尸好了。”徐央冷笑道。说完,将如何跟罗魔交战,徐嗐又是如何及时的用玄阴葫芦杀死罗魔,最后又是用阴阳剑救活三人的事情,一一道来。 众人都没有想到,罗魔将自己手里的阴阳剑反面朝着徐央照去时,徐央竟然安然无事,众人不由得都对徐央头上戴着的宝冠啧啧称奇。 阿波朝着徐央头顶的宝冠看了看,说道:“若是教主头上没有栖霞宝冠、返照珠,说不定我们都要完蛋不可了。看来,这个宝冠宝珠,还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宝贝呵。” “我就算是有宝冠宝珠又能如何,还不是照样打不过罗魔?若不是有徐嗐及时的出手,说不定此刻的朱雀门就要被敌军攻克了,从而敌军也会涌入皇宫圣地。最终结果是,我们一败涂地,功亏一篑了。此次,还多亏徐嗐及时的出手,我等才能够幸免于难。”徐央摸着头顶的宝冠宝珠笑说道。 众人看到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而朱雀门前方寂静一片,也不知道敌军还会不会向朱雀门发起攻击? 而此刻,徐央众人已经在朱雀门坚守了五天时间,也顺利的完成了四、十三皇子交代的时间任务。只是不成想,自己坚守朱雀门其间,竟然就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徐央等人也差点葬送在敌军手中。 众人看到自己朱雀门这边静悄悄的同时,其余三个城门的地方也寂静一片,恍若世界从此寂静下来的一般。只是唯独空气当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呛鼻的火药味,方才提醒众人先前曾发生过一场场血腥的打斗,令人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徐央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线白光,而众人在朱雀门等待一宿,始终都不曾看到敌军再次的来犯,也不由得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自己一方总算是渡过难关了。思忖:“若是敌军来犯,那么其他三个城门一定事先发生火拼。现今看到皇宫各个地方寂静一片,就是不知道四、十三皇子是否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众位士兵,也非常感谢各位能够抵抗住敌人一次次的攻城。若是没有大家同心协力,众志成城的抗敌,恐怕朱雀门也必定失守无疑了。待在下面见皇子殿下时,一定给各位报功领赏。”徐央声音传遍朱雀门各个地方。 朱雀门城墙上的众士兵,也自然早就知道徐央一行人是四、十三皇子的人了,而自己一方乃是八皇子的人。不成想,自己竟然被徐央利用着,而打退了自己一方的人马攻城计划。原本也不指望能够得到徐央的赏赐,不成想,对方竟然还不忘记自己的幸苦和付出的牺牲,内心不由得跟着感动起来。 众士兵看到自己已经上了徐央的贼船,不知不觉当中,自己竟然就成为了四、十三皇子的士兵了。现今看到皇宫内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哪位皇子最终获胜了?但是,想到徐央一行人的身手,保不定其他三个城门守卫的将领也同样是个神勇盖世的人物,也坚守住了城门,使得八皇子一定必输无疑了。 众士兵看到自己已经站到了徐央和四、十三皇子这边,倒不如一路走到黑,兴许还能够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众士兵也清楚,若是没有徐央一行人,自己就算死一百遍,也无法成功的坚守住朱雀门五天的时间。顿时,众士兵齐声大喊道:“多谢将军。” 徐央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四、十三皇子在忙些什么?也不知道两皇子究竟让自己镇守在朱雀门,究竟有着什么计划?但是,有一点徐央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已经被俩人利用着,以达到两皇子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徐央则是一头雾水。 “士兵,你去清点一下人数,看一看现在能够站立的士兵,还有多少?又有多少的士兵,在此次战斗中死亡了?”徐央朝身后一名带来的士兵问道。 这士兵得令离开,正要令身边的士兵去查一查人数的时候,就看到有两名士兵已经来到了徐央面前,颤颤巍巍,泪流满面说道:“回将军,我们由最初的二万人,在朱雀门坚守五天五夜,现今活着的、受伤的士兵只剩下了五千多人。那一万五千士兵已经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殉职了。”说着,四周的士兵一个个含着眼泪,泣不成声。 瞬间,朱雀门的城墙上哭成一片,都在为死去的士兵感到痛心疾首,祭奠死去的兄弟。 众人都没有想到一场守城战,自己这方竟然就死去了这么多的士兵们。而且,众人皆知道,若是最后徐央一行人没有将罗魔杀死,那么自己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大家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也没有在此次守城战中丢失了军人的气魄、骨气和勇气。那些死去的士兵,虽然不幸惨死在敌军炮火和杀戮中,但是也死的像个军人的样子。大家放心,我一定会褒奖这些为国而战的士兵们,绝不会让死去的士兵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徐央说道。 第三百一十二章 进皇宫 镇守朱雀门的众士兵们,看到徐央还念念不忘那些浴血奋战而死去的士兵们,泪流满面之时,瞬间一个个跪倒在城墙上,感谢着徐央。 众人看到太阳冉冉从东边升起,敌军又没有再次的攻伐朱雀门,徐央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了,又想着要不要去四皇子的府邸中汇报情况?朝身后带来的士兵小声问道:“现今我坚守朱雀门五天时间了,我等是不是也该告辞了?” 而就在这些士兵准备回答的时候,忽然听到朱雀门的后方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而后就看到人山人海的太监和士兵们各拿扫帚铁铲,来到了朱雀门的后方,一边打扫着战场,一边搬运着堵住城门的石块。直至这些士兵走出了朱雀门的前方,还是不停的打扫着朱雀门前方的战场,并清洗着醒目的血渍。 徐央看着这些太监和士兵们都是披麻戴孝的打扮,在城楼下打扫战场,心里疑惑,不解自己刚获胜,又是谁下令这些人来打扫战场的? 而就在徐央疑惑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三个着丧服的太监走上城楼,并朝着自己面带微笑;而为首一人十分的面熟,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徐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士别三日,难道连在下也不认识了么?”为首的这个太监朝徐央尖着嗓子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这声音,顿时醒悟过来,才认出对方正是四皇子府邸中的那个刘管家。但是,让徐央感到不解的是,对方为何出入于皇宫中,又是穿着太监的衣服?并且外面还套着丧服?不解皇宫中哪位重要的人物死去了? 徐央走上前,嘿嘿直笑,拱手说道:“原来是刘管家。。。。。。嗯嗯,不知道管家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徐央看到对方衣着是太监,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称呼对方是好。 “徐将军,在下已经不再是刘管家了,而是皇宫中的总管。以后徐将军就称呼在下为‘刘总管’就是了。而在下来此,就是传令徐将军面见当今万岁爷的。徐将军,请跟在下走吧!”这刘管家尖着嗓子笑说道。 徐央先开始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将军”时,心里正一片茫然,不解对方明明知道自己乃是一个教头的身份,为何要称呼自己将军起来了?而当听到对方让自己去面见皇帝,又惊又喜,高兴自己终于可以走进皇宫当中了,但是又不解这个皇帝是否是当今这个皇帝?徐央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但是一时半刻也无法得出结论。 “刘总管,先等一会儿,在下还要跟手下等人交代几句话。”徐央连忙说道。 刘总管看到对方还有事情要交代,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快点交代,说:“可不要让皇上等待太久,否则我们都吃不起责罚啊!” 徐央将阿波、伊凡、徐嗐、肖雄四人叫到身边,说道:“我现在要去面见皇上,你等先回府邸当中,看一看府邸是否被人破坏了?然后好生留在府邸当中,以防不测。” “是教主、师父,我等一定庇护众人安危。”四人说道。说毕,四人朝着刘总管看了又看,才一个个翻身跳下了高大的城楼,朝着府邸方向而去。 徐央将事情交代好后,又看到四人跳下了城楼,向自己的府邸跑去。来到刘总管面前,拱手说道:“让刘总管久等了。在下已经办完了私事,我们现在就去面见万岁吧!” 刘总管点了点头。然后三个太监和徐央就走下了城楼。 徐央跟着三个太监走出了朱雀门的城楼,就看到外面拴着四匹快马,回头朝着身后的皇宫看去,本以为会直接从后宫穿过,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抵达皇宫中了么,为何还要走出朱雀门,看样子还要骑着马儿绕道到玄武门,绕来绕去,才能够面见皇上。 “徐将军,辛苦你带领士兵在朱雀门艰苦镇守了五天时间,为万岁爷赢取了时间。皇宫有规定,后宫乃是禁地,闲杂人等是不可在其中出入的。而徐将军乃是男儿身,更加不可出入后宫当中了。我们应绕道到玄武门,方才能够面见万岁。”刘总管骑在马上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见个皇帝还这么的麻翻,舍近就远,非要让自己绕着庞大的皇宫走半圈,方才能够面见到皇帝。徐央叹口气,翻身上马,跟着三个太监身后,就朝着玄武门的方向而去。 当徐央四人快马加鞭路过皇宫西侧的青龙城门时,只见地面好似泼了红油漆一般,红灿灿的格外醒目;地面一片狼藉,坑坑洼洼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大推。面前的城楼,残缺不全,破败凌乱,好似被一阵风都能够吹倒的一样。而城门前也有无以计数的太监和士兵在清扫战场,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这儿曾经发生过流血牺牲,惊天动地的打斗场景。只是,此刻的青龙城楼上则是没有了白毕方四位将军身影了。 当徐央四人飞马加鞭来到了南侧的玄武门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辰了,面前的场景更加是惨不忍睹,触目惊心,颓败的场景也是最为严重的一处,一扫五天前巍峨庄严的样子。 把守玄武门的士兵们看到徐央四人道来,连忙跑到四人面前,将四人的马儿牵走。 徐央正待要跟着刘总管进入皇宫当中时,就看到自己浑身破破烂烂,一身的血污,说道:“刘总管,在下这幅不成体统的样子,怎么面见高贵的天子啊?还是让在下换身行头,再进宫不迟,如何?”说毕,看到对方点头同意了,连忙背过身去,从乾坤袋中拿出一身衣服,草草的穿上。 而徐央之所以不面对着对方,就是担心对方对自己的乾坤袋产生了贪念,故而才背对着对方,偷偷摸摸的拿衣服出来。 刘总管看到徐央背对着自己,也没有看清对方是从那儿拿出的一身衣服,在看到对方换衣服,又奇怪对方头顶戴着的宝冠是个什么东西?笑说道:“徐将军,难不成你走到那儿,都随身携带另一身的行头不成?” 徐央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穿好之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刘总管的声音,也从而看出对方没有见到自己的乾坤袋,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对方一定会借机向自己索要乾坤袋不可。 徐央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就朝着对方干笑两声,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去面见万岁吧!否则,万岁就不高兴了。” 刘总管看到徐央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看到对方好似将一个袋子之类的东西揣进了怀中,暗想对方一定有什么宝贝瞒着自己,否则在自己面前也不会这么鬼鬼祟祟,东躲西藏的。 徐央看到面前出入口有三个,知道西侧的出入口只有宗室王公才可以出入,而中间那个出入口只能够是皇帝才可以出入,东侧的出入口则是留给文武百官出入的。刘总管三个太监一边在前方走,带领着徐央从玄武门的东侧进入皇宫。 徐央跟着三人朝着皇宫内走时,只见视野浩瀚无边,一片辽阔,一望无际的广场;左右两边各站立一排排手执兵器,着丧服的士兵。正中央则是有一座雄伟庞大的宫殿坐落在那儿,隐隐约约的看到四周跪满了身着丧服的文武百官。 刘总管一边朝着前方带路,一边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徐央打量,就看到徐央好似乡巴佬进入皇宫中的一般,不停的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嘴中又不停的啧啧称奇。 当看到徐央身着一身布衣,但是头上戴着的宝冠却是异常的显眼,边走边说道:“徐将军,你一会儿就要面见万岁爷了,若是戴着这个显眼的宝冠,只怕就不美了。还是将你头上戴着的宝冠摘下吧!” “刘总管,不是在下不想摘,而是这个宝冠好似长在了我的头上了一般,我也摘不下来。若是要将宝冠摘下来,除非是我死了,方才能够取下这个宝冠。”徐央哭丧着脸说道。 刘总管听到徐央说出此话,还以为徐央是心中不乐意,竟然以死来要挟自己,致死都不愿将宝冠摘下,心中不喜。 刘总管想了想,本想将面见皇帝时候的礼仪说给对方,但是想了想,觉得徐央太狂妄,又有宝贝瞒着自己,心生气愤,故而将到嘴的提醒话也没有说出来。 其实,徐央说的是千真万确,这个栖霞宝冠被徐央戴在头上,使尽了所有的办法,就是无法将宝冠给摘下。而徐央当初将胡森杀死后,由于对方的肉身已死,故而才使得宝冠跟胡森脱离了联系,方才能够让徐央轻而易举的拿下。不成想,徐央没有将宝冠摘下,却是给徐央惹下了诸多的麻翻。 徐央看到刘总管好似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竖起耳朵,听对方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回过头去了,又继续的在前方走着。 徐央想了想,觉得自己好似想多了,又或许刘总管根本就没有话跟自己说。 三个太监带领着徐央沿着皇宫南北的中轴线,朝着前方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已经到深夜的时候,方才走到了正面的“太和殿”面前。而大殿四周的广场上,跪满了一个个身着丧服的文武百官,场面鸦雀无声,一个个低头不语。 徐央看到面前耸立一座琼宫仙阙、飞梁画栋的大殿,上面悬挂一金匾,写着“太和殿”。 第三百一十三章 故意刁难 徐央正要跟刘总管朝着“太和殿”走去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太监已经停住了身,不解为何不走了? 刘总管指着右边跪满的百官最末端,朝徐央说道:“徐将军,你就跪在最后面,等待着万岁爷的召见吧!”说毕,也不再打理徐央,带领身后的两个太监,朝着太和殿而去了。 ..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跪下,然后等待皇帝召见自己,嘀嘀咕咕:“也不知道等到皇帝召见我的时候,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徐央叹口气,看到眼前跪满了清一色披麻戴孝的百官,唯独自己是穿着布衣而来。徐央来到右边百官的后面,跪在汉白玉的地板砖上,等待着皇帝召见自己。 虽然徐央此刻来到皇宫是深夜时分,但是皇宫四周挂满了一个个的白灯笼,照耀的皇宫如同白昼一般的通明。 徐央看到面前的百官们分左右两波,中间留有一条通道直达太和殿,左边那波百官或许就是文官无疑了,而右侧的百官或许就是武官了。而且百官们一个个不敢交头接耳,都是默默的趴在那儿。 徐央无所事事之下,就开始东张西望的欣赏起皇宫美不胜收的环境了。 而就在徐央一边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边迟迟等不到皇帝召见自己时,掐指算了算,发现自己竟然在这儿跪了两个时辰了,心里怒不可遏。朝着东侧看去,隐隐约约的看到太阳都好似要跳出来了。眼见天都要明亮了,但是依旧没有听到皇帝要召见自己的声音。 而在这期间里,徐央还时不时的听到太和殿当中宣一个个的文官武官进殿,而后又看到文武官员离开皇宫,但是面前依旧跪满了无以计数的百官,暗想:“照此下去,也不知道轮到自己要什么时候了?”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东张西望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身前传来一个声音细小、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身后的武将,你怎么面见万岁而来,还不着孝服,而是身穿一身普通布衣而来,岂不是不敬不孝?” 徐央听到对方好似在说自己,朝着四周一张望,发现唯有自己是穿布衣,可见就是说自己的无疑了。徐央也不解皇宫中那个重要的人死去了,不解的问道:“敢问将军,皇宫中哪位重要的人死去了?你等在这儿跪多长时间了?” “你连皇宫中是谁不在世都不知晓啊?真是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如何能够在皇宫中混这么长久的?又是如何当差的?皇宫中的老皇帝殡天了,不仅是我们披麻戴孝,就连新上任的皇帝也是着孝服的。你倒是幸运一些,只是在这儿跪了三四个时辰,我们已经在这儿跪了一天一夜时间了,双腿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也不知皇帝会不会召见我们,我们又要在这儿跪多长时间?唉......”那官员小声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才知道原来是老皇帝死了,故而自己先前见到的木那那公主和所有的人都是披麻戴孝的。 徐央听到对方已经在这儿跪了一天时间了,又不解当今的皇帝是谁,问道:“敢问现在的万岁爷,是谁呢?” “我说你这个家伙真是白当差的啊!竟然连自己的主子是谁还不知道啊!现在的万岁爷,当然是刚继位三天时间的......”这官员骂骂咧咧的小声说道。 而就在这个官员准备给徐央解释的时候,忽然太和殿上方传来一声嘹亮而尖声细语的声音:“万岁宣徐央觐见!”声音瞬间传遍广场各个角落。 徐央正听着那官员说皇帝是谁的时候,就被太和殿那个太监的声音给打断了。当听到“徐央”二字的时候,正要站起身时,又思忖:“皇帝要召见我了?又或者百官当中还有人叫‘徐央’不成?”想之时,抬头朝着面前看去,但是却没有看到一个人要站起来的样子。 “万岁宣徐央觐见!”太和殿的上方又传来太监的声音。 徐央听到太监又叫自己,而广场上跪着的百官也没有一个人站起,才确定是叫自己无疑了。徐央干笑两声,缓缓从地上爬起,才感觉自己的膝盖又酸又麻,在一边适应之时,又一边朝着太和殿的方向走去。 刚才跟徐央说话的那个官员,看到皇帝竟然召见自己身后的这人,大惊失色,抬头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徐央不仅是身着布衣,而且头顶还戴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宝冠,“咦!这个家伙就是徐央啊!真是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敢戴着宝冠面见万岁爷,看来真是被万岁宠坏了。不仅不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而且还东张西望的朝着太和殿走去,真是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徐央踩着一个个用汉白玉铺成的台阶朝上走去,看着自己站在太和殿之下,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当徐央来到太和殿门口的时候,只见大殿内站满了文武百官,一个个屏气凝神,低头站在那儿。而大殿上方的金雕玉琢龙椅上,正端正坐着一个身着白衣,头戴皇冠白帽的人,威风八面的注视着自己而来。 当徐央来到太和殿门口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如何向皇帝行叩拜之礼。徐央想到自己已经来到了这儿,怎么说都要进去不是。 徐央想了想,就硬着头皮踏进大殿当中,也不敢多想下去,连忙跪倒在门口。 太和殿的文武百官看到徐央跪倒在门口,又看到徐央身着布衣,头戴宝冠而来,顿时一片哗然,不停的朝着徐央指指点点,叫骂:“真是该死的家伙!竟然不行三跪九叩之礼,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太和殿当中了。真是该死啊!” 徐央听到左右的文武百官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大怒,但是又不得不忍气吞声,暗想:“我来到大殿当中,又没有人向我说礼仪上面的事情......不对,刘总管乃是皇宫中的总管,岂会不知道这些礼仪?刚才对方欲言又止,莫非就是要向我说这些事情不成?但是,对方为何没有直言相告,反倒是让我在众百官面前出丑?难道是对方见我没有送礼,才没有将这些礼仪告诉我的,又故意让我在广场上跪了这么久?真是太可恨了,真是一个贪财枉法之人啊!” “徐爱卿第一次来到皇宫中,不知道其中的一些礼仪,也是情有可原。徐爱卿,你为何这么晚才来到皇宫中,真是让寡人等的着急了。”那坐在龙座上的人说道。 徐央听到上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惊,猛地抬头一看,惊讶的发现对方是四皇子,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解皇帝怎么成为了四皇子了? 徐央听到对方询问自己为何来的这么晚,气不打一处来,本想说自己在外面跪了这么久,还不是你召见我晚了,竟然说我来的迟了。 而就在徐央正要将心中的委屈说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四皇子的身边竟然站着那个刘总管,并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眼神时不时的显露出凶光,顿时就猜测出对方一定是故意这么刁难自己的,“故意让自己在外面跪的这么久。而四皇子则是不知道其中的经过,还以为自己迟迟来到了大殿当中。殊不知,其间都是刘总管搞的鬼。” “回万岁,在下刚击退犯上作乱的敌军,后面还要巩固城池,又令士兵们以防不测的发生,故而才来迟的。在下来迟,还望万岁恕罪。”徐央心里又气又恨的说道。 而徐央只所以不将刘总管的把戏抖落出来,原因就是这样对自己也没有好处,而且就算皇帝知晓了经过,岂是会严惩刘总管的?反之,若是徐央揭露了刘总管,那么自己今后在皇宫当中混,而刘总管又是皇帝身边的老臣,会随时随地给自己小鞋穿,那么自己的前程将是一片的黑暗了。 “原来如此啊!徐爱卿能够处处为江山社稷着想,真是难能可贵。徐爱卿辛苦严守朱雀门五天之久,使得以下犯上的敌军无法踏进皇宫半步,理应重重有赏。徐爱卿,你说,你想让朕如何的褒奖、敕封一个什么职位给你好呢?”皇帝笑说道。 皇帝身边站立的刘总管,看到徐央没有出卖自己,心里一甜,没有想到徐央还挺识趣儿的,知道揭发自己对对方没有什么好处,就用言辞挡开了。顿时,刘总管心里想着徐央将来在皇宫中,会不会威胁到自己? “在下之所以能够将敌军击退,全仰仗万岁神威浩荡,众将领同仇敌忾,敌军自然不战而溃。在下能够为万岁、朝廷效犬马之劳,那是在下职责所在,不敢期望得到什么赏赐。”徐央心里喜滋滋的说道。 皇帝听到徐央一番吹捧的话后,心里很是受用,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徐爱卿初战,就赢得了一场漂亮的仗,而且还不高傲自满,真是难能可贵也。若是朕不犒赏爱卿,岂不是让众将领心寒,以后还有谁愿意为江山社稷分忧?”说毕,朝着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看到皇帝朝着自己使个眼色,心领神会,走上前,打开手中的圣旨,念道:“朕念徐央退敌有功,众将领同仇敌忾,保住皇宫圣地不让贼军侵犯,特奖赏镇守朱雀门众士兵万两黄金,每人各升一级。徐央在严守朱雀门期间,指挥有度,杀敌无数,特敕封徐央为‘总兵’一职。钦此。” 第三百一十四章 当侍卫副总管 徐央听到刘总管念完,没有想到皇帝敕封自己一个“总兵”的职位,心里乐开了花,思忖:“这个总兵可是一个不小的官呵,正二品,有名有实,指挥士兵数十万之多,以后都要交由我来指挥了。 ” 刘总管将皇帝的旨意念出,下方站立的文武百官一片哗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并朝着跪着的徐央指指点点。 刘总管看到徐央呆呆的趴在那儿,提醒道:“徐将军,圣旨已经下达,还不快谢主隆恩,更待何时?” 徐央正欢喜雀跃的时候,听到刘总管提醒自己谢恩,连忙喊道:“谢万岁奖赏、敕封。在下一定不负众望,尽心竭力捍卫江山社稷,以报答万岁赏识之恩。”说着,就看到前方走过来一个太监,手中托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军服和帽子,更加的欢喜起来。 “万岁,老臣有话要说。”而就在徐央准备接太监手里的托盘时,忽然就看到左边站出一个人,背对着自己,不解对方要说什么? 皇帝看到徐央笑逐颜开的答谢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说上几句的时候,倏然看到旁边站出一个老臣,不解对方在紧要关头要说什么?笑说道:“国师,你乃是三朝元老,日后朕还要仰仗国师治理天下子民。国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徐央听到皇帝称呼对方为国师,大惊,没有想到自己头一次来到皇宫中,就遇见了这个血海深仇的敌人。不由得又气又恨,恨不得现在就扑向对方,将对方撕碎不可。 但是,令徐央感到奇怪的是,国师身上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灵气波动,就好似国师是个寻常的平民百姓一般,跟神通广大的概念丝毫联系不到一起。 徐央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皇宫中,若是此刻扑向对方,说不定还不待杀死对方,自己就先要完蛋不可了。 故而,徐央只好咬牙切齿,将满腔的仇恨放在心里,日后再作计较。 “万岁,臣乃是三朝老臣,虽然没有建立过什么功勋,但是也不曾祸国殃民、为一己之私而中饱私囊。老臣斗胆直言:朝廷从先祖圣皇至今,还从未出现过那个臣子如此受圣上厚爱,一下子升职到正二品的官员职位上,跨级太大,从古至今闻所未闻。”这国师说道。 国师一说完,四周的文武百官也觉得有理,跟着附和,都提议皇帝再考虑敕封徐央一事,不要草率下结论。 皇帝看到下方的徐央怒视国师,想想也在情理当中,朝国师问道:“国师此言,难不成是让朕收回承命,不犒劳杀敌报国的将领不成?” 徐央也听出来国师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不让皇帝敕封自己总兵的职位,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来到皇宫中,国师就开始阻扰自己了,跟自己针锋相对了;而且看样子,皇帝也听对方的话,而国师还是一个三朝的老臣,不由得为自己捏把汗,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自己会因此而得到个什么一官半职? “万岁,那徐央虽然在朱雀门保护皇宫,又杀敌有功,但是若直接给对方一个正二品的总兵职位,只怕对方很难胜任,而手下的士兵将领也不会心服口服。否则,若是有个闪失,恐有损万岁的盛名,又引来市井流言蜚语。凡是从小事做起,还没有学会走路,难道就急着跑不成?”国师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对方说的有理有据,又看到徐央生气的样子,朝国师问道:“依照国师的话,难不成让朕不奖赏保家卫国的将领不成?那照国师的意思,赏赐徐央一个什么职位比较的好?国师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也不要再卖关子了。” “万岁,徐央现今虽然还无法担任总兵这个职位,但是对方在镇守朱雀门时,确实有着突出表现,杀敌无数,又指挥有度,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领。只要对方好好表现,将来立功的机会还是数不尽的。现今皇宫刚尘埃落定,刚平定叛乱,皇宫内还缺少一个威震四方、震慑叛贼的将领。老臣斗胆提议:敕封徐央一个侍卫副总管的职位,令对方庇佑皇宫安危,以防乱臣肆扰皇宫安宁。”国师说道。 国师一说完,四周的文武百官也相继的赞同附和,觉得敕封徐央一个侍卫副总管的职位,对徐央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岗位了。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在皇宫中当一个侍卫,大怒,气得咬牙切齿,“自己还没有找对方的麻翻,对方就事先开始找自己的麻翻了。这侍卫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官位,岂是能够跟正二品相提并论么?瞬间就让我从天堂跌落到地狱当中了,这伙人出得什么馊主意啊?” 皇帝看到众文武百官都赞同敕封徐央一个侍卫的职位,哀声叹口气,但是心里更是震怒,没有想到众百官竟然敢公开的驳回了自己的敕封,而且众百官还都站在了国师一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替自己说话的,又气又恨。 “徐央,众百官的话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是否原因接受‘侍卫副总管’一职?”皇帝看着咬牙切齿的徐央问道。 徐央听到皇帝问自己,明摆着已经默认了此事;自己就算要违背,岂不是更加让皇帝难堪,下不来台了。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点点头,说道:“不管是在哪个岗位上,只要能够报效朝廷,为万岁分忧,也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岂敢挑三拣四。” 皇帝和百官看到徐央欣然接受了侍卫的岗位,有人欢喜有人忧,并各自在心中打着小算盘。 皇帝心里重重的叹口气,点点头,说道:“徐爱卿,只要你好好的在‘侍卫副总管’有所表现,不日,朕再提拔你不迟。” “在下定不辜负万岁的一片期望,定会尽心竭力的当好‘侍卫副总管’一职。”徐央无奈的说道。 皇帝和百官看到徐央同意了,令百官没有想到的是皇帝竟然日后还要重用徐央,出于官场的敏感,就感觉徐央将来一定会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飞黄腾达不可。 众人一愣一怔之间,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得罪了徐央和万岁,会不会对自己升官发财造成障碍?顿时,众人一边想着不得罪国师的前题下,也尽量少得罪徐央,否则一旦徐央将来在皇帝身边大红大紫时,岂不是会给自己小鞋穿了。 皇帝看到众百官都低着头想着事情,心里冷哼了一声,顿感身体有点儿疲惫,朝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心领神会,走上前,喊道:“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众百官看到皇帝没有心思再理朝政了,又看到打赏敕封官员的事情已了解,虽然外面还跪有无以计数的官员,但是这些官员不过是小鱼小虾、闲杂之类的罢了,日后再商讨不迟。 众百官虽然还有许多的事情要请奏,但是看到皇帝有点儿疲倦了,察言观色,顿时一个个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喊道:“恭送万岁。” 徐央看到万岁要退朝了,眼巴巴的看着那个正二品的官服从面前消失不见,但是又不曾看到侍卫的官服给自己送来,不明所以。当看到众百官都跪倒在地,恭送皇上离开时,独独看到那个国师只是弓个腰、交叉个手,算是行礼了。 皇帝在刘总管的搀扶之下,缓缓的站起身,一路朝着太和殿外面走去。而在路过徐央身边时,轻轻拍了拍徐央的肩膀,算是安慰一下对方,就渐渐的消失在众百官的视野当中了。 徐央看到皇帝路过自己身边时,还轻轻的拍打一下自己的肩膀,心中思忖:“莫非是安慰一下自己,不让自己计较太多的用意么?” 徐央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就看到那个国师猛地转过身,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自己,冷哼了一声,度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太和殿。 大殿当中的百官看到国师离开了,才从里到外,依次的离开太和殿,独独剩下徐央一人还呆呆的跪在那儿。 徐央看到众百官都离开太和殿了,缓缓的站起身,又想到那个国师在离开的一瞬间,竟然还瞪了自己一眼,显然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太嚣张的用意,思忖道:“这个国师将我的师父杀死,又使得全天下的各门各派相继的落败,此仇此恨,我早晚要讨回来不可。只是,我跟国师只是见过一面,这国师为何就处处的发难于我,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不成?” 徐央想不通国师为何要发难自己时,身后就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并说道:“徐副总管,众百官都离开太和圣殿了,为何你只身一人还站在这儿?”从声音判断,此人定是刘总管无疑了。 徐央转过身一看,发现身后站着的人正是刘总管。 徐央不解对方此刻过来找自己所为何事,拱手问道:“刘总管前来,莫非是专程有事情找在下的么?” “副总管被皇帝一番褒奖之后,还不知晓在皇宫中什么地方当差,也没有领到那一万两黄金赏赐。老奴前来,是专程给副总管大人带路的。”刘总管笑说道。 第三百一十五章 领赏碰壁 徐央听到刘总管是来给自己带路的,也想到对方无利不起早,不会平白无故的总是帮助自己,也顿时就想到在王府中时,对方也曾给自己带过一次路。 只是不同之处在于,刘总管六天前还只是王府中的管家,六天之后,竟然就成为了皇宫中的太监大总管了。可谓是身份差距太大,瞬间飞到枝头成凤凰了。 “那就又要烦劳刘总管费心了。敢问刘总管:朝廷上的那个国师,姓甚名谁,贵府又是在龙京当中何处?”徐央问道。 刘总管一边领着徐央去“侍卫府”,一边听着徐央询问起国师来,顿时就想到国师先前发难了徐央,而徐央说不定是要向国师说好话、送礼之类的。 刘总管一边走,一边笑说道:“徐副总管,那个国师姓‘何’。”然后又说出了国师府邸在龙京当中的位置。 当徐央听到国师也姓“何”,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暗暗惊讶道:“何方雪姓“何”,而圣莲教的教主也姓‘何’,现今这个国师也姓‘何’。虽然现在还不确定何方雪跟圣莲教的教主是否是父女关系,但是从重重的蛛丝马迹当中断定,两者一定有着亲密的关系,否则圣莲教也不会人人都认识于我。难不成,圣莲教的何教主就是国师,国师就是圣莲教的教主?” “徐副总管,你也不要胡思乱想那么多了。只要你尽心竭力的为朝廷和万岁着想,为国分忧,那国师也不会一次次的发难你的。你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理,你还是快跟老奴走快点罢,否则待天黑的时候,就要将你驱逐出皇宫了。”刘总管看到徐央慢吞吞在后面走,催促道。 徐央看到刘总管催促自己,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连忙跟着对方加快了脚步。 徐央跟着刘总管走出太和殿,一直一路朝着东边走,绕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殿宇,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院落。 当俩人相继踏进一个大院当中,只见里面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殿宇,官员进进出出,一副繁忙的样子。而正对面一个大殿格外显眼,大门上方悬一匾,题“内务府”。 徐央看到刘总管带自己来到了内务府,知道内务府乃是管理宫廷事务所的地方,其中就负责自己领取赏金的地点。问道:“刘总管,我们不是应该先去侍卫府么?为何你带在下先来内务府当中了?” “内务府距离太和殿比较的近,再加上现在也是黄昏时刻了,若是拐到侍卫府,只怕副总管你还没有报道,就要被侍卫们轰出皇宫中了。故而,在下先带徐副总管来内务府,假若今天没有时间去侍卫府,大不了你明儿再去也不迟啊!”刘总管笑着解释道。 徐央也不知道两者究竟是那个距离太和殿比较的近,但是听到对方这么一解释,总感觉对方好似在欺骗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儿一般,不由得让人心存怀疑。 徐央也不跟对方追究下去,在对方的带领之下,就朝着中央大殿“内务府”走去。 徐央跟着刘总管来到内务府的大殿当中,只见大殿内坐落着三三两两的官员,里面大柜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时不时的有官员拿着算盘对着账薄。 徐央踏进大殿当中,正要向一个官员说赏金的事情,猛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刘总管停在了门口处,并朝着自己微笑着,示意自己跟里面的官员说赏金的事情。 徐央看到刘总管只将自己带到地方,而不管自己要赏金的事情了,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劳烦对方了。 徐央看到自己对面一个肥头大耳、肥胖身躯的官员低头算着账目,走上前,拱手说道:“大人,在下奉万岁之命,特来此处领取一万两的黄金赏赐,还望大人能够。。。。。。” 而就在徐央向对方索要赏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个官员腾的从椅子上弹起,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一脸恼怒,大叫道:“多少?一万两的黄金?我们内务府哪有这么多的金银打赏给你呀?”在看到徐央一脸茫然的表情之后,连连挥着手,大喊道:“快走!快走!你没有看到我现在正忙着么?”说着,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反倒是将徐央当成了空气一般。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向对方提出赏金的事情,就碰了一鼻子的灰,而且还赶自己走,大怒,气急败坏的喊道:“大人,在下是奉旨前来索要一万两的黄金。而且这一万两黄金是皇帝亲口说出来的,金口玉言,岂会有假?还望大人能够将赏金给在下,在下也定不会打扰大人的办公。” “好大的口气!我说你们这些武将们,怎么一个个都五大三粗,都如此没有规矩啊?你说奉旨前来要一万两的黄金,那请把圣旨拿出,让本官看一看。实话跟你说:内务府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哪来的万两黄金给你?你也少在这儿撒野,否则定让侍卫将你捆绑起来,棍棒伺候不可。快滚,少这儿碍手碍眼的大呼狂吼的。”这官员拍案而起,红脸赤脖的大叫道。 徐央感觉自己要一万两的黄金,好似是要对方的命一般,一副想跟自己拼命似的。当想要将圣旨请出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只是得到皇帝的口谕,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圣旨,“难不成,是让自己拐回去找皇帝理论?这岂不是要羞煞人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来内务府当中领赏,竟然会如此的艰难,而且还受到了对方的刁难,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颠倒过来。而且徐央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公开抗旨,将自己所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般,丝毫都不在意。 徐央看到这官员怒气冲冲的坐下来,又朝着自己狠狠的瞪一眼,而后又开始的低头忙绿起来了。 徐央看到对方不搭理自己,大怒,飞起一脚朝着这官员的桌子踢去,轻而易举的将桌子踢斜,瞬间将满桌的文房四宝、账薄掀翻在地,从而唬了这官员一大跳,还造成这官员满身的墨水,气得这官员脸色像猪肝一般紫胀起来。 从而也将内务府的其他官员吓了一跳,不停的朝着徐央指指点点,说徐央真是太放肆、太无法无天了。 “你。。。。。。。你这个没有王法的狗。。。。。。狗奴才,竟然敢在内务府当中寻事滋事,真是岂有此理。看来,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的家伙,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内务府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这官员指着徐央又气又怒的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敢教训自己,冷哼了一声,背负双手,屹立在当场,冷笑道:“今天不将万两黄金给我,我就不离开这儿。我现在就站在这儿,我倒是要看一看,你能够将我这么样?” 这官员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钉在那儿,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徐央半天说不出一句,大叫道:“好,好的很!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的皮硬,还是棍棒硬。”朝外面大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打闹内务府,快将这个该死的家伙乱棍打死在这儿。。。。。。” 正叫喊时,猛然发现大门口站着刘总管,一愣,连忙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朝着刘总管而来,虚行礼仪,点头哈腰笑说道:“给刘总管请安!刘总管百忙之中,来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岂不是污浊了贵体?来公公,里面请!”说着,献媚的请刘总管进大殿内坐。 刘总管正瞧着徐央如何向官员索要万两黄金时,不成想,徐央竟然敢打闹内务府,又看到那个官员看到了自己,客气一番之后,跟着对方进入大殿中。而大殿中的其他官员也连忙来到刘总管身边,大肆吹捧一般,点头哈腰。 这官员将刘总管请进大殿中,又看到徐央依旧是有恃无恐的钉在那儿,冷哼了一声,朝旁边一名官员厉声喊道:“愣在那儿是死人啊?还不赶快给总管大人上好茶。”说毕,朝刘总管笑说道:“刘总管,刚才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不成想,现在的武将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简直当内务府是他们的战场一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惩戒一下,岂不是要翻天了?总管大人稍坐,待在下将这个狂妄的、该死的家伙收拾一顿,再陪伴大人。” 徐央看到这官员将刘总管请进大殿内后,跟自己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大肆的向刘总管吹捧献媚。在看到刘总管只顾着低头喝茶,又看到这个官员想要请侍卫教训自己,冷哼了一声,倒是想看一看自己将来的手下,都是些什么身手。 这官员朝着徐央狠狠的瞪一眼,咧嘴大嘴,露出一嘴的大黄牙,口水飞溅的喊道:“你这厮,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而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你若是现在肯乖乖的夹着尾巴滚出内务府,我就既往不咎。否则,等侍卫们冲进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你当我爱赖在这儿不走呢?我都说了,只要你将万两黄金拱手送出来,本大人立马就离开这儿。若是不肯,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侍卫们要如何的收拾我?”徐央依旧是不为所动的冷笑道。 第三百一十六章 出面索要 这官员看到徐央果真是不打算离开内务府了,朝着身后的刘总管看了看,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好似默认了一般;朝徐央狠狠的摔下衣袖,大步走出大殿外,朝外面喊道:“来人呐!给我将这个闹事的家伙,乱棍打死在这儿。要是有什么后果,我一个人扛着。”回头朝徐央厉声喊道:“你这个家伙必定完蛋不可。” 徐央看到对方朝外面叫人,而自己还没有去侍卫府报道,侍卫们对自己则是不知晓;而侍卫们一旦冲进来,一定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 徐央看到刘总管品着茶,也看出了个所以然来,就是明摆着让自己求对方,然后对方再示意这些官员给自己赏金,否则就坐在那儿坐山观虎斗,看自己的好戏。 而徐央求刘总管的前题,必定少不得要给刘总管一些好处,否则刘总管忙前忙后为何?还不是看到皇帝赏了徐央万两黄金,想从中趁机敲诈一下徐央。 众人听到那个官员朝着外面喊完话,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淅淅沥沥、铿锵铿锵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朝着大殿而来。 徐央从脚步声就可以断定,是来了三个侍卫,而且一个个身手普通,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顷刻之间,众人就看到大殿外面冲进来三个手执利戟的侍卫,并朝着在场的官员和刘总管行礼,等候官员吩咐要收拾谁。自然,这三个侍卫也看到了场中的徐央,又看到徐央头上戴着一个光华辉辉的宝冠,竟然有恃无恐的钉在那儿,顿时就断定是要收拾徐央无疑了。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个胆大包天,敢在内务府撒野的家伙乱棍打死在这儿。”这官员怒气冲冲的指着徐央大叫道。 三个侍卫听到果真是要收拾徐央,瞬间三人呈包围状,将徐央围在了中间,也不废话,抡起手里的利戟就朝着徐央劈头盖脑的乱打而来,一副根本就不在乎将事情闹大,而是要尽快的结果了徐央性命的样子。 徐央看到三人抡起手里的利戟朝着自己当头劈来,冷哼了一声,飞起一腿,一脚将正面一个利戟踢成了两截,又顺势伸出左右手,一举将头顶另两根利戟抓在手中,从而使得三个利戟都落得个空。 三个侍卫本以为自己三人来收拾徐央一人,以多欺少,一定会胜券在握,不成想,徐央竟然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给制服了,大惊失色。 利戟被徐央踢断的士兵,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如此干脆利落的获得胜算,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另两个利戟给掌控住了,大惊,瞬间就知道徐央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 官员们在旁边看徐央如何当众出丑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三下五除二制服了三个侍卫,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捏两把汗,感觉徐央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但是却有资格来无法无天的闹事。 那被徐央踢断利戟的侍卫,看到徐央左右两手皆抓着自己同伴的利戟,而两个同伴竟然一时半刻夺不回手中的利戟,又急又气,大怒之下,飞起一拳朝着徐央的门面招呼而来。 而就在这个侍卫的拳头眼看就要击中徐央门面的时候,忽然这侍卫顿感腹部被铁杵撞击上的一般,肝肠寸断的剧痛涌现,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桌椅板凳上,从而才看清是徐央的一脚将自己踢飞出去的。 另两个侍卫看到徐央将自己的利戟抓牢,又看到徐央一脚踢飞了自己的同伴,大惊,而自己想要抽回利戟,发现利戟已经被徐央牢牢的掌控着,根本就无法拽回来,又气又恨,顿时俩人也不再抽利戟,赤手空拳就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看到两个侍卫还敢反抗,冷哼一声,抡起左右两手的利戟朝着两侍卫的肩膀奋力一击,瞬间就使得两个侍卫的拳头还没有触及到徐央的身上时,就亦然被自己的利戟打趴在地,叫苦不迭,感觉自己的肩膀好似皮开肉裂、骨碎筋断的一般,火辣辣的一片,钻心的剧痛传遍全身,趴在地上哀嚎不断。 旁边的官员们,看到徐央三两下就平息了一场打斗,顿时就感觉出自己就算再叫来数名侍卫,也无法将徐央怎么样,心里不免得胆颤心惊起来。 那官员指着徐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又气又怒叫道:“你这个家伙真是罪该万死,竟然敢羞辱朝廷命官,动手大打皇宫侍卫,一定不得好死。内务府没有你的一万两赏金,你还是趁早滚出这儿,免得事情闹大之后,你要接受宗人府的发落。” 徐央看到这官员始终都不肯将万两黄金给自己,暗想内务府果真没有钱的时候,就看到刘总管站起身,朝这官员笑说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这位将军乃是皇帝新敕封的侍卫副总管,也得到皇帝的口谕,来此领万两赏金的。还请大人将对方的赏金下达,省得对方赖在这儿不走,又将事情闹大,彼此都下不了台,可就不美了。” 那三个侍卫听到徐央是自己的上司,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脑袋嗡嗡的乱响,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大殿中的其他官员,自然是知道徐央是一个有头衔的武将,否则也不会在内务府放肆撒野了。 徐央没有想到刘总管看了一场笑话之后,竟然就及时的出手帮助自己,向那个官员索要赏金了。 这官员看到刘总管亲自出马,替徐央向自己要赏金,不解徐央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使得刘总管要亲自出面要钱? 这官员纠结了一二,低头思忖半天,将刘总管请到一边,小声说道:“总管大人,不是在下不给大人面子,只是当今朝廷的财政是个什么情况,大人又不是不知道。现今全国都在闹灾荒,朝廷又是四处的剿灭揭竿而起的邪教,另外英日法等国又觊觎着沿海等地,财政确实十分的吃紧,我们作为下人,也十分的难做呀!还请大人恕罪,能否宽限一些时日,再将赏金给对方不迟,如何?” 刘总管听到这官员絮絮叨叨的道出心中的苦水,也自知现在朝廷财政十分的吃紧,但是自己好不容易带徐央来内务府,总不可能就这样空着手回去不是? 刘总管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你的难处我也知晓,但是皇帝亲口说赏赐徐央赏金的,总不可能让皇帝落得个言而无信的君子名声不成?既然内务府拿不出万两黄金,那就拿出个八千两,好歹将对方打发走,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央看到俩人在角落当中偷偷的说着什么,竖起耳朵,也大概听出个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朝廷现在如此的囊中羞涩,竟然连万两黄金也紧巴巴的拿不出手,而且刘总管竟然开始跟对方讨价还价起来了,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赏金要泡汤无疑了。 “总管大人,这八千两的黄金也确实拿不出来啊!要不这样好了,就给对方一千两的黄金,打发对方行吗?”这官员叹息不已的说道。 刘总管看到对方竟然跟自己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了,心中不喜,冷笑道:“万岁爷赏赐对方万两黄金,在下已经将数量降低到八千两,而你竟然直接说到了一千两的地步,真是可笑至极也。既然大人实在为难,而内务府也确实拿不出钱,那在下就只好向万岁解释个一二了。告辞了。”说毕,佯装怒气冲冲要离开的样子,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这官员看到刘总管要离开,大惊,也知道对方乃是皇帝身边的老奴,皇帝打小就跟对方熟悉,要是对方在皇帝面前挑拨自己两句,岂不是自己的大好前程将毁于一旦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顿时,这官员连忙挡在了刘总管面前,笑呵呵的说道:“总管大人何必急着离开呢?有事好说,好说呀!” “现在财政吃紧,而本官也不想过多的难为大人,让大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也唯有离开这儿喽。”刘总管笑说道。说着,执意要离开这儿。 徐央看到自己从内务府要不到赏金也就罢了,竟然连刘总管也要不到,顿时就泄了气,知道赏金是彻底的泡汤无疑了。在看到刘总管要离开,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跟在对方身后,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这官员看到刘总管执意要离开,狠了狠心,又一次挡在了刘总管身前,笑说道:“总管大人恕罪啊!在下岂敢让大人白来这儿一趟?在下目前只能够拿出五千两黄金,再多真是没有了。求大人千万不要离开,就将这五千两带走吧!”说之时,四周的官员也跟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刘总管。 刘总管看到实在无法从内务府多敲诈出多余的油水了,又看到所有的官员都想跪在地上求自己了,无奈的叹口气,朝徐央问道:“徐副总管,你也看到朝廷现在确实财政吃紧,而官员现在也逼得走投无路了。不知,你可否愿意接受这五千两的黄金么?” 第三百一十七章 分钱 徐央本不再抱有希望了,在听到官员说五千两的时候,希望刘总管能够点头接受,否则自己岂不是一分钱也带不走了。毕竟苍蝇再小也是肉不是,总比空着手离开内务府的强许多。 徐央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既然现在朝廷也是有困难,作为下属之臣,自然也理应体谅一下朝廷不是。五千两就五千两,在下也好歹向浴血奋战的士兵们有个交代。” 内务府官员看到徐央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既然体谅朝廷,那你干脆一两不要,岂不是更加显得自己大公无私了,何必惺惺作假的充当贤臣忠良?”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好歹看到对方也接受了,也巴不得赶快送走俩人,好化干戈为玉帛。 于是,其中一个官员心里叹息不已,来到仓库当中点出五千两的黄金金票,放在一个托盘上,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徐央。 徐央本以为是一锭锭的黄金,不成想,竟然是数十张的金票,这道省得自己携带困难了。要知道,五千两的金锭子,那可是要有三百多斤重的,若是让徐央带着,虽然能够拿得起,但是也费力不少的。 徐央拿着数十张的金票,朝着身边的刘总管点了点头,然后相继的离开了内务府。 而后面的官员看到两者离开了,无奈的叹息不已,垂头丧气的开始整理内务府财务。而趴在地上的三个侍卫,看到自己竟然得罪了上司,一边互相的搀扶着离开内务府,一边商量着如何讨好徐央。 徐央跟着刘总管离开内务府后,看到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刻,只怕也没有时间去侍卫府了,拱手朝刘总管说道:“多谢总管大人能够及时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在下唯有尽心竭力的为朝廷效命,方才能够对得起大人一次次的帮助在下。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就先行离开,日后再多多感谢大人。”说着,就要离开皇宫。 “徐副总管,难道就这么离开不成?”刘总管笑问道。 徐央正要离开时,忽然听到刘总管话里有话,一想,顿时就明白对方忙前忙后,至今还没有得到一丝的好处,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帮助自己这么多,也一定是想要分一点儿钱,否则叫住自己做什么? 徐央知道自己日后还要麻翻对方,若是不给对方分点钱,只怕下次对方就不会打理自己了。看了看四下无人,想了想,从金票当中拿出一千两出来给对方,但是对方却只是瞄了一眼,却是不伸手接住。 徐央看到对方不肯要,想必就是嫌少了,狠了狠心,又加上一千两,但是对方依旧是微笑着看着自己,顿时徐央心中就不乐起来,暗骂对方贪婪。 “刘总管,在下只是在内务府当中领了五千两的黄金,难不成要将所有的钱给你不成?”徐央气急败坏的说道。 刘总管看到徐央生气的样子,依旧是笑容满面,笑说道:“这五千两黄金乃是你们将领浴血奋战,万岁爷亲自赏赐给你们的,本官岂敢伸手索要啊?再者,将来徐大人升官发财,在下也少不得要巴结大人,岂会趁机向大人发难?” 徐央听到对方嘴上虽然客气连连,但是在说到自己升官发财上,明显就是暗示自己将来若是想要前途光明、步步高升,少不得要让刘总管费心,否则将来的前程将会一片黑暗,也甭想再在皇宫混下去了。 徐央看到对方如此的贪婪,竟然还嫌弃自己给的二千两少了;而自己若是不多给对方一点儿,那么自己将来在皇宫中,也只有副总管一职当下去了,不会再有升迁、飞黄腾达的可能了。 徐央看到自己身上唯有五千两,若是全给了对方,那么自己怎么分钱给士兵们呢? 徐央没有想到手中的钱竟然是个烫手的山芋,而且钱也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心里又气又恨,狠了狠心,再在二千两上加一千两,并好言说道:“总管大人不要嫌少,还是收下这点儿钱罢,否则下官下次再麻翻大人,可就开不出口了。” 刘总管看到徐央虽然口中客气连连,只怕心里已经将自己骂个无数遍了,也不想再为难徐央,又看到四周无人注意,欣然接受了三千两的黄金,笑呵呵的将金票塞进衣袖当中,说道:“徐副总管只要肯用点儿心思,多在为官处世上用用心,将来一定前途光明的。时候也不早了,大人还是快点离开皇宫,否则就出不去皇宫了。明早儿,大人再去侍卫府报道就是了。”说毕,度着方步,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徐央看到对方拿到钱之后,才肯离开,当看到对方走远了,狠狠的朝着对方背影啐一口,心里骂道:“什么玩意儿。我总共只得到五千两,现在分给你三千两,你倒是笑呵呵的离开了,却是让我们这些浴血奋战的将领来分剩余的二千两,真是岂有此理。”暗骂之时,也是飞快的朝着玄武门方向而去。 徐央一边离开皇宫,一边想着朱雀门浴血奋战的士兵有五千多人,这二千两黄金将如何给众人分配呢? 徐央想了想,本想自己也留一些,但是想到士兵们死伤那么人,而且拼尽全力守护朱雀门五日之久,先前的想法也就瞬间打消了。打算将手中的二千两全给士兵们,否则这些幸存和死去的士兵也太可怜了。 待徐央走出玄武门,就看到面前的广场已经焕然一新,丝毫看不出这儿先前曾发生的惊天动地的血战。而与此同时,身后的大门也瞬间关闭了。 徐央叹口气,没有想到自己头一次进入皇宫,竟然就一次次的碰壁,暗想自己踏上仕途之路对错与否?该不该跟这些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的冗员,低三下四的相处下去? 徐央一边朝着自己的府邸走,一边想着诸多的心事,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呼喊自己的声音,举目远望,就幸喜的看到马子晨等众出现在皇宫门口,显然是在那儿等自己的。在看到众人出现在这儿,就意味着自己的府邸没有受到攻击,才重重的松口气。 马子晨等众看到徐央走出了皇宫,喜出望外,并重重的松口气,不解徐央进皇宫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对方在黄昏的时候,才迟迟的走出皇宫? 于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徐央经过,而徐央则是将自己在皇宫中的所见所闻告诉众人,听得众人无比又气又恨,心里暗骂朝廷口是心非,官员结党营私,宦官中饱私囊等等。 而阿波、徐嗐、伊凡、肖雄四人返回府邸后,简单将朱雀门作战的经过告诉了众人,又说徐央进皇宫了。殷素娥和柳湘萍担心徐央安危,在府邸当中坐卧不安,就决定来皇宫看一看徐央,但是却被玄武门的侍卫们挡住了。故而,众人只好留在皇宫外面,等待徐央一天的时间,方才看到徐央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了。 徐央也不想跟众人在皇宫门口讨论朱雀门和皇宫中的事情,就让众人回到府邸当中再议论不迟。 而待众人回到府邸后,就已经有人摆好了好酒好菜,而这些好酒好菜,自然是柳湘萍请来的厨师做的了。 “只要大家没有受到伤害,这我就放心了。对了马子晨,现在距离‘杏榜’发布,也只有三天了吧?”徐央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将嘴里的饭菜咽下肚中,说道:“没有想到徐兄去一趟朱雀门、皇宫,竟然就过去了七天时间。对了徐兄,在你去朱雀门没有两天的时间里,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当今的皇帝是同光皇帝,年号‘中兴’。” 徐央也早就猜测出自己坚守朱雀门的同时,就是四皇子夺取皇位的重要关头,而此间八皇子也想要反败为胜,故而才不顾一切的攻打各个城门,想要赶四皇子下台。但是四皇子已经坐稳了皇位,才使得八皇子没有了胜算,也说不定此时四皇子也已经剿灭了威胁自己皇权的势力了吧? “教主,我们为皇帝坚守住朱雀门五天时间,流了多少血,死去了多少士兵,才使得对方能够成功当上了皇帝。而皇帝老儿竟然只敕封教主一个侍卫副总管,从五品的官位;才赏赐教主区区五千两的黄金,并且还被那个太监敲诈走了三千两,真是一群混账的玩意儿。早晚要那个阉货好看,竟然敢敲诈起教主来了。”阿波愤愤不平的叫道。 徐央心里也很是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知道自己将来若是想要在皇宫内混下去,少不得要巴结一番那个刘总管,否则自己将一直停留不前的。 众人看到徐央低头吃饭,又想着心事,当想到徐央说起在太和殿遇见的那个国师,发现这个国师也姓“何”,不知道这个国师是否是圣莲教的教主? “教主,那个国师也姓‘何’,而圣莲教的教主也是姓‘何’,不知道两者之间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呢?若果真就是一个人,那这个国师真是太神秘了,隐藏的太深了。又是在朝廷当国师,又是圣莲教的教主,又是何方雪的父亲。不知道教主跟对方同朝为官,会不会产生不利?”北邙王说道。 第三百一十八章 驯服独角兽 徐央听到北邙王说到当朝的国师,也曾怀疑过对方是否是圣莲教的教主、何方雪的父亲,但是在想到自己见到对方第一眼时,就发现对方身上并不曾流露出任何的灵气波动,就跟凡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想到国师既然能够有能力杀死自己的师父,想必对方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否则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全天下的各门各派,尽数的铲除。 “希望我们所思所虑的事情,都不要发生,是假的才好。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儿休息吧!”徐央站起身说道。 众人看到徐央不愿意商讨国师和朝廷的事情,又看到徐央要离开,故而众人连忙草草的食完饭,各回各屋,各忙各事了。 徐央背负双手,正待要去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房间时,忽然想到自己在坚守朱雀门之前,还将那个头生独角、全身雪白的独角兽留在府邸当中,至今也不曾将其驯服。 而在回府邸的途中,徐央也从众人的口中得知,这个独角兽在府邸当中总是翻腾跳跃,始终都没有老实过,故而就想尽快的将其驯服。 徐央朝着府邸后面马棚走去,时不时的能够听到一匹马儿在声嘶力竭的鸣叫,不用想就知道是独角兽无疑了。 而当徐央来到了马棚前时,就看到那个独角兽浑身缠绕着铁链,并将其拴在了一根铁桩上面,任其如何的挣扎,都莫想要挣脱开来。而马棚中其他的马、骡、驴,也烦躁不安,不停的在其中翻腾跳跃着。 徐央看到独角兽这个样子,就知道其他的马儿一定被对方害苦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独角兽的身上会缠绕一圈圈的铁链原因了。 “独角兽,你来到我府中,就是我的坐骑了。我今天来此,就是要将你给驯服,好成为我的坐骑不可。我劝你识相一点儿,休要再翻腾跳跃了。”徐央也不管独角兽是否能够听懂自己的话,就信心满满的说道。 独角兽正不知疲倦的翻腾跳跃时,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后,鼻子喷出霹雳般的闷响,好似根本就不将徐央放在眼里,奋力的朝着空中一窜,但是却被铁链拉回了原地,顿时又声嘶力竭的翻腾跳跃、咆哮起来。 徐央看到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后,愣了一小会儿,而后才显得怒气冲冲,好似瞧不起自己的一般,又好似能够听懂自己所说的话似的,顿感对方越加的神秘莫测起来。 徐央来到对方的身侧,将对方浑身的铁链解下,拉着缰绳,抚摸着对方,说道:“别人都说你难以驯服,我倒是不信,我倒要看一看你是有多么的桀骜不驯?” 独角兽看到徐央将自己浑身上下的铁链子解开,又拉着自己走到院落当中,正要奋力飞向空中的时候,但是缰绳却被徐央牢牢的抓着,使得自己根本就飞离不开。而后就看到徐央翻身跃到了自己身上,大怒,鸣叫一声,顿时前蹄在地面一蹬,身躯瞬间竖立起来,想要将背上的徐央掀翻下去。 徐央刚翻身跃到了独角兽背上,忽然就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一声鸣叫,而后身体瞬间竖立起来,猝不及防之下,顿时从高大的马背上摔下。 顿时,徐央就摔个四脚朝天,气急败坏之时,忽然就听到独角兽发出一声鸣叫,而后一阵清风过后,就看到那个独角兽四蹄生风,闲庭信步的朝着空中飞腾而去了,大怒。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从马背上一摔下,从而就失去了独角兽的缰绳,使得对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轻而易举的就想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勃然大怒,大喝一声,身体一纵,就朝着独角兽追去,厉声喊道:“哪里走?” 独角兽一举将徐央掀翻在地,怪叫一声,从而脱离了约束,四蹄生风正朝着东方飞去时,忽然听到下方传来徐央的大喝一声,低头一看,惊恐的看到对方竟然飞身朝着自己追来了,又气又恼,顿时加快步伐,不顾一切的朝着东方飞去。 而就在独角兽奋力飞行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上方多出来一个人,刚抬头一看,就看到徐央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而后还不待自己反应过来,对方就骑到了自己的背部,大怒,顿时身子在半空中翻腾跳跃,左冲右撞起来,势必要将徐央摔下去不可。 徐央两手牢牢的抓住独角兽的缰绳,双腿也牢牢的夹住对方的身体,任由对方如何的翻腾挣扎,都莫想再将自己摔下去。徐央没有想到对方果真是桀骜不驯,自己算是亲身体会的领教过了。 “独角兽,我今天若是无法将你给驯服了,那么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若是你再不老实,那你必将要死在我的手中不可。快快停下!再不停下,我就不客气了!”徐央身体颠簸连连的喊道。 从徐央跃身到独角兽的身上,直至徐央在对方背上大喊大叫,都莫能使得独角兽停止挣扎。 而此其间,独角兽翻腾跳跃的也带着徐央离开了府邸上方,瞬间飞离了龙京,一路不停的朝着东边飞行,飞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带。 徐央看到独角兽始终都不肯停下,而且还在空中翻腾跳跃,大怒,一边保持自己不被摔下,一边从乾坤袋中取出罗魔的阴阳剑,猛地朝着对方的头上拍打一下,呵叱道:“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好,那我就让你尝一尝我的手段。”说着,用手中的阴阳剑朝着独角兽的头顶乱打起来,只打得独角兽嘶鸣连连。 独角兽看到自己无论如何的翻腾挣扎,都无法将徐央摔下去,不顾一切的在空中横冲直撞时,就看到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宝剑,一边呵叱自己的同时,又一边朝着自己的脑袋乱打,顿感头冒金星,头胀欲裂。嘶鸣连连的同时,从上到下,在一个山头跳到另一个山头,来回的蹦蹦跳跳,上下跳跃,想要摆脱徐央。 徐央看到对方始终不肯臣服于自己,气急败坏,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对方来到什么地方?在看到对方上蹿下跳的同时,又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线白光,大惊,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就过去了一宿,而自己还要去皇宫中。 徐央也不想因为对方而耽搁下去,而对方也没有要臣服自己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厉声喊道:“既然你始终不肯臣服于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你了。”在看到独角兽落在了一个山头上时,将手中阴阳剑的背面对准独角兽的头部,猛地就看到独角兽瞬间的趴在了地上,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 独角兽正不知疲倦的翻腾挣扎时,就看到徐央将宝剑朝着自己一照,顿时感觉浑身乏力,脑袋浑浑噩噩,四肢如同煮熟的面条一般,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而后视野一黑,再也看到任何的事物了。 徐央看到独角兽倒在了地上,才拍着手跃下对方的后背。而本以为对方会像伊凡等人一样结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独角兽头上的独角发出耀眼的光华,照耀的漆黑深夜蓬荜生辉,一愣,而后就看到独角兽身子动弹了一下,大惊,而后就看到对方气喘吁吁,四肢乱蹬,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徐央看到阴阳剑竟然失灵了,而阴阳剑出现失灵的情况,唯有在自己的身上才出现过。不成想,阴阳剑在独角兽的身上也出现了一次,岂会不让徐央大惊失色。 而就在独角兽浑浑噩噩的要站起身,还没有来得及飞离地面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惊讶不已的看着自己,而后又将手中的阴阳剑朝着自己一照,顿时就感觉脑袋浑浑噩噩起来,浑身乏力的摔倒在地上。没过多久,感知自己恢复了精神头,刚要再次的站起身,又被阴阳剑一照,再次的摔倒在地。 于是,徐央跟独角兽就这样一来二去,也不知道独角兽在阴阳剑之下摔倒了多少次,都致使徐央都感觉疲惫了,而独角兽竟然能够一次次的从阴阳剑之下幸免于难,不由得让徐央对独角兽的独角感兴趣起来。 “独角兽,看来你之所以能够从阴阳剑之下幸免于难,全靠头上的独角支撑啊!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将你的独角砍下,看你是否还能够活命?”徐央冷笑道。 独角兽正浑浑噩噩要站起来的时候,听到徐央要砍下自己的独角,大惊,正要蹿出地面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只是冷笑着看着自己,反倒不将手中的阴阳剑朝自己照来,从而也明白了自己根本无法从徐央的手中脱困,也知道对方手中宝剑的锋利程度。若是自己的独角被对方砍下,无疑于杀死自己的一般。 徐央看到独角兽从地面爬起,正等着对方要飞离地面的一瞬间,挥剑结果了对方之时,就看到对方钉在了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一愣,冷笑道:“独角兽,想必你一定能够听懂我说的话。要是你再挣扎,不肯归顺于我,那我现在就结果了你,然后将你的独角制作成一个法器,岂不是照样物有所值。” 第三百一十九章 侍卫府报道 独角兽也看出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在听到徐央竟然要杀死自己,然后再将自己的独角炼制成法器,气急败坏,四蹄不安的刨着地面,显得狂躁不安起来,但是却不敢飞离,生怕对方突下杀手,那自己可真就完蛋了。 .. 徐央看到对方惶恐不安的刨着地面,但是却不敢离开,感觉对方还是通灵性的,冷笑道:“你要是肯臣服于我,我就不杀你;要是你再执迷不悟下去,那我就只好送你归西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看你是否能够逃脱我的手掌心?” 独角兽嘶鸣连连,摇头摆尾,但是依旧不敢从徐央面前飞离,唯有用嘶鸣抗拒着徐央,希望徐央能够放自己自由。 而就在独角兽进退两难之境时,就看到徐央来到自己身侧,翻身跃到了自己的背上。 顿时,独角兽就翻腾跳跃、狂躁不安了起来,一举冲到了半空中,正要继续乱跳跃的时候,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你要是再冥顽不灵下去,那么你必死无疑。休要再挣扎下去,快随我回去。”说着,双脚朝着自己的腹部戳两下。 独角兽在生与死的考验之下,不得不暂时的臣服于徐央,否则自己的性命一定完蛋不可。故而,独角兽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空中绕来绕去,使得徐央又气又怒,不停的用剑打着独角兽的脑袋,示意对方老实一点,快点儿带自己回龙京。 随着太阳冉冉升起,独角兽才晃悠悠的带着徐央返回了龙京。 徐央来到府邸当中,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从徐央的口中得知徐央一宿之间才使得独角兽暂时的老实起来。徐央草草吃过饭,令肖雄一个手下跟自己去皇宫。 徐央骑着独角兽,独角兽被那个手下牵着。徐央想到自己还要去朱雀门,要将身上的二千两赏金给那些士兵,于是就让这个手下在玄武门门口等自己。 于是乎,徐央就催开独角兽,飞马加鞭的朝着朱雀门而去。 徐央想着独角兽飞行速度如此之快,想必飞跑起来一定不会慢的。本来徐央要是骑马跑到朱雀门,最少也要用去一天的时间不可。但是独角兽飞跑起来,如同闪电一般,顷刻之间就抵达到朱雀门下方,却只花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由此可见皇宫是有多么的大。 朱雀门上面的士兵看到徐央来此了,欢欣雀跃,而后看到徐央将手中的二千两赏金给了自己,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一个子不留,将皇帝赏赐的赏钱全分给了众人。从而使得众人感谢徐央连连。而徐央则是让众人自行分配二千两的赏钱。 徐央跟众士兵一番寒暄后,又掉头骑着独角兽朝着玄武门而去。 徐央将独角兽头上的缰绳交给那个手下,然后大步朝着皇宫内走去,反倒不担心独角兽会因此而逃离。 独角兽看着徐央度着方步朝着皇宫内走去,又朝着身边这个手下看了看,至始至终都不曾看到徐央给这个手下任何的兵器,又不曾看出这个手下有何过人之处。自信完全可以从这个手下的掌控中获得自由,但是又不敢断定对方是否有杀手锏,防备着自己逃脱? 独角兽思前想后,犹豫一二,最终还是打消了逃跑的想法。 徐央背负双手朝着皇宫内走去,一边走,一边留意着身后独角兽的动静。寻思只要对方敢逃跑,就毫不留情将对方杀死,然后再砍下对方的独角。 不成想,那独角兽就老老实实的站在皇宫外面,并不曾有逃跑的动静,心中偷笑,知道对方一定是担心那个手下有杀手锏,故而才有所忌惮,不敢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而逃离。 原来,徐央就是虚张声势,给独角兽一种投鼠忌器的假象,好使得独角兽逐渐的打消逃跑的想法。 徐央也知道,若是想要成功将独角兽逃跑的想法消灭在萌芽当中,还需要费一番心思,否则对方终究怀有逃跑的想法,而自己也要处处的防着对方,终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徐央在皇宫内询问一下侍卫,才得知侍卫府在何处,然后就在庞大的皇宫内转来转去,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殿宇楼阁,方才抵达到一个占地千亩,四周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殿宇地方。只见这些殿宇整齐而有序的排列一圈,中间留一个操场,而一些侍卫正在其中训练着什么。 徐央看到这个操场的结构,有点儿跟四皇子府邸那个操场类似,不同之处在于,皇宫的操场要比对方府邸的操场大很多倍。 徐央看到其中一个大殿格外的显眼,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大殿定是众侍卫长官办公的地方。于是乎,徐央就朝着这个坐北朝南的大殿而去,并想着自己此次会不会遇见像在内务府一样的刁难事情发生? 而就在徐央朝着这个大殿走去的时候,四周的侍卫们看到徐央身着布衣,头上戴着一个光华辉辉的宝冠,顿时就断定出了对方的身份,不由得多朝着徐央看两眼。 当徐央要踏进这个大殿中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人声鼎沸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而就在徐央一脚踏进大殿中的一刻,瞬间大殿内所有的侍卫长官都将目光投向了徐央,又不仅多看了一眼徐央戴的宝冠。 “各位长官有礼了。在下是万岁新敕封的侍卫副总管,姓徐名央。本应昨日前来报道,但是昨儿在内务府耽搁了许久,才至今前来报道的。”徐央拱手朝众侍卫长官说道。 众侍卫就是不用徐央来介绍,在看到对方的宝冠第一眼,就断定出对方的身份是谁了。众人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的客气,跟自己所听说的人完全不一样,又不由自主的朝着徐央多打量一番,想将徐央看个透彻似的。 只见其中一个黑脸侍卫长官朝着徐央看了看,又围绕着徐央转一圈看了看,来到徐央面前,冷哼了一声,声音如同霹雳道:“你就是徐央啊?看来你真是被万岁爷宠坏了,竟然至今才来侍卫府报道,简直就是玩忽职守。听说,你昨天在内务府打伤了三个侍卫,可有此事发生?”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来到侍卫府,对方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顿感自己不想显露一下身手,这群家伙对自己也不会心服口服了。 徐央冷笑道:“昨天在下确实打伤了三个侍卫,但是也事出有因,才不得不出手伤人。。。。。。” “本官也懒得听你絮絮叨叨的解释下去。本官听说你在内务府领了五千两的黄金,中途又被刘总管诓去了三千两,而且你还将剩余的二千两给朱雀门那些士兵平分了,自个倒是一分钱没有落下。那你做官不为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黑脸官冷笑着问道。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昨天的举动了如指掌,而自己再将赏金给刘总管之时,四周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也不知道对方如何发现的?说道:“正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在下来朝廷做官,那是被万岁爷瞧得起,而在下也从来没有将捞取钱财作为首任,而是尽心竭力报答朝廷,为万岁分忧。” 那黑脸官员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拱手朝徐央说道:“徐将军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在下叫‘僧格林’,乃正二品的副都统。在下也早就听闻徐将军坚守朱雀门的事迹,不成想,至今才得以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哈哈。。。。。。” 徐央看到对方肯说出了姓名,又说了一番吹捧话,显然就是接纳了自己这个外来的。而就在徐央诚惶诚恐的时候,大殿内的其他侍卫长官也来到徐央身边,一一道出了姓名,并说了一番吹捧话。 “依照徐将军在朱雀门的表现,建立这么大的功劳,当一个‘总兵’职位,简直是绰绰有余了。不成想,现在奸臣当道,众百官皆阻拦万岁,才使得万岁不得不敕封徐将军一个‘副侍卫总管’的职位,简直是太屈才了。”一个侍卫长官愤愤不平的说道。 众侍卫长官听到对方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都默认了此事。 另一个长官接着说道:“万岁赏赐徐将军万两黄金,而全国各地也确实接连发生起义军暴乱,他国势力也踏入了天朝圣地,才使得财政吃紧不假。但是,那个刘总管怎么可以趁机索要赏金,真是岂有此理。” 僧格林听到众人都愤愤不平的议论开来,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家都不要议论下去了,小心隔墙有耳,被有心之人听到就不好了。”朝徐央说道:“徐将军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副侍卫总管’,但是依照你的身手,升迁起来也是很快速的。就暂时在侍卫府委屈一阵,不日定会飞黄腾达的。” 徐央看到众人都打抱不平,又听到对方安慰自己,心里偷笑,没有想到本来要让众人心服自己的手段,而众人就瞬间接纳了自己,还为自己打抱不平。从而就使得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第三百二十章 不贪财 “不管在那个职位上,只要心中有朝廷、万岁,都可以报效国家的。只要心安理得,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对了僧格林将军,在下在侍卫府当中,主要是做些什么呢?”徐央问道。 众人看到徐央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再题朝廷那些闷闷不乐的事情出来,而听到徐央询问自己在侍卫府做什么,顿时众人又陷入了沉思当中,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僧格林。 僧格林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摸着下巴的胡须,想了想,说道:“若是徐将军被万岁敕封为‘总兵’一职,那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而现今你的职位只是‘副侍卫总管’,却倒是成为了我们在座的下属。而你这个总管职位,说实话,不过只是一个虚职罢了。” 徐央听到对方说到“虚职”二字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官位了,也由此明白了在太和殿之时,皇帝为何要跟百官争论下去。也从而明白了那个国师是故意安排自己的,不由得又气又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徐将军不要误会,我等也知晓将军的手段,自然不会在侍卫府给将军难堪的,更不会给将军安排一个劳苦繁多的差事。若是将军非要在侍卫府找点儿事情做做,那就请将军挑选一个轻便的差事就是了。”僧格林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让自己挑选一个差事来做,而自己现今只是头一次来侍卫府,只是知晓侍卫是用来保护皇宫和皇家人员安危的,至于还要做什么事情,则是无从得知。 于是乎,徐央就请教对方,侍卫府都做些什么? 众人看到徐央都成为了“侍卫副总管”了,竟然连侍卫府在皇宫起什么作用的都不知道,不由得笑逐颜开,请徐央坐下,而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侍卫府在皇宫中所什么事情,负责什么事情,一一道来;并让徐央了解皇宫各种各样的规矩,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种种禁忌一一道出,免得徐央在皇宫中出岔子。 徐央从众人一番滔滔不绝的解释中也听出个大概,侍卫府无非就是皇宫中的保镖罢了,就是负责皇家人员的安危。 徐央想了想,自然不肯在皇宫内站岗放哨,倒不如落得个清闲,然后再一步步的升迁不迟。 徐央也从众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月钱本来是五十两的,但是由于财政吃紧,逐渐的削弱到了三十两银子。虽然徐央的侍卫副总管是个有名无实的空闲职位,但是也有掌管皇宫每个侍卫的权力。 待各个侍卫长官为徐央讲解一番皇宫中的规矩和侍卫的首要责任之后,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到下午时分了。 众人看到时候也不早了,有的向徐央告辞离开,而有的继续留守在侍卫府当中。询问才得知,原来这些人晚上还要在皇宫中值班,故而才留下来的。 徐央看到僧格林等一半人已经离开了侍卫府,又看到一个侍卫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一套官府和一个铁牌,端着送到自己面前,说道:“副总管大人,这是你的官服,以后大人你出入皇宫要穿戴官府,否则就要收到礼部的惩罚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官服原来是在侍卫府领的,伸手接过官服,三下五除二将官服穿在了身上,又戴好帽子,将腰牌挂在腰间,朝着官服打量一阵,舔着嘴唇,有模有样的度着方步,拱手朝四周的侍卫长官问道:“各位长官,在下是否也要留在这儿,在夜间值班?” “徐副总管今天头次报道,我等岂敢让将军留下来值班。副总管大人只需要白天来这儿走一遭,若是有什么事情,我等自然会通知你的。”四周的官员拱手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也没有事情了,说了一番话,朝众人告辞离开。 当徐央背负双手,度着方步刚走出侍卫府大院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不解是谁跟踪自己? 徐央猛地回头一看,就惊讶的看到自己身后果真跟着三个侍卫,慌慌张张,而且这三个侍卫还有点儿眼熟,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徐央仔细回想一下,猛然想到这三个侍卫正是在内务府要收拾自己的那三个侍卫。 徐央看到这三个侍卫慌慌张张,东躲西藏,又不敢正面直视自己,暗想这三人跟着自己一定有事情,喊道:“那三个侍卫,你们跟着我做什么?莫非,皮痒痒了不成?” 这三个侍卫正小心谨慎的跟着徐央走出侍卫府,不成想,对方忽然一回头,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慌慌张张之下,来不及躲藏,从而就听到徐央语气不善。三人一个哆嗦,连忙来到徐央面前,跪倒在地,颤颤巍巍起来。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昨天在内务府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小人先前的莽撞。”三个侍卫异口同声求饶道。 徐央听到三人一番话,明白三人原来是跟自己赔罪的。 徐央本想教训一下三人,好为昨天的事情出口气,但是想到三人毕竟日后就是自己的属下了,而自己初来乍到,还没有在皇宫中立稳脚跟,与其得罪三人,倒不如结交三人才好。 徐央朝着三人摆摆手,示意三人起来,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只要你等好好在皇宫中当差,不要出岔子,不要给我找麻烦,我们冰释前嫌也没有什么。你们都该忙什么忙什么罢,有事明儿再说。”说毕,度着方步朝着玄武门方向而去。 三个侍卫看到徐央就这么原谅自己了,但是心里依旧不踏实,连忙小跑到徐央身边,点头哈腰,一个个从衣袖当中掏出一张张发皱发黄的银票,恭敬说道:“大人,小的们也没有什么好孝敬你的,唯有身上这些钱财,就全当给长官赔罪礼了。还望大人不要嫌少,就笑纳了吧!” 徐央看到三个侍卫要送钱给自己,喜出望外。朝着三人手中的银票瞄了一眼,发现各个钱庄的银票应有尽有,而且数额大小不一,银票还皱巴巴的,上面也出现星星点点的污秽,显然这些银票都是三人东拼西凑得来的,好孝敬自己,让自己以后不要为难三人,而贿赂自己的。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自从来到龙京之后,唯有自己送别人钱财,还从未曾有人送礼给自己,诚惶诚恐,不由得心里痒痒起来。 而徐央正要伸手接过三人钱财时,想了想,又将手缩了回来,觉得收受三人钱财有点儿违背自己的做人准则,再说自己也不缺少这点钱财,何必要贪财呢。 三个侍卫看到徐央愣在了那儿,又朝着自己手中的银票看了看,伸了伸手,始终都没有收下银票,心里一惊,试探性的问道:“大人,莫非你嫌弃我们三个的礼轻?” “你们三人不要误会。在下并非是嫌弃你等的钱财,而是觉得你们三人在皇宫当中当差也不容易,一个月才十多两的封银,而且还要养家糊口。并且在下也不缺少这些银两,你们还是尽心竭力的做好差事,就是给我最大的礼了。”徐央心是口非的说道。 三个侍卫看到徐央果真不收自己的钱财,心里激动不已,喜出望外。 原来,三个手中的钱财,就是东拼西凑得来的,好孝敬给徐央,让徐央日后不要为难自己。而三个一旦将银票给了徐央,那就只好慢慢的还钱了。 徐央看到三人愣在了那儿,笑了笑,转身朝着玄武门而去。 三个看到徐央离开了,才缓过神,顿时更加对徐央的人品佩服不已。没有想到皇宫中人人都贪钱财,唯独对方卓尔不群,不肆意的刻薄敲砸钱财。 原来,朝廷削减官员封银之后,这些官员就只好想些歪门邪道的方法,否则怎么来养家糊口,用什么来供养官员吃喝花消的?故而,这三个侍卫才觉得徐央与众不同,感动不已。 徐央一路走出玄武门,就已经是黄昏时候了,就看到对面站着一人一马。 那独角兽和手下正在皇宫外面等待徐央的时候,就看到徐央身着一身的官服,度着方步,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徐央骑着独角兽,那手下跟在身后,徐徐的朝着府邸而回。 从此,徐央就天天的来皇宫中当着侍卫副总管一职,也整天没有紧要的事情,倒是落得个清闲。而与此同时,徐央也加紧修炼和训练门人,以防不测发生。 一日,待徐央从皇宫中返回自己的府邸后,就看到众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其中以马子晨最为欢喜,一问才得知对方在会试中考试过关了,问道:“马子晨,你是否考中了头名会元了?” “徐兄,多谢你在会试中多多帮助,否则我必定落榜不可。可惜,我没有考中头名会元,我只是杏榜当中排名在十六名。不过,我这已经很知足了。”马子晨欢欢喜喜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没有考中头名,而且对方还提前知道了考题,竟然都无法考中头名,不解第一名是被谁考上了?问道:“没有想到会试果真这么残酷。你都提前知晓考题了,都无法考中头名,那头名又是被谁考中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臣服 马子晨听徐央问起头名会元,瞬间收敛起了灿烂的笑容,气呼呼的说道:“会元还不是被那朱复明考上了,而且排在我上面的学子,都一个个是名门望族,非富即贵的家伙,考在我前面也没有什么。 ..说不定,此次朱复明要成为‘三元及第’无疑了。” 徐央没有想到会元竟然被朱复明考中了,而且先前从马子晨的口中也得知,朱复明在乡试中是解元,此次又是会元,不难想象对方果真是学富五车,而且也有可能在殿试上考中状元,成为“三元及第”不会有假的。 “徐兄,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去皇宫的‘保和殿’参加复试考试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同结伴进入皇宫当中了。先不说这些事情,我们先庆祝一下我考中贡生的事情吧!”马子晨笑说道。 待众人热热闹闹为马子晨庆祝一番后,也喜得连贵合不拢嘴。一番热闹过后,众人个个醉醺醺的散场。 徐央摇摇摆摆的回到殷素娥和柳湘萍的房间中,跟两女嬉戏打闹一阵,相拥熟睡时,但是却迟迟无法进入梦乡。在看到两女已经熟睡了,索然无事,就遁出了自己的魂儿,飘飘然的朝着外面而去。 当徐央在府邸当中转来转去时,不知不觉当中,就迷迷糊糊的朝着马棚方向而去。而后就听到独角兽时不时的发出鼻响声,就看到对方在马槽当中翻腾跳跃着,又试图想要挣脱牢笼,获得自由之身。 而就在独角兽躁动不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模糊的魂儿朝着自己而来,一惊,细看之下,才认出是徐央的魂儿,大怒,咆哮道:“小子,你晚上不休息,竟然还遁出自己的魂儿过来,所为何事?快快将我放了,否则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不可。” 徐央正看着独角兽挣扎时,忽然就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一惊,细细辨认声音,发现非常的陌生,不由得朝着四周张望,发现马棚附近除了自己之外,就唯有独角兽和旁边几匹马儿了。又寻思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臭小子,你东张西望看什么?你听到没有,快快将我放了。然后休怪我将你打得魂飞魄散,那可就悔之晚矣了。”那独角兽再次叫道。 徐央正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忽然就惊恐的发现声音是从独角兽的口中发出,惊出一身冷汗。 但是,随即又明白了自己现在乃是魂魄之身,神识异常的敏感,故而才能够听到平常听不到的声音。若是徐央本尊在此,则是无法听到独角兽的声音。这也就是为什么,徐央在听到独角兽发出声音后,不由得一惊原因所在了。 天地万物皆具有灵性,但是这种灵性唯有在夜间才通冥,白天则是无从表现。而徐央的魂魄神识敏锐,不由得就跟独角兽产生了共鸣,方才能够听到独角兽所说的话。若是平常,徐央则是听不到对方任何的声音。 徐央听到独角兽竟然开口说话了,一愣之下,又听到对方竟然敢威胁自己,上前来到对方的身边,朝着对方打量一番,冷笑说道:“你刚才说要将我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你有何手段能够将我神魂俱灭的?” “臭小子,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件神兵利器,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了。实话告诉你,若是你本尊前来,我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现在乃是魂魄之身,我想要除掉你,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独角兽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除掉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解对方用什么神兵利器除掉自己,不由得朝着对方头上的独角看了看,心生一计,说道:“你总说能够将我给除掉,这样好了,我们打个赌约如何?若是你能够将我击败,你立刻会获得自由;若是击败不了我,那么就老老实实的成为我的坐骑,如何?” “若是你本尊前来,我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是你魂魄前来,那简直就是来送死来了。休要啰嗦,你现在就算是想要离开也晚了,看我如何将你打得灰飞烟灭。”独角兽冷笑道。说毕,头上的独角发出阵阵的耀眼光华,朝着徐央全身照来。 徐央听到对方一说完,忽然就看到对方的独角发出刺眼的光辉,顿时就感觉自己置身在烈焰中的一般,浑身炙热难耐,脑海模模糊糊,浑身乏力。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跟天地融为一体,随时随地会消散的一般。 眼看徐央的魂儿越来越模糊不清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发出耀眼的光辉,瞬间将徐央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返本还原,又恢复了徐央魂儿的样子。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般,如同一场恶梦似的。 独角兽眼看徐央魂儿就要在自己面前消亡了,喜得怪笑连连。而就在独角兽以为徐央必死无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头上的宝冠发出刺眼的光华,反倒逼迫的自己独角光华内敛,从而就看到徐央安然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大惊。 “独角兽,我先前也怀疑你如何的难以驯服,不成想,我今天算是领教你的手段了。你也看到了,任你如何的施展手段,都莫想要将我除掉。怎么样,肯不肯归顺于我?我只问你一次,若是你还执迷不悟下去,那我也没有必要留着你了。”徐央杀气腾腾的说道。 独角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杀不死对方,简直出乎意料。而自己一次次的反抗都无果,又看到对方没有了耐心,知道若是再反抗下去,那结果必定是死路一条。而且徐央此次可没有开玩笑,是动了真格的。 徐央看到独角兽果真能够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安危,不由得就想将对方尽快的除掉,否则留在身边也终究只是一个潜在的祸害。 从而,徐央也明白独角兽为何这样的桀骜不驯,原来全凭对方的独角,也从而使得独角兽至今也没有被人驯服过。 独角兽没有想到自己的独角竟然在徐央身上失去了效果,又看到徐央杀气腾腾的,若是自己再挑衅一下,只怕自己的头就要落地了。独角兽心里万般的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否则自己必定玩完不可。 在利弊权衡之下,独角兽岂是还有选择的余地?独角兽重重的叹口气,说道:“没有想到今天才遇见了一个能够克制我独角的人,我输的心服口服,佩服的五体投地。老爷,小畜日后就是你的坐骑了,绝不敢再心存不二之心了。”说之时,不断的唉声叹气。 徐央看到对方终于肯臣服自己了,笑逐颜开,笑说道:“正所谓:宝马配英雄。你跟着我也是物有所值。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人配成为你的主人?只要你肯尽心竭力的效忠于我,对于你来说,岂是会有坏处?” “虽然我不甘心,但是正若你所说,除了你能够降服我之外,天地之间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够让我臣服了。我输的心服口服,输给你也是理所应当。”独角兽说道。 徐央点点头,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用了半宿的时间,才终于解决了独角兽这个畜牲,也从而有了一个快速的代步工具。现今看到对方发自肺腑的臣服自己了,没有想到自己差点儿在对方面前丢掉了性命,但是却捡回来了一个忠诚的坐骑,也算是没有白忙活一场。 徐央看到太阳冉冉升起,才返回到殷素娥和柳湘萍的房间中,收法回身。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央就是进进出出皇宫,在侍卫府当着悠闲的差事,又不断的训练着门下的弟子,增强众人的修为。 不知不觉之间,就过去了半月时间。而在此其间,徐央也渐渐的熟悉了宫里的各种各样的规矩。但是,自从徐央在侍卫府办差至今,只是偶尔被皇帝叫去说两句话,也不曾题到升官的事情,更不曾说让徐央在皇宫具体做些什么。 徐央看到自己在龙京内安定了下来,不由得想起如宁县当中的如玉如水两姊妹,也不知道自己跟两女分隔三四个月时间,两女是否安好? 而就在徐央准备向皇帝请假,想去接两女来龙京的时候,一天,就看到刘总管来到了侍卫府当中,说:“秋季正是百兽肥美之时,令徐央带领百名侍卫随驾,去‘木兰围场’随万岁爷打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徐央想着这个差事美不美的时候,侍卫府的官员不由得向徐央露出羡慕是神色,说:“徐将军接到这个肥差,可不是谁想接都能够接到的。还不是徐将军是万岁值得信赖的红人,故而才将这个肥差交给了将军。将军去陪万岁打猎,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龙颜大悦之下,就会重重赏赐将军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皇子褚英 徐央听到众侍卫官员说:陪伴皇帝出去打猎是一件美差,想到皇帝亲自点名让自己陪伴,岂会吃亏? 于是乎,徐央就喜滋滋的拿起一张点名册,从其中挑选了一百个侍卫,随自己一同陪伴皇帝去木兰围场打猎。 .. 徐央想到皇帝乃是一国之首,为什么只让自己带一百名的侍卫前去,而不是带一千名、一万名?徐央想了想,也想不出头绪出来,就索性早点儿回去,养精蓄锐,然后明日再好好的表现一场。 翌日,待天刚蒙蒙亮时,徐央就牵着独角兽早早的来到了侍卫府,而且自己点起的一百名侍卫手牵着骏马,也早早的在侍卫府操场当中等候自己了。 徐央看到众人军容整齐,英姿飒爽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此次能够有幸随万岁出去打猎,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出头之日,大家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的表现。但是,前题一定要保护好万岁,不要有任何的闪失。听到了没有?” “是!我等一定谨记副总管之言。”众士兵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就令众人随自己去白虎门等候皇帝的道来,然后一同前往木兰围场。 徐央想到木兰围场在冀州的东北部,若是徒步前去,只怕要走个半个月方才能够抵达;若是骑马前去,也要走数天时间方才能够抵达。 徐央看到众人都牵着高头大马,而自己的独角兽在群马当中格外的显眼,如鹤立鸡群的一般,心里又喜又甜。 徐央一边朝着白虎门方向走,想到皇帝既然出去打猎了,难道皇帝办公也是在野外不成? 待徐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白虎门前方,就看到左右两边各站立无以计数的士兵和骏马,百官们也站立在其中。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站到这些士兵中间的时候,就看到东方的太阳冉冉升起了;而后就看到白虎门后方传来号角的嘹亮声音,就看到一大队仪仗队伍簇拥着其中一个龙辇而来,而其中就坐着皇帝本人。 待仪仗队伍经过徐央身侧的时候,龙辇里的皇帝看到徐央站在队伍的前面,身边还牵着自己赠送的独角兽,一愣,让仪仗停下,朝徐央问道:“徐副总管,朕送你的独角兽莫非你已经驯服了不成?” “回万岁,在下全靠万岁洪福齐天、恩威浩荡,才有幸驯服此兽有数日时间。”徐央拱手答道。 皇帝听到徐央果真驯服了独角兽,大喜过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不仅多看了一眼独角兽,笑说道:“徐副总管驯服了此兽,可谓是可喜可贺。此兽先前在朕的老宅当中时,还从未有一人驯服过。徐副总管能够将此兽驯服,可否让朕看一看此兽有何神通?” 徐央听到皇帝要看一看独角兽的神速,点头称“献丑”,然后翻身跃上了独角兽后背,顿时独角兽就四蹄生风,瞬间就跑到了千米之外,然后又须臾之间返回到龙辇之前。速度之快,简直是令众人叹为观止,心里啧啧称奇不已。 徐央翻身下马,拱手说道:“臣在万岁面前出丑放肆,望万岁海涵。” 皇帝没有想到自己眼皮一眨,徐央就从千米之外跑个来回,大吃一惊,拍手笑说道:“果真是一匹世间难寻的神驹。此独角兽,也唯有适合徐副总管这样的英雄。”说毕,朝身边一个太监使个眼色。 那太监心领神会,大声喊道:“起驾!”说完,龙辇就浩浩荡荡的朝着前方出发了,后面则是跟着一对对的士兵随从。 徐央看到皇帝队伍走在最前面,四周不乏高深莫测的武将,也从而明白自己带来的队伍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于是乎,徐央一行人就分散夹杂在队伍当中,浩浩荡荡的朝着东北方向而去。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慢悠悠行走的时候,倏然听到身后传来恭敬唱喏、熙熙攘攘的声音,而后耳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徐副总管,你的独角兽可真是神奇,没有想到此兽竟然能够被你给驯服了,真是令本王羡慕不已。” 徐央回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身后多出来一个衣着华贵,气宇不凡,稚嫩的小孩,年龄不过在三四岁的样子罢了。而对方则是骑一个神采奕奕、枣红色的高头骏马,跟对方的身段比较起来,显得不伦不类的,而且还有点儿滑稽可笑。 徐央听到对方自称为“本王”,不解对方小小的年纪,怎么就敢在皇帝的仪仗队伍中称王了,难道不怕杀头么? 但是,徐央在看到对方身后还跟有一些随从,又看到四周的士兵一个个恭敬的样子,顿时断定对方绝不是信口雌黄,而向自己开玩笑的。 “多谢王爷。。。。。。王子。。。。。夸奖。”徐央说之时,顿时还不知道如何的称呼对方,不由得干笑起来。 这皇子身后的随从们,听到徐央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的主子,大怒,又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尊重对方,不由得小声朝徐央提醒道:“副总管大人,你以后见到皇子,要成为对方为‘千岁’才是啊!” 徐央听到对方身后的随从提醒自己,连忙改口陪笑道:“千岁恕罪恕罪。” 这皇子点了点头,又朝着徐央打量一阵,好似要找到徐央有什么缺点似的。当找个遍,倏然发现徐央身上少点儿东西,问道:“徐副总管,你跟我父皇出去打猎,难不成要空着手,赤手空拳抓猎物么?不知道副总管用的什么弓箭?” 徐央看到对方不停的朝着自己看来看去,又听到对方询问自己带弓了没有,一愣,才猛然想到自己只顾着种种的琐事了,倒是将佩带的弓箭遗忘了。 徐央拱手客气说道:“回千岁话,在下并不曾携带弓箭,也不敢自大到徒手抓拿猎物。” “既然副总管没有携带弓箭在身,而本王正好有一把陈年遗留下来的大弓,但却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配得上。若是副总管大人能够将此弓拉开,那本王就送给你也无妨,如何?”这皇子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要送自己一个大弓,诚惶诚恐,不解自己跟对方萍水相逢,对方为何就要送自己大弓?拱手说道:“在下头一次拜见千岁,还未曾有任何的表现,就被千岁赠送大弓,在下何敢接受啊?” “无妨的。再说,你也不一定能够将此弓拉开。”这皇子笑说道。说毕,朝身后一个随从使个眼色。 那随从点了点头,从马鞍下取下大弓,双手递给徐央。 徐央看到这皇子好似事前就准备好而来,更加是一头雾水。在看到那随从将大弓递给自己,连忙伸手接过,顿感一沉,又朝着大弓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这把弓大小跟何方雪那把一样,都属于威力无穷的百力大弓。不同之处在于,此弓浑身镶嵌着一颗颗、五颜六色的宝石,珠光宝气;而且弓柄精雕细琢,显得华丽无比,又非比寻常;手指拨动一下弓弦,“嗡嗡”直响,不由得使人的心跳都产生了共鸣。 徐央将弓翻来覆去查看一番,只见弓的一角篆刻个“褚英”的名字,不难想象此名正是这个皇子无疑了。 只是,徐央怎么看这个精美的大弓,都不像是用来打猎的,倒是有点儿像房间中的装饰品之一,是用来给人欣赏的。 “徐副总管,将弓拉拉看,看是否能够将此弓拉开?若是能够拉开,就将此弓赠送给副总管;若是拉不开,我还是要带走的。”这皇子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左手执弓柄,右手奋力的拉扯弓弦,毫不费力之下,就渐渐的就将大弓拉成了满圆性。右手弓弦一松,“嗡”的一声,全身的经络都跟着松弛了下来。 徐央在拉扯这个大弓的弓弦之时,感觉这个大弓虽然也是百力大弓,但是却比何方雪那个大弓容易拉。而且看手中这个大弓,好似是用来观赏的,却不是用来实战和打猎用的。思忖道:“明摆着看来,这皇子是有意要将此弓送给我的。可是,对方为何就要将这一个价格不菲的弓送给我哩?” “徐副总管,果真是好臂力,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大弓拉开了。本王刚才说了:只要徐副总管将大弓拉开,那么此弓就非你莫属。现今你将此弓成功拉开了,那么本王也自然会遵守承诺,将此弓送给副总管大人了。”这皇子拍手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就这样将这个精美的大弓送给了自己,暗想对方或许是有条件的,拱手问道:“多谢千岁赏赐。敢问千岁,在下寸功为建,为何就将这个价格不菲的弓赐给我呢?不知,千岁可有什么条件与否?” “徐副总管误会了。本王只是觉得副总管大人乃是朝廷重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本王也十分欣赏副总管大人,故而才将此弓赐给大人你的。而本王也绝无任何的条件,也不会借机让大人为本王做任何的事情。”这皇子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没有任何的交换条件,就这样平白无故的送给了自己一柄价格不菲的大弓。任由徐央怎么想,都觉得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被自己撞上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试探心思 徐央想了想,也不知道皇子褚英倒底卖的什么关子,但是有点儿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有事情找自己办,否则也不会送给自己一把好弓的。 . . 至于是什么事情,徐央则是想不出来,而对方也不肯说,那就只好先笑纳,等待对方来找自己就是了。 “多谢千岁赏赐。”徐央笑说道。 这皇子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仪仗的中央走去,并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微笑着离开了。 徐央看到对方离开了,但是自己至今还弄不懂对方的身份,唯有隐约猜测对方叫“褚英”。徐央催马朝着前方走,朝着四周看了看,朝身边一个侍卫小声问道:“侍卫,刚才那千岁,是什么身份?” 四周的侍卫也眼馋的看着徐央得到一个价格不菲的大弓,而自己唯有眼馋的份儿了。而此期间,众人也看出徐央竟然对那皇子一无所知。 在听到徐央询问,朝着四周看了看,小声答道:“回副总管大人,刚才那千岁乃是万岁爷的唯一皇子,名叫‘褚英’。此皇子虽然还没有被万岁钦点为太子、储君,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徐央听侍卫这么一解释,恍然大悟,暗暗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好似上了对方的贼船一般,心里暗笑:“现今的皇帝有弟兄二百多个,而皇帝的儿子却只有褚英一个。这皇子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是没有想到城府会如此之深。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前方飞来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举目远望,才看清此人正是刘总管。在看到对方朝着自己这边而来,顿时就猜测出皇帝是要找自己无疑了。 这刘总管骑马来到徐央面前,两眼珠子盯着徐央手里的大弓看了看,一愣,眉开眼笑说道:“副总管大人,好福气呵。出来陪万岁打猎,途中还能够有所收获。大人,万岁爷有请大人过去。”说毕,贪婪看一眼大弓,恋恋不舍的才带头朝着前方走去。 刘总管在看到大弓的第一眼,就认出此弓是褚英赏赐给徐央的,而自己虽然想要这个大弓,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从徐央手中索要而来,否则定会得罪皇子无疑的。 虽然刘总管心里疑惑,为何褚英要赏赐给徐央这么一个价格不菲的弓?但是想了想,自己乃是下人,也不好多加干涉双方之间的事情。 徐央看到皇帝果真是找自己的,又看到刘总管贪婪的看着自己的大弓,但是却没有借机索要,显然就是忌惮着褚英的皇子身份。否则若是换了平常,这个刘总管一定会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向自己要走大弓不可。 徐央看到刘总管在前方带路,收好弓,也催动独角兽跟在对方的身后,想着皇帝找自己什么事情? 徐央跟着刘总管来到皇帝龙辇的右侧,就看到刘总管朝着皇帝复了旨,然后就在旁边侍候着了。徐央催马来到龙辇旁边,拱手朝皇帝说道:“臣徐央来迟,还望万岁恕罪。” 皇帝朝着徐央瞄了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你上次在朱雀门替朕坚守五天时间,而朕才敕封了你一个五品官员,你心里可不要记恨朕才是。你要知道,朕登基才不到一个月之久,很多的事情都不由朕做主,身不由己。只要你此次好好的表现,朕也好有一个好的借口来升你的官。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臣一定不会让万岁失望的,一定会好好的表现的。”徐央笑容灿烂的答道。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收敛所有表情,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起来,语气不善的问道:“上次你坚守朱雀门之时,你的表现,朕非常的满意。只是,在你坚守朱雀门其间,可曾得罪了什么人没有啊?” 徐央看到皇帝目光变得冰冷起来,语气又有点儿杀气,听到对方询问自己得罪什么人没有,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自己坚守朱雀门其间,都得罪了什么人? 徐央捋着一个个人,心里猛地一惊,顿时就猜测出那个“木那那公主”一定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说自己的坏话了;而剩余的人则是八皇子的手下,杀了也是理所应当,皇帝也不会追责自己的。除此之外,徐央就再也想不起是得罪什么人,能够让皇帝动怒了。 徐央又气又恨,又怒又惊的连忙翻身下马,跪倒在龙辇旁边。 龙辇一边往前走,徐央一边朝着前方跪着追,并说道:“回万岁,臣上次坚守朱雀门时,确实曾得罪过‘木那那’公主。而当时军情紧急,不敢疏忽大意,而公主却在城楼上纠缠,故而臣才惹怒了公主,并说了一些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话出来。还望万岁能够明察秋毫,看在当时情况紧急,而臣又是逼不得已之下才得罪了公主,请饶恕臣犯下的过失。” 皇帝听到徐央承认了,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但是也知晓其间的情况,才稳定了情绪,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自古今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朕既然将朱雀门的重担交给了你,自然就信得过你。幸好你当时没有将公主杀死,否则也给朕留下了一个头疼的问题,而你也将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说着,朝徐央挥挥手,示意对方起来。 徐央听到皇帝没有怪罪自己,才缓缓的站起身,顿感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手心一把的冷汗,感觉膝盖部位火辣辣的一片。而对方所说的“头疼问题”,自然就是考虑要不要杀自己了。 “我那个妹妹的脾气性格,我这个作为哥哥的,还是很知晓的一清二楚的。那你觉得我这个妹妹如何?”皇帝冷不丁的抛出一个问题。 徐央现在回想一下那个“木那那”公主,依旧是记忆犹新,不堪回首。实在想不出一个公主,为何会生得如此的丑陋?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听到皇帝问公主如何?一愣,不解皇帝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而徐央现今已经得罪了公主,自然不敢再说公主的坏话了,唯有尽快的跟公主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了。 “回万岁,公主乃是千金之体,金枝玉叶,相貌端庄秀丽,姿态优美典雅。古今中外的佳人,都无法跟公主向媲美。臣乃粗人,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公主的种种美德和美貌。”徐央昧着良心、谎话连篇的大吹法螺答道。 皇帝听到徐央竟然这么夸奖木那那,一愣,瞬间开怀大笑,笑得合不拢嘴,笑说道:“朕跟公主从小到大,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她有这么多的优点?只要副总管不再记恨公主,那就好,那就好。那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徐央昧着良心夸奖一番公主,没有想到引得皇帝开怀大笑,显然皇帝也是看出了徐央所说的话不是真情实意的,而是口是心非的才是。 徐央听到皇帝说什么“那就好。事情就好办了”,也跟着听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不解皇帝是什么意思?想了想,觉得皇帝或许是要劝一劝公主,以后不要记恨自己才对,否则徐央就再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 “对了副总管,听说你家里有两个貌美的娘子,至今还没有拜堂成亲,不知道何时要完婚呢?”皇帝转开话题问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听到皇帝竟然关心起自己的私事起来,不解对方问这个做什么?又想到皇帝关心下属的私生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恭敬的答道:“回万岁,臣家中确实有两个未过门的娘子,是想等马子晨的一系列考试事情过去后,再跟两女完婚的。”说毕,更加的想念如玉如水两女了,并且还莫名的想念起何方雪来。 皇帝先前也曾跟徐央多次聊起过马子晨的事情,而皇帝也知晓了马子晨通过了会试。皇帝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这样算来,时间还不算太晚。。。。。。” 徐央牵着独角兽,随着皇帝的龙辇朝前走,当听到皇帝在那儿喃喃自语,想了想,觉得皇帝或许是要送大礼给自己也说不定。但是,令徐央感到不解的是,皇帝为何竟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徐央从而就跟着皇帝的龙辇走着,直至在黄昏时分,众人才在一个军营当中休息。而后,众人又走了五六天的时间,方才抵达到木兰围场。 当徐央跟着皇帝的龙辇抵达到木兰围场中央的行宫时,只见行宫门口跪倒着黑压压一片的王公贵族,而且一个个奇装异服,相貌粗糙,乃是蒙古和各个少数民族的各个部落的首领和贵族们。皇帝和百官接见这些王公贵族,商谈着治国安邦之事。 徐央无所事事,就朝着四周看木兰围场。 只见木兰围场占地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边际,林木葱郁,水草丰沛。远处时不时响起骏马的奔跑声和唿哨声,树林里此起彼伏的沸腾起来,令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第三百二十四章 误伤妖魅 翌日,待一声声的号角吹奏起来,皇帝身着鲜亮黄金甲,佩剑在腰,挚弓箭在手,端坐马背,注视着成群结队的走兽蜂拥而来。 ..而皇帝的身后,则是站立皇子、百官、王公大臣、贵族们;再往后,则是徐央等武将侍卫。 徐央伸长脖子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成群结队的群兽惊慌失措乱奔跑,后面被骑马的侍卫追赶着,呈包围圈,将群兽往皇帝这方追赶而来。 皇帝看到群兽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而且群兽还有落荒而逃的趋势,搭弓拉弦,朝最近一头麋鹿射去。从而这支翎羽箭正中麋鹿的要害,一举将麋鹿射翻在地。从而,一场打猎的盛宴才正式的开始了。 皇帝身后的皇子和百官,看到皇帝将麋鹿射翻,一个个大吹法螺的吹捧,拍手叫好。在看到皇帝接连射翻三头麋鹿后,一边叫好之时,也跟着搭弓拉弦,密密麻麻的箭雨就朝着群兽飕飕而来。 皇帝大喝一声,得意洋洋的催开骏马,策马扬鞭,一边朝着群兽追去,一边搭弓拉弦,射杀着成群结队的群兽。 后面的王公贵族和百官们,也是快马加鞭,尾随皇帝身后,并时不时的射杀着群兽。而徐央等侍卫们也连忙飞驰到皇帝左右,防止有箭伤及到皇帝。 黑压压一片的群兽正慌不择路的朝着皇帝这边飞驰而来时,顿时就看到皇帝一大片的人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而群兽后面有侍卫驱赶,前方又有皇帝等人追来,呈前后夹击状,顿时群兽好似炸了锅一般,更加的沸腾起来,不顾一切的朝着左右两端乱窜,浩浩荡荡的直往树林当中奔驰。 众人看到群兽朝着左右两边乱窜而去,又看到皇帝飞马加鞭的朝着左边追去,顿时众人也顾不得右边的群兽,就跟着皇帝去追杀百兽了。 皇帝骑马跑到那儿,众人就跟着到那儿,也时不时的放上两箭,射杀一些麋鹿之类的。 瞬间,众人不知不觉当中就跑到了树林当中,一边尾随皇帝追杀群兽,一边朝着群兽放箭。而众人不知不觉之间,也渐渐的分散开来,只剩下了徐央等侍卫和皇帝的随从追随着皇帝追杀群兽。 徐央跟着皇帝,发现皇帝虽然不敢说百发百中,但是十箭当中,也少说有七八箭能够射中野兽,心里不由得佩服不已。而徐央等众,今天是陪皇帝出来散心找乐的,自然不敢将皇帝能够射中的猎物,而提前给射死的。唯有待皇帝箭落空,而野兽眼看就要逃跑时,众人才将这个落空的野兽给射杀。 而随着众人不断的朝着密林深处挺进,所遇见的猎物也逐渐的减少开来,并不似先前那般的密集,钉在那儿等待自己来射杀。 皇帝这一番的追杀猎物,自然在众人当中是最多的无疑,而皇帝则是不知疲倦的追杀猎物,也使得众人不由得跟着皇帝在树林当中乱跑。 众人不知不觉从上午追杀猎物到下午,而且皇帝始终意犹未尽,不断的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而就在众人停在树林当中,东张西望寻找猎杀的对象时,忽然听到一声虎啸声传来,而后就看到一个牛犊大小的猛虎,渐渐的朝着众人而来。从而使得众人瞬间紧张起来,并留意着老虎的一举一动,并保护着皇帝的安全。 “徐副总管,我俩来比试一番如何?看谁能够先将这个猎物射杀,如何?”皇帝看着猛虎而来,朝徐央提议道。 徐央看到皇帝要跟自己比试,点头称“遵命”。而后,俩人各搭弓拉弦,箭头直指猛虎的要害。皇帝准备松弓弦的一刻,发现徐央手中拿的弓是褚英的,一愣,从而手中的弦一松,翎羽箭就朝着老虎飞驰而去了。 “嗷”的一声吼叫,从老虎的口中传来,从而使得老虎瞬间愤怒了起来,盛气凌人的朝着众人飞奔而来。 众人一看,惊讶的发现皇帝的箭没有射中老虎的要害,而是射在了老虎的背上,从而才激怒了老虎。 徐央看到皇帝没有射中老虎,又看到老虎瞬间近在咫尺,也不多做犹豫,手中的弦一松,翎羽箭瞬间射穿了老虎的脑门,使得老虎庞大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徐央也看到皇帝之所以没有射中老虎,就是因为皇帝在放箭的一瞬间,扭头看了自己一眼,才造成了对方分心,从使得箭落了个空。 皇帝看到徐央将老虎射杀了,瞬间感知双手捏了一把冷汗,否则自己可就要葬送虎口了。虽是这样,但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却是不这么认为,因为还不待老虎扑中皇帝,众人瞬间就可以将老虎撕碎不可。 徐央也看出皇帝身边的侍卫,不乏深藏不露的高手,也自信众人能够轻而易举的结果这头老虎。 徐央想到皇帝是因为自己而分心的,连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说道:“都是臣造成万岁没有成功将猎物射杀,甘愿领罪。” “你不要有罪没罪都往自己身上揽。刚才确实是朕大意了,险些造成大祸。而你还及时的救朕一命,此功先记下,回去再行封赏!”皇帝朝着徐央摆摆手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而后又跟着皇帝朝着前方挺进。 当众人朝着密林深处又挺进了一段,顿时感觉四周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残雾,飕飕的阴风不断吹拂而来,使得附近有点阴气森森的感觉。不由得使得众人提高了警惕性,以防不测的变故发生。 而就在此时,倏然一只野鸡从皇帝坐骑下方飞起,扑腾扑腾、怪叫连连飞空而去,惊吓了马儿,又差点儿没有造成皇帝摔下马。 徐央看到野鸡惊吓了皇帝,又看到野鸡想要飞走,飞快的搭弓拉弦,瞄准了野鸡,刚松开弓弦,箭飞流而去,就惊讶的发现箭头不仅是朝着野鸡飞来,而且还朝着树上一个素衣女子射来,两者连接一线,大惊。 众人看到皇帝坐骑被一只野鸡惊吓,差点儿没有造成皇帝摔下马来,有惊无险;又看到徐央及时的搭弓拉弦,想要将这个冒失鬼野鸡射死。但是,当众人朝着翎羽箭飞驰的方向看去,除了看到箭头直指野鸡之外,竟然在一棵树上还藏着一个素衣女子,三者连成一线,不由得倒吸口冷气,不难想象会出现什么后果。 众人皆没有想到戒备森严的木兰围场当中,竟然会藏有一个女子,不解这女子如何能够藏在这儿? 而就在众人须臾之间反应过来的一刻,就看到徐央射出去的翎羽箭一下子将野鸡击穿,而后箭势不减,飞速朝着树上的素衣女子射来。 众人只听见一声娇弱的尖叫从头顶传来,而后就看到那素衣女子翩翩从树上坠落而下,一头栽倒在地面,迟迟不见那女子起身,唬了一跳。 徐央看到自己的箭射中了这女子,又看到这女子没有站起身,顿时就断定这女子必死无疑了,更没有想到自己打猎的途中,还伤及到人了。 皇帝刚将马稳定住,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女子的尖叫声,而后就看到一个素衣女子从树上坠落下来,瞬间就断定是徐央将对方误伤的无疑。于是乎,众人连忙朝着这女子而来,想看一看对方是否真的死去了。 而当众人翻身下马,朝着这女子而来的时候,徐央和皇帝的随从不由得一惊,发觉这女子身上的气息有点儿不正常,感知对方身体中弥漫着戾气,顿时就断定这女子不是人类,而是妖魅之类的无疑。 而徐央感知这女子气息的一瞬间,发觉对方身上的气息有点儿跟如玉、如水、小环的类似,暗想莫非是狐狸精? 侍卫们唯恐这女子伤及到皇帝,就连忙站在皇帝四周,并戒备着这女子。 皇帝看到众人出于对自己安全着想,不让自己靠近这女子,就朝徐央说道:“徐副总管,你去看一看这女子是否还有呼吸?” 徐央点了点头,朝着这女子而来,而后就看到这女子胸口插着一支箭羽,素衣被鲜血染红;箭身上还有一只死去的野鸡。当朝着女子的容貌看去时,惊讶的发现这女子出奇的美貌,只是面色雪白如纸,失去了美丽动人的样子。 徐央看了看箭所插的位置,发觉箭并不曾插在心脏要害部位;低腰弯伸,伸手触摸一下这女子的呼吸和手腕脉搏,发觉还有生命的气息,不由得松口气,险些葬送了对方的性命。只是这女子或许流血太多,又加上从高空坠落,才造成对方昏迷不醒的吧? “万岁,这女子还有呼吸,只是流血太多,才使得对方昏迷不醒。万岁,你看我们要不要救对方呢?”徐央问道。 众人朝着地上躺着的这女子看了看,发现对方除了胸口处插着一支箭一只野鸡之外,就身无旁物了,可见对方不是刺客之类的。但是又奇怪这女子怎么会出现在木兰围场当中,又不偏不倚,正好被徐央的箭射了个正着? 第三百二十五章 升任一等侍卫 皇帝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朝着这女子看了又看,推开侍卫,走到女子身前,惊讶的发现这女子是如此的清新脱俗,美丽动人。 皇帝看了看这女子的年龄在二十岁左右,也感觉这女子身上的气息有点儿古怪,朝徐央说道:“虽然这女子是被误伤的,但也是因为我们所受伤的,岂是能够将对方遗留在荒郊野外,而置之不顾?将这女子带回行宫,好生医治。” 众人听到皇帝要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带回去医治,正要劝阻对方的时候,发觉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这女子看,顿时到嘴的话都咽下去了。 众人看到这女子的第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是异类,不解皇帝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为何还要带回去?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唯有按皇帝的旨意来办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抱起这女子的时候,倏然听到四面八方传来马蹄声,一望,就看到四面八方跑来文武百官和王公贵族,然后来到皇帝身边,相继的翻身下马,跪倒在地,而后众人的目光皆锁定在地上的女子上。 皇帝看到徐央呆怔在那儿,渐渐地对这个受伤的女子越看越喜爱,不由得产生了爱慕之情,上前一步,将这个女子拦腰横抱,抱在了怀中,朝着自己的骏马而来。 徐央正待要将这女子抱起时,倏然发现皇帝竟然不顾身份,自个倒是将这受伤的女子抱走了。 徐央看到皇帝也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又看到皇帝抱着这女子,踩着下面一个匍匐在地的太监后背,骑上了马背上,然后骑着马离开了。 众人看到皇帝竟然抱着这受伤的女子,骑马离开了,也唬了一大跳,连忙各自翻身上马,朝着皇帝追去。 徐央也来不及犹豫,也上马去追赶皇帝,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瞬间,皇帝骑着马儿,怀里抱着这受伤的女子在前面跑,后面跟着一大群的百官在后面追。 待皇帝和众百官返回木兰围场的行宫后,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皇帝也顾不得今天打猎的事情,就宣太医来医治这个女子,并说:“若是治不好这个女子,那么你们也没有必要活着了。”瞬间,太医们就拼尽全力,都要将这个女子医治好。 众百官看到皇帝抱着这受伤的女子在寝宫当中,一宿都不曾出来,反倒是将众人抛之脑后了,不管不问了。 众人看到太医出来,连忙询问那女子的伤势如何?而太医则是说这女子性命倒是无碍,就是流血过多,才迟迟没有苏醒。 徐央看到皇帝自从救回来这个女子后,一直待在寝宫内三天时间了,好似眼中只有这女子,而没有了众百官一般。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误伤了这个女子之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翻,故而每天都焦虑不安,希望皇帝不要怪罪自己才是。 翌日,待众百官在寝宫外面等候皇帝之时,就看到皇帝缓缓的从寝宫内走了出来,脸色有点儿憔悴。皇帝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本要悬赏此次杀猎物最多的人,但是却得知三天过后,这些猎物已经发臭掩埋了,倒是分不出头名出来。 其实,不用比较,众人都一清二楚的知道,此次猎杀猎物最多的莫过于皇帝本人了。 皇帝看没有办法来比较,那就唯有重新射杀一场猎物,方才能够比较出输赢来,就令刘总管朝众人宣旨,说让众人自行比较一场,看谁杀的猎物多,就重重有赏。而皇帝本人则是精疲力竭,倒是没有心思再猎杀猎物了,就让众人自个去比较去,然后将结果告诉自己就行了。 于是乎,众人各自骑着马儿,在木兰围场当中乱窜,追杀着猎物。徐央留下来一部分的侍卫站岗,带领一部分的人随自己追杀猎物了。 由于众人皆知道徐央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都将猎物让给徐央来杀;而对徐央知根知底的百官,先前曾得罪过徐央,故而也利用这次机会,将自己猎杀的猎物给了徐央,好跟徐央重归于好。 从而,待众人在木兰围场跑一天回来后,众人皆将猎杀的猎物放在行宫不远的地方,堆积如山,等候皇帝赏赐。 皇帝在刘总管的陪伴之下,来到众人面前,就看到一个大如山丘的猎物堆积在一起,从刘总管的口中得知,此次徐央共杀了猎物一千多头,是众人之中最多的一个。 皇帝来到徐央身边,朝着对方笑了笑,也知道就算对方跑死在木兰围场,也不可能用一天的时间,而杀死这么多的猎物,显然众人都在帮助对方,才使得对方能够成为头名。 皇帝也不点破众人的心思,朝徐央问道:“徐副总管,你此次是众人当中,射杀猎物最多的一人,想让朕如何赏赐你呀?” “这都是依靠万岁洪福齐天,才使得臣能够射杀这么多的猎物。臣不敢居功自傲,赏赐单凭万岁做主。”徐央拱手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笑说道:“你随朕御驾来到木兰围场,上次又救了朕一命,这次又射杀猎物最多,理应重重有赏才是。”说毕,朝身后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瞬间上前一步,朝徐央说道:“徐央接旨。”在看到徐央跪倒在地后,喊道:“徐央在木兰围场表现出色,又在百官之中虚心学习。今特敕封徐央为御前一等侍卫,在‘军机营’走动,可共商社稷重事。钦此。” 徐央听到皇帝赏赐自己一个御前侍卫的官职,喜出望外,知道这个御前侍卫乃是正三品的官位,更没有想到自己进入皇宫近一个月后,就做到了正三品的官位,感谢道:“多谢万岁赏赐之恩。臣一定尽心竭力报答万岁,绝不辜负万岁一片厚望。” “朕当初敕封你为正二品的‘总兵’,怎奈你还没有建立一番功业,又很难让人心服口服。朕现在敕封你为正三品的一等侍卫,而你在木兰围场也有出色的表现。好好为朝廷效劳,替朕分忧,早晚这个‘总兵’的位置,还是非你莫属的。”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点头称是,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话,心里喜滋滋的。 四周的百官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连跳两级,又惊又喜;而徐央身后的侍卫们,没有想到皇帝如此信赖对方,也庆幸自己刚才明智的决断,押宝押对了。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到皇子褚英面前放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不喜,上前教训道:“皇儿,你看徐将军都能够射杀这么多的猎物,而你为何只抓来区区几只小兔子哩?日后,你要好好向徐将军学习才是,不可再贪图玩耍了,知道了么?” “臣儿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好好向徐将军学习,不敢再玩耍了。”褚英低头恭敬的说道。 而就在皇帝教训褚英的时候,倏然看到皇宫寝宫内飞跑来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飞奔到刘总管身后,颤颤巍巍的说了几句话,说完,连忙闪身到一边。 刘总管听到对方一番话后,脸色瞬间大变,连忙来到皇帝身边,小声说道:“万岁爷,先前救治的那个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寝宫内逃跑了。” 皇帝听到救治下来的那个女子离开了,大惊,连忙询问道:“戒备森严的寝宫,岂是那个女子说离开就离开的?那个女子是怎么离开的,又是朝哪个方向走的?”说着,心急火燎的朝着寝宫的方向跑去,后面的刘总管和太监连忙跟着跑去。 众人听到那个素衣女子从寝宫中跑了,又看到皇帝一边问太监,一边朝寝宫内返回。 众人心里也是不解,戒备森严的寝宫,是如何让那个女子轻而易举的离开的?众人只是看到太监俩人朝皇帝述说着什么,则是没有听清那女子是怎么离开寝宫的。 正当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就看到皇帝召集自己的侍卫,骑着快马朝着东北方向追赶了过去。不用想就知道,皇帝一定是命人追赶那个女子了。 而当众人期待能否追回这个受伤的女子时,就看到侍卫们在东北方找了半天时间,直至天色黄昏之时,依旧没有带回来一个女子,大失所望。 皇帝看到众侍卫没有找回那个受伤的女子,大失所望,又看到众人一个个跪倒在地,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既然那个女子已经伤势好了,又自行离开了,就随她去吧!”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异常的难受,一言不发的回到寝宫内。 众人看到侍卫们没有找回那个受伤的女子,有的欢喜有的愁。 晚上,众人夹起羮火,一边烧烤打来的猎物,一边庆祝徐央的高升。热闹的气氛,不由得将皇帝从寝宫内引诱了出来,从而跟众人在一起有说有笑。 不知不觉当中,众人已经在木兰围场逗留了十天时间。若不是刘总管说再过五天时间,将要迎来学子们的复试,皇帝也不肯离开木兰围场,而不得不返回皇宫的。 于是乎,众人就浩浩荡荡的离开木兰围场,朝着皇宫内返回。 第三百二十六章 刺客(上) 徐央跟着皇帝的仪仗队伍,成群结队的离开木兰围场,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返回。 ..队伍从木兰围场返回到皇宫,中间就用去了三天的时间,方才来到了白虎门的前方。 徐央看到白虎门的正中央铺着红地毯,而左右两边跪倒着黑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是出来迎接皇帝回朝的,并朝皇帝喊道:“恭迎万岁凯旋回宫”。嘹亮的号角声也从皇宫内响起,徘徊在皇宫。 而这些百官当中,独独那个国师是弯腰拱手站在那儿,显得格外的显眼。徐央看到国师站在百官当中,才明白皇帝去耍乐其间,朝中的事务是由国师暂时代理的。又不仅的想着国师究竟都有些什么身份? 国师感知有一双目光盯着自己看来看去,猛地抬头朝着徐央瞪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看到皇帝的龙辇朝着皇宫内走去,才收回目光,跟在龙辇的后面,朝着皇宫内走去。 徐央想要将国师看个透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抬起了头,狠狠的朝着自己瞪了一眼,顿时感觉自己好似置身在冰天雪地一般寒冷,不由得打个寒颤。 而就在徐央不寒而栗之时,头上戴着的宝冠发出温暖的气流,瞬间将体内的不适之感一扫而空,恍若刚才是一场幻觉的一般,但却又实实在在,真心体会过。 徐央没有想到国师果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对手,而自己至今还没有看透对方的手段如何? 徐央想到对方刚才朝着自己瞪一眼的期间,嘴角还露出一丝的冷笑,不解对方冷笑什么?“看来,对方亦然知晓了我的所有底细,而我竟然对其知之甚少。” 徐央看到皇帝的龙辇走进了白虎门,而门口的百官也随着仪仗队伍走了进去,连忙跟在仪仗队伍后面,朝着皇宫内走去。 而就在徐央刚要穿过白虎门,朝着皇宫内走去的时候,总感觉四周有一双双的眼睛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一惊,连忙朝着四周看去,却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和行为诡异的人,而窥视自己的感觉也瞬间消失一空。而国师一直在前方走,显然不是对方在注视自己的举动了。 就在徐央以为是自己多疑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接踵而至,大惊,连忙回头一看,就惊恐的看到身后的仪仗队伍乱成了一锅粥,百官炸开了锅,四处乱跑;其中则是有数个面带黑布,身着官服、侍卫服的人挥舞着刀刃,寒光四射,刀光剑影,瞬间杀出了一条血路出来,不顾一切的朝着自己这边冲来。 而就在徐央发现身后出现刺客的一瞬间,众侍卫和百官们也相继听到了身后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大惊失色,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都涌现在众人的脑海,那就是这些人是要行刺皇帝的。 “护驾,护驾。有刺客,有刺客。快保护皇上,快保护皇上。。。。。。”喊叫声在仪仗队伍四面八方响彻起来。 瞬间,所有的侍卫都将皇帝的龙辇包裹在中央,围成一个铁桶一般,临危不乱的注视着后面的刺客,并留意着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刺客的出没了。并且,皇帝的龙辇也加快了速度,朝着皇宫内移动。 皇帝正懒洋洋的躺在龙辇内,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乱糟糟的喊叫声,而后就听到四面八方传来有人要行刺自己的声音,大怒,猛地从龙辇内站起,朝着后面看去,从而就看到后面仪仗队伍乱成了一锅粥,其中正有数人持着刀刃朝着自己这边冲来。 皇帝没有想到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有人冒然行刺自己,勃然大怒,厉声大喊道:“众侍卫,快将这伙不知死活的刺客,尽数斩杀。”说着,也从龙辇内取出一把宝剑,威风凛凛的站在龙辇上,恨不得亲赴沙场,亲手将这些刺客杀死,方才能够解气。 就算不用皇帝说,已经有无以计数的侍卫将后面的刺客们包围在其中,阻挡刺客朝着皇帝扑来。瞬间,就跟刺客战斗到了一起,杀的侍卫死伤惨重。而这些刺客一边朝着侍卫乱杀,一边又不顾一切的朝着皇帝冲来。 徐央挡在了皇帝龙辇后面,看着这些刺客的招式五花八门,但是人人都身手敏捷,招式毒辣,有以一敌百的身手;而且手中的兵刃都乃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兵器,只杀的侍卫伤亡无数,如席卷残云的一般朝着自己这边蜂拥而来。 众人看到这些刺客共有十位,而侍卫们虽然将这些人给团团围住了,但是依旧无法阻拦住刺客的行进速度。侍卫们不仅没有阻拦住这些刺客,反倒使得侍卫死伤惨重,而刺客倒是没有一个人受伤,大惊。 皇帝看到侍卫和御林军无法阻拦住这些刺客,而刺客顷刻之间就近在咫尺,大怒,厉声喊道:“亲随,还不将这些刺客拿下。” 声音刚落,龙辇四周就飞出了十个侍卫,各个手执寒光闪烁的兵刃,翻身跃到了这些刺客的旁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寒光四射,惊心动魄就跟这些刺客战斗到了一起。 徐央看到十个侍卫跟十个刺客激烈的打斗到一起,斗的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从而就阻拦住了刺客行进步伐。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十个刺客竟然身手如此的了得,更没有想到皇帝身边的随从也竟然如此的神勇。 众人看到十个侍卫阻拦住了十个刺客,才重重的松口气,一边护送皇帝的龙辇快走,一边注视着四周,防止还有别的刺客夹杂在队伍当中。 众人看到双方斗得不相上下,顿时皇帝身边又跃出十个侍卫,朝着十个刺客杀来。瞬间,就成为了以二对一,但是也无法瞬间将刺客尽数的杀死。 众人护送皇帝快速的逃离,看着侍卫和刺客刀光剑影,震耳欲聋的在白虎门后方广场打斗。 徐央感觉这些刺客今天怕是杀不成皇帝之时,忽然就感知身后弥漫着磅礴的杀气,而这股杀气是自己从未曾遇见过的,带有无法匹敌的死亡气息,气息令人窒息。 徐央心里一惊,猛地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着侍卫服侍的人,左右两手各执宝剑,瞬间将附近的侍卫斩杀在身前,而后飞身朝着皇帝扑来。 众人正护送皇帝离开,忽然就看到自己旁边窜出一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葬送在了对方的剑刃之下了。而幸存下来的人,只见对方须臾之间就杀光了一片侍卫,心惊肉跳,而后就看到对方挥舞着双刃迎头朝着皇帝劈来。 皇帝正心惊肉跳的看着后面的侍卫和刺客打斗,忽然就感知身侧传来一股子杀气,一惊;当朝着身侧看去时,就看到身侧倒下去一片侍卫,而后就看到一个侍卫左右两手各执一把宝剑,冷气森森,劲风呼啸的朝着自己迎头砍来了。 皇帝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还藏有一个刺客,脸色大变之余,出于本能,连忙用手中的宝剑挡在了头顶。而当皇帝将宝剑刚挡在头顶的一刹那,就感知一股磅礴的疾风砸在了宝剑之上。 “当”的一声,皇帝手中的宝剑应声而断,而刺客手中的宝剑去势不减,依旧朝着皇帝的门面落将下去。瞬间使得皇帝无比的绝望,心情万念俱灰,没有先到自己刚坐上皇帝一个月之久,自己竟然就要葬送在刺客手中了。 说是迟来是快,眼看着刺客的宝剑就要将皇帝劈成两半时,忽然刺客宝剑之下,就被一柄寒光流转的宝剑挡住了,从而使得皇帝没有被刺客的宝剑斩杀。 而刺客看到皇帝就要死在宝剑之下,不成想,在紧要关头之时,竟然有人及时的保护住了皇帝一条性命,大怒,不由得朝着宝剑的主人看去,瞬间勃然大怒起来。而及时夹住刺客宝剑的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在皇帝的身边竟然还潜藏有一个刺客,而且这个刺客的身手竟然如此之高,而当看到刺客的第一眼,发觉对方有点儿眼熟,好似曾在哪儿见过的一般? 徐央来不及犹豫下去,挚纯钧宝剑,奋力挡住对方的致命一击,方才使得皇帝从对方的剑之下逃生。 皇帝眼看自己就要死在刺客的利剑之下,正眼睁睁等死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头顶又多出来一个宝剑,从而夹住了刺客的剑,使得自己没有被刺客砍成了两半。一看,才惊喜的看到是徐央及时的用宝剑拯救了自己一命。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然又叨扰我的好事,害得我失去了一次杀这个狗皇帝的机会。”这刺客大吼道。喊之时,手中另一把宝剑就朝着皇帝的胸口刺来。 徐央听到对方恼羞成怒的呵叱自己,才幡然醒悟,从而认出对方正是自己在过江的船上,所认识的“陈英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儿再次的遇见了对方,更没有想到时隔数月之久,对方竟然成为了一命刺客,而且还要刺杀皇帝。 咦!这陈英德为何说徐央又叨扰了自己的好事? 第三百二十七章 刺客(中) 原来,当初俩人在过江的船上时,被圣莲教的劫匪偷袭,而陈英德将这些劫匪眼看就要杀光时,不成想,一个帆杆上面还藏着一个劫匪。 ..而就在这个劫匪要开枪打死陈英德之时,徐央及时的用降纹针杀死了这个劫匪。但是不凑巧的是,这个劫匪所开的枪,也伤及到了陈英德,从而就觉得徐央帮忙是多此一举之事。 徐央听到对方呵叱自己之时,又绰起手中另一把宝剑,朝着皇帝的胸口刺来,大惊失色。情况万分紧急之下,徐央也来不及多做考虑,连忙飞起一脚,一下子将皇帝踢飞出龙辇。从而使得陈英德的一剑刺了个空,又错失了一次机会。 陈英德看到自己连续两次错失了杀死皇帝的机会,而且全都是拜徐央所赐,又气又恨。而徐央意识到自己是用脚将皇帝踢下龙辇的,大惊,不知道皇帝日后不会找自己算账?而就在徐央一愣神之际,忽然就看到一道道耀眼的寒光朝着自己猛打而来。 徐央意识到现在正是情况紧急之时,不容自己大意。但是当徐央刚缓过神之时,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胸口部位传来疼痛感,瞬间惊醒了过来,连忙奋力的挥舞起手中的宝剑,一次次的将寒光剑影击退,才没有在大意之下而没命了。 皇帝看到徐央竟然一脚将自己踢飞出龙辇,又看到徐央大意之下,险些葬送在刺客的剑雨之中,更没有想到这个刺客竟然如此的神勇,差点儿使得自己死在对方的剑下。 皇帝看到两者在龙辇上激烈的打斗,瞬间就将龙辇打个稀巴烂,而后就看到自己身体四周围满了侍卫和太监,护送着自己朝着皇宫内逃窜。 “狗皇帝,哪里逃?”陈英德看到皇帝要逃走,大喝一声,剑雨将徐央逼退,纵身朝着皇帝冲来。 徐央正奋力的跟陈英德搏杀,忽然就看到对方瞬间加大了攻势,正艰难抵抗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大喝一声,纵身朝着皇帝追来了,大惊,连忙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阻拦,但是对方瞬间就接近了皇帝。 皇帝正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时候,倏然听到身后传来刺客的大喝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黑影朝着自己这边扑来了,而且对方在扑来的瞬间,还不停的挥舞着宝剑,瞬时间视野尽是密密麻麻的寒光凌厉的剑气,朝着自己这边射来。 而就在众人大惊失色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被这些寒光四射的剑气击穿成了马蜂窝一般。瞬间,挡在皇帝身后的侍卫和太监,就死去了一大片,从而就将皇帝暴露在了刀光剑影之下。 眼看陈英德的刀光剑影就要将皇帝杀死时,只见这些剑气在击中皇帝身体的一刻,竟然使得皇帝毫发未损,不由得令陈英德摸不着头脑,不解皇帝身上有何宝物护体? 陈英德看到自己的剑气无法杀死皇帝,那么就只好用宝剑来亲自斩杀皇帝了。 陈英德不知道皇帝身上有什么宝物,竟然使得自己的剑气在对方身上时,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无法成功将皇帝斩杀。 “狗皇帝,也不知道你身上穿戴有什么样的宝物,竟然使得我的万剑穿心失灵了。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否能够抵抗住我宝剑的一击。拿命来!”陈英德勃然大怒道。喊毕,奋力的朝着皇帝冲刺而来。 皇帝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惊慌失措,想要从对方的利剑之下逃脱,亦然没有什么可能了。 而就在皇帝眼看就要死在陈英德双剑之下时,皇帝身边幸存的侍卫连忙挡在了皇帝身后,一边催促皇帝离开,一边朝着陈英德扑来。 陈英德看到侍卫挡在了皇帝身前,冷哼了一声,又看到这些侍卫竟然不知死活的朝着自己扑来,大喝一声,用宝剑朝着这些侍卫挥舞一下,瞬间就从剑身迸发出密密麻麻的剑气,铺天盖地的朝着侍卫呼啸而来。瞬间将一个个的侍卫射成了马蜂窝,惨死在皇帝的身后。 而就在陈英德还要去追杀皇帝的时候,在被这些侍卫一耽搁,从而使得后面的徐央及时的赶了过来,而后就跟对方激烈的交起手来。乒乒乓乓声音不绝于耳,呼啸连天的寒光四面八方飞扬,所打斗的地方一片狼藉。 皇帝看到徐央挡住了陈英德,而身边的侍卫已经全部死光了,独独剩下刘总管和两个小太监。 刘总管没有想到这个刺客竟然如此神勇,一次次险些杀了皇帝。在看到徐央抵挡住刺客,也顾不了许多,连忙背起皇帝,飞快的朝着皇宫内跑去。 徐央看到陈英德将侍卫们杀死的一刻,从而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方才能够及时的阻拦住对方,否则以对方的身手,定会将皇帝杀死的不可。在一边跟陈英德交手,一边啧啧称奇,没有想到时隔数月不见,对方的剑法竟然有了神速般的提高,简直跟数月之前判若两人了。 “该死的家伙,你竟然一次次的坏了我得好事,害的我竟然错失了三次机会,而没有将这个狗皇帝杀死。”陈英德挥舞着手中的双剑大喊大叫道,也从而看到了皇帝竟然没影了,心里是又气又恨。 徐央在激烈的跟对方交手时,只见对方一手拿的是自己本来的宝剑,而另一手所执的宝剑有点儿古怪。只见这个宝剑歪歪曲曲,如同灵蛇一般歪曲呈直线,寒光流转,杀气磅礴;所迸发的气势,竟然比徐央手中的纯钧剑还要凌厉。 “陈英德,万万没有想到时隔数月不见,你倒是成为了一名以下犯上、十恶不赦的刺客了。你当初被圣莲教带走时,莫非被这些邪魔外道的家伙,灌了迷魂汤、洗脑了不成?竟然敢来皇宫行刺皇帝,难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徐央挥舞着宝剑呵叱道。 陈英德听到徐央敢教训自己,大怒,一边挥舞着宝剑,一边厉声喊道:“臭小子,当初只知你来龙京,不成想,你竟然滚到皇宫中,心甘情愿成为朝廷一名鹰犬了。事隔境迁,你居然会为狗皇帝卖命,来阻挡我们正义之士了。快快滚开,否则连你也一起杀了。” “陈英德,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被圣莲教灌了点迷魂汤,竟然就铤而走险来刺杀皇帝,皇帝岂会是你这个窝囊废能够杀得了么?我倒是要劝你束手就擒,免得落得个五马分尸,四散零落的下场。”徐央讽刺道。 陈英德听到后又气又恨,又看到皇帝此刻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唯有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的打斗声,从而就看出自己此次行动是完不成了。而徐央现在又拖延住自己,若是再不走,恐怕就离不开皇宫了。 “徐央,你也休要逞能。虽然我不得不佩服你这个家伙的实力,但是你若是想要将我击败,无疑于春秋大梦罢了。实话告诉你,这个世道早晚都要换一换了,而你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劝你还是洗心革面,归顺圣莲教才是上上之选。”陈英德叫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要劝降自己,冷哼了一声,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必须要杀死对方,否则一旦对方活着离开,不仅是给自己留下了祸患,而且一旦对方被活捉,说不定还让皇帝以为自己跟对方是同伙的,反而会给自己留下了杀身之祸了。 徐央知道皇帝的疑心很重,一旦陈英德被活捉的话,宗人府一定会对其严刑逼供,到时候说不定还将自己给抖落出来,从而自己的前程一定完蛋不可。 不过让徐央感到庆幸的是,自己在跟对方交手的过程中,皇帝等人也并不知道自己跟陈英德曾经认识过,否则自己就算现在将对方杀了,那么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的。 徐央看到陈英德将手中的双剑舞成了一道屏障,招招不离自己的要害部位,而对方此刻俨然就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杀气呼啸,寒光飞扬。 徐央既然下定决心不能够让对方活着离开这儿,那么也不再保留什么,全力以赴的朝着对方打起来,但是却无法从招式上有任何的胜算,不由得动起了歪脑筋。 “徐央,没有想到你的打斗水平竟然如此之高,致使我杀你了半天,也无法在招式上有胜算的可能。今天虽然没有将这个狗皇帝杀死,但是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机会。我虽然杀不了你,但我想要离开这儿,想必你也阻拦不住我吧!”陈英德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想要离开这儿,大惊,当看到对方瞬间将攻势加重了起来,就断定对方是想要乘机离开这儿。徐央为了防止对方逃离,连忙用宝剑在对方四周挥舞成了屏障,防止对方逃离开来。 陈英德奋力的加重了攻势,就是想逼迫徐央手忙脚乱,然后再趁机的离开,不成想,对方不仅不避让,而且还向自己加强了攻势,使得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大怒。 第三百二十八章 刺客(下) 陈英德大怒之下,又气又恨,正奋力反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地动山摇的脚步声,大惊。 .. 只见徐央和陈英德所打斗过的地方,一片片的狼藉和废墟。而两者不远的地方,正蜂拥来黑压压一片的御林军,各执锋利的兵刃,气势滔天的朝着两者呼啸而来。 陈英德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御林军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大惊,虽然不惧怕如此之多的侍卫,但是也知道这些人足够自己来杀得了。一旦自己精疲力竭,那么自己必将死在这儿不可。 陈英德一边奋力跟徐央打斗,一边朝着白虎门看去。只见原本十个刺客,现今只剩下了五个人,而且人人身上都挂了彩,伤痕累累。知道再不离开这儿,那么自己一行人将再也离不开这儿了。顿时,陈英德手中的灵蛇剑光芒大放,无以计数的杀气朝着徐央扑面而来。 徐央也看到前面跑来黑压压一片的御林军,正奋力阻拦陈英德之时,忽然就听到对方手中的宝剑“嗡嗡”躁响起来,从而就看到视野当中尽是一道道耀眼的寒光,如同银蛇闪烁一般,震耳欲聋的朝着自己扑来。 徐央也不知道对方手中的宝剑是何兵器,竟然能够让剑气变幻为扑朔迷离的银蛇,朝着自己扑来。徐央不敢大意,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剑舞成了风车儿一般,挡住呼啸而来的剑气。 而就在徐央挥舞宝剑其间,只见这一道道的剑气瞬间将徐央的宝剑缠绕住,瞬间就使得徐央旋转的宝剑速度滞涩起来。而当这些剑气朝着徐央要害射来时,却是被徐央头戴的宝冠光华一照,瞬间将密密麻麻的剑气化为了乌有。 陈英德并不指望自己能够瞬间将徐央杀死,但是当看到密密麻麻的剑气朝着徐央要害而来时,顿时觉得徐央必死无疑。而就在此时,却惊讶的看到剑气竟然被对方头戴的宝冠光华一照,瞬间就使得剑气土崩瓦解起来,大惊失色。 陈英德斜眼朝着徐央宝冠看了看,也看不出是什么宝物来,又看到徐央被剑气阻拦的一刻,顿时就给自己留下了逃走的时间。 陈英德看到后面的御林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大喝一声,身体一纵,奋力的朝着空中飞去了。 “今天你必须死在这儿不可。哪里走?”徐央看到对方飞身在空,大喊道。 而就在徐央准备朝着对方追来时,才看到自己的手和剑已经被剑气缠绕成为了一团。徐央也来不及多做考虑,身体一纵,就飞身朝着高空的陈英德追赶而来了。 陈英德看到自己成功从皇宫内飞离了出来,刚松口气,就看到下方的徐央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而且还看到对方一边朝着自己追,一边从一个古怪的袋中掏出一把宝剑出来。 陈英德看到对方也拿出了双剑出来,不由得朝着对方取出的宝剑看去。只见这宝剑有六尺长,四寸宽,分正反两面。正面呈红色,反面呈黑色。而且在看到此剑时,除了感觉头脑有点儿眩晕之外,就感觉剑身充满着磅礴的杀气,竟然比自己手中的灵蛇剑还要浓厚。此剑正是阴阳剑。 徐央一边朝着陈英德追来,一边从乾坤袋中取出阴阳剑,也不想跟对方耽搁下去,生怕对方会溜走。故而,直接取出了杀手锏出来。徐央双手握剑朝着对方冲来,就看到对方一边逃,一边回头朝着自己看来看去,心里冷笑。 “助纣为虐的家伙,你竟然还敢来追我,真是该死呀!你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神兵利器,难道是狗皇帝给你的好处不成?”陈英德恼羞成怒的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大喊大叫的,又看到对方误解了宝剑来历,也懒得跟对方解释明白,呵叱道:“真是不知道圣莲教给你说了一些什么,致使你竟然敢冒天下大不韪,来皇宫行刺皇帝了,才是罪该万死。休走,待我用宝剑将你斩杀。”说着,用双剑朝着对方挥舞着剑气。 陈英德大叫一声,险些在徐央的剑气之下受伤,又看到对方穷追不舍,气急败坏,连忙也用双剑挥舞起剑气,朝着徐央还击。 从而,双方就在皇宫的上方,各自用剑气开始较量了起来,只看得下方的众人膛目结舌,心惊肉跳。 徐央看到自己始终都追不上对方,而且彼此的剑气也斗得旗鼓相当。而陈英德一边跟徐央周旋,一边朝着西方飞窜,使得后面追赶的徐央又气又恨。 徐央看到照此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才能够追赶上对方,正气急败坏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还有独角兽遗留在皇宫中,倒是差点儿将对方给忘记了。徐央奋力的朝着下方吹个唿哨,倏然就感到身边阴风吹拂了一下,那独角兽竟然就奇迹般的来到了身前,喜出望外。 陈英德正飞快的朝着西方逃窜时,忽然感觉后面多了一个东西,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一匹白色的骏马竟然凭空屹立在徐央身边,大惊失色。不解马儿不是只能够在地面嘛,为何竟然就会飞行了? 陈英德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时,才惊讶的发现此马并不是自己平常所见过的马儿,而是头上生长着一根独角。在看到这白马不同之处后,也认不出这马儿是什么马,但是从马儿的样子上可以看出,这马儿定是一匹不同寻常的马儿。 徐央没有想到独角兽竟然如此的神速,欣喜之余,连忙翻身上马,闪电一般朝着陈英德追来。徐央自信有了独角兽作为脚力之后,定可以轻而易举的追上对方,而且也定会将对方杀死在这儿不可。 陈英德看到徐央瞬间来到了自己身前,挥舞着双剑就朝着自己迎头砍来,大惊,也来不及多做犹豫,就连忙跟徐央在空中战斗到了一起。而令陈英德感到不解的是,这马儿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徐央来到陈英德的面前,也不跟对方多做纠缠,在一边用纯钧剑克制对方招式时,正要将手中的阴阳剑反面照向对方时,忽然就感知下方飞射来一股毁灭性的气息,大惊。 徐央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催开独角兽跃到了一边,并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唯有看到一道银光朝着陈英德飞射而来,地面除了皇宫建筑和侍卫等众,则是寻不到是谁在暗算自己,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恨。 陈英德正跟徐央交手之际,忽然也感觉到下方飞射来一股强劲有力的杀气,正慌不择乱来躲避时,怎奈被徐央纠缠住,脱不开身。而当徐央飞离自己面前时,这股毁灭性的气息已经跟自己近在咫尺了,大惊。 当陈英德心里暗暗叫苦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地面城墙根儿藏着一个人,并朝着自己露出无奈的摇头样子。而就当陈英德刚看清此人的面貌一刻,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口,忽然自己全身就被毁灭性的气息包裹住,生死仅在顷刻之间。 徐央本以为是有人暗算自己,但是在看到这道银光的目标轨迹是陈英德后,不解是谁在暗中帮助自己?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陈英德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而后身体笔直的朝着下面皇宫坠落而下。 徐央听到陈英德发出一声惨叫,又连忙低头朝着地面找了找,但是却找不到是何人暗算的陈英德。徐央唯恐陈英德没有死去,连忙驾驭着独角兽俯冲而下。 只见徐央骑着独角兽从高空俯冲而下,而下面的陈英德则是生死不知,身体笔直的朝着皇宫中一个大殿砸下。 而地面上的众人看到徐央将这个刺客杀死了,刚开始高兴,就看到这个刺客从高空坠落而下,而且还朝着皇宫一个大殿砸来。 徐央看到陈英德身体一动不动的朝着下面一个大殿砸去,而且自己也距离这个大殿由小到大,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远处一跃,才没有跟着陈英德一同砸在了大殿上。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巨响传开,陈英德身体砸穿这个大殿的屋顶,使得大殿连连摇晃,地面哆嗦连连,不知道对方现在是死是活? 众人看到这个刺客将大殿砸穿了,又看到徐央落在了大殿门口,连忙来到了对方身边,就看到徐央浑身伤痕累累,一个个抱拳说道:“幸苦徐将军将刺客斩杀。将军伤势要不要紧?要不要传太医来?” 徐央骑着独角兽落在了大殿门口,正要进大殿内看一看陈英德死了没有,不成想,四周却围满了侍卫,并向自己问东问西起来。 徐央唯恐陈英德死灰复燃,大喊道:“都不要啰嗦了。先去大殿内看一看刺客是否死去了?”说着,翻身下马,朝着大殿跑去。 众人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在看到对方率先冲入大殿,也连忙朝着大殿内冲去,而后就看到大殿的屋顶破一个大洞,而大洞的正下方,则是皇帝经常坐着的龙椅。而此刻的龙椅上,自然没有皇帝了,反倒是被歪斜身体的陈英德给替代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升任总兵 众人看到这个刺客竟然敢躺在龙椅上,勃然大怒,连忙一左一右来到龙椅前,也不管对方是死是活,就拽着对方的胳膊腿儿,将对方从龙椅上拉扯了下来。 .. 而徐央本想上前给对方一剑,先刺中要害,方才能够安心踏实。但是,看到四周侍卫太多,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动手杀对方,唯有保佑对方千万要摔死才是,否则自己可就有麻翻了。 侍卫们将陈英德拉到大殿的中央,看着一动不动的陈英德,不解对方是否已经摔死了? 而就在众人准备察看一下对方是否已经死去的时候,倏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惊恐的发现是皇帝在侍卫们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大殿内了。顿时,众人连忙俯伏在地。 “这刺客死去了么?”皇帝语气冰冷的问道。 众人听到皇帝询问,一个侍卫连忙来到陈英德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对方脖子的脉搏和呼吸,大惊失色;又伸手触摸一下对方手腕上脉搏,瞬间面如土色。连忙转过身,跪倒在地,答道:“回万岁,这刺客还活着。只是伤势太重,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徐央听到陈英德从高空坠落下而没有被摔死,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解对方的身体还是血肉凡胎吗?“若是换成了自己,不知道还有幸能否活下来?” 徐央朝着陈英德身体看去时,只见对方一手中的弯弯曲曲的宝剑,依旧是生硬的放在胸膛部位,而在剑身的中央,正钉着一枚黑色的珠子,显然是宝剑挡住了这个暗器,才没有造成对方立马的死去。 “什么?从高空坠落而下,竟然还活着。这些以下犯上的刺客,真是罪该万死。先将这个刺客捆绑结识,押送大牢当中,交由宗人府严刑逼供出对方,看是谁指使对方来行刺朕的?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余党?而那些已经死去的刺客,尽数大卸八块,扔到荒郊野外去喂毒虫猛兽。”皇帝大怒道。 侍卫们点了点头,然后来到陈英德的面前,想要先将对方手中的两柄剑给掰下来,怎奈对方双手握得死死的,怎么都掰不开。众人无奈之下,先用铁链将对方捆个结实,然后奋力的将对方的指头一根根的掰断,从而才将对方手中的双剑给拿了下来。 而就在侍卫们掰断陈英德每一根指头的一刻,巨大的疼痛也刺激醒了对方,但还不待对方大喊大叫,由于胸口的剧痛传来,又使得对方瞬间昏迷了过去。于是乎,众侍卫押送着陈英德,朝着地牢而去。 皇帝看到陈英德果真还没有死去,又气又恨,又看到大殿内跪着徐央,顿生感激之情,说道:“徐将军,你此次又救了朕,朕定会好好赏赐你的。你现在不仅可以在军机处走动,而且还可以在朝中谨言,共商国家大事。而先前的‘总兵’职位现在就还给你,继续让你当‘总兵’,并赏赐你黄马褂。” 徐央正想着陈英德在宗人府遭受到严刑拷打其间,会不会将自己抖落出来之时,就听到皇帝又升自己的官了,而且还赏赐自己一个黄马褂,喜出望外。 徐央听到皇帝将总兵一职给了自己,大喜过望,连忙感谢道:“多谢万岁赏赐。臣一定不遗余力,尽心竭力报效万岁的隆恩。”说毕,从一个太监手里接过黄马褂。 “这个总兵一职,虽然本就应该是你的,但是你先前没有令众百官心服口服,而你在历经木兰围场和刺客事件后,也不由得令大家心服口服了。”皇帝背负双手说道。说之时,并朝着徐央摆摆手,示意对方起来。 徐央缓缓从地上爬起,才看到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而大殿外面跪倒着黑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而国师和刘总管俩人则是站在门口处。徐央在看到国师的第一眼,就感觉对方脸色阴晴不定,有喜有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央虽然现在还不敢断定国师的另一个身份是否是圣莲教的教主,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对方或许就是圣莲教的教主无疑了。“若是国师真的就是圣莲教的教主,而陈英德也是圣莲教一员,那么刺客一事,就跟国师有着某种的关系了。但是,陈英德在跟我交手的时候,那个不明来历的暗器又是何人所为?莫非,也是国师暗算的对方?” 徐央怎么也想不明白,两者明明都是一个门派的,为何要自相残杀? 徐央想了想,也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国师想要将陈英德杀死,杀人灭口;从而防止陈英德在严刑逼供之下,将圣莲教的事情抖落出来。不成想,陈英德竟然没有死去,反倒被关押在了牢狱当中,而且还被侍卫们严加看守起来了。 “徐将军,当朕的仪仗队伍摆驾回宫时,为何这些刺客就藏身在侍卫当中,并且还没有被你等发觉?你不觉得,其中有很大的蹊跷么?”皇帝问道。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皇帝询问自己,正要回答时,突然一个声音就出现在了脑海当中:“臭小子,没有想到你跟着皇帝出去一趟,回来竟然就成为了正二品的官员,而且还被皇帝赏赐了黄马褂。我劝你识相一点儿,别那么的聪明伶俐,否则命一定不会长久的。” 徐央听到有人跟自己心灵传音,一惊,虽然声音中带有掩饰,但是依旧能够从语气上断定出是国师的声音。 徐央抬头朝着国师看去,就看到对方依旧是钉在门口,并低着头,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般,跟个没事人一样。 “万岁,这些刺客潜藏在仪仗队伍里,而且假扮成侍卫的模样,而没有被我们这些侍卫认出来,想必这些刺客是万岁回到白虎门时,这些刺客才趁机夹杂在队伍里的。万岁回宫,四周又戒备森严,除非有人里应外合,否则很难将十多个刺客安插进仪仗队伍中的。”徐央拱手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想了想事情的经过,说道:“也唯有内神通外鬼,方才能够顺利的将刺客安插进队伍当中。究竟会是什么人,指使刺客来行刺朕的?” “万岁无需多虑。待那个刺客转醒后,一番严刑拷打,再让对方说出来身后的指使人,岂不是就可以揪出这个幕后的黑手了么?”徐央说道。说着,寻思怎么能够借机将这个国师除掉,岂不是就给自己省下大麻翻了。 皇帝来到大殿外面,看着天色漆黑一片,地面跪满了黑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叫道:“宗人府的各个官员何在?” 声音刚落,就看到跪倒的人群当中有数十人相继的站了起来,而后低头来到皇帝的面前,跪倒在地,喊道:“不知万岁有何吩咐?” “现今那个刺客被关押在大牢当中,你等不仅要拷问出对方所有的底细,还要保证对方的性命不受到侵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势必要问出谁是幕后的指使者。限你们两天问出个结果,否则你们就自缢去吧。得到答案之后,立马来报朕。”皇帝说道。 这些宗人府的官员点了点头,口称“遵命”。 于是乎,众人也不敢在这儿耽搁下去,连忙朝着宗人府而去。并想着皇帝只给自己两天时间破案,也不知道陈英德是不是一个嘴牢皮硬的家伙,肯不肯如实交代? 徐央看到皇帝只给宗人府两天的时间来彻查刺客的事情,暗想官员所问的事情无非是有没有同党?有没有幕后之人指使?而自己虽然跟陈英德相识,但是也不至于能够问到自己身上吧!“最好是,陈英德忍受不了这些酷刑,早早将圣莲教和国师的事情抖落出来,这样自己岂不是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徐央站在皇帝一侧,又看到国师和刘总管站在皇帝另一侧,朝着国师看了看,暗想:“皇帝呀皇帝,说不定那个幕后的黑手就站在你的身后,正在对你虎视眈眈呢。也不知道那个陈英德能否交代出个什么结果么?” 皇帝看到宗人府的官员去办差了,自然没有听到徐央心里的想法,看了看皇宫内有些地方破败,就令修缮的官员负责这些事情,而后就在众侍卫的护送之下,朝着皇宫的寝宫而去了。 而徐央现在升任到总兵,而且还被皇帝赏赐了一件黄马褂,自然没有必要左右的陪伴皇帝了。徐央看了看手中的黄马褂,连忙打开,试了试大小,正好合身。 众百官看到皇帝离开了,又看到国师也早就离开这儿了,看到徐央洋洋得意的穿着黄马褂,连忙走上前,说了一大推的拍马屁奉承话。说:“从古至今,还不曾出现像徐将军这样的官员,不仅是接连升官,而且还被万岁爷赏赐了一件黄马褂。只要有了这个黄马褂,那就是万岁爷的贴心之臣了,我们以后就要仰仗大人你了。” 第三百三十章 请假 徐央穿着皇帝赏赐的黄马褂,洋洋得意之时,四周的文武百官也连忙上前大肆吹捧,连连祝贺着徐央高升等等马屁话。 徐央一边朝众人拱手,一边朝着皇宫外面走去,想要摆脱众人的纠缠,好回府邸去。 而就在徐央朝着皇宫外面走时,猛然想到现在正是深夜时分,只怕皇宫早就关门了。 徐央正不知该去哪儿之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徐将军,都这么晚了,皇宫早就关门了。你还是随老臣去军机处休息片刻,待明天的时候,再离开不迟,如何?” 徐央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老态龙钟,手执拐杖,身躯硬朗,神采奕奕的老官员站在那儿朝自己说话。而对方的身边左右,还围绕着一些身着祥云瑞兽官服的官员,一个个都是充满强横气息的人物。 徐央在看到众人的官服第一眼,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武将,而且又邀请自己去军机处,顿时就断定这些人是军机处的人无疑了。 “多谢老将军的提醒。那在下就只好去军机处叨扰片刻了。”徐央上前拱手说道。 众人朝着徐央一番打量,只见徐央上身穿着一个黄马褂,头生戴着一个光华辉辉的宝冠,显得对方与众不同,内心羡慕不已,又啧啧称奇。 那老将军笑说道:“徐将军现在升任到‘总兵’,万岁也说将军可以出入军机处,那军机处自然就是将军的第二个家了。”说着,给徐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央听到对方如此的客气,也知道军机处是在侍卫府的前面。在向众人客气一番后,就随着众人一起朝着皇宫的西边走去,并互相的介绍起来认识。而这个老将军名曰“卢尊”,是军机处的首辅大臣,两朝元老,正一品官位。 众人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殿宇,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亭廊,方才到达军机处的办公地点。众人请徐央进大殿内稍坐,奉上香茶。 卢尊坐在徐央对面,看了看徐央身着的黄马褂,羡慕道:“老朽戎马生涯半辈子,最后才暂时的在军机处办差,而且还从未曾有过这样的恩宠和待遇。不成想,徐将军年纪轻轻,竟然就受到万岁这样的赏识,后生可畏,前途不可限量呀!” “老将军过奖了。只要尽心竭力的为万岁分忧,不遗余力的为朝廷着想,人人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在下不过凑巧抓了机会罢了,皇恩浩荡,才被万岁褒奖的。”徐央客气道。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客气话后,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老将军笑说道:“这就是将军为何能够被万岁赏识的原因了。将军处处为万岁和社稷着想,而我等这些百官们只为自己的前程着想,顾此失彼,自然无法像将军这样升任快速了。”说着,并抚摸着嘴下的胡须。 徐央干笑两声,并声称“过奖”。于是乎,徐央就跟众人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也从而对“军机处”有所了解。 军机处乃是天朝设立的一个处理紧急军情、辅佐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完全置于皇帝的掌控之下,为皇帝排忧解难的地方。军机处虽然在皇宫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这不过是皇帝一人的机构罢了,并只为皇帝一人服务;而且在形式上始终处于临时的地位,其中的官员大多是兼职,并不分大小官职。 而就在徐央跟众军机大臣闲聊的时候,只听见远处传来三声幽远的鞭声。有人掏出怀表一看,发现此刻已经三点钟了。 于是,所有人都站立起来,整理一下衣冠,朝徐央说道:“三声静鞭响后,我等也该去午门上朝了。” 徐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自己刚上任,还没有来得及回家,现在就要跟着这些军机大臣上朝了,心里不免得有点儿期待。 徐央跟着众人走出军机处,寻思皇帝不是在太和殿上朝么?但是,昨儿太和殿屋顶已经被陈英德打穿了,难不成会改到其他的地方?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时,发现自己身边的军机大臣只剩下了那个年迈的卢尊老将军和邓、薛两将军了,其余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问道:“三位将军,难道其余的人不用上朝么?” “徐将军,你有所不知。历来圣上上早朝时,都无需让所有的文武百官来朝上议事,只是各个机构当中挑选领班的来,在万岁面前汇报一下情况,并回答一些问题,或者商讨一些治国安邦的事情。若是满朝的文武百官尽数来到皇宫,皇宫还指不定能不能容纳下咧,而且也会累坏万岁爷的。”卢尊笑呵呵的解释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解释也觉得有道理,知道皇宫内的上朝,并非是天天上朝,若是有紧急的情况,才可能出现天天上朝的事情;若是天下安宁,则是十天上一次朝。而下面的文武百官,则是在各个机构当中办公而已。 徐央跟着军机处的官员来到午门前,就看到众百官已经站立好了,最前方正站立着国师。于是乎,徐央就站在了军机处的旁边,与众百官一同进朝。 徐央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出一线白光,而身边的百官们依旧不为所动,不解还要等待多久,又要去哪个大殿当中议事?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前方跑来刘总管,来到众人面前,喊道:“万岁身体偶感风寒,特取消今日的朝廷议事。众百官就请回去吧!”说毕,转身朝着远处跑去。 众百官听到今天不用朝上议事了,顿时人群乱哄哄起来,小声议论皇帝是不是因为昨天刺客的事情而取消了上朝,还是因为太和殿出现了破损,故而才取消了上朝? 众说纷纭之时,彼此告辞,又一边离开着皇宫。 徐央看着众百官簇拥着国师,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外面走去,又想到等下次上朝的时候,或许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而此期间,马子晨还要来皇宫参加复试的考试,并且皇帝还要处理陈英德的事情。而自己现今已经在龙京安定了下来,也该是时候将如玉、如水两姊妹接来居住了,否则将两女丢在汝宁县,于心何忍。 徐央正要离开皇宫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向皇帝请假,而身边军机处的官员早已经离开了。徐央想了想,就朝着皇帝的住处“养心殿”而来。 而就当徐央走到养心殿的台阶下时,就看到刘总管一些太监和御林军站在门口左右,正要上前的时候,那刘总管已经走了下来,笑着问道:“徐将军,百官们已经离开皇宫了,而且距离下次上朝还相隔十天,万岁此刻正身心疲惫,不愿再被人给打扰到,大人又有何事来找万岁?” “总管大人,在下先前从南到北来到龙京圣地,在汝宁曾结识两位好友。现今在下已经在龙京安顿了下来,就想返回到汝宁,将两位好友接来。故而,特此来向万岁请假的。”徐央解释道。 刘总管听到徐央原来是给万岁请假的,想了想,自己也做不了主,笑着问:“徐大人,究竟是两位什么好友,竟然使得大人还念念不忘?莫非是两位挚爱之人,方才能够使得徐大人千里迢迢去接俩人过来,同享清福。” 徐央听到对方调侃的样子,心里暗骂对方都被阉割了,还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心里虽然百般咒骂对方,但是却笑说道:“还烦劳总管大人给万岁禀告一声,就说在下只出去数天时间,不会在外面耽搁太久的。” 刘总管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养心殿走去。徐央看到对方进入了大殿内,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同意自己离开,会不会召见一下自己,并询问一番情况? 徐央正焦急等待的时候,就看到刘总管走出了大殿,来到了自己身边,拱手说道:“万岁说:‘徐大人近来处处为朝廷和朕忙前忙后,鞠躬尽瘁,而朕身体欠佳,就不当面接见徐大人了。徐大人但且去忙自己的事情,待忙完之后,再回宫履行职务就是了。’徐大人,万岁已经恩准了你的请假。” “多谢总管大人向万岁禀告。”徐央朝刘总管拱手说道。又面对养心殿说道:“多谢万岁恩准。臣将两位好友接来,再答谢万岁隆恩。” 徐央向皇帝请假好,才一路走出了皇宫,骑上独角兽就返回了府邸当中。而当徐央来到府邸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从而饿的肚中咕噜噜叫唤。 徐央看到弟子门人、亲朋好友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吃饭,并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自己这段时间都忙些什么事情去了? 于是乎,徐央就道出了自己去木兰围场和回皇宫的一些列所发生的事情,并说自己现在已经升任到正二品的官位。 “什么?我先前在大街上听闻有人刺杀皇帝,我还当是笑话,不成想,原来真是事实真相啊!谁这么的大胆,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向皇帝行刺了,难道真闲自己的命长不成?像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过分。”大虎小虎叫道。 众人没有想到刺客竟然差点儿就将皇帝杀了,若不是有徐央在场,皇帝能不能够活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更让众人感到心喜的是,徐央也在此次立功中,被皇帝敕封为“总兵”,成为了正二品的官员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同意接玉水 徐央看到府邸中的众人都在理论着关于皇帝被行刺的事情,唯恐隔墙有耳,而皇帝最不愿意这种事情让世人皆知的了。 徐央连忙朝众人制止道:“大家还是不要再议论皇宫中的事情了,否则被有二心之人知晓,岂不是就给我等带来麻翻了。” 众人点了点头,又跟徐央闲聊了一阵,才一个个的离开了。 马子晨看着徐央饭吃好了,笑说道:“徐兄,明天我就能够跟你一起进皇宫了,不知道在保和殿当中,我能否通过复试的考试么?” 徐央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马子晨说明天就要参加复试考试了,一愣,不解皇帝此时正心神不宁,本以为复试考试要推迟,不成想竟然还如期举行下去。 徐央拍了拍马子晨的肩膀,说道:“明儿我不能够陪你进皇宫了,而复试考试,我听说只考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这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明儿要去一趟汝宁县,要接回两位好友来龙京。” “《四书》我虽然不敢说倒背如流,但是对付这个复试,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本来我还想此次能够跟你一同进皇宫,不成想,你竟然要去汝宁了。对了,我们一路从南走到北,而我也一直在你身边,你去汝宁接那俩人呢?”马子晨不解的问道。 徐央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依照你的水平,定会顺利的通过复试的。而我所说的俩人,你也曾见到过。这两人就是我们在汝宁那个破道馆中,所遇见的小环两个姐姐。”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那小坏两个姐姐好像叫‘如玉’、‘如水’。先前我们从汝宁那个破道观离开的时候,小环的两个姐姐委托你照顾小环,就是希望小环能够在你身边成熟起来,并学到一番本事,故而两女也因此不辞而别了。现今都快过去半年了,你去汝宁还能不能够找到两女的下落啊?”马子晨幡然醒悟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记起两女来了,点了点头,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两女现在的下落,但是我却可以问一问当地的城隍爷,岂不就知道两女的下落了。” 马子晨听到对方提起城隍爷一事,只拍打自己的脑门,叫自己“忘性真大”。说:“你向皇帝请假离开,从龙京再到汝宁,这一来一回,只怕也要用两月之久,方才能够回到龙京吧!若是等你再回到龙京,只怕到那个时候,我的殿试都考完了。” “看来你的忘性真是大呵。要是按照以前的行走方式,我这一来一回,至少要用两个月的时间。就算飞行,恐怕也要十多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返回到龙京。但是,现今我有了独角兽,这一来一回,恐怕就不算长久了。”徐央笑说道。 徐央跟马子晨一阵聊天后,从而使得马子晨明白徐央骑着独角兽去汝宁,这一来回的路程,依照独角兽的神速,恐怕一天时间就可以往来一个来回了。 只是让马子晨摸不着头脑的是,徐央跟如玉如水两女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使得徐央大费周章的要接两女来龙京? 深夜,徐央来到殷素娥和柳湘萍的房间,就看到两女坐在烛光之下,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做着女红。 两女看到徐央静悄悄的来到自己的房间中,只是抬头朝着徐央甜甜一笑,又低头做起了女红。 “两位娘子,这都深夜了,你俩为何还不休息呢?黑灯瞎火的做女红,对眼睛将来不好的。”徐央挤在两女中间问道。 两女看到徐央挤在自己俩人的中间,并关心的询寒问暖,笑了笑。 柳湘萍朝着殷素娥使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停下手中的女红,朝徐央俏声问道:“夫君,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来龙京时,你曾说过的话么?”说着,眨着迷人的睫毛。 徐央歪着脖子想了想,明知故问的说道:“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你所说的是哪件事情呢?娘子,你给夫君我提示一下,保证我就想起来了。” “妹妹,你听到没有?我们的夫君将我们抛在龙京之后,他自个整天就混在了皇宫中,眼里唯有皇帝和那些百官们,早将我们的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不管我们来到龙京之后,对这儿适不适应,也不管不问家里的事情。唉!真是够倒霉的了。”柳湘萍努着嘴儿抱怨道。 徐央听到对方在那儿抱怨,又看到殷素娥只管抿嘴偷笑,而柳湘萍所说的话也正是事实。 徐央叹口气,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自从来到龙京之后,心里唯有尽快的想接触到皇宫,方才能够见到国师,并想着如何的为师父报仇,倒是逐渐的将你等给冷落了。两位娘子,你们还说我,我还要说一说你们呢。” “姐姐你看,我们正盘问夫君,夫君反倒倒打一耙了。”殷素娥朝柳湘萍笑说道。问徐央:“夫君,我们倒是想听一听,你对我们俩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徐央听到对方问起,顿时嬉皮笑脸起来,毛手毛脚的不断地摩挲起两女,一扫刚才的正经模样,嬉笑说道:“明知故问吧?我们来龙京的途中,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柳湘萍负责管理家中的琐事,而殷素娥只需要负责。。。。。。”正说着,就抱着殷素娥来到了床上。 “夫君,你刚才还老老实实的,现在立刻就显出原形了,你真是太不正经了。我们有约在先,待我姊妹俩跟你拜堂成亲之后,方才能够那个。。。。。。姐姐,你也别只顾着高兴,快来救一救我。”殷素娥又羞又气的叫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趴在殷素娥的身上欺负对方,又听到对方向自己求救,笑逐颜开,拍手说道:“我还道夫君怎么就没有记性了,不成想,一切都是装的呀!”正说之时,就看到徐央一把将自己也拉到床上,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 于是乎,三人在床上嬉戏打闹一阵,在两女的求饶之下,徐央才息怒了心中的原始**。 徐央想了想,觉得是时候摊牌了,一本正经的试探问道:“两位爱妻,明儿我就要去汝宁了,要接如玉如水俩姐妹过来,跟我们同住,如何?” “我就说夫君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了,原来是有事情来找我们商量呀!我先前在汝宁那个破道观中,就看到夫君跟那如玉有着暧昧之情,当时我没有点破你心里的小算盘,不成想,夫君原来还牵挂着两女呵。你娘子我是大量之人,不会跟夫君斤斤计较的,只要夫君将来不会冷落了我们,将两女接来同住也没有什么的。”柳湘萍说道。 殷素娥也明白徐央是什么意思,在听到柳湘萍不反对后,想了想,说道:“我自从被夫君买下之后,就生死都是夫君的人了。只要夫君不丢弃我,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只是,那如玉如水两女乃是异类,人妖殊途,若是夫君跟两女将来生儿育女,会不会遭人闲话,以后会不会为夫君带来是是非非呢?” 徐央没有想到两女在汝宁的时候,就已经看出自己跟如玉之间的暧昧之情了,更没有想到两女同意自己接如玉如水回来同住了。 而徐央也曾想过跟如玉在一起之后,也是有悖纲常的,更没有想到人妖在一起,竟然是这么的艰难。 “这些纲常伦理,不过都是那些不知变通、食古不化的书呆子们的缪论罢了。古往今来,只要没有人刻意的要拆散对方,想必两者终究可以白头偕老的。我修道就是逆天而行,反其道而行之,谁能够奈何的了我?至于是非祸水,全权由我来承担就是了。我是不会惧怕这些流言蜚语的,我就是要逆天而上。”徐央坚定不移的说道。 两女看到徐央不惧怕是是非非,仍要跟如玉在一起,想了想,也不好再说一些泄气的话。 “其实那个如玉姑娘除了身份特殊之外,人还是挺好的。只要我们情同姐妹在一起,夫君跟对方又恩爱有加,想必是没有人能够拆散彼此的。夫君,那你就将两女接来住罢。想必,将来也一定会成为一段佳话,而广为流传的。”柳湘萍说道。 殷素娥也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先前一直听闻妖魅如何的蛊惑人心、卖媚持宠,又如何的残害忠良、采阳补阴。现今想了想如玉如水两女,简直跟妖魅挂不上勾,反倒是娇弱而善良的弱女子一般。想必这些污言秽语,都是自持秉良的市井流言罢了。夫君,我现在越来越期待跟两女相见了。” 翌日,众人送马子晨来到大街上,正要一路送对方进皇宫的时候,就看到大街上的贡生们相伴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而朱复明等人看到马子晨之时,狠狠的朝着对方瞪了一眼,二话不说,就朝着皇宫内走去了。而其余的贡生看到马子晨之后,一一上前拱手交谈,并相约对方同去皇宫。 第三百三十二章 重返汝宁 “大家就请回吧!我与这些好友们一起前去皇宫就是了,就无需大家送我到皇宫门口了。”马子晨朝身后的徐央等人说道。说毕,又朝着连贵点点头,随大街上的贡生一同朝皇宫方向而去,参加复试的考试了。 众人目送马子晨消失在人群当中,才返回到府邸当中。 众人得知徐央要去汝宁,虽然心里明白个一二,但是却没有像殷素娥和柳湘萍那样的说一番,更加的不会担心如玉如水两女来了之后,会给自己增添麻翻。 而阿波和伊凡等人提议自己跟随徐央,但是却被徐央否决了,并说让众人好好修炼,并留意危机四伏的龙京。 小环看到徐央要去汝宁,顿时就猜测出对方去做什么了。在看着徐央牵着独角兽走出府邸,众人又一路送对方到大街上,看到众人都相继的返回府邸了,连忙走到徐央身边,俏声问道:“师父,你去汝宁,是要接我俩个姐姐么?” “是的。小环,我此次要经历跋山涉水,方才能够尽快的抵达到汝宁,也无法携带你同去了。你就留在府邸当中,要好好的修炼,否则等你两个姐姐见到你之后,发现你还是稀疏平常的样子,定要批评教育你一番不可了。”徐央说道。 小环听到对方又拿自己的姐姐来威胁自己,冷哼了一声,努着嘴儿嚷道:“师父,我现在已经跟半年之前那个小环不一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两个姐姐就算过来了,也会发现我不同寻常之处。对了师父,你接我两个姐姐,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回来呀?” 徐央看到小环活泼可爱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掐了掐对方的小脸蛋,笑说道:“快则两天,慢则五天,我们就会回来的。你在府邸好好修炼,可别再淘气了。”说着,就牵着独角兽朝着前方走,并挥手跟对方道别。 “师父,你多保重。要平安无事的带我两个姐姐回来啊!”小环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前喊道。 徐央牵着独角兽走出龙京的南门,就看到太阳已经渐渐的西下了,又看到行人匆匆忙忙的在龙京进进出出,跃上独角兽,飞驰到行人稀少的地方,然后独角兽四蹄生风,逐渐飞离地面,飞身在空,风驰电掣的朝着南边飞快的驶去。 徐央骑在独角兽的背上,看着下面山峦起伏的山脉一眨眼既过,景色不停的转变着,直至飞到一条东西望不到边际的黄河上空,本想下去看一看不动,但是想了想,还是先将如玉如水两女接过来,再来探望不迟。 等徐央骑着独角兽又在空中飞行了一阵,才渐渐的来到了汝宁的上空,而此刻太阳已经渐渐的西下了,并在西方留下来一片的火烧云,显得格外的壮观。 徐央在空中寻不到如玉如水的影子,催动独角兽落在了人际罕见的地方,草草吃了点干粮,唯有请城隍爷等人出来帮忙了。 徐央跺一下脚,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就感知南边席卷来飕飕阴气,三个扑朔迷离的人影瞬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当汝宁城隍爷和两个小鬼来到徐央面前后,就看到时隔半年之久,自己又再次的被对方召唤来了,不由得又喜又惊。 三者在看到徐央的第一眼,就感觉对方的修为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连忙跪倒在地,喊道:“恭迎老爷驾临。” 徐央看到城隍爷和小鬼只过来了三人,却是少了俩人,想了想,笑说道“时隔近半年,你等别来无恙啊!”说毕,朝着三人摆摆手,示意三人起来。 “托老爷的洪福。自从我等皈依到老爷门下,日夜给老爷送去念力之后,也不曾修为大减,而且也没有引来幽冥界的多疑。”城隍爷拱手说道。 徐央听到自己所作所为,竟然没有引起幽冥界的察觉,这岂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结果嘛。点了点头,问道:“我来问你等,先前我让你们照顾的如玉如水两女,现在何方?两女最近可否安好?” “回老爷话,老爷所交代的事情,小的们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两女现今住在一个道馆当中,被我等小心服侍着。”城隍爷说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解释,才明白阴神身边之所以少了俩人,原来是在两女的身边照顾着两女。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很好。你等在前方带路,带我去见两女。”说着,翻身上马。 城隍爷三人听到徐央要见两女,点了点头,然后在前方飞快的给徐央带路,并一边留意着身后的一人一马是否能够跟上自己的步伐。 当三人一边朝着前方飞快的行走时,发现身后的独角兽健步如飞,始终能够跟上自己的速度。于是乎,三人加快了行走,而后面的独角兽总是能够跟上三人,形影不离。 双方就这样披星戴月的朝着西南方向一直走,直至来到了一座大山下面,而后徐央才看清山顶上有一个道馆,只是这个道馆被茂盛的青竹林遮挡,若是不仔细的看,还真是不容易看到后面藏着一个道馆。 徐央跟着城隍爷三人一路来到了这个道馆的门口,就听到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当徐央翻身下马,走进道馆内后,就看到有两个小鬼坐在大殿的台阶上说着什么。而那两个小鬼正闲聊的时候,倏然看到门口来了一人一马,并且身后还跟着城隍爷三人。 俩鬼看到是徐央,颤颤巍巍,连忙跪倒在地,喊道:“不知老爷驾临,没有出门迎接,多有失礼,还望老爷恕罪。” 徐央朝着俩鬼摆了摆手,刚要往大殿内走去,忽然就看到大殿已经被人从里打开了。而后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大惊失色的女子,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如玉,而对方依旧是身着素衣,清秀的面貌,令人怜爱,只是腰间多了柄紫剑。而如玉的身后,则是站着喜出望外的如水,腰间佩带青剑。这两剑正是徐央赠送的紫青双剑。 徐央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如玉和如水两女出现在了眼前,又看到两女依旧是分离时候的俏丽模样,不由得触景生情,往日重重的记忆依旧在脑海中徘徊着,并想着此次一定要说服对方,请两女跟自己去龙京。 “如玉,好久都不见了,你进来可好?”徐央含情脉脉的看着如玉问道。 如玉听到徐央的声音是如此的记忆犹新,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心中不解对方突然出现在这儿意欲何为? 如玉点了点头,努力的控制住情绪,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俏声说道:“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的修为进步的这么神速,太令我吃惊了。多谢你当日赠送给我们姐妹宝剑,又令阴间的神祗照顾我们两女,小女子就在这里多谢了。” “徐大哥,没有想到你现今的修为这么的高深,我简直就猜测不透你的神通有多大了。多谢徐大哥赠送我们宝剑,又令城隍爷等阴神照顾我们。对了徐大哥,我们妹妹小环跟着徐大哥,有没有给你们添加麻翻啊?”旁边的如水打量一番徐央说道。 徐央正要跟如玉说话,就听到如水的声音传来了,而后就看到如玉在扭身的一瞬间,用衣袖试了试眼角。 徐央看到如玉躲着自己擦眼泪,一扫刚才的兴奋感,朝两女说道:“小环跟着我之后,除了日夜想念你们之外,也是很用功的修炼。说不定,小环此刻的手段,已经跟你们相差不了多少了。” 徐央将小环带在身边之后,除了教给对方一些修炼的法门之外,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领悟能力出奇的高,逐渐的就将这些法门熟练运用了。从而,徐央又将乾坤袋中一些上好的法门传授给小环,从而使得小环修为拔地而起,再也看不出对方稀疏平常的水平了。 “真的嘛?小环只要在徐大哥身边没有添加麻翻,这就谢天谢地了。没有想到小环跟着徐大哥,果真学到了本事,看来当初姐姐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水正说着,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就立马的打住了。 如玉也没有想到小环跟着徐央,果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身边的如水越说越令人羞涩,正要打对方的时候,对方亦然停止不说了,从而就感觉脸火辣辣的,心噗通通的乱跳。 如水看到如玉脸红灿灿的,越加抚媚动人起来了,又看到道馆中站着一匹头生独角的怪马,问道:“徐大哥,你现今返回来找我们,莫非你们一行人已经在龙京定居下来了么?那个头生独角的白马,是什么马儿?那个叫马子晨的人,是否已经考上进士了?” “如玉、如水姑娘,当初在下辞别你们之后,一路来到了龙京,而后买了一个硕大的府邸就定居了下来。那个头生独角的马儿,叫‘独角兽’。马子晨现在正在皇宫内参加复试考试,此刻或许已经考试完了吧?再过一个月,方才是殿试考试。”徐央答道。 第三百三十三章 挽留如玉 如水听到徐央说完,又不禁的朝着独角兽看了看,发现对方头上的独角着实吸引人,就想上前一看究竟。 于是乎,如水识趣儿的离开徐央和如玉的身边,佯装去欣赏独角兽的样子而离开了。而城隍爷等人看到双方的样子,也早就识趣儿的离开道馆中了。 徐央看到如玉站在门口总是不说话,而且目光总是回避着自己,又看到如水识趣儿的离开了,朝如玉笑说道:“如玉姑娘,难道就让我站在门口跟你说话不成?也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如玉看到如水离开了自己身边,显然就是想让自己跟徐央谈话,又看到如水站在独角兽的身边东看西瞧,直至牵着独角兽走出了道馆外面,从而使得道馆只剩下了自己和徐央俩人了。 如玉听到徐央的话后,愣了一愣,朝徐央干笑两声,但是连忙又低下了头,请徐央进大殿内。 徐央跟在如玉的身后,看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在眼前摆来摆去,不由得回忆起跟对方分别时候的情景,说道:“如玉姑娘,在下当初跟你分别之后,也甚是想念。在下此次从龙京星夜前来,就是想请姑娘跟我回龙京,我也一定会宠着你,照顾着你的。还望姑娘能够成全在下,就跟在下一同回龙京吧!” 如玉正朝着大殿走时,也感觉徐央的眼睛盯着自己后背看,心里又羞又喜,当听到对方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来意,不由得一愣,喃喃自语道:“从龙京星夜前来?莫非,就是骑着那个独角兽而来的不成?” “如玉姑娘,在下此次是带着真诚实意前来接你们姊妹俩人的,而且小环也十分想念姑娘。只要姑娘点头同意,在第二天的清早,我们就会抵达龙京了。如玉姑娘,你就答应跟在下回龙京吧!”徐央伸手拉住如玉小巧玲珑的玉手说道。 如玉背对着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张熟悉而又温暖的大手抓住了,一惊,想要挣脱开这张大手,但是却没有鼓足勇气来松开,而且还希望这张大手永远的抓着自己不松。 “徐大哥,你不仅是我们三姐妹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小环的师父,就请你自重一些。我先前曾说过的,我们人妖殊途,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在一起了,也没有什么结果的。你还是将我给忘记罢,就全当我们没有认识过。。。。。。”如玉任由徐央拉着自己,并泪流满面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又提起了往日的事情,旧话重提,又想到自己即便再说一些往日的话,对方估计也听不进去了。在 徐央看到对方虽然说一些绝情的话,但是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而且俏肩还瑟瑟发抖,显然对方此刻已经挂满了泪珠;并且口是心非,心里也不愿跟自己分开的。 徐央一步上前,一把将对方拦腰抱住,语重心长的说道:“如玉姑娘,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将来世事变迁,世事多变,为何非要循规蹈矩,为违背自己的心里话呢。枯木尚且有萌发吐春之时,我们为何不能?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又何必非要看别人如何的看待。我们只需要做我们自己就行,管那么多做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为何你就不能够将我忘记呢?再者,你家里还有两位一等一美貌的娘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你有了她二人陪伴,又何必让我这个异类加入呢?”如玉也不做出防抗,就任由着徐央搂着自己,并噙泪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搂着如玉之时,对方也不挣扎摆脱自己,而且语气也不曾像先前那般的生硬,顿时感觉有点儿希望了。 “我来之前,已经跟我两个娘子商量过了,她们亦然同意我接你回去了。真的,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之言。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少了一个人,怎么唱戏呀,是也不是?”徐央笑说道。 如玉正试探徐央心思,没有想到对方两个娘子已经同意了,正欢喜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调侃的说笑,不由得转忧为喜,扑嗤笑出了声。 徐央看到对方嗤嗤发笑,顿时就感觉对方已经不再有顾忌和后顾之忧了。 徐央一把将如玉转过身,面朝着自己,看着对方脸蛋上还挂有泪珠,笑说道:“如玉,你就像那皓月一般光洁无瑕,但是有了泪珠添加后,就不再光彩照人了。” “你真是坏透了。又是夸奖人家,又是取笑人家。你自从离开之后,我就没日没夜都在想:你会不会扔下我,而将我忘记了。不成想,你竟然还会来找我,而且还不改初衷,心中始终都牵挂着我。我当时就发誓,只要你还来找我,我就一定嫁给你。只是,我们人妖殊途,你真的会真心实意待我么?”如玉缩在徐央怀里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从而就知道如玉已经答应了自己,同意跟自己回龙京了。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说话一定算话,一定真心实意的待你,绝不存欺瞒之心。若是此心有变,愿接受天诛地灭。。。。。。”正发誓,顿时如玉的樱唇就堵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再继续的说下去了。 如玉听到徐央肺腑之言后,心里激动不已,情不自禁的就踮起脚尖,用樱唇亲吻上徐央。不央求徐央说的这么轰轰烈烈,只求对方不辜负自己的一片痴情,说到做到就行了。 于是乎,徐央搂着如玉,不停的动手动脚起来,摩挲的如玉娇喘连连,哼哼唧唧不断。 俩人好比那干柴与烈火,碰撞到一起,轰轰烈烈的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彼此再也分割不开,而且久久无法分离。 “夫君,我也曾见过你那两个娘子,而且也知道两女为人不坏的。我想,只要我跟两女帮衬持家,也能够跟两女其乐融融的相处融洽。夫君,我既然答应你成为你的娘子,但是,你可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们就一拍两散,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如玉搂着徐央的脖子,啃着徐央的嘴,哼哼唧唧的说道。 徐央正跟对方亲热的时候,听到对方提起如水,顿时就猜测对方一定忌惮着自己,防止自己一石二鸟,既得到了如玉,又顺便的得到了如水。 徐央想了想如水的娇媚身姿,跟眼前的如玉一般无二,都属于抚媚动人的美人儿。而自己既然已经有了如玉,又何必再算计着如水。 顿时,徐央就重重的点了点头,并声称自己以后不会有别的女子了。只是,何方雪除外。至于是否还有她人,就只有到时候再行决断了。 如玉看到徐央答应了自己,而且还信誓旦旦说不会有别的女人,心里喜滋滋的,于是又跟徐央如胶似漆的缠绕在了一起,难割难舍,恩爱更加倍增。 而就在两者亲亲密密的时候,如玉就感觉徐央的大嘴蜻蜓点水的触碰着自己的樱唇,心事重重,好似有什么心事似的。 如玉不解的问道:“夫君,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呢?莫非,你人在曹营心在汉,在想别的女人不成?” “我确实在想别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可跟我没有任何的感情,而且我先前还将对方误伤过。”徐央亲着如玉的樱唇说道。 如玉看到徐央一边跟自己亲热,还一边想着别的女人,一把将徐央推开,瞬间拉下了脸,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刚才还说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不成想,这么快就变卦了。看来,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用花言巧语、糖衣炮弹来哄骗女子的,一到手,心里又开始盘算起其他的女人了。” 徐央看到对方误会了,又看到对方眼角挂着泪珠,连忙将自己在木兰围场用箭误伤的那个妖魅的女子说出,并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说:“那个女子身上的气息,跟你和如水一模一样,我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断定对方是一个修炼数百年的狐妖无疑了。只是,对方为何会出现在皇家猎场,又为何窥视着我等打猎呢?莫非是凑巧,还是我多疑了。” 如玉听到对方一番解释后,才知道是自己误会对方了,连忙蜷缩到徐央怀里,亲亲热热的道歉连连。 如玉问道:“夫君,都是我多心了,你可不要生气啊!对了,那女子被皇帝救回去之后,为何又不辞而别?” “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想必,那个女子不想跟人多接触,也说不定。如玉,你们青丘一派,是不是在各个地方都有分支?”徐央咬着如玉的樱唇问道。 如玉哼哼唧唧一番,推了推徐央,哼哼唧唧又恋恋不舍的答道:“我们青丘一派枝繁叶茂,在天南海北都有种族的分布。想必那个被你误伤的女子,就生活在木兰围场,而你们浩浩荡荡的打猎,或许也引起了对方的好奇,就偷偷摸摸的藏在树上,一边不想被你们发现,又一边偷看你们,也说不定。只是不成想,却被你给误伤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壮大势力 徐央搂着怀里的如玉,听完对方的一番解释之后,也觉得有一番的道理。 徐央亲了亲怀里的如玉,也不再去想那个被自己误伤的狐妖,只是尽情的投入在彼此的温存当中,深深无法自拔。 而就在徐央跟如玉缠缠绵绵不知道多长时间后,就听到外面传来如水的声音:“姐姐、姐夫,天亮了。这个独角兽真是神奇,头上的独角竟然可以照耀的阴霾瞬间散去,而且还能够使得毒虫猛兽退避三舍。” 如玉正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之时,倏然听到外面传来自己妹妹的声音,无疑于当头棒喝一般,瞬间惊醒了过来,而后就看到徐央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又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蜷缩在对方的怀中,瞬间满脸的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爱妻,现在我俩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在下也定会珍爱姑娘的。现在天已经明亮了,就随我去龙京吧!”徐央亲吻着如玉说道。 如玉正又羞又臊之时,听到徐央对自己的称呼也改口了,心里越加的喜滋滋起来,轻轻点了点头。 如玉没有想到,自己跟徐央一番缠绵,竟然就用去了半宿时间,而且自己跟对方在一起时,也是无法自拔,深深爱上了这个人类。 徐央跟如玉俩人半推半就,才逐渐的整理起彼此的衣服来。 如玉面对着徐央,为对方整理衣服时,没有想到自己一生竟然就托付给了这个人类。也不由得想着,自己跟对方将来会不会有一个美满的结果? 徐央看到如玉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看到对方惹人伶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将对方搂在怀中,语重心长的说道:“将来的事情,就留给将来去想吧!我们现今在一起了,就要美好的过着每一天,而不要每天给自己徒增烦恼。” “夫君,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而我也是真心爱着你。不管将来生什么事情,我们会不会善始善终,我都是你的妻子。”如玉仰头亲着徐央说道。 徐央在听到如玉一番肺腑之言后,感知对方说话之时,身体都有点儿颤抖起来。 而徐央也知道,唯有增强自己的实力,方才能够保护这来之不易的爱情;否则有强敌压迫,而自己也保护不了对方,何谈跟对方天长地久?顿时,徐央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人上人。 徐央跟如玉亲亲密密一阵后,才挽着手走出了大殿。 外面的如水先前向俩人喊话之后,迟迟不见俩人走出,也不敢上前骚扰,正胡思乱猜的时候,就看到俩人挽着手走了出来。 远远看去,两者好似神仙眷侣的一般,顿时就猜测出俩人一定成就了夫妻,而且彼此也推心置腹说出了心声,不免得替俩人感到高兴。 “妹妹,我刚才跟你姐夫商量好了,决定去龙京生活。小环现在也在龙京,而你留在这儿也不美,就随姐姐同去龙京,如何?”如玉来到如水的面前说道。 如水听到如玉一番话后,点了点头,又偷眼朝着徐央看了看,连忙低下了头,挽着衣袖说道:“姐姐去那儿,妹妹自然就跟着去那儿。只是,龙京如此的繁华,又是人类居住的地方,我们异类住在其中,会不会造成不便呢?” “如水,你但管放心。虽然龙京乃是人类居住的场所,但是其中也不乏一些异类。你看小环生活在龙京这么久,岂不是也没有生什么事情么?而且,你们姊妹俩人是跟我住在一起,又有我等的保护,若是有人敢打你们的主意,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可。”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如水听到徐央说自己要跟对方住在一起,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都甚至感觉脸有点儿烫起来。暗思:“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徐央去龙京之后,会不会生一些终身难忘的奇遇?” 徐央看着两女站在一起,都乃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一个比一个美丽动人,一个比一个玲珑诱人,笑说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返回龙京了。”说着,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些干粮出来,与两女共同食用起来。 徐央抱着如玉的腰肢,架着对方身子送到独角兽的身上,然后跟着翻身上马,伸手拉着如水的玉手,也将对方拉到独角兽的后背上。 从而,徐央夹在两女的中间,前方是如玉,后面是如水。徐央看两女都坐好了,向城隍爷等阴神道别,催动独角兽,示意对方朝着北方飞去。 独角兽一声嘶鸣,四蹄生风,矫健步伐飞跃,徐徐的飞到了空中,一路上缓慢的朝着北方而去。 三人骑在独角兽的后背上,虽然人数增多了,但是对独角兽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丝毫都感觉不出来吃力。 徐央搂着前方的如玉,使得如玉也甜滋滋的靠在徐央的怀里。徐央后面的如水,看着俩人在自己前面亲亲爱爱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跟着喜悦起来。 徐央三人骑着独角兽,在万丈高空中迎着微风吹拂,不紧不慢的朝着北方行去。而若是依照独角兽的度,定会在傍晚来临之时,抵达到龙京的。 但是,徐央唯恐独角兽度过快,而惊吓到如玉如水两女,故而才令独角兽放慢了脚步。 由于独角兽放慢了脚步,使得三人一兽在抵达黄河上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徐央看着黄河就在自己脚下,想着不动冥王此刻还留在北邙宫中,也不知道对方训练的士兵如何了?于是,徐央就令独角兽朝着水下而去。 而当独角兽来到河面上时,无形当中就使得河水退避三舍,无法沾染及身。而随着独角兽朝着河底下潜,四周的河水也总是跟三人一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而使得四者好似置身在一个大气泡当中的一般。 “姐夫,这个独角兽可真是神奇,竟然能够将河水分离开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对了姐夫,你头上戴着的这个宝冠是什么宝冠啊?”如水欣喜的问道。 徐央原本还想叫不动上来,不成想,独角兽竟然可以将河水分开,顿时就猜测出是对方的独角挥着作用无疑了。 当听到身后的如水询问自己宝冠,于是将自己坚守朱雀门之时,跟胡森较量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说:“这个宝冠叫‘栖霞宝冠’。而上面那颗珠子,则是‘返照珠’。若是没有这个宝冠宝珠,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俩人了。” 如玉如水两女听到徐央一番解释后,没有想到徐央一行人来到龙京之后,竟然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于是,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向徐央询问在龙京都生些什么事情。而徐央则是简单将龙京的遭遇说给两女,只听得两女膛目结舌,如痴如醉。 独角兽一路下潜到河底之后,三人看着眼前昏蒙蒙一片的世界,也不知道北邙宫在何处时,就感觉前方的河水生了波澜变化,而后一个巡河夜叉跪倒在地,喊道:“不知老爷驾临,有失远迎,望其恕罪。”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迷路的时候,竟然会在这儿遇见一个认识自己的夜叉,朝着对方挥挥手,说道:“我此次路过这儿,特来看一看你等。你在前方带路,带我等前去北邙宫。” 那夜叉站起身,点头称是。于是乎,这个夜叉在前方带路,后面跟着三人一兽。 徐央三人看着夜叉在前方带路,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辰,逐渐的看到昏蒙蒙的环境中显现出一大片的亮光。举目远望,只见河底坐落着一大片的建筑群。而随着众人朝着北邙宫挺近,四周也充斥着成群结队的水兵,并一群群的朝着徐央膜拜。 徐央没有想到时隔数月时间,自己重返这儿,北邙宫竟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是北邙宫建筑群扩大了数倍,而且四周的海兵也增多了数倍不止,心里不由得欣喜起来。 徐央暗暗思忖:“只是,这黄河虽然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但是若想再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唯有将势力向海域中展,因为大海更加的旷阔无边,其中也蕴含着奇珍异宝。” 就在徐央想着心事的时候,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来到了北邙宫的前方,而后就看到门口跪倒着黑压压的海兵,其中就有不动冥王、龟军师、碧蟾队长、青眼猴队长等所熟悉的人物。而四面八方也跪倒着无以计数的水兵,一一向自己膜拜。 “不知教主驾临此地,我等未出去迎接,望教主能够恕罪。”不动等人喊道。 如玉如水看着自己四周布满一群群的河妖,而且其中不乏凶神恶煞的妖怪。两女正心惊肉跳的时候,就听到其中一个浑身戾气厚重的人称呼徐央为“教主”,一愣,不解徐央是什么教的教主? “我只是路过这儿,特此前来看望你等的。都起来罢,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徐央朝众人挥挥手说道。 不动正训练手下的时候,听到手下来汇报,说徐央来了。故而,不动才连忙带领众人在门口迎接徐央的到来。 只是令不动感到疑惑的是,徐央除了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宝冠之外,竟然还骑着一个古怪的白马到来,并且身前身后还有美人儿陪伴着,更加的一头雾水起来。 第三百三十五章 返回龙京 不动冥王等众河妖站起身,低头之时,又偷眼朝着徐央等人打量。 不动看到徐央三人相继从独角兽上面下来,上前说道:“教主请里面走。”一边请徐央往水宫内走,一边说道:“在下自从返回到北邙宫后,就四处的招兵买马,从而使得水兵有了上万之众,而且在下也在紧锣密鼓的训练这些手下。。。。。。” “没有想到你返回北邙宫只有区区数月的时间,竟然就将北邙宫展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另人喜出望外呵。只是,我等若是想要成为一方的主宰,不受他人的欺凌,这点儿的人手还是不够的。应该将目光瞄向广阔的海洋才是。”徐央边走边说道。 如玉如水两女跟着徐央的身后,听着双方之间的谈话,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还打起了大海的主意。 虽然两女还有很多的迷茫之处,但是在听到徐央高瞻远瞩的一番话后,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只是不解徐央会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 众人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来到北邙宫的大殿当中,而后请徐央上座,如玉如水则是坐在了下边,后面紧跟着又坐着不动等要员。 “教主所言甚是。在下和鬼蜮俩人先前就是东海那边的,若是想要重新的夺回属地,也不是不可以的。而且若是将门派扎根在海域当中,大海幅员辽阔,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地。”不动说道。 徐央先前就知道不动是在东海的凹晶宫,而鬼蜮则是在东海的凸碧宫,并且两者势力范围相邻在一处。 徐央想了想,也没有立即的同意此事,说道:“东海那儿势力分布十分的广阔,而且其中定有通天手段的妖王,此事还要细细斟酌,且不可冒然行事。先将手下等众训练有素,再扑向东海不迟。” 不动也知道,自己先前从东海离开之后,说不定自己和鬼蜮的地盘,已经被那些妖王给霸占了。若是要重新的夺回自己的地盘,也一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不动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同意教主的想法。待我等重返东海之时,不返则已,一返定要成为东海一方巨无霸不可。” 徐央看到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又看到不动后面坐着青眼猴队长、碧蟾队长等手下,想了想,觉得将来若是想要霸占东海,其间一定少不了这些手下的帮忙。而这些手下若是一些稀松平常的手段,何谈能够称霸一方海域? 于是乎,徐央从怀里取出乾坤袋,朝众人说道:“我等的目标既然是东海,那就不得不提前早做准备了。而你等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兵器,就先将这些宝剑使用着。”说着,将乾坤袋口朝下,从里面抖落出一把把光华耀眼的宝剑出来。 而这些宝剑,则是徐央坚守朱雀门之时,用天地玄黄三生大钟收来的密密麻麻宝剑。 北邙宫中的众人听到徐央说完,就看到对方从一个袋子中倒出了一把把光彩照人、寒光四射的宝剑出来,又听到徐央是将这些宝剑赐给自己,喜出望外。 众人在看到地面一大堆的宝剑堆积成了小山丘,而且在看到宝剑的第一眼,就断定这些宝剑都乃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利器。不成想,徐央现今就要将这些宝剑全都赐给自己了,岂会不兴高采烈。 “不动,这些宝剑乃是本教主镇守朱雀门之时,那些以下犯上之人赠送给我的。但是,这些宝剑毕竟数量有限,而门下的弟子只会越来越多,如何的分配,就交给你了。”徐央指着地面一堆宝剑说道。 不动听到徐央将这些宝剑交由自己来分配,喜出望外,看着地面的宝剑少说也有近一百把,并暗想徐央杀了多少的人,方才能够得到这么多的宝剑? 下面的河妖听到徐央将这个重任交给了不动冥王,顿时就想着如何的立功,然后好让不动赏给自己一把宝剑。 于是乎,人人都开始暗里摩拳擦掌,准备好好的立功表现,希望宝剑当中能够有自己一份儿。 不动令手下将这些宝剑全收好,并朝徐央感谢连连。于是,徐央就跟众人闲聊了起来。 由于现在还是在晚上,徐央和如玉如水也不需要急着赶回龙京,故而就在北邙宫的宫殿住下了。由于有如水在旁边,徐央也不好跟如玉住在一起,故而徐央孤身一人住在大殿内,而两女则是同住一处。 翌日,不动等河妖送徐央三人出河面,挥手跟徐央告别。 徐央三人骑着独角兽,一路上缓慢的朝着北方飞去。在接近黄昏的时候,众人就看到一座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城池出现在视野前。 而如玉如水两女看到这个庞大的城池之后,也猜测出目的地到达了,更没有想到龙京竟然会是这么的庞大无边。 独角兽在距离龙京不远的地方后,方才落在了地面上,滴答滴答的朝着龙京城内走去。 而徐央三人坐在独角兽的后背上,也引来了无数的目光,都朝着独角兽指指点点的,啧啧称奇不已。 而如玉如水两女身上由于有了遮蔽气息的灵符,才没有引来围观的目光,但是两女的姿色,也是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当徐央三人骑着独角兽朝着龙京城内走去的时候,旁边站立的士兵守卫,在看到徐央的坐骑和头上戴着的宝冠之后,瞬间就认出了是徐央本人,连忙站在城门的两侧,屹立行礼。 如玉如水两女坐在徐央身前身后,在独角兽的带领之下,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看着四周的新鲜玩意儿。让两女感慨万千,没有想到龙京竟然如此的繁华,而自己好似乞丐一般,对周遭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徐央带着两女在半个龙京城内走了一遭,方才绕到了自己的府邸。 而当三人朝着府邸来时,如玉如水就看到门口站着小环,并朝着自己这边揉了揉眼睛,欣喜若狂,一边呼唤着“大姐、二姐”,一边朝着自己这边飞跑而来。 两女看到自己多月不见的妹妹出现在眼前,连忙翻身下马,也朝着小环跑了过来。顿时,三人抱成一团,互相问长问短,述说着各自的思念之情。 徐央来到三女的身边,看着三人说得没完没了的,笑说道:“日后你们天天都会在一起,也不会分开了,又何必站在外面说话,还不进家中啊!” 三女正问寒问暖的时候,听到徐央在一旁及时的点醒了自己,朝着府邸的门口看去,就看到门口处已经站满了人,并朝着自己投来了目光。如玉如水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满脸的飞红,又想着一会儿见了柳湘萍和殷素娥该说些什么? 于是乎,徐央就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如玉、如水、小环,最后面的独角兽则是不用人牵引,就朝着马棚的地方走去了。 而就在徐央等人朝着府邸中走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柳湘萍的声音:“如玉如水,听说你们要来,可真是想死我们姊妹俩人了。都让开,让我好好看一看俩姐妹是个什么模样,又是为何使得夫君得了相思病?” 如玉如水跟在徐央的身后,朝着府邸当中走去的时候,倏然听到柳湘萍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一惊,而后就看到一个美丽多姿的女子来到了身前,而且对方身后还跟着一个清秀多姿的美人儿。两者不断的朝着自己打量,又啧啧称奇。 两女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认出对方是柳湘萍无疑了。而后者则是殷素娥。 “见过姐姐。小女子唐突来此,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姐姐海涵。”如玉如水朝着柳湘萍和殷素娥道个万福说道。 徐央听到如玉如水两女竟然称呼柳湘萍和殷素娥为“姐姐”,一愣,顿时心里笑开了花,暗想:“我们这些人加到一起,还抵不上如玉一人的年纪大哩。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将来众女之间争风吃醋起来,可就要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了。” 柳湘萍看到如玉如水两女一身素衣,但是人却生得凡脱俗,美丽动人,好似仙子下凡一般。 柳湘萍其实在汝宁的那个破庙中也曾见过两女,只是当时是站在远处见过两女,而现今是站在对方的面前,不由得对两女的姿色啧啧称奇,想不出天地之间竟然会有这么迷人的美人儿。 柳湘萍看到旁边的徐央脸上笑开了花,冷笑道:“夫君,你现在终于将两个妹妹接回来了,这下子可心满意足了吧?”又朝如玉笑说道:“妹妹你不知。你自从跟这个白眼狼分别之后,这家伙就天天的念叨着你,恨不得早早将妹妹接来同住。现在好了,妹妹也来了,我们也多了一个帮手,日后就可以多加管教夫君了。”说着,带领如玉如水朝着闺阁中走去。 “姐姐说笑了。夫君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岂会整天跟我们这些小女子纠缠不清下去呢。”如玉一边跟着柳湘萍走,一边笑说道。 第三百三十六章 四处碰壁 柳湘萍一手拉着如玉,殷素娥一手拉着如水,有说有笑的朝着府邸走,反倒是对徐央视而不见了。<> 当两女听到如玉竟然称呼徐央为“夫君”时,一愣,顿时就明白两者一定背着自己成就了好事,否则如玉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这么的暧昧叫徐央了。 “想必妹妹还不知道这家伙的为人。说不定,妹妹又被这个家伙灌了糖衣炮弹了,竟然开始替对方说话了。唉!我本来以为我这方会多了一个帮手,来共同的对付徐央;不成想,你来是要帮助徐央,来对付我们呀!真是白高兴了一场。”柳湘萍垂头丧气、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 如玉看到柳湘萍垂头丧气的样子,又看到徐央站在那儿嬉皮笑脸的,一脸的茫然,不解柳湘萍跟徐央明明是夫妻关系,为何要对着干呢? “如玉如水,你们休要听姐姐在那儿说笑。她这是防止徐央再在外面找别的女子,故而看到你们一来,就想将你们拉到自己这方,防止你们将来为徐央说话哩。”殷素娥抿嘴偷笑着解释道。 如玉和如水两女经对方这么一解释,才明白柳湘萍说的是笑话,而自己竟然还听不出来,顿时就感觉自己跟人类相差太多,日后若是想要和睦融洽,必定要学一学人类的心思不可,否则连真假都听不出来了。 柳湘萍看到如玉如水呆呆的钉在那儿,恍然觉悟,才想到两女乃是异类,或许听不懂自己刚才的笑话,连忙拉着两女坐下,笑说道:“两位妹妹现今来到这儿后,以后就拿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不要见外,也不要分生疏。” “是啊!姐姐知道夫君去接你们两位,就早早的收拾好了两间卧室,并期待着两位的道来。只是不成想,你们姊妹二人竟然会这么的清新脱俗,简直就是仙子下凡的一般。”殷素娥笑说道。 柳湘萍看到如玉如水两女端庄秀丽的坐在那儿,又看到一旁的徐央乐得眉开眼笑,朝两女说道:“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倒是忘记了自我介绍了。两位妹妹,我叫‘柳湘萍’,跟夫君是在湘省认识的,后来就一路跟着他来到了龙京。” “两位妹妹,我叫‘殷素娥’,跟夫君也是在湘省当中认识的。若是没有夫君的及时搭救,说不定我就无法在这儿了。对了,你们姊妹二人如何的称呼啊?”殷素娥说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先前只是见过如玉如水,虽然也从小环和徐央的口中得知两女的名字,但是在看到两女的容颜是出奇的美貌,倒是还分不清两女究竟谁是谁了。 如玉如水听到两女跟徐央都是在湘省当中认识的,而自己跟徐央却只是在豫省认识的。 如玉如水没有想到两女竟然会如此的客气,更没有想到两女瞬间就接纳了自己这个异类,诚惶诚恐,心里激动万分。 如玉站起身,朝着两女道个万福,声音甜美俏声说道:“小女子是后来驾到,理应称呼两位为‘姐姐’。小女子叫‘如玉’,我妹妹叫‘如水’,另一个妹妹就是‘小环’了。我跟夫君是如何的认识,想必二位姐姐也知晓了,就无需我多说了吧?” 小环正高兴自己跟两个姐姐重逢,以后跟自己将再也不分开的时候,才渐渐的现自己的姐姐竟然称呼徐央为“夫君”了,顿时摸不着头脑,不解自己的姐姐为何对徐央改口了?也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柳湘萍听到如玉一番介绍之后,才终于是将如玉如水给分辨清楚了。 但是,令柳湘萍和殷素娥感到疑惑的是,自己一直跟如玉在说话,而如水却不曾说过什么,不解两女将来是都要嫁给徐央,还只是如玉要嫁给徐央的? “妹妹来到这儿之后,我们以后也就多了一个说话的人了。妹妹尽管放心,姐姐她是一个大大方方的人,以后定会和睦融洽的生活在一起的。”殷素娥笑说道。 柳湘萍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这两天听说两位妹妹要来,我只顾着给两位妹妹收拾起居了,倒是将一些生活用品忘记置办了。今天天色也晚了,明儿姐姐就陪妹妹上街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妹妹放心,现在家里的钱财都是姐姐我在保管的,你无需去向夫君伸手要的。” 徐央听到三女在那儿只顾着说话,都不问自己一言半句,好似当自己是个空气一般,撇着嘴说道:“娘子们,我回到府邸大半天了,你们怎么都没有人打理我哩,却只顾着互相的认识,也不问一问夫君我饿不饿、累不累呀?” 如玉听到徐央说到饿的时候,才现自己也只顾跟两女说话了,而自己此刻也饥肠辘辘起来了。 柳湘萍听到徐央说饿,狠狠的朝着对方瞪一眼,又面带喜色朝如玉说道:“妹妹,你别理我们的夫君,我这就带妹妹去吃饭去。”说着,一手拉起如玉,朝着外面走去。 殷素娥上前将如水拉着走,回头看着气急败坏的徐央偷偷直笑。 众人在团圆桌上吃饭之时,一边互相的介绍认识,一边有说有笑,瞬间就让如玉和如水感觉这是一个大家庭。 而两女在吃饭其间,竟然现这儿一半的人都是异类,而且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声名远扬之辈,最让两女心惊肉跳的莫过于旁边的阿波了。 徐央看着如玉如水先开始对众人很陌生,而后就变得熟悉起来,尤其跟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竟然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了,反倒是不再打理自己了,好似自己在旁边就是个空气一般,反倒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徐央看着桌子对面的连贵跟马子晨亲亲密密的,小声的说着什么,问道:“马子晨,你也别只顾着吃放呀!我离开的这两天,你在复试当中考试如何啊?有没有把握能够考取成功呢?” 马子晨和连贵正说着家长里短的事情,倏然听到徐央询问自己考试如何了。 马子晨笑着说道:“在我参加考试之前的时候,我不是都说过了嘛,此次复试考试我必定能够过关的。再说,要是我考试挥失常的话,我还会在这儿又说又笑的么?至于能否通过,那就等待一个月后,方才能够知晓结果了。” 如玉一边吃着饭,一边跟身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说笑,当听到徐央询问马子晨之时,也知晓先前的徐央一行人其实是陪伴马子晨来龙京考试的。 可谁曾想,马子晨正在考试的途中,徐央竟然提前就当上了官,而且还是皇宫中的一员大将。 徐央看到马子晨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此次考试一定非常的顺利,否则也不会在这儿跟连贵亲亲爱爱了。 说道:“再过一个月,你的复试结果不仅也会出来,而且你将要去参加殿试了。到时候,希望你能够正常的挥,一举考上个头名状元才是。” “考上状元谈何容易啊!你看那朱复明此人,一路从乡试、会试走到至今,都是取得了头名。想必此次殿试当中,对方也能够考个头名,成为三元及第无疑了。”马子晨唉声叹气的说道。 众人看到对方唉声叹气的,一个个好言相劝,说:“你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说不定在殿试的考试中,对方一疏忽,岂不是就跟状元失之交臂了。” “你们也不要说了,我们彼此的水平还是心知肚明的。有了这么强大的对手,我岂是还能够考上状元的?说实话,我们这些学子们早已经对状元不抱希望了,只是对榜眼、探花较量着而已。”马子晨冷笑连连的说道。 说毕,站起身,拱手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说着就跟连贵一起朝着卧室而去了。 众人看到马子晨和连贵离开了,也一一相继的离开饭桌,回去各忙各的了。 徐央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领着如玉如水两女回各自的卧室,连忙嬉皮笑脸走上前,将如玉拉住,笑说道:“娘子,你来府邸当中还不是很熟悉,要不晚上的时候,由夫君我来说三道四,一一给你介绍一二,如何?” 如玉听对方这话,顿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抿嘴笑说道:“夫君,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还没有夫妻之名。在你没有明媒正娶我之前,我们还是彼此的分开住,这样才比较的妥当。况且,我慢慢的就会熟悉府邸当中情况,倒不用夫君多加操心了。若是我想知道府邸的事情,倒是可以向两位姐姐来请教的。” 柳湘萍看到徐央竟然想跟如玉住在一起,又听到如玉婉言谢绝了对方,心里得意洋洋起来。 当看到徐央愣在了身后,顿时四女嘻嘻笑笑的朝着外面走去了,只剩下了徐央孤身一人钉在了那儿。 于是乎,徐央晚上想跟柳湘萍和殷素娥挤一挤,但是都被两女踢出去了,并说了一番大道理,说:“正如如玉所说那般,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还不能够睡在一起。待我们姐妹过门的时候,方才能够同枕共眠。夫君,你还是去书房休息吧!” 第三百三十七章 水火不容 上 徐央看到自己在三女面前都碰壁了,而自己自然不能够跑到如水那边了。不得已之下,只好老老实实回书房当中,盘手盘脚的修炼一些法门了。 翌日,众人用完早饭之后,柳湘萍看到自己没有给如玉如水两女置办生活用品,就决定带两女去街上买办一些,而小环自然嚷着要跟着去了。 于是,柳湘萍就令管家松老安排一下,准备五个轿子,再带上一些随从一起前去。 徐央看着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如水、小环出去逛街了,又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龙京,也该去皇宫中向皇帝说一声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骑着独角兽去皇宫的时候,就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仆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帖子,朝自己说道:“回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国师府’的仆人,送老爷一个请帖。” 徐央听到“国师”二字的时候,脑子一片的空白,不解国师府来人送请帖是什么意思? 徐央伸手接过对方的帖子,缓缓的打开一看,只见其中写着“鄙人得知徐将军受到万岁褒奖,步步高升,本应亲自前来祝贺,怎奈行动不便,故而特邀徐将军能够屈尊高下,光临寒舍。老朽在府中等待徐将军的道来。”落款是“何国师”。 徐央在看到这个请帖的内容,瞬间懵在了当场,从而也渐渐的明白了自己都成为了朝廷二品官员了,为何至今都没有一个官员送祝贺贴来。 原来,众百官都在看国师的脸色行事。“唯有国师接纳了自己,众百官方才能够与我交往,否则自己就成为了众矢之的的人了。” 徐央将手中的请帖看了看,心里不断的想着国师请自己难道是鸿门宴,又或者是想要拉拢自己的? 徐央想到自己毕竟是朝中的一员,又是皇帝熟悉的人,对方就算要趁机陷害自己,难道在没有一个好的借口之下,就将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杀死了? 再说,徐央也不可能钉在那儿,任由国师等人来陷害自己。 徐央其实早就对国师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也正好利用这次的机会,多加的接触接触对方,好摸清对方是不是圣莲教的教主,是不是何方雪的父亲?又是否是对方将全天下的门派剿灭的?是否是对方杀死了自己的师父? 种种的疑惑,唯有在见到国师的本人,方才能够揭晓诸多的谜团,否则徐央也唯有在这儿胡乱的猜测了。 徐央思前想后之后,就决定去会一会这个国师,而自己若是不赴约,岂不是让对方嘲笑自己胆怯了;而自己前去后,不仅可以解开国师的真面目,而且也可以知晓对方究竟会对自己威胁有多大,方才能够早做准备。 徐央想好之后,将手中的请帖放在衣袖当中,背负双手走出府邸,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一马,一副仆人的打扮。 这人见到徐央走出后,立马笑容满面,点头哈腰,并笑说道:“国师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够亲自前来,还望大人多多海涵才是啊!国师令小的先邀请将军大人,并给大人带路。大人,请跟在下去国师府吧!”说着,就看到府邸里面走出了独角兽。 徐央点了点头,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身后的独角兽看了又看,并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而后才翻身上马。 徐央看到对方在前面带路,也翻上独角兽的后背,跟着对方去国师府。 于是乎,两者一路朝着龙京的东南方向走去。 话分两头,且说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如水、小环五女与府邸中的随从,在龙京边逛边赞叹着龙京的繁华和数不胜数的奇闻异事,并在商铺中买了一些胭脂梳妆用品。 众人转了一圈之后,感觉有点儿疲惫,就提议去个茶馆当中歇歇。 而当众人朝着茶馆中走去的时候,柳湘萍看到一个个乔装打扮、浓妆艳抹,手举一个花伞的域外女子,朝着路对面一个小馆子走去了,举目远望,只见这个馆子匾额写“威廉咖啡馆”。 朝众人说道:“茶水有什么好品尝的,倒不如去洋人的咖啡馆坐一坐,品尝一下洋人喝的玩意儿,如何?” 众人看到柳湘萍说要去喝咖啡,也朝着那个咖啡馆看了看,也想品尝一下洋人所喝的玩意儿究竟怎么样? 于是乎,柳湘萍就令随从将买好的东西送到府邸,五女则是朝着咖啡馆走去了,后面并跟着两个随从。 等众人走进这个咖啡馆之后,就看到里面放置着整齐而有序的桌椅板凳,其中不乏一些国人也在品尝洋人的玩意儿。 众人只感觉这个馆子里特别的安静,说话也是小声的交谈,跟那些茶馆的熙熙攘攘有很大的不同。 而就在众人东张西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亮丽,头发金黄,发丝并呈现波浪状的洋人女子走来,用不熟练的国语问道:“各位客人,请到里面坐。”说着,请众人进咖啡馆当中落座。 众人点了点头,跟着对方朝着咖啡馆内走去。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众女围着一个圆桌坐好,两个随从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桌子。 那洋人将手中一个菜谱递给众人,并问众人点些什么? 众人看了看上面罗列的东西,虽然也翻译成了国语,但是却对这些食物无从知晓。柳湘萍问道:“都有什么好喝的,好吃的么?” “各位客人,店中的法兰西咖啡最受欢迎了,其中的小点心也颇受你们国人喜爱。”这洋人指着菜谱上的东西,并朝着众人解释道。 柳湘萍点了点头,就按照对方所说的,给众人都点了一份上来,并付了钱。紧跟着,就看到国人端着小盘子,一一给众人端上了咖啡、点心。 众人品了一下杯中的咖啡,还没有咽下肚,满口都是苦涩的味道,好似在喝草药水一般,令人难以下咽,又差点儿的没有喷出口来。 “各位姐姐,看来洋人的玩意儿,还没有咱们的茶水好喝哩。这么的苦涩,如何令国人都喜欢上呢?想必是这些洋人在欺骗我们,也说不定。”小环看着杯中黑黝黝的咖啡,撇着嘴埋怨道。 众人也不知道这咖啡如此的难以下咽,为何咖啡馆中还坐有一些国人,而且还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咖啡。 而就在众人要效仿其他的人如何喝咖啡的时候,殷素娥忽然就看到靠近窗户的地方坐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心里一惊,再仔细打量一阵,顿时断定对方正是何方雪。 “姐姐你看那边。你看那是谁?何方雪怎么也坐在这儿了?”殷素娥指着何方雪小声说道。 柳湘萍听到对方一说,也跟着心里一惊,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惊讶的发现何方雪端庄坐在那儿,手中端着白杯子喝着什么,咬牙切齿道:“真是冤家路窄呵。不曾想,我们时隔数月之后,竟然会在这儿相遇了。” 如玉和如水看到小环不断的抱怨咖啡的难喝,但是在品尝一番诱色可餐的点心之后,却是笑容满面。而后就听到殷素娥说遇见了故人,也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美丽多姿的女子坐在窗户前喝着咖啡。 而如玉和如水两女却不认识何方雪,因为当初俩女正好在破庙前,跟何方雪失之交臂了。 而小环倒是对何方雪有点儿印象,不过印象中的何方雪是一个跟屁虫罢了,总是缠着徐央不放。 而就在众人看到何方雪竟然也坐在这儿的时候,那何方雪心里一颤,猛地将目光看向了众人,而后一愣,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 而何方雪站起的瞬间,对方身后坐着的两个仆人也瞬间站了起来,并将目光看向了柳湘萍等人。 众人没有想到自己刚看到何方雪,对方竟然也注意到了自己,顿时就想着要不要离开这儿,或者上前跟对方嘲讽两句再离开。 而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惊讶的看到何方雪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了,顿时众人皆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一番殊死搏斗的准备。 “没有想到我们在豫省分别之后,竟然在龙京又相遇了,真是让本小姐诚惶诚恐啊!对了,你们的夫君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啊?”何方雪来到众人的面前说道,并朝着众人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了如玉如水的身上。 五女身后的两个随从,看到何方雪三人来者不善,连忙从凳子上站起,防备着众人伤害五女。 而何方雪的两个仆人则是站在了随从的面前,怒视两者,只要两者敢轻举妄动,就会毫不留情。 “何方雪,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我们来到那儿,总是能够看到你的身影。至于我们的夫君,除了在晚上的时候让我们姐妹相陪伴,白天自然是有要事在身了,其实能够让你随随便便看到的。”柳湘萍冷笑道。 第三百三十八章 水火不容 中 何方雪听到柳湘萍冷嘲热讽自己,冷哼了一声,正要讽刺对方的时候,身后的随从就上前指着柳湘萍,呵叱道:“你这个婆娘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我们家小姐说话!快快趴在地上,给我家小姐磕头赔不是。。。。。。” 对方正说着起劲时,顿时左脸被何方雪煽个耳光,使得众人一脸的茫然。 这随从不解柳湘萍嘲讽何方雪,而自己替小姐出气,为何何方雪要打自己呢? 茫然之时,就听到何方雪朝自己呵叱道:“本小姐在这儿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嘴了。还不给我滚一边去,少在这儿碍手碍眼的。”说着,两个随从就退到了一边去。 “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有想到自家人打自家人呵。何方雪,我等今天是出来散心的,而我们彼此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你还是离开这儿罢,省得惹我们心烦意乱的。”柳湘萍冷嘲热讽道。 如玉看到柳湘萍对何方雪说话的时候,态度十分的不友好,好似是面对一个仇家的一般,分外眼红,甚至还撵对方走。 而且看殷素娥的样子,也十分的讨厌何方雪,不解双方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指使彼此要这样的剑拔弩张。 何方雪听到柳湘萍要轰自己走,冷哼了一声,从身后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对方的面前,冷笑道:“这儿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让我走呀?本小姐就奇怪了,我又没招你惹你,你为何对我这样冷嘲热讽呢?” “你这女子可真是够恬不知耻的了。我等为何讨厌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嘛?你既然爱坐在这儿,不愿意离开,那好,你不走,我们走!”柳湘萍怒气冲冲说着站起身,就要转身离开咖啡馆。 殷素娥和小环看到柳湘萍要离开,也连忙站起身,而如玉如水还一脸的茫然。 如玉如水看到众人都要走了,自己自然不好留在这儿,故而就要转身跟众人离开了。 而就在众人要离开的时候,何方雪连忙叫住了众人,说:“且慢!我还有话要说,等我说完之后,你等再考虑要不要离开。” 众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何方雪有话要跟自己说,而且态度也没有先前的那么强硬了,不解对方跟自己有什么话可说的? 柳湘萍想了想,觉得让何方雪这么老缠着徐央也不是办法,还是趁早打消对方的念头为上,而且也可以顺便打消了徐央对其的思念之情,让彼此分开,老死不相往来。 顿时,众人皆坐回了原位。 “何方雪,有什么话尽管说罢,我们可不想跟你长久的耽搁下去。”柳湘萍双手交叉胸前说道。 何方雪看到对方总是这么的无情跟自己说话,也或多或少知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想让徐央一方惹火烧身,才这么的讨厌自己的。 何方雪心里重重的叹口气,也不知该如何跟众人化解这段恩怨,俏声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还没有跟徐央拜堂成亲,也没有跟徐央有夫妻名分。而我则是不同,我已经跟徐央有了夫妻事实,就少了一个名分罢了。”说着,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众人听到对方一番话后,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看到对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由得朝着对方肚子看了看,可以清晰的看出对方的肚子有点儿微微的鼓起,瞬间众人只感觉如坠深渊,呆若木鸡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湘萍听到何方雪一番话后,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狠狠的想道:“没有想到再次遇见何方雪,对方竟然怀孕了,而且看样子定是徐央这个家伙干的好事无疑了。只是,我等从南往北,一路走来,我都不曾离开徐央身边,两者是如何背着我们一行人,私底下做成好事的?回去之后,定要好好问一问徐央不可。” “何方雪姑娘,你就不要欺骗我们了。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跟徐央拜堂成亲,但是我们再过一个月之后,就要成为夫妻了。而你摸着自己的肚子,无非就是想要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徐央的,好乘机的胁迫我等,让我们跟你相处在一起,对与否?再说,谁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呢?”殷素娥冷笑道。 何方雪无奈的摇了摇头,笑说道:“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徐央有没有做过,他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算了,我们也不要说这么多无聊的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要离开徐央的身边,而我则是徐央唯一一个妻子,不准徐央身边再有第二个女人。”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你让我们离开,我们就离开啊?你凭什么?”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异口同声喊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如玉也瞬间紧张了起来,而且跟自己一样恼羞成怒,而反观如水除了气急败坏之外,则是没有如玉这般的勃然大怒。 顿时,两女就断定出是如玉要嫁给徐央,而不是两女都嫁给的徐央。 何方雪看到三女咬牙切齿的瞬间,都站立了起来,不由得多朝着如玉看了两眼,心里一惊,隐隐约约的感觉对方体内散发出丝丝的妖气,若是不仔细的感知,还真是不容易察觉到,从而就断定出如玉不是人类。思忖:“从对方花容失色的样子上看出,对方或多或少也跟徐央有着暧昧之情,否则也不会如此的失态了。” 何方雪也不解徐央怎么跟妖魅勾搭上了,但是想到自己距离计划也近了,也懒得理会这些事情,指着如玉说道:“你们三女当中,我除了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之外,你们二位的底细,我还是一清二楚的。”指着殷素娥说道:“你是一路逃荒来到湘省的,而后又被徐央买下的。”又指着柳湘萍说道:“而你只是一个土匪,一番胡搅蛮缠之后,就使得你跟着徐央来龙京了。” “你倒底想要怎么样?”三人呵叱道。 何方雪看到三人越来越生气,也不再调侃下去,说道:“你们中的二人身世,我已经了然于胸;而我的身份是什么,想必你们心里也清楚。这样好了,你们离开徐央身边,我也不会让你们白白做出牺牲的。只要你们肯乖乖的离开,而且永生永世都不再跟徐央相见,那么我就送你们一人各十万两白银作为补偿,如何?” “送我们一人各十万两白银?”柳湘萍膛目结舌的说道。 何方雪看到三人膛目结舌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心动了,心里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笑说道:“这十万两对于你们来说,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你们得到这些银子之后,就可以去别的地方再嫁他人,养儿生女,从而逍遥快活,岂不是美上加美,又何必非要赖在徐央身边不可呢?”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竟说一些疯言疯语的?你既然知道我是土匪出身,难道就没有查一查我身上有多少的银子吗?这样好了,我给你一百万两的银子,你从此消失不见,如何?”柳湘萍冷笑道。 何方雪听到对方竟然敢嘲笑自己,而且还扬言要给自己一百万两银子,勃然大怒,冷笑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肯送你们一人各十万两,那是看得起你们,若是换成了别人,我早就将她杀死了。若不是担心我将你们杀死了,怕徐央伤心,我岂会坐在这儿跟你们商谈。” 众人听到何方雪竟然还对自己起了杀心,气得咬牙切齿,顿时柳湘萍从腰间拔出了两把短枪出来,而如玉和如水两女则是连忙抽出了宝剑出来,将何方雪包围在了其中。 何方雪身后的两个随从,看到柳湘萍一方要动手伤害自己的小姐,正要过来帮忙的时候,就看到何方雪朝着自己摆了摆手,但是也怒视着柳湘萍一方人,防止众人真的伤害到何方雪。 “看来,你们不打算接受我的好意了?仍要死心塌地的陪伴徐央,一路走到黑了。既然谈不拢,那也没有甚么好谈的了。不过,本小姐还是要奉劝各位,你们最好离开徐央身边,否则一定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何方雪站起身说道。 众人看到对方还威胁自己,大怒起来。 柳湘萍朝对方冷笑道:“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还望你能够自重一些,不要做出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出来才是。何方雪姑娘,你尽管放心,我等绝不会离开徐央身边的,而你也休想成为徐央的妻子。” 何方雪听到对方的话后,感觉是如容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胸口一般,钻心的疼痛。 何方雪看到自己多说无疑,猛地转过身,飞快的朝着外面走去了。而就在何方雪转身的一刹那,小环由于个子矮,惊讶的看到对方泪流满面,心里不明所以。 而何方雪的两个随从,在看到何方雪朝着外面走去时,也惊讶的看到对方竟然泪流满面,顿时朝着柳湘萍狠狠的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朝着何方雪追去了。 ... 第三百三十九章 水火不容 下 众人看到柳湘萍气走了何方雪,才缓缓的松口气,转怒为喜。 不成想,众人本是出来玩耍的,在遇见何方雪之后,顿时也没有了什么心情出来逛街了。 顿时,众人皆朝着府邸而回,而小环则是道出了何方雪刚才泪流满面跑开了,引得众人一片哗然,心想对方可真是痴情。 且说徐央跟着国师府的那个仆人,一路朝着龙京的东南方向走,走了半天的路程,方才看到一个硕大的门庭耸立在视野当中。 走上前一看,门口站立十多个气宇不凡的侍卫。抬头一看,门庭上悬挂一个鎏金大匾,题“国师府”。 “徐将军,这儿就是国师府了。徐将军请里面走。”这仆人朝徐央说道,说着手中的马儿已经被里面一个小厮牵走了。 而徐央则是将独角兽的缰绳松开,让其在外面等待自己。 徐央一边跟着这个仆人朝国师府走,一边打量着四周。当走进国师府后,惊讶的发现里面的建筑格局,竟然比自己的府邸大上万倍都不止。“没有想到国师府的建筑面积,竟然跟皇帝当初的府邸不相上下,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感叹之余,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殿宇,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走廊,看着美不胜收的奇花异草,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方才看到一个庞大的殿宇坐落在面前。 而当徐央朝着这个殿宇方向走的时候,总感觉大殿内隐隐约约的充斥着磅礴的杀气,而且这股气息并非是一股,而是由十多股迸发在一起的,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性,以防不测。 当徐央跟着这仆人来到这个大殿门口,那仆人就请徐央进去,然后转身站在了一边。 徐央朝着大殿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隐藏的士兵后,深吸一口气,大步朝着殿内走去。 而当徐央渐渐的朝着大殿内走时,就看到大殿正上方坐着一个鹤发童颜、闭目养神的国师,而左右两边皆站着一个个的人。 徐央一边朝着殿内走,一边朝着这些站着的人打量时,就看到这些人一个个奇装异服,相貌迥异,并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好似恨不得将自己活吞了一般,猛地一惊,不由得胆颤心惊起来。 而徐央之所以胆颤心惊,是因为徐央所看到的这些人,其中的一部分都跟自己交过手。顿时让徐央感觉自己掉进了圣莲教的老巢中一般。 只见左边最后一个人,黄发青眉,碧眼金睛;头戴三角高帽,身着黄黑相间的短褂,手中提着一个跟鸟笼般的笼子,其中时不时的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而此人,正是徐央在焦卫地界所打斗的黄风,“嗡嗡”声则是杀人蜂。 再看右边最后一个人,身着一身的黑袍,满脸的刀疤,身侧斜靠着一个幢幡,而幢幡里时不时的传来令人心急火燎的“嗡嗡”声。此人则是徐央在焦卫城门口所遇见的王文,幢幡内则是杀人蚊子。 徐央来到国师府,朝着大殿内走去,就看到最前方坐着国师本人,而左右两边各站立一排的人,并且在最后面的一位皆是自己所熟悉的黄风和王文俩人。 当朝着两边的人数了数,发现这些人有九人,若是加上国师本人,大殿内则是有十个人了。 当徐央一边朝着大殿内走,一边朝着左右两边人看的时候,就看到左边黄风前面的一人生得丑陋无比,一脸的大小疙瘩,身着青绿色的战甲,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此人正是徐央在龙京所交手的东孟。 朝着右边看去,只见在王文前面站着的是一个女子,生得貌美如花,身段婀娜有致,身着色彩斑斓的裙子,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自己。此人也正是跟徐央在龙京交手的钥婵。 再往钥婵的前边一人看去,只见对方生得膀大腰圆,气势轩昂,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脸呈现青绿色,碧眼金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在看到对方这幅模样,再加上先前的那四位,想必此人或许正是跟北邙王交手的寒烈了。 往东孟上边一人看去,只见一个脸呈蓝靛色的怪人,生得一丈高,身着宽大的红袍,也同样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想必此人或许是跟鬼蜮交手的阔海了。 再朝着阔海上面一人看去,只见一个黑脸的大汉,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朝着对方看了看,只见对方后背背着一对磨石大的金铙,想必此人正是跟不动交手的脱凡了。 而朝着寒烈上方那人看去,只见一个脸呈赤红色,身着一身赤红的甲胄,腰间缠绕一条猩红的铁链,浑身充满戾气的汉子,双手交叉胸前,也同样是冷笑连连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就是对方的囊中物一般。此人想必就是跟阿波交手的朔望。 “大胆的家伙,来到国师府中,见到国师,竟然还敢四处的东张西望,简直是罪该万死都无法洗脱你放肆的罪恶。还不赶快的跪下,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可。”站在国师旁边的一个人朝徐央呵叱道。 徐央走进大殿内,瞬间从后到前,将黄风、王文、东孟、钥婵、寒烈、阔海、脱凡、朔望八人看个遍,正要再朝着国师旁边那人看去时,就听到对方朝着自己大喝一声,不由得朝着对方一看,瞬间愣在了当场。 因为徐央所看到的这人,正是自己在长江有过一面之缘的刘之协。 当徐央看到这九人站在国师的旁边,而且也深知这九人正是圣莲教的厉害人物,不成想,自己竟然全都在这儿见到了。“也不难想象到,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国师,正是圣莲教的教主无疑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奇怪的是,圣莲教不是有十三太保嘛,为何这儿只有十人,剩余的三人去哪儿了?而这剩余的三人,又会是何人?“若是加上一个宋之清,还剩下了俩人,这俩人又会是谁?再说,这个国师还不一定是不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 “徐将军初次来到本府,还不知道本府和朝廷的礼仪,理应恕罪才是。徐将军,难得你能够来本府,还请恕鄙人没有远迎才是。”国师站起身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虽然客气连连,但是在行动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客气,而且还趾高气昂的看着自己,一副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上前拱手说道:“拜见国师。在下冒然来到国师府,礼仪不周到之处,还望国师见谅才是。” 大殿内的众人,看到徐央只是上前拱手朝国师唱个喏,而不是跪倒在地,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向徐央,一举将徐央撕个粉碎不可。 众人若不是事先得到国师的号令,估计早就跟徐央打得火热朝天,你死我活了。 “徐将军,不成想你来到皇宫还不足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连连升职,成为了正二品的官员了。这真是可喜可贺,年轻有为啊!想必,不出一年半载,我国师的位置,也早晚要拱手让给你了。”国师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夸奖了自己,心里冷笑:“若不是你先前的阻拦,指不定我现在升职到什么位置上了?”虽然心里恨透了对方,但嘴上却恭敬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仰仗皇恩,方才能够给在下有立功表现的机会。国师夸奖了,就算给在下天大的胆子,在下也不敢觊觎国师的位置。” “徐将军先前初次来到皇宫时,本国师之所以阻拦万岁的敕封,实则是为你着想啊!若是徐将军直接从一个教头的位置,一下子坐上了朝廷的正二品官位,实在是很难令百官心服口服的,而且还会招来诸多的流言蜚语。这对将军日后的前程,定会形成不利的阻碍。老夫为将军着想,还望将军不要记恨在心才是啊!”国师笑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明明的阻碍自己,还说的如此有理有据,恍若正如对方所说一般,处处为自己着想似的。 徐央心里冷笑连连同时,拱手说道:“那里,那里。在下岂敢记恨国师。” 四周的黄风、王文等人,看到徐央和国师俩人竟然开始闲聊了起来,而且还聊的这么投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看到国师请徐央坐下,而徐央竟然毫不客气就坐下了,并且还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更加的气急败坏。 国师看到徐央歪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心里冷笑,也不再跟对方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道:“将军,你一次次的跟‘圣莲教’这个门派打交道,想必一定对这个门派十分的熟悉吧?” 徐央听到对方问起了圣莲教这个门派,心里一愣,顿时就知道对方接下来是要说一说自己跟圣莲教的关系了,而自己也正是要了解国师是否是圣莲教的教主? “在下确实曾一次次的跟圣莲教打交道,却只是知道圣莲教当中有个十三太保,而且一个个神通广大,在下也曾跟一部分的人交过手。至于圣莲教的教主是谁,在下现在还不敢断定。”徐央看着四周的人,微笑着说道。 第三百四十章 多种身份 国师点了点头,也不理会四周的人怒视徐央,反而明知故问:“徐将军原来都跟圣莲教的人交过手了,而且还知晓当中有十三太保,看来将军对于圣莲教还是知道的颇多呵。那将军就说说看,谁是圣莲教的教主呢?” 徐央看到对方明知故问,而且还让自己来揭穿国师的底细,冷笑道:“圣莲教的教主,现在不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国师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徐将军既然知道圣莲教的教主就在这儿,为何不向朝廷揭发对方呢,岂不是又可以立下大功,升官发财指日可待了?”国师笑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总是跟自己打着哑谜,但是从对方的询问中也听出了一些头绪,那就是对方虽然没有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也不可否认了此事。 徐央冷笑道:“在下目前也只是胡乱的猜测,还没有真凭实据得知对方是否是圣莲教的教主。而在下之所以不揭发圣莲教,就是因为揭发了对方,对我也没有甚么好处的。” “原来如此啊!看来徐将军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也不想因为揭发圣莲教,而使得自己引火烧身呵。但是,若是有一天,圣莲教真的跟徐将军刀兵相见,水火不容,将军又当如何?”国师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绕来绕去,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疑惑的同时,说道:“假若真的有一天,在下不可避免的要跟圣莲教发生冲突,在下也一定会将圣莲教这个毒瘤从天朝当中连根拔起,斩草除根不可。” “斩草除根?连根拔起?好大的口气呀!只怕圣莲教这么大的门派,树大根深,并不是你说想要铲除,就能够铲除得了的吧!”一旁的刘之协杀气磅礴的冷笑道。 徐央听到旁边的刘之协露出了杀机,而其余的人则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好似只要自己轻举妄动,这些人就会立刻朝着自己扑来的一般。 “树大根深,总也有枯萎腐烂的一刻,枝叶凋零的一日。只要圣莲教还存活一日,在下也定会跟对方周旋倒底不可。虽然在下自知寡薄力微,但是还有一个庞大的朝廷作为后盾,圣莲教也早晚会被消灭殆尽不可。”徐央冷笑道。 四周的刘之协等人听到徐央的狂妄话后,气得恼羞成怒,顿时一个个上前围住了徐央,恨不得瞬间将徐央撕碎不可,方才能够出一口气。 若不是众人没有看到国师点头,恐怕早就抡起手中的兵器,朝着徐央招呼过去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徐将军乃是我请来的客人,这岂是待客之道?还不闪一边去,聚在这儿要闹事不成?”国师朝四周的人呵叱道。 刘之协等人听到国师的话后,顿时一个个收敛起杀气,怒视着徐央,一个个站立到左右两边,再做打算。 “徐将军见笑了。既然徐将军自信能够铲除圣莲教,那不知道徐将军有何手段,能够将圣莲教这个毒瘤从天朝国中铲除呢?居在下所知,将军手底下虽然有一些神通广大的人物,但是若想成功对付圣莲教,只怕还寡不敌众吧?要知道,圣莲教可是有十三太保在其中的。”国师问道。 徐央看到刘之协等人瞬间将自己包围在了其中,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被国师喝退开了。听到国师亦然知晓了自己的底细,而自己对圣莲教还知之甚少,也不由得考虑自己这次是否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圣莲教的老巢? “国师一句话,正好戳中了在下的要害,佩服,佩服。依照在下目前的实力,确实无法跟圣莲教相抗衡。而在下只知十三太保当中有黄风、王文、东孟、钥婵、朔望、脱凡、阔海、寒烈、刘之协、宋之清这十人,剩余的三人,在下还不得而知。敢问国师,剩余的三人会是谁呢?”徐央问道。 国师看到徐央被刘之协等人包围住的时候,竟然还神情自若的坐在那儿,心里也不由得佩服对方的胆量。 听到对方询问,笑说道:“将军该知道的时候,便会自然而知,何必急于求成呢?不过,十三太保当中,可是没有圣莲教的教主在其中哦。” 徐央听到圣莲教的教主不在十三太保当中,也就是说:对方已经承认了自己刚才所说的十人正是十三太保的一员。“看样子,剩余的三人实力,一定比这十人还要的厉害。圣莲教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呵,怪不得朝廷迟迟无法铲除了圣莲教,这也就不奇怪了。” “徐将军,听闻你在豫省的时候,曾经轻薄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乃是圣莲教的圣女。将军现在既然没有成家立业,为何不将对方娶进家中,而致使对方整日以泪洗面,思念着将军。将军此举,难道就不怕圣莲教来报复么?”国师语气冰冷的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掉转话题,反倒向自己说起这个女子,瞬间就知道指的是何方雪,而从国师的一番举动中,也不难看出何方雪正是国师的女儿了。 徐央看到对方语气冰冷了起来,顿时就知道对方此次找自己过来,恐怕就是为何方雪的事情来了。 徐央被国师的话一问,顿时羞愧了起来,脸不由自主的红润起来,支支吾吾半响后,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徐央看到事情也躲不过去了,唯有照实说道:“确实曾有过这么一事。在下也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怎奈正邪不两立,在下也很羞愧面见对方,也很是后悔做出这事情出来了。但是,当时在豫省的时候,在下也是情非得已,而那何方雪当时正。。。。。。” 正要说何方雪是中了情毒,自己才出于无奈救治对方,但想了想,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情了,因为越说越说不清。而且此事,毕竟无论如何都是自己错在前,当时真不应该犯下大错,致使现在追悔莫及了。 国师一方人正听着徐央如何狡辩跟何方雪之间的风流,就听到徐央支支吾吾说了一半,而后一半却无脸说下去了。 而徐央在说的途中,也听得众人又气又恨,恨不得将徐央撕碎,方才能够解气不可。 而就在国师跟徐央说话之时,众人却没有留意到大殿外面多出了一个人。 只见此人眼角带着泪痕,正偷偷摸摸的藏在大殿外面,偷听着众人说着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也不由得跟着又气又臊起来。而此人正是何方雪。 何方雪先前跟柳湘萍交涉无果之后,也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的不待见自己,愤愤不平的返回府邸后,就得知徐央竟然来府邸了,在朝着大殿而来的时候,并向四周的仆人不要声张,想听一听徐央对自己是什么意思。 “徐央,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令我感到气愤至极呀!我们彼此之间也不要打哑谜了,直说好了。想必你在来我这儿之前,就亦然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了。没错,我就是圣莲教的教主,而先前龙京卖考题的主谋也是鄙人我。而我现在请你过来,就是要让你光明正大的娶我女儿,仅此而已。若是你不肯,那就看你能否活着离开这儿了。”国师怒气冲冲的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直说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道出了自己正是那泄露考题之人。而对方之所以这么公开证明自己的身份,显然就是要强迫自己娶何方雪了。 而就在国师的话一落,刘之协等人瞬间挡住了徐央身前,嬉皮笑脸的看着徐央,并想着一会儿如何的收拾徐央,好为自己出口恶气。 “教主大人,没有想到你藏得可真深呀!又是朝廷捉拿的首要对象,又是圣莲教的教主,而且还是国师身份,并且还是何方雪的父亲。像你这么复杂的身份,是如何能够长久在龙京潜伏下去的,真是让我猜测不出呵?”徐央冷笑道。 众人听到对方不回答国师的问题,反倒冷嘲热讽起来,大怒起来,呵叱道:“该死的家伙,你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了,竟然还敢有恃无恐的嘲笑起来,真是罪该万死啊!快说,你究竟答不答应娶我家小姐?” 何方雪站在外面,听着众人开始逼迫起徐央来了,又急又气。急的是希望徐央快点答应娶自己,气得是众人胆敢强迫对方,而不是由徐央真心实意的娶自己,顿时也陷入了纠结当中,不知道徐央是否肯娶自己为妻? “你们这么多人将我包围住,又强迫我答应娶何方雪,看来我今天不答应也要答应此事了喽?”徐央看着面前的刘之协等人冷笑道。 钥婵越看徐央越生气,气得牙龈咯咯作响,花容失色,俏声呵叱道:“你看你这个家伙,长相普普通通,又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不过仗着自己有点儿神通罢了,竟然还给脸不要脸了。我家小姐貌美如花,而我教中金山银山,有那点配不上你呀?” 第三百四十一章 突然出现 徐央听到钥婵嘲讽自己,不由得朝着一旁的东孟看了看,就看到对方满脸的大小疙瘩,好似那蟾蜍的背部一般,不由得想发笑。 徐央笑说道:“我跟何方雪之间的事情,管你们什么事啊?胆敢挡在我面前,胁迫起我来了,看来你等的皮又痒痒起来了。” “该死啊!呱。。。。。。胆敢嘲笑起爷爷我来了。呱。。。。。。上次我等的兵器被你收缴之后,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倒是要好好的领教一下你的手段,看你这次是否能够活着离开这儿?呱。。。。。。”东孟气急败坏的叫道。 徐央看到对方呱呱的大喊大叫,冷笑连连,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正要挥拳打向对方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国师的声音:“够了!”声音刚落,就看到对方一掌将椅子打碎,怒视着熙熙攘攘的众人。 刘之协等人看到国师动怒了,从而就感知出对方身体内弥漫出磅礴的杀气,不由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退开,并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一眼。 “徐央,都不要说那么多了。你就一句话:愿不愿意娶我的女儿?”国师收敛杀气并问道。 徐央看到国师体内弥漫出的杀气,竟然如此的骇人听闻,不由得就断定出对方要是想要杀死自己,只怕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就会死在这儿不可了。也不由得猜测对方究竟修炼的什法门,竟然会有这么厚重的杀气? “我现在是该叫你‘国师’好呢,还是应该叫你圣莲教的教主好呢?我家中还有三个貌美的未婚妻,请恕在下会令你失望了。”徐央说道。 国师听到徐央拒绝了自己,大怒,身体不由得产生一股磅礴的杀气,使得空气瞬间凝结了起来,空气又时不时显现一道道的涟漪,从而使得在场的众人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冰冷的问道:“你是说,你不想娶我女儿了,是吗?” 徐央看到对方露出了杀机,也知道后果难以想象,但是想到对方竟然逼迫自己娶何方雪,不由得又气又恨,叫道:“若是你们心平气和跟我说,说不定我还会考虑一下。现今你们胆敢强迫我,我誓死也不会娶。。。。。。”正说着,忽然看到国师飞起一脚,重重的踢中自己的腹部,瞬间将自己踢飞出去,从而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国师看到对方不肯娶何方雪,那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唯有教训一下对方,方才能够解气。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出脚会如此的迅速,自己还没有做出反应,自己的腹部就已经被对方踢中了,而且力度之大,简直让人生不如死,顿感腹腔肝肠寸断起来。而徐央重重的撞击在墙上,也使得大殿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好似随时随地会坍塌一般。 “你既然冥顽不灵,那也没有必要留着你在世了。来啊!将这个狂妄的家伙乱棍打死在这儿。”国师怒气冲冲的喊道。 何方雪正听着徐央会不会答应娶自己,就听到徐央拒绝了,顿感如坠深渊,万箭穿心,心情痛苦无比;眼泪如断线之珠,落将下来,瞬间成为了泪人一个。而后就看到国师一脚将徐央踢飞出来,并扬言要杀死徐央,来不及犹豫,连忙跑到大殿内,就看到众人抓扯着徐央,并抡起手中的兵器,想要结果了徐央。 “都住手。他既然不肯娶我,那也是我跟他没有缘分。父亲,你就放了他吧!让他走吧!”何方雪噙着泪喊道。 刘之协等人看到国师将徐央踢飞出去,瞬间就使得徐央口喷鲜血,昏昏沉沉的躺在那儿,又听到国师要杀死徐央,顿时上前揪起徐央,正要乱棍打死对方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何方雪的声音,不由得一愣,并将目光看向了国师。 徐央正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之时,就看到有人将自己揪了起来,而自己气息紊乱,正要幻出法身拼死一搏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看到大殿外面跑进来一个熟悉的人,而后就听到何方雪制止了众人不要打死自己的话,心里莫名的感觉酸楚起来。 “女儿,你乃是金枝玉叶,千金之躯。为父低三下四的请求对方,对方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一口拒绝了为父。像这种薄情寡义之人,留着还有什么用?你休要阻拦,今天为父非要为你出口气不可。”国师说道。 何方雪看到父亲仍然要杀死徐央,连忙挡在了国师面前,声泪俱下的喊道:“父亲,你就放对方离开这儿吧!徐央誓死不肯娶我,我也死心了,我现今也跟对方一刀两断,生死不相往来。若是父亲执意不放对方,那女儿唯有与徐央同死了。”说着,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并架在了脖子上。 国师看到何方雪以死来要挟自己,大惊,又看到对方玉颈跟匕首之间,渐渐的露出涓涓血液出来,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姐,你就听一听教主的话吧!” “这个该死的家伙,处处跟我们圣莲教做对,我们早就想要干掉对方了。” “小姐,像这么薄情寡义之人,不值得你为他求情。” “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么不知好歹,小姐你替他求情,也是枉然啊!”刘之协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叫道。 国师看到何方雪执意要救徐央,又看到徐央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何方雪,长声短叹一阵,捶胸顿足,厉声喊道:“都滚!”喊完,步如流星朝着外面走去,消失在众人面前了。 众人看到教主竟然肯放了徐央,气急败坏,狠狠的将徐央摔倒在地,无奈的看了看何方雪,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个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外面走去。瞬间,大殿内就剩下了徐央和何方雪俩人了。 徐央趴在地上,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何方雪,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解释。 而当徐央要解释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何方雪本来是婀娜苗条的身段,现今小腹好似有点儿鼓鼓起来了,脑子一片的空白,嗡嗡乱响。 何方雪看着父亲等人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吁口气,失魂落魄的将匕首丢在了地上,回头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泪如雨下,浑身颤颤巍巍,噙泪问道:“好狠心的负心汉。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何不愿意娶我呢?” “我。。。。。。你。。。。。。”徐央脑子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何方雪来到徐央面前,看着对方嘴角流淌着涓涓血液,更加的伤心,失魂落魄的说道:“都不要说了。你还是离开这儿吧!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而你也永远见不到我了。”说着,只感觉天要塌下来了,昏昏沉沉的朝着外面走去。 徐央看着何方雪东倒西歪的朝着外面走,只感觉对方随时随地都可能摔倒在地,连忙从地面爬起,跌跌撞撞,步履阑珊的朝着对方追去。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何方雪身体一软,软弱无力的朝着一侧一倒,恰在此时,徐央连忙将对方揽腰入怀,没有使得何方雪摔倒在地上。 何方雪心情沉重的朝着外面走,只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而双脚踩在地面如容踩在棉花上的一般,不知不觉当中,就感觉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渐渐的软绵绵的要摔倒在地,又恍惚被人给抱住了一般。 “何方雪,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可我。。。。。。”徐央看着何方雪睫毛动了动,眼泪迸发而出,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是好。 何方雪昏昏沉沉当中,只感觉有人对自己说话,而眼皮好似粘黏到一起一般,使出浑身的力气眯成一条缝,方才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出现在视野当中,顿感心口如同针扎一般,噙泪喊道:“你怎么不走?你回去找你的娘子好了,搂着我做什么?”说之时,双手不停的朝着徐央乱打。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对方,还是应该恨对方,唯有呆若木鸡的愣在那儿,任由何方雪朝着自己浑身乱打,方才能够感觉自己心情轻松了一些,稍微感觉对得起对方,不再深深自责。 而何方雪朝着徐央乱打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听到徐央在那儿喃喃自语:“若你是个普通的女子该有多好,我们彼此也不会爱的这么艰难了,会有这么多割不断的事情了。而圣莲教对我也有无数的血海深仇,而你又是我爱着的女子,让我夹在中间,可如何是好?” 何方雪又气又恨,乱打徐央的时候,就听到徐央在那儿自言自语开来,也听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爱呀恨呀。 何方雪将徐央的脸抬起,看着对方泪人一般,问道:“我就问你一句,你倒底是不是真要抛弃我?是不是从此要跟我一刀两断了?” “若是让我抛弃你,我又于心何忍,何敢做出此事啊?”徐央叫道。 何方雪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出对方是真心话,但是又不解对方为何不愿意娶自己,想了想,狠了狠心,无奈的说道:“我也不逼你了,我做出让步好了。我知道你也爱你家那三个娘子,而我也无法让你抛去三女,只要你肯娶我,我们就冰释前嫌,重新化敌为友,大家彼此和和睦睦,如何?” 第三百四十二章 意外之喜 推荐阅读: 徐央听到何方雪执意要嫁给自己,而且还愿意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友好相处,想不明白对方为何知道自己家中有这三女的? 徐央看到何方雪现在伤心欲绝的样子,跟先前的刁蛮任性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又想到对方小腹微微的鼓起,低着头看了看,想要伸手触摸,但是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徐央说道:“你跟我家中的娘子误会太深,若是想要冰释前嫌,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方才能够重归于好。方雪,你的肚子。。。。。。” “其实,你在来我府中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你家那三个娘子了。虽然我跟三女之间误会重重,但是只要彼此都深爱这你,相处日久,总有一日三女会接纳我的。而我的肚子,还不是让你给害的,还问呢。。。。。。”何方雪又羞又臊的说道。说之时,抓着徐央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对方抚摸起来。 徐央听到何方雪这么一说,脑子一片空白,不解对方跟三女相见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而后也紧跟着想起,自己跟对方曾在汝宁之时所发生的风流韵事。不成想,时隔数月之后,对方竟然有自己的孩子了。 徐央又喜又惊之时,手不停的摩挲着何方雪的小腹,感知里面有东西在轻微的一动一动的,又惊又喜,忙不迭的问道:“这是我们的孩子?”说着,越加对何方雪爱不释手了。 “不然你以为呢?我父亲其实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原本我父亲想在焦卫地界抓你回来,怎奈一次次被你逃出生天,致使我父亲不得不重新再做打算。而当你来到龙京的时候,我也感觉我有身孕了,从而使得我父亲想要将你入赘我家。而后,你也看到所发生的事情了。”何方雪红着脸说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解释,才明白圣莲教的人为何不杀自己,而只是千方百计想要将自己抓住,“原来何教主是想让我入赘圣莲教,拉我下水,但却被我一次次打破了对方的计划。逼不得已之下,才上演了一场逼婚宴。” “方雪,本来我还想着能不能见到你,不成想,你竟然有我孩子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此事负责到底的。”徐央搂着何方雪说道。 何方雪听到对方会负责,又想到自己日后能不能跟三女相处融洽,更不知道徐央会不会说服那三女? 何方雪靠在徐央怀里,问道:“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你刚才可是说了,你死都不会娶我的,难不成你要反悔?” “先前我说不娶你,那是被你父亲等人要挟着、强迫着,而说出的一番气话。说真的,我还真舍不得你。你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回家准备准备,然后就下聘礼来,正大光明娶你到我家,如何?”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方雪重重的点了点头,相信徐央能说得到,就能够做得到。说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来娶我的。我就在家等你,然后跟你拜堂成亲,成为你的妻子。。。。。。”越说越小声,致使弱不可闻。 徐央亲吻一下对方的额头,想着对方蜷缩在自己的怀中,又是在地上,就想将对方抱起,怎奈自己腹部着实的疼痛难忍,试了半响,都没有将何方雪抱起。 何方雪看到徐央想要抱起自己,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就看到对方满脸的冷汗,脸色又十分的苍白,于心不忍,反倒将徐央抱起,放在了椅子上,并不由得干笑起来,感觉怪怪的。 徐央看到何方雪竟然将自己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笑说道:“现在的我,还不如你了。先前的我们还打打杀杀的,不成想,转眼之间你就成为我的妻子了。” 何方雪听到对方妻子长妻子短的,感知脸烫烫的,心嘭嘭的乱跳,又看到徐央脸色苍白无力,连忙从腰间一个荷包中倒出一粒丹药,将丹药喂进了徐央的嘴里,并说道:“这是我父亲炼制的丹药,对于医治脏腑的伤势很有神效的。你将这个丹药服用下,养会儿伤势,再离开不迟。” 徐央看到对方将一颗花生米大小,金灿灿的丹药送到自己的嘴里,瞬间入口即化,涓涓清凉液体游走全身,一扫全身的疼痛感,而后腹部才渐渐暖洋洋起来,不再有先前的肝肠寸断的剧痛传来,顿感不可思议,没有想到这个丹药竟然如此的神奇。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说服你家三个娘子的。我就在家等着你,等你三日之后来迎娶我。”何方雪看着徐央脸色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拉着对方的双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柳湘萍三女通情达理,绝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想必经我一番说辞之后,就会同意你加入的。你等我。三日之后,我就来娶你。”说着,跟对方相拥一起,久久不分开。 何方雪也抱着徐央,深深陶醉在对方的怀抱当中无法自拔。 何方雪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徐央双手不老实起来了,眯着眼睛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天色昏暗了下来,急切的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说着,轻轻的将徐央推开。 徐央拉着何方雪的手,久久才松开,然后一步三回头,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而何方雪也将徐央送出大殿外面,看着徐央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视野当中,心中祈祷着:“你一定要来,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 “这个家伙真不知好歹。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娶的我女儿。若是无法答应我的条件,休想将我女儿娶回去。”旁边传来国师的声音。 何方雪正心里祷告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心里一惊,由此也明白了自己跟徐央在大殿中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对方了如指掌了。 何方雪大惊之下,猛地转过身,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喊道:“父亲,你就放过对方吧!我跟对方是真心相爱的,就请父亲成全女儿,让女儿嫁给对方,别再刁难对方了。。。。。。” “我有刁难对方么?我只要求对方能够加入圣莲教,成为教中的一份子,这个条件过份了么?对方加入圣莲教当中,岂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你白头偕老,恩爱永固了。 若是对方连这个条件都不答应,休想将你给娶走。”国师看也不看何方雪说道。 何方雪听到对方一番不容商量的语气,万念俱灰,喊道:“父亲,你为何如此的狠心,非要逼着女儿走上了绝路,方才善罢甘休。徐央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定誓死不肯加入圣莲教的。” “他要是不肯加入圣莲教,那就表示他刚才所说的一番誓言,都是用来敷衍你的话,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也少在那儿做白日梦了,还是趁早跟对方划清界线,别再思念着对方了。”国师说道。说完,理也不理地上的何方雪,就朝着一旁走去了。 何方雪听到父亲一番话,只感觉天要塌下来了,泪眼哗哗的流淌而下,声嘶力竭的喊叫半天,没有想到自己跟徐央的爱情,竟然会如此的艰难。 徐央心事重重的骑着独角兽回到自己的府邸当中之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而就在徐央来到府邸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站着数人,仔细一看,就看到是殷素娥、柳湘萍、如玉三女和弟子们站在那儿等着自己。 而就在徐央准备朝三女挥手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朝着自己狠狠的瞪一眼,二话不说,就转身回去了。 而殷素娥和如玉两女则是连忙朝着自己跑来,问道:“夫君,我听家里的仆人说你去国师府中了,为何深夜才返回呢?”说着,就看到徐央脸色有点儿不正常。 “我去国师府中,跟对方商量一些事情,故而才不知不觉当中回来晚了。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回屋去说吧!”徐央说之时,翻身下马,跟着两女朝着柳湘萍的房间走去。 众弟子则是离开了,而独角兽则是心不在焉的朝着马棚回去了。 殷素娥和如玉一左一右拉着徐央的手,借助灯光一看,就看到徐央衣襟上有斑点的血迹,倒吸一口冷气,异口同声的问道:“夫君,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去国师府的时候,跟对方动手了?” 徐央看到两女关心的询问自己,连连摇头说没事。 不知不觉当中,三人就来到了柳湘萍的房间中,而当徐央踏进对方的房间中后,就看到桌几上放着一个包裹,旁边还有一摞银票和房契等物。 而柳湘萍则是呆呆的坐在那儿,好似没有看到三人走进来的一般。 徐央看到柳湘萍这幅样子,显然一副要离家远走的样子,大惊,连忙问道:“娘子,你将这些东西包裹好,这是要做什么啊!”说之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显现了出来。 “夫君,这个包裹当中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的。而那叠银票是夫君先前的银票,房契都是这个府邸和商铺的房契。我将这些东西分开,就是要离开这儿,重回湘省了。”柳湘萍泪流满面的说道。 第三百四十三章 刁难 推荐阅读: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跟柳湘萍提出何方雪的事情,她就提出要离开了,显然已经知晓自己此次去国师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提前向自己说离开。 徐央连忙将包裹拿到一边,叫道:“你这是为了什么?我们再过一个月,就要拜堂成亲了,你这个时候离开,岂不是让我背负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名声么?” “我并不想让夫君左右为难,故而就早早的收拾好东西。我离开之后,夫君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何方雪姑娘回来了,然后养儿育女,再也不会受我干扰,看我眼色了。夫君,你还是让我离开吧!”柳湘萍夺着徐央手里的包裹说道。 如玉在回来的路上,也从两女的口中得知了何方雪跟徐央之间的恩怨情仇,更没有想到徐央一回来,柳湘萍就急着要离开这儿。 而殷素娥也没有想到柳湘萍竟然当真了,真的要离开徐央身边,不由得愣在了那儿,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徐央看到柳湘萍执意要离开,连忙将包裹扔在了床上,抱紧对方,说道:“你们都能够接受如玉,为何就这么难以接受何方雪呢?何方雪刚才已经亲口说了,以后会跟你们和平相处的,不会再提出过分的要求了。你就不要走,我也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 “姐姐,你就不要离开了。我们彼此不是跟夫君感情之深,相爱永固嘛。我知道你舍不得夫君的,而夫君也真的舍不得你离开的。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何必非要离家出走呢?”殷素娥急切说道。 柳湘萍呆若木鸡被徐央抱着,不知不觉当中,亦然成为了泪人一个,呜咽说道:“如玉跟何方雪不一样。如玉虽为异类,但是本性善良,并且不会危害到夫君安危的。而何方雪不同。何方雪是什么身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姐姐,何方雪虽然是圣莲教的人,又跟大家有过过节。但是夫君刚才已经说了,何方雪将来会跟我们和平相处的,而且也不会计较那么多了,姐姐何必非要给自己增加压力,给夫君难堪呢?”如玉劝解道。 柳湘萍任由徐央搂着,摇了摇头,看着徐央,说道:“圣莲教的人是不会轻易让夫君娶走对方的,一定会百般刁难夫君,方才能够让何方雪嫁给夫君。而夫君若是娶了何方雪,也一定会招惹麻翻的,到时候就会给大家引来杀身之祸的。我只是为夫君着想。。。。。。” 徐央也听出了什么意思,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若是娶了何方雪,那么柳湘萍就离开;而若是想要挽留住柳湘萍,那自己就必须放弃了何方雪。两者之间不可兼得,必须要选择其一。 大家也知道柳湘萍是为徐央着想,只是没有想到柳湘萍会如此的激进,竟然要迫使徐央放弃何方雪,方才能够留在徐央身边。 顿时,众人都陷入了纠结当中,不知道徐央会如何的决断? 徐央原本想回家跟三女商量何方雪的事情,不成想,自己还没有开口,柳湘萍就题出要离家出走,而且言外之意就是让自己从中选择,看究竟要留谁。 徐央自然都不肯放弃彼此了,而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徐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由得的愣在了当场,不知道如何的决断。 柳湘萍感知徐央双手松懈了下来,轻轻往后面一退,就脱离了徐央的怀抱,顿时伤心欲绝,眼泪迸发而出,连忙朝着床上扑去,一下子将自己的包裹夺走,转身要离开,但却被如玉和殷素娥给挡住了,拦住自己不让走。 “两位妹妹,你们没有看到么?夫君已经放弃我了,执意要娶何方雪,我还留在这儿做什么?你们让开罢,我离开这儿,你们也就落得个清静了。而夫君以后,想娶谁就可以娶谁了,也不用再处处为难了。”柳湘萍哭哭啼啼的说道。 两女看到对方哭哭啼啼的,又看到徐央在后面团团乱转的着急,连忙朝柳湘萍说道:“姐姐,你难道还不知道夫君么?夫君岂会不要姐姐?夫君又没有说不要姐姐,你要是离开了,那多伤夫君的心啊!”说着,两女一边夺对方的包裹,一边拉对方回去。 “都走吧!都走吧!走了之后,彼此也就清静了。”徐央失魂落魄的说道。 柳湘萍听到徐央此话,越加的伤心欲绝起来,不断的推着门口的两女,噙泪说道:“你们听到没有?夫君现在要赶我走了。我不走,难道要等着被夫君赶走不成?”说着,越加的哭闹起来。 两女看到柳湘萍哭闹起来,又看到徐央在后面好似没头苍蝇一般团团乱转,瞬间就感觉头大起来。 两女拉着柳湘萍,坚决不让对方离开,否则真是说不清这个事情了。 顿时,两女就拉着柳湘萍来到床上,先将对方的包裹夺走,按着对方不让其起身,并要求徐央也冷静下来。 随着双方闹了一阵后,也彼此的疲倦下来。 殷素娥和如玉看到双方不再闹了,一边将柳湘萍的包裹拿走,一边退出房门,将空间留给俩人,让彼此去商量这个事情去了。 柳湘萍看到两女退出去了,并且还把自己的包裹给拿走了;返看徐央则是呆呆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的朝着自己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柳湘萍冷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绕过徐央,想要离开房间。 而就在柳湘萍刚要打开房门的时候,猛然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而就在此时,忽然发现有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顿时熟悉的气息从后面传来,并传来徐央的声音:“不要离开我。你要是离开了我,可让我怎么活啊?” “我离开了你,然后你再将何方雪这个好的娶进来,岂不是就了了你的心愿?省得我在这儿碍手碍眼的,无法达成你的心愿。。。。。。”柳湘萍正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双大手脱着自己的外衣,并摩挲起自己的皮肤来,又气又急。 徐央听着柳湘萍絮絮叨叨的埋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将对方掉转个身,张着大嘴就堵住了对方的嘴,并拉拉扯扯的将对方拖上了床上,任由对方如何的挣扎,就是不松手,而且双手还不老实起来,不断的侵占着对方的禁地。 柳湘萍看到对方竟然要霸占自己,又气又恨,又爱又喜。哼哼唧唧的过程中,竟然有心无力起来,反倒还任由着徐央将自己的禁地一处处的剥夺,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起来。 柳湘萍不知不觉当中,就将当初的誓言忘个精光,反倒还配合起徐央,协助对方剥夺自己的禁地了。 “爱妻,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你怎么离开?那何方雪现在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我若是放弃了对方,岂不是就成为了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了。难道,你真心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么?”徐央搂着怀中的柳湘萍亲亲爱爱的说道。 柳湘萍陶醉在徐央炮火攻伐中,就听到徐央嬉笑的声音传来,一惊,顿时发现自己好似上当受骗了一般,但却又爱又恨对方,俏声埋怨道:“你真是坏死了。大占便宜不说,还趁机向我说委屈。那你就当个负心汉好了,谁稀罕。。。。。。”正说着,嘴又被徐央大嘴堵住了,并感知对方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爱妻,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将方雪娶回家,跟你们好姐妹作伴好不好?何方雪的本人你也见过的,她虽然嘴上刁蛮,脾气古怪,但是若跟你们相处久了,也一定会成为你们好姐妹的。”徐央跟对方缠缠绵绵之时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在自己身上翻腾倒海的,而自己丢盔卸甲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听到对方央求自己,哼哼唧唧之余,冷笑道:“人家是富贵千金,大家闺秀,金枝玉叶,恐怕很难跟我们这些乡巴佬和睦共处吧?夫君,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就放弃对方不行么?” “爱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方雪现在有了我的孩子,我难道就不管对方了不成?爱妻,你们都是我所爱的女子,若是换成了你们,将心比心,难道就忍心看着我不要对方不成?爱妻,我就求求你,让我娶方雪回家吧!”徐央加强攻势的同时,低声下气的央求。 柳湘萍看到徐央低三下四的哀求自己,使尽了手段,处处的讨好自己。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将俩人拆散,已经不太可能了,也万万没有想到俩人彼此是如此的恩爱,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此事? 柳湘萍享受着从未有过的体会,心里叹口气,说道:“若是夫君能够满足我,那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刚说着,顿时就感觉徐央如同猛兽一般占领着自己的禁地,使得自己一步步败下阵来。 俩人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只是让柳湘萍浑身乏力,但心里却又爱又喜,恨不得徐央能够永运给自己这种充满喜悦的感受。 而柳湘萍此刻已经精疲力竭,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任由徐央在自己的禁地上横冲直撞,炮火连天。 “爱妻,我伺候的你如何?是不是答应夫君我的要求了?”徐央喘着气、嬉皮笑脸的问道。 第三百四十四章 送聘礼 推荐阅读: 柳湘萍也不打理徐央,也懒得听对方说何方雪长何方雪短的,如何如何好。 于是乎,柳湘萍就保持了沉默,用沉默默许了徐央的要求。 而徐央半宿的一番折腾,也让徐央精疲力竭,软绵绵的趴在柳湘萍的身上,相拥而睡。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柳湘萍迷迷糊糊的醒来,除了感知下体酸疼之外,就感知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用着仅有的一点儿力气一个翻身,将徐央掀到床里面,埋怨道:“你真是能够折腾,也怪不得何方雪对你不离不弃的。。。。。” “爱妻,我答应何方雪过三日要送聘礼娶对方。你就给我点银子,让我去置办些吧!”徐央搂着柳湘萍说道。 柳湘萍感觉徐央又要折腾自己了,而自己现在浑身没劲,兴致也不知不觉当中被对方点燃,更加的对徐央又爱又恨起来,双手不断的乱打着徐央,说道:“你那些银子都放在桌上,干嘛向我要呢?”说着,也任由着徐央向自己的领地扩展。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脸上瞬间笑开了花,在一边跟柳湘萍恩恩爱爱之时,并不断的向对方感谢连连,说:“还是你最了解我,提前就将钱放在那儿了,干嘛非要做出要离家出走的样子,害的我们都这么着急。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可。” 未来的两天,徐央就带着银票,仆人赶着马车,大肆在龙京采办一些聘礼。而此其间,殷素娥和如玉俩人就看到柳湘萍和徐央甜爱如蜜,一扫先前的剑拔弩张样子,不由得的就猜测出了一二。 翌日,徐央换了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骑在独角兽的背上精神抖擞,笑容满面,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送礼队伍,一行的仆人们抬着一箱箱的聘礼,一路上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朝着国师府而去。 中午时分,徐央一行人才抵达到了国师府门口,但是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国师府的大门竟然关闭着,而且门口还站立一排的侍卫。 而国师府的另一边,竟然还停立着另一队的迎亲队伍,而且聘礼是徐央聘礼的数倍。 徐央看到还有另一个送聘礼的,大惊,连忙翻身下马,上前拱手道:“在下是来给国师送聘礼的,还望各位能够进去同禀一声。” 一个侍卫看到徐央身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又看到后面礼物排起了长龙,想了想,上前拱手说道:“今天国师有重要的客人在府邸会见,并说了不见任何的人。徐将军,你还是请回吧!” 徐央听到国师不见客,又看到那侍卫唉声叹气的,想着或许还有别的隐情在其中,连忙说道:“兄弟,我是要迎娶国师的女儿,国师为何就不见我了?还望兄弟能够进去说一声,就说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娶走何方雪,否则我不会离开这儿的。” “徐将军,实话跟你说了罢,国师现在正在跟另一个送聘礼的人说话,而且国师还指名道姓说不见徐将军你。徐将军,你就不要让在下为难了,你还是离开这儿吧!”这侍卫说道。说完,转身站到了门口处。 徐央听到国师已经在面见另一个人了,不解对方是谁?更没有想到国师已经将自己拒之门外了,又气又恨,气得团团乱转。 徐央看到国师不见自己,大怒,又唯恐国师将何方雪许配给了别人,又气又急之下,扯着嗓子大喊道:“国师,在下徐央前来送聘礼,还望国师能够出面相见。”声音直传四面八方,响彻在各个角落。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能够被国师听到,等了等,迟迟不见国师府的大门敞开。又厉声大喊道:“方雪,我徐央来了。我今天是来迎娶你的,还望你能够出来见我一面。若是你不出来,我今天就不走了。” 而就在徐央在国师府门口大喊大叫,耍着无赖时,直至天色接近黄昏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吱呀一声,大门敞开了。 而后就从里面出来一个衣着光鲜的人,身边还跟着仆人,而当朝着这个人看去时,顿时使得徐央一愣。 徐央所看到的这个人,正是跟徐央有着渊源的张峰。 不成想,时隔数月之后,张峰竟然也出现在了龙京,而且从对方的举止上看出,对方正是那个迎娶何方雪的人。 张峰也自然听到徐央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声音,出来一看,就看到徐央气急败坏的样子,会心一笑,冷嘲热讽道:“我是该叫你徐央呢,还是应该叫你徐将军呢?你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何方雪已经成为我的娘子了,你就不要恬不知耻的站在这儿了。哈哈。。。。。。” 徐央听到对方说何方雪亦然是对方的妻子了,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楞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峰看到徐央六神无主的愣在了那儿,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并朝着身后送聘礼的队伍招招手,示意将礼物送到国师府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骗我。何方雪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怎么可能嫁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快给我滚开,否则看我今天如何的打死你。”徐央怒气冲冲的喊道。 张峰听到何方雪怀有对方的孩子,脸色瞬间大变,又看到徐央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愣在了门口,迟迟反应不过来。 “徐央,谁说何方雪怀的孩子是你的了?我只知何方雪肚中的孩子是张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刚才已经答应了张峰,将何方雪许配给对方,你就不要在这儿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还是趁早离开这儿,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国师从大门里走出,并朝徐央说道。 徐央听到国师说何方雪肚中的孩子是张峰的,脑子一片空白,思忖:“何方雪说孩子是我的,为何国师却说成了是张峰的。倒底怎么会事?” 徐央胡思乱想之时,朝着张峰看去,就看到张峰呆若木鸡的愣在了那儿,脸色阴晴不定。 看到对方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出现兴奋的样子,反倒是失落落的,顿时就断定国师在说谎,不解为何要欺骗自己。 张峰听到何方雪怀孕了,正魂不守舍的时候,又听到国师说何方雪肚中的孩子是自己的,更加的摸不着头脑,“我连何方雪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而对方也根本就不让我碰。虽然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但有一点儿可以确认,何方雪是真怀孕了。” “国师,你为何要欺骗我?方雪肚中的孩子明明就是我的,为何要说成是张峰这个混蛋的了?国师,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的,而且还将聘礼带来了,就请国师将何方雪嫁给我吧!”徐央大叫道。 张峰听到徐央口口声声说自己坏话,也听出国师是想气走徐央,好将何方雪嫁给自己,想了想,朝徐央大喊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国师都说明白了,何方雪肚中的孩子是我的,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看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告诉你,何方雪肚中的孩子是我的,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你还是趁早滚蛋吧!” 国师看到双方都开始争论起来,脸上恼羞成怒,但是内心却在欢喜。大喊道:“都不要再吵了!徐央,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倒底愿不愿意加入我国师府中?若是你愿意加入我国师府中,那么何方雪就让你娶走;若是还不愿意,那么你就给我滚蛋。我可说好了,机会已经给你了,就看你能不能够把握住了。” 张峰听到国师此话,大惊,顿时明白国师今天是在利用自己,又气又恨,结结巴巴:“国师,这。。。。。。那。。。。。。” 徐央听到国师的话,也明白国师府既是圣莲教,加入国师府也就意味着加入圣莲教当中了。“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利用这个为借口,逼迫我加入圣莲教当中,真是可恨之极。若是我不答应对方,只怕何方雪就要嫁给张峰这个混蛋了;而我若是答应了此事,那么我将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了。这个如何是好?” 国师看到徐央气红了双眼瞪着自己,冷哼了一声,也懒得打理身边的张峰,正要再问徐央考虑好了没有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何方雪的声音:“徐央,我听到你的话了,我也坚信你能够来娶我的。我已经满足了,你也无需为难自己。我今生不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也唯有来世再跟你成双成对了。。。。。。” “快将这个死丫头拉走,别在这儿给我捣乱了。”国师厉声喊道。 徐央听到何方雪在府邸当中说话,而且声音还是哽咽着,但却迟迟不见对方出来,显然就是被国师给软禁起来了。顿时,就朝着国师府冲去。 第三百四十五章 何方雪消失 推荐阅读: 而就在徐央刚踏上国师府的一刻,还没有来得及冲进国师府,顿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好似心碎肺裂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远处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徐央趴在地上吐口血,艰难的抬头一看,才看清是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而对方的一条腿才渐渐的落地,显然是被对方踢了一脚。 国师一脚将徐央踢飞出去后,转身回到府邸中,朝何方雪喊道:“方雪,我只有你这个女儿,自然不能够让你嫁给外人的。若是你胆敢偷偷的嫁给这个家伙,那么我就让对方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方雪,不管我们能不能够在一起,你可千万不要轻生啊!方雪,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谁都不会拆散我们的。”徐央忍受着胸口的剧痛,拼尽全力喊道。 而就在徐央的声音刚落,就看到国师府当中出来刘之协等九人,将国师府的大门堵住,防止有人擅闯国师府一步。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国师府的大门关闭了,并且再也没有听到国师和何方雪的声音传来了。 张峰看到国师一脚将徐央踢飞出来,虽然心里喜滋滋的,但是看到国师已经将大门紧闭了,显然自己迎娶何方雪的事情泡汤了,而且还是对方的一个玩笑罢了。 张峰重重的叹口气,朝着徐央和国师府看了一眼,无奈的领着送礼队伍离开了国师府。 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国师府的门口,一边疗养着伤势,一边想着如何的将何方雪救出。 而与此同时,天色也渐渐地暗淡下来,就看到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朝着徐央跑来,询问一番经过后,怒气冲冲的看着国师府门口的刘之协等人。 刘之协等人看着徐央坐在那儿不动,又忽然看到对方身边来了阿波等众,顿时一愣,顿时旧仇加新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恨不得跟众人血拼一场不可。 但是,众人也知道这儿乃是国师门口,若是大打出手,定会对国师的声誉造成不利的影响,唯有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央一方人。 徐央看着自己身边来了阿波等人,对比一下圣莲教的人数,发现还是实力悬殊,无法成功的进入国师府,而且自己现在是在国师府的门口,若是闹起事来,只怕对谁都会造成不利。但是也不想就此罢休,想要将何方雪接回来。 顿时,双方就各自站立一边,互相的怒视着彼此,也没有一个人敢事先出手,渐渐地形成僵持的局面。 徐央看着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也不知道国师在府邸当中会如何的决断何方雪的事情?“看来我迎娶何方雪的事情,果真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彼此之间的利益都有所牵连着,也不知道我此次是否能够将何方雪娶回家中?” 众人不知不觉当中,亦然等待了一宿时间。 翌日,待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来到了国师府门口,就看到徐央一行人站在国师府的门口,注视着前方,顿时也猜测出事情发展不是很顺利。 众人看着太阳渐渐的日落而下,而国师府当中依旧是寂静无声。 而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在国师府门口一等,竟然就过去了两天时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何方雪究竟如何? “大事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小姐不见了!大家快分头去寻找,看小姐去哪儿了?”国师府中忽然传出仆人们和丫鬟的声音。 徐央一方人和刘之协一方人,听到国师府内传来仆人和丫鬟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没有想到何方雪被仆人们看守着,为何能够逃跑出去的? 刘之协一方人连忙朝着徐央看去,暗想双方是不是内应外合:何方雪从府邸中跑出去,而徐央则是在外面接应,好顺利的将何方雪给娶走,来个声东击西。 但是,却看到徐央团团乱转,一副很想去国师府中一看究竟,并不像使诡计的样子。 徐央听到何方雪不见了,很是着急,并且很想进国师府一看究竟,但是刘之协等人却挡在了门口,不肯相让。 顿时,徐央越加的着急起来,不断的在国师府门口转来转去,一边想着何方雪做什么,一边又想着如何才能够进入国师府当中。 而就在双方焦急难耐,寸步不让的时候,就听到国师府内传来仆人们的大喊声:“小姐的闪电马不见了,小姐一定是骑着快马离开国师府的。大家快去小姐经常去的地方找找,看能否找到小姐。” 说着,就看到国师府的大门打开,顿时就从里面蜂拥出一个个骑马的仆人,然后朝着四面八方去找寻了。 徐央看到国师府内的仆人骑着马儿朝着四面八方去寻找何方雪了,正要令身边的手下也去寻找何方雪的时候,暗想国师会不会是使诈,故意将自己引开,好将何方雪藏在另一个地方。 而就在徐央犹豫不决的时候,就看到国师府门口站立的刘之协等人也不知道被谁提醒了,就连忙返回了府中,并且还将大门给紧闭住了。顿时,国师府的门口就剩下了徐央一方人,还钉在那儿。 而此时此刻,国师府内已经乱哄哄起来,都在呼喊着何方雪的名字,好似已经将国师府找个底朝天,都不曾寻到何方雪的身影。 “教主,居在下看来,何方雪和国师并不是耍的诡计,八成何方雪果真离开国师府,去往他处了。只是,何方雪跟教主有夫妻之情,对方冒然离开,为何不向教主说一声呢?”阿波说道。 徐央听着国师府内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又看到国师府内冲出了无以计数的仆人,都在分头寻找何方雪了,也渐渐的看出何方雪果真是离家出走了,而不是在中间使诈。 但却不解何方雪离家之后,会前往何处? 徐央为了避免国师使诈,就令阿波和鬼蜮等人留在国师府的各个出口,而其余的人则是分头去寻找何方雪。其实,众人皆不知道应该去那儿寻找何方雪,唯有漫无目的的在龙京附近寻找起来。 徐央骑上独角兽,飞马扬鞭,瞬间跑出了龙京,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个方向寻找何方雪,唯有催促独角兽在各个地方乱跑,跑遍了龙京东西南北,并聚精会神的寻找着何方雪和闪电马的身影。 众人以龙京为中心,不知道跑遍了多少个地方,但就是迟迟见不到何方雪的身影。 徐央想着何方雪的闪电马飞跑迅速,而自己的独角兽虽然也不相上下,但是若这么寻找下去,定寻找不到何方雪的身影。 徐央骑着独角兽往东方奔跑,直至跑到汪洋大海上空,依旧是没有寻到何方雪的身影。在一边寻找对方身影的同时,并不断的大声呼喊对方的名字,希望对方能够在某个角落当中有个回应。 但是,直至太阳都从东方升起来了,却依旧寻不到何方雪的影子在哪儿? 徐央看着独角兽开始气喘吁吁起来,想到自己寻找何方雪已经一天时间,但却迟迟寻不到对方在那儿,厉声大喊道:“方雪,你究竟藏在了哪儿?为何离开的时候,不向我道别呢?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父亲和我都争执不休,才离开的。你就现身出来,跟我说两句话,再离开不迟啊!”喊之时,声音也在汪洋上回响着,却迟迟没有听到何方雪的回音。 众人寻遍各个角落,寻找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就是始终没有寻到何方雪的身影,不由得一个个垂头丧气皆返回到国师府。 而当徐央返回到国师府门口,就看到国师府的门口站着国师本人,正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央而来,大怒起来,厉声喊道:“我女儿不见了,都是因为你害的。若是我女儿找不到,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老匹夫,何方雪冒然的离开,你不仅不自个愧疚,反倒还埋怨起我来了。何方雪怀了我的孩子,我将对方娶回来,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你却在其间百般的刁难,不是明摆着赶何方雪离开么?要是何方雪有个闪失,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徐央厉声大喊道。 国师一方人听到徐央竟然敢称呼国师为“老匹夫”,气得众人一个个恼羞成怒,恨不得现在就将徐央碎尸万段不可。 “该死的家伙,竟然还敢指责起我来了,真是罪该万死啊!何方雪已经被你给气走了,你还站在我府邸门口做什么?还不快滚,看见你就令人感到讨厌。”国师叫道。说完,也不打理徐央,转身朝着国师府而回。 刘之协等人看到国师离开了,又看到徐央脸红脖子粗的瞪着自己,冷哼了一声,也跟着一个个回到国师府中,并加强了侍卫看守门口,防止某些人敢肆无忌惮的闯进来。 徐央一方人看到国师等人都回去了,而自己留在国师府这儿也没有用处,也唤不回来何方雪能够现身。 顿时,众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朝着徐府走去,并想着何方雪究竟会去了那儿,致使众人寻找遍,都不曾寻到对方的身影。 第三百四十六章 妖媚迷城 上 徐央没有想到一场迎娶何方雪的喜事,就这样一无所获的结束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不解的是,何方雪究竟会去了哪儿,自己以后还会不会跟对方有重逢的一日? 徐央由于失去了何方雪,终日闷闷不乐的,也早将去皇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唯有每天呆在书房当中,度日如年。 一日,徐嗐本想跟徐央切磋修为,但是看到徐央最近没有了心思,也不上前去打扰。 徐嗐正要自个闭门修炼的时候,就看到小环蹦蹦跳跳的朝着自己走来,笑说道:“师父整天锁着眉头,长吁短叹的,我看你呐也跟师父一样了。走,我们去繁华的街上玩耍去。”说着,拉着徐嗐就朝着外面走去。 徐嗐没有想到小环要拉着自己出去玩耍,还没有做出拒绝,自己亦然被对方拉着朝外面走去了。 顿时,徐嗐无奈的叹着气,任由着对方拉着自己,朝着外面走去,也顺便散散心。 当两者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的时候,顿时引得小环乐不拢嘴,不断的拉着徐嗐东看西瞧,东转西瞧,看着数不尽的稀罕玩意儿。 而当俩人东转西瞧的时候,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走到了龙京最为繁华的地带,就看到前方挤满了黑压压一片的人,还时不时的能够听到人群当中传来欢呼喝彩声,好似在看什么热闹的一般。带着好奇,俩人就朝着人群而来。 当俩人来到人群的外面,忽然就听到人群前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声,使得面前看热闹的人一片哗然,四散而逃,尖叫声不约于耳。即便如此,还有无以计数的人钉在原地,并且还鼓掌喝彩起来了。 “徐嗐,刚才的那声虎啸声,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但是这些人群不仅不离开,反倒还鼓掌喝彩起来了。<>难道,人群里面是有人耍什么玩意儿不成?我们挤进去看一看吧!”小环嬉笑着说道。 徐嗐也听到刚才那声虎啸声,果真就跟真的猛虎没有什么两样,也起了好奇之心,想看一看谁在里面表演猛虎。 顿时,徐嗐和小环俩人就在人缝当中挤来挤去,钻来钻去,才渐渐的看到面前出现一个空白的广场,而其中则是站立着一老一少的女人。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母女二人来到龙京圣地,无依无靠,唯有用一些奇门异术,来赚取一些生活用费。还有哪位愿意用一两银子,看我们母女二人的表演?只需要一两银子,便可以看到想看的东西;若是我等变幻不出来,愿意十倍赔偿各位。”那年长的老妪说道。 徐嗐和小环挤进了人群前方,就看到广场当中站着那一老一少的两女。朝着年老的妇人看去,就看到对方身着灰黑色的布衣,一脸皱纹,鼻子像个红萝卜一般格外的显眼。而旁边站在的女子,则是娇艳艳的,貌美如花,身段婀娜,一副倾国倾城的姿色。双方一比较,很难让人相信彼此是母女的关系。 徐嗐听这个老妇人刚才一番话,算是明白这二人原来是在这儿卖艺的,而刚才那声的呼啸声,或许就是二人所表演的技巧。至于究竟是用什么技巧,徐嗐也是一头雾水,唯有继续的看下去,方才能够知晓其中的奥秘。 “老太婆,是不是真的啊!那我想看一看神秘莫测的龙,是否也能够表演一个,让我开开眼界呢?”一个路人笑问道。 这老妪听到对方要看龙,嘿嘿的冷笑,上前说道:“只要客官能够赏赐一两银子,别说是条龙,就是十条龙,老妇也能够给你变幻出来。”说着,伸手向对方索要银子。 这路人看到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由得犹豫了起来,不知道应不应该给对方银子,让对方表演一个看看。 而就在这个路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四周看热闹的人顿时起了哄,吵着闹着让对方掏银子。<> 这路人狠了狠心,从衣袖里捻出一两银子出来,正要给这老妪的时候,四周看热闹的人连忙一个个掏出银子,喊道:“要表演,就表演一个精彩壮观的。” “我要再添加两条龙出来。” “我也添加一条龙出来。” “我要看一看绚烂夺目的凤凰。”就想给这妇人增加难度。 这妇人看到众人都上了钩,欣欣喜喜,连忙从众人手里接过银子,数了数,有十二两,也听出众人是想让自己变幻十条龙和两只凤凰出来。 “你这老太婆,我们已经将银子给你了,快点变幻出来。若是变幻不出来,那么可要赔偿我们一百二十两银子了。”四周看热闹的人大喊大叫催促道。 这老妇人看到众人吵吵闹闹的催促,朝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而围观的路人也跟着屏气凝神,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要如何的表演。 只见这个老妇人转身来到身后的少女面前,从对方头上摘下一枚花簪,手轻轻的一摇晃,顿时这枚花簪就成为了两支。而后这个老妇人从树枝上揪下十个叶子,张嘴朝着掌心的叶子吹口气,叶子飘飘然随风飞扬空中,嘴中又默念几句,顿时一条条金色的龙由小到大,从下到上,飞舞在空,在空中张牙舞爪游动起来。 紧跟着,这老妇人又将手中两枚花簪朝着空中一抛,口中念几句,顿时花簪奇迹般的成为了两只五彩缤纷的凤凰,漫天飞舞,在众人头顶盘旋了起来。 顿时,十只龙和两只凤凰就在众人的头顶盘旋起来,引得众人一个个膛目结舌,叹为观止,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壮观的奇景。 徐嗐和小环俩人也没有想到这个老妇人果真能够变幻出来。<>但是,令徐嗐感到奇怪的是,头顶的龙凤好似带有一股子邪气,而不是充满了祥瑞之气,顿感这二人有点儿古怪。 “又是你这个老巫婆在这儿坑蒙拐骗,骗取市井闲人的钱财了。上次买假药害死了我们兄弟,这次总算撞见你了。休要走,快跟我们去见官府。”人群后面传来数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而后就看到三四个人推开人群,就朝着母女二人扑来。 这母女二人看到有人捣乱,大惊失色,慌慌张张起来。 那老妪连忙念着口诀,双手比划着,指挥着空中的龙凤朝着这些捣乱的人扑来。顿时就将捣乱的人冲的人仰马翻,一个个摔倒在地,叫苦不迭。 而就在龙凤扑向这些捣乱人的同时,现场看热闹的人也受到了波及,哭天喊地,现场瞬间乱哄哄起来,人群落荒而逃,一片狼藉。 而与此同时,那变幻出来的龙凤也随即返本还原,成为了十个树叶和一支花簪掉落在地上,而那母女二人也趁着混乱的场面,溜之大吉了。 徐嗐和小环本想看一看热闹,不成想,被闹事的人一搅合,从而现场乱哄哄起来,围观的人也瞬间落荒而逃。 徐嗐看到那老妇人指挥龙凤阻挡闹事人的时候,就拉着旁边的少女跑了,也连忙拉着身边的小环,看母女二人要逃亡何处。 徐嗐拉着小环,看着母女二人在前方慌慌张张的乱窜,在看到身后没有人追赶自己后,才渐渐地放慢了脚步,反倒像个没事人一般,在大街上到处的闲逛起来。 这母女二人看到身后没有人追赶自己,重重的松口气,才缓慢的在人群当中穿梭起来。 老妇人看到眼前有一个酒楼,朝身边的少女小声说:“青青,这些人类真是该死,竟然敢破坏了我们的生意。我也饿了,我们去酒楼吃顿饭,再去别处骗些钱财。” “是姥姥。我们从木兰围场来到龙京,本想好好的骗些钱财,在龙京当中居住下来,不曾想,刚开始攒钱,就有人开始捣乱了。”叫青青的女子俏声说道。 这二人边说边走进了酒楼当中,在小二的带领之下,选了一处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点了一些美味佳肴上来。 而徐嗐和小环则是坐在俩人旁边的桌子上,偷听俩人说些什么。 那叫姥姥的人看着青青在四周东张西望,唉声叹气说道:“若不是你在木兰围场被人打伤,我们也不至于离开清静的地方,逃到这污秽不堪的地方来。要是让我知道那个用箭打伤你的人住处,非要想办法杀死他不可。” “姥姥,我们已经离开清静的家园,现在就想想如何的适应人类居住的地方吧!要是让我知道那个伤害我的人住在那儿,我也饶不了对方。姥姥,我们还是快点吃饭罢,就不要说这些令人伤心难过的往事了。”青青低头说道。 这姥姥见青青不愿意提起往日的事情,重重的叹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跟对方吃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起来。 徐嗐和小环俩人听到对方一番话后,一惊,不仅是吃惊两者乃是异类,更吃惊的是俩人是从木兰围场来到龙京寻仇的。而且,还听出来那个叫青青的女子,曾在木兰围场被人用箭打伤过,好似是来龙京寻找某个人报复的。 徐嗐和小环俩人先前也曾听徐央说起过,说自己曾在木兰围场用箭射伤了一个有妖气的女子,后被皇帝救治好了,然后这个女子就不知所踪了。 顿时,俩人都猜疑起来,暗想这个叫青青的女子,莫非就是被徐央打伤过的那位么? 第三百四十七章 妖媚迷城 中 徐嗐和小环俩人在听到母女二人一番话后,心里暗暗就觉得这叫青青的女子,恐怕就是被徐央用箭射伤的女子,不由得心惊起来。 这母女二人正吃饭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酒楼外面传来推搡骂咧的声音,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一群官兵拿着棍棒和铁链,在路人的指引之下,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就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找自己的,而且也知道是找自己是什么事情的。 “你们两个母女,我们官府被居民举报,说你们在龙京坑蒙拐骗,又伤及了众多的无辜。休要轻举妄动,快随我们去衙门里问罪。”这些官兵将母女二人包围住,其中一人大喊道。 徐嗐和小环俩人看到衙门要抓两女,又喜又惊,没有想到衙门竟然要替自己除掉这个后患了,连忙站起身让开道路,并希望官兵最好将俩人砍头才是。 母女二人看到自己已经被这些官兵包围住了,而四周也围上了看热闹的人,而自己现在就算要做出反抗,也是无法逃出生天了。 顿时,俩人站起身,满脸的沮丧,双手就被官兵们捆上了,并押着母女二人朝着衙门方向走去。 小环和徐嗐二人看到母女二人被押往衙门,也跟着走了过去,想亲眼看一看二人是如何被官府绳之于法的。 浩浩荡荡的围观路人跟着官兵来到衙门后,想跟着进去一看究竟,但是却被官兵们给拒之门外了。 官兵轰着看热闹的人群离开,说:“老爷要上朝,闲杂人等请回避。”说着,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离开衙门了。 徐嗐和小环看到官兵们不让人进去看如何审理母女二人,嘀咕:“这并不符合法律法规,竟然不让人围观了,这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呀?”说着说着,俩人就渐渐的离开衙门口了,并疑惑重重的朝着府邸回去。 众人相继的离开衙门后,那母女二人也站在大堂里,但是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要升堂审问自己的样子。<> 当俩人感觉古怪的时候,就看到从大堂后面出来了三三两两的人,并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更加的不解其意了。 “在下是国师府的人,老爷要请你们二位去国师府一叙。若是你们二人不肯去的话,那就只好将你们二人关押大牢当中,等候秋后问斩了;若是肯乖乖的跟我前去,那么一场富贵将要等待着二位了。孰轻孰重,想必就不用我一一道来了吧?”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母女二人听到国师府请自己,一愣,不解国师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是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想,俩人自然就选择了后者,想看看国师究竟找自己什么事情。顿时,俩人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国师府的人看到母女二人点头同意了,笑了笑,不由得多朝着青青看了两眼,请二人从衙门后门出去,坐着一辆马车前往国师府了。 徐嗐和小环二人离开衙门之后,很是不解衙门为何不让众人看审案的过程,反倒将众人拒之门外,而单独的来审理那母女二人,也不知道最后是否能够将二人严惩。 俩人忧心忡忡的朝着府邸回来,走着走着,就感觉府邸那儿寂静的有点儿诡异,举目远望,就看到府邸四周站满了一个个带刀的侍卫,团团将府邸围个水泄不通,并驱赶着过往的行人,不让人靠近府邸。 俩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朝着府邸跑去的时候,那些侍卫就连忙将二人挡住了,呵叱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这带的禁地?快快离开,去一边玩耍,否则杀无赦。”说着,并将明晃晃的刀亮了出来。 “各位官爷,我们是这个府邸的人啊,为何不让我们进去?”小环慌慌张张的嚷道。 这些侍卫听到俩人是府邸中的人,一愣,朝着俩人一打量,看到俩人不过是小孩儿罢了,互相交谈几句,才收起了兵刃。<>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既然是徐将军家中的人,那么就随我一同进府邸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若是你们不是徐将军家人,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们真是师父的弟子。不信,去了便知!”徐嗐气冲冲的喊道。 侍卫也懒得跟两人纠缠下去,但也不敢多加的为难,就在后面跟着俩人,看俩人是不是戏耍自己。 而徐嗐和小环俩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家中来了什么人,致使府邸如此的戒备森严,竟然连自己都不让进去了。 当徐嗐和小环俩人来到门口,就看到门口坐落着一个精雕细琢的大轿。那后面跟着的侍卫上前跟门口的侍卫说了说,才让二人进去。 而当俩人进入府邸内,越是往里走,就感觉里面越加的安静,而且侍卫也是越来越多,而后就看到在迎客的大殿门口跪倒一片的人,一愣。 “管家,这两个小孩儿可是徐将军府中的人么?”侍卫朝地上的松老问道。 众人看到徐嗐和小环回来了,又看到俩人身后跟着侍卫,并且还将手按在了刀柄上,询问自己。 松老点了点头,说:“徐嗐和小环确实是老爷的弟子,不知侍卫大人有何吩咐?” 侍卫听到俩人确实是府中的人,并没有欺骗自己,松口气之余,连忙朝着众人点了点头,才离开众人身边,又回到原来的岗位去了。 “松老,我们府中来了什么人,致使现在戒备如此的森严,竟然连我们也不让进了?”徐嗐东张西望的小声问道。 松老看到俩人来了,不仅不跪下,反倒还东张西望的询问起来,连忙拉了拉俩人,并小声说道:“小声点。<>当今万岁来我们府中了,好像是关心老爷来了。别再问了,还是赶快的跪下罢,否则要杀头的。” 俩人听到是皇帝来府邸中了,才使得府邸四周戒备森严的。也不由得想到:徐央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皇宫了,但是皇帝也没有必要亲自来看一看,完全可以由太监过来一看究竟就是了,顿时就感觉皇宫来此有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徐嗐当听到松老让自己也跟着跪下,很是不乐意,连忙挣脱开松老,笑说道:“我们才不会下跪哩。就全当我们没有出现过就是喽。”说着,拉着一边的小环,朝着一边跑开了。 松老看到俩人跑来了,想要喊,但是想到皇帝正在大殿中,也不好大声的喧哗,唯有无奈的看着俩人藏在了一处墙后面,并偷眼朝着自己这边张望。 徐嗐和小环俩人朝着大殿外面看了看,发现跪倒的人尽是一些仆人和手下之类的,却是没有神明教当中的弟子,更没有徐央等人的家眷,不解这些人难道跟自己一样,都躲藏起来,不见皇帝不成? 俩人朝着大殿内看了看,也看不清里面的皇帝和徐央的身影,唯有听着里面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不解皇帝跟徐央在说些什么。 而就在俩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殿内走出一个身着锦绣便装、玉树临风的人,后面还跟着徐央。而前者,自然就是皇帝了。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爱卿,你还是不要太过伤心了,何方雪跟你缘,早晚都会彼此相遇的。朕离开后,你再调养一阵,再上朝不迟。对了,朕刚才来府中的时候,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在舞剑,对方是何人呢?”皇帝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听到对方打听那个舞剑的女子,一愣,不解对方打听对方为什么?说道:“多谢万岁为臣排解忧愁。刚才万岁看到的那个女子,是在下夫人的妹妹,名叫‘如水’。” “如水,如水。。。。。。上善若水,果真是一个跟水一样美丽的女子呵。对了爱卿,如水姑娘现在可曾许配给他人么?”皇帝喃喃自语一阵,又问道。 徐央听到皇帝打听如水的婚事,大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出现。但是也不敢欺骗对方,唯有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回万岁,如水跟我夫人来到龙京,时日不久,现今还不曾许配人家。不知,万岁有何吩咐么?” “朕见如水姑娘很像寡人思念的一个女子,故而就向你打听打听,并没有其他的用意。时候也不早了,朕就回宫了。”皇帝在府邸当中东张西望一阵,就笑着说道。 徐央看到皇帝东张西望一阵,就知道对方在寻找如水的身影。而皇帝所思念的女子,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在木兰围场被自己用箭射伤的女子无疑了,而如水也正好美丽动人,不由得就让皇帝对如水产生了爱慕之情。 徐央听到对方要离开,连忙跟在对方身后,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不停的在府邸当中张望,心里冷笑不已,“事情怎么如此的凑巧,偏偏皇帝来的时候,正好就撞见了如水在练习剑法,又正好使得皇帝对如水有点儿意思了。只怕,如水将要跟对方有些姻缘了。”想之时,又掐着指头算着。 第三百四十八章 妖媚迷城 下 “爱卿,回去吧!爱卿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去皇宫多走走,陪朕多聊聊天,不要一个人闷在府邸中,只会闷出病来的。”皇帝站在轿子前面说道。 徐央干笑两声,看着皇帝钻进大轿内,旁边又传来太监“起轿”的声音,目送皇帝的队伍渐渐地消失在视野当中了。 “师父,那皇帝来看望师父,除了向师父嘘寒问暖之外,为何还要打听我姐姐有没有嫁人呢?”小环来到徐央身边并问道。 徐央也看出皇帝此行的真正目的确实是看望自己不假,但是却不曾想,中间还发生了点儿小变故,那就是遇见了美丽动人的如水,从而也引出了是是非非出来。 徐央笑说道:“皇帝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打听这么多了。对了,你跟徐嗐上街耍这么久,接近黄昏的时候才知道回家啊!”说着,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府邸回去了。 “师父,我们出去耍确实不假,但是也发现了一件跟你生死攸关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呢?”小环摇头晃脑的卖着关子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去玩耍了,还遇见了一个跟自己生死有关的事情,一惊,连忙停住脚步,想了想,不解是什么事情,问道:“龙京当中,除了圣莲教对我威胁最大之外,还没有发现那个会对我的生死造成威胁的。想必,你又在危言耸听了吧?” 小环见对方不信,心中不乐,于是将自己在大街遇见那个卖艺的母女事情说出来,说:“我听双方说自己是从木兰围场来到龙京的,好像是要找那个用箭射伤自己的人报仇的。我听师父先前也发生过此事,就觉得事情重大,才偷听得来的。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说之时,也让徐嗐做一个见证。 徐央听着小环的述说,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那个被自己用箭射伤的女子,竟然来到了龙京,而且还扬言要寻自己报仇。 但是,在听到最后,听到母女二人已经被官兵抓起来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希望二人永远被关在大牢中才好。<> 徐央想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过皇宫了,本想明儿去,但是想了想,就决定晚两天再去不迟。故而,剩余的这两天里,徐央就留在府邸当中,一边跟弟子们修炼,一边增强着自己的实力。 两日后,徐央穿上官服,正待要骑着独角兽去皇宫时,忽然就看到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数名侍卫。 那太监尖着嗓子喊道:“闲人回避,万岁驾到!”声音刚落,就看到皇帝从门口大摇大摆、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 众人听到皇帝又来了,大惊,不解皇帝此次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顿时,府邸当中的闲人一个个跑的跑,跪的跪,齐声喊道:“不知万岁驾临,有失远迎,还望万岁恕罪。” “都平身吧!看爱卿穿着官服,想必也从失落中恢复过来了,想要去皇宫了呀!还好朕先来一步,否则爱卿就白跑一趟了。”皇帝笑说道。 徐央看着皇帝大清早的就来自己的家中,想必关心自己是假,来看望如水才是真的。 徐央看着皇帝东张西望的,也不点破,拱手说道:“臣没有亲自前往万岁身边,反倒使得万岁来到臣的家中,真是惭愧啊!” 皇帝也没有听清徐央说些什么,只是看到众人当中没有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个女子,很是失望。 在一边朝着大殿中走,一边说道:“爱卿保家卫国,而朕只是赏赐爱卿一个职位,实在是过意不去。故而,朕今天此次过来,就是赏赐爱卿一把上古的神兵利器,名曰‘鸣鸿刀’。”说毕,身后上来一个侍卫,手中托着一个长形的铁盒子。 徐央听到对方要给自己一个刀,又朝着侍卫手中托着的铁盒子看了看,感觉其中蕴含着一股无法匹敌的杀气,使得人不由得忍俊不禁,不解“鸣鸿刀”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 徐央看了看这个铁盒子,想到皇帝早不送晚不送自己东西,偏偏在这个时候才送自己东西,想必一定是有求于自己,否则也不会大老远的跑来,亲自将东西交到自己的手中,可见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爱卿,这个‘鸣鸿刀’可不是一件容易得来的神兵利器呀!想当年轩辕圣皇跟蚩尤交战的时候,曾炼制了一把轩辕剑,而剩余的材料却自行成为了一把刀。而圣皇觉得此刀充满了杀戮之气,恐危害人间,还没有将其毁坏,此刀竟幻为了红色云鹊,消失不见了。后来又被历代帝王所持有,并不断的赏赐有功之臣,从而使得此刀上面的戾气越来越少。转来转去,就到了朕的手中。现今朕将此刀赏赐给爱卿,也是觉得爱卿是江山社稷的重臣。”皇帝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鸣鸿刀”还有这么大的来历,不由得就对此刀产生了好奇之心,连忙从侍卫的手中接过铁盒子,朝皇帝说道:“多谢万岁赏赐在下宝刀。臣唯有尽心协力的报答朝廷和万岁,方才能够不负万岁一片厚爱。” 皇帝看到徐央爱不释手的样子,顿感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想了想,也觉得可以言归正传了,笑说道:“朕现在成为九五之尊,而身边除了众位爱卿之外,还不曾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子。朕先前见爱卿府中那个叫‘如水’的女子,跟那些庸脂俗粉有很大的不同,不知爱卿可否将此女唤来,让朕好好的见一见对方的佳容?” 徐央听到对方终于肯将心里话出来了,但是也不由得的一愣,很是舍不得将如水叫来,否则皇帝一定会看上对方不可的。 但是,自己已经接收了对方的礼物,可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送礼人。 “多谢万岁牵挂如水姑娘。就请万岁稍坐,在下去去就来。”徐央狠了狠心说道。说完,转身去问一问如水,看对方是否愿意见皇帝了。 徐央没有想到皇帝竟然看上了如水,而且还以鸣鸿刀作为条件,想见一见如水。<> 在一边朝着如水房间走,一边想着见到如水该如何的说。徐央看着怀中的铁盒子,不由得就想看一看鸣鸿刀是副什么模样。 徐央轻轻的将铁盒子打开,顿时耀眼夺目的光华充斥在视野当中,而光华当中则是寂静的躺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刀。 徐央轻轻的抓着刀柄,将此刀拿出,空气瞬间凝滞了起来,刀身并传来“嗡嗡”躁响声,使得四周的空气发生了涟漪。 徐央光看刀的第一眼,就看出鸣鸿刀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除了心里有喜悦之情,还感觉自己接受了此刀之余,反倒是将如水给卖了,有点儿失落落的。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还是不对,如水将来会不会记恨自己? 徐央摇了摇头,先不去想这么多,将鸣鸿刀装进乾坤袋中,急匆匆的朝着如水的房间走去。 而当徐央要朝如水房间去的时候,就听到柳湘萍的房间内传来如水的声音,想到众女或许是在一起,就上前推门而入。 柳湘萍等女子正说笑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而后就看到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走了进来,问道:“夫君,那皇帝走了么?” 徐央摇了摇头,看了看如水,狠了狠心,开门见山的说道:“如水姑娘,刚才万岁说要见一见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愿意相见?” 众女听到徐央的话,一片哗然,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央,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是否在开玩笑。 当众女看到徐央脸色凝重的样子,并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看向了如水,不解皇帝见如水做什么? “夫君,皇帝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妹妹的?又召见我妹妹做什么?”如玉急切的问道。 徐央无奈的叹口气,将皇帝来到府邸中看到如水练剑的事情说出,说:“万岁看到如水像一位思念的人,而此次前来,就是特意要见一见如水姑娘的。如水,万岁现在正在会客殿当中,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见对方呢?” “夫君,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宠爱的人数不胜数,貌美的女子也是多不可数,想必见到如水妹妹的姿色之后,定会要娶走对方的。夫君,万万不可让皇帝看到如水,否则岂不是将如水往火坑中推嘛!”柳湘萍连忙制止道。 徐央没有想到柳湘萍第一个提出了抗议,又看到如水低头想着,叹口气,说道:“万岁后宫的嫔妃虽然不少,但是却唯有区区的数十人,而且至今还没有一个后宫之主。若是拒绝了万岁,想必万岁日后还会死缠烂打,一直不停的来府邸中寻如水的。想不想见万岁,那还是让如水拿个主意吧!” “正如教主所说,若是我拒绝了皇帝,恐怕皇帝还会来找我的。与其躲避,倒不如去见一见皇帝,看一看对方要说些什么。”如水俏声说道。 第三百四十九章 皇帝心里话 如玉看到如水肯见皇帝了,还原本想说让对方出去躲一躲,但是想到躲来躲去,始终也躲不过要面见皇帝,不由得就提心吊胆了起来,不解如水此次见到皇帝之后,是福是祸。 徐央看到如水同意了,朝着对方点点头,说道:“皇帝的为人,我还是一清二楚的,想必皇帝只是找姑娘说说话,仅此而已。若是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姑娘再自行决断就是了。” 如水叹口气,看到徐央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将手中的宝剑放在桌几上,也跟着走了过去,并一步三回头,朝着如玉看了看,强装笑容,就渐渐地从众女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众女看到如水跟着徐央朝着外面走去,心里不是滋味,也想前去一看究竟,看双方要谈些什么,但是双脚好似钉在了地上一般,迟迟挪不动脚步。 徐央带领着如水来到会客殿门口,就看到皇帝在大殿内品着茶,上前说道:“让万岁久等了。如水姑娘已经带到。”说毕,朝身后的如水使个眼色,转身离开了。 皇帝在大殿迟迟等不来如水和徐央,也忧心忡忡,不解徐央是否能够将如水带来,又想着如水会不会前来见自己。正转辗反侧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而后就看到徐央身后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不由得心花怒放,脑子一片空白,至于徐央说些什么,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唯有看到徐央转身离开了,而那个期盼已久的女子则是朝自己道个万福,钉在了门口,并不曾走进大殿内。 “想必你就是那个如水姑娘了吧!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朕虽然是一国之主,但也不是吃人的老虎,还请姑娘进来说话。”皇帝笑说道。 如水偷眼朝着皇帝看了看,发现对方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浑身充满了浩然的阳刚正气,头顶紫气氤氲,一副江山主宰的富贵相貌。听到对方让自己进去,点了点头,提裙款步,度着碎莲,款款的走进大殿内。 而就在如水徐徐的走进大殿内,外面站岗的侍卫已经静悄悄的将大门关上了,不允许有任何人窥视、窃听皇帝和如水的交谈。 皇帝越看如水,就越是心痒难耐,只恨自己见对方太晚。 当皇帝看到如水身着普通的衣裙,越加显得对方不同凡响,跟所见到的庸脂俗粉大相径庭,喜上眉梢,越看越顺眼,笑问道:“如水姑娘,你家在何方?又是如何跟徐将军结识的?又是如何来到龙京的呢?” “回万岁,小女子家在汝宁县地带,而当初徐央一行人路过家乡时,恰巧跟对方结识了。对方牵挂我姐姐,故而我姊妹二人就跟着对方,来到了龙京圣地,天子脚下了。”如水俏声的答道。 皇帝只听得对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的悦耳动听,不由得更加欢欣雀跃,越加的对如水心心向往,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来回皇宫,永生永世的在一起。 皇帝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唯有循序渐进,方才能够收获对方的芳心。 “如水姑娘,你也别站着了,还是坐下吧!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可曾有心仪之人,有许配他人么?”皇帝竖起耳朵问道。 如水点了点头,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一角。想到自己现今已经四百余岁了,若是将实际年龄说出来,指不定会吓到对方,而且还会给徐央带来麻翻。想了想,说道:“小女子今年有十六岁了,还不曾有心仪之人,更不曾许配给他人。” 皇帝看着如水羞羞答答的坐在椅子一角,恨不得将对方搂在怀中,好好的亲热一番。 当听到对方有十六岁,愣了愣,瞬间心花怒放,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说道:“姑娘貌美如花,也是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朕虽然贵为一国之主,但是至今还没有遇到一个心上人哩。” “万岁说笑了。万岁乃是一国之君主,有生杀赏罚大权,岂会没有心爱之人呢?想必,万岁是向小女子开玩笑,也未可知。”如水笑说道。 皇帝看到如水笑起来,更加的迷人了,不由得痴痴呆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如水,好像是要将对方看个透彻的一般,心里也跟着痒痒起来。 如水偷眼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痴痴呆呆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满脸飞红,不解对方看着自己做什么? 而就在如水准备问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站起了身,信誓旦旦的说道:“如水姑娘,朕敢向天发誓,朕绝对没有一个心爱的女子。而朕在见到姑娘的第一眼,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脑海之中总是思念着姑娘的一举一动。朕虽然是一国之主,但是对姑娘却是向往已久,还望姑娘能够随朕回皇宫。姑娘放心,只要姑娘肯随朕回宫,保证赐封姑娘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如水没有想到对方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一时半刻没有缓过神,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是答应对方,还是拒绝了对方。 皇帝看到如水脸色阴晴不定的坐在那儿,又想到自己刚才怎么就失态了,心里追悔不已的同时,想着自己早晚都该将想法说出,又何必将自己的思念之情遮遮掩掩的。 “如水姑娘,朕知道刚才所说的话,确实有所冒犯了。但是,朕确实对姑娘一往情深,不吐不快。而朕刚才所说的,也确实是肺腑之言,还望姑娘能够答应朕的要求,而朕也绝不会辜负姑娘一番所托的。”皇帝悬着心说道。 皇帝看到如水依旧是低头不语,也不想咄咄相逼,就坐在那儿,等待对方的答复。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皇帝始终没有看到如水有所反应,又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心里重重的叹口气,站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如水姑娘,若是你答应了朕的要求,就点点头;若是不愿意,那么就摇摇头。朕是不会强行逼迫姑娘的。” 如水听到对方要离开了,一愣,摇了摇头,但是瞬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的答复对方是好。 皇帝看到对方摇了摇头,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但是在看到对方又点了点头,瞬间眉开眼笑,不知道对方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问道:“姑娘这是答应朕了?” 如水茫然的摇了摇头,但是瞬间又点了点头,引得如水都不知道是不是答应对方了。 “要是姑娘为难,朕也不会强逼。那朕就告辞了,日后再来看望姑娘。”皇帝失落落的说道。说完,又多看了一眼如水,叹口气,朝着外面走去。 如水看到对方要离开,大急,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连忙叫住,失声说道:“万岁别走。” 皇帝失落落的正要推门离开,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如水的声音,转悲为喜,连忙转过身,就看到如水紧张难耐的样子,感觉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上前说道:“如水姑娘,莫非你答应朕了,愿意跟朕回皇宫了不成?” “万岁乃是一国之主,竟然在小女子面前放下高贵的身份,直言相告,将肺腑之言说出。若是小女子不答应万岁,那真是太不识抬举了。”如水低着头羞答答的说道。 皇帝听到对方答应了自己,心花怒放,脸上瞬间乐开了花,情不自禁的来到如水身边,伸手将对方的秀手抓住,将其搂进怀中,意味深长的说道:“朕总算听到你答应朕的要求了,朕也绝对不会辜负姑娘的。走,随朕回宫。”说着,笑容灿烂的拉着如水就要走。 “万岁,府邸当中还有我姐姐,我还不曾向姐姐道别,更不曾向徐央说离别。请万岁给小女子一点儿时间,在下向众人辞别之后,再随万岁回宫不迟。”如水连忙说道。 皇帝听到对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于是乎,皇帝拉着如水,走出了大殿外,就看到大殿外面站着徐央和众多的女子在其中,不由得多朝着如玉看了看,顿时就猜测出对方是如水的姐姐无疑了。 如水看到大家都站在外面,茫然的看着自己和皇帝的亲热样子,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石头缝藏起来才好。 当如水看到皇帝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了,又站在门口等着自己,连忙朝众人说道:“我刚才答应了万岁,愿意跟对方回皇宫了。大家多保重,我走了。” 众人在大殿外面,不知道皇帝和如水在里面说些什么,致使天色都暗淡了下来,却是始终没有看到俩人出来。 当众人看到俩人携手走出后,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从而也看出了所以然来。当听到如水要跟皇帝去皇宫,瞬间众人一时半刻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茫然的看着如水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外面走。 第三百五十章 贡生殿试 如玉看到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妹妹如水要跟着皇帝回皇宫了,而且也看出对方是心甘情愿的,并非是被皇帝强迫的,心喜对方有个归宿的同时,也不免觉得自己要失去了对方,连忙朝着对方追来,欲言又止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姐姐,你多保重。妹妹若是想念姐姐和大家了,就会来这儿看望大家的。”如水眼眶闪烁着泪花说道。 如玉看着自己的妹妹,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而下,噙着泪说道:“妹妹,你若是在皇宫中生活不顺心,受到他人的欺负,就回来吧!这个府邸的大门,永远都给妹妹敞开着。” “你们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如水姑娘的。朕答应大家,不日之后,朕定会敕封如水姑娘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皇帝看着俩姐妹难割难舍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水挽着皇帝的手,朝众人点了点头,挥手告别。 众人眼泪汪汪的目送如水离开府邸,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妹妹,并希望对方能够跟皇帝相亲相爱,而且还希望如水在皇宫中不受到零落。 众人看着皇帝挽着如水的手,双双坐进轿子中,然后看着皇帝的队伍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不知道如水去皇宫中是不是正确的归宿。 众人看着皇帝队伍消失不见了,重重的叹口气,然后众人才各自散开。 徐央看着如玉依旧站在门口,望着皇帝队伍消失的方向,安慰道:“娘子,如水能够嫁给皇帝,也是对方的福气,你应该替对方感到高兴啊!再说,我时不时的也去皇宫中,也能够看一看对方,也可以获知对方幸福与否。”看到对方点头后,笑说:“我们回屋吧!”说着,挽着如玉的手,转身离开了。 徐央和如玉俩人朝着屋子走去的时候,也时不时的安稳如玉一番,才使得如玉放下了对如水的担忧,转悲为喜。 而就在俩人准备进屋的时候,就看到马子晨站在那儿,并朝着自己嬉笑着,不解对方洋洋得意什么。 “马子晨,你不回自己的房间中温习功课,站在这儿做什么?”徐央问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还不知道,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这段时间这么忙,又忙的晕头转向的,自然不知道明儿是什么日子了。明儿,就是我去皇宫参加殿试的日子了。没有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吧?” “什么?明儿就是你去参加殿试的时间了。没有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简直是让我意想不到啊!那好,明儿我们就一同前去皇宫,陪你参加考试。”徐央说道。 马子晨听到对方明儿要跟自己一同前去皇宫,撇着嘴儿,笑说道:“还是算了吧!你现在是朝廷大将军,早上要早早的上朝,岂是能够陪伴我同去的。你在大殿中等着我,定会相遇的。”说毕,喜滋滋的离开了。 翌日,待天还没有明亮的时候,徐央就骑着独角兽朝着皇宫去了。 当徐央来到皇宫后,就看到文武百官都集中在午门,在向官员拱手行礼一番后,就看到最前方的国师朝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然后就跟身边的官员交谈了起来。 徐央朝熟悉的武将询问得知,自己虽然是正二品的武将,但是在场的官员当中,官位都比自己高,所以就站在了后面,等待着上朝的时间道来。 徐央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前方的官员开始陆陆续续的朝着前方走,也跟着众人行去。渐渐地就跟着众人来到了保和殿内,而徐央则是站在了官员的后面。 在听到远处传来幽远的三响鞭声后,只见刘总管在上方喊道:“万岁驾到!”声音刚落,就看到皇帝从外面走了进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文武百官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喊道。而那个国师则是站在百官之首,喊道。 皇帝站在龙椅前,朝众百官摆摆手,说道:“众爱卿平身。”在听到众百官说“谢万岁”,然后一个个从地上爬起后,皇帝才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上了。 “先皇从开国至今,已经有二百五十余年,而朕乃是天朝第十个皇帝。本朝从开国至今,一直秉持着先祖的誓约,开科考举,提拔有用的人才,方才能够使得江山稳固,国泰明安,风调雨顺。今日,正是众贡生们参加殿试之日,而朕则是主考官,希望能够从中发掘出有用的人才,好进一步的巩固江山社稷,为民造福。”皇帝说道。 众百官齐声说:“万岁圣明。” 皇帝朝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刘总管心领神会,走上前,朝外面厉声喊道:“宣众贡生觐见,参加殿试考试。。。。。。”口谕从里到外,一声接着一声,直达午门。 徐央松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低着头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一个个的学子朝着大殿内走来。 当看到朱复明在众人之首,不由得一愣,而后才渐渐地看到马子晨是夹在众人的中间,显得非常的不起眼。 数了数这些贡生们,惊讶发现学子有九百多名,不知道马子晨这次能够考个什么结果出来。 当这些贡生来到保和殿内后,顿时一个个跪倒在地,齐声喊道:“学生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社稷的栋梁学子,都平身吧!”皇帝挥手说道。 这些贡生齐声喊:“谢万岁。”才一个个从地上爬起,并钉在那儿,大气不敢喘一下,等候着皇帝进一步的吩咐。 “我天朝圣国从开国至今,四方天下太平,但也时不时的滋生许许多多的祸事。北方有沙俄国侵扰我国疆土,东边有倭国虎视眈眈,西南边境的各个小国肆扰黎民百姓,英法等国同盟侵扰海边富饶之地。国内一些小门派虽然被天兵天将剿灭,但是也寄生一个恶贯满盈的圣莲魔教。内忧外患,可谓是数不胜数。众学子就以这个为考题,出一个治国安邦的计策,时间以一炷香为时辰。”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贡生点头称“遵旨”。然后一个个低着头退出大殿,来到保和殿的外面,就看到一张张的桌椅板凳摆放整齐,上面放置着笔墨纸砚。 众贡生对号入座,就开始各自答着各自的答案。而一个太监则是在众贡生前面点上一支香,作为考试的时间。 “各位爱卿,今天乃是国家栋梁彰显学问的时候,大家也不要站在这儿了,随朕去看一看众学子是如何为朝廷出谋划策的吧!”皇帝站起身说道。 众百官点头称“遵旨”,然后看着皇帝度着方步走出大殿外,也一个个从里到外,跟着走了出去。 而徐央正要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国师回头朝着自己瞪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出对方的话:“听说皇上最近经常去你的府邸中,而你家娘子的妹妹,有幸被皇帝看上了。但你也不要高兴太早,好戏现在才刚刚的开始。”声音刚落,对方像个没事人一样,就注视起下方贡生们。 徐央没有想到昨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对方竟然就知晓的一清二楚了,当听到对方胆敢威胁自己,大怒起来,心灵传音道:“老匹夫,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竟然就向我宣战了。那好,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有什么手段来。” 徐央气呼呼的说之间,看着场中的马子晨摇头晃脑之时,并用毛笔写着什么。 “究竟是什么游戏,过几天你就看到了。”徐央的脑海中浮现出国师的冷笑声。 皇帝看到国师在一旁嘀咕着什么,而身后的徐央也是嘀咕着什么,就知道俩人在明争暗斗。 皇帝也知道两者是为了什么,但是却猜测不出俩人心里所想的事情,无奈的笑了笑,注视着下方的贡生们答题,又时不时的看了看那柱香。 皇帝被百官簇拥着,也无聊的很,就想过去看一看众学子都在纸上写着什么。 于是乎,皇帝背负双手,度着方步,静悄悄的来到贡生学子的身边,并看着纸上所写的内容。 徐央看着皇帝在贡生学子之间转来转去,并时不时的停留在考生的身后,低头眯着眼睛,看着纸上所答的内容。 而皇帝所看到的每位学子答题时,那些学子却不曾有一个人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可见众人都聚精会神在答题上。 众百官看到皇帝停留在一个叫朱复明考生身后,停留的时间最长,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先前那么的凝重,而是露出满意的微笑,并不停的点了点头,顿时就知道这考生所答的内容,一定深受皇帝的满意了。 “徐将军,你说万岁在看众学子答案,谁最后能够考上状元呢?”国师站在徐央身侧,并微笑问道。 徐央看着皇帝在众多学子之间游走,也注意到皇帝好似非常欣赏朱复明的答案,不由得为马子晨捏把汗。当看到皇帝满意的从朱复明身后离开,又辗转之间朝着马子晨方向走去,耳边就传来了国师的声音。 徐央听到国师来询问自己,冷哼了一声,一边注意着皇帝面部的表情,一边朝国师说道:“在下不敢揣测皇上的心思。国师见多识广,不妨说一说,谁最后能够考上这个状元呢?”徐央在说“国师”二字的时候,语气特别的重,好似带有嘲讽一般。 “居老朽看来,皇帝刚才路过那个叫朱复明学子身边时,停留的时间最长久,并且还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反观其他的学子,万岁则是不停的摇头叹息,匆匆就离开了。想必,此次状元,非朱复明莫属!”国师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朱复明能够考上状元,也不吃惊,毕竟先前也曾听说过对方的实力。但是,徐央也不服气,不信马子晨就这样没有了运气。 徐央冷笑道:“我看倒是不一定,说不定我的好兄弟马子晨,倒是可以成为头名状元的。”说着,就看到皇帝已经来到了马子晨身边了,顿时屏住呼吸,看着皇帝的一举一动变化。 国师也看到皇帝来到了马子晨的身后,而马子晨则是低头答着题,毛笔挥洒着,倒是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只见皇帝低头看着马子晨纸上写的内容后,瞬间表情凝重了起来,并从头到尾看了一般,双眼迷离,悠悠的转身离开了。 “看到没有?刚才皇上来到你兄弟身后的时候,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反倒没有出现期望已久的喜悦之情,想必此次马子晨一定会名落孙山的。徐将军,到时候,我倒要看一看你的兄弟如何能够成为状元的。哈哈。。。。。。”国师笑说道。 徐央也不知道马子晨在纸上写些什么,致使皇帝的表情如此的凝重。 但是,当看到皇帝低着头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也不再去看其他考生答案了,暗想或许还有回旋余地的可能,心里才跟着松口气。 “国师此言差矣。虽然万岁表情出现了凝重,但是却低头思索着回来,想必我兄弟所答的内容,也一定让皇帝印象深刻了。谁最后能够考上,这还是一个悬念呀!”徐央冷笑道。 国师看到徐央还不死心,又看到皇帝低头沉思着走回来,小声朝徐央说道:“徐将军,真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信心,能够保证你兄弟能够考生状元的?这样好了,我们不妨打赌如何?” “打赌?怎么个赌法?我可告诉你这个老家伙,我可不会上你的当,更不会出卖我不愿做的事情。”徐央说道。 国师知道对方指的是何方雪的事情,冷笑道:“老夫自然不会将我女儿作为赌注了,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所说的赌约,徐将军也一定能够接受。我所说的赌约,自然就是我们各自选一个贡生,看最后谁能够考上这个状元的名衔,那么谁就获胜;而输的一方,则是要送给对方一件好宝贝。这件事情,想必身怀众宝的徐将军,一定能够接受吧?” 第三百五十章 续 赌约 徐央听到国师要跟自己打赌,看贡生当中谁能够获得状元的头衔。 徐央不用想就知道,国师一定是要选择朱复明了,而自己自然是选择马子晨了。 “那好,那我们就赌一赌好了。国师,想必你一定是选择那个朱复明吧?而我则是选我的好兄弟马子晨。虽然我身上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宝贝,但是却不知道国师要用什么宝贝作为赌注呢?”徐央问道。 国师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徐央头上戴着的宝冠,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笑说道:“我所选的人,自然就是朱复明了。而我也自然不会拿出一个破铜烂铁来作为赌注的。”说着,摸了摸指头上戴着的戒指,顿时两道祥和的光华显现在手中。 只见国师左手执着一盏光华辉辉的灯笼,发出琉璃光华,灯芯发出碧幽幽的光泽,而四周则是闪耀出七彩祥光。在看到此灯的一瞬间,都感知魂魄瞬间凝练了起来,浑身舒畅,心情愉悦。而对方右手则是拿着一本发皱发黄的薄书,唯有区区的数页,书皮上写着《未来古佛经》。 徐央看到国师左手中的那个灯笼,光看一眼,就知道是一件旷古奇珍的宝贝。 但是,在看到对方右手的那本书,则是貌不惊人。而当看到“未来古佛经”五字后,不由得想入非非:“这本书难道是《未来燃灯经》不成?” 徐央现今手中有《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独独少了《未来燃灯经》。而徐央已经将《过去弥陀经》修炼完,而《现在如来经》却修炼到了“本自具足”的境界,从而也使得徐央受益匪浅。 假若国师手中的《未来古佛经》里面藏有《未来燃灯经》,那对徐央来说可就弥补了修炼法门的缺陷了,说不定还会使得徐央成为一个无敌的人物,也未可知。 而当徐央看到对方竟然将宝贝亮了出来,难道就不怕四周有人觊觎么? 当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在看下面的贡生,反倒没有人注意到国师手中的宝贝,才明白国师已经将宝贝的气息遮盖住了,独独只有自己方才能够看到。 “我左手的灯笼,想必徐将军也看出不凡之处了吧?我这个灯笼,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灯笼,而是用来凝固神识、魂魄。假如人死去的话,将我这个灯笼一照,瞬间便可以死而复活。此灯名曰‘七星续命灯’。而我右手这个书籍,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也不是一件寻常的事物。这两件宝贝其中的一件,就是我的赌注,不知道徐将军将拿什么作为赌注呢?”国师看着徐央头顶的宝冠笑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头顶的宝冠,就知道对方是想让自己用栖霞宝冠作为赌注。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拿出两件宝贝出来,让自己从中挑选出一件出来。 而徐央在听到对方一番解释后,恨不得将对方两件宝贝都夺走才能够解馋。 “国师既然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不知道我的生死已经跟头上的宝冠紧密相连了?若是将宝冠给了国师,岂不是就要了我的命了。国师,在下愿意将纯钧剑作为赌注,如何?”徐央冷笑道。 国师恍若刚明白此事的一般,又听到徐央愿意用纯钧剑作为赌注,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两件宝贝收起,笑说道:“你手中的那柄宝剑虽然不俗,但是老夫我也不缺少你这么一件兵器。” “国师,既然你看不上我手中的纯钧剑,那我也没有什么好宝贝可作为赌注了。我看,我们的赌注还是取消得了。”徐央冷笑道。 国师看到对方软硬不吃,想了想,笑说道:“我也不为难你,听说你在坚守朱雀门之时,曾从敌将手中得来一柄名叫‘阴阳剑’的兵器。而这个兵器原本就不是你自己的,而是你缴获来的,据为私有的。那么,你就用这个兵器作为赌注好了,如何?”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用阴阳剑作为赌注,心里暗暗叫苦,没有想到对方连这个事情都知道,可见对方哪儿都有眼线,根本就瞒不过去的。 徐央在看到对方将两个宝贝亮出来的一刻,心里更加对《未来古佛经》充满了渴望。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其中是否有《未来燃灯经》,但是只要有点儿希望,徐央都愿意尝试,否则错失了这次机会,日后会不会再有,那可就不一定了。 徐央也知道自己手中的阴阳剑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杀人于无形当中,假若自己输了,岂不是就少了一件无法匹敌的利器了。 徐央想了想彼此的利弊,狠了狠心,决定冒险一试,也不想错失这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国师看中了我手中的阴阳剑,那在下愿意用此剑作为赌注。只是,假若国师选的朱复明没有成为状元,还希望国师最后能够言而有信,可千万不要失信于人才是啊!”徐央斩钉截铁的说道。 国师看到徐央恋恋不舍的样子,就知道对方答应了用阴阳剑作为赌注。在听到对方还不放心,笑说道:“你尽管放心就是了,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我事先可说好,假若马子晨最后成为状元了,而我不幸输了,你只能够从我两件宝贝中选择一件。不知,你选择那件宝贝呢?” “虽然‘七星续命灯’是件旷古奇珍,但是我已经有了宝冠宝珠,说不想要是假的。那我就选那本《未来古佛经》好了。”徐央说道。 国师听到对方选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经文,大惊失色,不解对方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竟然不选神秘莫测的宝灯,反倒退而求其次,选了这么一个破烂玩意儿。 国师也不解对方究竟打得什么算盘,就茫然的点了点头,心想回去好好再看一看这个经文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国师想到自己看不出经文的玄妙,说不定徐央能够看出来不同之处,但也不想一件好的宝贝就这么跟自己错失掉了,就想回去好好的钻研一番,看一看经文当中有什么玄妙之处,又是什么原因使得徐央选了对方。 徐央看到国师点头同意了,心里顿时就开始保佑马子晨一定要成为状元,否则自己不但是拿不到那本经文,甚至还要失去阴阳剑这个神兵利器了。 众百官看到皇帝在贡生身后看了看他们的答题内容,也看出皇帝在看到朱复明的答题内容后,不断的点头微笑,顿时就感觉出朱复明或许能成为本届的状元无疑了。而反观皇帝看到其他学子的答案,则是不停的摇头叹息,表情凝重。 众人皆知道,状元最后花落谁家,那还需要皇帝亲自签定。但是在看到皇帝站在朱复明身后的举止,就断定皇帝对朱复明的答案很是满意,从而也使得百官对朱复明成为状元多了一份把握。 众人看着那柱香渐渐的烧制末端,而下方考试的贡生们则是一个个抬起了头,伸着拦腰,并到处的东张西望起来。 皇帝看到众考生答题差不多了,也来到了众百官身边,看到一炷香烧完了,就朝着旁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看到皇帝同意收卷了,厉声喊道:“一炷香的考试时间已到,众考生搁置笔墨。”朝四周站立的太监喊道:“收卷。”说毕,就看到太监开始一张张的收起了考卷。 马子晨没有想到一炷香的时间过的这么快,虽然觉得自己答案还满意,但是不知道状元是不是能够砸中自己。在一边忧心忡忡之时,就看到大殿门口站着徐央,而对方这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着或许为自己的事情发愁吧? 太监们将考生的考卷收走后,所有的考生都站起身,并钉在了原地,等候着皇帝进一步的吩咐。 “众位学子们,在你们考试的过程中,朕也亲自去察看一番你们所答的内容。绝大部分的学子答案,非常让朕出乎意料,朕非常的满意。各位学子给朕宽限几天,不日,朕就会选出三甲。时候也不早了,各位考生可以离开皇宫了。”皇帝说道。 “多谢万岁。学生告退!”众考生异口同声喊道。说毕,一个个从桌前退开,转身离开了皇宫。 马子晨转身朝着皇宫外面走,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正好跟对方目光连成一线,又看到对方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马子晨重重的松口气,当看到众百官回到大殿内,才跟众学子有说有笑的朝着外面走去了。 “国师、徐将军,朕刚才在视察考生答题的过程中,看到你们二位有说有笑的,是为何事如此的高兴呢?不妨说出来,也让朕听一听,如何?”皇帝坐在龙椅上,朝俩人问道。 徐央听到皇帝说自己,连忙从百官中站出。没有想到皇帝竟然看到了自己跟国师之间的交谈,正要随便编个瞎话,蒙骗过关的时候,就看到国师拱手朝着皇帝行礼了,要抢先说话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 天下风云 “回万岁,我们二人看到皇上关爱考生的答题,就交谈着谁能够考上头名状元。徐将军说马子晨能够考上状元,臣则说是朱复明能够考上。我等争论不休,徐将军就说下个赌约,看最后谁能够考中。”国师抢先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将屎盆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还说自己先说下赌约的,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拱手说道:“万岁乃是一国之主,学识渊博,岂是能够让臣等揣测的。” “那朱复明和马春霖,俩人所答的内容,朕都非常的满意。更没有想到俩人竟然能够有别出心裁的想法,处处为江山社稷着想,简直是令朕意想不到。对了,你们二位的赌约是何物?”皇帝笑说道。 徐央听皇帝说马子晨和朱复明齐名,心里才松口气,至少觉得马子晨有了一半的胜算,而不是彻头彻尾的必输无疑了,也更加觉得自己距离《未来古佛经》进了一步。 “万岁圣明。回万岁,臣的赌约是一本破烂的经文,而徐将军是用朱雀门缴获的阴阳剑作为赌约。若是谁输了,则是要将自己的宝贝交给对方。”国师答道。 众百官和皇帝也得知徐央在坚守朱雀门之时,曾从敌将那儿得来了宝冠和阴阳剑。但是,在听到国师竟然用一本破书作为赌注,而徐央则是用一把神兵利器作为赌注,顿时就感觉国师在欺负徐央,而徐央则是吃亏不小。 “国师,徐将军用了一把神兵利器作为赌注,而国师则是用一本经文为赌注,是不是赌注太轻,显得徐将军吃亏不小啊?”皇帝笑问道。 国师也听出皇帝有埋怨自己小气的样子,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朝皇帝说道:“回万岁,臣先前拿出两件宝贝让徐将军看,一个是七星续命灯,另一个就是一本经文,并让徐将军亲自选一个。但是,徐将军不知为何就选了那本经文,而臣绝对没有欺压对方。” “徐将军,国师所说对与否?”皇帝看着徐央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这么关心自己,拱手答道:“回万岁,国师所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国师也没有欺压臣,而且臣也确实是选了那个经文。” 众百官和皇帝听到徐央承认了此事,一片哗然,不解国师手中的那个经文是什么东西,竟然使得徐央不选择一件好宝贝,反倒选了一件不起眼的经文。 顿时,人人心里都在猜疑经文的神秘,并想着徐央是不是疯了。 皇帝也不知道其中的所以然来,看到众百官都在议论着关于国师手中的经文事情,也顿感有点儿疲惫了,就有了退朝的想法,朝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有本请奏,无本退朝。”刘总管上前喊道。 众百官听到皇帝想退朝了,正要一个个跪地说万岁的时候,就看到军机处的那个老将军卢尊站出来,拱手说道:“老臣有本请奏。”说着,将手中的奏折呈给刘总管。 皇帝正要张嘴打个哈欠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军机处的卢尊说有本要奏,一惊,知道对方唯有遇见天大的事情,才会在朝上跟自己唱反调,急忙朝着身边的刘总管摆摆手,去接对方的奏折,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致使对方会如此的失态。 刘总管连忙走下,来到老将军面前,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奏折,又连忙将奏折放送到皇帝的龙案上。 皇帝心惊胆颤的将奏折打开,心里并保佑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祸事。 而就在皇帝越看奏折中的内容时,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脸色大变,不由得气急败坏,气得咬牙切齿起来。顿时,皇帝将奏折拍打在龙案上,拍案而起,恼羞成怒的团团乱转起来。 众人也是偷眼看着皇帝的表情,不解奏折上面是什么内容,致使皇帝竟然会失态成这个样子,从而就断定奏折中的内容一定关系到社稷的安危,才会使得皇帝失去了往日的威严,龙颜大怒,而坐卧不安起来。<> “老将军,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会事?昨天还天下太平,州郡国泰民安,为何说发生事情的时候,全天下都乱七八糟了起来。”皇帝咆哮道。 卢尊看到皇帝勃然大怒的样子,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回万岁,昨儿个天下确实是国泰民安,但是今儿个这些不法分子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都开始暴乱了起来。东边的天京圣地被圣莲邪教攻打,北边的天沽被域外的英法盟军占领,西北的沙俄又觊觎着富饶的土地,南边也是祸事连连。” “天京圣地乃是本朝另一个大本营,关乎龙脉气运,万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朕也知道,天京乃是一个重要的地方,而且也被圣莲魔教觊觎多年。但是,朕已经派遣了白毕方四大将军前去,为何还没有将这伙邪教杀个精光呢?”皇帝呵叱道。 徐央看到皇帝雷霆大怒起来,才明白自己之所以没有看到白毕方四位将军,原来四人是被调离到了天京,用来克制圣莲教的。 徐央朝着前方的国师看了看,就看到对方不动于衷的站在那儿,不解天京当中的圣莲教是由谁指挥的? “回万岁,白毕方四位将军虽然一个个神勇过人,但是圣莲教经过数十年时间的发展,其中也不乏神通广大之人。臣看四位将军坚守天京有数天时间,仍然使得圣莲魔教无法攻克城池。臣建议:为了保险起见,应向天京增援兵马,方才会万无一失。”卢尊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说:“准了。就派遣十万大军,前去增援天京。天沽的地理位置乃是国中的咽喉要地,不成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些该死的家伙占领了。朕先前已经答应他们的条件,同意他们在天朝国中自由经商,为何非要霸占我国疆土呢?” “万岁,这些域外国家的兵器,都乃是枪支弹药,比我朝天军要先进数倍不止。他们不仅是将天沽霸占了,还扬言要跟我等签署一个不平等的条约,要将天沽据为己有,否则就兴兵攻打我们龙京了。<>”卢尊说道。 皇帝越听越愤怒,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也明白这些英法敌军来攻打龙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皇帝想了想,叹口气,说道:“此事暂且不议。先皇在世的时候,曾将皇家公主嫁给了沙俄国的储君,对方并保证永生永世不再侵犯我朝边境;为何数年过后,对方就出尔反尔了?” “正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域外蛮夷,那一个是安分守己,信守承诺之人?我天朝盛邦幅员辽阔,早在数千年之前,就已经是这些该死的家伙觊觎的对象了。臣建议:向西北方向增派十万大军,前去将这些蛮夷驱逐出去,保我天朝国泰民安。”卢尊提议道。 皇帝无奈的叹口气,为今之计,也唯有用强兵将沙俄驱逐出去了。 皇帝重重的点点头,叹口气,目视着在场的百官,最后将目光盯在了徐央身上,想着要不要派遣徐央前去将沙俄国驱逐出边境? 皇帝犹豫了一二,觉得徐央现在虽然有能力能够办成此事,但是好钢自然用在刀刃上,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皇帝朝军机处的人问:“请谁去天京、西北方镇压这些犯上作乱的人?”而卢尊则是指名点姓出两位大将出来,请皇上定夺。 皇帝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意见。 皇帝恍惚无神的坐在龙椅上,想着自己刚继位没有半年时间,竟然就使得社稷被强寇攻打了,很是气愤。皇帝叹气连连,并想着如何的处置天沽的事情。 众人看到皇帝沉默的坐在那儿想着心事,本不想再给皇帝增加烦恼,但是偏偏一个不识趣儿的武将站出来,声若霹雳喊道:“万岁,臣有一本要奏。虽然此事跟这些以下犯上的国之大事没有关系,但是此事也事关重大,关系着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关系着社稷的安定。”说之时,从衣袖当中取出一个奏折出来,并呈给刘总管。 刘总管看到皇帝伤脑筋成这个样子,而这个武将还上来添乱,顿时朝着对方直瞪眼。 而四周的文武百官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竟然使得这个武将在这儿节骨眼儿出来说话,顿时心里疑惑连连。 皇帝歪斜着身子,手托着下巴,朝着一旁站立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看到皇帝要看对方的奏折,连忙来到这个武将的身前,朝着对方瞪一眼之后,将奏折拿走,并送给了皇帝。 皇帝懒洋洋的伸手接过奏折,不看还好,一看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才明白这个将军为何这么不识趣儿,原来此事看来虽小,但是却牵扯到天朝国中的黎民百姓安危,也威胁到江山的统治。 皇帝在看到奏折之时,也瞬间火冒三丈,连连大骂:“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世风日下 皇帝猛地站起身,咆哮道:“这‘金信钱庄’虽然不是天朝当中最大的钱庄,但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钱庄,黎民百姓的钱财也存放在这个钱庄不知道多少,怎么会平白无故说关门就关门的。”说着,连连拍打龙案,瞬间就使得龙案咯吱吱作响,好似随时随地都会支离破碎的一般。 “万岁息怒。这‘金信钱庄’虽然无法跟恒利四大钱庄相媲美,但是其自身的实力也不亚于这四大钱庄,而且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臣知道此事之时,这些钱庄已经从南到北,由西往东,一个紧挨一个,相继的关门了。而全国各地的民众已经闹翻了天,但是却被当地的官员压制着,才致使万岁不知晓此事的发生。”这武将说道。 皇帝没有想到此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很想立即将各地的官员处死。但是想到处死这些官员又不是一两个,这一杀,那可就是成百上千了。而一旦官员被自己杀了,那么各地必定会发生暴乱不可,最后一定不可收拾了。 皇帝越想越心惊,没有想到祸事一个接着一个发生,而且一个比一个严重。气得拍案连连,直至将龙案拍的支离破碎,还气得咬牙切齿不已,不断地在龙椅前团团乱转,想着还没有将天沽的事情办完,这个钱庄的事情又迸发出来了。 徐央听到这个将军说“金信钱庄”倒闭了,心里又惊又喜,惊得是这个钱庄一倒闭,可能就使得许许多多的储户血本无归,手中的银票成为了废纸一张了;喜的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就发现这个钱庄乃是圣莲教的家产,早就将银票兑换为银子了。 徐央看到金信钱庄是圣莲教的家产,而圣莲教现在正在攻打天京,就知道圣莲教或许是要军饷,才立马将所有的金信钱庄关门了,而不管黎民百姓的死活,抽调军饷来占领天京,来跟天朝抗争。 在看到圣莲教如此之坏,不由得朝着前方的罪魁祸首国师看去,就看到对方好似没事人一般,不动于衷的站在那儿,好似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一般,十分的心安理得,听着朝上的议论。<> 而就在徐央咬牙切齿的朝着国师看去的时候,国师也感应到身后有人盯着自己,心里冷哼了一声,猛地回头朝着徐央看去,心灵传音道:“小子,你少管闲事,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万岁,居臣多日对这个‘金信钱庄’的摸查,除了发现这个钱庄莫名的突然关门,其实还牵连到当今的罪魁祸首、恶贯满盈的圣莲邪教。”这武将说道。 “你说,你照实说。将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朕一一说明白。”皇帝雷霆大怒道。 这武将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万岁,这个金信钱庄利用这朝廷法律的空白,大肆在民间捞取钱财,而且凡是兑换银子多的人,都暗中将人给杀了。并且,这个金信钱庄还是圣莲魔教的钱袋子,暗中一直资助着圣莲教。现今圣莲邪教攻打天京,军饷的来源,就是靠这个金信钱庄供给的。” “真是岂有此理,民间竟然还有人扶持这个邪教,真是该杀。将军,这个钱庄关门之后,钱庄的人员和庄主都跑那儿去了,可曾抓到一两个么?”皇帝怒气冲冲的喊道。 这武将看到皇帝勃然大怒起来,也不由得对圣莲教又气又恨,说道:“回万岁,这金信钱庄突然的关门,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过程中完成的,至今并没有发现其中人员的线索。臣建议:为了避免天朝其他的钱庄效仿,应该多加的管制和约束,方才能够避免东窗事发。” 皇帝重重的点了点头,令对方全权负责天朝国中钱庄的事务,并避免此事接连的发生,造成连锁反应,形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皇帝没有想到祸事接连在自己身上发生,都感觉有点儿吃不消,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了。 皇帝失魂落魄之余,看着下面的百官们,问道:“现在祸事一个接着一个,各位爱卿有什么要说的,不妨都说出来吧!” 众百官看到皇帝已经焦头烂额了,也不敢再添油加醋了;就算有事情,也想缓一缓这阵子,再说不迟。<>于是乎,众人皆保持了沉默,并声称没有事情了。 皇帝也看出了众人的心思,又看到众人不想再使得自己心烦意乱了,点了点头,说:“明天的时候,军机处的各位大臣皆留在军机处,商讨军国各类的事情。”说毕,令身边的刘总管说退朝。才在太监的簇拥下,朝着后宫去了。 百官看到皇帝离开了,才一个个退出了大殿。 而当徐央走出大殿,就看到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想着此刻皇宫的大门或许已经关闭了,并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徐将军,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而万岁明儿还要商讨国家的大事,就跟我等回军机处休息一会儿,如何?”那个军机处的老将军卢尊说道。 徐央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听到卢尊邀请自己,正中下怀,说了一番客气的话,就跟着军机处的大臣朝着军机处走去了。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百官们各自朝着各自的事务所而去,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徐将军,你乃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你说皇帝今天听到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将如何使得天下太平呢?”卢尊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反问自己,一愣,想了想,若是换成了自己,只怕此刻已经寝食难安,头都大了。 徐央笑说道:“将军过谦。朝上的时候,万岁已经将天京、西北方的事情安排好了,我等只需要遵命行事就行了。而至于天沽的事情,我想各位军机处的大臣,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吧!” “将军现今也是军机处的人,我们也不隐瞒了。说实话,像天沽这样的事情,唯有跟那些域外蛮夷谈和,不可强行搦战,否则就会引得蛮夷恼羞成怒而攻打龙京,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卢尊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要跟天沽的蛮夷谈和,也就意味着要答应对方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拱手将天沽成为英法同盟军的大本营了,也从而就使得蛮夷是天朝的肉中刺,一步步的蚕食着天朝疆土。 徐央成为朝廷一份子后,也时不时的听闻一些关于蛮夷敲诈勒索的事情,也时不时的跟天朝国军队交战,但最后的结果都是天朝军队输的一败涂地,从而还使得蛮夷有借口要挟天朝国,瓜分土地。 徐央也知道天朝国的军队实力,是根本无法跟英法联军交战的。若是要打,只怕也会造成天朝国伤亡惨重,从而又会给蛮夷留下口舌,来进一步的剥削着天朝江山。而若是跟蛮夷谈和,倒是可以使得天朝有残喘的时日。 军机处的官员皆知道跟蛮夷谈和不是长久之计,长此以往,定会渐渐的造成江山沦陷不可。但是若不如此的话,难道还有第二条选择吗? 众人心里皆后悔没有增强军队的实力,以至于造成今天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而就在众人不知不觉商谈的时候,天也蒙蒙亮起来,而后就看到皇帝睁着猩红的双眼,一脸的沧桑,气愤不已的来到军机处。恍若经过一夜之间,皇帝老了十岁一般,再也不似先前的雄姿英发,指点江山的样子了。 皇帝脸色凝重的端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一旁站立的徐央,朝众人说道:“既然要跟这些无耻的蛮夷议和,自然就该让洋人来皇宫,跟我等来议和。” “万岁,我等也是这个想法。但是,这些洋人说了:皇宫不是不可以来,但是绝不向万岁行叩拜礼。礼仪方面,要按照自己的那一套,弯个腰点个头而已。”卢尊气呼呼的说道。 皇帝听到洋人竟然面见自己的时候,不愿意行叩拜礼,气得咬牙切齿,不停的拍打着龙椅,呵叱道:“真是岂有此理。霸占了我国富饶之地,而朕也答应要议和,而这些洋人竟然还得理不饶人,咄咄相逼了。” “万岁息怒。我天朝国乃是礼仪之邦,而这些洋人来皇宫面见万岁又不愿意行跪拜礼,但是也不可使得我天朝国没有了威严。臣愚建,不如我等去天沽,跟这些洋人谈判,如何?”卢尊说道。 皇帝听到对方提出了建议,想了想,喃喃自语道:“悔恨天朝到了我的手中,竟然盛世一落千丈,不得不答应了洋人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说道:“那你说说看,你等前去谈判,都有什么好处?” “洋人不愿意行我朝礼仪,而我等也万万不可强加逼迫,否则又给洋人留下口舌了,又变本加厉的刁难。而我等前去跟洋人谈判,则是避免了洋人对万岁的大不敬,而且还代表我等对洋人的尊敬。”卢尊说道。 第三百五十四章 如水贵妃 皇帝无奈的点点头,叹口气,说道:“那就照老将军所说,来办吧!只是,该由谁前去跟洋人商谈,又能避免不得罪洋人的同时,又使得我朝不吃亏呢?”说毕,不由得朝着一边不说话的徐央看了看。 “老臣已经进入暮年,多年来也没有建功立业,愧对列祖列宗,无法尽心协力的报答朝廷。老臣对洋人的心思还是熟悉一些的。臣斗胆提议,由老臣出面跟洋人商谈,尽量挽回朝廷的损失,收敛洋人的嚣张气焰。”卢尊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由对方出面是再好不过了。 皇帝想了想,本想让徐央跟着去长长世面,多学习学习,但是又想到现在是多事之秋,少不得要将徐央调到其他的地方,就收回了这个想法。 “老将军一门心思都用在朝廷上,处处为江山社稷着想,实在是难能可贵。本应是告老还乡之年,还替朝廷处处分忧,真让朕有点儿过意不去了。老将军此次前去跟洋人商谈,那就多多麻翻将军了。”皇帝说道。 卢尊听到皇帝褒奖自己,很是感动,不由得潸然泪下,说道:“臣现在唯有这点儿用处,来替朝廷分忧了。万岁放心,臣一定不遗余力的为朝廷争取最大的利益。” 皇帝叹口气,站起身,说道:“时间紧迫,老将军还是早点儿做准备,前去跟洋人商谈吧!”说毕,朝着外面走了两步,回头朝徐央说道:“徐将军,你跟朕过来。”说毕,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了。 徐央听到皇帝叫自己,不解对方叫自己做什么?胡思乱想之时,连忙跟着皇帝走了出去,小心谨慎的跟在皇帝后面,听对方有什么吩咐的。 “爱卿,江山社稷、亿万子民交到朕的手中,而朕却使得社稷成为了一片乱七八糟的状况,正是令朕愧对列祖列宗啊!将来待朕死去的时候,世人将如何来评价朕呢?而朕将如何跟各位列祖列宗交代呢?这个皇帝真是当的好心烦。<>。。。。。”皇帝摇头叹息的说道。 徐央听到皇帝向自己说出了心事,也感觉这个皇帝当的有点儿窝囊,致使洋人、圣莲教打到家门口,也无可奈何。 徐央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唯有说些好听的,说:“万岁,天下一定会天平的,而这些以下犯上的贼子也猖狂不了多久。” 皇帝失魂落魄,不知不觉的朝着“太庙”的方向走,唉声叹气的说道:“朕要去见一见列祖列宗,你就不要跟着去了。” 皇帝说着,摇摇晃晃的走了一阵,停住脚步,回头朝徐央说道:“如水现今已经被朕加冕为‘贵妃’,再过一段时间,将是加冕‘皇后’的黄道吉日。你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对方了,而如水也十分的想念你等。你就过去看一看对方吧!”说着,又朝着太庙走去。 徐央看到皇帝要进太庙中,不用想就知道是要向列祖列宗诉苦了,而自己跟着去岂不是要看皇帝的笑话了。 在听到皇帝让自己去看一看如水,而自己也正好想念对方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在太监的带领之下,就朝着后宫走去。 徐央在太监的带领之下,绕过一个又一个的亭阁楼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殿宇宝殿,才来到了一个硕大而富丽堂皇的院落中,四周坐落着大小不一的殿宇房舍,宫女和太监一个个笔直的站在那儿,而正中央的一个大殿却是格外的醒目,匾额题“庄静宫”。 “徐将军,这儿就是庄静贵妃娘娘的宫殿了。”那太监朝徐央小声说道。 说毕,示意徐央跟自己跪在大殿门口,喊道:“恭祝庄静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徐央将军前来拜见娘娘。” 四周的宫女看到徐央和太监跪在门口,连忙进大殿中,向贵妃传话。 没过多久,就看到这个宫女出来了,来到徐央身边,悄声说道:“娘娘请徐将军进去。<>” 徐央听到如水要见自己了,站起身,正要朝大殿内走去时,身后就传来那个太监的声音:“徐将军,朝中有规定,外臣面见后宫中的娘娘,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徐将军把握时间,不要让我们这些下人为难才是。” 徐央没有想到皇宫中还有这么多的规定,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才在那个宫女的带领之下,朝着大殿内走了进去。 当徐央来到这个大殿内,就看到一侧有一道珠帘挡着,而后面则是端庄坐着一个身着华丽宫服,头戴宝冠的女子。由于这个女子前方有珠帘挡着,则是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唯有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像如水。 徐央看到如水坐在自己的面前,而四周还站着太监和宫女,愣了一愣,连忙跪倒在地,喊道:“臣徐央,见过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之时,总感觉自己的行为怪怪的,心里不由得干笑起来 珠帘后面的如水,看到徐央跪倒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浑身一颤,但是瞬间又保持了冷静,俏声说道:“爱卿免礼。” 在看到徐央站起后,朝四周的宫女和太监说道:“你等都退下,我要单独跟徐将军说话。”说毕,就看到宫女和太监一个个退了出去,并且还将门关了起来。 徐央看到大殿内瞬间就剩下了自己和如水,感觉环境有点儿似曾相识,不由得想入非非,但是又连忙打消心里的胡思乱想,唯恐给自己和如水召来杀身之祸,可就害苦了如水了。 如水看着徐央呆呆的钉在那儿不动,大气不敢喘一下,不敢乱动一丝一毫,嬉笑两声,笑说道:“姐夫,你怎么来到小妹这儿,却生疏了起来?姐夫全当这儿是自己的家中,不比过份的生疏,不必遵从一条条的宫廷礼仪。姐夫进来,跟妹妹说说话。” 徐央听到如水让自己进去,一愣,也感觉自己来到皇宫中,好似也变得老实起来了,处处都要遵从着皇宫内的礼仪。<> 徐央笑了笑,将面前的珠帘打开,看了看如水珠光满面的容貌,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使人很难想象对方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如水。 “如水,不,是庄静贵妃娘娘。娘娘,多日不见,没有想到你越加的美丽动人了,简直让我都认不出来了。对了娘娘,你在皇宫中过的如何,皇帝有没有欺负你呢?”徐央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如水之时,笑说道。 如水看到徐央不停的看着自己,又啧啧称奇,笑了笑,才感觉对方又现出原形了。 如水拍了拍身边的软榻,说道:“姐夫,我们这么熟悉了,你还是叫我如水吧!你叫我娘娘,我都感觉彼此陌生了。姐夫,坐我身边,别老傻站在那儿。”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坐到对方身边,又惊又喜,本要拒绝,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坐到对方的身边,还老实不客气的翘起了二郎腿,歪斜着身子。 徐央看了看貌美的如水,想着对方有没有跟皇帝那个。 如水看到对方坐在身边这儿样子,抿嘴偷笑起来,笑说道:“姐夫还是这个样子啊!对了姐夫,我姐姐和妹妹他们最近可好?” “她们都很好的,只是时不时的想念你、牵挂着你,想让你回去多走走。对了如水,你在皇宫中究竟如何?四周的宫女和这些阉货们,有没有欺负你?”徐央大咧咧的问道。 如水听到众人都安好,不由得回忆着往日彼此的欢喜;当听到徐央称呼太监为阉货,顿时嬉笑起来,笑说道:“我被万岁接到皇宫内,皇上对我很好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成为贵妃娘娘了。而这些宫女和太监们,自然不会违背我,对我也是唯令是从。虽然在皇宫中还可以,就是太寂寞了,没有一个人可以推心置腹的说话。” “皇宫确实比不得在府邸中,可以无拘无束,想干嘛就干嘛。皇宫中有条条框框约束着你,自然无法行动自如了。我听皇上说:再过数日,将要加冕你为皇后了。待你成为皇后后,想回去就可以回去了,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徐央说道。 如水点了点头,叹息连连,说道:“皇上也确实曾说过这样的话,说让我先适应一阵皇宫的生活,再加冕我为皇后;若是冒然加冕我为皇后,很难令百官们心服口服的,又使得皇上很难下台。对了姐夫,我成为皇后之后,你有什么心愿么?” 徐央知道如水一旦成为了皇后,则是母仪天下,也经常跟皇帝在一起,办起事来也方便多了。 徐央想了想,就想到四个和尚的事情迟迟无法解决,就想利用如水的身份,好让皇帝将关押的僧人都放了。 “如水,我确实有一些事情想要麻翻皇帝,但是却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现今,你就要成为皇后了,而这个事情也需要借助你,方才能够完成。”徐央说道。 如水听到徐央果真是有事情让自己来办,想着莫非是让自己给皇上说徐央加官升爵不成? 如水笑说道:“姐夫,你是知道的,朝廷明文规定,不让后宫干涉朝廷上的事情。姐夫若是想要升官发财,还需要自个去努力,小妹却是无法从中帮到忙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迷乱 上 徐央看到如水调侃自己,撇着嘴,叫道:“如水,你把姐夫想成什么样的人了?虽然姐夫爱财如命,但是也不会利用你的身份,而使得我仕途一路顺风的。我所说的事情,就是想利用你加冕皇后后,希望皇帝能够大赦天下,令被关押的僧人无罪释放,仅此而已。” 如水听到徐央原来是让自己办这个事情,看来自己确实是想歪了,沉默不言一阵,想了想,说道:“我还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成为皇后呢,姐夫就交给我一个重担了。不管到时候我是否能够成为皇后,我也一定会训机会,向皇帝说一说这个事情的。” “万岁当初登基为一国之主,还不曾大赦天下。也不管你是否能够成为皇后,而我看皇帝如此的恩爱于你,倒是可以跟皇帝提一提此事。说不定,皇帝一想也觉得有理,就会大赦天下,从而将无罪的僧道等人给无罪释放了。”徐央笑说道。 如水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不管是否能够完成徐央的心愿,也愿意去试一试。不解的问道:“对了姐夫,你干嘛要让皇帝释放这些僧道之人呢?” 徐央知道如水的身份乃是狐狸精,也知道对方恨透了这些降妖除魔的人,若是不讲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怕对方将不会心甘情愿的对皇帝说此事了。 于是乎,徐央就将四个和尚的事情说出,并道出自己先前的真实身份,并说出国师一番坏话。 “虽然你乃是异类,但是异类当中也分好坏之人。而我等修道之人,虽然其中也有不少的败类,但是绝大部分都是善良之辈、明辨是非的。当初国师将全天下的各门各派铲除,独独圣莲教鹤立独尊,其狼子野心,也是路人皆晓的。若是任由圣莲教发展下去,必将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而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人人都会遭受劫难的。”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水经对方这么一解释,也明白了利害关系,也知道现在可不是使性子的时候。顿时,如水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对方。 徐央看到对方答应了,欣欣喜喜,算了算时间,发现不知不觉当中,一个时辰竟然就过去了。<> 顿时,徐央连忙站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告辞了。以后有机会,我会长来看望你的。” “姐夫,我在皇宫中也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人。姐夫日后,务必要长长来看望我才是。姐夫回去之后,带我向府邸中的人问好,并向我姐姐和妹妹说我一切安好,请大家不要牵挂着我。若是我可以出入皇宫,我就会回去看望大家的。”如水站起身,眼泪汪汪的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徐央就时不时的来皇宫中,在朝廷或者军机处听着众人议论着军国大事,而且还渐渐的发现皇帝越加的苍老起来,头上还长出了白头发,而且还莫名的发着脾气。偶尔,徐央也去看一看如水,使得对方不再那么的孤单下去。 只是,皇帝现在由于忙着军国的大事,也逐渐的将贡生的事情抛之脑后,则是没有闲情雅致来定出个状元出来。 严寒冬季到来,养生殿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众文武百官看着皇帝日渐苍老的样子,也无心再给对方增加负担了。 国师看着皇帝歪斜坐在龙椅上,上前说道:“万岁,老臣府中有一对母女,善表演奇门异术,善使人开怀大笑。臣希望能够在大殿当中给万岁解解闷,还望万岁能够恩准这母女觐见。” 徐央听到国师要让一对母女来大殿中表演,其目的就是想要让皇帝乐一乐,一解多日愁眉苦脸的样子。 但是,当徐央听到此处后,不由得一惊,暗想这母女究竟是谁,而国师为何要让两女来给皇帝表演。 “朕这数月里,也确实烦透了,也想找个乐子散散心。国师既然有能人异士表演,那是再好不过了。<>那就请这一对母女觐见,看一看表演也无妨。”皇帝笑说道。 国师听到皇帝同意了,心里喜滋滋的,朝着上面站立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刘总管心领神会,朝外面喊道:“请那母女来大殿,献艺助兴。”声音从里到外,一直传到午门,等待着那母女前来给皇帝助兴了。 就在众人等待助兴的时候,就看到外面渐渐的走来一对母女,三跪九叩后,跪到大殿内,齐声喊道:“小女、老妇,见过万岁。祝万岁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徐央看到这一对母女走进大殿内,总感觉这母女身上的气息有点儿古怪,并且还发现那年轻的女子身上的气息跟如水十分的相似,并感觉自己好似在那儿见过对方的一般。 徐央想了想,一时半刻没有想出来。 皇帝看着下方跪着的母女,本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是在看到那年轻的女子之后,顿时精神焕发,连忙端正坐起,多朝着对方看了看,说道:“你们二人将头抬起,让朕看看。” 那母女二人听到皇帝要看自己容貌,缓缓的将头抬起来,偷偷的朝着皇帝偷看一眼,就看到皇帝眼神火热、膛目结舌的看着旁边的少女。 而下方站立的百官们,在看到皇帝如此失态后,也不由得朝着母女二人看来,并对那少女啧啧称奇。 当徐央朝着这母女二人看来时,大惊失色,只见那老妪一脸的皱皱巴巴皱纹,鼻子像个红萝卜一般,容貌丑陋无比,令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想多看一眼。而旁边的少女,则是婀娜多姿、美丽动人,一副倾国倾城、娇娇欲滴的容貌,令人流连忘返。 而当徐央看了一眼这个少女后,才猛然醒悟过来,发现对方正是那个在木兰围场,被自己用箭射伤的女子。 而徐央也从徐嗐和小环口中得知,这母女二人来到了龙京,最后进入了衙门里,却不成想这母女二人不仅是平安无事,而且还来到了皇宫中,竟然还跟自己同处一地了,岂会不惶恐。<> 第三百五十六章 迷乱 中 “你们二人姓甚名谁?今日来到大殿内,要给朕表演什么呢?”皇帝看了半天才问道。 这老妪朝着身边的少女使个眼色,由对方来回答皇帝的问题。 那少女上前跪了跪,声音如同天籁之音道:“家母乃‘朗氏’,小女叫‘青青’。我们母女二人有幸来到皇宫,面见万岁,乃是三生有幸的事情。我们母女二人会一些戏法,万岁想看什么表演,我们母女二人都可以尝试着表演一番。” 皇帝自然也早就认出了这个青青的女子,正是自己在木兰围场救治的那个女子。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皇宫再次见到对方。 皇帝又惊又喜之余,笑说道:“青青姑娘,你有什么助兴的表演,尽管献上来就是了。朕若满意,定会重重有赏的。” 青青听到皇帝只说自己,反倒没有提家母,不免得有点儿羞涩起来,羞羞答答的说:“那小女就献丑了。”说毕,站起身,从头上摘下凤簪,口中念叨了几句咒语,顿时凤簪活灵活现起来,变幻成为了一只多彩绚丽的凤凰,翩翩起舞的在大殿内飞舞。 徐央看到青青将手中的凤簪变幻为了一只凤凰,大惊失色,也看不出对方用的是什么法门,竟然能够使得一个死物,成为了一个活灵活现的活物,心里不免得疑惑重重。 但是,当看了看那个凤凰之后,总感觉其中有点儿戾气散发着,有点儿像邪魔外道的法门。 只见这只凤凰在大殿内翩翩起舞,在众人的头顶盘旋着飞来飞去,引得众人欣喜不已,鼓掌喝彩,不断夸赞着青青的本事了得,又声称是在皇帝的感召之下,才使得凤凰美不胜收,乃是天下将要一片盛世的端倪。 那朗氏看到百官膛目结舌、欢喜不已的看着凤凰在大殿内飞来飞去,站起身,笑说道:“万岁,老妇再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在看到皇帝点头同意后,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个树枝,张嘴朝着树叶一吹,顿时树叶翩翩飞舞了起来,而后口中念叨了几句,顿时树叶一个个成为了五颜六色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围绕着凤凰飞舞了起来,从而使得大殿内好似鸟的海洋一般,美不胜收,令人陶醉。<> 徐央看到这个朗氏用树叶变幻了无以计数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在头顶飞来飞去,虽然惊叹对方的手段,但是也感觉密密麻麻的鸟儿古怪。 徐央虽然知道青青的身份也是一个狐狸精,但是却不知道这个朗氏是什么身份,更不解俩人的法门是什么? 皇帝看着母女俩人的表演果真很是精彩,不由得站起身,欢喜的鼓掌起来,朝青青笑问道:“青青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表演的么?有的话,一起给朕看一看,如何?” 青青听到皇帝还要看更加精彩的,一愣,顿时拉拢着脑袋,也想不出更加精彩的表演内容了。 而就在青青恍惚的时候,那朗氏来到青青的身边,向对方耳语了一番,从而使得青青转忧为喜,朝皇帝笑说道:“小女能够给万岁变幻数条金龙出来。” 皇帝先开始看到青青低头,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想着对方莫非没有什么手段时,就看到朗氏给青青耳语了一番,就听到青青要变幻龙出来,喜出望外,连忙说道:“快给朕变幻一下,让朕看一看龙是什么模样的。” “那小女就献丑了。”青青俏声说道。说毕,按照朗氏所授,念着诀,捻着印。 只见养生殿内有七十二跟大柱,而每一根大柱上面皆缠绕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金龙。这些金龙本是死物,在被青青的口诀催动后,顿时一声声的吼声响起,一条条从石柱上脱离,张牙舞爪的在大殿内飞舞起来,更加壮观的景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但是,当这些金龙在大殿内飞舞时,虽然使得众百官惊喜不已,皇帝兴高采烈,但是却惊讶的看到大殿内飞舞的凤凰和五颜六色的小鸟惊慌失措,乱了阵势,叽叽喳喳的在大殿内胡乱的飞舞起来,使得百官叫苦连天,失了仪容,一边躲避着百鸟,一边叫着母女收起表演。<> 皇帝正兴奋的看着母女二人的表情,就看到威武壮观的金龙在大殿内横冲直撞,使得百鸟方寸大乱,叽叽喳喳的在大殿内乱飞,从而使得大殿内乱哄哄起来。 皇帝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小鸟,一边大喊道:“将法术收起来,将法术收起来。不看了,不看表演了。”说着,就看到地面全是鸟粪,腥臭的气味充斥在大殿内,令人心急火燎起来,不免得又气又恨。 朗氏看到青青表演失控了,又看到百官被龙鸟折腾的够呛,连忙捻着印,将百兽恢复了原貌,拉着青青跪倒在肮脏的地面上,磕头喊道:“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青青正兴奋的看着自己表演的样子,不成想,就看到大殿内乱成了一锅粥,百官叫苦不迭,皇帝恼怒了起来。 青青正失魂落魄的时候,就被朗氏拉在了地上,并磕头向皇帝求饶,心里也是追悔莫及,万念俱灰。 徐央正惊喜交加的看着母女二人表演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七十二条龙的出现,就使得百鸟乱哄哄起来,失去了控制。在看到百兽朝着自己扑来扑去,在一面乱打时,就时不时的打死一二龙鸟,而且后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厌恶不已。 徐央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百鸟化为了树叶儿,从空中飘飘落下,而一条条的金龙则是化为了青烟,又重新回到了石柱上,成为了上面的雕刻。 皇帝雷霆大怒,又看到百官乱哄哄的一片,又看到母女二人跪在地上求饶,本想将俩人处死,但是在看到青青花容失色的一面,不由得的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心将青青驱逐出去,并想将其收到后宫中,常伴自己左右。 皇帝看到母女二人控制了乱哄哄的场面,而自己好不容易再次的见到了青青,也不忍心将对方处置。<> 皇帝看到百官一边怒视着母女二人,一边朝着二人指指点点的,叹口气,说道:“都起来吧!表演虽然精彩,但是也差点没有酿成大祸。” 这母女二人听到皇帝饶恕了自己,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并偷眼朝着一侧的国师看了看,就看到对方表情凝重,气呼呼的瞪着自己,不由得的低下头,想着自己这一场的表情算是打乱了对方的计划。 “万岁,此二人是老臣找来的,本想给万岁乐呵乐呵,不曾想,竟然惊怒了万岁,还望万岁能够饶恕二人一命。”国师急忙说道。 徐央先前在贡生考试的时候,曾听国师要威胁自己,现今听到国师请二女表演,也隐隐约约的感觉是针对自己的。只是没有想到,两女的表演竟然搞砸了,心里偷笑国师之余,又想着皇帝会如何的发落两女。 “正所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更何况是一场取乐的表演呢。在看到母女二人的表演之后,朕也宽心了不少,也一扫数月的烦恼。算了,赏赐二人千两黄金,令朗氏日后再多多改善自己的表演。”皇帝笑说道。 徐央听到皇帝不跟两女计较了,而且还赏赐了两女,大吃一惊。但是,在听到皇帝只说朗氏改善,却是不题青青,一头雾水,不解皇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另外赏赐青青么?又或者是。。。。。。” “多谢万岁饶恕之恩。多谢万岁赏赐之恩。”母女二人连忙跪倒在地感谢道。 皇帝朝着俩人挥挥手,示意二人起来,令外面侍卫带领朗氏前去内务府领赏。 朗氏朝着青青点了点头,随着侍卫离开大殿。 而青青听到皇帝让朗氏去领赏,但是却没有提及自己,不由得懵在那儿,不知道皇帝还有什么吩咐。 皇帝看着青青低头挽着衣角,越加显得楚楚动人了,更加的坚定要留对方在身边,常陪伴自己左右。问道:“青青姑娘,不知你现今在龙京当中,居住在何处?” 青青心里正百感交集的时候,忽然听到皇帝询问自己的住处,不由得朝着一侧的国师看了看,就看到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青青心领神会,佯装楚楚可怜的样子,俏声答道:“回万岁,我们母女二人从北方来到龙京圣地,一直流落街头,还不曾有一个固定的居住场所。” 皇帝听到对方竟然流落街头,而且还没有住的地方,身子在龙椅上朝前挪了挪,急切说道:“青青姑娘,龙京虽然乃是一个繁华的地方,若是没有一技之长,是很难在龙京生存下去的。不如,青青姑娘就留在皇宫中,如何?” 众百官听到皇帝要将青青留在皇宫内,一片哗然,就知道皇帝想要将对方留在后宫,长此侍奉自己。 而众百官虽然也看到了这母女的一些表演,但是也看出青青的戏法不是很熟练,不难想象俩人在龙京居住的话,是没有生计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迷乱 下 徐央听到皇帝要将青青留在后宫,想到自己先前曾用箭射伤了对方,而对方留在后宫,说不定就是国师安插在皇宫内的一个棋子,将来以达到国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央想了想,本要干涉皇帝留青青在皇宫,但是想到若是如此的话,皇帝不仅不会听自己的,反而自己还会进一步的得罪了青青和国师,那可就是仇上加仇了。 青青听到皇帝要将自己留在皇宫内,喜出望外,连忙抬头朝着皇帝看了看,就看到皇帝真诚的眼神,内心不由得喜滋滋的,轻轻点了点头,默认了此事。并朝一侧的国师看了看,就看到对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皇帝看到青青同意了,欣喜若狂,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又看到百官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和青青,欲言又止,蠢蠢欲动的样子,就知道百官是有话要说。皇帝此刻已经是铁了心要将青青留在后宫,岂会听进去百官的谨言。 皇帝站起身,来到青青的身边,目的就是向百官表露自己坚定的态度,朝青青说道:“青青姑娘能够留在皇宫中,真乃是明智之举也。皇宫乃是全国行政中心,龙脉所在,气运悠长的地方。青青留在此地,定会青春永驻,如鱼得水的。”说毕,喊道:“退朝!” 众百官惊讶的看到皇帝向青青表态了,而且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就知道自己想要劝阻皇帝亦然不可能了。 众百官正恍惚的时候,就听到皇帝说退朝了,正失神的时候,就看到皇帝在前面走,青青在后面跟着,离开了大殿。 徐央没有想到果真是让自己猜中了,也幸好刚才没有出言劝阻皇帝,否则定会惹得皇帝不高兴,而且青青也会记恨自己的。 徐央看着皇帝身后跟着青青,就看到对方一边朝着外面走,一边回头朝着自己看来,嘴角还流露出阴险的冷笑。 由此,徐央也看出了青青或许是通过国师,好进一步的接触皇帝,而向自己报复来了。<>“当初我误伤了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开始记恨我了,而且千里迢迢来到皇宫,寻机报复我了。那好,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有什么花招,要如何的跟我做对了?” 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众百官跪倒在地,齐声喊道:“恭送万岁回宫。”而大殿当中,除了自己还愣在那儿之外,就属国师回头朝着自己冷笑了。 国师看到徐央笔直的站在那儿,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出养生殿,径直离开了皇宫。 国师这一走,百官从里到外,一个个的结伴离开大殿了。而徐央也低头沉思其间,徐徐的朝着皇宫外面走去。 徐央想到皇帝将青青留在了皇宫,说不定将来就会加冕对方为妃子,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要跟如水争宠了? 徐央想到两女皆是异类,也不知道两女将来在皇宫当中争斗,谁究竟最终收到皇帝的宠爱。 徐央忧心忡忡的走出皇宫,正要骑着独角兽回府邸时,突然就看到国师在跟朗氏窃窃私语。 而当徐央看到朗氏竟然离开皇宫了,显然皇帝是不打算留朗氏在皇宫中了,而赏赐对方一些钱财,就希望对方离自己越远越好。 “你这个老巫婆,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幸好皇帝留青青在皇宫了,否则我跟你们没完。滚吧,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国师站在轿子前呵叱朗氏。 朗氏看到国师要赶自己离开,又气又恨,背着沉甸甸的包裹,狠狠的瞪了一眼国师,冷笑道:“你利用我们母女二人接触皇帝,已到达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现今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竟然就赶我走了。可真是卸磨杀驴呵。哼,我们走着瞧!”说着,就看到远处站着徐央,不由得一愣。 国师正撵对方走时,就听到对方抖落出了自己的计划,大怒起来,而后就看到对方不动于衷的看着身侧,扭头一看,就看到徐央呆呆的钉在那儿,并朝着自己这边张望,一惊,朝朗氏喊道:“快滚,少在这儿罗哩罗嗦的。<>”说毕,钻进轿子内,而后队伍就朝着自己的府邸而返了。 朗氏看到国师离开了,又看到四周除了徐央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也想到自己刚才失言了,内心不由得开始自责。 朗氏知道,此话虽然被徐央听到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就怕此话被皇帝知晓后,那可就害苦了青青,使得青青在皇宫中没有了生存的可能。 顿时,朗氏也不在皇宫门口逗留,就急匆匆的朝着北方走去了。 徐央看着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本想要回府邸,却听到朗氏和国师说什么秘密、计划之类的事情,不解国师将青青安插在皇宫中,究竟有什么计划和秘密。 徐央看到朗氏不朝着城中走,反倒急匆匆的要离开龙京,想了想,就想前去逼迫一番朗氏,将事情问清楚不迟。 于是乎,徐央看到朗氏走远了,催动独角兽,偷偷摸摸的跟在对方身后,选一个没人的地方,再将朗氏拦截下来,逼问对方跟国师之间有什么秘密。 只见朗氏一边急匆匆的朝着北方走,一边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看是否有人跟踪自己。 渐渐的,朗氏就从龙京的北城门走出,沿着道路继续的朝北走,而漫天的群星和皓月,倒是能够隐约看清道路的状况。 朗氏见道路上也没有了行人,为了避免行踪被人发现,就选择了崎岖的小道,并东拐西拐,绕来绕去北行。 而就在朗氏小心谨慎的行走,隐隐约约的感觉身后传来轻微的马蹄声,不由得一惊,回头看去,并失声叫道:“谁?谁在后面跟踪我?” 徐央正跟踪着朗氏,就看到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地带,而就在此时,就看到朗氏停住脚步,并大声叫到,也意识到自己的行踪被对方发现了。<> 徐央也不再隐藏踪迹,嘿嘿笑着走上前,冷笑道:“邪魔外道,你不好好隐藏山林修行,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来到皇宫中,蛊惑当今皇帝,真是罪该万死呀!” 朗氏看清是徐央,连忙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一带除了自己之外,就唯有徐央一人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朗氏看到徐央胆敢跟踪自己,大怒,急忙做好打斗的准备,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啊!你跟踪我作甚?” “我跟着你,不为别的,就是想要知道你跟国师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和计划?我劝你也不要多做反抗,依照你的修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罢,省得我动手逼迫你说出来。”徐央有恃无恐的说道。 朗氏听到徐央想知道自己跟国师之间的秘密,知道若是将实情说出来,只怕就使得青青危机四伏了,而且国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朗氏冷哼了一声,将身后沉甸甸的包裹勒紧,大喝一声,叫道:“我看你是痴心妄想。既然你急着来送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说毕,手中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利剑出来,而朗氏也瞬间披头散发,挥舞着宝剑,口中絮絮叨叨念叨着咒语,顿时阴风从四面八方吹拂而来,天地昏暗,树木摇摆,地面的树叶和石块一个个弹跳了起来,铺天盖地的就朝着徐央呼啸而来。 “雕虫小技罢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今天不动手,你是不肯老实交代了。”徐央骑在独角兽上说道。说之时,用衣袖在面前一挥,一堵无形的气墙应运而生,阻挡住呼啸而来的石头和树枝。 朗氏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用气墙阻挡住了自己的攻击,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之余,连忙掐一个手印,手中的剑东指西点,而后滚滚的煞气呼啸而来,阴气笼罩,顿时铺天盖地的毒蛇猛兽凭空出现在了徐央视野当中,而后这些毒虫猛兽不顾一切的就朝着徐央扑来,从而撞击的徐央气墙“嘭嘭”乱响。 徐央看到朗氏用树叶和石头变幻出了毒蛇猛兽出来,冷笑不已,但是也暗暗惊讶对方竟然能够将死物变成了活物,而且还听命于对方的指挥,心里暗暗的咋舌不已。 而就在此时,徐央就看到朗氏一边祭出毒蛇猛兽朝着自己扑来,一边慌乱的想要逃离。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跑,大喝一声,顿时催动独角兽,又利用周身的气墙,往前猛冲,风驰电挚的朝着朗氏追来。 朗氏且战且退之时,就惊讶的看到徐央在毒蛇猛兽的包围之下,竟然突破重围,一眨眼的功夫,对方的一人一马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 朗氏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惊恐的看到独角兽身体笔直的竖立起来,扬起前蹄,双蹄猛地踏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头重脚轻,硬生生的将自己按趴在地。 “妖怪,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还不说?”徐央大喝道。 第三百五十八章 真实身份 朗氏没有想到自己所修炼的法门,在徐央的面前竟然会如此的不堪一击,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法术破解了,气得咬牙切齿,勃然大怒。 朗氏看到自己的双肩被独角兽的双蹄按在地上,都感觉只要独角兽稍微用点力,那么自己的肩膀将要脱臼不可了。 朗氏忍受着肩膀传来的剧痛,大喊大叫,呵叱道:“要是我再多修炼一些年月……你这个小小的人类,又岂会是我的对手?” 徐央看到对方虽然被独角兽的双蹄固定在地上,但是却挣扎连连,大喊大叫的。在听到对方骂骂咧咧的叫喊,心想对方修炼的是什么法门,竟然会如此的奇妙? 徐央看到对方不老实,又令独角兽双蹄加重了力气,从而使得朗氏鬼哭狼嚎起来,喝道:“你还想多修炼一些年月,岂不是痴心妄想?你要是还不肯说出来,那么我就将你的道行给废除了,让你成为一个残废的妖类,而且以后也甭想再祸害人间了。” 朗氏被独角兽牢牢的固定在地上,在听到徐央呵叱之余,自己的双肩也传来痛不欲生的剧痛。 朗氏看到独角兽的双蹄在自己的肩膀上扭来扭去的,力度也是越来越大,叫苦连天,生不如死,喊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我的肩膀将成为粉末了……” “说还是不说?”徐央喊道。 朗氏忍受着肩膀传来的剧痛,气得咬牙切齿,艰难的喊道:“我说,我说……我反正跟青青也不是母女关系,就算出卖了国师和青青,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一走了之就是了。就请少侠饶命啊……” 徐央听到对方肯交代了,心里窃喜,才使得独角兽的双蹄力度减弱了下来,呵叱道:“你跟青青既然不是母女关系,那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又为何投奔了国师?” 朗氏感知自己的肩膀剧痛减轻了,又听到徐央一些列的询问,连忙将青青在木兰围场如何的受伤,自己在龙京如何的表演骗钱、又在衙门里被国师请进国师府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我跟青青不过是好友的关系,而我们都是生活在木兰围场。当得知青青被你用箭射伤后,我们就计划着来龙京,找你报仇了。” “我当初跟皇帝去木兰围场打猎,确实是失手误伤了青青,但也是无心之过,并不是有意的。不成想,你们居然怀恨在心,还敢来龙京找我报仇了。那你倒是说一说,国师究竟有什么计划?”徐央问道。 朗氏看到自己不招也得招了,心里叹息连连,说道:“至于国师究竟有什么计划,这我倒是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国师一定是在利用青青,想让青青一边陷害你的同时,也接触到皇帝,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还用得着你来说。你就算不说,我也看出了国师和青青之间的猫腻。青青记恨我伤了对方,对方来到皇宫中,自然会寻找机会来陷害我,而我也跟国师有着说不完的仇恨。只是,国师要利用青青来做什么,难不成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徐央疑惑重重的说道。 朗氏看到徐央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又感知独角兽的双蹄要加重力气,连忙求饶,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国师心里有什么计划啊!再说,国师有什么计划,难道会跟我们这些外人说不成?想必,国师是想让青青成为皇后,然后好架空皇帝的权利,自个成为江山的主宰,也说不定啊!”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推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纳罕道:“国师乃是圣莲教的教主,而圣莲教现今正在攻打天京。依照国师的野心,目的指不定是想霸占天朝,改朝换代,自己当皇帝了。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如水在后宫中,岂不是将要危机四伏了?” 朗氏看到徐央低头沉思着,想想青青被国师利用着,也不知道青青在勾心斗角的皇宫内,会不会受到伤害? 朗氏叹口气,叫道:“徐央,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而我也不会威胁到你,你就饶我一命吧!” “饶你一命倒是可以的,就是我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还望你能够如实相告。<>你看你所修炼的法门,乃是一个从未曾见到的领域,不知道你修炼的是何种法门?”徐央问道。 朗氏听到徐央不再询问关于国师和青青的事情了,反倒开始询问自己修炼的什么法门,心里又气又恨,喊道:“我所修炼的法门,岂是能够随便相告的。。。。。。”正说着,顿时肩膀传来剧痛,连忙求饶,才感觉肩膀压力一松。 “我告诉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那我就只好将你杀死,再在你身上搜出你的秘密了。”徐央冷笑道。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忽然感觉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不易察觉的动静,一惊,回头喊道:“谁在后面?” 朗氏听到身后还藏有人,大惊,想要看一看谁躲藏在身后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却挣扎不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破空的声音,而后就看到徐央身体从马背上跳开,紧跟着就看到两道寒光飞驰而过,并顺势钉在了树木上,才看清是两枚飞刀。 徐央刚看清茂盛的树上藏有一个黑影,而后就看到这个黑影朝着自己抛出了两枚暗器,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飞身从马背上跳起,就看到两枚暗器顺着自己脚下,飞驰而过,从而两枚暗器就钉在了树木上。 徐央还没有看清这个黑影是谁,就看到这个黑影一个闪烁,就消失不见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去追赶对方的时候,就听到独角兽发出一声鸣叫,低头一看,就看到朗氏一脚踢中独角兽的腹中,从而使得独角兽的双蹄跳跃,对方顺势一个打滚,从马蹄下逃脱了。 朗氏看到有人暗算徐央,在看到那个黑影的一瞬间,就认出对方竟然是青青,不解对方来这儿做什么?在看到徐央身在半空,连忙用脚踢一下独角兽的腹部,才从而使得独角兽双蹄离开了自己的肩膀,连忙就势一滚,从独角兽的下面躲开。<> 徐央看到朗氏从独角兽双蹄下脱逃了,一惊,又看到对方撒丫子朝着远处跑,大喝一声,急忙从乾坤袋中取出纯钧剑,瞄准对方的逃跑路线,将手中的剑朝着对方抛了过去。 朗氏正庆幸自己就要摆脱徐央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大惊失色,回头一看,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脑门而来,脸色不变。 而就在朗氏准备要从剑的轨迹下奋力一跳时,身后背着的沉甸甸包裹却是拖累了自己,使得身手迟钝下来。 眼看纯钧剑就要刺中朗氏脑门的时候,就看到朗氏身体朝着前方一窜,而与此同时,纯钧剑一下子刺中了对方的臀部,顿时一声凄惨的嚎叫声从朗氏口中发出。没过多久,就看到朗氏不再挣扎,不知死活的趴在了那儿,一动不动的。 徐央看着纯钧剑刺中了朗氏的臀部,而朗氏则是在那儿鬼哭狼嚎的嚎叫,叫了没有两声,竟然就死去了。 徐央看到自己的宝剑并没有刺中对方的要害,而对方竟然就不再动弹了,暗想对方真是不经打,这点儿小伤就死去了。 徐央摇头叹息的跳到对方的身边,将纯钧将剑从朗氏的臀部拔起,感觉剑头好似砍断了什么东西,而后就看到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出现在了脚下,一惊。 徐央将这个大尾巴抓起,就看到这个尾巴好似拂尘一般,但是毛发却呈现灰褐色,倒是有点儿像狗的尾巴,又或者是狼的尾巴。 而就在徐央打量这个尾巴,又在想着朗氏是什么身份的时候,却是没有留意到朗氏的身体迸发出阵阵的青烟,身子一阵缩小,瞬间全身布满灰褐色的皮毛,就看到朗氏成为了一头大灰狼。而后趁着徐央不注意,身子从衣服里猛地一窜,灰溜溜的朝着远处跑去了。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咦!朗氏为何不趁着徐央来到身边之前,而溜之大吉呢?原来,那纯钧宝剑乃是降妖除魔的神兵利器,克制着朗氏,故而朗氏无法从剑之下摆脱。而当徐央将宝剑从朗氏身上拔起后,也从也使得朗氏获得了解脱。 朗氏佯装自己死去的样子,迫使徐央将身上的剑拔掉,其实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并有信心觉得徐央一定先会拔剑,而不是先杀死自己。 但是,当朗氏窃喜自己诡计得逞,看着徐央拔掉剑的一刻,也感知自己跟尾巴失去了联系,于是就有了壮士割腕的壮举,一不做二不休,连忙变幻为自己本来的面貌,趁机逃命去了。 徐央看到自己一不留神之下,竟然让朗氏逃脱了。 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朗氏竟然是个大灰狼,气呼呼的将对方的大尾巴摔在地上,骂道:“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 第三百五十九章 特立独行 徐央看到朗氏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也没有心情去追赶对方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脚下遗留着朗氏的衣服,身后还有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徐央想到皇帝曾赏赐了对方千两黄金,顿时就断定黄金还在包裹中。 徐央窃喜之余,唯恐包裹中有暗器,在小心堤防之余,用手中的纯钧剑将这个包裹划开。 而在徐央用剑划这个包裹的一刹那,就感觉出包裹中传来熟悉的东西,将布角一挑,就看到里面出现金灿灿的光芒。而其中的黄金,正是皇帝赏赐对方的赏金。 徐央看到包裹中的黄金虽然没有千两,但是也足足有五六百两之多,就知道其余的部分,一定被内务府的人扣下了。 徐央欣喜之余,连忙将包裹包好,并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暗暗笑说道:“万岁,臣就多谢你的赏赐了。哈哈。。。。。。” 徐央看着脚下朗氏的衣服,就想到自己至今还不知晓朗氏修炼的是什么法门,而谜底或许就在对方的衣服里。 因为朗氏大老远从木兰围场来到龙京,珍贵的东西一定随身携带,就断定对方衣服里或许会有秘笈之类的。 徐央用纯钧剑挑了挑对方的衣服,翻来覆去折腾时,忽然就从里面掉出一本簿册,顿时脸色乐开了花,连忙伸手从地上捡起。眯着眼睛细看,只见簿册的书皮上写着《扶乩求仙》,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由于光线所致,只能够依稀看出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徐央看了看四周无人,连忙将这个簿册揣进怀中,又仔仔细细看了看朗氏的衣服,发现除了一些碎银之外,就再也没有自己所希望出现的东西后,弹一下手指,一道火光弹跳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瞬间,空气当中弥漫出腥臭的气味,而对方的衣服也瞬间成为了一堆灰烬,再也没有遗留下什么东西了。<> 徐央想到刚才那个暗杀自己的人,曾在树上遗留下两枚暗器,就寻找一遍,就看到树上钉着两个寒光四射的薄冰。连忙走上前,惊讶的看到这个暗器原来是用冰做成的,并想着会是谁要暗杀自己的。 徐央将这两枚冰刃从树上拔下,看了看,也看不出个头绪出来。 徐央一边端详着手中的冰刃,一边翻身上马,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就催马朝着龙京返回了。 且说朗氏逃离了徐央的剑下,急匆匆的跑到一个藏身的地方,在看到徐央没有追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治疗着自己臀部的伤势。 而就在朗氏悔恨自己不仅失去了赏金,又失去了秘籍之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声音,一惊,叫道:“是谁?” “是我啊!看你紧张的。”青青飘飘然的来到朗氏身边说道。 朗氏看到是青青,又气又恨,冷笑道:“你怎么来这儿了?你冒然来到这儿,皇帝难道不知晓么?” “我将皇帝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他此刻就像死猪一般,岂会知道我偷偷溜出来了。我来这儿还能够做什么?不就是来这儿跟你分赏金嘛。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被徐央这个小子跟踪了。”青青笑说道。 朗氏看到青青趁皇帝熟睡后,方才从皇宫内溜出,目的就是寻找自己分钱财的。不曾想,却是碰见了徐央要杀害自己,故而先前才用两枚冰刃偷袭了一下徐央,方才能使得自己死里逃生。 青青看着朗氏一丝不挂,身上唯有一层皮毛,东看西瞧,就看到对方少了条大尾巴,而且还没有看到有钱财在身上,心里一片的茫然。不解的问道:“老狼,你从徐央手下死里逃生,怎么就成为了这幅邋遢的模样了?”问之时,心里不免得偷笑起来。<> “你还有脸来问?唉。。。。。。若不是我机警狡猾,此刻恐怕就性命不保了。”朗氏唉声叹气的说道。说完,又将青青向徐央暗算后离开的经过说了一边,并说钱财等物品此刻已经被徐央得到了。 青青没有想到朗氏竟然差点儿死在徐央的手中,更没有想到皇帝赏赐的数百两黄金已经被徐央得到了。 青青心里在气恨徐央之余,又看出朗氏有点儿埋怨自己的样子,冷笑道:“若是没有我及时的出手,你会成功从那个小子手下逃生?别说那么多了,快点给我分钱。” “你可真是贼心不死呵,还想着分钱啊!我身上仅有的钱财和皇帝赏赐的钱财,已经全被那个小子收走了。你要是想要那些钱财,就自个去找那小子要啊!不过,我事先可要警告你,那个小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躲着他才是,免得到时候引火烧身、后悔莫及才是啊!”朗氏冷笑道。 青青也自然看出徐央身手不俗,又听到朗氏告诫自己,心里冷笑不已,思忖道:“我来龙京就是找徐央报仇的,岂会空手而归。你这个老东西对付不了徐央,难道我不会借刀杀人,想其他的办法来收拾对方么?” 朗氏调理了臀部一阵伤势,虽然伤口算是痊愈了,但是自己也从此失去了一条尾巴。 虽然朗氏心里恼恨徐央,但是也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否则若是再遇见徐央,就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的走运,能不能够死里逃生了。 朗氏看着青青在那儿低头沉思,就猜测对方一定是在想着如何的收拾徐央,好报一箭之仇。 朗氏在跟徐央过招之后,打死也不愿再跟徐央碰面了,更不愿青青为自己招惹杀祸,劝阻道:“青青,我们还是算了罢,不要再在人类当中居住了,就跟我隐退山林,岂不是也逍遥快乐。” “你这个胆小怕事的老太婆,你要隐退,那你就自个去滚到山林当中,永生永世也别想翻身。<>我意已决,必要找徐央报一箭之仇,你劝我也没用了。”青青怒气冲冲的说道。 朗氏看到对方决心已定,看样子自己再说什么,对方也听不进去了。 朗氏重重的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种族的,但是也一直都当你是一个好朋友。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么我祝你能够达成所愿。不过,我还是要劝劝你,尽量少招惹徐央这个人,因为我感觉对方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的。。。。。。”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怎么就断言我一定没有了胜算。虽然我力小寡微,但是我可以蛊惑皇帝,联合国师,来共同的对付徐央。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青青冷笑道。 朗氏看到对方执意要跟徐央做对,摇头叹息,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要离开时,说道:“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了。若是有一天你呆不下去了,想离开皇宫,重返山林,那么我就在木兰围场等着你。”说毕,头也不回的朝着北方跑去了。 青青看到对方一说完,就从面前消失不见了,心里莫名的有点儿酸楚起来。 青青远望天边,眼泪也不由得夺眶而出,喃喃自语:“狼婆婆,你也多保重。你所说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只要将这一箭之仇报了,我再隐退不迟。”说着,就看到东边显现一线的白光。 青青看到天就要明亮了,也不好再在野外耽搁下去,顿时就纵身朝着皇宫返回,并想着将来要一步步的跟徐央算账,看最后谁输谁赢。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徐央每天都要去皇宫内上朝议事,但是却逐渐的发现皇帝不似先前的勤快,每天倒是有点儿像应付差事的一般,三心二意,对军国大事也不再像先前那么的用心竭力了。 而在这其间里,徐央也发现自己从朗氏手中获得的这本《扶乩求仙》的秘籍,乃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秘籍,从而也看出朗氏和青青俩人只不过修炼这本秘籍一些皮毛罢了。而这本秘籍是谁所著,则是无从所知,唯有知晓朗氏肯定是偷来的这本秘籍。 青青自从被皇帝收到后宫后,日夜笙歌,使得皇帝也不知不觉日渐衰弱起来,更加的对军国大事有心无力起来。而青青在皇帝身边不停的吹着枕边风,就被皇帝加冕为了贵妃。 皇帝曾答应加冕如水为皇后,自然不会失言的。故而,选了一个吉日,成功将如水加冕为了皇后。 即便如此,皇帝也很少去宠幸如水,倒是每天除了办理公务之外,就是跟青青黏在了一起。也从而使得如水没有机会跟皇帝提起大赦天下的事情。 众百官看到皇帝整天跟青青黏在一起,从上次贡生参加完殿试后,现今已经过去了两月之久,迟迟没有定出名额出来,从而对皇帝心生不满,央求皇帝尽快将学子的三甲定出来,以安民心。 皇帝迫于百官的抗议,也不得不收敛心思,全心全意投入到试卷当中。 但是由于考卷太多,而皇帝也精力有限,于是就将这个重担扔给了翰林院的官员,让他们排列出顺序,自己最后再将一甲给定出。 第三百六十章 定名状元 注:殿试考试过后,要分出三甲。一甲:乃是状元、榜眼、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名额若干,乃进士出身。三甲名额若干,乃同进士出身。不管考试最终结果如何,所有贡生最后都将成为进士,在皇宫为官,或者调任到各个地方为官员。 皇帝在如水的房间,看着桌几上面的十多份考卷,而这些试卷,就是官员觉得最佳的试卷,请皇帝最后的定夺。 皇帝看着马子晨和朱复明的试卷,都乃是当中最佳的,心里想要将朱复明定为头名的状元。 “皇后,现在天下内忧外患,而朕也想从中多选出几个出类拔萃的学子,好为朝廷效命,一解江山的燃眉之急。朕仔细看了看这些试卷,发现那朱复明很有远见卓识,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决定定对方为状元,你看可好?”皇帝忧心忡忡的问道。 如水看着皇帝日渐的憔悴,也知道对方整天跟青青厮混在一起,才造成了一日不如一日,精力直线的下降。 如水没日没夜的担忧皇帝,也渐渐的发现对方冷落了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今天能够来看望自己,有点儿喜出望外。 如水听到皇帝询问自己,转忧为喜,强装笑容,笑说道:“万岁乃是一国之主,而我乃是后宫之人,不可干涉朝廷的事务。万岁既然主意已定,就照此行事好了。” “朕虽然觉得朱复明的文章不错,但是那马子晨所写的文章也是有独到的见解。朕想听一听你的想法,看两者之中,定谁为头名状元。”皇帝笑说道。 如水点了点头,来到皇帝的身边,仔仔细细的阅读一番各个学子的试卷,也发现当中的朱复明和马子晨俩人最佳,而且也感觉出朱复明更高明一等。 如水自然知道马子晨跟徐央关系友好,若是直说定马子晨为状元,只怕会让皇帝心存猜疑。<> “想必万岁也知晓马子晨和徐央的关系,而我也熟知马子晨,若是胡乱的定出马子晨,万岁一定会心存猜疑的。爱妻不敢擅作主张,全凭万岁做主就是了。”如水笑说道。 皇帝自然知道马子晨、徐央、如水之间的关系,在听到如水不愿意回答,而且还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得会心一笑。 皇帝干笑两声,摆摆手,笑说道:“皇后,你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朕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如水听到皇帝不会计较这么多了,心里松口气之余,笑说道:“现在我天朝国内忧外患,而万岁日理万机,也需要一批能干的学子,来补充朝中的新鲜血液。爱妻斗胆一说,还望万岁恕罪才是。” “皇后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皇帝不满的说道。 如水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说道:“这朱复明所答的文章,虽然精彩绝伦,堪称一绝。但是,前朝的皇帝乃是姓朱,而这朱复明后面两字还叫复明,难不成是想光复前朝,推翻我朝不成?爱妻的愚见,还望万岁恕罪,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皇帝经对方这么一说,仔细朝着朱复明的名字看了看,心里一惊,心中十分的不悦,不由得勾忆起数百年前的陈年往事;看到复明二字,更加的火冒三丈,庆幸自己没有草率定了对方为头名状元,否则岂不是意味着天下更加要乱上加乱了。 皇帝越想越气,无法容忍,狠狠的将朱复明的考卷扔在了地上,语气冰冷的问道:“皇后所说有理。幸好有皇后的及时提醒,否则朕就酿成大祸了。那皇后倒是说一说,这个马子晨又有何不同之处?你尽管说,朕不会计较这么多是是非非的。” “爱妻就斗胆一说了。马子晨,字春霖,而这‘春霖’二字,乃含春风化雨、普降甘露之意。现今朝廷内忧外患,社稷的北方、西方多年干旱,黎民百姓久盼天下吉祥,普降祥瑞。万岁乃是盛名之主,自然能够分断利弊关系了。<>”如水笑说道。 皇帝经如水这么一挑拨,眯着眼睛看着马子晨的试卷,口中不断的咀嚼“春霖”二字,心头不禁高兴了起来,笑逐颜开,拍手乐道:“春霖成为头名状元,想必一定会为我朝带来福音,普降祥瑞的。”欣喜之余,也不在犹豫下去,用朱笔在马子晨的试卷上写个“头名”,而后开怀大笑。 “万岁,那朱复明虽然名字不吉祥,但是所写的文章也是惊世之作,不可将其遗弃了。况且,百官到时候也会有非议的,子民也会有舆论的。万岁,还请仔细斟酌才是。”如水及时的提醒道。 皇帝听对方这么一说,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直拍自己的脑门,笑说道:“看来我越来越不敌你这个女流之辈了,竟然让你将前因后果说个透彻,而我却是看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也罢,就让这个朱复明成为第二名也无妨。” 如水看到皇帝的反应程度,竟然迟钝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自己也存在有私心,但是心里也是为皇帝和朝廷着想的,“朱复明啊朱复明,你可不能够怨恨我呵。怨只能够怨恨你的名字,谁让你的名字这么不吉利,而马春霖的名字却是比你高明了不少。” 如水心里得意之时,弯腰将地上的朱复明试卷捡起,递给皇帝。 皇帝也懒得看对方的试卷,就用朱笔在试卷上写一个“第二名”,就将对方的试卷搁置一边不理了。 皇帝看了看一桌子的试卷,也不再询问如水,省得如水心里嘲笑自己什么都不知晓。 皇帝选了一张满意的试卷,看了看试卷上面的名字是“李春丞”,名字也好,文章写的也不错,就用朱笔写一个“第三名”。 皇帝将一甲三人定好后,看了看桌子上还剩有其他的试卷,就决定这些人为“二甲”。而那些自己没有亲自过目的学子试卷,则是定为了“三甲”。 皇帝忙好这些后,狠狠的伸个拦腰,就看到身侧的如水朝着自己点头微笑。<> 皇帝看到如水美丽动人的一面,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也发现自己好长时间没有跟对方亲热了。顿时,皇帝抱着如水,开始在床上云雨之乐了。 如水看到皇帝宠幸自己了,一番云雨过后,发现皇帝跟往前的盛举相比较而言,呈现了断崖式的直线衰弱,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知道这一切都是青青造成的,才使得皇帝纵情过度,日渐衰弱成为这个样子了。 如水看着皇帝趴在自己的身上不动弹,好似死猪一般,心里不仅没有喜悦之情,反倒有点儿厌恶起来。 如水也不好将自己的心声表露出来,趁着皇帝还没有熟睡,就想赶快的将大赦天下的事情说出,否则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指不定皇帝什么时候再会来这儿了。 “万岁,你弄得奴家真是又爱又恨呢。对了万岁,你登基成为九五之尊,而又加冕了奴家为皇后,现今又定出了状元,可谓是好事连连,乃是天降吉祥之兆。可是,自古至今,每逢好事连连,都应该大赦天下,方才更加使得江山永固,国泰民安。万岁何不效仿圣明的帝王,大赦天下如何?”如水甜言蜜语的说道。 皇帝身子已被掏个底朝天,脑袋浑浑噩噩的,身体精疲力竭,沉溺在喜悦之中时,就听到如水一番的吹捧,不由得想入非非,心里已经默认了八九分。 皇帝一动不动的趴在如水光滑细腻的身上,此刻却有心无力起来,哼哼唧唧道:“皇后此言甚妙。待明日公布三甲同时,就将大赦天下一事也一并公布出就是了。。。。。。”说着说着,就开始了酣睡,并打起了呼噜声。 如水听到皇帝同意了,心中窃喜。当听到皇帝口中传来呼噜声,轻轻一推,就将皇帝推到了床里面角落,大吃一惊,纳罕道:“身子怎么会轻成了这个样子?这个该死的青青,怎么就将万岁弄成这幅模样了。幸好我提出的及时,否则又错失机会了。徐央、马子晨,你们可是欠下了我一个恩情,以后要好好的感谢我才是呵。” 翌日,皇帝宣百官和众多学子觐见。 皇帝端坐养生殿的龙椅上,强打精神,但是内心却忍不住的打着哈欠。 皇帝朝着一旁的刘总管使个眼色,刘总管上前一步,打开圣旨,念道:“朕经过昼夜的阅读试卷,反复斟酌一二,定出三甲出来。一甲,马春霖为头名状元,朱复明乃二名榜眼,李春丞为三名探花。二甲,谁谁谁。。。。。。三甲,谁谁谁。。。。。。” 徐央在听到马子晨竟然成为状元了,喜出望外,不由得朝着马子晨看去,就看到对方懵在了当场,浑身还轻微的颤抖起来,心中不由得窃喜起来,并想着此时此刻的国师,会是一副什么心情。 国师正等着刘总管说“朱复明”会是状元的时候,忽然就惊讶的听到马子晨成为了状元,大惊失色,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恨,知道此时此刻的徐央,或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而且自己还要失去一本秘籍给对方。 第三百六十一章 朝野风波 朱复明站在众学子之前,竖起了耳朵,正想着自己会不会成为状元之时,就惊恐的听到马子晨是状元,而自己则是成为了第二名,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懵在了当场,神魂荡漾,脑子嗡嗡乱响。 朱复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为了第二名,而第一名竟然被马子晨给得到了,心里很是不甘心,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马子晨听到自己竟然成为了头名状元,脑子一片的空白,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那太监念错了。 就在马子晨一愣一愣之间,就看到四周的学子朝着自己露出欣喜的表情,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自己真的成为了头名状元。 “各位学子,圣旨已经宣读完毕,你们还不赶快谢恩。”刘总管提醒道。 众学子也恍恍惚惚听到刘总管念完了,心情酸甜苦辣应有尽有时,就听到对方提醒自己。 众人楞了一下,幡然醒悟,连忙跪倒在地,喊道:“多谢万岁圣明。”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待要让刘总管宣读大赦天下的事情时,猛然发现众学子当中竟然还站着一人,大吃一惊,恼羞成怒的看着对方竟然是朱复明。 而百官正要祝贺皇帝:朝廷又有社稷栋梁之才时,就看到朱复明魂不守舍、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 “朱复明,你是不是觉得朕名次排列有误,对你不公,而你对此有异议?”皇帝语气冰冷的问道。 朱复明正恍惚的时候,忽然听到皇帝说自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自己惊醒,才看到四周的学子都跪倒了,唯独自己傻傻的钉在那儿,而百官则是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 朱复明一惊,连忙跪倒在地,连喊:“不敢,不敢。<>” 皇帝看到对方竟然敢对自己的圣旨有意见,本来对其的好印象,也由此烟消云散了。 皇帝冷哼了一声,也懒得打理对方,就朝着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让对方继续的念下一个圣旨。 “朕成为九五之尊,又加冕贵妃为后宫之主,现今社稷又多了许多栋梁之才,真乃是好事连连。数十年其间,朝廷将天下各门各派查封,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这些门派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念及这些修行的人已经改过自新,而现在正逢盛世,不应再造杀戮。朕深思熟虑一阵,决定将这些修行之人和罪责轻的罪人,全都无罪释放。”刘总管滔滔不绝的念道。 徐央听到皇帝要将修行的人给放了,知道定是拜如水所赐,否则依照皇帝的性格,是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的。 徐央心中窃喜之余,也知道四个和尚的主持和师兄弟也会被无罪释放的。但是,徐央也不知道四个和尚还会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会不会跟着众和尚离开龙京? 国师听到皇帝竟然要将各门各派的修行人全都释放了,而且还不跟自己事先商量,就冒然做出了,大吃一惊。心里想着会是谁跟皇帝商量的此事,不由得就将怀疑的对象看向了徐央,断定定是徐央做出的好事无疑了。 由此,也就意味着国师多年的幸苦算是白费了,而且国师将结下无以计数的仇怨,并且以后将不得安宁,日夜提防着有人暗算自己。 国师本想出言劝解皇帝,就看到皇帝低头用手握着嘴,打个哈欠,知道自己的心机算是白费了,多说也是徒劳无功了。 皇帝看到该说的也说了,朝着众学子挥挥手,说道:“你们现在就是社稷的栋梁之才,不日朕将给各位下达任职通知。还望各位学子不管将来在那个职位,都要想着报效朝廷,为黎民百姓、江山社稷着想。” 众学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感谢皇帝隆恩浩荡,欣欣喜喜的结伴回去了。<> 尤其是马子晨成为了众人当中的明星,不断的被众人夸奖。而朱复明则是失魂落魄的走着,听到众人褒奖自己,只是干笑两声,心里也不断地叹息。 “万岁,臣有紧急军情,要禀报万岁。”军机处那个老将军卢尊上前说道。 皇帝正待要下朝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要禀报军情,浑身一颤,不知道又是什么坏事将要发生了? 皇帝也顾不得身心疲惫,急忙朝对方问道:“老将军请讲,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回禀万岁,数月之前,那圣莲邪教围攻天京圣地,将天京围个水泄不通,造成士兵将领、黎民百姓死伤无数。虽然朝廷派遣十万士兵去援助天京,怎奈在半途中的时候,就中了圣莲邪教的埋伏了。致使这些士兵等抵达到天京之时,人数就剩下了一半。圣莲邪教强攻天京,在数天之前,已经攻克了天京城池,并扬言不日就要来攻打龙京了。”卢尊忧心忡忡的说道。 “什么?天京被圣莲教给攻克了?真是该死,真是该死。。。。。。。”皇帝怒气冲冲的呵叱道。 众百官听到天京被圣莲教给霸占了,一片哗然,没有想到朝廷的众士兵经过数月时间的艰苦反抗,依旧被圣莲教给攻克了。 顿时,人人都在大骂圣莲教该死、可恶,但是也无法挽救这个残酷的现实。 徐央朝着国师看去,就看到国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就知道国师和天京的圣莲教是里应外合,事先泄露了朝廷的机密,才致使朝廷的军队在半途遭受了埋伏,没有全军覆没就已经值得可喜可贺了。 众百官看到皇帝骂骂咧咧的团团乱转,而就在众人准备劝解皇帝息怒的时候,忽然看到皇帝不再走动下去,惊恐的看到皇帝身体摇摇摆摆,猛然倒在了地上。<> 顿时,众百官脸色大变,尖叫不已,连忙喊:“传太医,传太医。。。。。” 刘总管距离皇帝身边最近,在看到皇帝倒下的一瞬间,连忙来到对方身边,又是掐人中,又是揉搓胸口。 待太医慌慌张张来到皇帝身边时,皇帝已经微微转醒了,眯着星眼,不由得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起来,但是却忍着不嚎啕大哭。 众百官没有想到皇帝听闻此事后,竟然会被气晕了过去,顿时猜疑连连,不解皇帝身子怎么会如此的不堪一击;若是那蛮夷、圣莲教来到了龙京,难不成皇帝会被吓死不成? 众百官气恨军机处的那个老将军之时,也知道再也不能够让皇帝受到打击了,否则自己可担待不了这个责任。 于是乎,百官看着太监们护送皇帝离开,也不再提起其他的事情,唯有再找寻机会说军国的大事了。 百官摇头叹息不断,一个个朝着皇宫外面走去,并小声的议论着皇帝的病情。 “国师慢走!在下先前曾跟国师有一个赌约,就是若马子晨成为头名状元后,国师答应要将那个佛经送给在下。现今马子晨真的成为了头名,不知国师可还记得有这么一个约定么?”徐央朝着国师追来说道。 国师心里正偷乐皇帝病倒、无暇理会朝廷事务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一愣,顿时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国师看到四周的百官朝着自己和徐央望来,也不好违背当初的誓言。 国师气呼呼之余,从戒指里拿出那本《未来古佛经》,朝着徐央一丢,也懒得多说什么,就大步朝着皇宫外走去了。 徐央看到国师肯将经文给自己了,连忙伸手接住,脸上乐开了花。在看到国师气呼呼的离开,连忙拱手说道:“恭送国师离开。”说毕,嘻嘻哈哈,连忙将这个经文打开,就看到是一些枯涩难懂的梵文。 徐央翻来覆去的查看一番,也寻不到其中有什么秘籍之类的东西,就想到秘籍或许是被夹藏在什么地方了。徐央将这个经文收好,回去再好生的琢磨。 徐央一边朝着皇宫外走,一边想着马子晨原本没有希望成为状元的,但是却莫名的成为了状元,其中一定存在着蹊跷,“而且今天皇帝不仅是宣读了状元的事情,而且还大赦天下了。好好连连发生,难道是如水从中帮衬了不成?” 徐央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如水从中帮忙的,而若是解不开这个谜团,自己将会寝食难安的。 徐央看着天色尚早,就想过去看一看如水,一解这其中的谜团。 如水由于现在成为了当今的皇后,也不再是住在先前的“庄静宫”了,而是住在了“景仁宫”中,而且待遇各方面也是后宫中之首。 徐央来到景仁宫门口,单膝跪地,叉手说道:“臣徐央,前来请‘圣贤皇后’安。”说毕,门口站立的一个太监走进宫内,向如水禀报了。 而就在徐央钉在宫外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太监做出答复,就看到里面走出一个个花枝招展、穿红披绿、浓妆艳抹的嫔妃、宫女们。 这些嫔妃在路过徐央身边时,偷偷的朝着对方看了又看,才恋恋不舍的在宫女的搀扶之下,遗憾的离开了。 而就在徐央偷眼朝这些嫔妃打量的时候,忽然看到人群当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而当徐央朝着对方看了第一眼后,实在是再也不忍心去看对方第二眼了,因为徐央所看到的这人,正是木那那公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化解危机 徐央看到木那那公主的烧饼脸出现在眼前,暗叫晦气,暗想对方怎么来看望如水了,“难道对方不知道我跟如水很要好,而应该讨厌如水嘛,为何还亲自来了?” “徐将军,你见到本宫,为何总是低着头,老是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看呢?难不成,你还在记恨当初在朱雀门的事情?”木那那挡在徐央身前,并大声的咆哮道。 徐央听到对方对自己咆哮,大怒,正要大骂对方没有姿色值得自己看时,就看到景仁宫来了一个太监,朝自己说道:“徐将军,皇后娘娘请你进去。”说着,就看到徐央怒视着木那那,心里暗想自己传旨真是时候。 徐央看到这个太监及时的给自己解了围,而那骂人的话,自然不能够说出口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站起身,绕过木那那公主,径直朝着景仁宫走去了。 木那那公主看到徐央竟然不打理自己,气得捶胸顿足,暴跳如雷,指着徐央的背影,半天骂不出一句来。当看到徐央走进了景仁宫中,气急败坏,跺跺脚,摇摆着肥臀,大摇大摆的朝着自己的宫中走去了。 当徐央走进景仁宫后,转身朝着外面的木那那公主瞄了一眼,就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离开了。在看到对方摇摆着肥臀,连忙收回了目光,就看到面前的如水佩戴华丽的服饰,头戴宝冠,一副庄严的样子,令人不敢心存亵渎之心。暗想,这还是我所认识的如水嘛?怎么成为皇后后,变化这么的大。 如水看着徐央低头朝着自己偷看,朝四周的宫女和太监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如水待众人都离开后,拍了拍身边,朝徐央笑说道:“姐夫,你干嘛总是偷看我呢?我有这么好看么?别老站在那儿了,来,坐我身边。”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坐到她身边,又看到四周没有人,蹑手蹑脚的坐在对方旁边,稳定心神后,说道:“皇后,刚才上朝的时候,皇帝听闻天京被圣莲教攻占,曾气晕了过去。<>也不知道皇帝的身子骨,怎么会一日不如一日了?” 如水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并跟自己保持着距离,纳罕道:“不成想,皇帝的身子骨先前还跟他一样,现今倒落得个病怏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哀伤的叹口气,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而且也去看望了万岁。姐夫,以后要是没有人的情况之下,你还是叫我如水罢,否则你叫我皇后,我总感觉怪怪的。” “那好吧!那我以后看到四周没人,就叫你如水了。对了如水,你跟皇帝整天在一起,皇帝怎么会日渐的衰弱,难不成是得什么病了?”徐央小声问道。 如水摇了摇头,气得咬牙切齿,气呼呼的说道:“万岁的身子骨一直都挺好的,只是自从青青来到后宫后,皇帝不仅是疏远我了,而且身子也渐渐的虚弱起来。昨天万岁宠幸我的时候,我也感觉对方房事大打折扣,不胜往前。这一切,都是被青青害的。” 徐央没有想到如水竟然将自己跟皇帝的房事说出,而且还听出皇帝之所以成为了这个样子,竟然是被青青害的,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解两女都是狐狸精,为何青青就只会害人,而不会想着多帮帮皇帝呢? “姐夫,我还发现后宫出现一个古怪的事情,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自从青青来到后宫之后,嫔妃等妃子们就说自己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就莫名的消失不见。而在打捞井水和游玩花园时,就看到一具具的骸骨暴露出来。你说,这些事情会不会跟青青有关联呀?”如水悄声说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对方说后宫的人莫名的消失,而且还莫名的遗留下骸骨,也暗叫古怪。 徐央说道:“我们也不要瞎猜测,不要妄下结论。青青现在收到皇帝的宠爱,你也别去得罪对方。只要对方不得罪你,我们也别去招惹对方;假若对方胆敢碰你,那就让她好看。你身边还有那把宝剑,防身是绰绰有余了。” 如水点了点头,也觉得此事跟青青或许有关联,但是自己无凭无据,也不好乱下猜测,否则自己将在皇帝的面前失去了信任,更加的会落宠不可。<> “如水,今天皇帝在朝上的时候,曾将三甲公布了出来,而且马子晨还成为了头名状元;不仅如此,而且上次我托付你的大赦天下的事情,皇帝今儿也颁布出来了。难不成,两者都是你在皇帝身边说的?”徐央问道。 如水听到徐央询问这个事情,抿嘴偷笑起来,轻轻点了点头,将皇帝如何选状元,自己又如何的解说;又将皇帝晚上在睡觉之前,自己及时的提出大赦天下过程说出,说:“姐夫,你没有想到罢,我从中一挑拨,就使得朱复明失去了状元的头衔。若是没有我及时的说大赦天下的事情,指不定皇帝会不会大赦天下呢。” 徐央没有想到这两件事情果真是如水从中作梗,才顺利的办好这两件漂亮的事情了,不免得对如水感谢连连,说:“我在这儿,就替马子晨感谢你了,也替四个和尚谢谢你,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光知道嘴上说谢谢我,这怎么能够代表你的真诚实意。要想真诚实意感谢我一番,还需要拿出诚意出来才是呵。”如水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要实际表示,想了想,觉得自己若是没有如水的帮忙,马子晨说不定就成为第二、三名了,而且自己也不会跟国师打赌中获胜,更不会得到对方的那本秘籍。而四个和尚来龙京的目的,就是来搭救自己的师兄弟,没有想到经过如水在皇帝身边一说,竟然就轻松解决了。 徐央想到如水是自己一方的人,而自己还要长久在皇宫内混下去,日后也少不得对方的帮忙。 徐央想了想,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包裹和一本秘籍出来,说道:“这包裹里是五百两的黄金,乃是当日皇帝赏赐青青和朗氏的赏金;而这本秘籍,也是俩人的。我也不知道送什么是好,就送这些给你吧!” 如水看到徐央当真了,笑得合不拢嘴,推了推包裹和书籍,说道:“姐夫真是小心眼儿。<>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就当真了。要是我收下你的东西,我姐姐一定会骂死我不可的。”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呵。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后宫中,身边也没有什么钱财,将来若是要打点什么人,让谁替你办差,要用什么东西来打点呢?你将这些赏金留在身边,保不定会用得着的。而这本《扶乩求仙》,对我来说也用不着,对你倒是大有裨益的。”徐央推着东西说道。 如水看到徐央执意要将东西送给自己,在连连推搡时,不小心就碰到了徐央的手上,如同触电一般,一惊,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就感觉心嘭嘭的乱跳,满脸的飞红。 “我真的不要。我现在成为了皇后,难道还缺少钱财不成?你这个秘籍怎么对你没有用处了,为何又对我有裨益呢?”如水低着头,红着脸俏声说道。 徐央正将东西推来推去时,忽然就感知如水将手摸到了自己手上,顿感光滑细腻,如同柔软的丝绸一般。心里正想入非非时,就看到如水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而后满脸的羞红,更加显得对方楚楚动人了。 “这个《扶乩求仙》中的修炼法门,乃是适合你这样的人修炼的,而我是人类,用处倒是少了许多了。而且你的姐姐和妹妹,也习练会了,更不用留在我身边了。你虽然是皇后,但是朝廷现在正在打仗,财政越加的吃紧了,想必你现在也没有多少的奉银。你将东西都留下,一定会用得着的。”徐央红着脸说道。 如水听他这么一解释,点了点头,端正坐在那儿不动。偷眼看了看徐央,连忙低下头,而越是这样,脸越加的红润起来,好似那熟透的苹果一般,红灿灿的。 徐央尴尬的坐在对方身边,不停的搓着手,坐卧不安。当看到如水脸蛋红灿灿的,别提多惹人喜爱了,不由得动起了邪念。 而当徐央动起花花心思的时候,猛然意识到如水现在是皇帝的女人,而且贵为皇后;并且自己答应过如玉,不能够轻薄如水的。想清这点后,徐央如同当头棒喝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从如水身边弹起,傻笑了起来。 如水看到徐央呆呆的站在那儿,低头傻笑起来,也感觉刚才有点儿尴尬,幸好彼此把控的好,否则可就有说不完的误会了。 徐央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时候也不早了,朝如水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将来若是有什么人值得打点的,你尽管使银子就是了。要是钱财花完了,你只管给我要就是了。”说毕,想了想,总感觉那儿好像说的不对。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夜不能寐 如水的小心脏正胡乱跳动时,听到徐央最后一句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更加的抬不起头来了。 如水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站起身说道:“我记住了。姐夫回去之后,带我向众人问好,并说我过段时间,待皇帝痊愈后,就回去看一看大家。” 徐央听到对方过段时间将要回去看一看大家了,点了点头,说了番客气话,就转身离开了。 如水看到徐央离开了,如释重负一般,重重的松口气,但是心依旧是嘭嘭的乱跳,迟迟无法心平气和。 如水低头看着徐央送的东西,轻轻地抚摸一阵,才一一的收拾起来。 徐央一路离开皇宫,然后骑着独角兽回到府邸时,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而当徐央朝着四个和尚房间走去时,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传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声音,而且语气五花八门,老少皆有。 而走到四个和尚的门口,就看到门口围满了众人,并一一将目光朝着里面看,顿时就猜测出四个和尚的师兄弟回来了。 而当徐央还没有走到和尚的门口,门口围观的小环亦然看到徐央走来了,蹦蹦跳跳走来,拉着徐央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师父,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还不知道罢,今天四个大师的师兄弟和主持等人,已经被朝廷释放了,而且在四个大师的带领之下,来到我们府邸中了。这下子,我们府邸可就热闹了。” 众人正朝着四个和尚房间内看热闹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小环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徐央笑呵呵的掐着小环的脸蛋。顿时,众人连忙闪到一边,请徐央进房间。 而就在徐央刚要踏进和尚房间内时,里面的和尚也听到外面传来徐央回来了,顿时众人连忙站起,就看到徐央走了进来。<> 当徐央一走进,就看到房间内坐着十多个和尚,除了空想四人之外,其余的和尚一个个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身上并散发出发霉变质的气味,一副颠沛流离的乞丐模样。不难让人想象,这些和尚一定是从牢狱劫后余生,幸存下来的。 “徐施主,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光孝寺’的主持,而其余的人则是我等的师兄弟。”空受说道。说毕,又为众和尚引荐徐央。 众和尚听到是徐央,连忙上前道声佛号。 主持说道:“我等来到施主的府邸后,就听空受四人说徐施主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仗义疏财。现今看到徐施主庐山真面目,真是令我等诚惶诚恐呀!” 徐央看到主持如此的客气,笑了笑,说道:“这一些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呵。对了众位大师,你等用过饭没有?” “师父,众位大师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柳湘萍师娘一边为众人准备僧衣,而众位大师也早早用过饭了。”小环抢先笑说道。 徐央听小环说各位和尚已经用过饭了,而且柳湘萍已经在为众位和尚制作僧衣了。没有想到柳湘萍考虑事情真是周到,还不待自己说出来,对方就已经开始办了。 “徐施主,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我等本来每日都去牢狱之中看望师兄弟和主持,不成想,今儿朝廷竟然将各门各派的修行之人和罪责轻的囚犯都释放了。莫非是,朝廷大赦天下了?”空受疑惑的说道。 徐央看到众人已经知道朝廷的大赦天下指令,但是却不知道其中的一些来龙去脉都是拜如水所赐。而身后的人群当中,却是没有马子晨,想必众人还不曾得知事情的经过,更不知道此时的马子晨已经成为了状元了。 顿时,徐央乐呵呵的笑了笑,看的众人一头雾水,不解徐央发笑什么? 徐央看着众人迷茫的看着自己,于是将如水如何的说服皇帝,如何的大赦天下事情说出,并说了一些马子晨考中状元的事情,说:“马子晨此时已经成为了状元,而对方现在想必是在什么地方庆祝吧!” 众人听到众位和尚之所以能够平安离开牢狱,全是拜如水在皇帝身边说了一番话,而马子晨之所以能够成为状元,也是因为如水给皇帝替了一些建议,从而才使得如水一下子为众人帮了两个大忙。<> “真是太好了,春霖终于成为了头名状元了。这个家伙真是的,成为状元之后,不仅不回家来庆祝,还在外面庆祝什么呢?”连贵兴高采烈的笑说道。 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听到马子晨考中了状元,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跟徐央完婚了。顿时,三女皆羞羞答答起来,想着一会儿该如何的跟徐央提起这件事情。 众位和尚没有想到自己之所以能够被朝廷释放,原来是拜皇后在皇帝身边说了一番话,从而才造成自己能够获得了自由之身。 空受四个和尚皆知道如水乃是徐央的妹妹,若是没有徐央在其中说一番话,只怕自己的师兄弟和主持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从牢狱之中出来了。 顿时,和尚们连连感激徐央,大肆吹捧一番徐央。 “各位大师客气了。不知各位大师日后有何打算,是不是打算回光孝寺?若是大师不嫌弃,不妨留在在下的府邸当中,如何?”徐央问道。 众位和尚其实私底下也曾讨论过这个事情,现在听到徐央询问,互相的对视一眼。 那主持说道:“多谢徐施主的好意。我等乃是出家人,又经历过囹圄之灾,也看透了朝廷纲要,不想再在朝廷眼皮底下存活。我等商量过了,还是返回光孝寺,不与尘世往来,一心烧香念佛。”说之时,其余的和尚也叹气连连。 徐央听到众位和尚要返回光孝寺中,心里不由得失望起来,原本还想着要将众位和尚留在身边,不成想众人已经事先商量好了。<> 徐央心里叹息连连,强装笑容道:“既然各位大师已经商量好了,那就再在府邸当中多住几日,待僧衣做好之后,在下再送一下盘缠,送各位大师离开龙京便是了。” 各位和尚看到徐央笑得比哭还难看,就知道对方不情愿自己离开。 主持笑道:“施主宅心仁厚,又拯救我等于囹圄,我等岂会是忘恩负义的出家人。空受四人跟随施主许久,又受到施主许多的恩惠,可留在施主身边,无需跟着我等回寺院了。” 徐央心里正失望的时候,听到主持说空受四人要留在自己的身边,一愣,而后就看到空受四人合掌在胸前,朝着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从而明白了众和尚其实已经商量好了,要让空受四人来报答自己的恩情。 外面站立的神明教和家眷等人听到空受四个和尚要留下来,喜出望外,在看到徐央不停的感谢各位和尚,也从而明白了和尚们的用意。 而就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一声声鞭炮声由远至近,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众人听到外面有人庆祝什么,正不解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仆人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笑说道:“马子晨成为状元了,迎宾队伍也浩浩荡荡的来到府邸门口,正高兴庆祝呢。” 众人听到锣鼓和鞭炮声是为马子晨而迎送的,喜出望外,连忙相继的朝着府邸外面走去。 而连贵最为高兴,也跑在众人的最前面,渐渐的就看到府邸门口坐落一个大轿子,而马子晨则是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胸前挂一个大红花,笑容灿烂,正不断的朝四周的人拱手致礼。 马子晨此刻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又看到府邸围观的人朝着自己喝彩,就不停的朝大家致礼。 与此同时,马子晨就看到府邸走出徐央等人,而连贵则是愣在那儿看着自己,表情充满了复杂之情。 “连贵,我成为状元了。。。。。。”马子晨笑着说道。 连贵重重的点了点头,手也不知道该放在那儿是好,唯有不停的挽着衣角,心里既替对方感到高兴,又想着对方会不会要嫌弃自己,而迎娶其他的名门望族的女子。 顿时,连贵俏声说道:“恭喜马大哥高中状元,以后就可以光宗耀祖,光大门户了。” 马子晨看到连贵身后的徐央等人朝着自己偷笑,又看到连贵语气有点儿不正常,想了想,一把将连贵搂在怀里,语重心长的说道:“连贵,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更不会再娶其他的女子为妻的。” 连贵心里正酸楚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马子晨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搂搂抱抱的,羞得无地自容,但是又希望对方抱的长久一些,不要抛弃自己才是。在听到对方信誓旦旦的誓言,点着头说道:“我相信,我相信。。。。。。” 众人看着马子晨竟然跟连贵搂搂抱抱起来了,反倒使得自己成为了空气一般,气愤之余,也对马子晨见多不怪。 第三百六十四章 未来燃灯经 徐央看着四周的人都膛目结舌的看着马子晨和连贵,清了清嗓子,笑道:“状元大人,大家都看着你呢。要亲密,也要选一个没人的地方不是。快点打赏一下队伍,跟我等回去庆祝吧!”说着,引得众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马子晨和连贵经徐央这么一调侃,才恍然意识到四周都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于是乎,马子晨带着尴尬之情,草草答谢了队伍,跟着徐央等人回府邸了。而府邸的厨师,也开始手忙脚乱的为马子晨做佳肴,迎接这个未来的朝廷重臣了。 马子晨其实在回府邸的过程中,已经跟众多的学子提前庆祝了,但是看到还没有跟徐央等人庆祝,又不得不再次的庆祝一番,从而酒桌上更加的热闹起来。 众人向马子晨敬酒之时,马子晨也是来者不拒,有说有笑的喝着美酒,乐的合不拢嘴。 “今天真是好事临门,好事不断呵。那我再给大家说一件好事情,大家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好事情呢?”徐央卖着关子说道。 “是什么事情呀?夫君、教主、师父、徐兄,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说好了,究竟是什么好事情?快点说出来啊?”众人大喊大叫道。 徐央看到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将自己遇见如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后宫发生的诡异事情和尴尬的过程,说:“皇后说:过段时间,将会来府邸看望大家了。大家说,我们要如何迎接皇后呢?” 众人自然知晓如水成为了皇后,更没有想到如水会来看望自己,在喜出望外之余,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要大张旗鼓的欢迎如水,否则欢迎仪式寒酸的话,肯定会惹得皇家不高兴,刻薄了如水这个皇后。 徐央看到大家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也觉得要大张旗鼓的欢迎如水的道来。只是现在还不确定如水要什么时候来到府邸,但是有一点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要给如水兴建一个宫殿和花园,让如水来到府邸后居住在其中。<> 于是乎,徐央就跟众人商讨起这个方案,看要修建个什么院落? 众人各抒己见,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于是众人就按照柳湘萍的意见来办,并让松老在府邸的附近扩建院落,来兴办皇后的居住地点。 众人兴高采烈的商谈,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故而才一个个的离开,徐央想到柳湘萍三女在离开的时候,对自己欲言又止,想着三女或许有事情跟自己说,就朝着柳湘萍的房间走来。 当徐央来到柳湘萍的房间内,就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都不曾安歇,而是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自己。 徐央笑问道:“三位爱妻,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莫非,没有夫君我的陪伴,睡不着?”说着,就夹在了三女之间,并动手动脚起来。 “又开始贫嘴了。我三姐妹还不是要你一句话,方才能够安心踏实的睡熟啊!我问你:先前你说等马子晨的事情都忙完之后,接下来,要如何对待我们三姐妹呢?”柳湘萍打着毛手毛脚的徐央问道。 徐央听柳湘萍这么一问,顿时就明白三女原来是跟自己提结婚的事情了。虽然心里一清二楚,但是却佯装茫然的样子,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引得三女又开始跟徐央打闹起来。 徐央笑说道:“接下来,自然是将你们都娶进来,成为我徐央的老婆喽。” 三女在跟徐央嬉戏打闹中,就听到徐央说出了实话,心满意足之余,说一个月之后跟徐央完婚。在看到徐央死皮赖脸的不走,顿时打着徐央离开房间,不让对方跟自己亲亲热热的。 徐央看到自己就要跟三女成亲了,而三女竟然不让自己跟对方同房,愤愤不平的离开,并想着如水身在后宫之中,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青青,“青青亦然跟我结下了仇怨,而如水现在孤身一人在后宫,保不定青青那天会向如水下黑手,还是需要多做防备才能够防患于未然。<>” 徐央忧心忡忡的来到书房中,想着身边的人都乃是男儿身,根本不能够去后宫来保护如水。 徐央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刚来这个府邸时,所遇见的那五个植物精,其中的柳涓和杏艳皆是女儿身,倒是可以来保护如水的安全。 徐央也知道柳涓和杏艳虽然乃是异类,但却身手差劲,还是需要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在暗中保护,方才能够庇佑如水安全。徐央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而就在徐央没有头绪的时候,发现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天明了。 而徐央自从获得了《未来古佛经》至今,还不曾仔细的寻找到其中的《未来燃灯经》,更不确定其中是否暗藏有这本自己所需要的经文。 徐央辛苦的修炼《现在如来真经》至今还停留在“本自具足”的境界,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卡在了这个境界上,而无法再进步了。而唯有将“本无动摇”、“能生万法”修炼完,方才能够继续的修炼《未来燃灯经》。 徐央心事重重的将《未来古佛经》打开,仔仔细细的阅读其中的梵文,怎么看都寻不到其中有关秘籍的事情。 但是,徐央绝不相信国师能够将这么一本普普通通的经文带在身上,但是也想过国师难道就没有仔细寻找其中的秘籍么? 徐央想到《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皆是将经文焚烧后,秘籍才显现出来的,而手中这本经文,莫非也要重蹈覆辙,方才能够重现真面目不成? 徐央也不确定手中的经文是否有暗藏秘籍,而若是不焚烧一下,那么自己将无法解开这个谜团了。 故而,徐央唯有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并期望其中暗藏有秘籍,从而使得自己能够将过去、现在、未来三部当世神秘莫测的秘籍收集全,并成为无敌的人物,方才无憾。<> 徐央看着手中的《未来古佛经》,狠了狠心,决定保险一试,否则永远打不开其中的宝藏了。 徐央将经文在蜡烛上一点,看着火舌渐渐的在经文上燃烧起来,心也悬在了嗓子眼儿,忐忑不安,心里保佑自己能够走运。 随着火舌渐渐的将经文燃烧为灰烬,灰烬散落一地,书房内充斥着烟熏火燎的气味。 而徐央看着经文已经成为了灰烬,迟迟不见其中的秘籍裸露出来,一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看来,经文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经书罢了,只是我想得太多,期望太高,一切都是幻想罢咧。” 徐央没有想到幸幸苦苦得来的经文,竟然就是一本普通的经书罢了,由此,自己的希望也破灭了。 而就在徐央失望无比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脚下闪耀出轻微的金光,猛地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刚才的灰烬当中埋藏着一张金光灿灿的纸业,大喜过望。 不用多想,徐央就知道此张纸定是期望已久的《未来燃灯经》。 只是,经书先前燃烧的过程中,为何《未来燃灯经》秘籍就没有裸露出来呢?为何非要待自己将要放弃之时,才在灰烬之中暴露出? 种种的谜团,徐央也百思不得其解,唯有猜测或许是圣贤不想让人这么容易得到秘籍吧? 徐央也不犹豫,连忙伸手将地上这张金光耀眼的纸张捡起,在看到唯有的六个大字,脸上瞬间乐开了花。 只见这六个字,乃是“未来燃灯圣经”,纸张薄弱蝉翼,轻轻若无;纸业有碗口大小,其中密密麻麻的写着蝇头小楷。 “这么多国土里的所有众生,每一个众生皆为非心;是名为心,都乃是凡夫众生的平常心。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无所得,未来心不可得。过去,过去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不存在;现在,现在也过去了,现在也不可得;未来,未来还没有来,也不可得。若干种心都不出攀缘心;若没有攀缘心,三种心不可得。。。。。。”徐央看着纸张念叨着。 徐央看着手中的纸张,念叨着上面第一段扑朔迷离的妙语,想着这纸张乃是未来佛秘籍,为何就事先道出了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想着想着,就继续的朝着下面的文字看去,并领悟着其中的奥秘。 而就在徐央细心领悟期间,感觉自己已经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领悟着超凡脱俗的密语,而且不知不觉当中,脑后就显现出一轮智慧光圈,好似那活佛在世一般,显得徐央不同凡响。 而当徐央脑后显现出这一轮的光圈时,徐央的六丈法身也显现在了身后,四口同张声音悠长的说道:“过去宝相苍老,预示着过去不可回归;现在宝相端庄,预示着现在可以把握;未来慈眉善目,预示着未来充满期望。。。。。。” 在法身喃喃自语之时,徐央只感知这声音是从肺腑中传来,铭记在心灵。 而法身将过去、现在、未来说了一遍,徐央的面貌也从衰老到年青,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变化。顷刻之间,变化了一遍,使得徐央不知不觉领悟到了生死奥秘。 第三百六十五章 大圆满 “过去现在未来。过去不可留恋,现在必须把握,未来充满期望。过去垂垂老亦,现在慢慢少亦,未来渺渺不知亦。人生的态度不过是对昨天、今天、明天的态度罢咧。。。。。。”徐央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随着徐央领悟着手中的秘籍,也明白未来的就是过去的,过去的就是现在的,现在的就是未来的,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不由得,徐央也从《现在如来真经》的“本自具足”踏进了“本无动摇”的境界,心智也更加的坚韧不拔。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观看一遍《未来燃灯经》就使得自己突破了一个境界,若是长此而往,岂不是就轻而易举的修炼完《现在如来真经》了。想想,都让徐央对手中的秘籍爱不释手,如获至宝一般。 原本徐央的法身就成为了实体状,在徐央领悟未来经其间,瞬间就使得法身如同金子打造的金身一般,不仅是金光耀眼,而且还神圣不可侵犯,庄严的有点儿令人窒息。若不是法身跟徐央紧密相连,恐怕法身发出的气势,早已经惊动了府邸中的人了。 府邸中的人皆知道,若是没有徐央同意,任何人是不能够来书房打扰徐央修炼的。故而,徐央待在书房中这么一修炼,就整整过去了十天时间。 而此其间,不仅是徐央受益匪浅,而且身后的法相金身也更加有了一日千里的成长。而徐央此其间,则是收集天地的灵气,用来壮大体魄,增强神识,倒是不用饮食,反倒使得徐央的肉身和法身更加的坚不可摧。 就在徐央参玄悟道之时,徐央也知道现在不可修炼《未来燃灯经》,否则定会跟《现在如来真经》发生冲突,造成自己走火入魔。“修炼过去、现在、未来三经,唯有循序渐进,方才能够收获到意想不到的进展,成就自我之余,也可带来颇丰的收益。” 而徐央现在已经将这个世间最厉害的修行法门得到了,从此也将鼎力世间,立于不败之地。<> 《过去弥陀经》修炼心智,《现在如来真经》增强体魄,《未来燃灯经》壮大修为。而这三个法门,皆是徐央机缘巧合得来的,可谓是命中所定。 徐央将这三个修炼的法门皆拿出,看着每一张纸业皆呈现蝉翼状,而且大小一模一样,唯独纸业中若隐若现的佛像形态各异,庄严不凡。而纵观三张纸业,不解自己乃是一个修道的人,为何就跟佛家的修炼法门这么有缘了? “儒门释户道相同,三教从来一祖风。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本来是一家。诸千万计的法门,正邪两恶修真,殊途同归,皆是来源于道家。”法身四口同张的说道。 徐央听到法身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咀嚼着对方所说的话,发现不管是道家的,还是佛家的,其实最终的目的都是与天地抗争,逆天而行,修炼自我,了却因果,赢取最终的胜利罢了。 而徐央现今得到了三本秘籍,有了头顶的宝冠宝珠协助,修行也可谓是层层增强,自然就无须再在别人的体内种下金符,来获取对方的念力,从而增强自我了。 于是乎,徐央就想再等待一阵子,将城隍爷等阴神体内的神识收走,以免东窗事发,阴间的神祗找寻自己的麻翻,那可就惹祸上身,大事小事不断了。 不仅如此,徐央也发现自己将金符种在城隍爷等阴神体内后,虽然自己也所有收获,但是有利必有弊,对方的一些杂念也因此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中,扰乱心神,而影响了自己修炼的进度,“若是不早些斩断这些因果,说不定对自己的修行还有弊端的。。。。。。” 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蒲团上,看了看手中三张秘籍,才收了起来。 徐央掐指算了算,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在书房闭关十二天的时间了。而现在正是内忧外患之时,自己只顾着修炼的事情,竟然将朝廷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徐央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此刻正是上午时分,正要起身去皇宫中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急促脚步声,由远至近,来到了书房外面,而后就听到松老的声音传来:“老爷,皇宫中来了一位太监,说要见老爷。”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正要去皇宫,皇宫中竟然就来人了。 徐央也不解对方来这儿做什么,也不解是谁来此的,连忙说道:“请对方去会客殿,我一会儿就过去。”说着,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装,才朝着会客殿而去。 徐央来到会客殿,就惊讶的看到是刘总管坐在了殿内,并细细的品着茶。 徐央上前拱手说道:“原来是刘总管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知道刘总管来寒舍中,所为何事呢?”说毕,一屁股坐在了对方对面。 刘总管正品着茶,自然听到外面传来徐央的脚步声,但是当看到徐央第一眼之后,心里不由得一颤,发现徐央现今的修为,竟然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自己竟然看不透对方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徐将军多日不见,不曾想,修为又有了很高的进步啊!徐将军多日不上朝,原来是在家中闭关修炼呵。老奴来此,就是传万岁的口谕,请徐将军进皇宫议事的。”刘总管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挖苦自己,显然就是埋怨自己多日没有去皇宫上朝了,想必皇帝也一定很生气,故而才让刘总管亲自来看望自己,顺便请自己去皇宫的。 “那就烦劳刘总管来此一趟了。其实这段时间里,本人生病了,故而才没有去皇宫内的。既然刘总管亲自来请,我当然不得不当面跟万岁赔罪了。”徐央笑说道。 刘总管听到徐央这段时间生病了,自然听出是谎话了,但也不好揭穿对方的把戏。 刘总管乃是一个老滑头,知道徐央不可能说自己在家中忙着修炼法门,没有闲情雅致搭理朝廷的事务,否则徐央岂不是罪上加罪了。<> “照这样看来,徐将军现在的病也是痊愈了,而且精神更加饱满。既然徐将军没有大碍,那就跟老奴进皇宫吧?”刘总管站起身说道。 徐央看到刘总管朝着自己不断的冷笑,也知晓对方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把戏,佯装一无所知的样子,就跟着刘总管走出了出去。 徐央想到刘总管乃是皇宫中太监总管,而自己还要将柳涓和杏艳两女安排到如水的身边,若是自己冒然将两女安插到如水身边,说不定会引火烧身,而且还会给如水带来麻翻的。原本无计可施,现在倒是可以借助刘总管,好将两女引进到皇宫内,岂不是一帆风顺了。 徐央看到刘总管出到门口,正要坐轿,连忙走上前,从衣袖当中摸出一叠银票,小声说道:“总管大人,多谢你能够亲自来寒舍中通知我。而我也没有什么好孝敬你的,唯有送些钱财,聊表心意了。”说着,就将银票往对方手中塞。 刘总管看到徐央要送钱财给自己,一愣,以为徐央是要让自己隐瞒对方的病情,但是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送自己这么多钱财的,顿时就猜测对方另有事情才对。 刘总管看了看四周的侍卫都看向一边,连忙将徐央给的银票收入衣袖当中。 “徐将军,我们本是一家人,何必要这么客气呢。徐将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问题不大,不给老奴招惹麻翻,老奴倒是可以帮帮忙也无妨的。”刘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意思就是说:只要是自己己所能及的小事情,倒是可以帮助解决;要是那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又十分难以办到的事情,则是爱莫能助了。 徐央心里暗骂对方:“呸!真是臭不要脸的阉货,谁跟你是一家人了?要是一家人,你还会不知廉耻的收我银票啊?”虽然心里已经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但却和颜悦色说道:“此事对于刘总管来说,绝对是小事一桩的。” 刘总管听到对方果真是有事情找自己办,自我感觉良好,问道:“是什么事情,徐将军尽管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在下看到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都是一些笨手笨脚的丫头,恐娘娘使唤不便利,惹怒生气。而皇后娘娘曾住在在下的府邸中生活一段时间,曾有两名心灵手巧的女子为丫鬟。故而,在下就想烦劳刘总管大人,将这两名女子带到皇宫内,给皇后娘娘做身边的使唤宫女。这件事情,对公公来说不难吧?”徐央笑说道。 刘总管听徐央这么一说,算是明白了,而此事对自己这个皇宫总管来说,确实是小事一桩。 刘总管想到徐央跟皇后关系不错,就算将来出了什么差池,只要自己将屎盆子往徐央身体一扣,洗脱自己的嫌疑,自己也可以安然无事了。 故而,刘总管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徐央。 第三百六十六章 带妖进宫 徐央看到刘总管同意了自己的请求,知道此事对于对方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 于是乎,徐央连忙让松老叫出柳涓和杏艳出来,令俩人收拾好东西,随自己进皇宫。 柳涓和杏艳两女听到徐央让自己去皇宫来服侍如水,起初心里还有点儿不明所以,但是在听到徐央心灵传音之后,才明白徐央的真实目的。明白服侍如水是假,防患如水在后宫中遭遇不策才是真的。 刘总管看到徐央叫出了两女,朝着两女一打量,心里不由得一惊,纳罕:“徐央倒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但是为何对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一个个是异类呢?这下子可热闹了,后宫中又多出两个异类了。也不知道我现在帮助徐央,会不会使得后宫鸡犬不宁了?” 刘总管暗暗的摇了摇头,只希望徐央一方人不要将皇宫闹得鸡飞狗跳才是。 刘总管钻进大轿中,起轿,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挺进。 而徐央、柳涓、杏艳则是跟在了队伍后面,一边心里交谈,一边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柳涓、杏艳,如水一个人身在皇宫之中,虽然成为了皇后娘娘,但是却日渐的被皇帝冷却,致使现在无依无靠。而那个叫青青的女子,反倒受到皇帝的宠爱,使得对方现在将后宫弄得乌烟瘴气。而我先前还曾得罪过对方,如水又是我亲近之人,保不定对方会向如水下黑手。你俩在如水身边时,要保护好如水,并提防着那个青青。”徐央心灵传音道。 两女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皇帝当初将如水接进了皇宫内,本来是享福的,但是在有了青青加入后,反倒使得皇帝冷落了如水。 两女更没有想到青青在后宫内,竟然残害起宫女、太监,更加觉得如水危机四伏,是需要一些人在身边保护了。 “教主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皇后娘娘的,绝不会让青青伤害到皇后的。<>”两女心灵传音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到两女在自己身边也学到了一些防身的法门,但是若是想要在危机四伏的皇宫内保护好如水,没有一件厉害的法宝,也是很难克敌制胜的。想了想,就决定送两女一人一件法宝。 徐央一边跟着刘总管的队伍朝皇宫方向走,一边从乾坤袋拿出一个葫芦和一个白玉瓶,朝两女心灵传音道:“这个葫芦名曰‘千刃葫芦’,里面蕴含无穷无尽的刀刃,伤人也好,防身也好,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个白玉瓶名曰‘万石玉瓶’,当中也填装着无穷无尽的飞石,只要祭出,防身伤敌都不费吹灰之力。” 两女看到徐央要送自己一人一个法宝,又听到徐央一番语重心长的解说,顿时就对这宝贝充满了欣喜之情。 两女自从皈依到徐央门下,也惊讶的发现徐央不仅是高深莫测,而且法宝也是层出不穷,但是自己并不曾立下功劳,也不好向徐央伸手索要。 现今看到徐央要赏赐自己宝贝,顿时两女脸上乐开了花,连忙心里传音感谢连连。 徐央将“千刃葫芦”给了柳涓,将“万石玉瓶”给了杏艳,并告诉了两女使用方法,令两女用心铭记住。 两女爱不释手的铭记住法宝的使用方法,也暗暗对手中的宝贝咋舌不已,没有想到自己去保护如水一趟,反而还能够得到一件好宝贝。 徐央看着两女跟在自己的身后欢天喜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刘总管一行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窃窃私语,思忖:“两女有了这宝贝防身,保护如水是绰绰有余了。只要青青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就很难伤害到如水了。” 而徐央赠送两女的葫芦和玉瓶,皆是牛头马面俩人搜刮得来的,而徐央一直将宝贝赐给这个,送给那个的,虽然不至于将所有宝贝送完,但是也逐渐的使得乾坤袋中的宝贝日渐减少起来了,有种坐吃山空的样子。<>于是乎,徐央就有了要自己炼制宝贝的想法。 只是炼制一件好的法宝和兵器谈何容易,没有一番巧合和一些天材地宝,是很难炼制出威力无穷的宝贝出来的。而现今天地中的旷古奇珍,已经被修道之人搜刮一空,是很难寻找到称心如意,修炼宝贝的好材料的。 徐央忧心忡忡的跟着刘总管队伍走进了皇宫内,徐央去养心殿拜见皇帝。 刘总管则是令一个太监带领柳涓和杏艳两女去如水那儿,又令另一个太监去户部为两女登记造册,记录在案。 “养心殿”的位置处于内廷,不仅是皇帝召见文武百官商讨、处理军国大事的地方,更是皇帝读书学习、居住为一体的多功能地方。而宫女进入皇宫,必须要经过户部一些列的严格检查,方才能够进入皇宫。但是有了刘总管的帮忙,才使得两女轻而易举的进入皇宫了。 柳涓和杏艳跟着太监朝着如水所在的地方走去,在一座座的殿宇拐来拐去,绕过一处又一处的庭院,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门庭,只看的两女眼花缭乱,暗暗咋舌不已。 两女先是跟着太监来到了“交泰殿”,但是却得知皇后娘娘去花园中了,于是太监又领着两女去花园中,寻找如水了。 当三人朝着花园中走来时,柳涓和杏艳两女惊喜交加的看着硕大无边的花园,五彩缤纷的植被一丛丛,姹紫嫣红的琼花异草一簇簇,琳琅满目的亭台楼榭坐落在花丛中。只看的两女好似置身在美丽的仙境一般,精彩夺目,流连忘返。 这太监询问站岗的侍卫才得知皇后在水塘中的小亭歇息,于是带着两女七拐八拐,才来到了一处占地百亩的池塘。 举目远望,就看到池中央出现一个小亭,而其中若隐若现的有几个人影。于是乎,三人就朝着小亭走来。 三人穿过一个小桥,渐渐的来到了这个池塘中央的小亭,而后就看到如水坐在石凳上,眼神迷茫的看着碧波池水。<>而亭子的四周则是站立数位宫女和侍卫。而三人朝着如水来时,四周的侍卫也看到了三人。 太监率先跪在亭子外,并令身边的两女也跪下,尖着嗓子喊道:“皇后娘娘,小的带领两位宫女,前来伺候娘娘。” 如水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忽然就被太监的声音打断,朝着太监身后的两女看去,就感觉有点儿眼熟。 如水朝着三人摆摆手,示意三人起来,才渐渐的认出太监身后的两女正是柳涓和杏艳两女,喜出望外。不解两女为何来皇宫中当宫女,而且还是来伺候自己的? 柳涓和杏艳两女偷眼朝着如水看去,就看到如水身着绚烂夺目的锦绣衣裙,珠光满面,一头宝珠宝簪;显得如水光华四射,富贵不俗。 两女看到如水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青涩的女子了,倒是有点儿像威严慈祥的王母,心里又惊又喜。 如水看到两女偷眼朝自己打量,朝着四周的宫女和侍卫挥挥手,示意全都离开。 如水在看到众人都离开了,收起威严的神色,忙的站起身,朝两女走来边问道:“两位姊妹,你们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皇后娘娘,教主说娘娘在后宫无依无靠的,唯恐有人暗算娘娘,就特令我们二人前来保护娘娘的安全。”两女异口同声说道。 如水听到是徐央安排两女前来的,并且还是来保护自己的,大吃一惊。 如水知道徐央一定是不放心那个青青,故而才安排两女前来,就是为预防青青对自己暗算。如水没有想到徐央竟然置身处地的为自己安全着想,心里很是感激。 “柳涓、杏艳,你们能过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身边就有说话的人了,而且也不用忧心忡忡的忌惮那么多事情了。对了,徐央将你们送来皇宫后,他人去哪儿了?”如水笑嘻嘻的说道。 两女看到如水不再是那副威严的样子,倒是成为了自己所熟悉的如水了。两女看到如水刚才闷闷不乐的样子,又在听到对方在皇宫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不由得酸楚起来。 两女心里叹息之余,俏声说道:“教主被皇帝叫去了,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如水听到徐央去皇帝那儿了,心想皇帝十多天前大病了一场,现在才刚刚的痊愈,不知道宣徐央做什么? 如水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么多,连忙让柳涓和杏艳坐下,俏声说道:“以后你们就住在后宫中,我也总算可以找个说话的人了。对了,府邸里的众人,近来可好?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有的话,给我说说吧!” 于是乎,三女就坐在小亭里,你一言我一语,畅所欲言,有说有笑起来。 柳涓和杏艳两女则是将府邸中的事情说说,只引得如水又惊又喜。如水不断的询问府邸中的种种事情,而两女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起来,不在话下。 且说徐央进养生殿内,就看到皇帝歪斜着身子躺在软榻上,表情凝重看着手中的奏折,而桌几上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奏折。 皇帝正聚精会神看奏折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道:“徐将军免礼。你靠前来,朕有事情说。” 徐央看到皇帝脸色憔悴的看着奏折,又想到对方先前得知圣莲教攻占下天京后,瞬间昏厥了过去,虽然转危为安,但是却留下了病根子。在听到皇帝让自己上前,连忙走上前,拱手说道:“万岁,还请保重龙体才是啊!” “徐将军,你也知道十多天之前,那该死的圣莲魔教将天京圣地给霸占下,而朕这几天也渐渐的好转起来。朕找你过来,就是想问一问你,要如何的对付天京中的圣莲教。你先看一看这个奏折,再说吧!”皇帝软弱无力的说之时,将手中一个奏折给了徐央。 徐央伸手接过奏折,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不已。说道:“这胆大包天的圣莲邪教,居然要挟朝廷割让天京一片富饶之地,真是岂有此理。万岁,像这种蛮横无理的要求,自然万万不能够答应了。” “现在圣莲教霸占了天京,臣子也汇报天京城中的情况,说圣莲教在城池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跟个强盗没有什么两样;子民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也不为过。而朕若是不答应圣莲教,这圣莲教就扬言要杀光城内的居民,而且还要攻打龙京。真是让朕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呀!”皇帝唉声叹气的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圣莲教霸占下天京之后,竟然肆无忌惮的在城中搞起了破坏,果真跟强盗没有什么区别。 徐央气得咬牙切齿之余,说道:“万岁,现今圣莲魔教无法无天,而我们自然不能够答应他们的无理取闹的条件,可继续的派兵增援天京,夺下城池,将这些恶贯满盈的邪教全都杀死才是啊!” “先前白毕方四位大将镇守天京,不成想还是被圣莲教给霸占了。现今四位大将退守在天京不远的城池中,一边等待援兵,一边防止圣莲教向西扩展。而朕也不打算跟这些邪魔外道谈判,唯有强行攻打天京一条路可走了。爱卿也是军机处一员,就说说此时此刻,应该派遣那员大将,前去增援天京呢?”皇帝语重心长的问道。 徐央听到皇帝已经有了主意,并且还不断的询问自己,顿时就猜测出皇帝希望自己能够出马,好将天京中的圣莲教给赶走。 徐央明白皇帝的心思之后,犹豫一二,跪倒在地,说道:“臣被万岁寄予厚望,自然要为万岁效犬马之劳。臣愿意请命前去天京,一举将圣莲教铲除。”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徐央起来。一扫先前愁眉苦脸的样子,笑说道:“徐将军能够前去平定圣莲教,将天京重新夺回来,可谓是最佳人选。为了防止圣莲教再在天京中危害四方,爱卿还是尽快的前去才是啊!徐将军,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朕提一提就是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藏宝阁 徐央听到皇帝问自己出兵前都有什么需求,顿时就猜测出皇帝是要赏赐自己东西,就跟上次赏赐自己的独角兽一般,想让自己全力以赴的对敌。(.) 而徐央此次是前去天京,去对抗彼此都十分熟悉的圣莲教人员。 徐央知道圣莲教能够用这么短的时间攻占下天京,而自己跟圣莲教打交道这么久,其中的十三太保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神秘莫测的高手,才使得现今的天京成为了一个难以攻克的城池。 徐央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跟圣莲教有一场血拼,这也是躲不过去的现实,只是没有想到交手的地点竟然会在天京,而且自己此次是以攻城的方式对战圣莲教,跟先前的坚守朱雀门发生了颠倒。 徐央也不敢断定天京城池内的十三太保是否都聚齐了,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此次将跟圣莲教有一场关乎生死的大战,而且自己此次将是以少对多,风险系数颇大。“若是不趁机向皇帝索要点好处,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臣被万岁寄予厚望,带领天兵出战天京,跟圣莲教邪教决战,乃是在下义不容辞的事情,何敢借机索要好处?”徐央口是心非的说道。 皇帝也看出了徐央不好直截了当向自己索要东西,但是也想不出对方究竟要什么。想了想,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带领士兵出战天京,这本就是一个风险极大的苦差事。朕若是小家子气,岂不是让九州大地笑话朕了。你就去‘藏宝阁’中看一看,若是有喜欢的,带走便是了。” 徐央听到皇帝让自己去“藏宝阁”中,让自己挑选宝贝,不由得喜出望外。 徐央知道皇宫中的藏宝阁中收藏了无以计数的琼珍异宝,而这些瑰宝,都乃是历代帝王在天地之中搜集的,其中的珍贵宝贝数量就可想而知了。 “多谢万岁的赏赐,臣一定全力以赴将圣莲教赶出天京,还天地一片太平。<>”徐央欣喜若狂的说道。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从衣袖当中取出一个金牌,递给徐央。 皇帝在看到徐央恭敬的伸手接过金牌,说道:“你将桌子上那个铁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兵符。你带着这个兵符,去城外驻扎的‘神机营’中,带领十万天兵,一举荡平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凯旋归来,朕再重重有赏。” 徐央伸手接过那个金牌,就认出这个金牌乃是去“藏宝阁”的令牌。正端详手中的金牌时,又听到皇帝让自己取走兵符,而且利用这个兵符是带领“神机营”的士兵们,前去跟天京中的圣莲教决战的。 徐央在皇宫中的这段时间里,也知晓了天朝国中以“神机营”的士兵将领最为能征善战,将领们也都是不俗之人,是国中的精锐部队。而“神机营”也一直由皇帝调遣,在国中可谓是举足轻重的军队。 徐央没有想到皇帝让自己带领“神机营”去攻占天京,喜出望外。 徐央上前,将桌子上的铁盒打开,顿时就看到一柄耀眼夺目的令箭出现在铁盒内,伸手托出,朝皇帝说道:“臣定不辜负万岁一片厚望。” 皇帝看到徐央拿好了金牌和令箭,而自己跟对方这段时间的说话,也顿感乏力了。 皇帝看到自己所要交代的事情该说的都说了,就朝着徐央挥一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徐央看到皇帝疲惫的合上双眼,识趣儿的退出养生殿,思忖:“皇帝的精神头,果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难不成,那个青青跟皇帝缠绵之际,在偷偷的吸食皇帝的元阳,才致使皇帝精力日渐衰退了?” 徐央想到皇帝跟半年前简直判若两人,而且跟自己说了一阵话,就乏力成这个样子,不难想象其中的罪魁祸首非青青莫属了。 徐央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朝着藏宝阁而去,想着藏宝阁究竟收藏了多少宝贝,并想着自己能够从中得到多少的宝贝。<> 虽然徐央身上有牛头马面的乾坤袋,而其中也不乏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是自己将其中的一部分宝贝分给了弟子等人,虽然不至于将宝贝尽数的分完,但是照此下去,早晚会使得自己座山吃空不可。 而徐央先前还愁着自己炼制宝贝没有好的材料,不曾想,自己发愁之际,这个令自己头疼的问题竟然就被皇帝给迎刃而解了。 徐央欣喜若狂的来到藏宝阁前方,只见祥云笼罩,瑞气千重,肃杀之气若隐若现,紫气氤氲在四周荡漾弥漫着。宝阁占地尽百亩,各个角落站着精神抖擞的士兵,虎目圆睁的注视着四面八方。 而就在徐央刚看到藏宝阁轮廓之际,宝阁的守卫也早就注意到有人朝着这边而来。其中一个侍卫走上前,挡在徐央面前,声若霹雳道:“宝阁重地,闲杂人等禁止靠近,否则杀无赦。” 徐央看到侍卫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并告诫了自己一番。但是,在看到侍卫体内迷漫的杀气,不由得起了攀比心,虽然有信心能够将对方杀死,但是也知道需要花费一番手段不可。而宝阁所有的侍卫跟自己交手,能否获胜,那可就成为了悬念了。 徐央没有想到藏宝阁的这些侍卫,竟然都是身手不俗之辈,也由此可见,藏宝阁当中一定珍藏着数不尽的瑰宝了,否则也不会由这么多身手不凡的侍卫把守了。 “兄弟误会了。在下是奉命前来藏宝阁,从中挑选满意的宝贝的,并不是私自擅闯禁地的。”徐央从衣袖当中取出金牌笑说道。 侍卫听到徐央是得到皇帝的同意才来这儿的,在看到金牌的第一眼,就看出这金牌是货真价实的皇帝金牌无疑了。 但是,这侍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从徐央手中接过金牌仔细看了看,瞬间收敛杀气,脸色转喜,并将金牌还给了徐央。<> “既然徐将军有万岁的金牌在身,在下自然不敢违背圣命。那将军就跟在下进宝阁中,挑选满意的宝贝吧!”侍卫笑逐颜开道,并拱手让徐央跟着自己去宝阁中。 徐央点了点头,收好金牌,就跟在对方的身后,来到宝阁的大门前,就看到侍卫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然后将大门上的金锁打开,回头朝自己笑说道:“徐将军,藏宝阁当中储藏着天南海北的瑰宝,分门别类的存储着,不知道万岁要赏赐徐将军什么类型的宝物呢?” 徐央看到对方挡在了身前,并询问自己,顿时一懵,但是瞬间转醒,笑说道:“万岁只是说:让我看到满意的宝贝,带走便是,并没有细说让我带走何种类型的宝物。” 这侍卫听到徐央这么一解释,一愣,朝着徐央一打量,不解徐央立下什么功劳了,竟然会受到皇帝这样的爱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请将军跟我进来吧!”说着,走进了宝阁中。 徐央跟着对方走进了宝阁内,顿时就看到宝阁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宽阔,而且各种各样的气息尽数充斥在其中,但是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封印住了一般,只是若隐若现的散发出气息出来。 只见这个宝阁左右两边皆是一个个的库房,一直排列到尽头,独独在中央留下一条可供通行的道路出来。 徐央一边跟着侍卫往里走,一边听着对方述说着各个宝库中的宝物。而左右两边的库房上,也悬挂着一块块的匾额,尽是一些丹药、兵器、书籍云云,分门别类的储存在一个个的库房当中。 徐央从自己踏入藏宝阁的一瞬间,从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气息中,就感知出其中的每一件宝贝都是世间难寻的瑰宝。恍若徐央现在是掉进米缸中的老鼠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的宝物尽数偷窃一空才肯罢休。 但是,徐央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行窃,因为前面还有一个侍卫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而徐央也不想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脑袋飞快的盘算着如何多拿一些宝物出去,并且还不给自己带来灾殃。 当徐央路过一个标为“锟铁”库房门口时,不由得呆立不动,因为徐央在看到“锟铁”二字时,已经欣喜不已、无法自拔了。 徐央知道锟铁不仅是炼制好兵器的主要材料,坚固异常,稳定性强于任何的材料;而且价格不菲,世间难寻。不由得思忖起来:“若是能够得到百十斤,岂不就是可以炼制出几件兵器出来了。” “徐将军,莫非是看上锟铁了?”带路的侍卫问道。 徐央心里正打着小算盘时,就听到侍卫询问自己,愣了一愣,笑说道:“我正要打造一件兵器,其中倒是缺少了像锟铁这样的好材料。” 侍卫听到徐央要锟铁,也乐得对方赶快挑选好东西离开,连忙就上前将库房的门打开。 而库房打开的一瞬间,忽然一股子肃杀气息呼啸而出,震散乱七八糟的其他气息,使得徐央两人感觉自己皆身处刀光剑影战场上的一般,内心不由得颤抖起来。 第三百六十八章 窃宝 徐央看到侍卫将“锟铁”库房的门打开的一瞬间,肃杀气息瞬间呼啸扑面而来,不由得脚软摔跟头,差点儿没有被劲风吹翻在地。“没有想到锟铁散发而出的气息,竟然会如此的凌厉,令人肃然起敬,内心感慨万千。” 徐央和侍卫艰难的立稳,徐央伸长脖子朝着里面看去,就看到一排排的货架上面竟然只是摆放着三三两两、漆黑发亮、大小各异的铁石,跟想象中的琳琅满目样子南辕北辙,不由得目瞪口呆。 徐央原本以为库房当中一定会有数不尽的锟铁,不曾想,里面居然只有三三两两的锟铁在里面。 即便如此,徐央内心也暗暗吃惊,没有想着这三三两两的锟铁发出的气势,竟然也如此的令人不寒而栗。 “侍卫,为何……为何库房当中唯有这数量不多的锟铁呢?”徐央不解的问道。 侍卫看到徐央疑惑的样子,解释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朝廷连年的征战,自然要利用库房存储的宝物了。将军也是令我佩服的人,我不妨直说好了:这锟铁当中的一大部分,都是被国师所领走了。故而,库房当中存储的锟铁也所剩不多了。” 徐央听到锟铁一大部分都被国师领走了,一愣,暗骂国师是个老狐狸精,“从朝廷中领走资源,然后反过头来,再来对付朝廷,跟朝廷作对。国师真可谓是朝廷中的寄生虫无疑了。” “徐将军,你看……现在锟铁就剩下这么多了,你是否仍然要呢?你要是不要,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又会被国师领走了。”侍卫提醒道。 徐央自然不用对付提醒,也要带走一部分锟铁不可,否则岂不是百来这儿一趟了。 徐央点了点头,一步踏进库房当中,就看到锟铁果真是所剩不多,而且质量还有点儿差强人意的。 徐央从面前的货架上拿起一个苹果大小的锟铁,顿感沉重无比,也判断这少说有一百斤左右,内心又喜又惊。<> 徐央端详一番手中的锟铁,发现其中还掺杂有乱七八糟的杂质,而朝着硕大的库房看去,发现所有的锟铁或多或少都有点儿瑕疵,知道好的锟铁都被国师选走了,唯有这瑕疵的锟铁还遗留在这儿,没有被国师所看上。 “徐将军,你是置身来到库房的,还是带有其他的士兵前来的?”侍卫在库房门口问道。 徐央正想着将锟铁炼制成兵器时,少不得要先将其中的杂质炼制出来,那么无疑就多了一道工序。正胡思乱想时,就听到侍卫问自己带人了没有,一愣,不解对方是什么意思?故而,就摇了摇头。 “徐将军,你也是识货之人,自然知道锟铁看来不起眼,但是却沉重无比。要是你一人来到库房,那么带走的锟铁就少之又少了;若是将军带有随从,岂不就是可以多带走一些了。唉……真是可惜,皇上的金牌只能够使用一次,是不会给将军回去请救兵的机会的。”侍卫唉声叹气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脸上阴晴不定,但是心中却欣喜无比,因为自己有乾坤袋,完全有信心将藏宝阁搬空都没有什么问题的。 侍卫看到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儿发呆,知道对方此刻一定后悔死了,叹口气,说道:“将军也不要悔恨,能带走多少宝物,就看将军的运气了。我这串钥匙将军拿着,看到想要的宝物,将军尽管带走便是了。”说毕,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了徐央,然后叹气连连的离开了。 咦!这个侍卫为何不再看守徐央,就自行离开了? 原来,这个侍卫看到徐央孤单影只来到库房,就料想徐央也带不走多少的东西,况且皇帝也让徐央看到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故而才自行的离开。不曾想,确实给徐央留下了窃取宝物的最好机会。 徐央正想着如何在侍卫的眼皮底下,将这些锟铁全部装到乾坤袋中带走的时候,不曾想,侍卫竟然将库房的钥匙丢给了自己,自个倒是离开了,大吃一惊,瞬间又喜出望外,“这岂不是帮我忙了。<>” 徐央在惊喜交加之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从怀里取出乾坤袋,将手中的锟铁丢进了袋子中,然后双脚不离地、脚步不停留,也不管锟铁好与坏,只顾往乾坤袋中装。 瞬间,就将“锟铁库”搬个底朝天,一个残渣都不曾遗留下来。 徐央欣喜若狂之下跑出了库房,朝着左右看去,就看到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而先前那个侍卫,则是退在了外面,等待着徐央出来。 徐央看到四周连个监视自己的人都没有,这岂不是给自己创造条件偷窃无疑了。 但是,徐央也知道自己不能够将藏宝阁中的宝物全都搬空,否则待皇帝那天知道了此事,岂不是自己就有了杀身之祸了。 故而,徐央飞跑着用钥匙打开一个个的库房,而法身则是在后面用乾坤袋装着宝物。 徐央法身每当路过一个仓库之时,瞬间就跑进仓库内,也顾不得欣赏是什么宝物,只顾着将看上眼的宝物往乾坤袋中装。 但是,法身却只偷走仓库内万分之一的宝物,而不是将仓库内的宝物全都搬完,否则罪名一定会落到自己头上不可。偷走一部分的宝物之后,出来之时,也顺带着将库房的门锁上。 以此类推,不用一炷香的时辰,徐央就将藏宝阁内的宝物偷走了万分之一。 当徐央法身用乾坤袋收走每一间库房宝物后,收法回身,藏起乾坤袋。而徐央则是捧着两块锟铁,唉声叹气,洋装沮丧的表情,才徐徐的走出藏宝阁。 而外面站立的侍卫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徐央一些举动,以为徐央依旧在库房当中挑选宝物,不曾想,库房中的宝物已经失去了万分之一了。<> 侍卫在看到徐央垂头丧气,手中只捧着两块沉甸甸的锟铁走来,笑说道:“徐将军不要失望,日后再立下大功,再来藏宝阁之时,多带些随从便是了。” 徐央洋装气恼的样子,将手中的钥匙还给了侍卫,一边垂头丧气的离开,一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库房,心里又惊又喜。 心惊的是,藏宝阁中的宝物竟然会如此之多;心喜的是,自己虽然只是偷窃走了库房万分之一的宝物,但是却数量众多,种类尽有,收获也颇丰,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 “徐将军请留步。你手中的金牌已经使用过了,需要还给在下。在下也需要将这个金牌还给万岁了。”侍卫看到徐央带着金牌离开,连忙上前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索要金牌,就明白个所以然来,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金牌拿出,给了对方,然后拱拱手,才离开藏宝阁。 而侍卫之所以要回徐央手中的金牌,那是因为朝廷明文规定,金牌只能够使用一次,否则金牌在徐央手中,岂不是就可以天天来藏宝阁。那结果就是,藏宝阁早晚会被搬卸一空不可的。 当徐央走出藏宝阁,发现此时此刻,竟然已经到黄昏时刻了。而自己见过一次皇帝面,再来一趟藏宝阁,竟然就用去半天时间了。 徐央兴高采烈的急匆匆离开皇宫,跃上独角兽,飞马加鞭的返回自己的府邸中。心里并想着明儿去神机营一趟,选个吉日,再带兵讨伐天京中的圣莲教。 府邸中的众人看到徐央回来了,才开始动筷子吃饭。 而饭桌上,徐央则是将自己要带兵讨伐天京中的圣莲教事情说出,说:“现在圣莲教霸占了天京圣地数月时间,朝廷派兵也无法将城池夺回,故而皇帝才特命我带兵讨伐圣莲教,重新夺回天京。” 众人听到徐央要带兵去天京,一片的哗然,更让柳湘萍、殷素娥、如玉百感交集,没有想到自己就快要跟徐央完婚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皇帝竟然让徐央离开自己的身边,带兵去打仗了。 “教主,你亲自领兵去天京,跟圣莲教交战,不知道多久方才能够回来呢?还有,此次前去跟圣莲教交手,一定会有一场场恶战发生的,要不我们神明教的人员全都出马如何?”阿波说道。 徐央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却身不由己,根本无法得偿所愿的。说道:“朝廷明文规定,带兵作战期间,是不允许带领家眷前往的,唯有将家眷留在龙京。故而,还需要留一部分的弟子在府邸中,保护众人的安危。此次前去天京,只带领一部分的弟子前去便是了。至于要多久方才能够回来,那就要看天京中的圣莲教什么时候灭亡,我就什么时候回来。” “师父,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带兵前往天京呢?”小环问道。 徐央想了想,看到马子晨再过两天时间,方才能够被朝廷委派官职,说道:“皇帝希望我尽快前往天京,我打算再过十天左右的时间,就带兵前往天京。”说毕,就将目光看向了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 述说带兵 马子晨等人听到徐央准备再过十天,就带兵前往天京城,跟圣莲教决一死战了,心惊不已。(.) 众人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派遣徐央前去,可见天京那儿的圣莲教已经祸害黎民百姓成为了什么样子,才致使要徐央亲自出马不可了。 “我此次前去天京,虽然所带领的十万士兵都是朝廷的精锐部队,但是圣莲教都是一伙神通广大之人,而且其中高手与云。所以,十天之后,阿波、伊凡、罗斯、徐嗐、肖雄五人跟我前去天京,剩余的人则是留在府邸中,庇护众人的安危。”徐央说道。 鬼蜮和北邙王两人自然知晓不动现在正在黄河,正紧锣密鼓的壮大实力,自然无法到来的。 但是,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徐央此次竟然不带自己去天京,而是让自己留在府邸中,保护众人的安危。 鬼蜮和北邙王知道圣莲教当中有十三太保,而徐央刚才只点出了五人,加上徐央则是只有六人。而徐央六人去天京当中,若是遇见了圣莲教十三太保交手,岂不是实力悬殊,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可能,不解徐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什么打算? 徐央自然想到天京中的圣莲教十三太保或许都在其中,但是集中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稍有闪失,那么圣莲教就可能有了灭顶之灾了。 故而,徐央断定国师一定不会将十三太保都集中在一起,来拼尽全力坚守天京这个地盘。 而徐央之所以只点出五人跟着自己,就是想到天京那边还盘踞着白毕方四位大将,完全有信心可以克制圣莲教。 徐央看着众人议论了起来,笑说道:“圣莲教不过是朝廷的毒瘤而已,而且秩序混乱,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我明儿就去神机营,跟众位将军商讨攻占天京的事宜。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众人看到徐央不再多说什么,而自己也吃好饭了,故而就一一告退离开。<> 徐央看着众人都离开了,但是柳湘萍、殷素娥、玉如还依旧坐在那儿,并低头想着心事。 徐央坐到三女中间,也猜测出三女忧心忡忡想着什么事情,语重心长的说道:“原本我想尽快跟三位娘子完婚,不曾想,皇帝竟然派遣我去天京了。看来,我们的婚期唯有向后延期……” “夫君,你不要说了。我们虽为女子,但是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除暴安良;不应该永久的窝在家中,整天跟我们打打闹闹的。夫君,你就尽管去天京吧!凯旋归来之日,我们成婚也不迟。”三女异口同声打断徐央的话,并说道。 徐央原本还想着如何的好好解释一番,不曾想,三女竟然如此的识大体,欣然同意了自己前往天京。 欣慰之余,徐央左右两手皆搂着三女,内心则是恋恋不舍,不愿意跟三女分开。 “夫君,你早去早回,希望可以尽快的将圣莲教这伙毒瘤铲除,我们也就会早点团聚了。夫君,你此次前往天京,我们三姐妹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才是啊!”柳湘萍歪斜在徐央怀里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亲亲这个,摸摸那个,逗得三女又喜又臊。 “夫君,没有想到我们刚团聚没有多久,就又要分开了。你去天京打战,而我们留守在龙京内,你可要记得给我们写信,报平安才是啊!”如玉抚摸着徐央胸襟说道。 徐央亲吻一下如玉的额头,摸得对方浑身痒痒难耐,说道:“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经常写信报平安的。你们要是想念你家夫君,那也记得给我写信啊!” “谁会想念你这个只会欺负人家的坏家伙。我们三姐妹不再你身边,没有人盯住你,你在外面可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往后可要多多的找些女人来伺候你才是啊!”殷素娥打着徐央不老实的手调侃道。<> 徐央听到殷素娥还警告自己不要勾搭别的女人,而柳湘萍和如玉也朝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看着,并抿嘴偷笑起来。 徐央叫道:“我此次是去打战,又不是去寻欢作乐,那有时间去勾搭别人呵。三位好妻子,看在我们就要分别的份上,就让夫君我跟你们那个那个,如何?” “想得美!夫君,等你凯旋归来之日,我们再那个……那个不迟。嘻嘻……”三女瞬间从徐央怀里脱离,并嬉笑着跑开了。 徐央看到三女都离开了,舔了舔嘴唇,叹口气,本要返回自己的书房内,查看自己从皇宫藏宝阁得来的宝物,但是想到自己就要离开龙京了,唯恐有人趁机攻打自己的后方。想了想,就朝着众位和尚住的地方而去。 而众位和尚由于是出家人,用饭的时候则是不跟众人坐在一起用饭,而是单独留在各自的房间内。 徐央来到众位和尚住的地方,敲了敲门,问道:“众位大师,可曾休息了么?”声音刚落,就看到面前的门亦然被空想和尚打开了。 “徐施主,我在念晚课,还不曾休息。施主请里面坐。”空想双掌和于胸前,并给徐央让开道路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款步走进房间内,就看到众位和尚收拾完手中的经书,并站在那儿双手和于胸前,口念“阿弥陀佛”,请徐央就坐。 “徐施主深夜造访,不知道有何事情?”主持问道。 徐央坐在凳子上,请众位和尚也坐下,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再过几天,就要领兵前往天京,跟祸害苍生的圣莲教决战了。而在下前去时,还要带走一部分的门人,而府邸当中的家眷则是无人庇护,恐有人趁机杀害家眷们。故而,在下深夜造访,就是希望各位大师能够晚一段时间离开,待在下回京之日,各位大师再离开不迟,如何?” 众位和尚听到徐央要带兵去天京打战了,一愣,明白徐央希望自己留下来,是想好好保护家中人的安全。<> 顿时,所有的和尚都将目光锁定在主持身上,请对方做出决断。 主持没有想到徐央晚上过来,是跟自己商量晚些离开府邸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徐央是要带兵去天京了。 主持思忖一二,说道:“阿弥陀佛。我们的性命本来就是全托施主所救,而且我等至今还没有报答施主的大恩大德。既然现在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万死也不敢推辞此事;况且我们也不着急,晚些离开也无妨。” 徐央看到主持同意了,笑逐颜开,站起身,笑说道:“那在下就先行感谢各位了。时候也不早,各位大师就请休息罢,在下告退。”说着,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众和尚送走徐央,回到房间内,都看向了主持。 空手问道:“主持,原本你打算明天就离开的,为何就答应了徐施主保护家眷的事情了?” “你等有所不知。本来我是打算明天就离开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想到徐施主竟然要带兵去天京打仗了。而徐施主对我等不薄,礼贤下士,若是不帮衬一下徐施主,我们如何能够安心理德的离开这儿呢?故而,我就答应了徐施主,在府邸当中庇护对方的家眷,也算是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恩了。”主持说道。 众位和尚听对方一说,点了点头,口念“阿弥陀佛”。 徐央有了众位和尚留在府邸中,更加的觉得安心踏实了。 徐央欣欣喜喜的回到书房内,在一边盘算着如何对战圣莲教,一边打开乾坤袋。 徐央将手中的乾坤袋一打开,顿时置身在琳琅满目、宝光充斥、五彩缤纷的环境当中,视野尽是数不尽的宝物。而这些宝物当中的一大部分,皆是来自于皇宫的藏宝阁。 徐央看着乾坤袋中的宝物比先前多出了十倍都不止,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偷走了藏宝阁万分之一的宝物,数量竟然会有这么的多,很难想想自己若是占有了藏宝阁所有的宝物,乾坤袋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装得下? 徐央看着乾坤袋中的锟铁堆积的如同小山一般,在各种各样的宝物之中显得格外醒目,而如此之多的锟铁集中到一起,一股无法比拟的杀气也充斥在面前,“若是将这些锟铁炼制成一件兵器出来,不知道会有多么强大的声势产生?”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炼制一两件兵器出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明儿还要去神机营,而且往后自己还要用这些士兵将领来对付圣莲教,若是自己没有一点资本的话,保不定这些士兵将领会对自己爱理不理的。 徐央想了想,暂且将锟铁搁置一边,又看了看五花八门的宝物,留在自己身边,来日再处置不迟。 于是乎,徐央收起乾坤袋,心无杂物,就开始闭目养神,继续的开始修炼《现在如来真经》了。 翌日,徐央用完饭,跟众人道别后,就翻身到独角兽身上,催马朝着神机营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徐央刚走没有多久,忽然有一个太监来到府邸中,唤马子晨出来接旨。说:“马春霖不负众望,成为朝廷头名状元,成为社稷的栋梁之才。现今特敕命马春霖回家乡探望一年,赏赐千两。一年后,再回京就职翰林院编造一职。钦此。” 第三百七十章 神机营 上 注:“翰林院修撰”,俗话讲就是皇帝身边的文学侍从官,官从六品,负责修撰文史一类的事务。虽然官位不大,但是却经常跟皇帝来往,升迁的机会反而比其他官员更多。 而那中了榜眼的朱复明、探花的李春丞,官位则是“翰林院编修”,官从七品,甚至下放为一方官员。 马子晨等人跪倒在地,听完太监念完圣旨,大喜过望,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 众人皆没有想到,从马子晨参加完殿试毕,直到马子晨现在得到官位,中间竟然耽搁了两月之久,好歹是终于盼来了皇帝授予马子晨官位了。 马子晨欣喜交加之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喊道:“多谢万岁,多谢万岁。”说毕,伸手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又看到另一个太监将手中的托盘给自己,也连忙伸手接过,才欢天喜地的站起身。 连贵打赏了这两个太监,这两个太监说了几句吉祥话,才转身离开了。 马子晨将托盘上的黄布揭开,就看到一定定的白银赫然出现在视野中,更加乐得合不拢嘴。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圣旨,欢喜的忘乎所以。 “马子晨,没有想到皇帝授予你官职不说,竟然还让你回乡探望,而且还赏赐了你千两银子,真是可喜可贺啊!”大虎小虎笑说道。 马子晨此时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不断地接受众人的祝贺。没过多久,街坊邻居也来到这儿,并不断的祝贺马子晨,只乐得马子晨越加的欢天喜地了。 徐央并不知晓自己走后,府邸中所发生的事情。 徐央骑着独角兽,飞跑一炷香的时辰跑出龙京城外,向东北方又跑了一炷香时辰,方才看到链接一大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军营出现在视野当中。而这个军营,正是朝廷精锐部队的神机营。<> 当徐央策马来到军营前,就看到四周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的巡视,城墙上锦旗招,军营内时不时的传出士兵训练的叫喊声和兵器碰撞的乒乓声。 “什么人,胆敢擅闯军营?快快离开,否则格杀勿论。”一排士兵挡在徐央面前,持着明晃晃的利器喊道。 徐央朝着面前一排士兵看去,惊讶的看到这些士兵浑身都充满了杀气,跟自己平常所见的士兵俨然不同,心里又惊又喜。 徐央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皇帝给的兵符,高举在手,说道:“我是奉旨前来,领兵作战的徐央。快快让行,让本将军面见你们的头儿。” 众士兵看到徐央亮出了兵符,在看到兵符的第一眼,就认出此兵符货真价实,正是皇帝随身携带的兵符无疑了。 瞬间,所有士兵收敛防备,但是依旧不肯放行。 “将军且在此地稍等片刻,在下立刻去禀报将军大人。”其中一个士兵说道。说完,飞跑进军营。 徐央看到一个士兵进去禀报了,而自己虽然领旨前来,但是也不好擅自闯入军营里,否则不但起不到效果,而且还将要被按上一个擅闯军营的大罪惩处不可。 于是乎,徐央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军营外面等候着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刚才那个士兵回来了,笑容满面,点头哈腰,笑说道:“不知是徐将军驾临,我等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将军说了:请徐将军进军营叙说。请吧!”说毕,给徐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央点了点头,度着方步,大摇大摆的朝着军营内走去。而独角兽被一个侍卫牵到马棚。 那侍卫看到徐央一边朝着军营内走,一边朝着四周东看西瞧,唯恐对方不知道大将军所在地,就连忙尾随左右,给徐央带起路来。<> 徐央踏进军营内,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帐篷数也数不尽,一对对的巡逻士兵来来回回的巡视;不远处的地方,还时不时的响起士兵训练的声响,使得军营内无形当中充斥着肃杀气势。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初在湘省之时,也曾来过一趟军营。 徐央在侍卫的带领之下,在军营内前行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才渐渐的看到前方坐落着一栋硕大无比的大帐,就猜测出军营的各个将军都应该在其中无疑了。 而与此同时,就隐隐约约的看到大帐前方站着数个人影,好似是在等待谁的一般。 “徐将军,我们神机营的各位将军,就在大帐前等待将军。将军请便,小的告退了。”那侍卫笑说道。说毕,转身离开了。 徐央听侍卫这么一说,才知道大帐前的各位人影皆是神机营的各位将军,而且专门在帐前迎接自己的。 徐央看到侍卫离开了,顿时快步朝着大帐前走去,一边拱手,一边说道:“在下徐央,见过各位将军。在下特奉万岁旨意,来神机营调兵遣将,讨伐天京的圣莲邪教。” 大帐前的各位将军看到徐央快步走来,在看到对方拱手的一瞬间,就看到对方手中握着皇帝的兵符,顿时就认出是货真价实的兵符无疑了。 “徐将军的大名和往日的壮举,我们也是如雷贯耳。不成想,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徐将军,请到帐内说话。”前方一个身着甲胄、面带皱纹、黑须飘扬的大将军拱手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面前站着十多个将军,而且一个个器宇轩昂、精神抖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看家本领在身,无形当中体内迸发出滚滚的杀气,使得四周的环境有点儿压抑,时不时的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徐央看到众位将军是想试探自己的身手,心中冷笑,有信心跟众位将军过招期间并不落得个下风的局面。<> 顿时,徐央体内流转真气,一扫四周压抑的气氛,拱手笑说道:“各位将军请。” 众位将军看到徐央谈笑自若,瞬间就打破了压抑的僵局,心里一愣,不由得对徐央的身手啧啧称奇。 于是乎,各个将军收敛气息,左右闪开,拱手请徐央进大帐内。 而最前方的那个大将,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破解了众将气场,心里惊喜交加,率先走进大帐内,端坐上方。紧跟着,各个将军才带领徐央走进大帐内,请徐央坐在左边最前方,而后各个将军相继坐在左右两边。 “徐将军,实不相瞒,你来神机营之前,我等亦然得知你要领兵前往天京,去对抗无法无天的圣莲教了。徐将军,不知道万岁要你带领多少的士兵,去讨伐天京内的圣莲教呢?”上方的大将军问道。 徐央在来神机营之前,亦然得知神机营士兵将领有百万之众,其中的最高将军叫“破天荒”,立下无以计数的功劳,军职才升到提督,正一品军衔。而眼前的这位大将军,想必正是破天荒无疑了。而徐央不过是正二品的军衔,职位低于对方,但却不受对方调遣和指使罢咧。 “破天荒将军,在下得到万岁的钦命,带领十万神机营的士兵将领,去天京讨伐圣莲教。还望将军跟在下转接手续,不要延误军情才是。”徐央站起身说道。 在座的各位将军皆知晓天京战情吃紧,容不得丝毫懈怠,况且这还是皇帝亲自下令,让徐央带兵讨伐天京圣莲教的。 而当各位将军听到徐央要带走十万的士兵将领,也不由得唬了一跳,心里百感交集,不约而同皆看向破天荒,看对方如何的定夺。 破天荒自然事先就得知徐央要领走十万的士兵将领,但是这句话从徐央口中亲自说出后,心里也咯噔一下,思忖一二,问道:“徐将军,我等也知晓一些天京那边的情况,也知道情况紧急。徐将军,不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兵前往呢?”问之余,摆手请徐央坐下。 徐央看到对方也没有说同意不同意,而是问自己什么时候离开。坐下说道:“大将军,在下计划不出十天,便带兵前往天京。不知道将军有何高见,还望不吝赐教才是啊!” 破天荒听到徐央不出十天,便要带兵去天京,算了算时间路程,心里才稍微的松口气。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徐将军就留在军营数天时间如何?一来可以彼此的讨论攻打天京圣莲教的事情,二来等待出兵之日,如何?” 徐央看到对方同意自己带走十万士兵将领了,笑逐颜开,心里重重的松口气,没有想到事情如此的轻而易举完成了。 当听到破天荒让自己留在军营,想了想,觉得对方言之有理,而自己正好要请教各位将军攻城、对兵抗敌的事情。而自己也没有盘踞地方,倒不如将士兵将领暂且积聚在神机营,待出兵之日领走便是了。可谓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了。 于是乎,徐央就拱手谢道:“那在下就感谢将军的美意了。” “徐将军客气了。我们都是将领出身,为朝廷效劳,为江山社稷尽微薄之力,感谢的话就显得见外了。”破天荒笑说道。 众位将军看到破天荒同意徐央带走十万士兵将领了,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是要十天之后出发,心里又惊又喜。 第三百七十一章 神机营 下 推荐阅读: 徐央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暂且居住在神机营当中,每日与众位将军商讨摆兵布阵、攻伐夺寨、夺回天京的种种事宜。 而在徐央决定要留在神机营之初,也令一个士兵向自己府邸中的马子晨等人述说自己要留在神机营数天的时间,好令众人不要替自己担心。 徐央留在神机营的这几天内,也发现一个古怪的事情,“神机营号称是囤积百万士兵将领,但是为何十室九空,大部分的军帐内都空空如也?莫非,其余的士兵将领都去他处作战了不成?” 而在此时间内,皇帝也隔三差五的派遣太监过来询问徐央出兵进度,不由得让众人感觉皇帝对天京兵事十分的着急。 但是,众人也知晓出兵讨伐天京中的圣莲教,不可操之过急,唯有准备充分,方才能够一举将圣莲教剿灭。 时间紧锣密鼓之间,一晃就过去了六七天。 翌日,徐央来到军营的大帐内,看到大帐内的将领比先前多出了一倍不止,朝破天荒说道:“将军,在下曾答应万岁,十天之后将要出兵去天京,一举将圣莲教剿灭。现今距离十天也就相隔一天时间了,在下觉得明儿就可以出发了。” “圣莲教盘踞在天京亦然有数月之久,若是长此以往,恐天下人心惶惶。徐将军所言甚是,是时候该出兵讨伐这伙贼子了。常言道:粮草先行,兵马在后。我已经做出了安排,已经让粮草朝着天京抵达了,而后将军带兵前去就是了。”破天荒说道。 在座将军皆点了点头,而这段时间跟徐央接触,也发现徐央是一个诡谲不绝、骁勇善战的将领。 但是,众人皆知道,光是凭借一员猛将,还是无法将天京从圣莲教手中夺来,暗想破天荒此次会派遣谁协助徐央。 “多谢将军。按照士兵的行军速度,从龙京向天京一路南下,要经历鲁省、苏省、皖省,速度快的话要行走一个月之久;速度慢的话,也要行走两月,方才能够抵达天京。 而在下受到万岁器重,而在下也并没有多少的带兵经验,对兵作战期间也不敢有所闪失,不敢马虎大意。故而,在下恳请将军能够派遣数位将军,来协助在下,方才不负皇恩浩荡。”徐央恭敬说道。 破天荒点了点头,知道这个事情徐央早晚会提出的。说道:“现今神机营职位高低、能征善战的将领数百人,而将军是受到万岁的派遣,在下自当鼎力协助将军才是。这样好了,在下就派遣一百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来协助将军如何?” 徐央听到对方要派遣一百名的将领来协助自己,大喜过望,腾的站起身,抱拳谢道:“多谢将军。有了这一百名的将领协助,在下就更有信心可以剿灭圣莲教一伙贼子了。” “徐将军客气了。我等都是朝廷的武将,自然要同仇敌忾,彼此帮衬协助,互相的对抗危害社稷江山的不法之徒,方才能够还给世间朗朗乾坤、一片太平盛世了。”破天荒摆手笑说道。 而大帐内各个武将,在听到破天荒竟然派遣给徐央一百名的武将,又喜又惊。又看到徐央依旧还蒙在鼓里,只顾着嬉笑着,显然还不知晓军营里的规矩,不免得心里叹息连连。 而就在大帐内的众人商讨之间,忽然就看到外面一个士兵跑来,说:“回大将军,万岁身边的刘总管前来。要面见徐将军和大将军。” 众人看到皇帝身边的太监又来了,也知道对方来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问一问徐央:什么时候出兵的事情而已罢咧。 顿时,众位将军皆站起身,破天荒朝那士兵说道:“请刘总管来大帐内。” 没过一会儿,刘总管在士兵的带领之下,款款的走进大帐内,就看到各个将军相继抱拳站在那儿,迎接自己了。而原本破天荒应该坐在上方,也早早的从上面走下了,要将上方的位置让给这个刘总管来。 刘总管也不客气,径直来到上方,面对徐央,尖着嗓子问道:“徐将军,天京当中的圣莲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万岁问你何日准备出兵,夺取天京圣地呢?” “回万岁:在下明儿就带兵离开龙京,要经历一两个月时间,就可以抵达天京圣地,跟圣莲教一决高下了。 ”徐央拱手答道。 刘总管听到徐央带兵要经历两个月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天京,愣了一愣,但是仔仔细细的算了算路程,若是行走到天京,也差不多要经历一两个月的时间。 “徐将军,若是在路上行走一两个月,等你带兵抵达到天京,只怕圣莲教的亡命之徒已经攻打到龙京圣地了吧?延误战机,可是罪大恶极的事情呵,只怕到时候徐将军将难辞其咎了。”刘总管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冷嘲热讽自己,心里冷笑,但是依旧恭敬说道:“回禀刘总管:士兵携带有攻城辎重,又是徒步行走,就算昼夜不停的赶路,最快也要一个月,方才能够抵达到天京地界。除非,士兵们是乘坐铁皮车,或者是轮船,方才能够快速的抵达天京。还望刘总管明鉴则个。” “这个就不劳徐将军操心了。将军带领士兵一路南下,待抵达鲁省中心,可乘坐铁皮车,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抵达天京了。若是士兵们乘坐的是铁皮车,而不是徒步行走,那不知道多长时日,方才能够抵达天京呢?”刘总管尖着嗓子说道。 徐央听到刘总管已经替自己想好了办法,原来是让士兵在鲁省时,乘坐着铁皮车,一路抵达到天京。 徐央利用自己先前在冀州省乘坐的铁皮车时间推算一下,觉得十多天抵达天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自己此次是带领十万的士兵乘坐火车,不知道火车是否能够一趟将士兵们全拉完? 徐央也知道龙京四周是没有铁皮车的,从天京到鲁省中,士兵们必须徒步行走到鲁省,方才能够乘坐铁皮车抵达天京。 而这个弊端,则是朝廷为防止龙脉受到践踏和破坏,才不允许在龙京四周修建铁路的原因。 “回刘总管:士兵从龙京抵达鲁省,这一段的路程必须要徒步行走,中间恐怕要行走五天的时间。而一旦士兵坐上了铁皮车,待抵达天京后,只需要十天的时间罢咧。算前算后,总共只需要半个月,便可以抵达天京地界了。”徐央说道。 刘总管满意的点了点头,跟自己所算的时间不差。说道:“既然如此,那徐将军就按照我们规划的路线,带兵向天京进发吧!老臣我,也可以给万岁一个交代了,万岁也可以安心了。那老臣就祝愿徐将军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归来吧!” 各位将军也没有想到皇帝已经替徐央想好了行军路线,而且还解决了行军缓慢的问题,就知道徐央一定深受皇帝的爱戴,否则也不会处处为徐央找想起来了。 众人看到刘总管说完话,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就看到对方度起方步,一步三摇晃,摇摇摆摆,款款的朝着外面走去了。 顿时,众人将刘总管送到大帐门口,拜别对方,才返回到大帐内。 “徐将军,没有想到万岁考虑事情如此周到慎密,已经替将军想到行军的路线和方法了。只是,圣莲教一向诡计多端,先前派遣的增援士兵还没有抵达天京,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折损一半了。将军此次前去,定要万分的小心谨慎才是,不可再中了圣莲教的陷阱才是啊!”破天荒提醒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现今虽然是把行军的事情解决了,但是另一个更加头疼的问题又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如何才能够避过圣莲教的陷阱,一路顺利的抵达到天京。 徐央也曾猜测过:圣莲教之所以能够半道上杀祸增援士兵,其中一定跟国师泄密有关,否则岂会这么顺利杀祸朝廷派遣的士兵的。而今,自己带兵去天京,满朝的百官亦然知晓,只怕自己也要重蹈覆辙不可了。 大帐内将领看着徐央低头不语,也知道此事放在自己身上,只怕也会令自己头疼不已的了。 于是乎,众人皆低头想着如何绕过圣莲教的陷阱,顺利的抵达到天京。 徐央也不敢断定神机营当中是否有国师的耳目,也不想再跟众人商讨下去,否则即便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一旦泄露了军机,岂不是还是白费功夫了。 于是乎,徐央也不想再商讨下去,用借口说道:“明儿在下就要离开了,而在下还没有跟家中的亲朋好友道别。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先行告退,明儿再来神机营当中,领兵讨伐天京圣莲教。” 众人看到徐央竟然不再讨论行军事情了,而是要离开了,不解对方是否已经想好了对敌之策,而不愿意跟自己透露? 众将军看到徐央要离开,想想也觉得对方离开龙京,只怕等下次再返回的时候,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回去看一看众位亲人,也是情有可原、人之常情。 第三百七十二章 分别难耐 推荐阅读: 徐央忧心忡忡的离开神机营,腾地翻身上独角兽,一边飞驰向府邸当中,一边想着如何才能够绕过国师的耳目,并且还能够顺利的抵达天京? 徐央想到自己带兵讨伐天京的圣莲教事情,出兵前已经瞒不过去了,唯有想着途中可不可以改变一下行军的路径,岂不是就可以打掉国师的算盘,也不至于自己还没有抵达天京,还没有跟圣莲教交战就已经落得个败局的下场。 徐央想好办法之后,觉得唯有途中改变一下行军的路线,方才能够顺利的绕过圣莲教的陷阱,而且士兵们才能够安然无恙的抵达到天京中。然后,若是途中改变行军路线,是否能够延误行军速度,还需要仔细的斟酌才是。 徐央用了两柱香的时辰,在下午的时候,方才返回到自己的府邸中。 而当徐央踏进府邸内,就惊讶的看到府邸充满喜气洋洋、欢歌笑语,人人兴高采烈。不解自己离开府邸后,都发生了什么好事,致使大家如此的兴奋高兴。 “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数天前离开府邸后,朝廷就给马大人加官进爵,并赏赐了千两,还允许对方还乡一年,再来朝廷述职。这不,我们都在为马大人高兴哩。”松老欣欣喜喜跑来说道。 松老正说着,府邸内的马子晨等众人也看到徐央回来了,顿时一个个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跑来。 你一言我一语,述说着徐央走后,马子晨如何受到加官进爵,府邸如何的庆祝,都从头到尾、由始到末,一个个道出来。 徐央听众人乱哄哄的述说,才听出来松老所说的“马大人”,原来正是马子晨了。 徐央更没有想到的是,马子晨考中状元之后,轻而易举的就成为了正六品皇宫官员;而自己的正二品官位,还是辛辛苦苦、一步步的走到至今,心里不免得又喜又惊。 “马子晨,不对,现在应该叫你马大人才是呵。 那可真是恭喜恭喜啊!没有想到,你果真没有让我们这些陪你进京赶考的人失望啊!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湘省呢?”徐央调侃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调侃自己,冷哼了一声,厉声嚷道:“我这个马大人的称呼,那是给外人叫的,我们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再挖苦我了。若是期间没有徐兄的帮助,我那能够这么顺利的高中状元哩?我打算下月初,就返回湘省。” 徐央听到对方下月初就返回湘省,算了算时间,也就在龙京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逗留。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带兵要走,对方也就要离开了。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想着要不要安排一些人来保护对方回家,问道:“那你此次回湘省,要不要带着肖雄、大虎小虎等人一同回去呢?路上也好有人保护你不是。” “我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侍卫随从数以百计,自然用不着大家再来保护我了。那些污秽鬼魅看到我,避之还来不及,岂会上来加害我呢。对了徐兄,你去神机营时,那些将军没有刁难你吧?”马子晨笑说道。 徐央摇了摇头,说道:“我跟神机营的各个将军一样,都是保家卫国、维护江山社稷的,岂会为了个人私欲,而彼此的刁难。” “夫君,照这样看来,他们是肯给你十万士兵,佣兵讨伐圣莲教喽?”柳湘萍心乱跳之间问道。 徐央点头称是,说道:“我第一天去神机营,大将军就答应了我的要求。而剩余的时间里,我则是跟各个将军商讨跟圣莲教作战的事宜。” “徐兄,真是没有想到,我刚要离开龙京,你就要带兵去天京作战了。对了徐兄,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龙京,带兵前往天京呢?”马子晨问道。 马子晨的这个问题,也是众人想要知道的,尤其是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了。于是乎,众人皆屏气凝神,竖起了耳朵看着徐央。 徐央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又看到四周没有外人,说道:“实话跟你们说:明儿一早,我就要带兵离开了。皇帝催促的甚急,而天京那边的情况也日渐恶化,容不得丝毫的懈怠。” 众人听到徐央明天就要带兵离开了,虽然知道徐央早晚都要走,但是在得知对方明天就离开,还是一时半会儿的接受不了。尤其是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内心不免得潸潸泪下、酸楚无比。 众人看到三女眼圈有点儿潮红,知道时间也不多了,想将时间留个三女和徐央独处,故而就识趣儿的离开了。而小环还想问东问西之际,就被众人拉着离开了。 徐央看着众人都离开了,身边独独剩下三女在身边。顿时,拉着三女回到柳湘萍的房间中,就看到三女一字排开,低着头,坐在床沿上。 徐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彼此看着对方。 “对了,你带兵去天京,身边也没有女眷照顾自己,我们还是给你准备一些衣服才是,免得到时候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了。”殷素娥强装笑容道。 柳湘萍和如玉听到殷素娥打破了寂静,也跟着站起身,翻箱倒柜,给徐央收拾起衣服来了。 其实,徐央自从戴着栖霞冠和返照珠后,除了淬炼肉身和强壮魂魄之外,浑身也不沾污秽、异味。只不过三女皆爱整洁干净,才每每给徐央换着衣服罢咧。 徐央看着三女翻箱倒柜,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折叠整齐,打起了一个个的包裹。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说道:“三位娘子,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但是我一直都将你们三人当成我的娘子来对待。待我到达天京,我会时时刻刻想念你们的。” 三女正心事重重的收拾衣服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不由得眼酸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扑漱漱落将下来。 顿时,三女也顾不得手中的琐事,一头扑向徐央的怀中,差点儿没有将猝不及防的徐央推翻在地。 徐央看到三女缩在怀中呜咽起来,也割舍不下三女,但是也不得不暂时跟三女分开一阵,语重心长的笑说道:“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开一段时间,又不是从此不再相见了。待我赶走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后,我们岂不是又可以团聚了。待我返回之日,也就是我们完婚之时。” “夫君,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将这些该死的圣莲教给赶走,什么时候方才能够回来?只希望圣莲教永远不再给我们招惹麻烦了。”如玉眼泪汪汪的说道。 徐央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是否能够一举歼灭圣莲教。而这一系列的疑问,唯有跟圣莲教真正的交战起来,方才心里有底。而徐央也期待着飞往天京,看何方雪是否也在天京? “我会尽快的歼灭圣莲教,尽快的返回府中,跟你们三女完婚的。对了,我们以前不是曾说起过嘛,我们可以写信往来,彼此的联系就是了。”徐央安慰道。 三女听到徐央这么一说,抬起头,用满含泪水的双眼看着徐央,并重重的点了点头。 “夫君,看在我们彼此就要暂时分开一阵了,我同意你今晚跟我们睡一起。但是,前提可不许占我们的便宜。同意的话,就留下;不同意,那你还是自个去书房睡吧!”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听到自己终于可以跟三女睡一起了,心里乐开了花,浮想联翩起来。但是,当听到自己只能够跟三女睡一起,不能够占三女的便宜,不免得有点儿失望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柳湘萍,又看着殷素娥和如玉,希望三女能够让自己占一占便宜。 三女看着徐央恳求的眼神,抿嘴偷笑起来,一扫先前的悲伤。 三女好似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同一个动作一下子将徐央推开,脱离徐央的怀抱,并嘻嘻哈哈的乐起来了。 “夫君,你还是收起你的小算盘吧!要是不肯,觉得委屈自己了,那你完全可以去书房睡觉。这个事情上,可是没有的商量余地哦。”柳湘萍摇晃着手指头笑道。 徐央叹口气,瞄了一眼柳湘萍的床,觉得三个人睡还有点儿勉强,但是若四个人睡在一起,只怕就挤不下了。顿时,计上心头,想着一个个的跟三女睡,岂不是又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娘子,你的床太小了,我们四人挤不下啊!要不这样好了,我先跟你们其中一人睡一会儿,然后再去跟下一个睡,以此类推。你们放心,我保证会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如何?”徐央嬉皮笑脸的说道。 三女互相的对望一眼,顿时又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只笑的百花绽放,越加的招人喜欢,妩媚妖娆动人了。 “夫君,得了吧你!别人不知晓你想些什么,难道我们三女还不知晓吗?我的床虽小,但是如玉的床可是比我和殷素娥床大很多。夫君,要是你再胡思乱想,那你还是住在书房比较的踏实。”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看到三女见招拆招,瞬间就将自己所有的鬼主意都破解完了,好似三女天生就会有克制自己的把戏一般。 于是乎,徐央也不得不答应了三女。跟着三女朝着如玉的房间中走去。 第三百七十三章 征途变故 推荐阅读: 徐央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在如玉的大床上,一番打打闹闹,卿卿我我之后,三女逐渐的疲倦开来,才相拥而眠。 徐央看着身边三女发出熟睡声,而自己反倒没有睡意,脑海充满了跟圣莲教作战的幻想。一方面想着如何对抗圣莲教等人,一边想着会不会再次的遇见何方雪。 翌日,徐央起个大早,然后将三女昨晚收拾的衣服等物品,相继的装在了乾坤袋中,以备不时之需。 而与此同时,府邸中人人也相继的起来了,用了最后一次聚餐,相伴朝着东城门而去。 待众人走出东城门,就看到皇帝的仪仗队伍竟然也停靠在路边,远远望去,就看到不远的地方站立着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将领,都是站在那儿等待着徐央到来。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临出发时,皇帝竟然也来送自己了,而且自己还迟到了。 顿时,徐央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皇帝的龙辇前,跪倒在地,喊道:“不知道万岁驾临,臣姗姗来迟,还望万岁恕罪。” “爱卿平身吧!朕此次前来,就是送你离京的。还望你此次讨伐天京中的圣莲教,不要辜负朕的一番期望,能够战无不胜,凯旋而归。待你归来之日,朕也会等待此地,欢迎你得胜回京的。”皇帝坐在龙辇内,有气无力的说道。 徐央抬头看着龙辇内的皇帝,就看到对方脸色越加的苍白,而且脸也消瘦了许多,一脸的沧桑面貌。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说道:“臣定不会让万岁失望的,一定会将天京从圣莲教手中夺来。” “万岁,天冷风大,还是保重龙体为是。”刘总管在皇帝身边小声说道。 皇帝摆摆手,深望一眼徐央,微微点点头,说道:“爱卿,时候也不早了,不要错过这个出兵吉日,带兵离开吧!朕在龙京内,等待着你的好消息。 ” 徐央点了点头,朝身后的柳湘萍等人深望一眼,示意阿波、伊凡、罗斯、徐嗐、肖雄跟自己走,并让其余的人回去。 但是,在场的众人都不愿意回去,依旧钉在那儿,目送徐央六人来到大军前,顿时一阵阵的锣鼓喧天、擂鼓助威、鞭炮齐鸣声响彻天地,而后就看到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南方行去了。 徐央六人骑着各自的坐骑,来到军队前,就看到前方站着一百名甲胄在身的武将,器宇轩昂;身后密密麻麻的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旌旗招展,使得空气当中都充斥着磅礴的杀气,令人忍俊不禁,充满了斗志。 徐央一声令下,军队才浩浩荡荡的驶离龙京城墙前,一边朝着身后的送行队伍看去,一边不停的南下。 渐渐地,彼此都看不到彼此,唯有看到徐央一方空中荡漾着遮天蔽日的尘土,来显示徐央一方人的位置。 马子晨一行人目送徐央离开,唯有看到高空的尘土渐渐的消散,而徐央等人的身影也早就看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皇帝的仪仗队伍也早就返回皇宫内了,现场只剩下马子晨一行人依旧朝着徐央消失的方向看去。 徐央带领的军队浩浩荡荡的驶离龙京,军队从前到后,一眼望不到边际。 军队每每行走过的地带,都使人感觉大地好似在颤抖的一般。路边的行人,看到杀气腾腾的军队路过,也早就闪一边去了。 徐嗐看着徐央一边骑着独角兽行走,又一边低头想着事情,闲来无事,就想看一看军队壮观的盛况。 于是,徐嗐策马扬鞭,在军队四周跑来跑去,一边佯装敦促士兵快点行走,一边欣赏起军队的军姿。 但是,当徐嗐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看个遍,感觉军队的数量并非有十万之众。带着疑惑,留心数了数,大惊,猛然发现军队的数量何曾有十万,却唯有五万士兵,跟十万差了一半了。 “大将军有令:在前方平原地带安营扎寨。白天行军,夜晚休息。”一个士兵策马扬鞭,从头跑到未,一边跑一边喊。 徐嗐听到徐央要安营扎寨了,才意识到现今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顿时,徐嗐连忙飞马加鞭,飞快的朝着徐央身边跑。逐渐的,就看到最前方坐落着一个正在修建的军营,而最前方的徐央等众已经踏进了军营内。 待徐嗐也跟着踏进军营内,就看到徐央在众多将领的簇拥之下,朝着中央一个大帐内走去,并且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徐嗐气呼呼之下,也跟着跑进大帐内,就看到徐央高坐上方,左右两边坐着各个武将,最前方则是站着阿波等人。 徐央正跟众位将军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徐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不解是谁胆敢欺负对方,致使对方竟然会气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起来。问道:“徐嗐,有何事情,致使你如此的勃然大怒?” “师父,我有一事想要问你,还望你能够如实相告。师父带兵讨伐天京的圣莲教,是带领了多少士兵将领呢?”徐嗐走上前叫道。 在座的各个将领,在听到徐嗐问起士兵的数量,顿时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可怕的年头也浮现在脑海中,知道这个事情是隐瞒不住了。 徐央看到徐嗐明知故问,正要笑答时,就看到在座的各个将领都低头不语,而且脸色阴晴不定,感知士兵的数量莫非存在猫腻不成? 徐央虽然心中有点儿疑惑,仍然笑说道:“徐嗐,我等带兵去天京,士兵共有十万人,将领有一百人。 怎么,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师父,错了错了,全错了。弟子在军队当中仔细的点了点人数,发现士兵的人数并非是十万人,而只有五万,跟十万相差一半咧。”徐嗐气呼呼的看着在场的将领说道。 徐央听到士兵唯有五万,勃然大怒,腾的从座位上弹起,不解剩余的五万士兵跑那儿去了?“我刚离开龙京,这五万士兵是不可能成为逃兵的。除非,神机营压根就没有将十万士兵派遣完,而是扣押了一半人,只让我带走另一半的人。真是可气也。” “在座的各位将领们,你们都是神机营的将军,你们说说:另一半的五万士兵,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央气急败坏的问道。 各位将领看到徐央动怒了,又看到旁边的徐嗐和阿波等人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心里也感觉委屈。 “徐将军,在下古洪,请恕在下放言一说。破天荒将军确实答应派遣给徐将军十万士兵,这个确实是事实真相,并没有克扣、徇私半点。只是,军队当中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倒是使得徐将军从中吃了点亏了。”其中一个脸色乌黑的武将站起说道。 徐央听到破天荒并不曾克扣士兵,但是为何不将全部士兵都派遣给自己,而是给了自己一半?又听到军队当中还有规矩,不解是什么规矩,竟然使得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吃亏,至今还依旧蒙在鼓里不得而知了? “古洪将军你说:军队当中到底都有什么规矩,致使我只得到一半的士兵?从实道来,不得隐瞒。”徐央稳定心神问道。 在座的将领你看我,我看你,没有想到士兵数量存在遗漏的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又看到徐央一方人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徐将军还请息怒。是这样的:当初破天荒将军确实答应派遣十万士兵给将军,但是,将军却说要一百名的将领来协助、管理军务。而这一百名的将领,就是代替掉五万士兵的不成文规矩。徐将军不曾在军场中摸爬滚打过,自然不知晓这点规矩了。”那叫古洪将领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言语,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要了一百名的将领来协助自己,从而使得自己就损失了五万士兵,大怒起来,心里暗骂破天荒没有事先说明。 “在下太华,也有话要说。徐将军,你有所不知。我们带来的这五万士兵,还是神机营从牙缝当中挤出来的。当徐将军前来神机营,讨要十万士兵的时候,我等也是大惊失色。因为那个时候的神机营士兵们,也早就派遣到其他地方作战了。而徐将军说要十天之后出发,才给了神机营一个缓冲时间,否则神机营连五万士兵都拿不出来了。”一个白面书生样子的将军说道。 徐央听到这白面将军的一番话,更是大惊,急忙问道:“太华将军,神机营不是有百万士兵嘛?为何轮到我的时候,这些士兵都出去打仗了?” “朝廷这几年连年征战,而万万里江山也接连不断的出现以下犯上、强寇压境的窘境,才使得神机营士兵四处的征战。”古洪武将答道。 徐央点了点头,从白脸太华、黑脸古洪两者武将口中得知了事情原委,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至今才知晓来龙去脉的。 “徐将军,其实我等将领也知道此事隐瞒不了多久,也想要将这个事情禀告给将军知晓,但是我等也身不由己。还望将军能够饶恕我等隐瞒之罪。”各个将领异口同声喊道。 第三百七十四章 治军之道 推荐阅读: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带兵刚离开龙京,方才知晓自己所带的士兵唯有五万人,而不是十万人。若不是有徐嗐及时的发现其中的表里不一,恐怕自己至今还蒙在鼓里了。 故而,徐央不免得又气又恨,咬牙切齿。气的是在座的一百名将领,在被徐嗐抖露出如此大的事情后,方才顺坡下驴,一一说出了原委。恨的是破天荒竟然言不由衷,自己带领五万士兵,将如何跟数十万的圣莲教决战。 大帐内的各个将领,看到徐央脸色阴晴不定,也觉得自己说出刚才的那些原委,有点儿过迟了。 故而,人人都在暗想徐央接下来会如何处置这个事情,会不会来惩罚自己怠慢军情之罪。 “我军从京走到现在,行军一天的时间,还没有踏入鲁省的地界,还为时不晚。不如,现今派人快点儿去神机营,向破天荒要还那剩余的五万士兵,如何?否则,我军将如何能够打赢这场。”徐央语气生硬的问道。 众将领听到徐央想要要还那剩余的五万士兵,人人面面相觑,又不由得开始摇头叹息连连。 “徐将军,恐怕此刻已经为时已晚了。徐将军从神机营离开,也办理过交接手续,若是再返回军中,将如何交代呢?况且,即便将军向破天荒说明,神机营也不认这个帐了。”那脸色乌黑的古洪武将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一番话,才想起先前在神机营之时,交接手续上确实标明的十万士兵,而自己现今去神机营吵闹,那神机营的官员自然不会认账了。“怪只能够怪自己当初大意,不知晓军中的这点规矩了。” “照将军这么说,那就是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喽?可是,本将军总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吧?”徐央怒气冲冲的问道。 那白脸的太华将军,看到徐央依旧是为那剩余的五万士兵而耿耿于怀,知道此事换成了是谁,都会勃然大怒不可。 但是,在看到徐央虽然很生气,但是却依旧十分的镇静,否则此刻已经跑去向破天荒理论不可了。 “徐将军,虽然我军少了五万士兵,但是常言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智而不在勇。我军虽然少了这五万士兵,但是却换来了一百名身经百战的将领。而这百名将领,虽然不敢说以一敌万,以一敌千还是绰绰有余的。患得患失,我军也不算吃亏的。”太华好言相劝道。 在座的各个武将,听到太华美言,心里无不受用,心里也跟着喜滋滋的,坐在那儿点头不语。 徐央看到在座的武将都点头不语,唯独古洪和太华两将出来道出其中的原委,而两人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知道这个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但是自己岂是那种容易吃亏的人,此事早晚非要讨回不可。 徐央虽然知道神机营的各个武将都神勇无比,但是具体如何的能征善战,是否是以一敌千,还需要在战场中一见分晓。“若果真能够以一敌千,那自己失去了五万士兵比较而言,自己还算是占了便宜了。” 徐央看到五万士兵的事情,是无法向神机营的那些诡诈的人讨个说法了,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费精力,否则长此以往,不免得使得人心涣散、惶惶不安,而且将来作战之时,还容易让众人不肯出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如此,那此事暂且不议。待来日返京,面前万岁和众百官们,再向神机营要个说法就是了。”徐央叹息道。 众将领看到徐央不想再讨论有关五万士兵的事情了,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央如此的果断,而不再是咄咄逼人,问东问西了,心里又惊又喜。 与此同时,众将领也跟着松口气,如释重负,并暗暗觉得徐央老谋深算、深思熟虑,不想多加的刁难自己了。否则,自己该如何的下台,还不知晓咧。 徐央看到众将领不再是先前的紧张样子,神态也轻松自在了,庆幸自己拿捏的稳当,否则可就使得众将领怨恨栽道,那就是跟自己背道而使,以后指挥众人也将艰辛重重了。 徐嗐等神明教的弟子,看到徐央不再计较五万士兵的事情了,大吃一惊。又看到众位将军也跟着松口气,发现徐央有张有施询问,拿捏的恰到好处,心想将来如何的向神机营要个说法。 “将军真是盛明。”众将领站起身,交叉手,异口同声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一个决断,就使得众将领同意了自己的观点,而且众人再也不是先前那种有点儿藐视自己的看法。“看来,治军之道,也是一门学问呵。” “想必众位将领亦然知晓圣莲教的实力,而先前万岁派遣的援兵,还没有抵达天京时,就亦然遭遇了圣莲教的埋伏。万岁对我等不薄,我们此次出兵万不可重蹈覆辙才是。众位将军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开怀畅言,各抒己见。”徐央朝众人摆摆手说道。 各个将军端坐下,就开始由心平气和的小声议论,直至开始了面红耳赤的吵闹起来,都说自己的想法对,他的想法必定使得全军覆没等等。直吵得不可开交,就差彼此的动起手来了。 徐央听得众人议论纷纷,听得头皮发麻,脑袋都要炸裂了一般。而众人的一番议论,徐央也听出了一些不错的想法,可见众人果真都是些身经百战的将领,否则这些不错的想法,岂是能够随便想到的。 阿波看到徐央先前问剩余的五万士兵事情,一个个都闭口不言、默不作声,现今问起如何的顺利抵达天京,一个个就开始争吵了起来,心里恨不得将众人暴打一顿,方才能够解气不可。 徐央拍了拍桌子,示意众人都安静下来,叫道:“各位将军大人,你们就不要再吵了,吵得我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了。有什么好的主意和想法,一个个的说,不要一窝蜂的吵闹了。” 众将领正争论不休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央拍打桌子的声音,瞬间不再争吵下去,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儿以下犯上,令徐央难堪了。 于是乎,众人一一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并说出了其中的利弊。 徐央仔仔细细的听着众人的见解,发现其中有的将领的想法竟然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有一部分的将领想法竟然比自己的还要高明,可见众位将领期间也想过这个问题,深思熟虑一番,想着将众位将领的想法结合一起来实施。 “徐将军,各位将领都说的在理。先前万岁派遣的军队在抵达皖省之时,突然遭遇了圣莲教的埋伏,朝廷有奸细这个事情一定是事实存在的,否则也不会使得全军折损了一半有余。故而,在下觉得:我军在抵达鲁省乘坐铁皮车后,在出了苏省后就下车,然后分兵步行抵达天京,跟那儿的朝廷军队汇合,方才能够万无一失。”其中一个武将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想到对方前一半的计策跟自己不谋而合之外,后面的计策竟然比自己的还要高明,不由得微笑点了点头。 “徐将军,皖省距离天京较近,而圣莲教在这个位置上偷袭我军也可以起到收发自如的效果。故而,在下也觉得在不耽误行军速度的前提下,也应该在皖省时加倍的小心提防才是。”太华说道。 在座的将领们,看到两将军的想法比自己的高明,也就不再说出自己那点儿馊主意了,否则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故而,各位将领唯有默默的坐在那儿,听着众人各抒己见,并想着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徐央看着众人都议论的差不多了,而看样子都默认了两个将军的想法,而两者的想法也正中下怀,本想拍案同意,又唯恐军营当中有圣莲教的奸细,那所做的决断可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乎,徐央想了想其中还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心里已经默认了两者的想法了。 众位将军看到徐央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同意两个将军的行军路线,唯有默默的坐在那儿,等待徐央最后的结论。 而就在众人皆注视徐央时,只见徐央猛地的站起身,好似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说道:“大家皆知道朝廷当中有奸细,难道就没有想过军营当中是否有奸细么?行军一事,我自有主张,今日就不必再议论下去了。” 众位将领听到徐央一番话,暗叫自己疏忽大意,若是草草定下了行军路线,万一圣莲教再在半道上设下埋伏,岂不是所做的行军路线全都付之东流了。 徐央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就朝众位将领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众位将领拱手告退,并说:“将军也早点儿安歇!”说之间,就一一告退离开了。 其实,徐央心里已经同意了一路乘坐铁皮车直达苏省,然后在进入皖省时,分兵五路,相继朝着白毕方等人的阵营汇合,也唯有这个方法比较的保险起见。 第三百七十五章 妖魅潜入 推荐阅读: 徐央看到将领们所说的行军路线跟自己不谋而合,于是乎,就按照既定的路线来行军。只是,这条行军的计划不表露出来,唯有走一步实施一步,就是为了防止军营内的奸细透露给圣莲教。 往后,徐央就按照这条行军路线抵达至天京,不在话下。 且不提徐央带兵行军之事,但说徐央府邸内的亲朋好友在送别徐央之后,不出二十日,那马子晨也要返回湘省看望父老乡亲了。 而就在马子晨要临别时,皇宫内的如水也来到府邸内,给马子晨践行,也少不得送一些奇珍异宝等赏赐。 众人目送马子晨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而马子晨的离开,自然少不得要带走恩爱有加的连贵了。 于是乎,府邸内除了少徐央一班人之外,又少了马子晨两人了,顿时感觉府邸冷清了不少。 如水来到府邸内修缮一新的别墅,身后跟着柳湘萍等众人陪伴左右,后面又跟着皇宫内的太监和宫女们。当看着府邸内失去了徐央等主心骨,使得府邸不再是先前那般的热闹了,心里不免得有点儿失落感。 “各位姐姐,徐大哥离开龙京已经有十多日时间了,想必此刻已经抵达苏省了。不知,徐大哥可曾向各位姐姐来信报平安么?”如水问道。 如玉点了点头,看到如水身着锦绣华贵服饰,头戴光华辉辉的宝冠,妆扮的光彩照人,浑身闪耀着珠光宝气,一扫自己所熟知的清秀模样。 而如玉等姊妹们也询问如水后宫中的生活,但是如水却不肯透露出自己在皇宫内的生活,就是避免众人替自己担忧。 故而,众人也就不再多加的询问了,只是闲聊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罢咧。 “好妹妹,你姐夫每隔五六天的时间,就会有书信送来,也少不得一番嘘寒问暖的。 昨天书信送来时,还说是已经踏进苏省了,照此下去,恐怕此刻已经在省中心位置了吧?”如玉俏声答道。 如水点了点头,少不得说一些让众人宽心的话语。说:“徐大哥手段颇多,此次又是带领十万神机营军队前进,定能旗开得胜,凯旋而归的。”在看到日落西山,也有了打道回府,回皇宫的想法。 “多谢皇后的吉言。有了娘娘的吉言,想必徐央一定能够百战百胜,平安归来的。”众人笑逐颜开说道。 就在众人说着家长里短的时候,只见一个太监走到如水身边,低头说道:“皇后娘娘,时候不早了,也该起驾后宫了。” 众人看到这个太监真是多事,如水从来到府邸至今,还不曾用过膳,更不曾在新建的别墅内居住过,就催促着如水要回宫了。 于是乎,众人皆挽留着如水,想跟如水多说说话。 “各姐妹们,皇宫内规矩甚多,而我贵为皇后,也更加要遵循皇宫内的各个戒律,岂是能够背道而使的?各姐妹们若是想念我了,但可进皇宫内走动走动。若是妹妹想念大家了,也会常来府邸看望大家的。”如水强装笑容道。 众人看到如水虽然贵为皇后,但是在皇宫内也是身不由己,也无法强加的挽留,唯有簇拥着对方离开,路上也少不得多说一番保重的话。 如水来到龙辇前,看着小环难割难舍的样子,又拉着自己的手不松,笑说道:“妹妹,你师父不在你身边,你可不能够懒惰才是,更加要勤奋的修炼,方才不至于你师父回来的时候,要多多的说你一番了。”说毕,抿嘴偷笑起来。 小环重重的点了点头,松开如水的手,俏声说道:“姐姐,你也多保重。要是想念小环了,就多来府邸走走。要是在皇宫内被人欺负了,你就告诉妹妹我,看我如何的收拾她们。” 众人听着小环天真无邪的话,不住的偷笑起来。 如水也跟着笑逐颜开,然后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微微点了点头,转身钻进龙辇内,而后一个太监扯着嗓子喊道:“起驾回宫!”就看到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内返回了。 众人目送如水的仪仗队伍离开,一个个长吁短叹,心情无比的失落。直至仪仗队伍消失在视野中,天色已是黄昏,众人也不曾离开。 如水返回到寝宫内,柳娟和杏艳两女站立左右,在宫女的配合之下,才卸掉如水身上沉重的宝冠和繁多的头饰。 瞬间,如水感觉自己好似卸下了千百斤的重担一般,浑身轻松自如。 如水挥一挥手,示意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离开大殿内。从而大殿内就剩下了如水、柳娟、杏艳三女了。 “柳姐、杏妹,我今日回去一趟老家,看望了众多亲朋好友,身子也疲惫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如水打着哈欠说道。 柳娟和杏艳两女当初来到如水身边后,彼此之间又是异类,渐渐的相处融洽,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由于柳娟比如水年龄稍长,就成为柳娟为柳姐;而杏艳年龄小于如水,则称呼为杏妹。 两女看到如水要休息,点了点头,各自就朝着侧房而去。 虽然两女名义上是来伺候如水的,但是如水从来没有将两女当成为下人来看待,而是当成了好姐妹来对待,故而两女在如水身边也不那么的客气了。 夜深人静,当三女朦朦胧胧当中熟睡的时候,却是没有留意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只闻发出脚步声的是三人,待这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如水大殿黑暗处,就看到大殿四周站着三三两两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歪斜着身子打着瞌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 只见这三人除了行动诡异寂静之外,而且皆都是女子,并且都身着黑衣,用黑布蒙着面孔,但是依旧能够从三人的玲珑婀娜身姿上断定出,三人乃是女子无疑了。 这三个蒙面黑衣女子静悄悄的来到这些太监和宫女身后,并相继的露出了杀机。其中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将手中的利剑朝着面前的太监脖子一抹,瞬间血喷如泉;太监还来不及叫唤,就已经在睡梦中结束了生命。顿时,这个女子又朝着另一个宫女扑去。 而另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手势一柄三尖钢叉,叉刃显现着碧幽幽的光华,悄无声息的来到一个宫女身后,手握着对方的嘴,猛地将钢叉朝着宫女腰部一戳,而后宫女刚被剧痛刺激醒来,还来不及发出挣扎,就感觉浑身软绵绵无力,一头栽倒在地。一看,只见这宫女脸色乌黑发青,好似中了剧毒一般。 第三个女子左右两手皆持两根短枪,枪头显现着绿油油的光华,寂静无声的来到一个太监身后,一根短枪瞬间刺入太监的后背,还不待太监叫出声,亦然一命呜呼了。一看,只见这太监脸色铁青,口吐白沫,身体不停的抽搐着,恍若也似中毒至深一般。 这三个女子,不出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将如水大殿四周的宫女太监给结果了。 而后,这三个女子轻轻的推开大殿的一扇门,不曾想,门却发出轻微的“吱呀”一声,从而使得三女紧张了起来,生怕惊醒了如水三女。 而就在这三个女子将外面的太监和宫女相继杀死后,大殿内的如水三女依旧不得而知。 但是,正当柳娟和杏艳两女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大门传来“吱呀”一声,顿时就将两女给惊醒过来,翻身一看,惊恐的看到门口站着三个黑衣蒙面人,大吃一惊。 “是什么人,胆敢深夜闯入皇后娘娘的寝宫?”柳娟和杏艳起身娇喝道。 这三个女子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心里暗暗叫苦的时候,正要一鼓作气朝着大殿内的如水三女冲来时,忽然就听到一侧传来柳娟和杏艳的声音,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无遗了。 顿时,这三个女子娇喝一声,身轻如燕,其中两人朝着床上的柳娟和杏艳扑来,而另一个女子则是朝着如水扑来。 如水正昏昏欲睡之时,睡梦当中忽然听到柳娟和杏艳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熟睡的如水惊醒了过来,大叫一声不好,刚翻个身,就看到房间内闪烁三个黑影,其中两个朝着柳娟和杏艳扑来,而另一个则是朝着自己扑来。 如水在看到这个身影朝着自己扑来之时,看到对方的身段竟然是如此的熟悉,愣了一愣,好似在那儿似曾相识的一般。 危急关头,如水也来不及仔细的多想,在看到对方的利剑朝着自己仰头劈来,娇喝一声,顿时在床上一个翻滚,而后就看到一道寒光劈在了被褥上,瞬间棉花漫天飞舞,如同下雪的一般。 这女子看到如水在床上愣了一下,乘胜追击,但是不曾想还是劈了个空,手中的宝剑反而只是劈在了对方的被褥上,没有伤害到如水本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深夜前来行刺本宫,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如水跳到地面喝叱道。 第三百七十六章 后宫法斗 上 推荐阅读: 刺杀如水的这个女子,听到如水询问自己的底细,冷哼了一声,岂会傻到将自己的身份抖落出来。 这女子看到如水只是身着一身睡衣,身上并不曾携带有防身的兵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也懒得跟如水啰嗦下去,娇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如水迎面打来。 刀光剑影闪烁,劲风呼啸连天,直打得如水连连的后退,次次险象环生。 如水睡觉之前,自然不可能将佩剑也携带在身边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休息的时候竟然敢有人行刺自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如水在一次次的躲避对方的迅猛攻击时,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有点儿像青青,不解自己跟青青无仇无怨,对方为何要深夜前来杀自己。 如水在狭小的房间内四处的躲避,脚步快速的游走,一边躲避之余,一边叫道:“你就算是不说,我也知晓你是何人。青青姑娘,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而且我们彼此都是青丘一脉,你为何要深夜杀害我?” 这女子听到如水认出了自己,大吃一惊,随即冷笑连连,知道自己虽然跟对方接触不多,但是如水毕竟是后宫之主,自然对身边的各个娘娘了如指掌了,况且是自己这个跟对方有着同样身份的女子了。于是乎,这个女子也不再隐瞒下去。 “你既然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那么我就更加要杀了你了。我们虽然都是青丘一族的,但是你跟那个徐央却是十分的要好,整天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不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做出男盗女娼,败坏纲纪的事情出来。我杀不了徐央,难道还杀不了对方身边的人嘛?”青青挥舞宝剑冷笑道。 如水看到对方终于承认自己是青青了,也知道对方跟徐央有着一些误会,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向自己报复了,可见对方心里是有多么的恨徐央。 如水在连连躲闪对方宝剑锋芒时,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青风宝剑,而这个青风宝剑正是徐央所赠送的。 “我们都是后宫之人,为何非要彼此的伤害,难道就不能够和睦相处么?况且,徐央也曾说起过,先前在木兰围场之时,那支箭是无意当中伤害到姑娘的,姑娘为何就如此的记仇哩?”如水倒退着说。 青青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对方的问题,只是冷笑道:“少啰嗦。凡是跟徐央沾边的人,可见都是些油嘴滑舌的。今天我非要将你杀了不可,方才能够报一箭之仇。”说着,宝剑招招不离如水要害部位。 而就在青青挥舞宝剑打如水的时候,另一侧的两个蒙面黑衣人女子跟柳娟和杏艳也是交战如火,只打得满堂寒光飞舞,“乒乒乓乓”兵器交鸣声络绎不绝。 柳娟和杏艳两女在跟对方交战的时候,也看到两女兵器的尖端发出绿油油的光泽,一看就是沾染有毒药的。故而,两女打斗起来就有点儿畏首畏尾的。 而彼此之间这一番的打斗,岂会引不起外面的太监和宫女察觉,除非是外面的人已经遭遇暗害了,否则早就冲进来查看情况,再去请侍卫前来了。 不仅如此,两女再跟对方交战的过程中,也隐隐约约的发现两个黑衣蒙面人身上弥漫着丝丝的妖气,不解两女究竟是什么妖物修炼成人形的。 而与此同时,两女就听到身后另一个黑衣人承认自己是青青了,大吃一惊。 “你们两个妖类,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助纣为虐,深夜来后宫中杀害皇后娘娘?”柳娟挥舞着手中宝剑喝叱道。 两个蒙面的黑衣女子正跟柳娟和杏艳交手,就听到身后的青青已经泄露出自己的身份,又听到两女询问自己的身份,冷笑连连。 “说我们是妖类,恐怕在场的我们六女,都是异类才是吧!别人都叫我为‘黑寡妇’,是专门来深宫大院中杀你们三女的。 我劝你们两个草木精也不要反抗了,乖乖跪倒受死,省的我们还要费一番手段不可了。”那个手执两根短枪的女子冷笑道。 旁边手执三尖叉的女子,听到黑寡妇道出了身份,又看到青青也暴露了身份,自己隐瞒也没有必要了。冷笑道:“别人都称呼本姑娘为‘毒琵琶’,跟青青姑娘乃是昔日好友。看到对方有难,盛邀之下,特来相助对方杀死你们三女的。” 原来,青青看到徐央给如水送了两个保镖,又看到柳娟和杏艳两女皆是异类,恐自己杀害如水难上加难,就返回木兰围场,请了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前来相助自己。而前者乃是一个修炼成精的毒蜘蛛,后者则是一个修炼成精的蝎子精。 杏艳看到跟自己交手的女子叫毒琵琶,在跟对方打斗的过程中,就看到对方蒙面的黑布中弥漫着袅袅的黑雾,时不时的迸发星星点点的火花,心惊肉跳,更加的不敢大意,并想着危急关头的时候再祭出徐央赐予的“万石玉瓶”。 柳娟跟面前交手的黑寡妇,看着对方招招毒辣,而对方手中的两柄短枪在触及手中的宝剑一刹那,剑身都冒出袅袅的青烟,大吃一惊,不解对方的毒竟然如此的凌厉,连宝剑都能够伤及到,越发的不敢大意了。 青青挥舞着手中宝剑,朝着如水乱打时,就看到如水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时不时的就将对方身上的睡衣砍得支离破碎起来,而对方则是不顾一切的倒退。 青青得意洋洋之余,正要乘胜追击,一举结果了如水时,就惊讶的看到对方退到了墙根,旁边还悬挂着一把宝剑。 青青正要奋力杀去时,就看到如水将宝剑抽出,顿时一声龙吟响彻天地,满堂的光华刺眼夺目,寒光流转,杀气腾腾。 青青看到如水手中的宝剑竟然比自己手中的宝剑还杀气冲天,顿时就断定对方手中的宝剑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心里也猜测出此剑或许是徐央所送无疑了。 而就在青青这一愣神之时,就看到如水挥舞着手中的青风宝剑,迎头朝着青青当头劈来。 出于本能,青青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头顶扫去。 “当”的一声脆响,青青手中的宝剑在触及如水手中的宝剑一霎那,应声而断,断为了两截。 青青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宝剑竟然会如此的不堪一击,更没有想到如水手中的宝剑会如此的凌厉,心里在啧啧称奇之时,连连朝着后面倒退,躲避着如水手中的宝剑锋芒。 “没有想到,你手中还有一件神兵利器在身边呵,真是令我失算了。若是你认为就可以用此剑将我杀害了,那你可是失算了。”青青后退连连的冷笑道。 如水一举将对方的宝剑砍为两截,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笑的出口,娇喝一声,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扑来时,就看到对方从怀里摘下一枚金簪,捻着印,口中念叨着什么时,那个金簪一阵弹跳,跳离到地面,而后弹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从其中弥漫出滚滚的嘶吼声,恍若一个洪荒巨兽要诞生的一般。 如水看到对方掐动手印之际,就知道对方是想要借助外力,来对付自己了。而对方所掐动的手印,自己也从《扶乩求仙》这本书籍当中习得。 而就在如水纵身朝着青青扑来时,那地上的金簪亦然幻化为一条腰围粗,数丈长的巨蟒;身上每一个鳞片有碗口大,并呈现金光灿灿的光芒;生九头,巨口中显现着森森獠牙,气势滔天的挡住了半空中的如水,并张着九个血盆大口朝如水咬来。 如水看到青青变幻出一条九头巨蟒来对付自己,在半空中连连闪躲时,挥出一剑砍向巨蟒的脑袋。 令如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宝剑却只是在巨蟒的额头上留下一道白印,并没有达到如期的效果。 “雕虫小技罢了。你以为就你会《扶乩求仙》秘术,而我却不会嘛?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青风宝剑的威力。”如水翻身落地冷笑道。 青青见自己所变幻的九头巨蟒啃咬着如水,使得对方在空中狼狈的闪躲,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就看到如水一番话,一惊,思忖:“难不成,徐央这个家伙将《扶乩求仙》的书籍送给了如水修炼了?若是如此,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咦!紫青双剑乃是蜀山镇派之神兵利器,削铁如泥,岂会对这个变幻而出的九头巨蟒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原来,用《扶乩求仙》术变幻而出的东西,其坚固程度要在金簪的基础上,再坚固万倍不止,故而青风宝剑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就在青青一边指挥九头巨蟒朝着如水扑来时,一边看到如水将手中的青风宝剑祭出,手中变幻着手印,口中念动着口诀,顿时青风宝剑大放异彩,一声嘹亮的叫声响彻起来,而后就看到一头硕大无比的金雕显现出来。 这被如水变幻而出的金雕显现出来的一刻,抖动双翼,伸着利爪,张开利喙,气势汹汹的朝着视野中的九头巨蟒扑来。 第三百七十七章 后宫法斗 中 推荐阅读: 如水用青风宝剑变幻出来的金雕伸展双翼,瞬间就占满了房间,差一点儿就将如水休息的大殿戳烂。 而金雕朝着九头巨蟒扑来时,那巨蟒也盘旋一团,张着血盆大口,口中发出“咝咝”声。 待金雕伸着尖勾利爪朝着九头巨蟒抓来时,那巨蟒腾的从地面弹起,反倒是朝着金雕的利爪咬来。等巨蟒的九个血盆大口相继啃咬在金雕双足上时,一用力,不仅没有将金雕咬得鲜血长流,反倒使得巨蟒断了数枚獠牙。 原来,如水用青风宝剑变幻出的金雕,浑身上下坚固异常,乃是宝剑坚硬程度的万倍。而九头巨蟒乃是一支普通的金簪变幻而来的,岂会是所向披靡的宝剑对手。 于是乎,巨蟒还没有咬伤金雕,反倒使得巨蟒事先受伤了。 只见巨蟒在地面一个弹跳,瞬间就将身躯缠绕在金雕身上,想要将金雕勒死,而金雕则是利用利喙朝着巨蟒乱啄,从而使得巨蟒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即便如此,巨蟒也不曾放弃,依旧是缠绕住金雕,从而两者翻腾挣扎着在大殿内翻滚起来,并互相的打斗起来,所到之处自然是一片狼藉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扶乩求仙》的仙术,乃是我的修炼法门,不曾想,却被徐央这个家伙得到了,然后又辗转到你的手中,可见你们二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暧昧的关系,否则那个家伙为何将这么好的修炼法门送给你呢?”青青怒气冲冲的叫道。 徐央先前追杀朗氏的时候,被青青从中偷袭,使得徐央没有成功将朗氏杀死。而待两者死里逃生,又汇合到一起后,青青方才知道朗氏不仅是失去了千金,而且《扶乩求仙》的书籍也被徐央得到了。 只是令青青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这《扶乩求仙》的书籍应该是在徐央的身上,但是却偏偏出现在了如水的身上,又气又恨之余,就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着暧昧之情,又或者是利用如水接近皇帝,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 如水听青青一番强词夺理,说自己跟徐央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脸红的发烫起来。 如水娇声喝叱道:“真是一派胡言。我乃是皇后,心中唯有万岁,其容得你血口喷人。”说之间,也不由得心虚起来。 “是与否,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怕是,你人在曹营心在汉才是吧?快老实交代,徐央将你安插在皇宫中,究竟有何居心,是不是想谋朝篡位呀?”青青怒气冲冲的叫道。 如水听到青青竟然敢倒打一耙,而且将屎盆子抠到了自己的头上,气不打一处来,气的咬牙切齿,杀机也暴露出来,也不再跟对方胡搅蛮缠下去,顿时催动金雕快点咬死九头巨蟒,然后再来杀死青青。 而青青看到如水不再狡辩下去,冷哼了一声,一边指挥九头巨蟒殊死顽抗,一边冷嘲热讽道:“沉默,那就表示默认喽。看来,你果真是跟徐央有着私情,而且寄身在皇帝身边,已帮助徐央达到篡夺江山的计划。你的如意小算盘,可总算是被我发现了,看你将来如何的被皇帝打入冷宫。” 如水越听越羞,越听越气急败坏,娇喝一声,掐动一个手印,就看到金雕的利喙朝着九头巨蟒的头猛戳一下,顿时就将巨蟒一个脑袋戳的稀巴烂,红的白的飞溅漫天。以此类推,金雕不断的猛啄九头巨蟒的脑袋,渐渐的就使得巨蟒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脑袋了。 青青看到巨蟒只剩下了孤零零一个脑袋,勃然大怒,奋力的指挥巨蟒勒住金雕的身子,想要将巨蟒给勒死。 而就在巨蟒奋力的勒住金雕身子之时,只见金雕猛地将利喙朝着巨蟒的七寸处戳去,瞬间戳个透心凉,而缠绕在身子上的巨蟒也是软绵绵的脱离金雕的身子,滑溜溜的落在了地上。一阵青烟过后,地面则是残留着一枚残缺不全的金簪。 而就在如玉和青青互相对骂,金雕和九头巨蟒殊死搏斗时,另一侧的黑寡妇、毒琵琶对战柳娟和杏艳,也看到自己身后出现两个庞然大物,在一起互相盘绕的搏斗,从而使得自己的决斗地方不断的缩小。 以至于,四女渐渐的就被挤出了大殿外。 黑寡妇没有想到青青竟然弄出这么大的声势出来,唯恐惊扰来朝廷的侍卫,那可就大事不好了。若是被重兵围困住,能否逃脱,那可就成为了未知数了。 毒琵琶一边用毒叉打着杏艳,但是却迟迟伤及不到对方,又看到两个庞然大物在大殿内的打斗,使得大殿都跟着颤抖起来,其中还时不时的传出嘶吼声,只怕想要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都不太可能了。 于是乎,毒琵琶一边用狠招打着杏艳,一边朝里面的青青喊道:“青青,你弄出这么多的声势出来,岂不是要引兵前来嘛。快点离开罢,过后我们再来找皇后娘娘算账就是了。” 由于毒琵琶是在大殿外面,而青青是在大殿内,再加上金雕和九头巨蟒声势浩大,而青青的注意力全在如水的身上,任由毒琵琶在外面如何的大喊大叫,却是听不太清楚了。 黑寡妇看到毒琵琶叫喊了半天,那个青青不仅没有出来,甚至连个回音都不曾发出。唯恐迟则生变而引来了侍卫,那可就真是插翅难逃了。 黑寡妇和毒琵琶迟迟没有看到青青出来,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大地在微微的颤抖,仔细一感应,发现远处正有一大队的士兵朝着自己这边跑来,大惊失色,顿时两女就有了要离开的心思。 “青青,不好了,我们打斗的动静太大,已经引来了皇宫的侍卫了。青青,先不要打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然后再做计较不迟啊!”黑寡妇喊道。 而就在黑寡妇的声音刚落,就看到青青变幻的九头巨蟒的一个个脑袋被金雕啄个稀巴烂,直至看到巨蟒从金雕身上滑落,返本还源,成为了一枚伤痕累累的金簪落在地上了,惊得目瞪口呆。 两女看到远处的侍卫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而青青只顾着找如水的麻烦,却是对深陷重围而不顾了。 两女狠了狠心,难道青青不离开,自己也要留在这儿赔命不成? 于是乎,两女猛地将手中的兵器朝着柳娟、杏艳乱打起来,然后收回兵器,身体猛地朝着高空窜去。 柳娟和杏艳跟黑寡妇、毒琵琶打斗时,就听到两女不停的让青青离开,直至看到两人瞬间加强了攻势,而后就看到两者纵身想要逃离皇宫了。 “想要离开,恐怕为时已晚了吧!”柳娟和杏艳娇声喝道。 黑寡妇、毒琵琶两人听到下方传来两女的声音,刚低头一看,除了看到黑压压一片军队已经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之外,还看到两女各自从怀中取出一葫芦和一个玉瓶出来,一愣。 而柳娟手中的葫芦,自然正是徐央赏赐的“千刃葫芦”了。而杏艳手中的玉瓶,自然正是“万石玉瓶”无疑了。 而就在黑寡妇和毒琵琶刚看清两女手中的葫芦和玉瓶时,忽然就看到铺天盖地的刀刃和乱石从葫芦、玉瓶口中喷涌而出,声势浩大的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如同暴风骤雨的一般,呼啸连天,风声呼呼作响,遮天蔽日的席卷向自己。 眼看黑寡妇和毒琵琶就要被密密麻麻的刀刃和乱石击中的时候,就看到两女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神态,好似根本就不将这些声势浩大的刀刃和乱石放在眼中的一般。 只见毒琵琶冷笑连连之时,眼看密密麻麻的刀刃和乱石近在咫尺,冷哼了一声,顿时鼻孔生烟,口迸火舌,张嘴一吐,炙热的烈焰瞬间将面部的黑布烧为乌有,火浪汹涌翻滚的朝着席卷而来的刀刃乱石吞噬而来。 瞬间,就将密密麻麻的的刀刃烧的炙热火红,将无以计数的乱石烧的赤红,并且进一步的阻挡住刀刃和乱石的速度。 而旁边的黑寡妇怪叫两声,张嘴一喷,一股子强劲有力的疾风呼啸而出,撕裂开面部的黑布,疾风越加的凶猛,席卷向这些烧得通红的刀刃和乱石。 这些乱石和刀刃被黑寡妇这么一吹,调转方向,顿时呼啸连天的朝着下方砸去。 下方站立的柳娟和杏艳两女,看到自己宝贝喷射出的刀刃和乱石就要击中半空中的黑寡妇和毒琵琶时,就惊恐的看到毒琵琶从口中喷出炙热的烈焰,将密密麻麻的刀刃和乱石烧的通红,大惊失色。 两女大叫“不好”之时,就惊恐的看到黑寡妇朝着赤红的刀刃和乱石吹口疾风,顷刻之间,这些乱石和刀刃掉转头,反倒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两女来不及多做犹豫,撒丫子就朝着如水和青青所在的大殿内跑去。 而当两女前脚刚踏进大殿内,顿时大殿的房顶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巨响声,恍若密集的冰雹砸在房顶的一般,而院落当中也遗留着通红的刀刃和乱石。并且,院落和大殿皆被砸成了千疮百孔,好似经历了一场劫难的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第三百七十八章 后宫法斗 下 推荐阅读: 青青正设法用变幻出来的九头巨蟒大战如水金雕时,时不时的听到外面传来毒琵琶、黑寡妇要离开的声音,心里又气又恨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用金簪变幻的大蟒被金雕啄个稀巴烂,从而返本还源,成为了一支千疮百孔的金簪儿掉在地上。 如水刚欣喜自己的金雕打烂巨蟒,正待要向青青突下杀手时,突然就感知高空传来破空的呼啸声,而后大殿的上方好似被冰雹“乒乒乓乓”敲打一般,就看到一枚枚炙热的刀刃和顽石从窟窿眼儿中掉落下来。 如水和青青感觉大殿外面的战况比自己这边还激烈时,就看到柳娟和杏艳两女跌跌撞撞的跑进大殿内,一副死里逃命般,上气不接下气。 如水看到两女手中的玉瓶和葫芦的第一眼,就知道两女一定是跟黑寡妇、毒琵琶交战到了水深火热、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解两女身怀怡宝,又为何会狼狈的逃窜进大殿内躲避?更加不解黑寡妇两女是用什么法门攻打柳娟两女的? 青青看到两女逃窜进大殿内躲避,就知道是黑寡妇和毒琵琶各自施展压箱的手段,才从而迫使柳娟和杏艳两女逃窜进大殿内,躲避外面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心里不由得窃喜,咯咯大笑起来。 “娘娘不好了,外面的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妖女,各自身怀绝技,我两人敌不过对方。。。。。。”柳娟和杏艳气喘吁吁的叫道。 青青看到俩女慌里慌张的样子,笑逐颜开,冷笑道:“你们不过是童子的道行,小鸡的身板,岂会是我等的对手。快快自缢身亡,免得等你姑奶奶我亲自来动手杀你等。” 且说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用烈焰和飓风击退了柳娟、杏艳,又看到两女躲藏在大殿内,正待要扑往大殿时,忽然就看到下方出现黑压压一片的御林军,正暗叫不好时,只听见军队当中传出“咦”的一声。 “大胆的妖孽,竟然敢擅闯皇宫禁地,又要行刺皇后娘娘,真是罪无可赦。快快滚下来,束手就擒。 ”御林军当中传来一声大喝声。 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看到御林军当中一人喝叱自己,大怒,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是一个年迈的老者,但是却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浑身上下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病弱,反倒神采奕奕,一副仙风道骨般;在年轻的士兵中间,显得格外的醒目。此人正是军机处那个老将军卢尊。 “老匹夫,你不过是暮年之辈,命不保夕,竟然还敢口出狂言。量你等不过是凡夫俗子,快快滚一边去,否则定让你们有来无回,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黑寡妇厉声喊道。 御林军在朝着如水这边赶来时,也注意到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施展的烈焰和飓风,其狂躁的声势是自己平生见所未见的,不由得心怯起来。但是,这些御林军在看到卢尊在身边,岂是能够自行怯弱的离开。 卢尊一边注意着空中的黑寡妇、毒琵琶,又一边留意着大殿内的如水。为了避免再耽搁下去,而造成如水受到伤害,那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了。于是乎,就有了先下手的想法,并且也不打算让黑寡妇和毒琵琶从皇宫中逃离出去。 “既然你两个妖魅敬酒不吃吃罚酒,死活不听劝解,仍要肆意妄为,那我也就不得不痛下杀手了。”卢尊冷笑道。说之时,闲庭信步般的朝着空中走去,好似踏着台阶一般往高处走,逐渐的靠近空中的两女。 两女看到卢尊步步紧逼而来,又看到对方踏空行走如履平地一般,不由得思忖对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两女忧心忡忡之际,想试一试卢尊的手段,若是敌不过,再逃不迟;若是赢了,还可以回头杀死如水一方。 两女想好计策之后,也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罢了,彼此的对望一眼,点了点头。见卢尊接近自己百米开外,毒琵琶一声娇喝,顿时口鼻生烟,火星迸发,滚滚热浪由内而外呼啸而出。张嘴一喷,一股炙热的火舌就朝着卢尊席卷而来。 卢尊朝着两女接近而来,还不待先下手,就惊恐的看到一股烈焰朝着自己呼啸而来,视野尽是火红一片,燥热难抵;还来不及躲避,顿时自己就置身在了滚滚火焰中。 而毒琵琶口中喷射出的烈焰,不仅是将半空的卢尊包裹在其中,而且一部分的烈焰还朝着地面的御林军呼啸而来。 那御林军们看到烈焰朝着自己扑来,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反应快的早已经丢盔卸甲,逃之夭夭了;而反应迟钝的唯有在烈焰中惨叫连连,直至一命呜呼,在地面遗留一具具的遗骸。 “我道你这个老杂毛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曾想,只是一个学得一点皮毛法门的老家伙罢了。”毒琵琶看着半空中熊熊燃烧的火球嘲笑道。 黑寡妇看着半空那个火球翻腾燃烧,又亲眼所见卢尊在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况之下,就被烈焰给吞噬了。 但是,令黑寡妇感到疑惑的是,为何烈焰都将卢尊给吞噬了,但是却迟迟不见卢尊的遗骸从空中坠落下去,更不曾听到一声惨叫传来,顿生疑惑。 “我道是什么异界神火,不成想,却只是凡火罢了,岂是能够杀戮本将军的。今日,就让你等见一见本将军的真实实力。”火球当中传来卢尊的声音。 两女听到火球当中传出卢尊的声音,大惊失色,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从而就有了赶快离开的心思。 毒琵琶没有想到自己的烈焰竟然奈何不了对方,惊出一身冷汗,魂不守舍。虽然自己的烈焰不是什么神火,但也是自己与生俱来的本命阴火,烧铁成汁都不在话下。不曾想,竟然奈何不了一个血肉之躯的人,更加不解对方是如何抵御自己的烈焰侵袭? 从卢尊的声音刚落,就看到半空的火球逐渐的烟消云散,紧跟着就看到卢尊外面的官服成为灰烬之外,身上还穿着一件金光闪闪的大袍,并且浑身上下竟然毫发无损的屹立在半空,怒气冲冲的看着头顶的两女。 两女看到卢尊竟然从烈焰中存活了下来,也注意到对方身上不同寻常的宝衣,就暗想定是此衣庇护对方幸免于难的。 两女也顾不得再耽搁下去,更没有时间来欣赏,顿时就脚底生风,不顾一切的朝着南方逃窜。 卢尊看到俩女想要逃走,岂是会给两女逃跑的机会。顿时,卢尊将大袍脱下,迎风一抖,就看到衣内显现一只五彩缤纷、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的神莺。 卢尊再将大袍一抖,那神莺竟然活灵活现起来,而后一声嘹亮从莺鸣声传出,羽翼一展,脱离了大袍的约束,风驰电骋的朝着两女扑来。 两女刚飞离没有两步,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令人闻风丧胆的莺啼声,不由得回头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两女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颤颤巍巍,从心灵就开始了怯弱,丧失了继续逃走的心思。 “是金眼神莺!”两女异口同声的尖叫道。 黑寡妇看到身后的毒琵琶失魂落魄的动弹不得,又看到神莺须臾之间来到了身前,来不及犹豫,张嘴就朝着神莺喷出一股子飓风。 而就在这股子飓风刚缠绕住神莺,那神莺一声明亮的尖叫,一举冲破飓风的阻碍,迎头朝着目瞪口呆的毒琵琶扑来。 顷刻之间,神莺用利喙啄破毒琵琶的天灵盖,元神泯灭,肉身破损,身体飘飘然的朝着地面坠落而下。 黑寡妇看到神莺竟然冲破了飓风的阻碍,大惊,也顾不得身后的毒琵琶,撒丫子就朝着远处跑。跑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毒琵琶一声尖叫,一边飞快的逃跑,一边低头看去,就看到毒琵琶身子坠落到地上,返本还源,成为了一只硕大无比的毒蝎子。 黑寡妇看到毒蝎子的脑袋已经成为了血肉模糊一片,气的咬牙切齿,知道对方的元神也已经泯灭了。 而与此同时,黑寡妇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股子无法匹敌的劲风,刚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对金色的大爪抓向了自己,瞬间吓得六神无主,魂不附体,而后就看到金色的大爪抓住自己的肩膀,紧跟着就感知脑门好似被铁钉插入的一般,一声惨叫,视野一黑,感知越来越模糊。 卢尊看到金眼神鹰先后用利喙啄破了两女的脑门,那毒琵琶死去之后,竟然是一个蝎子精。那黑寡妇死去之后,竟然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黑蜘蛛。心中更是不解两个妖魅是如何潜入皇宫中来的? 且说青青看到自己被如水、柳娟、杏艳三女包围住了,正待要殊死反抗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大殿外面传来卢尊和黑寡妇、毒琵琶的对答声,一愣。而后就看到外面的御林军被熊熊烈焰吓得落荒而逃,紧跟着就惊恐的看到空中坠落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待这个身影摔在大殿外面后,青青惶恐的看到这个身影返本还源,成为了一个脑袋血肉模糊一片的大蝎子,倒吸一口凉气,战战兢兢。 第三百七十九章 死里逃生 推荐阅读: 如水、柳娟、杏艳三女正防备青青狗急跳墙、暴起伤人的时候,就看到大殿外面的卢尊等一行御林军及时赶来了,紧跟着就跟空中的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开始了口舌之争起来。 三女看到有援兵到来,笑逐颜开,心里刚松口气,就惊恐的看到滔天的烈焰从天而下,使得下方的御林军四散而逃,死伤无数。 三女正惶恐之际,就惊讶的看到大殿外面坠落下一具硕大的蝎子尸骸。 青青看到毒琵琶竟然惨死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又听到高空接连传来令人闻风丧胆的莺啼声,吓得大汗淋漓,惶恐不安。 “青青,你还是束手就擒罢,否则待御林军冲进来时,你定会落得个神形俱灭的下场。”如水警告道。 青青正失魂落魄时,经如水这么一说,瞬间惊醒了过来,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将毒琵琶给杀死了。但是,也知道此人既然能够将毒琵琶杀死,那么杀死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想让我束手就擒,岂不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我就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青青咬牙切齿的喊道。 如水三女听到青青仍旧不肯死心,知道多说无益,刚要挥舞宝剑朝着青青扑来时,就看到青青捻着印,念着诀,瞬间阴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大殿都紧跟着颤抖了起来,而后就看到一个个毒蛇猛兽显现在面前,狂吼嘶叫,吼声震天,一窝蜂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青青知道这些毒蛇猛兽根本无法将三女杀死,唯有拖延住三女一时半刻,而且外面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高手。孰优孰劣,一目了然。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青青在将这些毒蛇猛兽变幻出来的一刻,也顾不得待在大殿内,更无暇顾及这些猛兽是否能够取胜,就连忙的撒腿朝着大殿外面冲了出去。 而当青青刚冲出大殿,还没有来得及逃之夭夭,就惶恐不安的看到空中又掉落下一个尸骸,而这个尸骸,正是黑寡妇的。 待黑寡妇的尸骸掉落在青青不远的地方后,返本还源,成为了一只体型硕大的毒蜘蛛。 从而青青才知道自己今晚不仅没有将如水杀死,反倒使得自己损兵折将,痛失了两个有力的帮手。 高空的卢尊看到大殿内跑出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大惊,紧跟着又听到大殿内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和不绝于耳的猛兽嘶吼声,除了庆幸如水平安无事之外,更加对这些行刺如水的刺客恨之入骨。 “妖孽,哪里走?拿命来!”卢尊朝下方的青青大喝道。 青青正惋惜自己今晚连续失利,又使得毒琵琶和黑寡妇相继送命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晴天霹雳的大喝声,一看,才认出对方乃是卢尊,不用想就知道是对方将黑寡妇和毒琵琶给杀死了,心里又气又恨。 而就在青青气的咬牙切齿时,突然那声令人闻风丧胆的莺啼声,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紧跟着就看到一个五彩缤纷、威风凛凛的神莺朝着自己这边冲来,大惊失色。 “是。。。。。。是金眼神莺。。。。。。”青青失声尖叫道。 青青眼看金眼神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颤颤巍巍,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好似见到一个能够轻而易举杀死自己的天敌一般。 就在青青魂飞天外时,一个机灵,瞬间转醒,也顾不得许多,慌不择路的朝着远处飞跑。 眼看那金眼神莺就要一举将青青杀死时,不曾想,青青及时的闪身逃脱,却使得神莺在地上扑了个空。 而待神莺再去追赶青青时,青青已经逃出了如水所在的景仁宫范围。 神莺抖动羽翼,一个闪烁,又风驰电掣的朝着狼狈逃窜的青青扑来。 而高空的卢尊看到神莺去追赶那个刺客,唯恐大殿内的如水受到伤害,连忙召集起来御林军,就朝着大殿内去拯救如水了。 青青慌不择路的只顾着逃命,不知不觉当中逃跑到了皇宫的后花园,正待要继续逃窜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快速无比的破空声,浑身不由得一个哆嗦,正要继续逃跑,惊慌的看到自己身前出现一座大窟窿小眼儿的假山,无路可退了。 而与此同时,那金眼神莺也注意到青青没有了退路,一鼓作气,怪叫了一声,伸着尖尖利喙和锋爪,俯身朝着颤颤巍巍的青青扑来。 也是青青命不该绝于此地。在青青没有退路之际,神莺又近在咫尺之时,青青一不做二不休,收敛了人体外形,身体缩小,返本还源成为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 待神莺扑向这白狐狸的一刻,这狐狸“跐溜”一声,竟然钻进到假山的窟窿眼儿里面了,又使得神莺扑了个空。 青青躲藏在假山窟窿眼儿里面,看着神莺恼羞成怒的张牙舞爪,却是无法挤进假山的窟窿眼儿中,从而落得个对自己无可奈何的窘境,心里才顿时如释重负,重重的松口气,又惊又喜,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假山中,等待神莺自行的离开,自己方才能够死里逃生。 神莺看到窟窿眼儿深处的白狐蜷缩成在一团,而自己不管是伸爪探脑,都无法触及到对方一丝一毫,气急败坏,怪叫连连,却是自始至终都无法将对方抓出来,不由得在假山四周团团乱转,依旧是无计可施。 由于假山上的大窟窿小眼儿不仅是形状不规则,而且每个洞孔都十分狭小,唯有容纳下像猫儿大小的青青,却使得体型硕大的金眼神莺对藏在窟窿眼儿中的青青无从下手,无计可施。 青青看到神莺围着假山团团乱转,好似不将自己杀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青青气的咬牙切齿道:“贼秃莺,连杀我两个好姊妹,现今竟然也不给你姑奶奶一条生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道姑奶奶我是任由人欺负的不成?” 神莺听到青青咬牙切齿的说话声,大怒起来,咆哮如雷的朝着青青所在的窟窿眼儿奋力的钻,怪叫连连。 青青看到神莺半个身子卡在了窟窿眼儿当中,并朝着自己狂叫嘶鸣,冷哼了一声,张嘴朝着神莺的门面吹口气,瞬间令人作呕的臭气翻滚开来,只呛得神莺眼冒金星,头晕脑胀,不得不抓狂的朝着后面倒退,直至退出了窟窿眼儿当中。 神莺跌跌撞撞的退出窟窿眼儿,脑袋浑浑噩噩,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又是一股子令人作呕臭气扑向了门面,怪叫一声,再也无法在假山前逗留,抖动双翼,就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青青看到神莺飞远了,唯恐对方去而复返,并且还带来卢尊等人,连忙钻出窟窿眼儿,变幻人形,穿好遗落的黑衣,道:“哼!让你知道姑奶奶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青青在看到四下里无人,也顾不得在原地逗留,飞身朝着自己宫殿返回,并咬牙切齿思忖:“今夜不仅无法向如水报仇雪恨,而且还使得我两个姊妹搭上了性命,此仇此恨,我一定没齿难忘。哼!我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在青青转瞬间返回到自己的宫殿后,就看到东方显现一线白光,悄无声息的返回寝宫,将身着的黑衣脱去并焚烧了,静悄悄的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皇帝,想着一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越想越气。 “我虽然跟如水有着仇恨,又想将对方给尽快的除去,但是对方身边却多了两个碍手碍眼的奴婢,看来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才行。只是可恨的是,我两个姊妹却惨死在卢尊的神莺毒爪之下。我跟对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不将对方杀死,怎能够为惨死的姐妹报仇雪恨。”青青胡思乱想。 青青越想越气,想着如何才能够除掉卢尊这个仇家时,耳边就传来了皇帝梦语:“青青,青青,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舍不得你。。。。。。” 青青听到皇帝梦中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里一甜,顿时计上心头,“我虽然奈何不了卢尊,但是我却可以假借皇帝的手,借刀杀人,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卢尊这个心腹大患,从而也可以为两个姊妹报仇雪恨了。只是,皇帝也爱戴如水,却是一时半刻除不掉这个女子了。” 且不说青青脑海盘算着如何杀害卢尊,但说如水、柳娟、杏艳三女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无以计数的毒蛇猛兽包围了,正全力以赴抵抗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殿外面冲进来黑压压一片的御林军,里应外合,三下五除二才杀灭了这些毒蛇猛兽。 “都是属下们来迟,害娘娘受惊,又险些让刺客伤及到娘娘。属下难辞其咎,甘愿领死。”卢尊跪倒在地喊道。与此同时,身后的御林军也跪倒在地。 如水看到卢尊及时的赶来了,也依稀看到一个神莺去追赶青青了,只是不解是谁将黑寡妇和毒琵琶两女杀死的。 “爱卿平身吧!若不是有爱卿及时的赶来,说不定本宫就葬身此地了。”如水朝着卢尊摆摆手说道。 卢尊及御林军听到如水不跟自己计较,欢欢喜喜,磕头连连的站起身。 而就在卢尊刚起身,就听到远处传来金眼神莺的鸣啼声,而且声音还有点儿慌乱,唯恐此莺惊扰到如水,连忙走出大殿,抖开大袍,朝着空中的神莺一招,顿时神莺化为一道长虹,没入到大袍内,只留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了。 第三百八十章 金眼神莺 推荐阅读: 如水刚让卢尊等御林军免礼,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令人闻风丧胆的莺啼声,唬得脸色大变,浑身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好似一个克星在朝着自己扑来的一般,压力倍增,大汗淋漓,惶恐不安起来。 而就在如水惶恐不安之际,忽然就看到卢尊冲出大殿,将大袍朝着空中的金眼神莺一招,那神莺就化为一道长虹,没入到卢尊的大袍内,凭空消失不见了。才使得如水如释重负,涣然冰释了。 如水在听到这声莺啼,就暗想是否是金眼神莺时,就看到卢尊走进大殿内,又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慌张道:“都是属下无能,害娘娘接连受到惊吓了。” 如水连忙朝着对方摆摆手,说道:“爱卿无需多礼,快快平身吧!”说毕,看到卢尊战战兢兢地起身,钉在那儿,不解的问道:“爱卿,刚才那声莺啼,可否是金眼神莺所发?” “回娘娘话,刚才那声莺啼,确实是下官圈养的金眼神莺。”卢尊低头答道。 如水听到果真是金眼神莺,那也就不奇怪为何黑寡妇和毒琵琶为何会身死道消了,心中暗喜:“刚才这神莺去追赶青青,想必青青此刻也横遭劫难无疑了。只是不解,卢尊为何能够从黑寡妇和毒琵琶的烈焰、飓风中幸存的?” 原来,这金眼神莺乃是洪荒异种,专克邪魅妖魔,光是一声莺啼,就会令天地妖魔闻风丧胆。金眼神莺不仅是生的铜墙铁壁,而且那利喙和锋爪可谓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故而,此莺只需轻轻一啄,黑寡妇和毒琵琶相继就毙命了。 “原来果真是此神莺,有此神莺在,皇宫定可以不受妖魅侵扰了。只是,此神莺硕大无比,刚强威猛,无人能够驯服,为何会没入到爱卿大袍内,又随即消失不见了呢?”如水问道。 卢尊听到如水询问神莺,上前一步,拱手答道:“回娘娘:在下何德何能,岂是能够驯服此神莺的。 此神莺乃是恩师所赠之宝,忽隐忽现,显现时五彩缤纷,活灵活现;隐退时,踪迹全无,唯有一个影像罢咧。” 如水听到卢尊还有师父,又看到卢尊年过古稀,不解对方师父是何许人也,现今年纪又是几何?将疑惑询问对方。 “回娘娘:下官的师父道号“大觉”,乃是一个绝世高人,隐藏深山秘谷,不问世事,唯有潜心修道。在下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拜师学艺的,又被恩师赐予的金眼神莺。”卢尊答道。 如水、柳娟、杏艳听到对方的师父叫“大觉”,想破了头,也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是何许人也。 但是,三女在想到茫茫大地中的高手如云,不出世的高人岂是人人都知晓的,也就不放在了心上。 “既然如此,想必刚才神莺去追赶最后一个刺客时,也将对方毙命无疑了吧?”如水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卢尊听到如水询问最后一个刺客的结果,重重的叹口气,说道:“那最后一名刺客侥幸从神莺口中逃脱,而在下也派兵前去搜查,却是没有那刺客的丝毫踪迹了。” 原来,青青当时从大殿飞跑时,身着黑衣,又面蒙黑布,故而才造成了卢尊等御林军没有认识出青青的真实身份。 如水三女听到青青没有死在金眼神莺手中,大失所望,不解青青是如何能够从神莺手中逃脱的? “真是太可惜了,竟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逃生了。对了大将军,刚才你跟那个蝎子精和蜘蛛精交手的时候,是如何抵挡两者的烈焰和飓风的?”柳娟和杏艳茫然的问道。 卢尊看到两女询问,缓缓解下身着的大袍,内侧就显现着那活灵活现的金眼神莺影像。 卢尊解释道:“此仙衣,水火不侵,能抵御各类的天灾劫难,也是恩师所赠。而下官,正是依靠此仙衣,方才能够在那两个妖魅手中幸免于难的。 ” 如水、柳娟、杏艳朝着卢尊手中的大袍看了又看,才人生头一次见识到了金眼神莺的庐山真面目,更没有想到一件普普通通的大袍,竟然会有这么神奇的抵御能力,可见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卢尊看到三女欣赏完手中的大袍,才穿戴在身。 “敢问娘娘:娘娘在跟这三个妖魅交手时,可曾得知那漏网之鱼的一些底细?若是知晓的话,下官就带兵追查对方。不管对方是深藏天涯海角,也定要将对方绳之于法,不再让娘娘受到此妖的肆扰。”卢尊问道。 如水听到卢尊要捉拿青青,正要说出实情时,转念一下,觉得彼此周而复始的报复,冤冤相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而就在如水自思期间,那柳娟和杏艳两女喜出望外,连忙说道:“将军大人,你不知道那个刺客的身世,说出来,保管让你也大吃一惊不可。其实这个刺客,正是那。。。。。。” “柳娟、杏艳,还不赶快的住嘴,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没大没小的。”如水及时的制止住。 卢尊等御林军正洗耳恭听,等着两女说出实情时,不曾想,竟然被如水给打断了,而后就看到两女缩头缩脑的退后,不解如水为何不让两女道出刺客的真实身份,岂不是就可谓为如水报仇雪恨、一雪前耻了? 众人心里一片的茫然,不解如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卢尊茫然问道:“娘娘,你这是。。。。。。” “刚才让爱卿见笑了。我这两女奴婢,乃是从老家带来的,没大没小,刚才失礼之处,还望老将军海涵才是。其实,我等也不知晓那个刺客究竟是什么身份。日后,还望老将军多加查访才是,早日将这个后患除掉才是。”如水笑说道。 柳娟和杏艳看到如水不愿意抖落出青青的身份,大吃一惊,不解对方为何不想借机除掉青青,岂不就是万事大吉,日后再也不用过着忧心忡忡的日子了? 而卢尊看到如水这一番解释,也知道其中定有隐情,“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来,而自己乃是官员,其实能够逼迫而出的。 ” 故而,众人都心知肚明,却不再刨根问底的询问下去,唯有一步步的查询,再做打算了。 而就在如水和卢尊一言一语,说之最后,无话可说,卢尊等御林军正待要告退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刘总管的声音:“万岁驾到。。。。。。” 众人听到皇帝来了,紧跟着就听到一连串熟悉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而来。 顿时,卢尊等御林军连忙退出大殿,跪倒在地,而柳娟和杏艳则是跪倒在大殿门口,转瞬间就看到皇帝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如水看到皇帝时隔多日,终于来探望自己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为刺客的事情而来看望自己的。 而就在如水正要朝皇帝道个万福时,却被皇帝托住了,而后朝着自己东看西瞧一阵,问自己有没有受到伤害,那儿不舒服,嘘寒问暖,瞬间感觉皇帝又是那个关心自己的爱人了。 如水眼泪汪汪的朝着皇帝看去,就看到皇帝越加的苍老许多,而且手脚还时不时的哆嗦两下,双手冰冷,不再是最初所认识的年轻俊朗、精神抖擞的模样,倒是有点儿下世的光景表现出来了,心里不由得酸楚起来。 皇帝看到如水平安无事,反倒扶着如水坐到椅子上,看到外面跪着的卢尊等御林军,又看到大殿一片的狼藉,外面也是千疮百孔的,就知道一夜之间,这个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恶战。但是,好在如水平安无事,才重重的松口气。 皇帝来到卢尊面前,说道:“老将军,你乃是御林军的指挥使,后宫深遭妖魅潜入,又差点儿造成皇后娘娘受伤,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甘愿接受惩罚。”卢尊脸色大变道。 如水听到皇帝要杀卢尊,连忙跑过来,劝解道:“万岁息怒!若不是有老将军在此,说不定奴家就已经无缘再见万岁了。还请万岁息怒,不要惩罚老将军,否则皇宫日后的安宁将无人可保了!” 皇帝听到如水为卢尊求情,只是知道其中一些大概的经过,却是不知道详细的事情经过。 皇帝在听到如水都为卢尊求情了,也正好顺坡下驴,朝卢尊道:“既然皇后娘娘都为你求情了,那寡人岂会是冷酷无情的人。但是,你也有失职之处,就罚一年的俸禄。若是后宫再遭受妖魅的侵扰,定斩不饶。” “多谢万岁不杀之恩!多谢皇后为臣求情!”卢尊喜极而泣的磕头谢道。 皇帝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起来了,又令众人打扫战场,并询问这些刺客的身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个实情出来。 顿时,皇帝就令刘总管追捕刺客的身份,并重金犒赏。 皇帝看到如水平安无事,而自己这么一折腾,也有点儿乏力了,就在如水的服侍之下,躺在了床上歇息片刻。 如水看到皇帝果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一小会的功夫竟然就乏力了,心里暗暗的落泪,知道皇帝之所以身子如此的虚弱,全是被青青所赐的不假。 第三百八十一章 暗施毒计 推荐阅读: 柳娟和杏艳两女看到如水一脸的伤心,脸上都快拧出水来了,而且还时不时的朝着床上躺着的皇帝看了看。 两女想到如水为何不将青青给揭发出来,这样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这个祸患,倒是可以使得皇帝不再日渐的憔悴下去,可谓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柳娟在确定皇帝真的熟睡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如水,问道:“皇后娘娘,那卢尊询问青青的底细,为何娘娘不将实情抖落出来,岂不是可以借刀杀人,一举将青青这个祸害给铲除了?” “是啊如水姐姐,那卢尊乃是一个刚正不阿,又是朝廷的军机大臣,只要娘娘将青青的底细说出,定会将这个心头大患给除掉的。”杏艳也迷茫的问道。 如水听到两女相继的询问,叹口气,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只晓得报仇,却是不知道冤冤相报,周而复始,要何时方才能够化解恩怨,相安无事。徐央已经得罪了青青,才使得青青对我等嫉恶如仇;若是我再次的得罪了对方,若是杀不了对方,岂不是更加使得青青对我等怀恨在心了。” “娘娘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若不除掉青青,始终都是一个威胁我等安危的大患啊!可惜的是,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了。”柳娟叹气连连。 如水看到两女摇头叹息的样子,也暗想自己刚才做的对不对,说道:“假若刚才我将青青给说出来,你们想一想,最终青青能否被杀死?” “若是娘娘刚才将青青是刺客的事情说出,以卢尊的为人,定会将青青绳之以法,还后宫一个安宁的。”杏艳抢先说道。 如水嘿嘿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这你可就错了,还证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的万岁爷。假若我真将青青抖落出来,依照万岁的脾气性格,定会饶恕青青死罪,无非就是将青青赶出皇宫罢咧而已。” 杏艳经如水这么一解释,一愣,随即仔细的想了想:“皇帝这个好色之徒,在见到青青比如水姿色更胜一筹,就逐渐的冷落了如水,而是整天跟青青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 皇帝成为这个弱不禁风的德性,那也是活该。假若皇帝知道是青青刺杀如水,难道皇帝真舍得将青青赐死不成?” “爱妻,你们几个在那儿嘀嘀咕咕什么呢?说什么抖落不抖落,死罪不死罪的?”床上传来皇帝迷茫的询问声。 三女正说话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皇帝的声音,大惊失色,腾的从椅子上弹起,就看到皇帝满脸的迷茫神色,才重重的松口气,庆幸自己刚才说话声音小,才致使皇帝没有听个明白,否则自己就不得不将青青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如水看到皇帝想要起身,连忙走了过去,柳娟和杏艳连忙服侍着皇帝起来。 如水在旁边笑说道:“万岁,没有什么的。我们三个刚才在说要给万岁换一个舒适的寝宫,否则可就是死罪了。”说着,指着头顶的大窟窿小眼儿的房顶。 皇帝朝着头顶看去,就看到屋顶千疮百孔的,好似大殿经历一场暴风骤雨的侵袭一般,也不由得跟着笑起来,说:“朕岂会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时候也不早了,朕还要处理国家大事,就不跟你们说笑了。” 三女看到皇帝要离开,愣了一愣,也不敢违背皇帝的意思,唯有簇拥着对方的离开。 当四人走出大殿,就看到外面站立着一大片的施工匠,明白众人是不敢打扰到皇帝休息,一直在外面等待下去的。 当这些施工匠看到皇帝走出破烂的大殿后,连忙俯伏在地。直至等待皇帝离开了,才缓缓的站起身,而后太监和宫女请如水去“景孝宫”,因为这个“景仁宫”要开始修缮了。 且说青青看到皇帝去看望如水了,都过去一天时间了,还没有返回,又看到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是自己的亲信,朝一个跑得快的太监说道:“你现在去告诉万岁,就说本宫腹部如同剜肉一般生不如死,只怕命不保夕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说。” 那太监看到青青安然无事的站在那儿,那有像什么生不如死的样子,分明就是让自己谎报军情,骗皇帝过来罢了。 这太监也不敢多问什么,连忙按照青青的话,朝着如水那儿跑去。 青青看到这太监跑走了,令宫女替自己脱掉宫服,佯装病怏怏的样子,钻进了被窝当中,等待皇帝道来。 青青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迟迟不见皇帝过来,暗骂:“这个死阉货,去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将皇帝请来嘛?”正胡思乱想期间,就感觉远处有一队急匆匆的脚步声,大喜,连忙合上双眼。 “万岁驾到!”刘总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顿时所有的太监和宫女跪倒在地,就看到皇帝慌里慌张的朝着青青的床走去。 皇帝来到青青的床边,就看到被窝中的青青一脸的冷汗,脸色惨白无血色,大惊,如同万箭钻心般的难受,连忙问道:“爱妻,你这是怎么了?早上朕离开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 皇帝朝身后的宫女和太监喊道:“娘娘成为这个样子,有没有去请太医过来医治啊?” “回万岁,由于娘娘病情突发,还不曾去请来太医过来。”一个宫女答道。 皇帝听到没有请来太医,勃然大怒,顿时上前踢打着这些宫女和太监,厉声喊道:“那还不赶快去请太医过来。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全部都要跟着陪葬不可。” 骂着,这些宫女和太监一窝蜂的朝着外面跑去了,人人心里想青青要演得那处? “万岁过来了。爱妾给万岁请安。 ”青青有气无力的挣扎要从床上爬起。 皇帝打骂完这些宫女和太监,就听到身后传来青青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就看到青青虚弱的想要翻身起来,连忙跑去,扶住青青的俏肩,顿感冰冷无比,大惊,失魂落魄的问道:“爱妻,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万岁,都是妾身无用,在院落行走的时候,不幸失足摔倒,致使我们的亲骨肉。。。。。。只怕是,奴婢的性命不长久了。呜呜。。。。。。”青青哭哭啼啼的说道。 皇帝听闻青青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时半刻没有回过神,颤颤巍巍的将青青的被子揭起,就看到青青下体流淌着一大片的血水,染红被褥,大惊失色,六神无主了起来。 青青看到皇帝一动不动的愣在那儿,心中得意,但是依旧装出哭哭啼啼的样子,身体虚弱的从皇帝怀里流淌而下,有气无力的看着皇帝。 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就看到太医们背着药箱,一个个的跪倒在地大殿外,喊道:“见过万岁,见过贵妃娘娘。” “都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的给我滚过来,给娘娘医治。要是娘娘有什么不测,你们也没有必要活着了。”皇帝咆哮如雷的喊道。 顿时,这些太医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朝着青青而来,察言观色,把脉看舌,询问病情,只忙的团团乱转不可开交。 皇帝看着太医们围绕着青青团团乱转,时不时的互相交谈,又看到太医时不时的叹息起来,大怒起来,喊道:“看了半天,娘娘的病情究竟如何?” “请万岁恕罪。依照娘娘的病情,乃是失血过多,气血运行不畅,肝脾供血不足。。。。。。”一个太医俯伏在地说道。 “别跟朕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说能不能够将娘娘医治好了?”皇帝雷霆大怒道。 太医们看到皇帝龙颜大怒,大惊,连忙异口同声喊道:“万岁息怒。臣定不遗余力的来医治娘娘。”说着,商量着开药方,抓药,煎药,给青青喂服。 五六天过去,皇帝见青青的病情不仅是没有好转,反倒是日渐的恶化起来,气的团团乱转,看着面前的一个个太医就觉得厌烦,气急败坏的问道:“你们都说说看,寡人的爱妻是否能够医治好?” 众多太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下药准确无误,那青青就是不见丝毫的好转。看到皇帝勃然大怒起来,太医们此刻也束手无策了起来,一个个跪翻在地,磕头求饶起来。 “万岁,都是妾身命里没有长寿,怪罪太医们也是没有用处的。万岁就算将众人全都杀光了,也是没有回天之力的。”青青有气无力的说道。 皇帝听到青青为众太医求情,气呼呼的朝着太医摆摆手,喊道:“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都滚开,看见你们就心烦意乱。。。。。。” 太医们看到青青为自己求情了,方才使得皇帝饶了自己一命,顿时朝着青青、皇帝感谢一番,退身离开大殿内。 皇帝坐到青青的床沿上,看着青青日渐憔悴的样子,潸然泪下,知道太医医治青青数天时间都不见效果,只怕青青真就要跟自己阴阳两隔了。 皇帝紧握青青的手,泪如雨下,伤心欲绝说道:“爱妻,朕好舍不得你离开,但是也不知道用什么药物,方才能够将你起死回生啊?” 第三百八十二章 佯病谋害 推荐阅读: 青青看到皇帝见到自己病怏怏的样子,依旧对自己不离不弃,并且还询问有什么药物能够治疗自己的病危绝症,顿时就感觉时机成熟了。虽然如此,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定会满盘皆输不可。 “万岁,太医们一个个医术如神、妙手回春,若是连太医们对爱妾都无计可施了,只怕爱妾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万岁了。万岁,爱妾也舍不得就此离开万岁,跟万岁阴阳两隔呀!”青青伤心落泪道。 皇帝看着青青面如土色,满眼泪花,越看越伤心难过,越听越万念俱灰,气呼呼的说道:“这些太医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是连寡人的爱妻都医治不好,算什么医术如神?既然待在皇宫无用,那朕就将这些庸医全都撵出皇宫。。。。。。” “万岁,别再说气话了。爱妾走了之后,你要多保重龙体,不可伤心过度、日夜思念爱妾了。”青青眼泪汪汪的哽咽说道。 皇帝看着青青的样子,只怕对方时日也就在一两天了,顿时趴在那儿呜呜的大哭起来,并心里咒骂着太医真是庸医。 “万岁,爱妾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青青声音细小的问道。 皇帝趴在青青的一侧,听到青青有话要说,一愣,连忙说道:“爱妾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了。” “只是,爱妾说出口,万岁一定会勃然大怒,喝叱妾身乃是一个邪门歪道的妖魅。妾身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万岁气坏了身体,那爱妾可就是罪无可赦了。”青青佯装快要死的样子说道。 皇帝听到青青说的这么严重,不解对方究竟要说什么。说:“爱妾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朕一定不会生气的,也不会怨恨爱妾的。” “既然万岁让爱妾说出来,那爱妾唯有斗胆说出了。爱妾跟朗氏修行时,听闻世间有一种灵药,能治百病,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若是能够找到这种药,岂不是爱妾就不用跟万岁阴阳两隔了。”青青佯装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皇帝听世间竟然有这么一种灵药,不解究竟会是什么神奇的灵药,也听出青青后面还有要说的。说:“爱妾只管讲下去,不管这种药是什么,寡人定要将这个灵药找来,医治好爱妾的。” 青青听到皇帝说出肺腑之言,心里乐开了花,犹犹豫豫,慢慢吞吞才说道:“这种灵药,是叫做‘七窍玲珑心’。唯有此药,方才能够将妾身医治好。只是,这种药乃是生长在人的体内,若是取来医治妾身,那么对方必定非死不可。说来说去,万岁还是不要管妾身死活了。” “什么?世间竟然会拿心当做灵药?”皇帝目瞪口呆的叫道。 皇帝叫出口后,顿时就明白青青刚才支支吾吾的所在了。 原来,若是想要医治好青青,那么就必须寻找到这个“七窍玲珑心”。但是,若是将人的心脏取出,此人岂是会有性命的。 皇帝腾的一下,从青青的身侧弹起,怒气冲冲,想要喝叱几句青青,就看到青青脸色煞白的看着自己,到嘴边的话也不得不硬生生咽下去了。 顿时,皇帝就犹豫要不要寻找这个“七窍玲珑心”? “万岁也不要为难自己了。妾身已经无药可救,病入膏肓,唯有来世再报答万岁的爱慕之情了。”青青伤心欲绝的说道。 皇帝听闻青青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也不再考虑下去,狠了狠心,说道:“若是此‘七窍玲珑心’果真能够医治好爱妻,那朕就是翻遍九州万国,也要给爱妻寻到不可。大不了,多赏赐对方金银财宝就是了。那朕现在就颁布圣旨,为爱妻寻找这个灵药。”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青青看到皇帝终于是上钩了,内心喜滋滋的,但是依旧佯装病怏怏的神色,有气无力的轻咳两声,说道:“万岁请留步。 其实此心并不难找,而且只要万岁一句话,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供奉上来的。” “真的吗?若是如此的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爱妾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说此人是谁,待朕下旨请对方供奉就是了。”皇帝喜出望外道。 青青挪腾了一下身子,看着皇帝,说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军机处的卢尊老将军。” 皇帝听闻是卢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呆若木鸡,呆呆的站立那儿没有反应,脑子嗡嗡作响,喃喃自语道:“老将军戎马生涯一生,又是三朝元老,为社稷建立下无以计数的功劳。若是取出‘七窍玲珑心’,就此而抹杀了忠臣,岂不是让文武百官皆寒心,从此要谣言四起;而朕不仅是无颜面对百官,而且还愧对列祖列宗,真就成为了一个千古昏君了。。。。。。” “都是妾身让万岁为难了。不过,妾身倒是有一计可用,不仅可让百官们不得而知,而且还能够让妾身永伴万岁身边。”青青连忙打断皇帝的胡思乱想。 皇帝正追悔莫及答应青青时,忽然就听到青青有个好计策,想了想,不解究竟是什么好计谋,既可以保留青青的性命,又能够使得百官们不知晓自己杀死了卢尊,从而不至于自己落得个杀忠臣的骂名。 “爱妾有什么好注意,快快说来。”皇帝急切的问道。 青青看到皇帝上了自己的贼船,而且也打消了顾虑,心中冷笑,楚楚可怜说道:“万岁给卢尊下一道密诏,让对方来到大殿内密谈,量卢尊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心奉献出来。如此一来,岂不是唯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了。” “妙,此计果真是妙!那就照爱妾所说的来办。”皇帝鼓掌笑道。 青青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看到皇帝转身来到桌案前,拿着朱笔思忖一二,大笔一挥,就写好了秘旨。 皇帝将这个密诏写好之后,折叠好,走出大殿,朝着外面的一个太监说道:“你尽快将这个密诏送给卢尊,请卢尊即刻来面见朕。 ”说毕,那太监撒腿就朝着军机处跑去了。 皇帝看着太监离开了,转身来到青青的身边,笑说道:“爱妾,朕为了你可以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而卢尊既然是忠臣,想必一定会舍弃自我,成全大我的。有了此心,爱妾可就跟朕长伴左右了。” “万岁,爱妾有了这个‘七窍玲珑心’,定会转危为安的。到时候,妾身定会日日夜夜的相伴万岁左右,不离不弃的。”青青羞羞答答的说道。 皇帝看到青青羞羞答答的模样,越看越爱,本想跟青青亲热,但是想到青青现在还没有康复,还不能够肆意而为。 顿时,唯有坐在青青的身侧,搂搂抱抱,解一解馋了。 没过多久,大殿内的皇帝和青青就听到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之门口停住,就听到卢尊的声音传来:“臣卢尊,得知万岁召见臣,特匆匆忙忙的赶来。” 皇帝没有想到卢尊这么快就来了,朝青青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将青青的床幔放下,来到大殿中央,朝外面说道:“爱卿不要站在外面,进来说话。” 皇帝刚说完,就看到大殿的门被太监打开,就看到卢尊踏进大殿内,而后大殿的门再次的被关上了。 “不知万岁急匆匆的召见臣,有何要事要说?”卢尊拱手问道。 皇帝朝着一侧的椅子指了指,示意对方坐下,也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朕召见爱卿过来,就是想借一借爱卿的‘七窍玲珑心’用一用。只要爱卿肯舍得,那么爱卿有什么条件,朕都可以答应。” 卢尊刚要坐下,就听到皇帝召见自己过来,原来是想要杀自己的,脸色大变。不解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种大错,致使皇帝要秘密的杀掉自己? 但是,在听到皇帝只要自己的“七窍玲珑心”,不解皇帝是如何得知自己有这种心的? “自古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万岁,不知臣犯下了何种错事,致使万岁要杀掉臣?还请万岁明示,也好让臣死个明白。”卢尊拱手问道。 皇帝叹口气,也不再隐瞒下去,说道:“朕的爱妾身患绝症,无药可治,只是听闻爱卿的‘七窍玲珑心’能够治疗不治之症,故而特想用一下爱卿的心。爱卿尽管放心,只要你肯舍得,若是有什么条件,朕一定会答应的。” “臣明白了。只是令臣没有想到的是,臣的性命竟然还不值贵妃娘娘的命呵。既然万岁执意索要臣的心,而臣也没有任何的条件。也由此可见,我天朝万里江山,也定会在万岁的昏庸之下,而走上末路不可。如此一来,万岁将来如何的面见列祖列宗,如何的向亿万万子民交代,如何向百官们述说?”卢尊气急败坏的说道。 皇帝听到对方羞辱自己,若不是自己有求对方,只怕现在已经将对方杀了。 皇帝此时此刻已经冲昏了头脑,也懒得跟对方理会,厉声喊道:“你倒底是给还是不给?你要是不愿意,那朕就只好亲自来拿了。” 第三百八十三章 焚烧忠臣 推荐阅读: 卢尊听得皇帝失去了往日令人心服口服的言语,倒好像有点儿土匪般的模样,要强行的索要自己的“七窍玲珑心”,气得咬牙切齿,敢怒却不敢言。 “既然万岁不念臣的手足之情,执意要臣的性命,那臣也是无话可说了。只是,万岁做下此等丧尽天良的行径,看万岁将来如何的向黎民百姓、满朝百官、列祖列宗们交代了。拿刀来吧!”卢尊无可奈何的说道。 皇帝此刻犹如泼出去的水,想要收手亦然不太可能了,唯有一路走到黑,后悔已经太晚了。 皇帝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将来如何向天下交代,那是朕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替朕操心。”说毕,朝着身边桌子上的红布努了努嘴儿,示意对方自个去拿。 卢尊重重的叹口气,一步步来到桌子前,缓慢的将红布揭开,就看到里面是一个金盘,其中放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各位列祖列宗,臣卢尊精忠报国,戎马一生,不曾愧对过朝廷。不成想,今日却要惨死在昏君的手中。昏君丧心病狂的行为,真是令我等臣子失望之极。将来谁对谁错,自有天下黎民百姓为臣伸冤。”卢尊手握匕首仰天喊道。 皇帝看到对方骂骂咧咧的说自己是昏君,大怒,厉声喊道:“老匹夫,你到底是死还是不死?再口出狂言,小心朕将你碎尸万段。” 卢尊冷哼了一声,将匕首对准心口处,怒视着皇帝,一边将匕首往心窝中划去,一边冷笑道:“碎尸万段又当如何?天朝的数百年江山,就要毁在你这个昏君的手中,你一定会受到报应的。。。。。。” 皇帝看着对方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又一边看着对方将刀刃刺入了心口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官袍,地面形成了血池。 即便如此,卢尊也没有停止,依旧将刀刃在心窝处划个三角形,顿时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显现了出来,而后就看到一个跳动的心显现在了胸腔。 卢尊二话不说,伸手将心取出,丢入了桌子上的金盆中,匕首掉落在地,瞬间感觉浑身乏力,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皇帝看到对方将心丢入了金盆中,又看到心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笑逐颜开,也懒得理会卢尊是死是活,顿时就端着金盆,朝着床上的青青而来。 卢尊看到皇帝只顾着床上的美娇娘,反倒不正眼看自己一下,心情顿时凉到了脚底,叹口气,颤颤巍巍的朝着门口走去。 卢尊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要使出浑身的力气,又像是踩在棉花上的一般,脑海浑浑噩噩,好不容易将门打开,瞬间一股子寒风袭来,不由得一个哆嗦。 “卢大人,你这是要离开吗?小的送大人离开,如何?”旁边一个太监嬉皮笑脸的说道。 卢尊一把推开这个太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朝着前方走去,而身后早已经形成了一条血路。 当卢尊走了没有两步,只感觉视野越来越黑,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地,呜呼哀哉了。 青青躺在床上,听着皇帝和卢尊的一番话,直至看到皇帝端着一个金盘而来,就看到盘中一颗跳动的心,方才笑逐颜开。 青青在听到皇帝催促自己服用,笑说道:“还请万岁回避一下。” 皇帝看到青青见到这个心的一刻,脸上都笑开了花,就知道这个心定是“七窍玲珑心”不假了。 皇帝虽然不解青青如何服用这颗心,但是依旧照做,连忙将身转了过去,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咕咚”一声,好似青青将整个心给囫囵咽下去了一般。 “万岁、娘娘,卢大人死在大殿外面了。 ”一个太监跑进来说道。 青青没有想到自己刚将卢尊的心咽下肚中,那卢尊就死去了,不仅不可惜,反倒冷哼了一声,说:“真是死有余辜。” “对,真是死有余辜,丝毫都不会可惜的。这个卢尊自持功高,三朝元老,为社稷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就朕的面前开始耀武扬威,说朕和朝廷诸多的坏话。现今惨死,也是对方咎由自取。”皇帝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太监听到皇帝如此评价卢尊,一愣,问道:“万岁,卢尊的尸首该如何处置,是交由对方的家人拖走,还是。。。。。。” “这还用问嘛?卢尊侮辱万岁在先,辱骂朝廷在后,像这种不仁不义之臣,即便是埋葬了,也会令家族蒙羞。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种败类给火花算了。”青青躺在床上冷笑道。 青青自然不会让卢尊的家人带走卢尊的尸首,原因是卢尊还有金眼神莺没有除掉,始终是自己的心头大患,唯有将对方斩尽杀绝,方才能够以除后患,安心踏实。 皇帝听到青青要将卢尊的尸首火化了,心里不解青青为什么恼恨卢尊,究竟跟对方解下了什么深仇大恨,才致使青青非要将对方赶尽杀绝不可? 而皇帝也知道自己现今走到这个地步,也根本没有退路,若是让卢尊的尸首离开皇宫,只怕定会为自己带来诸多的麻烦,还需要向满朝百官们解释一番不可。“若是将卢尊现在就火化了,岂不是就一了百了,乐得个干净了。” 于是乎,皇帝就朝着面前的太监点了点头,说道:“就按照娘娘的话来办,尽快的架起篝火,将卢尊给焚烧了。” 这太监点了点头,连忙指挥着四周的太监架篝火,又一边指挥太监宫女清洗青青的寝宫。 皇帝看到青青自从服用了卢尊的心,瞬间精神焕发,面色红润,再也不是先前那般的病怏怏模样了,心里越加的喜上眉梢,笑说道:“没有想到这个‘七窍玲珑心’,果真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说着,就看到青青要下床,连忙劝阻起来。 “万岁,没事的。妾身自从服用了卢尊的心,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青青从床上蹦下,笑嘻嘻的说道。 皇帝看到青青这么快就痊愈了,鼓掌喝彩起来,于是就跟青青走出大殿,就看到院落中架起一个硕大的木柴,而卢尊的尸首则是躺在柴火上方。 四周的太监看到皇帝和青青都来观看,在看到皇帝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后,所有的太监都举起火把,在木架的四周开始点燃起来。 篝火的火势由小到大,直至成为了一个硕大的火球在熊熊的燃烧,而卢尊的尸首也被熊熊火焰吞没了。 两个时辰过后,待火苗熄灭,众人本以为卢尊已经成为灰烬,但是却惊讶的看到卢尊的尸骸依旧是完好无恙的保留在那儿,唯有身上落了一层灰烬,身着的官服化为灰烬,而且身上还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大袍,大惊失色,又暗叫古怪。 “这个卢尊想必一定身着抵御性很强的宝衣,才使得对方没有葬身在火海当中。来人,将卢尊身上的衣服全都拔下,再架起篝火,看这次卢尊是否能够安然无恙的保留尸骸?”青青咬牙切齿的喊道。 众太监宫女得令,顿时又重新的架起篝火,并将卢尊身上的大袍拔下。一个太监捧着卢尊的大袍,来到皇帝的身前,双手奉上。 皇帝和青青朝着卢尊的大袍瞄了一眼,而青青则是奇怪那个金眼神莺藏在了那儿? 而让青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金眼神莺则是在大袍的里面,若是翻开抖一抖,定会看到的。 “罪臣的衣服,有什么值得好看的,都扔进了篝火中,看一看这个宝衣是否还能够抵御烈焰的焚烧。”皇帝满不在乎的说道。 青青本想将宝衣好好的看一看,就算没有神莺的影子,那宝衣好歹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物。不曾想,皇帝竟然要将宝衣给焚烧了,刚要制止,就看到太监已经将这个宝衣扔进了柴火上,而且太监们围成一圈,开始点燃柴火了。 青青心里暗叫可惜时,就看到篝火熊熊的开始燃烧起来,渐渐的就嗅到空气当中弥漫起令人作呕的烧焦味,知道此时此刻的卢尊一定皮开肉绽,距离灰烬不远了。 就在众人看着篝火熊熊燃烧之际,忽然就听到熊熊大火中传来一声莺啼声,紧跟着就看火星飞溅,火舌飞舞,火浪朝着四面八方飞舞。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人人都随即抱头鼠窜,尖叫声四起,四处的躲避篝火远远的。 即便如此,也有两三个太监宫女受到灼伤。 皇帝由于距离篝火较远,在看到火焰朝着四面八方飞射,也感觉篝火中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才致使篝火失去了稳定性。 而青青在听到篝火中传来熟悉的莺啼声后,大吃一惊,大叫道:“是金眼神莺?” 须臾之间,篝火好似炸开锅了一般,火焰汹涌翻滚的朝着四面八方飞射,忽然就看到火海当中冲出一头五彩缤纷、金眼放光、体型硕大无比的神莺,煽动双翼,将篝火煽向四面八方,瞬间就点燃了一座又一座的宫殿。正是金眼神莺无疑了。 神莺冲出篝火,火花漫天飞舞,如同烟火一般四面八方飞扬;怒而冲天,莺啼嘹亮,风驰电掣的就朝着东方飞去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 追悔莫及 推荐阅读: 青青和皇帝看到篝火当中飞舞出金眼神莺,眨眼之间,就从视野当中飞驰而过,消失在东方的天际边缘。 两者不解卢尊都已经在熊熊烈焰中成为灰烬了,这神鸟为何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浴火重生?而且神莺好似是朝着某个目的地飞翔的一般。 而就在青青和皇帝一愣一愣,一时半刻没有回过神之际,耳畔就隐隐约约的听到四面八方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快救火。。。。。。” 两者朝着四周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只惊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起来。 只见四周一座座的宫殿楼阁,相继的燃烧起熊熊大火,热浪排山倒海,浓烟风起云涌。一处处的大火,如同炙热的太阳一般明亮而燥热。风助火势,使得宫内的侍卫和太监等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大火熄灭。 随着众人不停的奔跑救火,顾此失彼,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将一处宫殿的大火给熄灭了。 久而久之,待天明时,青青和皇帝所处的地带,皆成为了一大片的废墟。坍塌的宫殿不计其数,残垣断壁数不胜数,损失宝物、珍藏多不胜数。往日的辉煌阁楼,精美的设施建筑,经过一夜大火的侵袭,瞬间就成为了残砖断瓦,一片的颓废。 皇帝看着百年的建筑宫殿成为了一片废墟,竟然就是因为自己杀死了卢尊,而损失了这么多无法估量的基业,怎么算都是得不偿失之举。不由得悔恨自己听信了青青馊主意,而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爱妻,朕心怀恻隐之情,而听信你之言,致使朕亲手将无以计数的宫殿葬身在火海中,成为了一堆灰烬,而没有了回天之力。而这一切,就只是杀死一个卢尊,而将这么多的宫殿付之东流了。得与失,你可知罪?”皇帝咬牙切齿的朝青青埋怨道。 青青看着皇帝铁青着脸瞪着自己,双眼布满血丝,而自己还从未曾见到皇帝向自己动怒过,可见对方真是气愤不已了。 青青也没有想到卢尊一死,那金眼神莺竟然会浴火重生,而且还将篝火煽向了四面八方,致使四周的宫殿相继的遭殃了。不用想,青青就知道自己此次可真是闯下大祸了。 青青咬着嘴唇,浑身瑟瑟发抖,膝盖一软,就跪在了皇帝面前,噙泪道:“万岁饶命啊!妾身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否则,妾身就是万死,也不敢陷万岁不义呀!” 皇帝此刻正恼羞成怒,恨不得将青青千刀万剐,方才能够泄恨。 但是,皇帝在看到青青泪如雨下,花容失色,恍若梨花带雨般,令人不忍心再次的将怒火发泄在对方身上,不由自主的就动了恻隐之心。 即便如此,皇帝也无法原谅青青的所作所为,语气冰冷道:“由于是你,造成了皇宫无法挽回的损失。你就留在这儿,好生的反省。待你重新悔过之日,朕再。。。。。。”没有说完,就唉声的叹口气,甩一下衣袍,扬长而去了。 “万岁,你就原谅青青这一次罢,青青下次再也不敢了。万岁,你就网开一面吧!万岁,万岁。。。。。。”青青哭喊连天的朝着皇帝奔来。 而就在青青朝着皇帝追来时,却是被四周的侍卫给拦住了。不得已之下,青青唯有眼巴巴的望着皇帝消失在面前,而对方始终都不曾回头看自己一眼,万念俱灰,瘫软倒地。 话分两头,且说如水被卢尊的金眼神莺拯救下,心里是感激不尽,本想向皇帝求情,好赏赐卢尊。但是,皇帝每天除了忙碌朝廷公务之外,就留在青青那儿开怀畅饮,寻欢作乐了。 某一日,如水正跟柳娟、杏艳修炼《扶乩求仙》,忽然从其他的嫔妃口中得知青青生病了,而且病情每况愈下,越来越严重了。 三女心里正解气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后宫传来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连忙披衣去看,就惊恐的看到青青那儿火光冲天,又忽然看到金眼神莺怒飞冲天,瞬间就消失在东方的天际了。 三女正茫然青青那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忽然就看到太监一一相告,要去青青那儿救火。 三女带着迷茫,就悄悄的朝着青青那儿走来。还不待靠近青青的宫殿,就看到侍卫和太监提着水桶匆匆忙忙,来来回回的救火。 而与此同时,三女就看到皇帝从青青那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更加是一头雾水,不解皇帝因为什么事情,而动怒成这个样子了。 如水看到四周的人忙乱着,而眼前的宫殿楼阁早已经成为了一片残骸,残骸之中正散发这袅袅的青烟,唬了一大跳。 而当如水目睹眼前的惨状时,就看到废墟之中的青青则是瘫软在那儿,失失落落的。朝着身边的柳娟说道:“柳娟,你去向这些太监、侍卫询问一下,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娟点了点头,刚好看到一个小太监提着一个水桶从身边跑过,连忙喊住,叫来问道:“小太监,我问你:端格贵妃(青青)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无以计数的宫殿都成为了一片废墟?刚才万岁又为何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小太监正慌慌张张要去救火时,就被柳娟给叫住了。一看,才发现对方正是皇后身边的奴婢,正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身后站着皇后和杏艳,大惊,连忙匍匐在地,喊道:“不知皇后驾临,饶命!饶命啊!” “你先起来,将刚才那些问题一五一十的说来,不可隐瞒,否则定斩不饶!”如水语气冰冷的说道。 小太监听到皇后亲自发话了,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也不敢隐瞒下去,唯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说:“卢尊被夹在篝火上烧死,那熊熊火焰之中不知为何就冲出一个大鸟,惊飞篝火,致使四面八方的宫殿相继燃烧起来了。 小的只是看到皇帝怒喝一番端格贵妃,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小的只知道这些,并不敢隐瞒,还望娘娘饶命啊!” 如水三女听到卢尊被皇帝烧死了,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不解皇帝为何要将卢尊给秘密的烧死了?更没有想到金眼神莺能够浴火重生,及时的逃离火海。 “我问你:卢大人究竟是犯了何罪,又为何要将对方给秘密的烧死?”如水义愤填膺的问道。 小太监先前也曾得知如水被卢尊救过,现今听到如水询问卢尊的生死经过,颤颤巍巍的。 小太监在看到四周的人都忙碌着,却是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安心的说道:“小的只知道端格贵妃生病期间,宣卢大人过来,然后就看到卢大人的心没有了。死去之后,就被万岁给放在篝火上烧起来了。究竟卢大人犯了何罪,小的也不得而知呀!” 如水看自己问这个太监也问不出什么,就朝着对方挥一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那小太监如遇大赦般,喜极而泣,点头哈腰,撒丫子的跑远了。 “皇后,青青生病时,卢大人才过来的,而且离开的时候却没有了心,想必事情的经过一定跟青青脱不了干系。只是,卢大人跟青青也没有深仇大恨,为何青青要报复卢大人呢?”杏艳茫然问道。 如水也为此事一片的茫然,不解青青为何要报复卢大人? 如水想来想去,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喃喃自语道:“卢大人有金眼神莺,而这个神莺先后杀死了黑寡妇和毒琵琶。这两女是青青的好姐妹,被金眼神莺一杀,青青自然要怨恨卢大人了。只是没有想到,卢大人会死的如此之惨。” “若是皇后先前利用卢大人揭发了青青的所作所为,也不至于青青反倒将卢大人给杀死了。没有想到青青如此的心肠歹毒,心狠手辣,心里的怨恨竟然会如此之深。”柳娟气呼呼的抱怨道。 如水也悔不该当初心存善念,反倒致使卢尊死在了青青的手中,心里又气又恨。 如水语重心长道:“虽然卢大人不是死在我的手中,但都是我一念善念,才断送了卢大人的性命。这个青青真是可恶,早晚要受到报应不可。” 三女本要向青青逼问一番事情经过,就看到青青失魂落魄的朝着大殿内走去了,又轻轻的将大殿的两扇门关严。想了想,知道自己就算去问青青,也没有真凭实据,而且对方也不一定会从实招来的。 如水看到四周的人将废墟中的火苗熄灭了,也不想再在这儿伤心的地方逗留,哀伤的叹气,就朝着皇帝经常去的养生殿而去,想问一问皇帝为何要杀死卢尊,卢尊何罪之有? 还不待如水三女走近大殿,就远远的听到大殿内已经吵闹的沸腾起来,所说的事情都跟卢尊有关。而且众百官皆向皇帝逼问,为何要杀死忠臣良将,而皇帝则是雷霆大怒,就听到皇帝要杀死这些以下犯上的官员。 三女看到养生殿时不时的被拖出一个个的官员,皆在午门处斩首示众。久而久之,方才没有官员逼问皇帝了。 三女看到此情此景,叹息连连,不得不返回后宫去了。不在话下。 第三百八十五章 雨幕行军 推荐阅读: 徐央带领五万神机营的士兵们去天京时,自然还不知晓皇宫中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更没有想到青青竟然要刺杀如水。 徐央等神机营士兵将领和神明教的弟子,搭着铁皮车,一路经过鲁省、苏省,刚抵达到皖省,就看到高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电闪雷鸣,一眼望不到边际。紧跟着,瓢泼大雨接踵而至,瞬间就使得众士兵皆成为了落汤鸡一般。 而徐央带领的神机营士兵有五万之多,而铁皮车却无法一次性的将众多的士兵全都乘坐上,唯有经过五次的来回拉运,方才能够将五万士兵全都驶进到皖省。 而徐央等神明教人员和数个神机营的将军,则是第一批抵达皖省的。 按照徐央的既定计划,则是在进入皖省之后,就下火车,然后步行进入天京,好跟坚守天京附近的白毕方四位将军汇合,一举剿灭天京中的圣莲教。 徐央看着已经抵达到皖省地界了,正待要令铁皮车停下时,猝不及防之下,忽然身体猛地朝着前一扑,差点儿没有摔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车厢内的每一个人,皆身子朝着前扑,咒骂声此起彼伏。并且车厢外面还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而这一系列的变故,就是车头内的驾驶员急拉刹车所致的。 “他娘的,倒地怎么回事?” “铁皮车好端端的正行走,为何突然急刹车啊?” “不给出一个解释,小心你们驾驶员脑袋搬家。。。。。。”咒骂声瞬间在车厢内沸腾了起来。 徐央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耳边皆是此起彼伏的咒骂声、车厢外面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渐渐的就感知铁皮车行进的速度越来越缓慢起来了。暗想:“莫非,我们遭遇圣莲教埋伏?又或者是有人下达停车命令了?”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车厢前段跑进来一个士兵,说道:“徐将军,车头内的驾驶员发现前方的铁轨被人给损毁了,故而才紧急的急刹车。 ”说毕,转身离开了。 众人经这个士兵这么一汇报,才明白铁皮车为何会突然出现急刹车了,原来是前方的铁轨没有了。若是再行驶,只怕铁皮车必定会脱轨,以至于翻车都是有可能出现的。 于是乎,众人皆不再谩骂驾驶员了,并夸赞驾驶员反应敏捷、临危不乱,及时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徐央看到自己的军队并没有遭遇圣莲教的埋伏,更没有人下达停车的命令,只不过是前方的铁轨被人给损毁了。喃喃自语:“究竟是什么人,敢毁坏朝廷修建的铁道呢?莫非是圣莲教?” “徐将军,前方的铁轨被损毁,说不定就是圣莲教的所作所为。将军你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啊?”古洪询问道。 其实军队从龙京行驶至今,徐央始终都不曾将行军的计划告诉任何一个人,目的就是防患奸细泄露了军机,而致使军队遭遇圣莲教的事先埋伏。 而徐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铁轨之所以被损毁,一定跟圣莲教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无疑了。 “现在我军已经抵达到皖省了,而铁路也被损毁了,我们距离天京也不远了。时间紧张,不能够再耽搁下去了。我们就一路南下,直达天京,跟白毕方四位将军汇合。”徐央站起身说道。 而就在徐央说话期间,铁皮车也缓慢的停止下来了。 于是乎,士兵们皆下了铁皮车,就看到车头不远的铁轨已经断裂成一节一节的,而铁皮车只要再往前方行驶数米,必定脱轨无疑的。 士兵们从铁皮车上一个个的下来,站立好队形,而那铁皮车则是发出一声鸣笛,“呜。 。。。。。”的一声,又“哐当哐当”的朝着北方行去了,赶去拉下一趟的士兵过来。而天空依旧是下着瓢泼大雨。 徐央看着面前站立一万名的士兵,身边站着阿波等门下弟子,而身后则站着古洪和太华等数位将军。 徐央朝古洪说道:“古洪将军,后面还有四波士兵没有前来,不如将军暂且留下,为后方的士兵指点行军的方向如何?而我等则即刻前往天京。” “遵命将军!”古洪抱拳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令士兵稍整休息,就动身前往天京。 众人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旷无物,唯有军队站在原地淋着雨。心里祈祷着雨快点停,那怕是下小点儿也行,千万可不要一路淋着雨抵达天京作战。 徐央看着众士兵草草的用完干粮,从士兵手中牵过独角兽,翻身上马,厉声喊道:“这点儿毛毛细雨,岂是能够阻挡住我们天兵前进的步伐?都打起精神,跟我去天京讨伐圣莲教,建功立业。”说毕,催动独角兽,走在队伍的前方。 阿波、伊凡、罗斯、徐嗐、肖雄和数位将领也相继翻身上马,走在徐央左右,“嘀嗒嘀嗒”尾随左右。 众士兵一声呐喊,声势浩大的朝着南方行驶而去了。 而古洪则留下来十个士兵留在原地,找了一个地势高点的地方,将外衣脱去,搭建一个简陋的帐篷,除了暂时用来避雨,还顺便等待后面四波的士兵道来。 徐央的坐骑独角兽乃是神兽,在雨幕和泥泞的道路上行走,如履平地一般。不仅如此,所到之处,也在雨幕当中冲出来一条无水的道路出来,从而也使得徐央浑身不沾雨水。 而阿波等人或多或少皆有一技之长,自然对这点儿雨水不放在眼里了。 可是,却是苦了后面跟着的凡夫俗子士兵了,唯有冒雨行军,但是也不敢耽搁行军的速度,知道唯有尽快的抵达天京,方才能够有喘息的时候。 徐央知道后面跟着的士兵苦不堪言,但是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四周说不定就埋伏有圣莲教的眼线。而自己一方只要坚持三天行军时间,待抵达天京后,也可以让士兵们有个喘息的时候了。 徐央一边加快行军的速度,一边选着安全可靠的行军路线。绕来绕去,东躲西藏,一方面躲避圣莲教的埋伏,一方面能够尽快的抵达目的地。 而军队在朝着天京方向行军的期间,徐央也早就派遣出一个个的骑兵探路,在前方探测是否有埋伏。并且徐央也早就派遣出士兵,前去天京通知白毕方自己的道来,好顺便来接应一下自己。 众人度日如年的行军两天时间,但是天公不作美,依旧是持续的下着暴雨。而众人越是朝着天京方向行军,那雨水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好似是要阻挡众人行军速度的一般。 “各位士兵们,大家都不要懈怠,再过一天时间,我们将要抵达天京,跟白毕方四位将军汇合了。”徐央给众位士兵安慰道。 而此刻的士兵,不仅是疲惫不堪,而且浑身湿漉漉的,身着的兵服如同油纸一般粘黏在身上。在听到徐央安慰连连,一个个强打精神,冒着暴雨持续的前进。 就在军队冒雨行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马蹄急促的飞奔声音,紧跟着就看到雨幕当中渐渐的显现出一马一人,正急速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而此人,正是前方探路的士兵。 “回禀将军,前方并无形迹可疑之处,可以安全的行军了。”这个探路的士兵抱拳说道。 徐央听到前方没有危险,想着自己一路从龙京快要抵达天京了,始终都不曾遭遇圣莲教的埋伏,不解圣莲教耍的什么把戏? 即便如此,徐央也相信此时此刻,圣莲教一定是得到自己就要抵达天京的消息了。 至于圣莲教为何迟迟不偷袭自己的军队,则是令徐央摸不着头脑。 徐央不解国师明明已经知晓了自己军队的行踪,又为何不趁着自己没有抵达天京的时候,而在半道上向自己突下杀手? 徐央心里疑惑重重,朝着探路的士兵点点头,说:“再去前方探察动静,要仔细的留意四周的一举一动,不可放过一丝一毫形迹可疑之处。” 那士兵点头称是,顿时催马又朝着前方雨幕跑去了,直至消失在雨幕当中不见了。 为了保险起见,徐央又派遣出十多名士兵,朝着前方各个方向探察,因为自己现在距离天京也越来越近了,唯有保险起见,防患于未然,才不会造成追悔莫及的灾难出现。 徐央看着士兵朝着四面八方冲去探察了,想着此时此刻的白毕方等四位将军,也应该得到自己道来的消息了,也差不多该出兵跟自己汇合了吧? 由于距离天京也越来越近,为了避免突发变故,徐央就喝令士兵加快行军的速度,好尽快的到达安全的地带,省的在路上提心吊胆的行军。 随着天色逐渐的昏暗下来,徐央带领的军队急匆匆的朝着天京方向进发。按照时间算来,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定会在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便可以成功的跟白毕方等朝廷军队汇合了。 而就在军队急匆匆的朝着目的地前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出现在徐央脑海中,那就是自己一方遭遇埋伏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遭遇埋伏 推荐阅读: 徐央军队听到四面八方传来呐喊吼叫声,声音惊天动地,气势滔天,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那就是自己遭遇埋伏了。而且声音的数量还不可估量,比自己这方的一万士兵还要众多。 士兵们没有想到自己眼看再行军一天的时间,将要抵达天京时,不曾想,竟然还没有踏进天京,就已经遭受埋伏了。 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四面八方皆显现着一个个火光,此起彼伏,顿时就惶恐不安,神魂荡漾。 徐央在看到四周情况的一瞬间,就断定这些人不是接应自己的白毕方等军队,而应该是圣莲教的无疑了。 只是令徐央感到不解的是,自己明明安排探路的士兵在前方探路了,为何就没有发现这数量众多的敌军呢? 徐央想了想,结果唯有一个,那就是这些探路的士兵已经遇害,故而自己至今都不曾看到有探路的士兵向自己汇报情况。 “各位士兵们,都不要惊慌失措。这圣莲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有何惧之有?趁这些乌合之众还没有形成攻击队形,我们快速的扑杀过去,方才能够有胜算。给我冲啊!”徐央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厉声喊道。 众士兵经徐央这么一振作,顿时呐喊声传遍四野,吼叫声响彻天地,一鼓作气随着前方的徐央等大将朝着前方冲去。 但是,当军队朝着前方的火光处飞奔时,就惊恐的看到火光瞬间熄灭了,而且前方的呐喊声也瞬间销声匿迹了,恍若眼前的一切是一场梦幻的一般。顿时就使得所有人一头雾水,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众人呆怔当场,不明所以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徐央的大喊声:“大家都不要愣在这儿了,快快的朝着前方冲去!”说毕,就看到前方的军队朝前冲去。 徐央也不知道圣莲教究竟卖弄什么玄机,又看到四周寂静一片,故而就令士兵朝着前方冲去。 但是,当众人正声势浩大的朝着前方冲去的时候,却是没有留意到四面八方皆闪烁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并且逐渐的将包围圈收拢,悄无声息的朝着中央的徐央军队靠拢而来。 徐央一马当先朝着前方飞奔,后面跟着门下的弟子和各个将领,而此时此刻,却是没有看到四周有任何的动静了。 而就在徐央以为圣莲教不过是虚张声势,故意的迷惑自己军队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独角兽的前蹄一下子踏空了,马儿踉跄,而后就看到下方出现一个硕大的深坑,深坑当中尽是一个个竖立的尖锥,顿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看独角兽就要深陷这个陷阱中的时候,只见独角兽发出一声嘶鸣,顿时四蹄生风,身体悬浮,飘飘然的从陷阱上方飞离开来,脱离了险境,也从而带着徐央飞到了半空中,才使得徐央如释重负,重重的松口气。 “大家都停止下来,不要再前进了,前方有陷阱。。。。。。”徐央在半空中朝身后的士兵喊道。 而就在徐央刚脱离险境,后面跟着的将领和士兵则是反应不及时,瞬间你推我搡,前赴后继,就有数十名的士兵和将领掉落进这个大坑中,而后就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声响彻起来。 但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将领在踏空的一瞬间,以脚踏脚,借力使力,身体如同陀螺一般旋转到陷阱的边缘,才没有葬身在陷阱里,但是却将坐骑惨死于其中了。 而阿波等人在踏空的一瞬间,也及时的做出反应,瞬间在半空中就悬浮了起来,飘飘然荡漾在了徐央身边,而后就看到后方的士兵也停住了脚步,才没有酿成更大的悲剧出现。 徐央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地面赫然出现一个占地十多亩的大坑,而大坑中皆是一根根的尖刺,有的尖刺当中还插着自己的士兵。 大部分的士兵已经丧失了性命,而幸存的士兵也受伤颇重。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大意之下,竟然就造成了数十名的士兵失去了生命,心里追悔莫及,又气又恨。 “将军不好了,四面八方皆出现星星点点的火光,正飞速的朝着我等这边靠近。”四面八方传来士兵的尖叫声。 徐央心里正自责不已的时候,听到下方传来士兵提醒的声音,顿时惊醒过来,朝四周一看,就惊恐的看到星星点点的火光如同鬼火一般,飞速的朝着自己军队靠拢而来,大惊。 徐央看到此时此刻,自己已经被敌军包围在其中了,而且前往天京的道路出现一个大坑,好似一个天然屏障一般阻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逼不得已之下,只好殊死向四面八方涌来的敌军相抗争了。 “都不要惊慌失措。我等此刻已经被敌军包围,唯有殊死反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懦弱,那么只有死路一条。都给我振作起来,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徐央身着半空喊道。 士兵们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跟敌军正面发生交战,自己一方就已经折损了数十名士兵了,而且若不是有徐央及时的提醒,说不定自己这边伤亡更加的惨重了。 众士兵将领们,在听到徐央一番话,众人也知道此时此刻正是事关生死的紧要关头,容不得丝毫的懈怠。 于是乎,士兵们皆做好战斗队形,兵刃面朝四面八方,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 而徐央看着下方的士兵瞬间就变幻成为了战斗队形,心里暗暗的佩服,没有想到神机营的士兵果真是行动敏捷,而且众人表情凝重,并不曾出现惊慌的样子,就知道这些神机营的士兵果真是精挑细选选拔出来的。 说时迟,来时快。而就在众人做好战斗准备的一刻,那四面八方的敌军也瞬间扑到了军队近在咫尺的地方,而后敌军当中就传来箭雨的“嗖嗖”声,密如暴雨一般,皆蜂拥朝着中央的军队射来,轻而易举的就放倒了一大片的士兵。 还不待士兵们喘口气,那箭雨又接连发射了两三波,紧跟着敌军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呼啸向中央的士兵而来。 瞬间,兵器交鸣的声音响彻大地,“乒乒乓乓”的声音震耳欲聋,呐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从而这一带也跟着沸腾了起来,耳目俱是兵器碰撞的声音,双方士兵相继不分彼此,喊杀声此起彼伏,战场也乱成了一锅粥一般。 徐央看着下方胶着交战的双方,没有想到经过刚才三四波的箭雨之后,自己的士兵又死亡了一大片,心里着实的气急败坏,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所有的敌军全都碎尸万段,方才能够一消心头之恨。 但是,令徐央感到欣喜的是,虽然自己这方的士兵人数不敌敌军众多,又折损了十分之一的士兵,但是每一个士兵却有着以一敌十的神勇,从而就看到地面躺着的尽是那些衣着布衣的敌军。 空中观望的阿波等人,也没有想到自己先是遭遇敌军的埋伏,而后又经历数波的箭雨,就使得军队人数折损了十分之一。而在看到这些敌军的着装后,就看到人人脖颈处系着一条白丝带,身着布衣,偶尔有几个身着甲胄,更加断定必是圣莲教无疑了。 随着交战双方的持续白热化,忽然就看到敌军的后方冲出来五六名身着甲胄、骏马簪缨、兵器挥舞的武将,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之间,就已经冲到了中央的神机营士兵前,大刀开斧,寒光闪烁,只杀的士兵一个个毫无招架之力,惨死敌将兵器之下。 而神机营的那些个武将,看到敌军将领在自己士兵之间大杀四方,勃然大怒,顿时各自选好目标,绰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敌将飞奔了过来。 由于神机营的这些将军基本都失去了战马,不得不徒步朝着敌将冲了过来。 半空中的徐央等人,也注意到下方的敌将肆无忌惮的在士兵间横冲直撞,直杀的士兵伤亡惨重。正又气又恨之时,就看到神机营的将领绰起手中的兵器,朝着这些敌将冲了过来。 圣莲教的将领正在士兵间大杀四方,收割着一个个的士兵生命时,忽然就看到士兵中间飞奔来数个将军,所到之处,也使得自己这方的手下伤亡惨重。一路飞奔来,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自己砍来。 空中的徐央等人,看到圣莲教的这些将领兵器五花八门,而神机营的这些将领兵器也是种类繁多。正暗想神机营的将领是否能够打赢圣莲教的将军时,就惊喜的看到神机营的将军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结果了视野当中的圣莲教将军,喜出望外。 众人皆没有想到神机营的将军,竟然会如此的神勇,而圣莲教的将领则如同土鸡瓦狗一般,根本就不是神机营将军的对手。 神机营的将领将这些圣莲教的将军杀死之后,也夺取了对方的骏马,策马扬鞭,抡起手中的兵器,就开始在圣莲教的士兵当中大杀四方。每一个将军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一大片的死尸。 而就在神机营将军各显神威时,突然就听到圣莲教后方传来“咦”的一声,声音恍若霹雳一般,令人闻风丧胆。 第三百八十七章 宋之清 上 徐央正欣喜神机营的士兵将领果真名不虚传,有着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神勇时,忽然就听到圣莲教的后方传来“咦”的一声,声音恍若是晴天霹雳一般,令人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朝廷的军队和圣莲教的士兵交战之时,天空依旧是乌云笼罩,暴雨连绵,地面尸横遍野,大小不一的血渠横七竖八,鲜血染红地面。 随着双方交战,只见天色渐渐的明朗起来,但是骤雨依旧不停歇,越加显得战场无比的凄惨,令人触目惊心。 徐央听到圣莲教后方传来“咦”的一声,声音传遍四野,惊动九霄,就断定出对方也是一个劲敌无疑了。 徐央暗想道:“从这声音判断,想必对方或许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一,也说不定了。” “教主,现今我等只见过圣莲教十三太保中的九人,而剩余的四人,至今都未曾露面。从刚才这个‘咦’的一声,想必对方就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也是没有可能的。”阿波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从刚才这声音判断,十分的陌生,自己从未曾跟对方见面过,不解对方究竟有何神通广大的手段。 徐央说道:“大家都小心提防,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一旦对方现身出来,定要将其杀死不可。” 阿波、伊凡、罗斯、徐嗐、肖雄五人都点点头,知道自己神明教跟圣莲教有着深仇大恨,而圣莲教当中有着十三太保,而自己这方却没有这么多手段高强的人,唯有除掉一个是一个,方才能够减少危险系数。 徐央身边的一方人都听到了这声“咦”的一声,那下方作战的神机营和圣莲教士兵也自然听到了。圣莲教士兵满脸喜色,神机营满脸的疑惑,不解身后还隐藏着哪个大将? 就在众人心中猜测不解的时候,忽然众人就感知远处滚来一股冰冷刺骨的阴风,而且其中还蕴含着一股超乎想象的杀气。<>所到之处,瞬间将左右两边的士兵掀翻,甚至于受到一定的伤害。 徐央看到这股阴风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而且奔来的途中,还将神机营的士兵打伤,顿时就知道对方是敌非友。在看到这股阴风的一瞬间,就知道此人是一个不可想象的对手,暗道:“不好”。 说时迟,来时快,在众人看到这股阴风急速而来时,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罢了。而后就看到神机营的士兵中央耸立着一人一马,视四周的人如同无物一般,盛气凌人。 但是,四周的士兵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对方,好似对方身体四周有一堵气墙一般,使人无法靠近。 只见此人的坐骑乃是一匹浑身漆黑的骏马,高大威武,但却与寻常的马儿差别很大。只见此马双目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头上生着两根笔直又尖尖的犄角;喷声如雷,口吐惨雾,恍若是幽冥神兽的一般。 而坐骑的上方,则是端坐着一个身着黑色甲胄,满脸黑胡须,双目炯炯有神,一脸神情自若的武将。只见此人右手持一柄寒光流转的宝剑,左手握一支瑞气盘旋、祥云笼罩的树枝;威风凛凛的看着空中的徐央,嘴角时不时的露出阵阵的冷笑,好似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四周站立的神机营士兵,看到此人鄙视着空中的徐央,大怒,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长枪就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但是,还不待众人手中的兵器刺中对方时,却是被对方身体四周的气墙给阻拦住了,任由众人如何的奋力猛戳,始终无法前进分毫。 这敌将看也不看众人,轻轻的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四周一挥,瞬间两道寒光四射的剑气席卷而来,一下子将士兵打飞出去,相继惨死在剑气之下。从而,就令四周的士兵再也不敢靠近对方身边了。 神机营的将领看到这个敌将如此的神勇,不费吹灰之力就结果了数十名的士兵,大惊失色。<> 众将领大喝一声,催马上前,抡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对方冲来。 但是,还不待这些将领冲到对方面前,突然又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挥出一道剑气,顿时人人大喊“不好”,刚要掉头离开,那剑气就已经劈在了自己身子上,瞬间马儿连叫声都不曾发出,就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各个将军则瞬间感觉自己如同触电的一般,浑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徐央看到这敌将挥出两道剑气,就将数十名的士兵打死,又看到神机营的各个将军朝着对方冲来,又被对方用剑气打飞了出去。 只是不同在于,这些将军皆是能征善战、反应敏捷的将领,在看到情况不好,就用手中的兵器挡在了要害处,才不至于葬送了性命。 徐央看到神机营的各个将军没有受到性命之忧,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自己还没有抵达天京,在半道上就折损了这么多的士兵将领,那还不如不去的好。 由此,徐央更下定决心要铲除这个敌将不可,一来可以打压圣莲教的嚣张气焰,二来可以铲除通往天京的障碍,否则后面四波的士兵前来时,岂不是还要遭遇跟自己一样的变故了。 “那敌将,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肆无忌惮,单枪匹马的站在士兵将领中间,难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快快滚下马,匍匐在地投降,否则定让你碎尸万段不可。”肖雄身在半空喝叱道。 这敌将朝着肖雄看了看,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反倒是朝着半空的徐央说道:“本将军乃是圣莲教的宋之清。想必我的大名,你们几个毛头小子一定略有耳闻吧?” 众人在听到对方乃是圣莲教的宋之清,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这儿跟对方遭遇了。加上这个宋之清,众人才算是见到了十三太保中的十人,但是依旧还有三个人不曾见到。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跟对方遭遇了,而且跟对方遭遇的地方还不是在天京,而是在前往天京的半道上。<> 只是令徐央感到疑惑的是,对方为何不留守在天京当中,而置身显现在半道上? “我道是谁前来送死,原来又是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呵。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何不多带些十三太保前来,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将我等一网打尽了?”徐央冷嘲热讽道。 宋之清听到徐央疑惑,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是转瞬间又恢复如初。冷笑道:“收拾你们几个兔崽子,难道还用得着我们全都出马不成?休要啰嗦,快快滚下来,自缢而亡,免得你爷爷还要亲自的动手。” 原来,在天京城中,圣莲教的人已经得知徐央带兵前来攻伐天京,故而就事先在半道上埋伏好,专等徐央军队落入陷阱当中。只是,这宋之清邀功甚急,就提议自己带兵在半道上拦截徐央,好在教主面前领赏。 令宋之清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事先设下的陷阱虽然奏效了,但是却只是杀死了数十名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将所有的士兵全都铲除。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央及时的向士兵们提醒,否则可真就酿成大祸,而顺便的成全了宋之清。 “你们圣莲教不仅在天下作恶多端,而且还妄想改朝换代,又在天京城池中做出无恶不赦的祸事,迟早都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我劝你趁早儿跪地认输,免得后悔晚矣。”徐央说道。 宋之清听到徐央劝解自己,冷笑连连,不屑一顾道:“你等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劝解我投降。看来,今天不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杀死,就难消我圣莲教之狠了。”说着,就要朝着空中的徐央冲去。 而就在宋之清准备要朝着徐央杀去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后多出来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想要刺杀自己,大惊,暗想对方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而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对方的踪迹,不解对方是如何神出鬼没的潜伏在身边的? 宋之清大叫一声“不好”时,身后一股子劲风已经朝着自己冲来,情况万分紧急之下,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身后一挥,并连忙催动坐骑朝着空中一跃。 一气呵成之下,就听到下方传来“嘭”的一声脆响,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身材矮小,满脸尽是奇异符文、脸色漆黑的小子,手中拿着一柄锋利的宝剑偷袭自己的。而此人,不是徐嗐又会是谁。 原来,徐嗐看到宋之清跟徐央口舌之争,又趁着自己身材矮小的模样,趁着宋之清不注意之间,就偷偷摸摸潜伏在了对方的身边,伺机刺杀。 而之所以没有被宋之清发现,就是因为徐嗐穿梭于空间之间,悄无声息,方才能够接近宋之清。而这一套本领,却不是从徐央那儿学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宋之清看到徐嗐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心里也是暗暗称奇,不由得为自己刚才及时的反应而捏把汗。 第三百八十八章 宋之清 中 徐嗐眼看自己就要将宋之清刺杀身亡了,不成想对方竟然及时的躲避开来,使得自己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心里不由得追悔莫及,想着自己早点儿动手,那会不会有胜算呢? 徐嗐看到宋之清怒视着自己,怪笑两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空中的宋之清扑来。 宋之清看到徐嗐朝着自己冲来,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真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鬼,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利害,你当我们圣莲教是吃素的不成?”说之时,将左手那个不同寻常的树枝朝着徐嗐一刷。 徐嗐正奋力朝着宋之清冲来时,就听到对方冷嘲热讽的声音,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将左手中那个树枝朝着自己一挥,顿时就看到手中的宝剑濒临瓦解,碎屑散落而下,大惊。 徐央除了赠送给徐嗐九阴神针之外,也赐给对方一柄宝剑,而这柄宝剑则是来自于牛头马面乾坤袋当中。不曾想,这柄坚不可摧的宝剑,只是被宋之清那个树枝轻轻的一刷,就四分五裂了。 徐嗐大惊失色之下,刚要取出自己的九阴神针出来时,又想到对方手中的树枝还不知是什么东西,若是也像刷宝剑那般,将神针弄得个四分五裂,岂不是自己将要没有任何一件趁手的兵器了。 于是乎,徐嗐也不再取出神针出来,而是不停的朝着宋之清手中那个树枝打量,并寻思这树枝究竟是一件什么宝物? 四周的徐央等人也看到徐嗐就要偷袭得手了,不曾想,竟然被宋之清及时的躲避过了。当看到徐嗐挥舞着宝剑又朝着宋之清扑来时,只是看到宋之清将手中那个树枝轻轻的一刷,瞬间就将徐嗐手中的宝剑四分五裂了,顿时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将目光锁定在宋之清手中的树枝上。 只见宋之清手中的这个树枝有两尺高,叉叉丫丫分九支,每一支的颜色各不相同,每一支的长短也不同。不经意一看,就看到这个树枝显现着色彩绚丽的五光十色,异彩照耀,时不时的造成四周的空气都发生了波澜。<>一看就是一件不同寻常的宝物。 宋之清用手中的树枝将徐嗐的宝剑刷的七零八落,就看到众人皆看着自己的树枝,嘿嘿冷笑,冷笑道:“你看你们这些个鼠目寸光、没有见识的家伙,连我手中的宝物都不知晓,还妄想剿灭我们圣莲教,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么?” “该死的家伙,你手中的烂枝条,又是什么宝物,竟然造成我的宝剑破损了?”徐嗐厉声问道。 宋之清看到徐嗐勃然大怒的样子,洋洋得意,又看到上方的徐央等人一个个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加的得意忘形起来,笑说道:“看在你们就要死去的份上,我就实话说一说也无妨。我手中的这个宝物,乃是我修道之初,在一山顶中得到的。而此宝物,名曰‘九品宝树’。” 众人听到对方手中的树枝叫做“九品宝树”,顿时就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宝物的信息。 但是,众人都想破了头,始终对这个宝物没有任何的印象,但是却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树枝可以将任何的兵器破坏。 徐央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宝物的信息,就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阿波,因为阿波见多识广,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往往对方是一清二楚,而且还知晓宝贝的来龙去脉。 阿波看到徐央看着自己,就明白对方想要问什么了。 “教主,据在下所知,这个‘九品宝树’乃是天地形成之初,天地最先出现的一棵宝树。至于有何妙用,想必唯有破坏任何兵器的能力吧?只是,在下也无缘见到过这样的宝树,唯有知晓一些只言片语的信息。”阿波说道。 徐央听到阿波这么一解释,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宋之清手中的宝树在天地形成之初就已经存在了,顿时就倒吸一口凉气,并啧啧称奇。 宋之清看着徐央和阿波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就知道两人在议论着关于自己宝树的信息,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天地之间,唯有这一棵‘九品宝树’,岂是人人都知晓来历和妙用的?” 随着宋之清的现身,天色也一片明亮,只是天空依旧下着暴雨,使得天空始终是昏昏沉沉的,而地面的双方士兵也在持续的交战着,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虽然神机营的那几个将军没有被宋之清杀死,但是也受伤颇重,无法再站起身跟敌军作战了。故而,战场就成为了双方士兵跟士兵之间的肉搏,也使得圣莲教的士兵死伤颇多。 徐嗐也仔细听到九品宝树的来历,心里也是啧啧称奇,也知道若是想要打赢宋之清,那就不能够使用兵器,唯有用法宝或者肉搏攻击对方,否则自己一方就毫无胜算的可能了。 徐嗐趁着宋之清刚才刚说完,身体一个闪烁,就悄无声息的朝着宋之清冲了过来,好再次的偷袭一下对方。 众人也从刚才徐嗐跟宋之清交手的过程中,看出了一些门道,发现这个九品宝树虽然厉害,但是唯有克制住兵器的能力,却是对自身造不成伤害,否则刚才的徐嗐岂不是早就完蛋了。 由于宋之清背着徐嗐,面朝着高空的徐央等人,却是没有留意到徐嗐竟然敢再次的向自己发起偷袭了。 而就在徐嗐伸着拳头就要打中宋之清的脑门时,忽然造成了徐嗐扑了个空,而眼前的宋之清亦然不知去向了。 “真是一个诡计多端,诡谲不绝的小鬼。竟然敢偷袭我,看来真是嫌自己的命长了呵。”远处传来宋之清的喝叱声。 而半空的徐央等人,看到徐嗐又再次的偷袭宋之清,虽然不知道此次有没有把握打中对方,但是更没有想到宋之清竟然能够在危机的关头,轻而易举的在徐嗐的拳头之下闪开了,大吃一惊。 宋之清恼羞成怒之下,大喝一声,瞬间身体一个闪烁,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等再次的出现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显现在了徐嗐的面前,并飞快的挥出一剑,朝着徐嗐的脑门砍下。 徐嗐正大惊失色的看到拳前的宋之清消失不见时,忽然就感知到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当头砍来,正颤颤巍巍时,耳畔就传来徐央等人的声音“徐嗐快跑!宋之清来杀你了。” “当”的一声,徐嗐还来不及逃跑,那宋之清手中的宝剑已经重重的砍在了徐嗐的脑门上,瞬间迸发出耀眼的花光,而徐嗐的脑门却没有被宝剑砍为两半,只是断了数根发丝,而脑袋依旧是完好无缺的一个脑袋瓜子。 宋之清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宝剑如此的锋利,竟然无法将眼前这个小孩儿砍为两截,不由得又气又恨。 趁着徐嗐失神期间,又重重的用宝剑朝着徐嗐脑门砍一下,而此次则是加重了五成力度,虽然依旧是无法将徐嗐砍为两瓣,但是徐嗐却在此次重击之下,一下子砸向了地面。 瞬间,徐嗐就在地面形成一个大坑,而徐嗐本人则是在坑底当中躺着,身子骨昏昏沉沉,不曾爬起身。 徐央等人看到宋之清用宝剑没有砍伤徐嗐,刚松口气,就惊恐的看到对方将宝剑加重了力度,一下子就将徐嗐打入深坑当中,而徐嗐本人则是浑浑噩噩的躺在坑底,不知生死如何。 众人看到徐嗐在深坑当中,半天都不曾爬起身,而宋之清则是想要一举杀死徐嗐。 顿时,人人气的咬牙切齿,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奋不顾身的朝着宋之清冲了过来。 而众人在见识到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之后,自然不敢托大,更不敢用兵器跟对方交手,故而在跟对方交手的过程中,就显得弱于下风,反倒是被宋之清用宝剑打得众人自顾不暇。 徐央看到众人拖住了宋之清,连忙催动独角兽来到徐嗐的身边,就看到徐嗐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却浑浑噩噩的,一副大病刚痊愈的一般。 徐央翻身下马,来到徐嗐身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粒丹药,送到徐嗐的口中。 没过多久,就看到徐嗐渐渐的转醒,才知道自己刚才是跟死神擦肩而过的。 徐央看到徐嗐没有大碍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宋之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幻为了三头六臂的模样,挥剑打拳舞掌,跟阿波、伊凡、罗斯三人打得热火朝天。 而就在徐央和徐嗐准备朝着宋之清冲来时,就看到肖雄站在不远的地方,手中拿着宙斯神弓,搭箭拉弦,滚滚的劲风呼啸向箭身,形成一支璀璨夺目的箭。而箭的目标直指宋之清本人。 宋之清正跟阿波三人打斗时,忽然就看到不远的地方站着肖雄,而对方手中则是拿着一把星光璀璨的大弓,顷刻脸色大变,大叫一声“不好”,就看到弓身形成一支璀璨夺目的箭,目标直指向自己,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魂魄受到封印,肉身动弹不得,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葬身在箭之下。 第三百八十九章 宋之清 下 宋之清看到肖雄手中的宙斯神弓目标直指自己,瞬间就感觉魂魄被囚禁了一般,而且肉身也变得僵硬起来,刚大叫一声“不好”,就看到身边左右的阿波、伊凡、罗斯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逃跑了。 紧跟着,一道撕裂空气的巨响由远至近,一看,只见一道火光从肖雄方向而来,照耀的天地都黯然失色,摧古拉朽之势,正飞速的朝着宋之清撞击而来。 四周交战的双方士兵,也被空中这声巨响惊醒,也忘却了自己是在战场中,唯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火光朝着宋之清射来,提心吊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天巨变。 而徐央等一班人,看到肖雄将箭射向宋之清,也跟着悬起了心,紧张难耐的看着宋之清就要葬送在威力无穷的宙斯神弓之下。 若是就此而除掉了宋之清,对圣莲教可谓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对徐央来说,可谓是一个天大的喜事。 宋之清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火光朝着自己撞击而来,而自己竟然动弹不得,呆若木鸡一般愣在半空等死。 而宋之清的坐骑,此刻也变得跟僵尸一般无二,唯有跟着宋之清一同走上人生的末路。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的看着宋之清就要葬送在宙斯神弓的箭之下,只见那个火光眼看就要将宋之清吞没之时,忽然就看到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滴溜溜的悬浮在空中,朝着这个火光只是一刷,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发生了。 只见火光被九品宝树这么一刷,不进反退,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呼哧”一声,就看到这个火光掉头朝着远处飞射了过去。跟目瞪口呆的肖雄擦肩而过,风驰电掣的朝着天际飞射,直至消失在视野当中,不知这个箭会飞多远,又会落入什么地方? 肖雄眼看宙斯神弓的箭就要吞噬掉宋之清,不曾想,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却显现在了视野当中。<>而箭在跟自己擦肩而过时,就感觉魂魄和肉身是如此的脆弱,又庆幸箭没有撞击上自己,否则自己只怕就要从世间蒸发不可了。 宋之清没有想到千钧一发之际,自己竟然被九品宝树拯救了,自己竟然能够从火光之下劫后余生,在看到自己的魂魄和肉身又恢复如初后,不由得朝着肖雄手中的宙斯神弓多看了几眼,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天地之下,竟然会有这么一件神兵利器,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闻风丧胆也不为过呵。” 宋之清在看到宙斯神弓的一眼,就有了据为己有的心思,朝目瞪口呆的肖雄冷笑道:“幸好我有九品宝树庇护,否则就险些让你将我杀了。那接下来,就先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说毕,大喝一声,催动坐骑,就风驰电掣的朝着肖雄飞奔而来了。 肖雄没有想到宋之清恢复如初之后,就立刻的朝着自己寻仇了,也知晓依照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而肖雄在看到宋之清朝着自己的宙斯神弓露出贪婪的眼神之后,就知道对方想要将神弓据为己有。 而肖雄手中的宙斯神弓乃是徐央赐下的,怎么都不可能让对方抢夺走。那怕是将肖雄杀死,肖雄也绝不会将这个神弓留给宋之清。 既然肖雄打不过宋之清,而宙斯神弓也对对方没有了效果,那就唯有一不做二不休,撒丫子就朝着远处逃跑了。 下方站立的徐央,看到宋之清对神弓起了贪念,又去追赶肖雄,大怒,厉声喝叱道:“休要放肆!想要夺走宙斯神弓,简直是痴心妄想。”说毕,急催独角兽,飞速无比的朝着宋之清追赶而来。 而四周的阿波、伊凡、罗斯、徐海四人看到神弓没有将宋之清杀死,也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九品宝树竟然能够摧毁法宝的攻击,简直是令四人想象不到。 四人当看到宋之清追杀肖雄,又看到徐央一马当先,顿时也不敢耽搁下去,四面八方的朝着宋之清追逐而来。<> 宋之清奋力的朝着肖雄追赶,就看到肖雄飞行的速度简直跟蜗牛有的一比,心中不由得窃喜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回头一看,惊讶的看到身后凭空的多出来一人一马,速度直追上自己,大吃一惊,不解徐央的独角兽竟然会快速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宋之清不用想就知道,徐央飞速的催马追赶自己,就是阻拦自己追杀肖雄的无疑,大怒起来,厉声喝叱道:“真是该死,竟然敢破坏我的好事。先吃我一剑!”说着,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身后的徐央劈来。 徐央正风驰电掣的朝着宋之清追来,就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瞪着虎目,声音刚落,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宝剑劈向自己的门面。 还不待徐央做出反应,那独角兽就已经事先闪过了这剑,并踊跃到宋之清的头顶,飞起双蹄,就朝着宋之清的脑门踩踏而来。 宋之清没有想到徐央的独角兽竟然如此灵敏,在看到头顶多出来一个庞然大物,又看到独角兽的双蹄朝着自己踩踏而来,勃然大怒,顿时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头顶乱舞起来。 独角兽的双蹄还没有触及宋之清的毫毛,那剑影就呼啸向了自己,出于本能,独角兽连忙缩回了双蹄,瞬间剑影跟蹄部擦肩而过,差点儿将独角兽的双蹄劈断,不由得令独角兽惊出一身的冷汗。 徐央看到宋之清一边朝着四周乱舞着宝剑,一边用手中的九品宝树提防着自己用兵器、法宝偷袭。 徐央心里也暗暗的咋舌,没有想到这个九品宝树不仅能够将兵器给打碎,而且还能够击退法宝的攻击,就明白圣莲教之所以能够壮大,还不是靠着这些匪夷所思的兵器和法宝助阵的。 “臭小子,你身上不是有许多的兵器和法宝嘛,为何就不动于衷的任由我屈打,难道就不还手嘛?要是不敢跟我交手,我劝你还是趁早儿卷铺盖滚蛋,省的在这儿碍手碍眼的。<>”宋之清狂妄的嘲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冷嘲热讽,大怒连连,知道对方是想迫使自己亮出兵器,然后用九品宝树一一的破解。 但是,徐央也对其无可奈何,自己身上的任何兵器和法宝,在九品宝树的面前简直就跟废铜烂铁没有什么区别。 宋之清看到徐央不上钩,始终不曾亮出兵器、法宝出来,冷哼了一声,举目远望,恼怒的看到自己被徐央这么一搅合,自己的视野当中竟然寻不到肖雄的丝毫踪迹了,又气又恨。 而与此同时,宋之清就看到四面八方冲来阿波等人,而且人人皆赤手空拳,没有一个手中有兵器和法宝,就知道众人忌惮着手里的九品宝树。 正如众人所看到的那样,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确实能够将任何的兵器和法宝打成粉碎,阻挡任何的攻击,但是却对生命体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肖雄一边在朝着远处逃窜时,就看到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宋之清追来了,而后就看到双方在空中打斗了起来。 肖雄趁着宋之清不注意期间,连忙从高空坠落而下,悄无声息的躲藏在地面一个阴暗处,伺机再次的动手。 没过多久,阿波、徐嗐、伊凡、罗斯已经飞到了宋之清的四周,飞拳打掌,踢腿撞击,朝着宋之清各个要害招呼了过去。 既然兵器和法宝在宋之清面前如同玩具一般,那众人就只好跟宋之清进行肉搏,一决高下了。 于是乎,宋之清就被徐央五人包围在了中间,在半空中开始了肉搏战。 虽然徐央一方在人数上占据了上风,怎奈宋之清手中的宝剑也是一个神兵利器,而且战斗的经验也十分的丰富,使得五人在跟宋之清交手的过程中,就不免得畏首畏尾起来。 “你们不要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就认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赢我。我手中有先天法宝在手,任由你们使用何种的兵器和法宝,在我眼里不过是浮云罢咧。而天朝已经臃肿不堪,早晚都会被我们圣莲教取而代之的。”宋之清朝着四周乱打乱喊道。 徐央没有想到九品宝树竟然会如此的利害,而自己手中却没有一件宝贝是先天法宝,此次也算是真正开了眼界,知道先天法宝的威力不是自己可以想象到的。 “先天法宝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将九品宝树收起来,我们真刀真枪的大战一场,如何?”徐央躲闪着对方的剑影,并心是口非的说道。 宋之清听到徐央的玩笑话,冷哼了一声,冷笑道:“鸭子到死,这嘴始终是又臭又硬的。你可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鬼。居然说我的九品宝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岂有此理。你既然看不起我这个宝树,敢不敢将你的纯钧、阴阳宝剑亮出来,比试一番呢?”说之间,依旧是不停的朝着四周的人乱打乱砍。 而徐央自然不会傻到将宝剑一一亮出,否则岂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故而彼此之间都不中计,就这么持续的在半空中打斗着。 第三百九十章 及时接应 宋之清看到徐央没有上钩,知道徐央若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上当受骗,岂是能够活到现在的。 徐央五人虽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宋之清,但是也使得对方背腹受敌,处处的要防备着五人的偷袭。 不知不觉之间,六人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只打得天翻地覆,热火朝天,但是彼此都杀不死对方,就这么持续不断的僵持下去。 宋之清在跟五人的这一段时间的交手,也发现了五人当中谁的实力强,谁的实力弱。 宋之清边打边思忖道:“虽然徐嗐看起来年纪弱小,但是却行动敏捷,想要轻而易举的除掉对方,却是没有那么的容易。而阿波、伊凡、徐央三人,则是更加的难易对付。那么就剩下了最后一位罗斯了,那就先将对方除掉,再一步步的将四人除掉就是了。” 宋之清脑子飞快的旋转,选好罗斯这个目标之后,瞬间就将手中的宝剑直指罗斯,招招尽是杀招,招招不离罗斯的要害部位。只打得罗斯次次险象环生,而且身体还时不时的被对方的宝剑伤及到。 徐央等人看到宋之清改变了战略,竟然开始对付起了罗斯,心里暗暗的叫苦。 众人皆知道,罗斯乃是域外之人,跟徐央修炼时间也是最短的一个,自身也没有像伊凡这样的先天条件,而宋之清想要杀死罗斯,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宋之清之所以迟迟没有将罗斯杀死,原因就在于宋之清的手脚皆被徐央等四人给缠着,才致使宋之清没有一时半刻的除掉罗斯。 假若没有徐央等人在身边纠缠着,只怕罗斯现在早就命丧黄泉了。 罗斯原本就跟宋之清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也根本就不是宋之清的对手。而罗斯执意要跟宋之清这样的人物交手,除了锤炼自己的手段之外,就是想给徐央等人创造机会,好有人趁着宋之清疏忽大意之际,一举将对方杀死。<> 徐央四人看到宋之清不断的向罗斯发狠招,使得罗斯瞬间遍体鳞伤。 伊凡看到此情此景,岂是能够袖手旁观的,于是就朝着宋之清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而徐央等人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也共同的向宋之清发起了压箱本领。 宋之清原本选定了罗斯作为下手目标,怎奈徐央等人也看破了自己的计策,反倒使得宋之清越来越忙乱了起来,根本无法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将罗斯给轻而易举的杀死。 而就在六人在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空中交手时,不知不觉当中,此刻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刻了。 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东南方向冲来一队士兵,喊杀声惊天动地,旌旗招展,训练有素,整齐而有序的朝着圣莲教和神机营的军队冲来。 而这些士兵的队伍当中,数面旗帜当中写着“白”、“石”字样,而且士兵的衣着,跟神机营士兵的衣着有点儿相似,都乃是朝廷的士兵。 而圣莲教和神机营士兵交战的你死我活之际,也注意到远方来的一队军队,远远看去,就看清是朝廷的军队,顿时神机营的士兵知道援兵总算是过来了。 于是乎,神机营更加的卖力杀敌了,而圣莲教则是闻风丧胆,敷衍的做着交手,并不断的朝着天京的方向倒退着。 顷刻之间,这远来的士兵就冲到了两方士兵前,席卷残云的朝着圣莲教的士兵奔来,只杀的圣莲教步步后退,并不断的朝着天京城池方向撤退。 而神机营和远来的士兵合二为一,不断的追杀着圣莲教士兵。 瞬间,战场就发生了压倒性的局面,朝廷的军队一路追杀着圣莲教士兵,只杀的圣莲教士兵将领丢盔卸甲,狼狈的朝着天京城中逃窜。<> 宋之清正跟徐央五人在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高空打斗时,忽然就看到远处冲来一队军队,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就辨认出军队乃是朝廷的军队。所向披靡之间,就杀的圣莲教士兵狼狈逃窜,不由得气的咬牙切齿起来。 徐央等人也自然注意到下方的动静,没有想到驻守在天京附近的白毕方四将,终于是及时的带兵过来援助自己了。有了援军的加入,瞬间就使得战场发生了转机,使得圣莲教不断的朝着天京城池中撤退。 “宋之清,你也看到了,现在的局面对你非常的不利。你还是趁早的缴械投降,免得彼此浪费大家的时间,来一步步的将你杀死。”徐央挥拳乱打之间说道。 宋之清听到对方竟然让自己缴械投降,嘿嘿冷笑,剑影交加朝着四周乱舞,笑说道:“只不过暂时让你们得意一阵罢咧,竟然还得意洋洋起来了。鹿死谁手,那还犹未可知。”说之间,用宝剑只打得众人连连的躲避。 徐央等人看到宋之清手中有九品宝树,而且还有一把锋利的宝剑乱舞,并且作战经验非常的丰富,而自己赤手空拳的跟对方打斗,自始至终都不曾从对方身上讨到便宜。 罗斯看到宋之清时不时的朝着自己露出杀招,而自己在躲闪连连的同时,还时不时的遭遇到剑气的伤害,使得自己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情急之下,罗斯连忙从后背拿出一柄宝剑,刚要朝着宋之清砍去时,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发出冷笑,而后就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自己一刷,顿时手中的宝剑好似玻璃一般支离破碎开来,惊得目瞪口呆。 徐央等人虽然看到宋之清的目标是罗斯,但是由于自己等人在旁边碍手碍脚的,却是造成了宋之清的机会一次次的落空。 当众人看到罗斯头脑发热的拿出宝剑出来,就要朝着宋之清劈头砍来时,失声叫“不好”,就看到宋之清只是将手中的宝树朝着罗斯一刷,瞬间宝剑损毁殆尽。<> 罗斯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竟然就将一柄宝剑给断送了,心里追悔莫及,并又气又恨。 罗斯正恼羞成怒时,耳边就传来宋之清嘿嘿的冷笑声,好似在嘲讽自己愚蠢的一般,大怒起来。 而就在双方在高空南来北往打斗的不分上下,彼此皆不可能瞬间获胜时,就看到下方冲来两个身影,厉声喊道:“各位休慌,我来助你!” 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其中一人脸色呈白色,身着甲胄也呈现是白色,手中拿着一根翠绿的竹杖,不是白毕方又会是谁。而另一人脸呈乌黑,甲胄也是铁黑色,手中拿着两柄巨斧,不是石安黑又会是谁。 徐央看到两者飞驰而来,刚高兴了一下,就看到两者是带着兵器而来的,先前跟两者一番交手,也知晓两者手中的兵器不同凡响。若是冒然前来,岂不是将兵器往火坑中送嘛? “两位将军,你们来的太好了。这个宋之清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手中的九品宝树能够将任何的兵器和法宝摧毁,你们还是快点将兵器收起来罢,否则悔之晚矣啊!”徐央大声的提醒道。 宋之清也看到白毕方两者手中是拿着兵器而来,也自然知晓两者兵器不俗,正得意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徐央的声音,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将宝剑朝着徐央乱砍乱舞。 白毕方四位将军接到徐央军队前来,商量一二,就决定由白毕方和石安黑两人前来接应徐央军队。 当两人带着军队来到战场之后,就看到圣莲教和神机营的士兵已经开始殊死搏斗了,又看到高空中显现着六个身影在搏杀,故而就一不做二不休,前来帮衬徐央一方了。 正当两者风驰电掣的朝着徐央六人扑来时,就听到徐央传来提醒的声音,而此刻自己距离六人也越来越近,也惊讶的看到宋之清的手中拿着一剑和一杖光华辉辉的树枝,大惊。 宋之清看到两者近在咫尺,嘿嘿冷笑,冷笑道:“你们这两个没有眼色的家伙,过来也不过是送死罢咧。先吃我一刷!”说着,就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两人连刷两下。 白毕方听到徐央事先的提醒,也不敢托大,连忙将手中的竹杖藏起。 而石安黑则是慢了半拍,刚将手中一柄巨斧藏起来,还不待将另一斧收起来的时候,顿时一股无法匹敌的疾风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刚暗道“不好”,顷刻之间,手中巨斧瞬间土崩瓦解,从外到里破碎开来。 石安黑大惊失色之下,没有想到自己的巨斧如此的坚固不催,竟然只是被九品宝树这么一刷,就损毁殆尽了。不由得朝着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多看了两眼,心里啧啧的称奇。 而白毕方也是面如土色,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真相。 宋之清看到自己的九品宝树只是将石安黑的一个巨斧破损了,而白毕方则是反应快速,及时的将自己的竹杖给收起来了,心里不免得有点儿失望。 徐央看到自己事先的提醒,依旧是造成了石安黑失去了一斧,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石安黑心里一定在滴血,那可是一柄千金难买的神兵利器呀! 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两者瞬间来到了自己身前,彼此点了点头,如同铁桶一般将宋之清包围在其中,挥拳打掌的朝着中央的宋之清打来。 第三百九十一章 高人相助 推荐阅读: 白毕方和石安黑加入到徐央一方后,一同跟宋之清开始了交手。从而宋之清就面临着以一敌七的局面。 令两人感到惊讶的是,徐央一方人在跟宋之清交手的期间,从未曾使用过任何一件兵器和法宝,也不知道对方等人的兵器是被宋之清的九品宝树损毁了,还是收藏了起来,而不敢拿出来使用? 两人心里胡思乱猜期间,在见识到到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威力之后,更加是不敢将自己的兵器拿出来作战了,唯有像徐央等人那般,赤手空拳的跟宋之清开始了交手。 而宋之清面对着七人的包围,仍然游刃有余的跟七人周旋,丝毫不落下风,不由得令七人暗暗惊奇,没有想到宋之清果真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 于是乎,高空的八人就在暴风骤雨、闪电雷鸣的环境中作战,从下到上,南来北往,打到云端,闯入九霄云外,始终分不出胜败。 久而久之,昼夜来回过去,八人竟然在高空交手了两天时间。 由于罗斯在交战的过程中,又是宋之清的首选目标,经过长时间的作战,已经精疲力竭,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于是乎就向徐央告退,翻身来到了地面,开始调养了。 从而高空中交战的双方,就由八人减到了七人,而且一个个不知疲倦,只打得热火朝天,惊天动地,招招尽是杀招,招招不离对方的要害部位,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而就在七人在空中难分难解交手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西南方向传来“咦”的一声,声音还在万里之外,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如同是在自己身边的一般。 七人此刻已经全神贯注在彼此的打斗中,虽然是听到了悠远这个声音,但是也无暇去理会。 就在七人忘乎所以的交手之时,突然就看到西南方向飞驰来一个人,速度以肉眼难以察觉到的速度,顷刻之间就来到了自己不远的地方。 只见此人驻足观望,也不帮衬徐央一方对付宋之清,也不前来支援宋之清对付徐央六人,好似在欣赏众人之间的表演一般,还时不时的摇头点头,像是在点评众人之间的不足似的。 宋之清看到自己身侧多出来一个人,在一边跟徐央等人周旋期间,也一边朝着对方打量,就发现对方十分的面生,不解对方是敌是友? 而徐央等人也时不时的朝着对方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解对方来此做什么,又是否是来添乱来了? 只见此人乃是一个老态龙钟的道人打扮,发丝和胡须雪白,鹤发童颜,面色红润,唇红齿白;身着宽大的道袍,度麻鞋,手执一个拂尘;头挽双髻,表情凝重,不喜不悲,双目深邃,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无形当中,让暴风骤雨无法沾身,闲庭信步的屹立在高空中。 “你这个牛鼻老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等身侧觊觎观战?要走就赶快滚蛋,少在一边碍手碍眼的。”宋之清打斗期间喝叱道。 徐央等人也奇怪这个老道士是偶然路过这里,还是特地前来观摩的。在看到这个老道士行为不俗上,又听到宋之清出言不逊,才知道对方跟宋之清不是一伙的,重重的松口气,否则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对手了。 这个老道士听到宋之清出言不逊,冷哼了一声,声音如同九天云外的闷雷一般,令人不由得一个颤抖。 这老道冷笑道:“看来,你就是圣莲教当中的宋之清无疑了,果然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呀!” 宋之清看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由得一愣,又仔细的朝着老道士打量一番,发现自己的的确确的不认识对方,不解对方是否是专门找自己麻烦的,还是特意前来帮衬徐央一干人等的? 但是,宋之清在看到徐央等人也是一脸的茫然,发现徐央等人其实也不认识对方,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 “老前辈失礼了。我等正跟这个祸害天下苍生、恶贯满盈的家伙交手,无暇行礼,还望老前辈海涵则个。敢问老前辈,你是何方高人?是偶然路过此地,还是意欲何为?”徐央一边跟宋之清交手,一边朝这个老道士恭敬的问道。 老道士点了点头,朝着徐央一方人打量一番,甩一下手中的拂尘,朗声说道:“无量天尊。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老朽乃是荡茫山凌飞观,道号‘大觉’是也。因得知俗家弟子惨死,本要前往皇宫,就感知这一带有人在打斗,故而带着好奇前来。不成想,竟然是徐将军等人和圣莲教之间的决战了。” 徐央听到这个老道士叫“大觉”,而且还知晓自己等人的身份,大吃一惊,又朝着对方打量一番,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更不解对方的俗家弟子是谁,去皇宫中做什么? “大觉前辈,真是失敬失敬。怎奈我等一时半刻杀不死这个对手,待我等为民除害之后,再向前辈行礼则个。”徐央说道。 这个叫大觉的老道士,看到徐央一方人赤手空拳的跟宋之清交手,而宋之清则是一手一剑,一手一个不同寻常的树杖在手,一看就知道徐央一方人忌惮着对方什么。 大觉想了想,就看出众人忌惮宋之清的那个树杖无疑了。 大觉原本不想理会双方之间你死我活的打斗,但是在想到自己前去皇宫中讨个说法,也不免得要跟圣莲教打交道。犹豫一二,就决定帮一把徐央,将宋之清除掉,再去皇宫不迟。 “宋之清手中的九品宝树,确实是一个难以攻克的法宝。此人有此宝物在手,任由谁都无法伤及其身。”大觉说道。 宋之清听到大觉一下子就点出自己九品宝树的厉害,心里不由得开始洋洋得意起来,冷笑道:“牛鼻老道,你既然认出我这个九品宝树,又知道我这个宝树的厉害之处,那还不赶快的给我滚一边去,省的到时候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可就悔之晚矣了。 ” 伊凡听到宋之清张嘴闭嘴称呼大觉为“牛鼻老道”,朝着大觉一打量,发现大觉头上的双髻确实有点儿像牛的鼻子,难怪对方要称呼大觉为“牛鼻老道”了,想想都令人感到滑稽。 大觉也不理会宋之清的冷嘲热讽,摇晃一下拂尘,冷笑道:“别人确实奈何不了你的‘九品宝树’,难道我也无计可施吗?此宝物生于天地玄黄之前,能够克制住所有的兵器和法宝,但是岂是能够克制住一个先天地生,无心无形,无任何攻击性的宝物不成?” 宋之清听到这个老道能够用宝物克制住自己的九品宝树,大惊失色,不解究竟是一件什么宝物,竟然能对付自己的先天法宝? 而徐央一方人在听到大觉的话后,也看出其中的门道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道士要帮衬自己,来共同的对付大觉。只是令众人感到不解的是,大觉究竟会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宋之清,难不成是对方手中的拂尘不成? “据我所知,我手中的九品宝树,从诞生的那一刻起,还从未遇到过任何一个劲敌。想必,你这个老道无非是故弄玄虚,卖弄口舌罢了。既然你有对付我的办法,何不将你那个宝物亮出来。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如何的对付我的九品宝树的。”宋之清看着对方手里的拂尘冷笑道。 大觉也不跟对方废话,将手中的拂尘朝着双方一甩,顿时一股无法抵御的罡风呼啸而出,将激烈打斗的双方硬生生的朝着左右两边分开了,使得双方不由得对大觉手中的拂尘另眼相看。 宋之清正跟徐央一方人交手时,忽然自己身体四周滚来一股超乎想象的罡风,硬生生的将自己和彼方拉开,大惊失色。 大觉将双方硬生生的拉开之后,就看到宋之清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而徐央一方人则充满了期待看着自己。 大觉一步跨出,缩地成寸,瞬间就来到了宋之清的面前。 徐央等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道士的修为竟然是令人难以捉摸,不知道对方的修为到达了什么地步,竟然操纵起空间如何的娴熟,心里不免得期待对方是否能够对付了宋之清这个劲敌。 宋之清看到大觉来到了身前,冷哼了一声,也看到对方手中的拂尘不像是个俗物,在趁着对方没有动手之前,就先下手为强,连忙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对方一刷,企图将对方的趁手兵器损毁。 大觉须臾之间来到了宋之清的面前,正待要扬起拂尘打对方时,就看到对方抢先一步,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自己刷来,大叫一声“找死”,瞬间一股子阴风就席卷向自己而来,而后手中的拂尘应声破损,化为一堆尘埃,被风一吹,就从天地之间消失不见了。 宋之清看到大觉的拂尘在空中消失不见,顿时就得意洋洋起来,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 而徐央一方人在看到大觉手中的拂尘破损了,大惊失色,不明白大觉又有什么宝物能够制约九品宝树的? 第三百九十二章 克星 大觉老道手中的拂尘被九品宝树不费吹灰之力损毁之后,除了叫声“找死”,也无法挽回住拂尘了。 大觉道人两手空空之下,也没有想到九品宝树果真是名不虚传,朝宋之清说道:“九品宝树果真是名不虚传呵。怪不得圣莲教能够在天地之间来去自如,为非作歹了。” “牛鼻老道,你既然已经亲自尝试了我九品宝树的厉害,难道还不知难而退,莫非执意要断送你这条老命不成?你现在也没有了趁手兵器,而你刚才的狂妄自大的话,也让你亲自自食其果了。”宋之清冷笑道。 大觉虽然失去了自己的拂尘,但是依旧对宋之清不畏不惧,神情自若的屹立高空,笑说道:“是嘛?”说着,大手一招,顿时四面八方涌来飕飕疾风,有无到有,手中又变幻出来一柄拂尘。而这个拂尘,正是跟先前那个拂尘一般无二。 旁边站立的徐央一方人,看到大觉的拂尘被九品宝树损毁,暗暗为大觉感到惋惜,没有想到这个老道士明明知道九品宝树的厉害,仍然要铤而走险,致使自己的拂尘断送在了宝树前。 但是,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拂尘虽然被九品宝树损毁了,但是大觉依旧是不为所动,好似这拂尘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一般。 之后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大觉又再次的将自己的拂尘召唤回来了,令众人不由得肃然起敬,目瞪口呆。 众人不解大觉手中的拂尘,究竟是一件什么法宝,竟然能够失而复得,被九品宝树损毁之后,竟然能够再次的聚拢而来,返本还源,简直是让人见所未见的惊世骇俗的怪事。 宋之清也没有想到大觉竟然能够将拂尘再次的还原,而且看拂尘的样子,并不像是另一个拂尘,而是千真万确的本来那个拂尘,心里不由得对这个老道士刮目相看。 “牛鼻老道,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绝世高人。<>若是你能够就此离开,那我就不计较你狂妄的行为;若是你执意要跟我决一死战,那我也不会手软的。”宋之清心虚的说道。 大觉道人摇晃一下手中的拂尘,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本来就是要找你们圣莲教算账,现今遇见了你这个圣莲教的重要人物,岂是能够离开的?休要啰嗦,先吃我一招。”说毕,扬起手中的拂尘就朝着宋之清当头打来。 宋之清看到大觉不肯离开,还说什么要找自己门派麻烦,不解自己门派什么时候得罪对方了? 宋之清想了想,唯有觉得自己的门派或许是剿灭了对方的山门,或者是杀死了对方门派的重要人物,才致使对方找自己麻烦的,否则就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当宋之清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大觉声音一落,就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拂尘朝着自己当头劈来。在拂尘还没有触及到自己的头顶时,就感觉滚滚的压力排山倒海的涌来,瞬间就感觉抬不起头,直不起腰来。 宋之清大叫一声“不好”,奋力的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上方一刷,就听到“呼”的一声乱响,阴风朝着四面八方吹拂,不用看就知道此时此刻的拂尘,已经不复存在了。 正如宋之清所预料中的那般,拂尘被九品宝树这么一刷,确实就濒临瓦解了。而大觉手中则是空空如也的从宋之清的头顶挥下,自然是没有伤及到宋之清一丝一毫了。 宋之清及时的用九品宝树击碎了拂尘,也来不及庆幸,就将手中的宝剑笼罩住了大觉各个要害部位,想要一举的将大觉给结果了。 “我也不管我们圣莲教究竟是如何得罪了你,但是你既然非要前来送死,那我就不得不成全你了。”宋之清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大喊道。 大觉道人手中的拂尘被九品宝树损毁之后,还来不及复原,就看到宋之清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杀来。<>情况紧急之下,一边朝着后面躲闪,一边伸手一招,手中的拂尘又再次的失而复得。 但是,还不待大觉道人用拂尘朝着宋之清打来,宋之清就事先用九品宝树朝着拂尘一刷,瞬间又将拂尘打得灰飞烟灭了。 两人之间就这么你来我往,一会儿九品宝树将拂尘打得灰飞烟灭,又一会儿又被大觉道人重新的召唤而来。 宋之清看到大觉缠着自己不放,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将大觉给挫骨扬灰了不可。 徐央一方人看到大觉跟宋之清殊死搏斗,又看到九品宝树一次次的将拂尘打得不复存在,而又一次次的被大觉召唤回来。 徐央在看到大觉被宋之清的宝剑打得有点儿措手不及,喊道:“我来助你!”说毕,纵身跳到宋之清身侧,挥起拳头就朝着宋之清门面砸来。 “你过来也于事无补,不过是前来当陪练的罢咧。先吃我一剑!”宋之清用九品宝树将大觉的拂尘破损,挥出一剑朝着徐央砍来。 大觉看到徐央前来助战,在看到宋之清用宝剑去打徐央,伸手一招,就将拂尘再次的变幻出来了,用拂尘朝着徐央一挥,瞬间徐央就退避三舍,远离了宋之清的身前,也轻而易举的从宋之清的宝剑之下解脱。 徐央还没有跟宋之清过上一招,就被大觉用拂尘给送开了,正茫然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觉另一只手中多了一个古朴的铃铛出来。 而与此同时,宋之清也感觉大觉的行为有点儿不寻常,正奇怪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手中多了一个古朴的铃铛出来,一愣。 只见这个铃铛有苹果大小,并非是用金属制作而成,倒是有点儿像是用木头雕琢而成的一般。 铃铛的上面还显现着植物的那种纹理,令人不难想象到,这个铃铛就是用植物制作的。<>仔细端详这个铃铛,就发现这个铃铛就是一个朴实无华的普通铃铛,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令宋之清感到一头雾水的是,这个老道人为何会拿出一个铃铛出来,莫非是想用这个铃铛来克制自己的九品宝树不成? 但是,宋之清在看到这个铃铛的第一眼,就看出这个铃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之处,才松口气,想着这个铃铛是做什么用的? “牛鼻老道,你莫非是想用这个木头制作的铃铛,来杀死我吧?若是如此,那简直是太令人感到闻风丧胆,惶恐不安了。哈哈。。。。。。”宋之清嘲笑道。 大觉道人点了点头,笑说道:“你这次算是说对了。我就是要用这个铃铛来杀死你。你还记得先前我怎么说嘛,我说唯有用一个无心无形,无形无质的宝物,方才是你九品宝树的克星。而我手中这个铃铛,就是专门用来克制九品宝树的宝物。” 宋之清本是一句玩笑话,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让自己说对了,不由得脸色大变,目光锁在了大觉手中的铃铛上,想看一看这个铃铛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无论如何怎么看,这个铃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铃铛,好似一个摆设一般,很难联想到是一个威力无穷的法宝上。 宋之清也不确定这个铃铛是否有这种威力,也知道这个老道人不可能拿出一个普普通通的东西出来,而狐假虎威的吓唬自己。 宋之清说道“想要用这个木头制作的铃铛来对付我,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说着,抢先一步,用手中的九品宝树就朝着大觉一刷,想要敢在大觉出手之前,先将这个铃铛损毁了。 徐央一方人看到大觉拿出一个木质的铃铛出来,一愣,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个铃铛有何不同寻常之处。 众人心里正揣测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宋之清抢先一步,朝着大觉发起了偷袭,失声叫道:“小心!” 还不待徐央等人声音刚落,九品宝树的一股疾风已经呼啸向大觉了,瞬间大觉手中的拂尘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大觉手中的铃铛却平安无事,依旧被大觉拿在手中。 宋之清看到自己的九品宝树在铃铛面前失效了,大惊失色,思忖:“我的九品宝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兵器和法宝,也不管这个兵器是否是神兵利器,是否是普通的法宝,只要被九品宝树一刷,定会从这个世间蒸发不可。但是,今天却在这个木质的铃铛前不起作用了。莫非,这个铃铛正能够克制我的九品宝树不成?” 宋之清胡思乱想之间,连连用九品宝树朝着铃铛乱刷,但是却始终都无法将木质的铃铛毁损。面色阴晴不定变化时,就有了要离开的心思。 “瞧见没有!你的九品宝树在我的‘丧魂铃铛’面前,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果。那么也该我出手将你杀死了。”大觉冷笑道。 宋之清看到自己的九品宝树不起作用了,又听到大觉语气冰冷的话,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而就在宋之清准备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个铃铛滴溜溜的脱离大觉的手,悬浮在空,并闪耀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光华出来,上面的木质纹理也瞬间活灵活现起来,闪耀起星星点点的光泽,失去了先前朴实无华的外表,大惊。 第三百九十三章 大觉来由 推荐阅读: 远处的徐央等人,看到大觉手中的木质铃铛滴溜溜的悬浮在空,周而复始的旋转,并闪烁着冷气森森的光华。任由暴风骤雨的侵袭,也无法撼动铃铛一丝一毫,不由得对这个铃铛刮目相看,心里啧啧的称奇。 宋之清看到这个木质铃铛显现出不可思议的一幕,大吃一惊,连忙用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铃铛连刷连挥。 只见九品宝树所发出的疾风,在抵达铃铛四周后,就被铃铛闪耀出的光华给削弱无存了。任由宋之清如何的刷九品宝树,却始终都无法将铃铛给摧毁了。 宋之清大惊失色之下,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撒丫子就朝着东南方向逃窜。 但是,还不待宋之清逃出多远,那铃铛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宋之清的头顶,并发出一声悠远而清脆的“叮当”声,震动的天地都跟着嗡嗡作响,翻天覆地,暴雨紊乱,也顿时就让宋之清神魂荡漾,魂不附体。 宋之清浑浑噩噩之下,内心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但是手脚却变得僵硬起来,手中的九品宝树和宝剑相继的脱离双手,迅速的朝着地面坠落而下。 徐央看到大觉手中的铃铛果真是不同凡响,在看到宋之清浑身颤颤巍巍时,又看到对方手中的九品宝树和宝剑朝着地面坠落,一不做二不休,一马当先,俯身朝着两个宝物追了过来。 须臾之间,依靠独角兽迅速无比的速度,就带着徐央来到两个宝物前。 徐央伸手一抓,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个宝物拿在了手中,脸上瞬间乐开了花,一边端详着九品宝树,一边朝着高空的大觉方向而来。 当徐央朝着原路返回时,就惊讶的看到宋之清脸色白如纸,浑身颤抖,而后就看到宋之清不由自主的收回了自己三头六臂的法身,但是却始终都没有造成宋之清就此死去。 “看来,圣莲教已经知晓了徐将军身上有阴阳剑这个神兵利器,而宋之清身上或许有一种可以庇护魂魄不至于破散的东西。 这不过是小计罢咧,待我将其破之。”大觉笑说道。 徐央自然明白圣莲教对自己知根知底,自然知晓阴阳剑的威力,更没有想到宋之清已经事先有所防范。 徐央在听到大觉的话后,就朝着宋之清打量起来,不解是什么一个宝物,竟然能够庇佑住宋之清不会魂飞魄散? 徐央朝着宋之清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宋之清身上有什么不同凡响的东西。 而就在徐央仔细朝着宋之清东看西瞧的时候,就看到大觉嘴里念叨了几句话儿,顿时伸手朝着宋之清一抓,紧跟着就听到宋之清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飘飘然的朝着地面坠落而下。 众人看到大觉好似是从宋之清身上抓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看向了大觉的手心,就惊讶的看到一张金色的符被大觉拿捏着。 瞬间,所有人皆明白了过来,原来宋之清身上还有一张护身符,而此符就是用来防范徐央的阴阳剑的。 而就在大家打量大觉手中的护身符时,众人猛地一惊,就联想到宋之清身上还会不会有其他的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万一宋之清没有就此死去,岂不是白白辛苦这一场了。” 于是乎,众人皆低头寻找宋之清的踪迹时。而当刚看到宋之清身体笔直的朝着地面坠落时,忽然就听到地面传来一声破空的巨响,而后就看到一道耀眼的火光从下到上,朝着半空的宋之清撞击而来。 顷刻之间,众人就看到这个耀眼的火光跟宋之清撞击到一起,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烟消云散过后,视野当中那还有宋之清半点儿影子。 原来,肖雄打不过宋之清之后,就偷偷的隐藏在地面,伺机动手。 由于肖雄在地面,则是看不太清楚万丈高空发生些什么,唯有看到众人在高空热火朝天的打斗。当看到宋之清身体笔直的朝着地面坠落,连忙用宙斯神弓发出的箭,朝着对方射来。 不曾想,由于宋之清已经失去了九品宝树的庇护,就造成了宙斯神弓一击必胜,一举将宋之清给杀死了。而宋之清也确实正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也是徐央等人杀死的第一人。 徐央等人身在半空,迷迷糊糊当中看到这个火光当中隐藏着一支箭,而且在看到这支箭的一瞬间,就感觉出箭内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气息。顷刻之间,众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此箭是由宙斯神弓所发的。 当众人顺着刚才火光出发地看去,就看到地面隐藏着肖雄的踪迹,心里瞬间喜悦起来。 大觉道人看到宋之清已经在这个世间蒸发了,收回了半空的铃铛,说道:“无量天尊。此贼就此死去,那也是对方咎由自取,自取灭亡罢了。” 众人也知道,若是没有大觉及时的出现,自己那怕是跟宋之清交战一个月,也是无法获胜的。 众人在看到大觉将木质铃铛收起来了,一一打稽首,问道:“前辈,你手中的木质铃铛是何宝物,为何不畏惧九品宝树,并能够使得宋之清呆立不动呢?” “我手中这个铃铛,名曰‘丧魂铃铛’。乃是用一棵空心的柳树,被我用秘法制作而成。此宝无心无形,无形无质,先天地生,才在九品宝树前有所抵抗。而凡是被此铃铛罩住,必定神魂荡漾,元神囚禁。而宋之清失去了九品宝树庇护,被我的铃铛一震,自然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了。”大觉有所保留的说道。 众人听到对方的铃铛竟然是用一个空心的柳树制作而成,心里很是不相信,但是也不好刨根问底,将对方所有的炼制法宝秘密问出来,因为炼制法宝的秘密一向是道人的不传秘密。 白毕方和石安黑看到大觉竟然有这样的身手,又喜又惊,想到自己失去了天京城池,而圣莲教至今还据守在城池内,自己始终都无法攻克。 不由得就想请对方帮衬自己,一举将圣莲教给消灭了。 “前辈,我等心中有一个疑惑,我们并不认识前辈,为何前辈要前来帮衬我等,来对付宋之清呢?”徐央问道。 大觉看到徐央询问,无奈的叹口气,说道:“其实,我是卢尊的师父,当得知徒儿被妖人杀死后,就想前去皇宫看一看发生了什么。当看到宋之清是圣莲教的人,而那个杀死我徒儿的人也跟圣莲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想将此人给除掉了,好消一消心头之恨。” 众人听到大觉竟然是卢尊的师父,想到卢尊的年龄也在七十岁以上了,而眼前这个大觉也是白发苍苍,不解大觉年龄会是多少?更加显得大觉神秘莫测起来,令众人心里对其产生敬畏。 而当众人惊恐的听到卢尊被妖人害死了,大吃一惊,不解究竟是什么人,会将军机处这个老将军给杀死的。 “前辈,我离开龙京也有十多天时间了,走之前,卢尊老将军不是还好好的嘛?为何就惨死在皇宫中了,又是何人所害呢?”徐央茫然的问道。 大觉举目远望着天京方向,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杀死我徒儿的人,正是被皇帝老儿加冕的贵妃娘娘,小名叫做‘青青’。而此女的原形,乃是一只修炼数百年的狐狸精,迷惑皇帝,借助皇帝的手,才杀死了我的徒儿的。” 徐央听到是青青将卢尊杀死的,不解卢尊跟青青有何深仇大恨,致使青青要痛下杀手,借助皇帝的手将卢尊给除掉的?但仔细的想一想,才明白过来大觉为何要帮助自己了。 原来,青青当初进入皇宫,就是被国师引荐的。而国师就是圣莲教的教主,青青可谓是跟圣莲教有着割不断的联系。“虽然卢尊不是直接死在圣莲教的手中,但是也间接的死在圣莲教的手中,所以大觉才会对圣莲教恨之入骨的。” 而白毕方和石安黑听到大觉称呼皇帝为“皇帝老儿”,瞬间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称呼起皇帝了,顿时将邀请对方进军营的想法打消。即便两人气愤不已,但是也不敢发作,唯有隐忍着。 虽然徐央心里不明白青青为了什么而非要将卢尊给杀死,但是在想到后宫中的如水安危后,心里一惊,不知道此时的如水安危如何了? 但是,徐央在想到如水若是遭遇了不测,那门下的弟子就一定会事先来禀告自己。既然至今没有人禀告自己,那就代表着如水至今还安然无恙,心里才松口气。 “前辈,我等也跟圣莲教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而圣莲教此时正盘踞在天京城中,将此城池据为己有,而且还在城内无恶不作。而青青虽然是直接杀死卢尊的凶手,但是其背后却有圣莲教撑腰。若是将圣莲教给铲除了,岂不是青青就失去了爪牙,将来找对方算账也是轻而易举了。”徐央引诱道。 大觉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其目的就是想邀请自己去军营当中,帮衬徐央朝廷的军队,好跟圣莲教交战,心里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而白毕方和石安黑听到徐央邀请对方,顿时气呼呼的,不断的朝着徐央使眼色,希望徐央不要将这个牛鼻老道带入军营中。 第三百九十四章 孤镇军营 徐央佯装看不懂白毕方、石安黑眼神的用意,依旧是笑容满面的看着大觉,希望对方能够随自己进军营,好帮衬自己一同对付圣莲教。 而白毕方和石安黑看到徐央眨了眨眼睛,一副迷茫的表情之后,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直至将自己的眼睛都瞪的酸麻了,而徐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差两人将自己的眼珠子弹飞出去了。 大觉心里思忖一二,想着青青不过是一个手到擒来的小妖罢了,杀对方对自己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暗思:“而对方背后的圣莲教,却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若有将双方俱斩草除根,方才算是为卢尊报仇雪恨了。” “本来我想直接找青青的麻烦,怎奈对方背后还有圣莲教,若是只找寻主谋,而不找来龙去脉,也算不得是为徒儿报仇雪恨了。既然徐将军盛情邀请,那在下就随将军去天京走一遭,也没有什么关系。”大觉背负双手说道。 众人听到大觉肯出手帮助自己了,喜不自禁,连忙请大觉落入地面。 而白毕方和石安黑则是铁青着脸,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大觉能够就此而除掉了圣莲教,岂不是也算是帮助自己大忙了。 于是乎,众人皆簇拥着大觉落入地面,说说笑笑。 肖雄和罗斯两人看到众人当中簇拥着一个老道士,虽然不解对方是什么身份,但是在看到徐央在对方面前都如此的恭敬,也不由得上前向对方行礼。 就在徐央等人落入地面后,忽然就发现西方和东南方向同时跑来两股军队。举目远望,发现这两个军队都是朝廷的军队。 东南方向的这个军队,乃是由神机营和白毕方军队组成,而这个军队先前是去追杀圣莲教的士兵,故而才从东南方向而来。而西边这个军队,乃是清一色的神机营军队,是从龙京赶来的第二波士兵。 而此时此刻,天空依旧是下着暴风骤雨,乌云当中依旧是电闪雷鸣,永不停息的跟徐央军队做对着,好似是要给众位都洗一洗澡似的。<> 所有人集合完毕后,徐央令人清理一下死伤情况,就得知神机营的士兵死亡两千余人,受伤者数百人。而圣莲教的人则是死亡五千余人。 徐央令人好生埋葬这些死去的士兵,又得知士兵追杀圣莲教的士兵直至天京城中,方才返回来的。 徐央说道:“各位死去的兄弟,你们就安歇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说毕,令人打扫战场,而其余的人则是跟白毕方朝着天京方向走去。 大部队在行走了大半天,方才看到眼前坐落着一个小孤镇,四周皆是土坯与大青石搭建的城墙。可见,这个小孤镇是重新的被人加厚了一些。而这个小孤镇,则是朝廷军队坐落的地方。 而在朝着小孤镇来的路上,徐央也从白毕方的口中了解到,天京城池被圣莲教霸占之后,朝廷的军队才退守到这个小孤镇上,挡在天京的西方。而小孤镇中的居民看到圣莲教就在眼前,早就拖家带口的离开了,从而给朝廷军队留下来一个无人居住的孤镇了。 徐央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这个小镇而来,就看到小镇的门口站着成群结队的士兵,而最前方则是站着两个精神抖擞的将军。 其中一人脸色呈靛蓝色,甲胄也是以蓝色居多,此人正是陈定青。而另一人脸色呈赤红色,甲胄也是鲜亮的赤红颜色,此人正是朱赤炎。 陈定青和朱赤炎看到徐央的军队浩浩荡荡而来,自然事先就得到的通知,故而才在门口恭迎众人。 “徐将军,多日不见,听闻你在皇宫中大红大紫,步步高升,着实的令我等兄弟羡慕不已啊!”两个将军拱手说道。 徐央等人快步走上前,也跟着拱手道:“两位将军许久不见,着实的令我想念啊!”说着,偷眼朝着小孤镇打量起来。<> “大家都不要在外面说话了,我们去府中说话!”陈定青朝徐央等人说道。说毕,做出请的手势,而徐央等人则是请对方等人先行。 陈定青四位将军也不客气,就大步朝着前方走,而徐央等军队则是跟着了后面,朝着小镇中的一个府邸走去。 由于小孤镇中的居民和官员都不知道跑到那儿去了,故而军队办事的地方就落在了衙门里头。而这个小镇的结构,就跟普通的小镇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四周的城墙又高又厚,是重新被军队加厚过的。 徐央一行人朝着小镇中走去,看着小镇中满目疮痍,而且每一个民舍都或多或少的受到破损处,就知道军队在小镇中也时不时的受到圣莲教的攻打。而镇中的士兵则是对居民财产秋毫不犯,唯有将那受伤的士兵安置在居民房里。 众人一路沿着小镇里的主干道朝前走,就看到前方坐落着一个衙门,而此刻的衙门匾额也不知去向,不知这个小镇叫做什么名字。不仅如此,衙门也是伤痕累累,四周显现着被攻击过的痕迹。 白毕方四位将军请徐央等主要人物进衙门里,就看到衙门的大堂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的办公桌和太师椅。 众人一一坐定,陈定青看着徐央身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神采奕奕的老道士,询问其来历。 “忘记给大家介绍了。我身边这个前辈,道号‘大觉’,乃是帮衬我等杀死圣莲教宋之清的大英雄。若是没有前辈协助,我等还杀不死这个宋之清哩。”徐央站起身介绍道。 大觉也站起身,朝在座的人一一打稽首,说:“过奖,过奖!”说毕,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开来。 众人听到对方将圣莲教的宋之清给杀死了,一片哗然,不由得对大觉肃然起敬,一一行礼。<> “敢问徐将军,你此次前来,带领了多少士兵前来?”朱赤炎问道。 徐央看到身边的大觉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参玄悟道?当听到朱赤炎询问,想了想,撒谎说:“说来话长。我此次带兵来天京,只带领了一百万神机营的士兵和将领。” 众人听到徐央带领一百万的士兵前来,而且还是神机营的士兵将领,大吃一惊,但是瞬间又开始了眉开眼笑,欢呼声由内而外开始传遍,顿时就听到小镇中尽是欢呼声。 但是,徐央身后站着的阿波和神机营各个将军,在听到徐央谎话连篇之后,一懵,不解徐央难道就不知道军中无戏言的话?又不解徐央为何要大庭广众之下撒谎? 而白毕方四位将军在听到徐央是带领一百万的士兵前来救援,瞬间也是笑容满面,但是在想到徐央来小镇的过程中,明明身后只跟着两万多的士兵,不解徐央剩余的几十万士兵在哪儿? 而就在四位将军准备将心中的疑惑要询问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顿时心领神会,不再过问下去,唯有私底下再问个清楚。 “有了这一百万的神机营士兵将领,就不愁消灭不了圣莲教这伙贼子了。待大功告成之日,也是我等高升领赏之日了。”朱赤炎笑说道。 而徐央之所以不将士兵的实情说出来,就是为了避免隔墙有耳,而将军机透露给了圣莲教;另外就是想让众士兵振作起来,不要畏惧退缩圣莲教罢了。 徐央听到朱赤炎的话,明显也是在怀疑自己,心里偷偷的发笑,朗声说道:“今天我只是带领一些先头部队前来,后面的大军就会跟着到来。待大军全部到齐,就是圣莲教灭亡的日子,也是重新夺回天京之日。” 徐央声音传遍小镇各个角落,瞬间更高声的欢呼声沸腾了起来。 大觉正闭目入定,听到徐央夸下海口,一愣,思忖道:“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各位将军,我等从进入到皖省后,雨就越下越大,而且越是朝着天京的方向来,那雨就成为了漂泊大雨了。敢问这个雨下了多长时间?”徐央问道。 白毕方四位将军听到徐央询问下雨的事情,重重的叹口气,说:“徐将军不知。自从圣莲教将天京霸占后,这个雨就已经下了足足一个月有余了。而且此期间,从未曾停歇过。” “若是这么说,看来这个雨就下的有点儿古怪了呀!”大觉说道。 四位将军重重的点了点头。陈定青说道:“可不是嘛!这个雨唯有在天京的城池上方滴水不下,而到了天京城池的四周以外,就开始昼夜不停的下起来。这其中,一定是圣莲教在搞鬼。” 陈定青刚说完,顿时众人唬怔了一大跳。 “照这么看来,那必定跟圣莲教有着莫大的干系了。而雨这么持续的下下去,也是对我等不利呀!是需要先将雨停下,方才能够便利的带兵攻城。各位将军,不妨带引我们去看一看天京城池的模样,再做打算如何?”徐央说道。 四位将军听到徐央要去看战场的情况,顿时就站起身,毫不客气的就带领着徐央等人朝着小镇的东侧城墙走去。 而大觉也感觉其中有蹊跷,不再闭目养神下去,就尾随着众人一同前往,一看究竟。 第三百九十五章 晴雨分界 徐央等人跟着白毕方四位将军,朝着小镇东侧的城墙走去。一边走,一边朝着头顶看去,就看到头顶时不时的出现电闪雷鸣,乌云笼罩大地,细如发丝的雨滴密密麻麻的倾盆而下。 等众人踏上小镇上的城墙,石安黑扬鞭指着东方雨幕中的城池,说道:“徐将军,那个若隐若现的城池,就是被圣莲教所霸占的‘天京城’。”说毕,又指着城池的上方,说道:“大家再看城池的上方,再看看我等头顶的上方,就会发现诡异的一幕了。” 众人朝着东方举目远望,就看到在暴雨的衬托之下,隐隐约约的有一座左右望不到边际的硕大城池,凸出在地平线上。而这个城池距离众人所在的小镇,相隔百里之外,再加上此刻的暴雨下个不停,众位唯有看到这个城池的轮廓。 而反观众人所在的小镇,跟望不到边际的天京城池相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没有比较性。 众人再朝着天京城上方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城池上方一片晴朗,万里无云;而反观自己头顶,依旧是乌云笼罩,暴雨连绵。而且地面当中尽是大小不一的池塘,倒是在两者之间形成了天然屏障了一般。 不仅如此,更令徐央等人大吃一惊的是,天地不仅是晴雨分界,而且在高空上方形成一面大无边际、延绵数万里之遥的旋状乌云,中心地带则是一个空洞,而此乌云将众人能够看到的所有地方皆笼罩在了其中。而中心地带正是天京城,众人所处的地方则是在乌云笼罩之下。 众人看到此情此景,恍若是在梦幻中的一般,始终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的晴雨分界,好似自己是处在两个世界中的一样,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徐将军,你所看到的一切,正是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为何大家都是在一个天地之间,却发生了两种相差甚远的不同天气。”陈定青气呼呼的说道。 大觉朝着天空张望一番,举目远望天京城,手指捻了捻雨水,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 徐央也看出了晴雨分界的不寻常之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忽然看到身侧的大觉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一愣,“莫非这个老道人,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辈,你看我等头顶皆是一片天地,为何彼此所处的地带,却是各自不同呢?还望前辈能够指点迷津,我等定竖耳恭听!”徐央叉手问道。 众人听到徐央询问大觉,又看到大觉神情自若的神态,不约而同皆看向对方,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解释一番这其中的道理。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回大堂中一说!”大觉朗声说道。说毕,也不理会众人求知的眼神,转身就朝着城楼下走去了。 众人看到对方转身离开了,而自己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忙跟在对方的身后,朝着大堂的方向走去。 众人在大堂一一落座,目光皆看向了大觉,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的给自己上一课,也让自己多一些见识。 大觉看着众人都看向了自己,摇晃一下手中的拂尘,笑容满面说道:“天地之间发生晴雨分界,乃是跟着云朵变化而变化,本就不是一件稀罕事情。但是,天京所发生的晴雨分界,却不想是自然形成的,倒明显有人故意而为之。” 众人听到果真是有人从中搞鬼,一片哗然,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会有这么大的难耐,竟然能够指挥天地,随自己的心意而变幻莫测起来。 “白毕方四位将军,你们说一说,在天京城内,圣莲教都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呀?”徐央问道。 朱赤炎听到徐央询问圣莲教的高手,站起身,如数家珍道:“现在的天京城内,盘踞着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一部分人,而其中一部分的人,还曾跟徐将军等人照面过。<>这些有手段通天的人,分别是刘之协、宋之清、东孟、钥婵、魔合罗、摩勒六人。另外还有一个小跟班,名叫张峰。自然,那宋之清已经死在了大觉前辈手中了。” 徐央听到朱赤炎禀明了人数,数了数,发现十三太保在天京城中就存在了六人,而其中的魔合罗和摩勒则是不曾听闻,不解这两人有何神通广大的手段?而剩余的黄风、王文、朔望、脱凡、阔海、寒烈六人却不曾来。至此就剩下了最后一名十三太保没有现身了,令徐央百感交集。 更令徐央意想不到的是,跟自己有着渊源的张峰,竟然也在天京城中,可谓是冤家路窄呵。 伊凡听到钥婵和东孟两人也在天京城中,顿时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嘿嘿怪笑起来,笑说道:“我手中的风刀霜剑,还是拜两人所赐。真是没有想到,这次又要跟两人相见了。只是不知道,此次两人又会送什么宝贝给我了?” “伊凡,此次不可大意。虽然我们先前曾打败过两人,也挫伤两人的锐气,但是既然此次两人能够再次的出现在天京城中,想必身上一定有不可小觑的神兵利器。”徐央及时的提醒道。 伊凡正兴高采烈时,听到徐央的话,无意于泼了盆冷水一般,一个机灵,吐了吐舌头,站在那儿不再多话了。 而徐央本想继续向白毕方四位将军打听圣莲教的事情,了解这些人都有什么神兵利器、手段如何时,但是在想到自己还没有了解到晴雨两界的情况,唯有一件件的来想对策,不可操之过急。 “前辈,你还是继续的讲解这晴雨两界的情况,好让我们多多知晓吧!”徐央说道。 大觉看到众人述说着关于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而自己也对这些人有所耳闻。正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就看到徐央让自己继续述说关于晴雨两界的事情。 “像现今这种诡异的天气,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无疑了。<>若是能够将方圆万里的天气,阴晴变幻尽受自己掌控,除了这个人神通广大之外,那么此人身上或许有一件神鬼莫测的神兵利器,要么就是此人摆下一个可以操纵天气的阵法了。”大觉意味深长的说道。 众人听大觉一一道来,没有想到天地之间,竟然会有这号强横的人物存在,只怕此人已经接近神明也说不定了。只是,此人究竟是谁,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白毕方四位将军。 白毕方四位将军看到众人都看向了自己,嘿嘿的干笑。 朱赤炎摆手说道:“先前我已经讲明了,圣莲教最厉害的人物,就只有十三太保的这六人。至于是谁,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照这么说来,莫非是圣莲教的教主也隐藏在天京城中,而操纵天气,阻拦我军攻城不成?”徐央疑惑重重的嘀咕道。 陈定青听到徐央怀疑圣莲教的教主也在天京城中,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太可能。虽然我们跟天京城相隔百里,但是我们也秘密的注意着城内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是有人来天京城内,我们早就事先有所警觉了。” 徐央点了点头,知道若是国师来天京城中,那么城内的奸细一定事先有所察觉。喃喃自语道:“既然不是圣莲教的教主在城内,那又会是谁在操纵天气呢?” “大觉老前辈,那你看看,像现在这种晴雨两界的天气,究竟是用法宝操纵的,还是用什么阵法造成的?”石安黑问大觉道。 大觉朝着外面哗啦啦的雨看了看,掐指算了半响,若有所思的说道:“据老夫看来,操纵这么大手笔的人,一定另有其人。而现今的晴雨两界天气,或许是靠一个大阵操纵的,也有这个可能性。” 众人听到外面的暴雨是用一个大阵操纵的,一片哗然,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大阵,竟然可以改变天气的运转? 徐央看到大觉果真是见多识广的人,众人不解的地方,都被地方道出个来龙去脉。 徐央听到对方或许能够克制这个晴雨两界的现象,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前辈,究竟会是什么阵法,能够将天地为我所利用呢?而这种天气,前辈是否能够破解呢?” “我仔细的琢磨一番,唯有一个名叫‘达川雨阵’的古阵,方才能够将天地变幻成了这个样子。而这个阵法,我也只是在古籍当中略有耳闻,实在是从未曾见识过阵法的模样。而破解这个阵法,我确实不得而知了。抱歉。”大觉摇晃拂尘说道。 众人听到外面的天气,是用一个叫“达川雨阵”的古阵,而变幻而出的。听到大觉能够知晓原因,顿时就充满了希望,想着依靠大觉,此阵必能够破解。 可谁曾想,大觉对于这个古阵不仅是没有见识过,而且也不知晓破阵的方法,大吃一惊,瞬间所有的期望都不复存在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大觉的身上,而对方竟然对“达川雨阵”也束手无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想着若是无法破解这个大阵,那么对于攻伐天京城将成为了一场奢望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忍痛割爱 徐央等人心里正百感交集,一筹莫展时,就看到大觉站起身,朝自己打稽首,说道:“人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歇息一会儿,待精神焕发,思想敏锐之后,自然会有克敌制胜的方法出现的。” 众人听到大觉想要回去休息,才意识到现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徐央心里不解大觉为何要在此时提出离开,而依照对方的修为,难道还用得着每日都休息不成? 陈定青四位将军看到时候也确实不早了,若是没有大觉的提醒,只怕众人就要商量军事至天明了。 于是乎,众人皆站起身,陈定青笑说道:“没有想到时间过的可真快呵。我已经事先给众位准备好了休息之所。”说毕,朝外面喊道:“来啊!带领众位将军,去休息的地方。” 陈定青的声音刚落,就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卫,点头哈腰,朝徐央等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各位将军,请跟小的走吧!” 徐央等人一一向陈定青四位将军告辞,然后随这个侍卫朝着外面走去。而四位将军则是目送徐央等人离开,又继续的坐在那儿商讨军事了。 徐央等人随这个侍卫走出衙门,拐一个弯儿,就来到两座相邻的院落前。 那侍卫说道:“各位将军辛苦了。这两个院落,就是特意为众位准备的。各位将军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就向站岗的侍卫说就是了。小的告退。”说毕,拱拱手,转身离开了。 大觉朝徐央等人打稽首,说道:“贫道先行离开了。”说毕,朝着徐央深望一眼,转身朝着一座院落里走去了。 徐央等人也一一行礼。而就在徐央准备要转身离开时,猛然想到大觉离开的途中,还朝着自己深望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一般。 徐央等人走进另一座院落,草草的用完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而徐央盘手盘脚的坐在蒲团上,却迟迟无法入定,脑海中总是想着大觉离开时的用意。 徐央看着手中的九品宝树,想到:“刚才大觉在衙门里时,将晴雨两界说的头头是道,但为何在讲到破解方法时,却不肯再讲解下去了?莫非,大觉也不肯白出力气不成?先前对方将宋之清杀死之后,而宋之清的九品宝树却被我抢先一步得到手,而对方对此怀恨在心?” 徐央知道自己有求于对方,而对方没有一点儿好处,岂是能够平白无故的一次次的帮衬自己的。想了想,反正是睡不着,倒不如过去见一见大觉,岂不是真相大白了。 说实话,徐央在见识到九品宝树能打碎任何宝物和兵器的威力后,打心眼里不愿意将此宝给别人。但是若不割舍厚爱,只怕大觉就不肯相助自己了。 故而,徐央狠了狠心,就忍痛割爱,将此宝送给大觉,好让对方替自己一解燃眉之急。 而宋之清的另一把宝剑,徐央考虑都不用考虑,依照大觉的身手和眼光,自然看不上宋之清的这个宝剑了。 至于大觉是否真有本事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徐央也顾不得上去考虑了。因为目前除了大觉这个神秘莫测的高手之外,徐央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如何的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唯有铤而走险,试一试运气了。 于是乎,徐央也不再胡思乱想下去,起身朝着大觉休息的地方走去,想问一问真相。 徐央一路想着心事来到了大觉所在的院落,就看到中央的房间门敞开着,而大觉本人则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蒲团上。 徐央看到这一幕后,愣了一愣,感觉大觉好似是知道自己会找上门来的一般。<> “徐将军,夜深人静了,为何还不休息,而孤身前来找老朽呢?”房间内传来大觉的声音。 徐央正想着如何跟对方开口时,就听到对方询问了,心里一阵冷笑,快步走上前,拱手说道:“前辈,在下辗转反侧,脑海中始终想着天京的事情,迟迟无法入睡入定。故而,深夜前来叨扰前辈休息,还望前辈海涵则个。”说毕,嘿嘿的笑了笑。 “不休息好,怎么有精神头面对困难?既然徐将军已经来了,那老朽就舍命陪君子,给徐将军解一解心中的困惑就是了。”大觉站起身说道。 徐央拱拱手,就看到大觉向自己伸手“请坐”。 相继坐定后,徐央开门见山说道:“先前多谢前辈出手杀死了恶贯满盈的宋之清。而若是没有前辈及时的出手制服此人,我等也对其爱莫能助了。宋之清被前辈杀死之后,对方身上的九品宝树,也不是在下可以消受得起的。故而,特将此宝献给前辈。” 徐央说着,就将九品宝树从乾坤袋中取出,顿时房间内尽是五彩缤纷的祥瑞光华,照耀的房间蓬荜生辉。 大觉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大惊失色,又看到徐央将九品宝树取出,顿时又喜出望外。 大觉在看到徐央真挚的眼神后,嘴角露出久违的笑容,从徐央手中接过这个九品宝树,并仔细的端详起来。 徐央看到大觉欣赏起九品宝树,内心好似在滴血的一般,而自己还不曾将这个宝物捂热,现今就要假手于人了,想想都有点儿心疼,但是又无可奈何。 当徐央看到对方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冷笑,觉得距离自己的目标也不远了。 大觉翻来覆去的看着九品宝树,还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儿,吧唧吧唧嘴儿,嘴里嘀咕着什么,好似在看秀色可餐的美食一般,就差将这个九品宝树吞进肚中了。<> “九品宝树果真是难得一见,不同凡响的先天法宝呵。若是修道之人有此物在身,那对修行来说,真可谓是有莫大的裨益。只是令老朽诧异的是,此宝如此珍贵,徐将军为何就心甘情愿的送给我呢?”大觉明知故问道。 徐央那是什么心甘情愿呵,而是逼不得已,有求于人才将此宝给对方的。在听到对方明知故问,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之清全拜前辈所杀,此宝理应归前辈所有,而在下只不过是替前辈保管一阵罢咧。虽然在下也喜欢这个九品宝树,但自知能力有限,根本就不是这个宝树的主人,故而才将此宝给它真正的主人的。还望前辈笑纳才是。”徐央口是心非说道。 大觉听到徐央一席话,好似是刚明白怎么回事一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既然如此,那老朽就笑纳了。”说着,喜滋滋的将九品宝树藏在了宽大的衣袖当中。 徐央眼睁睁的看着九品宝树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内心都感觉酸楚的无以言表,心里抓狂,悔恨自己为何要送这个宝物给对方,为何要替朝廷卖命呢? 大觉看着徐央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嘿嘿的笑了笑,笑说道:“徐将军将这么一件好宝贝送给老朽,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交换的条件吧?有什么条件,只要老朽能够做到,就尽管说就是了。” 徐央听到对方终于是说到了正题上,而自己已经将九品宝树送出,就算是再追悔莫及,也无法伸手索要了。 于是乎,徐央就收起了追悔莫及的念头。 “实不相瞒,晚辈在见识到前辈的手段之后,可谓是佩服不已。而晚辈乃是朝廷的官员,理应为朝廷排忧解难,扫清那些为非作歹的邪教。现今圣莲教霸占了天京,又用晴雨两界阻拦住军队,若是无法将头上的暴雨破除,只怕对我军将很不利。还望前辈能够想一个办法,将圣莲教的‘达川雨阵’给破解了。”徐央站起身说道。 大觉好似刚明白徐央的用意一般,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叹息,说道:“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老朽先前已经说过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破除。徐将军这岂不是让老朽为难嘛?” 徐央听到对方仍旧没有办法破除圣莲教的“达川雨阵”,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想,“真是该死啊!我将九品宝树都给对方了,而对方竟然还不肯出力。难不成,我的九品宝树就白送了不成?” 其实徐央此刻已经气糊涂了,这个九品宝树本就不是徐央的,而徐央却将这个宝树当成了自己的。在听到大觉没有办法破除雨阵,徐央恨不得将九品宝树再重新要回,否则岂不是真是白送人了。 大觉看到徐央气呼呼的咬牙切齿,一副跃跃欲试想要向自己扑来,索要九品宝树的姿势,会心一笑。 “不过,虽然老朽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可以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但是却有一个小计策,可以一试。至于是否能够将此阵给破解了,老朽却是不敢保证噢!”大觉笑呵呵的说道。 徐央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听到大觉说还有办法破解“达川雨阵”,喜出望外,腾的从椅子上弹起,连忙问道:“究竟是什么办法?老前辈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给晚辈说一说呀!”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以阵破阵 徐央原本不再抱有希望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但是在听到大觉有办法可以破解此阵,心中顿时又重新的燃起了希望,喜出望外,询问对方该如何的破解此阵。 “不要高兴太早。我只是说有个方法可以一试,至于最终能否破解此阵,还不得而知呵。而破解‘达川雨阵’的方法,则是来自于上古一个奇门绝阵,名曰‘七剑绝神阵’。”大觉语重心长说道。 徐央听到大觉说什么“七剑绝神阵”,光听名字,就觉得非同凡响。而自己却对此阵闻所未闻,不由得起了好奇心。 徐央着急难耐的说:“既然前辈有此神阵,那还是赶快的布阵,一举将‘达川雨阵’破解了啊!”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摆下此阵,需要七柄绝世的好剑,而我出来匆忙,并未将七剑带在身上。”大觉说道。 徐央听到摆下“七剑绝神阵”,需要七柄好剑,而自己身上并不乏这样的好剑,不由得就想毛遂自荐,想将身上的剑奉献出来,来摆下这个“七剑绝神阵”。 但是,还不待徐央说出口,大觉好似看透了徐央的心思,冷笑道:“摆下‘七剑绝神阵’,其中的七柄好剑,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一把宝剑,都可以用来凑数的。也罢,我就好人做到底,回荡茫山一趟,将七剑带来便是了。”说着,站起身。 徐央听到大觉要用自个的神剑,反而还看不上自己的诸多好剑,心中充满了鄙视,“我手上的纯钧剑,乃是天地一等一的神兵利器,而阴阳剑又是超乎想象的绝世好剑。既然你有好剑,那我倒是要看一看,究竟会是什么一种神兵利器了?” 徐央心里胡思乱想时,就看到大觉站起身,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也跟着站起身,问道:“既然前辈有绝世好剑,那就烦劳前辈辛苦一趟了。只是不知,前辈要多久一个来回,方才能够返回军营呢?” “这个你尽管放心。老朽既然答应了你,不管是否能够破解‘达川雨阵’,也会用‘七剑绝神阵’试他一试。而老朽这么一来回,不过用上区区一天时间罢咧。”大觉冷笑道。 徐央听到大觉一定会再次的回来,才打消了心中的忧虑。 而徐央想破了头,也不曾听说过荡茫山凌飞观这个门派,更不解这个门派在什么地方? 而就在徐央想要询问心中的疑惑时,只见眼前一个人影闪烁,那大觉就消失不见了。 徐央大惊失色之下,惊讶的发现大觉的运行速度,竟然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只是,大觉的离开速度,还是无法超越独角兽。 而徐央跟大觉的一番谈话,也不知不觉当中过去了一宿,直至看到东方显现亮光,方才知晓此刻已经天明了。 徐央首先得知了大觉有办法来克制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而众人还依旧为此事寝食难安。 徐央虽然不知大觉的“七剑绝神阵”是否能够将雨阵给破解了,但是至少现在有了一丝希望,总比众人干着急的强许多。 徐央欣喜之下,欢天喜地的朝着孤镇中的大堂而来,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众人知晓,免得众人为此事而焦头烂额。 “那大觉算是什么世外高人,竟然连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也破解不了。想必此人也不过是见风使舵的家伙,看到圣莲教强手众多,而心存退缩才是。”大堂内传来朱赤炎的不满声。 徐央正欣欣喜喜朝着大堂而来,就听到里面传来种种的不满声音,愣了一愣,紧跟着就听到了白毕方的声音传来:“大家错怪大觉前辈了。若是大觉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那当初对付宋之清时,岂不是早就退缩了,又岂会将对方杀死呢?” “当初我等前去支援徐将军时,也得知大觉对圣莲教恨之入骨,故而才肯前来协助我军的。想必,圣莲教的‘达川雨阵’,真是令大觉破解不了,也说不定呵。”石安黑跟着解释道。 徐央听到众人对大觉充满了猜疑,心中充满了冷笑,一边朝里走,一边说道:“大家真是误会大觉前辈了。先前大觉前辈之所以破解不了‘达川雨阵’,那是因为前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此阵给破解了。而现今,大觉已经找到了可以破解此阵的方法了。”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评论大觉时,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徐央的声音,一惊。当听到大觉有办法可以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瞬间又喜出望外,不解是什么办法,可以一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徐将军,你快说说:大觉究竟是要用什么办法,来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呢?”陈定青着急难耐的问道。 徐央笑呵呵的坐在众人的面前,看到众人着急难耐的看着自己,也不卖关子,说道:“虽然大觉前辈找到了可以破解达川雨阵的办法,但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定可以将此阵给破解了。所以,大家也不要抱着必胜的希望。” 众人听到大觉虽然找到了破解雨阵的方法,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此阵给破解了,瞬间一片哗然,脸色阴晴不定,不断的垂头丧气,又气不打一处来。 “照这么说来,我们刚才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四人异口同声叫道。 徐央看着众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偷笑,笑说道:“若是连大觉这样的绝世高手都解决不了圣莲教的雨阵,那么这个世间将没有人可以解决了。为今之计,也唯有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大觉是否能够破解。若是破解不了,我们再想其他的方法就是了。” “徐将军言之有理。我们不妨死马当成活马医,先试一试,然后再做打算就是了。”白毕方语重心长说道。 石安黑三个将军点了点头,知道为今之计,也唯有让大觉放手试一试了。 朱赤炎问道:“徐将军,到底大觉前辈是用什么办法,来破解达川雨阵呢?” “大觉前辈用的方法是:以阵破阵。是用一个上古神阵,名曰‘七剑绝神阵’。大家也不要气馁,说不定此阵就可以破解雨阵也说不定呀!”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众人听到大觉是以阵破阵,来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仔细想想大觉的“七剑绝神阵”,十分的面生,不解这个大阵有何玄妙之处,竟然能够破解圣莲教威力无穷的“达川雨阵”的? 众人知道为今之计,也唯有抱着试一试的方法了,否则圣莲教的雨阵将是自己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而一旦大觉的破解成功,那么对于自己可谓是天大的喜事,否则自己终将寸步难行了。 陈定青看到徐央坐在那儿,想到现今已经天明多时了,为何没有看到大觉也过来,问道:“对了徐将军,大觉前辈为何没有前来?莫非是在摆阵不成?” “大觉前辈的‘七剑绝神阵’,要用七柄绝世的好剑,方才能够将此阵摆下。而前辈本人,则是回荡茫山凌飞观,去取那七把绝世好剑了。”徐央答道。 众人点了点头,没有想到摆下这个阵法,竟然要用七把绝世的好剑,不由得好奇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绝世好剑?而摆下“七剑绝神阵”后,又会是副什么模样?又是否能够将圣莲教的雨阵给破解了? 众人听到大觉的府邸在什么荡茫山,而自己对于这个山名却从未曾听说过,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寻思:“若是大觉一来回要一个月,难不成我们也跟着等一个月吗?若是一年,我们岂不是就要被军法处置了。” “徐将军,那大觉前辈往返荡茫山凌飞观,要多久方才能够返回呢?要知道,我们四兄弟可是立下军令状了。若是大觉往返一年,那么我等将要受到军法惩处了。”朱赤炎心急火燎的问道。 徐央也没有听说过大觉的山门在那儿,在想到刚才大觉信誓旦旦的说: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便可以回来。 徐央朝众人说道:“大觉前辈离开时,曾说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便可以回来的。大家就稍安勿躁,安心在这儿等待就是了。” 大家听到大觉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并可以往返一个来回,又想到大觉乃是修为高深的人,想必一定会言而有信,不会欺骗自己等人的。 于是乎,众人皆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觉的回来,然后亲眼看一看大觉是否能够将圣莲教的雨阵给破解了? 无所事事之下,四位将军想到昨天的时候,徐央曾说是带领百万神机营的士兵而来,但是一天过去了,唯有看到徐央神机营的不足两万士兵,跟百万士兵还相差甚远,不解剩余的士兵要何时方才能够回来? “徐将军,若是由你带领的百万神机营士兵来此,那么破解天京城可就指日可待了。只是,让本官感到不解的是,何为只看到徐将军的两万士兵,而剩余的士兵要何时方才能够抵达天京呢?”朱赤炎问道。 “是啊徐将军。若是能够赶在大觉将‘达川雨阵’破解之后,而百万雄师也抵达了,岂不是破解天京将不费吹灰之力了。”陈定青跟着说道。 第三百九十八章 敌众我寡 推荐阅读: 徐央听到朱赤炎两人询问自己当初的谎言,没有想到众人还信以为真了,以为自己真的就带领百万神机营士兵前来了。 徐央看到大堂内除了自己和四位将军之外,却是没有了他人,唯有外面站岗放哨的侍卫。跟昨日相比较而言,在座的都是忠心耿耿的将领。 徐央嘿嘿干笑两声,悄声说道:“实话跟四位将军说罢,本将军压根就没有带领百万士兵,独独带来了五万士兵而已。先前所说的一番话,不过是一震军心,泯灭圣莲教的狼子野心罢咧。。。。。。” “什么?徐将军,你难道不知道军中无戏言的话嘛?”四位将军目瞪口呆叫道。 徐央听到四位将军失声问道,连忙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后,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手指竖在嘴前,“嘘”的一声,小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啊!” 四位将军看到徐央鬼鬼祟祟的,不解徐央隐瞒军情有何用意,疑惑的看着徐央,想让徐央给自己一个最好的解释,否则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天时间了。 徐央看到四人充满了疑惑看着自己,将自己在神机营的所作所为说出,并说出神机营原本派遣十万士兵让自己带领,而其中的五万士兵却被换成了百名将领,才造成了自己带领五万士兵前来的。 “四位将军,在下之所以要隐瞒军情,其实也逼不得已呀!若是圣莲教知晓我只带领了五万士兵前来,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呀!你们四人也看到了,昨天士兵听到我带领百万雄师前来,是何等的振奋;而圣莲教若是知晓了此事,只怕就忧心忡忡了吧?”徐央小声解释道。 四位将军经徐央这么一解释,才明白其中的原委,只是没有想到徐央这么的大胆,竟然敢谎报军情,而且还说的头头是理,解释的明明白白,好似是为自己等人考虑的一般。 而四位将军仔细的想了想,也知道徐央心中的苦衷,知道若是逼不得已,谁会铤而走险,敢冒军中无戏言的风险,而处心积虑的为自己考虑。 只是在得知徐央带领的士兵实情后,四位将军一时半刻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真相,除了心里恨徐央之外,也觉得徐央果真是一个诡谲不绝的家伙。心里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虚假的士兵数量,并希望圣莲教也能够跟着信以为真才好。 徐央看着四位将军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想必四人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虚假的事实了。 而徐央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欺骗别人可以,自己一方的主要将领却是无法用来坑骗的,否则一旦出事,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了。 “四位将军,在下此计,也是万不得已才实施的。还望四位将军能够严守这个秘密,不要被更多的人知晓,方才能够瞒天过海,令圣莲教一方也相信我方有百万神机营士兵,已达到不战而败的结果。”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四位将军点了点头,心里则是叹息连连,说道:“为今之计,也唯有按照徐央的计策,将计就计了。” 徐央看到四位将军认同了自己的观点,笑逐颜开,又想到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底细,而自己还不知晓对方的底细,问道:“我已经毫无保留的说出我的底细,敢问四位将军,现今我方士兵共有多少呢?” 四位将军没有想到徐央问起这个事情,顿时你看我,我看你。 最终,朱赤炎站起说道:“既然徐将军都全盘托出了,我们隐瞒下去也没有必要了。实话说,我军除了神机营的五万士兵之外,坚守在天京四周的士兵有五十万之众。” 徐央听到天京有朝廷的士兵五十万,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朱赤炎神色恍惚,眼神扑朔迷离,感觉这五十万的士兵一定存在水分,而对方则没有照实说。冷笑道:“只怕这五十万的士兵,也是虚假的数字吧?” 四位将军没有想到徐央一下子就看透了其中的谎言,不解对方是如何看破的?但是,在想到自己防范此事滴水不漏,难不成对方是四处打听得来的不成? “没有想到徐将军不仅是诡计多端的人,而且还是个火眼金睛的人啊!我等想要在将军面前耍花招,看来真是关羽面前耍大刀呵。 实话跟将军说:我军现在的士兵,加上神机营的五万士兵,正好是二十万人。这个数字,现今也唯有我们五人知晓的,并不敢再次的隐瞒了。”陈定青悄声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天京附近的朝廷士兵,加上自己带来的五万人,却只有区区的二十万士兵。“而这个真实的数字一旦被圣莲教知道,只怕朝廷的军队早就不复存在了。可见四位将军将此事隐瞒的多么深,多么的处心积虑呵。” 而四位将军既然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个军中绝密,也是将徐央当成了自己人,而且四周的侍卫也是靠得住的,否则岂是能够随便说说的。 “我军现在的士兵有二十万,那霸占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人数会有多少,想必四位将军一定心里有数吧?”徐央问道。 四位将军点了点头,不可否认说道:“这个自然。只是,现今我双方的差距太大,还是有点儿难以攻克天京城池啊!依照城内密探给出的情报,再加上跟圣莲教之间的交手,判断天京城内的圣莲教有百万人是不会假的。” 徐央听到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人数竟然有百万,而看着四位将军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大吃一惊,说道:“照此看来,敌军的人数可是我军的五倍之多呀!” 徐央由此,也知道四位将军为何迟迟攻克不下天京城了。 “徐将军,你也不要大惊小怪。圣莲教的人数虽然众多,但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这些乌合之众,不过都是在各个地方东拼西凑而成的土鸡瓦狗,又岂会是我天朝士兵的对手?”石安黑冷笑道。 徐央自然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曾亲眼所见圣莲教在村落当中妖言惑众,带走村民起义。 只是让徐央不解,当初的安宁村民,是否会在天京城中为非作歹?说:“话虽如此,但是圣莲教当中也不乏高手呀!” “圣莲教当中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是其中的十三太保最为厉害。但是现今的圣莲教当中已经没有十三太保了,而是成为了十二太保了。只要将这十二人一个个铲除,就不怕圣莲教不会灭亡了。”朱赤炎笑说道。 徐央记得在昨天的时候,四位将军曾说起过天京城内盘踞着十三太保中的六人,除了宋之清被杀死后,城内依旧还有五人,不解这五人都有什么神通,又有何厉害的兵器法宝? “看来,要想将十二太保一个个的铲除,也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啊!四位将军,现今天京城内只盘踞着十二太保的五人,这五人都有什么手段,还望各位将军一一道明白。对敌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多一份防范啊!”徐央问道。 四位将军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天京城内有刘之协、宋之清、东孟、钥婵、魔合罗、摩勒、张峰七个首脑坐镇。而其中的刘之协、东孟、钥婵、张峰四人,亦然跟徐央交过手,并且知根知底的,唯独对魔合罗、摩勒无从所知罢了。 “徐将军,据我们所知,这钥婵乃是十三太保中的唯一一个女子。其本源乃是一只七彩凤鸾,飞行速度快速无比。而原本对方手中有一把霜剑,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等跟对方交手时,从未看到对方的神兵利器出现过。或许,对方将此剑藏起来,也有可能吧?”朱赤炎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解释钥婵,心中偷笑,殊不知钥婵手中的霜剑现在在伊凡的手中,故而造成了钥婵手中没有兵器。 石安黑听到朱赤炎给徐央解释完,就看到徐央脸色有点儿喜色,不解其故,跟着说道:“而东孟本人,乃是一只修炼成精的蟾蜍,力大无穷,但却有点儿滑稽。而对方本人也不曾见有什么神兵利器出现过,只是听闻对方手中有个风刀,或许此刀也藏起来了吧?” 徐央听到石安黑说着东孟本人,顿时笑的合不拢嘴。众人皆不知,东孟的风刀现在也在伊凡的手中。 而众人之所以不知道东孟和钥婵手中的风刀霜剑已经被徐央缴获了,那是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被徐央秘密进行的。 “徐将军,我们说完东孟和钥婵,你为何失笑呢?莫非,你想到可以对付两人的办法了不成?”朱赤炎疑惑的问道。 徐央心里正偷乐的时候,听到朱赤炎的询问,连忙收敛笑容,不停的摆手,说:“那里那里。只是在下听到两人的样子后,感到有点儿可笑罢了。大家接着说就是了。” “徐将军,虽然两人都乃是异类,但是也不可小觑啊!若是两者容易对付,我们岂不是早将二人杀死了。”石安黑提醒道。 白毕方心里一头雾水之余,说道:“而刘之协本人,一直在天京城内坐镇,并不曾出面跟我们交过手,也对其底细知之甚少。而那个张峰,虽然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在十三太保面前,却不堪一提罢了。最后,就剩下了魔合罗、摩勒两人最为神秘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敌军震怒 徐央没有想到张峰加入圣莲教后,除了被封为一个堂主之外,竟然在圣莲教也混的如鱼得水。 徐央跟张峰从小就在五云观长大,对其知根知底,知晓对方乃是一个不肯寄人篱下,不会任由人左右驱使的人。心中往往都充斥着野心,贪得无厌,希望有朝一日而出人头地。 现今张峰加入到圣莲教当中,虽然混的如鱼得水,只怕圣莲教的重权却不在对方手中才是。 而若是依照张峰的习性,只怕也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有点儿权力,否则岂不是对不起对方挖空心思的钻进圣莲教当中了。 徐央想到张峰在圣莲教当中,而自己却找不到可以破解圣莲教的头绪,不由得就将主意打在了张峰身上,想借助对方,将圣莲教搞得鸡飞狗跳,然后落得个四分五裂,岂不是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毕方也看到徐央时而面带微笑,时而满脸的忧愁,好似自己刚才说的一番话,都成为了耳旁风一般。不解徐央在胡思乱想什么,又是何事令对方好笑。 徐央归顺四皇子门下后,四皇子也将徐央的底细彻查个一清二楚,而白毕方四位将军也知晓徐央从良之前,乃是一个道观的道士,自然也知晓对方跟圣莲教和张峰之间的恩怨。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白毕方的声音戛然而止,抬头一看,就看到面前的四位将军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尴尬的笑了两声,并不再傻笑下去,专心致志的听着白毕方介绍魔合罗和摩勒的事情。 白毕方看到徐央端正了态度,心里充满了疑惑同时,正要继续往下说时,耳边就传来了陈定青的声音:“要说这魔合罗和摩勒两人,除了神秘之外,后者比前者才是更加的神秘莫测。” “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报,并不曾知晓摩勒这个人的底细。”朱赤炎叹息连连的说道。 “说实话,我们也不曾跟魔合罗和摩勒交过手,唯有知道魔合罗使用的武器十分的古怪,乃是一个‘独脚铜人’。而这个独脚铜人,跟普通人一般无二,至于威力究竟如何,我们却只是知道一点儿皮毛罢了。”白毕方说道。 徐央正仔细的听着众人介绍魔合罗和摩勒的事情,不成想,众人竟然对摩勒无从所知,而对魔合罗也知之甚少,独独知晓魔合罗手中的武器乃是一个“独脚铜人”,大吃一惊。 徐央在脑海中回忆着有关“独脚铜人”的事情,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武器也是闻所未闻,更不解这个独脚铜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件武器? 众人也看出徐央充满了疑惑,陈定青起身说道:“我们也曾询问过一些前辈们,才得知这个‘独脚铜人’的一些事情。这独脚铜人乃是用精铜抟造而成,重数百斤,是最难使用的兵器。。。。。。” “这独脚铜人不仅是份量沉重,而且还可以当作铜棍,又可以当作盾牌来使用。这还不算,依照魔合罗的手段,想必一定可以将此武器运用的得心应手,收发自如,甚至于灵巧到点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石安黑接着说。 徐央经众人这么一解释,刚笑逐颜开,又看到众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知道众人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没有亲眼见过这个“独脚铜人”。 且不题徐央等人在孤镇说着彼方的事情,单题徐央带领军队朝着天京而来的时候,天京城内的圣莲教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就在半道上想要将徐央等人消灭了。 可谁曾想,宋之清正跟徐央等人交手的途中,又杀来了一个大觉。多方对峙后,方才将宋之清给杀死了。从而就造成了十三太保名存实亡,成为了十二太保了。 只见天京城内一片肃杀气氛,衣着普通的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甲胄、兵器不离身,布满在城池的各个角落。而在城池的中央位置,坐落着一个可以跟皇宫相媲美的皇宫。 只是这个皇宫面积小于龙京的皇宫,虽然如此,皇宫内也尽是飞梁画栋的建筑宫殿,琼花异草也是数不胜数,可以跟龙京的皇宫有的一比。而此皇宫内的布局,也跟龙京内的皇宫一般无二,俱是坐北朝南,其中设施应有尽有,精美奢华。 只见在皇宫内的太和殿,其中也是站着文武百宫,只是这些百官的衣着跟龙京相差甚远,都是一些衣着朴素的人。 而百官的上方,则是站着三三两两神态不凡、相貌迥异的人,其中就有张峰、钥婵、东孟。而最上方的龙椅上,却是坐着刘之协本人。 刘之协虽然坐在龙椅上,但是却没有穿龙袍,戴宝冠,依旧穿着往常的甲胄,好似龙椅这个位置只是暂时的坐上一坐而已。 而此时的刘之协也一改往日的神情自若,而是脸色阴晴不定,气呼呼的。 “刘头领,没有想到宋头领去半道截杀徐央军队,反倒遭遇了不测。而杀死宋头领的人,我们圣莲教也跟其不同戴天。既然事情已经不可避免了,我们还是想一想,如何的对付城外的朝廷军队吧!”钥婵气急败坏的说道。 刘之协拳头重重的砸在龙案上,瞬间就看到龙案上布满一道道裂痕,好似随时随地会支离破碎的一般。 张峰看到刘之协气急败坏的样子,脸色虽然也是愤愤不平的样子,但是内心却在偷笑,思忖道:“没有想到徐央这个家伙命如此的硬,不仅没有被宋之清给杀死了,反倒还造成了宋之清身死荒野了。” “呱。。。。。。据我们在朝廷军队暗查的奸细得知,杀死宋头领的人,乃是一个叫大觉的家伙。呱。。。。。。而这个家伙说自己的山门在什么荡茫山。要是让我们查出这个地方,定要将对方的门派杀个鸡犬不留。呱。。。。。”东孟呱呱大叫道。 刘之协也很是气愤,没有想到宋之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给杀死了,况且对方身上还有所向披靡的九品宝树,依然无法阻挡被杀的厄运。想想,都觉得这个叫大觉的人,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世外高人。 “宋头领被杀的事情,虽然令人意外又气愤,但是这个深仇大恨,我们圣莲教一定会向那个叫大觉的人讨要。而为今之计,我们还是想一想,如何的击退城外的朝廷军队吧!”刘之协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说道。 张峰看到刘之协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心里很是气愤,想着龙椅上的那个人为何不是自己,倒是成为了一个以下犯上、恶贯满盈的恶人坐在那儿。 “刘头领,现在我军摆下‘达川雨阵’,阻挡了朝廷军队数月时间,造成对方攻伐我方不便。若是照此下去,定可以让朝廷的军队不战而退,我方早晚都将全胜无疑了。”张峰笑容满面说道。 刘之协心里在想着如何为宋之清报仇,又一边想着如何的退敌时,就听到张峰的意思是:利用雨阵而迫使朝廷军队退兵。 刘之协冷哼了一声,喝叱道:“此计虽然可行,但却不是长久之计。” “对对。那叫大觉的家伙,既然可以将宋头领给杀死了,说不定朝廷的军队也将我们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说给对方知晓,而对方说不定此时正在议论破解雨阵的方法。若是闭关守城,一旦雨阵被对方破解了,我们将落得个很被动呀!”钥婵冷笑道。 张峰听到两人一唱一和,不断的指责自己不是,心里很是气愤,觉得自己的点子并没有什么不对,就算雨阵被朝廷破解了,自己再作打算就是了,而大家为何对自己就有这么大的成见? 虽然张峰心里很是愤愤不平,但是也知晓在座的众位杀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自己所说的话不过是耳旁风罢了。不得不放下心中的不满,站在那儿不再说什么,省的众人又是对自己指责起来。 众人看到张峰脸色阴晴不定,但是也没有发怒起来,相继的冷哼一声,知道张峰不过是这儿的小跟班罢了,商量军事岂有对方说话的份儿,岂不是自找苦吃又是什么? 而张峰受到众人处处排挤后,心里很是气愤,众人不仅听不进去自己的计策,反倒还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一般。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朝廷军队是否能够破解雨阵,但是我们也不得不防范。而那个杀死宋头领的家伙,也必定让对方血溅城外不可。宋头领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圣莲教手断朝廷军队的。”刘之协说道。 众人听到刘之协的话后,点头欢呼,称英明。 刘之协想到徐央一行人也加入了进来,而自己这方不仅是失去了宋之清,而且身边也没有更多的强将。本想让教主给自己增援,但是想到教主还有其他的计策,也就打消了增援的计划。 “呱。。。。。。我听闻朝廷的军队只有五十万,而我圣莲教却有百万之众。呱。。。。。。兵书云:破城要用比彼方多出十倍的军力,方才能够克敌制胜。呱。。。。。。但是,现今的朝廷军队数量不足,只怕最终的胜利将是我们圣莲教无疑了。哈哈。。。。。。”东孟怪笑怪叫道。 第四百章 破阵 上 徐央一方军队在孤镇当中等待大觉一天一夜的时间,迟迟不见对方回来,急的众人团团乱转,而天空的暴雨依旧下个不停。 徐央看到大堂内的各个将领全都到齐了,除了商量一些攻城的琐事之外,就开始抱怨起大觉言而无信,延误军情了。说:“我们要是再不动军攻城,那圣旨将没完没了的催个不停。” 徐央来到天京只有两天的时间,没有想到皇帝就下达了两道御旨,一边强加谴责众将领贻误军情,一边呵责众将领快点儿攻城。 而在这期间里,神机营的第三波士兵也道来了,就剩下最后两波的两万士兵没有道来。 “徐将军,那大觉前辈不是说今儿就能回来嘛?为何都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迟迟没有看到对方回来呢?莫非,大觉真是言而无信,胆怯了不成?”石安黑愤愤不平嚷道。 大堂的众多士兵听到石安黑的话,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一遍遍的指责大觉种种的不适,甚至有人扬言对方已经溜之大吉,深藏起来了,再也不肯露面了等等。 而徐央也被众人说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以对。 “我看呐,那大觉就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只顾着嘴上讨便宜,显摆自己多么的了不起,事实上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罢了。”陈定青冷笑道。 而就在陈定青刚讽刺完,忽然众人就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冷哼,而后大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是谁说我是纸老虎呢?” 声音还在远处,但是还不待声音落下,众人就看到大堂外面显现出一个人影,闪烁连连的走进大堂内。 等这个身影一停下,众人目瞪口呆的才看清此人不是大觉又会是谁。 “大觉前辈,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离开后,我们大家是多么的想念你呀!”徐央连忙上前说道。 大觉看着脸色大变的众人,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看未必吧?想必大家想念我是假,怀疑我言而无信,不会再来才是事实吧?否则,刚才也不会有人说本尊是纸老虎一个了。既然大家都怀疑我,那我干脆离开算了,省的大家在我背后说坏话。”说着,背负双手要离开。 众人看到大觉刚来就说要离开,吓得惶惶不安,连忙朝徐央使眼色,请求对方能够将大觉给挽留下。 但是,令众人目瞪口呆是,徐央则是将自己的眼神视而不见,双手交叉胸前,趾高气昂的看着天花板,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于是乎,众人皆将目光看向了陈定青,知道现今的这个局面,也唯有对方亲自出马解围,否则一旦大觉气愤的离开,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可就没人能够破解得了了。 陈定青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原本脸色就铁青着,现在则成为了青一阵白一阵了,倒是有点儿大花脸似的。 为了顾全大局,陈定青也不得不向众人妥协,厚着脸皮拦在了大觉前,笑逐颜开道:“大觉前辈刚才听错了。我刚才是说我自己是纸老虎咧,并不曾提前辈呀!嘿嘿。。。。。。” “噢!有这种事,那看来我刚才果真是听错了,而将军真是一个纸老虎无疑了。”大觉笑说道。 陈定青被大觉说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 但是,陈定青看到大觉消气了,也不得不厚着面皮挽留道:“大觉前辈,我们大家都在着急难耐的等待你,还请前辈不要离开才是啊!” 大觉本就是佯装要离开的样子,在看到陈定青已经一而再再三向自己赔罪,岂是能够离开的? 大觉笑说道:“真是令大家久等了。”说着,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众人看到大觉不会离开了,转忧为喜,连忙围到对方身前,说一些路上劳累、辛苦的话儿。 “大觉前辈既然到来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来摆下你所说的‘七剑绝神阵’呢?”徐央笑问道。 众人听到徐央问出最关键的问题,眼睛一眨不眨,耳朵竖起等待着大觉的答复。 众人皆是知道的,战役是不能够再拖延下去了,否则还不待自己等死,那皇帝就着急的寝食难安了。 大觉看着眼前的众人都看着自己,嘿嘿的发笑,笑说道:“战机一拖再拖,拖延下去只会使得军心紊乱,乃兵家大忌也。机不可失,现今就可以摆下‘七剑绝神阵’了。” 众人听到大觉说现在就要布阵,松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算是落地了,喜得手舞足蹈,一个个欢声喝彩。 “既然前辈说现在就可以摆阵,那就烦劳前辈摆阵吧!若是前辈有什么帮助的地方,我们则是可以效劳的。”徐央欣喜的说道。 大觉站起身,看了看眼前的众位将军,虽然发现其中也有根基不凡之辈,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够看上眼的。 最后,大觉才将目光落在了徐央身上,说道:“我不要那么多的人帮助我,只需要你一个人帮我一下而已。” 徐央听到大觉只让自己从中帮忙,点头哈腰,跟着就听到大觉说道:“我布阵的地方,不可以有人打扰,你等就退开便了。”说着,大步朝着先前休息的院落而去,后面跟着徐央。 众人看到大觉现在就要去布阵了,也唯恐有人干扰到大觉的布阵,连忙让重兵严守大觉的院落,不准任何人自由的出入,违令者斩。 徐央跟着大觉来到院落中央,而徐央有宝冠宝珠在头上,所到之处,雨水瞬间就四散而开,身上沾染不到雨水的一滴一毫。而大觉有祥光护体,雨水自然也无法靠近分毫。 “徐央,你从屋里搬来一张桌子,待我用阵法破解这个雨阵。”大觉仰望天空道。 徐央点了点头,连忙朝着屋里跑去。没过多久,就从房间里搬出一个桌子出来,正要朝着大觉而来时,就看到大觉手中持着一柄木剑,并且还披头散发,另一只手中还多出一个包裹出来。 徐央一边朝着大觉而来,一边打量着对方手中的那个包裹。 只见这个包裹外面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华,时不时的还弥漫着滚滚的杀气,杀气令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令雨水都形成了波澜;而包裹的外形呈两端尖锐的长条形,好似里面装着一柄柄的剑似的。 徐央将手中的桌子放到大觉的面前,退到大觉的一侧,想看一看大觉的“七剑绝神阵”,究竟是个什么不同寻常的阵法。而大觉也不在意徐央在一旁偷学自己的技艺。 只见大觉将手朝着面前的桌子一挥,顿时桌子上就显现出了香炉、铃铛和一个个形状不一、颜色各异的令牌和黄符出来。 而当徐央看到这些后,顿时就一眼认出了那个铃铛是“丧魂铃铛”。而那个香炉则迸发着袅袅的异香,闪耀着耀眼的光华,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觉将桌子上的东西摆放好之后,脚踩罡斗步伐,手中的木剑来回挥舞着,嘴中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什么。 只见大觉将木剑刺穿一张灵符,高举在空,顿时灵符在木剑上自燃起来。只是不同之处在于,灵符上并没有出现红黄蓝的火焰,而是莫名的逐渐消失,好似是虫儿在啃食树叶儿一般。 眼看灵符将要烧尽,突然大觉喝了一声“急”,然后将手中的包裹一抖,顿时一柄柄的木剑悬浮在空,然后飘飘然的围绕在桌子四周旋转起来。所旋转的速度跟大觉念叨的速度一般,由慢到快,直至快到了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 徐央看到大觉那个包裹里装的是木剑,大吃一惊。在看到木剑围绕着桌子旋转起来,数了数,发现这一柄柄的木剑是有六把,而且这一个个的木剑颜色各异,所闪耀出来的光华也是各自不同。 徐央在看到这些木剑围绕着桌子旋转,顿时磅礴的杀气也充斥四野,惊恐的发现每一把木剑的杀气竟然比自己的阴阳剑还要浓厚许多,不解这些木剑是用什么木质制作而成的,竟然会有这么浓厚的杀气? 而就在六柄木剑围绕着桌子旋转的期间,只见万丈高空的云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一望无际的黑压压云海波澜翻滚,排山倒海的朝着中央浓缩,并发出震耳欲聋的雷电巨响,狂风呼啸,暴雨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徐央看到万丈高空的样子有了变化,喜不自禁,没有想到“七剑绝神阵”还真的能够克制圣莲教的“达川雨阵”。 “不要高兴太早。若是‘达川雨阵’真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解了,那这个雨阵岂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人,都可以破除了?”大觉也留意着高空的变化提醒道。 徐央听到大觉的一番话,一愣,不解这达川雨阵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不成?若是如此的话,那这个雨阵可真是一个令人惊世骇俗的阵法了。 大觉看着万丈高空的云海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在大觉的眼中,实在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到不计的程度。 只见大觉冷哼了一声,喝叱道:“我倒要看一看,你还能够支撑多久?”说毕,手中的木剑刺穿两张灵符,高举在空,不仅是灵符在燃烧起来,而且手中的木剑也从上到下的开始燃烧起来了。 第四百零一章 破阵 中 徐央看到大觉手中的木剑和灵符同时开始燃烧起了无形火焰,惊得目瞪口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高空传来“轰隆”的一声巨响,好似天要塌下来的一般,震动的翻天覆地,云海波澜起伏。 而此时此刻,大觉手中的木剑和灵符已经燃烧殆尽了。 徐央连忙抬头看去,一惊。 只见万丈高的乌云排山倒海的踊跃,原本黑压压的云海,此刻竟然成为了鲜亮的赤红色,好似刚才的木剑和灵符是云海中炸弹一般,一举将云海炸的沸腾起来。 “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共分为七步,每一步变化不一。而其中的每一步只要出现差池,将会造成前功尽弃。想必此时此刻,圣莲教那儿也注意到了此事,应该也会想方设法的来抵御了。”大觉仰望天空喃喃自语道。 徐央听大觉在那儿喃喃自语,原本以为“达川雨阵”就此破解了,不曾想,竟然还要经历七步,方才能够将此阵给破解。 徐央不解究竟是什么人布置的这个阵法,竟然会如此的难以克制? 而更令徐央心疼的是一柄珍贵的木剑,因为要破解这个雨阵,而就此不复存在了。想想都令徐央心疼不已,割舍难耐。 而随着木剑成为灰烬之后,也踏出了第一步,想要反悔都不太可能了。 反观大觉,好似并不在意手中的木剑,好似这木剑真的是用寻常的木头制作而成的一般,好不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大觉前辈,既然这个雨阵如此的难以破解,为何你不将剩余的六柄木剑全都祭出,这样岂不是就可以一举破解了此阵了?”徐央迷茫的问道。 大觉正观望云海的变化,耳边就传来徐央的询问声,冷笑道:“你道‘达川雨阵’是儿戏不成?想破解,就能够随便破解的嘛?我要观察操纵雨阵那个人的行为举止,观察云海的变幻,方才能够对症下药,见招拆招。若是乱来,最终会前功尽弃的。” 徐央没有想到破解“达川雨阵”这么的麻烦,而自己则是将事情想象的太过简单了。 于是乎,徐央也不再乱提意见,唯有默默的留意着空中的变化。 只是令徐央一头雾水的是,万丈高空唯有云海在翻腾着,电闪雷鸣在响彻着,该如何的观察操纵雨阵的那人一举一动? 正当徐央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万丈高空传来更加嘹亮的“轰隆”一声,好似是要将天地炸开的一般,震得人耳朵都开始“嗡嗡”的乱响起来,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而此刻,云海翻腾的更加凶猛壮观,波澜壮阔起来。 正当徐央大惊失色的时候,就看到大觉也是脸色大变,而后就看到大觉手一招,那旋转着的另一柄木剑就飞到了大觉手中。 而当大觉抓牢木剑的一刻,还不待用剑刺中桌子上的灵符,顿时就听到高空传来破空的呼啸声。 俩人相继抬头一看,惊恐的发现密密麻麻的冰雹晶莹剔透的显现出现,好似下雨一般朝着地面砸落而下,而每一粒的冰雹大小不一。小的如橘子,大的有碗口,简直将大地都笼罩住了。 冰雹就这样铺天盖地的砸落,顿时就听到四周此起彼伏传来的惨叫声、哀嚎声,将猝不及防的士兵相继的打个重伤,头破血流。 渐渐的,四周才没有了惨叫声想起,想必士兵也躲藏起来了。但是,房顶却成为了千疮百孔,地面坑坑洼洼,散落着大小不一的冰雹。 大觉看到云海的变幻速度,竟然比自己的还要快速,大吃一惊。 由于徐央头顶有宝冠宝珠护体,这密密麻麻的冰雹不仅是无法穿透宝冠的祥光,而且在接触祥光的一刻,就蒸发为了气体,灰飞烟灭了。 而大觉也同样有祥光瑞气护体,任由冰雹袭来,也无法伤害分毫。 就在两人震惊不已的时候,只见大觉叫了声“该死”,也不敢多加停顿下去,连忙用木剑刺中五六张灵符,高举在空,瞬间灵符和木剑同时的燃烧起来。 而随着灵符和木剑同时的燃烧,那冰雹也跟着逐渐停止了下来。 但是,高空的云海依旧是翻腾着,咆哮着,嘶吼着,好似是要将世间万物都毁灭的一般。 而就在大觉手中的第二柄木剑刚燃烧完,忽然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啪”的一声巨响,一道粗如碗口的闪电显现天地,照耀的天地都变成了银白色。 “不好!这‘达川雨阵’的变幻速度,远远的超乎我的想象之外。没有想到这个雨阵果真是名不虚传,变幻莫测啊!”大觉脸色大变的喊叫起来。 徐央听到大觉大喊大叫起来,失去了先前神情自若的样子,倒是变为了慌慌张张起来了。 顿时,就看出达川雨阵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破解,不由得为大觉担忧起来,不知道雨阵是否能够破解? 大觉大喊大叫、震惊不已之际,连忙伸手一招,顿时旋转的另外一柄木剑飞到了手中。也不敢多加的停顿,木剑朝着桌子上的灵符一刺,顿时剑尖上插上数张灵符。 而就在大觉准备要将剑符燃烧的时候,忽然高空接连响起“啪啪啪”声,每一声都震耳欲聋,天地动荡,银白光华照耀。 瞬间,就使得天地成为了银白色的世界,四周皆是‘啪啪’巨响,毁灭性的气息此起彼伏闪现。 只见云海中响彻“啪啪”声的同时,一道道碗口粗细的闪电也应运而生,从上到下,链接在天地之间。 雷电交加,电闪雷鸣,好似世界成为了雷电海洋一般,除了雷电就是雷电,令人心惊肉跳,神魂荡漾。 而随着雷电在天地之间忽隐忽现时,不仅是有“啪啪”声响彻,而且时不时的还有一声声的惨叫响起。 只是惨叫声跟电闪雷鸣声相比较起来,就显得弱不可闻了。 徐央看到视野尽是雷电交加的海洋,无以计数的雷电在天地之间闪烁,而自己所在的小镇,也是雷电最为集中的地方,有无以计数的房屋相继被雷电击中,已经听不清此起彼伏的惨叫是从那儿传来的,耳中唯有“嗡嗡”的巨响声。 “大觉前辈,你快点儿啊!要不然,我们小镇上的士兵都惨遭厄运了。即便是将雨阵破解了,可又有什么用呢?”徐央惊慌失措的喊道。 就在徐央大喊大叫期间,大觉也连忙将手中的木剑高举头顶,瞬间剑符燃烧起来,紧跟着“轰隆隆”的巨响和“噼里啪啦”的闪电才逐渐的熄灭下来。 从而才令两人重重的松口气,互相对视着干笑起来。 徐央看到电闪雷鸣终于是停歇了下来,而天空此刻也不再是暴雨连绵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焦急问道:“前辈,接下来会是什么天气啊?还是早点防备的好。”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天气,那这个达川雨阵岂不是就名存实亡了嘛?这个达川雨阵之所以厉害,就是在于变幻莫测之中,令人防不胜防啊!休要啰嗦,我自会处置的。”大觉厉声喊道。 两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一番什么天气,唯有提心吊胆的看着天空,等待着下一个令人胆颤心惊的事情发生。 徐央看到大觉已经用掉了三把木剑,还剩下四把在桌子四周旋转着。而经历过先前那场冰雹的袭击,桌子早就成为了千疮百孔,好似随时随地会支离破碎的一般。 不仅如此,徐央两人所在的院落,此时早已经面目全非,四周不仅是千疮百孔,而且还是坑坑洼洼的。一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一般,令人触目惊心,心惊肉跳。 而就在两人等待天气再次变化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云海发生了巨变,乌云不断的朝着一个方向倾斜,好似大浪一般从东往西簇拥着。 紧跟着,就听到阵阵的鬼哭神嚎声响彻天地,劲风呼啸,狂风涌起,从西往东呼啸而来。 徐央看到天地再次的发生了变化,耳畔尽是吼叫声,好似四周潜伏着无以计数的洪荒猛兽,在朝着自己咆哮的一般,大惊。 而就在徐央发现天地发生变化的一刻,大觉也早就感知到了巨变来临,连忙伸手朝木剑一招,顷刻一柄木剑就飞到了大觉的手中。 大觉也不敢耽搁下去,同时将木剑朝着桌子的符一刺,木剑上各刺中了五六张的灵符。 而就在大觉刚将木剑举过头顶,剑符正在燃烧之时,铺天盖地的狂风已经呼啸而来,瞬间将院落所有的事物吹的漫天飞舞。 而徐央则是被狂风吹的睁不开眼,身子不停的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摔倒在地。 待大觉手中的剑符同时燃烧完,肆虐的狂风才戛然而止。 紧跟着,天空好似天女散花一般,飘飘然坠落下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下来。 徐央跌跌撞撞站稳,朝着眼前一看,残砖断瓦散落一地,四周一片的狼藉,而桌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看到原地悬浮着铃铛、香炉、三柄木剑,灵符也自然不知去向了,大惊。 “幸好剑符及时的燃烧完了,否则这个弱小的城池,恐怕就要被飓风吹的支离破碎不可了。而当中的士兵将领,恐怕也早就到了九霄云外当中了。”大觉庆幸道。 徐央心里也很是庆幸,没有想到这阵飓风来的快,去的也同样是快速。 徐央心里庆幸是庆幸,但是在看到桌子和灵符不知去向了,急切问道:“前辈,桌子上的灵符没有了,你身上还携带有没有?” 第四百零二章 破阵 下 推荐阅读: 大觉感慨自己的铃铛、香炉和三支木剑没有被狂风吹走时,就听到了徐央大惊小怪的声音,仰望高空,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身上携带的灵符全都放在了桌案上,被狂风这么一吹,自然全都没有了。” “什么?那没有了灵符,前辈的阵法是不是就要大打折扣了?”徐央焦急的问道。 徐央这番跟大觉的“七剑绝神阵”接触,也看出了木剑需要在灵符的配合之下,方才能够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而反观“达川雨阵”,每一次的风云变幻都是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的迅速。 徐央没有想到不到一炷香的时辰,自己就经历了春夏秋冬季节,从暴风骤雨到冰雹乱砸,然后是闪电袭击,最后到狂风呼啸。每一次都险象环生,每一次都凶险无比。 “自己都这么险象环生,可见外面的士兵是有多么的惨烈了?”徐央嘀嘀咕咕道。 大觉看到徐央在那儿大呼小叫的,嗤之以鼻,冷笑道:“这个是自然。没有了灵符协助,阵法自然就大打折扣了。这个可就没有办法了。。。。。。” 大觉说着,就看到乌云又开始了翻滚起来,而且其中还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好似群星在闪耀一般。 徐央看到大觉都失去了灵符,竟然还能够笑得出口,气不打一处来。而反观“达川雨阵”,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劫难,方才能够停止下来? 而就在徐央着急难耐的时候,忽然也注意到乌云当中发生了变化,大惊失色。 而大觉刚才还只见乌云里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转瞬之间,就看到星星点点的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亮。 顷刻之间,只见这些耀眼的星星点点火光从高空坠落,链接一片,照耀的天地都火红的一大片,好似天火呼啸而来的一般。 “不好!是‘达川雨阵’当中的天火坠落而下了。”大觉惊慌失措喊道。 徐央听到大觉说是天火坠落而下,也跟着惶恐不安起来,而后就看到头顶尽是火红的一片,而且气温也越来越炙热了起来。火红彼此相连成一片,照耀的天地都成为了一片火海,望又望不到边际。 大觉知道若是这些天火坠落到地面,那么下方的朝廷军队无疑于葬身火海,是灭顶之灾。 于是乎,连忙左右两手各一伸,将旋转的两柄木剑抓在手中,咬破舌尖,朝着木剑喷出本命精血,来强行催动“七剑绝神阵”。 只见原本木质的剑身,被大觉精血的一催,瞬间光华大放,迸发出耀眼的火红光芒,杀气更加是压抑。而此刻的木剑,已经出去了原来的外表,倒是称得上是血剑。 而大觉看到空中的天火降临,知道若是不使出全力,那么众人都将葬身在火海中不可了。故而拼尽全力,也要抵挡这次的灾难降临不可。 眼看火海一片就要坠落到地面的一刻,下方的士兵也吓得惶恐不安,尖叫声四起,慌忙的四处逃窜。但是,不管藏在何处,都是笼罩在天火之下。 顿时,士兵们绝望了,嚎啕大哭,心中祈祷,口念阿弥陀佛。 而就在火海眼看就要将下方的小镇吞没时,只见大觉奋力的举起手中的血剑,血剑豪光照耀万里,光芒万照。 “刷”的一声,剑身与光芒同时四分五裂,巨响惊天动地,震碎万里天火,火星飞溅,火球飞射,天空如同流星雨一般,火舌四面八方飞舞。 而万丈高空的乌云也因此沸腾了起来,“轰隆隆”的声音响彻四野,恍若是天崩地裂的一般,震耳欲聋。 徐央看着大觉用了两把木剑,方才将天火给毁灭了,心惊不已。虽然如此,也造成了孤镇满目疮痍,四处的民房皆燃烧起大火。 从而小镇也沸腾了起来,士兵皆四面八方的去救火。 大觉用了两把木剑,将天火给破灭了,若是再来一次跟天火一样的灾难,大觉能否克制,却成为了徐央心头的难题。 大觉看着面前旋转的孤零零一柄木剑,手一招,那木剑就落在了手中。 大觉心里一清二楚的知晓,若是“达川雨阵”再次的启动,那么自己将要面对更加艰难的抉择,而这个抉择将事关成败与否。 徐央看着大觉紧握着最后一柄木剑,嘴角还流淌着血水,而反观头顶的乌云虽然有所缩小,但是依旧是笼罩万里,咆哮声震耳欲聋。 徐央心里有点儿失落,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的“达川雨阵”是如此的骇人。 大觉看着万丈高的乌云沸腾咆哮着,好似达川雨阵永远都破解不了一般,而自己的七剑绝神阵只剩下了最后一柄剑,喃喃自语道:“照此看来,我的七剑绝神阵是破解不了达川雨阵了。” “前辈可不要放弃啊!我知道前辈已经尽力了,但是若此时放弃了,那么我们必定必输无疑了。”徐央着急的说道。 大觉挥了挥手手中的木剑,另一手一招,将半空悬浮的铃铛祭在头顶,将香炉捧在手心,朝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没有想到‘达川雨阵’果真是名不虚传,跟古籍中记载的一样厉害。而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此阵是万万破解不了了。不过,却可以破坏雨阵的枢纽。” 徐央听到还有希望,喜出望外,问道:“要怎么破解?” 大觉叹口气,手中的木剑瞬间燃烧起来,而滚滚的草木清香却钻进了香炉当中,瞬间香炉好似再次复活了一般,散发着袅袅的青烟,并闪耀起腾腾的瑞气,光华辉辉,氤氲芬芳。 而就在此时,忽然看到乌云又开始翻腾了起来,“轰隆隆”的巨响更加的暴躁起来,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都充斥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那就是一场灾难又要到来了。 “‘达川雨阵’乃是上古奇阵,而古典当中却没有记载如何的破解此阵的方法,可见此阵是根本破解不了的。为今之计,也只好用我的‘七照香炉’去试他一试了。成功与否,就看此一遭了。”大觉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听到大觉要用手中的香炉来破解达川雨阵,没有想到原本普普通通的香炉,也是一件不同凡响的法器。 朝着香炉看去,只见这个香炉呈青铜色,有碗口大小,下方有三足,上方有星星点点的窟窿眼,并弥漫着袅袅的青烟,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徐央深吸一口气,都感觉精神焕发,心里啧啧的称奇。 大觉给徐央解释完,就看到万里乌云翻滚期间就朝着中央浓缩,而且“轰隆隆”的巨响也更加的暴躁起来。 徐央只见大觉大喝一声,口中念叨着什么,掐一个手印,顿时另一个手就将香炉朝着万丈高的乌云抛了出去。 只见香炉好似火球一般划过天际,瞬间就没入到黑压压一片的乌云当中。 紧跟着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乌云也瞬间炸开了锅。在香炉消失不见的地方,却形成一个硕大的空洞。 而此时此刻的高空乌云,除了在天京城上方有一个空洞之外,孤镇的上方也多出了一个空洞。 只是两个空洞相比较起来,天京上方的那个空洞更加的硕大,而小镇上方的空洞则是显得小一些。 香炉在没入乌云中,并爆发出一声巨响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乌云有任何的变化了。 即便如此,乌云也没有消失,而是依旧在众人的头顶盘旋着,虎视眈眈的看着下方的众人。 乌云最先开始有方圆数万里之遥,在被大觉一次次的破坏后,不断的朝着中间浓缩,直至形成了黑压压一片的浓墨。 就这,也是笼罩在小镇和天京城的上方,也从而使得天地昏昏暗暗的。 乌云也不再发生了任何的变化,就这样静悄悄的悬浮在高空,从而使得天地寂静一片,唯有听到小镇中传来士兵的惨叫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的救火救伤声音。 “大觉前辈,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莫非就这样破解了?”徐央茫然的问道。 大觉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自己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却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不仅是损失了七柄绝世好剑,而且也将七照香炉毁坏了,可谓是出乎意料,损失惨重。 “我真是破坏,并不是破解。虽然达川雨阵被我给破坏了,但是此阵依旧是盘旋在头顶,死而不亡。唯有尽快的进入天京城内,将阵源给破坏了,方才是真正的将此阵给破解了。否则,此阵早晚都将重启,那可就再也来不及破解了。”大觉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头顶的乌云好似一颗定时炸弹般,会随时随地的爆发,那可就再也没有补救的办法了。 “前辈放心,朝廷军队一定会攻克天京城,消灭圣莲教这伙无法无天的邪教的。”徐央信心满满的说道。 而就在徐央和大觉说话之时,就看到院落外面出现了阿波和白毕方众人,都在焦急难耐的朝着自己这边张望,欲言又止,似乎也是想要询问达川雨阵是否被破解了。 “大家都听着,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已经被大觉前辈给破解了。”徐央朝外面喊道。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零三章 有喜有忧 阿波和白毕方等士兵将领,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天灾地难,待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就朝着徐央和大觉两人布阵的院落走来时,就看到四周一片的颓废狼藉,千疮百孔,惨状要严重于小镇军营的其他各个地方。 而当众人来到大门口,就看到徐央和大觉两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而且脸色也变得神情自若起来,不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是否已经被破解了?也不敢冒然打扰两人,唯有提心吊胆的看着两人。 就在众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询问的时候,顿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这边面露笑容,并说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已经被大觉的“七剑绝神阵”给破解,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所说的话久久在脑海中徘徊。 而就在白毕方四位将军喜出望外的时候,顿时小镇瞬间沸腾了起来,欢呼声从四面八方响彻起来,狂欢声响彻天地。 振奋人心的欢呼声,甚至要高于先前听闻百万神机营士兵来援助的事情。 徐央没有想到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会如此的艰难,而大觉破解此阵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方才能够将此阵给艰难的破解了。 众人听到大觉已经将雨阵给破解了,想着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印象深刻,始终无法抹去一场场骇人的天灾。 好在浩劫终于是过去了,众人好似度过一场场劫难一般,庆幸自己在一场场的浩劫中幸存了下来。而这一切的恩人,自然非大觉莫属了。 白毕方四位将军笑容满面,快步来到大觉和徐央面前,叉手谢道:“多谢前辈破解了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若是没有前辈出手,只怕我军将很难获得此次胜利了。” “不要高兴的太早。达川雨阵并没有被抹杀,而是暂时的控制住此阵,不让此阵再次的启动而已罢了。若是想要真正的破解了此阵,还需要进入天京城内,将达川雨阵的本源阵法给破坏了,方才是彻彻底底的破阵了。”大觉冷笑道。 白毕方听到达川雨阵还没有被大觉破解,大惊失色,抬头朝着万丈高空看去,就看到乌云依旧是笼罩在天京上空,只是比先前的万里有所缩小,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的达川雨阵竟然会如此的难以攻克。 朱赤炎听到大觉的一席话,点了点头,问道:“前辈,依照你看来,达川雨阵要在什么时候方才能够启动呢?” “照此看来,要么在一个月以后,要么在一年以后。至于究竟会在什么时候重新的启动,那就要看圣莲教那个布阵人的手段了。”大觉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听到达川雨阵最短要一个月、最长要一年,方才能够启动。 而这段时间里,自己必须要攻克天京城,方才能够破坏雨阵的本源,而进一步的获得胜利。否则一旦雨阵重新的启动了,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必输无疑了。 众人没有想到时间这么的紧促,也知道胜败全在这段时间里了,不得不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准备迎接各种各样的挑战了。 “前辈,你破阵辛苦了。我等已经为前辈重新准备好休息的场所,还请前辈休息一会儿,来日再商讨事情。”陈定青抱拳说道。 大觉摇了摇头,重重的叹口气,说道:“我来到你们的军营已经有五六日的时间了,只是暂时的为你等扫清了障碍,而我的大事至今还没有去办。” 徐央知道大觉的大事自然是去皇宫,为自己的弟子报仇,找皇帝理论。心里不免的胡思乱想起来,想着大觉是否能够将青青杀死,能否为卢尊报仇雪恨? 众人看到大觉去意已决,也不好多加的挽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众人皆知道大觉要去皇宫找皇帝理论,而皇帝乃是自己的主子,而大觉还帮助了自己的大忙,可谓是两头都不好多说什么,唯有祈祷大觉不要在皇宫中乱来才是。 大觉向众人拱了拱手,正准备要离开时,徐央连忙上前问道:“大觉前辈,圣莲教乃是一伙危害天地的恶魔,而我等手段低微,寡不敌众,恐难以招架得住。不知道前辈离开之后,还会不会回来呢?” 徐央所问的问题,也是众人心中的疑惑,也很是希望大觉能够再次的回来,好助自己一臂之力,尽快的将圣莲教给铲除了。 于是乎,众人屏住呼吸,看大觉如何的回答。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有道是:坏事做尽,必有恶报降临。你等无虑,我离开后,若是发生危难,我自会亲自前来,或者是自会有人前来支援的。”大觉面无表情的说道。 众人听到大觉还会回来的,才相继的松口去。 于是乎,众人皆拱手送大觉离开。而大觉身影一个闪烁,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了。 就此,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只是暂时的被控制住,而待雨阵再次的启动之前,众人无论如何都要攻克下天京城,否则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各位将军,现今圣莲教的雨阵已经被控制住了,我们需要尽快的做好攻城部署,势必要一举攻克天京,消灭圣莲教。”徐央说道。 众人知道事关紧急,容不得再耽搁下去,否则越拖延一天,那对自己就是越危险一天。唯有尽快的将天京城攻克,除了能够消除隐患,并且还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乎,众人皆朝着大堂而去,商讨着攻城的事宜,摆兵部署。 话分两头,且说大觉在用“七剑绝神阵”破解圣莲教的“达川雨阵”时,在天京皇宫的“保和殿”内,只见一个云里雾里的祭坛布置在其中。 而这个祭坛占据这大殿内的一半地方,祭坛的中央则是站着一个披头散发、手执宝剑、目光冰冷的的人。 而祭坛的外围,则是有刘之协、钥婵、东孟、张峰。并且四人的旁边还站立着一位身高一丈,身着斑斓虎皮衣,赤脚光足,疙瘩一身蛮肉,面部中央唯有一只眼睛的壮汉。 只见众人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祭坛里的变化,而祭坛中的那个人也是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云里雾里中的变化。 每当云里雾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人都见招拆招,将翻腾的云雾安息下来,而且还念念有词,挥剑掐诀,使得云雾再次的沸腾了起来。 就这么周而复始,直至祭坛爆发出“咔咔”脆声,好似巨石从中碎裂了一般。 伴随着“咔咔”声在祭坛各个角落响起,祭坛中的云雾也变得稀薄起来,唯有祭坛的中央位置还荡漾着一团浓墨般的乌云。 祭坛中的这人,听到祭坛发出一连串的脆响,脸色大变,语气冰冷道:“真是该死。没有想到竟然让这个老东西给搅局了,竟然将我的‘达川雨阵’失去威力了。” 四周的刘之协等人也听到这轻微的“咔咔”声,正暗道“不好”时,就听到祭坛中的这人又气又恨的咒骂起来。 顿时,众人皆明白了达川雨阵已经被朝廷的军队给破解了,气急败坏,恨得咬牙切齿。 “摩勒,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达川雨阵’果真是被朝廷给破解了不成?那达川雨阵是不是也就此而报废、无用了?”刘之协急切问道。 祭坛中的那人,正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员,名曰“摩勒”。 摩勒听到刘之协的话,一动不动,依旧站在烟雾缭绕的祭坛中,看不清真实面貌,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到对方非常的愤怒。 只见摩勒咬牙切齿说:“没有想到朝廷中多了一个高人,而‘达川雨阵‘只是被对方暂时的破坏了。待修复一阵子,自然会完好如初的。” 众人听到雨阵只是暂时被破坏了,只要修复一下,就会完好如初,才如释重负,重重的松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快点修复好啊!最好趁此将朝廷的军队全都杀死,我们岂不是就不战而胜了。。。。。。”刘之协催促道。 摩勒听到刘之协催促自己,冷哼了一声,顿时四周鸦雀无声。 刘之协看到对方动怒了,连忙闭住嘴巴,不敢再催促对方了。 摩勒看到众人都闭口不言了,语气冰冷道:“你道修复‘达川雨阵’是穿线缝衣么?若是想要将雨阵修复如初,没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是根本就修不好的。而此期间,朝廷的军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攻打天京城,你们还是早作防范的好。” 众人听到达川雨阵要想修复好,则是需要两三个的时间,方才能够修复如初的。而正如摩勒所说那般,就算是换成了是自己,也一定会在此时间里,向天京城发起猛烈的攻击。 刘之协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咬牙切齿说:“真是没有想到,威力无穷的‘达川雨阵’就这样被那个叫大觉的人破坏了。想必此时此刻,朝廷的将领们也做好了攻城的准备。”说毕,朝身边的人说道:“快快部署,将天京城防卫的固若金汤,让朝廷甭想攻克天京城。” 身边的张峰等人点了点头,快步朝着外面走去,去做城池的防御了。 第四百零四章 大觉进宫 刘之协看到张峰等人都出去部署军队,抗击朝廷军队的攻城了。而大殿内,则是剩下了自己和摩勒两人了。 刘之协知道坚守住天京城两三个月的时间,待摩勒将“达川雨阵”修复完毕,那自己又可以高枕无忧了。 只是在这两三个月内,万万不能够让朝廷军队攻破天京城,否则圣莲教将落得个一败涂地不可。 “摩勒,你在我们圣莲教当中,除了教主之外,就属你最高深莫测了。你说说看:那个将‘达川雨阵’破解的大觉,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手段如此的高明?”刘之协不解的问道。 就在刘之协的声音刚落,就看到祭坛中央烟雾缭绕里缓缓的走出一个身着道袍,头挽双髻,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的人出来。 只见此人每走一步,四周的空气都跟着产生了共鸣,恍若对方能够操纵无形的空气一般,越加显得高深莫测起来。 “我看了对方施展的手段,是从未曾见识过的,而对方的山门却从未曾听过说。我想,荡茫山的这个地方,应该不在这个世间才是。”摩勒若有所思道。 刘之协也从密探的口中得知大觉的底细,唯独知晓大觉乃是荡茫山凌飞观的人。而现在听到摩勒的话后,一愣,问道:“不在这个世间,又会在哪个世间呢?” “天地之大,大到广阔无边无际,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度量的。其中的每一个地方,或许都存在着一个空间,而这个空间,或许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出入口。而具体是那个世界,我岂会知道?”摩勒答道。 刘之协看到自己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大觉若是还留在天京附近,岂不是更加助涨朝廷军队的嚣张气焰。“而若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天京城将很难防守了,失守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摩勒,要是大觉现在还留在天京,那我们将如何御敌?而一旦天京城失守易主,我们可担待不起呀!要不要请教主亲自来坐镇天京,这样或许更加的保险一些?”刘之协担忧道。 摩勒听到他的担忧,掐指算了算,喜出望外,笑说道:“你将这儿的情况禀告给教主,教主自会处置的。而我刚才算了算,发觉大觉现在已经离开了朝廷军队,正朝着皇宫前去。” “什么?大觉离开了,而且还朝着皇宫而去?”刘之协大惊小怪道。 刘之协看到摩勒点了点头,也掐了掐手指,笑逐颜开,发现大觉确实是离开朝廷军队了。 但是,刘之协转念想了想,又怀疑道:“若是大觉是佯装离开呢?” “我刚才仔仔细细的算了又算,发现大觉并不是隐藏起来了,而是千真万确的离开了。你看你的样子,真是被徐央这个家伙吓成了草木皆兵,处处都想着会不会是陷阱。”摩勒冷笑道。 刘之协看到对方嘲讽自己,心中不乐,叹息连连的说道:“谁说不是呢。自从徐央这个小鬼来到天京后,我总想着对方鬼头鬼脑、诡计多端的样子,才造成我谈虎而色变呀!” “不要再闲谈下去了!朝廷的军队不日将要攻城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做好防范,不要有什么失算的才是。”摩勒提醒道。 刘之协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摩勒,你说朝廷的军队果真是有百万之众么?而这其中,就有神机营的士兵将领百万,该不会是徐央的噱头,又在使诈吧?” “你不用提心吊胆的。跟朝廷的军队一作战,便知真伪,便知虚实。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其中若是有假,早晚都会露馅的。”摩勒冷笑道。 刘之协听到对方一番话,点了点头,面带微笑朝着外面走去了。 摩勒看到刘之协离开了,盘手盘脚坐下蒲团上,掐指算着大觉去皇宫为何事情? 摩勒算着算着,忽然心里一惊,咋舌道:“这个青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妖魅。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而将卢尊杀死了,从而也引来了一个强横的对手。真是气煞我也。” 而就在摩勒认为青青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时,忽然又算到青青的命运并不会就此而断送,而且还会远远悠长,大富大贵。“倒是那个叫‘如水’的女子,恐怕过不了多久,将会遭受厄运了。。。。。。” 摩勒算了算青青和如水的命运,发现两者此消彼长,心里又惊又喜之余,就想算一算天京城是否能够被圣莲教而坚守住?达川雨阵的最终命运又将如何? 而就在摩勒仔仔细细的算着天京城池的命运时,就看到圣莲教的弟子从城池内落荒而逃,一惊。正要继续算下去时,冥冥之中好似有人封印住了所有气息,使得自己再也无法朝下窥视了。 “看到门下的弟子落荒而逃,这岂不就是凶险的征兆?难道,圣莲教果真要失去天京城不可?又是何人将天机给蒙蔽住了,莫非又是大觉的所作所为不成?”摩勒喃喃自语道。 且说大觉一路朝着皇宫而来,顷刻之间,就来到了龙京城池的边缘地带。举目远望,就看到皇宫上方的紫气时聚时散,好似被一阵风就能够吹散的一般。 不仅如此,还隐隐约约的看到紫气上下缠绕着一股红霞,紧紧的勒住紫气,恍若是要将紫气给勒死的一般,大惊。 大觉看着眼前发生的紫红两气缠绕,摇头叹息之余,缓缓的降落到地面,就看到过往的行人对自己退避三舍,目瞪口呆。 大觉也不搭理四周的行人,闲庭信步,徐徐的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大觉在龙京城内径直走了半天时间,看着目不暇接的繁华盛世,方才来到了玄武门前。 大觉正要往皇宫内走去,就被四五个侍卫给拦住了,并喝叱自己:“何方妖道?这儿乃是皇宫禁地,不准闲杂人等进入。快快离开,否则杀无赦。” “贫道乃是荡茫山凌飞观的道人,道号大觉,特找皇帝有事。你等快快放行,否则定让尔等悔恨终身。”大觉不动于衷道。 侍卫看到大觉直呼皇帝,而且还威胁自己,大怒起来。正要乱棍将大觉打走时,就看到自己的棍棒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对方的身边,大惊,方才知道对方乃是世外高人,容不得自己放肆。 于是乎,侍卫们互相看了看,知道不能够硬来,否则自己只怕就看不到第二天天明了。侍卫们也不敢擅自做主,唯有退而求其次。 “道长先在皇宫外面等待一阵,待在下进去禀告一下万岁。”一个侍卫点头哈腰说道。说完,飞跑进皇宫了。 大觉看到侍卫们没有乱来,若是果真动粗的话,只怕自己就不得不杀人,强行闯进皇帝内,找皇帝来理论了。 大觉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迟迟不见那个侍卫回来,正想着要不要强行闯关时,就看到先前那个侍卫满头大汗的跑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道:“道长,道长,万岁同意接见道长了。。。。。。” 大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看到旁边另一个侍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在前面带路了。 大觉跟着这个侍卫的后面,朝着皇帝内走去。就看到宫殿一座紧挨一座,琼花异草繁盛。环境虽然美不胜收,但是却有点儿凄凉感。四周唯有看到侍卫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却是看不到别样的人物了。 这带路的侍卫换了一个又一个,方才将大觉带到了养生殿。侍卫在带路的期间,也向大觉说了一些朝廷的礼仪,并说见到皇帝如何如何。 但是,大觉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将侍卫告诫的话,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侍卫看到自己已经将大觉带到了养生殿的门口,而大觉却不行三跪九叩大礼,而是背负双手,悠闲自得的朝着前面走,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朝大觉呵责的时候,忽然身边的人影一闪烁,大觉竟然消失不见了。 当侍卫大惊失色时,就听到养生殿内传来大觉的声音:“见过万岁。贫道乃荡茫山凌飞观的道人,名曰大觉是也。”不解大觉是什么时候跑到了大殿中,自己竟然无从所知。 养生殿的龙椅上正端坐皇帝,就看到外面一个人影走进了大殿内,而后才看清是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打扮,并打稽首朝自己唱个喏,心中不喜。 “你这道人好生无礼,见到万岁在此,却只是唱个喏,真是罪该万死呀!来人呐!将这个无法无天的妖道,乱棍打出大殿,生死不伦。”皇帝旁边的刘总管尖着嗓子喝道。 大觉没有想到自己刚进入大殿内,那个太监就要将自己打出去,大怒。正要发作时,就看到外面冲进来五六个侍卫,抡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自己打来。 而就在侍卫的兵器朝着大觉落下时,在距离大觉还有一尺的时候,这些兵器却迟迟无法及身。 “难不成皇宫的礼仪,就是这样待客的不成?”大觉怒道。 刘总管看到侍卫的兵器无法靠近大觉,也看出了大觉的手段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又看到大觉心生不满,正要强行令侍卫赶走大觉时,耳边就传来皇帝的声音:“大觉道人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朝廷的礼仪,暂且恕罪。” 第四百零五章 逼问 大觉正义愤填膺时,就听到皇帝发话了,意思是对自己的行为既往不咎,不过多的为难自己了。 “你这道人,万岁对你的无礼行为既往不咎,还不赶快的谢一谢万岁啊!”刘总管尖着嗓子提醒道。 大觉朝着刘总管看了看,发觉对方好似也修炼有一些奇门异术;而反观旁边坐着的皇帝,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鬓发有点儿苍白,精神涣散,好似劳累过度的一般。“只是这个劳累,只怕是从床上开始的吧?” 刘总管看到自己提醒了大觉,但是对方竟然对自己的话视若罔闻,并且还朝着自己和皇帝东看西瞧的,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方才能够让对方知晓皇宫的规矩。 “那些虚礼就免了吧!道长,你冒冒失失的来到皇宫面见朕,究竟有何事情要说,但说无妨。”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刘总管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就听到皇帝不再计较大觉的得失了,而是直奔主题,询问对方来做什么了。 “贫道在道观中修行时,突然心神不宁,掐指一算,才得知徒儿死于陷害。故而,贫道才冒冒失失的来到皇宫中,想向皇帝要个说法:为何我徒儿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报效朝廷,却非要听信妖言,要将我徒儿置之于死地不可?请问他究竟是犯了何罪?还请皇帝给个说法才是。”大觉问道。 刘总管听到对方是要询问徒儿的死因,脑子飞快的转了转,想到朝廷最近唯有死去的卢尊传的满城风云,而且过程跟对方的述说非常的贴切,心里一惊。 刘总管越想越心惊,不由得朝着皇帝看去,知道罪魁祸首就在身边,而大觉也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并且大觉的手段也是深不可测,想着讨命的总算是找上门来了。 “敢问道长,你口中所说的徒儿,在朝廷中是哪位官员呢?”皇帝茫然的问道。<> 大觉听到皇帝明知故问,气不打一处来,纳罕道:“看来我徒儿死去,在对方的眼中却根本不值一提呀!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了。” “看来皇帝真是健忘呵。想必皇帝日理万机,像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在皇帝的眼中也不过是儿戏罢了。我徒儿不是他人,正是朝廷军机处的卢尊。想必卢尊的大名,皇帝应该不会忘记吧?”大觉冷笑道。 皇帝听到大觉咄咄逼人的问话,就再也坐不住了,气呼呼的咬牙切齿。就算是个石头,在听到大觉这样无礼的逼问,只怕也会暴跳如雷不可。 旁边站着的刘总管,看到大觉所说的徒儿果真是卢尊,虽然心里早就猜测到了,但是在听到对方果真是来讨命的,也不由得一个寒颤,想着大觉难不成要弑君?又或者皇帝是否要将青青给交出来,任由对方发落不成? 刘总管看着大觉白发苍苍,而卢尊也是白发苍苍,不解两者都是年迈之人,为何却有着师徒之称?“除非,大觉的年岁,或者修为已经超越了卢尊,否则怎能当得师父之称?” 而就在大觉咄咄逼人的询问皇帝,外面也冲进来了数十名侍卫,各个手执利戟、兵刃,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朝着大觉冲来。 “你所说的不假。卢尊确实是朕所杀,你要怎地?”皇帝不可否认道。 大觉听到皇帝不可否认的承认自己杀了卢尊,一惊。原本还以为皇帝还要狡辩一番,不成想,皇帝就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刘总管听到皇帝承认是自己杀了卢尊,大惊,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不提起青青,而是将杀人的事情由自己扛着,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地之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的论理。既然皇帝承认是自己杀死了我徒儿,那就请皇帝按照国家的法律,自行处决吧!”大觉气呼呼的说道。<> 刘总管听到大觉如此的无礼,再也按耐不住,喝叱道:“妖道,万岁处处对你礼敬有加,而你却处处的咄咄逼人,莫非你真的不怕死不成?”说毕,朝大殿外面的侍卫喊道:“来人啊!快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妖道抓拿起来。” 大觉听到刘总管还要用侍卫对付自己,刚冷哼了一声,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急速的破空声音,暗道“不好”时,突然一张就朝着自己迎头盖下。 原来,刘总管和侍卫们看到自己的兵刃无法触及到大觉的身边,就事先准备好了一张铁网。先用这张铁网困住大觉,岂不是大觉就成为了瓮中之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大觉没有想到自己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侍卫们暗算了,而反观困住自己的铁网,发觉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铁网罢了,又岂是能够困住自己的? 众人看到大觉被铁网包裹的严严实实,好似一个粽子一般,唯有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顿时人人乐开了怀,笑的合不拢嘴。 “万岁,这个妖道无法无天的闯入皇宫,又对万岁无礼,还口出狂言。现今这个妖道已经自食其果,已经被我等抓住了,如何定夺还请万岁示下。”刘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皇帝看到大觉刚才还恼羞成怒的逼问自己,现今被自己用铁网给抓住了,也就闭口不言,唯有气急败坏的瞪着自己。冷哼了一声,想着要不要将这个妖道杀了? 刘总管看到皇帝冷哼了一声,想着皇帝或许不好直言杀大觉。 刘总管装懂非懂的朝着侍卫说道:“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妖道,在午门外斩首示众。” 大觉听到对方要杀自己,嘿嘿发笑,就看到侍卫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大怒,身子猛地朝着外面一震,雄厚的劲风从内而外迸发出来,瞬间将四周的侍卫震得步步后退,一个个摔得四脚朝天,叫苦不迭,乱成一团。<> 而大觉在将侍卫震飞出去后,身上缠绕的铁网也应声而断,断条四面八方飞射了出去,还差点儿的打中皇帝的额头。 “反了反了。。。。。。竟然敢在皇帝面前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来今天不将你杀死,那才是天理不容了。快来人啊!快将这个妖道杀死。”刘总管尖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大觉看到刘总管还要故伎重演,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了,身体一个闪烁,就显现在了龙案前,怒视皇帝。 而反观皇帝,除了看到大觉突然的出现在面前一惊之外,瞬间又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了,并且还心平气和的看着大觉,看对方究竟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觉看到皇帝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想到自己杀皇帝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但是若杀死了对方,会不会因此而改变了天数,扰乱天机,那可就不一定了。” “皇帝,你也不要自个儿担着责任。你不说,我也知晓谁是主犯,谁是从犯。皇帝,看在你是江山社稷之主,本贫道就不为难你了。你只需要将那个叫青青的丫头交出来,贫道就自行的离开,如何?”大觉反而商量道。 刘总管看到大觉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面对皇帝,而且语气虽然放缓了一下,但是也容不得丝毫的商量,恨得咬牙切齿。 “道长,你这么凶神恶煞的逼迫朕,你让朕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朕是绝不会交出爱妃的,干脆你将朕杀死好了。你这样岂不是就可以报仇雪恨,就直接将罪魁祸首除掉了。”皇帝冷笑道。 大觉看到皇帝竟然还能够笑出口,岂不是越加的瞧不起自己了,冷笑道:“皇帝,你道我果真不敢杀你不成?” “朕的生死已经全权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杀便杀,反正朕是不会交出爱妃给你处置的。”皇帝大怒道。 刘总管看到皇帝性命就在顷刻之间,也顾不得许多,扬起手中的拂尘就朝着大觉挥来。 大觉听到皇帝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除了感叹对方痴情之外,也陷入了沉思当中,究竟要不要将这个罪魁祸首给杀死? 而就在大觉胡思乱想期间,忽然一侧就传来一道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大觉看到刘总管竟然敢打自己,大怒。还不待刘总管的拂尘击中大觉,大觉手中的拂尘已经先发制人,快对方一步,抢先朝着刘总管的门面重击而来。 刘总管看到大觉一愣一愣的,想到自己先发制人,定可以将对方打伤不可。 但是,当刘总管心里欣喜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觉猛地朝着自己看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眼前白影一个闪烁,顿时就感知脸颊火辣辣的一片,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一番天旋地转,才重重的摔在地上,气息萎靡不振。 从刘总管偷袭大觉,直到大觉用拂尘打飞刘总管,中间不过是电光火石的速度,就分出胜败来了。 而就在大觉打飞刘总管的一刻,四周的侍卫也不顾一切的朝着大觉冲来。一边阻挡大觉,一边护住皇帝离开这儿。 第四百零六章 险象环生 大觉用拂尘一举将刘总管打飞出去后,刘总管瞬间就鼻青脸肿,身体从外到内皆受伤不轻,萎靡不振,脑袋晕晕乎乎,性命也只在顷刻之间。 而就在此时,大觉已经被侍卫们里一层外一层,包围的严严实实,并将手中的利戟朝着大觉猛戳了过去。趁着混乱的场面,眼疾手快的士兵也顺手牵羊将皇帝拉走。 就在侍卫们手中的利戟戳向大觉时,大觉丝毫不将众人放在眼里,身体四周无形中形成一堵气墙,硬生生的克制住一道道利戟的猛戳,都无法伤害到大觉的一丝一毫。 大觉看到侍卫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带走皇帝,冷哼了一声,大喝道:“我们的账还没有算完,难道就这样离开了不成?今天不将罪魁祸首交出来,就甭想要息事宁人。” 在大觉一声大喝,身体四周的气墙朝外一震,劲风翻滚,瞬间将四面八方的侍卫一个个震飞出去,摔得四脚朝天,叫苦不迭声也此起彼伏起来。 皇帝看到大觉将侍卫们一个个震飞出去,又看到对方怒视着自己,大叫一声“不好”,撒丫子跑起来。 而簇拥皇帝的侍卫们看到大觉如此的神勇,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心惊肉跳不已。 大觉看到皇帝等人心惊但颤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冷笑,冉冉的朝着众人而来。 而皇帝等人恍若是看到猛兽朝着自己而来一般,在一边簇拥皇帝倒退,一边祈祷这一场恶梦快点儿结束。 “皇帝,我真是想不明白,那青青不过只是一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而已,为何就值得你舍身替她去死?只要你将她交给我,我立马离开皇宫,而且彼此将秋毫不犯。”大觉冷笑道。 皇帝被大觉逼迫的步步后退,听到大觉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交出青青,而四周的侍卫们虽然不敢直说,但是却充满了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点头同意,将青青交由对方来发落。 虽然皇帝后悔自己将卢尊给杀死了,也将青青给打入了冷宫,但是人死岂是能够复活?况且卢尊还是被烧成了乌有,何谈让其死而复生之事了。 不仅如此,卢尊乃是掌管军机处的重臣,对方这么一死,瞬间就使得军国大事乱七八糟起来。而那些后起之秀,在处理军机处各种各样的琐事时,也弄得乱七八糟。 皇帝虽然是将青青给打入了冷宫,但是日夜皆思念着对方的温存,想着对方温柔体贴,楚楚动人的模样。 “就算是朕死,朕也不会让青青去送死的。牛鼻臭道士,你就算是将我给杀了,你也休想活着离开皇宫。不信,那你就试一试。我倒是要劝你趁早儿离开这儿,否则悔之晚矣。”皇帝咬牙切齿说道。 大觉看到皇帝都死到临头了,还是不肯将青青交出来,叹口气,说道:“你可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将你给杀了,然后再去索要青青的小命就是了。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在阴间继续做夫妻了。”说着,眨眼之间就来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看到眼前人影一晃,大觉就出现在了咫尺,瞬间面如土色,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但是依旧注视着大觉。 而四周的侍卫们,则是一个个的挡在了皇帝的身前,阻挡着大觉的进一步靠近。 大觉看到皇帝怒视着自己,冷哼了一声,正待要挥出手中的拂尘朝着皇帝打去的时候,皇帝身边的侍卫们就不顾一切的就朝着大觉扑来。 但是,还不待这些侍卫扑向大觉,就已经被大觉用拂尘轻描淡写的扫向了一边,好似在扫尘埃的一般。 瞬时间,这些侍卫团团乱转,不由自主的离开皇帝身前,一个个晕头转向的翻滚在地。 皇帝看到身前的侍卫都晕头转向的翻滚一边了,又看到大觉对着自己不断的冷笑,心灰意冷,自语:“难道朕的性命,真的就要断送在这个妖道手中了不成?” 大觉看到皇帝在那儿自言自语起来,也懒得听对方在嘀咕着什么,正待要扬起手中的拂尘朝着皇帝落下时,忽然脑后传来急速的破空声,而且其中还充满了磅礴的杀气。感觉自己只要被射中,定会一命呜呼不可,大惊失色。 须臾之间,大觉头也不回,将手中的拂尘朝着身后一甩,只听得劲风改变了行进的轨迹,反倒是朝着后面飞射了过去。 大觉看到有人敢暗算自己,大怒,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道银色的光华将歪斜着身子的刘总管射个透心凉,一愣。 原来,刘总管被大觉打伤之后,奄奄一息,但是仍旧硬撑身体,刚歪斜着身子还没有站起时,就看到大觉要杀死皇帝。千钧一发之际,连忙将徐央所送的降纹针朝着大觉的要害抛了出去。 而就在刘总管眼睁睁看着降纹针的轨迹正急速朝着大觉要害而来时,还没有来得及欣喜,就突然看到大觉将手中的拂尘朝着身后一挥,顿时降纹针就改变了轨迹,反倒是朝着自己飞射而来,大惊。 刘总管此时已经受伤严重,想要挪动身子来躲避降纹针,但是却有心无力,唯有惊恐的看到银色的光华射穿了自己的胸口,顿时血泉喷射,视野尽是火红一片,红花飞溅,晕晕乎乎的就躺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大觉看到刘总管死在了自己的暗器之下,反观手中的拂尘,却只剩下了一个把柄,上面的纤纤白丝已经荡然无存,大惊。 大觉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一个暗器,竟然使得自己的拂尘触及的刹那,而支离破碎了。 大觉带着疑惑,朝着刘总管身后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就看到一支银白色、指头粗细的针儿,钉在了刘总管身后的金柱上。 “是降纹针?”大觉大惊失色叫道。 大觉怎么也想象不到,刘总管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支神兵利器,心里也不免得感到庆幸,“若是刚才被此针所伤,只怕我就必死无疑了。这也就不奇怪,为何我的拂尘会触及此针的一刹那,而支离破碎了。” 大觉又惊又喜之下,朝着金柱上钉着的降纹针一招,就看到针儿“呼呲”一声,朝着大觉手中飞射而来。 大觉两指夹着降纹针,左看右瞧,老脸瞬间就乐开了花。没有想到自己来皇宫中找皇帝理论,竟然还能够遇到传说中的降纹针,岂会不又惊又喜。 而就在大觉忘乎所以看着手中降纹针时,猛然听到大殿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跑步声,一惊,才想到自己将来皇宫中的目的给忘记了。 而就在大觉想到皇帝还在自己的身后没有处置时,猛地回头看去,眼前那还有皇帝的身影。 原来,皇帝趁着大觉忘乎所以的刹那,早就脚底抹油溜走了,又岂会在那儿等死不成。 大觉看到皇帝竟然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大怒,连忙朝着四周寻找着皇帝的身影。 而就在大觉东找西找时,就看到皇帝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大殿的门口,而大殿外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大觉看到皇帝想要逃之夭夭,勃然大怒,大喝一声,身体朝着皇帝一扑,转瞬间就来到了皇帝的身后。 皇帝静悄悄的从大觉的身后溜走,刚踏出养生殿的外面,心里刚松口气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大惊,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大觉察觉到了,连忙不顾一切的朝着外面跑。 眼看大觉的手就要触及皇帝身后的时候,忽然一道凌厉的寒光就朝着大觉的手落将下来。而这寒光显现的刹那,四周的空气瞬间也降低至冰点,寒风飕飕,杀气呼啸。 大觉看到寒光朝着自己的手砍来,毫不犹豫之下,急速将自己的手缩回,而后就看到这寒光朝着自己飞射了过来,视野前尽是刀光剑影,将自己跟皇帝阻隔开来。 “妖道,休要猖狂,拿命来!”刀光剑影后面传来一个大喝声。 皇帝正魂不附体的时候,就看到远处的侍卫中飞跑来一人,定睛细看,此人正是墨无痕。皇帝看到墨无痕的瞬间,好似看到救星了一般,喜出望外。 而就在皇帝又惊又喜之间,墨无痕已经来到了皇帝的身前,正好看到大觉伸手朝着皇帝抓来,手中的宝剑也拔出鞘,瞬间一声龙吟响彻天地。墨无痕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大觉挥来。 皇帝看到墨无痕及时的过来救驾,刚走出两步,无以计数的侍卫就已经将自己包围在了中央,簇拥着自己朝着安全地带走去。落荒而逃的期间,就听到大殿内传来震耳欲聋的打斗声。 顷刻之间,侍卫们就护送皇帝离开了危险地带,但是也让皇帝惊吓不已。 大觉用手中的拂尘把柄跟墨无痕交手,瞬间交手了无数回合,震动的大殿都跟着摇摇晃晃起来。 而两人在此期间里,大觉没有想到自己的拂尘把柄被剑气一扫,应声而断,大惊失色,又看到对方的宝剑不是凡品,喝叱道:“你手中的宝剑是何宝剑,竟然会如何的锋利?” “你真是一个有眼无光的妖道,连皇宫的社稷神器都不知晓,还妄想杀害万岁爷。看在你无知的份上,我告诉你也无妨。此宝剑正是‘新华太乙宝剑’。”墨无痕冷笑道 第四百零七章 不翼而飞 大觉听到墨无痕说自个手中的宝剑,乃是江山社稷的神兵利器,名曰“新华太乙宝剑”,大吃一惊,不由得浑身一颤。 大觉自然听说过这个宝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宝剑现在就显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的多朝着新华太乙宝剑看两眼,并暗暗咋舌,纳罕道:“这也就不奇怪,为何自己的拂尘把柄跟此剑一接触,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只见墨无痕手中的新华太乙宝剑光华辉辉,剑身笼罩在耀眼的光芒当中,看不透剑身多长多宽,唯有从外表当中看出是一把剑的形状。 而随着墨无痕挥舞手中的宝剑乱打大觉,四周的空气也发生了凌乱,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在大殿中徘徊,使得大殿都跟着颤颤巍巍,袅袅尘埃坠落。 宝剑所划过之处,空气当中都形成了一道道的涟漪,恍若连空气都避之不及一般。 只打得大觉唯有四处躲避锋芒的份儿,心里暗暗叫苦,根本就不敢用任何的兵器来接宝剑的锋芒,否则结果唯有像拂尘把柄一般,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 新华太乙宝剑乃是历朝历代流传下来的神器,流转至今,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而宝剑从诞生的那一刻起,所向披靡,还从未曾遇见过无法破解的兵器。久而久之,宝剑就成为了历代皇帝的挚爱。 而宝剑所选用的材质,也是天地少有的天外玄铁,被欧冶子精心抟造而成。只是令欧冶子没有想到的是,这宝剑无论如何的辗转人手,始终都在历代皇帝手中腾挪,并且还是皇帝们的挚爱之宝。 而墨无痕是皇帝身边的第一亲随,也最受皇帝信任,不将此剑给墨无痕保管,又会给谁保管呢? 令墨无痕气愤的是,自己的宝剑无论如何的打大觉,都被对方轻而易举的躲避开来,心里又气又恨,并暗暗的佩服大觉的身手。 大觉看到墨无痕出来搅合自己的好事,使得自己错失了杀死皇帝的机会,气的咬牙切齿。 大觉朝着四周找了找,发现皇帝却不知道藏身何处,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杀死皇帝了,而对墨无痕手中的宝剑也是没有招架之力,不由得动起离开的心思。 两人在养生殿南来北往的打斗,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而两人的四周也围满了里一层外一层的侍卫,却是对两人惊天动地的打斗无从下手,唯有将两位包围住,防止大觉逃窜。 而就在两人在大殿中热火朝天的打斗时,忽然就听到大殿外面传来四五起的大喝声,而后就看到四五个一丈高的侍卫,扬起手中的宝剑,也加入到两人之间的打斗中了。 大觉正游刃有余的跟墨无痕交手,忽然就看到身边多了四五个人,而且一个个皆亮出了法身出来,并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乱劈乱砍。 从而就造成了大觉由游刃有余,到手忙脚乱的程度,渐渐地方寸大乱起来。 就在这四五个人跳入到两人的战场中后,紧跟着,又听到大殿外面传来五六声的大喝。紧跟着就看到这五六人也相继的亮出法身出来,绰起手中的兵器,也加入到大殿中的战场中了。 大觉看到自己被十多个人包围住,而且这一个个的都是法身,手中的宝剑也是用天财地宝制作而成的宝剑。 瞬时间,只打得大觉没有了反手之力,唯有四处的躲避着众人的宝剑锋芒。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跟老道我单枪匹马的决一死战。”大觉避之不及的大喊大叫起来。 十多人将大觉逼得唯有四处躲闪的份儿了,在听到大觉大喊大叫起来,岂会傻到跟对方一对一的决战。 “跟你这种以下犯上、无法无天的妖道打斗,自然不用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只要能够将你杀死了,方才除暴安良,已泄心头之恨。”墨无痕不理会道。 大觉被众人打的狼狈不堪,心里叫苦,也不再纠缠下去,大喝一声,纵身朝着大殿上方冲去。 而众人的宝剑却相继的落得个空,就看到大觉一头冲破了大殿,朝着远处逃之夭夭了。 “哪里走?今天不将老命留下来,我们誓不为人。”众人齐声大喝道。喊毕,也顺着大觉离开的那个窟窿眼儿,纵身朝着对方追了过去。 大觉飞身离开了养生殿,一路不停,风驰电掣的朝着西南方向飞去。 转瞬间,就飞出了皇宫的范围,并且在离开的途中,也在四处的寻找着皇帝的身影,但是却毫无收获,不解皇帝藏在了哪儿? 而就在大觉渐渐的要飞出龙京时,城池内的居民也此起彼伏的传来尖叫声。 大觉正迅速的飞行,忽然就看到身后多出了十多个人影,并朝着自己大喊大叫:“妖道,给我停下,我要取你的性命。。。。。。” 大觉冷哼了一声,瞬间身体好似流星一般,迅速无比的划过天际,朝着西南方向奔驰了过去。 而后面追赶的十多个侍卫,看到大觉速度瞬间加快了,也跟着使出全力,全力以赴的朝着对方追赶,势必要杀死这个无法无天的道人。 众人不知道在天空一逃一追多长时间,就赫然看到大觉停在了高空,朝着后面追赶的侍卫们看了看,冷哼了一声,伸手朝着身前虚无处一撕,就撕裂开了一道裂痕,裂痕逐渐扩大,就看到其中竟然隐藏着另一个花花世界。 而后大觉纵身一跳,就没入到这个世界当中了。 待大觉没入到另一个世界之后,那个硕大的裂痕也瞬间闭合,痕迹荡然无存,就跟四周的环境一模一样,好似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出现过的一般,跟幻觉一样。 而就在大觉消失没过多久,这些个侍卫才姗姗来到了大觉消失不见的地方,顿时就朝着四周张望,寻找着大觉的身影。 “真是怪了。我一路上紧盯着大觉的行踪,生怕对方会不翼而飞。但是,为何大觉真的就不翼而飞了?”一个侍卫奇怪道。 四周的侍卫朝着四面八方寻找,但就是迟迟找不到大觉的一丝一毫的影子,一头雾水,不解大觉刚才是怎么凭空消失不见的。 墨无痕也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寻不到大觉的影子,唯有看到碧蓝的天空和白云,四周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影。 而就在众人漫无目的的寻找大觉影子的时候,墨无痕好似想到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不好”,喊道:“大家快回皇宫!说不定这个妖道是来个声东击西,将我等留在这儿,而偷偷摸摸的潜回皇宫,继续的杀害万岁了。” “真是该死啊!没有想到这个妖道如此的狡诈。都不要寻找了,想必妖道一定回皇宫了。大家快回去,否则就来不及了。”另一个侍卫叫道。 众侍卫虽然不知道大觉会不会再回皇宫,但是为了避免意外发生,铸成无法挽回的祸事,还是怒气冲冲的朝着皇宫返回了。 当众人一路上提心吊胆,风驰电掣的返回到皇宫后,也竖起了耳朵,听着皇帝有没有出现不同寻常的声音,并留意着皇宫是否有打斗的声音。 但是,在看到皇宫除了忙碌的太监和宫女之外,皇宫内外则平静如水,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是自己多疑了。 侍卫们一一降落到地面,将手中的宝剑回鞘,询问一个太监,才得知皇宫并没有再遭受任何人的偷袭,而皇帝本人则是藏在了密室当中了。 当众侍卫朝着皇帝所在的密室而来时,就看到四周布满了警戒的侍卫,连自己回来复命,都要仔仔细细的查个清楚,方才放行了。 墨无痕令伴随的侍卫留在密室外面,留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才忐忑不安的踏进密室中,就看到皇后娘娘伤心不已的哭啼着。而一侧的珠帘屏障后面,皇帝服用安神药躺在了床上安歇。 如水看到墨无痕走进,拭着眼泪,俏声问道:“有没有将那个妖道杀死啊?” 墨无痕向如水叉手,将追杀大觉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说:“由于属下担心妖道去而复返,故而就急匆匆的返回皇宫来。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娘娘责罚。” “是墨。。。。。。墨无痕回来了么?”珠帘后面传来皇帝有气无力的声音。 珠帘旁边的太监听到皇帝叫墨无痕,识趣儿的将珠帘打开,请墨无痕进去。 墨无痕看到皇帝惊醒了,连忙点头哈腰的走进珠帘内,就看到皇帝平躺在床上,并歪着脑袋,额头放一条折叠好的毛巾,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单膝跪地说:“属下没有将妖道杀死,还望万岁处置。” 皇帝听到大觉没有被杀死,很是失望,也依稀听到了墨无痕跟如水刚才说的事情,心里也是一片茫然,不解大觉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皇帝用软绵绵的手朝着墨无痕挥了挥,示意对方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竟然让那个妖道逃脱了,真是可恨。若是让朕抓到这个妖道,就算是千刀万剐,都无法泄去心中的仇恨。。。。。。” 墨无痕听到皇帝声音虚弱无比,心里很是担忧。就在担忧时,耳边传来皇帝的声音:“朕累了。你等都退下吧!” 墨无痕说了句吉祥话:“保重龙体”,就退出密室了。而如水看到皇帝熟睡了,道个万福,也退出密室了。 第四百零八章 攻城 上 朝廷军队依靠着大觉摆下“七剑绝神阵”,一举将圣莲教的“达川雨阵”难关攻克。虽然天京城上方仍然是乌云密布,但是却并不像先前那般昼夜不停的下着磅礴暴雨。 而大觉飞奔向皇宫找皇帝麻烦的事情,却是令徐央等将军始料不及,万万没有想到大觉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还敢杀皇帝。 徐央等将军看到天空虽然不再下雨,但是通往天京城的道路却是充满了大小不一的泥潭,给行军打仗带来了不便。故而,唯有等待地面干枯了,好向天京城发起攻击。 不成想,众人这么一等,就是三四天的时间,方才看到通往天京城的地面能够行军了。 而在此期间里,神机营的最后两波士兵才姗姗来到小孤镇军营中汇合,并且圣莲教的“达川雨阵”也没有再次的启动。 于是乎,在第四天黎明道来前,朝廷军队就向天京城发起了总攻。 由于考虑到军队朝天京城攻击时,圣莲教的士兵会来偷袭小孤镇,就由陈定青、朱赤炎两将军和五万士兵留守在小孤镇,而其余的徐央等人则是带领着十五万士兵,朝着天京城推进。 徐央骑在独角兽的后背,看着军队距离天京越来越近,而军队后面的攻城器械则是缓慢的行进着。 而就在朝廷军队朝着天京城步步靠近时,远在天京城池城楼上的士兵,也早就注意到西方行来黑压压一片的军队,连忙吹响号角,敲锣呐喊,声音传遍城池各个地方,告知敌军已经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了。 瞬时间,天京城墙上的圣莲教人员,全都站在各自的岗位上,并提高警惕,做好艰苦的守城准备。 朝廷军队浩浩荡荡的行至距离天京城相隔两里地方,才停止下来,做最后一次的整备军队。而所停的地方,是彼此都伤害不到彼此的地方,并彼此的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 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人员皆知道,只要自己坚守住城池两三个月的时间,待摩勒将“达川雨阵”修复好,朝廷的军队就会不战自溃,而最终的胜利终将是自己的。 而朝廷的军队也知道攻城紧迫性,若是在两三个月内攻不下天京城,那么军队终将不得不撤离天京了。 所以,双方都知道这场血拼是异常的艰难,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徐央看着白毕方和石安黑整顿着军队,而此时此刻,太阳也高高挂起,四周一片的寂静,唯有听到身后传来各路将军的战前鼓舞声音。 徐央举目远望,朝着天京城池看去。 只见天京城墙左右望不到边际,城墙高耸入云,城墙上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这边,也事先做好了防御准备。 徐央看到眼前的天京城墙如此的高大,就知道想要攻克下天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期间少不得流血牺牲。 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军队中传来“咚咚”的擂鼓巨响,声音由慢到快,由轻到重,擂鼓声响彻天地,震耳欲聋。好似催命符响彻起来的一般。紧跟着,军队也沸腾了起来,军队步步朝着天京城推进。 朝廷军队行至距离天京城还有千米远的地方后,又再次的停止了下来,而且前方的士兵将领朝着后面退开,巨型火炮、抛石机械等攻城机械推到军队前方,填装弹药,搬运巨石,点燃火球。。。。。。做好所有的攻城前的准备事项。 “攻。。。。。。”白毕方一声令下。 在白毕方的一声令下,顿时“飕飕”、“轰轰”声不绝于耳,一大片耀眼夺目的火球、巨石相应朝着高大的天京城墙砸去。 顷刻之间,高大的城墙就被密密麻麻、连接一片的火光所覆盖,撞击声惊天动地,地动山摇。 就看到天京城墙尽是火辣辣的一片,惨叫声跟炮火攻击声融为一体,好似一场人间地狱在逐步上演一般。 徐央看着炮火不断的朝着城池攻击,而视野中的天京城已经成为了火海一片,耀眼夺目,火光飞溅,空中当中充斥着刺鼻的硫磺气味,滚滚的血腥气味也无孔不入的往鼻孔钻。 而就在朝廷军队不断的朝天京城乱砸时,只见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也开始用火炮和巨石反击了。 于是乎,就看到半空尽是来来回回的火球和巨石,炮火连天,照亮的天地都黯然失色,摩擦的空气都跟着滚烫起来。 由于朝廷的军队是站在彼方的射程之外,而圣莲教的火炮和巨型机械皆安置在城内,就造成了朝廷军队能够打中天京,而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却是打不中朝廷军队。 即便如此,也有着三三两两的火球和巨石坠落在朝廷军队中,四面开花,火光飞射,瞬间死伤一大片。而其余的火球却落在了军队前方,形成了一堵堵火墙障碍。而守城的圣莲教更加是伤亡惨重。 圣莲教或许是发现自己这方的弱点了,火球和巨石就在逐渐的减少,直至停止了下来,不再朝着朝廷军队乱打了。 随着朝廷军队不断的用火球和巨石攻城,天京城也成为了火海一片,城墙上坑坑洼洼,千疮百孔,一片的狼藉。但是高大厚实的城墙,却是没有被砸出一个缺口。 徐央看到城墙虽然伤痕累累,但是依旧耸立在地平线当中,并不曾出现可供入城的缺口,暗暗咋舌,没有想到天京城果真是难以攻克的堡垒。 朝廷军队的攻城火球在耗尽差不多后,也逐渐的停止了攻击,而面前却成为了硝烟弥漫,汪洋火海的世界,尤其是天京城更是惨不忍睹。 从高往下看,朝廷军队和天京城中间隔着一堵火海,而两端则是太平无事。 待硝烟、火海散尽的差不多了,白毕方拿出令旗直指天京城,厉声喊道:“攻城!”声音刚落,擂鼓呐喊声猛然响彻起来。 只见一个个手举厚重大盾牌的士兵走在前方,下方蹲着手执弓弩、火铳的士兵,后方又跟着攀爬用的天梯、攻城塔、冲撞车、撞击桩,飞速的朝着天京城方向挺近。 而就在朝廷军队飞速朝着天京城靠近时,在距离天京城还相隔数百米范围时,忽然就看到城墙上“轰”的一声站起一排排的圣莲教人员,搭箭拉铉,端起火铳,目标直指下方攻城而来的朝廷士兵。 圣莲教的士兵听到自己的长官一声令下,毫不犹豫的将箭雨、火舌喷射向了攻城而来的朝廷士兵,瞬间就放倒了一片片的朝廷军队。 而与此同时,就听到天京城内传来震耳欲聋的“飕飕”、“轰轰”巨响声,一发发的火球和巨石从城内飞射出,抛向攻城而来的朝廷军队。 先前圣莲教的抛石车和火炮打不中朝廷军队,但是朝廷军队在靠近了天京城后,也从而就在这些巨型器械的攻击范围内,密密麻麻、天花乱坠的朝着朝廷军队乱砸。 朝廷军队还没有接近天京城,圣莲教就开始了顽强的反击,呈排山倒海之势朝着朝廷军队坠来,从而就造成了朝廷军队死伤一片又一片。 即便圣莲教凶狠的反击,但是朝廷军队依旧不顾一切的朝着天京城飞奔,而所跑过之处,皆在后面留下来成片成片的尸骸。 顷刻之间,朝廷军队就抵达到高耸入云的城墙下。紧跟着,攀爬用的天梯、攻城塔、撞击车也来至城下,一边撞击着厚重的城门,一边将天梯、攻城塔搭建在城墙边,不顾一切的朝着天京城涌进。 而随着朝廷来到了城墙下,火炮和抛石机已经排不上用场了。 于是乎,圣莲教又改变了战法,用弓弩、火铳朝着下方乱射,用巨石、巨木朝着下方乱砸,用滚烫的油、开水朝着下方乱泼。 从而又再次的造成了城墙下成为了火海一片,朝廷军队惨叫着在火海中挣扎,又不顾一切的朝着高大城墙上的圣莲教还击,但却收效甚微。 朝廷军队的天梯上爬着一个个的士兵,不断的朝着上方涌进,又一边用手中的火铳、弓弩还击。而天梯上的士兵还没有抵达城墙上方,就已经被圣莲教给掀翻天梯了。 朝廷的攻城塔巨大,上面又载满了众多的士兵,在靠近天京城墙的一刻,一个个的士兵踊跃向城墙上,就跟圣莲教展开了近距离的白刃战。 天京城门口,朝廷军队用冲撞车,用硕大的木桩不断的撞击着厚重的城门,只震得城墙都跟着颤抖起来,吆喝此起彼伏,“轰轰”声应接不暇。 而城门的正上方,圣莲教则是用滚石、巨石朝着下方乱砸,使得朝廷的士兵死了一波又一波,换了一波又一波。任由圣莲教在头顶干扰,仍然义无反顾的撞击着城门,势必要将城门撞击开不可。 而天京城内的城门口后方,圣莲教则是不断的用巨石在门后堆积,堆积如山,以防不测。 利用攻城塔跃进城墙上的朝廷士兵,虽然踏出了关键一步,怎奈圣莲教的人数实在是太多,就造成了朝廷士兵一人面对数十人的包围,寡不敌众,相继的惨死在城墙之上。 第四百零九章 攻城 中 徐嗐和小环俩人在听到母女二人一番话后,心里暗暗就觉得这叫青青的女子,恐怕就是被徐央用箭射伤的女子,不由得心惊起来。 这母女二人正吃饭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酒楼外面传来推搡骂咧的声音,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一群官兵拿着棍棒和铁链,在路人的指引之下,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就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找自己的,而且也知道是找自己是什么事情的。 “你们两个母女,我们官府被居民举报,说你们在龙京坑蒙拐骗,又伤及了众多的无辜。休要轻举妄动,快随我们去衙门里问罪。”这些官兵将母女二人包围住,其中一人大喊道。 徐嗐和小环俩人看到衙门要抓两女,又喜又惊,没有想到衙门竟然要替自己除掉这个后患了,连忙站起身让开道路,并希望官兵最好将俩人砍头才是。 母女二人看到自己已经被这些官兵包围住了,而四周也围上了看热闹的人,而自己现在就算要做出反抗,也是无法逃出生天了。 顿时,俩人站起身,满脸的沮丧,双手就被官兵们捆上了,并押着母女二人朝着衙门方向走去。 小环和徐嗐二人看到母女二人被押往衙门,也跟着走了过去,想亲眼看一看二人是如何被官府绳之于法的。 浩浩荡荡的围观路人跟着官兵来到衙门后,想跟着进去一看究竟,但是却被官兵们给拒之门外了。 官兵轰着看热闹的人群离开,说:“老爷要上朝,闲杂人等请回避。”说着,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离开衙门了。 徐嗐和小环看到官兵们不让人进去看如何审理母女二人,嘀咕:“这并不符合法律法规,竟然不让人围观了,这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呀?”说着说着,俩人就渐渐的离开衙门口了,并疑惑重重的朝着府邸回去。 众人相继的离开衙门后,那母女二人也站在大堂里,但是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要升堂审问自己的样子。 当俩人感觉古怪的时候,就看到从大堂后面出来了三三两两的人,并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更加的不解其意了。 “在下是国师府的人,老爷要请你们二位去国师府一叙。若是你们二人不肯去的话,那就只好将你们二人关押大牢当中,等候秋后问斩了;若是肯乖乖的跟我前去,那么一场富贵将要等待着二位了。孰轻孰重,想必就不用我一一道来了吧?”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母女二人听到国师府请自己,一愣,不解国师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是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想,俩人自然就选择了后者,想看看国师究竟找自己什么事情。顿时,俩人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国师府的人看到母女二人点头同意了,笑了笑,不由得多朝着青青看了两眼,请二人从衙门后门出去,坐着一辆马车前往国师府了。 徐嗐和小环二人离开衙门之后,很是不解衙门为何不让众人看审案的过程,反倒将众人拒之门外,而单独的来审理那母女二人,也不知道最后是否能够将二人严惩。 俩人忧心忡忡的朝着府邸回来,走着走着,就感觉府邸那儿寂静的有点儿诡异,举目远望,就看到府邸四周站满了一个个带刀的侍卫,团团将府邸围个水泄不通,并驱赶着过往的行人,不让人靠近府邸。 俩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朝着府邸跑去的时候,那些侍卫就连忙将二人挡住了,呵叱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这带的禁地?快快离开,去一边玩耍,否则杀无赦。”说着,并将明晃晃的刀亮了出来。 “各位官爷,我们是这个府邸的人啊,为何不让我们进去?”小环慌慌张张的嚷道。 这些侍卫听到俩人是府邸中的人,一愣,朝着俩人一打量,看到俩人不过是小孩儿罢了,互相交谈几句,才收起了兵刃。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既然是徐将军家中的人,那么就随我一同进府邸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若是你们不是徐将军家人,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们真是师父的弟子。不信,去了便知!”徐嗐气冲冲的喊道。 侍卫也懒得跟两人纠缠下去,但也不敢多加的为难,就在后面跟着俩人,看俩人是不是戏耍自己。 而徐嗐和小环俩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家中来了什么人,致使府邸如此的戒备森严,竟然连自己都不让进去了。 当徐嗐和小环俩人来到门口,就看到门口坐落着一个精雕细琢的大轿。那后面跟着的侍卫上前跟门口的侍卫说了说,才让二人进去。 而当俩人进入府邸内,越是往里走,就感觉里面越加的安静,而且侍卫也是越来越多,而后就看到在迎客的大殿门口跪倒一片的人,一愣。 “管家,这两个小孩儿可是徐将军府中的人么?”侍卫朝地上的松老问道。 众人看到徐嗐和小环回来了,又看到俩人身后跟着侍卫,并且还将手按在了刀柄上,询问自己。 松老点了点头,说:“徐嗐和小环确实是老爷的弟子,不知侍卫大人有何吩咐?” 侍卫听到俩人确实是府中的人,并没有欺骗自己,松口气之余,连忙朝着众人点了点头,才离开众人身边,又回到原来的岗位去了。 “松老,我们府中来了什么人,致使现在戒备如此的森严,竟然连我们也不让进了?”徐嗐东张西望的小声问道。 松老看到俩人来了,不仅不跪下,反倒还东张西望的询问起来,连忙拉了拉俩人,并小声说道:“小声点。当今万岁来我们府中了,好像是关心老爷来了。别再问了,还是赶快的跪下罢,否则要杀头的。” 俩人听到是皇帝来府邸中了,才使得府邸四周戒备森严的。也不由得想到:徐央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皇宫了,但是皇帝也没有必要亲自来看一看,完全可以由太监过来一看究竟就是了,顿时就感觉皇宫来此有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徐嗐当听到松老让自己也跟着跪下,很是不乐意,连忙挣脱开松老,笑说道:“我们才不会下跪哩。就全当我们没有出现过就是喽。”说着,拉着一边的小环,朝着一边跑开了。 松老看到俩人跑来了,想要喊,但是想到皇帝正在大殿中,也不好大声的喧哗,唯有无奈的看着俩人藏在了一处墙后面,并偷眼朝着自己这边张望。 徐嗐和小环俩人朝着大殿外面看了看,发现跪倒的人尽是一些仆人和手下之类的,却是没有神明教当中的弟子,更没有徐央等人的家眷,不解这些人难道跟自己一样,都躲藏起来,不见皇帝不成? 俩人朝着大殿内看了看,也看不清里面的皇帝和徐央的身影,唯有听着里面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不解皇帝跟徐央在说些什么。 而就在俩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殿内走出一个身着锦绣便装、玉树临风的人,后面还跟着徐央。而前者,自然就是皇帝了。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爱卿,你还是不要太过伤心了,何方雪跟你缘,早晚都会彼此相遇的。朕离开后,你再调养一阵,再上朝不迟。对了,朕刚才来府中的时候,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在舞剑,对方是何人呢?”皇帝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听到对方打听那个舞剑的女子,一愣,不解对方打听对方为什么?说道:“多谢万岁为臣排解忧愁。刚才万岁看到的那个女子,是在下夫人的妹妹,名叫‘如水’。” “如水,如水。。。。。。上善若水,果真是一个跟水一样美丽的女子呵。对了爱卿,如水姑娘现在可曾许配给他人么?”皇帝喃喃自语一阵,又问道。 徐央听到皇帝打听如水的婚事,大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出现。但是也不敢欺骗对方,唯有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回万岁,如水跟我夫人来到龙京,时日不久,现今还不曾许配人家。不知,万岁有何吩咐么?” “朕见如水姑娘很像寡人思念的一个女子,故而就向你打听打听,并没有其他的用意。时候也不早了,朕就回宫了。”皇帝在府邸当中东张西望一阵,就笑着说道。 徐央看到皇帝东张西望一阵,就知道对方在寻找如水的身影。而皇帝所思念的女子,**不离十就是那个在木兰围场被自己用箭射伤的女子无疑了,而如水也正好美丽动人,不由得就让皇帝对如水产生了爱慕之情。 徐央听到对方要离开,连忙跟在对方身后,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不停的在府邸当中张望,心里冷笑不已,“事情怎么如此的凑巧,偏偏皇帝来的时候,正好就撞见了如水在练习剑法,又正好使得皇帝对如水有点儿意思了。只怕,如水将要跟对方有些姻缘了。”想之时,又掐着指头算着。 第四百一十章 攻城 下 推荐阅读: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眼看就要接近天京城池了,忽然就看到天京城内接连迸发出照明弹,使得天地瞬间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从而就使得偷袭的军队暴露在了圣莲教眼前,大惊失色,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而后,就听到城池内传来震耳欲聋的“飕飕”箭雨声和“嘭嘭”火铳声,眼睁睁的看着齐刷刷的朝廷士兵倒在地上,气得火冒三丈,大喊大叫“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白毕方和石安黑看到自己的军队还没有接近城池,就伤亡了一大片,又看到士兵们用绳索抓住了城墙,不顾一切的朝着城墙上攀爬。 但是,还不待士兵爬到城墙顶端,绳索顿时就一根根的断裂了,惨叫声扣人心弦,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摔在了地上。 众人看到朝廷军队虽然惨死了无数人,但是仍旧义无反顾的朝着城池上方的圣莲教反击,并不断的用绳索朝着城墙上攀爬。 而圣莲教也是凶狠的反击,丝毫不给朝廷军队有机可乘的机会。 由于朝廷军队是从下往上反击,中间隔着一堵高大的城墙,而所发出的箭雨和枪火要么是摩擦到了墙端,要么就是被圣莲教士兵及时的躲避开来了,就造成了圣莲教死亡人数微乎其微。 而圣莲教士兵则是居高临下,在照明弹的指引下,很容易发现下方东躲西藏的军队士兵。 从而就造成了圣莲教士兵是在暗处,而朝廷军队则是在明处。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顽抗,如何的不顾一切攻城,都必将葬身在箭雨和枪火中。 徐央等人看着朝廷军队迟迟无法攻克下天京城,而随着军队顽抗的攻城,城墙下方也是尸骸累累,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又气又恨。 随着朝廷军队周而复始的攻打城池,就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丝亮光。 不成想,时间过的这么快,一宿就这样结束了,而朝廷军队依旧是没有攻克下高大的城池。 徐央看到虽然有个别的士兵或者将领,利用绳索爬到了城墙顶端,又奋勇杀敌,但是状况却是寡不敌众,瞬间就被三五成群的圣莲教士兵给包围了,落得个寡不敌众身首异处的窘境。而城墙下的士兵也来不及接应,唯有听到城墙上方传来一声声的不甘心惨叫声。 朝廷军队看着天京城所发生的惨状,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只将圣莲教的祖宗十八代祖宗骂个无数遍,但是也依旧无法挽回眼前的惨状。 “白将军,没有想到我们竟然遭受圣莲教的暗算了。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呢?”石安黑气呼呼的问道。 白毕方也注意着战场中的变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夜袭城池,竟然也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而此刻,白毕方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知道天京城是一时半刻的无法攻克下了。 “鸣金收兵!火枪营前去接应退下来的兄弟们!”白毕方朝身后的侍卫吼道。 顷刻之间,“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在朝廷军队中响彻起来,声音传遍万里。 徐央听到白毕方鸣金收兵了,没有想到朝廷军队连续攻打两次天京城,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最终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可见,天京城是多么的难以攻克,易守难攻也是名副其实。 徐央身后的朝廷军队听到白毕方鸣金收兵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不能够再僵持先去了,否则付出的代价将是更加的沉重。 于是乎,火枪营就从军队中脱颖而出,朝着天京城飞奔过去,前去接应退下来的军队。 攻打天京城的朝廷军队听到后方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愣了一愣,顿时一个个垂头丧气,心有不甘,也顾不得再攻打城池了,连忙跃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撒腿朝着后面撤退,并时不时的朝着城墙上方反击着。 天京城的圣莲教看到朝廷退兵了,大喜,一边欢呼,一边朝着撤退的朝廷军队乱放箭、开枪。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远处涌来一大片手执火铳、火枪的朝廷军队,一边朝着自己反击,一边来接应退下来的士兵。 败下阵来的朝廷军队正往后撤退时,就看到火枪营前来接应自己了,更加的无地自容,颜面扫地。 于是乎,两股朝廷军队一边朝着后面撤退,一边朝着天京城圣莲教反击,直至退出了射程之外,才相辅相成的朝着军队中返回。 而此时此刻,天京城内也沸腾了起来,都在庆祝自己又一次击退了朝廷军队。 败兵们垂头丧气的返回军队前,看了看白毕方等人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更加觉得没脸见众人了。 “都一个个的垂头丧气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值得萎靡不振的?你们无所畏惧的表现,本将军已经看在了眼里,你们个个作战都很勇猛,只是天京城确实太难以攻克了,罪不在你等。”白毕方喝叱道。 败兵们看到白毕方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更没有要惩处自己,喜极而泣,一个个跪倒在地,齐声喊道:“将军。。。。。。” “都给我振作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的,成个体统?所死去的兄弟们,在天有灵,一定会庇佑我军战无不胜,一定会让圣莲教加倍的偿还。大家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白毕方喝道。 败兵们听白毕方这么一斥责,才从地上爬起,满脸的仇恨,阔步朝着军队中走去了。而其中一些受伤严重的士兵,则是返回小孤镇军营中了。 而从朝廷军队开始攻打天京城池开始,孤镇军营中的陈定青和朱赤炎也是派兵前来查勘情况,并汇报给两位将军知晓军前的状况。 也使得两位将军无比的震惊,并焦头烂额的想着攻城计策。 第二波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又是以全败而告终,而圣莲教又是全胜而落幕。而此次攻打城池,朝廷军队则是死亡了一万士兵,而圣莲教则是死亡了区区数百人,更加让圣莲教狂妄不已。 朝廷军队第一波和第二波死亡的士兵加到一起,总共有三万人之多,受伤者不计其数。 而圣莲教两次防守城池,死亡人数也唯有数千人,这对百万士兵的圣莲教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岂会不让圣莲教更加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起来。 天京城内皇宫,摩勒事先算出朝廷军队硬功不下城池,定会夜袭城池。但是接着往后算,想算一算朝廷军队接下来会如何攻城时,却是再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好似冥冥之中,已经有人将所有的信息给掩藏起来了一般。 “摩勒,你果真是料事如神,朝廷军队果真是想要夜袭天京城。而这一场‘敌明我暗’,也杀的朝廷军队片甲不留,可真是痛快呵。对了,朝廷军队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你快给算一算啊?”刘之协大肆吹捧道。 “呱。。。。。。经过这两场的较量,我们也发现朝廷军队自称为百万雄师,其实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故意吓唬人罢了。呱。。。。。。据内探统计,朝廷军队也唯有二三十万的士兵才对。呱。。。。。。”东孟呱呱大笑道。 摩勒看着在场的众人都兴奋不已,而通过两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也是重挫朝廷军队的士气,众人不兴奋才是奇怪了的。 “接下来朝廷军队会有什么动作,我却是算不出来了。我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出来,朝廷军队将会修整一阵子,然后再来攻打天京城了。至于战况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摩勒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听到摩勒算不出朝廷军队进一步的动作了,一片哗然,大惊失色。怎么也想象不到料事如神的摩勒,竟然也有失算的一次。 而摩勒只是说了一半,还没有将心中的另一个隐忧说出来。这隐忧就是:朝廷军队终究会攻克城池,进入天京城的,而圣莲教则是落荒而逃。 “怎么会这样呢?摩勒,你在我们圣莲教当中,可是能够预知未来变数最厉害的人。就连教主,也没有你的水平高。若是我们不知道朝廷军队的行动,那我们该如何的御敌啊?”刘之协大惊小怪道。 摩勒心里叹口气,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众人,冷笑道:“朝廷军队攻打我军时,难道也事先算过凶吉了不成?我们依靠天京城的天险,若是连朝廷军队都打不赢,还不如离开天京才是。” 众人听到摩勒冷嘲热讽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气得牙龈痒痒。 但是,转念想一想,朝廷军队只有二三十万人,而自己这方确确实实有百万之众,无论如何的打,自己岂是能够输掉的? “你既然不肯如实相告,还故意的藏着掖着,那我们还懒得听呢。我们军队人数有百万之众,就是一人一口唾沫,只怕也会将朝廷军队给淹死了。只要我们小心提防着朝廷军队,等你将‘达川雨阵’修复好,我们自然会不战而胜了。”张峰肆无忌惮的冷笑道。 众人听到张峰一番话,虽然心里厌恶,但是也觉得有道理。觉得自己只要坚守好天京城,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攻打,自己不出城迎战,不就使得朝廷军队无可奈何,奈何不了自己了。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一十一章 兵劝易主 圣莲教人知道自己虽然有百万之众,但是这些人都是在全国各地东拼西凑聚齐的,也没有接受过正儿八经的军事训练,就匆匆忙忙的赴到战场中来了,可谓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假。 反观朝廷军队,人人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而且当中的神机营更是精锐中的精锐,经过苛刻的选拔方才能够进入神机营,个个都身经百战。圣莲教跟朝廷军队一比较,前者真可谓是土鸡瓦狗了。 “张峰现在可谓是我圣莲教当中的军师了,也已经替大家出谋划策了。大家也完全可以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行事:坚守城池,不出城作战。又何必过多的询问我意见呢?”摩勒冷笑道。 众人看到张峰一句话,竟然惹恼了摩勒,狠狠的朝着张峰瞪着眼。 而张峰听到摩勒一番嘲讽话,真可谓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 但是,张峰想了想,觉得自己话中并没有说错啊,为何众人就这么的排挤自己呢? 张峰心里一阵的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加入圣莲教最晚,而面前的众人都乃是圣莲教的元老,听不进自己的话,那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总不能让自己有话不说,有计策不讲,一直憋在肚中不成?” “摩勒,你别跟张峰这个家伙一般见识。你现在可是我们圣莲教的主心骨,若是不由你出谋划策,难不成真由张峰这个毛头小子来指挥作战?”刘之协急切说道。 摩勒冷哼了一声,从衣袖当中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虎牌,朝着呆立不动的张峰丢了过去,冷笑道:“这个虎牌,除了刘之协身上的另一个虎牌之外,调令五十万圣莲教弟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张峰心里正胡乱猜测时,忽然就看到一个耀眼的东西落入自己的怀中,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是什么东西,耳边就传来了摩勒的声音,大惊失色,连忙朝着怀中的东西看去,不解问道:“摩勒,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总认为自己在圣莲教当中寄人篱下,没有出头之日嘛?现今将兵权交给你,那我倒是想看一看,你是否果真有将帅之才了?”摩勒转身离开说道。 众人看到摩勒将兵权给了张峰,大惊失色,更没有想到摩勒说到做到,并非是开玩笑,而是毫不犹豫的将兵权给了张峰,顿时一片哗然。 刘之协想要劝说摩勒多考虑考虑,就看到摩勒已经走进了祭坛中,顿时身子就没入到云雾当中,不见踪影了。“摩勒乃是深思熟虑之人,怎么会犯下冲动的事情?” “张峰,这下可好了,现在你总该是满意了吧?圣莲教当中除了刘之协和教主之外,现在人人都要听你调遣,就连我们也不例外了。”钥婵咬牙切齿道。 张峰看着怀中的兵符,正是货真价实的虎牌,而此牌在圣莲教当中唯有三个。而这三个虎牌,一个在教主手中,一个在刘之协、宋之清手中,最后一个在摩勒手中。而宋之清死后,那虎牌自然就在刘之协手中了。 不管是那个虎牌,都可以调集数十万的圣莲教弟子,任由自己来指挥。不曾想,现今三个虎牌中的一个,竟然在张峰手中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都让张峰一时半刻的有点儿接受不了了,恍若是自己咸鱼大翻身,苦日子送算是熬出头了一般,在那儿嘿嘿的傻笑,想入非非。 顿时也气得众人敢怒不敢言,唯有在心里咒骂着对方小人得逞之类的。 众人看到张峰在那儿不停的傻笑,而摩勒则是寂静无声的隐藏在祭坛中,想着自己往后就要被张峰指挥了,想想都愤愤不平,又不知道天京在对方的指挥下,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都不要给我愣着了,赶快随我到城楼上,看朝廷军队会有一番什么动作。若有不遵命者,杀无赦。”张峰举着手中的虎牌大喝道。 众人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被张峰这大惊小怪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正要大骂对方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手中抓着虎牌,顿时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得不垂头丧气的朝着城楼上走去。 面部唯有一只眼睛的魔合罗,看到兵权交到了张峰手中,而众人也不得不听候对方的调遣。 魔合罗在看到钥婵和东孟垂头丧气的朝着外面走去,语气冰冷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告退了。”说毕,不待张峰有何反应,身体一个闪烁就不见了。 “张峰,既然摩勒将兵权交给你来掌控,那你可要好好的表现才是啊!你先前往城楼上观看朝廷军队的动向,我去宫殿中跟百官们议事。”刘之协说道。说毕,也懒得管张峰是什么反应,就转身离开了。 张峰将手中的虎牌高高举起之后,也是想看一看众人是什么反应,若是众人对自己视而不见,将虎牌视为无物之物,那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但是,当张峰看到众人敢怒不敢言,垂头丧气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事了,才知道兵权在手中的重要性,才知道手握大权是有多么的过瘾。 张峰自从加入圣莲教之后,也最先得知虎牌的厉害性,而圣莲教弟子见到虎牌就如同见到教主一般。倘若是有人胆敢违抗虎牌的号令,那结果唯有被杀死的下场了。 虽然魔合罗和刘之协违抗了虎牌的调令,但是前者毕竟是高深莫测的人,而就算是来到张峰的身边,难道张峰真的能够指挥动对方不成? 而刘之协毕竟也有虎牌在身,而且还是圣莲教第二号人物,自然不会听命于张峰的指挥了。 张峰看到在场的人当中唯有钥婵和东孟听命于自己,虽然有点儿失望,但是毕竟也见到虎牌生效了,也知道见好就收,不能够强行的压迫魔合罗和刘之协,否则自己刚过瘾了一阵,只怕就朝不保夕了。 张峰欢欢喜喜之下,将手中的虎牌收好,像是保管心爱的宝物一般,寸步不离,小心谨慎的保管,生怕虎牌会不翼而飞的一样。 张峰一边朝着城楼走去,一边想着如何的坚守天京城,自语道:“我无非就是坚守城池两三个月罢了,只要不出城迎战,待‘达川雨阵’修复好,朝廷军队岂不是就不得不滚出天京了。” “徐央这个家伙,总是处处的跟我做对。没有想到,我来到天京后,他也来到天京了。真可谓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呵。若是有机会,定要杀一杀对方的威风,最好将他杀了,方才能够出一口恶气。”张峰胡思乱想走着。 张峰想着自己总是被圣莲教的各个家伙压制着,而且还总是看不起自己,现今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心中的话,竟然就使得摩勒将兵权给自己了,自己可谓是一下子飞上枝头成凤凰了,心里好不过瘾。 张峰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度着方步,大摇大摆,三步一摇晃,晃晃悠悠的朝着城楼走去。而所经过之处,顿时就使得圣莲教弟子一片哗然,不解张峰为何如此的趾高气昂起来了? “头儿,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竟然使得你如此的神采飞扬啊?”一伙士兵朝着张峰跑来,并问道。 张峰加入圣莲教之后,也成为了教中一个堂主。只是张峰这个堂主,唯有区区数十人的手下,是圣莲教当中混得最差的一个。 从圣莲教屯兵百万在天京中,而张峰唯有数十人的手下,就可见张峰在圣莲教是个什么地位了。 张峰看到自己的手下疑惑重重的朝着自己跑来,笑逐颜开,从怀里将虎牌取出,在众人的眼前晃一晃,笑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看到张峰拿出一个东西,虎怔一下,顿时眼前一亮,倒吸一口凉气,大惊失色道:“是教中的虎牌?” “有了这个虎牌,那么本教所有的人都要听候虎牌的调遣了。见牌如见教主。” “头儿,你的虎牌是怎么来的?” “头儿,我只是听说过这个虎牌,还从未曾见识过,能让我看看嘛?” “头儿这。。。。。。头儿那。。。。。。” 四周的圣莲教弟子看着张峰身边围满了人,说着什么虎牌虎牌的,大惊,连忙跑来,伸长脖子朝着人群中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发现张峰手中的正是千真万确的虎牌,吓得脸色大变。 “这虎牌,自然是本堂主靠着勤奋努力得来的。这个虎牌珍贵的很,岂是能够让你们仔仔细细看个够的?你们看上一眼,已经是大饱眼福,万世修来的福气了。”张峰洋洋得意的边说边将虎牌藏好。 众人看到张峰果真是有虎牌在身,喜得手舞足蹈,一路吹捧着张峰多么多么的了不起。瞬间就让张峰忘乎所以,被众人吹捧上天了。 这也就意味着,张峰掌握了圣莲教的大权,那么自己也会跟着吃香喝辣,耀武扬威。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都不要啰啰嗦嗦下去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在战场中有所表现,本堂主定不会亏待大家的。就会就摆放在了眼前,那就看大家如何的去把握了?”张峰笑呵呵的登上城楼。 第四百一十二章 树立威严 张峰在自己的手下簇拥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城楼上,顿时城楼上的士兵将领一片哗然。 只见其中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拦住去路,嘲讽道:“我倒是谁大摇大摆来了,原来是张堂主来了。不知堂主来城楼上,莫非也想建功立业不成?”说毕,引得四周的士兵一个个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依照张峰的身份,还没有资格来城楼上作战。 况且,天京城易守难攻,在城楼上作战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建功立业。而这么好的岗位位置,自然不会留给像张峰这种没有任何靠山的人了。 钥婵和东孟两人最先来到城楼上,也没有向众人说张峰的事情,就是想看一看张峰在众人面前如何的颜面扫地,如何的丢人现眼。 张峰身后的手下们,看到自己的头儿被城楼上的将领拦住了,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全都缩在张峰的身后,埋头不敢朝前方看。 “本将军不仅是来这儿建功立业的,也是指挥尔等抗敌的。若是有人胆敢抗旨不遵,视本人如同空气,那本堂主丑话说在前面,那就只好杀无赦了。”张峰语气冰冷说道。 城楼上的士兵们正看张峰笑话时,忽然听到张峰说出此话,一愣一愣的,不解张峰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竟然敢在这儿耀武扬威起来,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那拦住去路的将领朝着张峰打量一阵,除了看到张峰神采飞扬之外,就跟自己平常所认识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解对方拿来的勇气敢口出狂言? 在看到钥婵和东孟只顾着朝着远处看去,倒是没有理会自己这边的事情,而自己也无法懦弱的在手下面前下不来台,朝张峰大喝道:“该死的家伙,城楼乃是军事重地,不许任何人逾越。快快滚下去,否则。。。。。。” 此人正言辞犀利的教训张峰时,忽然眼前闪耀出一道银光,顿时就感觉脖子一疼,而后就看到视野尽是血红一片,血泉飞溅,顿感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摔了下去,而且永远也没有力气再站起身了。 城楼上的士兵看到将领教训张峰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时,忽然就看到张峰拔出佩剑,一下子挥向面前的将领,瞬间这将领就倒在了血泊中,唬征一大跳,连忙绰起手中的兵器,将张峰等人包围住。 张峰看到众士兵包围住了自己,冷哼了一声,不缓不慢的从怀里掏出虎牌,高手举起,让城楼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自己手中的虎牌。而这个虎牌,就是能够将所有人都杀死的权力。 众人看到张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虎牌,定睛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屁滚尿流,面如白纸,不由自主的开始颤颤巍巍起来,手从而松开了兵器,失声叫道:“张堂主。。。。。。” 张峰身后的手下们,目瞪口呆的看到自己的头儿将将领杀死了,又看到自己被士兵们包围住,吓得神魂荡漾。正魂不守舍时,就听到四周接连响起“张堂主”的声音,才魂归附体,面露喜色。 张峰听到四周响起“张堂主”的声音,一愣,喃喃自语:“这个‘张堂主’的名字,除了我的手下之外,还从来没有被他人给叫过。好陌生的名字呵。” “张堂主,刚才我等有失礼仪,还望堂主海涵则个。”四周的士兵们点头哈腰笑说道。 “张堂主,还是请到城楼中去吧!那儿有沏好的茶,专门给堂主大人准备着。”一个个谄媚的声音传来。 钥婵和东孟两人佯装在看朝廷军队,实则是在留意不远处的张峰,想看一看对方得到虎牌之后,如何的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不成想,张峰大怒之下,用剑将挡道的将领给杀害了,出乎意外。 “这就是违抗‘虎牌’的下场。若是今后还有人不遵命,那就是瞧不起教主,看不起虎牌。而结果唯有是杀无赦!”张峰雷霆大怒道。 众士兵看到张峰一来城楼上,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在暗暗惊讶对方心狠手辣之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果敢。 而且众人也知道虎牌的用意,心里不得不遵从张峰这个新来的将领了。 张峰身后的手下,看到张峰在众人面前树立了威严,喜不自禁,也知道自己也可以乘风飞天指日可待了,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张堂主百忙之中来到城楼上,难道就让堂主大人站在这儿不成?” “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快的给堂主大人拿椅子过来?”张峰身后的手下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由此,张峰等人的苦日子才算是熬出头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并在众士兵当中建立了威严。 众士兵一阵的点头哈腰,连忙让开道路,端茶的端茶,搬椅子的搬椅子,前前后后忙得不亦乐乎,又是心甘情愿的为张峰效劳。 张峰度着方步来到钥婵和东孟两人的身边,而那个死去的将领则是立刻被人抬下城楼,并将地面遗留的血渍清洗干净,迎接新长官的驾临。 张峰举目远望,就看到两公里远的地方,盘踞着朝廷的军队。 张峰仔细一看,就看到军队中竖立着“徐”、“白”、“石”三面大旗。不用想就知道,这三者分别是徐央、白毕方、石安黑无疑了。 “呱。。。。。。张堂主好大的威风啊!呱。。。。。。刚来城楼上,就将一个将领给杀害了。”东孟呱呱的冷笑道。 张峰看到对方嘲讽自己,而自己却不能够像杀死那个将领一般,也将对方给杀害了。 张峰嘿嘿笑了笑,笑说道:“唯有如此,方才能够在众士兵中建立威信,让众人听我号令。否则手中的虎牌,岂不是成为了没用之物了?” 在张峰说话的期间,已经有士兵将一个太师椅放在了张峰的屁股下,等待对方落座。而张峰手下们也各有一个椅子,更加乐得众人合不拢嘴,没有想到只有自己给别人搬椅子份儿,现今竟然也有人给自己搬椅子了。 于是乎,这些手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儿,品着香茶。正忘乎所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张峰迟迟没有坐下来,而且还聚精会神的看着远方,一惊,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搁下,屁股从椅子上弹起,干笑两声,相继来到了张峰身后,朝着远处看去。 “张峰,你现在有了虎牌在手,可谓是风光无限,也可以施展心中的报复了。那是不是日后看我们也不顺眼了,也可以任意的可以杀害了?”钥婵俏声说道。 张峰打量着远处朝廷军队,当听到对方的话后,一愣,随即笑道:“岂敢,岂敢啊!谁人不知,十三太保乃是我们圣莲教的主心骨。若是没有了各位,圣莲教也不会如此的规模壮大了。就算是给我一万个熊心豹子胆,我还不敢处置两位啊!” “呱。。。。。。如此最好不过了。”东孟笑说道。 钥婵看着身边的张峰打量着远处的朝廷军队,眨了眨睫毛,笑着说道:“我听闻你跟徐央还是老相识,若是在战场中相见,只怕就是一场热火朝天的打斗了。只是,我等皆知道徐央这个家伙身上异宝众多,而且手段通天彻地,而你却可怜兮兮的,将如何跟对方交手呢?” “要是我跟徐央这个小子交手之际,也一定会杀得眼红耳赤,在此期间里,你等可突下杀手,一举将这个心头之患除掉,岂不是美哉。”张峰笑说道。 东孟听到对方要跟徐央交手,怪叫一声,冷笑道:“呱。。。。。。张峰,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的计策。呱。。。。。。若是你出城跟徐央这个小鬼交手,万一反倒还中了对方的奸计,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呱。。。。。。” 张峰心里正想着如何除掉徐央之时,听到东孟的一番话,一惊,“若不是由对方提醒,自己反倒只顾着陷害徐央了,倒是将事关成败的大计策给忘记了。” “这个你等尽管放心。假若朝廷军队出来搦战,我一定不会中计的。我也不会忘记坚守城池的使命,也一定会坚持度过两三个月时间的。对了,我们城池中的粮草,可否坚持这么久么?”张峰掉转话题问道。 钥婵正想着张峰手里并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将如何跟徐央交手时,听到对方竟然问起了粮草之事,冷笑道:“亏你手中还有圣莲教的虎牌,竟然连城池中粮草是否足够都不知晓?你放心,城池中的粮草足足准备了数年之久,足够我百万士兵用度了。” 张峰听到粮草足够,才重重的松口气,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只需要坚守天京城两三个月的时间,待摩勒将达川雨阵修复好,重启雨阵,那么朝廷军队必将不战而退,而最终的胜利也是圣莲教无疑了。 而就在张峰三人说话之际,忽然就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阵阵的擂鼓声,而后就看到朝廷军队沸腾了起来,同时大叫一声“不好”,知道朝廷军队又要朝着天京城发起攻击了。 “各位兄弟们,朝廷军队又开始攻打城池了,都给我振作起来,做好坚守城池的准备!”张峰朝四面八方大喊道。 第四百一十三章 箭雨搦战 朝廷军队看到自己历经两波攻击都无法将天京城给攻克下,而且损失的士兵竟然就达三万人之多,伤者不计其数,士兵们精疲力竭。 于是乎,白毕方就下达了停止攻城的命令,并让士兵们原地休息,养精蓄锐,再作进一步的攻城。 而朝廷军队之所以不撤退到小孤镇的军营中,就是不想让圣莲教悬着的心松懈下来,始终对自己保持着警惕性。 朝廷军队虽然奈何不了天京城,但是也不会让其中的圣莲教有好日子过,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朝廷军队的攻打,紧绷着神经,以疲惫圣莲教为目的。 徐央看到每次夜晚来临之时,天京城内就会时不时的迸出耀眼的照明弹,照明四面八方,使得城内城外各个角落皆明晃晃的一片,目的就是防止朝廷军队的再次夜袭天京城。 “两位将军,我军来到天京城下已经十天时间了,经历两次攻城都以失败而告终,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我军依旧很难攻克下天京城了。不知两位将军接下来有何计策呢?”徐央盘膝坐在地上问道。 白毕方点了点头,看着天京城内朝着四面八方飞射出照明弹,语重心长说道:“天京城确实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强硬的攻打也已经没有起效了。唯有再想其他的策略,方才能够进入天京城内啊!” “既然攻打不下天京城,那我们将城池内的士兵引诱出来,然后出奇制胜,岂不是照样可以瓦解圣莲教了。只是,该如何将圣莲教从城池内引诱出来,却成为了一个头疼的问题?”石安黑说道。 朝廷军队通过这两次攻打天京城可以现,每当士兵们败退而回的时候,城池内的圣莲教却是没有尾随追杀而来,依旧是防守着天京城。 目的不言而喻,圣莲教就是想死守天京城两三个月,等待达川雨阵重新的启动,逼迫朝廷军队不得不撤离天京。 只是,圣莲教能够等待两三个月的时间,而朝廷军队却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了。不是因为粮草供应的问题,而是因为头上悬着的达川雨阵在那儿。 “要不这样好了,明天派遣一个身手敏捷的将领前去搦战,看一看天京城内有何反应,再做计较如何?”石安黑提议道。 徐央想了想,也唯有如此了。说:“若是派遣一个普通的将领,只怕是没有用处。不如将神机营的古洪和太华两位将军派遣出去搦战,然后我等在暗处埋下士兵。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白毕方和石安黑听到徐央的计策之后,笑逐颜开,直说“妙!妙!” 而三人在军队当中商量着计策,四周自然是有侍卫把守,不准任何人靠近,以防机密泄露而出。 翌日,朝廷军队中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擂鼓声,而军队也瞬间沸腾了起来,并声势浩大的朝着天京城方向挺进。 只是此时的朝廷军队,已经比昨日减少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的士兵则是在别处埋伏着。 而朝廷军队在朝着天京城挺进的过程中,也听到城池内传来惊天动地的号角声,就看到城池上方人头涌动,人人手中皆是火铳、弓弩。 待朝廷军队挺进到距离天京城还有两千米远距离时,又停止了下来,一副不着急攻城的样子。而所停的位置,皆是彼此的火炮和弓弩、火枪都打不着的位置。 而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也是一头雾水,不解朝廷军队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为何不像先前那般的一鼓作气朝着天京城扑来了呢? 即便圣莲教士兵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仍然是小心提防着朝廷军队扑杀过来。 于是乎,双方都按兵不动,就这么持续的僵持着,只等得圣莲教士兵心头毛,火冒三丈,但是也不敢放松警惕。 张峰拿着手里的望远镜,朝着朝廷军队看了又看,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前方的徐央身上,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越生气,恨不得打开城门,出去跟徐央较量一场不可。 徐央就是故意这么拖延下去,就是要让圣莲教摸不着头脑,不解自己的真实用意。 而当徐央朝着天京城张望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城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惊讶的现对方正是张峰,冷笑了一声。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双方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就是这么持续的观望着。 而就在太阳渐渐的西斜时,阳光也照耀在了城墙上方的每一个人脸上,使得人在阳光的刺激下,无法睁开双眼。 忽然,就看到朝廷军队中冲出来两个身着甲胄,骑飞马,那手执丈八狼牙棒的是古洪,那执三尖两刃刀的乃是太华。 两人如脱缰野马一般,一路朝着天京城方向冲过来。 天京城的圣莲教士兵正眯着眼睛,强打精神防御时,忽然就听到马蹄声一路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大惊,顿时一个个惊醒过来。而有些个紧张的士兵不小心之下,竟然将弓弦松开了,一箭朝着远处射去。 张峰正不解朝廷用意时,就看到军队中冲来两人,仔细一看,就看到两人身着甲胄,手中持着兵器,一脸的凶神恶煞,一看就是大将军级别的人物了。不解两人单枪匹马的来此作甚? 张峰看到两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也进入了弓弩和火铳的射击范围,也懒得管两人来此做甚么,就朝身边的手下喊道:“传令下去:不管对方来此作甚,只管都给我放箭、开枪!” 手下士兵得令离开。在城楼上开始敲锣打鼓的传达张峰的命令。 而随着命令从内到外的传达开来,密集的箭雨“飕飕”声和火铳的“嘭嘭”声也响彻了起来。 顿时,铺天盖地的箭雨和火光也笼罩住了两位将军,倾泻而下,将两位将军覆盖在了其下。 两者正风驰电掣的朝着天京城冲来时,就看到圣莲教已经事先朝着自己反击了,大怒,也顾不得犹豫,连忙将手中的兵器举过头顶,开始飞的旋转起来,而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也在兵器上响彻起来。 张峰看到箭雨和火光笼罩住了两人,正欣喜的时候,惊讶的看到两者不仅没有被箭雨和枪火所杀死,竟然开始飞的旋转起手中的兵器了。 而两者兵器旋转的期间,不仅是快若风车儿一般,也将自己和坐骑笼罩在其下,不至于丧命。 城墙上放箭和开枪的圣莲教士兵,看到两位将军没有死在箭林弹雨之下,唬怔一大跳,不解这两人还是人嘛,竟然能够将手中的兵器旋转如此之快,还能够克制住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顷刻之间,两位将军四周皆散落着密密麻麻、厚厚一层的箭羽和星星点点的火花。而两位将军和坐骑始终不曾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依旧如同神助一般,不停的旋转着手中的兵器,将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阻隔开来。 朝廷军队好似在看戏一般,看到古洪和太华两人旋转着手中的兵器,将头顶密密麻麻的的箭雨和枪火阻隔一边,也是没有想到两人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喜出望外,开始欢声鼓舞、擂鼓助威起来。 徐央看着两位将军不停地旋转着手中的兵器,而圣莲教则是不停歇的放着箭、开着枪,唯恐两位将军支撑不住,就朝着天京城厉声喊道:“作恶多端的圣莲教都听着:快快开城投降,还能够有一线生机,否则待朝廷军队杀进城池后,定让尔等片甲不留。” 张峰看到自己这方的箭雨和枪火对两位将军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正想着要不要停火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徐央的声音,声音在天地之间回荡,传遍天京城各个角落,气愤不已。 “不要再放箭了!省一些箭羽和枪弹罢,否则再浪费下去,倒是中了徐央这个小鬼的奸计了。”钥婵叫道。 张峰心里又气又恨的时候,就听到钥婵的话,点了点头,朝四周喊道:“都不要再放箭开火了。”声音一遍遍的传达下去,箭雨和枪火才逐渐的停歇下来。 “胆小懦弱的圣莲教,只会用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暗算人,算什么本事。若是有胆量,敢不敢出城跟本将军大战一百回合,看看谁才配坐镇天京城。若是不敢出城迎战,就快点的卷铺盖走人,滚出天京城。”古洪厉声大喊道。 “生性如鼠的圣莲教,都听见了没有。不要再在城池内当缩头乌龟了,快快出城跟你军爷爷较量一番。若是不敢,就快点儿将天京城交出来,否则一旦城池被破之日,也是你等死无葬身之地之时。”太华跟着大喊道。 圣莲教看到两者在城下大喊大叫,不断的辱骂自己,并让自己出城迎战,一个个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下城去,好好的跟两人打战一场,教训教训一下两人狂妄的样子。 张峰看到两人在城下搦战,自然不会上了两人的当,并朝四周的士兵说道:“给我传令下去:若是没有我的命令,而擅自出城迎战者,杀无赦。” 张峰的命令顿时传达到了各个士兵将领的耳中,只气得众人唯有听着两将军不停的咒骂,却是不敢擅自出城迎战。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不停搦战 朝廷军队看到天京城下的古洪和太华两将军在城下不断的搦战,而城墙上的圣莲教却不为所动,依旧是任由两将军咒骂不停,并不曾调兵遣将出城迎战。 古洪和太华两将军看到自己叫骂天半,嗓子都喊哑了,而城墙上连个动静都没有,也不接自己的话,也不曾调兵遣将出城迎战自己,气得咬牙切齿,沙哑着嗓子继续的叫骂起来。 徐央看到两将军在城下喊了半天,而圣莲教竟然都不动于衷,对两将军的谩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徐央知道唯有将圣莲教引出城池,那么自己的计策方才能够顺利实施;若是圣莲教不出城,那自己可真就是无计可施了。 古洪和太华两人看到骂来骂去,圣莲教依旧是视若罔闻,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大怒起来。 只见太华从马侧拿出一张大弓,抽出一支雁翎箭,搭箭拉铉,目标直指城楼上的旗杆军旗,手一松,“嗖”的一声,顿时旗杆上的军旗被箭射下,旗面飘落到圣莲教等人脚下,引得圣莲教一片哗然,又气又恨又怒起来。 圣莲教没有想到自己不搭理两人,那太华恼羞成怒之下,竟然用箭射下了自己的军旗,只气得人人捶胸顿足,火冒三丈。正所谓:人倒旗不倒。旗一倒就人心溃散,露了必输无疑的先兆。 “真是岂有此理。小小的武将,竟然敢将我教锦旗射下,真是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啊!”张峰勃然大怒道。 太华听到张峰在上面破口大骂自己,而自己和古洪两人来到城池下至今,还是头一次听到对方有了回音,虽然语气不太好听,但是总算是见到了起效,心里反倒还喜滋滋起来了。 “圣莲邪教,你将军爷爷就在城下,有本事就出城跟我大战一百回合,看能不能将我杀死。若是不敢出城迎战,那就趁早将天京城交出来,然后你等一个个束手就擒。”古洪大叫道。 虽然圣莲教人人又气又恨,但是在没有得到张峰的许可之下,也不敢出城迎战两人,唯有在那儿生闷气,心里咒骂张峰生性懦弱,胆小怕事。 朝廷军队看到太华将圣莲教的军旗给射下了,欢喜鼓舞,喝彩声传遍天京城各个地方,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起圣莲教来,就是要进一步的惹怒圣莲教,好让对方出城来。 圣莲教一方看到朝廷军队的士兵也开始跟着嘲笑起自己了,人人蠢蠢欲动,但是在看到张峰不为所动后,将到嘴的话也硬生生咽下去,唯有怒视着远处的朝廷军队,好似希望自己的眼神可以杀人的一般。 徐央看着太阳渐渐的西下,而两位将军也叫喊了一天,始终是没有看到圣莲教有何反应,笑说道:“没有想到圣莲教的忍耐力,还是挺惊人的呵。看来,今天的计划是实施不成了。” 白毕方和石安黑也看出了圣莲教不肯上钩,又看到一天就这样结束了,虽然心里有点儿失望,但是也看到圣莲教气得脸色大变,一个个气得敢怒不敢言。 “鸣金收兵!”白毕方朝身后的侍卫喊道。 随即,“叮叮当当”的声音就从朝廷军队中传出,而天京城下的两位将军听到要收兵了,虽然心里不甘心,但是也不敢违抗军命,况且自己叫喊一天的时间,也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也不得不暂时的撤离,然后再作计较。 圣莲教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又看到城下的两位将军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城墙下了,才重重的松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下。 虽然朝廷军队此次又是以失败而告终,但是圣莲教的每一个人脸上,却再也没有出现应有的笑容,欢呼声也不再响起,而是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心里并气恨起了张峰。 圣莲教看到朝廷军队鸣金收兵后,而军队不仅不撤离城下,反倒是继续的留在了原地,跟自己这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由于朝廷军队依旧是留在天京城不远处,而圣莲教又不敢出城迎战,就提心吊胆的防备着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 而这一宿里,朝廷军队也没有向天京城发起任何的夜袭,彼此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翌日,待天刚蒙蒙亮时,众人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一刻,忽然就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震耳欲聋的擂鼓声,从而吓了圣莲教所有人一跳,并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人人大喊大叫之余,连忙跑到城墙上,朝着朝廷军队看去,就看到朝廷军队沸腾了起来,又有两名身着甲胄的将军冲了过来。 圣莲教朝着这两个将军看去,就看到这两人不是昨天的古洪和太华两人,而是换成了两个年轻气盛的将领,一个持利戟,一个手执铁锤。一路策马冲到了城墙下。 “该死的圣莲邪教,只会在天京城内当缩头乌龟。休要再在城池内当缩头乌龟了,敢不敢出城跟你凌霄爷爷过上几招?”那手持利戟的武将大喝道。 圣莲教看到朝廷军队又派遣两个将军前来搦战了,而且此次还是换成了两个年轻气盛的将领,顿时强打精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圣莲教的各个兔崽子们,莫非你们都成为瞎子、耳聋了不成?要是不敢出城跟我等作战,那就叫我们一声爷爷,我们不攻打你们也罢了。要是继续的不做声,那就是表示默认了。”那手持铁锤的将领大笑道。 圣莲教听到这持铁锤的话,勃然大怒,瞬间也沸腾了起来,人人也按耐不住,恨不得就跳下城池,或者打开城门,出去跟两者大战数个回合,定要决出个雌雄胜败不可。 但是,圣莲教看到张峰依旧是不动于衷的看着远处,并没有下达迎战的命令,不由得唯有生气的份儿,不敢声张下去。 两位将领看到自己叫骂了半天,圣莲教依旧是哑巴一般,只是怒视着自己而已,想着自己莫非要像昨天一样,落得个无功而返不成? 两人恨圣莲教软硬不吃,始终不肯上钩之时,就看到城墙上插满了一个个的军旗,就想到昨天的时候,太华用箭射落了对方的军旗,从而引得圣莲教勃然大怒,就有了故伎重演的想法。 两将军看到圣莲教也不曾朝自己开枪放箭,也不跟自己唇齿相搏,就想再激怒一下圣莲教,虽然不至于达到目标,但是总比无功而返的好。 于是乎,两人连忙从马侧各拿出一把大弓,搭箭拉弦,各瞄准城墙的军旗,手一松,箭“嗖”的一声飞射了出去,顿时将两面军旗从空中射下来。 两人也不停留,接连朝着城墙上一面面的军旗乱射起来。 圣莲教看到两人拿出大弓出来的一刻,大叫一声“不好”,就看到头顶飞射过“嗖”的一声,一面军旗已经应声而断了。 人人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听得“嗖嗖”声不断的响起,而身边的军旗也是接二连三的飘落下。 凌霄唯恐射落军旗激怒不了圣莲教,就将一支雁翎箭对准了张峰,手一松,“嗖”的一声,径直飞向了张峰本人。 张峰看到两人竟然敢肆无忌惮的藐视自己,脸色气得像猪肝一般紫涨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一支箭朝着自己飞射过来,大怒,连忙扭头闪过,箭从而顺着脸颊擦过,再也按耐不住,大喝道:“真是气煞我也。士可杀不可辱。都给我放箭!开枪!” 圣莲教的士兵听到张峰终于肯舍得反击了,于是,人人皆将弓箭和火铳对准下面的两人,“嗖嗖”声和“嘭嘭”声络绎不绝。 两位将领正满心欢喜的乱射箭雨时,忽然就听到张峰要放箭射杀自己,而后就看到士兵们将弓箭和火铳对准自己,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将手中的弓箭扔掉,抡起手中的兵器就在头顶旋转开来,而后密集的箭雨和火光就跟兵器激烈的碰撞到一起了。 而就在两位将军将手中的兵器在头顶旋转时,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到圣莲教趁机来迎战自己,就知道今天只怕也是无功而返了。 就在两位将军抵挡箭雨和枪火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叮叮当当”的鸣金收兵声音,愣了一愣,连忙催动坐骑朝着后面撤退,并不断旋转着手中的兵器。 而圣莲教正朝两人放箭和开枪时,忽然就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才逐渐的停住了攻击,而后就看到城墙下又是一层箭雨和星星火光,依旧没有将两个将领杀死,又气又恨。而那两个将领,则是已经返回到朝廷军队中了。 在接下来,朝廷军队始终是盘踞在天京城前,并不曾撤离,晚上也不向圣莲教偷袭。但是在白天的时候,却是派遣两名武将前去骚扰圣莲教,而所派遣的将领每一次都发生着更换。 随着朝廷军队不断的骚扰圣莲教,使得圣莲教日夜皆提心吊胆的度过,从而落得个身心疲惫,精疲力竭的下场。 即便如此,圣莲教也没有向朝廷军队反击,只是在天京城内困守,好度过漫长的两三个月时间。 第四百一十五章 相见眼红 朝廷军队看到自己一次次的派遣了五波将军去天京城下搦战,这也就意味着五天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 而此期间,始终都没有将圣莲教士兵从天京城内引诱出来,无法将其杀绝。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自从跟圣莲教开始交战至今,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了,始终是无法攻克下天京城,而且还造成了自己这方损失惨重,而圣莲教则是没有伤及到多少。 徐央心里纳罕道:“若是在这么拖延下去,只怕就会引起军心动荡了。。。。。。” “两位将军,我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这样好了,明儿我亲自去城下搦战,看是否能够将圣莲教给引诱出来。”徐央说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两人也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如此的顽固,任由将领咒骂,都不动于衷的窝在天京城内,始终是不肯出城交战。而圣莲教若是总不出城,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一方必败无疑了。 两者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就听到徐央要去城下叫嚣,一愣,连忙制止道:“不可。徐将军乃是我军的主心骨,若是亲自前往,只怕会有损朝廷的体面。况且,若是有个闪失,我们也不好向万岁交代啊!” “我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劝解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跟那个张峰有一些恩怨,想必我亲自前去后,对方也就不会再冷静下去了。而且,谁说我是没有计策前去的?”徐央冷笑道。 两人听到徐央不仅是前去叫嚣,而且还是带着计策前去的,不解先前的诡计都没有奏效了,对方这次又是带着什么诡计前去的? 于是乎,两人皆茫然的问道:“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说来?” “先前我军所派出的将领皆是白天叫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而我此次,则是要傍晚时分前去搦战。而我来到城墙下之后,想必那张峰见到我到此后,一定会暴跳如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在我跟张峰斗嘴的期间里,你等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如何?”徐央出馊点子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听到徐央已经想好了计策,而且此次比先前的还要高明,不由得笑逐颜开,就差鼓掌喝彩了。 而三人在一处秘密的商量计策,四周自然是没有窥视的士兵了。而白毕方和石安黑皆知道事关重大,唯有心里高兴,却不敢声张。 翌日天明,圣莲教本以为朝廷军队又要吹锣打鼓叫嚣,又要来城下讨嘴上便宜时,不成想举目远望,朝廷军队竟然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反倒使得圣莲教喜出望外,但又不解朝廷军队耍的什么花招了? 张峰看到朝廷军队寂静无声,而身边的士兵则是欢天喜地,好似人人总算是可以松口气的一般,心中不喜,喝叱道:“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朝廷军队还没有撤离,我等仍然不可大意。都振作精神,以防突然的变故发生!” 圣莲教正庆幸朝廷军队终于可以老实本分了,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张峰出言教训自己了,瞬间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个个的萎靡不振起来,但是心头却是在埋怨张峰“竟然让人连高兴都不成了?真是多管闲事。。。。。。” 虽然圣莲教士兵心头怨恨栽道,但是依旧敢怒不敢言,唯有将心中的不满保持沉默,强打精神注视着朝廷军队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圣莲教始终没有看到朝廷军队中有任何的动静,顿时也疑神疑鬼起来,更加不解朝廷军队在搞什么鬼? “张峰,朝廷军队既不攻城,又不撤退,始终留守在原地意欲何为?你跟徐央最熟悉了,你说说看: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钥婵不解的问道。 张峰也百思不解朝廷军队的用意,听到钥婵询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徐央这个家伙鬼头鬼脑的,一肚子尽是花花肠子的馊主意,向来都是诡计多端,诡谲不绝。我又不是他小子肚子里的蛔虫,我那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呱。。。。。。我们管他要做什么?呱。。。。。。只要我们守好城池,不出城迎战,坚守城池两三个月就行了,何必多管多问呢?呱。。。。。。”东孟呱呱大叫道。 张峰看到对方一副不管不问、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就又气又恨,想着果真是癞蛤蟆只知道高枕无忧就行了。顿时更加的对东孟厌恶无比,心生鄙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当中就过去了一天时间。夜幕降临前,圣莲教看到朝廷军队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更加的疑神疑鬼起来。 而就在圣莲教不知道朝廷军队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朝廷军队中走出一人一马,而对方朝着天京城走来时,朝廷军队中竟然没有响起擂鼓喧天的声音,而是静悄悄的注视着对方。 圣莲教只见此人头戴光华辉辉的宝冠,坐骑乃是一个头生独角的白马,从上到下皆没有一件兵器,恍若对方就是一个说客一般,是来这儿跟自己讨价还价来的一般。 于是乎,众人皆振作起来,提高警惕性。 张峰看到朝廷军队终于有了动静,只是当看到前来的这人第一眼,懵的半响,不解对方单枪匹马的过来是讨死不成?而此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徐央看着夜色渐渐的来临,催动独角兽来到了天京城下,就看到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小心谨慎的提防着自己,而且有的士兵还时不时的偷偷打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心里偷笑。 “该死的徐央,你来天京城作甚?快快滚回朝廷军队中,否则定让你被箭雨射成刺猬不可。”张峰抢先大骂道。 而当张峰一骂出口,圣莲教的士兵一片哗然,没有想到敌将还没有说什么,他竟然就事先开始叫嚣起来了。不解张峰看到徐央之后,为何会失态了,而且也不沉着冷静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天京城而来,自然注意到城墙上的张峰、钥婵、东孟三人,而自己也进入了弓弩的射程范围。而三人看到自己走来时,也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自己给生吞的一般。 更让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向张峰说什么,就看到对方亦然口出狂言了,冷笑道:“张峰,我现在乃是朝廷军队的将军,而你不过是圣莲教一个堂主罢了,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快快将刘之协叫出来,唯有他才有资格跟我说三道四的。” 咦!圣莲教对朝廷军队都知根知底的,为何轮到徐央的时候,却是还不知道张峰此刻正掌握着圣莲教的兵权哩? 原来,不仅是朝廷军队中有圣莲教的奸细,朝廷军队也在天京城内也奸细,最早就获知了张峰手中有虎牌的事情。而徐央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故意要气一气张峰的,并非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张峰听到徐央要跟刘之协谈话,勃然大怒,厉声喊道:“朝廷军队看来真是世风日下了,竟然连天京城最高长官是谁都不知晓,还妄想着要攻克下天京城,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么?” “怎么回事?天京城的最高长官不是刘之协,那又会是谁啊?难不成,是你张峰不成么?”徐央佯装茫然的笑说道。 张峰越听越生气,只气得暴跳如雷,厉声大喊道:“该死的家伙,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天京城现今的最高长官,正是本堂主。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正说着,感觉有点儿怪怪的。想了想,觉得朝廷军队不可能不知道天京城内发生了这么大事情,而至今还蒙在鼓里吧? 越想越不对,瞬间,张峰就猜测出徐央是在耍自己的,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 旁边站立的钥婵和东孟两人,看到徐央调侃张峰,而张峰竟然还没有察觉,顿时心里只冷笑,想着张峰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呵。 “诡诈的徐央,你可还记得本姑娘么?上次你将我等的风刀霜剑骗走了,害得我们二人没有了趁手兵器,真是该死啊!不要啰嗦,先将我们的兵器还给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否则你还是滚回去吧!”钥婵俏声喊道。 东孟听到钥婵提起风刀霜剑的事情,至今对往前的遭遇记忆犹新,怪叫两声,喊道:“诡谲的徐央,你可记得我么?呱。。。。。。快将风刀霜剑还给我们,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呱。。。。。。” 徐央听到两人一唱一和的,冷笑道:“我自然记得二位了。只要二位肯将天京城门打开,本人自会将风刀霜剑拱手送还,也决不食言的,如何?” 张峰自然知道风刀霜剑的厉害,也自然知道刀剑对于钥婵和东孟的重要性。但是,当听到徐央以风刀霜剑为借口,竟然要让钥婵和东孟打开城门,唬了一大跳,暴跳如雷,厉声喊道:“休想。。。。。。” “钥婵、东孟,你们别去搭理张疯子,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唯有随波逐流,才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只要你们将城门打开,我自会将刀剑给你们,而且永远不再与你们为敌,这样总该行了吧?”徐央打断暴跳如雷的张峰话说道。 第四百一十六章 声东击西 张峰看到徐央竟然开始跟钥婵、东孟商讨起事情来了,反倒是将自己当成了空气,目瞪口呆,又气得咬牙切齿。 而张峰自然不能够让三人达成协议,更加不能够让徐央的甜言蜜语打动两者的心,否则圣莲教坚守天京城这么久,岂不是到头来成为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呱。。。。。。臭小子,你蛊惑人心的本事,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呱。。。。。。差一点儿,我们就被你说动心了。呱。。。。。。”东孟呱呱大叫道。 张峰正想着如何反驳徐央的时候,就听到东孟不上徐央的贼船,不吃徐央的糖衣炮弹,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两人果真是要打开城门,难道自己真得能够阻拦住两人不成? “徐央,你当我们真是两三岁小孩儿童不成?岂是能够被你的三言两语说动心,而乖乖的将城门打开,然后拱手将天京城让给你们不成?不过,你们若是真要天京城,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要求才行。”钥婵笑说道。 张峰看到两人拒绝了徐央,刚庆幸一会儿,忽然听到钥婵又提出交换的条件,大惊失色,连忙朝着钥婵摆手,叫道:“钥婵,万万不可啊。。。。。。” “钥婵,我们可是不打不相识啊!说罢,你有什么条件,方才肯将天京城打开,拱手将城池给朝廷?只要条件不苛刻,而我又能够接受,我一定会答应你们的。”徐央笑着说道。 张峰看到自己在三人之间就跟不存在的一般,所说的话跟没有说的一般,彼此依旧是有说有笑的商讨着,气得更加捶胸顿足,火冒三丈。 钥婵看着徐央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少嘴上讨便宜。你只要将刀剑给我们,我们立刻将城门打开,如何?想必,这个条件对于你来说,应该不算难吧?” 张峰听到钥婵的话,大惊,连忙朝着钥婵摆手制止,知道用一座城池来交换风刀霜剑,那简直是亏大发了。 而风刀霜剑对于徐央来说,可有可无,用来交换这座富饶的城池,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情,任谁都会要不犹豫来交换的。 而就在张峰朝着钥婵焦急制止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徐央的声音:“要不这样好了,你先将天京城门打开,然后我再将刀剑还给你如何?你放心,我一定言而有信,绝不会失言的。” “呱。。。。。。这可不行。你必须先将刀剑还给我们,我们才能够将城门打开。呱。。。。。。万一你到时候不认账,我们又去哪儿能够说理去啊?呱。。。。。。”东孟拒绝道。 徐央佯装恼怒的冷哼一声,又转怒为喜,笑说道:“本人以人格保证,只要你等将城门打开,我一定会将刀剑给你们,也一定不会失言的。” 张峰看着三人开始为天京城和风刀霜剑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了,惊得目瞪口呆。 而随着三者讨价还价的期间,张峰好似也明白了什么,“原来,钥婵和东孟皆知道天京城的重要性,岂会拿刀剑作为交换的条件?而徐央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在明白这层关系后,张峰又感觉自己被徐央耍了。可谓是除了张峰不明就里之外,徐央三人则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这场买卖不过是费嘴皮儿功夫罢了。 而就在张峰胡乱猜测的时候,发现此时此刻,四周已经黑压压的一片,除了城池内灯火通明之外,城池外则是伸手不见五指。 张峰暗叫一声“不好”,就想到徐央或许是故意的拖延时间,然后给朝廷军队留下夜袭城池的机会。 张峰看到徐央是故意在城池下拖延大家的时间,一来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二来给夜袭的士兵留下接近城池的时间,好出其不意的来到城墙上,跟自己决一死战。 “倒底考虑好了没有?只要你等将城门打开的一瞬间,那风刀霜剑就会到了你们的手中。难道,你们真的不想要回自己的刀剑了?”徐央笑说道。 张峰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可怕,又看到四周士兵的注意力全在徐央身上,而没有注意其他的地方,大惊失色。 张峰正要朝四周士兵喊小心提防的话,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兵器交鸣的声音,喊杀声震耳欲聋,脸色大变,知道自己中计了。 钥婵和东孟两人知道徐央贪得无厌,不会亲手将风刀霜剑给自己的,但是也不明白对方耍的什么花招,唯有跟对方说话的途中,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但是,两人还是失算了,因为四周的打斗声已经证明徐央的诡计得逞了。 原来,徐央的计策就是要跟张峰三人在城下浪费时间,转移圣莲教的注意力,好给身后的军队留下接近城池的机会。 而朝廷军队自然不会朝着城门口一带扑来,选择从左右两侧利用绳索上城墙,杀圣莲教士兵一个措手不及。 而圣莲教经过数天没有合眼,也已经精神疲惫了,就懒洋洋的看着徐央四人在那个商量着事情,好似在看戏一般。 不曾想,圣莲教却是遭受了徐央的一个个的诡计,使得朝廷军队顺利的跃到了城墙上,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开始跟自己刀兵相见了。 只见天京高大的城墙一侧,布满了成群结队的朝廷士兵和密密麻麻数不尽的绳索,士兵从下到上抓着绳索,奋力的朝着城墙上攀爬。 而城墙下方,也站满了无以计数的朝廷军队,紧挨着城墙,正有秩序的朝着城墙上接近。 而此时此刻的城墙上,双方的士兵已经打斗的热火朝天,不分彼此,彼此皆杀红了眼,兵器交鸣声掩盖了一切,阵阵惨叫声不绝于耳,还时不时的有士兵从高大的城墙上坠落而下,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声。 双方士兵在城墙上打斗,瞬间也使得天京城沸腾了起来,援助声此起彼伏,人头涌动朝着城墙增援。 张峰听到城墙上响起打斗声,而自己四周则是没有出现打斗的动静,气得暴跳如雷,又看到徐央在那儿洋洋得意的样子,大怒,厉声喊道:“给我放箭!给我开枪!将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打死在城墙下。。。。。。” 圣莲教士兵看到朝廷军队杀到了城墙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就在城墙不远处发生。正失魂落魄时,耳边就传来张峰攻击的口令,瞬间惊醒,连忙将箭雨和枪火朝着徐央倾泻而下。 徐央看到自己拖延住了圣莲教,才使得朝廷军队杀到了城墙上,瞬时间天地沸腾了起来,四周皆是喊杀声,兵器交鸣声震耳欲聋,惨叫声也此起彼伏的响起,“终于是大功告成了。” 而就在徐央刚松口气,就听到张峰下达了放箭命令,瞬间暴风骤雨般的箭雨和火光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而就在徐央准备催动独角兽离开的时候,那箭雨和火光就已经将自己给吞没了。 张峰看到徐央躲无可躲的情况之下,就淹没在了箭雨和枪火之中,刚觉得解气时,惊讶的看到徐央刚才站立的地方发出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将密密麻麻的的箭雨和火光阻挡开来,大吃一惊。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走,就已经被箭雨和枪火所阻挡住了,只感觉头顶有千斤重的暴雨朝着自己压来,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但是,徐央身上迟迟没有被箭或枪火打中的疼痛,抬头一看,才明白是自己的栖霞宝冠和返照珠及时的救了自己和独角兽。 原来,当箭雨和枪火呼啸向徐央时,徐央头戴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及时的做出反应,大放光华,用五光十色的光华阻挡住暴风骤雨般的箭雨攻击,从而使得下方的徐央和独角兽毫发无损。 栖霞冠配合着返照珠,不仅是能够克制住无形的戾气,而且还能够克制住有形的兵刃攻打。任由他人如何的攻打佩戴者,都能够利用光辉来阻挡。只是,这宝冠宝珠也有缺点,那就是阻挡不了近身攻击。 当初胡森戴着宝冠宝珠时,任由徐央一方使尽了任何手段,都无法将胡森杀死。直至胡森将徐央吞入肚中后,徐央由内而外,方才最终将胡森给杀死了。可见这个宝冠宝珠防御性能是有多么的骇人。 圣莲教众人看到暴风骤雨般的箭雨和枪火砸向徐央,而徐央依旧是安然无恙的坐在独角兽背上,并不曾受到丝毫的伤害。 而更令众人感到目瞪口呆是,徐央戴着的宝冠不停的发出祥光,照耀万里,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众人看到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就知道定是此宝使得箭雨和枪火无法伤害到对方不假的。 张峰没有想到徐央身上随随便便的一个东西,竟然都是宝物。而反观自己,却穷的叮当响,连个像样的宝剑都没有,心里不由得羡慕起徐央来。 随着天京城墙上的双方士兵不断的发酵,不断的增多,就看到朝廷军队好似虎狼一般,只杀得圣莲教屁滚尿流,死伤者无以计数。 渐渐的,双方的悬殊开始发生变化,由于圣莲人数上占着优势,而朝廷军队并没有全都上到城墙上,渐渐的就将朝廷士兵由链接一线而阻挡成了一股一股的,并将着一股一股的士兵包围住,防止朝着城墙其他地方蔓延。 第四百一十七章 危机重重 推荐阅读: 圣莲教士兵一边抵抗着朝廷士兵,一边将抓住城墙上的绳索砍断,防止后来者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应付。 故而,就造成了朝廷军队没有了后补士兵,渐渐的就形成了一股股的朝廷士兵在城墙上孤军奋战的格局了。 即便是如此,来到天京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仍然不在少数,而且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军队中的精锐,乃是神机营的士兵。 城墙上的朝廷军队,看到自己被圣莲教包围住,而且圣莲教还砍断了城墙上的绳索,使得下方的军队无法再次的上来,就造成了自己在城墙上孤立无援的局面。 城墙下的朝廷军队,看到城墙上的同胞被圣莲教包围住了,成为了孤立无援的局面,而自己的绳索也无法再次的攀援城墙了。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同胞们不顾一切的奋勇杀敌,一具又一具的尸骸从高空坠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圣莲教看到城墙下的朝廷军队无法上城墙了,从而也切断了危机的不断增加,将朝廷军队分为了上下两股,才重重的松口气,一边朝着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杀来,一边也朝着城墙下的朝廷军队杀来。 瞬时间,天京城更加的沸腾了起来,兵器交鸣声震耳欲聋,喊杀声惊天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鲜血好似红油漆一般,将青砖城墙染红;尸骸堆积的一摞又一摞,一层又一层;枪火飞来飞去,好似烟火在往返迸发一般耀眼;兵器寒光闪烁,如同电闪雷鸣一般刺眼。 徐央看到圣莲教将朝廷军队切割为上下两部分,使得城墙下的朝廷军队无法增援上方的士兵;而上方的士兵又被圣莲教所包围。就看到城墙上的朝廷军队孤军奋战的情况下,奋勇杀敌,想要冲破重围。 在看到这一切后,徐央就知道此次又无法将天京给夺下了。而城墙上的朝廷军队已经被圣莲教所包围,唯有尽力突破重围,方才能够减少损失。 “该死的徐央,看到了没有?虽然我圣莲教不小心上了你的诡计,但是我们人数却占据着足够的优势。就朝廷这点儿的兵力,还妄想夺下天京城,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么?”张峰哈哈大笑道。 徐央正心惊肉跳看着城墙上下的朝廷军队奋勇抗敌时,就听到张峰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大怒,喝叱道:“软弱无能的张峰,你有本事就下城来,与我大战一场,看最终谁赢谁输?” “呸!你手中有那么多的兵器和法宝,我下城跟你交战,岂不是去送死不成?除非,你将所有的宝贝都弃之不用,而且也不使用任何的神通,我倒是可以考虑要不要跟你交手。否则,你还是趁早的滚回家中,少在这儿耀武扬威的。”张峰破口大骂道。 徐央听到张峰的条件简直是痴人说梦,自然不会上当受骗了,冷笑道:“既然你不下城来,那我就只好上城跟你决战了。”说毕,催动独角兽,朝着城墙上飞驰而来。 张峰等人看到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自己扑来,大惊失色,知道徐央浑身都是法宝,自己无论如何的打对方,岂会是对方的对手? 于是乎,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看到徐央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惊恐尖叫,一边放箭开枪,一边落荒而逃。 张峰身上却没有什么厉害的神兵利器,在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扑来的一刻,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急忙朝身边的东孟和钥婵求救道:“二位,快点想想办法,将徐央这个家伙击退啊!” “呱。。。。。。徐央是来找你麻烦的,又不是找我们麻烦的,我们为何要帮衬你啊?呱。。。。。。我们还是赶快的撤离城墙,让魔合罗来对付徐央为好。呱。。。。。。”东孟呱呱大叫道。说之时,就想要撒腿离开。 钥婵看到徐央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而张峰的求救却被东孟置之不理,而且对方还想要撤离这儿,气得花容失色。 钥婵俏声说道:“此言差矣。我们都是圣莲教的,而且向来只有我们打别人,那有轮到别人来打我们了?我们落荒而逃,岂不是更让徐央气焰嚣张了?” 张峰看到东孟要离开,如坠深渊,万念俱灰;又听到钥婵的一番话,好似有能够克制徐央的办法,感觉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喜出望外。 “就是就是。我们圣莲教什么时候怕过人了?钥婵,你是不是有办法能够杀死徐央啊?有的话,就快点儿。。。。。。”张峰又惊又喜正说着,就看到徐央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惊失色。 徐央驾驭独角兽朝着城墙上而来,就看到圣莲教士兵不断的用箭雨和枪火攻击自己,而这些攻击对于徐央自然不在话下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了城墙上,没有想到天京城的城墙是如此的高大,足足让独角兽飞行了一阵子,方才跟城墙上的城楼平行。 而当徐央正要催动独角兽朝着张峰扑来时,就看到四面八方的朝廷军队不顾一切的奋勇杀敌,由数股慢慢的朝着一起集结,然后冲下城墙,来到天京城内,瞬时间又被里一层外一层的圣莲教士兵所包围。 朝廷军队置身在天京城内,更加是孤军奋战,孤立无援了,而且还被重重的圣莲教所包围。 无奈何,朝廷士兵就只好一边奋力的抗击,一边又不顾一切的朝着城门口方向冲去。企图打开城门,要么冲出城外,要么是让城外的士兵进城。 于是乎,天京城内的朝廷军队一边被圣莲教所包围,又一边不顾一切的朝着城门口突围。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来到了天京城内,虽然被圣莲教重兵所包围,但是众士兵将领却想到了要打开城门,然后跟外面的朝廷军队汇合,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将天京城攻克下,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战况。 “兄弟们,城内的士兵将领就要打到城门口了,好跟大家汇合,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将天京城攻克下。 大家都做好准备,随时准备攻入城内。”徐央居高临下,朝着城池外面的朝廷军队喊道。 天京城外的朝廷军队,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了半空,就看到对方停在空中朝着天京城内张望着什么,而后就看到对方兴高采烈的声音传来,心中一喜,没有想到在紧要关头时,城内的朝廷军队竟然能够突破重围,而且还要从里面将城门打开。 顿时,城外的朝廷军队就知道,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则是能够将天京给攻克下的关键。 于是乎,城内城外的朝廷军队,都不顾一切的朝着城门口集结,所向披靡,里里外外的朝着城门口攻打。 由于天京城门口内侧被圣莲教用石头堵住了城门,而石头又堆积如山,则是令城内的朝廷军队有一阵要搬运这些石头了。 而城外的朝廷军队则是不顾一切的撞击城门,就使得城墙开始颤抖哆嗦起来了。 张峰正惶恐不安的看着徐央来到了面前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停在了半空,而且还不断地朝着城内张望,而后就惊恐的听到朝廷军队要里应外合,将城门给打开,大惊失色。 而与此同时,城墙上的圣莲教就看到城内外的朝廷军队都蜂拥到了城门口附近,开始攻打城门口了,吓得惶惶不安,没有想到朝廷军队竟然能够临时的改变策略,而且还是朝着天京城脆弱的地方攻击。 “都不要给我愣着了。快向城内外的朝廷军队射击,千万不要让朝廷军队将城门打开。。。。。。”张峰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徐央正欣喜朝廷军队能够在危机中改变策略,而且重兵还是朝着城门口攻打,正欢欣雀跃时,面前就传来了张峰的声音,一惊,倒是将对方暂时给忘记了。于是,催动独角兽就继续的朝着张峰扑来。 张峰正朝着四面八方大喊大叫,指挥圣莲教抗击朝廷军队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大惊,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不由得开始颤颤巍巍起来。 张峰正失魂落魄时,忽然想到在刚才的时候,钥婵话语中的意思好似能够有制约徐央的办法,转惊为喜,连忙朝着钥婵求救道:“钥婵,徐央扑来了,快快想办法啊。。。。。。” 钥婵和东孟也没有想到朝廷军队竟然如此的厉害,临危不乱,还能够转危为安,而且军队还是朝着城门攻打而来。 钥婵看到徐央忽然朝着自己这边扑了过来,大怒,而后耳边就传来了张峰大呼狂吼的叫声,冷哼了一声,娇喝道:“前来找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根金光灿灿、不足一尺长的金色羽毛,毫不犹豫的朝着徐央抛了过去。 张峰正颤颤巍巍时,忽然就看到钥婵用一根五彩缤纷、金光耀眼的羽毛,往空朝着徐央掷了过去,目瞪口呆,“这。。。。。。这羽毛能够杀人?” 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张峰扑来时,就看到东孟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而旁边的钥婵则是怒视着自己,并不曾有离开的打算。 徐央正要出言嘲讽三人时,忽然就看到钥婵从怀里取出一根绚烂夺目的的羽毛,朝着自己抛了过来,一愣,而后就看羽毛飘飘然的来至身前,而后天地苍穹尽数笼罩在了羽毛内,羽毛内又是另一番的天地,大惊失色。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一十八章 鹏祖翅翎 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冲时,忽然就看到钥婵用一根色彩绚丽、金光耀眼的羽毛,往空朝着自己掷了过来。 虽然羽毛飘飘然,但是顷刻之间就惊恐的看到天地苍穹尽数被笼罩在了羽毛之下,而外界的事物也瞬间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而徐央也毫不例外、毫无反抗的就被盖在了羽毛下,置身在一个不知名的世界中,大惊失色。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一根不起眼的羽毛,竟然能够将天地给笼罩在其中了。当看到自己置身在灰蒙蒙、霞光闪耀的世界中,四周无边无际,惊恐不已,猛地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外面冲去。 但是,当独角兽朝着前方奋力冲去的时候,却迟迟看不到边际,恍若自己就是永无止境的在羽毛世界中徘徊似的。 徐央看到独角兽在昏昏蒙蒙的世界中奔跑了许久,迟迟没有离开这个寂静无边的世界。举目远望这个世界,唯有自己和独角兽,四周则是荒凉无际。 独角兽在这个昏昏蒙蒙的世界当中冲来冲去,上蹿下跳,也不知道奔跑了数万公里,游荡了数万之遥,但是依旧是无法离开这个灰蒙蒙的世界当中,就好似自己已经被囚禁在了其中,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了一般。 徐央看着独角兽不甘心的横冲直闯,心里也不由得万念俱灰,纳罕道:“依照独角兽的奔跑速度,就算是在天朝国中,恐怕此时此刻也早就游荡到边际了。但是,我两却在这个羽毛当中四处游走,始终都走不出去。莫非,我们将永远被困在其中,无法解脱了不成?” 徐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过去了过久,也感知不到外面的朝廷军队和阿波等人,就好似羽毛已经将自己与世隔绝了一般。 徐央在一边安慰独角兽,一边想着这个羽毛究竟是何宝贝,竟然蕴含有这么广阔无边的世界? 无奈何,徐央和独角兽唯有囚困在这个羽毛世界当中,并想着脱困之策,并寻找着羽毛当中是否存在有破绽、漏洞之类的,好让自己脱困而出。 天京城楼,张峰眼看徐央就要杀来了,正惊恐时,就看到钥婵将手中的羽毛朝着徐央抛了过去,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徐央和独角兽从羽毛面前消失不见了,大惊失色,不解一人一马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钥婵,这。。。。。。这羽毛将徐央给杀死了?”张峰目瞪口呆的问道。 钥婵看着城楼前荡漾着自己的羽毛,听到张峰大惊小怪的问话,冷哼了一声,俏声说道:“我这个翅翎,唯有困住人的神通,还不足以将人给杀死的。” 张峰听到钥婵一番话,算是明白个所以然来,纳罕:“原来,徐央和独角兽被困在了羽毛里了。但是,这个不起眼的羽毛还不足一尺,是如何能够将一人一马囚困的呢?” “钥婵,你这个翅翎真是个好宝贝呵。但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这个翅翎还不足一尺长,是如何能够将徐央和独角兽困在其中的?难道,你就不怕徐央突破重围,从翅翎内逃出生天?”张峰不可思议问道 东孟也是没有想到,钥婵身上竟然会有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宝贝,而自己竟然从未曾听说过,也不由得来了好奇心,也想知道这个羽毛究竟是什么宝物? 于是,也将心中的疑惑询问对方。 “你们有所不知,这根翅翎名曰‘鹏祖翅翎’,乃是我师‘鲲鹏祖师’所赐之宝也。而这‘鹏祖翅翎’,能盖无边无岸之海,能困无以计数之师;其中又自成空间,千变万化。任你多大的神通本事,毕生也唯有囚困在其中,绝对是找不到脱困之路的。”钥婵笑说道。 张峰听到钥婵一解释,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一根小小的羽毛,竟然能够盖无边无际的世界。 更令张峰吃惊的不仅如此,没有想到钥婵的师父乃是鲲鹏祖师,不解这鲲鹏祖师是何许人也? “呱。。。。。。钥婵,你刚才说你的师父是‘鲲鹏祖师’,这祖师又是何许人也?为何我就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呱。。。。。。”东孟迷茫的问道。 钥婵听着四周沸腾的乱响刀兵喊杀声,又感知城池在剧烈的摇晃,本要指挥圣莲教作战,但是张峰和东孟总是问东问西的。而自己若是不将“鹏祖翅翎”的事情解释清楚,只怕两人依旧会不依不饶的。 “你等才在世间修行了多少年月,又岂会听说过我师威名?告诉你等也无妨:我师乃是天地形成之前就开始修行的第一个鲲鹏,修行了无数个纪元,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是任何禽兽异类的祖师。而我乃是祖师门下的一个小弟子,机缘巧合之下,才被祖师赏赐了这根‘鹏祖翅翎’。而这翅翎,不过是祖师身上亿万根之一罢咧。”钥婵满怀自豪的答道。 四周的圣莲教听到钥婵这么一解释,一片哗然,万万没有想到天地之间,竟然会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若是果真如对方所说那般,自己跟鲲鹏祖师相比较而言,简直是太渺小了。 张峰听到鲲鹏祖师在天地形成之前,对方就已经存在了,大惊失色。而钥婵在对方的门下竟然还只是一个小弟子,可见而知这个鲲鹏祖师是有多么大的神通,而这个厉害的人物,却是自己遥不可及的人物了。 就在张峰目瞪口呆时,忽然就想到若是圣莲教由鲲鹏祖师来支援,岂不是圣莲教就成为了无敌门派了,又岂会将徐央一干人等和朝廷放在眼里? “没有想到祖师竟然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真是令我等敬仰啊!钥婵,不知鲲鹏祖师现今居住何地,可否为我等引荐一下呢?”张峰兴奋不已的问道。 钥婵听到张峰竟然想认识鲲鹏祖师,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师从诞生那一刻起,见证了多少朝代轮换更替,还从未曾干预过世俗中的闲事。而我师是什么人物,又岂会来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当中?我师乃是妖类祖师,是不会结交人类的。” 张峰被钥婵的一番话,直说的脸色阴晴不定,没有想到自己的愿望竟然无法实现了,心里不免得失望无比。 东孟听到钥婵的一番话,更加不解鲲鹏祖师是居住在什么地方,竟然会如此的神秘? 而钥婵的一番话,也正中自己的下怀,“张峰是人类无法结交鲲鹏祖师,而我乃是妖类,岂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认识对方了?而依照钥婵的小家子气,也自然不会介绍我认识祖师了。倒不如套出祖师的居住地,我自个儿去寻找对方,岂不是更加的便捷了。” “钥婵,你还没有说祖师究竟是住在哪儿呢?呱。。。。。。”东孟兴奋的问道。 钥婵也没有想到东孟也想认识祖师,只当对方是钦佩祖师的威名,笑说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下界,而我祖师则是在上界。原本天地之间有个叫‘不周山’的地方,可以在两界之间来往,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不周山就不存在了。故而,你等今生今世也无法进入上界的,更无法面见我祖师了。不仅如此,我祖师还是在上界中的上界,更加是你等遥不可及的地方了。” 四周的圣莲教听到钥婵这么一说,更加的一片哗然,没有想到天地如此的辽阔,而自己竟然只是生活在泥潭中的小泥鳅罢了。 东孟经钥婵这么一说,万念俱灰,心里连连的叹息。 但是,却让东孟奇怪的是:钥婵又是如何认识鲲鹏祖师的,又是如何往返上下界的? “呱。。。。。。钥婵,你说笑吧!若是照你这么说,你是如何结识祖师的,又是如何在下界和上界往返的?呱。。。。。。莫非,你有什么途径进入上界?”东孟笑嘻嘻的问道。 张峰对鲲鹏祖师失去希望时,经东孟这么一问,顿时又来了兴趣,“就算鲲鹏祖师不来援助圣莲教,那我亲自去找寻对方,求对方也赏赐我一些小玩意儿,我岂不是也成为一个无敌人物了?”胡猜乱想着,竖起耳朵,想听听钥婵如何作答。 “实话跟你们说罢,我其实只是见过祖师数面而已,方才有幸拜师学艺的。而这数面之缘,也只是祖师偶尔下界之时,方才有缘得见的。而这‘鹏祖翅翎’,则是祖师让我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方才能够使用的。至于如何进入上界,我却是不得而知了。”钥婵叹息连连的说道。 张峰和东孟两人听钥婵这么一说,大惊失色,原本还想着如何见一见祖师之面,不曾想竟然会如此的难上加难,不由得失望无比。 而钥婵只是明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向众人说明。 那就是,钥婵在天地间游荡之时,被妖魔追杀,有幸被鲲鹏祖师所救,后拜入祖师门下。祖师传授一些简单的修行法门给钥婵,又看到钥婵没有防身兵器,就将身上的翅翎赐给了钥婵防身。 故而,钥婵其实只是见过鲲鹏祖师一面,而对祖师的事情也是听对方所说的。而祖师所传授的修炼法门,也让钥婵受用无尽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破城 张峰和东孟经钥婵述说一番鲲鹏祖师乃是在上界之人,而通往上界的不周山则是不复存在了,不由得万念俱灰,而心中的小算盘也不得不烟消云散了。 众人听着天京城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又看着城楼前的鹏祖翅翎,朝钥婵问道:“钥婵,现今徐央这个家伙被鹏祖翅翎困在了其中,接下来要如何的收拾对方呢?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囚困着对方吧?” “哼!徐央这个家伙最是可恨之极,若是不亲眼看着对方惨死我等之手,怎消心头之恨?囚困对方,倒是白白的便宜对方了。而若是长此以往的困着对方,也定会让我等寝食难安的。唯有将对方尽快的除掉,方才能够免除后顾之忧。”钥婵咬牙切齿说道。 东孟点了点头,至今对自己的风刀念念不忘,怪叫两声,恨道:“我们的风刀霜剑还在对方身上,需要先将刀剑收回来,然后永生永世的用翅翎困着对方,直至对方落得个一堆白骨也无所谓。呱。。。。。。” 而就在徐央被鹏祖翅翎盖住的刹那,远在天京城一里之外的朝廷军队也注意到了这点。 更令阿波意想不到的是,徐央被盖住的刹那,自己竟然有种恢复自由的感觉,不由得想入非非,思忖着要不要趁机摆脱徐央的控制? “不好了!我刚才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就要冲进天京城的刹那,忽然就看到一根羽毛朝着师父飞了过来,怎么师父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呢?不行,我要前去搭救师父。”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焦急喊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两人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凭空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不见了。举目远望,就看到城楼前唯有那羽毛荡漾着,而徐央则是不见踪影了,不难想象到徐央正是被困在了羽毛中的。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不起眼的羽毛是怎么能够将徐央和独角兽困在了其中?而这个羽毛又是什么宝贝? 而就在众人心里胡乱的猜疑时,就看到伊凡要前去搭救徐央,而徐央乃是朝廷军队的主心骨,若是徐央有个不测,只怕会引起军心动荡的。<> 不仅如此,徐央还是神明教的头脑,而徐嗐等弟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了。 “伊凡所说不错。师父一定是被这个古怪的羽毛所困,我等自然不能够视而不见了。走,快快去拯救师父要紧。”徐嗐着急难耐的大喊道。 伊凡看到徐嗐同意了自己的观点,朝着身后的罗斯点了点头,然后两者一马当先,风驰电掣的朝着天京城方向冲去。 而徐嗐和肖雄则是紧随其后,快马加鞭的朝着天京城冲去。 阿波看到四人都去拯救徐央了,想到徐央若是被四人救出,而自己若是视若罔闻,只怕待徐央获得自由后,自己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 阿波在看到身边的白毕方等将领都看着自己,狠了狠心,将逃之夭夭的想法抛去,一不做二不休,飞马加鞭的朝着天京城冲了过去。 “徐将军被妖魔的羽毛所困,此刻定凶险无比。我等也不可袖手旁观,需要赶快的将徐将军救出。多一个人去拯救,徐将军就多了一份希望。冲,随我去搭救徐将军!”白毕方厉声喊道。 于是乎,朝廷军队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天京城冲了过去。而这一部分的朝廷军队唯有两万人,剩余的朝廷军队则是在天京城内外攻城。 随着天京城内打斗的白热化,就看到天京城门口内侧的石堆已经被城内的朝廷军队挪移走了,就剩下了将硕大的城门口打开了。 而城内的圣莲教则是不顾一切的朝着朝廷军队冲杀,势必不让朝廷军队得偿所愿了。 于是,城内的圣莲教士兵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发疯一般朝着朝廷军队冲杀,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顽抗,都势必要阻止对方将城门口打开,否则可真就前功尽弃了。<> 而位于天京城楼上的圣莲教士兵,则是心急火燎的朝着城内外的朝廷军队放箭、开枪、泼热油、扔乱石滚木等等,人人忙的脚不离地。 圣莲教皆知晓,城门口乃是天京城的咽喉防线,一旦失守,那也就意味着天京城不保了。故而,都不顾一切的朝着朝廷军队攻打,势必要阻止住朝廷军队突破城门。 天京城内外的朝廷军队,看到圣莲教发疯一般朝着自己攻打,而自己已经来到了城门口,无论如何都要将城门打开不可,方才能够有可能获胜,否则自己不仅身死此处,朝廷军队也将失去了攻占天京城的最好时机。 于是乎,朝廷军队和圣莲教都不顾一切的争夺起天京城门口,势必要夺回这个咽喉要地。 而这个咽喉要地,则是事关彼此成败的关键,任谁都不敢疏忽大意,都全力以赴的攻打、死守城门口了。 由于天京城内外的朝廷军队最先接近城门口,任由上方和后方的圣莲教士兵如何的攻打自己,都无法打消众人破门的决心。 而随着朝廷军队不断的用树桩撞击城门,就逐渐的看到城门上裂开一道道的裂痕,而且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布,更加使得朝廷军队热血澎湃,更加的卖命撞击城门了。 只听得从城门口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就看到城外的朝廷军队已经用树桩撞击出一个缺口。 而顺着这个缺口看去,就看到城内的朝廷军队一边在浴血奋战,一边用兵器朝着城门口乱砸。 城内的朝廷军队正朝着城门乱砸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就看到城门破了一个大洞,而顺着这个大洞看去,就看到城外的朝廷军队鲜血淋漓的用树桩撞击着厚重的城门,大喜过望。 于是乎,内外的朝廷军队瞬间沸腾了起来,也忘记了自己被圣莲教所包围,置身在危险的境地,都在不顾一切的朝着城门口突破。<> 而圣莲教士兵在听到城门口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后,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脑海一片的空白,都感觉这声巨响是撞击在自己的胸口一般,令人魂飞魄散,心惊胆颤起来。 随着“轰轰”声不断的从城门上演,就看到天京城门口的破洞越来越大,令人欢喜令人忧。 城内的朝廷军队和圣莲教都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朝廷军队了,又喜又惊。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轰”的巨响后,就看到厚重的城门被朝廷军队撞击开一个硕大的破洞,而后就看到朝廷军队蜂拥朝着城内涌来。 而城内的朝廷军队更是喜出望外,掉转头,随城外的士兵朝着城内杀来。 圣莲教大惊失色的看着城门被朝廷军队撞开了,吓得心惊肉跳不已,要么是连忙丢盔卸甲逃窜,要么是奋力反抗。 瞬间,圣莲教乱成了一锅粥,人群炸开了锅,先是懦弱了三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阻挡朝廷军队朝着城内涌来。 天京城楼上的圣莲教,听到下方接连传来“轰轰”巨响声,而随着最后一声“轰”的巨响传来,顿时就感知城墙剧烈的摇晃一下,跟着就头皮发麻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都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回荡“城门被朝廷军队攻破了么?” 而后,就看到城外的朝廷军队喊杀声惊天动地,“轰隆隆”朝着城内涌来,和城内的朝廷军队合二为一,排山倒海般的朝着城内冲杀。 而城内的圣莲教则是呈现一边倒,不断地朝着后方退缩,恍若是海浪退潮一般。 “真是该死,刚将徐央这个家伙困在鹏祖翅翎下,不曾想,朝廷军队竟然将城门突破了。”张峰骂骂咧咧道。 张峰发牢骚完,朝四面八方的圣莲教士兵厉声喊道:“休要退缩,谁再撤退一步,杀无赦。” 圣莲教士兵被朝廷军队不断的冲刷,死伤无法估计,正不断朝着后面退兵时,就听到城楼上传来张峰的命令,大惊。 众人皆知道张峰此刻已经不再是昔日的阿蒙了,手中在握有生死大权的虎牌后,对方俨然成为了一个催命官,若是自己不听命于对方,必定要惨死不可。 故而,圣莲教士兵在面对朝廷军队的冲杀,也瞬间不再往后倒退,反倒是不顾一切的朝着前方冲,势必要将朝廷军队驱逐出天京城不可。 于是乎,双方士兵就在天京城门口展开了白刃战,战争更加是惨烈和艰难,但是谁都不肯往后退缩,都想将对方置之于死地不可。 张峰看到圣莲教士兵不再往后退缩了,刚重重的松口气,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地动山摇“轰隆隆”的奔马乱响声,大惊,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股朝廷军队正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白毕方一方朝廷军队朝着天京城冲来时,就惊喜的看到朝廷士兵已经将城门给攻克了,而后就看到双方士兵在城口展开了惨烈的搏杀,喊杀声遮盖了世间所有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此时此刻的战况一定非常的激烈。 白毕方等众眼看自己就要接近天京城的一刻,自然也注意到城楼前悬浮的那个光华耀眼、金光灿灿的羽毛了。 任由众人如何的想破头,都想象不出这个不起眼的小羽毛,是如何将徐央给囚困在其中的? 而就在张峰眼看另一股朝廷军队就要接近城池的一刻,正慌不择乱时,忽然就听到城池内传来一声巨吼,吼声恍若是雷霆一般,令天京城内每一个都听得头皮发麻,颤颤巍巍。 第四百二十章 魔合罗 上 天京城内的朝廷军队正奋力杀圣莲教士兵时,忽然就听到天京城后面传来雷霆万钧的大喝声,吼声震耳欲聋,令人脑子“嗡嗡”的乱响,头皮发麻;正心惊肉跳之间,忽然就看到一个骑墨龙兽的大汉,朝着自己这方冲了过来,大惊。 天京城外的朝廷军队和神明教等众,正快马加鞭朝着天京城冲来时,也听到城池内传来晴天霹雳般的大喝声,大惊,不解是什么人能够发出如此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天京城楼上的张峰等人听到这声吼叫传来,喜从天降,从而转忧为喜,不仅不再为朝廷军队攻打城池而担忧,反倒为朝廷士兵的生死担忧起来了。 而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在听到这吼叫声从身后响起,皆转忧为喜,瞬间人群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喊杀声瞬间爆炸开来,人人都无比的兴奋,热情瞬间的高涨,军心高昂,乱舞着利器就朝着朝廷军队冲杀而来。 而伴随着圣莲教士兵朝着朝廷军队杀来时,士兵们之间也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以容纳那吼叫声的人通过。 天京城内的朝廷士兵将领,在听到城池后方传来这大喝声后,正心乱如麻时,忽然就看到圣莲教也变得沸腾起来,正慌乱作战时,就看到一兽一人席卷残云般的已经来到了双方士兵作战的中间。 当众人皆朝着对方看去时,不看还好,一看,皆吓得众人颤抖起来,早将身怀大任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反倒为自己的生死存亡开始担忧了起来。 只见其人身高一丈,肤色呈青铜色泽,一身疙瘩的横肉,身着一件简简单单的虎皮草衣,甩开着臂膀,光脚赤足。 最醒目的莫过于对方的门面了,只见其脸上只生着一只眼睛,金睛暴钻,虎目圆睁;张嘴皆是满嘴獠牙,利戟般排列满嘴;脑后留着一条小辫子,如同虎尾般。一脸的凶神恶煞,一身的暴戾杀气。 而其手持一个独脚的金铜色铜人,恍若对方拿的不是一件兵器,而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对方拿着当兵器似的。 只见这个铜人有九尺左右长,头上还有九个戒疤,一臂朝前,身后的一足被这个独眼人所挚着。 而这个独眼人的坐骑,像龙不是龙,似虎不是虎,跟个水牛一般大小,浑身弥漫着墨汁般的烟雾。使得一人一兽如同杀神魔兽一般,置身在烟雾缭绕中。 只见此坐骑一身墨绿色,满身皆是鱼鳞,每个鱼鳞有碗口大小,身后拖着一条龙一般的长尾。头生鹿角,咆哮之间满嘴尽是利齿,铜铃般的眼睛闪烁着碧幽幽的光泽。 这个独眼人正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一,名曰“魔合罗”。而其坐骑,名曰“墨龙兽”。手中的独脚铜人,乃是用羽化成佛的高僧镀八十一层铜汁而成,名曰“独脚铜人”。 朝廷军队正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进该退时,身后就传来一个将领的吼叫声:“这个独眼人不过是长相古怪,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之处。都不要再愣下去了,给我杀进天京城,将圣莲教驱逐出天京城池。杀啊!” 朝廷士兵被对方这一吼,顿时振奋了起来,喊杀声沸腾了起来,又不顾一切的朝着圣莲教冲了过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真是找死无疑!”魔合罗声音滚滚的冷笑道。 朝廷军队看到魔合罗挡在身前,也不犹豫,将手中的利戟皆朝前,脚步不停,飞一般的朝着前方猛冲,企图将对方戳死在利戟之下。 只见魔合罗冷笑完,又看到朝廷士兵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大喝一声,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前方一挥,顿时一股子滔天疾风呼啸而出,气势如万马奔腾,声音似虎啸雷霆;飞沙走石,排山倒海气浪,呼啸连天的朝面前的士兵席卷而飞。 顷刻之间,无以计数的士兵被劲风呼啸上,从前到后依次翻滚,成群结队漫天飞舞,天旋地转,身躯乱舞,惨叫声不绝于耳。 有的士兵撞击上城墙,瞬间化为一滩肉泥;而绝大部分的士兵则顺着城门口,漫天倒飞,倒飞出了城外了。惨叫声响彻天地,震惊四野,哀嚎声惨绝人寰。 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士兵,看到魔合罗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朝廷军队一挥,须臾之间就清扫了敌军,大喜过望。 而此时此刻的天京城内,朝廷士兵不管是死是活,皆成片成群的倒飞出了城外,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圣莲教士兵了。 圣莲教没有想到自己抵抗不过来的朝廷军队,只是被魔合罗轻轻的一挥,就为自己解决了头疼问题。 瞬时间,城池内尽是欢呼声,热情高涨,沸腾声是前所未有过的庆贺。 城楼上的张峰等圣莲教士兵将领,看到魔合罗一现身,在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朝廷军队一挥,瞬间就看到漫天尽是朝廷士兵在空中飞舞,大惊失色。 而后,就看到朝廷士兵一群群的摔飞出了城外,哀嚎声不断,挣扎惨叫连连了,大喜过望。 城外的白毕方一方朝廷军队和阿波等神明教弟子,正朝着天京城涌来时,就心惊肉跳的看到视野尽是士兵在漫天飞舞,一群群的从城内倒飞了出来,成群结队的摔在城外了,大惊。 瞬时间,城外的朝廷军队又气又恨,气得咬牙切齿,在看到自己一方的朝廷士兵哀嚎着从地上爬起的一刻,就惊恐的看到城内的圣莲教喊杀声四起,奋勇的朝着城外冲了出来。 而就在城内的圣莲教士兵刚冲出城门口的一刻,顿时又一个个的呆立不动,唯有气急败坏的看着摔倒在地的朝廷士兵一个个站起身,并瞬间做好了战斗准备,想着要不要不顾一切的朝着朝廷军队杀来? 咦!圣莲教士兵此时朝着朝廷军队杀来,岂不是就可以杀的朝廷士兵措手不及,又为何在城门口呆立不动呢? 原来,张峰事先就下达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出城迎战,违令者杀无赦。故而,圣莲教才没有一个人敢出城迎战。 翻滚出城外的朝廷士兵跌跌撞撞、晕头转向的站起身,就惊恐的看到圣莲教士兵要朝着自己杀来,吓得不知所措。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些圣莲教却停在了城门口,只是怒视着自己,反倒是没有一个人朝着自己杀来,大喜过望。 于是乎,朝廷士兵连忙组建好防守阵容,一边朝着后面倒退,一边防备着城内的圣莲教朝着自己扑来。 张峰看着圣莲教士兵要朝着城外的朝廷士兵杀来,知道此时此刻的朝廷士兵一个个软绵绵无力,还晕头转向的,若是被圣莲教士兵扑杀而来,岂不是就可以瞬间结束了这场战役。 但是,就在张峰兴奋不已的时候,却是迟迟没有看到圣莲教士兵冲出城外,朝着朝廷士兵杀来,一愣,不解圣莲教士兵为何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反倒是眼睁睁的看着朝廷士兵做好防守,并缓缓的朝着后面退开了。 “该死的家伙们,难道你们站在那儿是死人不成?你们没有看到朝廷士兵一个个如待宰羔羊般,为何不朝着朝廷军队杀来,反倒是一个个愣在了城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朝廷士兵撤离了?”张峰咆哮如雷吼道。 钥婵看到张峰抓狂吼叫,冷哼了一声,冷笑反问:“我等士兵为何不朝着朝廷士兵杀来,难道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是什么原因?难不成是我不让士兵们杀敌不成。。。。。。”张峰气急败坏叫道。 正又气又恨时,张峰忽然想到正是自己不让士兵乱出城的,否则就杀无赦。故而,才造成了圣莲教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失了这个可以一举消灭朝廷士兵锐气的机会。 顿时,张峰悔恨不已,后悔自己为何不知道变通,懊恼自己刚才只顾着发火,却是忘记了让士兵们朝着朝廷士兵杀来的命令,而是眼睁睁的看着朝廷军队撤离开来了。 张峰从城内城外的朝廷军队进入天京城后,就看出朝廷军队人数在十万人左右,若是能够一举将这些人给消灭了,就由不得朝廷军队不撤离天京了,而最终的胜利也不得不属于自己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眼巴巴的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了,不由得悔恨终身。 而此时此刻,圣莲教若是想要去杀朝廷军队,已经为时已晚了。因为此时朝廷的残兵游勇已经退到了一里之外,跟白毕方等军合二为一了。 “天京城的城门口有我‘魔合罗’来坐镇,任你有千军万马,也休想突破我这一关。”魔合罗骑着墨龙兽从天京城内徐徐走出来喊道。 白毕方一方朝廷军队和神明教弟子,看到翻天覆地的朝廷军队从地上爬起,而前方的圣莲教竟然不来追杀军队,大喜过望,而后就看到朝廷军队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退来,才逐渐的和自己合二为一了。 朝廷军队不明白圣莲教为何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岂不是就可以一举将自己消灭了? 虽然众人不明就里,但是在看到城门口的魔合罗出现在那儿之后,众人也知道此人不是善类,而自己也错失了一次占城机会。 第四百二十一章 魔合罗 中 白毕方看到从天京城内滚出的士兵受伤颇重,经禀报,才得知经过数天数夜的作战,死亡的人数竟然高达两万之巨,而且还不算那些受伤的士兵们。 徐央带来的五万神机营士兵将领,跟天京驻扎的十五万朝廷军队合起来共有二十万军队。经过先前两次攻城共折损了三万之多,再加上现在损失的两万人,攻击损失了五万多士兵将领。 抛过驻守小孤镇军营的五万人马,现今天京城前的朝廷军队也只剩下了不到十万人了。 朝廷军队跟圣莲教作战许久,不知不觉当中,竟然就用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依旧是迟迟无法攻占下天京城。 张峰事后也盘算了一下,发现经过此次朝廷军队内外攻城后,自己这方损失的士兵也十分的惊人,竟然折损了五万之众,不由得又气又恨。若是再加上先前两次的防守战,圣莲教共计损失了六万多子弟兵。 即便圣莲教损失也十分的惨重,但是跟朝廷军队相比较而言,还是有充足的兵源的。 而反观朝廷军队,任由白毕方等将军如何的向朝廷求援,但是却迟迟没有见到朝廷派遣来军队过来。 朝廷将领皆知道,若是再跟圣莲教打个三四场战役,若是再无法攻克下天京城,那么自己唯有提头回见皇帝了。 故而,朝廷将领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攻城前,还是不愿意用士兵强攻城池了,否则自己可真就成为了光杆司令了。 朝廷军队看到天京城门口前有魔合罗坐镇,也见识了对方的身手,而自己这方也损失惨重,就不得不暂时的修养一阵,再做计较了。 于是,朝廷军队也没有撤离,依旧停在了天京城两里外驻扎下。 日复一日,神明教等人看到朝廷军队停在了天京城前,几次求白毕方前去搭救徐央,但是都被对方用军心不稳,军气涣散,需要休养生息一番话给敷衍过去了。 一日,阿波将神明教的人叫到一起,说道:“教主被困在羽毛中数日了,若是我等再不去搭救,恐教主遭遇不测啊!既然朝廷军队不愿意出兵搭救,而我等又不是朝廷军队中人,倒不如我们铤而走险,自个儿将教主救出如何?” “阿波所言甚是。那城门口有魔合罗一人镇守,就算对方手段通天,又有厉害的兵器在手,但是我们人多势众,手中的兵器又不比对方差多少,救出教主应该问题不大。”伊凡用生硬的国语信心满满的说道。 徐嗐、肖雄、罗斯三人觉得两人说得有理,若是迟迟无法将徐央救出,只怕徐央会遭遇不测,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于是,众人商量好,明儿就前去挑战魔合罗,势必要将徐央救出不可。 翌日,阿波等五人也懒得向朝廷将领说一声,就各自携带好各自的法宝兵器,催动各自的战马,快马加鞭的朝着天京城方向冲来。 张峰自从错失了上次可以消灭朝廷军队的机会后,除了悔恨不已之外,也从而改变了策略,令士兵根据战役的情况可以任意的改变作战部署。只是,无论如何,都要以防守天京城为主。 “张堂主,你看远方!朝廷军队当中冲来五人五马,正风驰电掣的朝着我方而来。而这五人的衣着样子,并非像军队中的人,倒是有点儿像是徐央的手下。莫非,这五人是来搭救徐央的?”一个士兵指着远处朝张峰说道。 张峰手在眼前打个凉棚,举目远望,就看到五人五骑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在看到阿波等人的第一眼,就认出五人乃是神明教的弟子,不用想就知道五人来此不是搭救徐央又是为何。 “下方由‘魔合罗’坐镇,任由这五人有通天彻地的手段,也甭想将徐央这个家伙救出。大家都严阵以待,在各个岗位上注意观察,免得遭受朝廷军队的又一次偷袭。”张峰冷笑道。 转眼之间,阿波等五人已经来到了天京城不远处,就看到城门口外站着魔合罗和对方的墨龙兽。 五人再朝着城楼前看去,就看到城楼前飘荡着一根金灿灿的羽毛,就恨不得将羽毛拿来,将徐央从中救出。 咦!钥婵用鹏祖翅翎都将徐央困住了,为何不将翅翎收走,而是任由翅翎荡漾在城楼前呢? 原来,圣莲教看到还有一些手段高强的人在外,为了要报仇雪恨,就暂时将翅翎放在那儿,待将众人全都装在翅翎内,再一网打尽不迟。 而伴随着阿波等人朝着天京城靠近,城门口的魔合罗也早就注意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靠近,嘿嘿的冷笑。 魔合罗在看到五人停在城前驻足观望,声若霹雳冷笑道:“尔等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竟然敢过来送死。快快滚开,否则小心小命不保。” 阿波看到魔合罗竟然说自己是土鸡瓦狗,大怒,厉声喊道:“独眼龙,我们乃是神明教的人,你又是何人,竟然敢口出狂言,藐视我等无物?” “土鸡瓦狗终究是土鸡瓦狗,竟然连本尊是谁都不知晓,还妄想在城前肆意妄为?耳朵都给我竖起来听好了!本尊乃是圣莲教中十三太保之一,名曰‘魔合罗’是也。你等就算是加到一起,也不是本尊的对手,还是快快的滚开,否则定让你等好看。”魔合罗厉声答道。 五人听到魔合罗自报家门,一个个开始冷笑起来。 “独眼龙就叫独眼龙好了,还叫这么个威名做甚么?我们连宋之清都杀死了,岂是对付不了你的。休要逞威风,快快将我等教主放了,否则你将跟宋之清一样的下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不可。”阿波叫道。 魔合罗生平最恨别人称呼自己为独眼龙,现今五人不仅是连连嘲笑自己,而且还挖苦起了自己,就算是个石头也冷静不住了。 “真是气煞我也。你等的教主就在我头顶,现今就被囚困在‘鹏祖翅翎’当中,有本事就过来拯救对方,要是没有本事还是趁早儿的滚蛋吧!”魔合罗气呼呼的吼道。 五人看到魔合罗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也无心嘲笑了,更加是着急难耐起来。 阿波催动一下战马,正要朝着魔合罗冲去时,就看到伊凡催马挡在身前,并说道:“阿波,你先别去,待我去会会对方,你后去不迟。”说毕,快马加鞭的朝着魔合罗冲了过去。 天京城楼上的张峰、钥婵、东孟,看到一个头发金黄、相貌俊秀的青年洋人朝着魔合罗冲来,气的咬牙切齿起来。 钥婵和东孟俩人自然不会将伊凡给忘记了,因为当初正是对方跟徐央合伙对付自己的,才使得自己惨败在徐央手下。 现今看到伊凡来到城下,钥婵和东孟恨不得就跳下城池,跟伊凡决一死战,好为当日出口恶气,一消心头之恨。 魔合罗看到五人中冲来一个洋人,一愣,勒令墨龙兽迎战,冷笑道:“看来,你等果真是嫌自己命长了。既然你非要寻死,那也怪不得别人了。”说着,眨眼间就来到了伊凡前,然后扬起手中的独脚铜人就朝着伊凡挥了过去。 伊凡飞马加鞭的朝着魔合罗而来,倏然之间,就看到魔合罗也朝着自己冲来了,当听到对方正说之间,对方手中的独脚铜人已经朝着自己挥了过来,瞬间一股子雄厚的劲风就朝着自己当面呼啸砸落,大惊。 伊凡先前也曾见识过魔合罗独脚铜人的厉害,现今面对面跟对方较量时,才发现对方手中的独脚铜人比想象中的还要骇人,不由得脸色大变。 眼看伊凡就要被这股子劲风吹上天时,只见伊凡大喝一声,快人一步,纵身从坐骑上跳飞高空,而后就听到下方传来战马的嘶鸣声,低头一看,就看到战马已经被滔天的劲风席卷到百米之外,并摔死在地上了,大惊。 伊凡看到魔合罗光是用独脚铜人朝着战马一挥,所产生的劲风竟然能够将战马呼啸到百米之外,大惊失色,看出魔合罗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不由得就拿出十二分的手段,也不藏着掖着,也将风刀霜剑尽数亮出,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刀剑就朝着下方的魔合罗扑来。 只见伊凡大喝一声后,身体也变成为了两三丈高大的魔身,浑身布满尖刺,浑身充斥着滔天的戾气。 而手中的风刀霜剑朝着魔合罗呼啸而来时,所产生的冰雹和劲风也并不亚于独脚铜人的那股子劲风。 “咦!我们的风刀霜剑怎么会在这个洋人手中?这个该死的徐央,竟然将我们的刀剑当成了礼物,可以随便的想送人就送人不成?”钥婵咬牙切齿的看着伊凡手中的刀剑。 钥婵和东孟两人殊不知,当初败给徐央和伊凡两人时,徐央就已经将风刀霜剑赐给了伊凡。 而两人时至今日方才明白,自己的刀剑并不在徐央身上,而是在伊凡手中,而且还被伊凡运用的得心应手。 魔合罗一举将伊凡的战马煽飞后,惊讶的看到伊凡躲过一劫,灵敏的飞身在空了,而且还成为了一个古怪的模样,而手中的刀剑自然眼熟了。 魔合罗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狂风暴冰时,心里也是暗暗咋舌,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独脚铜人加重五成力度,抡起铜人就朝着伊凡砸来。 第四百二十二章 魔合罗 下 魔合罗绰起手中的独脚铜人,正要迎面朝着上方的伊凡挥来时,顷刻之间,铺天盖地的狂风暴冰如同瀑布一般朝着自己倾泻而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浑身布满了冰霜,身体不由得一滞。 而后,鸡蛋大小的冰雹砸在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刺疼;狂风无孔不入,顺着毛孔直往体内钻,好似要将自己由内而外瓦解的一般。 魔合罗没有想到风刀霜剑在伊凡的试用下,竟然如此的得心应手,比在钥婵和东孟的手中更加是威力剧增。 魔合罗大喝一声,奋力催动魔龙兽从伊凡的风刀霜剑下滚开,而后就感知四周的气温接近至冰点以下了,大惊。 伊凡从天而降,挥舞着手中的风刀霜剑朝着魔合罗杀来时,惊讶的看到魔合罗虽然是咬牙切齿的坚守,但是仍然能够从狂风暴冰中脱难,不由得也是一惊。 当伊凡翻身在地面后,正要朝着魔合罗而来时,就看到对方身子一震,一扫体内的寒气,浑身的冰霜也瞬间烟消云散了,而且还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自己打来了。 魔合罗看到狂风暴冰竟然能够钻进人的体内,大惊,连忙将鬼门(毛孔)关闭住,运用胎息,真气游走全身,否则自己还不待打赢伊凡,自己可就先要受伤不可了。 待魔合罗做好这些后,连一个呼吸都不到的时间而已。 魔合罗催动魔龙兽,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大喝一声,风驰电掣的朝着刚落在地面的伊凡打来。 而此次,手挚的独脚铜人也用出了全力,毫无保留的朝着伊凡挥了过去。 伊凡看到魔合罗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冲来,还没有来到身前,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自己猛地一挥,顿时雄厚的劲风就呼啸而来,飞沙走石,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将风刀霜剑在身前挥舞成刀光剑影。 只见魔合罗挥舞出的雄厚劲风铺天盖地的朝着伊凡而来,而伊凡的刀光剑影也迸发出狂风暴冰,瞬间两者的劲风撞击到一起。 “呼隆隆”的巨响响彻天地,大地颤抖,狂风暴虐,呼啸连天的朝着四面八方乱窜。 而就在伊凡不停地挥舞手中刀剑时,速度被魔合罗的劲风压制着,使得刀光剑影运转有点儿滞涩,而且身子也跟着急速的后退,身体悬浮,视野前尽是模糊一片,分不清东西南北。 就在此刻,伊凡没有想到危险正悄然朝着自己靠近。 只见魔合罗看到伊凡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一声冷笑,独脚铜人在朦朦胧胧的环境中直指伊凡的胸口,使出了凶险无比的杀招,要一击必胜。 伊凡拼尽全力的挥舞手中的刀剑,但是也无法消磨掉雄厚的劲风,心里正暗暗叫苦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胸前多出了一个金铜色的手臂,而手臂的手掌中则是伸着两指,这两指直指自己的胸口,大惊失色。 眼看伊凡就要被这两指戳中要害时,伊凡顾不得许多,使出全身解数,更加卖命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剑,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刀剑砍在金铜色的手臂上,竟然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大惊。 伊凡大惊失色之下,在一边挥舞刀剑之时,也一边不停的朝着后面倒退。 但是,任由伊凡躲避到那里,这金铜色的手臂也跟着到那里,而且所指的位置始终都是伊凡的胸口处,好似是黏上伊凡身上了一般。 而就在伊凡手忙脚乱时,就听到面前传来魔合罗的声音:“虽然你行动敏捷和顽固,但是却修炼时日不多。若是让你继续的成长下去,还指不定你会成为什么样的怪物。今天,就让你死在我独脚铜人之下。” 就在魔合罗的声音刚落,忽然就看到金铜色的手臂猛地朝着前方一戳,前进一大寸,瞬间就戳中了伊凡的胸口,而后就听到伊凡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瞬间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伊凡正惶恐时,忽然就感知自己的胸口被金铜色的手指一戳中,而后全身如同触电一般浑身发麻,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疼感,顿感皮开肉裂,筋断骨碎,身体重重的就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脑子也不由得浑浑噩噩起来。 魔合罗一招之间,就击中了伊凡的要害处,在看到伊凡朝着后面倒飞而出,连忙上前一步,想要将对方手中的风刀霜剑给夺下。 但是,魔合罗还是晚了一步,唯有眼睁睁的看着伊凡消失在了鹏祖翅翎阴影下了。 钥婵、东孟两人正心惊肉跳的看着魔合罗和伊凡激烈打斗时,没有想到风刀霜剑在伊凡的使用之下,竟然比自己运用的还要得心应手,而且还能够跟魔合罗斗得旗鼓相当,简直是令人难以想象,开始担忧魔合罗是否能够取胜? 而就在两者胡猜乱想之间,忽然就听到伊凡口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后就看到对方笔直的朝着鹏祖翅翎飞来,一愣,以为是魔合罗故意将伊凡打进翅翎内,不由得喜出望外,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伊凡没入到翅翎的阴影之下了。 而就在伊凡口中发出一声惨叫时,远处的罗斯大叫一声“不好”,而后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伊凡身体笔直的朝着城楼飞去。 无独有偶,而伊凡所飞往的方向后,正好就荡漾着那个鹏祖翅翎,也正好就没入到翅翎的阴影下,凭空消失不见踪影了。 罗斯看到伊凡消失在了鹏祖阴影下,大惊失色,而后气得咬牙切齿,也不待众人反应过来,连忙催动战马,催马加鞭的朝着魔合罗冲来,并用生硬的国语喊道:“站住!看我来取你的狗命。。。。。。” 魔合罗看到伊凡歪打正着的没入到翅翎内,心里有点儿后悔,早知道身后有翅翎存在,就不应该将伊凡往这个方向打,倒是白白的将伊凡便宜给了钥婵了。 而就在心里小后悔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飞马声,一个不熟练的国语声传来,一愣。 当魔合罗回头看去时,就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左右两手各挚寒光四射的宝剑,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飞奔而来。而看到对方的第一眼,不难想象到对方跟伊凡是一个国家无疑的。 “看你不过是小鸡的身板,童子的道行罢咧,竟然还敢前来送死。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唯有提前送你上路了。”魔合罗大喝道。 阿波看到罗斯朝着魔合罗冲去,大惊,急切叫道:“罗斯,快回来,你不是独眼龙的对手,你是打不赢对方的。你过去,不过是送死罢了。”正说着,忽然就看到肖雄从队伍中也飞驰了出去,一懵。 肖雄看到罗斯单枪匹马的朝着魔合罗杀来,知道对方的身手只不过比自己强一些,若是对方跟魔合罗打斗的话,百分之百一定会吃亏的。于是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魔合罗冲来。 魔合罗正要扬起独脚铜人朝着罗斯挥来时,忽然就看到后面又冲来一个人,仔细一看,瞬间笑的合不拢嘴,大笑道:“又来一个童子般道行的家伙,前来送死来了。正好,那我就一次性结果了你两。” 徐嗐大惊失色的看着罗斯单枪匹马的朝着魔合罗冲来了,而后就惊讶的看到肖雄也冲了出去,大惊,厉声喊道:“你们都快回来,你们是打不赢这个独眼龙的。”说着,也奋力的朝着魔合罗冲了过来。 魔合罗正要向罗斯和肖雄挥舞独脚铜人时,又看到后面冲来了一个浑身漆黑、满身尽是奇异图腾的小孩儿,一愣,更加笑得合不拢嘴了,大笑道:“真是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啊!正好,也省得我一个个来杀你们了。” 但是,令魔合罗奇怪是,众人都向自己扑来了,独独剩下远处的阿波还停在那儿,不解对方为何不一同朝着自己杀来,自己岂不是就可以一举将众人一网打尽了。 罗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自然将身后的提醒声当成了耳旁风了,不仅不掉头,反倒是更加催马猛冲。不由得,也使得后面的肖雄、徐嗐奋力直追。 眼看罗斯距离魔合罗越来越近时,罗斯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而后就看到对方猛地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自己这边一挥,瞬间天地都回响着剧烈的“呼呼”声,四面八方飞沙走石,而后就看到一股疾风朝着自己呼啸撞来,跟着就惊恐的感知马儿悬浮在空,马儿发出惊恐的嘶鸣声。 后面跟着的肖雄正策马扬鞭时,忽然就看到前方的罗斯和对方的战马悬浮在了空中,而后就惊讶的看到两者在空着翻腾起来,呐喊声和嘶鸣声响彻,瞬间就从自己的头顶倒飞了出去,大惊。 从肖雄看到罗斯和战马身体悬浮起,直至罗斯从头顶倒飞出去,中间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 而就在肖雄准备回头去寻找罗斯身影时,忽然就感知自己也被疾风呼啸中了,脸颊传来火辣辣的一片刺痛,自己的战马不是在地面奔跑,倒是有点儿像是在空中飞奔一般,不仅是不前,反倒是急速的朝着后面倒飞,大惊。 须臾之间,肖雄和战马在空中一番天旋地转,从徐嗐的头顶倒飞过,朝着远处摔去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 搏斗未果 徐嗐惊恐的看到先是罗斯从自己的头顶倒飞过,而后肖雄也跟着从自己的头顶倒飞了出去。 正大惊失色时,忽然就感知一股雄厚的疾风也席卷向自己了,大叫一声“不好”,在疾风的呼啸之下,眼疾手快,连忙飞身在空。 即便徐嗐及时的纵身在空,但是此次的疾风却是异常的狂暴,铺天盖地,飞沙走石,顷刻之间就将徐嗐和战马吞噬了,而后就听到战马发出阵阵嘶鸣声,风惨云涌,一下子将战马吹翻到百米之外。 从罗斯、肖雄被疾风吹翻过去,直到徐嗐也同样遭受到疾风,这期间不过连一个呼吸都不到的时间而已罢了。 魔合罗看到自己用独脚铜人一下子就将三者吹翻在外,刚冷笑一声,忽然就膛目结舌的看到空中还停留着一个小人,大惊失色,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徐嗐又会是谁。 徐嗐本以为自己也会像肖雄和罗斯那般被疾风吹翻,但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在疾风当中竟然稳如磐石一般,任由疾风在身前鬼哭神嚎,也莫能将自己移动一丝一毫,大喜过望。 原来,徐嗐生于天地之间无数个年月,吸收天地精华而孕育而生。年深日久,天灾地难淬炼,这些个精华越炼越精纯,就沉淀在徐嗐的体内,造成了本身的重量已经超乎想象,任由狂风如何的呼啸,也无法撼动徐嗐一丝一毫。 “臭小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没有被我的独脚铜人挥出的疾风席卷走?”魔合罗大惊失色的叫道。 徐嗐看到自己的战马被吹翻后,趴在远处奄奄一息的,而朝着远处看去,就看到肖雄和罗斯两人东倒西歪、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才重重的松口。 当听到魔合罗恼羞成怒的询问自己,冷哼了一声,翻身落地,冉冉朝着对方走来。 远处的阿波看到徐嗐没有被疾风吹翻过去,喜出望外,不解徐嗐身上究竟有何神通广大的本事,竟然不畏惧疾风? 阿波在看到徐嗐一人朝着魔合罗走去,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快马加鞭的也朝着魔合罗冲了过去。 魔合罗看到徐嗐竟然不搭理自己,而是径直朝着自己走来,大怒,厉声喊道:“装聋作哑的家伙,真是欺人太甚。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说着,催动魔龙兽,就朝着徐嗐扑来。 徐嗐正朝着魔合罗走来时,忽然就看到魔合罗大喊狂叫,而后就看到对方催动魔龙兽朝着自己扑来过来。 顷刻之间,对方就来到了身前,并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就朝着自己迎头砸来。 徐嗐看到魔合罗手挚的独脚铜人还没有砸中自己,一股子无法想象的疾风已经呼啸向自己,顿时感觉泰山压顶一般朝着自己坠落而下,四周空气爆响,大惊。 徐嗐也不敢怠慢,奋力从对方的铜人下滚开,穿梭空间,闪身来到了对方的身后,掷出太阴神针就朝着对方刺来。 魔合罗正欣喜的看着自己的铜人就要砸中徐嗐时,惊讶的看到铜人下突然没有一个人影了,目瞪口呆时,忽然就感知身后有一股破空的声响袭来,大惊,连忙催动魔龙兽掉个身,正好跟徐嗐的神针插身而过。 徐嗐眼看自己的神针就要刺中魔合罗时,惊讶的看到对方轻而易举的闪个身,轻巧的躲避开来了。愣了一愣,一边快速的在空间中穿梭,一边不停的偷袭着对方。 但是,任由徐嗐如何的偷袭魔合罗,皆能够被魔合罗轻而易举的躲避开来。 瞬时间,两人打斗的地方飞沙走石,疾风四面八方呼啸,寒光四射。只打得天昏地暗,空气躁动沸腾了起来。 “独眼龙,休要张狂,看本神前来收拾你!”阿波看着双方热火朝天的打斗,厉声大喊道。 魔合罗自然注意到身后有人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铜人一挥,一举将徐嗐打得消失不见,冷笑道:“你长相像个外国人,但声音却像个国人,可真是表里不一呀!竟然敢在我面前称呼‘本神’,那我倒是想听听,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说着,看着徐嗐在面前东躲西藏,并时不时的偷袭自己,也大怒连连的用铜人朝着徐嗐猛砸猛挥。 待魔合罗刚说完,阿波已经催马来到了对方身前,扬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就朝着对方门面戳来,冷笑道:“我这个肉身,不过是暂时的寄身场所罢咧,岂会是我本来相貌。” 魔合罗正气急败坏的跟东躲西藏的徐嗐打斗,忽然就感知一股冰冷刺骨、鬼哭神嚎的劲风朝着自己戳来,大惊,连忙用手中的独脚铜人朝着劲风扫来。 “叮当”一声脆响,从两者兵器中迸发而出。 就看到两者兵器碰撞的刹那,火星飞溅,寒流呼啸,磅礴的劲风四面八方游走,飞沙走石漫天飞扬,吹得人不寒而栗,阵阵哀嚎声从九阴神火枪传出,滔天戾气从独脚铜人迸发而出。 魔合罗用手中的独脚铜人跟九阴神火枪碰撞的刹那,就感知出对方的兵器也是一件神兵利器,跟自己的铜人不相上下,心里暗暗的咋舌,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的本来相貌是什么,又是何方的神祗呢?” 阿波没有想到对方手中的铜人,竟然跟自己的枪都是用天材地宝抟造而成的,而且还隐隐约约的感知出铜人里果真是囚禁着一个世外高人,大惊失色。“这也就意味着自己不是在跟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在跟两个手段高强的人作战?” “本神乃是幽冥界的马面鬼,掌管生死的催命官,俗名叫做‘阿波’是也。想必我的大名,你这个独眼龙一定听闻过吧?”阿波笑说道。说着,用枪朝着魔合罗的胸口刺去。 魔合罗自然知道阴间鼎鼎大名的牛头马面事情了,没有想到现今跟自己交手的阿波,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对方用枪朝着自己刺来,冷哼了一声,一边催令魔龙兽倒退,一边用手中的铜人朝着阿波当头重击。 徐嗐看到阿波也前来助战了,而且在看到两者交手的瞬间,就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势,不由得心惊不已。而自己在跟魔合罗交手的过程中,好似小孩儿在跟大人打架的一般,想想都有点儿滑稽可笑。 徐嗐趁着魔合罗跟阿波交手的空挡,悄无声息的显现在魔合罗的身后,掷出太阴神针就朝着魔合罗的后脑勺刺来。 阿波看到魔合罗手中的铜人朝着自己当头砸来,连忙将手中的枪掉转身,神出鬼没的挑开铜人,又刁钻古怪的朝着魔合罗乱打。 魔合罗看到自己的铜人被阿波轻易的躲避开来了,又看到对方将枪运用的神出鬼没,心里啧啧称奇。 就在魔合罗游刃有余防守、攻打阿波时,忽然就感知后脑勺有一股子不易察觉的细微动静传来,冷笑道:“又来捣乱,找死!” 说着,迅速一低头,而铜人飞速朝着身后一挥,就听到“啪”的一声闷响,知道自己的铜人一定是击中徐嗐无疑了。 但是,令魔合罗还没有欣喜时,就发现自己的独脚铜人不是击中在一个血肉之躯上,倒是有点儿像是打在铁柱上的一般,手心都感觉有点儿发麻起来了,不由得一惊,不解徐嗐究竟是人还是铁? 徐嗐眼看自己就要偷袭得手了,正欣喜时,忽然就看到魔合罗一低头,而后一股子无法想象的疾风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刚将半个身子钻进空间,忽然自己的后背就被疾风击中,顿时将自己从半空打落在地,轱辘轱辘在地上打滚,七窍迸发火星,体内翻江倒海,差点儿昏厥了过去。 天京城楼上的圣莲教,看着魔合罗跟阿波等五人旷日持久的交手,心也顿时悬了起来。 但是,在看到魔合罗先是将伊凡打进翅翎下,又将肖雄、罗斯打飞出去,而且还重伤了徐嗐,大喜过望。 众人看着徐嗐趴在地上想要站起身,而魔合罗数次想要将徐嗐杀死,都被阿波搅合了好事。 众人没有想到,徐嗐被独脚铜人击中后,还竟然能够活命,心里不由得暗暗称奇,不解对方是如何修炼成为铜筋铁骨的? “钥婵,若是徐嗐这个小鬼再复苏的话,一定会使得魔合罗手忙脚乱的。不如,你偷偷的将鹏祖翅翎盖住那个小鬼头,岂不是就可以让魔合罗放手放脚的跟阿波交战了?”张峰提议道。 钥婵经张峰这么一提醒,瞬间醒悟,连忙指挥着城楼前的翅翎,悄无声息的朝着徐嗐靠近。 徐嗐艰难的压制住体内翻江倒海的气息,艰难的想要站起身,刚要纵身一跳想要钻进空间中,再去偷袭魔合罗时,忽然就发现自己没入到一个不知名的所在地,四周一片的荒凉,视野前不再有天京城,更没有了阿波和魔合罗的身影,大惊。 阿波正跟魔合罗交手时,忽然就看到空中飘落下一根羽毛,正飘飘然的朝着徐嗐盖来,大惊,大叫道:“徐嗐小心。。。。。。”正说着,惊恐的看到徐嗐已经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大怒。 第四百二十四章 翅翎下危厄 阿波看到自己刚出言提醒徐嗐危险,就亦然看到徐嗐被鹏祖翅翎盖住了,从而在天地之间消失不见了,唯有看着半空中荡漾着那根翅翎在翩翩起舞,就气不打一处来。 “马面鬼,那个小兔崽子已经被鹏祖翅翎盖住了,今生今世,你都甭想再跟你那群伙伴们照面了。快快束手就擒,本尊或许可以留你一具全尸,否则定让你灰飞烟灭不可。”魔合罗笑说道。 阿波听到魔合罗嘲讽的话,气得咬牙切齿,万万没有想到这根鹏祖翅翎竟然会如此的厉害,竟然将徐央、伊凡、徐嗐全都盖在了其下,而肖雄和罗斯还在调养伤势,当场瞬间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在苦苦支撑了。 “独眼龙,休要狂妄。就算只剩下了我一人,我也不会让你舒坦的。休要得意,先吃我一枪。”阿波大喝道。喊毕,催动战马就朝着魔合罗冲了过来。 魔合罗看到阿波还要殊死防抗,冷哼了一声,抡起手中的独脚铜人就朝着对方奋力一挥,瞬间一股子滔天疾风就朝着阿波呼啸而来,飞沙走石,疾风奔腾,铺天盖地的笼罩住阿波四面八方,势必要让阿波尝一尝苦头不可。 倏然之间,疾风就呼啸到了阿波面前,令阿波脸色大变,而后就感知身子不由自主的悬浮起来,战马惊恐嘶鸣,翻腾踊跃的随波逐流。 阿波没有想到这股子疾风果真是骇人,怪不得前前后后的人都无法抵抗住这股子疾风的席卷。 眼看阿波就要被疾风吹翻后方时,就看到阿波大喝一声,身子猛地朝着空中一冲。 但是,战马在失去了阿波帮衬之后,身体瞬间颠倒翻腾,一声悠远的嘶鸣发出,就看到战马飞一般的朝着后方摔了出去。 而身在半空的阿波,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疾风呼啸,脸颊火辣辣的一片,身体难以在疾风当中保持平衡。 此时此刻的阿波,就好比暴风中的树叶儿一般,上下翻腾,迟迟难以维稳住身形。 而就在阿波艰难支撑的时候,下方的魔合罗也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不仅是徐嗐能够抵抗自己的劲风,就连阿波也能够支撑的住,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疾风时不时减弱了? 魔合罗看着阿波在劲风中艰难的支撑,而疾风也逐渐的减弱开来,冷哼了一声,催动魔龙兽飞上天,抡起手中的独脚铜人就朝着阿波打去。 阿波在空中艰难支撑时,也渐渐的感知出疾风正在逐步的减弱下去,心里刚松口气,忽然就看到魔合罗抡起手中的铜人朝着自己打来,大惊,来不及多做犹豫,绰起手里的九阴神火枪就朝着魔合罗戳了过去。 从而,两人从地面打到半空,又从半空打到高空,只打得天昏地暗,风声呼啸,疾风四面八方飞射,火星飞溅。 天京城楼前的张峰看着两者在城池前打斗,心里也跟着沸腾了起来,纳罕道:“我不知道何时何日,方才能够有这样的手段呵。”想了想,想到徐央三人现在还困在鹏祖翅翎当中,“不如,将三人杀死后,岂不是我就可以获得三人身上的兵器和法宝了?” “钥婵,现今徐央三人被鹏祖翅翎盖住了,无法脱身,倒不如想办法将三人给杀了,不仅是可以报仇雪恨,而且也能够将你等的风刀霜剑也夺回来呀!”张峰提议道。 东孟听到张峰说起风刀霜剑,忙不迭的跟着点头,怪叫一声,说道:“是啊钥婵。呱。。。。。。徐央三人被困在翅翎下,我们不如就将三人给杀了,这样我们的刀剑就可以失而复得了,如何?呱。。。。。。” “暂且等一等。现今魔合罗正跟阿波交手,倒不如将阿波也一同被翅翎盖住,岂不是就可以将徐央一干人等一网打尽了?”钥婵说道。 张峰和东孟听到钥婵还要用翅翎盖住阿波,大惊,没有想到钥婵的野心还不小,竟然想要将徐央一干人全都囚困在翅翎下,然后再一网打尽。 于是乎,三人皆留意着魔合罗和阿波的交战。 而钥婵则是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场中的变化,只要阿波稍有破绽露出,就急忙用翅翎盖住对方。按下不提。 且说徐央被鹏祖翅翎盖住后,看着四周昏昏蒙蒙、无边无际的荒凉世界,左冲右撞,上蹿下跳,俱无法从这个荒凉世界中脱困,不由得心灰意冷。 就在万念俱灰时,忽然就看到不远处多出来一个身影,一愣,立刻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伊凡被魔合罗手挚的独脚铜人击中后,身子猛地后飞,一番天旋地转之际,就看到四周是一个无边无际的荒凉地带,而天京城和众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不解置身什么地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远处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大惊。 徐央看到远处那人东张西望一阵,猛地朝着自己这边看来,冷笑一声,正要奋力杀过去时,定睛细看,一愣,发现此人乃是自己的弟子伊凡,连忙减缓了飞行速度,失声问道:“伊凡,你怎么也进入这个荒凉世界了?” 伊凡眼睁睁的看着一人一马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冲来时,正惶恐时,忽然就看到此人乃是自己的师父徐央。而当听到徐央询问,顿时猛然想到自己莫非也被困在了鹏祖翅翎下了不成? 伊凡喜出望外之下,忍受着胸口的剧痛,连忙朝着徐央飞来。 伊凡看到徐央没有受伤之后,才将徐央被鹏祖翅翎盖住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说,又将自己一干人等来搭救徐央的经过说一遍,说:“我跟魔合罗交手时,被对方手挚的独脚铜人击中,就正好的飞往了这儿,又正好遇到了师父。” 徐央听到困住自己的羽毛叫做“鹏祖翅翎”,而且天京城现今被魔合罗坐镇。在听着伊凡唉声叹气的说完,就知道这个叫魔合罗的人果真是一个劲敌,否则也不可能将朝廷士兵全都打飞出天京城,又将伊凡打成了重伤。 徐央看到伊凡不停的咳嗽,连忙扶着对方降落至地面,然后从乾坤袋中摸出一粒丹药,让对方服下。 徐央说:“没有想到我师徒二人,现今皆被困在了翅翎之下了。也不知道我等何时方才能够脱险啊?” “师父,想必此时此刻阿波等人正跟魔合罗交手,也说不定啊!只要有人能够杀死这个独眼龙,那么我们必定可以获救了。”伊凡运气疗伤中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让伊凡先疗伤,然后再在翅翎之下寻找脱身之计。 而徐央在听到伊凡跟魔合罗交手的经过,就知道魔合罗想要被人轻易的杀死,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徐央想着心事,伊凡在运功疗伤时,忽然徐央又感觉远处传来了动静。举目远望,惊恐的发现一个浑身漆黑、周身皆是奇异符文的小孩儿也出现了这儿,而此人不是徐嗐又会是谁。 只见徐嗐漫无目的的挥舞着手中的太阴神针,才渐渐的发现自己周边没有了天京城和众人,大惊失色。 于是,着急难耐的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就看到四周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凉世界,时不时的有绚丽夺目的光华在空中闪烁着,照耀的环境有点儿诡异起来。 “徐嗐,你怎么也被鹏祖翅翎盖住了?”徐央朝着东张西望的徐嗐喊道。 徐嗐正打量四周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惊,连忙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就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自己飞来,而对方的身后正跏趺坐着伊凡,大喜过望。 于是,徐嗐也连忙朝着徐央飞来。在来到徐央身边后,看到徐央没有受伤,才将自己遭遇魔合罗的经过说一遍,又将罗斯和肖雄两人受伤的事情说一说。 徐嗐说:“师父,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可惜,我现今也被困在了鹏祖翅翎内了,更别说是救师父了。。。。。。” 徐央听到罗斯和肖雄被魔合罗打伤了,瞬间心悬在了嗓子眼儿,但是在听到徐嗐说两者没有大碍后,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看了看徐嗐,问道:“徐嗐,你跟那魔合罗交手时,有没有受伤?”说着,也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粒丹药。 “师父,我身体沉重无比,全身铜筋铁骨的,被魔合罗用独脚铜人煽疾风时,奈何不了我的。咳咳。。。。。。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阿波是否能够打赢这个独眼龙了?咳咳。。。。。。”徐嗐摆手说道。说着,咳咳了两声,显然也或多或少受了点伤。 徐央看到徐嗐说话都不利索了,还是说自己没有大碍。 于是,将手中的丹药塞给对方,说:“你先将丹药服用下,待伤势好了,我们再寻找脱身之计吧!” 徐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丹药丢进嘴里,与徐央降落至伊凡的身边。 伊凡正疗伤时,也听到了徐嗐和徐央之间的对话,一惊,没有想自己落入翅翎下后,肖雄和罗斯俩人也受伤了,但是好歹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松口气。在看到徐嗐也进入翅翎下了,想着阿波会不会也遭此厄运? 第四百二十五章 环环惊变 魔合罗看到自己的对手只剩下了一个阿波,而远处的罗斯和肖雄两人,则是对自己造不成威胁。 魔合罗一边猛烈的挥舞独脚铜人打阿波,一边嘲讽道:“马面鬼,现今就剩下了我们二人在决斗,你还有信心是我的对手吗?倒不如,你弃暗投明,归入我圣莲教好了,这样我或许还能够照顾照顾你。” 阿波没有想到魔合罗的精气神远远悠长,跟自己等人打斗了半天,丝毫都没有减弱下来。 当听到对方用嘲讽的口气向自己伸来橄榄枝,冷笑道:“我神明教也正好缺你这样的人物,倒不如你归入我神明教,或许教主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不如,你考虑考虑如何?” “什么神明教?不过都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岂是能够容纳我这样的人物的。”魔合罗挥舞手中的铜人冷笑道。 阿波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挥舞的刀光剑影,也是无法伤及到魔合罗,在听到对方讽刺神明教,大怒,喝叱道:“究竟谁的门派是土鸡瓦狗,究竟谁是一群乌合之众,想必世间唯有圣莲教才能够当得这个响亮的名号吧!”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尊好言相劝,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看来留着你也没有必要了。”魔合罗大喝道。 而就在阿波手忙脚乱跟魔合罗交手时,钥婵也看出了阿波和魔合罗两者之间的实力,没有想到两者交手起来竟然不分彼此。 于是,就悄无声息的将鹏祖翅翎朝着阿波靠近。 阿波在将元神依附在霍尔斯身上后,虽然日渐适应了下来,怎奈这具肉身并不是自己用惯了的马面鬼肉身,就造成了阿波手段只有先前水平的三分之二。 若是马面鬼的肉身还存在,而阿波的实力也没有遭受损害,至于魔合罗能否打赢阿波,那就成为一个未知数了。 而就在阿波拼尽全力跟魔合罗交手时,隐隐约约感觉有危险朝着自己靠近,心灵一颤,大叫一声“不好”,手中的枪猛地加重攻势,闪身从魔合罗面前离开。 魔合罗正奋力跟阿波交手时,就看到阿波头顶多了一根金灿灿的羽毛,心里得意,更卖命的加重攻势,好将对方的注意力全都击中在自己身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用翅翎将阿波盖住,那自己必定全胜无疑了。 但是,令魔合罗意想不到的是,自己在加重攻势时,不知道为何,阿波的攻击速度也瞬间提高了数倍,反倒还将自己打得措手不及了。一愣之间,突然就看到阿波掉转枪身,竟然撒丫子跳开战场了。 当阿波从魔合罗面前跳开后,刚要寻找那个危险气息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头顶多了一根光华耀眼、金光灿灿的羽毛,而正是由于这个羽毛才将徐央三人盖在了其下。 阿波看到这个羽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知道自己一旦被羽毛盖住,那么自己的命运一定跟徐央等人无疑了。 紧要关头,阿波大喝一声,体内迸发出滔天的力量,从而震动的空气都发生了涟漪;并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上,从而使得枪身开始狂躁不安的“嗡嗡”躁响颤抖起来,一副急着饮血一般。一气呵成,将手中的枪猛地朝着头顶的翅翎戳去。 只见九阴神火枪朝着半空猛戳而去时,所到之处,空气全都濒临崩溃,一层层跟着瓦解,一层层跟着塌方,“轰隆隆”的声音震惊天地。好似是将天地都戳出来一个大窟窿一般,令塌方里的罡风四面八方的呼啸而出。 “轰隆”一声巨响,九阴神火枪在距离鹏祖翅翎还有一寸时,就再也无法朝前挺进了,从而就看到在枪剑尖的位置,裂开一道黑压压的裂痕,疾风如同瀑布一般从其中宣泄而出,差一点儿就将下方的阿波吹翻在地。也从而使得阿波直不起腰,抬不起头,无法在疾风口下睁开双眼。 阿波也不敢确定是否将翅翎造成了破损,但是在看到自己枪戳中翅翎的刹那,翅翎也有了宣泄,也不理会真与假,紧握枪身,横着将枪头朝着一侧一划,就听到刺耳的“咔咔”声在天地之间回响起来,大喜。 而钥婵眼看自己的鹏祖翅翎就要盖住阿波时,还没有来得及欢喜,忽然就看到阿波体内迸发出骇人的力量,而对方手中的枪也跟着躁动起来。正惶恐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将枪朝着头顶的翅翎猛戳而去,吓得面如白纸,大惊失色。 钥婵听到翅翎和九阴神火枪碰撞的刹那,震耳欲聋的“轰隆”一声响,都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体外了一般,而后就眼睁睁的看着翅翎下方裂开一道醒目的黑口,更加心急如焚,忐忑不安。 “钥婵,不好了!阿波这个家伙要将鹏祖翅翎给破坏了,你快将翅翎收回来罢,否则就来不及了。呱。。。。。。”东孟呱呱大叫道。 钥婵此刻已经心慌意乱了,在听到东孟及时的提醒,瞬间也惊醒了过来,正要召回鹏祖翅翎时,突然不知道为何,自己浑身上下竟然动弹不得了。 不仅如此,天京城楼上的东孟和张峰等众也是大惊失色,就连城下的魔合罗更是震惊,发觉自己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大惊。 而就在众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滚滚的疾风从远处涌来,而后才看清是肖雄手中多了把绚丽夺目的大弓,而对方正逐渐的将大弓拉成了满圆状,从而弓身中央就显现一支寒光流转的箭,而箭头直指天京城楼下的魔合罗。 魔合罗正心惊肉跳看着阿波用九阴神火枪戳中鹏祖翅翎时,刚要冲去阻止时,忽然就发现自己不得动弹了,一惊,而后才看到远处的肖雄手中多了一把奇妙的大弓,而且弓身中正逐渐的显现出一支箭,而箭头竟然是对准着自己,大惊。 阿波看着头顶的鹏祖翅翎好似要被自己的九阴神火枪戳烂时,忽然就发现自己无法挪动枪身了,而且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而后就惊讶的看到翅翎飘飘然的从枪头上离开,而且还朝着天京城方向挪动了两三下,大叫“不好”,但是又惊讶的看到翅翎又不再动弹了,一愣,不知道自己四周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肖雄眼看着阿波就要被鹏祖翅翎盖住了,大急,连忙从背后摘下宙斯神弓,拉铉扯弓,而后四面八方的疾风就朝着弓身急速的涌来,一支寒光流转的箭也由此诞生而出,并直指远处的魔合罗。 魔合罗看到箭形成了一霎那,一股子无法想象的毁灭性气息也在其中酝酿着,瞬间脸色煞白。 众人听到“嘭”的一声脆响,就看到那支箭摩擦出耀眼的火光,快如流星一般朝着魔合罗飞驰而来。 虽然箭的目标是魔合罗,但是众人却感觉自己命悬一线之间了。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魔合罗感觉自己此次必死无疑的时候,忽然坐骑墨龙兽仰天一声怒吼,纵身朝着空中一跃。 但是,就在墨龙兽带领魔合罗逃离箭头的一刻,那飞速而来的箭也顺着墨龙兽的腹部划过,虽然没有将魔合罗杀死,但是却造成了墨龙兽腹部出现一条血淋淋的伤口,鲜血长流,红的绿的从体内翻滚而出。 箭势不减,依旧按照轨迹朝着前方冲去。直至撞击到天京城后,“轰隆隆”的巨响,引得城池剧烈的摇晃,地动山摇,箭才停止而下。 但是,却给天京城左侧留下来一个跟城门一般大小的窟窿,而箭也随即烟消云散,消失不见了。 待这支箭从天地消失不见的一刻,众人也瞬间恢复自由了,沸腾喧哗声从天京城内传来。 魔合罗没有想到自己生死关头,坐骑墨龙兽却救了自己一名,心里十分的感激。正庆幸自己死里逃生时,忽然就看到墨龙兽软弱无力的从半空坠落地面,遗留下一滩鲜血,五脏六腑翻滚一地,一命呜呼了。 魔合罗看到墨龙兽惨死眼前,气得咬牙切齿,猛地站起身,朝远处的肖雄喊道:“真是罪该万死啊!竟然将我的坐骑残忍给杀死了,我要你血债血偿。拿命来。。。。。。”说毕,挥舞着独脚铜人就朝着肖雄冲了过来。 肖雄等人眼看着就要将魔合罗杀死了,不曾想在紧要关头,对方的坐骑竟然能够从箭的压迫下转醒,而且还带着魔合罗逃离险境了。正一片哗然时,忽然就看到魔合罗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一惊。 阿波眼看自己就要将鹏祖翅翎捣毁时,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竟然不得动弹了,唯有眼睁睁的看着翅翎从枪头上飘离开来。 正茫然时,就看到一支箭朝着魔合罗射来,才幡然醒悟,知道是因为肖雄手中的宙斯神弓的原因所致。 而就在阿波准备绰起九阴神火枪朝着鹏祖翅翎戳来时,就听到魔合罗大骂出口,而后就看到对方想要朝着自己身后的肖雄杀来,大惊,知道以肖雄的手段根本就不是魔合罗的对手。 顿时,阿波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得头顶的翅翎了,绰起九阴神火枪就朝着迎面而来的魔合罗冲去。 第四百二十六章 俱遭劫难 钥婵看到阿波要将鹏祖翅翎给破坏了,大惊,连忙指挥着翅翎返回。 但是,还没有指挥两下,忽然就看到自己浑身不得动弹了,而翅翎也只是弹跳挪移了两三下,瞬间惊得目瞪口呆。 而当天京城楼圣莲教众人茫然无措时,忽然就看到一道耀眼的火光撞击在了城墙上,“轰隆隆”巨响,瞬间整座天京城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恍若天塌地陷,犹如天崩地裂的一般。紧跟着,自己才恢复如初,恢复了自由之身。 张峰大惊失色之下,连忙趴在城墙上,低头弯腰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城门左侧出现一个跟城门一样大小的窟窿,狼烟滚滚,尘土滔滔,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很难想象到若是那支箭撞击在城楼上,自己等人还会不会幸免于难呢? 张峰想到这支箭的威力来,依然是心有余悸,念念不忘。唯恐这支箭再朝着自己这边射来,那么对于天京城可就是一场灾难了。 于是,众人皆将目光看向了远处,除了看到城前的阿波和魔合罗激烈的交手之外,就看到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手挚大弓的人,而这人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提心吊胆的洋人,一愣。 张峰看到肖雄拿着弓躺在了地上,不解对方为何不再朝着天京城放一箭,这样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攻克下城池了,更加不需要朝廷士兵为攻城而流血牺牲了? 殊不知,肖雄先前已经受过伤,又奋力的用宙斯神弓放出一箭,早已经精疲力竭了,那还有余力再放第二箭呢。 而旁边站立的罗斯为了防患未然,不到万不得已之下,也不敢贸然使用这个威力无穷、又对自身造成反噬的大弓了。 天京城的圣莲教众人看到肖雄躺在了地上,而且不再用那个威力无穷的大弓朝着自己射箭来,才重重的松口气,心里也是纳闷:不解对方为何不趁机再放一箭了? “钥婵,现今徐央、伊凡、徐嗐三人俱被鹏祖翅翎盖住了,要不先将翅翎收回来,如何?”张峰提心吊胆的问道。 钥婵目光一直注视着阿波和魔合罗的交手,并留意着远处的肖雄和罗斯两者。正聚精会神时,耳边就传来了张峰的声音,刚点了点头,正要将翅翎给收回来时,忽然就听到魔合罗口中发出一声吼叫,一看,不由得将心悬在了嗓子眼。 只见阿波和魔合罗交手的期间,两者皆打斗的热火朝天,而阿波也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运用的神出鬼没,招招刁钻古怪,只打得魔合罗措手不及。 而就在魔合罗慌乱防守时,就看到阿波的枪风驰电掣的朝着魔合罗的独眼戳去。 而魔合罗心里正着急时,忽然就感知门面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飞驰而来,大惊,连忙将手挚的独脚铜人舞成了风车状,但是依旧无法阻拦住九阴神火枪朝着自己戳来。 须臾之间,九阴神火枪从独脚铜人的间隙穿过,猛地刺中了魔合罗的独眼。 顿时,魔合罗就发出一声悲痛的呐喊声,就看到眼角流淌出汩汩的血液,眼睛也无法睁开,紧跟着就看到魔合罗连连倒退的同时,并将手中的独脚铜人漫天乱舞的更加猛烈了。 原来,阿波看到自己跟魔合罗打斗了半响,不管自己的九阴神火枪刺中对方那个部位,都无法将其打伤。 于是,就想到对方眼睛的薄弱处,不曾想,自己竟然一招得胜,将对方给刺瞎了,大喜过望。 “卑鄙的马面鬼,竟然敢将我给刺瞎了,我一定绕不过你!就算我失去了眼睛,但是你的行踪轨迹,依旧逃不出我的神识。”魔合罗吼声如雷的喊道。 阿波看到对方一只眼睛流淌着汩汩的血液,又听到对方在那儿大喊狂叫起来,冷哼一声,冷笑道:“先前你还是一个独眼龙,现今你连眼睛都不复存在了,还妄想找我报仇?本尊就站在你面前,有本事你就来啊。。。。。。” 阿波正嘲笑时,忽然就看到魔合罗大吼一声,身子猛地朝着自己扑来。 而与此同时,忽然就看到对方手挚的独脚铜人大放金灿灿的光华,好似独脚铜人复活了一般,令阿波不由得一惊。 魔合罗看到阿波竟然敢如此的狂妄,也不再保留实力,使出浑身的解数,绰起独脚铜人就朝着阿波扑来。 而当独脚铜人朝着阿波猛挥回去时,磅礴的劲风如同罡风一般猛烈,只让阿波行动艰难,身子无法保持平稳,飘飘然的跌跌撞撞。 阿波没有想到魔合罗奋力的挥舞出独脚铜人,竟然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势,而自己不但舞不成九阴神火枪,就连保持身体平衡也十分的艰难了。唯有四处的躲避着铜人的猛烈而快速攻击,并连连的飞速躲避。 而此时此刻的魔合罗早已经杀红了眼,人也变得狂暴不安,浑身充斥着磅礴的杀气。 人像是发了疯一般,狂吼咆哮同时,四处朝着阿波乱打,而且招招尽是杀招。任由阿波如何的躲避,魔合罗始终都能够感知到对方在何处。 而就在阿波上蹿下跳,左挡右避,漫天飞舞躲避独脚铜人疯狂攻击时,不知不觉当中,忽然就发现四周的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荒凉世界,而身后的天京城也忽然消失不见了,大叫一声“不好”。 “钥婵,鹏祖翅翎为何在附近碍手碍脚的。。。。。。”魔合罗猛追猛打喊道。 虽然阿波发现了周遭改变了环境,但是面前的魔合罗依旧是穷追不舍,猛追猛打,发疯一般朝着阿波乱打。而阿波唯有四处的躲避份儿了。 原来,钥婵看到魔合罗的眼睛受伤了,正惶恐时,也忘记将鹏祖翅翎召回来了。故而,随着阿波和魔合罗漫天飞舞、闪电般的闪烁腾挪的交手,不知不觉当中,两者就来到了翅翎覆盖之下,从而两者一前一后皆没入了翅翎环境当中了。 钥婵正庆幸魔合罗眼睛受伤没有大碍时,就看到两人打斗的可谓是惊天动地。而随着两者热火朝天的打斗,忽然就看到阿波身后多出来了鹏祖翅翎,尖叫一声,刚要将翅翎收回时,突然就看到阿波和魔合罗相继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脸色骤变。 当众人失声大叫“不好”时,没有想到不仅是阿波被困在了翅翎之下,而且连魔合罗也一同被翅翎盖住了。大惊失色,没有想到翅翎居然也将自己人给囚困住了,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倏然之间,天地寂静一片,天京城前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唯有一根光华辉辉、金光灿灿的鹏祖翅翎在城墙荡漾着。 “钥婵,你怎么了?竟然连魔合罗也被鹏祖翅翎盖在其下了?要知道,翅翎内还困着徐央三人,若是再加上阿波,那可就是四人来打魔合罗了。魔合罗现今受伤了,若是被四人包围攻打,恐怕。。。。。。”四周的圣莲教朝钥婵逼问。 钥婵没有想到事情变化的会如此之快,心里追悔不已。在听到四周的人都在指责着自己,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娇喝一声,瞬间四周的人鸦雀无声,不敢再咄咄逼人了。 “魔合罗不小心被鹏祖翅翎盖住了,责任也是由我引起的。大家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绝不会对魔合罗不管不问的。”钥婵怒气冲冲的喊道。 张峰原本还想着让钥婵将翅翎召回来,然后再想方设法的将徐央等人的宝贝和兵器弄出来,不曾想,自己的小算盘被钥婵的疏忽大意给破坏了。 于是,张峰心里就想着钥婵该如何才能够将魔合罗救出,并且还能够一直困在徐央等人? 钥婵看到四周的人不再咄咄逼人了,冷哼了一声,腰间仗剑,正要朝着鹏祖翅翎过去时,忽然城楼顶端一个侍卫喊道:“不好了!朝廷军队又朝着天京城攻打来了。” 钥婵听到朝廷军队又要来攻城了,气得勃然大怒,怒气冲冲,骂骂咧咧:“真是该死啊!为什么我每次要做什么的时候,总是有这事有那事而约束住,害得我一次次的顾此失彼了。”骂完,不得不暂且朝着远处看去。 天京城墙上的圣莲教,只见远处浩浩荡荡的冲来黑压压一大片的朝廷军队,大地都在跟着颤抖了起来,正兴师动众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大惊。 众人看到朝廷军队的阵容,明显的要多于先前数次,猜测朝廷军队莫非是倾巢而出了不成? 原来,不管是天京城前的朝廷军队,还是小孤镇中的朝廷军队,突然接到皇帝的命令:责令士兵将领不惜一切代价攻克下天京,期限唯有十天时间。若是再攻克不下天京城,那就提人头回京了。 故而,两方朝廷军队才不得不倾巢而出,一举朝着天京城涌来。 而从徐央带兵来攻打天京城至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朝廷那边迟迟没有得到天京城的喜讯,故而就引得百官不安,使得皇帝更加的寝食难安了,才给天京朝廷军队下了死命令。 朝顶军队这边的人数有十五万,而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人数依旧不下八十万之众。 于是,一场空前的大战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四百二十七章 以多欺少 上 天京城楼上的圣莲教等众,看到朝廷军队浩浩荡荡、黑压压一片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而且从声势和数量上也比先前的多出许多,顿时就断定朝廷军队此次一定是倾巢而动了,而不是在其中弄虚作假的数量。 既然朝廷军队已经倾巢而出了,那么圣莲教士兵自然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顿时就在往城楼上增加兵力部署,严阵以待。 圣莲教士兵并不断的修葺、增厚着城墙前的破损处,以至于将城墙前那个大窟窿用一块块的巨石重新堵住、堆厚,而且不断的往城门口堆放巨石,将城门口堵得密不透风。 而就在圣莲教以为朝廷军队一定会一鼓作气的朝着城池攻打而来时,不成想,朝廷军队在距离天京城还有两里远时,突然的停住不前了。摆了摆阵型,擂了擂鼓,壮大一下声势,也没有向天京城发起攻击,令人不解个所以然来。 只见在朝廷军队的正前方,白毕方、石安黑、陈定青、朱赤炎四位将军各骑高头战马,而四人旁边也耸立着各个重要的将领,都在观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天京城。 众人察看一番天京城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城楼前光华辉辉、金光灿灿的鹏祖翅翎上,转而又犹豫了起来。 “各位将领们,天京城楼前的那根光华耀眼的羽毛,正是困住徐将军一干人等的‘鹏祖翅翎’。若是我们冒然攻城的话,唯恐圣莲教狗急跳墙,对翅翎内的徐将军等人造成不利的局面呀!”白毕方指着翅翎说道。 陈定青和朱赤炎两人由于先前是留守在小孤镇当中,也自然得知军前的一些情报,只是令两位将军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个不起眼的羽毛,竟然能够将徐央一干人等困住,不由得大吃一惊。 朱赤炎仔仔细细的端详一番这根翅翎,眉头紧锁,就好似这根翅翎是挡住攻城的障碍一般,想攻打城池,但是又担心翅翎内的徐央等人受到伤害,那么自己攻城时刻无疑于是加速众人的死亡了。 “白将军,我知道你担忧什么,但是我们也是得到万岁下得死命了。若是在十日内攻不下天京城,那么我等就要人头落地了。孰轻孰重,想必你一定心里有数吧?”陈定青叹息的说道。 石安黑听出陈定青其中的意思,那就是顾不了徐央等人的安危了,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天京城。 石安黑叫道:“这怎么能行?依照徐将军等人的身手,说不定众人一定会尽快脱离险境,平安出来的。要不我们再等等,如何?” “我也知道徐将军在军中至关重要,但是,我们现在也无法全权做主了呀!要不这样好了,等七八天过后,若是徐将军还无法平安脱困,那么我们就只好硬攻城了,如何?”陈定青提议道。 白毕方听到只给徐央等人七八天时间的脱困期限,而攻城时间则唯有两三天了。想了想,纳罕道:“只怕剩余下来的两三天时间攻城,可就时间紧促了。” 而就在白毕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朱赤炎雷霆般的声音:“这个不行。最多只能够给徐央等人五天的时间。若是在五天内徐央等人脱困不出,那么我们就只好攻城了;而徐央等人脱困了,那就是我们皆大欢喜的事情了。此事不容商量,就这么定了。” 众人也知道攻城时间的紧迫,现今朱赤炎虽然独断专行,但是也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不得不做出了让步。 可见,朱赤炎也不想失去徐央等人,但是更不想因此而断送了自家的性命。 故而,攻城和让徐央等人脱困的事情,在十天中就各自分一半,也不偏袒那一方,一副听天由命,交给命运来安排了一般。 “也不知道此次徐将军等人,是否能够安然无恙的脱离险境出来么?若是这个时候有大觉前辈在,那该有多好。。。。。。”白毕方正说着,忽然想到不该提起此人,连忙就打住了。 原来,当初大觉闯入皇宫刺杀皇帝,但是却没有如愿,而皇帝也是九死一生。事后,皇帝就在全国秘密的调查此人,想要一雪前耻。之所以要秘密调查,就是恐自己的丑事弄得天下人人皆知,让世人笑话罢咧。 但是,当皇帝调查一番后,惊讶的发现大觉还来天京城帮衬一番朝廷军队。故而怒叱了一番白毕方四位将军,后来才有了令朝廷军队急功天京城的事情。或许,皇帝如此的急功近利,就是为了报复众位将军跟大觉的接触吧? 白毕方嘴中说了什么,旁边的各个将军自然听在了耳中,也猜测出其中的隐情,只是没有想到倒霉的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但是也不得不遵命行事,更不可能让皇帝收回圣旨了。 于是乎,朝廷军队就停留在天京城前,等待五日之期限。 而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则是疑惑重重,加强戒备又做好了守城的事项。不在话下。 且说徐央、伊凡、徐嗐三人相继被鹏祖翅翎盖住后,自始至终都找不到能够脱身的地方和计策。 三人处在一片荒芜而无边的世界,没有昼夜之分,也不知道自己被困住了多久,也不知道何日方才能够解脱? 而就在三人焦头烂额之际,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一惊,猛地看去,就看到两个人影漫天飞舞、热火朝天的交手。 三人仔细一看,那手挚惨雾缭绕枪的人正是阿波,而那满脸血污的人正是魔合罗。 三人看到魔合罗也进入了翅翎之内,大惊,不解阿波是如何将魔合罗也带进了翅翎之内的? 当伊凡和徐嗐两人勃然大怒,正要朝着魔合罗冲去时,猛然发现魔合罗标志性的独眼闭合上了,而且满脸的血污,大喜,顿时就看出魔合罗的眼睛一定是被阿波戳伤的,更加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徐央看到那个满脸血污的人,或许正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魔合罗无疑了,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现今会如此的狼狈不堪。 而当徐央看到魔合罗发疯一般朝着阿波乱打时,虽然魔合罗没有眼睛了,但是却对四周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心里也是啧啧称奇。 “师父,空中跟阿波师兄打斗的家伙,正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的魔合罗。而魔合罗本来还有眼睛的,或许对方的那只独眼被阿波师兄戳瞎了,也有可能。”伊凡说道。 “师父,既然魔合罗孤身也来到了翅翎内,无疑于踏进棺材中,倒不如我们合伙将其杀了,岂不是一了百了了?”徐嗐也跟着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本来还想着出去后找对方报仇,不曾想,对方竟然自个走进来送死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机会送上门来了,自然要全力把握住了。”说着,催动独角兽就朝着魔合罗而来。 伊凡和徐嗐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魔合罗而来,知道由徐央亲自出手,那么杀死魔合罗的希望就更加多了一分了。 于是,两人欣喜之下,也猛地朝着魔合罗冲了过来。 原本徐嗐和伊凡两人已经受了伤,但是在服用了徐央灵丹妙药之后,瞬间就痊愈了,而且还精力充沛。 故而,两人看到仇人近在咫尺,人也变得生龙活虎,用尽全力的朝着对方冲来。 阿波和魔合罗都没有想到,自己在天京城打斗之际,竟然误打误撞的闯进鹏祖翅翎内了。 而当阿波打进翅翎内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到徐央三人,好让三人跟自己一同对付魔合罗,那么获胜的希望可就大大增加了。 而魔合罗虽然失去了独眼,但是依旧靠着敏锐的听觉和感知,也判断出自己进入鹏祖翅翎内了,不由得勃然大怒,更加的气急败坏。 魔合罗自然知道翅翎内困着徐央三人,就好比自己瞬间掉进狼窝中的一般,岂会不让魔合罗担惊受怕。 而就在两人激烈的在半空中打斗时,两人也是不断的留意着徐央三人。而两人打斗出来的激烈声势,可谓是惊天动地,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那都不太可能了。 于是,没过多久,两人就看到远处飞来三个人影,一惊一喜,有人发愁有人欣喜起来。 “教主,我已经将魔合罗的眼睛戳伤了,对方现在不仅不在是独眼龙了,而且还成为了一个瞎子。只要我们合力之下,一定可以将其杀死在这儿的。”阿波一边兴奋的喊,一边兴奋的打。 魔合罗没有想到自己怕什么他就来什么,而且还来的这么的快速,大怒,大吼一声,声若雷霆万钧,使得翅翎内的荒芜环境都为之一颤。喊道:“有本事全都过来吧!”说着,将独脚铜人横扫阿波。 魔合罗刚将阿波一招打退,忽然就感知到一道耀眼的寒光朝着自己当头劈下,冷哼一声,扬起铜人就朝着持剑人一挥,不仅是将寒光给扫开了,而且所产生的磅礴疾风也朝着对方呼啸了过来。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魔合罗两者身边不远,扬起手中的纯钧宝剑就朝着魔合罗当头劈下。 但是,令徐央大惊的是,自己的剑眼看就要劈中对方了,不成想,对方竟然急速的用铜人挡开了宝剑锋芒,而且还同时的朝着自己反击了。 瞬时间,一股磅礴的狂风就朝着徐央呼啸而来,差点儿没有将徐央掀翻下马。而独角兽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儿没有从半空坠落。 于是,造成了徐央和独角兽惶惶不安,脸色大变。 第四百二十八章 以多欺少 中 徐央骑着独角兽想要偷袭魔合罗,没有想到自己的纯钧宝剑还没有砍中魔合罗的脑门,就被对方用独脚铜人回挡了一下,而且还用铜人朝着自己挥出一股子磅礴的疾风,身体悬浮,瞬间一人一马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飞离。 急切赶来的伊凡和徐嗐俩人还没有抵达魔合罗身前,就看到徐央一马当先,已经事先来到了对方的身前,而后就惊讶的看到徐央偷袭没有得手,反倒被魔合罗用铜人煽飞了出去,大怒起来。 “师父,独眼龙的独脚铜人不可小觑,万万不可大意啊!这独眼龙不仅是力大无穷,而且手执的独脚铜人也是一件所向披靡的神兵利器。”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喊道。 徐央和独角兽被魔合罗的独脚铜人煽了一下,一人一马瞬间就倒退到了百米之外,在一边听着伊凡的提醒,也没有想到铜人竟然如此的惊世骇俗,不由得怒不可遏起来。 徐央奋力的稳住狂躁不安的独角兽,方才在空中稳住身形。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伊凡和徐嗐俩人已经冲到了魔合罗的身后,从而俩人就跟阿波联起手来,共同的对付起魔合罗。 由于徐央被困在了鹏祖翅翎内,只是听到伊凡和徐嗐俩人将魔合罗的事迹述说了一番,才对魔合罗有点儿的了解,倒是没有亲身体会魔合罗的手段究竟是如何。 现今徐央亲自领教了魔合罗的身手如此的了得,心里也是咋咋惊讶,也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来。 只见阿波、伊凡、徐嗐三人包围住魔合罗,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魔合罗各个要害乱打,但是却始终都无法伤及到对方的一丝一毫,而且还要防备着对方的铜人。 虽然三人合力围攻魔合罗一人,而魔合罗也失去了眼睛,但是却并没有手忙脚乱,反倒是能够辨别出三人每一个招式出处,对付起三人还游刃有余起来了。 “尽管本尊沦陷到鹏祖翅翎当中,又被你们四个家伙包围住,但是甭想将本尊杀死。而本尊也正好趁此机会,一举将你们四个家伙杀死,反倒是为我们圣莲教清理了障碍。”魔合罗挥舞着手中的铜人冷笑道。 徐央看到阿波三人共同的对付魔合罗一人,始终也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而魔合罗一人对付起三人,反倒还显得绰绰有余了。 徐央在又气又恨之下,大喝一声,催动独角兽,扬起纯钧宝剑就朝着魔合罗冲了过去。 阿波本来还想着有了伊凡和徐嗐的加入,那么对付起魔合罗就轻松容易了许多,甚至杀死魔合罗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三人共同的对付魔合罗一人,依旧是显得相形见拙了。 而就在阿波三人奋力的对付魔合罗一人时,就看到徐央怒气冲冲催动独角兽从远处奔来了。 当阿波看到徐央朝着魔合罗冲来时,旁边的伊凡和徐嗐俩人也注意到徐央冲了过来。 于是乎,三人也不再懈怠下去,同时大喝一声,相继的变幻出法身出来,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也增强了数倍,瞬间就使得魔合罗慌乱了起来。 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魔合罗而来时,就看到阿波法身成为了六丈高的马面鬼模样,手中九阴神火枪挥舞之间产生滚滚的戾气,刁钻古怪的朝着魔合罗各个要害乱打。 伊凡也成为了十丈高大,风刀霜剑产生磅礴的狂风暴冰,使得魔合罗不仅是披上了一层凝霜,而且行动还变得滞涩起来。 而徐嗐则是神出鬼没,四处游走用九阴神针朝着魔合罗偷袭。 徐央看到三人都不再保存实力,而是全力以赴的朝着魔合罗交手,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喝一声,幻出六丈法相金身出来,一手持血煞斧,一手执阴阳剑,飞身朝着魔合罗扑来。 而徐央本尊则是挥舞着纯钧宝剑,催动独角兽也来到了魔合罗身后,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魔合罗周身要害乱打。 五人瞬间只打得魔合罗手忙脚乱,四面触敌,心里叫苦不迭。 徐央现今的实力,已经跟往常有了很大的变化。先前的徐央和法身无法同时运用自如,但是在经过长久的修炼之后,两者则是可以各自为战,不再像先前那般受到重重的制约了。 从而,魔合罗一人对战阿波、伊凡、徐嗐、徐央法身、徐央自身五人了。 也从而使得魔合罗从游刃有余,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开始了照顾不暇的防守起来。 “该死的小鬼们,以多欺少,就算将本尊杀死了,也胜之不武。有本事。。。。。。有本事,就跟我一对一的较量。。。。。。”魔合罗气急败坏的防守,并大喊大叫起来。 徐央一方人看到自己联起手来,将魔合罗打得应接不暇起来,当听到对方大喊大叫的挥舞独脚铜人,冷哼了一声,不仅没有减轻攻势,反倒攻势更加的急促起来。 “魔合罗,对付你,根本就不需要讲什么仁义道德、江湖规矩。你现今被我们围攻,就算是有通天的手段,也莫想要逃出生天。我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可就悔之晚矣了。”徐央大喝道。 魔合罗听到对方让自己束手就擒,大怒,将手中的铜人在身体四周舞成了一堵屏障,如同金钟罩一般,使得徐央等人的兵器唯有打在铜人上,却是无法伤及到里面的魔合罗。 远远看去,中间的魔合罗好似一个极速旋转的大钟一般,青铜光泽不停的在周边闪烁,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摩擦出耀眼的火星。 而外围的徐央等人则是四处游走在边缘地带,刀光剑影,不断的朝着中央的魔合罗乱打。 众人在鹏祖翅翎内四处游走打斗,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地狼藉,飞沙走石。 而众人热火朝天、不知疲倦的打斗,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日,依旧是迟迟分不出胜败来。 而随着众人在翅翎内激烈的打斗,不仅造成了翅翎内一片狼藉,也使得翅翎内环境变得混沌不堪,上下颠倒,秩序紊乱,更加变得荒芜凄凉起来。一副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土崩瓦解似的。 徐央一方人的刀剑猛劈猛砍在魔合罗周身上下的金钟罩上,无不是迸发出震耳欲聋的乒乒乓乓声,火星飞舞,但是始终都无法伤及到其中的魔合罗本人。 使得徐央一方人又气又恨,但是却无可奈何。 徐央在领教了魔合罗独脚铜人之后,万万没有想到铜人竟然能够抵御众人的围攻,也唯有在铜人滞涩的霎那,方才看到铜人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但是依旧对铜人没有造成损坏的程度,可见铜人的材质已经超乎徐央的想象了。 魔合罗极速的挥舞手中的独脚铜人,在身体四周形成一堵无法逾越的铜墙,任由徐央一方人如何的攻打铜人,也无法造成铜人出现任何的破损处,内心也不得不佩服徐央等人的身手。 而就在魔合罗游刃有余的用铜人做防守时,隐隐约约当中,就看到铜人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一惊,纳罕道:“我的独脚铜人内囚禁着一位神僧,方才使得我的兵器威力大增。而一旦铜人外表造成无法挽回的破损,那对我来说,灭顶之灾也就不远了。。。。。。” 徐央看到众人始终突破不了魔合罗铜人的防线,若是长此以往,只怕将很难除掉对方了。 徐央笑说道:“魔合罗,你的铜人虽然坚固异常,但是上面也出现了纵横交错的伤痕。长此以往,你的兵器迟早非废掉不可。若是你的兵器不复存在,那也是你死期来临之际。。。。。。” 魔合罗正手忙脚乱防守众人乱打时,听到徐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谓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担忧上了,不由得楞了一下,从而也使得挥舞铜人的速度慢了半拍。 而就在徐央乱说一通之际,心心相印的四面八臂法身立刻就注意到魔合罗行动慢了下来,立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绰起血煞斧和阴阳剑冲破铜人的屏障,直指魔合罗的门面戳来。 而当徐央法身打破独脚铜人本来的运行轨迹,剑斧直指魔合罗要害之处时,只见魔合罗大吼了一声,抢先一步,快速无比的用铜人挡在了面前。 “当,当”两声,徐央法身的剑斧同时砍劈在了铜人的胸口处,反倒使得后面的魔合罗没有受伤。 在徐央法身猛烈的一劈之下,就看到铜人胸口部位出现了两道破损处,数片铜片飘飘然落下。 而当徐央法身的剑斧突破铜人轨迹的一刻,阿波的九阴神火枪、伊凡的风刀霜剑、徐嗐的九阴神针、徐央的纯钧剑,也同时朝着魔合罗的门面打来。 魔合罗身前的铜人被徐央法身剑斧奋力的一劈之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正大惊失色时,忽然就看到阿波四人同时朝着自己发起了攻击,大怒,连忙将手中的铜人在身前舞成一堵铜墙,同时抵挡住众人的攻打。 只见魔合罗一手挚独脚铜人的铜足,一手按在铜人的背后,将独脚铜人挡在了身前,使得铜人好似一堵墙一般挡在身前。 而徐央等人的刀剑则是戳在铜人的身前,奋力猛戳猛打,使得魔合罗和独脚铜人连连的在空中倒飞。 第四百二十九章 以多欺少 下 只见徐央、徐央法身、阿波、伊凡、徐嗐五人同时用手中的兵器劈在独脚铜人身上,而铜人则是被后方的魔合罗稳固的耸立着,抵挡着众人一次次的重击。 五人猛打猛戳铜人,使得魔合罗身不由己的朝着后方倒飞。 而伴随着五人乱打独脚铜人,就看到独脚铜人身前已经是千疮百孔,横七竖八尽是伤痕,片片铜碎屑袅袅的飘落而下,隐隐约约当中,就看到里面显现出金光灿灿的另一个躯体。 魔合罗忍受着五人猛烈的攻打身前的铜人,气得咬牙切齿,也使得自己没有了招架之力,唯有奋力的将铜人挡在身前,反倒使得自身飞速的后退。 双方就这样在鹏祖翅翎内飞速的横冲直闯,不管是打斗到何方何地,总是没有边际可寻。 就好似鹏祖翅翎内是一个无边无际的世界一般,任由双方如何的往边际打斗,也无法抵达到边缘地带。 魔合罗将独脚铜人挡在身前,忍受着五人猛烈的向铜人撞击,正又气又恨、无暇反击时,赫然看到身下飘散着袅袅的碎屑,而这些碎屑正是从独脚铜人身前落下的,大惊失色。 “该死的神明教家伙们,竟然将我逼成了这幅窘迫的地步,真是气煞我也。”魔合罗大喊大叫道。 徐央等人看到魔合罗将独脚铜人作为盾牌,挡在了身前,使得自己无论如何的都无法伤及到后面的魔合罗,而自己无论如何的朝独脚铜人乱打,也无法将铜人打得四分五裂。 徐央也注意到铜人身前出现星星点点的破损处,当听到魔合罗气急败坏大喊大叫,冷哼了一声,冷笑道:“魔合罗,我还是先前那句话:快点儿束手就擒,否则定然你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不可。” “我宁可战死,也绝不会投降的。臭小子,你等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竟然就口出狂言,想让我束手就擒,岂不是太儿戏了吧!”魔合罗声若霹雳大喝道。 徐央看到对方始终是冥顽不灵,不肯服输,知道对方离死期也不远了,竟然还殊死的抵抗。 徐央摇了摇头,冷笑道:“真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哀呵。” 徐央法身看到众人的兵器打在铜人之上,只能够从铜人上打下来星星点点的碎屑,却是对铜人构不成伤害。 法身在一边朝着铜人乱打之余,又看到徐央和魔合罗对话,趁着魔合罗分心的霎那,连忙将阴阳剑的反面对着魔合罗,想要轻而易举的杀死对方。 魔合罗听到徐央嘲讽自己是“将死之人”,勃然大怒,正要唇齿相搏对方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法身将手中的阴阳剑举到了自己的头顶,脸色大变,顿时就感知神魂要飞离体外了,不由得开始嘶吼了起来。 魔合罗乃是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之一,而圣莲教的教主又是当朝的国师,自然对徐央的种种事迹了如指掌了,也自然将徐央的诸多事情告诉给门下的弟子了。 故而,魔合罗自然也知晓徐央手中阴阳剑的威力如何了,岂会不脸色突变。 而就在魔合罗被阴阳剑照住的霎那,神魂颤抖之际,魔合罗拼劲全力,用体内还保留的一丝意识,连忙将身前的独脚铜人挡在头顶,才稍感神魂稳固了一些,头脑清醒了许多。 徐央法身将阴阳剑的反面照住魔合罗,就看到对方脸庞开始了痛苦扭曲,断断续续开始停止了挣扎,正欣喜之时,忽然就看到阴阳剑下多出了死一般沉寂的独脚铜人,跟后方的魔合罗阻隔了开来,大惊。 众人看到徐央法身及时的亮出了阴阳剑,也自然领教过阴阳剑的威力如何,在看到魔合罗一愣一愣的,就知道对方离死不远了。 众人正笑容满面之时,顿时脸色呆滞了下来,因为众人皆看到了魔合罗用独脚铜人挡在了阴阳剑之下,大惊。 而就在魔合罗将独脚铜人挡在了阴阳剑之下的一刻,魔合罗也渐渐的恢复如初,有一种死后余生的感觉,心里有点儿庆幸起来,知道自己若不是反应及时,只怕自己现今已经葬身此地不可了。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魔合罗被阴阳剑照住的霎那,是如何能够死而复生,而且还将独脚铜人挡在阴阳剑前的? 由此,众人也看出了魔合罗的身手要远远的在自己之上,否则也不会在危急关头之前,在阴阳剑之下幸免于难的。 而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时,忽然就看到魔合罗大喝一声,呵叱道:“真是找死啊!”喊之间,猛地将独脚铜人朝着上方的徐央法身挥了过去,一下子就将徐央法身打个措手不及。 徐央法身正吃惊不已时,忽然就看到前方的独脚铜人朝着自己猛挥了过来,在一愣之间,顿时胸口就被铜人打个结实,在劲风的呼啸之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后方摔飞了出去。 众人看到魔合罗从阴阳剑之下死后余生,正目瞪口呆时,就看到对方将铜人朝着徐央法身猛挥了过去,瞬间就将徐央法身打飞了远方,方才一个个清醒了过来。 顿时,众人一个个大喝一声,猛地又挥舞着各自的兵器,又朝着魔合罗猛打了过来。 而就在魔合罗挥舞着独脚铜人抵御众人狂风暴雨攻打时,却是不曾看到独脚铜人身前已经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而这一幕,唯有铜人前方的徐央等人能够看到,铜人后方的魔合罗却是没有注意到。 只见独脚铜人刚才被阴阳剑照住了一刹那,虽然是保住了魔合罗的性命,但是却造成了铜人身前的铜片层层瓦解,从而暴露出铜人里面的真实一幕。 徐央法身一时大意之下,被魔合罗的铜人打个结实,从而身不由己的倒飞千里之外,方才艰难的稳住身形,不再继续的朝着后面倒飞了。 徐央法身又气又恨之下,大喝一身,闪电一般朝着魔合罗冲了过去。 须臾之间,就来到了魔合罗的面前,正要挥舞着剑斧朝着魔合罗打来时,就惊讶的看到独脚铜人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愣,而且还感知法身跟铜人里面囚困的神僧有某种血肉相连的联系。 “徐央、阿波、伊凡、徐嗐,快快倒退!独脚铜人发生了巨变,稍有闪失,我们将会朝不保夕了。”徐央法身急切的喊道。 徐央等人正朝着魔合罗乱打时,自然留意到徐央法身朝着自己这边冲来了,但是让众人不解的是,对方明明已经来到了魔合罗的身前,为何会止步不前?正不解时,就听到了对方的提醒。 众人将信将疑之下,连忙从魔合罗的身前撤离开来,而魔合罗也是脸色大变的看了看众人,才小心提防的看向了手中的独脚铜人。 不看则已,一看,令魔合罗倒吸一口冷气。 而徐央等人从魔合罗身前也撤离开来,同时将目光看向了对方手中的独脚铜人上。 众人不看则罢,一看,也令众人不寒而栗起来。 只见独脚铜人身前的金属外衣已经不复存在了,从而暴露出一具入寂的老僧肉身,好似是镶嵌在金属的佛龛中一般。而老僧在铜人当中显现出来的面积,也只有五分之一罢了,也足够众人一览全貌了。 只见老僧的肉身没有枯萎萎缩状,而且还迸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万照,恍若老僧是一尊金佛的一般。只是老僧浑身不含正气,倒是弥漫着飒飒的戾气。而老僧镶嵌在金属内,恍若金属就是老僧,老僧就是金属,两者不分彼此。 徐央等人万万没有想到,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当中,果真是囚禁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古里古怪的神僧。 由此,众人也明白了独脚铜人为何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为何自己的兵器对铜人没有招架之力了。原来,自己打的并不是兵器,而且兵器当中囚禁有一个血肉之躯。 徐央看到独脚铜人当中那个神僧一动不动的,恍若是已经圆寂了一般,更不解魔合罗是如何将一个老僧囚禁到其中的。 “圣莲教果真是邪魔外道,竟然将一个血肉之躯来当作兵器来使用。”徐央呵叱道。 魔合罗看着独脚铜人当中的神僧暴露在外,想了想,就猜测出是被阴阳剑刚才那么一照,方才将神僧暴露无遗的。 魔合罗越想就越气,当听到徐央的一番话,更加的气急败坏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徐央法身,好似心里有无数的怨言一般。 “没有想到阴阳剑果真是名不虚传呀!我虽然逃过了一劫,但是却将我的独脚铜人给损坏了。从而,还让你们见识到了铜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了。你们能够见到铜人里面的真面目,那也是死而无憾了。”魔合罗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央看着独脚铜人里面镶嵌着的神僧,虽然感觉神僧圆寂了,但是却发现神僧身上迸发着勃勃的生机,好似神僧的生命气息被魔合罗囚禁着一般,并不让神僧有死而复活的可能。 徐央法身看了看独脚铜人内的神僧,感觉对方十分的古怪,而且心灵当中还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于是,法身朝徐央心灵传音道:“我们还是远离魔合罗这人。我总感觉独脚铜人当中那个神僧,有点儿古怪,我们还是先撤离的为好。” 徐央听到法身想要离开,也感觉出铜人里的神僧有点儿古怪,正要点头同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魔合罗大喝一声,纵身朝着自己这边扑了过来,一副想要阻挡自己离开的样子,大怒。 第四百三十章 独脚铜人 徐央一方人,看到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里囚禁着一位好似圆寂的神僧,又感知神僧有点儿古怪,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魔合罗绰起独脚铜人朝着自己扑了过去。 “想要离开?在没有决出胜负之前,不斗个你死我活,谁都甭想要脱身。”魔合罗挥舞着独脚铜人呵叱道。 徐央一方人看到魔合罗好似发疯一般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怒,退无可退,人人相继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刀剑就朝着魔合罗挥舞了过来。 瞬间,双方又在鹏祖翅翎内热火朝天的交起手来。 只见魔合罗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之间,除了爆发出磅礴的疾风之外,也同时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而这耀眼的光芒,正是从铜人里面的老僧闪耀出来的。而且璀璨的光芒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光华夺目,甚至有一种要压制疾风的去势。 徐央一方人手中的兵器打在独脚铜人之上,除了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外,袅袅的碎屑也不断的从铜人之上飘落,从而就使得铜人里面的神僧越来越裸露出来了。 但是,令徐央一方人感到诧异的是,自己的兵器时不时的击中在铜人里的神僧上,却是无法造成神僧受到丝毫的伤害,恍若神僧是铜墙铁壁、铜筋铁骨的一般,而神僧的身上始终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 而徐央一方人先前对独脚铜人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就是自己的兵器打在铜人之上,也是连个伤痕都不曾遗留下。 只是众人持续的重击铜人,方才使得铜人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裂痕,从而才使得铜人里的神僧暴露了出来。 只是,独脚铜人乃是金属兵器,又是被魔合罗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坚固异常,但是被众人持续的猛打也出现了破损处。 而铜人当中的神僧乃是血肉之躯,竟然也不畏惧众人的猛烈重击,岂能不让徐央一方人吃惊不已? 随着众人旷日持久的交手,魔合罗的独脚铜人也是伤痕累累,颓废不堪。而铜人当中的神僧也逐渐地显现出了三分之二,可以对老僧一览全貌。 只见这个老僧除了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之外,外表倒是精神饱满,而且浑身一丝不挂。两边的眉毛雪白,并垂落到脸颊上;虬髯也是雪白,垂落到胸襟上。 对方原本应该是充满了慈眉善目,但是这老僧却充斥着一股子的邪气,好似是魔道中人一般。 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自从暴露出神僧之后,人也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使不完的力气,发疯一般朝着徐央等人乱舞着独脚铜人,又在人群当中横冲直撞。 徐央一方人看着魔合罗像是着魔了一般,不管自己的兵器重击在对方的身体上,对方依旧是不痛不痒,发疯般朝着自己挥舞着独脚铜人。 徐央看到魔合罗挥舞着铜人追打伊凡,连忙催马上前,扬起手中的纯钧剑重重的劈在了对方的脑门上,从而留下来一道醒目的伤痕。 还不待徐央松口气,就看到魔合罗不再去追赶伊凡,反倒是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而就在魔合罗咬牙切齿挥舞着铜人追打徐央时,神出鬼没的徐嗐出现了魔合罗的头顶,祭出太阴神针就刺中了魔合罗的双耳。 瞬间,魔合罗就失去了听觉,而且鲜血淋漓,越加显得魔合罗狰狞了起来。 魔合罗怒气冲冲之下,对自身的伤痛好似没有知觉的一般,也不再追打徐央,而是掉头朝着神出鬼没的徐嗐冲来。 而徐嗐不管是躲藏在什么地方,总是能够被魔合罗找寻到藏身之地,从而追打的徐嗐唯有四处逃跑躲藏的份儿了。 而就在魔合罗追打徐嗐的时候,旁边的阿波猛地将九阴神火枪刺中了魔合罗的后腰,瞬间血喷如泉。 而魔合罗吃痛之下,不由得惨叫一声,越加使得魔合罗狂躁恼怒起来。 “真是一群该死的家伙呀!竟然将我打得如此的狼狈不堪,浑身伤痕累累的。这不仅是我的奇耻大辱,也是你们死亡的先兆。。。。。。”魔合罗怒气冲冲的朝着阿波追打,并恼羞成怒的咒骂连连。 而随着众人不停的朝着魔合罗偷袭和围追堵截,也将魔合罗逼得越加的疯癫起来,口中不停的咒骂众人该死等污言秽语。 众人看到魔合罗浑身鲜血淋漓的,好似一个血人跟自己交手的一般。 虽然魔合罗现在狰狞又凄惨,但是众人丝毫没有伶悯,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将是对自己的残忍。 故而,众人不仅不让魔合罗有喘息的机会,而且还持续的攻打对方了。 而随着众人持续不断的攻打魔合罗,也使得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越加的破烂不堪,从而将里面的老僧暴露了出来。 而此刻,魔合罗挚着的已经不再是一件兵器,而是真正的将人当作了兵器来使用了。 只见这个老僧的姿态,依旧是跟先前的独脚铜人一样的姿势,都是呈现一手举过头顶,两指伸出;身体僵硬并笔直;少了一腿,独存的一足则是被魔合罗抓着。 众人看到魔合罗抓着老僧的脚踝,漫天朝着自己挥舞,显得自己的对手好似是有俩人的一般。 若是这个老僧能够复活,不再受到控制,行动自如,那么就更加显得自己的对手是俩人了。 “圣莲教真是邪魔外道,竟然将人当作兵器来使用,真是魔头无疑。你的死期就要到来了,竟然还说我们死到临头了。谁先死,一会儿自见分晓。”徐央挥舞宝剑呵叱道。 魔合罗将手中的老僧漫天的挥舞,光芒飞射,其中又夹杂着飒飒的戾气,磅礴的疾风朝着四周呼啸,漫无目的的朝着徐央一方人乱打起来。 而徐央一方人唯有小心谨慎的偷袭对方,偷袭得手之余,更加使得魔合罗勃然大怒起来。 且不题徐央一方人跟魔合罗在鹏祖翅翎内追打追杀,且说外面的天京城内外的朝廷军队和天京城的圣莲教。 朱赤炎、石安黑、白毕方、陈定青四位朝廷武将,算了算时间,若是明儿徐央等人还无法从鹏祖翅翎内脱困,那么朝廷军队将一鼓作气的朝着天京城发起猛攻了。 由此,徐央一方人跟魔合罗在鹏祖翅翎内交手,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 若是徐央等人在第五天还没有从鹏祖翅翎内脱困,那么朝廷军队将要向天京城发起猛攻了。 天京城楼上的张峰、钥婵、东孟三人,看着城楼前悬浮的鹏祖翅翎,所发出的光华不再是温和而平静的光泽,而是呈现出波澜、动荡的璀璨光华,就知道里面的徐央和魔合罗等人交手一定是非常的热火朝天。 东孟朝着城池远方的朝廷军队看了看,怪叫两声,说道:“朝廷军队在城池前据守了许久,迟迟没有向城池发起攻击,也不知道朝廷军队意欲何为呢?呱。。。。。。” “我想,朝廷军队迟迟不来攻打天京城,就是担忧着鹏祖翅翎内的徐央一干人了。”张峰冷笑道。 钥婵点了点头,看着面前悬浮的翅翎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俏声说道:“我等身在外面,也不知道翅翎内的魔合罗是否将徐央等人杀死了?” “呱。。。。。。钥婵,要不我等去翅翎内看一看情况,看魔合罗是否将徐央一干人杀死了,如何?呱。。。。。。”东孟呱呱怪叫着问道。 钥婵担心魔合罗无法将徐央一方人杀死,也担心魔合罗反倒被徐央一方人杀死了,更加担心翅翎内的众人激烈打斗之间,将自己的翅翎打得破损,可就损失惨重了。 钥婵朝着东孟和张峰点了点头,说道:“现今翅翎内困着徐央一干四人,而魔合罗孤身一人在里面,一定会吃亏不可。而现今翅翎动荡不已,可见双方还没有决出胜败。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去翅翎内帮一帮魔合罗比较的好。” 东孟看到张峰满面欢喜的样子,铜铃大的眼睛转了转,怪叫两声,朝张峰说道:“现在正是两军交战之际,而你乃是我们圣莲教的指挥长官,自然不能够跟着我们进翅翎内了。呱。。。。。。你就留在外面,坚守好天京城。呱。。。。。。”说毕,也不理会张峰面部表情,就朝着钥婵点了点头。 张峰听到钥婵和东孟要进鹏祖翅翎内了,自然也想去翅翎内看一看,顺便看徐央死了没有。“若是徐央死去的话,那么对方身上的宝贝,岂不是自己也能够捞到一些了。” 但是,在张峰想入非非的时候,东孟的一番话如同给张峰泼了盆冰水一般,使得张峰瞬间目瞪口呆、心里又气又恨起来。而刚才的小算盘,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而就在张峰想要说服钥婵和东孟俩人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东孟和钥婵俩人一纵身,飞身就朝着面前悬浮的鹏祖翅翎飞去了。 瞬间,俩人的影子就从自己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张峰看到俩人不带自己进翅翎内,气得咬牙切齿起来,跺脚不断,喃喃自语恨道:“哼!不带我进去分宝物,那么你们进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最好,你们跟魔合罗一同泯灭在其中才好。。。。。。” 张峰正牢骚不断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晴天霹雳般的巨响声,一惊,连忙朝着朝廷军队看去,发现朝廷军队并没有攻城的动静。又连忙朝着头顶看去,只见一枚硕大的火球从高空坠落,正熊熊燃烧着朝城中砸来,大惊。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天外神剑 张峰听到高空传来晴天霹雳般的破空声,以为是朝廷军队要攻城了。 但是,在看到朝廷军队并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抬头朝着高空看去,就看到一枚硕大的火球从高空坠落,正熊熊燃烧的朝着天京城中坠落。 而就在张峰看到高空出现异样时,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士兵也注意到了这个异样,瞬间城池内的士兵乱哄哄了起来,一边朝城楼飞奔,一边看着高空坠落的火球。 张峰心里一片茫然,不解这个火球又不是从朝廷军队发射的,难不成这个火球是从天外坠落的不成? 就在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士兵乱哄哄一片时,只见高空坠落的这个火球正不偏不倚的朝着天京城的中央地带砸来。 “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这个火球就重重的撞击在了城池中央,天地都为之动荡了起来,瞬间一股股的气浪横扫四面八方,从而使得圣莲教士兵死伤一大片,房屋倒塌一片片。 张峰奋力的站稳,才举目朝着城池中央看去,就看到城池中央显现一个占地十多亩的深坑,并散发着袅袅的青烟,而深坑方圆数里的房屋等建筑早已经夷为平地了。 张峰心惊胆颤不已之下,朝着城外的朝廷军队看了看,除了看到朝廷军队也躁动不安之外,则是没有发现朝廷军队有任何要攻城的迹象。 带着疑惑,张峰就想要去看一看是什么东西袭击自己这方的。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何高空会平白无故的坠落下一个火球,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呀?”张峰那些手下焦躁不安的问道。 张峰心里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个所以然来。 张峰在看到朝廷军队并没有出现要攻城的动静之后,又看到城池内的士兵都驻足观望那个深坑,想了想,就小心谨慎的朝着那个深坑走去了,想要一看究竟。 张峰的这些手下,看到自己的头儿朝着城池中央那个深坑走去了,一愣,想了想,知道张峰万一有个好歹,那么自己也就失去了靠山了;若是张峰能够有一番奇遇,那么自己岂不是也能够跟着沾一些光了。 于是乎,张峰在手下们的簇拥之下,小心谨慎的朝着城池中央那个深坑走了过去。 而所经过之处,遍地无不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可见这个火球撞击在城池中时,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当张峰一干人等距离城池这个深坑越来越近时,就感觉磅礴的热浪不断的吹拂自己,脸颊不由得火辣辣起来,简直是令人窒息起来。 这些手下看到自己的头儿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忍受不了高温烘烤后,就留在了原地,驻足观望起来。 张峰忍受着高温的烘烤,艰难的来到深坑的边缘,就看到脚下的尘埃呈现赤黑色泽,而自己所在的地方,简直是站在火炉的旁边一般,都感觉身体的水分在飞速的流失,好似要将自己烘干的似的。 而当张峰忍受着热浪呼啸,定睛朝着深坑中央看去时,眼前一亮,不由得露出灿烂的笑容,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飞奔向深坑之下。 只见深坑的中央位置,正斜插着一柄宝剑,宝剑闪耀出绚烂夺目的光华,氤氲弥漫,霞光辉辉,照耀的深坑都蓬荜生辉起来。 而宝剑所插入的土壤,已经失去了土壤本来的面貌,而是呈现着赤红炙热的样子。一副宝剑是插在熔炉当中的一般,令人窒息难耐。 张峰跌跌撞撞的来到深坑之下,目光只是留在宝剑之上,并不曾在意脚下的路是如何的艰难险阻。 当张峰不顾一切的来到宝剑前,张峰的鞋袜也早已经不复存在了,裤腿也燃烧为灰烬,使得张峰的下半身尽是烧灼痕迹。 张峰从看到深坑这个宝剑的第一眼,又看出宝剑不同寻常之处,就断定出这个宝剑乃是绝世好剑,“这个宝剑从天外坠落此地,可见是上天眷恋于我,特地赐予我的。” 张峰激动难耐之下,看着宝剑近在咫尺,不多想,就伸手朝着剑柄抓来。 但是,当张峰的手刚触及宝剑的一刹那,“啊”的一声,手掌感觉是触摸在了火海中了一般,连忙将手掌缩回。朝着手掌一看,手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了,一惊。 而当张峰朝着宝剑上看去时,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血液竟然跟宝剑融为了一体,血液瞬间就被宝剑吸食一空,一愣,喃喃自语道:“莫非,这个宝剑还是一个无主之物不成?否则,我的血液为何不受到排斥呢?看来,我果真是受到上天的眷顾,才特地赐给我一个宝剑的。” 原来,每一件神兵利器被人种下神念或本命精血之后,将会对第二个人出现排斥反应。 而这个宝剑反倒是将张峰的血液融合了,可见这个宝剑是个无主之物,岂会不让张峰欣喜若狂。 由此,张峰也在无心无意当中,在宝剑内种下了自己的本命精血,事先将宝剑据为己有了。就算是有人来抢这个宝剑,除非对方有大神通,否则也概不能够将宝剑成为自己的神兵了。 张峰又惊又喜之下,看到宝剑依旧是炙热的模样,无法令人触及,心痒难耐,连忙朝外面大声喊道:“小的们,给你头儿扔来一个铁手套。。。。。。” 张峰那些手下,看到自己的头儿下到深坑半响,迟迟没有出来,正慌乱时,忽然听到头儿的声音从深坑中传来,大喜过望。 众人焦头烂额的找来找去,才找到一个用精铁打造的铁手帕,又看到前方如同火海一般难走,想了想,喊道:“头儿,我们找到一个铁手帕了,现在就给你扔过去,你仔细接住啊!” “不要废话!你们快给我扔过来!”张峰在深孔中喊道。 其中一个手下掂量好铁手帕,朝着前方冲出数步,瞄准张峰所在的深坑地方,猛地将铁手帕抛了出去。 从而这个手下就感觉双脚火辣辣的刺痛,一个激灵,连忙撒丫子朝着后面跑开,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经成为了灰烬,脚底板血肉模糊触目惊心,不解张峰是如何走过这片火海到达深坑的? 张峰看到头顶飞过一个事物,纵身一跃,伸手抓住了这个铁手帕。来不及多想,连忙戴好这个铁手帕,一把抓住插在深坑中的剑柄,一拽。 “嗡”的一声,宝剑被张峰拽了出来,震动的空气都发生了涟漪,宝剑上的“嗡嗡”声不断躁响起来,好似是要宣称一件绝世好剑诞生了一般。 张峰手执宝剑,也来不及多加的细细观赏,纵身一跃,飞身跳出了深坑,满心欢喜,三步并作两步,撒丫子跑离了深坑地带。 高空坠落的火球重重的砸在天京城内时,不仅是惊醒了城内外的所有人,而且也将“保和殿”内的摩勒惊醒了过来。 摩勒大惊之下,以为是朝廷军队来攻打城池了,也顾不得修复“达川雨阵”,连忙急匆匆的走出大殿外。 但是,令摩勒感到疑惑的是,朝廷军队既然是要攻打天京城了,为何只是发出了一枚炮弹,就停止发射了。而且,这枚炮弹的威力要远远的比往常大出许多倍都不止呀? 摩勒疑惑重重之下走出了大殿,但是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膛目结舌,令摩勒终生难忘,记忆深刻。 只见除了皇宫后半部分保存完好之外,前半部分已经是残垣断壁,一片狼藉了。而众百官和刘之协等人,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峰手中执着的宝剑,欢欣雀跃。 摩勒看着欢欣不已的张峰拿着一柄不俗的宝剑,又看到皇宫前出现一个硕大的深坑,就猜测出两者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掐指算了算,唯有算出刚才所发生的因果,却是对张峰宝剑的事情无从知晓,就好似宝剑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令人找摸不透。 张峰那些手下,看到张峰欢欣雀跃的从深坑中拿出一柄宝剑出来,愣了一愣,不解张峰手中的宝剑从何而来,莫非是从深坑中得到的不成? 当众人看到张峰浑身一丝不挂,而且满身尽是烧伤,不知道张峰是如何凭借着坚强的毅力,将宝剑从深坑中带出来的? 而当众人看到张峰手中宝剑的一眼,心灵为之一颤,宝剑无时不刻给众人一种强大的震慑力,使得众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下膜拜的冲动。 张峰那些手下,看到张峰执剑跑来,心灵颤颤巍巍,浑身哆哆嗦嗦,感觉自己所熟悉的张峰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了是一位手握乾坤的主宰。 而张峰之所以不顾一切的要得到这个宝剑,那就是因为张峰在圣莲教低人篱下,势力弱小,永远跟徐央无法比拟。 若是得到了这个宝剑,张峰可谓是乌鸦飞上了枝头成为了凤凰一般,方才能够出人头地,壮大自己的势力。 张峰兴高采烈的来到自己手下面前,还不待开口,忽然就看到众人相继的跪倒脚下,磕头膜拜起来了。 而远处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颤颤巍巍,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跪倒在地,从此不敢再藐视张峰了。 第四百三十二章 意外错失良机 张峰挚着从深坑带出的宝剑,看着四周的士兵都向自己膜拜了起来,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恍若眼前的一幕是梦幻的一般,一种要增强自己势力的念头也瞬间充斥在脑海中。 张峰知道自己目前还没有号召力,只不过是凭借着宝剑的震慑力,才给众人心灵一种压迫感罢了。“而身后还站着圣莲教的摩勒和刘之协,若是此刻向自己发难,那么自己依旧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张峰欣喜了一下,暂时将野心收敛,否则还不待羽翼丰满的一刻,就要事先葬送在了同门手下不可了。 于是乎,张峰朝众人喊道:“都跪着做什么?难道忘记自己的使命了么?”说毕,回头朝皇宫看了看,大步朝着城楼上走去了。 当张峰从众人面前离开后,四周的士兵才如梦方醒,但是依旧对张峰刮目相看,依稀记得宝剑给自己留下的震慑感觉。 从此,众人不仅不会跟张峰抬杠,而且还对张峰马首视昂,唯命是从了。 张峰朝着城楼走,身后簇拥着一群唯唯诺诺的小跟班。 张峰一边走,一边端详着手中的宝剑,只见剑身长三尺,宽四寸;剑身一面绘满奇异祥云图腾,另一面则绘满异兽祥鸾。剑身从内而外,闪耀着绚烂夺目的光华,光华辉辉,一看就是不同寻常的神兵利器。而靠近剑柄的一侧,则是篆刻着“天国”二字。 张峰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有这一番奇遇,从而也使得自己也有了一件神兵利器,想象都令张峰欣喜若狂。 张峰也是不解,为何高空会平白无故的坠落下一柄宝剑,好似冥冥之中,这个篆刻“天国”字样的宝剑就是来找寻自己似的,一切都是命中安排好的一样。 张峰来到城楼上,看了看远方的朝廷军队,又注视着面前悬浮的鹏祖翅翎,心里发誓道:“徐央,希望你能够活着出来,我还要跟你决一死战,一雪前耻。圣莲教尔等,看我将来如何的另起炉灶,如何的成就一番丰功伟业的。” 皇宫内的文武百官、刘之协、摩勒等人,看着张峰执剑来到城楼上,而对方身边则是簇拥着成群结队的跟班,感觉圣莲教所有的人从此将要听命于对方了,心里只知有张峰,反倒不知有圣莲教的存在了。想想都令人感到可怕。 “刘头领,那张峰真是太可恶了。得到这么一件天外神兵利器,竟然不上交,反倒将此宝剑据为己有了,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官员气呼呼的说道。 “而张峰拥有了此剑,会不会使得对方将来叛离圣莲教,而另起门户呢?”一个官员怒气冲冲的埋怨道。 “是啊刘头领!张峰这个家伙在我们圣莲教当中寄人篱下,心里早就充满了怨言。现今对方有了这个一呼百应的神兵利器,只怕对方的野心也要逐步实现了。”一个武将说道。 “倒不如,将此人趁早的。。。。。。”另一个武将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说着。 刘之协朝着远处的摩勒看了看,就看到摩勒摇头叹息的走回“保和殿”,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否同意立刻除掉张峰这个后患?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远处还有朝廷军队虎视眈眈的,万不可窝里乱才是。而张峰对我们圣莲教也是忠心耿耿,也不曾犯下大错。若是在此事上将对方除掉,只怕很难让人心服口服的。此事,以后不可再议,违令者斩!”刘之协说道。 众百官看到刘之协不同意现在就除掉张峰,正要再进谏时,就听到对方已经下达了死命,故而众人就不得不默口不言了。 但是,众人也知道一点,现在不除掉张峰,并不代表着将来不会,只要张峰一露出狼子野心出来,对方死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咧。 且说钥婵和东孟二人朝着鹏祖翅翎而去,自然不知晓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天京城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更没有想到张峰会有一番奇妙的奇遇。 否则,俩人打死也不会先去翅翎内,而是会抢先一步,抢在张峰之前,将那篆有“天国”二字的宝剑得到手的。 当钥婵和东孟二人一进入鹏祖翅翎内,顿时钥婵就被眼前翻天覆地、天昏地暗、混沌不堪的世界,惊得目瞪口呆起来,没有想到翅翎内的世界已经乱七八糟、破败不堪成这样了。 而旁边的东孟,则是没有进入过翅翎内,还以为翅翎内的环境本来就是这般。 而当俩人一进入翅翎内,除了被四周颓废破败的场景惊呆外,自然也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举目远望,就看到五六个人围成一团,漫天飞舞的打斗。不用想就知道,这几人不是徐央等人又会是谁。 而当俩人看到一个身高数丈的怪物,双手挚着风刀霜剑乱打魔合罗时,气得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一举将自己的刀剑夺回来。而这个怪物,不是伊凡又会是谁。 东孟看着远处的徐央等人热火朝天的打斗,可谓是令人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徐央等人交起手来,是如此的精彩壮观,而且还如此的气势磅礴。 但是,当俩人在看到魔合罗之际,大惊失色,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钥婵,从魔合罗和阿波进入鹏祖翅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了,莫非徐央一干人和魔合罗交手到现在,已经有四天时间了?呱。。。。。。你看魔合罗不仅是伤痕累累,而且手中的独脚铜人也破败成这样了。呱。。。。。。”东孟膛目结舌的叫道。 钥婵也是没有想到魔合罗受伤会如此严重,简直使得魔合罗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但是依旧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跟徐央等人追打,漫天尽是刀光剑影。 但是,当看到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反倒像是个人,不由得令钥婵倒吸一口冷气。 “东孟,你看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怎么成为了一个人了,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圆寂的和尚?”钥婵惊呆道。 东孟经钥婵这么一说,才注意到魔合罗手中的独脚铜人今非昔比,也没有想到魔合罗竟然将人当作兵器来使用,而且看样子,这个和尚乃是铜筋铁骨般,否则岂能够在刀光剑影下幸免于难的。 钥婵看着徐央一方人和魔合罗的交手,越看越心惊,知道双方交战唯有旷日持久,激烈汹涌,方才能够造成鹏祖翅翎内的世界成为混沌一片,否则那才叫奇了怪了。 “钥婵,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呱。。。。。。。是前去帮衬魔合罗对付徐央一干人呢,还是该将鹏祖翅翎收走呢?呱。。。。。。”东孟问道。 钥婵来翅翎之前,其实心里的想法跟东孟一样,那就是要帮衬魔合罗对付徐央一方人的。 但是,在来到翅翎内之后,除了被四周的环境惊呆之外,也深深为双方旷日持久的交战,心惊胆颤不已。 钥婵看了看双方之间的交手,不用想就知道,若是长此以往,只怕魔合罗终将会性命不保的。 钥婵俏声说道:“我等都乃是圣莲教的,岂能够让徐央一干人来共同对付魔合罗,而在一旁袖手旁观不成?” “那好!呱。。。。。。那我们三人,就共同的来对付徐央一干人好了。呱。。。。。。”东孟呱呱怪叫着说道。 钥婵重重的点了点头,执宝剑在手,飞身朝着徐央等人扑来。 东孟也是怪叫一声,执着宝刀在手,纵身前来援助魔合罗了。 自从钥婵和东孟俩人的风刀霜剑被徐央获得之后,两者也失去了趁手的兵器,也不得不选了一个档次稍好的兵器来暂时的使用了。 而当钥婵和东孟俩人现身在鹏祖翅翎内的一刻,徐央一方人也早就感知出有外人潜入了。 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钥婵俩人能够在翅翎内出入自由,而且此次还是前来捣乱来了。 徐嗐看到自己对付魔合罗比较的吃力,而自己跟对方悬殊太多,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在感知有外人潜入翅翎内后,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钥婵和东孟俩人嘀咕一阵后,竟然朝着自己这边冲来了。 徐嗐在看到俩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不用想就知道,俩人不是过来捣乱的又是什么。 于是,趁着俩人还没有抵达而来,顿时就没入了虚空当中,悄无声息的朝着俩人偷袭而来。 魔合罗正挥舞着手中的独脚铜人时,也留意到钥婵和东孟俩人而来了。心里刚松口气,忽然就看到俩人头顶出现了徐嗐,大惊,急切叫道:“小心。。。。。。” 徐央法身看到徐嗐要去偷袭东孟和钥婵了,刚欢喜了一下,忽然就看到魔合罗回头朝着俩人提醒了,怒不可遏。趁着对方分心一刹那,连忙伸出两张大手,一把抓住了独脚铜人的一臂,想要将独脚铜人从魔合罗手中夺走。 魔合罗刚喊出口,还不待话完话,忽然就发现自己的铜人被人给控制住了,大怒。于是,奋力的拉扯着铜人,想要将铜人的控制权夺回来。 于是乎,魔合罗和徐央法身两者好似拔河一般,同时拽着中间的独脚铜人,而且互不松手,也无法将铜人拽成两截。 而旁边的徐央等人则是挥舞刀剑打着魔合罗,还时不时的上手帮衬徐央法身。 而随着双方猛烈的拉扯独脚铜人,就看到铜人上的碎屑散落殆尽,完完全全的将里面的神僧暴露出来。 忽然,双方就看到老僧睁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喋喋冷笑声,听得人不寒而栗起来。 第四百三十三章 死而复活 魔合罗一时大意之下,没有想到自己的独脚铜人竟然被徐央的法身抓住了,好歹自己反应及时,否则铜人可就成为了对方兵器了。 而随着自己也拉扯着铜人之际,在一边忍受着徐央等人骚扰同时,还要全力以赴的争夺铜人控制权。 而就在双方拼尽全力,奋力争夺着中间独脚铜人时,就看到铜人上面的铜片层层瓦解,袅袅的碎屑从铜人上剥离,从而露出了里面神僧的全部面貌出来。 钥婵和东孟二人正飞身前来援助魔合罗途中,还没有抵达众人前,忽然就感知头顶出现轻微的波动,一惊,而后就看到两枚金针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刺来,大怒。 “呱。。。。。。胆敢神出鬼没的偷袭我,真是岂有此理。呱。。。。。。”东孟怒气冲冲的呱呱大叫道。叫之际,连忙将手中的宝刀挥开那个金针。 钥婵也迅速的用宝剑挥开了偷袭自己的金针,正怒气冲冲的时候,就看到远处的魔合罗和徐央法身开始争夺中间的独脚铜人了,而双方好似在拔河一般,互不相让。 徐嗐看到自己没有偷袭得手,并不是因为魔合罗及时的提醒,而是因为钥婵和东孟俩人反应太机敏了,才使得偷袭落了个空。 钥婵和东孟二人将徐嗐的金针打开后,正要呵叱是谁偷袭自己时,忽然就听到徐央和魔合罗方向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惊出一身的冷汗。 猛地朝着冷笑声看去,不看则已,一看,更加的冷汗淋漓了。 而深藏在虚无中的徐嗐,正要继续偷袭东孟和钥婵时,忽然也被这冷笑声惊得胆颤心惊起来。也顾不得偷袭两者,而是朝着徐央的方向看去,瞬间吓得膛目结舌起来。 只见徐央法身和魔合罗互相拉扯中间那个神僧时,原本神僧是处在死亡的状态,在被两者奋力拉扯途中,竟然惊醒了过来。 而当老僧惊醒过来后,并不为前后的疼痛而触动,反倒是喋喋的怪笑起来。 原来,这个神僧乃是得道的魔道和尚,在修炼欢喜之禅的过程中出了差池,不幸走火入魔了。 无独有偶,在快要灰飞烟灭的过程中,竟然被魔合罗撞见了,从而将和尚封印了起来,并将其制作成了独脚铜人。 不成想,独脚铜人从而威力大增,倒是成为了一件可以跟任何神兵利器相媲美,不相上下的兵器了。 由于徐央和魔合罗俩人相继的争夺独脚铜人,再加上徐央一方人将独脚铜人打得伤痕累累,才使得和尚的封印破裂,从而造成了和尚死而复活。 徐央法身和魔合罗俩人,一前一后,拉扯着和尚的手足,看到这个和尚口中发出不寒而栗的喋喋怪笑声后,一愣之际,忽然就看到和尚飞出一拳,一拳击中在了徐央法身胸口处,一下子就将徐央法身打飞到万里之外。 而就在和尚将徐央法身打飞出去后,这和尚惊恐的看到自己只剩下了一腿,勃然大怒,又看到脚踝上被魔合罗紧握着,气急败坏,身子像虾一弓,飞起一脚踢中魔合罗的胸口,一下子也将魔合罗踢飞到万里之外了。 旁边屹立的徐央、伊凡、阿波三人,看到这个神僧竟然死而复活了,大吃一惊之余,不解这个和尚是如何能够突然转醒的。而且对方一转醒,接连就将徐央法身和魔合罗打飞出去了,动作可谓是迅猛而霸道。 而就在徐央三人大叫“不好”,正要朝着这个和尚冲过去时,忽然就看到这个和尚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下自己,然后纵身一跃,转瞬间就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等这个和尚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万里之外,而且还是朝着魔合罗扑来的。 徐央看到和尚盯住自己的霎那,只见和尚目光冰冷而深邃,双眼迸发出激光般的光泽,顿感自己置身在冰窟当中无法自拔。而待和尚从面前消失不见后,方才如梦方醒。 魔合罗被和尚踢飞到万里之外,刚艰难的在空中稳住身形,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面前多出一个身影,而且一个硕大的拳头正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的门面砸来,大惊。 魔合罗来不及多做疑惑,出于本能,在一边扭头躲闪之际,也飞出一拳朝着和尚的拳头打去。 “轰”的一声巨响,两者的拳头就结结实实的碰撞到一起,产生了轩然大波,迸发出气势磅礴的滚滚气浪,横扫四面八方,震动的天地都为之开始摇晃起来,惊天动地,“轰隆隆”的巨响在两者之间呼啸开来。 魔合罗的拳头砸在对方的拳头上时,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好似打在铁板上的一般,拳面上不由得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感觉拳头已经皮裂肉烂,整条胳膊都为之瑟瑟发抖起来,心惊不已。 和尚看到魔合罗竟然硬接了自己一拳,嘴里开始喋喋的怪笑起来,声音沙哑的冷笑道:“阿弥陀佛。现在我的实力,只相当于我全盛时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若不是当年你偷袭洒家,岂会让你占到这么好的便宜。现在我重新复活了过来,你不仅是要死,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一同泯灭此地不可,方才能够对得起我心中的愤怒。”说着,挥出了另一拳。 魔合罗正忍受着拳头传来的剧痛时,就听到对方充满愤怒的话后,又气又恨,想要将自己的拳头从对方的拳头上收回时,但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拳头竟然无法收回来了,大惊失色。 而就在魔合罗又气又恨时,忽然就看到和尚另一个拳头朝着自己呼啸了过来,紧急难耐之下,连忙用另一个拳头朝着和尚打去。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从两者拳头间传来。 只是此次和尚用尽了全力,不再保守了,顿时就将魔合罗的这条胳膊打得皮开肉裂,骨碎筋断。从而使得魔合罗的这条胳膊如同煮熟的面条一般,软绵绵的垂落而下。 魔合罗失去了这条胳膊,痛不欲生,冷汗淋漓,没有想到和尚的这一拳差点儿让自己痛晕了过去,而且和尚的实力只有全盛时的百分之一。“若是对方全盛时跟我交手,我还有性命存在么?” 远处的徐央等人,看到和尚找魔合罗报仇了,自然乐得和尚痛打魔合罗,也可以顺便为自己除掉一个心头之患了。 只是令众人惊讶不已的是,和尚竟然只是两拳之间,就将魔合罗打得生不如死,而且和尚还扬言要将自己也一同除掉,想想都令人心生恐惧。 “教主,这个和尚真是太狂妄了,竟然还妄想将我等也一同除掉。要不,我们现在就前去结果了这个和尚,如何?”阿波怒气冲冲的说道。 徐央看到远处的法身正朝着自己这边而返,又看到伊凡和阿波俩人都义愤填膺的样子,连忙制止道:“慢着!这个和尚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打伤魔合罗。而我等跟魔合罗交手许久,也无法奈何魔合罗,竟然会被和尚不费吹灰之力就打伤了,可见和尚的实力不可小觑。” 和尚看着面前的魔合罗,对方因为疼痛而使得面孔扭曲变形起来,脸上苍白无血色。 当听到远处的徐央等人要对付自己,冷哼了一声,声若霹雳道:“你等稍安勿躁,我一会儿自来收你等的小命!”朝魔合罗说:“你是自我了断,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啊?” “该死的臭和尚,当年没有将你杀死,才使得我现在落得个窘迫的状况。想要杀死我,也没有那么容易。。。。。。”魔合罗咬牙切齿的说之间,硬生生的挣断开和尚控制的拳头,弃拳保命,并连忙飞身后退。 和尚正谈笑自若的时候,听着魔合罗说之际,顿时自个就扭断了拳头,大吃一惊。 而后就看到魔合罗一条胳膊软绵绵的垂落着,另一个胳膊因为失去了手掌而鲜血淋漓,不顾一切的朝着远处飞奔了。 “不管你逃亡何方,终究是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和尚冷笑道。说着,一步跨出,缩地成寸,瞬间就来到了逃跑的魔合罗身后。 钥婵和东孟二人一边堤防着徐嗐的偷袭,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魔合罗被和尚打得狼狈不堪,生不如死。 俩人都没有想到,自己进入鹏祖翅翎内后,竟然会遇见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而且,当俩人在看到和尚的第一眼,也看出和尚的实力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之外了。俩人想要去帮助魔合罗,又不知道是否能够对抗过这个和尚。 魔合罗正不顾一切逃窜时,也感知出身后多出了一个人,而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和尚的对手,若是跟对方硬来,无疑于自寻死路。 而魔合罗也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旷阔无边的鹏祖翅翎内,不管逃往何方,也终究逃不出死亡的命运。 而就在魔合罗万念俱灰,心有不甘,奋力飞奔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面前一个人影一闪,紧跟着就感知一股子磅礴的重力朝着头顶砸来。如同是泰山压顶一般,令人窒息难耐,毫无反抗之力。 魔合罗痛苦无比之下,内心充满了诸多不甘,不仅不再逃跑,反倒是朝着前方的和尚扑去,并大声喊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不可。。。。。。”说着,体内弥漫出一股子毁天灭地的气息出来,一副想要引爆自身,跟和尚同归于尽的样子。 第四百三十四章 神陀舍利 上 和尚飞身挡在了魔合罗身前,看着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得意洋洋,使出全力飞出一拳重击向对方的脑门,想要一举将魔合罗打死在拳下。 而和尚有十足的把握,只要自己的拳头击中魔合罗的脑袋,对方一定会必死无疑的。 眼看和尚的拳头就要将魔合罗的脑袋打开花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魔合罗身体由内而外迸发出毁灭性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足以毁天灭地,将和尚和魔合罗俩人同时泯灭世间不可。 和尚没有想到魔合罗竟然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了,可见对方已经万念俱灰,不再对自己能够存活抱有希望了,否则也不会做出自爆身体的蠢事出来。 “想要跟我同归于尽,我看是没有这个可能了!”和尚急切的大喝道。 而就在魔合罗飞奔向和尚的时候,和尚的重拳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魔合罗的头顶。 而与此同时,魔合罗体内的毁灭性气息也收发不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呼啸而出。 “轰隆隆”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从高空传来,一个占地百亩的硕大火球汹涌翻滚的燃烧,产生的气浪横扫四方,震动的天地都为之颤抖起来,昏天暗地,世界都变成了汪洋火海。 众人正看着和尚追赶魔合罗之时,没有想到魔合罗竟然会引爆自身,想要跟和尚同归于尽的想法。 当听到巨响产生的霎那,视野尽是火红的一片时,顿时一股子强劲的热浪扑面而来,身不由己的被疾风吹拂翻腾,跌跌撞撞,一个个朝着四面八方倒飞出去。 众人只感觉自己好似狂风暴雨中的树叶儿一般,稳不住身体,任由热浪呼啸自己,身不由己的朝着远处翻腾。 众人也没有想到,魔合罗自爆后,竟然会产生这么强横的力量,简直是要将鹏祖翅翎内的一方世界给毁灭了一般。 若不是众人距离和尚和魔合罗在万里之遥,说不定在魔合罗自爆之间,众人也将要灰飞烟灭不可。 由此,众人也断定出,和尚必定也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了。 钥婵在热浪中不停的翻滚,心里是又气又恨,想着此时此刻的鹏祖翅翎会不会也因此而毁灭了?若是鹏祖翅翎就这样毁坏了,那对自己的打击简直是追悔莫及了。 只见半空中那个硕大的火球熊熊翻滚,热浪沸腾呼啸,空间颤抖,空气扭曲,也瞬间将所有的事物毁灭殆尽,而四面八方也显现着清晰可见的裂痕,好似玻璃被打碎了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而随着这个硕大的火球越来越小,力量越来越微弱,四面八方的裂痕却是在不断的扩大。 好似鹏祖翅翎驾驭不了这么强大的威力一般,随时随地都可能濒临瓦解。 伴随着火球逐渐的消耗,四面八方的徐央等人也控制住了身形,不再随波逐流了。 当众人屹立半空,朝着中央的火球看去时,除了看到火海一片的世界之外,则是看不到和尚和魔合罗的身影了。 “师父,和尚和魔合罗俩人遭此一难,必定灰飞烟灭,成为世间的尘埃无疑了。”伊凡用生硬的国语说道。 众人唯有看到火海在空中翻腾,却是找不到魔合罗和和尚的身影,更感知不到两者的丝毫气息。不用想就知道,俩人此时此刻一定成为了尘埃,从世间灰飞烟灭了。 徐央没有想到魔合罗竟然会被自己的兵器所杀死,可谓是自食其果,作茧自缚了。 徐央冷笑道:“现在,十三太保又减少了一人,对我们神明教和朝廷来说,可谓是天大的喜事了。”说着,看着遥远的钥婵和东孟二人。 “教主,现在鹏祖翅翎内,就剩下了钥婵和东孟俩人了。而俩人进入翅翎内,可谓是自寻死路来了。将二人在此地除掉后,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也就名存实亡了。”阿波看着遥远处的钥婵和东孟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知道以钥婵和东孟两者的实力,根本就无法跟自己等人相抗衡的。因为两者不仅是失去了趁手的兵器,而且也领教过两者的身手如何。 而杀死两者,对于徐央一方人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的。 钥婵和东孟俩人正心惊不已,心痛难耐的时候,就感觉徐央等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一惊。 俩人不用想就知道,徐央一方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 而就在俩人为失去魔合罗而痛心,又为身居在徐央一方人的包围中而慌乱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一方人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飞来,收缩着包围圈,将自己俩人密不透风的包围起来了,并封住了所有的退路。 钥婵和东孟俩人没有想到自己进入鹏祖翅翎内,本是来帮衬魔合罗的,而现今自己却要重蹈魔合罗的覆辙了。 而俩人也知晓自己跟徐央一方人的实力差距,不求能够获胜,但求能够平安活着离开这儿,已经是俩人最大的心愿了。 徐央看着钥婵和东孟二人惊慌不安的看向四面八方,而自己一方人已经将二人包围住了,并将所有的退路封闭住了。 而俩人现在的处境,可谓是瓮中之鳖,等待着徐央对俩人命运的审判了。 而就在徐央等人渐渐朝着钥婵和东孟俩人靠近的时候,忽然众人就感觉到半空中那个炙热的火球中传来“嗡嗡”的躁响声,一愣,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那就是和尚或魔合罗并没有死去。 钥婵看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跟徐央一方人拼命也徒劳,正想着赶快将鹏祖翅翎收走,然后迅速离开此地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炙热的火球中传来“嗡嗡”的躁响声,一惊。 “钥婵,莫非魔合罗并没有死去么?呱。。。。。。但是,我刚才亲眼所见魔合罗自爆了,否则也不会产生如此强横的毁灭性烈焰啊!呱。。。。。。难不成,是那个和尚又死而复活了不成?呱。。。。。。”东孟茫然道。 而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疑惑重重的时候,就看到半空那个硕大的火球渐渐的烟消云散。 而烟雾弥漫的环境中,并没有出现一个身影,而是出现了九颗星星点点、金光闪耀的事物。 仔细一看,只见这星星点点的金色光泽呈右旋螺旋状排列,每一个有杏儿大小,闪耀着璀璨的金色光华。 这九颗事物就这样悬浮在空中,温润平和,只是里面却蕴含着滔天的气息。而这些气息,却是跟那个和尚身上的气息一般无二。 “是和尚体内的舍利子?”众人异口同声叫道。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魔合罗跟和尚同归于尽之后,竟然将和尚体内的舍利子给炼制了出来。 而这九颗舍利子,都乃是和尚毕生的精华浓缩体,若是能够得到,那对自己的修为也将跟和尚差不多了。 于是乎,众人俱对和尚的舍利子产生的贪念,都想将舍利子据为己有,想要一步登天,到达人生的巅峰状态,成就无敌的神通。 而众人此时此刻,也早将彼此的仇恨淡忘了,都想得到这千载难逢的好东西。 若是能够得到这九颗舍利子,那么自己也将会立于不败之地,称王做霸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徐央在看到九颗舍利子的第一眼,大喜过望,知道自己一旦拥有了这九颗舍利子,那么自己的修为一定会暴涨不可。也知道身边的阿波、伊凡、徐嗐也想得到这舍利子,但是却不敢跟自己明争暗抢。而远处的钥婵和东孟二人,却是会想方设法的跟自己争夺。 徐央也顾不得犹豫下去,大喝一声,奋力催动一下独角兽,就飞奔向了半空悬浮的九颗舍利子。 而其余的人也被徐央的大喝声惊醒,就看到徐央先发制人,快自己一步,抢先朝着舍利子飞奔了过去。 钥婵和东孟又气又恨之下,也来不及多做犹豫,纵身一跃,相继变幻出本来的原形出来。一鸟一蟾,风驰电挚的也朝着舍利子扑了过来。 于是乎,众人的目标皆面向了空中悬浮的舍利子,都风驰电挚的朝着舍利子扑来,都想要将舍利子据为己有。 由于这九颗舍利子是处在中间的位置,而众人都没有想到和尚泯灭之后,竟然会将体内的舍利子炼制出来,可谓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于是,众人皆从四面八方朝着中间的舍利子飞来,而且没有一个人距离舍利子相近。 徐央奋力催动独角兽朝着中间舍利子奔来,看着舍利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可辩,都可以感知出磅礴的气息朝自己招手了,不由得欣喜若狂起来。 而就在徐央朝着舍利子扑来的途中,就听到一侧传来鸟鸣声,一看,就看到一只硕大、绚烂而夺目的凤鸾抖动双翼,竟然跟自己一样的快速,都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舍利子飞奔。而此鸟正是钥婵。 由于独角兽全力飞奔起来,简直赛过了闪电,方才能够使得徐央能够尽快的接近舍利子。 但是,钥婵飞行的速度也不输于独角兽,就呈现出两者旗鼓相当的局面来。而剩余的人,则唯有尾随两者的份儿了。 眼看徐央和钥婵俩人距离九颗舍利子越来越近时,而两者也同时伸出双臂要抓舍利子的刹那,变故又突然发生了。 那舍利子好似感知有危险靠近一般,一番躁动之后,竟然同时朝着高空飞射了出去。 第四百三十五章 神陀舍利 中 徐央和钥婵俩人,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触摸到舍利子上面时,忽然就看到舍利子剧烈的躁动起来,而后金色的光华不停的闪烁之间,竟然飞冲向天际了,从而跟自己失之交臂了,大惊。 后面跟来的徐央法身、伊凡、阿波、徐嗐、东孟,正眼睁睁看着九颗舍利子就要被徐央和钥婵抓到手时,不成想,那舍利子好似能够感知危险降临,快人一步就从徐央和钥婵的指尖前飞走了,大吃一惊。 徐央看到九颗舍利子想要从自己面前逃脱升天,气得咬牙切齿,也顾不得旁边的钥婵目瞪口呆,连忙催动独角兽,就朝着飞射的九颗舍利子追了过来。 九颗舍利子顷刻之间就飞离到万丈高空,正要继续往上飞冲时,就被鹏祖翅翎的结界给弹了下来。 而当舍利子猛烈撞击到鹏祖翅翎结界的瞬间,就引得众人所在的世界晃动了起来,翻天覆地,天昏地暗,而且还在结界上留下来九个大窟窿,使得结界的裂痕越加密布和触目惊心了。 钥婵抖动双翼追赶九颗舍利子时,就看到徐央催动独角兽的瞬间,就跟自己拉开了距离。 而与此同时,就惊恐的看到鹏祖翅翎内的世间剧烈的晃动起来,更加的心急如焚,气急败坏。 钥婵看到鹏祖翅翎内已经成为了这幅不堪入目的样子,知道九颗舍利子若是再撞击一下结界,那么对于鹏祖翅翎来说,可谓是一场灾难来临了。孰轻孰重,钥婵也不得不尽快的做出选择来。 钥婵看着上方的徐央,怒气冲冲的叫道:“我得不到九颗舍利子,我也不会白白便宜你这个家伙的。”说着,掐一个手印,嘴里默念了几句。 瞬间,众人所处的荒芜凄凉,破败颓废,满目疮痍的鹏祖翅翎世界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环境,则是在天京城的正上方。 天京城内外的圣莲教和朝廷军队,正彼此严阵以待时,忽然就看到天京城的正上方出现了数个人影。仔细一看,正是徐央和钥婵等人。 但是,令众人一头雾水的是,众人一出现在视野当中后,竟然闪电一般朝着高空飞去,好似头等大事是捕获什么似的。 而钥婵若是再不将鹏祖翅翎收走,那么翅翎内的世界再被舍利子一个猛烈的撞击,将会彻底的土崩瓦解不可。 而钥婵之所以在此时收走鹏祖翅翎,目的就是让这九颗舍利子可以往无边无际的世界乱飞,好使得徐央一个子儿都得不到。 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高空飞奔,也不知道飞到了多高的空中时,就看到九颗舍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从高空中弹了回来,反倒朝着自己这边飞来,大喜过望。 顿时,徐央抓住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更加奋力催动独角兽,猛地朝着距离最近的两颗舍利子抓去。而独角兽也明白徐央急迫的心情,不顾一切的奋力猛冲过去。 当徐央左右两手抓住弹跳而下的两颗舍利子后,喜得徐央脸上乐开了花,喜不自禁。 而当徐央手握这两颗舍利子时,温润的气息令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徐央欣喜若狂之下,正要再朝着另外一颗舍利子抓去时,忽然就看到其余的舍利子一阵弹跳,不仅不再往自己这边而来,反倒猛地朝着高空激射了出去。 徐央看到舍利子又要从自己的面前逃脱,气得抓狂,咆哮道:“想要离开,没有那么的容易!”说着,在独角兽往上冲的霎那,徐央则是从独角兽身上跃起,纵身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另外两颗舍利子扑来。 在徐央要钱不要命的抓捕这两颗舍利子,这两颗舍利子岂能够从徐央的手中逃脱? 从而,这两颗舍利子刚飞动了两下,就被徐央收入囊中了。 而当徐央继续纵身朝着其余舍利子扑来时,这些舍利子如同流星散花一般,朝着四面八方飞射了出去,一个个从徐央的面前逃脱了,不再给徐央有机可乘的机会了。 即便如此,徐央也获得了四颗舍利子,而剩余的五颗则漫天飞舞开来。 “各位弟子们,舍利子乃是千载难逢的好东西,对修为大有裨益,万万不可错失了良机。都不要懈怠下去,都给我全力以赴的抓捕。谁能够得到,那么这个舍利子就是谁的。”徐央追赶其中一个舍利子,并朝着后方的伊凡等人大喊大叫道。 后方的伊凡等人,欣喜的看到徐央抓到了四颗舍利子,又看到剩余的舍利子朝着四面八方飞射。当听到徐央的话后,大喜过望,知道自己现在也有了出头之日了。 于是乎,众人选好各自的目标之后,就不顾一切的朝着舍利子追了过来,希望自己也能够得到一颗,否则天大的好事岂不是就从手中溜走,岂不是太可惜了。 钥婵本以为将鹏祖翅翎收走之后,这九颗舍利子将不再受到约束,而是飞往天际,从而使得徐央一颗都得不到。 谁成想,其中两颗舍利子反倒自投罗网到徐央手中了,而另外两颗则是被徐央不要命的抓到了,简直令钥婵大失所望,小算盘失了算。 “钥婵,不要再愣着了。神明教的这些人都朝着舍利子追去了,若是我们慢个一时半刻,我们一颗都得不到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呱。。。。。。”东孟飞身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颗舍利追去,并朝着一愣一愣的钥婵喊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瞬间钥婵也惊醒了过来。举目远望,就看到天际四方闪耀着五个光华飞冲,而这五个光华不远处,正被五个人追赶着。 而这五个人,分别是徐央、徐央法身、伊凡、阿波、徐嗐。而东孟所追赶的方向,则是朝着伊凡扑来。 钥婵在看到五人的一瞬间,就断定出徐央、徐央法身、阿波距离舍利子最近,也是最有可能得到舍利子的人了。而反观伊凡和徐嗐俩人,由于修为浅薄,则是迟迟追不上舍利子,也正是自己和东孟下手的对象。 这也就是为什么,东孟会选择去追赶伊凡那颗舍利子的原因了。 而东孟若是去追赶徐央三人的舍利子,无疑于白跑了一趟,依旧是徒劳无功,而追赶伊凡那颗舍利子,则是有了五成的希望所在。 钥婵看到东孟奋力去追赶舍利子,也不敢耽搁下去,鸣叫了一声,煽动羽翼,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徐嗐所追赶的那颗舍利子而来。 并且钥婵有信心,一定能够赶在徐嗐得手之前,事先将这颗舍利子抓到。 从而,高空中就上演了追逐战,人人都朝着各自的舍利子飞奔,想要得到这受益匪浅的舍利子,好增强自己的修为,一飞冲天。 伊凡由于修行尚浅,虽然习得些御空飞行的法门,怎奈时日不长,还不能够达到快若闪电般的速度。 即便如此,伊凡也不想轻易的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依旧是卖命般的追赶眼前的这颗舍利。 而就在伊凡奋尽全力追赶这颗舍利子时,忽然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只硕大的蟾蜍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并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正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呱。。。。。。臭小鬼,这颗舍利非我莫属,不是你应得的!呱。。。。。。快给你蟾蜍爷爷滚开,少在爷爷面前碍手碍眼的,否则就将你杀了!呱。。。。。。”东孟呱呱大叫喊着,并飞速的追着。 伊凡看到这个蟾蜍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气不打一处来,在一边朝着舍利追赶之间,绰起手中的风刀霜剑就朝着后方的东孟挥舞了过去,想要将对方先打退再说。 东孟看到伊凡竟然敢用自己的兵器来对付自己,大怒。在看到狂风暴冰朝着自己席卷而来之际,连忙奋力在空中一跃,跳过狂风暴冰,抢在伊凡身前,张开阔口,弹出数丈长舌头,一下子就钉住了飞射的舍利子上,一拉,轻而易举的将舍利子拽到了口中了。 伊凡看到狂风暴冰朝着东孟呼啸而来,惊讶的看到对方躲避了过去,反倒来到了自己的身前。连忙抬头看去,就恼怒的看到飞射的舍利子被对方用舌头收入口中了,气得咬牙切齿。 伊凡怒气冲冲的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东孟扑来,并咬牙切齿的喊道:“真是该死的癞蛤蟆,快将我的舍利子还给我,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来临了。。。。。。” “呸!你抢夺了我的风刀霜剑不说,竟然还将无主之物的舍利当成自个的了!呱。。。。。。舍利子现在已经成为我的了,而且我还要将风刀霜剑给夺回来。呱。。。。。。”东孟气急败坏的喊道。 伊凡冲到对方身前,二话不说,挥舞着风刀霜剑,顿时气势磅礴的狂风暴冰就朝着东孟呼啸而来。 而东孟则是游刃有余的游走,并想方设法的想要夺走伊凡手中的风刀霜剑。 从而,两者就在空中争夺了起来,并渐渐地演变为热火朝天的打斗场面。 徐嗐看到眼前的舍利飞速的飞奔,在卖命追赶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巨响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只绚烂的巨鸟出现在身后,正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扑来,而其速度简直快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第四百三十六章 神陀舍利 下 推荐阅读: 徐嗐看到钥婵飞奔来要跟自己争夺舍利,又气又恨,厉声喊道:“钥婵,这个舍利已经是我的了,你休想从我的面前夺走。”说着,将手中的太阴神针舞成一道屏障,想要阻拦钥婵前来。 钥婵看到徐嗐挥舞着太阴神针阻拦自己的去路,气得咬牙切齿,呵叱道:“谁说这个舍利成为你的了?这个舍利现在是无主之物,乃是有能力的人得之。想要阻拦住我的去路,简直是妄想!”说着,迅猛煽动羽翼,一下子冲到了徐嗐身前,并飞速朝着前方的舍利抓来。 徐嗐看到钥婵一眨眼的时间,竟然从自己的身后来到了身前,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竟然会如此的快速,简直是难以想象。 徐嗐在看到钥婵要伸爪去抓舍利,大怒,大喝一声,连忙将手中的太阴神针朝着钥婵的要害抛去,防止舍利成为了对方的。 钥婵眼看自己就要伸爪抓住这颗飞速的舍利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大怒,来不及多做犹豫,在一边伸爪抓住舍利的霎那,并连忙用羽翼朝着后面一煽。 眼看徐嗐的太阴神针就要射中钥婵的后背时,不成想,钥婵能够在危机关头挥出羽翼,反倒是将神针打了回去。从而也使得钥婵不仅是夺走了这颗舍利,而且还使得徐嗐没有打伤钥婵。 “钥婵,快将舍利子还给我,否则今天我誓不罢休。”徐嗐伸手接住太阴神针,并厉声呵叱道。 钥婵用爪牢牢的抓牢这颗舍利子,听到身后传来徐嗐气急败坏的声音,“咯咯”的大笑起来。 钥婵笑说道:“徐嗐小弟弟,这颗舍利子现今已经是姐姐之物了,你就靠边站,别再跟姐姐抢了,否则姐姐就要打你屁股了。哈哈。。。。。。” 徐嗐听到钥婵冷嘲热讽自己,更加气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绰起手中的太阴神针就朝着钥婵乱打起来。 而钥婵则是四处的躲避,并不断的嘲笑着。 东孟从伊凡面前得到一颗舍利子之际,钥婵也成功从徐嗐的面前得到了另一颗的舍利子,两者可谓是一前一后得到的。 徐央、徐央法身、阿波三人,在朝着四面八方追赶另外三颗舍利子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一愣,举目远望,就看到东孟和伊凡在空中交起手来了;而另一侧,则是徐嗐和钥婵交起手来了。 当徐央三人看到伊凡和徐嗐俩人不仅不追赶舍利,反倒在空中跟东孟和钥婵交手,一个可怕的念头都在三人的脑海中闪现,那就是徐嗐和伊凡俩人已经失去了舍利,而舍利子则是被东孟和钥婵获得了。 徐央看到钥婵双足紧握一颗耀眼闪耀的舍利子,大惊失色,又气得咬牙切齿,恨道:“真是该死,竟然让俩人将另外两颗舍利子得到了。” 若不是徐央三人正追赶三颗舍利子在紧要关头,三人一定会掉转头,前去帮助徐嗐和伊凡俩人,重新从钥婵和东孟手中夺走那两颗舍利子的。 徐央三人狠狠地朝着钥婵和东孟瞪了瞪眼,暂时将这口气咽下,也唯有将面前的舍利子抓到,然后再去找钥婵和东孟俩人的舍利子不迟。 而就在徐央奋力催赶独角兽上前,眼看就要伸手触摸到面前这颗舍利子的时候,忽然这颗舍利子竟然凭空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好似面前站着一个人,先下手夺取走了一般。 徐央骑着独角兽冲到舍利子消失的地方,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依旧是寻不到舍利子的蛛丝马迹,一头雾水,不解舍利子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徐央法身张开两张大手,将飞速逃窜的舍利子抱住,正要将两掌合实的一刹那,惊讶的看到舍利子凭空消失不见了,反倒使得徐央法身抓了个空。 “是什么人,竟然敢从我面前抓走舍利子,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快快现身,否则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出来不可。 ”徐央法身朝着四周张望并喊道。 而随着徐央法身怒气冲冲的喊话,并朝着四面八方寻找舍利子影子的时候,却是没有看到丝毫的踪迹显现出来。 而与此同时,也感知到徐央那边的情况跟自己一样,更加的一头雾水,心里又气又恨。 阿波看着自己追赶的舍利子近在咫尺,乐得合不拢嘴,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伸手朝着咫尺间的舍利子抓来。 但是,还不待阿波的手触及到舍利子时,舍利子突然就从面前消失不见了,引得阿波目瞪口呆。 阿波伸手抓了个空,又朝着四周看了看,不解舍利子怎么会凭空消失的? 阿波揉了揉眼睛,相信一定是有人快自己一步,抢先将舍利子夺走了,勃然大怒起来。 阿波心里正茫然的时候,感觉身后的空气出现了轻微的波动,大怒,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就朝着身后波澜的地方猛戳了过去,并呵叱道:“敢跟我抢东西,看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呀!受死吧。。。。。。” 而当九阴神火枪猛飞戳时,忽然枪身好似被一把铁钳握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朝着前方前进一丝一毫。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一个身着素衣、头挽双髻、目光如炬的道人显现在那儿,一手抓着枪身,另一手闪耀着金光灿灿的光芒。 “你虽然神通广大、实力超群,但是想要杀死我,我看你永生永世都没有这个可能性了。即便是服用下九颗舍利子,也终究无法跟我相抗衡。”这道人冷笑道。 阿波看到这个道人一手抓着自己的枪身,另一手的拳头中闪耀着金光灿灿的光华。 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手中的金色光华,一定是舍利子无疑了。 而当阿波勃然大怒,正要呵叱对方的时候,赫然发现对方十分的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的一般。仔细一想,猛然发现对方乃是帮助过徐央和朝廷的“大觉”。 阿波认出是大觉本人之后,不解对方为何又会出现在了天京,而对方不是去皇宫了么,难不成已经将皇帝杀死了不成? 但是,阿波想了想,若是皇帝死去的话,那朝廷军队先前的圣旨是怎么会发出的? 徐央和徐央法身寻不到自己追赶的舍利子踪影时,正漫无目的朝着四周寻找时,忽然就看到阿波面前多出来一个人,大惊。 举目远望,惊讶的发现此人乃是去而复返的大觉,不解对方为何会突然显现在此地的? 徐央寻不到舍利子,又对大觉疑惑起来,疑惑重重之下,就催动独角兽朝着大觉而来。想要问个清楚,并打听一下,是谁将四处逃窜的舍利子抓走的? 而旁边的徐央法身则是身影一阵模糊,渐渐的就从空中消失不见了,和徐央合二为一了。 大觉看着阿波迷茫的看着自己,将手一松,从而使得阿波的九阴神火枪脱离,冷笑道:“小鬼头,我记得我们才分开不到一个月罢了,难不成,你就不记得我本人了?” “岂敢,岂敢。大觉前辈的容颜和手段,在下自然是过目不忘,印象深刻,岂会认不出大觉前辈了。只是,令晚辈不解的是,前辈为何要从晚辈手中夺走舍利。。。。。。”阿波干笑着说道。 阿波从见识到大觉杀死宋之清,直至破解了圣莲教的达川雨阵,就已经对大觉佩服不已了,也深知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差距。 阿波明白大觉要想杀死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的。而对方要想带走舍利子,自己根本就阻拦不了,唯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但是,令阿波不解的是,对方既然已经手段通天了,为何还对这舍利子贪念着? 而就在阿波一头雾水,不解大觉为何会抢自己舍利子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远处的徐央正朝着自己而来,好似看到主心骨而来的一般,也不再对大觉产生恐惧了。 钥婵和东孟从伊凡和徐嗐面前抢夺走舍利子后,正跟两者打斗纠缠的时候,忽然也注意到阿波旁边来了大觉,大惊失色。 钥婵和东孟虽然没有跟大觉交过手,甚至于对大觉知之甚少,但是却知道对方能够将达川雨阵破解的事迹过程,就足以证明对方的手段在自己之上了。 于是乎,俩人在看到大觉是跟徐央一方人一伙的,而自己根本就不是大觉的对手,孰轻孰重之下,就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而就在钥婵和东孟准备要离开此地的时候,徐央也来到了大觉的前面,打稽首,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赫然发现大觉手中拿着三颗舍利子,大惊,顿时就猜测出是对方将舍利子夺走的无疑,否则也不会有他人能够做到了。 “不知是大觉前辈突然造访,有失远迎,还望前辈恕罪则个。前辈,你这是。。。。。。”徐央看着大觉手中的舍利问道。 大觉看着徐央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又看到远处的东孟、钥婵、伊凡、徐嗐不再打斗了,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 大觉朝东孟和钥婵说道:“若是再执迷不悟下去,还敢跟着圣莲教为非作歹下去,我定斩不饶。”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三十七章 劝离 徐央听到大觉朝钥婵和东孟提醒,一惊,那言外之意好似要放了俩人,但前题是让俩人脱离圣莲教,从此不再干涉世间的事情了。 而大觉说出了此番话,不仅是要放了俩人,另一层的意思就是对两者手中的舍利子不再追究下去,而是让两者带走。 但是,两者若反驳大觉,不仅是失去了舍利子,而且性命也会堪忧不可。 徐央不明白大觉为何要放了钥婵和东孟二人,又为何不趁机将俩人杀死,岂不是就可以替天行道,将圣莲教的两个得力助手除掉了? 徐央疑惑重重之下,不解大觉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大觉前辈,钥婵和东孟二人乃是圣莲教的得力助手,若是能够趁现在将二人除掉的话,不仅是对圣莲教是个沉重的打击,而且也能够救黎民于水火。”徐央忧心忡忡的提醒道。 钥婵和东孟俩人听到大觉不仅不杀自己,而且还默认让自己带走舍利子,又喜又惊。但是,前题却是让自己脱离圣莲教,永远也不要干涉世俗上的事情。 大觉听到徐央在旁边提醒自己,笑了笑,笑说道:“道兄不要着急,在下擅作主张,自有一番道理的。若是现在将二人杀死,虽然是轻而易举,但是却会为我等带来无妄之灾的。倒不如给俩人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让俩人重新做人,岂不是善莫大焉?” 徐央听到大觉果真是有计策在,而不是心血来潮做出的决定,想了想:放了俩人离开,或许真的能够减少不必要的麻翻,那也说不定?于是乎,心里也就同意了大觉的观点。 伊凡、徐嗐俩人看到钥婵和东孟抢走了自己的舍利子,正跟俩人大打出手的时候,就看到远处来了大觉,也深知大觉的手段通天,顿时就断定钥婵和东孟离死期不远了。 但是,令伊凡和徐嗐大跌眼镜的是,大觉竟然要放了俩人离开,而且言外之意也同意俩人带走舍利子,不由得吃惊不已。不解大觉为何要放了俩人离开,又为何不将俩人杀死此地? 俩人又气又急之下,不由得挡住钥婵和东孟的去路,并注视着徐央,希望徐央能够点头同意自己杀死俩人;否则俩人一旦离开,那下次再想杀死俩人,就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了。 但是,俩人只是见到徐央低头不语,更加的疑惑不解起来。 钥婵和东孟又喜又惊之下,看到徐央一方人和大觉不再朝着自己动手,也深知若是众人朝着自己扑来,那么自己也必定非死不可了。 “钥婵,你看现在如何是好?呱。。。。。。我们是就此脱离圣莲教,从此远走高飞;还是心是口非,心表不一,暂时的敷衍过大觉,然后继续的留在圣莲教当中呢?呱。。。。。。”东孟问道。 钥婵听到东孟将这么一件头疼的问题抛给自己,脑子也是飞快的想着种种的后果。 钥婵喃喃自语道:“从此脱离了圣莲教,倒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却要辜负了教主一片爱戴了。而若不答应大觉,只怕今天我俩将很难轻松的离开了。。。。。。” 大觉看到俩人小声说着什么,冷笑道:“你二人考虑好了没有?倒底是愿不愿意就此脱离圣莲教?若是不舍得离开圣莲教,那么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钥婵,你快说话啊!呱。。。。。。倒底我们该怎么办?呱。。。。。。”东孟焦急的问道。 钥婵重重的叹口气,好似是下了一个沉重的决定一般,朝远处的大觉说道:“大觉前辈,晚辈知晓你手段通天彻地,杀死晚辈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圣莲教对我等不薄,但是此事毕竟与性命息息相关,晚辈也不得不做出沉重的抉择。”叹口气,继续说道:“晚辈答应前辈,愿意就此脱离圣莲教,从此不跟神明教和朝廷做对,从今远走高飞,潜心修行。” 东孟听到钥婵要脱离圣莲教,虽然是早就猜测到了,但是在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内心也万般的沮丧起来。 大觉听到钥婵和东孟答应要脱离圣莲教了,方才笑逐颜开,朝着身侧的徐央也点点头,笑说道:“善哉。这才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两家的深仇大恨,也就此有个善终了。” 徐央想到自己一方跟钥婵和东孟也没有深仇大恨,况且自己还抢夺了两者的风刀霜剑,“即便让两者带走两颗舍利子,而大觉手中还有三颗,最终自己的手中还有四颗,也算是这场大战后的最后赢家了。” 只是,令徐央感到奇怪的是,大觉为何要平白无故的将两者放走? 徐央想了想,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敢问前辈,那钥婵和东孟二人除了本身是圣莲教之外,莫非身后还有什么更加强横的人不成?” “东孟身后倒是没有厉害的人物,但是那钥婵的身后,确实有一个恐怖异常的人物。而这个人物,却是我等招惹不起的。故而,我思忖一二,才擅作主张,将二人放了,免得我等将来遭受厄运,可就悔之晚矣了。”大觉语重心长的答道。 徐央听到钥婵身后有个恐怖的人物,倒吸一口冷气,原本以为像大觉这样的人物就已经算是无敌的存在了,不成想,还有一个超越大觉之上的人物存在,不由得令徐央胡思乱想起来。 “大觉前辈,那钥婵背后的那个人物究竟是谁?莫非,大觉前辈也不是对方的对手不成?”阿波问道。 大觉看着远处的钥婵和东孟二人步步后退,但是却被后面的伊凡和徐嗐挡住了去路。 大觉像是回味往事的说道:“我看到钥婵手中的翅翎十分的眼熟,故而才得出此结论的。而这个人物,你等还是不要去打听的好,否则只有坏处,而没有益处的。” 众人听到大觉故作神秘的不肯道出钥婵身后的人物,而众人想破了头,也想象不出来这个人物是谁。 但是,既然大觉已经提醒了自己,众人也不好刨根问底下去。 由此,众人也明白了一点,原来自己在翅翎内作战的时候,大觉就已经潜藏在了天京城的附近。否则,大觉怎么会知道钥婵手中有鹏族翅翎的事情。 钥婵和东孟向大觉发誓会退出圣莲教,并保证不再跟神明教和朝廷做对了。 而当俩人准备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就看到身后的徐嗐和伊凡俩人并不打算放自己离开,不由得又气又恨起来。 “刚才大觉前辈的话,想必你俩人也听到了,而你们的师父也默认了让我们离开。呱。。。。。。你两个小鬼还不让开,难道还想跟我两较量一番不成?呱。。。。。。”东孟怒气冲冲的叫道。 伊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徐央等人要放了钥婵和东孟。当听到东孟的话,大怒,用不熟练的国语呵叱道:“今天不将舍利子留下来,你们就甭想要离开此地。” “你这个家伙真是贪得无厌,得了我们的风刀霜剑,竟然还想要得到两颗舍利子。你不要以为你们有兵器在手,我们就怕了你们。快快让开,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钥婵恼羞成怒的喊道。 徐嗐听到钥婵要跟自己重新的较量,怪笑了两声,身体一个闪烁,祭起太阴神针就要朝着钥婵扑来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徐央的声音:“徐嗐、伊凡,放俩人离开!” 徐嗐和伊凡听到徐央让自己放俩人离开,一愣,也不敢违背徐央的法旨,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道路,并咬牙切齿的看着俩人。 钥婵和东孟看到徐央让自己离开了,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知道若是众人想要杀自己,那么自己也唯有抱头鼠窜的份儿,根本是打不赢众人的。 俩人虽然是得到了两颗舍利子,但是却输的心悦诚服,“徐央、神明教,我们后会有期!”嘴里嘀咕着,就相继朝着南方飞去了,直至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至此,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当中又减少了俩人,加上宋之清和魔合罗二人的死去,十三太保现今就剩下了九人了。 众人看着钥婵和东孟二人不是朝着天京城方向而去,想着二人在得到舍利子之后,说不定就会潜心修炼,不问世事,也不知道自己日后会不会再跟俩人有碰面的机会? “大觉前辈,钥婵和东孟二人已经离去了,不知道前辈要不要去朝廷军营当中,跟我等并肩作战,共同对付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呢?”阿波一边看着大觉手中的舍利,一边问道。 徐央其实也想问大觉这个问题,但是在想到大觉先前还去皇宫中找皇帝的麻翻,若是再去朝廷军营当中,岂不是就引得众将领心中不快了。 大觉举目朝着远处的天京城看了看,冷笑道:“我还是不去的好。今时不同往日,待遇也会出现天差地别的。我一旦现身在朝廷军队当中,必定会引得大家心中不快的,而且还要接受大家的白眼,那就不美了。” 阿波看到大觉没有要归还舍利子的样子,心中不乐,但是也知道彼此的实力,自然不敢从对方手中抢夺,否则一定会小命不保的。 于是乎,阿波就将目光看向了徐央,希望徐央能够将大觉手中的舍利子要回来,否则就白白失去了三颗舍利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 分宝纷争 徐央看到阿波朝着自己使眼色,就明白对方是向让自己出面,向大觉索要手中的三颗舍利子。而众人皆对大觉说不来话,而自己倒是能够跟对方相谈甚欢的。 “既然大觉前辈不好前去朝廷军营中,那不知道大觉前辈接下来,要去往何处呢?”徐央问道。 大觉也看出了阿波和徐央眉来眼去的眼神用意,只是不好向自己明说罢了。说:“天地之大,难道还没有我容身之处?”说着,将手中一颗舍利子丢给了徐央,继续说道:“我留两颗舍利子在身,还有一番用武之地也。” 徐央没有想到大觉肯归还自己舍利了,只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大觉只是归还了一颗舍利子,反倒是要留了两颗。 旁边的阿波没有想到大觉会如此的干脆利落,刚喜上眉梢,但是却膛目结舌的看到徐央手中只有一颗舍利,而另外两颗舍利依旧在大觉的手中,顿时心里就气愤不已。 大觉将手中的一颗舍利给了徐央,就看到徐央和阿波俩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冷笑。 当看到远处的伊凡和徐嗐朝着自己这边飞来,唯恐众人缠着自己不放,朝徐央说道:“道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离开了。”说毕,身体只是一个闪烁,就在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正想着如何向大觉索要另外两颗舍利的时候,不成想,对方竟然说走就走了,根本不给自己一个索要的机会。“可见,对方心里也有鬼,否则岂会说走就走呢?” “教主,这个大觉真是可恨!上次不仅将‘九品宝树’骗走了,这次又将两颗珍贵的舍利带走了。每一次对方的出现,总是不吃亏,总是要沾点儿小便宜,方才肯离去的。”阿波气急败坏的埋怨道。 徐央看着手中的五颗舍利子,没有想到其中的两颗被钥婵和东孟带走了,另外两颗又被大觉一人带走了。即便如此,自己手中还有五颗,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徐央听到阿波在埋怨大觉的为人,心里也是不乐,说道:“话也不能够这么说。凡事有得必有失。若是贪得无厌,则吃多嚼不烂的。若没有大觉,我等岂是能够破解了圣莲教的‘达川雨阵’?这不,我手中还有五颗舍利子,又没有全部丧失了。” 当徐央刚说完,就看到徐嗐和伊凡俩人气呼呼的过来了。 不用想就知道,两者一定为钥婵和东孟带走舍利的事情,而气愤不已的。 “师父,都怪这个大觉多管闲事。若是没有对方在这儿碍手碍眼的,我们早就将钥婵和东孟杀死了,而且还能够将所有的舍利都得到。现在可好了,我们只是得到了七颗舍利。”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抱怨道。 由于伊凡和徐嗐距离徐央等人较远,则是没有看到大觉只还给了徐央一颗舍利,而是将另外两颗舍利带走了。 而大觉之所以不将三颗舍利全都给带走,就是理亏在先,还知道点儿廉耻。 你想,徐央等人辛苦突破重围,围追堵截九颗舍利子,若是三颗让大觉白白的得到了,大觉岂会心安理得的受用? 故而,大觉才不好意思的还给了徐央一颗舍利。否则,下次还有什么脸面跟徐央见面的。至于大觉是否对舍利子有用,想必对方心里一清二楚吧? “你们来迟了,也看错了!刚才大觉只给了教主一颗舍利而已,根本就没有将那三颗舍利全给了教主。现今教主的手中,唯有五颗舍利子,根本就没有七颗。”阿波冷笑道。 徐嗐和伊凡听到徐央手中只有五颗舍利子,一愣,顿时就气得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大觉理论一番,让对方将另外两颗舍利子交还,方才肯罢休。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大觉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上次被对方得到‘九品宝树’不说,这次又被对方拐走了两颗舍利,怎么总是让对方白白占到便宜呵。”徐嗐抱怨道。 伊凡也是越想越气不过,看到徐央干笑着脸,叫道:“不行,我要找大觉去理论,要让对方将那两颗舍利吐出来,否则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着,朝着四周找了找,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对方。 “算了。大觉前辈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们该去哪儿找寻对方呢?我手中不是还有五颗嘛,何必要将九颗舍利全都得到手,方才肯罢休啊?”徐央制止道。 其实,刚才伊凡和徐嗐远远的看到大觉一个闪烁,竟然奇迹般的从徐央身边消失不见了。 而若是真让俩人去找大觉,对于俩人来说可不仅仅是大海捞针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徐央看着伊凡和徐嗐虽然愤愤不平的,但是也没有蠢到真去找大觉。想了想,就将手中三颗舍利子给了阿波、伊凡、徐嗐,好让三人尽快的提高修为。 徐央带领神明教的弟子前来天京城时,除了有阿波、伊凡、徐嗐之外,天京城那儿还有肖雄和罗斯。而若是将剩余的两颗给了肖雄和罗斯,那么徐央则是没有舍利子可以品用了。 而徐央也不会给两者舍利,并不是因为徐央小家子气,而是因为两者的身体还承受不了舍利子浩瀚的力量,否则一旦被两者服用,则无疑于害两者无疑。 但阿波、伊凡、徐嗐则是不同。阿波乃是幽冥界的阴神,加上阿波现在的肉身,可谓是内外皆强横无比,服用了舍利子只会更上一层楼,修为大涨,是绝不会出现走火入魔的厄运。 伊凡在被徐央用幽冥老祖的纯血治愈后,实力可谓是恐怖异常,修炼法门可谓是一日千里,每每都给众人不可思议的变化。 而伊凡服用了舍利子之后,不仅不会受到损害,甚至于能够强上加强,实力更加的恐怖骇人。 徐嗐乃是从玄阴葫芦当中诞生的天地圣灵,不知道在葫芦当中修炼了多少年月,自身又是多么的神秘莫测。 徐嗐若是能够服用舍利子,也能够起到水涨船高的效果,修为也是猛烈的暴增,也不会对自身受到损害的。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看到徐央分给自己一颗舍利子,喜不自禁,脸上瞬间乐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好似在抚摸心疼肉一般,欢欢喜喜的抚摸着手中的舍利子,并不停的朝着徐央感谢一番。 徐央在将手中的三颗舍利子给了三人之后,自个手中则落下了两颗了。而这两颗舍利子,也足够让徐央的修为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我自从被钥婵用鹏族翅翎所困之后,也不知道在里面耽搁了多长时间。而我等从翅翎内脱困后,也看到朝廷军队重兵来到天京城前,一看就知道,朝廷军队是要向天京城发起猛攻了。”徐央说道。 从徐央先被鹏族翅翎困住之后,伊凡、徐嗐、阿波也接连被翅翎困住了,都是不知道朝廷已经向朝廷军队下达了死命令,令朝廷军队一定要攻克天京城,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阿波三人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也该是时候返回天京城前方的朝廷军队,来攻打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了。 于是乎,徐央、阿波、伊凡、徐嗐各自收好舍利子,又将破乱不堪的衣服脱去,抹去浑身脏兮兮的血渍,换上一套新装,就相继的朝着天京城飞去了。 而当徐央四人从高空离开,朝着天京城方向而去时,却是没有留意到等自己离开没有多久后,原地忽然就显现出了大觉的身影。也不知道对方是压根就没有离开,也是一直躲藏在众人的旁边。 “哼!竟然敢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真是岂有此理。不过,这个徐央可真是一个福星呵,总是能够让我得到超乎想象的宝贝。被对方骂一骂,那也是物超所值呵。”大觉笑说道。 大觉定睛细看,就看到徐央四人已经来到了天京城前,落入了朝廷军队当中。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就感知不远的地方出现空气波动的声音,大惊。 “人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不要脸皮的程度,还能够有何话说?”远处传来一声不寒而栗的冷笑声。 大觉听到有人指责自己,大怒,但是内心也是暗暗的吃惊,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竟然被对方看在了眼里,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呵叱道:“是谁?躲躲藏藏的,还不现身出来?” 当大觉的声音刚落,忽然就看到远处显现出一个双头的巨龙,而龙背上则是端坐着一个头戴凶神恶煞面具的人。 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竟然连四周都不曾出现轻微的波澜。而此人以前还曾在焦卫县出现过,此人正是圣莲教的教主、朝廷的国师、何方雪的父亲。 大觉看到对方突然的出现,吃了一惊,但随即镇定自若,并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圣莲教的何教主啊!不知教主大驾光临此地,莫非是想保卫天京城不被朝廷攻克,还是想找老朽寻仇呢?” 第四百三十九章 高手对弈 推荐阅读: 何教主看着大觉虽然是谈笑自若,但是暗地里却在提防着自己。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道:“你将我的两个得力手下赶走,又在天京城破坏了我的好事,又跟徐央狼狈为奸,难不成就这样想走就走不成?” 大觉听到对方果真是为自己而来,不解对方刚才已经明明看到了自己将钥婵和东孟逼迫的离开,为何就不及时的出手,反倒是最后才现身出来的? “何教主,我知道你的手段在当今天下乃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你若是认为能够轻易的打赢我,未免太儿戏了吧!没错,我就是要跟你们圣莲教做对,就是要一次次的破坏你们的诡计,你又能将我如何?”大觉盛气凌人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大言不惭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冷笑道:“没有想到你对本尊的事情,知道的如此之多。只是令在下感到不解的是,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跟我圣莲教过意不去呢?我圣莲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你将青青这个狐狸精安插在皇宫中,迷惑皇帝,扰乱社稷,致使我的徒儿卢尊惨死在妖女手中,该当何罪?”大觉大怒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是为青青的事情,而百般跟自己圣莲教为难,冷笑道:“噢,原来是这样!若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理解你为何跟我圣莲教做对了。只是天京城将来乃是我圣莲教的发源地,岂容你从中作梗?那么,今天也必要将你除掉不可了。” 大觉听到对方想要将自己除掉,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风云变幻,天地动荡,笑声在四野回荡不息。 “天京城虽然被你们圣莲教霸占了,但是天京城并不是你们犯上作乱、为非作歹人的久居之地。不出数日,天京城将被朝廷军队攻克,而你们圣莲教也由此日渐衰弱,直至从天地之间灭亡不可。”大觉冷笑道。 何教主看着大觉狂妄的大笑,勃然大怒。 听到对方说天京城将会被朝廷军队攻克,更加气得面红耳赤,大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今天,我先将你铲除,先为宋之清报仇再说。”说着,催动巨龙就朝着大觉扑来。 大觉看到何教主催动巨龙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手一挥,顿时右手就多出来一柄寒光闪烁、杀气腾腾的宝剑出来。 而与此同时,何教主驾驭的巨龙已经来到了大觉的面前。 当巨龙距离大觉数十米远时,就听到巨龙怪叫了两声,口鼻弥漫着烟雾。巨龙张开两门血盆大口,一喷出烈焰,一口喷出雷霆,雷霆万钧,炙热难耐,呼啸连天的朝着大觉席卷来。 大觉看到何教主率先向自己发起攻击,又看到巨龙朝着自己喷火吐电的,瞬间自己就被烈焰和雷霆吞没在其中了。 “就这点儿的防御手段,还妄想干涉我圣莲教的事情,岂不是自不量力?”何教主看着烈焰中的大觉冷笑道。 而就在何教主的声音刚落,忽然就看到烈焰当中挥舞出两道耀眼的寒光,而且两道寒光皆朝着巨龙的脖子而来,大惊。 而与此同时,就听到烈焰当中传来大觉的声音:“此小计也。竟然也使得你得意成这样了。” 当大觉的声音刚落,那两道寒光也劈中了巨龙的脖子,瞬间巨龙口中各发出一声咆哮,震动天地,就看到两个硕大的脑袋坠落而下,而脖颈处则喷射出两道血泉。 当两个龙头一断,巨龙的身体也在空中骤停,紧跟着就从高空中飘然坠落而下了。 何教主看着烈焰中的大觉死而复活,又看到对方将自己的坐骑杀死了,在感知巨龙朝着下方坠落的霎那,大喝一声,双手拍一下巨龙的后背,飞身跳开,飘飘然的屹立在大觉的面前。 “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有在烈焰中死去,反倒是将我的坐骑杀死了,真是岂有此理。 怪不得你如此的狂妄,看来真是有一些手段呵。”何教主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觉看着对方面对着自己,依旧是临危不乱,明白圣莲教之所以能够剿灭天下所有的门派,不仅是圣莲教高手如云,而且还因为圣莲教的教主也是一个强横无敌的角色。 “教主也不简单啊!在失去了自己的坐骑后,竟然还能够保持镇定。”大觉嘿嘿笑道。 何教主听到对方冷嘲热讽的挖苦自己,按耐不住,大喝一声,身体飞速无比的朝着大觉扑来,挥出一拳就朝着大觉的门面砸来。 只见何教主的拳头挥出的霎那,空气都跟着扭曲变形起来,滚滚的疾风呼啸连天,好似能够将山岳夷为平地的一般。 大觉看到何教主来势凶猛,拳风凌厉,也不敢托大,在紧急躲闪之余,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对方挥了出来。 何教主眼看自己的拳头就要击中对方的门面,不成想却被对方轻易的躲避过了。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挥出了宝剑,顿时就感知磅礴的寒气笼罩全身,无孔不入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找死!”何教主呵斥道。 何教主一呵叱完,也不见有躲闪大觉宝剑的动静,反倒是伸手朝着宝剑抓来,想要用左手抓住对方的宝剑。 顷刻之间,何教主的左手就紧握住了宝剑,顿时感觉手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好似自己抓的不是剑身,而更像是抓着一块炙热的铁块一般。 大觉本以为自己挥剑向对方的时候,对方会躲闪,谁成想,对方竟然连躲闪都不躲闪,反倒是用手抓住了剑身,大吃一惊。 更让大觉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宝剑如此的锋利,竟然没有伤及到对方的一寸一毫。 何教主跟大觉近在咫尺,面对面。 何教主牢牢的抓着剑身,任由剑身如何的躁动,也盖莫能够伤及自己寸毫。冷笑道:“破铜烂铁罢了。”刚说完,手腕一用力,“嘭”的一声,竟然硬生生将剑身折断了。 大觉没有想到何教主竟然将自己的宝剑折断了,大吃一惊,发现自己现今才对何教主有了重新的认识,比先前所认识的何教主还要令人感到恐怖。 大觉手中的宝剑乃是用天材地宝铸造而成的,不仅是坚固异常,而且还锋利无比。 不成想,被何教主这么一用力,竟然就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好似折断了一根树枝一般的容易,对何教主而言根本不在话下。 大觉看到自己失去了宝剑,心里那是一个心疼啊,好似一个宝贝就此失去了一般,令大觉又气又恨。 大觉怒气冲冲之下,就朝着何教主挥出了一拳,并将折断的残剑收起来。 何教主心里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就看到大觉恼羞成怒的样子,忽然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飞出了一拳,冷哼了一声,连忙用右拳朝着大觉的拳头招呼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两者的拳头就结结实实的在空中碰撞到了一起,迸发出排山倒海的气浪,横扫四面八方,使得天空万里无云,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天地之间回荡。 两者的拳头在空中发生了激烈的交火,一碰撞,两者双双离开。随即,两者又猛地冲撞到了一起,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动的天色都阴晴不定起来。 两者就这样一来一往,漫天飞舞的挥舞着拳头,只打得惊天动地,天昏地暗。而两者一来一往的交手,彼此也伤害不了对方,彼此也无法从中获生。 这就是高手与高手之间的搏斗,两者都是天地一等一的狠角色,不仅是出手狠毒,动作灵敏,每一拳都拥有天地为之动荡的力量,致使天地都为两者的交手而风云变幻起来。 大觉看到自己无法从何教主手中得到便宜,本想祭出法宝出来,但是想到对方身上或许也有神秘莫测的宝贝在身。想了想,也不想跟对方持续的僵持下去,就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何教主,我们都是天地之间的高手,而谁也奈何不了对方。不如,我们打个赌约,看谁能够最终获胜,如何?”大觉挥舞着拳头之间提议道。 何教主正漫天飞舞跟对方交手,听到对方要跟自己打个赌约,愣了一愣,瞬间从对方身前离开,屹立高空,问道:“是何赌约?说来听听。” “你先前一直说天京城是圣莲教的大本营,而我却说天京城必将会被朝廷军队攻克。不如,我们就以此为赌约,看天京城最后究竟能够花落谁家,如何?”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没有想到大觉竟然以天京城为赌约,看最终谁说得对。 何教主楞了一下之后,默默的掐指算了算,想算一算天京城是否会是自己圣莲教的? 但是,当何教主算来算去之后,赫然发现自己无法算出天京城的因果,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将天京城所有信息蒙蔽了起来,使人无法算计出天京城的归属。 何教主算不出天京城的因果后,而自己也无法从大觉手中取胜,倒不如跟对方赌一把,看天京城最终花落谁家。 “赌就赌,有何不敢?只是,若是对方赢了话,又该如何?”何教主说道。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四十章 会盟 大觉看到何教主住手不打,又肯跟自己以天京城作为赌约了,心里偷乐,笑说道:“你我二人身上不缺宝贝,不如就以宝物为赌注好了。若是谁最终得胜,那对方的宝贝就送给获胜者,如何?” 何教主想到自己无法从大觉手中取胜,若是圣莲教能够击退朝廷军队,最终获胜了,倒是可以狠狠的打压一下大觉的嚣张气焰。思忖道:“得到宝贝倒是次要的,能够出口恶气倒也不错。” 何教主想清楚后,点了点头,从衣袖当中摸出一盏光华幽暗的灯出来,瞬间就看到四周的空气发生了波澜,说道:“我这盏灯,名曰‘七星续命灯’,就以此灯为赌约好了。” 而当何教主将“七星续命灯”取出来的一刻,对面站立的大觉心灵也为之一震,感觉自己的魂魄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凝固,心里惊恐万分,一眼就看出了此灯乃是无价之宝。 大觉舔了舔嘴唇,知道何教主将如此珍贵的宝贝取出来,自己唯有拿出同等价值的宝贝出来,方才能够不令人嗤笑了去。否则刚才的赌约也就不复存在了,而对方也会不屑一顾看一眼的。 “既然何教主都拿出这么好的宝贝出来了,在下自然也不会掉价的。”大觉笑说道。 说着,将从宋之清手中得来的“九品宝树”拿了出来,顿时照耀的天地都蓬荜生辉、光华辉辉了起来。 何教主正想着大觉会拿出什么宝贝出来时,忽然就看到对方拿出了宋之清所使用的宝物出来,大怒,厉声呵叱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九品宝树’乃是我手下的法宝,而你竟然将此宝作为赌注,真是欺人太甚了。” “若是何教主觉得此宝不配,那我们的赌约也就从此取消算了。只是,我可要提醒何教主了,若是我离开的话,那么何教主也终究一点儿好处都得不到了。孰轻孰重,何教主还是考虑考虑。”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听到大觉的话后,一惊。知道若是大觉想要离开,那么自己根本就拦不住;况且,从此宋之清的九品宝树将跟自己失之交臂,真的是没有一点儿的好处可得了。 何教主心里重重的叹口气,不得不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我们的赌约继续的进行下去。只是,若是我们圣莲教击退了朝廷军队,而我最终获胜了,你最后可不要言而无信才是啊!” “痛快!你放心,本人虽然爱财如命,但是信誉二字还是知晓的,也一定会言而有信的。”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也懒得听对方自吹自擂,在将七星续命灯收回后,朝对方说道:“既然我们的赌约已经谈好了,那我们就去天京城的上方,看最终的结果吧!”说着,大摇大摆朝着天京城方向飞去了。 大觉直至看到七星续命灯从眼前消失不见了,才转醒过来。看到何教主朝着天京城的上空而去,也尾随其后,并想着如何从暗处帮助朝廷军队攻克下天京城,自己好从中获胜。不题。 且说徐央、阿波、伊凡、徐嗐四人朝着天京城返回后,就相继的来到城池前的朝廷军队当中。 而罗斯和肖雄看到徐央四人平安回来了,也是大喜过望。而朝廷军队的士兵将领看到徐央四人平安无恙的返回后,军心大振,欢欣雀跃,欢呼声在军队中回荡不息。 “徐将军,你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真是太好了。原本我军今天还准备向天京城发起最后的攻城战时,徐将军就平安无恙回来了。这样,那么我们攻克下天京城,也是迟早的事情了。”朱赤炎笑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朝廷军队准备今天开始攻打天京城了,而朝着身后的军队看去,就看到是朝廷军队的全部士兵都集中而来,不解朱赤炎等将领为何要急匆匆的攻克下天京城。 于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众人。 众人听到徐央不知其中的变故,将徐央被困在鹏祖翅翎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说:“万岁给我等下达了死命令了。若是十天攻克不下天京城,那么我们将要提头回去了。好在,现在只过去了五天时间,还有五天时间的准备。” 徐央听众人的一番解释,大吃一惊。想了想,也猜测出是因为大觉闯进皇宫的事情,而自己等人也跟大觉搅合在一起,才使得皇帝震怒,向军队下达了不满。 而就在徐央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众人也同时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一同举目远看,就看到远远高高的天际上,正有两个黑点一来一往,而震耳欲聋的巨响正是从两者而来的。 “徐将军,是什么人在高空上较量呢?而这俩人较量的地方,也正好是徐将军等人刚才回来的位置。”石安黑疑惑不解道。 而就在石安黑刚说完,顿时高空较量的声音也嘎然而止,唯有看到两个黑店儿屹立高空,好似两者在说些什么的一般,令人费解,不明所以。 由于众人由下朝上看,而那两个黑点又是在数万丈高的高空,若隐若现,则是看不清俩人的面貌,更没有想到这俩人一个是大觉一个是何教主。 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众人就看到高空这两个黑点不仅不动手了,而且相继朝着天京城的方向而来,直至两者相继的在高空中消失不见了,不知道两者是离开了,还是隐藏虚空中了。 众人看到两者不见了踪影,又为两者刚才交手的情况而惊讶不已。没有想到自己距离两者如此之远,竟然能够听到震耳欲聋的打斗声,更加好奇两者是谁,又是为何在天京城上空大打出手的? “在下也是疑惑不解,不知两者究竟是谁?或许,两者是路过此地,因为某种矛盾而大打出手的,也说不定吧?管他呢,反正两者已经不在了,我们还是商讨如何攻城才是呀!”徐央疑惑道。 众人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高空中的那俩人,而是各抒己见,说着攻城的想法。 但是,众人依旧对高空中的那俩人充满了好奇,不解俩人打斗起来如此的快速,怎么说停手就停手了。 “对了,白毕方将军刚才好像说起了一件事情,令我感到疑惑不解。你们先前都曾看到天外坠落一个火球,熊熊燃烧着朝天京城中砸落,也引起了圣莲教的轩然大波。不知,这个火球为何会莫名的坠落到天京城中?”徐央疑惑道。 众人商讨着攻城事情时,听到徐央旧话重提。想了想,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天外忽然坠落下一个火球,而且不偏不倚的正好砸落在天京城中。 现今众人想想,依旧是心有余悸。 “这样岂不是更好。这个从天外坠落下的说不定是个陨石,而这个陨石正好砸在天京城中,说不定砸伤了无数圣莲教士兵了,也从而为我等出口恶气了。”陈定青笑说道。 朝廷士兵听到陈定青的话后,瞬间鼓掌喝彩,都一个个很不得圣莲教士兵多死些人,这样才能够消消气。 “圣莲教失去了宋之清、魔合罗、钥婵、东孟四个得力的助手后,攻克天京城也指日可待了。而天上掉落下的那个陨石,也代表着圣莲教的灭亡,乃是不祥之兆也。”白毕方笑说道。 众人也是没有想到自己正要攻打天京城之际,竟然会发生天外陨石砸向圣莲教,可见这就是一个不祥的征兆。而这个不祥的征兆,也就预示着圣莲教即将灭亡了。 “大家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大家也都看到了,虽然这颗陨石击中在了天京城内,也确实是引来了圣莲教惶恐,但是现今的圣莲教却是并不曾出现慌乱的样子。这样好了,明儿我去天京城看一看城内的情况,再商谈攻城的事宜,如何?”徐央提议道。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一愣一愣的。仔细想了想,又朝着天京城看了看,发现确实有点儿古怪。 “照理说,圣莲教被天外陨石这么一砸,一定会引得圣莲教慌乱的,但是现今的天京城却是寂静一片,并不曾出现人人惶恐的样子。只是,徐将军亲自前去天京城前,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再出现个意外,这可让我等如何过意的去呀?”朱赤炎想要制止道。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制止自己,连忙摆了摆手,笑说道:“想必,大家也对天京城出现这样奇怪的事情而好奇,而我看到城楼前站着的张峰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也正好去会一会对方,大家就不要劝阻了。” 众人看到徐央执意要去天京城,劝解了一番无果之后,也只好让徐央去查看一番了,然后再做出攻城的事项出来。 反正,众人还有五天的时间准备攻城,足够徐央在城前耽搁一天时间的。 至于天京城上方出现大觉和何教主的事情,众人则是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两者竟然将天京城作为赌约的事情。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一触即发 翌日,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天京城方向而去,而身后的朝廷士兵看着对方越来越接近天京城,为了安全起见,则是令一百名的精锐士兵尾随对方左右。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距离天京城还有百米距离时,就停止了下来,而后就看到城楼前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搭箭拉铉,严阵以待,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当徐央看到城楼前的张峰被士兵簇拥在中间,好似张峰就是天京城的主宰一般,跟先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后,嘿嘿笑了笑,叫道:“张峰,见到我来了,还不快将城门打开啊!” “呸!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有死在魔合罗、钥婵、东孟的手中,反倒还奇迹般的逃出生天了。天京城被我们圣莲教防守的固若金汤,你还是省省罢,别再妄想攻城的事情了。”张峰厉声喊道。 徐央朝着天京城上的圣莲教士兵不断的打量,发现城池确实被圣莲教防守的固若金汤,不解圣莲教被天外陨石砸中后,为何没有造成士气萎靡? “什么固若金汤,简直是胡说八道!昨儿个,天外降落下一个火球,重重的砸在了天京城内,想必一定使得圣莲教死伤无数吧?我劝你还是早点将城门打开,出来投降才是。”徐央笑说道。 张峰听到徐央的话后,愣了一愣,但是随即仰天哈哈的大笑起来。 张峰笑说道:“真是无知的家伙呵。天京城内虽然被那个火球砸中了,但是却没有造成一人伤亡,反倒还使得我得到一柄神兵利器了。瞧,就是这把宝剑!”说着,将那“天国”二字的宝剑在手中晃来晃去。 徐央听到火球没有造成圣莲教一死一伤,反倒还使得张峰得到了一柄宝剑,大惊失色。 当朝着张峰手中的宝剑看去时,一惊,发现这柄宝剑在晃动之间,不仅使得空气凝结又涟漪,而且竟然给人一种震慑力,好似宝剑是帝王之剑一般,令人心生跪倒膜拜的冲动。 徐央摇了摇头,默运玄功,震散压迫感。 当徐央想到张峰刚才那一番话后,嘿嘿笑了笑,嘲笑道:“真是吹牛皮吹上天了呀!这么大一个火球砸在城中,竟然说没有一死一伤,除非天京城根本就没有人才对,否则定会造成死伤无数的。莫非,天京城是座空城?” 张峰听到徐央猜透出了自己的谎言,气得勃然大怒起来。 确实,那颗火球砸在天京城时,不仅造成了城池内的房屋损毁殆尽,而且也使得圣莲教死伤近十万的士兵。 就这火球的一砸,就使得圣莲教士兵折损了十分之一,可谓是恐怖。这也就是为什么,圣莲教的何教主会亲自前来天京城,一看究竟的原因了。 张峰在得知自己虽然得到了一柄宝剑,但是却是用十万士兵的代价而得到的,想想都令张峰又惊又喜。 而张峰得到宝剑之后,也不知道是好兆头,还是厄运的来临? “这不过是你。。。。。。是你胡乱猜测的罢了。我们圣莲教在天京城内,一个人员都不曾受伤,而且也会抵挡你们朝廷军队数万次的攻城。”张峰强装势大道。 徐央看到张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一看就是心虚无疑了。 但是,当看到张峰手中的宝剑后,也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想到张峰也能够走狗屎运,竟然让对方得到一柄威力无穷的宝剑了。 “张峰,没有想到你还有走运的时候,竟然能够让你得到柄宝剑。看来,得到这柄宝剑的代价,也是不划算的呀!只是不知道,若是圣莲教的教主得知此事后,将来会如何的发落你呢?”徐央嘲笑道。 张峰正暗暗得意的时候,听到徐央后面的话后,大惊失色,心里又追悔莫及起来。 张峰喃喃自语道:“我虽然是得到了柄宝剑,但是却造成了十万士兵的伤亡,若是被教主知晓了,我还有命么?真是不知道这柄剑将来会给我带来好运,还是厄运呀?” “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了。我对教主恩重如山,而教主对我信任有加。即便教主知晓了此事,也不会为难我的。”张峰面红耳赤的叫道。 徐央听到张峰说出了实话,那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得到这柄宝剑的同时,也确实是造成了圣莲教士兵伤亡惨重,代价严重,否则对方也不会狡辩了。 “张峰,什么叫不打自招?你现在的行为,就是不打自招的真实写照。看来,圣莲教果真是伤亡惨重呵,而你得到这柄宝剑,不过也是烫手的山芋,早晚都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的。不如,你将这宝剑送给我,岂不是就可以躲过一劫了。”徐央笑说道。 张峰刚才只顾着狡辩,当听到徐央的话后,顿时追悔莫及起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让徐央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了,不知不觉当中竟然上当受骗了,不由得雷霆大怒起来。 “真是该死的家伙啊!真是气煞我也。。。。。。”张峰不断的咆哮道,就差跳下城楼,跟徐央决一死战了。 张峰虽然被恼怒占据了理智,但是也知晓自己只需要坚守一阵,待摩勒修复好“达川雨阵”,圣莲教必定可以掌握主动权的,而不是任由朝廷军队在城池前骚扰了。 徐央看着张峰失去理智一般朝着自己诅咒和谩骂,本以为对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跳下城楼,挥剑跟自己决一死战的,不成想,对方只是在城楼上大喊狂叫,却是并没有跳下来的意思,顿感有点儿小失望。 假若张峰真的从城楼上跳下来,挥剑跟徐央交手,那么徐央一定有信心,不出一刻时辰的时间,将张峰杀死在马下,以除后患。 但是,张峰却偏偏不上当,只是站在城楼上跟徐央对峙。 徐央看到张峰不上当,想了想,决定以对方手中的宝剑为由,引导对方在圣莲教当中造反,岂不是也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若是真如此的话,那么圣莲教将会从内部开始瓦解,最终会使得圣莲教走上灭亡的道路的。” “张峰,你看我现在已经是‘神明教’的教主了,手下弟子门人成千上万,势力浩大;而且,我还是朝廷的一员武将,官居正二品。你再看看你自己,不过只是圣莲教的一条走狗,犯上作乱,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不如,你弃暗投明,我再在皇帝面前美言一番,说不定你就可以飞黄腾达了也说不定,总比在这儿卖命出苦力的强。”徐央诱惑道。 张峰又气又恨的时候,听到徐央竟然接自己的伤疤,气急败坏,又面红耳赤。 张峰厉声喊道:“徐央,谁说我一无是处了?我现在可是天京城的指挥,天京城的圣莲教士兵都由我调遣,比你这个狗奴才可强数万倍都不止啊!” 徐央自然得知张峰是天京城的指挥了,更没有想到张峰在得到带有“天国”二字的宝剑后,更加使得张峰在圣莲教当中的地位大增,这也是出乎徐央的意料之外。 “张峰,你既然已经是圣莲教的指挥人员了,为何还亲自带兵打仗,何不像刘之协、摩勒那样,坐在后方逍遥自在,让他人带你作战呢?看来,你这个指挥,不过只是一个虚名罢了,其实还是圣莲教跑腿儿的而已。”徐央笑道。 张峰虽然知道徐央有瓦解自己跟圣莲教的关系,但是在听到徐央苦口婆心的话后,想想也有点儿道理,“依照我的能力,怎么可能成为圣莲教的指挥?” “徐央,你还是收起你的花花肠子罢,休要离间我跟圣莲教的关系。刘之协和摩勒俩人,那是因为信任我,才将大权交给我的。再说,你们朝廷军队不是一直攻打天京城么,何曾将城池攻打下来啊?”张峰冷笑道。 徐央看到张峰虽然是怎么说,但是至少将自己刚才挑拨离间的话听进去了,否则也不会硬着嘴皮辩解了。 若是张峰在天京城楼上大张旗鼓的要造反,那也更加不是张峰的为人,而是证明对方已经蠢到家了。就算是要造反,那也会在暗处偷偷摸摸的进行,岂能够大张旗鼓的行动。 徐央身后的朝廷士兵,看到两者在那儿叫喊对骂,不明白两者究竟有多少的恩恩怨怨,竟然一见面就骂的满红耳赤了起来? 徐央看着张峰在城楼上怒视着自己,笑了笑,喊道:“张峰,我是出于好意,才向你提醒的。而我所说的话,还望你牢记,千万不要被别人当成枪来使了,还依旧是蒙在鼓里不知啊!”说完,会心一笑,催动独角兽从城前离开了。 张峰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催动坐骑离开了,叫道:“谁要听你的胡言乱语了?你站住,我还要用乱箭射死你呢。。。。。。” 徐央也不打理叫喊的张峰,在士兵的簇拥之下,渐渐的就回到了朝廷军队当中。 而徐央返回军队后,众人就询问起结果经过了。而徐央则是三言两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 “果真不出我所料。天外火球砸在天京城后,果真使得圣莲教士兵丧亡惨重。这样就好办了,我们的阻力也减少了不少。看来,是时候向天京城发起猛攻了。”徐央笑说道。 第四百四十二章 孤注一掷攻城 上 朝廷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说天京城内的圣莲教死伤惨重,而攻打天京城也迫在眉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于是乎,白毕方、陈定青、朱赤炎、石安黑责令士兵将领整顿待发,做好攻城的事项,明儿就向天京发起全力的攻势,而且此次势必要攻克下天京城。 而若是攻克不下天京城,那么全体士兵将领唯有死路一条了。 只是令朝廷军队和圣莲教皆没有想到的是,此次攻城和坚守,竟然会发生惊世骇俗的场景,都使得两者元气大伤,谁都没有获得最终的胜利。 翌日天刚蒙蒙亮,朝廷军队就已经集结完毕,整军待发,浩浩荡荡的朝着天京城挺近了。 朝廷军队为首的将领,自然是徐央一班人和各个将领了。而随着朝廷军队朝着天京城的挺近,在距离天京城还有千米时,天色也大亮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天京城内的圣莲教士兵也注意到了朝廷军队的举动,瞬间就在城墙上集结起来,严阵以待,做好殊死守城。 当朝廷军队停在安全范围地带后,就看到攻城的各种器械来至军前,一字排开,填装弹药,搬运巨石。制止将所有的攻城丹药装备好,集结完毕,也由此做好了誓死攻克下天京城的准备。 随着太阳冉冉从东方升起,大地也陷入了寂静的一片,双方士兵都在注视着对方的举动。 “功!”朱赤炎一声令下。 当朱赤炎的声音刚落,朝廷军队前的攻城器械们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嗖嗖”声,就看到暴风骤雨、密密麻麻的火球和巨石,如同流星雨一般朝着天京城飞去,反倒是看不清天京城的影子了。 “轰隆隆”的巨响接连从天京城发出,地动山摇,从而就听到天京城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一连串的巨响,也瞬间使得天地沸腾了起来,也从而使得天京城火海一片。 朝廷军队发出一波攻城火球和炮弹后,并没有停留,而是一波接着一波,一发接着一发,制止让人感觉是置身在火海中的一般酷热难耐,空气也随之沸腾了起来。 只见朝廷军队的火球和炮弹呼啸连天、密不透风的朝着天京城飞去,每一次的剧烈撞击,都使得天地动荡,天京城摇摆。从而也使得圣莲教士兵血肉横飞,伤亡无以计数。 而随着朝廷军队不断的朝着天京城发射炮弹,天京城内的圣莲教也开始了反击,也不断的从城内飞射出炮弹和火球。 但是,怎奈朝廷军队是停在射程之外,圣莲教的火炮反而是一一落得个空了,根本无法伤及到朝廷军队。 圣莲教在有了前车之鉴后,又看到炮弹无法打到朝廷军队当中,也就停止了发射炮弹,而是开始了防守,寻找躲体。 随着朝廷军队旷日持久的攻城,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 朝着天京城看去,就看到城墙已经是千疮百孔,火海连天。城内也同样是火海一片,房屋倒塌成片连堆。 天地进入深夜时分,朝廷军队中的弹药和火球也所剩不多,而天京城已经破乱不堪,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濒临倒塌的样子,令人触目惊心。 随着朝廷军队中的炮弹和巨石渐渐的消耗殆尽,众将领的目光总是注视着天京城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的天京城,也早已经看不到往日的辉煌和雄伟,反倒是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火海连天。 “破!”朱赤炎将手中的红旗指向天京城道。 声音刚落,朝廷军队后面瞬间沸腾了起来,而后徐央一马当先,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天京城飞奔了过去。 接连着,阿波、伊凡、徐嗐、肖雄、罗斯也催动战马冲了出去。而与此同时,浩浩荡荡的攻城辎重、攻城士兵将领也朝着天京城飞奔了过去。 而留在原地的唯有朱赤炎、白毕方、陈定青、石安黑和一万名的士兵,而那剩余的朝廷军队已经全部朝着天京城冲来了。 由此可见,朝廷军队此次是倾巢而动,也势必要将天京城夺下,否则最终唯有一死了。 朝廷军队的士兵将领朝着天京城冲来的时候,军队后面的攻城火炮和火球也逐渐的减弱下来。 就看到士兵在下方跑,漫天的火球在头顶飞射。所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天京城攻克下来。 而就在朝廷军队兴师动众、浩浩荡荡距离天京城越来越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士兵从城墙上冒了出来,一个个手中端着弓弩和火铳,被张峰一声令下,不用犹豫,顿时将手中的弹药和箭雨朝着城下而来的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军队射来。 圣莲教士兵从城墙上冒出来的一刻,也同时将自己暴露在了炮火连天当中,瞬间就死伤了一大半。 而随着圣莲教士兵的不断死去,又重新有人填补了这个空缺。 朝廷军队浩浩荡荡、黑压压一片扑向天京城的时候,“嗖嗖”的震耳欲聋、密集的破空声音也从头顶响彻了起来,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箭雨和火光朝着人群砸落。 瞬时间,朝廷军队就倒下去了一大片又一大片。 而与此同时,天京城内也传来炮火的巨响声,一颗颗的炮弹在城池前炸开了花,使得朝廷军队士兵漫天飞舞,血肉横飞。 而就在朝廷军队接近了天京城,军队后方的炮火也逐渐的消散下去。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城内的炮火永不停歇,就看到密密麻麻、火星密集的火光从城内飞出,呼啸连天的砸在城池外,使得朝廷军队死伤无以计数。 徐央有栖霞冠护体之后,在密集的枪火箭雨当中如同无人之境一般,瞬间就抵达了城池下方,绰起手中的纯钧宝剑就劈在了城墙上。 “轰”的一声巨响,城墙地动山摇,“轰隆隆”的开始摇晃起来,使得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摇摇欲坠,城墙好似要垮塌一般。 伴随着朝廷军队相继的来到城池下方,城内的炮火也逐渐停歇了下来,唯有看到城墙上的士兵朝着下方放射枪火、箭雨、砸着石头、泼着开水、扔着滚木等等。 使得朝廷士兵在城池下死了一层又一层,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尸体逐渐的在城墙下方堆积起来。 而就在朝廷军队浩浩荡荡抵达到城池下方的时候,军队后面的攻城器械好似一个个庞大的猛兽一般,也相继的来到城池前。 而这些攻城的器械都分别是云梯、攻城塔、冲撞车等等。 而当朝廷军队的攻城器械出现在圣莲教士兵面前时,圣莲教好似发疯一般,不断的朝着庞大的器械发射枪林弹雨,攻打着推器械的士兵,想要将这些庞大的器械打烂。 但是,由于此次朝廷军队是倾巢而动,将所有的攻城器械全都发动了出来,数量可谓是多不可数。 而圣莲教士兵虽然朝着这些器械乱打,但是唯有破坏三三两两的器械罢了,根本无法将所有的器械全都损毁殆尽。 于是乎,朝廷的攻城器械在炮火连天当中,就抵达到天京城墙前。云梯在城墙前一字排开,斜靠着高耸入云的城墙上,士兵飞一般的沿着云梯往城墙顶端飞爬。 虽然士兵在云梯上不断的栽落,但是士兵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往上爬。 攻城塔撞击在城墙前,士兵从下到上,一边朝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发射箭雨和枪火,一边汹涌的朝着城墙上跳去,跟圣莲教士兵展开了白刃战。瞬间就使得天京城墙上更加的沸腾了起来。 冲撞车抵达到城门后,朝廷士兵左右两排站好,人群呐喊一声,同时将撞门的木桩往后推开,手一松,木桩就重重的撞击在城门上。 瞬间“轰”的一声巨响,城门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城墙都为之颤抖了一下。 而当朝廷士兵还要用冲撞车的木桩撞击城门的时候,只见城门正上方的城楼上,忽然就来了无以计数的圣莲教士兵,人人手执火铳、弓弩、巨石、滚木等,不做犹豫,同时将箭雨、枪火、滚石倾泻向了城墙下的士兵。 撞击城门的冲撞车还没有再次的撞击上城门的时候,人群就听到头顶传来密集的破空声,抬头一看,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火光遮天蔽体,倾盆而下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吓得脸色大变。 还不待朝廷军队叫出声,这些密密麻麻的火光已经将下方的朝廷军队给吞没在了其中,瞬间惨叫声响彻天地,从而使得城门前倒下了一层士兵。 即便圣莲教士兵在城墙上奋力的反击,而城墙下的朝廷士兵又损失惨重,但是没过多久,朝廷军队又重新组建好撞门的阵容。呐喊一声,合力将木桩重重的撞击在城门上。 “轰隆隆”一声巨响,整座天京城好似被这猛烈的一撞击,都为之颤抖哆嗦了起来,甚至于连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和朝廷士兵都有点儿站稳不住脚跟了。 待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和朝廷士兵又开始了你死我活的白刃战,还时不时的有士兵从城墙上坠落,惨叫声也是此起彼伏,恍若天京城此刻就是人间的地狱一般,一处处都惨不忍睹,而且没有一个地方是太平无事的。 第四百四十三章 孤注一掷攻城 中 随着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夜幕也在逐渐的降临。 虽然周遭是黑压压的一片,但是天京城四周却是战火通明,喊杀声不绝于耳,兵器交鸣声震耳欲聋,惨叫声挥之不去,尸骸堆积如山,城外血肉成河,场面惨不忍睹。 大地如同被泼了一层红色的油漆一般,红艳艳的格外醒目,刺鼻的血腥味也弥漫在战场中,更加令攻城和防守的士兵兴奋疯狂。 徐央看着眼前的惨状,火光冲天,火舌飞射,人头涌动,呐喊厮杀声惊天动地,比自己在龙京的防守战还要惊心动魄,还要壮观惨烈。 而旁边的白毕方和石安黑则是注意着士兵们攻城的状况,只要是发现城池出现破损之处,就号令士兵蜂拥向城池。但是看了半天,迟迟看不到自己所期望出现的结果,天京城迟迟攻克不下。 “天京城真是太难以攻克了。士兵们攻打了城池近一宿时间,若是再迟迟攻打不下,只怕军心就动荡了。”石安黑嘀咕道。 白毕方等人先前就是镇守在天京城,自然对天京城了如指掌,也自然知道天京城十分的难以攻克,只是没有想到换成自己这方来攻打城池时,竟然也是如此的艰难。 不难想象到,若是换成了人生地不熟的徐央来攻打天京城,只怕此时此刻的伤亡还要更加的惨重,更加难以攻克下天京城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徐央不自己来指挥作战了,而是将作战的权利全都让给了白毕方四位将军。 并不是徐央的官衔低于四位将军,而是徐央实在没有把握能够攻克下这个易守难攻的城池。 徐央现今看到士兵们迟迟攻克不下天京城,才知道天京城的易守难攻果然不虚,并想着士兵由白毕方来指挥都难以攻克,换成自己只怕就更不可能了。 朝廷士兵夜以继日的攻打天京城一天一夜时间,迟迟无法将城池打出一个窟窿出来,而城池上下也因此尽是死尸,尸横累累,鲜血染红了大地一次又一次,并且还在永无止境的侵染着。 白毕方看到士兵们攻城已经一天一夜时间了,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不待城池攻克下,士兵们也会气息而尽不可。而若是将士兵就此而败光,而朝廷又不再给援兵,那攻下天京城岂不是就没有希望了? “鸣金收兵!”白毕方朝着身后的侍卫喊道。 徐央看到攻城没有效果,又听白毕方要收兵了,也明白其用意,知道若是僵持下去,对自己这方很是不利。 震耳欲聋的“叮叮当当”声瞬间从朝廷军队中响彻起来,才逐渐的看到天京城方向退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士兵,浑身鲜血淋漓,一步三回头,一边撤退,一边还朝着天京城放着箭雨、火光。 而天京城的圣莲教士兵们,看到朝廷收兵了,欢呼声响彻起来,并不断的用弓弩、火铳朝着撤退的朝廷士兵射击。直至看到朝廷的军队撤离了城下,又不在弓弩、火铳射程里,一边欢呼,一边摇旗呐喊。 徐央看着士兵们一个个萎靡不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拉拢着脑袋,或者扶持着受伤的士兵,步履艰难的来到了军队前,不断的摇头叹息,心有不甘的回到军队当中。 “白将军,你为何要鸣金收兵啊?若是再坚持一会儿,我等定会将天京城给攻克下。我们这样撤退,可真就成为了败军了。你看看圣莲教的士兵,看到我们撤退了,是有多么的高兴啊!”一个浑身是血的将军怒不可遏的问道。 白毕方看到对方被两个士兵搀扶着,先前也看到对方指挥有方、杀敌也非常的勇猛,解释道:“胡将军,本将军之所以鸣金收兵,那是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如此的。你受伤颇重,还是回去好生休息吧!” 这胡将军看到白毕方不肯多做解释,也知道人多口杂,耳目众多,若是从中泄露了军机,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胡将军锥胸顿足一阵,很不甘心的叹气连连,摇头叹息一阵,回头朝着天京城深望一眼,恋恋不舍的朝着军队中走去。 由于胡将军身上也受了重伤,就不得不返回到小孤镇中调养,一争再次的攻伐天京城。 从朝廷军队下午时分开始攻打天京城,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时分,方才收兵了。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无法将天京城给攻克下。而这一次,朝廷的军队是全败,圣莲教是全胜。 据统计,此次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共折损了士兵将领两万人;而圣莲教折损的士兵则唯有数千人,可谓是损失惨重。 徐央看着夜幕渐渐的来临,而天京城的方向依旧是传来兴奋的庆祝声,而身后的朝廷士兵则是默不作声的吃着饭。 “徐将军,我们此次败给了圣莲教,看来硬攻天京城是不可取了,唯有用出奇制胜的方法,方才能够将天京城给攻克下。而现今天色越来越黑暗了,就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计策来行事,如何?”石安黑小声说道。 徐央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为今之计,也只要用此招来试一试了。” 朝廷的军队看着夜幕渐渐的来临,而天京城则是灯火通明,自己这边则是黑压压的一片,唯有看到彼此的身影,却是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而徐央跟石安黑所说的计策,那就是夜袭天京城,趁着圣莲教深夜防守松懈,一举将城池攻克下。 而在此期间,白毕方已经让晚上攻城的士兵将领休息了,就是为了养精蓄锐,好晚上全力以赴作战。而这些士兵将领,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之师。 白毕方看着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朝着天京城方向看了看,除了看到防守站岗的士兵在来回巡逻之外,城墙上的士兵则是时不时的打着盹。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就朝身边数个将领使个眼色。 这些个将领看到白毕方下达了攻城指令,点了点头,朝身后的士兵们小声说道:“都不要给我声张。随我冲!”说毕,身先士卒的朝着天京城方向冲去,而身后的士兵则是“哗啦啦”的跟着。 由于朝廷将领们担心马儿的飞蹄惊醒天京城内的士兵,就事先在马蹄上裹上布。而所有的士兵将领也大气不敢喘一下,屏气凝神,小心谨慎的朝着天京冲去。 徐央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人影在涌动,悄无声息的距离天京城越来越近了,心也不由得悬起来,保佑圣莲教千万不要发现士兵才是。而朝着天京城看去,就看到城上的士兵依旧是无动于衷,并不曾发现危险正在逐步的朝着自己靠近,心中一喜。 朝廷士兵将领急匆匆的朝着天京城而来,眼看自己距离城池越来越近了,才松口气,也不敢怠慢,又加快了行进速度。 眼看朝廷军队距离天京城还有百米范围时,还没有来得及扑向城池,忽然就听到城池内传来一声“轰”的巨响,而后就看到一股耀眼的火光照亮在头顶,照耀的天地都明亮一片,从而也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在圣莲教的眼前,大惊。 没过多久,天京城内接连响起“轰轰”的巨响,一发发的照明弹飞射到城池前的高空,照耀的天地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从而使得朝廷军队**裸的暴露在了圣莲教眼前,惊得朝廷军队神魂荡漾,魂不附体。 朝廷军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到城墙下,就已经事先被圣莲教有所发现。心里不解圣莲教是如何发现自己行踪的,又是如何及时的亮出照明弹,将自己暴露在视野当中的?一切的疑问太多,也容不得过多考虑。 “不好了!朝廷军队来攻打城池了。。。。。。”天京城池上方传来士兵们的大喊声,瞬间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响彻起来。 朝廷军队看到自己遭遇了圣莲教的埋伏,心里暗暗的叫苦,而自己已经来到了城池下,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乎,朝廷军队一不做二不休,将计就计,不顾一切的朝着天京城扑去。 天京城墙上的圣莲教看到朝廷军队夜袭城池,若不是有摩勒料事如神,还真就铸成大错了。 在看到朝廷军队朝着城池扑来,就听到一声声的大喝声响彻起来:“给我放箭!”“给我开枪!” 顿时,圣莲教士兵就端起弓弩、火铳,瞄准下方的朝廷军队,开始火光飞射、箭雨密布的射击起来。空中尽是“嘭嘭”的火铳声和“飕飕”的箭雨呼啸声。 而下方的朝廷军队则暴露在了圣莲教视线中,成为了一个个的活靶子,如同割麦一般,瞬间就倒下了一大片。 即便如此,朝廷军队仍然是义无反顾的朝着城池扑去,并不断的朝着上方反击。 待朝廷的士兵来到城墙下,后面已经倒下去了一层士兵尸骸。而这些士兵来到城墙下,也来不及过多考虑,连忙将身上携带的绳索朝着城墙上奋力的抛去。待绳索抓牢后,然后抓着绳索朝着高大的城墙开始攀爬,而下方的火铳手和弓弩手则是朝着上方攻击。 而就在士兵一个个的在攀爬途中时,还没有抵达城墙上方,忽然绳子应声而断,一声声的惨叫声响彻起来,士兵们顿时从半空摔落地面,死伤一大片。 第四百四十四章 孤注一掷攻城 下 推荐阅读: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眼看就要接近天京城池了,忽然就看到天京城内接连迸发出照明弹,使得天地瞬间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从而就使得偷袭的军队暴露在了圣莲教眼前,大惊失色,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而后,就听到城池内传来震耳欲聋的“飕飕”箭雨声和“嘭嘭”火铳声,眼睁睁的看着齐刷刷的朝廷士兵倒在地上,气得火冒三丈,大喊大叫“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白毕方和石安黑看到自己的军队还没有接近城池,就伤亡了一大片,又看到士兵们用绳索抓住了城墙,不顾一切的朝着城墙上攀爬。 但是,还不待士兵爬到城墙顶端,绳索顿时就一根根的断裂了,惨叫声扣人心弦,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摔在了地上。 众人看到朝廷军队虽然惨死了无数人,但是仍旧义无反顾的朝着城池上方的圣莲教反击,并不断的用绳索朝着城墙上攀爬。 而圣莲教也是凶狠的反击,丝毫不给朝廷军队有机可乘的机会。 由于朝廷军队是从下往上反击,中间隔着一堵高大的城墙,而所发出的箭雨和枪火要么是摩擦到了墙端,要么就是被圣莲教士兵及时的躲避开来了,就造成了圣莲教死亡人数微乎其微。 而圣莲教士兵则是居高临下,在照明弹的指引下,很容易发现下方东躲西藏的军队士兵。 从而就造成了圣莲教士兵是在暗处,而朝廷军队则是在明处。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顽抗,如何的不顾一切攻城,都必将葬身在箭雨和枪火中。 徐央等人看着朝廷军队迟迟无法攻克下天京城,而随着军队顽抗的攻城,城墙下方也是尸骸累累,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又气又恨。 随着朝廷军队周而复始的攻打城池,就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丝亮光。 不成想,时间过的这么快,一宿就这样结束了,而朝廷军队依旧是没有攻克下高大的城池。 徐央看到虽然有个别的士兵或者将领,利用绳索爬到了城墙顶端,又奋勇杀敌,但是状况却是寡不敌众,瞬间就被三五成群的圣莲教士兵给包围了,落得个寡不敌众身首异处的窘境。而城墙下的士兵也来不及接应,唯有听到城墙上方传来一声声的不甘心惨叫声。 朝廷军队看着天京城所发生的惨状,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只将圣莲教的祖宗十八代祖宗骂个无数遍,但是也依旧无法挽回眼前的惨状。 “白将军,没有想到我们竟然遭受圣莲教的暗算了。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呢?”石安黑气呼呼的问道。 白毕方也注意着战场中的变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夜袭城池,竟然也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而此刻,白毕方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知道天京城是一时半刻的无法攻克下了。 “鸣金收兵!火枪营前去接应退下来的兄弟们!”白毕方朝身后的侍卫吼道。 顷刻之间,“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在朝廷军队中响彻起来,声音传遍万里。 徐央听到白毕方鸣金收兵了,没有想到朝廷军队连续攻打两次天京城,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最终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可见,天京城是多么的难以攻克,易守难攻也是名副其实。 徐央身后的朝廷军队听到白毕方鸣金收兵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不能够再僵持先去了,否则付出的代价将是更加的沉重。 于是乎,火枪营就从军队中脱颖而出,朝着天京城飞奔过去,前去接应退下来的军队。 攻打天京城的朝廷军队听到后方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愣了一愣,顿时一个个垂头丧气,心有不甘,也顾不得再攻打城池了,连忙跃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撒腿朝着后面撤退,并时不时的朝着城墙上方反击着。 天京城的圣莲教看到朝廷退兵了,大喜,一边欢呼,一边朝着撤退的朝廷军队乱放箭、开枪。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远处涌来一大片手执火铳、火枪的朝廷军队,一边朝着自己反击,一边来接应退下来的士兵。 败下阵来的朝廷军队正往后撤退时,就看到火枪营前来接应自己了,更加的无地自容,颜面扫地。 于是乎,两股朝廷军队一边朝着后面撤退,一边朝着天京城圣莲教反击,直至退出了射程之外,才相辅相成的朝着军队中返回。 而此时此刻,天京城内也沸腾了起来,都在庆祝自己又一次击退了朝廷军队。 败兵们垂头丧气的返回军队前,看了看白毕方等人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更加觉得没脸见众人了。 “都一个个的垂头丧气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值得萎靡不振的?你们无所畏惧的表现,本将军已经看在了眼里,你们个个作战都很勇猛,只是天京城确实太难以攻克了,罪不在你等。”白毕方喝叱道。 败兵们看到白毕方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更没有要惩处自己,喜极而泣,一个个跪倒在地,齐声喊道:“将军。。。。。。” “都给我振作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的,成个体统?所死去的兄弟们,在天有灵,一定会庇佑我军战无不胜,一定会让圣莲教加倍的偿还。大家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白毕方喝道。 败兵们听白毕方这么一斥责,才从地上爬起,满脸的仇恨,阔步朝着军队中走去了。而其中一些受伤严重的士兵,则是返回小孤镇军营中了。 而从朝廷军队开始攻打天京城池开始,孤镇军营中的陈定青和朱赤炎也是派兵前来查勘情况,并汇报给两位将军知晓军前的状况。 也使得两位将军无比的震惊,并焦头烂额的想着攻城计策。 第二波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又是以全败而告终,而圣莲教又是全胜而落幕。而此次攻打城池,朝廷军队则是死亡了一万士兵,而圣莲教则是死亡了区区数百人,更加让圣莲教狂妄不已。 朝廷军队第一波和第二波死亡的士兵加到一起,总共有三万人之多,受伤者不计其数。 而圣莲教两次防守城池,死亡人数也唯有数千人,这对百万士兵的圣莲教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岂会不让圣莲教更加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起来。 天京城内皇宫,摩勒事先算出朝廷军队硬功不下城池,定会夜袭城池。但是接着往后算,想算一算朝廷军队接下来会如何攻城时,却是再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好似冥冥之中,已经有人将所有的信息给掩藏起来了一般。 “摩勒,你果真是料事如神,朝廷军队果真是想要夜袭天京城。而这一场‘敌明我暗’,也杀的朝廷军队片甲不留,可真是痛快呵。对了,朝廷军队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你快给算一算啊?”刘之协大肆吹捧道。 “呱。。。。。。经过这两场的较量,我们也发现朝廷军队自称为百万雄师,其实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故意吓唬人罢了。呱。。。。。。据内探统计,朝廷军队也唯有二三十万的士兵才对。呱。。。。。。”东孟呱呱大笑道。 摩勒看着在场的众人都兴奋不已,而通过两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也是重挫朝廷军队的士气,众人不兴奋才是奇怪了的。 “接下来朝廷军队会有什么动作,我却是算不出来了。我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出来,朝廷军队将会修整一阵子,然后再来攻打天京城了。至于战况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摩勒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听到摩勒算不出朝廷军队进一步的动作了,一片哗然,大惊失色。怎么也想象不到料事如神的摩勒,竟然也有失算的一次。 而摩勒只是说了一半,还没有将心中的另一个隐忧说出来。这隐忧就是:朝廷军队终究会攻克城池,进入天京城的,而圣莲教则是落荒而逃。 “怎么会这样呢?摩勒,你在我们圣莲教当中,可是能够预知未来变数最厉害的人。就连教主,也没有你的水平高。若是我们不知道朝廷军队的行动,那我们该如何的御敌啊?”刘之协大惊小怪道。 摩勒心里叹口气,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众人,冷笑道:“朝廷军队攻打我军时,难道也事先算过凶吉了不成?我们依靠天京城的天险,若是连朝廷军队都打不赢,还不如离开天京才是。” 众人听到摩勒冷嘲热讽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气得牙龈痒痒。 但是,转念想一想,朝廷军队只有二三十万人,而自己这方确确实实有百万之众,无论如何的打,自己岂是能够输掉的? “你既然不肯如实相告,还故意的藏着掖着,那我们还懒得听呢。我们军队人数有百万之众,就是一人一口唾沫,只怕也会将朝廷军队给淹死了。只要我们小心提防着朝廷军队,等你将‘达川雨阵’修复好,我们自然会不战而胜了。”张峰肆无忌惮的冷笑道。 众人听到张峰一番话,虽然心里厌恶,但是也觉得有道理。觉得自己只要坚守好天京城,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攻打,自己不出城迎战,不就使得朝廷军队无可奈何,奈何不了自己了。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四十五章 小皇宫 徐央一班人看着朱赤炎带领着数千士兵,从脚下的城门口进入城池,正要下城楼时,忽然就看到一栋酒楼上跳下来两个手执宝刀的人,暗想“不好”时,正要向朱赤炎喊“小心”时,就已经看到朱赤炎挥舞了一下双锏,顷刻就将俩人结果了。 当徐央看到俩人要行刺朱赤炎时,第一个念头就是两个刺客是圣莲教无疑了。 而当徐央一班人朝着城楼下走去时,就看到朱赤炎只是在原地停留了一下,挥一下手,就继续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了,而身后的士兵才陆陆续续的继续前行。 徐央一班人来到那死去的两名刺客身边,低头一看,就看到这俩人身着布衣,脖子上皆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而这个明显的身份象征,不是圣莲教的人又会是谁。 当徐央一班人再朝着朱赤炎看去时,对方的一行军队已经模糊不见了。 众人干笑两声,都没有想到朱赤炎的身手如此的干脆利落,直说这两个刺客真是找死。 “教主,没有想到这个朱赤炎还是挺有两下子的嘛,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将两名刺客打死了。若是有机会,我倒是要领教一下对方的手段。”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笑说道。 徐央听到伊凡要跟朱赤炎较量一下,嗤之以鼻,冷笑道:“你可不要小瞧了对方,否则有你苦头吃的。”说之时,也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伊凡听到徐央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根本就打不赢朱赤炎,心里不乐。 但是伊凡仔细想想,自己自从跟着徐央修炼至今,还不曾有一年,而朱赤炎乃是朝廷一方武将,带兵作战数十年,若是自己真跟对方较量的话,说不定真的没有胜算。 徐央一班人一边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一边留意着路边的死尸,想要从中辨别出是否有张峰。 但是,众人一路走过去,皆没有看到张峰躺在那儿,就想到张峰的本人一定是躲藏在皇宫的人群当中了。 “师父,张峰也不知道躲藏在那儿了,竟然迟迟寻不到对方的踪迹。我们朝廷军队已经攻克下天京城了,而且还将圣莲教士兵挤到了皇宫周围,也不知道皇宫内的刘之协和摩勒俩人为何迟迟不见动静呢?”徐嗐疑惑道。 徐央也是不得其解,喃喃自语道:“照理说:我们攻打天京城,将圣莲教士兵打得节节败退之际,那刘之协和摩勒就应该出来阻止才对。为何,至今都不曾见到俩人有所动静呢?” “我看呐,刘之协和摩勒俩人一定像张峰一样,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了。最好,这三人已经不在天京城,那么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天京城了。”肖雄笑说道。 阿波听到肖雄的一番话,摇了摇头,嘿嘿笑了笑,笑说道:“圣莲教这么辛苦占领下天京城,岂是说离开就离开的?依我看,这三人都躲藏在皇宫内了,这样也省得我们东找西找,反倒可以将三人一网打尽,瓮中捉鳖了一般。” 徐央一边朝着皇宫方向走,又一路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关于张峰三人的躲藏地。心里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张峰究竟耍的什么花招,致使迟迟寻不到对方的踪影? 不知不觉当中,徐央六人就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打斗场面,左右两边望不到边际,而首先进入视野中的就是朝廷的军队。 而朝廷军队依旧是将圣莲教士兵包围在里面,而圣莲教士兵的后面正是天京城的皇宫。 天京城的皇宫布局和结构,跟龙京当中的皇宫一般无二,乃是龙京皇宫的缩小版罢了,都是坐北朝南,而里面的设施也是应有尽有。 而徐央一班人现在所走的方向乃是北方,正是对面皇宫的南门,乃玄武门。 朝廷军队将圣莲教士兵围困在里面,使得圣莲教士兵没有后退路可选,唯有拼尽全力跟朝廷军队拼杀,否则终有一死。 而双方搏杀的其间,即便是有数股圣莲教士兵冲破朝廷军队的包围,也会瞬间被后面的朝廷军队包围,最终的结果也是死路一条,或者是缴械投降。 而当双方士兵拼杀的如火如荼,你死我活的时候,就看到朱赤炎首先来到了朝廷士兵的后面,紧跟着石安黑、白毕方、陈定青三人也相继的来到了,都紧缩额头看着眼前旷日持久的白刃战。 朱赤炎四位将军,看着眼前的双方士兵热火朝天的拼杀,不仅是迟迟杀不光圣莲教士兵,而且还将通往后方皇宫的去路给挡个严严实实,无法快速的进入皇宫内。 朱赤炎看着朝廷军队包围圈里的圣莲教士兵数量,一愣,发现这些士兵的数量不下五十万之多。而朝廷军队的数量则是有十万人而已。 这么多的圣莲教士兵足够将朝廷军队给吞没,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些圣莲教士兵却被动的防守起来 “若不是有徐将军带来的神机营士兵占据一大部分,只怕这些圣莲教士兵将很难被围困住呀!”石安黑意味深长的说道。 “对了,徐将军等人最先来到天京城,为何迟迟没有见到对方等人呢?”白毕方疑惑着朝着四周张望。 白毕方在朝着四周寻找徐央等人身影的时候,朱赤炎三人也是一愣,差点儿将徐央等人给忘记了。 而当众人朝着四周去寻找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后面来了一队人马,定睛细看,才看清是徐央等人姗姗来迟了。 “各位将军来到好快,这么快就抵达到皇宫跟前了。皇宫现在就在眼前,各位将军为何不进入皇宫内,尽快将圣莲教的首脑刘之协、摩勒、张峰抓获呢?”徐央在独角兽上笑说道。 一旁的阿波听到徐央明知故问,心里偷笑,暗想:“圣莲教士兵将皇宫的去路给挡住了,就算朝廷军队奋力的杀,那也要杀三天三夜的时间,方才能够将数十万人给杀光,才能够清理出一条通往皇宫的道路出来。” 徐央一方人说着想着,就来到了朱赤炎四人的面前,一一抱拳见面。 “徐将军说什么笑话?虽然我们朝廷军队将圣莲教士兵包围住了,也有信心不放过一个人。”朱赤炎笑道。 “但是,这些圣莲教士兵却是将皇宫的大门给挡住了,而且还是以人肉作为一堵墙,可让我们如何尽快的进入皇宫啊?”陈定青紧跟着说道。 徐央看着双方士兵在激烈的拼杀着,唯有看到皇宫的大门朝着自己,但是却被中间的人山人海给阻隔开来了。“虽然独角兽能够跃过人群直达皇宫,但是若遇见了刘之协三人对付自己,岂不是自己又要艰难的苦战了。” 徐央看着圣莲教士兵黑压压的堵住通往皇宫的去路,又看到朱赤炎四位将军愁眉苦脸的样子,笑说道:“目前通往皇宫的去路,已经被圣莲教士兵堵死了,那唯有将这些圣莲教全都杀死,岂不是道路就畅通无阻了。” 朱赤炎四位将军听到徐央心狠手辣的话,大惊失色,不用犹豫就开始不停的摇头,而且一个个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一下子就否决了徐央的馊主意。 “徐将军真是开玩笑!眼前的圣莲教士兵没有八十万,那也有五十万之多啊!就算是杀,那没有个三天三夜的时间,岂是能够将这些犯上作乱的人杀光的。”石安黑怒气冲冲的冷笑道。 “再说,难道我们为了攻占下天京城,就要白白让这五十万人丧命不成?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太残忍,太心狠手辣了一些了。那跟魔头又有什么区别呢?”白毕方气呼呼的说道。 “我们就算退一万步路说,将这些圣莲教士兵全都杀死,那最少也要花费三天三夜的时间,方才能够将这些人杀光。只是如此一来,我们也离人头落地不远了。”陈定青愤愤不平说道。 原来,朝廷军队在攻克下天京城后,距离皇帝给的期限也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而众人现在正占据着这最后一天的时间,若是来杀这些圣莲教士兵,只怕众人的时间就不够用了。 故而,众人才忧心忡忡,也不忍心将所有的人全都杀光,否则众人真成嗜血成性的杀人魔头了。 徐央看到四位将军一万个不愿意,也是意料之中,若是点头同意的话,那么众人岂不都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了。 而徐央一班人来到双方士兵交战的面前,也朝着人群当中留意,看人群当中是否有张峰的存在。 “既然大家不愿意动手杀圣莲教士兵,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够站在这儿,等待着圣莲教将皇宫打开,然后刘之协、摩勒、张峰三人出来投降不成?”徐央冷笑道。 四位将军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现今自己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任谁都不会在这儿节骨眼上放弃的。 只是,若不将中间隔绝的圣莲教士兵清开,又该如何通往皇宫内呢? 四位将军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依旧是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等人,眼前一亮,顿时人人脸上堆满笑容。 “我等都知晓徐将军机谋远虑,就烦劳徐将军给出个法子,将这些圣莲教给驱逐开来,好让我们朝廷军队尽快进入皇宫,完成万岁交代给的任务。”朱赤炎笑容可掬说道。 第四百四十六章 劝离皇宫 徐央听到朱赤炎四位将军恳求自己:请自己将包围皇宫的圣莲教士兵驱散开来,好尽快的抵达皇宫内。 徐央笑说道:“四位将军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够将眼前人山人海给驱散?” 朱赤炎四位将军看到徐央不肯从中帮衬,一愣,但是看到徐央依旧是面带微笑,想了想,猜测出徐央或许还有其他的用意,而无法明说罢了。 “徐将军说笑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徐将军乃是足智多谋、诡谲不绝的智多星。若是连徐将军都想不出一个万全计策的计谋出来,那么我等就只好提着人头面见万岁了。”白毕方笑说道。 “还望徐将军不要托辞,给我军想一个万全之策,不仅能够减少杀戮,而且还能够尽快的抵达皇宫内。”朱赤炎再三的恳求道。 徐央看到俩人不断的恳求自己,若是再不顺坡下驴,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 而且,在帮助四位将军的同时,岂不是也同样在帮助自己,否则今天进不了皇宫内,自己将来也无法向皇帝交代了。 “既然四位将军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在下再托辞下去,那简直是太不识时务了。”徐央笑说道。 四位将军看到徐央肯帮忙了,乐得合不拢嘴,不解徐央要用什么办法将包围住皇宫的圣莲教士兵遣散,而且还能够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于是,都将位置让给了徐央,让徐央大施拳脚。 徐央催动独角兽上前走两步,拱手朝四位将军说道:“在下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无非是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圣莲教的士兵,让圣莲教士兵自行的解散。这样一来,通往皇宫的通道,岂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四位将军听到徐央要说服圣莲教士兵原地解散,大吃一惊。 朱赤炎脸色大变,摆手制止道:“徐将军,此事万万不可啊!若是让圣莲教士兵解散的话,万一他们又再他处重新组建一支起义军,岂不是将来又要跟朝廷做对了。。。。。。” “是啊徐将军。若是将这些犯上作乱的家伙放走,就算不重新成为一支起义军,也保不定会组建成为山林的土匪,危害一方,同样也会危害国泰民安的。”石安黑跟着制止道。 徐央看到俩人不同意自己的计策,嘿嘿一笑,冷笑道:“既然这个计策不行,那就只好将这数十万的圣莲教士兵全都杀死,方才能够以除后患。” “徐将军怎么又说此话?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若是军队来杀这数十万的圣莲教士兵,没有个三天三夜的时间,是根本杀不完的。等我们将这些圣莲教士兵全都杀光后,那么我们的人头也就要落地了。”陈定青摇头叹息道。 徐央看到四位将军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掉转马头,说道:“既然四位将军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那在下可真就爱莫能助了。”说着,一副想要离开这儿的样子。 四位将军看到徐央要转身离开,愣了一愣,连忙上前制止道:“徐将军且慢。” 朱赤炎说道:“徐将军乃是万岁钦点的将领,岂是说离开就离开的?还请将军再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啊!” “我也没有其他的计策,唯一的计策就是遣散圣莲教士兵,让通往皇宫的通道畅通无阻。而且圣莲教士兵被遣散之后,能否重新成为一方祸害,能否再成为一支起义军,我则是不敢保证。”徐央说道。 四位将军看到徐央果真是没有其他的计策了,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面面相觑,想着要不要按照徐央的计策来施行,并想着种种不可预知的后果。 徐央看到四位将军在犹豫,抬头朝着西方看去,就看到太阳渐渐的要落下城池了,而面前的四位将军依旧是犹豫不决,想不出个结果出来。 徐央提醒道:“四位将军,若是再想不出个结果出来,这一天就要结束了。” 四位将军正在犹豫要不要按照徐央的计策来执行时,听到徐央的提醒,一惊,连忙朝着西方看去,就看到太阳已经跳下了城池,而天地也昏昏沉沉起来。 四位将军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唯一的主意也只有按照徐央的计策来试一试。至于将来是否留下祸患,自己现在也顾不着了。 “徐将军,为今之计,也只好按照将军的计策来实施了。只是,这些圣莲教士兵是否肯投降,又是否肯将通往皇宫的道路让开呢?假若圣莲教不肯投降,我们又当如何?”朱赤炎忧心忡忡的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怀疑自己的计策,微微一笑,笑说道:“将军无虑。这圣莲教的士兵,又不是真正的军人,而是一个个淳朴的村民农夫所组建的起义军。只要在下说一番厉害关系,保证圣莲教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军队从而解散不可。” 四位将军看到徐央信誓旦旦的保证,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将军上前,将这些犯上作乱的士兵们遣散吧!” 徐央看到四位将军同意了,催马上前,而眼前的朝廷军队和圣莲教士兵依旧是不停的交战。 虽然朝廷军队将圣莲教士兵逼得没有了退路,但是圣莲教却是在人数上占据着优势,任由朝廷军队如此的杀,都无法将人数众多的圣莲教杀光。 徐央看到双方不停的拼杀,清一下嗓子,声若霹雳朝人群喊道:“双方士兵们,且都停停手,在下有话要说。” 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久久不息回荡在人群当中,瞬间就看到交战的双方愣了一愣,热火朝天、激烈打斗的场面才逐渐的平息下来。 先是朝廷军队停止了拼杀,并后退了两步,但是依旧用兵器对着圣莲教士兵;紧跟着圣莲教士兵也停止了下来,怒视着眼前的朝廷军队。 双方士兵停止了互相拼杀,一边将目光都看向了徐央,又一边看着自己的敌人。即便如此,朝廷军队依旧是呈现荷包状,是将圣莲教包围在里面。 徐央看到双方士兵不再拼杀了,而且还看到众人都将目光看向自己,朝圣莲教士兵喊道:“各位圣莲教士兵们,想必你们一定认识我吧?我就是朝廷军队的一名将领,名字叫做徐央。而我要说的话,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放下手中的兵器,原地解散,解甲回田。而我们朝廷军队则是对大家既往不咎,不计前嫌,不会伤及大家的性命。” 圣莲教士兵听到徐央一席话,算是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就是想让自己缴械投降。而且自己投降之后,朝廷军队也不会杀害自己,而是要放自己回家。 从而,人群当中一片哗然,人群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人人都又惊又喜。 “徐将军,你的大名,我们自然如雷贯耳的。只是,我们投降后,朝廷军队果真不杀我们,而是真的要放我们离开不成?这不会是朝廷军队的缓兵之计吧?”人群当中传来一声询问。 “是啊徐将军。我们若是缴械投降后,难道朝廷军队真的肯放我们离开,而不是等我们放下兵器之后,再杀我们就轻松容易了许多?” “徐将军,你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可以保证我们平安离开天京城嘛?” 圣莲教人群当中传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 朱赤炎四位将军,看到圣莲教士兵被徐央的一番话说动了,不仅不再拼杀,而且还向徐央问东问西起来,又惊又喜。 瞬间,众人就看出圣莲教必定会缴械投降无疑了。只是圣莲教的种种担忧,还需要徐央慢慢的化解一番 “大家都放心,我以我的性命和声誉作为担保,而且也绝不会言而无信的。只要你们肯放下手中的兵器,不再跟朝廷军队拼杀,我一定保证大家平安离开天京城,而且也不会追杀大家的。”徐央保证道。 圣莲教士兵听到徐央一番话,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而且人人乐得合不拢嘴,顿时就将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上。 而这样的一幕,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士兵竟然听信了徐央所说。 其实正如徐央所说,这些圣莲教士兵都是村民聚集到一起,方才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而现今圣莲教士兵已经被朝廷军队包围住了,人群当中又没有人出面指挥,圣莲教岂会不乱了阵脚。而若是继续跟朝廷军队反抗下去,最终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罢了。 故而,圣莲教士兵一被徐央挑拨,再也没有了跟朝廷军队拼杀的想法,唯有想着尽快的返回家乡,好跟父母妻子儿女团聚。 徐央看到人群里接连有人丢掉了兵器,如同蝴蝶效应一般传遍开来,使得地面散落一层的兵器,“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徐央喜出望外,更没有想到人群当中没有人跟自己唱反调的出现,否则可就又要费一番嘴皮了。 众人看到所有的圣莲教士兵都放弃了反抗,而且还将兵器扔在了地上,大喜过望。 这些圣莲教士兵将兵器丢在了地上,都将目光看向了徐央,看徐央是否会遵守承诺? “大家都将兵器丢在了地上,而我自然会履行承诺的,放大家平平安安的离开天京城,也绝不会派兵追杀大家的。只是,为了避免圣莲教死灰复燃,再跟朝廷军队做对,就请大家将自己的头领交出来,尤其是张峰的本人,一定不能够让对方趁乱离开天京城。”徐央朝人群喊道。 第四百四十七章 遣散圣莲教 圣莲教士兵们听到徐央肯履行承诺,答应自己会平平安安的离开天京城,才重重的松口气。 但是,当听到徐央让自己交出圣莲教的头领人员,尤其是张峰本人,大吃一惊,瞬间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人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那些身着甲胄,气宇不凡,英姿飒爽的人。 而这些身着甲胄的人,三三两两的混在人群当中,在圣莲教士兵当中格外的显眼,一看就是圣莲教各个大小不一的头儿无疑了。 朱赤炎四位将军看到徐央一番言语后,这些圣莲教士兵终于肯缴械投降了。但是,令四位将军大吃一惊的是,徐央竟然还让人群交出圣莲教的头儿出来,不由得又惊又喜。 众人皆知道,若是将圣莲教的这些头儿抓起来,就不怕这些投降的圣莲教士兵会重新另起炉灶,揭竿而起,重新的成为一方的恶势力,继续的跟朝廷做对了。 “大家都不要听信徐央的胡言乱语。” “我们肯缴械投降了,而对方却是出尔反尔。” “一旦大家朝着天京城外走去,必定会遭遇朝廷军队的埋伏,也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都不要愣着了,快捡起兵器,跟朝廷军队决一死战。” 人群当中传来一声声的呵叱声。而这些呵叱声的来源,正是那些身着甲胄的圣莲教将领了。 圣莲教当中的这些头儿,自然知道自己交到朝廷军队当中的后果,故而才趁着手下没有离开之际,想要让圣莲教士兵重新跟朝廷军队拼杀,否则自己最终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了。 圣莲教人山人海的士兵们,听到自己的头儿让自己重新的捡起兵器,重新跟朝廷军队拼杀,一愣一愣的。 有的想要重新的捡起兵器,但是犹豫了一二,也没有人将地面的兵器捡起。而有的人则是将目光看向了徐央,也犹豫不决起来。 徐央看到人群当中沸沸扬扬起来,而圣莲教的头儿竟然还不肯认输,仍然让手下跟朝廷军队拼杀,不由得又气又恨起来。当看到圣莲教士兵想要捡起兵器,暗叫“不好”。 “大家都不要听信你们头儿的话,而我也绝不会言而无信的。只要你们肯指认出自己头儿是谁,我一定会保证你们平平安安的离开天京城,而且天京城外面也没有朝廷军队设下的埋伏。”徐央厉声朝人群喊道。 圣莲教人群听到双方各执一词,顿时也陷入了纠结当中,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头儿出卖的想法? 而正当人群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三三两两的声音传来:“徐将军,我们的头儿就是他。。。。。。”说着,人人皆指着那身着甲胄的武将。 而这些指认自己头儿的士兵,皆是受够了头儿的压迫,现今趁着徐央做主,何不将头儿给指认出来。 虽然这些圣莲教士兵有点儿落井下石,但是在性命的权衡之下,众人也没有了其他路可选了。可谓是: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 这些圣莲教的头儿,看到自己的手下将自己指认了出来,勃然大怒,厉声咒骂不停,并朝着手下挥舞着拳头,拳打脚踢起来。 瞬间,人群就传来了哀嚎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从而就使得人群开始乱哄哄起来了。 徐央看到人群当中瞬间乱七八糟起来,咒骂打斗声沸沸扬扬,大怒,朝身边的朝廷士兵喊道:“将这些圣莲教的头儿,全都抓起来。” 说毕,朝廷士兵就冲入了人群当中,将那些指认出来的圣莲教头儿从人群当中揪了出来,并一个个的捆绑起来,按翻在地。 徐央看到这些头儿被士兵按翻在地,数了数,发现这些大大小小的头儿加到一起,没有一千名还有九百名。 而且,圣莲教人群当中还有指认自己头儿的声音传来,从而就看到朝廷士兵冲入了人群当中,将圣莲教这些大小不一的骨干全都揪出来了。 经过这一阵的折腾,不知不觉当中,天色已经是深夜了。 于是,朝廷军队就将火把点燃,使得皇宫四周如同白昼一般明亮,而且还能够辨认出每一个人的面孔。 徐央看到人群前跪倒一排的圣莲教骨干,经汇报得知,这些大小不一的头儿加到一起,竟然就有近五千人之多,而且还将这些人的名字写满在了一张纸上。 而圣莲教的士兵当中,也不再有人指认自己头儿的声音传来了,可见圣莲教的骨干全都跪在当场无疑了。 徐央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名单,看完一遍之后,发现名单当中竟然没有“张峰”的名字,不由得疑惑起来。 徐央朝身边的士兵问道:“可曾将每一个人都辨认一遍,是否有张峰本人存在嘛?” “回将军,士兵们都仔仔细细的辨认每一个人,但却始终都不曾见到张峰。除非,张峰依旧是在圣莲教的人群当中,或者是在他处也说不定。”这士兵回答道。 徐央点了点头,朝着面前人山人海看去,也不曾见到熟悉的人影,也没有察觉出张峰的气息,一惊。 徐央想了想,朝圣莲教人群喊道:“圣莲教的各个大小不一骨干已经在这儿了,但是却漏掉了张峰本人。若是有人能够指认出张峰,本将军不仅将你们给放行了,而且还会重重有赏。若是有知情不报者,那本将军也就不客气了。” 人群听到徐央要张峰,顿时人群又再次的沸腾起来,都在互相寻找着张峰的影子。 但是,人群找来找去,也不曾见到张峰是在人群里,顿时人群就开始惶恐不安起来了。 徐央朝着人群看来看去,看着每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希望能够从中看出蛛丝马迹出来,好将张峰从人群里给揪出来。 但是,却看到人群没有一个人说张峰的存在,不由得失望起来,并疑惑不解张峰难道不在人群中不成? 而就在圣莲教人群惶惶不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人群里走出一个布衣的士兵,还没有走出两步,倏然就被朝廷士兵给拦住了,并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快快退开,否则杀无赦。” “军爷饶命!小的有事情要禀报徐将军。”这个士兵脸色惶恐的摆手说道。 徐央也看到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正疑惑的时候,听到对方有事情给自己说,一愣,暗想莫非是关于张峰的事情? 徐央胡思乱想其间,朝着朝廷士兵挥挥手,朝圣莲教士兵说道:“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回禀徐将军,那张峰在看到朝廷军队攻打天京之际,就带领着一部分的士兵,偷偷离开城楼上了。”这士兵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想到自己怕什么,它就偏偏的来什么。 徐央稳定心神后,朝对方问道:“张峰的离开,你为何能够知晓的一清二楚,莫非是诓骗本将军的不成?” “将军恕罪啊!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将军啊!张峰确实是不在圣莲教士兵当中,若是在的话,我等早将对方指认出来了,又岂会等到现在呢?还望将军明鉴。”这士兵沮丧说道。 徐央看着对方的言辞举动,发现对方说的千真万确,并不曾有所隐瞒。但是,又不解张峰离开城楼后,又会躲藏在那儿去了? 徐央问道:“既然你说的是实话,那我问你:张峰离开城楼后,又躲藏在哪儿了?” “回将军,张峰一行人趁着朝廷军队攻打城池之际,是趁乱离开城楼的。而那个时候,我等只顾着防守城池,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对方的行踪。想必,对方现在还在皇宫中,也说不定呀!”这士兵解释道。 徐央点了点头,暗想着张峰会不会躲藏在皇帝内的时候,顿时摇了摇头,立刻否决了。 徐央思忖道:“张峰本是圣莲教的指挥,不在前线指挥作战,就已经罪加一等了。若是他回到皇宫中藏起来,一旦被刘之协发现,岂不是死定了。我想,张峰一定是藏在他处,好趁乱离开天京才是。” “徐将军,你看我们已经将圣莲教的骨干都指认出来了,而我们确实也不知道张峰在那儿,那我们是否可以离开。。。。。。”这士兵提心吊胆的问道。 徐央朝着身后的朱赤炎四位将军看去,就看到四位将军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于是,徐央朝圣莲教的人群喊道:“我徐央说话一定言出必行,言而守信的。朝廷军队将你等放走后,还望你们要洗心革面,不要再做出犯上作乱的事情出来,否则定不轻饶。”说毕,朝着人群挥挥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圣莲教士兵听到徐央肯放自己平安离开天京城了,而且再不刁难自己了,喜出望外,顿时人群就朝着徐央感谢连连。 而朝廷军队在得命所有将军的同意之后,才让开队伍,并在街道上两边排开,直至连接到通往天京城的外面。 而圣莲教的这些士兵则排列整齐,在朝廷军队中间行走又喜又惊、提心吊胆的走着。 而随着圣莲教人群陆陆续续的从皇宫四周离开,从而将一座庞大耸立的皇宫暴露出来。 当众人朝着皇宫看去时,就看到这个皇宫的外墙跟龙京那个皇宫一般无二,朱红的大墙高耸入云,而且左右两边一眼望不到边际。 而就在圣莲教人群从皇宫外围陆陆续续的离开时,忽然众人就听到皇宫内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声:“真是岂有此理。谁敢再离开半步,杀无赦。” 第四百四十八章 摩勒 上 朝廷军队看着圣莲教士兵被徐央说服了,而且还将圣莲教当中的骨干分子都指认了出来。 而作为条件:徐央则是将圣莲教的士兵给就地遣散了,并答应不会追杀众人的,朝廷军队也不会在城外埋伏下陷阱,让这些士兵平平安安的返乡。 而随着圣莲教士兵陆陆续续的从皇宫四周的离开,也从而将天京城的皇宫被暴露出来,从而也将通往皇宫的大道给清理出来。 虽然没有在人群当中发现张峰,但是朝廷军队却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 而就在朝廷军队准备向皇宫进发,圣莲教士兵陆陆续续离开天京城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皇宫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喝声,不让圣莲教士兵离开天京城半步,否则就格杀勿论。 圣莲教人群正朝着城外走去时,忽然听到皇宫内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停住身,不敢再朝着前方挪动半步,而且人人皆回头朝着皇宫看去。 朝廷军队眼看一场兵不见血刃的战争就要结束了,不成想,皇宫内竟然有人出来制止了,大惊。 于是乎,所有人都看向了皇宫,不解究竟是谁敢说此狂妄之言,心里而且又气又恨起来。 “不好了。。。。。。” “是摩勒。。。。。。是摩勒。。。。。。这可怎么办?” “我们是该离开呢?还是在这儿?” 圣莲教人群传来惶恐不安、沸沸扬扬的声音。 朝廷军队听到圣莲教人群当中说什么摩勒,正胡乱猜测的时候,忽然人人就想到了十三太保之一的摩勒还在皇宫内,脸色大变,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了? 徐央看到圣莲教人群停在了那儿止步不前,又看到朝廷军队每一个人都惶恐不安的,冷哼了一声,朝朱赤炎说道:“现在我军就在皇宫的门口,距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需要迅速的冲入皇宫内,一举将圣莲教的刘之协和摩勒擒拿。” 朱赤炎点了点头,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容不得丝毫的犹豫。 于是,朱赤炎朝四周的朝廷士兵喊道:“我军已经占领下天京城,而圣莲教的两个首脑还依旧在皇宫内。一旦将皇宫攻克,胜利也就不远了。都给我冲,一举将皇宫攻克下。” 一声令下,朝廷军队顿时组建好攻击队形,就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冲来。 而后方的圣莲教人群看到朝廷军队要攻克皇宫,也陷入了犹豫当中,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离开这儿?还是应该拼死跟朝廷军队反抗? 徐央也没有想到自己正遣散圣莲教士兵时,竟然引起了皇宫内的摩勒劝阻,从而也知晓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 于是,徐央跟在朝廷军队的后面,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走去。而阿波等人则是紧随其后。 朱赤炎四位将军看到军队朝着皇宫城门冲来,而后方的圣莲教人群则是愣在了原地,唯恐这些人重新阻碍军队,厉声朝后面喊道:“都愣在干什么,难道是不愿意离开天京城不是?若是再不离开,那只有死路一条。” 圣莲教人群看着朝廷军队瞬间来到了皇宫城门下,用着木桩撞击着皇宫的城门,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朱赤炎朝着自己大喝,一激灵。 于是,众人犹犹豫豫之下,不得不朝着城外磨磨蹭蹭的走动起来。 而就在圣莲教人群相继挪动两下步伐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地动山摇“轰”的巨响从身后传来,而后就听到惨叫声也跟着响彻起来。 刚回头看去,就看到漫天尽是朝廷士兵在空中飞舞,而身后的皇宫城门已经支离破碎。而城门口的朝廷士兵此刻却在空中惨叫,吓得目瞪口呆,浑身颤抖起来。 而与此同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黑影从皇宫内冲了出来,须臾之间,就来到了圣莲教人群的后方。 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就看到人山人海的圣莲教士兵如同被什么东西掀翻起来一般,从前到后,人群相继的飞舞到了半空中,惨叫声瞬间在天京城响彻起来。 从朝廷军队飞舞到空中,直到圣莲教人群也飞舞到空中,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就造成了两军人马皆在空中飞舞。而地面上,唯有为数不多的人还站立着。 当这个人影将圣莲教人群掀翻在空中后,一声冷哼,一眨眼之间,此人又退回到了皇宫的城门口。 而当此人返回皇宫城门口后,漫天飞舞的人群也接连从空中坠落而下,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要么是惨死当场,要么是摔个骨头破碎。 从而惨叫和哀嚎声响彻天地,在天京城内回荡起来,场面好不凄惨,场景令人触目惊心。 徐央一班人正徐徐朝着皇宫而去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股子磅礴的疾风从皇宫内飞驰而来,刚喊出“不好”,忽然就看到皇宫的城门已经被人从内而外给撞的支离破碎,从而也使得城门口的朝廷军队被掀飞到半空。 而与此同时,就感觉两股劲风从身边一来一回,身后的圣莲教士兵也同时飞舞到了空中,大惊。 当众人看到四面八方的地面都躺着惨叫的士兵后,脸色大变,没有想到此人一出手,竟然如此的迅速无比,瞬间就造成了两军士兵相继的死的死、伤的伤。 这些摔到地面的士兵们惨叫哀嚎之际,也艰难的从地面爬起。 而当存活下来的士兵站起后,地面上依旧还有一大片的人再也站不起来了。而站起来的士兵也只有所有人数的三分之一,而那三分之二的士兵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场面可谓是一片惨烈。 原本双方士兵就在城池内血拼,地面就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了。而在经过这一番的悲剧之后,城池内更加是尸体堆积,血流成河。 而城池内的地面则是看不见踪影,尸体已经掩盖了地面,地面已经被鲜血侵染。 众人看着眼前凄惨的场景,始终是不敢相信这是所见的事实真相,而当想到这一切都是一个人造成的,不由自主的朝着皇宫的城门口看去,想看一看是谁能够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能够将千军万马杀的如此轻描淡写,轻松自如。 只见皇宫的城门口站着一人一骑,而这人身着漆黑的道袍,坐骑则是一头白色的毛驴,显得这一人一驴更加的古怪而狰狞。 只见白色毛驴背上的这人,手执一柄明晃晃的宝剑,身着宽大的黑色道袍,目光如炬,颧骨微凸,脸颊消瘦;嘴角还留着三道雪白的胡须,随风飘荡;嘴角微微上翘,好似在冷笑四周的人一般。 而对方坐骑白色毛驴,好似死物一般,不动于衷的站在那儿。若是仔细观察,则会惊讶的看到这个毛驴连个呼吸都不曾出现,而且周身没有一丝的温度,恍若是一个雕像一般。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将朝廷军队打得溃不成军了?快快滚下白色的毛驴,束手就擒。”朱赤炎厉声喊道。 这骑白毛驴的人,听到朱赤炎询问自己,声音沙哑的嘿嘿一笑,笑说道:“我刚才从皇宫内而来,而皇宫内只有两名神通广大的十三太保。你们猜猜,我是刘之协呢,还是摩勒呢?” 徐央听到对方不肯道出姓名出来,反倒还让自己等人猜一猜,气得咬牙切齿。 而刘之协和摩勒俩人,除了圣莲教一方人知道之外,朝廷军队中则是没有人见过俩人的真面目。 “少在那儿装神弄鬼了。不管你究竟是刘之协还是摩勒,我们都要将你们绳之以法。”陈定青呵叱道。 “现今的圣莲教已经兵临崩溃,唯有你们两个还藏头露尾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让张峰和另一个人出来投降才是。”白毕方厉声喊道。 这人在听到张峰的名字后,表情明显带有气恼的样子,但是转瞬之间,对方又恢复了嬉笑的样子。 这人笑说道:“你们真是大言不惭,自己都快要死无葬身之地了,竟然还口出狂言。看来,先前我摆下的‘达川雨阵’,还是没有让你们朝廷军队吃够苦头呵。” 众人在听到“达川雨阵”是被对方摆下的,脸色大变,从而众人也知晓了对方不是摩勒又会是谁。 而这个骑着白毛驴的人,正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摩勒。 “你们也不要愣在那儿了。我身后就是皇宫,你们不是很想进入皇宫,将我们圣莲教驱逐出天京城嘛。有本事,现在就过来,否则就跪在那儿等死吧!”摩勒冷笑道。 朱赤炎看着对方盛气凌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而与此同时,东方也渐渐的显现出一线白光,新的一天也就此来临了。 而朝廷军队也超过了皇帝给出的期限,但是依旧没有看到皇帝的问询、责罚圣旨,好似皇帝将此事淡忘了。 徐央看到摩勒行为确实有点儿古怪,而对方则是挡在了皇宫前,不用想就知道,唯有将摩勒打败,方才能够成功的进入皇宫,并将里面的刘之协也打赢,方才算是真正的胜利。 至于张峰是否在皇宫内,徐央则是不得而知。 于是乎,徐央就催动独角兽,绰起纯钧宝剑,正要朝着摩勒冲来时,旁边的朱赤炎连忙上前说道:“徐将军,你已经为我军立下无数战功了,而我等还没有正真的出过一些力气。对战摩勒的事情,就交由我来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四百四十九章 摩勒 中 徐央正要催动独角兽朝着皇宫城门前的摩勒杀来时,就被旁边的朱赤炎制止了,一愣。而朱赤炎则是想要前去杀摩勒。 徐央想要反驳朱赤炎,就看到对方炙热的眼神,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徐央想了想,朝着对方点了点头,说道:“朱将军,我看这个摩勒有点儿古怪。将军跟对方交战的时候,万万要小心才是啊!” “徐将军放心,在下一定会亲自将摩勒杀死的。”朱赤炎抱拳说道。说毕,催动一下战马,绰起两柄黑锏,就朝着摩勒而来了。 后面的白毕方、石安黑、陈定青,看到朱赤炎要上前挑战摩勒,忧心忡忡之余,就让幸存下来的士兵们为朱赤炎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增长朱赤炎的声势,好顺利的将摩勒斩于马下。 “我道会是谁先过来送死,没有想到,竟然是败军之将前来了。这样也好,先让我的宝剑一解嗜血之急,然后再将你们所有人都杀死。”摩勒看着朱赤炎而来,冷笑道。 朱赤炎听到对方竟然敢嘲笑自己,大怒,猛地催一下战马,顿时战马一声嘹亮的鸣叫,四蹄飞奔,撒腿就朝着摩勒飞驰而来。 而朱赤炎本人则是一声呐喊,挥舞着手中的两柄黑锏,风驰电掣的扑向了摩勒。 摩勒看到对方飞驰向自己,不仅不心惊胆颤,反倒依旧是面带喜色,好似根本不将朱赤炎当会事一般,等待着朱赤炎杀向自己。 顷刻之间,朱赤炎催动战马已经来到了摩勒的面前,大喝一声,使出浑身的气力,扬起左手中的一柄黑锏,劲风呼呼作响,雷霆万钧的朝着摩勒当头砸下。 摩勒看到头顶劲风呼啸而下,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头顶一挥。 “当”的一声脆响传来,朱赤炎手中的黑锏轻而易举的改变落下的轨迹,反倒是朝着皇宫的城墙砸来。 “轰”的一声巨响,朱赤炎手中的黑锏猛砸在城墙上,瞬间碎屑飞扬,在城墙上遗留下一个硕大的坑出来。而反观摩勒手中的宝剑则是毫发未损,而黑锏上反倒是多了一道剑痕。 朱赤炎看着黑锏上醒目的剑痕,而左手也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手臂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了起来,脸色大变。 朱赤炎没有想到自己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双锏,竟然在摩勒的宝剑之下,会如此的不堪一击。更加不解摩勒手中的宝剑,是用什么材质而制作而成的? “用柄破铜烂铁的黑锏,就妄想跟我较量,岂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就这点儿三脚猫的水平,岂能够打赢我?吃我一剑!”摩勒执宝剑朝着朱赤炎的首级挥来冷笑道。 朱赤炎正惊讶不已的时候,忽然耳边就传来了摩勒的冷笑声,而后一股子气势磅礴的疾风就朝着自己的脖子呼啸而来,瞬间惊醒了过来。 朱赤炎来不及犹豫,在一边用右手的黑锏挡住要害部位之余,又一边用左手的黑锏朝着摩勒当头劈下。 而就在朱赤炎刚将黑锏挡在脖子前时,“当”的一声脆响,摩勒的宝剑已经劈在了黑锏上,并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火花。 而当宝剑劈在黑锏上的一刻,一股子劲风也瞬间推向黑锏,瞬间朱赤炎的身子和坐骑不由自主的朝着一侧步步倒退,甚至开始倾倒了。 由于这股子劲风来的太过突然,而且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雄厚,战马站立不稳,四蹄一软,一声嘶鸣,一下子摔倒在地。从而也使得朱赤炎的另一锏落得个空。 朱赤炎的战马轰然摔倒之后,顿时引得后面的朝廷军队一片哗然,没有想到摩勒一击之下,竟然就将造成朱赤炎和战马站立不稳,从而猛地摔在地面了。 徐央在看到摩勒和朱赤炎的一番交手后,暗暗咋舌,没有想到摩勒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气力,竟然一剑挥下之后,就造成了一人一马相继的摔倒在地。 从而,众人就看出朱赤炎别说是杀死摩勒了,只要是不受伤离开,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白毕方、石安黑、陈定青三人看着朱赤炎跟摩勒一番交手后,心里也是震惊不已。没有想到朱赤炎两招都不曾在摩勒手中讨到便宜,而且还使得朱赤炎摔在地上了。 顿时,三人的心也提在了嗓子眼,心里七上八下的。 摩勒看着朱赤炎从地爬起,也没有上前杀来,而是冷笑道:“怎么样?重重的摔在地上,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想必此时此刻,你一定恨死老夫,想要尽快的将老夫除之而后快吧?不过,你也是垂死挣扎罢了,终究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朱赤炎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站起,对刚才的羞辱气急败坏,怒视着摩勒。使得朱赤炎原本就赤红的脸色,现在越加红灿灿起来了。 “该死的家伙,没有想到你的力气竟然如此磅礴,简直是让我大吃一惊呀!想要杀死我,可是没有那么的容易。”朱赤炎厉声呵叱道。 朱赤炎一番呵叱后,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双锏,脚步如飞,风卷残云的朝着摩勒扑来;纵身一跃,来到摩勒的头顶,将左右两手的黑锏同时朝着摩勒头顶砸来,瞬间就将空气撕裂,滚滚的疾风呼啸向下方的摩勒。 “我们二人之间,胜败早已经有了结论。即便你奋力反击,终究也无法打赢我的。”摩勒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扑来,冷笑道。 摩勒看到朱赤炎来势凶猛,在嘲笑完后,连忙将手中的宝剑举过头顶。 “当当”两声脆响,朱赤炎的两柄黑锏已经重重的砸在摩勒的宝剑上,瞬间将剑身打弯成弧形,而朱赤炎还在不断往黑锏上施加重力,迫使宝剑断裂,将摩勒打成重伤。 从而,朱赤炎就飞身在空,手中的两柄黑锏压制在摩勒的宝剑上,使得宝剑不断的弯曲,一副随时都可能从中断裂的趋势。 即便如此,摩勒的脸上也不曾露出惊慌的神色,依旧是微笑看着头顶的朱赤炎。 久而久之,就看到宝剑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大弧度弧形,而且剑身也快要触及到摩勒的头顶上了。 而就在朱赤炎不断朝着宝剑施加压力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摩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就看到摩勒催动一下呆立不动的白毛驴,毛驴猛地朝着前方一窜出,而摩勒立刻将宝剑抽回,瞬间剑身又呈现垂直状,但是剑身却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裂痕。 摩勒也不理会剑身的样子,在毛驴窜出的一刻,猛地将手中的宝剑朝着空中的朱赤炎劈来。 朱赤炎正奋力用黑锏压制摩勒宝剑时,忽然下方的摩勒就从视野当中窜了出去,从而使得双锏下一落空,差点儿没有从半空中摔倒到地面。 而与此同时,忽然就感知身后有一股子劲风朝着自己袭来,一惊,来不及犹豫,身体如同陀螺一个旋转,飞身朝着空中而去了。 摩勒挥出的一剑落了空,又看到朱赤炎朝着空中而去,冷哼了一声,催动白毛驴,四蹄生风,风驰电掣一般朝着朱赤炎追来。并喊道:“哪里逃?” 朱赤炎没有想到自己果真是小看了摩勒,而且自己竟然还不停的吃亏,若是不使出全力,只怕将很难获胜了。 朱赤炎在看到摩勒催动白毛驴朝着自己追来,大喝一声,顿时身体由内而外迸发出磅礴的杀气,而朱赤炎的身体则是快速无比的壮大。 瞬间,朱赤炎的身体就成为了六丈高大的法身,而且周身弥漫着滚滚的戾气,两柄黑锏也变得硕大无比。 摩勒催动白毛驴朝着朱赤炎冲来时,就看到对方身体呈现六丈高,屹立在半空中威风凛凛的。冷哼一声,白毛驴朝着前方一窜,摩勒猛地将手中的宝剑劈向了朱赤炎的脑袋。 朱赤炎看到摩勒瞬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自己劈下,大怒,大吼一声,同时将双锏朝着摩勒砸来。 而双锏此刻如同擎天巨柱一般,在朝着下方砸来时,使得下方的空气瞬间扭曲变形起来,好似要将空气挤压爆炸一般。 “轰隆”一声巨响,朱赤炎的双锏就重重的砸在了摩勒的宝剑,而后就看到宝剑上面的裂纹越来越醒目。 终于一声“嘭”的脆响从宝剑上传来,宝剑应声而碎,碎片洒落一地。 而朱赤炎猛烈的一击后,就看到摩勒身不由己的朝着后面退开了两步,方才在空中站稳。而那白毛驴好似不痛不痒一般,依旧是痴痴呆呆的屹立半空。 “没有想到,皇帝身边的四位大将军,竟然会有这么了不起的身手,真是太难得了。不过,你现今已经惹毛我了,也必定非死不可。”摩勒气急败坏的冷笑道。 朱赤炎看着摩勒恼羞成怒的样子,哈哈的大笑起来,大笑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兵器可用了,还是趁早的跪地投降,才是你活着的唯一出路。”说着,朝着摩勒步步紧逼而来。 摩勒看着朱赤炎朝着自己而来,冷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我要用宝剑杀死你呀?我用宝剑,不过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身手罢了,竟然就使得你狂妄成这样了。”说着,忽然就看到摩勒的头顶闪耀出光华四射的光轮,一个硕大的圆轮赫然升腾而起。 第四百五十章 摩勒 下 朱赤炎用黑锏将摩勒的宝剑打成粉碎后,正洋洋得意朝着对方走来时,忽然就看到一片耀眼的光华从摩勒的身后升腾而起,瞬间脸色呆怔,膛目结舌的看着摩勒身后的光芒四射圆轮。 只见摩勒身后的光轮,瞬息之间就升腾到了对方的头顶,恍若对方脑袋顶着一个耀眼的太阳一般。 只见这个光轮有磨盘大小,形状像日全食,中间呈深邃的黑洞,一圈光轮闪耀着耀眼夺目的光辉。而朝着光轮看去时,则是发现光轮如同龟甲组成一般,上面出现稀奇古怪的图腾和文字,并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 远处的徐央等人,看着朱赤炎和摩勒二人之间的交手,也时不时的为朱赤炎提心吊胆,生怕朱赤炎会出现什么不测。 但是,当看到朱赤炎将摩勒的宝剑打碎后,一片哗然,瞬间人群开始欢呼喝彩起来了。 而就在众人以为摩勒就要死在朱赤炎黑锏下的时候,忽然众人就看到摩勒的身后升腾起一个耀眼夺目的光轮。 而朝着光轮细看时,则是看不出光轮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并不曾出现金属的光泽,显得光轮无比的神秘莫测。 徐央看到摩勒头顶的光轮并不曾迸发出毁灭性的气息,就跟普通的事物一般,显得普普通通的。 而徐央知道:摩勒既然将这个光轮亮出来了,想必这个光轮一定是个非比寻常的事物,只是摩勒还没有催动光轮而已。 徐央看着朱赤炎呆怔在空中,唯恐对方遭遇光轮的厄运,连忙厉声喊道:“朱将军,快回来。。。。。。” 就在徐央朝着朱赤炎提醒的时候,只见摩勒嘿嘿一笑,笑说道:“任你有通天彻地的手段,也莫想活着离开这里。说罢,你是现在是抹脖子,还是要等着我出手呢?” 朱赤炎正呆怔半空时,耳边同时传来了徐央和摩勒的声音。当听到摩勒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振作精神,喝道:“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拿命来!”说着,挥舞着黑锏就朝着摩勒扑了过来。 摩勒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扑来,嘿嘿冷笑道:“过来送死而已!” 眼看朱赤炎距离摩勒咫尺之间,就听到头顶的光轮发出“呼呲”一声,瞬间六丈高大的朱赤炎由大到小,身体一阵拉长,竟然身不由己的朝着光轮的黑洞没入了进来。 而在光轮发出“呼呲”一声的时候,光轮四周的空气瞬间由颤抖开始出现了塌方,空气层层开始出现瓦解,而且光轮也迸发出骇人的毁灭性气息,挤压的空气“咯吱咯吱”乱响。 光轮“呼呲”一声过后,没过多久,忽然就看到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影从光轮后面坠落而下。 而当这个血淋淋的人摔到地上后,则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不知生死如何。 就在这个血人从光轮后面坠落下后,这个光轮又恢复常态,四周的空气也不曾出现涟漪,恍若刚才的一幕是梦境一般。若不是有地面那个血人的出现,眼前发生的一切还真是不曾存在过。 徐央等人看着朱赤炎朝着摩勒扑来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正提心吊胆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摩勒头顶的光轮发出“呼呲”一声,瞬间就迸发出难以想象的毁灭性气息出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朱赤炎连个惨叫都不曾发出,竟然一股脑的没入到了光轮当中了。 众人正大惊失色时,倏然看到光轮的后方坠落出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影,一股脑的栽倒地面,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大吃一惊。 久而久之,光轮里就再也不曾有人坠落了。于是乎,众人都猜测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个血人或许就是朱赤炎。 众人盯着地面这个血人看去,越看越眼熟,越看越震惊。 而白毕方、石安黑、陈定青三人越看越怒不可遏,因为三人跟朱赤炎朝夕相处日久,自然能够辨认出对方的身段了。 而这个血人,不是朱赤炎又会是谁。 三人看着朱赤炎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而且身体上也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五雷轰顶一般,脑子一片的空白,没有想到朱赤炎竟然就这么死去了,不由得怒视着空中的摩勒,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徐央更没有想到摩勒这个光轮竟然如此骇人,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朱赤炎杀死了。而自己先前还曾跟朱赤炎交过手,知道对方的一些身手。 谁成想,朱赤炎竟然就这么惨死在光轮中,不由得对摩勒恨之入骨。 “这个家伙惨死在我的手中,也是他咎由自取,自取灭亡。任由你们有灵丹妙药,奇门异术,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莫想要救活他。因为,他现在已经死翘翘了。哈哈。。。。。。”摩勒大笑道。 众人听到摩勒说朱赤炎已经死去了,怒不可遏,更加的对摩勒恨之入骨。 而白毕方、石安黑、陈定青三人,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摩勒,想要为朱赤炎报仇。 “该死的圣莲魔教,竟然将我军的将领残忍杀害了,我们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不可。”白毕方咆哮道。 石安黑和陈定青再也按耐不住,在白毕方声音一落,俩人同时催动一下战马。 战马吃痛不住,一声嘶鸣,顿时四蹄飞奔,如同一支飞箭一般从原地射出,风驰电掣的朝着摩勒奔驰而来。 摩勒看着朝廷军队都气红了双眼,人人都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怒视着自己。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军队中冲出来了两人两马,正飞一般的朝着自己而来,一声冷哼。 “来再多的人,不过也是急着送死罢了。那我就让你们二人,也葬送在我的‘寂灭光轮’之下吧!”摩勒屹立半空冷笑道。 众人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就看到石安黑和陈定青二人喊杀声惊天动地,风驰电掣的朝着摩勒冲来,瞬间众人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儿,希望朱赤炎的厄运不要再发生在俩人的身上才是。 摩勒看着二人顷刻之间就来到了自己不远的地方,而后就看到俩人大喝一声,二人双手拍一下马背,顿时俩人就腾空而起,并绰起手中的兵器,迎空朝着自己扑来。 在二人的双手拍向马背后,顿时两战马吃力不稳,一声嘶鸣,前蹄一软,一头就朝着地面扑了过去。瞬间,两匹战马就躺在了地上,蹬了蹬腿,抽搐两三下,一命呜呼了。 只见石安黑腾空而起后,身体迸发出飒飒的阴风,周身弥漫着滚滚的残雾。一声大喝,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六丈高的法身;而手中的两柄巨斧,也同样变得硕大无比,杀气腾腾,好似能够将山岳劈成两半一般。 而陈定青同样也是大喝一声,身体猛地一窜,顿时身体也呈现为六丈高大,浑身迸发着滚滚的戾气,浑身充斥着磅礴的杀气;手中的宝剑也变得硕大无比,寒光四射,杀气滚滚。 二人杀气腾腾的朝着摩勒扑来时,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使得空气都跟着形成了扭曲状。 顷刻之间,俩人就来到了摩勒的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摩勒打来。 摩勒看着二人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扑来,不仅不惶恐,反倒还不停的嘿嘿发笑,好似根本不将二人放在眼里的一般。 摩勒冷笑道:“就算俩人同时过来,不仅打不赢我,而且还多了一条死尸而已。”说着,身体闪烁连连的从俩人兵器间闪过。 石安黑怒气冲冲的挥舞着手中的两板巨斧,厉声朝着对方吼道:“真是气煞我也。今天就算拼了一死,也决不让你再有祸害他人性命的机会。” “你不仅是杀我了我们的兄弟,而且还将朝廷军官杀死了,任由你有通天的神通,也终究逃不过一死。”陈定青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呵叱道。 只见摩勒周身上下尽是斧光剑影,使得摩勒慌不择乱的只有躲闪的份儿。 而随着摩勒手脚不停的四处躲闪,其身着的黑袍也在斧光剑影当中破烂不堪,但是却始终没有造成摩勒受到伤害。 摩勒看着自己的黑袍破破烂烂,而二人的攻势不仅是没有减弱下去,反倒是更加的朝着自己猛打猛追,使得自己有点儿狼狈起来,大怒。 摩勒身着的黑袍乃是用天蚕神丝制作而成,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但是,石安黑和陈定青二人的兵器却是攻无不克的神兵利器,所向披靡。 久而久之,就使得摩勒的黑袍失去了防御性能,反倒显得摩勒有点儿如同乞丐一般,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 摩勒又气又恨之下,连忙从俩人的斧光剑影中闪开,身体朝着高空猛地一窜,瞬间就来到了千米高空,而后就看到石安黑和陈定青二人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而就在二人咬牙切齿距离摩勒越来越近时,突然二人就看到摩勒头顶的光轮光芒朝着四周迸发,震动的空气都“嗡嗡”乱响起来,使得四周的空气如同混沌一般浑浊不堪。 紧跟着,就听到光轮发出“呼呲”一声巨响,就感觉自己身不由己的朝着光轮扑来,神魂荡漾起来。 俩人同时大叫一声“不好”,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飞射向光轮中央的黑洞,而黑洞好似洪荒猛兽的血盆大口一般,一张一合,瞬间就将石安黑和陈定青二人一前一后给吞噬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寂灭光轮 徐央看着下方的白毕方被士兵们护送回去了,而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三人的尸体也被士兵带回去了。 虽然众人皆不知道后三者是否能够有救活的希望,但是也万不能够将三者遗留在原地,而不管不问。 “不要再看了,三者是没有希望活下来的。从我‘寂灭光轮’杀人至今,还从未出现过死而复活的事情。而你现今过来,不过是复前者之尘罢咧。”摩勒冷笑道。 徐央正伤心不已的时候,听到摩勒说什么“寂灭光轮”,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所说的光轮,一定是对方头顶悬浮的光轮无疑了。更大吃一惊的是,凡是被光轮杀死的人,竟然没有救活的可能。 “你们圣莲教真是残忍至极,不仅是霸占下天京城,而且还视生命如同草芥一般。像你们这样的邪魔外道,早晚都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不可。”徐央咬牙切齿喊道。 摩勒听到对方咒骂自己,不仅不生气,反倒哈哈的大笑起来,笑道:“欲成大事者,杀这点儿人算得了什么。而你等能够死在我‘寂灭光轮’之下,也是前世今生修来的福气呵。” 徐央听到对方狂妄自大的话,怒不可遏,呵叱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将杀人放火的事情,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像你这样嗜血成性的魔头,早该从世间消失了。废话少说,拿命来!”说毕,猛催一下独角兽,瞬间独角兽就朝着摩勒冲了过来。 摩勒看到徐央不断的咒骂自己,就是涵养再好,只怕也受不了了。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摩勒嘿嘿一笑,说道:“既然你非要寻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着,手中掐个手印,顿时头顶的寂灭光轮一震,一道耀眼的光圈朝着外面扩散,就感知毁天灭地的气息充斥在了四野当中。 徐央驾驭的独角兽朝着摩勒冲来时,还没有扑倒对方的身前,就看到对方头顶的光轮一震,使得方圆百米的范围都出现了“吱呀呀”的声响,好似连空气都承受不了光轮的气息一般,暗叫一声“不好”。 只见寂灭光轮一圈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光芒由原先的磨盘大小增扩到一亩大,使得空中发出“嗡嗡”的响声。 就在此时,就看到光轮中央的黑洞裂开一道裂缝,好似猛兽的血盆大口张开来一般。 而就在寂灭光轮发出异样的时候,徐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投入黑洞当中,魂飞魄散,肉身和灵魂要就此分裂,双双要投入黑洞当中,从此永生永世的沉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再也没有一线生机可寻一般。 而独角兽正身不由己的朝着寂灭光轮而来时,任由独角兽如何的奋力挣扎,如何的嘶鸣,依旧摆脱不出光轮的拉扯力度,依旧是朝着光轮中投入。 徐央看着自己和独角兽朝着光轮中而来,而自己竟然摆脱不了光轮的拉扯力度,不由得脸色惨白,明白朱赤炎三人为何会死的如此凄惨了,并想着自己莫非就要就此完蛋了不成?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寂灭光轮发出“呼呲”的一声,这一声如同是向徐央敲响了丧钟一般,令徐央万念俱灰。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和独角兽,已经距离光轮咫尺之间了。 眼看徐央和独角兽就要被寂灭光轮所吞噬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头戴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大放异彩,光芒万照,瞬间就使得徐央有一种魂归附体的感觉,再也不是那种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感受了。 从寂灭光**放光芒,再到徐央的宝冠宝珠也出现异彩,两者中间所间隔的时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罢了。就这,也使得徐央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摩勒看着徐央和独角兽朝着自己的寂灭光轮投入而来,脸上也笑开了花,想着终于是将徐央这个家伙给杀死了。 但是,令摩勒大跌眼镜的是,徐央在距离自己还有数米远距离时,竟然止步不前,不再朝着光轮中投入了,大吃一惊。 而当摩勒看到徐央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后,脸色大变,知道这一切都是被宝冠宝珠所阻隔的,而自己竟然将徐央的宝冠宝珠的事情忘记了。 由此,摩勒也看出了一切,知道自己的寂灭光轮是根本无法将徐央成功杀死的。否则,若是光轮能够杀死对方,岂不是徐央早就完蛋了。 “老匹夫,看来你的如意宝贝在我的身上失去应有的威力了呀?什么破烂玩意,竟然也值得你如此的张狂?”徐央冷笑道。 摩勒心里正追悔莫及的时候,听到徐央在身前冷嘲热讽,大怒,大喝一声,猛地朝着徐央飞出一拳,想要让徐央像白毕方一般失去所有的战斗力,然后任由自己随意的宰割。 由于徐央有栖霞观和返照珠的庇护,才使得徐央能够在寂灭光轮之下幸免于难。而宝冠宝珠也同样将独角兽庇护在了霞光之下,也使得独角兽瞬间醒悟过来。 徐央冷嘲热讽完摩勒,就看到摩勒气急败坏的样子,而且还朝着自己飞出一拳,嘿嘿一笑,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摩勒的手臂挥去。 “我倒是想要试一试,究竟是你的拳头硬,还是自己宝剑的锋利?”徐央冷笑道。 摩勒的一拳眼看就要打中徐央门面时,忽然就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朝着自己的手腕而来,大惊,连忙将挥出的拳头给硬硬生生的缩了回来,而后那一道寒光也从视野当中一闪即逝,没有将自己的胳膊砍断了。 “该死的臭小子,真是气煞我也。没有想到我的‘寂灭光轮’,竟然在你的宝冠宝珠之下,失去了应有的威力。”摩勒怒气冲冲的吼道。 徐央看到自己挥出的一剑落了空,又听到摩勒在那儿骂骂咧咧的,微笑说道:“我有宝冠宝珠护体,而你的寂灭光轮则唯有照明的份儿。想要杀死我,我看是没有什么可能了。”说着,催动独角兽朝着摩勒冲来,并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乱砍乱舞。 摩勒看到自己周身上下尽是刀光剑影,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不敢自大到用血肉之躯跟纯钧剑硬碰硬,否则还没有将徐央杀死,自己就事先残废不可了。 于是,摩勒在徐央的刀光剑影之下,唯有漫天飞舞的逃窜,而徐央则是在对方身后穷追不舍,势必要将对方杀死不可。 摩勒看到徐央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使得自己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心里怨恨载道起来。 在看到徐央猛扑向自己,顿时掐一个手印,想要再试一试寂灭光轮的威力是否安好。 徐央正朝着对方冲来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头顶的寂灭光**放光芒,瞬间就感觉自己神魂荡漾了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突然发出异彩,将飘渺不定的徐央给拽了回来。任由寂灭光轮“呼呲”一声,也无法将徐央收入黑洞当中。 摩勒看到自己的光**放光芒,而徐央则是神色呆板的朝着光轮飞舞而来。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又朝着自己追了过来,大惊。 “真是该死啊!我的寂灭光轮怎么会没有威力了?”摩勒连连退后躲闪的抱怨道。 徐央的宝剑朝着摩勒漫天乱打时,虽然对方不敢用拳头跟自己较量,但是自己的宝剑也一时半刻伤害不到对方。 从而,双方就在漫天的一追一逃。 摩勒看到自己的寂灭光轮在徐央面前没有威力了,而自己先前还算出圣莲教必定要失去天京城,不成想,现今竟然要成为现实了,而天京城也不是久留之地了。 于是乎,摩勒就有了要离开天京城的想法。在看到徐央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追来,气急败坏,不仅不向皇宫落去,反倒是朝着东方飞去了。 徐央看到摩勒朝着东方逃窜了,为了避免留下后患,就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追来。 徐央厉声喊道:“摩勒,你不是有通天彻地的手段么?为何见到我就只顾着逃窜了?休要逃,快跟我决一死战。。。。。。”说期间,双方就已经飞出了天京城的上方,而且一逃一追朝着东方而去。 下方的朝廷军队看着徐央反败为胜,人人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欢声喝彩,擂鼓助威,摇旗呐喊。 但是,当看到俩人都朝着东方飞去了,直至从自己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一愣。 阿波、伊凡、徐嗐、肖雄、罗斯五人,看着徐央去追赶摩勒了,生怕徐央遭遇不测或埋伏,正要飞身朝着徐央而来时,突然自己就被朝廷军队包围住了,一副不让自己离开的架势。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快给我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阿波恼怒呵叱道。 包围阿波等人的朝廷士兵,看到阿波凶神恶煞的呵叱自己,吓得退退缩缩,但是依旧不肯放阿波等人离开。 “神明教各位弟子们,不是我等不放你们去协助徐将军,而是让你们离开后,我朝廷军队将没有一个震慑得住人的人物坐镇了。” “就请各位留下来,否则我军攻伐天京城可就前功尽弃了。”一个个将领上前说道。 说之时,众人还朝着没有离开的圣莲教士兵们看去。 第四百五十三章 苦苦挽留 阿波一班神明教弟子,看到徐央驾驭着独角兽去追赶逃窜的摩勒了,想要去协助徐央,一举将摩勒杀死。 但是,还不待众人要离开,就已经被朝廷军队包围住了,并恳求五人能够留在军中,震慑军心,防止圣莲教死而复活向自己杀来,那所做的一切可就付之东流了。 现今存活下来的朝廷士兵将领加到一起还不足五万人,而旁边的圣莲教士兵虽然都缴械投降了,但是人数依旧有数十万之多,而且当中只要有人振臂一挥,又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而朝廷军队当中的指挥将领唯有白毕方还活着,只是对方现在还昏迷不醒,而徐央又去追赶摩勒,就使得朝廷军队当中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震慑军心的人物存在了。 反观阿波等人,朝廷士兵则是人人都见过五人的身手,知道唯有将五人留下来,方才能够保留自己平安无事,保存住胜利的果实。而一旦五人也不在了,那后果可真是不敢想象。 阿波明白众人的所思所虑,想了想,推开挡住自己的将领,来到呆怔当场的圣莲教士兵们面前。 阿波声若霹雳喊道:“那个威胁你们生死的摩勒,已经被我们教主打得逃之夭夭了,而你们也自由了。都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不想离开天京城么?还不快滚。。。。。” 圣莲教士兵们看着摩勒先后将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杀死,又将白毕方打得昏迷不醒,正在原地犹豫不决,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就被阿波的声音震醒了过来。 圣莲教士兵们皆知道阿波等人的身手,而自己也已经缴械投降了,而圣莲教也失去了天京城。就算是想要反抗,只怕希望也微乎其微了。 于是乎,人群一阵骚动后,从前往后,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撤离天京城了。 朝廷军队看着圣莲教士兵浩浩荡荡的离开天京城了,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而随着圣莲教士兵的离开,天京城内内外外皆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副经历大灾大难后的场景。 徐嗐看着圣莲教士兵离开了天京城,再朝着东方看去,早已经看不到徐央和摩勒的身影了。朝阿波说道:“师兄,我们还是快点去追赶教主吧!”说毕,就要腾空而起。 “慢着!慢着!各位还是不要离开吧!” “否则军队当中,依旧是没有人压阵啊!” “而且我军将圣莲教的一千多名首脑都捆在这儿,还没有最终发落呢?” 一个个将领上前制止,而且死活不让阿波等人离开。 阿波听到对方还是不让自己离开,气得咬牙切齿,想要一拳将对方打死,但是想到自己今天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也就将满腔的怒火咽下了。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够麻翻的了!那你们说:这一千名的圣莲教骨干份子,是该就地杀了呢,还是应该关押起来慢慢审讯呢?”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问道。 朝廷军队的各个将领看到阿波等人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吓得畏畏缩缩,没有想到在五人的眼里只有徐央,而没有朝廷军队了。反倒是只顾着徐央,却是不理会朝廷军队的存亡了。 “不能杀,不能杀,现在还不能够将这一千名圣莲教骨干给杀了。否则,我们就无法得知圣莲教的所有信息了。”一个将领摆手制止道。 阿波听到不能够杀这些人,气得火冒三丈,厉声咆哮道:“真是太麻翻了!既然不能够杀,那就赶快将这些家伙关押起来,一个个严刑逼供就是了。” 各个将领看到阿波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副说不好就要向自己大打出手的样子。 于是,众人连忙点头称是,押解着这一千多名的圣莲教骨干,关押在天京城的民房当中。 “现在圣莲教的士兵已经从天京城撤散了,而圣莲教的骨干人员问题也解决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前去增援我们教主了?”徐嗐不乐意的问道。 各个将领看到五人还要离开,连忙在五人前围成一堵人墙,依旧是不让五人离开天京城。 阿波看到朝廷军队依旧是挡住自己等人的去路,大怒,厉声喊道:“什么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你们还让我们留在这儿做什么?莫非,你们真是皮痒痒了,想要挨揍不成?”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们现在虽然是将圣莲教士兵的问题解决了,但是皇宫内还有圣莲教另一个头脑刘之协。” “况且,圣莲教士兵虽然是离开了天京城,但是保不定他们会去而复返,重振旗鼓,重新来攻打天京城啊!” 一个个将领上前说着,依旧是死活不让阿波等人离开这儿。 阿波越听越生气,越听越咆哮如雷,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些碍手碍眼、啰啰嗦嗦的家伙全都打死,方才不阻碍自己行事。 阿波口水飞溅咆哮道:“那你们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这些将领们看到阿波朝着自己怒吼,口水如同瓢泼大雨一般,瞬间喷了自己一脸的唾沫星,满脸的腥臭气味,恶心难耐,心烦气闷,差点儿没有呕吐出来。 “息怒!息怒。。。。。。” “圣莲教现在就剩下了一个刘之协,而且对方至今还没有现身出来。” “在下的建议是:先将皇宫包围起来,待徐将军回来之后,再向皇宫进发。” “只要你们五人不离开军队,量圣莲教士兵也不敢再次的攻打天京城了。” “是啊!是啊!只要你们五人不离开军队,圣莲教士兵就不会敢来了。” “而且,只要你们五人在军队当中,我们也不会忌惮刘之协了。就请你们不要离开啊!” 众多将领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苦口婆心劝阻,希望阿波等人都能够留下来。 阿波心里只顾着前去支援徐央,自然不会理会朝廷军队和圣莲教的死活了。而且,朝廷军队和圣莲教就算全死光了,跟阿波等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波听到众人的一番解释,急的团团乱转,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全都死光了,那是你们活该,又关我什么事?可如今想要去支援教主,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寻到踪影。。。。。。” 众人听到阿波一番置身事外的话,吓得脸色惨白,没有想到在对方的眼里只有神明教,反倒是没有朝廷了。 而众人也深知阿波等人的手段,自然不敢出言顶撞,而且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否则一定会下场很惨的。 故而,众人就全当没有听见对方所说,唯有想着如何的挽留对方。 “神明教的弟子们,徐将军想必此时已经飞到了万里之外的某个地方。而你等现在去找寻对方,只怕也寻不到了。” “而徐将军也背负万岁的使命,更加深知攻占天京城的重要性,也一定不希望你等离开军队的。” “是啊!徐将军有宝冠宝珠护体,自然不会畏惧摩勒的光轮的。” “而你等前去不仅帮不上忙,反倒会像朱赤炎三位将军一般,落得个。。。。。。”另外一个将领正要说落得个惨死当场时,忽然自己的衣领就被阿波抓住了。 阿波听到对方将自己跟朱赤炎三人作比较,再也按耐不止,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一下子将对方提到半空中,吼道:“我天生神通广大,岂会畏惧摩勒的光轮?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这个瞎了眼睛的家伙打死啊?” 这将领被阿波提到半空中,呼吸瞬间就不顺畅起来了,脸色也变得紫胀起来,咿呀咿呀的说不出话来。 而旁边的其他将领看到阿波要杀死对方,一片哗然,连忙上前摆手制止。 “息怒!息怒啊!再不住手,对方就要窒息而亡了。” “而这一切,正是圣莲教所希望看到的。” “就是希望我们窝里反,闹得个天翻地覆,好最终坐收渔翁之利。。。。。。”众多将领摆手劝阻道。 阿波冷哼了一声,也懒得看手中提着的将领,一把将对方朝着一边一甩。 顿时,这个将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也知道彼此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又庆幸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在场的众多将领都知晓,若是阿波想要杀死对方,那么自己唯有干瞪眼的份儿,根本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骂对方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众人更加不能够让阿波等五人离开了,否则在场的将领将对刘之协招架不住了。 “师兄,各位将领所说也有道理啊!师父有宝冠宝珠护体,根本就不惧摩勒的光轮。即便我们前去支援师父了,或许不仅起不到效果,而且我们还要赴朱赤炎三人的后尘。我想,师父也不想让我们前去支援他,倒不如我们就留在朝廷军队当中,以防圣莲教来个回马枪,如何?”徐嗐提议道。 朝廷军队的各个将领,之所以能够混到将领的级别,先不说作战的水平如何,那察言观色的水平绝对是一流的。 当众人听到徐嗐竟然替自己说好话,又看到众人当中都以阿波为首,就连忙朝着阿波点头哈腰,声称言之有理之类的话。 阿波听到徐嗐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深思一阵子,无奈的叹口气,朝着众人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只好如此了!那我们就暂且留在军队中,等待教主回来就是了。” 各个将领听到阿波肯留下来了,脸上都笑开了花,不断用好话吹捧阿波。 众人也由此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心里并重重的松口气,知道五人留在军中,那自己一方可算是百分之百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了,而且自己也可以暂时的高枕无忧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重振旗鼓 当张峰一行人夹杂在居民的人群中混出天京城后,众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并重重的松口气。 众人朝着身后伤痕累累的巍峨天京城看去,心里是又气又恨,没有想到自己从此就要沦落为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张峰一手抱着怀里的襁褓,一手推着板车,思忖道:“我虽然是成功逃出了天京城,但是我今后将何去何从呢?不用想,我现在一定是朝廷的头号通缉犯了,而且圣莲教也一定会天涯海角的找我。。。。。。” 就在张峰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峰的那些手下也相继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喜滋滋的说道:“头儿,你真是深谋远虑啊!” “没有想到,我们就这样轻轻松松混出城池了。” 张峰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聚齐了,而天京城的士兵也没有追来,停住推车,纳罕道:“我们总算是躲过一劫了。接下来,我们将要在旷阔的天地之间,闯出属于自己的名堂出来了。” 那拉板车的汉子和妇女二人,看到张峰身边围满了一群人,吓得颤颤巍巍起来。当听到双方小声的讨论着什么,不解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说话还要偷偷摸摸的。 “谢谢你刚才帮助我们推板车。我们要前往皖省,不如你再帮忙推板车。你放心,等到达目的地之后,我一定会付钱给你的。”板车后面的妇女说道。 张峰正想着要逃亡何处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妇女竟然还让自己出苦力,不乐。 张峰气呼呼之下,将手中的襁褓塞给了对方,骂道:“帮你娘的屁!”骂着,朝着身后的手下挥挥手,带头朝着远处跑去了。 这妇女木纳的抱着坏中的襁褓,看着张峰一行人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至今依旧是一头雾水,不解对方一行人是谁? 令这夫妻二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亲手放掉了朝廷头号钦犯,而且也给天地之间带来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 张峰一行人双脚不停的朝着远处跑,直至看不到身后的天京城,又看到前方坐落一片小树林,于是众人皆藏在树林中。 而此时此刻,群星璀璨,皓月当空,天色也暗淡下来了。 张峰看着自己身边的手下都啃着干粮,数了数人数,发现人数有一百人。“虽然目前无法跟圣莲教和朝廷军队相媲美,但是用不了多久,也一定会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的。。。。。。” “头儿,你看我们今后该何去何从啊?”一个手下啃着干粮问道。 张峰啃着手中的干粮,也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但是迟迟没有想出个头绪出来。 张峰叹息连连,试探性的说道:“我现在跟丧家之犬没有什么区别,不仅是朝廷要抓我,而且圣莲教也不会放过我的。你们跟着我,不仅没有好处,而且还会危险重重。倒不如就此解散,方才不会连累大家。” “头儿,你说什么话呢?” “我们跟着你,那也我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若是继续的留在圣莲教当中,那还会有出头之日啊?” “头儿,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这些人一定都誓死追随你。” 张峰听到众人要誓死追随自己,心里激动不已,而这些手下中的一部分人,确实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另一部分的人则是最后追随自己的。 张峰猛地站起身,看着众人炙热的眼神,朝着地面啐一口,说道:“既然大家要誓死追随我,那我也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只是,我们目前连个寄身场所都没有,何谈大事啊?”说毕,仰天长叹道:“天地之大,我竟然没有一个容身之处!” “头儿,小的有话要说,不知道当讲不讲?”一个手下问道。 张峰正心灰意冷的时候,听到对方有话要说,又惊又喜,凭着感觉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想到了要逃往何处。 张峰立刻说道:“有话就说,这儿也没有什么外人。” “在下有一个小建议,那就是我们不如前去‘桂省’。桂省不仅是远离龙京这些繁华的地带,而且桂省还没有任何一方势力霸占。桂省山林繁多,地貌复杂,人们淳朴,只要我们在桂省盘踞个三年五载,一方面养精蓄锐,一方面韬光养晦。待我们羽翼丰满之后,想必也是一个可以跟圣莲教和朝廷向抗衡的势力了。”这手下提议道。 众人听到对方要逃亡“桂省”,脸色大变,不由得想入非非,想着今后就要流离失所,也不知道将来是否能够在桂省站稳脚跟,是否能够成为像圣莲教一样的势力? 张峰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让自己逃亡天朝的最西南边界,而正如对方所说那般,桂省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寄身场所,而且当地人淳朴,不仅是可以隐藏行踪,而且还能够逐渐的增强自己的势力。 张峰想着诸多的有利有弊的地方,发现桂省确实是最适合自己不过了,好似桂省是专门为自己而营造的栖息地一般。 张峰当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大家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请自己最终下达决定。 “朝廷和圣莲教不容我们,而我们若是前往其他的地方,确实非常的不便利。而桂省却是一个不错的容身场所,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的宝贵资源。所以我决定:我们现在就前往‘桂省’,以图大事。”张峰信心满满的说道。 众人听到张峰肯去桂省发展势力了,而桂省虽然对自己十分的有利,但是其所处的位置乃是在天朝的最西南边,而自己则是要背井离乡,从此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想想都令人心生望而生畏,心中犹豫不决起来。 张峰看着众人要么是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要么是低头沉思着,就明白大家的所思所想。 张峰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明白大家心中的顾虑,知道有人不肯背井离乡,不想从此跟我闯荡天下,是怕跟亲人南北分开。既然有人不肯去,那就留下来,我绝对不会勉强的。” 众人听到张峰一番话,一片哗然,顿时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不知道该说不说,该提不提。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人群中站起十个人,一个个充满了愧疚,并不敢直视张峰。 而十人的一番举动,明显就是想要离开张峰,脱离大家,不想跟张峰赴汤蹈火的打天下了。 张峰看到十人站起身,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面皮却不动声色的问道:“看来,你们十人是不想去桂省了?”朝其余的人问道:“既然有人要脱离我们,那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愿意离开了?” 张峰问话之际,就看到人人面面相觑一阵后,却是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了。 而那站起来的十人,更加是无地自容了,但是也不再重新选择了,执意要脱离张峰。 “头儿,你放心,我们虽然是离开了大家,但是也绝对不会将大家的行踪暴露出来的。” “而且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一生一世都不会给任何人透露你们行踪轨迹的。” 张峰本想着十人会迷途知返,不成想十人依旧不肯浪子回头,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由此,张峰也下定决心,绝不能够让十人活着离开,否则自己一行人在桂省还如何的壮大势力,岂不是从此将留下一个隐患了。 十人看到张峰低头不语,想着对方或许是舍不得自己离开。但是十人依旧是狠狠心,不再对张峰等人眷恋了。 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了,岂是能够再次的改变。于是,十人狠了狠心,朝众人说道:“头儿,你们多保重!”说完,转过身,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远处走去了。 “说什么一生一世不会将我等的行踪泄露?而唯有死人,才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将你们杀了,我们才能够安心踏实的在桂省发展下去,而且也不会有任何的顾虑了。”张峰冷冰冰的说道。说毕,拔出宝剑,猛地朝着十人挥了出去。 十人正朝着远处走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张峰的声音,大惊,大叫一声“不好”,正要撒腿飞奔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身后出现耀眼的寒光,顿时就感觉自己上下分离了,眼前一黑,一个个扑倒在地。 剩余的人看到张峰用那个纂写“天国”二字的宝剑将十人给杀了,大惊失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个个呆呆怔怔的问道:“头儿。。。。。。头儿,你这是。。。。。。这是为什么啊?” “若是将这十人给放走了,保不定那天就有人出卖了我们,从而泄露了我们的行踪。要是我等的行踪泄露了,我们还如何在桂省发展下去。大家也不要觉得我狠心,我都是顾全大局,才不得不如此心狠手毒的。”张峰目光冰冷的看着众人。 众人看到张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从此将跟对方在一个船上了,也绝不会有反悔的余地。否则,自己的下场就是那十个人。 这十个人一惨死,瞬间树林当中就弥漫起了刺鼻的血腥气味。而张峰连忙将宝剑收起来,以防止引来不必要的麻翻。 众人看到小树林不能够再呆下去了,于是就起身离开这儿。而众人所走的方向,正是朝着南方走去的。 众人看着张峰将宝剑收起来了,虽然感觉张峰心狠手辣,但是也觉得对方有大将风度,而且做事不优柔寡断,反倒是干脆利落。 也就是因为张峰这样,众人才追随张峰的。否则,众人岂不是早就一哄而散,各奔前程了。 “头儿,既然我们往后要在‘桂省’发展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也给我们的队伍起个响亮的名字了?”一个手下问道。 第四百五十六章 论输赢 张峰将那十个脱离自己的手下杀死后,众人也知道天京城附近不宜久留,就星夜朝着南方走去了。正走着,一个手下就提议要给队伍起个响亮的名字。 顿时,人群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说着好听的名字。 说来说去,也发现自己所说的名字不够响亮,不够威武,不能够流芳百世,不能够令人铭记于心、闻风丧胆的。 “天国!”张峰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乱说一通时,忽然就听到张峰说出“天国”二字,一愣一愣的。 “以后,我们的队伍就叫做‘天国’好了。而你们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还不如圣莲教和神明教叫起来响亮。而他两家门派的名字,跟我的‘天国’放在一起一比较,就显得低俗万倍不止了。”张峰洋洋得意的笑道。 从此,一个新的势力也就此诞生了。 张峰一行人将逐步的南下,一路靠打家劫舍,搜刮民间的财富,也一点一滴的拉帮结派。 而张峰一行人来到“桂省”地界之后,挂出“天国”的旗号,也是按照圣莲教那些套路来逐步的壮大势力。数年之后,将成为一个可以跟朝廷相抗衡的势力。而等张峰和徐央再次相见的时候,也将是十多年之后了。不题。 暂且不题阿波等人留在军队中,也不题徐央催动独角兽追赶摩勒。单说朝廷军队攻打天京城之际,众人俱没有留意到,自己在下方热火朝天的拼个你死我活时,万丈高空上却是有两个人在观看自己的表演。而这俩人分别是大觉和圣莲教的何教主。 俩人将下方的一幕幕看在眼里,没有想到朝廷竟然能够依靠十多万的军队,将拥兵百万圣莲教打败了。而且最终还将圣莲教的士兵给遣散了,而徐央则是朝着摩勒追杀而去。而俩人也没有想到,张峰一行人竟然就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天京城了。 “何教主,看到了没有,朝廷军队已经击退了圣莲教,而且还将天京城的皇宫包围住了。现阶段,圣莲教当中恐怕就剩下了刘之协还存活着吧?”大觉洋洋得意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在那儿冷嘲热讽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朝廷军队只是将天京城攻占下来了,还不曾打入皇宫。唯有将刘之协杀死,朝廷军队才算是全胜。” 大觉看到对方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嘴硬,顿时对其嗤之以鼻。 大觉想了想,问道:“对了,刚才杀死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三人的人,是你门下的什么人,那光轮又是什么法宝呢?” “将朱赤炎三人杀死的,是我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之一,名曰‘摩勒’。而对方所使用的法宝,乃是对方与生俱来就有的宝贝,名曰‘寂灭光轮’。”何教主答道。 大觉在万丈高空看着光轮时,也惊恐的发现摩勒的寂灭光轮如此的骇人,竟然能够将人吸入光轮当中,然后就轻而易举的将人杀死了。而这样的杀人法宝,自己不仅是没有听闻过,也从未曾见识过。至今想起,依然对寂灭光轮心有余悸。 何教主看着大觉低头沉思着,冷笑道:“若是你跟摩勒交手,你觉得你是否能够从寂灭光轮之下逃生么?” “我并没有像徐央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只怕我跟摩勒交手的时候,若是被寂灭光轮吸入光圈中,就算是不死,也要受到严重的伤势不可。”大觉不可否认的说道。 何教主点了点头,也深知寂灭光轮的厉害。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寂灭光轮在徐央的面前竟然就失去了应有的威力,才最终使得摩勒唯有落荒而逃的份儿了。 何教主看着朝廷军队将皇宫包围住,迟迟都没有要进入皇宫的意图,不解众人围而不攻是什么意思。 何教主喃喃自语道:“瞻前顾后做什么?一举攻入皇宫内,岂不是就大获全胜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朝廷军队这是叫稳扎稳打,若是皇宫内的刘之协也是一个像摩勒一样的角色,朝廷军队岂不是就要全军覆没了嘛?说说看:刘之协究竟有什么神通的?”大觉笑嘻嘻的说。 何教主听到对方竟然让自己抖落出刘之协的底细,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现在将刘之协的底细全盘托出,你岂不是就事先做好准备了,而且或许还会从我的眼皮底下做手脚,我岂不是就输定了。”继续笑说道:“你放心,刘之协的一场大战一定会更加精彩的,也一定会让你大饱眼福的。” 大觉看到对方不肯如实相告,也是在意料之中,若是对方真的全盘托出刘之协的底细了,反倒是显得没有意外和场面精彩了。 大觉朝着东方看去,早已经看不到徐央和摩勒的样子了,想到刚才何教主说寂灭光轮是摩勒与生俱来的法宝,不解摩勒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大觉问道:“何教主,你说徐央追赶摩勒,是否能够将你的门人杀死呢?” “若是不出我所料,徐央应该能够追上摩勒,毕竟对方的独角兽乃是一匹不可多得的神骑啊!至于能否将摩勒杀死,那就要看摩勒的造化了。”何教主说道。 大觉看到徐央追杀摩勒,而何教主还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真是不解两者是不是同在一个门派下的,还竟然对自己的门人生死不管了。 大觉问道:“我观看了一下摩勒,发现摩勒并非是人类。何教主,你不肯说刘之协,不知道愿不愿意将摩勒的真实身份说一下呢?” “说出来给你知道,又有何妨?其实,摩勒的老家就是在东海,而且还是生活在海洋中的。而对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也一定会吓你一跳的。大觉,你不妨猜猜,看对方是什么身份?”何教主笑说道。 大觉正听着对方说摩勒是什么身份的时候,不成想,对方竟然将问题抛给了自己,反倒是让自己来猜测摩勒是什么身份了。 于是,大觉就绞尽脑汁,挖苦心思的想着摩勒究竟是什么身份? 大觉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确切的答案出来,笑说道:“何教主,你就不要故作神秘了。在下确实是猜测不出来,况且我等是在万丈高空观战的,也没有看清摩勒长得什么模样。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是让我胡乱猜测呢?” “量你也猜测不出来。那我再给你点儿小小的提示,看你的学识究竟是如何的。想必,你一定知道龙生九子的事情,而其中有一子,名曰‘鼍龙’。‘鼍龙’这个名字,你一定不陌生吧?”何教主笑说道。 大觉听到鼍龙的名字后,大吃一惊,不由得就联想到了摩勒的身上,暗暗惊讶道:“莫非,摩勒的真实身份是龙王的儿子?” 何教主看到大觉大惊失色的样子,也是在意料之中,点了点头,笑说道:“当我认识摩勒后,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是‘鼍龙’后,我的表情其实是跟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没有想到罢,我的门人中的一位,竟然是龙王的儿子?” “确实是没有想到。怪不得你圣莲教能够在天下弄得风生水起的,而且还能够跟朝廷军队相抗衡。只是,令我不解的是,那摩勒既然是龙王的儿子,又为何会拜在你的门下了?”大觉惊讶道。 何教主看着大觉惊讶不已的表情,嘿嘿直笑,笑说道:“这其中的因果关系,是个秘密。大觉,那你有没有想到,若是待徐央将摩勒杀死后,徐央会不会有更大的杀身之祸降临呀?” 大觉看到何教主依旧是不肯道出实情,正胡猜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向自己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大惊。 大觉心里暗暗的思忖道:“摩勒是龙王的儿子,若是徐央将摩勒杀死了,岂不是就惹下了东海一个更加危险的敌人?而这个敌人的危险性,是徐央根本就无法相抗衡的。。。。。。” “我算是明白怎么会事了。我先前还想着摩勒是你圣莲教门下的人,而你乃是圣莲教的教主,看到徐央追杀摩勒,而摩勒也对徐央没有招架之力,就奇怪你为何会无动于衷了。原来,你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摩勒去送死,好使得徐央惹下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好为你出口恶气,是也不是?”大觉咬牙切齿的问道。 何教主看到大觉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原因,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只笑得风云变幻。 但是,何教主笑了没有两下,瞬间收敛笑容,冷冰冰的说道:“我就是要牺牲小我,来成就大我。。。。。。” “真是太心狠手辣了。竟然以牺牲自己门人为代价,而让徐央惹下一个更加难缠的敌人。想必,这个馊主意,你一定想很久了吧?我想,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也一定跟你的女儿何方雪有关系吧?”大觉气呼呼的说道。 大觉知道,若是徐央将摩勒杀死后,一定会引来东海龙王的四处追杀对方的。而东海龙王的势力比圣莲教和朝廷加到一起还要令人恐怖,杀死徐央对龙王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的。而一旦徐央死了,必定天京城又是圣莲教的,而自己最终就输定了。 “这个徐央最是可恨,不仅跟我圣莲教做对,还欺负我的女儿。我之所以不亲手杀徐央,是因为我一旦将这个小子杀了话,我将一生一世见不到我女儿了。故而,我才想出了一套连环计,让徐央先杀死摩勒,后引来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来杀徐央。说说看,我的计策完不完美?”何教主洋洋得意说道。 第四百五十七章 神秘的大觉 大觉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对何教主恨之入骨。 大觉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编了一个天罗地网,让徐央自投罗网。其真实的目的,就是想让徐央自取灭亡,好出出心中的恶气。 “好个屁啊!要是徐央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的丑恶行径,全都告诉给你的宝贝女儿知晓。而何方雪知道了你的鬼计谋后,想必对方一定会伤心欲绝的,而且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了。而你最终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大觉暴跳如雷吼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的话,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还想告诉我的女儿知晓?我连她本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你又能如何得知呢?” “你这个家伙真是的。。。。。。真是气煞我也。那徐央跟何方雪恩恩爱爱的,你为何又要从中拆散俩人呢?莫非,徐央这个女婿你看不上,想要攀高枝不成?”大觉火冒三丈的喊道。 何教主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大喊大叫的,也气得火冒三丈,吼声如雷道:“竟然敢跟我大喊大叫起来了。谁说我没有给那小子机会,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珍惜,这能够怨我啊?你再向我吼叫,那我们也不要打赌了,就地较量一番如何?” 大觉正气急败坏的时候,听到何教主的话,一愣,本想说较量就较量之类的话,但是想到自己跟对方先前打斗了半响也没有分出个胜败,就算再较量一番,岂是能够分出输赢来的。 大觉想了想,也就不再咆哮如雷了,心平气和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央现在是神明教的教主,而对方则是看不惯圣莲教的所作所为。你让他归入圣莲教当中,换作是你,你会如此做么?我看,就让俩人成就夫妻,又有何不好呢?” “哼!说得到美,如此一来,我的脸往哪儿放啊?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徐央加入我圣莲教,而我的女儿自然会嫁给徐央的。除此之外,其他的说辞提都甭提了,门都没有。”何教主说道。 大觉没有想到何教主如此的固执,心里叹息连连,希望徐央千万不要将摩勒杀死,否则可就引火上身,祸事连连不断了。 大觉想到此时此刻,恐怕徐央已经跟摩勒激烈交手了,本想过去一看究竟,就知道何教主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拦自己,不让自己破坏对方的计划。 “何教主,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固执,竟然要牺牲女儿的一生幸福,来换取你圣莲教的蓬勃发展。你也看到了,你们圣莲教已经今非昔比,树倒猢狲散,指不定会什么时候灭亡呢。”大觉冷笑道。 何教主也不想跟对方说三道四下去,也懒得听对方大道理,笑说道:“我圣莲教有十三太保,现今只是失去了宋之清、魔合罗、钥婵、东孟。而眼下,恐怕也要失去摩勒了。可你不要忘记了,十三太保还有八人。就这八人,也不会让我圣莲教立刻灭亡的。” 何教主没有想到经过天京城的一役后,就使得十三太保折损了五人,而刘之协是否能够幸存,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这场的战役,对圣莲教来说可谓是损失惨重,不仅丧生了数十万的士兵,而且也失去了五位得力的助手。 大觉听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中还有八人,那言外之意就是说:若是八人也不存在了,是不是圣莲教也就此灭亡了?“而何教主也从此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岂是还能够跟朝廷和徐央做对的。” 何教主看到自己说了半天话,也没有见大觉什么反应,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眼睛轱辘辘的乱转,还时不时的舔着嘴唇。 何教主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有一事不解,也希望大觉能够给个答案啊!” 大觉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被何教主的一声冷哼惊醒过来。当听到对方有事情问自己,不解是什么事情。 大觉笑问道:“何教主神通广大,竟然也有疑难问题?有什么问题,教主但说无妨?” “先前你进皇宫,杀皇帝没有得逞,又被皇帝的亲随追赶,只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摆脱众人的?而且,我认识你到现在,至今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而你却对我了如指掌。说罢,你究竟是什么人?”何教主问道。 大觉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询问自己的来龙去脉了。解释道:“我乃是荡茫山凌飞馆的散修而已。而皇帝身边的这些亲随,一个个花拳绣腿的,岂是能够追上我的?” 何教主听到对方三言两语的解释完,就知道对方一定隐瞒了,冷笑着问道:“荡茫山?凌飞观?这个山名和门派的名字,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请恕我孤陋寡闻,敢问这些地方都是在何处?”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而荡茫山凌飞观,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只是所存在的地方,不在这个世间罢了。”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以为对方是欺骗自己不肯实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还不在这个世间中,一愣。 何教主说道:“不在这个世间里,又是在哪个世间啊?总不可能是在天上不成?” “这次你算是说对了。没错,就是在天上。而且这个地方,唯有我能够出入自由,像你这样的旁人,自然连个出入口都寻不到的。不过,你没有听说过也不奇怪,毕竟这个世间知道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呵。”大觉笑道。 何教主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不解天上怎么可能有山有水,而且看对方的样子还不像是说假话。 何教主越想就越不可思议,很想去对方所说的地方看一看,但是却得知自己根本就去往不了,不由得有点儿失落。 何教主看着大觉洋洋得意的微笑着,想了想,问道:“这么说来,天上的那个世间,还不止你一个人喽?但是,你在那儿待着好好的,又为何要来到我这个世间呢?” “还不是太枯燥无味了,就想来看看这个世间的热闹,解解闷罢咧。不过说实话,这个世间真是太污秽不堪了,天地灵气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怪不得你们这些人为何修行如此缓慢了。”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听到此话,唬了一跳,问道:“那你们那个世间,难道灵气很充裕么?敢问,你现今多少岁数了?” “至于我现在多少的岁数,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记得天下还没有纸张和印刷术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在天地之间修行了。而我那个世间的灵气,简直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来形容吧!”大觉洋洋得意的说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一番话后,更加是唬怔一下,“照对方的所说,只怕对方现今也最少有一千岁了,简直是个老古董无疑呀!”说:“佩服!佩服!失敬,失敬!” “虽然这个世间不怎么样,但是也能够出现这么多的高手,而且还能够跟我打得旗鼓相当,也是令我感到大吃一惊。而依照你们现在的修为,若是能够进入我那个空间,岂不是就如鱼得水,更加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大觉笑说其间,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及时的打住。 何教主听着大觉洋洋得意的话,心里更加是充满了向往。 但是,被大觉的话突然打住后,恨不得对方能够多说一些那个世间的事情,好让自己弥补一下知识的缺陷。 大觉看着何教主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生怕对方会苦苦哀求自己,让自己带领对方去自己那个空间。 大觉笑了笑,就说道:“我们还是观看下方罢,看谁最终能够获胜。” 何教主在听到大觉一番美轮美奂的描述后,已经对天京城来不起兴趣了,恨不得大觉能够带领自己,去对方那个世间欣赏一番,方才不虚在这个世上走一遭了。 但是,在看到大觉将话题挑开,不再说关于世间的事情了,就明白对方的意思,言外之意就不肯带领自己去那个世间,但是又不想将话说的那么难听,让自己下不来台,就只好转移话题了。 于是乎,大觉和何教主就各怀鬼胎的看着下方,而下方的朝廷军队依旧是包围着皇宫,也不攻进皇宫,而是呈现围而不攻的样子。 而这个僵持的样子,能有什么好看的? 且不题大觉跟何教主在天京城上空,观看着没有意思的下方。单说徐央催动独角兽追赶摩勒。 俩人一逃一追,没过多久,就飞出了大陆,而且还在持续的朝着汪洋大海东方飞去。 由于俩人在空中飞行的都非常迅速,致使俩人中间总是拉着一定的距离。 即便徐央有快若闪电的独角兽,但是摩勒的坐骑白毛驴也不比独角兽慢多少。 徐央催动独角兽追赶摩勒,没有想到对方的坐骑白毛驴竟然跟自己的独角兽一样飞速,心惊不已。 但是,当朝着对方的白毛驴看去时,就发现对方的坐骑好似死物一般,浑身没有一点儿的生机,只是木纳的在海平面飞驰,心想真是古怪。 而当摩勒骑着白毛驴在汪洋大海上空飞行时,也时不时的惊吓起海中的鱼儿,使得鱼儿翻腾跳跃出海面,水花朝着空中飞溅开来。 而当有的水花沾染上白毛驴的身上时,就看到水花不仅没有滑下去,反倒还渗透进了白毛驴的体内。瞬间,就使得白毛驴湿漉漉的一片又一片,而且还有种纸被水打湿的感觉,就好似白毛驴是纸形成的一般。 而这一切,都被后面的徐央看在眼里,更加觉得白毛驴古怪。 第四百五十八章 纸驴 摩勒驾驭着白毛驴在海面上飞驰,看着身后的徐央对自己穷追不舍,气得咬牙切齿,没有想到自己的寂灭光轮在徐央的面前,竟然没有一点儿的威力了。 徐央在后面催动独角兽奋力追赶摩勒,但是却始终都没有追赶上对方。 徐央在看到对方时不时的回头怒视自己,嘿嘿笑道:“打不赢我,而光轮又失去了威力,可不就抱头鼠窜了嘛!” 摩勒听到徐央在后面挖苦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回头咬牙切齿的喊道:“有本事,将你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摘下,看看我的寂灭光轮是否有威力?” “我倒是想将宝冠宝珠摘下来,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摘不下啊!倒不如这样,你将那什么光轮丢弃掉,我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如何?”徐央嘲笑道。 摩勒听到徐央一言,气急败坏,也懒得跟对方嘴皮之争,而是义无反顾的加速白毛驴飞奔。 但是,当白毛驴在海面上飞奔的时候,却是惊吓出海中的鱼儿,从而使得鱼儿逾越出水面,并带出了星星点点的水花,而水花又三三两两的飞溅上白毛驴的身体上。 当这些水花星星点点的沾染上白毛驴的身体后,不仅没有顺着皮肤滑下,反倒是渗透进了白毛驴的体内。就惊讶的看到白毛驴如同纸糊的一般,开始出现纸被水打湿一样的模样。 而随着白毛驴身上出现一片又一片的湿漉漉状,白毛驴飞驰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使得后面紧追的徐央也越来越近了。 而这一切,也是徐央始料不及的事情。 徐央看到自己距离摩勒越来越近了,而对方的白毛驴却速度大减,心里是又惊又喜。 徐央笑说道:“摩勒,你看看你的白毛驴,速度怎么就大降下来了呢?”说着,执着纯钧宝剑,准备朝着摩勒迎头砍来。 摩勒只顾着白毛驴加速飞奔,却是没有注意到毛驴出现异样。 当摩勒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之后,大惊,发现对方竟然距离自己如此之近了,刚回头看去,就看到徐央皮笑肉不笑的近在咫尺之间,大吃一惊。 徐央看到摩勒回头看向自己,身体倾斜在独角兽背上,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摩勒迎头劈来。 摩勒刚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白毛驴身上湿透了,正脸色大变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朝着自己迎头而来。 摩勒来不及犹豫,大喝一声,顿时身子朝着正前方一扑,从白毛驴的背上跃出了,也从而跟这道寒光擦边而过了。 即便摩勒躲过了徐央剑气是所杀,但是却在对方黑袍的后面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还暴露出摩勒身躯后面粗糙不堪的皮肤。从而也使得摩勒现在更加的狼狈不堪了。 而当摩勒从徐央宝剑之下躲开后,徐央手中的宝剑按照轨迹,从上到下,则是朝着白毛驴劈来了。 “嚓”的一声,纯钧宝剑劈在白毛驴的后臀,像是划破一张纸一般,轻而易举的将白毛驴的后半躯一分为二,而裂隙间则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即便如此,那白毛驴连生嘶鸣都不曾传出,伤口处也没有流淌出血液,依旧是不知疲倦在空中飞奔着。 随着白毛驴已经浑身湿透了,再加上被纯钧剑这么一劈为二,就显得白毛驴好似随时随地会四分五裂的一般,而周身的裂隙处都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显得白毛驴置身在氤氲青烟当中,使得白毛驴有点儿诡异起来。 白毛驴就这么跑着跑着,忽然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海面上,挣扎其间,就看到白毛驴彻彻底底的成为一张白纸,而毛驴的外形则不见踪影,只是一张白纸在海面上荡漾着。 从白毛驴被徐央砍伤,直至白毛驴坠落到海面上,中间也只有一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就使得一个活生生的毛驴在这个世间消失不见了。 独角兽的一蹄踏在海面上的纸张上,这纸儿就顺势朝下一沉。待独角兽蹄部离开纸儿后,这纸儿又浮出了水面,继续在海面上随波逐流,荡漾起来。 徐央看着身后海面上荡漾着白纸,心里吃惊不已,很难想象到这个白纸就是那个健步如飞的白毛驴。 若不是徐央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还不相信世间竟然有这样一种奇门异术的存在。 摩勒在失去了白毛驴之后,在空中飞翔了一阵,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破空声音,而且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恨起来,简直是将徐央恨之入骨。 “摩勒,你现在连坐骑都没有了,而你的寂灭光轮又奈何不了我。顷刻之间,你必将死在我宝剑之下。我倒是要看看你,看你能否有我独角兽飞快!”徐央挥舞着纯钧宝剑喊道。 摩勒看着徐央步步紧逼而来,气呼呼的叫道:“少在那儿张狂!谁说我失去了白毛驴,就永远不会再有坐骑了?” 摩勒说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纸,哈口气,嘴里叫声“变”,然后将白纸朝着身前一丢,顿时这白纸就由小到大,由死到活,徒然变幻为一头的白毛驴了。 摩勒冷哼了一声,跃上白毛驴的背部,叫声“驾”。 顿时,白毛驴四蹄生风,风驰电掣的朝着远处跑开了。而摩勒为了避免白毛驴重蹈覆辙,这次则是驾驭着毛驴远离海面。 徐央催动独角兽距离摩勒越来越近,而摩勒又失去了坐骑,正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摩勒一说完,就又用一张白纸变幻出了另一头的白毛驴,而且瞬间又跟自己拉开了距离,大惊失色。 徐央一边催赶独角兽追赶摩勒,一边看到摩勒这次吸取了教训,不再让白毛驴在海面上飞驰,而是处在了半空中飞奔,心里是又气又恨,不得不加快脚步朝着摩勒追赶。 摩勒由于有了坐骑后,瞬间又跟徐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却使得独角兽永远无法赶超对方。 而双方依旧是沿着海平面朝着东方飞奔,一逃一追,又僵持了下去。 徐央和摩勒俩人从离开天京城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又再广阔无边的海面追逐,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追逐到了黄昏时候。 用了一天的时间,徐央都不曾追赶上对方,更加不知道对方究竟要逃亡何处。 “臭小子,我身上还有无以计数的白纸,可以变幻出多不可数的白毛驴,供我持续不断的驾驭。而且我的白毛驴可以不吃不喝,昼夜不停的奔驰。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的独角兽虽然是神速无比,总该是有个速度下滑的一刻。难不成独角兽就不用休息,不吃不喝不成?”摩勒回头叫道。 徐央听到摩勒一席话,气得咬牙切齿。 而正如摩勒所说那般,独角兽乃是活生生的神兽,又已经在空中飞奔了一天时间,就算是不吃不喝不休息,若是长此以往,只怕独角兽再飞奔个一天的时间,终将会吐血而亡不可。 徐央正心烦意乱的时候,也感觉独角兽的速度有所减弱,但是独角兽依旧是拼尽全力的追逐对方,不由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起来,好似独角兽也不愿就此认输的一般。 而徐央一旦失去了独角兽作为脚力,光凭借着自身飞翔追赶摩勒,只怕也跑不过白毛驴了。 而白毛驴除了怕水之外,气息则是源远流长,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逐渐的将距离拉开起来。 摩勒看着身后的徐央怒视自己,而自己跟对方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的延长着。 摩勒狂妄笑道:“看到没有?你的独角兽体力不支起来了,只怕再也追不上我了吧!哈哈。。。。。。” 徐央知道摩勒的白毛驴怕水,但是对方却将白毛驴赶在了半空飞翔,并不曾再触及到海面上。 而徐央跟对方之间的距离,却足足有千米,就算想给白毛驴吐口唾沫,那也是勾不着的。心想着莫非要追赶不上,而就此输定了不成? 摩勒看着后面的徐央气急败坏的样子,气得也说不出话来了,在得意洋洋的之际,还在不断的冷嘲热讽徐央,冷笑道:“今天胜败已分,你终将是追不上我的。” 随着双方一追一逃,摩勒也没有最初时候的紧迫感,反倒是不断的嬉笑起来。使得徐央越来越火冒三丈,但是却无可奈何。 久而久之,双方已经笼罩在了夜色当中,而天空群星璀璨,皓月高挂,连个云朵都不曾出现。 而这样的好天气,正是徐央最不希望看到的。但是,这样的好天气却是非常有利于白毛驴。 而就在双方这么僵持的时候,不成想,天有不测风云,说变天就变天了。 只见东方的遥远天际显现黑压压一片的乌云,而且时不时还有闪电闪现,“轰隆隆”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回荡,乌云滚滚正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徐央和摩勒俩人的地方而来。 摩勒看到远方忽然出现了一大片的乌云,瞬间脸色大变,好似老天故意跟自己做对的一般,自己怕什么它就来什么。瞬间,一股子冰冷刺骨的寒流呼啸而过,令人不寒而栗。 徐央正艰难的追赶摩勒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电闪雷鸣的声音,又惊又喜,举目远望,就看到滚滚的乌云笼罩在天地之间,正飞速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隐隐约约当中,还能够看到瓢泼大雨在倾盆而下,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大喜过望。 第四百五十九章 风雨中拼杀 徐央眼看独角兽追赶摩勒就要体力不支的时候,不成想,天有不测风云,原本还群星璀璨的天空,瞬间就被乌云笼罩起来。 滚滚的乌云还没有道来,就已经看到前方下起了倾盆大雨,滚滚的寒风呼啸而至。 摩勒看到徐央的独角兽追赶不上自己了,正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前方下起了瓢泼大雨,瞬间脸色呆滞,气得咬牙切齿起来,感觉老天爷这是跟自己做对,明摆着是不想让自己逃脱。 “摩勒,看到了没有?现在连老天爷都帮助我,而你的白毛驴是不能够沾染上水的,而你终将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快快跪在那儿,让我将你的脑袋砍下来。”徐央欣喜若狂的厉声喊道。 摩勒看到前有暴雨倾盆,后有徐央追赶,自己夹在中间也变得狂躁不安起来。 摩勒在看到前后两者都朝着自己挤压而来,气得暴跳如雷,大喝一声,催赶白毛驴就朝着北方跑去。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逃跑,嘿嘿冷笑,连忙就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追了过去。 而摩勒驾驭的白毛驴还没有跑出两步,就看到徐央斜着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又看到东方的暴雨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唯有西方依旧是万里无云,于是就想要往西方跑。 但是,还不待摩勒绕过徐央往西方跑时,就看到徐央已经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好似事先就发现自己的行踪一般,而且还奋勇着朝着自己冲来。 摩勒无奈之下,气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朝着北方逃窜。 但是,还不待摩勒跑出两步,就看到前方也是乌云密布,星星点点的雨水被狂风一吹,都打湿在了白毛驴的额头上,一惊。 徐央看到摩勒继续朝着北方跑,而自己朝着对方追来的时候,也感知星星点点的雨水朝着自己飘落而来,举目远望,就看到前方乌云滚滚的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 “摩勒,你看你逃到那儿,那儿就出现乌云。而你现在已经被乌云笼罩在了中央,无路可逃了。”徐央迎着狂风细雨叫道。 摩勒驾驭着白毛驴朝着北方跑了跑,越跑,毛驴身上侵透的雨水也就越多。 当摩勒听到徐央在后面大喊大叫,气急败坏,知道若是再朝着北方跑下去,那么白毛驴必定会报废不可。 摩勒勒住风驰电掣的白毛驴,掉转头,正要朝着南边跑去的时候,惊恐的看到南边已经是乌云滚滚,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摩勒感觉老天爷真是跟自己过意不去,要将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了。 随着狂风暴雨不断的朝着徐央和摩勒俩人而来,海面上也瞬间成为了惊涛骇浪。 而摩勒现在面对的局面,唯有西方一个方向可以逃走,而其余的方向则是被暴雨所覆盖。 但是,连唯一可供离开的方向,却是被徐央阻挡着,使得摩勒成为了四面楚歌的窘境。 摩勒看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正想着先冲破徐央的一个方向,然后再奋力的催动白毛驴逃窜时,忽然自己周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所打湿,大惊失色。 摩勒低头朝着毛驴看去,就看到毛驴已经湿漉漉的,正不断的朝着下方坠落。 摩勒看到白毛驴在雨水的飘打下,已经支撑不住了,不得不选择了放弃。 而当摩勒刚跳开驴背,顿时纸驴就一股脑的栽落而下,被波浪翻滚的海浪所吞没了。 徐央看着摩勒的坐骑白毛驴坠落到海水中,又看到摩勒怒气冲冲的怒视着自己,在一边朝着对方冲来时,一边冷笑道:“摩勒,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了。还是快快的投降,我可以考虑不杀你,如何?” “投降?我们圣莲教还从未曾向任何人投降过,想让我投降,简直是白日做梦!”摩勒厉声叫道。 摩勒说之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哈口气,朝着身前一丢,喊道:“变”。瞬间就看到另一头白毛驴显现在了蒙蒙细雨当中。 摩勒也不耽搁下去,纵身跃到驴背上,正要选着方向逃窜时,白毛驴已经被细雨打湿了,正软绵绵朝着下方坠落。 而且,绵绵细雨正在朝着倾盆大雨发展,而摩勒头顶上方也眼看就要被乌云所笼罩了。 摩勒看到自己用白纸变幻出来的白毛驴又要再次的报废了,心里是那个又气又恨。 摩勒气呼呼之余,连忙将身着的大黑袍撑开,双手举起,好像雨伞一般挡在驴的上方,好给白毛驴挡风遮雨。 但是,让摩勒感到更加气愤的是,自己在跟徐央等人一番交手的过程中,却是将身着的黑袍弄成了千疮百孔,尤其是黑袍后方那条裂口,更加是触目惊心。这样的破衣烂衫,其实能够遮风挡雨的? 随着摩勒又气又恨时,徐央已经催动独角兽来到了对方的不远处。 而此刻,天空下的已经不是绵绵细雨,而是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倾盆大雨。 从而,两者都笼罩在了乌云之下,埋没在了狂风暴雨当中。 摩勒看到徐央冲到了自己的面前,而白毛驴也已经被雨水打湿,正软绵绵的朝着下方坠落。 摩勒大喝一声,也不再骑白毛驴,也不再变幻白毛驴了,而是双手一搓,手中就显现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挥舞着宝剑就朝着徐央迎头劈来。 徐央由于有栖霞冠和返照珠护体,而独角兽有头上的那根右旋的独角,使得两者在暴风骤雨中横冲直撞时,瞬间就使得雨幕退避三舍,唯有那星星点点的雨水飘落到身上,对徐央和独角兽来说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当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摩勒冲来时,就看到摩勒又再次的失去了白毛驴,而对方本人则是执着柄宝剑,大喊大叫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可见,摩勒是不打算再逃跑了,而是想跟徐央决一死战了。 徐央看到对方的宝剑朝着自己当头劈下,连忙驾驭着独角兽躲避开来,然后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对方拦腰挥来,冷笑道:“摩勒,你总算是放弃逃跑的想法了。这样也好,那我们就一较高下吧!” 摩勒看到徐央的宝剑来势凶猛,不敢大意,在连忙闪身躲避时,也将宝剑刁钻古怪的朝着徐央各个要害乱刺乱砍,一边加快猛烈的招式,一边将宝剑挥舞的刁钻古怪。 徐央看到对方突然之间加大了攻击速度,心惊胆颤之余,也奋力的反抗。 于是乎,徐央挥舞的宝剑速度也更加的快速无比,也更加的出神入化起来。 摩勒的宝剑在向徐央头顶挥下时,就已经被徐央的宝剑重击上,顿时就听到摩勒的宝剑上发出“嘭”的一声脆响,摩勒的宝剑应声而断,而徐央的纯钧宝剑则丝毫不损。 虽然摩勒手中的宝剑也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但是徐央手中的宝剑乃是用天材地宝中的上上品抟造而成的。不管是坚韧程度,还是在锋利程度上,都是宝剑中的佼佼者。 摩勒看到自己跟徐央斗了无数个回合之后,不成想,自己宝剑被对方的宝剑重击之下,竟然会如此的脆弱,也由此断定出自己不管是用任何的兵器,都无法跟纯钧宝剑相媲美。 摩勒脸色大变的呆怔一下时,当看到徐央面带微笑着扬起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挥来,大喝一声,朝着徐央吼道:“没有想到纯钧宝剑果真是名不虚传呀!”说着,已经转身朝着高空冲了出去。 “过奖过奖!若是将你也斩杀在纯钧宝剑之下,则会令我的宝剑声名大振。那里跑!”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追来并喊道。 虽然摩勒没有了坐骑白毛驴,但是对方自身在空中飞行起来,也是飞速无比。 而后方追来的徐央则是有快若闪电的独角兽,顷刻之间就追到了摩勒的身后,而徐央则是扬起手中的宝剑朝着前方乱劈乱砍,使得摩勒唯有四处的躲来躲去。 顷刻之间,两者一前一后,就来到了万丈高空,沐浴在狂风暴雨当中,游荡在电闪雷鸣之间。 摩勒被后方的徐央追赶的焦头烂额,气急败坏之下,身子猛地朝着高空一窜,顿时就一头扎入黑压压一片的云海当中,从而在徐央的刀光剑影之下逃脱开来。 徐央看到对方消失在了云海当中,一愣,连忙催动着独角兽朝着对方追来,喊道:“不要逃,我还没有跟你较量够呢!”说着,也一头钻进了云海当中。 当徐央驾驭着独角兽屹立在云海中的时候,四周朦朦胧胧,烟雾缭绕,时不时的还能够看到电闪雷鸣在云端闪烁响彻着。 但是,当徐央朝着四周寻个遍,却是没有看到摩勒的身影。而且,还分不清东西南北来了。 徐央看着四周的环境朦胧一片,也不知道摩勒此刻躲藏在那儿看着自己,正要大喊大叫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自己头上传来“咔咔嚓嚓”轻微的声音。 而当徐央抬头朝着头顶看去时,忽然一根碗口粗细的雷劈朝着自己当头砸来,速度之快,才真正是称得上快若闪电。 从这轻微的响声响起,直到徐央看到霹雳朝着自己劈来,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而徐央的脑海也是电光火石一闪而过,根本没有给徐央任何的考虑时间。 徐央在看到这根威力无穷的雷霆朝着自己砸来,就感觉出雷霆中充斥着浩瀚的能量。“若是自己被雷霆击中,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死,也要受伤颇重不可。” 于是,徐央大喝一声,在看到雷霆要砸住自己的霎那,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雷电挥去,企图将雷霆击散。 但是,徐央却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雷霆不仅没有被击退,反倒是进一步的将雷霆吸引到了身上,瞬间也一下子将徐央吞没在了雷海当中。 第四百六十章 云海祸福 徐央驾驭独角兽置身在朦朦胧胧的乌云当中,还没有寻找到摩勒藏身何处,忽然就看到一道碗口粗的雷霆,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朝着自己劈来。 但是,徐央却做出了错误的动作,不仅不闪身躲避,反倒还用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雷霆打去,企图将雷霆打散。 而当徐央用宝剑朝着雷霆打来的时候,恍若是引鬼上身一般,瞬间雷霆更加快速的呼啸向宝剑,快徐央一步,一下子就将徐央吞没在了雷海当中。 当雷海将徐央吞噬后,徐央一声惨叫,独角兽一声嘶鸣。两者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够感觉浑身发麻,感觉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自身好似会随时随地要爆炸开来的一般。 两者身体从外到内,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好似自己置身在烈焰中一般,要将自己焚烧成灰烬残渣一般。 徐央在看到这道雷霆朝着自己砸来时,就看出雷霆当中蕴含着磅礴浩瀚的威力。 但是,当徐央置身在雷海中时,更加没有想到这雷海好似要将自己硬生生的撕碎一般,令人有种绝望的感觉。 远远看去,就看到徐央和独角兽从上到下,身体的皮肤瞬间成为了漆黑的焦炭状,而且浑身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 而且徐央的衣服早已经成为了灰烬,浑身一丝不挂,唯独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并无影响;而独角兽雪白的皮毛,此刻也成为了漆黑状。 若是有熟人见到二人的样子,不仅是认不出两者的,而且还会被吓一跳不可。因为两者被威力无穷的雷霆一劈,相继成为了浑身黑漆漆的模样。 而就在徐央和独角兽浑身发麻,脑海一片空白,眼看就要惨死在雷海当中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戴着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大放异彩,光芒万照,千丝万道的瑞气祥光垂落到下方的一人一马身上,庇护着两者。 徐央和独角兽在迷迷糊糊当中忍受着浑身酸麻和烧灼剧痛时,忽然就感知自己沐浴在了温润冰凉的环境当中,一扫浑身的不适之处。 渐渐地,两者精神也为之焕发,从外到内不仅没有不适之处,反倒还感觉一股子磅礴的力量正在逐渐的增强起来。 朝着徐央和独角兽看去,就看到两者沐浴在千丝万缕的光华当中,而两者原本已经漆黑干裂的外表,正在像蚕蜕皮那般,将黑漆干裂的外皮蜕下,换上了一层晶莹璀璨的皮肤。 瞬间,两者焕然一新,一扫先前黑漆漆的外表。 徐央感受着体内充斥着磅礴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则是自己从未曾体会过的。欣喜之余,又疑惑不解。 当徐央疑惑重重的睁开双眼,朝着四周看去时,周身上下则是被温润的光华所代替,反倒是看不到璀璨的雷海了。 从徐央和独角兽被雷霆击中,再到宝冠宝珠大放异彩,两者相继焕然一新为止,中间不过只相隔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罢了。就这短暂的时间里,徐央也有种劫后余生,死而复活的感觉。 徐央看到自己和独角兽没有在雷霆当中死去,回想刚才所发生的重重事情,惊讶的发现是因为自己持纯钧宝剑的缘故,才将这道威力无穷的雷霆引到自己身上了,可谓真是引火烧身。 徐央心惊胆颤之余,连忙将纯钧宝剑装在了乾坤袋中,否则自己又要遭遇不可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自己明明在雷霆当中就要死去了,为何能够死而复活,而且看样子自己在雷霆当中还受益不浅,除了感觉修为暴涨之外,还感觉体内充斥着银海模样的力量。 当徐央看到周身闪耀着温润的光泽后,才发现是栖霞冠和返照珠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若是自己没有宝冠宝珠在,只怕自己在雷海当中必定死翘翘不可了吧?” 徐央发现不仅是自己体内充斥着璀璨银海般的力量,而且坐骑独角兽体内也充满了荧光闪烁的银白色力量。而这种银光闪烁的浩瀚力量,正是跟刚才那道雷霆所散发的气息一般无二。 徐央又惊又喜,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是劫后余生,而且还在困境领域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好处,可谓是因祸得福。 徐央顿时就感觉,自己现在那怕是跟圣莲教的何教主交手,对方也不一定能够打赢自己了。 而徐央这种自信的来源,正是体内充满了浩瀚的力量。若是在往常,徐央连想都不敢想,更不敢想出要挑战何教主的心思。 但是,徐央现在却是有了,而且还有信心能够打赢何教主。 于是,徐央就有一种想在雷海中修炼的念头。虽然雷霆中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但是徐央却有栖霞冠和返照珠护体,不仅是不会遭到灭顶之灾,而且还能够从中受益不浅。 当徐央被宝冠宝珠及时拉回现实中后,那千丝万缕的光华也渐渐的消失不见,而四周依旧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而朝着朦朦胧胧的环境看去时,依旧是看不到摩勒藏身在何处。 摩勒一头钻进到云海当中,藏身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通过翻翻滚滚的乌云看去,就看到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找寻自己的踪迹。心里刚松口气,就看到徐央被一道碗口粗细的雷霆击中了,心里还没有来得及窃喜,就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的朝着四周张望起来,一惊。 两者所处的局面可谓是:徐央在明处,而摩勒则是在暗处。摩勒能够看清徐央的一举一动,而徐央则是看不到摩勒躲藏在何处。 摩勒看到徐央在原地东张西望一阵后,就看到对方催动独角兽朝着另一个地方搜寻去了。但是,不管徐央去何方寻找摩勒的身影,依旧是看不到摩勒躲藏在那儿。 “摩勒,你不要再东躲西藏了,我已经看到你了。快快出来,跟我一较高下!”徐央朝着四面八方喊道。 摩勒看到徐央漫无目的的大喊大叫,心里窃喜,思忖道:“既然已经看到我了,为何还在那儿大喊大叫的?虚张声势的把戏,也只能够去欺骗三岁孩童而已。” 徐央朝着面前的乌云喊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又骑着独角兽朝着另外几处看了看,喊了喊,依旧是无果。 而徐央在漫无目的的寻找摩勒躲藏之处时,摩勒也是收敛气息,悄无声息的跟在徐央的身后,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徐央突下杀手。 从而,俩人就这样一躲一藏,一找一跟。 而徐央却是始终都不曾寻到摩勒的蛛丝马迹,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在摩勒的掌控之中了。 而就在俩人持续周旋的时候,那变幻无常的云海,也逐渐的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即便如此,狂风暴雨和电闪雷鸣依旧没有停息下来。 摩勒正鬼鬼祟祟的跟在徐央的身后,看着对方走到一处就大喊大叫,心里正窃喜的时候,就看到云海一副随时随地会消散的一般,一愣。“看来,我再不行动,只怕就要错失杀死对方的机会了。” 摩勒看到徐央站在一团硕大无比的乌云后面,朝着四面八方大喊大叫的,于是就偷偷摸摸的钻到乌云里面。 摩勒稳定心神后,双手一搓,手中就多了两柄利剑出来,双手各执利剑,悄悄的潜伏在徐央身侧,想要给徐央来个猝不及防的杀招。 但是,当摩勒的利剑一显现出来后,摩勒却是没有留意到,云海当中却出现了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璀璨小银花。而且,这些小银花正在快速的壮大,而且还是朝着利剑的方向聚集。 摩勒看到徐央背对着自己,朝着远处大喊大叫诈自己出现,知道杀死徐央的机会已经出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纵身一跳,悄无声息的来到徐央的身后,然后将左右两手的利剑直指徐央的要害部位。 而此刻,徐央则是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来临了。 徐央看到自己无论如何的大喊大叫,摩勒始终都不曾现身出来,暗想对方莫非已经逃之夭夭了不成? 徐央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身后出现了轻微的空气波动声音,大惊。 而当徐央准备飞快躲闪逃离这个危险的征兆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噼里啪啦”一声巨响,就感觉身后是一片银光在闪烁,一愣。电光火石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央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摩勒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出现在视野当中,而两柄利剑正好跟自己在咫尺之间,直刺向自己的要害部位。 危险距离徐央如此之近,任由徐央如何的反应灵敏,只怕也难逃厄运了。 但是,就在徐央万念俱灰的时刻,忽然就看到摩勒身后是一大片璀璨耀眼的银色火花在闪烁,而且当中的一根银色火花还附着了摩勒的利剑上,迸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瞬间,这些银色火花全都附着在了双剑上。 摩勒悄无声息的来到徐央的身后,刚要将利剑刺向徐央要害部位时,就看到徐央脸色惶恐的回头看着自己。而自己跟对方距离如此之近,只怕对方插翅都飞不走了。 但是,摩勒却突然发现双剑上附着了璀璨耀眼的银色火花,而且火花还在逐渐朝着自己吞噬而来,大叫“不好”,顿时自己就没入在银色的海洋中了。 从摩勒纵身刺杀徐央,直至摩勒淹没在雷海中时,中间不过只是顷刻之间而已。 第四百六十一章 大龟壳 摩勒眼看自己就要将徐央杀死在双剑下时,忽然就看到双剑上附着了璀璨耀眼的银色火花,而且银色火花正在飞速的聚集。 须臾之间,两道碗口粗的雷霆在双剑上形成,“轰隆”一声巨响,朝着摩勒呼啸而来,瞬间对方就置身在了银色的海洋中。 从银色火花的显现,直至摩勒也被雷霆击中,中间的一切都是在飞速无比的速度下形成的,从而使得摩勒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出现,就被雷霆给击中了。 而徐央距离摩勒如此之近,摩勒被雷霆击中,徐央和独角兽又岂会不遭殃。 从而,徐央和独角兽又再次的尝试一下酸麻和烧灼,没过多久,宝冠宝珠又再次的将两者救了回来,又再次的让两者焕然一新,而且体内磅礴的银色力量还在增加。 当徐央又惊又喜的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那还有摩勒的样子,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个人形的黑炭,耸立在自己的面前。而此人,正是被雷电击中的摩勒。 徐央看到这个人形的黑炭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和独角兽被雷霆击中后,也是这幅黑漆漆的模样。想想,都令徐央感到既好笑又滑稽。 而就在徐央摇头干笑,准备要杀死毫无抵抗力的摩勒时,忽然摩勒的身体猛地朝着下方坠落。 而摩勒是否被雷电击死了,徐央则是不得而知,唯有将对方挫骨扬灰,彻底将对方杀死,徐央才会感到安心踏实。 而当徐央准备让独角兽追赶坠落的摩勒时,摩勒已经从云端处坠落下了。 于是乎,徐央大喝一声,催动一下独角兽,独角兽就四蹄生风,猛地朝着下方扑了过去。 只见徐央从高处往下追,而摩勒则是一动不动的往下方坠落,而两者之间的距离,则是相差千米,而且距离还在不断的缩小着。 只见摩勒一动不动的从上往下坠落的途中,身上漆黑和干裂的外表,突然开始瓦解。 而后就看到摩勒这些皮肤如同雪花一般,漫天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飞舞。从而,摩勒也焕然一新,只是浑身一丝不挂。 而此时此刻,狂风暴雨已经渐渐的细小,成为了淅淅沥沥的雨水。而东方也冉冉升起了太阳。 从高空坠落而下的摩勒,距离海平面还相隔数千米。但是,摩勒的正下方,却是一个植被茂盛、生机盎然的小岛。 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朝着下方的摩勒追来,突然就看到面前飞舞着黑漆漆雪花,一愣。再朝着摩勒看去,就看到摩勒已经褪去了黑漆漆的外表,浑身上下焕然一新,大惊失色。 徐央在看到摩勒焕然一新的外表后,一个可怕的念头也显现在了脑海中,那就是摩勒并没有在雷海中死去。 但是,令徐央感到奇怪的是,摩勒并没有像自己这样的宝冠宝珠护体,为何会没有死呢? 徐央也不管摩勒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为了避免留下后患,更加不能够让摩勒活着,否则可就后患无穷了。 于是,徐央更加奋力朝着摩勒追来。 顷刻之间,摩勒距离坠落的小岛还有数米高时,摩勒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而与此同时,忽然就看到摩勒的身后显现出一个硕大的龟壳,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张着,由最初的磨盘大小变幻成一亩大小,好似房屋的顶盖一般。 摩勒刚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就看到一片陆地出现在了视野前。刚不知道怎么会事的时候,顿时就砸在了小岛的海滩上,啃了一嘴的泥沙。而背上的大龟壳,则是从对方的背上褪下,翻倒在海滩上。 摩勒浑身疼痛难耐的刚要爬起身,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抬头一看,就看到上方的徐央正骑着独角兽朝着自己扑来。 而摩勒跟徐央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都能够看到彼此毫不遮拦的皮肤花纹了。 摩勒大叫一声,从地面弹起,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对抗徐央的实力了。刚要一头扎进海中逃脱时,忽然就看到海滩上躺着一个大龟壳,一惊,刚要去捡龟壳时,就看到徐央已经来到了头顶。 “哪里逃?快快束手就擒。。。。。。”徐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摩勒电光火石的飞快左右纠结,知道自己一旦去捡龟壳,那么自己必定要丧命在徐央刀剑之下。狠了狠心,一不做二不休,纵身一跳,一头扎进到海水中,消失不见了。 徐央驾驭独角兽从上往下追赶摩勒时,眼睁睁的看着摩勒砸在了海滩上,而后就惊讶的看到一个硕大的龟壳从对方的后背上滑下,刚要挥剑朝着摩勒扑来时,就看到对方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头扎进了海中,从面前消失不见了。 独角兽四蹄踏在柔软的海滩上,徐央朝着海平面看去,始终都不曾看到摩勒的身影显现出来。 为了避免追不到摩勒的踪影,徐央毫不犹豫的令独角兽也朝着海里钻去了。 由于徐央有栖霞冠和返照珠,海水瞬间就退离开来;而独角兽有头上那根独角,也能够分开水幕。故而,两者都能够在海中畅通无阻,不受约束。 而当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潜在海水中,朝着四面八方看去时,就看到四周的环境浑浑浊浊,分不清东西南北。 徐央唯有看到自己这边闪耀着亮光,从而引来了小鱼小虾,而四周一片的漆黑。朝着下方看去,下方更加是黑漆漆的一片,深不见底。 徐央在海中找着摩勒的身影,嘴里嘀嘀咕咕道:“奇怪了!这摩勒跳进海中,究竟是躲藏到哪儿去了?” 徐央在海中不间断的找来找去,除了能够撞见成群结队的鱼虾之外,则是看不到摩勒的任何影子所在。 而徐央也不知道在海中待了多久,唯有感知四周越来越冰冷,环境越来越漆黑。 徐央找一番无果之后,重重的叹口气,才催动独角兽浮出水面。 而当徐央和独角兽站力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后,天空一片晴朗,太阳高高的挂起了。 徐央心里一边想着摩勒究竟会藏在海中什么地方,独角兽一边滴答滴答的朝着小岛上走去。 徐央想来想去,也是一头雾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一人一马来到刚才摩勒坠落的地方后,徐央看着海滩上那个硕大的龟壳,眼前一亮,连忙翻身下马,跑到龟壳前。 而徐央站在这个硕大的龟壳前,两者一比较,就相当于徐央是站在一个房屋面前的一般,显得徐央无比的渺小。 只见这个龟壳有一亩大小,圆溜溜的,上面布满整齐而有序的方方正正骨板,每一个有磨盘大小;而每一个骨板还呈尖尖的凸角。 这大龟壳的前后左右有六个出入口,更加的像一个房子一般了。而龟壳还时不时的还闪耀着耀眼的光华,尤其是龟壳边缘的光华从未曾停息。 徐央看着面前硕大无比的龟壳,又看到龟壳闪耀着绚烂夺目的光泽,一看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了。 “这龟壳是从摩勒的身上掉下来的,而摩勒唯有一个‘寂灭光轮’,虽然两者的形状大小相差甚远,但是我刚才明明看到这个龟壳是从磨盘大小,增大到这个一亩大。而摩勒刚才还对龟壳割舍不下。难不成,两者就是一个物体不成?若是如此的话,我可是捡到一个威力无穷的宝贝了。”徐央欢欢喜喜的说道。 徐央想着摩勒用“寂灭光轮”杀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的过程,至今想起来,依旧对这个光轮印象深刻。 只是,令徐央感到不解的是,摩勒的寂灭光轮不见踪影后,为何就成为一个大龟壳了呢? 徐央围绕着大龟壳转来转去,摸来摸去,看来看去。越看,越感到这个大龟壳不同凡响,不可思议。 徐央纳罕道:“只是,如何才能够将这个大龟壳成为‘寂灭光轮’呢?” 徐央对大龟壳看不出门道出来,就有了想进入龟壳内部,一看究竟的想法。 于是,徐央满天欢喜,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的从一个口中走进龟壳内。 当徐央来到龟壳内,顿时刺鼻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差点儿没有将猝不及防之下的徐央熏晕过去。 而当徐央忍受着窒息难耐的腥臭气味,艰难朝着龟壳内张望一番后,除了看到龟壳内部空间大之外,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徐央在龟壳内转了一圈,实在是受不了内部的腥臭气味后,才连忙跑出了龟壳,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徐央缓过神后,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硕大的龟壳,想着难道是白高兴了一场不成? 徐央一边想着摩勒的“寂灭光轮”一番样子,一边看着面前闪耀光芒的大龟壳,很难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徐央喃喃自语道:“‘寂灭光轮’乃是杀人凶器,而这个大龟壳为何就显得没有暴戾呢?莫非,‘寂灭光轮’根本就不是这个大龟壳,不过只是我胡乱猜测的?” 随着徐央和独角兽落在海滩上,看着硕大的龟壳,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夜时间。而在此其间里,徐央也从乾坤袋中换了一套衣服遮羞。 徐央看到自己追杀摩勒无果,而面前这个大龟壳又成为了一个疑问。 徐央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猛然发现自己跟摩勒纠缠当中,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时间了,还不知道天京城是个什么模样。 于是,徐央就想将这个大龟壳带回去,日后再慢慢的研究不迟。 而就在徐央刚将大龟壳一角扶起,正要坑起来时,忽然就听到身后的沙滩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惊,猛地朝着身后看去,一愣。 第四百六十二章 小龙女 徐央正要将海滩上的大龟壳搬回家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轻微脚步声,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摩勒又想趁自己不备的时候偷袭自己不成。 徐央想到自己在汪洋大海寻不到摩勒,而对方反倒还送上门来了。在感觉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大喝一声,猛地从地上弹起,正要挥纯钧剑朝着身后那人扑来时,突然发现这人不仅不是摩勒,反倒还是一个跟小环一样的小女孩。 这小女孩看到徐央聚精会神的端详大龟壳,正鬼鬼祟祟朝着徐央走来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从海滩上暴起,而且挥着寒光四射的宝剑朝着自己劈来,就知道自己的性命堪忧了。 顿时,这小女孩尖叫声响彻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倒退,吓得花容失色,双眼也不由自主的合上了,一副闭目等死的模样。 徐央看到对方并不是摩勒,而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顿时就收起了凶相,将宝剑收起来。 但是,当徐央想到这儿乃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汪洋大海,而海面还没有渔船,不解这个小女孩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这儿? 当徐央疑惑重重朝着小女孩看去时,大惊,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头生两根珊瑚般角的妖魔。 这个小女孩尖叫了一阵,发现厄运并没有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才缓缓的睁开双眼,而后就看到徐央膛目结舌的看着自己,并没有朝着自己杀来,才重重的松口气。 只见这个小女孩的外貌和身段,跟小环一副模样,年龄在**岁之间,都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只是,这个小女孩的衣着打扮服饰、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高贵。头顶左右两边生长着两根分叉的角,角呈乳白色;眼睛呈现蔚蓝色,柳叶眉,杏花脸,玉笋手,细柳腰,金纱披身,莲花裹裙。舒腰好似嫦娥舞,起步赛过燕掠水。 徐央朝着对方看了又看,发现对方的的确确不是人类,至于是何方妖怪,倒是一时半刻看不出来。 徐央在看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倒是有点儿像是出来闲耍的样子。问道:“小女孩,你是何人?” 这小女孩朝着徐央和独角兽看了看,又看了看对方身后的大龟壳。当听到徐央问话,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答道:“我并不是什么小女孩,我的实际年龄恐怕比你还要年长得多哩。你就叫我‘小荷’好了。对了,你是谁?” 徐央听到对方用俏皮的话回答,一愣,感觉着实的好笑,对方看起来明明只有**岁的模样,竟然说比自己还要年长。 但是,徐央在想到小环后,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毕竟小环现在的实际年龄也有三百岁了。 徐央想到所在的小岛是个荒岛,而对方却是凭空出现在这儿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说道:“小荷,在下叫徐央。这方圆百里并没有人烟和船只,你是从何处来到此地的呢?” “我是从深海之下的龙宫。。。。。。对了,我是看到你一个人在岛上,这个大龟壳是什么东西?”小荷正要回答来历时,发现自己还不了解徐央,就及时的打断了,反而还转移了话题。 徐央听到对方是从深海的什么龙宫而来的,一愣,正要听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不成想,对方竟然转移话题了。顿时,徐央越加感觉对方神秘莫测了。 “这个大龟壳,是我追杀一个名叫‘摩勒’的人之时,从对方身上掉落下来的。”徐央说道。 小荷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着大龟壳看了又看,发现十分的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一般。当听到徐央说“摩勒”的名字后,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徐央在解释大龟壳的来历时,眼睛也是注意着小荷的面部表情,想看一看对方是否跟摩勒相识。 但是,徐央却看到小荷脸上平静如水,并没有出现异样,暗想对方跟摩勒根本就不认识,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徐央一定会向对方逼问出摩勒的藏身地不可。 小荷越看龟壳越眼熟,只是自己距离龟壳较远,也不敢断定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龟壳。 当小荷看到徐央不再是先前那副充满警惕性后,试探性的问道:“徐央,我可以看一看这个大龟壳么?” 徐央听到对方要看一看自己身后的大龟壳,一愣一愣的,不解对方难道认识这个大龟壳不成? 但是,当徐央想到对方跟摩勒并不认识,而对方乃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难不成会从自己眼皮底下偷走龟壳? “在下除了看出这个大龟壳不同寻常之外,也看出有什么奇妙之处。既然你想看,看看又有何妨?”徐央笑说道。 小荷看到对方肯让自己看大龟壳了,喜出望外。在看到徐央给自己让开道路,欢天喜地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的朝着大龟壳跑来。 徐央看到小荷喜不自禁的样子,天性简直跟小环是一个样子。在看到小荷来到龟壳前,东看西瞧一阵后,又摸来摸去,围绕着龟壳转来转去,好似是要将大龟壳看个透彻似的。 小荷在来到大龟壳前面后,瞬间惊呆了一下,发现这个大龟壳正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大龟壳。当围绕着大龟壳摸来摸去,看来看去一番后,更加确定这个龟壳正是自己所认识的龟壳了。 只是,令小荷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个大龟壳为何会从摩勒身上掉落而下,而徐央追杀摩勒又是为何? 徐央看着小荷在龟壳前一边看来看去,一边又低头沉思着什么,问道:“小荷,这个大龟壳是何物?你看出什么名堂了没有?” 小荷心里正胡思乱想时,听到徐央问话,转过身笑说道:“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可否让我去龟壳内部看看么?” 徐央听到对方想要去龟壳内部看一看,一愣,不解龟壳内部充满了腥臭气味,又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徐央为了解开谜题,就决定让对方看一看也没有什么。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小荷看到徐央又再次的答应了自己,笑得合不拢嘴。一转身,就沿着大龟壳一个口子,钻了进去。 而小荷原本以为徐央会跟着自己走进来,但是却发现徐央只是站在龟壳外面,并不曾踏进龟壳内。 徐央看着小荷一溜烟钻进了龟壳内,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将大龟壳变幻为“寂灭光轮”。 而徐央之所以放心大胆让小荷观看龟壳,就是希望对方能够为自己解惑迷雾。 小荷钻进大龟壳内部后,连忙抬头起,朝着龟壳的上方看去,就看到龟壳上方有二十四根肋骨,每肋中间节内各有一颗光华辉辉的大珠,大喜过望。 从而,小荷就更进一步确定,这个大龟壳正是自己所认识的龟壳了。 咦!徐央先前进入龟壳内部时,为何就没有留意到龟壳上方有这二十四颗大珠呢? 原来,徐央进入龟壳内部后,就被其中的腥臭气味熏得要窒息,况且只是在硕大的空间扫了一眼,也没有仔细看一番,就低头出来了。不成想,却是错失了一件好宝贝。 徐央朝着龟壳内看去,就看到小荷只是低头沉思着什么,想到自己至今还没有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就问道:“小荷,你刚才说自己是从深海的什么龙宫而来的,敢问这龙宫是何处?” “深海龙宫,自然就是海神龙王居住的所在了。而我正是东海龙王的女儿,而这方圆万里无遥的海域,都是被我父王所管辖的地带。。。。。。”龟壳内传来小荷的声音。 小荷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满怀自豪的给徐央解释。但是,当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给打住了,心里并追悔莫及起来。 徐央原本只是随便问问,不成想,却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震惊不已。 徐央心里纳罕道:“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真有海神龙王啊!照此看来,这个小荷就是龙女了。不成想,我今天竟然撞见了龙女了,真是令我诚惶诚恐呵。。。。。。” 小荷想到自己反正也泄露了身世,再隐瞒也是多余了。但是,当看到这个大龟壳后,就有了想带走的想法。 而小荷在看到徐央身手敏捷后,又看出独角兽不是一般的坐骑,知道强行夺取根本是不可能的,唯有智取方才能够成功将大龟壳带走。 小荷胡思乱想之际,走出了大龟壳,就看到徐央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小荷干笑了两下,用一种失望的表情摇了摇头,撒谎道:“这个大龟壳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龟壳罢了,除了能够用药,别无他途。” 徐央看着小荷走了出来,正要问龟壳的事情,不成想,对方竟然说龟壳一无是处,大惊失色。 顿时,徐央只感觉自己白忙活了这么久,竟然两个好处都没有捞到。 小荷看着徐央失落落的样子,眼睛轱辘辘的转了转,声音甜美的说道:“这个大龟壳确实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我们做个交换如何?我用一个价值连城的‘避水珠’,跟你交换这个龟壳,如何?”说着,从腰间一个荷包中倒出一颗光彩四射的宝珠出来。 而当这个宝珠一显现出来,靠近海滩的海水瞬间汹涌澎湃的朝着远处退缩,滴水不漏,而宝珠距离海水还相隔百米。 第四百六十三章 交换条件 小荷看到这个大龟壳正是自己所熟知的龟壳,就想用“避水珠”来交换。 而当避水珠一暴露在外,瞬间就爆发出神奇的威力出来,就看到海滩上的海水瞬即退避三舍,波涛汹涌的朝着后方退缩了。 徐央心里正失落时,听到小荷要用手中的“避水珠”来交换这个大龟壳,一愣,从而就看到身后的海水发生了波澜壮阔的退潮,而其他地方海滩上的海水则是依旧,顿时震惊不已。 徐央在看到避水珠竟然能够将海水退开,大吃一惊,也从而看出这颗避水珠的价值无法估量。 徐央正要点头同意的时候,赫然想到大龟壳不是一无是处嘛,对方为何要用一个神奇的避水珠来交换大龟壳,做赔本的买卖? “怎么样?我用这颗‘避水珠’来交换一无是处的大龟壳,这个买卖一定很划算吧?”小荷将手中的避水珠递给徐央,脸上笑开了花说道。 徐央伸了伸手,却是没有将小荷手里的避水珠拿来,而且心里越加的疑惑重重。问道:“既然这个大龟壳一无是处,那你要来做什么?岂不是在做赔本买卖?” 小荷正欣喜看着徐央就要从自己的手中拿走避水珠了,不成想,对方的手又缩回去了,而且还朝自己问东问西的,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想到徐央相貌平平,竟然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呵。” “那是因为,我看这个大龟壳这么的硕大,在世间少有,就想带回去好好的玩耍。虽然我的避水珠神奇,但是我却是用不着,故而就想拿来交换。”小荷嘿嘿笑着解释道。 徐央看着对方牵强的解释,就感觉大龟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又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则是无从所知。 徐央犹豫一二,一口拒绝道:“避水珠确实是不错,但是我也用不着。”说毕,挡在了龟壳前,一副莫想让小荷带走大龟壳的样子。 小荷听到对方一口拒绝了,大惊失色,瞬间像火上蚂蚁一般团团乱转,身上也没有其他可供交换的宝贝,但是也不想错失了这个大龟壳。 小荷没有想到自己强取豪夺也不行,现在智取也失算了,心里又气又恨,也不愿就此放弃,也不愿就此离开。 徐央看着对方焦急难耐的欲言又止,一副想要想方设法的跟自己交换大龟壳,好似又拿不出像样的宝贝出来,就在原地急的团团乱转起来了。 徐央想到大龟壳留在身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倒不如跟对方交换也不错。想了想,说道:“这样好了,交换大龟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若是你能够答应。。。。。。” “什么条件?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要求,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小荷抢先问道。 徐央正要继续往下说,就被对方一语打断了,可见对方是对大龟壳势在必得呵。 徐央笑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提出伤天害理的要求的。而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也是轻而易举。刚才听你说:自己是龙王的女儿,而我还没有去过龙宫,倒不是你带我去龙宫走一遭,如何?” 小荷正想着他会提出什么苛刻条件,不成想,竟然是想去龙宫看看,大惊失色。本要立刻拒绝对方,但是想到若是不答应对方,只怕就要跟大龟壳失之交臂了。 于是乎,小荷又陷入了犹豫当中,考虑要不要带对方去龙宫走上一遭,要不要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大龟壳。孰轻孰重,一时半刻让小荷决断不出来。 徐央看着小荷犹豫不决的样子,不解对方带自己去龙宫,难道就这么难嘛?又或者还有其他的隐情,而使得对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各走各的罢。”说着,就要拉着大龟壳离开。 “慢着!我答应你。可是,我只能够答应你,带你偷偷摸摸的进入龙宫转一转,可不会答应你肆无忌惮的在龙宫里转来转去的。”小荷连忙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带自己去龙宫还要偷偷摸摸的,一愣,不解对方回自己的家里,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嘿嘿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并向对方伸出手索要那颗避水珠。 小荷看着对方满面笑容的伸出手,总感觉那里怪怪的,感觉自己像个小红帽上了大灰狼的诡计一般。狠了狠心,将手里的避水珠放在了徐央的手掌心中,并再三的提醒对方刚才所说的话。 “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绝不会在龙宫乱转的。再说,我对龙宫也不熟悉,若是没有你这个向导,我岂不是也会迷路呵。”徐央笑容灿烂说道。 小荷看到他一再保证,担忧才重重的落地了,并向对方再三的提醒:“进入龙宫后,千万不要胡乱的走动、大声的喧哗。否则若是出现什么差池,我可不负任何责任噢!”在看到徐央点了点头,才跟着笑了起来。 于是,小荷来到大龟壳前,用手搬了搬大龟壳,大龟壳只是动弹了一下,根本就拉不走。用上两条丝带绑在龟壳上,拉了拉龟壳,虽然能够拉动,但是却十分的吃力。 徐央看着小荷满头大汗的样子,走上前,一手抓去大龟壳,轻而易举的就将大龟壳拉到了海岸线上。 小荷看到徐央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暗暗咋舌,庆幸刚才没有强取豪夺龟壳,否则自己现在一定非吃苦头不可了。 从而,小荷更加对徐央来了兴趣,不解对方是何人? “徐央,我们就要下海了,你那头上生有独角的白马,是否能够下海呢?”小荷回头看着紧随而来的独角兽问道。 徐央知道独角兽能够潜水,但是至于能否深潜到海底,则是不得而知。而自己现在有了避水珠,自然就不畏惧海水有多深浅了。 徐央想了想,也不想让独角兽留在小岛上,说道:“放心好了。它能够进入水中的。” 小荷看到徐央要带独角兽进入深海中,一惊,制止道:“我已经破例带你进入龙宫禁地了,若是再将你的马也一并带进去,只怕就树大招风,一定会引起海族守卫的注意,那我还是不要你的大龟壳了。” 徐央听到她的话,一愣,但是也不想就此放弃,也不得不向对方做出的妥协。朝身后的独角兽说道:“你就留在这儿,等待我回来吧!”朝小荷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小荷看到徐央竟然跟马讲话,大惊,连忙朝着身后的独角兽看去,就看到对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但是却钉在了原地,不再跟着自己俩人走来了。 于是,小荷就带领着徐央朝着海中走去,而徐央一手拉着硕大的龟壳,一手抓着避水珠。 而当俩人置身在汪洋大海中,并步步朝着海底沉下去时,海水也一路路的退避开来,使得俩人置身在一个直径百米的硕大气泡中一般。 随着两者不断的在海水中下沉,海水中的各种各样的鱼虾也时不时的游进两者的气泡中。 虽然深海漆黑一片,但是徐央手中却有避水珠用来照明,但是依旧辨别不清方位,唯有按照小荷的带领走着。 “徐央,那头生独角的白马,竟然会长得如此奇特,是什么神兽啊?”小荷问道。 徐央看着手中的避水珠唯有照亮百米范围的事物,再远就照亮不到了。听到对方问独角兽,笑说道:“它的名字叫做‘独角兽’。” 小荷“哦”了一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依旧对独角兽的奇特外貌震惊不已。 “小荷,你父皇是东海海域的海神,那是不是西海、南海、北海,也各有一位海神呢?”徐央问道。 小荷点了点头,答道:“是的。每一片的海域当中,都有一位海神,但是也同样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势力割据着。我父皇是东海海神,敕封为‘广渊王’;那西海的海神,敕封为‘广湚王’;南海海神敕封为‘广沥王’;北海海神敕封为‘广汇王’。” 徐央点了点头,听着小荷仔仔细细的介绍四海龙王,更没有想到除了四海龙王之外,广阔无边的大海中还有着大大小小的势力。顿时,就想到了鬼蜮、不动、北邙王三人也曾是海域一霸。 “小荷,我向你打听几个人,看你听说过没有?这几个人分别是鬼蜮大王、不动冥王、北邙王,这三人曾经也是东海海域的一方霸主。”徐央想看一看三者的势力究竟是如何,就问道。 小荷想着三者的名字,想来想去,依旧不曾有个印象。干笑道:“虽然我们龙族是一方海域的一方领袖,但是海域广阔无边,大到无边无际,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方霸主。而你刚才所说的这三人,我却是不曾听说过。” 徐央听着小荷的一番解释,大失所望,没有想到三者的势力竟然会如此的弱小,小到连小龙女都不曾听闻过,可见不仅是三者的势力小,而且海域中还坐落着无以计数的更加强大的各个势力。 于是,俩人就一路说着话,也顺便的让徐央增长见闻,了解这一片海域是个什么情况。 徐央也不知道在海中下潜了多长时间,距离龙宫还有多远,正东张西望时,忽然就看到下方显现出一大片若隐若现、星星点点的亮光,好似一大片的建筑群坐落在那儿一般。 而就在此时,下方的海水也沸腾了起来,好似有一大群的鱼群呼啸而来般。 第四百六十四章 解开谜团 推荐阅读: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跟小荷在海中下潜了多深多久,距离龙宫还有多远时,忽然就看到下方整片的海水沸腾了起来,好似有一大群的鱼群正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但是,当徐央低头定睛细看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那是鱼群呀,简直就是一群身着甲胄、手执各种兵器的海族士兵,成群结队、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扑来。 只见这些海族士兵黑压压的一大片,成群结队占据百亩范围,各种各样的海族士兵应有尽有,行色各异,种类繁多,甲胄鲜明,兵器各异。 一大片的海族士兵正浩浩荡荡,摇旗呐喊,擂鼓响彻,朝着上方的徐央和小荷呼啸而至,并渐渐地形成了包围圈。 徐央看到这么一大群的海族士兵朝着自己扑来,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到龙宫,竟然在半道上就被海族士兵包围了。虽然不惧怕,但是要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徐央提高警惕,做好殊死拼杀的时候,只见旁边的小荷也是脸色大变,原本还想带着徐央偷偷摸摸的进入龙宫,不成想,自己竟然被巡海的士兵发现,从而引来浩浩荡荡的士兵而来。 从而,小荷偷偷摸摸进入龙宫的计策也不得不失败了,反而还将小荷的行踪给暴露了。 “小荷,你看这些海族士兵们,是不是你东海龙宫的士兵呢?”徐央执剑在手问道。 小荷心里正追悔莫及时,刚要回答徐央,就看到这些海族的士兵们已经来到了身前,并形成了包围圈,将自己俩人包围在了其中。 而这些海族士兵将徐央和小荷俩人包围住后,并没有向两者发起猛烈的攻击,反倒是一个个的静止不动,一边提防着徐央,又一边看着小荷,心里疑惑重重。 徐央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小荷,不知道这些海族士兵是敌是友,正要再问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海族士兵群中走出一个威风凛凛的将领。 这个将领朝小荷说道:“九小姐,你离开龙宫有半年之久了,着实的令龙王着急不已。现今你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只是,你为何会带领一个人类来到我们龙宫呢?” 徐央听对方一番话,重重的松口气,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一方不是敌人,只是看到自己跟小荷在一起,恍若是自己绑架了小荷,才引来这么多的士兵倾巢而出的。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小荷竟然离家出走半年了,不解对方因何而离家的? 徐央心里暗暗的偷笑:“看来,我这次来龙宫不是时候啊!也怪不得小荷先前为何要说偷偷摸摸的进入龙宫,可见是不想被人发现,而后才能够再偷偷的离家出走呵。” “将军,这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对我们龙宫向往已久,就想来龙宫。。。。。。做做客而已。”小荷朝对方解释道。 这将领听到徐央要来龙宫做客,唬了一大跳,瞬间所有的士兵都看向了徐央,好似要将徐央看个透彻似的。 但是,当众人看到徐央手中提着一个大龟壳,更加脸色大变,人群瞬间还是议论纷纷,朝着徐央手中的大龟壳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而就在海族士兵交头接耳时,就看到海族士兵的军队后面来了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着锦绣官服,形体像个老乌龟的人走上前。而对方一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鸦雀无声。 此人先是朝着徐央手里的大龟壳看了又看,越看越心惊,朝小荷慢悠悠的问道:“九小姐,九爷的鼍鼓,为何会在这个人类手中呢?” 徐央听到对方说什么九爷的鼍鼓,一愣,不解自己手中的大龟壳难道叫“鼍鼓”,而不是叫“寂灭光轮”了?越想越心惊,暗暗觉得自己好似上了小荷的当。 徐央不解大龟壳明明是从摩勒身上掉下来的,为何名字从“寂灭光轮”变成了“鼍鼓”了? 但是,徐央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摩勒就是龙王的九公子,而小荷正是摩勒的妹妹。 从而,徐央才明白小荷为何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回大龟壳的真正原因了。 “原来,两者彼此之间是兄妹关系,而我至今才明白其中的事情原委。但是,幸好我没有将摩勒打死,否则我将得罪一个更加可怕的东海势力了。”徐央心里思忖起来。 正如徐央所想那般,摩勒其实就是龙王的第九个儿子,名字叫做“鼍龙”。而大龟壳正是鼍龙的鼍鼓,也就是徐央熟知的寂灭光轮。 小荷见对方已经发现徐央手中的大龟壳了,而大龟壳实在是太过显眼,想要不引起人注意都不太可能。 小荷笑说道:“龟丞相,这位朋友在一个小岛上捡到我哥哥的鼍鼓,并答应肯归还给我哥哥,但是条件就是想来龙宫看一看。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答应对方了。” 这个头戴乌纱帽的龟人,正是龙宫中的龟丞相,专门负责龙宫里里外外的事务。 徐央听到小荷胡说八道,但是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总不能够向大家说:徐央是追杀摩勒的,又凑巧捡到大龟壳,是自己百般索要之下,徐央才以去龙宫看一看为条件,才带着龟壳跟大家相遇上的?若是如此,徐央现在岂不是就要跟海族士兵血拼一场了?” 徐央没有想到小荷肯帮助自己,心里重重的松口气,虽然对方曾欺骗过自己,又佯装不认识鼍鼓,而自己也小小的受点损失。但是跟得罪整个东海势力相比较而言,自己其实还因祸得福了。 龟丞相点了点头,犹豫一二,面无表情说道:“原来如此。 虽然我们龙宫严禁跟人类交往,但是对方毕竟是做好事,岂是能够赶走拾金不昧人的?那就随我们去龙宫看一看,也没有什么的。”说着,朝左右的海兵挥挥手,给徐央俩人让开了道路。 小荷心里正忐忑不安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答应徐央去龙宫做客了,喜出望外。而自己现在已经在家人的眼皮底下,想要逃之夭夭已经没有可能了。 于是乎,海族士兵浩浩荡荡的在前方带路,徐央和小荷跟在队伍的后面,继续朝着下方下潜,朝着龙宫的方向靠近。 “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上你这个小丫头的当了。更没有想到,我跟你哥哥决一死战,而你心里跟明镜一般,不仅不替哥哥报仇,反倒还百般的向我索要鼍鼓。你就老实说罢,这个鼍鼓究竟是件什么法宝?”徐央冷笑道。 小荷看到徐央有点儿生气了,隐瞒也是没有必要了,干笑道:“其实,当初你说追杀摩勒这人时,我还不知道是谁。但是,在看到这个大龟壳后,我就断定出是我哥哥无疑了。只是我这个哥哥好惹事生非,而我又打不赢你,就想到化干戈为玉帛了。而这个鼍鼓,乃是我哥哥与生俱来的法宝,而威力如何,想必你也亲自领教过了吧?” “原来是这样。没有想到你还挺机灵的嘛,懂得随机应变,否则我现在可就成为东海的敌人了。只是,现在这个鼍鼓好似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寂灭光轮’了,要如何才能够变成原来的模样呢?”徐央看着手中的大龟壳问道。 小荷听到徐央总是说什么“寂灭光轮”,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那是因为这个鼍鼓已经被损坏了,所以才没有成为什么‘寂灭光轮’的。” 原来,小荷只知道大龟壳叫鼍鼓,根本就不知道还叫做“寂灭光轮”,更加不知道徐央是如何能够从鼍鼓中逃生的? “真是可惜呵。这么一件威力无穷的法宝,就这么损坏了。但是,令我感到疑惑的是,既然鼍鼓已经损坏了,你又留着这个鼍鼓做什么?莫非,你还隐瞒着我什么吗?”徐央冷笑道。 小荷原本以鼍鼓损坏就可以打发徐央的猜疑心了,没有想到对方心思如此的慎密,还是发现其中有蹊跷了。 小荷无奈之下,只好将事情说出:“虽然鼍鼓损坏了,但是其本来的功效却没有丧失,依旧是可以发挥应有的威力的。” 徐央听到对方一说,一愣,朝着手中的大龟壳看来看去,除了能够看出大龟壳不寻常之外,依旧看不出又有什么威力。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接着说吧!” “鼍鼓虽然损坏了,但是却成为了‘幔鼓’,声震百里,对敌可以令敌方震耳欲聋。不仅如此,龟壳内部还有二十四颗夜明珠,乃是无价之宝,能够趋吉避凶,防微杜渐,好处多不可数。”小荷无奈的解释道。 徐央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感到不可思议,心里暗暗的后悔起来,没有想到这么一件无价之宝竟然跟自己失之交臂了。虽然心里很是后悔,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给小荷,岂是能够出尔反尔的。 小荷看着徐央阴晴不定的表情,很是担忧对方会反悔,试探性的问道:“徐央,我虽然曾欺骗了你,隐瞒了鼍鼓的真实情况,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所有条件。。。。。。” “不用说了。我一定会言而有信、信守承诺的,绝不会出尔反尔,将这个鼍鼓再次拿走的。”徐央叹息连连的说道。 小荷听到徐央不会言而无信将鼍鼓带走,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自己可就吃大亏不可了,而且也阻拦不了徐央带走鼍鼓。 看过《扶乩判道》的书友还喜欢 第四百六十五章 龙宫做客 上 徐央和小荷跟在浩浩荡荡的海族士兵后方,不断朝着龙宫的方向下潜着。 久而久之,就看到海底下方显现出一片占地万亩的建筑群,闪闪烁烁,殿宇宫殿不计其数,而其中的海族士兵则是在各个殿宇楼台巡逻。看似繁华壮观的外表,实则十分的冷清森严。 徐央看到前方的海族士兵在来到这一片建筑群的上空后,就四面八方散开了,而唯有那个龟丞相则是站在城门口,迎接着自己俩人。 “徐央,这就是我们东海龙宫。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是偷偷摸摸带你来龙宫的,现今倒成为了正大光明了。”小荷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龙宫比龙京的皇宫还要壮观华丽。在看到建筑群的各个地方唯有三三两两的巡逻站岗士兵,朝小荷问道:“小荷,你们东海龙宫内有多少的海族士兵呢?” “至于有多少,我也说不清。我只记得三哥在一百多年前曾经说过,说水族士兵好像有九千万之多吧?至于现今有多少,我倒是不得而知了。”小荷说道。 徐央听到“九千万”的数字后,唬了一大跳,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东海龙宫的士兵竟然会有这么的多,暗暗咋舌,心里纳罕道:“侥幸!侥幸!幸好当初没有将摩勒杀了,否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呀!” 就在俩人一言一语说话的时候,也渐渐的降落到龙宫城门的正前方。而城门左右皆有十多位膀大腰圆的海族侍卫把守,而龟丞相则是站在城门的正中央。 徐央朝着城门看去,就看到城门的正上方悬一匾,题“东海龙宫”。左右两边写着“天地之间,海为最大;人物之中,神为之灵。” “对了,还没有请教阁下高姓大名?”龟丞相朝徐央问道。 徐央正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的时候,就听到龟丞相慢悠悠的询问自己,拱手笑说道:“在下名字叫‘徐央’。” 龟丞相看着徐央拖着硕大的大龟壳,显得一点儿都不吃力,不解对方是何门何派? 龟丞相看到徐央置身在海族士兵当中,好似对自己这方的海妖司空见惯一般,显得并不慌里慌张,心里更加对方徐央充满了好奇,不解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而就在龟丞相准备请徐央进龙宫时,倏然听到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至近,而且脚步声还有点儿急切仓促。回头一看,愣了一愣,连忙闪到城墙一侧。 徐央向龟丞相介绍完,就看到对方低头想着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龙宫内走出一大群的仪仗队伍。 而这些队伍的最前方,则是有数十位衣着不俗、相貌不凡、浑身闪耀光华的人,面部表情不一,正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而当小荷看到这些人走来时,脸色也发生了变化,退退缩缩,一副不想跟众人相见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 徐央看到这些人的第一眼,就发现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头上都生有角。而唯有为首一人,头上的双角格外硕大醒目,头上戴着通天冠,身披降纱袍,手执碧玉圭,双目炯炯有神看着躲躲藏藏的小荷。没过多久,众人相继来到了城门口。 当这些人来到城门口时,先是朝着徐央和大龟壳看了又看,然后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小荷身上。 而这些人一出现,顿时城门口左右的侍卫相继跪倒在地,而且不敢直视这些人。 “小荷,你偷偷的离开龙宫,可真是急死我们了。”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半年里,都把父皇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好了,我们也不用再担忧你的安危了。” 人群中一个个公子哥打扮的人,兴高采烈的向小荷述说。 小荷躲藏在徐央的身后,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躲躲藏藏的朝众人偷看,并时不时的用手挽着衣裙,脚尖跟脚尖互碰着。 那头戴通天冠的老龙,来到小荷的旁边,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说道:“我还当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呢?既然回来了,那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龙宫里,甭想再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老头,我才不会安分守己的待在死气沉沉的龙宫,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热闹繁华的生活。。。。。。”小荷叫道。 这老龙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老头”,好似听惯了一般,并没有立刻的勃然大怒,而是立刻打断小荷的话,朝左右的侍卫喊道:“都死了嘛?还不将小姐带回闺阁中,难道要继续的丢人现眼不成?”说毕,侍卫都冲到了小荷的身边,拉着对方要离开。 “老头,你就算是将我关押起来,我还是会想方设法的逃离囹圄中,逃出生天的。。。。。。”小荷挣扎连连的蹦蹦跳跳叫道。 徐央看到这个老龙一出现,就将翻腾跳跃的小荷关押起来了。看去,就看到小荷在侍卫的拉扯之下,已经朝着龙宫内走去了,而对方则是不断的大喊大叫,直至声音弱不可闻了,直至小荷被侍卫带走了。 “让这位兄台见笑了。老龙我是东海这片海域的大主宰,名曰‘广渊王’。对了,还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呢?”这老龙问道。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一来龙宫,就看了一场闹剧,心里很是疑惑不解,不知道小荷为何要百般的离开龙宫? 徐央在听到老龙询问,连忙拱手说道:“失敬失敬!在下乃是神明教的教主,叫做‘徐央’。” 四周的人看到徐央只是向龙王唱个喏,反倒不是跪倒回答,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在听到徐央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后,回想着关于神明教的事情,但却一无所知。 广渊王听到徐央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一愣,朝着徐央看来看去,又想了想神明教的事情,发现自己竟然无从所知,不解是新出来的门派,还是一个隐居的名门大派。带着疑惑,就看向了旁边的龟丞相。 龟丞相听到徐央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脑海中不断的搜寻着关于神明教的事情。但是挖口心思,想得焦头烂额,依旧不曾回想起有关神明教的事情。 当龟丞相意识到广渊王朝自己看来后,又天南海北的仔仔细细想了想,微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自己也没有听说过关于神明教是个什么门派,更没有听说过徐央这号人物。 广渊王看到龟丞相朝着自己微微的摇了摇头,大失所望,但是在看到徐央依旧是面带微笑看着自己,想了想,也不想因此而得罪一个不为人知的门派。 广渊王笑说道:“失落远道而来的客人了。我们进‘水晶宫’说话吧!”说毕,给徐央做一个请的手势。 “龙王先请!”徐央伸手说道。 广渊王点了点头,也不客气,踏着方步,一步三摇晃的朝着龙宫里走去。而徐央、龟丞相则是紧随其后,其余的龙子龙孙家眷和亲随则是尾随其后。 广渊王在朝着前方走之时,也时不时的留意着身边的徐央,发现对方体内隐藏着一股浩瀚的力量,又看到徐央拉着大龟壳并不吃力,心里啧啧的惊讶。 走了没有两步,朝身后的亲随喊道:“都是瞎子么?难道不会将客人手中的龟壳抬着?”说着,就跑来十多名的侍卫,从徐央手中接过大龟壳,在众人合力的抬举下,才将这个硕大的龟壳抬动。 身后跟着的龟丞相等人,看到徐央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抬动大龟壳,而这个硕大的龟壳,则是需要十多个强壮有力的侍卫才能够搬动,不由得对徐央刮目相看。 徐央跟着龙王一边走,一边朝着四周巍峨耸立的殿宇楼台观看,发现龙宫里的建筑设施虽然美轮美奂,但是却冷冷清清的,“还真是让小荷说对了,确实有点儿死气沉沉的感觉。。。。。。” “徐教主,我听手下说:你这个大龟壳是在一个小岛上捡到的,从而才结识了我的女儿。敢问:你在捡到这个龟壳的时候,可曾见到其他人与否?我指的是我其中一个龙子,名字叫做‘鼍龙’。”广渊王打断徐央的胡思乱想问道。 若是在以前,徐央肯定不知道鼍龙是谁,但是在经历小荷一番解释后,就知道鼍龙就是摩勒了。现今,唯有按照小荷的说法,将错就错说道:“我唯有看到这个大龟壳,实在没有见到任何人了。” 徐央在向龙王解释的时候,心里也是暗暗的奇怪,不解摩勒不是已经钻进海中了嘛,为何就没有返回龙宫里?“若是摩勒返回龙宫,只怕我现在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来龙宫做客了。” “唉!这个孽子跟小荷一样可恨,总是喜欢离家出走,而且还使得我们寻不到踪迹。这下子好了,跟对方与生俱来的法宝在我这儿,看对方以后如何的离家出走。”广渊王恨恨道。 徐央听着龙王怨恨载道的说话,也不知道鼍龙因何而离家出走的,又为何跟圣莲教搅合在一起的? 但是,徐央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摩勒永远也不会与自己为敌了,甚至可能会躲躲藏藏在海域中,不被龙王、自己、圣莲教所发现,从今往后而隐姓埋名下去。 众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一座占地十亩,用晶莹剔透的水晶建造而成的宫殿前,而宫殿高空水域则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光芒,显得这个宫殿非比寻常。 徐央抬头一看,只见这个水晶般的宫殿上方悬一匾,上面题“水晶宫”。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四百六十六章 龙宫做客 中 徐央跟着东海龙王来到水晶宫前,看到水晶宫跟四周的宫殿相比较而言,犹如鹤立鸡群一般,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而朝着宫殿内看去,就看到正上方摆放一张龙椅,左右两边尽是一把把的座椅。 “徐教主,请里面坐!”广渊王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跟龙王朝着水晶宫走去,而尾随的亲随侍卫则是站在宫殿的门口,而那龙子龙孙则是嘻嘻哈哈的跟着走进龙宫。龟丞相则是一步三摇晃的跟着走进了。 广渊王也不跟徐央客气,就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指着左边第一把椅子,说道:“徐教主,不要客气了,快快坐下吧!”说着,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徐央看到这个座椅是用整块的红珊瑚精雕细琢而成,大吃一惊,再朝着其他的椅子看去,就看到其他的椅子同样是用红珊瑚雕琢而成,心里暗暗吃惊。 而徐央这一些列的面部表情,都被龙王看在了眼里,从而断定出徐央的神明教是处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之间。若不是看到徐央有一定的身手,龙王才懒得带徐央来水晶宫,更不会陪伴左右了。 “徐教主,刚才听你说:自己的门派叫‘神明教’,而我等孤陋寡闻,实在是不曾听过这个门派。还请徐教主介绍一下自己的门派,好让我等增长见闻才是。”广渊王懒洋洋的说道。 徐央看对方想要摸一摸自己的底细,心里冷笑,站起身说道:“在下的门派定居龙京胜地,门下弟子有十多万,实力超群的弟子有十多位。。。。。。” 徐央正洋洋得意说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面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猛地站起身,打断自己的话,冷笑道:“十多万?这也算是一个门派?敢问徐教主,可知我龙宫有多少子弟兵么?” 徐央正要回答,对方又咄咄逼人的继续说道:“我们东海龙宫的子弟兵现在加到一起,没有一亿也有九千万之多了。而这些士兵的数量只是我们龙宫的,还没有加上那些府属我们的势力。”说毕,洋洋得意看着徐央如何的回答。 “兵在精,而不在多。虽然我们神明教无法跟东海龙宫相比较,但是我的弟子却有着以一敌万的实力。如此相比较,东海龙宫的实力可就显得相形见拙了。”徐央笑说道。 在座的龙子龙孙们,看到徐央自抬身价,将自己的门派说的天花乱坠,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摆开阵势,好好的跟神明教较量一场,看看谁的实力最强大。 虽然徐央是这么说,但是徐央心里也不得不佩服东海龙宫的实力。若是真的将神明教跟东海龙宫相比较,只怕神明教最终只有输的一步,根本就不会获胜。 “贵客在此,休要喧哗!”广渊王朝气急败坏的龙子龙孙呵叱道。 这些个不服气的龙子龙孙看到龙王发怒了,像老鼠见到猫一般,一个个屁都不敢放,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并怒视着徐央。 徐央看到大家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自己,心里得意,也跟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拱手朝龙王说道:“东海龙宫的实力,在下也是钦佩不已。说实话,若是我等比试一番的话,只怕我们神明教一定会必输无疑的。” 而徐央之所以这么说,就不想使得气氛如此的剑拔弩张,而自己毕竟是来龙宫做客的,岂能够客压于主,让在场的众人都气呼呼不已,对自己恨之咬牙。 众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说,一愣一愣的,但是随即开怀大笑,瞬间就使得剑拔弩张的气氛涣然冰释了。 于是,众人更加觉得徐央深明大义,更加的深不可测了。 “我可不想跟神明教刀兵相见,只想跟神明教永远做一个同气连枝的朋友。”广渊王开怀大笑道。 而就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队的宫女,手中都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摆放着酒壶酒杯。 一个个来到宫殿内的每一个人面前,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对方的桌几上,倒退出大殿了。 “徐教主,你来一趟我们龙宫也不容易,先品尝一下我们的琼酿滋味可不可口?”广渊王举杯笑嘻嘻的说道。 徐央端起酒杯,还没有喝上一口,顿时就被扑鼻而来的酒香深深的陶醉了,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没有喝,就亦然知道这是世上难得一品的绝世好酒了。”说毕,一饮而尽,顺喉而下,体内顿感无比的舒畅,开怀大笑道:“真是好酒啊!” 众人看到徐央开怀大笑,也将杯中酒饮下,鼓掌说道:“徐教主海量呀!难得来一趟我们的龙宫,不好好的多饮几杯,这怎么能行?”说着,刚才那位抬杠的公子上前开始劝酒了。 而后,人人都开始劝酒起来,瞬间宫殿内热闹非凡起来。 酒过三巡,徐央的性格也很合众人的胃口,而徐央也不断夸奖众位,瞬间就使得众人飘飘欲仙,忘乎所以了。 广渊王看着众人有说有笑,也乐得看热闹,但是却不记得龙宫什么时候曾有这么热闹非凡过了?在看到徐央跟大家相容融洽,朝着旁边的龟丞相招招手。 龟丞相正看着热闹时,就看到龙王在朝着自己招手,摇摇晃晃来到对方身边,问道:“龙王,有什么指示?” “徐教主将鼍龙的鼍鼓找了回来,而且还亲自送到我们龙宫,我们至今还不曾好好的答谢对方。你看,我们该用什么好礼物答谢人家呢?”广渊王问道。 原来,众人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小荷用避水珠跟徐央交换鼍鼓的事情,而小荷先前也只是说:徐央带鼍鼓来龙宫,想看一看龙宫的盛景。 再者,众人想到小荷身上能够有什么宝贝,而徐央亲自来龙宫,无非就是找借口想来龙宫领赏罢了。 龟丞相听到龙王竟然询问自己这件事情,顿时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各种各样的宝贝,又是那种宝贝能够跟鼍鼓在一个价值档次上的。如数家珍找寻遍,发现没有一个宝贝可以跟鼍鼓相媲美。 “龙王,这鼍鼓乃是鼍龙与生俱来的法宝,不仅是威力无穷,而且其中也蕴藏着二十四颗无价之宝的明珠。我东海龙宫虽然是地大物博,各种各样的宝贝繁多,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够跟鼍鼓等价交换的宝贝。”龟丞相小声说道。 广渊王听到龟丞相一番话,脸色大变,也仔仔细细想着珍藏的各种各样的宝贝,但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穷,竟然连个能拿出手的宝贝都没有。 徐央正跟龙子龙孙喝酒畅饮的时候,众人就看到龟丞相跟龙王说着什么,而龙王则是低头沉思着什么,不解其意。 众人胡乱猜测龙王要么是为小荷的事情,要么就是为鼍龙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人想到是为徐央的事情。 “父王,你这是怎么了?” “现在小荷不是已经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嘛?还担心什么?” “而鼍龙神通广大,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就不要替他操心了。” 这些龙子龙孙上前问道说道。 广渊王看到大家都想错了,朝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各回各位。面向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徐教主,你将鼍龙的鼍鼓在外面找寻到,并亲自将鼍鼓带来龙宫,这可让我们如何来报答你呢?” “龙王客气了。这鼍鼓只是我偶然遇见的,又被小荷认出是龙宫之物,在下就算再贪财,岂敢据为己有呵。而报答一事,在下绝不敢索要龙宫任何东西的。”徐央笑说道。 广渊王听到徐央不要任何东西,感觉如同在冷嘲热讽自己一般,言外之意岂不是在说:我徐央连鼍鼓都看不上,你们龙宫又有什么好宝贝能够拿出手的? 而在场的各个龙子龙孙,听到父王原来是为答谢徐央的事情而头疼,本要上前说随便赏赐一件如意珍宝,打发徐央就是了。 但是,众人在想到鼍鼓的价值所在后,众人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想着用什么样的宝贝可以跟鼍鼓等价交换,而且还不能够让徐央嗤笑自己龙宫又穷又酸又小气的。 众人殊不知,徐央已经事先从小荷那儿得到好处了,而且还不能够反悔。 而这一切,都是徐央事先答应小荷的,而在场的众人却蒙在鼓里,不知道两者之间的约定。 “徐教主,说甚么笑话?我龙宫就算是再小家子气,岂会不明白要报答做好事的人?说罢徐教主,你倒底想要一件什么宝贝呢?”广渊王焦头烂额的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执意要送自己东西,但是自己已经事先从小荷那儿得到好处了,岂是能够一要再要的? 徐央连忙摆手,说道:“多谢龙王的好意。在下确实不要任何的东西。” 众人听到徐央不要东西,越听越感觉刺耳,岂不是明摆着看不清自己龙宫嘛?而龙宫地大物博,物产丰盛,难道还拿不出一个像样的东西不出来不成? “徐教主,你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客气了。这样好了,我用我一件珍爱多年的稀世珍宝,来答谢徐教主好了。”广渊王说道。说毕,在看到徐央又要说话,朝龟丞相耳语了一番,就看到龟丞相点点头,一步三摇晃的朝着后宫方向走去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四百六十七章 龙宫做客 下 徐央听到龙王执意要送自己东西,眼睛轱辘一转,顿时就明白龙王等人还不知道小荷已经事先跟自己交换大龟壳的事情,而众人以为自己带着大龟壳是来龙宫领赏来了,才执意要送自己一件等价交换的宝贝。 徐央想到自己反正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不要任何答谢,而龙王等人执意要送自己,可就不能够怨自己欺骗大家了,也很想看一看龙王究竟会拿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答谢自己的。 伴随着众人有说有笑的闲聊之际,没过多久,就看到龟丞相从后面走了进来,而且手中还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而当这个盒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后,众人都看到海水出现了涟漪,而盒子的缝隙处则散发出七彩光华,氤氲芳香,显得盒子内的宝贝越加神秘莫测了。 龟丞相将手中的盒子放到龙王的桌几上,点了点头,转身站到一边去了,并朝着徐央露出淡淡的微笑。 “徐教主,我这个盒子内的宝贝,足可以跟鼍龙的鼍鼓有着同样的价值。而这件宝贝,除了我珍藏多年之外,则是很少有人能够见到过的。”广渊王自豪的说道。 徐央在看到盒子的缝隙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华,就觉得盒子内的事物一定是个宝贝,况且龙宫这儿地大物博,自然不会拿出一个破铜烂铁出来。 顿时,徐央就对盒子内的宝贝来了兴趣。 广渊王看着徐央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盒子,嘿嘿笑了笑,缓缓的将盒子打开,顿时耀眼的光芒越来越刺眼。 当盒子被龙王彻底打开后,就看到盒子里放着一颗橘子大小的明珠,闪耀着绚烂夺目的光华。 徐央在看到这颗明珠的第一眼,就感觉心旷神怡,浑身舒畅,所带来的身心体会是自己从未曾体验过的,不由得就对明珠产生了据为己有的想法。 “敢问龙王,这颗明珠是何宝贝呢?”徐央站起身问道。 广渊王看到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宝珠,笑逐颜开,一看就知道徐央一定是相中这颗宝珠了。 广渊王笑说道:“这颗宝珠,乃是我肉身成圣,脱离凡体之时遗留下来的。宝珠虽然珍贵,但是对我已经没有用处了,所以才拿出来答谢徐教主。而徐教主拥有了这颗宝珠,不仅修为可以暴涨,而且早晚有一天也会肉身成圣的。” 徐央舔着嘴唇,听着对方说着宝珠的妙用,越听越感到心惊,没有想到这个宝珠乃是龙王修道途中的龙珠。 而正如龙王所说,若是徐央拥有了这颗宝珠,那么修为一定是势不可挡不可。 “多谢龙王的美意。虽然这颗宝珠十分的珍贵,但是在下却无福消受,还请龙王将龙珠收回去吧!”徐央拱手说道。 广渊王本来以为徐央一定会千恩万谢答谢自己,不成想,对方竟然拒绝了,一愣。 四周的龙子龙孙等众,看到徐央竟然不要自己父皇的龙珠,也是大吃一惊。不解徐央难道是有眼无珠,还是看不上龙珠的价值所在? “徐教主,这颗龙珠连我等兄弟姐妹们都还不曾亲眼所见,更没有想到父皇会拿出自己与生俱来的宝贝,用来答谢于你。可你。。。。。。” “可你竟然拒绝了,这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你连我父皇的龙珠都看不上?” “若是连这颗绝世瑰宝都看不上,那我们龙宫可真是没有其他珍宝用来答谢你了。” “徐教主,还请你好好的斟酌一下,再考虑考虑。” “若是错过了这颗这颗龙珠,那后悔都来不及了。” 一个个龙子龙孙,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徐央看到众人表情凝重的劝阻自己,而龙王则是不怒而威的看着自己,朝众人解释道:“在下不才,自然看出龙珠的珍贵性所在了。只是在下确实不敢接受龙王的馈赠,还望各位多多恕罪。而在下当初确实说过了,只是来龙宫看一看,绝不会要任何答谢的。。。。。。”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既然你来我们龙宫想看一看,现在也看到了,也品尝我们龙宫的琼酿了,那就恕不送客了!”广渊王拍案而起说道。说毕,头也不回的朝着后宫走去。 龟丞相看着龙王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叹口气,将桌子上的盒子合上,朝着徐央望一眼,一步三摇晃的也跟着离开了。 四周的龙子龙孙看到龙王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朝着徐央直瞪眼,抱怨连连的离开了。 从而使得水晶宫当中只剩下了徐央一人,还呆呆的站在那儿。 徐央看着龙王等人气呼呼的离开了,心里追悔莫及,感觉自己干嘛要如此的固执己见,不仅是得不到龙王的龙珠了,而且日后还无法跟龙宫的人和平相处了。 徐央看到大殿内只剩下自己还站在这儿,四周静悄悄的,摇头叹息不已,也不得不离开龙宫了。 而当徐央朝着外面走去时,也没有什么闲情雅致来欣赏龙王的盛景。而与此同时,徐央带来的鼍鼓也早就被海族侍卫送到宝库中了。 而就在徐央心事重重的朝着龙宫外面走去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淅淅沥沥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至近,行色匆匆忙忙,而且还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的。 当徐央听到这阵脚步声后,一愣,发觉怎么是龟丞相的。 “徐教主,徐教主,请留步!请留步!”龟丞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龟丞相的声音,才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就看到龟丞相一步三摇晃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虽然龟丞相看是在跑,但是在徐央看来却像是在散步一般,慢悠悠的,而且还不紧不慢的,让人等待心急火燎的。 徐央看到自己距离龟丞相还相隔百米,若是等对方来到自己身边,还不知道要用多久。 于是,徐央三步并作两步,瞬间就来到了对方的面前,茫然问道:“龟丞相,在下要离开龙宫,为何就喊我留步呢?” 龟丞相正追赶徐央,但是由于自己动作太过缓慢的缘故,迟迟无法来到徐央的身边。正拼命跑时,就看到徐央瞬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唬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心里不免得暗暗咋舌。 “徐教主。。。。。。徐教主,刚才龙王。。。。。。龙王说。。。。。。请徐教主去。。。。。。去。。。。。。”龟丞相气喘吁吁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徐央看着龟丞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笑说道:“龟丞相,慢慢说,龙王究竟说什么了?” 龟丞相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徐教主,龙王说请徐教主去龙宫的宝库当中。。。。。。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倒是不得而知了。” 徐央听到龙王请自己去宝库当中,一愣一愣的,不解自己连龙珠都不要了,龙王又会要送自己什么宝贝?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龟丞相在前面带路吧!” 龟丞相点了点头,才一步三摇晃的朝着龙宫的深处走去。而徐央则是跟在慢悠悠的龟丞相后面,一边走,一边看着龟丞相缓慢的速度,恨不得抱起龟丞相,带对方飞奔才好。 于是乎,俩人一前一后,经过一座座的宫殿楼阁,穿过一处处的繁花似锦花园。 而徐央也不得不对周围的飞梁画栋,精美奢华的建筑设施,五彩缤纷的花圃流连忘返。俩人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就是迟迟看不到龟丞相所说的宝库。 徐央掐指算了算,发现自己跟着龟丞相这一番带路,竟然就用去了三炷香的时辰。 除了龙宫硕大无边之外,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龟丞相走起路来实在是太慢了,显得是遥遥无期、永远都不会走到目的地一般。 “敢问龟丞相,我们距离龙宫的宝库,还要行走多长时间啊?要何时才能够到啊?”徐央着急的问道。 龟丞相一边慢悠悠的走,一边用手指着远处一座宝光四射的大殿,朝身后的徐央说道:“教主莫及!我们再行走五六个时辰,就会到达目的地了。而那个金光闪闪的大殿,正是宝库所在。” 徐央听到还要走五六个时辰,方才能够到达目的地,气不打一处来。 当徐央顺着龟丞相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个金光闪闪的大殿好似还远在天边一般,顿时就没有了欣赏四周美景的雅致。 徐央看到龟丞相依旧是不紧不慢、晃悠悠的往前走,计上心头,来到龟丞相身侧,笑说道:“龟丞相,我还是带你快点走吧!”说毕,也不管对方作何回答,一手抓起对方的胳膊,身体一个闪烁,就闪电一般朝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大殿飞奔而去了。 龟丞相听到徐央要带自己快点儿走,正要说不用时,顿时自己的身子猛地朝着前方一窜,四周的宫殿只是留下一道道的残影,不由得尖叫起来,四肢开始胡乱的摆动起来。 龟丞相刚要说徐央放肆大胆的时候,顿时身子猛地一顿,颤颤巍巍缓过神,朝徐央呵叱道:“徐教主,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无礼。。。。。。” “龟丞相,你看面前这座大殿,可是我们要来的宝库么?”徐央指着面前一座巍峨又金光闪闪的大殿问道。 龟丞相听到徐央打断自己的话,一愣,才意识到自己面前闪耀着珠光宝气的大殿。抬头一看,只见大殿门口的正上方悬一大匾,题“储宝大殿”。 而大殿的大门正敞开着,门口正站立着广渊王。而大殿四周也布满了里一层外一层的侍卫,对大殿严加看守。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四百六十八章 宝库寻宝 徐央看着龟丞相磨磨蹭蹭的朝着龙宫的宝库方向带路,急得心急火燎,于是就拉扯着对方朝着宝库飞奔而来。 顷刻之间,俩人就来到了一座名叫“储宝大殿”前,而广渊王则是站在门口。 广渊王知道龟丞相的速度非常缓慢,但是却不成想,过了一段时间后,徐央竟然拉着龟丞相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吃一惊。 当广渊王看到龟丞相有点儿恼怒的样子,笑说道:“没有想到徐教主竟然毛毛糙糙的啊!” “龙王,在下正要离开龙宫,得知龙王有事找在下,而在下看到龟丞相走起路来太缓慢了,急不可耐,就拉着龟丞相飞奔向这儿了。”徐央上前笑说道。说毕,又连连朝龟丞相道歉。 龟丞相看到龙王在前面,也不好向徐央抱怨,唯有在心里怨恨载道起来。 龟丞相正心里不乐时,听到徐央朝龙王说了一番话,又朝着自己致歉了,冷哼了一声,心里才稍微的原谅一下徐央。 广渊王看着龟丞相闷闷不乐的站在那儿,又看到徐央来到了面前,笑说道:“徐教主连我海洋之星的龙珠都看不上,而在下辗转反侧一阵,内心还是不踏实。想来想去,就想让徐教主自个来宝库当中,挑选一件称心如意宝贝算了。” 徐央听到龙王一番话,大惊失色,没有想到龙王找自己过来竟然还是为了要报答自己,更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要带自己来宝库当中,让自己亲自挑选一件心满意足的宝贝,心里有点儿诚惶诚恐起来。 “龙王的美意,可真是让在下诚惶诚恐啊!”徐央笑说道。 广渊王看着徐央受宠若惊的样子,知道这次徐央若是再看不上什么好宝贝了,那可就怨不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广渊王笑说道:“徐教主,我们丑话可是说在前面,若是此次还出现看不上眼的宝贝,那教主可就只好空手而归了啊!”说毕,请徐央跟自己进入宝库内。 徐央点了点头,请龙王在前面带路。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宝库内走去。 龟丞相看着俩人走进宝库内了,令四周的侍卫严加防守外,然后尾随俩人,也朝着宝库内走去了。 当徐央跟在龙王的身后,朝着宝库中走去时,看着脚下白玉铺成的大道一眼望不到边际,而左右两边皆是一个个的库房,结构倒是有点儿像是皇宫的库房一般,只是比皇宫的库房大出万倍不止,心里很是震惊,不解龙宫的宝库当中究竟有多少的宝贝? 而徐央跟着龙王一直朝前方走,迟迟没有看到龙王要停下来的意思,好似是要带着徐央去宝库的最深层一般。 而徐央这次也下定了决心,只要看到一个宝贝比龙珠珍贵,就毫不犹豫的带走,诀不会再假仁假义的推脱了。 龟丞相跟在俩人的身后,看着前方俩人沉默不语,而两者在路过一个个的宝库旁边时,龙王竟然不停下来,而是继续的朝着前方走,心里很是震惊,“看来,龙王此次是下定决心,要直接带徐央这个家伙进入宝库重地当中了。” 三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持续的在宝库中行走。 徐央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就看到大道的尽头出现一扇大门,四周皆被重兵看守着。而细观大门,隐隐约约就看到门缝中散发出绚烂夺目的祥瑞光华,令人陶醉的芳香也散发出来,越加令人心旷神怡了。 “士兵,将宝库的大门打开!”龙王将腰间一个金牌拿出,朝看守的侍卫说道。 这些侍卫们,自然早就远远的看到龙王三人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当看到龙王手中执着一块金牌,仔细端详一番,才拱手说见过龙王,然后转过身,将这扇大门给推开了。 徐央看到龙王亲自来宝库前还要亮出腰牌,可见这个宝库是有多么的重要,以至于连龙王亲自来宝库都要出示证明。 随着侍卫将大门缓缓的打开,那耀眼夺目的光华也越来越大,直至刺眼夺目,使人睁不开双眼。从而,视野当中尽是璀璨夺目的光华世界,而且还格外的刺眼。 而与此同时,一股股的异香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浑身舒畅起来,好似库房中尽是灵丹妙药似的。不仅如此,滚滚的杀死也呼啸而出,好似蕴含千军万马,恍若刀光剑影在面前闪闪烁烁。 待徐央适应白茫茫一片的环境后,就惊恐的看到库房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如意珍宝,堆积如山的十八般兵器,多种多样的法宝,种类繁多的灵丹妙药,多不可数的琼花异草。 简直是看到徐央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深深的陶醉不已。 广渊王看着徐央身临其境的样子,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就继续的朝着宝库内走去了。 而徐央正震惊不已时,看到龙王走进宝库中了,也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徐教主,这儿所有的宝贝,都乃是我龙宫宝贝中的宝贝,精品中的精品。教主随便看,凡是看上那一个,带走便是了。”广渊王笑说道。 而就在广渊王自豪的介绍完,忽然就听到阵阵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一惊。思忖道:“宝库乃是龙宫的禁地,除非发生万般紧急的事情,才会有人擅闯进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央正眼花缭乱看着四周的如意珍宝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解是谁又来宝库中了。 而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站在宝库的门口,朝着龙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广渊王看到士兵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出事情了,干咳一声,朝着后面的龟丞相说道:“龟丞相,你现在来陪伴徐教主左右。”又朝徐央说道:“徐教主失陪了!”说毕,就急匆匆的朝着宝库外面走去了。 徐央正要说请便的时候,龙王已经从身边消失不见了,只是听到宝库外面传来一言一语的说话声,却是听不清说些什么。 龟丞相看到徐央自从来到宝库中后,好似乞丐见到美味一般,恨不得将宝库都给搬走了,及时提醒道:“徐教主,龙王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现在就有我来陪伴你左右吧!我可事先说好了,这宝库中的宝贝虽多,但是只能够让你带走一件,多带一件都甭想,也不用商量的。” 徐央正如龟丞相见到的那般,确实是在看到琳琅满目的宝贝后,恨不得连宝库都给带走。 不成想,徐央的所思所想,竟然被龟丞相给发觉了,一语点醒自己,而且在后面还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防止自己偷偷带走一件宝贝。 “龟丞相说甚笑话?在下虽然惊叹龙宫的宝贝,但是也不会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的。你放心好了,我自然只会带走一件宝贝的,绝不会多带走其他宝贝的。”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说之时,眼睛则是东看西瞧,想看那件宝贝最划算。 龟丞相才懒得听徐央种种的誓言,唯有盯紧了对方,方才不会有所闪失和损失,自思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唯有盯紧了你,才不会给你留下得手的时机出来。” 于是乎,俩人一前一后在宝库中转来转去。 徐央在前面走,并欣赏着眼花缭乱的一件件瑰宝,而龟丞相则是紧随其后,并紧盯着徐央的一举一动,防止徐央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将宝贝盗窃走。 徐央看着数也数不尽的宝贝,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看不尽,摸不完,不知道该选那个宝贝是好。 而每当徐央要抚摸那个宝贝的时候,龟丞相总是悬起了心,注视着徐央的一举一动。 “龟丞相,宝库中的宝贝实在是太繁多了,我就算欣赏一年,只怕也看不完,挑选不出来啊!倒不如这样好了,你简单介绍几个不错的宝贝,让我选一选,岂不是就方便快速许多了。”徐央说道。 龟丞相听到徐央让自己当导游,冷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说道:“我虽然是龙宫的管家,但是龙宫中的事务太繁多,那能够记得起这么多宝贝的出处呢?你只管看,选上那件是那件,何必让我费口舌啊!” 徐央看到龟丞相不情愿,气不打一处来。 徐央朝着硕大的宝库看了看,重重的叹口气,一边走一边看,嘀咕道:“这样挑选下来,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够挑选出一件称心满意的宝贝出来呀?” 龟丞相看着徐央嘀嘀咕咕的说话,心里冷笑,也懒得跟对方多说什么,唯有仔仔细细的紧盯着徐央,防止徐央耍滑头,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一两件的珍藏。 徐央在硕大的宝库中找老找去,虽然看上了无以计数的宝贝,但是龟丞相先前已经提醒只能够带走一件,不得不使得徐央精挑细选起来,但是眼花缭乱的宝贝太多了,使得徐央一时半刻根本就选不出一件。 于是,徐央拿起了这件宝贝正要带走时,又看到另一件瑰宝比手中的珍贵。而当拿起这件瑰宝,又看到其他的法宝比手中的好。选来选去,竟然折腾了半天也没有选出来。 而就在徐央东挑西选时,忽然就看到宝库的后方弥漫着飒飒的阴风,滚滚漆黑的残雾在其中徘徊,感觉其中严寒冰冷。 而这些异样,跟四周光彩夺目的宝贝格格不入,不由得吸引了徐央的眼光。 第四百六十九章 魔胎凶婴 龟丞相气急败坏的看着徐央在宝库中转来转去,又看来看去、摸来摸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上宝库中的任何瑰宝,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呵叱对方眼高手低时,就看到对方面朝宝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什么。 当龟丞相顺着徐央的眼光看去时,就看到对方聚精会神看的是一口小型的棺椁,而这个棺椁摆放在一张桌几上,四周弥漫着飒飒的阴风,滚滚的黑烟荡漾在四周,使得宝库后方阴气森森的,与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 徐央没有想到龙宫的宝库中竟然有一口棺椁,心里很是纳闷,不解这个棺椁被龙王珍藏着有什么用意? 但是,当徐央看到棺椁四周弥漫着滚滚的残雾,就感觉这个棺椁绝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物,更加不解棺椁中躺着谁? “龟丞相,宝库中为何会有这个棺椁呢?棺椁中躺的是谁哩?”徐央好奇的问道。 龟丞相看到徐央打听棺椁的事情,冷哼了一声,慢悠悠的说道:“徐教主,这个棺椁被龙王珍藏了许多年月,而且这个棺椁看起来还阴气森森的,你还是选其他的瑰宝比较好。” 徐央看到对方不愿意在棺椁上多说什么,反而让自己选择其他的宝贝,嘿嘿笑了笑,一边往棺椁走,一边说道:“这个棺椁在宝库中如此独一无二,而且还这么的显眼,只怕这个棺椁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吧?” 龟丞相看到徐央执意要去看看棺椁,而且还不听劝解,叹口气,一边走一边说道:“既然你如此的特立独行,那我也多说无益了。” 徐央朝着棺椁走去时,只感觉四周的气温越来越冰冷刺骨,好似由温暖的环境掉进冰窟中的一般;冷风飕飕的作响,“呜呜”声听起来格外的诡异;而越是接近棺椁,这种诡异惊悚的感觉越是强烈,好似人置身在成片成群的坟场、死尸中的一般。 龟丞相跟在徐央的身后胆颤心惊,心里又暗暗的吃惊,发现这个棺椁所发出的诡异气象比曾经还强烈了许多,暗叫古怪。 龟丞相在看到徐央好似被棺椁着迷上了,心里期盼徐央能够将这个古怪的棺椁带走,想了想,计上心头。 徐央渐渐的走到棺椁的旁边,朝着棺椁一打量,只见这个棺椁的体型架构只能够装得下一个小孩儿,若是成年人是无法躺在这个狭小的棺椁中的,越加感觉棺椁古怪异常了。 只见这个小棺椁摆放在一张桌几上,棺椁长四尺,宽两尺;棺椁好似用某种精铁抟造成一个整体,上下并没有一个缝隙;棺椁周身上下雕琢着稀奇古怪的花纹和一些失传已久的蝌蚪文字,显得这个棺椁年代十分的久远;而棺椁的四周闪烁着碧幽幽的光泽,远处则荡漾着滚滚的残雾。 “徐教主,你现在也看到这个古怪的棺椁了,除了阴气森森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如,还是去看一看其他的瑰宝如何?说不定,还有比这个棺椁好数倍的瑰宝哩。”龟丞相眼睛轱辘辘乱转问道。 徐央正仔细的端详眼前的小棺椁,倒是没有留意到龟丞相使怪的样子,问道:“龟丞相,你还是讲一讲这个棺椁的来历,然后我们再去他处不迟。” 龟丞相看到徐央果真不肯离开这个棺椁,心里冷笑,一反常态的解释道:“至于这个棺椁来到我们龙宫多久了,我也是不得而知。只是听龙王曾经说起过,说这个小棺椁是龙王还没有开始修道之前,在深海一条沟壑中捡到的。照此算来,只怕也有尽数百万年之久了。” “对了龟丞相,龙王修道至今有多少年月了?”徐央头也不回的问道。 龟丞相看到徐央竟然打听龙王有多少岁了,就知道对方更加对方小棺椁来了兴趣,答道:“据不完全统计,龙王修道至今,恐怕也有九百万年之久了。至于究竟有多久,恐怕连龙王自个也说不清楚了吧?” 徐央听到龙王现在最少有九百万岁了,脑子一片空白,纳罕道:“九百万年?真是太古老了。而龙王开始修道的时候,只怕世间的人类才刚刚兴起吧?” “说实话,九百万年前还没有人类才是,而是被妖族、魔族统治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只是由于妖族和魔族相继凋零,才被你们人类趁虚而入,最终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龟丞相冷笑道。 徐央经龟丞相这番回答,心里一惊,没有想到在人类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时候,世界原来是被妖族和魔族所统治的。只是由于两者彼此永不停歇的对打,才逐渐的凋零,而后被逐渐兴旺起来的人类统治了这个世界。 徐央听到龟丞相一番秘闻之后,越加感觉自己孤陋寡闻了,朝龟丞相问道:“龟丞相,那你说:这个小棺椁中会不会躺着魔族,或者妖族的后裔呢?” “徐教主,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这个棺椁中是否躺着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也更加不知道里面是否躺着魔族或妖族的后裔。不仅是我不知道,就连龙王爷也从未曾知晓过。”龟丞相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无所知,失望的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冰冷刺骨的棺椁,自言自语道:“我想棺椁当中一定有人沉睡在其中,而且一睡就是数百万年了,也不知道何时方才能够苏醒。” “你又不曾将棺椁打开,怎么就知道棺椁中一定是有人呢?再说,我们龙宫中的人,都已经实验了很多遍,确实是无法将棺椁打开的。徐教主,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其他的瑰宝,如何?”龟丞相催促道。 徐央在看到这个古怪的棺椁之后,也早就对四周的瑰宝们失去了兴趣,不仅仅是这个棺椁年代久远,而且棺椁在宝库中还显得独一无二,更加让徐央对棺椁充满了兴趣。 这件硕大的宝库乃是广渊王收集无数个年月,方才积少成多,堆积起来的。而其中不乏年深日久的瑰宝,更不乏神秘莫测的如意珍宝,但是一个宝库中本来应该存放着宝贝,但却放着一口古怪的小棺椁,说是寻常事物,岂会令人信服? “不用去看其他瑰宝了,我就选这个小棺椁带走了。”徐央满怀激动的说道。 龟丞相看到徐央上当了,心里喜滋滋的,为了避免对方变卦,再次确认道:“徐教主,你是说你真的要带走这个小棺椁,而不选择其他瑰宝了么?”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搬了搬沉甸甸的小棺椁,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搬不起来,叹口气,说道:“我不看其他瑰宝了,就选这个小棺椁了。奇怪,这个小棺椁竟然比那个大龟壳还要沉甸甸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龟丞相看到徐央在奋尽全力搬棺椁,脸上也跟着乐开了花,笑说道:“徐教主,你不要看这个小棺椁渺小,就以为可以轻松的带走了。说实话,这个小棺椁有十万多斤中哩。” “什么?有十万多斤重,这怎么可能啊?”徐央惊讶道。 龟丞相看到徐央不相信,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小棺椁你别看小,但是实际的重量真比鼍鼓还要沉甸甸的。鼍鼓大约有一万斤中,而你刚才也试了试这个棺椁,是不是发现两者实力悬殊啊?” 徐央经龟丞相这么一说,起初还没有觉得鼍鼓这么沉,但跟手中的小棺椁一比较,发现事实果真如此。 而龟丞相之所以一反常态的给徐央解释这么多,就是希望徐央能够将这个棺椁带走。 因为龟丞相发现这个棺椁比平时发生了很大变化,不仅是充满了戾气,而且还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若是龟丞相一直说着棺椁的好处,说不定徐央还不会带走这个棺椁,而是会选择其他瑰宝了。故而说一句留一句,就是要增加棺椁的神秘感,给徐央增加好奇心,好迫使徐央能够将这个棺椁给带回家,不要将这个祸患留在龙宫。 徐央看到自己搬不动这个棺椁,心里很是不服气,摩拳擦掌一番,伸胳膊蹬腿,站稳马步,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抬着棺椁的一角。就看到棺椁渐渐的被徐央给抬了起来,顿时龟丞相唬了一大跳。 虽然徐央奋力的将棺椁给抬起来了,但是此刻的徐央已经大汗淋漓了,胳膊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了起来,可见这个棺椁的重量是徐央无法搬运起来的。 龟丞相本来以为徐央就要将棺椁搬走了,不成想,对方奋尽全力之后,依旧无法将棺椁搬离开桌几,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生怕徐央会带不走这个棺椁,又使得龙宫埋藏一个祸患了。 徐央看到自己满头大汗,竟然无法将这个棺椁抬起,猛地将手从棺椁下抽走,重重的吐口浊气,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带走这个古怪的棺椁呢? “徐教主,我可说好了:若是你依旧无法带走这个棺椁,那这个棺椁自然要留在我们龙宫的。但是,你还是可以选择另外一件瑰宝的。怎么样,你倒底能不能够带走这个小棺椁呢?”龟丞相提醒问道。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四百七十章 带宝离宫 徐央听着龟丞相在身后罗哩罗嗦的提醒自己,冷哼了一声,想了想,计上心头,从怀里拿出乾坤袋出来,将口子扩大,然后将口子的一端套在小棺椁上。 于是,徐央就逐渐的用乾坤袋往小棺椁上套着,直至小棺椁全部装进了乾坤袋中,徐央才一手将乾坤袋提起。 但是,当徐央提着乾坤袋后,虽然将乾坤袋提在手中,但是手臂也为之一沉,心里暗暗的吃惊不已。 虽然乾坤袋可以装填下无以计数的事物,但是这个小棺椁实在是太沉重了,使得原本轻飘飘的乾坤袋都有点儿受不了了,好似是到达乾坤袋装填的极限一般。 龟丞相看着徐央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出来,正暗想莫非要装进袋子中带走岂不是痴心妄想时,就看到徐央一下子将小棺椁装在了里面,并用手提住了袋子,一惊,不解这个袋子是什么瑰宝,竟然会如此神奇,心里越加感觉徐央神秘莫测了。 “没有想到罢,我竟然用这个袋子装着小棺椁?这下子,这个小棺椁可就属于我了,你们龙宫可不许反悔噢?”徐央提着乾坤袋笑说道。 龟丞相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央,摆摆手,摇头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反悔的。既然你已经选好了宝贝,那我们就离开吧!”说毕,给徐央让开了道路,意思是让徐央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继续的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防止对方夹带个宝贝出去。 徐央看着龟丞相的一举一动,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没有想到对方监视的这么滴水不漏。 无奈之下,徐央只好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朝着宝库的出口走去。 龟丞相看着徐央老老实实的走出了出口,才重重的松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否则徐央若是要强硬的带走一些宝贝离开,自己能否制止了对方,那可就不一定了。 徐央踏出宝库的一步,心里也是千百遍的盘算,胡思乱想自己若是强硬的带走一些宝贝离开,龙宫中的人是否能够阻拦了自己? 但是,徐央在想到龙宫有亿万万的海族士兵,就算自己逃离了龙宫,只怕龙宫还会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从而自己往后也不得安生了。 门口把守的海族士兵们,看到徐央和龟丞相一前一后走出了宝库,又没有见徐央带出的是什么样的宝贝,就上前将宝库的大门逐渐合上了,而琳琅满目的宝贝也逐渐从徐央的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龟丞相,刚才龙王急匆匆的离开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对方会如此慌里慌张的走了?”徐央边走边问道。 龟丞相也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没有出现乱哄哄的声音,但是却听到外面寂静无声,也很是费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龙王会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龟丞相迷茫的摇了摇头,边走边说道:“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倒是不得而知了。或许,龙王要会见什么重要的客人,或者要处理什么紧急的事务,也说不定吧!” 徐央看到连龟丞相也是一无所知,反正自己来龙宫的目的也全部达到了,也懒得管龙王为什么事情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于是乎,俩人就这样一言一语的朝着宝库外面走去。 当俩人走出宝库后,依旧是看不到龙王的所在,而四周依旧如故,并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徐教主,现在你已经亲自从宝库中选了一个宝物了,也算是我们龙宫答谢你送还鼍鼓了。而龙王为事务繁忙,那就由在下送徐教主离开龙宫吧!”龟丞相笑说道。 徐央想到龟丞相动作慢吞吞的,本要婉言拒绝,但是对方却执意要送自己离开,无奈的笑了笑,可见对方还是不放心自己本本分分的离开龙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呵。 久而久之,徐央才在龟丞相的带领之下,走出了龙宫。 而当俩人朝着海面游去时,四周的海族士兵也一改往日的井井有条,人人好似都变得慌慌张张起来了,朝着四面八方的乱串,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龟丞相,我看大家都在慌慌张张的找什么东西,莫非龙宫失窃什么如意珍宝了不成?”徐央看着四周乱哄哄的场面问道。 龟丞相朝着海面看了看,发现距离海面也不远了,也自然看出士兵们不寻常之处,本想问一问出什么事情了,但是在考虑到有外人在身边,也不好引起外人看笑话热闹。 “不妨事的。徐教主,在下就送你到这儿,我还要处理诸多的事务,就不奉陪了。”龟丞相答道。说毕,一溜烟朝着龙宫的方向下去了。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看着龟丞相竟然飞快的从自己面前消失不见了,没有想到对方此时走得还是挺利索的。 徐央也听出对方是什么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外人不要多加干涉龙宫的事情。 于是乎,徐央一边看着沸沸腾腾的士兵窜来窜去,一边飞快的朝着海面而去。 龟丞相返回龙宫后,朝着上方望了望,就看到徐央也没有多管多问,就离开龙宫上方了,才跟着松口气。 龟丞相在看到一个巡海夜叉从自己面前匆匆忙忙的跑开,上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大家慌慌张张成这个样子?” “回龟丞相,九小姐又突然不见踪影了,我们才四处的寻找对方踪影的。”这鱼精回答道。 龟丞相听到九小姐又不见踪影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是真是假。朝着鱼精摆摆手,一边朝着水晶宫走,一边纳罕道:“九小姐刚回到家中没有多久,不成想,又离家出走了,真是气死人了。” 而两者口中所说的九小姐,正是小龙女小荷了。只是没有想到,小荷一回到龙宫,竟然又离家出走了,才害得大家东找西找的。 龟丞相走进水晶宫,就看到龙王和龙子龙孙一个个团团乱转,好似又在互相埋怨着什么,而所说的事情都是跟小荷有关联。可见,小荷果真是离家出走了,否则大家也不会失态成这个样子的。 众人正焦头烂额时,就看到龟丞相一晃一晃的从外面走进了,一个个叹口气,才坐回了椅子上,想着小荷离家出走后,究竟又会藏身何处了。 “龟丞相,那徐央从宝库中选中什么宝贝了?”广渊王问道。 龟丞相正要问小荷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不成想,龙王竟然向自己问起徐央的事情了。 龟丞相上前将徐央在宝库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徐央从宝库中挑选了一个小棺椁,就离开我们龙宫了。” 广渊王听到徐央从宝库中选了一个小棺椁就带走了,本不在意,但是在想到宝库中独独存有一个棺椁,顿时脸色大变,语无伦次的问道:“可是那个重达十万斤的小棺椁么?” “除了这个小棺椁,我们宝库中也不曾有其他的不详之物了。龙王,你如此紧张为何呢?”龟丞相茫然道。 广渊王听到徐央果真是带走了这个小棺椁,连连喊:“坏了!坏了!他怎么能够选了这么一件东西带走了?这个小棺椁是不能够离开我们龙宫的,否则天地就将经历一场浩劫了。。。。。。” “父皇,没有这么严重吧?” “这个小棺椁在我们龙宫中储藏了无数个年月,都不曾出现什么不测,为何徐央一带走,可就大事不好了?” “难道,这个棺椁中躺有什么魔头不成?”龙子龙孙七嘴八舌的问道。 广渊王看到众人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又想到徐央刚离开龙宫的,现在将徐央追回来还为时不晚,于是跑出水晶宫,朝外面喊道:“都快去将徐教主追回来,不,是请回来。多出去一些人,务必要将徐教主请回来。”说毕,成群结队的海族士兵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龙王,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么?这个小棺椁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会如此的可怕啊?”龟丞相脸色雪白的问道。 广渊王捶胸顿足一阵后,也不知道徐央是否能够回来,叹口气,朝众人解释道:“我曾经之所以不将这个棺椁的事情多说一些,那是因为怕那些别有企图的人利用起了这个棺椁,而为所欲为。而这个棺椁当中,确实封印着一个魔婴,一旦魔婴出世,必将使得天地生灵涂炭的,浩劫在所难免的。” 众人看着龙王并不像是在吓唬自己,也跟着颤颤巍巍,唬了一大跳。不解这么可怕的一个东西,为何在当初的时候就没有将其给损坏,而一直留在龙宫中,直至被徐央带出了龙宫了。 “父皇,既然这个棺椁中的什么魔婴这么可怕,为何在当初的时候,就没有将其一举杀死呢?又为何要留在我们龙宫中,使得我们现在才知道他的危险性?”一个龙子问道。 广渊王心里只能够保佑海族士兵能够追上徐央,将徐央带回龙宫,然后无论如何都要要回棺椁,重新的将棺椁安放在宝库中。 广渊王听到对方不停的询问自己,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将多年的秘密说出,说道:“之所以不立即杀死对方,那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杀死对方,否则也不会将其给封印起来了。之所以放在我们龙宫中,就是要依靠我们龙宫强大的阳刚龙脉,来镇压住棺椁中的邪魅,不使得魔婴成长下去的。。。。。。” 第四百七十一章 云海遇龙女 龙宫的龙子龙孙们,听到广渊王说出徐央带走的小棺椁中的魔婴竟然如此可怕,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慌乱,心里追悔莫及,后悔让徐央带着一个魔婴离开龙宫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期望海族士兵们追上徐央,将徐央再次的请回我们龙宫,将这个魔婴继续的镇压在我们龙宫中了。否则,后果有多可怕,我只怕将成为万万古的罪人了。”广渊王叹息道。 龟丞相看到海族士兵一时回不来了,想起小荷的事情,问道:“龙王,九小姐不是刚回来嘛,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她又偷偷摸摸的离家出走了?” “说起来就可气。我这个女儿太任性,太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了。将对方关押起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打晕了侍卫们,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龙宫了。”广渊王气呼呼的说道。 龟丞相也差不多猜测个所以然来,只是没有想到小荷竟然会如此的放肆大胆。 而上次小荷离开的时候是用迷药灌晕了侍卫,才离家出走的;而这次竟然是直接打晕了侍卫,又离家出走了。经历两次的离家出走,可见龙宫真是约束不住小荷了。 至于这次是否能够找回来小荷,那可就不一定了。而这个问题,众人心里一清二楚,知道唯有小荷亲自的回家,否则就算是找到天南海北,只怕也找不回她了。 而就在众人度日如年,苦苦等待徐央回来,又一边等待小荷消息的时候,众人就看到龙宫的上方冲下来成群结队的海族士兵,喜上眉梢。 但是,众人却在人群中看不到徐央和小荷的身影,脸色大变。 没过多久,就看到三四个士兵来到了水晶宫门口,还没有进来,众人异口同声问道:“找到小荷、徐央了没有?” “回龙王和各位公子,我等并没有找到小荷和徐央的影子,也不知道两人在何方何地。”这些士兵答道。 众人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在听到果真没有带回来徐央和小荷,也是唬了一大跳。 众人皆知道,小荷倒是可以慢慢的寻找,但是徐央身上却放着一个可怕的东西,却是耽搁不了的。 “都快去找!现在集中士兵们,都给我沿着四面八方去寻找,无论如何,都要将徐央找到,否则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广渊王朝士兵雷霆大怒的咆哮道。 士兵们还没有看到过龙王如此的气急败坏,顿时也感觉事情的紧迫性和可怕性。 士兵们在听到龙王不让自己找小荷,反倒是不顾一切的找徐央,一愣一愣的。再次确认是找徐央后,顿时龙宫也沸腾了起来,士兵们都四面八方的去寻找徐央了。 龟丞相看着龙王恼羞成怒的样子,想了想,上前问道:“龙王,那个棺椁中的什么魔婴,若是离开了我们龙宫镇压,要多久才能够破解封印,重获自由呢?” “这个我也不确定,或许一两日,或许一两年。至于多久,那可就要看徐央怎么来保存这个棺椁了。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天意让徐央带着棺椁离开我们龙宫的。。。。。。”广渊王仰头长叹道。 众人听到龙王一番话,脸色大变,更加觉得事情紧迫性和严重性了。 从而,众人此刻也顾不上小荷了,唯有全力以赴的去寻找徐央,希望能够赶在魔婴诞生时,再次将对方镇压在龙宫中。 “这个徐央怎么这么的麻翻?对方刚要离开我们龙宫,九小姐就事先离家出走了。两者一前一后,好似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一个龙子嘀嘀咕咕道。 徐央一路冲出龙宫,刚屹立在海面上,想要寻找小岛上的独角兽时,就看到高空乌云笼罩,电闪雷鸣,淅淅沥沥的雨水从上而下开始越下越大,狂风呼啸,从而使得汪洋大海汹涌澎湃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远处闪烁来一道白光,白光由小到大,并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 一看,只见一匹头生独角,浑身雪白的骏马踏着波浪,正快若闪电一般飞奔向徐央。而此马不是独角兽又会是谁。 独角兽在小岛上迟迟等待着徐央的出现,当看到海面冲出来徐央的身影后,按耐不住,嘶鸣一声,顿时四蹄生风,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徐央奔驰而来了。 徐央来到海面上,看着头顶乌云滚滚,正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忽然就看到独角兽从远处冲了过来。而这个方向,正是东边。而找到了东方,那么其他的方位也就迎刃而解了。 独角兽欢喜雀跃的来到徐央身边,蹦蹦跳跳,好似见到亲朋好友一般,喜不自禁。 徐央朝着独角兽抚摸一阵,说道:“老兄,让你久等了。现在,我们也该返回天京城了。” 徐央翻身上马,独角兽一阵翻腾跳跃,“驾”的一声,顿时独角兽四蹄飞扬,就风驰电掣的朝着空中飞去了。 而当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朝着西方的天京城返回时,天空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并没有因此而停歇下来,反倒还越来越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雷电在高空棋星密布的闪耀不停了。 徐央看着头顶的电闪雷鸣,想到自己先前跟摩勒在乌云顶端的一番交手,竟然被雷电给劈中,不仅没有将自己劈死,反倒使得自己因此而受益匪浅。 于是乎,徐央就有了故技重演的想法,想要借助浩瀚的雷电力量,而快速的增强自身的实力。 而徐央之所以敢如此的冒险,全凭借着头戴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庇护自身不受到损伤了,否则徐央也万万不敢在雷海当中畅游无阻了。 而独角兽也明白徐央的心思,徐央能够在雷海当中受益,那么独角兽也能够跟着沾点光了。 于是,独角兽欢天喜地的直往乌云当中的电闪雷鸣冲去。 当徐央和独角兽相继的钻进乌云当中后,两者却是没有留意到,当自己从海面离开没有多久后,海中就冲出来成片结对的海族士兵,朝着四面八方来寻找自己了。 但是,这些海族士兵万万也没有想到徐央现在正在自己的头顶,更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要依托电闪雷鸣来增强实力。 而众人之所以不去乌云当中寻找徐央,那是因为谁会没事的躲藏在乌云当中呢?而徐央自然还不知道自己携带着一个危险的棺椁。 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来到云端,看着四周的电闪雷鸣,而每一次的雷鸣闪烁之间,都能够感知出雷霆当中充斥着无量而浩瀚的威力。 徐央刚要将纯钧剑拿出来,引诱雷霆上身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片乌云的后面好似躲藏着一个人,一惊,大喊道:“是谁躲藏在那儿?” “我静悄悄的藏在这儿,竟然都会被你发现了,真是的!是我啊,龙女小荷!”小荷埋怨的声音从乌云的后面传来。 紧跟着,就看到小荷花枝招展、蹑手蹑脚的走出藏匿之地。 原来,小荷返回龙宫后,就被无情的关押起来了。小荷看到闺房四周有数名侍卫把守着,而且此次还不会像上次那般用迷魂药灌晕了众人,于是就将侍卫给打晕了,再次的偷偷摸摸离家出走了。 小荷知道自己一离开龙宫,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父皇知道的,也一定会派遣无数的士兵找自己。而自己若是漫无目的的乱跑,一定会被海族士兵追上的。于是,小荷就先藏在高空的乌云中,等待时机而逃之夭夭。 可谁成想,小荷藏在乌云中后,就看到一人一马也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而后就渐渐的发现是徐央和独角兽两者了。 小荷原本以为对方也是来找自己的,可是看了看情形,才发现自己猜测错了,更没有想到自己藏匿的地方暴露了,不解徐央来到乌云密布的高空做什么? 徐央正暗想是谁鬼鬼祟祟藏在乌云中时,就看到小荷的声音从乌云后面传来了,又看到对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一愣,不解对方不是应该在龙宫嘛,为何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原来是小荷啊!对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龙宫中嘛,为何会偷偷摸摸的藏在乌云当中啊?噢,我算是明白怎么会事了,你又偷偷的离家出走了,才使得海族士兵到处的寻找你呀!”徐央恍然大悟笑道。 小荷听到徐央一番话,自然知道此时此刻的龙宫已经翻天覆地的在寻找自己了。 但是,令小荷更没有想到的是,龙宫除了在寻找自己之外,更急切的是想要找到徐央。 而小荷更加不知道徐央在来到龙宫之后,龙王竟然要报答徐央将鼍鼓带回龙宫。若是小荷知道的话,一定会问一问徐央究竟从龙宫得到什么好处了,也一定会索要自己交换的那颗“避水珠”。 “不要说这些了。对了,你来到云海当中做甚么?”小荷转移话题问道。 徐央在明白龙宫为什么乱糟糟的原因后,心里偷笑不已。在听到对方询问,解释道:“我是要借助这些电闪雷鸣来增强修为。小荷,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回龙宫罢,省得你父皇担心你的安危。” “龙宫凄凄凉凉的,闷都闷死了,我才不会回去呢!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在电闪雷鸣当中修炼法门,只听说过有人被雷电劈死的传闻。那我倒是要瞧一瞧,你是如何在雷电中增强实力的?”小荷笑说道。 第四百七十二章 胡搅蛮缠 徐央看到小荷不愿意再回龙宫了,而且还不听自己劝解,无奈的叹口气,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让对方浪子回头了。 当徐央听到对方想要看自己如何在电闪雷鸣中增强实力,笑说道:“你想要看还是离我远点为好,否则恐伤害到你,那可就不好了。” 小荷看到徐央竟然让自己站到远处观看,而且还小瞧了自己,撇着嘴儿,不屑一顾说道:“雷电当中虽然充斥着浩瀚的威力,但是却伤害不到我。。。。。。” “你既然不愿意闪远点,那就随你便吧!”徐央干笑道。说着,从乾坤袋中抽出纯钧宝剑,从而就看到云海中闪耀着星星点点的花火,而且火花正飞快的朝自己宝剑靠拢。 小荷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想用宝剑引诱雷电上身,感觉徐央好似有点儿玩火自焚的感觉。在看到四周闪烁着大小不一的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也越来越嘹亮,浑身一颤,不由得就灰溜溜的躲远徐央,防止自己也跟着遭殃了。 徐央看着小荷躲远了,心里偷笑,刚要出言嘲笑时,忽然就看到剑尖闪耀着耀眼的火花,火花“啪啪”作响,火花如同一张硕大凌乱的蜘蛛网一般,使得周身上下尽是银白色的海洋。 而且,徐央执剑的一臂也跟着酸麻起来,而火花由小到大,啪啪声越来越嘹亮,直至形成一道硕大的雷霆朝着徐央呼啸砸来,瞬间徐央就淹没在了雷海当中。 从花火在四周闪烁响彻,直至雷霆朝着徐央砸来,中间只是间隔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使得徐央埋没在了雷海当中消失不见了。 小荷看到雷霆将徐央吞没了,大惊失色,心里七上八下的,而且徐央所在的地方方圆一亩尽是银白色的海洋世界,庆幸自己远离了徐央,否则自己也一定会跟着遭殃不可。 徐央被雷电重重的劈中后,瞬间脑海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隐隐约约感觉浑身发麻发疼,感觉自己会随时随地的四分五裂一般,生不如死,魂飞天外了。 而就在徐央和独角兽命悬一线时,就看到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将浑身漆黑的徐央和独角兽包裹其中,从而就看到两者黑漆漆的皮肤好似橘子皮一般剥落而下,换上了一层晶莹闪烁的崭新皮肤,周身上下焕然一新。 徐央正不知生死时,就感觉自己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传来清凉的气流,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冲刷无数遍,才渐渐的有点儿知觉了。 而与此同时,徐央就感觉自己体内充满了浩瀚的力量,这股力量跟雷电所产生的一模一样。 小荷紧张难耐的啃着手指头,看着徐央和独角兽两者浑身黑漆漆的,竟然没有被雷霆劈为四分五裂,大吃一惊。 当小荷看到徐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一愣,本以为对方已经死了时,就看到对方头上的宝冠宝珠发出绚烂夺目的光华,使得两者瞬间焕然一新,才逐渐的看到两者动弹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实在是不可思议。 从而,小荷才知道徐央不是说大话,还真是能够借助雷霆的威力,而提升自己的实力。 而徐央从被雷电劈中后,直至苏醒过来,中间也只是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小荷,怎么样?我没有说大话吧?你想不想尝试一下被雷电劈中的滋味,这滋味别提有多美妙了。”徐央笑问道。 小荷看到徐央安然无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当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问话,刚要回答时,就看到徐央浑身一丝不挂,让自己一览无余了。尖叫一声,连忙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去,大骂:“真是下流!” 原来,徐央被浩瀚的雷电劈中后,虽然对身体没有造成伤害,但是却将衣服烧成了灰烬。 而这一切,都是在徐央不知情的情况下,才造成小荷对徐央一览无余,看个透透彻彻的了。 而当徐央意识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刚干笑了两声,正要穿起衣服的时候,忽然四周又闪烁起了花火,而且火花正飞快的朝宝剑聚拢而来。 瞬间,徐央又淹没在了雷海当中,经历一场不知生死的劫难。 小荷转过身,不停咒骂徐央无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啪啦啪啦的脆响,感觉身后白茫茫的一片。 小荷慢慢的回过头一看,就看到徐央已经淹没在了银色海洋中,瞬间心又悬在了嗓子眼儿,惊慌失措的看着徐央是否还能够幸免于难。 徐央在浑浑噩噩的过程中时,宝冠宝珠又再次的闪烁起五彩缤纷的光芒,瞬间就使得徐央魂归附体,渐渐的有了知觉。 而与此同时,徐央和独角兽浑身上下焕然一新,体内又充斥着浩瀚的力量。 徐央就这样在云海中利用着雷电的威力,来淬炼自己的身体,而且也使得身体越加强横起来,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体内浩瀚的力量,也足足比先前增加了十倍不止。 徐央在经历连续九次的雷电洗礼后,云海才逐渐的要消散,而四周的电闪雷鸣也越来越弱小。直至四周晴空万里,太阳西斜,万丈高空只剩下了俩人一马了。 “不要再愣着了,先找件衣服穿上啊!真是羞死人了!”小荷背对着徐央,红着脸说道。 徐央正陶醉在体内浩瀚无边的力量时,听到小荷在旁边提醒自己,干笑了两声,连忙从乾坤袋中找出一件衣服穿上,也跟着收回了纯钧宝剑,说道:“可以了,可以转过身来了。” 小荷听着身后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越加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当听到徐央已经将衣服穿好了,缓缓的扭过头,用指缝间的空隙偷看,就看到徐央确实已经穿好了衣服,才将手从脸上放下,但是依旧感觉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徐央看着小荷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越加显得小荷可爱迷人,亭亭玉立了。而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徐央心知肚明,也不好开玩笑了。 “对了小荷,我还要回天京城,你打算去哪儿呢?”徐央找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小荷心砰砰乱跳时,听到徐央的话,才收回了胡思乱想的杂念。 小荷本要说去一个小岛上看一看一个绝世的美女时,转念一想,反问道:“你回天京城做什么?” 徐央见小荷不知道天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将天京城被圣莲教霸占,朝廷军队想要夺回天京城的经过说了一遍,说:“现在圣莲教当中就剩下一个刘之协了,唯有将对方杀死,我们才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不好,我追杀摩勒至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而朝廷又不知道会如何处置我等呢?” 小荷正听着徐央述说关于天京城的事情时,就听到对方大惊小怪的说不好不好,一愣一愣的,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使得对方会如此惊慌失措。 于是乎,徐央又将朝廷给军队攻城的期限解释了一番,才使得小荷恍然大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而徐央追杀摩勒,又再龙宫待了多久,这中间究竟是耽搁了多长时间,俩人则是算不出来了。 “听你这么一说,估计你离开天京城至少也有五天时间了。我反正也不想回龙宫了,倒不如跟你去天京城耍耍,如何?”小荷笑说道。 徐央也大致算了算时间,就算没有十天,也至少有五天的。在听到小荷也要跟自己回天京城,一愣,连忙摇头摆手说:“不行不行的。我们双方正在天京城浴血奋战,你死我活的拼杀,你一个女孩儿去了不方便,你还是不要跟着去好了。”说着,就要催动独角兽飞奔。 “站住!你要是不带我去天京城玩耍一趟,我就将你轻薄我的事情告知天下,让世人皆知,知道你神明教的教主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小荷红着脸喊道。 徐央正要离开时,听到小荷竟然开始威胁自己了,一愣一愣,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轻薄对方了,茫然问道:“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你可不许血口喷人啊?” “你还说啊!你不嫌害臊,我还嫌羞人呢!就在你刚才,你赤裸裸的在雷海中淬炼身体时,岂不是就让我看个彻彻底底的了?你要是不带我去天京城,我就将你今天的丑陋行径抖落出来,让世人皆知。”小荷脸颊越加红艳叫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胡搅蛮缠的一番话,才明白是怎么会事了,无奈的摇头叹息,解释道:“我又没有让你看,你何必朝着我欣赏呢?你完全可以闭上眼睛,不看我啊!” “别说了,别说了,越说越羞人啊!你直说好了,带不带我去天京城?要是你带我去,我就将今天的事情忘记了,而且永远不会提起;若是不带,你就想想后果吧!”小荷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执意要去天京城,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然被小荷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来要挟自己。想想都让徐央感到又好笑又可气,再怎么辩解也于事无补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去天京城好了。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可是不负任何责任的。而且,若是你父皇来找你回去,可不要继续的黏着我,而我也不会替你说好话的。怎么样,同意就走,不同意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徐央说道。 第四百七十三章 返回天京 小荷听到徐央答应肯带自己去天京城了,正喜得手舞足蹈时,就听到徐央竟然还要跟自己约法三章,就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若是不答应对方,那么自己就无法去天京城玩耍了。 “你这个人真是啰啰嗦嗦的,带我去天京城玩耍,还要找这么多的说辞。行,本小姐我全都答应你,这总该可以了吧?”小荷撇着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徐央看着对方满不在乎的样子,叹口气,提醒道:“现在天京城正是刀兵相见的时候,而我带你去并不是玩耍的,而是要负责你的安全,竟然还嫌弃我啰嗦了,真是岂有此理。” 小荷也懒得听对方说些什么,就翻身跃到了独角兽的身上,坐在了徐央的后面,喜滋滋说道:“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天京城吧!”说毕,朝着独角兽的腹部蹬一下,连声喊“驾,驾”。 而不管小荷如何蹬如何喊,独角兽都无动于衷钉在那儿,对小荷不理不睬的。 而小荷蹬在独角兽的腹部,对独角兽也是不痛不痒的,根本可以算是忽略不计的程度。 徐央看着小荷坐在自己的后面大喊大叫的,而独角兽则是纹丝不动,对小荷置之不理。 徐央嘿嘿一笑,朝身后的小荷提醒道:“坐好我们就出发了!”在看到小荷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朝独角兽喊道:“回天京城!”瞬间独角兽就朝着前方窜了出去。 小荷看到徐央真是够啰嗦的,不耐烦的刚点点头,就看到独角兽如同飞出去的利箭一般,差点儿没有将自己摔下去,气不打一处来。迎着风呼啸而过,叫道:“徐央,你这是诚心欺负我不成?” “大小姐,我那有啊!我刚才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又看到你点头同意了,才催动独角兽开始飞奔了。再说,独角兽的奔驰速度本来就是这么快速,只是你金枝玉叶,受不了狂风呼啸罢咧。”徐央佯装委屈道。 小荷听着徐央在前面解释,冷哼了一声,虽然徐央占理在前,但是还是觉得自己被对方耍了。 小荷在看到四周的景物一闪即逝,没有想到独角兽的速度会如此的快速,连忙缩在徐央的后面,让对方替自己阻挡一些狂风。 “我可不是大小姐,我大姐名字叫做‘彩凤’,早在数万年前就嫁人了。而我只是九小姐。”小荷在后面笑嘻嘻道。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给自己介绍家人一般,无奈的摇头叹息。心里更是吃惊不已,没有想到小荷的大姐早在数万年前就嫁人了,放在人类这儿那简直是老祖宗级别的人物了。 徐央看着四周的景物一闪即逝,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天京城了。 而徐央看到小荷三番五次的离家出走,不解对方离家出走后都去哪儿了?问道:“小荷,你离家出走后,平常都去哪儿呢?” “这是一个秘密,我才不会给你说,否则你就会跑到一个遥远的小岛上,去骚扰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了。”小荷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不愿意跟自己说,但是却说出了真实的目的地,而且还说了其中有位美丽的女子,就觉得小荷跟小环一样,都属于天真活泼的小女孩。 而徐央也就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了,否则可真是让人觉得自己真要去骚扰那个美女了。 但是,令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荷口中所说的这个女子乃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何方雪。 若是徐央再追问下去,那么一定会找到何方雪,跟对方团圆的,也不会给徐央日后带来诸多的苦楚了。 两者就这样骑在独角兽的后背上,一路上有说有笑,朝着西方的天京城赶来。 没过多久,两人就看到一大片的陆地显现在视野当中。 独角兽再往西方飞奔了一阵子,就看到一座满目疮痍的城池赫然出现在视野当中。而这个城池,正是天京城。 而当俩人在看到天京城就在前方后,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虽然如此,天京城内依旧是灯火通明,尤其是天京城内的皇宫四周更加是明亮,照耀的天京城如同白昼一般。 随着独角兽的飞行速度越来越缓慢,小荷也看出目的地达到了,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整座城池一片的颓废破败状,好似经历一场浩劫的洗礼一般,惨不忍睹,令人触目惊心。 徐央看到天京城就在下方,又看到城池内的皇宫被朝廷士兵围得水泄不通,而反观皇宫内则是静悄悄的,朝廷军队并没有占领皇宫,也不知道刘之协会不会还在皇宫内? 而当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朝着天京城而来时,下方的朝廷军队也注意到高空出现了异样,瞬间严阵以待提高警惕,搭弓拉弦,端着火铳,一一瞄准了徐央。 但是,当朝廷军队看到徐央渐渐朝着自己这边降落而来,才惊喜的看清原来是徐央,顿时一传十、十传百,使得朝廷军队瞬间沸腾了起来,欢呼雀跃声响彻起来。 小荷看着下方站满了士兵们,都一个个执兵器在手,好似随时随地会向自己发射来箭林弹雨一般,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 但是,当小荷在看到徐央依旧不为所动的朝着下方来,正要提醒注意时,突然就看到所有的士兵开始欢呼起来了,大吃一惊。 阿波等人正在帐篷中休息时,听到士兵来说有人来这儿,刚跑出帐篷,就看到所有的士兵开始欢呼起来了。正一头雾水时,就看到高空一匹雪白的骏马上坐着一男一女,正缓缓的朝着军营里降落下来。 而当阿波等人看到这白马的第一眼,就认出是徐央的坐骑独角兽了。而当看到坐骑上面的一男一女,顿时就认出男的是徐央,而女的是谁则不认识了。 徐央驾驭着独角兽降落到军营当中,瞬间士兵就欢欢喜喜的朝着自己跑来了,问东问西,无非问些“摩勒被杀死了没有?”“将军为何去了这么长时间?”“将军有没有受伤?”等等。 小荷看到这么多的士兵朝着自己包围而来,刚开始惊慌,但是在看到这些士兵都没有敌意才重重的松口气。一边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边从独角兽的后背翻身下来。 徐央看着众多的士兵关心慰问自己,也跟着从独角兽的后背翻下,就看到人群中走来了阿波、徐嗐、伊凡、罗斯、肖雄五人。 于是,五人连忙来到徐央身边,朝着徐央东看西瞧,发现徐央不仅没有受伤,而且修为还暴涨了,顿感又奇又怪。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白毕方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一步三摇晃的也来到了徐央的面前。 从而,阿波五人和白毕方就开始询问徐央追杀摩勒如何?为何不仅没有受伤,而且还修为暴涨了? 于是,徐央就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给众人说了一下。指着身边的小荷,朝众人介绍道:“我身边这些小女孩,就是龙王的女儿,名字叫做‘小荷’。。。。。。” “我不是小女孩,我的年龄已经有万岁了。哼。。。。。。”小荷撇着嘴抱怨道。 四周的士兵们只当小荷说的是顽笑话,也没有在意。但是,众人都没有想到,小荷确实说的是实话,确确实实有万岁的年龄了。 众人听着徐央没有将摩勒杀死,而摩勒则是藏在海洋中了;又听到徐央竟然去龙宫做客了,还结识了小龙女小荷;又听到徐央之所以修为会暴涨,那是因为在电闪雷鸣中修炼出来的实力。可谓是经历一番如梦如幻、不可思议的旅行。 而徐央则是没有将摩勒跟小荷之间的关系说出,就是怕引起民愤;更没有将自己在龙宫中得到小棺椁的事情说出。 “对了,我走了之后,皇宫内的刘之协有没有露面,有没有跟大家交手啊?”徐央问道。 白毕方上前叹口气,说道:“将军去追赶摩勒了,而我又昏迷不醒,所有众位就商量将皇宫包围住,等将军回来之后,再做进一步的处置。而在这十天时间里,刘之协却是没有出来皇宫。” 徐央听到自己一走,竟然就过去了十天时间,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时间竟然会过得如此快速。 徐央又想到张峰,问道:“那大家将圣莲教士兵遣散后,有没有发现张峰这家伙?” “教主,你走了之后,我们也仔仔细细的排查过,确实不曾见到张峰,更不曾见到张峰的尸首。想必,张峰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天京城了。”阿波答道。 徐央听到竟然让张峰离开天京城了,那可谓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了。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张峰会在哪里?日后还会不会跟对方碰面了? 徐央看着众人有点儿失落的样子,笑说道:“张峰不过只是一个小角色,再说对方诡计多端,想必离开天京城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垂头丧气了。”说毕,看到大家不再追悔莫及了,问道:“对了,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三位将军还有没有救活的希望?” 众人听到徐央问起朱赤炎三位将军的事情,一个个叹息不已。 白毕方说道:“唉。。。。。。朱赤炎三位将军被摩勒的寂灭光轮已经杀死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可以救活了。。。。。。” 徐央听到朱赤炎三位将军已经死去了,脑海“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万万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真相。 “若是让我再次遇见摩勒,我非要杀了他不可。走,带我去祭奠一下三位将军的在天之灵。”徐央伤心落泪的说道。 第四百七十四章 无法揣测 徐央在众人的带领之下,就来到了一座庄严而肃静的帐篷前,就看到帐篷内摆放一张桌几,桌几下方的火盆中正星星点点的燃烧着火苗,桌几上面放六禽五畜、香炉、三个灵牌,灵牌依次写着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三人的名字。 徐央快步走到桌几前,看着三人的灵牌,没有想到跟自己朝夕相处的三位猛将,就这么命丧黄泉了,心里很是悲痛。点了九支香,一一插在三人灵牌的香炉上,沉思起来。 众人看着徐央站在桌几前闷不做声,也不敢上前打扰。 于是,祭堂就这么安静下去,而天京城好似也跟着沉静下去了一般。 且说大觉和何教主屹立在数万丈高空,看着朝廷军队包围着皇宫迟迟不攻克,而徐央离开天京城也已经有十天时间了,迟迟没有见对方返回。 而就在俩人胡思乱猜的时候,就看到东方传来了破空声音,飞驰来一马两人。定睛细看,才看清是徐央驾驭着独角兽返回天京城了,而徐央背后坐着的一个女孩儿却是引起俩人的疑惑,从而也使得俩人一喜一忧。 大觉看着徐央落在了天京城内的朝廷军队当中,从而引起了士兵们欢喜雀跃的欢呼声。 大觉掐指算了算,惊喜的发现徐央没有将摩勒给杀死,朝何教主说道:“何教主,看来你的计策失算了呀?” 何教主知道大觉说的是什么意思,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说道:“没有想到这个摩勒该死的时候不死,反倒还使得徐央跟龙族的人勾搭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你说你这个家伙真是的,为达到目的,简直是不择手段。摩勒好歹也是你的弟子,你怎么还巴着对方快点死啊?虽然徐央没有将摩勒给杀了,而你的计策也落空了,但是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你的门人中又多了一个幸存的。”大觉冷笑道。 何教主看着徐央落在了军队当中,跟众人说着什么,听到大觉又埋怨起自己来了,怒不可遏,呵叱道:“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我应该感到庆幸?真是可笑,那摩勒只怕从今往后也不会来我圣莲教当中了吧!” 大觉掐指算了算,只是算出摩勒藏在深海中,至于躲藏在那儿就算不出来了。听到摩勒不会再来圣莲教当中了,心里偷乐,也巴不得摩勒从此消失不见才好。 “何教主,我看徐央从东方回来之后,怎么还带回来一个龙族的女孩儿啊?莫非,这个女孩儿看上了徐央,要一生一世跟徐央在一起不成?”大觉故意气对方道。 果然,当大觉说出此话,就看到何教主气呼呼的样子,好似要冲下去好好的教训一番徐央不可。 但是,何教主只是生气了一会儿,又恢复了不为所动的样子。 “没有想到这个徐央真是个花心大萝卜,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连龙王的女儿都不放过。幸好我深谋远虑,没有将我的女儿嫁给他,否则我的女儿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何教主说道。 大觉听到对方还在那儿庆幸,但是却感觉对方好似有点儿醋意了,心里偷笑,笑说道:“要是龙王的女儿跟徐央在一起,那么徐央一旦有难,只怕龙王不会在深海袖手旁观吧?” 何教主听大觉的一席话,大惊失色,也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圣莲教非常的不利。而正如大觉所说,一旦徐央有难,那么龙王就不会再待在深海中,而是要前来支援徐央无疑了。 “你少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刚才仔细算了算,发现这个小龙女是偷偷从龙宫跑出来的,而龙王或许至今还不知晓两者待在一起。就算龙王来了也于事无补,朝廷军队终究会一败涂地的。”何教主信心满满的说道。 大觉听到对方一番话,一愣,也连忙跟着掐指算了算,发现小荷果真是偷偷离开龙宫的,喃喃自语道:“照此看来,龙王恐怕真得不知道俩人在一起呵。。。。。。” 何教主看着大觉在那儿自言自语的,而且还忧心忡忡的,心里冷笑,说道:“刚才还说我的计策失算了,现在看来,你的计策恐怕也要打水漂了吧?” “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没有想到徐央还能够去一趟龙宫,你说徐央去一趟龙宫之后,都跟龙王他们说些什么?会不会从龙王那儿得到一些宝贝呢?”大觉摆手说道。 何教主也算出徐央去了一趟龙宫,而龙宫地大物博,瑰宝数不胜数,若是说没有得到点儿好处,打死何教主都不相信。 但是,徐央究竟得到什么宝贝了,又跟龙王说些什么,何教主确实算的一头雾水,算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大觉看着何教主背负双手,但是双手在背后却是偷偷摸摸的算计着什么,心里冷笑。 但是,大觉也仔仔细细的算了算,竟然也没有算出徐央得到什么宝贝,更不得而知徐央跟龙王说什么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我还想利用摩勒之死,让徐央跟龙族惹下仇怨,谁成想,徐央竟然跟龙族勾搭上了。只是,小龙女跟徐央这个家伙待在一起,只怕纸是保不住火的,龙王也早晚会知晓的。”何教主说道。 大觉也深有感触,发现自己不管如何的算计,终究都逃不过命运的事先安排。 大觉语重心长说道:“我们也只能够算计一下事后的事情,却是算不出事情发生之前的因果。我们的实力还是很弱小啊!”说着,就看到东方显现出了白光。 何教主也注意到东方的太阳冉冉要升起了,注视着下方,说道:“一场精彩的大战,也就此要开始了呀!大觉,你现在还是认为朝廷军队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么?” “不管事情如何的发展,我都坚信不疑的认为朝廷一方一定会获胜的,而你们圣莲教最终会一败涂地的。”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听到大觉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朝廷今日不同往日,早已经糜烂不堪了,距离倒塌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用不了多久,这个朝代也就要就此结束了。。。。。。” 大觉听到对方的话,一愣一愣的,虽然知道对方有时会信口雌黄,但是也不会胡乱猜测的。掐着手指算了算,心里一惊,感觉这个世间果真是要变天了。 朝廷军队看着黎明就要来临了,而徐央一昼夜都待在祭堂中,面对着朱赤炎三位将军的灵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自己已经将皇宫包围这么长时间了,就是要等待徐央最终下达一个命令。 “阿波,你是神明教的弟子,何不去祭堂里问一问你们的教主,看一看我们什么时候来攻打皇宫?”白毕方向阿波说道。 阿波点了点头,也不想因此而耽搁下去,就静悄悄的朝着祭堂内走去。来到徐央身边,说道:“教主,现在天色就要明亮起来了,你看我们是要攻打皇宫呢,还是向刘之协搦战?”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刚才还是深夜十分,一眨眼的功夫,天竟然就明亮了。也是时候向刘之协挑战了。走,我们去皇宫!”徐央转过身说道。 于是乎,朝廷军队中的主要将领都来到了皇宫的正门口,看着巍峨耸立的城墙,而皇宫的大门早已经被摩勒打个稀巴烂了,而皇宫内的圣莲教却是没有人来修缮一番。 从而,也使得众人都能够看到皇宫的深处,但是却看不到其中的一个人影。 小荷在来到朝廷军队中后,看到大家都对摩勒恨之入骨,而徐央的表情也由此非常的凝重,也不好再开玩笑耍乐了。 但是,让小荷感到欣慰的是,徐央竟然没有向众人说自己跟摩勒之间的关系,否则自己就算想继续的在天京城待下去,只怕也不得不被众人给轰走了。 小荷看到朝廷军队的主要将领都来到了皇宫前,目光都注视着皇宫深处,也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朝着远处望去,却发现皇宫内静悄悄的,竟然连个人影都不曾看到。 更让小荷感到奇怪的是,徐央本来是神明教的教主,竟然还是朝廷当中的一员大将。不解对方的身份怎么会如此的复杂,使得小荷一时半刻都想象不出徐央身上发生了多少离奇的故事。 “徐将军,你也是万岁委派的一员大将军,而朱赤炎、石安黑、陈定青三位将军先后死去,而我也身负重伤。往后,天京城的一切事务,就全权让将军负责了。”白毕方软弱无力的说道。 白毕方先前从摩勒的手下逃过一死,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而军队中的诸多事务却是交给了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照管。 阿波厌烦之下,就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一粒丹药,合水给白毕方服用了,才使得阿波等人解脱了。 虽然白毕方被阿波给救活了,但是自身却一直是疾病缠身,唯有短暂的处理一下军队中的事情,就不得不搁置下来调养生息了。 徐央听到白毕方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一愣,但是在看到对方炙热的眼神后,也就不再托辞下去,说道:“白将军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就暂且下去休息,这儿就交给我好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火海焚兵 白毕方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观点,点了点头,在两位士兵的搀扶下,从军前退到了军后。即便如此,依旧是坐在军后注视着皇宫内的一举一动。 徐央各个将领们骑在各自的坐骑上,目送白毕方退回了军后。 当众人再朝着皇宫内看去时,皇宫依旧静悄悄的,而且还没有一个人影走动,使得皇宫寂静的有点儿诡异。 徐央看着小荷跟在自己的身后,想了想,朝对方说道:“皇宫内还不安全,你就留在外面!”说毕,也不理会对方,就朝四周喊道:“进入皇宫!”说毕,军队开始了轰隆隆作响,人头涌动,徐徐朝着皇宫内挺近。 小荷看到徐央竟然不让自己进入皇宫,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反驳对方,就看到对方竟然不打理自己,气呼呼不已。但是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留在外面比较的保险,就闷闷不乐的待在皇宫外面了。 而徐央等众位将军则是在军队的前方,后面跟着执弓弩、弓箭、火铳的士兵,再往后则是一些执长矛、长枪、盾牌等士兵。而其余的士兵依旧是将皇宫包围住,防止有人从皇宫内逃离。 当徐央等众人踏进皇宫后,依旧不曾见到有半个人影,皇宫依旧是寂静一片。使得皇宫不仅是寂静的有点儿可怕,而且还显得阴气森森起来。 一大片的朝廷军队来到“太和殿”宫殿前方广场后,只见太和殿大门紧闭,而宫殿四周连个侍卫的影子都不曾看到,好似文武百官、侍卫守卫已经事先离开皇宫了。 “教主,弟子看四周有点儿不同寻常啊!皇宫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影呢?而且,皇宫附近还有点儿阴气森森的感觉,好似四周埋伏着什么。”阿波说道。 徐央也深有体会,回头朝着军队后面看去,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全都来到了皇宫内,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若是刘之协在这儿设下陷阱,而我军全都进入了皇宫,一旦有所闪失,我军岂不是就要全军覆没了?” “传令下去,令后方的士兵逐步退出皇宫!快!”徐央朝左右的将领喊道。 众位将领虽然发现皇宫有点儿古怪,在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到徐央向自己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虽然众人一头雾水,但是也不敢违背,就急忙传达开徐央的命令了。 而就在朝廷军队正要浩浩荡荡退出皇宫时,忽然“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皇宫长久的寂静。 只见原本没有大门的皇宫,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凭空多出来两扇大铁门,并牢牢的将大门扣住了,并且牢固的给封死了。 那些正要退出皇宫的朝廷士兵,还没有踏出皇宫半步,就看到出路已经不复存在了,唬得脸色大变,浑身不由得开始颤抖了起来,才感觉自己落入了圣莲教的圈套当中。 “你们已经进入我的天罗地网当中,还想要离开?今日,我就要让你们全都丧命在皇宫当中,成为这儿的孤魂野鬼不可。”太和殿当中传来刘之协的声音。 朝廷军队听到太和殿当中传来刘之协的声音,大惊失色,又看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才感觉自己果真是落入了圣莲教的圈套当中,心里又气又恨起来。 徐央看到自己竟然一时大意之下,就使得全军落入到刘之协的圈套中了,深深自责不已。呵叱道:“刘之协,我们上次还没有打够,快快出来跟我一较高下!” “还想跟我决一死战,真是痴心妄想。先不要着急,你一会儿自会死翘翘的。现在,我先将这些碍手碍脚的家伙全都杀死,然后再慢慢的收拾你不迟。”太和殿当中传来刘之协的声音。 徐央越听越心惊,感觉危险正瞬间朝着自己军队扑来,大惊,连忙喊道:“刘之协,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冲着我徐央来,千万不要伤及到无辜的士兵们。。。。。。”正说着,忽然感觉四周的温度暴增了起来,大叫“不好”。 人山人海的朝廷士兵们,看到出入皇宫的大门被一扇门给封死了,怎么也打不开,瞬间人群就开始慌慌张张起来。 就在人群惊慌不已的时候,就看到脚下的青石砖成为了赤红色,感知地面开始火热起来,好似自己站在炙热的火炭上一般。 没过多久,忽然脚下的炙热暴涨起来,就看到星星点点的火花在脚下闪烁,然后开始慢慢燃烧起来,直至形成汪洋火海一片,高温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顿时,士兵们的惨叫声就四面八方响彻起来,尖叫声四起,惊慌声不绝于耳。整齐而有序的军队瞬间乱哄哄一片。 就看到士兵身上皆是火苗,士兵们在火海中蹦蹦跳跳,到处的逃窜,在火海中滚打,但是不管往那儿躲避,皇帝广场都成为了炙热的火海。 人山人海的朝廷士兵们,就相当于是在火箱上的鱼虾一般,不管如何的蹦蹦跳跳,乱窜乱跑,终究无法到达一个安全的地带。从而士兵们也像是发疯一般,尖叫着,挣扎着在火海中失去了性命。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果真是中了刘之协的奸计了,看着皇宫的广场上火海一片,炙热难耐,士兵们接连丧命于火海中,惨叫声响彻,场面格外的惨绝人寰,气得咬牙切齿。 而徐央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落难,竟然无法帮助士兵们脱离火海,深深的自责不已。 而徐央之所以在火海中安然无事,那是因为全凭借着头戴的栖霞冠和返照珠两件法宝,使得徐央和独角兽不仅感觉不到炙热,周身上下反倒还清清凉凉的。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看着四周的场景,好似人间炼狱一般,使得士兵们根本无法在火海中站立,在听着慌慌乱乱中传来惨叫声,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少,使得空气中都弥漫着刺鼻的烧焦气味,气急败坏。 而阿波三人之所以在火海中相安无事,不仅是三人的身体格外的强横,而且三人也利用避火法门保护自身,所以就不惧怕炙热的火焰。 罗斯、肖雄俩人和那些修炼过一些腾空飞行法门的将领们,在感觉脚下传来炙热感后,就事先腾空到了半空。 当众人低头朝着下方看去时,就惊恐的看到人山人海的士兵们已经相继被火海吞没了,惨叫、尖叫声震耳欲聋,人人在火海中漫无目的的乱奔乱跑,在火焰中滚来滚去,直至燃烧成为了狰狞的灰烬。 朝廷士兵们相继惨死在火海途中时,那些靠在皇宫边缘地带的士兵们,看到皇宫的城墙上并没有火苗出现,于是成群结队朝着城墙上拥挤。 高空的肖雄看到士兵们都往城墙上拥挤了,朝着城墙一看,就发现城墙上并没有火苗出现,眼前一亮,朝下方大喊道:“大家快点从火海中离开,往城墙上去躲避。。。。。。”继续说时,下方那还有站着的士兵。 只见皇宫广场上皆是一丈高的火苗连接成火海,使得皇宫耸立在火海中,火海中散落一片片的尸骸,尸骸正逐渐的燃烧为灰烬。 而火海熊熊燃烧着火苗,除了徐央等人站在火海中之外,其余的士兵相继丧命在火海中了。 那些逃亡到皇宫城墙上的士兵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烧伤,但是能够保住性命已经让众人感到三生有幸了。而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加到一起还不足一千人。 徐央带领朝廷军队朝着皇宫而来时,最初的人数有两万人,不成想经过火海的一场劫难,就差不多将全军灭亡了。而这场灾难,可谓是来的太过迅速,根本就不给人逃生的机会。 皇宫外面的朝廷军队们,看到士兵们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皇宫内,正擂鼓助威,摇旗呐喊时,忽然就看到人群开始慌乱了起来,而后就惊恐的看到皇宫的门口凭空出现两扇大门,“轰”的一声巨响,将城门堵死了,人群一片哗然。 紧跟着,就听到大门传来捶打呼喊声,而皇宫内则是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和尖叫声,人人都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冲到大门前,用手中的兵器想要撬开城门,但是城门好似封死了一般,根本就撬不开。 而与此同时,皇宫外的士兵就看到皇宫城墙上出现了士兵们,朝着自己大喊道:“我们中了圣莲教的毒计,兄弟们已经丧命在火海中了。快将城门打开啊。。。。。。” 皇宫外的士兵们在靠近城门时,也感觉城门发烫发热,在听到头顶士兵的一番话,大惊失色,瞬间城外的士兵们也慌乱了起来,不顾一切的想要撬开封得死死的两扇大铁门。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军队后面冲来冲撞车,而城门口的士兵也相继的让开了道路。 于是乎,士兵们左右分开站立在冲撞车左右,将硕大的木桩往后一拉,手一松,树桩就重重的撞击在城门上,就感觉城墙都为之摇晃了一下。 接二连三,士兵们用冲撞车猛烈的撞击着牢固的城门,使得城门城墙都“轰隆隆”作响。 久而久之,就看到两扇大铁门中间出现了一条裂缝,而且裂缝正逐渐的扩大着。 第四百七十六、七十七合章 烈火拼杀 皇宫外的朝廷士兵们,永不停息的用冲撞车撞击着皇宫的城门,知道自己越是耽误一会儿,就越加造成一个士兵的死亡。于是人人都使出了全力,想要尽快将城门撞击开。 久而久之,就看到城门裂开一道裂隙,而且裂隙还在逐渐的扩大。 而当这条裂隙显现出来的一刻,士兵们透过这条裂隙朝着皇宫内看去,就看到皇宫内火红的一片,热浪扑面而来,唬得众人一大跳。 于是乎,众士兵们更加卖命的撞击着城门了,也更加使得皇宫的城墙跃跃欲坠起来了。 “轰”的一声巨响,城门轰然倒塌,瞬间一股子狂暴的热浪也跟着呼啸而出,将猝不及防的士兵吹得人仰马翻,跌跌撞撞。 远在后方的白毕方,惊恐的看着皇宫上方热气腾腾,狼烟翻滚,空气中都弥漫着刺鼻的烧焦气味,就知道大事不好。 白毕方在看到士兵们已经将城门撞开了,正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皇宫内时,也腾的站起,举目朝着皇宫内看去。不看则罢,一看吓得神魂荡漾,身体颤颤巍巍,几乎栽倒。 只见视野当中尽是火红一片,炙热的热浪正不断从皇宫内呼啸而出,使得空气都开始扭曲变形起来,令人双人酸楚,热泪夺眶而出。而皇宫地面则是倒着一片片的烧焦尸骸,火海中看不到一个人站着,场面令人触目惊心,悲惨痛心。 白毕方看到距离城门口最近的士兵们想要冲进皇宫内,一惊,用体内残存的力气大吼道:“都给我站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冲进皇宫内。违令者,杀无赦。。。。。。”刚说完,眼冒金星,身体摇摇欲坠的摔倒在地。 城门口的士兵正准备冲进皇宫内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白毕方的声音,一惊,连忙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白毕方已经被四周的士兵搀扶起来了。 虽然众士兵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唯有守在城门口,注视着皇宫的一举一动。 而那些皇宫城墙上的士兵们,其中有许多带有烧伤的,就被城下的士兵用绳索或天梯接应下来了,然后在军队后方开始医治了。 就这样,使得城墙上的士兵越来越少,直至剩下数百名的士兵镇守在城墙上。 而就在城下的士兵们犹豫要不要上在城墙上时,就看到一个将领策马扬鞭来到城门口,而对方身后还跟着一万多名的士兵。而后就看到这些士兵利用绳索和天梯,相继的爬到皇宫的城墙上,严阵以待了。 这一场刘之协设下的毒计,瞬间就葬送了近两万名士兵的性命。从而就使得朝廷军队当中的士兵人数从五万降至到三万人了。而这三万名士兵的一大部分,就是徐央带来的神机营士兵。 小荷看到徐央竟然不带自己进皇宫,心里闷闷不乐,嘀嘀咕咕的百无聊赖时,忽然就感觉皇宫内升腾起了高温,大吃一惊。从而就看到皇宫内外都开始乱哄哄起来,士兵忙前忙后,又看到皇宫内火海一片,惊出一身的冷汗。 小荷担忧徐央的安危,连忙冲到士兵的最前方,正要朝着皇宫内跑去时,就被左右的士兵喊住:“小荷,白将军有令,不准任何人踏进皇宫一步,否则就杀无赦!” “哼!我又不是你们朝廷士兵,命令对我也是一声空话!再说,你们想要杀我,难道真能够杀得了么?”小荷厉声呵叱道。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皇宫内跑去了。 士兵们看到对方竟然不听自己的劝解,视命令如同儿戏,就气不打一处来。在看到小荷玲珑的身影朝着火海中跑去,只担忧对方也会命丧火海中。 但是,让众人膛目结舌的是,小荷跑到火海中后,四周的火焰不仅没有烧到对方的身上,火焰反倒是退避三舍,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小荷在朝着火海中而来时,也不见有任何的动作,就闲庭信步的踏进了熊熊烈焰中。而与此同时,四周的火焰却是没有沾染上小荷上身,反倒是极速的熄灭了。 原来,小荷身上不仅是有避水珠,更有能够避火的避火珠。况且,小荷乃是水族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水性,水克火,所到之处自然使得火焰不沾身了。 小荷置身在熊熊的烈焰当中,朝着前方慢悠悠的行走,而所到之处火海都为之熄灭。 但是,当小荷走开没有多久,那熄灭的烈焰又重新的燃烧起熊熊烈火,好似火海永远都不会熄灭的一般。 小荷看着四面八方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烈焰又有一丈多高,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徐央的影子。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有十多个人影屹立在半空,猜测徐央或许就在这些人的下方也说不定。于是,小荷就朝着徐央的方向跑来。 徐央等人没有想到刘之协的毒计竟然如此可恨,使得自己带来的士兵相继命丧火海中了,气得众人恼羞成怒,恨不得将刘之协千刀万剐,方才能够泄恨。 “罪该万死的刘之协,你难道是缩头乌龟不成?你快给我从大殿内滚出来,我要将你撕成粉碎不可。”徐央厉声朝太和殿喊道。 就在徐央的声音刚落下没有多久,就听到太和殿方向传来“吱呀”一声,就看到大殿的两扇朱红大门被人给打开了,而后就看到刘之协信步走出,而对方身后还跟着数十名的文武百官们。 刘之协等人看着徐央四人置身在熊熊的烈火当中,而对方头顶则飘荡着十多个人,众人的面部表情都是一样,都是用仇恨的目光怒视自己一行人。 刘之协只是瞄瞄徐央一行人,又看了看烈火中死去的成片成片士兵尸骸,嘿嘿冷笑。斜眼朝着西方看去,就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心里越加得意起来了。 咦!刘之协看到太阳就要落下,为何会洋洋得意起来了呢? 原来,刘之协最厉害的看家本领就是变幻出法身出来,只是若想让法身更加的强大,则是不能够选择在白天;若是选择在晚上,在吸收了天地的太阴之气后,则会更加的强横无比。这就是刘之协看到太阳西落,为何会高兴的原因了。 “该死的圣莲教,你们可真是无恶不作,竟然连朝廷士兵军官都敢杀死,真是犯下了诛灭九族的大罪。快快给我趴在地上,认罪服输,否则今天定将你们全杀死不可。”半空中的古洪将军厉声喊道。 刘之协听到对方在半空大喊大叫的,冷哼了一声,也没有理会对方,而是朝着徐央说道:“现在,终于是将这些碍手碍脚的家伙收拾了。那接下来,就是我俩了解恩怨的时候了。” 肖雄看着刘之协不怀好意的看着徐央,就有了先下手为强的想法,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连忙从后背取下宙斯神弓,弓身垂直,渐渐将弓弦来开,磅礴的寒流就朝着弓身中央聚集,渐渐的就形成一支璀璨夺目的箭,箭的方向直指远处的刘之协。 而当肖雄将宙斯神弓要拉成满圆状的时候,刘之协等人突然就感觉到危险的降临,一个个大叫一声“不好”,在感觉浑身开始有点儿僵硬之际,猛地从地面弹起,飞身在空。 而当刘之协等人强硬飞离后,顿时一道光华直射向太和殿的方向。 “轰隆隆”一阵巨响,刘之协等人刚才站立的太和殿,顿时支离破碎,土崩瓦解,成为一大片的废墟残骸。 肖雄看着璀璨夺目的箭正飞向刘之协等人时,惊讶的发现对方等人已经事先飞开了,从而使得自己的箭落得个空,不解对方等人是如何能够从宙斯神弓下逃脱的? 原来,圣莲教跟徐央打交道这么久,自然对徐央知根知底的,也摸清了神明教等人的法宝底细,从而就事先做好了防范。 众人在看到肖雄拉扯宙斯神弓,自己身体也跟着僵硬之时,千钧一发,连忙从箭的轨道前飞开。从而错失了一次杀死刘之协的机会。 刘之协咬牙切齿的怒视肖雄,朝身边的手下点了点头,就看到十多个人站了出来,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兵器,就风驰电掣的朝着肖雄冲了过来。 肖雄看到十多个人朝着自己冲来,收起宙斯神弓,从剑鞘当中抽出一把宝剑,顿是一声龙吟响彻起来。大喝一声,挥舞着宝剑就朝着对方等人扑了过来。 “想要以多胜少?”罗斯和各位将领异口同声大喝道。喊毕,各自绰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肖雄尾随而来。 瞬间,双方就在半空开始了激烈的交手,乒乒乓乓声不绝于耳,漫天飞舞的各自拼杀,只打得风残云涌,火海波澜,惊心动魄。 徐央、阿波、伊凡、徐嗐四人看着头顶激烈的打斗场面,时不时的有人从半空中坠落到火海中。而所伤亡的人,大部分都是圣莲教的人,而朝廷将领当中也有数人命丧兵刃、火海当中。 刘之协一边看着半空中双方之间的打斗,一边看着徐央四人怒视着自己。而随着双方在半空中激烈的交手,圣莲教这边也是不是的有人前去增援,使得肖雄等人总是一对二。 渐渐的,原本还有十多位的朝廷将领,在经过跟圣莲教这一番拼杀后,最终就剩下了三名将领和肖雄、罗斯,总共五人了。而刘之协身后的一百多名手下,也渐渐只剩下了不到四十人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杀人放火 刘之协看着身边的手下越来越少,而朝廷的将领也跟着下降。当看到徐央怒气冲冲的怒视自己,冷笑道:“臭小子,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的实力竟然让我大吃一惊啊!” “上次没有将你杀死在长江,那么这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幸运了。我们之间也没有那么多好说的,拿命来吧!”徐央催动独角兽飞身上前,并厉声呵叱道。 刘之协看到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自己扑来,嘿嘿冷笑,一个闪烁,就从徐央的面前躲开了,冷笑道:“你不是很想占领天京城嘛?那么,我就将城池送给你好了。”说毕,飞身朝着皇宫外面而去。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看到徐央前去追杀刘之协了,也大喝一声,顿时从火海中腾空而起,也朝着刘之协杀来。 但是,就在三人也要去追杀刘之协时,却是被刘之协身边的手下挡住了。 于是乎,双方也不废话,各自绰起手中的兵器,就开始在半空中厮打起来。 从而,皇宫半空中就形成了两伙打斗的场面,一伙是肖雄和罗斯对战圣莲教教徒,一伙是阿波三人对战圣莲教的教徒。 虽然神明教这边的人数有弱势,但是这五人都有着以一敌百的实力。而圣莲教等人的手段虽然不如阿波等人,但是在人数却弥补了这个缺憾。 徐央看到刘之协一说完,也不在皇宫停留,竟然就朝着皇宫外面飞去了,唯恐对方朝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兵下手,就连忙催动独角兽追赶了过去。 刘之协看着徐央在后面追赶自己,嘿嘿冷笑,突然扬天大喝一声,顿时就幻出了一个双人一体、六丈高大的法身出来。而刘之协的肉身则是藏在了法身体内。 只见刘之协的法身好似两个巨人拼凑到一起一般,只是上半身是两个人,下半身却只有一对腿足。手臂皆长在体外一侧,一个手中执波浪形的宝剑,闪耀着红灿灿的烈焰;一个手掂一个汩汩的布袋;剩余两手则是赤手空拳。 刘之协幻出法身出来之后,也不停留,继续的朝着皇宫外面飞去。而后面的徐央则是紧追不舍,加速让独角兽追赶对方。 顷刻之间,俩人一前一后就飞出了皇宫。 而当刘之协朝着皇宫外面飞去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箭林弹雨从下到上,朝着自己激射而来,低头一看,就看到是朝廷军队在射击自己,大怒。 朝廷军队在皇宫城墙和城外严阵以待时,忽然就看到一个古怪的巨人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仔细辨别一下对方的长相,发现对方跟刘之协一模一样。 顿时,众人也不犹豫,就端起火铳、弓、弩朝着刘之协射来。 当遮天蔽日的箭林弹雨朝着刘之协呼啸而来时,只见刘之协只是勃然大怒,丝毫不将这些密密麻麻的箭雨放在眼里。 须臾之间,这些密密麻麻的箭林弹雨就撞击上了刘之协身上,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花,一举将刘之协吞没了。 下方的朝廷军队,看到自己的箭林弹雨将刘之协吞没了,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就惊讶的看到烟消云散过后,刘之协竟然完好无损的在空中,大吃一惊。 刘之协勃然大怒之下,将手中那个布袋口朝着下方,解开口绳,顿时一阵刺耳的疾风声从口袋中传来,就看到磅礴的气流呼啸而下,瞬间将城墙上站立的士兵吹翻下城墙,将城下的士兵吹得东倒西歪,军队阵容瞬间大乱。 徐央在刘之协后面紧追慢赶时,就看到对方在路过城墙时,城墙上下的士兵就开始朝对方射箭林弹雨了。而对方在勃然大怒之下,竟然将手中的一个布袋打开,朝着军队呼啸出磅礴的疾风,大惊失色。 徐央不解对方手中的布袋是个什么法宝,竟然能够将不受控制的疾风装在里面,而用来攻击士兵。 只见皇宫外面的朝廷军队,被滚滚的狂风吹得东倒西歪,人群恍若是树叶儿一般,身不由己,无法在疾风中立稳;而一个个的军队帐篷,也早已经被吹垮了。 刘之协得意洋洋的看着下方混乱的军队场面,正继续用手中的布袋放风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回头一看,就看到徐央怒气冲冲的驾驭独角兽朝着自己追赶了过来。 刘之协嘿嘿一笑,将手中布袋的口重新绑好,也不停留,继续朝着远处飞去了。 后面追来的徐央,看到刘之协破坏一番军队后,竟然又继续的朝着远处飞去了,大怒,继续朝着对方追来。 从刘之协将手中的布袋打开吹下方的士兵开始,直到刘之协转身继续的飞,中间不过只间隔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使得朝廷军队再次的遭受一次重创。 刘之协看到徐央在身后步步紧逼而来,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一座紧挨一座的房屋出现在下方,密密麻麻,下方全是城池内的居民房屋楼舍。 刘之协边飞边朝身后的徐央说道:“臭小子,我让你看场好戏!”说毕,将手中的宝剑朝着下方一挥,顿时滚滚的烈焰迸发而出,星星点点的火星由小到大,呼啸向成片成片的居民楼。 只见宝剑一挥出去,密密麻麻的烈焰如同飘雪一般,从上往下,星星点点的落在了居民楼上。 瞬间,下方就开始燃烧起熊熊的大火,一处连接一处,呛鼻的浓烟也升腾起来。 徐央看着刘之协竟然用手中的宝剑朝居民楼放火,气得咬牙切齿,呵叱道:“刘之协,你们圣莲教占领不到天京城,那是你们圣莲教恶贯满盈,天京城岂会让你们据为己有?而你才是罪大恶极,竟然在城池内杀人放火了。快快住手,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我们圣莲教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就算我们圣莲教失去了天京城,但是也不会给朝廷留下来一座繁荣的城池。现在,我就是要将天京城变为一个火城,给你们留在来一座空城!哈哈。。。。。。”刘之协一边挥舞着宝剑,一边朝身后的徐央喊道。 徐央听着刘之协所说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在看到对方漫无目的的挥舞手中的宝剑,使得星星点点的火焰都降落在了居民楼上,从而造成了所到之处都是火海一片。 徐央越看越震惊,若是天京城真成为了一片废墟,那么自己就算是最终胜利,又有什么用呢? 徐央喊道:“刘之协,你不是很想跟我交手嘛?我就在这儿,但你为何只顾着逃跑?” “跟你交手?我才不稀罕跟你交手哩!今日,我就是要将天京城成为一片的废墟,让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刘之协哈哈的大笑道。 徐央看着对方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使得所过之处,都成为了一片片的火海。 而徐央则没有下雨的本事,无法将永不停息的火海熄灭,唯有气急败坏的朝着刘之协大喊大叫,不停的制止着对方。 而刘之协则是对徐央的话置之不理,依旧是不停地朝着下方挥舞手中的宝剑,点燃着一处又一处的居民楼。 瞬间,天京城十分之一的居民楼,都被刘之协给点燃了。 虽然天京城内的居民都早早的离家出走了,但是其中还有一部分不肯离家。不成想,自己留在家里,竟然就将自己断送在火海中了。 从而,居民楼一边燃烧着熊熊大火,大街上一边奔跑着大呼小叫的居民,场面乱哄哄的一片。而那些老幼病残的居民,还没有逃出居民楼,就在睡梦中葬送在火海里了。 小荷在皇宫的火海中朝着徐央走来时,还没有来到徐央身边,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和朝廷这边一言不合,竟然开始大打出手了。正要朝着徐央跑来时,就看到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刘之协追来了,刚要大喊对方,就看到俩人一前一后从自己的头顶飞过了,气不打一处来。 小荷见自己刚来到徐央身边,对方竟然就朝着皇宫外面去了,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埋怨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不好玩!”说着,也懒得看头顶的激烈打斗场面,就朝着皇宫外面回去了。 徐央看到刘之协一路飞到天京城的尽头,所到之处,下方都是熊熊燃烧的居民楼。 而刘之协在到达天京城边缘后,回头看了看徐央,嘿嘿冷笑,一转身,又开始朝着城中返回了,而且还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肆意的在城中放火杀人。 徐央本以为刘之协就要飞出天京城了,谁成想,对方竟然掉个头,又继续朝着城内返回了,而且还在不停的放火,气不打一处来。 徐央在看到对方朝着城中一侧飞奔,也不敢停留,大喝一声,就朝着对方近距离的拦截而来。 刘之协正潇洒自如用宝剑放火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拦截而来了,冷笑道:“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你的独角兽快速呢,还是疾风快速呢?”说毕,就将手中的布袋打开,将口对准飞奔而来的徐央和独角兽,而后狂风呼啸而出,狂风肆虐呼啸向了两者。 徐央正朝着对方奔驰而来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布袋对准自己,也亲眼监视过布袋中疾风的威力,刚要掉头躲闪时,忽然疾风已经呼啸到身前了,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骤雨中的树叶儿一般,身不由己的朝着后方乱舞乱退。 第四百七十九章 煽风点火 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刘之协猛追猛赶而来是,忽然就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嘿嘿的冷笑,而后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一个布袋口朝自己,将口绳解开,瞬间“呜呜”刺耳的疾风声响彻起来,一股子气势磅礴的疾风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惊。 徐央刚要催动独角兽躲闪这股子疾风时,这强烈的疾风已经呼啸到自己的身前,瞬间将自己吹拂的人仰马翻,随波逐流,感觉自己好似树叶儿一般,在狂暴的疾风中显得十分的渺小,弱不禁风。 刘之协看着徐央和独角兽在疾风中颠三倒四,不受控制的转来转去,瞬间就将彼此的距离拉开了,而且徐央还越飞越远。 刘之协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风袋口绑上,一边在居民楼上方飞奔,一边将手中的火焰剑朝着下方乱挥,使得所到之处都成为了火海一片,浓烟腾空。 徐央和独角兽不受控制的在狂暴疾风中漫无目的的胡乱飞舞,耳边尽是刺耳的“呜呜”狂风声,暗暗吃惊,没有想到刘之协手中风袋的威力,竟然跟伊凡手里的风刀不相上下,都能够产生所向披靡的狂风。 随着刘之协将风袋收走,紧跟着风势也减弱了下来,徐央才艰难的在疾风中立住身体,不再随波逐流了。 当徐央在空中立稳好,举目朝着四周寻刘之协时,就看到刘之协依旧是用火焰剑朝着下方放火,使得所到之处都成为了熊熊燃烧的居民楼,好似刘之协要将天京城毁于一旦般。 徐央看着天京城的居民楼房燃烧一处又一处,场面触目惊心,惨状见所未见,气得咬牙切齿,大喝一声,顿时幻出了四面八臂的法身出来。 只见徐央的法身一出现,顿时从徐央怀里揪出乾坤袋,手伸进袋子里摸了摸,从里面拿出血煞斧、阴阳剑、鸣鸿刀、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四件兵器出来,每一手各执一件,又将乾坤袋丢给了徐央,就大喝一声,纵身朝着刘之协飞奔而去了。 徐央看到自己法身将所有威力无穷的兵器都拿了出来,知道今天若是不将刘之协杀死,那简直是天理不容了。 徐央在看到法身快要接近刘之协了,大喝一声,催动独角兽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刘之协也奔驰而来了。 刘之协正肆无忌惮的用火焰剑朝居民楼房放火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才发现是徐央的法身,而且手中各执四件威力无穷的兵器,冷哼了一声。 刘之协看着徐央法身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冷笑道:“找死!”不仅没有逃跑,反而是将手里的风袋朝着对方打开,顿时狂暴的疾风就呼啸而出,狂风大作的朝着徐央法身奔腾而来。 徐央法身扬起手中的刀剑斧,正要一鼓作气杀向刘之协时,就看到对方又想要故伎重演,刚要将手中的大钟祭起,肆虐的狂风已经呼啸到面前了,从而自身开始漫天飞舞,情急之下连忙将大钟祭起,大钟由苹果大小扩大到房屋大小,在暴风中屹立不动,并挡在了徐央法身前。 刘之协正要看着徐央法身被狂风吹翻时,惊讶的看到一口硕大的铜钟挡在徐央法身前,而且大钟在狂风中竟然纹丝不动,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的狂风竟然奈何不了对方的大钟。 原来,天地玄黄三生大钟重量无法估计,若不是徐央在大钟内张贴了《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过去然灯经》,徐央其实也控制不住这个变幻莫测的大钟。 而大钟由于实在是太沉重了,好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一般,岂是能够被狂风吹走的。 刘之协认出是徐央的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后,忽然就看到徐央法身顶着大钟,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 而与此同时,刘之协就看到远处的徐央驾驭着独角兽,跌跌撞撞的也朝着自己而来了。 顿时,徐央法身和徐央、独角兽都躲在了大钟的后面,由大钟顶着狂暴的疾风,一步步朝着刘之协而来。 刘之协看着大钟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气急败坏,连忙将手里的火焰剑朝着大钟一挥,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火焰借助风势,瞬间呼啸向了大钟,并重重的撞击上大钟的体外。 当这些密密麻麻的火焰砸在大钟上后,除了留下星星点点的灰烬外,不仅没有将大钟烧红,而且大钟还一步步的朝着刘之协飞来,更没有伤害到大钟后面的徐央三者了。 “刘之协,你的火剑、风袋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你还是快快的投降认输罢,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大钟后面传来徐央的声音。 刘之协听到徐央要劝降自己,冷哼了一声,一边用风袋吹风,一边用火剑挥火,大喝道:“我圣莲教从来都不曾有人认输过。想让我认输,简直是在做白日梦。”说着,看到自己的风袋火剑对大钟没有效果了,也就停止了下来。 “现在天京城当中的圣莲教,已经剩下了你孤家寡人一个,即便你殊死反抗,也最终逃不过一败涂地的命运。你还是投降罢,否则宋之清就是你的榜样。”徐央说道。 刘之协听到徐央提起宋之清,不提则罢,一提就令刘之协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刘之协大骂道:“该死的臭小子,竟然将我们圣莲教的得力干将杀死了,你早晚会受到我们教主的怒火降临。。。。。。” “圣莲教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十三太保也一个个的解散,你还是识时务一些,不要再做妄想症了。要是你肯投降,我一定请命万岁,对你宽大处理如何?”徐央不放弃劝降道。 刘之协看到徐央竟然还不死心,气呼呼的喊道:“我圣莲教得不到天京城,那么你也别想得到。”说毕,猛地朝着远处飞去了。 徐央看到刘之协依旧不肯投降认输,也正如对方所说那般,圣莲教除了那些士兵之外,十三太保当中的每一个都不曾低头认输。 于是,徐央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唯有将对方杀死,方才能够没有后顾之忧了。 徐央听到前方传来破空声音,又看到大钟四周不再有烈焰和暴风了,从大钟探出头,朝着前方看去,视野前那还有刘之协的影子。而朝着四周看去,就看到刘之协又继续的朝着四面八方煽风点火了,勃然大怒。 刘之协想着自己用火焰剑朝下方的居民楼放火,破坏速度太慢了,而徐央总是千方百计的打扰自己的好事,就想到一边放火,一边用风袋放风,这样破坏速度就会成倍的增加了。 于是,刘之协一边在天京城到处乱飞,一边用手里的火焰剑和风袋煽风点火,使得所到之处火海一片又一片,风涨火势,火势更加猛烈。 点燃一处,被狂风一吹,接连就在四周燃起了五六处的熊熊大火。 而刘之协看到徐央来追杀自己,也不反抗,只顾着朝四面八方的天京城煽风点火,并跟徐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从而使得天京城一半都成为了火海一片,居民死亡无以计数,损失惨重,场面惨绝人寰。 只见旷阔无边的天京城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了,在被刘之协这一番的破坏,就使得天京城沦陷为一片火红的火海世界。 天京城上空浓烟滚滚,城池中一片又一片的火海,使得天京城失去了往日的繁荣盛景,人间种种的悲惨场景都在天京城上演,而且惨状还在剧增着。远在万里,都能够看到天京城火红的一大片。 徐央看到自己始终都追不上刘之协,而对方好似跟自己捉迷藏一般,自己还没有追上去,对方就已经事先跑开了,而且还不断地朝天京城煽风点火,气得五雷轰顶。 刘之协正永不停歇大搞破坏时,就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线白光,新的一天也就此要来临了。 伴随着太阳冉冉升起,刘之协破坏的速度也渐渐地降低下来,而且刘之协法身也变得若隐若现起来,好似无法长久待下去的一般。而这一切,都被徐央看在眼里。 徐央先前曾跟刘之协在长江打斗过一番,在太阳也升空的时候,刘之协的法身也出现过实力大降的样子。没有想到,现今刘之协法身实力大降的过程,又要在徐央面前上演了。 而现在的徐央,已经不是昔日阿蒙了,完全有实力有能力跟刘之协决一死战,再也不似先前那般只有东躲西藏、处处被挨打的份儿了。而刘之协法身的样子,还是跟往常一样,并不曾出现了不起的变化。 刘之协正肆无忌惮煽风点火时,也自然注意到自身出现了变化,一惊,随即就看到自己不管是飞行速度上,还是反应灵敏上,都变得迟钝起来。 刘之协自然猜测出,只要自己变得弱了,那么徐央就一定会将自己生吞了不可。 刘之协朝着东方看了看,就看到太阳跳出了地平线,而自己的法身也变得有点儿透明起来了。刚朝着一处煽风点火完,还没有继续朝下处飞去,就看到徐央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冲来了。 刘之协知道自己的法身不能够长久的暴露在太阳底下,否则就会有损自己的修炼。 刘之协无奈之下只好先收回了法身,自身则左右两手持着风袋和烈焰剑,大喝一声,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第四百八十章 刘之协(上) 徐央、徐央法身看到东方太阳冉冉升起,知道刘之协的法身无法长久的暴露在阳光之下,正欣喜时,忽然就看到刘之协收回了法身,自身则是执着风袋和火焰剑,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冲来了。 “臭小子,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虽然我的法身有点儿缺陷,但是你也不要以为就胜券在握了。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哩。”刘之协挥舞着火焰剑冷笑道。 徐央看到刘之协朝着自己冲来了,反倒不再继续的朝着下方煽风点火了,而自己正是希望对方能够来挑战自己,方才能够避免天京城毁于一旦。 徐央催动独角兽、挥舞着纯钧宝剑朝着对方飞奔而来。徐央法身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对方扑来。 徐央呵叱道:“先前只是领教了你的法身,还没有跟你本尊过过招。这次正好,倒是要好好的领教一下,看你有何过人一等的手段。”说毕,已经来到了刘之协面前,立刻扬起宝剑朝着刘之协的脑袋砍来。 瞬间,刘之协也冲到了徐央的面前,还没有挥舞火焰剑朝着徐央打来,就看到徐央先发制人,抢先朝着自己砍来了。怒不可遏,一个侧身,极速从徐央纯钧剑下躲开,然后挥舞着火焰剑就朝着徐央的门面猛挥而来。 当刘之协的火焰剑挥舞向徐央时,滚滚炙热的烈焰升腾而起,使得四周瞬间炙热难耐起来。 好似刘之协手中举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把一般,使得徐央脸颊瞬间火辣辣的难受,呛鼻的浓烟也使得徐央双眼发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而下,眼皮不由得想要合上。 万分紧急之下,徐央连忙将纯钧剑挡在面前。 “当”的一声脆响,火焰剑已经砍在了纯钧剑上,瞬间火焰飞溅,火焰火红一片飞射向徐央的门面,照耀的徐央脸颊红灿灿的发热。 若是火红一片的火焰飞溅到徐央的脸上,就算是徐央保住了性命,只怕也要毁容不可。而这炙热的火焰,如同熔浆一般,沾染到身上也很难清除下,而且还会令徐央浴火焚身燃烧为灰烬不可。 千钧一发之际,待火焰距离徐央门面还有一寸距离时,忽然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大放光华,“刷”的一声,瞬间将火红一片的火焰熄灭,而是成为了一颗颗沙粒拍打到徐央脸上,使得徐央满脸尽是漆黑的沙粒,也从而保证徐央不被就此毁容了。 而当宝冠宝珠大放光华的时候,汩汩的清凉气息也充斥在徐央体内,将体内燥热难耐的气流排斥出体外,使得徐央再也不用在火焰剑前如此难受了。 刘之协看着火焰剑上的火焰朝着徐央飞溅而去,心里冷笑,正要眼睁睁的看着徐央就此毁容时,不成想,对方头戴的宝冠宝珠竟然将火焰给熄灭了,而且徐央看起来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的燥热难受了,吃惊不小。 徐央也没有想到在千钧一发之际,自己的宝冠宝珠又再次的拯救了自己,将厄运瞬间抹除,否则自己只怕就要毁容不可了。在感知体内流淌着清凉的气息后,精神为之一振,再也不用在刘之协的火焰剑前燥热难耐了。 从刘之协的火焰剑跟徐央的纯钧剑相碰撞,直至宝冠宝珠大放光华,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而已,就使得徐央免遭毁容的劫难了。 刘之协气呼呼的看着对面的徐央,在一边用火焰剑加重力度压制纯钧剑时,一边呵叱道:“真是该死啊!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的宝冠宝珠竟然如此神奇,竟然能够使得我火焰剑失去了威力。” “我当你会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不成想,竟然妄想利用这个火焰剑将我杀死,岂不是太痴心妄想了?就这样的手段,只怕还不是我的对手啊!”徐央奋力的用剑抵抗并冷笑道。 刘之协看到对方藐视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嘿嘿的冷笑。笑之间,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火焰剑上,使得徐央和独角兽一步步的朝着地面降落。 而就在刘之协拼尽全力压制徐央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远处飞来一个庞大的人影,并挥舞着手中的四件兵器,朝着自己飞奔而来。而此人正是徐央的四面八臂法身了。 原来,独角兽的飞奔速度要远远快于法身的飞行速度,使得徐央都跟刘之协交手一个回合了,法身才姗姗而来。 刘之协看到徐央法身想要过来捣乱,冷哼了一声,将左手挚着的风袋口绳打开,口朝着远处而来的徐央法身,瞬间一股子猛烈的疾风呼啸而出,席卷残云的朝着法身呼啸来。 徐央看到刘之协左手的一根指头钩住风袋的绳子,轻轻一扯,就将风袋给打开了。顿时一股子刚劲有力的疾风跟自己檫肩而过,虎啸连天的朝着身后法身而来,一惊。 徐央法身正风驰电掣朝着刘之协杀来时,忽然就看到刘之协将手中的风袋对准自己,大惊,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将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祭出,并挡在了身前,顿时一股子疾风就撞击在大钟前,使得自己和大钟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起来,但是却没有立刻将法身吹翻到天涯海角。 刘之协看到疾风呼啸向徐央法身,心里还没有来得及窃喜,就看到法身竟然用大钟挡住了自己的烈风,使得烈风没有将对方吹翻,气不打一处来。 徐央看着刘之协气急败坏的样子,趁着对方一愣神之际,猛地用手中的纯钧剑将火焰剑推翻,然后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刘之协当头砍来。 刘之协正气呼呼的时候,突然火焰剑前就传来一股子强劲有利的力度,瞬间将猝不及防的自己差点儿掀翻了。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连退三步,还没有站稳,顿时头顶就传来一股破空的声音,杀气瞬间也笼罩向自己。 刘之协气急败坏之下,连忙在半空中一个翻腾,瞬间这股子杀气就从身侧划过。还没有来得及挥舞宝剑杀向徐央时,这股子杀气掉转下头,又朝着自己呼啸而来了。 徐央看到刘之协竟然躲过了自己致命一招,没有想到对方行动竟然会如此的敏捷。在看到对方想要朝着自己杀来,连忙又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的各个要害挥来。 刘之协愤愤不平之下,猛地将手中的火焰剑挥舞成了风车儿一般,而且挥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乒乒乓乓”的跟纯钧剑打斗到一起,使得漫天都成为了火焰飞溅的场面,刀光剑影,火光朝着四面八方飞射,使得打斗中的俩人浸没在四溅的火焰当中。 由于徐央有宝冠宝珠的庇护,使得漫天飞溅的火焰无法伤及到自己和独角兽。而火焰也根本伤及不到刘之协,使得刘之协越加飞快的挥舞火焰剑,从而使得火焰朝着四面八方飞溅。 远远看去,则是看不到刘之协和徐央之间的打斗经过,唯有听到激烈的“乒乒乓乓”声音乱响,火焰从两者中间朝着四面八方飞溅,恍若是一个烟火散花一般,场面浩大而激烈。 徐央法身看到徐央跟刘之协火拼,大喝一声,身体猛地朝着前方冲去,瞬间就来到了两者打斗的对方。 徐央法身还没有上前作战,那铺天盖地的火焰已经飞溅到自己的身上,顿感自己就被一块块烧红的煤炭烫了一下,浑身疼痛难耐,抓狂不已。 徐央法身虽然强横无比,但是却没有像徐央一样的宝冠宝珠护体,从而才在烈焰当中吃了个小小的苦头,也从而对火焰剑发出的火焰刮目相看。 徐央法身怒气冲冲之下,咆哮如雷,将手中的血煞斧、阴阳剑、鸣鸿剑在身前挥舞成了一道屏障,才抵挡住了铺天盖地的火焰。也不停留,而是继续的朝着刘之协和徐央冲来。 刘之协正飞速的挥舞着手中的火焰剑乱打徐央时,也自然注意到远道而来的徐央法身了。在看到对方咬牙切齿的被火焰击中,正狼狈不已时,忽然就看到对方挥舞着兵器形成一堵屏障,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扑来了。 刘之协冷哼了一声,在一边朝着徐央猛打猛攻时,抽出空隙,也挥舞着火焰剑朝着远道而来的徐央法身乱打了起来。 瞬间,天京城的上空更加激烈热闹起来。 只见徐央和法身包围住刘之协,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猛追猛打,使得刘之协由最初的游刃有余的抵抗,到最后落得个不得不节节败退的局面。 从而徐央两者追打着刘之协,而刘之协则咬牙切齿的奋力反抗。 渐渐地,三人从天京城上空朝着东方打斗,所到之处都是火焰在漫天的飞溅,经过之处也是火海连连。 而就在三人激烈的在天京城上空交手时,却是没有看到东方海域里出现了五六个巡海夜叉。 而这些夜叉本来正漫无目的的寻找徐央,但是却被天京城冲天火海而吸引过来,从而就看到天空中打斗的徐央。 “空中打斗的三人中一人,不正是我们所要寻找的徐央嘛?先别管三人为何打斗,快点儿回龙宫,向龙王禀报此事要紧!”一个夜叉急切喊道。说毕,夜叉相继钻进海中,朝着龙宫而去。 第四百八十一章 刘之协(中) 徐央和徐央法身俩人,看到自己跟刘之协交手如此之久,竟然都不曾将对方杀死。而对方手中的火焰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抟造而成,威力竟然丝毫不弱于纯钧宝剑、血煞斧。 刘之协看到徐央两人同时对付自己一人,使得自己渐渐地落入了被动挨打的窘境,气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猛地将火焰剑击退俩人,飞身朝着后面退开。 “该死的家伙,真是气死我也,竟然两人合起手来对付我一人,以多欺少。有本事,一个个跟我较量,看我如何宰了你们!”刘之协怒气冲冲的呵叱道。 徐央看到对方怒气冲冲的样子,嘿嘿一笑,冷笑道:“对付你这样滥杀无辜的家伙,有必要讲什么规矩么?休要啰嗦,快拿命来!”喝毕,挥舞着纯钧剑就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我本来还不想用我的杀招,但是被你们逼到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保留下去了。今天,我要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葬送在我的手里不可。”刘之协气呼呼的喊道。 徐央正朝着对方冲来时,忽然听到对方要用起了杀手锏,一惊,顿时将飞奔的独角兽在空中给硬生生的停住。 徐央知道刘之协在十三太保中的地位比摩勒高,而摩勒的寂灭光轮都如此的骇人,只怕刘之协祭出的法宝比寂灭光轮还要恐怖吧? “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尽管使出来吧!”徐央喝道。 刘之协看着太阳悬挂高空,嘴角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好似在看死人一般看着徐央和徐央法身二人,冷笑道:“既然你想要看,我岂会让你失望啊!”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 徐央原本以为刘之协的厉害法宝就是火焰剑和风袋了,不成想,在见到对方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后,不解荷包内会藏有什么骇人的杀人法宝? 身后的徐央法身朝着刘之协手中的荷包看了又看,发现除了荷包的材质非比寻常之外,则是看不出荷包有任何的杀气散发出来,不由得疑惑起来。 “莫非,你是想用这个荷包,将我们二人杀死不成?”徐央小心防备问道。 刘之协看着俩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嘿嘿冷笑,笑说道:“荷包岂是能够杀人的?我要杀你们的,正是荷包内的‘灭神琵琶’。”说着,将荷包口缓缓的打开,往手心一倒,一个精致小巧的琵琶就从荷包内掉了出来。 徐央和徐央法身瞪大双眼,朝着刘之协手中的小琵琶看去。只见这个小琵琶只有五寸长,就跟人的指头一般长短;上面还有三根弦,每一个根弦都发出刺眼夺目的光华;琵琶上面布满稀奇古怪的图文,好似经络一般,显得小琵琶非比寻常。 而这个小琵琶一出现,顿时四周的空气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四面八方形成一圈圈的涟漪,好似连空气都承受不住琵琶的压力一般,空气开始连连的颤抖起来。 而当徐央和徐央法身看了一眼这个琵琶之后,顿感头晕目眩,浑身摇摇欲坠。摇了摇头,眩晕的感觉才消失不见。但是紧跟着,就惊恐的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空气竟然产生了凝结,大惊失色。 从刘之协这个消神琵琶一出现,直到徐央俩人感到不好,中间只是须臾之间,就令徐央二人感觉出这个小琵琶是一件不可小觑的法宝,从而也明白了刘之协刚才并没有说大话。 刘之协看着俩人摇摇摆摆的样子,冷笑道:“体会到了么?没有想到罢,我的法宝还没有使用,就使得你们二人事先就尝了尝我法宝的厉害。若是待我一使用,你们二人的小命还有吗?” 徐央确实没有想到,刘之协还不曾用自己的法宝,自己就顿感受不了了。若是对方果真用一下法宝,那自己岂不是就要完蛋了。 徐央正颠三倒四乱转,脑袋晕乎乎的时候,忽然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又发出耀眼的光华,而且此次闪耀的光华比从前的每一次都更加耀眼夺目,从而也使得徐央体内流淌着清凉的气息,才将浑浑噩噩的徐央拉回到现实当中了。 刘之协正看着徐央丑态百出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头上的宝冠宝珠发出异常刺眼的光华,从而就看到徐央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自己,大惊失色,喃喃自语道:“怎么会事?为何徐央的栖霞冠和返照珠连我的‘灭神琵琶’都能够抵御住呢?” “什么‘灭神琵琶’?名字叫得怪令人闻风丧胆的,我看呵,你手中的小琵琶不过是小孩儿玩耍的玩意儿罢了,岂会是能够杀人所用的。”徐央嘲笑道。 刘之协听到对方嘲笑自己,雷霆大怒,呵叱道:“休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也不管你的宝冠宝珠是否能够保佑你平安无事,你今天撞上我,都终将逃不过一死!” 刘之协说毕,左手指头挂着风袋,掌心挚灭神琵琶,右手指轻轻波动一下弦,顿时“哗”的一声,空气都跟着躁动紊乱了起来,一圈圈的涟漪由小到大,朝着四周扩散,也将徐央二人笼罩在了其内。 只见灭神琵琶发出“哗”的一声后,四周的空气瞬间开始了波动,一圈圈的涟漪在刘之协身边显现,由小到大,一波波朝着四周扩散。 以刘之协为中心,涟漪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扩散,所到之处,空气都跟着发生了共鸣,颤颤抖抖起来。 当徐央和独角兽听到这“哗”的一声后,脑子顿时“嗡嗡”的乱响起来,脑海瞬间浑浑浊浊,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摇晃晃起来,一副喝醉了酒,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样子。 瞬间,徐央就被第一波的涟漪击中,顿时徐央胸口烦闷,体内气血瞬间紊乱,恶心干呕,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紧跟着,就看到徐央身体一阵的颤抖,身体一倾斜,一滑,竟然从独角兽的背上滑下来了。 眼看徐央就要从空中坠落地面时,忽然就看到宝冠宝珠又再次的大放光华,而且此次的光华竟然比上次的还要绚烂夺目,恍若徐央头顶一个耀眼的太阳一般,瞬间使得徐央体内流淌起来清凉的气流,安抚下体内躁动的气血,从而使得徐央精神一震,瞬间转醒了过来。 而当徐央转醒后,身边的独角兽已经晕晕乎乎的朝着地面坠落而下了。而与此同时,身后的徐央法身也遭遇了这波涟漪,而徐央法身则没有宝冠宝珠护体,也跟着独角兽朝着地面坠落了。 从而,高空中就剩下了徐央和刘之协俩人互相对峙着了。 刘之协看到第一道涟漪撞击上徐央,瞬间就击溃了徐央的防线,就看到徐央颠三倒四的滑下独角兽,正迷迷糊糊的朝着地面坠落,大喜过望。 但是,当刘之协还没有高兴一阵,忽然就看到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光华大放,光华比上次的还要耀眼夺目,恍若自己面前就有一个小太阳一般。而后,就看到徐央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下转醒了,大吃一惊。 而当徐央刚转醒没有多久,正怒气冲冲的想要朝刘之协扑来时,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的涟漪,一个紧挨一个,一个比一个声势浩大,一个个撞击到徐央身上,瞬间使得徐央一次次的晕晕乎乎,狂吐鲜血不止,几次险些从空中坠落。 每当一个个涟漪撞击到徐央身上,一次比一次威力巨大,一次次让徐央忍受着超乎想象的痛苦。而宝冠宝珠所发出的光华,也一次比一次耀眼,艰难的庇护着徐央不受到伤害。 而当第九波涟漪重击在徐央身上后,徐央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结结实实的被撞击而飞,狂吐鲜血不止,而宝冠宝珠放出的光华是迄今为止最耀眼夺目的一次。 当这第九波涟漪从徐央身上一闪而过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涟漪从刘之协身边显现出来了。从而,徐央也在这九波涟漪中受伤颇重,险些的丧命。 徐央渐渐的在空中稳住身形,擦一下嘴角的血渍,怒视着远处的刘之协,心里暗暗的吃惊:“若是没有宝冠宝珠庇护着我,恐怕我真的要丧命于刘之协之手了。” 从刘之协手中的灭神琵琶产生涟漪,涟漪一波波的朝着徐央撞击而来,直至徐央完好无损的跟刘之协对峙,中间也只是相隔两个呼吸的时间,就险些的让徐央命丧黄泉了。 刘之协大惊失色的看着徐央一次次的利用宝冠宝珠,从涟漪之中逃脱,没有想到宝冠宝珠果真是防御力超强,竟然对自己的灭神琵琶能够克制住,心里那个又气又恨,只怕是恨透了徐央有这么好的宝贝。 “刘之协,你的什么灭神琵琶也不过如此啊!看来,这个小琵琶还真是给小孩儿玩耍的呵。”徐央心魂未定的嘲笑道。 刘之协心里正又气又恨时,听到徐央竟然嘲讽自己,大怒,厉声呵叱道:“若是你没有栖霞冠和返照珠,能不能够在我的灭神琵琶下幸存,只怕你心里一清二楚吧?你若是有胆量,不妨将头戴的宝冠宝珠取下,看能否接住我灭神琵琶的威力,如何?” “呸!你这点儿的鬼伎俩,也只能够去欺骗三岁小童,又岂是能够欺骗我的?我看,你还是趁早的抹脖子好了,省得我还要动手将你杀了,如何?”徐央冷笑道。 第四百八十二章 刘之协(下) 刘之协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自缢而亡,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徐央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泄恨。 徐央看到对方脸色都紫胀起来了,会心一笑,也不再跟对方啰嗦下去,挥舞着纯钧宝剑就朝着对方迎面冲了过来。 而与此同时,独角兽和徐央法身两者还晕晕乎乎的躺在地面,还没有从地面爬起,脑子一片眩晕,就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半天也不曾从地面爬起来。 刘之协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央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冲来,想了想,冷哼了一声,呵叱道:“你的栖霞冠和返照珠确实是令我刮目相看,但是,若是认为就赢定了,我看还差远了。” 徐央看着刘之协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充满了疑惑,不解对方难道还有更厉害的法宝不成? 正疑惑时,忽然看到刘之协冷冷的发笑,而后又用指头弹一下“灭神琵琶”的一根弦,瞬间空气开始躁动了起来,一波波的涟漪由小到大,朝着自己这边飞速而来。 当第一波涟漪撞击上徐央时,由于栖霞冠和返照珠大放耀眼夺目的光华,而清凉的气息又再徐央体内流淌,则是没有造成徐央头脑眩晕,狂喷鲜血。即便如此,体内紊乱的气血也令徐央不好受。 徐央咬紧牙关,知道后面还有八波涟漪,而且一次比一次威力巨大。 虽然徐央嘲笑“灭神琵琶”,但是内心也不得不佩服琵琶的威力,而自己若是没有宝冠宝珠的庇护,也很难安然无恙的。 刘之协看着第一波的涟漪撞击在徐央身上,徐央除了颤颤巍巍一阵后,竟然没有受到伤害,心里气愤不已。 刘之协在看到第二波第三波的涟漪就要撞击在徐央时,手中掐个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猛地将手中的火焰剑朝着徐央一挥,瞬间一团硕大的火球就撞击向徐央了。 只见这个硕大的火球有西瓜大小,红灿灿的,如闪电一般朝着徐央撞击而来。 而这个火球眼看就要撞击上徐央时,只见火球发出“咔嚓”一声,顿时滔天的火焰升腾而起,就看到左右两边抖出两支火焰翅膀,一只火凤凰也由此显现出来。 当这个火凤凰一出现时,第二波的涟漪也瞬间撞击上了徐央,紧跟着,这火凤凰也朝着徐央猛撞而来。 原来,刘之协看到徐央竟然能够克制住自己的“灭神琵琶”,心里就气愤不已。从而就想到了想趁徐央晕晕乎乎之际,再用火凤凰撞一下徐央,岂不是就更一步伤及到徐央性命了。 徐央艰难的度过了第一波的涟漪攻击,刚恢复如初,还没有来得及朝着刘之协冲来时,忽然就看到远处飞驰来一个硕大的火球,大惊失色。 紧跟着,徐央就看到第二波的涟漪也瞬间撞击到自己的身上,体内正翻江倒海时,忽然就看到这个硕大的火球竟然成为了一只火凤凰,也紧跟其后朝着自己撞击而来了。 徐央气急败坏之下,没有想到刘之协竟然会如此的诡计多端,千方百计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而就在徐央艰难的挺过第二波涟漪撞击后,眼看火凤凰也就要撞击上自己之时,徐央艰难的在空中一个倒空翻,就看到火凤凰从徐央的身下飞驰而过了。 火凤凰正从徐央身下飞驰而过时,徐央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剑朝着下方一挥。就看到火凤凰从前到后,身体中间被纯钧剑一划而过,火焰飞溅,瞬间将火凤凰一分为二。 火凤凰痛苦的发出一声嘶鸣,身体左右两边分离,朝着前方飞舞了一阵,周身燃烧的火焰也逐渐的开始熄灭,直至从空中蒸发的无影无踪了。 当徐央将这个火凤凰杀死后,顿时第三波的涟漪也撞击上徐央的身体,从而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的徐央又拉回到痛苦的现实当中。 刘之协看到徐央不仅是躲过了火凤凰,而且还将火凤凰杀死了,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喊道:“真是该死啊!真是该死啊。。。。。。” 只见刘之协手中的火焰剑释放了这只火凤凰后,剑身熊熊燃烧的火焰也有点儿弱小起来。 可见,一部分的威力都用在了火凤凰身上,才造成了火焰剑威力大打折扣了。 而就在第四波涟漪刚击中徐央,第五波第六波的涟漪紧跟其后撞击徐央时,刘之协大怒之下,依旧是不死心,猛地将火焰剑又朝着徐央挥舞出两枚火球。从而也使得火焰剑火苗又弱小了许多。 徐央看着自己总是落得个被动挨打的处境,心里是又气又恨,没有想到每一波的涟漪撞击上自己时,都能够造成自己眩晕,紧跟着行动就迟钝了起来。 而宝冠宝珠却只能够被动的帮助徐央不至于死去,却是无法将“灭神琵琶”的涟漪给破解了。 徐央看睁睁的看着第五波的涟漪就要撞击上自己时,忽然又看到两个硕大的火球从刘之协的火焰剑飞出,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气得火冒三丈。 这第五波涟漪四面八方朝着徐央而来时,徐央自然是想躲都没有地方可躲了。因为每一波的涟漪,都能够笼罩方圆百里的地方,即便是藏在夹缝中,也难逃厄运了。 于是乎,徐央就咬牙切齿的被这第五波涟漪撞个结实,正晕头转向时,两个硕大的火球紧跟着也朝着徐央飞驰而来。 这两个火球在距离徐央还有数米远距离时,就看到每一个火球的左右两边皆伸展出两支火焰翅膀,两只熊熊燃烧火焰的火凤凰也就此诞生而出,依旧是风驰电掣的撞击向徐央。 “该死的刘之协,真是气煞我也。若是让我抓住你,看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徐央艰难在空中闪烁腾挪,翻着跟头,才从两只火凤凰之前躲闪开来了。 刘之协看着徐央一边躲闪着两只火凤凰,一边朝着自己骂骂咧咧的,冷哼了一声,呵叱道:“还想扒我的皮?真是岂有此理。都死到临头了,嘴还是这么又臭又硬的。” 只见两只火凤凰没有成功撞击上徐央,朝着前方飞出一阵后,猛地一顿身,各自发出嘹亮的一声鸣叫,掉转头又朝着徐央飞驰而来了。 当徐央刚朝着刘之协骂完,第六波的涟漪也瞬间撞击到徐央的身上,从而使得徐央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下,朝着后方连连的倒退,正好朝着迎面而来的两只火凤凰来个照面。 徐央正晕头转向时,忽然就看到两只火凤凰朝着自己迎面而来,情急之下,一边漫天挥舞着纯钧宝剑,一边纵身一跃,一脚踏在火凤凰的背上,冲天而起。 当徐央的纯钧宝剑在身前乱舞时,宝剑的锋芒也斩断下火凤凰身上的烈焰,就看到朵朵的烈焰好似羽毛一般在空中飘扬,直至成为灰烬。 而两只火凤凰看到徐央朝着空中逃窜,鸣叫一声,煽动着烈焰翅膀,也朝着徐央追了过来。 徐央看到两只火凤凰朝着自己追来,正要继续逃窜时,忽然第七波的涟漪就从自己身体穿透而过,顿时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但是,紧跟着宝冠宝珠又再次的拯救过徐央,才没有造成徐央葬身高空。 而与此同时,两只火凤凰也风驰电掣的来到了徐央下方不远处,瞬间就让徐央感觉自己好似在火炉旁边一般,炙热难耐,汗流浃背,感觉自己的衣角都开始燃烧起来了。 徐央看到两只火凤凰朝着自己一边鸣叫,一边不顾一切的朝着自己飞驰而来,怒不可遏。身体猛地一个停顿,在空中一个跳跃,就闪烁到一只火凤凰的后面,猛地将手中的宝剑一挥,顿时就将这只火凤凰的脑袋砍下。 徐央也不停留,宝剑又快若闪电一般砍断另一只的火凤凰脑袋。 两只火凤凰的脑袋被徐央砍下后,连声鸣叫都不曾发出,就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只见失去脑袋的两只火凤凰,朝着上方又飞舞了一阵,才火焰熄灭,被风一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此时的徐央,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布满了火苗,连连被徐央拍打,才将这些星星点点的火苗给扑灭了。从而使得徐央狼狈不已,也更加使得徐央怒不可遏了。 徐央看着第八波第九波的涟漪从刘之协的方向而来,大喝一声,不再逃窜,反倒是朝着刘之协飞快的扑来了。 天京城的万丈高空,大觉和何教主也看着天京城发生的一幕幕,又看着徐央跟刘之协之间的对峙,瞬间就使得天京城方圆千里都热闹了起来。而天京城好似一个大火炉一般,使得千百里都热气腾腾的。 “真是没有想到呀!你们圣莲教见自己得不到天京城,竟然就想要将天京城毁于一旦了。若是如此一来,只怕我们二人之间也没有胜败可分了?”大觉朝何教主冷笑道。 何教主看着远处的刘之协和徐央二人对峙,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的栖霞冠和返照珠竟然能够克制住刘之协的“灭神琵琶”,心里也吃惊不已。 何教主听到大觉嘲讽自己,冷哼了一声,正要说一些大义凛然之类的话时,忽然就感觉东方有一股浩瀚而刚烈的气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惊,不解是谁的朝着自己而来了? 第四百八十三章 龙王施雨 大觉讽刺完何教主,就看到何教主不仅不反驳,反倒是脸色大变的看着遥远的东方,一愣,也举目朝着遥远的东方看去,顿时一惊,发现东方正有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这边极速的飞来。 “何教主,天京城被你们圣莲教就要毁于一旦,想要不引起人注意,只怕都不太可能了。你看东方那个极速而来的人,是何许人也呢?”大觉问道。 何教主看到那个人影还在万里之外,唯有看到一个小黑点在快速的移动,也是看得一头雾水,辩认不出来对方究竟是谁。 但是,何教主有一点儿可以确认,对方来此绝对是有目的地,甚至可能是来跟自己圣莲教做对来的。 何教主朝着遥远的这个小黑点看了又看,猛地发现这个小黑点在抵达徐央和刘之协俩人上方后,突然就停住了,反倒是没有继续朝着天京城的上方而来,一愣。 “何教主,天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对方不仅不朝着天京城而来,只怕此人是为徐央和刘之协而来的吧?说不定,是想干扰两者之间的拼杀,也说不定呀?”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自然猜透出了这一点,在听到大觉煽风点火的话后,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了想,就决定过去一看究竟,看对方是何许人也。 “我们站在远处看对方,当然是看不清楚了。不如,我们过去一看究竟如何?”何教主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觉听到何教主的一席话,眼睛轱辘辘的转了转,心里冷笑,猜测出对方的诡计。 “反正现在的天京城也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那我们就去观看徐央和刘之协精彩的打斗好了。”大觉笑说道。 何教主看到大觉同意了,点了点头,身体一纵,瞬间就从大觉的身边消失不见了,正风驰电掣的朝着东方飞驰而去。 大觉看对方如此急匆匆的样子,会心一笑,也不甘示弱,身体一个闪烁,也从原地消失不见了,也尾随对方身后,朝着前方飞奔而去,并笑说道:“何教主何必如此匆匆忙忙的?” 徐央接连从第八波第九波的涟漪下逃脱劫难,其间也从刘之协释放的三只火凤凰中穿插自如,并最终将三只火凤凰杀死了。 而就在徐央冲到刘之协面前时,刘之协手中的火焰剑火苗已经若有若无了起来,从而显现出漆黑的剑身。 刘之协看着徐央一路艰难险阻来到了自己面前,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火焰剑就朝着徐央猛刺猛砍了过去。而徐央也丝毫不示弱于对方,刀光剑影朝着对方奋力还击。 瞬间,俩人就在高空展开了热火朝天的拼杀,所到之处漫天都是刀光剑影,寒光四面八方的飞射。 而就在徐央奋不顾身挥舞纯钧宝剑砍杀刘之协时,隐隐约约当中感觉头顶有破空的声音,以为是有人要偷袭自己,正心惊不已时,忽然发现这破空的声音是从东往西而来,一愣,不解是谁从东边而来的? 刘之协正用火焰剑朝着徐央猛砍猛劈时,也感觉头顶出现破空的声音,一惊,以为是有人前来支援徐央了。 顿时,刘之协更加卖命的朝着徐央拼杀起来,招式也越来越毒辣,招招尽是杀招。 徐央看到刘之协瞬间向自己加大了攻势,也不示弱,将手中的宝剑舞动的跟风车儿一般,刀光剑影随处显现,寒光漫天闪烁。 从而两者在高空四面八方游走打斗,彼此招招都是狠招,都恨不得将对方尽快的杀死,方才能够泄恨。 随着俩人久而久之的打斗,俩人同时感应到那破空的声音在自己上方的高空停住了,而后就听到一声幽远的“咦”出来,声音好似是从深海传来一般,幽远而震撼心扉。 只见徐央和刘之协上方的高空,确实正屹立着一个身高一丈,身着羽衣宝冠,头生两根硕大的龙角,老态龙钟的人。而此人正是东海龙王广渊王。 原来,广渊王迟迟寻不到徐央的影子后,正在龙宫里焦头烂额时,忽然夜叉就来回禀,说找到徐央的踪影了。 于是乎,龙王就急匆匆的朝着天京城赶来,而后就看到徐央和刘之协之间热火朝天的拼杀场面了。 广渊王看到徐央果真就在这儿,喜不自禁,又看到刘之协身手不俗,只怕徐央要想尽快的获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龙王也不想再耽搁下去,唯恐徐央带走的小棺椁发生异变,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于是乎,广渊王也不理会徐央忙不忙,声若霹雳大喊道:“徐教主,先前你从我龙宫带走的小棺椁,乃是一个不祥之物,还请你归还给龙宫。而我龙宫则会用其他的宝物来交换,还请你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情出来啊!” 徐央正跟刘之协打斗,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龙王的声音,一愣,不解对方来此地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龙王原来找自己是想让自己归还那个小棺椁,而且语气还十分的急迫,并不像是吓唬自己,好似自己今天不想归还也得归还一般。 刘之协听到广渊王的一番话,还不知道自己头顶站在的人正是龙王,只是听对方说徐央带走了龙宫的什么小棺椁之类的宝贝,想让徐央归还,心里暗暗吃惊,不解是什么样的棺椁,竟然能够让对方亲自前来索要了? 大觉正朝着广渊王方向而来时,忽然就听到龙王向徐央索要什么小棺椁,一愣,也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暗暗的吃惊:“没有想到徐央这个小鬼,果真是从龙宫带走了一件好宝贝。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才致使龙王亲自找上门来了?” 徐央正手忙脚乱时,没有想到龙王来了之后,不仅不帮助自己,反倒还向自己索要小棺椁了,气不打一处来。 徐央一边跟刘之协打斗,一边朝龙王喊道:“龙王,待我将刘之协杀死后,我再将小棺椁归还你不迟。” 广渊王正焦急难耐时,听到徐央肯归还小棺椁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将多日一来悬着的心放下了。 广渊王看着俩人之间的打斗,也不知道何时何日方才能够决出胜负,若是等俩人决出胜负后,还不知道那个小棺椁中的妖魔是不是也就要诞生了? 广渊王本想上前帮助一下徐央,好尽快的决出胜败来,但是想到自己从龙宫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并没有携带任何一件攻击性的法宝出来。顿时,就急得龙王在高空中团团乱转起来。 徐央一边跟刘之协打斗,一边看着龙王焦急难耐的转来转去,本想让龙王与自己一同对付刘之协时,就想到龙王若是想要帮助自己,岂不是早就出手了,又岂会焦头烂额的转来转去呢。 徐央也看出若是想要轻易的杀死刘之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天京城此刻正是火海一片,而天空一个雨点儿都不曾下来,若是长此以往,只怕天京城就彻底成为灰烬了。 徐央正左右着急时,忽然想到了龙王不就在头顶嘛,何不让对方替自己以解燃眉之急? 于是,徐央欣喜的朝龙王喊道:“龙王,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归还那个小棺椁的。只是,龙王你能否帮我一个小忙么?” 龙王乃是掌管行云降雨之神,随便打个喷嚏,都能够使得方圆万里暴雨不停歇。若是龙王小小的动一动手,那么天京城的火海自然就熄灭不可了。 广渊王看着徐央跟刘之协激烈的交手,很想帮一帮徐央,但是却有心无力。听到徐央让自己帮忙,着急的喊道:“不是在下不想帮忙,而是在下离开龙宫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携带攻击性的兵器和法宝出来,也是有心无力呀!” “龙王,你误会了。在下并不是想让你来对付圣莲教,而只是想让你下场大雨,好熄灭天京城燃烧的火焰。这个忙,对于龙王来说,算是个小事吧?”徐央喊道。 刘之协正跟徐央交手时,听着徐央跟龙王之间的对话,才听明白头顶那人原来是龙王,大吃一惊。当听到徐央让龙王下雨,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上前阻拦龙王,但是却被徐央阻挡着,根本就无法脱身。 广渊王听到徐央原来是想让自己下场雨,点了点头,笑说道:“小事一桩。。。。。。”正说着,猛然发现自己连下雨的工具也不曾带来,又急得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龙王团团乱转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西方飞驰来两个人影,一愣,感觉俩人是敌非友。转辗反侧之下,龙王也打不出喷嚏了,正无计可施时,正好龙王内急了,一不做二不休,顿时在高空脱下了裤子,朝着天空撒起尿来。 只见广渊王的尿液漫天飞扬而下,瞬间乌云从四面八方朝天京城一带聚拢,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音惊天动地,紧跟着涓涓细雨从高空下来,雨越下越大,直至形成了倾盆大雨,瞬间将天京城内的滔天大火熄灭了三分之一。 久而久之,天京城内的大火越来越少,直至所有的火焰全都被龙王的尿水所熄灭了。 天京城的朝廷士兵们正四面八方扑火时,忽然看到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雨水就越下越大,喜得手舞足蹈,欢声雀跃。殊不知,一切的雨水都是龙王的尿液引来的。 第四百八十四章 无路可选 广渊王将自己的尿液从高空撒下去的时候,引来了乌云笼罩天京城,从而下起了倾盆大雨,渐渐的将天京城的火海给熄灭了。从而也使得炙热难耐的天京城变得凉飕飕起来了,天地也为之变得凉爽起来。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天地之间却荡漾着一股子尿臊气味,久久挥之不去。 何教主和大觉正朝着龙王这边飞奔而来时,渐渐的就看清高空站立的人乃是龙王,大吃一惊。 俩人正不解对方来此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跟徐央一番的对话,紧跟着就看到乌云密布,天空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将酷热难耐的天气变得凉快起来,而天京城中的火海也瞬间熄灭了。使得俩人又气又喜,气得是何教主,喜得是大觉。 广渊王撒完尿后,连忙将裤子提上,就看到西方那两个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朝着俩人看了又看,问道:“你们二人是何许人也?来此作甚?” 何教主和大觉停在龙王百米之外,看着四周渐渐的烟消云散,雨水也渐渐的停歇下来。而龙王刚才的一举一动,俩人也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的吃惊不已,没有想到龙王看似高贵,但是却如此的龌蹉。 “在下乃是圣莲教的何教主。该死的龙王,你竟然敢破坏我圣莲教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何教主怒气冲冲的说道。 “见过龙王。在下乃是荡茫山凌飞观的修道之人,名曰‘大觉’。若是没有龙王施雨,那天京城只怕就要毁于一旦了。”大觉笑说道。 广渊王看着俩人一黑一白的言语,一愣一愣的,看出何教主明显对自己施雨的行为不满,而且还充满了敌意,一看就是敌非友。但大觉好似对自己充满了感激之情,一看就是是友非敌了。 广渊王自然听说过圣莲教的名字,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儿遇见了圣莲教的教主,更没有想到对方一来,就对自己抱怨了起来,好似气恨自己帮助无辜的天京城一般。 广渊王不解这两个一正一邪的人,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也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翻,笑说道:“原来是何教主和大觉啊,失敬失敬!在下来此地,只是找徐央有点儿事情,并不想节外生枝。” 何教主听到对方的一番话,一愣,言外之意就是说:若是自己对龙王动手动脚的话,那么龙王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将龙王打死在这儿才好,省得碍手碍眼的。 而就在何教主充满杀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东边飞驰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惊。举目远望,惊讶的发现这些人都执神兵利器而来,相貌好似龙子龙孙,其中不乏海族的各类将领夜叉。 原来,龙王急匆匆的从龙宫离开后,也没有向这些龙子龙孙和海族将领说什么,就风驰电掣的朝天京城而来了。而这些海族人员唯恐龙王摆不平徐央,就声势浩大的前来协助,好迫使徐央不得不归还那个小棺椁。 “真是该死,竟然连龙宫的救兵都搬来了。若是龙王你以为就胜券在握了,只怕也不一定吧!”何教主气呼呼的说道。 广渊王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什么人来了。听到何教主竟然还威胁自己了,大怒,冷笑道:“你们圣莲教的威名,我自然听闻过一些。只是圣莲教若是想要跟我龙宫为敌,只怕就是鸡蛋碰石头吧!” “龙王息怒息怒!有什么事情,何必非要大动干戈,一切都好说啊!”大觉做起了和事老,朝着龙王摆手笑说道。 大觉刚说完没有多久,东方浩浩荡荡的人群已经来到了龙王身边,一个个看着大觉和何教主,也感觉气氛有点儿紧张起来。 于是乎,海族人员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并提防着大觉和何教主的一举一动。 “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我龙宫人员来到此地,若是何教主真想跟我们龙宫较量一番,那我们龙宫有的是人手,可以慢慢跟何教主较量一下。我只有一句话:何教主若是不离开,那就必须死在这儿不可!”广渊王盛气凌人说道。 大觉看到双方瞬间剑拔弩张起来了,只是劝了劝,但是内心却乐得看双方刀兵相见,最好能有一方败下阵来,自己好捡点儿小便宜,那也是不错的买卖不是嘛? 何教主看着龙宫的人数众多,而自己只有孤家寡人一个,虽然并不惧怕龙宫的任何人,但毕竟龙宫确实是不可小觑的对手。“若是真跟龙宫结下仇恨,只怕对我们圣莲教很是不利呀!” 于是,何教主就有了放弃对抗龙宫的想法,也知道此次天京城的战役,自己圣莲教已经输定了。朝下方的刘之协喊道:“刘之协,我们离开这儿!”说着,渐渐的朝着西方退去。 大觉正看着双方会不会动手时,忽然就看到何教主竟然要离开了,大失所望。 大觉当看到何教主朝着远处飞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朝对方喊道:“何教主,难道你就要这么离开不成?难道将我们之间的赌约忘记了。。。。。。” 何教主本想再等一等下方的刘之协,然后跟自己一同离开,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大觉的声音,一惊,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瞬间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眨眼之间就从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而何教主之所以不再等一等刘之协,就是知道以刘之协的手段,脱困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再说,现在圣莲教已经一败涂地了,损失十分的惨重,若是何教主再将“七星续命灯”给了大觉,岂不是就大亏特亏,违背自己从不吃亏的做人准则了。 于是乎,何教主就将信守承诺、言而有信之类的冠冕堂皇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留下傻眼的大觉还一愣一愣的。 大觉看着何教主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心里气愤不已,跺脚不已,恨道:“真是个言而无信、卑鄙无耻的小人啊!看来,圣莲教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真是气死我了。” 广渊王看着大觉一副失去心爱的宝贝样子,心里偷笑不已,笑说道:“大觉,像何教主这样言而无信的人,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 “龙王所说有理。真是没有想到何教主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也太不成体统,一扫掌教门派的脸面了。不就是一个赌约嘛,既然怕输,又何必要玩呢。。。。。。”大觉气呼呼的抱怨道。 广渊王也懒得听大觉嘀嘀咕咕的抱怨,在看到何教主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就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徐央身上,防止徐央也跟着偷偷跑了,那自己可真是白来一趟了。 刘之协正跟徐央交手得难分难解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教主和大觉也来到了头顶,并互相的说着什么。正不解自己教主什么时候来到此地时,忽然就听到教主让自己撤离,正一愣时,忽然就看到东方高空出现了一大群的人,正声势浩大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徐央自然也注意到头顶多出了无数人,好似在高空开大会一般,人数越来越多。在看到刘之协行动有点儿迟钝了,一鼓作气,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剑朝着对方迎头劈下。 刘之协在看到高空上的众人好似都跟徐央是一伙的,也无心恋战,猛地将火焰剑打退纯钧剑,身体猛地朝着后面退开,朝徐央冷笑道:“我们圣莲教虽然是失去了天京城,但是留给你们的却是一座空城。臭小子,我们后会有期!”说毕,瞪了一眼徐央,纵身朝着西方飞去了。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你今天不将性命留下来,怎么能够对得起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的百姓。”徐央大喊大叫朝着刘之协追来。 龙王一行人看到刘之协跟着徐央打着打着,竟然就想溜之大吉,又看到徐央在身后穷追不舍的。 龙王也不想因为两者永无止境的打斗下去,而耽搁了向徐央索要小棺椁的事情。 “孩儿们,圣莲教为非作歹,早已经引得天怒人怨了,而我们还有重任在身上,万万不能够再拖延下去了。你等现在前去帮衬一下徐央,将刘之协此贼杀死!”广渊王朝身后的龙子龙孙、海族将领们说道。 龙子龙孙也知道事情紧急,越是耽搁越是危险,听到龙王让自己前去对付刘之协,上前领命称是。 于是乎,一大片的人马从高空坠落,风驰电掣的朝着刘之协追了过去。 刘之协正飞速朝着西方逃窜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是徐央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追来了。 刘之协冷哼了一声,正继续飞逃时,忽然就看到徐央的身后也跟来一大群的海族将领,都朝着自己的方向追来。 刘之协看到自己被一大群的人追赶,气急败坏,正继续逃窜时,忽然就看到太阳渐渐的落入了山头,使得天地渐渐地变得暗淡下来。 刘之协看到太阳就要落山了,又看到身后的一大群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还想要追上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闪现出法身出来,而自身则是藏在了法身体内。 刘之协的法身四手相继拿着火焰剑、风袋、灭神琵琶,空着的另一只手弹一下灭神琵琶的一根弦,顿时天地都为之动荡了起来,一波波的涟漪以刘之协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了过去。 第四百八十五章 尝到苦果 徐央正朝着刘之协追赶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破空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是龙子龙孙等海族士兵来支援自己了,大喜过望,知道有了众人的帮衬,那么对付起刘之协就更容易了许多。 “徐教主,我等奉龙王之命,前来跟你一同对付圣莲教的刘之协。”其中一个龙太子说道。 徐央朝着众人点了点头,感谢道:“有了你们龙宫的人加入,那么对付起刘之协,就更加的轻松容易许多了。。。。。。” 就在徐央正说期间,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刘之协的冷笑声:“任由你们来再多人,不过是急匆匆的前来送死罢了。小子,你难道是没有在我的‘灭神琵琶’上吃尽苦头么?” 徐央听到刘之协的话,大惊失色,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刘之协已经幻出了自己两个躯干的法身出来,而且手中还执着灭神琵琶。而与此同时,就看到九道涟漪正朝着自己这边扩散开来,一惊。 徐央自然知道被这些涟漪击中后是什么后果,又看到身后的龙子龙孙一脸的茫然,连忙大喊提醒道:“你们龙宫的人都不要再过来了,否则必定会受伤的。快快离开这儿,朝着东方跑。。。。。。” 徐央正大呼小叫时,顿时第一波的涟漪已经从自己身上穿透而过,正永无止境的朝着身后的龙子龙孙而来。 而徐央自然在这第一波的涟漪中毫发无损,只是脑海有点儿眩晕而已。 后方的龙子龙孙等海族将领,也看到一波波的涟漪从刘之协那儿发散而来,又听到徐央语重心长的提醒,顿时在空中停住了身,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倏然看到第一波的涟漪从徐央身体穿透而过,而徐央则是安然无事的钉在那儿,并没有出现受伤的样子,一愣。 “徐教主,你说甚么笑话啊?” “你在涟漪当中不都没有受伤,难道我们接触了这个涟漪,就会受伤不可?”龙太子们笑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等人不相信,又看到第一波的涟漪也瞬间抵达众人的面前,急切的解释道:“我头上戴有栖霞冠和返照珠护体,自然就不惧怕‘灭神琵琶’发出的涟漪威力了。而你们并没有厉害的法宝护体,还是快点离开罢,否则就悔之晚矣了。。。。。。” 原来,这些龙子龙孙等海族将领朝着徐央这儿而来时,只是看到徐央跟刘之协之间的热火朝天打斗,并不曾亲眼所见灭神琵琶的威力如何,故而才小觑了灭神琵琶。 龙子龙孙等众,看到徐央急切的朝自己解释,正将信将疑,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波涟漪已经从自己的身体穿透而过。瞬间在场的所有海族将领被涟漪撞击上了,想走都晚了。 而这些海族将领被涟漪击中后,顿时脑海眩晕,身体昏昏沉沉的,体内气血开始紊乱,有的甚至于口喷鲜血不止。 不一会儿,其中的一部分已经在空中失去了平衡,从高空朝着地面坠落而下了。而另一部分修为高深的,则是在高空艰难的支撑着,身体跌跌撞撞,东倒西歪的。 徐央看到众人不听自己的劝解,终究是尝到灭神琵琶的苦头了。而就在此时,忽然第二波的涟漪也从徐央身体穿透而过,而宝冠宝珠的光华更加耀眼夺目了。 “你们都不要再愣着了,还不赶快的离开,更待何时?”徐央朝着身后的龙子龙孙等人厉声大喊道。 龙子龙孙等人正浑浑噩噩的时候,听到徐央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使得众人转醒过来。 众人正要转身离开时,第二波的涟漪已经近在咫尺了,大惊,众人连忙不顾一切的朝着东方开始逃窜了。 远在西方的刘之协,看着灭神琵琶的第一波涟漪就将海族士兵的一部分人击伤了,而另一部分的人则是在空中晕头转向的。在看着徐央连连朝海族士兵们提醒,又看到海族士兵朝着东方逃窜,而后方的涟漪却是紧追众人不放,乐得合不拢嘴。 “徐央,你说是龙子龙孙逃得快,还是灭神琵琶发出的涟漪追赶得快呢?”刘之协嘲笑道。 徐央看着龙子龙孙慌忙大乱的朝着东方逃窜,又听到身后传来刘之协的声音,刚回过头,第三波涟漪已经从自己身体穿透而过了,瞬间恶心干呕,但是没过多久,体内又流淌着清凉的气息,将种种不适排解一空。 高空上站立的大觉和龙王俩人,正看着龙子龙孙等人前去支援徐央,不成想,还没有追上刘之协的途中,竟然就有一半人从高空坠落地面了,而另一半人的人则是朝着东方逃窜。气得龙王团团乱转,雷霆大怒。 由于大觉和龙王俩人是站立在数万丈高的高空,而灭神琵琶发出的涟漪威力只会越来越弱,等涟漪抵达到万丈高的地方,则是没有一丝的威力了。故而两者才能够在高空安然无事。 龙王低头朝着地面看去,就看到手下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团团乱转,只是受了点儿伤,性命则是没有大碍,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此次龙宫可就要损失惨重了。 “真是可恨啊!没有想到刘之协手中的灭神琵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如此一来,只怕我们龙宫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广渊王团团乱转的说道。 大觉看着龙王骂骂咧咧,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灭神琵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不由得朝着刘之协手中的袖珍小琵琶多看了一眼,心里啧啧称奇,暗暗惊叹。 大觉看着东方的龙子龙孙已经跑没影了,很是惊讶徐央竟然能够在灭神琵琶中幸免于难。也看得出来,每当一波涟漪撞击上徐央时,对方头戴的宝冠宝珠总是光华万照,好似是专门用来克制有形无质的攻击一般。 刘之协看着视野当中只剩下了徐央一人,而万丈高空的大觉和龙王则是没有朝着自己杀来,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杀不死徐央,而徐央也同样杀不死自己,“再不离开,留在这儿作甚?” “徐央,看到没有?不管你来多少的人,都拿我无可奈何。我们以后还会有碰面的机会,我们走着瞧!”刘之协朝徐央喊道。 徐央看着第五波第六波的涟漪从身上穿透过去,又听到刘之协是想要离开这儿,心里气愤不已,大喝一声,奋尽全力冲破第七波涟漪,宝剑挥舞的呼呼作响,风驰电掣的朝着刘之协冲来。 刘之协看到徐央还要朝着自己杀来,嘿嘿一笑,也不想跟对方纠缠下去,身体一纵,顷刻就跟徐央拉开了距离。继续朝着西方飞驰了过去,想要跟何教主汇合。 而就在刘之协得意洋洋的朝着西方飞驰时,忽然就感觉头顶出现了破空的声音,一道寒光正飞快的朝着自己的项上人头刺来,一惊,连忙用手中的火焰剑来抵挡。 “当”的一声脆响,火焰剑火苗飞溅,火星四面八方飞射,剑身竟然从中间断为了两截。而那偷袭刘之协的寒光来势不减,依旧是朝着刘之协的要害刺来。 刘之协惊讶的看到自己的火焰剑竟然就此报废了,大吃一惊,不解是何人敢来偷袭自己? 刘之协在看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寒光直刺向自己,连忙朝着后面一顿,身体快速的从寒光下逃窜开。 后面紧追而来的徐央,接连穿过第八波第九波的涟漪之后,正忍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时,就看到一个人影朝着刘之协拦截而来了,而后就看到两者在眼前交上了手,而刘之协的火焰剑竟然断裂了,也是大吃一惊。 徐央在跟刘之协交手的过程中,也看出刘之协手中的火焰剑乃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材质丝毫不弱于自己的纯钧宝剑,而且火焰剑的威力还高出纯钧剑不少。 没有想到,火焰剑竟然就这样报废了,徐央现在都感觉心疼不已,就可想而知刘之协现在会心疼成什么样了。 但是,当徐央疑惑会是什么谁帮助自己的时候,就看到大觉竟然出现在了刘之协的上方,先是一惊,而后开始笑逐颜开了。 刘之协看到是大觉偷袭的自己,看着手中只剩下一半的短剑,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大觉,你上次将宋之清杀死后,我们圣莲教还没有找你的麻翻,你这次又将我的宝剑损毁,旧仇加新仇,我跟你没完。。。。。。” “你们圣莲教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还想要杀我,那就放马过来吧!”大觉步步紧逼的说道。 刘之协看到大觉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解对方刚才明明见识了自己灭神琵琶的威力,为何还要前来送死呢? 当刘之协看到大觉并没有奇异的法宝护体,独独手中执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刘之协步步后退,又听到身后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就知道是徐央朝着自己而来的。冷笑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毕,手指波动一下灭神琵琶上面的弦,顿时空气开始了颤抖,一波波的涟漪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 空心柳树精 徐央朝着刘之协紧追慢赶时,就看到刘之协和大觉所停留的地方,已经接近天京城的上空了。 而就在此时,徐央就看到天京城冲来数个人影,定睛细看,这些人正是阿波、伊凡、徐嗐、肖雄、罗斯五人。 从而场面就形成了刘之协在中央,前后皆有阻拦的人。 大觉步步紧逼朝着刘之协而来,听到对方说完一番狠话之后,就看到对方用手指弹了一下“灭神琵琶”上面的一根弦,四周的空气都为之躁动了起来,一波波的涟漪朝着四周开始扩散了起来。 徐央想到阿波等人或许将圣莲教的顽抗人员全杀死了,才急匆匆的朝着自己而来。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刘之协用手指波动一下小琵琶上面的一根弦,而大觉跟刘之协最近,大叫一声“不好”。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大觉,就看到接连的涟漪穿透过大觉的身体,大惊失色,本以为大觉就要因此而惨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安然无恙的屹立在刘之协的对面,一愣,不明白大觉为何没有在灭神琵琶的涟漪下受到伤害? 刘之协正洋洋得意看着大觉若是在眩晕的过程中时,那么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将对方杀死了。 但是,令刘之协大跌眼镜的是,对方在一波波的涟漪撞击之下,对方竟然安然无恙的对视着自己,一惊。 “怎么不动手?你刚才不是扬言要杀了我嘛,我就站在你对面,你怎么不来杀我呀?”大觉冷笑道。 下方冲来的阿波等人,看着头顶的刘之协和大觉互相对峙着,而徐央则是朝着刘之协追来。正要奋不顾身朝着刘之协杀来时,忽然就看到高空落下来一波波的涟漪,一愣,不明白怎么会事? “阿波,你们赶快的退下,不要再朝着刘之协靠近了,否则定会受伤不可的。”徐央急切朝着阿波等人喊道。 阿波等人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撤退,又看到一波波的涟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就猜测出这些涟漪能够让人受伤,而徐央也从来没有向自己说过大话,就信以为真了。 顿时,阿波等人连忙在半空中停住急冲的身体,也不敢大意,连忙转身朝着城下逃回。 刘之协看着阿波等人竟然撤离了自己的涟漪,气得咬牙切齿。看着大觉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灭神琵琶为何会在大觉身上不起效果了,而对方身上并没有任何一件护身法宝,暗想对方的实力或许已经达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无疑了。 “你倒底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灭神琵琶’下,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刘之协步步后退问道。 大觉嘿嘿笑着,挥舞手中宝剑呼呼生风,笑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自然调查清楚我的来历了。我乃是荡茫山凌飞观的修道之人。” “什么荡茫山?什么凌飞观?我圣莲教在天南海北皆有弟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和这个门派的名字啊?”刘之协气呼呼的叫道。 大觉看到对方不相信,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山门是在这个世间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终归你今天必须死在我的手中。” 刘之协越听越恨,既然自己的灭神琵琶已经不起效果了,而自己眼看也打不赢神秘莫测的大觉,就连忙将手中的风袋打开,企图用狂风吹走大觉,好趁机的开溜。 只见风袋一被刘之协打开后,瞬间狂风呼啸而出,而大觉正好站在风口上,瞬间就将手足无措的大觉吹得颠三倒四,身体在狂风怒吼中摇摇摆摆,一副随时随地会被吹没影的样子。 但是,刘之协还没有来得及逃走,就惊讶的看到大觉身子只是摇晃了一下,顷刻就在狂风中屹立住,唯有白发飘扬,根根如同杨柳枝一般飘荡,好似跟整个世界融为了一体,根本无法撼动大觉分毫。 而就在此时,徐央已经冲破了一波波的涟漪,瞬间来到了刘之协的身后,就看到大觉不可思议的一幕幕,心里暗暗咋舌。 徐央二话不说,趁着刘之协唬怔呆立之间,悄无声息的将纯钧宝剑砍向对方的头顶。 刘之协大惊失色的看着大觉竟然不畏惧狂风咆哮,正神魂荡漾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破空的声音,一惊,刚飞速的侧开身要躲避时,顿时一道寒光已经重重的砍在了自己的左侧肩膀上,身躯不由得朝着下方一沉,才看清是徐央偷袭的自己,怒不可遏。 徐央一招偷袭得手后,只见纯钧宝剑砍在刘之协的左肩上,瞬间皮开肉裂,汩汩黑血飞溅了出来。而纯钧宝剑直至砍到了刘之协法身的骨骼上,才停止下了速度。 大觉看到徐央偷袭得手了,会心一笑,趁着刘之协怒视徐央之际,猛地将手中的宝剑刺向刘之协的胸口。 刘之协又气又恨的怒视着徐央,正要挣扎时,忽然身后又传来了破空的声音,大叫一声“不好”,也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身体朝着下方一顿,轻而易举的将肩膀上的纯钧剑脱离开,但是一股子劲风却穿透到自己的右肩上,不由得惨叫一声。 刘之协的法身是由两个躯体组合而成,身体两侧皆有两只手臂,而徐央的那一剑则是砍在了最左侧的肩膀上,而大觉的一剑则是刺中了最右侧的肩膀里。 当大觉的利剑穿透了刘之协的肩膀后,白刃进去红刃出来,伤口处血如涌泉,黑血“噗噗”的直冒,瞬间就使得刘之协先后受了两处伤口,也是刘之协没有意料中的结果。 从徐央砍中刘之协,直到大觉也刺中了对方,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时间,就造成了刘之协先后受了两处伤。 刘之协看着右肩穿透而出的剑尖,气得雷霆大怒,大喝一声,不顾一切的扭转身,挥舞着手中已经断掉的火焰剑,猛地朝着大觉的门面劈下。 大觉一招得手后,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就看到刘之协猛地一个转身,将手中的火焰剑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自己迎面劈下,大惊失色,来不及犹豫,想要将宝剑从刘之协身上拔出,但是剑身却卡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一时半刻拔不出来。 大觉情急万分之下,来不及多做犹豫,执剑的一手连忙从剑柄上松开,身体连连的倒退。而后就看到一道火红的光华顺着自己前身滑下,不仅是将前衣划开一道口子,而且还使得衣服开始燃烧了起来,大惊。 刘之协看到大觉连连的后退,虽然是躲开了致命一击,但是却造成了对方前身没有遮拦物了,也算是小小的出口气。 刘之协也不停留,又猛地转个身,挥舞着断剑朝着身后的徐央挥来。 但是,当刘之协的断剑朝着徐央挥来时,徐央的宝剑也朝着刘之协迎头砍来。 “嘭”的一声脆响,徐央的宝剑重重的砍在了迎面而来的断剑上,火苗瞬间飞溅开来。 “真是该死啊!你们二人居然前后来夹击我,真是岂有此理。”刘之协破口大骂道。 徐央奋力的压制着手中的宝剑,但是却被刘之协死死的克制着。 徐央看到自己跟刘之协较量着力气,连忙朝后面的大觉喊道:“前辈,你还不趁机偷袭对方么?” 但是,当徐央喊完话后,迟迟不见大觉有何动静,抬头朝着刘之协身后的大觉瞄了一眼,惊讶的发现大觉前身已经没有遮拦物了,而大觉本人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当朝着大觉身前看去时,也不由得唬怔一下。 只见大觉身前的衣服已经成为了灰烬,也从而将大觉的皮肤暴露出来。但是,暴露出来的并非是正常的皮肤,而是像树皮一样枯糙的肤色,上面还显现着一道烧痕,恍若大觉是棵柳树一般。 徐央看到大觉肤色的样子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大觉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修道之人,而是一个得道的妖精,而且还是一个树精。 刘之协看着徐央脸色大变的看着身后的大觉,一愣,不解大觉为何不趁机偷袭自己,又不解徐央看到了什么样的一幕? 带着疑惑,刘之协的一个脑袋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了大觉身前的奇怪一幕,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也从而明白自己的火焰剑为何没有伤害到徐央,但是却伤害到了手段颇高的大觉了。 “原来,你是一个得道的老树精啊!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柳树修炼成精的。虽然还不解你是如何不畏惧我的灭神琵琶,但是却有一点儿可以肯定,你是惧怕我的火焰剑的。”刘之协好似发现了大觉秘密一般嘲笑道。 大觉正失魂落魄时,忽然听到对方嘲笑的声音传来,冷哼了一声,瞬间震碎上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从而将全身枯糙的外表暴露出来,也更加使得大觉狰狞恐怖了起来。 “没有想到我的真实身份,竟然就这样暴露无遗了,也从而让你们俩人见识了我的庐山真面目了。没错,我不仅是个修炼得道的柳树精,而且还是一个没心没肺,没有任何魂魄的空心柳树精。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的‘灭神琵琶’对我没有任何效果了。”大觉毫不遮拦的冷笑道。 第四百八十七章 遭遇毒手 徐央大惊失色的看着大觉,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空心柳树精,心里很是费解,不知道对方修炼了多长时间,才修炼成为今天这样的大神通的? 而徐央只是奇怪了一下,并没有显得大惊小怪,因为徐央府邸的柳涓、杏艳、松老,皆是植物修炼成精的。 而植物跟那些动物修行不同,自身修炼成精却受到残酷的苛刻条件限制,没有一番番的机缘巧合、一些些的坚韧不拔的心智,是很难修炼成为人形的,更别说是修炼成为有大神通的手段了。 正如大觉自己所说那般,自己就是一个空心柳树修炼成精的。 正是由于大觉是个空心柳树,没有五脏六腑,没有三魂七魄,才能够在刘之协的“灭神琵琶”下安然无恙。否则,大觉也无法从灭神琵琶下幸免。 徐央看到大觉目露凶光,浑身充满了磅礴的杀气,跟自己先前所认识的大觉有了明显的不同,判若两人一般,很是担忧自己也发现了对方的秘密,对方会不会连自己也一起收拾了? “大觉前辈,虽然在下无意当中发现了你的秘密,但是在下保证,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告知给每一个人知晓的。”徐央发誓道。 大觉正朝着刘之协而来时,听到徐央担忧的话,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下,但是语气依旧冰冷的说道:“只要你不乱说就好,否则我也饶不了你。”说毕,伸手一招,插在刘之协肩膀上的宝剑抖动飞驰而出,落在了大觉的右手中。 当宝剑从刘之协的肩膀上飞驰而出后,“噗”的一声,汩汩的黑血从刘之协的伤口中喷射而出,刘之协也不由得一声尖叫。 刘之协听到大觉的一番话,言外之意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自己的秘密。而眼前唯有自己和徐央俩人知晓了对方的秘密,也就意味着大觉不想让自己活着离开这儿了。 徐央并不想结下大觉这样的对手,才好言相对,在听到大觉不想杀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自己又要面对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了,是死是活也不得而知了。 刘之协看着大觉步步朝着自己而来,而自己手中的火焰剑正被徐央压制着,又看到两者瞬间打成了默契,心里气愤不已,大喝一声,猛地将纯钧剑下的火焰剑抽出,挥剑朝着大觉砍来。 大觉看着一道炙热的火焰朝着自己而来,冷哼了一声,说道:“找死!”说着,将手中的宝剑朝着火焰剑奋力一劈。 “当”的一声,火苗飞溅,火焰剑又断了一截,只剩下一个剑柄还被刘之协拿着。 刘之协看着手中的剑柄,气得咬牙切齿,而自己所有的法宝和兵器都对大觉没有效果,“既然打不过对方,那就唯有逃命的份儿了。” 于是乎,刘之协身体猛地朝着下方一顿,带着身体上的两处剑伤,鲜血流淌,撒丫子朝着南方飞奔而去。顷刻之间,就跟徐央和大觉拉开了距离。 刘之协看着法身不断的流血,伸手朝着肩膀几处穴位点了点,才将流淌不止的血给止住了。 当刘之协回头朝着后面看去,就看到徐央和大觉朝着自己看来,也不停留,更加卖命的的朝着远处飞驰。 “大觉前辈,那刘之协正慌不择路的朝着远处飞奔,我们还是赶快的追赶对方吧!”徐央急切的说道。 大觉来到徐央的身边,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身上就多了一件崭新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从而将丑陋的身体又遮挡住了。 大觉只是看了看刘之协,也不说什么,双手一搓,手中就多了一柄精巧的小弓箭出来。 只见这支小弓箭一出现在大觉的手中,瞬间散发出绚烂夺目的光华,照耀的天际都蓬荜生辉了起来。而这个小弓箭只有一尺长,但是却蕴含着无法想象的毁灭性气息,好似能够将天射出个窟窿一般。 徐央看到大觉拿出一张袖珍状的弓箭,大跌眼镜,心里十分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见到袖珍状的法宝出现,好似体型大的法宝已经不适合了,而是流行起来袖珍的小法宝了。 “何必去追赶对方?只要用我手中的小弓箭,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射杀了对方。”大觉笑说道。 大觉向徐央说完,左手将弓身拉成了圆圆的弧形,就看到四周的空气都“咔嚓咔嚓”的乱响起来,好似空气承受不住压迫一般;又将那一支精巧的箭搭在弓的中间,瞄准逃窜的刘之协,弦一松,“嗖”的一声,小箭瞬间从两者面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看到小箭飞射而出,竟然莫名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朝着刘之协的方向寻了寻,也没有看到小箭的踪影何在。 而徐央在看到小箭弹出的一瞬间,就感知心灵为之一颤,一股可怕的力量好似要将自己万箭穿心的一般,而这种感觉竟然比宙斯神弓还要痛彻心扉,内心暗暗的震惊不已。 刘之协看到远处的徐央和大觉并没有朝着自己追来,一愣,不解自己这么飞快的飞奔,俩人为何就不动于衷的放弃了,不再追赶自己了呢? 刘之协也不管那么多,先逃离远远的,再胡思乱想不迟。 而就在刘之协不知道飞了多远的时候,就感觉身后出现了轻微的破空声音,一惊,连忙回头看去,惊讶的看到一支针尖般的寒光一个闪烁,瞬间从自己的眉心穿透了过去,瞬间感觉气血在飞速的流失,狂暴的疾风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眼前一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刘之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眼看就要飞出天京城的范围时,竟然就惨遭大觉的毒手,从而依旧是死在了天京城。 当刘之协的法身被这支小箭杀死后,法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刘之协本身了。 而刘之协的身体朝着下方坠落时,左右两手还拿着风袋和灭神琵琶两件法宝,死死不肯松手。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来到了刘之协尸体的上空,两手一捞,就将刘之协手中的风袋和灭神琵琶夺了过来。而此人正是先下手为强的大觉。 徐央看到大觉用小箭射死了刘之协,喜出望外,还没有来得及朝着刘之协而来时,就惊讶的发现身边的大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徐央不用多想就知道,大觉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而此时此刻的大觉,正在朝着刘之协而来。而对方来刘之协身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刘之协的风袋和灭神琵琶两件法宝。 果不其然,当看到刘之协尸体朝着下方坠落的途中,就看到大觉闪现在了刘之协的上方,轻而易举将风袋和灭神琵琶得到手中了,也从而气得徐央咬牙切齿不已。 “这个贪心的大觉,总是跟我抢法宝。先是抢了宋之清的‘九品宝树’,又抢了魔合罗的两颗‘舍利’,现在竟然又抢了刘之协的‘风袋’和‘灭神琵琶’。每一次出现,可谓是从不吃亏,总是能够得到威力无穷的好法宝不可,真是气死我也。”徐央嘀嘀咕咕的埋怨道。 徐央看着大觉停在半空中,欣赏着手中的风袋和灭神琵琶,心里很是气愤,闷闷不乐的朝着大觉而来,思忖道:“若是我有独角兽,不知道你会不会得到这两件宝贝了?” 从而,徐央好似也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大觉好似靠打家劫舍发家致富的,而对方手中的那个小弓箭,说不定也是靠强抢得来的。“不仅如此,大觉身上的每一个法宝兵器,都是靠抢夺而来的。否则,大觉身上那有这么多的宝贝呵。” 至此,天京城的每一个圣莲教的人员都不复存在了。 而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先后死去了宋之清、魔合罗、刘之协,钥婵、东孟、摩勒也相继退出圣莲教,归隐到某处修炼去了。从而使得圣莲教十三太保就少了六人,只剩下了七人还是别处。 而圣莲教剩余的这七人,分别是王文、黄风、朔望、脱凡、阔海、寒烈,这六人都分别跟徐央等人交过手,只是剩下最后的一位还不曾露面。 徐央闷闷不乐的来到大觉的身边,就看到对方拿着手中的风袋和灭神琵琶东看西瞧,还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倒是将自己的一番苦劳给抛到爪哇国去了。 徐央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刘之协的尸体平躺在地面,眉心处正汩汩的喷射出红的白的液体。 “大觉前辈,你看我朝廷军队在占领天京城中损失这么惨重,而眼下的天京城也成为了一座空城,我也没有从中捞到什么好处,是不是应该。。。。。。”徐央伸着手笑说道。 大觉好似刚意识到徐央存在一般,嘿嘿一笑,对徐央的意思视而不见,装傻充愣笑说道:“天京城被圣莲教毁于一旦,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恢复。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耽搁徐教主恢复天京城繁荣了。”说着,已经从徐央面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大跌眼镜的看着大觉竟然就这样走了,更加的气愤不已,正要找对方理论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龙王的声音:“徐教主,现在刘之协已经死去了,是不是该将我的小棺椁归还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一座空城 徐央看到大觉抢先得到了风袋和灭神琵琶,就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正要找对方理论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传来龙王的声音,想让自己归还从龙宫带回的小棺椁。 而与此同时,天色也已经大亮了起来。 徐央看到大觉已经不见了踪影,就算是想要找对方理论,又该去哪儿找对方说理呢? 于是,徐央叹口气,纵身朝着高空而来,来到龙王的面前,笑说道:“多谢龙王下的一场及时雨啊!” 广渊王也不想跟徐央废话下去,急切的说道:“徐教主,你还是快点将那个小棺椁归还我吧!你归还给我龙宫之后,我龙宫中的任何一件宝贝,都随便让教主挑选就是了。”说着,手伸向了徐央,一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的架势。 徐央不解这个小棺椁竟然会有这么的重要,而自己先前也答应了龙王,一定会归还这个小棺椁的,岂是能够出尔反尔的。 于是,徐央就将乾坤袋打开,正要从里面取出小棺椁的时候,因为实在是太重,却是怎么也拿不出来。 广渊王看着徐央拿出一个小袋子出来,又看到对方将手伸进了袋子中,而后就看到对方紧缩额头,一副非常吃力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不舍得归还不成?” “龙王误会了。不是我不想归还这个小棺椁,只是这个小棺椁实在是太沉重了,在下实在是拿不出来呀!”徐央手在乾坤袋中伸了伸,干笑道。 广渊王见那个小棺椁果真是在乾坤袋中,不解小棺椁那么大,是如何装在这个不起眼的袋子里的? 而广渊王自然知晓小棺椁的份量,又看到徐央并没有欺骗自己的样子,想了想,说道:“你将袋子打开,我自己亲自取就是了。” 徐央听到龙王要亲自从乾坤袋中取小棺椁,犹豫一下,痛痛快快的将乾坤袋左右撑开,朝龙王说道:“由龙王亲自来取,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广渊王瞄了一眼乾坤袋,挽起衣袖,将胳膊伸进乾坤袋中,想要抓起里面的小棺椁。 但是,让龙王大吃一惊的是,自己的手在袋子转来转去,竟然都没有碰到袋子的边缘,更别说是找到那个小棺椁了,不解这个不起眼的袋子里空间究竟有多大? 从而,龙王才对乾坤袋刮目相看,惊讶徐央身手连这样的好宝贝都有,内心暗暗称奇不已。 龙王看不见乾坤袋里面是什么模样,徐央则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也自然能够看到龙王的大手在乾坤袋里摸来摸去,抓东挖西,但是却始终都不曾摸到小棺椁的位置上,心里偷笑起来。 “龙王,你的手摸错了!你的手再往下一点,对,继续往下。然后手往前一点,过多了,再后退一点儿。。。。。。摸到了没有,这个就是我从龙宫带回来的那个小棺椁!”徐央指挥着对方说道。 广渊王在徐央的指挥之下,才在乾坤袋的最底层摸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拿了拿,顿时就断定是那个小棺椁无疑了。 龙王也不耽搁下去,抓牢这个小棺椁,猛地将手从乾坤袋中提出。 而当龙王一手抓着这个小棺椁出来后,就看到小棺椁弥漫出来的残雾更加浓厚许多,飒飒阴风朝着四面八方扩散,瞬间就使得徐央和龙王周边一带,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徐教主,感谢你能够言而有信。我现在必须要返回龙宫,重新将这个小棺椁镇压起来,方才能够以防不测!不多说了,你日后若是有空,尽管来我龙宫就是了,而我绝对会让你选一件称心得意的宝物的。”广渊王的声音从遥远的东方传来。 徐央正暗叹龙王力大无穷,竟然能够将如此沉重的小棺椁拿动时,就看到小棺椁确实跟数天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看到自己瞬间置身在黑暗中后,忽然就听到龙王的声音从遥远的东方传来了。 徐央听到龙王的声音后,大惊失色,不明白对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而徐央也来不及多问一问龙王:这个小棺椁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使得龙王会如此心急火燎的? 徐央站着的地方被风一吹,才逐渐的烟消云散,四周又恢复了一尘不染的蓝天白云。而刚才那个小棺椁一暴露在外,瞬间徐央就置身在了残雾中,想想都令徐央震惊不已。 徐央举目朝着遥远的东方看去,就看到龙王的身影快若闪电一般消失在视野当中。而龙王的身后,则是跟着龙子龙孙等海族士兵们。没过多久,龙宫的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阿波、伊凡、徐嗐、肖雄和罗斯五人才从下方来了,而且独角兽和徐央法身也不再眩晕了,风驰电掣的朝着高空的徐央而来。 徐央法身没有想到,刘之协的“灭神琵琶”竟然会如此的厉害,对方本人都死去了,但是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才逐渐的消失,可见这小琵琶果真是一个超乎想象的神兵利器,但是却可惜被大觉抢先得手了。 阿波等人来到徐央的身边,除了看到徐央衣服出现许多的星星点点的烧痕之外,徐央则是没有受伤。 顿时,众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起来,问徐央跟刘之协打斗的经过,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等? 徐央则是将诸多的事情经过简单告诉一下众人,才使得众人松口气,心里又埋怨了起来,说着大觉种种的不适,又疑惑龙王带走的小棺椁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现在圣莲教已经不在天京城了,我方也终于是将天京城拿下了。走,回天京城!”徐央翻身上独角兽背上,朝众人说道。 于是,徐央一班人马就浩浩荡荡的从高空飞下,朝着伤痕累累、残垣断壁、触目惊心的天京城池而返。 天京城的皇宫内,小荷看着徐央追赶刘之协,而刘之协则是在天京城到处的煽风点火,吓得小荷也不敢过去搅合了。于是就缩在了皇宫内,转来转去的玩耍。当看到高空出现龙王后,小荷立刻就缩在了一处大殿内,再也不敢抛头露面,生怕被龙王抓回去,再次的关押一般。 小荷没有想到自己跟着徐央来天京城,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想想都心有余悸,更加的对徐央刮目相看了。 而就在小荷一边藏身在太和殿,一边听着外面发生的激烈打斗动静时,忽然就发现外面静悄悄的。过了一阵子,四周始终不曾出现打斗的动静了,只是时不时的听到士兵们的欢呼雀跃声,本想出去看一看什么情况,但是又担心被自己的父皇看见。 故而,小荷就这样转辗反侧的坐立不安。 徐央一行人来到残垣断壁的天京城内后,看着四周触目惊心的场面,很难想像出这是一座可以和龙京相媲美的城池。 天京城经过圣莲教一番破坏之后,又经历刘之协在城池内煽风点火,就使得居民死伤惨重,房屋建筑也相应破损严重。 从上往下看去,天京城三分之二的建筑面积,都已经成为了废墟一片,唯有那剩余的三分之一居民楼没有受到破坏。 现在的天京城,可真称得上是一座空城了。若是论圣莲教和朝廷谁输谁赢,只怕两者都不曾最终胜利,而遭殃的最终是无辜的老百姓和天京城池了。 徐央一行人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触景生情,越加的对圣莲教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圣莲教全都赶尽杀绝,方才能够还给天地一片朗朗的乾坤,不再让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徐央一行人一边看着四周惨烈的场景,一边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而当徐央等人就要接近皇宫的时候,就看到一片片的朝廷士兵朝着自己露出钦佩的眼神,而众士兵却没有一个能够高兴出来的。 众士兵看着徐央凯旋而归,虽然觉得自己一方获胜了,但是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十分的惨重,不仅是十五万的士兵惨死战场,而且天京城还沦落为一座空城,损失无法估计,众人岂是能够高兴过来的。 徐央来到众士兵面前,看着大家现在都是沉重的心情,朗声说道:“圣莲教现在已经被我们驱逐出天京城了!虽然现在的天京城是座空城,但是用不了多久,天京城又会恢复原来的盛世,而且还会越来越兴旺发达的。而圣莲教终有一天,也终究会被我们朝廷消灭殆尽的。” 众士兵心情正沉重时,听到徐央振奋人心的话后,瞬间人人变得神采奕奕,不再是先前那般的死气沉沉了。 徐央朝着众士兵望了望,发现白毕方不在其中,朝士兵们问道:“各位弟兄们,白将军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伤势加重呀?” “回将军,白将军现在并没有大碍,只是耗损太多的精气神,现在正在帐篷内休息。”一个将领上前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本想去看望一下白毕方,但是突然就想起来了小龙女小荷了。 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也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唯恐对方遭遇不测,连忙问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小龙女,在什么地方?” 第四百八十九章 捉迷藏 朝廷众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询问小龙女小荷在什么地方,慌慌张张起来,顿时众人连忙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寻找起来,但是迟迟没有找到对方在什么地方。 原来,朝廷士兵跟圣莲教激烈的交战过程中,人人只顾着拼死杀敌,那还有空去留意一个小姑娘呢。 徐央看着士兵们乱哄哄起来,都在惊慌失措的寻找小荷,可见没有一个人知道小荷去那儿了。 顿时,徐央心也提在了嗓子眼儿,生怕小荷会出现个什么意外,那自己可就无法向龙宫的人交代了。 “都还愣在做什么么?还不在城池内找一找小荷?”一个将领脸红脖子粗的朝众士兵吼道。 众士兵挤在一起找不到小荷时,被对方这么一吼,瞬间吓得四面八方散开,朝着天京城各个地方开始寻找起小荷了,并一个个的大声呼喊小荷的名字,让对方不要再躲藏了。 瞬间,天京城又沸腾了起来,不管是朝廷士兵在寻找小荷,就连居民们也组织了起来,都在城池内四面八方的寻找起小荷了,而小荷的名字也瞬间在城池内此起彼伏的传遍开来,处处都响彻着小荷的名字。 但是,众人找来找去,都不曾找到小荷藏身何处,更加使得徐央如坐针垫,在空中翻来覆去的寻找,也找不到小荷的身影在何处。 而就在众人漫无目的的寻找小荷,迟迟找不到对方时,一个士兵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来到徐央的面前,抱拳说道:“回将军,先前我军落入刘之协的圈套中时,小荷也曾进皇宫内了想要找将军你。不如,我们进皇宫内找一找吧?” 原来,众人找了半天,始终都是在天京城池内寻找,但却没有一个人进入皇宫内找对方的身影。 徐央经这个士兵一提醒,幡然醒悟过来,拍了拍脑门,喃喃自语道:“对,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朝四周的士兵喊道:“去皇宫内找一找,看小荷是否躲藏在皇宫内了?”说毕,催动独角兽就朝着皇宫内跑去了。 小荷藏在皇宫的太和殿内,也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当听到外面逐渐的响起找自己的声音,一愣,直至天京城都回响起自己名字后,不解大家都找寻自己做什么?正要走出大殿时,猛然又停住了。 “哼!想要引诱我出来,好将我交给父皇发落,然后使得我又被父皇关禁闭。哼!少在那儿做白日梦了,我才不会出来呢!”小荷冷笑道。 原来,小荷并不知道徐央从龙宫带出小棺椁的事情,更加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龙王已经不在天京城一带了。 而小荷却以为众人找自己,无非就是龙王下达的旨意,才迫使众人翻天覆地的来找自己的。殊不知,小荷完全猜测错误了。 小荷听到四面八方都传来找自己的声音,嘿嘿一笑,蹦蹦跳跳、摇头晃脑的又藏在了太和殿深处,反倒是跟众人捉起迷藏了。 徐央事先来到了皇宫,紧跟着朝廷士兵和神明教等人都相继的来到皇宫里面,朝着四周张望,除了看到地面黑漆漆一片之外,皇宫内的各种植被也已经成为了灰烬,而各个大殿和诸多宫殿则完好无损。 “小荷,你在哪儿啊?不要再躲藏了,我们已经看到你了,快快出来吧!”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走,并想将小荷哄骗出来。 “小荷,你快出来罢,我们已经看到你了。。。。。。”众人在皇宫内寻找,并大声的朝着四面八方呼喊起来。 小荷藏在太和殿内,听到外面的人已经找到自己了,一惊,正要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殿门口处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既然已经找到我了,又何必再继续的大喊大叫啊?可见,一定是骗人无疑了,我才不会上当呢!” 小荷看到有人朝着大殿走来,连忙一溜烟又躲藏在大殿深处,并偷偷的朝着外面张望,就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站在大殿的门口,一边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边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小荷看到连徐央都亲自来找自己了,思忖道:“我好不容易才从龙宫跑出来,难道就这么容易跟着你再回龙宫不成?这次,我绝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徐央来到太和殿的门口,看着太和殿前方破损不堪的样子,又朝着大殿内望了望,依旧是没有看到小荷的影子,而众士兵已经在皇宫内找了半天,也依旧是没有找到对方躲藏在什么地方。 徐央想到小荷总不可能不在天京城,而是去其他地方的时候,顿时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这个观点,因为小荷若是想要去其他的地方,一定会跟自己事先打过招呼的,根本不可能不辞而别的。 “既然小荷依旧在天京城,而天京城的各个地方都找遍了,独独剩下皇宫的各个大殿还没有寻找之外,恐怕小荷就躲藏在某个大殿内无疑了。只是,小荷为何要躲躲藏藏,不肯出来呢?”徐央想道。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想到了龙王的身上,“想必小荷之所以躲躲藏藏的原因,就是担心我等将对方交给了龙王,而最终使得小荷又被关押在龙宫了。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理由,而致使小荷如此躲躲藏藏的了。” 徐央也不敢断定小荷是否藏在眼前的太和殿内,但是也不想放弃,就翻身下马,朝着大殿内走去,看小荷是否藏在其中。 当徐央踏进太和殿内后,看着大殿内的布局跟龙宫那个太和殿一般无二,只是格局和辉煌程度要逊色许多,就这也令徐央望而生畏,不敢在大殿内大声的喧哗。 徐央在大殿内东张西望一阵后,最终的目光落在了皇帝经常坐着的龙椅上。 而此刻的龙椅上面没一个人坐着,空空落落的,徐央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想去龙椅上面坐一坐,体会一下做皇帝是什么滋味? 而就在徐央一步步朝着龙椅走来时,忽然一个不好的念头涌现在脑海中,“我若是肆无忌惮的坐在了龙椅上,一旦被士兵们发现,我岂不是就背负一个‘野心勃勃’的名声了?不行,龙椅是万万不能够坐的,否则可就大祸临头了。” 徐央发现后果可怕后,连忙朝着四周张望一番,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举动,连忙从龙椅前面退下,并重重的松口气,庆幸自己发现及时,否则可就引来杀身之祸了。 而在这期间里,徐央也差点儿将自己来太和殿做什么的事情都忘记了。 徐央站在太和殿的中央位置,而大殿内寂静一片,漫无目的的喊道:“小荷,我知道你就藏在这儿,也知道你担心我等将你交给龙王。但是,龙王的的确确已经不在天京城上空了,你还是快点儿出来罢,别再跟我们捉迷藏了。” 小荷置身在暗处,而徐央则是在明处,小荷能够一清二楚的看到徐央的一举一动,而徐央则是看不到小荷。 小荷看到徐央在大殿内转来转去寻找着自己,心里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说龙王不在天京城了,一愣,刚要现身出来时,思忖道:“徐央这小子诡计多端的,一定是想将我哄骗出来,然后就阴谋得逞无疑了。” “小荷,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向你发誓:龙王真的不在天京城上空了。若是我欺骗你,我不得好死,这总该行了吧?”徐央心急火燎的喊道。 小荷听到徐央连这样的毒誓都发下来了,可想而知,龙王果真是不在天京城上空了。 犹豫一二,小荷为了以防万一,就聚精会神的听着高空有没有传来什么动静,然后再出去不迟。 徐央见自己连这样的毒誓都说出来了,大殿内依旧连个动静都没有,想了想,觉得小荷或许就不在大殿内,又或许小荷已经离开天京城了。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朝着外面走去,就看到此时此刻天色也已经暗淡下来了,回头朝着大殿内看了又看,忽然想到一条计谋,说道:“小荷,我向你说件事情,而这个事情除了你还蒙在鼓里之外,全天下的人都已经知晓了。” 小荷听到徐央要向自己说件事情,不解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而独独自己却不知道。于是乎,就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当初你用避水珠跟我交换了鼍鼓之后,我跟你去往龙宫里,龙王为了感谢我将鼍鼓亲自交还给龙宫,就特地送了我一个价值连城的好宝物。而这个宝物乃是龙宫的镇馆之宝,其价值所在已经远远的超越了鼍鼓。。。。。。。”徐央引诱道。 小荷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白送给徐央一个好宝贝,而徐央竟然还从龙宫里得到更大的好处了,而自己竟然一直蒙在鼓里,现今才知道了自己是有多么的吃亏了。 怒不可遏之下,小荷猛地朝着徐央冲来,并大声喊道:“真是岂有此理!快将我的避水珠还给我,并将我龙宫的那个镇馆之宝还给我!对了,究竟是什么镇馆之宝?” 徐央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大殿深处有个人朝着自己快步的走来,而小荷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而对方不是小荷又会是谁。 而徐央此刻也不说什么,只是掉头朝着外面走去,而小荷只是楞了一下,连忙尾随其后追来。 第四百九十章 主持军务 徐央看到小荷果真是藏在太和殿内了,而自己苦口婆心、费尽心机一阵子,最终才将对方给引诱出来了。 徐央在看到小荷朝着自己穷追不舍的跑来,冷哼了一声,反倒是不搭理对方,扭头朝着大殿外面走去了。 “你说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讲一半还留一半了?你快说:你究竟将我龙宫的哪件镇馆之宝带走了,快说啊?”小荷追赶徐央急切问道。 徐央现在已经将对方引诱出来了,才懒得打理对方那么多,谁让对方如此的气人,害得朝廷士兵们和自己找对方这么久,不小小的接受一下惩罚,如何能够对得起自己等人的一番幸苦。 于是乎,徐央就这么不理不睬的往前走,而小荷则是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紧追不舍。从而也引来了士兵们的膛目结舌观望。 士兵们正四处乱找小荷无果时,就听到小荷的声音传来了,扭头一看,就看到小荷反倒是朝着徐央乱追乱跑,问东问西起来,不明所以,但又令人啼笑皆非。 徐央看到四周的士兵都朝着自己俩人围来了,也不打理身后跟着的小荷,就径直走出了皇宫,朝着白毕方休息的地方走来,想问一问对方:接下来该如何向皇帝禀报天京城的相关事情。 “徐央,你快告诉我:你究竟从我龙宫中带走什么好宝贝了?你要是不说,我就死缠烂打着你,追着你不放!”小荷上前抓住徐央的胳膊问道。 徐央看到小荷一路跟着自己,而若是自己不说,只怕对方真要死缠烂打的跟着自己不放了。而自己也小小的惩罚了一下对方,也算是出口恶心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的隐瞒下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从你龙宫的宝库中带走了一个古怪的小棺椁。而这些小棺椁,我刚才已经还给龙王了。”徐央笑说道。 小荷听到徐央前两天刚离开龙宫,现在竟然就将到手的小棺椁交换给自己龙宫了,心里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的父皇真是高明,没有将镇馆之宝白白让徐央带走了。 小荷生活在龙宫万年,又是龙王的掌上明珠,自然知道宝库中存放的那个小棺椁的事情了。只是对棺椁的来历却是不知道,更不知道小棺椁的可怕性,也更不知道龙宫原来是镇压这个小棺椁而来天京的。 但是,让小荷感到纳闷的是,自己父皇来天京城,难道单单只为了取回那个小棺椁,反倒是对自己不管不问了么?更加不解徐央老老实实的会将小棺椁还给自己的龙宫,不知道有没有跟龙王讨价还价? 而就在小荷站在帐篷外面胡思乱想的时候,徐央早已经走进了帐篷内,只留下小荷站在外面胡乱猜测了。 其实,徐央心里也是很纳闷,没有想到龙王会心急火燎的想要带走棺椁,却是对小荷不管不问了,可见在龙王的心里,棺椁的严重性要远远的比小荷重要很多,并且还答应了自己以宝换宝的条件。 徐央也不去想那么多,径直走进了帐篷内,就看到硕大的帐篷内灯火通明,左右两边各站立着带兵的将领们和两名典薄,人人都用炙热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而另一侧摆放一张大床,白毕方正躺在床上。 当徐央和小荷朝着帐篷来的时候,帐篷内的将领已经听到俩人的声音了,而白毕方一直昏迷不醒。使得现在天京城已经在朝廷的手中,而众人却不知道进一步该做什么了,也没有向朝廷汇报这儿的情况。 众人看着徐央静悄悄的来到白毕方的面前,而白毕方一直紧闭着双眼,并不曾留意到徐央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白将军,你的伤势现在如何了?”徐央朝白毕方小声的问道。 白毕方正昏睡不醒的时候,耳畔传来徐央的声音,嗓子里哼哼了两声,才艰难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怎奈浑身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唯有直挺挺的躺在那儿,看着徐央期盼的眼神。 “是。。。。。。是徐将军过来了。将军。。。。。。放心,我的伤势还不要紧,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的。”白毕方有气无力的说道。 众人看到白毕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心情很是沉重,有的人眼泪已经扑嗤嗤流淌而下了,很是担忧白毕方的安危。 徐央看着白毕方惨白如纸的脸色,心里酸楚无比,本想询问对方接下来做什么的时候,到嘴的话也没有问出,生怕担心对方又因此而伤势加重了。 “白将军,你还是安心的调养罢,军中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我们这些人来办吧!”徐央小声说道。 白毕方朝着徐央点了点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却感觉浑身的乏力,眼皮直打架,不由自主的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的昏昏沉沉睡去了。 徐央没有想到白毕方的病情已经严重成这个样子,感觉对方说话的时候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心情是越加的沉重起来了,并想着要不要将白毕方送回龙宫,好生的休养。 但是,徐央在想到白毕方伤势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只怕在返回龙宫一路的颠簸,伤势就会更加恶化了。 “徐将军,我朝廷军队攻占下天京城数天时间了,始终都不曾向朝廷和万岁禀告。” “而在这期间里,朝廷也没有询问过天京城的事情,儿白将军又成为了这个样子,是该有人出面做主了。” “徐将军德高望重,又是我军当中最高的指挥官,我们以后就以徐将军马首视昂了。” “还望将军不要推辞,以大局为重,尽快的来处置军队和天京城的事务吧!” “是啊徐将军,现在军队和天京城中,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务要等待处理,而我等身份低微,不敢擅自越权处置,只有等待徐将军来主持这些事情了。” 徐央正百感交集时,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自己来主持军队和天京城的事情,也知道这些事务不能够再拖延下去了,否则皇帝又要指责自己等人了,而且天京城还会乱七八糟下去。 徐央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知道自己就算推辞,众人也不会答应,而且还会千方百计的推选自己来主持事务的。 于是,徐央当仁不让,朝众人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暂时的来主持军队和天京城的各个事宜了。” 众人看到徐央同意了,才跟着重重的松口气,否则军队和天京城将会乱七八糟起来不可,而且自己也最终要受到皇帝的责罚不可。 于是乎,众人就簇拥着徐央来到另一个大帐内商量军务,并请徐央坐到最上方的,而众人则是坐在了左右两边。而白毕方的身边留下两名侍卫来照看着。 徐央看着在座的将领有十多人,而且一大部分还是来自于神机营的,心里不免得有点儿酸楚起来,说道:“各位将领们,既然大家推选我来主持军队和天京城的事务,那在下就当仁不让,尽快的将各种事务处置好吧!” “徐将军客气了。” “现在天京城已经被我军攻克,而天京城百废待兴还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倒是可以慢慢的商量着来。” “而现在最紧迫的事情,就是将天京城的各种各样的事情禀告给万岁知道,等待朝廷的进一步吩咐,我等才不会因此而失职。” 徐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众人已经替自己理顺好了头绪,那个事情重要,那个事情次要,都给自己排列清楚了,只需要自己来进一步的做出结论来就行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一个个的来商讨好了,看如何向皇帝来禀报天京城各种事情。。。。。。”徐央说道。 而就在徐央正要继续说的时候,就看到典薄走上前,而且怀里还抱着一摞摞的奏折,显然已经替徐央全都写好了。 “不劳将军费心,在下已经替将军拟好了。请将军过目!”典薄将怀里的奏折都放在了徐央的面前桌几上说道。 徐央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对方已经替自己写好了,这倒是省得自己跟众位将军商量来商量去了。 从而,徐央也明白了一点,原来大家都已经将种种的事情事先商量好了,就等自己过目同意、盖章签字了。 徐央打开一本奏折,只见其中写着关于士兵攻打天京城的经过,朝廷士兵死的多少人,圣莲教死了多少人,圣莲教投降了多少人。后面还写着关于各位将军指挥作战、浴血奋战的状况,请求朝廷嘉奖。 “徐将军,这个奏折上的内容,都是关于我军攻打天京城的一系列过程。只是,后面的领功犒赏一事,还需要将军的进一步指正。”典薄笑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典薄写得如此详细,只是嘉奖一事,写得有点儿模糊,就是希望此事留给朝廷来做结论,自己是万万不能够写在上面的,否则就有了自抬身价、邀功的嫌疑了。 徐央点了点头,看得出奏折上的内容大家都已经事先协商好了,又看到众人朝着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 徐央看着手中的奏折没有什么问题,笑说道:“看来,军队和天京城的各种事务,大家都已经安排好了呵。”说毕,从典薄手中接过毛笔,在奏折的落款写上自己的名字,并将军中大印也盖在了其中。 第四百九十一章 家书章阴云 徐央批阅了手中的奏折,又接连翻看着其他的奏折,而典薄则是在旁边解释着,并说着其中的对与错。 而徐央则是时不时的要征求各位将军的意见,要是有疑问,则是跟众人商讨起来;若是没有异议,则是在奏折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并将军中的大印盖在了奏折上。 看似典薄已经事先写好了奏折,只需要等待徐央进一步的点头同意、签字盖章,就这也让众人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方才将桌几上的所有奏折都批阅完了。 “徐将军,这些奏折都是回复皇帝和朝廷的,需要等待朝廷的进一步吩咐和安排。” “现在奏折都已经批阅完了,你看是不是该需要尽快的发往龙京了?” 徐央站起身,狠狠的伸个懒腰,笑说道:“我们已经耽搁太久的时间了,虽然朝廷没有向我们询问,但是我们也不能够不主动。无需再拖延下去,即刻就派兵将奏折发往龙京吧!” 众人听完徐央的话,喜上眉梢,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于是,外面就走进一个侍卫,用一个盒子将桌几上的奏折都放好,并用黄色的密封条封好。 “士兵,你现在就即刻将这些奏折送往皇宫,途中不可懈怠,否则军法从事。”徐央说道。 这士兵点头称是,抱着一箱的奏折就走出了帐篷,快马加鞭的朝着龙京的方向而去。 众人目送这个士兵离开了帐篷,才一个个跟着松口气,一件令众人最牵肠挂肚的大事也算是尘埃落定,只需要在天京城等待皇帝的进一步吩咐就行了。 于是乎,众位将军皆笑呵呵的坐在了椅子上,笑谈甚欢,也没有了先前的急迫感了。 而天京城的百废待兴的事务,则是不能够操之过急,只能够循序渐进的慢慢来。 而就在徐央一屁股刚坐在了椅子,还没有喝上一口水,忽然就看到外面跑进来一个士兵,手中还捧着一个盒子,一愣,暗想道:“我刚将奏折送出去,难不成皇帝的旨意已经抢先下达了?” 各位将军也刚开始嬉笑,就看到这个士兵抱着一个盒子走进来了,一愣,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涌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那就是自己送奏折太晚了,而皇帝的圣旨正好抢先来了,其中内容或许要指责自己了。 但是,众人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却欣喜的看到这个盒子上面并没有皇帝的密封条,而且送圣旨的还不是一个太监,顿时就转忧为喜,但却又不解盒子内是什么? 这个士兵捧着盒子来到徐央的面前,将盒子呈上,恭敬说道:“徐将军,这是将军的家人、好友的信封。” 徐央和在座的各位将军,听到士兵的话大惊失色,可谓是一场惊心动魄,原本以为盒子内是皇帝的圣旨,谁成想,竟然会是徐央的家信,害得众人提心吊胆的一阵子。 徐央自从带兵来到天京城至今,除了中间给家人汇报平安之外,也是接到过三三两两的家信。而徐央来到天京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之久了。 徐央看到是家书,笑得合不拢嘴,连忙从士兵的手中接过,虽然早就猜测出殷素娥、柳湘萍、如玉等人会说些什么,但是却不解其中的好友会是谁,又会给自己说些什么事情? 士兵将盒子交给了徐央,才转身退出了军帐,朝着外面走去了。 徐央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七八封的书信,而首先呈现在徐央眼前的正是殷素娥的书信。 徐央将书信打开,里面的内容就是一些关心慰问,家长里短的话。而柳湘萍和如玉的话也大致差不多,也无非是些多照顾自己,体恤众士兵将领之类的话。而后面的几封信,则是小环、北邙王等人的慰问信。 但是,让徐央感到奇怪的是,后面的两封则是马子晨和如水的信。而徐央自从来到天京城至今,还从未曾收到两者的信,而自己则是也没有给俩人写过信,不解两者来信回向自己说什么? 徐央首先将马子晨的信奉打开,只见其中首先写着嬉笑、慰问话,但后面的几句话却让徐央不可思议。 马子晨信中的大致意思是:马子晨考中状元后,原本要回乡休息一年时间,但是却只是在家里休息一月时间,而且还跟连贵完婚了,跟着就被朝廷又调回了龙京,而后就派遣到广东当巡抚了,职位是正二品的官位。而最后的落款时间则是在上个月。 “没有想到,马子晨竟然成为了正二品的官员了,而且还调往繁华的广东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徐央笑得合不拢嘴说道。 在场的一些将军,也知道徐央有个好兄弟乃是殿试的状元,在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又喜又惊,没有想到马子晨竟然高升了。瞬间,在场的各个将军也跟着高兴了起来,并连连的道喜。 徐央将马子晨的信放下,看着手中如水的信,不解如水给自己写信都说些什么? 徐央疑惑之际,就将信给打开,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些使性子的话,但后面的一段话却是让徐央脸色大变,心也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 只见如水信中的内容说:自从徐央带兵去天京城后,皇帝的身体也日渐垂危,一日不如一日。而原本打入冷宫的青青,又重新受到皇帝的爱戴和信任。不仅如此,还将青青也加冕为皇后了,身份跟如水一模一样都是皇后了。而就在上个月,皇帝突然病倒在床,一病不起,无法处理国家各种各样的事宜,从而也使得皇宫蒙上了一层阴影。 徐央心惊不已的看着手中的如水信,没有想到如水竟然向自己透露皇帝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性命要垂危了,而那个跟自己有过节的青青竟然被皇帝加冕为皇后,使得皇宫竟然出现了两个皇后,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在场的各位将军,看着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紧缩额头的看着手中的信,不解这封信是谁写的,又向徐央说些什么? 由此,徐央也明白了皇帝为何迟迟没有向自己下达旨意的原因了,“原来是皇帝病重了,根本无法理朝,也从而使得当初的十日期限成为了空话。只是,皇帝病重之后,是谁在管理国家大事?莫非,是国师、是圣莲教的何教主不成?” 众人看着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使得徐央无法镇定自若了? 徐央知道如水的信绝对不能够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一定会害了自己和如水不可。 故而,徐央看完如水的信后,双手一搓,瞬间就将两页纸搓成了齑粉,来个死无对证,无迹可查。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也不知道如水一个人在皇宫内会不会受到青青的威胁? 但是,徐央在想到如水若是被青青欺负的话,一定会在信中指明,既然没有说,就表示如水还安然无恙。 而殷素娥等人的信中,也没有说关于青青和圣莲教的事情,那就表明青青和圣莲教也没有威胁到自己一家人的安危。才使得徐央紧张的心放下了,并想着要尽快的回一趟龙京看一看。 但是,徐央在想到自己虽然将天京城给攻克了,而朝廷也没有下达旨意让自己回京,若是冒然返回去的话,指不定会给那些百官们留下口舌的把柄,将来就会对自己产生不利的影响了。 而为今之计,徐央也只好在天京城等待皇帝的旨意下来,徐央才好返回龙京,看一看府邸中的家人是否安全,并看一看如水,细致的问一问皇宫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徐将军,家中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若是有的话,就说出来,好让我们给你出点儿主意啊!”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听到众人向自己询问,而自己自然不能够将如水信中的事情说出来了,唯有笑道:“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我的妻子想念我了,想让我回家一趟。嘿嘿。。。。。。” “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那将军就无虑了。” “我们长年在外带兵打仗,也将自己的脑袋系在裤腰上,能够收到家里的书信,可谓是抵得上万金了。” 徐央将桌几上布满的家书全都收好,重新的放到盒子里,朝众人说道:“现在我等已经将天京城的事情禀告给万岁了,现在我等就在天京城内,等待皇帝的进一步吩咐吧!” 其实,徐央心里明白,等皇帝的旨意下达后,也不知道会在多久了。而如水已经在信里说明,皇帝的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只怕过不了多久,皇帝就会驾鹤西去了。 徐央算了算时间,惊讶的发现四皇子当皇帝也只有十个月,竟然就造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而现今的皇帝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睿智的褚英,也说不定此时的褚英已经成为太子了吧? “我等现在已经将天京城的各种事情禀告给了万岁知晓,现在就剩下了伤痕累累的天京城,需要一步步的百废待兴了。只是,圣莲教杀进天京城的时候,早已经将天京城的文武百官杀戮了,要想让天京城恢复过来,还需要朝廷的进一步指使啊!”典薄说道。 第二四百九十二章 城池设防 朝廷军队跟圣莲教在天京城拼杀时,只是得到皇帝的命令是攻占下天京城,并没有向徐央等将军下达治理天京城的后续工作,而治理硕大的天京城也不是徐央等人的强项,也唯有等待朝廷安排官员进驻天京城,一步步的使得天京城百废待兴了。 而当朝廷军队来到天京城后,圣莲教已经事先将城池内的朝廷官员杀害了,就算想要治理天京城,众人却无从下手。而典薄也只能够在军队中当当差,却是没有能力来治理这么庞大的天京城。 “现在我们人手不够,对治理天京城的事情也无从下手。但是我们的士兵却还有五万人,倒是可以维持天京城的秩序,不至于城池秩序紊乱。”徐央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觉得朝廷官员在没有进驻天京城之前,先将城池内的秩序维稳住才是上上之选,否则一旦引起民变,城池内出现烧杀抢掠的事情发生,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古洪、太华两位将军,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维持天京城秩序的官员。至于职责做什么,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徐央向俩人说道。 古洪和太华俩人皆出身神机营,也是被徐央带来攻打天京城的将领之一。由于俩人身手不俗,不仅是在战场上有出色的表现,而且为人也忠诚可靠,治理手下也纪律严谨,是众将领中少有的。 故而,徐央才选择了俩人,让俩人来维持好天京城的秩序。 俩人听到徐央将这个差事交给自己,走上前,抱拳说道:“遵命!”说毕,俩人相继的走出军帐,召集起士兵们,开始昼夜不停的巡视天京城,维持着天京城的秩序了。 “有了古洪和太华两位将军来维持城池的秩序,我等就可以放心了。” “现在天京城伤痕累累,居民流离失所,是不是该召集居民返回天京城了呢?” 众人皆知道,居民楼和城池损毁严重,而城池内幸存下来的居民已经寥寥无几,绝大部分的居民早已经离家出走了。 若是想要修缮天京城,自然不能够依靠这些带兵打仗的士兵将领了,只能够将远走他乡的居民们再召集回来,方才能够尽快的修缮天京城了。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言之有理。现在不管是城墙还是居民楼舍都相应的出现了破损,若是不尽快的修缮,一旦被起义军攻城,那我们拿什么来防守啊?” 众人看到修缮天京城的紧迫性,并不亚于向皇帝禀报的严重性,而一旦此时此刻有起义军来攻打天京城,天京城必定会轻而易举的失守不可。 “徐将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将远走他乡的居民们,重新的召回天京城?” “又如何才能够尽快的修缮好破损的城墙呢?” 其实这个问题,徐央也考虑了很久,知道要想用尽快的时间将远走他乡的居民召集回来,那根本是不现实的问题。但是,修缮天京城又迫在眉睫,容不得丝毫的耽搁下去。 典薄看到众人都焦头烂额的样子,走上前说道:“各位将领无虑,在下虽然没有建功立业的本事,但是却有满腹经纶,倒是可以写一写文字张贴在城门口告知天下,让那些远走他乡的居民知道现在天京城已经安全了,可以返回天京城了,如何?” “此计甚妙。既然如此,那就烦劳典薄大人辛苦了。但是,我军现在孤军镇守在天京城,还不能够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能够将文书贴在城门口就行了。”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皆明白徐央所考虑的是什么问题,而一旦将这些文书张贴在全天下,一定会引得百姓们流言蜚语,人心惶惶不可。更加会给那些别有企图的人有机可趁,那到时候无疑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镇守天京城更加危险重重了。 典薄明白徐央的心思,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将军要是没有事情,那我现在就下去写这些文书了,好尽快的张贴在城门口了!” “事关紧急,典薄大人就快点挥洒泼墨吧!”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典薄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朝在座的将军拱拱手,就转身走出了军帐,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不停的写着文书,告知远走他乡的居民可以返回天京城了。然后盖上军队的印章,张贴在各个城门口。 “徐将军,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朝廷何时会派遣官员进驻天京城,更不知道那些远走他乡的居民何时会返回天京城,我们可不能够坐在这儿干等啊!”一个将军忧心忡忡的说道。 “是啊将军,要是朝廷派遣的官员迟迟不来,而远走他乡的居民也迟迟没有返回天京城,那我们镇守的天京城将一天更比一天危险啊!”另一个将军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仔细的想了一阵,忽然的拍案而起,好似下了一个沉重的决定一般,朝众人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们不能够坐在这儿干等着朝廷派遣官员进驻天京城,也不能够干等远走他乡的居民返回来。为今之计,也只好由我们士兵来修缮城墙了。” 徐央带领神机营的士兵来到天京城,跟白毕方等将军士兵汇合后,全部的朝廷军力有二十万人。 但是,朝廷军队经过一次次的跟圣莲教士兵拼杀,现在活着的朝廷士兵就剩下了五万人,而且其中的一部分还都是伤员。 众人听到徐央要令士兵来修缮破损的城墙,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徐央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想法。 但是,众人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徐央也是被逼无奈才做出的这个决定,否则天京城就会危险重重不可。 于是乎,众人相继的点了点头,朝徐央说道:“徐将军,那你就下命令吧!” “从现在起,一万名的士兵被古洪、太华两位将军指挥,用来维持天京城的秩序。剩余的四万名士兵,不,只要是没有受伤的士兵,都在城墙上来修缮巩固城墙。”徐央下令道。 众人皆知道,现在的五万名士兵基本都或多或少带有伤,但是也不能够缺少维持秩序的士兵,更不能够缺少修缮城墙的士兵,算来算去,朝廷士兵还真是显得少之又少了。 徐央一声令下,众将军也不犹豫,就一个个的抱拳说道:“遵令!”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步走出军帐,而众将领尾随其后。 当众人走出军帐后,发现此时此刻已经大清早了。朝着旁边的侍卫一询问,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就商量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而在这三天时间里,小荷也是在军帐门口转来转去,看到徐央等人在商量天京城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去找徐央玩耍,就只好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找独角兽了。 当小荷骑着独角兽又出现在军帐门口时,就惊喜的看到徐央等人出来了,眼前一亮,连忙翻身下马,跑到徐央面前,撇着嘴埋怨道:“你整天忙前忙后的,忙完这样就是那样,跟着你来天京城真是太没有趣味了。。。。。。” 四周的将领看到小荷向徐央撒娇起来了,心里偷笑,拱手向徐央告辞离开,召集士兵们去修葺巩固城墙了。 而徐央正焦头烂额时,忽然看到小荷朝着自己跑来了,顿时也跟着眼前一亮,还不待对方说完,就抢先说道:“小荷,实在是抱歉!由于天京城还需要百废待兴,所需要处理的事情又实在是太多了,没有时间陪伴你左右,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才是啊!” 小荷见到徐央竟然向自己道起歉来了,一愣,好似是刚认识徐央一般,朝着对方东看西瞧起来。 “你朝着我看来看去,莫非是不认识我了不成?”徐央笑说道。 小荷摇了摇脑袋,嘀嘀咕咕道:“你突然变得这么客气起来,一定是有事情求我,否则才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呢!我可说好,除了不是跟我龙宫的事情有关,我都可以洗耳恭听的。” 徐央正是要向小荷提出借兵一事,不成想,对方竟然事先就向自己说明了,一切跟龙宫有关的事情说都甭说了。 原来,徐央见士兵和居民人手不够,正好看到小荷过来,就想到借一借龙宫的海族士兵以解燃眉之急,好快速的将天京城修缮巩固完成。 可谁成想,小荷好似知道徐央是要求自己这件事情一般,事先就否决了。 而徐央也猜测出了大概,无非小荷是不愿意回家,否则又会被龙王关押起来不可了。 无奈何,徐央只好重重的叹口气,向小荷说也白说,背负双手,朝着城外面走去了。 小荷正竖起耳朵听徐央会说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叹口气,竟然转身朝着远处走去了,一愣,顿时就知道徐央所要说的事情跟龙宫有关,只是自己已经将话说明了,对方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不就成不得不离开了。 “你这个人真是的,每次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真是急死人了。快说说是什么事情,看我会不会法外开恩,考虑会不会帮助你呀?”小荷边追边喊道。 第四百九十三章 修缮城修墙 徐央看着身边的朝廷士兵都朝着天京城的外面跑去,不同之处在于,人人手中都没有拿着兵器之类的,而是人人手中都执着铁锹之类的工具,前去修葺巩固城墙了。 而与此同时,徐央身后的小荷总是问东问西,询问徐央究竟有什么事情想跟自己商量的。 “我要说的事情,自然是向你们龙宫借点儿兵力过来,好用来修缮巩固城墙设施了。只怕,你不肯借才对吧?所以我就没有继续往下说喽。”徐央回头笑说道。 小荷听到徐央所说的事情,果真是跟自己龙宫有关,还想借兵来修缮城墙,顿时心中就不乐意起来了,也自然不想回龙宫了。 而小荷才不吃徐央的奸计,自然没有从中上当受骗了。 小荷看到徐央低头沉思朝着城外走去,也看到身边的士兵匆匆忙忙的样子,笑说道:“这个忙虽然不大,但是我却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海族士兵们都归我父皇管辖,我是没有权利调海兵的。嘻嘻。。。。。。” 徐央知道小荷根本就不想再返回龙宫,向对方借兵的事情也全当没有说,心里只是希望远走他乡的居民们能够尽快的返回天京城,好协助士兵们尽快的将城池防线修缮巩固好。 徐央和小荷就这样边走边说,一路走出了天京城,就看到天京城墙内外一副繁忙的样子,人人都在热火朝天的修缮破损的城墙,而其中不仅是有士兵们忙碌的身影,还有广大的居民也在其中修缮巩固着城墙。 只见高大雄伟的城墙被朝廷士兵和圣莲教一番番的攻打之后,上面布满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深坑,靠近外面的一面城墙简直跟蜂窝煤没有什么区别,尤其以城墙四个城门口破损最为严重,城墙上的城楼和下方的城门早已经成为了石碎木屑,跟残垣断壁没有什么两样。 光看这琳琅满目、无以计数的破损地方,就知道想要将城墙修缮成为当初牢不可破的巍峨模样,简直是费工费力,费时费钱。 由于天京城的城墙实在是太长太大了,若是想要尽快的修缮巩固好,那简直是没有可能的。 故而,为了方便快捷一些,各个将领就商量好,先将全部的兵力和居民集中到西侧和南侧的城墙一带最先修缮,最后再来修缮东侧和北侧的城墙。 徐央看到众人都热火朝天的修缮巩固城墙,心里也痒痒了起来,想要跟众士兵一样,来尽快的修缮巩固城墙。 但是,还没当徐央前去帮忙,就被各个将领给阻拦住了,央求徐央只需要在下面指挥就行了。 无奈之下,徐央只好站在城墙下,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并听着各个将领来来回回的汇报,说着那个需要拆解,那儿只需要重新的修缮,那儿需要增加人力部署等等跟修缮有关的事情。 “徐将军,我已经按照吩咐,将召集远走他乡居民的文书张贴到各个城门口了,而且还通知了城池内的居民,让他们将自己的家人都召唤回来。用不了多久,想必这些远走他乡的居民就会一一的返回天京城了。”典薄骑着战马过来禀报道。 徐央点了点头,经过刚才众位将领的汇报,也发现人力却是少之又少,按照进度,只怕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方才能够将天京城所有的地方都修缮巩固好不可。 而天京城内的居民本来就少之又少,而损毁的居民楼则是占到三分之二,在经过士兵们苦口婆心的游说,这些居民方才不修缮自己的房屋,而是来修缮外围的城墙了。 随着夜幕渐渐的来临,修缮城墙的居民们才陆陆续续的返回家中,只是留下了士兵们还在昼夜不停的修缮城墙,巡逻站岗,注意不可预知的危险降临。 而朝着城墙看去,就会发现众人热火朝天的繁忙一天时间,城墙跟没有修缮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城墙上下四周还乱七八糟一大片。 徐央也发现需要一个能工巧匠的头儿,来指挥众人修缮巩固城墙的事情,朝身边的典薄说道:“我等都乃是军人出身,只会带兵打仗,修葺巩固城墙的事情倒是显得有心无力、无从下手,场面乱糟糟了。明儿向居民们问一问:看谁是土木工的头儿,让他等来指挥城墙的建设才好啊!” 典薄也看出了士兵和居民们修缮城墙没有秩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小的记住了!” 翌日,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看到士兵和居民们又在城墙上热火朝天的修缮起城墙了。 只见典薄领着两个衣着朴素的居民来到徐央的身边,朝徐央介绍道:“徐将军,我身边这俩人都曾经是天京城的土木工的头儿,而小的也问过俩人了,俩人都会修缮巩固城墙的事情熟悉。” 徐央朝着俩人看了看,点了点头,朝俩人说道:“天京城是我等的家园,若是一日不将城墙修好,我等就一日寝食难安。以后就烦劳两位,来指挥士兵和居民们修缮巩固城墙了。” 两位工头听到徐央的话,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日后修缮城墙的事情就由自己俩人来指挥了,喜出望外,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将军说客气话了。天京城本来就是我们的家,我们能够出微薄之力,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以后修缮城墙的一切事务,就由两位来指挥协商了,若是士兵和居民们胆敢不从者,一律军法从事。”徐央说道。 这俩工头又惊又喜,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向自己赋予这么大的权利,忙不迭的点头哈腰,声称“一定尽快将天京城修缮巩固好。” “将军大人,你也看到了,若是想要尽快的修缮巩固好城墙,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时间,是根本做不到的。况且,现在修缮城墙还这么的缺少人手,更加是一时半刻无法修缮完毕了。”这两个工头又提出担忧的问题。 徐央明白二人怕什么,就是怕自己给俩人设下期限而已,笑说道:“你俩放心,只要尽力而为就行,而本将军也不会给你们设置期限来修缮城墙的。” 两工头听到徐央不会给自己设下期限,才将心中的担忧放下,更没有想到徐央会如此的宽仁待人,跟自己想象中的拒人千里之外、老气横粗的将军南辕北辙,内心深处更加折服不已。 于是乎,两位工头就放下心中的担忧,并向徐央拱手离开,一人负责南侧的城墙修缮,一人负责东侧的城墙修缮。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城外四面八方涌现三三两两的居民,从各个城门口进入城内,看着城内残垣断壁,一片触目惊心的废墟场景,气得咬牙切齿,又看到士兵和居民们在络绎不绝的修缮巩固城墙,只是回去自己原先住着的地方看了看,就来到城墙上跟士兵们一同修缮城墙了。 这些远走他乡的居民们,一日比一日返乡多,等一个月过后,天京城的一半居民都返回天京城了,从而也解决了人手不够的问题,更加使得修缮城墙的速度提高起来。 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朝廷也没有向天京城派遣过任何一个官员,更没有下达过任何一张圣旨。伤势严重的白毕方也在此期间里与世长辞了,令各个将军倍感伤心难过。 而皇宫内留下来的达川雨阵也被阿波等人破坏成残骸,从而使得天京城内没有留下来任何一个跟圣莲教有关的东西。 徐央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是忙里忙外,本想趁着空闲的时间里将柳湘萍等人也接到天京城居住,但是想到自己或许还要被皇帝调回龙京,也就没有将众人都调来天京城的想法了。 某日,徐央等人站在西侧的城门口,看着城墙上下络绎不绝的士兵和居民们忙碌的身影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飞奔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远处飞驰来一辆辆的马车、一个个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徐央看到有人朝着天京城而来,原本还以为是返乡的居民,但是细看则发现这些人的马车和四周骑马的人,都衣着不俗,而且骑马的人还身着侍卫的官服,顿时猜测这些人或许是从龙京而来的。 没过多久,远处来的这些人已经来到了徐央等人所站立的西城门口,才一个个停马停车。 紧跟着,就看到这些马车里走出一个个身着官服的官员,看了看破损不堪的天京城墙,又同时将目光留在了徐央等人的身上。 由于徐央等人都身着便衣,身上并没有穿着将军的服侍,倒是跟四周的居民一般无二,只是在气质上胜于忙碌的居民罢了。 这些官员看到徐央的第一眼,就认出徐央的真实身份了,因为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实在是太显眼,想要不被人认出都不太可能了。 于是,这些官员度着方步,大摇大摆的来到徐央的面前。 其中一个肥胖身躯、肥头大耳的官员笑说道:“我等一行十名官员是从龙京而来,被万岁派遣到天京城,治理天京城一切事务的。在此,先见过徐将军了。” 徐央没有想到皇帝派遣天京城的官员,现在可算是道来了,喜出望外,连忙朝众人拱手作揖,笑说道:“真是令我们好等啊!” 第四百九十四章 接旨回龙京 徐央等朝廷士兵将领们,都没有想到自己攻克下天京城已经一个多月了,朝廷才派遣官员前来治理天京城。 至此,徐央已经待在天京城有五个月之久了。 这些从龙京前来的官员们,看着天京的城墙破败的不堪入目,简直是令人触目惊心,都不忍心直视了。由此可想而知,天京城所发生的战斗是有多么惊心动魄的壮烈。 “真是辛苦众多的士兵和将领们,为攻占下天京城而付出的流血牺牲了。我们在此,代表朝廷和黎民百姓们向大家说声辛苦了。”为首的官员向徐央等人叉手说道。 徐央看到众位官员风尘仆仆的赶来,又看到四周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朝众位官员说道:“各位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赶来,想必一定又累又乏,我们不如回军营中,再说不迟。请!”说毕,请众人进城再说。 各位官员也一个个的点头说请,就在徐央等将领的带领之下,徐徐朝着天京城内走去了,并看着四周惨烈的一幕幕,越加令这些官员心有余悸,并深深佩服感谢着徐央等人所付出的代价。 由于天京城的皇宫只能够被皇家人等居住,而徐央乃是官员,自然无法在其中居住的。 而城池中的居民楼和官员办公的衙门等,一大部分都成为了残缺不全,故而士兵和将领们始终都驻扎在皇宫四周的军营里。 徐央等人和这些官员一路走进军营中,看着军营里的士兵都前去修缮城墙了,反倒显得军营空落落的。而众人一路走来,也看到四周尽然有序的场面,更加折服众将领深谋远虑。 众人来到军营中的军帐内,徐央请为首的那官员坐在上面,而对方客气了一番,推辞不掉,只好就坐在了上面。而徐央则是坐在下面为首的一个位置,其余的人依次落座。 “徐将军,你向朝廷禀报的诸多事情,我等已经事先有所了解,之所以朝廷派遣我等晚了这么久,那是因为我国现在也是多事之秋,内外忙不过来呀!还望各位将军多多体谅才是啊!”这为首的官员说道。 徐央本来还不解这些官员为何会来的这么久,经对方这么一说,一愣,没有想到天朝国竟然会成为了多事之秋,才造成了这些官员迟迟才来到了天京城。 徐央也不好向对方多问什么,知道有些事情是机密的,不能够乱说乱问的。 徐央说道:“无妨。各位不来,我们就只好先修缮巩固着城墙,以防来犯之敌侵占天京城了。” 这官员点了点头,从一个侍卫手中接过一个精心雕琢的锦盒,轻轻的放在桌几上,朝徐央等人介绍道:“徐将军在龙京当官的时候,我已经对将军略有耳闻了,只是我等工作不同,很少接触罢了。在下姓马,被万岁敕封为天京城的巡抚。” 徐央听到对方是天京城的巡抚,大吃一惊,腾的站起身,叉手说道:“失敬失敬!”又看到对方面前放着一个密封的锦盒,问道:“敢问马巡抚,万岁是不是给我等带来旨意了?” “徐将军,我们长话短说,因为万岁还有许多的事情要跟将军你说呢。”马巡抚边打开盒子边说道。 众人看到对方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就看到盒子内放置着几卷黄色丝织绫,上面祥云瑞鹤、富丽堂皇,一看就是皇帝的圣旨无疑了。 众人在看到圣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顿时从座位上弹起,恭敬站立,并面朝这个马巡抚。 马巡抚看到众人恭敬站立那儿,从盒子里拿出一卷圣旨,并展开,念道:“万岁有旨,众将领接旨!”说毕,徐央一班将领抱拳站在那儿接旨,而其他的官员则是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众位士兵将领不负朕望,攻占下天京城,将圣莲教一干犯上作乱的贼子消灭降服,勇气可嘉,忠心可靠。特此升各位浴血奋战的士兵将领加官一级,赏金万万两。钦此。”马巡抚念道。 徐央听到皇帝升每一个浴血奋战的士兵将领加官一级,那就是说:自己从今往后就是从一品的官员了,跟眼前的这个马巡抚是一个级别的,心里不由得开始喜滋滋起来。 马巡抚看着徐央等人脸上笑开了花,而自己都将圣旨念完了,对方竟然还沉溺在喜悦当中,反倒是不来接旨了,提醒道:“恭喜徐将军高升了。徐将军,还不接旨谢恩么?”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倏然被对方一提醒,幡然醒悟,干笑两声,连忙走上前,从对方的手中接过圣旨,喊道:“臣接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将军,这道圣旨是给众多浴血奋战的士兵将领们的,而万岁还单独给徐将军一道旨意。徐将军,就请接旨吧!”马巡抚笑说道。 徐央本以为就只有一道圣旨,不成想,竟然还有一道圣旨,而且还专门给自己的,心里不由得诚惶诚恐起来,不解皇帝会向自己说些什么?后退两步,拱手接旨。 马巡抚从盒子里拿出最后一道圣旨,展开念道:“徐央不负朕之所望,成功将天京城内的圣莲教驱逐出去,保家卫国,守卫疆土完整。由于朕身体欠佳,而朝中事务繁多,特令徐央返回龙京,为朕排忧解难。钦此。” 徐央听到皇帝原来是让自己回龙京的,而自己反正已经将天京城的种种事情办完了,也十分想念柳湘萍等人了,不回去难道要一直留在天京城不成? “徐将军,还不谢主隆恩,上前接旨啊?”马巡抚再次的提醒道。 徐央再次的被对方一提醒,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走上前,从对方手中接过圣旨,答道:“臣接旨谢恩。”又问对方:“马巡抚,皇帝还有没有其他的旨意了?” “万岁现在身体十分的欠佳,只是希望徐将军早日的返回皇宫,为万岁分忧解难。徐将军,现在天京城就交给我们这些官员治理了,你现在就可以启程了。”马巡抚小声说道。 徐央自然在一个多月之前就知道皇帝身体不行了,只是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催促自己快点儿的回去,顿感一件大事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了。至于是喜是祸,徐央则是猜测不出来。 四周的将领和官员们,看到马巡抚跟徐央小声说着什么,就看到马巡抚脸色依旧是平静如水,而徐央脸色则是阴晴不定的,不知道两者说些什么? 徐央虽然猜测不出是什么事情,但是想到事关紧急,那自己也不好再在天京城逗留下去了,抱拳朝众人说道:“在下领旨要返回龙京了,就不多跟大家叙旧了。我们后会有期,大家多多保重!” “徐将军多多保重!” “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在一起叙旧。”各位将领不忍割舍的说道。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朝马巡抚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万岁要令我即日返回龙京,那我也不再耽搁下去,现在就启程返回龙京了。以后,天京城的一起事务就交给各位大人了。” “将军请便!若是以后有碰面的机会,我们再好好的谈笑风生。”马巡抚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一一跟众人告辞离开,大步走出了军帐。而门口的阿波、伊凡、徐嗐、罗斯、肖雄、小荷六人,也早就偷听到徐央要返回龙京了,喜不自禁。 “教主,我们现在就返回龙京么?”阿波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皇帝现在或许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等我回去商议。现在天京城已经尘埃落定了,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又看着小荷,问道:“小荷,我们现在就要回龙京了,你是跟我们回去呢,还是返回龙宫啊?” 小荷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天京城后,徐央整天就是忙忙碌碌的,倒显得自己成为空气了一般,心里早就闷闷不乐了。在看到徐央等人要回天京城,一愣,犹豫要不要跟着一同去? 而小荷自然是不愿意回龙宫了,但是想到龙京是一个繁华热闹的地方,就有了想过去玩一玩的想法。 小荷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没有去过龙京玩耍呢,倒是可以借助此次机会,好好的在龙京耍几天才美呢。” 众人听到小荷要跟自己回龙京,又喜又惊,也就意味着自己身边又多了一个跟小环一样天真无邪的女孩儿了。 于是乎,众人也不在军营停留,收拾好东西,就骑着战马走出天京城了。 当众人站在西侧的天京城门口,看着相处五个月之久的城池,反倒还有点儿不忍心别离了。 徐央看着众人呆呆的看着天京城,笑了笑,朝众人说道:“不要再愣着了,我们该出发了!”说毕,催动一下独角兽,顿时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你给我站住,说好独角兽让我骑一骑的,怎么就变卦了。”小荷快马加鞭追赶徐央喊道。 于是乎,徐央一班人飞马加鞭的离开天京城,星夜朝着龙京返回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 通天索 徐央一行人经过三天三夜昼夜不停的往龙京赶路,再隔一天的时间,将会成功的抵达到龙京。 而在此期间里,小荷总是向徐央胡搅蛮缠,才最终将独角兽要了回来,成为小荷的暂时坐骑了。 小荷美滋滋的骑着独角兽,看着身后的徐央一行人慢吞吞的骑着战马行走,笑说道:“徐央,这独角兽果真太神奇了,奔跑的速度竟然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要不这样好了,以后独角兽就归我所有,如何?” “你想得到美!这独角兽乃是我师父的坐骑,让你骑一骑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居然还想私吞,不是白日做梦又是什么?”徐嗐叫道。 小荷看到徐嗐竟然向自己大呼小叫起来了,冷哼了一声,嚷道:“你那个小家子气的师父,简直是太小气了。我苦口婆心的说了三天时间,到现在才只是骑了一小会儿。再说,我又不是白要,我用宝贝跟你师父交换也不行么?” “不行。不管你用什么宝贝来交换,我师父都不会同意的,也不稀罕你的宝贝。”徐嗐叫道。 徐央听着俩人吵来吵去,听得头都大了,举目远望,就看到西方渐渐的出现一个硕大的城池轮廓。而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人来人往。 小荷催动独角兽来到徐央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徐大哥,我用一个好宝贝跟你交换独角兽,怎么样?保证物超所值,不会让你吃亏的。” 徐央听到小荷突然对自己的称呼有所改变了,可谓是无事献殷勤,不由得一愣,笑说道:“小荷,你还是省省吧!你身上最好的宝贝不就是避水珠嘛,现在避水珠已经送给我了,你还能有什么宝贝呢?” “哼!竟会小瞧人。我上次回龙宫后,就从我闺阁里拿出好多的宝贝出来,而且每一件都是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不信,你看看我手中的绳子,知道是什么好法宝么?”小荷从荷包里取出一捆金光灿灿的绳子说道。 徐央本不屑一顾时,不由自主的多朝着小荷手中的绳子看了又看,一惊,发现绳子的材质自己竟然看不出来,越加显得这一捆金灿灿的绳子神秘莫测起来了。 “我就知道你看不出来。实话告诉你们:我这个绳子可不是一般的绳子,而是‘欧冶子’用天蚕吐出的丝一根根的编织而成,又经过秘法泡制,可借助这个绳子直达天宫哩。我这捆绳子名曰‘通天索’。”小荷得意洋洋的说道。 徐央听到这个“通天索”竟然是欧冶子亲自炼制的,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炼器行家的真迹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有点儿喜出望外起来。 阿波等人更是大吃一惊,不仅是吃惊这个“通天索”是欧冶子炼制而成,更吃惊的是这个通天索可以抵达天宫。而天宫是在什么地方,众人只是听说过,却是根本没有去过,也更加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 “小荷,你在吹牛皮吧?天宫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对我们遥不可及的神秘地方,难道光凭借你这条绳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到达天宫不成,简直是开玩笑吧?”徐嗐笑说道。 小荷看到众人用猜疑的眼神看着通天索,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们没有去过天宫,并不代表我也没有去过啊?而我还经常用这个通天索,偷偷去天宫玩耍呢。” “真是越说越邪乎了,真的假的啊?我们可是不信,要不,你用这个通天索给我们试一试,看怎么去天宫啊?”阿波调侃道。 小荷见大家都不相信,而若是不在众人面前露一手,只怕很难让徐央心服口服了,也更加无法交换回独角兽了。 小荷笑说道:“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只好露一手了。天宫有个蟠桃园,我去给你们偷几个桃子好了,如何?” “妙!妙!偷个蟠桃,方才能够知晓这个通天索是不是真的能够到达天宫,是不是真的物超所值了。”徐嗐拍手说道。 小荷见大家都同意了,也不啰嗦,猛地将手中的绳子一头往高空一抛,就看到绳子从下往上“滴溜溜”的形成垂直状,而绳子的另一头则是望不到边际,不解绳子怎么能够在空中垂直起来,也不知道绳子是否通往天宫去了。 小荷在独角兽的背上一跃,顿时就跳到了半空的绳子上,双手紧握绳子,好似爬树的小猴子一般,低头朝众人说道:“你们在这儿等待一会儿,等我带蟠桃回来。”说毕,身体一缩一弓,渐渐的爬到绳子的顶端,直至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顿时,徐央等人的视野当中只剩下了一根绳子垂直在面前,而绳子的另一头则是没入到天际的虚空当中,不知道是否在天宫的蟠桃园里? 尽管有微风刮起,但是这个绳子也是一动不动,更加显得绳子非比寻常,神秘莫测了。 “师父,你说小荷的‘通天索’果真能够到达天宫,并从蟠桃园里偷来桃子么?”伊凡仰望无边无际的天空,用生硬的国语问道。 徐央抬头看着高空,虽然看出绳子非比寻常,但是否真的有这么神奇,徐央则是不得而知。说道:“我们等等罢,一会儿自见分晓。” 于是乎,徐央等人就留在了绳子的周围,等待着小荷从天宫返回。 而路边行走的路人们,看到一根绳子垂直竖立在空中,也是唬怔了一大跳,抬头仰望高空,又没有发现有人执着这个绳子,不解这个绳子是如何能够垂直竖立在空中的? 时间一点点儿的过去,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而徐央等人从中午等到夜晚,也不曾看到小荷从高空下来,更加引得众人疑惑起来。 “教主,现在都深夜时分了,而小荷都已经去了一天时间了,为何还没有见对方下来呢?莫非,小荷遭遇不测,又或者是小荷根本就没有从蟠桃园摘到桃子不成?”阿波疑惑道。 徐央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而自己看着高空脖子都僵硬了,眼睛都发酸了,还是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伸了伸胳膊腿儿,说道:“我们也不能够丢下小荷而离开呀!再等等吧!” 于是乎,徐央一行人又留在了绳子四周,继续的等待下去。直至东方的太阳冉冉升起,始终也没有看到小荷从绳子上方下来的影子,更加引得众人一头雾水,心里开始浮躁着急起来了。 而就在众人惶惶不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高空绳子的顶端闪现一个黑影,而且正飞快的朝着下方落来,又惊又喜,举目远望,发现此人不是小荷又会是谁。 只见小荷沿着绳子落到徐央等人的面前,一脸的惊慌失色,也不跟徐央等人多做解释,连忙抓住绳子的一头,将绳子一扯,顿时绳子从上到下“滴溜溜”的形成一捆绳子了,而小荷依旧是惊魂未定。 “小荷,你果真是去了一趟天宫,真的到了蟠桃园了不成?那蟠桃呢?”徐嗐问道。 小荷抬头朝着高空看了又看,发现没有人追踪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当听到徐嗐询问自己,又看到众人一脸的茫然,笑说道:“这次险些遭遇不测了。徐央,你的独角兽还是你的,没有办法交换了。”说毕,垂头丧气不已。 众人看着小荷一副古怪的举动,越看越不知道怎么会事,更加的一头雾水。 但是,众人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小荷没有带回蟠桃,但是却不解对方刚才说:险些遭遇不测是什么意思? “小荷,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进入天宫蟠桃园后,有人要追杀你不成?”徐央问道。 小荷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朝众人解释道:“此次我大意了。没有想到我一进入蟠桃园,就被园里的守卫天兵发现了。若不是我跑得快,险些我就命丧天宫了。真是想想都令人后怕啊!下次,我可不敢再去蟠桃园了。” 众人经小荷这么一说,唬怔了一下,言外之意就是说:小荷以前去蟠桃园的时候,从未曾遭遇过这些天兵,或许由于小荷经常偷蟠桃的缘故,才令看守蟠桃的园丁发现蟠桃经常少,才在园里派遣了天兵来守护。不成想,小荷此次再去偷蟠桃,却是撞上了这些天兵了,并且差点儿将小命丢了。 “小荷,你能够安然无恙的返回,那比什么都好。”徐央安慰道。 “只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你刚才说自己一进入蟠桃园,发现园里有天兵就立刻返回了。但是,我等明明已经在下面等了你一天一夜的时间,而你为何在上面只是一会儿功夫呢?”伊凡茫然的问道。 小荷看着对方茫然的样子,扑嗤一笑,解释道:“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天宫一天,下界就是一年的事情了。我去了天宫一会儿,你们在下面自然就是一天的时间了。” 众人经小荷这么一解释,才恍然大悟,没有想到这句顽笑话果真是事实存在的。 虽然小荷没有成功从蟠桃园偷回桃子,而众人心里又多少有点儿失望,但是众人却坚信小荷一定去过天宫,只是这次运气不好,撞上了天兵看守园子了。 众人之所以这么坚信的认为小荷去过天宫,那就是小荷从来都不曾说过大话,更不会用这点小把戏来欺骗大家。 于是乎,众人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之后,一边说着话,又继续朝着龙京而去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团聚 徐央一行人陆陆续续经历四天的时间,才成功的来到久违的龙京城门口,看着熟悉的高大巍峨城墙,眼熟的“龙京胜地”匾额,激动不已,心潮澎湃起来。而龙京城内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繁华鼎盛。 众人翻身下马,牵着各自的坐骑,在人山人海中穿梭,朝着徐央的府邸方向走去。 而众人跟龙京阔别五月,现在看着四周的一座座酒楼商铺,始终是令人倍感新鲜亲切。 但是,让徐央等人感觉奇怪的是,以前众人生活在龙京的一段日子里,虽然时不时的能够见到洋人在龙京走动,也没有感觉出异常,但是却从未曾发现此次的洋人如此之多,而且其中绝大部分的洋人还都是以男性居多,顿感古怪。 “教主,我刚才仔细听了听这些洋人的说话声音,发现他们都是我们沙俄国的人。”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小声说道。 而伊凡和罗斯俩人每当出现在人口稠密的地方时,总是低着头,并且用斗篷将脸遮挡着,可见是怕被主天教的人发现行踪,从而引来杀身之祸。 伊凡和罗斯俩人都是正东教的人,从一年前在主天教手中死里逃生后,至今都不曾被主天教的人发现过。也从而给了俩人韬光养晦,在神明教下精益求精、不断修炼的锤炼机会。 徐央听到四周的洋人都是沙俄国的人,一愣,不解这么多的洋人突然出现在天朝国中是为了什么?问道:“伊凡,那这些洋人是不是主天教的人呢?” “师父,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因为唯有跟这些人正面交过手后,我方才敢确定出来。或许,这些人是来天朝国中做生意的,也说不定吧?”伊凡答道。 徐央知道让伊凡跟这些洋人打斗根本就是不现实的问题,先别说伊凡能不能够打死这些洋人,光是伊凡一动起手来,瞬间就暴露了伊凡的行踪,从而就会引来主天教的穷追不舍不可。 “最好这些洋人来天朝国中是安安分分的做生意,若是敢别有企图,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们。别说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府邸吧!”徐央说道。 伊凡点了点头,虽然是低头走路,但是却留意着四周洋人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中辨别出他们是不是主天教的人,又是不是来天朝国中找寻自己的? 当徐央一行人来到府邸路口处后,先是朝着远处的皇宫看了看,然后众人就看到街道两旁出现了一座座崭新的商铺,而且还有一栋显眼的酒楼坐落在那儿,客人在这些商铺酒楼出出进进,络绎不绝,显得生意很是红火,心里惊叹不已。 而这些商铺和酒楼,正是徐央先前买府邸时一起给买下来的,后来交给了柳湘萍等人来打理,倒是对生意很少管问了。 不成想,士别半年之久后,这些商铺和酒楼的生意竟然会如此的红火,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徐央,别只顾着傻站着了,你的家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看一看吧?”小荷嚷道。 徐央耳畔传来小荷的声音,出于本能,木纳的用手指着前方,说道:“你往前面走,走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一座院落的。而这个院落,就是我们的家了。”说之时,依旧欣赏着繁华的商铺和酒楼,好似在看自己的财运滚滚进来一般,心里又喜滋滋的。 小荷朝着胡同里面望了望,走了两步,就发现身后竟然没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就看到徐央等人只顾着看路边的生意,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也不打理众人,就从徐央手中夺过独角兽,反倒将自己的战马缰绳塞到了徐央手里,翻身上独角兽背上,自个径直朝着徐央的府邸而去了。 当小荷路过府邸的外墙时,一边朝前走,一边朝着府邸内看去,就看到府邸时不时的有一些仆人静悄悄的来回走动。 而当小荷看到这些人的第一眼,赫然发现其中的一部分人竟然还不是人类,大吃一惊。 “这个徐央真是个古怪的家伙,自己身边的弟子不仅都是怪模怪样的异类,就连府邸里的仆人也是一个个的异类了。”小荷嘀咕道。 没过多久,小荷骑着独角兽就来到了府邸的大门口,就与一个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管家摸样的人碰个照面,但随即小荷就看出对方的原形乃是一棵修炼数千年的松树精,又是大吃一惊。而此人正是松老管家了。 松老正有事情去找柳湘萍时,忽然就在门口撞见了一个骑白马的小女孩儿,正要开口询问对方时,猛然发现对方散发出来的气息异常的高贵,心灵不由得一颤,但是在看到对方的坐骑乃是徐央的独角兽后,又是一愣,不解老爷的坐骑怎么会被对方骑着了? “这女孩儿,你怎么会骑着我家老爷的坐骑啊?莫非,我家老爷回来了不成?”松老又惊又喜的问道。 问之时,连忙从府邸跑出,朝着胡同外面望去,就看到远处站着几个熟悉的身影,喜出望外,也顾不得小荷,连忙撒腿朝着徐央等人跑来。 小荷正要开口说话时,那松老就已经从面前消失不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催马走进府邸时,远处就传来松老高兴的声音:“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这一家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呀!算了,既然没有人打理我,我还是自个进去吧!”小荷闷闷不乐的嘀咕道。 当小荷来到府邸中后,就看到府邸瞬间沸腾了起来,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人人东奔西跑,互相的转告徐央回来了。而后,就看到众人急匆匆、面带笑容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如玉、小环、鬼蜮、北邙王等人正在房间闭门修炼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徐央回家的声音,大喜过望,连忙收功,急匆匆的走出来,就看到一个个的丫鬟向自己禀告徐央回来了。 于是乎,众人相拥着朝着府邸的门口快步走去。 但是,当众人还没有走出府邸时,就赫然看到一个骑独角兽的小女孩出现在那儿,而小女孩儿古灵精怪的样子,倒是跟小环有点儿相似,不由得朝着小荷多看了几眼,心想对方是谁。 “都看着我干嘛?我有那么好看么?徐央那个家伙正在路口观看店铺的生意,所以我就自个走进府邸了。”小荷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嬉笑着说。 众人看到小荷光洁照人的脸庞,额头又生着两根鹿角,就看出对方不是个人类了。好在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不解对方是什么身份而已。 小环看到对方的样子有点儿像自己,蹦蹦跳跳来到对方面前,指着独角兽,说道:“这是我师父的坐骑,你怎么会来到我们府邸了?你是谁?” “忘了向大家介绍了,我是东海龙王的女儿,大家以后就叫我‘小荷’好了。只是徐央这个家伙只顾着观看店铺的生意,没空打理我,我就只好孤身一人先来府邸了。”小荷一边解释,一边从独角兽背上下来。 众人听到对方是龙王的女儿,大吃一惊,又不由得多朝着对方多看了几眼,心里啧啧称奇,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有幸见到龙王的女儿出现在这里,而且看样子对方跟徐央还是好朋友。 众人经小荷这么一解释,又惊又喜,连忙围到的身边四周,连说欢迎欢迎。 如玉笑道:“没有想到,徐央离家半年之久,回来后还带回来一个尊贵的客人了。” “哼!徐央这个家伙平时总是忙来忙去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什么朝廷啦,军队啦,众人的安危啦,而我在他的眼里跟空气没有什么区别。。。。。。”小荷撇着嘴不乐道。 如玉看着小荷天真无邪的样子,还多少的有点儿跟小环有着相似之处,笑说道:“小荷姑娘见谅!我夫君带兵打仗,要考虑诸多的事情,自然公务繁忙了。”又问道:“对了,我夫君他人呢?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呀?” “他人正在胡同口,看你们家的店铺酒楼的生意如何红火哩,恐怕此时此刻,早将回家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小荷不屑一顾的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果真是回来了,顿时丢下闷闷不乐的小荷,径直朝着外面跑去了。 从而,小荷又再次的被凉在那儿,心里更加的气愤不已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胡同口外面传来有说有笑的声音,而后就看到徐央被众人簇拥着走回了府邸。 而当众人走进府邸后,就看到小荷气呼呼的团团乱转,不断地跺脚生闷气,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从而引得徐央等人扑嗤的一笑。 小荷正气呼呼的时候,就看到众人回来了,而当看到徐央还在那儿嘲笑自己,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跺下脚,嚷道:“哼!你真是要气死我啊!我不理你们了!”说毕,甩过头去。 “小荷,多多见谅啊!刚回到家,感觉什么东西都是那么的新鲜和亲切,就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疏忽了你,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才是啊!”徐央笑说道。 第四百九十七章 久旱逢雨 小荷听到徐央在那儿解释,冷哼了一声,撇着嘴嚷道:“什么只看了两眼啊?明明都站在那儿老半天,若是没有被你的家人发现,只怕你就一直站在那儿不肯回来了吧?” 众人看到小荷闷闷不乐的样子,上前一个个的劝解,并不断的说着好话。说:“小荷姑娘,你就原谅我师父、夫君罢,别再闷闷不乐的行不行?” “小荷姑娘,你是龙王的女儿,胸襟自然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宽宏大量,就不要再闷闷不乐了。” “走,我带你去我闺阁中,我那儿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哩!”小环笑嘻嘻的说道。说毕,拉着扭扭捏捏的小荷,就朝着远处蹦蹦跳跳的走了。 众人看到小荷先前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在被小环一番开导后,瞬间又恢复了天真活泼的样子。就看到俩人手拉手,蹦蹦跳跳的朝着小环的住处而去了,从而还听到清脆的笑声此起彼伏的传来,简直跟小环没有什么两样了嘛。 于是乎,众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的开始交谈起来,而徐央则是将自己在天京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众人,只是没有将朝廷的相关机密说出。 而柳湘萍等女眷,也将徐央走后府邸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并说来。 说着说着,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但是大家依旧是意犹未尽,在一边吃饭,还一边的互相述说。 直说到夜半三更,众人都有点儿身心疲惫了,才一个个的散去。 徐央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结伴来到柳湘萍的闺房中,心里原始的欲望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喜滋滋的尾随三女身后。待走进房门后,猛地将房门拴好,嬉皮笑脸的看着三女,并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好似要将三女看个透彻似的。 “看什么看啊?” “难道不认识我们三姐妹了不成?” “快出去,我们要休息了!” 徐央看着柳湘萍娇羞的样子,越看越惹人喜爱,饥渴难耐,也顾不得那么多,饿虎一个扑食,瞬间将对方抱个结识,手脚开始不老实的乱摸乱抓起来。引得柳湘萍娇喘连连,心里又气又爱起来。 “坏。。。。。。夫君,总是欺负。。。。。欺负我。不要闹了,你快看。。。。。。看殷素娥和如玉俩人在旁边偷笑哩。”柳湘萍娇弱无力的叫道。 徐央正毛手毛脚的沉溺在喜悦中无法自拔时,被对方这么一说,才猛然想到身边还站着如玉和殷素娥两女呢。扭头一看,就看到俩女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百媚丛生,心里更加的痒痒难耐,张开两臂,左右一捞,从而将三女一起抱在了怀里,左啃右啃起来了。 如玉和殷素娥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就被徐央抱个正着,正又气又恨,刚要埋怨的时候,自己的樱桃小口就已经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住了,只能够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 徐央看到三女歪在自己的怀里挣扎来挣扎去,不停的推搡着自己,又不停地用小手打着自己,越加引得徐央心痒难耐,原始的欲望更加难以控制,在一边轻薄三女之时,又一边推搡着三女朝着床上而去。 “坏夫君,你刚回来。。。。。。刚回来,就开始轻薄我们三姐妹了,真是坏透了你。。。。。。”殷素娥被徐央压在身下,哼哼唧唧的叫道。 就在殷素娥不停叫唤时,自己的樱唇已经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住了,从而使得殷素娥又羞又臊,唯有用哼哼唧唧的声音来迎合着徐央粗鲁的大嘴,心里也是久旱逢雨一般,巴不得徐央更进一步。 如玉看到徐央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轻薄自己,而且旁边还躺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又羞又臊,又气又恨。 如玉在看到徐央扒着自己的衣裙,娇喘道:“夫君,夫君。。。。。。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 “急什么?我们还用得着拜堂成亲嘛,直接洞房岂不是更好?”徐央用嘴堵住如玉的嘴笑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不停地在自己三姐妹之间大占便宜,亲来亲去,摸来摸去,而自己好长时间都没有跟徐央打情骂俏了,被徐央这一番番的摩挲,早已经按耐不住,欲火早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迎合着对方开始缠缠绵绵起来。 三女好长时间都没有跟徐央缠缠绵绵过了,再被徐央这一番的挑逗和摩挲之后,欲望也无法收发自如,在抱怨之时,还不断的迎合着徐央,使得徐央能够更进一步的侵占三女的宝贵领地,也更加使得三女娇喘连连,连连在徐央身下丢盔卸甲,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而徐央离开三女也已经有五月之久了,其间只不过是书信往来,只恨得徐央巴不得跑回家,好好跟三女云雨一番不可。 现今三女就在徐央身下,徐央岂会理会先前的承诺,手脚不停的在三女身上乱舞,从而伺候的三女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徐央跟三女也不知道大战了多少回合,依旧不曾有疲惫感,仍然兴致勃勃的扫荡着三女的禁地。 而三女则是香汗淋漓,浑身酥软的躺在那儿,任由徐央夺取着自己的阵地,使得自己的禁地不知道丢失了多少次,恩爱声不知道叫唤了多少次。 徐央看到三女闭着双眼躺在那儿,发丝蓬松凌乱,满面的潮红,一脸的享受神态,越加的可爱迷人了。 徐央翻个身,将身下的如玉抱到身上,挤在殷素娥和柳湘萍中间,笑说道:“明天我去一趟皇宫,看皇帝有什么要吩咐的。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我们就立刻拜堂成亲,如何?” 如玉躺在徐央身上,体会着从未有过的舒服快感,深深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娇声说道:“谁要跟你这个。。。。。。只会欺负人的坏蛋结婚呵。” “就是。你老是欺负我们,从来都没有正经过,我们才不要跟你结婚呢。”殷素娥俏声说道。 柳湘萍笑眯眯的看着徐央跟如玉真像是干柴遇见烈火一般,竟然迟迟都分不开,笑说道:“看来夫君还没有将如玉和殷素娥妹妹伺候好,才使得两女拒绝了你。” 殷素娥听到对方笑自己,手穿过徐央身下,朝着对方乱打起来,羞答答的说:“姐姐,你胡说什么呢?我被夫君这一阵的折腾,浑身好似散了架一般,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又用手扭着徐央的耳朵,说道:“你将姐姐伺候舒服了,我们就答应嫁给你。。。。。。” 殷素娥正说着,自己的樱唇就已经被徐央大嘴给堵住了,从而使得自己的禁地又被徐央给霸占了,嘴里哼哼唧唧的表示反抗。也从而引得如玉和柳湘萍嬉笑起来。 徐央在柳湘萍身上忙活着,朝如玉和殷素娥问道:“爱妻,你们说真的么?只要我伺候好你们的姐姐柳湘萍,你们就同意嫁给我?” 殷素娥沉溺在欲仙欲死的过程中时,听到徐央问话,忙不迭的点头同意,而旁边的如玉也跟着点了点头,异口同声说道:“那就看夫君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柳湘萍正看着热闹时,就看到如玉和殷素娥竟然打成了默契,羞得无地自容,正要埋怨两女时,就看到徐央翻过两女,而后就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开始侵略着自己的禁地,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刚要用手握住自己的嘴巴时,自己的樱唇就已经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住了,唯有哼哼唧唧的开始抗议起来。 徐央跟柳湘萍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就看到对方软绵绵的躺在那儿,朝着对方禁地搐动之余,趴在对方身上,笑问道:“爱妻,怎么样?这会答不答应嫁给我了?要是还不愿意,那我可就继续了。” “真是讨厌。。。。。。死了。。。。。。同意了!同意了!”柳湘萍有气无力的点头同意。 如玉和殷素娥看到俩人的大战结束了,又看到徐央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愣,知道徐央想问什么,连忙点头笑说道:“我们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柳湘萍姐姐同意,我们也一定同意嫁给你的。” 徐央看到自己终于征服了三女,才重重的松口气,搂着三女不断的亲来亲去,手脚不停的摩挲,笑说道:“现在,可算是拿下你们三个了。。。。。。” “你先不要得意。要是将来你对我们薄情寡义,爱理不理的,我们也照样会离家出走的。”如玉表情凝重的说道。 徐央看到如玉并不似开玩笑,而身边的柳湘萍和殷素娥也收起嬉笑的模样,都用严肃的表情看着自己,就知道三女对自己给予了很高的期望。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们一片痴情的。” 三女看到徐央语重心长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逐颜开,相继蜷缩在徐央身边,说着情长理短的甜蜜话。 四人说着甜蜜话也不知道多久了,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鸡鸣声,将床幔打开,朝着外面望去,就看到窗户的缝隙处投来一线的亮光,才知道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 不成想,四人竟然在床上折腾了一宿,也更加使得四人感情至深,彼此越加的恩爱有加了。 “我昨天返回龙京,若是今天还不去面见皇帝,那可就不美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去皇宫走一趟了。”徐央朝三女说道。 第四百九十八章 病危嘱托(上) 徐央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一宿之后,使得彼此之间的感情更深一步,成为了有实无名的夫妻。 徐央看到太阳就要升起了,而自己回到龙京之后,还不曾去过皇宫面见皇帝。又跟三女翻云覆雨一阵后,才在三女不停的催促之下,翻身下床了。 三女羞羞答答的围绕住徐央左右,亲自为对方整理服饰、梳理发丝。 徐央则是毛手毛脚的骚扰着三女,一番番打情骂俏之后,才最终将徐央的官服穿戴好了。 徐央草草的用过早饭,刚踏出府邸门口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荷闷闷不乐的声音也随即传来:“徐央,你大清早的又要去哪儿呢?” “小荷,我要去一趟皇宫,就无法陪伴你了。你就留在府邸当中,跟小环玩耍吧!我回来后,再跟你玩耍就是了。”徐央回头笑说道。 小荷听到徐央要去皇宫,喜上眉梢,跑步上前,笑嘻嘻的说道:“我早听闻皇宫的精美奢华不亚于我们龙宫,我对此也已经仰慕很久了。不如,你就带我去皇宫走一趟如何?”说期间,不停地摇晃徐央胳膊,希望对方能够答应自己。 “龙京的皇宫并非是天京的皇宫,里面戒备森严,纪律严谨,不准闲杂人等出入的。而若是你真想去皇宫,也需要我请示一下皇帝,方才能够带你去啊!”徐央解释道。 小荷也懒得听徐央絮絮叨叨的解释,闷闷不乐的生气,不停地跺脚气恼,冷哼了一声,嚷道:“我才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哩!哼!既然如此,我还懒得去呢。。。。。。” “小荷,昨天你说让我看一看你的‘通天索’。莫不是,你想借去皇宫为借口,不肯向我们展现了不成?”小环追上来笑道。 小荷正缠着徐央时,听到身后传来小环的声音,一愣,想了想,才记起自己确实曾说过的这话。松开徐央的胳膊,朝小环笑说道:“怎么会呢。。。。。。” 徐央看到小荷松开了自己,心里重重的松口气,看到对方跟小环说话,又看到小环不断地朝自己使眼色,就猜测出是小环故意引开小荷的注意,好让自己尽快的脱身。 于是乎,徐央趁着两女说话之际,蹑手蹑脚的拉着独角兽的缰绳,朝着府邸外面走去。当看到身后没有人跟来,顿时翻身上马,催动独角兽朝着皇宫方向奔去。 小环看到自己的师父离开自己的府邸,竟然还如此的偷偷摸摸的,心里偷笑不已。 而小荷正要跟小环离开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身后还有个徐央,但是当回头看去时,那还有徐央半个影子。 顿时,气得小荷咬牙切齿起来,不断的跺脚气恼。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皇宫的玄武门前,翻身下马,让独角兽在门口等待着自己回来。 徐央整理一下官服,朝着皇宫内深深望了一眼,就径直朝着皇宫内走去了。 徐央在侍卫口中得知,由于皇帝身体欠佳,数月以来都是在养心殿办理公务和休息的。故而,徐央就径直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而来。 当徐央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门,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宫殿之后,才来到了养心殿前。举目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数个太监和侍卫把守着门口,而其中则是没有了刘总管的身影。 徐央在天京城作战的时候,从如水的来信中得知刘总管已经被大觉杀死了。而徐央心里也十分的反感刘总管贪婪,反倒觉得对方死不可惜,也正好替自己出口心中的恶气了。 徐央小心翼翼的来到大殿的门口,走到一个太监旁边,拱手说道:“公公,可否替在下向万岁回禀一声,就说徐央前来了。”说毕,从衣袖里捻出一张银票,塞到对方的手心里了。 这太监其实早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而来了,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对方一边说话,一边向自己赛好处,心里喜滋滋的。 这太监客气一番之后,收起银票,笑说道:“徐将军稍等,在下即刻进去禀告。”说毕,朝着大殿内走去了。 于是,徐央就站在门口左等右等,等待太监向自己传达皇帝的旨意。 没过都久,忽然就听到大殿内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细听之下,发现脚步声是女子发出的,而且还有多人,而后就看到青青和如水在宫女的簇拥之下,走出了大殿。 只见青青此时此刻头戴着明晃晃的宝冠,身着精美奢华的服饰,样子跟旁边的如水一般无二,可见对方也成为了皇后的身份。 青青也不搭理旁边站立的徐央,就在宫女的簇拥之下,朝着后宫方向走去了。 而当青青离开徐央视野后,猛地回头朝着徐央看去,露出冰冷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冷哼了一声,继续朝着后宫而去。 如水看着青青低头走开,来到徐央身边,不知道怎么会事,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心嘭嘭的乱跳起来。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朝徐央说道:“你回来了。” 徐央看着如水左右两边站着柳涓、杏艳两女,不解如水脸红什么?点头说道:“是,昨儿刚回来的。” “万岁正在大殿内休息,同意你进去了。姐夫,我走了。”如水低头说道。说毕,朝着后宫方向走去了。 徐央目送如水离开,紧跟着身前来了刚才传话的太监,小声说道:“徐将军,万岁请将军进去。”看到徐央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带路,带领着徐央走进大殿内。 当徐央一脚踏进大殿后,顿时一股子浓浓的呛鼻草药味扑面而来,时不时的传来风箱般的咳喘声,心里震惊不已。 徐央跟着太监来到一侧的卧室,就看到皇帝躺在病榻上,脸型干瘦又憔悴,发须苍白,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两下,跟曾经所认识的精神饱满皇帝简直判若两人,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令人心存不忍。 带路的太监走到皇帝身前,弯腰低头说道:“万岁,徐将军已经带到。”说毕,看到皇帝微微的睁开双眼,退回出去了。 徐央看到皇帝睁开了双眼,发觉对方连睁眼的力气竟然都如此的吃力,心痛难耐,猛地跪下,声音哽咽的说道:“万岁,臣回来晚了,请万岁降罪。。。。。。” “是徐央。。。。。。回来了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起来罢,别跪着了。。。。。。你不在的时候,朕。。。。。。朕也是时常的牵挂你呀!咳咳。。。。。。对了,将天京城的一番遭遇,给朕讲讲吧!咳咳。。。。。。”皇帝咳喘连连、有气无力的说道。 徐央缓缓的站起身,站在一侧,看着皇帝歪着脑袋看着自己,为了避免皇帝动怒伤身,大致将天京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只是着重来说朝廷军队的神勇,而没有说圣莲教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真是辛苦你等为国奋战了。。。。。。”皇帝微笑着说道。说毕,又重重的咳了两声,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色也紫胀起来了。 就在此时,就看到一个太监走了进来,从门口一个角落里端出一个吐痰用的痰盂,端放在皇帝头部的一侧。 皇帝歪个身,伸长脖子,深吸一口气,朝着痰盂吐了一下,才舒坦了一些,面色才恢复了一下。 徐央看到皇帝脸色缓和了一下,上前拱手说道:“这都是我等作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理应为国效劳,替万岁分忧。” 皇帝朝着旁边的太监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才朝着徐央说道:“你一次次的为朕排忧解难,抗拒外敌,保护江山社稷,而朕却是没有赏赐你什么东西。徐将军,你心里可不许记恨朕啊,要知道朕也是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不会的。臣被万岁一手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心里已经十分感激万岁的爱戴了,绝不敢心存记恨的念头。万岁,还是保重龙体为是啊!”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桌几上的小册子,示意徐央拿起,说道:“朕自知我的时日不多了,不久将要离开人世。而传位诏书一事,也已经写在这个旨意上了。咳咳。。。。。。只是,储英年龄还小,还无法处理国之大事,得需要你等百官来帮衬对方才好。。。。。。咳咳。。。。。。” 徐央拿起桌几上的小册子,翻开,就看到皇帝亲笔加冕储英为继承人,而下面还写着自己的名字,心里顿时诚惶诚恐起来,而且其中还有国师、青青、如水的名字,意思是让自己四人来辅佐储英。 徐央本来还理解国师和自己辅佐储君也是理所应该的,但是却不解为何青青和如水两女也要同时辅佐储英? 徐央想了想,觉得要么是国师进谗言说服了皇帝,要么就是皇帝太喜爱青青和如水了,也想让两女来照顾年幼的储英。 “万岁,臣何德何能,竟然被万岁如此的赏识和爱戴,让臣来辅佐储英太子。臣只怕将来辜负了万岁的厚望,辜负了历代君王。。。。。。。”徐央说道。 皇帝朝着徐央摆摆手, 八 零 电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8 0 . c o m 打断对方说话,有气无力说道:“你忠心报国,心里牵挂着朕、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朕一直都看在眼里,你就不用推辞了。。。。。。” 徐央看到自己推辞不掉,就重重的点了点头,保证道:“万岁放心,臣一定会好好的辅佐储英太子的。万岁,你一定会康复如初的。” “咳咳。。。。。。不要说这么多了。咳咳。。。。。。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头疼的事情放不下,还要麻翻一下徐将军。徐将军,你可还记得‘木那那公主’么?”皇帝一边咳一边说道。 第四百九十九章 病危嘱咐(下) 徐央看到自己辞退不了辅佐储英的差事,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皇帝竟然提出了“木那那公主”,一愣,不解对方说这个做什么? “回万岁,臣自然记得金枝玉叶、美丽动人的‘木那那公主’了。不知,万岁提起公主做什么?”徐央说道。 皇帝听到徐央说木那那美丽动人,笑得前合后仰,乐得合不拢嘴。但是,随即又重重的咳了两声,笑说道:“迄今为止,你是唯一一个夸奖过木那那公主的人呀!” 徐央被皇帝说的更加是一头雾水,记得先前去木兰围场的时候,皇帝也曾问过自己木那那怎么样,那时候自己简直是将对方捧上了天,说对方跟天仙下凡没有什么两样。不过,这一切都有悖良心,空口说白话的罢咧。 皇帝看到徐央茫然的样子,也没有体会自己的用意,笑了笑,瞬间收敛笑容,语重心长的说道:“木那那年龄也不小了,而朕就要与世长辞了,若是公主将来还没有个可依可靠之人,可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啊?”一口气说完,才咳了两声。 徐央经皇帝这么一提醒,算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意思就是想让公主嫁给自己,好让自己来照顾公主。 顿时,徐央脑子一片空白,不断地的想着木那那方方正正的脸和古怪的脾气,想象都没有什么心情了。 “万岁,臣出身卑微,而公主乃是千金之体,万望万岁慎重考虑才是啊!万岁将公主托付给在下,可让在下如何消受得起啊?还望万岁收回承命,慎重考虑才是。”徐央苦着脸推辞道。 皇帝听到徐央不愿意,顿时气得脸色紫胀起来,不停的咳喘,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徐央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央看到皇帝气成了这样,连忙来到皇帝身边,将手放在皇帝的胸口处顺着气,皇帝才渐渐的呼吸平稳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一下。 “莫非,你是嫌弃公主配不上你不成?咳咳。。。。。。虽然公主金枝玉叶,但是你只要肯点头同意,嫁妆之类的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而且,你往后只需要像对待自己妻子那般,不用宠着惯着也行。。。。。。”皇帝语气冰冷的说道。 徐央自然知道只要将木那那娶进来,朝廷自会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只是徐央确实不喜欢这个内外俱丑陋的公主,也万万接受不了对方跟自己朝夕相处下去。 徐央听着皇帝苦口婆心的述说,说的自己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想了想,说道:“公主金枝玉叶,而臣行为粗鲁,只怕往后不会听从臣的。万一臣那天有得罪了公主,只怕臣就担待不起了。。。。。。” 皇帝明白徐央的顾虑,无非就是担心公主将来恶人先告状,反咬徐央一口。而木那那先前确实咬了徐央一口,不让徐央牵肠挂肚也是不可能的。 皇帝看到徐央有点儿松口的迹象,语重心长说道:“公主确实被我们惯坏了。只要你善待公主,朕绝对不会谴责你的。咳咳。。。。。。公主嫁给你,朕才觉得可靠,才能够安心踏实的长眠地下。公主若是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尽管该打该骂都行,咳咳。。。。。。” 徐央看着皇帝说不成话了,连忙上前给对方顺气,心里也是转辗反侧的着急,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应不应该接受木那那这个丑八怪。 徐央没有想到皇帝竟然给自己出个难题,而自己若是拒绝了皇帝,只怕对方就会气晕过去不可;而若是答应了皇帝,将木那那娶进家门,将来能否跟对方和睦共处,还真是一个不可预知的事情啊。 “徐将军,朕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子上了,难道你还不愿意娶公主么?咳咳。。。。。。”皇帝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徐央,并不断的咳喘连连。 徐央低着头,不敢看皇帝的眼神,生怕自己将心里话说出,而引起皇帝的病情更加恶化,那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皇帝看着徐央低头不语,重重的叹口气,朝着徐央挥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想到朕的临终之言,竟然还无法得偿所愿了。咳咳。。。。。。罢了,朕也不强求了,谁让公主跟你没有缘分呢。咳咳。。。。。。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可以离开了。咳咳。。。。。。” 徐央看着皇帝不断的咳喘,而且从声音中判断对方的咳喘越来越恶化了,心里更加的不忍。 徐央刚朝着外面走两步,觉得自己留公主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将来对其置之不理,不予理睬,岂不是照样使得家庭和和睦睦的。 徐央想通之后,转过身,来到皇帝身前,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万岁不嫌弃臣出身寒微,一贫如洗,臣愿意娶公主为妻。” “这是你的肺腑之言,还是在敷衍朕的?”皇帝喜出望外问道。 徐央点点头,既然已经做出了逼不得已的决定,其实能够反悔的。说道:“这是臣的肺腑之言,绝对不是敷衍万岁的。臣向万岁保证,一定会跟公主和睦相处,好好照顾公主的。” 皇帝听到徐央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咳了两声之后,说道:“只要你有了这个心,那朕就安心踏实许多了。只是,依照你现在的身份,若是轻易的迎娶了公主,只怕会令朝野众说纷纭的。咳咳。。。。。。”说着,从身下拿出一个事先写好的册子给了徐央。 徐央看到皇帝又给自己册子,不解里面写的什么东西? 徐央疑神疑鬼之余,恭敬伸手接住,打开一看,惊喜的发现是赏赐自己一座院落的旨意,而所赏赐自己的宅院正是皇帝曾经居住的“同光府”。 徐央可是亲眼目睹、亲身体会皇帝曾经居住的地方是什么模样,而皇帝自然少不得要好好的修缮一下宅院了,“那宅院跟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相比较而言,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相比较。。。。。。” 而徐央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娶木那那公主,那么皇帝是万万不会将自己的宅院赏赐给自己的。而自己一旦有了皇帝的宅院,无疑于锦上添花,更加给自己的身份增添了不少的光辉。 皇帝将自己的妹妹嫁给徐央,岂会是令自己的妹妹住在徐央破砖烂瓦里的?虽然徐央的府邸一再的修缮,但是也无法容纳下高贵的公主。 故而,皇帝事先就给徐央安排好了,就是要打掉所有的流言蜚语,给公主一个美满的归宿。 徐央看着皇帝炙热的眼神,说道:“万岁,臣一定不会辜负你一片厚望的。”说毕,就看到皇帝闭上了双眼,并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徐将军,你先前曾跟公主有些误会,而现在时辰还早,你还是多去见一见公主,彼此之间尽快的化解恩怨才好。十天以后就是良辰吉日,到时候再将公主迎娶府中吧!咳咳。。。。。。”皇帝闭着眼说道。 徐央正要告辞离开,不成想,被皇帝的一番话惊出一身的冷汗。自思:“这么快?未免也太急切了吧?算了,既然已经撞上这个姻缘了,晚接受不如早接受,那就只好对面这个残酷现实了。。。。。。。” 徐央看到皇帝乏力了,也没有精力跟自己说这么多了,意思就是让自己可以退下了。说:“万岁保重龙体,臣退下了。”说毕,一步步的退出大殿。 徐央走出大殿外,重重的松口气,正要朝木那那公主的闺房走去时,赫然发现此时此刻已经是黄昏了,而皇宫明令禁止官员不准进入后宫,更何况是深更半夜时分去的。 而徐央现在是得到了皇帝的旨意,跟平时不可同日而语,是领旨前往后宫的。 于是乎,徐央就理直气壮的朝着后宫走去,凡是被侍卫拦住后,就向侍卫说是领旨前来的。 徐央从巡逻的太监口中得知了木那那的居住地后,怀带着惆怅的心思,就披星戴月穿过一个个的门,绕过一个个的宫殿后,才总算是来到了木那那公主的居住场所。 而就在徐央准备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院落里响起吆吆喝喝的声音,从声音辨别是木那那无疑了。一头雾水,不解木那那在院落里做什么? 徐央看到眼前的院落大门微微闭合着,四周也没有宫女和太监可以禀报的人,想了想,就推门而入,再解释不迟。 但是,还不待徐央一脚踏进去,忽然就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落下,大惊,身体闪电一般往后一跳,紧跟着“哗”的一声,一道亮晶晶的白带从眼前滑下,一个金盆“咣当”一声也扣在了地上,地面瞬间成为了水潭。 徐央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想到门上面竟然放着一个脸盆,而且其中还盛满了水,显然是有人调皮捣蛋,想要戏耍一下进门的人。只是不成想,却被自己撞上了。 徐央看到这一幕后,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木那那的所作所为无疑了,否则那些宫女和太监岂会有这个胆量的。从而,徐央对木那那的印象又降低至低谷了。 而这一连串的轻响,也惊醒了院落里的人。只听见木那那厉声的呵叱声传来:“是谁?是那个狗奴才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徐央心里气愤不已,愤愤不平的跳过地面的水渍,朝着前方看去,不看则已,一看大跌眼镜,越加对木那那没有任何的好印象了。 第五百章 恶心的公主 徐央来到木那那公主居住的宫殿院落门口,险些被门上的一盆水浇成落汤鸡,气得咬牙切齿,朝着里面一看,顿时就对木那那越加没有好印象了。 只见木那那回头朝着徐央的方向看来,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有点儿惊慌失措。而木那那此时此刻正在一个太监的背上,手中执一根皮鞭,而太监则是像马儿在地上趴着,是要将太监当作马儿来骑。 金盆落在地上后,发出的一声“咣当”响声后,也顿时将宫女和太监们的注意力投向了徐央身上,瞬间人人脸色惶恐。 原来,木那那和这些宫女太监们,已经从皇帝那儿得知了徐央和公主的婚姻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公主在院落里打闹时,竟然被未来的驸马爷看个正着,岂会不令众人大惊失色。 木那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院落里玩耍之时,竟然会被徐央给撞见了,心里追悔莫及之时,也感觉自己的光辉形象大打折扣了。 徐央看到木那那这样有失身份的举动,虽然心里气愤不已,但好歹对方是公主身份,岂能够轮到自己来教训对方的,何况对方还没有过门,更加轮不到自己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了。 徐央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实在是跟公主没有共同的语言,不离开这儿难道还要跟对方儿女情长一番不成? 于是乎,徐央在看到木那那公主样子的一刻起,立刻扭过了头,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大步朝前,转身就要离开这儿。 “徐央,你给我站住!你深夜闯入后宫,打扰本公主休息。。。。。。你可知罪么?”木那那朝着徐央追来喊道。 徐央刚走出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木那那的声音,又听到对方的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头也不回的说道:“公主,臣是奉命来看望公主的。若是公主不信,但可去问一问万岁便知了。” “哼!少来这套。你不要动不动就将我哥哥给搬出来,吓唬我。问?我自然有空就要去问问了。徐央,你乃是朝廷一个官员,难道见到本公主后,就是这样说话行礼的么?”木那那语气不善的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还是那副德行,也不想跟对方纠缠下去,转过身,交叉双手,弯了个腰,低了个头,语气缓和的说道:“臣见过公主。” 木那那先前数次领教过徐央的举措之后,虽然对徐央不跪下行礼不满,但是看到对方很识抬举,冷哼了一声,也不想再在礼仪上说来说去,否则就越加显得自己胡搅蛮缠了。 “既然你是领旨来看望本公主的,那就跟我回去吧!”木那那面无表情的说道。 徐央本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不成想,对方竟然想要让自己跟对方回去,一愣,不知道对方又想要耍什么把戏? 而徐央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若是就此离开,只怕往后更加跟公主反目成仇,日后不好相处了;而若是跟公主回去,指不定公主又要动什么歪歪点子了。 徐央犹豫一二,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女子,自己一个大男人,岂会怕了对方不成?点了点头,说道:“那臣就打扰公主休息了。” 木那那本来还以为徐央要找个什么借口离开,不成想,对方竟然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了。点了点头,摇摇摆摆的在面前走,并时不时的回头偷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脸从而变得红灿灿起来了。 徐央跟在木那那的身后往前走,看到对方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自己,而自己的目光跟对方对视后,就看到对方竟然脸红了起来,心里冷笑不已。 当徐央跟着木那那来到宫殿门口后,就看到先前那个当马儿的太监已经不知所踪了,而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也成为了恭恭敬敬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下徐央而已。 木那那带领徐央来到宫殿里,宫女和太监也在门口伺候着。 木那那朝众人说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不准进来!”说毕,这些宫女和太监一个个退了出去,并将两扇门给合上了。 徐央看到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公主,不解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耍什么花招? “徐央,我们先前或许有点儿小误会,致使你对我有点儿偏见,爱理不理的。现在皇帝哥哥已经将我许配给你了,我们日后不妨放下前嫌,和睦共处如何?”木那那坐在椅子上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事先向自己化解恩怨,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出这样的话会从对方口中说出,脑子一片空白,有点儿失神了。 徐央看到木那那都不计较这么多了,想跟自己重归于好,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呢。笑说道:“公主是金枝玉叶,臣出身卑微,岂敢对先前的事情念念不忘呢?” “既然如此,那从前所发生的一切,那就全当没有发生过好了。只是,本公主乃是皇家的女儿,可是不能够成为你的小妾,只能够成为你的正妻。”木那那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 徐央本想着回去就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结婚,不成想,木那那横插一脚,而且还竟然要做正妻,大吃一惊,那言外之意就是说:必须要先跟徐央结婚,然后柳湘萍三女才能够依次跟徐央结婚。 “这可不行。我已经答应了我家三位爱妻,不日就要跟三女完婚的,岂是能够言而无信呢?”徐央不卑不亢的拒绝道。 木那那看到徐央竟然拒绝了自己,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面无表情说:“当初的誓言,完全可以再更改,又何必当真呢。你回去跟三女解释解释,我想三女识大体,一定会同意我先跟你完婚的。” 徐央听到木那那得理不饶人的语气,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可恨,实在是太霸道了。”说:“若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娶公主就是了,而臣也会向万岁解释一二的。臣告退!”说毕,朝着公主拱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木那那看到对方竟然不娶自己了,气得火冒三丈,看到对方要离开,立刻喊道:“你给我站住!”看到徐央停住了,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去找皇帝了,我到时候亲自找皇帝哥哥说明一切。” 而木那那自信,凭借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万万接受不了最后嫁给徐央。而依照皇帝的脾气性格,为了保持皇家的尊严体面,自然不会让自己沦落为徐央最后的妻子。 徐央看到木那那要亲自找皇帝理论,就知道对方想要在皇帝面前胡搅蛮缠,而皇帝也最终会答应对方的。想了想,很是后悔刚才答应了皇帝,为何要娶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 “公主,你要是愿说,那你就尽管去说好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最先娶你的。”徐央用不容商量的语气朝对方说道。 木那那看到对方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更加的气急败坏。想了想,知道若是不同意对方,只怕自己就没有人要了。为今之计,也只好请皇帝出面,来说服徐央来最先娶自己了。 木那那心里又气又恨,也不好现在向徐央发作,看到徐央钉在门口看着自己,心里冷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指着对面一张椅子,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议论了,你坐下,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吧!” 徐央点了点头,来到这张椅子前,也没有发觉椅子有什么不同之处,就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但是,还不待徐央坐稳,椅子就发出“吱呀呀”的声音,轰然一声,椅子顿时四分五裂,支离分解了。 而徐央反应迅速,扎稳马步,坐在了虚空处,才最终没有摔个四脚朝天的下场。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木那那竟然又再次的捉弄自己,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修理一下对方才好。 若是说先前那个水盆是无意的,那么此次这个椅子就是有意而为之的,就是想让徐央在木那那前面出出丑,好给木那那解一解心中的恶气了。 木那那得意洋洋的看着徐央坐在了椅子上,正中意料之中,就看到椅子四分五裂,而徐央则是身体摇摆,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刚放声大笑两声,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没有摔个四脚朝天,又看到对方用愤怒的眼神瞪着自己,一惊。 “公主,你未免太没有皇家风范了吧?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臣子,真是可恨之极也。”徐央站起身说道。 木那那看到徐央竟然敢指责自己,勃然大怒,腾得从椅子上弹起,指着徐央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本公主好心好意劝解你,你非但不听,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公主,才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徐央越听越恼怒,一步步朝着对方走来,语气冰冷道:“公主,若是你现在向臣道歉,那我就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难不成还要打我不成?向来只有我打骂别人,还从未曾有过向别人道歉的时候。你快快的给我跪下磕头道歉,并低头认错,否则我就将你凌迟处死。”木那那呵叱道。 徐央看到对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一步上前,一把将对方由竖变横的夹在腋下,大步朝着公主的闺房走去。 第五百零一章 怪诞的性第格 徐央一下子将措手不及的木那那夹在腋下,大步朝着对方的闺房走去,顿时耳边就传来了对方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任由对方甩胳膊蹬腿儿,大喊大叫,也无法打消徐央教训对方的念头。 木那那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又羞又臊,又气又恨,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不管自己如何的打骂对方,对方依旧是不为所动,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夹着自己来到了闺房中,大惊失色。 徐央夹着木那那来到房间的床前,又看到对方不再挣扎了,冷哼了一声,一举将对方朝着床上一扔,就看到木那那一个翻身,正要从床上蹦跳下来的时候,徐央已经朝着对方扑来了。 “该死的奴才,太无礼了。。。。。。你。。。。。。你想要对本公主做。。。。。。做什么?”木那那双手抱肩叫道。 徐央看着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嘿嘿冷笑,坐到床沿上,冷笑道:“你长得这么丑陋,脾气又这么的怪癖,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就是想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不是可以打骂的。” “放肆。。。。。。快给我退下,否则我就杀了你。。。。。。”木那那大喊大叫、拳打踢腿叫道。 徐央一把抓住对方柔嫩的双臂,朝着自己的怀里一拽,顿时木那那一声尖叫,就扑倒了徐央的怀里。 而就在木那那刚要翻身反抗的时候,自己的身子就被徐央轻而易举的来个颠倒,背朝上腹朝下,屁股正好在徐央的面前。 徐央二话不说,一手按住木那那的背部,一手用力打着对方的翘臀,只疼得木那那好似杀猪般的惨叫起来,痛哭流涕,大喊大叫,翻腾挣扎,也无法从徐央的怀里挣脱出去。 而徐央痛打木那那时,也是控制着力度,否则依照木那那娇嫩的身体,其实能够承受住徐央两三下拳掌的。 而就在徐央教训木那那,而对方发出杀猪般惨叫声时,也引起了外面站岗的宫女和太监的警觉。众人不明白房间里发生了什么,致使公主如此的惨叫起来。 虽然宫女和太监没有听到木那那让自己进去的命令,但是出于关心和将来不必要的谴责,众人还是将两扇门给推开了,而后就听到更加响彻的惨叫声从闺阁里传来,大惊。 于是乎,这些宫女和太监连忙跑到公主的闺阁中,朝着里面一看,大惊失色的看到公主被徐央按在膝盖上,手掌不停地拍打着对方的翘臀,使得公主一声声的惨叫起来。 众人顿时愣在了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该拯救公主呢,还是该打骂徐央是好? 要是在以前,众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骂徐央起来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徐央现在的身份却是未来的驸马,而两者是夫妻关系,怎么打闹也是两者之间的事情,自己作为下人岂是能够干预的。 “哎呦。。。。。。疼死我了。。。。。。你们这些瞎眼的狗奴才都死了么?难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本公主被这个奴才打死不成?哎呦呦。。。。。。还不快过来救一救我?”木那那鬼哭狼嚎叫道。 众人啼笑皆非,一愣一愣的站在那儿,心里反倒恨不得徐央加重力气,最好将木那那打死才好,也正好替自己出口恶气了。 徐央自然注意到众宫女和太监站在旁边,而众人则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想到自己差不多也打够了,而木那那的屁股虽然不至于开花,但至少也红肿了,也算是出口恶气了。 “徐将军,虽然你现在跟公主有夫妻之名了,但是还没有拜堂成亲,你这么痛打公主,恐怕不太好吧!” “徐将军,你还是息息怒,停手罢,否则公主就要被你打死了。”宫女和太监连忙恳求说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看到木那那趴在那儿鬼哭神嚎的惨叫,也算是解气了。 徐央双手伸到木那那身下,将她朝着后面一摔,屁股首先触碰到床上,顿时木那那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起来。 宫女们看到徐央终于将公主放了,又看到公主不停在床上哀声惨叫,跑上前,连忙将公主翻转过来,使得公主的屁股朝上,不至于对方再如此的疼痛难忍下去了。 徐央看到公主在身后哀嚎着,嘿嘿冷笑,站起身,瞬间身前的宫女和太监闪到左右两边,并朝徐央露出感激的神色。 木那那屁股触碰到床上时,疼得差点儿没有昏迷过去,在疼得要死的节骨眼儿上时,宫女们才迟迟将自己翻转了过来,从而使得屁股解脱了,也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 木那那气得咬牙切齿之下,狠狠的朝着两个宫女煽个耳光,顿时两宫女猝不及防之下就摔倒在地,握着火辣辣的脸颊嘤嘤哭泣。 “你们瞎了不成?等一会儿,看我不杀了你们。。。。。。。哎呦。。。。。。疼死我了。。。。。。”木那那破口大骂道。 徐央正要离开这儿时,忽然就看到木那那又出手伤人了,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看来,你的苦头还没有吃够呀!”说着,就要朝着对方扑来。 木那那将两宫女打翻在地后,就看到徐央凶神恶煞的又朝着自己扑来,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将一旁的一个宫女拉到身前,挡住徐央的去路,防止自己的屁股又要受罪了。 徐央还没有扑到她的身前,身前就已经多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宫女了,气急败坏,拉了拉宫女,想要将宫女拉开,然后再继续的教训木那那。 但是,宫女后面却是木那那牢牢抓着,致使徐央拉来拉去也无法将宫女拉开。 “胆大包天的徐央,你竟然敢痛打本公主,我跟你没玩。。。。。。”木那那泪流满面、疼痛的龇牙咧嘴叫道。 徐央看到对方还敢威胁自己,更加的气急败坏,吼道:“看来,今天不将你给打死了,你终究只是一个祸害了。”想要跳过宫女,来到木那那跟前时,自己的腰、胳膊、腿儿就已经被四周的太监牢牢地抱住了,无法上前。 木那那看到徐央还要动手,吓得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死命拽着身前的宫女不放,生怕徐央不怜香惜玉,一下子将自己结果了。 徐央被四周的太监抱着不放,无法靠近木那那,气呼呼的说道:“我告诉你:若是你再敢动手伤人,打骂身边的下人,我一定对你不客气。听到了没有?” 木那那看着徐央可怕的样子,木纳的点了点头,才看到徐央脸色缓和了一下,不再继续朝着自己冲来,如惊中鸟缩在那儿,浑身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 徐央其实压根不想将事情闹大,否则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在看到木那那瞪着自己看,说道:“我劝你识相一点儿,最好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传播出去,否则以后还有你苦头吃的。”说毕,又看着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们。 “驸马。。。。。。徐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出去乱说一通的。”宫女太监信誓旦旦说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公主是否会去向皇帝打小报告,徐央则是不敢肯定。 徐央想了想,问木那那:“公主,现在你还肯嫁给我么?” “肯!我还愿意嫁给你。。。。。。”木那那毫不犹豫的说道。 徐央看到公主连考虑都不用,竟然还肯再嫁给自己,大惊失色。原本以为对方会不同意了,不成想,对方竟然还同意嫁给自己,越加感觉公主脾气怪异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徐央看着公主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有点儿感觉自己下手太狠了,但是若不出手教训一下对方,只怕对方将来还会趾高气昂,耍公主的脾气,那不仅对自己不利,还害苦家里的人了。 从而,徐央就感觉若是想要约束好公主,用好言相劝已经不顶用了,唯有使用家暴,方才能够约束住对方。 而公主好像挺喜欢被徐央打一般,不仅不憎恨了,反倒一厢情愿、义无反顾的要嫁给徐央,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古怪性格呵。 “既然你要嫁给我,那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等我跟柳湘萍三女结婚之后,我们方才能够完婚。若是不愿意,那我们的婚事尽管取消就是了,如何?”徐央问道。 木那那点了点头,也不再争执下去,答应道:“行,那我就等你跟三女完婚之后,再跟你拜堂成亲就是了。而皇帝哥哥那边,我也不再去胡搅蛮缠了,否则又会引得他病情加重了。。。。。。” 徐央看到她竟然答应了,大吃一惊,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的知书达理,简直跟先前判若两人一般,都令徐央感觉自己刚刚认识的对方一般。 而徐央发现对方确实是真情实话,并不是用来敷衍自己的,可见对方确实是很想嫁给自己无疑了。 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俩人奇迹般的复合了,也是大吃一惊。在看到俩人又有话要说,就知趣儿的离开了。 徐央看到木那那性格真是古怪,脾气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摇头叹息,心内反倒有点儿内疚起来,说道:“对不起公主,刚才都怪我下手重了。你要是记恨我,那我让你打我就是了。”说着,坐到公主身边,并挪了挪屁股,让对方打自己。 木那那扑嗤一笑,伸手朝着徐央屁股狠狠的拧一下,顿时徐央尖叫一声,腾得站起,“哎吆哎吆”尖叫起来。 第五百零二章 打断好第事 木那那看到徐央将屁股送上门来了,而自己正好借此机会出出气,于是毫不留情的用手拧一下对方的屁股,瞬间徐央疼得窜了起来,不断地尖叫,从而木那那乐得合不拢嘴,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屁股疼是什么滋味了吧?你真是狠心,差点儿将我的屁股打开花了。”木那那抿嘴偷笑道。 徐央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才稍微不觉得那么疼痛了,看到木那那在那儿偷笑,连忙坐到对方的身边,看着她方方正正的脸型,反倒不再是像先前那么憎恨了,倒是有点儿亲切起来。 若是将木那那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相比较起来,前者简直可谓是丑陋无比,根本无法跟三女相提并论。 若不是经历今天一番变故,徐央才懒得跟对方打情骂俏起来,也更不会跟对方重归于好的。 徐央见木那那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笑说道:“要不,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真的被我打开花了?”说着,不停地咽着口水,舔着嘴唇。 木那那见他一副馋猫儿样子,羞得面红耳赤起来,像乖乖的猫儿一般,蜷缩到徐央的怀里,将屁股朝上,俏声说道:“想看,那你自己动手呗。” 徐央被对方这么一挑拨,原始欲望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按耐不住,轻轻的将一只手伸进公主的裙子里,就触摸到丝滑般的肌肤,而公主则是嘤了一声,好似徐央摸到了伤痛处一般。 而木那那被徐央这一番毛手毛脚的摩挲之后,也点燃了饥渴的欲望,配合着徐央的大手,凡是徐央抚摸到疼痛的地方后,就呻吟一下;而徐央要是摸到好的地方后,反倒欢喜雀跃起来。 徐央看到对方在自己的怀里揉来揉去,更加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神经,越加的口渴难耐,把持不住了。 徐央轻轻地,将木那那的裙子褪去,就看到一对雪白的大屁股显现在面前,上面还赫然醒目有无数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狠狠的咽下口水,轻轻在巴掌印上摩挲起来。 “夫君,看到了没有?看到我被你打得多惨啊!你以后,可不许再这么欺负我了,否则我可真是受不了了。。。。。。”木那那哼哼唧唧的说道。 徐央被对方这一番挑逗后,再也把持不住,连忙将床幔放下,猴急似的抱着木那那钻进了床上,开始你侬我侬,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了起来。 也从而使得两者彼此的感情更深一步,不再是先前勾心斗角,要彼此捉弄对方了。 两者在床上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看到徐央从床上钻了出来,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外面此时此刻依旧是黑咕隆咚的,暗想这一夜过的可真是漫长啊! 殊不知,徐央从皇帝那儿离开后,再在跟木那那缠绵一番后,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夫君,你站在那儿看什么呢?外面风凉,还是回来吧!”木那那从床幔探出脑袋说道。 徐央正胡思乱想时,就被木那那的声音打断了,嘻嘻哈哈的一笑,又再次的钻进床里,又开始施展威风,令木那那又欲仙欲死起来。 两者不知道颠来倒去多长时间后,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宫女太监的声音:“见过圣显皇后!” “不好了,是皇后来我们这儿了。别再弄了。。。。。。别乱摸了。。。。。。被皇后看到。。。。。。就羞死人了。”木那那打着毛手毛脚的徐央小声说道。 如水被皇帝加冕为“圣显皇后”,而青青则是被加冕“延禧皇后”,这是徐央早就知道的事情。 徐央听到如水来这儿了,大惊失色,连忙从木那那身上爬起,就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宫女和如水交谈的声音,意思是让如水等待一会儿,宫女进来禀告。 木那那看着徐央爬起来了,刚要替对方穿戴衣服,就看到两个宫女又羞又臊、脸红灿灿的走了进来。小声说道:“别再愣着了,还不赶快替驸马爷穿戴衣服。”说着,也赤裸裸的翻身下床。 于是乎,徐央和木那那立刻被宫女穿戴整齐,又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才令宫女请如水进来。 而徐央此刻想要逃之夭夭,已经没有可能了,唯有硬着头皮见如水了。 如水看到现在正是大白天,而木那那的房门竟然紧闭着,宫女和太监竟然站在门口,心里很是气愤,不知道木那那在房里要睡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如水正焦急等待宫女出来时,没过多久,就看到两扇门打开了,除了看到木那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儿之外,赫然发现徐央也在其中,一愣,顿时跟着羞红了脸,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进去了。 徐央和木那那俩人站在一起,迟迟没有见如水走进来,抬头一看,就看到如水红扑扑的脸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俩人,感觉自己俩人被对方抓个原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 如水嘿嘿笑了笑,令身边跟随的宫女站在门口,就径直朝着屋里走来了。 而徐央和木那那看到对方走进来后,也缩起了脑袋,好似犯错的学生见到老师一般。 木那那一个激灵,连忙跪倒在地,俏声说道:“不知道皇后娘娘驾临,有失远迎,望娘娘恕罪。” 而徐央则是抱拳站在那儿,不说什么,只是看着如水而来。 如水来到两者面前,朝着木那那摆摆手,示意对方前来,明知故问道:“大白天的,你们将房门关上干什么?徐将军,你难道忘记皇宫的禁令,是不允许臣子长期逗留在后宫中的事情么?” “回皇后,臣知晓皇宫的禁令。而臣是得到万岁的旨意,特此来看望一下木那那公主的。”徐央辩解道。 如水嘿嘿直笑,看着徐央躲闪的眼神,小声笑说道:“若是要看望一下公主,何必非要将房门给关上呢?莫非,你们在里面。。。。。。” “皇后,你千万要替我们严守秘密才是啊!万万不可将此事告诉给皇帝哥哥知晓,否则我就大祸临头,从此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木那那声音带有哭腔、惊慌失措着说道。 如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替徐央说话,顿时就知道两者已经重归于好,并且还成就了一番好事。“只是自己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好似有点儿棒打鸳鸯一般,将俩人之间的好事给打断了。。。。。。” 徐央看到只有如水进来,可见对方已经发觉了自己和木那那的猫腻,隐瞒也是多余了。 而徐央也明白如水不会将此事抖落出去的,否则早就带着宫女一同进来了,又何必说话会如此小声呢。 如水看着木那那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用手指头朝着对方的额头戳一下,笑说道:“幸好是被我撞见了,若是被别有企图的人撞见,你们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木那那正慌慌张张的时候,被如水这顽笑话一说,才猛然想起对方跟徐央十分的友好,岂会因此而出卖了徐央? 顿时,木那那才重重的松口气,也发现没有其他人注意,不由得面带笑容,忐忑不安悬着的心放下了。 “皇后娘娘,你怎么今天突然造访我这儿来了?有什么事情么?”木那那转移话题问道。 如水看到俩人从慌慌张张中变得神情自若了起来,听到木那那转移话题,而自己也不想再在俩人偷情的事情上多说什么。笑说道:“没有事情,我就不能够过来看看你么?” “能,当然能了。皇后娘娘别站在了,快点儿坐下来说话吧!”木那那笑嘻嘻的服侍着如水坐下,并给对方沏上茶。 如水坐下后,看着徐央坐在自己的对面,而木那那则是站在徐央一侧,彼此之间还时不时的眉来眼去的,扑嗤一笑,笑说道:“今天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没有想到你们如此的记恨对方,现在竟然能够化解恩怨了。说说,你们都做些什么,致使彼此都放下前嫌了?” 木那那越看徐央越喜爱,正不断偷看时,就听到对面传来如水的笑声,才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次彻底被对方抓住了,不由得脸红到了脖子根,都感觉脸火辣辣起来了。 “皇后娘娘。。。。。。你又取笑人家了。那有啊!我跟徐将军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的,只是大家误以为是的罢咧。”木那那跑到如水身后,打着对方说道。 如水看到木那那跟先前比较起来,简直是判若俩人,也不知道徐央用了什么办法,致使对方现在变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起来了。 如水笑说道:“还叫徐将军啊?你现在应该改口了,应该称呼徐央为‘夫君’才是啊!咯咯。。。。。。” “皇后娘娘,你真是坏透了。。。。。。我不理你了。。。。。。”木那那羞羞答答的埋怨道。 徐央看着两女之间的打闹,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只有坐在那儿傻笑的份儿了。看到两女打闹也告一段落了,问如水:“如水,你今儿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 徐央和如水曾经就说过,要是没有什么外人的话,就彼此称呼对方的名字就行了。而现在的木那那身份发生了转变,自然不算是外人了。 “是这样的,我看到今天有很多的洋人来到我们的皇宫,好似要跟皇帝商量什么事情。由于我不能够干涉朝政,至于商量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看到洋人兴师动众的样子,一定是来者不善。姐夫,要不你去养心殿看看,看究竟是怎么会事?”如水说道。 第五百零三章 宝殿突第变 徐央听到有洋人来到皇宫,一惊,不解是哪国洋人造访,又为何事而来的? 徐央想了想,决定过去一看究竟,朝着木那那和如水说道:“各国老毛子本来就对我国富裕的领土觊觎了很久,而且处处恃强凌弱,只怕此次来一定不安好心的。” “他们来拜见皇帝哥哥,恐怕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无疑了。夫君,你过去看一看也好!”木那那红着脸说道。 徐央朝着两女点了点头,站起身,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了。 木那那看到徐央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了,连忙追上去,俏声说道:“夫君,要是有什么变故,你就替皇帝哥哥教训一下这些老毛子,省得这些老毛子目中无人的。”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也绝不会让这些老毛子蹬鼻子上脸的。”徐央回头笑说道。并朝着对方摆摆手,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木那那望着徐央的身影,渐渐地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皇宫会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 “公主,还没有看够啊?等再过个七八天的时间,等徐央娶你过过门了之后,你就整天可以跟对方形影不离了。否则,只怕就会得相思病咧。咯咯。。。。。。”如水在身后笑道。 木那那听到身后传来如水的嘲笑声,更加羞得无地自容了,气呼呼的跺下脚,转过身,跟如水打闹起来,笑道:“皇后娘娘,你真是太不正经了,羞死我了。。。。。。” 徐央从木那那地方一路朝着皇帝所在的养心殿而来。当来到养心殿的台阶下,就看到太监和侍卫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口,而大殿内则是时不时的传来争吵的声音,而且嘈杂声十分的激烈。 徐央来到大殿门口的一侧,本想令旁边的太监给皇帝禀报一下自己道来,忽然就听到一声杯子摔碎的声音响起,就听到皇帝雷霆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威胁朕。。。。。。咳咳。。。。。。” “皇帝殿下,我们沙俄帝国是带着真诚实意前来谈判的,还望皇帝殿下不要动怒才是。若是皇帝殿下不肯同意,那我们就只好用武力争取了。”一个国语生硬的声音传来。 皇帝看着对方不卑不亢的看着自己,早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又听到对方盛气凌人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语气冰冷道:“不要觉得我们天朝没有将才,就可以任由你们欺压了。。。。。。咳咳。。。。。。” “我们沙俄帝国只是暂时的租赁一下‘定西’,并不想跟天朝国矛盾恶化,更不想两国刀兵相见,皇帝殿下为何就如此动怒呢?”那人又说道。 皇帝越听越气恨,重重的咳喘两声后,冷笑道:“暂时的借用一下?只怕是想长期拥有才是真的吧!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立刻,从我们天朝国中滚出去,快滚。。。。。。咳咳。。。。。。” “唉。。。。。。皇帝殿下多保重龙体,我们沙俄帝国使臣告退!”那人摇头叹息说道。 徐央听双方争执着什么,一听就明白沙俄国是想要霸占“定西”,而皇帝却不同意,故而双方才发生了争执。“若是换成了是我,我自然也不会答应了。这些老毛子真是可恨之极,竟然会如此蛮不讲理。” 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五六个身着整齐燕尾服,头戴黑色高帽,身躯挺拔的洋人退出了大殿。 这些个沙俄国的使臣走出大殿后,一个个的摇头叹息,一边走,一边看着刚才跟皇帝交流的这个洋人。 只见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头也不回的朝着皇宫外面走去了。 徐央看着这些洋人朝着皇宫的外面走去了,连忙站到大殿门口,就看到皇帝硬撑着身体端坐在龙椅上,面容更加的憔悴,而旁边只有几个服侍的太监。连忙上前拱手,喊道:“臣徐央,拜见万岁。” 皇帝看到洋人离开大殿了,顿时眼冒金星,身心疲惫,模模糊糊的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也没有听清对方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皇帝忽然感觉胸口烦闷、恶心干呕了起来,嗓子一甜,再也抑制不住,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绵绵的从龙椅上滑落而下。 “万岁,万岁,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传太医。。。。。。”瞬间大殿内乱哄哄了起来,太监大喊大叫起来。 徐央站在门口正等待皇帝说话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大殿内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一惊,猛地抬头看去,就看到皇帝已经摔倒在龙椅下,而太监则是在旁边手忙脚乱起来。 情急之下,徐央连忙朝着皇帝跑来,并保佑着皇帝千万不要出事。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大殿外跑来三三两两的太医,背着药箱,相拥来到皇帝身边。太监一边背着皇帝回病榻上,太医一边尾随其后。 徐央正要去卧室看一看皇帝如何时,大门已经被太监给关闭了,而且不让任何人进入。急得徐央在门口团团乱转,不知道皇帝的伤势要不要紧。 没过多久,就看到大殿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就看到文武百官、褚英、皇后等人也相继来到了大殿内,人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皇帝的病情。 “徐将军,怎么会事?皇帝哥哥要不要紧啊?”木那那焦急的问道。 由于现在人多口杂,木那那则无法跟徐央过分的亲密,只能够用原来的称呼来称呼徐央了。 徐央看到人群当中还夹杂着国师,而众人则是着急的看着自己,安慰道:“大家都不要着急!万岁体态康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大家放心好了。。。。。。” 正说着,就听到“吱呀”一声,皇帝卧室的门打开了,而后就看到一个太监朝徐央说道:“皇帝有旨:宣徐央进来。”又朝其他的人说道:“大家稍安勿躁,免得影响万岁的休息。” 徐央听到皇帝叫自己进去,连忙尾随着太监身后,朝着卧室内走去。而其他的人连忙朝太监问皇帝的病情,并请求自己也要进去。 太监则是让众人放心,说皇帝并没有大碍,只让众人在外面等待着就是了。 徐央跟着太监走进卧室中,就看到太医和太监已经站在了一侧,而病床上则是躺着皇帝。朝着皇帝看去,只见对方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面色惨白如纸,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万岁,臣是徐央啊!”徐央来到皇帝身边,小声说道。 皇帝听到徐央在耳畔说话,眼皮动了动,才艰难的睁开一条细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问道:“见过。。。。。。见过公主了么?” “回万岁,臣见过木那那公主了,而且跟对方重归于好,彼此之间也不计前嫌了。”徐央说出皇帝想要问得一切问题。 皇帝听到徐央一番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声音略带沙哑道:“你俩人能够重归于好,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啊!朕。。。。。。朕也放心了。。。。。。以后,公主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徐央看到皇帝连说话都如此的吃力,心里酸楚无比,不由得泪流满面,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万岁放心,臣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公主的。万岁,你也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朕。。。。。。朕终于将未完成的事情,妥善安排好了。只是没有想到,沙俄国今天竟然会如此的咄咄逼人,想要霸占‘定西’,真是可恨之极也。咳咳。。。。。。”皇帝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见皇帝气成了这样,连忙上前安慰:“万岁无虑。沙俄国乃是蛮夷之邦,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依我天朝国军队的实力,是不会让对方诡计得逞的。” 皇帝想了想,默默的闭上了双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此事,要多加的防备,才能够防患于未然啊!徐将军,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出去了。” 而皇帝本想让徐央去镇守定西的,但是想到徐央不日就要成婚了,若是此刻派遣对方前去,无疑于是棒打鸳鸯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待徐央大婚结束后,再派遣对方前去也不迟。 徐央看到皇帝想要休息,说声遵命,就退了出去。 徐央刚出来,身边就围满了文武百官等众,问东问西,焦急难耐询问皇帝的病情如何,有没有大碍之类的事情。而徐央则是说皇帝无碍。 “徐将军,既然我父皇的病情不要紧了,那我也就放心了。那我父皇有没有说,让我也进去探望一下呢?”太子褚英问道。 徐央摇了摇头,但是在看到对方愁眉苦脸的沮丧表情后,安慰道:“太子不要着急。万岁此刻还需要休息一会儿,说不定等会儿,就会宣你进去了。” 褚英经徐央这么一说,脸色才缓和了一下,说道:“只要父皇能够度过这个难关,比什么都要好。” 于是乎,众人都留在了大殿内,一边等待着皇帝是否有事情,一边小声的议论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在黄昏的时候,只见卧室的门“吱呀”一声,一个太监走了出来,来到褚英面前,恭敬的说道:“太子,万岁有旨:宣你进去。”在看到太子点头后,朝其余的人说道:“万岁说了:朕身体痊愈,并无大碍,不劳众位大臣牵挂了。各位大臣,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请回吧!” 太监说完后,就带领褚英走进了卧室里,而其余的人看到没有什么事情了,就相继告辞离开了。 第五百零四章 劝说先后 徐央见皇帝宣太子进卧室,皇帝又让众大臣离开,就看到文武百官们相继的告辞离开了,正要转身走的时候,自己的衣袖就被木那那拉住了。 青青看到木那那跟徐央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的,气得火冒三丈,但是看到如水见怪不怪的样子后,很是气愤,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了。 如水见青青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又见木那那和徐央恩恩爱爱的样子,笑说道:“你们两个还是注意点儿影响才是呀!”说毕,抿嘴偷笑着离开了。 木那那正跟徐央拉拉扯扯的时候,就看到青青和如水一前一后离开了,瞬间羞得满脸飞红,但是手依旧不曾从徐央衣袖上松开,并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徐央,欲言又止。 “公主啊,你难道没有见大家都看到我们不光彩的一面了么?公主,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在没有人的地方说么?”徐央笑说道。 木那那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大殿内除了自己之外,就剩下徐央了。在看到徐央在那儿抱怨,情急之下,连忙上前抱住徐央,用樱唇啃上徐央的大嘴。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的明目张胆,竟然敢在大殿内就跟自己亲亲热热了,大吃一惊,哼哼唧唧的说道:“公主,要是想要亲热,我们回去就是了,省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徐央正继续说,忽然就听到“吱呀”一声,皇帝的卧室大门开了,一惊,嘴连忙从木那那樱唇上离开。而木那那也是大惊失色,连忙从徐央的怀抱中退缩出。 当徐央扭头朝着卧室的方向看去时,就看到褚英大惊失色的看着自己俩人,而对方四周则是没有太监等人,不由得松口气,连忙用手指竖在嘴前“嘘”,不让对方声张出去。 褚英没有想到徐央会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堂而皇之的跟公主亲热。在看到俩人偷情的一瞬间后,连忙用手将房门关住,否则若是让皇帝看到这一幕后,非要气炸不可了。 褚英心里偷笑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来到徐央身边,面无表情说道:“徐将军,众百官们都已经离开了,你难道不想要离开么?” “那里那里。臣这就离开!”徐央干笑着说。说毕,也不管木那那了,转身就朝着外面跑走了。 木那那见褚英竟然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又看到对方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用手指朝着对方的额头戳一下,也连忙朝着外面走去了。 褚英看着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离开了,回头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父皇你放心,今后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说毕,朝着外面走去了。 徐央慌慌张张的跑出养心殿,又听到身后传来木那那熟悉的脚步声,也不敢停留,更加快步的朝着远处跑去了。 而木那那则是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徐央像兔子一般跑得飞快,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徐央一路跑出皇宫,发现身后没有跟来木那那,才重重的松口气。看到皇宫外面停着独角兽,无奈的笑了笑,翻身上马,催马加鞭朝着自己的府邸返回。 徐央本想去一趟皇帝曾经居住的府邸,再看一看自己的新家,但是在看到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就只有改日再去看望了。 没过多久,徐央就回到自己的府邸中了。 虽然夜色笼罩,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府邸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整齐整洁,好似过年一般干干净净的。而朝着里面看去,就看到一个个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张灯结彩的,使得府邸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弟子门人仆人等众,见到徐央回来了,脸上都露出笑嘻嘻的表情,反倒使得徐央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不解府邸有什么喜事,竟然使得大家如此的开心。 徐央疑惑重重的来到柳湘萍的房间中,就看到里面坐着不仅有柳湘萍,还有殷素娥和如玉两女。 徐央看到三女都在,笑问道:“府邸今天张灯结彩的,有什么喜事啊?” 三女见徐央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忘记了,不乐,异口同声埋怨道:“看来呵,夫君去一趟皇宫后,连我们都给忘记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准备这么齐全了呀!” 徐央见三女都嘟着嘴儿,嘻嘻哈哈的挤在三女中间,搂着柳湘萍,笑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夫君我忘性大,就给我来点儿提示呗。”说毕,狠狠的朝着柳湘萍脸蛋儿啃上一口。 “既然你忘性这么大,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你忘记要跟我们拜堂成亲的事情了么?若是不整理一下府邸,如何拜堂成亲呀?”柳湘萍嘟囔着嘴儿说道。 徐央被对方这么一开导,幡然醒悟,只拍脑门,说自己忘性真大,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从而引得三女咯咯大笑起来。 而就在柳湘萍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忽然嗅到徐央身上还有别的女人香味,一愣,仔细闻了闻,发现这股香味并非是殷素娥和如玉的,更不是自己的,大怒。 柳湘萍大怒之下,立刻伸手拧着徐央的耳朵,质问道:“夫君,你快老实交代,你去了一趟皇宫之后,又跟什么女子勾肩搭背?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拧掉你的耳朵,快说!”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快松手,再不松手,我耳朵就要被你拧掉了!”徐央疼得龇牙咧嘴求饶道。 殷素娥和如玉听到徐央去皇宫之后,果真是勾三搭四去了,也跟着闷闷不乐起来,并让徐央快点儿老实交代,否则就家法伺候。 于是乎,徐央在三女的胁迫之下,将自己跟木那那的那点儿事情老老实实、从本到末的交代清楚,并将皇帝赏赐府邸的事情也说了说,只是没有说缠缠绵绵和皇帝病情的经过。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皇帝会将自己的妹妹嫁给徐央,心里很是气愤。 但是,撒女想了想皇帝临危嘱咐,若是徐央不答应,只怕皇帝的病情就会进一步的恶化了。论情论理,是谁都没有办法拒绝的。 “算你老实。那你说说看:是先娶公主呢,还是先娶我们三人呢?”柳湘萍撇着嘴问道。 徐央看到三女不再生气了,嬉皮笑脸的搂着柳湘萍,笑说道:“这还用说?我自然是先娶你们三个了。要不这样好了,一个个的跟你们拜堂成亲太麻翻了,不如就一起跟你们三个拜堂成亲,然后一起入洞房如何?”说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姐姐刚说夫君老实,刚过一会儿,夫君又显出原形来了。”殷素娥抿嘴偷笑道。 如玉看着徐央骚扰着柳湘萍,偷笑之余,说道:“恐怕此事不好吧!我们三个虽然可以跟夫君同时拜堂成亲,但是却不能够让公主最后跟夫君拜堂啊!” “你的意思是说:让木那那先跟我拜堂不成?如此一来,我就感觉有愧于你们三个了。”徐央垂头丧气道。 殷素娥想了想彼此之间的身份,觉得若是让公主最后跟徐央拜堂,确实不太好,说道:“我也觉得如玉姐姐说得有理。假若真让公主最后跟夫君拜堂,那么皇家的脸面就没有出放了。” “夫君,我也觉得如玉和殷素娥说的有理。毕竟木那那是公主的身份,我们万万不可冷落了对方,否则反倒显得我们以大欺小了。只要夫君将来待我们好,我们不会有怨言的。”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三女竟然都同意木那那先跟自己拜堂了,大吃一惊,嘀嘀咕咕道:“果真是让木那那言中了。”朝三女说道:“你们果真要让我跟木那那先拜堂成亲?” “夫君,我们都同意你跟木那那先拜堂成亲,然后我们三个再跟夫君拜堂就是了。这样一来,就会让皇家的人感觉有面子,而夫君将来在皇宫混也会如鱼得水了。”三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徐央见三女都同意了,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儿对不起三女,有点儿内疚。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样了。我有你们三个善解人意的妻子,真是此生无憾了。” 而三女也从而明白了一点儿,那就是自己这两天算是白忙活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大的府邸,以后就不用再在这个小府邸居住了,而张灯结彩也需要重新在大的府邸布置了。 徐央跟三女在床上缠缠绵绵时,也商量好了,就在皇帝的府邸内举行拜堂成亲仪式。 而三女则是分配好各自的事务,开始整理着皇帝的那个府邸,迎接着自己美好的未来。 待众人全都搬进皇帝曾居住的府邸后,也将大门上的匾额换了一下,换成了“徐府”。而众人的居住地方也瞬间增加了数倍不止,而且还多了更多的游览地方。 在徐央跟四女的婚事越来越近时,小荷来到徐央面前,说是要离开一阵子,原因是想要去看一看自己的一个好友。 众人挽留不止,只好送小荷离开了。 临走之时,小荷将身上的通天索送给了小环,才离开了。 第五百零五章 刺杀公主(上) 随着徐央跟木那那、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四女的婚期一日日的临近,徐府上下也都忙得不可开交,也使得徐府内外张灯结彩,一副喜庆热闹的氛围。 .. 翌日清早,只见徐央身着新郎的衣帽,骑着独角兽,身后跟着吹拉弹唱的接亲队伍,仆人们抬着大花轿,排成一条长龙,一路上欢声笑语、鞭炮齐鸣的朝着皇宫而去,从而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待徐央的接亲队伍来到皇宫门口后,就看到一条红地毯直通后宫。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木那那霞冠彩衣,打扮的都让徐央认不出来了,对方在宫女的簇拥之下走出了皇宫。 而木那那的手则是挽着皇帝,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 徐央见皇帝跟着木那那走了出来,大惊失色,连忙从独角兽上翻身下马,跪倒在地。渐渐地,就看到皇帝和木那那来到了徐央面前。 “徐将军,从今往后,我就将我妹妹托付给你了。若是我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唯你是问。”皇帝一反常态的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万岁放心。公主嫁给我之后,我一定尽心竭力的照顾好对方,不会让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徐央挥挥手,示意对方起来。仰头看了看时日,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咳喘了两声,朝身边的木那那说道:“妹妹,你嫁到徐府之后,可要收敛好心性,可别像在我们皇宫这样整天的嘻嘻哈哈,无法无天了,知道了么?” “皇帝哥哥,你尽管放心就是了。我嫁给徐央之后,一定会遵从一切的礼仪,相夫教子,跟众人和和睦睦相处的,不会给我们皇家丢人的。”木那那羞羞答答的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叹口气,朝着徐央招招手,笑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可以启程了。新郎官,你还不带我妹妹回府?” “皇帝哥哥,我舍不得离开你,更舍不得离开皇宫。。。。。。”木那那泣不成声的说道。 皇帝看到对方耍小孩儿脾气,还没有笑出口,顿时就重重的咳喘了两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瞬间脸色就有点儿苍白起来。待稳定后,笑说道:“皇宫永远都是你的家,想回来。。。。。。咳咳。。。。。。就可以随时回来了。。。。。。” 四周的太监看到皇帝突然开始加重咳喘了,急得不知所措,想要劝解皇帝回宫,但是对方却有着说不完的话,只能够急得团团乱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央见皇帝突然病情加重了,唯恐有个闪失,连忙朝木那那说道:“公主,若是你想念万岁了,可以随时随地的回来呀!你看,我们府邸距离皇宫如此之近,难道还发愁么?” 木那那也看出皇帝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了,点了点头,上前抱住皇帝,说道:“皇帝哥哥,你要多保重啊!明天,我就回来看望你。皇帝哥哥,我走了!”说着,松开皇帝,来到徐央身边。 徐央朝着皇帝点了点头,携着木那那的手,朝皇帝说道:“万岁,那我带公主回去了。万岁,你多保重龙体呀!”在看到皇帝点头后,就携着木那那来到了大花轿前。 木那那看着皇帝在远处注视着自己,朝着徐央甜甜的一笑,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之下,钻进了大花轿当中。 徐央翻身上马,来到接亲队伍最前面,大声说道:“回府!”顿时鞭炮齐鸣,吹拉弹唱的声音开始响彻起来,队伍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着徐府而返。 皇帝目送着徐央的接亲队伍渐渐的离开,直至在视野当中变得模糊起来,才在太监们的搀扶之下,朝着皇宫回去了。 徐央欢欢喜喜的走在队伍前面,没有想到人生头一次的婚姻大事,竟然是跟木那那公主结婚了,更没有想到自己俩人先前还你死我活的,对方现今就成为了自己的妻子,想想都感觉命运有点儿戏似的。 徐央的接亲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着徐府而去,所到之处皆是鞭炮齐鸣、吹拉弹唱,一副热热闹闹的样子,引得路人在街道两旁观望称赞。 而就在徐央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朝着徐府返回的时候,众人却是没有注意到观望的人群中,有几个鬼鬼祟祟的洋人,面露冷笑的看着徐央一行队伍。 徐央一行队伍沿着大街走到十字路口处,正要朝着东侧的府邸方向走去时,忽然就听到四周响起了“嘭嘭”的枪声,顿时四面八方的人群乱轰轰了起来,尖叫、惨叫声四起,人群慌不择路的逃窜,迎亲队伍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瞬间,热闹的人群乱七八糟起来,也打乱了迎亲的队伍,成为了乱哄哄的场面,场面乱哄哄起来。 徐央正高兴的时候,听到一阵阵的枪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大惊失色,连忙回头朝着木那那公主所坐的轿子看去,就看到四周的宫女和仆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大花轿上面则出现星星点点的破洞,大惊。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公主接回家,竟然在半道上出现了变故,气得咬牙切齿,很是担心公主此时此刻的性命安危。 徐央大喝一声,想要掉转马头朝着大花轿而去,但是却被乱七八糟的人群挡住了去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纵身一跳,离开独角兽的后背,飞身朝着大花轿而去。 当徐央来到大花轿前面后,连忙伸手掀起轿帘,大惊失色的看到木那那此时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起来,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不敢相信谁会这么的大胆敢刺杀公主。 只见木那那身体此时此刻像蜂窝一般,布满一个个的枪孔,鲜血正汩汩的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使得木那那好似一个血人一般歪坐在轿子里。 徐央又气又恨,连忙将倒在轿子里的木那那抱在怀里,掐了掐对方的人中,不见对方苏醒,连忙用真气输入对方体内,直至见到木那那“嘤”了两声,眼皮才渐渐的睁开。 木那那睁开双眼的第一刻起,就看到徐央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看着自己,声音细小的笑问道:“夫君。。。。。。夫君,今天是我们拜堂成亲。。。。。。的好日子,你不笑。。。。。。为何还反而泪流满面了?” “公主,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徐央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木那那想要伸手抚摸徐央,但是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抬起手臂。 徐央看到这一切,连忙抓起对方的鲜血淋漓的双手,并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徐央感觉木那那的身体有点儿开始发抖发颤起来,连忙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说道:“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夫君,我是不是就要死了。。。。。。”木那那声若细蚊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微弱,更加将对方抱得紧紧的,生怕从此会失去了对方,摇头说道:“不会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木那那抬头看着泪人般的徐央,用血手替对方擦着泪,有气无力说道:“夫君。。。。。。夫君,没有想到我跟你。。。。。。跟你只做了一天的夫妻。。。。。。虽然还没有白头到老,携手终生,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要说了,你一定会没有事情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你给救活。。。。。。”徐央将对方从轿子里抱出,边急切走边说道。 木那那看着徐央伤心成这个样子,也感觉自己的体力正飞速的流逝着,依旧面带笑容说:“夫君。。。。。。我真是好舍不得离开你呀。。。。。。若是有来生,我一定要记得我。。。。。。因为我还要做你的妻子,跟你继续做夫妻。。。。。。”说着,最后看了一眼徐央,才将双眼闭上了。 徐央感觉脸上的血手垂下了,大惊,低头一看,就看到木那那面带笑容的睡着了,大喊道:“不要睡着,快将眼睁开啊!”说着,连忙将对方平放在地上,不停的输入真气。 但是,任由徐央精疲力竭的灌入真气,也无法造成木那那再次的睁开双眼。 不仅如此,徐央在输入真气的同时,木那那浑身的血孔也在汩汩的喷射血泉,使得四周成为了血泊一般。 徐央越看越心惊,知道若是再灌入真气,只怕木那那就会精血耗尽而真正的死去了。于是,也不得不停手了,伤心欲绝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企图将对方叫醒。 但是,木那那依旧不为所动,一动不动的躺在徐央的怀里,任由徐央声嘶力竭的呼唤也无法叫醒对方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皇宫内冲出一群侍卫,成群结队的朝着徐央这边跑来。 而此时此刻,四周的人群已经冲散了,现场留下来一片片的血迹,一具具的尸体。 皇宫的侍卫们朝着徐央跑来时,徐府中的众人也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也跑到了徐央这边。 当众人来到徐央身边时,就看到徐央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死去的木那那,痛哭流涕的在那儿大喊大叫,不停的呼唤着木那那的名字,企图将对方叫醒过来。 “这究竟是怎么会事?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将我的妻子杀死了?快给我全城的搜索,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杀害我妻子的凶手抓住!”徐央朝四面八方大吼道。 第五百零六章 刺杀公主(下) 众人看着徐央抱着鲜血淋漓的木那那,在那儿伤心欲绝的大喊大叫,也从而使得徐央成为了半个血人,触目伤情,也不由得泪流满面,对那个杀死木那那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不可。 “徐将军,还请你节哀顺变。我们见到公主这样,我们心情也十分的沉重,也很是难受。”一个侍卫长官说道。 徐央轻轻将木那那平放在地上,冷笑道:“节哀顺变?你又不曾体会过失去妻子的滋味,怎么能够理解我现在的心情?”说着,失魂落魄的看着地上的木那那。 “徐将军,我明白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沉痛,但是现在首要任务,还是尽快的抓住杀人凶手才是啊!”这个侍卫说道。 徐央看着木那那浑身是血,说道:“我见公主身上尽是枪伤,而龙京戒备森严,是不允许居民私藏枪支弹药的。但是,并不能够保证老毛子不会携带枪支。” “对!近来这些洋鬼子在龙京出入频繁,一个个鬼鬼祟祟的,说不定木那那公主就是被洋人所杀的。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从洋人开始查起,如何?”这个侍卫说道。 “徐将军,在下见木那那公主的伤口处醒目,而且弹药威力巨大,也并非我们国中的弹药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口。由此可见,洋人的嫌疑是最大的了。”另一个侍卫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觉得洋人的嫌疑还是最大的,正要说话,就看到远处跑来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说道:“回。。。。。。回徐将军,那些沙俄国的使臣们。。。。。。已经全都离开我们龙京了。。。。。。” “什么,洋鬼子全都离开龙京了?”徐央气呼呼的大吼道。 这侍卫看到徐央发怒的表情是如此的凶神恶煞,吓得浑身直哆嗦,深吸一口气,说道:“是这样的。他们其实在拜见完万岁之后,就已经离开龙京了,而不是今天才撤离的。” 徐央经对方这么细致一说,发现刺杀公主一事是事先就谋划好的,只是没有想到倒霉的事情却被自己撞上了。 “既然他们已经早早就离开龙京了,那么又是什么人来刺杀公主的呢?除非,还有一部分的洋人藏在龙京某处,也正是这部分的人杀的公主。”徐央边想边说道。 众人觉得有理,但是想到洋人将公主杀死后,指不定现在藏在龙京什么地方。若是展开地毯式的搜捕,也不知道何时方才能够抓捕凶手了。 那侍卫想了想,说道:“徐将军,要不这样好了,我们龙京的所有侍卫都动员起来,在龙京展开地毯式的搜捕。说不定,那个刺杀公主的刺客还在龙京呀!” “为今之计,也只好在龙京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徐央咬牙切齿的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四面八方的散开,开始家家户户的搜查洋人。凡是发现有嫌疑的,都将这些洋人关押起来,然后细致的盘问。 徐央看到侍卫们跑来跑去的搜查可疑的人,也不知道等找到凶手后,是会在什么时候了。情急之下,连忙跑到独角兽旁边,翻身上马,催动独角兽在半空找寻可疑的人。 神明教的门人弟子们,看到徐央骑马在空中寻找目标,唯恐人手不够,也一个个飞身在空,低头寻找着可疑的人。 徐央骑在独角兽的后背上,一边低头寻找着,脑海中一边徘徊着木那那的种种回忆。擦了擦眼泪,不去想这么多,势必要将杀死木那那的凶手找出来不可。 历来皇帝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任何人在龙京上方飞行,否则违令者斩。但是,此次却是公主而死,而这条规定也自然就成为了一纸空白,否则就没有办法跟皇帝交代了。 由于龙京实在是广大无边,要想将每个角落都寻找遍,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但是,若是等一个月过后,只怕这个凶手就已经逃出了龙京,逍遥法外了。 故而,徐央等人都在紧锣密鼓,全力以赴的朝着四周寻找,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凶手抓住。 徐央沿着西北方向去寻找,就看到太阳渐渐的西下,越加的着急难耐,生怕找不到凶手,那可真是对不起死去的木那那了。 而就在徐央焦头烂额寻找恶人的身影时,忽然看到远处的城墙下方出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副想要翻越城墙,逃离出龙京的样子。看到这一幕后,徐央猛地催动独角兽朝着这几个飞来。 当公主遭遇刺杀后,全龙京城的任何出入口都被士兵们关闭了,使得里里外外的任何人都默想要出入龙京。 只见城墙下方站着的这五个人,虽然身着普普通通的布衣,但是人人都是金黄色的头发,鼻子高挺,身材高大,一看就是洋人无疑了。 而这五个人正要跃身跳出高大的城墙时,忽然就看到远处飞奔来一人一马,大惊,在看到这一人一马的第一眼,就认出对方是徐央了。本想要离开,但是想到徐央无凭无据,若是自己慌慌张张的跑,那可真是不打自招了。 于是乎,这五个洋人互相对望一眼,也就不再继续的逃走了,反倒连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在了衣服里,遮掩了起来。一个个只是站在城墙下,望着徐央而来。 徐央远远的看到这几个人想要跳离城墙,但是却发现这几个洋人又钉在了那儿不动,一愣,“若是你们慌慌张张的离开,那么刺杀公主的事情一定是跟你们脱不了干系了。只是,你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难道我就无计可施了不成?” 徐央胡思乱想之间,已经来到这几个洋人的上空,就看到这几个洋人临危不乱的样子,又感觉不出对方体内有任何灵气的波动,呵叱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的站在这儿做什么?” “我们是沙俄帝国的良民,难道天朝国中有规定,不允许人可以站在城墙下不成?”其中一个洋人用生硬的国语狡辩道。 徐央看到对方胆敢狡辩,催动独角兽落在了地面,冷笑道:“你们是不是好人,一会儿自有分晓。若果真没有嫌疑,那敢不敢跟我回衙门里,好好的接受调查啊?”说毕,从乾坤袋中抽出纯钧宝剑出来,一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的架势。 “天朝国的法律可真是霸道呵。我们要是不跟你回去,你又当如何?”这个洋人手伸进怀里,并冷笑道。 徐央见对方手伸在怀里,又隐隐约约看出对方怀里藏着一根一尺长、棍棒状的事物。与此同时,就看到其余的洋人都将手伸进怀中,而且人人怀里都有着一根棍棒样东西,不是短枪又是什么。 徐央看到眼前的一幕幕后,更加敢肯定这些洋人就是刺杀木那那的凶手了。 徐央语气冰冷说道:“今天公主惨死在龙京,又查出洋人的嫌疑最大。我现在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说毕,猛地催动独角兽朝着五人扑来。 这五个洋人看到徐央一言不合,竟然敢朝着自己冲来,又看到独角兽飞奔的速度快若闪电,暗暗吃惊不已。 毫不犹豫,五人连忙将怀里藏着的东西掏出,一一瞄准了飞奔而来的徐央。 只见这五人手中都拿着一尺长的短枪,而且结构上比柳湘萍曾使用的枪还要简单,还要灵巧,一看就是最新设计的枪。 说时迟,来时快。独角兽飞奔速度快若闪电,但是五人开枪的速度更加的快速无比。瞬间,五声“嘭嘭”声响起,就看到五颗铁丸朝着徐央激射而来。 徐央看到五人朝自己开枪了,大喝一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在身前舞成了一堵屏障,而后就听到剑与弹药迸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摩擦出耀眼的火星。 五个洋人看到徐央手中的剑竟然能够跟子弹硬碰硬,倒吸一口冷气,更没有想到子弹射穿不了剑的屏障。 情急之下,五人手中的短枪也不见换弹药,就直接扣动扳机,“嘭嘭”的朝着徐央乱开枪了。 而徐央一路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使得所有的子弹都无法打中自己。瞬时间,独角兽就已经冲到了五人咫尺之间。 而与此同时,五个洋人手中的短枪也没有弹药,而装填弹药也已经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只见五个洋人从怀里各拿出一个铁球,朝着地面一摔,“嘭”的一声脆响,瞬间滚滚的黑雾弥漫出来,使得徐央瞬间淹没在黑压压一片的世界当中。 徐央气急败坏之下,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来驱散烟雾。而烟雾渐渐的稀薄之时,身前那还有五个洋人的身影。 而就在五个洋人开枪打徐央时,五支枪所发出的声音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于是乎,侍卫们和神明教的弟子都相继朝着徐央的方向而来。 当神明教等人快速来到徐央不远处时,就看到城墙下出现一大团的烟雾,反倒是看不到徐央的身影了。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有五个身影从烟雾中跳出,双脚在城墙上点两下,轻而易举的跳出高大的城墙,逃身到城外了。 眨眼之间,这五人洋人就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第五百零七章 中兴驾崩 徐央骑着独角兽,看到视野尽是黑漆漆的一片烟雾,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又感觉四周没有动静,唯恐那五个洋人趁机逃之夭夭了,连忙乱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驱散烟雾,才使得烟雾渐渐地消散起来。 而伴随着烟雾逐渐的消散,徐央视野当中那还有五个洋人的踪影。而与此同时,就看到自己神明教的弟子赶来了。 “师父、教主,刚才有五个洋人翻越过城墙,朝着城外面逃跑了。”众人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听到五个洋人朝着城外跑去了,大怒,催动独角兽腾空而起,翻越过城墙,就看到有五个身影慌慌张张的朝着西北方向跑,大喝一声,独角兽闪电一般就朝着五人冲了过来。 而与此同时,神明教等众自始至终都注视着五人的一举一动,谨防五人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这五个洋人朝着徐央扔出烟雾弹之后,趁机逃之夭夭了。 但是,令五个洋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翻越出城墙,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空中的神明教等众盯上了。 而这五个洋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并不像徐央、阿波等人可以御空飞行,而身上唯一厉害的兵器就是手中的短枪。可是,短枪在徐央等人的面前不过是儿戏一般,根本无法伤及到徐央等人。 五个洋人慌慌张张的朝着远处跑时,就看到徐央等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渐渐地就看到一棵树下停着一辆马车。而这个马车,正是接应五个洋人逃离龙京的。 但是,还不待五个洋人来到马车旁边,忽然就看到一股刚烈的劲风从头顶划过,“哗”的一声,砸在了马车上,瞬间马车四分五裂,成为了一片残骸。从而还将猝不及防的五个洋人吹翻在地,四脚朝天。 原来,徐央看到五个洋人想要坐马车离开,冷哼了一声,岂是能够容忍五个洋人这么轻松离开的。于是乎,朝着马车挥出一掌,一道劲风瞬间将马车打成了粉碎。 五个洋人刚要站起身继续的逃跑时,就看到自己四周已经围满了一圈的人,将自己五人包围在中间,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好似在看唾手可得的羔羊一般,不由得万念俱灰。 “你们这些沙俄国的人,来到龙京之后,不本本分分的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杀死公主。快说,你们为何要杀死公主?身后又是谁指使的?”徐央大喝道。 五人洋人看到徐央骑在一匹头生独角的白马上,而对方此时此刻满脸的血污,浑身皆是鲜血淋漓,使得徐央看起来无比的狰狞恐怖,看的人胆颤心惊。 五个洋人看到自己已经被徐央等人包围住了,生路早已经被堵死了,而自己的计划,岂是能够随随便便的告诉对方知晓的。 “愚蠢的天朝国人,杀死你们的公主只是个开始,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统治你们的国家和人民。”其中一个洋人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大言不惭的话,气得咬牙切齿,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好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交代时,忽然就看到五人同时将手中的短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嘭嘭”五声枪声,五人同时的倒在血泊当中,死在了众人的面前。 众人看到五人举起枪的一刻,还没有来得及上前阻止,五人就已经死在了眼前,心里追悔莫及。 而就在徐央等人又气又恨,看着五个洋人的尸首发呆时,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成群结队的侍卫手执利戟,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了。 当这些侍卫们来到徐央等人前面后,就看到对方等人的中间躺着五个洋人的尸体,而且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支短枪,可见是自杀无疑了。 而五个洋人的死去,也就意味着杀死公主的线索就此断了。但是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公主的惨死跟沙俄国有着脱不了的干系,而且还是沙俄国精心策划的谋杀。 “徐将军,当公主惨死的消息传入皇帝耳中时,皇帝雷霆大怒之下,就一病不起了。徐将军,你还是回皇宫看一看罢。”一个侍卫头儿小声说道。 徐央听到皇帝又一病不起了,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而死去的五个洋人,则是被士兵拉到乱坟岗,草草的掩埋了。 而当徐央来到龙京城内后,城内的秩序也渐渐的恢复过来,居民们又开始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了。而木那那公主的尸体则是被运回了皇宫,从而也使得朝野上下震惊,痛心疾首,也深深替徐央感到惋惜。 徐央来到玄武门后,翻身下马,飞一般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跑去。而与此同时,就看到皇宫中的侍卫相继的穿上素缟,而富丽堂皇的皇宫也失去了往日的辉煌,成为了黑白色的世界。 徐央看到皇宫成为了黑白色的世界,就预感出大事不好了,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淌而下,更加不敢停留,闪电一般朝着养心殿方向而去。 当徐央渐渐地接近养心殿时,隐隐约约听到阵阵的嚎啕大哭声音传来,声震苍天。 紧跟着,就看到大殿外面的广场上跪满了文武百官,而且一个个身着素缟的,哭喊声此起彼伏,而门口站立的太监和侍卫都是身着素缟,更加感知大事不妙了。 徐央跌跌撞撞来到大殿门口,正要走进大殿时,就已经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伤心欲绝的说道:“徐将军,你来晚一步,万岁。。。。。。万岁已经驾鹤西去了。。。。。。”说着,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徐央听到侍卫的话后,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软弱无力的瘫软倒地,而泪水早已经将满脸的血污洗刷干净了,伤心欲绝的趴在地上,一步步朝着大殿内爬去。 而大殿内哭声一片,场面凄凄惨惨,除了有皇后嫔妃皇家人之外,还有褚英。人人都面向卧室,哭得人越加的伤心欲绝了, 褚英跪在卧室门口正伤心落泪时,就看到徐央爬着进来了,连忙爬起来,上前将徐央搀扶起来,伤心说道:“徐将军,公主惨死没有多久,万岁也就跟着去了。。。。。。呜呜。。。。。。” “太子,不,是万岁,我能否见一见皇帝的最后一面啊?”徐央改口问道。 褚英点了点头,相继泪流满面的朝着卧室内走去,就看到皇帝脸色白如纸,静静的躺在那儿。 徐央看到皇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跌跌撞撞来到皇帝面前,趴在床沿上,失声痛哭道:“万岁。。。。。。万岁,你醒醒啊!都是臣罪该万死啊。。。。。。” “徐将军,这不能够怪你,只能够怪那些表里不一,野心勃勃的洋人。。。。。。徐将军,请节哀顺变,不要再伤心难过了。。。。。。”褚英悲痛的说道。 徐央伤心欲绝的哭喊一阵后,才被褚英硬拉起来,就看到一个太监手中捧着一件素缟而来,是让自己换上。 徐央擦擦眼泪,从太监手中接过素缟,在太监的帮助下,才将素缟穿戴整齐了。 于是,徐央跟褚英又重新的退出大殿之外,跪倒在地,听着四周嘤嘤的哭泣声,每当想起皇帝的好处时,也不由得跟着大哭起来,使得大殿内外哭声一片又一片。 众人在大殿外面哭喊了一天一夜之后,在第二天的清晨,就看到有做法事的和尚们前来,而众人也不得不先退出大殿,跪倒在大殿的广场上,就看到和尚们在殿内殿外吹拉弹唱,念着经文,做着法事。 再过一天,又有道士们前来给皇帝做法事,念道经。直至做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这些做法事的道士才离开养心殿。 “万岁,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木那那公主死后,对方的灵柩摆放在什么地方,我想过去看一看她。”徐央朝褚英问道。 褚英看着道士们都离去了,知道唯有和尚和道士做完九天的法事,自己方才能够正式的登基。听到徐央问话,说道:“在‘乾清宫’。要不要我跟你一块过去呀?” “不用了,臣自己前去就行了。”徐央摇头说道。说毕,朝褚英告辞离开,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乾清宫”乃是皇家等人灵柩停放的地方。而皇帝驾崩九天后,方才能够入殓,并将灵柩存放在乾清宫一段时间,待选个良辰吉日,就会将棺椁埋藏在皇家东陵。 徐央失魂落魄的朝着乾清宫方向走时,就看到皇宫北方的上空黑烟缭绕,知道在皇宫北方的朱雀门附近正燃烧着冥钱冥器等祭品。 徐央来到乾清宫门口,就看到左右皆有身着素缟的侍卫,而宫殿内时不时的传来宫女和太监的哭泣声。走近一看,就看到这些宫女和太监们,皆是木那那生前所服侍的人们。 只见宫殿内的一侧放着一个漆刷得发亮的大棺椁,而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则是跪在棺椁前,在一个火盆内烧着冥钱冥器等物,并时不时的说着什么,哭哭泣泣的。 众人正在棺椁前哭哭泣泣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徐央失魂落魄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连忙站到一侧,低着头,说:“驸马,公主死得好惨,你一定要替她报酬啊!” 第五百零八章 守灵 徐央来到乾清宫后,没有想到阵阵的哭泣声原来是木那那生前那些服侍她的宫女和太监发出的,又听到众人说让自己替木那那报仇。 徐央望着眼前的棺椁,语重心长说道:“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为我的妻子报仇雪恨的。你们等着,我早晚会来索要你们的性命!” 这些宫女和太监们都知道,杀死木那那的是沙俄国的洋人,而若是想要替木那那报仇,无疑于是跟一个强大的国家相抗衡,是不能够操之过急,只能够循序渐进的执行。 徐央看着棺椁前的火盆闪耀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坐在地上,将一侧那些冥钱丢在火盆中,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们认识不久,夫妻也只是做了一天,但是你的一言一行,我徐央终生都会铭记在心的。你九泉之下,就安心吧!来世,我们再继续做夫妻。” “驸马,公主临死之前能够有你这样知心知热的夫君,也是此生无憾了。驸马,还请你节哀!”一个宫女试着眼泪说道。 徐央听到众人都称呼自己为驸马,殊不知,自己这个驸马才只做了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结束了。笑说道:“公主已经不在了,我这个驸马也已经名存实亡了。往后,你们还是称呼我‘徐将军’好了。” “是徐将军。” “虽然公主不在了,但是她仍旧是我们的主子。” “我们几个商量了,要替公主守灵,直至公主下葬为止。” 徐央听到他们要替公主守灵,心里很是感动,说道:“你们都知道知恩图报,都知道替她守灵,我这个夫君岂会在一旁袖手旁观?那好,我们都替公主守灵好了。” 这些宫女和太监们,没有想到徐央也要为木那那守灵,喜出望外,连忙都坐在了火盆旁边,开始往火盆中丢入冥钱冥器,心里默默的祈祷起来。 于是乎,徐央就留在了乾清宫里,开始日日夜夜为木那那守灵了。 “虽然公主脾气有点儿怪诞,也时常的打骂我们,但是公主跟其他的主子比较起来还是挺不错的。”一个宫女嘀咕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夸奖木那那,心里偷笑,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啊?在公主身边有多长时间了?” “回徐将军,奴婢叫‘小雯’。从我来到皇宫的一刻起,就已经是公主的奴婢了。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有十年了吧!”这宫女回忆着往事说道。 徐央看到这个宫女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也就是说:对方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进入皇宫来侍奉木那那了。而那个时候的木那那也就二十岁左右。 “徐将军有所不知,小雯在我们这些宫女和太监当中里,是公主身边侍奉时间最长久的一个,而且也深受公主的喜爱。”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说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才明白小雯是个机灵的丫头,否则岂是能够活到现在。问那太监:“那你在公主身边多久了?” “回将军话,公主经常叫小的为‘酸猴子’,在公主身边侍奉才两年的时间。嘿嘿。。。。。。”这个太监抓着后脑勺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叫酸猴子,顿时也跟着笑起来,又看到旁边还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问道:“那你们都叫做什么名字啊?都在公主身边侍奉了多长时间?” “回将军话,我叫做‘梦鹤’,只侍奉了公主五年的时间。”一个清秀的宫女答道。 “将军,公主平时都叫小的为‘小圆子’,侍奉公主才三年的时间。”一个脑袋圆圆的太监说道。 “将军,我叫做‘木南’。比他们两个久一点,侍奉公主七年的时间了。”一个头发乌黑发亮、眼睛炯炯有神的宫女说道。 徐央经三人这么一说,发现小雯在五人当中侍奉公主最久的一个,但是不解公主年龄已经有三十岁了,那以前侍奉她的宫女和太监都去哪儿了? 徐央看着小雯往火盆中丢着纸钱,问道:“小雯,公主身边的其他宫女和太监们都去哪儿了?为何只有你们五个前来呢?” 小雯正烧纸钱时,被徐央的一句话问住了,愣了一愣,朝着其余的宫女和太监看了看,不知道该说不说? “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乾清宫内就只有我们六人,难不成你还怕被公主听到么?”徐央笑说道。 小雯朝着四周看了看,缩到徐央身边,小声说道:“是这样的。由于公主被老皇帝宠着,时常打骂宫女和太监们,经常造成宫女和太监惨死。而同光皇帝继位后,则是严厉的管控了公主,才使得我们奴婢死亡减少起来。而那些不来的宫女和太监们则是怨恨公主,故而才没有人愿意前来的。。。。。。” “我们五人由于平时挨公主打少,又受到过公主的恩宠,所以才心甘情愿的来守灵的。”酸猴子说道。 徐央经俩人这么一解释,才明白了怎么会事。“万万没有想到,公主曾经是如此的怪诞,脾气是如此的粗暴呀!这也就是为什么,对方迟迟嫁不出去的原因所在了。。。。。。” “徐将军,自从你跟公主好上之后,公主简直像换了个人一般,是稍有的不发脾气,不打骂我们了。”小圆子说道。 徐央心里莫名的偷笑起来,笑说道:“我所认识的公主,其实跟你们所说的一样。只是没有想到,公主最终嫁给我了。可惜,她却被洋人给残忍杀死了。。。。。。” 众人本来还在悲伤的过程中,经过彼此的一阵聊天,才渐渐的不再那么的悲伤了。但是,经过徐央这么一说,众人又开始了悲伤难过了,不由得开始哭泣起来。 徐央见大家都开始伤心的落泪起来,看了看面前的棺椁,叹口气,流泪之时,又不断的给火盆中添加冥钱。 于是乎,徐央和众人就留在了乾清宫里,一守就是八天的时间。而在这其间里,众人食用的都是冷得素食。 翌日,就在徐央等人继续守灵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而后吹拉弹唱的声音距离自己这边也越来越近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见到徐央等人后,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说道:“徐将军,你原来在这儿啊!今天就是先帝的灵柩存放乾清宫的时辰,你们还是先回避一下是好!” 徐央听到对方让自己出来,点了点头。 于是,徐央等人连忙跟在这个太监的身后,朝着外面走去。 当众人刚踏出乾清宫的一刻,就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好似下雪了一般。细看则是发现,原来天空中飘落的都是纸钱,漫天飘飘扬扬,而远处正有一队人朝着乾清宫方向而来,悲伤的哭声也越来越近了。 只见这一队人的中央部位,赫然有一个硕大的精雕细琢棺椁,而这个棺椁则是被二十七个人抬着。四周围满了身着素缟的文武百官、侍卫太监、皇后嫔妃和褚英。 这队人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乾清宫里,并将皇帝的棺椁放置在大殿内的正中央,从而和尚和道士就夜以继日的做着法事,直至选定一个良辰吉日,将棺椁送入东陵埋藏起来。 选来选去,只有一个日期比较的吉利,那就是在一年之后。也就是说,皇帝的这个棺椁就要存放在乾清宫一年的时间,才会被埋藏起来。 褚英看到徐央跪在大殿的一侧,走上前来,朝徐央问道:“徐将军,我父皇的棺椁要一年之后才能够埋藏。而下个月,还有一个小吉日,你看公主要不要入住西陵,还是再等等呢?” “公主从小到大都被万岁爷宠着,既然万岁爷要一年之后才能够入住东陵,我想让公主也在一年之后,跟万岁爷同时的下葬,如何?”徐央提议道。 褚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言之有理。我父皇一个人住在地下挺闷的,若是有公主在其中陪伴,那么俩人都不会觉得孤单了。那好,一年之后,我父皇和公主就同时下葬好了。” “万岁,公主对我等恩爱有加,我等想日日夜夜的替公主和万岁爷守灵,还望万岁能够恩准!”小雯五人跪倒在地上说道。 褚英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心思。准你们的恳求了。”说毕,挥了挥手,示意五人可以起来了。 徐央看到褚英同意五人的恳求后,心里也很是高兴。 褚英看到如水和青青两位皇后哭哭啼啼的跪在门口,来到两女面前,拱手说道:“两位母后,父皇已经驾鹤西去,去其他的地方享福了,我们就不要过于悲伤了。还请两位母后节哀顺变,不要因此而伤及到身子。” 如水和青青已经跟皇帝相伴半年之久了,始终都不曾怀过一男一女。而皇帝临终之前,则是将褚英托付给了两女,故而褚英才称呼两女为母后。 两女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在宫女的搀扶之下,才从地上站起,看着比自己矮半截的褚英,心里莫名的感到酸甜苦辣。 徐央见褚英看起来只有五岁的模样,但是为人处世方面却是个人精,就知道一个精明圣贤的皇帝就要从自己面前诞生了。 第五百零九章 新皇烦恼 皇帝的灵柩摆放在乾清宫后,和尚道士又夜以继日的做着法事,而天下的子民官员皆身着素缟,不准举行任何的娱乐,婚嫁暂停,每日只准使用斋饭。 . . 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 直到乾清宫的正门口垂下帘子,才证明一切的哀悼活动才暂时的暂停了。 而褚英在这其间里,也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成为了天朝国的第十一任皇帝,改年号为‘祺祥’。诏书在玄武门的城楼上宣读,告知天下,世人皆知,上下传颂。 但是,由于老皇帝在驾崩时花费了数百两的银子,使得新皇帝登基的时候就寒掺了许多。而皇帝的登基仪式,也足足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才告一段落。 从老皇帝登上宝座,直至驾崩为止,当皇帝也正好是一年的时间。而年满六岁的褚英,虽然看起来是个貌不惊人的小孩儿,但是却有着无与伦比的睿智。 而老皇帝死去了两个月后,徐央也终于跟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完成了大婚。 十二月份大雪的一天,皇宫披上雪白的一层外衣,褚英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上,左右两边坐着如水和青青两位皇太后,下方跪着满朝的文武百官,而徐央和国师俩人则是站在首位。 褚英已经在位三个月之久了,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务都游刃有余。 只是,有一件事情却是众百官和皇帝迟迟解决不了的,那就是沙俄国向天朝国要“定西”的地带,但朝廷迟迟不给沙俄国,致使沙俄国的大军已经来到了甘省,朝着定西城挺近,一副要用强硬的手段夺取定西的架势。 而这一日,正是皇帝和众百官商量此事的。 众人各说各有理,吵得不可开交,使得皇帝也迟迟拿不出一个好得决定方案出来,不知道是否应该跟沙俄国军队开战。 “万岁,我国万万不能够跟沙俄国开战。一来是因为我国库空虚,没有多少的钱粮为基础作战;二来是因为沙俄国有着精锐的攻城掠地的器械,我们根本就打不赢。故而,臣觉得应该议和比较的好。”一个大臣上前说道。 而就在对方刚说完,就看到另一侧站出一个武将,朝这个大臣说道:“议和?议和的结果就是将‘定西’拱手让给老毛子,而老毛子也对定西垂延欲滴很久了。”拱手朝皇帝说道:“万岁,臣觉得根本没有必要议和,唯有跟老毛子血拼到底。。。。。。” “陈将军,此言差异。我们若是跟沙俄国交战,那么我国必输无疑。所以我还是建议,应该跟对方议和。除了不答应定西为条件,其他的条件都可以接受的。”另一个大臣站出说道。 皇帝看着众大臣吵吵闹闹的样子,头都听大了,而下方站立的国师和徐央俩人则是至始至终还没有发言,不知道俩人都有什么想法。 青青看到国师低头不语,而下方的百官都吵闹的不可开交,不乐,娇声喊道:“都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能吵出个什么结果出来。”声音刚落,下面瞬间寂静无声,官员原归原位,不再议论下去。 “国师,你说说:我们是该议和呢,还是应该跟沙俄国交战?”青青朝国师问道。 国师听到青青朝自己问话,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万岁、皇太后,老臣觉得我国空虚,已经没有什么本钱跟沙俄国交战了。若是再不跟沙俄国谈判,那么他们就要攻打我国了。所以,老臣觉得应该议和,才是上上之选。” 徐央其实早就知道青青跟国师是一伙的,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俩人竟然都觉得议和好,反倒是不敢跟沙俄国交战了,心里愤愤不平,不知道俩人安得什么好心。 而国师的话音一落,那些支持议和的官员连忙说国师英名,又朝皇帝说应该议和才是上上之选,都成为了支持国师计谋的人了。 如水看着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儿,朝着百官们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朝徐央问道:“徐将军,那你觉得我国应该是议和呢,还是应该跟沙俄国交战啊?” 徐央听到如水问自己,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万岁、皇太后,臣觉得应该向沙俄国交战。议和现在已经显得有点儿多余了,而沙俄国对定西志在必得,任何的谈判条件,沙俄国都不会接受的。” 国师看到徐央支持作战,气不打一处来,也自然知道如水跟徐央是一伙的。而最终是否议和,还是跟沙俄国交战,最终拍案决定的人还是皇帝。 那些个支持跟沙俄国交战的官员们,听到徐央支持跟沙俄国作战,立刻上前说徐央深谋远虑,并请求皇帝同意徐央的意见。 皇帝看到一方要议和,一方要交战,而自己则是倾向于跟沙俄国交战。只是自己要想说服众百官,那需要有理有据,方才能够让众人心服口服,否则最终就会成为说一套做一套了。 皇帝示意众人安静,朝徐央问道:“徐将军,你既然说跟沙俄国交战,那就请你说一说:我国为何不议和,为何非要交战的原因?” “万岁,沙俄国是个狼子野心的国家,对我们的领土江山觊觎了很久,谈判只会让他们野心高涨,更加会使我们处于被动挨打的份儿上。而沙俄国的人,也绝不会放弃定西的,谈来谈去只会徒劳无功罢了。难道大家都忘记木那那公主和先帝是怎么死得么?”徐央说道。 那些支持议和的官员们,看到徐央头头是道的说着,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公主是直接死在洋人手中的,而皇帝则是间接死的。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看到刚才那些支持议和的官员有的点头,而其中一部分人还面部狰狞。可见,还是有人不支持跟沙俄国交战。 皇帝看到徐央也差不多将厉害关系说了,问道:“徐将军,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回万岁,臣没有什么要补充了。只是有一点大家不要忘记了,那就是我国万万江域的领土,都是先人们流血牺牲换来的,来之不易,我们更加要倍感珍惜。”徐央说道。 皇帝听完后,笑得拍手喝彩,笑说道:“没有错,我国江山社稷来之不易,每一寸土地都是先人们流血牺牲换来的,绝对不能够将定西拱手给沙俄国。而议和一事,就此作废,日后不许人再讨论关于议和的事情了。现在,我国就全身心的投入跟沙俄国的交战。” 徐央一方支持作战的官员们,看到皇帝用意跟沙俄国交战了,喜得跪倒在地,喊道:“万岁圣明!万岁圣明!” 而那些支持议和的官员们,看到皇帝都同意跟沙俄国交战了,又看到大殿内的三分之二官员都同意了,自己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显得是多余了。于是乎,就不得不跪倒同意交战了。 国师看到皇帝竟然同意徐央的想法了,心情无比的低落,没有想到皇帝竟然站在了徐央一边,反倒不同意自己的好心好意了。 如水见皇帝能够看清事情的好坏,面带微笑,也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年龄如此小,竟然就会有这样的深谋远虑眼光,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青青见皇帝倒向了徐央一边,又见如水面带微笑的点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更加对徐央恨之入骨了。 皇帝朝着跪倒的官员摆摆手,示意众人起来,朝徐央问道:“徐将军,沙俄国的军队进来可有什么动静么?是不是已经带兵来到我国领土了?” “回万岁,沙俄国军队有百万众,一路南下,一路攻无不克。居三天前的定西情报得知,再过一个月,沙俄国的军队就要抵达到定西了。”徐央答道。 众百官听到沙俄国竟然来的如此快速,大吃一惊,顿时开始交头接耳的舆论起来,使得议和的声势有点儿壮大的苗头。 “朕刚才说了,绝不跟沙俄国议和,更不会跟沙俄国谈判。朕意已决,绝不会再行更改的。若是今后还有人议论议和一事,杀无赦!”皇帝雷霆大怒道。 那些小声议论议和事情的官员们,被皇帝雷霆大怒的样子下了一跳,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小小的年龄,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震慑力,诚惶诚恐起来。 皇帝见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了,又看到国师低头不语的样子,朝国师说道:“国师,我国万里江山来之不易,更不能够拱手送人,也不允许他人践踏,所以朕才决定跟沙俄国交战的。不知,国师还有没有其他的意见和想法?” 国师见现在的情形已经倒向了跟沙俄国交战的一方,而自己若是再唱反调,无疑于跟皇帝做对。上前说道:“回万岁,老臣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全权同意跟沙俄国交战。” “好!既然连国师都同意了,那我们现在就来议一议,看如何击退来犯之敌?”皇帝鼓掌笑说道。 徐央见国师都不得不同意了,心里也暗暗的佩服皇帝的心思缜密。听到皇帝询问,上前说道:“万岁,臣想毛遂自荐,我推荐我自己,带兵前去定西,跟沙俄国决一死战。势必要驱逐出洋鬼子,将他们的狼子野心消灭殆尽,还我一片大好河山。” 第五百一十章 七丁断魂针 皇帝和众百官们,听到徐央毛遂自荐,想要亲自带兵去定西,跟沙俄国交战,喜出望外。 众人皆知道,木那那公主是被沙俄国的洋鬼子所杀,虽然刺杀公主的洋人已经自杀身亡了,但是沙俄国的主要头脑还继续的逍遥法外。 而徐央之所以自愿前去跟沙俄国交战,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替公主报仇雪恨。 皇帝看着徐央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知道徐央主意已定,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徐将军愿意为国征战,那朕就答应徐将军的恳求。” 徐央看到皇帝同意了,拱手说道:“多谢万岁。臣一定不辱使命,誓死将沙俄国洋人驱逐出我国。” “徐将军,现在正是大雪纷飞的寒冬时节,带兵作战不是个好时候。而沙俄国的军队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定西。将军看是过段时间启程,还是即可启程呢?”皇帝问道。 徐央朝着大殿外面看了看,就看到先前还是鹅毛大雪,现在已经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了。而皇宫外面则是披上了一层雪白的外衣,冰雪正在逐渐的融化着。 徐央想了想,觉得不能够耽搁下去,拱手说道:“兵书曰:兵贵神速。稍纵即逝,就会错失最好的战机了。臣觉得,用十天的时间整治军队,然后就即可带兵去定西,如何?” 皇帝听到后大喜,拍掌说:“好!那就照将军所说,十日后就派兵前去定西。” 众百官看到皇帝同意了徐央的建议,有喜有忧。虽然心里有点儿意见,但是看到皇帝已经同意了,也不好再说出反对的想法了。 皇帝又和众百官说了说天下的大事,处理着一些军政事体,说的事情最多的莫过于各国洋人想要瓜分领土的事情。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好的计策,就不得不散朝了。 皇帝闷闷不乐的说声散朝,如水和青青相继在宫女的互拥离开了,而皇帝则是在两名太监的陪伴下离开了。 待皇帝和皇太后离开后,众百官才一个个的离开太和殿。 国师看着皇帝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又看着徐央跟军机处的各个官员有说有笑的,冷哼一声,朝着外面走去了。 国师快步来到徐央身后,使得军机处的各官员知趣儿的离开了,才笑说道:“徐将军真是好大的福气啊!公主虽然不幸惨死了,但是将军家中还有三位貌美如花的娘子陪伴左右。。。。。。” “国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有什么话,就尽管开门见山的说罢,不用绕来绕去的。”徐央打断说道。 国师看着对方有点儿生气的样子,也知道个所以然来,直说道:“我找你还能够有什么事情,自然是为了我女儿何方雪来了。直说好了,这一年来你有没有再见到我女儿,有没有跟她联系过?” 徐央在一年多之前,跟何方雪在国师的府中最后见过一面后,确实不再见过。也曾天南海北的寻找过,却是始终都没有见过对方的影子,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藏在了那儿。 而一年前何方雪离开的时候,还是带有身孕离开的,现在一年多的时间都过去了,而何方雪或许也已经生下了孩子,母子是否安好,孩子是男是女,则是令徐央十分的牵挂。 国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是千方百计的寻找何方雪,但是却了无音讯,心里也很是担忧。心里都有点儿后悔当初的决断,悔不该当初没有答应徐央的婚事,使得自己跟女儿骨肉分离。 而徐央经国师这么一问,才明白国师一年来也没有跟何方雪见过,否则也不会来询问自己了。 “国师,你还是何方雪的父亲,你都不知道她的所在,我怎么会知道呢?”徐央冷笑着说道。 国师见他竟然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气不打一处来,呵叱道:“若是我女儿有个好歹,我一定饶不了你。你最好保佑我女儿平平安安,否则你的小命也朝不保夕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敢威胁我?哼!那我就随时奉陪。告辞了!”说毕,大步朝着皇宫外面走去了。 国师见徐央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气得火冒三丈,正要离开皇宫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宫女来到自己的身边,悄声说道:“国师,皇太后有请!” 国师听青青有事情找自己,想了想,顿时就猜测出是跟皇帝有关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朝着徐央的背影狠狠地瞪上一眼,请宫女在面前带路,朝着青青的地方走去了。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后宫,就看到宫女带领国师来到了御花园当中,而青青则是坐在一个人工湖中央的小亭内。小亭内只有青青一人,宫女、侍卫、太监则是站在湖边的四周。 青青正焦急等待国师前来时,就看到宫女领着国师姗姗来迟了,心中不乐,但是也不好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出来。只是坐在亭内等待着国师前来,然后共商大计。 国师一步步朝着湖中小亭内走来,而宫女则是留在了湖边。 国师看着四周耳目众多,也不好过份要求青青向自己行礼。待来到青青面前后,只是做做样子拱下手,说:“皇太后请老臣过来,所为何事啊?” “国师,今天在朝中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没有想到这个小皇帝竟然如此的睿智,而如水又跟徐央一个鼻孔出气的,三人成为穿一条裤子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信徐央的胡言乱语。若是长久的发展下去,我们就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了。”青青气呼呼的说道。 国师也不客气,就一屁股坐在了青青的对面,没有想到对方开门见山就说起了对小皇帝的不满,嘿嘿冷笑道:“小皇帝变得越来越成熟,难道不好么?” 青青见对方竟然对自己的担忧不为所动,心里不乐,悄声说道:“国师,我们千辛万苦来到皇宫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霸占天朝国的统治权,手握乾坤,掌握生死大权。为何你。。。。。。” “我也没有想到小皇帝成熟的这么快,看来都是被徐央教坏无疑了。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国师信誓旦旦的说道。 青青见对方已经有了对策,喜上眉梢,屁股挪了挪,问道:“国师,究竟有什么好计策,快说来听听啊?我可不想再受这个窝囊气了。” 国师也不再隐瞒下去,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看了看四周无人,轻轻将盒子打开,顿时盒子内闪耀着寒光闪闪的光辉。只见七支五六寸长的细针,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国师,这七个针是什么法宝,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莫非,这七个针能够杀死小皇帝不成?”青青大惊失色的问道。 国师看着脸色大变的青青,嘿嘿冷笑,将盒子合上,解释道:“这七个针名曰‘七丁断魂针’。将皇帝杀了又有什么乐趣?将小皇帝为我所控制,成为我的木偶,任由我来左右摆布,岂不是以后也可以按照我的意思来办?” 青青没有想到国师并不想杀了小皇帝,而是想用这七个针将小皇帝控制起来,成为国师的一个木偶,一举一动都受到国师的控制。“若是如此一来,那么天朝国的一切事情还不是国师说了算,而国师才真正成为了天朝国的皇帝了。” 而国师和青青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即便自己将小皇帝杀了,那么皇位和一切的大权也轮不到自己,还是会被皇家其他的人所代替。而若是将小皇帝控制起来,那么自己就成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成为了后面太上皇一样身份的主权掌控者了。 “还是国师高明,技高一筹啊!那国师说说:我们该如何用这个‘七丁断魂针’控制小皇帝呀?”青青拍手问道。 国师也不隐瞒下去,附耳嘀咕道:“你找个适当的机会,趁着小皇帝熟睡的时候,将这七个针依次插到小皇帝的百会穴、玉枕穴、太阳穴。。。。。。”说毕,将手中的盒子交给青青。 青青仔仔细细的听着,牢记于心,只等那天小皇帝睡死之后,就将这七个针插在皇帝的要害处,那么从今往后的小皇帝和朝廷,将会任由自己来左右摆布了。 不成想,小皇帝褚英坐在龙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将要失去了人身自由。从今往后,将会受到国师和青青的控制,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意识的行尸走肉了。 徐央心事重重的离开皇宫,自然没有想到国师和青青正在商量着如何害小皇帝。也更加没有想到天朝国也将因此而变得危机四伏,随时随地都可能倒塌。 徐央骑着独角兽返回自己的府邸,而这个府邸则是老皇帝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而徐央等人先前居住的府邸,则是成为了神明教等弟子居住修炼的地方。 徐央来到府邸后,翻身下马,独角兽自行朝着府邸的马棚走去,朝门口的侍卫说:“将伊凡、阿波等门下弟子叫到书房,我有事情要说!”说毕,大步朝着府邸内走去了。 而就在徐央朝着书房走时,就看到如玉站在一棵树下,弯着腰,好似在呕吐什么东西似的。而旁边还站在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不断轻拍着如玉的背部。 “娘子,你这是那儿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啊?”徐央急切上前问如玉道。 第五百一十一章 如玉有喜 如玉低头弯着腰,胸口烦闷,恶心干呕,想要将体内烦闷的东西尽情吐出时,但是却只能够吐出一些酸水,根本无法将体内的不适之处尽情的吐出来。 而旁边的柳湘萍和殷素娥则是又惊又喜,不断地轻拍抚摸如玉的背部,但是也无法减轻对方的痛苦。即便如此,两女也是喜上眉梢,乐得合不拢嘴。 当三女看到徐央过来,又问了一些好笑的问题后,一愣一愣的,气不打一处来。 柳湘萍朝徐央啐一口,冷笑道:“亏你还是如玉的夫君,连如玉妹妹怎么了都不知道,真是岂有此理。” 徐央被对方模棱两可的话说得摸不着头脑,更加是一头雾水,始终是不明白如玉倒底是怎么了? 但是,徐央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都没有露出惶惶不安的神色后,更加的不明就里,不知道如玉究竟是怎么了。 如玉看着徐央呆呆的站在那儿,又羞又气,不由自主的脸红灿灿起来,刚要向对方解释一二,顿时胸口又传来了恶心不适感,低头又开始干呕起来。 “夫君,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如玉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有身孕之外,还能够是什么?”殷素娥笑说道。 徐央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经殷素娥这么一说,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喃喃自语道:“莫非,我是要当爹了不成?”随即笑得合不拢嘴,问如玉:“娘子,你果真是有身孕了不成?那真是太好了。。。。。。” 柳湘萍本来还想让徐央自个儿去猜,不成想,殷素娥竟然将谜底给抖落出来了,撇着嘴说道:“妹妹你真是的,何必要说出实情,为何不能够隐瞒着呢?” 如玉听到殷素娥说出了实情,更加羞得无地自容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听到徐央在身边问,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徐央见柳湘萍在那儿埋怨,乐得手舞足蹈,笑说道:“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这么好的事情,为何不早点儿跟我说呢?”说着,上前搂着如玉,狠狠地朝着脸蛋猛亲起来。 “夫君,你可真是的,居然开始抱怨起我们来了。我们也才是今早儿看到如玉有点儿反常,又经过大夫诊断后,才得知了如玉妹妹有喜事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了。”殷素娥撇着嘴不乐道。 徐央听到如玉已经被大夫诊断过了,那就是说如玉果真是有身孕了,更加喜得得意忘形,高兴的合不拢嘴,欢天喜地的说:“我要当爹了!我也当爹了。。。。。。” 众人看到徐央像发疯发癫了一般,到处的大喊大叫,好似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此事似的,也更加羞得如玉不知所措了。 “那两位娘子,你们是不是也有身孕了呢?要是有的话,也一起说出来,省得我要一个个的高兴了。。。。。。”徐央搂着殷素娥和柳湘萍笑问道。 殷素娥和柳湘萍轻轻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说道:“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呢。有的话,自然不会隐瞒的,第一个就告诉给你知道。” 徐央见两女有点儿失落的样子,并不是有意要欺骗自己的样子,虽然也跟着有点儿失望,但是好歹得知了如玉有喜事,就笑嘻嘻的说道:“那以后,我就要努力让你们两个也有喜事了。。。。。。”说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姐姐,你看我们夫君,越来越不正经了。”殷素娥打着徐央咯咯笑道。 柳湘萍也是又推又打徐央,才最终从徐央怀里脱困出来,啐一口,俏声说道:“我们才不想有喜事呢。”说之时,脸早已经红灿灿起来了。 如玉见三人在身后打情骂俏的,忍了忍体内不适之处,朝两女说道:“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以后夫君就日日夜夜陪伴你们了。”朝徐央说道:“夫君,你可要加把力,争取让两女有身孕才是。。。。。。”正说着,哇的一声,朝地面又吐口酸水。 “遵命!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哈哈。。。。。。”徐央哈哈大笑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被如玉、徐央一说一去,更加羞得面红耳赤,不断地打着俩人,但是内心却是喜滋滋的,渴望有朝一日有如玉这般的遭遇才好。 而就在四人共享天伦之乐时,徐央猛然想到自己再过十天的时间就要带兵去定西了,才收回了嘻嘻哈哈的样子,朝三女简单说了说朝中的事情,说自己再过十天就要离开了。 三女原本还想着等木那那公主来府邸后,自己四女就可以共陪伴徐央了。可谁成想,木那那公主还没有进入家门,就在半道上遭遇不测了。后来才得知公主是被洋人所杀,不免得伤心落泪起来。 而三女经徐央这么一说,心里也明白徐央是想为公主报仇,也知道徐央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也明白徐央对公主念念不忘,否则也不会亲自想带兵去跟洋人交战了。 “什么?你又要带兵去打仗了?那此次离开之后,你要多久才能够回来啊?”三女异口同声问道。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说道:“公主被那些千刀万剐的洋人所杀,虽然刺杀公主的洋人已经自杀了,但是后面的主谋还在继续的逍遥法外。此次带兵作战,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够回来。不将洋人驱逐出天朝国,不将罪魁祸首杀了,我誓不回来。” 三女经徐央这么一说,心情有点儿失落起来。看到徐央伤心难过的样子,连忙用手绢替对方擦着眼泪。 “夫君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别说是夫君难过了,我们得知公主遇害之后,也很是悲痛。既然夫君要带兵跟洋人交战,那就祝愿夫君旗开得胜,早一日将洋人驱逐出天朝国,为公主报仇雪恨。”如玉说道。 徐央朝着三女点了点头,仰望天空,说道:“希望公主在天有灵,能够祝愿我为你报仇,手断幕后的策划人。” 而就在徐央跟三女说话之时,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至近,而后就看到是阿波、伊凡、徐嗐、肖雄、罗斯、鬼蜮、北邙王七人而来了。而不动冥王此刻还在黄河流域,训练着手下的河妖士兵。 阿波七人见徐央跟三女站在一起说话,识趣儿的停在一边,不敢上前打扰。 柳湘萍三女见阿波七人过来了,就知道是徐央唤七人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商量什么事情的。而自己也不好打扰双方,就带着如玉离开了。 徐央目送三女离开,朝后面的阿波等人招招手,说道:“来书房说话!”说毕,就朝着书房走去了,而七人连忙紧跟其后。 八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书房,落座之后,徐央将朝中的事情简单说了说,说:“再过十天,我将要带兵去跟沙俄国的军队交手了。而我们都还不知晓洋人的作战方式,很是需要伊凡帮忙。”说着,朝着伊凡看去。 “师父,我是土生土长的沙俄国人,很是知晓他们的作战方式。既然师父前去跟洋人交手,自然不能够少了我了。”伊凡用生硬的国语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朝伊凡问道:“伊凡,你曾经说起过,说沙俄国的主天教控制着沙俄国,那我们交手的对象,是不是也正是主天教的士兵军队呢?” “回师父:先前我们正东教在沙俄国的实力最大,后来没落之后,就被主天教霸占了沙俄国的政权、军队、财富等一切重要的权力。我们此次交手的对象,八九不离十就是跟主天教对战了。”伊凡答道。 徐央没有想到主天教的势力会如此的大,竟然可以控制整个沙俄国的一切事情,简直就是沙俄国的皇帝无疑了。“虽然自己是跟沙俄国交战,实则是跟主天教交战,门派与门派之间的交锋。” 而徐央等人皆知道伊凡的身世,也都知道伊凡是正东教的教皇。而此次若是能够打败主天教,不仅是为公主报仇雪恨了,更是为伊凡报仇了。 而伊凡最终是否能够再次的返回沙俄国,是否能够平平安安,也全在此次大战中了。 若是主天教就此灭亡了,那么伊凡可以重新回到沙俄国,重振正东教;若是打不过天主教,那么伊凡又要留在天朝国中,继续的隐姓埋名了。 伊凡其实也非常想返回沙俄国,重振正东教,但是沙俄国中却有主天教作为拦路虎,别说是重振正东教了,就是伊凡还没有在沙俄国站稳住,就恐怕要遭遇主天教的杀戮了。 故而,伊凡一直在徐央身边韬光养晦,夜以继日的修炼,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返回沙俄国后,能够振兴正东教,将仇家主天教给消灭了。 只是,伊凡要想将势力庞大的主天教消灭,又谈何容易呀?在没有一番紧密部署,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只怕伊凡只有心里想剿灭对方,根本没有任何的实力来消灭对方的。 伊凡在以前确实没有这个机会和能力,但是现在却有了。那就是伊凡可以借助徐央和朝廷为基础,将势力庞大的主天教消灭,方才能够让正东教焕发生机,伊凡重归沙俄国。 “伊凡,那主天教有多少的弟子门人?”徐央问道。 第五百一十二章 部署 伊凡见徐央问主天教有多少的弟子,想了想,说道:“回教主,我十多年前离开沙俄国的时候,那主天教就已经有两三千万的信徒了。 ..现今有多少的信徒,我则是不得而知了。” “什么?有两三千万的信徒,而且还是在十多年前?这主天教真是太可怕了,竟会有这么多的信徒。”众人大惊失色道。 徐央先前也从伊凡的口中得知了主天教的教皇叫“雅里罗”,而对方之所以对伊凡穷追不舍的原因是想要得到伊凡体内的火种,方才能够成就无敌的神通。 伊凡看着众人吃惊不已的样子,心情也很是沉重,知道朝廷派遣军队最多就是一百万而已,岂是能够对抗得了主天教的?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此次面对的将是一个佣兵千万的对手,而朝廷最终能够派遣自己多少的人马,还没有最终得出结论出来。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朝廷最多可以派遣给自己一百万,再多则是拿不出了。 众人真是想不出来,主天教既然会有信徒数千万之多,那沙俄国的居民会有多少?恐怕沙俄国的五分之一的人,都是主天教的信徒也说不定吧? 徐央看着众人忧心忡忡的样子,知道众人都是在担心主天教人数众多,恐怕自己很难获胜的事情。 “尽管主天教有数千万之众,但是这些人恐怕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聚集起来而已。而我们的军队可是精锐之师,对付他们也是易如反掌。”徐央笑说道 虽然徐央嘴里是这么说,但是也知道若是想要轻易的获胜,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众人正忧心忡忡的时候,被徐央这么一说,想了想,也觉得言之有理。毕竟人数再多,若是都是一些虾兵蟹将聚集到一起,又岂是能够打过长年征战的朝廷士兵的? 阿波见伊凡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伊凡,你不要想那么的多,只要你是我们神明教的人,我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帮助你,让你早日重归沙俄国的。” “是啊伊凡!虽然我们神明教的人数没有主天教那么众多,但是我们个个都有着以一敌万的手段,绝对可以打赢此次战役的。”徐嗐笑说道。 伊凡本来心情特别的沉重,但是被俩人这么的一说,就变得轻松了起来,毕竟自己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人帮助自己,就算最终回不了沙俄国,但至少是能够杀一杀主天教的威风也是不错的。 罗斯其实跟伊凡同病相怜,都有着种种的苦恼。而伊凡若是能够重返沙俄国,那么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也明白此次战役非常的艰难,而且也至关重要。 “教主,在下心里有一事十分的不解。这‘定西’只是一个偏远又贫瘠的地方,并没有像天京这么的繁华昌盛,为何沙俄国的人却对定西志在必得呢?”阿波疑惑问道。 徐央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是疑惑不解,不明白沙俄国的人为何要攻占定西,却是对其他的地方没有兴趣。朝伊凡问道:“伊凡,你知道为什么吗?” 伊凡想了想,摇了摇头,用生硬的国语说道:“这个我也不得而知。或许,定西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主天教正是冲着这个秘密而来的,这也说不定吧?” 徐央想到定西人口不仅是少之又少,而且也不算是个重要的战略要地,也没有什么珍贵的矿产资源。喃喃自语道:“或许正如伊凡所说,是冲着定西某个秘密而来的吧?” 而究竟是什么秘密,众人则是不知道个所以然来,而唯有将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抓起来拷问,或许才能够知道个所以然来了。 徐央看到众人都在低头沉思,而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说道:“此次去定西作战,只怕是一场比天京还要艰难的战役。除了伊凡和罗斯要去之外,我还想让阿波、徐嗐、肖雄、鬼蜮、北邙王都去。” 众人本来还想着自己会不会留下来,而保护府邸中的人时,不成想,徐央竟然让自己全都去了,一愣。这也就意味着,神明教的所有弟子都全去作战了。 “教主,既然我们全都去定西作战了,那谁留在府邸当中,保护家人的安全呢?”阿波问道。 徐央本想说圣莲教不会骚扰家人,但是想到何教主就在龙京,而且十三太保还有七人没有除掉,保不定对方不会下黑手。但是,若是此次弟子不全去,只怕很难取得这场战役了。 徐央朝着众人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为了保险起见,留一部分的人在府邸还是比较合适的。说道:“阿波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就令鬼蜮、北邙王留在府邸好了。” “教主,我们二人留在府邸也没有什么,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儿人手少啊!不如这样好了,让不动冥王回来如何?”鬼蜮说道。 众人皆知道此刻的不动在黄河训练着手下,若是让对方回来,那么将无人来监督训练士兵们了,将来也不会壮大神明教的实力了。 徐央也不知道此次去定西跟沙俄国交战会有多久,而家人在府邸若是有个不测,自己岂不是要悔恨终生了。 徐央想了想,朝北邙王说道:“北邙王,你明天就去一趟黄河,将不动叫回来吧!” “师父,你将不动冥王叫回来后,那黄河的那些士兵由谁来指挥训练呢?”徐嗐茫然问道。 徐央看到徐嗐瞻前顾后的,嘿嘿笑了笑,解释道:“当初我跟北邙王等人交手的时候,对方有两名了不起的手下,一个叫‘碧蟾队长’,一个叫‘青眼猴队长’。完全可以让二人来训练手下,我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解释,幡然醒悟,不约而同朝着北邙王看去,直看得北邙王面红耳赤,反倒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了。 “教主所说甚是。那碧蟾和青眼猴二人都是我得力的手下。虽然有时有点儿莽撞,但是办起差事来也从来没有马虎过的。将士兵们交给他们来训练,绝对是个合适的人选了。”北邙王笑说道。 众人经徐央和北邙王这么一说,才将心中的担忧放下。 而鬼蜮则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那好,那我明天就动身,将不动叫回来好了,并向对方传达教主的意思。” “既然现在已经将家里的事情妥善好了,那我们还是来说一说沙俄国的一些事情吧!而对沙俄国和主天教最熟悉的,莫过于伊凡了。”徐央看着伊凡笑说道。 伊凡点了点头,也不推辞,笑说道:“是的师父。那大家有什么问题,尽管向我问好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伊凡,那你就来说一说:主天教的教皇是个什么人,都有什么厉害的法宝或者兵器么?”徐嗐问道。 伊凡站起身,清一清嗓子,说道:“主天教的教皇叫做‘雅里罗’。而这个雅里罗可是一个非常残暴、手段高强的人物。我并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厉害的兵器,只是听闻凡是见过对方的人,都会成为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的石像。” 众人经伊凡这么一说,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天地之间会有这么厉害恐怖的人物。这还是人嘛,恐怕已经超乎寻常人的范围了吧? 徐央从前也曾从伊凡口中了解过雅里罗的实力,也知道他的一些本事。但是想到雅里罗竟然会这么的厉害,不由得心有余悸,长时间的想来想去,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宝能够抵抗对方? “什么?凡是见过对方本人的,都会变为一个石像,也太骇人听闻了吧?”徐嗐大惊失色道。 “那这样的人,平时难道就不跟别人接触么?”北邙王唏嘘道。 “我想雅里罗若是要跟人接触,恐怕就会收起自己的神通,否则主天教岂不是都成为一个个的石像了。”阿波笑说道。 伊凡看着大家惶恐不安的样子,又看到徐央低头沉思着,说道:“先前我们在冀州的时候,所杀死的维京金、沃洛斯、罗蒙、霍尔斯四人,还有那部分的狼人,都是雅里罗的手下。而这还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更厉害的手下没有露面呢。” 徐央等人先前确实曾领教了这部分的人,也深深的为他们的手段感到佩服,也更加为他们手中有威力无穷的兵器感到折服。 肖雄看着手中的宙斯神弓,没有想到这么厉害的弓箭竟然只是一个手下所使用的,不难想象到那个雅里罗该有多么的恐怖骇人。 “不管他们有多少的人,也不管他们有多么的厉害,此次我们朝廷的军队和神明教,跟沙俄国和主天教交手,势必要取得胜利。”徐央杀气重重的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明白自己就算不为天朝国而战,那也要为伊凡和神明教而战。而且此战只能够赢,万万输不得的。 于是乎,伊凡又将主天教内内外外的事情说了说,只说的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万万没有想到主天教竟然会有这么庞大的体系。 而在众人的印象中,也由对主天教是一个门派,变成了是一个国家了。而自己神明教就好比是跟一个国家在对抗一般,显得是那么的无足轻重,那么的渺小。 第五百一十三章 再去神机营 徐央等神明教的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要面对的主天教,势力竟然会如此的庞大恐怖,虽然知道是跟沙俄国的军队交战,但实则是跟主天教在对抗。 .. 而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是,主天教势力既然如此的庞大,为何不在天朝国中攻占其他的繁华地带,却偏偏选择了贫瘠的定西。越想越让众人不解其意,不知道主天教打的什么算盘。 伊凡将主天教的内内外外事情给众人说了说,也从而使得众人对主天教有了新的认识,也更加使得众人想跟主天教较量一番了。 不知不觉当中,徐央等人已经在书房说了一宿的时间,不仅是掌握了主天教和沙俄国的体系,也更进一步了解了彼此之间的差距。 待天明之后,徐央让众人分头准备,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多做一些准备。 鬼蜮则是朝着黄河北邙宫而来,传达了徐央的话,请不动冥王来府邸;而北邙王的河兵则是交由碧蟾、青眼猴、龟军师来负责了。 徐央来到如玉的房间后,亲亲密密一番后,用过饭,想到距离带兵作战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是时候去神机营问一问,看自己究竟能够带走多少的士兵了。 上次徐央从神机营带走五万的精锐士兵,前去天京城跟圣莲教交战,最后神机营的士兵只剩下了两万人了。而这部分的士兵则是一直留在天京城,来暂时的维持着天京城的治安。 徐央骑着独角兽,轻车熟路的朝着神机营的方向而来。一路走着,并一路想着此次一定不能够再上这群官员的当了,否则击退沙俄国将难上加难了。 当徐央来到神机营的军营大门口时,四周的状况跟自己半年多前来时一模一样,神机营庞大的望不到边际,警卫森严,巡逻侍卫甲胄兵器不离身,来来回回的巡视。 徐央催动独角兽来到军营前,翻身下马,而门口站岗的侍卫也早就认出了是徐央。 然后,就有几个侍卫朝着徐央跑来,抱拳说道:“恭喜徐将军击退了圣莲教贼军。不知徐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我来神机营是来找破天荒将军的。不知破天荒将军可在军营里么?”徐央问道。 侍卫听到徐央是来找破天荒的,不用说就知道又是来领兵作战的,否则来军营还有什么事情。顿时在心里胡思乱想起来,不知道徐央此次带兵要去何处打仗?又是跟谁交战的? 而这一切的疑问都是军中机密,是不能够随便乱问乱打听的。只能够给众人在心里胡思乱想,连交流都不允许的。 侍卫们连忙点头,笑说道:“在,在,破天荒将军在军营里。” 其中一个侍卫将徐央的独角兽牵走,另一个侍卫朝徐央说道:“徐将军,就请跟小的走吧!”说毕,看到徐央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带路了。 徐央看到对方此次竟然不让自己出示腰牌之类的军令,就带领自己去军营里了,可见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是不需要出示这些繁琐的东西来证明了。 而徐央也根本不用对方来带路,因为上次已经来过了一趟神机营,已经知道去那儿找破天荒了。只是军营里有自己的规矩,是不能够让外来的人随意出入的,必须要有人带领才行。 当徐央跟着这个侍卫一路来到军中的大营中央,就看到一个硕大的军帐耸立在视野当中,而这个军帐里正是破天荒等神机营的将领所在地。 徐央伸长脖子朝着里面望了望,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而其中一个声音则是来自破天荒的。 “徐将军,破天荒将军正在军帐里面。小的给将军去传话!”这个侍卫笑说道。说毕,小跑着朝着军帐走去。 只见这个侍卫来到军帐门口处后,朝着门口站立的警卫说了几句,就看到警卫朝着徐央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军帐里。 没过多久,就听到军帐内不再传来说话的声音,而后就看到军帐内走出数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就是破天荒。 “没有想到徐将军能够亲自前来,为何不事先让人给我们通知一声啊?徐将军,我等有失远迎,还望徐将军多多海涵才是啊!”破天荒一边朝徐央走来,一边笑说道。 徐央其实是不想摆架子,故而就亲自前来了。并非徐央身边没有侍卫士兵传话,而是觉得这样一来二去不方便,还反倒显得自己自持身高,容易将自己跟大家拉开距离,不显得亲切罢咧。 徐央看到破天荒大步朝着自己走来,连忙走上前,拱手说道:“在下不请自来,应该是向将军赔罪才是啊!” 破天荒来到徐央身前,伸手抓住徐央的手,拉着徐央就往军帐内走,并笑说道:“没有想到徐将军还是如此的谦虚啊!将军,我们回军帐内说话。”说着,已经拉着徐央来到军帐内。 徐央被破天荒拉到了军帐内,对方才松了手,而后其余的将领也跟着走进军帐内,并一一向徐央恭喜。 “徐将军带兵去天京城,跟圣莲教交战的事情经过,我们已经略有耳闻。只是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会有百万军队,而徐将军能够在只有数十万兵力的情况下以少胜多,已经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了。佩服!佩服!”破天荒笑说道。 四周的将领也点头称是,并称赞了一番徐央,说的徐央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了。 而跟天京城的圣莲教交战经过,也深深让徐央记忆深刻,也更加对圣莲教犯下的滔天罪行感到痛心疾首。 “此次跟圣莲教交战,说实话,我们朝廷一方根本算不得大获全胜。我们军队不仅是损失了十五万的士兵,而且也差点儿使得天京城毁于一旦了。。。。。。”徐央摇头叹息说道。 不用徐央解释这些,在场的将领已经对天京城的经过有所了解了。虽然如此,众人还是认为徐央大获全胜了,否则天京城现在依旧在圣莲教的手中,而且更加会使得天京城如同地狱一般。 “徐将军,我们就不要再说天京城这些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了。徐将军,你此次来神机营,莫非是又要带兵作战么?”破天荒问道。 徐央点了点,将带兵去定西的跟沙俄国交战的事情说了说。问:“破天荒将军,我此次带兵去定西,不知道可以带多少的士兵呢?” 昨天徐央刚经过皇帝的同意,领旨去定西跟沙俄国交战。而神机营的众将领还没有得到这个消息。而神机营等将领也知道定西军情紧急,只是没有想到徐央请命去定西的,也猜测出其中的原因一二了。 破天荒低头想了想,朝徐央问道:“徐将军,你带兵符过来了么?” “有!我昨天离开皇宫的时候,已经从军机处领到兵符了。”徐央从怀里拿出兵符,并说道。 众将领看到徐央手中拿着的兵符第一眼,就认出这个兵符是货真价实的兵符,不存在以假乱真的嫌疑,也更加对徐央的话深信不疑了。 破天荒看了看徐央手中的兵符,低头沉思一阵子,猛地抬起头,朝徐央说道:“徐将军,你现在的官位已经跟老夫一样了,而且还可以在朝中商量军国大事。想必,我国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将军一定了然于胸了吧?” 徐央点了点头,知道现在的天朝国危机四伏,不仅是各个地方有起义军闹事,更加有各个国家觊觎着江山领土。也从而使得朝廷的军队四分五裂,都在各个地方平乱,人手不足也是常有的事情。 徐央见到对方愁眉苦脸的样子后,心情一寒,知道此次带兵作战的事情,恐怕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理想了。 “破天荒将军,你就直说好了。我此次带兵去定西,究竟可以从神机营带走多少的士兵呢?”徐央急切的问道。 破天荒心里叹口气,朝徐央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十万!”放下手,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国的士兵确实非常的吃紧,只能够派遣给徐将军十万的士兵。还望徐将军多多的体谅才是啊!” 徐央大惊失色,原本还想着会带领数十万的士兵,不成想,却只能够带走十万的士兵。“而这十万的士兵,就算每一个都有着以一敌十的本领,但是依旧无法跟有数千万的沙俄国军队交战啊?” “破天荒将军,十万士兵是不是太少了?想必你也知道,沙俄国可是有数千万的大队,正步步紧逼朝着定西而来啊!我带着十万的士兵,这可如何跟沙俄国交战呢?”徐央焦急说道。 破天荒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徐将军,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也身不由己啊!定西不仅是军情紧急,而且全国各地都军情紧急啊!都需要调兵遣将,来辗压叛乱的起义军和各国的军队,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士兵给你了。。。。。。” “徐将军,破天荒将军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若是其他的将军来要士兵,绝对是不会要到这么多的士兵。”一个黑脸的将领说道。 “徐将军,你先不要如此的沮丧。据我所知,定西虽然情况危急,但是定西那儿也有数百万的士兵在那儿镇守。将军到了定西,先用着这数百万的士兵来抵抗,然后我们再想办法,给将军增援士兵就是了。”另一个脸色呈枣红的将领说道。 第五百一十四章 领兵启程 徐央看着众人语重心长的向自己说明神机营现在的情况,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天朝国已经穷迫到这个处境了,心里很是担忧,不知道此次去定西跟沙俄国交战,是否能够获胜? “徐将军,正如张将军所说那般。虽然神机营只能够派遣给你十万的士兵,但是你到了定西之后,将会拥有数百万的士兵。” “而沙俄国的那些军队据说是由主天教的教徒组成的,并不是正规军,而且又是远征跋涉来到我国,说不定水土不服,最终会惨败也说不定呀!” 徐央也不想听众人说来说去,但是有一点儿可以听出来,那就是神机营只能够派遣给自己十万的士兵,而且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破天荒看着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接受十万的神机营士兵?笑说道:“徐将军,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看如何?” 徐央听到破天荒询问自己,一愣,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若是无法接受十万的士兵,那么神机营也爱莫能助了。而自己要么去求皇帝,要么就是自个儿去想其他的办法了。 徐央虽然是神明教的教主,神明教也有数十万的人马,但是这些人都是河妖,而且还是神明教的根本,岂是能够代替朝廷军队去跟沙俄国交战的? 而徐央也万万不会用神明教弟子们的性命,去跟沙俄国浴血奋战。万一有个闪失,那么对于神明教来说将是一场灾难了。 徐央看着众人该说的都说了,就等自己最终下个结论,是不是愿意接受这十万的士兵。而若是不愿意,那就只好再想其他的办法了。而最终是否能够增加兵力,只怕也希望渺茫了。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情沮丧的说道:“那就只好如此了。不过,我可事先说明了,此次绝对不能够像先前那般,这十万名士兵一个都不能够少,而且还得给我派遣一千名的将领才是。” 众人看到徐央终于答应了,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但是,听到徐央后面的话后,大吃一惊,顿时就明白是怕自己从中克扣士兵的数量了,感到啼笑皆非起来。 而更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徐央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要神机营再派遣一千名的将领来指挥作战的。 “徐将军,你可真会借机要价啊!你放心,十万名的士兵一定会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中,绝对不会少一个人的。至于那一千名的将领,只怕我们神机营所有的将领都给你,人数也不够啊!”破天荒笑道。 徐央听到后一愣,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愿望,对方竟然都不答应。问道:“那究竟可以派遣给我多少将领呢?” “考虑到将军此次是去定西,又是跟老毛子交手的,我就网开一面,给将军派遣二百名的将领来协助作战,如何?”破天荒说道。 徐央听到后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自己提出的一千名将领,竟然被对方缩减到两百名,而且还是对自己网开一面的。 徐央正要向对方讨价还价,就看到对方不容商量的眼神看自己自己,明白这两百名的将领已经是对方最大的底线了,就算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无用了。 “那好,两百名就两百名的将领,十万士兵就十万士兵吧!我可说好了,这些士兵将领的数量,是一个都不能够少,否则我跟你们神机营可没完!”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众将领看到徐央同意了,重重的松口气,可算是打发了徐央这个难缠的人了。而以后还会不会给徐央派兵遣将了,众人心里却一清二楚的知道是永远不会了。 破天荒看到徐央都同意了,笑得合不拢嘴,拍着胸脯说:“徐将军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了。保证会将十万士兵和二百名的将领完完整整交到你手里的。” 徐央点了点头,从对方的话中听出来,对方此次是不会再克扣士兵的数量了,也将心中的担忧放下了。 “徐将军,那你什么时候要带兵去定西呢?”破天荒问道。 徐央看到事情已经办好了,又听到对方询问,说道:“再过八天的时间,我就会带兵前往定西。” 众人没有想到徐央带兵去打仗,时间竟然会如此的紧张,也顿时明白了定西那儿军情是有多么的紧迫,否则也不会用如此短的时间前往了。 于是乎,众人皆向徐央说一路顺风,马到成功,早日将定西的洋人驱逐出天朝国等祝福话。 徐央心情沉重的点头称是。在看到没有什么事情了,才向众人告辞离开。而众人想要挽留一下徐央,但是徐央说还有事情要办,就随徐央离开神机营了。 徐央走出神机营后,独角兽也被一个侍卫牵了过来。 徐央拉着独角兽的缰绳,朝众人拱手说道:“那我八天之后,再来神机营领兵。各位,告辞了!”说毕,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朝着府邸的方向返回了。 徐央看着太阳渐渐的西下,没有想到在神机营竟然耽搁了一天的时间,而且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初步心愿。虽然是得到了十万的士兵,但是心情依旧很沉重。 徐央返回府邸后,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而不动冥王也来到府邸中了。询问一番神机营的遭遇之后,无不令众人感到可气可恨。 徐央让众人好生修炼,就来到如玉的房间中,就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也在其中,朝三女说了说神机营的事情,也从而使得三女目瞪口呆,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这神机营怎么会事啊?竟然连一百万的士兵都不给夫君派遣,真是岂有此理。”柳湘萍愤愤不平的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国势日风西下,光依靠这十万的士兵,该如何跟佣兵千万的沙俄国交战啊?”殷素娥抱怨道。 “夫君,要不这样好了,你不去定西跟沙俄国交战了,向皇帝请辞如何?”如玉摸着小肚子说道。 徐央看着三女愤愤不平的样子,自己何曾不是这么认为啊!朝三女说道:“当初是我请命带兵去定西,现在再去请辞,别说满朝的百官会笑掉大牙,就连皇帝也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三女皆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相继蜷缩在徐央身边,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够预祝徐央能够旗开得胜,小心为上。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等第八天到来之后,徐央骑着独角兽,而门下的阿波、伊凡、徐嗐、罗斯、肖雄也已经整装待发了。而鬼蜮、不动、北邙王等人则是留在了府邸中,保护家人的安全。 徐央先是去了一趟神机营,从中领取走去了十万的士兵和二百名的将领。不放心,又仔仔细细的点了点人数,发现人数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万的士兵和二百名的将领,才满意的带领军队朝着皇宫而来。 当徐央带领军队来到皇宫玄武门后,府邸的众人和满朝的百官们,也早已经在皇宫门口等待着自己了,而城楼上则是站着皇帝。 由于徐央从下往上看皇帝,则是看不清皇帝的面部表情,更加看不到皇帝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徐央翻身下马,朝上面的皇帝拱手说道:“万岁,臣领旨带兵去定西,现在就要启程了。而臣绝不辱没使命,定早日将洋人驱逐出我国领土。请万岁放心。” 徐央说完话后,等着皇帝的进一步吩咐。但是等待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听到皇帝有什么话,心生疑惑,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唯有看到皇帝的宝冠,则是看不到皇帝的面容人。 “徐将军,朕祝愿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回京。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带兵启程了!”皇帝生硬的话传来。 徐央听到皇帝的话如此的生硬,而且跟平常的语气也有所不同,心生古怪。但是,皇帝已经下命了,自己也不得不从了。 于是,徐央朝上抱拳说道:“臣领旨!”说毕,四周响彻起嘹亮的号角声,鞭炮齐鸣,擂鼓助威声不绝于耳。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军前,拿出令旗,朝身后黑黑一片的军队喊道:“启程!”说毕,独角兽滴答滴答的朝着前方走,后面军队浩浩荡荡的跟着。 而阿波等五人各自骑上战马,仔仔细细的点了点士兵数量,发现此次没有少,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跟在徐央身后,说:“教主、师父,此次神机营果真是没有欺骗我们,士兵数量都对着。” 徐央一边催动独角兽往城外走,一边点了点头。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皇帝刚才说话为何古古怪怪的。带着疑惑,回头朝着皇宫的城楼上看去。 只见皇帝一动不动的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目光看着远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似一个木偶站在那儿的一般。 由于徐央跟皇帝较远,则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有感觉皇帝跟往常不同了。想了想,唯有觉得皇帝或许生病了,才造成刚才说话不同,也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但是,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帝的后面却站着青青和国师。而刚才皇帝所说的话,则是从国师的嘴里代替说的。 第五百一十五章 改变行军路线 第五百一十五章 改变行军路线 徐央带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穿过龙京的街道,走出了城外。而军队的后面则是跟着柳湘萍三女和神明教的弟子们,想送别徐央。 徐央看着军队后面跟柳湘萍等人,而如玉则是在丫鬟的陪伴之下,也来送自己了。让军队继续朝着西方走,策马来到众人面前,说道:“送到这儿就行了,你们回去吧!” 众人正跟着军队前行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掉转马头,朝着自己回来了。当听到对方让自己回去,众人始终都没有一个人离开,而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徐央。 “夫君,你到达定西之后,要给我们写信报平安啊!要是不按时写信给我们,我们就跟你没完。”柳湘萍眼睛闪烁着泪花说道。 “夫君,你到定西之后,我们不在身边你照顾,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写信给我们啊!”殷素娥噙着泪说道。 “夫君,你带兵打仗的时候,要多注意安全,千万不要事事都逞能啊!要是实在是打不过那些洋人,那就及时撤退啊!”如玉说道。 “教主,你在外面带兵打仗,要多多保重。府里的一切安危,就交给我们几个了。”鬼蜮等人说道。 徐央看着众人一个个的提醒自己,朝着众人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住了。大家都回去吧!”说着,看到军队已经走到了远处,朝着家人们挥挥手,飞马加鞭朝着军队跑去了。 “夫君、教主,你多保重啊!要早日回来啊。。。。。。”众人停在龙京的城门口喊道。 众人目送徐央和浩浩荡荡的军队离开,直至在天边消失不见,也不愿意回去。当看到太阳渐渐地西下,众人望了望西方,擦了擦眼泪,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朝廷军队浩浩荡荡离开龙京城后,朝着西方行军直至夜色降临,而回头朝着龙京城看去,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到龙京城的轮廓坐落在那儿。而军队也不休息,星夜行军。 朝廷军队从龙京直至抵达到定西,途中要经过冀省、晋省、陕省,直至踏入甘省,方才是成功的抵达到定西。 而朝廷军队若是依靠这样步行的方式行走,就算是行走三个月的时间,也无法成功的踏入甘省中。而若是想要提高速度,那唯有借助铁皮车,方才能够快速的抵达到目的地。 好在天朝国的铁路已经四通八达,除了那些边远的地方没有覆盖铁路之外,凡是重要的经济地带,已经被铁路连接串连起来了。 而朝廷军队若是坐着铁皮车,途中又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则是需要将近二十天的时间,就会成功抵达到定西。 而朝廷军队现在朝着定西前进,也正是大雪纷飞的寒冷季节,路面积雪达一尺深,给行走带来了不便。除了借助铁皮车行军之外,别无他途了。 徐央看到现在路面是这个情况,也就没有携带辎重,而是让士兵轻装前行,否则要是携带辎重的话,那么士兵将无法乘坐铁皮车了。 徐央想到先前去天京城的时候,自己带领五万的士兵出发,而乘坐的铁皮车则是经历了五波,士兵才最终在天京城汇合了。而朝廷想让洋人修建铁路,则是被洋人用经费不够给拒绝了。而国人还没有修建铁路的水平,一切都是委托洋人来修建的。 从而,十万的朝廷军队若是想要抵达到定西,依旧是要经历十波,方才能够最终的汇合到一起。 而徐央已经让朝廷下旨了,龙京至定西的铁皮车被朝廷包下,方才不至于士兵跟居民一起挤着铁皮车。而且,朝廷也请求洋人增添数十个铁皮车。 洋人跟朝廷讨价还价之后,才最终答应了。但是,士兵最终也只能够一次乘坐五万人,这已经是铁皮车的极限了。而且铁皮车的速度也会减慢下来,需要二十天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定西。 这也就是说:在二十天的时间里,只会有五万名的士兵抵达到定西,而剩余的五万人要留守在龙京,继续的等待下一趟。 原本铁皮车距离龙京不远,但是朝廷记恨洋人,就令洋人的铁路朝着南方撤了又撤。 从而使得军队要行走两天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龙京的车站。不成想,却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苦了自己一方了。 第二天的黎明,军队继续朝着龙京乘坐铁皮车的地方走,直至在日落的时候,方才抵达到龙京的车站。 徐央事先跟众将领也商量好了,先让五万士兵出发,而自己则是留在第二波出发。 从而,一半的士兵坐上了铁皮车,挥手跟众人道别。剩余的五万士兵和徐央等人,则是留在了龙京车站,等待着这趟铁皮车的回来。 “真是不知道这些洋人是怎么想的,若是再增添一些铁皮车,不仅是我们可以全部抵达到定西,而且洋人也可以赚得盆满钵满的。”阿波看着铁皮车渐渐的驶远,嘀咕道。 其实,朝廷已经多次跟洋人交涉过了,但是洋人就是不肯再增添多余的铁皮车。 不仅如此,洋人还借机要价,抬高了乘坐铁皮车的费用。也就是说:一个士兵抵达到定西后要花费十两的银子,而十万士兵则是要花费一百万两的银子。 而随着五万士兵朝着定西的前进,也就是五十万两的银子消失不见了。而剩余的五十万两则是在徐央的身上,并没有一次性将银子给了洋人。 “徐将军,等铁皮车再返回到龙京后,我们再抵达到定西,那也需要六十天之后了。如此一来,我们会不会耽搁了行军速度,而错失良机了呢?”一个将领问道。 铁皮车带着士兵从龙京出发,直至抵达到定西,途中需要用去二十天的时间。而等铁皮车再从定西返回后,又是需要二十天的时间。等徐央军队乘坐上铁皮车,再次的抵达到定西,又是需要花费二十天的时间。如此一来,想要按时抵达到定西都不太可能了。 徐央见众人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嘿嘿直笑,笑说道:“谁说我们最后的五万人,一定是要乘坐铁皮车才能够抵达到定西啊?” “将军的意思,是要改变行军的路线了不成?”另一个将领疑惑的问道。 徐央看着众人疑惑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开门见山说道:“实话告诉大家:在我们行军的时候,我已经布置好了行军路线。一半的士兵走铁路,剩余的一半士兵走水路。这样一来,我们两边士兵都会同时的抵达到定西的。” 众人听到后又惊又喜,只是不解所谓的水路是那个水路。想了想,唯有黄河距离自己最近,否则也没有其他水路可走了。 “徐将军,你所说的水路,莫非就是黄河不成?”一个将领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错!我们所要走的另一条路线,就是走黄河。而且,我已经事先让济南府的官员,为我们安排好了这一切,就等我们登船了。” 由于朝廷财政吃紧,从而使得各个地方的财政也跟着吃紧起来。济南府的官员虽然答应徐央安排船只,但是却没有答应要自掏腰包的事情。而这掏钱一事,自然落在了徐央身上了。 而朝廷虽然有不计可数的军舰,但是却要提防着沿海一线的洋人军舰和海盗们,而且还要来来回回的增援着军队,抵抗着四面八方的起义军。从而使得徐央唯有乘坐民用船了。 众人听到徐央果真是要走黄河水路,而且还事先安排好了,自己竟然都不得而知,可见徐央是想守着秘密,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 徐央看到大家都没有意见,看了看手中的地图,朝四周的将领说道:“我们要是昼夜不停的行走,只需要两天两夜的时间,就会抵达到济南府。而若只是白天行军,那么我们则需要四天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济南府。大家看,我们该如何行军呢?” “这还用说,自然要昼夜不停的行军了。” “徐将军,那乘坐铁皮车的士兵们恐怕已经离开龙京地界了,我们要不就立刻出发吧?”众人摩拳擦掌、兴高采烈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地图,说道:“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就昼夜不停的行军,直至抵达到济南府的黄河边才能够休息。凡是有违令者,军法从事。” “遵命!凡是有违命令者,军法从事!”众将领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太阳高高挂起,喊道:“启程!”说毕,翻身上马,朝着南方走去。而军队呼啦啦的乱响连连,浩浩荡荡的朝着南方走去了。 而就在军队浩浩荡荡的刚驶离龙京的车站,就看到一个侍卫朝着徐央跑来了,抱拳说道:“将军,铁皮车的洋人老板有话要跟将军说。将军,见还是不见啊?” 徐央不解洋人找自己什么事情,让军队继续朝南走后,骑着独角兽朝着车站而返,而后就看到俩个西装革履的洋人站在门口处望着自己,翻身下马,上前问道:“是你们找我么?” “是的将军大人。我们想问一问将军:为何不乘坐我们‘怡和洋行’的火车了,反而是朝着其他的地方走去了?”一个洋人用生硬的国语问道。 第五百一十六章 乘水路 徐央以为洋人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不成想,竟然是质问自己为何不坐他们的铁皮车了,可见洋人是不想错失这五十万两的银子呵。 .. “是这样的。不是我不想乘坐你们的铁皮车,而是因为若乘坐的话,就会贻误战机,我才不得不选择了放弃。还望你们能够理解才是啊!”徐央解释道。 两个洋人互相的对望一眼,叽里咕噜的交谈几句,语气和表情明显有点儿不乐意。 其中一个洋人用生硬的国语说道:“将军大人,我们先前已经跟本国的朝廷商量好了,为何到了将军这儿就出尔反尔了。还望将军和军队能够等待一阵,乘坐我们的火车吧!” “我们军队是要出兵作战的,并不是跟你们做买卖的。若是乘坐了你们的铁皮车,贻误了战机,别说你们能不能担待得起与否,就是我也担待不起啊!此事,不用再商量了!”徐央调转马头说道。 两个洋人看到他要离开,正要上前阻拦,就看到徐央策马扬鞭跑远了,心里很是气愤,但是却惊奇独角兽会如此的神速。 “既然将军大人如此的不讲理,言而无信,那我们就只好向本国的皇帝讨要个说法了。。。。。。”另一个洋人厉声大喊道。 徐央飞马加鞭朝着军队中返回,隐隐约约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洋人发着牢骚的声音,也没有听清楚对方喊着什么话,只是隐约听到对方说自己言而无信,心里冷笑不已。 徐央也懒得跟这些唯利是图的洋商大讲道理,只怕就算说个三天三夜的时间,说也说不清楚了。 于是乎,五万名的军队就浩浩荡荡的南下,行走了两天两夜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济南。 而朝着远方望去,就看到一条波澜壮阔的黄河出现在面前,而在码头前则站着数十名的官员,后面则是停靠着数十艘的船只,连接一大片。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这些官员前面,翻身下马,朝众人拱手说道:“多谢各位帮助!多谢了!多谢了!” “徐将军跟我等都是同朝为官,而现今正是内忧外患的非常时期,理应多多的帮助才是。”一个胖乎乎的官员笑说道。 “召集这些船只只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我们也不耽搁军队的行军作战了,徐将军还是赶快的让士兵们启程吧!”另一个官员说道。 徐央朝着俩人点了点头,也不跟官员多说什么,令旗朝着后面一挥,顿时士兵就开始陆陆续续的登船了。 虽然这些船只无法跟军舰相媲美,但是每一艘的船只都可以乘坐下一千名的士兵。而河面的船只则足足有五十多艘,足够五万士兵来乘坐了。 朝廷军队全部登上船后,已经过去半天时间了。而此时此刻,正是黄昏时候。 徐央一声下令开船,顿时所有船只都升起了的船帆,从而所有的船只就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着西方行去了。 虽然现在是严寒季节,但是河面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根本无法阻挡住船只的前行。而现在的风向由东往西,更加促使船只的前进速度了。 徐央及神明教的弟子们和一部分的将领、士兵站在为首的一条船上,看着太阳渐渐地西下,想着此时此刻的另一部分五万士兵已经走出冀省了罢,也不知道能否跟对方有照面的机会。 徐央看着手中的地图,又看了看目前船只的行进速度,朝船家问道:“船家,依照船只的行进速度,要多久方才能够抵达到‘渭南’呢?” “回将军大人的话,若是风向没有发生改变的话,照此速度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会抵达到‘渭南’的码头了。”船家答道。 众人听到船家的话,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会抵达到渭南了。而若是抵达到渭南后,也只需要走过陕省,就会进入到甘省了。 而朝廷军队只是乘坐船只到渭南,而不是直接抵达到定西的。若是坐船直接抵达到定西的话,还要沿着黄河在陕省和甘省绕个大圈,而且依照船只的行进速度,只怕众人还要行走六七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进入定西的。 船家看着众将领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敢向众人多问什么,而是重重的叹口气,好似心里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船家,你为何唉声叹息的啊?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便是啊!”徐央笑着问道。 船家感觉徐央像是军队的头儿,连忙走上前,笑说道:“回将军大人,小民之所以唉声叹息,那是因为这由东往西刮的风有点儿古怪,才情不自禁的叹口气。还望将军多多恕罪才是啊!” 众人听到船家说风向古怪,想了想,不知道那儿有古怪的地方,异口同声问道:“船家说说,怎么个古怪法了?” “按照常理,在严寒的季节里,风应该是由西往东的;而在炎热的季节里,这风才是应该是由东往西的。可现在正是严寒的季节,这风向正好来个相反,你们说古怪不古怪?”船家解释道。 众人听完船家头头是道的解释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会事,才造成了风向发生了改变。看着冰层下的河水是往东流的,而若是没有风帮助船只,只怕军队就不会用三天的时间抵达到渭南了。 “现在连老天爷都在帮助我们,我们军队不想获胜都没有可能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一个将领笑说道。 翌日,五十多艘的船只才进入豫省,而船只还需要在河面行进两天半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渭南。 第二日,军队乘坐的船只终于抵达到豫省的中央,而河面下正是北邙宫。而与此同时,就看到每一艘的船只向河里丢下祭品,就跟徐央先前过河一般,是要向河中的河妖送买路钱的。 只是,众船家却是不知道河中的河妖已经不收买路钱,而那个征服众多河妖的头儿,就站在众人的面前。 徐央看着船家向河中抛撒大鱼大虾,笑了笑,本想上前制止对方,但是想了想,觉得只要手下不兴风作浪,没有人来对付自己的手下,让手下捡点儿好处又有什么过份的。 而四周的士兵和将领们,看到每一艘船家的古怪举动后,问东问西,向船家问怎么会事? 而船家则是一一解释清楚。从而使得众士兵疑神疑鬼的,不知道河中是否真的存在河妖? 而军队乘坐船只在河面浩浩荡荡的划过时,也使得四周的其他船只避退相让,也从而使得五十多艘的船只能够快速的朝着西方进发。 待第三天来临后,众人就看到遥远的西方出现一片陆地,而黄河则是拐个弯,面向北方了。而这个拐弯处,正是众人下船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渭南”。 “各位将军大人,前方那个码头就是渭南了。”船家指着前方说道。 众人越是距离码头近,越是能够看到码头附近熙熙攘攘的人群。而众人抵达到渭南后,那接下来就只有走路走到定西了。而这其间里,则是需要行走七八天的时间。 没过多久,一艘艘的船靠近到码头上,士兵一个个从船上下来。而徐央则是将船钱付给了每一个船家,使得每一个船家又惊又喜,没有想到军队竟然不拖欠工钱。 由于船省时省力,而且乘坐的距离又短,使得徐央身上的五十万两银子只花去了二十万两,也从而使得徐央落下了三十万两的银子。 当朝廷士兵们在码头集合完毕后,忽然阵阵的冷风由西往东吹起,风向突然发生了改变。好似老天爷事先给众人安排好的一般,令众人又惊又喜,也使得船家感觉太古怪了,见所未见。 徐央骑着独角兽,用令旗一挥,喊道:“启程!”顿时,军队浩浩荡荡的又朝着西方进发了。 军队在山峦起伏的山间绕来绕去,行走了两天的时间,走着走着,就遇见了洋人修建的铁路。 而众人朝着铁路前后看了看,则是没有发现有铁皮车的踪影,也不知道另外的五万军队是在身后,还是在身前。 而徐央一行人的军队,再行走一天的时间,将会走出陕省了。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骑兵从西方跑来,惊慌失措的说道:“回将军,前方的铁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而在更远的前方,则是没有看到铁皮车的踪影。” 众人听到前方的铁路被人给破坏了,大惊失色,不知道另外五万军队是否走过了这段历程。 但是,众人仔仔细细的算了算时间,惊讶的发现自己跟另外五万军队分开只有十天的时间。照理说,依照铁皮车的速度,是不可能在自己前面的,应该还在自己身后才是,而自己已经在前面了。 众人朝着铁路后面看了又看,则是没有发现铁皮车的影子。徐央朝这个骑兵说道:“你顺着这个铁路,朝着后面看看,看后方是否有铁皮车行来?” 这士兵说遵命,快马加鞭朝着后面跑去了。 而就在这个士兵刚跑开没有多久,忽然一声幽远的“呜”声从东方传来,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况且况且”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当众人朝着东方看去时,渐渐地就看到一串串的铁皮车正朝着自己这边驶来,大喜过望。 第五百一十七章 抵达定西 徐央一行军队听到后方传来幽远的鸣笛“呜呜”声,隐隐约约又听到“况且况且”的声音传来,举目远望,就看到一串串的铁皮车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驶来。 朝廷已经跟洋商协商好了,铁皮车已经租赁给了军队使用,故而徐央一行人见到这铁皮车朝着自己驶来,顿时就断定出是另外一部分的军队来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这一列列的铁皮车距离众人越来越近,直至能够看清车头的轮廓了。而与此同时,还看到一个骑兵跟铁皮车并驾而来。 “将军,前方的铁路被破坏了,铁皮车无法再继续的正常运行了。要立刻拦下驶来的铁皮车才是啊!”一个将军急忙的提醒道。 徐央正喜出望外时,忽然被这个将军一提醒,才想到事情的紧急性,连忙朝四周的士兵喊道:“大家都站在铁路上,将驶来的铁皮车给拦截下来。。。。。。”说着,已经有人站在了铁路上。 当军队站在铁轨上后,一边看着铁皮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边心惊肉跳的感受着地面的颤抖,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生怕拦截不了铁皮车,而将自己压成了肉泥。 众人看着庞然大物的铁皮车越来越近,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有的士兵甚至有了见势不好就溜之大吉的打算。 而就在此时,众人只见铁皮车的运行速度越来越慢,直至接连听到刺耳的“呲呲”声传来,铁皮车的左右都摩擦出耀眼的花火,铁皮车才“况且况且”的来到身前,并安安稳稳的停住了。 众人看着铁皮车停在距离自己数十米远的地方,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并重重的松口气,脸上也终于有了血色,而有的士兵才感觉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直打颤。 一串串的火车停下后,就看到车头有两个人探出脑袋,本要破口大骂,但是看到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士兵后,就将到嘴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下了,而是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笑问道:“各位军爷,你们拦住火车做什么啊?” “前方的铁轨被人给破坏了,而车内的五万士兵跟我们是一起的,就不劳铁皮车再送了。”一个将领答道。 这俩人听到前方的铁轨被人给破坏了,大惊失色,第一个念头就是“恐怕这些铁轨是被你们给破坏的吧?”但是,却惊讶的发现铁皮车内的士兵服饰跟对方一模一样,是一个军队不会有假的,将铁轨破坏岂不是自断前路。 徐央看着俩人一愣一愣的,朝身边的士兵说道:“将车内的兄弟们都叫下,我们现在要徒步前进了!” 士兵们点了点头,陆陆续续的朝着一串串的铁皮车走去了。 而与此同时,车内的士兵们看到铁皮车突然停下了,不明就里,一个个从车内走了出来,而后就看到前方出现一大片的军队,惶恐不安,以为遭遇埋伏了。 但是,细看这些士兵们后,发现对方的衣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而且并没有露出要跟自己搏杀的样子,看了又看,才认出对方正是跟自己一起共赴定西的军队,又惊又喜。 车内的士兵们万万不解,徐央一行军队明明还没有乘坐铁皮车,为何就跑到自己的前面来了,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车内的士兵们连忙互相的传开说:“兄弟们,我们另一部分的军队已经来到我们前面了,而且看样子还拦下了铁皮车,一副要跟我们汇合的样子。都下来吧!” “真的假的啊?”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比我们还快啊?”车内传来士兵们熙熙攘攘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徐央一行的士兵们已经来到了铁皮车左右,朝众人喊道:“兄弟们都下车吧!前方的铁轨不知被谁给破坏了,铁皮车无法再朝着前方行走了,我们只好徒步前行了。。。。。。” 说着说着,一列列的铁皮车内都走出了士兵,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前方的军队正是跟自己一起的,更加的一头雾水。在听到士兵们的喊话后,才陆陆续续的朝着前方走去了。 当这些铁皮车内的士兵和将领相继来到徐央一行军队前面后,各个将领带着疑惑,问道:“将军,你等为何就跑到我们前面来了?难不成,你们是飞过来的?” 徐央看着众人疑惑不解的样子,将军队绕道到水路的过程说了说,才使得众人幡然醒悟,解除了心中的谜团。 于是乎,两部分的军队汇合到一起又成为了十万大军。一番兴高采烈之后,又继续的朝着西方行去了。 而火车内的驾驶员等人,唯恐军队欺骗自己,就跟在军队的后面朝着前方走去,想看一看铁轨是否真被破坏了。 当两个驾驶员看到铁轨横七竖八的躺在四面八方,举目远望,又看到遥远的铁轨相继支离破碎后,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是谁破坏了铁轨?更感激军队们及时的拦住了火车,否则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朝廷军队走着走着,就看到四周铺满了横七竖八的铁轨,而整齐排列的铁轨已经不复存在了,很难想象若是铁皮车脱了轨,只怕全车的士兵都将要就此惨死了。 “徐将军,是什么人这么的大胆?竟然敢将铁路运输线给破坏了?”一个将领心有余悸的问道。 徐央也看不出是谁破坏了铁路,想了想,说道:“我军乘坐铁皮车去定西,想必此事已经被沙俄国的奸细探查明白了,故而就事先将铁轨给破坏了吧?除此之外,就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将军所说也不无道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另一个将领说道。 “还好徐将军一方事先来到了铁皮车前方,否则,我军一半的士兵还没有抵达到定西,就要全部牺牲在这儿了。”另一个将领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感谢的话,没有想到沙俄国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更庆幸徐央能够临时的改变行军路线,否则全军都可能覆没了。 徐央唯恐前方还要遭受不可预知的危险,就增加骑兵的数量,来来回回的勘探前方的行军路线是否安全。 当朝廷军队朝着西方行走了两天的时间后,才终于进入到了到甘省内,而在这其间里则是没有遇见任何的危险。 于是,朝廷军队就在荒芜的大山之间绕来绕去,行走了五天的时间,方才进入到定西。 当军队继续朝着定西城走去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官员和士兵将领停在路边,好似来接自己的一般。 而众人看到定西附近并没有出现战争过后留下的残骸后,才重重的松口气,意味着自己及时来到定西了。 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官员和士兵们的面前,徐央翻身下马,就看到一个脸色赤黑的官员跑步上前,拱手说道:“欢迎大军来到定西,我等已经在此地恭候多时了。” “在下徐央,我等领旨前来支援定西,前来的路上不敢担待半刻。敢问,洋人的军队现在抵达到什么位置了?”徐央拱手问道。 这官员见徐央开口就询问洋人的进展,说道:“下官名叫‘杨荣’,是甘省的知府。徐将军的大名,我等如雷贯耳,真是相见恨晚啊!回将军话,洋人现在的军队还没有抵达到定西,而只是驻扎在了白银城、兰州城、武威城中。” 徐央听到洋人的军队驻扎在三城中,意味着洋人已经攻占下了三个城池,而三个城池正好形成了包围圈,将定西牢牢的包围在其中,说要攻打定西也只是在顷刻之间就可以做到的。 众人都没有想到洋人的军队会如此的快速,自己从龙京到定西只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而洋人在此其间已经攻占下了三个城池,可见洋人此次是对定西志在必得的。 杨荣看着众人脸色阴晴不定的,也明白众人的所思所想,笑说道:“各位将军一路幸苦,而现在风大严寒,就随我们回定西城吧!” 众人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被杨荣这么一说,才感觉到定西的风确实有点儿寒冷刺骨,寒风凛冽。点了点头,军队浩浩荡荡的就朝着定西城而返了。 由于兰州、白银、武威等地方相继的失守,当地的官员和士兵将领都来到了定西,一边请求朝廷派遣兵力,一边增强定西的防线。 徐央跟随众多官员朝着定西城走,一边跟众位官员交谈,一边朝着前方看去,就看到一座硕大的城池耸立在视野当中。 但是,让徐央等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城池一半的规模都是高大而厚重的城墙,简直是将定西修缮的固若金汤一般,可见这段时间里官员一直在增厚防御线,为一场苦战早做准备。 而当众人来到定西城门口后,还是不断地看到士兵和居民在增加城墙的厚度和高度,增宽增深着护城河,以至于城墙的坚固程度是自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当众人穿过城门口朝着城内走去时,惊讶的发现自己要行走一顿饭的功夫,方才能够穿过城门通道,大惊失色,也从而明白此次跟洋人交战不是多么的容易。 第五百一十八章 隐瞒军情 徐央带领着军队跟着定西城内的官员们,朝着定西的城池内走去,看着四周人来人往繁忙的景象,一副都在为大战来临之前提前做个各种的准备。 .. 而徐央看到四周来来往往的人中以军人最多,居民倒是少之又少,而城池内的居民楼内也人去楼空,好似居民都离家出走了,使得城池内唯有军队驻守。 当众人都来到衙门后,衙门里的结构也发生了改变,各个地方都换成了临时作战部署的地方。 而朝廷的军队则是停在了衙门外面,唯有重要的将领才进入衙门里。 由于徐央现在的头衔是正一品,而甘省的知府只是四品官位,从而徐央就是所有官员和将领中职位最高的一人。而作战部署等事项,一切都是以徐央为总指挥。 徐央也不客气,就一屁股坐在了上方的椅子上,然后众人才依次的落座。 徐央开门见山问道:“杨知府,现在定西的士兵共有多少呢?” “回将军话,现在定西的全部士兵和将领加到一起,共有一百万人。”杨荣答道。 徐央听到有一百万的士兵,喜出望外,看来跟自己得知的情报十分的吻合。 只是令徐央感到奇怪的是,自己一路从城池来到衙门里,发现士兵并没有如此的众多,不解对方难道有所隐瞒不成? 徐央看着杨荣的眼神不敢跟自己对视,就断定对方隐瞒了实际的数量,冷笑道:“杨知府,朝廷的军令有多么的严格,想必就不用我来过多的介绍了吧?你就老实交代:定西现在究竟有多少的兵力?” 杨荣正面带笑容时,忽然听到徐央发现了自己的猫腻,吓得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滑落到地上,匍匐在地,解释道:“回禀将军,这一百万。。。。。。一百万的士兵确实是个虚假的数字。。。。。。”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欺上瞒下,谎报士兵的真实情况。来人呐,将此人拖出去,斩首示众!”徐央拍案而起大怒道。 徐央声音刚落,顿时就从外面冲进来两个侍卫,上前一把扭翻了杨荣,拖着对方就往外面走。 四周官员吓得脸色惨白,没有想到徐央刚来定西就要杀知府,连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求饶道:“徐将军饶命啊!徐将军饶命啊。。。。。。” “杨知府也是逼不得已,才不得不谎报士兵的数量。还望将军法外开恩,饶恕杨知府吧。。。。。。” 两个侍卫刚将失魂落魄的杨知府拖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官员的求饶声,而后就听到徐央的声音传来:“且慢!”才停住手,没有将杨知府拉出去砍头了。 徐央让士兵停下,又看到官员们痛哭流涕的为杨荣求情,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道:“你们说杨知府是逼不得已才隐瞒了士兵的数量,那我倒是要听一听,你们要如何的来辩解!” “徐将军,杨知府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而隐瞒的士兵数量的。若是不隐瞒的话,只怕甘省将很难挺过一次次的天灾地旱了。”一个官员泪流满面的解释道。 “将军大人,甘省从今年的年初到现在,除了下点儿雪之外,一丁点儿的雨都不曾下过。而最近几年也是这样的恶劣天气,使得甘省境内颗粒无收,居民饿死的人数无以计数。”另一个官员说道。 “若是不靠朝廷拨款赈灾,甘省将更加的恶化下去,甚至会引起兵变和民变,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另一个定西的将领说道。 “杨知府就是为大局着想,才不得不隐瞒了士兵的数量,而向朝廷多报一些士兵数量,好能够多得到一些救济。”一个官员说道。 “朝廷最近几年也是财政吃紧,所拨的款根本就不够用,若是不从士兵那儿得到一些款项的话,那么甘省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而是会成为饿尸遍野的惨状。”另一个官员说道。 “就请徐将军看在杨知府另有苦衷,体恤民情的份上,对杨知府法外开恩罢,从轻处置吧!”另一个将领说道。 衙门里的各个官员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也从而使得众人明白了甘省发生了什么事情,明白了杨知府为何会虚报士兵数量的原因。 徐央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定西遭遇的状况,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徐央心里不免得担忧起来,又感到搞笑,想到自己进入天京城的时候,那白毕方四位武将也曾向自己隐瞒了军队数字。 不成想,甘省的官员为了让黎民百姓生存下来,竟然不顾自己的生死,隐瞒着士兵的真实数字,好让朝廷多拨点儿款,好赈灾饥民。而甘省的官员也从来没有中饱私囊过,全部的款项都用来赈灾了。 徐央也不想一来定西,初来乍到,就将甘省的知府给杀了,否则自己将落得个不得民心的窘境,日后带兵作战将非常吃力了。 趴在衙门外面的杨荣正万念俱灰的时候,就听到各个官员替自己求情了,瞬间成为了泪人一个,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是否能够保全? 徐央朝着官员将领们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再解释了,说道:“我明白了。念在杨知府隐瞒士兵真实数量另有隐情,但却犯下了欺君之罪。死罪可免,但是活罪却不能够饶恕。现在起,罢免杨荣一切的职务,留在衙门里再等处置。” 众人听到徐央不杀杨荣了,喜出望外,连忙磕头说徐央英名。 但是,让众人感到奇怪的是,徐央为何要将杨荣留在衙门里,而不是关押或者押送到龙京呢? 原来,徐央之所以将杨荣留在衙门里,是想让对方替自己办些公务之类的事情。也能够依靠对方,跟众多的官员和士兵将领联络感情,众志成城,方才能够击退洋人的千万大军来袭。 杨荣没有想到徐央不杀自己了,喜出望外,连忙爬回衙门里,泪如下雨谢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杨荣,念在你还是为黎民百姓着想的情面上,本将军才不杀你的。而将你留在衙门里,还望你能够协助本将军,将外来的洋人军队驱逐出境,战立新功。事后,本将军再向朝廷解释,看是否给你官复原职。”徐央说道。 杨荣痛哭流涕,没有想到徐央让自己戴罪立功,高兴得感谢连连。 而杨荣心里明白,徐央掌握有生死大权,根本就不用向朝廷打招呼,就可以罢免、任免、处死自己的。 四周的官员看到徐央饶恕了杨荣,喜出望外,一同朝徐央感激不断。并发誓一定协助好徐央,尽快将洋人军队消灭。 “都起来罢!我现在来问你们,你们可要老老实实的交代才是。若是再胆敢的隐瞒,那本将军此次将不会手软了。你们实话说:定西当中的士兵数量究竟有多少?”徐央问道。 官员们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将目光看向了杨荣,希望军队的真实情况能够由对方来实说。 杨荣在两名官员的搀扶之下,从地面颤颤巍巍站起,才感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杨荣听到徐央询问,叹口气,老实交代道:“徐将军,现在定西城中的士兵将领加到一起,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十万人马。。。。。。” “什么,只有五十万人?”徐央震惊道。 杨荣也知道洋人军队的数量有千万之多,而自己一方现在只有五十万之多,无疑于以少打多,胜算微乎其微。 而杨荣也只是说了一半,另一半就是这五十万的士兵一半都是临时组建的士兵,也就是说二十万的士兵都是临时用居民凑起来的。 而现在的甘省居民已经离家出走,想要再募集士兵已经为时晚矣。而甘省的官员也早早凑集着士兵,已经将能够凑集的都凑集了。 杨荣说完后,心惊肉跳的看着徐央,不知道徐央会不会一怒之下又将自己给斩首了? 徐央看着杨荣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气得咬牙切齿,思忖道:“定西的五十万士兵,再加上我从龙京带来的十万士兵,加到一起才共有六十万。这六十万的士兵,该如何跟千万大军的洋人军队作战呀?” 而徐央现在就算是杀了杨荣,也于事无补了,也无法使得六十万的士兵变成六百万的士兵了。 徐央气得火冒三丈,拍打案桌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大,直至“嘭”的一声,案桌瞬间支离破碎;气得团团乱转,不知道是否能够击退洋人的军队,是否能够为木那那公主报仇雪恨? 众人皆没有想到定西的军队数量只有五十万,也怪不得徐央会气成了这样,若是换成了是自己,现在估计都暴跳如雷,将定西的官员将领全都杀死方才能够泄恨了。 徐央气呼呼一阵后,想到现在再如何的怨恨载道,抱怨任何人,那么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于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朝跟自己一同来的一个将领说道:“你现在就写奏折,将定西的情况汇报给万岁,请求万岁再派兵前来支援定西。” 这将领点头称是,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就连忙出去写奏折了,并派遣骑兵去皇宫送信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迟迟不见来犯 徐央看着衙门里的众人都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朝廷会不会派遣军队过来了?又不知道军队何时方才能够抵达定西? “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众将领听令:现在洋人军队就驻扎在定西的四周,对我等虎视眈眈的,会随时随地向定西发起攻击。时不我待,要在城墙上增加兵力部署。”徐央说道。 众将领点头称是。 一个将领上前说道:“将军,我看定西的军队一部分都是居民组成的,恐作战的时候有个闪失,还要经过一番极速的培训,方才能够在战场上作战。” “准了。就派遣出神机营的十位将军,来严格的培训这些居民组成的士兵。务必要用最短的时间,将这部分人训练成能征善战的士兵。”徐央点头说道。 于是乎,一番商量过后,就有十位神机营的将军站出。在得到徐央的同意之后,就大步走出了衙门,将那些居民组成的士兵召集起来,开始在定西城中训练起来。 一个神机营的将领看到徐央坐在椅子上沉思,走上前,抱拳说道:“将军,在下先前曾见识过洋人的武器非常的先进,而我军现在只配置了一部分的火铳,还是不足以跟洋人军队交战。在下建议,要多多增加火铳和火炮的配置。” “你说的言之有理,准了。只是,我军远道而来,携带的铁石又比较的少,该如何尽快的制作出火铳呢?”徐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道。 杨荣见徐央愁眉苦脸的样子,想了想,说道:“将军,那些由居民组成的士兵们,其中还有人是铁匠出身,而且距离定西不远的地方有座铁矿山,足够制作出所需要的兵器。” 众人正发愁的时候,被杨荣这么一说,立刻喜出望外,这无疑于解决了众人的心头之患了。 徐央见留着杨荣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对方说道:“杨荣听令:你现在就将全城的铁匠全都召集起来,若是不够,再从居民当中召集。不管如何,一定要快,而且还要保质保量。一边打造枪支弹药,一边开挖铁矿山。” “下官,不,在下一定不辜负将军的不杀之恩,尽快将枪支弹药准备好。”杨荣说道。 徐央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尽快的去办。杨荣说遵命,就大步朝着外面跑去了。 众人也不知道洋人军队接下来会什么时候开始攻打定西城,要是洋人明儿就来攻城,那么训练士兵和制作枪支弹药已经显得来不及了,而且还显得是多余了。 “传我命令下去,派遣骑兵向四面八方巡查洋人军队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即可回城禀报。”徐央说道。 接下来,徐央又跟众人商量着作战部署的事情,说着说着,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当众人听到城池内此起彼伏的传来鸡鸣声音后,朝着外面一看,才发现天色蒙蒙的亮起来了。 徐央在椅子上狠狠地伸个懒腰,站起身,朝身边的官员和将领说道:“没有想到说一番话,竟然就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了。走,我们出去散散筋骨去。”说毕,大步走出衙门。 当众人走出衙门后,就听到外面传来士兵们训练的“咵咵唰唰”声音,又听到远处传来“叮叮咣咣”打铁的声音,使得城池一副熙熙攘攘、忙忙碌碌的样子。 虽然众人现在有点儿亡羊补牢的样子,但是这也是被形势所逼的,而若是不早做准备,那么定西城岂是能够守住的? 徐央看着高空时不时的飘落下三三两两的雪花,而自己自从来到甘省至今,还是头一次见到下雪的天气。虽然这个雪花看起来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却觉得心旷神怡,精神大爽。 众人在城池内一路朝着西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城墙下。看着巍峨的城墙,简直不亚于龙京的城墙。 于是乎,众人就想登上城墙去,看一看四周都有什么情况。 当众人站在高大的城楼上后,举目远望,顿时心情就开始沮丧起来了。因为视野都被一座座的大山给挡住,唯有看到定西附近周边的情况,却是看不到更远处是个什么样子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看到一个骑兵从西方奔驰而来。当其来到城下后,立刻翻身下马,拱手朝城楼上的徐央汇报道:“回禀将军,在下一路朝着西方飞奔,始终没有见到洋人军队的样子。” “继续察看!有什么情况,再来汇报!”徐央低头朝对方说道。 这骑兵点头称是,立刻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朝着西方跑去了。直至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其他的地方也跑来了骑兵,都声称没有见到洋人军队的举动。而后徐央又令众骑兵再去察看。 徐央派遣出去的骑兵有数百名之多,而且还是向四面八方分开察看的,并且给骑兵的要求是不管是否有情况,都要每隔两个时辰就得回来禀告一次,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落得个被动的局面,才不得不加强骑兵的数量的。 徐央看着骑兵来来回回的来禀告,心里很是疑惑,思忖道:“想必此时此刻,洋人的军队已经知晓我军支援定西了。但是,洋人为何就没有什么举动呢?” 徐央在城楼上转来转去,想不明白原因后,不知不觉来到了城楼内,就看到一张桌几上放置着文房四宝,猛然才想到自己来到定西已经两天了,还没有向家人说自己已经抵达了。 徐央干笑两声,拍了拍脑门,坐在一条凳子上,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到“各位爱妻和弟子们,我已经来到定西城中了,一切安好,请大家不要为我担心担忧了。”写毕,朝着纸面吹了吹。 众人见徐央坐在城楼内写东西,不明所以,伸长脖子一看,见对方是在写家书,心里不由得开始偷笑起来。 “对了,我们现在来到定西已经有两天时间了,你们都向家人写信报平安了么?”徐央朝四周的将领问道。 立刻,众人有的说写了,有的说没有写。 正好,徐央让那些没有写家书的人就地写一写,好一同将家书发往龙京去。而有的不会写字的,则是让他人来代替。 而定西城内的士兵们,也有的要写家书,就开始你写我写起来。等众人都写好之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而所有的家书放到一起,足足像个小雪山一般。 于是乎,徐央安排了两名骑兵,将所有的家书包成两个包裹,前往龙京说各自的平安了。 徐央一方十万军队留在定西后,一边紧锣密鼓的准备战前事项,一边向四面八方刺探洋人军队的情况。 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洋人军队没有任何的动静,越加使得众人不明就里。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足足过去了一个月之久,也迟迟没有见到洋人军队又任何的举动。 而在其间里,定西城内的众人已经收到家里人的回信了,但是却迟迟没有收到朝廷的任何答复。 徐央看完家里每一个人写给自己的信,不解朝廷为何不给自己答复呢,自言自语道:“就算不派遣军队过来,也好歹给说一声啊!真是的,也不知道皇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要不写封信给如水,问问情况好了。”说着,就低头开始写起来。 “将军,我们已经来到定西一个多月了,迟迟没有见到洋人军队有什么动静,难道洋人放弃攻占定西了不成?”一个将领问道。 “若是洋人真放弃攻打定西了,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好事啊?最好,洋人觉得甘省贫瘠,夹着尾巴滚回沙俄国才好哩。”杨荣笑说道。 徐央写好如水的信后,吹了吹,仔细的叠好,将手中的信给了一个骑兵,让对方送给府邸的如玉,再让对方转交给皇宫的如水。 “我看未必。若是洋人果真不打算攻打定西了,此时此刻应该有所动静才是,要么是撤军,要么是转移兵力。但是,洋人一直据守在兰州、白银、武威三个城内不出来,想必是在商量计策,也说不定呀!”徐央说道。 众人也想不通洋人军队究竟在搞什么鬼。就再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伊凡猛然想到了一事,才嬉笑起来。 众人看到自己身边还有两个洋人,本来就憎恨洋鬼子,但是若不是发现俩人是徐央身边的人,恐怕早就大打出手了。当看到伊凡在那儿傻笑,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询问对方笑什么? “你们还不了解我西方的文化,沙俄国的军队之所以还不攻打定西,那是因为他们此时此刻正在筹备过节哩。”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解释道。 众人听到洋人军队要过节,一片哗然,掐指算了算,发现现在距离过春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知道洋鬼子过得是什么节日? 伊凡看到众人一脸的茫然表情,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再过两天,就是西方节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了。而这两个节日是不能够杀戮的,所以沙俄国的军队才没有任何的动静。” 第五百二十章 突破瓶颈 众人经伊凡这么一解说,一片哗然,没有想到洋鬼子竟然也有自己的节日,而且节日竟然还在自己春节的前面。 徐央干笑着摇了摇头,也明白了洋人军队为何不攻打定西的原因了。但是,洋人军队的节日总有过完的一刻,一旦过完后,岂不是就要向定西全线开火了。 “伊凡,沙俄国的军队既然在过什么平安夜、圣诞节,那这两个节日过完后,后面还有没有什么节日了?”徐央问道。 伊凡摇了摇头,用生硬的国语答道:“这两个节日过完后,等下个重要的节日来临时,已经是在三个月之后了。” 众人经伊凡这么一说,猛然醒悟过来,也就意味着一场大战距离自己不远了。而自己一方是否能够取得胜利,也就在这几天里了。 于是乎,朝廷军队就更加得在定西城内忙碌了起来,而且昼夜不停的训乱士兵,永不停息的打造枪支弹药。 徐央也在这其间除了视察军情之外,就紧锣密鼓的闭门修炼了。徐央也接连将《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修炼完毕,现在就剩下《未来燃灯经》还没有修炼完。 而徐央现在已经修炼完《未来燃灯经》的本自清净、本不生灭、本自具足三个境界了,只剩下本无动摇和能生万法两个境界。 一旦徐央修炼完《未来燃灯经》,那么对于徐央来说将是一个跨越式的发展,而且将使得徐央拥有超乎想象的通天彻地手段。 而这本无动摇和能生万法两个境界,也使得徐央迟迟都无法突破这个修炼的瓶颈难关。 就好似这两个境界遏止住徐央一般,使得徐央寸步难行,焦头烂额,也始终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某日,就在徐央要收功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在天京城对付魔合罗时,对方手中的独脚铜人毁灭后而留下的两枚舍利,而这两枚舍利自己迟迟都不曾拿来细看。 当初独脚铜人共产生了九颗舍利子,其中的两颗在徐央手中,一颗在阿波手中,一颗在伊凡的手中,一颗在徐嗐的手中,另外两颗在钥婵和东孟的手里,最后剩余的两颗则是在大觉的手里。 而徐央在得到这五颗舍利子后,也知道舍利子的珍贵性,就小心小意的收藏着,都不曾使用过。而阿波等人也迄今为止没有使用过,也是倍加小心的收藏着。 徐央从乾坤袋中拿出这两颗晶莹闪烁的舍利子,瞬间房屋内就弥漫着舍利子散发出来的异香,深吸一口气,心旷神怡;浑身的毛孔好似都贪婪的吸食着这股异香,也更加使得徐央有种身强体健的感觉。 徐央狠狠地咽下口水,幻出自己的法现金身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中一枚舍利子往口中一丢,将另一枚舍利子丢向法身,想试一试自己依靠这两颗舍利子,是否能够突破本无动摇和能生万法的境界。 法相金身大手一抓,一把抓住丢来的舍利子,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朝着自己的额头一拍,舍利子瞬间就没入到额头里了。 徐央将两枚舍利子咽下后,顿时体内就燃烧起了一团炙热的烈焰,不可思议的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差点儿没有将徐央从内而外而烧成了灰烬,走火入魔而死去了。 只见徐央周身上下都燃烧着无形无质的火焰,进进出出,川流不息在徐央体内迸发,从而也在淬炼着徐央的肉身。而这股能量实在是太过浩瀚,使得徐央都有点儿招架不住的样子。 徐央看到体内这股能量横冲直撞的,而那颗舍利子则是滴溜溜的旋转,由大到小,正在不断地萎缩着,而能量则是永无止境的散发。不敢大意,不想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于是乎,徐央连忙收集着体内弥漫的能力,使得这股能量川流不息的在体内运转,最终汇聚于气海。 而与此同时,徐央浑身布满厚厚一层的污秽,皆是体内无用的残渣。 徐央在修炼《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的淬炼肉身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将体内的污秽排泄出来。 但是,徐央此次所排泄出来的污秽,简直是以往加到一起还要多得多,可见舍利子蕴含的能量是有多么的浩瀚巨大。而这些污秽,也正是压制徐央修为无法前进的绊脚石。 而随着徐央永不停息的收集体内的能量时,就看到体外一层层的污秽变得干瘪瘪起来,然后又一层层的开始脱落。而体内弥漫出来的无形无质烈焰,也早已经经徐央的衣服烧成了灰烬,独独剩下头上的宝冠宝珠还存留着。 当一层层的污秽从徐央身上剥离后,而徐央好似鸡蛋一般,露出了至精至纯的真实一面。 只见徐央浑身闪耀着光华,尤其脑后闪现出来的智慧光轮更加的耀眼夺目,使得徐央有种超凡入圣的状态,一副不容侵犯的姿态。 而当徐央彻彻底底的利用完舍利子浩瀚的能量之后,徐央也轻而易举的突破了“本无动摇”、“能生万法”的两个境界。从而使得徐央彻底修炼完了《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未来燃灯经》。 徐央闭目修炼的过程中,却是没有想象到自己只是吸收了舍利子三分之二的精华,剩余的三分之一则是被白白的浪费了。就这,已经让徐央受益匪浅了。 徐央感受着体内浩瀚的能量,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什么是力大无穷,什么是力拔山兮。 甚至于,徐央有信心可以能够将天打个窟窿出来,因为体内蕴含的能量是徐央从未曾体会过的感受。 而就在徐央感受着体内不可思议的能量时,法相金身则是吸收了舍利子全部的能量,而且也更加使得法身牢不可摧,浑身闪耀的金色光芒也更加的耀眼。 若是说法身先前还只是一个皓月般,那么现在就是一颗拥有无限力量的太阳。而这一切的力量源泉,则是来自于那颗舍利子。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舍利子所蕴含出来的力量这么浩大,要知道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早就使用了,岂会留到现在才来使用。 而徐央所利用的舍利子,都是独脚铜人当中囚禁的那个神僧而来的。而徐央和法身才只用了两枚就有这么大的成就了,可见这个神僧当初活着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恐怖的模样。 徐央也只是知道这个神僧是练功走火入魔的时候,被何教主偷袭得手,然后就将对方给封印了起来,最后才制作成了独脚铜人。而这个神僧究竟是什么来历,魔合罗和何教主都不曾说清过。 徐央也不知道舍利子的主人叫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神僧是什么来历,但是徐央却十分的感激对方。若是没有这两颗舍利子,徐央还不知道要将《未来燃灯经》修炼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法相金身收回了浑身咄咄逼人的气势,八张大手朝着四面八方一伸,顿时每张手里多出来各自不同的法宝兵器,有宝剑、有宝刀、有宝珠、有金钵、有金莲、有念珠、有金钟、有经书。 而且这八种兵器和法宝都乃是实质存在的,而且每一件都充斥着磅礴的威力。宝剑的威力跟纯钧剑不相上下,宝刀的锋芒能够跟风刀并驾齐驱,金钟有着跟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一样的威力。 法相金身八张大手又是一挥,手中的八种兵器法宝又是一变,又换成了其他不同种类的兵器和法宝了。周而复始的演义,每一次所变幻出来的法器各自不同,而且都拥有着威力巨大的力量。 法相金身嘿嘿一笑,身体一阵模糊后,才从徐央身后消失不见了。就好似法身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一般,只是留下了徐央孤身一人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 从徐央带领军队来到定西,直至徐央修炼完《未来燃灯经》为止,不知不觉当中,徐央已经在定西三个月之久了。 而军队也在定西过了个年,但是在这期间里,沙俄国的军队不仅没有向定西发起过任何的攻击之外,就连一个洋鬼子都不曾出现在定西城外,也更加使得众人疑惑不解了。 随着天暖回春,柳树抽芽,定西城内的士兵将领见洋人迟迟没有动静,都有了带兵冲杀兰州三城的想法了。 某一日的凌晨,就在徐央一边闭关修炼,一边想着要不要先向洋人发起攻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至近,直至来到自己的门口处才停下。 “回禀将军,不知道怎么会事,待我军黎明朝着城外看去时,城池外面忽然出现了多不可数的稻草人。稻草人连接一大片,将我们定西城围困住了。。。。。。”一个将领惶恐不安的声音传来。 徐央听到城外出现了多不可数的稻草人,一惊,连忙收功,腾的从地上站起,打开房门,正要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此时此刻的天色有点儿昏昏暗暗的,好似起雾了一般。 徐央看到门口站着的将领是神机营的,又看到对方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城外出现的稻草人是有多么的诡异惊悚了。 “那洋人的军队来了多少人?”徐央问道。 这侍卫木纳的摇了摇头,说:“城外只有无计可数的稻草人,却是没有看到一个洋人的踪影。” “走,我们去看一看是什么情况?”徐央一边说一边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第五百二十一章 稻草人阵(上) 徐央听到前来的将领汇报说:定西城外忽然出现了多不可数的稻草人,但洋人士兵却是没有出现一个。 ..大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飞跑向城楼而去。 而那个前来汇报的将领,看到徐央赫然出现的一刻,顿时就感觉自己所面对的是一座无法超越的泰山,而平时所熟悉的徐央也变得陌生了起来,不由得呆立当场,一时半刻没有回过神来。 徐央大步朝着城楼飞跑,没有想到军队在定西驻扎三个月之久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不解城外为何会突然出现无计可数的稻草人,却是没有一个洋鬼子的身影? 当徐央距离城楼越来越近时,就看到城墙上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都在朝着城外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城墙上的士兵们,正朝着城外说三道四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气息飞速而来,好似一座泰山朝着自己倾斜倒塌的一般,前所未有的恐惧,令人战战兢兢的。 众人颤抖着回头朝着城内看去,就看到徐央飞一般的朝着城楼上跑来了,而这股压迫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凝重,感觉空气都凝结成冰了,使得众人一个个呼吸不畅,脸色阴晴不定的。 众人看到这股子压迫性的气息是从徐央身上弥漫出来的,顿时就感觉出徐央的修为达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心里又喜又惊。 当徐央站在城楼上后,举目远望,就看到城外出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一眼望不到边际,整齐而有序的排列整齐,将庞大的定西城围困住,也从而使得城外格外的诡异。 只见定西城外的这些稻草人,每一个都是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面部露出诡异的笑容,有的稻草人身上还披有一件外衣,有的带有一顶草帽,而绝大部分的稻草人则是露出稻草编织的身躯。 以定西城池为中心,四面八方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将定西城围得密不透风。而城外则是见不到一个人影,更没有一个洋人士兵的影子。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城池内传来“叮叮当当”打造枪支弹药的声音和士兵们跑来跑去紧张嘈杂的声音。 徐央见如此众多的稻草人围困住定西城,使得城外呼啸着飒飒的阴风,弥漫着滚滚的残雾。而太阳已经冉冉升起了,但是定西城却是显得格外的阴森,使得方圆万里都是昏昏沉沉的。 “这些稻草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城外的?”徐央问道。 徐央询问四周的人时,这些士兵将领依旧是神魂荡漾的看着徐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似在看陌生人一般看着徐央。 徐央见四周没有传来动静,朝着众人看去,就看到众人一个个痴痴呆呆、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有的甚至于跪倒在地颤抖了。反观自己,则是发觉体内弥漫着压迫性的气势,才使得众人成为了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徐央干笑两声,才将压迫性的气息收敛起来,恢复如常,才见到众人一个个如梦方醒,恢复如初了。 城墙的士兵们好似做了一场恶梦一般,见到徐央又是那个自己所熟悉的徐央后,脸色才有点儿血色出来,一个个才露出了笑容,并暗暗的松口气。 “士兵将领们,城外的稻草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徐央面带笑容又问道。 旁边一个将领听到徐央熟悉的声音后,傻笑两声,抱拳说道:“回将军,我们昼夜在城墙上巡视时,在天刚蒙蒙亮后,就突然见到城外出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了。”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低头沉思起来,自言自语道:“如此看来,这些稻草人应该是夜晚突然出现的才对。” 而就在徐央来到城楼上一阵儿后,就看到城内跑来了阿波和官员等人。而众人也是得到士兵的来报,才急匆匆的朝着城楼而来,看一看是个什么情况的。 当众人来到城楼上,举目远观,顿时就被视野当中所出现的密密麻麻稻草人惊出一身的冷汗,脸色煞白,有的甚至于已经瘫软倒地,神色变得痴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会事?这究竟是怎么会事?为何城外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诡异的稻草人。。。。。。”各个官员大呼小叫道。 众多士兵看到自己的长官暴跳如雷的样子,连忙解释起来,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事。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这些稻草人就已经出现在城外了。” “不用说,这一定是洋鬼子耍的把戏,好震慑住我军,然后再趁机攻占下定西城的。”一个官员厉声叫道。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派人将这些稻草人放火给烧了,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稻草人作乱么?”杨荣大喊道。 徐央听到杨荣要放火烧这些稻草人,但是在看到稻草人的第一眼,就感觉这些稻草人异常的古怪,而且还阴气森森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看到士兵们举着火把下城楼,喊道:“慢着!” 杨荣看着士兵们拿着火把下城,正欣喜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制止住了士兵,一愣,顿时明白自己现在空无一职,已经没有任何权利来指挥这些士兵了。 虽然杨荣现在空无一职,但是毕竟对方曾经还是知府大人,而其中的一部分将领还是被对方提拔的,岂是能够违背对方的。 这些士兵们正举着火把朝着城下走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制止声,一愣,连忙回头朝着杨荣看了看,顿时幡然醒悟,自己还没有得到徐央的同意,而杨荣则是没有任何权利来指挥自己的。 “徐将军,在下只是见到这些稻草人格外的诡异,恐影响军心,就想让士兵将这些稻草人给烧了。在下出于一片好意,将军为何要制止在下呢?”杨荣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央见对方误会了自己,笑说道:“我见这稻草人出现的有点儿诡异,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危害到士兵们的性命,才及时的制止了。” “那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就对这些稻草人视而不见,任由稻草人围困住城池?”杨荣不乐的问道。 徐央摇了摇头,也很想看一看稻草人有何诡异之处。朝身边一个执弓箭的士兵说道:“你放个带火的箭,射一下稻草人。” 这士兵点头遵命,就在箭头缠上了一条布,然后在火盆中点燃,搭箭拉弦,将箭头瞄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稻草人,手一松,“嗖”的一声,顿时燃烧火焰的箭就飞射而出,朝着那个稻草人射去了。 只见这支燃烧火焰的箭眼看就要射中稻草人时,箭头燃烧的火焰却逐渐的熄灭起来,制止箭头没有一丁点儿的火星后,这支箭也瞬间射穿了稻草人,使得草人身体一晃,又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了。 这个稻草人的胸口处只留下一支箭,但是草人却毫发无损,依旧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像是没有任何事情的一般。 城楼上的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箭和稻草人,当看到箭射穿稻草人后,瞬间欢呼喝彩了起来。但是随后,却看不到这个稻草人瞬间燃烧成为火焰,草人依旧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像是没有受伤一般,人群一片哗然,大惊失色。 “这怎么会事?我刚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箭和稻草人,箭头燃烧的火焰为何就莫名其妙的熄灭了呢?”那放箭的士兵战兢兢的说道。 徐央刚才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箭和稻草人,当看到燃烧的箭与稻草人还有一尺远距离时,稻草人的双眼就发出碧幽幽的光芒,也从而使得箭头火焰熄灭了起来。而当箭射穿稻草人后,草人的双眼又恢复如初了。 从燃烧火焰的箭飞射向稻草人,直至稻草人双眼有了变化后,中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罢了,岂是人人都能够看清是怎么会事的。 而徐央修炼完《未来燃灯经》后,不仅是手段暴涨,而且对四面八方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这点儿的变化岂是能够逃脱双眼的。从而,稻草人诡异的一幕,也唯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看清了。 “刚才一定是起风了,才将箭头燃烧的火焰给吹灭了。只要稻草人不是铜筋铁骨,那就多放几支燃烧火焰的箭试一试。”杨荣喊道。 徐央听到杨荣又发号施令,很是厌恶,本想制止士兵不必了,但是又想看一看每个稻草人是否都是有这样的变化,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执弓箭的士兵们,看到杨荣向自己发号施令,连忙将目光看向了徐央,看徐央是否同意。当看到徐央点头同意后,弓箭手才一个个在箭头上缠上一条布,然后在火盆中点燃了。 只见有一百多个士兵都端着弓箭,搭箭拉弦,将燃烧火焰的箭头瞄准各自的目标,待布条上的火焰熊熊燃烧后,手一松,顿时一支支燃烧火焰的箭雨密集而下,飕飕声不绝于耳。 只见密密麻麻燃烧火焰的箭朝着一个个的稻草人射来,而每一支火焰箭在距离稻草人还有一尺远距离时,火焰就逐步的开始熄灭起来,制止箭头连个火星都不复存在之后,箭顺势也射穿了稻草人身上,使得稻草人一晃,而后又一个个笔直的钉在那儿摇晃了两下,就不再丝毫动弹了。 第五百二十二章 稻草人阵(中) 定西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密密麻麻燃烧火焰的箭射中了一个个的稻草人,虽然箭是将稻草人给射穿了,但是稻草人依旧是纹丝不动的钉在那儿,而且没有一个草人燃烧起火焰,瞬间众人一个个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 .. 若是说刚才第一支箭上的火焰是被风吹灭的,那么此次一百支箭上的火焰岂是能够全被风给吹灭的,何况每一支箭都是朝着不同的方位射去的,岂能不让众人感觉稻草人中有古怪,不脸色大变的? 徐央看到火焰箭射向稻草人时,在箭与稻草人还有一尺远距离后,每一个的稻草人双眼都发出碧幽幽的光芒,也瞬间使得箭头上的火焰开始熄灭了起来,一惊,可见每一个稻草人都不惧怕火焰的。 “怎么会事?为何燃烧火焰的箭射中稻草人后,竟然没有将草人给点燃呢?”杨荣脸色大变的喊道。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也见到火焰箭在距离稻草人不远的距离后,箭头熊熊燃烧的火焰竟然熄灭了,也看到稻草人双眼发出碧幽幽的光芒,顿时也感觉草人古怪。 阿波听到杨荣在那儿发着牢骚,冷哼了一声,朝徐央说道:“教主,这些个稻草人可真是古怪呵,不仅是不怕火焰,而且还能够将火焰给熄灭了。” “是啊!也不知道洋人军队是如何将普普通通的稻草人,变得如此诡异的。看来,洋人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呀!”徐央点头说道。 伊凡也是对此事闻所未闻,没有想到主天教的人会如此的神秘莫测,竟然将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安插到定西城的四周,不解对方究竟想要怎样? 徐央见伊凡在那儿低头沉思,问道:“伊凡,你也是沙俄国的人,可曾见过这个稻草人阵么?” “师父,我虽然是沙俄国的人,但是我离开沙俄国已经有数年之久了,而且从来都没有见过主天教的这个稻草人阵。”伊凡用生硬的国语说道。 徐央听到伊凡没有见过稻草人阵,大失所望,又看到所有的官员都看向自己,想到洋人军队依次攻占下了兰州、白银、武威,不知道这些地方的父母官可曾见过稻草人阵与否? “兰州、白银、武威地方的官员,城池被洋人攻占下后,你们可曾见过洋人摆下的这个稻草人阵么?”徐央问道。 官员们立刻摇了摇头。显然众人都不曾领教过洋人军队的稻草人阵容。 而洋人军队在攻打兰州三个地方的时候,确实不曾用过稻草人之类的邪门异数,只是用枪支弹药攻克下城池的。 杨荣重重的叹口气,嘀咕道:“真是怪了,洋鬼子攻打兰州等地方的时候,并不曾用起稻草人之类的旁门左道东西,为何在攻打定西城的时候,就用起了诡异的稻草人了?” “不仅如此。现在我们只是见到定西城被稻草人围困住了,至今连个洋人士兵的影子都不曾见到。也不知道洋鬼子究竟耍的什么把戏?”一个官员附和道。 杨荣想到火焰箭既然无法点燃稻草人,而稻草人又不是铜筋铁骨的,箭还是能够射穿稻草人的,就想令士兵下城去,用兵器将稻草人全都给破坏了,岂不是也可以解燃眉之急了。 “徐将军,我们站在城墙上也不是办法啊!你看,太阳都渐渐的西下了,要不派遣士兵下城去,用兵器将稻草人全给破坏了算了,如何?”杨荣提议道。 众人现在所站立的城墙方位,正是面向西侧的城墙城楼。而西侧,正是面对着兰州等洋人军队驻扎的地方。 徐央见太阳渐渐地西下,而自己一方迄今为止对洋人军队的稻草人却是无能为力,若是再这么的耽搁下去,恐发生军心惶惶的影响,点头同意了杨荣的建议。 “持续的耽搁下去,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就派遣一百名的神机营士兵下去,若是有什么不测,万不可在城外久留,要立刻返回城内。”徐央说道。 于是乎,神机营就走出了一百名的士兵,要么是执砍刀在手,要么是挚利戟,要么拿长矛等等兵器。打开城门,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城外,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个稻草人而来。 而城墙上的众人,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士兵朝着稻草人靠近,屏住呼吸,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下方,忐忑不安,保佑士兵们千万不要有什么不测事情发生。 这一百名的士兵小心翼翼的走出城门后,一边朝着稻草人走,一边留意着突发的变故。 而当士兵们距离稻草人还有百米远时,飒飒的阴风扑面而来,腐烂发酸的气味也弥漫起来,令人窒息难耐。 士兵们再往前走了一段,就看到地面竟然结成了一层雪白的冰霜,而四周的气温也在不断地降低。直至感觉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一般,寒冷刺骨,而配合着诡异的稻草人,越加使得众人不寒而栗起来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稻草人一个紧挨一个,每个稻草人四周间隔一米,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而草人与草人之间则是弥漫着寒冷的残雾,使得稻草人阵容格外的诡异恐怖。 士兵们小心翼翼的接近了稻草人,看着每一个稻草人面部都有一个狰狞的笑容,吓得汗毛直立。而当看到有的稻草人身上有射穿的箭支后,更加吓得颤颤巍巍起来,有种撒腿就想跑的想法。 没过多久,这一百名的士兵已经都来到了稻草人的面前,并抬头朝着城楼上的徐央看了看,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些士兵们已经站在了稻草人前,看到稻草人依旧是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跟死物一般,顿时也壮大了胆量,一个个大吼一声,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面前的稻草人猛挥、猛砍、猛劈了过去,瞬间稻草人就齐刷刷的倒下去一排。 士兵们用手中的兵器打翻稻草人后,看着稻草人就跟普普通通的草人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脸上才逐渐的恢复了血色,一个个也展露出了笑容。 一不做,二不休,士兵们就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成排成队的稻草人扑了过来。 士兵所到之处犹如割麦子一般,稻草人齐刷刷的倒下去一排又一排。 没过多久,士兵们已经朝前挺近了数百米,身后留下打翻的稻草人,而且还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打翻着一个又一个的稻草人。 城楼上的众人,看到士兵们轻而易举的将稻草人打翻在地了,喜得鼓掌喝彩,都说着洋人军队不过是虚张声势,稻草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害得自己虚惊一场。 徐央看着士兵们渐渐地来到了稻草人的中央地带,看着稻草人一个个的齐刷刷倒地,一个个的四分五裂、支离破碎,虽然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徐央总感觉没有那么的简单容易。 徐央为了避免士兵们遭遇不测,连忙大喊道:“都不要再往前了!都给我返回来,不要再盲目向前了。。。。。。” 就在徐央大呼小叫的时候,忽然稻草人阵当中传来震耳欲聋的阴风呼啸声,残雾瞬间浓郁了数倍,就看到那些被打翻的稻草人竟然一个个的站立起来了,而且所有的稻草人好似瞬间复活了过来,一个个蹦蹦跳跳的朝着定西城而来跳来。 这一百名的士兵们,正继续朝着四周乱打乱砍稻草人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一愣,刚要从稻草人中撤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被自己打翻的稻草人竟然站立起来了,而四周的稻草人也同时活蹦乱跳起来了,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这些稻草人已经不再是先前呆立的模样,每一个好似活人一般,双眼闪耀着碧幽幽的光芒,浑身发出“沙沙”乱响的声音,张牙舞爪的朝着定西城方向聚拢。 而这一百名的士兵看到稻草人竟然复活了过来,大惊失色,一边不顾一切的朝着定西城返回,又一边不顾一切的用兵器乱打着四周的稻草人。 当这些士兵的兵器打中稻草人后,不仅没有出现先前的倒地身亡,反倒是身上发出“呼嗤呼嗤”的声音,好似兵器打在泥浆中的一般,只是将稻草人身上的稻草打烂,并没有将稻草人打翻一个。 而当士兵朝着定西城飞跑时,渐渐地已经被四面八方的稻草人包围住了,不仅是挡住了士兵的去路,而且一个个的稻草人都伸着草编织的胳膊乱打着、撕扯着士兵,瞬间就使得士兵一个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肢体分解,惨叫声不绝于耳,渐渐地倒地身亡了。 城墙上的众人,看到一个个的稻草人竟然诡异般的复活了,瞬间四面八方就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而稻草人则是蹦蹦跳跳的朝着定西城而来,瞬间就使得定西城沸腾了开来。 众人只见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将远处的士兵们逐渐的吞没着,直至一百名士兵的影子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唯有时不时的听到凄惨的声音从稻草人当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以定西城池为中心,四面八方的稻草人正活蹦乱跳的朝着中央靠拢,也从而使得残雾越来越浓厚起来,阴风越加的肆虐呼啸。 而伴随着夜幕的降临,就看到无以计数的碧幽幽光华在一闪一闪的挪动,而且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而来的,那就是定西城。 第五百二十三章 稻草人阵(下) 定西城墙上的所有人,看到四面八方的稻草人都复活了过来,而且活蹦乱跳的朝着城池方向聚拢,使得城池外面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沙沙”声,也从而使得定西城内沸腾了起来。 .. “怎么会事啊?为什么所有的稻草人莫名的复活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杨荣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起来。 阿波见杨荣吓得大喊大叫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扯住对方的衣领,吼道:“什么怎么会事?你再给我啰嗦,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让稻草人将你生吞活剥了?” 杨荣本来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被阿波这么一扯,又看着阿波凶神恶煞的样子,瞬间就吓得屁滚尿流,痴痴呆呆的摇头说:“不要,不要。。。。。。” 阿波冷哼了一声,一把将杨荣扔在了地上,朝城楼前的徐央问道:“教主,你看我们接下来该这么办?” 徐央看着稻草人朝着城池聚拢而来,“沙沙”的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没有想到稻草人果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而派遣出去的一百名士兵,此时此刻已经不见生还迹象了。 徐央看到阿波想要教训杨荣,还没有来得及制止时,阿波已经将对方扔在了地上,并向自己询问,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稻草人进入城内。” “众将领士兵听令: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不能够让稻草人进入城池内。”徐央的声音在定西城内徘徊,使得每一个士兵都能够听清。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定西后,连个洋人士兵的影子还没有看到,就事先要跟稻草人打斗了。想要朝着远方看一看,但是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则是看不清远处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城楼上的士兵都点燃了羮火,使得定西城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般,能够清晰的看到稻草人已经来到了城下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稻草人蜂拥来到城墙下方后,要么是攀援着高大的城墙,要么是捶打着厚重的城门,使得定西城四面八方都传来“咚咚”作响的声音。 而城池内的士兵则是连忙往城门口内堆积石块,以防定西城失守。而城墙上的士兵则是不断用弓箭和火铳朝着下方蜂拥而来的稻草人放箭、开火。 令城墙上的士兵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稻草人居然像人一般,在平滑的城墙上攀援了起来。而这些稻草人还不借助其他的工具,就能够从下到上的攀爬,而且速度还无比的迅速。 而攀援的稻草人正迅速的往上攀爬时,则是时不时的被上方的箭雨、枪火、石块等物击中,瞬间一个个从城墙上翻滚下,如同下雨一般哗啦啦坠落。 但是,这些稻草人在落到地面后,除了身上留下箭支,草身有点儿凌乱之外,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又继续的攀援起来。 虽然稻草人是用草编织而成的,但是却并不像干草那般一点就燃,根本就不惧怕火。而士兵用尽方法后,发现稻草人简直跟铜墙铁壁没有什么两样,竟然使得自己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了。 徐央趴在城墙上,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一个个的稻草人用手抓着光滑的墙壁,快速的朝着上方攀爬而来,想了想,不知道在墙壁上洒满油之后,这些稻草人是否还能够攀援。 “杨荣,杨荣。。。。。。你现在给我传令下去,让守备的士兵去将能够用的油运到城墙来。听清楚了没有?”徐央回头朝杨荣喊道。 杨荣正双手抱着脑袋,战战兢兢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央让自己去准备油,一愣,问道:“是食用的油么?” “不管是什么油,都一律带到城墙上。快去准备,不要再啰嗦了!”徐央吼道。 杨荣不明白徐央要油做什么,但是现在稻草人兵临城下,自己反正也束手无策了,倒不如按照徐央所说的意思来办,放手一搏。 于是,杨荣将身边的官员召集起来,让大家分头去找油。 从而,官员也将杨荣的意思传达下去,顿时满城的士兵都开始每家每户的分头去寻找,只要是油,也不管是做什么用的,也不管是什么油,都一律搬运到城墙上来,从而就使得城墙上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了。 徐央仔仔细细的看着稻草人的一举一动,虽然发现稻草人能够被箭射穿,但是却对稻草人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而火铳发出的火花还没有抵达到草人身上,就已经熄灭了,只是在草身上留下一个弹丸;而石头砸在草人上,也只是将草人打个跟头,也无法将稻草人打死。 但是,有一点儿却是让徐央感到有点儿希望,那就是石头从城上坠落下后,虽然没有将攀援的稻草人打死,但是却将下方的稻草人砸在了石头下,将其死死的压在地上起不来。 虽然石头将稻草人砸中了,但是也没有要了稻草人的性命,而是张牙舞爪的舞胳膊蹬腿儿,却也无法从石头下挣脱出来。 而这些稻草人都没有任何的感情,只一味的攻城,却是对石头下压着的稻草人置之不理,有的还踩着石头、稻草人上往城上攀援。 那些捶打城门的稻草人,只有一种意识,那就是用双拳捶打着城门,却是没有一个想到用地上的石头来代替自己的手。 即便士兵不停地在城墙上反抗,但是稻草人的数量实在是惊人的多,渐渐地就有三三两两的稻草人爬到了城墙上,但是却被众士兵用长矛推翻到城下了。 “徐将军,我们已经将定西城内翻个底朝天了,士兵们只是找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油了。你看,这些油够不够用啊?”杨荣满头大汗的问道。 徐央回头一看,唬了一大跳。只见城墙上除了士兵之外,就剩下满地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了,也从而使得城墙上弥漫着清香气味,跟城下的腐烂发酸气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这些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皆是士兵们从家家户户搜出来的,有燃灯用的煤油,有做饭用的菜油,有祭祀用的香油等等。只要是油,也不管是什么种类,都被士兵们搬运到城墙上来了。 徐央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知道这些油泼到城墙外侧后,这些稻草人是否还能够攀援?而为今之计,也只好放手试一试了。 “众将领士兵听令:将你们面前的这些油,全都泼洒到城墙的外侧,使得城墙变得滑溜溜的,看稻草人还能不能够攀援了。”徐央的声音传遍定西城的每个角落。 旁边的杨荣经徐央这么一说,才明白是怎么会事,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鬼点子如此的多,而且还不按常理出牌。 于是乎,就看到城墙上的士兵一边在用兵器反抗,一边将身边的瓶瓶罐罐里的油倒往城墙的外侧。 瞬间,就看到攀援的稻草人触及到光滑的油后,手一滑,张牙舞爪一番,就从上往下摔落到地面,也从而使得城墙外侧光溜溜的,而且城内城外还弥漫着油香。 没过多久,定西城墙上一个稻草人都没有出现了,所有的稻草人都聚集在了城下。 即便如此,稻草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城墙上攀爬,但是却被光溜溜的墙壁给阻拦住了,无计可施。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东方渐渐的显现一线白光,太阳冉冉升起了。不成想,众人竟然折腾了一宿,才将稻草人阻挡在了城下。 而伴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城下的稻草人瞬间也变得行动缓慢了起来。 而当太阳升腾到空中后,城下的稻草人全都在原地呆立不动,一动不动的站在城下,好像站军姿一般,又好似进入休眠状态了似的。 “将军你看,所有的稻草人都一动不动的钉在了城下,怎么会事啊?”杨荣大惊失色道。 徐央看着阳光普照大地,而稻草人则是停止了动弹,好似行动受到阳光的制约一般,也不明就里,不知道怎么会事了。 而伴随着太阳升腾到高空,稻草人弥漫的阴风也弱小了起来,残雾也变得稀薄起来。 徐央回想着先前派遣出去的一百名士兵出城后,也是在太阳渐渐西下后,这些稻草人才逐渐的复活过来。而在这之前,稻草人则是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恍若只要太阳西下后,世间变为了黑暗,这些稻草人才能够复活。 “或许,稻草人在太阳升起后,就会变得静立不动;而太阳西落后,阴气充裕,从而稻草人才会复活了过来了。除了这点,就想不出会有什么原因了。”徐央边想边说道。 四周的人经徐央这么一解释,想了想,也发现了稻草人这点儿奇怪之处。 只是,总不能够让稻草人留在城下,岂不是待太阳下落后,又会向城池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了。 阿波从一个士兵手中夺过一把弓箭,将箭头缠上一条布,并点燃,搭箭拉弦,瞄准了下方一个稻草人,手一松,“嗖”的一声,这支箭正中稻草人的脑门。但是稻草人只是晃动了一下,也没有燃烧起来,依旧是笔直的钉在那儿。 众人看到稻草人虽然不动弹了,但是箭依旧无法伤害到稻草人,而火也不起作用了。 而随着众人想着如何对付稻草人的时候,就看到太阳渐渐地的西下了,也更加使得众人开始焦头烂额起来,但是依旧是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百二十四章 箭石压制 第五百二十四章 箭石压制 定西城墙上的士兵们,看着城下的稻草人都一个个的静止不动,并将城池围个水泄不通,而箭雨枪火却是伤害不了这些诡异的稻草人。 .. 随着时间一点点儿的过去,众人就看到太阳渐渐地西下了,急得人人团团乱转、焦头烂额,始终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对付密密麻麻的稻草人。 杨荣趴在城墙上,朝着下方看去,明显的可以看到稻草人中的残雾开始浓郁了起来,渐渐地就看到有的稻草人开始动弹了起来,双眼闪烁着碧幽幽的光芒,吓得脸色大变。 “徐将军,下方的稻草人开始动弹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将城墙上的油全都扔下去,防火点燃,看稻草人是否能够在火海中灭亡,如何?”杨荣提议道。 徐央也注意到一个个的稻草人开始动弹了起来,正心烦意乱的时候,耳边就传来杨荣的建议,虽然听起来有点儿道理,但是细细一想,无疑于举鼎绝膑的下策。 阿波听到杨荣想要放火烧稻草人,气得咬牙切齿,喊道:“你莫非是脑子进水了不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城墙的一侧都洒满了油,若是在城下放火的话,那么城外墙都会燃烧熊熊大火的,岂不是引火烧身,我们还能在城上严阵以待么?” “杨荣,不可放火!若是放火烧不死这些稻草人,那么我们的油也就耗尽了,到时候稻草人还是能够攀爬上城墙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可就手忙脚乱了。”徐央说道。 杨荣见阿波对自己骂骂咧咧的,看着对方凶神恶煞的样貌,早就吓得神魂荡漾了。听到徐央也不同意自己的建议,想了想,觉得也有理,也就不再说什么是好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定西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沙沙”乱响的声音,好似茂盛的稻草随风摇摆发出的声音一般,听得人不寒而栗。 众人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瞬间沸腾了起来,前后踊跃朝着城池聚拢,好似成群结队的蚂蚁群一般,张牙舞爪想要攀援城墙,但是却被滑溜溜的墙面阻挡住了。 而远处的稻草人则是不断地朝着城池方向拥挤,使得城墙下的稻草人一个紧挨一个。渐渐地,就看到这些稻草人从下到上,一个个开始叠起了罗汉墙。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稻草人一层又一层的叠起了罗汉墙,渐渐地就有半个城墙那么高了,吓得颤颤巍巍,万念俱灰。 而此时此刻,太阳早已经西下,除了定西城亮如白昼之外,四面八方则是漆黑一片。 只见密密麻麻的稻草人如同蚁群一般,聚拢到定西城的四周,见无法攀援光滑的墙面,就开始一层层的叠起了罗汉墙,越来越高,直至有半个城墙那么高了。 “徐将军,这些稻草人好似改变了战略,见无法攀爬城墙,竟然就开始叠起了罗汉墙。照此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跟城墙一样高了。我军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啊?”一个神机营的将领焦头烂额的问道。 徐央也看出事情的紧迫性,重重的叹口气,朝身边惶惶不安的将领们说道:“我们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既然所有的攻击性兵器只有箭能够伤及到稻草人,那么就用弓箭来对付稻草人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四周的将领点头说道。 于是乎,定西城上的所有弓箭手都站在了最前方,搭箭拉弦,瞄准排山倒海的稻草人要害部位。不求能够杀死稻草人,但求能够阻挡一二,不使得稻草人一层层累积到城墙上。 “放箭!”徐央一声令下。 徐央声音一落,顿时定西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密集的“嗖嗖”声,密密麻麻的箭如同暴雨倾盆一般,飞射向叠罗汉的稻草人。 稻草人正一个紧挨一个,一层层往上叠罗汉时,顿时最上面一层的稻草人最先中箭,在箭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身体一阵摇晃,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从上面栽落下去。 瞬间,只见最上层的稻草人一个个被箭射中后,从上跌落下去。而下方的稻草人还没有爬上来,又被箭射中,又再次的坠落下去。使得被箭射中的稻草人如同下雨一般,一个个从顶端开始坠落起来。 从而就形成了叠罗汉的稻草人开始不断地降低,而即便如此,稻草人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攀爬,一层层的叠着罗汉,但是又被一波波的箭雨击退,渐渐地彼此就形成了这样僵持的局面。 而那些被箭射中的稻草人,从上往下坠落后,也不知痛痒,依旧是开始往上攀爬,以稻草人的身躯为依靠,开始一层层的叠着罗汉。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有的稻草人身上都射穿了五六支箭,有的甚至于都像刺猬一般,但是依旧是不知疲倦的往上攀援,好似非要抵达到定西城内不可。 徐央看着稻草人踊跃往上叠着罗汉,很是担忧箭会不会有用完的时候,朝身边的一个将领问道:“你是负责箭的制造,我军的箭还有多少的储备呢?” “回将军,依照这样攻打下去,我军所储备的箭还足够抵抗两三天是没有问题的。但若是长久以往,只怕就。。。。。。”这将领答道。 徐央点了点头,看到有士兵往城墙上搬运石块,而定西城四面八方都是大小山川,石头则是有源源不断的来源。计上心头,朝四周的士兵说道:“都将箭停下!” 一排排的士兵正紧锣密鼓放着箭时,忽然听到徐央让自己停下,一愣,也不敢违令,连忙将弓箭收起,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央,不知道徐央又有何吩咐。 而当士兵们的箭停下后,城下的稻草人瞬间就开始一层层的堆积起来,瞬间就累积有半城墙那么高了,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上超越。 而此时此刻,距离天明还有两三个时辰,若是无法成功将稻草人压制下去,那么只怕在黎明到来之前,稻草人将会进入城池内了。 而稻草人一旦进入了城池内,对城内的士兵和居民来说无疑于灭顶之灾。 “我们的箭储备不够,不能够再这么浪费下去了。现在大家就用石头来砸稻草人,万不能够让稻草人进入城墙上来。”徐央下令道。 众人明白了徐央的意思,连忙放下手中的弓箭和各类的兵器,从身后搬起石头,听到徐央一声令下,瞬间将手中的石头往下面的稻草人砸来,从而就将最顶端的稻草人砸翻在地。 只见定西城上的士兵们往下扔石头,而每一个石头都有西瓜大小,重重的砸在稻草人身上后,瞬间就将稻草人砸了下去,也从而将一层层的稻草人压制了下去。 城墙砸落下的石头犹如下饺子一般,“哗啦啦”的往下坠落,将一层层的稻草人砸翻了下去。 而下方的稻草人虽然勇往无前的继续攀爬,但依旧逃脱不了被石头击中的命运,从而使得一层层的稻草人逐渐往下压缩,有种抬不起来的趋势。 即便士兵们奋勇往下砸着石头,但是城下的稻草人依旧是不顾一切的往上攀爬,好似根本就不怕死似的。 随着双方一下一上的僵持,渐渐地就看到东西开始明亮了起来,而下方攀爬的稻草人行动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而稻草人的行动变得缓慢之后,城墙上的士兵行动却变得快速起来,从而将一层层的稻草人都打翻在地,将累积起来的罗汉墙也瞬间击溃了。 只见城墙外面布满一层层的稻草人和乱石,有的稻草人则是被石头压在地上,而有的稻草人则是张牙舞爪的站在石头上,使得场面成为了乱七八糟的石头和稻草人的海洋。 待太阳跳出地平线后,只见所有的稻草人都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只是时不时的有士兵往稻草人身上砸着石头,将直挺挺站立的稻草人砸翻在地。 渐渐地,距离定西城池最近的稻草人,身上都被压着一个个的石头,一层累计一层,也使得城池四周堆积成了小山丘,甚至快要接近半城墙那么高了。而远处的稻草人则是笔直的站在那儿不动。 徐央站在城楼上看着下方的稻草人,也发现石头只要将稻草人压住后,这个稻草人则是挣脱不出来,而周边的稻草人不仅不会帮助对方,反倒还踩在对方的身上行走。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太阳从东方升腾了起来,而下方的稻草人阵容也静止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 “徐将军,这些稻草人都不再动弹了。只是接下来,我军该如何跟稻草人作斗争呢?”杨荣问道。 众人皆明白,只要太阳下山后,这些稻草人又会踊跃了起来,而且现在的城外已经堆满了山丘般的稻草人和石块,就算想要清理一下,那白天的时间是肯定不够用的。 徐央想到先前士兵冲出城后,用利戟猛砍猛劈这些稻草人时,而稻草人则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就想到现在还是黎明时分,不如就将这些稻草人撕碎,岂不是就可以减轻点儿负担了。 于是,徐央朝城墙上的士兵下令道:“众将听令:现在下城去,将城下的稻草人全都四分五裂!”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大觉前来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大觉前来 定西城的士兵们又一次的击退了稻草人的攻城,虽然松口气,但是也知道只要不将稻草人消灭殆尽,那么就不算是彻彻底底的胜利。 而当众人对顽抗的稻草人无计可施的时候,就听到徐央下令要将城外的稻草人撕碎,一愣,顿时开始犹犹豫豫起来。 “徐将军,你是说让我们下城,然后将这些稻草人都给四分五裂么?可是如此一来,我们是不是就会遭遇不测了呀?”一个将领问道。 徐央见大家都还在稻草人的恐惧当中,会心一笑,笑说道:“难道大家都忘记先前派遣出去的士兵们,最先开始还没有遭受稻草人的攻击,只是太阳西落后,才一个个的遭遇了不测。。。。。。” “噢,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士兵出城乱打稻草人的时候,这些稻草人唯有静止不动的钉在那儿,任由我们士兵乱砍乱劈的。”另一个将领笑说道。 “只是,后来太阳渐渐地下山后,这些稻草人才复活了过来,我们的士兵也从而葬送在了稻草人毒手中了。”另一个将领垂头丧气说道。 徐央看着太阳还在东方,有时间可以破坏一部分的稻草人,下令道:“我们要抓住这白天的空隙,尽快将稻草人一个个的撕碎。待太阳西下的时候,只要听见鸣金声,就要立刻的收兵回城。时间不等人,大家还是快点儿下城吧!” 众人明白是什么意思后,又知道时间的紧迫性,连忙人人执着利戟或刀剑,重新焕发了希望,跃跃欲试。 只是,由于城门内部已经堆积满了大石头,而城外又被稻草人和石头堆积着,想要从城门口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唯有从城墙上丢下一条条的绳索,攀援着下城,然后再攀援着上城。 瞬间,四面八方的城墙上就垂下了一根根的绳索,一个个的士兵从上往下开始攀援,渐渐地第一波士兵就来到城下,看着四周乱七八糟的场面,脸色不由得阴晴不定起来。 “都不要愣着了。时间不等人,快点儿将这些稻草人都给分解开来。。。。。。”城楼上传来徐央的催促声。 城下的士兵们被徐央这么一提醒,又看到四周的稻草人一动不动的,恐惧感才消失不见了。 人人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稻草人一顿猛戳猛打,好似在练习枪法一般,瞬间就将稻草人戳个稀巴烂,四散零落了。 城下的士兵们一边朝着稻草人乱戳乱打,城上的士兵一边朝着城下而来,瞬间城下就站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看到有稻草人就乱戳起来,从而就使得城外一片片的草屑,稻草人一个个的四散零落。 而士兵们在朝着稻草人猛戳猛打时,发现稻草人确实跟自己平时练习的稻草人一般无二,若不是亲眼所见稻草人能够复活,众人还是不敢相信稻草人居然能够杀人。 城楼上的众人一边看着下方的士兵分解稻草人,一边紧张难耐的看着西方,看着太阳只要落在了山尖,就立刻的鸣金收兵,防止城下的士兵们遭遇了不测。 渐渐地,城下的士兵们已经将距离城池一百米范围的稻草人全都支离分解,也从而使得城外尽是草屑。 由于现在正是春季,时不时的就会起风。而这些草屑被风轻轻的一吹,四面八方的漫天飞扬,但是却没有一根草屑能够飞过高大的城墙,倒是让城墙上站着的将领们松口气。 徐央看着城下士兵忙碌的身影,看了看太阳距离下山还有一个时辰,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发现远处一个洋人士兵的身影都没有,不解洋人难道要依靠这些稻草人攻占下定西不成? 城楼上的各个将领和官员们,看着太阳渐渐地西下,而城池四周的稻草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只是剩下了一地的草屑。而在远方,则是还站着无以计数的稻草人。 徐央看着太阳的余辉已经在山尖上了,用不容商量的语气朝身边的一个将领说道:“鸣金收兵!” 这将领听到徐央要收兵了,抬头一看,发现太阳才刚刚触及到山尖上,本想让士兵在城下多杀些稻草人,但是想想早点儿的收兵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 于是乎,这个将领点头称是,连忙朝着城楼走来,“哐当哐当”嘹亮的声音也响彻起来,使得城池每个角落都回响起鸣金收兵的声音。 那些在城下杀稻草人的士兵们,正杀得过瘾而痛快时,忽然就听到城楼上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一愣,抬头朝着西方看去,就看到太阳落在了山尖上。 而此时此刻,距离天黑还有两三个的时辰,就算士兵们慢腾腾的回城,时间也是绰绰有余了。 虽然城下的士兵们有点儿恋恋不舍,但是也不敢违抗徐央的命令,连忙朝着城墙下返回,一个接着一个,以此类推,抓着绳索就开始攀援了起来。 徐央看着士兵们都朝着城下返回了,从而也使得城外遍地都是稻草的碎屑和满地的石头块。 而就在士兵们朝着城墙上返回的时候,忽然高空就传来一声破空的声音,瞬间满城的士兵将领沸腾了起来,严阵以待,抬头朝着高空看去,就看到一个身影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徐央所在的城楼而来。 徐央看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惊,连忙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前来,一愣,自语道:“他怎么又来了?” “教主,这个大觉可真是阴魂不散呵。从上次天京城离别之后,这次又在定西城遭遇对方了。对方此次前来,不知道又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了?”阿波看着高空说道。 而众人看到的这个身影正是大觉。 而阿波之所以这么说大觉,那就是因为大觉先前在天京城的时候,接连获得了无数的好处,先是得到了宋之清的九品宝树,又得到了两枚神陀舍利,又再次的得到了刘之协的风袋和灭神琵琶。每一次都没有吃亏,每一个都能够捞到好处满载而归。 徐央看着大觉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虽然也有点儿讨厌对方,但是自己也被对方帮助了无数次的忙。只是不解对方此次前来,能否再次的为自己排忧解难,渡过难关? “不要这么说大觉,世人谁没有个爱占小便宜的心呢。只要对方能够帮助我们,让对方占点儿小便宜,那也无所谓,毕竟对方也是出力不少了呀!”徐央说道。 满城的众将领以为是有人要偷袭定西,不成想,被徐央和阿波这么一说,才明白这个前来的人是来帮助自己的,才将惶惶不安的心思收了起来,转忧为喜。 没过多久,高空飞来的大觉落在了徐央等人所在的城楼上,丝毫没有引起空气的波澜,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使得四周的官员和士兵将领吃惊不已。 徐央面带微笑,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大觉走来,打稽首,问道:“大觉前辈有礼了。没有想到大觉前辈能够前来定西,不知道前辈此次前来,意欲何为?” “我本来是要前去西方的一座雪峰,会见一个老友。不成想,在路过定西的时候,就看到下方剑拔弩张、阴气森森的场面,低头一看,就看到是徐教主等人驻扎在这儿的,故而才特此前来一看。冒冒失失之处,教主多多海涵才是啊!”大觉解释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偶然路过这儿的,但是想到对方刚才是从大老远处的东方而来的,而且还是直冲自己这边而来的,岂是在路过定西上空才看到自己在这儿的,显然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来定西分一杯羹才对呵。 徐央也不点破对方的花花肠肠,而大觉在解释的时候,面部依旧是平静如水,脸不红心不跳,好似真的是路过这儿来看一看的一般。 “原来如此。那前辈此次前来,看来又要多多麻翻前辈出手相助了。”徐央笑说道。 大觉在定西城而来的时候,也是看到城外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稻草人,顿时就看出了古怪之处。而看到徐央的第一眼,顿时也发现徐央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暴涨。 大觉笑了笑,也不卖关子,就问徐央定西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徐央则是一五一十将定西的遭遇说给对方听,并介绍了稻草人的古怪之处,说:“迄今为止,还没有见到沙俄国洋人士兵的踪影,不知道洋人耍的什么把戏?” 大觉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稻草人竟然会这么的古怪,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没有想到此次再见到徐教主,教主修为竟然有了明显的提高。可真是:三日不见应当刮目相看啊!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的疑难杂症,都会迎刃而解的。”大觉笑说道。 徐央见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实力,但是也发觉对方的修为更加的高深莫测,自己竟然看不透彻。顿时就暗想大觉也利用了两枚舍利子,方才使得自己的修为暴涨也说不定。 “前辈过奖了。在下的修为跟前辈比较起来,那还是相差甚远啊!若是在下能够将这些问题解决的话,岂不是早就处理掉了,又岂会在这儿转辗反侧的无计可施了。”徐央笑说道。 第五百二十六章 风吹草飞 大觉听到徐央虽然又客气又褒奖自己,实则有点儿嘲讽自己的意思。意思是说:自己之所以修为暴涨了,那还不是靠着两枚舍利子蕴含的力量,否则岂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 而随着徐央跟大觉说着话的期间里,城外的士兵也接连返回到城墙上了,而此时此刻的天地也变得昏昏暗暗起来,四周瞬间就弥漫起来了腐烂发酸的气味,阴气残雾也越来越浓郁了起来。 大觉也不多做解释,嘿嘿直笑,笑说道:“你帮助了我,成就了我的无量神通,我往后也不会让你吃亏的。而眼下,我还是帮助你渡过难关吧!” 就在大觉刚说完,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使得城外瞬间也沸腾了起来。 “徐将军你看,城外远方的稻草人又开始动弹起来了,又开始朝着城池逼近了。。。。。。”一个将领指着远方说道。 众人听到城外的稻草人又动弹起来了,大惊失色,连忙趴到城墙一侧,朝着远处看去,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正浩浩荡荡的朝着城池方向聚拢而来。 只见太阳渐渐的落入地平线后,城外的稻草人瞬间也一个个的复活了过来,一个个连蹦带跳的朝着城池方向聚拢。 “这些稻草人还真像徐教主所说那般,太阳落山之后,稻草人就复活过来了。”大觉看着城楼下方的稻草人,不可思议的说道。 徐央看着稻草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城池进犯了,朝身边的将领说道:“传令下去,令士兵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只要稻草人靠近到城墙下,就用石块毫不留情的砸。” 这些将领得令离开,朝着城墙上的士兵开始传来作战的命令了。 而就在城墙上的士兵们严阵以待的时候,忽然飒飒的阴风在城墙下呼啸,就看到地面一层层的草屑开始逐渐地各自的聚拢,就看到一个个的稻草人正逐渐的成形,令众人唬怔了一大跳。 只见城外厚厚一层的草屑,正逐渐的形成一个个的稻草人,好似这些稻草人根本就打不死,根本就无法四分五裂的一般。刚将草人撕裂开,这些草屑又重新的聚拢到一起,再次的形成一个个的草人了。 瞬间,稻草人的数量跟先前是一模一样的,并没有一个死亡,也没有一个缺少。而士兵们白天也算是白忙活了一场,根本就无法破解稻草人。 而城外除了被石块压着的稻草人无法动弹之外,所有的稻草人都浩浩荡荡的朝着城池聚拢,又开始逐步的叠加起来,一层层的叠起了罗汉墙,不断地朝着城池上方而来。 在天地都为之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西方飞驰来一大片的军队,前方的人骑着战马而来,后方的人则是徒步飞跑,浩浩荡荡的朝着定西城而来。 只见这些军队的衣着,跟天朝军队有着很大的不同,不仅是鲜亮整齐,而且每人手中各执一柄先进的长枪。而军队的士兵们则都是呈金黄色的头发,高翘的鼻子,眼珠有黄有绿。这军队正是驻扎在兰州等地的沙俄国军队。 而这沙俄国的军队之所以现在才出现,还不是看到定西城出现了大觉这样的人物,才不得不赶忙现身的。 而当初沙俄国的洋人之所以对定西城不攻打,还不是觉得城中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但是,当徐央修成大神通后,才突然在城外出现了稻草人阵容。 定西城的士兵们,看着一个个的稻草人叠着罗汉,蜂拥朝着城墙上而来,大喝一声,将手中举起的石头猛砸下去,瞬间一块块的石头从高空坠落,朝着下方的稻草人猛砸起来。 大觉正想着士兵如何跟稻草人较量时,没有想到士兵们竟然是用最原始的办法,用石头砸下方的稻草人。而朝着下方观看一阵后,发觉也唯有石头能够击退来势凶猛的稻草人。 大觉心里正想着如何击退稻草人时,忽然就看到西方来了一大片的军队,定睛细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发觉这一大片的军队人数至少有二三百万之多。 “徐教主,看来你们的麻翻越来越大了呀!瞧,沙俄国的军队正声势浩大的朝着定西城包围而来了。”大觉笑说道。 徐央其实早就注意到远处浩浩荡荡的军队了,也没有想到大觉前脚刚来定西,沙俄国的军队后脚就有所行动了。而自己来到定西三个多月了,才总算是见到洋人有所行动了。 就好似,徐央巴不得洋人军队快点儿攻打定西城似的,见到洋人军队后,反倒还有点儿小激动起来了。 西方浩浩荡荡的洋人军队,在距离定西城还有十公里远后,瞬间又停住了,好似在看稻草人和朝廷军队之间的较量,然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似的。 徐央见大觉对四周的稻草人阵容不为所动,就想到对方莫非有退敌之策不成?说道:“前辈,洋人的军队在远处虎视眈眈的,若是再想不出一个击退稻草人的办法,那么就对我们不利了。还请前辈出手帮衬一下!” “先前你也说了稻草人的事情一二,我现在也亲眼领教过了。办法倒是有一个,可以试一试也无妨的。”大觉笑说道。 徐央见对方果真是有办法,脸上笑开了花,连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击退稻草人是要借助一阵猛烈的狂风,将这些稻草人吹的七零八落,四分五裂。这样一来,难题岂不是就迎刃而解了?”大觉答道。 徐央也是亲眼所见,见到稻草人能够死而复活,即便是将草人撕成乱七八糟的草屑,但是这些草人依旧是能够重新组装为活生生的稻草人。即便如此,稻草人也不是铜墙铁臂,还是能够被箭射穿,还是能够被石头压垮,还是能够被利戟等兵器戳的七零八落。 但是,大觉究竟会用上什么狂风,能够将一个个的稻草人吹的七零八落,并且不至于稻草人还能够死而复活? 徐央看着大觉信心满满的样子,本想问对方要用什么法宝释放狂风的时候,猛然想到对方身上有刘之协的风袋,而这个风袋所产生的狂风自己也是亲自领教过的,确实是非常的磅礴浩大。 “那就烦劳前辈施展手段,将下方的稻草人都吹到天涯海角,一个个的四分五裂,并且不至于重新的复活过来。”徐央笑说道。 大觉看到徐央已经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法宝了,也不卖关子,就从衣袖当中取出刘之协的那个风袋。 大觉笑说道:“那我们就来看一看,看狂风是否能够将稻草人吹的四分五裂?”说毕,将风袋口面向城外的稻草人,将袋子打开,瞬间刺耳的“呼呼”声呼啸而出。 四周的将领和官员们,也是听到两者之间的对话,但是却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狂风将稻草人吹的七零八落之后,这些稻草人难道就不会死而复活了不成? 而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到气势磅礴的狂风从风袋中呼啸而出,由小到大,朝着四面八方扩散,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狂风呼呼作响。 瞬间,就看到叠罗汉的稻草人一个个身体悬浮,不由自主的漫天飞舞,瞬间就将城楼前的稻草人吹到了百米之外,而且还在不断地倒飞。 紧跟着,就看到草人由外到内开始分解,须臾分解的七零八落,从而使得漫天尽是草屑在飞扬,昏天暗地的,显得无比的壮观。 而就在草屑漫天飞扬的时候,就看到草屑一簇簇的想要组成稻草人的模样,但是由于这股子狂风实在是太浩大了,使得草屑根本无法在狂风中拼接成形状。 没过多久,城楼前密密麻麻的稻草人都被狂风吹拂到半空中,然后一个个的四分五裂,成为漫天飞扬的草屑。紧跟着,这些漫天飞扬的密密麻麻草屑被狂风一吹,瞬间就飞扬到西方的万里之外,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瞬间,徐央等人所在的城楼前一个稻草人都没有了,而且狂风还打扫了城外的战场,使得城外根本就看不出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是城外散落着大大小小、一摞摞的石块。 大觉将手中的风袋口扎紧,朝着远处看了看,朝徐央说道:“瞧见没有?这股子狂风还是对稻草人有克制作用的。那么现在就可以将城外其他地方的稻草人,也用这个风袋击退了。”说毕,将风袋递给了徐央。 徐央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城外的稻草人被狂风这么一吹,瞬间就解决了自己的头疼问题。 徐央欣喜着接过风袋,然后将风袋递给旁边的阿波,朝对方说道:“你带着风袋,将城外其他地方的稻草人全都击退。” 阿波伸手接过风袋,点了点头,然后健步如飞的拿着风袋,并将风袋的口对准城外,瞬间就看到四面八方的稻草人都飞舞到空中,然后一个个的土崩瓦解,漫天飞扬的草屑也朝着远处飞舞去。 渐渐地,定西城中的士兵们,就看到城外飞舞起了壮观的稻草人,然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一个个四分五裂,城外尽是漫天飞扬的草屑,然后被狂风这么一吹,瞬间稻草人和草屑就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开始攻城 待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定西城外四面八方的稻草人已经全被狂风清理干净了,使得城外唯有一堆堆的石块堆积散落着。 .. 当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密密麻麻的稻草人被狂风这么一吹,瞬间就一个个的四分五裂,从而城墙上和城内响彻起来了欢呼声、喝彩声,高兴自己跟稻草人艰难的较量中,终于是取得了完美的胜利。 阿波面带笑容的拿着风袋来到大觉身边,将风袋给对方,笑说道:“没有想到狂风果真是将稻草人给击退了。” 大觉伸手接过风袋,笑容满面的将风袋放回衣袖当中,说道:“一物降一物。稻草人即便是再古怪,再难以对付,也承受不了狂风将他们四分五裂的下场。” 徐央看到风袋在释放狂风的时候,也发觉狂风的威力有了明显的增强,可见大觉也将风袋炼制了一番,才使得狂风今非昔比,从而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密密麻麻稻草人阵营分解为草屑,最终为自己解决了头疼已久的问题。 徐央先前跟刘之协较量的时候,也亲自领教过风袋中狂风的威力,即便徐央有宝冠宝珠护体,但是也只能够在狂风中艰难的前行。 而这些稻草人只是用草屑组成的,而风袋又被大觉重新的祭炼过一番,若是草人在狂风中不被四分五裂,那才叫见鬼了。 而就在城墙上的士兵欢呼雀跃的时候,伴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众人就看到遥远的西方停着一大片的军队。 瞬间,众士兵收敛了笑容,严阵以待。 徐央看着西方停着一大片的军队,而这一群军队前来的时候,自己也早就察觉到了。当看到洋人的军队停着那儿不来攻城,连忙让疲惫的士兵们休息片刻,并让放哨的士兵对敌军提高警惕。 徐央看到身侧的大觉也看着西方的敌军,猛然想到自己军队先前在路过黄河时,风向发生了古怪的变化,本来以为是自己碰巧遇见的,但是在看到大觉手中的风袋后,就暗想莫非是对方从中帮衬自己的不成? “前辈,我军在三个月前路过黄河的时候,那风向有所变化,莫非是前辈从中帮助我们的?”徐央试探性的问道。 大觉正看着敌军动静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询问声,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在暗中帮助对方,对方竟然现在发现了。点头笑道:“还终究是被你发现了啊!” 徐央见对方承认了,没有想到大觉竟然一次次的帮助自己,心里不免得又惊又喜。也从而将对方争抢点儿宝贝的事情忘得烟消云散,而且还对其充满了感激。 但是,让徐央感到不解的是,大觉此次前来,又是想打自己什么秋风,莫非定西这儿还真有宝藏不成? “大觉前辈,你说沙俄国的洋人为何不选择其他的富饶地方,为何就偏偏选择了贫瘠的甘省,来作为我国的侵占目标呢?”徐央问道。 大觉摇了摇头,心里也是有这种的疑惑,说道:“这个我也不解其意,不知道为何洋人不挑选天朝国的其他地方,为何单独选择了贫瘠的甘省地带,来占领成为自己的附属地。” 徐央见大觉想都不想,就说自己也不知道洋人的最终目的何在,从而感觉大觉只是想来定西凑一凑热闹,顺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好处可捞的。 伴随着太阳渐渐地升到众人的头顶,就看到西方的洋人军队开始出现了变化,而后就看到军队朝着左右的分开,然后从后面出现了一辆辆的火炮,炮火朝着定西城方向挺近。 定西城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后,方才明白洋人军队为何迟迟不攻城的原因所在了。 原来,洋人军队就是要等待火炮集结完毕,然后让火炮朝着城内一顿的炮轰乱炸,然后步兵依次朝着城池扑来。这样一来,就可以减轻洋人的伤亡,而且还能够轻易攻占下城池。 徐央看到洋人的火炮一字排开,并渐渐地朝着城池方向挺近。而火炮的后面则是整齐而有序的洋人士兵,每一个洋人士兵的手中都有一柄先进的火枪。看到这一幕后,就知道一场炮火连天的大战即将要来临了。 众士兵将领和官员们,看到一门门的火炮一字排开,竟然跟城池有着一样的长度,吓得脸色大变,算计着火炮的数量应该有数千门之多吧? 徐央看着火炮距离城池越来越近,也明白洋人军队的计划,朝四周的士兵喊道:“都给我听好了,只要洋人的火炮一开火,大家立刻找掩体躲藏起来,免得被炮弹给击中了。” “是,我们都记住了!”城墙上传来士兵和将领的回答声。 大觉见徐央如此怜悯手下,又看着繁多的炮火推进而来,只怕洋人只需要一波猛烈的攻击,定西城就会变成火海一片,而找掩体躲藏反倒显得有点儿多余了。 伴随着太阳的渐渐西下,只见洋人的军队在距离定西城还有千米远距离时,突然就停住了,而后洋人的火炮全都瞄准了定西城,开始填装弹药,准备朝着定西城发起全面的攻击了。 徐央见洋人准备向定西城开炮了,而后方的洋人军队则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厉声朝城内大喊道:“洋人军队要开炮了,都快找掩体躲藏起来。。。。。。” 正喊着,顿时西方就传来天崩地裂的“轰轰”声,震动的天地都为之颤抖起来。 就看到一门门的火炮同时开炮,一道道的火舌喷涌而出,一发发的炮弹朝着定西城砸落。 瞬间,定西城西方的天空尽是密密麻麻的火球,炮火连天,炮声惊天,简直是将城池全都覆盖在了炮火攻击的范围之中,密如骤雨般朝着城池砸落。 须臾之间,一枚枚的炮弹砸在了城池的各个地方,地动山摇,墙崩地裂,碎屑火星飞扬,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肉横飞,一处处惨绝人寰的场景触目惊心。一副人间的地狱才正式的上演了。 而徐央等人站立的城墙位置,正是面对着洋人军队的西方,而密集的炮火砸中在城墙也是最多的,瞬间就看到城墙坑坑洼洼,城墙上的士兵死伤一大片,一处处的火海在城墙上显现。 徐央身后的城楼也在这波炮火中土崩瓦解,而身边的士兵也或多或少被炮弹的碎片击中,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伤害。而那些官员却吓得抱头鼠窜,撒腿就朝着城内跑去了。 而徐央等人由于有易宝护体,则是不惧这些炮火,但是却苦了那些没有易宝的凡人士兵了,唯有被动的挨打份儿了。 待洋人的第一波炮火结束后,众人朝着城池内看去,就看到整齐而有序的房屋已经不复存在了,处处都是残垣断壁的废墟场面,到处都是火海燃烧,满城尽是尸横遍野,惨叫、哀嚎声接连不断。 众人没有想到洋人的炮火威力竟然会如此的巨大,简直比自己的炮火大上十倍都不止,才感觉天朝国是多么的落后,根本就无法跟洋人军队相抗衡。 而就在众人对洋人恨之入骨的时候,迟迟不见洋人的第二波炮火轰击而来,不解洋人又是在搞什么鬼? 就在众人疑惑重重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洋人军队中跑来一名骑马的士兵,飞马加鞭的来到了城下。 当这个洋人距离城池还有百米远后,才停住马,笑容满面的看着伤痕累累的城墙,又看到城墙上的徐央等人毫发未损的站在那儿,不由得一愣,也从而看出了这些人是自己军队攻占定西城的主要障碍。 “城楼上的各位长官们,在下是沙俄帝国的一名士兵,前来跟你们的大将军谈点事情。不知,你们哪位是定西城的最高指挥官呢?”这个士兵用生硬的国语问道。 众人听到对方想跟自己这边谈判,不知道有什么好谈的,只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方才能够为惨死的士兵们报仇雪恨。 徐央看着身边的士兵和将领咬牙切齿的样子,朝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朝城下的洋人士兵说道:“我就是定西城的最高指挥官。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这洋人朝着徐央看了看,发现对方并没有身着甲胄,而是一身的祥云瑞兽官服。但是,头戴的一顶光华辉辉的宝冠,却是增加了徐央的神秘感,令人不可小觑。 “长官,你们也看到我们沙俄帝国军队的实力了,而我们沙俄帝国也不想将定西城毁于一旦,就想跟你们说一下:将定西城交出来。我们则是保证让你们安全的离开定西,也绝不会来追杀你们的,如何?”这洋人说道。 徐央听完后勃然大怒,看着洋人趾高气昂的样子,呵叱道:“休想!我们是不会将定西城交出来的,也更不会撤离定西城,少做你们的春秋美梦了。” 这洋人正洋洋得意的时候,不成想,徐央竟然一口给拒绝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还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在看到徐央等人气呼呼的样子后,才知道他们确实不想将定西交出来。 “哼!既然你们非要跟定西共存亡,那我们沙俄帝国的军队们,就只好来成全你们了,让你们跟定西城一同的灰飞烟灭。”这洋人气呼呼的叫道。 第五百二十八章 大钟护城 定西城墙上的众人,听到城下的洋人放出狠话,说要全面发动对定西城的攻击,要让自己跟定西城一同灰飞烟灭。 .. 瞬间,就气得众人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下面这个洋人碎尸万段,方才能够先解解气。 徐央看到洋人如此的心狠手辣,不解洋人既然要将定西城毁于一旦了,那么占领定西城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等着瞧,看你们洋人是否能够将定西城毁于一旦与否?要是定西城都不复存在了,那么你们占领下城池又有何意义呢?”徐央呵叱道。 这洋人看到众人真的打算跟定西城共存亡了,更不打算出城投降了,气得咬牙切齿,用不熟练的国语喊道:“那好,那你们就等着去死吧!谁说我们要定西城了,我们的真实目的在于。。。。。。” 这洋人正继续说的时候,发觉自己说漏嘴了,立刻打住,否则一个天大的秘密岂不是就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众人正听着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忽然对方就打住了,也从而明白了洋人根本就不在乎定西城的死活,而真实的目的还有其他。至于是什么,众人则是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个所以然来。 这洋人看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朝着徐央狠狠地瞪一眼,掉转马头,还不忘回头提醒道:“即便是你们现在想要投降,也为时已晚了。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说着,催动战马朝着西方飞奔过去。 徐央见对方放下狠话后,就要离开城下,冷笑道:“想走?我看是没有那么的容易。”朝身边的弓箭手们说道:“将这个洋鬼子射翻在城下!” 这洋人正策马扬鞭要离开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大惊失色,一边催动战马飞奔,一边回头看去,就看到城楼上有十多名的弓箭手搭箭拉弦,箭头寒光闪烁的瞄准着自己,大惊。 只见这一人一马还没有跑出两步的时候,顿时十多支的箭齐发,“嗖嗖”朝着这个洋人的各个要害射来。 瞬间,这一人一马就被箭射成了刺猬一般。洋人惨叫一声,身体一歪,一下子从战马上翻滚到地上,一命呜呼了。而战马中箭后,像是发疯一般朝着洋人军队阵营冲去,直至听见洋人军队中传出数声枪声,这匹战马才倒在了两军之间。 洋人军队见定西城的士兵将领们不听自己的好意相劝,反倒还将谈判的人给杀了,气急败坏。 “徐教主下令将这个洋人杀了,虽然也没有什么,但是却增加了洋人军队对定西城的报复了。这样一来,只怕定西城就要毁于一旦了。”大觉笑说道。 徐央说道:“即便不杀死这个洋人士兵,洋人军队也要毁灭定西城不可。” 徐央看着远处的洋人军队又开始往火炮集结,就知道接下来的炮火连天将更加的密集,而定西城的火炮则是没有这么远的射程。也就是说:只有洋人军队能够打中定西城,而定西城则是打不中洋人军队。 徐央心急如焚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洋人军队中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声,就看到一个个火舌从洋人军队最前方喷射出来,紧跟着就看到密如骤雨的火球朝着定西城砸来。 瞬间,一枚枚的火球击中到定西城的各个地方,地动山摇,房屋瞬间倒塌无数,火星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尸横遍野,再次让定西城沦落为火海一片的世界。 由于定西城的城墙已经加厚了无数倍,但是依旧造成城墙外侧出现坑坑洼洼的破损处,也更加使得西侧的城墙摇晃连连,使得城墙上的士兵死伤一片又一片。 而每当有炮弹击中到徐央等人身边时,众人则是能够依靠法宝将这些弹片和碎屑击退,才使得徐央等人没有一个受伤的。 即便如此,也使得徐央等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显得着实的狼狈不堪。也更加使得众人对洋人军队恨之入骨,火冒三丈。 没过多久,洋人军队的炮火才逐渐的停息下来,而定西城内已经成为了残垣断壁,没有一处居民楼是完好无缺的,居民和士兵死伤不计其数,使得定西城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创伤。 众人看着洋人军队又在紧锣密鼓的填装弹药,就知道一会儿炮火弹药将朝着定西城再次的袭来。而定西城已经遭遇了两波炮火连天,若是再有个两三次,那么定西城真的就毁于一旦了。 徐央看着四周死伤惨重的士兵,而城墙外侧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若是再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出来,那么定西城就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灵光一现,手一翻,顿时手中就多了一顶金光闪闪的铜钟。而这个铜钟正是天地玄黄三生大钟。 大觉见徐央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掌心中多了一顶大钟,定睛细看之下,一愣,发觉这个大钟乃是一个蕴含无穷无尽力量的法宝。心里更加不解,不知道徐央拿这个大钟出来做什么的? 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就看到徐央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大钟朝着定西城的高空抛了出去,也越加使得众人疑惑起来了。 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见到这个大钟大放光芒,体积由小到大,快若闪电一般的开始扩大起来,渐渐地就看到铜钟的体积已经有数万亩的大小了,然后才从上往下降落下。 “嗡”的一声,大地为之一颤,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好似碗扣下来的一般,一下子将硕大的定西城扣在了里面。也从而将定西城和洋人的军队阻隔开来。 众人见自己被大钟扣在了里面,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笑呵呵的看着城外的洋人军队。 而当众人朝着四面八方看去的时候,本来明亮的天地也变得黄昏起来,但是依旧能够看到城外是个什么模样,洋人军队是什么阵容。 城内的众人就好似在酒瓶中看外面的世界一般,能够看到洋人军队的一举一动。 当大钟将定西城扣住后,洋人军队也注意到定西城的举动,瞬间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一口硕大的铜钟竟然将定西城扣住了,唯有看到大钟,却是看不透钟内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如此,洋人军队也没有放弃攻打定西城,个个火炮装填好弹药后,一个长官一声令下,“轰轰”的巨响声从一个个的火炮中传来,密密麻麻的炮弹就朝着定西城飞射了过来。 “轰隆隆”的一阵巨响,这些密密麻麻的炮弹相继砸中大钟上,并爆炸开来,但是却没有一个炮弹掉落到城内,都被大钟给阻挡起来了。 顿时吓得洋人军队战战兢兢,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炮弹一个个在大钟上爆炸,但是却没有一个炮弹掉落到城内。 洋人士兵恍若是做梦一般,但是掐了掐自己后,才发觉眼前的一幕并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而定西城内的士兵们,看着密如骤雨般的炮弹又朝着自己当头落下,吓得四散而逃,到处的找掩体。 但是,等了一阵后,唯有听到头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声,自己附近却是没有传来熟悉的爆炸声,疑惑的抬头一看,就看到一颗颗的炮弹都在大钟上爆炸了,而大钟却是坚不可摧的将炮弹都阻隔开来了。 从而,定西城内的士兵将领们,才明白了徐央的真实用意。原来,是依靠大钟将定西城保护起来,不使得城池在炮火连天中毁于一旦。 渐渐地,洋人军队的炮火才停止了下去。即便如此,洋人军队也没有停下,依旧是不停地填装弹药,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了。 “我说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拿出一个大钟出来了,原来是想保护定西城啊!更没有想到,你这个大钟可真是奇妙,竟然能够变幻成为这么的硕大了。”大觉笑说道。 徐央看着大钟将城池四面八方都保护起来了,嘿嘿一笑,说道:“否则,洋人的炮火一定会将定西城毁于一旦的。” “徐将军,我们定西城有了这个大钟的庇护后,就再也不用怕洋人的枪林弹雨袭击了!”一个将领笑说道。 “这个大钟可真是奇妙,竟然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防护能力。。。。。。”其余的将领也跟着附和道。 其他的将领也是跟着点头称是,没有想到这个大钟如此的神奇,竟然能够变得有城池这么的硕大,而且还能够阻挡炮火的攻击,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永生永世难忘。 众人刚兴高采烈的说完,忽然又听到远处传来“轰轰”的巨响声,就看到洋人的火炮又朝着定西城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了。 瞬间,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睁睁的看着密如骤雨般的炮弹朝着自己飞射来,忐忑不安,希望大钟依旧是稳若磐石,坚不可摧。 “轰隆隆”的巨响,一颗颗的炮弹打在了大钟上,并在大钟上爆炸开来,但是依旧没有一个炮弹打入到城内,大钟依旧是坚不可摧的挡在城池外面。 城内的众人看到大钟再次的抵挡住了炮火的袭击,笑得合不拢嘴,瞬间城池内就传来了欢欣愉悦的喝彩欢呼声,意味着自己又一次的打乱了洋人的如意算盘。 洋人军队接连数次发射炮弹后,依旧是被大钟阻挡住了,才不得不停住了攻击。 第五百二十九章 绑架洋人 洋人军队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定西城有了大钟的庇护后,自己的炮火就再也无法打入到城内了,而且自己只能够看到硕大的大钟,却是看不透大钟内部的定西城是什么模样,大惊。 洋人军队断断续续的又朝着定西城发射了几次攻击,但是依旧被坚不可摧的大钟给挡住了。 渐渐地,洋人军队也就停住了攻击,不再向定西城发射炮弹了。在原地安营扎寨后,将定西城的情况向主天教的教皇禀报去了。 定西城内的士兵们,透过大钟能够看到外面的一切情况。当众人看到洋人军队停止攻击了,而且还在原地安营扎寨了,瞬间城池内沸腾了起来,都在欢声笑语,庆祝着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士兵将领们,看到洋人军队没有动静了,才重重的松口,将多日以来的紧张感松懈了下来。 顿时,城池内的士兵就开始清理城内的残垣断壁,救治着伤员,扑灭着燃烧火焰的房屋。 徐央看到城内的士兵们庆祝一阵后,又陆陆续续的开始清理城内的残垣断壁,并开始救死扶伤了。也跟着松口气,悬着的心才渐渐地放下了。 渐渐地,就看到东方显现出一线白光,新的一天也就此来临了。不成想,洋人军队断断续续的攻打定西城至今,竟然就用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也从而使得定西城内损失惨重。 徐央看着四周一副繁忙的景象,虽然是击退了洋人的攻击,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喜悦感。朝身边的将领说道:“去清点一下,看我军共损失了多少的士兵?” 这些将领也没有一个露出高兴的表情,因为众人都知道,自己这边损失太过惨重了,而自己只是杀死了一个洋人。 于是乎,这些将领都分开去查询士兵伤亡情况是多少。 没过多久,所有的将领就统计出了数字,而且人人脸上都露出凝重的表情,可见数字是十分的惊人。 “回禀将军,我们仔细查询后得知,我们共折损了。。。。。。共折损了将近十万的士兵。。。。。。”一个将领禀告道。 徐央听到这个数字后,顿时脑子一片的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起来,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敢想象洋人军队的一番炮轰乱炸之后,尽然就折损了十万的士兵。 而徐央带领的十万神机营士兵,加上定西城原来就有的五十万士兵,加到一起共有六十万。但是经过此次一役后,竟然就折损了十万,可见洋人火炮是有多么的凶猛。也从而使得定西城只剩下了五十万的士兵了。 若不是徐央及时用大钟扣住定西城,还不知道这是数字会不会扩大下去,会不会只伤亡了十万的士兵? 徐央气呼呼的一拳砸在城墙上,瞬间就打碎一角,自责道:“我为什么没有早早想出将大钟扣在城池外面呢?都是我的错呀!士兵都是因为我,才无缘无故惨死的呀。。。。。。” 众人看到徐央在那儿深深地自责起来,眼泪不由得流淌而出,连忙上前安慰对方,说:“并不是将军的过错。。。。。。” “只能够怪洋人的火炮实在是太凶猛了,洋人实在是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徐教主,这本不是你的过错,若是换做了是谁,指不定还没有你处置的妥当又及时呢。你就不要再自责了,该想一想办法,如何让洋人血债血偿才是。”大觉说道。 四周的将领点头称是,劝解徐央不要再内疚了。 而至于反击一事,众人则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兵力不仅是少之又少,而且枪支弹药也没有洋人的先进,只能够守在城池内,等待朝廷的援军到来,然后再向洋人军队发起反击。 徐央被众人这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之后,才将心中的自责放下,狠狠地说道:“这笔血海深仇暂且的记下,来日再找洋鬼子报仇雪恨。” “这就对了嘛!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搞清楚洋人究竟对定西有什么的打算,看洋人最终的目的是想要做什么?”大觉说道。 徐央被大觉一提醒,也顿时想起了先前来城下谈判的那个洋人异常举动,喃喃自语道:“那个洋人说自己军队根本不在乎定西城毁于一旦,可见是不打算要城池的了。既然如此,那洋人究竟想要什么呢?” 而就在众人胡思乱猜的时候,定西城的那些官员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城楼上,并得知保护城池的大钟是徐央的法宝,更加对徐央刮目相看了。 “既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何不抓一个洋人的将领过来问一问,岂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如何?”一个将领提议道。 众人被对方这么一提议,才幡然醒悟过来,一个个点头称“好”。只是,该由谁去洋人的军营里抓个舌头过来问一问呢? “徐将军,在下斗胆自荐。在我军队的士兵里,有一个身手敏捷而矫健的士兵。这个士兵行动敏捷,而且胆大心细,这个差事完全可以交给对方来办,如何?”另一个将领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让对方传这个身手敏捷的士兵过来。 这个将领看到徐央同意了,连忙朝着身后站着的一个侍卫耳语了一番。这个侍卫就转身朝着城内跑开了。 没过都久,就看到这个侍卫带领着一个走起路来像狼一般,人生得虎背熊腰,双目炯炯有神的士兵过来。 当这个士兵来到众位将领面前后,并没有丝毫的胆怯,立刻就抱拳说道:“在下‘罗成’,见过各位将军。不知道各位将军唤小的过来,所谓何事呢?” “我要交给你一个苦差事。而这个苦差事就是让你去洋人的军营当中,绑架一个洋人的将领过来。这是一场凶险无比的任务,去或是不去,都由你来决定。而你要是完成了这个差事,升任到‘千总’一职,赏赐一万两白银。你可愿意么?”徐央说道。 这个士兵又惊又喜,也知道去洋人军队中是有多么的凶险,甚至可能会有去无回。考虑一二,说道:“在下愿意前往!” 徐央见对方同意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太阳渐渐地西下,说道:“待天黑后,你再悄无声息的出发。” 伴随着太阳渐渐地日落,而洋人军队也没有再向定西城发起任何的攻击了。 随着天地都成为漆黑一片后,徐央掐个手印,让大钟静悄悄的抬起一个角,然后这个叫罗成的士兵顺着这个角跑出了城外,就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朝着洋人的军营靠近了。 城楼上的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士兵消失在夜色当中,和夜色融为一体,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一个个的士兵将领们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好似度日如年一般,感觉时间过的太漫长了,令人心急火燎。 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忽然众人就看到远处飞奔来一个士兵,而这个士兵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麻袋,而袋子里好似装着一个人。而这个士兵就是罗成。 徐央看到这个士兵终于返回了,而且肩膀上扛着的袋子里似乎装着一个人,才露出了笑容,连忙将大钟打开一个角,让这个士兵返回城内。 紧跟着,城楼上的众人连忙下到城下,就看到这个士兵将肩膀上扛着的麻袋放到地上,并将袋子打开,就露出一个毛色金黄,鼻子高挺的洋人。而这个洋人好似被对方打晕了过去,至今还没有苏醒过来。 “回禀将军,在下小心翼翼来到洋人的军营里,就看到有一个洋人出现的时候,所有的洋人都向对方行礼,才断定出对方是个头儿无疑了。我趁着对方小解,而四周还没有侍卫注意时,就出手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又悄悄的返回城里来了。”罗成介绍道。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个洋人在军队当中是什么职务,是否知道定西的秘密所在。朝这个罗成褒奖一番,让对方下去领赏,并让四周的士兵将这个洋人关押到一个屋子里。 徐央让一部分的将领们注意着洋人军队的举动,防止洋人军队夜袭定西城。让一部分的将领跟自己去这个关押洋人的屋子里,来审讯对方。 众人来到这个屋子里后,就看到这个洋人被捆在一个椅子上,对方依旧是昏迷不醒。徐央朝旁边一个将领使个眼色。 这个将领心领神会,从旁边拿起一个盛满水的瓢,朝着洋人一泼,顿时就看到这个洋人猛地一颤,哼哼唧唧一阵,才转醒了过来。 当这个洋人转醒后,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被绳子捆在一个椅子上,挣脱不开,而面前则是站着十多名的天朝国人。 顿时,这个洋人就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架了,大喊大叫,嘴里叽里咕噜的大骂起来。 众人也听不明白对方说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确认,那就是对方非常的恼怒,而嘴里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话。 “罗斯,你去问一问对方,问对方在军队当中是什么职务?”徐央朝一旁的罗斯说道。 罗斯点了点头,来到虎目圆睁的这个洋人面前,朝着对方叽里咕噜的问了几句。 而这个绑架来的洋人,见到一个头披斗篷的人朝着自己走来,正茫然的时候,就听到对方竟然也会说沙俄国语,一愣,随即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第五百三十章 刑讯逼供 众人看到罗斯向这个绑架来的洋人叽里咕噜一番后,这个洋人竟然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挣扎的破口大骂起来,可见这个洋人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 罗斯看到这个洋人不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还破口大骂起来,瞬间气得面红耳赤,回头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罗斯见徐央同意了,顿时就明白是让自己逼问这个绑架来的洋人了。而自己若是不动刑,那么这个洋人也不会老实交代了。 而就在罗斯想着如何逼问这个洋人的时候,顿时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将领说道:“刑讯逼供这个差事,还是交由我们几个老手来吧!” 罗斯看到这几个将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这个洋人,正好顺坡下驴,将刑讯逼供的事情交给他们几个来办了。 只见其中一个将领从一个竹筒内倒出一根牙签,然后朝着另一个将领是个眼色。 这个将领心领神会,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步上前,一把抓住这个绑架来的洋人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不松,并将对方每一根指头伸直出来。 这个洋人见有三个将领模样的人朝着自己而来,正惶恐不安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就抓牢了自己一只手,就看到那个拿牙签的将领皮笑肉不笑的朝着自己走来。 顿时,这个洋人也预感出了什么事情,开始大呼小叫,翻腾跳跃的挣扎。即便如此,自己的那只手也无法挣脱开来,而且身体也无法解脱开捆绑的绳子。 拿牙签的将领看到洋人大呼小叫的,朝着一旁的罗斯看去,就看到罗斯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这个洋人还是没有交代什么。 这将领看到洋人还是不肯交代,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非要吃点儿苦头,方才肯老老实实的交代呵。”说着,将手中的牙签插入这个洋人的指甲缝中。 瞬间,这个洋人口中就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刺耳,简直比杀对方还要痛苦。 这个洋人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拿着一个牙签插入自己的指头缝中的,而自己的这只手已经被另一个将领控制住了,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只见随着牙签不断地往指头缝中深入,这个洋人的惨叫声越加的凄惨,声音也越来越沙哑,一身的冷汗,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子,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起来,脸色惨白无血色,浑身更加奋力的挣扎。 拿牙签的这个将领,在一边往对方指头缝中插入牙签时,也一边看着旁边的罗斯。只是见到罗斯不停的摇头,可见这个洋人始终都没有交代什么又用的信息。 这个将领冷哼了一声,见手中的牙签已经全部深入到对方指头里了,鲜血淋漓,而对方依旧不肯交代什么,就站起身,从另一个将领的手中接过另一个牙签,然后继续用牙签刺入这个洋人的指甲缝中。 瞬间,这个洋人的口中又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声音无比的凄惨,都令旁观的伊凡等人于心不忍了。 但是,众人也知道,若是不如此的话,那么就逼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于是乎,伊凡等人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铁石心肠站在那儿,一边听着这个洋人哭鬼神嚎的惨叫,一边留意着对方说没有说什么。 第二根的牙签已经全部刺入到这个洋人的指甲缝后,拿牙签的将领看到罗斯还是在摇头,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从身后另一个将领手中接过第三根牙签,狠狠道:“看你倒底能够撑多久?”说着,手中的牙签又再次的刺入对方另一个指甲缝中了。 瞬间,这个洋人又再次的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而且此次惨叫声比上次的还有点儿软绵无力,还要的凄惨无比。 而此时此刻的这个洋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浑身湿漉漉的,脸上已经疼痛的扭曲变形,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已经鲜血淋漓,只能够隐隐约约的见到三个牙签一段裸露在指甲缝隙当中。 拿牙签的这个将领看到这个洋人还是不肯交代,气得火冒三丈,朝控制洋人手的将领说道:“换一只手试一试。我倒是要看一看,对方倒底是不是铁打的。。。。。。” 顿时,这个将领松开血淋淋的这只手,将另一个完好无损的手抓牢。 而拿牙签的这个将领,又重新的拿出第四根牙签,看着面前的洋人,冷笑道:“再不交待,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就要将手中的牙签刺入对方的指头缝隙内了。 而就在牙签快要刺入这个洋人指甲缝隙时,忽然就看到这个洋人大喊大叫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他刚才说肯交代了,并说不要再折磨他了。”罗斯兴奋的用国语解释道。 众人听到这个洋鬼子肯老实交代了,一个个重重的松口气。没有想到将三根牙签插入对方的指甲缝隙后,对方才最终肯妥协了。 徐央朝着两位将军露出满意的微笑,并朝俩人挥挥手,走到那洋人的面前,朝罗斯说道:“罗斯,你问问这个洋人:他叫什么?又在洋人军队中担任什么职务的?” 罗斯点点头,朝着捆绑的洋人叽里咕噜一番,又听到这洋人无奈的说了一番。 “教主,他说自己名叫‘谢尔。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在军队中担任的是‘中校’这个职务。”罗斯解释道。 众人听到这个洋人的名字如此之长,而伊凡先前也曾给众人介绍过一番,知道名字在前姓氏在后的顺序,知道这洋人名字叫“谢尔”,而中校这个职位则相当于天朝国中的“守备”一职。 徐央点了点头,朝罗斯说道:“罗斯,你问问他:可是主天教的人么?” 罗斯点了点头,朝着谢尔叽里咕噜一番。谢尔先开始不情愿说,但是看到自己若是不说,只怕又要遭受皮肉之苦不可了。于是,不得不老实承认了。 罗斯朝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教主,对方确实是主天教的人。” 徐央听到对方果真是主天教的人,可见自己面对的虽然是沙俄国的军队,但实则面对的是主天教的大军。思忖道:“由此可见,伊凡先前所说的话,果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罗斯,你问问对方:现在定西城四周有多少的洋人士兵?”徐央说道。 罗斯将徐央的话翻译给谢尔。而谢尔也不得不老实交代了。罗斯面色惶恐的说道:“教主,他说定西城四周有五百万士兵。。。。。。” 众人听到自己已经被五百万的士兵给包围住了,一个个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定西城,竟然就集结了五百万的洋人士兵。而主天教共有数千万的士兵,照此看来,恐怕定西城就来了五分之一的兵力吧? 徐央心里也是惶恐不安,也是没有想到洋人居然集结了五百万的士兵,将定西城围困的密不透风。由此可见,洋人对定西城是志在必得,不解定西城究竟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够使得洋人军队如此的下血本? “罗斯,你问问他:定西城究竟有什么东西,竟然会使得洋人军队来了这么多的人?”徐央说道。 罗斯心里也充满了这个疑惑,于是朝着谢尔叽里咕噜一番。 而谢尔听到对方竟然打听自己军队的军事机密,脸色瞬间阴晴不定起来,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也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罗斯竖起了耳朵,仔仔细细的停了半响,也听得一头雾水,没有听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心中不喜,可见对方是不肯老实交代了。 罗斯心里又气又恨,也没有必要向徐央汇报对方的答案了,怒气冲冲的飞出一拳,结结实实的打中谢尔的腹部。 瞬间,谢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面孔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布满一脸,酸水从口中狂喷,差点儿没有因为疼痛而疼死过去。 而依照罗斯的身手,若是使出了全力,只怕一拳过去后,就会在谢尔的腹部留下一个血洞不可。而罗斯也只是用了千分之一的力度,就是想让对方小小的尝尝苦头,然后再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众人看到罗斯跟谢尔之间的对话,也不知道罗斯问出来什么没有。心里正纠结的时候,就看到罗斯气呼呼的朝着谢尔打了一拳,瞬间就看到谢尔生不如死的样子,一愣,才明白谢尔根本就没有交代什么有用的信息,否则罗斯也不会出手教训对方了。 罗斯看着谢尔生不如死的样子,厉声朝着对方吼叫起来。 谢尔渐渐地转醒过来,看到罗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得胆颤心惊起来,颤颤巍巍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众人见罗斯问完话后,谢尔才断断续续的说起来。 虽然众人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但是光从对方的语气中就可以看出来,对方已经将自己所希望知道的事情交代出来了。 徐央见谢尔向罗斯说着,而罗斯则是时不时的点点头,聚精会神听着,心里暗想:“这个洋鬼子可真是个软蛋,没两下就将机密抖落得一干二净了。” “教主,对方一五一十将情况说清了。”罗斯兴高采烈说道。 第五百三十一章 机密泄漏 众人听到罗斯从绑架来的谢尔口中问出话来了,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并重重的松口气。 .. 徐央笑容满面的向罗斯问道:“他说了什么?” “教主,刚才谢尔说:主天教之所以派遣五百万的大军包围住定西城,看似是要霸占定西城,实则是想要进入城池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内。”罗斯用生硬的国语答道。 众人听到罗斯的答案后,一片哗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脚底下竟然还有一个圣殿,也从而明白了洋人的真实目的所在。 徐央见谢尔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并没有说谎,心里很是震惊,始终是无法相信定西城下居然有个“镗邙圣殿”的所在。心里充满了疑惑,不解这个圣殿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才引来了主天教势必要攻占下定西城? “罗斯,你问问对方,看对方知不知道主天教去圣殿内做什么?而圣殿内都有什么东西?”徐央说道。 罗斯点点头,朝着谢尔叽里咕噜一番。 而谢尔一边叽里咕噜的回答,一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满脸的沮丧,显然对方并不知情。 罗斯见对方不配合自己,不乐,顿时又飞出一拳,又结结实实的打在对方的小腹上。 瞬间,谢尔口中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而且这一声比先前那次还要痛苦万分,也从而使得谢尔口喷鲜血,面庞扭曲的煞白,浑身冷汗淋漓,差点儿没有痛死过去。 罗斯也懒得理会对方的惨状,厉声朝着对方咆哮起来,呵叱对方再不老实交代,必定死路一条。 谢尔惨叫连连的摇头,叽里咕噜的说着。 而罗斯越听越气愤,又朝着对方的小腹连打两拳,但是谢尔始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出来,更加使得罗斯勃然大怒起来。 徐央见罗斯从谢尔口中问不出什么来,而谢尔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主天教的重大机密。心情无比的失望,说道:“住手!就算打死他,只怕对方也不知道‘镗邙圣殿’的事情了。” “教主,弟子再三逼问对方,对方自始至终只说不知道。或许,对方真是不知道吧!”罗斯满脸沮丧的说道。 徐央也看出谢尔真的不知情,而谢尔乃是软骨头,既然都将圣殿的事情说出来了,那再说说圣殿内的一些秘密又有何妨。由此可见,谢尔任由罗斯如何的拳打脚踢,其实压根就不知道圣殿的一些秘密了。 徐央点点头,看着谢尔狼狈不堪的样子,恐怕所想了解的秘密也只能够暂时搁浅了。问罗斯:“问问对方,主天教有多少的弟子?” 罗斯点点头,朝着谢尔厉声大喝了一声,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谢尔忍受着剧痛,声音沙哑的回答了。 “教主,对方说主天教大约有三千万名的弟子。”罗斯答道。 徐央听到主天教有三千万的弟子,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始终不肯相信主天教竟然会有这么的庞大,弟子居然会有如此之多,反倒显得神明教弱小的可怜。 徐央心里很是震惊,知道若是有三千万的主天教包围住定西城,那么定西城定会镇守不住了。问道:“罗斯,问对方:既然定西城有五百万洋人前来,那其余的洋人在什么地方?” 罗斯点点头,朝着谢尔叽里咕噜一番。 而谢尔已经将重大的机密说了,保留下去也是没有必要了。于是,不得不老实交代了。 “教主,对方说进入天朝国的军队只有五百万的人,而剩余的人要么是派遣到其他的国家去了,要么就是留在沙俄国中继续壮大势力了。”罗斯答道。 徐央听到自己面对的只有五百万的军队,而不是有源源不断的军队,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定西城能不能够保得住,自己则是很难想象后果是什么样了。 而四周的各位将领们,听到自己的对手只有五百万的人,也重重的松口气,虽然敌方比自己多出十倍的兵力,但总比有百倍的敌人让人堪忧,喘不过来气强很多。 尽管如此,这五百万的洋人军队也不是那么容易消灭的,更何况敌方的武器还这么的先进。 徐央想到定西城被五百万的洋人军队所包围,不解主天教的教皇可曾来定西与否。朝罗斯说道:“你问问他,主天教的教皇来了没有?” 罗斯点点头,朝着谢尔叽里咕噜一番。谢尔听到后,连忙摇起头来,并叽里咕噜说起来。 “教主,他说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并没有来定西城,也不曾进入天朝国中。”罗斯朝徐央说道。 徐央听到雅里罗并没有来定西城,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自己就要面对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既然定西城下有洋人志在必得的镗邙圣殿,那主天教的教皇为何迟迟不现身呢?“除非是雅里罗还没有到非要现身的地步,又或者是对方隐藏起来了,等待时机再现身也说不定。。。。。。” 徐央想到定西城四周有五百万的大军,总不可能没有一个厉害的人物坐镇吧!朝罗斯说道:“你问问他,现在洋人军队当中都有多少厉害的人物?” 罗斯将徐央的话翻译给谢尔。而谢尔听到后脸色又是一变,心里本不想说,但是看到罗斯等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后,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实交代了。 “教主,他刚才说洋人的军队中有两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一个叫‘西蒙’,另一个叫‘玛伽罗’。而军队中虽然还有其他的厉害人物,但是这些人物跟两者比较起来,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罗斯说道。 徐央听到这俩人的名字后,又看到罗斯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也不知道这俩人的底细。而谢尔的表情也不像是撒谎的。不由得回头朝伊凡看去,就看到伊凡低头沉思着什么。 伊凡听到洋人军队中有两个厉害的人物,脑子快速的回想着有关俩人的信息。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有听说过这俩人。当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看来,连忙摇了摇头。 徐央见伊凡摇头,心情无比的失落。不用想就知道,西蒙和玛伽罗俩人的一些底细又得向谢尔询问了,毕竟知己知彼,方才能够百战百胜。 “罗斯,你问问他:西蒙和玛伽罗俩人都有什么厉害的身手?都有什么厉害的法宝或者兵器没有?”徐央说道。 罗斯点点头,将徐央的话翻译给谢尔。而谢尔也不得不老实交代了,将俩人的事情一一道来。 “教主,他刚才说西蒙是一个非常神秘莫测的人,拥有通天彻地的手段,可以将世间任何事物变幻为黑白两色,为我所控制;而所执的法器乃是一根魔杖。”罗斯答道。 众人听到西蒙竟然能够将天地任何的事物变幻为黑白两色,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不解世间竟然会存在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想象都令人不寒而栗起来。 “教主,而那个叫玛伽罗的人,也同样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先前城外的稻草人就是拜对方所赐的。而西蒙和玛伽罗还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谢尔则是说不清楚了,只是说俩人非常的厉害,厉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程度。”罗斯说道。 众人听到先前城外的稻草人竟然是被玛伽罗施展的手段,吓得脸色突变,由此可想玛伽罗本人是该有多么的厉害了。 徐央听到罗斯一番解释后,也是心惊胆颤,没有想到俩人的手段竟然会如此的厉害,可想而知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是该有多么的恐怕骇人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西蒙和玛伽罗虽然厉害,但是我们一方人也拥有超人一等的手段,又有何畏惧?”大觉笑说道。 徐央正胡思乱想时,被大觉这么一说,才将心里的担忧放下了。笑说道:“前辈所说在理。既然我们不得不面对他们,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我们倒是要看一看,他们是不是有这么的厉害。” 大觉点点头,朝徐央露出赞许的表情。 徐央想到定西城下面有“镗邙圣殿”,很是不解这个圣殿在距离地面有多深,而主天教又是如何进入这个圣殿中的? 而就在徐央准备向谢尔询问时,突然就感觉地面猛烈开始摇晃起来,桌椅板凳瞬间摔得七零八落,好似地震来临了一般,令人站稳不住脚跟。 而房间内其他的将领们,也深有体会,第一个念头要么是地震来临了,要么就是洋人军队向定西城发起攻击了。 但是,众人仔细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后,只是感觉城外传来“哗啦啦”的巨响声,却是没有枪林弹雨传来的“轰隆隆”巨响声,一愣,从声音断定不是地震,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攻打定西城? “侍卫,外面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将领大步朝着外面走去,并厉声喊叫时,就看到一个侍卫跑进来了。 这个侍卫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城外出现四头巨兽,在地面上下起伏的攻打定西城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 吞金兽(上) 第五百三十二章 吞金兽(上) 众人忍受着地面断断续续的摇摇晃晃,身体正摇摇摆摆时,就看到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汇报了。 .. 当众人听到侍卫汇报的情况后,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城外居然出现了四头巨兽,开始攻打定西城了。 由此可见,地震是扑风捉影,而洋人军队攻打城池也是此虚乌有。但是,四头巨兽怎么会冒然来攻打城池呢? 顿时,众人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四头巨兽是洋人军队控制的无疑了。 “走,我们出去看一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巨兽,胆敢来攻打定西城了?”徐央大步朝着外面走去并说道。 罗斯也站起身,正要朝着外面跑去时,就意识到身后还绑着谢尔,连忙问道:“教主,这个绑架来的谢尔该如何处置?要不要。。。。。。”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说要不要就地给杀了。 谢尔的身体被捆绑在椅子上,正东倒西歪时,也看出是自己的军队开始攻打定西城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罗斯一副想要将自己杀掉的样子,吓得脸色大变,身体也瞬间失去了平衡,人跟着椅子摔翻在地上,叽里咕噜的向众人求饶起来。 “留着对方还有用处,暂时先不要杀对方。派两名士兵先看守对方,日后有事情还有用得着对方的。”徐央一边朝外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罗斯点点头,回头朝谢尔叽里咕噜一番,意思是说:你给我老实一点,乖乖的待在这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有你好看的。说毕,步如流星朝着外面跑去了。 当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房间后,就有两名士兵来到谢尔身边,双眼不离谢尔的身上,开始对谢尔严加看守了。 当众人相继走去房间后,越加感觉地面颤抖的幅度剧烈了,而眼前的居民楼也摇摇晃晃起来,接二连三有居民楼倒塌,时不时的能够看到士兵颠三倒四摔倒。而城外也时不时的传来“噗嗵嗵”声,好似在地底之下出出进进一般,令人感到费解。 而与此同时,太阳也渐渐地西落了。而徐央等人已经审讯了谢尔一天一夜的时间。 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跃出了高大的城墙,想要跳进城内,但是却一头撞击上了城池外盖着的大钟上面。 “嗡”的一声巨响后,这个庞然大物摔倒在地面,就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伴随着城外传来“嗵嗵”声的同时,也时不时的有巨兽撞击上了大钟,也从而使得天地发出接连起伏的“嗡嗡”声,巨响声在天地之间徘徊。 由于这些巨兽来来回回的跃出高大的城墙上方,城内的徐央等人则是没有看清这些巨兽长得什么模样,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看清楚,那就是这些巨兽非常的庞大,浑身布满金黄色的鳞片。 “这些巨兽真是古怪,猛烈撞击上大钟后,竟然不知痛痒,好似是铜筋铁骨的一般。”徐嗐嘀咕道。 徐央看到城内的士兵们乱乱哄哄的样子,可想而知士兵见到这些巨兽后,是有多么的胆颤心惊了。说:“走!去城楼上看一看。”说毕,飞一般的朝着城楼上跑去了。 于是乎,众人一边朝着城楼上跑去,一边看着四面八方的城墙外面跳跃着巨大的巨兽。 当众人相继来到西侧的城楼上后,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众人只见数里之外的洋人军队已经撤离到数十里开外了,而城外的地面尽是一个个深邃又宽大的大窟窿,好似定西城四周成为了蜂窝煤一般,而定西城就是在蜂窝煤的正中央。 只见这一个个的大窟窿,每一个都有一亩大小,深不见底。而这些大窟窿在定西城外无以计数,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恍若是马蜂窝一般,看的人不寒而栗,胆颤心惊。 而就在此时,众人突然看到城外的一处地面出现凸起,而后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从地面跳跃了出来,紧跟着就看到这个巨兽猛烈的朝着自己扑来。 但是,还不待这个巨兽扑向众人,就撞击上了大钟,就被坚不可摧的大钟阻挡住了。 “嗡”的一声巨响传来,这个巨兽无法突破大钟的防线,又一头朝着地面钻去。 “嗵”的一声巨响传来,这个巨兽好似扎入水中的一般,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钻进了地底之下,从众人的视野当中不见了。从而引来地动山摇,在地面留下了一个硕大的窟窿。 由此可见,定西城外的这些大窟窿,皆是这些巨兽留下来的。而这些巨兽能够在坚硬的地底之下穿梭,就算不是铜墙铁臂,只怕也是铜筋铁骨了。 而众人在看到这个巨兽跃起来的一瞬间,才大致看清了巨兽的样貌。 只见这个巨兽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鳞甲,形状倒是有点儿像穿山甲,只是比穿山甲大上万倍不止,而且四肢粗壮有力。一副善于跳跃和打洞,并且是铜筋铁骨,简直比穿山甲还要的恐怖异常。 而与此同时,这些巨兽也是断断续续的在城外出没着,也从而使得城外的地面多出了一个个的大窟窿,城内城外不停地摇晃着。数了数,发现这些巨兽确实共有四只。 “这究竟是什么巨兽啊?”徐央失声问道。 大觉也早就看清了这些巨兽的模样,摸着胡须想了想,冷笑道:“恐怕这些巨兽就是‘吞金兽’无疑了。” 徐央正百思不解的时候,就听到大觉说这些巨兽是“吞金兽”,一愣,连忙问道:“吞金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巨兽的存在啊?” “没错!这些巨兽的确是吞金兽。而这种吞金兽原本是洪荒时期的巨兽,生得是铜筋铁骨,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不成想,竟然被洋人找到了,而且还驯服了。”大觉冷笑道。 众人听到这吞金兽乃是洪荒时期的巨兽,大吃一惊,很是不解这些巨兽是如何被洋人得到的,又是如何驯服的? 徐央见吞金兽是洪荒时期的巨兽,心里很是费解,问道:“这吞金兽是洪荒时期的巨兽,是如何被洋人找到的,又是如何驯服的?” “照理说,这吞金兽是桀骜不驯的巨兽,是很难被驯服的。而洋人是如何找到吞金兽的,又是如何驯服的,这个我也不得而知呀!”大觉疑惑的说道。 众人看着吞金兽在城外上蹿下跳的,一边在撞击着坚不可摧大钟,又一边钻入地底之下,使得城外的窟窿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甚至于连接一大片,有的窟窿连接起来甚至形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了。 徐央见大觉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来,想了想,说道:“或许这些吞金兽是从洪荒时候就幸存下来的,也说不定吧?只是,洪荒时期距离我们现在已经十分的遥远了,是如何能够幸存下来的呢?除非。。。。。。” “除非,这些吞金兽根本不是洪荒时期的吞金兽,而只是吞金兽的后裔,身上残留着吞金兽的血液才是,对吧?”大觉冷笑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大觉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了。除此之外,徐央就再也想不出吞金兽为何从洪荒时期活到现在了。 众人看着远处的洋人军队不为所动,而城前的吞金兽一副要将定西城四周挖空的样子。若是如此,只怕定西城真的就成为了孤立无援的穷境了。 “徐教主,你的天地玄黄三生大钟虽然是坚不可摧,但是不知道你的大钟能够深入地底之下多深呢?”大觉问道。 众人见大觉有此一问,一愣,瞬间人人脸色变得惶恐起来。众人皆见识了吞金兽的厉害,若是吞金兽从地底之下进入城内,那么城内岂不是要遭殃了。 徐央正庆幸定西城被大钟盖在了其中时,忽然就听到大觉的询问声,笑说道:“实不相瞒,大钟可以深入地底之下百米之深。。。。。。” “徐教主请看眼前这个大深坑,已经深不见底,只怕不止有百米深吧?”大觉指着最近一个大深坑打断徐央的话。 徐央朝着这个大深坑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纳罕道:“要是吞金兽在地底之下不停地刨洞,只怕就会进入城内了。”瞬间醒悟过来,失声大叫:“不好。。。。。。” 刚说完,忽然就看到眼前的大钟缓缓地朝着上方抬起,好似地底之下正有什么东西抬着大钟起来一般,也从而使得众人所在的西侧城墙缓缓地抬起,瞬间人人脸色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渐渐地,众人就看到大钟的下端边缘露出地面,而大钟的下面正有两块金黄的鳞甲顶着。 没过多久,众人就惊恐的看到是两个吞金兽将大钟从地底之下给顶起来了。 恍若是徐央将大钟的缺陷说给吞金兽听见了一般,才使得吞金兽改变了计策,要硬生生的将大钟从地底之下抬起来似的。 从而,众人就看到硕大无比的大钟抬起了一侧,而这一侧则是被两个吞金兽托起来的,也从而使得定西城的西侧暴露无遗。 第五百三十三章 吞金兽(中) 徐央等人只见大钟的一侧被两个硕大的吞金兽缓缓地抬起,不仅使得吞金兽的模样暴露了出来,也从而使得西侧的城门暴露在外。 徐央没有想到吞金兽是如此的力大无穷,竟然能够将沉重无比的大钟给抬起了,虽然保持着镇定,但是也不由得暗暗咋舌,为吞金兽感到佩服之至。 而吞金兽在将大钟从地底之下扛起来的同时,也使得西侧城墙的地基从地底之下脱离出来,而且城墙也变得倾斜起来,差点儿没有造成高大厚重的西侧城墙倒塌了。 众人跌跌撞撞的扶住城墙,才艰难的在城墙上立稳住,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硕大的大钟死死的压着那两个吞金兽,也从而使得大钟不再被吞金兽往上抬起,也从而使得城墙不再摇晃了。 而当众人朝着徐央看去时,就看到徐央双手掐个宝塔印,好似跟大钟紧密相连一般,硬生生的用大钟压制着吞金兽。 徐央见吞金兽竟然能够将沉重的大钟从地底之下扛起,连忙掐动宝塔印,死死的克制住大钟,不使得吞金兽将大钟扛起来,否则定西城可真就暴露在洋人军队的炮火连天当中了。 即便如此,大钟也被两个吞金兽扛出了地面,使得大钟跟地面相隔三丈高。 徐央奋力的掐动手印时,发现大钟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两个吞金兽压制下去,好似大钟下面不是两个血肉之躯,而是两个擎天之柱一般,心惊不已。 而两个吞金兽将大钟一侧扛起来后,还想奋力扛起大钟,但是大钟却有着滔天的压力,竟然再也无法将大钟往上抗动分毫了。 从而,大钟和吞金兽就成为了僵持不下的状态,大钟始终与地面保持着三丈左右高的距离。 众人看到大钟和城墙暂时不再颤抖了,连忙低头朝着下方看去,从而就看到了吞金兽的真实原貌。 只见大钟下方压着的两个吞金兽形状模样就跟穿山甲一般无二,不同之处在于吞金兽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鳞甲,而且体型是穿山甲的万倍之多,四肢也比穿山甲粗壮有力,浑身都散发着磅礴的力量。 徐央奋力的掐动手印时,惊讶的发现两个吞金兽所发出的力量,竟然跟大钟发出的力量不相上下,心里暗暗称奇。更加不敢怠慢,使出全力掐动着手印。 大觉看到徐央手印都开始颤抖了,也从而使得徐央满头大汗,但是依旧无法将两个吞金兽压制下去,使得大钟和吞金兽竟然形成了僵持的局面,也是对吞金兽佩服不已。 大觉手一招,顿时右手多了一个拂尘,笑说道:“徐教主莫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拂尘朝着大钟一挥,瞬间就看到大钟猛地朝着下方一沉。 大钟被大觉拂尘这么一挥之下,好似赋予大钟更加沉重的重量一般,从而就看到两个吞金兽四肢一弯曲,差点儿没有被大钟压趴在地面上。也从而使得大钟跟地面的距离慢慢的缩小起来。 眼看大钟就要将下方两个吞金兽压死时,突然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一下子从地底之下跃起,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线,竟然跃过了高大的城墙,一下子跳到城池内了。 瞬间,城池内沸腾了起来,慌乱声也此起彼伏传来。 只见从城外跳进城内的是另一头吞金兽,就看到这个吞金兽在城池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房屋不知道倒坍了多少,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趾高气昂的在城内大肆破坏。 从而,大钟底下压着两个吞金兽,另一个吞金兽又跳到了城池内,就剩下最后一个吞金兽还没有出现。 大觉唯恐最后一个吞金兽也跟着跳进了城内,那么对于城内将是一场灾难了。顿时,连忙用拂尘朝着大钟又是一挥,瞬间大钟就将两个吞金兽压趴在地。 只见大钟不仅是将两个吞金兽压趴在地,而且还将两个吞金兽往地底之下压着,压得两个吞金兽喘不过气。 渐渐地,就听到吞金兽的后背传来若有若无的“咔咔”作响的声音,就看到鳞甲与鳞甲开始彼此分开。 而吞金兽在大钟的巨大压力之下,瞬间将体内的血管挤爆,鳞甲间隙的柔软部位撕裂,就看到两个吞金兽鲜血淋漓。 虽然吞金兽的鳞甲坚固异常,但是每一片的鳞甲却是彼此分开,又不是连接成一起。在被磅礴的压力压制时,瞬间使得一个个的鳞甲分开,从而挤爆了血管,瞬间两个吞金兽惨死在大钟之下。 而就在大钟将两个吞金兽压趴在地之际,就看到最后一个吞金兽从地底之下跃出,还没有跳进城池内,就一头撞在了大钟上,无法成功进入城池内。 从而,一头吞金兽留在了城外上蹿下跳,另一个吞金兽在城内大肆破坏,瞬间就使得城池内残垣断壁,尸横累累。 徐央见大觉协助自己,才使得大钟将两个吞金兽压死了,重重的松口气,低头朝着城下看去,就看到大钟已经将两个吞金兽压在了地底之下,只是吞金兽的头尾上翘,头尾裸露在外面。 众人见吞金兽背部中央被大钟压制到了地底之下,而头尾还暴露在上方,两个吞金兽的口中伸出猩红的长舌,翻着白眼,獠牙缝隙之间流淌着鲜血,血流成渠,使得空气当中都荡漾着血腥气味。 众人看到这两个吞金兽死去了,喜出望外,没有想到这两个吞金兽如此的恐怖,但最终还是难逃一死的命运。 “都不要在愣着了,我们的现在还不算胜利,还有两头吞金兽没有死去。随我下城,将城内这个吞金兽消灭。”徐央厉声喊道。 由于天地玄黄三生大钟实在是太过沉重,若是没有两个吞金兽共同的抬起,是很难再将大钟给扛起来的。而现今,城内城外各有一个吞金兽,彼此分离,也根本无法将大钟再次的扛起了。 故而,徐央才放心大胆的让众人随自己下城,全心全意的对付城内的这个吞金兽了。 而当众人朝着城内的吞金兽跑来时,就看到这个吞金兽已经将城池中央所有的房屋打成了稀巴烂,空出来一大片废墟的场地,而四周则是围满了手执火铳、弓箭的士兵,不断地朝吞金兽发起攻击。 只见密密麻麻的枪林弹雨打在吞金兽身上后,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根本无法击穿吞金兽坚固的鳞甲,也根本无法杀死吞金兽。 徐央手执纯钧宝剑,飞快的朝着吞金兽跑来,只见这个吞金兽有房屋一般的高,有十多丈长,房屋在对方的面前如同豆腐一般脆弱,顷刻就碾压成为了废墟残骸。 而就在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吞金兽跑来时,忽然就听到一声闷雷般的吼叫从吞金兽口中传来,而后就看到吞金兽调转个头,将尾部面对徐央等人,左右摇摆,不停地甩打着尾巴。 吞金兽的尾巴左右甩其间,好似一根粗壮的鞭子一般,瞬间将四周的士兵打成了肉泥,横扫一大片,飞沙走石,劲风呼啸,使得人根本无法靠上前接近吞金兽。 众人见吞金兽竟然用尾巴作为武器,来抵抗自己,更加的怒不可遏。 徐央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瞬间跳过吞金兽的尾巴,飞身来到了吞金兽的背部。 阿波等人见徐央竟然跳到了吞金兽的后背,也不敢怠慢,纵身一跃,一个个的跳过甩来甩去的吞金兽尾巴,飞身来到吞金兽的背部。 徐央刚在吞金兽的后背立稳,还有来得及用宝剑戳吞金兽时,顿时就看到吞金兽变得狂躁不安起来,情急之下,双手紧握剑柄,将剑竖立,剑头朝下,奋力一戳,瞬间剑身就戳穿坚固的鳞甲,直达到吞金兽的体内,鲜血飞溅。 而与此同时,阿波等人也来到了吞金兽的后背,正好徐央的剑戳入吞金兽体内,众人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从吞金兽口中发出,而后就看到吞金兽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上蹿下跳,左右摇摆。 吞金兽正用尾巴作为防御武器时,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背部多了几个人,大怒,厉声咆哮之间,身体也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想要将背上的徐央等人摔下来。 阿波等人还没有在吞金兽的背部立稳,顿时吞金兽就躁动了起来,情急之下,众人连忙将手中的兵器戳入吞金兽的体内。 瞬间,吞金兽狂吼怒叫,狂躁也更加猛烈。 虽然吞金兽周身的鳞甲坚固异常,但是徐央等人手中的兵器都乃是旷古神器,一个个都是神兵利器,岂是无法戳穿吞金兽鳞甲的。 吞金兽被众人这一番猛戳后,也更加的狂躁起来,看见自己上蹿下跳无法摔下徐央等人,顿时四肢飞奔,开始在城池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片的狼藉。 徐央见吞金兽变得更加的狂躁起来了,猛地将剑拔出,换个地方,又将剑戳入吞金兽的体内,朝阿波等人说道:“大家注意安全,见机行事。”说着,又将剑拔出,换个地方又戳了进去。 阿波等人重重的点点头,也跟着徐央一样,将手里的兵器朝着吞金兽的后背戳来戳去,瞬间就使得吞金兽后背成为了大窟窿小眼儿,血如涌泉,血花飞溅。 第五百三十四章 吞金兽(下) 徐央等人在吞金兽的后背颠簸其间,也不断地用兵器朝着吞金兽的后背戳来戳去,从而使得吞金兽后背好似蜂窝一般,血如涌泉,也更加使得吞金兽狂躁暴怒起来。 而那些神机营的将领们,有的还没有在吞金兽后背立稳,就被颠簸的摔下去了,而有的则是用手抓牢吞金兽的鳞甲,心里叫苦不迭。 这些将领们手中的兵器虽然有削铁如泥般的锋利,但是却无法戳乱吞金兽的鳞甲,故而只能够趴在吞金兽的后背干瞪眼,却是无计可施了。 吞金兽在城内一阵的横冲直撞后,发现不仅没有将后背的众人摔下去,反倒还使得自己伤痕累累的,雷霆大怒的咆哮,也不再漫无目的的乱窜,反倒是像驴打滚一般开始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而就在吞金兽要翻转身,开始在地上打滚时,徐央大叫一声“不好”,朝众人喊道:“快跳下去!” 阿波等人也感觉吞金兽穷途末路,准备想依靠打滚之间,将自己挤压成肉泥。正又气又恨时,就听到徐央让自己跳下去,来不及犹豫,众人连忙一个个收回兵器,从吞金兽的后背跳了下去。 徐央见众人刚从吞金兽背部跳下去,忽然吞金兽就快速的侧个身,眼看就要将自己压趴在地时,大喝一声,身体猛地一纵,飞身在空,而后就看到吞金兽来个底朝天,将背部在地面磨来扭去。 徐央看到众人都安全的离开吞金兽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正要俯冲朝着吞金兽扑来时,就看到吞金兽掉转个身,又是背朝上,又是将尾巴朝着四周甩来甩去了。 虽然此时此刻的吞金兽已经伤痕累累了,但是这点儿伤势对吞金兽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也根本无法伤害到吞金兽的性命。 而吞金兽的尾巴只能够朝着一个方向攻击,虽然不停地挥舞甩打,但是却无法朝着前方和上方攻击。 一个将领见吞金兽的尾巴左右挥舞,大喝一声,纵身一跃,想要跳到吞金兽的后背,向对方发起猛烈攻击时,忽然一股子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迎面扫射而来,就看到一根粗壮的尾巴赫然出现在面前,朝着自己飞速打来。 瞬间,这个将领就被吞金兽的尾巴打个正着,人在半空中就成为了一团肉泥,一命呜呼了。 身在半空的徐央,看着下方的吞金兽尾巴左右挥舞,正要向吞金兽后背而来时,就看到一个将领已经快自己一步,抢先朝着吞金兽而来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吞金兽的尾巴不再是左右挥舞,反倒是一个旋转,将尾巴竖立起来了,而后就看到尾巴猛地朝着这个将领一挥,“啪”的一声鞭响,瞬间就将这个将领打成了肉泥。 众人见这个吞金兽竟然还会随机应变,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吞金兽看似粗笨,但还有着一丝的睿智。 吞金兽将这个靠近自己的将领打死后,怪叫了一声,一边在挥舞着尾巴,一边四肢朝着地面刨土。顷刻之间,半个身体就没入了地底之下了。 “想要逃跑?那有这么的容易!”徐央厉声大喝道。 众人都没有想到,吞金兽竟然想要挖地洞逃跑了,而定西城损失这么惨重,岂是能让对方白白溜走的。 瞬间,众人四面八方朝着吞金兽跑来,一边躲避着对方漫无目的挥舞的尾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虽然众人人数众多,又是从各个方向朝着吞金兽而来,但是吞金兽的尾巴总是能够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从而使得众人手忙脚乱,始终是无法靠近吞金兽。 没过多久,吞金兽的整个身体已经进入了地洞当中,只是留下一个尾巴在洞口外漫天挥舞着,使人无法的靠近。 而吞金兽一边快速的朝着地底挖洞,一边朝着四周挥洒着灰尘,使得四面八方的众人一个个的灰头土脸的,心里又气又恨,但是依旧无法靠近吞金兽。 渐渐地,吞金兽的整个身体已经进入了地洞当中,只是剩下了一截尾巴还在外面挥舞着。 “徐将军,再不想出个办法,这个吞金兽就要溜走了。”四周的将领着急的喊道。 徐央见这个吞金兽钻入地下的速度,比起城外的时候缓慢许多,知道城外的土壤比较松散,而城内的土壤比较紧凑,才使得吞金兽无法快速的钻去地底之下。否则,自己也无计可施了。 徐央大喝一声,快步上前,身体闪烁连连的从吞金兽的尾巴下躲避,挥舞起手中的宝剑朝着尾巴一砍。“呼喇”一声,瞬间将吞金兽的一截尾巴砍断了。 顿时,尾巴断端就喷射出了一股血泉,而吞金兽则是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吼叫,震动的地面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而那截断掉的尾巴则是有一丈长,不停地在洞口处抽动起来,挥打着四周,使得众人依旧无法是靠近吞金兽逃走的洞穴附近。 吞金兽疼痛难忍的惨叫一声后,也不停留,依旧是义无反顾的朝着地底深处挖着洞穴。 虽然城池内的土壤比较紧凑,但是依旧是抵挡不住吞金兽朝着下方猛钻。没过多久,吞金兽的动静已经从众人的耳畔当中消失不见了。 众人看到这截断掉的尾巴在洞口外挥舞,而地洞内则是渐渐地听不到吞金兽的任何声音了,一惊,唯恐吞金兽逃跑了,众人连忙就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朝着这截尾巴乱打,才最终将这截断掉的尾巴打得四分五裂。 当众人站在这个一亩大的深洞周围,低头朝着洞穴中看去时,那还能够见到吞金兽的任何影子。 “徐将军你看,我们要不要跳下这个洞穴中,继续追杀这个巨兽啊?”一个将领急切的问道。 徐央将脚边一个石块踢进洞穴中,迟迟听不见洞穴内传来回音,也更不曾听到吞金兽的任何声音传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逃的这么快速。 “这个吞金兽杀了我们这么的士兵,又损坏这么多的房屋,岂是能够容忍他溜走的?”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众人也是有同样的想法,若是就这么白白让吞金兽离开了,那怎么能够对得起惨死的士兵们的。 而就在众人准备跳进这个洞穴中,追杀吞金兽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士兵大喊大叫的朝着徐央跑来了,失声喊道:“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听到这个士兵说什么不好了,一惊,感觉大事又要发生了,连忙停住身,才没有跳进这个洞穴当中。 转瞬之间,这个士兵就跑到了徐央等人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镇定一会儿后,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徐将军不好了,定西城四周已经被那个巨兽掏空了,你快去看看吧!” 众人听到后一片哗然,知道这些杰作一定是被城外那个吞金兽所弄成的,也很难想象到,自己只是跟城内这个吞金兽打斗了一阵子,城外的吞金兽竟然就挖空了城池四周了,心里震惊不已。 徐央听到后大吃一惊,连忙就要朝着城楼走去,又唯恐城内这个吞金兽溜走,连忙朝身边的阿波说道:“阿波,你带领几个将领下去,不管能否杀死吞金兽,都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教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阿波答道。 徐央点点头,才大步朝着西侧的城楼跑去,想看一看城外现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阿波目送徐央离开,用手指了指身边三个将领,说道:“你们三个,跟我跳进洞穴内,追杀这个挨千刀的畜牲。”说毕,身先士卒,率先跳入了这个洞穴当中了。 这三个将领见阿波问也不问自己同意不同意,就率先进入洞穴中了,好似自己一定会同意的一般。 顿时,这三个将领互相对望一样,干笑两声,也不犹豫,纵身一跳,也跳入了这个洞穴内了。 洞穴四周的士兵将领们,看着徐央等人朝着城楼而去了,而阿波四人则是跳入洞穴内追杀吞金兽了。想了想,也想去看一看城外是个什么模样。 于是,众人相继朝着城楼跑去了。 而此时此刻,已经是艳阳高照了,众人已经跟吞金兽打斗了一天的时间,才只是杀死了两个吞金兽。 当徐央怒气冲冲的来到城楼上,就看到城墙上的士兵都朝着城下观望,一愣,连忙来到城墙外侧,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赫然看到城池四周出现一圈又宽又深的沟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庞大的定西城四周,已经被城外这个吞金兽挖出了一圈沟壑出来。只见这一圈沟壑宽十多米,深不见底,彻底将中央的定西城孤立起来了。 而沟壑距离定西城相隔数百米,很难让人相信这圈沟壑是被一个吞金兽挖掘的,而且还只是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的。就好似这个吞金兽天生就是打地洞的专家一般。 其实,这也不算是这个吞金兽的一个人功劳,而是四个吞金兽已经将城外挖成了蜂窝状地貌,而这个吞金兽只是将这些大窟窿连接起来罢了,就造成了城外出现一圈无法想象的沟壑场面。 第五百三十五章 孤立无援 徐央站在定西城西侧的城楼上,朝着四周看了又看,惊恐的发现定西城四周出现一圈又宽又深的沟壑,彻底将城池跟外界孤立起来了。 而这一圈的沟壑,正是由四个吞金兽所挖掘造成的。 徐央举目远望,就看到远处的洋人军队依旧是驻扎在那儿,并不曾有任何的攻城举动。而朝着城池外面这一圈的沟壑看去,并仔细听着其中有没有什么动静时,却是听不到沟壑内传来吞金兽挖掘的声响。 “徐将军,就在将军等人进入城池内,跟城内那个吞金兽较量的期间,城外这个吞金兽就快速的挖掘出这圈沟壑了。”一个将领回禀道。 定西城内的各个官员们,也听到士兵向自己禀告城外的异样,上了城楼一看,就发现定西城已经跟外界孤立起来了,不由得胆颤心悸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朝廷派遣军队前来支援我们定西城,这可如何进入定西城啊?”杨荣焦头烂额的说道。 从徐央带兵来到定西城至今,已经过去了四个月的时间。而这期间里,朝廷始终是没有向定西城派遣来一兵一卒,更没有向定西城传达过任何的旨意,好似朝廷已经将定西忘记了一般。 而徐央先前给如水所写的信,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至今也不曾收到如水的回信。而给家里所写的信,也只是相隔很久后,方才能够收到回信。 而徐央也在信中提醒过如玉等人,让众人多多留意皇宫内的风吹草动。但是,如玉等人在皇宫外面,却是无法得知皇宫内的任何事情,更加不知道如水的任何处境。 徐央正心烦意乱的时候,耳畔就传来杨荣絮絮叨叨抱怨的声音,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军已经在定西城镇守这么久了,迟迟不见朝廷派遣来一兵一卒,更加没有任何的指示,只怕我们现在就是孤立无援的穷境了。” “什么?孤立无援?朝廷不可能不给定西城增援军队的。若是朝廷不给定西城派遣军队,那定西城还能守得住么?”杨荣颤颤巍巍的说道。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虽然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就是证明朝廷始终没有给定西城派遣过一兵一卒,没有过任何的指示,好似朝廷已经将定西城给忘记了一般。 徐央见官员和士兵将领们,一个个都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悔恨刚才所说的话,而造成了军心不稳。若是长此以往的话,只怕军心大乱,就更加难以坚守定西城了。 “大家都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刚才只是胡乱猜测的。定西城乃是西方的关隘,朝廷是不可能忘记我们的。而我们的职责就是镇守住定西城,不让洋人军队再往东方侵犯。”徐央微笑着说道。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才不再那么的伤心欲绝。而正如徐央所说那般,定西城万万不能够失守,否则自己就成为了千古罪人了。 徐央见众人不再失魂落魄了,心里才重重的松口气,朝着沟壑和远处的洋人军队看了看,不知道洋人军队接下来又有什么举动? 徐央看着眼前的沟壑若有所思时,突然想起了谢尔曾说起过定西城下有“镗邙圣殿”的事情,而主天教也正是冲着这个圣殿而来的。 “这个吞金兽将城池四周挖掘出了一圈沟壑出来,而城池下正好有镗邙圣殿,莫非主天教是要从沟壑进入圣殿?”大觉嘀咕道。 徐央也不解这个镗邙圣殿距离地底之下有多深,而吞金兽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挖掘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指不定就是要挖掘到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了。 徐央看了看远处的洋人军队,猛然醒悟过来,纳罕道:“我明白了。主天教唯恐我们跟他们抢夺镗邙圣殿内的东西,就派遣军队先消灭我们,然后自个再将圣殿内的宝藏轻而易举的收入囊中。。。。。。” “只是让主天教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实力已经超乎了洋人军队的想象,故而主天教才改变了策略,不再攻打我们,而是利用吞金兽挖掘到地底之下,进入镗邙圣殿当中。”大觉笑说道。 徐央点点头,说道:“照此看来,只怕主天教就是要通过这条沟壑,而进入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了。”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听着徐央和大觉之间的对话,只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众人始终不明白俩人之间谈论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却听明白一点,那就是定西城下居然有一个圣殿,而洋人占领定西城是假,要进入地底之下的圣殿才是真实目的。 而洋人进入镗邙圣殿的前题,就是要扫清不必要的障碍,而这个障碍就是定西城的所有人。 只是令洋人没有想到,定西城竟然会如此的难以攻克,故而才退而求其次,想利用吞金兽直接挖掘到地底之下,直接进入镗邙圣殿内。 随着天地逐渐黑暗之时,众人始终没有见到洋人军队有任何的动静。 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听到城池内传来紧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看到阿波快若闪电一般朝着城楼而来。 徐央见阿波匆匆忙忙的朝着自己而来,又看到对方浑身沾满了泥土,不知道对方是否将城内那个吞金兽杀死了没有? 阿波转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徐央的身后,气定神闲,说道:“教主,我们四人沿着吞金兽挖掘的那个地洞,朝着洞内行走了不知道多久,迟迟没有见到那个畜牲的任何影子。。。。。。” “没有想到,还是让这个吞金兽逃跑了,真是可恨。”徐央失望的说道。 阿波见徐央失望的样子,继续说道:“没有想到这个畜牲跑的挺快的。我们虽然没有见到这个畜牲的影子,但是我们却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教主你猜,我们在地底之下发现了什么?” 徐央心里正失望时,听到阿波居然卖起关子来了,刚要调侃几句,猛然想到定西城的地底之下,不正是主天教一直想要寻找的“镗邙圣殿”所在嘛? “是镗邙圣殿?”徐央连忙说道。 阿波见徐央一脸兴奋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不是镗邙圣殿,我倒是不敢说,只是看到地底之下出现了一大片一望无际的雄伟壮观宫殿。我见到这样匪夷所思的宫殿后,就立刻前来汇报了。” 大觉没有想到阿波竟然在定西城下发现一大片的宫殿了,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大片的宫殿十有八九就是镗邙圣殿无疑了。 而大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主天教找镗邙圣殿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圣殿当中一定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宝贝,否则主天教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儿了。 顿时,大觉心里就开始打起了小算盘,盘算着如何能够捞到一些好处,自己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徐央正笑容满面时,忽然就看到大觉眼睛轱辘辘的乱转,时不时的舔了舔嘴唇,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心里冷笑,知道对方也在打着镗邙圣殿的主意。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前去城池内地洞中一看究竟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瞭望塔上传来一个士兵的声音:“不好了,洋人军队开始攻城了。。。。。。” 众人听到洋人军队要攻城了,连忙朝着城外远处看去,就看到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定西城的挺近。 瞬间,定西城墙上的士兵沸腾了起来,警报声也响彻起来,人人忙前忙后,准备作战。 虽然定西城已经被徐央的大钟盖住了,但是众人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不停地在城墙上部署,以防止洋人军队突破了大钟,而打入城内。 但是,众人做这些部署都是徒劳的,因为定西城现在不仅是被大钟盖住了,而且城外还有一条又宽又深的沟壑阻挡着。 渐渐地,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军队已经来到了城前的沟壑前,跟定西城隔沟相望,也没有一副要攻城的架势。 现在的洋人军队,距离定西城也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离,但中间却有一条沟壑阻挡着。 定西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可以将洋人军队看得一清二楚,而城外的洋人军队由于由大钟的阻挡,则是看不清城内是个什么情况。 徐央朝着洋人军队看了又看,猛然发现军队当中有几十股大小不一的强烈气息,尤其以两股气息最为猛烈,顿时就猜测出这两股气息或许是西蒙和玛伽罗无疑了。 而当徐央朝着这两股强烈气息打量的时候,忽然徐央就感觉两者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身上,神识不断地朝自己浑身上下游走,好似也要将自己看个透彻的一般,一惊,惊讶的发现两者竟然能够透过大钟直达自己而来。 徐央没有想到俩人实力如此的超乎想象,冷哼了一声,浑身一震,将周身上下乱七八糟的神识震碎。 而与此同时,就听到洋人军队当中传来两声“咦”的声音,而声音的来源正是这两股气息最强烈的人传来,而且声音充满了匪夷所思。 伴随着天地蒙蒙亮,徐央忽然就看到洋人士兵们竟然一个个的沿着沟壑,朝着沟壑下方而去了。不用想就知道,洋人军队是想进入地底之下,进入镗邙圣殿内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 地底奇观 徐央见洋人军队的士兵们,竟然一个个的沿着城外的沟壑,朝着沟壑下去了,大惊。 ..定睛细看,才看到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一根根的绳索扔下了沟壑,而洋人正是抓着这些绳索下去的。 只见洋人军队站在沟壑的一边,一字排开,将无以计数的绳索扔下了沟壑,然后洋人士兵一个个的抓着绳索,朝着沟壑而下。 而这些无以计数的绳索另一头,则是绑在了洋人军队后面的火炮上。每一根绳索绑着两门火炮,才使得士兵能够安全无误的下入沟壑当中。而每一门的火炮都有近千公斤重,足够承受士兵下去沟壑了。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朝着沟壑而下,顿时就猜测出他们是想进入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内,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的企图嘛? “教主,刚才洋人军队来到定西城前时,那个大觉就趁乱离开了,鬼鬼祟祟朝着城内跑去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阿波说道。 徐央正看着洋人军队举动时,忽然听到阿波说大觉跑去城内了,一惊,连忙回头朝着城内寻找对方的影子,但是那还能够寻找得到。 徐央见大觉可真是老滑头,咬牙切齿道:“这个大觉可真是会浑水摸鱼呵。不用想就知道,他此时此刻一定是进入城内的洞穴中,朝着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而去了。” 而当徐央考虑要不要也去镗邙圣殿时,再回头朝着洋人军队中看去时,忽然就看到先前那两股强烈气息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军队当中消失不见了,一惊。 而反观洋人军队中其余的气息猛烈的人,依旧是留在原地,并不曾有人再消失了。顿时就猜测出西蒙和玛伽罗俩人一定是跳入沟壑当中,也朝着镗邙圣殿而去了。 伴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就看到洋人军队的士兵已经有数千人进入到沟壑内了,而沟壑的边缘处还有士兵不断往沟壑内进入。 徐央也很想探索一下镗邙圣殿内倒底有什么,想了想,说道:“阿波、徐嗐、伊凡三人,跟我去镗邙圣殿内一看究竟。罗斯、肖雄和众士兵将领们就留在城楼上,预防着洋人军队突然攻击城池。” 罗斯和肖雄听到徐央要进入镗邙圣殿,本想说也要前去,就看到徐央不容商量的眼神,不得不将到嘴的话也咽下去了。 而俩人皆知道去镗邙圣殿危险系数颇高,而自己实力还比较的弱小,去了只会碍手碍脚,甚至于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教主,你们四人去地底之下的镗邙圣殿后,要多注意安全啊!教主放心,我们一定誓死守卫定西城,绝不会让洋人军队有机可趁的机会。”罗斯和肖雄说道。 四周的官员和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要像洋人一般进入地底之下,大惊。本想劝阻对方,就看到徐央不容商量的眼神,也不得不将到嘴的话咽下去了。 “徐将军,你进入地底之下后,千万要注意安全啊!还有,定西城的作战部署要由谁来指挥呢?”杨荣问道。 徐央指着杨荣,笑说道:“这个指挥人员,就暂且由你来指挥好了。若是此次表现出色,没有再让我失望,就恢复你甘省知府的职位。” 杨荣听到徐央让自己来指挥定西城的作战部署,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嗡嗡的乱响,一时半刻没有缓过神来。 徐央剑杨荣呆呆的站在那儿发懵,笑了笑,朝伊凡、徐嗐、阿波招招手,闪电一般朝着城内跑去了。 当杨荣醒悟过来后,眼前那还有徐央四人的影子,连忙朝着城内喊道:“徐将军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也一定会将定西城守护好的。。。。。。” 顿时,杨荣就令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严阵以待,提高警惕,以防洋人军队朝着定西城发起攻击。 徐央四人一路跑到城池的中央,来到那个吞金兽挖掘出的一亩大的洞穴前,低头朝着下方看去,就看到洞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徐央也不犹豫,纵身一跳,直接跳进了洞穴内。紧跟着,阿波、徐嗐、伊凡三人依次跳了进去。 徐央身体悬浮,也不知道在洞穴内下潜了多久,双脚才最终落在了实地上。 紧跟着,阿波、徐嗐、伊凡也落在了徐央身边。朝着四周一看,就看到面前有一个横着的洞穴,不知道通往何处。 由于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发出光华辉辉的光芒,则是能够看到洞穴内的一切事物。而阿波、徐嗐、伊凡三人双目如炬,也能够照亮洞穴,分辨出南北来。 “教主,我们沿着这个洞穴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然后再下潜一下,就会看到镗邙圣殿了。”阿波解释道。 徐央点点头,一边走,一边朝阿波说道:“你在前面带路。现在洋人军队也朝着镗邙圣殿而来了,我们需要加快步伐才是啊!” 阿波点点头,连忙来到众人的面前,开始给众人带起路来了。 四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走着,步伐也越来越快,直至形成了闪电一般的速度,飞速的朝着洞穴前方飞奔。 渐渐地,四人就来到了洞穴的尽头,而后就看到洞穴拐个弯,又朝着下方开始延伸了。于是乎,四人相继跳了下去。 四人也不知道沿着这个洞穴下潜了多久,总感觉这个洞穴好似永无止境一般,始终是抵达不了尽头似的。让人很难想象到,那吞金兽是如何挖掘这么深的洞穴的。 而就在众人迷茫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下方出现一丁点儿的亮光,而且亮光越来越大,直至成为了一亩大的亮光。 当四人相继没入亮光又有一阵后,双脚才落到了实处上,艰难的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隙,适应了刺眼的亮光后,才逐渐睁开了双眼。 当徐央睁开双眼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面前坐落着一根上大下小、陀螺般旋转的巨柱。 巨柱晶莹剔透、精光闪闪,照耀的四周环境光亮如昼。四周的环境恍若是巨大的岩洞一般,空间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 只见这个巨柱庞大无比,有无法计量的高度,上方顶着土壤,好似是顶着整个定西地界的一般。 这个陀螺般的巨柱四周则是空旷的环境,而徐央四人则是站在空旷环境的边缘地带。四周的地面以巨柱为中心,呈现缓坡状,缓坡好似一个个的台阶一般,一圈圈的围绕到巨柱。 “师父,你看头顶。我们原来是从上面下来的啊!”徐嗐指着上方的洞穴,兴奋的说道。 徐央抬头朝上看去,就看到那个洞穴口距离自己有十多丈高。而这个洞穴正是被吞金兽所挖掘的那个。 而徐央朝着自己四周看去,就看到四周一片的狼藉,可见吞金兽挖着挖着,就从洞穴摔了下来。但是,朝着四周找了找,就再也看不到有其他的洞穴了,不知道吞金兽跑到哪儿去了? “师父,你快看这儿有个石碑,上面写着稀奇古怪的文字,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东西?”伊凡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石碑说道。 徐央顺着伊凡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一个石碑出现在那儿,走上前,只见石碑上覆满了尘埃,擦了擦,只见有四个大字篆刻在其中,但是写的是什么字,自己倒是认不出来。 “教主,这些文字乃是已经失传了很久的‘甲月文’。而石碑上面所写的四字,正是‘镗邙圣域’四字。奇怪了,我先前来这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儿有个石碑呢?”阿波笑说道。 徐央听阿波这么一解释,才终于知道自己现在所在地方,正是镗邙圣殿的边缘地带了。 “阿波,那这个镗邙圣殿又是何人所修建的呢?莫非是甲月族人所修建的么?”伊凡用生硬的国语问道。 阿波摇了摇头,干笑了两声,解释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而甲月文只是一个文字,并不是一个国家,更不是一个民族的名字。” 徐嗐见阿波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石碑,笑嘻嘻的说道:“你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只顾着寻找吞金兽了,再加上见到一大片的宫殿后,就急匆匆的去禀报教主了,那会留意到这个不起眼的石碑啊?” “对了阿波,你先前说地底之下有一大片的宫殿,在什么地方啊?”徐央问道。 徐嗐也正要问这个问题时,就被徐央抢先问了,顿时朝着旷阔无边的四周望来望去,也看不到一个房屋的影子,更别说是看到一大片的宫殿在哪儿了。 “大家不要着急。那一大片的宫殿就在巨柱的附近,我们过去看一看,就一目了然了。”阿波指着中央那根巨柱笑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顿时身体一纵,就朝着中央飞去。 伊凡一边朝着中央那根巨柱飞,一边嘀咕道:“大觉快我们一步来到这儿,为什么就没有看到对方的影子呢?” 当众人渐渐地朝着这个巨柱而来时,就看到这根巨柱四周的地面好似漩涡状的缓坡,一直围绕着巨柱,直至地底更加深的地方。 而当众人来到距离巨柱相隔百米后,就被一道无边无际的深渊阻隔了,低头朝着深渊下看去,不看则已,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地底之下赫然出现一望无际、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 第五百三十七章 镗邙圣域 徐央四人来到地底之下的巨柱前,低头就看到深渊下是无边无际的宫殿时,刚惊叹了一下,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无形的大手拉扯住了一般,拽着自己往地面拉。 “教主,好似我等不能够在宫殿上空飞行一般。。。。。。”阿波挣扎着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地面竟然会发出庞大的吸力,好似宫殿是一个个的磁铁一般,令人无法在半空中飞翔。 于是乎,四人身不由己的就往深远之下降落。而四人一直控制着身体的下降速度,防止自己猛烈的重摔在深渊下,那可就成为了灰头土脸的模样了。 而当众人一边朝着地面降落,一边朝着四周打量时,只见四周的宫殿以这根擎天巨柱为中心,下方布满密密麻麻的宫殿。而这些宫殿的范围呈现三角形,而在三角形的最前端,则是有一座更加宏伟庞大的宫殿。 只见巨柱下方布满密密麻麻的宫殿,这些宫殿的范围呈现长三角形,而且宫殿还呈现台阶式的排列,越是往上,宫殿越是宏伟庞大。而最前方最顶端的那个宫殿异常庞大巍峨,简直有皇宫那么的庞大。 而皇宫内的宫殿跟地底之下的这些宫殿相比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管是数量上还是精美程度上也都是无法比拟的。相当于皇宫的一万多倍大的面积。 当徐央四人相继落在一个宫殿的屋顶后,就看到脚下这个宫殿跟皇宫的太和殿一般庞大,而举目远望,就看到遥远前方的那个宫殿更加的硕大无比。 徐央用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就看到最前方那个大殿上挂一个匾额,上面也写着甲月文字,写的是“镗邙圣殿”。 而当四人看到这个大殿的第一眼,就感觉大殿内弥漫出死亡的气息,好似这个大殿是地狱一般,充满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真是越加古怪了!这个‘镗邙圣殿’里弥漫的死亡气息,竟然跟幽冥地狱的阎罗殿不相上下啊!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一件神兵利器啊?”阿波嘀咕道。 徐央看到这个镗邙圣殿的第一眼,就知道所有人的目标都可能是这个大殿内的某种东西,而至于是什么东西,徐央则是猜测不出来。 而就在众人朝着这个镗邙圣殿张望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正朝着这个大殿跑去,定睛细看,惊讶的发现对方正是大觉。 “教主你看,大觉已经快我们一步,正飞跑向镗邙圣殿啊!”徐嗐指着远处的大觉身影叫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这家伙可真是个老滑头,总是趁机想捞点儿好处。走,我们可不能够输给对方!”说着,从大殿上跳下,也撒腿朝着前方跑去。 阿波、徐嗐、伊凡三人也大喝一声,翻身跳了下来,尾随徐央身后,朝着镗邙圣殿跑来。 大觉正兴高采烈的朝着最上方这个大殿跑来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脚步声,一愣,回头一看,就看到是徐央四人朝着自己这边追来了。 大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进入镗邙圣殿内,徐央等人也下来了。嬉笑道:“来的还真是快啊!” 徐央朝着大觉追来时,就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望来,干笑两声,大喊道:“大觉前辈,你的速度可真是快啊,竟然事先就来到了地底之下,想要从大殿内获得更多的好处了。” “徐教主,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前脚刚来到这儿,你们后脚就跟来了。那我们就比比看,看谁先到达这个大殿如何?”大觉回头笑说道。 徐央见对方想跟自己比试,而自己现在距离对方还相隔千米之遥,若是依照现在这样的速度,只怕是很难赢了对方。思忖道:“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将独角兽也带到地底之下了。。。。。。” “前辈,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比试,很不公平嘛?就算是前辈获胜了,只怕也胜之不武吧?”徐央笑道。 大觉一边朝着前方飞奔,一边听着后面传来徐央不满的声音,笑了笑,笑说道:“有一句戏言叫做‘先来后到’。我事先来到这儿,竟然还让我跟你公平比赛,岂不是我就吃亏了。小子,休要啰嗦,你还是快点来追赶我才是。哈哈。。。。。。” 徐央自然知道大觉不会傻到停下来,跟自己同时的朝着最上方的大殿比赛。若是如此,岂不是就违背了大觉的做人准则了。 而徐央等人一边朝着镗邙圣殿飞奔,一边也朝着四周打量,就看出这些大殿的建筑风格跟皇宫差别很大,倒是有点儿异域风貌,每一个大殿的房顶都呈现蒜头状,颜色各异。 “师父,我看这些宫殿的样子,很像我们沙俄国的那些宫殿。而且,这些宫殿还比我们沙俄国那些宫殿庞大、古老了很多,真不解是什么人修建的这些宫殿?而这些宫殿又有多少的年月了?”伊凡边跑边说道。 徐央听到伊凡解释后,心里很是震惊,没有想到这些宫殿竟然是沙俄国人修建的,不解洋人怎么把宫殿修建到天朝国中了? 阿波心里很想闯进一个宫殿内看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之类的。但是,阿波也看出了最上方那个镗邙圣殿内的宝贝价值很高,就暂时打消了去看一看四周宫殿的想法。 “我想在很久的年代里,沙俄国的人也侵占了天朝国的领土,并在天朝国生活了很久,故而就修建了这些宫殿。除此之外,就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徐央说道。 而就在大觉和徐央等人一前一后,朝着最上方的镗邙圣殿跑来时,众人却是没有留意到镗邙圣域边缘外侧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无边无际的镗邙圣域外围一端,垂落着无以计数的绳索,而随着绳索摇摆其间,忽然就看到一个个的洋人士兵抓着绳索下来了。 渐渐地,这些绳索的附近就站满了数百名的洋人士兵,都膛目结舌的看着镗邙圣域的一切,啧啧称奇,为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没过多久,忽然就看到有两个人从高空坠落而下,四平八稳的站在地面上,瞬间四周的士兵连忙退避三舍,好似俩人是老虎的一般,令这些士兵望而生畏。 只见其中的一人衣着呈左右两边的黑白色,头戴黑白两色的两角帽子,面孔也是呈现左右黑白;一身的阴阳怪气,一脸的狰狞笑容。好似这个人是黑与白的结合体一般,显得不伦不类的。此人正是西蒙。 而另一人不看则已,一看就令人不寒而栗起来。只见此人好似稻草编织成的人一般,身外只披着一件短衫,就好似这个人就是稻草人似的,很难让人想象到对方是个活物。此人正是玛伽罗。 咦!徐央等人先前来到镗邙圣域的时候,为何就没有看到远处垂落下这些绳索呢? 原来,这个圣域实在是太广阔无边了,而徐央等人只是在另一个边缘,自然无法看到另一边是什么样子了。况且四周的墙壁都是土壤,而绳索又是灰、黄色的,跟四周融为一体,岂是容易辨别出来的。 而当这些洋人士兵陆陆续续下到镗邙圣域后,正一个个朝着四周张望的时候,忽然西蒙就看到远处出现一排排的脚印,一愣,随即脸上又成为了狰狞的微笑。 “看来,这些杂碎们已经抢我们一步,事先进入圣域里来了。”玛伽罗阴阳怪气的说道。 西蒙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怪笑道:“来了正好!借此机会,就可以将这些阻挡我们主天教道路的人,全都给杀死了。” “走罢,我们不能够慢了这些杂碎们,否则权杖就被他们抢先得到了。”玛伽罗催促道。 西蒙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朝着远处的巨柱看去,冷笑道:“即便权杖被他们拿到手,他们岂是能够使用过来的?只要雅里罗教皇一来,我们就胜劵在握了。” 玛伽罗想了想了,也就不再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了。回头朝着士兵看了看,发现士兵聚集到这儿也只有二千余人,就改变了想法,想要抢先将徐央等人消灭,然后再跟教皇领赏。 “西蒙,我们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万一权杖让他们想尽办法得到,我们岂是就前功尽弃了?这样好了,我带领士兵先去镗邙圣殿,你留在这儿等教皇和士兵们,如何?”玛伽罗说道。 西蒙见对方想要抢功,心里不喜,正要讽刺对方几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朝着身后的士兵挥挥手,竟然不听自己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带兵离开了。 西蒙气呼呼的看着玛伽罗带领着二千余人的士兵们,朝着巨柱的方向跑去,脸色又露出狰狞的笑容,自言自语嘲讽道:“你当徐央等人是那么好杀的不成?只怕你此去是有来无回了。哈哈。。。。。。” 玛伽罗此刻求功心切,心里正想入非非,那是能将西蒙的话听进耳中的?再说,玛伽罗已经做出了决断,好比那泼出去的水一般,岂是能够再收回来的。 西蒙看着玛伽罗等众的身影渐渐地消失不见,冷哼了一声,一边等待着陆陆续续下来的士兵们聚集,一边等待着雅里罗教皇的到来。 第五百三十八章 圣兽阻拦 徐央看着大觉飞一般的朝着最上方的镗邙圣殿跑,而自己等人无论如何的追赶,却是始终都追赶不上对方。 而当徐央距离这个镗邙圣殿越来越近时,就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就感觉这个圣殿好似一个沉睡的洪荒猛兽一般,令人望而生畏,心生恐惧。 只见镗邙圣殿有龙京的皇宫一般大笑,屋顶的形状像个硕大的蒜头一般,呈绚烂的赤红色泽;宫殿四周耸立着一根根硕大的石柱;一节节的台阶直达宫殿的正门,而台阶左右还有一个个形状怪异的猛兽,虎视眈眈的面朝前。 大觉兴高采烈的看到自己距离镗邙圣殿大门越来越近了,甚至于都能够感觉出里面的宝贝在朝着自己招手了,喜不自禁,更加不停留的朝着大门跑。 徐央看到大觉渐渐地要跑到宫殿里面了,内心抓狂,恨不得多生几个腿追赶上对方。而眼下,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大觉事先得到好处了,而自己则是无计可施了。 大觉看到圣殿的大门撑开着,好似专门为迎接自己而敞开的一般,回头朝徐央大笑道:“徐教主,你还是不用来了,这大殿内的任何宝贝我都要笑纳,一个宝贝都不会留给你的。哈哈。。。。。。” 徐央看到对方回头嘲笑自己,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唇齿相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大殿左右两边的两个长翅膀的猛兽,双眼迸发出猩红的光芒,大叫一声不好,喊道:“小心。。。。。。” 大觉看到徐央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越加的得意忘形。 大觉正要再讽刺两句时,忽然听到对方说什么小心,一愣,冷笑道:“你的那些鬼伎俩,岂是能够蒙骗得了我的?我才不会停下来等你。。。。。。” 大觉正说着,忽然听到左右两边传来两声吼叫,而后就感觉地面“咚咚”的颤抖起来,好似有人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一般。 大觉心里一惊,猛地朝着左右两边看去,就看到两个后背生翅膀的雄狮子,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而且还渐渐地挡住了通往大殿内的通道。 只见这两个后背生翅膀的狮子,每一个有水牛大小,先开始是石质的外表,但是当两个狮子摇摆身躯后,身上的石片一层层的脱落了,从而露出了金黄色的身躯。 徐央见这两个狮子挡住了大觉的去路,脸上瞬间乐开了花。而朝着两狮子看去时,就看到两个狮子一个个像水牛一般的大小,一惊,不解两个石狮子怎么就死而复活过来了? “或许是大觉对圣殿图谋不轨,而触犯了四周的圣灵,才使得两个翼狮复活过来的吧?”伊凡说道。 徐央想了想,除此之外,就再也解释不出来两个石狮子是如何复活了。 徐央看着大觉不再往前冲了,而是停在了那儿,冷笑道:“前辈,圣殿就在面前,你为何止步不前了呀?” 大觉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冷笑声,而且感觉对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过是两个畜牲罢了,岂是能够阻挡我的去路?”说着,手一挥,顿时手中就多了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出来。 而就在大觉将宝剑亮出了的一刻,瞬间阶梯两边的石像一个个都复活过来了,一个个狂吼怒叫,抖落身上的石片,露出本来的凶神恶煞面貌出来。 只见这些猛兽一个个怪模怪样的,而且每一个猛兽都是成双成对的,一个个都有水牛那么大。要么是狮身鹰翅,要么是狮身鹰翅鹰头,要么是鹰身狮头,要么是狮身鹰翅人面,要么是虎身鹰翅等等。 这些猛兽复活过来后,不仅是将大觉当成了侵犯禁地的敌人,而且还将徐央四人也当成了侵犯禁地的敌人。 再说,徐央四人本身就是来侵犯镗邙圣殿,而且还是图谋不轨的,想要从大殿内盗走其中的宝物,岂会不触犯这里的圣兽。 徐央看着两边古怪的猛兽朝着自己而来,没有想到进入圣殿果真是没有这么容易。 徐央在一边加速朝着大殿跑,一边也取出了纯钧宝剑出来,朝身边的阿波三人说道:“小心!这些古怪的猛兽不是好对付的。。。。。”说着,就看到一个鹰头狮身的猛兽朝着自己扑来了。 徐央说之时,阿波三人也同时亮出了兵器出来,一边朝着大殿方向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徐央看到这个猛兽伸出鹰爪朝着自己扑来,大喝一声,身体朝前一纵,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猛兽猛劈了过去。 而当徐央的宝剑劈中这个鹰头狮身的额头后,也只是留下了一道白印,连个伤口都不曾遗留下来。而且,也更加使得这个猛兽愤怒不已,抓狂吼叫朝着徐央扑来。 眼看这个鹰头狮身的猛兽就要扑到徐央身上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浑身大放光芒,而后就看到一个六丈高大的法身显现出来,上前一步,猛地一拳击中猛兽的额头,瞬间将这个鹰头狮身的猛兽砸翻在地。 也从而使得徐央不再被猛兽追赶,顺利解脱。而徐央也不停留,继续朝着镗邙圣殿跑来。 大觉手执宝剑,威风凛凛的看着两个猛兽步步而来,大喝一声,身体闪烁连连,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两个猛劈猛砍,但是却发现宝剑劈在猛兽身上也只是留下一道白印,根本无法伤害到对方,大惊。 而这两个翼狮也被大觉激怒了,好似发了疯一般,不顾一切的朝着大觉扑来扑去,从而使得大觉手忙脚乱的气急败坏。 而就在大觉跟这两个猛兽苦斗时,忽然就看到自己头顶跳过一个人影,一愣,瞬间就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徐央见大觉跟两个翼狮苦斗,而四周的猛兽已经缠住了所有人,快步上前,一下子跃过大觉和两个翼狮,并笑道:“前辈,晚辈就先行一步了。。。。。。” 徐央一个起落,瞬间就抵达到了镗邙圣殿的大门口,回头一看,就看到众人热火朝天的跟这些怪模怪样的猛兽打斗。 而当徐央落在圣殿的门口处时,所有的猛兽都为之一惊,狂吼咆哮声惊天动地,而后就看到四面八方的猛兽蜂拥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这些猛兽朝着自己扑来,嘿嘿一笑,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朝着圣殿内跑去了。 而当徐央跑进圣殿内,这些猛兽也相继扑了个空,怒吼着朝圣殿内的徐央咆哮,好似是让徐央滚出来一般,而且每一个猛兽都不敢擅闯圣殿内部,只是留在外面咆哮如雷。 这些怪模怪样的猛兽们,看到徐央已经朝着大殿内跑去了,而自己则无法闯入大殿内,只能够在大殿外面咆哮着吼叫着,表示自己非常的愤怒。 这些猛兽一窝蜂的挤在大殿门口处时,也从而使得大觉和阿波等人解脱了。 而就在众人刚朝着大殿走了两步,忽然就看到这些猛兽掉转个头,怒视着自己,一个个龇牙咧嘴,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了。 大觉刚解了脱,还没有冲向大殿内,就看到大殿门口挤满了无以计数的猛兽,而且看样子是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入圣殿内了。 大觉气呼呼的看着徐央一个人跑进了大殿内,反倒使得自己落得个干瞪眼的穷境,气急败坏之时,就看到五六个猛兽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后面跟着的徐央法身、阿波、伊凡、徐嗐四人,看到徐央成功的进入大殿内,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就看到无以计数的猛兽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徐央法身挡在阿波三人的前方,看着潮水一般的猛兽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四口同张喊道:“找死!”说着,挥舞着八个拳头朝着前方一顿的猛打猛挥。 无以计数的猛兽好似群蜂飞扬一般,瞬间就扑到了徐央法身面前,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伸着爪牙,扑到了法身面前。 而徐央法身尽管是有八个拳头,但是刚打飞这个,又有另一个猛兽扑来。久而久之,就看到法身浑身上下都被这些猛兽啃住了,撕咬起来,好似要将法身撕成粉碎的一般。 “这么喜欢咬人,那我就让你们咬个痛快好了。”徐央法身四口同张的冷笑道。 后面的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看着潮水般的猛兽朝着自己扑来,但是却被前方的徐央法身挡住了,从而就看到一个个的猛兽啃咬住法身各个部位,咆哮着撕咬起来。 只见无以计数的猛兽啃咬在徐央法身各个部位,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浑身上下都是千奇百怪的猛兽,简直是将徐央法身包裹的密不透风。 但是,这些猛兽的血盆大口撕咬着徐央法身时,却是始终无法撕咬破一层一里。而这些猛兽的獠牙想要从法身上离开,好似跟法身粘黏住了一般,竟然无法松脱开来了。 渐渐地,徐央法身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些猛兽占据着,而且这些猛兽的獠牙无法伤害到法身,并且猛兽一旦咬住了法身,竟然无法解脱,血盆大口就沾黏到法身上去了。 徐央的法身好似滚雪球一般,粘黏的猛兽越来越多,以至于都看不到中央的法身在何处,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玛伽罗(上) 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看着前方的徐央法身浑身上下皆被千奇百怪的猛兽啃咬住了,惊得目瞪口呆,好似徐央法身是个刺猬一般,浑身上下沾满了一个个的水果,反倒是看到中央的徐央法身了。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法身跟这些密密麻麻的猛兽们,好似一个硕大的圆球一般,耸立在镗邙圣殿的台阶上。 而镗邙圣殿的台阶上,除了大觉被五六个猛兽袭击之外,剩余的猛兽皆被徐央沾粘在身上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镗邙圣殿?”徐央的声音从密不透风的猛兽里传出。 阿波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就听到徐央下令让自己也去镗邙圣殿内,点点头,连忙绕过猛兽和徐央所组成的圆球,撒腿就朝着镗邙圣殿而去。 当阿波三人继续朝着大殿而去时,就看到前方的大觉跟五六个猛兽交战的难分难解,三人不由得冷笑一声,自然不会上前给对方解围了,而且巴不得对方永运都留在这儿才好。 大觉焦头烂额的看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这五六个猛兽的阻拦,气得火冒三丈。 大觉一边跟这些猛兽纠缠,一边回头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徐央法身竟然将所有的猛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正惊叹时,忽然就看到阿波三人嬉皮笑脸的朝着自己跑来了,更加气得咬牙切齿。 而就在阿波三人眼看就要接近镗邙圣殿的门口时,忽然就有一个身影从高空坠落而下,口中并发出毛骨悚然的喋喋冷笑声,大惊。 阿波三人没有想到还有人要阻挡自己,但是朝着对方一看,惊讶的看到对方乃是一个古怪的稻草人,但是这个稻草人却并非定西城外所见到的那些稻草人呆板,而是像人一般的活灵活现。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阻挡我们的去路?”阿波呵叱道。 这个稻草人看到阿波三人各自亮出杀气滔天的兵器,朝着三人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伊凡的身上,用生硬的国语冷笑道:“我是主天教的玛伽罗。” 当阿波三人听到对方乃是玛伽罗后,大惊失色,从而就感觉出对方体内弥漫出的磅礴杀气,这股杀气竟然比自己三人加到一起还要浓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性。 原来,玛伽罗带领着两千余人的洋人士兵正朝着镗邙圣殿而来时,就听到下方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而后就看到一个身影竟然跑进了镗邙圣殿内,而阿波三人也正要朝着大殿内跑去时,顿时就恼羞成怒的现身出来。 而阿波三人先前也从谢尔的口中了解了洋人军队的情况,知道洋人军队中的玛伽罗和西蒙乃是最厉害的两个人,不成想,自己竟然在地底之下遭遇了其中的一个人了。 伊凡见对方不怀好意的的看着自己,顿时将遮挡面孔的斗篷放下,左右两手执着风刀霜剑,面无表情,用生硬的国语说道:“主天教,我们的恩怨也该就此了解了。” 玛伽罗见伊凡将头蓬放下了,而伊凡就算遮挡面孔也依旧能够被对方给辨认出来。顿时,玛伽罗朝着伊凡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现在是在天朝国中,我们彼此之间就没有必要讲沙俄国语言了。想要将我抓回去,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伊凡说道。 玛伽罗见对方软硬不吃,狰狞的一笑,手一伸,顿时手中就多了一个惨雾弥漫的兵器出来,瞬间四周的气温降至到滴水成冰的程度。 只见玛伽罗手中的这个兵器是由一根铁棒和另一头硕大的十字架所组成。这个兵器有七八尺长,上面绘满稀奇古怪的文字图案,也辨认不出来这个兵器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出这个兵器非比寻常。 玛伽罗执着这个十字架的兵器,朝伊凡说道:“我主天教数次追杀你,都不曾将你抓住,没有想到你竟然窝藏在天朝国的泥潭里,害的我们好找啊!” “若不是你们主天教天南海北的追杀我,我岂会流落到天朝国中,卧薪尝胆,才最终一步步的增强了实力,有了可以跟你们主天教相抗衡的实力了。”伊凡说道。 玛伽罗也看出伊凡的实力有了突飞猛进,不由得的朝着左右两边的阿波和徐嗐看了看,笑说道:“我现在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了可以跟我相抗争的实力了。” 伊凡见自己一方虽然有三个人,但是在面对玛伽罗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法超越的一般。说道:“不增强实力,怎么来跟你们主天教抗争呢?” “天朝国有一句话,好像是‘三日不见应当刮目相看’。那我就要领教一下,你在天朝国中究竟学到了什么本领?”玛伽罗调侃道。 伊凡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是无法打赢对方的,也不再保留任何的实力,大吼一声,瞬间体内就爆发出滔天的杀气,身体朝着外面一膨胀,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十丈高大的魔身,二话不说,扬起风刀霜剑就朝着玛伽罗挥去。 阿波和徐嗐也看出玛伽罗的实力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又看到伊凡和玛伽罗剑拔弩张的样子,就知道一场恶斗是不可避免了。 俩人见伊凡亮出了魔身出来,而自己从认识对方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伊凡爆发出这么骇人的实力出来,不由得心惊。 玛伽罗正谈笑自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伊凡大吼一声,身体飞速一般的膨大到十丈高大,而且浑身弥漫出来的杀气磅礴的令人感到窒息,心惊不已,没有想到伊凡竟然成长的会如此骇人。 玛伽罗见伊凡将手中的刀剑朝着自己迎头劈下,瞬间刀剑上就迸发出冰冷刺骨的狂风暴冰,冰雪飞舞,寒风呼啸,使得人瞬间反应迟钝下来,心中不由得生起万念俱灰的感觉。 只见狂风暴冰席卷向玛伽罗时,瞬间就在玛伽罗身体外侧结上了一层冰,而且冰雪越积越厚,渐渐地就造成玛伽罗的身体埋在了冰雪当中了。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伊凡的风刀霜剑就要将玛伽罗劈成两半时,忽然就看到玛伽罗大喝一声,瞬间周身上下的冰雪烟消云散,并将手中的十字架兵器一旋转,一一击退了风刀霜剑。 玛伽罗没有想到自己大意之下,差点儿就葬送在了伊凡的兵器下,内心震惊不已。更没有想到风刀霜剑如此的恐怖,竟然瞬间就可以造成自己动弹不得了。 若不是玛伽罗实力超强,恐怕早就被风刀霜剑冻成了冰人一个,然后就惨死在风刀霜剑之下也说不定了。 而风刀霜剑本来就是用天材地宝抟造而成,再加上伊凡已经今非昔比,刀剑在伊凡手中更加的得心应手,更加能够将风刀霜剑发挥出超乎想象的威力出来。 “叮当”两声,玛伽罗用手中的十字架兵器击退了风刀霜剑,才没有造成玛伽罗惨死在刀剑之下。 玛伽罗震惊不已,有点儿后悔自己莽撞了,说道:“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居然有了跟我相抗衡的实力了,可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说着,纵身一跳,绰起十字架兵器就朝着伊凡迎面打来。 从玛伽罗躲避开伊凡的一击,直到玛伽罗开始反击,中间不过只间隔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使得玛伽罗对伊凡另眼相看了。 伊凡见玛伽罗来到自己的面前,并扬起十字架兵器朝着自己门面打来,冷哼了一声,声音滚滚的咆哮道:“不过是殊死反抗罢咧。”说着,扭一下头,挥舞着刀剑朝着玛伽罗乱打起来。 “真是大言不惭,竟然敢说我是殊死反抗。我看你才是殊死反抗才对呀!”玛伽罗冷笑道。 玛伽罗说之间,身体闪烁连连的从风刀霜剑之中脱逃,并挥舞着十字架兵器想要突破刀剑的防线,重击伊凡的各个要害。 怎奈伊凡将风刀霜剑挥舞的像个两个风车儿一般,使得玛伽罗始终都无法靠近伊凡,使得彼此之间都伤害不了对方。 只见伊凡高大的身躯如同苍天大树一般,而玛伽罗好似苍蝇一般围绕着伊凡转来转去,打来打去。 两者兵器碰撞的瞬间,迸发出漫天闪烁的火星,飞扬起狂风冰雹,惊天动地,看的人目瞪口呆。使得镗邙圣殿的门口格外的壮观,大殿外面的墙壁上时不时的留下来千疮百孔。 “徐嗐、阿波,玛伽罗被我拖延住了,你们快点儿进入镗邙圣殿内,协助教主夺取宝物才是啊!”伊凡吼叫道。 下方的阿波和徐嗐俩人,看着双方热火朝天的打斗,想着是该帮助伊凡,还是应该进入圣殿内的时候,就听到伊凡催促自己快点儿去圣殿内。 玛伽罗正跟伊凡打斗的如火如荼时,忽然听到伊凡让下方两个人先进入镗邙圣殿内,大惊失色,悔恨自己只顾着跟伊凡交手了,倒是将下方两个人忘记了。 玛伽罗看到下方的阿波和徐嗐犹豫了一会儿后,就三步一回头的朝着镗邙圣殿内跑去了,气急败坏,想要上前阻拦二人,但是自己的所有去路都被伊凡的风刀霜剑给挡住了。 第五百四十章 玛伽罗(中) 玛伽罗心急火燎的跟伊凡交手,看着下凡的阿波和徐嗐二人距离镗邙圣殿越来越近了,想要去阻拦二人,但是都被伊凡的风刀霜剑给阻挡住了,越加的心急如焚起来了。 .. 眼看阿波和徐嗐二人就要冲入镗邙圣殿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嘭嘭”的密集枪声。 阿波和徐嗐二人见有人敢偷袭自己,就感觉远处传来“嗖嗖”的破空声音,电光火石之间,俩人同时挥舞起了兵器,顿时兵器上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闪耀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就看到一颗颗的弹丸掉落在了地上。 俩人在挥舞兵器抵挡枪弹的时候,才看清数百米远的地方,正站着二千余人的洋人军队,一字排开,一个个手中端着火枪,不停地朝自己俩人开枪。 玛伽罗一边跟伊凡打斗,一边又注视着下方的阿波和徐嗐,正一心二用时,居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而后就看到星星点点密集的火光阻挡住阿波和徐嗐前进的步伐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玛伽罗本来就是一心二用,又被这阵阵的枪声吸引后,可谓是一心三用了。 而伊凡看到玛伽罗魂不守舍的样子后,抓住着难得的机会,扬起风刀霜剑就朝着对方迎面劈来。 玛伽罗正庆幸枪支弹药阻挡住阿波和徐嗐前进的步伐时,忽然两股雄厚的疾风就朝着自己的门面呼啸而来,大惊,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跟一个劲敌交手,其实能够一心多用,胡乱分心的。 说时迟来时快,当玛伽罗刚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又出于本能,连忙将十字兵器挡在身前。 “轰”的一声巨响,伊凡的风刀霜剑就结结实实的击中在玛伽罗的十字兵器上,迸发出磅礴的气浪,闪耀出璀璨的火花,瞬间就使得玛伽罗在半空中朝着后面倒退了两步,方才立稳。 徐嗐和阿波俩人一边挥舞着兵器抵挡着密密麻麻、永不停息的弹丸,一边一步步的朝着镗邙圣殿走去。 虽然俩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洋人这些士兵,但是俩人也不想因为这样而浪费了时间。 玛伽罗狠狠的朝着伊凡瞪了一眼,就看到下方的阿波和徐嗐俩人距离镗邙圣殿的门口越来越近了,几乎一个跳跃,就可以进入镗邙圣殿内了。 “玛伽罗,我道你有何通天彻地的手段,不成想,竟然这么的不经打。若是如此的话,你还是趁早的抹脖子好了,省得我要动手将你给杀了。”伊凡冷笑道。 玛伽罗听到伊凡嘲讽自己,气得咬牙切齿,冷哼了一声,猛地将手中的铁柄上的十字架朝着下方的徐嗐和阿波挥舞了过去。 只见十字架从铁柄上飞出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快若闪电一般朝着阿波和徐嗐飞驰而来。 阿波和徐嗐俩人一边用兵器抵挡着子弹,一边朝着镗邙圣殿靠近,扭头朝着大殿内看去,就看到大殿内广阔的超乎想象,而后就看到一个身影正朝着大殿的最深处跑去。而这个身影正是徐央。 而就在俩人看到徐央身影的第一眼,还没有来得及朝着大殿内跳去时,忽然一股凌厉的疾风就由上到下,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阿波和徐嗐同时的大叫一声“不好”,连忙朝着左右两边一个跳跃,而后“轰”的一声巨响,就看到一个硕大的十字架已经钉在了镗邙圣殿的门口处。 只见这个十字架在镗邙圣殿的大门口,显得如同一棵小树苗一般,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又岂会堵死高大的门口。 而当这个十字架钉在门口处后,顿时密密麻麻的弹丸“乒乒乓乓”的打在了十字架上,迸发出星星点点的花火,但是十字架上却是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而四周的地面已经被弹丸打成了千疮百孔。 徐嗐和阿波俩人看到十字架砸入了厚重的石砖里,感觉自己若是被十字架砸中的一下,只怕自己就会骨断筋折不可了,想想都令人感到后怕。 俩人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刚要继续朝着镗邙圣殿内跑去时,忽然远处又传来了“嘭嘭嘭”的火枪声,密集的“嗖嗖”声如同暴雨倾盆一般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顿时,阿波和徐嗐俩人一边挥舞着兵器阻挡弹丸,又一边朝着镗邙圣殿跑去了。 玛伽罗看到俩人依旧不死心,仍然朝着镗邙圣殿内跑,气不打一处来,刚要朝着俩人俯冲下来时,顿时两股雄厚的疾风又朝着自己呼啸而来,不用看就知道是风刀霜剑无疑了。 伊凡看到玛伽罗想要去阻拦徐嗐和阿波俩人,岂是能够让对方的如意得逞的。顿时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对方打来,好使得二人能够顺利的进入镗邙圣殿内。 有了伊凡这一番的阻拦,玛伽罗瞬间就方寸大乱,而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徐嗐和阿波俩人进入了镗邙圣殿内,只气得火冒三丈,雷霆大怒起来。 “真是该死啊!我们主天教还没有进入镗邙圣殿内,居然就被你们中的三个人,事先进入了其中,我饶不了你。”玛伽罗咆哮道。 伊凡见阿波和徐嗐也成功的进入了镗邙圣殿内,才重重的松口,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玛伽罗一边说,一边加强了攻势,瞬间就使得自己由主动变为了防守。 徐央法身看着徐嗐和阿波俩人眼看就要进入镗邙圣殿内了,不成想,玛伽罗竟然出来搅和了,而后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枪火也朝着阿波和徐嗐俩人偷袭。虽然俩人前后皆有夹击,但是好在俩人终于也进入了镗邙圣殿内了。 徐央法身重重的松口气,看着周身上下皆是千奇百怪的猛兽,也不想耽搁先去,因为前方不仅是有玛伽罗,而且还有一个贪得无厌的大觉。 “伊凡,沉住气,我一会儿就过来协助你,共同来对付玛伽罗这个稻草人。”徐央法身声音滚滚的喊道。 大觉看着阿波、伊凡、徐嗐三人绕过了自己,心急如焚,一边挥舞着宝剑乱打这些猛兽时,忽然就看到一个浑身充满戾气的稻草人出现在镗邙圣殿门口了。 大觉一边跟猛兽交手,就一边看到伊凡跟这个稻草人漫天的打斗,而后就惊讶的看到阿波和徐嗐也进入了镗邙圣殿内,吃惊不已。 “真是气煞我也。我最先来到镗邙圣域当中,没有想到却让徐央这个小子事先进入了镗邙圣殿内,紧跟着对方的两个弟子也进入了其中,反倒使得我落后了。”大觉大喊大叫道。 大觉气呼呼之余,没有想到自己面对的五六个猛兽如此的难缠,而自己的宝剑竟然无法造成这些猛兽伤势,气急败坏之下,扔掉手中的宝剑,身体往后一跳,并一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一尺高、璀璨夺目的树杈出来。 这树杈正是九品宝树。而九品宝树正是宋之清当初的法宝,但是却被大觉给抢夺了。 大觉左手执宝树,就看到跟自己纠缠的猛兽一窝蜂的朝着自己扑来了,冷笑道:“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那也怨不得我了。”说着,将宝树朝着这些猛兽一刷。 只见宝树一刷出,瞬间呼啸出气势磅礴的疾风,风卷残云一般席卷向这些猛兽,瞬间一个个的猛兽在空中东倒西歪,跌跌撞撞的朝着后方倒飞出去。 而这些猛兽的后方,正是镗邙圣殿。于是乎,这些猛兽就结结实实的撞击在圣殿上,使得大殿一阵的摇晃;而两个猛兽还撞上了大殿外面的玉柱上,瞬间玉柱坍塌。 大觉将阻挡自己的猛兽刷飞出去后,也不停留,一边朝着镗邙圣殿跑去,一边看着空中打斗的伊凡和玛伽罗。 而当大觉眼看就要接近镗邙圣殿的大门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口齿不清的呵叱声:“糟老头,你休想进入镗邙圣殿内。”说着,就感觉一股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当头砸来。 大觉看着镗邙圣殿就在眼前,也不想再多加的纠缠下去,将宝树朝着头顶一挥,身体闪电一般就冲入了大殿内了。 玛伽罗正跟伊凡交手时,忽然就看到五六个猛兽朝着镗邙圣殿飞驰而来,就看到这些猛兽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大殿墙壁上,而后就看到大觉也想进入镗邙圣殿内,一边呵叱,一边将铁柄上的十字架朝着大觉砸去。 但是,令玛伽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觉只是用手中的宝树一刷,瞬间就将自己的十字架刷飞到高空,直至十字架钉在了十丈多高的土壤中,也从而使得整个镗邙圣域为之颤抖了一下,袅袅的尘埃落下,差点儿没有造成镗邙圣域垮塌。 玛伽罗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有一个人闯入了镗邙圣殿内,更加的气愤不已。 玛伽罗用铁柄一招,高空才坠落下十字架,并重新沾黏到铁柄一头,将满腔放愤怒尽数发泄在伊凡身上。 徐央法身看到大觉也冲进了镗邙圣殿内,也从而使得镗邙圣殿内又多了一个人。 而镗邙圣殿内现在除了有徐央之外,又多了阿波、徐嗐俩人,现在又有大觉也加入了其中。 第五百四十一章 玛伽罗(下) 徐央法身看着伊凡跟玛伽罗之间热火朝天的交手,也看出玛伽罗此刻已经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伊凡碎尸万段才能够泄恨。 . . 徐央法身见伊凡渐渐地由主动变为了被动,处处躲闪着玛伽罗迅猛的杀招,也使得伊凡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 徐央法身大喝一声,身体猛地往高空一窜,一头撞击上镗邙圣域的高缘地带,瞬间就将上半身的猛兽撞翻下来。接着往下一跳,砸在了台阶上,又将下半身的猛兽撞翻下来。 徐央法身身体一个旋转,好似陀螺一般,三下五除二就将黏附在身的猛兽一个个摔飞了出去。 “玛伽罗,休要张狂,我来也。”徐央法身厉声大喝道。 玛伽罗正打得伊凡毫无招架之力时,忽然就看到漫天飞舞着奇形怪状的猛兽,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刚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金光灿灿的巨人朝着自己扑来了。 玛伽罗看着徐央法身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呵叱道:“镗邙圣域是我们主天教的,岂是能够容易你们在这儿撒野的。” “真是面皮比城墙还要厚。镗邙圣域是在天朝国的地界里,怎么会是成为你们这些洋杂碎的了。”徐央法身冲到玛伽罗面前,一拳朝着对方打去,并厉声喝道。 玛伽罗见徐央法身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砸来,冷哼了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十字架一挥,十字架滴溜溜的就朝着徐央法身的拳头飞舞了过去。 “真是出言不逊。想当初,甘省的地界就被我们沙俄帝国给占领了,而我们主天教不过是重归故土罢咧。再者,你看看四周的建筑风格,又有哪一样是你们天朝国的建筑?”玛伽罗冷笑道。 徐央法身眼看自己的拳头就要接近玛伽罗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不仅不闪躲,反倒向自己挥出铁柄上的十字架。而徐央法身现在想要收手已经为时已晚了。 “轰”的一声巨响,徐央法身的拳头就跟十字架碰撞到一起,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徐央法身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了十步,方才吃力的站稳了。 而当徐央法身立稳后,顿感拳头火辣辣的一片,感觉拳头已经皮开肉裂,骨断筋碎了。 徐央法身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十字架发出的冲击力竟然会如此强横,竟然能够将自己的金刚不坏之身打伤,心里震惊不已。 虽然徐央法身刀枪不入,坚固程度超过了钢铁,但是这个十字架的重量却有着数万斤之多,而且又是被玛伽罗猛地一挥甩出,没有将徐央法身那条胳膊打碎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而就在徐央一边心惊不已,一边朝着玛伽罗冲来时,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两指缝隙中插着什么,收手回来一看,不由得笑出声来了。 只见徐央法身的两指缝隙中,正插着玛伽罗的那个十字架。由此可见,刚才玛伽罗挥出的这个十字架力度是有多么的重,以至于这个十字架都卡在了两指缝隙中了。 玛伽罗看到自己的十字架击退了徐央法身,脸上笑开了花,一边用铁柄朝着伊凡打,一边想要收回自己的十字架。 但是,玛伽罗挥舞铁柄了半天,始终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十字架飞回来,一惊,一边跟伊凡周旋,一边抽空朝着徐央法身看去,就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十字架卡在了徐央法身在两指间了。 伊凡见徐央法身甩掉了那些难缠的猛兽了,并上前来对付玛伽罗,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玛伽罗将十字架打飞了徐央法身,一惊。 徐央法身见自己的拳头鲜血淋漓,虽然受伤了,但是却将玛伽罗的十字架卡在了指缝中,并且任由玛伽罗如何的收回十字架,也概莫能够再将十字架召回去了。 徐央法身嘿嘿的一笑,又朝着玛伽罗冲来,冷笑道:“难不成,这个十字架就是你的唯一兵器吧?” “真是岂有此理,快将我的十字架还给我。”玛伽罗怒气冲冲的叫道。 徐央来到玛伽罗不远处,奋力的挥出了另一拳头,直击向对方的门面,并冷笑道:“还给你?还给你也行,只要你能够自我了断,还你也不是不可能,如何?” 玛伽罗看到这拳头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连忙快速的躲闪开,大喊大叫道:“真是欺人太甚。。。。。。”说着,躲开徐央的拳头,又将铁柄朝着徐央法身的手腕抡来。 而这些被大觉和徐央法身摔飞出去的猛兽们,在地上晕头转向一阵后,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而后就看到镗邙圣殿的门口有三个人在热火朝天的打斗,大怒,咆哮怒吼,振翅扑向三人。 徐央法身和伊凡一左一右对付玛伽罗时,忽然就听到四周传来雷霆大怒的吼叫声,就看到潮水般的猛兽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顷刻之间,这些千奇百怪的猛兽伸着利爪,张开血盆大口,汹涌澎湃的朝着中央的玛伽罗三人扑来啃去,如同密密麻麻的苍蝇一般围绕着三人旋转。 玛伽罗原本以为伊凡就算身手再怎么的了得,又岂会是自己的对手,想要除掉对方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但是,令玛伽罗没有想到的是,伊凡在将全部的实力迸发出来后,显现出魔身后,实力瞬间就产生了暴涨,有一种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实力,不由得震惊起来。 原本,一个伊凡就令玛伽罗头疼不已了,现在又加上了徐央法身,更加使得玛伽罗背腹受敌起来。 而先前的谢尔并没有将玛伽罗的实力夸大,只是玛伽罗在面对实力强横的伊凡后,就显得不再是拥有通天彻地手段的样子了。 玛伽罗看到自己的十字架打在徐央法身的拳头上,竟然只是将拳头打得皮开肉裂,也只是将徐央法身打退了十步外,竟然无法造成对方身负重伤,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已经在伊凡之上了。 密密麻麻的猛兽飞扑到伊凡十丈高大的身躯上,啃咬狂抓,对伊凡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伊凡依旧是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玛伽罗打来打去,只打得玛伽罗手忙脚乱起来。 而千奇百怪的猛兽朝着徐央法身撕咬狂抓时,对徐央法身也更加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玛伽罗看到俩人浑身布满密密麻麻的猛兽,而俩人竟然丝毫不受到伤害,反倒是游刃有余的朝着自己乱打。而自己不仅是要对抗着俩人,还要分出心思来对付迎面扑来的猛兽们。 这些猛兽看到自己锋利的爪牙无法造成徐央法身和伊凡受伤,渐渐地就将愤怒的目光瞄向了玛伽罗。 玛伽罗并手里的铁柄朝着四周漫天的挥舞,就算是打中了伊凡和徐央法身,但是对于俩人来说竟然不痛不痒的,心惊不已。 而玛伽罗挥舞着铁柄打中了这些猛兽时,瞬间就将这些猛兽打翻在地,虽然不至于造成猛兽死亡,但是却也能够造成猛兽一时半刻起不来身。 而在此时,玛伽罗渐渐地就发现四面八方的猛兽好似都朝着自己蜂拥而来,反倒只有几个别的猛兽袭击徐央法身和伊凡了,就好似自己好欺负的一般,从而引来了这些猛兽围攻自己了。 “真是该死,你们这些畜牲竟然敢围攻我,简直是在找死啊!”玛伽罗大喊大叫道。 只见无以计数的猛兽围绕着玛伽罗扑来扑去,使得玛伽罗瞬间就手忙脚乱起来了。 伊凡见密密麻麻的猛兽朝着玛伽罗围攻,笑得合不拢嘴,嘲笑道:“你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连这些猛兽都来欺负你,可见你是有多么的讨厌呵。” 徐央法身也看出这些猛兽竟然还有点儿灵智,知道打不过自己,就挑选实力相对弱小的玛伽罗欺负了。 玛伽罗尽管四面受敌,但是徐央法身和伊凡也一时半刻杀不死对方,也是能够使得对方越来越手忙脚乱。 从而就使得伊凡和徐央法身由被动变为了主动,再加上有这些猛兽的骚扰,越加使得玛伽罗暴跳如雷,大喊大叫,不得不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对抗徐央二人和这些讨厌的猛兽了。 且说西蒙留在镗邙圣域的外围等待着后续部队和雅里罗道来,渐渐地就感知镗邙圣域的中央地带发生着激烈的打斗声音,而且还听到激烈的开枪声,就知道玛伽罗此刻已经跟天朝国的人交上手了。 西蒙看着身边渐渐地下来了数十万的士兵,正迟迟等不来雅里罗到来时,忽然就感觉一股子令人窒息压迫气息从上而下道来,一愣,连忙跪倒在地。 而当西蒙跪倒在地后,四周的士兵们也一个个齐刷刷跪在地上,而后就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渐渐地落在众人的前方,而四周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看对方。 只见此人身着雪白的甲胄,身段玲珑有致,身材高条,脖子雪白高挺;凤眼蛾眉,鼻子高挺,脸型狭长,目光冰冷。最让人感到诡异的莫过于对方满头纤细的蛇儿,好似这些小蛇就是对方的头发一般,蛇儿口中吐着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使得对方浑身充满了阴阳怪气。 第五百四十二章 变身石像 当这个头生纤细蛇儿的女人出现在西蒙等人面前后,四周的洋人士兵也变得颤颤巍巍起来,大气不敢喘一下,低头等待着对方的吩咐。 .. “玛伽罗人去哪儿了?”这个女人语气冰冷的问道。 西蒙听到对方打听玛伽罗的去处,连忙站起身,走上前,低头弯腰,脸上再也没有先前的笑容,恭敬的说道:“教皇,玛伽罗在镗邙圣殿门口处,正跟天朝国的那些杂碎们交手。” 这个头上布满纤细蛇儿的女人,正是沙俄国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 雅里罗当来到镗邙圣域后,自然也听到镗邙圣殿的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只是没有想到天朝国的人也进入到了镗邙圣域里来了,可见是想坏自己的好事了。 “没有我的命令,竟然就擅自闯入了镗邙圣殿,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呀!”雅里罗语气冰冷道。 西蒙见她对玛伽罗不满,连忙解释道:“教皇,玛伽罗见天朝国的杂碎想要闯入镗邙圣殿内,才不得不上前阻拦的。” 雅里罗点了点头,看到四周的士兵都趴在地上,并且一个个低着头,问道:“天朝国的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闯入镗邙圣域里,跟我抢夺其中的宝藏了。有多少的天朝国人进入了这里?” “回教皇,从先前打斗的声音判断,天朝国的人来到镗邙圣域有四五个人左右。”西蒙答道。 雅里罗朝着镗邙圣域的中央地带看了看,就听到远处热火朝天的打斗声音,而且还听到激烈的开枪声音,朝身后众人说道:“走,随我去镗邙圣殿!”说毕,凌空朝着镗邙圣殿方向而去了。 而当雅里罗朝着镗邙圣殿方向而去时,有的士兵不知不觉抬起了头,刚看清雅里罗诡异的背影,瞬间就感觉自己从外到内开始石化了,嗓子眼儿刚发出一声尖叫,自己整个人就成为了石像。 西蒙感觉前方的雅里罗已经消失不见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朝后面挥一下手,喊道:“出发!” 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才陆陆续续的站起身,正浩浩荡荡朝着前方走去时,忽然就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了数百个跪着的石像,触目惊心,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偷看了雅里罗一眼,才被石化的。 而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们,从雅里罗现身至今,至始至终都不曾看一眼雅里罗,更加不知道雅里罗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唯有从声音判断对方是个女性。 西蒙看到后面数百个石像,无奈的摇头叹息,脸上从而又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嬉笑道:“告诉你们多少次了,你们就是不听。不让你们看教皇,你们偏偏控制不住好奇心。这下子好了,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一边唠叨,一边朝着镗邙圣殿而去。 雅里罗越是距离镗邙圣殿近,越是能够清晰的听到激烈的打斗声音。 而当雅里罗快要看清下方的玛伽罗、徐央法身、伊凡三人打斗的场面时,就看到悬崖一侧站着一排的士兵,正端着火枪朝着下方开枪射击。 这些士兵们,正是玛伽罗所带领的二千余人洋人士兵。 这些洋人士兵们看到玛伽罗不仅是背腹受敌,而且无以计数、千奇百怪的猛兽也围攻对方,从而就激烈的开枪帮助玛伽罗。 而镗邙圣殿内的这些猛兽之所以不攻打这些洋人士兵,是因为这些洋人士兵并不在镗邙圣殿,故而才对这些人置之不理的。 而这些洋人士兵的密集枪火,却是造不成猛兽们、徐央法身、伊凡受到丝毫的伤害。使得这些枪火好似雨点儿一般,根本起不到丝毫的对敌作用。 即便如此,这些洋人士兵们依旧是义无反顾的朝着猛兽、徐央法身、伊凡开枪,好使得玛伽罗能够从中获胜,或者至少减轻点儿负担。 而就在这些士兵聚精会神的开枪时,隐隐约约感觉有个人朝着自己这边儿飞来了,一愣,连忙将枪瞄准了身后上空,刚要开枪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诡异的女子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雅里罗看到自己的手下想要回头,连忙喊道:“都不要回头看我。。。。。。” 但是一切都晚了。当众人看到雅里罗的第一眼,忽然就感觉自己由外到内开始石化了,大惊失色,也从而认出对方乃是主天教的教皇,也从而见到了对方的真实面貌。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而且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性命。 须臾之间,二千余名的洋人士兵全都成为了石像,姿势就跟生前的时候一模一样,表情也是栩栩如生,只是人人表情露出了恐惧,有的充满了不可思议。 雅里罗没有想到自己提醒的还是晚了,以至于造成二千余名的士兵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雅里罗气得咬牙切齿,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就继续朝着镗邙圣殿而来了。 而当雅里罗置身在镗邙圣殿的上空时,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的想要朝着地面坠落。 玛伽罗正气呼呼的挥舞铁柄朝着四面八方乱打时,忽然就听到远处的枪声停止了,紧跟着就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朝着自己而来,唬怔了一下,连忙转过身,背朝雅里罗,并继续的打斗起来。 伊凡由于侧对雅里罗,唯有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朝着自己扑面而来,一惊,连忙朝身侧的徐央法身喊道:“师父,这是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来了。快闭上眼睛,不要朝她看去。。。。。。” 伊凡正说着,忽然就看到徐央法身开始逐渐的石化了,唬怔了一大跳,紧跟着就看到无以计数的猛兽也开始逐渐的石化了,并一个个从半空坠落而下。 由此,伊凡更加确认是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来这儿了,否则天地之间就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么大的神通了。 徐央法身由于生有四面八臂,四张面孔皆看向四方,当雅里罗忽然出现在面前时,只是看了一眼对方诡异的样子后,突然就感觉自己行动笨拙了起来,紧跟着就看到自己由外到内开始石化了。 徐央法身耳畔一边传来伊凡的提醒声,一边感知着自己越来越行动迟钝了,想要将体内的不适驱逐出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起来,而且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渐渐地,徐央法身六丈高大的身躯,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栩栩如生的石像,一动不动的钉在了镗邙圣殿的门口。 玛伽罗看着徐央法身和无以计数的猛兽皆成为了石像,脸上笑开了花,朝伊凡笑说道:“正东教的余孽,你这次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哈哈。。。。。。” 雅里罗渐渐地朝着镗邙圣殿的门口处降落,紧跟着就看到徐央法身和无以计数的猛兽皆成为了石像,又看到玛伽罗和一个十丈高大的人背对着自己,不解对方是谁? 瞬间,镗邙圣殿的门口处就剩下了雅里罗、伊凡、玛伽罗三人了。 “玛伽罗,连个天朝国的杂碎都打不死,看来你真是越来越没有用了呀!”雅里罗语气冰冷道。 玛伽罗见到对方一道来,竟然就指责自己了,胆颤心惊,连忙停止跟伊凡的交手,翻身来到雅里罗的身边,低着头跪倒在地,恭敬说道:“教皇,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正东教的余孽,伊凡王子啊!” 雅里罗听到对方解释后,唬怔了一下,就开始朝十丈高大的伊凡打量起来,语气冰冷道:“你果真是伊凡?” 伊凡正跟玛伽罗交手时,忽然就看到对方从自己的面前跑开了,正要追杀对方时,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雅里罗和玛伽罗的声音,连忙停住身,否则自己的下场就跟徐央法身一样了。 “教皇,这个怪物正是伊凡王子,不会有丝毫差池的。而伊凡王子已经今非昔比,逃亡到天朝国后,竟然就修炼成这样的大神通了,实力竟然跟我不相上下了。”玛伽罗低头说道。 雅里罗又看了看伊凡的背影,原本冰冷的面孔才露出了微笑,瞬间就使得雅里罗抚媚妖娆起来了。说道:“伊凡王子,我们好久不见了呀!转过身来,让我看一看你现在成为什么样子了。” “该死的雅里罗,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天朝国中了。想让我转过身去,除非你死去了,我才会转身看你一眼的。”伊凡冷笑道。 雅里罗听到伊凡嘲讽自己,不仅不生气,反倒笑得合不拢嘴了,笑说道:“果真是你这个小子啊!没有想到时隔数年之后,你竟然长本事了,真是令我大感意外啊!” 玛伽罗见俩人就要动起手来了,连忙说道:“教皇,先不要跟这个小子啰嗦了,因为现在已经有四个人闯进镗邙圣殿当中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雅里罗咆哮道。 玛伽罗见对方浑身充满了杀气,一个寒颤,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教皇。。。。。。教皇息怒啊!请饶恕属下一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你抬起头看着我!”雅里罗语气冰冷道。 玛伽罗知道自己一旦抬起头看向对方,那么自己必定非死不可了。也从而看出了教皇对自己充满了不满,心里怨恨载道。 玛伽罗心里又气又恨,没有想到对方还是要杀了自己,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铁柄朝着雅里罗一挥,纵身一跳,想要逃离这儿。 第五百四十三章 针锋相对 玛伽罗看到雅里罗对自己不满,就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提早向对方禀报有人已经冲入了镗邙圣殿内的原因,就使得对方想要将自己除之而后快了。 .. 玛伽罗心里又气又恨,知道自己本根不是对方的对手,再不走只怕就会死在这儿不可了。 于是乎,玛伽罗猛地站起身,也不敢抬头看雅里罗,而是朝着对方挥舞一下铁柄,身体一纵,就飞快的朝着高处飞去了。 而就在玛伽罗挥舞铁柄打向雅里罗的时候,还没有逃脱,忽然自己的铁柄就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大惊,而后身后就传来了雅里罗的声音:“还敢反抗,真是找死啊!” 只见玛伽罗身在半空,手中的铁柄一端被雅里罗一手抓着,使得玛伽罗挣脱不开。 玛伽罗看到自己的兵器被下方的雅里罗控制住了,也从而使得自己无法逃脱了,心急如焚,求饶道:“教皇,看在我为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你就饶我一命吧。。。。。” “过错只能够犯下一次,岂是能够一犯再犯的?你若是不向我动手,说不定我还会考虑留你一具全尸。但是现在,你必须死!”雅里罗语气冰冷的说道。 伊凡背对着两者,感觉俩人一言不合,雅里罗竟然就要将玛伽罗杀了,心惊不已,没有想到雅里罗会如此的残忍,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要除掉。 玛伽罗看到雅里罗执意要除掉自己,也来不及犹豫,连忙将手中的铁柄松开,奋尽全力朝着高空飞去。 但是,由于镗邙圣域充斥着强大的吸力,玛伽罗想要飞身离开这儿,反倒是显得更加困难重重了。 雅里罗看着玛伽罗想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铁柄朝着玛伽罗一抛。 瞬间,就看到铁柄插入了玛伽罗的胸口,又从胸前飞出,铁柄去势不减,直至铁柄深深的插入了镗邙圣域的上方,并在土壤中留下了一个窟窿,但是却不见铁柄的踪影,也不知道铁柄插入了多么深。 玛伽罗正奋力逃跑时,忽然就感觉下方传来一股疾风,刚低头一看,忽然一道寒光就没入了胸口处,不由得惨叫一声,就看到自己的胸口出现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喷射而出,才感觉脑子晕晕乎乎起来,不知不觉从半空坠落而下。 玛伽罗重重的摔倒地上,用手指着雅里罗,怒视着双眼时,忽然就感觉自己由外到内开始石化了。 雅里罗见对方临死还敢瞪着自己,冷哼了一声,朝着玛伽罗的石像挥出一掌,一股罡风呼啸而出,石像碎屑炸开,玛伽罗彻底的从世间消失了。 而就在雅里罗刚将玛伽罗杀死后,西蒙也从高空坠落而下,就看到下方出现的一幕。但是,西蒙却至始至终都不敢看一眼雅里罗。 雅里罗看着伊凡背对着自己,语气冰冷道:“先让你苟延残喘一阵,待我忙完重要的事情后,再回来再来收拾你。”说着,就朝着镗邙圣殿内飞去了。 伊凡听着身后传来的一举一动,感觉出玛伽罗的生命气息已经消失不见了,才知道雅里罗已经将玛伽罗杀死了。 伊凡听到雅里罗朝着自己说完话,而后就感觉对方也想要冲进镗邙圣殿内,喊道:“休想进入镗邙圣殿内。。。。。。”说之间,将风刀霜剑朝着大殿的门口挥舞了过去。 雅里罗还没有进入镗邙圣殿的门口,忽然凌厉的狂风暴冰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怒,朝身后的西蒙说道:“伊凡交给你来处置了。”说着,身体快速一个闪烁,就从伊凡的风刀霜剑之下离开了。 伊凡的风刀霜剑朝着镗邙圣殿的门口乱舞时,也瞬间将大殿的门口砸个稀巴烂,碎屑飞扬,只是听到雅里罗说什么将自己交给了他人,然后就再也感觉不出来雅里罗的气息了,一惊。 “伊凡王子,你不用再手舞足蹈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你们正东教彻底的灭亡了。”西蒙站在伊凡身后冷笑道。 伊凡正挥舞风刀霜剑时,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也不敢确定雅里罗离开了没有,背对着对方,问道:“你是什么人?” 西蒙见伊凡背对着自己,知道对方担忧着雅里罗还存在,笑说道:“我是主天教的西蒙。伊凡王子你放心,我们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已经进入镗邙圣殿内了。你背对着我,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礼貌?你还是知道礼貌二字啊!若不是你们主天教,我们正东教也不会就此灭亡了。今天,我就要为我们正东教那些死去的人,报仇雪恨。”伊凡厉声喊道。 西蒙嘿嘿的冷笑,手一伸,手中多了一柄藤条缠绕而成的兵器,冷笑道:“自古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们正东教已经到了灭亡的边缘,就算力挽狂澜也是多余的了。” 伊凡仔细的感觉一下四周的气氛,感觉雅里罗确实是已经不在附近了,才渐渐的转过身,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黑白两色的诡异洋人,才确认对方是西蒙了。 “你们主天教将我们正东教灭门了,竟然还讲着这么理直气壮,好似将我们正东教消灭是理所应当的一般,真是岂有此理。”伊凡厉声喊道。 西蒙见伊凡终于转过身来了,朝着对方不停地打量,心里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没有想到伊凡在天朝国中一番流浪之后,竟然还有奇遇,实力也确实达到了不可小觑的程度。 西蒙看着伊凡十丈高大的身躯,反倒显得自己小的可怜,冷笑道:“我可不是玛伽罗这样的蠢货,只会跟你白白的浪费时间。既然教皇将你交给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了。” 伊凡见对方谈笑自若的样子,也感觉出对方体内弥漫出的磅礴杀气,发现对方浑身的杀气确实比玛伽罗浓重的许多,更加的不敢大意。 伊凡朝着西蒙狠狠地瞪一眼,就看到一侧的徐央法身成为了一动不动的石像,心里追悔莫及,后悔自己没有及时的提醒对方,才酿成了徐央法身成为了一个死去的石像。 而徐央法身是否真的死去了,伊凡则是不得而知,唯有保佑徐央法身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是,否则自己一生一世都要生活在自责苦恼当中了。 西蒙见伊凡一边怒视着自己,又一边朝着旁边的徐央法身石像看去,嘿嘿的冷笑,笑说道:“甭看了。看也没有用,就算你看上一万年,他也不会复活过来的。” “胡说,我的师父法身怎么可能不会复活过来的?”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对方厉声喊道。 西蒙见伊凡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看到对方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自己打来,瞬间漫天尽是狂风暴冰,气势磅礴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眼看狂风暴冰和风刀霜剑就要击中西蒙时,西蒙不仅不躲闪,反倒依旧是嘻嘻哈哈的看着伊凡,而后将手中的藤条兵器一挥,瞬间由里而外皆形成一圈圈的涟漪。 涟漪越来越大,就看到涟漪之间是黑白两色,直至方圆一亩面积都成为了黑白色,好似这个世界由此昏暗下来了一般。 当这些涟漪触碰到狂风暴冰后,就看到冰雪融化,狂风静止。而西蒙手里的兵器一挥之间,瞬间就将风刀霜剑打飞了出去,使得伊凡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退开了两步,方才艰难的站稳。 说时迟来时快,从西蒙挥舞兵器,直至将伊凡击退后,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时间而已。 而当西蒙将手中的兵器放下后,四周的环境又恢复如常,黑白两色的环境也消失不见,好似刚才是个幻觉一般。 伊凡心惊胆颤的看着西蒙手中的兵器,没有想到对方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风刀霜剑给破解了,可见对方的实力确实已经超乎了想象,已经远远在玛伽罗之上了。 “不管你的手段究竟如何,也不管你的兵器如何的厉害,我今天都要将你们主天教除去。”伊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西蒙听着伊凡大言不惭的话,嘿嘿的冷笑,笑说道:“虽然你的实力有了很大程度的暴涨,而且手中的刀剑也不是凡品,但是想要杀死我,我看可是没有那么的容易啊!” 伊凡唯恐对方伤及到徐央法身,连忙冲上前,挡在了徐央法身前面,大吼一声,扬起风刀霜剑就朝着西蒙迎头劈下,瞬间滚滚的狂风暴冰呼啸着朝西蒙而来。 “你都看到了,你的破铜烂铁是根本无法伤害到我的,竟然还不死心,依旧是朝着我打来。”西蒙一边挥舞着兵器,一边冷笑道。 只见气势磅礴的狂风暴冰呼啸连天的朝着西蒙而来,而西蒙则是轻轻的挥舞一下兵器,不仅使得狂风暴冰烟消云散,也使得四周的环境成为了黑白两色。 即便如此,伊凡也没有停止下攻势,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挥舞着风刀霜剑,致使狂风暴冰好似石沉大海一般,始终是没有打中到西蒙的周边。 西蒙闲庭信步一般的挥舞着兵器,嬉笑看着伊凡咬牙切齿的模样,笑说道:“若是光凭借这点儿的实力,只怕是很难给你们正东教报仇了呀!” 第五百四十四章 镗邙圣殿(上) 伊凡没有想到西蒙手中的兵器会如此的骇人,不仅能够造成狂风暴冰消亡,也能够使得人眼花缭乱,使得所有的攻击力气都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无法触及到西蒙周边。 西蒙跟伊凡较量了一阵后,发现伊凡除了本身实力强横之外,就要属手中的刀剑比较骇人了。 而西蒙若是想要轻易的将伊凡给杀死,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伊凡本身就有一个刀枪不入的身躯。 伊凡看到西蒙手中的兵器如此的骇人,更加不能够让身后的徐央法身受到对方兵器的伤害了。 于是乎,伊凡一边跟西蒙交手,一边引诱着对方朝着一旁决战,防止在打斗的过程中造成徐央法身破损,那可就罪大恶极了。 且说徐央一马当先闯入镗邙圣殿内,顿时就被大殿内旷阔无边的环境所惊呆了,更加被其中富丽堂皇的美丽壁画深深吸引。 只见镗邙圣殿异常的空旷,面积相当于龙京的皇宫,一眼望不到边际。而空旷的大殿内,左右两边皆有一根根的巨柱,四面八方的墙壁上皆绘有栩栩如生的壁画,墙壁上又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宝石,照耀的大殿内蓬荜生辉,才不至于大殿昏暗无光。 徐央一边朝着大殿的最深处跑,一边留意着大殿内宝物散发出来的气息。 跑着跑着,徐央唯有隐隐约约的感觉最前方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散发着,顿时就断定宝物就在最前方无疑了。 于是乎,徐央一边朝着最前方跑,又情不自禁的欣赏着美不胜收的精美壁画。 而当徐央兴奋的朝着最前方跑时,忽然就被大殿最上方的一处壁画所吸引,跑着跑着就停下来,朝着上方看去,就看到一个丰腴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而四周则是瑞气千条,祥云笼罩,显得这个妇人和襁褓超凡入圣,不同凡响。 徐央看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继续的朝着大殿的最深处跑去。 而当徐央继续朝着前方跑,一边欣赏着头顶的壁画时,就看出这个襁褓渐渐地成人,直至有个身着素衣、慈眉善目、传道者摸样的人,朝着人山人海的居民传播着什么思想。 由于这个壁画是死物,又没有什么动作,更没有一言一语,唯有从对方的姿态上看出对方是在传遍什么思想,而四周的人则是聚精会神听着。 徐央摇了摇头,也不想那么多,就继续的朝着前方跑,并看着头顶的壁画越来越繁多,不过大致都是关于这个传播思想人的往事经历。 而当徐央看到一个一张大桌上坐着十二个人的壁画时,顿时停住了身,隐隐约约感觉十二个人虽然是坐在一起,但是却各有心思,人人心怀鬼胎,看似和和睦睦的外表实则暗藏风险。 徐央又朝着前方跑了一阵,就看到一个人将那个传道的人出卖了,而后这个传道的人被钉在十字架上,浑身鲜血淋漓。 “照此看来,这个传道的人应该是所有人的老师才对,没有想到身边的人却出卖了对方,以至于将传道的人杀死了,真是可惜啊!”徐央边跑边说道。 而当徐央一边说,空旷的大殿内也一边回响着徐央的声音。 徐央边跑边想,发现圣莲教当初起家的时候,也是传播邪门歪道的思想,才一步步的壮大了实力,成为了当朝的祸患。 “莫非,这个传道的人所传播的思想是有害无益的,才最终招惹了杀身之祸?”徐央嘀咕着。 而就在徐央嘀嘀咕咕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一愣,仔细辩解这两个人的脚步声后,惊喜的发现这两个人的脚步声乃是阿波和徐嗐俩人的。 徐央停住身,回头朝着身后看去,就惊喜的看到果真是阿波和徐嗐朝着自己这边跑来了。 “师父、教主,是你在前面么?”徐嗐和阿波边追边问道。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也只是在大殿内跑了五分之一,距离最前方还是遥遥无期的。 徐央听到俩人呼喊自己,连忙朝着俩人挥挥手,喊道:“我就在这儿。怎么只有你们俩人进来了,伊凡和大觉还在外面么?” “师父,伊凡为了阻挡玛伽罗,就先让我们进来了。”徐嗐边跑边解释道。 “教主,大觉现在被五六个猛兽缠住了,无暇顾及我们。”阿波边跑边说道。 徐央点点头,也朝着俩人跑来,没有想到自己神明教的三个人先进入了镗邙圣殿内,而剩余的人还没有进入。 渐渐地,三人才在大殿内碰头了。 徐嗐和阿波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跑来,想要飞奔,怎奈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无法像在外面那样的飞奔起来。就好似大殿地面是个磁铁,而众人是个铁石一般,牢牢的被大殿所约束住了。 徐央来到俩人的面前,说道:“我感应了一下大殿内的气息,感觉大殿的最深处好似有某种宝物,我们还是快点朝前方去吧!” 阿波和徐嗐相继点了点头,一边跟着徐央朝大殿的最深处跑,又一边惊叹着大殿四周精美的壁画。 而当徐央三人跑到大殿有一半后,又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传来飞奔的脚步声,惊喜交加,顿时就猜测出是伊凡也进入大殿了。 当徐央三人停住脚步,朝着后面看去时,唯有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身影朝着自己而来,异口同声喊道:“伊凡,我们在这儿呢,快点儿过来罢。。。。。。” 徐央三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徘徊时,迟迟听不到对方有任何的回答,好似对方对自己三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似的。 而就在徐央暗叫古怪的时候,渐渐地发现对方的脚步声不是伊凡发出的,大惊,更加不解对方是何人了。 虽然镗邙圣殿内有宝石的照明,但是依旧使得大殿有点儿昏暗。而远处来的这个人距离徐央三人又遥远,三人唯有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快速的挪动,却是看不清对方的真实面貌和体态。 “我可不是伊凡。你们神明教可真是行动利索啊,竟然被你们抢夺了先机。都不要再跑了,大殿最深处的那个宝物非我莫属。”大觉的声音传来。 徐央三人正迷茫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传来大觉的声音,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大觉也进入了镗邙圣殿内,而且自己还误以为是伊凡了,想想都令人感到啼笑皆非。 徐央三人看到大觉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自然不会将大殿最深处的那个宝物拱手让人了。 于是,徐央朝左右两边的阿波和徐嗐喊道:“快跑!我们神明教先进入的镗邙圣殿,岂会将宝物让给了对方?”说着,三人飞快的朝着大殿的最深处跑去。 大觉正朝着三人紧追而来时,忽然就看到前方传来徐央的声音,而后就看到三人撒腿朝着前方跑去,瞬间又跟自己拉开了距离,就好似自己是个大灰狼在追赶三个小红帽似的。 “徐教主,我帮助了你那么多的忙了,你就不能够谦卑一下,将大殿内的这个宝物让给我?”大觉边追边喊道。 徐央听到大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气不打一处来,边跑边冷笑道:“大觉前辈,你帮助我对付敌人,我十分的感激。但是,你每次协助我击退对手后,那有过空手而归的?” “就是啊大觉。先前你跟我们对付圣莲教的宋之清时,岂不是就获得了对方的九品宝树这个无价之宝了。”阿波提醒道。 “还有还有呢。杀死魔合罗之后,你还从中得到了两颗舍利子了。杀死刘之协之后,还获得了风袋和那个小琵琶了。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够再将宝物让给你了。”徐嗐叫道。 大觉听到三人将自己往前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了,心里不喜,一边跑一边冷笑道:“你们要是不愿意相让这个宝物的话,那我可不帮助你们来对付主天教了。孰轻孰重,徐教主还是好好想想吧!” 徐央三人听到对方胆敢威胁自己,心里很是气愤。而正如大觉所说那般,若是大觉不帮助自己来对付主天教了,那么自己能否获胜就成为了未知数了。 “大觉前辈,你好歹也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怎么就这样跟晚辈争夺宝物了呢?”徐央气呼呼的喊道。 大觉听到对方抱怨自己,嘿嘿的大笑起来,笑说道:“什么德高望重?现在这个社会是人吃人的社会,仁义廉耻已经过时了,唯有强大的实力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老东西,为了提高实力,竟然连脸皮都不要了,可真是不要脸的家伙啊!”阿波破口大骂道。 大觉听到对方破口大骂自己,不仅不生气,反倒是嘿嘿的乐起来,好似阿波是在夸奖自个似的。 大觉朝着三人追,也感觉宝物的气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好似宝物在朝着大觉招手一般,使得大觉不由得想入非非,幻想这个宝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要脸做什么?你看看你们神明教的一个个人,跟圣莲教对抗起来唯有被动挨打的份儿,若是连实力都没有了,要脸面又有何用呢?”大觉嘲笑道。 第五百四十五章 镗邙圣殿(中) 徐央三人一边朝着镗邙圣殿的最前方跑,一边听着后面传来大觉嘻嘻哈哈的声音,气得咬牙切齿,没有想到大觉不要脸到了这个程度,令三人重新对大觉有了新的认识。 阿波回头朝着大觉看去,就看到大觉始终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才重重的松口气,朝徐央说道:“照此下去,就不怕这个老杂毛先得到镗邙圣殿内的宝物了。” “师父,若是这个大觉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举动了,我和阿波师兄先挡住对方,然后师父再趁机将宝物取走,如何?”徐嗐提议道。 徐央也注意着后面的大觉举动,也懒得跟对方再说下去。当听到左右两边传来阿波和徐嗐的建议后,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做很危险的。” “教主,我也觉得徐嗐说的有理。依照大觉的德性,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教主将宝物得走,而在那儿束手无策的。想必,大觉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干预教主的。”阿波说道。 徐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边跑一边说道:“师父,你不用再说了,就按照弟子的提议来进行吧!”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宝物,但是也不想因此而得罪了大觉,也更加不想让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 阿波和徐嗐看到徐央低头不语的只顾奔跑,彼此之间点了点头,权当是徐央默认了自己的计策了。 于是乎,徐央三人一边往镗邙圣殿的最深处奔跑,大觉一边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赶。 四人也不知道在大殿内奔跑了多长时间,但是依旧迟迟见不到尽头,跑不到宝物的旁边,好似大殿真的是永无止境一般,永远没有一个尽头似的。 而大觉和徐央三人的距离,永远保持在一里开外,大觉想要奋力追赶三人,但是徐央三人也是毫不示弱的奔跑,使得大觉始终无法追赶到三人,唯有望着三人的背影咬牙切齿了。 双方之间好比在赛跑一般,谁能够到达大殿的尽头,就代表着谁能够获得镗邙圣殿内的这个宝物了。 徐央不知疲倦的奔跑,一边朝着前方看一看,一边朝着身后的大觉看一看,思忖:“难不成,这个镗邙圣殿是没有尽头?”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人影,迷迷糊糊的感觉这个人影是坐在那儿,而宝物的浓烈气息也越来越近了,更加对这个宝物充满了期待。 当徐央看到这个巨大坐着的人影后,左右两边的阿波和徐嗐也注意到了,才终于将愁眉苦脸的表情换上了笑容灿烂。 而后面追赶的大觉,只能够感觉宝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却是还没有看到前方出现的这个巨人样子。 大觉跑着跑着,就感觉宝物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点儿的压抑,有点儿令人喘不过来气,纳罕道:“这个宝物真是古怪,其中竟然弥漫着戾气,而且其中的死亡气息也是恒古未见,难不成是一件歪门邪道的宝物不成?” 徐央渐渐地朝着前方跑了一阵,就看到一个高大又威严的巨人石像端坐在那儿,而对方双手平托,双手之间正横放着一柄黑漆漆的权杖,而这个权杖内正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只见这个权杖有八九尺长,浑身黑漆漆的,一端镶嵌着一颗赤红色的宝珠,宝珠光芒万照。 而这个巨人和权杖四周弥漫着滚滚的残雾,使得四周环境云里雾里的,也看不透这个权杖是用什么材质炼制而成的,更不知道这个权杖是做什么用的,越加显得这个权杖神秘无比了。 徐央三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就断定出镗邙圣殿的宝物就是这个权杖无疑了。 大觉跑着跑着,也渐渐地看清前方出现一个端坐着的巨人,也更加感觉宝物弥漫出来的气息近在咫尺了,又惊又喜。 “臭小子,这个宝物非我莫属,你们都给我站住,不要再往前面跑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大觉厉声大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臭小子”,一改往前对自己的称呼,可见对方已经对这个权杖志在必得了,甚至不惜跟自己翻脸了。 而徐央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大觉翻脸成仇,不仅仅是大觉修为比自己高强,甚至对方还有恩于自己。但是,彼此之间的和和睦睦关系,却因为一柄权杖所打破了。 “既然前辈不讲往日的情面,执意要跟我撕破了脸面,那么在下就奉陪到底。”徐央狠狠道。 大觉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不畏惧自己,还竟然提出要跟自己挑战的话,嘿嘿的冷笑,笑说道:“真是出生犊牛不怕虎,后生可畏啊!”说着,就看到徐央已经快要接近这个权杖了,大怒,呵叱道:“慢着!”说着,绰起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徐央三人一挥。 阿波和徐嗐俩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大觉竟然要跟自己翻脸了,心里很是气愤。 而就在徐央三人眼看就要跑到巨人的前面,还没有来得及伸手触及这个权杖的时候,忽然身后呼啸来一股凌厉的疾风,瞬间自己的身体悬浮,不受控制的朝着一侧摔飞了出去。 九品宝树只是轻轻的一挥,呼啸出的疾风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将徐央三人摔飞到一边去了。 大觉看到徐央三人一同摔飞到一边去了,嘿嘿的冷笑,也不停留,继续的朝着巨人方向跑去。 渐渐地,大觉就看到巨人的双手上托着一柄权杖,深深地惊叹权杖弥漫出来的杀气,瞬间就感觉出这个权杖的价值要远远超乎手中的九品宝树威力,不由得舔着嘴唇,想入非非。 徐央三人没有想到大觉果真是向自己动起手来了,可见对方真的已经不顾往日的情深了,甚至于想要将自己三人给除掉了。 “我告诉你们三人,老夫我可是手下留情了,你们就不要再不识抬举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那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将你们三人给杀死了。”大觉一边跑一边警告道。 徐央气得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正要朝着对方冲来时,心里猛地一惊,唬怔了一大跳,纳罕道:“不好!我怎么会跟法身失去联系了?是谁将我的法身封印住了?” 阿波和徐嗐也从地上弹起,刚要冲向大觉时,忽然就看到徐央自言自语的呆立不动,从徐央的言语中听出大事不妙了。 大觉一边看着权杖,又一边看着一旁的徐央三人,当看到三人猛地从地上弹起,想要朝着自己扑来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三人就钉在那儿不动弹了。 “怎么了教主,发生什么事情了?”阿波忧心忡忡的问道。 徐央朝着镗邙圣殿的外面看去,看不到有人朝着大殿内跑来,说道:“就在刚才,我忽然跟自己的法身失去了联系,好似有人将法身给封印住了。” “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将师父的法身给打败,并且还能够将其给封印了?”徐嗐惊叹道。 徐央回想着自己最后一次跟法身失去联系的情景,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法身在看到一个头上长满纤细黑蛇的女人后,就忽然跟法身失去了联系。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何会如此的厉害?” “什么?师父的法身只是看了对方一眼,竟然就被对方给封印起来了,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徐嗐叫道。 阿波仔细的听着徐央所说的一切,顿时就联想到伊凡和谢尔曾说起过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也是一个头上长满蛇儿的人,原本只是以为对方是个男性,不成想,对方却是一个女性。 “依照教主所说,想必这个头上长满蛇儿的女人,或许就是伊凡经常说起的主天教教皇雅里罗了。”阿波说道。 徐央也猜测出了这点儿,只是没有想到主天教的教皇会是个女人,而伊凡和谢尔从来没有说起过,而自己等人也从来没有问起过。 徐央想到自己的法身现在都遭遇不测了,只怕现在的伊凡也受到伤害了。恨道:“没有想到主天教的教皇,也来到镗邙圣殿了,好快啊。。。。。。” 大觉一边跑,一边看着三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冷笑道:“你们神明教不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死不足惜。现在,我就要得到这个权杖了,以后我就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哈哈。。。。。。” 徐央三人正说着关于雅里罗和法身的事情时,忽然就看到大觉距离权杖也只是在咫尺之间了,大惊。 “教主,我们就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计策,我们来拖延住大觉,教主就趁机将这个权杖夺取走。”阿波急忙说道。说毕,也不等徐央答复,绰起九阴神火枪就朝着大觉扑来了 徐嗐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等阿波说完后,身体一个闪烁,也朝着大觉扑了过来。 徐央看到二人朝着大觉扑来,还没有来得及制止,俩人已经扑到大觉的面前了。 徐央也不想辜负了两人的一片好意,也连忙朝着巨人身前的权杖飞奔过去。 第五百四十六章 镗邙圣殿(下) 大觉看到阿波和徐嗐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徐央则是趁机朝着巨人身前的权杖抢夺,冷哼了一声,九品宝树朝着阿波和徐嗐各自挥舞一下。 瞬间,阿波手里的九阴神火枪先是飞了出去,紧跟着阿波本人也重重的倒飞了出去。 而徐嗐还没有扑到大觉的身前,瞬间手里的太阴神针就脱离了手中,而后徐嗐本人也倒飞了出去。 徐央看着自己手就要触及巨人身前的权杖时,忽然就看到阿波和徐嗐二人相继倒飞了出去,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大觉大吼了一声,要将手里的九品宝树朝着自己刷来。 大觉见徐央竟然敢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夺取走权杖,岂是能够坐视不理的。在将阿波和徐嗐二人用宝树刷飞后,又将宝树朝着徐央挥来。 徐央看到九品宝树光华大放,一股子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感觉自己根本无法从这股子疾风中逃脱。 情急之下,徐央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大觉挥出,身体往前一窜,手一伸,一把抓住了巨人身前的权杖上。 而当徐央的手触摸到权杖上后,权杖“嗡”的一声,好似复活了过来一般;徐央浑身一颤,感觉如同触电一般,而后就感觉这个权杖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浑身一个寒颤,恍若是置身在冰窟中的一般。 纯钧宝剑朝着大觉飞来时,正好撞击上了九品宝树刷出的疾风上,而后就看到宝剑“嗡嗡”的躁响起来,失去了前进的速度,反倒是顺着疾风朝着一旁飞去了。 有了纯钧宝剑这么一抵挡,徐央也成功将权杖拿在了手中,瞬间就气得大觉咬牙切齿,咆哮如雷起来。 大觉朝着前方跑了两步,距离徐央还有百米停下了,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快将权杖给我,否则你休想活着从镗邙圣殿里离开。” “只怕我将权杖给了你之后,我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徐央握着权杖说道。 大觉听到徐央不肯交出权杖,气呼呼的一步步朝着徐央走去,狠狠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送你归西了。”说毕,将手中的九品宝树朝着徐央一刷。 徐央见一股子无法匹敌的肃杀之气朝着自己呼啸而来,也想要见识一下权杖都有什么威力,大喝一声,猛地抡起权杖朝着这股气息一挥,瞬间就看到一股漆黑的气流呼啸而出,迎头撞击上九品宝树刷出的疾风。 “哗”的一声脆响,这股子漆黑的气流瞬间击散疾风,去势不减,依旧是汹涌澎湃的朝着前方的大觉撞击而来。 而就在这股子漆黑的气流朝着大觉飞驰而来时,就惊讶的看到大觉原本漆黑发亮的发须开始变得雪白起来,而大觉的面孔也开始发皱发黄,好似大觉瞬间成为了年迈的老头一般。 大觉看着九品宝树发出的疾风要击中徐央时,不成想,徐央也奋力的朝着自己反击了,就看到一股子漆黑的气流朝着自己呼啸而来,瞬间感觉自己的精神气在飞速的流失,灵魂好似坠入地狱中一般,大叫一声“不好”,在一边挥舞九品宝树的同时,也连忙朝着一边闪开。 “轰隆”的一声巨响,这股子漆黑的气流顺着大觉身侧划过,并重重的撞击在大殿内的石柱上,瞬间石柱拦腰折断,化为了灰灰,大殿也为之摇晃起来,差点儿没有造成大殿坍塌。 大觉胆颤心惊的看着自己幸免于难,依旧为刚才恐怖的气流感到记忆深刻,可以想象到自己若是被这股气流撞上的话,只怕自己一定会像那个石柱一般,化为灰灰不可了。 阿波和徐嗐二人看到徐央成功夺取了权杖,知道自己受点儿伤势也是值得的。 令众人感到心惊的是,权杖发出的漆黑气流撞击上石柱后,竟然能够将石柱化为了灰灰,四周连个石块碎屑都不曾出现,惊得目瞪口呆。 可想而知,若是这股子气流撞击上大觉,大觉会不会也像这个石柱一般,灰飞烟灭了。 虽然众人手中的神兵利器也能够将这个石柱击垮,但是最后还能够残留下石块的碎屑,根本无法将石块灰飞烟灭。 由此可想而知,徐央手里握着的权杖威力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是恒古未见的超级神器。 徐央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权杖,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只是轻轻的一抡,竟然就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漆黑气流,不仅是击退了九品宝树的发出的疾风,更加是差点儿将大觉也打死了。 阿波和徐嗐欣喜之下,连忙从地上爬起,欢欢喜喜的朝着徐央跑来,俩人只笑得合不拢嘴,因为徐央有了这个权杖在手后,自己将立于不败之地了。 徐央看着阿波和徐嗐站在自己左右,又看着大觉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权杖,冷笑道:“大觉前辈,你还要杀我们么?” 大觉心惊肉跳的站起身,面貌和发须也渐渐地恢复如初,恍若自己是从地狱当中走一遭一般,依旧对刚才经历的事情印象深刻,始终不肯相信天地之间会有这么骇人的神兵利器。 “徐教主,我现在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资格当得起‘教主’的职称了。而我们若是再打斗下去,只怕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这样的结果,想必徐教主也不希望看到吧!”大觉语重心长道。 徐央见对方并没有打算跟自己握手言和的样子,更没有就此要离开的打算,不知道对方还想要做什么? 阿波见对方在那儿大讲道理,又看到对方不愿意就此离开,呵叱道:“权杖的威力你也亲自领教过了,你说这么多倒底是想要怎么样啊?” “你要是再不离开,那么权杖就会要了你的老命了。”徐嗐大叫道。 大觉看着三人防备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说道:“我现在确实已经没有跟你相抗争的实力了。这样好了,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样的交易啊?”徐央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大觉看了看徐央手里的权杖,说道:“这个交易就是我用宝贝来交换你手里的权杖啊!你看,我手里的九品宝树加上风袋,来交换你的权杖如何?” 徐央见对方依旧是死心不改的想要权杖,心里冷笑,笑说道:“我手里的权杖威力,想必你身上所有的宝物加到一起,都不足以拿来交换吧?” “大觉,我可警告你:我们教主是不会将权杖跟你交换的,你就死了那个心罢。”阿波大喝道。 大觉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一口拒绝了自己,瞬间感觉自己获得权杖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大觉,你就不要死皮赖脸的待在这儿了,权杖已经是我们神明教的宝物了,是不会拿来跟你交换的。你要是再不走,我师父可要出手将你打死了。听到了没有?”徐嗐叫道。 大觉重重的叹口气,没有想到自己白白的来一趟镗邙圣殿了,又看到三人根本不会跟自己交易,无奈的转过身,背对着三人,说道:“临走之前,我想再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徐央问道。 大觉一边朝着镗邙圣殿的大门口走,头也不回的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权杖威力太过浩大,觊觎的人恐怕就多不可数了。徐教主,你好自为之吧!” 徐央三人看着大觉一边说话,一边朝着远处走去了。 渐渐地,就在三人的视野当中留下来一个模糊的背影了,知道大觉就此离去后,自己往后将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顿时,徐央三人都端详着徐央手中的权杖,乐得合不拢嘴,只见权杖的一端篆刻一段文字。 三人看了看,也看不出这些文字写的是什么,或许这些文字记载的就是关于权杖的事情吧! 大觉摇头叹息的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处走去,没有想到一件恒古未见的神兵利器竟然被徐央得到了。 大觉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出口处传来一个人飞翔的声音,一惊,猛地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朝着大殿内飞驰而来,大喊道:“是什么人?” “看来,权杖现在已经被人给得到了呀!”雅里罗冰冷的声音传来。 大觉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一愣,忽然就迎面看到一个头生密密麻麻纤细蛇儿的女人飞来,好似这些蛇儿就是对方的头发一般,使得对方显得无比的诡异惊悚。 而就在大觉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后,突然就感觉自己由外而内开始变得僵硬起来了,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身体外侧出现了石质般的变化,大惊,大叫道:“你是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说着,大觉已经成为了一个一动不动的石像了。 雅里罗从大觉的头顶飞过,也不停留,继续的朝着大殿的最前方飞去,想要看一看是谁这么的大胆,竟然将自己唾手可得的权杖给抢先拿走了。 而徐央三人一边欣赏着权杖,一边朝着大殿内东张西望时,忽然就听到大殿的出口处传来大觉的声音,一惊。 第五百四十七章 死亡权杖 徐央、徐嗐、阿波三人,正欣喜的看着徐央手中的权杖时,忽然就听到镗邙圣殿的出口处传来大觉的声音,回音由远至近,才听明白大觉喊的是雅里罗的名字。 .. “教主、师父,难道是雅里罗也进入镗邙圣殿了不成?”阿波和徐嗐异口同声问道。 由于三人距离出口处遥远,则是看不到远处发生了什么事情,更看不到大觉的身影,也更加不知道大觉现在是否遭遇了不测。 而就在徐央三人提高警惕,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由远至近,飘飘然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阿波和徐嗐也不敢确认对方是否是雅里罗,但是对方既然能够在吸力严重的镗邙圣殿内飞行,想必就是一个身手不俗的人。 于是乎,阿波和徐嗐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徐央心里正寻思是不是雅里罗时,忽然身边的阿波和徐嗐二人就朝着前方冲了过去,大惊,连忙喊道:“阿波、徐嗐快回来,这个雅里罗能够将人给石化了。。。。。。” 而当徐央喊话之际,阿波和徐嗐二人已经冲到了千米之外,瞬间就看到一个头上布满密密麻麻蛇儿的女人,正冷酷无情的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当阿波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瞬间就感觉自己行动变得僵硬起来,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身体表面出现一层石质,一惊,回头喊道:“教主,这人正是雅里罗。千万不要正眼看对方啊。。。。。。”说着,阿波已经成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石像耸立在那儿了。 旁边的徐嗐也只是看了一眼对方,忽然就感觉自己变得僵硬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对方是雅里罗,急切的喊道:“师父,对方正是雅里罗,不要睁眼看对方。。。。。。”说着,徐嗐也成为了一个石像。 徐央听到俩人的声音说着,就突然戛然而止了,一惊,没有想到雅里罗果真也进入镗邙圣殿内了,而且还来的这么迅速。 徐央看到阿波和徐嗐二人身体笔直的站在那儿不动,而且还感觉二人的气息已经瞬间消失不见了,就跟二人死去了一般,知道二人已经遭遇了不测。 渐渐地,徐央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跃过俩人,快若闪电一般的朝着自己而来。 而徐央先前就从伊凡的口中了解了雅里罗的实力,现在又经过阿波和徐嗐的提醒,顿时在看到这个人影模糊的第一眼,连忙将双眼闭上,手一招,将远处的纯钧宝剑也拿在手中。 雅里罗渐渐地靠近徐央,就看到徐央左手执权杖,右手执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而徐央本人则是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而且还将双眼合拢不看自己。 雅里罗降落到地面,朝着徐央打量了一番,用不熟练的国语问道:“你就是镇守定西城的大将军,又是伊凡的师父,而且还是什么神明教的教主?” 徐央感觉对方站在自己的面前说话,凭感觉对方是站在十米开外。听到对方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摸查清楚了,隐瞒已经显得多余了,反问道:“你究竟将我的弟子们怎么了?” “你的弟子怎么样了,你可以张开双眼看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又何必来问我呢?”雅里罗说道。 徐央想到自己的弟子或许已经死去了,气得咬牙切齿,呵叱道:“没有想到主天教的教皇竟然会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啊!” “你跟伊凡接触这么久,难道伊凡就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嘛?”雅里罗冷笑道。 徐央当初确实只向伊凡询问雅里罗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没有向对方询问雅里罗是男是女,再说主天教势力这么的庞大,谁会想到会是一个女子在其中当教皇呢。 徐央一声冷哼,说道:“你将我的弟子们杀死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劝你束手就擒,免得我亲自将你的人头砍下来,祭奠我弟子的在天之灵。” 雅里罗看着徐央浑身充满了气势磅礴的杀气,将目光锁定在权杖上,语气冰冷的说道:“真是大言不惭。你难道就不好奇,不想看一看我长得什么样么?” “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不用看就知道你是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这么丑陋的女人,我看了还脏了我的眼睛呢。”徐央冷笑道。 雅里罗听到他冷嘲热讽的话,气得花容失色,气呼呼的一步步朝着徐央走来,说道:“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也不知道我自己长得什么模样。。。。。。”正说着,感觉自己好似说漏了嘴,立刻的打住了。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自个都不知道自个长得什么模样,唬怔了一大跳,思忖道:“莫非,对方从来都不照一照镜子?” 徐央感觉着对方步步紧逼而来,觉得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间后,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身前一挥,但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扑了个空。 雅里罗看到徐央挥剑朝着自己而来,巧妙的躲闪到徐央的身后,刚要伸手去抢夺徐央手中的权杖时,忽然就看到对方转个身,挥舞着宝剑又朝着自己打来。 徐央见自己的宝剑落得个空,紧跟着就感觉对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大惊,连忙转身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劈来,但是依旧劈了个空,越加使得徐央气愤不已了。 雅里罗悄无声息的来到徐央的面前,看到自己强硬是无法夺走对方手中的权杖了,那就只好智取了。 雅里罗无声无息的伸手双手,伸到了徐央的左右脸上,开始抚摸了起来。但是,还不待雅里罗摸了两下,徐央忽然又挥剑朝着雅里罗砍来。 “你这个丑陋无比的女人,竟然还敢占我便宜,真是岂有此理。”徐央漫无目的的挥舞着宝剑呵叱道。 雅里罗嘿嘿笑了笑,围绕着徐央转来转去,时不时的从徐央身上占点儿便宜,好似在调戏徐央一般,越加使得徐央火冒三丈了。 于是乎,徐央在一边挥舞着宝剑之时,也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权杖。但是,不管是剑气还是漆黑的气流,始终是无法打到雅里罗身上。 “雅里罗,你也不要围绕着我团团乱转了。有本事你就停在那儿,跟我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徐央厉声呵叱道。 雅里罗听到徐央恼羞成怒的呵叱自己,不仅不生气,反倒还嬉笑起来,冷笑道:“你道我喜欢围绕着你团团乱转不成?只要你将‘死亡权杖’给了我,我立刻离开如何?” 徐央听到对方要什么“死亡权杖”,顿时醒悟过来,才知道自己手中拿着的权杖叫做“死亡权杖”。 而徐央光听这个权杖的名字,都感觉充满了暴戾的死亡气息,跟这个权杖的名字也是贴切,实至名归。 “我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权杖,岂是说给你就给你的?”徐央厉声大喊道。 而当徐央大喊大叫一阵后,迟迟没有听到四周传来雅里罗的动静,一愣,不解对方又再跟自己耍什么把戏。 徐央凭借着感觉,一步步的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走去,并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但是,徐央感应了半天,也丝毫没有听到雅里罗的动静来,感觉大殿内唯有自己一个人了。 徐央一边将纯钧宝剑在身体四周挥舞,一边又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而自从雅里罗现身至今,徐央自始至终都不曾睁开双眼,唯有抹黑凭着感觉朝前方走。 好在镗邙圣殿的地面平整,唯有厚厚的一层尘埃罢了,否则徐央说不定就要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 徐央估摸着自己已经走了千米之外了,本想看一看四周有没有阿波和徐嗐的石像,但是挥舞宝剑了半响,依旧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障碍物,好似两者凭空消失了一般。 徐央走着走着,感觉自己已经走出了两千米的距离了,但是四周依旧是没有任何的障碍物,而且更没有触摸到雅里罗。 就在徐央感到奇怪的时候,本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四周,但是又担心自己落得个跟阿波等人一样的下场,想了想,犹豫不决。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可真是闭眼走路了,笔直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处走去,但是又想将阿波和徐嗐也一同带出去,自然不能够将两者留在这个大殿当中了。 徐央就在阿波和徐嗐附近找来找去,漫无目的的转来转去,数次碰到了大殿的石柱上,但是依旧没有碰到两者,也更加没有碰到雅里罗。 徐央心急如焚,心里暗暗的思忖道:“莫非,雅里罗已经离开镗邙圣殿了?可是不对啊,照理说对方是来寻找‘死亡权杖’的,而权杖就在我手中,对方岂会无功而返?” 徐央也不知道四周发生了什么事情,团团乱转之余,渐渐地将眼皮眯起了一条缝隙,紧跟着就惊讶的看到自己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加不解阿波和徐嗐跑哪儿去了? 而就在徐央迷茫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在轻微的摇晃,抬头一看,不仅是看到了阿波和徐嗐的石像,而且还惊恐的看到了雅里罗也在头顶上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第五百四十八章 使计抢夺 徐央缓缓地睁开眼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发现四周没有阿波、徐嗐、雅里罗的影子,正疑惑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在轻微的摇晃,抬头一看,惊恐的看到三者竟然都在头顶了。 .. 只见阿波和徐嗐的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大殿上空,才致使徐央摸爬滚打的半天,没有触碰到两者。 而此时此刻的雅里罗则在两者的中间,从头到末看着徐央漫无目的的在下方团团乱转。 雅里罗看到自己无法从徐央手中得到死亡权杖,心生一计,佯装自己离开的样子,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 雅里罗见徐央想要带走阿波和徐嗐的石像,连忙将二人用绳子捆绑起来,并吊在了大殿上,目的就是迫使徐央心急火燎的睁开眼睛找自己三人,从而才能够杀死徐央。 而当徐央惊恐的看到雅里罗也在头顶后,只是看了对方一眼,瞬间就感觉自己由外到内开始石化了,举动也瞬间开始僵硬了起来,大叫一声“不好”。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想要再将双眼闭上,已经为时已晚。而就算徐央想要闭上双眼,也感觉眼皮有数万斤重,双眼合都合不拢了。 徐央感觉自己迅速的朝着石人变幻,心生恐惧,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葬送在洋人的手里了,更没有想到自己的终点竟然会在镗邙圣殿内,而且还是陪伴着自己的弟子而灭亡的。 雅里罗看到徐央迅速的石化,瞬间就成为了一个目瞪口呆的石人,脸色才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身体翩翩落将下来,来到徐央身边,一把夺过了徐央手中的死亡权杖。 雅里罗看着手中的死亡权杖,笑得合不拢嘴,笑道:“终于让我得到死亡权杖了!哈哈。。。。。。” “从今往后,这个世间将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了,我将无所顾忌的畅游于世间,称霸天下,统治整个世界了。”雅里罗哈哈大笑道。 雅里罗一声娇喝,纵身一跃,挥舞着死亡权杖就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处飞去。 徐央正浑浑噩噩不知生死的时候,只见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忽然大放异彩,光芒万照,璀璨的光华比世间任何一种光亮都要耀眼夺目,从上到下开始洗刷着徐央的身躯。 就看到袅袅的尘埃从徐央身上剥离下来,好似鸡蛋壳脱落一般,从而露出了徐央本来的面目。 雅里罗正朝着镗邙圣殿的外面飞去时,忽然就感觉身后出现了异样,感觉后方好似升腾起了一个璀璨的太阳般,暗叫一声“不好”。 雅里罗缓缓地回头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死而复活了,而且还看到对方跃到了半空中,将阿波和徐嗐的石像装在了一个袋子里,扭头怒视着自己。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死而复活过来了,顿时就知道是栖霞冠和返照珠又再次的救了自己一命,否则自己将会彻底的完蛋不可。 徐央一转醒后,就看到雅里罗正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处飞去,一不做二不休,连忙纵身来到了半空中,将吊着的阿波和徐嗐石像装在了乾坤袋中,并扭头怒视着雅里罗。 雅里罗看着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光芒万照,思忖:“真是活见鬼了!莫非是对方的宝冠宝珠拯救了对方?”喊道:“你怎么会死而复活的?” “蛇毒心肠的妖婆,你的雕虫小技在我身上已经不起效果了。休走,拿命来!”徐央纵身朝着雅里罗冲来并呵叱道。 雅里罗看到徐央朝着自己飞奔而来,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死亡权杖朝着后面的徐央一挥,身体一个闪烁,就快若闪电一般冲出了镗邙圣殿。 徐央正朝着对方追赶时,忽然就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挥舞一下死亡权杖,瞬间一股漆黑的气流应运而生,快速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惊。 徐央可是亲自领教过死亡权杖的厉害,只是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死亡权杖落在对方的手中后,竟然比自己使用起来还要威力巨大,更加使得徐央不敢大意了。 说时迟来时快,徐央看着威力滔天的气流呼啸而来,大喝一声,身体快速的朝着旁边一扑,而后这股子气流顺着自己身边呼啸而过。 “轰隆”一声巨响,这股子气流重重的撞击上镗邙圣殿的最后方,不仅是一举将这个巨人打成了稀巴烂,而且还造成了大半个大殿开始逐渐的坍塌起来了。 随着镗邙圣殿由后往前开始坍塌,徐央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撒腿朝着大殿的出口处飞奔。 而就在徐央不顾一切朝着镗邙圣殿的出口飞奔时,忽然路过一个一动不动的石像,顿时感觉对方的样貌有点儿像是大觉,一愣。 当徐央奇怪大觉怎么也成为石像后,正犹豫要不要也将大觉带出去时,忽然就看到镗邙圣殿已经快要坍塌到自己不远的地方了,狠了狠心,连忙朝着大觉石像跑来。 徐央虽然恼怒大觉,但是自己总不可能见死不救,以怨报怨吧!至于大觉最后能不能够活过来,徐央倒是还没有这个心思去想太多。 徐央来到大觉石像前,也不做犹豫,连忙打开乾坤袋,抱着大觉的石像丢入了乾坤袋中。 而就在此时,只见镗邙圣殿“轰隆隆”的坍塌到徐央周边了,不仅是将无数年保存下来的壁画毁坏了,而且还将庞大壮观的大殿也损毁了。 徐央装好大觉的石像,也来不及多做叹息,就撒腿朝着镗邙圣殿的外面跑去。 伊凡和西蒙正在镗邙圣殿的外面如火如荼的交战时,时不时的能够听到大殿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正又喜又惊时,忽然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就看到大殿从后往前开始坍塌了。 而当伊凡担忧徐央三人生死安危时,忽然就感觉一股子强烈的气息冲出了镗邙圣殿,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将头扭了过去,而后就感觉是雅里罗冲出了大殿。 伊凡没有想到雅里罗进入镗邙圣殿半响后,最终是第一个冲了出来,更加担忧起徐央三人的安危了。 而当伊凡感应着雅里罗站在自己身后时,猛然发现自己身后还多出了一股子令人窒息的滔天戾气,心里一惊,暗想:“莫非,镗邙圣殿的那个宝物被雅里罗得到了?” 西蒙感觉雅里罗要冲出大殿时,也连忙将头扭了过去,而后才感觉到雅里罗冲出了大殿,并且还惊喜的发现雅里罗身边多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死亡气息,就猜测出雅里罗是将镗邙圣殿内的宝物得到手了。 雅里罗一路冲出了镗邙圣殿内,就看到一旁的伊凡和西蒙背对着自己,依旧是永不停息的交战。 雅里罗没有想到自己进入镗邙圣殿半天功夫了,西蒙居然还没有将伊凡给杀死,震惊不已,朝着伊凡仔细的打量一阵,失声叫道:“你将‘火种’和自身融为一体了?” “否则你以为呢?若是没有师父的帮助,我只怕永生永世都无法修行了,也更加无法将体内隐藏的火种利用了。”伊凡冷笑道。 西蒙在跟伊凡交手的期间里,也暗暗称奇伊凡不俗的手段。而至于伊凡为何会变得这么强大,西蒙则是不得而知。 而当西蒙听到雅里罗惊叹的声音后,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伊凡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强大,之所以能够跟自己打得旗鼓相当,其原因在于伊凡已经将体内的那个火种吸收了,方才使得伊凡拥有了超乎想象的手段。 当初主天教天南海北的追杀伊凡时,就是为了得到伊凡体内的这颗火种,好使得雅里罗能够成就无量的神通。 可谁曾想,伊凡却被徐央拯救了,而且还帮助伊凡炼化了体内的这颗火种,使得伊凡和火种合二为一,也从而使得伊凡修炼神速,才有了能够跟西蒙打斗的资本。 雅里罗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伊凡已经将体内的火种利用上了,并和自身合二为一了,而自己就算是将伊凡给杀死了,那么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因为自己永生永世将得不到这颗火种了,更加修炼不到无量的神通了。 即便雅里罗气恨,但好歹手中有了死亡权杖,稍稍的弥补了自身的缺陷,也能够使得雅里罗无敌于天地之间。 “既然火种我已经是得不到了,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心安理得的享用这颗火种。将你杀了,方才不会对我们主天教造成威胁。”雅里罗气急败坏的说道。 而就在雅里罗准备前去收拾伊凡时,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从镗邙圣殿内飞奔了出来,大惊,也更加的恼羞成怒。 雅里罗知道这个人影除了是徐央,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于是,雅里罗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将手中的死亡权杖朝着这个人影连挥数下,将所有逃脱的路线都封闭住了,看对方是否还能够幸免于难。 徐央眼看自己就要冲出镗邙圣殿了,忽然就从外面呼啸来数股黑漆漆的气流,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气墙,将自己所有能够躲闪的路线全都封锁了,而且来势还异常的快速。 徐央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就结结实实的跟这堵气墙装个正着,瞬间就感觉自己没有了任何的生机,脑海茫茫然一片,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也涌上心头。 第五百四十九章 涅槃新生 徐央眼看自己就要冲出镗邙圣殿时,忽然一股股充满死亡气息的气流呼啸而来,瞬间就将徐央吞没在其中。 .. 当这气流从徐央身体穿透而过后,就看到徐央乌黑发亮的头发和胡须瞬间变得雪白,发黄发皱的皱纹布满一脸,黑斑也在脸上显现,瞬间就使得徐央进入了暮年一般。 渐渐地,就看到徐央头上的发须开始一根根的掉落,满脸的皱纹如同树皮一般干枯,也瞬间使得徐央行动僵硬,身体嬴弱,弯曲了腰,双腿颤颤巍巍的站立不稳。 徐央将手中的纯钧宝剑当成拐杖插在地面,想要稳住身形,但是浑身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咣当”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央看着地面一簇簇的银发,也发现自己体内的精气神流逝的接近枯萎的状态,浑身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出来,好似只要自己一闭上双眼,将会永运都睁不开了。 须臾之间,徐央满头的发须全部掉光,而徐央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残存了,瞬间使得徐央万念俱灰。 而就在徐央渐渐地要老死时,忽然徐央头上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同时大放光芒,而且这次闪耀出来的光芒是宝冠宝珠从未曾出现过的一次,只照耀的四周蓬荜生辉,也使得徐央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徐央沐浴在温和的光芒中,瞬间明白生死玄妙,嘀咕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危亡之际,麻木者沉沦,知耻者奋勇。。。。。。凡相灭时性不灭,真如觉体离尘埃。了悟断常根果别,此名佛眼见如来。。。。。。” 在宝冠宝珠大放光芒,在徐央领悟真谛之际,只见徐央寸草不生的头发渐渐地生长起来,满脸的枯荣也焕发生机,而体内枯萎的精气神也瞬间充盈起来。 徐央猛地从地上弹起,绰起纯钧宝剑,大喝一声,身体一个闪烁,瞬间冲出了镗邙圣殿,朝着外面奔驰而去。 从徐央这一番的涅槃重生,中间不过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不仅使得徐央手段更加的高深莫测,也更加使得徐央明白了三世佛经的真谛,明心见性,最终修炼大圆满。 而当徐央刚冲出镗邙圣殿,“轰隆隆”一阵的巨响,瞬间庞大的大殿垮塌,尘埃飞扬,圣殿成为了一片废墟。而镗邙圣殿也就此不复存在了。 镗邙圣殿外面的雅里罗,看到自己用死亡权杖朝着徐央挥出数股的死亡气流后,也亲眼所见徐央被气流所吞没,而后就看到徐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瞬间进入了老死的状态,才重重的松口气。 伊凡看到雅里罗用一柄权杖朝着镗邙圣殿内挥出数股子死亡气流,光从这股子气息中就看出是自己从未曾见识过的,内心震惊不已。也从而感知出大殿内没有了徐央的生命气息,吓得脸色惨白。 顿时,伊凡就明白了雅里罗是在向徐央攻击了,而徐央是否能够从这股子死亡气流中幸免于难,则是令伊凡感到希望渺茫。 “真是可恨。雅里罗,你刚才是想将我师父杀死么?”伊凡背对着雅里罗,用生硬的国语呵叱道。 雅里罗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道:“我不仅是要将你的师父给杀死,而且还要将你也一同给除掉。而你的师父,此时此刻已经死去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了。”说着,朝着伊凡一步步而来。 而就在雅里罗朝着伊凡走来时,镗邙圣殿也瞬间垮塌了,紧跟着就听到徐央的声音传来:“蛇蝎心肠的女人,谁说我死去了?” 雅里罗正目光冰冷的朝着伊凡走来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大惊,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安然无事呢?”说着,猛地回头看去,惊恐的看到徐央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伊凡听到徐央的声音传来,本要扭头看去,唯恐自己看到雅里罗,兴奋的叫道:“是师父么?” 西蒙也本以为徐央就此死去了,不成想,另一股气势浩大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一愣,瞬间就断定徐央不仅是没有死去,反倒是实力暴涨了。 徐央冲出镗邙圣殿后,就看到伊凡和西蒙背对着大殿,依旧是永不停息的交手,而远处则停留着一动不动的法身站在那儿,而大殿的门口处则站着雅里罗。 由于雅里罗也站在镗邙圣殿,就造成了洋人士兵没有办法朝着大殿而来,也更加没有办法朝着伊凡开枪了。 而当徐央看到雅里罗的第一眼,瞬间就感觉自己由外而内开始石化了,但是没过多久,自己从上到下就流淌出清凉的气息,一扫周身不适。而这些清凉的气息,正是从宝冠宝珠而来的。 雅里罗回头看向徐央,惊讶的看到对方竟然敢睁着双眼看着自己,而且对方并不曾变为石像,倒吸一口冷气,也从而看出徐央体内酝酿着滔天的杀死。好似一会儿不见徐央,对方的实力竟然大涨了。 雅里罗看着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光芒万照,心里很是气愤,知道徐央之所以一次次的不死,或许正是因为对方头上的宝冠宝珠所致吧? 而雅里罗之所以如此的气愤,那是因为徐央还是第一个能够从自己的毒蛇中幸免于难的人,岂会不令雅里罗感到可怕。 不仅如此,更加令雅里罗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徐央竟然还能够从死死亡权杖下获生,好似徐央天生就是一个克制自己的人。 “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劫后余生,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雅里罗语气冰冷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执着寒光四射的纯钧宝剑,一步步朝着雅里罗而来,冷笑道:“我就是克制你的那个人。你的任何雕虫小技在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威力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西蒙没有想到徐央不仅没有死去,反倒是实力大增了,一愣神之间,忽然就看到自己的黑白两气一分为二,而后就看到一刀一剑朝着自己当头劈下。 当西蒙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瞬间风刀霜剑就结结实实的砍在了西蒙的脑袋上。 而伊凡原本以为一下子可以将西蒙劈为两半时,但是却惊讶的看到自己的风刀霜剑砍在对方的脑袋上后,瞬间迸发出火光四射的火花,好似对方的脑袋是钢铁的一般,并不曾分为了两半。 西蒙见自己一时大意之下,竟然就让伊凡偷袭得手了。而刀剑砍在西蒙头上的一刻,西蒙身体顿时朝着下方一蹲,差点儿没有趴在地上。 就这一下子,也让西蒙好受不了那儿去,没有想到伊凡发出的力气居然会如此的浩大。 西蒙来不及犹豫,连忙一个闪身,从风刀霜剑之下躲开。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伊凡迎头打来。 瞬间,俩人又再次的热火朝天的交起手来,只打得惊天动地,镗邙圣域地动山摇,好似圣域会随时随地的坍塌一般。 雅里罗看着徐央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来,冷笑道:“束手就擒?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我还从来不曾向任何一个人投降过,岂是能够向你这个家伙投降的?” 徐央自然知道对方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认输的,否则主天教岂是能够成为沙俄国的第一大门派的? “既然你不肯认输,那我也只好送你归西了。只要你一死,那么主天教也就此完蛋了,方才能够使得正东教重振旗鼓,也才能够让伊凡回归沙俄国了。”徐央说道。 雅里罗站在那儿不动,看着徐央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说道:“想要杀我,可是没有那么的容易。而伊凡,也休想回到沙俄国。”说毕,朝身后的西蒙喊道:“西蒙,你带领士兵们都离开镗邙圣域。” 西蒙正跟伊凡交手正酣时,忽然听到雅里罗让自己带领士兵离开镗邙圣域,一愣,不解对方有什么计划。 既然雅里罗已经下令了,西蒙也不得不遵旨照办了。朝伊凡冷笑道:“伊凡王子,先饶了你一命。日后,我再来取你的人头。”说毕,身体一个闪烁,就朝着远处飞奔去了。 “想要走?没有那么的容易。。。。。。”伊凡朝着对方追赶,并厉声呵叱道。 西蒙一路飞奔出镗邙圣殿,就看到镗邙圣域的边缘地带尽是密密麻麻的士兵,连忙喊道:“快点儿离开镗邙圣域!快啊。。。。。。” 徐央见雅里罗令西蒙带领军队离开镗邙圣域,又看到对方故意在这儿拖延时间,心里冷笑,笑说道:“看来,你是不打算保留镗邙圣域这个地方了呀!” 雅里罗听到徐央的话,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计策竟然被对方发觉了,暗自后悔将这么多的士兵都带到镗邙圣域里来。 原来,雅里罗的计划就是要搞垮镗邙圣域,好使得上方的定西城陷入地底之下,让城池内的士兵全都丧命,从而才能够一雪前耻。 而雅里罗要将镗邙圣域搞垮的前题,就是先让自己的士兵离开这儿,方才能够顺利的实施,否则自己的数十万士兵岂不是要跟定西城一起陪葬了。 而雅里罗和西蒙还没有来得及实施时,自己的鬼主意已经被徐央发觉了,而且西蒙一边指挥士兵撤离,一边被伊凡追着打。 第五百五十章 看破诡计 徐央看到雅里罗想要将镗邙圣域搞垮,也就意味着对方是想要将上方的定西城也一同埋在地底之下,将朝廷军队全军覆没,不仅是出口了恶气,也能够最终达到胜利。 .. 雅里罗看着西蒙一边朝着外面跑,军队一边浩浩荡荡的朝着镗邙圣域的外围跑,而伊凡则是追杀西蒙,从而使得镗邙圣域沸沸扬扬热闹了起来。 而主天教之所以带领这么多的军队来到镗邙圣域,就是为了避免朝廷的军队也下来圣域里。可是令主天教没有想到的是,朝廷大军跟本就没有下来,而只是徐央四五个人下来了而已。 徐央也不知道镗邙圣域当中有多少的洋人士兵,但是从军队的浩浩荡荡声音判断,人数也不下十万,“若是让这些士兵轻易的离开了,岂不是又成为我军的心腹大患了。。。。。。” 徐央从怀里拿出乾坤袋,将口朝着一旁的法身石像,掐一个手印,喊道:“收!”瞬间,法身石像一股脑的没入到乾坤袋里。 徐央估摸着有数十万的洋人大军在镗邙圣域里,就有了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想法。 而现在的镗邙圣域里就剩下了徐央和伊凡俩人了,而剩余的人都是主天教的人。一旦镗邙圣域就此垮塌的话,不仅是定西城陷入了地底,那么主天教这些士兵也将埋藏在地底之下不可了。 “看来,你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主天教的军队可是有五百万之多,就算镗邙圣域这些士兵全都折损了,你们也无法取得最终的胜利。”雅里罗用生硬的国语说道。 徐央也不想跟对方拖延下去,朝远处的伊凡喊道:“伊凡,你先离开这儿!”说毕,挥舞着宝剑就朝着雅里罗扑了过来。 伊凡正追赶西蒙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一愣,不解师父让自己撤离这儿做什么? 而就在伊凡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士兵一边朝着自己开枪,一边沿着镗邙圣域边缘的绳索往上面攀爬。而西蒙则是也朝着边缘的缝隙往上飞去,一副也是想要撤离这儿的样子。 伊凡也不知道徐央有什么计划,点头喊道:“师父,那你多注意安全了!”说着,顺着西蒙逃走的路线,就朝着对方追去了。 徐央见伊凡沿着镗邙圣域的边缘缝隙朝着上方飞去了,心里重重的松口气,而眼下就剩下了自己跟主天教的教皇作战了。 而徐央一边跟雅里罗打斗,雅里罗边打边退,渐渐地朝着镗邙圣域的中央地带而去。 雅里罗用手中的死亡权杖跟徐央交手时,也一次次使得徐央没有受到过伤害,也更加使得雅里罗目瞪口呆不已,都开始有点儿怀疑手中的权杖是否是赝品了。 徐央挥舞着纯钧宝剑追打雅里罗,每当手中的纯钧宝剑劈在死亡权杖上时,都能够看到纯钧宝剑的剑刃出现了钝化,而死亡权杖上面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 徐央没有想到纯钧宝剑如此的锋利和坚固,竟然在碰到死亡权杖后会出现弯刃,大吃一惊。可见死亡权杖的坚固程度已经远远超越了纯钧宝剑。 雅里罗一边跟徐央周旋着拖延时间,一边朝着一侧的士兵们看去,就看到士兵们正陆陆续续的撤离。虽然如此,镗邙圣域当中还存留着数万的士兵,根本无法很快的撤离这儿。 徐央看到自己追打雅里罗时,对方也只是敷衍了事的反抗两下,可见对方是故意在跟自己拖延时间,其目的就是想让洋人的士兵赶快的撤离镗邙圣域,好减轻点伤亡。 而伴随着俩人在镗邙圣域热火朝天的打斗,渐渐地,俩人已经来到了圣域的最中央。 而最中央的地方,正耸立着一根百人合抱的巨大玉柱,这根玉柱正是支撑着上方的基石。 “还想让自己的士兵全都撤离镗邙圣域,简直是痴心妄想。要死,我也要拉上你和你那些士兵们陪葬不可。”徐央大喝道。 雅里罗原本还想再等一等,然后再击垮这根玉柱,不成想,徐央已经放出了狠话,想要让自己的全部士兵都葬送在地底之下,大惊失色。 徐央见对方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嘿嘿的冷笑,忽然大喝一声,一拳重击上身边的这根巨柱。 瞬间,雅里罗脸色大变,没有想到徐央是玩真的了。 只见徐央一拳砸中巨柱后,所砸中的地方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巨柱就开始颤抖了起来,从而使得镗邙圣域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轰隆隆”的声音接连响起,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垮塌的样子。 “我刚才只是用了百分之一的力气,就使得圣域颤抖起来了。若是我再加重力气的话,你说说看,这根巨柱会不会垮塌呢?”徐央冷笑道。 雅里罗看着徐央一副拼命的样子,都不仅有点儿胆颤心惊起来,语气冰冷道:“你可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家伙啊!难道,你就不怕巨柱垮塌之后,上面的定西城也会因此而灭亡么?” “反正我军坚守定西城也十分的困难,而且胜少败多,而至于定西城是否能够躲过这一劫,那就全靠命运安排了。至少在这之前,有数十万的洋人军队跟我们陪葬了,不是吗?”徐央冷笑道。 雅里罗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到现在还没有离开百分之一,更加想要拖延一阵子,好让更多的士兵能够离开这儿,否则下入地底之下的这些士兵可真就死定了。 于是乎,雅里罗也不再被动防守了,而是发起了主动攻击,只是这些攻击是防止徐央乱打巨柱,防止这根巨柱真的垮塌了。 徐央看到雅里罗不再是被动了,而是变为了主动,嘿嘿的冷笑不已,笑说道:“看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既然如此,我更加要摧毁这根巨柱了。” 徐央说之间,一边跟雅里罗交手,又一边时不时的朝着巨柱打上两拳,瞬间就看到巨柱的中央部位全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纹了,裂纹也越来越大,使得巨柱都开始瑟瑟颤抖起来了,而上面的尘埃也越来越密集,好似下雨一般,使得下方的俩人灰头土脸的。 雅里罗看到自己亦然无法阻止徐央了,气得咬牙切齿,而远处的士兵们也变得惊慌失措起来,都在争前恐后想要攀援绳索逃离,也更加使得军队没有了秩序,场面乱哄哄一片,反倒使得士兵们没有人再离开了。 雅里罗怒气冲冲之下,狠狠的朝着徐央挥出死亡权杖,娇喝一声,也不在跟徐央纠缠下去,就风驰电挚的朝着镗邙圣域的边缘地带飞去了。 徐央见雅里罗想要离开这儿,而此时此刻的巨柱也变得摇摇晃晃起来,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坍塌的样子,知道只要自己轻轻的打一拳这个巨柱,那么这个巨柱必定会坍塌不可。 徐央其实也不想将巨柱给击垮,否则那可真是害苦了上方定西城的所有人了。而现在看巨柱摇摇摆摆的样子,只怕巨柱只要失去一个平衡点,巨柱早晚都会垮塌的不可。 顿时,徐央也不停留,身体一纵,猛地朝着雅里罗的方向追来。 而镗邙圣域边缘地带的洋人士兵们,正互相争抢着攀援绳索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有的士兵忍不住回头一看,瞬间整个人就成为了石像。 雅里罗朝着镗邙圣域边缘地带飞奔时,也看到下方有的士兵回头看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与此同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就看到徐央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追来了。 雅里罗也懒得理会下方这些愚蠢的手下,身体一纵,就朝着这条无边无际的深渊上方飞去了。 徐央来到雅里罗刚才一愣神的地方,就看到下方的洋人士兵三三两两的都成为了石像,而且还有士兵端着火枪朝着自己开枪。 徐央也不用纯钧宝剑挥舞抵抗这些子弹,因为这些子弹打在徐央身上跟挠痒的一般,根本无法伤害到徐央一丝一毫。 但是,却将徐央的衣服打成了大窟窿小眼儿的,浑身破破烂烂的,潦倒无比。 “你们这些家伙都快死了,竟然还敢放枪打我,真是岂有此理。看在你们朝不保夕的份上,我也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就留在地底之下,长眠于此罢。”徐央笑说道。 徐央用的是天朝语言,而这些洋人士兵只能够听懂沙俄国语,倒是没有一个人听明白徐央说的是什么。 徐央朝着众多的洋人士兵看了看,也不停留,猛地飞入无边无际的裂隙当中,又风驰电挚的朝着高空飞去。 徐央一边往上飞翔,一边看着缝隙的一侧墙壁上尽是一根根垂直的绳索,而这些一根根的绳索上正布满一个个的洋人士兵,如同冰糖葫芦一般,一个个正不顾一切的往上攀爬。 徐央嘿嘿一笑,一边朝着裂隙这些绳索挥舞宝剑,一边朝着上方飞奔。 只见纯钧宝剑发出来的剑气,瞬间将这些绳索全都割断,从而使得洋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起来,就看到一个个的洋人从高空坠落而下,更加使得下方乱糟糟一片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定西塌陷 徐央看到镗邙圣域内的洋人士兵想要离开这儿,一边朝着上方飞翔,一边朝着密密麻麻的绳索挥舞着纯钧宝剑。 纯钧宝剑呼啸而出的剑气,所到之处顿时就割断了一根根的绳索,使得攀爬的洋人士兵一个个的坠落,惨叫声四起,从而使得地底之下乱哄哄起来,都在争前恐后着仅有的几根绳索逃离了。 而就在徐央不断地沿着这条缝隙朝着地面飞去时,忽然就看到一道寒光重击向一侧的墙体。 “轰隆”一声巨响,这侧墙体开始朝着裂缝内塌陷了,想要将下方的徐央埋没在其中。 “雅里罗真是该死,为了除掉我,竟然不惜将自己的手下也断送在镗邙圣域当中,可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啊!”徐央狠狠道。 只见这一层的土壤如同滔天巨浪一般朝着徐央拍打而来,而徐央现在若是后退,那么将永生永世被埋在了地底之下。退路已经没有了,唯有勇往直前。 徐央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朝着上方冲去。 只见徐央好似在暴风骤雨中穿梭一般,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不顾一切的往上飞奔,也不想被土壤打垮,否则自己可真的就埋藏在地底之下了。 徐央也不知道自己飞行了多久,而头顶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后,徐央才睁开双眼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冲出了下方这条裂隙了。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西方的太阳已经渐渐地西落了,使得天地昏蒙蒙的一片。 徐央低头看去,就看到裂隙四周的洋人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唯有那三三两两的洋人士兵从裂隙爬出后,然后丢盔卸甲的往西方逃窜。 而此时此刻的定西城四周,也早已经没有了雅里罗和西蒙的踪影,唯有看到在数千里之外驻扎着一片军营。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定西城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城池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使得城池瞬间沸腾了起来。 徐央看到定西城可能要塌陷了,一惊,手一招,顿时将盖住定西城的大钟收了回来,厉声朝城池内喊道:“大家快跑出城池,城池要塌陷了。。。。。。” “师父,你算是成功脱险了,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伊凡从西方飞奔过来并喊道。 徐央见伊凡从远处而来,也顾不得向对方问东问西,就看到定西城的所有城门都打开了,士兵们和居民们都踊跃出城外,但是挡在众人面前的还有一条深不见底的裂隙。 这些裂隙就是吞金兽所造成的,而这些裂隙深不见底,宽十多米。一旦失脚滑落,必定摔个粉身碎骨不可。 就在定西城内的士兵和居民们无计可施,人人如同火上蚂蚁时,忽然就看到一架架的天梯被士兵们抬着,从城池内出来。 只见这些天梯有十多米长,好似专门为这些宽大的裂隙而设计的一般。 士兵们将无数个天梯夹在宽大的裂隙上,放稳之后,士兵连忙让居民先过去,然后士兵们才陆陆续续的走过去。 徐央落在定西城的城墙上,就看到独角兽也跑到城楼上,看着士兵和居民们有序的走出城池,又陆续的走过天梯,成功的抵达了安全的地带,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此时此刻的定西城,越加摇晃的剧烈了,使得城池内的房屋都开始摇摇摆摆,一个个的开始倒塌起来,人站在定西城的地面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摆起来。 徐央看着所有的士兵和居民们都抵达了安全地带,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又看到城池内没有人了,才翻身上马,催动独角兽朝着城外飞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忽然“轰隆”数声巨响接连响起,地动山摇,就感觉大地颤抖的越加剧烈了,紧跟着就看到定西城开始往地底之下塌陷起来,尘土飞扬,大地颤抖,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天地之间徘徊,真的跟天塌地陷一般无二。 众人站在裂隙的边缘地带,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庞大的定西城从自己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而城池已经坠落到了无底深渊当中了。 众人庆幸徐央提醒的及时,否则自己可能就要跟着定西城一起坠落到无底深渊之下,永无天日,生死也一片的渺茫了。 由于现在已经是趁夜时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倒是看不到深坑之下的定西城是个什么模样,唯有猜测定西城只怕从此消亡了。 “徐将军,我们现在失去了定西城,而远处的洋人军队依旧是虎视眈眈的,你看我们现在该何去何从啊?”杨荣焦急的问道。 而就在杨荣刚问完,忽然众人就听到远处传来士兵的尖叫声:“不好了!不好了!洋人的军队正朝着我们这边飞速的扑来。。。。。。” 众人听到洋人军队朝着自己这边扑来了,吓得脸色大变,人人惶恐不安起来,都将目光看向了徐央,等待对方下达指令,看自己现在是该作战呢,还是应该逃跑? “我军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跟洋人军队相抗衡,硬打只会令我军覆没不可。我记得距离定西城最近的就是‘陇城’了。不如暂且撤退到陇城内,再做打算,如何?”徐央提议道。 众人听到徐央要撤退到陇城内,想了想,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也知道现在还不能够跟洋人军队交战,否则自己军队一定会伤亡惨重不可的。 于是乎,士兵们将居民们围在中间,一边朝陇城飞奔,一边提高警惕。 而就在众人飞跑着南下时,洋人军队也是在后面穷追不舍,并时不时的朝着众人开着枪,不停地追赶着众人。 不知不觉当中,太阳已经从东方冉冉升起了,而众人距离陇城还有半天的时间路程,方才能够进入城池内。 众人在朝着陇城方向飞跑时,士兵们也留在了居民的后方,形成一堵坚固的盾牌,一边朝着穷追不舍的洋人军队开枪,一边掩护着居民撤离。 由于两方军队彼此相隔数里之遥,而彼此的枪火都打不到对方,彼此只能够不顾一切的飞奔,缩小着拉开着距离。 而洋人军队在追赶朝廷军队时,朝廷军队也没有停留,使得彼此之间的距离总是保持着相应安全的范围。 渐渐地,太阳升腾到众人的头顶,而朝廷军队也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坐落着一座硕大的城池,只是这座城池没有定西城那么的庞大,也更加没有定西城坚固。 徐央看到陇城就在前方,连忙让骑兵朝着陇城前去,交代道:“你等现在赶快跑到陇城,令里面的士兵将城门打开,让我等进入。快点。。。。。。” 说着,这些骑兵们已经一马当先,快马加鞭的冲向陇城。 居民们看到陇城就在前方,好似看到了救命的希望一般,哭喊连天着朝着陇城飞跑,只恨自己身上生得腿儿少,但是飞跑起来甚至于比后面的士兵跑的还要迅速。 渐渐地,有的居民已经跑到了陇城的城下,就看到高大城墙上的士兵严阵以待,兵器不离手,目视远方;而城门已经敞开了,顿时蜂拥朝着城池内跑去。 随着居民一个个的涌入陇城内,紧跟着士兵也依次跑进了陇城内。而洋人的军队依旧是不停地追赶朝廷军队,致使朝廷军队的士兵全都缩进了陇城内,洋人的军队才停止了追赶。 徐央等众位将领一进入陇城内,也不敢大意,连忙登上北侧的城楼上,就看到远处的洋人军队不停地朝着陇城开枪,而城墙上的士兵也不停地朝着洋人反击,使得天地之间弥漫着浓厚的火药味和开枪声。 只见洋人军队停在距离陇城千米之外,“嘭嘭”的声音此起彼伏,星星点灯的火花不停地闪烁,袅袅的青烟升腾。 而这么远的距离,准确度自然就大打折扣了,但是洋人军队依旧是永不停息的开着枪,好似要将满腔的怒火尽数通过开枪而发泄出来的一般,可见洋人士兵也非常的恼火。 徐央定睛细看洋人的军队,仔仔细细的留意着其中有没有雅里罗和西蒙时,发现二人并不在其中。而反观洋人士兵的数量,也不过只有十多万而已,而且还没有火炮,才知道洋人军队并没有倾巢而出。 虽然朝廷军队和洋人军队的枪火并不在射程内,但是双方打着打着,还时不时的有士兵中枪倒下。 徐央想到士兵们撤离定西城的时候,并没有携带很多的枪支弹药,唯恐这样漫无目的的打下去,而造成了弹药的浪费,就下令士兵们停止开火。 而伴随着朝廷军队的停战,洋人军队也停止了开枪,只是依旧停在原地,并不曾有撤退的迹象。 随着双方枪火的停歇下来,就看到陇城外侧的城墙上布满千疮百孔,有的窟窿眼儿甚至于已经穿透了厚厚的墙体。而洋人军队的前方也是伤痕累累,地面也是千疮百孔。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终于停火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朝身边的杨荣笑问道:“你怎么知道定西城是要塌陷,而提前就将这些天梯制作好了呀?” 第五百五十二章 退守陇城 杨荣看到洋人军队没有向陇城发起攻击,重重的松口气。听到徐央询问天梯的事情,笑着解释道:“徐将军,我等看到定西城四周出现深不见底的沟壑,就想到我军早晚是要出城迎战的,就提前制作好了这些天梯。” “只是没有想到,我们所制作的天梯竟然是用来逃命的。。。。。。” “若是没有提前制作了这些天梯,恐怕我们就要跟着定西城一起埋入地底之下了。” 众人回想起定西城摇摇欲坠的样子,至今依旧是心有余悸,依旧对当初恐怖的场景印象深刻,迟迟难以忘记这样的惨状是被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永生难忘。 众人万万不愿意知道,定西城竟然就这样覆灭了,从而使得自己失去了定西城这个据地,反倒是退守在了陇城了。 而当众人据守在陇城后,也开始抓紧时间加固陇城的外墙,从而就使得城内开始忙忙碌碌了起来。 肖雄看到唯有徐央和伊凡俩人从深渊之下逃出,反倒是阿波、徐嗐、大觉三人不见了踪影,不解的问道:“师父,阿波、徐嗐、大觉三人怎么没有从深渊之下出来呢?” 伊凡听到肖雄询问徐央,也猛然想到三者怎么没有出来,而自己当初在镗邙圣殿的外面时,亲眼所见三者都进入了大殿内,暗想三人莫非是遭遇雅里罗毒手了不成? 徐央见众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将自己在镗邙圣殿遭遇的事情简单给众人说了一下,只听得众人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会如此的厉害,竟然能够将人给变为石像。 “什么?阿波、徐嗐、大觉都变为了石像,那现在镗邙圣殿已经塌陷了,已经被庞大的定西城所埋葬了,我们还是快点儿将三者的石像挖出来吧!”伊凡一边惊慌失措的说着,一边想要跳下城楼。 众人经过伊凡这么一提议,人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都想要重返定西城,将城池下方埋葬的阿波三人挖出来。 徐央见伊凡等人想要跳下城楼,连忙说道:“且慢!我已经将三者的石像全都带回来了。” 众人听到徐央已经将三者的石像带出镗邙圣殿了,朝着徐央看了又看,不知道徐央是如何将硕大的石像带在身边的?而且又是装在哪儿的? “师父,三者的石像那么的巨大,你是用什么办法将三者带出来的呢?”罗斯用手比划着,惊叹问道。 徐央见众人都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笑了笑,也不再隐瞒下去,从怀里拿出乾坤袋。 而当伊凡、肖雄、罗斯三人看到这个乾坤袋后,顿时醒悟过来,明白徐央原来是利用这个乾坤袋,将三者带出镗邙圣殿的。 而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徐央从怀里拿出一个皮革做成的袋子出来后,一头雾水,不解徐央拿出一个袋子出来做什么? 徐央伸手从乾坤袋内依次抱出阿波、徐嗐、大觉的石像,只是将自己的法身石像留在了里面。 而当众人看到阿波三人栩栩如生的石像耸立在自己的面前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惊得不寒而栗,没有想到数天前的三人还是活生生的人,时隔数天不见,三者竟然就成为了一动不动的石像了。 “那个洋人的教皇,怎么会如此的厉害?竟然能够将活生生的人变为了石像,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杨荣惊叹道。 只见阿波三人现在的一举一动,就跟死前时候的举止一模一样,又好似石头雕琢而成的一般,显得活灵活现的。很难令人相信三者先前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因为看了一眼雅里罗后,一个个都变幻为了石像。 而众人若是没有徐央先前的一番讲解,若是见到这三个栩栩如生的石像后,还真是以为这就是石头雕琢而成的。 徐央见伊凡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波三人的石像,也不知道怎么能够将三者复活过来,问道:“伊凡,用什么办法可以将三者复活过来么?” “据我所知,凡是被雅里罗变为石像的人,从来都没有人复活过。。。。。。”伊凡沮丧着的说道。 众人听到伊凡所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三者竟然从此就跟自己阴阳两隔了,惊得目瞪口呆。 而有的人甚至于已经眼泪汪汪,掉着眼泪了,心里并恨透了雅里罗,恨死了这些洋鬼子们。 徐央听到伊凡的话后,顿时脑子一片的空白,纳罕道:“没有想到阿波三人竟然就此死去了。这个该死的雅里罗,下次遇见你之后,非要将你千刀万剐,为我的徒儿报仇不可。。。。。。” 伊凡正六神无主的时候,听到徐央一番发狠的话后,一愣,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道:“或许将雅里罗杀死后,阿波三人身上的封印也就此消失了,三人能够死而复活也说不定吧?” “什么?你是说阿波三人还有复活过来的可能?”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伊凡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点点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雅里罗死后,阿波三人身上的封印是否能够解除。我也只是胡乱猜测的而已。。。。。。” “也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总要放手试一试才能够知道。就算雅里罗死后,阿波三人没有复活过来,但是也至少替三人报仇了。”徐央语气冰冷道。 众人都知道眼下的形势对自己一方很不利,而若是能够将洋人军队的首领斩首,那么无疑于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但是,众人在听到雅里罗鬼神莫测的实力后,震惊不已,明白若是想要将对方给杀死,那无疑于跟登天一样的困难。 “徐将军,你刚才说自己跟雅里罗一番交手时,为何你见到对方的时候却能够平安无事,而他们见到雅里罗却被变为了石像呢?难不成,你一直是闭眼跟雅里罗交战的?”杨荣不解的问道。 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这个疑惑,不解徐央为何在面对雅里罗时竟然会平平安安的全身而退。 徐央看到众人一副茫然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解释道:“我跟雅里罗交手的时候,自然是睁着双眼交手的。而我之所以平安无事,那也全靠我头上的栖霞冠和返照珠庇护了。否则,我现在也无法见到大家了。”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解释,才明白个所以然来,不由得朝着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看了又看,啧啧称奇不已。 而伊凡和肖雄俩人,倒是对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这宝冠宝珠能够庇护自身,免遭邪物戾气的侵害。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宝冠宝珠会如此的骇人,竟然都能够从雅里罗的毒爪中幸存。 而当初徐央镇守朱雀门时,罗斯依旧在深山中修炼,倒是没有看到徐央得到宝冠宝珠的场景。 “师父,只是还有一事令我感到不解,那就是师父在跟雅里罗交手的过程中,对方手中的那个权杖光从声势上就看出是个威力巨大的兵器,难不成师父也是依靠宝冠宝珠而幸免于难的?”伊凡问道。 徐央见众人还不知道雅里罗手中的权杖事情,又将自己跟雅里罗在镗邙圣殿的一番遭遇,简单的给众人说了一下。说:“这个权杖名字叫做‘死亡权杖’,而我也是依靠宝冠宝珠,方才能够跟雅里罗交手的。” 众人没有想到雅里罗本人就已经惊世骇俗了,而对方抢到的死亡权杖则更加的恐怖骇人,好似雅里罗本身就是死亡的代名词一般。感觉现今两者强强联合,更加使得雅里罗无敌世间了。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人不惧怕雅里罗,也更加不会遭受雅里罗和死亡权杖侵害的人,那就是实力超群的徐央。 “徐将军的实力,我们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有了徐将军在我们这儿坐镇,就不怕甘省的城池一座座的丢失了。”杨荣笑说道。 众人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甘省当中只剩下了陇城还没有被洋人军队所占据,而其他的城池是否都已经接连失守了? 而众人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也已经没有了退路可选,再退那可就要退出甘省了,也自然落得个一败涂地的穷境,甘省也将彻彻底底的被洋人军队占领了。 而徐央现在是在众人当中唯一一个能够抵抗雅里罗的人,才使得众人对战胜洋人军队有点儿了信心,而若是众人身边没有了徐央,只怕众人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了。 众人看到洋人军队依旧停在千米之外,也没有要撤离的迹象,也更没有要攻城的迹象,就这么跟自己僵持着。 渐渐地,一天一夜时间已经过去了,而洋人军队始终都不曾向陇城发起过任何的攻击,也始终都不曾有撤退的迹象。 而经过了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陇城内的士兵和居民们已经将城墙修葺的固若金汤,简直不亚于定西城的城墙厚度和高度了。 而就在众人一边观察洋人军队动静,又一边继续增厚增高城墙时,忽然瞭望塔上的一个士兵指着北方,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北方显现出一大片的军队,正兴师动众的朝着我们这儿移动。” 士兵声音刚落没有多久,顿时城池内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敲锣打鼓声,瞬间城池沸腾了起来,人人都开始准备着作战。 徐央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而四周的将领和官员们则是拿着望远镜,朝着北方看去,就看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压压一片军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儿奔袭来。 第五百五十三章 困守 众人看到北方朦朦胧胧的尘土飞扬,一大群的军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陇城奔袭而来,也从而使得大地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定睛细看,这些军队不是洋人军队又是什么。 瞬间,陇城内的士兵将领都开始了忙碌,派兵部署,严阵以待,开始了对敌前的准备。 只是令众人感觉疑惑的是,这些洋人军队气势浩大的朝着陇城而来时,唯有数量众多的洋人士兵们,却是连个火炮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真是古怪了,洋人军队中为何没有看到火炮的踪影呢?”杨荣嘀咕道。 徐央也注视着远处的洋人军队,也发现洋人军队当中没有火炮的影子,而城下的洋人军队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纳罕道:“没有火炮,难不成洋人是想要依靠士兵们攻克陇城的?” “洋鬼子的这番举动,可真是令人感到困惑不解呵,而且也不是洋鬼子攻城的作风啊!”其余的将领也疑惑道。 杨荣想了想,顿时想到了一事,嬉笑道:“我想啊,或许洋人军队觉得自己攻打城池也是徒劳的,因为我们的徐将军有口大钟,可以将城池盖住,任由洋人军队的炮火连天攻打城池都徒劳无果的,才不得不兴师动众的让士兵们攻打城池了。” “也对!除此之外,就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了。”四周的将领哈哈大笑道。 渐渐地,远处奔袭而来的洋人军队已经接近了陇城,在距离城池还有两三里远的距离后,又停止了下来。 紧跟着,就看到洋人军队开始左右分开,形成了包围圈,逐渐地将陇城包围住。 在日落后,洋人军队已经彻彻底底的将陇城包围在其中,围而不攻,而这些洋人军队的数量竟然有二百多万之多,从而彻底的将陇城包围的像铁桶一般。 而与此同时,陇城下的那些洋人军队也朝着后面退了退,直至退到两三里之外,才停止了下来,更加没有了攻城拔寨的样子,也更加使得陇城内的众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洋人军队倒底想要做什么。 随着夜幕渐渐地来临,陇城的城墙城楼上已经点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照耀的陇城内外如同白昼一般,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城外洋人军队的一举一动。 而在此期间里,徐央等人则是没有看到洋人军队里有雅里罗和西蒙的身影,唯有看出洋人军队中有几个身手不俗的人出现。 徐央唯恐洋人军队深夜向陇城发起攻击,就令士兵们提高警惕,严密注视着洋人军队的风吹草动。 但是,众人在陇城密切注意洋人军队一宿,洋人军队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是围困住陇城,围而不攻。 徐央见洋人军队并没有攻城的架势,想了想,觉得洋人或许是持续的围困住陇城,好使得陇城长久下去而断水断粮,最终以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 徐央想到这点后,大叫一声“不好”,发现众人从定西城撤退的时候,并没有携带过多的粮草和枪支弹药,而陇城又是一个小地方,不知道数十万的大军和居民涌入陇城内后,会不会有充足的粮草了? 定西城内原有的五十万士兵,再加上徐央带来的十万士兵,总共有六十万的大军。而若是加上定西城内的居民,只怕就会有百万了。而若是再加上陇城内的士兵和居民们,只怕就不下一百五十万了。 这一百五十万的士兵和居民们,一天所使用的粮食都是一个天大的数字,而若是没有了水粮供给,后果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严重了。 “徐将军,有什么不好了?”众人问道。 徐央看到众人还没有意识到这点,朝众人反问道:“各位,陇城内的粮草和枪支弹药等物资,是否足够我们数十万大军的使用?” 众人听到徐央原来是担忧粮草的问题,刚要微笑说没有任何的问题时,猛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在定西城,而是在陇城这个小地方了。 而众人当初从定西城撤退时,由于情况危急,众人则是没有携带过多的粮草,而是轻装朝着陇城而来了。 陇城的城池只相当于定西城的三分之一大,而且其中的居民和将领也只有数十万之多,定西城来的一百万人居住在陇城内后,粮草够不够大家来使用,瞬间就成为众人所担忧的问题了。 现今,当众人都意识到不好后,都将目光看向了陇城内的官员和将领们,并保佑陇城内一定储存着众多的粮草。 陇城的各个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大家都将目光看向自己,也不由得开始担忧起来,知道这一百多万的士兵和居民们,一天所消耗的粮食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一旦粮草不够食用,那么后果将是非常的可怕。 陇城的县令朝着四周看了看,连忙朝一个侍卫喊道:“典薄人呢?快将典薄传过来问话。。。。。。” 这个侍卫点头称是,三步并作两步,撒丫子朝着城内跑去了。 没过多久,众人就看到一个典薄怀里抱着几本账册,跌跌撞撞的朝着城楼上跑来了。 “见过各位长官,见过各位将军们。小的姗姗来迟,还望各位长官们海涵。。。。。。”这个典薄点头哈腰的笑说道。 陇城县令见对方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的,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他娘的,说这么多干什么?我问你:陇城内的粮草和枪支弹药等物资,能够支撑军队和居民使用多久?” 典薄还没有说完,顿时就被县令给打断了,就看到县令脸红脖子粗的询问自己,一惊,连忙将怀里的账册翻来翻去的查看。 众人看着典薄翻着手中的账册,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希望对方千万不要说一个不好的消息出来。 “回各位长官,原本陇城内粮草可供士兵们食用一年都不成问题的,但是现在陇城内又多了一百多万的士兵和居民,只怕城内的粮草只能够使用三个月了。”这个典薄答道。 众人听到城内的粮草只能够食用三个月了,大惊失色,虽然三个月看似遥远,但是对于众位将领来说却只是眨眼即过的时间罢了。 而在这三个月内无法击退洋人军队,又或者洋人军队不撤离的话,那么迎接众人的将是饥饿困守的艰难时期来临了。 徐央听到典薄的回答后,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没有想到自己怕什么他就来什么,顿时万念俱灰,不知道如何是好。 陇城的县令看着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都脸色大变,朝着典薄喊道:“你倒底查清楚了没有?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了的?” 典薄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答道:“大人,小的已经翻看了好几次,而且数字跟往前的一模一样,是千真万确不会出现错误的。。。。。。” 众人听到典薄的话后,更加的六神无主,心里七上八下的,才终于知道洋人军队为何不携带火炮攻城的原因了。 原来,洋人军队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攻打陇城,只是想要将陇城围困住,直至陇城内的众人粮草断绝,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众人,而最终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了。 而洋人军队也自然知晓陇城内的粮草不多,再加上定西城的一百多万的士兵和居民挤入陇城,而众人挤入陇城时都没有携带粮草,就更加使得陇城内的粮草紧张了。 而陇城内的原有居民,家里倒是有点儿余粮,倒是不用跟士兵们来争抢。但是,城内将近一百万的士兵粮草,依旧只够用度三个月了。 徐央在向定西城派兵打仗时,粮草和枪支弹药已经准备的充足,只是这些粮草和枪支弹药等物品都储存在定西城。而定西城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充足的粮草也就此断绝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带兵这么久,终于遇见粮草断绝的头等大问题了,也坚信城内的枪支弹药恐怕也缺少无疑了。 “传我命令下去:从今天开始,所有的士兵和将领们用餐开始减少,提前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徐央无奈的下令道。 众将领点头称是,连忙开始传达徐央的命令。而为了避免军心大乱,众人则是没有说粮草不足的事情。 陇城县令见徐央忧心忡忡的样子,而众人也是焦头烂额的神态,想了想,上前说道:“将军大人,在下有一个计策,不知道当讲不讲?”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了!”徐央说道。 陇城县令点头说道:“甘省历来都是干旱少雨的地方,而商人们在甘省贩卖粮食的也居多。眼下陇城内就有四家粮行,其中以刘家的粮行最大,据说其中囤积有数千石的粮食,你看我们是不是。。。。。。” 徐央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无法就是打起了粮商的主意,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确定洋人军队是否真的要围困住陇城,围而不攻,而我们现在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独步,暂且先不要考虑粮商的主意。” 陇城的县令点头称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是,陇城的县令敢打赌,徐央早晚都会向城内的粮商开刀的,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咧。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城外的洋人军队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始终是将陇城围的跟铁桶一般,也不攻城,也不撤离,好似真的跟在陇城在做持久战的一般,真的要等候陇城粮草断绝。 第五百五十四章 突变 定西城的军队撤退到陇城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而城外的洋人军队始终都不曾向陇城发起过任何的攻击,也更没有要撤离的样子。 .. 而徐央带领军队来到甘省至今,也悄然过去了将近半年之久了。而在此期间里,徐央向朝廷传达的任何事情好似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的回音;而朝廷也更加没有向徐央等人传达过任何的旨意,更没有派遣来一兵一卒,送过一米一粟。 自从陇城被洋人军队围困住至今,城内的士兵和居民也瞬间与世隔绝,徐央想要将家书寄出去都成为了一个奢望。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长久以来围困住陇城围而不攻,更加的断定洋人军队真的要迫使陇城断水断粮,以达到最终的胜利了。 “徐将军,我们留在陇城内也不是办法啊!倒不如,我们派遣一伙军队杀出城外,向陕省而去,好歹带回点儿粮食,又或者调集些兵马来援助我们陇城也行啊!”一个将领提议道。 陇城的位置位于甘省的最南边,跟陕省相邻,而甘省现在的其他地方或许都沦陷了,唯有向陕省求援了。 徐央见城外的洋人军队将陇城围得跟铁桶一般,虽然洋人军队没有火炮等重武器,但是人人手中都有火枪,而且这些火枪比朝廷军队的火铳可是要厉害许多了,很是担忧士兵冲出城外后,会不会遭遇了不测。 “徐将军,你就下令罢,让一伙军队杀出城外,向陕省求援吧!”另一个将领说道。 “徐将军,再不向陕省求援,我们的粮草就接近枯萎了,而且军心也会不稳定的。”另一个将领说道。 瞬间,所有的将领都开始央求徐央,希望徐央下令派兵出城,好一解陇城的燃眉之急,否则自己唯有输的一条路可选了。 徐央见众人都在劝解自己,而自己虽然下达了节省口粮的命令,但是城内的粮食也只够再维持三四个月的时间。三四个月过后,若是再没有想到出路,那么迎接自己的唯有输的一条路走了。 顿时,徐央默默的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今天晚上,就派遣一千人组成的骑兵,向陕省求援。” 众百官和将领们,看到徐央总算是同意了,鼓掌喝彩。 于是,众人就挑选了两个身手矫健的将军,又从士兵中选出一千名的骑兵,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了。 但是,由于定西城撤退的这些士兵携带的弹药都用光了,就只有用陇城内储存的弹药了。 陇城的县令看到士兵们在城内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几次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到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欲言又止,人也变得惶惶不安起来。 深夜时分,只见陇城东侧的城门静悄悄的打开了,而后就看到一队千人组成的骑兵,悄无声息的走出城外,而所有的战马四蹄都裹上的布,就是避免战马奔跑起来而发出躁动,而引来洋人军队的察觉。 而陇城东侧的城楼城墙上,也布满严阵以待的士兵和将领们,目光都注视着城下的骑兵们,又时不时的朝着远处的洋人军队留意着。 只见城下的这些骑兵全都在城外集结完毕,其中一个将军一声令下,瞬间骑兵们沸腾了起来,人人快马加鞭的朝着东方飞驰了过去。 虽然骑兵的战马们四蹄都裹上了布,但是由于战马数量实在是太过众多,还是能够引起地面瑟瑟的颤抖起来,从而引得空气好似都跟着沸腾了起来一般。 这些骑兵们看着自己距离洋人军队越来越近,而洋人军队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好似洋人们都熟睡了一般,并没有发觉到自己正朝着对方扑来,心中不免得开始窃喜起来。 而就在骑兵们距离洋人军队还有两三百米远距离时,忽然就看到洋人士兵开始了躁动起来,因为上千匹战马在地面飞快的奔驰,想要不发出任何的动静,那简直是不太可能的。 骑兵们看到洋人军队发觉了自己的行踪,而且还看到洋人军队都依次的端起枪,排列着队形,将火枪瞄准向自己,人人大叫一声“不好”,就知道洋人士兵准备向自己开火了。 而此时此刻,骑兵们距离洋人军队也剩下了一二百米的距离了,骑兵中的两名将军声若霹雳的大喊道:“给我开枪!给我冲破洋鬼子军队的包围圈,一直往前冲。。。。。。” 声音刚落,顿时骑兵们端起火铳就开始朝洋人军队开火了。而与此同时,洋人军队也同时向迎面而来的骑兵们开火了。 瞬间,两军之间飞射起密密麻麻、星星点点的火花,火光来来回回穿梭,硝烟弥漫,天地之间瞬间回荡起“乒乒乓乓”密集的枪声,使得大地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只见两军最前端的士兵们,被子弹击中的命中率最高,就使得前方的士兵好似割麦子一般,齐刷刷的倒地身亡,死亡一大片。 而就在这些骑兵一个接着一个倒地身亡,一边奋力猛冲,又一边朝着洋人军队开火时,忽然有的士兵发现火铳中的弹药熄了火,好似哑弹一般,根本就无法发射出来,更加无法杀死对面的洋人士兵了,惊得脸色大变。 渐渐地,骑兵们当中的枪声就弱减了下来,直至最终一声枪声都不曾传来。 紧跟着,骑兵们伤亡的数量开始暴增,从前到后一个个的中枪,又一个个的倒地身亡,瞬间一大半的士兵都惨死在半道上了。 骑兵当中的两个将领,看到自己距离洋人军队还剩下数十米远的距离,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时,忽然就听到身边的枪声停止了,大怒,厉声喊道:“都怎么了?还不赶快的开枪。。。。。。” “不好了将军,我们携带的弹药都熄火了,无法成功的开枪。啊。。。。。。”前方一个士兵正解释着,顿时身中数枪,人跟战马瞬间倒地身亡了。 “将军,我们从陇城内携带的这些弹药,只有极个别能够使用,绝大部分的都是空壳。”另一个士兵气呼呼的说道。 “将军,我们上当了,啊。。。。。。”另一个士兵还没有说完,顿时就中枪身亡,重重的摔下了战马。 两个将军听到四周士兵接连的汇报,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大惊失色,浑身冷汗淋漓,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军队当中,闻所未闻,不由得万念俱灰,不知所措。 骑兵们的枪火断断续续的停止后,洋人军队的枪火可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反倒是更加密集的枪火朝着迎面扑来的骑兵们呼啸起来了。瞬间从前往后,一片又一片的骑兵倒地身亡。 而伴随着骑兵们朝着洋人军队飞奔的同时,四周的洋人军队也朝着这儿聚集,瞬间就使得骑兵身陷重围,四面八方都是阵阵密集的枪声。使得骑兵由外至内,开始大面积的伤亡了。 两个将军看着身边的骑兵越来越稀少,而四面八方的洋人士兵端着火枪开火步步紧逼,正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聚拢,瞬间使得自己一方被洋人军队所包围了。 “给我拿起砍刀,冲出洋鬼子的包围圈。给我冲啊。。。。。。”两个将军异口同声的大喊道。 声音刚落,所有的骑兵扔掉手中的火铳,拿起砍刀,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前方猛冲,并不断地朝着四周挥舞着砍刀。 瞬间,骑兵们已经冲到了洋人士兵的面前,刀光剑影四面八方闪烁,寒光流转,血雨腥风。所到之处,遗留下一片片的洋人士兵尸骸。 即便如此,洋人士兵依旧是朝着中央的骑兵开枪,阻挡着骑兵往东方的步伐,使得骑兵一次又一次的被洋人士兵击退。 渐渐地,骑兵数量由最初的千人,直至减少到数十人在顽强的抵抗了。 后方的陇城城楼上的徐央等将领们,忐忑不安的看着骑兵们在快要突破洋人军队时,瞬间双方就展开了激烈的火拼。渐渐地,就看到骑兵当中停止了枪声,一愣,不解骑兵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所有的骑兵都不再开枪,反而是开始向洋人军队展开了白刃战。 从而陇城内的将领们,就看到骑兵伤亡颇多,只剩下数十人的骑兵挥舞着砍刀,一次次的突破着洋人军队的包围了。 “这究竟是怎么会事?为何骑兵的枪声会嘎然而止了,而是向洋人士兵展开了白刃战了?”徐央朝着四周大喊道。 众位将领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个所以然来,充满了惆怅。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现在询问这些已经来不及,唯有想办法将这数十人的骑兵营救回城,才是当务之急。 由此可见,骑兵们是无法突破洋人军队的重重包围圈,而抵达陕省搬救兵了。 一个将领上前说道:“徐将军,现在也不是追寻这些问题的时候了,而是应该派遣骑兵出城,将这数十人的骑兵营救回城才对啊!” 徐央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说道:“快点儿派遣骑兵出城,将城外的骑兵都营救下来。” 骑兵当中的两个将军,也看到现在的情形是无法突破洋人军队的封锁,而成功的抵达陕省了,又气又恨。 一个将军一边朝着四周的洋人士兵挥舞兵器,一边朝另一个将军说道:“将军,我们现在无法突破洋人军队的封锁了。要不,我们还是撤退吧?啊。。。。。。”刚说完,突然身中数枪,从战马上翻下,倒地身亡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水落石出 骑兵中的一个将军,听得另一个将军想要撤退,大怒,还没有来得及呵叱对方时,忽然对方就中枪身亡了。 这个将军没有想到跟自己相伴的另一个将军,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了,刚一愣神,顿时四面八方就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大喝一声,连忙将手中的大刀挥舞成屏障。 “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从大刀上传来,虽然大刀抵挡了无以计数的弹药,但是速度再快岂是能够快过弹药的。 须臾之间,这个将军身上也布满一处处的枪伤,气息瞬间萎靡不振起来,用仅有的力气大声喊道:“快撤!快撤回陇城。。。。。。”说着,身上的枪口越来越多,眼一黑,一头栽落下马。 四周数十名的骑兵们,正各自挥舞着砍刀大杀四方时,就听到自己的将领发出撤退的命令,而后就看到两个将军相继坠落马下,一命呜呼了。 有了这声撤退的命令后,顿时骑兵开始掉转马头,一边朝着陇城方向飞奔,一边挥舞着砍刀。 虽然洋人军队将这些骑兵包围住了,但是后方的士兵数量最为薄弱。而骑兵奋力的一冲,瞬间就冲破了洋人军队的后方封锁,飞马加鞭的朝着陇城撤退。 而就在骑兵们朝着陇城撤退时,洋人士兵一边朝着骑兵追赶,一边不停地的朝着骑兵开枪,瞬间就使得骑兵数量越来越少,直至剩下了十多个人还在不停地飞奔着。 眼看着骑兵距离陇城城门越来越近时,忽然就看到这个城门打开了,而后就看到一大群的骑兵冲出了城里,朝着城外浴血奋战的骑兵掩护而来。 而这些从城里冲出的骑兵们,一边来接应城外的骑兵,又一边朝着尾随而来的洋人士兵开枪时,渐渐地也发现枪管里的弹药无法正常的使用了,一愣,顿时明白了城外的骑兵们为何不向洋人士兵开枪的原因,原来这些弹药都是空壳所造成的。 城外的这些骑兵们,正往陇城撤退时,就看到一大群的骑兵过来接应自己了,喜出望外,更加卖命的朝着陇城飞奔起来。 渐渐地,城里的骑兵形成包围圈,将城外这些骑兵包裹在其中,逐渐的往陇城内撤退。 由于密密麻麻的一群人马出现在洋人军队的射程中,骑兵一个个如同活靶子一般,使得洋人军队的弹药百发百中,更加使得骑兵伤亡惨重了起来。 但是,好歹所有的骑兵距离陇城较近,只是转瞬之间,所有的骑兵都撤退到陇城内了,而后大门紧闭,才最终使得洋人士兵在欢声笑语中撤退了。 陇城城墙城楼上的士兵们,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士兵追赶骑兵,在洋人士兵来到射程内后,顿时众人就开始开枪放箭,从而就看到所有的骑兵都撤退到城里了,而洋人军队也渐渐地朝着远处撤离了。 徐央看到所有的骑兵都撤回来了,心里也很是震惊,因为刚才发现唯有三三两两的骑兵幸存下来了,而其余的骑兵全都在城外阵亡了。 徐央站在城楼上时,也发现四周的士兵在朝着城外的洋人士兵开枪时,枪声断断续续的停止,而后就听到士兵怨恨载道的咒骂声,才发现士兵们的弹药都是空壳,大惊。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来了。 陇城内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所有的骑兵都撤退到城内了,朝着远处看去,只见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马和士兵的死尸在城外齐刷刷的一层,触目惊心,心里很是伤感,人人气得咬牙切齿。 而与此同时,陇城内也沸腾了起来,士兵们忙前忙后,都在互相帮助的救治伤员。 徐央脑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气呼呼的朝着城里走去,想问一问骑兵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致使骑兵开枪冲锋时,枪声就停止了,从而导致了骑兵伤亡惨重,而且还没有冲破洋人军队的封锁,没有抵达陕省。 而当徐央朝着城里走去时,那些受伤的骑兵已经被抬下去救治了,而那些幸存下来的骑兵则是左右站开,一个个拉拢着脑袋,人人恼羞成怒,使得骑兵当中弥漫着滚滚的杀气。 徐央看到派遣去陕省的骑兵当中,有一个伤势轻微的骑兵站在那儿恼羞成怒,来到对方身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辛苦了大家了!” 这个骑兵没有想到徐央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辛苦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腾得跪倒在地,哽咽道:“将军,我们。。。。。。我们。。。。。。” 徐央朝着对方摆摆手,示意对方起来,眼睛湿润说道:“不要说了,骑兵损失这么的惨重,我也感到十分的痛心。” “将军,要是我们骑兵没有出现这些意外的话,肯定百分之百能够冲破洋人军队的封锁,成功抵达到陕省的。”这个士兵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途中出现了意外,一愣,问道:“出什么意外了?” 这个士兵听到徐央询问,连忙将随身携带的弹药拿出来,张开手掌,咬牙切齿的说道:“将军请看!这些弹药要么是哑弹,要么就是空壳。。。。。。这样劣质的弹药,怎么能够对敌呢?”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脸色大变,一把夺过两枚弹药,惊讶的发现这些弹药确实都是空壳。而这些弹药包装还很完整,若是不仔细的察看,还真是看不出其中藏有猫腻了。 “将军,我们身上的弹药也是空壳。”另一个骑兵将弹药捧在手心,气呼呼的说道。 “将军,我们身上携带的弹药也都是劣质的弹药。”四周的士兵将弹药都捧在手掌中,咬牙切齿的说道。 瞬间,所有的士兵都将身上携带的弹药拿出来,张开手掌,伸到徐央的面前,请徐央亲自来察看。 徐央越听越震惊,查看一番后发现,几乎百分之九十的弹药,都是包装完整的空壳,而若是不仔细的近距离察看,还真就看不出来了。 顿时,所有的官员和将领们都震惊在当场,没有想到陇城内的弹药竟然是假的,气得面红耳赤,朝着四周寻找着陇城县令的身影,想好好的询问一下对方,安得什么居心,目的究竟何在? 但是,众人找来找去,也没有在人群中发现陇城县令的身影,一惊,才猛然回想起骑兵出城去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过对方。 徐央在看到这些弹药都是劣质品后,猛然想到当中的罪魁祸首,朝四周问道:“陇城县令何在?” “回将军,陇城县令并不曾在这儿。”各个官员和将领答道。 徐央听到陇城县令不在附近,一惊,气得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们军队遭遇这么大的劫难,而对方作为陇城的县令,竟然不管不问,真是可恨。”朝四周的士兵说道:“来人,将陇城的县令给我抓到这儿来。” 徐央一声令下,顿时四周的士兵都沸腾了起来,相继朝着县衙的方向跑去。 徐央见还有骑兵的伤势没有处理好,说道:“大家都幸苦了。兄弟们身上还有伤势,就先下去处理好伤势吧!” 这些骑兵之所以不愿意离开,就是想看一看徐央是如何处置这个罪魁祸首的。但是,听到徐央让自己先下去治疗伤势,也不得不遵命离开了。 没过多久,徐央就看到三五成群的士兵朝着自己这边跑来,而且人人脸色大变,并且身边还没有陇城县令的影子。 “陇城县令人呢?”徐央看着士兵们问道。 这些士兵气喘吁吁的来到徐央面前,也不敢隐瞒,一个士兵抱拳说道:“我们冲入衙门后,就看到县令大人已经自缢身亡了。。。。。。” “什么?县令死去了?”众人惊叹的叫道。 众多士兵点了点,说:“我们冲入衙门后,就看到县令已经吊在了房梁上。等将对方放下后,对方已经身体僵硬,而且没有任何气息了。” 徐央没有想到陇城县令竟然自个自缢身亡了,可见劣质弹药的事情一定跟对方脱不了干系,不打自招,否则对方干嘛非要急着去死呢。 徐央见最主要的罪魁祸首已经死去了,而陇城内原先的那些武将和典薄官员或许知道内情,而这些人总不至于全都自缢身亡了吧? 于是,徐央下令将陇城原先的官员和武将押解到这儿,一个个的来审问劣质弹药的来龙去脉。 陆陆续续的,士兵们就将陇城原先的武将和典薄等人捆绑住,押送到徐央的面前,等候徐央的惩处。 徐央见典薄和一些武将确实没有自缢身亡,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陇城内劣质弹药的事情,将成为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了。 “典薄,我来问你:陇城内储存的这些弹药,为何都成为了劣质产品了?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可千万不要让我动刑之后,才肯老实说出来啊!”徐央语气冰冷的说道。 典薄被押解来的路上,也从士兵的口中知道了县令已经自缢身亡的事情,故而徐央才将矛头瞄准了自己这些手下,并抓自己过来询问。 典薄见徐央恼羞成怒的样子,自然不想受皮肉之苦,痛哭流涕的交代道:“将军大人,这劣质弹药的事情,可都是县令一个人的馊主意,都是他逼着我们这么干的呀。。。。。。” 第五百五十六章 解决问题 众人听典薄一一道来,没有想到劣质弹药的事情,果真是陇城县令干出来的,心里更加的气愤。 徐央听到劣质弹药的事情,确实是陇城县令干出来的,心里很是震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贪赃枉法到这种地步,简直是令人感到闻所未闻,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徐央震惊不已,气呼呼的问道:“你们跟着县令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难道就没有想过一旦城池被敌军攻打,你们该用什么抵抗呢?” “将军大人,我等也数次劝解过县令大人,但是对方就是不听啊!而对方毕竟是我们的长官,我们又能将对方怎么样呢?”典薄颤颤巍巍的答道。 徐央也不想在县令贪赃枉法的事情上追究下去,也懒得听对方辩解下去,毕竟现在情况紧急,是需要赶快的想接下来的对策才是。 徐央知道典薄是管理陇城衙门里所有事情的人,将对方杀了,那么自己将无从了解陇城的所有事情了,问道:“那我来问你:陇城内现在储存的弹药,有多少能够正常使用的。” “将军大人,我们最初觉得县令做法不对,就没有敢将所有的弹药都换成劣质品,而是还偷偷的保留了一部分。而这部分的弹药,数量也不是很多。”典薄答道。 徐央听到后大喜过望,没有想到典薄等人还有点儿良知,还有点儿深谋远虑的想法,满意的点了点头,才不对典薄等人那么的恨之入骨了。 但是,令徐央好奇的是,这些能够使用的弹药又会有多少呢?问道:“我六十多万的士兵从定西城撤退到陇城,而陇城内又有三十余万的士兵,那么城内的弹药能够有多少呢?” “回将军话,城内储存的弹药数量,那能够让百万士兵来使用啊?算来算去,恐怕十个士兵才能够有一颗弹药吧!”典薄答道。 众人听到典薄的话后,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城内的弹药竟然会枯竭到这种程度。也就是说:只有十万士兵才有弹药,而九十万的士兵唯有执兵刃作战了。 不仅如此,这十万的士兵只能够一人一颗弹药,而且还不能够浪费,可想而知众位官员和将领听到这个消息后,该会有多么的震惊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面对的问题,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守住陇城,是否能够打败五百万的洋人士兵? “既然城内的弹药少的如此可怜,那不知道城内是否可以制作弹药呢?”徐央朝典薄问道。 典薄想了想,梳理着衙门和店铺情况,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说道:“将军大人,这些弹药都是按照朝廷的规定储存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胆量来私自制作弹药。。。。。。” 徐央听到后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也不想就此而放弃,就想到用那些烟花炮竹的火药制作弹药,问道:“制作烟花炮竹的火药,是否能够制作出弹药呢?” “城池内虽然有买烟花炮竹的商店,但是这些火药根本就达不到制作弹药的要求啊!况且,这段时间的甘省连年打战,就使得这些买烟花炮竹的商贩关门停业了,那还有火药可用啊!”典薄哭丧着脸解释道。 徐央没有想到陇城内什么东西都没有,气得团团乱转,而若是换做在定西城内,自己根本就不用考虑粮食和弹药的问题。没有想到换个地方后,什么问题都暴露出来了。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听到典薄的答案后,也是急的团团乱转起来,都在思考着如何对抗洋人军队。 而就在众人无计可施的团团乱转时,忽然神机营的一个将领想到了一个可以解决的办法,上前说道:“徐将军,在下有点儿愚见,不知道当讲不讲?” 徐央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到对方有办法,连忙问道:“有什么办法,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城池内既然没有了火药,那我们就来制作这些火药如何?但是,这些火药却不能够制作弹药,只能够制作成炸药包之类的,倒是也能够伤敌来使用的。”这个将领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如同点醒了梦中人,顿时脸上展露出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典薄问道:“不知道城池内是否有硫黄和硝石么?” 典薄听明白徐央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制作黑火药罢了,点头说道:“衙门里虽然没有硝石和硫黄,但是那些烟花炮竹的店铺里,应该储存的有。至于有多少,我倒是不得而知了。” 徐央听到这些商铺内或许会有硫黄和硝石,虽然希望有点儿渺茫,但是也不得不去查看一番,看烟花炮竹的商铺里究竟会有多少的硝石和硫黄,最终能够制作出多少的火药出来? 徐央朝身边的士兵说道:“你们在城池内搜寻一下,看那儿有烟花炮竹的商铺,然后登记造册,带上银子,将商铺里的硝石和硫黄全都带过来。” 而徐央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来日再还给这些烟花炮竹商铺老板的钱,否则徐央可真是明抢了。而这些商铺的老板若是还在陇城,那就直接掏钱买了就行了。 这些士兵点头称是,然后成群结队的朝着陇城各个商铺而去,开始大街小巷的寻找烟花炮竹的商铺了。 徐央见刚才这个将领好似有点懂制作火药的方法,朝对方问道:“将军,你是否知道制作火药的方法呢?” “回将军话,在下也略微知道怎么制作火药的方法。而在下先前在神机营的时候,所制作出来的火药威力也十分的巨大。”这个将军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谦虚的说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制作火药的事情,就拜托将军来负责,如何?” “好的将军。在下一定不辜负将军所托,尽快将火药制作出来。”这个将军抱拳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接下来就等士兵们会带回来多少的硝石和硫黄了,方才能够知道制作出多少的黑火药。 而制作黑火药除了要硝石和硫黄之外,还需要木炭作为原料。而陇城内种满了大小不一的树木,倒是能够源源不断的解决木炭的问题。 本来陇城面积就不大,再加上数千名的士兵在城内找寻,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就看到大街小巷当中出现三五成群的士兵,而有的士兵还推着独轮车,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布袋、瓶瓶罐罐。 这个将领看到四面八方的士兵推着独轮车,朝着自己这边聚拢而来,光从这些布袋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可以制作出数量不少的黑火药,但是这些黑火药只能够制作成炸药包之类的,却是无法制作成弹药。 “徐将军,在下只能够保证制作出黑火药,可是没有说制作成弹药啊!”这个将军说道。 徐央点点头,知道制作出弹药需要精密的仪器,而陇城现在的状况是不会存在这样的仪器,而四周要是有人会制作弹药的话,岂不是早就站出来领赏效劳了。 徐央看着一辆辆的独轮车来到面前,万万没有士兵会收集这么多的硝石和硫黄,也从而使得空气当中就弥漫起了呛鼻的硫黄气味。 “将军只要尽力而为就行,不要顾虑那么多了。现在,这些硝石和硫黄,都全权交给将军处置了。事后,本将军自会重重有赏的。”徐央朝这个将军说道。 这个将军得令,然后令士兵推着这些独轮车,跟着自己离开了。 众人虽然知道现在火药的问题解决了,但是这些火药却无法远距离的进攻,只能够将制作好的火药包抛掷来攻敌,但还是有点儿不足。 徐央看着这个将领带领着士兵们都离开了,想到城内的弹药数量不多,更加不能够浪费了。朝典薄问道:“陇城储存的那些弹药,现在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回将军,这些弹药现在都储存在衙门里的一个仓库中,被在下秘密的储存着。”典薄答道。 徐央点了点头,让士兵将典薄松绑,又看了看四周其余捆绑的将领,知道就算将他们杀了也于事无补了。 于是,徐央就下令释放所有的人,顿时被捆绑的将领们都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磕头感谢不已。 徐央召集所有的将领过来,说道:“现在我军弹药匮乏,不能够达到人人都能够使用火铳,也更不可能人人都有弹药。我想将所有的弹药都集中起来,让那些枪法准的士兵使用火铳、使用弹药,如何?” “将军所说甚是。那就按照将军说的来办好了。”众将领说道。 先前众将领不听徐央的劝解,执意要派兵出城,不仅使得一千名士兵阵亡了,也使得众人对徐央深信不疑。但是,众人也由此发现了弹药的缺憾,也算是有得有失了。 徐央见众人都同意了,心里冷笑,知道众人从此将对自己深信不疑,往后将不会再有那么的馊主意了。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组建一个一万人的火枪队好了。” 于是乎,各个将领就开始在士兵中挑选那些枪法准的士兵,由这些士兵执火枪,佩带弹药。 第五百五十七章 挖地道 由于陇城储蓄的弹药稀少,徐央才不得不组建一支火枪队,并且还是由那些枪法准的士兵组合成的,目的就是想将枪支弹药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从而进一步的节省下子弹。 .. 徐央看着将领们从士兵当中精挑细选,才最终选出了一万名的士兵出来,并且还将所有士兵身上携带的弹药都收集起来,将那些不能够使用的劣质弹药挑出来,最后将能够使用的弹药发配给了这一万名的士兵。 众人看着地面堆积如山的劣质弹药,气得火冒三丈,而正是由于这些劣质弹药,才害得那一千名的骑兵断送了性命,无功而返。 “徐将军,现在我们有了这一万名的火枪队士兵,是不是还要尝试一下,再突破一次洋人的包围圈呢?”杨荣问道。 徐央看着杨荣天真的样子,心里冷笑不已,冷笑道:“恐怕从今往后,我们的骑兵将很难再次突破洋人军队的包围圈了吧?” 杨荣见从今往后,自己将无法突破洋人军队的包围圈了,一愣,正不明白时,才猛然想到洋人军队经过这个教训之后,也一定会加强封锁陇城了。 不仅如此,士兵们从定西城逃亡陇城后,携带的战马也不多,而陇城内的战马也所剩不多了,更加不能够肆意的浪费战马了。 徐央令身边的将领去清点一下城内的战马数量,然后就朝着城楼上走去了,想看一看现在洋人军队都有什么举动,方才能够进一步的来部署作战计划。 当众人来到城楼上后,朝着城外的洋人军队看去,就看到敌军依旧是在数公里之外,而且敌军也不似先前的那么懒散,而是瞬间加大了警戒力度,来来回回的巡视着陇城的一举一动。 “看来,我军想要再次的突破洋人军队的封锁,只怕就难上加难了。”一个将领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因为弹药的质量没有保证,才造成了自己军队错失了一个绝好的机会突破城外。而下次军队想要再次的突破洋人军队的封锁,只怕就难上加难了。 众人看到洋人军队依旧是包围着陇城,围而不攻,可见就是想要让自己一方弹尽粮绝,而最终收获轻松的胜利。 徐央想着现今的陇城内粮草只能够维持三四个月的时间,假若此期间一直没有援兵过来,而且洋人军队也不会从陇城撤退,那么迎接自己的唯有死路一条了。 “徐将军,在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一个将军忧心忡忡的问道。 徐央也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而为今也不能够坐以待毙,坐在陇城内等死了。说道:“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了。” “徐将军,是这样的。定西城储备着数量众多的粮草和枪支弹药,都没有被我们携带到陇城,而是一直深埋在定西城下。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定西城取点儿过来,以解燃眉之急呢?”这个将军说道。 定西城自从坍塌之后,其中的居民和士兵虽然及时的离开定西城,但是定西城所贮藏的粮草和枪支弹药,一直埋没在定西城下。而若是能够将定西城内的东西拿过来用上一些,岂不是就可以解决军队的所有问题了。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另一个头疼的问题又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如何突破洋人军队的包围圈,而且还能够将战略物资运回陇城? 徐央看着陇城四周布满了洋人军队,如同铁桶一般困住中间的陇城,喃喃自语道:“洋人包围住陇城,该如何前去定西城,又如何能够保证士兵将战略物资带回陇城呢?” “徐将军,我们的士兵虽然都神勇,但是却无法像将军这般可以上天入地,在敌军中来去自如。而突破洋人军队的代价又太大,故而从天上和地面,是行不通了。”这个将军笑说道。 四周的将领和官员们,见对方好似有什么主意,催促道:“将军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又什么好的计谋,快点而讲出来啊!” “既然天上和地面行不通,那我们不妨打个地洞,一路抵达定西城。这样一来,岂不是就可以避过洋人军队的封锁,而且还能够避免士兵的伤亡,岂不是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这将军解释道。 众人经对方这么细致的一解释,顿时如梦方醒,人人笑得合不拢嘴,鼓掌喝彩,说对方的鬼主意可真是多云云。 但是,当众人看向徐央后,只见对方低头沉思起来,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不知道对方还顾虑什么? 徐央也没有想到这个将军能够想出这么好的点子出来,而当今之计,也只有对方的计策能够派上用场了。 只是,陇城距离定西城相隔百里之遥,士兵们当初从定西城撤退至陇城时,就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若是打个地洞通往定西城,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完成? 徐央见众人不再兴高采烈了,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说道:“打个地洞通往定西城,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打这么长的一个地洞,要花费多长的时间才能够完成呢?” “将军的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打这个地洞要花费多长的时间,这个我心里也没有谱。但是,我们也不能够在陇城坐以待毙吧?”这个将军说道。 众人想到城内的粮食只能够维持三四个月的时间,而且弹药还如此的紧张,若是再没有补给,只怕城内就会大乱不可了。 杨荣想到打个地洞倒是容易,但是如何能够保证地洞不偏差呢?问道:“士兵们在地底之下打洞,而这个洞穴也异常的遥远,该如何能够保证这个洞穴不发生偏差,最终不会打到其他的地方去呢?” 众人正等待徐央最终下个决定时,忽然听到杨荣说出这个问题出来,唬怔了一大跳,自己只顾着高兴了,但是却忘记打洞之时,如何才能够避免这个洞窟不会发生偏差,而能够顺利的抵达到定西城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难道也算是问题?你等难道忘记了,我们可以利用指南针,找着指针的方向,岂不是就可以不偏不倚的直达定西城了?”徐央笑说道。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只拍自己的脑瓜儿,说自己忘性真大,竟然将这么简单又容易的事情想得复杂化了。 由此,众人也看出徐央也同意了这个办法了。 徐央见众人干笑着看着自己,嘿嘿笑了笑,朝那个将军说道:“将军,那就按照你的计谋,来执行吧!这个打地洞的差事,交给将军来办,如何?” “如此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徐将军,我一定会让士兵昼夜不停的挖地洞,早日的抵达定西城的。”这个将军笑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还不忘提醒道:“挖地洞可以加班加点的挖,但是千万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出来,因为上方还有洋人的军队。洋人士兵一旦发现地底之下有异样,那我们的计策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个将军见徐央还不忘提醒自己,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放心,在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央朝着对方挥挥手,说道:“时间紧凑,将军还是快点儿的组织人手,开始挖这个洞穴吧!” 这个将军点点头,抱拳离开了。然后开始在城内组建挖洞队伍,以城内中心为,开始朝着西北方向挖去了。 只是令众人没有想到,虽然挖掘地洞容易,虽然又有指南针的帮助,但是却时不时的出现偏差,从而导致了地洞经常开始重新挖。久而久之,就挖掘了四个月的时间。 而士兵在地底之下挖掘洞穴的期间里,面向西北方城墙上士兵,也仔细的留意着洋人军队的举动,只要感觉洋人军队出现异常,就立刻让挖掘地洞的士兵停止下来,然后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后,再让士兵开始挖掘。 而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陇城好似真的与世隔绝了一般,根本没有一兵一卒前来援助陇城,也更加没有收到朝廷的任何旨意,好似整个世间已经将陇城这儿忘记了似的。 而此期间里,徐央也想尽办法,依旧是无法将阿波、徐嗐从石像恢复过来,或许正如伊凡所说那般,必须将雅里罗杀死后,方才能够将石像恢复过来吧? 而徐央等人驻守在陇城后,自始至终都不曾见到雅里罗和西蒙的身影,不解两者是否依旧在甘省内,又或者早就离开了? 由于洋人军队将陇城包围的像个铁桶一般,使得陇城不仅是与世隔绝,也使得徐央等人的家书无法成功的寄出去,也更加收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从而就使得徐央等人不知道龙京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后,这个地洞依旧没有挖到定西城,也从而使得陇城内的粮食枯竭见底了,从而使得城内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一日,徐央正在城楼上观看城外的洋人军队时,身后跑来了杨荣,气喘吁吁的说道:“徐将军,城内能够食用的东西都差不多吃光了,若是粮草再没有着落,只怕城内就会发生人吃人的变故了。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该。。。。。。” 第五百五十八章 抢粮 徐央听到杨荣说城内的粮草快用光了,又听到对方动起了歪脑筋,顿时就猜测对方是想要对城池内的粮商开刀了。 徐央见士兵挖掘通往定西城的地道,迟迟都没有挖掘好,也不知道该多长时间方才能够挖掘好,而若是再解决不好粮食的问题,只怕城内的士兵和居民就乱七八糟起来了。 杨荣看到徐央低头沉思着,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经被对方明白了,只是最终是否能够拿城内的粮商动刀,唯有等待对方的决定了。 陇城内的粮商储蓄着数以千万计石的粮食,若是能够得到,也足够居民和士兵使用很长一段时间了,方才能够以解众人的燃眉之急。 “杨荣,我们军队的银子不是很充足,不知衙门里有多少的银子呢?”徐央问道。 杨荣心里正胡思乱猜时,听到徐央询问银子的数量,一愣,顿时就猜测出徐央是想要用这些银子来买城内的粮食了。 随着甘省的各个地方相继沦陷后,各个地方的官员就聚集在了陇城,而且还将银子兑换为携带轻便的银票。 杨荣算了算各个地方衙门里的银子数量,说道:“甘省内各个府州县的银子数量,加到一起共有一百多万两。” 徐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甘省官府里的钱财竟然只有一百多万两,而自己身上还有朝廷五十万两,两者加到一起共有一百五十万两了,也足够将陇城内粮商的粮食买光了。 “杨荣,那城内粮商所卖的粮食价格,现在是多少钱呢?”徐央问道。 杨荣见徐央问好银子的数量后,又询问起城内粮食的价格,就更加断定徐央是想要用银子来买粮食了。说道:“徐将军,城内的粮食五花八门,而粮铺也大门紧闭,我等还不知道粮商开出的价格啊!” 徐央听到城内的粮铺都关门歇业了,知道现在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若是这些粮铺敞开大门做生意,那才是活见鬼了。 “既然这些粮铺都关着门了,那我们就只好去找这些粮铺的老板面谈了。走,将钱粮都准备好,我们去拜访一下这些粮铺的老板们。”徐央一边朝着城楼下走去,一边朝身边的杨荣说道。 杨荣点点头,令身边的各个官员准备好钱粮,随徐央朝着城内走去了。 陇城内共有四家粮铺,其中以“刘氏粮铺”生意最大,而且所储备的粮食数量达数千石之巨。而徐央的首选目标,自然就是这个“刘氏粮铺”了。 当官员和将领们相继来到这个刘氏粮铺后,就看到这个粮铺乃是在城池的中央位置,而四周也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刘氏店铺,可见这个刘氏老板的生意已经涉足了各个行业了。 众人看到刘氏粮铺分上下两层,第一层大门紧闭,第二层的窗户也闭合的严严实实。而粮铺内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老板和伙计是否在店铺内居住? 徐央朝身边一个将军使个眼色。 这个将军心领神会,来到门口,双拳如同擂鼓一般打着木门,只打得粮铺颤颤巍巍的,并厉声大喊道:“粮铺内有人没有?有人的话,就出个声。。。。。。” 就在这个将军大喊大叫,捶打着粮铺木门的时候,众人就听到头顶传来“吱呀”一声,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一脸的惊慌失色,哆嗦着问道:“有人。。。。。。有人。。。。。。各位军爷,有什么事啊?” 众人看到对方的样貌后,顿时就断定出对方或许是这个刘氏粮铺的老板无疑了。 “老板,麻翻你开开门,我们军队想要从粮铺内买点儿粮食。你放心,我们是用银子来买的。”徐央抬头笑说道。 这个老板听到对方想要买粮食,一愣,双手连忙开始摇摆起来,笑说道:“对不起各位军爷,小店内的粮食已经售尽,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卖了。”说着,就要将窗户给关上了。 徐央听到对方不肯卖粮食给自己,大怒,厉声呵叱道:“真是岂有此理!现在我百万大军镇守陇城,跟敌军昼夜奋战,想要从你这个买点儿粮食,你居然将我等拒之门外了。若是再不肯卖粮食给我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老板,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买粮铺内的粮食,为何粮铺内有粮,而不愿意买给我们呢?”杨荣挥舞着手中的银票说道。 这个老板正要将窗户关上时,忽然就听到下方一个将军说出恐吓的话,唬怔了一大跳,脸色瞬间雪白。而当看到杨荣挥舞着银票后,一愣一愣的,但是也不情愿将粮食卖出去。 众人见这个老板唬怔在窗户前,也没有要打开粮铺的样子,更没有要卖粮给自己的样子,一愣,不知道这个老板究竟想要怎么样,为何迟迟没有答复? “你们都不要说这么多了,总之我粮铺内真的没有一粒粮食可卖了。你们还是去其他的粮铺看一看吧!”这个老板大吼道。说毕,猛地将窗户关上。 众人正看着老板表态时,忽然就看到对方竟然将窗户给关上了,唬怔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卖粮也就罢了,还竟然将自己拒之门外,置之不理了。 瞬间,所有人都怒气冲冲的看向徐央,询问对方该如何决断?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板会如此不识抬举,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没有粮食,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粮铺倒底有没有粮食,打开门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 众人听见徐央想要进入粮铺内一看究竟,一愣,顿时就明白徐央是什么意思了。 “对!既然这个老板不肯卖粮食给我们,那我们就只好自己进入粮铺内,看一看其中是否有粮食可卖了。”所有的武将大喊大叫道。 杨荣看到各个将领们想要擅闯民宅,本要说一番犯法的大道理出来,但是想到现在的情形已经控制不住了,而自己说也白说,倒不如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任由这些武将胡作非为好了。 于是乎,甘省的官员都将到嘴的话咽下去,敢怒不敢言了。 徐央见所有的人都没有异意,朝身边的士兵们使个眼色,从粮铺的门口退开。 顿时,这些士兵们心领神会,一窝蜂来到粮铺的门口,大喝一声,相继用肩膀撞击着木门,从而使得粮铺开始颤抖了起来,好似随时随地会垮塌的一般。 而就在士兵们猛烈撞击粮铺的木门时,就听到木门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就看到木门上面显现着横七竖八的裂纹,而且这些裂纹正在飞速的扩大着。 而与此同时,二层的那个老板也感觉到大事不好,感觉粮铺好似要倒塌的一般,吓得战战兢兢,刚将窗户打开探出脑袋,忽然就听到“嘭”的数声巨响传来,而后就看到下面的士兵们蜂拥朝着粮铺内冲进来了。 这个粮铺老板大叫一声“不好”,也不敢停留,跌跌撞撞的就朝着一层的楼下跑来了。 士兵们猛地撞开粮铺一扇扇的木门后,然后就膛目结舌的看到一垛垛的粮食出现在视野当中,一惊,瞬间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然后就不顾一切的朝着粮铺内冲了进来。 徐央见士兵们撞开木门了,又看到众士兵一个个的唬怔在那儿,但是瞬间士兵们都冲进了粮铺内,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众人相继进入这个粮铺后,顿时就被眼前一垛垛的粮食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粮铺内居然会囤积这么多的粮食,而那个老板还居然说没有一颗粮食可卖。 徐央见士兵们开始在粮铺内哄抢粮食,大怒,厉声呵叱道:“都给我住手!谁要是敢哄抢一颗粮食,定斩不饶!”说着,就看到所有的士兵停止了下来,不再继续的干着违法乱纪的事情出来了。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贼军,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民宅,肆无忌惮的偷盗我的粮食了。。。。。。”这个老板一边大吼大叫,一边来到店铺内阻挡起来。 而与此同时,粮铺内的各个伙计也跑了过来,但是却只能够颤颤巍巍的钉在那儿不动,却是不敢向士兵们动手。 徐央将这个老板总算是现身出来了,走上前,冷笑道:“老板,你不是说粮铺内没有一粒粮食嘛?那现在,这么多的粮食摆在这儿,你作何解释啊?” 这个老板见徐央好似军队的头儿,而自己现在想要狡辩也是多余了,但是这个老板依旧是不肯卖粮给军队,咆哮道:“这些粮食是我的,我说卖就卖,我说不卖就是不卖。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粮食卖给你们军队的。。。。。。” “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呀!本来我们还想付银子买你这些粮食,但是你却冥顽不灵,那我们就只好不客气了。既然你不肯卖,那我们就只好抢了。”徐央冷笑道。 老板见徐央想要抢自己的粮食,唬得面色苍白,又看到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着官服的官员,连忙求救道:“各位青天大老爷,难道你们要站在这儿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么?要眼睁睁的看着小民的财产,被这伙贼军抢走不成?” 第五百五十九章 告密信 甘省的这些官员们,看到这个老板竟然向自己大吐苦水,瞬间开始左右为难起来,都将目光看向身边的杨荣。 .. “你这个老板真是的。我们用银子买你的粮食,你居然还不肯卖,那军队就只好抢了。朝廷有明文规定,在情况危急的战争状态下,衙门和军队有权利向当地的商贩购买粮食,而你们这些庶民也理应配合我们。可现今,你居然跟我们唱反调了。”杨荣冷笑道。 “老板,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些粮食你倒底肯不肯卖?要是不肯,那我们军队就只好开抢了。”徐央问道。 这个老板见所有的官员不替自己做主,还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出来,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起来。 从而,这个老板也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一步步朝后退开。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见这个老板怒气冲冲的退开,知道对方现在不得不向自己妥协了,内心不由得重重松口气。 而就在徐央准备问老板多少钱,准备付银子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这个老板大吼道:“来人啊!将粮铺内的粮食都保护好,不准这伙贼军拿走一粒粮食。” 这个老板声音一落,瞬间店铺内的伙计都挡在了粮食前,而且人人手中都拿着兵器,一副想跟士兵们打斗的模样。 众人看到商人和伙计竟然敢反抗军队,唬怔了一大跳,瞬间人人气得咬牙切齿起来,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商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执意要跟我们做对到底?看来,今天也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徐央冷笑道。 这个老板看着自己的伙计有十多个,跟无以计数的士兵比较起来无疑于鸡蛋碰石头。虽然如此,这个老板也不放弃,喊道:“哼!我是不会让你们带走一粒粮食的。。。。。。” 徐央见对方还是不肯退缩,心里很是不解,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有必要说这么多了。”朝众士兵下令道:“众士兵听令:将这儿所有的粮食全都搬运走,不准留下一粒粮食。若是有人胆敢从中阻扰,杀无赦!” 徐央一声令下,瞬间所有的士兵都开始搬运粮食了,而四周的伙计却膛目结舌的站在那儿,颤颤巍巍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你们这些伙计是废物么?都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阻扰这些贼军们。。。。。。”这个老板大喊道。 伙计们听到自己的老板果真要跟军队做对了,吓了一大跳,疑惑对方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又不解对方为何如何的仇恨军队? 而就在众伙计心里疑惑重重之时,忽然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伙计抡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那些搬运粮食的士兵打去了。瞬间,将这些措手不及的士兵打翻在地,嗷嗷在地上惨叫起来。 四周的士兵和将领们,看到这些伙计真的胆敢反抗自己,大怒,也顿时顾不得搬运粮食了,一个个绰起棍棒,开始劈头盖脑朝着这些反抗的伙计乱打起来。 瞬间,这些反抗的伙计被乱棍打翻在地,一个个的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累,嗷嗷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求饶。 而就在此时,这个老板见到大事不好,也自然知道伙计无法阻挡士兵搬运粮食的,连忙撒丫子朝着二层楼跑去了。 没过多久,混乱的场面就渐渐地平息下来。就看到那些反抗的伙计一个个的被五花大绑,被按翻在地;而那些呆立不动的伙计也早就跑没影了。 瞬间,士兵们又开始了搬运粮食,从而使得粮铺内的粮食越来越少。 而士兵从伙计的口中了解还有两个仓库,在伙计的带领之下,继续开始搬运仓库内的粮食了。 徐央看着四周忙碌的身影,正盘算这些粮食可以食用多久时,猛然发现粮铺内的老板居然不在这儿了,一惊,连忙朝着二楼跑去。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正兴高采烈看着士兵们搬运粮食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朝着二楼跑去了,一愣,顿时才意识到粮铺的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顿时,众人相继朝着二楼跑去。 当徐央“噔噔”的踏着台阶跑到二楼后,就惊讶的看到那个老板趴在一个桌几上,背对着自己,刚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将手中一个信鸽朝着窗户外面扔了出去,大惊。 徐央看到此情此景,顿时就明白这个老板好似要向什么人传达消息了,大怒,步如流星,快步上前,一拳击中这个老板肥胖的脸颊,瞬间这个老板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飞出窗户外面了。 徐央连忙趴到这个窗户前,也顾不得理会这个老板的死活,就看到空中一只鸽子正煽动着翅膀,朝着东方飞去了,大惊。 “下面的火枪队士兵们听好了:无论如此,都要将空中这个鸽子给我打下来。。。。。。”徐央指着空中这个鸽子,焦急的喊道。 下方的火枪队士兵正在城里巡逻时,忽然听到徐央大喊大叫的声音传来,而后才看到头顶有一只雪白的鸽子往东方飞翔,一愣。 虽然众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不敢违抗徐央的命令,连忙人人端起火枪,一一瞄准了这个飞翔的鸽子。 “嘭嘭”数十声枪响过后,就看到这个飞翔的鸽子翩翩起舞的从高空坠落而下,才使得众人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见这个鸽子成功被士兵杀死了,重重的松口气,连忙令士兵将这个死去的鸽子带过来。 而就在徐央准备转身朝着楼下走去时,忽然嗅到房间内散发出刺鼻的烟熏气味,一愣,朝着四周一看,就看到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火盆,而火盆中还有数张已经成为灰烬的纸张。 由于刚才徐央的注意力全在这个老板和鸽子的身上,倒是迟迟没有发现房间内这个烟熏的气味。 而当徐央看到后,顿时就看出这个老板是毁灭什么证据了,越加感觉这个老板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噔噔”的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响起,紧跟着就看到一个士兵拿着一只死鸽子,朝着自己跑来了,并说道:“将军,这个鸽子被我们成功打死了。” 徐央从士兵手中接过鸽子,就看到鸽子鲜血淋漓,浑身布满子弹空,可见子弹已经将这个鸽子打成了马蜂窝一般了;而鸽子的一只腿上还绑着一个纤细的竹筒,里面似乎塞着一张纸条。 徐央朝着士兵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来到窗户前,从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筒里揪出这个纸条,展开一看,只见其中写着“军粮被军队抢夺”七个蝇头小字。 徐央在看到这七个字后,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思忖道:“莫非,这个粮铺内的粮食全都是军粮?而这个军粮,又是为谁所准备的呢?” 徐央想着这个信鸽是朝着东方飞去的,而遥远的东方正是龙京。“朝廷自然不会秘密的收集军粮了。除非,这个军粮是为其他的不法之徒筹集的。难不成,是跟圣莲教有关?” 徐央想到粮铺内的粮食是圣莲教的,而这个粮铺老板或许正是圣莲教的一份子,故而在看到自己要买粮,这个老板死活都不肯卖的原因了。 而正如徐央所猜测的那般,这个粮铺内的粮食,正是圣莲教筹集的军粮的一个地方。 只是令徐央感到可笑的是,圣莲教的军粮竟然被自己劫持了,而且还及时的将信息给拦截住了,没有成功的到达圣莲教手中。 “徐将军,怎么会事?那个鸽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啊?”众多官员和将领们问道。 徐央见众人都上来二楼了,就将手中血淋淋的纸条给了众人,说道:“大家都看看,能否看出什么名堂出来么?” 一个将领接过纸条,就看到其中的七个字,顿时一愣。 而后,所有的官员和将领依次看了看这个纸条,脑子飞快的想来想去,但是也没有想出个头绪出来。 “这个纸条上的信息,正是向圣莲教通报的。”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后一片哗然,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居然在陇城内也有势力范围,而且还在当地秘密的筹集军粮,顿时就想到圣莲教接下来或许又有什么动作了。 徐央见众人都脸色大变的,而朝着二楼房间看了看,就知道有关圣莲教的各种信息,恐怕已经被粮铺的老板损毁殆尽了。 徐央正想着心事的时候,猛然想到陇城还有三处粮铺没有过去,说道:“都不要愣在这儿了。陇城内还有三个粮铺没有察看,说不定其他的地方还有圣莲教的成员。”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提醒,大叫一声“不好”,连忙陆陆续续的朝着楼下走去了。 “若是其他的粮铺也是圣莲教的,那么这些老板一定会像这儿的老板一样,死活都不肯将粮食卖给我们。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军队就冲入粮铺内,将所有的人全都抓住,一个都不能够放过。”徐央边走边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也知道事关重大,就急匆匆的带领着士兵朝着其他的粮铺走去了。 而这个“刘氏粮铺”的伙计们,经过一阵仔细的审讯后,发现跟圣莲教并没有一点儿的关系,才最终释放了。 第五百六十章 杀一儆百 徐央等众将领走出“刘氏粮铺”后,兵分三路,朝着陇城的另三处粮铺走去,而且事先就商量好了,只要这些老板胆敢反抗,就格杀勿论。 .. 而当徐央带领着一队士兵正要离开时,就看到粮铺的门口处躺着一具死尸,尸体的脑袋转个圈,而这个死尸正是“刘氏粮铺”老板的。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轻轻的一拳,竟然就将这个老板的脑袋打个圈了,可想而知自己那一拳看似无足轻重,但是却充满了很重的力度。一边走,一边让士兵清理一下这个尸体。 当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陇城另一条街道走去时,远远的看去,就看到一个“林记粮行”坐落在前方。而这个粮行也是分为上下两层,而且也是大门紧闭。 徐央带领着士兵来到这个“林记粮行”,看着面前的木门紧闭,虽然还不知道里面的老板是否跟圣莲教一伙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令士兵将这个粮行给包围住了,省得其中的不法分子溜走了。 徐央看着士兵们将这个粮行包围住了,才令一个士兵上前去敲门。 这个士兵来到粮行的木门前,双拳如同擂鼓一般打着木门,“嘭嘭”声随即响彻起来,并喊道:“粮行里有没有人?有人的话,快给我滚出来。。。。。。” 这士兵正说着,忽然众人就听到头顶传来“吱呀”一声,抬头一看,就看到楼上的窗户打开了,而后就看到一对胖乎乎的夫妻探出脑袋,朝着自己张望。 “各位军爷们,小的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从来没有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出来。不知各位军爷来此,有什么事情找小的么?”那个男老板慌慌张张的问道。 徐央抬头看着夫妻二人担惊受怕的样子,冷笑道:“既然没有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何躲躲藏藏的?都快点儿下来,否则我们就自己冲进粮行里面了。” “慢着!慢着!各位军爷不要动怒,有什么话好说啊,千万不要撞烂我们的木门啊!小的这就下来,给各位军爷开门就是了。。。。。。”这个男老板心急火燎的说着,并飞速的朝着楼下跑来。 徐央听到对方还挺配合自己的工作,行为也没有可疑之处,顿时就猜疑对方不像是圣莲教一伙的了。 没过多久,众人就看到这个男老板将一扇木门打开了,然后就开始一番点头哈腰,笑容满面的问道:“不知各位军爷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么?” 徐央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老板,发现对方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笑说道:“我们来你们粮行,就是想将你们的粮食全都买了。你们店里还有多少的粮食啊?” 这个老板听到对方是要买粮食的,瞬间笑得合不拢嘴,笑说道:“原来是来买粮食的啊!害得我们担惊受怕这么久了。。。。。。” “少废话!我们将军问你呢,你听到没有?你粮行里的粮食,究竟有多少啊?”一个士兵扯着嗓子喊道。 “你要是敢跟我们耍花招,小心下场跟‘刘氏粮铺’的老板一样,惨死当场不可。”另一个士兵叫道。 这个老板没有想到“刘氏粮铺”的老板死去了,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起来。 “老板你放心,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们,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滥杀无辜。”徐央笑说道。 这个老板见士兵们竟然敢仗势欺人了,心里瞬间将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但是脸上依旧是堆满了笑容,笑说道:“我们粮行里的米面加到一起,足足有一万石之巨。不知,是否全都买下呢?” 徐央听到对方的粮行里,居然储备了这么多的粮食,瞬间笑容灿烂,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全都买下了。老板,你一句话,买下这些粮食要多少钱啊?” “回军爷话,现在天南海北连年征战,而甘省有无数次的天灾地旱,数年收成不好。若是按照以往的粮食价格来计算,这一石米至少要七两银子不可;而这雪白的面,则是需要五两银子。。。。。。。”这个老板仔仔细细的说着。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了。我们将军问你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说这么多罗哩罗嗦的干什么?快说,究竟要多少的银子?”一个士兵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这个老板正如数家珍说着时,就被这个士兵给打断了,心里一边咒骂,一边满脸笑容道:“你们将粮食全都买走,那我就收五万两银子,如何?” 众多士兵听到对方胆敢要什么多的银子,唬怔了一大跳,感觉对方好似在勒索自己的一般,瞬间人人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好好的教训一番对方才好。 而就在众士兵揎拳掳袖,准备动手时,忽然徐央的声音传来了:“既然如此,五万两就五万两吧!” 这个老板听到徐央接受了自己的价格,瞬间心花怒放,脸上乐开了花,笑得更加的合不拢嘴了。做出请的手势,请徐央进粮行内。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陇城内的米竟然要七两银子一石,粮食的价格简直是蹭蹭的猛涨啊!顿时就担忧城内的居民是否有钱财来买粮食,而自己军队买光了所有粮食,居民又去哪儿买呢? 徐央忧心忡忡的来到粮行内,就看到房间堆满一摞摞的粮食,想了想,就从怀里拿出五万两的银票,给了这个老板。 由此,徐央也看出这个老板跟圣莲教一点儿的瓜葛都没有了。 这个老板伸手接过五万两的银票,连忙背过身去,仔仔细细的清点着手中的银子数量,发现数字千真万确,而且银票货真价实,更加笑得合不拢嘴了。 而与此同时,粮行内的士兵就开始来来往往,忙碌的搬运粮食了。 “各位士兵们,我们只搬走一半的粮食,然后将另一半的粮食留给城内的居民来使用。”徐央朝众人说道。 众士兵正搬运粮食时,忽然听到徐央下令只让自己搬走一半的粮食,一愣,顿时就明白自己若是将粮食全都带到军队里,那么城内的居民该去那儿买粮了。 于是乎,这些士兵相继点头称是,然后跟着其中一个伙计来到仓库中,搬光其中一半的粮食,将另一半的粮食遗留下来。 这个老板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要留下来一半的粮食给居民,一愣一愣的,感觉徐央深谋远虑,将种种的事情都考虑周到了。 而当士兵们来来回回的从粮行搬运粮食的同时,也吸引来了城内的居民围观,瞬间各种各样的声音都传来了,并朝着士兵们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 而当徐央这处的士兵在来来回回的搬运粮食时,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官员和将领走了进来,然后众人就看到粮行内的粮食原封不动,不解其意。 而这些官员和将领们,正是从另外两处粮行过来的。而另外两处的粮行,也在紧锣密鼓的搬运粮食。 徐央见他们走了过来,问道:“另外两处的粮行,有没有发现形迹可疑的人啊?” 这些官员和武将们摇了摇头,异口同声说道:“回将军,我们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们的老板和伙计们,发现这些人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徐央听到另外两处的粮行没有出现圣莲教的影子,重重的松口气,意味着陇城内只有“刘氏粮铺”跟圣莲教有瓜葛。而至于其他的居民是否有可疑,则是一时半刻查询不出来了。 “徐将军,你为何不将所有的粮食都搬运到军队里?却还要留下来一部分粮食了?”杨荣指着四周的粮食,迷茫的问道。 徐央见众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笑着解释道:“我们军队将城里所有的粮食都买断了,那么城内的居民该去哪儿买粮食呢?再者,我们都是从定西城跑到陇城的,想必有的居民身上还没有携带钱财。我将这部分粮食留下来,就是要分发给居民的。” 众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解释,才幡然醒悟过来,只拍自己的后脑勺,笑说道:“我们只顾着士兵们了,倒是将居民们给忘记了。” “军队里的士兵将领是人,而居民们也都是人。士兵的来源就是从居民当中走来的,自然也要同病相怜,方才能够不失落人心啊!”徐央笑说道。 众人相继点头称是。杨荣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派遣给陇城的衙吏和典薄们,来派发这些粮食如何?”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交给他们好了。”说着,见粮食差不多也搬走了,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了。 徐央一边朝着外面走,身后的官员和将领们一般尾随而来。徐央问道:“我们总共从城里买下了多少粮食了?” 杨荣拿着一本小册子,翻开看了看,边走边说道:“‘刘氏粮铺’共获得五万石的米面,‘庞氏粮行’共获得八千石的米面,‘王记粮铺’共获得一万两千石米面,而‘林记粮行’获得了五千石石的米面。加起来,共有七万五千石的米面。” “既然会有七万五千石的粮食!这么多的粮食,可供我们军队食用多久啊?”徐央问道。 第五百六十一章 持久战 众官员和将领们,听到徐央询问这七万五千石的粮食可以让军队食用多久,顿时人人都开始低头默算起来。 .. “回将军,我们陇城内有百万大军,而这七万五千石的粮食虽然数量庞大,但是也不能够维持太长的时间。算来算去,也只能够维持个十天左右的时间罢咧。”杨荣回答道。 徐央没有想到七万五千石的粮食,居然才能够支撑十天的时间,而十天过后,若是再找不到补给的粮食,那么照样会引来人心惶惶不可了。 徐央抬头看着西方的太阳渐渐地的落下,重重的叹口气,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朝着城池的中央地带走去,想看一看地道挖掘的进展如何了。 而当众人朝着城池的中央位置走去时,就看到居民和士兵挑着箩筐,推着独轮车,来来回回的运送着从地道中挖出来的泥土。而这些泥土全都堆积在了城池内侧的边缘地带。 徐央看着四周众人忙碌的身影,心事重重的来到那个负责挖掘地道的将军身边,而对方正焦头烂额的指挥挖掘地道事情。当其看到徐央等人又过来了,连忙飞跑着而来。 “将军,现在地道的进展如何?有没有看到地道通往到了定西城?”徐央问道。 这个将军重重的叹口气,解释道:“前段时间士兵挖掘时,不慎将地道中的土塌方了,造成了挖掘速度缓慢下来。而依照现在的进度,恐怕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里,就会抵达到定西城了。” 当众人听到地道塌方了,唬得脸色大变,生怕因为挖掘地道的事情而被城外的洋人军队获知了,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什么?地道塌方了,那有没有造成挖掘的地道暴露无遗,有没有将地道暴露在外啊?”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个将军笑着摇了摇头,笑说道:“只是坍塌了一层土罢了,并没有将地道暴露出来。” 众人听到没有什么事情,才重重的松口气,否则地道一旦暴露了,那么自己将永远都不可能从定西城带回粮食和军需物品了,也将很难打赢这场仗了。 众人心里欣喜的不仅是地道没有暴露,更欣喜的是再过一两天的时间,这个地道就会通到定西城,然后就可以解除粮食不足的问题了。 徐央重重的拍了拍这个将军的肩膀,笑说道:“将军辛苦了。虽然再过一两天的时间就要挖掘到定西城了,但是也不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现差池。慢慢的来,不要操之过急呵。” “将军放心,我一定会留意这方面的问题。”这个将军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才转身离开了。而其余的官员和将领们也是安慰了几句,就跟着徐央离开了。 徐央一路朝着西侧的城楼上走去,就看到伊凡站在城楼前,注视着城外的洋人军队的一举一动。问道:“伊凡,洋人军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师父,这段时间一来,这些城外的军队除了增加守卫和巡逻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伊凡用生硬的国语答道。 徐央点点头,朝着远处的洋人军队看去,就看到洋人军队依旧像个铁桶一般,按兵不动,牢牢将陇城围困在了其中。 众人看到此情此景之后,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洋人军队就是要困守陇城,好迫使城内粮水断绝,然后取得最终的胜利。 而接下来,就要谁能够坚持到最后了。谁能够坚持到最后,谁将取得最终的胜利。 而陇城内的粮食也只能够维持十天左右的时间了,而一旦十天过后,地道内再运输不来粮食,要么陇城内的士兵困死在城内,要么就是杀出城外,跟洋人军队决一死战。 但是,由于朝廷军队的兵器比较的落后,只能够近距离的贴身作战;而其中的火枪和弹药数量稀少,也根本无法维持长时间的作战。一旦双方开战,那么对于朝廷军队来说也是一场艰难的战役了。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天时间。 而在这期间里,徐央也时不时的过去察看地道的进展,而那个将军总是说“快到了快到了”,从而急得徐央团团乱转,恨不得亲自去看一看地道究竟到了那儿。 时间一晃又是三天过去了,而徐央此次也下定了决心,非要去地道内看一看实情,看地道究竟挖掘到了什么位置,还要等待多久方才能够抵达到定西城? 而就在徐央不顾劝阻,执意要钻地道时,忽然就看到一个满身污泥、灰头土脸的士兵从地道内钻了出来,兴高采烈的说道:“回禀将军,我们挖到定西城了,而且还看到其中的粮草和军需物品了。” 瞬间,所有人都开始欢呼了起来,甚至于有的人已经热泪盈眶了,终于盼到这个期待已久的好消息传来了。 于是乎,徐央就下令士兵们不要到处的声张,要静悄悄的开始搬运定西城内的战略物资。 由于这个地道狭小,只能够容纳下两个人并排行走,就造成一排人往地道内进入,另一排的人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从定西城搬运战略物资。 当众人看到第一批的粮食成功来到面前后,瞬间使得众人更加的激动起来,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跟外面的洋人军队多耗一段时间。 “都不要激动了!快点打开袋子看一看,看袋子里的米是否受潮?是否还能够食用?”徐央心里七上八下的说道。 顿时,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儿了,忐忑不安的看着士兵打开袋子,而若是袋子里的粮食不能够食用,那么自己无疑于是白高兴、白忙活一场了。 随着士兵渐渐地将袋子打开,众人就看到白花花的米出现在视野中,而且也没有腐烂变质的气味散发,顿时人人笑得合不拢嘴,都开始用牙咬着米粒的坚硬程度,看米粒是否能够食用? “嗑碰碰”的声音接连响起,发现米并没有受潮,依旧是能够食用。 瞬间,所有人又开始欢呼了起来,鼓掌喝彩,知道终于是将最大的头疼问题给解决了。 由于甘省地处干燥的地带,即便定西城被掩埋了,但是城池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被埋在地底之下,就造成这些粮食和战略物品依旧是完好无损,依旧是能够正常的使用。 于是乎,士兵们就更加迅速的在地道中来来回回的穿梭了,然后将带出来的粮食和战略物资放在洞穴外面,再由士兵搬运到仓库中储藏起来。瞬间就使得陇城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 为了保险其间,徐央则是加重士兵在仓库的部署,防止战略物品遭遇不测。 历经一个月之久的搬运,众士兵才将定西城所有的战略物资搬运干净,从而使得军心大震,不再是先前的萎靡不振了。 杨荣拿着清点好的账册,越看越笑得合不拢嘴,引得四周的官员和武将连忙质问。才笑说道:“大家听着:我们的粮食足够士兵和居民食用一年都没有问题的。而其中的枪支弹药,也足够我们跟洋人火拼数场都没有问题了。” 瞬间,所有的人都开始欢呼了起来,终于是将一个个的头疼问题给解决了。 但是,一年之后若是再无法走出陇城,若是还没有粮食的补给,那么粮食和枪支弹药短缺的问题,又会摆在众人的面前了。 徐央重重的松口气,在令士兵严加看守仓库的同时,就笑呵呵的朝着城楼上走去了。 而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也朝着城楼走去,是时候开始研究打战的事情了。 徐央看着城外的洋人军队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城的打断,更加没有要撤离的样子,朝身边的伊凡说道:“你朝外面的洋人军队喊话,就说陇城内的粮食和枪支弹药的问题,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伊凡点了点头,心里很是不解为何要将此事说给敌军知晓?虽然迷茫,但是依旧是扯着嗓子,声音滚滚的朝着远处的洋人军队叽里咕噜的喊话,瞬间所有的洋人士兵都坐卧不住,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了。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瞬间乱哄哄了起来,就知道心里战争也就此打响了,那就要看谁能够熬得住了。 就在此时,就看到一队洋人士兵缩成一团,四周皆用盾牌保护四周,慢吞吞的朝着陇城方向而来。 当其距离城下还有两三百米远后,其中就传来一个洋人叽里咕噜的喊话声。 瞬间,徐央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伊凡,询问对方洋人士兵说些什么话。 “师父,那洋人士兵说我们撒谎,说陇城内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粮食,还说让我们快点儿缴械投降。”伊凡解释道 徐央也猜测敌军根本不会相信的,朝伊凡说道:“你告诉他们,就说你们爱信不信。若是不信,我们再等待一年半载就知道真假了。” 伊凡点了点头,将徐央的话翻译给所有的洋人知道。 瞬间,城下的洋人和远处的洋人军队一愣一愣的,然后洋人军队就跟着沸腾了起来。而那城下的洋人军队一边往后撤离,一边朝着伊凡叽里咕噜说上两句。 “师父,那洋人说走着瞧就走着瞧,看谁能够熬得住!”伊凡解释道。 第五百六十二章 相持不动 虽然陇城内的朝廷军队已经具备跟洋人军队交战的实力了,但是由于朝廷军队的作战实力还是稍逊色于洋人士兵,就使得朝廷军队不到万不得已之下,没有良好的作战前题之前,还是不愿意跟洋人士兵开战的。 .. 于是乎,双方军队就开始在城里城外煎熬起来,看谁能够扛到最后,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一日又一日的过去,一月又一月的过去,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过去了五六月之久。 而双方军队依旧是按兵不动,好似真的打算不攻打彼此,就喜欢这么干耗着一般。 而徐央带领军队来到甘省至今,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年多时间了。而此期间里,朝廷也没有向徐央等将领下达过任何的指令,更没有向甘省派遣过一兵一卒,好似真的将徐央等众忘记了一般。 徐央最初来到甘省的半年时间里,还时不时的写写家书。但是现在陇城被洋人包围了近一年时间,就使得徐央再也无法寄出家书了,也更加收不到外面的来信。 而朝廷军队里并非没有信鸽,而是这些信鸽全都留在了定西城内,而当士兵通过地道来到定西城后,就发现所有的信鸽全都饿死了,毕竟士兵离开定西城也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了。 而陇城内的居民家里本来也是有信鸽的,但是由于陇城前段时间缺少粮食,这些居民们就将信鸽给食用了。 从而就使得陇城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让所有的世人都忘记陇城这个地方了。 徐央也不知道朝廷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担忧龙京内的家人安危,而现在正是战争的关键时刻,岂是能够擅离职守,跑回家探望的? 众官员和将领们,看到自己自从粮食充足至今,已经悄然过去了半年之久,而洋人军队迟迟没有撤离的动静,而自己一方也不好擅自攻打洋人军队,彼此之间就这么干耗着。 “徐将军,要是洋人军队再在城外驻扎个半年时间,只怕我们城里的粮食就要耗尽了。”杨荣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其实也早就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再等待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洋人军队还没有动静,就夜里突袭洋人士兵,否则等到最后可真是粮断水绝了。 徐央将心里的想法说给众人,众人也点头同意,知道不能够再坐以待毙了,否则最终吃亏的只有自己。 朝廷军队在陇城内如坐针毡,而城外的洋人士兵也同样是心急火燎,因为洋人军队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朝廷军队的实力,竟然能够将粮食这个决定胜败的问题给解决了。 而洋人军队将朝廷军队困在陇城内,就是迫使朝廷军队断绝粮食,然后轻而易举的取得最终的胜利。可是谁成想,朝廷军队竟然解决了这个问题了。 洋人士兵疑惑重重,不解陇城内的粮食根本无法支撑一年之久,而朝廷军队又是从哪儿弄来的粮食? 任由洋人士兵想破了头,也想不到朝廷士兵是在陇城内打通了一条通往定西城的地道,然后将定西城内的粮食和战略物品搬运到陇城来的,方才能够有了跟洋人军队做持久战的资本了。 洋人军队看着陇城内的朝廷军队并没有凭死一搏的杀出城外,而自己在城外的诸多部署,也落了个空。 原来,洋人军队料定朝廷军队支撑不了多久,唯一的选择就是杀出城外,跟自己决一死战,方才能够有一线的生机。故而就早早的在城外埋伏下诸多的陷阱,等待着朝廷军队的自投罗网。 可是谁成想,朝廷军队已经将最头疼的问题给解决了,而且还没有不顾一切的杀出城外,这是洋人军队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 洋人军队始终是想不通,为何朝廷军队能够在陇城内镇守了一年之久,而且城内的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并没有出现人吃人的惨烈混乱现象,反倒还感觉陇城内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在供应一般。 于是乎,陇城外的洋人军队就有点儿坐卧不住了,虽然还不知道城里的朝廷军队可以支撑多久,但是自己也无法长久的这么干耗着了。 顿时,洋人军队就向后方的大本营汇报陇城这儿的异常,请求教皇来做进一步的部署,看是要撤退呢,还是攻城,还是继续的困守住陇城? 由于这些洋人军队是从沙俄国长途征战到甘省的,所携带的粮食也是数量有限,即便是从甘省抢夺了不少,但是由于洋人士兵数量达五百万之巨,光每天消耗的粮食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渐渐地,洋人军队就开始从沙俄国调集粮食供应,才有了进一步跟朝廷军队干耗着的资本了。 而洋人军队这么不停地从沙俄国源源不断的调集粮食,也实在是有点儿熬不住了,就想快点儿结束这场战争。 洋人大军队一日不从天朝国中撤离,一日就消耗的粮食是个天文数字。故而,洋人军队就势必要赢得这场战役。 陇城的官员和将领们,看着长久以来跟自己对峙的洋人士兵有点儿开始烦躁起来了,跟先前的镇定自若有了明显的不同,会心一笑,没有想到洋人军队终于是坐不住了。 某一日,正当众人注视着洋人军队一举一动时,忽然瞭望塔上的士兵指着西北方,大声喊道:“有敌军朝着我们这儿来了。。。。。。”说之时,还不停地敲锣打鼓。 瞬间,陇城内的朝廷士兵沸腾了起来,开始不停地往城墙上增援。 渐渐地,众人就看到西北方尘土飞扬,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军队推着火炮,浩浩荡荡的朝着陇城而来。 徐央看到此情此景,实在是在明白不过来了,洋人军队无非就是想要攻城了。冷笑一声,祭出“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然后将庞大的陇城盖在了其中。 而当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陇城下,跟城外的洋人军队汇合后,还没有来得及攻打陇城,就看到一口大钟将陇城盖住了,一惊,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想要攻城,那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了。 即便如此,洋人军队也想再试一试,那怕是起不到丝毫的效果,只要能够将大钟打破损,那也算是一点儿小小的收获了。 于是乎,洋人军队的火炮在陇城四周围成一圈,炮口瞄准陇城,一声令下,顿时天地之间就响彻起震耳欲聋的“轰轰”声,一发发的炮弹在大钟边缘爆炸,震动的天地都为之摇晃起来,使得空气都跟着炙热起来,硝烟也随即在陇城四周弥漫起来。 洋人军队的火炮攻打一昼一夜,直至将所有的弹药都用尽了,依旧是对坚不可摧的大钟遭不成丝毫的损害。 洋人士兵大惊失色之下,一边向后方的教皇汇报情况,又一边的按兵不动,等待着教皇的进一步部署。 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居民们,看着洋人军队昼夜不停的攻打陇城,但是陇城外面却是由大钟庇护着,使得城里的任何施舍都没有遭受损害,又看到洋人军队停止攻打了,顿时欢声笑语声在城池内响彻起来。 “徐将军,洋人军队真是蠢得够可以的了。明明知道陇城有大钟庇护,而且枪支弹药根本无法击垮大钟,还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攻打,不是蠢是什么?”四周的将领笑说道。 徐央也看出洋人军队是发急了,才不得不做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出来,可见洋人军队也急切的想要攻占下陇城。 徐央见城外的洋人军队前后各聚集了百万之众,正好跟自己的军队数量一般,说道:“看来,洋人军队比我们还要求胜心切啊!” “可不是吗!我们如此的着急,其实洋人比我们还要着急上头呢。”杨荣笑说道。 伊凡看着洋人军队停止了攻打,又看到有几个骑兵朝着西北方向跑去了,用生硬的国语说道:“恐怕接下来,敌军就不会再这么蠢下去了。。。。。。” “那我们就在这儿看一看,看洋人军队接下来,该如何的攻打陇城了。”徐央看着远方说道。 于是乎,两军又开始了彼此观望。不成想,这一等就是五天时间过去了。 而就在徐央等人猜疑洋人军队该如何攻打陇城时,忽然徐央就看到远处闪烁着几个黑点,感觉其中有两股猛烈的气息比较的醒目,好似身怀绝技的人而来了。 “大家都注意了,厉害的对手朝着我们而来了。”徐央说道。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提醒,连忙朝着四周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朝着自己靠近。 而当众人顺着徐央的眼光看去时,依旧是没有发现什么人朝着自己而来。 当徐央感应出有危险靠近时,原本以为这俩人是雅里罗和西蒙时,但是仔细一看,发现这二人弥漫出来的气息并没有雅里罗和西蒙那么的强烈,才重重是松口气,心里更加的疑惑会是什么人来了? 渐渐地,陇城内的将领们才看到西北方向出现数个黑点,一惊,没有想到自己迟迟才看到有敌人靠近自己,而徐央竟然早就发现了。 没过多久,众人就看到数个骑着战马的洋人,依次来到了城下,顿时就感觉出其中两个洋人身上弥漫着诡异的杀气,大惊。 第五百六十三章 鬼手(上) 徐央等众人看到一伙洋人骑着战马来到陇城下方,数了数,也就八人。而其中有两个洋人浑身散发的气息有点儿诡异,而且还弥漫着滚滚的杀气,而其余的人则是稀疏平常。 只见这八个洋人朝着陇城看了看,就看到陇城被大钟盖在其中,则是看不透大钟内的陇城是个什么模样。而陇城内的众人倒是能够看到城外洋人士兵的一举一动。 这八个洋人在陇城巡视一番后,才来到了洋人军队当中,开始有说有笑,并时不时的朝着陇城指指点点的。 没过多久,就看到西北方向又来了一伙洋人,渐渐地才看清这些士兵都用牛车、马车拉着弹药而来,是来补充洋人军队的火炮弹药的。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那八个洋人中间走出六个人,而剩余的那两个洋人依旧是在洋人军队当中。而这俩人正是气息诡异的两者。 只见这六个洋人骑着高大的战马,挥舞着手中细长的剑,徐徐来到了陇城下,声音滚滚的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伊凡,他们六人在城下大喊大叫的说什么话?”徐央问道。 伊凡没有想到这六人前来搦战了,朝众人翻译道:“他们六人是来向我们宣战的。” 虽然伊凡只是一句话,但是众人却看到那六个洋人持续的叽里咕噜说话,就猜测一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敢藐视我们。徐将军,在下请命出战!”旁边一个将军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朝着这六人看了看,发现这六人身上并没有流露出诡异的气息,就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听到身边的武将请缨出战,想着要不要试探一下那六人的实力? 由于陇城被大钟盖着,虽然徐央等众能够看清城外的洋人一举一动,但是众人的枪火也被大钟挡住了。 而若是徐央将大钟收走的话,指不定洋人军队的火炮就会像暴风骤雨一般朝着陇城发泄而来。所以,徐央是万万不会将大钟收走的。 而就在徐央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城下的六个洋人依旧是永不停息的破口大骂,好似是非要将陇城内的众人逼迫出城一般。 “徐将军你看看,我们再不出城迎战,只怕洋鬼子就会笑话我等懦弱,一定会笑掉牙不可了。”四周的武将焦急的说道。 “徐将军,你就同意我们出城跟洋鬼子交战吧!”武将们说道。 徐央将四周的将领都想出城迎战,也看出这六个洋人没有什么可怕的,点了点头,说道:“万事都注意安全。” 众将领看到徐央同意了,脸上才露出了微笑,然后众人一番争抢后,才最终由六个将领出城迎战六个洋人了。 “好长时间都没有活动筋骨了,感觉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一般。这次出城,定要好好杀一杀洋鬼子的微风不可。”这六个武将一边说着,一边朝众人告辞离开。 徐央看着这六个将军拿好各自的兵器,相继翻身上马,然后城门敞开来,六人徐徐的骑着战马走出了城外,然后大门紧闭。 徐央掐动一个手印,然后大钟缓缓地从西侧抬起来,而后这六个武将大喝一声,快马加鞭,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朝着那六个洋人扑了过来。 这六个洋人正在城外大呼小叫时,忽然就看到面前的大钟缓缓地抬起来了,一愣,而后就看到大钟里面显现出六个骑马的武将出来,紧跟着就看到六人快马加鞭的朝着自己扑来了。 瞬间,这六个武将就扑到了六个洋人面前,抡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洋人的要害猛戳猛劈而来。 这六个洋人没有想到这六个武将来势如此凶猛,也不敢掉以轻心,在一边躲闪之余,也连忙挥舞着手中的细剑,朝着各自的对手猛劈猛刺了过去。 瞬间,这十二个人就在两军之间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激烈拼杀,只看的两军士兵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彼此都这么的威猛,简直是见所未见的一场打斗。 而就在双方热火朝天的拼杀时,只见洋人军队中缓缓地站出两个洋人,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而后就看到两者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紧跟着就听到六个将军相继发出一声惨叫,人和战马双双倒在了血泊中,一命呜呼了。 陇城内的众将领正看着城下双方打斗时,还没有来得及擂鼓助威,忽然就看到自己一方的六个将军和战马倒底身亡了,唬怔了一大跳,不解好好的六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而且众人也惊讶的发现,这六名将军并非是被对手杀死的,而是莫名其妙的倒地身亡,越加感觉洋人军队中充满了诡异气氛。 徐央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双方的打斗,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使诈,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喊道:“是谁在暗中使诈,暗杀我军将领的?” 当徐央喊完后,众人只见洋人军队瞬间沸腾了起来,都在兴奋异常的欢呼起来,庆祝自己斩杀了六个将军人物了。 “有本事暗中杀人,难道就没有本事站出来么?究竟是谁在暗中将我军将领杀死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喊大叫起来。 伊凡将众人的话翻译给洋人军队听,虽然声音传遍四野,但是洋人军队依旧在不停地欢呼着,好似将众人的话视若罔闻一般。 徐央见杀人凶手没有站出来,虽然没有看出是谁将六个将军杀死的,但是立刻就觉得跟洋人军队新来的那两个洋人有关系,顿时将目光盯着两人看,好似要将俩人看个透彻一般。 “徐将军,我们也不能够让六个将军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我请命出城迎战。。。。。。”四周的将领喊道。 徐央也没有从那两个洋人身上看出什么,又听到身边的武将请缨出战,想了想,也很想看一看这两个洋人是否是杀人凶手。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万事要小心!要是听到我军中传来鸣金收兵的声音,无论如何都要返回城来,听到了没有?” “将军放心,我们记住了!”众将领喊道。 于是乎,众将领就开始调兵遣将,从中选出六个神机营的武将出来,由这六人出城迎战。 这六个武将相继朝众人告辞离开,怒气冲冲的来到城池内,各自携带好各自的兵器,翻身上马。 城门和大钟依次打开后,这六人大喝一声,顿时战马四蹄飞奔,闪电一般朝着城外的六个洋人冲了出去。 城外骑马的六个洋人正兴高采烈时,忽然就看到六个身着甲胄,挥舞着寒光闪闪兵器的将军,朝着自己奔驰了过来,大惊,因为从六人身上感觉出滔天的杀气在呼啸。 瞬间,这六个洋人更加不敢大意起来,相继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细剑,也同时朝着六个将军冲了过来。 顿时,双方就在城下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而六个将军也毫不留情的使出浑身的解数,瞬间就造成六个洋人身上披红挂彩,浑身伤痕累累了起来。 徐央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城下双方的打斗经过,然后就将全部的目光集中在了洋人军队中那两个可疑人身上了,想看一看二人是否是杀死六个将军的真凶。 而与此同时,城里的城外的士兵们,都开始欢呼助威起来,声音惊天动地,使得陇城四面八方都跟着沸腾起来了。 当徐央全神贯注的看着洋人军队中那两个洋人时,忽然就看到两者双手开始在空中有规律的比划着什么,大惊,立刻朝身后的士兵喊道:“快点儿鸣金收兵,唤六个将军回城。。。。。。” 而就在徐央正说着,士兵们还没有来得及鸣金收兵,还没有来得及呼唤六个将领回城时,忽然就听到城下相继传来六声惨叫声。 众人连忙低头看去,就看到六人六马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大惊失色。 六个洋人看到这六个将军死去了,顿时仰天哈哈的大笑起来,冷哼了一声,各自挥舞一下手中的细剑,瞬间将六个将军的人头砍下,并将人头挑在了剑尖上,舞马跃马,在陇城四周欢呼起来了。 陇城内的官员和将领们,万万没有想到派遣出去的六个将军,居然又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气得咬牙切齿,再也不敢请命出战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将我军的十二个将领杀害了?” “你有本事在暗中杀人,难道就没有胆量站出来承认吗?”众人怒气冲冲的朝着城外喊道。 伊凡气急败坏之下,叽里咕噜的朝着洋人军队大喊大叫,让杀人凶手快点儿站出来。 徐央气呼呼的朝着洋人军队中看去,就看到那两个洋人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起,开始有说有笑起来,简直将众人喊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般,丝毫都不理会一下。 “大家都不用再喊话了,杀死我们十二个将领的人,正是洋人军队中那两个洋人。”徐央指着洋人军队并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解释,一愣,顿时顺着徐央所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看到这两个洋人正是刚来的那两个人,大惊失色,不解这两个洋人是用什么办法杀死十二个将领的? 虽然杀人凶手就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但是众人唯有怒气冲冲的看着两者,心里恨不得将俩人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泄恨。 “师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伊凡咬牙切齿的问道。 第五百六十四章 鬼手(中) 朝廷的各个官员和将领们,万万没有想到新来的这两个洋人,竟然能够杀人于无形当中,而且无踪迹可查,简直是闻所未闻,心里又气又恨之余,也不免得不寒而栗起来。 .. 徐央听到伊凡询问自己接下来怎么办,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既然这两个洋人如此的诡异,那就由我来亲自会一会对方好了。” “徐将军,万万不可啊!你是我们军队的主心骨,万一。。。。。。万一出现个什么差池,这可如何是好啊?”众人劝阻道。 徐央见众人劝阻自己,不屑一顾的冷笑道:“我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主天教的教皇都不曾杀死我,难道我会死在这两个喽啰手中不成?” 伊凡见徐央胸有成竹的样子,看了看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明白个所以然来,但是依旧说道:“但是。。。。。。但是,这两个敌人杀人无形无踪啊。。。。。。” “没有什么但是的。我有栖霞冠和返照珠护体,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害我的。再说,那个能杀害我的人,至今还没有诞生。”徐央笑道。 众人见徐央执意要去城外,也就停止了劝阻,但是依旧不忘向徐央提醒一二,并希望徐央能够得胜归来。 而就在众人在城楼上说话之际,那城下的六个洋人又开始大呼小叫的朝众人搦战,气焰嚣张之极,瞬间就气得众人火冒三丈,大骂洋人卑鄙无耻、只会暗箭伤人的话起来。 徐央冷哼了一声,伸手吹个唿哨,顿时独角兽翻腾跳跃的来到身边,好似独角兽十分的兴奋一般。 徐央翻身上马,从乾坤袋中拿出纯钧宝剑,大喝一声,顿时独角兽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紧跟着,大钟也缓缓地的抬了起来,一人一马就飞了出去。 那六个洋人正在城下叫嚣时,忽然就看到一人一马从半空中飞了出来,大惊,但随即就看出徐央身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气息出来,就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才放松了警惕性。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六个洋人的面前,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六人,冷笑道:“就你们六人还不配跟我交手。将那个杀死我军十二个将军的凶手唤来,我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胆量。” 六个洋人看到徐央神情自若的站在那儿,而且还是单枪匹马而来的,还有点儿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大怒。 虽然六人听不懂徐央说些什么,但是却感觉不像是什么好话,就厉声朝着徐央叽里咕噜的大喊大叫起来,跃跃欲试,想要将徐央斩杀马下不可。 徐央也听不懂六人喊些什么,况且也懒得听他们鬼哭狼嚎的,冷笑一下,催动独角兽缓缓地的朝着六人逼近。 六个洋人看到徐央骑着白马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一愣一愣的,越加的感觉徐央瞧不起自己了。 于是乎,六人异口同声的大喝一声,挥舞着各自的细剑,快马加鞭的朝着徐央冲了过来,想要将这一人一马砍成肉泥不可。 徐央看到六人朝着自己飞奔而来,冷笑道:“简直是过来送死无疑了。”说着,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前方的六人一挥,瞬间一股子凌厉的剑气就呼啸向了六人。 六个洋人正快马加鞭的朝着徐央冲来时,忽然就看到一股子无法匹敌的疾风朝着自己呼啸而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瞬间就感觉自己人仰马翻,眼前一黑,轻易与世隔绝了。 陇城城楼城墙上的众士兵将领们,看到徐央单枪匹马的朝着六个洋人而来,心里正忐忑不安时,忽然就看到徐央只是挥舞一下宝剑,瞬间就将六个洋人碎尸万段了。 顿时,陇城上上下下都响彻起了欢呼喝彩声,也终于使得众人扬眉吐气了。 瞬间,陇城四面八方也响彻起了擂鼓助威声,摇旗呐喊,声声不绝于耳。 而就在徐央刚将六个洋人杀死的一刻,顿时洋人军队也沸腾了起来,唏嘘声响彻起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方的六个将领就这样不复存在了,顿时所有人都将仇恨的目光看向徐央,恨不得将徐央大口朵颐才能够解恨。 而洋人军队中的那两个洋人,也万万没有想到还不等自己出手,六名将领就与世长辞了,心里将徐央恨之入骨。 徐央在将这六个洋人杀死后,看了看洋人军队中的那两个洋人,也顿时跟对方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冷笑一声,也不停留,继续朝着洋人军队中走来。 而与此同时,这两个洋人也从身边的士兵口中了解到迎面而来的这人的真实身份,明白了对方乃是朝廷军队的大将军,一愣。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洋人军队逼近时,不知不觉当中也走进了洋人军队火枪的射程范围,瞬间就看到所有洋人士兵都将火枪瞄准了徐央,等待开火。 “徐将军、师父,不要再往前了,你已经不知不觉进入到洋人火枪的射程范围了。快回来罢。。。。。。”陇城众人大声喊道。 而就在众人大喊大叫之际,洋人士兵可不会给徐央离开的机会,顿时四周的将领一声令下,所有的火枪同时开火,密密麻麻的火光如同倾盆大雨一般覆盖向徐央全身上下。 顿时,洋人军队就传来了喝彩声也,因为有信心可以凭借着密密麻麻的子弹将徐央打成了马蜂窝,惨死在军前。 但是,一阵阵的枪声过后,硝烟渐渐地散去后,众人就看到徐央依旧是骑在独角兽的背上,神情自若的看着自己,顿时吓得众人目瞪口呆,不由得开始颤颤巍巍起来。 只见每当有子弹朝着徐央飞驰而来时,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就大放光芒,使得这些子弹迅速缓慢下来,根本无法快速的击穿徐央身体。从而就使得徐央身边散落着成片成片的子弹壳。 反应快捷的洋人士兵们,看到情况不妙,一边朝着徐央开着枪,又一边朝着后面倒退。 渐渐地,洋人士兵见徐央不仅没有死在火光硝烟中,反倒是依旧朝着自己而来。 于是乎,洋人军队一边朝后倒退,又一边朝着徐央开枪;而徐央则是步步紧逼而来,虽然身陷重围,但是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洋人军队中的那两个洋人。 “你们也不用躲躲藏藏了。藏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我知道就是你们二人将我军十二个将领杀死的。”徐央语气冰冷的说道。 而当徐央看到这两个洋人的衣着样貌后,不由得笑出了口,感觉这俩人怎么看都怎么的滑稽。 只见其中一个洋人身着白色的大袍,面色雪白,头戴雪白的高帽;而另一个洋人身着漆黑的大袍,脸色漆黑,头戴漆黑发亮的高帽。而俩人都是身高马大,相貌魁梧,但是却显得不伦不类的。 而随着洋人士兵一边朝后撤退,一边朝着徐央开枪时,也渐渐地将这阴阳二人遗留在了原地。 而俩人则是怒视着徐央,根本没有要趁机离开的打算。 “你这个家伙真是罪恶之极,竟然将我主天教的六名大头领给杀死了。快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那黑脸的洋人用生硬的国语喊道。 徐央见对方恶人先告状,气不打一处来。在距离两者还有百米范围后停下来,问道:“那你们杀死我十二名武将,又怎么解释?强强霸占了甘省各个郡县,又该如何解释呢?你们二人又是什么人?” 那白脸的洋人见徐央不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还反问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我叫‘欧阳’。我们这不叫‘霸占’,而是为了帮助你们天朝国落后的实力而已。” “我叫‘穆尼黑’。我们沙俄帝国科技和经济在世界前列,而你们天朝国已经落后很多了。我们占领了你们天朝国,是来改善你们生活的,你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啊!哈哈。。。。。。”这黑脸的洋人用生硬的国语笑说道。 徐央见二人强词夺理,心里更加的气愤,冷笑道:“照这么说来,要是我们天朝国去霸占你们沙俄国,也说是改善你们的生活,也说是去帮助你们的,也算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喽?” “要是你们天朝国有这样的实力,那你们就去我们沙俄国走走看,看你们能够抵达到哪儿?”欧阳不屑一顾的冷笑道。 “据我们所知,天朝国从古至今,向来只有别人打你们的份儿,还从未曾出现过你们去攻打他国的事情出来。由此可见,你们天朝国就是我们欺负的对象无疑了。哈哈。。。。。。”穆尼黑狂妄笑道。 徐央越听越气愤,感觉跟这些猪狗不如的蛮夷讲再多也是浪费口舌,也不过是口舌之争了。 于是乎,徐央也不再多说什么,挥舞着宝剑就朝着二人走来,并冷笑道:“说我们是欺负的对象,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们是如何来欺负我的。” 俩人看着徐央皮笑肉不笑的朝着自己而来,虽然想要保持住镇定,但是想到徐央不畏惧子弹的攻击,也不由得开始恐惧起来。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一步步朝着俩人而来时,突然就看到二人伸出双臂,双手开始有节奏的变幻着手印,而后一股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朝着徐央呼啸而来,好似要硬生生将徐央撕成为四分五裂一般。 第五百六十五章 鬼手(下) 徐央正朝着欧阳和穆尼黑而来时,忽然就看到二人伸出双臂,双手朝着自己不断地变幻着手印。 顿时,徐央只感觉身心疲惫,想要就地打瞌睡;紧跟着,就感觉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呼啸而至,感觉要将自己撕碎的一般。使得自己生不如死,一次次的被俩人折磨致死。 而就在徐央眼看就要被两者折磨致死时,忽然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光华大放,一股股清凉的气流从上到下,开始里里外外的洗刷着徐央的周身,瞬间使得徐央不再遭受磨难了。 而从徐央晕晕乎乎,直至最后转醒,中间不过相隔了两三个呼吸时间而已。就这,也使得徐央有种死而复活的感觉。 由此,徐央也明白了那十二个将军是怎么死去了,纳罕道:“原来,这俩人能够将催眠的法术变幻为杀人的武器。而这个催眠的法术实在太过诡异,竟然能够无形当中将人致死,看来这二人绝对不能够留着,否则终将成为天地的祸害不可。” 欧阳和穆尼黑俩人看着徐央摇摇欲坠的样子,眼看着对方就要摔下马了,不成想,对方竟然能够奇迹般的转醒了,大惊失色。 俩人皆没有想到,自己的催眠法术竟然在徐央身上不见起效了,最终才明白徐央为何能够在雅里罗手中幸免于难,而且连死亡权杖也杀不死徐央。 俩人看着徐央头上的宝冠光芒闪烁,照耀的四周如同白昼一般,更加显得徐央神圣不可侵犯,超凡入圣了。 “怎么会事?为什么我们没能够将你杀死。。。。。。”俩人不可思议的唏嘘道。 徐央看着俩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嘿嘿冷笑,骑着独角兽继续朝着俩人逼近,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展露手脚。” 俩人看着徐央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感觉自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竟然连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 而当徐央朝着俩人步步紧逼而来时,四周的洋人士兵依旧是不停地朝着徐央开枪,但是子弹在距离徐央还有一米范围后,就一颗颗的掉落在地,使得徐央四周散落着成片成片的子弹壳。 四周的洋人士兵皆没有见过像徐央这样凶猛的对手,放了一阵枪后,发现子弹对徐央如同空气一般,也就不再继续的开枪了,而是成为了包围状,将徐央牢牢的困住。 只见四面八方的洋人士兵,密密麻麻的包围住中央的徐央。 但是,这些洋人士兵也不敢再开枪了,也更加不敢向徐央发起攻击,而是跟徐央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范围。 徐央看着四周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士兵对自己围而不攻,本想朝着众人挥出几道剑气,一举将敌军全都给杀死,但是想到伊凡将来若是返回沙俄国后,只怕终将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了。 于是,徐央就没有向这些洋人士兵痛下杀手,而且徐央一旦向这些人动了杀念,这些人岂是能够幸免的。 “你等都听好了:主天教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不日即将灭亡。我劝你等还是悬崖勒马,找到一个名主投靠,才是上上之选。”徐央朝四周的洋人士兵说道。 欧阳和穆尼黑俩人正心惊胆颤时,忽然听到徐央向自己的手下伸出橄榄枝,想要让自己的手下缴械投降,归顺到对方的门下,气得咬牙切齿。 四周的这些洋人士兵们,只有三三两两的士兵能够听懂徐央说的是什么话,而绝大部分的洋人士兵依旧是茫然的看着徐央,不解徐央刚才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凡是听懂徐央话的洋人士兵们,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自己乃是沙俄国的人,岂是能够投靠到对方的门下,任由对方来左右使唤自己的。 “简直是白日做梦。我们乃是沙俄帝国尊贵的主天教人员,岂是能够加入你的门下。”这些洋人口齿不清的喊道。 徐央见这些洋人虽然在强词夺理,但是却感觉他们有点儿动心了,又看到他们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笑说道:“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其实是劝解你们加入‘正东教’而已。” 这些洋人士兵听到徐央劝解自己加入“正东教”,顿时一片哗然,顿时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而那些听不懂双方交谈的洋人士兵们,也是开始打听起来。 瞬间,严阵以待的洋人军队就乱哄哄起来了,都在交头接耳的说着关于“正东教”和伊凡的事情。 欧阳和穆尼黑俩人看着徐央竟然拉拢起了自己的手下,早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又看到手下竟然还开始公开讨论起来了,更加的气急败坏。 欧阳厉声喊道:“都不要听他的妖言惑众了,我们主天教气运悠长,岂是能够这么随随便便就覆灭的。”声音一落,瞬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议论。 “正东教现在已经灭亡了,而那‘伊凡’被我们主天教追杀的东躲西藏,现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躲在天朝国中。像这样的弱小之辈,你们还指望正东教能够成就大多的气候?”穆尼黑冷笑道。 徐央见二人开始抹黑正东教和伊凡了,冷笑道:“谁说正东教已经就此灭亡了?若是伊凡弱小的话,那‘西蒙’为何杀不死对方,而且还能够跟西蒙打斗的旗鼓相当了?” 四周的洋人士兵也自然知晓伊凡跟西蒙的打斗经过,也万万没有想到伊凡居然会成长的这么厉害了。 即便如此,这些洋人士兵也不会说叛变就叛变的,因为待在主天教好好的,而正东教现在只有伊凡和罗斯二人,彼此之间实力悬殊,根本没有可比性,还没有达到让自己倒戈叛变的地步。 欧阳和穆尼黑俩人看着徐央又在妖言惑众了,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相继的大喝一声,同时伸出双臂,双手又开始有规律的变幻着手印。 瞬间,一股股刚猛的气息朝着徐央呼啸而来,而且俩人此次也毫不保留,将所有的压箱本领全都使用上了。 徐央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将这百万洋人士兵收归到伊凡手下时,忽然一股子刚猛的气息朝着自己呼啸而来,瞬间就感觉脑子沉甸甸的,想要不由自主的想要打瞌睡。紧跟着,又感觉自己要被撕碎了。 顿时,徐央又开始遭受着生不如死经历,又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让人痛不欲生。 而就在徐央生不如死的紧要关头,只见徐央头上的宝冠光芒更加的刺眼夺目,瞬间一股股的清凉气息游走于徐央全身,从而就使得徐央渐渐地转危为安了。 欧阳和穆尼黑俩人看着徐央安然无事的转醒过来,惊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自己都尽全力了,依旧无法造成徐央受到丝毫的伤害。 顿时,俩人就有了要趁机逃跑的想法。 而俩人若是再不离开,那么就只有留在原地等死的份儿了。 俩人看着徐央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相继大叫一声“不好”,顿时就撒丫子朝着西北方向跑开。 “想走?我看已经是太晚了。”徐央一边冷笑着,一边催动独角兽朝着俩人追了过来。 欧阳和穆尼黑一边飞奔时,一边朝着身后看去,只是见一人一马一个闪烁,瞬间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而当俩人大惊失色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身后就多出来一人一马,紧跟着一股子凌厉的杀气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俩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和独角兽会来的如此快速,简直跟闪电没有什么区别了。而呼啸来的杀气,竟然使得自己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好似自己离死神已经不远了。 只见纯钧宝剑迸发出两道剑气,一左一右朝着俩人呼啸而来,瞬间剑气从俩人的后背穿透而过,在俩人的胸口处留下来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血如涌泉的喷射出来。 俩人看着眼前尽是鲜红一片,绚烂的红花在绽放,才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萎靡不振起来,浑身在颤抖,视野当中越来越黑,忽然就一头栽倒在血泊当中,一命呜呼了。 四周的洋人士兵们,看着穆尼黑和欧阳惨死在徐央的剑气之下,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徐央杀死俩人会如此的轻而易举,由此可见徐央要是想杀死自己大军,岂不是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了。 于是乎,四周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士兵们,开始哆哆嗦嗦的往后倒退,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徐央,唯恐徐央会发疯一般的朝着自己杀来,那自己可就唯有等死的份儿了。 “伊凡乃是我的弟子,而且手段通天彻地。只要你们肯乖乖的归顺到正东教的门下,我保证不会杀你们。”徐央朝四周的洋人士兵喊道。 这些洋人士兵听到徐央不会杀自己,喜出望外,连忙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向众人开始说起徐央的话。 而就在百万洋人士兵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徐央就感觉到有两股猛烈的气息朝着自己这边飞速而来,一愣,冷笑道:“该来的始终是来了呀!” 而与此同时,这些洋人士兵也感觉有两股压抑性的气息朝着自己扑来,大惊失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向西北方向,而是一个个的低着头,浑身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 第五百六十六章 强者到来 徐央看到有两股熟悉而又凌厉的气息朝着自己这边飞速而来,不用细看就知道,这二人不是雅里罗和西蒙又会是谁。 .. 而城外四周的洋人士兵们,则是一个个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呆若木鸡一般钉在那儿一动不动,甚至于有的士兵开始哆嗦起来了。 徐央看着四周的洋人士兵一个个低着头,嘿嘿的冷笑道:“众位,你们的教皇来了。你们可要擦亮自己的眼睛,看我如何将你们的教皇斩首示众的。” 而当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出陇城后,城内的士兵将领瞬间就忐忑不安的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只要稍感不妙,就大军朝着城外冲去,也不想让徐央有什么意外发生。 而当众人看到徐央跟穆尼黑和欧阳对峙一阵后,不知道彼此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在看到徐央依旧是平安无事的站在那儿后,才重重的松口气。 当众人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将俩人杀死后,顿时欢呼雀跃声响彻天地,擂鼓助威声惊天动地,没有想到徐央会如此的干脆利落,而俩人则唯有等死的份儿了。 就在陇城内一片欢声笑语的时候,伊凡猛然发现远处飞奔来两股可怕的气息,大惊,失声喊道:“是雅里罗和西蒙过来了。。。。。。” 众人经伊凡这么一说,也跟着大惊失色,不约而同朝着西北方向看去。但是,众人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影子过来。 而当众人开始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城下的洋人士兵们一个个的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也不向徐央开枪攻打,而徐央竟然也没有趁机要杀死这些洋人的样子,越加使得众人感到古怪了。 伊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西北方向,感觉这两股气息越来越近,连忙朝身边的将领喊道:“大家现在将眼睛给闭上,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永远不要将眼睛给睁开。” “什么?我们将眼睛给闭上后,这可如何作战啊?”众人一片哗然问道。 伊凡见众人还不知道雅里罗的厉害,也没有时间给众人解释了,因为雅里罗已经飞速而至了,大声喊道:“都不要东问西问了。不想死就给我低着头,并将眼睛给闭上。” 众人见伊凡勃然大怒的样子,也瞬间感觉情况危急,也顾不得打听了,连忙开始分头行动,朝城内大声喊道:“众士兵将领和居民们都注意了,都将头底下来,并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眼睛。。。。。。” 瞬时间,城池内就响彻起敲锣打鼓的声音,一遍遍传说着“居民们各回各屋,关好门窗。。。。。。士兵们低着头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将双眼给睁开。。。。。。” 而伴随着陇城内大喊大叫、敲锣打鼓,一副沸腾的同时,城外的洋人军队则是寂静无声。 徐央听着身后的陇城内沸沸扬扬的,喜出望外,没有想到伊凡能够及时的向众人告知危险降临了,而提前让众人做好了准备。 于是,陇城上上下下的士兵将领皆低着头,并牢牢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又疑惑重重,不解雅里罗该有多么的恐怖,以至于连看都不敢看对方一下。 而众人先前也从徐央的口中了解了雅里罗的厉害之处,虽然有点儿不敢相信,但是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闭上双眼,否则自己就会一不小心的成为一个石像了。 伊凡低头朝着左右看了看,发现众人都相继的低着头合上眼睛,才重重的松口气,依旧不放心的问道:“各位将领们,城内的士兵们是否都闭上眼睛了?” “大家都互相问一问,看一看是否有人朝着城外偷看的?若是有人抬头瞅着外面,就立刻给我闭上眼睛。”四周的将领开始朝身边的人询问起来。 于是,声音由里到外,开始一个人一个人的询问。而不用伊凡来询问,这些士兵们已经闭上了眼睛。 “伊凡,所有的士兵将领们,都闭上眼睛了,你可以放心了。”四周的将领说道。 伊凡经四周的将领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解释道:“雅里罗的实力超乎想象,若是不小心看了对方一眼,就会立刻石化,成为一个石像的。所以,我才告诫大家千万不要看对方,也不要充满了好奇心理。” 众人点了点头,还是不放心,又一遍遍的让身边的人查询是否有人睁开眼睛了。 从伊凡让众人开始低头闭眼,直至满城的士兵将领都闭上眼睛后,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众人就感觉到有两个人来到了陇城前方,使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但是随即又恢复如初,好似刚才的感觉是幻觉的一般。 徐央看着遥远的西北方向,渐渐地就看到两个黑影而至,而后就看到这俩人正是雅里罗和西蒙,冷哼了一声,等待着二人的道来。 雅里罗和西蒙二人朝着陇城而来时,就看到陇城四周布满黑压压的一片手下,而一群人的中间还空出一片场地,中间站着一人一马,就看到对方是徐央,而且脸上还露出冷笑看着自己。 西蒙也是知道雅里罗的厉害,故而只是跟在身后,而且将视野看着地面,并不敢看向身前的雅里罗。 渐渐地,雅里罗和西蒙相继落在了徐央身前,而西蒙则是将视线看向一侧,只是时不时的朝着徐央偷看上两眼,但是却不敢将视野看向身前的雅里罗。 而四周的洋人士兵们,感觉到自己的教皇降临了,心里是又惊又喜,但是偷偷摸摸朝着徐央看去时,就惊恐的发现徐央竟然敢直视着雅里罗,而且还平安无事,大惊失色起来。 雅里罗见徐央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用生硬国语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有想到一见面,你还是这个德性啊!” “雅里罗,你看你是多么的令人感到讨厌啊!你看看你自己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正眼看你一眼。”徐央嘲笑道。 雅里罗听到徐央讥讽自己,也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实士兵们一个个的都低着头,感觉也有点儿怪怪的。 即便如此,雅里罗也不放在心上,语气冰冷道:“没有想到当今世上,居然只有你不惧怕我,可真是令我感到惊喜有加啊!像你这样的人物,也算是可遇不可得了。”问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主天教当中来啊?” 徐央听到对方诏安自己,一愣,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对自己动起了脑筋,嘿嘿冷笑道:“简直是白日做梦。不如这样好了,你加入我神明教,我一定会好好栽培你的,如何?”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教皇低三下四的请你加入我们主天教,那是看得起你,你竟然还拒绝了。”后面的西蒙低头呵叱道。 雅里罗见徐央洋洋得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问道:“照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加入我们主天教当中了?” “你要是愿意加入我们神明教,我们一切都好商量。呵呵。。。。。。”徐央冷笑道。 雅里罗听到徐央这番话,瞬间气得咬牙切齿,说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呵。既然如此,那我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雅里罗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一尺上的铁棍,迎风一晃,瞬间狂风呼啸,残雾飘散,死亡气息瞬间充斥起来。这个一尺长的铁棍瞬间成为了七八尺长,正是“死亡权杖”。 而当死亡权杖显现出来后,瞬间以雅里罗为中心,四面八方就开始弥漫着滚滚的残雾,地面结成雪白的一层冰霜,气温骤降,使得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徐央冷哼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纯钧宝剑,催动着独角兽往前走,冷笑道:“今天就让我们决一胜负吧!”说着,独角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开始飞奔向雅里罗。 雅里罗见徐央飞速而来,大怒,绰起手中的权杖就朝着徐央迎面挥来,瞬间滚滚的劲风就席卷向徐央,差点儿没有将徐央掀的人仰马翻了。 独角兽由于由宝冠宝珠的庇护,才使得独角兽在死亡权杖之下幸免于难。 顿时,独角兽奋力的控制姿态,一声嘶鸣,四蹄开始飞奔起来,更加快速的朝着雅里罗奔驰而来。 虽然徐央和独角兽从死亡权杖之下能够幸免于难,但是这凌厉的劲风却是呼啸向了更远处,瞬间就使得徐央身后那些洋人士兵遭了殃。 只见滚滚的残雾呼啸向这些士兵后,这些士兵刚发出一声惨叫,就看到一个个的人身上没有了任何的生机,而且士兵瞬间开始朝着泥人发展,直至成为了一堆松散的黄土了。 须臾之间,死亡权杖就要了数百名洋人士兵的性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堆堆黄土散落在那儿。 而旁边的洋人士兵看到身侧空出来一大片,吓得脸色大变,颤颤巍巍的低头朝着后面倒退,希望自己距离雅里罗越远越好,而且还感觉雅里罗越来越可怕了。 第五百六十七章 雅里罗(上) 徐央骑着独角兽飞速的冲向雅里罗,扬起手里的纯钧宝剑就朝着对方迎头劈来。 .. 而宝剑所到之处,瞬间就呼啸出滚滚的剑气,吹毛断发一般,将雅里罗头上数条小黑蛇斩为两截。 只见雅里罗头上密密麻麻的这些小黑蛇,就跟面条一般细长,每一条小黑蛇的双眼都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当这些小蛇断为两截后,头部掉落地面时,抽搐了两下,才最终合上了双眼,一命呜呼了。 眼看着纯钧宝剑就要砍在雅里罗脑袋上的一刻,雅里罗迅速的将死亡权杖举过头顶。 “咣当”一声脆响,两者兵器碰撞的霎那,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残雾瞬间也变得紊乱起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朝着四面八方开始响彻起来。 雅里罗举着手中的死亡权杖一会儿,才感觉头顶传来丝丝的疼痛,大惊,低头一看,就看到地面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断蛇头部,更加的气愤开来。 “真是该死啊!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将我的发丝砍断了这么多。我今天杀不了你,我就不是主天教的教皇了。”雅里罗怒气冲冲的呵叱道。 徐央一边用宝剑压制着权杖,又一边见雅里罗恼羞成怒的样子,嘿嘿的冷笑,冷笑道:“过不了多久,主天教就会灭亡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将你这个害人精给除掉。” “说这么狂妄的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想要杀我,那就要看一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雅里罗冷笑道。 而就在雅里罗面对徐央,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打斗时,忽然就看到不远的地方空出来一大片的空地,上面一个士兵都没有,唯有散落着一堆堆的黄土,大惊失色。 唯有这一片空地空落落的,其他的地方都布满了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士兵,而且这些士兵正低着头,慌慌乱乱的朝着后面倒退,使得徐央、雅里罗、西蒙周边空出来一大片的地方。 后面的西蒙万万没有想到死亡权杖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只是轻轻的一挥,就造成数百名的士兵成为了尘土,轻而易举的就断送了数百名士兵的性命,简直是见所未见的骇人场面。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央躲开了这股煞气,才最终导致数百名洋人士兵命丧黄泉了。但是,即便徐央不躲,后方的这些洋人士兵也不会平安无事的。 雅里罗没有想到自己大意之下,竟然就这么断送了数百名的手下,心里追悔莫及,心里也更加的恼羞成怒。 “该死的家伙,我这些手下都是因为你而死去的,你要对此事负全权责任的。”雅里罗怒吼道。 徐央见对方竟然将死去的士兵赖在自己的头上,气得火冒三丈,厉声呵叱道:“老妖婆,你是瞎子不成?你的士兵可全都死在死亡权杖之下,而你竟然将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雅里罗越听越来气,身体往后一跳,双手交叉,将死亡权杖横着一个掉转,猛地将纯钧宝剑压在权杖之下,硬生生的将纯钧剑往地面压制着。 徐央在猝不及防之下,手中的纯钧宝剑反倒被雅里罗的死亡权杖给压倒了,瞬间徐央半个身子就低下头,差点儿没有栽落马下。 渐渐地,纯钧宝剑的剑尖就戳在了地面,上面被死亡权杖死死的压着。甚至有种想将徐央也拉下马的趋势出现。 “真是岂有此理。”徐央大喝道。说着,猛地将纯钧宝剑往回一抽,又一剑朝着雅里罗的门面猛刺过来。 雅里罗用死亡权杖将纯钧宝剑压制在地面,还没有来得及高兴,顿时权杖下的宝剑不翼而飞,紧跟着就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的面孔飞驰而来,大惊。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雅里罗的面孔就要被徐央的宝剑戳中的一刻,雅里罗连忙朝着后面一跳,并用手中的权杖一端朝着剑尖猛烈的击了过去。 “当”的一声轰鸣响起,两者的兵器又再次的碰撞到一起,迸发出五光十色的火花,震荡的空气都紊乱了起来。 而雅里罗的死亡权杖朝着剑尖猛地一击,瞬间就阻止了宝剑的来势,而且还将后方的徐央和独角兽往后倒退了三步,方才艰难的立稳。 徐央暗暗的咋舌,没有想到雅里罗猛烈的一击,竟然会产生这么雄厚的力量出来,差点儿使得自己撞飞下马了。 徐央双腿紧勒独角兽腹部,才将身体维稳住,冷笑道:“没有想到你这个老妖婆,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简直是令我刮目相看啊!”说之际,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宝剑上,戳着雅里罗往后倒退。 只见徐央和雅里罗各站一边,并各自伸出兵器的一端挥舞,互相碰撞在一起,好似在互相拔河一般,使得兵器碰撞的地方都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花,摩擦的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 雅里罗自始至终都不敢想象,徐央不仅不惧怕自己,竟然连手里的死亡权杖也成为了虚设,好似徐央天生就是来克制自己,就是自己的死敌一般。 而就在徐央和雅里罗较量上的时刻,后面一直不动的西蒙就有了趁机打徐央个措手不及的想法。 西蒙见徐央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雅里罗身上,反倒是没有留意到自己,会心一笑,身体一个闪烁,快若闪电一般挥舞着手中的魔杖,朝着徐央飞身扑来。 徐央正用纯钧剑跟死亡权杖较量力气的关口,忽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扑来了,一惊,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这个人影挥舞了过去。 而当徐央迅速的撤走了纯钧宝剑,瞬间就使得死亡权杖前方压力一松,从而使得后面的雅里罗身体朝着前方一扑,踉跄数下,差点儿没有栽个跟头趴在地上。 西蒙眼看着自己距离徐央越来越近之际,忽然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挥舞了过来,大惊,连忙用手中的魔杖当在身前。 “当”的一声脆响,纯钧宝剑就跟魔杖碰撞在一起,瞬间迸发出绚烂夺目的火星,使得四周一亩大范围皆成为了黑白两色。 由于徐央奋力的一击,瞬间就使得西蒙身体在半空中倒飞了出去,踉踉跄跄数下,西蒙才跌跌撞撞的站稳了。 徐央一举将西蒙打飞一边后,冷笑道:“竟然敢偷袭我,简直是自找苦吃。”说着,挥舞着宝剑,又朝着雅里罗当头劈下了。 雅里罗刚立稳住身体,就看到徐央一剑将西蒙打飞出去了,一愣,没有想到徐央爆发出来的力气竟然会有这么的巨大,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 而就在雅里罗惊叹之际,就看到徐央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刀光剑影闪烁,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至。也不敢大意,连忙也挥舞着死亡权杖,“乒乒乓乓”的打斗起来了。 只见两者兵器热火朝天的碰撞来碰撞去,凌厉的疾风呼啸来呼啸去,四面八方飞沙走石,使得剑气和煞气朝着四面八方飞扬,时不时的朝着周边的洋人士兵人群呼啸而来。 当这些煞气冲刷到人群中后,这些人还没有来得及逃跑,顿时一个个发出竭斯底里的惨叫,瞬间成为了泥人一个,身体一垮塌,从而成为了一堆堆黄色的灰尘。 惨状接着一处又是一处,惨叫声接连不断,而洋人士兵现在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那还能够维持住不乱的队型,就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远处落荒而逃,只嫌自己少生两只脚而跑得慢。 顿时,徐央和雅里罗打斗的地带,四周就乱哄哄起来了。四面八方的洋人士兵早已经跑没影了,只是在遥远的安全地带驻足观望,却再也没有一人胆敢靠前来了。 雅里罗大惊失色的看着周边的手下一个个的惨死,使得四周散落着密密麻麻的小土堆,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惨死了多少。由此,雅里罗也不敢再在人群当中运用死亡权杖了。 雅里罗一下子打飞徐央的宝剑,语气冰冷道:“真是气死我了,竟然死了这么多的手下。徐教主,你不是想要杀死我嘛,那就有本事跟我来吧!”说着,朝着西方飞驰了而去。 “那里逃!不管你逃到那儿,终究逃不出死路一条!”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追了过来。 陇城内的士兵将领们,虽然是闭着双眼,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城外发生着地动山摇的打斗声音,可想而知外面的战况是有多么的惊心动魄。 而当众人听到城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后,一惊,听出来这些惨叫声是从洋人士兵的口中发出来的,着实的解气,心里暗暗的高兴起来,恨不得洋人士兵多死一些才好。 众人知道城下打斗的场面是徐央和雅里罗发出的,本想睁眼看一看,但是想到伊凡语重心长的告诫后,就收回了好奇心了。 伊凡正忐忑不安听着外面的打斗巨响声时,忽然就感觉到雅里罗和徐央的气息朝着远处飞去了。转瞬之间,两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伊凡情急之下,猛地抬头睁开双眼朝着城外看去,那还有徐央和雅里罗的影子所在。而就在此时,就看到西蒙也想要朝着远处飞去,大怒,厉声喊道:“哪里去?” 第五百六十八章 雅里罗(中) 西蒙看着雅里罗和徐央之间惊天动地的打斗,打着打着,两者就一前一后朝着西方飞去了。正要前去支援雅里罗时,忽然就听到陇城内传来伊凡的呵叱声,一愣。 伊凡见城外的西蒙想要前去援助雅里罗,而雅里罗现在正跟徐央交手,自然不能够容忍徐央再多添一个对手了,故而就厉声的呵叱住西蒙。 伊凡看到西蒙钉在了那儿回头看自己,大喝一声,翻身跳下了城楼,紧跟着就看到大钟挡在了面前,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将大钟抬起,低头弯腰,钻了出去。 而当大钟再次的落下后,“轰”的一声巨响,大地都为之颤抖了起来。 伊凡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大钟居然会如此的沉重,若是平常的自己,只怕将很难撼动这个大钟分毫了。 西蒙看着伊凡从陇城出来了,表情依旧是狰狞的笑容,不怀好意说道:“伊凡王子,看来你是过来送死来了。”说着,一步步朝着伊凡走来。 伊凡左右两手执风刀霜剑,速度由慢变快,一边朝着西蒙跑来,一边冷笑道:“谁死谁活,一会儿自有分晓!” 顿时,双方的距离越来越短,直至俩人近在咫尺后,瞬间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朝着对方打来,顿时就迸发出惊天动地的“乒乒乓乓”声,从而使得城外再次的沸腾了起来。按下不题。 且说徐央催动独角兽朝着雅里罗奋力追来,就看到雅里罗御空飞行的速度也丝毫不输于独角兽,总是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内心吃惊不已。 雅里罗看到徐央在后身追赶自己,冷哼了一声,也惊讶的发现独角兽的速度竟然能够跟自己不相上下,而且还感觉独角兽并没有使出全力的样子,心里啧啧称奇。 渐渐地,俩人一前一后就飞出了陇城的范围,而且四周荒无人烟,贫瘠的山脉起伏连接不断。 “雅里罗,不管是你还是死亡权杖,都对我造不成伤害。你还是乖乖的自我了断,免得我亲手将你给宰了。”徐央厉声喊道。 雅里罗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狂妄的话,语气冰冷回头道:“虽然我杀不死你,但是你若是想要轻易的杀死我,也没有那么的容易。”说着,用手中的死亡权杖朝着后面挥出一股子凌厉的疾风。 徐央骑着独角兽正朝着雅里罗飞奔而来,就看到对方一说完,忽然就用权杖挥出一股充满死亡气息的疾风,虽然不惧怕这股子疾风,但是自己在触及疾风的同时,也不太好受。 于是,徐央连忙掉转马头,飞快的躲避开这股子疾风。 瞬间,这股子疾风跟徐央檫肩而过,速度越来越猛,猛烈的撞击上起伏不定的山峰。 “轰隆隆”一阵阵的巨响,地动山摇,就看到被撞击的山峰顷刻化为滚滚灰尘,灰尘漫天飞扬,如同倾盆大雨出现的一幕。待烟消云散后,就看到方圆十里的山峰被夷为了平地,显得空落落的。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回头一看,就惊恐的看到连绵不断的山峰中间空出来一大片的空地,惊得不寒而栗,“死亡权杖简直是有毁天灭地的威力,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死亡权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简直是太惊世骇俗了。由此可见权杖已经被雅里罗祭炼一番,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权杖了。 而就在徐央目瞪口呆的之际,忽然又感觉前方呼啸来数股疾风,大惊,在一边催动独角兽漫天飞舞的躲避同时,这一股股的疾风也一次次的跟徐央擦肩而过。 瞬间,徐央遥远的身后接连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大地瞬间波澜起伏颤抖起来,就看到一片片的山脉被劲风夷为了平地,漫天尽是尘埃飞扬,使得天地都灰蒙蒙起来。 徐央回头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就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身后所有的山脉全都消失不见,所有的山脉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尘土在漫天的飞扬,如同世界末日来临般一样的恐怖骇人。 “徐教主,看到没有?我劝你乖乖的跪地磕头求饶,否则我今天就将甘省夷为平地,将甘省从这个世间给抹除了。”雅里罗杀气腾腾的说道。 徐央越看越心惊,没有想到雅里罗竟然要不顾一切的毁灭甘省,而自己就算是跪倒认输,就算是将甘省让对方管辖,只怕雅里罗也不会让甘省安宁了。 因为雅里罗就是一个十恶不赦、歹毒凶残的恶魔。而制止雅里罗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将对方给杀死,否则甘省所有的人都将难逃厄运了。 但是,好在这些泯灭的山峦之中并没有人居住,而且也没有房屋建筑。即便如此,徐央也无法饶恕雅里罗所做出的十恶不赦的事情出来,因为雅里罗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改变着甘省地貌了。 而当徐央怒气冲冲的朝着雅里罗飞驰而来时,忽然就看到遥远的右侧出现一个硕大的大深坑。只见这个大深坑占地近数百亩范围,而这个大深坑正是当初的定西城位置。 隐隐约约当中,还能够看到大深坑当中有定西城池内的样貌,没有想到定西城并没有被掩埋,只是塌陷在了深坑之下。 徐央唯恐雅里罗将定西城就此毁灭了,大喝一声,奋力的催动独角兽追赶雅里罗。 瞬间,独角兽的速度变为了闪电一般快速,风驰电挚的朝着雅里罗迎面冲了过来。 “该死的老妖婆,想要让我跪地认输,简直是痴心妄想。不将你杀了,如何能够还天下一个太平!”徐央厉声大喝道。 雅里罗见独角兽的速度瞬间变快了,一惊,发现自己正跟对方的距离越来越缩短,“果真让我猜测出来了,独角兽的速度确实是见所未见的迅猛快速呀!” “还想让天下天平?既然你死活不肯认输,那我就只好让甘省跟你一同灭亡了。”雅里罗恼羞成怒的喊道。 徐央越听越怒,也不再啰嗦下去,在一边加速朝着对方冲来的同时,一边用纯钧宝剑朝着对方挥出数股凌厉的剑气。 雅里罗看到数道寒光四射的剑气,杀气腾腾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冷哼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死亡权杖,瞬间迸发出一股股的疾风,一边击退着这些剑气,又一边朝着后面的一人一马打来。 当两者凌厉的疾风碰撞到一起后,瞬间爆发出“呼喇喇”巨响,使得高空迸发出绚烂夺目的火花,火星飞溅,从而也使得两者之间的空气温度暴涨。 而当徐央躲避开这些疾风后,这些疾风又呼啸向了身后,瞬间撞击在山峦之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隆隆”巨响,地动山摇,山峦一片片的垮塌,漫天尘土飞扬,人间地狱此起彼伏的上演。 两者所到之处,使得后面尽是一片片惨不忍睹的场面,惊天动地,山脉一座座的消失不见,天地之间成为了灰蒙蒙的,大地都在咆哮颤抖起来。 徐央在一边挥舞着纯钧宝剑,一边躲避着迎面呼啸而来的疾风,又一边催动独角兽奋力追赶雅里罗。渐渐地,就跟雅里罗的距离越拉越近,大喝一声,扬起宝剑就朝着雅里罗的后背劈来。 雅里罗见徐央竟然在疾风当中穿梭自如,在快速的躲避之际,已经悄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唬怔了一大跳。也来不及犹豫,连忙将权杖朝着纯钧宝剑重击而来。 两者奋力挥出的兵器碰撞到一起刹那,瞬间爆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也爆发出来,使得前后的俩人不由自主的前后倒飞开来,也从而使得两者的距离又拉开了。 而与此同时,俩人脚下的山峦一座座的垮塌,山脉成为齑粉之后,地面好似波浪一般沸腾了起来,连绵数百公里方圆,越加使得大地一片的狼藉,飞沙走石,土崩石裂,彻彻底底将大地摧毁的面无全非了。 雅里罗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也不跟徐央就地动手,好似非要将甘省彻底的毁灭一般,继续朝着西方飞驰而来。 “徐教主,我心中有一事感到十分的不解,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一个答案呢?”雅里罗朝飞驰而来的徐央问道。 徐央看着下方面无全非的地貌,心里是又气又恨,正催动独角兽朝着雅里罗追来时,听到对方有事情询问自己,一愣,呵叱道:“将死之人,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徐教主,你何必如此动怒呢。我们二人都拥有毁天灭地的大神通,区区小事又何必耿耿于怀啊!我不解的是,你们陇城已经断粮许久了,你是如何解决粮食问题的?”雅里罗问出心中的疑惑。 徐央冷哼了一声,嘿嘿冷笑道:“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妖婆,有必要知道这么多嘛?若是实在想要知道,那就让我用宝剑砍你两下,我再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原因不迟。” 雅里罗听到徐央不仅不如实相告,反倒还嘲讽自己,大怒,杀气腾腾说道:“你还想要守护甘省,那我就将甘省全都毁灭了,看你将来如何向你家的皇帝老儿来交代。”说着,将手中的死亡权杖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瞬间漫天飞舞起磅礴的劲风,劲风又四面八方飞舞。 第五百六十九章 雅里罗(下) 徐央见自己不如实相告陇城粮食的来源问题,就瞬间激怒了雅里罗,就看到对方将死亡权杖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向着四面八方飞射出气势磅礴的疾风,大惊。 只见磅礴的疾风从死亡权杖呼啸而出,撕裂的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疾风不仅是朝着徐央乱打而来,而且还是朝着四面八方的山脉飞射而来。 徐央一边在高空躲闪,一边催动独角兽朝着雅里罗冲来,好赶快的阻止对方毁灭甘省的企图。 但见疾风漫天飞舞向周边,一次次的冲刷着连绵起伏的山脉,“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地响彻天地,地动山摇,山脉随即一处处的消亡,灰尘漫天飞扬,大地一次次的变得颓废不堪,遭遇着从未有过的劫难。 雅里罗见徐央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冲来,嘿嘿的冷笑,一边朝着前方飞去,一边挥舞着死亡权杖,并冷笑道:“你现在就是想要说出来,我还懒得听了。” 瞬时间,俩人一前一后朝着甘省的西方飞去,而俩人所过之处,甘省无不经历着千疮百孔的磨难,使得山脉一座座的消失不见,大地一次次的经历着浩劫。 而雅里罗也不是完全没有目的地破坏,而是只破坏途经之地,若是其中有城池的话,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因为这些城池当中驻扎有洋人士兵,一旦将其摧毁的话,那么无疑于自相残杀了。 渐渐地,俩人飞过了定西城,又依次路过了武威、兰州等地。所过之处,大地一片的狼藉,唯独各个城池保存完好,而周边尽数成为了一望无边的平原地带了。 徐央奋力朝着雅里罗直追,看着对方肆无忌惮的毁灭着甘省,气得火冒三丈,厉声呵叱道:“你将甘省毁灭之后,难道就没有想过将来占领甘省之后,自己将一无所获了么?” “凡是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将其毁灭了,你也休想得到。这么个贫瘠之处,我留着又有什么用处呢?”雅里罗回头冷笑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顿时醒悟过来,知道雅里罗来甘省根本就不是为了占领领土,而是为了进入镗邙圣殿内得到死亡权杖而已罢了,否则也不会大肆搞着破坏了。 但是,现今的雅里罗已经得到了死亡权杖,不但不离开,反倒还在甘省内大肆破坏起来了,可见对方心里在怨恨徐央,转而向甘省发泄心中的不满了。 雅里罗看到自己始终是打不死徐央,故而就将心中的不满向甘省发泄。虽然打不过徐央,但是气一气徐央还是有这个本事的。不成想,甘省却接连遭遇恒古未见的劫难了。 俩人从陇城离开至今,经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使得三分之一的甘省地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这样剧烈的变化,正在朝着西方蔓延着。 徐央见自己每当靠近雅里罗时,对方挥舞死亡权杖的节奏也飞速起来,就使得大地毁灭的速度也在快速的上演。 故而,徐央就不得不放慢了脚步,跟对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即便如此,雅里罗也时不时的朝着后面的徐央挥动两下权杖,虽然没有将徐央打死,但是却造成三三两两的山脉就此灭亡。 双方这么僵持下去,渐渐地就使得甘省遭遇劫难变得越来越少,从而就使得东西两个地方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甘省东边一片的废墟,西边完好无损。 而徐央也不知道自己要追杀雅里罗会有多长时间,只是希望能够快点的飞出天朝地界,然后再放开手脚跟雅里罗大干一场。 不知不觉当中,俩人又在高空飞翔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最终飞出了甘省地界。低头一看,下方更加的荒芜,乃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雅里罗看着起伏的山脉越来越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徐央赶出了甘省,一愣,感觉自己不知不觉当中上了徐央的当了。 “徐教主,没有想到我们不知不觉当中,竟然飞出了甘省。看来,你的如意算盘也快得逞了呀!”雅里罗回头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一惊,没有想到自己心里的想法,竟然会被对方猜测出来了。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看到雅里罗好似要掉头往回飞,大惊,而一旦让雅里罗返回到甘省后,那么无疑于又将一个恶魔引进了甘省内了,从而又会肆无忌惮的大搞破坏了。 徐央好不容易将雅里罗逼出了甘省,虽然现在依旧在天朝国的地界里,但是好在这万里无遥的地方没有人烟,四周一片的荒芜,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雅里罗见自己竟然不小心飞出了甘省,正待要掉头朝着甘省飞回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大喝声,一惊,刚回头看去,只见一人一马一闪即来,紧跟着一道寒光就朝着自己迎面劈来了。 徐央一举冲到雅里罗的面前,也不再纠缠下去,挥舞着纯钧宝剑就朝着雅里罗迎面砍来,想要将雅里罗打退出天朝国。 雅里罗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一人一马会来的如此迅速,可见徐央此次也是下了狠心,不允许自己再次踏入甘省内了。 雅里罗怒气冲冲之下,也来不及胡思乱想,扬起死亡权杖的一端就朝着宝剑猛击而来。 “咣当一声”一下子将宝剑打偏轨迹,又用权杖的另一端朝着徐央的门面呼啸而来。 从徐央朝着雅里罗冲来,直至挥舞宝剑砍向对方,再到雅里罗奋力反抗,期间不过是须臾之间。 徐央见死亡权杖一端朝着自己迎面打来,所呼啸而至的疾风使得自己有种干枯致死的感觉,大惊,情急之下,连忙将宝剑朝着权杖猛挥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两件绝世的兵器瞬间弹开,又使得兵器后方的主人也朝着后面倒退了两三步。 “想要阻挠我返回甘省,简直是痴心妄想。我还没有将甘省全都毁灭,岂是说离开就离开的?”雅里罗奋力朝着徐央扑来并说道。 徐央见对方还是不死心,大吼一声,顿时身体迸发出磅礴的杀气,震动的空气都发生了涟漪,猛地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对方冲了过来,并扬起宝剑朝着雅里罗猛挥而来。 雅里罗见徐央此次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一边朝着前方冲去,又一边挥舞着死亡权杖朝着徐央乱打而来。 “乒乒乓乓”的一阵阵巨响从两者兵器传出,就看到飕飕的疾风漫无目的的呼啸连天,使得两者周边飞沙走石,大地开始沸腾,空气开始躁动,一次次改变着戈壁滩的地貌。 而徐央此次也是下了狠心,那就是决不允许雅里罗再次的踏入甘省内,故而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宝剑发挥的淋漓尽致,招招尽是杀招,逼迫的雅里罗步步后退,而且距离甘省也是越来越远。 从而,两者就在戈壁滩高空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拼杀,而且还是不断地朝着西方挪移。 而俩人所到之处,无不使得戈壁滩遭受重创,越加使得戈壁滩荒芜颓废了。 历经三天三夜持续的打斗,徐央渐渐地就看到遥远的西方出现一座连接天际的雪峰,山顶直插云霄,也顿时就感觉出气温越来越低,好似自己不知不觉进入了冰川雪原地带一般。 由此,徐央就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天朝地界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大吼一声,也不再保留下去,顿时将体内隐藏的潜力全都迸发出来,势必要一举将雅里罗杀死在这儿不可。 而徐央知道自己一旦爆发出全力出来,那可真是有了毁天灭地的力量。这也就是徐央为什么不在甘省的时候,将全部的实力暴露出来的原因了,因为一旦暴露,那么无疑于将是灾难的降临了。 雅里罗由于是面朝徐央,背对着西方,而且全神贯注的跟徐央打斗,倒是忘记了自己不知不觉当中离开了天朝国地界了。 而当雅里罗全力以赴跟徐央交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体内爆发出磅礴的力量出来,唬怔了一大跳,发觉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认识了徐央,而先前所认识的徐央不过只是外表而已。 只见徐央爆发出全力之后,地面的砂砾就开始躁动不安的弹跳起来,周身的空气发生了赤红的涟漪,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了起来;滚滚磅礴的力量正从徐央体内呼啸而出,使得周边都跟着沸腾燥热了起来。 即便徐央毫无保留的使出全力,但是若是想要轻而易举的杀死雅里罗,那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瞬间,徐央挥舞宝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力度也是越来越大,使得雅里罗由主动变为了被动,只能够不停地做防守。也从而使得雅里罗不停地朝着西方倒退。 不知不觉当中,俩人已经打到了距离雪峰不远的地方。 而伴随着俩人惊天动地的打斗声势,也使得雪峰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雪崩,地动山摇,积雪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呼啸而下,雪花飞溅,漫天飞舞尽是雪浪。 徐央重重的一剑砍在死亡权杖后,独角兽趁着雅里罗全力跟徐央较劲的关头,又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猛地朝前一冲,伸出细长的独角就朝着雅里罗顶了过去。 第五百七十章 自作自受 雅里罗正挥舞着死亡权杖,跟徐央打得不分上下之际,忽然就感觉胸口处呼啸来一股迅猛的劲力,一惊,低头一看,就看到一支右旋的银角朝着自己猛刺而来。 .. 而当雅里罗看到是独角兽偷袭的自己时,徐央的杀招也迅速变得刚猛凌厉起来。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雅里罗就要被独角兽的银角戳个透心凉之际,雅里罗一边挥舞权杖抵挡着徐央的攻势,一边将权杖挡在了胸口处。 “轰”的一声巨响,纯钧剑和独角兽的银角同时撞击上死亡权杖,瞬间使得后方的雅里罗双臂麻木颤抖,紧跟着一股子巨力产生,使得雅里罗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而这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也瞬间使得雪峰开始颤抖了起来,地动山摇,“轰隆隆”的开始躁动了起来,满山的石块和积雪如同波浪一般开始翻滚,一场场浩大的雪崩接连上演起来。 雅里罗身不由己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还不待立稳住,忽然就被排山倒海的雪崩所吞没,视野唯有雪浪在咆哮翻滚,雪花飞溅,反倒是看不到雅里罗丝毫的影子了。 徐央看着雅里罗被雪崩所吞没了,本应该感到高兴,但是徐央却知道以雅里罗的身手,根本无法丧命在雪崩当中的,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去。 故而,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雅里罗刚才消失的地方,眉头紧锁,留意着雅里罗突然朝着自己扑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直至过去了半天的时间,雪崩才逐渐的停止下来,从而使得天地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只见巍峨的雪峰上半部分已经没有残存的积雪了,而所有的积雪现在都沉积在半山腰以下,使得山体显得光秃秃的没有丝毫美感。 徐央看着视野当中也没有雅里罗的身影,也不知道对方是被积雪深埋了,还是趁乱躲藏在某个地方去了? “雅里罗,你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已经看到你了,你还是快点儿出来吧!”徐央声音滚滚的喊道。 徐央的声音一遍遍的在天地之间回荡,但是却迟迟看不到雅里罗的动静出现,也更加感应不到对方的气息在何处,好似雅里罗根本就不在这儿似的。 徐央朝着四周找了找,本想将雅里罗诈骗出来,不成想,却寻不到对方的丝毫影子了。无奈之下,就只好骑着独角兽去雅里罗先前消失的地方找一找了。 当徐央来到半山腰,除了山体有点儿残存的积雪之外,空旷的四周连个人影都寻不到。而厚厚的积雪之下,更加感应不到雅里罗的气息传来。 于是乎,徐央骑着独角兽就在这儿找一找,又去那儿寻一寻,满山遍野的寻找起来,并时不时的喊上两句,但是却始终都没有看到雅里罗的任何踪影和动静传来。 而就在徐央漫无目的的找寻时,只见一处山坳的积雪开始渐渐地松动了起来,而后就看到一根漆黑的权杖戳出厚厚的积雪,紧跟着一张白皙的手臂也露了出来。 伴随着厚厚的积雪逐渐地垮塌,就看到塌陷的积雪当中站在一个手执权杖的女子。而此人不是雅里罗又会是谁。 雅里罗站出积雪后,依旧收敛着浑身的气息,但是却恼羞成怒的听着四周传来徐央的大喊大叫声音,恨道:“真是该死,我竟然会被积雪深埋了。。。。。。” 而伴随着雅里罗怒气冲冲的准备偷袭徐央之时,只见以雅里罗为中心的积雪,正飞快的开始融化起来,从而使得山坳中出现一片清澈的水池。 雅里罗身体渐渐地朝着空中飞升起来,从而使得融化的雪水渐渐地结成了冰。冰面晶莹剔透,并将雅里罗诡异的影子显现在冰面上。 雅里罗朝着四周看了看,也看不到徐央在那儿,但是却可以凭借着徐央的声音而找到对方。 而就在雅里罗准备去偷袭徐央时,不由自主的留意到脚下出现一面精光闪闪的镜子,引不住好奇心,也很想看一看自己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而当雅里罗低头朝着冰面看去时,就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外表,狰狞的面容,满头诡异细长的小黑蛇,不由得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纳罕道:“我原来是长得这么丑陋不堪。。。。。。” 而与此同时,雅里罗就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由外而内开始石化起来,思维行动也变得僵硬起来,大惊,才猛然意识到就连自己也不能够看自己的容貌,否则自己也必将自食其果,成为石像不可了。 而就在雅里罗意识到不好之际,想要扭转身体,想要将视野从冰面上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改变死亡的命运降临,不由自主的发出竭斯底里的惨叫声,直至声音越来越细小,最后落得个听不可闻。 徐央正漫无目的的寻找雅里罗踪迹时,忽然感觉不远的地方出现雅里罗的气息,一愣,刚掉转马头要朝着雅里罗扑来时,忽然就听到雅里罗的惨叫声响彻起来,一惊。 徐央不明白雅里罗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够致使对方发出恐惧般的惨叫声,带着疑惑,徐央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雅里罗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而当徐央渐渐地接近雅里罗时,就看到一个惊恐不安的石像耸立在冰面之上,而对方手中的死亡权杖依旧是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并没有像雅里罗一样石化。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雅里罗竟然也会成为了石像,除了惊叹一会儿之外,也觉得唯有雅里罗自个看自己,才造成了自己成为了石像,可谓是自作自受无疑了。 徐央缓步来到雅里罗身边,看着对方脚下出现一个明亮的冰面,嘿嘿的冷笑,扬起手中的纯钧宝剑就朝着石化了的雅里罗石像乱打起来,瞬间就将石像打得七零八落,成为了一堆乱石。 就此,雅里罗就彻彻底底的从这个世间不复存在了。 徐央看到残骸当中躺着死亡权杖,跳下独角兽,弯腰伸手捡起权杖,顿时权杖发出震耳欲聋“嗡”的一声,好似在欢喜自己又有新的主人了一般。 徐央看了看手中的死亡权杖,没有想到这个权杖只是在雅里罗的手中待了一年之后,最终又再次的落入自己的手中了。可谓:是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谁都拿不走。 徐央除了惊叹死亡权杖的威力之余,就想到雅里罗既然已经死了,想必阿波、徐嗐、大觉也或许会复活吧?“若是雅里罗死了,这三人依旧无法复生,那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当初阿波、徐嗐、大觉三人成为石像后,徐央一直将阿波和徐嗐放在乾坤袋中,反倒是将大觉留在了陇城内了。 徐央胡思乱想之间,打开乾坤袋,从里面倒出阿波和徐嗐俩人。 而当徐央将两者从乾坤袋内倒出来后,就惊恐的看到俩人依旧是纹丝不动的石像,并没有成为活生生的一个人,倒吸一口冷气,心情无比的沮丧失落。 徐央失魂落魄的将死亡权杖丢入乾坤袋中,正要将两者也一同放入袋子里时,忽然就看到两者实质的外表开始变得活灵活现起来,一眨眼的功夫,石质全都褪去,两者成为了原原本本的本来面貌。 “真是该死啊!那个雅里罗哪儿去了,我非要跟对方大战三天三夜不可。。。。。。”阿波、徐嗐复活过来之后,就开始咆哮起来了。 而当俩人怒气冲冲的大喊大叫之时,才猛然发现自己身边站着笑呵呵的徐央,一愣,顿时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死而复活的原因全在于徐央拯救无疑了。 “教主,莫非是你救活了我们?”阿波问道。 “师父,你是用什么办法救活我们的?那雅里罗现在何方何地?我要找他发泄我的心中不满不可。”徐嗐叫道。 徐央看着俩人愤愤不平的样子,将自己多日以来跟雅里罗大战的经过简单说了说,指着脚下乱七八糟的乱石,说:“雅里罗一死,你们身上的封印自然就解除了。而这些乱石,正是雅里罗本人。” 俩人惊心动魄的听着徐央简单的述说,没有想到俩人在甘省旷日持久的较量之间,竟然将甘省毁于一旦了,想象都能够猜测出当时决斗的场面会有多么的惊天动地泣鬼神了。 而当俩人听到徐央说脚下的乱石是雅里罗时,顿时怒不可遏,俩人同时绰起手中的兵器,又开始朝着脚下的乱石发泄心中积攒已久的怒气。 瞬时间,那一地的乱石就成为了碎屑,越加辨别不出是雅里罗本来的样子了。 徐央看着俩人始终是发泄不够,想到此时此刻的大觉恐怕也死而复活了吧?而洋人军队中还有一个后患,那就是西蒙。 徐央制止了俩人,说道:“我从陇城离开至今,恐怕已经过去了十天之久了。而这期间里,伊凡或许正跟西蒙交手呢。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翻身上马。 俩人听伊凡还留在陇城内,或许此刻正跟西蒙交手,顿时狠狠地朝着脚下的碎屑再跺上几脚,然后跟着徐央朝着东方返回了。 第五百七十一章 西蒙(上) 伊凡绰起手中的风刀霜剑,漫天乱舞着朝西蒙打斗起来,所到之处尽是刀光剑影,狂风暴冰,无不卷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西蒙一边躲避着伊凡迅猛的杀招,一边游刃有余的挥舞着手中的魔杖,使得天地都失去了多姿多彩,成为了黑白两色的灰蒙蒙世界。 “伊凡王子,我不得不承认,你现在确实变得强大起来,竟然可以跟我打得不相上下了。”西蒙用生硬的国语冷笑道。 伊凡没有想到西蒙只是凭借着手中的魔杖,竟然就能够造成自己无法近身,而且还能够数次躲避开自己的杀招。听到对方调侃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西蒙,不管你有何神通广大的手段,今天终将死在我的手中。而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也必定会死在我师父手中不可。”伊凡怒气冲冲的叫道。 西蒙冷哼了一声,猛地挥动一下魔杖,瞬间就使得伊凡退避三舍,身体连连倒退,冷笑道:“你的师父固然手段高强,但是想要杀死我主天教的教皇,却是比登天还要的艰难。” 伊凡跌跌撞撞的朝后连退数步,才艰难的站稳了,大喝一声,挥舞着风刀霜剑又朝着西蒙扑来。 “雅里罗作恶多端,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像这样该死的家伙,在世上还能够存活多久?”伊凡边挥舞刀剑边吼道。 西蒙见对方依旧不死心,竟然还说自己的教皇一定会死在徐央的手中,气得怒不可遏,呵叱道:“说不定此时此刻,你的师父已经惨死在我教皇手中了。” 伊凡见自己始终都无法从西蒙讨到胜算,甚至于还感觉西蒙没有使出全力出来,而徐央现在正孤身一人跟雅里罗交手,但自己却迟迟无法杀死西蒙,不由得急切起来。 “那可未必,说不定此时此刻,雅里罗已经惨死我的师父手中才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伊凡冷笑道。 西蒙听着伊凡狂妄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起来,之所以迟迟不杀死伊凡,是因为想要将伊凡留给雅里罗来处置发落。 但是,西蒙见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的时间,迟迟不见自己的教皇归来,更没有看到徐央返回,不解两者的战况究竟如何,雅里罗是否将徐央给杀死了? 虽然西蒙心里有信心认为雅里罗能够杀死徐央,但是在看到已经过去了两日时间,始终无法看到雅里罗得胜归来,不免得就忧心忡忡,内心渐渐地就有点儿担忧起来。 而让西蒙和伊凡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的雅里罗已经命丧黄泉,而且不是被徐央杀死的,而是自己将自己给杀死的。 伴随着西蒙和伊凡俩人在陇城外面旷日持久的打斗,四面八方也围满了洋人士兵,但是却没有一个士兵敢开枪放炮的。 西蒙见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也想去看一看雅里罗的战况如何,语气冰冷说道:“本来我想将你留给教皇来处置,但是现在看来需要先将你给打残,然后再交由教皇来发落了。省得你在我眼前蹦来蹦去,令人眼花缭乱的。” 伊凡漫天挥舞着风刀霜剑时,忽然听到对方想要将自己给打残,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是死是活,就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出来罢。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的实力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西蒙嘿嘿的冷笑,一边游刃有余的躲避着刀光剑影、狂风暴冰,一边潇洒自如的挥动两下魔杖,使得伊凡始终都不曾有机可趁的机会。 “真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哀啊!既然你想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西蒙冷笑道。 伊凡见西蒙动起真格了,没有想到果真是让自己猜测到了,西蒙确实是没有使出全力出来,而先前跟自己的打斗不过是热身而已。 而就在伊凡加强攻势时,忽然就看到西蒙由内而外迸发出滔天的戾气出来,就看到西蒙轻轻一挥手中的魔杖,瞬间磅礴的白黑气流将伊凡吹翻到百米开外。 伊凡好似树叶儿一般,飘飘然的摔在了地上,越加使得伊凡怒不可遏,气得咬牙切齿。 伊凡爬起身,大吼一声,顿时身体爆发出气势磅礴的杀气,身体渐渐地增高增大,显现出十丈高大的法身出来;挥舞着风刀霜剑,漫天呼啸着狂风暴冰,连连跳跃着朝西蒙扑来。 西蒙看到伊凡再次的亮出法身出来,也不想跟对方纠缠下去,怒吼一声,身体也瞬间拔地而起,体内荡漾着毁天灭地的气流,使得四周的空气都成为漩涡状。 就看到西蒙也亮出了十丈高大的法身出来,体内弥漫着磅礴的杀气,使得四周的空气都成为了巨大的漩涡状,天昏地暗。 渐渐地,天地越加的灰蒙蒙一片,天地之间唯有黑白两种颜色,好似是世界最初的混沌样子一般。 伊凡眼看自己距离西蒙越来越近时,逐渐的发现空气越来越稀薄起来,有种令人窒息、呼吸不畅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伊凡也感觉自己举手投足之间十分的笨拙吃力。 就好似灰蒙蒙的天色压力山大,恍若一座泰山压着伊凡一般,令伊凡喘不过来气,直不起腰来。 而与此同时,四周的洋人士兵也早已经退守了数里之外,就使得战场当中唯有西蒙和伊凡俩人了。 只见伊凡一步一个脚印,艰难险阻的朝西蒙一步步的走来。走着走着,不由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两下,好似有种快要被压垮的架势出现一般。 “伊凡王子,你不是很想杀我么?我现在就站在这儿,为什么你连走过来都看的这么吃力?就这个德性,还妄想杀我,岂不是太痴心妄想了?哈哈。。。。。。”西蒙声音滚滚的哈哈大笑起来。 伊凡心里很期待西蒙使出所有的手段出来,但是当西蒙真的使出手段后,却是令伊凡感到彼此之间的差距之大,大到让伊凡都没有把握能够对抗住西蒙了,更别说是杀死西蒙了。 伊凡见西蒙哈哈的大笑起来,艰难的朝着前方走,但是给伊凡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压力倍增,从而使得伊凡不得不用起了胎息,但巨大的压力依旧朝着伊凡阻挡着。 渐渐地,伊凡艰难的来到西蒙咫尺之间,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出来,扬起风刀霜剑就朝着西蒙迎面劈来。 但是,此时此刻的风刀霜剑,被四周巨大的压力压制着,竟然连狂风暴冰都呼啸不出来,使得刀剑反倒像是普普通通的兵器一般,朝着西蒙缓慢的落将下来。 西蒙看着眼前的刀剑缓慢朝着自己落下,嘿嘿的冷笑,身体缓慢往后一退,这刀剑从而顺着自己的身前滑落下来。 而当伊凡挥出这刀剑一下后,浑身大汗淋漓,好似伊凡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刀剑挥动了一下一般,可见这四周的压力是有多么的沉重无比了。 “伊凡王子,看到没有?你现在连挥动刀剑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可如何能够杀死我呢?哈哈。。。。。。”西蒙哈哈大笑道。 伊凡双手的刀剑劈了个空,又重重的砸落在地,顿时就气喘如牛,满头尽是豆大的汗珠滑落,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跟西蒙交起手来,会有如此的艰难,简直是想象不到。 伊凡用刀剑插在地上,支撑住身体,喊道:“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一同灭亡不可。。。。。。”说着,大吼一声,震动的空气都产生了涟漪,一步跨出,又朝着西蒙冲了过来。 而此次,伊凡是彻底将体力爆发出来,决心要跟西蒙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西蒙见伊凡依旧不死心,又继续的朝着自己扑来了,虽然能够看出伊凡确实比先前更加的强大了,但是这点儿的实力岂是能够杀死自己的。 西蒙嘿嘿的冷笑,游刃有余的在伊凡的刀剑之下穿梭,并冷笑道:“就这点儿的实力,还是依旧无法打赢我啊!” 西蒙笑说之间来到了伊凡的身侧,朝着伊凡诡异的一笑,绰起魔杖,重重的朝着伊凡的腹部猛挥了过去。 只见魔杖横着击中伊凡的腹部,顿时伊凡发出痛不欲生“啊”的一声惨叫,鲜血狂喷,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发生了颠倒,肝肠寸断,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飞出去。 须臾之间,伊凡就结结实实的倒飞出一里外,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的爬不起身,并鲜血狂喷,生不如死一般的痛苦。 西蒙用魔杖一举将毫无反抗的伊凡打飞出去后,笑得合不拢嘴,缓步朝着伊凡走来,并冷笑道:“伊凡王子,你就这点儿的骨气,还妄想让正东教起死回生,岂不是太儿戏了?” 由于现在伊凡所处的地方不在西蒙的身边,瞬间就使得伊凡周身压力减少了起来,并缓了口气,默默的调理着伤势。 伊凡见西蒙朝着自己缓缓而来,冷哼了一声,翻腾一个跳跃,从地面跳起,大喝一声,绰起风刀霜剑又朝着西蒙扑了过来。 西蒙看着伊凡又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冷笑道:“真是不怕死啊!” 第五百七十二章 西蒙(中) 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风驰电掣的朝着西蒙冲来时,压力也是越来越巨大,直至使得伊凡行动越来越缓慢了起来。 即便如此,伊凡依旧是不顾一切的朝着西蒙冲来,而且伊凡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出来,狂吼咆哮,奋勇朝着西蒙杀来。 西蒙见伊凡依旧是不死心,依旧是义无反顾的朝着自己冲来,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顽固,更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经得住重击。 即便西蒙跟伊凡同是沙俄国的人,但是由于两者不是同一个门派,而且不是有着同一个信仰,就渐渐地使得西蒙想要下狠手了。 而西蒙心里压根就不想将伊凡给打死,只是想要将伊凡给打残,然后再交由雅里罗处置发落。 西蒙见伊凡咆哮着朝着自己冲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冷哼了一声,喊道:“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是有多么的顽强?”说着,将手中的魔杖轻轻地一挥。 瞬时间,滚滚凌厉的气流呼啸而出,飞速朝着伊凡撞击而来。 伊凡见一股气流好似一堵墙一般,朝着自己撞击而来,大惊失色,连忙漫无目的的挥舞着刀剑,紧跟着就发现自己好似撞到了墙上一般,寸步不前。 “嘭”的一声巨响,伊凡就结结实实的被气流撞击上,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 伊凡跌跌撞撞的在地面翻来覆去,才最终翻个跟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气得咬牙切齿时,就看到西蒙已经来到了身前。 西蒙站在伊凡的身前,看着伊凡想要挣扎起来,冷笑道:“伊凡王子,你说我是先打断你的两条腿,还是先打碎你的两条胳膊呢?” “呸!该死的主天教走狗,我跟你拼了。。。。。。”伊凡大喊大叫的想要弹起身,但是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竟然却无法站起了。 西蒙嘿嘿的看着伊凡挣扎连连,像是在看对方在垂死挣扎一般,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如何?”说着,将手中的魔杖放置在伊凡一条腿上。 伊凡始终无法从地面爬起身,看到对方想要打断自己的腿,惊出一身的冷汗,蜷缩着双腿,身体缓缓地朝着后面退缩,不敢相信自己若是失去了两条腿,那还不如死去的好。 西蒙看着伊凡脸色惶恐的看着自己,并不断地往后退缩,嘿嘿的冷笑。就在要将魔杖朝着伊凡一条腿打起时,忽然听到陇城内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一愣。 伊凡见魔杖停在自己的腿上,吓得脸色大变,紧跟着也听到陇城内乱哄哄的声音,又看到魔杖停在那儿没有落将下来,连忙缩回了腿,就看到西蒙一愣一愣的看着大钟。 伊凡趁着西蒙一不留神之际,连忙一个驴打滚,从西蒙的身前滚开,滚来滚去,才滚出了西蒙的身边。 没过多久,忽然就听到有人从城里撞击上盖住陇城的大钟上,顿时发出震耳欲聋“嗡”的一声。 瞬时间,天地之间都回荡着“嗡嗡”巨响的声音,大地好似都为之颤抖了一下,使得城里城外的士兵们叫苦不迭,人人抱头捂耳,忍受着痛彻心扉的噪音。 陇城内这声“嗡”的巨响响彻后,瞬间城内又开始静悄悄起来,没过多久,城内又开始了沸腾起来,追逐声轰轰烈烈,好似士兵们在城内追赶谁似的。 西蒙看着城内出现躁动,不解士兵们在城内乱轰轰的做什么?正疑惑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面前空无一人,一惊,没有想到伊凡竟然趁着自己大意的时候,脚底抹油溜走了。 而当西蒙看到伊凡躲到百米开外,正要朝着伊凡走来时,忽然就看到面前的大钟颤抖了一下,而后就看到一双手在大钟的下方,大钟正缓缓地被人给抬起。 伊凡庆幸在紧要的关头,西蒙竟然愣了一愣神,才使得自己没有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刚松口气,忽然就看到大钟被人给缓缓地抬起来了,大惊失色。 当初徐央离开陇城的时候,也将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的简单使用方式给伊凡说了一下,再加上伊凡力大无穷,才造成伊凡能够轻而易举的抬起大钟。 但是,现今又有一个人将大钟给抬起来了,岂能不让伊凡脸色大变,顿时就猜疑是谁将大钟抬起了? 伊凡首先想到的一个人那就是罗斯,但是仔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因为依照罗斯的手段,即便是知道了大钟的使用方法,但是自身却没有孔武有力,依旧无法能够挪动大钟的分毫。 伊凡又想着城内其他的将领们,都依次否决了。正不解的时候,赫然想到城内还有一个人也是力大无穷,而且身手远远地要高于徐央之上,而此人正是大觉。 而当伊凡想到是大觉时,又摇摇头,因为此时此刻的大觉已经成为了一个一动不动的石像了,岂是能够死而复活的? “除非,此时此刻的雅里罗已经死去了,才造成大觉身上的封印立刻解除了,从而重获了自由之身。”伊凡惊呼道。 西蒙听着伊凡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也听得一头雾水,一边留意着大钟的风吹草动,一边朝着伊凡走来时,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大钟下面钻了出来,一惊。 “轰”的一声巨响,大钟再次的盖在了地上,顿时引起地动山摇,飞沙走石,地面微微的颤抖起来。 伊凡见有个人影钻出了大钟,待尘埃落定后,就看到此人不是大觉又会是谁。 伊凡又喜又惊,由此也就意味着雅里罗已经死去了,否则大觉是根本不可能复活过来的。 “既然大觉都复活过来了,那么阿波、徐嗐岂不是也复活了?”伊凡欣喜的大呼小叫起来。 西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钻出大钟的那个人,当看清是大觉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吓得颤颤巍巍起来,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教皇已经被徐央杀死了?” 西蒙见到大觉死而复活了,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唯有一个可能才能够造成大觉复活,那就是雅里罗已经死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伟大的雅里罗教皇,怎么能够死在徐央这个家伙的手中?这一定是假的,对,是假的。。。。。。”西蒙脸色阴晴不定的惊呼道。 大觉走出大钟后,就看到陇城四周包围着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士兵,而陇城已经不再是定西城了,不解自己自从死后都发生了什么,更不解自己怎么就在陇城了? 大觉想了想,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自从石化后,自己是被徐央带到陇城内的。而定西城是个什么模样,大觉才懒得理会。 大觉本想一飞冲天,去寻找雅里罗报仇时,忽然就看到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伊凡,另一个西蒙。而且看俩人的样子是在交手,一愣。 “伊凡,你的师父徐教主去哪儿了?还有,我怎么就在这个破地方了?”大觉问道。 伊凡先前也听说徐央跟大觉在镗邙圣殿发生的事情,心里对大觉的为人也不喜欢,总是喜欢跟徐央抢夺宝贝,而且还喜欢趁火打劫。而现今看到大觉死而复活,更加的对其爱答不理了。 不过,伊凡现在正面对着西蒙这个大敌,若是徐央迟迟不回来,而大觉又突然的离开,岂不是自己就要独自面对西蒙这个对手了。 伊凡想了想,就有了先稳住大觉,然后再让大觉替自己消灭西蒙,借刀杀人,一举将西蒙给铲除了,岂不是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大觉前辈,我师父是去追杀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去了。而前辈之所以能够复活过来,说不定此时此刻雅里罗已经被我的师父杀死了。而前辈自从成为石像后,就被我师父带到陇城了。”伊凡解释道。 大觉经伊凡这么一回答,算是明白个所以然来了,呵呵笑道:“没有想到徐央还是挺有良心的,还知道将我带回来。。。。。。”问道:“那现在的镗邙圣殿,是个什么样子了?” 伊凡听到大觉开始问东问西起来了,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不得不好好的解释道:“前辈,那镗邙圣殿现在已经被定西城压在了地底之下了,已经不复存在了。。。。。。” “什么?镗邙圣殿已经不复存在了?真是可恨,好好的一处金碧辉煌的圣域,怎么说埋没就埋没了呢,真是好可惜啊!”大觉大喊大叫道。 伊凡见大觉气呼呼的大喊大叫起来,一愣,不解镗邙圣殿被定西城压在地底之下,又有什么值得大觉感到可惜的? 原来,当初大觉事先进入镗邙圣域当中,就感觉到每一处的大殿内都储藏着数不尽的好宝贝。但由于看到镗邙圣殿内的宝贝最强大,才顾不得其他的宝贝,直接朝着死亡权杖发起冲刺。 但是,现今的镗邙圣域已经被定西城给压在了地底之下,也就意味着所有的宝贝跟自己没有缘分了,才造成大觉大叫可惜的原因所在。 “你们两个在那儿说来说去的,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们当我是空气不成?我们主天教的教皇才没有死去,不过是你们胡乱猜测罢了。”西蒙厉声喊道。 第五百七十三章 西蒙(下) 伊凡正跟大觉说话时,忽然听到一旁的西蒙大喊大叫起来,一愣,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对方,刚才反倒还差点儿将对方给忘记了。 西蒙知道大觉跟徐央等人是一伙的,而且光从大觉身上弥漫出来的气势,就能够断定出对方是个劲敌,纳罕道:“若是伊凡跟大觉联起手来,我岂不是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顿时,西蒙就有了想要引开大觉的想法,而从刚才俩人的一番对话中也听出来大觉是个视财如命,贪婪成性的家伙。 西蒙正想着如何引开大觉时,顿时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大觉前辈,虽然镗邙圣殿被定西城掩埋在地底之下,但是只要挖条地道,岂不是就可以进入圣域当中了?况且,圣域各个宫殿内的宝贝都是无价之宝,岂是能够被一掩埋就造成破损的?”西蒙用生硬的国语笑说道。 大觉经对方这么一说,一愣,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从而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出来,心里开始盘算起来,想着如何进入圣域当中? 伊凡听到西蒙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使出离间计谋了,想要将大觉跟自己分开来,然后再慢慢的收拾自己。 伊凡想到这点儿之后,大叫一声“不好”,连忙朝大觉制止道:“大觉前辈,那些宝藏已经被深埋在数万米之深的地底之下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得到这些宝藏呀?” “那怕挖个三年五载的时间,也总有一天能够挖到圣域当中。而依照大觉前辈的手段,只怕还用不了这么久吧!”西蒙冷笑道。 大觉听到二人之间一唱一和的,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思忖道:“这二人一个想要让我离开,而另一个人想要让我留下来。我乃是无拘无束的人,岂是能够让二人左右摆布的?” 大觉心里依旧在记恨徐央从镗邙圣殿当中得到了死亡权杖,而自己当初也放下了话,从此不再跟徐央一伙人往来,岂是能够再次的帮助徐央门人的。 但是,令大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镗邙圣殿内的时候,死亡权杖却最终落在了雅里罗的手中,而且还是雅里罗将大觉变为了石像。 伊凡见大觉在那儿犹豫了起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忽然想到雅里罗先前将大觉变为了石像,而大觉在跟西蒙对话的过程中,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谁陷害的大觉。 “大觉前辈,有一件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罢,那就是你和我师父进入镗邙圣殿内后,是谁将你陷害的,又是谁将你变为了石像。难道这个谜底,你不想知道么?”伊凡焦急的提醒道。 大觉正不想管伊凡的事情,正要离开,去挖地道进入镗邙圣域时,忽然听到伊凡说起镗邙圣殿的事情,顿时就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旁边的西蒙听到伊凡竟然开始挑拨离间了,也明白大觉只要知道是雅里罗陷害了自个,就一定饶不了自己的。 顿时,西蒙也不再犹豫下去,猛地朝着伊凡冲了过来。 “伊凡,你快说说,究竟是谁将我变为石像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那怕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对方不可。”大觉气呼呼的问道。 伊凡看到大觉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谋算是成功一半了,正要回答时,忽然就看到西蒙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须臾之间,西蒙就冲到了伊凡的面前,扬起手中的魔杖就朝着伊凡迎头打来。 只见魔杖奋力朝着伊凡当头砸落时,挤压的空气都“咯吱吱”的躁响起来,好似要将空气都给挤爆一般。瞬间就使得伊凡抬不起头、直不起腰来,压力山大,压力巨增。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伊凡的脑袋就要被魔杖打个四分五裂之际,伊凡出于本能,奋力的将风刀霜剑交叉举过头顶,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嘭”的一声巨响,魔杖重重的击中在刀剑上,从而爆发出沉重的压力,伊凡身体瞬间矮了半截,双膝顿时跪在了地上,苦苦支撑起来。 “大觉。。。。。。前辈,将你变为石像的那个人。。。。。。那个人正是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啊!”伊凡艰难的说道。 大觉正等着伊凡回答自己时,忽然就看到一眨眼的功夫,西蒙就用魔杖将伊凡打得跪在了地上,大惊,没有想到西蒙的动作会如何的迅速。 大觉正朝着西蒙手中的魔杖东看西瞧,寻思会是什么宝贝,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兵器时,就听到伊凡艰难痛苦的向自己道出原委,顿时将仇恨的眼神看向西蒙。 西蒙用魔杖压制着下方的伊凡时,就大惊失色的听到伊凡竟然抖落出事情原委,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奋力的压制着手中的魔杖,从而使得伊凡身躯还弯曲了起来。 伊凡只感觉刀剑上面顶的不是一个兵器,倒是感觉像是泰山压在上面一般,渐渐地都感觉血管在爆裂起来,浑身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感觉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 “真是该死,你们主天教真是罪该万死啊!竟然连我都敢杀死,真是杀死你们也无法宣泄我心中的愤怒。。。。。。”大觉一步步朝着俩人走来,并咬牙切齿的说道。 西蒙感觉有一股强横的不可思议的气息,正逐渐朝着自己逼近,又听到大觉的声音传来,暗道“不好”。 虽然西蒙没有跟大觉交过手,也没有听说过大觉在定西城有何通天彻地的手段,但是现在光感觉大觉体内弥漫出来的气势,就断定出自己跟大觉之间的实力悬殊之大,而且不在一个级别上。 像大觉这样的人物,也只能够让徐央、何教主、雅里罗这样的人物来相抗衡,岂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人都能够抵抗了大觉的。 西蒙感觉大觉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刚扭头一看,就看到大觉所到之处,地面的尘埃和砂砾都开始了颤抖,大地也跟着瑟瑟发抖起来,越看越心惊。 而就在西蒙心惊不已的时候,忽然手中的魔杖压力一松,而后“嘭”的一声传来,自己手中的魔杖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伊凡见西蒙回头朝着大觉看去,感觉魔杖上的压力减轻了一点儿,连忙一个转身,迅速的抽回刀剑;一气呵成,连忙滚到了一边去。 西蒙看到伊凡从自己的魔杖下滚开了,正要扬起魔杖再朝着伊凡追来时,忽然就感觉大觉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一惊,感觉自己好似被猛虎盯上的一般,令人不寒而栗起来。 伊凡滚来滚去,才滚出了西蒙百米之外,而后就看到大觉已经站在了西蒙的身后,才重重的松口去。知道由大觉出手,那么西蒙必定非死不可了。 “西蒙,你说说看:像你们主天教这样该死的人,我该如何杀你比较的好啊?”大觉充满杀气的问道。 西蒙听到大觉让自己选个死法,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劲敌,但是你若是认为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我,我看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吧?” “看来,你是不打算自个了断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亲自动手来杀你了。”大觉气呼呼的说道。 西蒙见大觉果真想要杀死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就有了先下手为强的想法,还不待大觉先动手,就抡起魔杖朝着大觉迎面劈来。 大觉见西蒙先动起手来了,更加的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赤手空拳朝着魔杖挥来。 而就在大觉赤手空拳朝着魔杖挥来时,就突然看到大觉的手中多出来一柄拂尘。 瞬时间,拂尘牢牢的抵挡住魔杖,迸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使得天地都为之颤抖了一下。 紧跟着,就看到魔杖弥漫出浓厚像墨般的黑白气流,瞬间将大觉和西蒙包裹在了其中。 渐渐地,黑白气流弥漫成为了占地一亩大小的范围,浓的发稠,彻彻底底的让外面的伊凡看不到里面是个什么状况了。 伊凡大惊失色,原本以为西蒙手中的魔杖只能够造成天地灰蒙蒙的一片,但是却没有想到魔杖好似毛笔泼墨一般,竟然能够造成天地成为黑漆漆的一团。 而魔杖释放出来的气流,并非是黑漆漆一团的浓墨,而是呈现黑白两色,好似太极图案一般流转,也从而使得天地变得浑浊起来,看的人眼花缭乱。 正当伊凡心惊肉跳的时候,就听到浓墨当中传来“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就知道大觉和西蒙二人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打斗。 大觉一边挥舞着拂尘乱打西蒙,一边看着四周弥漫着黑白两色的气流,也从而感觉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压力倍增,而且气流当中竟然连空气都不复存在了。 不得已之下,大觉只好运用胎息了,睁开天眼通,才能够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看到西蒙的踪迹,否则大觉就像个睁眼瞎、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的乱打西蒙了。 西蒙正依靠着昏暗的环境跟大觉交手时,就看到两股金光朝着自己看来看去,一愣,紧跟着大觉的招式也不再凌乱起来,反倒还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大惊。 第五百七十四章 得胜回来 大觉依靠着天眼通,能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看到西蒙的一举一动,神情自若的朝着对方步步紧逼而来。 .. 西蒙看到大觉手执拂尘朝着自己走来,从对方身体弥漫出来的气势中断定出来,对方一定不会饶了自己,甚至又可能会让自己命丧此地不可。 西蒙见四周的阴阳气流奈何不了大觉,战战兢兢的后退起来,喊道:“大觉,你若是将我杀了,我们主天教的教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鸭子到死,嘴始终是又臭又硬的。你没有看到我已经复活了么,可想而知你的教皇已经死在徐央的手中了,竟然还妄想让你的教皇来报复我?”大觉冷笑道。 西蒙从看到大觉出现的第一刻,也猜测出雅里罗恐怕性命不保了,否则大觉是根本不可能死而复活的。 即便如此,西蒙也不相信雅里罗真的死去了。因为雅里罗只要死去了,那么就意味着主天教从此灭亡了,另一个教派将会取代主天教,成为沙俄国新的势力了。 西蒙气得面红耳赤,瞪着炙热的双眼看着大觉,脸上再也没有先前的诡异笑容了,厉声喊道:“不管教皇是否真死了,我也不能够丢尽主天教的脸面。”说着,停止下来,不再往后倒退了。 大觉看着西蒙停在了那儿,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不过是想困兽之斗罢咧。”说着,身体一个闪烁,扬起拂尘就朝着西蒙迎面挥来。 西蒙见大觉只是一个闪烁,竟然快若闪电一般来到了身前,大惊失色,紧跟着就看到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门面打来。 西蒙来不及犹豫,连忙绰起魔杖朝着拂尘一挥,瞬间就将产生滚滚的气流,将拂尘打飞了一边;紧跟着,西蒙又将魔杖的另一端朝着大觉的门面挥来。 魔杖还没有击中大觉的门面,顿时迸发出来的冲击力就使得大觉睁不开眼,四周的空气更加的凝结起来,也使得大觉行动迟钝了起来。 大觉没有想到西蒙攻势瞬间犀利了起来,竟然使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了。 情急之下,大觉连忙朝着后面跳开,紧跟着一股罡风从面前呼啸而过,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一片,惊讶的知道若是罡风击中了自己的脑袋,只怕自己的脑袋必定要开花不可。 西蒙看到大觉从自己凌厉的杀招中躲避开来了,气得咬牙切齿,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在压迫性攻势中反应如此神速,简直是见所未见。 “你们主天教果真是有两下子,也怪不得能够称霸沙俄国了。但是,就凭借这点儿的手段,恐怕还是无法杀死我的。”大觉冷笑道。 西蒙见对方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够笑出口,暗暗觉得大觉还没有使出全部的实力出来。而对方若是使出了全力,自己是否能够打得过对方,可就成为了未知数了。 大觉看着西蒙一愣一愣的,正要全力以赴朝着对方扑来时,忽然就感觉西北方向传来三声极速的破空声音,而且三者的气息十分的熟悉,一愣。 西蒙看到自己遇见了一个超乎想象的劲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忽然也听到西北方向传来三声破空的声音,一惊。 瞬时间,俩人都感觉出这三人正是徐央、阿波、徐嗐了。 西蒙大惊失色的透过黑漆漆的云雾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三个人影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渐渐地,就看到果真是徐央三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西蒙在看到徐央安全无事的返回,而且身边还跟着徐嗐和阿波,前后左右并没有出现雅里罗的身影和气息,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浮现在脑海中,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主天教的教皇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死去了。。。。。。” 大觉看着徐央三人显现在了不远处,又喜又惊,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能够将雅里罗给杀死,顿时也担忧了起来,思忖道:“只怕徐央现在的身手,已经远远在我之上了吧?” 伊凡只能够听到黑漆漆的云雾中时不时的传出惊天动地的打斗声,却是看不清两者打斗的经过。 而就在伊凡忧心忡忡的时候,猛然感觉有三股气息强横的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一惊,原本以为是敌人又来了,但是仔细的感应一下,就惊喜的发现是徐央、阿波、徐嗐三人。 徐央三人正朝着陇城返回时,就看到城门口不远的地方出现一团占地一亩的黑雾,而四面八方的洋人士兵则是远离陇城和这团黑雾。 而与此同时,徐央三人就看到距离黑雾不远的地方正站着伊凡,一愣,不解西蒙此时此刻在何处? 渐渐地,徐央三人落在了兴奋不已的伊凡身边。徐央连忙问道:“伊凡,有没有看到大觉出现?” “师父,大觉现在正跟西蒙打得热火朝天呢。”伊凡指着面前那一团黑雾,朝三人说道。 三人听到大觉竟然从陇城内出来了,而且还跟西蒙打斗起来了,一愣,不明白个所以然来,不解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凡见三人茫然的样子,嘿嘿的笑了笑,将徐央离开之后,自己跟西蒙如何的打斗,直至大觉从陇城内出来,直至大觉跟西蒙交起手来的经过,简单给三人讲了讲。 徐央三人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自己离开陇城之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当朝着这团黑雾看去时,确确实实能够感觉到大觉和西蒙的气息在里面。 只是此时此刻的西蒙和大觉二人,已经相继的停手,并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外面的徐央三人。 “师父,你果真将雅里罗杀死了么?”伊凡兴奋不已的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将自己跟雅里罗之间的打斗经过,简单给伊凡说了说,说:“雅里罗不是我杀死的,而是对方自己杀了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伊凡经徐央这么一说,惊得合不拢嘴,万万没有想到雅里罗也会有愚蠢的时候,竟然在一不小心之间,自己看了自己一眼,就使得自己死亡了,可谓是自作自受呵。 伊凡在确认雅里罗真的死去后,也笑得合不拢嘴,意味着自己正东教可以有扬眉吐气,抬头的一天了。 瞬间,伊凡就在心里盘算起来,想着如何重返沙俄国,如何的让正东教发展壮大,重回当初辉煌的一日。 而四周的洋人士兵们,惊恐的看到徐央三人返回来了,又迟迟看不到自己的教皇雅里罗回来,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也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那就是自己的教皇雅里罗已经死去了。 西蒙看着徐央三人跟伊凡在那儿说着什么,不用听就知道,双方说的话一定是关于雅里罗和自己的事情。 “徐央,你跟我们主天教的教皇交战如何?为何迟迟没有看到我们教皇返回啊?”西蒙厉声问道。 徐央听到黑雾中传来西蒙的声音,嘿嘿的冷笑道:“你到了现在,还迟迟不忘自己的教皇啊!而你的教皇,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堆碎石,从此跟你阴阳两隔了。” 西蒙听到徐央调侃而谈,但是听在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教皇果真是死去了,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将徐央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报仇雪恨。 但是,西蒙也知道自己跟徐央之间的差距,既然徐央都能够将雅里罗给杀死,那么杀死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的。 大觉听到西蒙和徐央之间的对话,虽然早猜测到徐央已经杀死了雅里罗,但是这个消息从徐央口中亲自说出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暗暗惊讶。 但是,令西蒙和大觉没有想到的是,徐央根本就不是直接杀死雅里罗的真凶,而是雅里罗自己杀死自己的,跟徐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徐央虽然看不到黑雾当中的西蒙,但是却可以猜测而出,知道此时此刻的西蒙一定将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自己生吞了不可。 “西蒙,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已经死去了,难道你还要誓死反抗不成?我劝你快点儿的投降,否则雅里罗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伊凡厉声喊道。 西蒙听到伊凡让自己投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即便教皇已经陨落了,但是我们主天教也不会就此而灭亡的。”说着,也不再理会旁边的大觉,纵身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大觉看着徐央已经回来了,而自己跟徐央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在看到西蒙朝着徐央杀来,虽然心里恨透了雅里罗,但是毕竟雅里罗已经死去了,也算是徐央替自己出口气了。 大觉朝着徐央深望一眼,大喝一声,顿时拔地而起,猛地冲出黑雾,头也不回的朝着高空飞去了,并低头朝徐央说道:“徐教主,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人已经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徐央等人听着黑雾当中传来西蒙咆哮如雷的吼叫声,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巨大的人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顿时,徐央等人皆做好战斗准备。 而就在此时,徐央等人忽然见到有一个人冲出了黑雾,朝着高空飞去了,并给自己丢下了一句话后就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 以多欺少 徐央等人见西蒙朝着自己冲来的一瞬间,黑雾当中的大觉也同时不辞而别,并且还说了声后会有期的话,就渐渐地看不到大觉的踪影了。 西蒙和大觉俩人一来一去,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时间,就使得战场再次成为了神明教和主天教之间的对抗了。 徐央只见西蒙十丈高大的身躯,咆哮如雷的朝着自己奔驰而来,冷哼了一声,呵叱道:“我都能够将雅里罗给杀死,难道还杀不死你?” 还不待徐央动手,左右两边的阿波、徐嗐、伊凡已经各自绰起兵器,大喝一声,纵身朝着迎面而来的西蒙冲了过去。 西蒙的目标是徐央,但是却看到是阿波三人挥舞着兵器朝着自己冲来。而当看到三者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也扑面而来,感觉自己要想轻易的杀死三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顿时,西蒙也不敢大意,大喝一声,瞬间跟三人撞击到一起,绰起手中的魔杖就朝着三人挥舞了起来,从而使得四周又荡漾起了黑白两色的云雾,“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也响彻起来。 只见阿波、徐嗐、伊凡三人呈三角形,将西蒙包围在其中,各自施展所有的手段,你来我往,顿时展开了你死我活的交战。 瞬时间,四人就在陇城门口展开了惊天动地的搏杀,兵器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寒光四面八方呼啸,使得地面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天地时不时的为之颤抖起来。 只见阿波、徐嗐、伊凡三人将手中的兵器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漫天寒光流转的朝着西蒙乱打,而西蒙也将手中的魔杖挥舞的像个极速旋转的风车一般,一次次的抵挡住三者的杀招,见招拆招。 徐央看着阿波三人跟西蒙打得不相上下,也惊讶的发现西蒙虽然被三人包围住了,但是依旧能够游刃有余的跟三人打斗,心里很是震惊,没有想到主天教各个都是手段高强之辈。 而伴随着西蒙挥舞魔杖其间,也渐渐地使得四人打斗的地方弥漫起了黑白两色的云雾,使得四人所处的地方云里雾里的,渐渐地就再也看不到四人的打斗场面了。 只见漆黑的云雾当中传来电闪雷鸣般的乒乓声,云雾也瞬间沸腾翻滚了起来,而且时不时的有寒光闪烁起来,显得这个云雾当中如同在闪电一般。 阿波、徐嗐、伊凡三人不断地朝着西蒙加强攻势时,渐渐地就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起来,四周的压力也是倍增,渐渐地使得三人的行动变得滞涩起来。 伊凡首先大叫一声“不好”,朝身边的阿波和徐嗐提醒道:“快点儿运用胎息,否则我们就要窒息而亡了。”说着,已经用起了胎息。 阿波和徐嗐经对方这么一说,连忙用起了胎息。 但是,即便如此,四周翻滚的黑白云雾依旧给人造成压迫感,好似三人被挤在石缝中挣扎的一般,行动依旧很笨拙。 渐渐地,西蒙就由被动变为了主动,手中挥舞的魔杖更加的快速起来,使得阿波三人时不时的被西蒙重击两下,身上开始披红挂彩、鼻青脸肿起来。 徐央看着四人打着打着,就沉溺在了黑白两色的云雾当中,云雾里时不时的响彻起电闪雷鸣般的打斗声音。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忽然就接连听到阿波三人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大叫“不好”。 徐央没有想到西蒙依靠着黑雾,竟然能够将阿波三人打得叫苦不迭,可想而知三人在黑雾里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徐央也不敢再耽搁下去,猛地催动独角兽,风驰电掣的朝着黑雾当中冲了进来。 “徐教主,我今天不仅要杀了你三个爱徒,而且也要将你也杀了。你就看着罢,看我如何一窝端,一举杀死你们四人的。”西蒙哈哈大笑道。 徐央骑着独角兽冲进了黑雾当中,瞬间窒息和压迫的感觉扑面而来。使得独角兽和徐央开始眼冒金星,脑袋眩晕,浑浑噩噩的。 而就在徐央和独角兽浑浑噩噩的时候,只见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突然大放光芒,清凉的气息游走全身,瞬间使得徐央和独角兽清醒了过来。 而与此同时,宝冠宝珠的光芒也使得四周的黑雾无法近身,强大的压迫感也瞬间消失一空,使得四周的黑雾如同不存在一般。 西蒙正在黑雾中乱打阿波三人时,忽然就看到徐央四周不存在一丝一毫的黑雾,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由于宝冠宝珠的出现,使得徐央周身的黑雾被挤压到一边,从而使得徐央能够看清黑雾中的情况,而后就看到黑雾当中的西蒙正游刃有余的乱打着阿波三人。 徐央大怒之下,催动独角兽朝着西蒙冲了过来,呵叱道:“今日谁死谁活,还未可知。。。。。。”说着,已经来到了西蒙的身前。 阿波、徐嗐、伊凡正全力以赴的跟西蒙交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也冲入了黑雾当中,而且在宝冠宝珠的庇护之下,就使得徐央如同无人之境一般行动自如,又惊又喜。 西蒙正挥舞着魔杖朝着阿波三人乱打时,忽然就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人一马,不由得脸色大变,顿时扬起魔杖将阿波三人击退,然后绰起魔杖就朝着徐央迎面打来。 阿波三人跌跌撞撞的朝后躲避着西蒙的魔杖,刚立稳,顿时就看到西蒙和徐央已经热火朝天的打斗起来,更加使得四周的黑雾翻滚紊乱起来了。 徐央由于有了宝冠宝珠的庇护,才使得徐央能够在黑雾中行动自如,没有出现像阿波三人那般的慌不择乱、又是运用胎息、又是受到四周黑雾的压制。 西蒙奋尽全力的跟徐央打斗,也渐渐地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黑白气流奈何不了徐央,竟然使得徐央跟自己一样都能够在黑雾当中行动自如。 “徐教主,任由你有通天彻地的手段,只要进入我的黑白气流当中,也甭想安然无事的离开。”西蒙朝着徐央乱打期间喊道。 徐央骑着独角兽,漫天挥舞着纯钧宝剑,招招不离西蒙的要害之处。听到对方现在还敢威胁自己,冷哼了一声。 徐央将手中的宝剑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杀气呼啸连天,寒光闪烁连连。而当宝剑猛劈猛砍在魔杖上后,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巨响,竟然在魔杖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 而让西蒙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魔杖跟徐央宝剑碰撞不知道多少下后,竟然也无法造成宝剑出现丝毫的损害,可见对方的宝剑也是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 渐渐地,徐央和西蒙在黑雾当中不知道打斗了多少个回合,而且彼此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都没有全胜的把握能够杀死对方。 徐央没有想到西蒙的实力果真骇人,实力仅次于雅里罗,而像这种强大的敌人若是想要轻易的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西蒙,你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对手。但是,你若是认为能够跟我打得旗鼓相当,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了。”徐央呵叱道。 西蒙挥舞着魔杖时,忽然听到徐央有此一言,一愣,才明白徐央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来对付自己。 即便如此,西蒙也毫不示弱于徐央,更加使尽全部的手段,想要替雅里罗报仇,否则自己也将要跟着葬身此地不可了。 旁边的阿波、徐嗐、伊凡三人,见徐央和西蒙打得热火朝天,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子,然后相继大喝一声,绰起各自的兵器就朝着西蒙扑了过来。 徐央冷哼了一声,也不想跟西蒙浪费时间下去,左手在游刃有余的挥舞纯钧宝剑的期间里,右手伸入乾坤袋中,从里面抽出阴阳剑出来。 而当徐央左右两手各持宝剑乱打西蒙时,阿波三人也挥舞起了兵器朝着西蒙痛打起来,渐渐地就使得西蒙背腹受敌,也从而落得个被动的处境。 “西蒙,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要死要活?你要是想要活命,就必须要臣服于伊凡;你要是想要死,我现在就成全你。”徐央厉声喊道。 西蒙听到徐央想要劝降自己,冷哼了一声,龇牙咧嘴的喊道:“想要让我投降,简直是白日做梦。”说着,魔杖就朝着徐央迎头劈来。 徐央见对方还要顽抗,大怒,纯钧宝剑挑飞了魔杖,又将手中的阴阳剑黑色的反面朝着西蒙一照,喊道:“躺下。。。。。。” 西蒙见一柄黑红两色的宝剑朝着自己劈来,正要用魔杖打去时,忽然感觉自己脑海一片空白,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由自主的想要打瞌睡,身体也随即开始摇摇摆摆起来。 虽然西蒙想要振作精神,但是疲惫之感越加的强烈,眼皮都感觉有万斤重一般,无法将眼皮睁开来。 须臾之间,西蒙身体一阵乏力,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像是死去了一般,但是却打着瞌睡,昏昏欲睡了起来。 阿波三人见徐央亮出了阴阳剑,才使得西蒙倒地了,喜不自禁,连忙各自扬起兵器,就要朝着西蒙的脑袋砸去。 “且慢。这个西蒙还不能够立刻杀死,留着还有用处!”徐央连忙制止道。 第五百七十六章 归降 阿波、徐嗐、伊凡三人见徐央用阴阳剑打晕了西蒙,正要扬起兵器结果对方时,就被徐央制止住了,不解留着西蒙又有什么用处? 伊凡先前跟西蒙交手的途中,听闻徐央让西蒙归顺到自己身边,当时还不明所以,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觉得徐央一定有什么计划。 伴随着西蒙晕死了过去后,西蒙十丈高大的法身也变为了正常模样,而四周弥漫的黑白气雾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使得四面八方的洋人士兵也能够看到徐央一方站在当场,而地上则是躺着西蒙,大吃一惊。 而陇城内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徐央一方站在了当场,而地上则是躺着西蒙,一个个开始欢声笑语,擂鼓喝彩,鞭爆齐鸣,使得陇城内响彻起此起彼伏的喝彩欢呼声。 “师父,留着这个西蒙,又有什么用处啊?倒不如,现在就结果了对方,岂不是就一了百了了!”徐嗐茫然问道。 徐央干笑两声,摇了摇头,朝众人解释道:“杀死对方倒是容易,但是伊凡将来返回沙俄国后,该如何重振正东教呢?” “噢。。。。。。我明白教主的一片良苦用心了。原来我们留着这个西蒙,是想要借助对方来辅佐伊凡;并且还能够借助对方,将数百万的洋人士兵全都归入到正东教的门下,对吗?”阿波笑道。 徐央点了点头,朝阿波笑说道:“阿波,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了。我就是要借助西蒙来辅佐伊凡,好使得正东教能够成为沙俄国当之无愧的第一号门派。” “师父的美意,弟子心领了。只是这个西蒙桀骜不驯,果真能够按照师父的意思,来全心全意的辅佐我么?”伊凡又惊又喜的问道。 徐央嘿嘿的冷笑道:“一切事在人为。若是这些西蒙识时务的话,想必对方一定会明白主天教大势已去,心甘情愿的效忠你和正东教的。”说着,头顶飞舞出一朵金符,飘飘然的没入到西蒙的体内。 阿波看到此情此景,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知道徐央是像用金符来控制住西蒙,让对方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来辅佐伊凡。 而旁边的伊凡和徐嗐二人,在看到金符没入到西蒙体内后,更加的一头雾水,不解徐央倒底想要做什么? 原来,徐嗐和伊凡体内都没有被徐央种下过金符,而阿波等人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俩人自己体内也被徐央种下过金符的事情,况且这种事情羞于言表,岂是能够说出口的。 虽然伊凡和徐嗐不明白徐央要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徐央想要利用这个金符来控制住西蒙,从而才能够让西蒙老老实实的辅佐伊凡,而且期间里不会反水威胁到伊凡的安全。 徐央见阿波等人从西蒙的身边退开了,冷哼一声,将手中阴阳剑红色的正面朝着地上躺着的西蒙一照,顿时就看到西蒙的眼皮动了动,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苏醒的样子。 西蒙正沉睡时,忽然感觉自己魂归附体,所有的感知都应有尽有了,猛地大喝一声,身体顿时从地上弹了起来,大喊道:“我要杀了你们。。。。。。” 西蒙正张牙舞爪的大喊大叫时,就看到徐央四人并排站在一起,一个个嬉皮笑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一愣,感觉自己的挣扎都是多余的一般。 徐央四人好似在看耍猴一般,看着西蒙在那儿大喊大叫,又蹦又跳的,反倒笑得合不拢嘴了。 “西蒙,你也不要顽强抵抗了。我劝你还是弃恶从善,从此加入正东教,效忠伊凡才是最终的出路。”徐央冷笑道。 西蒙听到徐央依旧是让自己投降,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喊道:“休想!我誓死都不会加入正东教的。”说着,眼神落在了徐央手中的阴阳剑上。 西蒙万万没有想到,天地之下竟然会有这样一种神兵利器,只要朝着人一照,自己竟然就会死去。纳罕道:“想必,我之所以能够死而复活,也全是拜这个黑红剑所赐吧?” “西蒙,虽然我们信仰不同、门派不同,但是只要你能够真诚实意的辅佐我,我正东教也不会亏待你的。”伊凡语重心长说道。 西蒙见伊凡也出言劝降自己,更加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反倒感觉对方这是在侮辱自己一般,恨不得将伊凡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泄恨。 阿波见西蒙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央和伊凡,冷哼了一声,知道对方心里此时此刻一定是对自己等人恨之入骨,又岂是会俩人三言两语而反水的? 阿波冷笑道:“西蒙,不管你如何的反抗,终究是逃不出教主的手掌,你还是乖乖的。。。。。。” 西蒙见自己打不过徐央一方人,又看到徐央手中有柄神兵利器,就有了想要逃走的想法。 于是,西蒙趁着四人不备之际,连忙撒腿朝着西北方飞驰了过去。 阿波正说着,忽然就看到西蒙要逃跑了,顿时目瞪口呆,本想要冲出去阻挡对方,但是看到徐央依旧是面带微笑看着逃跑的西蒙,就知道对方逃跑也是没有用处的。 旁边的徐嗐和伊凡俩人,惊讶的看到西蒙撒丫子朝着远处跑去了,瞬间就跟自己拉开了距离,大惊,正要冲过去的时候,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不用去追了。。。。。。” 须臾之间,西蒙就跑到了千米之外,并回头朝着徐央一方人看去,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等人不过来追杀自己,一愣一愣的,不明就里。 徐央看着西蒙一边朝着远处飞奔,还一边用疑惑的眼神回头看着自己这边,冷笑道:“能够跑到哪儿去呢?”说着,掐个手印,左手猛地朝着地面一拍。 西蒙正不顾一切的飞奔时,忽然感觉体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正生不如死的时候,顿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重重的摔了下去,摔得七荤八素,心惊不已。 从而,西蒙才明白徐央等人为何不来追杀自己了,原来对方等人是有了控制自己的办法。而至于是什么办法,西蒙则是猜不透。 而就在西蒙想要爬起身继续逃跑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好似长在了地上一般,而且身体还不受自己的控制,好似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更加心惊肉跳起来。 西蒙不明白自己昏迷的过程中,徐央等人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竟然使得自己连想死都不可能实现了,只能够任由对方来左右摆布自己了,就好像自己现在是个木偶一般受人控制。 西蒙正身不由己的苦苦挣扎无果时,忽然身体猛地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好似身后有只无形的大手拉扯自己一般。 只见西蒙紧挨地面,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往后飞驰,任由西蒙大喊大叫也无法停住身体,使得西蒙腹部的衣服瞬间磨破,腹部火辣辣的一片刺痛。 西蒙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往后倒飞了多长时间之时,忽然自己的身体猛地停顿下来,紧跟着感觉自己身后站着四个人,惊得万念俱灰,气得火冒三丈。 徐央将逃跑的西蒙拉到面前后,嘿嘿的冷笑道:“看到没有?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也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今,不皈依也得皈依,皈依也得皈依,已经由不得你做主了。” 西蒙经徐央这么一说,才明白个所以然来,发现自己现在已经确确实实被徐央控制住了,生死全在徐央一念之间了。 而西蒙也明白徐央之所以不杀了自己,那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皈依到伊凡的身边,加入正东教,弃暗投明,而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第二条路可选了。 “西蒙,我们正东教虽然名存实亡了,但是只要你能够加入我们正东教,我们正东教也早晚会成为沙俄国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就请你加入我们正东教,如何?”伊凡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西蒙看到自己逃不出徐央的手掌心了,而对方等人一直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想了想,计上心头。 西蒙暗想道:“倒不如虚以委蛇的答应对方,然后再找个机会反水,岂不是就可以杀死伊凡,而我也会获得自由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阿波见西蒙眼珠子轱辘辘的乱转,冷笑道:“西蒙,我劝你也不要想那些馊主意了。教主既然敢放心让你留在伊凡的身边,自然有手段约束住你。” “你只要肯尽心竭力的协助伊凡,本教主是不会为难你的。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心存各种幻想,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小算盘,那我就只好将你消灭了。”徐央说道。 西蒙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的所思所想,竟然会被徐央等人事先察觉到,更加感觉自己从此将是一个受人控制的木偶了,连死得可能都不复存在了。 西蒙重重的叹口气,别无选择,唉声叹息说道:“罢了,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从此,我不再是主天教的人了,而是成为正东教的一份子,全心全意的效忠伊凡王子殿下。。。。。。这样总行了吧?” 伊凡听到西蒙无奈的一番话,笑得合不拢嘴,知道自己有了西蒙的辅佐,那么正东教距离复兴就更加接近了一大步了。 徐央见西蒙同意了,重重的松口气,松开了手印,让西蒙恢复了自由之身。 西蒙身体正紧绷之时,忽然感觉全身放松了下来,感知一番,大喜过望,顿时从地上弹跳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徐央等人时,就看到徐央等人依旧是看着自己,一愣,不得不将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 第五百七十七章 全胜 徐央见西蒙从地上弹起,而且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一副想要动手打人、破口大骂的样子,正要再教训一下对方时,就看到对方不得不底下头,并将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 徐央看到西蒙还是有点儿不服气,唯恐将来伊凡制约不了对方,那可是害苦伊凡了;而自己若是将西蒙留在伊凡身边,无疑于是个定时炸弹一般。 徐央辗转反侧想了想,眼前一亮,伸手从乾坤袋内取出死亡权杖出来,朝伊凡说道:“这个死亡权杖看样子是你们沙俄国遗留下来的,现在就将权杖赐给你。” 伊凡看到徐央要将死亡权杖交给自己,又惊又喜,自然知道权杖的威力惊世骇俗。正犹豫要不要接过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点点头。 于是乎,伊凡连忙伸手接过死亡权杖,顿时手一沉,暗暗惊讶这个死亡权杖沉重的超乎想象。 西蒙目瞪口呆的看着徐央将死亡权杖交给了伊凡,感觉徐央此举是专门针对自己的,顿时如坠深渊,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自己先前打得如意算盘也就此不复存在了。 伊凡欣喜之下,连忙朝徐央磕头感谢,想了想,也明白个所以然来,无非就是担忧自己约束不了西蒙,故而才赐给自己死亡权杖,好让自己能够控制住西蒙等主天教人员。 阿波和徐嗐羡慕伊凡手中的死亡权杖,万万没有想到徐央如此的深谋远虑,竟然都将伊凡往后的事情考虑在内了。 “西蒙,你现在弃恶从善,能够皈依到正东教当中,也是难能可贵。只要你能够尽心协力的辅佐伊凡,协助正东教一统,本教主早晚都会解除你身上封印的。”徐央说道。 西蒙听到徐央的话,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体内果真有一个受人控制的东西,在一边朝着徐央点头称是敷衍之余,也连忙在体内查找起来。 但是,西蒙在体内仔仔细细的找来找去,始终都没有看到体内多余了什么,就好似这个封印已经和自己血浓于水了,竟然使得自己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出来。 阿波看着西蒙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不用再找了。教主的手段不是你可以斗量的,只要你能够全心全意的效忠伊凡,教主是不会为难你的。” 西蒙原本还想着将来如何如何的反水,但是在看到自己体内有了封印之后,而徐央也有了控制自己的办法,那自己将来就算是想要反水,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于是乎,西蒙不得不放弃所有的小算盘,真诚实意朝众人说道:“徐教主放心,在下现在是心服口服的彻底服输了。往后,在下也一定会尽心竭力的效忠伊凡王子殿下,重新让正东教名扬天下。” 徐央从西蒙体内的金符感觉出来,对方确实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并非是口是心非来敷衍自己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西蒙,你只要协助本王子重振正东教,本王子也不会亏待你的。”伊凡笑容满面的说道。 西蒙见伊凡都说出此话了,无奈的叹口气,单膝跪在地上,朝伊凡说道:“伊凡王子殿下,西蒙从今往后就是正东教的人员,是王子殿下最忠诚的手下。有什么差遣,王子尽管吩咐就是了。” 伊凡知道西蒙在主天教当中是什么身份,西蒙在主天教当中可谓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除了雅里罗之外,就属西蒙能够号令主天教所有的人了。 况且现在雅里罗、玛伽罗、欧阳、穆尼黑已经相继死去,主天教中实力最大的西蒙却有着一呼百应的威严,能够指挥百万洋人士兵。 伊凡朝着身边的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并说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正东教的教皇了,不要事事都问为师,有什么事情也该自己当家做主了。” 伊凡重重的点了点头,朝西蒙说道:“你现在皈依了正东教,而主天教现在也不复存在了。那么就将甘省所有的士兵都劝降到正东教当中,有没有这个把握完成啊?” 西蒙听到伊凡想要将数百万的士兵都拉拢到正东教门下,也知道理所当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说:“王子殿下放下,此事就交给在下好了,保证能够完成此事!” 伊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起身,说道:“我们乃是沙俄帝国的人,岂是能够踏入他国的?现在,就召集所有的手下,准备撤离天朝国内。” “遵命!”西蒙说道。 伊凡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现在就去办。 于是,西蒙身体一个闪烁,就朝着远处的洋人军队跑去了。 众人都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自己还跟西蒙打得你死我活,现今竟然就和睦相处了,而且西蒙还心甘情愿的替自己办事,想象都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而远处的洋人士兵们,也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没有想到西蒙竟然死而复活了。当看到西蒙向伊凡俯首称臣,样子谦卑的像个仆人一般,顿时就猜测到主天教恐怕已经无力回天,大势已去了。 当西蒙来到洋人军队面前后,顿时军队中的那些小头目连忙跑了过来,叽里咕噜的问东问西,询问西蒙怎么了?接下来如何作战等等? “大家现在都给我听着:主天教的教皇雅里罗已经死去了,而我们现在也不再是主天教的人了,而是成为了正东教的人。若是有人不肯归顺正东教,那只有死!”西蒙厉声喊道。 西蒙每说一句话,都在洋人军队当中响彻起来,使得所有的士兵都能够听清楚是怎么会事。 当所有的洋人士兵听完西蒙的话后,大吃一惊,一片哗然,顿时人群开始沸沸扬扬的沸腾起来,个个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并时不时的朝着伊凡方向张望,并指指点点的起来了。 洋人军队中的那些小头目们,看到西蒙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当朝着伊凡方向看去时,就看到伊凡也朝着自己这边张望,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既然现在主天教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西蒙首领也加入到正东教当中,我们自然都应该加入到正东教当中,大家说好不好?”其中一些反应敏捷的小头目兴高采烈的喊道。 有了这几个小头目的起哄,瞬间一传十、十传百,沸沸扬扬的在洋人军队当中传遍开来,洋人军队也顿时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响彻起加入正东教的欢呼声。 西蒙看着手下们都愿意加入正东教了,好似大势所趋一般,心内无比失落落的,感慨万千,没有想到主天教真的就此灭亡了。 远处的徐央等人看到西蒙朝着洋人军队说了一番,这些军队顿时就一边倒,都同意加入到正东教当中了,也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 伊凡没有想到西蒙只是说了一番话,百万军队就同意加入自己正东教了,喜极而泣,顿时就感觉正东教将要起死回生,重新一统沙俄国了。 而伊凡加入神明教至今,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过去了十个年头。而伊凡也由当初的青涩少年,变为了成熟有魄力的男人,足够独当一面,重掌正东教的教皇一职了。 “没有想到我飘落在外十多个年头,现在终于盼到正东教起死回生的一刻了。而这一刻,我不知道期待了多久,现在终于是实现了。。。。。。”伊凡热泪盈眶的说道。 徐央看着伊凡泪流满面的样子,重重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微笑说道:“当初你逼不得已之下,加入了我们神明教,现在你也学有所成,也该是时候重返沙俄国,重振正东教的辉煌了。” 伊凡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实在是再明白不过来了,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现在可以离开神明教,去沙俄国独当一面管理正东教了。 伊凡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咚”的一声跪在徐央的面前,眼泪汪汪的说:“师父。。。。。。” 徐央见伊凡跪在自己的面前,连忙上前将对方扶起来,笑说道:“你现在也成为一个门派的教主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要是让别人看到该笑掉大牙的。。。。。” 伊凡哭笑不得,一头埋入徐央怀里,呜咽道:“师父,不管我将来是否是正东教的教皇,也不管是否是伊凡王子殿下,而我永远都是师父的弟子,也永远都是神明教的一份子。。。。。。” “好了,好了,别再哭哭啼啼的了。若是将来想念为师了,就回天朝国看看我等就好了。”徐央轻轻的推开伊凡笑说道。 伊凡脱离了徐央的怀抱,又看到旁边的阿波和徐嗐朝着自己扮着鬼脸,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干笑道:“师父,等我将正东教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后,再来神明教当中好了。” “这可不行。正东教相当于国家一般,不可一日无主。要是你有闲暇的时间,倒是可以来天朝走动走动也没有什么的。”徐央摆手说道。 阿波和徐嗐也来到伊凡身边,恋恋不舍的说道:“伊凡,你走了之后,我们也会想念你的。要是你想念我们了,就多来天朝国走走,看看我们啊!” 第五百七十八章 分道扬镳 伊凡朝着众人点点头,说道:“你们放心,待我将正东教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有了空闲,我就一定会来天朝国看望大家的。 ..” 阿波和徐嗐见伊凡就要跟自己分别了,心里十分的舍不得,没有想到经过甘省这一番大战后,虽然是成全了伊凡,但是却使得自己就要跟对方分别了,而且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重逢? 徐央看到洋人军队已经全都投降了,而且所有的洋人士兵都归降到伊凡的正东教门下了,可谓是大获成功,也算是完美的结局了。 徐央朝着陇城手一招,就看到大钟由大到小,滴溜溜的朝着徐央手掌中飞驰而来。大钟渐渐地成为了碗口大小,就被徐央丢入到乾坤袋中了。 陇城内的官员和士兵将领们,看着城外发生的一幕幕,又看到洋人军队都收起了兵器,一副想要离开陇城的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当众人看到徐央竟然将大钟给收走了,大惊失色,连忙朝着洋人军队看去,就欣喜的看到洋人士兵并没有出现要攻城的举动,才将悬着的心落了下。 陇城城楼上的罗斯看到伊凡跟徐央等人说着什么,连忙下了城楼,飞也似的朝着伊凡跑来,并时不时的留意着洋人军队的举动。 罗斯气喘吁吁的跑到徐央等人身边,先朝徐央说声“师父”,就连忙朝伊凡看来看去,问道:“伊凡王子,你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一看,看哪儿都受伤了?”说着,围绕着伊凡团团乱转起来。 “罗斯,你不用看来看去了。我虽然受了点伤,但是这点儿伤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的。”伊凡笑说道。 罗斯看到伊凡都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都披红挂彩、伤痕累累的,还竟然笑说没有什么事情。 罗斯哼了一声,一边将随身携带的药给伊凡涂抹,一边笑说道:“都伤成了这个样子,还竟然说没有事情。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兄们,如何光复我们正东教?” “罗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可以回沙俄国了,我们正东教现在有救了。”伊凡喜不自禁的说道。 罗斯正忙来忙去时,忽然听到伊凡说正东教有救了,一愣,瞬间眼泪迸发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伊凡,想要从伊凡眼中看出是否是欺骗自己的谎言。 当看到伊凡朝着自己重重的点点头后,瞬间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伊凡,问东问西,询问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乎,伊凡就从头到尾,将自己跟西蒙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对方知道,只听得罗斯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天大的好事发生。 “这样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正东教终于可以重振旗鼓,扬眉吐气了。对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返回沙俄国啊?”罗斯兴高采烈的问道。 伊凡心里不知道千百次想过这个问题了,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对方时,就将目光看向了徐央,说:“师父,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伊凡,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门派的教主了,去留问题也是你决定的,不用事事都来问为师的。”徐央笑说道。 伊凡也不知道自己跟徐央就此一分别,等下次再次重聚的时候,会在什么时候了?故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央见伊凡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笑说道:“我明白你心里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舍不得离开我们。要不这样好了,你们再过一个月离开,如何?” “这个最好了。。。。。。”伊凡立刻答应道。 伊凡正说着,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打住,并在那儿嘿嘿的干笑起来,引得四周的人都相继哈哈的大笑起来。 而就在徐央等人这边有说有笑时,只见洋人军队走来西蒙,朝徐央恭敬的行一礼,朝伊凡问道:“伊凡王子殿下,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国呢?” “我们再等待一个月的时间,就回沙俄国去。你先将全部的士兵带到甘省的边界地方,在那儿等着我们就是了。”伊凡安排道。 西蒙点了点头,点头称是,然后大步朝着洋人军队走去。 伊凡看着西蒙转身离开了,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喊道:“西蒙且慢!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居民们,粮食已经所剩不多了,将甘省内粮食只带走我军中途食用的一部分,然后将其余的粮食留下来。” 西蒙听到后一愣,原本还以为陇城内的粮食源源不断,不成想,陇城内的粮食竟然所剩不多了,心里有点儿追悔莫及,“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攻城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主天教已经输的一塌糊涂,再也没有任何的转机出现了。 西蒙摇头叹息的走到洋人军队前,朝军队挥挥手,然后军队就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着北方走去了。 而与此同时,洋人军队中也出现了数十名的骑兵,分头朝着甘省的各个地方跑去,去传达撤兵的命令和送粮食到陇城的命令。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渐渐地的走远了,重重的松口气,厉声朝陇城内大喊道:“众士兵将领们听着:我们取得胜利了。。。。。。” 陇城内的士兵将领们,看着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北方撤退,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忽然就听到徐央说自己胜利了,一愣一愣的。 渐渐地,陇城内才响彻起了欢呼雀跃声,城池才彻底的沸腾了起来,摇旗呐喊,擂鼓响彻,鞭炮齐鸣,胜利的消息也迅速传遍开来,人人都开始庆祝打赢了这场艰难的胜仗。 徐央一方人一边有说有笑的朝着陇城内走去,而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居民们也相拥跑出了城池,围绕住徐央等人开始鼓掌喝彩,将领甚至于在猝不及防之下将徐央等人抬起,相拥进城了。 接下来,陇城内就响彻起来欢声笑语,人人开始喝酒庆祝,直至接连庆祝了三天三夜,依旧不肯罢休。 不得以,众人又接连庆祝了十天时间,才意犹未尽的停住了庆祝。 但是,不管是士兵还是居民们,人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游街串巷的兴高采烈,好似陇城现在在过年一般的热闹。 而在这期间里,陇城内的士兵们也接连驻扎到甘省各个城池去了,并将甘省的粮食分派下去。 仔细一算这些粮食,足够甘省内的士兵和居民食用一年有余的。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徐央所说的一个月期限,而伊凡和罗斯还依旧不愿意离开徐央身边,难割难舍的。 “伊凡、罗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也该是时候离开天朝国了,去沙俄国壮大自己的正东教了。”徐央朝俩人笑说道。 伊凡没有想到徐央首先题出这个事情,反倒一时半刻有点儿接受不了,也始终不愿意离开徐央身边,眼泪汪汪的说道:“师父,我舍不得离开你。要不,我不回沙俄国,也不要当正东教的教皇了,就一直留在你身边好了。。。。。。” 罗斯听到伊凡的话,大惊失色,虽然也舍不得离开徐央等人,但是自己还有使命在身,岂是能够长久待在异国他乡的? “伊凡,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也是一个门派的教主了,岂是能够随随便便的开玩笑?为师都说过了:只要你想念我等,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来天朝国看望我们。你还有使命在身,难道你都忘记了?”徐央语气冰冷道。 伊凡见徐央语气有点儿冰冷,感觉自己所熟悉的徐央已经不复存在了,像是徐央在撵自己走的一般。 “伊凡王子,师父已经说了,我们还是离开他身边吧!要是我们想念大家了,也可以常来天朝国啊!”罗斯焦急的说道。 伊凡眼泪汪汪的看着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师父,那我听你的话。等我们将正东教的事情安排好后,我们就来看望大家!” 徐央听到伊凡的话,才露出笑容,点头说道:“走罢。我们都去送一送你!”说着,左右两手拉着伊凡和罗斯,大步朝着城外走去了。 徐央知道,若是这么走着走出甘省,也需要四五天的时间。顿时让士兵牵出战马,令士兵将领不用送伊凡,而只是由徐央、阿波、徐嗐、肖雄相送。 徐央等人骑着战马,在路上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行走了五天的时间,才渐渐地到了天朝国的边界线,而前方正驻扎着黑压压一片的洋人军队等待着伊凡归来。 伊凡看着望不到边际的军队前站着西蒙,翻身下马,面朝徐央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泪流满面的说道:“多谢师父这些年来的教诲,弟子永生难忘。。。。。。” 而罗斯看到此情此景,也连忙翻身下马,并重重的向徐央磕了三个头,说:“多谢师父数年来的教诲,弟子没齿难忘。” 徐央连忙翻身下马,连忙将伊凡、罗斯扶起,说道:“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经常给为师写写信。要是想念为师了,就常来天朝国中,找为师说说话。。。。。。” “是师父,弟子记住了。”伊凡、罗斯重重的点头说道。 徐央控制住情绪,朝着俩人挥挥手,说道:“别再留恋了,是时候出发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 困惑人心 伊凡、罗斯听到徐央让自己离开,拉扯着徐央的手迟迟不愿意松开,直到徐央猛地甩开俩人的手,俩人才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洋人军队中走去了。 .. “师父,弟子不在你身边后,你多多保重啊!等我们有时间了,就一定回来看望你。。。。。。”伊凡泪流满面的喊道。 罗斯拉着伊凡的手,也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徐央等人张望,并挥手说道:“大家都多保重,我们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望大家的。” “伊凡、罗斯,你们也多多保重啊!”阿波、徐嗐、肖雄喊道。 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伊凡和罗斯走到军队当中,然后就看到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北方行进了,想要朝着伊凡追去,但是自己的双脚好似长在了地上一般,迟迟挪动不了分寸。 渐渐地,浩浩荡荡的军队就在众人的面前留下了模糊的残影,而徐央等人依旧不曾离开,不停地朝着人群当中张望,并且希望能够找到伊凡和罗斯的踪影。 “伊凡和罗斯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该反城了!”徐央翻身上马说道。说毕,快马加鞭的朝着南方飞奔而去。 而当徐央转身的一刹那,徐央面部的变化却被阿波看个一清二楚。阿波惊讶的看到从不流泪的徐央竟然流泪满面,不由得一惊,才知道伊凡和罗斯在徐央心里占据着很大的份量,也很难割舍俩人。 而徐央面部的变化,徐嗐和肖雄则是没有注意到,因为两者的注意力一直是看着北方的军队。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带领伊凡和罗斯来到甘省作战,竟然就使得自己跟俩人分道扬镳了,而什么时候还能够见到俩人,则是成为了未知数。 虽然徐央知道俩人早晚都会从自己身边离开,但是却没有想到俩人这么快就离开自己了,感觉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跟俩人说,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交代到。 徐央骑马朝着南方飞奔时,想要再回头朝着北方看去,但是却鼓不起勇气看北方,生怕自己又控制不住情绪而泪流满面。 阿波、徐嗐、肖雄三人看到徐央骑着马已经没有影子了,才猛然醒悟过来,连忙翻身上马,朝着南方追赶徐央。 从此,伊凡和罗斯俩人就跟徐央等人分别了,而俩人也由此展开了新的生活,开始在沙俄国壮大正东教的势力,并最终成为沙俄国首屈一指的名门大派。 只是,伊凡为了避免沙俄国其他的门派重蹈正东教一样的覆辙,就没有对主天教等门派痛下杀手,只是让这些门派跟正东教一样在沙俄国共同的发展繁荣。 徐央四人经过四天的时间,又重新回到了陇城内。 从徐央带兵来到甘省至今,已经悄然过去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最终打败了洋人军队,并将洋人军队驱逐出境,获得了全胜。 而在朝廷军队跟洋人军队作战期间里,徐央等人也没有接到过朝廷的任何指令,也没有收到家书,恍若整个天朝国已经将甘省这边忘得一干二净般。 徐央看着陇城内人人欢声笑语的样子,强装笑容,虽然心里十分的想念伊凡和罗斯,但是却佯装不在乎的样子,朝着四周的士兵将领有说有笑的。 徐央随着众位将领来到衙门里,分别落座,开始商量着陇城接下来该做什么。 “徐将军,我们现在已经打赢了这场战争,而洋人军队也撤退出我国了,我们也该向朝廷汇报这个喜讯了。”杨荣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朝对方说道:“杨知府,这个写奏折的事情,就全权托付给你了。你写好之后,就直接让士兵将奏折送往龙京吧!” 由于杨荣在甘省作战时指挥有度,表现出色,徐央就恢复了对方知府的身份。即便如此,徐央依旧是甘省最高的指挥官。 杨荣点头称是。但却疑惑道:“照理说,我军跟洋人军队在甘省作战旷日持久的,朝廷也应该向我们问一问情况啊!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何却没有收到过朝廷任何音信呢?” “不仅如此,我们一年多之前向朝廷所写的奏折,至今也没有收到万岁爷的回信。难不成,朝廷将我们甘省忘记了?”一个将领摇头叹息说道。 徐央心里也充满着一个个的问号,也不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朝廷也不回信,真的就像是忘记甘省了一般。 顿时,满堂的官员和将领都议论纷纷,说着朝廷种种的事情,又感觉自己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不仅是外面不知道甘省的情况,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不要议论这么多了,究竟是怎么会事,我们先等着这道奏折送到朝廷之后,就会有个结论出来了。”徐央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 于是,杨荣也知道不能够耽搁下去,连忙向众人告辞离开,开始写奏折,汇报甘省艰难取得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并让士兵快马加鞭的送往龙京的皇宫去了。 由于战事已经停止下来,陇城内的居民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各回各家,回家耕种,繁衍生息。 但是,定西城已经不复存在了,这些居民又不得不另寻居住场所,或者干脆留在了陇城。 但是,让这些返乡的居民没有想到的是,甘省一大半的面积已经土崩瓦解,丘陵山脉也已经荡然无存了,好似自己面对的甘省是个陌生的环境一般。 居民们看到甘省这样的情景,就可想而知徐央跟雅里罗打斗是有多么的惨烈了,以至于差点儿将甘省给毁灭了。 不得已之下,居民们只好重新的适应甘省的新变化,重新的开垦荒地,耕田播种,繁衍生息。 徐央知道军队虽然口粮吃紧,但是居民们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就下达告示,说免除甘省一年的粮租,免除甘省内所有的赋税,好让居民们能够繁衍生息。 徐央免除了所有的赋税之后,就瞬间使得各个衙门财政吃紧了起来,而各个官员也不得不勒紧股腰带过日了,因为众人皆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日复一日的过去后,众人直至在陇城等待了十天之久,众人盼到了那个送信的骑兵回来了。顿时,众人连忙来到对方身边。 “士兵,将奏折安全的送到皇宫了么?”徐央焦急的问道。 这个士兵翻身下马,抱拳说道:“回将军,在下将奏折完完本本的送进皇宫了。” “这样太好了。那朝廷给的回信快点儿拿出来吧!”徐央兴高采烈的伸出手说道。 这士兵脸色大变说道:“将军,我将奏折递给朝廷后,朝廷官员只是让我返回甘省来,说回信的事情自有其他的骑兵前来传达。” 四周的官员将领听到没有回信,脸色大变,而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从未曾遇见过的,更加不解朝廷再搞什么鬼? “你这个混账士兵,是不是你进入龙京后,就开始游山玩水、寻欢作乐了,又或者是将奏折弄丢了,才说成朝廷没有给我们回信?你快点老实交代,否则有你好受的。”杨荣厉声喊道。 这个士兵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泪流满面的喊道:“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在龙京玩耍,也更加不敢将奏折弄丢,而朝廷也确确实实让我先回来,千真万确说有人会来送信的。” 众人见士兵这个样子,不像是撒谎,顿时愣在了当场,不明白朝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自己感觉朝廷当中有点儿不正常了。 “士兵,你当初进入皇宫后,将手中的奏折交给朝廷哪个官员了?有没有看到皇帝亲眼看一看这个奏折?”徐央问道。 这个士兵想了想,连忙答道:“将军,在下职位微小,岂是能够见到万岁爷的。在下只是来到皇宫太和殿门口后,就将奏折给了太监。至于皇帝是否看了奏折,在下则不敢打听,也不敢看啊!” 众人经士兵这么一说,也觉得没有什么,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就是这么传达奏折的。而这个士兵当然不可能跑到大殿内,亲手将奏折递交给了皇帝。 徐央见问也问不出什么,朝着士兵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虽然徐央想着奏折会不会落入国师的手中,但是想到国师虽然记恨自己,但是在面对国家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想必对方一定会以大局为重,不会在其中当绊脚石吧? 而国师乃是圣莲教的教主,虽然也有跟天朝国做对,但是岂是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疆土被其他国家瓜分走的。 这士兵看到徐央让自己可以离开了,如遇大赦一般,连忙从地上爬起,正要撒腿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停在那儿歪着脑袋不动弹了。 “你这个士兵可真是的。让你离开,还傻愣在这儿做什么?”杨荣不满的喊道。 这个士兵经杨荣这么一喊,顿时醒悟了过来,连忙抱拳朝众人说道:“将军,小的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小的在进入龙京和皇宫后,却是看到了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噢。。。。。。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快点儿慢慢说来!”徐央问道。 第五百八十章 惊天震惊 “小的进入龙京之后,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居民拖家带口离开龙京城,远走他乡。 ..而龙京内也不再是络绎不绝、热闹繁华的地方,反倒显得冷冷清清的。而且,龙京内各式各貌的异国使臣也是多不可数。。。。。。”这个士兵答道。 众人听着龙京城内的样子,唬怔了一大跳,不解龙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居民都慌慌张张的离开龙京胜地,远走他乡了。 徐央听到龙京内不仅是有洋人使臣,而且看样子还不是一个国家的,好像是有多个国家同时前来。 徐央心里思忖道:“当初同光皇帝在位时,就已经下令驱逐出所有的洋人。只是不成想,当褚英继位后,洋人竟然又再次的出入龙京了,而且此次还不止一个国家的,而是数个国家的使臣同时出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徐央越想越不知道龙京现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洋人去而复返,而且也引来了其他国家的使臣来到龙京。 “士兵,那你有没有数一数这些洋人使臣,究竟都有什么国家的?”杨荣问道。 这士兵点头哈腰答道:“在下进入龙京皇宫后,也留了一个心眼,也仔细的看了看这些洋人使臣们的衣着相貌口音,发现这些洋人使臣大约有八个国家的,其中一个国家就是沙俄帝国的。” 众人听到有八个国家的使臣同时出入龙京皇宫,一片哗然,更加觉得大事可能要发生了。 虽然天朝国也经常跟这些异国使臣往来,但是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有这么多的国家使臣同时造访,而居民竟然都远走他乡了,种种不寻常地方加到一起,可见龙京不想有事发生都不太可能了。 而就在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徐央朝这个士兵说道:“再说说皇宫:现在又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是将军。小的虽然没有去过几次皇宫,但是给小的感觉是皇宫此次戒备非常的森严,警戒的侍卫也是增加了十倍不止。众侍卫好似如临大敌一般,对出入皇宫的人员都要严格搜身检查。只是。。。。。。”这士兵说道。 杨荣听到士兵说话吞吞吐吐的,不乐,呵叱道:“只是什么?” “只是皇宫的官员和侍卫们,见到这些洋人使臣后,不仅不搜身检查,反倒却礼敬有加,好似在向自己的祖宗行礼一般,行为举止让人看着怪怪的。”这士兵答道。 众人听到士兵这么一说,唬怔了一大跳,不解官员什么时候像个哈巴狗一般,前后的巴结这些洋鬼子了。 “士兵,那你见到的这些异国使臣当中,那个国家的使臣最为霸道,人数最多?”其中一个将领问道。 这个士兵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气呼呼的说道:“我看了看这些洋人的服侍和自身的国旗徽章,发现以东瀛帝国、大英帝国、德意志帝国的使臣最为霸道野蛮。而他们好似在自己的国家中一般,蛮横不讲理,盛气凌人的。。。。。。” 众人听到士兵的回答,更加惊得目瞪口呆起来,更加感觉龙京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徐将军,你看我军现在镇守在甘省内,而且对外面的消息也是知之甚少,与世隔绝般,也没有接到过朝廷的任何旨意。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四周的官员和将领问道。 徐央也没有想到天下看样子好似要大乱了,而且此次还超乎人的想象,叹息道:“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众人见徐央也是一筹莫展,知道若是换成了自己,只怕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了。 徐央见这个传信的士兵好似还有话要说,朝对方说道:“士兵,你在龙京还见到什么奇闻异事,但说无妨!” “将军,在下将奏折送入皇宫后,正要离开龙京时,就听到街道上的市民说东瀛国家让我国赔偿什么什么的损失,说是让朝廷赔偿他们一亿两的白银,还要让朝廷跟他们签订什么什么条约之类的。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这个士兵说道。 众人听到要赔偿一亿两白银这个天文数字后,更加震惊不已,不解东瀛有什么损失,更加不解要签订什么条约? 徐央听完士兵的话后,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内心震惊的无以言表,纳罕道:“一亿两白银?这该是多么大的数字啊?这究竟是怎么会事,天下倒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除了东瀛国家让我国赔偿一亿两白银之外,其他的国家都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四周的官员怒不可遏的问道。 这个士兵想都不用想,直接说道:“具体都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倒是不得而知了。但是,我却听市民说,赔偿的总额为四亿五千万两之巨。而这个庞大的赔偿和那些过分的条约,听市民说还没有打成协议,还没有签字什么的。” 若是说官员和将领们听到先前要赔偿东瀛一亿两白银震惊不已,那么这次听到赔偿总额为四亿五千两白银后,顿时就气得捶胸顿足,咬牙切齿,不断地咒骂洋鬼子野蛮霸道。 现在的天朝国人数共有四亿五千万,也就是说人人都要拿出一两银子出来,作为赔偿的一份子。 而朝廷若是赔偿了这么巨大的银子后,后果可想而知,只怕天朝国的经济实力也就此一落千丈,开始逐渐地走向灭亡了吧? 但是,让众人感到欣慰的是,朝廷现在还没有答应异国使臣的无礼要求,还没有将四亿五千万两赔偿给异国。 既然这个士兵都从龙京听来了这个消息,只怕现在这个消息已经在天南海北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甘省的众人现在才知道这个噩耗。而朝廷现在想要做什么,众人则是不得而知了。 “真是着急死人了!龙京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就令我等镇守在这儿,而不去严加防守龙京呢?”众武将抱怨道。 徐央现在心里除了在担忧朝廷的安危之外,其实更加的担忧龙京的家人安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家人是否也离开龙京?而皇宫的如水,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而这个骑兵只是去皇宫送奏折的,况且事关紧急,只是公事公办,并没有捎带着办点儿私事。不仅是徐央没有让骑兵带信去家里看望,就连甘省的每一个官员和将领们都没有徇私。 虽然现在朝廷没有跟异国使臣签订什么条约,也还没有赔偿巨额的银子,但是众人依照龙京现在的处境,只怕要么是大战一触即发,要么就是逼不得已的赔偿银子和签订条约了。 而至于是什么条约,众人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只怕这些条约都是一些不平等、不合理的条约,否则异国使臣也不会让朝廷赔偿这么多的银子巨款了。 而至于这些国家都有什么损失,为什么要让朝廷赔偿这么多的银子,众人心里则是一片茫然,不明就里。 但是,众人却想到这些国家是想要借机瓜分天朝国的疆土了。 众人心惊肉跳的看着徐央,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带兵去龙京,以解龙京的燃眉之急? “大家都是知道朝廷的规矩,不管是官员和将领,在没有接到朝廷的旨意时,是不能够擅自带兵征战的。更何况,此次还是带兵进入龙京了。”徐央笑说道。 众人自然知道这个事情,但是又心有不甘,不想坐在甘省坐以待毙。 “依照将军的意思:我们现在就在甘省等待朝廷的旨意,然后再带兵进入龙京?”众将领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说道:“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够在甘省等待朝廷救援的指令了。不过,大家放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朝廷的旨意就会下达了。” 众人听到徐央想要在甘省继续的等待下去,虽然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但是却觉得朝廷不可能任由洋鬼子在龙京撒野,一定会想到将自己军队调遣到龙京作战的。 于是,众人都同意了徐央的建议,继续的留在甘省内,等待着朝廷的旨意下达,然后再快速的带兵前往龙京。 众人既然知道战争不可避免,还是应该提前的早做准备,否则一旦朝廷的旨意下达后,自己再仓促的行军打仗,岂不就会慌手慌脚,准备不足了。 于是乎,各个将领就在陇城内训练士兵,并紧锣密鼓的打造兵器,迎接着战争突然道来。 既然现在交通已经恢复了,徐央就有了想给家里人写信的想法,毕竟自己已经跟家人失去联系一年多之久了,若是再不写信报平安,若是再收不到家人的来信,只怕彼此都要疯掉不可了。 于是乎,徐央连忙给家里人写着信,另外还给如水也写了一份。而陇城的官员和士兵将领们也写好了书信。 等大家将书信都写好之后,派遣了一百多个骑兵,才将堆积如山的书信装好,然后马不停蹄的朝着龙京飞奔而去了。 由于甘省的战事已经平息下来,而且沙俄国的军队也不会侵犯甘省了,众人倒是不用担忧。 于是,众人就在甘省内等待着朝廷的旨意,又一边等待着各自的家信回来。 第五百八十一章 家书抵万金 徐央等众士兵将领们,忐忑不安的在甘省日复一日的等待骑兵回来,又一边期盼着朝廷的圣旨尽快下达。 .. 不知不觉当中,众人已经在甘省等待了二十天时间了,但是依旧无法看到东边出现骑兵的踪影,顿时人人都嘀咕起来:“按照路程来计算,现在也该返回了呀?” 而就在众人度日如年,心里疑神疑鬼的时候,忽然陇城东侧城楼上的士兵,就看到东方的天际边缘显现出十多个人影,一个个飞马加鞭的朝着自己这边奔驰而来。 瞬时间,消息由上至下,开始在陇城内传遍开来。 而那些兴奋的官员和士兵将领们也早就跑出了陇城,看自己的书信是否先到达了? 徐央等众看着遥远的骑兵由远至近,人人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翘首企盼。 待这些骑兵到达后,众人就看到这些骑兵身后背着一个个鼓鼓囊囊的包裹,更加笑得合不拢嘴了。 只见这些骑兵一个个翻身下马,然后就被人山人海的士兵将领包围住了,问东问西,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书信?家人怎么样等事。 “一个个都乱糟糟的成何体统?还不排好队伍,一个个来发书信?”杨荣厉声朝乱哄哄的人群喊道。 众人被杨荣这声吼叫惊醒,再也不敢围观了,连忙争相恐后的排起了一条望不到边际的长龙,然后骑兵将书信给了侍卫,才牵着马儿回城休息了。 这些骑兵牵着战马朝着陇城返回时,看到徐央也站在城门口,一个个的上前说道:“徐将军,我们几个没有带来府邸的家信。说不定家信还在后面的骑兵手里。” 徐央听到自己的家信不在这些骑兵的手里,一愣,强装微笑让众人回城休息,思忖道:“骑兵共派遣出去了一百多名,现在才回来了十多个。多等一阵也无妨。。。。。。” 虽然徐央知道了书信不在其中,但是也不想就此而离开,依旧是站在城门口,看着士兵们笑容满面的领着自己的书信,而且一个个比领到赏银都兴高采烈。 从日出到日落,东方也时不时的有骑兵返回,而城门口也聚集着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将领,等待领取自己的书信,城外热闹非凡,人群来来往往。 徐央看着西方的太阳都落山了,而且骑兵已经返回了六十多人了,却始终都没有收到家信,心生疑惑。而城门口依旧是聚集着数十万的士兵将领,等待着家信。 伴随着天色黑漆漆的一片,众人就看到再也没有骑兵回来了,才不得不失落落的回城了,唯有等待第二日书信返回了。 虽然徐央心情无比的失望,但是在看到城池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人人都在述说着家里的事情,也不由得跟着高兴起来。 翌日,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已经聚集到陇城东侧门口处了,继续等待着自己家书的回来。 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东方,正期盼骑兵早点儿出现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十多个人影一闪一闪的出现了,大喜过望;手在眼前搭个凉棚,举目远望,就看到这些人影不是骑兵又会是谁。 渐渐地,陇城门口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骑兵回来了,瞬间人群也跟着沸腾了起来,都在翘首企盼,希望自己今天能够收到家书。 没过多久,这些骑兵才姗姗来到了城门下,将背着的家信交给侍卫们来派发。 从而,城门前又响彻起了发信声音,人群中也传来了欢喜雀跃笑声。 而当徐央伸长脖子朝着人群张望,期盼也有自己的书信时,就看到一个骑兵笑容满面的来到自己的身边,一愣,暗想:“莫非,我的家书被他带在身上不成?” “徐将军,府邸的家书都被我妥善保管带在身上,你要如何感谢我啊?”这个骑兵笑说道。 徐央听到家书果真被对方带在身上,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瞬间又笑得合不拢嘴,连忙从衣袖当中摸出一块沉甸甸的银子丢给对方,冷笑道:“居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了。快点将家书给我罢。” 这个骑兵笑嘻嘻的接过银子,连忙从怀里取出一沓书信,恭恭敬敬的给了徐央,瞬间就使得徐央脸上笑开了花。 徐央如获至宝的拿着手中的书信,一边朝着城内走,一边看着书信都有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小环、不动、鬼蜮、北邙王七人的,但是其中却没有如水的来信,一愣。 徐央看到那个骑兵牵着马朝着城内走去,连忙问道:“你们有没有将我给皇后写的信送到皇宫了?” “回将军,由于小的身份卑微,只能够将书信给了皇宫门口站岗的侍卫,然后交由侍卫传送到皇后娘娘的手里。而小的在皇宫门口等待了三天时间,迟迟无法等来皇后的书信,就不得不先返回来了。”这个骑兵解释道。 徐央听到士兵的回答后,大怒,咆哮道:“三天没有等到书信,你都不会多等待几天啊?你难道不知道皇后娘娘的书信,对我们是有多么的重要么?” 徐央这一番雷霆大怒的咆哮,瞬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动怒起来会如此的可怕,而且自己也少有的见到徐央动怒过。 由此可见,皇后娘娘的书信,对于徐央来说是有多么的至关重要了。 这个士兵看到徐央雷霆大怒的样子,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起来,人也吓得神魂荡漾,面如土色了。 四周的官员和将来们,看到徐央勃然大怒的样子,一惊,唯恐徐央大怒之下将这个骑兵杀了,连忙上前劝阻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啊。。。。。。” “徐将军,就算这个骑兵再在皇宫门口等上一个月,若是还没有收到皇后的来信,岂不是也耽搁了将军收到家书的时间了。所以,这个骑兵也是为将军考虑,还望将军不要动怒才是!”杨荣劝说道。 杨荣在一边向徐央解释的同时,也一边朝着地上跪着的骑兵挥挥手,示意对方快点儿离开,省得徐央见到对方又心烦意乱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收到如水的信后,竟然会不由得大怒失态了起来,想象都感觉有点儿莫名其妙,顿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乎起如水了。 徐央看到这个骑兵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自己,收敛怒相,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顿时,这个士兵连忙磕头感谢连连,弹起身,撒丫子朝着城池跑去了。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徐央没有再过分的为难这个骑兵,虽然知道徐央期盼皇后的信很久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思念成这个样子。想了想,觉得徐央或许是想从皇后那儿问出皇宫的事情吧? 徐央朝着众人干笑两声,笑说道:“刚才真是失态了,让各位见笑了。没事了,大家就各忙各的罢。”说毕,摇头叹息的朝着城池继续走去了。 众人看到徐央摇头叹息的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了,虽然心里还一头雾水,但是在听到自己的家信后,连忙就朝着城外跑去了。 渐渐地,人群才不欢而散了。 徐央来到衙门里的卧室,先将柳湘萍的书信打开,就看到对方先是抱怨了自己为何长久没有来信,然后又说了一些缠缠绵绵思念的话,并说自己离开龙京后,生了一个男孩儿,想让徐央给起个名字。 而将殷素娥的信打开,也是抱怨徐央一年多都不来信,说了一些情话之后,就说自己紧跟着柳湘萍之后也生了个男孩儿,也让徐央给孩子起个名字。 徐央离开龙京已经有两年时间了,不成想,柳湘萍和殷素娥两女相继有了身孕,只是那时候两女还没有察觉罢了。而现在两女的孩子也已经有一岁多了。 徐央看到两女竟然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还都是男孩儿,顿时就笑得合不拢嘴,脸上乐开了花,欢天喜地的欢呼雀跃,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家,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长得什么模样? 徐央欢天喜地之下,知道自己在龙京的时候,如玉已经有了身孕,但却不知道是男是女? 徐央怀着兴奋,连忙将如玉的信也打开,就看到如玉信上说多么多么的思念自己,并说自己生了个女儿,现在已经会下地走路说话了,小名叫做“思思”,是代表自己思念徐央的意思。 徐央想着如玉美丽动人的样子,自言自语笑道:“如玉这么的美丽无双,想必我的女儿也是小美人无疑了。恐怕,一定会跟小环一般无二吧?” 当想到还有小环的书信,不解对方给自己在信上都写着什么。带着好奇,也将小环的信打开,就看到里面尽是活泼俏皮的抱怨话,最后才有三两句想念自己的话。 而当徐央看完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和小环四女的书信后,心里虽然甜如蜜,但是也由此知道了自己的家人还安全无事,而且也没有离开龙京。 徐央欣喜之下,想到还有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的书信,不知道三人会在信中写些什么? 第五百八十二章 圣旨到来 徐央看完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小环的书信后,除了兴奋异常之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此将成为四个孩子的父亲了。自然,其中是要算上何方雪的孩子了。 只是,何方雪的孩子是男是女,徐央自然是不得而知了,而且还更加不知道何方雪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央心里暗暗的算了算时间,发现自己最后一次见何方雪至今,已经悄然过去了十年时间了,“何方雪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啊?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呢?现在有没有名字呢?”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将柳湘萍等女的书信放下,又依次将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的信打开。 只见三人信上大概都是问徐央在甘省的情况,并说了说府邸的事情。只是引起徐央大惊的是,三人在信中说最近总有鬼鬼祟祟的人在府邸四周徘徊,好似在监视家人的举动一般。 只是,三人并没有在信中说明是什么人在监视自己,而且所说的人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就跟市井中人一般无二。 而三人也不想打草惊蛇,只是静观其变,一边等待着徐央的消息,一边留意着这些人后面还有什么人没有,想来个顺藤摸瓜,一网打尽。但是,观察数月之久后,却一无所获。 徐央将三人的信放下,没有想到自己担忧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恨道:“不用想就知道,监视我家人的人不是圣莲教又会是谁呢。哼!早晚回去要好好的收拾这些人不可,竟然敢打起我家人注意了。” 但是,徐央也不想莽撞,因为知道何教主是不会狗急跳墙,趁着自己不备的时候而陷害自己家人的。 而且,何教主若是想要害徐央的家人,又岂会迟迟不动手,而只是偷偷摸摸的监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徐央想了想,顿时灵光一现,纳罕道:“莫非,何教主监视我家人是假,想要找到何方雪才是真实的意图?” 虽然徐央一时半刻不知道何教主究竟是在监视自己的家人,还是想要从府邸中找到何方雪的踪影,但是自己防范还是要提前做的。 “现在龙京的居民人人自危,而龙京看样子是要成为新一个战场了。而现今,天朝国各个地方都不太平,反倒是甘省刚经历一场浩劫,而且将来也不会发生什么战争。倒不如将家人全都偷偷摸摸接到甘省来?”徐央思忖道。 咦!徐央想要将家人接到甘省来居住避难,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呢? 原来,天朝国有明文规定,就是说带兵打仗的士兵将领、出任官员,是不能够拖家带口的将妻儿老小带在自己身边的。这就是朝廷为了防患这些官员和将领远走高飞,无心办差,特意将官员将领的妻儿老小留在龙京作为人质,而且还能够进一步的牵制住这些官员和将领为目的。 徐央知道,自己一旦将家人全都接来甘省,一定会引来朝廷的注意,从而给自己带来诸多的流言蜚语。 “看来,将家人接到甘省的事情不能够操之过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还不能够尽快的转移家人啊!”徐央自言自语道。 虽然如此,徐央也想早做准备,以防不时之需。 于是,徐央就私底下偷偷的购买起房产,而这些房产都是在甘省的各个城池当中了。 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官员们,依次都收到家里的书信后,已经悄然过去了四天时间。 但是,众人依旧没有等到朝廷下达任何的指令,而徐央也没有收到如水的来信。 而众人在陇城内也不想成为睁眼瞎,虽然朝廷不向众人下达指令,但是徐央却偷偷的派遣士兵去龙京打探各种各样的消息,并顺便跟家里人取得联系。 而这些打探消息的士兵,皆是身着便装出入甘省和龙京的,而且以柳湘萍经商的商铺为据点,四处搜集着龙京的各种各样消息。 这一些列的小动作和消息,唯有徐央一个知晓,而且士兵们都是秘密进行的。 久而久之,徐央从这些龙京得到的消息中也惊讶的发现,天朝国也是与日俱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仅是朝廷弥漫起了贪赃枉法的风气,就连全国都兴起了游行变法的浪潮,而且天南海北尽是各种各样的起义军,好似天下乱成了一锅粥一般,太平安宁一去不复返。 而徐央也是想尽办法,试图能够跟如水联系上,但是徐央想遍各种各样的办法后,最终都无果,好似有一张无形的铁笼囚困住了如水一般,使得自己永远都无法接近如水。 顿时,徐央就更加急迫的想要知道如水的安危。因为越是拖延下去,就越代表着如水更加的危险。 甚至于,徐央都想冲入龙京进入皇宫内,好好看一看如水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但是,徐央也知道自己没有接到朝廷的旨意时,是不能够回龙京的,否则自己的罪名将是擅离职守,甚至有可能何教主会借此做文章,从而威胁到自己,甚至于自己家人的安危。 徐央在陇城就是如坐针毡一般,整天的度日如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返回龙京去,看一看家人,看一看如水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从徐央等人接到家书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悄然过去了六七个月的时间。 而徐央来到甘省至今,也浑然过去了将近三年之久了。 在这段时间里,徐央不仅在增强修为,而且还跟龙京的家人和刺探消息的士兵保持联系,以便能够知道龙京发现些什么事情。 某一日,正当徐央在卧室修炼时,忽然听到窗户前传来鸽子的叫声,一愣,连忙站起身,就看到书桌上站着一个斑点羽绒的鸽子,而鸽子的腿上还绑着一根纸条儿。 而徐央跟龙京士兵来往的工具,就是通过这些信鸽来交往的。 徐央将鸽子腿上的纸条展开,就看到里面写着“龙京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百多万的各国士兵,好似想要攻打龙京。” 徐央看到纸条上的信息后,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异国竟然想要攻打龙京了,“可见朝廷没有跟洋人谈拢条约和赔款的事情,才致使各国士兵来到龙京,兵临城下了。” 徐央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生的这么快,以至于让自己都有点儿措手不及了,也更加没有想到这些洋鬼子会如此的野蛮霸道,竟然将军队都带领到国家的行政中心了。 徐央团团的乱转,想着要不要铤而走险带领军队回龙京?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所有的官员和将领知道? 而就在徐央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转时,忽然听到外面跑来一个侍卫,禀报道:“徐将军,外面来了一个皇宫的使臣,说是让将军去接圣旨的。” 徐央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没有想到在关键的时候,圣旨竟然下达了,又惊又喜,连忙打开门,整理一下衣着,大步朝着大堂走去了。 但是,让徐央感到奇怪的是,为何圣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龙京危机四伏,自己考虑要不要闯进龙京的时候,突然而来了。 徐央想了想,唯有觉得是巧合,但是这个巧合未免也太及时了吧! 徐央一边走,心里又一边的胡思乱想起来。 徐央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大堂内,就看到满城的官员和将领兴高采烈的站在院落里,而大堂内正站在一个陌生的太监。 这个太监见徐央来了,朝着徐央深望一眼,好似心里有什么话要私底下说一般。 徐央来到这个太监的面前,就看到太监手中拿一卷龙飞凤舞、祥云瑞气笼罩的圣旨,光看圣旨的第一眼,就认出这个圣旨是货真价实、绝对不是以假乱真的圣旨。 “徐将军、各位官员、将领们,还请跪下接旨吧!”这个太监尖着嗓子笑说道。 顿时,满院的官员和将领们相继跪倒在地,人人想着皇帝如何褒奖自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央及众位将领在甘省击退洋人军队表现出色,奋勇抗战,增长我国军威,朕十分的欣慰。待各位士兵将领回到龙京之后,朕再亲自加冕犒赏。钦此。”这个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众人听到太监念完后,一愣,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还要让自己回到龙京之后,再赏赐自己。 “公公,万岁有没有说,让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啊?”徐央问道。 这个太监笑说道:“万岁爷说了,除了留下来一部分的士兵镇守甘省外,其余的士兵让徐将军带领着迅速返回龙京去,途中不得延误片刻。”又继续说道:“众位将领,还是请接旨吧!” 徐央一惊,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让自己即刻返回龙京,更加觉得是让自己在龙京对抗那些洋人军队无疑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来到这个太监的面前,伸手接过这个圣旨。 但是,当徐央想要展开圣旨,再看一看里面的内容时,忽然就看到这个太监不断地朝着自己使眼色,轻咳起来,好似不让自己现在就急着打开圣旨的一般;而且看样子,还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第五百八十三章 假传圣旨 徐央看到这个太监的举止动作异常后,心里一惊,感觉圣旨里面或许还另有文章。 徐央带着疑惑,微微将圣旨打开一条缝隙,顿时就惊恐的发现圣旨里一个文字图案都没有,大惊失色。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圣旨里面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而圣旨确确实实是皇帝经常所用的圣旨,只是有人想要假传圣旨,让自己带领士兵回京。 “你们大家都退下罢,我要跟徐将军单独说一道密旨。”这个太监说道。 大堂外面的官员和将领们,看着徐央低头拿着圣旨,又听到太监让自己离开,不解对方要跟徐央说什么话? 虽然众人心中疑惑重重,但是也不得不遵命。 于是,众人相继抱拳离开,使得大堂内外只剩下了徐央和这个太监了。 徐央见这个太监将所有人都支开了,就知道对方接下来是要道出假传圣旨的起因。说:“公公,现在四周已经没有人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当徐央正说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这个太监跪倒在地,瞬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徐将军,你快点儿带兵回龙京罢。。。。。。” 徐央大惊失色,更加感觉龙京现在危机四伏,问道:“这道圣旨,究竟是何人假传的?龙京现在怎么了?” “老奴自知假传圣旨是死罪,但是老奴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啊!而这个假圣旨,正是圣显皇太后安排的,就是想让徐将军快点儿带兵回京。龙京现在。。。。。。。皇宫现在。。。。。。”这太监哽咽道。 徐央听到圣旨是如水假传的,一愣,急切问道:“如水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太监听到徐央直呼皇太后的名字,心里一惊,自然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却没有想到徐央不问别的,反倒是关心起了如水的安危,可见如水在徐央的心里比龙京还要至关重要。 “皇太后她。。。。。。皇太后她。。。。。。”这个太监眼泪哗哗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央见对方断断续续说不成,更加感觉大事不妙,呵叱道:“倒底是怎么了?” “自从徐将军带兵离开龙京后,皇太后她渐渐地被延禧皇后和国师所架空。。。。。。一年之后,国师给皇太后按个妖魅的罪名,就将皇太后打入冷宫了。。。。。。从此,皇太后就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也从此与世隔绝。。。。。。徐将军,你还是赶快带兵回京罢,否则皇太后就有危险了。。。。。。”这个太监泗涕滂薄说道。 徐央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怒不可遏,气呼呼的说道:“这个该死的国师和青青,终于是按耐不住了,开始逐步向我身边的人下手了呀!” 从而,徐央也明白了自己为何总是收不到如水的信了,原来国师和青青已经软禁了如水,不让如水跟自己接触了。 徐央听到如水现在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再不去龙京只怕如水就会有性命之忧了。顿时就下定决心,尽快带兵返回龙京。 若是说徐央先前没有借口回京,那么现在却是有了正大光明回京的借口了。虽然这个圣旨是假的,但是所有的官员和将领已经信以为真,已经认定是货真价实的圣旨了。 而徐央借助这个假圣旨,就可以狐假虎威,明目张胆的带领军队返回龙京了。 而将来会不会引起杀身之祸,徐央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多在甘省停留一阵,如水也就多了一份危险。 这个太监看到徐央咒骂着国师和青青,而且看样子是准备带兵回京了,才转忧为喜,急切问道:“徐将军,这么说,你是同意带兵回京了?”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情况万分紧急,容不得丝毫的懈怠下去,我决定明儿就马上带兵回京。” “如此一来,不仅是皇太后有救了,而且皇宫也有救了,整个龙京城都有救了。”这个太监喜极而泣的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跪在地上哭喊着,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快点儿起来,并问道:“公公,你现在就说说:皇宫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万岁是不是也遭遇什么不测了?” “徐将军,现在朝野上下已经不再是万岁爷做主了,而是由国师和青青俩人狼狈为奸,以李代桃假传圣旨,把持着朝政种种的事情。而万岁。。。。。。而万岁他已经。。。。。。”这太监痛哭流涕的答道。 徐央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皇宫的情况会如此的糟糕,急忙问道:“万岁倒底怎么了?” “徐将军,自从你三年前离开龙京后,万岁爷也突然像换了个人一般,整天浑浑噩噩的发着呆,做任何事情好似行尸走肉、魂不守舍的一般,生不如死啊!紧跟着,国师和青青就一步步霸占了社稷神器,直至陷害了皇太后。。。。。。”这太监哭哭啼啼的答道。 徐央听到皇帝遭遇后大惊,顿时才回想起来自己三年前离开龙京的时候,唯有听到皇帝的声音、看到皇帝的影子,却是没有看到皇帝亲自来送自己。 当时徐央虽然就暗道古怪,但是徐央也没有多想。而现今听到这个太监回禀后,徐央才明白皇帝或许那个时候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徐央想着皇帝突然地变故和种种异常后,明白皇帝一定是被人给控制住了,而控制皇帝的人不是国师又会是谁。 徐央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照此看来,国师的野心也渐渐地暴露无遗了。先是控制住皇帝,然后将皇太后关押到冷宫,那么国师将真正成为天下的主宰了。” “可不是嘛!现在朝野上下,尽是国师提拔起来的官员,而那些跟国师做对的官员也早就被除掉了。现如今,皇宫也只有徐将军能够拯救江山于危难中了。”这个太监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救下皇太后和万岁的。” “徐将军,现今不仅是皇宫乱七八糟,就连龙京现在也是危机四伏,居民们也早开始远走他乡了。。。。。。”这个太监焦急说道。 徐央自然早就得到龙京的消息了,但是依旧佯装愤怒的样子,问道:“快说说,龙京现在究竟怎么了?” “自从国师和青青把持朝政后,也使得皇宫乌烟瘴气的,而两者只顾贪图享乐,却不顾江山社稷的安危和黎民百姓的死活,整天想着如何搜刮钱财。渐渐地,就使得天南海北尽是起义军暴乱,而异国势力也趁机瓜分我国疆土。而现在的龙京。。。。。。已经。。。。。”这个太监颤抖的说不成话。 徐央听到国师和青青已经将天下搞得乱七八糟了,心里是又气又恨,问道:“龙京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异国势力攻打了?” “没有,还没有!这些异国势力只是包围住了龙京,想要强迫朝廷签下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而朝廷现在还犹豫不决,还没有最终到开战的时候。”这个太监摆手说道。 徐央知道开战是迟早晚的事情,心里只是保佑自己抵达龙京之前,这些洋鬼子可千万不要攻打龙京,否则说什么都晚了。 “公公,这些异国势力都是什么国家啊?”徐央问道。 虽然徐央先前已经知道了一些国家,但是却没有知道全部的国家都有那些。而问一问对方,就是想要对症下药,提前对自己的对手有所了解。 这个太监想都不用想,连忙答道:“这些国家分别是:东瀛帝国、沙俄帝国、大英帝国、美利坚共和国、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奥匈帝国、意大利王国、德意志帝国八国。而这八国当中,又以东瀛、大英、德意志帝国最为野蛮。但是。。。。。。” “但是什么?”徐央问道。 这个太监挠了挠后脑勺,茫然说道:“但是,沙俄帝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提前从我国撤退了。想必是沙俄国在甘省打了败仗,灰心丧气的离开,也未可知吧?” 徐央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有想到却是沙俄帝国撤退的事情,不用想就知道沙俄国之所以撤退,一定跟伊凡有着关系。 从此,包围龙京的不再是八个国家,而是成为了七个国家。 “那这七个国家又有多少的兵力包围住龙京呢?其中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徐央明知故问道。 这个太监想了想,叹口气,答道:“我只知道这七国的兵力加到一起有百万之巨,至于其中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我则是不得而知了。” 其实,徐央用龙京的士兵也多方的打探消息,但是对于这些国家却是知之甚少,更别说其中有什么厉害的对手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不仅不知道这些国家的情况,就连这个太监也不得而知了,心情有点儿失落落的。 这个太监见徐央失望的样子,脑子飞快的想着关于异国势力的事情,想着自己有没有漏了什么信息。 这个太监正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时,忽然灵光一下,尖叫道:“我想到东瀛、大英、德意志帝国有三个声名显赫的势力了。。。。。。” “是什么势力?其中又有谁最厉害了?”徐央急切问道。 这个太监断断续续的说道:“东瀛当中是‘罗生门’,大英帝国是‘影休会’,德意志帝国是‘誓反教’。但是,我却想破头都不知道他们当中有何厉害的人物。” 第五百八十四章 带兵回京 徐央听到这个太监只知道东瀛帝国的“罗生门”、大英帝国的“影休会”、德意志帝国的“誓反教”,但却不知道这些门派中有何厉害的人物,心里有点儿失望。 .. “那其他的国家当中,还都有什么势力么?”徐央问道。 这个太监又挖苦心思的想了想,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哭丧着脸说道:“这个我真的不得而知了。想必,其他的国家没有厉害的门派,又或者这些门派根本就没有进入我国,也说不定吧?” 虽然徐央心情有点儿失落,但是却知道了这三个国家中的门派,总比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好许多。 而正如这个太监所说,美利坚共和国、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意大利王国、奥匈帝国确实没有门派的加入。况且,若是有厉害的门派加入后,又岂会能够隐瞒得住的。 而东瀛帝国的罗生门、大英帝国的影休会、德意志帝国的誓反教都是声名远扬的大门派,就算是想要隐瞒,又岂会能够隐瞒住的。 由此可见,这三个门派都乃是一等一的大门派,既然能够代表国家来征战侵略,可想而知门派的实力一定达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了,甚至不亚于主天教这样的门派。 徐央见自己从这个太监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而且自己已经知道了皇宫、龙京、异国势力的情况,那接下来就只有准备带兵回京,跟这些异国势力交战,并救下如水和皇帝了。 “公公,你不远千里来到甘省给我禀告情况,在下心里十分的感激。时候也不早了,公公就先下去休息,本将军现在要去军营当中,准备带兵回京的准备事宜了。”徐央说道。 这个太监转悲为喜,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直说:“不累,不累。。。。。。” 虽然如此,这个太监依旧是跟着外面一个侍卫,朝着远处走去了。 徐央也不耽搁下去,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一边朝身边的侍卫说道:“将全城的官员和将领都叫到军营开会。。。。。。”说着,这些侍卫连忙分开去传达命令了。 由于陇城和甘省的战役已经尘埃落定了,除了在甘省各个城池留下来一部分的士兵治理维稳秩序之外,全部的士兵全都撤离到陇城之外,驻扎在军营当中了。 而甘省行政中心的兰州城已经破烂不堪,还没有修缮完毕,全省的官员和将领就暂时的在陇城办理公务。 徐央前脚刚走进军中的大营,这些官员和将领们就后脚跟着走了进来。可见众人都感觉事情紧迫,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徐央见众人都来齐了,坐下说道:“现在龙京被异国势力所包围,龙京兵力又紧缺,国家现在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所以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带兵回京。众人意下如何?” 众人听到徐央要明天就带兵回京,顿时一片哗然,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的匆忙,由此可见龙京现在确实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否则徐央也不会这么急切的。 “我们都是食朝廷俸禄的,而现今朝廷也到了生死关头,自然要全力以赴的前往龙京,跟这些野蛮的异国势力对战了。”众将领异口同声答道。 徐央见这些武将都同意了,又看到一边坐着的官员不吱声,问道:“各位官员们,你们还有什么意见么?” 众人先前在接旨的过程中时,那个太监也已经讲明了,要让徐央快点带兵回龙京,众人对此也是毋庸置疑的。 各个官员和将领们,都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圣旨和太监都是假冒欺骗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即便如此,众人也没有怀疑过此事真假虚实,而是打心眼里认为此事货真价实,信以为真。 “我等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徐将军带领军队从甘省出发,少说也要经过半月之久方才能够抵达龙京。如此一来,会不会太晚了?”杨荣问道。 徐央见对方是担忧路程的问题,重重的叹口气,说道:“即便路程再远,我们也要尽快的返回龙京。” 顿时,所有的官员和将领都达成一致,同意明儿就返回龙京。 而当初徐央来到甘省的时候,带领的神机营士兵有十万,而甘省的兵力有一百万。加上甘省数次的打仗,这些士兵的数量也是不断地减少,就使得甘省的士兵数量只剩下了七十万了。 “将军,我们甘省现在的兵力只剩下了七十万,你看我们从甘省带走多少的士兵呢?”一个将领问道。 这个问题,徐央也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虽然甘省现在已经太平了,但是还需要一些士兵在甘省维持秩序。如此一来,徐央带回龙京的士兵数量就不得不减少下来了。 而包围龙京的异国势力加到一起有百万之巨,就算将甘省所有的士兵都带回龙京,也依旧跟这些异国势力有着差距。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每次一次的带兵打仗,自己的士兵数量总是少于敌军,但是自己每一次都能够转危为安,并最终取得胜利。 “留下二十万的士兵在甘省,其余的五十万士兵跟我回龙京退敌。虽然我军的士兵数量还是明显不足,但是若加上龙京那些兵力,只怕也就绰绰有余了罢。”徐央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叹息道:“现今,也只能够如此了。。。。。。” 徐央见众人都同意了,猛地站起身,看到外面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下令道:“众将领听令:四更时分,全军都在城东外集结;五更启发。现在,大家都下去传达命令吧!” 众人也同时站起身,抱拳说遵命,然后一个个离开军帐,朝着外面去传达命令了。 徐央看着众人都离开了,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正要离开时,就看到阿波、徐嗐、肖雄走了进来。 徐央看到三人走了进来,连忙问道:“伊凡和罗斯去哪儿。。。。。。”正要继续问时,赫然想到俩人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而是返回沙俄国了。 三人看着徐央打住话,表情也显得失落落的,不成想,徐央依旧还在想念着伊凡俩人,而自己又岂会不思念着俩人呢。 “教主,我们明天就要离开甘省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返回龙京的。只要我们返回京后,就可以跟家人团聚了。”阿波转移话题笑说道。 “是啊师父。虽然我们现在的兵力少,但是只要返回龙京之后,就可以跟龙京的士兵汇合,到时候就可以一鼓作气将异国势力驱逐、打败了。”徐嗐笑道。 “师父,你紧缩额头,还有什么担忧的么?”肖雄跟着问道。 徐央见三人还不知道假传圣旨的事情,笑了笑,而三人又不是外人,乃是自己神明教的弟子,又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于是乎,徐央示意三人坐下,将自己跟那个太监所说的话,一一告诉了三人知晓。 在徐央说期间里,三人腾得站起,万万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更没有想到现在朝廷已经乱七八糟了,心里是又气又恨。 “教主,照这么说来,我们此次带兵返回龙京,其实是抗旨返回京城的呀?一旦事情败露,那龙京的士兵又岂会跟我们里应外合,又岂会和我们同仇敌忾了?”阿波大惊失色道。 徐央先前的计划是带领五十万的士兵返回龙京,然后跟龙京的士兵汇合,再一鼓作气消灭异国势力。 但是,徐央的圣旨是假的,又是私自返回龙京的,还会不会出现一切都顺利的事情,会不会半途而废,可就成为一个未知数了。 而这一切,徐央又岂会没有想过。 但是,徐央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不得不不顾一切的返回龙京,方才能够拯救如水和皇帝。 “师父,我看此次我们想要获得胜利,简直是难于登天啊!要不,我们只需要将如水和皇帝救出来,然后就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徐嗐心直口快的说道。 徐央听到徐嗐的话后,一愣,正要破口大骂时,顿时又制止住了,因为徐央现在也发现事情的严重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因为自己以往至今,没有对抗过这么多的国家和门派势力。 而就在肖雄也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朝着众人摆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说这么多了。到时候,我们一切顺其自然吧!” 徐嗐见徐央面红耳赤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想要对自己咆哮如雷,但是最后却发现对方没有吱声,反倒说什么顺其自然的话,一愣一愣的。 天色还是昏蒙蒙一片的时候,就看到陇城四周灯火通明,东侧城门外聚集着黑压压一片的士兵,最前方则是各个将领。 徐央看到士兵全都集结完毕了,朝身边各个将领问道:“士兵们都集结完毕了没有?” “回将军,五十万的士兵已经全都集结在这儿了。”众将领答道。 徐央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抬头看着群星密布的天空,又朝着遥远处看了看,依稀能够看清道路的状况,下令道:“全军出发!”说毕,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走去。 瞬间,将领们翻身上马,朝着后面的士兵喊道:“所有人听令:全军朝龙京出发!” 第五百八十五章 路途艰难 众士兵将领浩浩荡荡的朝着前方行进时,后面的陇城士兵将领和官员们也一直相送下去。 官员们直至将大军队送出了甘省,才停住脚步,但是依旧朝着遥远的军队看去,直到看到军队成为了一片模糊的样子后,才一个个返回了陇城。 徐央带领着军队行走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方才走出了甘省,进入了陕省当中了。 徐央一边走,一边朝着身后的甘省张望,自语道:“终于将甘省的敌军击退了。不成想,却在这儿花费了三年多的时间。。。。。。” “徐将军,现在我军已经行走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也已经进入了陕省当中,你看我军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的前进呢?”一个将领问道。 徐央点点头,虽然心里充满了急迫感,但是也要考虑士兵的体力不是。于是,就下令士兵原地休息,然后再继续的前进。 徐央等各个将领坐在一起,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边商量着如何带领军队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龙京。 虽然这个问题众人已经商量的不能够再商量了,但是众人依旧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商量,毕竟时过境迁,世事很难预料,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计划着来了。 而众人从甘省来到陕省的途中,那铁路自然已经不复存在了,铁轨也早就看不到踪影了,只是能够依稀看到当初铁轨的痕迹。 故而,众人就商量着,若是能够在陕省遇见铁皮车,自然要乘坐铁皮车,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龙京了。 而就在徐央等将领商量事情之时,忽然就听到东方传来战马的飞奔声音,扭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先行骑兵朝着自己来汇报前方的情况了。 只见这个骑兵飞马加鞭的来到徐央等人的面前,拱手说道:“将军,前方一望无边的铁道已经不复存在了。” “什么?洋人修建的铁道没有了?”众人大惊失色的喊道。 这个骑兵点点头,继续说道:“将军,小的沿着铁道的痕迹一直往前跑,甚至于都看到黄河了,但是却始终没有看到铁轨的样子,也更没有看到铁皮车的影子。” 众人越听越震惊,也就意味着自己要徒步走出陕省了。而接下来如何的行军,就成为困住所有人的问题了。 徐央朝着这个骑兵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然后低头看着地图,自言自语道:“要是走出陕省,只怕也要行走五天时间了。。。。。。”说毕,朝身边的将领说道:“时候不早了,继续启程!”说着,翻身上马。 众将领也依次遵命,翻身上马,并朝着休息的士兵喊道:“停止休息,现在出发!”说毕,黑压压一片的士兵站起,浩浩荡荡的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了。 徐央等将领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边带领着大军队朝着东北方向走,因为沿着这个方向走路程最短,而且还能够遇见铁皮车。 当军队行至陕省的正中央地带时,就看到南方不远处的陕城坐落在那儿,而军队粮草充足,根本就用不着再去城内买办粮食了。 但是,当徐央朝着陕城望了一眼后,一惊,隐隐约约的看到城池的正上空荡漾着祥云瑞气,好似里面居住着一位高贵的人一般。 “我三年前路过陕城的时候,为何这祥云瑞气就没有出现呢?莫非,这个人物也是刚来陕城不久的?”徐央嘀咕道。 阿波、徐嗐等人也看到陕城出现的异样,心里也是好奇是哪个人物在城池内? 好奇归好奇,众人也只是望了望陕城,就继续的朝着东北方向走去了。 咦!徐央等人看到陕城出现这个异样之后,为何不进入城池内看一看究竟呢? 原来,徐央现在是假借圣旨回京的,自然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而若是冒冒失失的跑去陕城内一看究竟,若是撞见官员和将领,岂不是就暴露行踪,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翻了。 无独有偶,徐央此次路过陕城,若是真的去一趟陕城看一看,就会发现让徐央意想不到的事情,也从而会改变徐央一系列的计划。 不成想,徐央却是与两个关键性的人物失之交臂,而且也错失了最好的杀死和拯救的良机了。 大军队继续朝着东北方向行走了三天的时间,就看到所经过的官道一尘不染,道路整洁,好似是为迎接什么皇亲国戚的人专门打扫的一般。 渐渐地,大军队方才来到了黄河渡口边。 但是,让众人感到失望的是,河边只是停靠着三三两两的船只,却是没有出现成群结队的大船。 原来,徐央计划是乘坐船顺流而下,待抵达到鲁省的时候,一路北上,这样也可以快速便捷的进入龙京。 可谁成想,天公不作美,河岸边唯有三三两两的小船只,这样岂是能够携带大军顺流而下,一路来到鲁省的? 从而,徐央也不得不改变了行军路线,大军就只好先渡过黄河,等进入晋省之后再做打算。 徐央令大军停下,翻身下马,缓步朝着这些船家走来。 而当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河边时,这些船家也是吓了一大跳,一个个脸色大变,因为船家还从未曾见到过这么多的士兵,不由得的呆立当场,心里更加不解军队来这儿做什么的? “各位船家,可否将我军士兵带到对岸?各位放心,船钱一个也不会少了大家的。”徐央拱手笑说道。 这些船家见徐央好似军队中的一个头儿,听到对方想让船只带士兵渡河,又惊又喜。 但是,船家在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后,又发愁了起来,因为士兵数量太过众多了,而自己的船儿太小,只能够来来回回的奔波无数趟,才能够将众多的士兵带到对岸去。 “将军,不是草民们不愿意带士兵渡河,只是小民们的船只太小,要想将士兵都渡过河,只怕要来来回回的无数趟,方才能够将所有的士兵都带到对岸了。”一个船家哭丧着脸说道。 就算不用对方说,徐央心里也一清二楚,知道船只确实要来来回回的奔波无数趟,方才能够将军队带到彼岸。 徐央看着船家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的,笑道:“船家放心,只要将我的士兵安全渡过河就行了。”说着,朝身后的将领们挥挥手,示意带领士兵开始上船渡河。 这些将领们也看着徐央跟船家之间的对话,听到徐央果真要渡过了,连忙组织起士兵,开始排队依次的登船。 只见河岸边有十艘船只,而每一只的小船只能够乘载二十人。也就是说,士兵一批只能够渡过二百人,要经历二千五百次,方才能够将五十万的大军渡过河对岸了。 众人皆知道现在时间的紧迫性,士兵排好队伍后,就依次登上这十艘船儿了。而后这些船只才逐渐地驶离岸边,缓缓地的朝着对岸而去了。 众士兵将领看着十艘船只渐渐地在河面上成为十个黑点儿,而后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紧张不安,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士兵们是否已经到达对岸了? 而就在众士兵将领朝着河面张望的时候,徐央等人就看到河面渐渐地出现十个黑点儿,而且正缓缓地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喜过望。 “徐将军,这十艘船只又回来了!”各个将领惊喜的喊道。 渐渐地,这十艘船只才来到了岸边,船家说已经将二百名士兵运送到对岸了,而后二百名的士兵依次登上了船只。 十个船家相继吆喝一声,划动船桨,而士兵也帮助划动船桨,快速的驶离岸边了。 徐央看着十艘船只一个来回,心里也是默默的算着,惊讶的发现船只一个来回竟然要用去两个时辰,“若是如此,这一天下来也只能够来回运输个十趟了。。。。。。” “徐将军,十艘船只运输士兵太过缓慢了,要是等将我五十万的大军运输完毕后,只怕要二百五十天之后了。如此一来,是不是太耽误行军速度了?”众将领焦急的说道。 徐央自然不想在这儿干耗着持续等待了,连忙朝身边的将领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现在,快点儿组织士兵沿着河岸边,去寻找附近还没有其他的船只了。若是有了,那可就好办许多了。。。。。。” “对!我们可不能够在这儿干等着。”四周的将领笑说道。 于是,将领连忙组织士兵开始沿着河岸边,分头去寻找附近还没有其他的船只了。 没过多久,众人就看到河中央又显现出了十个黑点,十个船只又回来了。而与此同时,众人就看到河岸两边也渡来了三三两两的船只,大喜过望。 逐渐的,河岸边就不再是停靠着十艘船只了,而是停靠着二十多艘的船只,而且大小不一,用途不一。不仅如此,还有船只陆陆续续的朝着徐央等人这儿驶来。 在士兵一边登船之余,船只也一边驶离着岸边,而远处也有船只朝着徐央等人这边驶来。 渐渐地,宽阔的河面上尽是来来回回的船只奔波往返场面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徒步进京 徐央等众位将领们,看着河面上尽是各种各样来回奔波的船只,而身后的士兵也是越来越少。一天下来,就有一万多名的士兵渡过对岸了。 即便如此,五十万的军队也需要五十天的时间,方才能够全部渡过河对面。而这么长的时间,徐央则是消耗不起的。 日复一日的渡河,而豫省、陕省、晋省附近的船只,也全被调运过来运输士兵了。从而使得运输士兵的速度再次突飞猛进,甚至于一天可以运送五万名的士兵了。 在众将领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天时间,而徐央身边的士兵也所剩无几,其中一部分的将领也已经乘坐船只到了对岸了。 “师父,士兵大部分已经到了对岸了,我们也该乘坐船只进发了!”徐嗐笑说道。 徐央欣喜的点了点头,招呼身后的士兵依次上船,然后跟旁边的将领也登上了船只。 由于徐央此次是长途前往龙京的,军队中并没有携带沉重的辎重,只是轻装前进的。 从而,最后一波的士兵将领也登上了船,船家依次吆喝一声,缓缓地驶离岸边,朝着河对岸划去。 徐央站在船头上,举目远望,就看到对岸站立着军容整齐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知道一旦渡过河,那么也就进入晋省中了。而进入晋省中,是否有铁皮车,则是成为了未知数了。 徐央等众乘坐的船只缓缓地到了对岸,所有的士兵都跟着欢呼了起来,而后就看到所有的船家都围拢到了徐央的身边,一个个点头哈腰,笑而不语。 徐央见各个船家的样子,就知道是想让自己履行承诺付船钱,笑说道:“各位船家不用着急。本将军说过会付船钱给各位,就一定会说到做到的。”说毕,朝身边的阿波使个眼色。 这些船家见徐央肯付船钱给自己了,更加笑得合不拢嘴,没有想到徐央果真是言而有信的人,顿时就开始夸奖起徐央年少有为、将来一定飞黄腾达的奉承话。 阿波点了点头,从怀里解下乾坤袋,问了问共有多少的船钱,毫不犹豫的拿出白银和银票出来,数了数,将十万多两银子给了这些船家。 徐央手中有两个乾坤袋,其中一个是马面鬼的,另一个是牛头鬼的。又由于阿波在徐央身边立下过无数次汗马功劳,徐央就将马面鬼的乾坤袋还给了对方,但是却将袋子里的宝贝转移到另一个乾坤袋中了。 这些船家欣欣喜喜的捧着银票和白银,脸上也笑开了花,也从而使得这些船家狠狠地赚的盆满钵满,岂会不笑开怀。 徐央看着船家一个个笑容灿烂的看着手中的银子,心里却是在滴血,“这些银子可是我的,不成想,现在却转手到了这些船家的手中。现在,我恐怕又成穷鬼一个了吧?”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没有想到带兵打仗如此的消耗钱粮,而若是没有钱财,还真是很难带兵打仗了。 徐央思忖道:“幸好接下来没有要渡河的地方了,否则我的钱可真是不够用了呀!只是,若士兵要乘坐铁皮车进入龙京的话,又该去哪儿找银子好呢?” 五十万的士兵在河岸边集结完毕后,现今又是黄昏时刻,就不得不暂时的休息一夜,第二日再次的启程了。 正当徐央等将领在帐篷内商量军务的时候,就听到东边传来阵阵的马蹄声,而后就看到一个骑兵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了。 这骑兵翻身下马,急匆匆走进军帐内,抱拳说道:“将军,晋省由西向东的铁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给破坏了。铁道的四周,也没有散落着铁轨。” 众将领听到晋省没有铁道了,唬怔了一大跳,也就意味着自己要徒步走出晋省了。 徐央心里重重的叹口气,没有想到自己先前还想着如何解决乘坐铁皮车银子的事情,现今竟然连铁轨都不复存在了,“虽然是省钱了,但是战机却不得不延长了。。。。。。” 接下来,军队就不得不徒步往东北方向行进了。军队行走了五天时间方才走出了晋省,成功踏入了冀省。 但是,还没有等众人高兴时,忽然骑兵又回来禀报道:“冀省所有的铁道全都被破坏了。” 众人听到连冀省的铁道都被人给破坏了,顿时气得勃然大怒,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将全国的铁道都给破坏了。 “徐将军,我们从甘省走来至今,所到之处的铁道都被人给破坏了。照理说,朝廷是根本不会破坏这些铁道的,否则只是劳民伤财罢咧。”一个将领说道。 “朝廷中的那些官员即便再蠢,也不会蠢到将这么多的铁轨被破坏了。”另外一个将领跟着说道。 “说不定,这些铁轨是被洋人军队,或者那些起义军给破坏的?”另一个将领说道。 众人都不理解,三年多之前自己还是乘坐铁皮车来到甘省的,现今从甘省返回到龙京时,竟然所有的铁皮车都不翼而飞了,想象都令人又气又恨。 徐央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全天下的铁路运输线都不复存在了。但是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在跟朝廷对着干,在报复朝廷的所作所为。 “大家都不要胡乱猜疑了。再行走不到十天的时间,我们就会抵达龙京了。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徐央坐在独角兽背上说道。 众人点点头,也不再胡思乱猜了,就继续朝着东北方向走去了。 当众人在冀省行走了三天时间,眼看再行走一天时间就要走出冀省时,就看到山野当中出现了一群山羊,而后就看到一个年迈的放羊者驱赶着羊群,朝着南方走去。 徐央本不予理会时,想到众人所行走的脚下正是铁道原先的遗址时,而这个放羊人看样子还是本地人,就有了想问一问对方铁轨消失的事情,说不定对方就知道铁轨消失不见的原因。 徐央朝着身边一个将领使个眼色,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对方,让对方去问一问这个放羊人。 这个将领点头称是,纵马朝着放羊人飞奔而来。 这个放羊人正悠闲自得驱赶羊群时,自然也老早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军队而来,但是看到士兵只是路过这儿,并不是打家劫舍的,才显得不再是慌慌张张了。 但是,放羊人却惊恐的看到一个将军快马加鞭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大惊,出于本能,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呆若木鸡了,心里并保佑对方不要杀自己,或者野蛮的抢夺自己的羊。 “老大爷,你要紧张,我只是过来问两句话,并不是过来为难你的。”这个将领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放羊人听到对方不会为难自己,连忙点头哈腰,笑问道:“大人,那你找草民有何贵干啊?” “是这样的,我见冀省所有的铁轨都不翼而飞了,不知道这些铁轨都去哪儿了?”这个将领问道。 这个放羊的听到对方是来打听铁轨的事情,愣了一愣,回忆了一阵子,才答道:“这些铁道是洋商所修建的,但是在一年前又被洋人一个个才拆解了。但是,洋人还没有将铁轨运输走,又被那些不法分子给抢夺了。” 这个将领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铁轨果真是洋人拆解的,但是途中又被不法分子给抢夺了,可谓是铁轨转来转去还是落在了天朝国中了。 “多谢大爷了!”这个士兵抱拳说道。说毕,调转马头,飞马加鞭朝着徐央等人返回了。 这个放羊人看到对方快马加鞭跑远了,如遇大赦一般,差点儿没有瘫软倒底。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一阵后,脸上也逐渐的恢复起了血色,赶着羊群继续南下。 这将领策马扬鞭来到徐央身边,一边走一边说道:“徐将军,在下问清楚了,刚才那个放羊的老大爷说这些铁道是被洋商拆解的。但是,还不待洋人将铁轨运走,又被不法分子给抢夺了。” “果真是被洋人给拆解走了呀!由此可见,洋人是早早都盘算好了,故而在攻打龙京之前,就将全国的铁道都支离分解了。”徐央冷笑道。 “只是令洋人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全国都是起义军,这些铁轨又被起义军给截获了呀!但是,这样却害苦了我们了,我军却跟着倒霉了!”徐嗐嘀嘀咕咕的抱怨道。 徐央点点头,看着天色也晚了,就下令军队原地休息。 翌日,军队继续朝着东北方向行走半天时间后,成功的踏入龙京的地方。 但是,当军队继续行走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嗅到空气当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一惊。 而众人只需要再行走两天的路程,便可以成功的进入龙京城了。而若是要急行军,则是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便可以抵达龙京城了。 徐央自然嗅到空气当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气味,心里暗暗吃惊,隐隐约约的感觉龙京现在正爆发着惊天动地的搏杀,而且还感觉自己来迟了一步。 第五百八十七章 龙京浩劫 徐央带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踏入龙京后,就嗅到空气当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可想而知龙京此刻正爆发着惊天动地的打斗。 .. 而当众人意识到不好,又感觉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时,徐央立刻就下令极速朝着龙京城飞奔。 当众人越是接近龙京城时,铺天盖地的刺鼻火药味也越是浓厚,都甚至感觉空气也变得滚烫起来,令人不由得为之热血澎湃,又对龙京担忧起来。 军队夜以继日的朝着龙京方向飞奔,虽然恨不得长对翅膀就扑到龙京,但是众人也知道就算自己跑到了龙京,但是由于士兵体力不支,还是无法打赢胜仗的。 伴随着夜幕的来临,军队就不得不先驻扎下来,原地开始养精蓄锐的休息了。 当众人朝着遥远的东方看去时,就看到高空的云海好似火烧云一般红灿灿的,隐隐约约还能够听到炮火“轰轰”声响彻,天地都为之躁动紊乱起来,使得空气也变得炙热。 “徐将军,看来洋人军队已经攻打龙京城数天时间了。”一个将领气呼呼的说道。 而就在众人一边休息,一边朝着龙京城方向张望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只见这个骑兵快马加鞭来到徐央等将领的面前,连忙抱拳说道:“将军,各国的洋人军队已经将龙京城包围的密不透风,而且还将城墙打得千疮百孔了。但是,由于龙京城士兵将领殊死反抗,洋人军队至今也没有将城池攻克。” 众人听到龙京城还在朝廷的手中,至今还没有被洋人军队所攻克,重重的松口气,笑说道:“如此一来,我们来到龙京也算是及时啊!” “徐将军,我五十万的大军来到龙京后,可以使用里应外合的战略,一举扫平这伙洋鬼子。”一个将领笑说道。 “徐将军,既然洋人军队包围了龙京城,而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龙京城方向上,我们现在就可以乘其不备的攻打他们后方,使得洋人军队首尾不顾。”另一个将领献策道。 “徐将军,我愿意带领十万士兵前去东侧城门口,跟洋人军队决一死战!”一个将领请命道。 “徐将军,在下愿意带领十万士兵去西侧城门,跟洋人军队一决高下!” “徐将军,我愿意带领十万士兵去北侧的城门,跟洋人军队一决雌雄!” “徐将军,我愿意带领十万士兵去南侧的城门,跟洋人军队拼个你死我活!” 徐央见众位将领开始建言献策,又开始请命作战,满意的点了点头,也觉得众人都将跟洋人军队的作战方式说出了,而且也说道了自己的心坎上。 而就在众将领建言献策、请命搦战之时,龙京城方向赶来的骑兵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将龙京城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众将领知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了里应外合,打洋人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前后不顾。”徐央笑说道。 众将领见徐央同意了,笑得合不拢嘴,听候徐央接下来的吩咐。 徐央看着士兵将领都斗志高昂的,深思熟虑说道:“依照骑兵刚才对龙京城的摸查,估计洋人军队暂时还无法攻克下龙京城。所以,各路军队先静悄悄的来到洋人军队后方,在第二天深夜十分,我等再同时向洋人军队发起攻击,方才能够打洋人军队一个措手不及。” “徐将军,你有什么吩咐,就请下指使吧!”众将领说道。 徐央看着众人一个个兴奋不已的样子,开始调兵遣将道:“刘将军、李将军,带领十万士兵攻战龙京东侧城门!吕将军、庞将军,你俩带领十万士兵攻战西侧城门!昊将军、吴将军,带领十万士兵攻战龙京北侧城门!厍将军、邓将军,带领十万士兵攻战龙京东侧城门!” “在下遵命!”这八个将军异口同声答道。 徐央点了点头,让这八个将军分头行动,并告诫众人一路小心行事,万不可提早打草惊蛇,否则计划就泡汤了。 这八个将军点头称是,一一得令离开,然后开始分头去准备了。 军队在夜幕的掩盖之下,就看到人群先开始躁动了一会儿之后,军队就逐渐地分成了五股,其中四股都静悄悄的朝着龙京城方向挺近,唯独最后的十万士兵还留在了原地不动。 “教主,你莫非是想要带领这十万士兵作战不成?”阿波问道。 徐央点点头,说道:“洋人军队攻打龙京城这么长时间了,迟迟都没有攻打下城池,想必还没有全力攻打。而且,刚才骑兵回来禀报,并不曾提起洋人军队有何异常,想必这些能人异士也隐藏起来了。我留着这些军队,就是为了以防不测的变故发生。” 阿波经徐央这么一说,才明白个所以然来,但是却感觉徐央好似是让这四十万的士兵将领去提起的探路,去送死的一般。 阿波心里虽然是这么的想,但是也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因为唯有这样方才能够保险无误,最终才能够取得胜利。 只见这四路军队利用夜色的掩护,各分东西,朝着指定的地方驻扎,静悄悄的来到龙京城东南西北各个城门口远处,并跟龙京城保持着五公里远的距离,使得自己能够看到龙京城的情况,但是又不被洋人军队察觉到。 当这四路军队按兵不动,一个个都匍匐在地,朝着龙京城望去时,就看到龙京城已经被洋人军队包围的水泄不通,一门门火炮正永不停歇的朝着城墙开火,使得天地都为之动荡了起来。 只见巍峨无边无际的龙京城,四面八方被各国洋人军队所包围,而洋人军队距离龙京城相隔一里开外,并在军队前一字排开一门门的火炮,炮口火舌喷射,一发发的炮弹重击在城墙城楼上,惊天动地。而火炮后面站着成群结队的洋人士兵,一个个摩拳擦掌,好似急不可耐的想要冲出龙京内烧杀抢掠一般。 而龙京城墙上则蜷缩着里一层外一层的朝廷士兵,一门门的火炮也朝着城外的洋人军队发射,但是这些炮弹唯有三三两两能够打到洋人军队中,大部分的炮弹都落了空。 朝廷军队利用着厚重结实的城墙为依靠,全都蜷缩在城墙后面,唯独火炮朝着洋人军队漫无目的的反击。 从朝廷军队火炮攻势上看,又带有点儿敷衍了事的样子,而且炮弹还是没有规律的乱发。 即便是有炮弹落在了洋人军队中,但是炮弹却只是闪耀一些火花,并没有爆发出应有的威力,从而就使得洋人士兵只是受点儿轻伤,炮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由此可见,朝廷这些炮弹也是偷工减料生产的,都是一枚枚的劣质的炮弹,根本奈何不了气势如虹的洋人军队,也越发使得洋人军队狂妄起来了。 而反观洋人军队中的这些炮弹,不管是击中在城墙上,还是击中在龙京城内,无不引起地动山摇,城内轩然大波,好似给城墙披上了一层红灿灿的火衣一般,使得城墙成为了一片片的火海。 由于朝廷士兵都躲在城墙后面,才没有造成士兵发生重大的伤亡。而此时此刻的城墙却变得摇摇欲坠,越来越脆弱了,好似一层纸一般,会随时随地会被炮弹打出数万个窟窿出来。 而洋人军队好似也不急着攻打龙京城一般,又好似炮弹有源源不断的供给一般,不紧不慢的干耗着,好似非要用炮弹将龙京一圈的所有城墙全都打垮塌似的。 伴随着黎明渐渐地来临,洋人军队依旧永不停息的用火炮攻打城墙,也使得天地弥漫着硝烟,空气沸腾,城墙颤抖也越来越剧烈,一副随时都可能垮塌的样子出现。 而龙京城各个城门不远处的甘省军队,依旧是按兵不动,只等待深夜十分的到来,然后再同时向这些洋人军队发起攻击。 徐央见黎明已经来临了,而四周的士兵们已经休息了一晚,也足够养精蓄锐了。 于是,徐央一方的士兵将领用完饭,收拾好东西,就静悄悄的朝着龙京城方向飞奔了过来。 而徐央一方十万的士兵是从东往西进发的,方向正好是龙京城的西侧城门。至于西侧城门是那个国家的,又有什么厉害的对手,徐央则是不得而知了。 而当徐央一方军队距离龙京城还有十里距离后,就停止了下来,然后按兵不动并匍匐在地,一边朝着前方的甘省军队看去,又一边朝着龙京城下的洋人军队看去。 徐央虽然能够看清洋人军队的一举一动,但是却看不清这些洋人士兵的样貌和服饰,也就更加不确定是那个国家驻扎在这儿了。 徐央从身边一个将领手中接过望远镜,然后朝着洋人军队看去,就惊讶的看到这些洋人军队有两种服饰和两种样貌,并且是左右分开,由此可见是两个国家驻守在这儿了。 只见这些军队的士兵都身着整齐的服装,手持先进的火枪,但是面孔却呈现黄白两色。 而朝着两军迎风招展的国旗看去,只见一方国旗是白色面底,中央有一个红灿灿的圆,好似一个硕大的狗皮膏药一般醒目。而另一方的国旗由十三条红白相间的横条组成,一端一角还有一块蓝底白星所组成的长方形,好似星条旗。 第五百八十八章 突袭 徐央看清两国的国旗样子后,心里冷笑,思忖道:“这个膏药旗乃是东瀛帝国的旗帜,而那星条旗乃是美利坚共和国的旗帜。 ..” 而当徐央再朝着两国军队攻城的举动看去时,就看到美利坚共和国一直承担着主攻的角色在攻打城池,而东瀛帝国则是成为配角,再四周协助着对方攻城。 徐央大略数了数两国军队的人数,发现东瀛帝国士兵的数量在十万左右,而美利坚共和国却只有不到五万人,两国士兵人数加起来共有十五万左右。 而当徐央朝着两国士兵东看西瞧一阵后,想要寻找出军队中是否有厉害的角色时,却发现这些士兵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丝毫的灵气波动,顿时摸不着头脑。 徐央先前在陇城的时候,从那个太监口中得知了东瀛帝国中有罗生门这个厉害的门派,但是细观两军,却不曾发现有厉害的人物出现,不解这些人都隐藏起来了不成? “这就奇怪了,这东瀛士兵人数比美利坚共和国人数多出了一倍,反倒只能够在四周当起了小角色。这两个国家究竟耍的什么把戏?”徐央心里疑惑道。 而就在徐央一方士兵朝着远处的两国军队张望时,不知不觉当中,天色也越来越暗淡下来。 而这一天的时间里,那美利坚共和国军队一直不停地攻打城池,好似携带的弹药永无止境一般,又好似非要将城墙打个稀巴烂方才肯罢休。 只见龙京城墙现在越来越伤痕累累了,墙面尽是大小不一的坑坑洼洼,墙面上布满横七竖八的裂痕,裂痕宽窄不一,密密麻麻的,而有的裂痕已经能够看到城内,更加显得城墙脆弱不堪起来。 而洋人军队的火炮在猛烈朝着城池轰击时,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也一直蜷缩在城墙后面,不敢抬头,即便是朝着城外的洋人军队反击,但是却收效甚微,可有可无。 渐渐地,龙京城就被夜色所吞没了,但是龙京城四周却爆发着震耳欲聋的火炮声,硝烟弥漫,使得龙京城内城外如同白昼一般明亮,空气也变得沸腾起来,呛鼻的火药味熏的人睁不开眼。 那吕、庞二位将军带领的十万士兵埋伏一天时间,一直按兵不动,而且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洋人军队和龙京城上,并没有留意到自己身后还埋伏着徐央带领的十万士兵。 吕、庞二将看到四周的天色已经黑压压一片了,而龙京城也变得摇摇欲坠,有种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垮塌的样子,也觉得时辰差不多了。 俩人同时站起身,大喝一声,厉声喊道:“众士兵将领听令:随我攻打这伙野蛮的洋人士兵!冲啊。。。。。。”说毕,身先士卒,率先朝着洋人军队冲了过来。 这十万士兵听到两位将军一声令下,已经率先朝着前方冲去了,也不敢懈怠,“哗啦啦”的都弹起身,绰起手中的兵器,军队如同潮水一般冲向面前的洋人军队。 两国洋人军队正永不停息的朝着城池轰击时,隐隐约约感觉身后充满了杀气,而且杀气正排山倒海般的朝着自己扑来,大惊。 当两国士兵同时朝着身后看去时,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朝着自己奔驰而来,大惊失色,不解自己的身后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的士兵了,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感觉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 “不好了!天朝军队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身后,开始向我们发起突袭了。。。。。。”四面八方响彻起两种语言叽里咕噜的喊叫声。 吕、庞二位将军带领的士兵距离洋人军队越来越近,在彼此还相隔千米时,弓箭手就开始搭箭拉铉,箭雨密集朝着前方的洋人士兵射来;而火枪手也“嘭嘭”的朝着洋人军队射击。 瞬时间,一个个的洋人士兵们如同割麦子一般,齐刷刷的倒地一大片,一个接一个的中箭、中枪身亡。 但是没有多久,洋人士兵也惊醒了过来,顿时将炮火瞄准了迎面而来的朝廷士兵,而且火枪手也准备待发。 顿时,洋人军队中就响彻起了密集的“嘭嘭”枪声和“轰轰”的炮火声,密集的弹雨呼啸连天的朝着朝廷军队中喷涌而来。 吕、庞二位将军带领的士兵们,眼看自己就要接近洋人军队了,正欣喜的看着洋人士兵惨死时,忽然就看到洋人军队朝着自己反击了,顿时身边的士兵时不时的倒底身亡,而且死亡人数正在成倍增加着,大惊。 但是,朝廷士兵已经冲向了洋人军队,唯有勇往直前,方才能够有胜算,而且现在撤退已经为时已晚了,无回头路可选。 而与此同时,龙京城的东侧、北侧、南侧埋伏的朝廷军队也同时朝着洋人军队扑来,从而导致了龙京城不再遭受炮火的攻击,也从而使得城外炮火连天,使得龙京城四面八方格外的热闹了起来。 徐央一方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前方的军队朝着洋人军队冲了过去,心也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军距离越来越缩小,而双方士兵的伤亡情况也越来越加剧了。 龙京城墙上的朝廷军队正缩在城墙后面,忍受着洋人军队日复一日炮火连天攻城时,忽然就感觉炮火不再朝着城墙轰击了,城墙也停止了颤抖,一愣一愣的,但紧跟着就听到城外传来两种不同的枪声,而且惨叫声也此起彼伏的响彻起来,更加一头雾水,不明白城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疑惑,朝廷士兵才一个个从城墙后面探出脑袋,朝着城外张望了起来,顿时就惊喜的看到远处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士兵奔驰而来,大喜过望,不用想就知道是来援助自己来了。 但是,令众士兵将领一头雾水的时,这些朝廷士兵如何出现在城外的,为何自己就没有提前接到援助的消息呢?感觉这伙朝廷军队是从天而降的一般。 守城的朝廷士兵将领们,感觉自己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了,心里不免得又是感激又是激动。若不是这些士兵及时的出现,恐怕摇摇欲坠的龙京城墙就要面临着随时垮塌的可能性了。 守城的朝廷士兵将领们,虽然看到援军前来援助自己了,但是也注意到军队中的士兵伤亡也在加剧着,也有了里应外合的心思。 于是乎,守城的将领们站起身,将宝剑直指城下的洋人士兵,厉声喊道:“众士兵听令:给我向城下的洋人士兵反击。。。。。。”声音瞬间传遍开来。 瞬时间,龙京城四面八方的城墙上就传来箭雨的“嗖嗖”声,密集的枪火也不断地朝着洋人士兵射击。 但是,由于洋人士兵远远在守城士兵的射程之外,就造成了朝廷士兵有心无力,而所发出的箭雨和枪火也收效甚微,对洋人士兵几乎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不仅如此,守城的士兵枪弹皆是滥竽充数,质量劣质,所发出的子弹都是哑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守城的将领们,看到此情此景,气得咬牙切齿,咆哮如雷,悔恨朝廷为何不加强军队的实力,致使自己现在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朝廷士兵对抗敌军,而自己竟然想要帮助都帮助不成了。 于是乎,守城的士兵将领们,唯有一个个的干瞪眼,眼睁睁的看着城外的朝廷士兵跟洋人士兵激烈的交火,心里并保佑自己一方能够击退洋人士兵。 但是,令守城士兵将领感到吃惊的是,城外的朝廷士兵枪弹竟然不弱于洋人士兵的枪弹,两者的威力一模一样,震惊不已,不解这伙士兵的头儿是谁? 原来,当初沙俄国军队在甘省投降后,伊凡见朝廷士兵的枪弹十分的落后,就令所有的士兵交出了枪弹。 而这些枪弹最后又落入了徐央军队的手中,才使得徐央一方的士兵能够跟洋人军队有了抗衡的资格。 而洋人军队看到迎面扑来的朝廷士兵枪火后,也是大惊失色,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对方的实力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了。 东瀛帝国和美利坚共和国的首领们,看到朝廷士兵有了跟自己相抗衡的实力后,而且距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了,叽里咕噜的交谈几句,一声令下,就看到美利坚共和国的士兵停止了开火炮,而东瀛士兵则是排山倒海的朝着朝廷军队冲了过来。 吕、庞二位将军一马当先,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边奋勇朝着洋人军队冲击而来。眼看着就要接近洋人军队时,忽然就看到成群结队、跟自己一样肤色的洋人士兵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给我杀。。。。。。”两位将军大喊道。 瞬间,朝廷士兵喊杀声四起,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迎面而来的敌军扑来。 顿时,双方士兵如同两波潮水一般,激烈的撞击在一起,而且此次两军也展开了你死我活的白刃战,喊杀声惊天动地,使得战场瞬间血雨腥风,血肉横飞了起来。 而就在吕、庞二位将军发疯一般砍杀着敌军士兵时,渐渐地,敌军士兵接连从两位将军身边撤离,使得两位将军四周空出来一大片的场地。 两位将军看到敌军士兵从自己身边撤离了,高兴的以为是怕了自己的神勇时,忽然就看到身边冒出红、白、黑、绿、黄五种颜色的烟雾,各个烟雾当中还显现着一个人,大惊失色。 第五百八十九章 五行忍者(上) 吕、庞二位将军,忽然看到周边的敌军士兵撤退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就看到白、绿、黑、红、黄五股烟雾在身边凭空出现,而且其中还显现着五个行色各异的人,大惊。 .. 只见这五种颜色烟雾中的每个人,身上穿着的服侍颜色跟烟雾的颜色一模一样,只是每个人都蒙着脸,双目冰冷无情,手中各执一把锋利的利剑,每个人身上都弥漫着滚滚的杀气。 只见这五人呈包围状,将吕、庞二位将军包围在其中,每一个人的双眼都闪耀着冷酷无情的眼神,好似在看死人一般看着吕、庞二位将军。 “你们是什么人?又是那个国家的?”两将军异口同声呵叱道。 这五个人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两位将军的问话,身体只是一个闪烁,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脚步来回游走,顿时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两位将军大惊失色,感觉自己面对的是无法想象的对手,心里相继大叫一声“不好”。 而当两位将军紧绷神经的防备五者突下杀手的时候,忽然就感觉有五股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惊,连忙挥舞着兵器朝着五股劲风击来时,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体各个部位传来剧痛。 只见两位将军身体各个部位,已经被五者手中的利器所刺中,而且伤口都是在要害部位,顿时鲜血飞溅,两位将军不由得吃痛一声。 两位将军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五者利器所刺中了,而自己竟然只是察觉到利刃的来势,却是琢磨不到利器的轨迹,心惊不已。 渐渐地,两位将军就感觉自己气息在飞速的流失,浑身开始乏力了。 即便如此,两位将军依旧是奋力的挥舞着兵器朝五人乱打起来。 但是,还不待两位将军兵器打中敌方时,自己身上的利刃又被对方抽了出来,顿时身上血如涌泉喷射出来。 紧跟着,这五人又神出鬼没的将利刃刺入两位将军要害处,顿时两位将军气息衰竭,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黑,一头倒在了血泊当中,一命呜呼了。 当两位将军倒在地上后,就看到五者当中的黑、红俩人站出,扬起手中的利刃将两位将军的首级砍下,并挑在了剑尖上旋转起来,开始放声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俩人狂妄的大笑一阵后,将剑尖上的首级朝着后面阵营一扔,顿时两个脑袋滴溜溜的一阵翻滚,才落在了洋人士兵的脚前。 而后,洋人士兵将两个将军的首级插在旗杆的顶端,欢呼雀跃,开始朝着四面八方的朝廷军队耀武扬威起来了。 四周的朝廷士兵们,一边跟东瀛士兵打斗,一边看到自己的头儿被五个行为古怪的洋人给杀了,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儿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横死在当场了。 就在众士兵颤颤巍巍时,忽然就看到这五个行色各异的洋人,身体只是一个闪烁,顿时就在原地再次的凭空消失不见了,大惊。 朝廷军队中的其他将领们,还没有来得及朝这五人杀来时,五者竟然就消失不见了,一惊。 而就在朝廷这些将领们,疑惑这五人藏那儿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身边冒出颜色各异的烟雾,烟雾当中还显现着一个手执细长剑的蒙面人,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大惊。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五人出现的会如此的诡异,简直是令人捉摸不到丝毫的踪迹出来。 众将领看到这五人将自己的头儿杀死了,心里又气又恨,人人分外眼红,也不犹豫,绰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五者杀来。 只见这五人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好似对四周的将领满不在乎,丝毫都不放在眼里的一般,身体只是一个模糊,等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的利刃已经刺入了这些将领的要害部位。 这五个东瀛人,身体连连在朝廷军队当中穿梭,从而使得军队当中时不时的冒出颜色各异的烟雾,人影来回跳跃,而所杀的人皆是朝廷军队中的将领们。 而朝廷的这些将领们,还没有将兵器触碰住这些对手,自己就已经身负重伤了,一个个的命丧黄泉,惨死当场。 待天色渐渐地黎明,就看到吕、庞二位军队中所有的将领皆横尸当场,只是剩下士兵们在跟东瀛士兵混乱的打斗着。 而经过这一夜的奋战,也使得吕、庞军队中伤亡人数过半,所有的将领皆命丧黄泉。 等朝廷军队中只剩下了一个个的士兵后,只见这五个行踪诡异的东瀛人也退出了双方军队中,来到了龙京城下,眼神冰冷的看着双方士兵在你死我活的厮杀。 而这五个东瀛人,对朝廷的士兵们丝毫来不起兴趣,只是站在那儿观看,好似在看到两军士兵玩家家的一般,五人嘴角还时不时的露出一丝冷笑。 远处的徐央等士兵将领们,看着朝廷军队冲向了洋人军队,瞬间双方就爆发出激烈的枪杀战。 但是,没过多久,忽然就看到东瀛士兵朝着朝廷军队冲了过来,紧跟着又看到五个行色各异的东瀛人,摧古拉朽的将军队中的将领全都杀死了,大惊。 “师父,这个五个行色各异的东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身手竟然会如此的灵敏,而且动起手来还如此的心狠手辣?”徐嗐震惊问道。 徐央留意着这五个东瀛人,心里又气又恨,没有想到这五个人专杀自己军队中的将领,还竟然对朝廷士兵置之不理,好似藐视这些士兵的一般。 徐央仔细看了看这五人,也是一头雾水,看不出这五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五人乃是罗生门的高手,是专门用来对抗朝廷军队中的重要将领的。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将我们的士兵将领给残忍的杀害了,我们都不能够饶恕对方!”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四周的士兵将领看着徐央咬牙切齿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要徐央一声令下,众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朝着洋人军队杀来,然后才能够为死去的将领们报仇雪恨。 徐央等士兵将领们,只见朝廷士兵跟东瀛士兵打斗的热火朝天,而朝廷士兵的人数正在逐渐的减少,伤亡也越来越大了。 于是,众士兵将领皆将目光看向了徐央,等待对方下达对敌的命令。 伴随着太阳冉冉升起,天地也随即一片光明,而龙京城的四周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打斗声,是敌我双方士兵之间的搏杀,而洋人军队也停止了攻打龙京城的动作,全力以赴跟城外的朝廷军队较量起来。 徐央看着前方的朝廷士兵人数越老越少了,有种快支撑不住的样子,正准备令士兵朝着洋人军队杀来时,忽然就接连听到一声声炮火声从洋人军队中响彻起来,大惊。 只见美利坚共和国军队摆开一字型的火炮,又开始炮轰乱炸起了龙京城,使得龙京城墙摇晃越加剧烈了,也更加使得城墙越来越脆弱了。 “众士兵将领听令:给我杀向洋人。。。。。。”徐央一声令下。 徐央的声音刚落,顿时四周响起“哗啦啦”的声音,所有的士兵将领皆弹起身,脚步不停,军队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龙京城的方向冲来。 洋人军队分为了两波,一波是美利坚共和国用火炮轰炸龙京城,另一波是东瀛士兵跟朝廷士兵拼杀,场面可谓是壮观激烈,也从而使得城外喊杀声惊天动地。 而双方士兵正打斗的你死活我时,却是没有一个人留意到另一波的军队正飞快的接近自己。 驻守在龙京城上的朝廷士兵将领们,正激动不已看着城下双方军队厮杀时,忽然就看到洋人军队又将火炮对准了自己,大惊,在一边躲藏之余,就一边感受着城墙开始轰轰烈烈的摇晃了。 而当龙京城上的某些将领一边躲藏时,又一边趁机从城后探出脑袋时,顿时就惊讶的看到远处又奔袭来一大片的军队,大惊,不解后方怎么还有援军前来? 徐央骑在独角兽的后背上,从而就冲在了军队的最前方,而后面的各个将领也骑在战马上飞驰,最后方则是步兵执着利器和火枪在奋力的奔跑。 渐渐地,徐央骑着独角兽就接近了龙京城,而城下的双方军队士兵也感觉后方奔袭来一大片的士兵,有喜有忧。 而就在徐央准备挥舞纯钧宝剑砍向成群结队的东瀛士兵时,忽然敌军后方接连响起“咦”的一声,声音好似在惊叹徐央似的。 徐央骑着独角兽在敌军中横冲直撞,挥舞宝剑如同切菜砍瓜一般,所到之处皆留下一片片的敌军尸骸,从而使得东瀛士兵没有一个敢靠近徐央身边。 而就在徐央大杀四方时,也留意到东瀛士兵不断地躲避自己,而四周的朝廷士兵则是满面欢喜,好似看到救星来了一般,瞬间军心大振,人人更加卖命的砍杀敌军士兵了。 徐央正待要冲向城下时,不知不觉当中,自己身边已经空出来一片空地,而就在此时,忽然四周已经被红、白、黑、绿、黄五个烟雾包围住,每一个烟雾当中还显现着一个蒙面人,一愣。 第五百九十章 五行忍者(中) 徐央见自己被红、白、黑、黄、绿五个蒙面人所包围住,而这五个人正是杀死朝廷军队中将领的凶手,没有想到这五人又将目标瞄准了自己,心里冷笑不已。 只见这五人一个个目光冰冷的看着徐央,好似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不紧不慢的亮出各自的利刃出来,准备向徐央一击必杀扑来。 但是,令五人感到奇怪的是,徐央始终是沉着冷静的看着自己,好似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丝毫都不在意,反倒是冷笑着看向自己,不由得朝着徐央多看了两眼,似乎是想要将徐央看个透彻似的。 “你们是不是东瀛罗生门的人?一个个都是什么身份,为何行动会如此的诡异?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出姓名出来!”徐央声音滚滚的朝五人问道。 这五人听到徐央询问自己,本不予理会时,但是却被徐央雄厚的声音所震慑住,也更加没有想到徐央一次就猜测出了自己的门派名字,感觉自己此次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只见其中一个身着黄色衣服的蒙面人上前一步,用生硬的国语答道:“我乃是土影忍者!” “我乃是火影忍者!”红色衣服的人说道。 “我乃是金影忍者!”白色衣服的人说道。 “我乃是木影忍者!”绿色衣服的人说道。 “我乃是水影忍者!”黑色衣服的人说道。 徐央听到五人自报家门了,可见对方五人果真是罗生门不假了。而忍者,徐央也只是曾经听闻过,不成想,自己现今却面对着对方,不由得朝着五人看了又看。 徐央看到五人体内都弥漫着滔天的杀气,杀气丝毫不弱于曾经交过手的慕尼黑等洋人,不由得提高警惕。 这五个忍者报完姓名后,看到徐央只是愣了一愣,但是依旧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一惊,异口同声问道:“你又是朝廷哪位武将,敢前来送死?” “本将军乃是平西大将军,名字叫做‘徐央’。你们这些野蛮人来攻打我国,我的大名你们可曾听闻过?”徐央冷笑道。 这五人听到徐央的名字后,不由得脸色大变,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了。 而这五人自然听说过鼎鼎大名的徐央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终于撞见对方了。 原来,这些洋人军队在攻打天朝国之前,自然也摸清了一下天朝国那些人最厉害。而徐央一次次立下大功,克敌制胜,攻无不克,想要不出名都不太可能了。 但是,令这五个忍者感到奇怪的是,徐央明明还在甘省,为何就突然出现在龙京了,而且看样子还是带领军队援助龙京的。 “不可能的。据我们的消息得知,你现在应该还在甘省跟沙俄帝国的军队作战才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龙京了?”金影忍者咬牙切齿喊道。 徐央没有想到洋人已经将自己的行动轨迹了如指掌了,可见朝廷当中不知会有多少的卖国求荣奸细。也由此可见,这五个洋人已经对自己知根知底了。 徐央见他对自己的身份保持怀疑,但是却对自己保持着镇定,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信也罢,不信也罢!今天,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全都丧命在龙京城前不可。” 五个忍者越听越愤怒,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徐央,但只要是朝廷中的一个将领,那么就没有必要留着对方性命了。 “休要狂妄!那我们倒是要见识一下,天朝国的将军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绿影忍者厉声呵叱道。 绿影忍者刚喊完话,旁边的火影忍者已经按耐不住,身影一个模糊,速度超乎想象,就将利刃朝着徐央胸口处戳来了。 徐央只感觉一股迅速无比的疾风朝着自己胸口而来,一惊,一边躲闪,一边冷笑道:“蛮夷始终是蛮夷,始终只会暗地里偷袭呵!”说着,连连从对方的剑口下躲开数次。 这个火影忍者越打越心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招式竟然会被徐央一次次的躲避开来,简直是大吃一惊。 由此,所有的忍者都坚定认为,自己面对的正是货真价实的徐央了,也不由得提高十二分的精神头,全力以赴迎敌。 旁边的金、木、水、土四个忍者,看到徐央轻而易举的从火影忍者利剑之下躲避开,也不再等待下去,同时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就朝着徐央各个要害部位刺来。 瞬时间,五个忍者漫天飞舞的围绕着徐央团团乱转,寒光闪烁,但是却始终无法将徐央刺杀在自己的利刃之下。 而与此同时,美利坚共和国的火炮阵营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朝着龙京城墙轰击,也使得厚重的城墙显现出了千疮百孔,使得龙京城墙越加的脆弱不堪了。 “就这点儿雕虫小技,还妄想将我杀了,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么?”徐央一边躲闪,一边挥舞着纯钧宝剑冷笑道。 五个忍者见徐央果真是名不虚传,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但是却依旧无法从对方的身上讨到便宜,甚至于自己的利刃都无法触及到对方的分毫,不由得又气又急起来。 即便徐央心里在嘲讽五人,但是心里也不得不佩服五人行动敏捷。而每当宝剑还没有砍中其中一人时,对方竟然就凭空蒸发了,使得自己的宝剑落得个空。 只见徐央来来回回在五人之间穿梭,而每当徐央的宝剑眼看就要杀死其中一个忍者时,对方总是能够及时的躲避开来,并瞬间从宝剑之下消失不见了。 而当这个忍者再次的现身时,也总是在徐央不注意的地方出现,并瞬间突下杀手,想要杀徐央个措手不及。 但是,无论五个忍者以多欺少,还是行动诡秘不定,但却依旧无法击中徐央,更别说是杀死徐央了。 “教主、师父,我们来助你。。。。。。”远处传来阿波、徐嗐、肖雄的声音。 阿波三人见徐央被五个行色各异的忍者围攻,也来不及追杀旁边的东瀛士兵,就一路冲杀着朝徐央过来。 五个忍者正焦头烂额,看到自己迟迟奈何不了徐央时,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三个人的大喝声,而且一个个声音雄厚,一辨就能够断定实力在自己之上了。 而且,五人惊讶的听到三人竟然称呼徐央为师父、教主,可见徐央的实力已经超乎想象了,远远在自己之上。 徐央看到木影忍者朝着一侧张望,行动瞬间凝滞在了那儿,心里冷笑,毫不犹豫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迎面劈来,而且剑速无比的快捷,就是想要趁着对方一愣神之际,一举结果了对方。 木影忍者看到三人骑着战马朝着自己这边扑来,正失神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一股凌厉的破空巨响,大惊,正要闪身躲避时,耳畔也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声音:“木影忍者,快点儿闪开。。。。。。” 而木影忍者若是没有其他的忍者提醒,说不定此时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使得徐央的宝剑又落得个空。 但是,由于其他忍者突然的扰乱了木影忍者的心思,就使得木影忍者方寸大乱了起来,反应也变得迟钝下来。 说时迟,来时快。只见纯钧宝剑快若闪电一般飞射而出,锋芒重重的劈在了木影忍者的脑袋上,趋势不减,从上到下,直至将对方一分为二。 “嘭”的一声,迸发出浓厚的一团绿雾,木影忍者也随即消失不见了,不知对方是死是活。 徐央见宝剑周围荡漾着浓厚的绿雾,而自己亲眼所见宝剑杀死了木影忍者,但是朝着周边寻了寻,却是没有看到对方的尸首,一惊,不知道对方是否又逃脱了? 而就在徐央一愣之间,四周的其余忍者也是大惊失色,不知道木影忍者是否就此命丧黄泉了? 徐央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但是在看到其余的忍者也一愣之间,就连忙挥舞着宝剑朝着旁边一个水影忍者打来。 但是,还不待纯钧宝剑触碰住水影忍者,顿时水影忍者“嘭”的一声,成为了一团黑漆漆的烟雾,瞬间从徐央身边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这个水影忍者又从徐央身后显现出来,并挥舞着利刃朝着徐央的脑后刺来。 而徐央的宝剑将水影忍者打个空后,锋芒不减,依旧朝着其余的忍者杀来。 徐央一个扭头,从水影忍者的利刃下逃脱,并将宝剑朝着身后挥舞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就再也看不到木影忍者出现了,好似对方从此蒸发为一团绿雾,从天地之间消失不见了。 当徐央的宝剑劈中木影忍者的一瞬间,须臾之间,木影忍者又在东瀛军队中再次的显现出来。 只是不同之处在于,此刻的木影忍者却是身体笔直的躺在地上,身体中央出现一道血痕,将对方分为左右两瓣,鲜血正汩汩的喷射出来,而对方则是永远都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东瀛军队中的士兵们,看到木影忍者惨死在面前后,倒吸一口冷气,人群瞬间一片哗然,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死去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 五行忍者(下) 由于绿影忍者的死去,就使得徐央跟剩余的黑、白、黄、红四位忍者展开了你死我活的较量了。 徐央正跟四位忍者打斗时,阿波、徐嗐、肖雄三人也及时的赶过来了,然后场面就渐渐地成为了一对一较量,只打得惊天动地,劲风四面八方呼啸,使得周边的士兵睁不开眼,震惊不已。 只见徐央对战水影忍者,阿波对战火影忍者,徐嗐对战金影忍者,肖雄对战土影忍者。 彼此南来北往的打斗,渐渐地在龙京城西侧城门前空出来一大片的场地,双方交战的士兵不得不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之间,众人已经在龙京城外打到了深夜时分,渐渐地就看到四位忍者落地个被动的趋势,招式也变得紊乱起来。 而肖雄所对战的土影忍者,却是艰难异常。只见肖雄此时此刻,浑身披红挂彩,伤痕累累的,使得肖雄唯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而其余的徐央三方,则是徐央三人占据着主导地位,只打得三位忍者险象环生,心里叫苦不迭。 徐央在跟水影忍者交手时,迟迟没有看到木影忍者出现,而四周人群中也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才终于明白对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笑说道:“金克木,那木影忍者已经横遭劫难不假了!” 水影忍者听到徐央狂妄的话,也惊恐的发觉木影忍者恐怕真的死去了,心里是又气又恨,将徐央恨之入骨,但是却无可奈何,因为自己根本无法给木影忍者报仇。 徐央看到水影忍者神秘莫测的样子,始终都能够从自己的宝剑之下逃脱,害的自己追来追去的追杀对方,但是却始终都不曾将对方杀之剑下。 而阿波、徐嗐也同样如此,始终都不曾将对手杀死,好似四个忍者就是捉摸不透的空气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持续的跟自己纠缠着。 而就在彼此纠缠不休的时候,忽然众人就听到龙京城传来惊天动地的“轰轰”巨响声,紧跟着就听到一声声的垮塌声响彻起来,地动山摇,就看到城墙开始一段段的垮塌了,大惊。 只见高耸入云的龙京城墙,被美利坚共和国炮弹持续不断的轰击后,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就开始从上往下开始垮塌了,也从而使得城墙上的士兵被掩埋在尘埃废墟中,惨叫声不断地响彻起来。 龙京城西侧的城墙被炮弹轰击出无数个缺口后,虽然城墙现在还存留着数十米高,但是已经无法阻挡贪婪的洋人军队了。 只见洋人军队如同潮水一般,浩浩荡荡的翻越过垮塌的城墙,飞一般的朝着龙京城内飞跑,但是随即就跟城内的守备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手,兵器交鸣声如同闪电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龙京城内灌入了,而垮塌的龙京城墙已经阻挡不了势不可挡的洋人军队了,大惊,万万没有想到洋人军队果真是进入了龙京城内了。 “阿波、徐嗐、肖雄,现在洋人士兵已经击溃了城墙,正势不可挡的朝着城内灌入,我们也不要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都动起杀招,将这些野蛮人全都杀死在这儿!”徐央声音滚滚的朝三人喊道。 徐央说之时,伸手从乾坤袋内抽出阴阳剑,顿时死亡气息就笼罩在了水影忍者的脸上,就看到对方脸色变得惊恐不安起来。 徐央左右两手各持宝剑,纯钧宝剑一边朝着水影忍者乱舞时,也将阴阳剑的背面朝着对方照去,想要一举摧毁对方的性命。 水影忍者看到徐央手中多了一柄黑红两面的宝剑,光从宝剑上面弥漫出来的死亡气息,就能够断定出是一柄威力无穷的宝剑,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徐央身上会有这么一件神兵利器。 “这是。。。。。。这是什么宝剑。。。。。。”水影忍者颤颤巍巍的问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一边用纯钧宝剑乱打着对方,一边将阴阳剑的反面朝着对方照来,冷笑道:“此剑叫做‘阴阳剑’。。。。。。”说着,就听到水影忍者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水影忍者只感觉自己看到阴阳剑的一瞬间,就头晕目眩起来,还没有来得及逃走,忽然魂飞魄散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耳畔只是传来徐央说的“阴阳剑”名字,就一睡不醒了。 徐央看到对方身体笔直的躺在地上,也不犹豫,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的首级一挥,本想将对方的首级砍下,但是由于纯钧宝剑发出的剑气无比的凌厉,竟然就将对方的脑袋打成了一片血肉模糊。 阿波也看到龙京城竟然被洋人军队的火炮攻克了,大惊失色,顿时就听到徐央下了死命,让自己尽快的结束战斗,好快点儿的跑入城池内,跟城里的家人汇合。 阿波顿时也不再犹豫下去,瞬间迸发出滔天的杀气出来,弥漫出来的戾气竟然使得火影忍者无法靠前,被戾气阻挡在外了。 火影忍者看着阿波身体迸发出来的戾气竟然会如此的浩大,简直是见所未见,不由得痴呆一下子,也发觉自己的利刃无论如何都穿透不过阿波弥漫出来的戾气,大惊。 “你。。。。。。。你还是人么?”火影忍者战战兢兢的问道。 阿波见对方痴痴呆呆的样子,声音如同霹雳一般冷哼,呵叱道:“小子竖起耳朵听好了,本尊乃是幽冥界的神祗,早就脱去了人身,归入到神明教门下了。你能够死在我的手中,也是死得其所,应该感到无怨无悔了。。。。。。”说着,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已经朝着对方戳了出去。 火影忍者只是隐约听到对方是阴间的人,正恍惚的时候,忽然一道凌厉的杀气朝着自己呼啸而来,还没有来得及溜走,顿时就感觉自己胸口处传来剧痛,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身体不由得朝着后面倒退起来。 火影忍者朝着后面倒退的瞬间,颤颤巍巍的低头朝着胸口处看去,就看到一柄花纹状的枪身,而枪头已经没入了自己的体内,赫然醒目的看到血花在飞溅。 只见阿波的九阴神火枪已经穿透了火影忍者胸口,而枪头也已经从后背戳出来了,就看到火影忍者身体前后两端皆喷涌出醒目的血泉,使得木影忍者脚下如同泼了红油漆一般的醒目。 阿波见火影忍者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一旋转,又猛地抽回了枪身,对方才晕晕乎乎的倒在了血泊当中,而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徐嗐也接到徐央的命令,也同时看到龙京城墙被洋人的火炮攻破了,知道确实不能够耽搁下去了,大喝一声,身体瞬间从战马上消失不见了。 跟徐嗐对峙的金影忍者,正朝着徐嗐挥舞利刃时,忽然就看到徐嗐从战马上消失不见了,大惊失色,恼怒之下,一剑将战马斩杀为两端,马血如同瓢泼大雨一般泼洒自己一身。 瞬间,金影忍者如同一个血人一般站在那儿,一边朝着四周张望,一边留意着四周举动,防止徐嗐出其不意的朝着自己杀来。 而就在金影忍者捉摸不透徐嗐藏在那儿时,忽然就看到水影忍者和火影忍者接连惨死在一旁,大惊,正要朝着徐央杀来时,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 金影忍者来不及多想,猛地将手中的利刃朝着身后挥去,顿时就听到“叮当”一声脆响传来,兵器碰撞的震动,使得自己的手臂手掌都跟着酸麻起来了。 而就在金影忍者回头看去时,自己的利刃也失去了阻挡,利刃的也凭空扫了一个空,而身后那还有一个人影出现。 “臭小鬼,快给我滚出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金影忍者怒气冲冲的大喊大叫起来。 而就在金影忍者漫无目的的喊叫时,迟迟感觉不到周边有任何的举动,也更加看不到徐嗐藏在那儿去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金影忍者就感觉头顶出现了轻微的空气波动,大怒,猛地将手中的利刃朝着空中直戳了过去。 但是,金影忍者却膛目结舌的看到另一个寒光朝着自己垂流而下,并跟自己的利刃檫肩而过,一惊,刚要闪身躲避时,顿时就感觉头顶好似被什么戳中了,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双眼一黑,身体笔直的栽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只见金影忍者的脑袋上,正插着徐嗐的九阴神针。 徐嗐看到金影忍者惨死在自己的暗算之下,才显现出来,手一招,将金影忍者脑门上插着的神针收了回来。 而此时此刻的神针上面,一点儿的污秽都不曾沾染。 木影忍者、水影忍者、火影忍者、金影忍者接连惨死后,就剩下了肖雄对抗的土影忍者还在周而复始的顽抗着。 而肖雄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仅没有将土影忍者快速的杀死,反倒还使得自身伤痕累累的,而且处境还险象环生。 徐央、阿波、徐嗐看到肖雄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并非肖雄不想卖命杀敌,只是对手的实力要远远在肖雄之上,才使得肖雄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美利坚共和国的士兵已经全都冲入了龙京城内,而东瀛士兵们则是在后面掩护着,断断续续的朝着龙京城内灌入。 徐央三人也不想再耽搁下去,就同时朝着土影忍者扑来。 第五百九十二章 攻破龙京城 徐央、阿波、徐嗐三人,看着肖雄迟迟无法杀死土影忍者,而洋人军队正如潮水一般往龙京城内灌入,再不尽快的结束战斗,只怕所有的洋人士兵都要进入龙京城内了。 土影忍者自然看到其他的忍者都惨死了,只剩下了自己孤苦伶仃、孤立无援的跟肖雄打斗。 土影忍者虽然看出肖雄的实力稀疏平常,但是自己要想轻而易举的除掉对方,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而土影忍者正将肖雄打得节节败退时,就感觉自己身后多出来三个人,一个转身,将肖雄打退到身前,才看到是徐央三人目光冰冷的朝着自己走来,大惊。 “土影忍者,其他的忍者都死去了,你难道还要殊死反抗不成?”徐央步步紧逼而来,并说道。 土影忍者看到徐央三人步步紧逼而来,使得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堪忧了,心里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却迟迟杀不死面前的肖雄,不由得就有了溜之大吉的心思。 肖雄感觉对方想要溜走,虽然自知自己根本无法杀死对方,但是自己却有着徐央等人的靠山,完全可以将土影忍者交由徐央等人来杀死。 肖雄看到对方想要开溜,自然不能够让对方的诡计得逞了,于是更加卖命的乱打着对方,使得土影忍者方寸大乱,始终都解脱不了。 渐渐地,徐央三人也来到了土影忍者的四周,开始同时朝着土影忍者乱打起来。 瞬间,就使得土影忍者手忙脚乱起来,开始应接不暇的对抗着四人汹涌澎湃的杀招,从而落得个被动挨打的窘境。 “肖雄,我们都将自己的对手给杀死了,你却是始终都杀不死自个的对手,看来你的实力还要再在增强啊!”徐嗐嬉笑说道。 “就是啊肖雄,再这么下去,你只会跟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了,永远也赶超不了我们了!”阿波也跟着调侃道。 肖雄被俩人说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一对。渐渐地,也方寸大乱起来,招式也变得毫无章法可寻。 即便如此,肖雄也是不屈不饶的跟忍者打斗,并唉声叹气说道:“你们是天生神勇的人物,我岂是能够给你们相提并论的?” 徐央见阿波和徐嗐俩人调侃肖雄,心里不喜,厉声喊道:“都不要啰嗦下去了!再不结束战斗,龙京城外的所有洋人士兵都要全进入龙京城内,为非作歹了。。。。。。” 阿波和徐嗐被徐央这么一说,也瞬间面红耳赤了起来,只是朝着肖雄搬个鬼脸,然后就开始全力以赴的打着土影忍者了。 本来土影忍者就已经心里叫苦不迭了,在被四人不顾一切的乱打后,就更加没有了招架之力。 此时此刻的土影忍者,只想着如何的逃脱,却是没有想过如何的跟四人打斗,因为彼此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土影忍者岂是能够是四人的对手。 土影忍者想着自己或许也要朝不保夕了,越想越急躁,渐渐地身手也变得乱七八糟起来,将手中的利刃挥舞的漫天凌乱,反倒是将徐央四人唬怔了一大跳,接连朝后躲避。 而就在徐央四人刚退开的刹那,土影忍者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身体迸发出滚滚的黄雾,想要土遁溜之大吉。 但是,土影忍者还没有遁入地底之下时,忽然两道凌厉的破空声音就朝着自己呼啸而来,顿时一一刺中了土影忍者的胸口和后腰,一声惨叫也由此呐喊了出来。 只见土影忍者半个身子已经没入了土壤之中,还没有溜走,就已经被阿波的九阴神火枪刺中了胸口,后腰则是被肖雄的宝剑刺中了,使得土影忍者命悬一线。 土影忍者看到自己竟然被对手刺中了,万念俱灰,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阿波和肖雄看到自己杀死了土影忍者,笑得合不拢嘴,大喝一声,同时将自己的兵器从对方的身体抽出,但土影忍者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而此时此刻,美利坚共和国的士兵已经全冲入了龙京城内,而东瀛士兵则是边朝着城内灌入,边抵抗着朝廷军队。 只见朝廷军队如同潮水一般,挤压着洋人军队,反倒使得洋人军队无路可退了,唯有不断地往龙京城内灌入。 “没有想到,洋人军队最终冲入了龙京城内了。大家也不要幸灾乐祸了,我们的家人还在龙京城内呢。”徐央提醒道。 阿波三人被徐央这么一提醒,顿时醒悟了过来,连忙就随着前方浩浩荡荡的朝廷士兵后面,朝着龙京城内挤入。 “就算我们罗生门的士兵全都阵亡了,我们也不会让你们有任何的胜算。。。。。。。”土影忍者的声音突然响彻起来。 徐央正朝着龙京城方向走,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土影忍者的声音,大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没有死去,震惊不已,暗道自己疏忽大意了。 而当徐央等人朝着后面看去时,忽然就看到土影忍者从怀里拿出一个光华辉辉的东西,然后朝着龙京城的方向抛来,人人大叫一声“不好”。 众人就看到这个光华灿烂的事物飞跃过头顶,而且体积也越来越大,光华越来越刺眼,直至大到了无边无际,好似要将龙京城给吞噬了一般。 只见这个光华耀眼的事物,体积越来越庞大,“轰隆隆”一阵巨响过后,这个庞大的事物就重重的砸在了龙京西侧的城门前,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也从而爆发出地动山摇的巨响,天地都为之颤抖了起来,空气都炙热的沸腾起来。 伴随着这声巨响的产生,也瞬间迸发出滚滚的气浪,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使得靠近龙京城墙前的士兵们,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全都被吹拂到了百米开外,从而使得龙京城墙光秃秃的没有一个人影。 而徐央等人也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连连的倒退,不知不觉当中,就已经往后倒退了百米,方才艰难的立稳住身形。 当人群跌跌撞撞的立稳后,再朝着龙京城方向看去,顿时就惊恐的看到一堵硕大的晶莹剔透墙体耸立在城墙前,左右望不到边际,高耸入云,将自己跟龙京城断绝了起来。 只见这面墙体左右望不到边际,好似跟龙京城墙一样的宽广一般;高耸入云,一样望不到尽头,不知道这堵墙究竟的有多高。 众人朝着这面墙体看去,只见墙体晶莹剔透,外表如同水晶一样精光闪闪。而墙体的中央位置,则出现一面一亩大小、时不时的出现水纹的波浪,还时不时的能够听到“汩汩”声发出,越加显得这面墙神秘莫测了。 当敌我双方的士兵战战兢兢的时候,朝廷士兵意识到自己身边还夹杂着东瀛士兵,猛然醒悟过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手,瞬间就使得双方士兵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搏杀,也渐渐地使得人群再次的沸腾起来,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不断起伏。 而此时此刻的龙京城内,也传来震耳欲聋的打斗声,使得城内城外尽是轰轰烈烈的喊杀声。 徐央看眼自己就要进入龙京城内了,不成想,却是被土影忍者搅合了,心里又气又恨,恼羞成怒的朝着一旁的土影忍者看去,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师父,你息息怒!这个家伙,就由我来收拾好了!”肖雄朝着土影忍者看去,并说道。 徐央点点头,看着四周的东瀛士兵被朝廷士兵杀的越来越少,知道用不了多久,城外将会没有一个洋人士兵存在了。 原来,当美利坚共和国的火炮击溃龙京城墙后,两国的士兵就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龙京城内灌入。而东瀛的一部分士兵则是落在了最后面,再加上被这堵硕大的墙体一阻隔,就使得东瀛士兵只残存了数万人而已。 肖雄见徐央同意了自己的请求,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土影忍者走来,一边走,一边冷笑道:“上次没有将你杀死,现在看你是不是像猫儿一样有九条命?” 土影忍者看着肖雄不怀好意的朝着自己缓缓走来,而自己已经命悬一线了,想要逃走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走到了尽头。 “就算我死了,你们也甭想跃过‘生死之门’,进入龙京城内。。。。。。”土影忍者颤颤惊惊的说道。 肖雄听到对方说什么生死之门,不由得扭头朝着龙京城墙的这堵墙看去,回头冷笑道:“什么‘生死之门’?这个门户,岂是能够阻挡我大军的去路?” 肖雄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土影忍者的面前,看着对方战战兢兢的样子,嘿嘿的冷笑道:“来世做人,记得放聪明一点,可千万不要再做出愚蠢至极的事情出来了。”说着,手起剑落,一举将对方的首级砍下了。 徐央在后面也听到土影忍者说什么“生死之门”,正一边朝着这堵墙张望,正待要制止住肖雄杀死土影忍者时,忽然就看到肖雄已经将对方给杀死了,暗道:“还是晚了一步啊!” 第五百九十三章 生死之门 又经过一天一夜时间的厮杀,朝廷军队终于将龙京城外残存的东瀛士兵全都杀光了,使得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天地当中也充斥着混杂的血腥气味和刺鼻的火药味。 .. 但是,龙京城内却依旧爆发着旷日持久的打斗声,跟城外静悄悄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朝廷军队的所有士兵将领们,看到通往龙京城前有一堵晶莹剔透的墙体,将自己跟龙京城阻挡开来,使得自己唯有听到龙京城内爆发着震耳欲聋的打斗声,却是不知道龙京城内是什么状况。 徐央看着东方的太阳冉冉升起,不成想,还是让洋人军队先闯入龙京城内了,心里有点儿追悔莫及。 “将军,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攻击这面古怪的墙体,将墙体摧毁呢?”一个将领问道。 美利坚共和国的军队将龙京城墙攻克后,这些洋人士兵也将一门门的火炮搬运走了,而且城外一颗炮弹都没有遗留下来。 而徐央带领的朝廷军队当中,却是没有重型的攻城器械,也没有携带火炮,唯有士兵携带有枪支弹药之类的轻型武器而已。 而这个将军所说的攻打这堵墙体,自然是想用密集的枪支弹药试一试,看能否将这堵墙击溃,否则众人也只好再想其他办法了。 徐央看着面前这堵无边无际的高大墙体,也自然能够看出墙体非比寻常,心里震惊不已,担忧子弹是否能够击穿墙体?但想着试一试便知真伪,就点头表示同意了。 这个将领看到徐央点头同意了,连忙朝着身后的火枪士兵们一挥手,就看到所有的火枪士兵跑到距离这墙体五十米开外,一个个端起火枪,瞄准墙体的各个地方。 “都准备好!给我放。。。。。。”这个将领下令道。 震耳欲聋“嘭嘭”的枪声瞬间响彻起来,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枪火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朝着墙体呼啸而来。 但是,当密密麻麻的枪火击中墙体后,就看到墙体依旧是晶莹剔透的样子,而且上面连个黑印都不曾遗留下来,依旧是完好如初的耸立在那儿,纹丝不动的。 所有的士兵将领,看到这一幕发生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这墙体如此的坚固,坚固的令人超乎想象。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子弹打在这个墙体上时,竟然连“叮叮当当”声音都没有发出,反倒感觉子弹是打在了海绵上的一般,使得声音和枪火全都被墙体所吸收了。 另一个将领看到枪火不起效果了,奈何不了这个古怪的墙体,朝徐央建议道:“徐将军,要不让士兵朝着墙体刀砍斧剁一番,看一看是否能够摧毁,如何?”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枪林弹雨都奈何不了这个古怪的墙体,难道士兵刀砍斧剁,就能够破坏这面墙不成?”先前那个将领冷笑道。 这个将领被对方说的面红耳赤,气呼呼的说道:“那你倒是说一说:我们该用什么办法攻破这堵墙啊?”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先前那个将领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一对,不知道如何作答。 徐央看到两位将军开始争吵了起来,不喜,呵叱道:“都不要再争吵了,还是让士兵前去墙体前,试一试便知道有没有用处了。” 那将领听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建议,狠狠地朝着这个将领瞪一眼,然后朝后面的士兵们喊道:“都准备好兵器,砸也要给我砸开这面墙。。。。。。” 说着,就看到所有的士兵都准备好了,一个个手中执着刀剑斧锤,然后浩浩荡荡的朝着这堵墙飞跑而来。 只见其中数十名的士兵朝着这堵墙的中央部位跑来时,刚来到墙体前面,还没有来得及朝着墙体乱打一通时,忽然就听到墙体发出“咕咚”一声,墙面瞬间朝着前方一凸,就惊讶的看到这数十名的士兵被墙体吞噬了,然后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而其余的数万士兵,则是“哗啦啦”的乱打起墙体,任由刀砍斧剁一阵子,依旧不曾在墙面上遗留下一个痕迹,也没有遭遇不测。 众士兵将领站在后方,眼睁睁的看着这数十名的士兵被墙体吞噬了,倒吸一口冷气,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墙体竟然是活的,竟然能够将人给生吞了,简直似个巨兽的血盆大口一般,令人目瞪口呆,毛骨悚然。 但是,当众人看到其余的士兵平安无事后,才重重的松口气,发现唯有这墙体的中央部位是一个危险重重的地带,而其他的地方倒是伤害不了士兵。 只是,这数十名的士兵被墙体吞噬后,现在是死是活,反而成为了众人心中一个疑惑,不解这些士兵是否来到墙体的后面,而进入到了龙京城内了没有? “士兵们,你们听到了没有?你们是不是进入龙京城内了?听到的话,就答应一声。。。。。。”这个将领焦急的大喊道。 而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却迟迟没有听到墙体前后传来这数十名士兵的声音,好似这数十名的士兵已经就此与世隔绝了一般,不复存在这个世上了。 徐央更是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这面墙竟然能够吞噬人。而听到将领焦急难耐的大喊大叫时,却迟迟没有听到墙体前后传来士兵的回答,就暗道这些士兵们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徐央看到旁边的士兵还在敲打墙体,而墙体始终是完好无损,唯恐士兵再横遭劫难,连忙下令士兵撤退回来,再做计较。 这个将领看到自己刚才果真是出得馊主意,“噗通”一声,跪倒在徐央的面前,泪如雨下喊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得数十名士兵杳无音讯了。我愿接受军法处置。。。。。。” 徐央气得火冒三丈,双手紧握,没有想到对方蠢也就罢了,还害得自己也跟着蠢起来了,竟然就听信了对方的荒唐话,致使现在都没有寻到这数十名士兵的踪迹。 但是,即便徐央将对方给杀了,又岂是能够挽回局面的,又岂会能够将这数十名的士兵返本还原的,重新站立在众人面前的? 徐央心里又气又恨,但是现在士兵数量也不多了,岂是还能够乱杀的。于是,不得不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起来,并说道:“此事暂且记下,待你将来将功折罪。。。。。。” 这个将领看到徐央不杀自己,又喜又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是,从此这个将领就不敢再出馊主意了。 “师父,先前土影忍者曾说这堵墙名字叫做什么‘死亡之门’,可见这堵墙果真是名不虚传啊!”肖雄说道。 众人听到自己面对的这堵墙叫做“死亡之门”,好似代表着是通往死亡之地一般,又加上这堵墙所显现出来的诡异地方,越看越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起来了。 徐央看着死亡之门左右两边望不到边际,又看到墙体直通云霄,高到望不到尽头。 徐央想了想,就想到这堵墙再高,岂是能够没有尽头的。 于是,徐央就催动独角兽,朝着高空冲了过去。想看一看死亡之门是否真的将天地串连起来,将自己跟龙京彻底的阻断了。 阿波、徐嗐、肖雄看到徐央朝着高空冲了出去,想了想,也想看一看死亡之门是否真得高的没有尽头? 于是,三人也朝着徐央尾随而来,朝着高空冲了出去。 徐央一行人,前前后后的沿着死亡之门,一路朝着高空飞去。 但是,不管众人飞翔了多长时间,却始终是没有看到死亡之门的尽头,好似死亡之门真的永无止尽、跟天地串连一般。 徐央低头朝着下面看去,就看到阿波三人也朝着高空飞来,而地面的士兵们则是看不太清楚了。抬头再朝着高空看去,发觉死亡之门依旧没有边际。 “师父,我们感觉这个死亡之门真的没有尽头啊!要不,我们再换个地方,进入龙京城内吧?”阿波提议道。 徐央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好从其他的地方进入龙京城内了。 于是乎,徐央等人朝着高空看了看,叹口气,不得不朝着地面落下了。 龙京城墙的士兵们,看到徐央四人朝着高空冲了过去,渐渐地就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人人正想着死亡之门是否有尽头时,忽然就看到徐央四人的身影再次的出现在视野中,但四人却是朝着地面而来,一愣,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当众人看到徐央四人失望的降落到面前后,心里一惊,意味着徐央等人根本就没有看到死亡之门的尽头,心里也不免得唬怔一大跳。 “将军,我们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好?”众将领问道。 徐央说道:“既然我们无法通过死亡之门了,那我们就只好绕道,选择从其他的地方进入龙京城内了!” 众人听到徐央要换个地方进入龙京城内,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众人却知道死亡之门的厉害,也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另寻其他的地方进入龙京城了。 而此时此刻的龙京城内,依旧是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可见城内有朝廷士兵在抵抗着洋人军队的侵犯。 “徐将军,那你看,我们该从哪个城门进入龙京城内呢?”众将领问道。 第五百九十四章 植物巨人(上) 徐央现在也不知道龙京城其他三个城门处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现在西侧的城门前被死亡之门阻挡着,自己也不得不赶快的做出决断出来。 .. “我们就朝着南侧城门进发!走,去看一看南侧城门是个什么战况!”徐央一声令下道。 众士兵将领听到要前往龙京城的南侧城门处,而自己为今之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唯有朝着南侧城门处,看一看究竟了。 于是乎,徐央就带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南侧的龙京城门方向走去。 而此时此刻,天色也渐渐地昏暗起来,但龙京城内依旧持续着旷日持久的打斗,使得城池内轰轰烈烈的明如白昼般。 原本两波的二十万朝廷士兵,在经历跟洋人军队浴血奋战后,现在就剩下了十五万的人马了,而军队中的将领则是死伤惨重,指挥人员减了一半。 众人历经一次次的失败打击后,现在也打不起精神,一个个心事重重的朝着龙京城南侧行去。 众人围绕着龙京城外缘行走了半圈之后,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宿时间,待新的一天渐渐地黎明时,众人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大片的士兵在互相的厮杀着,而其中一方正是朝廷军队。 而这南侧的城门,正是由厍、邓两位将领带领的十万士兵,而敌对的一方则是大英帝国和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组成的军团。敌军军团人数在十五万之众。 众人看到双方士兵在远离城门不远处打斗着,而朝着城门附近看去时,唯有看到几个身躯庞大的人影走动着,四周则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徐央看到南侧城门口站在几个庞大的人影,刚看了一眼,就感觉这几个人影充满了磅礴的戾气,一愣,不解是什么妖怪挡在了城门外? “众士兵听令,现在随我杀向洋鬼子!”徐央一声令下喊道。 徐央声音刚落,后面的军队瞬间沸腾了起来,然后飞一般的朝着南侧的城门方向奔袭而来,想要杀洋人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并且援助一下自己一方的士兵们。 渐渐地,徐央一方士兵将领距离南侧的城门也越来越近,就看到洋人士兵跟朝廷士兵打斗的如火如荼,彼此双方展开了白刃战,场面浩瀚而壮烈,死伤士兵无以计数,黄色的地面好似被泼了一层红油漆一般,格外的耀眼夺目。 而就在洋人士兵跟朝廷士兵你死我活时,忽然众人就听到西侧传来人马飞跑的声音,相继唬怔了一大跳,扭头看去,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军队朝着自己这边奔袭而来。 而此时此刻的龙京城墙上,也出现大小不一的破损处,甚至有的墙体已经垮塌了。由此可见,洋人军队也灌入了龙京城内了。 即便洋人士兵灌入了龙京城内,但是还有一部分的洋人士兵留在了外面,就是要阻挡城外的朝廷士兵进入龙京城内,防止朝廷士兵阻碍洋人军队进入皇宫的步伐。 大英帝国和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士兵们,看到西侧也跑来了一伙朝廷士兵,而且从军队的阵容上看出,士兵数量要在十多万,而自己一方的士兵却不到十万,不由得开始胆怯心悸起来。 双方洋人士兵们,看到西侧来的朝廷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且战且退,不断地朝着龙京城的城门口方向撤退,而朝廷军队却是不断地追杀洋人士兵。 渐渐地,待徐央一方的朝廷士兵将领来到南侧的城门口附近时,洋人军队已经撤退到了城墙底下,而且大部分的洋人士兵已经进入了城内,而厍、邓两位将军带领的朝廷军队,也及时的打住了,不敢再朝着洋人军队杀来。 即便朝廷军队不再追杀洋人士兵了,但是火枪士兵们却冲在了最前方,开始跟洋人士兵展开火枪对战了。 而徐央带领的朝廷士兵,一边朝着洋人军队冲来,也一边朝着洋人军队开枪放箭,使得洋人士兵无处躲藏,伤亡人数就开始加剧的提高了,从而使得城门口尽是横七竖八的洋人尸体。 渐渐地,徐央一方朝廷军队就和厍、邓一方的军队汇合了,从而使得朝廷军队一方的人数增加到二十万。 但是,当徐央一方朝廷士兵朝着南侧的城门方向看去时,惊恐的看到七八个高大的古怪巨人,一个个如同苍天巨树一般耸立在城门口左右,并且阻挡着潮水般而来的子弹袭击,也不动于衷。 只见这些古怪的巨人们,一个个如同植物成精一般,高大而威猛,,身高简直跟龙京城墙一样的高大;一个比一个古怪,一个比一个相貌丑陋,浑身上下皆是植物的纹理,身上还绿意葱葱。 朝廷火枪士兵在朝着城门口附近的洋人士兵射击时,渐渐地,这些洋人士兵就全撤退到龙京城里了,只是剩下了这些植物巨人驻扎在城外,跟朝廷军队僵持着。 而朝廷士兵们的子弹击中这些植物巨人的时候,子弹则是无法杀死对方,只能够破损一点儿树叶树皮。 这些植物巨人也不向朝廷军队冲来,只是留在城门口附近的破损处,被动的防守,防止朝廷士兵涌入到龙京城内。 朝廷士兵看到洋人士兵已经全都撤离到城内了,而自己的子弹也打不死这些植物巨人,就不得不停止了开火,眼睁睁的看着龙京城在眼前,但是却无法进入龙京城内。 徐央朝着朝廷士兵人群中东张西望一阵,想要从人群当中找到厍、邓两位将军的身影。 但是,徐央找来找去,却迟迟没有看到俩人,心里暗道:“莫非,俩人也遭遇不测了?” “厍、邓二将,你们在何处?”徐央厉声喊道。 厍、邓二将带领的朝廷士兵们,听到徐央大喊自己的将领,瞬间人人一脸的沮丧表情,低头垂泪着。 徐央看到自己叫喊了半天,始终没有看到两位将军现身出来,又看到四周的士兵低头不语,心里希望自己千万不要猜测中了才好。 “士兵们,莫非厍、邓两位将军遭遇不测了?”徐央朝四周的士兵问道。 四周的士兵们,听到徐央询问,连忙说道:“将军,厍、邓二位将军,带领我们跟洋人军队交战时,不幸殉国了。。。。。。。” “徐将军,你可要为厍、邓两位将军报仇啊!”众士兵呜咽说道。 徐央听到厍、邓二将果真战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纳罕道:“没有想到我方的损失会如此的惨重,简直是令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啊。。。。。。” 徐央看到众士兵都泪流满面的,而且众人身上都披红挂彩的,远处还躺着一摞摞的朝廷士兵的遗体,清点一下人数,发现厍、邓二将带领的十万士兵,竟然在南侧城门附近就折损了一半。 而当徐央再朝着自己带领的士兵们清点一下人数,发现人数现在只有十五万人了,前前后后就竟然折损了五万人。跟厍、邓二将的士兵加到一切,全部的朝廷士兵共有二十万。 徐央看到自己一方一时半刻杀不出一条血路出来,而南侧的城门前还有七八个植物巨人挡在了前面,而众士兵历经三天的浴血奋战,也一个个的精疲力竭了,就下令士兵原地休息,并提高警惕。 虽然众人皆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丝毫的懈怠,但是若不好好的休息,只怕这些士兵将很难跟虎狼般的洋人士兵对抗了。 而当众士兵在城外暂时休息的期间,城门前的几个植物巨人却按兵不动,而城池内依旧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炮火和激烈的枪声,令人很难安心踏实的休息。 众士兵虽然提心吊胆的休息,但是当众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后,就开始不知不觉的打起盹来,顿时一声声的酣睡声就在人群当中响彻起来,可见士兵现在也已经累的要死了。 徐央见遍野尽是躺着东倒西歪的士兵,但是也有一些士兵在站岗放哨,并对四周提高着警惕性。 徐央朝着城门前的几个巨人看了又看,将军队中的主要将领召唤过来,朝众人说道:“现在时间紧迫,我们晚一点儿进入城池,那么我们的家人将越来越危险,而且皇宫也将遭遇不测。大家说说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好?” 众人也仔细了看了又看这些植物巨人,发现自己只要按兵不动,那么这些巨人也好似睡着了一般,不动于衷的耸立在那儿。 而这些巨人的身后,皆是通往龙京城内的缺口,可见唯有打败了这些巨人,方才能够成功的进入到龙京城内。 顿时,众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无非就是想方设法的打败这些巨人,然后才能够成功的进入龙京城内。 “徐将军,在下刚才看了看这些巨人跟我们士兵们之间的经过,发现这些植物巨人一个个都是铜墙铁臂一般,硬功是有点儿不太好实现,倒不如改用调虎离山计,如何?”一个将领提议道。 “怎么个调虎离山,你倒是说说看?”另一个将领问道。 这个将领说道:“我们不妨试一试,先将这些植物巨人引诱开,然后我们士兵再乘虚而入龙京城内,如何?至于计策能否顺利实施,我倒是不得而知了。” 第五百九十五章 植物巨人(中) 徐央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言献策,而后大家都同意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先将这几个植物巨人引诱开来,然后士兵再顺着城墙的破损处,成功的进入龙京城内。 “调虎离山之计虽然可行,只是我对这些植物巨人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些植物巨人好似专门守护在破损的城墙前,并不愿离开半步啊!”徐央提醒道。 众将领经徐央这么一说,哑口无言,也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而若是调虎离山之计行不通,那又该用什么计策好呢? “教主,既然这些植物巨人死活不愿意离开破损的城墙前,那我们就只好运用武力,强行将这些植物巨人给杀死了。”阿波笑说道。 徐央点点头,虽然没有跟这些植物巨人真正的交过手,但是从先前密密麻麻的子弹击中上这些植物巨人时,也发现这些植物巨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 徐央转辗反侧的犹豫一下子,知道时间不等人,否则再犹豫下去,只怕这些洋人士兵就要打入皇宫内不可了。 故而,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管调虎离山之计能否凑效,我们在时间上可是耗不起了。若是这些植物巨人不上钩,那我们就只好将这些植物巨人全都杀死了!” 众人听到徐央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这些植物巨人决一死战了,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朝着龙京南侧的城门看去。 只见龙京城墙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墙面尽是大小不一的坑坑洼洼,使得城墙有种摇摇欲坠、随时随地会坍塌的样子。 而城墙那些破损的地方,则是站着八个城墙一般高大的植物巨人,每一个形态各异,一个个好似睡着了一般,钉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我、阿波、徐嗐、肖雄,每人对付一个植物巨人。而剩余的四个植物巨人,就交给众位将领来对付了,如何?”徐央提议道。 众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说道:“遵命!” 于是乎,众人就开始商量了起来,挑选着各自的对手。 而与此同时,龙京城内依旧是响彻着轰轰烈烈的炮轰乱炸、枪林弹雨的声音,只是热火朝天的打斗声音正不断地朝着龙京城中心集中,也从而使得天地尽是硝烟弥漫,空气也变得炙热躁动起来。 从徐央带领士兵来到南侧的城门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时间,待新的一天来临时,徐央就令士兵全都做好攻城的准备。 而众士兵经过着一天一夜的养精蓄锐之后,一个个精神焕发,也不再是先前那样的萎靡不振样子了。 而徐央带领的朝廷军队,此次若是进入不了龙京城内,再次的绕道其他的地方进入城池内,不仅是拖延的时间越来越久,也更加会使得龙京城内成为人间的地狱不可。 故而,徐央此次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冲入龙京城内,而且不能够再这么的耽误下去了。 徐央看四周的士兵将领都组织好了战斗队形,而城墙前的植物巨人依旧打着瞌睡,无动于衷,好似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朝着自己接近了一样。 “师父,若是这些植物巨人真的熟睡了,反倒还好办了。那我们倒是可以静悄悄的绕过这些巨人们,偷偷摸摸的进入城池,岂不是就不用刀兵相见,轻而易举的进入龙京城内了。”徐嗐笑说道。 徐央心里也是有这个想法,也想冒险试一试,至于成败与否,只能够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于是乎,徐央朝四周的将领下达命令:“大家都听好了:令士兵静悄悄的靠近城墙,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们此次要悄无声息的进入城池内,都听好了没有?” “遵命!”众将领深有体会的答道。 于是,二十万的士兵将领们,就蹑手蹑脚的朝着龙京城墙靠近,一个个提心吊胆,边走边留意着植物巨人的一举一动,防止自己的举动被植物巨人事先察觉了。 渐渐地,朝廷军队距离龙京城墙越来越近,而城池内除了爆发出轰轰烈烈的打斗声音之外,城外则是寂静无声,而且还没有一个洋人士兵的样子,而城楼上也没有了守城的朝廷士兵了。 当朝廷士兵距离这些植物巨人还有百米远后,令众人感到窃喜的是,这些植物巨人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而且有的植物巨人还打着呼噜,越加的令人兴奋了。 而众人皆知道现在是事关胜败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的差池,否则就将要前功尽弃了。故而,人人都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个个如同猫儿一般朝前走去。 徐央见这八个植物巨人跟城楼一样的高大,一个个魁梧的像个守门人一般,心里很是震惊,并疑惑大英帝国的影休会,是如何将植物变为勇士的? 而众士兵将领来到这些植物巨人的面前后,发觉自己是有多么的渺小,心惊不已,心也不由得悬在了嗓子眼儿上,一个个颤颤惊惊的。 众人跟这些植物巨人相比较起来,众人就好似地面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在地面蠕动。 而众人也坚信不疑的认为,只要这些巨人苏醒过来,一跺脚,自己必定会成为肉泥不可,也使得众人更加不敢大意马虎了。 不知不觉当中,众人已经来到这些巨人的脚下,而巨人始终都在酣睡着,没有一个巨人发现自己脚下站满了二十万的士兵。 众人朝着植物巨人身后看去,就看到城墙坍塌的地方出现一个个的大窟窿,而大窟窿的后面则是自己所熟悉的龙京城池。 只是现在的龙京城内尽是残垣断壁,到处皆是狼烟火海,街道铺满数不尽的居民和士兵的尸骸,而双方的士兵正不断地朝着城池中央压缩。而只要通过这些坍塌的地方后,那么自己就将要进入龙京城内了。 于是乎,军队的各个将领留在植物巨人的身边,指挥着身边的士兵朝着这些破损处涌入。 由于坍塌的地方尽是碎屑,故而这些士兵行走的过程中,都是又小心又谨慎。而有的士兵则是静悄悄的清理出一条通道。 只见士兵们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龙京城内灌入,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有十多万的士兵进入龙京城内了。 而这些进入龙京城内的士兵们,也不敢大声的喧哗,只是集结在城内,等待所有的士兵全都进入城池内,然后再等待徐央进一步的安排了。 徐央看着城内士兵越来越多,朝着身后的士兵人群看去,惊喜的发现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士兵进入城池内了,喜出望外。而与此同时,天色也渐渐地暗淡下来。 而就在士兵如同潮水一般静悄悄的朝着龙京城内灌入时,也不知道是那个士兵的脚下一滑,竟然就造成了碎屑接连滑落,从而发出了轻微的“哗哗”声。 当这轻微的声音传来后,瞬间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而后就看到面前的植物巨人身躯晃动了一下,酣睡声也瞬间停止了下来,大惊。 只见这些植物巨人睁开眼皮的第一眼,惊恐的发现自己身边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勃然大怒,顿时从口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 徐央见惊醒了这些植物巨人,而身边还有数万的士兵没有进入城池内,来不及犹豫,声音滚滚的厉声喊道:“都不要愣着了,都快点儿进入城池内。。。。。。”声音由内而外传遍开来。 从而,朝廷军队沸腾了起来,人人都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城池内涌入。 这些巨人看到下方的人群慌乱了起来,又看到城池内站满了无以计数的士兵,更加的气急败坏,气呼呼之下,一边挥舞着手臂乱打城墙,一边抬起双脚朝着人群踩踏。 植物巨人的手臂乱打城墙时,瞬间将结实的城墙打得七零八落,碎屑漫天飞舞,碎屑如同瓢泼大雨一般朝着城内城外的士兵乱砸。 瞬间,就使得靠近城墙的士兵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惨叫声不绝于耳。人群又再次的慌乱起来,不断地朝着远处逃跑并躲避。 而这些植物巨人抬起双脚朝着人群乱踩乱踏时,真的是如同在踩蚂蚁一般,使得士兵死伤人数在成倍成倍的增加着,地面血肉模糊一片又一片,场面格外的触目惊心,凄惨愈烈。 徐央看到这些植物巨人肆无忌惮的杀戮着手下,怒不可遏,咆哮如雷喊道:“将这些植物巨人全都杀死。。。。。。”说着,催动独角兽朝着身前一个巨人的门面飞来。 阿波等人则是各选了一个目标,也同时飞跃到空中,绰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这些植物巨人乱打了起来。 有了徐央等人从中的干扰,渐渐地,这些植物巨人无法一心二用,就停止了向密密麻麻的士兵杀戮,反倒是手忙脚乱的挥舞着手臂,朝着飞来飞去的对手打来。 地面的朝廷士兵们,看到自己的头儿都在向这些植物巨人拼杀了,从而使得这些植物巨人顾不上了自己,也不敢再犹豫下去,飞也似的朝着龙京城内跑去。 第五百九十六章 植物巨人(下) 第五百九十六章 植物巨人(下) 伴随着徐央等人将植物巨人吸引了过来,就使得地面奔跑的士兵们能够陆陆续续的朝着龙京城内涌入。 .. 但是,这些士兵们在朝着龙京城内飞跑的途中,有的士兵还时不时的被巨人踩上了两脚,惨叫声也是不断地响彻,也从而使得植物巨人脚下四周尽是尸骸,鲜血也染红了地面。 徐央一边漫天飞舞的跟这个植物巨人打斗,也一边留意着地面士兵的进展。 虽然徐央等人心里恨透了这些植物巨人,但是自己也是有要事在身,只要士兵全都进入龙京城内,那么就先将要事办完,然后再来处置这些植物巨人了。 徐央只见自己面对的对手,乃是一个浑身长满碧绿尖刺,身躯挺拔的植物巨人。好似一棵千年松树成精的一般。 而这个松树巨人在跟徐央的交手过程中,也时不时的用松针朝着徐央挥舞,使得徐央和独角兽时不时的被松针扎上两下,浑身痛痒难耐,就差两者被松针扎成了刺猬一般。 即便这个松树巨人皮糙肉厚,但是也抵御不了纯钧宝剑的锋芒,时不时的就被宝剑砍中了两下,从而导致了巨人身上流淌着一汩又一汩的汁液,遍体鳞伤,也从而加剧了巨人的愤怒。 徐央见这个松树巨人挥舞着手臂朝着自己乱抓乱打,而且时不时的从身上飞射出松针,心里又气又恨,若不是自己和独角兽有宝冠宝珠护体,只怕在跟对方的打斗中就成为刺猬了。 徐央也很想快点儿结束战斗,但是每当自己朝着松树巨人冲来时,对方总是朝着自己飞射出铺天盖地的针刺,从而使得自己不得不躲闪着倒退。 虽然松树巨人飞射出的松针如同钢针一般坚硬锋利,但是这些钢针唯有刺痛一下徐央和独角兽,却是根本无法伤害到两者一丝一毫。 况且,徐央和独角兽不仅是有宝冠宝珠的祥光护体,而且依照徐央现今的修为,这些钢针也无法刺穿徐央的肌肤。 即便如此,这些钢针每当扎一下徐央和独角兽的时候,也会给两者带来酸痒的刺痛感,浑身瘙痒难耐,使得徐央和独角兽抓狂不已。 而阿波等人跟各自的植物巨人交手中,也并不好受,也迟迟解决不了战斗,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 徐央骑着独角兽在漫天飞舞的松针中穿梭,而这个松树巨人也不断地挥舞着双臂,朝着飞来飞去的一人一马打来打去,使得徐央始终无法靠近到这个松树巨人的跟前。 徐央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当看到松树巨人遮天蔽日的手掌挥来时,大喝一声,催动独角兽跃到巨人的手腕上,快马加鞭沿着手臂飞驰,一路往松树巨人的脑袋方向冲来。 而这个松树巨人看到一人一马竟然在自己的手臂上开始飞奔了,大怒,吼叫声惊天动地,另一只手掌好似拍苍蝇一般,朝着一人一马拍了过来。 徐央正飞马加鞭朝着松树巨人奔驰时,忽然看到一张遮盖苍穹般的大手朝着自己拍来,来不及犹豫,猛地将纯钧纯钧宝剑朝着这个手掌挥舞了过去。 瞬间,纯钧宝剑就迸发出一股股寒光四射的剑气,杀气腾腾的朝着松树巨人的这个手掌激射了过去。 “轰隆隆”一阵的巨响,就看到这些剑气将巨人的手腕砍出数条沟壑出来,汁液喷涌如泉,差点儿造成巨人的手掌断掉了。 松树巨人疼痛的吼叫连连,身体也颤抖不定,使得在手臂上飞驰的徐央和独角兽差点儿没有被摔下去。 即便如此,徐央和独角兽也没有就此停下,依旧是沿着巨人的手臂往松树巨人的脑袋飞奔。 徐央看着自己距离松树巨人的脑袋越来越近,冷笑道:“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的脑袋是否也是铜筋铁骨般的坚硬?”说着,一举从独角兽的后背跳起,纵身猛冲,并将宝剑就朝着巨人的脸颊戳来。 松树巨人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来,大惊,没有想到这个人类会如此的神勇,简直是超乎自己的想象。 松树巨人又气又恨之下,看到自己已经阻止不了徐央的攻势了,连忙将脑袋调转个方向,想要从徐央的纯钧宝剑之前躲闪开来。 但是,松树巨人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再加上松树巨人笨拙的身躯,想要轻松的挪动一下身躯,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方才能够一气呵成。 须臾之间,徐央的纯钧宝剑不是戳中了巨人的脸颊,而是刺入了巨人的耳孔中,顿时巨人就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叫声如同晴天霹雳般震耳欲聋,也从而使得徐央脑袋“嗡嗡”的乱响起来。 松树巨人又气又恨之下,身子也不由得发颤起来,怒气冲冲的用刚才那个快要断掉的手掌朝着脸颊上的徐央拍打而来,好似在拍打苍蝇的一般,快速而猛烈。 徐央被松树巨人的这声吼叫,震动的耳膜都“嗡嗡”乱响,脑海正浑浑噩噩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出一股雄厚的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叫一声“不好”。 说时迟,来是快。眼看徐央就要被松树巨人的手掌拍成肉泥的一刻,徐央顿时将插入巨人耳中的宝剑抽出,瞬间汁液飞溅徐央一脸;猛地将宝剑朝着巨人的手腕奋力一劈,也不停留,纵身朝着高空冲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巨人的手腕就被纯钧宝剑发出的剑气砍断,汁液喷涌而出,顿时就看到松树巨人的大手从半空坠落而下,也使得松树巨人发出悲痛欲绝的惨叫声,巨大的身躯也开始了猛烈晃动。 当松树巨人的这个大手坠落到地面后,“轰”的一声巨响,引得地面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没过多久,这个大手返本还原,成为了一截茂盛的松树枝条。 “阿波、徐嗐、肖雄,还有各位将领们:都不要再跟植物巨人纠缠下去了,这些巨人的弱点在脑门上。。。。。。”徐央朝众人提醒道。 阿波等人在跟这些植物巨人的交手中,也时不时的听到松树巨人发出竭斯底里的惨叫声,没有想到跟徐央再跟松树巨人交手的过程中,竟然就将巨人打得生不如死。 于是乎,阿波等人也不再漫无目的的跟巨人纠缠,一个个都不顾一切的朝着巨人首级猛飞猛冲。 这松树巨人看到自己还没有将徐央和独角兽打伤,自己就事先伤痕累累,而且还断了一个手掌,越加的咆哮如雷了。 于是乎,这个松树巨人就用一只独臂独手,漫天飞舞的朝着空中游走的徐央拍来挥去,也从而使得徐央时不时的要经历狂风的呼啸,身躯越加难以在空中立稳了。 独角兽也来来回回的在松树巨人的身体上跑来跑去,看到松树巨人朝着徐央打来打去,想要让徐央落到自己的身上,怎奈徐央总是被松树巨人袭击着,使得徐央根本就没有空挡落下。 独角兽跑着跑着,不知不觉也来到了松树巨人的脖颈处,又气又恨之下,将自己的银角当作武器,猛地朝着巨人的脖子戳来。 “啊。。。。。。”松树巨人发出生不如死的呐喊声。 顿时,就看到松树巨人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一侧歪斜,直至重重的撞击上城墙后,身体才歪斜着停止了下来。 而伴随着松树巨人撞击上城墙,独角兽也迅速的拔出自己的银角,纵身一跃,从巨人的上身跳到了地面。 而徐央正漫天躲避着松树巨人的大手时,忽然就听到松树巨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松树巨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城墙跟了,也从而堵住了这个大窟窿。 而与此同时,阿波等人对战的植物巨人,也是不是的发出竭斯底里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声声不绝于耳。 惨叫声响彻天地,令天地都为之一颤,也从而使得龙京南侧的城墙晃动连连,好似随时随地会坍塌的一般。 徐央看到松树巨人摇头晃脑的想要重新站起身,刚要朝着对方冲来时,就惊喜的看到城外的朝廷士兵已经全都进入了龙京城内了。 但是,令徐央感到气愤的是,城外却散落着成片成片的士兵遗骸,而这些遗骸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可见士兵在冲入龙京城内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既然士兵已经冲入了龙京城内了,而徐央等人对战的植物巨人也一时半刻杀不死,而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是不能够再耽搁下去了,故而就有了先进入龙京城内的想法。 “大家都听好了,我们一时半刻杀不死这些植物巨人,而我们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暂且的离开这儿。。。。。。。”徐央厉声朝着阿波等人大喊道。 徐央朝着独角兽唿哨一声,纵身朝着龙京城内飞去了。 独角兽看着松树巨人晕晕乎乎的想要站起身,顿时四蹄生风,顺着松树巨人庞大的身躯,飞也似的飞奔,朝着龙京城内跑去了。 而阿波等人,看到徐央要结束战斗,又看到城外的士兵也进入了龙京城内,也不再跟植物巨人僵持下去,就一个个的朝着龙京城内飞去了。 第五百九十七章 进入龙京城 徐央等人跟城外的植物巨人打斗了许久,迟迟无法将这些巨人们杀死,也很难从中获胜。 ..在看到城外的士兵全都进入龙京城内后,众人相继停手,并朝着龙京城内飞了进去。 而龙京城内的朝廷士兵将领们,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央等人跟高大威猛的植物巨人交手,一边忧心忡忡,又一边朝着城内警戒起来。 当众士兵看到徐央等人朝着城内飞来了,虽然看到这些植物巨人依旧还活着,但是只要徐央等人能够全身而归,就不怕将来收拾不了这些植物巨人了。 徐央等人相继落在了士兵前,朝着城外的植物巨人看去时,就看到这些植物巨人厉声朝着自己咆哮,但是却没有一个跃过城墙,冲入城内朝着自己打来。 “如此最好不过了!只要这些植物巨人不来城内碍手碍脚的,我们就能够成功将家人救出了。”徐嗐笑说道。 阿波重重的叹口气,怒气冲冲的看着城外的植物巨人,气呼呼的说道:“没有想到,我们一直以来都是百战百胜,从来都没有输过。而现今,我们却是输给了洋鬼子的植物巨人了。真是气煞我也。” 众人经阿波这么一说,也是气愤不已,恨得咬牙切齿,若是没有徐央的同意,恨不得现在再跟这些植物巨人打斗一场不可。 “虽然我们此次在这些植物巨人上吃了亏,但是并非是我们怕了对方,也并非是我们打不过这些植物巨人,而是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才不得不尽快离开的。”徐央说道。 众人相继的点了点头,知道徐央等人一定能够杀死这些植物巨人,但是若将这些植物巨人杀死后,只怕就将搭救家人的事情给耽搁了。孰轻孰重,众人也唯有选择后者了。 而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军队来到龙京城后,就连连的遭遇挫折,先是被东瀛帝国的“生死之门”挡住了去路,然后又被大英帝国的植物巨人再次的挡住了,一次次的失败,才最终进入了龙京城内了。 徐央令身边的将领清点一下士兵的人数,发现原本还有二十万的士兵,在跟植物巨人较量的一阵后,士兵竟然就损失了三万,使得自己身边的士兵只剩下了十七万了,心里又气又恨。 由此可想而知,龙京城东侧和北侧的朝廷士兵,现在的伤亡程度该有多么的巨大了。 而这两方的朝廷士兵,现在是否进入龙京城内,则是成为众人心头最大的疑问了。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刘、李、昊、吴带领的二十万大军,是否也进入龙京城内了?”众将领嘀咕道。 徐央朝着龙京城最中央的地方看去,除了能够看到皇宫隐隐约约在前方之外,就剩下了朝廷士兵和洋人士兵厮杀的混乱场面了。 众人朝着龙京城内看去,就看到四周的平民楼房已经成为了残垣断壁,有的商铺已经横遭洗劫,道路上躺满了士兵和居民的遗骸,地面血流成河,往日繁荣繁华的场面已经成为了云烟,一去不复返了。 徐央看到眼前的场景后,也不知道自己家中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心急如焚之下,就下令道:“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大家都振作起来,随我前去皇宫!”说着,翻身上马。 于是,徐央带领着十七万的朝廷士兵,浩浩荡荡的朝着龙京城最中央的地方走去。 徐央虽然说是去皇宫救驾,但是也存有私心,那就是要想方设法的将自己的家人和如水救出龙京城,然后再带领士兵跟洋人军队交手,而至于皇帝等人的安危,现在徐央倒是顾不上了。 而当众人越是朝着龙京城的中央地方走去,越是被四周触目惊心的场景惊呆,发现四周不仅躺满了士兵的尸体,就连其中也夹杂着妇女儿童的尸体,甚至有的女子遭遇凌辱了。 原本让人记忆深刻的繁华盛世,也成为了过眼云烟,成为了众人深深的记忆。 而现在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幅让人印象深刻的惨烈场面,而这幅场面也更加让人难以忘怀。 众人悲伤欲绝的缓缓往前走,不忍直视四周惨烈的场面,以至于有人低头落泪的行走,双手紧握,心里也对洋鬼子充满了无以复加的仇恨,恨不得将所有的洋鬼子碎尸万段,方才能够泄恨。 当众人走着走着,忽然就看到一个商铺内传来几声枪声,女子凄惨的惨叫声也顿时停止了下来;刚停下脚步,突然就有几个衣衫不整、身后背着大包小包的洋鬼子冲了出来。 这几个洋人士兵刚跑出商铺,还没有来得及朝着皇宫冲去,忽然就惊呆的看到面前出现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军队,一个个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瞬间有种命不保夕的感觉,惊得颤颤巍巍。 这些洋人士兵看到自己被朝廷士兵包围住了,又恐又惊,连忙的慌乱端起火枪,刚扣动一下扳机,但却发现火枪内没有弹药,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神魂荡漾起来。 “将这几个烧杀抢掠、奸淫掳掠的洋鬼子,就地杀死!”徐央一声令下。 顿时,所有的士兵绰起兵器朝着这几个洋人士兵冲来,如同杀待宰羔羊一般,“哗啦啦”砍死了这几个洋人士兵。 士兵将这几个洋人士兵砍死后,就看到洋人士兵的包裹中也散落出一团团的金银首饰,而金银财宝也已经跟洋人鲜血融为了一体,越加的气愤不已,又不断地朝着洋人士兵乱砍起来,直至将这几个洋人士兵碎尸万段,剁成了肉泥一般,才罢休了。 众人看着四周悲惨的场面,心情也是越来越沉重起来,步履沉重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而军队在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时,也时不时的撞见落单了的洋人士兵,而这些洋人士兵也是五花八门,每一个国家都各不相同,恶劣的行为方式也是各种各样,更加激起士兵的仇恨。 自然,这些洋人士兵都没有幸免,都一一被朝廷士兵杀死在了作案现场的附近。 而伴随着朝廷军队朝着龙京城中心挺进,除了能够撞击为非作歹的洋人士兵,也时不时的能够撞击一些朝廷士兵,但是令众人气愤的是,这些朝廷士兵并非是追杀洋人士兵,而是留在后面抢掠居民财产的。 故而,徐央带领的朝廷军队,凡是撞击朝廷士兵也像洋人一般作恶多端,就毫不客气的就地杀死。 “这些该死的士兵们,真是可恨透顶了,竟然像洋鬼子一样在城内无恶不作,简直是罪该万死。”一个将领气呼呼的说道。 “若是让我知道这些士兵的头儿是谁,看我如何的收拾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另一个将领怒气冲冲的说道。 徐央也没有想到大家同是朝廷的士兵,为何彼此之间的差距会如此的大,大到令人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而若不是亲眼所见,众人一定不会相信这些士兵也腐败堕落到了无法挽救的程度。 而众人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洋人士兵跑到了皇宫的城墙上,而城墙下方则是人山人海的朝廷士兵,热火朝天的跟洋人士兵打斗着。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已经进入了皇宫内,脑子瞬间一片的空白,意味着朝廷军队已经丢失了皇宫的主导地位。不用多想就知道,洋人士兵一定会在皇宫内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出来。 而众人越是朝着皇宫的方向走,道路上的死尸也是越来越多,血腥气味也越来越浓厚,而且当中以朝廷士兵的尸体最多。 不知不觉当中,徐央带领的朝廷士兵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处。西边胡同里的一个府邸,正是徐央当初所买的那个府邸;而东边胡同里的一个府邸,正是皇帝所赏赐的那个府邸。 而众人面对的正前方,则是龙京的中心地带,天朝国的执政中心皇宫。但是,皇宫此时此刻却不太平,正爆发着激烈的厮杀场面。 “教主,你看我们先是返回府邸,看望家人安全呢?还是与皇宫前的朝廷军队汇合,共同的抵御洋人军队呢?”阿波问道。 徐央看着皇宫发生着激烈的打斗场面,又看到洋人士兵不断地往皇宫内涌入,也看出朝廷士兵现在处于弱势。就是因为如此,徐央也越加担忧起了家人的安危。 徐央本来的计划是先将家人带出龙京城,然后再带领士兵跟洋人军队作战。 但是,徐央在看到龙京城遭遇的浩劫后,又看到皇宫现在已经落入了洋人军队的手中,而朝廷军队正跟洋人军队浴血奋战,顿时就开始犹豫起来,举棋不定了。 而就在徐央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就听到前方的朝廷军队中传来一声大喝:“后面的士兵们,眼看洋人军队已经快要霸占皇宫了,为何你等却傻乎乎的站在那儿不动?再不过来作战,小心你们的狗头不保。。。。。。” 阿波听到前方这个将领这么说自己等人,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冲入人群,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收拾一顿,才能够解气。 徐央听到对方的话,也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下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轻举妄动。若是有人敢前来瞎指挥,就地杀无赦!”继续说道:“阿波、徐嗐、肖雄,随我去府邸看一看家人。” 第五百九十八章 埋下后患 朝廷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下达不让自己轻举妄动的命令后,就带领着阿波、徐嗐、肖雄三人,骑着战马朝着东侧的一个胡同走去了。 于是乎,众士兵将领就留在原地严阵以待,并跟皇宫前的朝廷军队保持距离,不动于衷的看着朝廷军队跟洋人军队在皇宫前热火朝天的作战,人人现在也丝毫没有同情心了,冷眼旁观起来。 跟洋人军队作战的朝廷士兵们,自然看到后面出现黑压压一片的友军了。 虽然人人心里疑惑这伙友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是在看到对方人数不少,若是能够参战,那么也能够一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了。 但是,令这些士兵们大跌眼镜的是,这些友军竟然停在了那儿不动于衷,对自己这边如火如荼的战况视而不见,瞬间气得众人哑口无言,不知道这些友军时不时来捣乱的? 于是乎,人群中间走出一个怒气冲冲的将领,气得脸红脖子粗,大步朝着徐央带领的士兵人群走来,边走边喊道:“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都是瞎子?是不是都是聋子?” 罗成从军队中走出,语气不善说道:“这位将军,我不管你说谁,也不想知道你的战况如何吃紧。而我们军队不受你调遣,也不受你指挥。你最好还是离开,否则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罗成在定西城的时候,抓了一个洋人带回刑讯逼供,后被徐央一次次的赏识,现在升任到了“都司”一职,指挥一万人的士兵。 那将领怒气冲冲的朝着徐央带领的军队走来,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听到罗成的话后,一愣,问道:“你们难道不是朝廷的军队?” “我们是朝廷的军队,但是我们的指挥官却不是你,也不受你调遣。你还是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罗成说道。 这将领越听越愤怒,厉声咆哮道:“既然是朝廷养的狗奴才,为何在看到皇宫受到洋人军队攻打,而在这儿视而不见?”喊完,又问道:“你们的指挥官是谁?快让他滚出来见我。。。。。。” “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呵。我的指挥官不是他人,正是平西大将军‘徐央’。徐将军并不在这儿,临走时也下令:不让我们轻举妄动;若是有人敢瞎指挥,就地杀无赦!”罗生呵叱道。 罗成在向这个将领喊话之时,身后的士兵将领也端起火枪,只要罗成一声令下,那么众人就会将这个将领打成蜂窝不可了。 这将领听到是徐央的军队后,唬怔了一大跳,不解徐央的军队明明是在甘省嘛,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龙京城的了? 而更让这个将领想不到的是,徐央还下令士兵们不要轻举妄动,而且还说什么有人若瞎指挥,就要就地杀死,心惊不已。 这个将领看到此情此景,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意味着徐央已经掌控着这些军队,而军队也不受他人的调遣,唯有徐央能够调遣动这支军队。 这个将领感觉徐央好似有种要造反的样子,而自己的军队正跟洋人军队作战,而自己若是强行指挥这些军队,只怕自己的人头就要搬家了。 这个将领越想越心惊,但是想到徐央将来早晚还要回京述职,到时候参他一本,揭发徐央军队见死不救、假公济私的事情,岂不是就可以将徐央除掉了? “既然是徐将军的军队,那我自然是没有资格来调遣了。只是,徐将军人去哪儿了?我跟他商量商量,这样总行了吧?”这个将领不得不好言说道。 罗成见对方的语气不再强硬了,心里也松口气,否则对方若是硬来的话,那自己就不得不令士兵将对方就地惩处了。 “徐将军回家中看望家人安全了。等徐将军回来后,在下一定向将军禀报,如何?”罗成说道。 不成想,罗成一番话却害苦了徐央,将来也差点儿给徐央引来了杀身之祸。此是后话,按下不题。 这个将领看到龙京浩劫当前,而徐央竟然还回家看望家人了,又喜又惊。喜得是: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借口,可以将徐央绳之以法;惊得是:徐央会如此的大胆,不识大局,竟然将朝廷放在了最后,反倒将家人的安危放在了最前,顾小家而不顾大家了。 这个将领连忙朝着罗成摆摆手,笑说道:“不用不用!徐将军乃是深谋远虑的人,看到皇宫遭遇洋人入侵,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继续说道:“没有事情了。我还要回去指挥作战!”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罗成看着对方离开了,重重的松口气,心想对方幸好没有咄咄相逼,否则自己就不得不动手杀人了。 这个将领一边朝着皇宫方向走,一边朝着东西两边的胡同张望,却是连徐央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徐央啊徐央,你可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国师和皇太后对你恨之入骨,却总是没有找到可以除掉你的机会。而现今,我可算是抓住你的小辫子了,而你这个把柄,将是我升官发财的阶梯。哈哈。。。。。。”这个将领一边走,一边自语道。 皇宫前的朝廷士兵将领们,正跟洋人军队打斗的如火如荼时,就看到这个将领脸色阴晴不定的回来了。 其中一个将领伸长脖子朝着后面徐央带领的军队看去,就看到这些军队依旧是不动于衷站在那儿,一愣,连忙朝回来的将领问道:“韩将军,后面的军队怎么回事呀?为何不过来援助我军呢?” “别提了!后面的军队,乃是由徐央调遣的军队,不受我们指挥和调遣作战的。”这个韩将军说道。 四周的将领们听到后面的军队是徐央的军队,唬怔了一大跳,人群一片的哗然,不解的问道:“徐央带领的军队,不是在甘省跟沙俄国军队交战么?为何就突然出现在了龙京?”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我们在龙京作战,若是国师和皇太后有调兵遣将、增派援军的命令,我们自然事先就知晓了。而徐央带领的军队突然出现在龙京,恐怕是擅自做主,违抗朝廷旨意的无疑。”韩将军冷笑道。 众人越听越心惊,没有想到徐央会如此的大胆,简直将军队当成自个的了,向怎么胡来就怎么的胡来,而且还将眼前的战况当成了空气一般。 其中一个将领问道:“那你就没有向徐将军说一说我们这儿的情况,请求对方快点儿参战?” “哼!后面的军队当中,那还有徐央的影子呵。”韩将军说道。 众人一片忽然,一个将军问道:“徐央不在军队当中,那他人去哪儿了?” “徐央将自己的军队留在原地后,就自个回家中探望自己的家人安危了。”韩将军冷笑道。 众人听到后震惊不已,气得捶胸顿足,气呼呼的说道:“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对国家生死存亡置之不顾,反倒去顾及儿女私情了,简直是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不仅如此。我跟后面的军队交涉时,其中一个将领还让我赶快的离开,否则就要将我杀死在那儿呢。”韩将军怒气冲冲的说道。 众人更加的震撼了,也更加气得膛目结舌,咬牙切齿的说道:“太可恨了,简直是太可恨了!这军队难道是徐央养的不成?这倒底还是不是朝廷的军队了?” “都小声点儿,都不要再讨论下去了,还是专心致志的对敌作战吧!”韩将军说道。 众人气呼呼之余,吵闹道:“没有想到徐央会是这种以小失大的人,只顾个人安危,却不顾国家死活的家伙。等天下安定后,我们一定都参他一本,非要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可。” “行!到时候,我们都一起参徐央,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果严重?什么是自食其果?”韩将军说道。 于是,众人都打成了默契,只等这场战役停歇后,就一起参徐央,并非要将徐央置之死地不可。 而就在众人又气又恨、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最前方传来“轰隆隆”密集的枪声,顿时朝廷军队炸开了锅,人群沸腾,最前方的士兵瞬间倒地一大片,而中央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朝后面撤退,人踩人,人群惊恐,不断地往后面翻滚倒退。 “不好的将军。。。。。。洋人军队当中突然多出几个吃人的猛兽。。。。。。”士兵来回向韩将军等将领汇报。 韩将军等人被士兵也夹杂在其中,不由自主的往后面倒退,一边退,一边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就惊恐的看到皇宫的城楼上放置着几个机枪,枪口喷涌着火蛇,使得靠近皇宫的士兵死伤无数,大惊。 顷刻之间,皇宫前的朝廷士兵全都撤离开皇宫,而皇宫的大门也被洋人军队关闭,而皇宫城墙上一直喷涌着密集的弹雨,使得朝廷军队无法靠近。 顿时,这些朝廷士兵唯有停在了千米之外,就看到皇宫前已经成为了尸体的海洋,尸体堆积如山,场面悲惨。 韩将军大惊失色,而当朝着四周张望的时候,惊恐的发现刚才跟自己说话的各个将领们,已经被推搡拥挤的士兵踩死在了皇宫前,而军队当中只剩下自己一个幸存的将领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团圆 徐央、阿波、徐嗐、肖雄四人各自骑着战马,朝着皇帝赏赐的府邸走去。 .. 而四人一路走来,就看到道路上尽是横七竖八死去的士兵尸体,而越是接近府邸,道路上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少,直至在来到府邸的门口后,四周连个尸体都不曾看到。 徐央看到府邸四周虽然没有尸体,但是四周却充满了打斗过的斑斓痕迹。而朝着府邸看去,就看到府邸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府邸内静悄悄的。 “师父,我们府邸四周没有尸体,但却充满了打斗过的痕迹,可见一定是各个师兄留在府邸当中,保护家人的安全,免遭横祸无疑了。”肖雄说道。 原来,徐央在甘省的时候,就曾给龙京内探查消息的士兵下达过指令,让士兵通知家人,提前做好飞来横祸的准备。 而徐央先前所买的那个府邸,里面住着的弟子们也搬到了皇帝赏赐的这个府邸中,将全部的人合二为一,全部的人都集中到皇帝赏赐的这个府邸中了。 徐央点点头,说道:“有了北邙王等人留在府邸内,就不怕乱兵闯入府邸内胡作非为了。”说着,翻身下马。 而阿波三人也跟着翻身下马,朝着府邸的大门跑来,并“咚咚”的敲着门,喊道:“快开门!老爷回来了。。。。。。” 其实,徐央在来到府邸的门口时,就已经通过北邙王等人体内的金符感知到,众人要么是留在房间内,要么是留在院落里。而且人人都严阵以待,兵器不离身,做好突发变故的发生。 当阿波三人一边拍打门,一边朝着里面大喊大叫之时,府邸内的仆人已经跑到了门口,通过门缝朝着外面仔细看了看,就惊喜的看到徐央等人果真回来了,大喜过望。 “吱呀”一声,府邸的大门顿时被仆人们打开,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站在两边,点头哈腰说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夫人和大家都安全无误么?”徐央连忙问道。 这些仆人连忙笑说道:“回老爷,夫人和众人都安全无事。只是在数天前,有数股行色各异的乱军想要闯入我们府邸中,想要强抢钱财,但最后都被北邙王等众弟子打走了。” 徐央听到府邸和家人都没有遭遇不测,才将多年以来悬着的心放下了,也不再多问,连忙大步朝着府邸内走去。 这些仆人看到徐央四人四马相继进入了府邸内,连忙跑出大门外,朝着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后,连忙退入大门内,并将大门关闭。 当徐央一行人朝着府邸内走去时,渐渐地就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看到所有的家人喜出望外的朝着自己跑来。而朝着府邸四周看去时,就看到府邸丝毫都没有出现破损的地方,才松口气。 徐央惊喜的看到如玉拉着一个四岁左右、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儿朝着自己而来,脸上瞬间乐开了花,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小女孩是自己和如玉的女儿,名字叫做“思思”。 再朝着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去,就看到两者手中也各拉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一个个活泼可爱,而这两个小男孩正是自己的孩子。只是由于自己不在,至今还没有给两个孩子起好名字。 徐央看到三个孩子的一瞬间,更加笑得合不拢嘴了,刚要开口说众人辛苦的话时,耳畔就传来小环的声音:“师父,你们怎么一走,就是四年不回家啊?” 徐央朝着人群中的小环看去,没有想到时隔四年不见,对方的个头已经跟自己一般高了,而且出落得亭亭玉立,样貌越加的抚媚多姿了。 “小环,我是去带兵打仗的,而且在甘省作战的时候也身不由己啊!小环,你在家里,有没有调皮捣蛋?有没有勤奋修炼呢?”徐央笑问道。 小环听到徐央还拿自己当作小孩儿来看待,心里不喜,撇着嘴,正待要嚷起来时,如玉身边的思思用稚嫩的声音抢先答道:“小环小姨在家里的时候,一直嘻嘻哈哈的玩耍,从来都没有。。。。。。” 思思正说时,突然嘴巴就被小环给捂住了,并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厉声喊道:“思思,你再胡说,看小姨回去不打你的屁股!”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徐央一回来,就跟小环斗上了嘴,连忙拉着各自的孩子来到徐央面前,喜极而泣,哽咽说道:“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 “娘,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娘,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啊?”两个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柳湘萍和殷素娥看到自己的孩子称呼徐央为“陌生的男子”,脸色瞬间阴晴不定的,但随即脸色红润的朝两孩子说道:“不要乱说话。对方不是他人,正是你们的爹爹。”解释完,又说道:“你们不是整天吵着要见爹爹嘛?现在看见爹爹了,还不赶快的磕头相认。。。。。。” 这两个小男孩扬起脑袋朝着两女看了看,又朝着徐央看了又看,连忙跪倒在地,磕头说道:“孩儿见过爹爹!爹爹,请受孩儿一拜!” “思思,你也赶快的给爹爹磕头吧!”如玉将身边的女孩推搡之间,羞答答的说道。 思思看到两个弟弟都向徐央磕头了,又听到母亲一番话,不由自主的朝着徐央看了又看,才跪倒在地,磕头说道:“女儿见过爹爹!” 徐央越看越乐得合不拢嘴,连忙将三个孩子扶起,喜不自禁,语重心长说道:“都是爹爹不好!你们出生的时候,爹爹竟然不在你们的身边。往后,爹爹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夫君,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是时候给孩子起名字了。夫君,该给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是好呢?”殷素娥和柳湘萍问道。 徐央看着两个小男孩扬起脑袋看着自己,将三个孩子搂在怀里,思忖一二,喃喃自语道:“现在天下兵荒马乱的,不仅是朝廷希望国泰平安,就连黎民百姓也希望天下太平。” 徐央见其中一个年龄大的小男孩是柳湘萍的孩子,朝对方笑说道:“从今往后,你叫‘和和’如何?” 这个小男孩听到自己有名字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头朝着柳湘萍看去,就看到自己的母亲点点头,朝徐央说道:“多谢爹爹给我起的名字。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徐和和’。” 徐央看到另一个小男孩是殷素娥的孩子,笑说道:“孩子,你以后就叫‘平平’,如何?” 这些小男孩也是笑容满面,又看到自己的母亲同意了,朝徐央说道:“多谢爹爹给孩儿起的名字。从今天开始,孩儿就叫‘徐平平’。” 殷素娥和柳湘萍看到徐央给自己的孩子起好名字了,也跟着满面微笑,朝徐央说道:“夫君,我们的孩子终于有名字了!往后,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像夫君一样,能征善战,保家卫国的。” 而当徐央看到三女和三个孩子后,脑海里不由得就想念起何方雪来,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否安好? “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需要赶快的撤离龙京,前往甘省定居一阵子。”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听到徐央的话后,一愣,问道:“夫君,龙京城现在正爆发着战役,我们远走他乡,在甘省如何的安居呢?” 于是,徐央将自己在陇城买了几处院落的事情说了说,才使得众人恍然大悟,不再顾虑重重了。 众人皆没有想到徐央深谋远虑,已经将后路给大家准备好了,可见龙京发生的战役超乎想象,否则徐央也不会立刻让众人撤离龙京城了。 “时间现在很紧张,大家还是赶快的收拾好东西,撤离龙京吧!”徐央焦急的说道。 北邙王等神明教的弟子们,看到徐央匆匆忙忙的回到府邸后,现在又令大家匆匆忙忙的离开龙京,连忙说道:“教主,府邸内的东西,已经被我们收拾好了,可以随时随地的撤离府邸。” 柳湘萍三女,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跟徐央说上两句话,现在徐央就令大家搬离龙京,前往甘省,有点儿恋恋不舍的。 徐央见北邙王等人已经将府邸内的东西收拾好了,又看到女眷等人有点儿恋恋不舍的,说道:“我们现在只是暂时的离开龙京,等龙京太平之后,我们再返回就是了。” 柳湘萍三人虽然有点儿留恋龙京,但是在看到徐央焦头烂额的样子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不得不先暂时的放弃府邸,前往安全的地带生活一阵子了。 于是乎,府邸的仆人们就开始来来回回、忙忙碌碌起来,一边搬运着东西,一边牵着马车,整装待发。 “夫君,我们前往甘省后,要居住多长的时间,方才能够返回龙京居住啊?”如玉问道。 徐央叹息连连的摇头,干笑说道:“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得而知。只要龙京没有战役,一片太平后,我们返回龙京就是了。” “对了夫君,怎么只是看到你等返回府邸,那伊凡和罗斯俩人去哪儿了?”柳湘萍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问起伊凡,内心不由得酸楚起来,叹口气,将伊凡现在回沙俄国,重振正东教的事情说了说。说:“只要伊凡将正东教的事情处理完,还会回来跟我们团聚的。” 第六百章 家人撤离龙京 徐央一家人,听到伊凡原来是回沙俄国,重振正东教的辉煌了,心里又喜又惊。 .. 但是,徐央家人却不知道,下次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见到伊凡,心里有点儿恋恋不舍,又期待着跟伊凡再次的重逢。 徐央看着四周的仆人忙来忙去,陆陆续续的搬运着大小不一的包裹,大箱小箱,从而在身边就出现一辆辆的马车,马车上尽是种类繁多的东西。 柳湘萍、殷素娥、如玉看着三个孩子围绕着徐央玩耍,渐渐地就不将徐央当成了陌生的人。而徐央也乐得合不拢嘴,不断地逗着三个孩子。 柳湘萍正欣喜时,就看到一个仆人抱出一个盒子,一愣,朝着这个仆人招招手,将对方怀里的盒子拿来,朝徐央说道:“夫君,你带兵去甘省作战的期间里,马子晨也给你写了好多信。” 徐央听到马子晨写信给自己,问道:“他信里都说些什么?” “你带兵在甘省作战的三年多时间里,马子晨除了抱怨你不写信之外,就说自己现在已经被调往湘城做知府了。怎么样,没有想到吧?”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竟然回湘城做官了,而且还成为了湘城的知府,喜出望外。但是,心里也犯了嘀咕,疑问道:“马子晨是什么时候回湘城,成为知府的?” 柳湘萍见徐央大惊小怪的,在盒子里翻来覆去的找了找,找到其中一封信,打开看了看,说道:“马子晨回到湘城,距今已经有两三个月时间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徐央越听越心惊,心里纳罕道:“两三个月之前,也就是洋人军队来到龙京之时。只是,朝廷为何要将马子晨调往湘城呢?莫非,又是国师耍的什么把戏?” 殷素娥见徐央紧缩额头的样子,连忙也跟着问道:“怎么了夫君?有什么对不嘛?” 徐央摇了摇头,没有将心里疑惑的地方说出,就是害怕大家担忧马子晨的事情,而只是说道:“没有什么。马子晨能够回到湘城,成为当地的父母官,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众人见徐央虽然是怎么说,但是脸色依旧是阴晴不定的,但是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了。 “夫君,我们撤离龙京了,那我的妹妹如水还在皇宫内,那她该怎么办啊?”如玉问道。 徐央现在也对如水忧心忡忡,想了想,说道:“洋人军队现在已经打到进皇宫。说不定用不了多久,皇宫就会被洋人攻占下了。” “啊。。。。。。洋人军队攻城的速度,怎么会如此的快速?”众人惊讶道。 徐央也不知道皇宫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心里唯有保佑朝廷军队能够多支撑一阵子,千万不要让洋人军队攻克下皇宫。否则,皇宫里的如水可真就危险了。 虽然众人距离皇宫甚远,但是众人皆能够听到皇宫的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炮火连天轰鸣声,而空气当中也弥漫着呛鼻的火药味,使得龙京沉溺在硝烟战火当中。 渐渐地,府邸内的仆人就将所有东西打包好了,并一摞摞的装在了马车上,只等离开府邸了。 徐央看着如玉伤心难过的样子,将对方搂在怀里,又看到所有的人都集结完毕了,说道:“龙京的南城门和西城门有阻碍,我们从东城门离开龙京。出发!” 徐央一声令下,一辆辆的马车被仆人们拉扯着,排起了长龙,浩浩荡荡的朝着府邸的大门口走去。 府邸门口的街道,乃是呈东西方向的小道。沿着东方的方向走,就会一路走到龙京城的东侧门口处。 众人陆陆续续的走出府邸,一个个回头看着仆人将府邸的大门锁好,而府邸内的环境,也渐渐地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才能够再回来了?”小环嘀咕道。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朝队伍说道:“不要再恋恋不舍了。全都出发!”说着,徐徐朝着前方走去。 于是乎,众人一步三回头的朝着东方走去。 渐渐地,众人就再也看不到府邸的大门口了,才打起精神朝着东方城门口而去。 “夫君,我的妹妹如水还在皇宫内,我这么离开龙京,还是依旧对我的妹妹放心不下来。要不,我去将我妹妹接出来,大家一起离开如何?”如玉说道。 徐央摇了摇头,不想让对方知道如水在皇宫内的遭遇,免得对方控制不住情绪,死活都要往皇宫内冲去。说道:“你们先离开龙京,我自会去皇宫内搭救如水的。” “夫君,你的意思是说:先让我们离开龙京,前往甘省。而你则是留在龙京?”柳湘萍和殷素娥问道。 徐央点点头,朝众人解释道:“我此次是私自带兵来龙京的,不仅是跟洋人军队作战,而且最主要的目的就搭救皇帝和如水的。若是我离开了,那大军由谁来指挥?”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解释后,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徐央是私自回龙京的,而不是接到皇帝的圣旨带兵回京的。 “夫君,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先在龙京城外驻扎下,然后等你将皇帝和如水都救出皇宫后,我们一起离开龙京,如何?”殷素娥提议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提议后,连忙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个问题也想过,但是我不知道要跟洋人军队作战多久,而你们留在城外,终究会成为我担忧的事情。所以,你们还是离开龙京,我才不会有那么多的后顾之忧了。” “既然师父要留在龙京内,那作为弟子们,自然要跟师父在一起患难与共了。师父,我们都在你身边如何?”阿波等人说道。 徐央又摇了摇头,说道:“此次前去甘省,要经历山重水复,路途跋涉,你们还要保护家人的安危,不应留在我的身边。这场战役,就让我带领众士兵对敌。” 众人听到徐央要一个人留在龙京内,跟数以百万的洋人军队作战,大惊失色。还要劝解,但是看到徐央不容商量的眼神后,就不得不用沉默来做出妥协了。 如玉看到徐央已经做好了安排,而自己也坚信徐央能够将如水从皇宫救出来。 即便如此,如玉还是提醒道:“夫君,保家卫国固然重要,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才是啊!” “夫君,等你将皇帝和如水从皇宫内救出后,就不要跟洋人军队纠缠下去了,早早来甘省跟我们团聚啊!”柳湘萍哽咽说道。 “夫君,我们刚团聚一会儿,没有想到,我们又要分开了。”殷素娥噙着泪说道。 徐央见三女呜咽的样子,心里也是难以割舍三女,但是自己还有重任在身,也顾不上儿女私情了。 徐央唯有朝三女重重的点了点头,心情沉重的说道:“你们的话,我记住了。要是我军难以抵御洋人军队,我自会见机行事的。” 众人朝着东方走了半响,才渐渐地看到东侧的城门口出现在面前。 而此次的城门四周也早已经没有了往日巍峨挺拔,取而代之的却是伤痕累累,城墙倒塌一处又一处,地面满是触目惊心的尸体和鲜血场面,好似刚经历一场血洗一般。 而当众人朝着城门口附近看去时,就看到门口处没有一兵一卒,唯有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和琳琅满目的各种各样兵器。 虽然众人一路走来都没有遇见任何的士兵,但是为了防患其间,众人还是兵器不离身,并小心的提防着四周的动静。 而众人从府邸离开的途中,柳湘萍唯恐孩子们看到地狱般的场面而惊吓过度,就早早的令三个孩子坐在了车棚内,并告诫三个孩子不要跑出来玩耍。 当众人看到城门口出现在面前后,也就意味着自己要跟徐央分离了。 只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此次跟徐央的重逢会如此的短暂。 “夫君,我们的孩子有了名字,但是还没有跟你学习任何的本领,你可要早早的回甘省啊!”柳湘萍拉着徐央说道。 “夫君,我们在甘省安定后,你可要早点儿回来啊!我们不在你身边,你也要注意安全。。。。。。”殷素娥哽咽道。 徐央看着两女恋恋不舍的样子,唯恐两女割舍不下,最终跟两女抱了抱,语重心长说道:“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开一阵子,用不了多久,我们又会在甘省重逢的。” 柳湘萍和殷素娥在徐央的怀里温存了一会儿,正身临其境时,耳畔就传来了轻微的笑声,才意识到四周还有旁观者,连忙从徐央的怀里挣脱开,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了。 于是乎,众人又浩浩荡荡的走出了伤痕累累的城门口,直达城外了。 徐央站在城外,朝着阿波等人说道:“弟子们,家里人就托付大家来保护了。”心里酸楚无比,朝众人挥挥手,说道:“大家也不要逗留了,快快离开罢,我还要回皇宫。” 众人也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徐央,渐渐地从徐央身边离开,并一个个的朝徐央说注意安全、早点儿回甘省跟自己团聚之类的话。 徐央目送众人朝着远处走去,狠了狠心,才翻身上独角兽的后背,正要掉头朝着龙京城内跑去时,忽然就听到人群嘈杂鼎沸起来,尖叫声也随即响彻起来,大惊,连忙回头看去,顿时就恼羞成怒起来。 第六百零一章 隐身士兵(上) 徐央正要掉转独角兽,准备回龙京城内时,忽然就听到城外的人群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大惊。 徐央连忙回头看去,惊讶的看到人群惊慌失措的躲躲藏藏,而有的人则是尖叫着摔翻在地,而有的人则是漫无目的的挥舞着兵器,而四周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愣一愣的。 “阿波,人群当中出什么事情了?为何你们都朝着空气挥舞兵器啊?”徐央厉声问道。 阿波骑在战马上,将手里的九阴神火枪朝四周乱舞,人也变得急躁起来,一边乱舞,一边答道:“教主,我们遭遇敌人的袭击了。而这个敌人,我们却是看不到他在那儿。。。。。。” 徐央听到阿波的回答后,大惊失色,朝着乱哄哄的人群看来看去,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一个敌人的影子,思忖道:“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没有想到,这伙敌人竟然会隐身。” 只见所有的仆人和神明教等众,都包围在马车的四周,而且人人都漫无目的的挥舞着兵器,好似在打空气的一般,使得场面混乱不堪。而当中的女眷也早已经钻进了马车内。 众人漫无目的的挥舞兵器时,时不时的就有人被打翻在地,甚至有的人身上还受了伤,性命垂危。 徐央大怒之下,催动独角兽就朝着人群冲了过来,并厉声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偷偷摸摸的偷袭我家人?有本事,就现身出来,真刀真枪的跟我打斗。。。。。。” 而当独角兽朝着前方飞奔时,忽然就有数道来势凶猛的劲风朝着独角兽的马蹄挥来,想要将独角兽和徐央打翻在地。 顿时,独角兽在奋力猛冲之际,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就跟这数股劲风碰撞在一起。 但是,劲风不仅没有将独角兽打翻,反倒使得前方偷袭的人被撞翻了,从而就听到左右两边传来翻滚声和哀嚎声。 徐央看到此情此景,就知道四周果真是埋伏有隐身的敌人,更感到可笑的是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还打起了自己的注意,心里又气又恨起来。 “你们这些无知的家伙,你当我的独角兽是普普通通的坐骑不成?就你们这点儿计量,不过是前来送死罢了。”徐央冷笑道。 徐央在说话的期间里,也发现自己的四周没有了动静,也不敢确定刚才被独角兽撞翻的敌人是否还暗藏在四周,一不做二不休,挥舞着纯钧宝剑朝着四周乱舞,并催动独角兽继续朝着前方冲去。 只见纯钧宝剑被徐央乱舞之际,瞬间迸发出密集的寒光四射剑气,铺天盖地,电闪雷鸣呼啸,使得被击中的地面飞沙走石,尘埃飞扬,地面也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而就在徐央以为打不中一个敌人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不远处的一道剑气击中了什么,随即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惨叫声传来,一沽鲜血也随之飞溅了出去,就看到地面也凹陷出一个人体的形状,喜出望外。 只见地面这个凹陷处,四周只是残留着成片成片的血花,但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那儿。而这个凹陷处,也不再有任何的动静了,好似此人已经惨死当场了一般。 从徐央策马飞奔,直至这一道剑气将敌人杀死当场,中间不过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徐央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这个敌人惨死,但是从地面这个凹陷处看出,亦然能够看出对方死在了当场。顿时,越加乱舞着宝剑,并奋力朝着前方冲去。 须臾之间,徐央骑着独角兽已经来到了人群当中,就看到众人依旧是漫无目的的朝着四周乱舞着兵器,也使得四周迸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场面也变得鼎沸起来。 徐嗐看到徐央过来了,叫道:“师父,我们被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偷袭了。。。。。。” 若是说以往的敌人比较难缠,那么此次众人面对的敌人更加的难以琢磨,因为众人现在连对手的影子都看不到,唯有漫无目的的挥舞着兵器,何谈能够击退敌人。 “大家都不要急躁!我们虽然看不到这些敌人,但是只要沉着冷静的留意着空气的波动,依旧能够察觉到对手的蛛丝马迹。”徐央厉声喊道。 而当徐央刚说完,忽然就有两股疾风迎面呼啸而来,大怒,眼疾手快,连忙将纯钧宝剑朝着面前挥舞了出去,而且力度和速度也是快速无比,势必要将这两个敌人杀死剑下不可。 只见纯钧宝剑迎着这两股疾风冲撞而来,顿时发出清脆的“叮当”两声,就看到断掉的剑刃掉落在地。而宝剑依旧是去势不减,仍旧朝着敌人呼啸而来。 “唰,唰”两声,徐央只感觉纯钧宝剑砍中了什么,而后就惊喜的看到两沽鲜血飞溅了出来,紧跟着两声惨叫也随即响彻了起来,就感觉到两个物体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四周的阿波等弟子们,自然留意到徐央这边的动静了,没有想到徐央一来,就快速无比的将两个敌人杀死了,大喜过望。 而众人在跟这些隐身的对手交战时,也不知道自己的四周暗藏有多少的对手,也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人。 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看出来,那就是自己已经身陷重围,或许已经被一个军团给包围了。 众人在有了前车之鉴后,也顿时也不再慌里慌张了,人人都开始变得沉着冷静起来,仔仔细细的留意着身边空气的波动。 而便随着众人一个个的镇定下来后,众人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四周的空气发生了明显性的不同,也隐隐约约的能够听到四周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身边的空气也变得紊乱起来。 虽然众人保持了冷静,但是众人依旧像个睁眼瞎一般,始终看不到敌人的轨迹,也没有一个敌人朝着自己发起攻击。 就好似徐央接连将三个敌人杀死后,这些敌人也改变了战略,有种声东击西的障眼法计策在施行似的。 徐央看着四周空气变得紊乱起来,心里冷笑,呐喊道:“不要再跟我们周旋下去了,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亮出来吧!”说着,就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寂静起来。 众人感觉四周的空气瞬间寂静下来,瞬间提高了警惕性,严阵以待,感觉一场暴风骤雨也即将来临了。 而就在众人注意着四周一举一动的时候,忽然众人就感觉到四周的空气沸腾了起来,阵阵的脚步声和空气爆发的声音迎面而来,感觉这些数量不在少数,大惊。 “敌人冲过来了,准备迎战!”徐央厉声朝四周喊道。 声音刚落,顿时人群当中就陆陆续续的响彻起兵器碰撞的声音,渐渐地也使得人群沸腾了起来,四面八方尽是热火朝天的打斗声音。 徐央看到身前的空气发生了波澜起伏,隐隐约约感觉有三四个敌人快步游走,左右闪烁,挥舞着兵器朝着自己迎面扑来,大惊。 徐央凭感觉发现,这三四个敌人比前三个敌人还要难以对付,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当徐央提高警惕时,忽然就感觉身侧传来一股细弱的疾风,正悄无声息的朝着自己偷袭而来,大怒,猛地将纯钧宝剑朝着身侧劈去。 而就在此时,忽然身边的另一处也传来弱不可闻的空气波动,另一个敌人也紧跟着朝着自己袭击而来。 紧跟着,徐央迎面也传来两股若有若无的空气波动,两股细小的破空声也朝着自己迎面而来。 徐央看到这四个敌人朝着自己围攻而来,更没有想到四人是一前一后,看样子这些人也出动了全力,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了。 只见徐央的纯钧宝剑朝着身侧那人挥舞了过去,紧跟着就听到“叮当”一声传来,而宝剑再朝着前方划去时,却是扑了个空,那人已经事前从宝剑之前离开了。 徐央看到宝剑劈了个空,连忙掉转剑身,朝着身前身侧的敌人挥舞了过去,就接连听到三声“叮当”,而宝剑也依次没有将的敌人杀死剑下。 这四个敌人躲避开徐央宝剑锋芒后,也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兵刃出现凹槽,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徐央手中的宝剑竟然会如此的坚硬,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神兵利器。 徐央看到这四个人从宝剑之下躲避开来了,又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寂静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冲去,并漫无目的的挥舞起了宝剑,剑气也随即朝着四周呼啸而出。 这四个敌人正大惊失色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连忙手忙脚乱的躲避和反击,越加使得四人忙乱起来。 徐央一边感应着四人躲来躲去的踪迹,一边快马加鞭的追杀着四人,使得这四个敌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唯有四面八方的乱跑起来。 但是,这四个敌人无论如何的飞奔,岂是能够赛过独角兽的四蹄。时不时总是被一人一马挡在了身前,不得已之下四面八方的逃窜起来。 即便徐央只有一人一马,但是追赶四人如同在追赶野兔子一般,总是能够将四面逃跑的四人追赶到一处,无路可逃。 这四个敌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徐央和独角兽会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使得自己会如此的狼狈逃窜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四人就感觉额头被水滴打了两三下,一惊,才逐渐的发现天空降落下绵绵细雨,大惊失色。 第六百零二章 隐身士兵(下) 徐央一行人正跟来无影、去无踪的敌人交锋时,渐渐地就看到空中下起了细雨绵绵,雨势越下越大,而后就惊喜的看到敌人一个个在雨幕当中显现出身体的轮廓出来,大喜过望。 敌人的一方依靠着隐身的绝技,能够神出鬼没的偷袭着徐央一方人,也打得徐央一方人防不胜防,人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受点儿伤,甚至有人因此而丢掉了性命。 但是,现今天空却下起了雨,而且雨势越来越大,直至成为了倾盆大雨,也从而使得敌人一个个在暴雨中暴露出来,再也无法隐藏起行踪了。 徐央看着空中突然下雨了,又看到不远处的雨幕中站着四个人影,虽然是见到对方四人了,但是这四人的样貌依旧分辨不清,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出对方乃是洋人士兵。 只见暴雨倾盆而下,也瞬间将龙京城外的所有人淋成了落汤鸡一般,也从而使得徐央一行人看到四周布满了若隐若现的士兵,士兵数量在一百人左右。 这场暴雨突然的降临,也瞬间将龙京城内的火海熄灭下去,但是却造成了城内城外尽是大大小小的血池,更加使得血腥气味扑鼻了。 “你们究竟是哪个国家的军队?快快从实招来!”徐央朝身边四个敌人问道。 “你们是仍要殊死防抗,还是要跪地投降?”阿波厉声朝四面八方的敌人吼道。 这些敌人看到自己暴露在了雨幕当中,又看到徐央等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身体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渐渐地朝着后面退缩起来了。 只见其中一个士兵用生硬的国语说道:“我们乃是德意志帝国的誓反教人员。没有想到,天朝国中还有你们这样厉害的人物啊!” 徐央听到对方的回答后,一愣,没有想到自己一行人面对的竟然是德意志帝国的誓反教。而跟德意志帝国的士兵在一起的还有意大利王国的士兵,不解这些士兵难道都进入龙京了不成? 龙京城的西侧驻扎着东瀛帝国和美利坚共和国的士兵,而大英帝国和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士兵则是驻扎在南侧,东侧则是驻扎着德意志帝国和意大利帝国的士兵,而剩下的北侧自然就剩下了奥匈帝国军队了。 然后,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自己一行人来到东侧城门口后,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刘、李两位将领带领的十万士兵踪影,而自己在龙京城内也没有看到他们军队的影子,不解军队都去哪儿了? 徐央朝着雨幕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些敌人唯有一百多号人,而且一个个从雨幕当中暴露了出来,那么对付这些人就轻松许多了。 “你们既然是德意志帝国的人,为何大老远的跑到我们天朝国中?”徐央厉声问道。 四周的洋人士兵们,听到徐央恼羞成怒的问话,心里又气又恨,没有想到自己留在城外,竟然撞见了徐央等人这么厉害的对手了。 先前回答徐央话的那个洋人士兵,说道:“你们天朝国日渐衰弱下去,而我们这些帝国则是蒸蒸日上。而你们国家当中充满了资源,我们自然想要前来瓜分了。凡是阻挡我们大军的,都必须死去。。。。。。”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侵入我国,还竟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简直是罪该万死。”徐央呵叱道。 这洋人士兵看到徐央勃然大怒,又膛目结舌的看到雨水在接近对方的时候,竟然无法靠近,不由得朝着对方头上的宝冠宝珠看去,不解究竟是个什么宝贝会如此的神妙。 这个士兵虽然看出自己一方人多势众,但是徐央一方人却个个实力超群,而士兵刚才杀死打伤的人,不过是对方一些手无寸铁的仆人罢了,其中厉害的人物则是没有伤及到。 反观洋人这一方的士兵,即便是先前隐身偷袭成功了,但是也造成了士兵伤亡了十多人。 况且,现在这些洋人士兵全都在雨幕当中暴露了行踪,对洋人士兵来说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了。 “该死的洋人,竟然敢这么跟我们的教主讲话,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呀!”阿波怒气冲冲的喊道。 阿波的一番话,瞬间将所有的人激怒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的洋人士兵,恨不得将这些偷袭自己的洋人士兵全都碎尸万段不可,方才能够泄恨。 四周的洋人士兵们,看到徐央等人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感觉好似饿狼盯住了猎物一般,竟然使得自己不由得发颤起来,不由得惶惶不安的朝着后面连连的退缩起来。 徐央想到自己在府邸当中耽搁了一阵,现在又在城外耽搁了一阵,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天时间了,唯恐皇宫那边的战况出现恶化,就想尽快的结束跟这些洋人士兵的纠缠,好赶快的返回皇宫去。 但是,徐央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朝洋人士兵问道:“几天之前,有一支十万大军朝你们打来,而这些朝廷士兵都去哪儿了?” 那洋人士兵听到徐央转移话题,竟然问起了数天前的事情了,想了想,自然记得刘、李二将带领的十万大军跟自己作战的情况了。 这洋人冷哼了一声,洋洋得意的说道:“你说那些没有用的窝囊废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凡是敢阻挡我们帝国大军的敌人,都要死去不可。。。。。。” 徐央听到对方洋洋得意的话,越听越心惊,纳罕道:“没有想到刘、李二将带领的十万大军,竟然在城外全都覆没了,真是可恨之极也。” 由于龙京城外遍地尽是尸骸,不仅是充满了洋人士兵的尸体,而且也充满了朝廷士兵的尸体,使得徐央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这么多尸体的一部分,竟然是自己从甘省带来的士兵。 徐央怒气冲冲之下,发觉先前还是暴雨连绵,但是现在的雨水却有了种越来越小的趋势,唯恐雨突然停止下了,那对自己一方可就造成不利了。 于是,徐央就急忙下令道:“众人听令:将城外这些洋鬼子全都赶尽杀绝,一个不留!”说毕,催动独角兽飞奔,并挥舞着纯钧宝剑就朝着洋人士兵人群冲去。 “杀啊。。。。。。”人群中爆发出喊杀声,人人都挥舞着兵器朝着洋人士兵冲来。 这些洋人士兵看到徐央等人朝着自己冲锋了过来,大惊失色,即便是想要跟众人对抗,但是现在却有心无力了,而且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快点儿从这儿飞走才好。 瞬间,洋人士兵大乱了起来,人人都撒丫子四面八方逃窜,而后面的徐央等人则是紧追不舍,势必要将这些洋人士兵赶尽杀绝不可。 徐央看着刚才跟自己对话的洋人士兵在前方飞快的逃窜,快马加鞭紧追,呵叱道:“今天你就是想死,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这洋人士兵正飞快的飞奔时,自然听到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了,更加惊恐的发现马蹄声好似闪电一般,瞬间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惊得神魂荡扬起来。 这洋人士兵一边卖命的飞跑,一边朝着身后看去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股破空的声音,大惊,回头看去,就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朝着自己的脑袋挥来。 而当这个洋人士兵还没有看清徐央的样貌时,顿时自己的脑袋就飞上了天,一番天旋地转后,就看到地面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尸体的脖子处正喷射着醒目血泉,直至视野一片漆黑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徐央一剑将这个洋人士兵的脑袋砍飞上天后,朝着地面啐一口,也不停留,继续朝着其他的洋人士兵杀来。所到之处,每一个洋人士兵俱丧命在宝剑锋芒之下。 而其余的人,杀这些洋人士兵也是易如反掌,只杀的这样洋人唯有四处逃跑的份儿了,即便是防抗,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而随着众人四面八方的追杀这些洋人士兵,渐渐地,空中的雨水也是越来越小,直至空中的雨水彻底停下来了。而四周依旧还幸存有三三两两的洋人士兵在飞奔。 由于雨水停止了下来,也从而使得逃跑的洋人士兵再次的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即便是徐央等人看不到这些洋人士兵了,但是由于地面尽是泥泞,已经是暴露出逃跑的洋人士兵的踪迹了。 于是乎,用不了多久,这些洋人士兵一个个被众人全都杀死在泥泞当中,但是这些洋人士兵死去后,却是看不到士兵的尸体。 徐央仔细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想要看一看四周是否还有幸存的洋人士兵。 但是,徐央听了半响,依旧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看到弟子们依旧在四周寻找着洋人士兵,厉声喊道:“大家都回来吧!大家都不用再寻找了,这些洋人士兵已经被我们赶尽杀绝了。” 众人听到徐央召唤自己,而被自己杀死的洋人士兵的尸体,却是和四周融为了一体,竟然看不到这儿曾经爆发过血雨腥风。 徐央看到一辆辆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唯恐家人受到伤害,就连忙快马加鞭,朝着其中一个两匹骡子拉的马车跑来。 第六百零三章 家人离京 柳湘萍等女子和仆人们,看到自己被敌人袭击了,要么是缩在马车内不敢出来,要么就是滚在了马车下躲藏起来。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众人听到四周不再传来喊杀声,才颤颤巍巍的探出脑袋,朝着四周张望起来,除了能够看到徐央等人站在那儿之外,四周则没有看到一个敌人的身影,才重重的松口气。 由于柳湘萍、殷素娥和如玉三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又唯恐孩子看到外面骇人的场面,就抱着孩子藏在了马车内,自始至终都没有钻出来。 徐央朝着柳湘萍三女所在的马车方向而来,就看到前前后后的马车相继遭遇不同程度的破坏,车上摆放的东西也散落一地,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生怕家人也遭遇了什么不测。 “妻子们,你们有没有受伤?”徐央来到马车前,忐忑不安的问道。 三女在马车内抱着各自的孩子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徐央的声音,一愣,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没有返回龙京城内,不由得喜出望外起来,连忙从车帘内探出脑袋,悲喜交加的看着徐央。 原来,当柳湘萍一行队伍朝着远处走去时,众人以为徐央已经回城了。而与此同时,就看到自己被敌军袭击了,除了外面的阿波等人看到徐央返回之外,车内的家人则是没有看到。 徐央看到三女从车帘内探出脑袋,才将悬着的心落了地,并重重的松口气,翻身下马,朝着三女说道:“没有事情就好,没有事情就好。。。。。。” 三女激动不已之下,泪流满面的从马车内跳出,并一个个一头埋在了徐央怀里,好似重新跟徐央重逢了一般,令三女难以割舍开。 徐央看到三女这个样子,唯恐又纠缠不休下去,拍了拍三女的俏肩,笑说道:“经过敌军这么一耽搁,也延误大家的行程了。”继续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启程吧!” 三女听到徐央的话后,才一个个离开徐央的怀抱,眼泪汪汪的看着徐央,并一个个的点了点头,并相继说声保重。 “夫君,你不要忘记我的妹妹如水啊!可千万要将对方从皇宫内拯救出来。而且,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让我妹妹踏入皇宫里来了,说什么都不会的。”如玉说道。 其实,不用如玉说,徐央也不想再让如水再次的居住在皇宫内了。因为皇宫内尽是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而且还危险重重,不是如水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应该居住的场所。 若是说徐央先前是被逼无奈的,那么中兴皇帝一死,也就意味着如水可以解脱了。 徐央朝着如玉重重的点了点头,笑说道:“娘子,你已经跟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已经记在心坎中了,绝对不会忘记的。” “夫君,你留在龙京内跟洋人军队作战,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谨慎啊!我们在陇城等着你!”三女说道。 而徐央在跟三女说话的期间里,仆人们已经将散落的大箱小箱东西整理好了,只等柳湘萍下令离开。 柳湘萍看到仆人已经将东西重新整理好了,又看到徐央有点儿着急的表情,唯恐龙京城内的军情一错再错,也错过了搭救如水的最好时机。 柳湘萍就朝身边的两女说道:“我们在陇城等着我们的夫君就是了。姐妹们,我们走吧!”说着,拉着恋恋不舍的两女上车。 三女登上马车后,将脑袋探出车帘,朝着徐央看了又看,并不停的落泪挥手告别。而三女身后的三个孩子也早已经熟睡了。 徐央朝着身边的阿波等人说声注意安全,然后就目送着众人的队伍渐渐地远去。 徐央直至再也看不到队伍的影子后,又看到众人没有再遭遇不测,才翻身上马,朝着龙京城返回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沿着龙京城的东门一直往城池内走去,时不时的也能够听到皇宫的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击声和火炮声。 但是,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此次的枪声异常的密集,好似有无以计数的火枪在同一时间段开枪一般,听得人心烦意乱,内心烦躁不安的。 带着疑惑,徐央渐渐地接近了皇宫。 但是,让徐央更加震惊的是,朝廷军队已经从皇宫前撤离了,而皇宫的大门紧闭,城墙上正驻扎着无以计数的洋人士兵。在靠近皇宫城门前,遍地尽是朝廷士兵的尸体,血流成河,而洋人士兵的尸体则是少之又少。 徐央看到皇宫的大门紧闭,又看到洋人士兵驻扎在皇宫城墙上,没有想到自己一离开,皇宫竟然就被洋人军队攻占了。 更加让徐央大惊失色的是,皇宫的城墙上竟然出现无以计数的机枪,虽然此时的机枪没有开火,但是徐央却知道这些机枪的威力非常的骇人,横扫士兵真的如同割麦子一般。 而此时此刻,朝廷军队已经距离皇宫千米之外,士兵们不在这些机枪的射程内。而洋人军队依旧是严阵以待,防止朝廷军队朝着皇宫扑来。 只见原本巍峨耸立的皇宫城墙,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千疮百孔,墙体不仅是伤痕累累,而且也失去了往日辉煌多彩,俨然一副残垣断壁、颓废不堪入目的凄凉模样。 而当徐央朝着皇宫而来时,皇宫门口的朝廷军队也注意到徐央,有人欢喜有人愁。 徐央看到自己带领的十七万朝廷军队依旧留在了原地,而另一方则是龙京原先驻扎的朝廷军队,双方士兵各自分开,俨然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罗成看到徐央回来了,但是却没有看到对方身边跟着阿波等弟子,心里疑惑不解,不知道阿波等人去哪儿了? “徐将军,你可算回来了!将军,你不知道你离开没有多久后,洋人军队就将皇宫给霸占了。。。。。。”罗成快步走来并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就看到驻扎龙京城的朝廷士兵一个个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却敢怒不敢言,心里冷笑,知道自己离开后,其中的将领一定是为难自己的手下无疑了。 只见驻扎在龙京城的朝廷军队中,走出三三两两的将领,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的,好似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相继朝着徐央而来。 徐央看到这些将领有话要朝自己说,本不屑一顾时,就看到其中一个将领正是神机营的大将军破天荒,一愣,思忖道:“连神机营的士兵将领都来龙京城了,可见龙京城真的是危在旦夕。。。。。。” “徐将军真是好自在啊!大战当前,竟然还有心思去看望家人的安危,但却对朝廷的安危于不顾了。”其中一个将领冷笑道。 而这个将领,正是先前跟罗成拌嘴的那个韩将军。 徐央看到对方嘲讽自己,冷哼了一声,毫不示弱的说道:“将军这么有本事,为何连龙京城都保护不了,以至于洋人军队都将皇宫占领了,你等却只能够在城外望洋兴叹?” 韩将军听到徐央挖苦自己,勃然大怒,指着徐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怒气冲冲的想要朝着徐央扑来,但是却被左右的将领给拦住了,并安慰对方息怒云云。 “大家都是为朝廷效命的官员,而我们还没有击溃洋人军队,岂是能够窝里斗的?都息怒,不要彼此伤了和气才是。”破天荒笑说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挥一下衣袖,朝破天荒问道:“这个将领是谁?为何如此的目中无人。。。。。。” “我目中无人?你怎么不说自己在大战浩劫前开小差啊。。。。。。。”韩将军脸红脖子粗,蹦跳抓狂,怒气冲冲的呵叱道。 韩将军怒气冲冲还要继续呵叱,又被四周的将领抱个结实,才使得韩将军没有扑向徐央,没有跟徐央厮打在一起。 破天荒看到俩人不甘示弱的拌嘴,连忙站在两者中间,朝徐央解释道:“这位乃是正黄旗的韩将军,御赐名为‘多科隆’。大家都是为朝廷效命的,就不要彼此有隔阂了。”继续笑说道:“你们俩人看在老夫的面上,不要再斤斤计较,罢手言和如何?” 徐央看到这个将领虽为汉人,但是却被皇帝赐名为多科隆,可见其在皇帝身边也是红人了。 徐央心里一惊,思忖道:“正黄旗可是有百万大军的军队。不用想,其他的军旗子弟也都来这儿作战无疑了。那么,皇宫四周一定驻扎着数百万的士兵了。” “既然破天荒老将军都说出此话了,在下若是再冥顽不灵,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徐央朝着多科隆和破天荒拱手笑说道。 多科隆看到徐央服软了,也不愿再咄咄相逼,冷哼了一声,头扭向一边,大咧咧的朝着徐央拱拱手,算是和解了。 破天荒看到双方都罢手言和了,虽然有点儿口是心非、装模作样的样子,但是只要两者不再斗嘴,也算是给自己天大的面子了,也不再向俩人要求来要求去了。 “既然大家现在都到齐了,那我们就来商量商量如何对付洋人军队,如何?”破天荒说道。 多科隆眼睛轱辘辘的转了转,不理会破天荒的话,而是朝徐央问道:“敢问徐将军:你不是带领军队在甘省作战,抵御沙俄帝国的侵入嘛,为何就带兵来到龙京了?敢问,圣上和朝廷是否向徐将军下达圣旨,让徐将军带兵返回龙京了?” 第六百零五章 突破阻碍 众人听到徐央提议自己先进入皇宫内,将如水救出来后,朝廷军队再一鼓作气向皇宫发起全面的攻击。 “徐将军,你现在可是不打自招了呀!没有想到,你带兵来龙京,说是拯救朝廷于危难当中,实在是关心圣显皇太后的安危呵。”多科隆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反而朝众人问道:“圣显皇太后乃是一国之母,身份地位不亚于朝廷的安危。难道,我不应该将对方拯救出来么?” “徐将军所说也是有理的。况且,若是我们攻打皇宫时,若是洋人军队被逼得狗急跳墙,反而将皇太后绑架起来,向我等作为要挟,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所以,我同意徐将军先将皇太后救出来,然后再攻打皇宫不迟。”破天荒同意道。 徐央听到破天荒同意了自己的建议,诚惶诚恐的,说道:“可见在朝廷当中,并非人人都是奸诈多疑的小人,还是有忠肝义胆的人存在呵。” 多科隆见破天荒同意了徐央的建议,大惊失色,又听到徐央拐弯抹角的嘲讽自己,气得咬牙切齿,狠狠道:“徐将军,你将话讲明白:谁是奸诈小人?谁是忠肝义胆的忠臣?” 徐央冷哼了一声,也懒得理会对方。而至于众人同不同意,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洋人军队占领皇宫已经有四五天时间了,不能够再等待下去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四面八方的朝廷士兵沸腾了起来,人声鼎沸,一个个仰着脖子看着皇宫的上空,惊得目瞪口呆。 “都怎么了?怎么连军人的纪律都没有了?”多科隆厉声呵叱道。 众士兵听到对方的话后,连忙指着皇宫的上方,颤颤巍巍的说道:“不好了将军,皇宫好似遭遇洋人士兵的洗劫了。。。。。。” 徐央听到皇宫遭遇不测了,大惊,连忙朝着皇宫的上方看去,不看则已,一看也惊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虽然皇宫四周有高大的城墙包围着,但是众人依旧能够看到皇宫的上空火光冲天,照耀的天色都成为红艳艳的,而且格外的耀眼夺目,并且空气当中还弥漫着烧焦气味,使得四周的气温都升腾了起来。 而众人站在皇宫的外面,感觉自己如同是站在火炉旁边的一般,气温都炙热的令人呼吸不畅起来了。 徐央越看越心惊,没有想到这些洋人军队果真是在皇宫内烧杀抢掠,而且看情形还是在焚烧皇宫了,内心震惊不已。 于是乎,徐央再也不敢耽搁下去,立刻翻身上马,朝众人说道:“各位将军,在下就先朝着皇宫内走一遭了。。。。。。”说着,催动独角兽,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多科隆也是越看越震惊,也没有想到这些洋人军队竟然如同禽兽一般,肆无忌惮的要焚烧皇宫,不知道自己将来如何跟皇太后和皇帝的解释? 众人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皇宫的方向冲去,渐渐地就来到了皇宫门口前,连忙提醒道:“徐将军,小心洋人军队的机枪射击。。。。。。” 当众人朝着徐央提醒之余,忽然天地之间就爆发出密集的“哒哒”枪声,枪声也瞬间将所有人的声音淹没,更加令众人对徐央的安危担忧起来。 多科隆看到徐央单枪匹马的朝着皇宫冲去,又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起来,冷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啊!你这样往皇宫冲去,岂不是送死。。。。。。” 多科隆正嘲笑着,忽然就惊恐的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由下到上,在暴雨般的弹雨中穿梭自如,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城墙上,而且一人一马竟然丝毫都没有受到伤害,惊得目瞪口呆。 破天荒看着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了皇宫上方,而密集的弹雨也没有将徐央打成蜂窝状,心里佩服不已,没有想到时隔数年不见,徐央的神通越来越让人不可揣测了。 而众人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众人只知道这些机枪所向披靡,但是却将徐央拥有大神通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今,众人看到徐央在弹雨中穿梭自如,才不由得记起徐央有宝冠宝珠护体,而且从徐央的举动中看出,徐央现在也今非昔比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快的朝着皇宫冲去时,就听到躁乱的“哒哒”机枪声响彻起来,皇宫城墙上一片片的火舌,紧跟着密如骤雨般的子弹也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而皇宫城墙上的洋人士兵们,看到有一人一马朝着自己奔驰而来,虽然看出这白马非同一般的神速,但是却不屑一顾,并嘲笑这一人一马是过来送死的了。 但是,当洋人士兵将机枪集中火力朝着徐央射击时,惊恐的看到徐央竟然在密集的弹雨中穿梭,而且弹雨并没有将对方射为稀巴烂,并且还看到对方越来越接近自己了,惊恐万分。 洋人士兵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人一马竟然能够在弹雨中穿梭,简直是闻所未闻,更加发疯一般将机枪对准一人一马乱射击,好似势必要将对方射成烂泥,方才肯罢休一般。 而就在洋人士兵乱射弹雨一通时,惊讶的看到这一人一马来到皇宫门口前,白马纵身一跃,竟然飘飘然的升腾到空中了,而且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冲来,惊出一身的冷汗。 而当徐央和独角兽跟皇宫城墙成为水平线的时候,城墙后面的洋人士兵才看清独角兽和徐央的真面目,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生胆怯,有了退缩的想法。 徐央骑着独角兽在暴雨般的弹雨中穿梭,渐渐地来到了皇宫的城墙上方,就看到洋人士兵们依旧不肯罢休,弹雨仍旧是朝着自己呼啸射来,心里冷笑。 “简直是在找死啊!”徐央厉声呵叱道。 而徐央的这声呵叱声,下方的洋人士兵们则是听不太清楚,因为徐央的声音已经被密集的“哒哒”子弹声吞没了。 徐央看到下方的洋人士兵没有反应,大喝一声,绰起纯钧宝剑就朝着人群猛挥两三下,剑气呼啸而出,瞬间就看到城墙后的洋人士兵惨叫声不断地响彻起来,人人都从高大的城墙上摔落下去。 瞬间,徐央所在的城墙四周,一个洋人士兵的影子都不复存在了。 徐央也不想乱杀无辜,虽然这些洋人士兵罪该万死,但是若徒增杀戮的话,对徐央将来的修行只会形成障碍。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们翻滚下城墙了,虽然不断有人摔死在城墙下,但是大部分的人也只是摔断了胳膊腿儿。 “你们这是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了。怨只能够怨你们大老远的跑到我国中,不吃点儿苦头,岂不是太天理不容了。”徐央朝下方说道。 徐央刚说完,忽然就看到皇宫城墙上左右两边,飞跑来了洋人士兵前来支援这儿了,而且人人手中都端着机枪。 徐央本想再清理一下城墙上的洋人士兵,但是看到洋人士兵源源不断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杀出头。而若是跟这些手无寸铁的士兵纠缠下去,肯定会耽误拯救如水的时间。 于是乎,待城墙上的洋人士兵朝着徐央这儿奔来时,徐央连忙催动一下独角兽,就风驰电掣的朝着皇宫内飞去了。 皇宫城墙左右两边的洋人士兵前来支援时,就看到徐央已经飞远了,而且对方现在也远远的在机枪的射程之外了,气得捶胸顿足,骂骂咧咧起来。 那些从城墙上摔下来的洋人士兵,数量在百十号人左右。当众人看到自己现在是处在城墙下面后,连忙就朝着远处的朝廷军队看去,就看到朝廷士兵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跑来。 但是,还不待朝廷士兵接近城下的洋人士兵,就被城墙上的洋人机枪给击退了。 而城墙上的洋人军队本想打开城门,将城墙下受伤的同伴救回来时,却是被首领给制止了,因为一旦将城门打开,唯恐朝廷军队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自己扑来,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城下这些受伤的洋人士兵,唯有一个个的缩在城墙根,并不停的朝上面大喊大叫,希望上面的同伴能够救一救自己,可不要见死不救才是。 而远处的朝廷士兵们,看到城墙上的洋人士兵不搭理下面的受伤同伴,直骂洋人真是禽兽不如,竟然不顾手足之情,眼睁睁的要看着这些洋人士兵惨死在眼前不可。 由于皇宫城墙上又重新出现了机枪守护,使得远处的朝廷士兵无法靠近,也无法将城墙下这些受伤的洋人士兵杀死,唯有气愤不已的看着皇宫。 也不知道城墙上的那个洋人想出了办法,就看到一根根的绳子从城墙上垂落下来,并呼喊着下面的人,让这些受伤的同伴抓着绳子,被自己拉上来。 由于有的洋人士兵摔断了胳膊,唯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伤势轻的同伴抓着绳子往上爬,而自己唯有等死的份儿了。 而就在这些洋人士兵抓着绳子,往城墙上攀援时,也不知道朝廷军队中那个人开始放箭了,瞬间将城墙上的这些绳子全都射断,洋人士兵也随即摔了下去,又使得受伤的洋人士兵伤势加重了。 第六百 零 六章 血洗皇宫 渐渐地,皇宫城墙上的洋人士兵,也放弃了拯救城下的同伴了。 ..而城下受伤的洋人士兵也彻底绝望了。 朝廷军队当中,也不知道是那个神勇的士兵将领,就不停地朝城下受伤的洋人士兵放箭,渐渐地使得这些受伤的洋人士兵一个个的中箭身亡。 而皇宫城墙上的洋人士兵,朝着朝廷军队中那个放箭人看去时,就看到对方乃是一个年迈的老将军,不解对方手中的大弓如何会有如此的神力,竟然比火枪的射程还要远,而且对方还百发百中。 而这个年迈的老将军,自然是神机营的破天荒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皇宫的内廷飞去。所到之处,地面尽是洋人士兵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而皇宫内的宫殿楼阁尽数遭遇灭顶之灾,宫殿损毁无数,坍塌的多不可数。 只见这些洋人士兵们,一个个都背着沉甸甸的大包小包,行色匆匆忙忙的在各个宫殿内跑来跑去,兴奋异常,好似急不可耐的抢掠宫殿内的宝贝。 而每当有洋人士兵跑出这处宫殿后,身后背着的包裹越加变得沉重起来。而有的士兵见自己没有抢到如意珍宝,就开始打砸栩栩如生精美的雕塑,然后将这些雕塑搬运走。 而有的雕塑实在太过庞大,无法搬运走,这些洋人士兵干脆直接将雕塑打成七零八落,好似自己带不走也不会留给朝廷的一般,见什么抢什么,见什么砸什么,见什么烧什么,直至将皇宫弄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处处尽是残垣断壁,弄成了一片废墟才善罢甘休。 洋人军队在冲进皇宫后,皇宫内的侍卫和太监也是殊死反抗,怎奈寡不敌众,渐渐地死的死、逃的逃,越加使得这些洋人士兵肆无忌惮的抢掠奇珍异宝了。 只见皇宫一座座巍峨耸立的宫殿楼阁,尽数成为了颓废不堪的危楼,里面的珍奇异宝也惨遭洗劫,使得千年历史的皇宫就此成为了一片废墟。 从前的富丽堂皇、精美奢华的宫殿也成为了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再也不复存在了。 当这些洋人士兵匆匆忙忙的烧杀抢掠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头顶飞驰过一人一马,大惊,来不及疑惑,端起火枪就朝着半空的一人一马漫天射击。 但是,让这些洋人士兵惊骇的是,密如骤雨般的子弹朝着一人一马呼啸时,竟然无法伤及到对方,好似自己的子弹真是雨水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以至于,这些洋人士兵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子弹是否是假冒伪劣的了。 渐渐地,洋人军队就看到这一人一马飞了自己的头顶,永不停歇的朝着内廷方向而去。不解对方只是路过这儿,还是带有某种目的? 顿时,其中一部分的洋人士兵就开始在下方追赶空中的一人一马,而有的士兵继续的在宫殿楼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徐央看着皇宫惨不忍睹的场面,气急败坏,本想上前去制止,但是想到如水还深陷囹圄当中,就不得不先将如水救出来,然后再收拾这些强盗般的洋人军队不迟。 而当徐央朝着内廷方向飞去时,也注意到下方的洋人军队一边朝着自己开枪,一边朝着自己追赶过来,厉声说道:“跟着我,小心我将你们全都带到地狱中。。。。。。” 说着说着,就看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如水居住的“景仁宫”上方,而宫殿四周也是一片废墟,四周还躺着三三两两的宫女和太监的尸骸,地面散落着三三两两遗落了的金银珠宝和奇珍异宝。 徐央看到“景仁宫”这个样子,心也悬在了嗓子眼儿,不知道如水是不是也横遭劫难,并保佑如水千万不要在景仁宫才好。 徐央一边催动独角兽降落,一边朝着地上的尸骸寻找,看这些尸骸当中是否有如水的影子。 但是,找来找去,不仅是没有如水的影子,而且连如水身边的柳涓和杏艳也没有。 徐央看到三三两两的尸体中没有三者,才重重的松口气。等独角兽降落到地面后,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宫殿内跑去。 徐央看到宫殿内乱七八糟的,空空荡荡的,凡是值钱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而且房间内燃烧着火焰,呛鼻的浓烟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如水、柳涓、杏艳,你们三人在里面不在?在的话,就答应一声啊。。。。。。”徐央在房屋内大喊大叫起来。 徐央喊来喊去,房间内也没有一个人答应,反倒是将远处烧杀抢掠的洋人士兵引了过来。 徐央看到景仁宫当中没有三女的影子,有点儿后悔当初在甘省的时候没有问一问那个太监,问如水被青青关押到那儿去了? 徐央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原本想问一问宫女和太监,看如水被关押到哪儿时,就看到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已经死在了眼前,使得自己现在向找个人问话都没有了。 而就在徐央失落落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四面八方跑来了成群结队的洋人士兵,一个个端着火枪,飞也似的将自己包围住了。 这些洋人士兵看到一人一马钉在宫殿的门口处,一个个露出狰狞的笑容,嘴里叽里咕噜的朝着徐央大喊大叫,无非就是想要让徐央缴械投降之类的话。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一边朝着自己靠近,嘴里一边不停地叽里咕噜,越听越心烦意乱,虽然不知道对方说些什么话,但是知道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 这些洋人士兵们,看到徐央不动于衷的站在那儿,反倒还朝着自己目露凶光,心里又气又恨,简直是将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般,大怒起来。 洋人士兵看到对方冥顽不灵的样子,也懒得跟对方浪费时间,顿时一个个扣动扳机,“嘭嘭”声瞬间响彻起来,密集的弹雨瞬间将一人一马吞没在了其中。 但是,还不待这些洋人士兵兴高采烈时,惊恐的看到这一人一马周身闪烁着绚烂夺目的光华,竟然使得弹雨无法靠近,惊得目瞪口呆,全身不由得凉飕飕起来。 只见独角兽的四周散落着一片片的弹壳,并弥漫着袅袅的青烟,使得一人一马沉溺在烟雾缭绕、霞光璀璨的环境当中,越加使得一人一马看起来不同寻常了。 徐央看到洋人士兵放了一阵枪后,就开始焦头烂额的装填弹药了,语气冰冷道:“现在开始轮到我动手了!”说着,将纯钧宝剑朝着人群乱挥数下。 瞬间,宝剑就迸发出一道道的剑气,寒光闪烁,电闪雷鸣,疾风呼啸的朝四周人群横扫而至。 顿时,这些洋人士兵就膛目结舌的看到自己被银白色的光华吞没了,神魂荡漾,知觉越来越消散。 一阵风平浪静后,就看到景仁宫四周一片的尸骸,而这些尸骸全都是洋人士兵的。 徐央看到这些洋人士兵已经横遭劫难了,不仅没有喜悦,反倒更加发愁起来,不由得开始大喊大叫:“如水,你在哪儿啊。。。。。。” 徐央围绕着景仁宫转来转去,喊来喊去,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回答,四周反而是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徐央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 而就在徐央漫无目的的找来找去时,在路过一个井口的时候,若有若无的听到井下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一愣,连忙低头朝着井下看去,隐隐约约当中看到一个女子抓着井绳,悬浮在了深井半空,大喜过望。 “是不是如水在下面?”徐央焦急的喊道。 这个女子看到上面探出一个脑袋,正担惊受怕时,就看到对方乃是徐央,又惊又喜,以为是朝廷的军队进入皇宫内了,连忙喊道:“我不是皇太后。。。。。。我只是皇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女。。。。。。” 徐央听到对方不是如水,心情瞬间跌落至谷底。“虽然对方不是如水,但对方却是如水身边的宫女,想必对方或许知道如水被关押在哪儿了,也说不定吧?” “宫女,附近没有危险了,我先将你拉上来再说!”徐央朝井内的宫女说道。 这宫女听到四周没有危险了,更加断定朝廷军队击退了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喜极而泣,哽咽道:“多谢。。。。。。多谢徐将军。。。。。。”说着,就看到绳子飞快的朝着井口上升。 徐央两手抓着井绳,三下五除二,就将绳子从井下拉了上来,紧跟着这个宫女才从井下露了出来,被徐央一拽,轻轻松松就脱离了井下的生活。 这个宫女出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四周铺面了密密麻麻的洋人士兵的尸体,触目惊心,好似自己被这些尸体包围住了一般,不寒而栗,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 徐央看到对方身体单薄,模样只有十二岁的样子,因为惊吓而脸色惨白发抖起来。问道:“如水不在景仁宫,在什么地方?” 这个宫女听到徐央一开口就询问皇太后在那儿,顿时惊醒了过来,眼泪如断线之珠滚落下来,哽咽着说道:“徐将军,皇太后她。。。。。。皇太后她。。。。。。” “如水倒底怎么了?倒底被关押在哪儿了?你慢慢说,不要着急。。。。。。”徐央心急火燎的问道。 第六百零七章 搭救如水(上) 虽然徐央一直对这个宫女说不要着急,但是徐央内心却是急得心急火燎,恨不得对方快点儿说出如水的下落。 . . 这个宫女泪流满面的答道:“徐将军,皇太后她。。。。。。她被青青陷害之后,就关押在了‘断魂宫’当中,而且还不允许我们接触。。。。。。徐将军,你快点儿去救一救皇太后罢。。。。。。” 徐央越听越心惊,而这个“断魂宫”在什么地方,自己竟然不得而知,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恨起来,连忙说道:“走,带我过去!” 这个宫女重重的点了点头,连忙爬起身,绕过一具具的尸体,朝着景仁宫的西南方向走去。 而当这个宫女在前面带路时,除了惊骇四周经历浩劫之外,也惊讶的发现四周竟然没有一个朝廷士兵的影子,唯独徐央一个人进入皇宫内了,大惊失色。 “徐将军,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皇宫啊?其他的朝廷士兵都去哪儿了呢?”这个宫女问道。 徐央忧心忡忡的跟着这个宫女,听到对方在前面问话,说道:“我担心皇太后的安危,就事先进入皇宫了。而朝廷的军队还在皇宫外面,等待时机再跟洋人军队开战!” 宫女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自言自语道:“好好的皇宫,竟然就成为了一片废墟了。这些该死的洋鬼子,可真是豺狼一般的土匪强盗啊。。。。。。” 徐央听着对方在前面嘀嘀咕咕的,重重的叹口气,问道:“洋人军队进入皇宫后,你就藏在了水井中了?” “我幸好藏在水井内躲过一劫,否则我现在只怕也会像大家那样,躺在地上了。呜呜。。。。。。”这宫女哭哭啼啼的答道。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不仅是激灵,而且运气还好,说道:“幸好是我发现你藏在了水井中,若是被洋人士兵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好了。也幸好你存在,否则我对如水的行踪可就不得而知了。。。。。。” 宫女双手合于胸前,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等话,问道:“这些洋鬼子真是可恨,待在自己国家中不是好好的嘛,为何非要大老远的跑到我们国家,而且还四处的烧杀抢掠?” “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小女孩应该操心的。如水被关押的地方,到了没有?”徐央说道。 宫女朝着四周狼烟滚滚,一处处的废墟看了看,看到四周的环境云里雾里的。艰难的辨别一下,指着远处说道:“皇太后被关押在那儿。。。。。。” 徐央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视野当中唯有一处处的废墟,狼烟弥漫,却是看不出来对方指的是什么地方。 而就在徐央和这个宫女边说边走的时候,也时不时的遭遇三三两两的洋人士兵。 而这些士兵碰见徐央,无疑于撞见催命鬼一般,毫不留情的就被徐央一个个收拾了。 渐渐地,徐央和这个宫女七拐八拐,绕来绕去,才来到了一座宫殿前。 而当徐央朝着这个宫殿看去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徐央见到的这个宫殿那是一个宫殿,简直就是一个大铁笼一般,宫殿外围是用钢铁铸成的。 而这个铁一般的宫殿,跟四周的宫殿相比较而言,却是没有遭遇浩劫,又显得鹤立鸡群一般。 徐央抬头朝着铁一般的宫殿上方看去,就看到这个宫殿上方还悬挂一个歪斜的匾额,上面题“断魂宫”三字。而匾额的下面,却只是留一个可容猫儿狗儿进出的小门,越加使得徐央怒不可遏了。 徐央看到“断魂宫”的四周唯独留下这个小门,四周也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留下一扇门。 徐央怒气冲冲的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小门前,紧张难耐的喊道:“如水,你在里面么?” 这个宫女看到徐央叫喊了半天,宫殿里也没有一个人回答,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反倒也跟着疑惑起来,不知道如水是否被关押在了里面? 于是,也跑上前,声泪俱下的喊道:“皇太后,你在不在里面啊?” 徐央看到自己喊来喊去,宫殿内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开始怀疑如水根本就不在里面,转身朝宫女问道:“如水果真被关押在里面了?” “回徐将军,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皇太后绝对被青青关押在里面!只是,皇太后为何不回答,我也不得而知啊?”宫女哭哭啼啼的答道。 徐央听到如水果真还在宫殿内,更加着急如水现在的安危了,也不由得急得团团乱转起来,想着要不要强硬的摧毁这个宫殿,然后将如水搭救出来。 宫女看到徐央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徐央能不能够想出一个办法出来,将皇太后救出来。 徐央想来想去,绰起纯钧宝剑,大步来到了小门口,猛地将宝剑朝着宫殿劈去,想要将这个铁墙摧毁,那么如水岂不就轻而易举的得救了。 “咣当”一声,纯钧宝剑跟铁墙接触的霎那,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迸发出五光十色的火花。 但是,当徐央以为铁墙一定会应声破裂时,却惊讶的看到墙体上只是留下一道裂痕,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个铁墙会如此的坚硬,也是大吃一惊。 而随着这声巨响的传来,若是里面果真有人的话,那么一定能够将其惊醒过来的。而若是没有人,任由徐央如何的劈来砍去,只怕也不会有人答应了。 而就在徐央和宫女失落落的时候,忽然听到大殿里面传来一声细弱蝇蚊的声音传来:“谁在外面。。。。。。” 徐央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仔细的辨别一下,也分不清是谁说的话,但是却如容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重新燃起了希望,连忙喊道:“是我,徐央啊!里面的人是谁?” “啊!原来是教主。。。。。。教主,我是柳涓啊!求求教主,快将如水姑娘救出囹圄当中吧!呜呜。。。。。。”里面的人哭哭啼啼的答道。 徐央听到里面的人是柳涓,大喜过望,更欣喜的是如水也在里面,连忙问道:“柳涓,杏艳也在里面么?” “教主。。。。。。如水姑娘被锁在了大殿最深处,而杏艳现在也昏迷了过去。。。。。。我们现在都平安无事!求教主快点儿想办法,将我们救出去吧!”柳涓哭泣道。 徐央听到三女都在里面,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但是紧跟着一个更加令人头疼的问题又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如何才能够击溃这面铁墙? 而徐央也亲自领教了这铁墙的坚固程度,没有想到这铁墙会如此的坚硬。虽然有信心能够将铁墙打穿,但是却必要花费一定的时日,方才能够做到不可。 由此可见,青青真的是打算要除掉如水,而且狠下心来,不让任何人能够将如水救出,就是要让如水三女活活的困死在里面不可。 徐央气呼呼之下,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从跟柳涓这一番对话中也听出,对方或许距离自己最近,即刻喊道:“柳涓,你退开,我要强行将这铁笼打开了!” “好的教主。。。。。。”柳涓的声音渐渐地远离开来。 徐央感觉柳涓差不多远离铁墙了,大喝一声,浑身爆发出滚滚的劲力,使得地面随即塌陷了下去,四周的空气也瞬间蒸腾了起来,磅礴的力量瞬间从徐央体内弥漫出来,引得空气都发生了涟漪。 而此次,徐央也是下了狠心,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铁墙打穿不可。 后面的宫女看到徐央可怕的一幕后,连忙撒丫子跑远了,因为宫女觉得一场惊世骇俗的巨响就要显现出来了。 徐央随着力量的暴涨,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面前的铁墙劈去。 “轰隆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火花如同绚烂的烟火一般爆炸开来,使得巍峨的宫殿不由得颤抖起来,“嗡嗡”不停地躁响连连,引得四周的空气好似都要炸裂一般。 一阵风平浪静过后,就看到纯钧宝剑刚才所劈的地方,显现出一道深邃的裂口出来,裂口的宽度都能够伸出人的手臂了。 而当这道裂口显现出来后,忽然就从大殿内呼啸出一股气势磅礴的冰冷刺骨寒流,冷风飕飕的,使得四周的气温瞬间降至到冰点以下,地面铺上一层冰霜。 伴随着寒流呼啸而出,令裂口处的徐央猝不及防之下,跌跌撞撞的朝着后面连退两三步,方才立稳住了。 从徐央劈中铁墙,直至寒流呼啸而出,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时间而已。 徐央迎着寒流不断地呼啸一阵后,渐渐地寒流才越来越柔弱下去,内心很是震惊,纳罕道:“如水三女待在这种鬼地方,若是长此以往,只怕就朝不保夕了。。。。。” 徐央气呼呼之下,绰起纯钧宝剑就朝着铁墙冲了过去,挥舞着宝剑朝着铁墙乱劈乱砍起来,也使得四周迸发出震耳欲聋的“乒乒乓乓”声音,火星漫天的飞溅,碎屑飞扬。 渐渐地,徐央就用纯钧宝剑将铁墙劈出一个缺口出来,可容人出入。 第六百零八章 搭救如水(下) 远处躲藏的宫女,双手紧握双耳,心灵震撼的看着徐央挥舞宝剑乱打着铁墙,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好似电闪雷鸣一般,令人脑袋“嗡嗡”的乱响。 徐央挥舞着宝剑乱劈乱砍一阵后,就看到一个可容人出入的缺口显现了出来,大喜过望,才渐渐地收敛气势磅礴的力量。 “断魂宫”里的柳涓,也是紧握双耳,又惊又喜的看到徐央将铁墙打出一个窟窿出来,喜极而泣的呼喊道:“教主。。。。。。” 徐央将铁墙劈出一个缺口后,又听到里面传来柳涓的声音,朝着大殿内看去,就看到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更别说是看到柳涓三者的影子了。 徐央小心翼翼的朝着宫殿内走去,依靠着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发出的光华,才隐隐约约的看到不远处站着嬴弱的柳涓,跟所认识的人儿判若两人,酸甜苦辣瞬间涌上心头。 “柳涓,时隔数年不见,你怎么就成为这幅嬴弱的模样了。你受苦了。。。。。。”徐央叹息道。 柳涓看到徐央走了进来,虚弱无力的朝着徐央走来,边走边哭泣道:“教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徐央看着柳涓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行走起来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摔倒的样子,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搀扶住,越加感觉对方柔弱无比了。 “教主,先不要管我,快点儿将如水拯救下来吧!”柳涓羞羞答答的指着宫殿的一个角落,虚弱无力的说道。 外面的宫女看到徐央将铁墙打出一个窟窿了,又看到徐央走了进去,也连忙尾随其后,想要看一看如水现在的状况如何? 但是,当宫女还没有踏进宫殿内,冰冷的寒流就让人忍受不了,感觉自己如同赤裸裸的站在冰天雪地当中一般,寒流无孔不入的往体内钻,哆哆嗦嗦之下,不得不退出了宫殿。 宫女退出宫殿后,心里很是震惊,不解柳涓是如何能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的,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徐央点点头,一边搀扶着虚弱的柳涓,一边按照对方指引的方向走去。而宫殿内依旧是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模样。 而伴随着徐央两人往宫殿深处走去,冰冷刺骨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使得徐央感觉自己如同在冰窟中一般,很难想象如水和杏艳是否安然无恙。 从徐央接触到柳涓至今,从来没有听到对方说如水病危的事情,可见如水现在还有一息尚存,否则柳涓一定会哭成了泪人一个了。 渐渐地,徐央和柳涓已经走到了宫殿的后方,隐隐约约当中就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若是不仔细的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对方是个人。 而这个不动于衷的人的下方,正蜷缩着一个也是一动不动的瘦弱人影。而这两者好似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一般,依旧是不动于衷的钉在那儿。 “教主,站着的那人。。。。。。那人就是如水姑娘。而蜷缩一团的那人,就是杏艳。。。。。。”柳涓心情沉重的朝徐央解释道。 徐央听到对方这样一解释,再也按耐不住,连忙扶着对方朝着前面走去。 逐渐的,徐央才看到如水整个面貌,但是却惊恐的看到对方的模样已经不再是自己所熟知的俏丽佳人了,反倒是有点儿从饥荒中逃出来的嬴弱少女般,令人怜悯。 只见如水身体笔直的站在那儿,并四肢张开,双眼紧闭,嘴唇发青,面色惨白;身着数件单薄的素衣,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对方玲珑的玉体;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两三下,好似忍受不了四周的严寒一般。 而如水脚下躺着的少女,却只是身着一件单薄的素衣,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体也时不时的哆嗦两下,好似睡着了一般,并没有感觉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而如水之所以身着数件素衣,那是因为柳涓和杏艳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在对方的身上。即便如此,如水穿着的衣服也跟没有穿一样。 徐央越看越震惊,没有想到青青竟然将如水害成了这幅模样,气得咬牙切齿,也暗暗的发誓,非要让青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可。 徐央来不及犹豫,连忙冲到如水的身边,想要将对方抱走。 但是,当徐央想要拉扯着如水离开这个冰窟环境时,发觉如水好似被固定在了那儿,根本无法将其挪动一分一毫。 “教主,如水身上尽是铁链,而铁链又与整栋铁宫相溶,根本无法将如水带走的。。。。。。”柳涓哭泣道。 徐央听柳涓这样一说,才猛然意识到如水身上缠满了铁链。而朝着如水周身看了一遍后,顿时怒不可遏,气得火冒三丈。 只见如水四肢的手腕、脚踝上各锁着一个铁环,而铁环上还有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延伸到宫殿的四周,将如水拉成了一个“大”,将如水牢牢地固定在那儿。 徐央气不打一处来,正勃然大怒时,就隐隐约约听到如水呻吟了两声,虚弱无力道:“是姐夫。。。。。。姐夫来了么?” “如水,是我,是我来救你了!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将你拯救出去!”徐央酸楚的说道。 如水听到耳畔传来徐央的声音,又惊又喜,想要睁开眼皮,但是自己使出了全力,也无法将沉甸甸的眼皮睁开来,好似眼皮有数万斤一般,始终无法睁开双眼看一下徐央是个什么模样。 徐央更加的震怒,也不再犹豫下去,一手抓住铁链的一端,另一手将纯钧宝剑朝着铁链猛挥了过去。 “当”的一声,铁链应声而断。而当铁链断裂后,如水整个身子也为之一颤,一条手臂瞬间僵硬的垂落下来。 以此类推,徐央直至将另外三条铁链同时砍断后,如水的身子如同煮熟的面条一般,软绵绵的朝着徐央倒了过来。 徐央连忙上前两步,一把抱住瘦若干柴的如水,心里更加的酸楚无比,眼泪夺眶而出,也更加对青青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 徐央看到宫殿内的环境实在是太寒冷了,连忙将如水拦腰横抱,紧紧的搂在怀里,飞也似的朝着宫殿的外面跑去,并回头朝柳涓说道:“快点儿将杏艳也抱出宫殿。。。。。。” 或许如水被徐央抱着有了点儿温暖感,也渐渐地使得如水有点儿知觉了,就看到如水缓缓地将眼皮睁开,激动的看着眼前出现徐央的面孔,又惊又喜,喜极而泣,哆哆嗦嗦说道:“姐夫。。。。。。姐夫,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现任何意外的!先不要说这么多,好好休息吧!”徐央边跑边说道。 柳涓看到徐央抱着如水朝着外面跑去,也不再耽搁下去,连忙将昏昏沉沉的杏艳搀扶起来,一步三摇晃的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宫女,看到徐央进入宫殿内半响,直至听到里面传来四声清脆的“叮当”声后,也不知道徐央是否能够将如水解救下来。 宫女正忐忑不安,一边留意着四周有没有洋人士兵过来,一边朝着宫殿内张望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好似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跑了出来,大喜过望。 渐渐地,宫女就看到徐央抱着嬴弱的如水跑出宫殿了,喜极而泣,连忙朝着两者跑来。 徐央见如水缓缓地合上双眼了,本想将对方放在温暖的阳光下,但是却发现对方死死的将自己抱着不松手,使得自己挣脱不开。 而徐央原本还打算将如水放下后,再返回宫殿内,将里面的柳涓和杏艳也背出来。 可谁成想,如水却牢牢地抓住徐央不松手,好似生怕徐央会飞走的一般,令人啼笑皆非。 无奈之下,徐央只好搂着如水,看着对方满面微笑的在怀里熟睡着,也无心打扰对方的休息。 渐渐地,宫殿内也走出了柳涓和杏艳。 而当两者一出来后,就看到如水抱着徐央,感觉两者的行为怪怪的,也不敢直视两者。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细弱的脚步声,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柳涓和杏艳走出来了。 徐央看到三女都衣着单薄,而且还破破烂烂的,好似乞丐一般,令人心存不忍。而朝着旁边的宫女看去,就看到对方也只是身着一件单衣,并没有携带多余的衣服。 由于洋人士兵一进入皇宫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凡是能够带走的就全部带走了;而不能够带走的就烧的烧,砸的砸。使得徐央想要从皇宫内找件衣服给三女穿,都成为了奢望。 不得已之下,徐央只好打开乾坤袋,从里面翻找出三套衣服出来,然后让柳涓和杏艳先凑合着穿上。然后掰了掰如水的指头,才将自己跟如水分离开来,并示意两女给如水换换衣服。 自然,徐央所找出来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男装。而徐央自然不会将一些女性的衣服带在身边了。 由于三女现在都体弱无力的,那宫女也连忙上前给三女换着衣服,才逐渐的给三女披上了新外衣。 等三女换上徐央以前穿的衣服后,反倒显得三女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淅淅沥沥的脚步声,这宫女尖叫道:“是洋人士兵过来了。。。。。。” 第六百零九章 暗度陈仓 徐央看着如水、柳涓、杏艳三女换上男装,一个个英姿飒爽,但三女依旧是疲惫不堪的样子,正要带领三女离开皇宫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紧跟着就听到宫女说洋人士兵过来了。 柳涓自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知道自己现在正虚弱无力,这些洋人士兵完全能够轻松的将自己杀死。 “教主。。。。。。”柳涓虚弱无力的说道。 徐央感觉这些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头也不回的说道:“本不想再造杀戮,但是这些洋人士兵偏偏不识趣儿。看来,不想杀人也不行了呀!”说着,拿起纯钧宝剑。 柳涓听到徐央要动手杀这些洋人士兵,不由得替这些洋人士兵的性命担忧了起来,暗道这些洋人士兵真是过来送死无疑的。 宫女看到洋人士兵还没有靠近,但是阵阵的脚步声已经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连忙蜷缩到徐央身边,好似唯有徐央能够保护众人安危的一般。 渐渐地,远处而来的洋人士兵三五成群的跑到徐央等人的身边,然后一个个色迷迷的看着如水等女子,反倒是将旁边的徐央当成了空气一般,步步紧逼而来。 而就在这些洋人士兵越靠越近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自己挥了两三下。 瞬间,纯钧宝剑就飞射出杀气腾腾的剑气,寒光闪烁,雷霆万钧,呼啸连天的朝着人群横扫了过去。 顿时,洋人士兵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一个个被剑气撞击上,惨叫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响彻起来,人群如同割麦子一般,齐刷刷的倒地一大片,横死当场。 须臾之间,徐央四周的洋人士兵全都倒地身亡,无一幸免。 宫女看着徐央轻而易举的就将无以计数的洋人士兵杀死了,惊骇的目瞪口呆,浑身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 徐央朝着独角兽唿哨一声,就看到独角兽滴答滴答的来到徐央面前,心领神会,乖觉的四蹄盘曲卧下,降低身高。 徐央抱着如水和杏艳二女放到马鞍上,朝柳涓说道:“你们三女骑着独角兽,我带着宫女,我们也该离开皇宫了!” 柳涓点点头,一步跨上独角兽的身上,而柳涓伸出双手,并将前面的如水和杏艳包围住,然后独角兽才缓缓地站起身。 宫女看到独角兽虽然体型硕大,但是也只能够乘坐下三人,自己想挤也挤不进去了。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也愿意带领自己离开皇宫,而不是对自己不管不顾了,喜出望外。 于是乎,宫女连忙上前抓住徐央的胳膊,好似生怕徐央会将自己丢在皇宫,让自己生死由命了。 徐央还没有朝宫女说话,就看到对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松手,干笑两声,笑说道:“我还没有感谢你告诉我如水被囚禁的地方,岂会对你不管不顾了?”说着,身体翩翩的朝着空中而去。 宫女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飘飘然的升腾到了空中,又惊又喜,嬉笑道:“我终于也尝试了一番飞翔的滋味了。。。。。。” 当徐央升腾到空中的一刻,后面的独角兽也紧随其后,而且动作十分的平稳,使得背上的如水三女根本就感觉不到颠簸感。 于是乎,双方就一前一后的朝着南方飞去。 而就在宫女嘻嘻哈哈的喜悦之时,忽然就看到脚下一座座的宫殿楼阁相继遭遇灭顶之灾,视野尽是残垣断壁,狼烟翻滚,尸横遍野;洋人士兵正成群结队,人来人往的搬运着奇珍异宝,好似恨不得将皇宫都搬运走的一般。 “这些挨千刀的洋鬼子,真是可恶死了,竟然肆无忌惮的在皇宫内烧杀抢掠。总有一天,你们是要遭报应的。”宫女气忿忿的说道。 独角兽后背上的柳涓,也低头看着下面皇宫惊世骇俗的场面,没有想到自己再次的见到皇宫浩瀚的场面后,竟然不再是金碧辉煌,而是成为了残垣断壁,心里震惊不已。 而此时此刻,洋人军队已经差不多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搬运空了,但是依旧誓不罢休,还是无法满足贪婪的欲望,要么是搬运着雕塑等贵重物品,要么是将这些硕大的物品砸毁,使得皇宫一副副乌烟瘴气的,更加的破败不堪了。 当徐央双方飞过这些洋人士兵的头顶时,这些洋人士兵也是连忙的开枪射击,但是却没有徐央和独角兽快速,始终都没有将一个人从半空中打下来。 渐渐地,众人飞过触目惊心的皇宫上方,逐渐的来到了玄武门的上空。 紧跟着,城楼上的洋人士兵也开始朝徐央等人开火,想要将徐央等人从半空中打下来。 而任由这些洋人士兵朝着半空的徐央等人开枪,也自始至终都无法将徐央等人打下来。 徐央等人一路飞驰出皇宫后,渐渐地就来到了朝廷军队的上空,引得下面的人鸦雀无声。 朝廷士兵将领们,看到徐央身边带着一个褴褛的宫女,后面跟着的独角兽背上还挎着男扮女装的三个女子,不知道徐央是否将皇太后给救出来了,更想了解皇宫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由于众人是由下到上看去,则是看不到马背上坐着的三女模样,惴惴不安,心里保佑徐央一定要将皇太后救出来才是。 而从徐央骑着独角兽进入皇宫到现在,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天时间了。岂会不令众人着急难耐。 渐渐地,徐央等人才降落到朝廷军队当中,瞬间所有的士兵将领皆围拢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马背上的三人,想要从中分辨出那个是皇太后。 “徐将军,你将皇太后救出皇宫了没有?”众将领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看着众人忐忑不安的样子,指着独角兽背上前方的第一个女子,说道:“我先前去皇宫的时候,就保证过,无论如何都要将皇太后救出来。而这个女子,正是深陷囹圄中的皇太后!” 当徐央的声音刚落,顿时人群砸开了锅,人人唏嘘不已,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并暗暗的朝着如水三女指指点点的。 由于青青是秘密的将如水三女关押起来,又将消息封锁起来,不仅是皇宫内的文武百官无从知晓,就连这些带兵打仗的士兵将领更不得而知如水的遭遇了。 现今众人看到如水三女消瘦的模样,很难相信这就是后宫之主,也更加不知道是谁陷害了如水。 而众人心里的第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水遭遇了洋人士兵的迫害,才会使得如水成为了这幅模样。而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如水之所以会成为了这个样子,完全是拜青青所赐的。 众人看到如水昏迷不醒,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受到伤害,一个个提心吊胆的问道:“那皇太后现在的状况,是否平安无事?” 徐央本想说如水只是暂时的昏迷过去、并无大碍时,但是转念想了想,就想隐瞒真实情况,佯装一脸的气愤,唉声叹气的说道:“皇太后她。。。。。。皇太后她,已经驾鹤西去了。。。。。。” 众人听到徐央的话后,一片哗然,瞬间人群再次的砸开了锅,议论纷纭。 甚至于有人已经开始落泪了,气呼呼的问道:“皇太后究竟是如何归西的?” “我见到皇太后之时,皇太后已经惨遭杀害了。而杀死皇太后的人,不是洋人士兵又会是谁呢。”徐央满口胡说道。 众人听到皇太后是被洋人士兵杀死的,更加的愤怒,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捶胸顿足,声称要替皇太后报仇。 后面的宫女和柳涓两女,看到徐央一来就满口胡说八道的,竟然说如水已经死去了,不解徐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要空口说白话,不将事实真相说给大家知晓? 而如水和杏艳两女,自始至终都是昏迷不醒。 即便柳涓两女心里疑惑重重,但是也不得不保持着沉默,唯有事后再向徐央询问,也不愿现在就打乱徐央的计划,更不会将事实说出来。 徐央看着众人都怨恨载道的,没有想到众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当受骗了,心里反倒偷乐起来,但是面皮上却气呼呼的。 徐央唯恐如水和杏艳两转醒过来,那可就露馅了,于是朝众人连忙说道:“皇太后尸骨未寒,我先要找个地方,将皇太后的贵体安放一下,然后再商讨对敌之策。”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点头称是,让徐央快点儿去给皇太后找个舒适的地方,然后再快点儿的回来,说一说皇宫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 于是乎,徐央牵着独角兽,就朝着军队的外面走去。并渐渐地走到了大街上,找来找去,就想将如水先安放在府邸当中休息。等战事平息后,再带对方离开龙京。 而徐央之所以朝众人撒谎,就是因为答应了如玉,希望如水以后远离尔虞我诈的皇宫生活。 而一旦众人知道了如水已经死去了,徐央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暗度陈仓,偷偷将如水带走,从此不用再返回皇宫了。而众人一旦知道如水还没有死去,那么如水最终还要返回皇宫的。 第六百一十章 排挤 徐央带领着如水等人返回到府邸,安排四人在房间内休息,说道:“你们好好的休息,待龙京风平浪静后,我们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说毕,就要转身离开了。 “教主,你刚才为何要给众人说如水死去了,反而不照实说呢?”柳涓茫然的问道。 徐央见对方还不解自己的用意,解释道:“如水是一个天性善良的女子,并不适合在皇宫内久居下去。若是我刚才说如水并没有大碍,一旦战役平息后,如水还要返回皇宫内居住的。。。。。。” “我明白了。不仅是教主不希望如水再居住在皇宫内,就连如玉也不希望如水再生活在皇宫内罢。”柳涓说道。 徐央点点头,也不想再打扰三女休息,就从乾坤袋内取出三颗固本还原的丹药,给了柳涓,说道:“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等大家都痊愈后,我们再聊不迟!这三颗丹药,你们先服下!”说着,将丹药给了柳涓。 柳涓伸手接过丹药,看着徐央要转身走,喜极而泣的说道:“如水姑娘在皇宫的时候,也经常说来皇宫生活是错误的选择。而我们也厌倦了皇宫日子。。。。。。” “将来,我们再也不要返回皇宫了。”徐央回头笑说道。 旁边的宫女看到徐央不再让如水返回皇宫了,胡思乱想,不知道如何是好,思忖道:“难不成,我也要跟着他们离开龙京,从此远走他乡?” 徐央朝着昏迷不醒的如水看了看,叹口气,径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骑着独角兽,飞一般的朝着皇宫方向跑去。 柳涓和宫女两女,看着徐央离开了,不知道朝廷军队接下来会如何跟洋人军队作战,又是否能够将洋人军队驱逐出龙京,天下从此是否会平安无事?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来到了皇宫前的朝廷军队前,就看到众将领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的商量起对抗洋人军队的事情了。 “若是我军当中有像洋人军队一样的火炮,说不定此时此刻,我军已经进入皇宫内了。”一个将领叹息道。 “最可恨的不止于此。洋人军队进入皇宫内,竟然敢将皇太后给杀了,简直是人神共愤!”另一个将领气呼呼的说道。 多科隆看到两位将领说话扯远了,连忙制止,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处了,亡羊补牢也为时晚矣。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想办法攻入皇宫内,消灭这些洋鬼子。” “话虽如此,但是我们现在连皇宫内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这可如何下手啊?”一个将领抱怨道。 多科隆想到徐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现今唯有对方一个人进入过皇宫内,也唯有对方能够将皇宫内的真实情况说给大家听。 而就在众人等待徐央回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徐央的声音:“让大家久违了。现在,我先将皇宫内的情况给大家说说,然后我们再商讨对付洋人军队的办法。” 众人连忙朝着身后看去,惊喜的看到徐央一步步的走来了,大喜过望,连忙请徐央快点儿说。 多科隆看着众人满面笑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感觉大家好似将自己是头儿给忘记了似的,心里唯有徐央这个主心骨,什么事情都要等候徐央来才开始商量,心里开始怨恨载道起来。 “徐将军来了最好。那你就先将皇宫内的情况给大家说说罢。正好,我等也想知道洋人军队在皇宫内的所作所为。”破天荒笑说道。 于是乎,徐央就将自己在皇宫内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给众人说了说。说:“估计皇宫十之八九的珍奇异宝,都被这些土匪般的洋鬼子给抢夺走了,真是可恨之极啊!” 而众人听到洋人军队在皇宫内烧杀抢掠,竟然使得皇宫内乌烟瘴气,一座座的宫殿楼阁尽数遭殃,就一个个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起来。 众人没有想到洋人军队一闯入皇宫内,就开始烧杀抢掠,肆无忌惮的抢掠奇珍异宝,简直是将洋人士兵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个遍,骂个狗血淋头。 “真是该死啊!这伙蛮不讲理的洋鬼子,真是应该受到天打雷劈,千刀万剐。否则,老天爷就太不长眼了。”破天荒气忿忿的说道。 多科隆看到徐央一讲完,众人就开始愤愤不平的咒骂洋人军队,虽然心里也对洋人恼怒,但是更没有想到徐央煽风点火的水平如此之高,不知不觉当中,就将众人拉到了徐央一边去了。 多科隆越想越对徐央不满起来,想了想,朝众人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唯有在作战的时候,狠狠的教训一下洋人士兵,才能够替皇宫报仇雪恨。”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言献策起来,说着如何如何攻打皇宫,如何如何跟洋人军队交战事情。 多科隆看着徐央也跟众人商量起来,越听越来气,朝徐央说道:“徐将军,就算你接到万岁的口谕来龙京助战。但是,你也只是一个配角。而真正跟洋人军队作战的主力,却是我等。谁轻谁重,希望你不要忘记才好。” 众人听到多科隆这么说徐央,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由得朝着多科隆看了看,又朝着徐央看了看,敢怒不敢言,也越加对多科隆没有好印象了,更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小肚鸡肠。 “多科隆将军,徐将军毕竟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领,而且对方还去过皇宫,由对方在其中商量战役的事情,我们商量起来也会对病下药不是?”一个将领反驳道。 多科隆冷哼了一声,嘲讽道:“难不成,我们将领当中只有徐央去过皇宫,而大家都没有去过?” 众人听多科隆强词夺理的话,越听越来气,但是也只能够将心里话憋在肚里,敢怒不敢言。 徐央听到多科隆一直针对着自己,好似不将自己赶走龙京,就誓不罢休一般。想想就来气,恨不得甩衣袖走人才是。 而徐央原本来龙京的计划就是拯救如水等人的,只是没有想到洋人军队如此的神速,竟然已经攻打到皇宫内了。就不得不先留下来,跟朝廷军队一起对付洋人军队了。 可谁成想,徐央在多科隆的面前反倒碍手碍眼的,让多科隆渐渐地对徐央产生了排挤,好似生怕徐央会抢夺自己的功劳似的。 徐央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将家人安排走了,又将如水从皇宫内拯救了出来,“既然大家觉得我碍手碍眼的,那我也可以一走了之。而至于皇宫的战役,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好了。” “多科隆将军,你放心,不管大功劳还是小功劳,我徐央是绝对不会跟你抢的。”徐央冷笑道。 多科隆听到对方竟然将战役扯到了功劳上,气得咬牙切齿,气呼呼的说道:“徐将军,你不要狗血喷人啊!”又继续说道:“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只能够担任助攻,否则你还是赶快的滚回你的甘省罢。” “你当我稀罕来龙京作战不成?哼,走就走!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如何击退洋人军队的。”徐央甩一下衣袖,边说边转身要走。 众人看到俩人一言不合,徐央竟然就要离开了,连忙一个个的挡在徐央身前,拦住对方不让对方离开,并好言相劝起来。 多科隆看到徐央要离开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恼羞成怒的看到众人竟然不让徐央离开,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徐将军,你既然是接旨回京抗敌的,岂是能够说走就走的啊?你要是一走,岂不就是抗旨不遵了?”破天荒笑说道。 徐央看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让自己离开,又听到破天荒说的有道理,冷笑道:“某些个人想让我离开,生怕我夺了他的功劳,难道我还有死皮赖脸待在这儿不成?” 多科隆看到徐央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怒不可遏,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想要朝着徐央扑来,但是却被眼疾手快的将领给拦住了。 “徐将军,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给我乖乖的待在一边,少在我们之间碍手碍眼的。”多科隆大呼小叫喊道。 破天荒看到多科隆这么说徐央,又看到徐央好似又要吵开了,连忙挡在徐央面前,制止道:“徐将军,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就留在皇宫前,也一样是跟敌军作战的。”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思忖道:“反正我来龙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跟不跟洋人作战,这已经不重要了。而我还是假冒圣旨回京的,本就不是来跟洋人军队作战的。正好,那我就看看你们如何对敌吧!” 徐央点点头,说道:“那我就看在破天荒将军的面上,留在皇宫前吧!”朝多科隆说道:“多科隆将军,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要过来求求我啊!”笑说完,朝着自己带领的军队走去。 多科隆看到徐央趾高气昂的样子,又开始挣扎起来,恨不得跟徐央打一架才好。 众人看到多科隆将徐央给气走了,心里是又气又恨,异口同声朝对方问道:“多科隆将军,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商量对敌之策了?” 多科隆看到徐央头也不回的来到后方,又招呼带领的军队朝着后面离开,冷哼了一声,朝众人说道:“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那好,我们开始商量对敌战略事宜。” 第六百一十一章 坐观其变 徐央带领着自己一方的十七万朝廷士兵,远离皇宫玄武门五里之外,并退在多科隆等朝廷军队后方,原地休息,看前方的朝廷军队如何跟皇宫内的洋人军队作战? 徐央看着多科隆等将领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而且其中一些将领还时不时的回头朝着自己张望,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幸灾乐祸。 “徐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 “是啊将军!现在我们留在了后方坐冷板凳,反倒是看着他人来攻打皇宫。要不,我去教训一下那个多科隆如何?” “徐将军,不给那个多科隆点颜色看看,他还真当我方军队是好欺负的不成。” 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面红耳赤的说起来。 徐央看着众人怨恨载道的样子,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现在可不是抢风头的时候。 于是,徐央朝着众人摆摆手,心平气和的制止道:“若是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好对付,那多科隆等将领岂不是早就攻克下皇宫了?大家都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众人看到徐央不为所动,虽然心里仍旧是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遵命行事了。 徐央其实也不想跟多科隆争论下去,原因是徐央私自带领军队来到龙京的。况且,此时此刻的军队数量已经由五十万缩减到十七万了,若是再在皇宫前经历一场浩劫,最终士兵数量只怕就所剩不多了。若是将来朝廷追查下来,徐央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而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洋人军队的作战实力要远远的比朝廷军队强很多,以至于自己这方的士兵会损失如此的惨重。 由此可想而知,多科隆等龙京驻守的朝廷军队,伤亡的人数要远远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多科隆看到徐央带领着自己的军队退到了后方,而且也不再过来跟自己争论了,心里洋洋得意的。于是,也不再理会徐央一方人,而开始专心致志的跟众人商量作战事宜。 众将领七嘴八舌建言献策一番后,一个个争论的面红耳赤,也没有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作战办法。就好似,朝廷军队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了一般。 众人渐渐地发现,自己这方的装备简直是糟糕透顶,根本无法跟装备精良的洋人军队作战。而一旦开战,自己这方将败多胜少,很难赢取这场战役的。 多科隆看着众人由争论不休,渐渐地演变为摇头叹息,人人都在抱怨着军队装备如何如何的差劲,洋人军队的装备如何如何精良,好似众人已经失去了跟洋人军队作战的心思了。 “我军要是装备精良,一个个能征善战,有以一敌十的本事,还要你们这些将领做什么?”多科隆呵叱道。 众将领被多科隆一说,顿时哑口无言一对,内心不由得羞愧起来。不约而同的看着多科隆,请对方下个结论出来。 多科隆此时此刻,也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默驴技穷的地步,对皇宫内的洋人军队也无计可施了,内心失落落的。即便如此,也不愿向众人低头认输,也更加不会向后方的徐央求援了。 于是乎,多科隆将目光看向了破天荒,用询问的眼神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洋人军队? 破天荒自然看出多科隆眼神的用意了,想了想,说道:“洋人军队的武器如此精良,强攻只会增大我军的伤亡。为今之计,也只好出奇制胜,方才能够有一线生机了。” “怎么个出奇制胜?将军就不要卖关子了,还请将军直言明示才是啊!”多科隆急切的问道。 破天荒重重的叹口气,仰望伤痕累累的巍峨皇宫,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这个出奇制胜,说起来也不算是多么高明的战略。无非就是夜袭皇宫的洋人军队罢咧,仅此而已。” 多科隆本以为是多么高明的战略,不成想,却只是一个夜袭的战法,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刚要冷嘲热讽几句,也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来嘲笑他人了。 四周的将领们,没有想到破天荒的出奇制胜战略,竟然只是一个夜袭,大惊失色。而这个简单的战略,自己岂会想不到,不由得开始怀疑是否能够取胜。 破天荒见众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还敢怒不敢言,叹息说道:“这只是我的拙劣建议!若是大家还有更好的办法,也不要藏着掖着了,但说无妨就是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心里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这些办法也无法在装备精良的洋人军队前行得通,不由得摇头叹息,将目光看向多科隆,请对方最后的定夺。 多科隆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而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无奈之下,只好朝破天荒点头说道:“夜袭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不妨试他一试。” 众人见多科隆同意了,如释负重一般松口气,不知道夜袭皇宫的计策是否能够顺利的实施,是否能够将皇宫内的洋人军队打败? 成败与否,也唯有等待晚上的时候,再检验夜袭的办法是否可靠。 于是,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商量起来,摆兵部署,整装待发,如何如何夜袭皇宫的步骤。 而此时此刻,距离天黑还有半天的时间。 为了避免让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察觉出朝廷军队的动静,众人一直是秘密的进行下去,不敢大声的声张,生怕自己的计策提前被洋人军队获悉。 后方的徐央等士兵将领们,看到多科隆等将领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话,最后好似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众将领就开始分头离开,来到军队当中部署什么事情了。 徐央看到众将领已经商量好作战的事情了,正不解对方会如何跟洋人军队作战时,忽然就看到多科隆朝着自己狠狠地瞪上两眼,然后就在人群当中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道多科隆他们商量来商量去,要如何的跟洋人军队作战啊?”罗成嘀咕道。 徐央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多科隆等将领是不是有了可以获胜的办法?说道:“若是他们能够获胜,那是再好不过了。我们也可以就此离京,重返甘省了。万一。。。。。。” “徐将军,万一什么?”罗成连忙问道。 徐央仰望伤痕累累的皇宫城墙,语重心长的说道:“万一此战无法获胜,那么朝廷军队将要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胜算了。。。。。。” 四周的将领听到徐央一副杞人忧天的话,大惊失色,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自从在跟洋人军队作战至今,一直是一输再输,若是还无法获胜,那么将会对士气造成很大的创伤,从此将再也没有扭转乾坤的办法了。 虽然徐央一方人很想看一看多科隆等军队的笑话,但是自己跟对方毕竟是战友,岂是能够在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的。 多科隆忧心忡忡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太阳渐渐地西下,也不知道此次战役是否能够获胜? 而就在多科隆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来了一个将领,欲言又止的,好似有什么心事要给多科隆说一般。 “王将军,有什么事情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多科隆不乐的问道。 这个将军看到多科隆询问自己,连忙走上前,挥一挥手,将四周的侍卫都遣散,悄声说道:“将军,在下心里有话要说,还望将军多多恕罪才是啊!” “真是婆婆妈妈的,这可不像你先前的干脆利落的作风。恕你无罪。有什么话快点儿说罢。”多科隆冷笑道。 王将军清一清嗓子,小声说道:“将军,以在下的拙见,恐怕夜袭洋人军队将很难取得胜利。而且,我军也将因此身复重创,士气将一蹶不振。。。。。。” “够了!不要再说你的无稽之谈了。”多科隆腾得站起身,并厉声呵叱道。 王将军看到对方打断自己的话,又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想了想,继续说道:“将军,不管此次战役是否能够获胜,我们也应该早做准备才是啊!” 多科隆听到对方还有话要说,不解对方还要说什么事情,稳定情绪后,说道:“不要吞吞吐吐了,你接着说下去!” “是这样的。洋人军队的实力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硬打还是夜袭,只怕效果都不尽人意了。我想说的是,不妨向洋人和解。一来可以让洋人军队尽快的撤退,二来可以让皇太后和皇帝回宫,三来可以减少我军不必要的伤亡。。。。。。”王将军说道。 多科隆越听越愤怒,气得咬牙切齿,压低嗓音呵叱道:“王将军,你竟然敢在大战来临之际,说出投降一事,简直是明摆着动摇军心的死罪啊!难不成,你真得活的不耐烦了?” 王将军看到对方怒动了,吓得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将军,我这也是为大局着想啊!还望将军三思,能够采纳在下的建议才是啊!” 第六百一十三章 皇宫对决(中) 第六百一十三章 皇宫对决(中) 徐央看到朝廷士兵们,已经是稳若磐石般的占领了皇宫城墙,而皇宫上下尽是震耳欲聋的枪声,使得皇宫上上下下异常的沸腾,空气也荡漾着呛鼻的火药味,空气也跟着变得炙热起来。 而就在此时,城外的众人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就惊喜的看到皇宫的城门已经被冲撞车撞个稀巴烂,浩浩荡荡的朝廷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灌入皇宫内。 而就在朝廷士兵如同潮水般往皇宫内灌入时,忽然就听到“轰,轰”炮火声接连响彻起来,紧跟着“哒哒”的密集枪声也响彻起来。 瞬间,皇宫的城门口血肉横飞,尸体一层又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简直快要将城门内给堵实了。 即便如此,城外的朝廷士兵依旧是永不停歇的往皇宫内灌入,也从而使得朝廷士兵的伤亡人数在猛烈的巨增。 只见皇宫内的洋人士兵,一排又一排的站在皇宫的各个城门口,将机枪对准呼啸而来的朝廷士兵,将一门门的火炮瞄准城门口的朝廷士兵,火舌飞射,炮火呼啸,将迎面而来的朝廷士兵打得惨不忍睹,始终都没有一个士兵踏进皇宫内。 徐央看到对面的皇宫城门口已经被尸骸堵死了,而尸体还是在不断地增加着,心急如焚,急得团团乱转,知道朝廷士兵再攻不进皇宫内,那么朝廷士兵就唯有撤退的一条路可选了。 而此时此刻,太阳也不知不觉升腾到高空,照耀的皇宫硝烟弥漫,伤痕累累,城内城外尽是尸横遍野,场面触目惊心。 “徐将军,我军跟洋人军队交战,此次战役的伤亡也太大了吧!只怕,已经有十多万士兵葬送在皇宫上下了。。。。。。” “若是换成了我方,这会儿应该鸣金收兵才是啊!” “可是,你们看看前方的多科隆,竟然不为眼前的战况所动,依旧是下令士兵永不停歇的攻打,可真是铁石心肠的人啊。。。。。。” 四周的将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并时不时的朝着皇宫和多科隆指指点点的,又气又恨,但是也不敢上前劝说多科隆。 徐央看到多科隆在阵前挥舞着令旗,使得浩浩荡荡的军队唯有勇往直前,而凡是有撤退的士兵出现,就会被多科隆身边的士兵射死,使得皇宫和朝廷军队中间也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朝廷士兵。 徐央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朝廷军队快点儿占领皇宫,但是也知道此次战役不是由自己来指挥的,唯有心急火燎的看着朝廷军队勇往直前的作战。 “这个多科隆简直是愚蠢至极,会不会带兵打仗啊?这简直是让士兵去皇宫送死嘛。”罗成气呼呼的说道。 即便徐央这方的士兵将领心急如焚,又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但是前方的多科隆等将领依旧是不为所动,仍旧让士兵勇往直前的去攻打皇宫,好似不将皇宫攻打下就誓不罢休似的。 徐央越看眼前的皇宫战役,就越看越心惊起来,气呼呼的说道:“照这么打下去,朝廷军队非要被多科隆折腾完不可。破天荒将军也真是的,难道就不会劝一劝多科隆么?” 破天荒看到朝廷军队虽然是将皇宫的城墙给占领了,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是数万士兵的性命,而下方的朝廷士兵伤亡也是越来越巨大,伤亡的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接受。 “多科隆将军,依照目前的战役,我军将很难攻克下皇宫了。还是赶快的鸣金收兵罢,否则我军的伤亡只会越来越大了。”破天荒心急如焚的说道。 多科隆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皇宫的战役进展,当听到破天荒想要撤军,冷哼了一声,指着皇宫的城墙笑说道:“难道你老眼昏花,没有看到我军已经占领了皇宫城墙么?” 破天荒听到对方骂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不想跟对方一般见识。 破天荒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我军只是暂时的占领了城墙,一旦洋人士兵的火炮和机枪瞄准城墙,那么我军的伤亡将更加骇人了。多科隆,你还是赶快的下令收兵罢。” “胡说!洋鬼子那有那么多的机枪和火炮?只要我军再坚守一阵子,我军定会取得胜利的。”多科隆呵叱道。 破天荒听到对方还想要让士兵坚持一会儿,气得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既然你不鸣金收兵,那我就只好亲自来鸣金收兵了。”说着,转身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抗命,就地格杀勿论。”多科隆厉声喊道。说毕,已经有侍卫拔出利刃,将破天荒包围住了。 破天荒听到多科隆想要杀自己,又看到侍卫拔刀怒视自己,气得五雷轰顶,指着多科隆“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多科隆冷哼了一声,笑容满面的朝破天荒说道:“老将军,你看我军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我军已经占领了主要位置,而且居高临下,足够取得这场胜利了。” “真是顾此失彼呵。只顾一场小胜仗,而不顾大局了呀!再不下令撤退,我军将全部葬送在皇宫前了。。。。。。”破天荒捶胸顿足的说道。 多科隆听到对方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不会带兵打仗,越听越气愤,呵叱道:“破天荒,本将军在这儿指挥,用的着你指手画脚的嘛?再不离开,小心我真的将你的人头砍下了。”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破天荒气呼呼的说不成话,说着,猛挥一下衣袖,大步朝着军队的后面走去。 多科隆看到破天荒离开了,朝着地面啐一口,就看到破天荒径直朝着徐央的方向走去,冷哼一声,冷笑道:“没有你们,我照样能够取得这场战役。。。。。。” 徐央正想着破天荒为何不劝阻多科隆时,忽然就看到俩人竟然开始争吵起来了,而后就看到破天荒气呼呼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了,一愣,不解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破天荒感觉自己再在多科隆身边待下去,只怕自己要么是被对方杀头,要么就是要疯掉不可。故而,毅然决然的来到徐央军队当中,也不愿跟多科隆同流合污下去。 徐央看到破天荒朝着自己走来,不解其意,连忙走上前,拱手说道:“老将军不在前方指挥作战,来到在下身边,所为何事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当初都怪老夫建言献策,才使得十多万的士兵葬送在了皇宫城上城下了。现在追悔莫及,想要劝阻多科隆下令撤兵,但对方不仅对我的话置之不理,而且还扬言要杀我。无奈之下,我就只好。。。。。。”破天荒摇头叹息的说道。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也气得义愤填膺起来,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大战当前,竟然听不进他人的好言相劝,仍要执迷不悟的一路走到黑。” “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看来,这多科隆非要玩火自焚不可了。”破天荒仰望皇宫说道。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说道:“天可怜见。只怕此次朝廷军队跟洋人军队交战,必定要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不可了。” 多科隆看到破天荒和徐央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并时不时的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心里不乐。在看到太阳渐渐地西下,而皇宫城门口已经是尸体堆积如山了。 多科隆身边的其他将领们,看到多科隆接连将徐央和破天荒给气走了,而对方始终是让士兵们义无反顾的硬功皇宫,也从而使得皇宫城外尸骸推积如山,场面惨不忍睹。 众将领看着多科隆依旧不为眼前的场面所动,反倒是信心满满的认为朝廷军队一定能够取得这场胜利,使得众人一个个敢怒不敢言,不知道如何是好。 众人只见城外的朝廷士兵们,义无反顾的沿着一根根的绳索攀爬至城墙上,而城墙上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炮火和机枪声,使得城墙上的士兵历经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无法攻克进皇宫内,持续不断的跟洋人军队在城墙上浴血奋战。 而皇宫城门口的朝廷士兵们,虽然是将城门给撞个稀巴烂,但是迎接军队的却是一门门的火炮和机枪,也使得士兵们无法成功的进入皇宫内。 只见皇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们,虽然后方有源源不断的士兵来增援,但是士兵若是想要成功的进入皇宫内,就必须要将台阶上的洋人士兵清理开,方才能够如愿以偿。 但是,洋人军队也知道自己失守了城墙的主要地带,一旦再从城墙撤退,那么朝廷军队定会像潮水一般的涌入皇宫内。 故而,洋人军队也是死守城楼左右的台阶,不顾一切的不让朝廷士兵跃过这道防线。 从而就造成了朝廷士兵只要出现在台阶上,顷刻就会被无以计数的弹雨所覆盖,使得朝廷士兵来多少就会丧命多少,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个士兵成功的跃过台阶,成功的进入皇宫内。 即便城楼台阶上已经被朝廷士兵的尸骸所堆积如山,但只要没有收到将领撤退的命令,这些士兵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往弹雨中冲,也从而使得士兵们一个个丧命于枪林弹雨当中。 朝廷士兵就这样踩着脚下不断堆高的尸骸,发疯一般的往洋人军队的枪口上撞,而洋人士兵也像打了鸡血一般,不断地向朝廷士兵射击,打退了朝廷士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第六百一十四章 皇宫对决(下) 第六百一十四章 皇宫对决(下) 洋人军队的首领们,也是向洋人士兵下达了死命令,要不顾一切的死守住皇宫城楼上的台阶地带,万万不能够让朝廷军队跃过台阶。 .. 朝廷士兵站在城墙上,端起火枪和弓箭朝着台阶上拥挤的洋人士兵射击时,发现子弹和箭雨无法成功的将洋人士兵射死,好似洋人士兵都有金钟罩护体的一般。 也不知道那些个士兵将领想出了办法,就看到士兵从城墙上滚动着一块块巨大的青石,来至台阶上方,然后将沉重的青石推下台阶。 只见青石从上至下,沿着台阶不停地往皇宫内翻滚,而青石所到之处,无不将挡路洋人士兵砸死在当前,也从而造成了台阶上尽是洋人士兵的尸体,惨叫声不断地响彻起来。 朝廷士兵接连将青石推下台阶,造成了台阶上的洋人士兵相继命丧青石下,也从而给朝廷士兵清理了一条道路。 而就在台阶上的洋人士兵刚死,皇宫内的洋人士兵又如同潮水一般的往台阶上奔跑,想要重新的占领阵地。 但是,这些洋人士兵还没有重新的占领台阶,又被从上而下翻滚的青石结结实实的砸中,造成了洋人士兵死伤一片又一片,始终无法夺回战略要地。 伴随着一块块的青石将洋人士兵砸死的期间里,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也紧跟其后,潮水般沿着台阶,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内涌入。 渐渐地,朝廷士兵不仅是将皇宫的城墙给占领了,正逐渐的向皇宫内逼近,也从而逼迫的洋人士兵开始在皇宫内防守了。 而当朝廷士兵沿着城墙的台阶,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内涌入时,却是被皇宫内的火炮和机枪给阻挡住了去路,也从而使得台阶下方又是被朝廷士兵的尸骸所掩埋,造成了朝廷士兵大面积的伤亡。 好在朝廷士兵有台阶的墙体为依靠,才没有造成朝廷士兵伤亡惨重。 但是,朝廷士兵也只能够蜷缩在台阶内,却是无法冲出台阶外面,否则迎接自己的将是炮林弹雨。 而城门口的朝廷士兵们,已经被皇宫内的枪林弹雨击退到城外,而城门口的过道内尽是士兵遗骸。凡是士兵出现在过道内,就毫无意外的成为活靶子,顷刻就会命丧黄泉。 即便城门口的朝廷将领好似催命鬼一般,催促朝廷士兵涌入皇宫,但是这些士兵却不敢在弹雨中飞奔,只能够像缩头乌龟一般躲藏在城门口左右。任由将领如何的催促,也不敢有人冲向皇宫。 从而,瞄准城门口的洋人火炮和火枪士兵们,渐渐也落得个清闲,但是洋人士兵也不敢松懈,依旧是紧张难耐的防守着城门口的战略要地,不敢再次的有所闪失了。 而缩在城墙台阶内的朝廷士兵,也不敢有人冲出台阶,否则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渐渐地,两方朝廷士兵们,要么是躲在城外不敢冲入皇宫内,要么就是缩在台阶内不敢探出脑袋。从而就使得两军成为了僵持状态,但是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凡是有朝廷士兵有举着盾牌想要冲入皇宫内,要么就是被密集的弹雨逼迫而退,要么就是被炮轰乱炸致死当场。渐渐地,使得朝廷军队无计可施,无法踏入皇宫内。 伴随着两军相继的僵持下去,也从而使得彼此之间的炮火和枪声销声匿迹,但是彼此都不肯退让一步,等待着最好时机的攻城和退敌。 而伴随着两军暂时的停火,不知不觉当中,新的一天也渐渐地来临了。 后方的多科隆等将领们,看到城门口的士兵被洋人军队的炮火和机枪逼迫的只能够躲藏在城外,而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来到台阶内,但是却依旧被洋人士兵的火炮和机枪阻挡着,使得双方的士兵都无法进入皇宫内,引得众将领又气又急。 多科隆没有想到洋人军队如此的顽抗,咬牙切齿喊道:“真是该死!我军竟然只能够躲躲藏藏的对敌,连正面进攻都无法实现,真是可恨啊!” “将军,现在敌我双方都陷入了僵局,该如何是好啊?”众将领焦头烂额的问道。 多科隆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问来问去,而自己也无计可施了,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不由得朝四周问道:“破天荒将军,你说说现在的局面该如何应对啊?” 多科隆刚问完,忽然发现破天荒已经被自己气走了。而对方现在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正在徐央那边呆着呢,内心不由得追悔莫及起来。 “将军,破天荒老将军不在我们这边儿。你看要不要请对方过来商量呢?”众将领提醒道。 多科隆本要点头同意,但是想到自己先前已经将破天荒气走了,而若是这个时候将对方请来,一定少不了低三下四的说些奉承的话,对方方才能够大摇大摆的回来。 多科隆连忙摇了摇头,冷哼了一声,冷笑道:“难道我们这么多的将领,还不如一个破天荒么?” 众人听到对方不肯请破天荒回来,气不打一处来,人人心里又开始怨恨载道起来,敢怒不敢言,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多科隆,询问对方有什么好的计策? 多科隆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脑子飞快的转来转去,但是想破了头,也没有一条好的对敌计策出来。 即便多科隆没有好的计策,但是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惹出笑话出来,退而求其次的说道:“众士兵攻打皇宫已经有三天时间了,想必众士兵已经劳累过度。倒不如利用此次停息的空挡,休息片刻,然后再全力以赴的攻城,如何?” 众人听到多科隆想让作战的士兵休息片刻,大吃一惊,气得无言以对。本想反驳两句,但是也没有什么好的作战策略,也不得不点头同意了对方的馊主意。 多科隆本以为众人想要反驳自己,这样自己就可以借机来询问对敌策略。但是,却惊讶的看到众人敢怒不敢言,竟然点头同意了自己的说法,心里失落落的。 原来,多科隆此时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四周的将领都或多或少都有点儿计策。一旦有人说个对敌策略,那么多科隆就可以按照对方的办法来执行。 可谁成想,四周的将领竟然都不提意见,都保持了沉默,也从而使得多科隆更加的无计可施了,唯有心里怨恨的看着皇宫,并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对敌。 徐央看到皇宫内外渐渐地停止了交战,又看到多科隆等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虽然皇宫的方向时不时的传来枪战声,但是枪战声却没有先前的那么猛烈和密集。 徐央也看出皇宫敌我双方处在了僵持的状态,而多科隆等将领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笑说道:“想必此时此刻,多科隆等人也无计可施了吧?”朝破天荒说道:“老将军,想必等一会儿,多科隆就会派人来请你了!” “这倒未必。依照多科隆的为人处事,就算对方走上了绝路,也不会来向我讨教的。”破天荒干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话,一愣,说道:“难不成,多科隆仍然想要强行的攻打皇宫,跟洋人军队血拼下去?” “依照目前的形势,对我军是越来越没有利了。为今,也只好听天由命,或者等待奇迹的出现了。”破天荒摇头叹息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没有信心了,大吃一惊,思忖道:“只是,朝廷若是就此一败,只怕将元气大伤,往后将很难重整旗鼓,也将很难跟洋人军队交战了。。。。。。” 多科隆看着太阳渐渐地西下,而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始终也没有动静,唯恐城内城外的朝廷士兵睡着,下令道:“擂鼓助威,摇旗呐喊!准备开始跟洋人军队决一死战。。。。。。” 正说着,忽然听到皇宫方向转来惊天动地的火炮声,瞬间就使得皇宫城墙变得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随地会坍塌的一般;而大地也变得颤抖起来,一副要天塌地陷似的。 洋人军队的炮火声猛然响彻起来,瞬间就使得皇宫上方红灿灿的,而众人正面的城墙城门也开始哆嗦不停,洋人军队一副要将皇宫摧毁的架势。 紧跟着,就看到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如同退潮一般,浩浩荡荡的往城墙上聚集,而皇宫内密集的开枪声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待朝廷军队发起攻击,洋人军队就已经事先展开了反击,而且此次洋人军队已经集中了全力,势必要将朝廷军队驱逐出皇宫不可。 多科隆看到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展开了反击战,又看到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开始慌慌张张的朝后撤退,而皇宫内好似炸开了锅一般,四面八方尽是震耳欲聋的火炮声和机枪声。 只见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们退无可退,要么是抓着城墙外面的绳索爬下城墙,要么被慌不择路的士兵给推下城墙。从而就看到城墙上方尽是浩浩荡荡的大军朝着城下而返。 渐渐地,就听到皇宫城墙上尽是洋人士兵密集的开枪声,而惨叫声也不断地从朝廷军队中响彻起来。 第六百一十五章 兵败如山倒 第六百一十五章 兵败如山倒 皇宫外面的朝廷各个将领们,惊讶的看到洋人军队展开了反击战,而从洋人军队的枪声和火炮声中听出,洋人此次是全力以赴的展开了争夺战。 .. 众人只见皇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如同退潮一般,一个接连一个的从城墙上翻滚下来,好似城墙前方有人在推着士兵下城一般,推波助澜,而城墙上方也不断地响彻起密集的枪声,逼迫的朝廷士兵节节败退。 城墙上的朝廷士兵,看到洋人士兵发疯一般的朝着城墙上冲来,且战且退之下,已经退到了城墙上。而洋人军队依旧不罢休,紧追着朝廷士兵不放。 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无路可选,要么是选择抓着绳索下城,要么是在城墙跟洋人军队展开了白刃战。 即便如此,朝廷士兵在城墙上依旧是伤亡巨大,使得城墙上成为了人山人海,而且不断地有士兵从城墙上被挤下了城,一个个的朝廷士兵摔死在了城下。 而当洋人军队摧古拉朽的朝着城墙上冲来时,也逼迫的朝廷士兵四散而开,使得洋人军队有种重新占领皇宫的趋势。 渐渐地,城墙上数量众多的朝廷士兵,已经快要被洋人士兵所取代,而且城墙上的洋人士兵正四面八方的追杀着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也越加使得朝廷士兵无路可选了。 而当朝廷士兵浩浩荡荡的从城墙上开始撤退时,任由四周的将领如何大喊大叫阻拦,如何痛下杀手杀退兵时,已经无法挽回必输无疑的局面了,只能够悲痛欲绝的战死在城墙上。 而当洋人军队展开反攻时,皇宫内的洋人军队也冲出了皇宫城门,朝着躲藏在城门外的朝廷士兵展开了残忍的射击,也越加使得城外尸横遍野,场面触目惊心了。 城门外的朝廷士兵们,刚听到城内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击声时,就看到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冲出城,然后毫不留情的朝着人群射击,使得人群尽是惨叫声,一个个士兵栽倒在尸骸、血泊中。 渐渐地,城门外的朝廷士兵连组织一个反击都没有,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后方开始了撤退。 而从城墙上撤退下来的士兵,大部分已经摔死在了城墙下,而幸存下来的士兵头也不回的朝着后方飞奔。 当朝廷军队且战且退时,众人也知道皇宫又被洋人军队所占领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唯有眼睁睁的看着洋人军队重新的占领了城墙上下。 朝廷军队黑压压一片的朝着后方撤退时,洋人军队只是停留在皇宫上下,机枪扫射,炮火连天,使得皇宫前方尽是一层又一层尸骸,血肉横飞,血腥味也更加令人感到窒息。 渐渐地,皇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也已经被洋人军队赶尽杀绝,使得洋人军队重新的占领了皇宫城墙这个战略要地。 而当洋人军队重新的占领城墙上下后,皇宫前方的辽阔地带也尽是倒下来的尸体,而幸存下来的朝廷士兵也已经退到了三里开外,处在了炮火和枪火的射程之外。 当洋人军队的各个国家国旗重新出现在皇宫城墙上时,远处的朝廷士兵将领们,无不是万念俱灰,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于事无补,无力回天了。 从洋人军队在皇宫内展开了反击战,直至朝廷军队兵败如山倒,一个个从皇宫上下撤退至今,不知不觉已经悄然过去了一昼夜时间。 当太阳升腾到众人头顶时,皇宫朱红色的城墙不仅是坑坑洼洼的,而且也变得格外红艳艳起来,刺鼻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皇宫四面八方尽是一层又一层的朝廷士兵尸骸,场面格外的触目惊心。 多科隆没有想到朝廷军队就这么败下阵来,而且此次会输的如此凄惨,简直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震惊不已,有种想要以自杀谢罪的念头。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从皇宫败下阵来,透过前方的多科隆军队,可以看到皇宫前已经被尸体所掩埋,士兵损失一定是个惊人的数字,也暗想朝廷军队恐怕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而朝廷军队此次可是拥兵百万,一鼓作气的跟皇宫内洋人军队作战。兵败的出现,朝廷士兵数量也就此锐减。 事后统计,通过此次跟皇宫内的洋人军队作战,朝廷军队就折损了三十多万的士兵,而且还不算那些负伤的士兵将领们。而作战用的枪炮弹药,已经差不多快要耗尽了。 就此,就使得城外的朝廷军队一蹶不振,再也没有余力跟皇宫内的洋人军队开战了。 四周的将领们,看着多科隆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现在要如何的安慰对方,也更加不知道如何跟洋人军队展开作战了。 多科隆失魂落魄的看着皇宫重新被洋人军队占领了,而视野当中尽是朝廷士兵的遗骸。而皇宫的城墙上,正不断地出现被洋人士兵扔下的朝廷士兵尸体,也从而使得城下尽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多科隆看到此情此景,万念俱灰,也没有了再次反击的勇气,反倒恨不得就地自刎。 而就在多科隆拔出佩剑,准备要自刎时,忽然皇宫的城楼上传来一个洋人不熟练的国语声:“城外的朝廷将领听着:若是你们还不投降,那么我们将要炸毁你们的龙脉了。”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说完,人群瞬间一片哗然,知道洋人不仅是要将皇宫给炸了,而且还要将先帝的陵寝也一同毁灭,可谓是歹毒异常,令人发指。 若是洋人军队真的要这么做,那么无疑于天朝将要就此灭亡了。而若是答应了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不至于江山在自己的手中断送了。 于是乎,城外的所有士兵将领们,皆将目光看向了手执佩剑的多科隆,是投降还是继续的作战,全权由对方下令了。 多科隆气呼呼之下,身体一阵虚脱,手中的佩剑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人也差点儿没有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多科隆艰难的维稳住身体,深吸一口气,厉声朝皇宫喊道:“我等乃是臣子,无权擅作主张。” 而多科隆的这句话一说出,四周的将领一片哗然,意味着多科隆是打算投降了。但是,却要请命皇帝定夺,才能够真正的投降。 众人只见皇宫城墙上的洋人士兵来来往往,也不知道接下来洋人的首领会如何的作答。 而就在众人等待洋人首领的答复时,就听见先前的那个洋人士兵喊道:“既然你们无法做主,那么就告知你们的皇帝好了。” “请你们给我们一段时间,待我等请命万岁后,再给你们答复。”多科隆答道。 就在多科隆的声音刚落,那个洋人士兵就喊道:“时间可不能够给你们长久,只能够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十天时间一过,我们还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我军将要炸毁你们的千年基业了。” 众人听到洋人军队只给自己十天的时间,一片哗然,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竟落得个跟对手谈判的余地,而且条件还要听候对方的安排,越想越恼羞成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多科隆气急败坏之下,朝着四周的将领说道:“各位将领们,现在的情形大家也看到了,我军也没有回天之力了,唯有跟洋鬼子谈判的一条路可选了。。。。。” “事已至此,我们也无路可选了。” “就请将军将皇宫这儿发生的事情,写成奏折,禀告给皇太后和万岁知晓吧!” “如何定夺,是议和还是拼死一战,我等只管等待圣旨答复就是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非就是想让多科隆来写奏折,让对方将皇宫所发生的事情说给青青和皇帝知道。至于是投降还是继续的作战,则完全由青青和皇帝处置了。 多科隆看到此情此景,本想找个替罪羊出来,可谁成想,竟然所有人都让自己来出头了,不由得气愤起来。 不得已之下,多科隆就只好回到军帐内,开始给逃亡到陕城内的青青禀报皇宫发生的一切,并说之以利害关系,是否投降,也全由对方做主了。 当多科隆写好奏折后,连忙让骑兵不分昼夜的送往陕城内。当看着骑兵飞马加鞭的离开后,如释重负,好似卸下了千斤重的重担一般,重重的松口气,开始等待青青如何的答复了。 徐央听到皇宫城楼上的一个洋人士兵让军队投降,大惊,又听到多科隆一番回答后,更是震惊不已,纳罕道:“这个该死的多科隆,竟然要投降了,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多科隆竟然想要投降,而不愿再跟洋人军队作战了。”破天荒捶胸顿足,恼羞成怒的说道。 徐央看到一个骑兵飞一般朝着远处而去,一愣,说道:“看来,多科隆要将投降一事禀报给皇帝知道了。”朝破天荒问道:“老将军,你说万岁会不会选择投降?会不会答应洋人所开出来的一系列苛刻条件?” 第六百一十六章 灭亡前兆 破天荒听到徐央询问自己:皇帝会不会答应投降,又会不会妥协洋人提出来的一系列过分的要求,就重重的叹口气,干笑着摇了摇头。 徐央见对方摇了摇头,惊喜的问道:“难道皇帝不会答应投降,而是要让军队继续跟洋人军队开战?” 破天荒见徐央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开始摇头叹息道:“徐将军,若是换成了万岁,自然不会将我国治理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也更加不会答应洋鬼子无理取闹的条件。。。。。。” 徐央听到对方的一番话,只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个所以然来,思忖道:“什么叫‘若换成了万岁’?难不成,现在的朝廷不是由皇帝做主?” “老将军的一番话,怎么听得我一头雾水。此话从何说起?”徐央茫然的问道。 破天荒看到徐央还不知道朝廷发生的危机,又看到四周没有外人,小声说道:“徐将军,现在朝廷明着是由万岁做主,但是实则已经是由皇太后当家做主了。” 徐央听到江山不再由皇帝做出了,竟然是由青青来做主,大惊失色,随即又气愤不已,不知道自己带兵去甘省作战后,朝廷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自己现在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破天荒见徐央茫然的样子,继续说道:“若是换成了皇太后,只怕皇太后就会答应洋人一系列的过分要求,而且也一定会答应投降的。而这一些列的变故,还要从徐将军带兵去甘省作战的时候讲起。” “破天荒将军,我带兵去甘省作战的期间里,朝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望将军说给我知道。”徐央问道。 破天荒指明道:“当初徐将军带兵去甘省作战时,万岁就突然像换个人一般,整天痴痴呆呆的发愣,而且也不再过问朝廷的一系列事宜。而在此期间里,皇太后和国师也架空了万岁的权力,两者彻彻底底的掌握着江山社稷的生死兴亡。。。。。。” 徐央先前在甘省陇城时,也曾从那个太监的口中得知了皇帝和青青的一些事情。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朝廷现在已经由青青和国师来掌权了,根本就没有皇帝的什么事情了。 “万岁成为了这个样子,那满朝的文武百官,就没有人过问么?”徐央气呼呼的问道。 破天荒冷笑道:“过问?满朝的百官已经是国师的人了,又有谁敢跟国师唱反调啊!” “照这么说来,如水被关押在皇宫内,也是由青青和国师所害了?”徐央怒气冲冲的问道。 破天荒自然知道徐央跟如水是什么关系,也自然了解了一些徐央跟青青的恩怨情仇了。也或多或少猜测出,徐央一方人跟国师一方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了。 破天荒点点头,说道:“皇太后将朝廷的权利抓到手后,不仅是不再打理朝廷的事宜,反倒是整天贪图享乐,大兴土木,为自己兴建宫殿和游乐设施。好似要将朝廷的钱财都耗费在享乐中的一般,也从而使得国力断崖式下跌,一日不如一日了。。。。。” “照此看来,青青真的会答应洋人的投降事情,也一定会答应洋人提出来的苛刻条件了。”徐央叹息说道。 破天荒点头说道:“只是如此一来,天朝国将就此断送了往日的辉煌,从此将走上灭亡的道路了。” 只是让徐央感到不解的是:自己去甘省带兵打仗之前,皇帝不是还好好的么,为何自己在回到龙京之后,就接连听到皇帝的诸多噩耗,不解究竟是谁暗害了皇帝? 徐央想来想去,自信皇帝绝对不可能是自个病危的,一定是有人从中搞鬼,是有人暗害了皇帝,才造成了皇帝成为了痴痴呆呆的模样。“而暗害皇帝的人,恐怕一定跟国师脱不了干系才对!” 当徐央想到此处后,顿时就明白自己先前带兵离开龙京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皇帝的身影,唯独听到皇帝冷酷无情的一番送别话,暗想那个时候的皇帝说不定就遭遇不测了吧?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国师和青青会下手如此之快,趁着自己离开龙京之时,就将皇帝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暗害了,从而使得两者掌握了江山社稷的神器,真正成为了天地的主宰。 “若是两者真的掌握了江山社稷的神器,只怕两者将会为所欲为,再也没有人能够奈何二人了。”徐央心里暗暗想道。 徐央越想越感到震惊,没有想到自己这次重返龙京后,不仅是朝廷要变天了,就连天地的掌控者也发生了改变。“而往后天朝国如何的运转,只怕也就变得扑朔迷离了吧?” “破天荒将军,当初万岁改变的让大家陌生,难道就没有人暗中的调查么?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徐央问道。 破天荒摇了摇头,叹息不已的说道:“我等忠良之臣确实曾偷偷的调查一番,但是却一无所获。”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在下怀疑,万岁之所以成为了这幅模样,只怕跟皇太后脱不了干系。。。。。。” “此话从何说起?”徐央问道。 破天荒悄声说道:“我也只是胡乱猜测的,并没有真凭实据。是这样的:当初徐将军离开龙京之前,皇太后曾将国师叫到一处没有人的水亭内,鬼鬼祟祟的说了一番话。从这之后,万岁就开始逐渐变得痴呆起来。”继续说:“由此可见,万岁不是被皇太后和国师陷害,又是谁造成的呢?” “照此看来,只怕皇太后和国师的嫌疑最大了。”徐央叹气说道。 破天荒看到徐央也认同了自己的想法,说道:“皇太后和国师将万岁陷害后,从而掌握了江山社稷的权力,也弄得皇宫乌烟瘴气的,排除异己,安图享乐,想要不引起人怀疑都难了。” “皇太后和国师都乃是朝廷的重要人物,即便我等都怀疑对方,但是却很难将俩人都给铲除掉。何况,国师乃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更加的难以对付了。”徐央说道。 破天荒点点头,知道想要将皇太后和国师同时给扳倒,简直是比登天还要的艰难。 而破天荒等忠义臣子之所以不向皇太后和国师发难,不仅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更重要的是没有能力将俩人给扳倒。更何况,即便百官有了真凭实据,也很难将二人给除掉。 破天荒摇头叹息,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俩人早晚会断送了江山社稷,天朝国的千年基业也必将毁于俩人之手不可。 破天荒心里只能够保佑俩人不要一错再错,不要答应洋人军队的苛刻条件。否则一旦向洋人军队妥协,只怕天朝国的实力将一落千丈,从此将要走上灭亡的道路不可。 但是,破天荒心里也了解皇太后乃是一个安图享乐之人,压根就不希望跟洋人军队开战。所以,最终的结果只会向洋人军队妥协,罢兵言和,答应洋人军队诸多的不平等条约。 一旦皇太后和国师跟洋人军队妥协,虽然天朝国是一败涂地,军队实力大不如前,国力大幅衰退,但是皇太后又可以继续的在皇宫内安图享乐,颐养天年了。 虽然破天荒也料定皇太后会向洋人军队投降,也一定会答应洋人军队的诸多苛刻条件,但是自己现在也没有了回旋余地,不仅是朝廷世风日下,就连军队也变得弱不禁风了。 破天荒重重的叹口气,心里纳罕道:“希望这个烂摊子,不要变得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了才好。否则从今往后,天朝国将再也没有复兴之日可期了。。。。。。” 徐央看着破天荒脸色阴晴不定的,知道对方在担忧天朝国的未来前途。只是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只怕天朝国的未来将变得风雨飘渺不定了。 破天荒望着伤痕累累的皇宫,重重的叹口气,好似下了一个沉重的决定,说道:“待此次事情告一段落后,我打算向万岁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过问世事,在田野中颐养天年。” 徐央听到破天荒想要隐退,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不再对朝廷抱有希望了。想要安慰对方,却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朝廷中的忠义良臣越来越少了。徐将军留在朝廷中,或许还能够牵制着皇太后和国师,不能够让俩人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徐将军,我的话,还望你谨记才是啊!”破天荒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点头说道:“没有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还是不愿意将皇太后杀害的。我还是希望对方能够有所收敛,否则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破天荒看到徐央身体弥漫出不易察觉的杀气,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想要杀皇太后,内心震惊不已。 “徐将军,在下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还望你能够如实相告才是啊!”破天荒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有事情询问自己,不解其意,笑说道:“破天荒将军客气什么,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就是了。” “徐将军,我先前都说万岁已经变得痴痴呆呆了,而朝廷的一切事宜全权由皇太后和国师做主。你在甘省时,是如何接到万岁的旨意的?”破天荒问道。 徐央干笑两声,也不再隐瞒下去,照实说道:“实不相瞒,我此次带兵回京,完全是假传圣旨带兵回京的。而万岁和朝廷,也确实没有向在下下达过任何的旨意。” 第六百一十七章 噩耗来临 破天荒听到徐央果真是假传圣旨回京的,而且对自己毫不隐瞒,心里惊骇不已,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胆大包天,也是出乎了意料。 . . 破天荒点点头,算是明白徐央心急火燎的带兵回京的真实原因了。“看似是拯救皇宫于危难之中,实则是搭救如水才是真实的目的。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物呵。” “徐将军,你真是令在下越来越感到刮目相看了。但是,你还是带兵回京晚了一步,因为如水已经遭遇不测了。”破天荒沮丧着说道。 徐央干笑两声,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笑说道:“既然我都将假传圣旨的事情说了,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实话告诉你:如水现在还安然无事,并没有在皇宫内遭遇不测。” 破天荒听到对方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如水竟然平安无事,而且徐央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众人来了一招暗度陈仓的计谋。 破天荒不解徐央为何要隐瞒如水的真实情况,为何不向众人照实说来? 破天荒想了想,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徐央不想再让如水返回皇宫了,不想让如水再生活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了,想要带如水远走高飞。 “徐将军可真是良苦用心呵。既然如此,我也会替将军永远隐瞒着这个事情的。”破天荒笑说道。 徐央既然将假传圣旨回京和隐瞒如水的真实情况说给对方知晓,就是有信心对方能够替自己守口如瓶,将来也不会揭发自己,否则徐央岂会向对方说出这么多的秘密。 破天荒想了想徐央假传圣旨的事情,一旦败露了,那么对于徐央将会引来杀身之祸不可。 破天荒说道:“徐将军虽然假传圣旨另有隐情,但是朝廷却不会问这么多的。一旦皇宫的战役平息,那么将会有人来揭发你带兵回京的事情。徐将军,你考虑接下来要如何做么?” “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去做。”徐央笑说道。 破天荒原本还以为徐央已经想好了策略,不成想,对方竟然还没有应对的办法,而对方还能够笑得出口,好似对方根本就不将这么严重的事情放在心里一般。 破天荒想了想,也想替徐央想一个万全之策出来,好让徐央能够挺过难关。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脱身之计出来,越加的替徐央感到担忧起来。 徐央见破天荒忧心忡忡的样子,笑着说道:“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将军不用为我分忧,大不了我像你一样,从此远走高飞就是了。想必,我想要离开朝廷,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的罢。” 破天荒见徐央压根就不将假传圣旨的事情当回事,而且还谈笑自若,好似正如对方所说那么容易一般。 “也不知道皇太后和皇帝什么时候能够回京?倒不如这样好了,趁着皇太后和万岁还没有返京,徐将军赶快的离开龙京,重返甘省如何?”破天荒提议道。 徐央低头想了想,也不知道青青和皇帝会在什么时候返回龙京?要不要现在就离开龙京? 而徐央还原本想要找青青的麻翻,顺便替如水报仇雪恨,但是想到自己一旦将青青杀死后,会不会干预到天机?又会不会因此而惹怒了国师,从而给自己一方人引来杀身之祸? 破天荒见徐央低头想着事情,唯恐皇太后和皇帝提早返回龙京,那可就大事不好了。说:“徐将军,你还是不要犹豫了,赶快的离开龙京,再作计较为是啊!” “放心,我自有主张。昨儿骑兵才离开龙京,就算拼死去传达皇宫的消息,一个来回最快也要三天时间不可。”徐央笑说道。 破天荒见对方已经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那言外之意就是说:徐央一定会赶在皇太后和皇帝回到皇宫之前,事先离开龙京的。 破天荒看着前方的朝廷军队已经开始安营扎寨了,而皇宫上下的洋人军队也没有任何动静了,双方都在安静的等待皇帝最后的处置结果。 破天荒朝着前方的朝廷军队看了看,自始至终都没有寻找到多科隆的身影,也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在干嘛? 伴随着洋人军队和朝廷军队相继停火,双方军队也各自不在发生战役,都在等待着皇帝最终如何处置这件事情。 即便如此,双方士兵也没有丝毫的懈怠,依旧是昼夜不停的巡视着对方,严阵以待,以防突发的变故发生。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当中,那个骑兵离开龙京已经有三天时间了,但是却始终都没有看到有任何的信使回来。而洋人军队只给朝廷十天的时间,现今也已经过去了三天。 多科隆看到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越加急不可耐,恨不得自己长对翅膀,亲自跑到陕省去问一问皇帝如何处置目前的形势。 而朝廷军队的众将领皆知道,越是这么耽搁下去,那么皇宫内遭遇的损失也越加的严重。 多科隆看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但是却始终都没有看到陕省那么有信使回来,越发记得团团乱转,不断地询问四周的将领:“现在过去几天了?”“有没有人在龙京外面接应?。。。。。。” 而多科隆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被四周的将领心平气和的解答了,但是依旧是让多科隆着急不已,恨不得信使现在就出现在面前才好。 不知不觉当中,渐渐地有过去了五天时间,但是依旧没有看到有信使返回来,越加让朝廷各个将领如坐针毡,不知道陕省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至今都毫无音信。 而在此期间里,多科隆也不知道派遣出去了多少骑兵,但是却始终都没有音信,越加令众人感到焦头烂额。 伴随着日期一天天的临近,在距离第九天的时候,忽然众人就看到一个面如枯槁、形色憔悴的骑兵返回来了,如同看到天仙降临一般,令所有的将领都上前来接待。 徐央看到骑兵返回来了,没有想到在距离第九天的时候,总算是等来了消息,也很想过去听一听,看青青是不是打算投降,是不是答应了洋人军队的那些苛刻条件了? “这个信使回来了,那么皇太后和万岁估计也快要回京了。不知道此次是好消息,还是噩耗要降临了?”破天荒嘀咕道。 多科隆看到信使总算是回来了,焦急难耐之下,连忙拉着信使来到军帐内,急切的问道:“有没有带回来圣上的圣旨?” 这个骑兵气喘吁吁之下,也不敢耽搁下去,连忙将携带的一个锦盒给了多科隆,说:“我在陕省的时候,万岁和皇太后多次的商量一番,才最终将圣旨给了在下。。。。。。” 多科隆接过锦盒之后,焦急之下,连忙从里面取出一卷金光灿灿的圣旨,展开一看,只见其中先开始写着怒斥一番洋人军队的所作所为,然后委婉的说让多科隆暂时代理朝廷跟洋人军队谈判。 多科隆看到“谈判”二字后,脑子瞬间一片的空白,意味着皇太后和皇帝已经向洋人军队投降了,并准备向洋人提出来的诸多苛刻条件做出妥协的决定。 多科隆颤颤巍巍之下,不由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手中的圣旨,没有想到朝廷果真是认输了,而且此次军队还输得一塌糊涂。 四周的将领们,看到多科隆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边搀扶对方起来,一边问道:“多科隆将军,圣旨当中倒底说些什么?” “圣旨当中有没有说投降一事?有没有说如何处置当前的事情?” “骑兵回来了,却是没有一个谈判的代表回来,又由谁来跟洋人军队来谈判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来问去,只问的多科隆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原本多科隆如坐针毡的等待圣旨的早日来临,但是当圣旨来到后,却是等来的是噩耗。而这个噩耗消息,令多科隆自始至终都不敢去想象,没有想到朝廷竟然向洋人军队做出了妥协。 多科隆六神无主的站起身,怀抱圣旨,朝众人说道:“明儿,我就要亲自去皇宫内,跟洋人军队展开谈判了。” 众人听到多科隆明天要去皇宫内,跟洋人军队展开谈判,倒吸一口冷气,人人脸色变得惨白无力起来。由此,众人也明白个所以然来,知道朝廷是要向洋人投降了,而且还要答应洋人的诸多苛刻条件了。 “士兵,皇太后和万岁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返京?”多科隆朝那个骑兵问道。 骑兵答道:“皇太后说要即可启程。我从陕省离开的时候,说不定皇太后和万岁也已经启程返京了。” 多科隆等将领算了算时日,觉得待皇太后返回龙京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而在此期间里,说不定多科隆已经跟洋人谈判的差不多了。 多科隆朝着骑兵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朝众人说道:“现在的情形大家也知道,此次谈判是有关我国生死存亡,国家利益的重要时刻。虽然我们要向洋人做出妥协,但是也万万不可丢失我国的体面。那么,明儿谁愿跟我去皇宫,跟洋人来谈判啊?” 第六百一十八章 败得一塌糊涂 朝廷军队的各个将领们,听到多科隆明儿要去皇宫内,跟洋人展开谈判,而且还让人跟对方一同前去,顿时人人都开始犹豫起来。 众人皆知道,此次跟洋人展开的谈判,目的是最大希望的增加国家的利益,减少国家的各类损失,但是自己一旦前去跟洋人开始谈判,那么自己将来一定会落得个骂名不可,而且很有可能身败名裂,从此遗臭万年不可。 故而,各个将领都不愿意当出头鸟,也不想因此而臭名远扬。而至于国家利益的事情,早就被众人忘在了脑后,置之不顾了。 多科隆看到众人都低头不语,也明白个所以然来,心情越加的沉重起来,默默的坐在太师椅上,也不再理会众人,开始思考明儿如何跟洋人军队谈判的事宜了。 而多科隆岂是想要去谈判的,只不过皇太后和皇帝已经指名点姓的让多科隆前去谈判,多科隆才不得不前往的。 而跟洋人谈判会有什么后果,多科隆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知道自己一旦展开跟洋人的谈判,那么自己多科隆的名字也将要铭记史册,世世代代的被人皆知,想要留个好名声都难于登天了。 “我现在也豁出去了。至于将来世人如何评价鄙人,如何来评价今天发生的事情,那就留给后人来评说好了。多科隆将军,明儿就由在下来陪伴你左右罢。”一个将领站出来说道。 “多科隆将军,我也豁出去了。虽然在下才疏学浅,只要能够壮一壮朝廷的微风,在下也万死不辞。”另一个人说道。 多科隆看到俩人答应跟自己一起去跟洋人谈判了,脸色才展露出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多科隆本以为还有其他的人愿意一同前去,但是等待了半响,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站出了,内心不免得失望至极。 多科隆气呼呼的思忖道:“都是一群借风使舵,唯利是图的家伙啊!朝廷危在旦夕,而这群人却只顾自己的名声,竟然却对国家的利益置之不顾了。” “也罢。我也不强人所难,明儿我们三人就前去皇宫,跟洋人展开谈判好了。至于将来我等会落得个什么名声,那就留给后人来说三道四好了。”多科隆猛地站起身说道。 四周的将领们,在听到多科隆一番豪言壮语后,羞愧的无地自容,一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才好。 翌日,待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朝廷军队就听到皇宫的一个洋人用生硬的国语喊话来:“朝廷军队的将领们,你们的皇帝有没有答应投降?要是还没有,那我们可要将皇宫给毁灭了。。。。。。” “我军已经接到了万岁的圣旨,同意跟你们开始谈判了。但是,先前条件是你们必须先撤出皇宫,然后我们才能够心平气和的协商。”多科隆答道。 皇宫内的洋人听到朝廷投降了,喜不自禁,各个国家的首领在一起说了一番,打成了默契,让那个喊话的洋人朝朝廷军队回复。 “我们首领说了,撤离皇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先让你们的大将军来皇宫内,说一说撤退的事宜。万一,我等军队撤退皇宫后,你们又在外面设下了埋伏,我军岂不是要全军覆没了。”这个洋人翻译道。 多科隆没有想到洋人还挺心细的,气得咬牙切齿,无可奈何的说道:“本将军就是朝廷的大将军。我就是跟你们谈判的使臣。那就由我来做你们的人质,这样你们就可以安全撤离皇宫了。” 皇宫内的各国洋人首领点点头,让多科隆即刻来皇宫内。 即便如此,皇宫上下的洋人士兵也没有丝毫的松懈,依旧是严阵以待,以防突发的变故发生。 多科隆看到洋人同意了,翻身上马,忧心忡忡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而多科隆身后也跟着另外两名将领,身后还跟着一些保卫安全的士兵们,声势浩大的朝着皇宫而去。 而就在多科隆一行人朝着皇宫而去时,皇宫上下的洋人士兵立刻严阵以待,只要多科隆等人出现异常举动,就要毫不留情的将多科隆一行人杀死在皇宫外面。 “你们来这么多人做什么?我们首领只允许大将军本人进入皇宫内,不允许多余的人进入。”那个洋人厉声大喊道。 多科隆没有想到洋人竟然如此的小心谨慎,朝后面尾随的士兵说道:“你们就留在皇宫外面好了。”抬头朝上面的洋人喊道:“由我们三个将领进入皇宫内,跟你们谈判如何?” 这个洋人低头朝着下面看了看,没有想到是有三个将领要一同进入皇宫内,于是将多科隆的话说给后面的首领知晓。 “我们首领同意了你的恳求。可是,你三人进入皇宫后,可不要耍什么花招啊,否则后果将是由你负责啊!”这个洋人厉声喊道。 多科隆又气又恨,没有想到洋人霸占了皇宫之后,竟然使得自己落得个低三下四的穷境,处处都要听候洋人的安排,而自己唯有向洋人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多科隆不得已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了洋人的要求,而心里已经将洋人的十八辈祖宗骂个狗血淋头,敢怒不敢言。 洋人看到多科隆同意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城门口的洋人士兵放行,得意洋洋的看着多科隆三个将领依次进入了皇宫内。 当多科隆三位将领依次进入皇宫后,瞬间就被皇宫内凄惨的模样惊呆了,就看到原本熟悉的金碧辉煌皇宫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处处惨不忍睹的废墟场面。 不难想象到,皇宫内的金银珠宝,诸多的无价之宝已经遭遇劫难,损失可谓是无法估计,想象都令人感到痛心疾首。 瞬息之间,三人眼泪汪汪,挪动着艰难的步伐,对皇宫内凄惨的场面不忍直视。 而洋人士兵才懒得理会三人的样子,催促三人快点儿面见自己的首领。不题。 徐央听到多科隆和洋人的一番对话后,大惊失色,意味着朝廷已经向洋人做出的妥协,同意向洋人军队投降了。 虽然徐央早就猜测出朝廷会向洋人投降,但是在听到朝廷真的投降后,也是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万万没有想到青青果真是只顾着安图享乐,却是不顾国家的死活了。 破天荒看到多科隆代表着朝廷进入皇宫内,开始跟洋人谈判了,也是没有想到会让自己给言中了,也就意味着朝廷会答应洋人诸多的难以接受的条件了。 “看来,朝廷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人眷恋了,而我也不得不告老还乡了。”破天荒失魂落魄的说道。 徐央看到皇宫的大门已经紧闭,不知道多科隆和洋人之间要谈判多久,而最终的结果会不会让国家减少点儿损失? 过去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后,众人忽然就看到皇宫的大门敞开了,就看到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皇宫,整整齐齐的站在皇宫外面。而洋人军队当中还有多科隆三位将领的身影。 “朝廷的士兵将领们,你们的大将军已经向我们投降了,而我们也同意撤退皇宫。我劝你们可不要趁机做出傻事啊,还是乖乖的放我们离开龙京才是。”一个洋人喊道。 多科隆在洋人的军队当中喊道:“众士兵将领听令:全都给洋人军队让开道路,让洋人军队平平安安的离开龙京。凡是有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瞬间,朝廷士兵将领一片哗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要将洋人军队送出龙京,想象都令人感到气愤不已,心里窝火。 但是,多科隆已经下令了,众人即便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遵命行事了。 于是乎,就看到朝廷军队从中间分出一条道路出来,而这条道路直通向龙京的外面,让洋人军队沿着这条道路离开。 洋人士兵们,看到朝廷士兵还挺识趣儿的,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狂妄的大笑起来,大摇大摆的往前走。而军队中间则有数量众多的马车,一辆连接一辆,马车连起了长龙,而马车上面尽是用黑布遮挡着。 当洋人军队洋洋得意的沿着朝廷分开的道路往城外走去时,在路过徐央身边时,徐央明显就感觉出马车内尽是皇宫内的如意珍宝,大惊失色,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就在徐央准备冲向洋人军队时,忽然胳膊就被破天荒给拉住了,并告诫道:“徐将军,万万不可莽撞啊!否则,朝廷连跟洋人谈判的余地都不复存在了。。。。。。” 无奈之下,徐央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洋人军队得意洋洋的路过身边,而洋人军队此次还是携带着数量不菲的战利品离开的,想象都令人又气又恨。 而多科隆等三位将领则是像人质一般,被洋人士兵严加看守着。在路过徐央和破天荒身边时,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了,低着头朝着龙京的外面走。 渐渐地,洋人军队携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浩浩荡荡的走出了龙京。 而朝廷军队则是尾随其后,而且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怒火中烧怒视着每一个洋鬼子,不敢向洋人士兵暗下杀手。 待洋人军队全都走出龙京后,所有的洋人士兵才重重的松口气,每一个洋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洋洋得意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朝廷士兵将领们。 第六百一十九章 带兵离京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浩浩荡荡的走出龙京城外,一个个脸上笑开了花,洋洋得意的携带着数量不菲的奇珍异宝,军队整齐而有序的朝着东方走去。 .. 而多科隆三位将领,自然被洋人士兵看守的死死的,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来越远离龙京城和朝廷军队了。 而待洋人军队走出龙京城后,城外的植物巨人和生死之门也瞬间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那个洋人收走了。 从而,就使得龙京城里里外外越加的残败不堪,简直跟一片废墟没有什么两样了。 朝廷士兵将领们,看着洋人军队一直往东方行走,而军队当中还响彻起欢呼雀跃的歌声,越加引得众人怒不可遏了。 徐央看着洋人军队渐渐地走远,心里又气又恨,没有想到洋人军队不仅是战胜了朝廷,而且还搜刮走了皇宫内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想象都令人火冒三丈。 而徐央带领的朝廷军队征战数场战役,还从未曾像现今这般输得一塌糊涂,不仅是输的有点儿窝囊,而且竟然让洋人军队趾高气昂的离开,越想就越来气。 四周的朝廷士兵将领们,看到洋人军队渐渐地走远了,而龙京城内还需要一番长久的修缮,安定人心,掩埋战死的士兵遗体,并且还需要预防暴乱的发生。 故而,将领们朝着东方望了望,重重的叹口气,就各自带领着各自的军队,返回龙京城内了。 渐渐地,龙京城外就剩下了徐央和破天荒,以及徐央带领的十七万朝廷士兵了。 “徐将军,洋人军队已经离开了,而皇太后和万岁估计也在返程的路上了。徐将军,你还是快点儿带领军队返回甘省吧!”破天荒提醒道。 徐央干笑两声,好似自己是怕青青似的,总是要躲着对方。 虽然徐央恨不得杀了青青,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故而,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徐央还不想跟国师和青青撕破脸。 徐央点头说道:“反正龙京现在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了。时候也不早了,我打算现在就启程返回甘省。” 破天荒重重的叹口气,朝徐央说道:“此次跟将军一别,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啊?”继续说道:“徐将军多保重!”说毕,转身朝着龙京内走去了。 徐央目送破天荒离开,又看到朝廷士兵开始里里外外的打扫龙京城了。朝罗成说道:“罗成,你先集合军队,我还要去府邸接四个女子过来。”说着,翻身上马。 罗成称遵命,然后目送徐央骑着独角兽消失不见,然后令全体士兵集合,又带领着军队朝着南方行走一阵,距离龙京城相隔一里后,就原地停止不动,专门等待徐央返回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来到府邸内,就看到如水、柳娟、杏艳已经变得光彩照人了,再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 而三女见到徐央后,好似喜鹊一般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询问徐央来龙京的经过,又询问皇宫战役的情况。 而徐央则是简简单单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朝廷军队投降后,洋人军队也已经离开龙京了。龙京现在也不是久留之地了,就跟我前往甘省罢。” 如水听到自己的姐姐和妹妹等人已经到甘省了,又听到皇宫被洋人军队里里外外的洗劫一番,又惊又喜,忙不迭的点头同意。也朝宫女询问一番,宫女自然同意跟徐央返回甘省了。 而原本徐央想让四女都坐在马车内,好带着四女离开,可府邸内已经没有马车了。不得已之下,徐央就令四女换上男儿装扮,跟自己离开府邸。 徐央带着四女走出府邸后,一路朝着龙京城外走去。当看到一辆马车停靠在一个酒楼前,花了二十两的银子,才将这辆马车给买下,然后让四女都坐在马车内。 当徐央一行人走出龙京城外后,就看到军队已经在一里之外了,按兵不动,专门等待着自己的归来。 罗成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自己而来,又看到对方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由一个女扮男装的手下赶着马车,不解马车内都是什么人?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军队前,朝士兵将领说道:“出发!”说毕,军队就浩浩荡荡的朝着西南方向行去了。 而徐央此次重返甘省的路线,则是一路南下经过冀省,来到鲁省后乘坐船只,沿着黄河一路来到陕省,然后一路朝着西方走,直至众人走到陇城。 从龙京启程到鲁省,路途则是需要行走二十天的时间。而众人所经过之处,城镇无不是惨遭洗劫,遍地尽是硝烟弥漫,不知道这些地方是什么时候都相继发生了战役?又是谁跟谁在作战? 好似龙京城发生战役之后,全国各地都相继的发生了战乱,越加使得天朝国战乱纷争,处处皆是战火。 如水三个女子坐在马车内,看着路过的地方尽是战乱洗劫后的场面,心惊肉跳,没有想到外面的世界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物是人非,感觉自己对四周越加的陌生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边想着心事,独角兽一边慢悠悠的朝着前方走,渐渐地,就听到远处传来水浪拍岸的声音,也从而使得四周的气温凉爽起来。 徐央举目远望,就看到一条宽阔的银带出现在远处,而这条银带正是黄河。而黄河的岸边正停靠着数十艘的船只,是骑兵事先找来的船只。 于是乎,十七万的朝廷士兵将领,就开始陆陆续续的登上这些船只,也从而使得河岸边沸腾了起来,人人都井然有序的登上分配好的船只。 而从如水三女坐上马车的一刻起,三女则是很少下来走动,也从而使得众士兵将领俱不知道马车内坐着的是皇太后。而如水四个女子,自然是跟徐央乘坐在一条船只上了。 徐央看到众士兵将领都登上船只了,一声令下,所有的船只都开始扬帆起航,浩浩荡荡的朝着西方行去了。 罗成看着徐央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徐将军,洋人军队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全都搜刮走了,而且还要跟朝廷签订一些列的条件,真可谓是满载而归啊!” “是啊!洋人此次不仅是大获全胜,而且还是满载而归。。。。。。”徐央仰望江面叹息道。 罗成问道:“洋人搜刮了这么多的奇珍异宝,该如何运回到自己的国家内啊?” “这还用问?自然是选择走水路,方便快捷的将奇珍异宝运回到自己的国家了。”如水的声音传来。 罗成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唬怔了一大跳,回头朝着如水看去,就看到对方是女扮男装的打扮,而且还将脸颊用丝巾蒙住了,倒是看不清对方的容颜。 而罗成等士兵将领们,皆没有见到过皇太后和皇帝的样子,也更加没有听到过皇太后的声音。 故而,众士兵将领在见到如水后,也只是认为对方是徐央的朋友罢了,也不敢胡乱打听,只是没有想到对方还有其他的身份。 徐央听到如水的话后,一愣,喃喃自语道:“要是走水路,那自然只能够选择走海上的航线了。如此一来,说不定洋人就无法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全都带走了。。。。。。” 如水见徐央在那儿嘀嘀咕咕的,会心一笑,拍打一下对方,俏声问道:“奇珍异宝都让洋人带走了,你还在嘀咕什么啊?难不成,你还想要。。。。。。”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如水给猜测到了,朝着对方点点头,说道:“洋人将我国弄得生灵涂炭的,又妄想携带着数量不菲的奇珍异宝离开,简直是做白日梦。不在半道上将他们拦截下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如水听到徐央果真想要杀人越货,吃惊不已,说道:“我们从龙京离开已经有二十天的时间了,那洋人会不会也已经到了自己的国家了?” “我们从龙京行走了二十天的时间,那洋人就不会也行走了二十天时间嘛?我想,此时此刻的洋人军队,或许也刚刚的登上了船只,还没有离开我国吧!”徐央笑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话,也觉得言之有理,不由得跟着点点头。 如水看到徐央确实打算打劫洋人搜刮的奇珍异宝了,震惊不已,连忙问道:“姐夫,你是打算现在就离开,现在就去将洋人搜刮的奇珍异宝抢夺么?” 徐央点点头,不可否认的说道:“没错,我就是打算将洋人搜刮的奇珍异宝抢夺走。”说着,翻身上马,朝罗成等将领说道:“我离开之后,你们要好好的保护如水四位女子。。。。。。” “将军,你这是要离开么?要不,下令让船只靠岸之后,你再离开吧?”罗成立刻问道。 如水看到徐央要离开,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雷厉风行,也知道自己也无法劝阻对方了,连忙说道:“姐夫,你要小心啊!” “如水,你们先跟着军队返回甘省,我将事情办法之后,我们再在甘省汇合。”徐央笑说道。 徐央说毕,催动一下独角兽,顿时独角兽四蹄生风,纵身一跃,就风驰电挚的朝着东方飞翔而去了。 第六百二十章 海面拦截 罗成和如水等人,看到徐央一说完,独角兽顿时四蹄生风,风驰电挚的朝着东北方向奔驰而去了。 .. 渐渐地,众人就看到徐央和独角兽只是在天际留下来一个黑点儿,而这个黑点儿正逐渐的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 于是乎,众人乘坐着船只,按照原定的计划路线朝着甘省而去,然后在甘省等待着徐央的返回。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东北方向而去,而下方辽阔的大地则是转瞬即逝,擦肩而过。 转瞬之间,徐央骑着独角兽已经来到了一片汪洋大海的上空。 徐央来到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方后,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希望能够寻找到洋人军队乘坐船只的蛛丝马迹。 但是,徐央找来找去后,除了能够看到渔民的捕捞船只之外,则是没有看到形迹可疑的船只。 不得已之下,徐央就只好继续的朝着东方飞去,并纳罕道:“莫非,我来晚了一步,洋人军队已经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带回到自己的国家中了?若是如此的话,我总不能够跑到人家的国家去,将财宝再次的带回来吧?” 徐央心里也只是这么想,假若再在海面上找不到形迹可疑的船只,徐央却是不敢真的跑到洋人的国家中,跟洋人大打出手,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再次的抢夺走。 而徐央之所以选择在半道上打劫洋人军队,那是因为洋人军队此刻成为了前后没有支援的穷境。而且徐央将奇珍异宝带走后,洋人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将来也不会拿此事来威胁朝廷。 但是,若洋人真的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赶在徐央之前,抢先带回到自己的国家中了,那么徐央也只能够望洋兴叹,束手无策了。 当徐央一边在海面上寻找可疑船只时,独角兽的速度也是时而变快,时而变慢。但是,找遍了一望无际的海面,始终都没有看到形迹可疑的船只迹象。 不由得,都让徐央开始怀疑,洋人真的已经将皇宫内的奇珍异宝带回自己的国家中了。 即便心里在怀疑,但是徐央也不想就此而放弃,依旧是不停的在海面上寻找着。 而当徐央漫无目的寻找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两个急速行驶的船只,一愣,举目远望,就惊喜的看到两船只的船帆上飘扬着一面醒目的膏药旗。而这样的旗帜,不是东瀛帝国的旗帜又会是谁。 但是,当徐央再朝着海面其他的地方张望时,找来找去,却是再也没有看到其他国家的船只了。 “既然找不到其他国家的船只,那就先拿你们东瀛帝国来开刀了。然后,我再慢慢地寻找其他国家的船只就是了。”徐央一边朝着两艘船飞去,一边冷笑道。 渐渐地,徐央距离海面上飞速行驶两艘船越来越近,也能够看清两艘船的整体模样了。 只见这两艘船是并行行驶的,每一艘船约有十亩大小的面积,船体的四周站满了手执火枪的士兵,船上都整齐而有序的摆放着一个个的集装箱,箱子一个个堆积起来,像无数个小山峰一般。 而每一艘船的左右两边皆有一门门的火炮,从船的结构看像是军船,但是又有点儿像是运输船,反倒显得不伦不类的。 而当徐央快要靠近两艘船时,船上的士兵也注意到有人造访,瞬间拉响了警报,“呜呜”声瞬间在两艘船上响彻起来,也从而使得海面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就在此时,就看到两艘船上的士兵们,皆将手中的火枪瞄准了飞驰而来的徐央,在一个长官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俱开始开枪射击。 瞬间,密密麻麻的火星朝着徐央呼啸而来,使得海面响彻起“嘭嘭”声,火药味也随即在海面上弥漫起来。 船上的士兵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的想要将半空中的一人一马给打下来不可。 但是,令两艘船上的士兵们震惊的是,密密麻麻的火星呼啸向这一人一马时,竟然没有将对方杀死,而对方竟然游刃有余的在火星中穿梭,而且去势不减,依旧是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扑来。 从而,两艘船上的士兵们越加的肯定,知道这一人一马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也从而使得两艘船上的士兵更加猛烈的朝着一人一马开枪射击了。 徐央看到两艘床上的士兵发现了自己,而且快自己一步,事先向自己猛烈的开火了。使得徐央和独角兽沉溺在遮天蔽日的火星中,也不停留,依旧是极速朝着其中一只船降落而下。 而徐央由宝冠宝珠庇护,自然不惧怕这些枪林弹雨的袭击了。不仅是徐央被保护在祥光瑞气当中,就连下面的独角兽也被祥光所保护,也从而使得两者丝毫都没有被子弹打中。 须臾之间,徐央骑着独角兽就降落在了船只的甲板上,而船上的士兵们也瞬间将两者包围住,依旧是不停的朝着一人一马开枪射击,也从而使得每一个洋人惊恐万分,吓得颤颤巍巍。 没过多久,独角兽的四蹄就被无以计数的弹壳所淹没,甲板上散落着一片又一片的弹壳。 徐央看到自己四周围满了东瀛士兵,朝着士兵看了看,又朝着船上大堆小堆的集装箱看了看,可以感觉箱子内尽是奇珍异宝;抬头朝着旗杆的膏药旗看了看,啐一口,嗤之以鼻。 而徐央在朝着东瀛两艘船只而来时,也感应到船上没有强大的对手,又或者强横的对手隐藏起来了。 而这两艘船上的集装箱内,确实是东瀛士兵从皇宫内搜刮来的奇珍异宝,也确实想要尽快的运回到自己的国家中。 但是,两艘船上的集装箱内的奇珍异宝,也只是相当于皇宫内的瑰宝万分之一都不到而已。 故而,徐央就想尽快的结束战斗,不想再跟这些东瀛士兵浪费时间。因为还有许许多多的瑰宝没有找到踪影,需要赶快的在海面上寻找,否则就来不及了。 于是乎,徐央从乾坤袋内抽出纯钧宝剑,语气不善说道:“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跳海,否则挡我者死!”说着,催动独角兽朝着集装箱走去。 这些东瀛士兵们,看到自己的火枪奈何不了这一人一马,渐渐地就不再开枪射击了,但是依旧将这一人一马包围住。 当东瀛士兵们听到徐央的一番话后,虽然不知道对方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这一人一马朝着集装箱的方向走去,就知道对方绝对是冲着集装箱内的奇珍异宝而来的。 东瀛士兵看到自己奈何不了这一人一马,又看到对方朝着船上的集装箱而来,不由得朝着后面连连的倒退,想着要不要跟对方拼死一战。 而就在东瀛士兵无可奈何的连连倒退时,就看到其中一个好似船长的人,厉声朝着四周的士兵叽里咕噜的大喊大叫,瞬间所有的士兵都停止了倒退,而且一个个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徐央,好似准备向徐央扑来的一般。 顿时,就看到东瀛士兵的后方冲来十多名手执细长钢刀士兵,一个个大喝一声,飞也似的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徐央看到这些士兵还不死心,竟然还要殊死反抗,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这些武士一挥,瞬间一道道寒光耀眼的剑气呼啸而出,气贯长虹,风驰电挚的朝着士兵冲击了过去。 瞬间,这些手执兵器的武士们,一个个惨死在纯钧宝剑的剑气之下,又一个个从船上倒飞了出去,直至一个个跌落至汪洋大海当中,一命呜呼了。 而当徐央清理了这些武士们,顿时船上的东瀛士兵震惊的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徐央轻而易举之下,就将这些武士们给结果了。 于是乎,船上的东瀛士兵们再也不敢心存防抗了,不断地朝着后面退缩,直至眼睁睁的看着徐央来到了集装箱前。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小山峰般的集装箱前,就看到四周的士兵一个个怒视着自己,嘿嘿一笑,也不再耽搁下去,顿时就翻身下马,想要看一看集装箱内都装着什么。 四周的东瀛士兵们,看着徐央执着宝剑来到集装箱前,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没有能力阻挡对方,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扬起手中的宝剑,重重的朝着集装箱猛劈了过去。 当徐央用宝剑劈向集装箱后,瞬间就将集装箱的一角给劈裂开来,瞬间金光耀眼的金银珠宝“哗啦啦”的滚落出来,散落一地,也从而露出了集装箱内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集装箱内充斥着耀眼的金灿灿光芒,硕大的箱子内尽是价格不菲的金银珠宝和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 琳琅满目的瑰宝出现在徐央面前后,引得徐央目瞪口呆,不由得口水长流,狠狠地咽着口水,舔着嘴唇。 而徐央还从未曾见到过如此众多的瑰宝,就好似一个老鼠掉进了米缸一般,让徐央欢欣雀跃,欢喜不已。 四周的东瀛士兵们,看到徐央将集装箱打开了,又看到徐央贪婪的看着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气得咬牙切齿。 “这位武士,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来抢夺我们东瀛帝国的财宝?”东瀛士兵中传来一个人的不满声。 徐央冷哼了一声,回头朝着对方看去,就看到对方的模样好似士兵的头儿一般,冷笑道:“你们的财宝?真是笑话。这些财宝现在归我了,我劝你等还是识相一点儿,快点儿的滚开,否则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第六百二十一章 杀人越货(上) 第六百二十一章 杀人越货(上) 船上的东瀛士兵们,听到徐央一番话后,一惊,从对方的语言中听出对方好似是天朝国的人。 东瀛士兵的那个船长,朝着徐央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用生硬的国语说道:“这些瑰宝是我们东瀛帝国的,而你若是将这些瑰宝抢夺走后,那么我国军队必将让你国加倍的偿还不可。” 徐央听到对方已经将这些奇珍异宝当成了自个,而且说话还蛮横不讲理的,想了想,就想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想要将自己的身份伪装为江洋大盗。 而徐央一旦说出自己是朝廷的将军,那么东瀛军队一定会向朝廷发难不可。而若是说出自己是江洋大盗的,那么东瀛军队将无法借机要挟朝廷,而且永远也无法在汪洋大海中找到自己了。 而徐央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起过自己是天朝国的人,更没有向他们说起过自己是朝廷一员,使得这些东瀛士兵至今还不知道徐央的身份是什么。 而随着列强来攻打天朝国,也从而使得天朝国里里外外俱动荡不堪,也从而使得汪洋大海滋生出无以计数的江洋大盗。 若是徐央说自己是江洋大盗,那么将这些奇珍异宝抢夺后,将使得东瀛军队无处可查,也自然找不回这些瑰宝了。 而船上的这些东瀛士兵们,皆没有参加过皇宫战役,也没有见到过徐央和独角兽,自然就认不出对方的身份了。否则,徐央想要隐瞒身份,都不太可能了。 “你们要找天朝国,那你们就去找好了。反正,这些金银珠宝已经是我‘华龙帮’的财物了。”徐央洋洋得意的说道。 四周的东瀛士兵们,听到徐央是什么“华龙帮”的,顿时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个帮派究竟是什么? 那个船长听到徐央是“华龙帮”的,一愣,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着关于这个帮派的信息。但是,思来想去一阵后,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帮派的任何事情。 但是,这个船长看到徐央的一番身手,又想着天地如此的辽阔,岂是每一个帮派自己都知道的。 而四周的东瀛士兵们,看到徐央蛮不讲理的样子,而且所作所为也不像是个名门正派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跟对方是在海上遭遇的,猜测对方或许是江洋大盗也说不定。 顿时,这些士兵就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给了船长知道,越加使得众人对徐央是江洋大盗深信不疑了。 徐央看到四周的士兵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而且众人脸色一个个阴晴不定的,而有的士兵还时不时的朝着海面张望着,不知道众人是否都认可了自己是江洋大盗这个身份? 这些士兵朝着海面看了看,发现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是有船只出现了。不知道徐央是单枪匹马前来的,还是后面还有大部队没有到来? “这位好汉,既然你是‘华龙帮’的人,而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有话都好商量。这样好了,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跑一趟,你带走一点儿金银珠宝,如何?”这个船长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竟然跟自己商量了起来,由此可见,对方已经对自己是海盗的身份相信了十之八九,否则也不会向自己做出妥协。 徐央冷哼了一声,也不纠缠下去,直言明了说:“这两艘船上的金银珠宝,我全都要带走。你要是再啰嗦下去,那我就只好送你见阎王了。” 众士兵听到对方要将两船的金银珠宝都带走,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且还得寸进尺了。 这个船长气呼呼的看着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贪得无厌,咬牙切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说毕,朝着后面连连的倒退,并朝四周的士兵挥一下手。 顿时,所有的士兵不管是手执火枪,还是手挚兵器,都喊杀着朝着徐央扑来,好似是飞蛾扑火一般,誓死也要捍卫住自己的瑰宝,不让徐央全都给带走。 徐央看到士兵们蜂拥着朝着自己扑来,冷笑道:“简直是来寻死啊!”说着,将手中的纯钧宝剑连连的朝着人群挥舞了起来。 瞬间,杀气腾腾的剑气在人群中四面八方的飞射,电闪雷鸣,劲风呼啸,顿时就造成人群大面积的伤亡,甲板尽是死尸,血流成河。 而伴随着剑气在人群中飞射的期间里,外围的士兵见势不好,也来不及犹豫,一股脑的跳入到大海中。 渐渐地,船上的甲板上就剩下了徐央一个人了,而所有的东瀛士兵要么是横遭劫难,要么就是跳入到大海中了。 徐央冷哼了一声,才收回了纯钧宝剑,连忙将乾坤袋打开,手脚并用的将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往袋子内装填。 但是,由于这个集装箱实在是太过硕大,而徐央要想将这个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全都装到袋子内,只怕没有一两个时辰是做不到的。而且,这还只是一个集装箱,船上的还有数百个集装箱。 若是一个个集装箱等待着徐央,只怕没有个两三天的时间,徐央是根本无法将所有的金银珠宝全都装到乾坤袋内的。 而就在徐央将船上的士兵全都杀死后,另一艘船上的士兵看到大事不好,人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奋尽全力加速船只在海面上的飞驰速度。渐渐地,就跟徐央所在的船只相隔数里之外了。 徐央气喘如牛,手脚不停的将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往乾坤袋内装时,也发现自己好似永远都无法将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拿完一般。 徐央气呼呼的叹口气,刚直起腰,就看到旁边的另一艘船只已经远在数里之外了,大惊。 徐央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心生一计,连忙在乾坤袋内翻来覆去的找了找,终于找到一张“吞吸符”。 来不及犹豫,连忙将这张吞吸符贴在乾坤袋上,掐个手印,顿时就看到乾坤袋由前往后一阵蠕动,然后就看到一股庞大的吸力从袋子内呼啸而出,就看到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全都被乾坤袋吸走了。 须臾之间,不仅是这个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全都被乾坤袋吸走了,就连甲板上散落的,也残渣不剩的被乾坤袋吸入了袋子内。 徐央看到集装箱内的金银珠宝全都被乾坤袋吸纳了,只拍自己的额头,笑说道:“忘性真大,竟然将这个灵符的妙用给忘记了。” 徐央笑说着,挥舞着纯钧宝剑,将面前一个个集装箱全都打开一角,然后用乾坤袋将里面的奇珍异宝全都吸纳了。 以此类推,徐央直至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将船上的集装箱内的瑰宝全都吸纳到乾坤袋中了。 徐央惦着乾坤袋,脸上也乐开了花,但是当看到东方的另一艘船只在海平面上剩下一个黑点儿了,也来不及高兴,连忙翻越上独角兽背上,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这船追去。 另一艘船上的士兵们,看到徐央将船上的士兵杀的杀,士兵跳海的跳海,大惊失色,来不及犹豫,连忙催动船只飞一般的朝着东方跑去。 而就在这艘船上的士兵认为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船上的警报声拉响了,“呜呜”声瞬间在船上响彻了起来,大惊,朝着船后望去,就看到一人一马朝着自己追来了。 船上的众人皆没有想到,这一人一马会来的如此之快,由此可想而知,另一艘船上的瑰宝已经被对方洗劫了。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解的是,另一艘船上有数百个集装箱,而对方只有一人一马,是如何能够快速的将瑰宝全都洗劫的? 船上的士兵看着一人一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人人来来往往的忙前忙后,开始将船上的一门门火炮瞄准对方,并搬运着一颗颗的炮弹,想要将徐央打死在途中。 船上的士兵看到这一人一马顷刻就来到了火炮的射程内,顿时一门门的火炮喷射出火舌,惊天动地的“轰轰”声瞬间响彻起来,一发发的炮弹密如骤雨般朝着徐央呼啸而来。 瞬间,就使得海面上再次的沸腾了起来,火炮声淹没了一切声音,使得海面上火光飞舞,火药味也瞬间弥漫起来。 但是,令船上的士兵惊恐的是,任由密密麻麻的火星朝着这一人一马飞舞时,也无法将这一人一马给打下来。而即便有炮弹击中了对方,对方依旧是完好无损的继续飞驰。 船上的士兵大惊失色,连忙组织士兵开枪射击。也从而使得海面上响彻起,密集的“嘭嘭”开枪声,以及“轰轰”的火炮声,越加使得海面鼎沸起来了。 徐央和独角兽沐浴在枪林弹雨中,依靠着宝冠宝珠的庇护,使得两者都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渐渐地,徐央骑着独角兽已经距离船只相隔数米了,独角兽一个跳跃,瞬间就跃到了船上的甲板上。 当徐央和独角兽站在船上的甲板一刻,船上所有人顿时将两者团团包围住,开枪射击一阵后,发现自己伤害不了对方,就渐渐地不再开枪射击了。 “你们还是趁早缴械投降,乖乖让我将船上的瑰宝全都带走。若是依旧是殊死反抗,那我就只好将你们全都给杀死了。”徐央朝众人说道。 众人先前的时候,也见过这一人一马的神通,没有想到现今的厄运却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了,人人自危,不由得连连的后退。 第六百二十二章 杀人越货(下) 第六百二十二章 杀人越货(下) 徐央看到船上的士兵们退退缩缩的,没有一个人敢靠上前,朝着众士兵看了看,就看到一个船长模样的人也退缩在人群的后面,冷哼了一声。 徐央骑着独角兽落在了这艘船上的一刻,就发觉这船只比另一只船大,而且船上的集装箱要比另一艘船上的集装箱多一倍。由此可见,此艘船上携带的奇珍异宝数量更是不菲。 徐央看到士兵们不敢靠前,也不想跟众人浪费时间,径直骑着独角兽朝着船上的集装箱走去。 而当徐央朝着前方走时,挡在前方的士兵们连忙朝着后面连连的倒退,好似在给徐央让路一般。 人群中的船长厉声的叽里咕噜呵叱着,但是徐央却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 这个船长看到徐央茫然的样子,用生硬的国语呵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我东瀛的瑰宝觊觎,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徐央听到对方呵叱自己,嘿嘿的冷笑道:“我是什么人?我自然是这片海域的主宰,‘华龙帮’的帮主了。” 由于徐央先前在另一艘船上胡言乱语的时候,这条船上的士兵们则是没有听清楚双方说些什么。 现今,众人听到徐央乃是什么“华龙帮”的帮主后,一愣一愣的,人人脑海中都在搜索着关于这个门派的信息。但是,众人想来想去,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门派的事情。 但是,众人有一点儿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徐央这个海盗不好惹,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要搭在对方的手中不可了。 这个船长没有想到自己的瑰宝竟然引来了海盗,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朝着海平面张望起来,想要寻一寻四周是否有大部队的影子。 但是,这个船长找来找去,也没有看到海面上出现一个人影,更没有寻到一艘船的影子,不解徐央这个光杆司令难道想要依靠一人之力,将两艘船上的瑰宝全都带走不成? 众人在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而来时,第一个念头也想到徐央既然将另一艘船的瑰宝洗劫了,那这些金银珠宝是还留在船上呢,还是等待其他的海盗来带走? 令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另一艘船上的瑰宝竟然被徐央带在身上,而众人看到这一人一马的一瞬间,也绝对没有想到徐央身上竟然有乾坤袋这样的绝世珍宝了。 船长朝着徐央看了看,也看不出对方像个江洋大盗,反倒有点儿像是一个儒将一般,又听到对方所说的话跟天朝国一般,暗想对方不是海盗,而是朝廷中的一员。 “我看你并非是个海盗,而是像天朝国的人。若是你将我船上的瑰宝洗劫了,那我东瀛帝国一定加倍向你们朝廷讨要不可。”这个船长诈道。 徐央看到对方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唬怔了一大跳,不解对方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是,在看到对方有点儿不自信的样子后,顿时就猜出对方或许是诈唬自己的而已。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诡计还挺多的,满嘴胡言乱语道:“我是天朝国的人不假,但是我在国中生存不下去了,才被逼无奈的落草的。” 这个船长听到对方果真是海盗,一惊,想了想,想要大事化小,说道:“你既然是海盗,而我也有使命在身,不能够将瑰宝全让你给带走了。”看到徐央有点儿动怒,又继续说道:“这样好了,你带走一小部分如何?” 徐央看到对方像另一个船长一般,总是喜欢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气不打一处来。 “少啰嗦!我既然来了,那么就必须要将所有的瑰宝全都给带走,否则岂不是就对不起我的江洋大盗称呼了?”徐央冷笑道。 四周的东瀛士兵们,听到徐央想要将所有的瑰宝全都给带走,气得咬牙切齿。顿时,人人都将火枪瞄准了徐央,准备开枪射击。 这个船长看到徐央丝毫都不讲理,也看出来对方是对船上的瑰宝志在必得,而且还誓不罢休,多讲下去也是徒劳无果了。 于是乎,这个船长朝着身边的士兵挥挥手,厉声叽里咕噜的呵叱一番。说之时,自身则是连连的后退,好似是要溜之大吉了。 顿时,包围住徐央的东瀛士兵们,趁着徐央没有准备的期间里,连忙乱枪开始射击了。 从而就看到密如骤雨般的火星朝着徐央呼啸而来,好似东瀛士兵势必要将徐央射程一个蜂窝煤一般。 但是,令众士兵大跌眼镜的是,自己一方的密密麻麻弹药朝着徐央连射时,火星竟然在距离对方还有一米远距离时,就止步不前了,弹药好似下雨一般从对方四周落将下来。 从而就看到徐央身边散落着厚厚一层的弹壳,而独角兽的四蹄也渐渐的被子弹壳所淹没了。 徐央看到这些士兵真是冥顽不灵,笑说道:“你们这些枪支弹药明明奈何不了我,竟然还要不顾一切的顽抗,简直是找死啊!”说着,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人群挥舞了过去。 瞬间,一道道寒光四射的剑气在人群中乱窜,横扫一大片。剑气所到住处,无不留下来一具具的尸骸,也从而使得甲板血流成渠,使得海面上飘散着血腥气味。 而当徐央朝着人群乱舞纯钧宝剑时,靠近徐央的士兵接连的惨死,而外围的士兵看到形势不利,连忙撒丫子的朝着船体外面跳了下去。 渐渐地,整艘船上就剩下了徐央一人一马还站在那儿,而四周则是躺着一具具的尸骸,而船体外面的海面上,则是有数量众多的士兵在海中漫无目的的游泳。 徐央冷哼了一声,叹息说道:“我本不想杀人,那你们却非要往我的剑锋上撞,岂不是自寻死路嘛!”说着,继续朝着集装箱的方向走去。 而海中的这些东瀛士兵们,徐央自然是不想赶尽杀绝,就任由着士兵在海中游泳了。 当徐央来到小山峰般的一摞摞集装箱前,翻身下马,扬起纯钧宝剑就将一个个的集装箱全都砍出一个缺口,然后拿出乾坤袋,掐个手印,依次将集装箱内的瑰宝收入袋子内。 以此类推,徐央直至将船上每一个集装箱内的瑰宝全都装进乾坤袋后,才顿时感觉乾坤袋有点儿沉甸甸的感觉。 徐央朝着乾坤袋看了看,就看到乾坤袋内尽是眼花缭乱的奇珍异宝,而这些抢夺来的奇珍异宝占据着乾坤袋万分之一的空间,也不知道这个乾坤袋究竟能够容纳多少的东西。 自从徐央拿着乾坤袋装填宝贝之日起,还从未曾遇见过乾坤袋出现沉甸甸的感觉。而这次将两艘船上的瑰宝搜刮殆尽后,方才有了沉甸甸的感觉。 即便如此,当徐央朝着乾坤袋内看去时,发现乾坤袋内依旧有很大的空间位置,让徐央怀疑乾坤袋的极限该有多么的浩大。 徐央将这艘船上的瑰宝全都尽数搜刮殆尽后,又再船上转了转,发现没有偷藏的宝贝后,就有了准备打道回府的想法。 而就在徐央走到船头,准备要掉头离开时,忽然就看到遥远的海平面上出现一条小船儿。 只见这条小船上则坐着一个划动双桨的人,而小船上面则是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使得这艘小船怎么也滑不快。而小船的四周则是围满了一个个的士兵,想到登上这个小船儿。 但是,由于小船上已经被大大小小的箱子占满了位置,使得这些士兵怎么也爬不上船。而小船上摆放的箱子或许实在太沉重了,就造成小船行驶的非常缓慢。 徐央看到小船上的人后,惊讶的看到对方乃是这艘船的船长,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徐央看到这个船长在临走的时候,竟然还私藏了一部分的奇珍异宝。而对方将财宝装到小船儿上后,就造成了小船行驶缓慢起来,反倒显得这个船长有点儿愚不可及了。 这个船长一边奋力的划动双桨,一边劝阻着想要登船逃跑的士兵们,并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后面的船看去。 当这个船长看到船头上的徐央也朝着自己看来后,大惊,顿时不顾一切的奋力划动双桨,想要快速的脱离徐央的视线。 但是,任由这个船长使出浑身解数,这个小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游荡,好似根本就体会不了船长急切的心情一般。 徐央看到这个船长还想要离开,冷哼了一声,立刻翻身上马,然后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对方追了过来。 海中的士兵们和这个船长,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在船头上一跃,顿时就看到一人一马飘飘然的在海平面飞行了起来,惊得目瞪口呆,不解这马儿怎么会有如此的神奇? 徐央骑着独角兽在海平面往前飞翔,不紧不慢的来到这个小船后面,看着沉甸甸的小船,又看到船长惊恐不安的神色,说道:“你是要钱还是要命啊?”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海盗,我东瀛帝国的军队,早晚会将你们‘华龙帮’消灭的。我劝你识相一点儿,乖乖的放我平安离开,否则从今往后,你们‘华龙帮’将没有宁日了。”这个船长厉声呵叱道。 第六百二十三章 偶遇 第六百二十三章 偶遇 徐央看到这个船长都死到临头了,还竟然敢威胁自己一下。而令人感到又好笑的是,对方还真的将徐央当成了江洋大盗了。 而这个船长至于肯不肯将小船儿上的宝贝都交出来,现在已经由不得对方做主了,因为徐央如容探囊取物一般,可轻而易举的将小船上的瑰宝全都拿走。 徐央也懒得跟对方啰嗦下去,将乾坤袋对准小船上的大小箱子,掐动一个手印,然后就看到乾坤袋前后一阵蠕动,顿时就呼啸出气势磅礴的吸力,一眨眼的功夫,就连宝带箱的被乾坤袋吸走了。 小船上的船长,惊恐的看到徐央用一个皮革制成的袋子,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将小船上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都给收走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吓得颤颤巍巍起来。 而小船四周海面上的士兵们,看到徐央用一个袋子吸走了小船上的大小箱子,也吓得神魂荡漾起来,从而才明白了徐央原来是依靠这个袋子,将两艘船上的瑰宝全都装在了里面。 当众人再朝着徐央手中的乾坤袋看去时,就看到乾坤袋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因为装了数量众多的瑰宝后,而使得袋子体积变大了。 而当徐央将小船上的大大小小箱子收走后,瞬间就看到小船朝着海面一浮,小船不再有先前看起来那么沉重了。 “你。。。。。。你倒底。。。。。。是什么人啊?”船长指着徐央,战战兢兢的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徐央嘿嘿的一阵冷笑,笑说道:“我不是给你讲过了嘛?我乃是‘华龙帮’的帮主。”说着,将乾坤袋收入怀里,执着纯钧宝剑。 这个船长看到对方想要杀了自己,吓得浑身直哆嗦,一个激灵,连忙抓起左右双桨,拼尽全力开始摇晃起来,顿时就看到小船儿飞一般的朝着远处驶离了。 即便小船儿飞一般的往前方滑翔,但是在徐央看来,却是跟蜗牛一般的缓慢。 于是乎,徐央骑着独角兽悠哉悠哉的朝着前方而去,并冷笑道:“你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将小船儿划到你的国家中去。不如,你还是趁早的自我了解,我或许还能够留你一具全尸。” 徐央嬉笑着说话期间,独角兽已经来到了小船儿的尾端,并将前双蹄轻轻地踏在了小船儿的尾端,顿时这艘船好似跷跷板一般,船尾浸没海中,船头顿时翘起来。 伴随着小船前高后低时,船上的这个船长连连的尖叫,身体摇摇晃晃,双手死死的紧握船体两侧,差点儿没有栽落到海水里。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在追赶这个船长时,海面上的那些士兵连忙一个个游到了两艘船上,提心吊胆的看着自己的船长和徐央,不知道船长会不会就此惨死在海中。 这个船长惊慌失措的夹在半空中,看着船体前高后低,又看到独角兽的前双蹄踩踏在船尾上,正要咒骂徐央时,忽然就看到独角兽松开了双蹄,大惊。 瞬间,这艘小船“嘭”的一声巨响,船头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海面,掀起数米高的海浪,海浪如同瓢泼大雨般朝着船内坠落,一下子将这个船长浇成了落汤鸡一般,从上到下湿漉漉的,越加狼狈不堪了。 这个船长恼羞成怒的瞪着徐央,没有想到自己临死之前,还要被对方戏耍一番,简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 徐央看到对方瞪着自己,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自我了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上路好了。”说着,扬起纯钧宝剑朝着对方劈来。 这个船长看到对方说话期间里,就将手中的宝剑举过头顶,知道对方的宝剑一落下,那么自己将会跟小船一起灰飞烟灭不可。 眼看徐央的宝剑就要朝着这个船长落降下来时,忽然就听到身后的军船上传来人生鼎沸的嘈杂声,人人惊慌失措的站立船头,并将手指着遥远的地方。 徐央听到身后的东瀛士兵传来异样,一愣,回头朝着船上的士兵们看去,就看到人人都朝着远处指指点点的,而且人人都变得惊慌失措,好似有什么危险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一般。 徐央一惊之下,回头朝着士兵所指的地方看去,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遥远的海平面上,凸显出一块占地十亩的陆地,而这个陆地上则是站立一匹白马,而马背上好似还坐着俩人。这倒不算诡异,诡异之处则是这个陆地正飞速朝着徐央这边而来。 就好似这个陆地是活物一般,竟然能够飞一般的朝着徐央等人的方向游来。 而徐央接连两次将船上的瑰宝洗劫后,四面八方的海平面上则是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异样。而现今出现这个诡异的一幕后,岂能不让人惊慌失措。 而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平面上,只是出现这个陆地和一马两人,越加显得徐央这一带热闹起来了。 徐央看到这个凸出海平面的陆地,正飞速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虽然还不解这个陆地是如何能够飞速行驶的,但是却感觉到这个陆地并非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某种海洋精灵。 当徐央看到这个陆地或许是一个海洋精灵后,心里很是震惊,不解是那种海洋精灵,体积竟然会有这么的庞大。 而当徐央朝着这个看似陆地上的一马两人看去时,忽然就感觉到其中一人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越加的震惊了,想了想,也记不清楚对方是谁,更加不解对方是敌是友? 渐渐地,这个陆地承载着一马两人,风驰电掣的游荡而来,就来到了距离徐央相隔千米远的地方,而后就听到其中一人发出不可思议“咦”的一声。 徐央听到对方发出“咦”的一声后,一愣,从声音断定对方是个女子,而好似还是个小女孩,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转瞬之间,这个陆地承载着一马二人,就来到了跟徐央相隔百米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停在了海平面上。 但是,当这个陆地停止不动后,徐央和小船脚下的海底下,则是赫然出现一个庞然大物。就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形体像个鱼,但身上却没有一个鳞片,好似这个鱼是鲸鱼般。 而大鱼的身体四周,则是游荡着数量众多的小鱼小虾。而这些小鱼小虾跟这个大鱼相比较而言,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而反观这个大鱼露出海面的背部,则是相当于这个大鱼体积的十分之一,可想而知,这个大鱼竟然有百亩那么大。而那个露出海平面的背部,远远看去,果真是像个陆地一般平整又广阔。 当徐央震惊在海下大鱼之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徐央,你怎么会在这儿?” 徐央听到这人的声音如此熟悉,一惊,连忙抬头朝着那一马两人看去,不看则已,一看,惊喜交加。 当这一马两人出现在徐央不远处后,徐央才真正看清了这骏马的模样,只见这骏马乃是一匹斑点的白马,又看起来格外的眼熟,似曾相识。 而当朝着斑点马背上的俩人看去时,只见两者一前一后跨在马背上,而且还都是活泼可爱的花季少女。 只见为首的一女高贵典雅,金纱披肩,莲花裹裙;额头有两支乳白色的角,杏脸桃腮,面容娇美,古灵精怪的看着徐央。此女不是小龙女小荷又会是谁。 而反观小荷身后的另一个小女孩,年龄十一二岁。年龄虽小,但已经是个婀娜多姿,美丽动人的小美人了。只见此女蛾眉凤目,鹅蛋脸型,面色白里透红,在樱唇左侧下还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红胭脂,用好奇的眼神朝着徐央看来看去。 只是当徐央看到对方的容貌之后,也感觉对方似曾相识,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一般。 徐央在看到小荷之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儿跟对方遭遇了,而反观斑点马和另一个女子,则是感觉似曾相识,但是仔细想了想,又记不得在那儿见到过两者了。 而徐央现在所处的这片海域,已经是在东海的边缘地带了,也已经不在东海龙王广渊王的势力范围内了。 从这大鱼承载着这一马两女出现在徐央面前,直至徐央看清了四者的样子为止,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罢了。 徐央干笑两声,朝小荷说道:“没有想到,我们又再次的相见了。”继续问道:“小荷,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我们听得这儿发生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就让‘龙鲸’带着我们,过来一看究竟。不成想,竟然遇见你了。”小荷嬉笑道。 徐央听到小荷说这个大鱼名字叫做“龙鲸”,不由得多朝着龙鲸看了两眼,心里啧啧称奇。 小荷看到徐央手执宝剑,好似要将面前小船上的人给杀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徐央要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给杀死? “徐央,你乃是一个神通广大之人,看样子,你是要将小船上这个凡夫俗子给杀了。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你要大动肝火呢?”小荷问道。 第六百二十四章 扑朔迷离 徐央听到小荷询问自己为何要杀小船上的这个船长,就将洋人军队攻打龙京的所作所为简单说了说,并将自己在海面拦截这两艘船的事情也说了说。 “像这种恶贯满盈的洋鬼子,不杀只会造成天地生灵涂炭,活着还有什么用处?”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小荷听到徐央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天朝国竟然沦落为被其他国家肆意欺负的局面,而且竟然没有还手之力,感觉天朝国将由此一蹶不振了。 小荷点点头,朝徐央说道:“你乃是修道之人,虽然这个船长罪无可赦,但是你也不能够肆意的乱造杀孽才是。”又继续说道:“不如这样,将这伙十恶不赦之徒喂鱼好了。” 徐央听到小荷不让自己杀这个船长,正震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对方提议要将这些东瀛士兵来喂鱼,又惊又喜。 而这个船长在看到小船下这个庞然大物后,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了。当看到小荷竟然还跟徐央认识,而且小荷还扬言要将自己喂鱼,不由得神魂荡漾,魂飞天外了。 徐央想了想,朝着小荷点点头,冷笑道:“杀了这些东瀛士兵,倒是白白便宜他们了。那好,就将这些士兵们喂鱼好了。” 小荷看到徐央同意了,从腰间取出一支玉笛,横放在唇边,然后幽远而低沉的笛声开始响彻起来。 渐渐地,众人就感觉到脚下的深海好似沸腾了起来,感觉正有无以计数的猛兽朝着自己这边聚集。 这两艘船上的东瀛士兵们,在看到远处的陆地承载着一马二女飞驰而来后,就惊讶的看到徐央好似认识对方一般,正震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笛声在海面上响彻起来,不知道厄运会不会再次的降临。 而就在众士兵战战兢兢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船体下面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瞬间就使得船开始左右的摇摆不定,摇摇晃晃的好似要翻船一般。 紧跟着,两艘船接连被什么东西连连的相撞,而后就看到两艘船的四周尽是种类繁多的鱼虾,时不时的有鱼虾跳跃出水面,甚至有几种恐怖的食人鱼已经蹦跳到了甲板上,而船下四周尽是黑压压一片的鱼虾世界。 船上的士兵们,看到船下惊悚的一幕后,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小命就要葬送在这些鱼虾口中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枪,渐渐地,两艘船上就响彻起激烈的开枪声,密密麻麻的火星朝着船下的鱼虾射击,也从而使得船体四周的海面上,出现一片片的鱼虾尸体。 而就在此时,靠前的一艘船,忽然被两条水瓮粗细的触角缠绕住船体中央,猛地一拉,瞬间将船体一分为二,船体从中间折裂,然后触角拉着船就往海中浸没。 而这艘船上的士兵们,在尖叫声中陷入了绝望,万念俱灰,不管是跳身大海中,还是留在船上顽抗,最终都被海洋中的鱼虾一饱口福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艘船上的众士兵们看到大事不好,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开足马力想要驶离这片海域。 但是,这艘船还没有行驶多远,忽然船头好似撞击在礁石上了一般,就使得船体从前往后,开始支离破碎。 瞬间,这艘船也渐渐地朝着海洋中沉没,也从而使得船上的士兵们陷入了绝望当中,眼睁睁的看着鱼虾撕咬着自己的身躯,直至自己彻底成为了鱼虾的盘中餐了。 伴随着两艘船一前一后的沉没,也从而使得这片海域越加的热闹起来,海底不断地泛起大小不一的气泡。 渐渐地,就在也看不到船只的样子,也更加看不到一个士兵的踪影了。 就此,两船的数百名东瀛士兵们,皆葬身大海,成为了鱼虾的佳肴了。 从两艘船被鱼虾袭击,直至两艘船相继的沉迷,中间却相隔了两三个时辰。 小船儿上的这个船长,看到身后的两艘船皆葬身了大海,独独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还存活着,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接下来会是什么模样,越想越感到害怕,才发现死亡竟然会如此的可怕。 小荷看到两艘船已经被海族吞没了,朝着徐央说道:“这两艘船上的士兵已经葬身大海了,也算是为你出口恶气了,那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呢?” 徐央看到小荷在见到这样的场面后,竟然处事不惊的;而反观对方身后的那个女孩,则是扭头看向一边,不敢看着面前恐怖的场面。 徐央笑说道:“既然此事已经解决了,我自然是要返回天朝国中了。”指着对方身后的那个女孩,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啊?为何我看着对方会如此的眼熟呢?” 小荷也早都注意到徐央一直盯着自己身后的这个女孩东看西瞧,笑说道:“你可真是的,看到美女眼睛都直了。”继续说道:“这个女孩叫做‘小媛’。” 当徐央听到小媛的名字后,脑子瞬间炸开了,才猛然想到怪不得这个女孩看起来如此的眼熟,原来对方果真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女鬼“小媛”啊! 只是,这个小媛是不是那个女鬼小媛,徐央则是不敢肯定。但是,在看到两者相貌竟然如此相同后,不由得让人怀疑两者或许就是一人。 十多年前,当女鬼小媛被徐央拯救后,小媛就被城隍爷等人送到了幽冥界当中,想让小媛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而至于小媛投胎到那儿,徐央则是不得而知。 徐央越看这个小媛,就越感觉对方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女鬼小媛,而且俩人的相貌竟然是惊人的相似。不同之处在于,眼前的这个小媛年龄有点儿小罢了。 徐央记得自己当初跟女鬼小媛分别的时候,曾经问过对方:若是有缘相见,则是以对方唇下的红胭脂为记号。 现今,徐央看到面前这个小媛,唇下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红胭脂,而两者的样貌还是出奇的相似,很是让徐央激动不已,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媛,正是女鬼小媛不假了。 “没有想到,我竟然再次的跟你相遇了。小媛,你还记得我徐央么?”徐央喜滋滋的问道。 小媛也注意到徐央一直盯着自己东看西瞧的,越加羞得面红耳赤起来。当听到对方冷不丁的询问自己认不认识对方,立刻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俏声说道:“不认识!” “徐央,你可真是的,看到美女怎么就失态成这个样子了。小媛从出生之日起,从来都没有去过天朝国中,自然就不认识你了。对了,看样子,你反倒认识小媛?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小荷大惊小怪道。 徐央听到小媛不认识自己,心哇哇的凉,又听到小荷大惊小怪的询问,就将自己如何跟小媛认识,直至跟小媛分别的经过说了说,希望能够唤醒小媛的记忆。 小荷和小媛听到徐央一番述说后,惊得目瞪口呆的,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跟小媛还有这么多的离奇故事发生。 小荷回头朝着小媛看了看,目光停留在对方唇下的红胭脂上,笑着问道:“小媛,你果真对徐央这个家伙,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了?” 小媛缓缓摇了摇头,依旧说:“没有任何的印象!想必,对方想念旧友思念成疾,将我认错了人,也未可知吧!” 徐央听到对方还是记不得自己,但是对方的声音竟然跟女鬼小媛一般无二,心情瞬间跌落至低谷,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荷看到徐央失落落的样子,忍俊不禁的抿嘴偷笑起来,好似在看徐央笑话一般,就差没有咯咯的笑出声了。 徐央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两女骑着的斑点马上,越看越感到眼熟,指着马问道:“我不仅是认识小媛,而你们现在骑着的这个斑点马,我也感觉似曾相识。” “徐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到什么都说似曾相识,都说自己认识啊?”小荷笑说道。 徐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竟然会出现这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当看到小媛后,也很想知道这个斑点马是不是也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匹马儿了。 徐央嘿嘿的笑起来,试探性的问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斑点马应该叫做‘闪电’,而他真正的主人应该是个美丽多姿的女子,对吧?” 当徐央一说完,瞬间小荷和小媛脸色大变,没有想到徐央竟然能够直接说出斑点马的名字,而且还知道这匹马的主人是谁。 当闪电马看到徐央后,也早就认出了徐央,现今听到徐央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顿时也变得兴奋起来,咻咻的做出回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媛战战兢兢的问道。 徐央看到俩人的面部表情后,又看到闪电马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心里也是震惊不已,万万没有想到果真是让自己猜测到了。 由此,想要越加迫切想要见到这个斑点马的真正主人,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小媛,说道:“因为我跟‘闪电’的主人,也是老相识了。而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见过对方了,也不知道她在何方何地,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小荷听到徐央竟然认识闪电的主人,大惊,朝着徐央说道:“徐央,你想不想知道闪电的主人在那儿呢?” 第六百二十五章 相认 徐央听到小荷知道闪电马的主人在那儿,立刻脱口而出:“她住在哪儿?” 小荷看到徐央急不可耐的样子,很是不解对方究竟有多么思念闪电马的主人,也很是不解两者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荷抿嘴偷笑一阵后,朝着徐央说道:“我记得我们最初刚认识的时候,我不是都说过她人嘛?那好,你跟着我来就是了。 ..”说毕,掉转马头,并朝着徐央招招手。 小媛看到徐央不仅是认识自己,竟然还认识闪电的主人,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了,不由得朝着徐央一直看,好似要将徐央由外到内看个遍一般。 小荷嘻嘻哈哈之间,猛地催动一下闪电,顿时闪电四蹄生风,飞一般的朝着东方的天际奔驰了出去。 而闪电马依旧像曾经那般,能够在若有若无的水面上飞奔,好似在地面飞驰一般,而且速度不减当年。眨眼之间,就奔驰到了数里之外。 徐央听到小荷曾经说起过闪电马的主人,脑子飞快的想了想,赫然想到自己最初认识小荷的时候,对方确实曾说过这么一件事情,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不将此事当回事,也没有放在心上,不成想,自己竟然在当年错过了见对方的机会。 徐央看到闪电马瞬间奔驰到了数里之外,急不可耐,也催动独角兽朝着前方飞驰了过去。 于是乎,徐央和小荷双方人,一前一后就朝着东方飞驰了过去。 而当两者前后都离去后,这一片的海域就剩下了小船儿上的船长,以及四周虎视眈眈的鱼虾。而那个体型硕大的龙鲸,待小荷骑着闪电马离开后,也渐渐地潜入到海底深渊中了。 这个船长看到徐央双方一前一后离开了,又看到自己瞬间被黑压压一片的鱼群包围了,吓得战战兢兢,渐渐地就看到鱼群将自己的船顶得摇摇晃晃起来,好似能够将小船儿从海面顶起来的一般。 转瞬之间,鱼群好似打了鸡血一般,蜂拥朝着小船上的船长扑来。就看到这个船长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鱼虾在撕咬对方,而船长则是在生不如死的惨叫折磨中,逐渐的走上了灭亡之路。 小荷骑着闪电马在海面上奔驰,而后面的小媛则是充满了好奇,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徐央看来看去。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母亲的?”小媛俏声问道。 徐央正骑着独角兽飞驰时,忽然听到小媛说出此话,差点儿没有从独角兽的后背上栽落到海水中。战战兢兢的脑子一片空白,惊问道:“何方雪是你的母亲?” 既然徐央已经认出了闪电马,而小荷和小媛也承认了此事,那闪电马的主人自然就是徐央朝思暮想的何方雪了。 而既然小媛是何方雪的女儿,那徐央自然就是小媛的父亲了。而这样的彼此关系,则是令徐央始料不及的,又岂会不令徐央大惊失色。 而此时此刻的小媛还蒙在鼓里,依旧不知道徐央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徐央正是自己的父亲。 徐央又惊又喜之下,连忙催动独角兽来到了闪电马的一侧,不断地朝着小媛打量,称奇道:“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长这么大了。。。。。。” 而当徐央此时看着小媛时,则是没有以往欣赏美女的姿态了,反倒有种慈父般的眼神看着小媛,内心还充满了愧疚。 小媛见徐央用慈祥的眼神看着,而且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不明所以,越加是一头雾水了。 小荷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追上了闪电马,也不感到奇怪,毕竟闪电马虽然号称是难得一见的神驹,但是独角兽更是见所未见的神兽,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是不言而喻的。 小荷看到徐央用慈祥的眼神看着小媛,而且眼睛还变得湿润起来,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泪流满面一般,笑说道:“徐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看到自己就要见到闪电马的主人,而兴奋的要泪流满面不成?” “我确实是非常的兴奋,不仅我快要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而且也见到了我另一个孩子了。不成想,她竟然是个女孩,而且还是另一个女孩跟对方的重合体。。。。。。”徐央点头说道。 小荷越听越感到头大,感觉徐央说话语无伦次的,让人听不明白对方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媛听到徐央说什么孩子,什么女儿的,也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却感觉对方好似是在指自己,而且冥冥之中感觉自己跟徐央的关系不寻常,一愣一愣的。 小荷看到两者之间在互相的看着,想了想,笑问道:“徐央,你今天事事都能够猜到,那我倒是要问一问你,看你此次能否猜测出来。你知道小媛姓什么嘛?” “这还用问?小媛自然跟我一个姓了,都是姓‘徐’的。”徐央脱口而出。 小荷听到徐央脱口而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抿嘴笑道:“你此次可是猜错了。你姓‘徐’,难道小媛也姓‘徐’不成?实话告诉你,小媛不姓‘徐’,而是姓‘何’。” 小媛听到徐央说自己姓“徐”,也跟着噗呲笑出声来,并时不时的朝着脸色尴尬的徐央看来看去。 徐央听到小媛姓“何”,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会啊?小媛怎么跟着何方雪的姓了。。。。。。” “咦!你怎么还知道我母亲的名字啊?”小媛问道。 徐央深吸一口气,也不再隐瞒下去,照实说道:“我也不隐瞒了,我其实是你的父亲,而你则是我从未谋面的女儿。。。。。。” “徐央,你真是越来越语无伦次了,越来越让我们听不懂了。你先前还说小媛是你曾经的好朋友,现在又说对方是你的女儿,简直是前后颠倒,牛头不对马嘴了。”小荷笑说道。 小媛听到徐央是自己的父亲,大惊,眼睛瞬间瞪的像铜铃一般看着徐央,眼角不由得留下一线眼泪出来。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结果,叹息说道:“说实话,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结果。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跟小媛有着这么多的一层层关系。。。。。。” 小荷看到徐央并非是开玩笑,又看到身后的小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泪人,感觉两者之间真的是父女关系。朝小媛问道:“小媛,徐央真得是你的父亲?” 小媛不停地摇头,半空也飞溅着晶莹剔透的泪花,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小荷看到小媛忽然伤心成这个样子,隐隐约约猜测出对方也看出了自己是徐央的女儿,只是一时半刻的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罢了。 徐央看到小媛伤心的成为了一个泪人,越加感觉自己欠对方的太多太多了,而自己想要弥补,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是好。 “小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恨我,恨我为何心狠的丢下你和你的母亲不管,为何不去找你的母亲,为何不去找你。。。。。。只是事情太过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等有时间后,我再慢慢的讲给你听,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央心情沉重的说道。 小媛听到徐央的话后,朝着徐央看看,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连忙将头扭了过去,不再打理徐央了。 小荷听到徐央的话后,一愣,不仅是没有想到徐央果真是小媛的父亲,更没有想到的是,彼此之间还有这么多的坎坷。 徐央见小媛将头扭了过去,也不埋怨对方,毕竟自己欠对方实在实在是太多了。 “小媛,从今往后,我们父女二人再也不会分离了,而且我也不会丢下你的母亲不管了。我发誓:我将用我的一生来爱你们母女,不离不弃,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你们不管了。小媛,你就原谅父亲罢。”徐央说道。 小媛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恳求声,头也不回,哽咽道:“我从小到大。。。。。。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父亲。。。。。。现今突然冒出个父亲出来,你让我如何接受你啊?如何原谅你啊?” 小荷感觉到身后的小媛身体都开始抽搐了,又看到小媛不肯原谅徐央,将心比心,若是换成了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原谅徐央这个冷血无情家伙的。 徐央见小媛不肯原谅自己,重重的叹口气,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了,唯有找到何方雪后,再苦苦的哀求对方原谅自己的过错了。 于是乎,徐央就默默的看着小媛,而小媛则是永不回头看徐央,但小荷则是时不时的朝着徐央扮着鬼脸。 不知不觉当中,双方已经在海平面上飞行了两三个时辰,迟迟都没有看到远处有任何的着陆点。 “小荷,何方雪住在哪儿呢?我们还要飞行多久啊?”徐央目光看着小媛,但是却朝着小荷问话。 小荷朝着远处看了看,就看到远处一个黑点儿坐落在远方,当要回头朝着徐央回答时,就看到徐央的目光始终不离小媛,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情况了。 小荷噗呲的一笑,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不看远方,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没有到达目的地啊!” 第六百二十六章 相见 徐央听到小荷说目的地就在眼前,一愣,连忙回头朝着远方看去,就惊喜的看到一个小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暗道自己真是粗心大意。 .. 徐央殊不知,并非是自己粗心大意,而是自己的注意力全都在小媛身上,那还有心思去看前方是什么情况了。 而独角兽一直跟着闪电马并排飞驰,自然不能够开口说目的地已经出现了。 渐渐地,徐央等人就接近了这个小岛,也从而看清了这个小岛的整体面貌和小岛的轮廓了。 只见这个小岛有数百亩,岛上绿意葱葱,植被茂密,岛上有数量繁多的珍禽异兽。而这些珍禽异兽都性情温和,并没有任何的危险性。而小岛的中央则是有一座死火山,山体已经被植被所覆盖。 当徐央等人一路朝着小岛的中央位置而来时,小媛则时不时的偷看两眼徐央。但是,当跟徐央的目光碰撞一起后,又连忙的将头扭了过去。 “小媛,你母亲居住在小岛什么地方啊?”徐央笑着问道。 小媛听到徐央询问自己,冷哼了一声,始终不肯回头,也懒得回答徐央所问的问题。 徐央看到小媛依旧生着气,干笑两声,朝着小荷问道:“小荷,我们到了没有?” 小荷看到身后的小媛不搭理徐央,又看到徐央没有埋怨的意思,感觉两者还真是冤家。指着下方,说:“就在下面!” 徐央听到目的地已经到达了,顺着小荷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小岛中央的死火山下方,有一栋木板搭建的别致房子,而房子四周还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卉,显得这个房子清新淡雅。 徐央在这个房子四周找了找,也没有看到何方雪的身影,不解对方去哪儿了?又是否在房屋内没有出来? 而就在徐央疑神疑鬼的时候,就看到小荷骑着闪电马朝着下方落了下来。而徐央则是骑着独角兽紧跟其后,也朝着小房屋落降下来。 当闪电马落在小屋不远处后,马背上的小荷和小媛同时翻身下来,而小媛则是急匆匆的朝着小屋跑去,并回头朝着后面的徐央看了两眼,欲言又止。 “娘,我回来了!”小媛朝着屋内喊道。 小媛的声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优美动听的声音:“死丫头,跑出去疯了一天时间,现在才知道回来啊!”说着,就听到脚步声朝着门口走来。 徐央听到房屋内这个声音后,惊喜交集,因为这个声音是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了,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而此人不是何方雪又会是谁。 顿时,徐央充满了激动之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门,期待着自己再次跟对方的重逢。 “吱呀”一声,这个房屋的木门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而里面的人却是没有走出来,而是朝着门口的小媛怒视着,并厉声呵叱道:“疯丫头,整天就知道跟着小荷到处玩耍,若是遇见了坏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荷听到小媛的母亲在埋怨对方的同时,竟然还牵扯上了自己,义愤填膺,心里有点儿不乐起来。 徐央听到小媛的母亲在埋怨对方,从声音更加的断定出是何方雪不假了。更没有想到的是,何方雪家教如此严厉,竟然将小媛管得死死的,不让对方到处的乱跑。 小媛听到自己的母亲在责备自己,顿时拉拢着脑袋,低头看着脚尖,嘤嘤说道:“待在小岛上太闷了,出去走走还不行嘛。。。。。。” “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没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要留在小岛上刻苦的修炼。下次若是想要偷偷的跑出去,那就不要将母亲的闪电马给骑走了。”何方雪责备道。 小媛听到此处后,羞得脸红耳赤,再也没有辨别的话说了,并时不时的回头朝着小荷和远处的徐央看了看。 而闪电马将小荷和小媛带到目的地后,也悠哉悠哉的朝着马棚内走去了。 徐央听到何方雪生气小媛跑出去,看样子小媛跟小荷出去玩耍的时候,也没有向何方雪禀明一声,否则何方雪也不会生气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小荷已经是何方雪这个小岛上的常客了,也是看着小媛从小长大的。由于小荷跟小媛两者都是小女孩模样,又情投意合,渐渐地就成为了好姐妹。而小荷则是经常带着小媛出去玩耍,而交通工具自然就是闪电马了。 而此次小荷和小媛偷偷出去玩耍的时候,不成想,却是遇见了徐央。这却是两者始料不及的事情,也让小媛自始至终都有点儿接受不了徐央这个父亲的现实。 何方雪看到小媛回头朝着远处的小荷看去,重重的叹口气,朝着小荷招招手,说道:“你们两个在外面疯了一天,想必都饿坏了吧?都进来罢,先吃饭!” 由于何方雪自始至终都在房间内,视野当中唯有看到小媛和小荷,则是没有看到房屋的外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小荷知道何方雪乃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子,也知道自己私自带着小媛出去玩耍,回来少不得要被对方责备一番的。 当小荷听到何方雪不再埋怨自己了,反倒像往常那般请自己去吃饭,不由得想入非非,想着何方雪今天会做什么好吃的? 小荷胡思乱想期间里,就蹦蹦跳跳的朝着房屋内走去,反倒是将一旁的徐央给抛之脑后,暂时的给忘记了。 徐央听到何方雪请两女回屋吃饭,又看到小荷欢天喜地的蹦蹦跳跳朝着屋内走去,反倒是没有一个人想起了自己,想着要不要直截了当的去见何方雪? 徐央在没有来到何方雪这儿时,一直充满了跟何方雪重逢的场景。但是,现今徐央就站在何方雪不远处,徐央反倒还犹豫不决了起来,转辗反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媛看到小荷心奋不已的朝着屋内跑来,回头朝着团团乱转的徐央看了看,想了想,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就朝何方雪说道:“母亲,我们出去玩耍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遇见了一个。。。。。。” “吞吞吐吐的,遇见什么了?”何方雪问道。 正跑来的小荷听到小媛这么一说,顿时也愣在了门口,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的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边。 小媛狠狠心,照实说道:“对方说自己是天朝国的人,自称是我的父亲,还说要接我跟母亲回去。。。。。。” 何方雪听到小媛的话后,越听越感到震惊,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眼睛瞬间也变得湿润起来,从而才明白小荷和小媛两女为何总是朝着身后看的原因了。 何方雪没有想到徐央就站在外面,跟自己相隔不远,更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来找自己了,而且还事先跟小媛相认了父女关系。 何方雪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也想冲出房间,去看一看徐央现在是什么模样? 但是,何方雪却没有冲出去,反倒是猛地转身回屋了,将房门重重的给关上,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眼泪如断线之珠,哗啦啦的流淌下来,自语道:“我明明已经忘记你了,可你为何还偏偏的出现呢……” 徐央看到小媛向何方雪说明自己来了,又惊又喜,刚要朝着何方雪走来时,忽然就看到房门被何方雪给关住了,一愣,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着房间门口走来。 小媛没有想到自己一说完,就看到自己的母亲转身回屋了,而且还将房门给牢牢的关住了,推也推不开,不知道母亲将门给锁住了,还是用身体将房门给顶住了。 徐央看到房门关的牢牢的,没有想到自己此时此刻跟何方雪却相隔一扇门了,看到小媛和小荷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刻说道:“何方雪,我是徐央,开开门罢,我有话要说!” “我不认识你,你还是离开罢,不要再打扰我们母女的清静生活了。。。。。。”何方雪哽咽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徐央看到对方不肯开门,自然不会就此而放弃了,语重心长的说道:“何方雪,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抛弃你们母女俩。还请你开开门,跟我重归于好,跟我回去罢。” “你走罢。。。。。。我现在早已经忘记你了。我只想清清静静的在这个小岛上生活。。。。。。”何方雪噙着泪说道。 徐央听到何方雪始终不肯原谅自己,上前说道:“你若是不肯离开这个小岛,那从今往后,我也住在这个小岛上好了,直到你原谅我,愿意跟我离开此地。” 何方雪听到徐央准备死缠烂打,赖着不走了,越加哭得花容失色了,但是依旧不肯给徐央打开门,想要逼着徐央离开。 小媛看到母亲不肯原谅徐央,又看到徐央愁眉苦脸的看着房门,也不由得哽咽起来,噙着泪说道:“母亲,你就开开门罢。。。。。。” 徐央看到小媛也帮衬自己了,而房门始终都没有打开,想了想,猛地朝着房门撞击了过去,试图将房门给撞击开。 让徐央意想不到的是,当自己轻轻一撞房门时,轻而易举的就将房门给撞开了,然后就看到何方雪脸上大惊失色,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摔倒,连忙上前一步,将对方揽腰入怀。 第六百二十七章 难割难舍 徐央猛地朝房屋的木门撞去,不成想,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房门给撞开了。 ..紧跟着,就惊讶的看到何方雪花容失色的样子,而且身体摇摇欲坠,连忙上前,一举将何方雪揽腰入怀。 原来,何方雪只是用后背靠着房门,并没有将房门给锁上。而小媛由于力气小,则是推不开房门;而徐央则是力大如牛,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房门给撞开了。 而何方雪正在悲喜交集的时刻,却是忘记了将房门给锁上,从而就留给了徐央乘虚而入的机会了。 再者,即便何方雪将房门给锁上了,依照徐央力大如牛的力气,又岂是能够阻挡住徐央的。 何方雪看到徐央突然破门而入,也顿时将猝不及防的自己差点儿撞在地上,正身体摇晃时,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人给抱住了,而且还将自己拉入了一个人的怀里,顿时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男子气味,惊得目瞪口呆,扑碌碌的小鹿儿在心头乱撞。 小媛和小荷俩人,看到徐央破门而入,大惊,而后就看到徐央将何方雪抱在了怀里,而何方雪则是惊讶的看着徐央。 小荷感觉徐央跟何方雪又要有阵缠缠绵绵的话要说了,就拉着目瞪口呆的小媛离开。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抱着我做什么?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你快点儿松开我。。。。。。你快点儿离开罢,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何方雪面红耳赤的羞涩嚷道。 徐央看到何方雪嚷着让自己离开,但却没有挣脱的样子,显然对方也舍不得离开自己,否则早就打着骂着让自己滚蛋了。 “何方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岂是能够说走就走的?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就原谅我,答应跟我回去吧?”徐央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方雪看到徐央满面春光的样子,脸上的胡须也增添了不少,跟当初的样子相比较起来,对方明显成熟了很多。 不仅如此,何方雪更惊讶的发现自己感觉不出来对方体内有任何灵气的波动,而且自己竟然看不透对方的修为,一惊,感觉徐央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 徐央看到何方雪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并没有因为生了个小媛,而使得对方成为了半老徐娘。而对方的修为,自然不能够跟自己相提并论了。 何方雪看到徐央始终搂着自己不放,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般红灿灿的,越加显得何方雪抚媚动人了。纳罕道:“没有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情郎,终于出现在面前了。。。。。。” 而就在此时,何方雪突然就想到身后还有小媛和小荷,大惊,手舞足蹈的喊道:“蠢东西,外面还有两个小女孩啊!若是两女看到我们这个暧昧的样子,会教坏两女的……” “小荷和小媛跟你一样冰雪聪明,看到我们重逢后,早就识趣儿的离开了。”徐央嬉笑说道。 何方雪经徐央这么一说,侧着脑袋朝着门口看去,就看到两女果真不在了,刚松口,赫然发现自己的脸跟徐央紧贴着,而对方则是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惊。 何方雪脸上越加潮红起来,俏声说道:“本以为你改变了很多,不成想,你还是这幅德性。。。。。。”正说着,顿时自己的樱唇就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住了。 徐央越看何方雪,就越是控制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急不可耐的张着大嘴,一举将对方的樱唇堵得死死的,也从而使得何方雪身子变得软绵绵起来,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 何方雪正情乱意迷之际,就感觉徐央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虽然自己也充满了渴望,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指不定小媛和小荷会像个冒失鬼一般的冒出来。 徐央看到何方雪陶醉在自己的魔掌当中,渐渐地将对方拦腰横抱,然后抱着对方朝着休息的房间走去,想要将对方就地正法,然后让对方老老实实的跟自己回去。 而就在徐央抱着何方雪朝着卧室走去时,何方雪狠狠地朝着徐央的下唇咬上一口,瞬间熄灭了徐央内心的原始欲望,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何方雪,还依旧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夫君,要是我们缠绵的关键时刻被小媛和小荷看到,那可就教坏两女了。先忍一忍,好不好?”何方雪掐着徐央的嘴巴笑说道。 徐央看到何方雪这个样子,心里也乐开了花,知道何方雪从此将对自己言听计从,从此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徐央点了点头,又张着大嘴堵住了何方雪樱唇,狠狠地缠绵一番后,才缓缓地将何方雪给放在了地上,说道:“方雪,这个小岛太孤僻了,明天就跟着我回去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跟你回去了?我刚才都说了,我要一直留在这个小岛上,我们母女二人要过清静的生活。”何方雪嬉笑说道。 徐央听到何方雪的话,顿时就明白对方还是顾虑着柳湘萍等三女,说道:“我现在也是小媛的父亲了,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母女二人生活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而不管不问吧?而柳湘萍三人也已经答应接纳你了,你就不要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何方雪见徐央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不是照样将我们的女儿抚养的好好的嘛。我们母女二人就喜欢生活在这里,而且那也不去。” “什么啊?小媛根本就不喜欢待在这个小岛上,否则对方也不会跟着小荷,经常的偷偷出去玩耍了。”徐央辩解道。 何方雪经徐央这么一说,重重的叹口气,也自然知道小媛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根本就不愿意待在这个小岛上,否则也不会经常的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偷偷摸摸的跑出去玩耍了。 何方雪看着徐央不容商量的样子,说道:“看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既然这样,那你将小媛带走好了,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小岛上罢。” “你说什么傻话啊?我虽然是小媛的父亲,但是你也是她的母亲,岂是能够让小媛有了母亲而没有父亲,有了父亲而没有母亲的道理?走罢,我们一家人都离开这个小岛。”徐央说道。 何方雪听到徐央的话正中心坎,也确实不能够让小媛再过着单亲的生活了,而小媛也确实需要一点儿父爱了。 何方雪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忽然就听到门口传来偷偷摸摸的脚步声,一惊,连忙从徐央的怀里挣脱出来,瞬间恢复如初,跟个没事人一般站在那里。 徐央看到何方雪犹豫不决的样子,还要劝说时,也听到身后传来两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听出来是小媛和小荷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了。 徐央在看到何方雪从自己的怀里挣脱出去,也不想在小媛面前跟何方雪打情骂俏的,否则就给女儿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于是乎,徐央和何方雪俩人都这么默默的站在那儿,只是时不时的彼此看上两眼,默不作声的等待着屋外的小媛和小荷走来。 “娘,我们都饿坏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小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由于徐央是背对着门口,而何方雪则是面朝着门口,何方雪就看到小媛和小荷两女探出脑袋,朝着屋里不停地东张西望,而且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何方雪噗呲一笑,朝着两女招招手,俏声说道:“看你们两个馋猫儿!既然都饿坏了,那还不赶快的进来啊?”说着,朝着一动不动的徐央看上两眼,转身朝着厨房走去了。 小媛和小荷两女,在看到徐央和何方雪俩人面对面的看着彼此,不知道两者都说些什么。 由于何方雪跟三人耽搁太久了,就使得先前做好的饭已经变凉了。不得已之下,何方雪就将这些凉饭重新的热了热,而且还增添了两道新菜。 小荷和小媛两女蹦蹦跳跳的来到房间内,就看到徐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不知道徐央是否说服了何方雪,是否要准备离开这个小岛了? 渐渐地,屋子里就弥漫出诱人的饭菜香味,越加引得小媛和小荷两女像个馋猫儿一般,时不时的朝着厨房进进出出的,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何方雪看着两女馋猫儿的模样,朝小媛说道:“女儿,你转来转去的做什么?还不赶快准备吃放,请你爹爹就坐……”说着,感觉自己说漏了嘴,干笑着打住了嘴。 小媛听到此处,一愣,不由得回头朝着徐央看去,在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看来,连忙收回了目光,羞红着脸,羞羞答答的开始搬凳擦桌,并时不时的朝着徐央偷看着。 小媛看到自己的母亲已经承认徐央是自己的父亲了,没有想到徐央说的果真是真的,并没有欺骗自己。 徐央看到何方雪已经让小媛叫自己父亲了,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喜滋滋的看着小媛忙来忙去,笑说道:“女儿!” 小媛听到徐央叫自己女儿,懵在了当场,颤颤巍巍的回头朝着徐央看去,不由自主的叫道:“爹爹!你以后会不会再离开我们了?”问着,眼睛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再续前缘 第六百二十八章 再续前缘 徐央看到小媛眼眶内充斥着泪花,并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连忙摇了摇头,摇头说道:“不会,不会。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女二人离开我身边了。我向你们保证!”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跟小媛竟然有着这么多的离奇经历,先是从同情变为了友情,然后就成为了亲情。恍若是一场梦幻之旅一般,感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媛看到徐央郑重承诺的不会再丢下自己和母亲了,眼泪如断线之珠,不由得落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徐央,叫着“爹爹”之余,一头扑在了徐央怀里。 徐央抚摸着小媛的秀发,说道:“我跟你本来就是旧相识,现今你这世成为了我的女儿,我岂会心狠手辣的再丢下你不管了。” 小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跟徐央早就认识了,依旧一头雾水,不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仰起头看着徐央,问道:“爹爹,我以前是怎么认识你的?你给我讲讲好不好?”说着,拉着徐央就往餐桌方向来。 小荷看到徐央总是说自己跟小媛早就认识了,一愣,不知道两者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故事,也不由得坐在了徐央一边,听着两者之间都有什么故事。 何方雪虽然在厨房里,但是却能够听到外面双方说着什么。当听到徐央竟然跟小媛早就认识了,一愣,自语道:“小媛只是今天才见过徐央,而徐央也只是今天才跟小媛相认的。俩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何方雪心里胡思乱想之间,将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了饭桌上,并一一给在座的三人盛饭,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央。 当徐央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后,小媛顺势坐在了徐央的膝盖上。 而徐央此时此刻,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反倒是用慈祥的眼神看着熟悉的小媛。 徐央看到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将自己跟小媛认识的经过说了说,一直说到小媛被城隍爷带往幽冥界,重新的投胎转世。说:“没有想到,我跟小媛竟然会有这么一段造化,竟然真的能够再重逢了。而且,小媛还成为了我的宝贝女儿了。” 在场的众人,知道徐央向来不说大话,有一就是一,绝不会凭空捏造的。 从而,众人也一个个相信了徐央的所说,心里震惊不已。 “难道,当初小媛被城隍爷带往幽冥界时,你就没有问一问城隍爷,小媛将来会投胎到何处么?”何方雪问道。 徐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当初城隍爷也只是说:会将小媛投胎到一个富贵的人家,不会再让小媛遭遇任何的折磨了。不成想,却是投胎到我们徐家了。”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跟小媛有着不解之缘啊!只是,小媛为何就不偏不倚的来到我的肚中,成为我们的孩子了?这真是令人感到费解啊!”何方雪惊叹道。 原来,当今天下,除了皇家是大富大贵的之外,就剩下何教主的势力最大了。而当初城隍爷等人也算出皇家没有多少的幸福时光,才没有将小媛投胎到皇家。而恰在此时,何方雪也已经有了身孕,才毅然决然的将小媛投胎都何方雪的肚中。 而城隍爷等人并不知道何方雪跟徐央之间的关系,也更没有想到来世的小媛果真跟徐央偶遇了,只是两者现在的关系是父女关系,这也是城隍爷始料不及的结果。 而正如城隍爷所断定的那般,何教主确实能够给小媛带来大富大贵。即便何教主做不到这点儿,将来小媛的父亲也能够做到,也能够给小媛带来幸福。 不管小媛投靠到那里,小媛也终将不会再遭遇不幸,也更不会遭遇一些列的挫折了。因为小媛从此将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父亲,是谁都不会来欺负小媛了。 小荷看到小媛在徐央怀里撒娇,而小媛则是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而何方雪则是微笑着看着父女俩人,感觉这才是一家和和睦睦的家庭。 “徐央,你先前还说小媛姓‘徐’,我当时还反驳了你,不成想,小媛果真是你的女儿啊!咦!小媛若是姓‘徐’的话,那小媛的名字岂不就叫做‘徐媛’了不成?‘徐媛’!续缘!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啊?”小荷惊讶道。 何方雪听到徐媛的名字后,一愣,也感觉俩人冥冥之中有着剪不断的缘分,否则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多的巧合事情发生。 徐央听到小荷的一番话,也是感到很震惊,没有想到小媛竟然能够跟“徐”姓不谋而合,好似天注定的一般,想象都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简直是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美谈了。 徐央看着小媛在自己的怀里撒娇着,笑说道:“女儿,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叫做‘小媛’了,而是应该叫做‘徐媛’才是。” “嗯!好的爹爹,我以后就叫做‘徐媛’了,而小媛则是我的小名。”小媛喜滋滋的笑说道。 何方雪看到徐媛幸福美满的样子,自然不肯将对方跟徐央拆开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落得个骂名。 小荷看到小媛从此将叫做“徐媛”了,开玩笑的说道:“小媛,不对,是徐媛。那你以后就不能够叫‘何媛’了噢!” 原来,何方雪将徐媛生下来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跟徐央有重逢的一天,所以就让徐媛跟了自己的姓,暂时有了何媛这个名字。 可谁成想,小媛叫做“何媛”后,也是跟“何缘”这个词是个谐音,就好似冥冥之中的小媛缘在何方一般。而最终才有了跟徐央重逢的这么一日。 徐媛摇晃着脑袋,朝着小荷扮个鬼脸,笑说道:“不管我姓什么,你始终叫我‘小媛’就是了。” “徐媛,你不要再在爹爹的怀里撒娇了。你看你这么一闹,还如何让爹爹吃饭啊?”何方雪笑说道。 徐央听到何方雪也叫起了徐媛,顿时就知道何方雪真的已经打算跟自己离开这个小岛,跟自己返回天朝国了。 徐媛听到自己的母亲指责自己,也发觉自己跟爹爹纠缠了半天,爹爹一口饭一口汤都没有吃,嘻嘻一笑,连忙翻滚下徐央的膝盖,朝着一边一坐,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了。 何方雪看到徐媛老实了,朝着徐央甜甜的一笑,俏声说道:“夫君,再不吃饭,饭菜都凉了。”说着,一边给徐央夹菜,一边催促徐央快点儿的吃饭。 于是乎,饭桌四周的四人都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了,好似急着将饭吃完后,就要去天朝国的一般。 但是,何方雪却始终是细嚼慢咽的,并含情脉脉的看着徐央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的偷笑两下。 待众人都吃好饭后,何方雪则是去洗碗碟了,而小荷和徐媛则是手拉手,去小岛上玩耍了。 徐央看到徐媛和小荷都离开了,又看到何方雪一个人在厨房洗刷着碗碟,偷偷摸摸的来到对方身后,一把将何方雪拉在了怀里,而且双手瞬间就不老实起来,上下的摩挲起来。 “真是讨厌死了!小荷和徐媛才刚刚的离开没有多久,你瞬间就现出原形了。。。。。。你就不能够老实一会儿嘛?干嘛。。。。。。干嘛总是这么心急火燎的?”何方雪气喘吁吁的埋怨道。 其实,在徐央偷偷摸摸的朝着何方雪走来时,何方雪早就发现了徐央鬼鬼祟祟的举动,只是佯装没有发现而已罢咧。 徐央听到对方抱怨自己,但是也没有做出挣扎的样子,越加使得徐央的双手趁虚而入,笑说道:“我帮你洗罢。” “别捣乱了!等我洗完后,再那个不迟。。。。。。”何方雪羞羞答答的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抱着何方雪,也使得对方始终都洗不完碗碟,松开手,三下五除二的开始清洗碗碟了。 但是,徐央毛手毛脚的,却是洗不干净,还害得何方雪要重新的洗一遍,才一个个的收拾起来了。 待何方雪洗好碗后,徐媛和小荷也返回来了,就看到徐央和何方雪俩人钻在厨房里,异口同声笑说道:“爹爹、徐央,我们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罢。”说着,两女就回到一个房间休息了。 何方雪正打着毛手毛脚的徐央时,忽然就听到两女的声音传来,一惊,当朝着两女看去时,就看到两女已经回房间了。 “都怪你!我们的女儿回来了,我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下子,可让女儿看到我们打情骂俏的样子了。。。。。。”何方雪生气道。 徐央也没有想到徐媛和小荷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看到何方雪抱怨自己,又看到小荷和徐媛已经回房间了,嘿嘿一笑,一举将何方雪拦腰横抱,笑嘻嘻的朝着何方雪的房间跑去。 何方雪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就失去了平衡,还没有来得及尖叫,自己的樱唇就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上了,唯有用哼哼唧唧的声音表示反抗。 接下来的俩人,由于是好长时间没有磨合,自然少不得一番你侬我侬,云雨密布了。 待雨过天晴后,徐央搂着软绵绵的何方雪,语重心长的说道:“妻子,多谢你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女儿抚养长大,这么多年来,你受苦了。明天我们就返回天朝国罢。” 第六百二十九章 离开小岛 第六百二十九章 离开小岛 何方雪听到徐央想要明天就返回天朝国中,依旧不放心,问道:“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三女对我有大的成见,只怕三女接纳不了我的。 . . 而夫君总是夹在我们之间,也左右为难,这让我也不好受。。。。。。” “爱妻,我不是说过了么,柳湘萍三女已经肯接纳你了。而且,你现在也有了我的孩子,三女不会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徐央解释道。 何方雪听到柳湘萍三女已经接纳自己了,看着徐央的眼神,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对方是否欺骗了自己。 当何方雪看到徐央真挚的眼神后,点了点头,将脑袋缓缓地靠在了徐央的胸口,俏声说道:“只要三女不再对我有成见,我一定会跟三女和和睦睦相处,一起相夫教子的……” 徐央看到何方雪朝着自己看来,不由得心虚起来,但是却努力的保持自己神情自若的样子,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 徐央看到何方雪只是朝着自己看一阵后,就不再朝着自己看了,才重重的松口气,心里纳罕道:“要是再看我一阵儿,我只怕就露馅了。” 原来,自从徐央跟何方雪分别后,徐央也时不时的哀求柳湘萍三女,希望三女能够接纳何方雪。可是,三女却始终都不肯接纳何方雪,而且还搬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 故而,徐央说柳湘萍三女接纳了何方雪,完完全全的是撒谎。徐央的目的就是希望何方雪跟自己回去,才不得不编出来的一个善意的谎言。 若是徐央不如此的话,那么何方雪岂会乖乖的跟着徐央回去?而至于何方雪跟三女相见后处境,徐央唯有见机行事了。 “柳湘萍三女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不会再跟你斤斤计较的。你就放心好了,她们三女不会再为难你的。”徐央双手摩挲着说道。 何方雪情深意长的听着徐央一番述说,而徐央在摩挲的期间里,也逐渐的将何方雪欲火点燃,不由得配合着徐央一次次的横冲直撞,深深的陶醉无法自拔。 而就在徐央为所欲为的时候,顿时大地开始颤抖了起来,众人所在的小房屋也跟着摇晃了起来,房屋外面还时不时的响彻起“轰隆隆”的声音,而且颤抖的剧烈程度也越来越大了。 “夫君,你在搞什么鬼啊?”何方雪娇滴滴的埋怨道。 徐央感觉大地的颤抖有点儿不正常,又听到何方雪在那儿抱怨,连忙坐起身,说道:“不好了,说不定要火山喷发了。。。。。。”刚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轰”的一声滔天巨响,大地颤抖,好似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了。 何方雪听徐央这么一说,一惊,也一轱辘爬起身,三下五除二披好衣服,靸着鞋,三步并作两步,就朝着徐媛和小荷的房间跑去,边跑边说:“我去看看两女孩有没有遭遇不测。。。。。。” 徐央看到何方雪朝着两女的房间跑去了,感觉大地颤抖也越来越剧烈了,连忙穿戴好衣服,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 徐媛和小荷正酣睡的时候,虽然大地在距离的摇晃,但是却没有惊醒两女。 而两女则是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耳边还传来何方雪急切的声音:“徐媛、小荷,快醒醒,我们要赶快的离开这个小岛了。。。。。。” “娘,我还没有睡够,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徐媛不耐烦的说道。 “天还没有明亮,干嘛要着急走啊?再让我们睡一会儿,等天明明亮后,我们再出发不迟啊!”小荷哼唧道。 何方雪看到两女不肯起来,又感觉大地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了,而且外面还时不时的响彻起震耳欲聋的“轰隆隆”声音,也感觉外面的温度在暴涨起来,大惊。 何方雪也顾不得解释那么多,一把将两女盖着的被子掀起,着急说道:“不要啰嗦了,小岛的火山开始喷发了,再不离开,我们都要死在这个小岛上不可了。” 徐媛和小荷听到何方雪这么一说,也突然感觉到房屋摇晃的不正常,一惊,连忙一轱辘爬起身,开始手脚并用的穿起衣服了。 徐央从房间跑出来后,就看到何方雪着急难耐的让两女起床,而两女则是慌慌张张的开始穿衣服了。 当徐央看到徐媛和小荷都穿好衣服了,又看到何方雪和两女要收拾东西,连忙说道:“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快点儿离开这个小岛罢。否则,就来不及了。”说着,催促三女快点儿的离开。 何方雪经徐央这么一说,重重的点了点头,又看到徐媛和小荷还在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顾不了那么多,左右两手各将两女拉着走,并朝徐央说道:“夫君,闪电马由两女来骑,我跟你骑独角兽。。。。。。” 当何方雪边走边说之际,已经来到了房屋的外面,而后就看到天色虽然还没有明亮,但是却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在头顶飞射,也从而照耀的天地如同白昼一般。 何方雪也来不及欣赏小岛上的异样,连忙打个唿哨,就看到闪电马瞬间跑到了自己的面前,朝徐媛和小荷说道:“你们骑着闪电马,然后一路不停的朝着西方奔驰,先离开这儿。”说着,抱着两女放到了闪电马背上,并狠狠地朝闪电马屁股打一下。 顿时,闪电马四蹄飞扬,闪电一般朝着西方奔驰了过去。 “娘,我们骑着闪电马离开,你跟爹爹如何离开啊?”徐媛急切问道。 徐央跟着走出小屋,就看到徐媛和小荷骑着闪电马已经朝着西方跑去了,喊道:“你们先走,我跟你娘骑着独角兽离开。” “夫君,我们也快点儿离开这里罢。”何方雪边朝外面走边说道。 徐央唿哨一声,顿时独角兽就显现在了面前,朝何方雪说道:“先前还说不愿意跟我离开,现今倒好,反倒急切的想要跟我离开了。”说着,翻身上马。 何方雪听到徐央提起先前的事情,冷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不乐道:“那好,那我就不走了,我要跟这个小岛共存亡。。。。。。”说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人给抱住了,然后身体一轻,身体飘飘然的朝着空中飞去。 徐央看到何方雪耍性子,一把抱住对方的蜂腰,然后将对方抱到身前的马背上,催动一下独角兽,并笑说道:“现在想要反悔,已经为时已晚了。”说着,独角兽已经朝着西方飞奔了出去。 何方雪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了徐央的贼船,而且还感觉是老天爷在帮助对方一般,对方可谓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使得自己不得不离开了。 而当徐央和何方雪朝着小岛的西方飞奔而去时,回头朝着小岛的中央看去,就看到那个原本已经是死火山的山峰,此刻正喷涌着炙热的熔岩,熔岩如同流星一般朝四面八方飞溅,滚滚的狼烟也冲天而起,使得天地之间充斥着刺鼻的硫磺气味。 但是,令徐央和何方雪疑惑的是,这个火山明明已经死去了,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复活过来? 只见这个火山一边朝着四面八方喷射炙热的熔岩,一边发出“轰隆隆”的巨响,使得整座小岛都跟着剧烈的晃动起来。 渐渐地,就有无以计数的火球击中在山脚下的这个小房屋上,也瞬间将这个小房屋点燃开来,也从而使得火山四周的丛林也燃烧起熊熊大火,整座小岛正逐渐的被熔岩所吞没开来。 而当炙热的岩浆将小房屋给吞没时,徐央和何方雪已经骑着独角兽远离了小岛,而俩人则眼睁睁的看着小岛逐渐被炙热的熔岩所吞没,也从而使得这个小岛成为了火海一片。 何方雪看着这个小岛逐渐的成为了熔岩地狱,重重的叹口气,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我生活十多年的小岛,就此将不复存在了。。。。。。” “待火山平息之后,这个小岛就会逐渐的还原为本来的面貌了。只是,这个火山也不会就此停息,而是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会随时随地的喷发。”徐央叹息说道。 何方雪看到徐央将自己搂得死死的,而独角兽在海面上飞翔的期间里,则是格外的平稳,丝毫都没有感觉出颠簸感,心里啧啧称奇,没有想到独角兽果真是天地之间的异兽。 当独角兽朝着西方一直飞奔时,马背上的徐央和何方雪渐渐地就看到了海平面上出现一马两女,而自己正逐渐的跟对方拉近着距离。 闪电马在海平面上飞一般的奔驰时,马背上的徐媛和小荷则是不停地回头朝着小岛张望,也眼睁睁的看着小岛被岩浆所吞没,但是却迟迟没有看到徐央和何方雪的影子,越加的惶恐不安起来。 而就在徐媛和小荷惶恐不安之际,忽然就看到身后出现一马两人,大喜过望,连忙叫道:“我们在这儿,我们在这儿。。。。。。” 须臾之间,独角兽已经飞翔到了闪电马的旁边,并驾齐驱,也不再着急的朝着前方飞奔了。 而当众人离开了小岛,正逐渐的朝着西方而去时,就看到东方的太阳已经冉冉升起了。 徐央看到闪电马上的徐媛兴高采烈的看着自己,笑说道:“徐媛,你跟着爹爹回到天朝国后,最希望做什么事情啊?” 何方雪听到徐央问徐媛,也竖起来耳朵,想听听女儿如何的回答。 “爹爹,我最希望的就是我们一家人从此不要再分离了。我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希望了。”徐媛笑说道。 第六百三十章 东海惊变 何方雪听到徐媛说最大的希望就是一家人永不分离,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内心酸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要求能不能够实现? “女儿放心,我们从今往后,是再也不会分离了。我们一家人,也永远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徐媛经徐央这么一说,脸上展露出灿烂的笑容,朝母亲说道:“娘,你就原谅父亲先前的诸多错误罢。爹爹也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过,不会再丢下我们了。” “好的女儿,你放心,母亲从今往后不会离开你父亲了。我们一家人,也一定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的。”何方雪笑说道。 徐媛微笑着点点头,将左手伸到徐央和何方雪身侧,并将小拇指弯成勾,笑说道:“爹爹、娘,我们拉勾罢。要是谁将来违背誓言,谁就是小狗。” 何方雪回头朝着徐央看去,微笑着点点头。 然后,徐央和何方雪也伸出小拇指,也弯成勾,跟徐媛的小拇指勾到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是违背誓言,谁将来就是小狗。”徐媛喜滋滋的笑说道。 “拉钩上吊,一生一世不会变!女儿,我们不会违背誓言,也永远不会再分开了。”徐央和何方雪异口同声说道。 小荷看到这一家人幸福美满的样子,在看到三人将手指头分开了,笑说道:“现今,我可是你们三人的见证人了。若是将来谁违背誓言,那么谁就是当之无愧的小狗了。咯咯。。。。。。”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有说有笑时,不知不觉天色也渐渐地明亮起来,而海面依旧是风平浪静。而朝着身后的那个小岛看去,唯有看到滚滚的狼烟直冲天际。 而就在此时,忽然众人就听到遥远的北侧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跟着就看到远处一个小岛也喷涌出炙热的熔浆,狼烟直达天际,海面也瞬间变得波澜壮阔起来。 而这个小岛距离众人相隔数十里,当火山接连“轰隆隆”炸响时,却是能够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跟着发麻起来,也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浪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众人没有想到这个小岛火山也爆发了,本不在意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遥远的西北方向,也爆发出“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惊讶的看到这个小岛的火山竟然也爆发了。 “大家快看那边!那两个小岛的火山好似也要爆发了。。。。。。”小荷指着遥远的南侧说道。 众人顺着小荷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两个小岛上方正散发着袅袅的青烟,而刺鼻的硫磺气味也令人窒息难耐起来。 就在此刻,忽然就看到这两个小岛喷涌出炙热的熔浆,“轰隆隆”的巨响也从两个小岛上响彻起来,而四周的海面也变成了惊涛骇浪,波澜壮阔起来。 原本闪电马可以在海面上飞奔,但是由于海面不再是那么的平静了,即便闪电马可以如履平地的继续奔驰,但是海浪却时不时的将马背上的小荷和徐媛弄得浑身湿漉漉的。 小荷气呼呼之下,从腰间抽出一支玉笛,轻轻一吹,幽远的笛声瞬间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后就看到海底出现一头庞然大物,并渐渐地浮出水面,将海面上的众人从海面上给托起到半空中了。 而这个庞然大物,自然就是那头体型有百亩大小,背部露出水面像个小山丘的龙鲸了。 当这个龙鲸用背部,将海面上的独角兽和闪电马托起后,两马也顺便可以歇息一阵了。而众人则由此距离海面相隔十多米高,海浪也不会拍打到众人的身上了。 众人有了这头龙鲸作为坐骑后,龙鲸也不停留,而是飞一般的朝着西方继续的行驶了,而且龙鲸的速度竟然跟闪电马不相上下。 “依照这样的速度,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达天朝国了。”徐央笑说道。 何方雪听到明天就可以抵达天朝国了,心里充满了惆怅,没有想到时隔十多年,自己又要重返天朝国这片熟悉的乐土了,思忖道:“不知道这十多年里,父亲是什么模样了?有没有苍老呢?” 而当众人坐在龙鲸的背部,一路朝着西方行驶时,所到之处的小岛皆是火山爆发,好似这些小岛都达成了默契,要在今天同时爆发一般,想象都不知道是不是个巧合。 “今天真是怪事连连。往常虽然有火山爆发,但是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多的火山同时爆发,真是太奇怪了。”小荷唏嘘道。 徐央见小荷唏嘘不已的样子,也是疑惑不解,不知道东海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致使所有的火山都在同一天爆发了,好似所有的火山打成了某种默契一般。 徐央看到小荷朝着四面八方狼烟滚滚、熔浆冲天的小岛张望,而自己一行人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来到了东海上空,而海底之下或许正是东海龙宫的所在了。 徐央也不知道小荷从上次离家出走后,还有没有再次的返回龙宫,就问道:“小荷,我们现在是不是来到了东海龙宫的上方了?” 小荷经徐央这么一问,一愣,朝着四周看了看地形,点头说道:“我们现在距离龙宫也不远了。大概再行走一个时辰,我们将要来到龙宫的上方了。” 徐媛听到小荷就要到自己家了,也很想去龙宫转转,但是知道自己恳求了小荷数十次,都被对方给一次次的拒绝了。问道:“小荷,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们去天朝国呢?” “我现在已经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人了,走到那,那儿便是我的家了。”小荷可怜巴巴的说道。 徐央听到小荷说自己是无家可归的人,嗤之以鼻,笑说道:“你那是什么无家可归之人呵?明明是有家不想回罢咧。” 徐媛听到小荷想要跟自己一家人回天朝国去,跟着乐得合不拢嘴,笑说道:“小荷,既然你不想回家,那就跟着我,我们天天在一起玩耍岂不是更好。” 小荷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再去想龙宫的事情,就欣然同意了徐媛的建议。而至于徐央和何方雪答不答应,现在也无关紧要了。 徐央见小荷不愿意回家,而徐媛竟然想要将小荷带在身边,干笑两声,没有想到小荷竟然会如此厌恶回龙宫了。 众人就这么坐在龙鲸的背部,继续的朝着西方行驶。不知不觉当中,众人已经朝着前方行驶了一个时辰。而众人的脚下,正是龙宫的所在地。 而就在徐央心里想着将来如何在柳湘萍三女面前解释何方雪的事情时,隐隐约约的感觉海底深渊中有一股气势磅礴的暴戾之气弥漫着,而戾气正快速的朝着四周爆发开来,而这股戾气的威力竟然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浩大。 何方雪见徐央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表情也变得凝重,一愣,问道:“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感觉海底深渊,正有一个浩大的戾气在爆发。而这股力量,则是我从未曾见到过的。”徐央解释道。 小荷听到海底出现异样,一惊,屏气凝神,也想要感觉一下海底出什么事情了。但是仔仔细细的感觉半天,也没有感觉出海底出现什么不同之处。 而就在小荷准备向徐央说大惊小怪的话时,忽然就看到徐央猛地站起身,脸色也变成了惊恐状,并大声喊道:“不好了!我们要赶快的离开龙宫的上空……” 而此时此刻的何方雪等人,依旧是没有感觉出有危险正在靠近。但是,众人也深知徐央不会开玩笑,也不约而同的站起身。 由于龙宫的范围占地有万亩,而众人要想飞速的跑出龙宫范围外,已经为时已晚了。 电光火石之间,徐央也知道事情的可怕程度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也很是不解龙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此刻,自己一行人绝对不能够再在海面上行驶了,唯有御空飞行,方才能够尽快的脱离危险。 而闪电马并不像独角兽那样,可以在地面飞奔,也可以在空中飞翔。而即便让何方雪、徐媛、小荷乘坐在独角兽背上,但是闪电马却是无法逃脱厄运。 不得已之下,徐央就连忙翻身下马,催促着徐媛、小荷跟何方雪一起坐在独角兽背上。又将乾坤袋打开,让闪电马跑到乾坤袋里。 徐央看到三女慌慌张张的看着自己,猛地拍打一下独角兽的屁股,顿时独角兽四蹄生风,风驰电挚的从龙鲸的背部飞奔至空中,而徐央则是纵身一跳,也跟着来到了半空中。 而当徐央从发现危险降临,直至相继来到了半空中,中间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而在这期间里,三女依旧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海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徐央也来不及解释,因为危险越来越靠近了。 当徐央一行人相继来到半空中,刚低头朝着下方看去时,人人都惊恐的感觉到一股超乎想象的毁灭性气息正朝着水面而来。而海面此时此刻,也忽然发生了惊涛骇浪的巨变。 只见原本就波澜壮阔的海面上,渐渐地形成一个硕大的漩涡状,而漩涡的范围也越来越大,直至形成了一个占地万亩的大漩涡,深邃而广阔,也从而挤压的海水汹涌翻滚的朝着四面八方扩散。 第六百三十一章 棺椁破封 第六百三十一章 棺椁破封 徐央、何方雪、徐媛和小荷四人来到海面高空后,刚低头看向海面,就看到海面逐渐的形成一个硕大的漩涡,而漩涡的范围还在不断地扩大着,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而海面上的那个龙鲸,好似一片树叶儿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汹涌翻滚、滔天巨浪拍打到万里之遥了。 而伴随着这个漩涡的形成,也从而使得海平面瞬间暴涨,就看到那些喷涌熔浆的火山瞬间被海浪所吞没,一个个的小岛也瞬间埋没在大海中了。 而此时此刻的漩涡底部,则是距离龙宫相隔千米,若是漩涡再次的扩大,只怕海底的龙宫就要暴露在外了。而漩涡的深度则是有数万米深,漩涡硕大的如同一个无底洞般,显得格外的诡异阴森。 众人看到海面壮观的一幕后,震惊不已,不知道海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海面上会出现这么壮观的一幕? 徐央看到海面出现这个硕大的漩涡,正震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就感觉海底有一股毁灭性的气息正冲天而起,大惊。 从徐央一行人飞离半空,直至徐央感觉到这个危险气息的靠近,中间也不过相隔数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电光火石之间,徐央连忙朝着独角兽的屁股一拍,朝众人喊道:“这股可怕的气息正朝着我们呼啸而来,我们先离开这儿。”说着,独角兽已经飞一般的朝着西方而去了,而徐央则是紧跟其后。 当徐央一行人朝着西方飞去时,徐央也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漩涡内冲出一股压抑性的毁灭气息,正要朝着漩涡内看去时,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就从漩涡的底部传来,而后就看到一道黑影从漩涡底部冲天而起。 只见这个黑影一从漩涡底部爆炸开来,瞬间就将漩涡再次的朝着外围扩大了一倍不止,也更加加剧了海面波涛汹涌。 而当徐央看到这个黑影的一瞬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惊讶的看到这个黑影呈长方形,形状像个棺椁,而且还感觉这个棺椁十分的眼熟,好似在那儿见到过的一般。 只见这个棺椁从漩涡的底部冲天而起时,棺椁弥漫出来的死亡气息也越来越浓重,飒飒阴风呼啸,残雾弥漫,使得棺椁所到之处,海里的鱼群接连的惨死海中。 而棺椁沿着漩涡朝着上方冲来时,所到之处,也使得漩涡混乱不堪,而海水竟然开始出现了结冰,也从而使得四周的气温瞬间朝着冰点骤降,冷风嗖嗖。 须臾之间,这个棺椁就从漩涡当中冲了出来,一飞冲天,瞬间就来到了万里之遥的高空。 而伴随着棺椁离开了海底,就看到这个硕大的漩涡开始逐渐的缩小起来,直至轰然一声巨响,就看到漩涡消失不见了,也从而撞击出一股滔天的巨浪,海浪直达百丈,而海浪如同瓢泼大雨般轰然坠落至海洋中。 伴随着海面一次次的出现滔天巨浪,而巨浪也是越来越小;而海面也由波澜壮阔,逐渐的朝着风平浪静发展。 渐渐地,海面又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的惊涛骇浪不曾出现过的一般。 何方雪看到一个漆黑的棺椁从漩涡内一飞冲天,朝着高空那个棺椁看去,就看到这个棺椁长四尺、宽两尺,周遭弥漫着滚滚的残雾,怪雾迷天,使得这个棺椁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而此时此刻的这个棺椁,也停留在了万丈高空,一动不动的。 “这个棺椁怎么会从海底冲出来,而且看样子,还是从我们龙宫内冲出来的。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小荷惊叹道。 徐央越看这个棺椁越眼熟,当听到小荷的问话,一惊,顿时想起来这个棺椁正是自己当初从龙宫带走的那个棺椁。只是,徐央却迷茫这个棺椁为何会一飞冲天了? 原来,当初徐央将这个棺椁从龙宫带走后,龙王也前来向徐央索要,最后龙王又将这个棺椁带回龙宫了。想要依靠龙宫的浩然正气,将这个棺椁再牢牢的封印住。 可谁成想,这个棺椁竟然在今天破解了龙宫的封印,一飞冲天,从而摆脱了龙宫的镇压。 而当徐央想到这个棺椁内有一个魔胎后,又看到这个棺椁冲出了龙宫,就纳罕:“莫非,这个棺椁内的魔胎就要诞生了不成?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天地岂不是将要迎来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了?” “什么魔胎?什么浩劫的?究竟怎么回事啊?”何方雪三女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听到三女询问,也来不及多做解释,简单说道:“这个棺椁正是从龙宫内飞出来的。而这个棺椁本来是被龙宫镇压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棺椁竟然一飞冲天了。而棺椁内则有一个没有苏醒的魔胎,要是这个魔胎诞生出来,只怕天地将要迎来一场浩劫了……” 三女看到徐央并非危言耸听,又听到徐央或许知道这个棺椁的来历,否则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关于棺椁的事情。 小荷听到徐央这么一说,震惊不已,不解龙宫内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而且还反倒将这个诡异的东西给镇压住? 小荷看到徐央知道这个棺椁的来龙去脉,一惊,顿时就想到徐央当初来龙宫的时候,只怕龙王答谢对方的宝贝就是这个棺椁了。而至于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小荷则不得而知了。 徐央虽然还没有看到棺椁内的魔胎诞生出来,但是光凭借这个棺椁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就知道一旦这个魔胎诞生出来,那么在场的众人将没有一个能够生还的。 而徐央虽然可以置之不理,也可以趁此离开这儿不管不问,但是为了避免这个魔胎毁灭天地,徐央就毅然决然的想要除掉这个魔胎,以防止天地遭遇灭顶之灾的厄运发生。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一行人,则是距离这个棺椁相隔千米之外,而独角兽和徐央一直是不停地朝着西方飞翔。 当徐央下达这个决定后,朝着独角兽背上的三女说道:“你们先离开这儿,尽快的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要留下来,要重新的将这个棺椁封印住。” “那要是封印不住呢?夫君,你还是跟我们一起离开罢。”何方雪急切的说道。 “爹爹,你还是不要管这个事情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离开罢。”徐媛恋恋不舍的劝阻道。 徐央看到两女劝阻自己,摇了摇头,回头朝着这个棺椁看去,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要是封印不住,那我就只好将这个魔胎给杀死了。不要说那么多了,你们还是赶快的离开这儿罢。” 徐央说毕,看到三女又要劝说,猛地拍一下独角兽的屁股,顿时独角兽四蹄生风,风驰电挚的就带着三女飞离了出去。而徐央则是不再往前飞行了,毅然决然的留在了原地。 “爹爹,你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啊!我可不想再次的跟你分开了。。。。。。”徐媛哭哭啼啼的喊道。 “夫君,你可要注意危险啊!要是不行,就不要逞强,要及时的躲避危险啊!我们就在远处等着你。。。。。。”何方雪声音哽咽的喊道。 渐渐地,独角兽带领着三女,就消失在了徐央的面前,不知道已经飞翔到什么地方去了。 徐央看着独角兽带着三女已经消失不见了,重重的叹口气,大喝一声,手执纯钧宝剑,小心翼翼的朝着高空的这个棺椁飞去。 而就在徐央朝着这个棺椁而去时,忽然就听到海底有无数个气息不同的人,正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一惊,原本以为是危险又要接踵而至了,但是却感觉出这些气息并没有存在邪恶感,反倒是充满了浩然的正能量,才重重的松口气。 须臾之间,就看到海下冲来十多个人影,而且一个个略显狼狈,而人人手中都各执神兵利器,凶神恶煞的朝着高空的棺椁而来。而这些人相貌各异,都乃是龙子龙孙。 当这些龙子龙孙冲出水面,正风驰电挚朝着高空的棺椁而来时,忽然也注意到半空中的徐央,一愣,不解徐央怎么会一个人在海面上? “徐教主,你这是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呢?怎么会在这儿?”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看到这些龙子龙孙朝着棺椁而来,就知道对方也是来对付棺椁的。当朝着人群看了看,却是没有发现鼍龙的身影,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龙宫当中? 徐央见这些龙子龙孙前来相助,顿时信心大增,胡说八道说:“我偶然路过此地,就看到东海出现异样,刚停留一下,就看到一个邪恶的棺椁飞出了水面。我看到这个棺椁正是我当日从龙宫带走的那个,而这个棺椁危害极大,就想将这个棺椁给除掉。不成想,却是撞见各位公子了。” 龙子龙孙听到徐央这么一说,顿时一个个脸上露出笑容,知道由徐央来帮助自己,那么战胜这个棺椁的希望又会大大增加了。 “原来如此。我们也是看到这个棺椁挣脱而出,才连忙朝着这个棺椁而来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同来对付这个棺椁罢。”龙子龙孙说道。 徐央点点头,但是想到这个棺椁飞出海底所发现的骇人一幕,不解龙宫现在会是什么模样了。问道:“敢问,龙宫现在是否安然无事?” 第六百三十二章 魔君(上) 龙子龙孙们,听到徐央担忧龙宫现在的遭遇,顿时人人不再流露出微笑,而是成为了忧心忡忡的样子。 .. 即便如此,这些龙子龙孙也不想将实情说出,那是因为不想让龙宫遭遇不测的事情让外人给知道了,而成为了龙宫的一个笑柄。 “这个棺椁只是猛然间破解了封印,并没有对我龙宫造成任何的损失。” “多谢徐教主牵挂。我龙宫现在好好的,并没有出现不寻常之处。” “徐教主,我们还是赶快的想办法,重新的将这个棺椁带回龙宫内,重新的将其封印起来罢。” 龙子龙孙一个个摆手说没有事情,并催促徐央赶快的跟自己一起,重新的将这个棺椁带回龙宫,重新的封印起来。 徐央见龙子龙孙都说龙宫没有被这个棺椁破坏,但是想到这个棺椁从海底出现的一刻,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骇人场面,很是让人怀疑龙宫是否安然无事。 而徐央也不想揭穿龙子龙孙的谎言,因为即便再追问下去,这些高傲的龙子龙孙也不会说出实情的。 虽然这些龙子龙孙一个个都隐瞒了实情,但是徐央却能够想象出来,龙宫此时此刻只怕也经历了一场恒古未有的厄运,否则这些龙子龙孙也不会行色匆匆的飞离出来了。 徐央朝着龙子龙孙点点头,说道:“既然龙宫没有遭遇不测,那我也就放心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将这个棺椁带回龙宫,重新的将其封印起来罢。” 龙子龙孙看到徐央不再追问下去,才一个个松口气,彼此看一看,感觉徐央好似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撒谎,知道对方是给自己龙宫保留了脸面,只是没有揭穿自己的把戏罢了。 于是乎,龙子龙孙也不再去想那么多,都开始一个个朝着高空的这个棺椁飞去。 而就在众人一鼓作气朝着这个棺椁而来时,忽然众人就听到原本一动不动的棺椁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咔嚓,咔嚓”声,而后就惊恐的看到这个棺椁的棺盖缓缓地朝着一边划开了。 而伴随着棺椁的棺盖打开期间,浓烈的死亡气息也瞬间迸发出来,滔天的残雾也充斥在天地之间,飒飒阴风呼啸,天色巨变,也从而使得棺椁四周变得格外的阴森。 众人看到棺椁出现了异样,大惊,也顿时停止不动,不解棺椁内的那个魔胎会是什么模样? 而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棺椁在飞出龙宫后,棺椁内的那个魔胎竟然就要诞生了,心里既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恐惧。 而且,徐央还感觉出这个魔胎充满了死亡气息,体内蕴含着磅礴的毁灭性气场,知道一个绝世的魔头也就要从此诞生了。 伴随着这个棺椁的棺盖缓缓地打开,周遭弥漫的浓郁残雾也越来越浓烈,直至形成了黑漆漆的一团,使得众人也越来越看不到棺椁的所在地了。 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听到棺椁内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喋喋”冷笑声,听得人不寒而栗起来,而后就看到棺椁四周弥漫的残雾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就看到一个三尺左右高的人影站立在棺椁的顶端,而四周的残雾则是被对方吸入了口中。 只见四尺高的漆黑棺椁竖立在高空,而这个三尺左右高的人,则站在棺椁的顶端,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徐央等人。 当众人朝着棺椁顶端站立的人看去时,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令人感到啼笑皆非。但是,在场的众人当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笑得出口的。 只见棺椁上站着的这人,身高也就三尺左右,身着一件锈迹斑斑的甲胄。脸上长着白色的绒毛,双目深邃而又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前额微凸,脸颊消瘦,鼻孔上翘。面孔有点儿像猴子,但是却充满了暴戾之气。手臂过膝,双手呈鹰钩状张开。 待众人都看清对方的样貌后,感觉对方好似猴子修炼成精一般,而对方不过三尺高的身材,又岂会是自己这般高大威猛,想象都感觉对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但是,徐央在看到对方的样子后,就看到对方周边的空气竟然变得凝结起来,而且周身上下还时不时的显现出一圈圈的涟漪,知道对方并没有像外表那般看起来容易对付。 从这个漆黑的棺椁打开,直至这个三尺高的人被众人看清模样,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那猴子模样的家伙,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我劝你乖乖的重新钻在棺椁里,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我当棺椁内会出来一个什么模样的家伙,不成想,却是一个猴头,害的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赶来。” “快快重新回到棺椁内,然后随我们重返龙宫。” “你是什么人?快快从实招来,我们不杀无名之辈。” 龙子龙孙一个个大喊大叫起来,而且也重重的松口气,感觉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将这三尺高的人打败了,根本就用不着来这么多的人。 这个三尺高的人,低头朝着下面的众人看了看,嘴里发出“喋喋”的冷笑声,声音沙哑又刺耳的冷笑道:“本君尘封多年不出来,一出来,当今什么阿猫阿猴都出来蹦跶了。那些虚名不过是浮云罢咧。”想了想,笑说道:“你等就称呼本君为‘魔君’好了。” 众人听到对方说话之际,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了,而且对方说话的语气并非是个小孩,反倒是老气横粗的中年人。 徐央不解这个自称为“魔君”的人出来后,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而若是对方想要将天地弄得生灵涂炭,想要称霸天地,那么自己就不得不除掉对方了;而对方若是并不想毁灭世界,倒是还可以给对方一线生机,并不想将其赶尽杀绝。 “你长久以来被封印在龙宫内,现在获得自由了,接下来意欲何为?”徐央问道。 这个魔君听到徐央询问,而且对方说话也并非是咄咄逼人的样子,嘿嘿的冷笑道:“若不是有你的帮忙,本君也不会这么快破解封印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可以答应不杀死你。而至于我接下来的目的,自然要壮大我的实力,然后再去寻找那个将我封印起来的家伙了。” 徐央听到对方的话,唬怔了一大跳,言外之意就是说:在场的众人当中,除了自己之外,其余的人要全部被对方所杀死。 四周的龙子龙孙们,听到对方大言不惭的话后,气得咬牙切齿起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想要杀死自己。 顿时,众人就有了想要跟对方决一死战的心思。 而正如魔君所说那般,若不是徐央误打误撞的将棺椁带出了龙宫,这个魔君也不会这么快的复活过来。 徐央听到对方想要壮大自己的实力,然后再去找那个将对方封印起来的人,不解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神通,可以将这个魔君封印起来,关押到龙宫当中。 原本徐央在看到这个魔君的一瞬间,就感觉出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差距很大,但是经对方这么一说,没有想到世间还有一个比对方实力还要高的人存在,很是不解对方会是谁。 “那个将你封印起来的人,究竟是谁?你又要去那儿寻找对方呢?”徐央问道。 魔君听到徐央询问,又看到龙子龙孙蠢蠢欲动,面无表情的说道:“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也无妨。这个将我封印起来的人,并不在这个世间,而是在灵界当中。而对方还跟你有些渊源。只要对方不被我打死,你或许有一天,也可以见到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了。” 徐央看到对方不肯说,心里也是震惊不已,没有想到封印魔君的人竟然还跟自己有点儿渊源,顿时就开始想着会是谁? 而徐央想来想去,将自己所认识的人都想个遍,最终就想到了何教主和大觉的身上。“但是,依照俩人的身手,也依旧无法将这个魔君打败。而即便俩人联手,恐怕也不是这个魔君的对手。” 徐央思前想后,也不知道会是谁。 即便徐央不知道是谁,但是却希望此人不要被魔君所杀,而是希望此人重新的将魔君再次的封印起来,最好是永生永世也不要让这个魔君重返自由才好。 四周的龙子龙孙们,听到魔君跟徐央一番对话后,又气又恨,感觉魔君好似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竟然对自己视而不见了起来。 而更让龙子龙孙气愤的是,这个魔君竟然想要将自己一干人等全都杀死,气焰可谓是嚣张到了无法容忍的程度。 “徐教主,你不要听他的一派胡言。若是此魔要壮大实力,只怕天地就少不得一番生灵涂炭了。” “徐教主,我们还是赶快的出手,将此魔铲除罢。” 这些龙子龙孙说之间,就开始各自挥舞着兵器,咬牙切齿的朝着高空的魔君而来。 魔君看到龙子龙孙朝着自己扑来,嘿嘿的冷笑一阵,笑说道:“不过是过来送死罢了。”说着,自身和棺椁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龙子龙孙的中央了。 第六百三十三章 魔君(中) 第六百三十三章 魔君(中) 徐央看到这个三尺高的魔君一说完,忽然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刚大叫一声“不好”,倏然就看到对方已经来到了龙子龙孙等人的中央了,震惊不已。 ..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魔君的速度竟然快到了超乎想象,竟然比独角兽还要快上数倍,简直是从未曾见到过神速。 而当徐央看到这个魔君从棺椁内出现的一刻,也惊讶的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魔君的实力。唯有魔君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才能够造成徐央看不透对方的实力几何。 原本徐央已经感觉这个魔君的实力高深莫测了,现在看到对方一个举动后,就更加觉得对方实力高强到超乎想象了。 只见魔君出现在龙子龙孙的包围圈内时,依旧是站在棺椁的顶端,而棺椁也依旧是笔直的竖立着。 龙子龙孙正要朝着魔君而来时,就听到对方一说完,倏然间就看到对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大惊,而对方是怎么来到自己身边的,自己竟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行动轨迹。 即便龙子龙孙慌里慌张的,但是在看到自己这么多人的情况之下,又是以多欺少的局面,又岂会打不赢对方一人的。 故而,这些龙子龙孙深吸一口气,瞬间就变得镇定自若,怒气冲冲的看着中央的魔君,也从而使得双方开始剑拔弩张的气氛出现。 “矮小的魔头,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可要痛下杀手了。” “魔头,我劝你还是趁早跟我们回龙宫,重新的被我们封印起来,否则定让你悔恨终生不可。” 魔君看到这些龙子龙孙叫嚣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真是不自量力啊!”说着,身体只是一个闪烁,瞬间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飞出一拳,朝着其中一个龙公子打去。 这个龙公子刚叫嚣完,忽然就看到眼前一个人影一闪,而后就看到面前的空气好似被重力要挤爆了一般,空气竟然出现一连串的涟漪,并爆发出“咔咔”的脆响;就看到一枚毛茸茸的拳头出现在视野当中,风卷残云的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而当这个龙公子看到这个拳头的一瞬间,发觉自己竟然被这枚拳头给吸住了,人也跟着变得六神无主起来,神魂荡漾的看着拳头朝着自己重重的砸来。 只见魔君的拳头在朝着这个龙公子砸来时,就看到这个龙公子原本华丽的外表,逐渐的朝着枯萎腐败的趋势发展,好似魔君的拳头将对方的精华吸收了一般。 顷刻之间,这个龙公子还没有被魔君的拳头击中,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而当魔君的拳头击中对方后,瞬间这个龙公子就化为了乌有,变为了袅袅尘埃,随风而散了。 从魔君朝着这个龙公子打来,直至这个龙公子化为乌有,中间也不过是顷刻之间的时间,就轻松的结束了这场对战。 众人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从魔君的面前消失不见了,唬怔了一大跳,而魔君是怎么将这个龙公子杀死的,四周的龙子龙孙则是没有一个人看清楚。 远处的徐央看到魔君朝着一个龙公子冲来,心瞬间也悬在了嗓子眼儿,还没有来得及提醒这个龙公子,就看到对方已经化为了乌有,瞬间就从世间消失不见了,大惊。 徐央没有想到这个魔君速度会如此的惊人,更没有想到对方的拳头还没有击中这个龙公子,这个龙公子竟然就开始流失本源,好似魔君就是死神的化身,能够轻而易举的吸收别人的精元一般。 而当魔君将这个龙公子杀死后,徐央则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魔君的实力又增加了一点儿。 虽然这点变化对魔君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却让一旁的徐央更加震惊不已了,也从而知道了魔君竟然能够吸收他人的精华为自己所用,简直是令人感到恐惧。 而徐央在看到魔君能够让他人的本源流失,不由得就联想到死亡权杖上,发现两者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不同之处在于,死亡权杖是死物,而魔君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四周的龙子龙孙看到魔君将自己的同伴给杀死了,气得五雷轰顶,咬牙切齿的看着魔君,怒气冲冲的朝着魔君扑来。 魔君看到这些人还不死心,面无表情说道:“真是找死无疑啊!”说着,就看到龙子龙孙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暴风骤雨般的朝着自己乱打而来了。 只见这些龙子龙孙的兵器五花八门,而且每一个人的实力都超乎想象,而每一个人的兵器都乃是用天材地宝炼制而成,而且一个个兵器都威力无穷,丝毫不亚于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的威力。 但是,当这些龙子龙孙的兵器还没有击中魔君的一刻,就看到魔君身体连连的闪烁不停,身影连连在人群中起伏不定,并不停的挥舞着拳头朝着龙子龙孙打来。 只见魔君的拳头还没有打中对手,对方瞬间就变得枯萎起来,而待魔君的拳头真的打中对方后,对方立马就蒸发为灰灰了,从高空消失不见了。 转瞬之间,十多个龙子龙孙就渐渐地被魔君相继的杀死,而袅袅的尘埃也随风而去,一个个的龙子龙孙在天地之间消亡了。 徐央惊讶的看到十多个人包围着魔君,而魔君竟然神出鬼没的在人群中穿梭,而所到之处,竟然就将一个个的龙子龙孙给杀死了,而这些龙子龙孙竟然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任由魔君来宰割了。 徐央在看到这些龙子龙孙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若是想要打赢这些龙子龙孙们,没有个数天的艰苦奋战,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取胜的。 但是,这个魔君却能够在一会儿时间内,就轻而易举的将这些龙子龙孙给抹杀了,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徐央在看到魔君的真正实力后,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骇人,很难想象自己若是跟对方较量一场的话,恐怕胜算也很是微乎其微了。 魔君清理了这些龙子龙孙后,就看到场中还剩下徐央一人了,在看到对方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面无表情说道:“我先前曾说过:你跟我有一点儿缘分,是不会将你杀死的。” “真是岂有此理。杀人对你来说,竟然如同儿戏一般的简单容易。像你这样十恶不赦之人,是绝对不能够留在世间的。”徐央执着纯钧宝剑,一步步朝着对方而来并说道。 魔君看到对方执剑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来,语气冰冷的说道:“看来,你是想要跟我较量一番了?” 徐央在看到魔君恐怖的实力后,原本想要幻出法相金身出来,一同跟自己并肩作战。 但是,徐央在想到魔君居然跟死亡权杖有着相同的骇人威力后,就不得不收起了幻出法身的想法,否则自己的法身一定会像龙子龙孙那样,化为灰灰不可。 而徐央之所以还敢只身一人朝着魔君而来,完全是仰仗着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的庇护,否则徐央说什么也不敢来跟对方较量。 “在看到你这样滥杀无辜的样子后,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够放你成功的离开了。否则,天地只怕就会迎来一场浩劫了。”徐央边走边说道。 魔君看到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朝着一边啐一口,冷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也是能够阻拦我的不成?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送你归西了。”说着,身体一个闪烁,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听到魔君刚说完,忽然就看到对方身体一个闪烁,竟然就从原地凭空消失不见了,大叫一声“不好”时,忽然就看到迎面冲来一枚毛茸茸的拳头,大惊。 只见这枚拳头也只有橘子一般大小,但是其爆发出来的冲击力,竟然能够将空气都挤压的爆炸开来,使得空气都不由自主的沸腾起来,空气也变得炙热难耐起来。 而伴随着魔君的拳头朝着徐央迎面呼啸而来,徐央瞬间就感觉自己要魂飞魄散了,而且还感觉自己的精元在飞速的流失,惊讶的发现自己要朝着干枯的状态发展,唬怔了一大跳。 远远看去,就看到徐央的服侍和身体正朝着灰灰发展,而徐央的面容正朝着皱巴巴的干裂程度发展,好似徐央从此老了一百岁一般,而徐央则是唯有得死的一条路可选了。 电光火石之间,忽然就看到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发出异常耀眼的温柔光芒,瞬间将徐央从死亡线上给硬生生的拽了回来,让徐央从而脱离险境,恢复如初。 当徐央恢复如初后,一个激灵,连忙将手里的纯钧宝剑朝着迎面而来的拳头砍了过去。 从魔君的拳头朝着徐央打来,直至徐央恢复如初,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时间,就造成徐央由死到活走了一圈。 魔君飞出一拳朝着徐央打来时,就看到徐央如同死物一般钉在那儿不动,正心里得意时,忽然就看到徐央的面部竟然焕发生机,正惊骇不已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的拳头呼啸而来。 而此时此刻的魔君拳头,已经距离徐央咫尺之间了,而魔君想要收手,已经为时已晚。 “咣当”一声脆响,纯钧宝剑就结结实实的砍在了魔君的手腕上,迸发出绚烂夺目的七色火花,而魔君的手腕竟然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更别说是伤及到魔君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魔君(下) 第六百三十四章 魔君(下) 魔君一拳朝着徐央的门面呼啸而来时,正得意对方就要死在自己的拳头下时,忽然就看到徐央死而复活了,而且还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砍来,而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缩手,手腕就被对方的宝剑给砍中了,不由得大吃一惊。 . . 徐央正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自己魂归附体,一切如初了,知道自己又被宝冠宝珠所救了。 而当徐央恢复所有的知觉后,快魔君一步,快若闪电的将纯钧宝剑朝着魔君砍去。 但是,当徐央看到纯钧宝剑砍在魔君的手腕上后,就惊讶的看到宝剑只是在对方的手腕上迸发出火花,竟然连对方的皮毛都没有造成破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而魔君也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眼看就要惨死自己拳头下时,对方竟然能够奇迹般的死而复活。而当看到徐央头上戴着的宝冠宝珠第一眼,一愣,顿时就看出是宝冠宝珠救了对方一命。 魔君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杀招竟然在徐央面前失灵了,而且自己竟然还被对方打了一下,着实的令魔君感到又气又恨,简直是魔君的奇耻大辱。 而徐央若是没有宝冠宝珠的庇护,只怕此时此刻的徐央,也一定会像龙子龙孙那样,从这个世间荡然无存了。 “真是岂有此理。没有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你确实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物,也怪不得敢孤身一人跟我较量了。”魔君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魔君如此的强横,致使自己的纯钧宝剑砍在对方的身体上时,如同是砍在钢铁上的一般,竟然无法造成对方丝毫的伤害。 徐央看到魔君恼羞成怒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呵叱道:“像你这样滥杀无辜的魔头,人人得而诛之。”说着,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的门面刺来。 魔君看到对方的宝剑朝着自己迎面刺来,大怒,身体一个旋转,轻而易举的从宝剑前离开。 魔君冷言冷语道:“原本我还想留你一条小命,但是看到你现今这样的实力后,我也不得不收回我当初的诺言了,而是要彻彻底底的杀死你不可。”说着,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徐央的身后。 徐央看到自己的宝剑刺了个空,又听到魔君的声音在自己身边来来回回的回响,而自己竟然看不到对方的踪迹,没有想到对方的行踪会如此诡秘。 当徐央焦头烂额之际,忽然就感觉身后传来了破空声音,大惊,猛地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朝着身后挥去。 魔君悄无声息的来到徐央的身后,本想要偷袭对方,但是却被对方给事先发现了。顿时,魔君快纯钧宝剑一步,抢先从剑前消失不见了。 徐央看到纯钧宝剑又劈个空,感觉自己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一般,使得自己不知不觉当中落得个被动的窘境。 魔君看到徐央反应如此的敏锐,而且对方有了宝冠宝珠的庇护后,使得自己竟然奈何不了对方了,心里也是暗暗的吃惊,知道若是想要除掉对方,只怕也没有说起来那么的容易了。 于是乎,魔君就有了想先打碎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想法,这样一来,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徐央了。 但是,魔君也看到徐央格外的谨慎,还不待自己成功杀死对方,就亦然被对方事先掌握了自己的踪迹。 而魔君也自始至终的站立在棺椁的顶端,神出鬼没的围绕着徐央纠缠,想要找到一个机会,一举将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击碎。 “今天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居然还有另一个人能够跟我打得旗鼓相当的人存在。而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加要除掉你这个后患不可了。”魔君说道。 徐央听到魔君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而自己竟然感觉不出来对方的所在地,好似对方能够跟空气融为一体一般,令人难以察觉到对方藏身在何处。 徐央听到对方想要杀死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还妄想杀死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而就在徐央说话分散注意力的期间里,徐央却是没有看到一个毛茸茸的拳头,正风驰电挚的朝着自己头顶的宝冠宝珠砸来。 魔君看到自己用话引诱开了徐央的注意力,机不可失,连忙悄无声息的飞出一拳,想要将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击碎。 而就在魔君的拳头眼看就要触及到宝冠宝珠一刹那时,徐央忽然大叫一声“不好”,才感觉到头顶出现一股轻微的破空声音。 但是,当徐央抬头看去,就看到魔君竟然出现在了头顶,而对方的一个拳头正飞速朝着自己头顶砸来。 而徐央此时此刻,也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拳头朝着自己砸来。 魔君这个计策本来就是酝酿已久了,也自然不会给徐央留下躲避的机会。而魔君一旦得手,那么徐央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而徐央在看到魔君的拳头是朝着自己头上的宝冠宝珠而来的,顿时唬怔了一大跳,知道若是自己失去了宝冠宝珠的庇护,那么自己也必定会死翘翘不可了。 徐央知道以魔君拳头的威力,想要砸碎宝冠宝珠,可谓是易如反掌的容易。 而想要此时此刻,也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了,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说是慢,来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魔君的拳头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徐央的宝冠宝珠上面。 但是,当魔君的拳头砸在宝冠宝珠上面的一刻,不仅没有造成宝冠宝珠立刻的四分五裂,反倒使得宝冠宝珠迸发出异常夺目的光华,呼啸出气势磅礴的气浪,还反倒将魔君的拳头弹了出去。 而当魔君的拳头砸在徐央头顶上时,徐央头顶顿时传来火辣辣的一片剧痛,剧痛传遍全身;脑海瞬间颠三倒四,浑浑噩噩起来。 而徐央的身体顿时朝着下面一顿,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魔君看着徐央的身体朝着下面坠落,而对方头戴的宝冠宝珠依旧是完好无缺,一愣一愣的,没有想到对方的宝冠宝珠竟然会如此的坚硬,使得自己的计策不得不搁浅了。 栖霞冠和返照珠本就是固本还原的防御性瑰宝,而材质也是天地少有的天材地宝炼制而成的,不仅能够让佩戴者免受灾殃,也有着超乎想象的坚固程度。 当宝冠宝珠被魔君的拳头击中时,也从而激发出宝冠宝珠的本身潜力,从而就造成宝冠宝珠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还反倒是将魔君的拳头给弹开了。 而若是宝冠宝珠轻而易举的被魔君的拳头打碎,还何谈宝冠宝珠乃是一等一的防御性惊人的瑰宝了? 魔君的拳头虽然没有结结实实的打在徐央的头上,但是给徐央造成的伤害也是达到了超乎想象的创伤。而若是没有宝冠宝珠这一抵挡,只怕徐央的脑袋就要立刻四分五裂了。 正当徐央浑浑噩噩的朝着海面坠落时,眼看徐央就要掉进海里时,在徐央距离海平面还相隔数米时,徐央才渐渐地转醒了,从而控制住了下坠的趋势,没有“咕咚”一声掉入海里。 魔君看到徐央屹立在海平面上,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看到对方在默默的疗伤,语气冰冷说道:“看来,我想要杀死你也没有那么容易了。”继续说道:“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说毕,身体猛地朝着高空飞了出去。 徐央看到对方一说完,竟然不再朝着自己杀来了,而且还朝着高空飞了出去,大怒,大喝一声,也顾不得再疗伤了,一鼓作气朝着对方追了过来。 而当徐央坠落到海平面上后,也从而跟魔君之间的距离相隔万丈了。而徐央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追上对方,但是徐央也不想就此放弃,依旧是风驰电挚的朝着对方追赶。 魔君正朝着高空飞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低头一看,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追来了,一愣。 “魔头,哪里逃?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你杀死不可。”徐央边飞边喊道。 魔君听到对方咒骂自己,嘿嘿的冷笑,也懒得打理徐央,依旧是不停地笔直朝着高空飞去。 渐渐地,魔君就跟徐央的距离越拉越大,使得彼此之间只能够看到对方一个黑点儿了。 两者就这样一飞一追,渐渐地就飞出了数十万丈的高空,而后面追赶的徐央则只能够看到魔君一个黑点儿了,而且这儿黑点儿也有种随时随地会消失的趋势。 徐央唯恐自己跟丢了魔君,就强打精神,不敢分散注意力,生怕一不小心,魔君就会从视野当中不见了。 魔君看到徐央始终对自己穷追不舍的,语气冰冷道:“并非本君打不过你,只是本君还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下去罢了。”又继续说道:“你说追我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我,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来追我的。。。。。。”说着,看到目的地也到了,顿时停了下来。 第六百三十五章 结下深仇 第六百三十五章 结下深仇 徐央正朝着魔君追来时,就听到对方在高空说着什么,由于彼此相隔甚远,倒是听不太清楚对方说些什么,唯有隐隐约约的听到对方好似要去什么地方了。 .. 而就在徐央一边疑惑,一边奋力直追对方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停了下来,不再继续朝着高空飞去了。 魔君低头看着徐央还在朝着自己追来,而自己跟对方的距离还相隔万里,足够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只见魔君朝着四周看了看,嘿嘿冷笑之余,伸手朝着面前的虚无处一撕,好似打开一扇窗户一般,就看到虚无处裂开一道裂隙,而裂隙还在随着魔君的撕扯中不断地扩大,直至这个裂隙有四尺长,能够容纳下魔君后,魔君才停止了下来。 而当这道裂隙一出现,滚滚的灵气瞬间呼啸而出,从而使得高空弥漫起了氤氲异香。 魔君看到徐央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冷笑道:“还妄想追上我?那就看你此次是否能够找到我吧?”说毕,翻个跟头,一下子钻进了这个裂隙当中,而棺椁也随着对方进入了裂隙内,而裂隙则是快速闭合起来。 徐央看到魔君停留在了高空处,正奋力朝着对方追赶而来时,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双手朝着面前撕开一道裂隙,而后就看到对方翻个跟头,人和棺椁都相继朝着裂隙内没入了。 而当徐央看到这一幕后,早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知道魔君是要去另一个空间了,更加不解魔君所要去的这个空间是什么? 说时迟,来时快。徐央眼睁睁的看着魔君先消失在了裂隙内,紧跟着就看到对方的棺椁也要消失在裂隙内,岂能容忍两者都从自己眼皮底下飞走了,于是大喝一声,拼尽全力的手起剑飞,想要将对方的棺椁击落下来。 只见纯钧宝剑风驰电掣的朝着魔君消失的地方飞去,而此时此刻的魔君早已经钻进了裂隙内,而棺椁则慢了半拍,还有一半露在裂隙外面。 眼看着棺椁也就要跟着消失在裂隙内的一刻,忽然就看到纯钧宝剑快棺椁一步,已经重重的撞击在棺椁的一侧上。 顿时,两者碰撞的一刹那,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摩擦出耀眼的金属花火。 而棺椁不仅没有被纯钧宝剑击落下,反倒是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而纯钧宝剑在棺椁上猛烈的一撞击,也瞬间弹向了远方。 而此时此刻的这条裂缝,也闭合完全了,并且没有在虚空处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出来。 徐央看到纯钧宝剑虽然是击中了棺椁,但是却没有收到想要的结果,而棺椁和魔君也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了,心里有点儿气愤。 徐央一边朝着魔君消失的地方飞来,一边伸手一招,顿时弹向远处的纯钧宝剑在空中一个掉头,就飞速的朝着徐央的右手飞驰而来。 当徐央执剑来到魔君消失的虚空处后,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阵,也没有看出虚空处有什么门户出现的痕迹,很是不解魔君是如何撕开虚空,而到达另一个世界当中的? “真是怪了,魔君去哪儿了呢?我怎么只能够看出四周没有任何的异样,而魔君却是能够进入到另一个世界当中了。”徐央看着四周一模一样的天空嘀咕道。 徐央疑惑重重的收起纯钧宝剑,来到魔君消失之前所站的地方,也照葫芦画瓢,学着魔君的样子,双手朝着虚空处撕扯,也想要看一看,自己是否能够撕出一条裂隙与否。 但是,徐央在虚无缥缈的空中撕来撕去,摸来抓去,弄得焦头烂额,依旧是一无所获,更别说撕开向魔君一样的裂隙出来了。 徐央在虚无的空气中折腾了半响,弄来弄去,始终是弄不出任何的头绪出来,很是不解魔君是如何在虚空撕出一条裂隙出来的,而自己竟然有模有样的学着对方,却是做不到这点儿了。 徐央坚定的认为,魔君一定是撕开这个裂隙,而进入到另一个世界中了。而至于魔君去那儿了,徐央则是不得而知。 徐央看到自己寻不到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也不知道魔君进入另一个世界去做什么?而另一个世界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徐央胡思乱想一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情也变得失落落,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高空,无功而返,朝着下方缓缓而去了。 而当徐央朝着海面而下时,此时此刻,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而徐央等人跟魔君一番打斗后,也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宿时间。 而这场战役落幕后,唯有徐央一个人存在,龙族的龙子龙孙十多个人已经化为了灰灰,神魂俱灭,在这个世间消亡了。 正当徐央朝着海面而来时,就忽然看到海面上出现成群结队的海族士兵们,而这些海族士兵则惶恐不安的朝着四面八方张望,一个个都在寻找着龙子龙孙们的身影。而这些海族士兵自然是东海龙宫的人马了。 而这些海族士兵们,至今还不知道龙子龙孙等人已经在这些世间消亡了。而这些海族士兵来到海面,则是来援助龙子龙孙的。 这些海族士兵们朝着四面八方张望的时候,至始至终都没有寻找到一个龙子龙孙的身影,而方圆万里也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打斗声音,不解龙子龙孙和棺椁都去哪儿了? 而正当这些海族士兵东张西望的寻找时,忽然就看到高空飞下来一个人影,又惊又喜,本以为是某个龙公子,但是当看到对方来到视野所及的地方后,惊讶的发现对方却原来是徐央。 徐央看到这些海族士兵要么在海面张望,要么就是沉溺在海中张望,知道这些人不是寻找龙子龙孙又是为何。 “原来是徐教主,失敬失敬。敢问徐教主从何方来,要往何方去呢?” “请问徐教主,可曾见到我们龙宫的各位龙公子与否?” “徐教主,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漆黑的棺椁飞出来?而这个棺椁,正是你上次从龙宫带出来的那个棺椁。” 这些海族士兵看到徐央,连忙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来问去,想要从徐央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结果。 徐央点点头,将自己撞见棺椁和各个龙子龙孙,以及棺椁诞生魔君,直至双方在海面上展开的打斗,各个龙子龙孙被魔君杀死,然后魔君在高空的虚空处消失不见的经过,一五一十说给众人知晓。 而当海族士兵听到棺椁内诞生出了魔君后,而对方竟然敢将自己的公子们全都杀死了,而这个魔君还竟然消失不见了,瞬间一个个惶恐不安起来,又气又恨,气得捶胸顿足,咒骂声也瞬间响彻起来。 而海族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徐央并非是开玩笑,顿时就坚信不疑,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慢了半步,致使所有的龙子龙孙都遭遇不测了。 “真是该死啊!没有想到这个魔君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敢将我家公子们全都给杀死了,简直是天理不容啊!” “真是气煞我也。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我们龙宫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不可。” “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将我家的公子们全都给杀死,我们龙宫一定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将其挖出来不可。” “我们龙宫接连发生这么多的厄运,还是要尽快的回禀龙王知晓此事。走!我们回龙宫。” 这些海族士兵将领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咒骂一番后,才三五成群的朝着海底而去。渐渐地,海面上就剩下了徐央一个人。 徐央看到这些海族士兵们都离开了,重重的叹口气,知道此事若是被龙王知道后,想必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不可。 而至于龙王是否能够找到魔君的下落,徐央则是不得而知。毕竟,徐央办不到的事情,龙王或许还是能够办到的。 徐央看到所有的海族士兵都走了,叹息一阵后,想到小荷此时此刻也不知道龙宫遭遇的厄运,就想将此事告诉对方,毕竟小荷也是龙宫的一员不是。 于是乎,徐央依靠着独角兽散发出来的气息,朝着西方飞驰了过去。而此时此刻,太阳也已经升腾到头顶了。 而当徐央朝着西方不断飞行时,就惊讶的发现独角兽一直是停留在遥远处的一个小岛上,并没有返回到天朝国中。 当徐央朝着这个小岛而来时,忽然就看到海滩上站在一马三女,而这个马正是独角兽,而旁边站着的三女正是何方雪、徐媛、小荷。 原来,何方雪看到徐央要去将这个古怪的棺椁带回龙宫,又感觉这个棺椁着实的诡异,唯恐徐央遭遇不测,也没有什么闲情雅致返回天朝国了,而是留在了一个小岛上,想要等待徐央。 何方雪等人正忐忑不安的等待徐央时,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正迟迟等不来徐央返回时,忽然就看到东方飞来一个人影,举目远望,就看到此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而当何方雪等人看到徐央返回来后,喜不自禁,不知道棺椁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经被徐央成功的带回到龙宫内,重新的将这个棺椁再次的封印起来了? 渐渐地,何方雪等人就看到徐央降落在面前,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对方,就看到对方愁眉苦脸的样子,一惊,感觉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第六百三十六章 悲伤交集 第六百三十六章 悲伤交集 何方雪、徐媛、小荷三女,看到徐央紧锁额头的返回来了,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对方事情的经过,就看到徐央不断地唉声叹气着,一惊,感觉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夫君,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个棺椁有没有被你带回龙宫,重新的将其封印起来呢?”何方雪问道。 “爹爹,你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那简直是太好了,我们要不要继续的返回天朝国呢?”徐媛问道。 “徐央,那个古怪的棺椁从我们龙宫飞离出来后,有没有将我们龙宫弄得一片废墟?”小荷问道。 徐央看到三女问来问去,于是将三女离开之后,海面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讲出来。说:“众位龙公子被魔君杀死后,这个魔君在飞到高空后,就不翼而飞了。”正要说回天朝国的时候,就想到要不要去龙宫再走一遭,看一看龙宫是否遭遇了不测。 何方雪听到徐央一番话后,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这个棺椁内竟然诞生了这么一个可怕的魔头,竟然能够三下五除二将龙子龙孙们给杀死了,简直是太胆大包天了。 而小荷听到这个魔君竟然将自己的哥哥全都杀死了,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得颤颤巍巍,不敢相信这个是事实真相。 徐媛听到棺椁内诞生出来一个魔头,而且还将小荷的哥哥们给杀死了,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朝着小荷看去,而且再也不敢提出回天朝国的事情了。 而小荷听到这个噩耗后,双手紧握成拳,眼泪不由得扑簌簌而出,气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得知这个魔头已经不翼而飞了,恨不得现在就去为哥哥们报仇雪恨。 “小荷。。。。。。你不要伤心难过了。这个魔头如此的可恨,早晚要受到报应的。。。。。。”徐媛安慰道。 小荷悲伤欲绝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很是想要回龙宫看一看父皇等人有没有遭遇不测,泣不成声的说道:“我不跟你们回天朝国了。。。。。。我想回龙宫看一看。。。。。。”说着,纵身一跃,风驰电掣的朝着龙宫的方向而去了。 徐央看到小荷泪流满面的朝着东方飞去,知道从今往后,小荷也不会再这么的任性下去,而且还会越来越成熟起来。 “爹爹,小荷伤心欲绝的返回龙宫,不知道龙宫现在是不是也遭遇不测了?”徐媛问道。 徐央在看到棺椁冲出海面的一刻,就发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场面,也很是担忧龙宫此时此刻恐怕也难逃厄运了。 何方雪看到徐央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知道徐央跟这个魔君打斗的经过一定非常的壮观,更没有想到这个魔君竟然在来到高空后,会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了。 “夫君,这个魔君可真是神通广大,竟然飞到高空后,能够进入另一个世界当中。这个世界会是什么世界呢?对方进入这个世界又要做什么事情呢?”何方雪不解的问道。 而何方雪的这些问题,也正是困扰徐央的问题。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说道:“这个我也不得而知啊!”又继续说道:“我看小荷伤心欲绝的样子,要不我们也去龙宫一看究竟,如何?” “太好了,我还从未曾去过龙宫呢。走罢,我们也去龙宫看一看,看龙宫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的。”徐媛兴高采烈的说道。 何方雪看到徐央要去龙宫,而自己也只是听闻过,也从来没有亲身去过龙宫,更没有见到过龙宫是个什么模样。 而更让何方雪和徐媛震惊的是,徐央竟然去过龙宫,而且还从龙宫内带出过这个惹祸的黑棺椁。 只是,令两女此次感到失望的是,此次龙宫却没有当初的金碧辉煌,唯有一片片的残垣断壁了。 徐央看到徐媛兴奋不已的样子,又看到何方雪也充满了期待,笑着说道:“我们此次去龙宫,可不是去游览龙宫的繁华盛景,而是想要跟龙王等人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这个魔君的。”又说道:“我们进入龙宫后,你们可不要兴高采烈才是啊!” 何方雪和徐媛听到徐央语重心长的话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龙宫等人现在正在悲伤中,若是自己兴高采烈的去龙宫,只怕一定会惹怒对方的,甚至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不可的。 于是乎,徐央抱着徐媛送到独角兽的背上,然后再翻身上马,坐在徐媛的身后;伸手朝着何方雪一拉,将其坐在自己的身后。 待徐央三人都坐在独角兽的后背上后,徐央催动一下独角兽,顿时独角兽四蹄生风,稳如泰山一般的朝着龙宫的方向而去了。 当徐央一家人来到海面上空后,徐央则是从乾坤袋内取出避水珠,然后独角兽身体一跃,就一头朝着海中沉溺而去。 而当徐央一家人朝着龙宫下潜时,三人一马的身体四周则形成一个大气泡,将一家人包裹在了其中。 而伴随着徐央一家人不断地往海底下潜,这个气泡也由最初的圆形逐渐的往椭圆形变化着。 何方雪看到徐央手中拿着一颗璀璨夺目的宝珠,也曾从徐央的口中了解了这颗珠子名叫“避水珠”,在看到自己置身在一个硕大的气泡中后,顿感这颗珠子不可思议,竟然能够将海水退避三舍。 而徐央即便没有这颗珠子,也是能够依靠头戴的宝冠宝珠和独角兽,将海水阻挡在外的。只是,由于此次人多,徐央才不得不将这颗避水珠拿出来。 徐媛看着下方黑漆漆的一片,也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龙宫的半点儿影子,迷茫的问道:“爹爹,我们还要下潜多久啊,才能够到小荷的家里呢?” 徐央自从来过一次龙宫后,就将龙宫所在的位置给牢记住了,是根本不可能出任何差池的。而现今听到女儿询问,也不由得朝着四周东张西望起来,寻思:“照理说,我们也该到了呀。。。。。。” “小媛,不要着急,我们快到了。再等一会儿,你就会看到龙宫了。”徐央笑说道。 徐媛听到龙宫就快要到了,既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迷茫,很想见一见龙宫的庐山真面目究竟是如何。 而当徐央一家人又不知道在海底下潜了多久时,何方雪隐隐约约就看到海底出现无数个光亮的地方,这些光亮的地方连绵数万亩,简直是将海底全都占了,一惊。 “夫君,你看下面。我们是不是到龙宫了?”何方雪指着下面问道。 徐央也早就注意到海底的情况了,听到何方雪询问,又看到徐媛充满期待的表情,笑说道:“这一大片的建筑群,正是龙宫的所在地。我到了。” 何方雪和徐媛听到龙宫就在眼前,瞬间变得越加兴奋起来了,开始从上往下的欣赏起龙宫的壮观。 伴随着徐央一家人逐渐的接近龙宫,直至将龙宫的整体面貌看清楚之际,忽然就看到龙宫的方向飞冲来黑压压一片的海族士兵,一个个手执兵器,凶神恶煞的朝着徐央一家人冲来。 何方雪和徐媛看到黑压压一片的海族士兵朝着自己冲来,而且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个个长得怪模怪样的,吓得不知所措,不由得紧紧抱住徐央。 当徐央一家人朝着龙宫方向而来时,其实早就被巡逻的夜叉发现了,故而就连忙朝着龙宫去汇报了。所以才有了徐央一家人还没有来到龙宫,就事先遭遇了海族士兵的包围。 但是,当这些海族士兵朝着徐央一家人冲来时,原本以为是入侵者,但是当接近徐央一家人后,才渐渐地看清了是徐央,不由得一愣。 于是乎,这些海族士兵才不再是先前那般的充满了警惕性,才一个个收起了手中的兵器。 而就在这些海族士兵跟徐央相隔十多米距离,一个个停止下来不动后,就看到海族士兵的后面走出来了龟丞相。 而龟丞相也事先从返回来的士兵口中了解了海面的事情经过,心里也是又气又恨,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来龙宫。 “原来是徐教主。不知道徐教主来龙宫,所为何事呢?”龟丞相慢悠悠的问道。 徐央看到龟丞相出来了,拱手说道:“龟丞相,好久不见啊!想必,我和龙宫的各位龙公子一起对付魔君的事情,你已经知晓了吧?而此次来龙宫,就是想要跟龙王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这个魔头的。” 龟丞相听到徐央一番话,一愣,思来想去,也只是从士兵的口中了解了一些关于魔君的事情,还不是很详细。“而若是能够让徐央将魔君的事情再详细的说一说,那么找寻这个魔君,岂不是就把握大了一些。” 于是,龟丞相拱手说道:“徐将军能够亲自来我们龙宫,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快的回龙宫罢。”说着,给徐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而四面八方的海族士兵们,看到龟丞相要邀请徐央去龙宫,连忙朝着左右闪开了,给徐央一家人让开了一条道路通过。 徐央点点头,才跟着龟丞相朝着龙宫的方向而来。 第六百三十七章 再来龙宫 何方雪和徐媛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就看到龟丞相竟然邀请徐央去龙宫内,又喜又惊,但是也不敢流露出喜悦之情,毕竟龙宫众人现在正处于悲伤欲绝当中。 .. 徐央一家人看到龟丞相在前面带路,尾随其后,缓缓地就朝着龙宫的所在地而来。 而当徐央一家人在距离龙宫越来越近时,就看到龙宫的海族士兵忙来忙去的,而当朝着广阔无边的宫殿楼阁看去时,就惊讶的看到所有的宫殿楼阁成为了一片废墟,场面触目惊心。 而且,越是距离龙宫中央位置越近的宫殿,所遭受的损毁程度也越严重。 只见以龙宫为中心朝外扩展的建筑群,受损程度也是由重到轻。而原本金碧辉煌的一座座宫殿楼阁,此时此刻已经化为了残垣断壁,而龙宫中央部位的宫殿受损程度也更为严重。 而造成这一幕浩劫的原因,不是这个棺椁又会是谁所引起的。 虽然徐央早就猜测到龙宫一定会成为残垣断壁的惨景,但是在亲眼看到龙宫真的如同自己所料那般,还是不由得为之震惊。发现龙宫竟然和皇宫一般,都竟然由盛到衰,由繁华到落寞。 而何方雪和徐媛,原本以为龙宫会是一副金碧辉煌的模样,不成想,在来到龙宫后,所看到的竟然是一副副惨不忍睹的惨状,令人很难相信这就是龙王所居住的地方。 当徐央一家人跟着龟丞相落在龙宫的大门口后,一边朝着水晶宫的方向走去,一边心情沉重的看着四周的惨状,而且还时不时的看到有死亡的海族士兵被翻找出来,越加显得龙宫今时不同往日了。 而独角兽在来到龙宫的门口后,则是留在了原地,没有跟着徐央等人朝着龙宫内走去。 龟丞相看着四周忙碌了身影,一边朝着前方走,一边偷看着身后的徐央三人。就看到三人皆是惊讶不已的表情,不由得跟着叹息连连,没有想到龙宫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龟丞相,想必小荷也返回龙宫了吧?”徐央问道。 龟丞相正六神无主的朝着前方走,忽然听到徐央询问起小荷,一愣,点头说道:“九小姐刚回来没有多久。咦!你是怎么知道九小姐回龙宫的?莫非,你在海面上也遇见九小姐了不成?” “此事说来话长。正当我们一行人要去天朝国的时候,就撞见了棺椁飞出海面的经过。而当小荷知道龙宫的遭遇后,就急不可耐的返回来了。”徐央简单的说道。 龟丞相听到徐央简简单单的一说,不解徐央上次离开后,又是否带着小荷一同离开了? 而且,龟丞相还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两者先前在龙宫的时候,也是一前一后离开龙宫的,而此次又是一前一后返回龙宫的,好似两者提前谋划好的一般。 只是,龟丞相也只是心里这么想了想,却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毕竟此时龙宫也有用得着徐央的地方,若是惹怒了徐央不快,对方岂不是就要离开了。 徐央看到龟丞相好似有话要说,而且对方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不再说下去,而是低头朝着前方继续走了。 “徐教主,还没有请教你身边的两女,是什么人呢?”龟丞相转移话题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询问何方雪和徐媛,于是就将两女跟自己的关系说了说,说:“我夫人和女儿听到我要来龙宫,也想来看一看龙宫,故而我就自作主张的带领俩人前来了。失礼之处,还望龟丞相多多海涵啊!” 龟丞相停住身,回头朝何方雪和徐媛笑说道:“原来是夫人和小姐,失敬失敬。” 何方雪和徐媛跟着龟丞相朝着龙宫最中央的位置走来,当听到龟丞相朝着自己说话,早吓得徐媛躲藏在徐央身后了,而何方雪则是微笑着说道:“失礼之处,还望龟丞相见谅则个。” 龟丞相看到何方雪如此的美丽动人,更没有想到对方会处事不惊,心里感到十分的震惊,也从而看出对方也有点儿身手,否则在见到自己之后,一定会像徐媛那般的藏起来不可了。 龟丞相微笑说道:“那里那里。徐夫人果真也是人中龙凤呀!”说毕,做一个请的手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了。 何方雪听到龟丞相称呼自己为“徐夫人”,感觉怪怪的,而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自己的。扭头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对方在那儿傻笑起来。 于是乎,徐央一行人又继续的朝着水晶宫的方向走去。 而让徐央感到疑惑的是,既然四周的宫殿楼阁都相继变成了废墟,那龙王又会在哪儿办公呢?“难不成,水晶宫没有受到厄运,依旧是完好无损不成?” 渐渐地,龟丞相带领着徐央一家人,就来到了一座晶壁辉煌、晶莹闪烁的宫殿前,而这个宫殿的上空悬挂一匾额,题“水晶宫”三字。 当徐央看到水晶宫完好无损的耸立在面前后,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水晶宫竟然会完好无损,而且这个水晶宫并不像是刚刚修缮好的,而是压根就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损害。 只见水晶宫晶莹剔透的耸立在龙宫的中央位置,跟四周颓废不堪的宫殿楼阁相比较而言,显得鹤立鸡群,醒目又耀眼。 而当众人朝着水晶宫内看去时,就看到广渊王恼羞成怒的团团乱转,而小荷则是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四周还站着幸免于难的龙子龙孙等家眷,以及龙族内的各个将领们。 而就在广渊王气急败坏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水晶宫外面来了数个人,回头一看,就看到龟丞相领着徐央一家人来了,一愣,不解徐央又来龙宫做什么? 而此时此刻的广渊王,也早已经将当初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了,早已经将答应徐央会赠送宝贝的事情忘记了。 再者,徐央此次来龙宫也不是来要宝贝的,更何况龙宫遭遇这么大的损失,徐央又岂是好意思开口索要的。 而小荷看到徐央一家人竟然来龙宫了,也是一愣一愣的,不解对方来龙宫又是做什么来的? 广渊王自然早了解了海面上发生的事情经过,而跟手下的将领们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正不知道如何去找魔君报仇雪恨时,就看到了目睹一起的当事人出现了。 广渊王又惊又喜之下,不得不将丧子之痛暂且的搁置下,而是朝着四周的将领挥挥手,示意这些人先行离开,然后大步朝着徐央走来,并笑问道:“徐教主,今天怎么会有闲情雅致光临我龙宫了?快请进来。。。。。。” “广渊王,好久不见啊!不成想,此次我来到龙宫后,竟然就看到了龙宫遭遇厄运的一面。而我此次过来,就是想跟龙王商量一下,如何找寻魔君这个人的。”徐央边走边说道。 两者说着说着,就已经走进了水晶宫内,分宾主坐定。而何方雪则是坐在徐央的身侧,徐媛则是坐在了末端。 徐媛看到小荷伤心不已的站在那儿,本想朝着对方呼喊,但是在看到这儿森严的模样后,到嘴的话也硬生生咽下去了。 于是乎,徐媛一边朝着小荷使眼色,一边朝着水晶宫东张西望起来。 广渊王经徐央介绍了何方雪和徐媛后,朝着两女打量一番,发现两者都乃是国色天香的美丽佳人,心里啧啧的称奇。 “徐教主,没有想到我龙宫竟然能够遭遇一场恒古为有的灾难,简直是令人痛心疾首啊!徐教主,你能不能够将魔君这个人的详细情况,再讲一讲啊!不管此人躲藏到那儿,我一定要将其抓住,碎尸万段不可。”广渊王咬牙切齿的说道。 而徐央先前在得知广渊王竟然存活了数百万年之久,也很想从对方的口中知道魔君是去哪儿了?而若是连龙王都不知道,那么在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详情了。 于是乎,徐央就将自己遭遇棺椁,以及龙子龙孙跟魔君打斗的场面,直至魔君这个人在高空消失不见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一遍。问道:“广渊王,你说魔君这个人,会去哪儿了呢?” 广渊王聚精会神听着徐央述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越听越震惊,越听越气急败坏,气呼呼的不断地捶胸顿足,不断地拍案而起,恨不得现在就将魔君挫骨扬灰不可。 当广渊王听到徐央说完了,而且还询问自己,大吃一惊,震惊道:“没有想到这个魔头竟然跑到上界去了。如此一来,只怕再想要找到对方,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的艰难了。” “上界?什么上界?还望龙王能够说仔细一些,也好让我也想一想如何找寻对方的办法。”徐央问道。 广渊王看到徐央不知道上界的事情,也不感到惊奇,毕竟知道此事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况且对方若是知道的话,又岂会留在人间的。 于是,广渊王清一清嗓子,慢慢道来:“我们通俗的称其为上界,而真实的名字则叫做‘灵界’。灵界,是位于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场所。而这个神秘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在那儿,也很少有人能够找到出入口。而灵界这个地方,简直是人间的天堂,世界比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要大上万倍还不止。而一旦魔君这个魔头进入到灵界,简直是如鱼得水,要想从这么大的世界中找到对方,可谓是大海捞针一般的艰难了。。。。。。。” 第六百三十八章 对敌策略 徐央聚精会神的听着广渊王述说着关于灵界的事情,又喜又惊,没有想到灵界竟然比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要大上万倍不止,而若是魔君在这儿地方,再想要是找到对方,那可真是大海捞针一般的艰难了。 .. “广渊王,那如何才能够进入灵界这个地方呢?”徐央问道。 广渊王看徐央迷茫的样子,说道:“要想进入灵界,首先要找到进入灵界的出入口。虽然灵界这个出入口多不可数,但是也不是想进就能够进入的。先前条件就是自己要跟这个灵界取得联系,否则灵界的界结会对擅闯者产生排斥的,任由你如何的找都找不到的。” 徐央经龙王这么一说,一愣一愣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要想进入灵界,首先自己曾去过灵界,又或者自己本来就是灵界的人,方才能够轻松自如的出入于灵界。 “广渊王,我可以这么理解嘛?灵界就好比是我的家,而我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自然能够找到回家的路了。而我若不是这个家的人,只能够望洋兴叹,始终都找不到进入家门在何处,对吗?”何方雪问道。 广渊王看到徐央的妻子明白了意思,又看到徐央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说道:“正是这个道理。而你们现今还无法进入灵界,而冒然闯入灵界对你们也没有什么益处的。” “照样看来,难道我们真的就对魔君无计可施,不管不问了不成?”徐央问道。 广渊王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先前都说过,不管是找到天涯海角,都势必要报仇雪恨不可。虽然魔君此人进入了灵界内躲藏起来,但是也不要以为我无可奈何了。” “那龙王是要进入灵界么?”何方雪问道。 广渊王点头说道:“我看魔君这个人,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的,故而我想亲自去灵界走一遭,请求我的兄长来对付此魔头。” 徐央等人听到龙王要去灵界,而且还要去找自己的兄长来对付魔君这个人,很是震惊,没有想到在灵界当中竟然也有龙王,而且看样子这些龙王的实力要远远超越广渊王。 徐央看到广渊王要去灵界,本想让对方带着自己去灵界走上一遭,多见识见识世面,但是想到对方先前曾说过:灵界会对外来者产生排斥反应,就不得不打消这个想法了。 广渊王看到徐央欲言又止的样子,也猜测出对方的所思所想,本以为徐央要恳求自己带着对方一起去灵界,但是却看到对方没有说出口,顿时感觉对方还挺识趣儿的。 徐央看到广渊王要去找灵界的龙王来帮助,而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从中帮不上什么忙,就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而当徐央准备要告辞的时候,忽然发现末端坐着的徐媛不知道去哪儿了,再朝着宫殿内张望一圈,发现小荷也竟然不在,一惊,掐指算了算,惊讶的发现两女是去龙宫玩耍了。 广渊王看到徐央在宫殿内东张西望的,也突然发现小荷和徐央的女儿不知所踪了,一愣,掐指一算,发现两女在龙宫内玩耍,顿时朝着一旁的龟丞相使个眼色,示意对方将两女给找来。 原来,小荷和徐媛两女看到徐央等人在一起商量事情,而自己也插不上嘴,待在宫殿内又十分的无聊,就趁着众人不注意的霎那,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龟丞相看到广渊王朝着自己使个眼色,深明其意,连忙摇摇晃晃的朝着外面走去了,然后询问一下侍卫们,就得知了两女的下落,从而让侍卫们将两女找来。 何方雪看到徐央坐立不安的样子,又看到自己一家人帮助不了龙王的家事了,就看出徐央想要打道回府了。而当朝着身边的徐媛看去时,就发现徐媛和小荷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大惊。 而就在何方雪慌慌张张的时候,就看到龟丞相朝着外面走去了,而徐央也变得神情自若起来,明白龟丞相是出去找徐媛和小荷了,才松口气。 没过多久,水晶宫内的众人就看到龟丞相带着徐媛和小荷回来了,而两女则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丝毫没有看到众人担忧的神情。 徐媛和小荷手拉手走进水晶宫内,就感觉宫殿内的气氛有点儿压抑,朝着众人看去,就看到众人气愤不已的看着自己,瞬间两女才收敛了笑容,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模样了。 徐央看到徐媛回来了,也不知道小荷带着女儿去龙宫哪儿玩耍去了?站起身,拱手朝广渊王说道:“广渊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一家人也该回去了。” “徐教主,此次你一家人来到我龙宫,怠慢之处,还望你多多海涵才是啊!”广渊王站起身,边走边说道。 徐央连说几声客气,说:“广渊王请留步,我们一家人自行离开便了。” 广渊王看到徐央一家人要离开,笑说道:“徐教主,往后若是还有时间,就常来我们龙宫做客。”朝龟丞相说道:“龟丞相,你替我去送一送徐教主一家人离开。” 龟丞相点头称是,走在前方带路,而徐央一家人也连连朝广渊王告辞,一前一后朝着龙宫的外面走去。 广渊王看到徐央一家人离开了,等了一阵后,就看到龟丞相和小荷返回来了,冷哼了一声,朝小荷说道:“简直是胡闹!这次你怎么不再离家出走了?” 小荷看到父皇埋怨起了自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答道:“女儿看到我们龙宫遭遇了这么大的灾难,岂是还能够在外面玩耍的。。。。。。” “想要出去玩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下次离开的时候,总该向父皇禀告一声不是。好了,你等都离开罢,我要准备一下,去灵界走一遭了。”广渊王说道。 小荷看到父皇想要去灵界走一遭,知道其目的是找灵界的龙族来帮助自己东海龙宫,共同的对付魔君的。 于是,小荷和龟丞相相继说声告辞,就转身离开了。 而广渊王携带了一些礼品,摆开仪仗队,浩浩荡荡的离开龙宫,一路朝着高空而去。 徐央一家人在龟丞相和小荷的陪伴之下,一前一后走出了龙宫,然后相继告别,徐央一家人才骑着独角兽朝着海面而去了。 当徐央一家人来到海面上空后,就看到太阳已经在自己的头顶了,没有想到自己去龙宫走上一遭,竟然就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于是乎,徐央一家人也不再海面停留,而是继续的朝着西方而去了。 而徐央一家人骑着独角兽从东海到甘省,不紧不慢的话,也要花去一天时间不可。 徐央一家人看着四周的环境跟自己擦肩而过,环境美不胜收,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不再是在龙宫里的时候充满了压抑感。 “对了夫君,你将我的闪电马放到乾坤袋内,是不是也该将我的马儿放出来了?”何方雪抱着身前的徐央俏声笑道。 徐央经何方雪这么一说,一愣,干笑说道:“我倒是忘记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乾坤袋,正要将袋子里的闪电马打开时,又被何方雪给制止了。 “算了。闪电马要是一路朝着甘省跑过去,也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而且,我们也会因此而耽搁了行程。”何方雪说道。 徐央看到何方雪竟然不愿意让闪电马出来,而且还发现对方好似急着回甘省一般,对方的一举一动,简直跟先前判若两人。 而徐央当初跟何方雪在小岛上的小屋里缠绵时,何方雪自然问了一些何教主和朝廷的事情,而何方雪离家出走又这么多年了,说不想念父亲和故土那自然是假的。 当徐央一家人渐渐地来到远处显现出车水马龙的港口后,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到了天朝国内了。 而伴随着徐央一家人朝着西方的飞去,徐央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脑海中总是想着如何的跟柳湘萍等女子解释何方雪的事情,又想着如何才能够将何方雪给挽留下来。 徐央掐指算了算时间,发现自己跟如水等人分开至今,已经悄然过去了十天时间了,思忖道:“只怕,如水等人已经抵达陇城了吧?” 伴随着夜幕的渐渐来临,而徐央一家人骑着独角兽才来到了豫省内,距离陇城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徐央看到夜幕赶路有点儿仓促,朝何方雪说道:“爱妻,要不我们在洛阳休息一夜,待第二天再赶路如何?” “晚上赶路确实有点儿不便。那好,那我们就在洛阳休息一下,第二日再启程不迟。”何方雪点头同意道。 徐央看到何方雪同意了自己的建议,朝着四周看了看,就看到洛阳城就坐落在前方,于是催动独角兽朝着道路降落而下,滴答滴答的朝着洛阳城内走来。 当徐央一家人来到繁花似锦的洛阳城内后,就看到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都焕然一新,而且城内灯光结彩的,使得城内一副副的喜气洋洋的样子,不解洛阳城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徐央牵着独角兽在熙熙攘攘的城池内转悠,一边寻找着合适的居住场所,一边疑惑重重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家客栈前,还不待进入客栈,就看到一个小二笑容满面的朝着自己跑来了。 “各位客官,是打尖(吃便饭),还是住宿啊?”小二点头哈腰的问道。 第六百三十九章 再次错过 第六百三十九章 再次错过 徐央一家人趁夜来到洛阳城内后,刚来到一家客栈前,就看到客栈内跑出来一个笑容满面的小二,点头哈腰询问自己是吃饭还是住宿? 何方雪先翻身下马,然后接着徐媛下马,抬头朝着这个客栈看去,就看到客栈的名字叫做“兴隆客栈”,而客栈左右还有一副对联,题:东不管西不管酒管(馆),兴也罢衰也罢喝罢。 . . 当何方雪看到这幅对联后,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没有想到这幅对联这么的有意思,但是也说的有理有据。 “先给我们安排一间上方,然后准备一些精美的饭菜。”徐央背负双手笑说道。 这个小二看到徐央一家人又是住宿又是吃饭,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请徐央一家人往客栈走,一边呵叱其他的伙计将古怪的独角兽牵入马棚内。 当徐央一家人相继走进这个客栈后,其中一个伙计就笑说道:“上等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客官,可以回去歇息了。”说着,就带领着徐央一家人朝着二楼走去。 当这个小二领着徐央一家人来到一间房子后,笑说道:“三位客官,饭菜一会儿就做好,你们现在房间内等待片刻。”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了。 “小二,等一会儿,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于你。”徐央连忙说道。 这个小二听到徐央有事情问自己,一愣,不解对方又有什么吩咐的?怀疑归怀疑,依旧是笑容满面的说道:“客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禀报。” 何方雪和徐媛来到这个房间后,正要坐下来休息时,就看到徐央和小二停在了门口,而且徐央还有事情问小二,不解徐央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刚才看到洛阳城内城外焕然一新,而且城内尽是灯光结彩的,不知道城池内发生了什么喜庆的事情了?”徐央问道。 小二听到对方问城池内的异样,笑说道:“说起来,客官可是来晚了一天时间。若是能够在昨儿来到洛阳城,还能够一睹太皇太后的风采呢。” 徐央听到小二这么一说,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更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当徐央听到洛阳城内来了一个太皇太后后,震惊不已,心里纳罕:“我只知道朝廷有个皇太后,是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太皇太后了?莫非。。。。。。” 而徐央心里所想的这个皇太后,自然是青青了。而假若褚英皇帝死去后,那么青青岂不是就成为了太皇太后。 “小二,你说错了罢。当今只有一个皇太后,哪来的什么‘太皇太后’了?”何方雪笑说道。 这个小二看到徐央一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朝着四周看了看,小声说道:“各位客官,看来你们刚从外地回来,还不知道我国发生了什么吧?” 徐央看到这个小二小心谨慎的样子,发现自己只是去了一趟东海,怎么再次返回天朝国的时候,恍若自己就不再认识这儿的情况了。 于是乎,徐央连忙将小二拉进房间内,请对方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现在的国号已经不叫做‘祺祥’了,而是在十多天之前,已经改为了‘大同’。而老皇帝死后,那这个皇太后岂不是就成为了太皇太后了嘛?而这个太皇太后路过我们洛阳,四周的官员们为了迎接对方,自然要将城内城外打扫的一尘不染,张灯结彩,喜喜庆庆的了。”小二解释道。 徐央和何方雪经小二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此次返回天朝国后,果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而更加让徐央感到震惊的是,褚英皇帝竟然在陕省的时候死去了,而且死时也只有十九岁,想象都令人感觉到这个皇帝死得有点儿离奇,感觉其中一定跟青青脱不了干系。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去趟东海之前,褚英皇帝就死去了,而等自己回来之后,竟然就换了个皇帝了,而且还错失了杀死青青的机会,又再次的跟对方错过了。 “现在这个叫‘大同’的皇帝,有多大啊?”徐央问道。 小二听到徐央询问,小声答道:“客官,说起来简直是可笑至极啊!这个小皇帝的年龄也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什么都不懂,只顾着一味的嬉戏打闹。他虽然是个皇帝,但是一切做主的还是这个太皇太后啊!” “那太皇太后返回皇宫时,国师有没有出现在队伍当中呢?”何方雪问道。 这个小二想了想,苦思冥想一阵,缓缓地摇了摇头,摇头说道:“这个倒是没有看到。”又继续说道:“或许是人太多了,我没有注意到,也说不定吧?” 何方雪看到自己的父亲不在皇家的队伍当中,不解父亲去哪儿了?暗想道:“若是父亲不在队伍当中,那他也一定不会在朝廷当中了。” 徐央看到青青已经在昨天离开洛阳了,虽然能够有信心找到对方,但是即便找到对方之后,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对方给杀了吧? 像皇家这样的大部队朝着龙京的方向走去,只怕想要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都不太可能。 而徐央即便是想要杀青青,也不可能在众人的面前杀死对方,否则徐央也一定会落得个被朝廷追剿的下场不可。 故而,徐央也不得不放弃追杀青青的想法,另寻它途了。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而后就听到外面一个小二的说话声:“客官,你的饭菜送来了。” 房间内的这个小二看到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又看到外面一个小二送菜来了,朝着徐央问道:“客官,你还有其他的吩咐么?” “没有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找你的。你可以离开了。”徐央说道。 这个小二看到徐央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房门打开,一边让端菜的小二进来,一边告退离开了。 这个端菜的小二,将饭菜一一在桌几上摆放整齐后,问了问徐央还有没有什么吩咐,在得知没有什么事情后,就转身离开了。 徐媛看到饭菜终于上来了,喜不自禁,连忙拿起碗筷就开始大口大口的朵颐起来了。 而徐央和何方雪则是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夫君,你说我们的父亲不在青青的身边,那他人会去哪儿了呢?”何方雪问道。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说“我们的父亲”,一愣一愣的,半响才反应过来是指何教主。 徐央不由得干笑两声,笑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此时此刻,何教主又再搞什么重大的计划了吧?” 何方雪看到徐央依旧对自己的父亲有偏见,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两者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化解的。而徐央的一番话,也让何方雪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徐央看到何方雪默不作声的吃着饭,感觉自己刚才说话过头了,连忙解释道:“妻子,你不要误会。你知道的,我们的父亲总是。。。。。。”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们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毕竟对方是我们的父亲不是,还望你以后不要计较的这么多,多多为我们的未来考虑不是。”何方雪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点点头,说道:“还是希望何教主不要再跟朝廷做对,不要在兴兵作乱了。否则,等再次跟何教主遭遇后,我就不知道如何处置了。。。。。。” 何方雪看到徐央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叹息不已,心里只能够保佑父亲不要再兴兵作乱了,不要跟徐央遭遇,否则两者都是自己至亲的人,自己夹在中间岂不是就左右为难了。 徐媛看着父母二人说着话,也听得一知半解,在看到俩人都不好好的吃饭,笑说道:“爹爹、娘,你们不要再说话了,还是像我一样好好吃饭罢,否则饭菜就凉了。” 徐央和何方雪正说话时,听到女儿还劝自己好好的吃饭,不由得会心一笑,才停止了说话,然后开始彼此的夹着菜,大口大口的朵颐了。 待徐央一家人都吃完饭后,徐媛狠狠的伸个拦腰,狠狠的张嘴打个哈欠,瞌睡虫不由得涌现出来,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床铺走去了,并说道:“爹爹、娘,我去睡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罢。” 徐央看到女儿去休息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对方一轱辘滚到了床上,随即香甜的酣睡声也响彻起来了。 何方雪看到女儿睡熟了,正要去看一看徐媛是否睡熟时,就看到徐央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并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了,一愣,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颊红得发烫。 徐央在听到徐媛发出熟睡声时,就断定出对方已经睡着了,顿时摩拳擦掌的朝着何方雪而来;当看到何方雪羞答答的朝着自己看来,激动不已,饿虎扑食一般将对方拦腰抱起,兴高采烈的朝着床上走去。 第六百四十章 返回陇城 第六百四十章 返回陇城 翌日,待徐央和何方雪浑身酥麻的相拥熟睡时,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个人爬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一轱辘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当中,瞬间将两者惊醒了过来。 .. 而当徐央和何方雪惊醒过来后,朝着被窝内的这个闹事鬼看去时,就惊讶的看到此人是调皮捣蛋的徐媛,而对方则是睁着朦胧胧的睡眼,时不时的吧唧着嘴儿,蜷缩在俩人的中间。 “爹爹,我想跟你睡在一起。。。。。。”徐媛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说道。 何方雪看到女儿竟然钻进了被窝当中,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朝着徐央瞪眼望去,就看到对方竟然搂着女儿睡去了,而自己此时此刻那还有一丝睡意呵。 而徐央经过徐媛这么一捣乱,也早已经没有任何的睡意了,只是由于小媛在自己的怀里,顿生父爱之情,不由自主的搂着对方。 何方雪看着父女俩人幸福美满的相拥而睡,反倒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好笑之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着床下走去,并小声说道:“小懒猫们,我们该起床出发了!” 而徐媛在被窝中哼唧了两声后,算是答复了何方雪。 而徐央则是微笑着看着何方雪穿着衣服,也不得不穿着衣服,否则自己可就要在女儿面前丢人了。 待何方雪和徐央一前一后都穿好衣服后,就看到徐媛依旧是钻在被窝中酣睡着。 不得已之下,何方雪就只好亲自动手,替徐媛穿衣服了,而徐媛则是在睡梦中被何方雪穿好了衣服。 待徐媛不情愿的起床后,就看到父母二人不仅是洗好了脸,而且还坐在一起吃起饭来了,大惊,连忙开始哗哗的洗着脸,然后一屁股坐在徐央的身边,大口大口的开始朵颐了。 徐央一家人先后吃好饭后,才收拾好东西,相伴走出了房间。付了饭菜住宿钱,骑上独角兽,又继续的朝着西方而去。 徐央一家人骑着独角兽,看着大地跟自己眨眼即过,转瞬之间,一家人就已经踏入了甘省境内了。 何方雪看到已经进入了甘省境内,心里充满了惆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和柳湘萍等人和睦相处? 何方雪问道:“夫君,我见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后,该如何的称呼三女呢?”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最早跟我那个的,而且我们的女儿也是孩子中最大的,你在三女中自然是姐姐的称呼了。”徐央笑说道。 何方雪听到徐央这么一说,虽然是宽慰了一下,但是总感觉不太合适,说道:“三女对我怀有成见,若是我以姐姐自居的话,恐有点儿自抬身价的样子。要不,我还是以妹妹称呼好了。” “爹爹,你跟我娘最早那个了?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徐媛挠着后脑勺,茫然的问道。 何方雪看到女儿打听自己跟徐央的房事,瞬间就羞得面红耳赤起来,打一下徐媛,俏声说道:“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孩子乱插什么嘴啊!” 徐媛看到母亲竟然责备自己,依旧是一头雾水,嘀嘀咕咕一阵后,撇着嘴儿,也就不敢再乱插嘴了。 徐央看到何方雪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只是,这样就委屈你了。” “只要能够跟三女和睦相处,能够跟夫君永不分离的在一起,这点儿算什么?”何方雪笑说道。 徐央看到何方雪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也更没有想到何方雪会变得如此成熟,竟然不再跟三女争来争去了,心里纳罕道:“这样更好。既然这样,那我无论如何都要说服三女,要将何方雪留在身边了。。。。。。” “夫君,你看远处那座硕大的城池,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来的陇城啊?”何方雪指着远处一座城池问道。 徐央经何方雪这么一说,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来到了陇城不远处了,不由得心花怒放,想着此时此刻的如水和柳湘萍等人已经返回陇城不假了。 而就在徐央一家人距离陇城越来越近时,陇城城墙城楼上防守的侍卫们,也突然看到东方飞来了一马三人,顿时众士兵就做好了严阵以待的准备,以防突发变故的发生。 但是,当陇城上下的士兵严阵以待的时候,渐渐地就看清远来的一马三人乃是自己的头儿,但是却不解独角兽前后坐着的两女是何人? 当徐央一家人来到陇城相隔数百米距离后,就看到陇城里里外外传来摇旗呐喊,欢声雀跃的声音,都在欢呼徐央的归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陇城内飞出无数个人影,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朝着徐央而来。而这些人正是神明教的弟子们。 “教主、教主,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等都想念你很久了。” “师父,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教主,我们听闻你去了一趟东海,又有什么奇遇发生没有?” “咦!教主,你身后的这位女子,不正是圣莲教的何方雪嘛?你怎么。。。。。怎么跟她在一起啊?” “师父,你身前的这个小女孩儿是谁啊?”神明教众人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问来问去,也挡住了徐央回陇城的去路。 而当初如水返回陇城后,则是将徐央去东海拦截皇宫瑰宝的事情给众人说了说,才使得众人了解了徐央的去向。 而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见过小媛,故而才不断地问来问去。而众人则是认识何方雪,但是却不解对方为何会跟徐央回陇城了。 徐央看到大家挡住自己的去路,又看到大家脸色阴晴不定的问来问去,朝众人解释了一下自己跟徐媛和何方雪的正式关系,说:“我们边走边说罢。”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解释,越加的震惊不已,不由自主的朝着何方雪和徐媛看来看去,没有想到徐央不仅是将何方雪带回来了,而且连自己的女儿都有了,越想越感到惊讶不已。 当众人恍恍惚惚的时候,就看到徐央一家人骑着独角兽朝着城内飞去了,才渐渐地回过神来,连忙朝着徐央追了过去。 徐央一家人骑着独角兽降落到陇城内后,瞬间就被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围住了,人人欢欣雀跃,并不停得朝着徐央问来问去,询问徐央离开陇城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些士兵将领们,虽然提前都知道了一些经过,但是在看到徐央返回来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关心起来。 徐央、何方雪、徐媛相继翻身下马后,徐央则是简简单单的将自己离开陇城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简单给众人说了说,才使得众人更加感觉到徐央神秘莫测起来了。 “夫君。。。。。。爹爹。。。。。。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想念你了。。。。。。”人群后面传来徐央家人的欢呼声。 何方雪听到人群后面传来柳湘萍、殷素娥、如玉的声音,又惊又喜,又惆怅又犹豫不决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由得钉在那儿一愣一愣的了。 渐渐地,就看到人群当中分开一条道路出来,就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各自领着各自的孩子,而后面则是跟着府邸中的其他家人,欢欢喜喜的朝着徐央快步走来,并不断地关切询问着。 但是,当众人渐渐地来到徐央身前后,忽然就惊讶的看到徐央身边还站着一个低头不语的何方雪,而且徐央身侧的另一边还站着一个既陌生又眼熟的小女孩儿,正朝着自己一行人东张西望。 当柳湘萍三女看到何方雪的第一眼,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徐央去了一趟东海后,怎么还将何方雪给带回来了? 而众人在看到徐央身边的徐媛后,越看越眼熟,只是一时半刻记不起在那儿曾见过对方。但是,在看到徐媛拉着徐央的手后,感觉两者之间存在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后面的阿波等神明教弟子们,看到何方雪跟柳湘萍等人相遇了,知道一场口水战是在所难免了,不由得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三位姐姐,我们好久不见了。妹妹在这里有礼了!”何方雪面红耳赤的朝着三女道个万福说道。 柳湘萍三女,听到何方雪称呼自己为姐姐,顿时脑子更加的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在那儿傻乎乎的笑起来。 徐央看到柳湘萍三女用询问的眼神朝着自己看来,而四周又站满了属下,自然不能够让丑事让世人皆知了,说道:“夫人,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回家里再详细的说罢。” 柳湘萍三女本来想要朝何方雪嘲讽一番时,也注意到此地不能够说三道四的,否则就会给徐央增加一些列的丑闻不可。 故而,柳湘萍三女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里也是又气又恨的,但是依旧是强装微笑,知道此事势必要好好的解决一下不可,否则彼此始终是寝食难安的。 于是乎,徐央一大家的人就相继的朝着家中而去了。 而徐央在陇城作战的期间里,也暗地里置办了一系列的房产,而柳湘萍等家眷来到陇城后,就居住在这些置办好的院落里。 徐媛先前也曾从徐央的口中了解了自己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但是现在看到三者后,却不知道如何的跟三者相见了。 当徐央一大家的人各怀心思的来到院落房间内后,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则是让孩子们都出去,然后请何方雪和徐媛就坐,反倒是不再打理徐央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一大家人 徐央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一言不发的低头想着事情,而何方雪和徐媛则是如坐针毡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房间内唯有自己一大家的人,则是没有任何一个外人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朝着柳湘萍三女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何方雪站起身,从桌几上拿出三个杯子,一一倒上茶水,笑说道:“三位姐姐,先喝口茶罢。”说着,已经将茶杯放到三女的面前了。 柳湘萍看到何方雪不再是先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了,跟先前所认识的何方雪相比较而言,简直是判若两人,心里震惊不已,看出何方雪是真心想要跟自己一家人和睦共处了。 殷素娥朝着柳湘萍看了看,又朝着身边的如玉看了看,目光停留在笑容满面的徐央身上,心里纳罕道:“看来,夫君此次势必要将何方雪留下来了。。。。。。” 如玉看到柳湘萍默不作声的看着茶杯,知道唯有对方认可了何方雪,方才会端起茶杯,心里想着对方会不会接受何方雪和徐媛这一对母女? 何方雪看到柳湘萍低头看着桌几上的茶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接纳自己。而唯有柳湘萍点头同意了,殷素娥和如玉方才会依次的点头同意自己加入徐央的大家庭。 徐媛看到房间内人人都严肃无比,使得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朝着众人看来看去,也不知道众人是在做什么? 徐央看到柳湘萍低头看着茶杯,而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僵硬起来,人人脸上都表情凝重着,打破僵局笑说道:“大家这都是怎么了?看到你夫君回来,难道就不高兴嘛?” 柳湘萍也不打理徐央,反而朝何方雪问道:“何方雪,你此次果真想要跟我们和睦共处,永永远远的跟我们夫君在一起么?” “回姐姐话,妹妹此次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跟三位姐姐化解恩怨的,也真心想要跟夫君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妹妹先前确实做出过很多过分的事情,还望姐姐能够原谅妹妹,不要跟妹妹斤斤计较才是。”何方雪答道。 柳湘萍看到何方雪坚韧的语气,又看到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也不想再咄咄逼人了,否则不仅是让徐央下不来台,而且还会给军队引来一些列的笑话。 柳湘萍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愿意留在我们夫君身边,那将来可不要反悔啊?” “姐姐放心,妹妹既然愿意跟着夫君来见三位姐姐,自然不会反悔的。”何方雪笑说道。 柳湘萍看到对方执意要留下来,多说什么也是徒劳了,缓缓地将桌几上的茶杯端起来,品一口,才缓缓地放下了。 而旁边的殷素娥和如玉看到柳湘萍都喝茶了,而且也同意接纳何方雪了,才跟着端起茶杯,微微的品上一口。 徐央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依次品了何方雪倒的茶,顿时就乐得合不拢嘴,脸上也乐开了花,鼓掌笑说道:“如此最好了。只要大家和和睦睦的在一起,我们这个大家庭岂不是最幸福美满的。” 柳湘萍看到徐央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断地叹息,朝着何方雪身边坐着的徐媛看了看,看出对方的年龄也有十一二岁,没有想到何方雪的女儿竟然都有这么大了。 而当柳湘萍朝着徐媛打量时,越加感觉对方眼熟了,但是仔细想了想,又记不得自己曾在哪儿见过对方? “方雪,你在我们当中是最早认识夫君的,而且你的女儿也是我们孩子中最年长的,以后你就不要称呼我们为姐姐了。而这个姐姐的称呼,是你才对啊!”柳湘萍笑说道。 何方雪看到对方摆正了彼此间的称呼,连连说不敢,执意要称呼柳湘萍三女为姐姐。 但是,柳湘萍却执意要称呼何方雪为姐姐,不得已之下,何方雪就只好同意了柳湘萍的建议。 于是乎,何方雪就成为了四女中的姐姐,而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则是以妹妹相称呼。 “姐姐,我越看徐媛,怎么就越是感到眼熟呢?就好似我在哪儿曾见过对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殷素娥问道。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也觉得徐媛眼熟,一愣,越加感到一头雾水了,思忖道:“若是我感到徐媛眼熟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但是殷素娥也感觉徐媛眼熟,那可就太古怪了。。。。。。” 徐央和何方雪听到殷素娥询问徐媛,又看到柳湘萍也变得疑惑起来,不由得笑出声,越加引得柳湘萍和殷素娥摸不着头脑了。 而旁边坐着的如玉,听到殷素娥问起何方雪的女儿,不解对方怎么就看着徐媛眼熟了,心里也是一头雾水。 徐媛看到殷素娥也看着自己眼熟,又看到柳湘萍不断地朝着自己东看西瞧,看样子对方也觉得自己似曾相识了。嘀咕道:“怎么大家看到我后,都觉得我眼熟呢?难道,我前生跟众人都是老相识了不成?” 徐央看到众人不明所以,朝着众人说道:“我这个女儿名字叫做‘徐媛’,而她以前的名字叫做‘小媛’。想必这个小媛的名字,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吧?” 殷素娥和柳湘萍听到小媛的名字后,顿时恍然大悟,也从而记起来了那个女鬼小媛。再朝着徐媛看了看,发现两者竟然出奇的相似,好似两者就是一个人一般,只是眼前的这个徐媛年龄小罢了。 “夫君,我们都记得小媛这个人,而眼前的徐媛竟然跟小媛长得如此的神似,就好似俩人就是一个人一般。难不成,徐媛就是小媛,而小媛就是徐媛不成?”柳湘萍惊讶问道。 徐央点点头,朝众人说道:“起初我见到徐媛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感到惊叹。而小媛确实投胎到何方雪的肚中,从而就造成了小媛来世成为了我的女儿。没有想到罢,天地之间竟然会发生这么离奇而又巧合的事情。” 而当初小媛被城隍爷带走后,殷素娥和柳湘萍也知道小媛去幽冥界投胎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再次的遭遇小媛。只是不同之处在于,此次的小媛却是成为了自己的亲人,而不是成为了徐央的情人。 旁边的如玉,看到众人目瞪口呆、兴高采烈的样子,而自己始终都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个所以然来,朝柳湘萍询问小媛的事情。 而柳湘萍则是将徐媛的前生和自己的遭遇给如玉讲了讲,也从而引得如玉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更加让如玉感到不可思议。 “夫君,你怎么就这么敢肯定,徐媛就是小媛呢?万一,你认错了岂不是白高兴一场?”如玉问道。 徐央看到对方充满了怀疑,而旁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则是深信不疑,指着徐媛唇边的一颗美人痣,解释道:“不光是徐媛长得像小媛,就连徐媛身上最富特征的标志,也跟小媛一模一样。所以,我才敢坚信的认为,小媛就是徐媛,徐媛就是小媛的。” 如玉没有想到天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虽然心里依旧充满了怀疑,但是在看到柳湘萍和殷素娥坚定不移的神色后,才发现这个果真如徐央所说那般。 “只是,小媛投胎后,怎么就会投胎到何方雪的肚子中了呢?”殷素娥茫然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疑虑,解释道:“当初城隍爷等人将小媛带走后,只是说要将小媛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而何方雪的父亲乃是当朝国师,而且又是大富大贵的人。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媛才歪打正着的投胎到何方雪的肚中,从而我们又跟对方相见了。” 虽然徐央说的有点儿牵强,但是众人却觉得有理,否则世间那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发生呢。 徐媛看到众人总是说着自己,而且还看出众人跟自己是老相识了,而自己想来想去,却始终都记不得众人了。 “徐媛现在又跟我们相遇了,那她还记不记得前生所发生的一切呢?”如玉问道。 徐媛听到对方询问自己,茫然的摇了摇头,俏声说道:“记不得了。。。。。。” 当徐媛一说完,更加让殷素娥和柳湘萍感到震惊了,因为徐媛的声音简直就跟所熟悉的小媛一模一样,只是对方的声音有点儿稚嫩罢了,否则众人更加会坚定徐媛就是小媛无疑的。 “简直是太像了。。。。。。简直是太像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呢?太匪夷所思了吧?”柳湘萍惊讶道。 殷素娥点点头,也万万没有想到何方雪今天的到来就已经让自己感到震惊了,而徐媛的出现也更加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惊,感觉冥冥之中,徐媛就跟徐央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一般。 徐央看到大家都震惊无比的看着徐媛,叫徐媛站起身,一一给众人介绍。指着柳湘萍说道:“徐媛,你以后称呼她为二娘。”指着如玉说道:“你以后称呼她为三娘。”指着殷素娥说道:“你以后称呼她为四娘。” 便随着徐央介绍之际,徐媛也一一记在心里,并跪在地上,向三人磕头,并喊道:“小媛见过二娘、三娘、四娘。” 柳湘萍看到徐媛这么的聪明伶俐,喜不自禁,连忙将对方扶起,笑说道:“越加感觉徐媛就是我们所认识的小媛了。” 第六百四十二章 定居甘省 徐央看到柳湘萍、殷素娥、如玉肯接纳何方雪和徐媛了,喜不自禁,本以为自己要少不得一番好言相劝的,不成想,众人却瞬间和和睦睦,而且不再斤斤计较起来了,也是自己始料不及的结果。 徐媛拜见了柳湘萍三女后,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徐媛,你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等一会儿你再跟他们相认。” “好的爹爹。”徐媛笑说道。 柳湘萍看到天色也渐渐地暗淡了,而众人说了一阵子,也该是时候吃饭了,说道:“夫君,我们该吃饭了吧?”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点头说道:“吃饭的时候,也顺便可以让何方雪和徐媛跟孩子们都认认了。” 于是乎,徐央一大家相拥朝着吃饭的房间走去。 而徐和、徐平、徐思思看到众人都走出来了,而且一个个脸上展露出灿烂的微笑,在得知要吃饭了,才蹦蹦跳跳的跟在众人的身后,朝着吃饭的地方走去。 当众人不断的让来让去,逐渐的坐定后,徐央将徐媛叫道身边,才开始介绍起了徐和、徐平、徐思思三个孩子,并让三个孩子称呼徐媛为大姐。 徐媛跟三者相认后,虽然彼此之间还有点儿陌生,但是随着长时间的接触后,彼此之间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玩伴了。 而徐和、徐平、徐思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多个姐姐,当看到徐媛冰雪聪明、美丽动人的样子后,也越加惹人喜爱了,也渐渐地接纳了对方,彼此之间就开始以姐姐弟弟妹妹称呼起来。 而徐央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时,徐央和何方雪则是将遭遇和变故给众人讲了讲,才使得众人明白了徐央只是偶然间撞见了徐媛,才顺藤摸瓜,最终找到了何方雪的。 而徐央所在的院落四周也站满了士兵将领们,本以为何方雪跟柳湘萍等人一相见,肯定是要打口水仗,而众人站在这儿就是想要及时的劝架的。 可谁成想,何方雪和徐媛跟众人相见后,却是没有出现自己所猜测的场面,不由得感到吃惊,没有想到徐央一家人这么快就和和睦睦的居住在一起了。 由于何方雪和徐媛突然的造访,使得柳湘萍也没有给两女准备好休息的地方,故而就只好给两女先暂时的腾出一个房间,让两女先凑合居住一起,第二日再安排房间。 晚上,当徐央嬉皮笑脸的跟着柳湘萍回到房间后,徐央正要朝着柳湘萍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柳湘萍脸上好似披了一层冰霜一般,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妻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莫非,你不想我了不成?”徐央嬉笑道。 柳湘萍以前看徐央还顺眼,但是现在越看徐央就越来气,啐一口,呵叱道:“你为什么不事先给我一声,说你要带着何方雪和徐媛一起回来啊?” 徐央看到柳湘萍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对方只是暂时的接纳了何方雪,而心里已经对何方雪有着种种的成见,只不过刚才不能够发泄罢了。 “妻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跟何方雪和徐媛回家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其他的人,这怎么提前给你等通知啊?”徐央上前握着对方的小手说道。 柳湘萍看到徐央抓着自己的手,冷哼了一声,撇着嘴埋怨道:“那你先前跟如水和朝廷军队分别的时候,完全可以跟对方说一声啊,这样我们不就事先知晓了!”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继续解释道:“先前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跟何方雪也只是偶然相遇的,那能够提前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呀?” 柳湘萍经徐央这么一说,顿时想起了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徐央和何方雪确实曾说过是彼此偶然相遇的,并非是事先获知的。 即便如此,柳湘萍依旧是得理不饶人,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一副随时随地会泪流满面的样子,哽咽道:“那你将何方雪带回来后,日后会不会就逐渐冷落我们几个了?” 徐央看着对方好似要哭泣起来了,一把将对方搂在怀里,笑说道:“怎么可能啊!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少了那一个,都会让我痛心疾首的。”说着,双手开始在对方身上摩挲起来。 柳湘萍正伤心时,忽然就看到自己被徐央搂得喘不过来气,而后就感觉对方的双手不老实起来了,哼哼唧唧的说道:“刚回家。。。。。。不说休息片刻,就急着要。。。。。。。”正说着,自己的嘴就被徐央的大嘴给堵住了。 徐央看到对方哼哼唧唧的样子,越加的急不可耐,将其搂搂抱抱的来到了床上,柔情似水的说道:“妻子,这么多年没有那个了,想不想要啊?” “真是讨厌死了。。。。。。”柳湘萍羞羞答答的正说着,自己的嘴又被徐央大嘴给堵住了,并渐渐地点燃着自己的原始欲望。 而此时此刻的徐央和柳湘萍,就真得如同干柴遇见烈火一般,一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轰轰隆隆的在一起燃烧起来,越燃越旺,越燃越不可分割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央就跟家人们生活在陇城,而长久以来,不管是徐央还是朝廷军队都没有接到朝廷的任何旨意,就好似朝廷早已经将徐央和军队忘记了一般。 徐央看到甘省这边没有战事,而朝廷也没有向自己下达过任何的旨意,想了想,就令不动、鬼蜮、北邙王三人去黄河流域训练士兵。 而徐央的一家人在来到甘省后,也发现身边少了伊凡和罗斯俩人,询问才得知俩人返回沙俄国去整顿正东教了。 而徐央先前在府邸的空受、空想、空行、空识等和尚们,看到徐央等家眷要去甘省居住了,而徐央一家人也没有了危险,才向徐央一家人告辞,但却去闽省开宗立派、传播信仰了。 徐央一家人在陇城定居后,也隔三差五能够接到伊凡写来的书信,说了一些正东教的情况,说一切进展顺利,并说等正东教整顿好之后,再来看望徐央等人。 而徐央一家人自然不会将马子晨一家人给忘记,而先前徐央一家人在龙京的时候,马子晨曾说过自己被调往湘省了,所以徐央一家人即便是在甘省,也时常跟马子晨联络着。 当徐央一家人定居甘省后,徐央除了自己勤加修炼之外,还不忘让自己的孩子和女儿也修炼一些防身的法门,而身边的妻子们则是想学就学,不想学徐央也不勉强。 而在此期间里,徐央也曾想要去龙宫再转一转,想要看一看龙王去上界寻到那个魔君的下落没有?但是,想到龙王自有主张,就没有去龙宫询问结果了。 而至于龙王一家人是否能够报仇雪恨,又是否能够将这个魔君给杀死,徐央则是不得而知,唯有保佑龙王一家人能够将其给杀死,以免对方造成天地生灵涂炭。 即便是徐央居住在了甘省内,恍若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但是徐央也依靠着龙京城内的士兵为线索,查探着一些关于朝廷的各种信息,否则自己的军队可真是成为睁眼瞎了。 而徐央在龙京城内安插有眼线的事情,也唯有徐央一个人知道,而军队的士兵将领和家人们则是不得而知。 徐央带领的朝廷军队一直驻扎在甘省后,士兵将领除了每日操练之外,则是期盼着朝廷能够早日给自己下达一点儿旨意,否则自己也只能够待在甘省内了。 何方雪待在陇城内,除了每天相夫教子、勤加修炼之外,则是想要找到自己父亲的下落。 而何方雪也时不时的离开陇城去寻找,但是却始终都没有寻到父亲的下落。 何方雪发现父亲不仅不在朝廷内,而且天南海北也寻不到对方的影子。不仅是如此,好似圣莲教的众教徒们也从世间蒸发了一般,竟然连个问话的人都找到不到。 朝廷军队和徐央一家人年复一年的待在甘省内,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悄然过去了六年时间。 而徐央身边的各个孩子也逐渐的长大了,而徐媛和徐思思也越加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了。 某一日,正当徐央闭关修炼时,忽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待其还没有敲门时,徐央就问道:“徐媛,有何事情啊?” “爹爹,你的修为越来越神秘莫测了,竟然连女儿的脚步声都能够辨认出来。是这样的,罗成将军前来说朝廷来了一个使臣,宣父亲出去接旨呢。”徐媛笑说道。 徐央听到朝廷向自己下来圣旨了,一愣,纳罕道:“不知道青青此次又会耍什么把戏了?”想归想,已经将房间的门给打开了。 当徐央走出房间后,就看到院落的大门口站着罗成,正要朝着对方走来时,耳边就传来了徐媛的声音:“父亲,也让女儿跟着你去看一看使臣要说些什么吧?” “你是一个大家闺秀,岂是能够抛头露面的?你就留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噢。”徐央边说边朝着外面走去了。 徐媛看到父亲不带自己过去,撇了撇嘴儿,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就偷偷摸摸的跟在徐央的身后,想要看一看这个使臣说些什么? 第旨六百四十三章 圣旨惊魂 徐央跟罗成朝着一间大厅走去,渐渐地就看到甘省的各个官员和军队将领们都来到了这儿,而大厅内正站着一个肥头大耳、肥胖身材的陌生官员。 大厅内的各个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徐央信步走来,连忙出来迎接,并指着大厅内这个肥胖的官员,小声说道:“徐将军,这个官员乃是来传达太皇太后旨意的。” 徐央听到这个使臣竟然是来传达青青的旨意,反倒不是来传达皇帝的旨意,心里一头雾水,不知道青青又要跟自己作何纠缠了? 大厅内的这个肥胖官员,看到徐央徐徐的走来了,心里不乐,思忖道:“看到有旨意到来,还竟然慢吞吞的而来,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不将太皇太后放在眼里啊!” “在下乃是御赐的‘平西大将军’徐央,来晚一步,还望大人见谅则个。不知道大人来此,传达何种旨意呢?”徐央上前说道。 这个官员虽然心里不乐,但是毕竟这儿乃是徐央的地盘,还容不得自己撒野的,就不得不忍气吞声,笑容满面的说道:“徐将军客气了。在下姓‘钱’,单名一个‘旺’字。此次前来,是来传达太皇太后的旨意。” 徐央听到对方果真是来传达青青的旨意,而青青竟然不派遣一个太监过来,反倒派遣一个官员过来了,不知道青青究竟想要怎么样? “敢问钱大人,为何不是圣上来传达旨意,反倒是太皇太后来传达旨意了呢?”徐央问道。 钱旺看到徐央孤陋寡闻的样子,还竟然不知道太皇太后才是朝廷实实在在的掌权者。但是,想到徐央待在这个穷乡辟昂的环境内,又岂是能够知道这么多的朝廷信息,才小小的原谅一下徐央的短见见识。 “徐将军有所不知,当今的圣上还年幼,还没有达到为政的年龄,又无执政经验,就不得不委托太皇太后暂时的管理朝廷一切事宜了。”钱旺笑容可掬的解释道。 徐央听到青青专政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好似朝廷除了青青之外,皇帝就不会管理朝政了一般。 “原来如此。不知太皇太后的旨意是向军队传达的,还是向我一人传达的?”徐央问道。 钱旺笑容满面的说道:“也有向军队传达旨意的,也有向徐将军一个人传达旨意的。”继续说道:“徐将军,你们还是接旨罢。”说着,就从衣袖当中取出两卷黄灿灿的圣旨出来。 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听到太皇太后也有给自己的圣旨,大喜过望,不知道太皇太后会向自己说些什么,会不会有自己加官进爵、重金犒赏的旨意? 原来,当初徐央带领的士兵将领重新返回陇城后,众人也渐渐地得知上次是有人假传圣旨,而徐央还竟然将计就计的领命带兵去龙京了。而此次众人看到是真圣旨来后,岂会不兴高采烈的。 钱旺看到徐央一愣一愣的站在那儿,而四周的官员们已经兴奋不已的看着自己了,面朝众人,缓缓地将手中一个圣旨展开,朝众人宣读道:“各位官员和将领们,跪下接旨。。。。。。”说着,就看到所有的官员都一个个跪在了面前。 而就在钱旺洋洋得意准备读圣旨的时候,惊讶的看到徐央只是拱手面向自己,反倒不向自己跪倒叩头了,不喜,问道:“徐将军,你为何不跪拜接旨呢?” “回大人,本官先前在先帝爷的时候,就被圣上赐予了不跪接旨、站立听宣的隆恩。故而,大人宣读圣旨的时候,本官是无需下跪的。难道此事,大人不知晓么?”徐央解释道。 钱旺听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一惊,不由得朝着四周的官员和将领看了看,就看到有人朝着自己点头默认此事,心里纳罕道:“咦!我从皇宫来的时候,为何太皇太后和百官们就没有向我说起此事呢?而我怎么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哩?” 钱旺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而自己现在已经来到了甘省,岂是能够跑到皇宫再去认证的。而至于徐央是否是冒充的,也只能够等待日后再调查了。 故而,钱旺就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徐央站着听命了。 徐央看到对方不再问来问去了,心里是又气又恨,没有想到朝廷竟然将先帝赐予自己的特权给忘记了,顿时就感觉青青在圣旨里面一定没有什么好话可说的了。 钱旺看到除了徐央钉在那儿不动之外,其余的官员和将领都已经跪下了,才念道:“奉天承运,圣皇诏曰:各位士兵将领驱敌有功,特此赏众士兵将领万万金,每一位各升一级。钦此。” 还不待官员和将领领旨时,徐央突然问道:“大人,圣旨上面说的‘圣皇’是太皇太后,还是皇帝呢?” “徐将军,你可真是够问题重重的。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嘛,不仅是各个官员将领的圣旨是太皇太后下达的,就连你的圣旨也是太皇太后下达的。而圣皇,自然就是指太皇太后本尊了。莫非,徐将军对圣旨有什么异意?”钱旺不乐道。 徐央听到青青竟然敢妄称为圣皇,气得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在下也只是头一次听说此事,才冒然询问的。”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就接旨罢。”钱旺说道。 于是,徐央和官员将领们,异口同声喊道:“万岁万岁万万岁。”说毕,徐央就从钱旺的手中接过圣旨了。 而地上跪着的官员和将领们,则依次从地上爬了起来。 钱旺看到徐央接旨了,又拿出另一道圣旨,朝徐央说道:“徐将军,这道圣旨是太皇太后专门给徐将军一人下达的。” 后面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太皇太后要专门给徐央另下一道圣旨,又看到钱旺没有让自己离开的意思,也很是好奇太皇太后会跟徐央说些什么? 于是,这些官员和将领们也就不再离开了,想要知道徐央有什么好事情的。 徐央看到钱旺没有令身后的官员和将领离开,一愣,不知道是钱旺耍的把戏,还是青青在耍把戏,越加感觉圣旨里面说的不是好事情了。 钱旺看到徐央懒洋洋的拱着手,也不想跟对方纠正下去,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圣皇诏曰:皇帝至今还没有一个合适的配偶,而徐央乃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忠臣,恰好府中也有一位金枝玉叶,跟皇帝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特令徐将军将令爱徐媛带到皇宫,跟万岁完婚。钦此。” 徐央听完圣旨后,惊得目瞪口呆,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万万没有想到青青竟然将主意打在了徐媛身上,瞬间就气得火冒三丈起来。 身后的官员和将领们,听到徐央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喜事,喜不自禁,本想要上前祝贺,但是却看到徐央气呼呼的浑身颤抖,顿时收敛起笑容,不知道徐央如何应对此事? 官员和将领们,自然知道徐央视徐媛位掌上明珠,疼得不得了,而且也知道徐央跟太皇太后有一些恩恩怨怨,自然不会轻易的将女儿送到皇宫内了。 徐央先前从龙京内的密探口中得知,当今的这个皇帝已经变为了酒色之徒,竟然在宫女和太监的挑唆之下在龙京内寻花问柳,从而使得这个小皇帝年少色衰,染上了梅毒。 而此时此刻的这个小皇帝也有十岁了,而徐媛也有十六七岁了,虽然是达到了出嫁的年龄,但是徐媛却是徐央的心头肉,岂会将徐媛往火坑中推的。 再说,徐央有了如水这个前车之鉴后,自然不会再去害自己的宝贝女儿了,而且恨不得将这个一次次跟自己做对的青青杀死,方才能够出一口心里的恶气。 令徐央等官员和将领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大厅内接旨的过程,都被外面的徐媛给听得一清二楚。 而徐媛在听到圣旨上说自己要嫁给当朝的皇帝后,也是一懵,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头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希望父亲可千万不要答应此事才好。 钱旺念完圣旨后,忽然就看到徐央气呼呼的样子,而后面的官员和将领们也是脸色大变,不明所以,还以为众人没有从高兴中转醒过来,就笑说道:“徐将军,恭喜恭喜啊!”说着,将手中的圣旨给徐央。 “大人,由于小女年少无知,而在下也疏于管教,使得小女不知道任何的礼仪和规矩。若是将小女嫁给了皇帝,恐怕给皇家蒙羞。故而,在下万死也不敢将小女嫁给皇帝。”徐央推辞道。 钱旺没有想到徐央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倒还找借口推辞了,心里不乐,还以为对方是不好意思直说,笑着解释道:“徐将军,若是你的女儿嫁给了皇帝,将来你们徐家必定大富大贵,飞黄腾达也指日可待了。将军就不要再推辞了,快点儿接旨罢。” “大人,在下刚才已经说了,此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也更加不会接旨的。你还是回去告诉太皇太后收回承命,就说在下不敢领命。”徐央语气不善的说道。 钱旺看到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大惊,没有想到对方果真不愿意将女儿送到皇宫内,享受荣华富贵。“而对方若是不答应,自己可如何向太皇太后交差呢?” 第六百四十四章 拒绝 第六百四十四章 拒绝 大厅内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徐央竟然敢公然违背太皇太后的旨意,而且还让太皇太后收回承命。 众人没有没有想到,徐央死活都不愿意将徐媛嫁给小皇帝,不解徐央难道不想加官进爵、不想享受荣华富贵了不成? 钱旺原本以为徐央只是不好意思答应这桩婚事,但是在听到徐央铿锵的语气后,没有想到对方果真是不答应。 “徐将军,你这是为何啊?这么好的婚事,那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而有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巴结太皇太后都没有机会,可你倒好,反倒是不答应。。。。。。”钱旺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要是愿意,那你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小皇帝啊!” “我做梦都愿意啊!但是,我的两个女儿都出嫁了。况且,我的女儿也不被皇帝看上。。。。。。”钱旺正说着,感觉自己好似被徐央戏耍了,连忙给打住。 徐央看到对方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嗤之以鼻,说道:“你就将我的意思说给太皇太后,她自然会明了的。” 钱旺看到徐央仍然要一路走到黑,而自己劝说对方也不听,心里又气又恨,又不知道该如何的劝说对方是好,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官员和将领们,希望有人能够为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这些官员和将领们,看到钱旺恳求的目光看向自己,深明其意,心里也不断地在偷笑,想着该如何的劝说徐央能够答应这桩婚事? 众人思来想去一阵后,知道徐央一旦拿定了主意之后,而自己若是没有什么好的说辞,也是很难说服对方改变的。 钱旺看到众人低头沉思了一阵后,本以为会有人替自己说上两句好话,正苦苦等待的时候,就接连看到众人一个个的叹息不已,大失所望,想着自己此次或许要辜负太皇太后了。 而就在钱旺准备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就看到罗成上前走来,如同看到希望一般,顿时竖起了耳朵,想听一听对方该如何的劝说徐央改变主意。 徐央自然也注意到钱旺充满恳求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官员和将领们,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徐央等了一会儿后,听到身后没有什么动静,正待要送钱旺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一愣。 “徐将军,婚姻不是儿戏,也不应该草率的行事。在下提议,先让钱大人在陇城内居住一阵子,待将军回去跟夫人们商量好之后,再来答复对方也不迟啊!”罗成提议道。 后面的杨荣知府听到罗成的建议后,也觉得言之有理,上前说道:“徐将军,罗将军说的言之有理。这桩婚姻大事,就是应该慎重的决择,万不可草率的了断啊!” “徐将军,跟皇家的婚姻大事,还是仔细的再斟酌一下,不要轻易的下结论为好。” “徐将军,若是你一语拒绝了太皇太后,可如何让皇家的人下得了台啊?” 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徐央,希望徐央能够回去再仔细的考虑考虑,万不可惹怒了太皇太后,而给自身引来不必的麻翻。 钱旺看到众人都在劝说着徐央,才感觉有点儿希望,否则若是没有一个人替自己说话的,那么自个也唯有回京复命了。 徐央其实想都不用想,考虑都不用考虑,百分之百的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往火坑中推,而自己的妻子也肯定不会答应这桩婚事的,因为这个小皇帝就是一个衰鬼,岂是能够让自己的女儿有这个一身疾病的夫君,否则岂不是就断送了女儿的幸福了。 徐媛偷偷摸摸的躲在门外听着,就听到父亲一口拒绝了这桩婚事,大喜过望,心里又感到庆幸。 而就在徐媛心里喜滋滋的时候,就看到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让父亲改变主意,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进大厅内,将这些不长眼的官员暴打一顿,方才能够解气。 徐央思来想去一阵后,虽然压根就不想将女儿嫁给小皇帝,但是也不想因此而惹怒青青和钱旺,就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朝钱旺说道:“钱大人先居住我陇城一阵,待在下回去跟夫人商量好之后,再给大人一个答复,如何?” 钱旺看到官员的劝说有效了,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到实质的效果,但至少让自己有点儿回旋余地的曙光可见了。 虽然钱旺不知道徐央最终的结果会不会让自己满意,但总比现在一无所获的回去复命要好得多,于是就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等待徐将军的好消息了。” 躲在门后的徐媛,听到父亲竟然让这个钱旺留下来了,大吃一惊,连忙想要提前将此事告诉给母亲知晓,让母亲替自己做主,说服父亲千万不要让自己嫁给小皇帝。 于是,徐媛趁着众人还没有出来之际,就蹑手蹑脚的离开大厅的门口,并快步朝着何方雪居住的地方跑来。 从徐媛躲藏在门口,直至徐媛偷偷的离开,徐央自然都感知的一清二楚,也自然明白对方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何方雪知道了。 徐央朝着钱旺点头说道:“钱大人就居住在寒舍一阵。”朝旁边一个官员说道:“你带领钱大人回去休息。” 这个官员点头称是,然后请钱旺跟着自己离开。 钱旺则是朝着徐央和众人告辞,并让徐央一家人慎重的考虑下此事,万不可错失良机,才告辞离开了。 徐央目送俩人渐渐地离开了,重重的叹口气,思忖道:“青青啊青青,我本想不跟你斤斤计较,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非要逼着我找你算账。这样也行,那就旧账新账一起算好了。。。。。。” 大厅内的官员和将领们,看到钱旺离开了,又看到徐央低头想着事情,上前一个个的告辞离开。 徐央看到众人都离开了,背负双手,朝着何方雪居住的地方走来,并坚信此时此刻,估计自己所有的妻子都集中起来,开始研讨这桩婚事了。 果不其然,当徐央来到何方雪的房间后,就看到房间内坐着泪流满面的徐媛,而何方雪、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也怒视着自己,就连一向都不露面的如水也加入了其中。 而此时此刻的何方雪等人,也自然从徐媛的口中了解了大厅内的一切事情,才全都集中到一起,想要逼问徐央倒底想要怎么样。 原来,当如水来到陇城后,一直是秘密的居住在家里。而就算是要出去,也要带着面纱才能够出去。目的就是为了避免有人认出如水,而给自己和徐央带来诸多的麻翻。 何方雪等女眷看到徐央走来了,一个个的冷哼不已,不给徐央好脸色看,也更没有要起身请对方坐的打算。也从而使得房间内的气氛显得有点儿压抑起来,而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了徐央一人。 “姐夫,难道我的遭遇,你还想让徐媛再次的上演不成?”如水抢先说道。 徐央摇了摇头,说道:“我都不肯让你再受苦了,又岂会让我的宝贝女儿再次遭遇皇宫的凌辱呢?”继续朝众人说道:“你们放心,我说什么也不会将我的女儿送入皇宫的。” 众人听到徐央不会将徐媛送入皇宫内,但是又不解对方为何要让钱旺留下来,然后再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 “夫君,你既然不会将我们的女儿送入皇宫内,那为何要将钱旺这个人留下来,而不是趁早将其给打发走了呢?”柳湘萍问道。 徐央看到自己干站着,反倒没有一个人让自己坐着说话的意思,摇头叹息着朝柳湘萍走来,一屁股从柳湘萍的身边挤出个位置出来,老实不客气的坐在那儿。 徐央看到众人也只是大致从徐媛的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而不是明白诸多的苦衷,解释道:“我也只是暂时的稳住这个钱大人,不想因此而跟青青闹翻,否则青青还会找机会来报复我们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商量,我一定不会将女儿嫁给这个该死不活的小皇帝的。”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够说小皇帝是个该死不活的呢?”殷素娥大惊失色的叫道。 徐央看到众人还不知道小皇帝的事情,就将小皇帝有事没事出入宫外寻花问柳,直至惹了一身梅毒的事情给众人透露了一下,顿时就听得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而众人自始至终,也只是知道小皇帝涉世不深,是一个年龄只有十岁的小皇帝,但是经过徐央这么一说,就惊讶的发现小皇帝年龄还这么小,竟然就感染上了梅毒,可谓是一个荒淫无道、命不久矣的皇帝无疑了。 何方雪听徐央这么说这个小皇帝,自然不肯再将徐媛嫁给皇帝了,但是若不将青青这个碍事的家伙给除掉,只怕青青始终不肯罢休的,就有了想要除掉对方的想法。 徐媛听到小皇帝竟然是这种货色,大吃一惊,更加不愿意嫁给这个衰鬼了,哭闹着喊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这个混账东西的。呜呜。。。。。。” 何方雪看到女儿伤心不已的样子,也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立刻拍案而起,语气不善的说道:“我女儿绝对不能够嫁给这个衰鬼。既然青青跟我们做对,那就只好将对方给除掉了。”朝徐央说道:“夫君,你若是不忍心下手,那就由妻子我来动手好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密谋 第六百四十五章 密谋 徐央听到何方雪为了能够让徐媛摆脱青青的纠缠,竟然想要将青青给除掉,一愣,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也深知对方说到也一定会做到的。 而房间内的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和徐媛,在听到何方雪想要杀掉青青,也是脸色大变,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众人心里也明白,若是不将青青给除掉,不仅是青青会一直寻找机会想要害徐央,而且也不会放过徐媛的。 但是,青青现在乃是太皇太后,而且身处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的皇宫内,若是想要轻易的杀死青青,而且还不会给自己留下杀身之祸,无疑于比登天还要的艰难。 而徐央一家人在房间内商量徐媛出不出嫁时,房间内外也没有一个外人,否则众人在说起要杀害青青的经过时,若是被心怀叵测的人发现,定会给徐央一家人事先引来杀身之祸不可的。 徐央看到何方雪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语重心长说道:“青青现在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而若是想要成功的将其给杀死,不经过一番细致的谋划,是很难将其杀死的。” 众人看到徐央竟然同意了何方雪的计划,义无反顾的想要将青青给除掉,又惊又喜。 但是,除掉青青的前题却是要经过细致的谋划,否则不仅是杀不死青青,反倒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的。 何方雪看到徐央同意了自己的想法,朝着一边伤心不已的徐媛看去,笑说道:“看到没有?谁说你的爹爹冷血无情了?”朝众人说道:“既然我们一家人都反对徐媛嫁给小皇帝,那我们商量一下,该如何顺利实施杀死青青的计划罢。” 徐媛没有想到父母为了阻止太皇太后将自己嫁给小皇帝,竟然想要将太皇太后给杀死,方才能够摆脱太皇太后永无止境的纠缠。 徐媛又喜又惊之下,知道想要成功的将太皇太后给杀死,也不是嘴上说起来那么的容易做到,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一家人引来诸多的杀身之祸。 而众人心里也是一清二楚,若是能够成功的将青青杀死,那也是皆大欢喜;而若是刺杀失败,那么自己一家人也将要大祸临头不可了。 所以,筹划刺杀青青的计策只能够成功,绝对不能够失败,否则自己一家人从今往后只能够过着东躲西藏,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众人看到徐央和何方雪已经想好要杀死青青,而若是想要阻止青青改变主意,那也是根本没有可能的。而阻止青青的唯一方式,那就是将对方给杀死。 徐央知道想要从戒备森严的皇宫内将青青给杀死,也不是易事,而若是想要顺利的将青青杀死,势必要经过一番细致的筹划工作,方才能够成功的将其给铲除掉。 徐央看到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而且众人也没有了异议,说道:“要想杀死青青,首先就要接近对方,而且还不能够让对方有疑心。方才能够成功的将其给铲除掉。。。。。。” “夫君言之有理。那怎么样才能够顺利的接近青青,而且还不让她有疑心呢?”何方雪问道。 “夫君,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想必你现在已经有好的主意,能够轻而易举的接近青青,并将其成功的杀死了吧?”柳湘萍笑说道。 徐央看到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此次杀死青青事关重大,而且还存在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此次只能够我跟徐媛去皇宫,你们都不要陪伴去了。” 众人听到徐央果真已经有了计策,但是却听到对方要带着徐媛去皇宫,一惊,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会有什么杀死青青的计谋? “夫君,我们杀青青这个妖孽,为何还要将女儿带着一同前去呢?”何方雪不解其意的问道。 徐央看到众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解释道:“若是想要轻易的接近青青,势必要有一个取得对方信任的筹码。而这个先天条件,则是以徐媛为诱饵,方才能够使得青青没有戒心。。。。。。” “我明白夫君是什么想法了。原来,夫君想要将女儿带到皇宫后,这样一来青青就认为夫君同意了女儿嫁给小皇帝,这样青青才不会存在猜疑,夫君才能够接近青青,并一举将青青这个妖孽给铲除了,对吗?”柳湘萍说道。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夫君就真得能够接近青青,并顺利的将对方给除掉了。”如玉说道。 徐央看到众人都明白了自己的计策,朝着一旁的徐媛看去,说道:“只是就不知道,女儿会不会随父亲去甘愿冒这个风险了?” 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关键性的人物徐媛,而假若徐媛不愿意去皇宫,那么徐央这半天所说的计划也不得不改变了,再想其他的办法来了。 徐媛见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自己不同意父亲的计策,那么众人这半天所说计划也就泡汤了,而自己则不得不嫁给小皇帝了;而若是答应了大家,方才能够有希望将青青给铲除,自己才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翻。 徐媛思来想去,知道唯有将青青给杀死了,那么对方将不会再纠缠自己不放了;而且将青青给铲除了,也能够替如水报仇雪恨。 徐媛看到大家煞费苦心的为自己出谋划策,虽然不知道吃否能够顺利的将青青给杀死,但是自己若不配合的话,那么自己一家人将会麻翻不断的。 徐媛朝着众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毅然决然的说道:“爹娘,为了能够摆脱青青的纠缠,就算是赴汤蹈火,女儿也势必跟爹爹去皇宫走一遭不可。” 众人看到徐媛思忖一阵后,终于是答应徐央的请求了,但是依旧不免得忧心忡忡的,不知道两者此次去皇宫,又是否能够将青青彻底的给杀死,又是否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女儿你放心,爹爹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不会让你遭受任何的伤害,并且也会顺利的跟爹爹回陇城的。”徐央信誓旦旦的说道。 徐媛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的伤心欲绝了,说道:“我相信爹爹能够将我平安无误的带到皇宫,就一定会将我平平安安的带回家的。”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夫君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呢?”何方雪问道。 徐央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女儿好歹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岂是能够这么草率进宫的?况且,若是草率的进宫后,也定会让青青有所警惕的。故而,我想一个月之后就带领女儿进皇宫,如何?” 众人看到徐央已经想好了,也没有了异议,就点头同意了此事。 “我们都同意了这个计策,那明儿是不是就该告诉这个钱旺官员了?”柳湘萍问道。 徐央点头说道:“自然。想必此时此刻的钱旺,也一定为我们有没有考虑好而寝食难安了。早点儿告诉对方也好,也好让对方将这个喜讯传达给青青提前的知晓,并早点儿做好准备来迎接我们。” 翌日,正当钱旺惶惶不可终日,在居住的地方寝食难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信步朝着自己走来了,瞬间心悬在了嗓子眼儿,不知道徐央会不会告诉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钱旺忧心忡忡的快步朝着徐央走来,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徐央的面部表情,希望能够从徐央的脸色中提前看到满意的答复。 但是,钱旺看来看去,只是看到徐央面无表情,看不出对方脸上写着答案,越加的提心吊胆起来,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钱旺忐忑不安的来到徐央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徐将军,你们一家人将徐媛嫁给皇帝的婚事,考虑好了没有?同不同意徐媛嫁给皇帝呢?”说着,也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了徐央话中的一个字。 徐央看着对方急不可耐的样子,笑说道:“既然太皇太后有这样的美意,在下岂敢违背呢。” 钱旺惊喜的听到徐央同意了,喜出望外,再次的确认道:“徐将军的意思是:同意了将徐媛嫁给皇帝了?一言既出,可是驷马难追。可不能够反悔噢?” “本将军既然说了,就绝对不会反悔的。”徐央点头说道。 钱旺看到对方果真同意了,才将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兴高采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明儿我们就带着徐媛回皇宫如何?还有,徐将军要不要也一同返回皇宫呢?”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徐媛毕竟是我的女儿,岂是能够这么草率行事的?这样,我们一个月之后再启程。而我自然要送一送我女儿去皇宫了。”徐央说道。 钱旺听到徐央竟然想要一个月之后才带领徐媛回皇宫,气不打一处来,本要再跟对方商量,但是就看到对方不容商量的眼神,才将到嘴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钱旺知道再跟徐央商量下去,指不定对方又会拒绝了这场婚事,再说不就是一个月嘛,自己等一等又有何妨的。“只要能够将太皇太后这个差事完美的给完成了,牺牲一下宝贵的时间又有何妨?”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说定了。一个月之后,徐将军就带着令爱跟我们返回皇宫好了。”钱旺不得已点头说道。 第六百四十六章 湘城遭袭 第六百四十六章 湘城遭袭 徐央看到钱旺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心里冷哼一声,朝对方说道:“钱大人放心,本将军既然说了,一定会遵守承诺的。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这样简直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需要赶快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太皇太后知晓。”钱旺兴高采烈的说道。 徐央看着对方笑容灿烂的样子,嗤之以鼻,也懒得跟对方说再多,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愣,不解又有什么事情,致使这个士兵这么慌慌张张的? 钱旺刚笑说完,就看到门口跑来一个士兵,看样子对方有紧急的事情要告诉徐央,笑说道:“徐将军公务繁忙,在下就不耽搁徐将军办差了。徐将军请便。。。。。。”正说着,就已经看到徐央转身离开了。 徐央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也懒得听钱旺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就转身朝着士兵走来,并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回禀将军,夫人说有紧急的事情找将军,就特令在下火速来找将军了。”这个士兵小声回答道。 徐央听到自己的夫人有事情跟自己说,一惊,不解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心急火燎的找自己,一边快步朝着家里走来,一边思忖道:“昨天不是已经将徐媛的事情说定了嘛,莫非,众女又有什么好的计策不成?” 钱旺看着徐央跟着那个士兵离开了,狠狠地啐一口,嘴里骂骂咧咧一阵后,才转身回屋,开始给太皇太后写奏折,汇报徐媛愿意嫁给小皇帝的喜事了。 待钱旺写好奏折之后,立刻令骑兵十万火急的将奏折送往皇宫,提前让皇宫做好迎接徐央和徐媛的准备工作了。 而钱旺带着太皇太后的圣旨来陇城时,也带着数量繁多的皇家礼品来陇城。钱旺看到徐央答应了此事,就将这些琳琅满目的礼品搬运到徐央家中了。 徐央胡思乱想的朝着家里返回,就看到大厅内已经有各位妻子,而且弟子门人也在其中,一愣,不解究竟是什么大事发生了,致使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了? 徐央看到府邸中的所有人都集中起来了,从而判断出此事一定不是跟徐媛有关,而至于是什么事情,徐央一时半刻倒是猜测不出来。 众人看到徐央快步回来了,还不待徐央开口询问,柳湘萍就抢先说道:“夫君,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慢慢说。”徐央上前问道。 众人连忙请徐央进来,并让对方先坐下,慢慢来说此事。 柳湘萍则将手中一张书信给徐央,并说道:“这是马子晨刚送来的信,信上说湘城被一伙起义军攻打了。。。。。。” 徐央刚接过信还没有展开看,就听到柳湘萍说湘城被起义军攻打了,大惊,腾得从座位上弹起,连忙问道:“马子晨有没有说这些起义军是那个势力的?”问着,将目光看向了何方雪。 “马子晨说这些起义军乃是‘圣莲教’的。。。。。。”柳湘萍叹息说道。 当徐央听到湘城内起义军攻打,顿时就断定出此事一定跟圣莲教有关。因为徐央在来到房间内后,就看到何方雪始终是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而且忧心忡忡的。 何方雪也自然早先得知了马子晨信中的内容,更没有想到自己始终都找不到的圣莲教,竟然会在湘城出现了,而且此次出现竟然又是以下犯上。 徐央心急如焚之下,连忙将手中的信展开,就看到信里的内容写的是湘城在一个月之前就来了圣莲教百万大军,将湘城包围的孤立无援。马子晨希望徐央能够过来援助自己一下,因为朝廷始终都不曾派遣来一兵一卒,好似朝廷要眼睁睁的看着湘城失守一般。 徐央看到马子晨信里已经指明湘城是在一个月之前就被圣莲教军队给包围了,而至于战况如何,马子晨则是没有在信中写明。 由此可见,马子晨之所以在一个月之后才给徐央来信,那是因为马子晨向朝廷求援无果后,不得已之下,才不得不向徐央来求援了。 徐央一家人万万没有想到,等圣莲教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会在湘城,而且朝廷竟然对湘城置之不理,才使得马子晨不得不向徐央来求援了,否则湘城一定会百分之百会失守的。 “我苦苦的寻找圣莲教无果,但却没有想到圣莲教会来到湘城为非作歹了。。。。。。父亲啊父亲,你倒底是想要做什么呢?”何方雪伤心欲绝的说道。 徐央一边看着手中的信,一边思忖道:“照此看来,马子晨若是没有到情况危急的紧要时刻,是不会冒然向我求救的。看来,我此次是不得不帮助马子晨渡过难关了。。。。。。” “教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带兵去湘城呢?” “师父,马子晨和湘城现在有难,我们什么时候带兵去湘城援助对方呢?” “夫君,要是你带兵去湘城的话,那徐媛这边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呢?要不,由我们带着徐媛去皇宫,然后再寻找机会杀青青吧?” 徐央没有想到事情不来则已,一来就全部都来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情况紧急。不由得陷入了深思熟虑当中,想着两件事情的缓急,想着应该先做那件事情,后做那件事情? 徐央好似下达了一个沉重的决定一般,朝众人说道:“不管是徐媛的事情还是湘城的战役,两件事情可谓是都情况紧急。而我带领军队从陇城出发至湘城,则是需要用去一个月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湘城。故而,军队应该提前出发才是。。。。。。” “若是夫君带领军队去湘城,那徐媛这边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呢?”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央思前想后说道:“先让军队朝湘城出发,而我则是带领徐媛回皇宫。等我将皇宫的事情办完之后,再回湘城不迟。” 而正如徐央所说那般,若是军队从陇城出发至湘城,途中少不得要行走一个月的时间,方才能够抵达到湘城的。而现今天南海北的铁路线都不复存在了,军队也只能够徒步又快速的行走到湘城了。 而徐央的军队驻守在陇城至今,已经历经数年时间的发展,使得军队的规模变为了百万大军。而朝廷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甘省的真实军队数量,因为徐央压根就没有向朝廷禀报,而朝廷压根也没有管过甘省这边的军务。 朝廷现在就好比已经将全天下的所有事情都忘记了一般,朝廷现在好似已经沉溺在贪图享乐当中,醉生梦死了。 而徐央若是想要带兵去援助湘城,按照惯例应该事先请旨朝廷,方才能够带兵离开驻守地的。 但是,徐央也知道请旨朝廷也无果,也不得不再次的违抗军纪,私自带兵去作战了。 徐央想到马子晨既然能够将书信送到自己的手中,想必圣莲教此时此刻并没有将湘城包围死,否则自己岂是能够收到马子晨的来信的? 也正是有了这个原因,徐央才想让军队先朝着湘城出发,而自己则是先将皇宫内的事情办完之后,再去湘城不迟。虽然在时间上紧促了一些,但是徐央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众人看到徐央已经安排好了两件事情的先后顺序,想了想,也觉得虽然在时间上紧促了一些,但是这两件事情都离不开徐央,唯有循序渐进,方才能够将事情一件件的完美给解决了。 于是乎,众人都点头同意了徐央的建议。 徐央看到大家都没有异议了,点头说道:“我们现在也只有两个威胁了,一个是皇宫内的青青,一个是湘城的圣莲教。只要此次能够将两者铲除掉,我们家庭和神明教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此次我们要倾巢而出,跟湘城的圣莲教决一死战。。。。。。” 当徐央说到跟圣莲教决一死战时,顿时就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何方雪,才顿时打住了说话,并忧心忡忡的看着何方雪。 “夫君,你不必担忧我的感受,只管去做自己该做的罢。我知道圣莲教作恶多年了,也早晚会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唯有让父亲眼睁睁的看着圣莲教走上了灭亡,父亲方才能够死心。只是,夫君将来跟父亲交手时,还望夫君能够手下留情才是。”何方雪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央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跟何教主交手是早晚的事情,而何教主现在也转变为自己的父亲,至于将来如何的交战,也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神明教的弟子们,看到徐央已经安排好了,问道:“教主,那我们此次跟圣莲教交战,要带走多少的士兵将领呢?” “五十万的军队已经足够了。阿波,你带领众人去整顿军队,过两天就准备出发罢。”徐央将衣袖里的兵符给了阿波说道。 阿波从徐央手中接过兵符,告辞离开。 而其他的神明教弟子也告辞离开,一起去甘省的各个地方集中士兵将领。 徐央看到阿波等人都离开了,才将自己跟钱旺所说的话给家眷们说了说。说:“大家都不用担心,我一定能够将我们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带到皇宫,也能够将女儿平平安安的带回来的。” 虽然众人还有点儿不放心,但是在听到徐央的誓言后,才稍感安慰了一些。 而就在众人正说话时,忽然众人就听到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说笑声,一愣,不解是谁这么的大胆,竟然敢在这儿喧哗。 第六百四十七章 伊凡归来 徐央一家人正在房间内商量事情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说笑声,一愣,不解是谁会这么的大胆,竟然敢在外面说笑起来了? 当徐央心里生气的时候,正要打开房门看是谁时,赫然发现其中一个人的笑声有点儿耳熟,而且还感觉对方身上的气息十分的熟悉,一惊,顿时又惊又喜,猛地将房门打开,赫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了。 只见一个高大英俊,头发金黄,双目碧绿;身着绚烂夺目的西装革履,英姿飒爽,满脸笑容的洋人,正缓缓地朝着徐央走来。 而当徐央看到此人走来时,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表情又惊又喜,不由得加快步伐朝着对方走来,边走边笑说道:“伊凡?你怎么回来了?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你变得又高又英俊了。。。。。。” 而徐央看到这个洋人,正是跟徐央分别多年的伊凡。 伊凡看到徐央快步朝着自己走来,不由得热泪盈眶,激动万分。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之后,徐央依旧是当初分别时的容貌,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变迁而使得对方有所变化。 但是,伊凡见到徐央的第一刻起,却惊讶的发现徐央身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气息,好似自己见到的徐央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一般,又惊又喜,知道徐央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 伊凡激动不已之下,也连忙跑到徐央的身前,顿时跪倒在地,噙泪用生硬的国语喊道:“弟子拜见师父。请恕弟子归来晚之罪。。。。。。” 徐央看到伊凡突然回来了,没有想到对方一见到自己竟然就跪倒在地,而且还没有忘记自己是对方的师父,欣喜着连忙将对方搀扶起来,朝着对方看了又看,心里啧啧的称奇。 徐央看到时隔多年不见的伊凡,修为竟然发生了暴涨,感觉伊凡已经不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青涩少年了,人也变得成熟了许多,欣喜不已。 “伊凡,你离开之后,我们大家都十分的想念你啊!伊凡,莫非正东教已经被你整顿好了,没有事情才回来的嘛?”徐央问道。 房间内的柳湘萍等女子走出来后,就惊讶的看到一个洋人站在徐央的对面,朝着这个洋人看了看,就惊喜的认出这个洋人竟然是伊凡,大喜过望,连忙朝着对方走来。 而此时此刻的伊凡身后,则站立着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而且还有认识伊凡的朝廷士兵将领们。而徐央先前听见的说笑声,正是从众人口中而来的。 原来,当阿波等人分头去集中士兵将领时,就看到伊凡带着大车小车的贵重礼品朝着陇城而来。于是,众人就一路笑说着朝着徐央所在地而来。 “伊凡?这还是我们那个所认识的青涩少年嘛?” “没有想到时隔十多年不见,伊凡不仅是修为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且人也变得帅气了很多呀!” “伊凡,你不是在沙俄国整顿正东教嘛?为何突然回来了?” “莫非,正东教的事情已经被你给摆平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朝着伊凡问来问去,不解伊凡为何会突然的回来了。 伊凡见众人问来问去的,朝着众人答道:“我跟大家分别之后,也十分的想念师父和大家。当我将正东教的一切事情安排好后,实在是太想念大家了,才激动不已的返回来的。” 徐央朝着伊凡身后看了看,发现伊凡身后没有罗斯,只有一个不敢看自己的西蒙和一些随从们。问道:“伊凡,罗斯怎么没有一起跟着回来呢?” “我倒是忘记说了。罗斯也让我给师父带句话:说自己十分的想念师父,等有机会之后,再回来看望师父和大家。由于我们正东教现在刚稳定,教派中还需要有人管理,我就让罗斯留下来了,只是让西蒙跟着我来看望大家的。”伊凡解释道。 西蒙听到伊凡提起自己,才迎着头皮朝着徐央走来,单膝跪地,用生硬的国语说道:“西蒙拜见徐教主。” “西蒙,你能够迷途知返,加入正东教也是难能可贵。你既然是正东教的人了,而且又是我弟子的门人,我们也依旧是友非敌,还是快快起来罢。”徐央笑说道。 西蒙看到徐央不跟自己斤斤计较了,才欢欢喜喜的站起身,也没有想到自己加入正东教之后,也等于是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而且伊凡也重用自己,算自己没有投错一个门派当中。 徐央看到伊凡兴奋的喜极而泣的样子,笑说道:“伊凡,你现在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动不动就流泪呢?”又继续说道:“忘记给你介绍了。”说着,向伊凡介绍起自己身后的每一个人。 伊凡干笑着擦了擦眼泪,听到徐央给自己介绍家人,一边牢记心头,一边朝柳湘萍等人喊道:“拜见师母!拜见师母。。。。。。” 徐央介绍完柳湘萍等妻子后,又将自己的孩子唤来,又依次给伊凡介绍起来。 而徐媛等孩子们,没有想到这个洋人竟然是自己父亲的弟子,又惊又喜,不由得多看两眼伊凡。 伊凡没有想到时隔十多年不见,徐央竟然就有了四个孩子,而且一个个一表人才,女儿也生得美丽动人。 “夫君,你可真是的。你的弟子千里迢迢的回来了,怎么让对方站在外面说话啊!伊凡,快回房间罢。”柳湘萍笑说道。 由于阿波等人还要去甘省各个地方召集军队,就跟伊凡告别离开了,而伊凡朝着徐央询问原因,徐央则是将湘城被圣莲教攻打的事情给伊凡说了说。 “没有想到圣莲教还是这么的胆大包天。既然师父有难,作为弟子岂是能够袖手旁观的?既然这样,那我就从正东教调来一百万的士兵,协助师父去湘城作战如何?”伊凡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摇头说道:“此事不行。你刚将正东教整顿好,还不易大兴军队作战。而且,此次是我们天朝国的事情,岂是能够让你们沙俄国的人参战的。” 伊凡看着徐央不容商量的语气,也就不得不答应了。但却说道:“师父说的也言之有理。但是,师父不让我们沙俄国的军队参战,但是总该让我这个神明教的弟子加入作战中吧?这样,总该能够说得过去罢。” 徐央没有想到伊凡一回来,竟然也想要加入湘城的作战中,本想要拒绝对方,就看到对方也是用不容商量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想到对方执掌正东教之后,人也变得有威严了。 “看来,我说什么你都要执意要去了?既然这样,那就允许你也去湘城作战了。”徐央点头笑说道。 伊凡见徐央同意了,笑说道:“我之所以要执意去湘城作战,除了我是神明教的一份子之外,另一个原因也不希望马子晨这个好朋友遭遇不测的。”说着,又问起自己离开徐央身边后,徐央又发生了什么奇闻异事。 徐央等人则是将伊凡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变故说给了伊凡,只听得伊凡目瞪口呆,没有想到现在的天朝国越来越世风日下了,更没有想到朝廷会这么的混蛋。 伊凡得知徐央要带着徐媛去皇宫内,本想要一同前往,但是却被徐央给拒绝了,只是让伊凡带着西蒙跟军队一同去湘城作战。 不得已之下,伊凡就只好让跟随自己的洋人士兵们暂时居住在陇城内,并且也将去湘城作战的事情告诉了西蒙,而西蒙岂会不点头答应的。 而徐央在甘省内调兵遣将,准备让军队朝着湘城进发前夕,钱旺等龙京来的官员自始至终都蒙在鼓里,没有察觉到军队变化的异样,否则还不待军队进入湘城,圣旨一定会重重的谴责一番徐央不可。 由于钱旺等朝廷官员还在陇城内,徐央自然是不能够带兵离开了,否则岂不是让钱旺等人怀疑了,从而也暴露了徐央又一次的私自带兵去作战。 于是乎,士兵将领们就在甘省中秘密的集结起来,足足用去了十天的时间就组织成为了五十万的大军,浩浩荡荡的一路南下,朝着湘城的方向挺近。 而大军在朝着湘城出发时,徐央已经事先给马子晨写好的书信,提前给对方打过招呼了。 徐央站在陇城的城楼上,看着大军渐渐地与夜色融为了一体,而军队中的阿波、伊凡、徐嗐、西蒙、肖雄五人早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阿波等人带领的五十万大军从陇城出发,一路朝着湘城走去则是需要用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光阴荏苒,不知不觉当中又过去了二十天的时间,而阿波带领的军队也已经朝着湘城行走了二十天的时间,再行走十天的时间就可以成功的进入到湘城内。 钱旺看到出发的时间就在今日,也不知道徐央一家人会不会反悔了,就忧心忡忡的朝着徐央居住的院落走来,忽然就惊喜的看到一辆辆精美的马车已经整装待发了,大喜过望。 渐渐地,钱旺就看到徐央一家人带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朝着其中一个马车走来,瞪大双眼朝着这个女孩看了看,确信正是徐媛之后,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 带女进宫 钱旺看到徐央果真没有耍花招,而是实实在在的将徐媛送入了马车内,才将多日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 徐央看到钱旺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徐媛辨别真假,上前笑说道:“钱大人,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到就会做到,绝不会将我的女儿掉个包,偷梁换柱的。” “徐将军果真是言出必行。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钱旺笑容满面的问道。 何方雪等女眷们,看到徐媛钻进了马车内,虽然知道徐央此次进皇宫的真实目的是杀死青青,也知道徐媛根本不会嫁给小皇帝,但是看到女儿就要跟自己分别了,还是有点儿恋恋不舍的。 于是乎,何方雪等女眷们,依旧是少不了千叮咛万嘱咐,让徐媛注意这个小心那个的,直说的彼此之间好似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了一般,难割难舍起来。 而伴随着徐央这边已经整装待发了,钱旺那边也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徐央点头同意,就会立刻朝着龙京的方向进发。 徐央看到何方雪等人跟徐媛有着说完的话,又听到钱旺想要早点儿启程,知道此时此刻的五十万大军已经快要走到湘城了,而自己带着女儿也需要十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进入龙京,时间上是不能够再耽搁下去了。 于是,徐央朝着钱旺点点头,说道:“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启程罢。”说着,朝着身后的仪仗队伍挥一下手,队伍就开始浩浩荡荡的朝着陇城东侧出发了。 陇城内的居民们,听到徐央的女儿要嫁给皇帝了,也顿时都来到了大街上看热闹,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陇城的东侧城门口而去,而徐央一家人则是一直跟着徐媛所在的马车附近相送着。 当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出陇城后,徐央则是令家人回去,而徐媛则是挥泪向众人告别。 何方雪等人一直站在城门口下,目送着徐央一行队伍渐渐地消失在视野当中,始终不肯离去,致使众人相继的消失不见了,才渐渐地转身离开了。 由于钱旺事先就向朝廷禀报了徐媛今日回皇宫,故而当众人一路来到黄河渡口后,就已经有船只前来接引了。 从而,众人渡过了黄河,又继续的一路东行,直至行走了十天的时间,方才来到了龙京城内。 龙京城经历了上次七国联军和朝廷军队血雨腥风的作战,虽然造成了龙京城满目疮痍,但是青青和皇帝重返龙京城后,又重新的将龙京城内外修缮一番。 况且此次皇帝要跟徐媛成婚,自然又少不得要将龙京城内外修葺的焕然一新,重新使得龙京城内外有了往日的繁华。只是这种繁华有点儿华而不实,外强中干的凄凉感觉。 钱旺带领着队伍来到龙京城内的驿站,朝徐央说道:“请徐将军和小姐暂且在驿站居住两日,在下现在立刻就进宫,汇报你等的道来。” 徐央原本以为是要直接进入皇宫内,不成想,还要先在驿站居住两天,在经过青青的同意之后,方才能够带着女儿进入皇宫内。若是如此一来,只怕就错过了跟五十万军队共同到达湘城的时间了。 虽然徐央心里十分的着急,但是也不得不表现出和颜悦色的样子,收敛急迫心情,拱手朝钱旺说道:“那就麻翻钱大人辛苦一趟了。” 钱旺点了点头,想要等待徐央有所表示一下,可谁成想,徐央只是朝着自己说完话,就带着女儿回驿站了,心里气愤道:“谁要你的精神上感谢啊?我要得是物质上的感谢。。。。。。” 钱旺看到徐央等众已经回驿站内了,心里怨恨载道,狠狠地啐一口,就催动坐骑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了,去向青青禀命徐央一家人来皇宫的事情,看何时召见徐央和徐媛? 而徐央等众,自然不用住在驿站当中,因为徐央在龙京内还有两处府邸。只是居住的府邸不方便,才不得不暂时的居住在了驿站内。 而当初徐央从龙京离开,返回甘省又居住了五六年的时间,虽然再也没有来过龙京了,但是龙京内的这些商铺和府邸则是有一些管家来管理着。 龙京城经过这五六年时间的发展,也由最初的战乱变为了繁华。而徐央在来龙京前,也跟柳湘萍等人商量了一下,想要将龙京城内的府邸和商铺给变卖了,想要从此远离龙京城的生活。 于是,徐央就让府邸内的松老散发出变卖府邸和商铺的消息,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 但是,徐央却万万不敢将皇帝赏赐自己的那个府邸给变卖了。 当松老等人用一天的时间将府邸和各个商铺给变卖后,徐央则是令他们带着金银返回陇城了。 由于松老等人携带着数量不菲的钱财,唯恐路上有个闪失,就令带来的士兵护送松老回去。 而就在徐央和徐媛想着青青会什么时候来宣自己进皇宫的时候,就忽然看到一个太监拿着圣旨来了,宣徐央和徐媛进宫。而徐央此时此刻,已经来到龙京两天时间了。 于是乎,徐央就骑着独角兽在前方走,后面跟着一辆五彩缤纷的马车,而马车内自然坐着徐媛了。四周围满了警戒的侍卫和服侍的太监们。 当徐央骑着独角兽再次的来到皇宫门口后,就看到皇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巍峨耸立,再也看不出城墙曾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交战场面。 徐央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朝里面的徐媛说道:“女儿,我们到皇宫了。快下来罢,我要徒步朝着皇宫内走去。” 当徐央正说着,就看到马车的车帘打开了,徐媛也从车帘内探出小脑袋,面无表情的朝着高耸入云的皇宫城墙看了看,并重重的叹口气,一下子从马车内跳了下来。 而四周站着的太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搀扶徐媛,就赫然看到对方从马车上跳下来了,惊得目瞪口呆,正一愣一愣的时候,就看到徐央挽着徐媛的小手朝着皇宫内走去了,连忙撒腿朝着俩人跑来。 徐央挽着徐媛的手朝着皇宫内边走,边看着皇宫内虽然是焕然一新,但是却惊讶的看到脚下白玉砖的石缝之间,竟然长着三三两两棵小草,而这样荒凉的感觉还是自己从未曾见到过的,不由得一惊。 当徐媛走进了皇宫内,首先进入眼前的就是一座金碧辉煌、飞梁画栋、巍峨耸立的宫殿,而通往这个宫殿的道路两边皆站着手执幢幡、锦旗、乐器的侍卫太监,一个个屏气凝神的大气不敢喘一下,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显得皇宫格外的泠清又森严。 这些手执乐器的侍卫太监们,看到徐央和徐媛从远处而来,顿时奏响起手中的乐器,嘹亮的乐器声也随即在皇宫内响彻起来,迎接着徐央俩人的到来。 渐渐地,徐央和徐媛就来到了“太和殿”的台阶下方,就看到宫殿内的左右两边站着文武百官们,而最上方的龙椅上则端坐一男一女,男的乃是当朝的皇帝,而女的正是太皇太后青青了。 而就在徐媛朝着皇宫内东张西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个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声音喊来:“宣徐央父女二人进谏!” 徐央听到青青和皇帝叫自己了,心里冷哼了一声,一边朝着大殿内走去,一边小声朝着旁边的徐媛说道:“女儿,若是父亲在大殿内跟人动手了,你先跑出大殿外注意安全,知道了么?” “是的父亲。父亲,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徐媛悄声答道。 而当徐央和徐媛朝着太和殿内走去时,四周站着的侍卫和太监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没有想到徐央肆无忌惮的往前走,而徐媛也竟然这么径直的往前走,而俩人没有一个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就进入宫殿内,气愤不已,越加对徐央俩人没有好感了。 太和殿内的文武百官们,看到大殿外面走来徐央父女二人,但是却惊讶的看到俩人竟然不行大礼,而是胆大包天的这么走进来,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龙椅上坐着的青青,看到徐央父女二人就这么有恃无恐的朝着自己走来,而且还不行三跪九叩的大礼,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将徐央二人给凌迟处死,方才能够泄恨。 而旁边龙椅上的皇帝,则是从出生至今都没有见过徐央,也更没有想到徐央父女二人就这么大胆的朝着自己走来了。 虽然皇帝心里有点儿气愤,但是在看到徐媛美丽动人的容颜后,就再也无法将目光从对方身上挪移开来了,并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徐媛,好似要将徐媛里里外外给看个透彻一般,还时不时的舔舔嘴唇,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扑向对方,跟徐媛就地洞房似的。 徐央带着徐媛来到太和殿的门口后,也注意到大殿内的众人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父女二人,朝身边的徐媛小声说道:“你就跪在这儿,等待太皇太后和皇帝的进谏。” 徐媛听到父亲让自己跪在门口,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了,并低着头,竖起耳朵,等待着皇帝的召见。 徐央看到女儿不动于衷的跪在那儿,而宫殿内的百官们脸色才有所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也有所消散了,心里冷笑不已,大步朝着宫殿内走来。 当徐央大步朝着宫殿前方走去时,忽然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不满的声音:“来者何人?为何没有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而是径直走进了宫殿,这样没有礼仪的面见圣上和太皇太后?” 徐央听到对方的声音有点儿耳熟,朝着一侧武将看去,就看到对方竟然是多科隆。 第六百四十九章 朝野风波 第六百四十九章 朝野风波 徐央看到多科隆咬牙切齿的指责自己没有行礼就走进了太和殿内,没有想到对方也在百官当中,可见对方或许也升官了。 . . 原来,当初多科隆三位官员跟着洋人军队离开龙京后,跟洋人去洽谈投降的各种各样条件。虽然朝廷一方还是败了,但是一切罪过也不在多科隆身上,反而多科隆跟洋人谈判时还不断地给朝廷争取最大的利益。待青青和皇帝回宫后,了解了一些事情原委,反而还给多科隆升官加爵了。 宫殿内的跟多科隆一伙的官员们,看到徐央一进入宫殿内,多科隆就指责起了徐央的过错,也跟着火上浇油,指责着徐央太无法无天,竟然连皇宫内的礼仪都忘记了。 “徐将军,虽然你带兵在甘省作战多年,但是你毕竟还曾在皇宫内当过职,办过差,行走数年时间,怎么会连皇宫内的各种规矩都淡忘了?” “徐将军,你可不要告诉我们:你带兵打仗多年,只是记得如何杀敌驱倭,反而已经将皇宫内各种各样规矩已经忘记了?” “像徐将军这样趾高气昂的走进宫殿内,而且又没有礼法,按照朝廷的规矩是应该凌迟处死的。” “对!若是不将徐将军给杀了,那么今后还会有人来效仿的。也唯有将徐将军给杀了,方才能够让百官们引以为戒,杀鸡儆猴。” 徐央看着多科隆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想要杀了自己,冷哼了一声,就看到宫殿的外面冲进来四五个侍卫,只要皇帝和太皇太后一声令下,这些侍卫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处死不可。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来到太和殿内还没有说什么,多科隆一伙人竟然就抓着了自己的把柄不放,而且还想要借机杀了自己,可见对方等人对自己恨之入骨呵。 徐媛虽然是低着头,但是却偷偷的朝着宫殿内张望,当听到宫殿内的官员想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大惊,猛地抬头朝着父亲看去,就看到父亲神情自若的样子,一副根本就不将众人的话当回事一般。 皇帝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楚楚动人的徐媛身上,正心痒难耐的时候,就看到宫殿内的官员们开始吵闹起来了,官员们声称要杀死徐央,顿时慌得六神无主,不由得朝着一旁的太皇太后看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青憋着一肚子的火看着徐央竟然走着进入宫殿内,正恼羞成怒的时候,就看到多科隆一伙人立刻给了徐央一个下马威,气愤的心情也瞬间烟消云散了,反倒是看热闹一般看着百官指责徐央,想要看一看徐央是如何的下台,如何的出丑? 而跟多科隆不是一伙的官员们,看到多科隆一伙人不断地借徐央无礼而生事,暗想徐央太不懂得收敛锋芒,又暗想徐央此次不知道能否度过难关? 徐央看到没有一个人替自己说情的,而皇帝和青青反倒像是看热闹一般看着自己,声若晴天霹雳说道:“谁说我没有行礼?而我在皇宫内当差这么多年了,自始至终都是这么进宫的,一直都是这么面见圣上的,先帝都还从未曾要因此而杀了我。。。。。。” “简直是太狂妄了。盛气凌人的信步走入宫殿内,这也叫做行礼?” “如果这也算是行礼,那我们今天才算是见识皇宫的规矩和礼法了。” “既然如此,那往后我们进入皇宫内,是不是也应该学一学徐将军的样子,趾高气昂的进宫和面见圣上呢?” 徐央冷笑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们急着去投胎不成?在下在先帝爷的时候,先帝就恩准在下可以不跪面君,屹立谨言,种种繁琐的礼仪皆可赦免。难不成,你们要让我违背先帝的圣恩不成?” 百官们听到徐央将先帝给般了出来,唬怔了一大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有想到徐央的护身牌竟然是先帝。 而多科隆一伙人也只是刚升官,并不曾看到过徐央在朝廷上的举动,故而才以徐央不知礼节为由,不断地指责徐央的种种不适之处。 可谁成想,徐央在先帝当差的时候,先帝已经给徐央下达了隆恩,赦免了徐央种种的礼节规矩。 青青听到徐央将先帝给般了出来,一愣,心里有点儿恼怒,思忖道:“我只顾着看好戏了,倒是将徐央有这个特权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是该死,没有想到一场好戏就这么泡汤了。。。。。。” 皇帝看到徐央进入宫殿内不行礼,还竟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好似对方行礼会吃大亏的一般,顿时就对徐央没有好感了。 那些跟多科隆不是一伙的官员们,看到徐央将先帝给般了出来,顿时才回想起来徐央确实是有这个特权,而徐央好长时间没有来皇宫上朝,自己反倒是将徐央这个特权给淡忘了。 原来,多科隆一伙人不知道徐央有这个特权,但是其中有些老臣确实知道徐央和国师都有这样不跪谨言的特权。 徐央看到多科隆一伙官员脸色阴晴不定的,冷哼了一声,也懒得打理对方等人,又朝着宫殿前方走了两步,朝皇帝叉手说道:“万岁,臣徐央带着爱女徐媛前来觐见。” 皇帝看到徐央竟然站在那儿向自己唱个大喏,气得咬牙切齿,思忖道:“也不知道父皇曾经有没有给徐央这个特权?这个徐央可真是该死,竟然见到朕不行跪拜礼,真是可恶至极也。”想着,朝着一旁的太皇太后看去。 青青看到徐央只是朝着皇帝唱个喏,反倒是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反而对自己视而不见,不愿意打理自己了,不由得气得火冒三丈起来。 皇帝看到太皇太后脸色阴晴不定的,能够看得出来,对方也对徐央无礼的举动很不满,而且还是非常非常的不满意。 徐央看到皇帝不搭理自己,反倒是朝着一旁的青青看去,心里偷笑,没有想到这个皇帝竟然这么没有主张,事事都要询问青青。 而徐央好似刚意识到太皇太后也坐在面前一般,叉手说道:“臣徐央见过太皇太后。” 青青心里正想着如何收拾徐央时,忽然就听到徐央也朝着自己唱个大喏,又意识到皇帝不断地朝着自己看来,朝着徐央说道:“爱卿,请将你的女儿宣来觐见罢。” 徐媛看到父亲安然无事的渡过难关,才将忐忑不安的心落地了。当听到太皇太后要见自己,连忙朝着父亲看去,就看到徐央朝着自己点点头,顿时提裙款步,翩翩起舞般朝着徐央身边走来。 皇帝看到徐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加引诱的自己心痒难耐,狠狠地咽着口水,不停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扑向徐媛将对方就地正法。 而皇帝若不是看到宫殿内站满文武百官,又不想让自己的丑态暴露,只怕早就扑向徐媛无疑了。 徐央看到徐媛朝着自己走来,又偷眼看到皇帝心痒难耐的样子,气得五雷轰顶,没有想到这个小皇帝果真是个荒淫无道之徒,还竟然敢轻薄自己的女儿,恨不得一掌将小皇帝打死不可。 徐媛徐徐来到了徐央身侧,自然不敢像徐央那般的站在那儿说话,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俏声说道:“小女徐媛,见过万岁!见过太皇太后!” 皇帝听到徐媛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只听得人浑身舒畅,如同春风拂面一般温情,越加心动不已,不断点头说道:“好,好。还是快点儿平身罢。”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媛。 徐媛听到皇帝让自己起来,道声谢,才缓缓地站起身,刚看到皇帝的第一眼,就看到皇帝一副色迷迷的猪脸模样,大怒,但却敢怒不敢言,唯有将头低下,心里开始怨恨载道起来。 青青自然也注意到皇帝心痒难耐的样子,也更没有想到徐媛的模样也算是国色天香,嫁给皇帝倒也是般配,也自信徐央求之不得的要巴结自己和皇帝的,否则对方也不会带着女儿来皇宫了。 皇帝一边焦急难耐的看着徐媛,只恨不能够快点儿跟对方洞房花烛;一边朝着太皇太后小声说道:“祖母,快点儿给我说说婚事啊!” 青青看到皇帝急不可耐的样子,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色迷心窍,竟然会急成了这样,感觉这个小皇帝实在是恨铁不成钢,有点儿后悔为何会选择对方当皇帝了。 原来,青青当初跟褚英逃到陕省时,国师就将这个傀儡皇帝给杀了,然后又扶持了大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方才能够让青青和国师继续的把持朝政,做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美事。 可谁成想,这个大同皇帝竟然是个酒色之徒,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虽然大同根本不像个君王的模样,但是也让青青和国师欣喜不已,也正是两者所希望发生的,也更加能够让俩人把持朝野政令了。 徐央看到小皇帝朝着旁边的青青小声说着什么,心里冷笑,没有想到这个小皇帝看到自己的女儿之后,竟然会这么的把持不住了,竟然急不可耐的央求青青快点说婚姻一事。 青青心里冷哼一声,朝徐央说道:“徐将军,虽然先帝不在了,但是我等依旧不会忘记你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现今皇帝也到了成家的年龄,而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我看,明天就让皇帝跟徐媛举行大婚仪式,如何?” 第六百五十章 逼问先帝死因 徐央看着青青坐在高位上孜孜不倦的讲着,言外之意就是说:先帝和皇帝无法做主,就由本太皇太后当家做主了。 .. 而青青本来就是后宫独一无二的后主,又是朝野首屈一指的主宰,岂是能够容忍后宫又多了一个主人的? 虽然徐媛此次来皇宫是要嫁给皇帝的,但是徐央的真实目的却是要杀死青青,又岂会将徐媛嫁给阿斗般的皇帝,又岂会将女儿送入后宫中忍受着青青的折磨? 皇帝看到太皇太后向徐央说出大婚一事,脸上瞬间乐开了花,一边色迷迷的朝着徐媛东看西瞧,好似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又一边朝着徐央看来,心急徐央快点儿点头同意,因为自己已经等不及了。 徐央看到皇帝的年龄还是一个孩子,那是什么到了成婚的年龄;而徐媛则是有十六七岁了,两者足足相差六七岁。若是般配,那才是活见鬼了。 徐央看到皇帝和青青想得倒美,又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小皇帝这个衰货,又想拉拢自己一起统治江山社稷,在天朝国中为非作歹。 徐媛看到太皇太后竟然直言不违的提出让自己跟皇帝结婚,大惊,不由得朝着身边的父亲看去,希望父亲可不要忘了自己来皇宫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徐央心里冷笑不已之时,脸上则面无表情的说道:“太皇太后,小女和皇帝的婚姻大事有的是时间再说,而在下心里还有一个疑惑。若是得不到答案,在下始终是寝食难安的。” 青青看到徐央竟然转移了话题,一愣,不解对方有什么可疑惑的?问道:“徐将军有什么疑惑之处,但说无妨。” “敢问太皇太后,先帝褚英跟你一同去陕省的时候,为何会无辜的病危而亡的?还望太皇太后能够给在下一个答案。”徐央说道。 青青听到徐央竟然问起先帝的死因,唬怔了一大跳,脸色瞬间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心里又气又恨,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向自己逼问先帝的死因,只恨不得将徐央立刻给处死不可。 宫殿内的文武百官们,听到徐央竟然向太皇太后问起先帝的死因,有喜有忧。 有官员喜得是,自己也关注这个问题,但是却势单力薄不敢询问出来;忧得是徐央会这么大胆的逼问太皇太后,而没有顾忌后果。 皇帝也没有想到徐央会问起先帝的死因,虽然心里也好奇先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死去,但是也从来没有真正的问起过此事。现今看到徐央竟然是逼问太皇太后的,不由得为徐央的安危担忧起来。 徐媛看到自己的父亲询问先帝的死因,瞬间就感觉宫殿内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寂静起来,甚至于都听不到有人呼吸的声音了,顿时竖起了耳朵,想听一听太皇太后如何来解释这件事情? 青青看到徐央是故意的给自己难堪,故意的在宫殿当中让自己下不来台,故意的让自己出丑,让众百官来看自己的笑话了。 青青想到不管自己给出的答案会不会让徐央满意,但是自己也绝对不能够在众百官面前出丑,反而想要看一看徐央倒底想要做什么? 于是,青青朝着一旁站立的太监使个眼色,示意对方让百官们先退朝,然后再慢慢的跟徐央较量。 这个太监心领神会的明白了青青的眼神意思,上前两步,扯着嗓子尖声喊道:“朝廷议事结束,来日再来皇宫内议事。退朝!” 文武百官们,正等着太皇太后会如何回答先帝的死因时,忽然就看到太皇太后示意身边的太监退朝了,一愣,感觉太皇太后要私底下跟徐央说话了。 即便有的官员不想离开,但是太皇太后已经下令了,自己岂是能够违背的? 于是乎,百官一个个趴在地上,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喊完,才一个个站起身,朝着宫殿的外面走去了。 徐央没有想到青青竟然先遣散了百官们,看样子是想要慢慢的跟自己较量了,心里冷笑,倒是要看一看青青会如何的接招。 青青看到文武百官们渐渐地都离开了,而徐央和徐媛两者则是钉在那儿不动于衷,心里越加的气愤,没有想到徐央竟然看破了自己的心思。 百官们相继离开了宫殿后,就看到外面的两个太监将宫殿的大门给无声无息的给关闭了,瞬间就使得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了徐央、徐媛、青青和皇帝,还有旁边两名服侍的两个太监。 徐央看到青青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笑问道:“太皇太后,现在宫殿内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是不是该回答臣子的问题了?” “徐将军,人有生老病死、祸福旦夕,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有何大惊小怪的。褚英先帝在陕省的时候,偶感恶疾,才不幸驾鹤西去了。徐将军,不知道本宫给出的答案,是否让你满意呢?”青青解释道。 徐央没有想到青青三言两句就敷衍了褚英的死因,自然是十分的不满意了,但是却清楚知道先帝的死因实在是太蹊跷了。本想再刨根问到底,但是想到对方或许也不会给出正确的答案了,就只好先放弃了此事。 徐央点点头,说道:“太皇太后,虽然你所说的也有点儿原因,或许先帝真的是暴病而亡的。但是,在下也不会就此而放弃,还是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 青青原本想胡乱给徐央一个答案,对方也就会死心塌地不再追究此事了,不成想,对方还要对先帝的死因穷追不舍,气得咬牙切齿,简直将徐央恨之入骨了。 “既然徐将军依旧对先帝的死因充满了怀疑,那就随徐将军下去查好了。对了,若是徐将军能够查出个事情真相,调查出谁是凶手,那也麻翻徐将军将来给本宫说一声噢。”青青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还敢嘲讽自己,冷哼了一声,思忖道:“先帝平时无灾无难的,岂是说死就死的?恐怕先帝的死,必定是她和国师所为无疑了。”冷笑道:“一定!一定!” 青青看到徐央竟然还敢跟自己抬杠了,越加的气急败坏,气得火冒三丈。 皇帝看到双方为先帝的死因纠缠不清,唯恐说来说去将自己的婚姻大事给忘记了,一边朝着徐媛看来看去,一边朝徐央说道:“徐将军,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一说朕的婚姻大事了?” 徐媛听到皇帝又提起婚姻一事,大怒,又感觉到皇帝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过,越加感觉这个小皇帝无可救药了。 青青看到皇帝急不可耐的又再次的提起婚姻一事,心里又气又恨,暗思道:“我们正吵得不可开交,你倒是只顾着自己的婚姻大事了,真是个酒色之徒啊!” 徐央没有想到皇帝此时此刻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朝皇帝问道:“万岁,我今天将我的女儿带入宫中,本来就是要让其嫁给万岁的,万岁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皇帝听到徐央竟然敢嘲讽自己,心里不乐,感觉徐央口中说的是答应将徐媛嫁给了自己,但是在行动上却始终是推三阻四的,可谓是表里不一的家伙。 “只要徐将军能够将爱女嫁给万岁,将来后宫之主一定是徐媛的,而徐将军也定会成为皇亲国戚的。徐将军,你看朝廷的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就专等徐媛入住后宫了。那我们明天就给两者举行婚姻如何?”青青再次问道。 徐央想到宫殿内虽然没有百官了,但是这个时候若是将青青给杀了,那么自己还是会留下一个嫌疑的。 徐央思来想去,想到女儿明天才跟皇帝成亲,不如晚上再寻找机会将青青给杀来,然后再偷偷摸摸的离开皇宫,自己岂不是就不会给他人留下话柄了? 徐央想清楚计划后,就点头说道:“既然万岁、太皇太后如此的宠爱臣,臣若是再推三阻四的,就太不识抬举了。那好,那明天就给两者举办婚姻就是了。” 徐媛本以为徐央又会推三阻四的,不成想,对方竟然一口答应了,不由得唬怔了一大跳,颤颤巍巍问道:“父亲,你这是。。。。。。” “女儿,你先在皇宫内委屈一晚上,稳住皇帝和太皇太后。待天黑之后,我再寻找机会将青青给杀了。”徐央心灵传音给徐媛说道。 徐媛经父亲这么一说,也意识到现在还无法杀死青青,唯有等待晚上的时候,才能够有机会来行动。 徐媛朝着父亲重重的点了点头,也用心灵传音说道:“只要能够将青青给杀了,女儿在这个鬼地方委屈一两日,又有何妨的?父亲尽管放心,女儿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徐央看到徐媛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心里很是欣慰,知道以皇帝的身手还是无法伤害到徐媛的,而皇宫内也不会有人来伤害自己的女儿的。 青青和皇帝看到两者又是点头又是彼此看着,虽然不明白个所以然来,但是却能够猜测出来俩人一定是商量着什么事情。 皇帝看到徐央同意了将徐媛嫁给自己,顿时就笑得合不拢嘴,欢欣雀跃,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徐媛去洞房受用。 青青看到徐央同意了,又看到现在天色也晚了,朝徐央说道:“按照天朝国的规定,凡是妃子跟万岁大婚,外人是不能够参与的。但是,本宫看到徐将军一片爱国热情,就恩准徐将军明儿来参加俩人的大婚。” 徐央看到青青下了逐客令,又朝着女儿心灵传音说了一番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拱手朝皇帝和青青告辞了。 第六百五十一章 潜入后宫 徐媛看到父亲用心灵传音向自己说了一番注意安全的话后,又向太皇太后和皇帝拱手告辞,内心充满了惆怅,恋恋不舍的看着父亲朝着宫殿的外面走去了,直至徐央的背影消失不见。 渐渐地,徐央就走出了太和殿,一路朝着皇宫的外面而去。 青青看到徐央识趣儿的离开了,才顿时将悬着的心放下了。看到徐媛朝着宫殿的门口处看去,心里冷笑,想着今后如何的整治她,让其乖乖的听命于自己的号令。 皇帝伸长脖子看着徐央渐渐的离开了,喜不自禁,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徐媛跑来,兴高采烈的说道:“徐媛,不,是爱妃,你可真是想煞朕也。”说着,已经来到了徐媛的面前,越加的心痒难耐。 徐媛看到皇帝色迷迷的朝着自己跑来,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笑说道:“我才刚认识你,你竟然就称呼我为爱妃了,真是可笑至极啊!” 皇帝听到对方嘲讽自己,不仅不生气,反倒是越加的急不可耐了,急得不停地摩拳擦掌,狠狠心,上前握住徐媛的芊芊玉手,摩挲起来了。 徐媛刚说完,就惊恐的看到皇帝竟然向自己动手动脚了,大怒,猛地摔一下手,就将对方的毛手毛脚给甩开了,呵叱道:“皇帝,还望你自重一些才是。” “真是大胆!徐媛,你真是太没有教养了。你怎么能够向皇帝口口声称‘你呀,你呀’的,你应该称呼皇帝为万岁、圣上才是。而且,你明天就要跟皇帝大婚了,让皇帝碰一碰你怎么了?会少了一块肉不成?真是岂有此理。”青青不满的呵叱道。 徐媛没有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出来,大惊,感觉自己好似掉入了狼窝中一般,生死两茫茫了,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皇帝听到太皇太后教训了一下徐媛,虽然也算是替自己解一口气,但是看到徐媛眼睛湿润、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免得动了恻隐之心,不敢让对方再伤心难过了。 “徐媛刚来皇宫,还不知道皇宫内的规矩,待日后自会慢慢的熟悉的。求太皇太后不要生气动怒才是。”皇帝朝青青说道。 青青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替徐媛求情了,又看到双方还需要一会儿磨合的时间,而自己也不能够在旁边当灯泡不是,就笑说道:“徐媛,那你就跟皇帝多多熟悉一下,明儿还要给你们俩人举行婚姻大事呢,都早点儿下去休息罢。”说着站起身,在太监的簇拥之下朝着宫殿外面走去了。 徐媛看着太皇太后离开了,等了一会儿,唯恐自己再被皇帝骚扰,就连忙朝着宫殿外面跑去,来到侍卫面前,问道:“我应该去哪儿休息呢?” 皇帝欣喜的看着太皇太后识趣儿的离开了,还没有来得及扑向徐媛,对方竟然快自己一步逃之夭夭了,还竟然向侍卫问起应该去哪儿休息,感到可笑至极。 侍卫看到徐媛向自己询问,一愣,连忙回头朝着皇帝看去,就看到皇帝朝着自己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领神会,朗声说道:“跟我来罢。”说着,在前方开始带路,往后宫的方向走去了。 徐媛看到侍卫在前面带来,唯恐再受到皇帝的纠缠,连忙跟在侍卫的后面,朝着后宫的方向走去了。 而此时此刻,皇宫内早已经是漆黑一片的深夜了,而皇宫的个个宫殿都张灯结彩,挂上了一个个的大红灯笼,照耀的皇宫格外的喜庆,使得皇宫蓬荜生辉。 皇帝看到侍卫按照自己的意思,带领着徐媛朝着自己的寝宫而去,喜不自禁,欢欢喜喜的尾随其后,心里并想入非非。 徐央一路走出了皇宫,也已经是深夜时刻了,而皇宫外面依旧停着独角兽和一辆辆的马车,徐央则是令这些车夫带领着马和车辆先回去。 徐央看着众人渐渐地走远了,看了看天色,思忖道:“依照皇帝这幅德性,恐怕此时此刻已经将我的女儿带到自己的寝宫了吧?”想着,飞一般的朝着皇宫的北侧朱雀门飞奔而来。 而徐央朝着朱雀门来的目的是因为朱雀门距离后宫最近,而且防守最为薄弱,能够轻而易举的潜入后宫内,再秘密的将青青给杀了。 而皇宫先前被洋人军队占领后,虽然加强了戒备,但是经过数年之后,久而久之戒备又松懈了下来。皇宫城楼城墙上的士兵也变得懒惰起来,一个个站在那儿打着瞌睡。 当徐央一路朝着朱雀门而来时,也注意着城墙上士兵的举动,防止自己还没有进入到皇宫内就事先被这些士兵给发现行踪,那么青青死后,自己自然会被人当作首要的嫌疑对象了。 当徐央站在距离朱雀门不远处的城墙下后,抬头看着城墙上一动不动的士兵们,发现这些士兵竟然都在打着瞌睡,而且还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 徐央没有想到连皇宫的士兵都懒散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这对自己十分的有利,但是却担忧这样的士兵若是遇到强兵攻城,是否会一击即溃?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也不再胡思乱想下去,从怀里拿出一条事先准备好的黑布,将口鼻用这条黑布给遮挡住,省得自己偷偷摸摸的潜入到皇宫内被人给认识出来,可就前功尽弃了。 当徐央用黑布将半边脸包住后,身体轻轻一纵,身轻如燕的朝着高大的城墙上飞来。一路不停,风驰电掣的跃过城墙,朝着后宫内跳了下去,又一路飞奔向青青居住的寝宫而来。 但是,当徐央飞速的跃过城墙上的一刻,也从而刮来了一股微风,将城墙上站岗的士兵惊醒了过来,一个个嘀咕道:“风平浪静的晚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刮来一阵风了?” 这些士兵嘀嘀咕咕一阵,却是没有一个人向皇宫内外察看情况,更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竟然有个人进入了后宫内,竟然就开始继续的打着瞌睡了。 徐央从跃过城墙后,一动不动的站在城墙下面,瞬间就跟漆黑的深夜融为了一体;一边留意着后宫内的情况,一边注意着城墙上面的士兵有没有注意到自己。 但是,徐央却惊喜的看到头顶上没有出现任何的异样,而后宫内也没有巡逻的侍卫和太监,没有想到皇宫现在戒备如此松懈,竟然使得自己就这么轻松的进入皇宫内,而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徐央想着青青先前曾居住在“景仁宫”,就朝着景仁宫的方向飞奔了过来,并思忖道:“青青十多年前居住在景仁宫,现在对方成为了太皇太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居住在这儿了?” 当徐央一路东躲西藏,脚不离地的朝着景仁宫而来的途中,虽然也时不时的遇见巡逻的侍卫和太监,但是都被徐央轻而易举的给躲避开来了。 而当徐央来到景仁宫的门口后,就看到宫殿内寂静一片,而且房间内黑漆漆的,宫殿四周没有一个服侍的宫女和太监,暗想:“莫非,青青不居住在这儿?又或者青青已经睡着了?” 但是,当徐央想到青青即便是睡着了,宫殿四周也会有服侍的宫女和太监,“既然这儿没有一个人,想必青青现在已经居住在其他的地方,也说不定吧?” 徐央鬼鬼祟祟的在景仁宫四周转了转,发现宫殿内确实是鸦雀无声,才算是明白了青青果真不在这儿,但是又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青青会居住在哪儿? 而徐央唯有从后宫内抓住一个舌头,向对方问一问青青的住处,方才能够一举将青青给杀死。 但是,目前的情况连个落单的侍卫、宫女、太监的影子都看不到,何谈将青青给杀了呢?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来景仁宫白来了一趟,就失落落的朝着外面走去,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看能否抓住一个人,然后再从对方的口中逼问出青青的下落。 而就在徐央在后宫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时,发现天色再过三四个时辰就要明亮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我不仅是杀不了青青,而且我女儿也会受到伤害的。” 由于后宫内的宫殿楼阁实在是多不可数,徐央又是漫无目的的寻找半天,岂是能够在数量众多的宫殿中找到青青的居住地的。 就在此时,徐央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个人急匆匆行走的声音,一惊,连忙藏在一棵大树后面,而后就渐渐地看到一个手端托盘的太监走来,大喜过望,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个太监的身后。 这个太监双手端端正正的托着托盘,缓缓地朝着前方走时,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一惊,刚要回头看是谁时,忽然自己的脖子就被一张铁钳给抓牢了,大惊失色。 “是谁?不要开玩笑了,我还要给太皇太后送燕窝呢。。。。。。”这个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去给青青送燕窝的,而对方正是自己所要找的对象,喜出望外,换个声音问道:“太皇太后住在什么地方?” 这个太监本以为是皇宫内的人跟自己开玩笑,但是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十分的陌生,大惊,不解对方问太皇太后的住处做什么,也从而吓得颤颤巍巍起来,哆哆嗦嗦的问道:“你究竟是谁?你问太皇太后的住处做什么?” 第六百五十二章 刺杀青青 徐央用手掐住身前这个太监的脖子,想要从对方的口中了解到青青现在居住在那儿。 ..当听到对方不仅不回答,反倒还向自己问东问西起来了,不喜。 “再不老实回答,我就掐死你不可。快点说!”徐央小声呵叱道。 这个太监虽然听不出身后的人是谁,但是从对方不友善的语气中也能够辨别出来,对方只怕是想要对太皇太后图谋不轨了,又担惊受怕对方会杀了自己。 这个太监看到身后这人不是善类,本想要大喊大叫引来侍卫,但是自己的嗓子眼儿却被对方掐得死死的,自己根本就无法大声喊叫,由此可见,对方果真是想要对太皇太后图谋不轨了。 这个太监在生与死的考验中,不得不选择了保留小命,颤颤巍巍的用嘴朝着前方示意一下,说道:“绕过前方的景仁宫,下一个宫殿就是太皇太后居住的‘坤寿宫’了。”又继续说道:“好汉,我知道的我都说了,请饶我一命。。。。。。” 徐央看到对方交代了,想了想,也没有记起后宫中有座叫“坤寿宫”的地方,暗想或许是青青刚修建的也说不定。 徐央也不知道这个太监是否说的是真话,就小声诈唬道:“居然敢欺骗我,看我不杀了你!快点老实交代,太皇太后究竟住在哪儿?” “好汉,我真得说的是实话,并没有欺骗你啊!就请你放过我,饶我一命吧!”这个太监泪流满面的求饶道。 徐央看到这个太监不像是说谎,而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留着对方又有什么用处。但是也不想因此而杀了对方,就挥出一掌击中对方的后脑勺,将其打晕了过去。 而就在太监晕晕乎乎的要倒下来的时候,徐央连忙从对方的双手中接过托盘,防止托盘上的膳盒摔碎,而引来了侍卫,可就不好了。 徐央将托盘缓缓地放在地上,正要朝着坤寿宫而来时,想了想,就将这个太监的衣服全都扒下,穿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找了一个枯井,将这个太监扔入了枯井内,端着托盘就朝着坤寿宫而去了。 而这个太监被徐央打晕后,没有一天的时间是根本醒不过来的。而即便这个太监醒过来后,又岂会知道是被谁打晕的。 而徐央之所以穿上这个太监的衣服,又端着托盘,就是想要能够轻而易举的接近青青,然后再一举将青青给杀了。 徐央就这么伪装成为太监,端着托盘,朝着这个太监所指的坤寿宫方向而来,并想着自己能不能够进入宫殿接近青青,又是否能够轻而易举的将青青给成功的给杀死了? 渐渐地,徐央就来到了一处围满执刀警戒侍卫的院落大门口,而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院落四周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侍卫,可想而知院落内宫殿正是青青的居住地。 门口的站岗侍卫们,看到一个端着托盘的太监朝着自己走来,由于天色太黑,倒是没有认出伪装的徐央,就上前呵叱道:“怎么现在才来?快点进去罢。” 徐央本以为对方会向自己盘问一番,然后才会放行,没有想到对方就这样让自己进去了,欣喜的点点头,连忙朝着大门内走去。 而若是这些侍卫向徐央盘问的话,徐央若是一开口,那么必定会身份暴露不可,又从而会将徐央的所有计划受到影响不可。 当徐央欢欢喜喜的朝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宫殿走去时,忽然身后就传来了一个侍卫的大喝声:“站住!我们还没有给你搜身,你急着面见太皇太后做什么?莫非,想要图谋不轨不成?” 徐央听到对方叫住自己,本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对方发现了,但是却听到对方想要搜自己的身,才重重的松口气,后退两步,一动不动的钉在那儿,等待着对方的搜身。 门口站立的侍卫们,没有想到这个太监如此的乖觉,嘻嘻哈哈的来到对方的身边,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将徐央摸个透彻,看对方是否私带兵器了。 而就在侍卫们想要戏耍着去摩挲徐央的裆部时,徐央猛地往前一跳,从而摆脱了这些侍卫,使得这些侍卫的魔掌落了个空,否则徐央肯定会露馅无疑了。 徐央又气又恨之下,连忙一溜烟的跑到了宫殿的门口,随即门口站岗的太监指责了徐央磨磨蹭蹭才来,才将房门打开,让徐央快点儿进去。 门口的侍卫们,看到这个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开了,一个个扬起脖子哈哈的大笑起来。 徐央端着盘子走进了房间内,就看到房间内装饰的奢华精美、华丽璀璨,浓香扑鼻,各个地方站着数个宫女,而房间内的光线只是有点儿暗,朝着房间内看了看,却是没有看到青青在什么地方。 “你这个太监是怎么当差的?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快将燕窝端给太皇太后?”一个宫女上前朝徐央指责道。 徐央本以为青青不在房间内,但是听到这个宫女让自己将燕窝端给青青,却是不解青青在哪儿?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宫女,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带带路。 这个宫女看到这个太监傻乎乎的,唯恐自己在这儿大喊大叫引起太皇太后不乐,心里冷哼一声,朝着太监狠狠地瞪上一眼,然后指着屏风后面,说道:“太皇太后在后面沐浴呢,你过去罢。” 徐央听到青青在房间内沐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杀青青来的真不是时候。而自己现在已经来到了对方的房间内,岂是还有回头路可选的? 于是,徐央就低着头端着盘子,朝着屏风的方向走来。 而当徐央朝着屏风走来时,也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水“哗哗”的声音,想着青青此时此刻不知道脱光了没有?自己会不会目睹对方的无限春光了? 当徐央惆怅的来到屏风的后面,膛目结舌的就看到一个冰晶玉洁的光滑玉体背对着自己,乌黑的发丝披肩垂落,白藕般的两臂放在水桶上,正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大水桶内,裸露着上半身。而大水桶的旁边还有两名赤裸裸的宫女,用毛巾和水瓢给其洗浴着。 而徐央在看到对方的背影之后,顿时就认出对方不是青青又会是谁。 这两名宫女正给太皇太后洗浴时,也自然注意到这个太监端着盘子走来了,朝着对方说道:“将燕窝放这儿罢,你可以离开了。”说着,指着大水桶旁边一个桌几。 徐央在来到青青这个房间内的时候,也注意着这些宫女,并数了数这些宫女共有八人,而且都是凡夫俗子,自然阻挡不了自己杀死青青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放下盘子,然后突然下手,一举将青青和这些宫女打死时,忽然就听到青青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你们都退下罢,让这个太监给我揉揉肩!” 水桶旁边的两名宫女点头称是,知道这个太监在服侍太皇太后的过程中,就算是想要占太皇太后便宜,只怕也有心无力了。 于是,这个两名宫女就赤裸裸的从徐央的面前走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无限春光却让徐央大饱眼福了。 徐央看到两个宫女离开了,使得屏风后面只剩下了自己和青青了,无疑于给自己创造杀死青青的机会,心里冷笑道:“青青啊青青,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呀。。。。。。” “太监,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本宫揉一揉肩膀?”青青不满的呵叱道。 徐央心里冷哼了一声,缓缓地来到了青青的背后,将双手放在了对方细嫩光滑的俏肩上,然后有模有样的开始拿捏起来,心里思忖道:“若不是你与我为敌,说实话,我还真不忍心将你给杀了。。。。。。” “咦!不对啊!你这个太监先前给我揉肩膀的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的舒坦啊!是谁教给你伺候人的水平?”青青懒洋洋的笑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还夸奖自己,更没有想到自己假扮的这个太监先前一直伺候着对方,但是疑惑为何自己来到房间内的时候,这里的宫女、太监、侍卫都没有将自己给认出来呢? 原来,青青所在的这个房间光线有点儿暗淡,才造成徐央能够蒙混过关了。而徐央来到房间后,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使得所有人都没有看清徐央的面貌。 况且,徐央是一路经过搜查进入房间内,房间内的宫女也没有怀疑,才能够造成徐央轻而易举的接近青青的身边。 青青朝着对方问了问,等待了半响,迟迟没有听到对方有所答复,纳罕道:“你今天可真是怪了。平常你总是嘴甜的像蜜一般,怎么今天就跟哑巴一样了。”说着,缓缓地回头看去。 而当青青回头朝着身后的人看去时,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惊恐的看到自己身后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太监了,而是成为了更加熟悉的徐央。 徐央看到青青目瞪口呆的回头看向自己,隐瞒也已经是多余了,笑问道:“青青,难道连我也不认识了么?” “徐央?你是怎么。。。。。。怎么进来的?”青青震惊的口齿不清问道。 徐央在一边跟青青说话时,也一边注意着房间内的动静。笑说道:“我自然是被你的这些侍卫放进来的呀!” 青青在看到徐央的第一眼,就惊恐的猜测到对方来这儿不是杀自己的又是为什么? 青青正要大喊大叫时,忽然就看到徐央一个手掌快自己一步,已经事先朝着自己的天灵盖飞落下来。 第六百五十三章 除掉后患 第六百五十三章 除掉后患 徐央看到青青惊慌失色的想要大喊大叫,先发制人,快对方一步,飞快的挥出一掌朝着对方的脑门拍来。 青青惊恐万分的看着徐央的巴掌朝着自己的天灵盖砸来,感觉自己的性命全权掌握在徐央的巴掌之下,才顿时感觉什么是万念俱灰,不由得心灰意冷,明白了朗氏曾经语重心长给自己的教诲,而自己竟然视若罔闻,但是现在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了。 说时迟,来时快。只见徐央的巴掌笼罩在青青的头顶上,重击而下,瞬间将青青的脑袋拍成了血肉模糊一片,红的白的漫天飞溅,从而染红了青青洗浴的大水桶,血红一片,而青青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青青躯壳软绵绵的朝着大水桶内滑下,越加染红了大水桶内清水,猩红醒目。 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青青的尸体变幻为了一只雪白毛绒绒的无头狐狸。 伴随着青青的死去,也从而使得屏风后面弥漫着血腥气味,但是由于青青所在的房间内充斥着浓厚的胭脂香,才掩埋了刺鼻的血腥味。否则房间内的宫女一定会得知大事不好了。 徐央看到青青没有任何的生还可能了,重重的叹口气,思忖道:“你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你的离去,不仅是替如水报了仇,也算是为女儿出口恶气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何教主接下来还能够耍出什么花样出来?” 徐央替朝廷除掉了这个心头之患,也不再这儿多停留,转身走出屏风,就看到一个个的宫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愣,纳罕道:“莫非,这些宫女发现异常了不成?” “公公,刚才你给太皇太后揉肩时,我们听到屏风后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发生什么事情了?” “太皇太后洗浴好了没有?” 徐央看到这些宫女只是听到自己刚才杀死青青发出的动静,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想到青青此时此刻已经命丧黄泉了。当看到这些宫女想要去屏风后面看青青,连忙挡住众女。 “太皇太后刚才说自己有点儿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不让你们去打扰她。”徐央尖着嗓子、尖声细语的说道。 宫女们听到太皇太后想要在大水桶内休息一会儿了,一愣,但是也不敢违抗太皇太后的命令,就只好留在屏风的外面,等待太皇太后下令更衣了。 徐央唯恐再耽搁下去而露出了马脚,连忙朝着宫女们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房间的外面走去。 当徐央一路走出青青所在的坤寿宫后,算了算时间,发现距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那接下来就是将自己的女儿徐媛从皇宫内给接走了。 于是,徐央就一路飞奔向皇帝休息办公的“养心殿”而来。 伴随着徐央从坤寿宫的离开,不知不觉天色也渐渐地明亮起来,而青青房间内的宫女们看到天都要大亮了,而太皇太后却迟迟没有下达更衣的声音。 而宫女们自然没有忘记今天是皇帝和徐媛举行大婚的日子,而太皇太后却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休息好,不由得开始嘀嘀咕咕的商量起来,让后让太皇太后信任的一个宫女过去看一看怎么会事? 这个宫女小心谨慎的来到屏风后面,顿时就嗅到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大惊,从而就看到大水桶外散落着醒目的血迹,而屏风的一面上也尽是触目惊心红的白的血迹,好似一个屠宰场一般,瞬间脸色煞白,惊出一身冷汗,倒吸一口冷气,跌跌撞撞朝着水桶走来。 而这个宫女在看到眼前惨烈的场面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太皇太后遭遇不测了。 但是,当这个宫女朝着大水桶内看去时,唯有看到一具无头的雪白狐狸尸体,而太皇太后的影子却是没有看到,更加面无血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宫女看到眼前奇怪的场面后,不由得尖叫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瞬间就将房间内的其他宫女也引了过来。 而当所有的宫女看到屏风后面触目惊心的场面后,不由得跟着尖叫起来,一个个吓得跌坐在地,惊慌得不知所措,唯有不断地大喊大叫,哭喊着叫人。 顿时,房间外面的太监先冲了进来,紧跟着侍卫们也冲了进来,都惊慌失措的看着屏风后面惨烈的场面,也惊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央一路飞跑向皇帝休息的“养心殿”,就看到距离宫殿遥远的地方站着三三两两的侍卫和太监,而宫殿内明堂堂的,不知道女儿此时此刻有没有受到伤害。 而就在徐央朝着养心殿飞跑时,宫殿四周的侍卫和太监看到一个太监行色匆匆跑来,不知道对方来此作甚? 于是,连忙挡住对方的去路,呵叱道:“万岁正在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杀无赦。” “都给我让开!我有太皇太后十万火急的口谕,要来通知万岁!谁要是耽搁了,小心你们的狗头不保。。。。。。”徐央边跑边喊,一路冲散了挡路的侍卫,瞬间就来到了养心殿的门口。 这些侍卫和太监们,看到对方竟然有太皇太后的口谕,又看到对方匆匆忙忙的样子,不解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虽然这些侍卫和太监们还不知道真假,但是在看到对方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皇帝,唯恐真的关系重大,也就不敢再阻拦了,就轻而易举的让徐央来到养心殿前。 徐央一路飞跑到养心殿的门口,就听到宫殿内寂静无声,心瞬间也悬在了嗓子眼儿,也不再耽搁下去,猛地将宫殿的大门给推开,一步跨入了进去,然后又将大门给关上了。 当徐央来到房间内,就看到房间内一个人影都没有,正要寻找徐媛和皇帝身影的时候,忽然就嗅到空气当中散发着微弱的血腥气味,大惊,连忙顺着血腥气味走来。 当徐央忐忑不安的顺着血腥气味走来时,渐渐地就来到了一张床前,就惊喜的看到自己的女儿面色煞白的蜷缩在床上的一角,而且双手牢牢得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徐央看到女儿只是惊吓过度,但是人却平安无事,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连忙上前问道:“女儿,你有没有受到伤害啊?” 徐媛正失魂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走来,当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后,喜极而泣,才看清是父亲过来了,连忙一轱辘翻下床,扑到徐央的怀里,抽泣道:“父亲,我将皇帝给杀了。。。。。。” 徐央听到女儿竟然敢将皇帝给杀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才从而看到床上直挺挺的趴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只是对方背朝上面朝下,而且裤裆还浸湿着血迹,大惊。 徐央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样貌,但是光从对方的背影就能够看出对方是皇帝不假了,又看到对方身上有血而且还不动弹,想着女儿莫非真将对方杀了不成? “女儿,不要害怕了!将皇帝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们从此远走高飞就是了。”徐央故作镇定安慰道。 徐媛经父亲这么一安慰,才没有先前那样的担惊受怕了,但是依旧吓得面无血色,颤颤巍巍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皇帝。 徐央带着疑惑,想确认一下皇帝是否真得死去了,就缓缓地来到皇帝的身边,伸手摸了摸皇帝的呼吸和脉搏,发现皇帝只是流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性命倒是无误的。 徐央看到皇帝是失血过多而昏迷的,不由得就将目光落在了皇帝的裤裆血渍上,心里一惊,算是明白个所以然来了,纳罕道:“从此之后,皇帝只怕是想要干坏事都不可能了。。。。。。”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徐媛竟然敢将皇帝的命根子给割了,而唯有皇帝向徐媛动手动脚时,方才能够逼迫徐媛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这也算皇帝活该落得个太监的下场了。 原来,当徐媛跟着侍卫来到养心殿的时候,皇帝也尾随走了进来,并急不可耐的扑向徐媛,将徐媛按倒在床上准备就地正法。 而徐媛在挣扎的过程中,就从怀里拿出徐央赠送的削铁如泥的匕首,一下子就将皇帝的命根子给割断了。使得皇帝惨叫一声,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不动弹了。 由于养心殿挡音效果出奇的好,使得皇帝大声的惨叫竟然没有被外面的侍卫和太监听到,也算是皇帝有点儿作茧自缚。否则皇帝一声惨叫后,这些侍卫一定会冲进来,也不会有了徐媛跟徐央见面的机会了。 徐媛看着父亲去看皇帝是否死了,吓得颤颤巍巍问道:“父亲,皇帝真的死了么?” 徐央干笑两声,笑说道:“放心,这个皇帝没有这么容易死去的。只是,这个皇帝从此将成为一个太监了!” 徐媛听到皇帝没有死去,转忧为喜,茫然问道:“父亲,什么是太监啊?” 徐央也来不及跟女儿多做解释,因为自己刚将青青给杀了,说不定此时此刻,青青的死去已经被侍卫给发现了;而女儿又将皇帝给阉割了,再不离开只怕就危险重重了。 于是,徐央连忙拉着徐媛的手,正要朝着外面跑去时,想了想,将房间内燃烧的蜡烛点燃宫殿内的丝织品、易燃物,火焰随即越来越高涨,浓烟也越来越浓稠,然后让女儿先躲藏在门后,将朱红大门敞开,朝外面大喊道:“养心殿失火了!快点救火。。。。。。” 第六百五十四章 逃离龙京 第六百五十四章 逃离龙京 徐央用燃烧的蜡烛点燃养心殿内的易燃物后,又将徐媛藏在了朱红大门的后面,将门敞开,朝外面厉声喊到大殿内失火了,并让外面的侍卫和太监快点儿来救火。 徐媛担惊受怕的看着自己闯了大祸,想着自己和父亲只怕就永远离不开这儿时,就看到父亲用蜡烛点燃了养心殿,正不解其意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父亲竟然让侍卫进来救火,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越加的不明所以了。 养心殿外面站岗的侍卫和太监们,心里一直奇怪徐央有什么事情找皇帝时,忽然就听到养心殿传来徐央让自己救火的声音,大惊,猛地回头看去,就惊恐的看到养心殿内一派通红,浓烟翻滚而出,连忙惊慌失措的朝着宫殿跑去。 徐央看到这些侍卫和太监朝着自己跑来了,又看到女儿惊慌失措的朝着外面探头探脑的,小声说道:“快点儿藏起来!等一会儿趁着混乱的场面,我们方才能够离开皇宫。。。。。。” “徐将军,怎么回事?养心殿刚才还平安无事,为何突然就失火了?” “徐将军,万岁现在怎么样了?” “徐将军,万岁和你的女儿有没有受到伤害啊?” 徐央看到侍卫和太监一边朝着自己这边跑,一边朝着自己问东问西的,佯装急切的样子喊道:“都不要问这么多了,还是快点儿救火去吧!” 这些侍卫和太监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由不得丝毫的犹豫,于是连忙朝着宫殿内奔跑了进来。 但是,当众人跑进大殿内后,就看到宫殿内已经成为了火海,炙热的狼烟和火苗无法让人靠近,使得众人根本无法跑到皇帝的龙床上,先将皇帝和徐媛救出,一个个急得跟火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央看到众人一个个急得团团乱转,差点儿没有偷笑出声,厉声喊道:“要是万岁和我的女儿出了什么意外,看太皇太后将来如何的惩治你等!”又急切的喊道:“一波人先在宫殿内扑灭火苗,另一波人去外面用水救火,并招呼侍卫来养心殿这儿救援啊!”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提醒,顿时醒悟了过来,但越加的慌慌张张起来了。 顿时,这些侍卫和太监分成了两波,一波在宫殿内先扑灭着火苗,另一波人去外面抬水,并寻找人来养心殿救火。 瞬间,众人就在养心殿一分为二,忙里忙外,跑跑进进,忙得不可开交起来。也从而使得所有人渐渐地忽略了徐央的存在。 而徐央在将养心殿的大门敞开后,也从而将躲藏在门后面的徐媛用门给遮挡住了,使得这些侍卫和太监跑到大殿内后,自然是无法看到徐央身后还藏着一个徐媛。 徐媛忐忑不安的看着众人跑到了大殿内,正战战兢兢的时候,就听到父亲让众人分开去救火,顿时就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分为了两波,要么人在外面匆匆忙忙的跑来跑去,要么就是在房间内扑灭着火。 徐央看到身边的侍卫和太监们,瞬间分为了两波去救火,也从而使得自己的身边没有人了,知道机会来了,连忙将门后面躲藏的徐媛拉出来,说道:“机不可失,我们快点儿开溜罢。”说着,已经拉着徐媛跑出了养心殿。 而当徐央拉着徐媛朝着皇宫的外面跑去时,自然是选择人少的地方飞奔了。 但是即便如此,还时不时的撞见一些救火的侍卫跟自己擦肩而过,但是由于彼此都在匆忙中,倒是没有注意上彼此是谁。又加上现在还是凌晨,天色还没有大亮,更加给了徐央和徐媛逃离现场的机会了。 而当徐央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跑去时,后宫内也瞬间沸腾的乱哄哄起来,人人要么是朝着养心殿而来,要么就是朝着坤寿宫而来,使得皇宫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渐渐地,徐央拉着徐媛就一路跑到了朱雀门城墙前,而徐媛看着高大的城墙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如何才能够翻越过这个城墙,而瞬间的脱离皇宫。 “女儿,你抱着父亲的腰,我们要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徐央笑说道。 徐媛经父亲这么一说,毫不犹豫的抱紧徐央的腰,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猛地朝着空中一窜,瞬间就将自己脱离了地面,将自己带到了高空中。 徐央看到女儿抱紧了自己,唯恐对方松手而掉下,也用手抱紧了对方,才猛地一纵,瞬间就跳到了城墙上。 徐央跳到城墙上后,就看到城墙上的士兵依旧是打着瞌睡,飞走两步,一下子又跳下了城墙,落到地面也不停留,飞也似的朝着驿站飞奔而来。 而当徐央带着徐媛刚跳下了城墙,城墙上的士兵猛地惊醒过来,朝着四周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当城墙上的士兵们又要继续打瞌睡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后宫传来乱糟糟的声音,连忙跑到皇宫一侧的城墙看去,就看到后宫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大惊,不知道皇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当徐央和徐媛离开皇宫后,东方的太阳也跳出了地平线,从而使得天地渐渐地明亮起来。 徐央带着徐媛一路从朱雀门朝着驿站的方向跑,渐渐地就跑出了皇宫的外面,来到了驿站,也从而放慢了脚步,省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翻。 徐媛心惊肉跳的看着父亲带着自己一路跑出了皇宫,成功的来到了安全的地带,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是依旧无法抚平心惊胆颤。 当徐央来到驿站门口后,就看到门口站着随行的士兵和独角兽,也不容众人上前询问,就连忙说道:“现在我们要立刻离开龙京,返回甘省了。” 众人看到不仅是徐央回来了,而且徐媛竟然也跟着回来了,一惊,不解徐央去了一趟皇宫后,为何还将徐媛也带回来了。 虽然众人心里疑惑重重的,但是也不敢多问,就连忙收拾好东西,赶着马车朝着龙京的西侧城门而去了。 当众人一路走出龙京城外后,忽然就看到城内冲来黑压压一片的士兵,来到城门口,就立刻将城门给关闭了,不准任何人出入龙京城。 徐央随行的士兵们,看到龙京城内的士兵竟然在大白天的将城门给关闭了,就感觉龙京城内发生了大事,否则也不会如此的开始戒备起来。 而徐央一行人此时此刻已经走出了城外,又夹在来来往往的行人当中,使得城内的这些士兵没有注意到徐央一行人的行踪,否则定会前来逮捕不可。 徐央看到龙京城内开始戒备起来,就猜测出皇宫内的官员和侍卫已经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又庆幸自己身边的士兵们都换上了便装,否则自己一行人想要不被人引起注意都不太可能了。 徐央想到现在龙京既然已经开始戒严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朝廷就会派遣骑兵来追杀自己了,而自己一行人再留在龙京前,岂不是自寻死路。 于是乎,徐央就改变了前往甘省的路线,反而是一路南下,并且行走的路线也不再是选着大道走,而是走着崎岖难走的羊肠小道而行了。 而徐央为了避免自己一行人引起注意,不仅是前前后后的分开行走,而且都换上了普普通通的便装。而随行的马车也丢掉不用,都骑着快马行走,一路小心谨慎的南下。 而徐媛在南下的途中,也向父亲询问了刺杀青青的结果,得知父亲成功将青青给杀了,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自己一家人将从此不再受到青青的威胁了。 徐央原本的计划是将青青杀死后,再带着女儿逃离皇宫,然后自己再骑着独角兽飞往湘城,去援助马子晨抵抗百万大军的圣莲教。 可谁成想,朝廷这么快就发现了徐央的所作所为,才使得徐央不得不改变了计划,从而选择了行走小路,先脱离危险,然后再让众人护送着徐媛去甘省,自己再去湘城不迟。 虽然在时间上有所仓促,但是徐央也不得不这么做,否则稍有闪失,自己一行人将会受到灭顶之灾不可。 而徐央自然是不惧怕朝廷军队来追杀自己,也自信能够轻而易举的收拾这些士兵,但若是自己反抗,无疑于不打自招了。 故而,徐央还是不想跟朝廷军队碰面,能躲则躲。 徐央一行人在崎岖难走的小路上昼伏夜行,行走了十多天的时间,渐渐地就来到了黄河渡口岸边,而众人一路上也没有遭遇任何朝廷士兵。 “你们先返回甘省,我还要去湘城走一遭!”徐央朝众人说道。 众人在跟着徐央一路南下时,自然事先就知道了徐央还要去湘城,只是不知道徐央此时去湘城后,湘城那边的战役进展如何?徐央会不会去晚了? 徐媛看到父亲要跟自己分别,虽然一路上父亲也跟自己说:让自己一路跟着士兵返回甘省,但是现今看着自己就要跟父亲分开了,恋恋不舍,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够返回来? “父亲,你去湘城之后,要多久才能够返回甘省呢?”徐媛恋恋不舍的问道。 第六百五十五章 匆忙来湘城 徐央听到徐媛询问自己什么时候会返回甘省,而众人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笑说道:“待湘城的战役结束后,我自然会返回甘省了。 ..” 四周的士兵们皆知道,像湘城这样百万大军的作战规模,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时间,是根本不会结束的,不免得忧心忡忡起来。 徐媛看到父亲给自己的答案有点儿模糊,但也不想再耽搁父亲的行程了,哭泣道:“父亲要一路多保重!多注意安全啊!我跟娘都在陇城等待父亲的回来。。。。。。” 徐央朝着对方点点头,朝众人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快点儿启程罢。”说毕,翻身到独角兽的背上。 众人看到自己现在也安全了,又看到徐央要即刻前往湘城,一个个朝徐央说声保重,就簇拥着恋恋不舍的徐媛登上小船,并连连朝着岸边的徐央挥手告别。 当众人登上船后,士兵也朝着船家说开船,然后众人就看着自己距离徐央越来越远了。 徐央见众人站在船上看着自己,并不断地挥手向自己道别,渐渐地就看到船儿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 徐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船儿朝着西方行去,渐渐地就看到船儿只是剩下了一个黑点儿,重重的叹口气,猛地催动一下独角兽,顿时独角兽四蹄生风,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南方飞翔而去了。 船上的众人跟徐央道别之后,忽然就看到一马一人只是在岸边一眨眼的功夫,须臾之间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当众人震惊不已的猛地朝南方看去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一个黑点儿顷刻间就消失不见了,没有想到独角兽会如此的神速。 由于徐央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也没有任何的牵挂了,就一路骑着独角兽飞驰向湘城。 而即便将来朝廷的官员和将领来到陇城,陇城内的士兵也不会将徐央的行踪说出来,也更不会将徐央的家人交出来。因为徐央现在的威望已经深入军心,只认徐央调遣,而不认朝廷的指令了。 而让徐央一行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青青被徐央杀死返本还原为狐狸后,朝廷并没有向天下张扬,只是说太皇太后偶感恶疾而驾鹤西去了,然后在一个月后才出殡。 而朝廷自然不敢向全天下的人说太皇太后是狐狸精所变的,否则岂不是就贻笑大方了? 而青青是怎么死去的,却是成为了朝廷一个大谜团,而朝廷也唯有敷衍着调查一二,但最终却无果收场了。 而皇帝被阉割之后,自然是又气又恨,但是当下令搜查徐央一行人时,徐央一行人已经离开了龙京。而皇帝却羞于说出起因,更加不敢将自己是废人的事情告知天下了。 皇帝气得五雷轰顶之时,又得知龙京城内没有搜出徐央和徐媛,本想派兵去甘省将徐央父女二人抓来,又唯恐二人将自己的事情散播出去,那自己可真就成为了全天下的笑柄了。 皇帝一边想着如何报复徐央一家人,又一边派人留意着市井中的流言蜚语,看徐央是否将自己的丑事抖落出来了。而若是市井中流传着关于自己被阉的消息后,皇帝自然会毫不留情的派兵去剿灭徐央。 但是,皇帝等待了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听到市井中传来自己的坏消息,才重重的松口气,才派遣密探去甘省内,注意着徐央一家人的一举一动,准备伺机报复徐央一家人。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在皇帝秘密监视着甘省内的徐央一家人动静时,全天下也越来越混乱,越来越难以治理。 直至某一天,有一伙军队冲入皇宫内,逼迫皇帝禅位,皇帝才不得不拖家带口的流亡到东北,也从而不得不失去了报复徐央一家人的计划。 至此,天朝国也从此结束,迎来了另一个混乱不堪的黑暗时代代替,全天下也将迎来了一个更加动荡的时代。不题。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南方飞去,而徐央此时此刻也没有欣赏风景的雅致,而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看到湘城是否被圣莲教攻破了。 而一旦湘城被圣莲教所攻破,那么徐央所做的一切也就白费了。 故而,徐央只能够保佑湘城内的军队能够多支持一阵,等待着自己的到来。又期望圣莲教军队不要这么快的将湘城攻克下来。 从阿波带领着五十万的甘省军队来到湘城至今,直至徐央朝着湘城而来,中间就相隔了二十天的时间。 徐央骑着独角兽马不停蹄的飞跃过长江后,知道再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自己将会看到湘城了,故而越加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道现在的湘城会成为什么模样? 而徐央从黄河岸边离开至今,已经悄然过去了半天时间了。 当徐央骑着独角兽风驰电掣的继续飞行时,却是没有看到此时此刻的太阳已经冉冉升起了。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就看到一个满目疮痍的城池坐落在前方,而城池四周已经变得颓废不堪,大地变得伤痕累累,失去了应该存在的生机,大惊。 当徐央看到这座城池时,顿时就认出这个城池乃是自己的目的地“湘城”。 而当徐央朝着湘城四周看去时,就看到湘城的南侧出现黑压压一大片的军队帐篷,一个个的士兵如同蚂蚁一般在军营中走动,而这些士兵的衣着都是布衣,但是每一个士兵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这些人的脖子上都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布条。而这些士兵不是圣莲教又会是谁。 而反观湘城其他的地方,就发现唯有南侧被圣莲教的大军队堵住,而其余的地方唯有三三两两小股的圣莲教军队出没。 徐央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将湘城破坏成这个样子了,气得咬牙切齿。 而当徐央朝着湘城内看去时,就看到城池内的房屋基本已经损毁殆尽,城内尽是残垣断壁的骇人场面,而城上城下尽是严阵以待的士兵将领。 但是,让徐央感到欣喜的是,湘城现在还在自己一方的军队当中,城池并没有被圣莲教所攻克,才松口气。 徐央看到目的地已经到达了,指挥着独角兽就朝着城池内降落而下,想看一看军队跟圣莲教战况如何?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湘城接近时,湘城内的士兵将领也注意到有人逼近,顿时城池内就响彻起了警报声,城上城下的士兵更加是严阵以待,做好对敌的准备。 但是,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出现在湘城北侧城门上方时,城内的士兵顿时就认出了是独角兽,紧跟着欢呼雀跃的声音响彻起来,警报声也随即停止了下来。 “大家不要紧张,我不是敌人,是徐央!”徐央朝着下方的士兵将领喊道。 渐渐地,徐央骑着独角兽就降落到了湘城的城池内,顿时城池内的士兵将领全都欢喜雀跃的朝着徐央跑来,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徐央,说:“徐将军,你可算是来了。。。。。。” “徐将军,你不知道我们大家等你等的好苦啊,生怕你不会来了呢。” “徐将军,你现在来了就好!这样一来,我们军队也有了主心骨了,也不会再惧怕圣莲教了。” “教主,我们一直期待着你的到来,不成想一等就是十多天的时间啊!现在好了,军队也终于有人来指挥作战了。。。。。。” “师父回来了,那我们军队也就胜利在望了,湘城也得救了!师父在我们湘城坐镇指挥,何愁消灭不了圣莲教呵。” 徐央看到自己一来,不管是军队中的士兵将领,还是神明教的弟子们,就兴高采烈的向自己诉苦了,可见自己不在这儿指挥作战,军队跟圣莲教作战也吃尽了苦头。 徐央心里自责了一番,朝众人说道:“大家都辛苦了!是我来晚了,在下先向大家赔罪了。。。。。。”说着,也跟着翻身下马,并朝众人一个个抱手致歉起来。 “教主,我们这些作战的神明教弟子和军队士兵将领们还不算是最着急的,而最着急的人莫过于马子晨了。”阿波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起马子晨,又看到人群当中没有马子晨的身影,连忙问道:“阿波,马子晨现在在哪儿?” “教主,马子晨除了时不时来城墙这儿督战之外,剩余的时间则是留在知府衙门里治理湘城的各种各样的琐事了。而现在战事平息了,说不定马子晨依旧在衙门里办差吧?”阿波答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在知府衙门里,点头说道:“大家不要都围绕着我,还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罢,以防圣莲教趁我军松懈的时候攻打。”继续说道:“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马子晨了,我去看一看他,了解一些情况。”说着,朝着城池的中央走去。 士兵将领经徐央这么一提醒,瞬间醒悟了过来,顿时四散开来,开始朝着各自的岗位而去,然后严阵以待,防止圣莲教趁机向城池攻打了。 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看到徐央终于来湘城了,心里也很是好奇徐央是否将太皇太后和皇帝给杀死了。 当众弟子看到徐央朝着知府衙门方向走去,而独角兽则是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也想过去顺便问一问皇宫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乎,阿波等人也跟在徐央的身后,朝着知府衙门的方向走去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 相逢 &bp;&bp;&bp;&bp;徐央来到废墟般的湘城之后,就一路朝着马子晨所在的知府衙门而来,着道路两旁一座座残垣断壁的居民楼舍,一处处掺不忍睹的硝烟场面,心里又气又恨。ΔΔ.『→→. ? &bp;&bp;&bp;&bp;徐央光从湘城内破败的场面就能够出,湘城军队跟圣莲教军队作战是有多么的激烈了。 &bp;&bp;&bp;&bp;只见湘城内不管是居民还是士兵将领们,都一个个行色匆匆的扑灭着燃烧火苗的房屋,救治、抬运着伤亡居民和士兵,清理着四通八达的道路,向城墙上搬运着防御的器械,提早准备着下一场的战役。 &bp;&bp;&bp;&bp;而徐央时隔十多年再次的返回湘城之后,所到的悲观惨烈的场面,简直令徐央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曾经所熟悉的城池了,感觉城池内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感觉置身在炼狱当中一般。 &bp;&bp;&bp;&bp;渐渐地,徐央就来到了湘城的中心地带,而城池的中心房屋楼舍倒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损毁,唯有那些靠近边缘地带的房屋楼舍遭了殃。 &bp;&bp;&bp;&bp;徐央只见面前的湘城知府衙门人来人往,一个个行色匆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愁眉苦脸的,一个个的人都是将领和湘省的官员们。 &bp;&bp;&bp;&bp;“教主,我们到湘城的知府衙门了。马子晨现在正在衙门里办差呢。”阿波上前说道。 &bp;&bp;&bp;&bp;徐央自然用不着阿波来解释,就知道面前这个衙门乃是知府的所在地了,因为徐央曾经还在湘城内待过一阵子的。 &bp;&bp;&bp;&bp;而就在徐央一行人朝着知府内走来时,忽然就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将领从知府内走了出来,而徐央到对方本不在意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对方有点儿眼熟,好似曾经在那儿见过的一般。 &bp;&bp;&bp;&bp;而这个将领正匆匆忙忙的行走时,正好也撞见了徐央一行人,而徐央身后跟着的阿波等人倒是熟悉,但是为的徐央似曾相识,只是一时半刻记不得曾在那儿见过对方了。 &bp;&bp;&bp;&bp;徐央到对方也用疑惑的眼神着自己,脑海中仔仔细细的想了想,顿时认出了对方,笑说道:“李广振,时隔十多年不见,难道就不认识我了么?” &bp;&bp;&bp;&bp;而徐央到的这个将领,正是十多年前带领徐央去军营当中解救马子晨村民的李广振。 &bp;&bp;&bp;&bp;只是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时隔十多年再返湘城后,竟然会再次的遇见了对方,而对方好似已经成为了湘城的主要将领在湘城内作战了。 &bp;&bp;&bp;&bp;李广振到对方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样子他很熟悉自己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想到一个人跟对方很面熟,战战兢兢的指着对方,说:“你。。。。。。你是徐央?” &bp;&bp;&bp;&bp;徐央到对方想了半天,才终于记起了自己,冷笑道:“十多年前,你还只是一个把总,那现在升官到什么位置了。。。。。。” &bp;&bp;&bp;&bp;而就在徐央正说着,李广振到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对方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说不好自己的命就要搭在这儿了,再不溜走更待何时。 &bp;&bp;&bp;&bp;于是,李广振不待徐央说完,连忙撒丫子朝着远处跑去。 &bp;&bp;&bp;&bp;但是,还不待李广振跑出两步,忽然自己的胳膊就被人给硬生生的拉扯住了,又挣扎不开,哭嚎连天喊道:“徐央。。。。。。你倒底想要怎么样啊?” &bp;&bp;&bp;&bp;阿波等人到徐央竟然认识这个将领,又到这个将领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解俩人有什么恩怨?当到李广振想要溜之大吉,抢先一步,一把将对方给拉扯住了。 &bp;&bp;&bp;&bp;徐央到阿波用手拽着李广振的胳膊,任由李广振如何的挣扎,都莫想能够挣脱出去。 &bp;&bp;&bp;&bp;徐央笑说道:“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见了面也不说两声,就这么匆忙的离开,也未太没有礼貌了吧?” &bp;&bp;&bp;&bp;李广振到自己的胳膊被阿波铁钳般的手拽住了,也深知对方的神勇,也自知自己落在了徐央一行人的手中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不由得万念俱灰,知道自己将必死无疑了。 &bp;&bp;&bp;&bp;而李广振在到徐央一行人的一瞬间,就出阿波等人是徐央的手下,不解徐央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为何能够让阿波这几个手段高强的人,甘心成为他的手下? &bp;&bp;&bp;&bp;“徐央,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而我也没有实力报复你,你还是放了我罢。”李广振大喊大叫着求饶。 &bp;&bp;&bp;&bp;而就在徐央一行人将李广振控制住后,顿时也引来了将领和官员的围观,不解李广振什么时候得罪了徐央一行人,也不敢上前劝解,因为深知阿波等人不好惹。 &bp;&bp;&bp;&bp;而就在李广振在知府门口大喊大叫之余,不仅是引来了旁观者,也从而将知府内的马子晨给引了出来,从而就惊喜的到徐央也来了,快步上前,笑说道:“徐兄,你可算是归来了!”说着,一举将徐央抱住,又到阿波拧着李广振的胳膊,一愣,连忙松开徐央,不解的问道:“徐兄,你这是。。。。。。” &bp;&bp;&bp;&bp;徐央到马子晨走了出来,喜出望外,朝着对方去,就到对方身着祥云异兽的官服,满脸的憔悴,人也比先前成熟精炼了许多。 &bp;&bp;&bp;&bp;徐央想到自己一行人毕竟是新来的,岂是能够干预湘城内的事情,“而马子晨自然知晓李广振了,既然马子晨都能够重用对方,自己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bp;&bp;&bp;&bp;于是,徐央朝着阿波使个眼色,示意对方将李广振给放了。 &bp;&bp;&bp;&bp;当阿波将李广振的胳膊松开后,李广振如遇大赦一般,连忙撒腿朝着远处跑了两步,但随即思忖道:“我有知府大人为我撑腰,难不成徐央一伙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杀了?”想着,也就不再继续逃跑了。 &bp;&bp;&bp;&bp;“马兄,好久不见了。我们时隔多年重逢,没有想到又是在湘城相见的。”徐央笑说道。 &bp;&bp;&bp;&bp;马子晨到阿波将李广振松开了,也自然知晓一些彼此之间的恩怨了,在到徐央不题李广振的事情,又到自己好不容易盼来了徐央,就急不可耐的拉着徐央,笑说道:“走,我们回知府说话。。。。。。”说着,拉着徐央就往知府内走去。 &bp;&bp;&bp;&bp;李广振到马子晨拉着徐央往知府内走去,又到阿波等人也跟着走进知府内,而四周的官员和将领们也渐渐地散去了,知道湘城内有了徐央一行人的存在,那么自己留在湘城内也不会好过了。 &bp;&bp;&bp;&bp;李广振想了想,思忖道:“我留在湘城内只会死路一条,倒不如趁着徐央没有杀我之前,我赶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说着,朝着自己的军营中走去了。 &bp;&bp;&bp;&bp;而李广振等到深夜时分后,偷偷摸摸的来到湘城的北侧城楼上,顺着一条绳子下到城外,快马加鞭的朝着龙京的方向而去,想要投靠龙京内的一个好友。 &bp;&bp;&bp;&bp;只是令李广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就算跑到了龙京展,时隔多年之后又再次的遭遇了徐央。不在话下。 &bp;&bp;&bp;&bp;徐央被马子晨热情的拉到知府的一处房间内后,不断地朝着徐央打量,又惊又喜的到徐央还是十多年前的模样,笑说道:“徐兄,都十多年没有见了,你怎么依旧是青春永驻呢?莫非,这跟你修炼的法门有关?” &bp;&bp;&bp;&bp;徐央到马子晨朝着自己东西瞧的,而对方的模样却是苍老了许多,心里有点儿不忍心,说道:“或许罢。真是岁月蹉跎啊!只是马兄你,却苍老多了。。。。。。” &bp;&bp;&bp;&bp;马子晨听到徐央的话,不断地摇头叹息,连忙请徐央就坐,说道:“我来到湘城就职后,没有想到湘城会有这么多心烦意乱的事情需要处理。。。。。。而圣莲教一来,也越加让我手足无措了。。。。。。” &bp;&bp;&bp;&bp;“马兄,湘城为何会突然被圣莲教攻打呢?”徐央问道。 &bp;&bp;&bp;&bp;于是,马子晨将自己来湘城所生的事情简单给徐央说了说,直至说到湘城突然有一天遭遇圣莲教大军队的攻打。而至于圣莲教为何来攻打湘城,马子晨则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bp;&bp;&bp;&bp;马子晨简单说完之后,朝徐央问道:“徐兄,我听闻你想要将太皇太后和皇帝给杀了,果真有此事?” &bp;&bp;&bp;&bp;徐央见马子晨知道自己杀太皇太后的事情,就知道对方之所以知道,全是从阿波等人的口中得来的。 &bp;&bp;&bp;&bp;于是乎,徐央就将自己一家人跟青青的恩怨,从本到末说给对方知晓,又将皇宫内所生的事情也简单说了说,说:“我将太皇太后给杀了后,就急匆匆的赶来湘城了。” &bp;&bp;&bp;&bp;马子晨到徐央果真将太皇太后给杀了,而且他的女儿还将皇帝给阉割了,大惊,没有想到徐央会大胆到这种地步,连忙朝着房间内张望,生怕此事会被另一个人给知晓了。 &bp;&bp;&bp;&bp;当马子晨到房间内只有自己和徐央,并没有外人后,才重重的松口气。又开始为徐央一家人担忧起来,担忧朝廷会报复徐央一家人。 &bp;&bp;&bp;&bp;但是,当马子晨想到徐央杀死太皇太后已经是二十天前的事情了,而朝廷至今都不曾有任何的动静,思忖道:“莫非,皇帝不想报仇了不成?” &bp;&bp;&bp;&bp;而就在马子晨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徐央的询问声:“对了马兄,连贵和你的儿子怎么没有到啊?还有,湘省现在生了这么大的战役,伯母有没有来湘城内避难呢?” &bp;&bp;&bp;&bp;“是这样的。湘城遭遇圣莲教攻打后,我就将母亲、连贵和儿子送往广州去避难了。”马子晨答道。 第六百五十七章 摸底 第六百五十七章 摸底 徐央听到马子晨已经将连贵、伯母、以及对方的儿子送往广州避难了,笑说道:“我本来还想看一看连贵,可谁成想,你已经将她们送往广州去了。 ..对了,你将她们送往广州后,身边有没有人保护她们呢?” “这个是自然的了。我已经安排一些身手不俗的手下,保护她们三人了。”马子晨笑说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一家人已经有人保护了,才放下心中的担忧,而马子晨留在湘城内也可以一心一意的对抗圣莲教军队了。 而徐央来到湘城至今,除了见识到圣莲教军队的阵容之外,则是还不了解圣莲教军队的实力,而唯有摸清圣莲教的实力,方才能够对症下药,成功的将圣莲教彻底给消灭了。 “马兄,圣莲教军队当中是否有何教主,以及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呢?”徐央问道。 徐央在天京城的战役结束后,从而将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削减为只有王文、黄风、朔望、脱凡、阔海、寒烈,以及一个还不知道的人存在,加到一起还剩七人。 而徐央当初在天京作战时,马子晨也从而知道了十三太保中的东盟、钥婵投降又脱离了圣莲教,而刘之协、宋之清、魔合罗皆被杀死,摩勒去向不得而知。使得圣莲教的十三太保瞬间减少了六人。 “徐兄,从我们安插在圣莲教军队中的密探口中得知,圣莲教中的十三太保全都来了,而且何教主也在其中。”马子晨答道。 徐央听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和何教主全都来了,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圣莲教此次竟然会倾巢而出,可见圣莲教此次对湘城是志在必得,心里又惊又喜。 但是,徐央迄今为止还对十三太保掌握不够全面,那就是最后一个人是谁,自己则是不得而知。说道:“圣莲教十三太保现在除了有王文、黄风、朔望、脱凡、阔海、寒烈六人外,剩下的哪个人是谁?密探有没有调查出来?” “这个自然是调查出来了。此人名叫‘释天梁’。但是,我们也只知此人的名字,而密探也从来没有见过此人的真面目,至于有何手段,又有什么神兵利器,则是不得而知啊!”马子晨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名叫“释天梁”,但是密探却是没有更多的查探出关于此人的信息了,不由得有点儿失望,也从而没有了早做准备的机会了。 从而,徐央现在彻底知道了圣莲教十三太保的所有人了,但是对于这个释天梁的底细还知之甚少。 即便如此,徐央却是对圣莲教当中的何教主、王文、黄风、朔望、脱凡、阔海、寒烈有所了解,也从而不至于没有丝毫的准备了。 但是,徐央却是不解当初在天京城的时候,那个张峰不知道什么离开了天京城,又是否也加入到了此次战役当中? “马兄,密探有没有查到圣莲教军队当中还有一个叫张峰的人?”徐央问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还打听另一个叫张峰的人,顿时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想了半响也没有记得密探说过关于此人,摇头说道:“倒是没有听密探说起过此人。恐怕,此人身份低微,而密探却只是留意着圣莲教当中的重要人物和事情罢。”又问道:“这个张峰是谁呢?” “张峰这个人可不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人。而此人跟我还有一些未了的恩仇。而若是此人在圣莲教当中,一定会被密探得知的。照此看来,张峰恐怕不在圣莲教当中,也说不定吧?”徐央说道。 而正如徐央所说这般,若是张峰在圣莲教的军队当中,只怕密探早就得知了。而密探之所以没有查到张峰这个人,那就是对方根本就不在圣莲教的军队当中。 但是,令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峰不仅不在圣莲教的军队当中,而且还另起炉灶,重新的组建起一支起义大军了。 马子晨听到徐央一番话,更加对这个张峰充满了好奇,不解这个张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还竟然跟徐央有着未了的恩怨情仇。 “徐兄,说不定是密探遗漏了这个人。等一会儿,我就令密探再在圣莲教军队当中,仔细的查一查这个人就是了。”马子晨笑说道。 徐央点点头,虽然还不解张峰是否还在圣莲教当中,但是只要对方还在圣莲教当中,那么此次正好可以将张峰一起给收拾了。 但是,徐央就怕张峰不在圣莲教军队当中,嘀咕道:“若是张峰不在圣莲教军队当中,对方又会在哪儿呢?” 马子晨看到徐央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又看到天色暗淡下来了,站起身,笑说道:“徐兄,你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而作为好兄弟的我还没有给你接风洗尘,就跟你坐在这儿畅聊起来了。走!跟我去吃饭去!”说着,拉着徐央就朝着吃饭的地方走去了。 徐央等人一边跟马子晨吃着饭,一边说着陈年往事,又一边说着关于湘城种种的战役,事先让徐央对湘城这儿的情况有所了解。 而让徐央感到震惊的是,湘城这儿发生了这么大的战役已经有半年之久了,而朝廷始终都不曾向湘城派遣过一兵一卒,更没有询问过湘城这儿的情况,好似朝廷对湘城置之不理、不管不问,任由圣莲教夺取湘城的一般。 而阿波带领的五十万朝廷军队在来到湘城之前,湘城对抗圣莲教的士兵除了一部分是当地的绿营兵和朝廷军队之外,另一大部分则是由马子晨组建起来的临时军队,才苦苦坚守了半年之久。 而马子晨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被逼无奈,又岂会向徐央来求援了。 而阿波带领的五十万军队及时的赶来后,才瞬间解决了马子晨的燃眉之急,否则湘城必定会被圣莲教军队攻克不可。 当阿波带领的五十万军队加入湘城后,不仅是解决了士兵数量不足的问题,也从而解决了粮草的问题,使得湘城对抗圣莲教足足能够再坚守两三年都不成问题的。 徐央从马子晨的口中了解到,现在湘城内所有能够参战的士兵加到一起,总共有七十万之巨。也从而了解到圣莲教的士兵数量却有一百多万,是自己军队数量将近一倍。 而阿波带领的五十万大军来到湘城助战后,前前后后也跟圣莲教交手了三次,但是却从未曾遇到十三太保等人出面迎战,也更没有见到过何教主。 徐央想到自己都知晓圣莲教军队中的情况,想必此时此刻自己来到湘城的事情,也已经被圣莲教知晓了。而若是想要揪出湘城内的密探,则是永远也除不尽、杀不绝的。 翌日,徐央让马子晨将湘城内的主要将领都唤到大堂内,准备商讨跟圣莲教军队作战的事宜。 待湘城内的主要将领一个个来到后,徐央则是当仁不让的成为湘城战役的头号指挥官,而马子晨则是负责军队后勤。 由于现在是非常时期,原本应该是马子晨坐着的位置,则是被徐央坐着了。 而若是按照朝廷官员职位大小,徐央也是众将领官员中最大的一个,况且现在湘城内的大部分士兵都来自于徐央部下,自然湘城的所有指挥权以徐央号召了。 徐央看着一个个的将领和官员都到齐了,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感觉人群中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李广振。问道:“可曾有士兵唤李广振将军来了?” 众人听到徐央问起李广振,才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对方的身影,但是找来找去也依旧没有看到对方,一愣,不解对方去那儿了,为何不来大堂内参加战前的会议? 马子晨看到李广振不在人群中,连忙朝着门口站岗的一个侍卫招招手,待对方走来后,说道:“快快将李广振将军唤来!可别让我们久等了,快去!” 于是乎,众位将领皆坐在大堂内,专等李广振到来后,再开始商讨作战部署。 渐渐地,众人就看到那个传话的侍卫回来了,但是对方身后却没有跟着一个人,一愣,更加不解李广振去哪儿了? 这个侍卫来到大堂的门口后,拱手说道:“回各位大人,李广振并不在自己居住的地方。而在下向四周的士兵问了问,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李广振去那儿了。” 众人听到李广振竟然不在居住的地方,一惊,很是不解现在还没有到作战的时候,对方又会去哪儿了? 徐央听到李广振竟然不在居住的地方,心里冷笑,感觉对方自从昨天碰见自己之后,恐怕对方此时此刻已经不在湘城内了,说不定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士兵,你立刻在湘城内找一找李广振。若是能够找到,就立刻让对方前来;而若是找不到对方,那李广振就是擅离职守,就按照逃兵论处。”马子晨下令道。 这个侍卫点头称是,连忙转身离开了,然后分散士兵在湘城内找寻李广振。 但是,众士兵都差点儿将湘城翻个底朝天了,依旧是找不到李广振的所在。 故而,李广振就成为了湘城第一个逃兵,而马子晨立刻将李广振这个逃兵的事情告知天下,并说到凡是有人知道李广振下落的人,重重有赏。 但是,马子晨和徐央始终都没有收到李广振的下落,好似一夜之间,对方从世间消失了一般。 久而久之,众人也将李广振这个人给淡忘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战役打响 徐央看到侍卫带领士兵们去湘城内寻找李广振了,而自己这么多的人,自然不能够等待李广振归来了。 .. 于是,徐央看着面前一个个的将领和官员们,朗声说道:“既然李广振躲着不见我,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等待对方了。现在,我们就开始商讨作战的事宜罢。” “徐将军,你历来都收到圣上的信任和重用,而且将军你在天京、甘省作战的事情,我们也有所耳闻。现在湘城被圣莲教这伙歹徒围攻,如何作战还请将军部署才好。” “徐将军的盛名,我们早已经是如雷贯耳了。由徐将军带领我们对抗圣莲教,那么必胜的把握也会大大增加了。” “徐将军,你就直接向我们下达命令好了。我们一定会全权听从将军指挥和调遣的。” 徐央看到这些将领你一言我一语的奉承自己,而这些将军皆是湘城本地的将军。而自己带领的将领则是干笑着看着众人,好似众人不夸奖徐央反倒奇怪了。 徐央知道这些奉承话并不能够为军队带来胜利,连忙朝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再说下去了,说道:“不要再向本将军说这些奉承的话了,我们还是商谈如何对敌罢。” “徐将军,并非我等奉承将军,而是发自肺腑的佩服将军英勇过人。而徐将军的战绩,自然用不着我们来述说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暂且先不吹捧徐将军了,还是商量对敌之策罢。” “徐将军,我是镇守湘城南侧城门的将领,跟圣莲教这伙歹徒接触也是最多的一个。我军跟圣莲教交手期间里,也发现圣莲教作战毫无章法可寻,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组建的罢咧。” “徐将军,在下是镇守湘城南侧城楼一带的将领,也是跟圣莲教军队接触最多的一人。我军跟圣莲教交战时,这伙歹徒作战也是敷衍了事,根本就无心参战。” “徐将军,我是镇守北侧城门的将军,并没有过多的跟圣莲教军队有所接触,只是打着一些散兵游勇而已。” “我是镇守西侧城门的将军,也没有前两位将军那样过多的跟圣莲教接触,只是交战着一些散兵游勇。” “我是镇守东侧城楼的将军,我负责的地方也始终没有发生过重大的战役,只是发生些不大不小的战役而已。” “徐将军,我们东、西、北侧的战况最为轻描淡写,而南侧城门的战役最为惨烈浩大。故而,湘城内的军队一半都集中在南侧城门那儿了。” 徐央经众人简简单单这么一说,大致了解了湘城内的战略部署,也从而知道了圣莲教的一些情况。 而徐央当初在朝着湘城而来时,也亲眼看到了湘城的大概情况,也看出了在南侧城门聚集了黑压压一大片的圣莲教军营,而其他三个城门的地方唯有三三两两数股的圣莲教军队。 “由此看来,圣莲教军队想要突破南侧城门,而攻入湘城内了。即便如此,其他三个城门的防线也不可以掉以轻心,以防圣莲教改变了攻击路线,而选择从其他的地方攻城了。”徐央说道。 众人不用徐央说,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连忙点头说道:“徐将军放心,我们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已经做好了一切部署事项。” “现在圣莲教已经将湘城包围了半年之久,又跟我军交战了这么久,只怕圣莲教久攻不下湘城,也会不得不改变战略。众将领,大家还是小心提防才是啊!”徐央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也想到圣莲教始终攻占不下湘城,也一定会适当的有所调整进攻策略。 故而,众人也早早的预防着圣莲教这点,以防到时候手忙脚乱可就为时已晚了。 徐央想到圣莲教攻打湘城至今,始终都是用士兵攻城,而十三太保却始终都不曾露面,只怕十三太保早晚都要相继现身了。 虽然湘城内的士兵人数没有圣莲教士兵的人数多,但是湘城内的这些士兵却都是训练过的军人,而且还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对付圣莲教这些由贩夫走卒组建成的乌合之众军队,绝对绰绰有余了。 只是,一旦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一出手,那么湘城内的这些士兵将会成为了被打被杀的对象了。而徐央一行人则是用来对抗十三太保的,方才能够保证湘城无误。 而徐央也对十三太保中的王文、黄风、朔望、脱凡、阔海、寒烈六人知之甚深,唯独对刚知道的释天梁了解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徐央既希望这六个人能够同时的出现,但是又担忧六人不要同时出现。 因为六人要是能够一次性的全都出来,那么徐央就可以将六人全都消灭了。但是若六人联起手来,只怕自己将很难对付了。 徐央跟众位将军从早到晚一直商量着对付圣莲教军队的事情,不仅是知道了圣莲教的作战方式,而且还知道了圣莲教军队的实力,发现圣莲教现在实力几乎可以跟朝廷军队相当了。 而现在湘城内的朝廷军队应有的辎重武器,圣莲教军队当中也是应有既有,而且丝毫不比朝廷军队差,否则也不会将马子晨最先组建起来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最终只能够向徐央求援了。 而湘城军队有了徐央这股军队的加入后,也瞬间士气大振,更加有了能够坚守湘城的决心了。否则长此以往,湘城内的军队就不得不投降,或跟湘城同生同死了。 徐央看到现在天色已经天黑了,而自己现在来到湘城也已经有两天时间了,除了了解到彼此双方的一些情况之外,还不曾碰见过圣莲教军队攻打湘城的事情。 徐央看到自己也差不多了解双方的情况了,就朝众人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各忙各的罢。。。。。。”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忽然就听到阵阵雷鸣般的炮火声从城外响彻起来,瞬间所有的将领都猛地站起来,而且人人第一个念头都是:圣莲教又要向湘城发起进攻了。 “徐将军,这阵阵的炮火声从湘城外响彻起来,只怕圣莲教又要向湘城发起攻击了。” “将军,从这阵阵的炮火声判断,只怕此次圣莲教是同时由四个城门开始攻打了。” “将军,我们现在还是快点儿去城楼上指挥督战吧!” 徐央朝着众人点头说道:“战役这么快就打响了,大家还是快点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指挥作战罢。” 顿时,所有的将领们相继朝徐央抱拳说遵命,然后转身朝着自己的岗位而去了。 徐央看着所有的将领都离开了,朝着马子晨说道:“马兄,你就留在知府内好了,我去南城门看一看。”说着,疾步朝着南方城门方向而去了。 马子晨看到徐央快步朝着城门方向而去,也从阵阵的炮火中听出来以南侧城门的巨响最重,连忙朝徐央说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然后又令侍卫密切的注意着战况。 当徐央疾步朝着南城门而来时,阿波等人也连忙尾随其后,都相继的朝着南侧城门方向走来。 徐央一边朝着城门方向走,一边感受着大地剧烈的颤抖,而且越是接近城门的方向,这阵阵的炮火声也越来越震耳欲聋,使得空气都变得沸腾炙热起来,空气中又弥漫着浓厚刺鼻的火药味。 而徐央一行人一边朝着城门方向走,又一边看到四周的士兵来来回回的救治着伤员,又一边朝着城墙方向增援,又一边运输着守城用的箭支、弹药、石头、铁蒺藜、巨木等等。 伴随着徐央一行人越来越接近城墙,还时不时的有三三两两的炮弹跃过高大的城墙,呼啸连天的砸落到城池内,造成靠近城墙一带的居民楼倒塌一片又一片,来不及躲藏的士兵也瞬间血肉横飞,惨叫声也不断地响彻起来。 而当这些炮弹击中在城墙上后,瞬间都感觉城墙和大地都在瑟瑟颤抖,也从而照耀的城外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硝烟弥漫。 徐央一行人沿着台阶朝着城楼上走去,就看到士兵们匆匆忙忙的从身边走过,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带有伤,而台阶上也散落着支离破碎的士兵遗体。 当徐央一行人忧心忡忡的踏上城楼上后,就看到城外明晃晃的如同白昼一般,只是照耀天地的是一发发呼啸而来的炙热火球,也从而摩擦的空气都跟着滚烫起来,呛鼻的火药味也越加浓重起来。 只见城楼上所有的士兵将领皆藏身在避难处,任由这些火球如何的砸在城墙城楼上,也无法将所有的士兵全都给杀死。但是,也时不时的有火球砸在城墙上,就造成士兵瞬间支离破碎了。 而此时此刻的城楼,早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也早已经看不出城楼的模样了。 当城墙城楼上的士兵将领都躲在掩体后面时,忽然就看到数个人影不为所动的站在那儿,正要呵叱对方躲避时,才猛然发现众人乃是徐央一行人了。 徐央光从城外猛烈的炮火中就断定出来,只怕士兵露出身体出来,就会瞬间被炮弹击碎不可。故而,也没有朝躲避的士兵将领们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 而徐央朝着城墙上看了看,就徐徐的朝着靠近城外一端的城墙走来,好似根本不将这些密如骤雨般的枪林弹雨放在眼里。 第六百五十九章 攻城(上)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徐央一行人来到了城墙上,正想着对方会不会责备自己躲避敌军攻打时,就忽然到徐央信步朝着靠近城外一端的城墙走来,大惊。 ? “将军心!这些炮弹威力无穷,可不是闹着玩的。。。。。。”士兵将领连忙大喊大叫道。 而就在这些士兵将领出言提醒的时候,徐央就已经来到了城墙后面,而且还举目远望,开始朝着城外的圣莲教军队打量起来了,反倒是将这些提醒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似的。 徐央到距离湘城千米之外,尽是黑压压一片的军队,望也望不到边际,而这些军队的最前方则是喷射出一股股的火舌,一枚枚的火球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擦亮的天地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而就在徐央朝着城外的圣莲教军队张望时,忽然一枚炙热的火球就朝着徐央所在地方呼啸飞驰而来,而徐央依旧是纹丝不动,依旧是着圣莲教军队的举动。 须臾之间,这枚火球在距离徐央还有数米时,就到徐央用手掌猛地朝着这枚火球煽了一下,好似打苍蝇一般,瞬间就改变了火球的轨迹,火球瞬间不进反退,反而朝着圣莲教军队的方向飞驰而来了。 只见这枚火球被徐央煽飞之后,在距离圣莲教军队还相隔百米时,顿时就砸在了地上,从而爆出一股醒目的火海,但却对圣莲教士兵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阿波等人到徐央朝着城外的敌军张望,也跟着走了过来,还没有清敌军的状况,就突然到无数枚火球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顷刻之间,这一枚枚的火球就呼啸到阿波等人咫尺之间,而阿波等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轻描淡写的用手掌朝着火球一挥舞,顿时这些火球一个个改变了轨迹,不进反退,反倒是朝着敌军的方向呼啸而去了。 但是,这一枚枚的火球在还没有砸中敌军阵营时,就一个个的坠落在敌军的前方,爆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形成星星点点的火海。 而徐央一行人在用手掌煽飞这些火球后,手掌丝毫没有受到损害,不痛不痒的,也使得四周的士兵将领惊得目瞪口呆,心里啧啧称奇。 即便还有一枚枚炙热的炮弹朝着徐央等人呼啸而来,但是最终都被徐央等人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而后就到敌军前方呼啸而来的炮弹越来越稀松,渐渐地快要停歇下来了。 而徐央到这一切后,就知道一旦炮火停止下来,那么也就是敌军向湘城起攻击的时刻来临了。 过了一会儿,就到圣莲教军队前方的火炮才最终停止了射,而湘城其他地方的火炮声也渐渐地停歇下来,但是湘城方圆万里依旧笼罩在硝烟当中,空气当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 反观湘城高大厚重的城墙外侧,就到墙体早已经变为了坑坑洼洼的,而城墙上所有的城楼也早已经成为了废墟。 虽然湘城的城墙伤痕累累,但是依旧巍峨的耸立在天地之间,并没有被密如骤雨般的炮弹砸出一个缺口出来。 湘城城墙后面躲藏的士兵将领们,听到城外的炮火声停止了下来,一个个从掩体后面站起身,迎接着圣莲教士兵向湘城起猛烈的攻击。而城池内也随即忙碌了起来,都在向城墙上搬运着守城器械。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圣莲教军队准备向湘城起攻击时,却迟迟没有到圣莲教军队朝着湘城挺近而来,也更没有到圣莲教军队中出现攻城的器械,而圣莲教的炮火也不再向湘城射了。 “徐将军,今天的圣莲教军队可真是古怪,竟然在炮火停止后,没有向湘城起猛烈的攻击。” “若是换成了往常,此时此刻的圣莲教军队早已经朝着湘城攻击而来了。今天可真是太奇怪了。” “也不知道圣莲教军队在搞什么鬼?” 徐央听到身边的守城将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圣莲教军队的古怪之处,也一头雾水,不解敌军倒底想要做什么? 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就到圣莲教军队中冲出来两人两马,风驰电掣的朝着湘城的方向而来,瞬间也使得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严阵以待。 “徐将军,敌军中冲来了两个敌人。。。。。。” 徐央自然早就到了敌军中的动静,举目远望,就到这两个人有点儿眼熟,而伴随着俩人越来越接近湘城,徐央才从而清了俩人的装扮,不由得心里冷笑起来。 只见其中一人头戴三角高帽,身着黄黑相间的短褂;黄青眉,碧眼金睛,一脸的邪笑;左手中还提着一个鸟笼般的事物,而右手则是紧握战马的缰绳。而此人正是十三太保之一的黄风。 而黄风身边的另一个人,则是满脸横七竖八的刀疤,身着漆黑的大袍,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幢幡模样的东西。而此人也是十三太保之一的王文。 渐渐地,黄风和王文各自骑着战马,来到了距离湘城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停止了下来,不约而同的都将目光向了城墙上的徐央身上,嘿嘿的冷笑起来。 而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这俩人服侍如此的古怪,而且还敢大胆的出现在自己的枪林弹雨射程内,简直是有种瞧不起自己的样子,不由得又气又恨起来。 于是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一边注意着城下站立的黄风和王文俩人,又一边留意着徐央,只要徐央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将箭雨枪火朝着俩人射击而来了。 而徐央等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军队在准备向湘城起总攻之前,竟然先派遣了黄风和王文俩人过来,而且样子是准备要说什么似的。 “徐央,我现在是该称呼你为‘徐教主’呢,还是应该称呼你为‘徐将军’呢?”王文冷笑道。 “不管该如何的称呼你,但你依旧是我们圣莲教的死敌。徐央,想必我们俩人,你一定没有忘记罢,用不着我们再多做介绍了吧?”黄风冷笑道。 徐央到俩人一来就嘲讽了自己一番,冷笑道:“你们即便是化为了灰烬,我自然是记得你们二人的。你们圣莲教不过都是手下败将罢了,还竟然敢过来送死啊!”又问道:“何教主怎么没有过来?” “呸!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就能够见到的?”黄风呵叱道。 “居然敢说我们圣莲教是手下败将,那等会儿我军攻城后,我倒是要一谁是手下败将了?”王文呵叱道。 “徐央,我们俩人过来,并不是过来跟你争吵的,而是想要让你悬崖勒马,归顺到我们圣莲教当中,如何?”黄风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又老话重提,笑说道:“你们圣莲教可真是健忘的很啊!我已经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是不会加入你们圣莲教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罢。” “徐央,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圣莲教是得起你,才向你伸出橄榄枝的,不成想,你却是如此的不知好歹呵。”王文喊道。 “徐央,我劝你不要再冥顽不灵下去了,还是乖乖的归顺我们圣莲教才明智之举。实话告诉你也无妨,现在朝廷已经是我们圣莲教的了;而朝廷的一切指令,都要听候我们圣莲教的安排。”黄风叫道。 “你们镇守湘城这么久,为何朝廷没有向湘城派遣过一兵一卒,为何对湘城不管不问了?而这一切,都是我们圣莲教暗中操纵的结果。”王文说道。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越听越感觉心惊,没有想到圣莲教现在已经展到这种恐怖的程度,竟然能够指挥朝廷左右,也从而明白了朝廷为何对湘城不管不问的原因了。 徐央听到俩人的话后,也是震惊无比,没有想到现在的朝廷早已经名存实亡,一切的指挥竟然要听从圣莲教的安排,而圣莲教简直就是天朝国的皇帝无疑了。 即便如此,徐央也更加不会加入圣莲教当中,替圣莲教为非作歹的。 而且徐央还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将圣莲教消灭在湘城,绝对不能够留着圣莲教展的无法控制下去了。 徐央到俩人趾高气昂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厉声呵叱道:“你们不过是圣莲教的喽啰而已,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的狂妄,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黄风到自己俩人说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动徐央浪子回头,不由得又气又恨,咒骂道:“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啊!” “来,徐教主是不准备投降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圣莲教就只好向湘城起猛烈的攻击了。”王文咬牙切齿的喊道。 徐央到话不投机,俩人准备要离开了,呵叱道:“做你们的春秋大梦罢。我誓死也不会加入圣莲教当中,也更不会将湘城拱手送人的。”朝左右的士兵下令道:“给我开枪放箭!” 四周的士兵将领们,听到彼此在那儿争吵起来,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想要让徐央投降,而徐央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俩人,不由得转怒为喜,生怕徐央会答应了俩人而将湘城拱手送人了。 当四周的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下令开枪放箭,而自己早已经将枪口和箭头瞄准了俩人,手一松,顿时“嘭嘭”的枪声响彻起来,“嗖嗖”的箭雨呼啸而出,密密麻麻的朝着俩人呼啸而来。 第六百六十章 攻城(中) 黄风和王文俩人来到湘城城墙下方后,向徐央伸出了橄榄枝,希望徐央能够投降加入圣莲教当中,从而使得自己圣莲教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湘城占领下。『→ ......... 可谁成想,徐央竟然对俩人的好意视若罔闻,始终不肯加入圣莲教当中,也更不会将湘城交出来,使得俩人白白走了一遭。 而就在黄风和王文俩人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下令让士兵们朝着自己开枪放箭,大怒,而后就到密如骤雨般的枪火和箭雨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须臾之间,密密麻麻的枪火和箭雨已经来到了俩人咫尺之间,将俩人所有的去路全都阻拦住,而俩人现在想要逃跑已经为时已晚。 而就在黄风和王文眼就要被无以计数的箭雨和枪火打成蜂窝煤时,忽然就到俩人大喝一声,抢先一步,纵身从马背上飞离开,风驰电挚的朝圣莲教阵营中而去。 而俩人之所以不骑着战马跑开,原因是依照战马的度是很难从快的箭雨和枪火之下逃生的,而俩人的度却快过了战马,故而俩人置身朝着军队中返回。 当俩人刚从战马上离开的瞬间,密密麻麻的枪火和箭雨已经将城下的战马吞没在了其中,也从而将两匹战马击穿成了肉泥,横尸在了城墙之下。 黄风和王文俩人跟密如骤雨般的枪火和箭雨擦肩而过后,也来不及回头战马,而是一边怒视着城墙上的徐央,又一边朝着圣莲教的阵营中返回。 渐渐地,黄风和王文俩人就返回到了圣莲教军队当中,成功的从密如骤雨般的攻击中躲过了一劫。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黄风和王文俩人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飞出了箭雨和枪火射程外,而自己的箭雨和枪火也只是将俩人的战马给杀死了,并没有成功的将俩人杀死,有点儿失望。 而众士兵将领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会有这么的神勇,竟然能够从快若闪电一般的箭雨和枪火中逃生,简直是闻所未闻的骇人场面。 徐央到黄风和王文成功离开了,而若是箭雨和枪火能够轻松的将俩人杀死在这儿,那么俩人就不会是十三太保了。 “真是可恨!还差一点儿,就可以将俩人杀死在这儿了。” “没有想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果真是如此的厉害,竟然能够从箭雨和枪火中逃脱。” “要是俩人慢个一会儿,俩人定会被枪火和箭雨射程肉泥不可。真是可气,竟然错失了一次杀死俩人的机会了。” 徐央听到四周的士兵将领都在怨恨载道的埋怨,笑说道:“这不是差一点儿的事情,而是俩人本来就有着乎想象的神通,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逃离了。” “将军言之有理。” “要是还能够有这么一次机会,我们定要先下手为强,快对方一步,不给对方留下来逃走的机会,定要将俩人杀死不可。”众人依旧是有点儿后悔自己手慢的埋怨道。 徐央听到众人竟然还埋怨自己手慢了,而且还希望下一次能够将俩人给杀死,不由得偷笑起来,知道就算给众人一百次这样的机会,也无法将俩人成功的杀死。 而就在湘城内的士兵将领悔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千米之外的圣莲教军队中响彻起来惊天动地的擂鼓呐喊声,连忙去,就到圣莲教军队开始向湘城逼近了。 瞬间,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都开始严阵以待,开始做好一场恶战的来临。 而此时此刻,太阳已经从东方冉冉升起了,天色也渐渐地明亮起来。 而圣莲教军队经过一夜的炮火轰击之后,又经历黄风和王文一番游说后,圣莲教军队才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起攻击。 只见圣莲教军队的前方,尽是一辆辆如同山岳一般大的攻城塔、冲撞车等庞大的攻城器械。而这些器械的后面,则是跟着黑压压一片的圣莲教士兵们。 而伴随着圣莲教军队越来越接近湘城,就到圣莲教军队的士兵们开始向高大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放射箭雨枪火,而圣莲教军队也加朝着湘城靠拢而来。 渐渐地,圣莲教军队也进入了湘城士兵的攻击范围内,顿时就到朝廷军队也开始向排山倒海而来的圣莲教军队放箭开枪了,而且阵阵的炮火声也从城墙上响彻起来。 瞬间,双方士兵都开始反击起来,就到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在城外来来往往的呼啸,也从而使得城外变得沸腾炙热起来,空气中刺鼻的火药味也越加浓厚起来。 只见圣莲教军队前方的士兵们,事先进入了朝廷军队的射程内,从而伤亡还在不断地加大着,一大片一大片的士兵应声倒地,但是随即又被后面士兵填补了这个缺口,蜂拥朝着湘城靠拢。 而圣莲教士兵越是接近湘城,那么伤亡也是越来越大,使得湘城城下尽是数不尽的尸体,也不知道圣莲教士兵死亡了多少人,但是圣莲教士兵依旧是前赴后继的朝着湘城涌来。 由于朝廷士兵都站在高大的城墙上,而且又是居高临下,使得自己这方的死亡人数并不是惨烈,但是却给圣莲教军队造成了很大的重击。 而圣莲教由于有百万之众,虽然一次次在湘城外面伤亡了无以计数的士兵,但是这对于圣莲教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逐渐的,圣莲教黑压压一大片的士兵全都集结在湘城的城下,而士兵皆是手举盾牌,抵挡着城墙上呼啸而来的箭雨和枪火。 而城墙上射的炮弹也渐渐地失去了威力,无法向城墙下的士兵人群起猛烈的攻击。 虽然如此,湘城城墙上的士兵依旧是用箭雨、枪火、滚木、巨石等等,朝着城墙下的圣莲教士兵乱打乱砸,也从而使得城墙下的士兵尸骸越积越高。 而与此同时,就到圣莲教军队当中的冲撞车已经来到了城门下,并剧烈的撞击着厚重的城门,引的城墙都跟着瑟瑟颤抖起来。 而圣莲教当中的攻城塔则是顶住城墙外侧,并一个个的一字排开,圣莲教士兵沿着攻城塔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的城墙涌来,并跟城墙上的士兵厮杀在一起。 而有的士兵则是将天梯夹在城墙外侧,一个个的天梯一字排开,士兵沿着天梯朝着城墙涌来。 而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一边推翻着天梯,一边朝攀援而上的敌军攻击着。 须臾之间,湘城的四面八方尽是大大的战役打响,也从而使得湘城格外的沸腾激烈起来,彼此双方士兵都在不顾一切的反抗,想要取得这场胜利。 只见那些冲到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虽然是成功的踏上了城墙,但是由于自己一方在人数上不占优势,渐渐地就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包围住,并逐渐的消灭。 由于圣莲教士兵源源不断的往城墙上增援,想要扭转自己一方被动的局面,但是朝廷士兵也在不断地往城墙上增援,使得圣莲教始终只停留在城墙上,而无法成功的进入到城池内。 而城墙上一门门的火炮虽然起不到应有的威力了,但是却可以将这些靠近城墙的攻城塔轰击的支离破碎,也能够进一步切断圣莲教士兵涌向城墙的进度。 从而就到这些攻城塔由上到下开始支离破碎起来,也从而使得下方的圣莲教士兵无法快的涌上城墙了。 而那些涌上城墙的圣莲教士兵们,也注意到火炮对自己一方产生不利的影响,就不顾一切的想要将这些火炮全都给损毁,也从而使得城墙上的火炮接连被圣莲教士兵破坏了。 即便如此,城墙外面的攻城塔也损失了十之**了,唯有三三两两的攻城塔还在踊跃着圣莲教士兵,但是却无法成功的霸占城墙了。 而与此同时,就到城外的冲撞车依旧撞击城门,使得大地都跟着轰隆隆的颤抖起来,而城门的后面则是堆积着厚厚的石块,使得冲撞车始终都冲撞不开城门。 而每个城门上的朝廷士兵们,则是不断地朝城门口的圣莲教士兵乱打着,使得城门口的圣莲教士兵死亡了一波又一波,但是依旧无法打消圣莲教士兵攻破城门的决心。 徐央一边注意着城墙上的士兵跟圣莲教士兵作战,一边留意着城外圣莲教军队当中是否有十三太保的踪影,只要是现十三太保之一存在,就会毫不客气的朝着对方杀来。 但是,从圣莲教军队攻打湘城至今,徐央也没有到圣莲教军队当中有十三太保一个影子,也更没有到何教主的存在,好似十三太保都不在攻城的队伍当中一般。 而圣莲教军队从黎明开始大规模的朝着湘城攻打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悄然过去了一天时间。 即便是在深夜当中,湘城城墙内外依旧是热闹非凡,轰轰烈烈的如同白昼一般,圣莲教军队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朝着湘城踊跃,不将湘城攻占下就誓不罢休。 第六百六十一章 攻城(下) 圣莲教军队经过一天一夜的向湘城攻打,虽然士兵数次踏上了城墙上,但是却瞬间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所包围,在无力招架的情况之下,就最终一个个殒命在湘城上。Ωヤノ亅丶メ ..... 而攻城塔由最初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城墙的一端,在被城墙上的炮火不断攻击之后,这些攻城塔渐渐地就减少为三三两两的存在,而其他的攻城塔也彻底不能够再使用,也从而切断了圣莲教士兵踏上城墙的度。 而湘城每一个城门的下方,皆有一个个的冲撞车在猛烈的撞击着城门,但是由于每一个城门的后方都堆积着厚厚的石块,也使得冲撞车撞击门无果。 而那些利用天梯靠在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虽然源源不断的往城墙上攀援,但是要么被城墙上的士兵推翻了天梯,要么就是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用巨石、滚木、枪林弹雨砸落在城下了。 即便如此,圣莲教士兵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夹起天梯,依旧是永不停息的往城墙上踊跃。 而湘城外面四面八方的圣莲教士兵们,一边手举盾牌,一边从天梯、攻城塔进入城墙上;一边用枪林弹雨朝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攻打,阻挡着朝廷士兵进攻自己一方的士兵们。 一天一夜的时间,在不知不觉当中又过去了。当新的一天来临后,湘城内外依旧是热火朝天的打斗场面。 而经历了一天一夜的作战,就到湘城外面尽是厚厚无数层的尸体遗骸,血流成河,而圣莲教士兵则是践踏在尸体上,浴血奋战,不断地跟城池内的朝廷士兵作战。 反观城墙上,也是厚厚无数层的士兵尸体,而且也分不清谁是谁,每一个尸体尽被鲜血染红,城墙上也尽是血池。 由于圣莲教士兵损失了无数攻城塔、天梯,也从而造成了士兵踏上城墙的度和兵力减弱下来,但是每一个人依旧是不知疲倦的跟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厮杀。 而就在圣莲教军队损失了攻城塔和天梯这些攻城的器械时,圣莲教军队也改变了策略。 就到圣莲教军队当中冲出来无数名身背绳索的士兵,然后将手中的绳索抛下高大的城墙,绳索一端的铁钩勾住墙体后,士兵则是沿着绳索向城墙上攀援起来。 只见一根根的绳索,密密麻麻的排列在湘城四面八方的城墙外侧,垂直竖立,圣莲教士兵则是沿着绳索朝着城墙上攀援,而城下的士兵则是朝着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开枪放箭,以防绳索被上方的士兵给砍断了。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沿着绳索向城墙上攀爬时,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将领也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儿,就开始大肆的挥舞着刀剑砍着一根根的绳索。 但是,就在朝廷士兵乱砍着这些绳索时,却不幸被城下的圣莲教士兵击杀了,也从而使得攀援的士兵更加快的朝着城墙上涌来。 即便如此,这一根根的绳索也被城墙上的朝廷士兵砍断了无数根,也从而造成了攀援的士兵从高空坠落摔死。 而当一根根的绳索被城墙上的士兵砍断后,又有新的绳索抛了过去,重新的给圣莲教士兵搭建了一个桥梁,能够让圣莲教士兵快的来到城墙上。 渐渐地,就有无以计数的圣莲教士兵沿着绳索,来到了高大的城墙上。 瞬间,就跟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厮杀在了一起,而且这些圣莲教的士兵还在不断地往城池内踊跃,想要从城内将城门给打开,然后方才能够让城外的圣莲教大军涌入城池内。 而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也现了圣莲教士兵的企图,更加不顾一切的死守住通往城池内的通道,也更加展开了城墙上血雨腥风的厮杀。 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们,在一边阻挡着涌上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又不断地挥舞着刀剑、放射着枪林弹雨,阻挡着攀援而上的圣莲教士兵。 徐央着城墙上的敌我双方士兵将领,每一个都在浴血奋战,拼力杀敌,而自己之所以迟迟不出手,那是因为还没有到出手的时候。 而一旦徐央动手杀向这些圣莲教士兵,那么圣莲教军队当中一定会有强者前来。 而阿波等人,在到自己的教主只是不断地朝着城外城内张望,时不时的指挥一下军队部署,却始终都没有向圣莲教士兵将领们杀来,也明白个所以然来,也跟着静观其变。 渐渐地,湘城上下的双方士兵们,又从黎明打到了深夜,而圣莲教每当一鼓作气朝着城池内涌来时,总是被数倍的朝廷士兵所包围,从而使得圣莲教军队始终都无法进入到城池内。 虽然圣莲教军队在此次攻城中损失惨重,但是湘城的朝廷士兵也伤亡更加惨重。 而圣莲教的士兵却好似永远也杀不完的一般,永远都是源源不断的增添着兵力涌上城墙。 只见湘城东南西北的城墙城楼下方,士兵的尸体早已经堆积成一座座的山,而这些士兵侵泡在血水当中,也分不清是圣莲教士兵还是朝廷士兵了。 伴随着尸骸越积越多,使得湘城方圆万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而血腥气味当中又夹杂着浓烈的火药味,灰蒙蒙的荡漾在天地之中,使得湘城恍若是人间地狱一般的惨烈和恐怖。 而双方士兵在湘城上下旷日持久的交战,不管是城墙上的朝廷军队还是城外的圣莲教军队,双方士兵都在不停地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增添着自己一方的气势。 也从而使得湘城里里外外越加的声势浩大,打斗场面也越加的汹涌澎湃。使得天地之间都弥漫着磅礴的杀气,空气也变得沸腾剧烈起来。 从圣莲教军队开始向湘城攻打,迄今为止也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了,而圣莲教军队始终都没有成功的进入到城池内,而城池内的朝廷军队也始终都在顽强的抵抗着。 湘城外面的圣莲教指挥官,或许也现了湘城依旧难以攻克下,就有了想要退兵的想法,然后再商量如何的攻城。 于是乎,就听到圣莲教军队当中响彻起鸣金收兵的声音,而后就到湘城四面八方的圣莲教士兵如同潮水退潮般,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外面退开。 而伴随着湘城外围的圣莲教士兵不断地撤退,城墙上的朝廷军队却是抓住着难得的机会,就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撤退的敌军放着箭雨、枪火,使得圣莲教军队一边撤退一边的死亡。 而那些站在湘城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此时此刻正跟朝廷士兵浴血奋战,想要抽身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唯有用尽全力跟朝廷士兵作战到最后,直至战死在城墙上。 渐渐地,湘城外围的圣莲教军队们,已经全都从湘城撤退走了,从而给湘城上上下下遗留下无以计数的尸骸,尸骸堆积如山,血腥气味扑鼻又浓重。 即便是湘城上上下下堆满了尸骸,湘城上上下下又是伤痕累累,每一个朝廷士兵又是精疲力竭,但是依旧挡不住朝廷士兵在湘城内欢呼雀跃,欢声笑语的庆祝自己又一次击退了圣莲教军队,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瞬时间,湘城的战役就以圣莲教军队失败而告终,而湘城内的朝廷军队则是暂时的取得了一场胜利。 事后进过统计,圣莲教军队经过这场战役后损失了十万的士兵,攻城器械损失无法统计;而朝廷军队则是损失了六万士兵。 虽然圣莲教军队伤亡比朝廷军队的惨重,但是圣莲教军队依旧拥有着百万大军。 而朝廷军队则剩下了六十余万的士兵了,若是再抛出受伤的士兵,朝廷军队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十多万的士兵能够参战了。 故而,湘城内的朝廷军队是无法再次的承受这样浩大的伤亡了,希望能够尽早的结束战役。而圣莲教军队也迫切的希望结束这场战役。 徐央着湘城的战役经过三天的艰苦奋战之后,才最终的落幕了,重重的松口气,一边听着城池内欢声笑语的庆祝,一边着圣莲教军队已经撤退到千里之外,并驻扎起来了。 “徐将军,我们又一次取得了胜利,真是太好了。” “照此下去,只要我们能够一次次的坚守住湘城,并从中获胜,就不怕圣莲教军队不会灭亡了。” “没有想到此次战役,我们竟然跟圣莲教军队对抗了三天时间,而且是每一次战役时间最久的一次。” 徐央着众将领兴高采烈的述说,点头说道:“大家此次在这场战役中,都表现的很顽强。只要我们大家同仇敌忾,就不怕消灭不了圣莲教这伙歹徒了。” 就在圣莲教军队从湘城撤退后,就到马子晨等官员欢欢喜喜的朝着城楼上走来,但是在到城墙上下尽是惨不忍睹的场面后,再也笑不出来了,反倒是有点儿不忍直视这么骇人的场景。 马子晨等官员一边朝着城楼走来,一边向四周的士兵将领说辛苦,然后在来到城墙上后,举目远望,就到城外凡是能够到的地方,地面尽是厚厚数层的尸体,血流成河,大地坑坑洼洼的,场面格外的恐怖异常,令人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第六百六十二章 落幕 徐央看到马子晨等官员来到城墙上后,就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城外惨烈的场面,朝众人说道:“敌我双方经过三天三夜的厮杀,造成了城上城下尽是尸体,需要赶快的将这些尸体掩埋了,以防疾病在湘城内蔓延。” 马子晨经徐央这么一说,顿时醒悟过来,点头说道:“徐兄所言甚是。我军取得了来之不易的胜利,我们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徐将军,我现在就组织人手来清理这些战死的士兵们。”城墙上的各个将领们说道。 但是,由于湘城每一个城门内都堆积着厚厚的石块,虽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清理开道路,但是又恐圣莲教军队趁机向湘城发起突袭,那么无疑于给圣莲教军队创造了天赐良机,圣莲教军队将会势如破竹涌入湘城了。 故而,城池内的朝廷士兵是万万不敢将城门内的石头清理开,唯有用一根根的绳索从城墙上抛下,士兵们沿着绳索下到城下,来清理掩埋这些战死的士兵尸体。 只见湘城城墙四面八方垂落下一根根的绳索,而朝廷士兵则是紧握绳索来到城下,一边搬运着尸体,一边在城外挖着大坑。 而这些朝廷士兵来到城下掩埋这些战死的士兵之时,城墙上的士兵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人人俱远望着圣莲教军队的举动,只要稍有不寻常之处,就立刻让城下的士兵返回城墙上来。 而湘城远处的圣莲教军队,自然也注意到湘城城外的举动,也发现城外的朝廷士兵在掩埋士兵的尸体,不仅没有向湘城攻击而来,反倒是给战死的士兵祈福。 由于湘城城上城下尸体无数,而朝廷士兵将这些尸体全都清理干净后,却是足足用去了两三天的时间,才彻彻底底的清理干净了。 而在此期间里,圣莲教军队始终没有向湘城发起任何的攻击,就任由着朝廷士兵掩埋战死的士兵,清扫着湘城外面的战场了。 由于战死的士兵太过众多,而湘城内的众将领又唯恐疾病流行在湘城内,就令城外的士兵将坑挖到距离湘城数百米远的地方,并令士兵在城外撒上厚厚一层的石灰。 从而,不管是城墙还是城外地面,都披上了厚厚一层雪白的石灰,显得湘城好似披上了白衣一般,格外的耀眼夺目。 从这场战役开始打响,直至最终的落幕,徐央就一直留在南方的城墙上,注视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的一举一动,想着圣莲教军队接下来该如何的攻打湘城。 马子晨经湘城内的事务办理好后,徐徐的朝着徐央所在的城墙上走来,就看到城墙上和城外已经没有任何一具尸体了,而且城墙上下也披上了一层石灰。 湘城上下由于披上了一层石灰,而且所有的尸体尽数被掩埋了,又经历三四天的时间,使得湘城方圆万里弥漫的血腥气味和火药味已经很淡薄了。 马子晨看到湘城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已经很淡薄了,才绽露出微笑,而当朝着城墙上寻找徐央时,就看到徐央和神明教的弟子们皆各自坐在蒲团上,闭目修炼着什么。 而四周站岗的士兵将领们,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各自的岗位上,注视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举动,没有人上前去打扰徐央等人。 马子晨看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战事,而徐央还竟然有闲情逸致修炼法门了,笑着走来说道:“徐兄,你们若是想要修炼,何不回城池内呢?若是圣莲教军队有异常,也会有人来通知我们的。” “修炼何必挑选地方呢?我留在这儿,也照样能够平心静气的修炼。”徐央闭着眼睛答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执意要留在城墙上,想了想,问道:“徐兄,先前圣莲教军队在向湘城攻打而来时,你有没有注意到敌军中有十三太保和张峰的影子呢?” “我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圣莲教军队当中根本就没有十三太保任何一个人,也更没有我所要寻找的张峰。”徐央说道。 马子晨听到圣莲教军队在向湘城攻打时,十三太保竟然不在其中,嘀咕道:“那圣莲教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呢?为何迟迟没有看到十三太保现身哩?” “我也是不得其解。现在我方唯有静观其变,随机应变来对付圣莲教军队了。我希望圣莲教军队再次向湘城发起攻击时,能够看到十三太保和何教主,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点头说道:“也只好如此了。那我们就见招拆招,也万不能够让这伙歹徒取得胜利了。” “马子晨,从我来到湘城至今,朝廷难道始终都没有派遣官员或军队来么?”徐央问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提起朝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湘城发生了这么大的战役,朝廷竟然对我们不管不问了。就好似朝廷已经将我们湘城忘记了一般,始终都不曾派遣过一兵一卒。真是个混蛋的朝廷。。。。。。” 徐央听到马子晨竟然也会说起脏话了,笑着睁开了双眼,笑说道:“别说你这儿的战役了,我先前在甘省作战的时候,朝廷也始终没有派遣过一兵一卒,就好似朝廷要拱手将江山让人了一般。” 马子晨当意识到自己咒骂朝廷时,顿时连忙的打住了,而后就听到徐央调侃的话,连忙朝着四周看了看,生怕自己说朝廷的坏话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听到了。 当马子晨看到没有人朝着自己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又看到徐央微笑着看着自己,笑说道:“朝廷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啊!”又继续说道:“对了,我记得我考中状元至今,好像朝廷都不曾再举办过会试了吧?” 徐央听到对方提起考试,想了想,也猛然发现从马子晨考上状元至今,朝廷再也没有举行过会试考试了。 就好像朝廷现在不仅将江山的重任给忘了,就连举行科举也忘记了似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你或许将是我天朝国最后一个状元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徐央的一番话,不仅没有高兴,反倒还愁眉苦脸的,知道若朝廷真得如此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朝廷将走上末路了。 马子晨越想越感到心惊,种种可怕的念头也浮现在脑海中,想着天朝国若真是就是灭亡的话,那么自己将来又该何去何从呢? 而正如徐央所猜测的那样,马子晨真得是成为了天朝国最后一个状元了,而且天朝国从此也不再有任何的科举考试了,也从而断送了那些寒窗苦读学子们的仕途之路。 马子晨看着徐央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若是朝廷就此不复存在了,那么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那这场跟圣莲教的战役,还有必要进行下去么?”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将来的事情,就交给将来处理,何必为此而耿耿于怀呢?只是,我们也不得不提前早做准备,以防将来种种的变故了。”徐央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好似有什么办法了,急不可耐的问道:“我们早做什么准备啊?” “现在我们的军队全都集中在湘城内,而朝廷现在也指望不上了,我们不如给我们的军队起名为‘湘军’,如何?从此,我们自给自足,提前做好独立自主的一切事情。”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对方一番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马子晨知道,一旦如此行事的话,那么自己的大军将脱离朝廷,而且也不再听从朝廷的指令了。 “此事太过严重了,万万不可草率行事,否则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而且,我军摆脱了朝廷,朝廷一定会向我军发难的。”马子晨摇头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一时半刻接受不了自己的想法,惋惜的叹口气,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大胆,对方若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接受,就不会成为湘城的知府了。 于是,徐央也不再向对方说下去,唯有给对方留点儿时间去思考自己这个建议。 徐央有信心认为,马子晨一定会同意自己这个想法的,这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正如徐央所猜测的那般,马子晨日后则是不断地思考着徐央这个大胆的想法,想着湘城内的军队要不要就此脱离朝廷,要不要就此独立发展。 而徐央和马子晨现在则是不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而马子晨之所以如此的小心谨慎,就是怕朝廷会谴责自己,所以马子晨才犹豫不决,不敢轻易的答应徐央。 徐央看到马子晨低头沉思着,笑说道:“此事不急,回去慢慢思考就是了。”又说道:“现在战役告一段落,但是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说不定下一场战役就要接踵而至了。” “徐兄所虑甚是。你放心,现在我军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下一场的战役来临。只要圣莲教这伙歹徒敢来,我们再打他一个兵临崩溃不可。”马子晨说道。 徐央点点头,没有想到湘城内的将领和官员已经将自己所担忧的事情给全都准备好了,而且还等待着下一场恶战的来临 第六百六十三章 叫嚣 徐央着众将领已经做好了下一场恶战的准备工作,也想着圣莲教军队虽然在此次战役中损失惨重,但是圣莲教军队依旧是拥有着百万大军,而湘城内的士兵数量却不足六十万了。 而更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每一次的战役都一次比一次严峻,一次比一次难上加难。 故而,徐央此次再跟圣莲教军队交战,更加不敢掉以轻心了,因为圣莲教军队和十三太保还不知道如何想方设法来攻打湘城。 伴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徐央现在来到湘城已经过去了十天时间了。 而在此期间里,圣莲教军队除了向湘城起一次猛烈的攻击后,也不再有任何的动静了。 而徐央先前在天京城跟圣莲教军队较量的时候,是主动的带领军队向圣莲教军队交战,而现在防守湘城却成为了被动,正好跟先前生了颠倒。 而就在徐央想着圣莲教军队会何时向湘城起攻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圣莲教军队当中响彻起来了惊天动地的擂鼓声,大惊,连忙朝众人喊道:“大家做好准备!” 当圣莲教军队当中响彻起来了擂鼓声后,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也自然听到了,然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严阵以待,等待着圣莲教军队潮水般的朝着湘城而来。 伴随着圣莲教军队中响彻起阵阵的擂鼓声,圣莲教军队也开始摇旗呐喊,军队也瞬间沸腾了起来,但是圣莲教军队却是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也更没有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扑来。 而就在徐央等人疑惑圣莲教军队又再搞什么鬼的时候,忽然就到敌军阵营中冲出来一人一马,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这边奔驰而来。 众人到圣莲教军队竟然只派遣了一人一马前来作战,而身后的圣莲教大军却只是不停地擂鼓助威,并不曾倾巢朝着湘城起任何的攻击。 而就在众人疑惑此一人一马来此作甚的时候,就到这一人一马顷刻之间已经来到了距离湘城相隔两百米的地方停止下来了,并嬉笑着朝自己张望起来了。 而当此人出现在徐央等人的面前后,也从而清了对方的真实相貌,越越觉得对方眼熟。了,才认出对方乃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 只见此人生得高大威猛,身着鲜红的甲胄,红面赤须,一脸的凶神恶煞;在额头中央还多出一只竖眼,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手中执一柄寒光闪烁的流星锤,威风凛凛的着城墙上的徐央一班人。而此人正是十三太保之一的朔望。 而朔望此人,也只有徐央和阿波俩人曾经见识过,而且阿波还曾跟对方较量了一番,而徐央也只是跟对方有过照面。而其余的人,却是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 阿波没有想到自己又再次跟对方遭遇了,想着先前跟对方较量时,竟然打得个旗鼓相当,很想利用这次机会将对方彻底的铲除不可。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总算是肯露面了,而且此次还是对方一人前来的,就不愁消灭不了对方了。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敌将前来后,竟然是趾高气昂的朝着自己来去,大怒,厉声呵叱道:“敌将,你是圣莲教军队的何许人也,竟然敢肆无忌惮的朝我军打量?快快从实招来。。。。。。” 朔望到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一个个的朝着自己大喊大叫,冷哼了一声,反倒是朝着为的徐央笑说道:“本将军乃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一朔望。”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听到对方竟然是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之一,顿时就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不由得颤颤巍巍起来,没有想到圣莲教如雷贯耳的十三太保终于现身了。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个歹徒竟然敢藐视我军,还竟然敢一人一马前来讨死。歹徒,你可还认识我嘛?”阿波厉声喊道。 朔望自然早就到徐央身边站着阿波了,当听到对方朝着自己大喊大叫的,冷笑道:“手下败将而已,岂会不认识你呵。”朝徐央说道:“徐将军,本人还不曾跟你较量过,敢不敢下城跟我较量一二呢?” 阿波听到对方竟然敢称呼自己为手下败将,瞬间气得雷霆大怒,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城来,跟对方大战无数个回合,亲自将对方杀死在湘城前不可。 若不是阿波没有得到徐央的命令,只怕依阿波的脾气,早就按耐不住,也早就跳下了城墙,跟对方瞬间打斗在一起了。 徐央听到对方指名道姓让自己下城跟对方较量,嗤之以鼻,冷笑道:“想让我跟你较量,你还不够资格。我倒是要劝劝你,你最好是立刻的跪地投降,否则刘之协等人就是你的下场。” 朔望听到徐央提起刘之协等人,不提则已,一提就气得火冒三丈,咧嘴大喊道:“该死的家伙,休要浪费口舌之争,快快滚下城池,抹净了脖子,让我砸上一万下。” 阿波听到对方这么跟自己的教主说话,狠狠地瞪着对方,转身朝徐央请命道:“教主,请允许我下城将对方给宰了罢。。。。。。” “该死的马面鬼,谁要跟你较量了!我的对手只有徐央这个家伙,而你根本就不配跟我较量。”朔望打断阿波的话,并厉声大喊道。 阿波正跟徐央请命时,就忽然被朔望大喊大叫的声音给打断了,瞬间就气得五雷轰顶,从乾坤袋内抽出九阴神火枪,一脚踏上城墙,就要翻身跃下城墙。 但是,还不待阿波跳下城墙,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制止声:“阿波,且慢!” “徐将军,城下这个歹徒如此的嚣张,若是不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岂不是就让他觉得我们湘城无人可用了?在下请命下城作战!” “徐将军,我也出来了。圣莲教的十三太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只会大喊大叫之外,也没有什么真手段了。在下请命下城将对方给杀了。” “将军,这个歹徒如此嚣张,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只怕就会让对方瞧了我军了。在下愿意跟对方杀个你死我活。” 徐央到身边的将领们都站出请战,又到朔望在城下来来回回的叫嚣搦战,本想制止众将领不是朔望的对手,却是抑制不住众人不断地的请战。 无奈何,徐央只好朝其中两名身手不错的将领说道:“你们二人下城跟对方较量时,若是现情况不对,就要快快的返回城墙,万万不可恋战!” 这两名将领听到徐央恩准自己下城跟朔望较量了,喜不自禁,连忙点头称是,但是转瞬之间,却将徐央的提醒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到徐央同意了两位将军下城作战,连忙将城墙上的两根绳索抛了下去,想要让这两个将军沿着绳索下城。 而这两名将领也不城外垂落而下的绳索,反倒是各自执着兵器,大喝一声,猛地从城墙上跳跃了下去,引得四周的士兵们目瞪口呆,瞬间又响彻起鼓掌喝彩声,而后城墙上也跟着响彻起了震耳欲聋的擂鼓助威声、摇旗呐喊声。 只见这两名将领翻身跳下了高大的城墙后,跟个没事人一般钉在了城墙下,怒视着对面的朔望。 朔望到徐央和阿波不仅没有下城来,反倒是让两个喽啰过来送死了,冷哼了一声,朝徐央冷笑道:“徐将军,你们神明教莫非都是藏头露尾的缩头乌龟不成?既然如此,那我先将这两个喽啰收拾了,再来杀你不迟。” 这两名将领听到对方嘲讽徐央,怒不可遏,一步步朝着对方走来,并声若霹雳呵叱道:“歹徒,快快滚下马来,让你爷爷痛打你个屁滚尿流不可。。。。。。” “真是两个不自量力的喽啰呵。我朔望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出姓名出来。”朔望冷笑道。 这两个将领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喽啰,越加气得咬牙切齿起来,一边朝着对方走来,一边说道:“你爷爷我是。。。。。。” “算了,就算知道你们是叫做什么,又有什么用处呢?反正,你们两个等一会儿,都会成为死人了。”朔望笑着打断俩人的话。 这两个将领听到对方竟然如此的不起自己,大怒,顿时脚步变得飞快,步如流星,快步上前,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一人一马迎面砍来。 而就在这两个将领朝着朔望快步走来时,朔望也猛地催动一下战马,战马一声鸣叫,也瞬间朝着这两个将领奔袭而来,而朔望则是弯着腰,扬起手中的流星锤朝着俩人横扫而来。 这两名将领手中的兵器还没有劈中朔望时,就到朔望的流星锤劲风呼啸的朝着自己拦腰打来,而且度快到了乎想象的地步,不敢大意,也来不及用兵器去打朔望,就连忙往后往上一跳,一边后退,一边躲避着朔望的流星锤。 而两位将领经过这一招比拼之后,也从而出了朔望的手段远远在自己之上,而自己虽然有余力能够返回城墙,但是又怕被满城的士兵将领嗤笑,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朔望乱打在了一起。 第六百六十四章 引诱 徐央众人站在湘城的城墙上,着两位将领来到了城下后,还没有怎么跟朔望打上一阵,就瞬间狼狈不堪的被朔望追着打,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忐忑不安的着两位将领胜算越来越渺茫了。Ωヤノ亅丶メ ..... 朔望一边骑着战马追赶两位将领,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流星锤,使得这两个将领唯有东奔西躲的份儿,竟然连还手的余力都不复存在了。 “两位将军,你们不是朔望的对手,还是快快的返回城墙上来吧!”徐央朝俩人下令道。 朔望听到头顶传来徐央的声音,冷哼了一声,更加拼尽全力挥舞着手中的流星锤,并阻挡着两位将军返回城墙上去。 这两位将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跟朔望刚开始开打,自己瞬间就落得个被动的局面,而且还是被对方追着到处的打,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两位将领心里愤愤不平之余,忽然就听到城墙上传来徐央让自己撤退的命令,而自己也确实打不过朔望,若是再在城下逗留,说不定自己的命就要一命呜呼了。 而就在两位将领想要想方设法的离开这儿时,自己的所有去路都被朔望事先掌握住,任由自己逃到那儿,对方都会瞬间挡住自己的去路,不让自己趁机离开。 “还妄想要离开?简直是痴人说梦。今天,只要来到城下,都甭想要活着离开。”朔望冷笑道。 这两个将领到自己始终都摆脱不了对方,心急如焚,一边东奔西跑,一边大喊大叫道:“该死的歹徒,竟然敢杀朝廷军官,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呀!” “又有何不敢的?我们圣莲教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朝廷命官,而朝廷至今又能够将我们圣莲教怎么样了?我们不是照样为非作歹,而且还打得朝廷招架不住了。”朔望嘲笑道。 徐央到两位将领唯有卖命的东奔西跑,而朔望则是不断地朝着俩人围追堵截,使得两位将领根本就无法摆脱,也更加无法成功的逃回到城墙上。 徐央逼不得已之下,只好朝身边的将领说道:“这样下去可不好!传令下去:令弓箭手和火枪手朝着朔望射击,打乱他的阵脚,掩护两位将领回来。” 四周的将领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于是点头称是,然后令城墙上的弓箭手和火枪手准备,一声令下,顿时“嘭嘭”声和“嗖嗖”声响彻起来,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都朝着朔望呼啸而来。 朔望正追杀着两位将领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放箭和开枪声,冷哼了一声,丝毫不予理会,依旧是不顾一切的朝着两位将军杀来。 而两位将领听到头顶传来密集的放箭和开枪声后,喜出望外,自然出来是想要掩护自己撤离了。 但是,还不待两位将领想方设法的离开时,自己依旧是被朔望包围住了退路,使得自己只能够继续的东奔西跑躲避了。 只见密如骤雨般的箭雨和枪火只有一个攻击对象,那就是朝着来来回回走动的朔望而来。 而若是朔望被箭林弹雨击中,只怕必定会成为蜂窝煤或刺猬不可。 但是,这些箭雨和枪火打到朔望身上后,竟然连对方的甲胄都不曾击穿一个窟窿出来,也更没有伤害到对方的一丝一毫。 好似朔望有铁布衫、金钟罩护体一般,使得这些箭雨枪火好似毛毛雨一般,从朔望的身体外围滑下,无法伤害到对方的根本。 而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箭雨和枪火竟然无法伤害到对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脸色大变,甚至于都开始怀疑箭雨和枪火是否是假的,否则岂会伤害不了对方。 从而,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圣莲教十三太保的厉害之处了,也从而明白了对方先前夸下的海口并非是狂妄自大的话。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朔望被箭雨和枪火袭击后,竟然会毫未损,但是又不解对方身上携带有什么瑰宝来护体的? 就这样,朔望骑着战马追杀两位将领跑到那儿,箭雨和枪火也会跟着到了那儿,不停地骚扰着对方,希望能够给两位将军一线机会,使得两位将领赶快的离开。 但是,箭支和子弹也有跑偏的时候。 箭雨和枪火本来是想要掩护两位将军撤退,但是由于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不仅是笼罩住了朔望,也时不时的有箭雨和子弹弥漫在了两位将军的周边。 于是一不心,就有那三三两两的箭和子弹击中在了两位将军身上,顿时两位将领受伤扑倒在地,而城墙上的弓箭手和火枪手也唬怔了一大跳,连忙停止放箭开枪。 由于箭雨和枪火太过密集,城墙上的将领们想要追查责任,也已经无法从无以计数的士兵当中找出害群之马了。 于是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也唯有眼睁睁的着两位将领受伤倒在地上,而朔望则是嬉皮笑脸的朝着两位将军步步紧逼而来,并抬头朝着城墙上的自己冷笑不已。 朔望着地上两位将领趴在地上,并回头怒视着自己,冷笑道:“没有想到,你们自己人却将自己人给打伤了。这样也好,也省得我追来追去了。哈哈。。。。。。” “该死的圣莲教歹徒,就算我们俩人都死了,你们圣莲教也最终会灭亡不可的。” “休要在那儿狂妄了。要杀就杀,何必说这么多无用的废话。” 朔望到俩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是这么又臭又硬的,本想要挥舞一下流星锤,一举将俩人给收拾了,但是转念一想,又想到一个更加毒辣的计策出来。 朔望抬头着城墙上的士兵将领都气急败坏的着自己,冷笑道:“徐央,你的手下就在这儿,难道你不想要救他们一命么?若是不想救他们,那我可要动手喽。” 徐央到朔望站在两位将军身边,本以为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将流星锤打向两位将领,但却惊讶的到朔望好似不想要杀了俩人,感觉对方是想要以两位将军为诱饵,引诱自己上当似的。 “徐将军,在下请命跟圣莲教这个歹徒交战。就请将军恩准吧!” “徐将军,在下也请命跟这个歹徒交战,希望能够将两位将领给救出来。” 瞬间,城墙上的将领们,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请求徐央恩准自己下城,将城下两个受伤的将领给救出来。 徐央到身边的将领们出面请战,冷哼了一声,朝众将领说道:“朔望的身手,你们大家也到了,你们认为自己能够打赢对方么?”又继续说道:“想必,朔望是想要以两位将军为诱饵,引诱我军全都出城送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呢?” “总不能够眼睁睁的着两位将领躺在那儿,而我们不管不问吧?” 徐央到众位将领急切的样子,想了想,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朝阿波说道:“阿波,你下城去会一会朔望。但是,还是要心为上。若是现不妙,还是赶快的离开才是。” 阿波听到徐央让自己下城去会一会朔望,而自己正好也求之不得,也可顺便报复先前的奇耻大辱了。 于是,阿波点头称是,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翻身跳下了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徐央不再让将领们下城迎战了,反倒是让阿波下城去对付朔望了。 而众人也深知阿波高深莫测,若是连阿波都收拾不了他,那么最终也只好由徐央亲自出马来对付朔望了。 待阿波跳到城下后,顿时城墙上也响彻起了更加震耳欲聋的擂鼓助威声,摇旗呐喊声,不断地给阿波增添气势。 朔望正洋洋得意的等待着其他的将领跳下城外送死时,忽然就到不仅没有一个将领跳下来,反倒只有阿波下城了,又惊又喜。 阿波跳到城外后,着朔望又惊又喜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一步步朝着对方走来,并说道:“朔望,就由我来会一会你好了。我倒是要一,时隔十多年不见,你的身手是不是有长进了?” 朔望在到阿波来到城下的第一眼,就惊讶的出阿波的身手已经今非昔比,不解对方的修为为何会有了一大步的提高? 而阿波的身手确实是已经今非昔比了,因为阿波先前利用了那颗神陀舍利后,使得阿波的修为噌噌往上暴涨,达到了一种乎想象的地步。 即便如此,朔望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着阿波走来,也不曾有任何的惧色。 朔望笑说道:“即便你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提高,但是我岂会还停留在当初的境界,止步不前?那好,那我倒是要领教一下,你的修为现在达到了何种程度?”说毕,猛催一下战马,就风驰电挚的朝着阿波冲来。 阿波到对方朝着自己冲来了,大喝一声,绰起九阴神火枪也朝着对方迎面飞奔了过来;枪尖直指对方的门面,猛戳了过去。 须臾之间,朔望骑着战马已经来到了阿波的面前,就到一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来,大叫一声“不好”,连忙低头弯身,想要从快无比的枪头前躲避开。 第六百六十五章 摆阵 阿波步如流星一般飞步上前,风驰电掣的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猛戳向飞驰而来的朔望门面,滚滚的煞气也呼啸而出,残雾笼罩,枪头也震动的空气“嗡嗡”乱响,四周的空气也跟着扭曲紊乱。 须臾之间,九阴神火枪的枪头已经来到朔望的门面前,去势不减,势必要将朔望的脑袋戳成稀巴烂不可。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朔望的门面就要被九阴神火枪戳穿时,忽然就看到朔望眼疾手快的低头弯腰,而枪身则是顺着朔望的头顶呼啸而过,唯独只将朔望的三两根发丝削断,却是没有伤及到朔望要害部位。 即便如此,朔望也能够惊恐的感知到头皮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知道自己一旦被阿波的九阴神火枪戳中,自己必定非死不可。 而朔望也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十多年不见阿波,对方的修为竟然厉害到如此恐怖的程度,简直跟十多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惊恐万分。 阿波将九阴神火枪朝着朔望的门面戳来时,惊讶的看到对方轻而易举的从枪头前躲避开来了,心里也是啧啧称奇,看得出时隔十多年不见,对方的身手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朔望又气又恨之下,拼尽全力将手中的流星锤朝着阿波猛挥了过去,厉声喊道:“阿波,你可真是令我感到刮目相看啊!”说着,流星锤已经呼啸到了阿波的门面前。 阿波看到对方的流星锤朝着自己呼啸而至,大怒,猛地将对方头顶的九阴神火枪朝着朝着下方砸落,并跟着身体一转,轻而易举的跟流星锤擦肩而过了。 朔望看到自己的流星锤落了空,忽然又感知到头顶有一股劲力落将下来,万分紧急之下,来不及丝毫犹豫,身体连忙从马背上朝着左侧一倒,翻滚到地上来。 顷刻之间,九阴神火枪猛地落将下来,虽然没有将朔望打翻,但是却将对方的战马一下子打成了一团肉泥,血肉飞溅,而朔望的战马连声嘶鸣声都没有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朔望从战马上翻滚下来后,就看到一股劲力猛地砸落在地面上,迸发出气势磅礴的疾风,大地都跟着瑟瑟颤抖起来,而自己战马也早已经化为了一团肉泥。 阿波看到朔望又再次的从九阴神火枪攻击之下躲避开了,又气又恨,厉声呵叱道:“真是该死,竟然又被你躲开了。”说着,挥舞着九阴神火枪又朝着对方打来。 “想要杀死我?我看可是没有这么的容易。今天,我不但不会死在这儿,我还要将你们神明教所有的人全都杀死不可。”朔望一边挥舞着流星锤,一边厉声喊道。 瞬间,就看到阿波将九阴神火枪挥舞的神出鬼没,招招刁钻古怪,封闭住朔望所有的去路,也从而使得方圆一亩尽是残雾翻滚,劲风呼啸,空气也变得混乱不堪。 朔望看到阿波此次来势凶猛,自然不敢大意,也将手中的流星锤挥舞的寒光凛厉,疾风呼啸,杀招始终是伴随着阿波周身要害。 只见阿波将手中的枪身舞动的跟屏障一般,朝着朔望猛戳猛刺,抡来舞去,见招拆招。 而朔望则是将手中的流星锤挥舞的像风车儿一般,朝着阿波乱砸猛抡,一边阻挡着阿波的杀招,一边猛烈的攻击。 顿时,俩人打得的场面越来越格外的惊心动魄,“乒乒乓乓”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轰隆隆”的鸣响也惊天动地,周遭紊乱,火星飞溅,飞沙走石,知道两者交手了多少个回合了。 阿波使出浑身的解数,也将九阴神火枪发挥的淋漓尽致,惊讶的发现朔望手中的流星锤也是一件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否则岂是能够跟自己的枪相抗衡的。 即便如此,阿波也能够清晰的看到朔望手中的流星锤布满了醒目的裂痕,心里冷笑,知道对方早晚必定会输不可。 朔望挥舞着手中的流星锤之际,也惊讶的看到流星锤每一次跟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一碰撞,流星锤上面的裂痕就多了一道,也从而使得流星锤上面的裂痕越来越密布,有种随时随地会四分五裂的感觉。 朔望又气又急,知道再照此下去,自己千辛万苦炼制的流星锤非要报废不可。 但是,朔望现在想要脱身,却始终被阿波纠缠着不放,唯有硬着头皮跟对方较量到最后,直至分出胜败来。 而反观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则是丝毫都没有出现裂痕,甚至于连枪身上面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来。 由此可见,九阴神火枪的材质要远远超过流星锤。 阿波一边挥舞着九阴神火枪,一边看到朔望焦头烂额的样子,大喝一声“破”,猛地将九阴神火枪朝着流星锤重击一下,顿时就听到“啪”的一声碎响,就看到流星锤瞬间四分五裂。 朔望惊恐的看到自己的流星锤就这么报废了,心疼的无以言表,从而也使得朔望手中只是剩下一条垂落的铁链手柄了。 阿波看到朔望已经没有兵器了,才笑逐颜开,也不停留,而是挥舞着九阴神火枪乘胜追击,势必要将对方杀死不可。 朔望正伤心欲绝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阿波挥舞着九阴神火枪朝着自己扑来了,大怒,来不及犹豫,连忙将手中残存的手柄朝着阿波抛了过去,并连忙朝着后面步步后退。 阿波还没有冲到朔望的面前,忽然就看到一个东西朝着自己飞驰了过来,而朔望本人则是撒丫子朝着后面逃窜,冷哼了一声,将枪头一旋转,一举将飞驰而来的手柄搅成了粉碎。 有了这会儿耽误,朔望已经逃窜到了十多米之外,而阿波依旧是朝着朔望飞奔扑来。 朔望看到阿波依旧是朝着自己扑来,朝着后面退了退,一边后退,一边从怀里拿出数面小旗,嘴里念叨了两句,猛地将手中的小旗朝着四面八方一撒,顿时就看到一面面的小旗四分开来,并一个个的插在了四周,而一个个小旗分布开来后,也顿时消失在虚空中不见了。 只见这些小旗共有九支,每一面的小旗有一尺长,旗面绘制着奇异符文和图腾。 当一面面的小旗插在地上后,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好似朔望在身边摆下一个阵法似的。而这个阵法占地有方圆十亩大小。 而就在此时,阿波也已经冲到了朔望摆下的这个阵法内。 而当阿波再朝着朔望看去时,惊恐的看到朔望竟然不见踪影了,大惊。 只见朔望摆下的阵法内,尽是浓重的残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飒飒凌厉的阴风呼啸,令人不寒而栗;而且阵法内的气温也降至到冰点以下,使得地面铺上了一层冰霜,好似置身在冰窟中的一般。 城墙上的徐央等众人,看着阿波和朔望俩人惊天动地的打斗场面,越看越提心吊胆的,生怕阿波杀不死朔望。 众人看着看着,就惊喜的看到阿波将朔望手中的流星锤打碎了,而朔望则是撒丫子的逃跑,大喜过望,顿时欢欣雀跃声也在人群中响彻起来,擂鼓助威、摇旗呐喊声也更加的嘹亮起来。 但是,就在众人欢声笑语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朔望跑着跑着,竟然停止下来了,而且还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朝着四周一撒,而后就看到阿波冲到了朔望的面前。 瞬间,俩人就从众人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大惊失色。 “这怎么回事呀?怎么就不见阿波和圣莲教这个歹徒了?” “难不成,阿波落入了朔望布置下的陷阱当中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大家快点儿想想办法,将阿波救出来罢,否则就来不及了。” 徐央看着阿波和朔望俩人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也是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也看得出来朔望是在周边布置了一个陷阱,想要来个敌暗我明对付阿波的。 徐央听着身边的人焦急难耐的说来说去,朝着众人制止道:“大家都稍安勿躁!我相信,依照阿波的身手,就算深陷困境当中,也不会遭遇不策的。”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顿时停止了争吵下来,但是依旧是忐忑不安的看着城外,祈祷着阿波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徐央看到阿波消失不见的一瞬间后,也惊讶的发现自己跟阿波失去了联系,而且自己也感知不到阿波的存在,好似阿波现在是处在另一个世界当中一般。 虽然徐央让众人不要着急,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是像汹涌澎湃的大浪一般,始终都无法平静下来,生怕阿波在朔望设下的陷阱中遭遇了什么不策的变故。 于是乎,徐央就想再等一会儿,看一看阿波是否能够平安出来。而若是阿波再不出来,那么自己再出手不迟。 当阿波和朔望都消失不见后,城墙上的将领们连忙令城下那两个受伤的将领抓住绳索回城。 阿波来到朔望刚才消失不见的地方后,看着四周朦朦胧胧的环境,不知道朔望现在藏身在什么地方了?而湘城和城墙上的众人也早就看不到丝毫的踪影了。 阿波在这个朦朦胧胧的环境内走了走,边走边找寻朔望的影子,厉声大喊道:“朔望,你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快点给我滚出来。。。。。。” “该死的家伙,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竟然敢大言不惭。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的将你杀死在我的‘毒刃阵’中。”朔望的声音从虚空中响彻出来。 第六百六十六章 毒刃阵(上) 而当阿波和朔望从湘城外消失不见后,俩人一番的对话,却是让湘城城墙上的徐央等众人听不见。 .. 费连载说阅读网 阿波置身在朦朦胧胧的环境内,刚朝着朔望说着,忽然就听到虚空中传来了对方的声音,大喜过望,思忖道:“我找你找不到,没有想到,你自个却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于是,阿波顺着朔望说话的声音方向位置,绰起九阴神火枪就冲了过来。 但是,当阿波来到朔望刚才说话的地方后,四周竟然没有对方一个影子,而且四周的空气也没有发生波澜,好似对方凭空消失不见了一般,一惊,暗想:“真是怪了!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还想要杀我?可真是痴心妄想啊!你来到我的‘毒刃阵’中,今生今世就甭想再活着离开了。”朔望的声音再次传来。 阿波听到朔望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大怒,猛地将九阴神火枪朝着身后乱舞,但是却打得个空;又朝着身后扑来,却始终都不曾撞见对方,也更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出来。 “阿波,你不是想要杀我么?我就在这儿,你快来啊!”朔望嘲笑的声音又从四面八方不同的位置传来。 而每当朔望的声音传来,阿波总是快速的朝着声音的来源位置冲来,但是却始终都没有撞见对方,也更没有到四周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于是乎,朔望就跟阿波捉起了迷藏,引逗的阿波怒不可遏,而阿波自始至终都不曾见到朔望藏身在那儿。 朔望到阿波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追着自己的轨迹跑来跑去的,冷笑道:“我们玩也玩够了。接下来,就让你真真正正的尝试一下‘毒刃阵’的厉害之处。” 阿波每当听到朔望的声音传来,就迅速无比的朝着声音的来源扑来,但是却总是扑了个空,甚至于都让阿波怀疑朔望是否还在这儿了。 而就在阿波又气又急的时候,忽然又听到朔望的声音传来了,而且言外之意是要启动什么“毒刃阵”了,大惊。 当阿波接连听到这个“毒刃阵”的名字后,脑海也是不断地搜索着关于这阵法的名字,但是挖空心思想来想去,也始终没有想起过有那个阵法叫这个名字。 “真是岂有此理!我对天地之间各种各样的阵法都耳熟能详,为何就没有听说过‘毒刃阵’的名字呢?除非,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无疑了。”阿波冷笑道。 朔望也懒得跟对方开玩笑,笑说道:“你没有听说过,那只能够证明你孤陋寡闻罢了。‘毒刃阵’是否存在,你一会儿自见分晓了。” “那好,那我倒是要亲自领教一下你这个‘毒刃阵’的厉害之处了。来罢,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就是了。”阿波厉声喊道。 朔望着阿波缓缓地朝着自己走来,冷哼了一声,身体悄无声息的在阵法里四处游走,使得阿波始终都捉摸不透自己究竟藏身在何方何地。 只见朔望无声无息的来到阵法的边缘地带,而阿波依旧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阵法内寻找着自己。 朔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熟练的将双手食指和中指扭成一股,然后双掌合拢成宝塔印,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两句,猛地将手印指向了团团乱转的阿波。 只见,伴随着朔望掐动手印、默念着口诀时,阵法内的环境瞬间也变得波澜起伏起来,寒光闪闪的光华也随处闪烁,残雾也变得更加的浓厚起来。 就在此时,忽然就到阵法内闪耀寒光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飞射出无以计数的刀刃,将阵法中央的阿波笼罩在了其中。 阿波正留意着朔望所在地的时候,忽然就到阵法内沸腾了起来,滚滚有毒有害的气体也充斥了起来,连忙运转胎息。 就在此时,阿波忽然就感觉到四面八方响彻起了密密麻麻的破空声音,大惊,从而知道了朔望已经启动了阵法。 阿波正严阵以待的时候,忽然就到四面八方飞射来密密麻麻的刀刃,寒光闪烁的朝着自己笼罩飞来,大惊,连忙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在身边挥舞成屏障,来阻挡这些刀刃的袭击。 须臾之间,这些密密麻麻的刀刃已经飞驰到了阿波的周边,而阿波也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挥舞的像个风车儿一般,极速旋转,“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也随即响彻起来。 即便这些刀刃密如骤雨一般飞来,但岂是能够穿透阿波挥舞兵器的屏障的? 而当阿波的九阴神火枪将这些刀刃一个个打落后,就到这些刀刃落到地面后,“嘭”的一声,扩散为一股烟雾,和阵法内的残雾融为了一体,消失在阵法内了。 伴随着阿波不断地击落着这些刀刃,而这些刀刃又源源不断、永无止尽的从虚空中飞射出来,也越加使得阵法内沸腾了起来。 朔望着阿波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挥舞的淋漓尽致,阻挡着骤雨般的刀刃侵袭,笑说道:“这还只是刚刚的开始,我只是让你热热身罢咧。接下来,还有好戏要上演了。”说着,双手又在变幻着手印。 而伴随着朔望的手印变幻,就到本来密如骤雨般的刀刃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来快速,密密麻麻的好似一堵堵的墙一般,呼啸着朝阿波倾泻飞驰而来。 而阿波即便再力大无穷,即便是神勇无敌,岂是能够经过这么消耗的? 渐渐地,阿波就感觉自己的体力有点儿跟不上阵法变幻速度了,有点儿吃不消了。 而这些骤雨般的刀刃依旧是永无止尽的朝着阿波呼啸而来,源源不断的从虚空中出现,成片成簇的出现,压制的阿波都开始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起来。 朔望没有想到阿波如此的神勇,都过去三四个时辰了,自己的阵法依旧是没有将对方给杀死,也不由得变得心急如焚起来,暗想着自己的阵法会不会杀不死对方了? 而就在阿波在骤雨般的刀刃攻击下苦苦支撑,毒刃阵内热火朝天时,置身在外面的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却是体会不到城外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央到阿波进入朔望设下的陷阱内已经过去半天时间了,却迟迟没有到对方出来,心急如焚,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阿波有没有受到伤害? 而从朔望来到湘城叫嚣搦战至今,也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了。 而黎明来到后,众人依旧没有到阿波和朔望的身影,又岂会不着急。 徐央到自己不能够再等待下去了,朝身边的众将领说道:“我下去一究竟。你们就留在城墙上,注意着圣莲教军队的举动。”说毕,就翻身跳下了城墙。 众人到徐央要去拯救阿波,本想要去制止对方的时候,就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对方就已经事先跳下了城墙。 顿时,城墙上所有的人都开始着急起来,保佑着徐央和阿波能够平平安安的返回来。 徐央跳下城墙后,朝着阿波和朔望消失的地方去,依旧是不见俩人的踪影。 而徐央朝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去时,就到圣莲教军队始终是在擂鼓助威,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徐央也不知道阿波和朔望俩人是否还在城外,而若是俩人不在城外了,那自己可就不知道该去那儿寻找阿波了。 徐央惴惴不安的朝着阿波先前消失的地方走,边走边注意着四周的举动,希望能够从四周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出来。 而就在徐央朝着朔望设下的“毒刃阵”走来时,阵法内的朔望也突然到有个人朝着自己的阵法而来了。 当朔望清是徐央走来后,一愣,笑说道:“你总算是肯过来送死了。这样也好,那我就让你葬身在我的‘毒刃阵’当中罢。” 而此时此刻的毒刃阵内,也早已经演变为漫天飞舞的刀刃世界了,地面也不知道被刀刃削掉了多少层皮了,而阿波依旧是不停地挥舞着九阴神火枪,抵挡着密密麻麻呼啸而来的刀刃。 阿波正精疲力竭的挥舞着九阴神火枪时,速度也由最初的快速变得越来越迟钝了。而漫天飞舞的刀刃依旧是永无止尽,依旧是源源不断的朝着阿波飞射。 朔望正紧锣密鼓的催动阵法,指挥着刀刃朝着阿波袭来时,就惊喜的到徐央一脚踏进了自己的阵法内,怪笑两声,双手朝着阵脚大乱的阿波一指。 只见朔望的双手朝着阿波一指之间,顿时阵法内的刀刃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刀刃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呼啸连天的朝着阿波吞噬而来。 阿波刚打完了这波刀刃,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忽然就到闪闪发亮的刀刃变得狂躁起来,如同一堵堵厚实的城墙朝着自己压倒而来一般,大惊。 瞬时间,阿波挥舞九阴神火枪的速度一个迟钝,顿时就被狂暴的密密麻麻刀刃给吞没了,而后就到阿波身体笔直的被压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插满了一枚枚的刀刃,跟个刺猬一般无二。 第六百六十七章 毒刃阵(中) 徐央朝着阿波先前消失的地方走着走着,忽然就一脚踏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场所,瞬时间就看到视野当中尽是漫天飞舞的狂躁刀刃,残雾紊乱,肃杀气氛浓烈,整个场面恍若是刀刃乱飞的世界一般,大惊。 “久违了徐教主。我刚刚将你的弟子杀死,你就赶着过来送死了。这样也好,你的弟子也可以有个陪伴了。哈哈。。。。。。”朔望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 徐央刚想着自己莫非进入到朔望设下的陷阱中时,忽然就听到虚空中传来了朔望的声音,大怒,朝着四面八方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阿波在那儿。 毒刃阵内的残雾本来就浓重的伸手不见五指,现在经过朔望不断地的催动发酵,再加上漫天飞舞的刀刃一搅合,就越加使得毒刃阵内混沌不堪了。 而徐央的视野当中,唯有看到漫天飞舞的闪闪刀刃,肃杀气息浓烈,不仅是看不到阿波在那儿,而且也看不到朔望藏在了那儿。 徐央没有找到阿波,也不知道阿波现在的安危如何,厉声大喊道:“朔望,你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快给我滚出来!你将阿波怎么样了?” “你那个弟子现在已经被我的刀刃碎尸万段了。还想要找对方?那就等你死后,自然就看到对方了。哈哈。。。。。。”朔望嘲笑道。 徐央听到阿波已经遭遇不测了,大怒,一边朝着阵法的中央走,一边留意着阿波的气息,自信依照阿波的身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亡呢。 而当徐央一脚踏进朔望设下的毒刃阵中时,徐央头上的栖霞冠和返照珠也跟着大放异彩,光华也越来越强烈,使得徐央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在阵法内行动自如了。 朔望看到徐央闲庭信步的在阵法内走来走去,也自然早就注意到对方头上的宝冠宝珠异样了,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连忙不停的变幻着手印,使得阵法内也越来越混乱不堪,刀刃也躁动不安起来,呼啸连天的朝着徐央飞射而来。 徐央正朝着阵法内走来时,渐渐地就感知到阿波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躺着,大惊。 徐央正要朝着阿波跑来时,忽然就看到阵法内变得混乱不堪起来。 而当徐央感知到阿波还存留着生机的气息后,但是却惊恐的发现对方现在已经处在了昏迷的状态,好似身负重伤,无法转危为安。 便随着徐央一边朝着阿波的方向走来,又一边看到阵法内的刀刃漫天狂暴的朝着自己呼啸扑来,但是却又被自己的宝冠宝珠闪耀的光华给击碎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刀刃漫天飞舞朝着徐央呼啸射来,但是一枚枚的刀刃在触及宝冠宝珠闪耀的光华一瞬间,顿时一个个碎裂开来,而后迸发为一股股的黑烟,就与阵法内的残雾融为了一体。 从而使得徐央走到那里,这些永无止尽的密密麻麻刀刃也无法伤害到徐央一丝一毫。 也从而使得徐央一路走来,周身上下尽是烟雾浓罩,以至于都看不见徐央的影子了。 朔望惊讶的看着徐央一路朝着阿波走来,而自己释放出来的刀刃竟然奈何不了对方,纳罕道:“这个栖霞冠和返照珠可真是神妙呵。如此下去,只怕将很难将徐央也一起收拾了。。。。。。” 徐央依靠着宝冠宝珠的庇护,方才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一路在阵法内往前走。 徐央走着走着,忽然就看到地面笔直的躺着一个人,而自己跟阿波的感应也越来越强,从而就断定出,地面躺着的这人正是阿波无疑了。 只见此时此刻的阿波笔直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插满了刀刃,形状比刺猬还要的凄惨。 而这些密密麻麻的刀刃,俱插在阿波的要害部位,有的插在了死穴上,虽然不至于将阿波杀死,但是却造成了阿波短暂的昏厥。 阿波乃是幽冥界的神祗,自身已经达到了超乎想象的强横程度,再将神陀舍利使用后,顿时身躯也越加的强横无比了。 但是,阵法内的这些刀刃由于太过犀利,而且还数量不菲,使得阿波终于是招架不住,倒地昏迷过去了。 而由于徐央进入到阵法内,使得漫天飞舞的刀刃也改变了攻击对象。 朔望也不再催动刀刃攻击阿波了,而是改变攻击徐央了,才使得昏迷不醒的阿波不再是危险重重。 徐央来到阿波的身边,看着阿波像个刺猬一般,浑身插满了一枚枚寒光闪闪的刀刃,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又庆幸阿波身体强横,否则只怕将很难在阵法内存活下去了。 虽然徐央看到阿波还保留着一线的生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但是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阵法内的刀刃如此的锋利,竟然能够将铜筋铁骨的阿波都遭遇不策了。 而当徐央站到阿波旁边后,蜂拥而来的刀刃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朝着徐央呼啸而来,但是却被宝冠宝珠的光芒抵御住了,也从而使得地面躺着的阿波也不再遭受伤害。 “朔望,你鬼鬼祟祟的躲藏在哪儿?你的阵法是什么阵法?”徐央厉声喊道。 朔望看到徐央一路来到了阿波的身边,又听到对方在那儿大喊大叫的,冷笑道:“徐将军,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我的这个阵法名字叫做‘毒刃阵’。而至于我在那儿,那就恕我不能够透露了。” 徐央听到自己所处的阵法名字叫做“毒刃阵”,脑海顿时就在搜索着关于这个阵法的信息。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听说过关于毒刃阵的任何信息。 朔望看到徐央在那儿低头沉思着,心里冷笑,笑说道:“徐教主,你不用再去想了。我这个毒刃阵乃是我最新独创的,你自然没有听说过了。” “朔望,我有宝冠宝珠庇护,你是奈何不了我的。我想,我想要离开这儿,你是阻拦不了我的。”徐央说道。 朔望听到对方想要从自己的毒刃阵中离开,顿时哈哈的大笑起来,笑道:“你还想离开?虽然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杀不了你了,但是你若认为能够轻而易举的离开我毒刃阵,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呀!” 徐央听到对方的一番话,大惊,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和阿波将永生永世的被困在这儿了,根本就出不去。 而徐央在跟朔望说话的期间里,也是不断地寻找着对方的藏身之地,希望能够找到对方,并一举将其给杀了。 但是,徐央却惊讶的发现,每当朔望在说话的期间里,总是在不停地变幻着地方,而且对方在变幻位置时,竟然没有引起丝毫的涟漪,以至于行踪都令人难以捉摸到。 就好似朔望就是阵法内的一部分,阵法能够让朔望随意的游走,而且还不被他人察觉到蛛丝马迹出来。 徐央察觉不到朔望藏身在阵法那儿,也看出阵法内不能够长久的逗留下去,连忙将受伤的阿波搀扶起来,搀扶着对方朝着自己刚来的地方原路返回。 而当俩人一路往前走时,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刀刃依旧是密密麻麻的,但是由于有徐央的宝冠宝珠护体,倒是没有造成俩人受到丝毫的伤害。 朔望看到徐央搀扶着阿波想要离开自己的阵法,嘿嘿的冷笑,手印也在默默的变幻着,越加使得毒刃阵里云里雾里,密密麻麻的刀刃也变得躁动紊乱起来。 徐央搀扶着阿波朝着前方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但是却依旧没有踏出毒刃阵当中,好似自己在迷宫当中转来转去行走一般,迟迟都没有走到出口处,心急如焚。 朔望看到徐央在自己的毒刃阵当中转来转去,嘿嘿的冷笑,笑说道:“虽然我杀不了你,但是困住你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徐教主,你们俩人就永远留在我的毒刃阵当中罢。哈哈。。。。。。” 只见徐央搀扶着阿波在阵法内不停地走着,而且始终都是笔直的按照一个方向走,而狂暴的刀刃如同漫天飞扬的鹅毛大雪般,在一点一滴的改变着徐央的方向。 从而使得徐央始终都是在阵法内绕来绕去,而徐央却是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行走的过程中,正悄然的改变着行走的轨迹,以至于徐央始终都是周而复始的在阵法内转悠。 徐央听到朔望的声音传来,但是对方每一次说话时,声音却不断地改变着,以至于捉摸不着对方究竟是在那儿说话。 徐央看到自己走了半响,也没有走出这个阵法内,也感觉出自己好似在迷宫当中团团乱转一般,思忖道:“照这么下去,只怕我和阿波将永运困在这儿了。。。。。。” “朔望,你不要再藏着躲着不出来了。你不是很想杀我么,敢不敢出来跟我较量一二?”徐央喊道。 朔望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的阵法目前也只能够困住对方,而若是想要杀死对方,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办到。 况且,朔望若是一直在湘城前耽搁下去,也是影响圣莲教军队攻打湘城的进度。 朔望想道:“若是我将徐央困在这儿三年五载,难不成我军也要等待我三年五载不成?说来说去,依旧是对我方产生不利的影响的。” 朔望思来想去一阵,缓缓地从腰间抽出一条寒光凛厉、杀气腾腾的铁链般的兵器出来,又悄无声息的朝着徐央靠近而来。 第六百六十八章 毒刃阵(下) 朔望看到徐央带着受伤的阿波,在自己的毒刃阵内周而复始的团团乱转,虽然密密麻麻的刀刃无法将俩人杀死,但是困住俩人却是绰绰有余的。 . . 但是,朔望也发现了若是再这么的耽搁下去,只怕就会影响了圣莲教军队攻打湘城的进度,故而就想趁着徐央焦头烂额之际,将徐央一举杀死在自己的阵法内。 于是,就看到朔望从腰间抽出一条寒光闪闪、杀气腾腾铁链般的兵器出来,又悄无声息的朝着徐央步步而来。 只见朔望手中的这条铁链般的兵器有一丈长,而朔望不用的时候则是缠在了腰间;而这条铁链的顶端则是有三片腥红的刀刃,刀刃与铁链的衔接处还有数簇红丝绦,形状像个马尾一般。 而这个马尾样的铁链,正是朔望的血滴子。 朔望持着血滴子,悄无声息的朝着徐央渐渐地的靠近,想要趁其不备,一举将徐央杀死在这儿。 而当朔望一步步朝着徐央靠近时,徐央则是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依旧是漫无目的的在阵法内团团乱转。 渐渐地,朔望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距离徐央相隔数米远的地方,心里窃喜,也不再等候,猛地将手中的血滴子朝着徐央的后脑勺抛了出去。 徐央正在阵法内团团乱转时,渐渐地发现漫天飞舞的刀刃不再是那么的狂躁,而且数量也越来越少了,正疑惑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呜”的一声长鸣朝着自己的后脑而来,大惊。 而朔望只顾着朝徐央偷袭而来,却是停止了掐动手印,以至于当朔望来到徐央身后,阵法内漫天飞扬的刀刃也变得稀稀落落起来了。 只见朔望手中的血滴子如同长虹一般,径直朝着徐央的后脑勺飞驰而来,并发出“呜”的长鸣;所到之处,使得阵法内的刀片瞬间瓦解,震动的空气都开始紊乱起来。 而若是徐央的后脑勺被血滴子上面的三片刀刃击中,必定会横死当场不可。 再加上朔望是悄无声息的来偷袭徐央,胜算更是大大增加了。 说时迟,来时快。只见血滴子瞬息飞驰到了宝冠宝珠迸发的光华中,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朝着徐央后脑刺来。 但是,还不待血滴子刺中徐央的后脑勺,就看到徐央头朝着左侧一躲,顿时就跟血滴子错失开,使得朔望这次偷袭失败了。 而徐央头戴的栖霞冠和返照珠,也只是能够抵御施法控制的兵器攻击,或者是没有实体的云雨和瘴气,但是却无法抵御住他人近距离的攻击。 才从而造成了血滴子能够穿透宝冠宝珠的光华,轻而易举的接近徐央。 而徐央在看到四周漫天飞舞的刀刃变得稀松时,在暗叫古怪时,也顿时提高了警惕性;当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后,就知道是有人要偷袭自己,于是连忙先一步躲避开来,从而就看到了身前的血滴子。 朔望原本有信心能够一举将徐央给杀死,却不成想,徐央竟然能够事先察觉到危险的靠近,才造成了自己诡计落了空。 而就在徐央刚躲避开血滴子的一瞬间,忽然就看到血滴子“呜”的一声长鸣,竟然来了个回马枪,一下子缠绕在了徐央的脖子上,并牢牢的勒住。 朔望冷哼了一声,牢牢的握住血滴子,并紧紧的用血滴子勒住徐央的脖子,企图将徐央给活活得勒死。 而徐央由于要搀扶着阿波,才造成了徐央反应慢了半拍,再加上血滴子是瞬息之间缠绕上徐央的脖子,使得徐央顿时落得个被动的窘境,性命全权掌握在了朔望的手中。 朔望紧紧的将血滴子勒住徐央的脖子,嘿嘿的冷笑,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得手了,狂妄的笑道:“徐教主,你总算是要死在我的手中了。哈哈。。。。。。” 而伴随着朔望用血滴子勒住了徐央的脖子,而徐央搀扶的阿波也顿时掉在了地上,而阵法内飞舞的刀刃也渐渐地消失不见了,但是阵法内依旧是朦朦胧胧的一片。 只见血滴子紧紧的勒住徐央的脖子后,顿时就将徐央勒得脸红脖子粗,呼吸也顿时变得不畅起来;任由徐央如何的弹跳挣扎,朔望也死死的抓着血滴子不松。 而徐央颤颤巍巍的想要从乾坤袋内取出纯钧宝剑,但是浑身都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出来,从而磨蹭了半天连乾坤袋都没有打开。 渐渐地,徐央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逐渐的倒在了地上,性命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朔望看到血滴子勒住徐央的脖子后,他越是挣扎,那么血滴子越是勒得紧;当看到徐央倒在地上抽搐后,更加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朔望没有想到圣莲教最大的敌人就要丧命在自己的手里了,岂会不兴高采烈的。 朔望想入非非,想着何教主知道这个好消息后,会如何的犒赏自己的功劳? 而就在朔望高兴不已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道金灿灿的光芒从徐央头顶飞舞出来,而且金光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壮大。忽然就看到一张金灿灿的大手朝着自己的头顶抓来,大惊失色。 朔望看到徐央身上出现了异样,大叫一声“不好”,想要将血滴子从徐央的脖子上抽回来,但是血滴子却牢牢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时半刻无法抽回来。 朔望看着这张大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权衡利弊之下,也不得不选择保留自己的性命,才是上上之选了。 于是乎,朔望情急之下,连忙丢下手中的血滴子,撒丫子就朝着后面跑开,并时不时的回头看去,就惊讶的看到一个四面八臂、六丈高大的巨人出现在徐央的身边,大惊。 而这个四面八臂、六丈高大的巨人,正是徐央的法身。 而徐央既然能够将法身幻出来,那就表示徐央现在还没有死去,否则岂是能够幻出法身出来作战的。 徐央法身出来后,正伸出大手朝着朔望抓来时,就赫然看到对方撒丫子从手掌下逃脱了,大怒,伸手从乾坤袋内抽出血煞斧和阴阳剑,纵身朝着朔望杀来。 朔望看到徐央的法身朝着自己大步追来,吓得落荒而逃,而自己现在就算是想要跟法身打斗,手中却是没有一件兵器可用了,唯有不停地跑,或许才能够脱离危险。 而当朔望的手从血滴子上松开后,缠绕在徐央脖子上的血滴子也渐渐地松软下来,才给了徐央有喘口气的功夫,而不至于徐央现在就立刻的死去。 当徐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缓地从地上是爬起后,依旧对刚才差点儿死去心有余悸。 徐央一边将脖子上缠绕的血滴子取下,一边朝着六丈高大的法身看去,就看到法身正在追杀着朔望。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大意之下,竟然差点儿的丧命在朔望的手中了,又气又恨,也懒得欣赏手中的血滴子,就连忙将血滴子塞入到乾坤袋中,然后抽出纯钧宝剑也朝着朔望杀来。 朔望看到徐央的法身挥舞着斧剑朝着自己杀来,而自己现在也已经没有任何一件兵器了,故而一边飞跑,一边掐起了手印,顿时阵法内又呼啸出密密麻麻的刀刃朝着徐央的法身扑来。 徐央法身看到密密麻麻的刀刃朝着自己蜂拥而来,吼声如雷,震动的阵法内都颤抖起来;一边挥舞着剑斧驱赶密密麻麻的刀刃,一边继续朝着朔望追来。 徐央知道,一旦此次错失了追杀朔望的机会,待朔望逃脱后,自己将再也找不到对方的藏身之地了,故而紧追对方不放,而且势必要将对方杀死不可。 只见密密麻麻的刀刃朝着徐央法身蜂拥飞射而来时,虽然有的刀刃被剑斧给打散了,但是依旧有刀刃刺在了徐央法身上,从而就看到徐央法身上面尽是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刀痕。 而徐央法身看到自己的身躯竟然会被这些刀刃划花,虽然不至于伤及到自己,但是却也让徐央感到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些刀刃会有如此的锋利。 而徐央自从将过去、现在、未来三本绝学修炼完后,自身也达到了一种超凡入圣的修为,法身的身躯更是强横的超乎想象。 可谁成想,朔望毒刃阵内的这些刀刃,竟然能够将铜筋铁骨的徐央法身划出横七竖八的伤痕,这怎么不令徐央感到大吃一惊。 朔望一边不停的奔跑,一边看着徐央法身浑身尽是刀痕,啧啧惊讶,而自己想要摆脱对方的追赶却是没有任何的机会了,唯有不停地在阵法内逃窜,希望能够再次的隐藏在阵法内偷袭对手。 但是,朔望这点儿希望,徐央却是不会给对方留下来。 而徐央的法身一步跨出就是数米远的距离,从而使得徐央法身越来越接近朔望了,而朔望也渐渐地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也浮现出来了。 而就在朔望不停地逃窜时,徐央的法身也瞬间来到了朔望咫尺之间,就看到徐央法身将手中的血煞斧朝着朔望迎头砸下来,从而将密密麻麻的刀刃全都给击碎,劲风呼啸而至。 朔望看到一门硕大的巨斧朝着自己砸来,万分紧急之下,连忙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轱辘辘的翻滚,不知道翻滚了多远,才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躲避开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敌我来救援 朔望轱辘辘从徐央法身手中的血煞斧之下翻滚开来后,顿时“轰隆”一声巨响,血煞斧就重重的砸在了朔望刚才停留的地方,从而掀起了数丈尘埃,大地跟着颤抖,吹拂的密密麻麻刀刃紊乱。 朔望在地上滚着滚着,速度也越来越缓慢,刚停止下来,忽然就看到一柄黑红两面怪剑出现在头顶,而且剑身黑色的一面朝着自己照来,一惊。 而这个黑红两面的怪剑,正是阴阳剑。 当阴阳剑的反面照在朔望头顶后,顿时朔望就感觉脑袋浑浑噩噩的,不由自主的想要瞌睡,眼皮也跟着变得沉甸甸起来,神魂荡漾,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生死两茫茫。 徐央法身用阴阳剑将朔望震晕过去后,正要挥下宝剑将朔望的脑袋砍下来时,身后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慢着!此人的性命先留着,自有利用的价值,何必着急将其杀死呢?” 徐央法身现在杀死毫无反抗的朔望虽然是轻而易举,但是也觉得徐央言之有理,将其性命先留下来,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 于是乎,徐央法身就收回了剑斧,暂时的饶朔望不死。 而伴随着朔望的昏睡过去,阵法内呼啸的刀刃也凭空消散不见,但是阵法内依旧是朦朦胧胧的世界,分辨不清南北,看不到阵法外面的世界。 徐央看到阵法内依旧是朦朦胧胧的样子,但至少不再是先前那样漫天飞舞刀刃,周遭混沌不堪的模样了。而阵法内也变得平静下来,想要走出这个阵法应该不成问题的。 于是乎,徐央就朝着阿波刚才躺着的地方走去,而法身则是一手抓住朔望的一个脚踝,拉着对方跟在徐央的身后走。 毒刃阵内所发生的一切,湘城城墙上的众人却是不得而知。唯有知道一天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却迟迟看不到徐央和阿波走出来,心急难耐。 而从徐央踏进毒刃阵至今,也已经悄然过去了两天时间了。 而就在徐央法身用阴阳剑将朔望击晕过去后,远在数千米之外的圣莲教军队瞬间沸腾了起来,而后就看到有俩人各自骑着战马,风驰电掣的朝着朔望摆下的毒刃阵冲来。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朝着城外东看西瞧两天时间,也没有看到毒刃阵的所在,也更不知道阵法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湘城士兵将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忽然就听到一个个的士兵指着圣莲教军队的方向,大声喊道:“不好了!敌军有动静。。。。。。” 顿时,湘城城墙上的士兵跟着沸腾了起来,人人严阵以待,目光都投向了远处而来的两人两马。 但是,众人也只是看到两人两马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但后方的圣莲教军队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一愣一愣的。 渐渐地,就看到这从圣莲教军队冲来的两人两马来到了毒刃阵的边缘停止下来了,并朝着湘城看了看,冷哼了一声,催动战马缓缓地走进了毒刃阵当中。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这两人两马来到了城外不远处,并抬头朝着自己看了看,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两马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大惊失色。 “莫非,这两人两马也进入到朔望设下来的阵法内了不成?”徐嗐惊呼道。 “若是如此一来,那么将对我们师父和阿波师兄不利了。要不,我们也进入阵法内支援教主好了。”伊凡用生僻的国语说道。 肖雄看到徐嗐和伊凡俩人想要去阵法内支援徐央和阿波,连忙上前制止道:“难道你们忘记了师父离开之前,曾经说过: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的话了么?我看,我们还是留在城墙上,静观其变好了。” “依照徐教主和阿波的手段,应该不会在阵法内遭遇不测的。我们还是按兵不动,等候徐教主和阿波回来吧!”西蒙跟着劝阻道。 徐嗐听到俩人制止自己不要去阵法内,怒不可遏,厉声吵道:“若是师父和阿波师兄被困在阵法内,又眼睁睁的看着俩人要遭遇不测了,我们莫非就站在外面熟视无睹么?” “对!虽然我们的师父和阿波神通广大,但也有失算的时候,就怕两者相继的遭遇个不测的变故,那我们可就悔之晚矣了。”伊凡跟着附和道。 “伊凡说的没错!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刚才有两个圣莲教的人也进入到阵法内了么?若是再加上阵法内的朔望,那么圣莲教的人将有三人了,而阵法内只有师父和阿波师兄俩人了,敌众我寡啊!”徐嗐叫道。 肖雄看到徐嗐和伊凡拯救徐央、阿波心切,也急得团团乱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徐嗐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在看到刚才这两个圣莲教的人进入到阵法之前,就惊讶的感觉出这两个人不是善类,说不定还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也说不定,故而才着急难耐起来。 西蒙看到徐嗐和伊凡急切成这幅模样,也生怕徐央和阿波遭遇不测变故,想了想,朝俩人说道:“要不这样好了,我们留一部分人在这儿,然后另一部分人进入阵法内看一看情况,如何?” 四周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徐嗐和伊凡想要去阵法内拯救徐将军,也跟着急切起来,一个个上前想要陪伴进入。 “徐将军是我们湘城的重要将领,湘城离不开徐将军。若是徐将军遭遇了不测,只怕湘城就不保了。我也愿意去阵法内,跟徐将军并肩作战。” “我也愿意带领士兵进入阵法内,将徐将军拯救出来。” “我也愿意一同前往。。。。。。” 西蒙看到自己不提出这个建议则罢,一提出来,众人竟然都急着想要进入阵法内将徐央拯救出来,大惊,又悔之晚矣。 伊凡和徐嗐二人看到众人这么的热情高涨,欢喜雀跃,嘻嘻哈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阵法内帮助师父好了,也顺便将十三太保一起给铲除了。” “走!我们出发。。。。。。”徐嗐跟着说道。 “且慢!我觉得西蒙言之有理。我们不能够一窝蜂的都进去朔望设下的阵法内,否则要是遭遇了不测,那我们湘城将完蛋了。”肖雄连忙上前劝阻道。 伊凡听到肖雄一而再再而三的制止自己,不乐,正要反驳对方的时候,也赫然想到对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我们全都进入这个阵法内出了意外,岂不是就枉费师父一片心血了。。。。。。” “伊凡,要不这样好了,我们进入阵法内也不要带去这么多的人,就你跟我俩人进入好了,如何?”徐嗐提议道。 四周的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嗐的提议后,连忙摇头否决,依旧提议让多带点人进去好帮忙。 众人争吵来争吵去,说来说去,最终以一百人进去这个阵法内去帮助徐央和阿波,也顺便将阵法内的这三个圣莲教的人给就地铲除了。 而这一百人则是由徐嗐和伊凡带领,而剩余的众人依旧留在城墙上严阵以待。 而伊凡和徐嗐所带领这一百名士兵将领们,皆是身手不俗的士兵,有着以一敌百的神勇,否则也不会让这些人去阵法内冒险了。 “事不宜迟,大家还是快点儿行动罢。”徐嗐说道。 于是乎,徐嗐和伊凡相继跟留守的士兵将领告辞,然后翻身跳下了高大的城墙。 而这一百名的士兵们,却是没有这么的神勇,唯有沿着城墙垂落的绳索攀援下城。 且说徐央在阵法内来到阿波的身边,并将其搀扶起来往阵法外面走。而徐央法身则是抓着朔望一个脚踝,并一路拖着对方往前走。 而就在徐央等人眼看就要走出毒刃阵时,忽然就听到后方传来两声大喝声,而且声音格外的陌生,一惊,不解是谁进入了毒刃阵当中了。 “站住!既然徐教主来到了阵法内,又何必急着出去呢?” “没有想到,你们居然将朔望给打死了,真是岂有此理。”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俩人不满的声音,从声音断定出来俩人对自己的行为非常的不满,而且看样子是想要替朔望报仇了,猜测俩人是否也是十三太保之一? 而当徐央回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时,唯有迷迷糊糊的看到两人两马的影子,却是看不清俩人是谁,又长得什么模样。 “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姓名出来?”徐央厉声问道。 这俩人听到徐央询问自己,嘿嘿的怪笑起来,然后各自催动各自的战马,“滴答滴答”的朝着徐央的方向走来,而且丝毫不害怕徐央会朝着自己杀来。 渐渐地,当俩人来到跟徐央相隔数米远距离后,才停止了下来,也从而使得徐央能够看清俩人的模样了。 只见其中一人生得虎背狼腰,身着白色的布衣;脸色漆黑,髯须也是漆黑发亮;双目炯炯有神,阔口獠牙;身后背着一对磨盘般大小的金铙。而此人正是十三太保之一的脱凡。 只见另一人也生得力大无穷,身着鲜艳蓝色的甲胄;而身后的披风却是漆黑色,而且里面鼓鼓的,并时不时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着;一脸的靛蓝色,双睛发出金灿灿的光芒;手执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威风凛凛的看着徐央。而此人也是十三太保之一的阔海。 第六百七十章 交锋 徐央到这两人两马渐渐地朝着自己而来,也逐渐的清了俩人的模样,顿时又喜又惊,惊奇的到这俩人原来是十三太保的脱凡和阔海俩人了。『→ .........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这十三太保竟然一下子就来了俩人,而且俩人的样子,是来替朔望报仇雪恨了。 徐央心想道:“正好,这次就一下将三个十三太保一起收拾了。” 脱凡和阔海怒视着徐央一阵后,然后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朔望的身上,恼怒的到徐央法身竟然抓着朔望的脚踝,就这么将对方拖在地上,又气又怒。 虽然朔望现在被徐央给制服了,但是众人所在的毒刃阵内依旧是烟雾弥漫,飒飒阴风也时不时的呼啸着,而且气温跟先前一样都是在冰点以下。 而脱凡和阔海俩人跟徐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倒是没有出来朔望现在并没有死去,而是处在了假死状态。而唯有用阴阳剑照一下朔望,方才能够将朔望起死回生。 “徐教主,想必我们二人是谁,你一定能够认出来吧?” “徐教主,那还用不用得着,我们再一个个的介绍了?” 徐央听到俩人冷嘲热讽的话,嘿嘿的冷笑道:“我道是谁前来送死了,不成想,竟然又是两个十三太保呵。来了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将你们十三太保杀死了。” 俩人听到徐央狂妄的话后,勃然大怒,想着跟徐央交手之前,至少先将朔望的尸体讨要回来,再交手不迟。 于是,俩人皆按兵不动。 “既然徐教主还记得我们,那就好说了。这样好了,你将朔望交出来,我们之间的恩怨再慢慢算,如何?”脱凡说道。 “徐教主,你若是不肯将朔望归还,那么等一会儿,我们圣莲教大军将要全力以赴,一鼓作气将湘城攻克下来。”阔海说道。 徐央听到俩人想要回朔望,嗤之以鼻,笑说道:“想要回朔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们肯不肯答应啊?” 俩人听到徐央肯交还朔望了,大喜过望,但是却不解对方要提出什么样的苛刻条件出来? 俩人异口同声问道:“什么条件?” “是这样的,只要你们肯跪在我的面前,并将自己先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一个个供认出来,而且还肯弃恶扬善,心甘情愿的归顺我神明教,我就既往不咎,而且还将朔望放了,如何?”徐央笑说道。 俩人听到徐央竟然敢戏耍自己,大怒起来,咬牙切齿的着徐央,从而也出来徐央是压根不打算将朔望交还自己,而自己所说的一切也算是白费了。 脱凡到徐央如此的不吃好歹,又到对方已经站在了朔望摆下的毒刃阵边缘地带了,而对方只要朝着后方倒退数步,则会离开这个阵法内。 阔海心里暗想:“而一旦徐央离开了这个阵法,那么不仅是杀不了他,而且拯救朔望的希望也微乎其微了。。。。。。” “干脆,利用朔望的毒刃阵,再摆开一个杀阵,将其彻底杀死在这儿,岂不美哉。”脱凡心里胡思乱想道。 阔海到再跟徐央商量下去,对方也不会将朔望交还给自己了,而徐央一行人好不容易落入了朔望的陷阱中,岂是能够容忍徐央一行人就这么离开的。 于是乎,脱凡和阔海俩人都有了利用朔望的毒刃阵为基础,再摆开一个杀阵,将徐央彻底才铲除在这儿。 脱凡朝着阔海了,点头用心灵传音道:“阔海,我我们也没有必要跟徐央浪费口舌了,干脆也摆开一个杀阵,将徐央彻底杀死在这儿,岂不是更好?” “我也是正有此意。既然如此,那你先来施展手段好了。若是不行,我再上不迟。”阔海心灵传音道。 脱凡到对方同意了,目露凶光向徐央,反而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徐教主,我们加入神明教当中,又有什么好处呢?” 徐央到俩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自信俩人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加入自己神明教当中的。 但是,令徐央大跌眼镜的是,脱凡样子是想要归顺自己了,大惊,感觉对方怎么有点儿反常了? 徐央也不知道对方在耍什么把戏,就将计就计的说道:“只要你们肯弃暗投明,全心全意的归顺我神明教当中,那么你们的修为将会提高到另一个层次当中。而且,还会拥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如何?” 阔海到脱凡在向徐央提条件,顿时就明白对方是想要分散徐央的注意力,故意拖延时间,然后再秘密的布置阵法。 阔海既然明白了脱凡的心思,也跟着配合起来,好让脱凡有时间去准备阵法。 “我们在圣莲教当中,也收到过何教主很多的恩惠,岂是说叛变就叛变的?不如这样好了,你先将宝贝给我们,我们立刻跟圣莲教划清界线如何?”阔海说道。 脱凡到阔海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微笑着默默点头,然后趁着对方跟徐央说话之际,而徐央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就偷偷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然后将包裹打开,就到包裹内尽是一面面的旗。 只见这些旗共有十六支,每一支有一尺长,旗面绘满了奇形怪状的图腾,而每一支的旗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阴风嗖嗖,残雾浓烈。 脱凡拿着一面面的旗,又到徐央依旧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心里冷笑,然后将这些旗一个个弹在了不同的方位中,直至所有的旗都插好后,才开始念着诀,捻着印。 只见脱凡将这十六面的旗朝着四周弹开后,足足占地五十亩大,也从而将朔望的毒刃阵也收入其中了。 而现在的毒刃阵,则是位于脱凡重新摆的阵法中央位置。 而当脱凡偷偷摸摸的摆阵时,由于毒刃阵内依旧是弥漫着浓厚的残雾,阻挡了徐央的视野,从而给了脱凡能够在徐央面前摆阵的机会。 “开什么玩笑?你们还没有加入我神明教,我凭什么先将宝贝赐给你们啊?只要你们先加入我神明教当中,我也绝不会食言的,一定会将一个威力无穷的宝贝赐给你们的。”徐央笑说道。 阔海到自己跟徐央说话的期间里,旁边的脱凡已经暗中将阵法布置好了,而徐央还竟然蒙在鼓里,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脱凡的一举一动,心里不得偷笑起来。 脱凡布置好阵法后,又到旁边的阔海配合默契,朝着对方点点头,悄声说道:“准备好了。我们也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可以开始了。” 徐央说完话后,就到阔海朝着自己不断地微笑,而脱凡则是嘀嘀咕咕的朝着阔海说着什么,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是却感觉到俩人好似阴谋得逞了一般。 且说伊凡和徐嗐俩人带领着一百名的士兵下到湘城后,一路朝着徐央和阿波先前消失的地方走来时,忽然就到十六道寒光从虚空中朝四面八方飞射出来,然后这些寒光又随即消失不见了。 但是,当这十六道寒光消失不见后,没过多久,又忽然到滚滚的残雾开始充斥起来,阴风也随即呼啸起来,气温瞬间跌至冰点以下,气温令人冰冷刺骨,冷风吹拂的众人直起鸡皮疙瘩。 转瞬之间,这滚滚的残雾就笼罩为二十亩大的范围,其中黑漆漆的不透里面是什么状况。 而这突然出现的异样变故,正是毒刃阵内的脱凡重新摆下了另一个阵法的结果。 而伊凡和徐嗐一行人,也正好站在了新阵法的外援,并跟这阵法相隔咫尺之间。只要众人向前踏出一步,则会立刻进入到阵法内了。 而远在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正眼睁睁的着徐嗐一行人朝着前方走,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到城外多出了一个占地二十亩大的残雾迷阵,而且众人还不透残雾内的状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嗐,这怎么回事啊?刚才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为何前方就多出来这滚滚的残雾大阵了?”伊凡用生硬的国语问道。 徐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犹豫不决起来,猜测道:“或许,又是圣莲教那两个歹徒耍的什么把戏吧?” “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师父和阿波师兄现在也一定在其中危机重重了。我们还是赶快的进去罢,帮一帮师父。”伊凡说道。 徐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感觉到师父现在情况危险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快点进去罢。”说着,一脚踏进了残雾当中,随即从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徐嗐身后的一部分士兵们,到徐嗐进入了残雾当中,也毫不犹豫的朝着前方走去了。 顿时,一半的人都进入到残雾当中不见了。 伊凡到徐嗐等人都进入了残雾当中不见了,正要也朝着前方走去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西蒙急切的声音:“教皇,属下到这儿有点儿古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教皇,你还是不要进入了,要进就让属下代替你进入好了。” 伊凡回头去,就到西蒙飞快的朝着自己走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前来劝阻自己的。 “西蒙,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残雾当中的人毕竟都是我的师父和师兄们,我岂是能够袖手旁观的。不用说了,我势必要进入这个阵法内帮助师父的。”伊凡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 第六百七十一章 相困 西蒙前来阻止伊凡不要擅自闯入这个古怪的阵法内,不成想,对方竟然执意要进入其中,没有想到对方跟徐央的师徒情义会如此的深厚,一惊。 .. 西蒙想了想,也不知道如何再劝阻对方是好,又想着要不要也一同跟着进入其中? 伊凡看到西蒙欲言又止的样子,笑说道:“你就留在湘城好了。若是圣莲教军队来攻打湘城,你还能够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说毕,朝身后的士兵招招手,说:“走!我们也进去!”说着,一脚踏进了阵法内。 这些剩余的士兵们,看到伊凡不仅不听西蒙的劝阻,竟然还执意要进入阵法内。也不犹豫,顿时就跟在伊凡的身后,一个个走进了阵法内了。 顿时,西蒙身前的伊凡等人就消失在了残雾浓厚的阵法中,也不知道众人进入阵法内是吉是凶? 而西蒙现在也没有心思再返回湘城城墙上了,就留在了阵法外面,一边等待着伊凡等人出来,一边注视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动静。 徐央感觉脱凡和阔海俩人是有意跟自己磨蹭,也感觉再在这儿停留下去,恐怕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危险,就连忙搀扶着阿波朝着后面倒退,而徐央法身则抓着朔望的脚踝也往后走。 但是,徐央原本只需要倒退数步就可以走出朔望摆下的毒刃阵,但是徐央现在却倒退了十多步,也依旧没有走出阵法外,更加令徐央心急如焚起来。 “徐教主,你既然来了这儿,又何必急匆匆的要离开呢?”脱凡嘿嘿笑说道。 “徐教主,你这样的离开,莫非是怕了我们兄弟二人了不成?”阔海也跟着笑说道。 徐央看到自己怎么也走不出这个阵法内,好似毒刃阵又再次的启动了一般,惶恐不安之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俩人的嘲笑声,大惊,感觉俩人好似已经暗中启动了毒刃阵。 “该死的歹徒,难不成,你们又将毒刃阵给启动了不成?”徐央回头朝着俩人喊道。 脱凡看到徐央在那儿大喊大叫的,嘿嘿笑说道:“徐教主,你可真是令我感到失望至极啊!我在你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的手脚,而你竟然没有察觉到。就你这样的水平,还是否是我等的对手?” 而旁边的阔海听到脱凡说完,再也抑制不住,不由得仰天哈哈的大笑起来,狂妄笑道:“这次,看我们圣莲教如何要了你的小命。。。。。。” 徐央听到俩人的话后,震惊无比,万万没有想到毒刃阵刚破除,现在又被脱凡和阔海重新的布置一个阵法了,也从而明白了自己为何总是走不出阵法外面。 而就在脱凡和阔海狂妄的哈哈大笑时,隐隐约约的感觉又有人走进了阵法内,一愣,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了北侧,看是谁又进来送死了? “圣莲教的人,果真都是卑鄙无耻之徒啊!说罢,你们现在摆下的阵法,叫做什么名字呢?”徐央有恃无恐的问道。 脱凡和阔海看到徐央被自己的阵法困住了,还竟然气定神闲的询问自己,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也从而明白了徐央为何能够破解了朔望的毒刃阵。 脱凡也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说道:“我这个阵法跟朔望的毒刃阵可是有很大的不同之处。至于威力如何,你等一会儿自然会尝到苦头了。而我这个阵法,名字叫做‘火煞阵’。” 徐央听到自己所在的阵中叫做“火煞阵”,而不再是“毒刃阵”中了;而旁边的阔海却没有表态,可见这个阵是由脱凡摆下的了,没有想到脱凡竟然将自己的阵法取代了朔望的阵法了。 “徐教主,即便你的弟子门人和湘城的士兵将领前来阵中搭救你,也不过都是徒劳罢了。凡是走入阵中的人,也甭想活着离开了。”阔海冷笑道。 徐央脑海中搜索关于“火煞阵”的有关信息,却始终是一无所获时,就听到阔海说有人进入了阵中,大吃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纷繁复杂的脚步声传来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到徐嗐的声音传来:“师父,你在这儿么?你有没有事情啊?” “徐将军,你在不在这儿啊?。。。。。。”士兵们的呼喊声也跟着响彻起来。 徐央听到不仅是徐嗐进来了,而且连士兵也跟着进入了,大惊,连忙朝众人喊道:“谁让你们进来了?都不要过来,快点儿出去,否则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众人听到徐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大喜过望,还没有朝着徐央跑来时,忽然就听到对方竟然让自己快点儿离开这儿,不明所以,不解对方为何要赶自己离开了? “师父,你这是为何啊?我们看到有两个圣莲教的人进来,才连忙也跟着进来的,就是想要帮助师父一起来对付他们几个。”徐嗐叫道。 徐央看到众人还是不肯离开,心急火燎的喊道:“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总之,这个火煞阵很危险的,梢纵即逝就会丢掉大家性命的。徐嗐,你快点儿带领士兵们都原路返回罢。” 徐嗐听到徐央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跟自己下令,犹豫了一阵,才不得不说道:“师父,那你多多保重啊!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朝身边的士兵说道:“走!我们快点原路返回,离开这儿。” 徐央听到徐嗐答应了,又听到众人的脚步声渐渐地朝着远处走去,刚重重的松口气,忽然就听到伊凡的声音也传来了:“徐嗐,你们找到师父了么?你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想要离开?” 徐嗐正带领着士兵原路返回时,忽然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伊凡和士兵们。 于是,徐嗐连忙将徐央刚才说的话说了说,指着身后说道:“师父就在前面,而且下令让我们快点儿离开这儿。” 伊凡经徐嗐这么一解释,一愣一愣的,朝徐央方向喊道:“师父,你果真让我们离开这儿?” “都不要说这么多了。伊凡、徐嗐,你们快点儿带领士兵原路返回,离开这个火煞阵中罢。再耽搁下去,你们就走不出去了!”徐央厉声大喊道。 伊凡听到徐央催促自己快点带领士兵离开,明白了徐嗐没有向自己撒谎,虽然还有疑问,但是也不得不先出去再说了。“大不了,等会儿再进来就是了。” 于是,众人一边朝着原路返回,一边朝着徐央说保重。 渐渐地,众人的脚步声就距离徐央越来越远了。 由于众人所处的火煞阵内充满了残雾,使得彼此之间只能够听到对方的声音,但是却看到对方的人在那儿。 徐央听着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希望众人能够在脱凡启动火煞阵之前,事先走出了阵外,“而若是脱凡抢先启动了火煞阵,那么。。。。。。” “既然大家都进来火煞阵了,那又何必急匆匆的走呢?你当我火煞阵是你们的家不成,想进就进,就走就走?”脱凡冷笑声响彻起来。 “现在,我们圣莲教不仅要替朔望报仇雪恨,而且还要替那些战死的圣莲教士兵们扬眉吐气。”阔海的冷笑声也跟着响彻起来。 徐央听到俩人的声音后,大惊失色,意味着俩人要启动火煞阵了。当连忙朝着身后看去的时候,那还有两人两马的踪影。 而徐央却只是猜对了一半,没有猜完全的是,俩人现在就已经启动了火煞阵,只是还没有将火煞阵的威力全都爆发出来而已。 徐嗐和伊凡带领着士兵们原路返回,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却始终都没有走到火煞阵的尽头,好似自己来的路无比漫长一般,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方才能够走出去。 “徐嗐,这怎么回事啊?我们都走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走出去啊?”伊凡着急的问道。 徐嗐听到伊凡在身边询问,也是一头雾水,嘀咕道:“照理说,按照我们来的路程来计算,我们现在早该走出去了!可是,我们行走了半天,始终都没有走出去,除非。。。。。。” “除非是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嗐越想越感到可怕,也顿时明白了徐央刚才急切催促自己离开话的意思,说:“只怕圣莲教的人,已经启动我们这儿的阵法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震惊无比的呼喊起来。 徐嗐看到自己一行人确实走不出去了,想了想,回头朝着徐央刚才说话的声音望去,斩钉截铁的说道:“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出不去了,那我们就留下来,跟师父并肩作战好了,如何?” “反正我们现在也出不去了,那我们就跟师父、徐将军并肩作战也未尝不可了。”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于是乎,徐嗐和伊凡又带领着士兵们,朝着徐央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走来,并不断地朝着阵法内看来看去,并都提高了警惕性,以防不测的变故在身边发生。 徐央也不知道徐嗐和伊凡是否带领着士兵走出去火煞阵了,正沿着一条垂直线行走时,隐隐约约的听到前方传来阵阵的脚步声,大惊,连忙问道:“前方是什么人?是徐嗐、伊凡和众士兵们么?” 第六百七十二章 火煞阵(上) 徐央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连忙朝着众人问是谁? 而当徐央听到徐嗐、伊凡和众士兵的声音传来后,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众人又走了回来。 “徐嗐、伊凡,我不是让你们带着士兵们都离开嘛?为何你们又拐回来了啊?”徐央闷闷不乐的问道。 徐嗐和伊凡俩人听到徐央的声音有点恼怒,一边朝着前方走,一边说道:“师父,并非我们不听从你的话,而是我们刚才走来走去,却始终都走不出这个阵法啊!” 徐央听到众人之所以拐了回来,竟然也是被困在了阵法内,走投无路之下,才使得众人不得不返回来了。 徐央原本还想着众人能够提前离开这儿,不成想,众人竟然跟自己一样,也是被困在了阵法内,感到有点儿啼笑皆非。 渐渐地,徐嗐和伊凡带领着一百名的士兵们,沿着徐央发出的声音来源走来,从而就逐渐的出现在了徐央的眼前,而且众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着。 徐央到众人返了回来,再向众人抱怨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 徐央叹口气,说道:“既然我们都走不出去了,那我们就只好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来对抗脱凡和阔海俩人了。” 当徐嗐和伊凡来到徐央身边后,在不断地摇头叹息之余,忽然就惊讶的到徐央搀扶着昏迷不醒的阿波,又惊喜的到徐央法身拽着一个人的脚踝,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来到朔望的毒刃阵经过给众人说了说,并将如何制服朔望的经过也简单说了说,直至说到脱凡和阔海在毒刃阵的基础上重新摆下了火煞阵。 从而,众人才清了徐央法身拽着的那人竟然是十三太保之一朔望,更没有想到刚才进入阵法内的两个圣莲教歹徒竟然也是十三太保之一,大惊失色。 “大家都不要唏嘘了!我们有教主在这儿,别说破了这两个歹徒的阵法,就是将俩人杀死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的。”徐嗐朝身边的士兵喊道。 “没错!这脱凡和阔海的下场,也必定会跟朔望一样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大家都要听从教主的安排。听到了没有?”伊凡也跟着说道。 这一百名的士兵们,本来正长吁短叹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嗐和伊凡一番话,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异口同声朝徐央点头说道:“我等定按照徐将军命令行事的。” 徐央听到众人一番说辞后,感觉自己的责任越加大了,朝众人提醒道:“我们现在所在的火煞阵,可不是一个似简单的阵法,而脱凡和阔海俩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从现在开始,大家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以防种种不测的变故发生。” 众人点头称是,然后团团围拢在徐央周边,并不断地朝着四面八方提高警惕,注视着阵法内一举一动的异象。 而当众人靠拢到徐央周边后,就到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光芒大放,笼罩方圆十米范围,千丝万缕的光芒将众人庇护在了光华内,庇护着众人遭不测。 只见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发出异常柔和的光华后,远远去好似一颗太阳一般,在残雾浓厚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但是,众人也只能够依靠宝冠宝珠发出的光华到十多米远的距离,好似雾里花一般,再远则是不太清楚了。 而当徐嗐等众跟徐央回合后,脱凡和阔海自然是到了这一切,不断地嘿嘿冷笑,着众人在那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对付自己的话,反倒感觉十分的可笑至极。 只见,脱凡和阔海俩人此时此刻正站在一个祭坛的中央,面前放置一个长桌,桌上摆放三个红艳艳的葫芦,以及几面颜色各异的旗;而俩人的战马也停靠在旁边。 俩人嬉皮笑脸的注视着徐央等众,在自己的阵法内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但依旧是走不出自己的阵法。 “徐央,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浪费功夫了。任由你们找来找去,也莫想走出我摆下的‘火煞阵’。”脱凡冷笑道。 徐央听到脱凡的声音突然从阵法内响彻出来,而且对方每说一句话的时候,总是从各个不同的地方传来,想要找到对方的行踪也不太可能实现了。 徐央也不知道脱凡和阔海俩人现在何处,就厉声喊道:“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现出身来,跟我较量一场。” “跟你较量一场?我呸!谁要跟你较量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你们彻底的杀死在我的火煞阵当中。”脱凡大喝道。 徐央辨别不出对方在阵法中的什么地方,唯有感觉危险越来越朝着自己等人靠近了,一边令身边的众人提高警惕,一边朝脱凡喊道:“脱凡,有什么花招,就尽管使出来罢。。。。。。” “既然你急着要死,那我就只好成全你们了。”脱凡冷笑道。 阔海到脱凡要启动火煞阵了,识趣儿的从脱凡身边离开,好让对方放开手脚来施展火煞阵的威力。 只见脱凡用左手从长桌上拿起一个红葫芦,右手执一面绚丽的旗,朝徐央冷笑道:“徐教主,就让你们尝尝我火煞阵的滋味如何。”说毕,猛地将手中的葫芦摔在了祭坛外面。 当这个红葫芦被脱凡摔在祭坛外面的地面上后,顿时就四分五裂,从而就到一股股炙热的火焰迸发出来,朝着四面八方飞溅,瞬间火焰就充斥在了所有的地方,也从而使得阵法内气温暴涨,火浪翻滚,浓烟浓烈,成为了一个炙热的火场。 只见火煞阵内已经不再是冰冷刺骨的寒冷世界,而是成为了炙热难耐的一片火场,浓烟翻滚,火浪磅礴。 而除了脱凡和阔海俩人所在的祭坛没有火苗之外,阵法内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窒息难耐的火浪,熊熊燃烧的火焰使得阵法内的温度暴涨到恐怖的程度,也从而将阵法内的土壤烧制的发黑发红,甚至于都变为了炙热的白灰。 徐央在阵法内正寻不到脱凡俩人时,忽然就听到脱凡要启动阵法了,而后就到无数股火球爆炸开来,四面八方的飞溅,须臾之间就使得阵法内成为了一片火海,大惊。 瞬间,徐央等人四面八方尽是红艳艳的火海,炙热难耐的热浪也不断地朝着众人呼啸,使得每一个人都脸色大变,浑身感觉好似被点燃的一般,周身酷热,从未曾见识过这么惊世骇俗的恐怖场面。 但是,由于众人都庇护在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闪耀的光华之下,使得火浪翻滚的火焰无法伤害到众人,才使得众人都能够幸于难,不至于成为一个个的烤鸭了。 而即便众人有了宝冠宝珠光华的庇护,但是众人也不敢肆意的乱走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脱离了徐央,那么自己将会成为火海中的一具残骸不可。 由于火煞阵的火焰实在太过骇人,而众人即便在宝冠宝珠光华的庇护之下,众人依旧是能够感觉到热浪朝着自己呼啸,也感觉浑身发滚发烫,甚至于人群外围的士兵们所穿的布鞋已经燃烧为了灰烬,脚底板也跟着传来钻心的疼痛。 徐央到脱凡只是刚启动了火煞阵,竟然就造成了阵内成为了一片火海,不知道脱凡若是将火煞阵的所有威力全都爆发后,场面又会是成为一副什么模样?而自己等人又是否能够熬过去? 只见脱凡在将那个火葫芦摔碎后,手中的旗也跟着有节奏的挥舞起来,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词,从而就到火海的火苗越来越旺盛,气温也越来越窒息难耐,阵法内彻彻底底的成为了汪洋火海。 徐央着阵法内的火焰越来越高涨,唬怔了一大跳,得出来脱凡此刻已经在施展所有的手段,在将火煞阵的威力一点点的给显现出来了。 伴随着火焰越来越高涨,而那些围绕在徐央外围的士兵们,衣角已经开始点燃了起来,也更加令这些士兵难以忍受。 但是,当士兵身上衣服的火焰被宝冠宝珠的光华照到之后,又随即给熄灭了,来来回回的这样反复,使得这些士兵身着的衣服残缺不全,留下来大大烧灼后残留的窟窿眼儿,而士兵身体上也不知道遗留下多少烧伤的痕迹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到两名士兵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大喊大叫的蹦蹦跳跳,刚一脚踏出宝冠宝珠庇护的光华,瞬间葬身在了火海当中,发生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随即化为了两具灰烬。 “大家都不要乱动!都不要离开光华的照耀范围,否则就葬身在汪洋火海中了。”徐央朝四周的士兵们提醒道。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忽然又到有十多个士兵也忍受不住,一个个惨叫连连的乱蹦乱跳,不知不觉就跳出了宝冠宝珠的光华之外,瞬间周身燃烧着熊熊大火,不断惨叫着化为了一具具的灰烬了。 众人没有想到一会儿功夫,炙热的火焰已经让这么多的士兵忍受不了了,也从而断送了这些士兵的宝贵性命。 但是,这十多名士兵的死去后,并没有让其余的士兵不往火海中跳。 时不时的就有士兵忍受不了折磨,断断续续的出现有士兵脱离了宝冠宝珠的光华庇护,大喊大叫的葬身在火海中成为灰烬了。 “怎么样?我的火煞阵滋味不好受罢。哈哈。。。。。。”脱凡哈哈大笑道。 第六百七十三章 火煞阵(中) 徐央等众人着身边的士兵们,一个个忍受不了火煞阵内的火焰炙烤,就乱蹦乱跳的从宝冠宝珠散发的祥光中挣扎出去,然后随即在火海中燃烧为了灰烬,心惊不已。Ω Δ .ΩΩ. 而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脱凡狂妄的说话声,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报仇,又如何才能够渡过火海找到对方厮杀。 转瞬之间,这些惨死的士兵就死去了二十人,而且一个个在火海中被烧成为了灰烬。 独独剩下八十名的士兵,伤痕累累的围绕着徐央的宝冠宝珠光华之下,蜷缩成为了一团,再也不敢挣扎出去了。 “脱凡,你摆下这么恶毒的杀阵出来,简直是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啊!”徐央厉声大喊道。 脱凡听到徐央咒骂自己,朝着面前长桌上剩下的两个红葫芦了一眼,笑说道:“这才是刚刚开始,我火煞阵的威力现在连一半还不到而已。到时候,你的嘴还会不会这么又臭又硬了?” 众人听到脱凡所说的话,唬怔了一大跳,脸色大变,颤颤巍巍的,没有想到现在的火焰阵都如此骇人了,而火煞阵的威力竟然连一半都还不到。 众人很难想象,若是待火煞阵的威力全都显现出来后,自己还会不会有幸存的可能了? 徐央听到脱凡的一番话,气得咬牙切齿,心里也感到无比的震惊,没有想到脱凡这个火煞阵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徐央暗想道:“而若是火煞阵的威力全都显现出来,只怕我身边士兵们的将遭殃了。。。。。。” “师父,我们现在被这么恐怖的火焰包围住,虽然我们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些士兵们却如何是好啊?”徐嗐急切的问道。 “是啊师父!我们只要在火煞阵的上方飞行,就不怕找不到脱凡和阔海俩人了。而一旦我们都离开后,这些士兵该如何是好啊?”伊凡用生硬的国语急切问道。 徐央听到俩人在身边着急难耐的问来问去的,心里也很是头疼,恨不得将头上的宝冠给摘下来,让其中一个士兵先戴着,这样岂不是就可以保护众士兵不遭遇劫难了。 但是,自从徐央将这个栖霞冠戴在头顶的一刻起,这个宝冠也顿时落地生根,好似长在了徐央的脑袋上了一般,使得徐央想尽用尽一切的办法,也无法将这个宝冠给摘下来。 而目前,这些士兵们也只能够依靠宝冠宝珠发出的祥光庇护,一旦脱离了宝冠宝珠,那么就意味着这些士兵将会死路一条了。 徐央朝着火海了,发现火海占据着火煞阵的每一个角落,连个空隙的地方都不存在,使得这些士兵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心里暗暗的失望。 而反观火煞阵的火焰,虽然火焰占据了所有地方,但是这些火苗只有一丈高,而火焰上方的空间还有很多,足够人在火焰的上空飞行。 徐央思前想后一阵,下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朝徐嗐和伊凡说道:“徐嗐、伊凡,为师现在还不能够跟士兵们分开,否则士兵们就横遭劫难了。故而,你们俩人就飞身在空,去杀死火煞阵的罪魁祸首罢。” 徐嗐和伊凡经徐央这么一说,顿时醒悟过来,只拍自己的后脑勺,咧嘴笑说道:“忘性可真大啊!我们怎么没有师父这般的仔细呢,竟然连火煞阵还有缺陷的地方给遗忘了。。。。。。” “不要说这么多了,你们还是快快的行动罢。越是耽搁一刻,我们士兵也就多了一份危险了。”徐央立刻打断俩人的话说道。 徐嗐和伊凡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徐央现在由于要保护士兵们的安危,无法脱身亲自出马杀死脱凡和阔海,那么就只好由自己来出马杀死俩人了。 于是乎,俩人从徐央的身边往高空一跳,顿时就从众人的身边脱离了。 俩人飞身在空,沿着刚才脱凡声音的来源地,就一路朝着脱凡俩人的方向飞来了。 而伴随着徐嗐和伊凡从徐央身边的离开,虽然还时不时的有士兵忍受不了火煞阵的炙热而死去,但至少幸存下来的士兵还能够忍受了这点儿酷热,就蜷缩在徐央身边,等待着俩人将罪魁祸首给铲除,那么自己也就跟着解脱了。 脱凡到徐央朝着徐嗐和伊凡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忽然就惊讶的到俩人飞身在空,置身在了火焰之上,而火焰却是无法烧到俩人,大怒起来。 阔海到徐央的鬼点子倒是挺多的,竟然能够出火煞阵的缺陷,而徐央为了庇护士兵们的安危,自个虽然无法出手朝着自己杀来,但却派遣了弟子前来杀自己了。 “脱凡,徐央这个家伙无法前来,而竟然派遣了自己的两名弟子过来了。”阔海笑说道。 脱凡到徐嗐和伊凡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冷哼了一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祭坛的位置变幻了一下,紧跟着就到徐嗐和伊凡俩人已经来到了自己刚才的地方,冷笑道:“不过是前来送死罢了。” 而伴随着脱凡将这个祭坛给挪移走后,顿时祭坛占领的地方又被熊熊大火覆盖住了,使得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了。 徐嗐和伊凡俩人风驰电掣的朝着脱凡先前说话的声音来源地扑来,转瞬之间,就来到了这儿。 但是,当俩人朝着四周去后,除了能够到熊熊燃烧的火焰之外,却是惊讶的到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这儿也不出有什么异常,大惊失色,不解脱凡怎么会逃的如此之快。 徐嗐和伊凡俩人找不到脱凡的身影后,感觉这个火煞阵果真比想象中的还难以对付,又好似脱凡已经跟火煞阵融为了一体,对方想去那儿就去那儿,而且还不被自己察觉到。 “脱凡,你不要躲躲藏藏了,快点儿给我滚出来!我们已经到你了!”徐嗐厉声大喊道。 伊凡到徐嗐想要将脱凡给诈骗出来,心里偷笑,也跟着配合道:“脱凡、阔海,我们已经到你了,你就不用在躲躲藏藏了。快点儿滚出来,跟我较量一场。” 脱凡听到徐嗐说到自己了,一惊,不解自己在火煞阵内行踪如此诡秘,对方是如何能够发现自己的? 而就在脱凡心里疑神疑鬼,又气又恨,正要朝着徐嗐和伊凡大喝时,忽然耳边就传来了阔海提醒声:“脱凡,不要上了这两个鬼的当!这两个鬼根本就没有到我们,而是在那儿虚张声势哩。若是都到我们了,直接过来不就是了,又何必在那儿大喊大叫的?” 脱凡经阔海这么一解释,一愣一愣的,顿时才明白了个所以然来,又庆幸阔海及时的提醒自己了,否则一旦自己暴跳如雷,无疑于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轨迹,那么伊凡和徐嗐俩人一定会朝着自己杀来不可,而自己则只能够东躲西藏的躲避。 脱凡咧嘴嘿嘿笑,声说道:“幸好有你及时的提醒了,否则,我肯定就上这两个鬼的当了。” “这两个鬼可真是可恶透顶了,竟然如此的诡计多端,就跟他们的师父一般的奸诈狡猾。”阔海咬牙切齿的声说道。 脱凡也是深有体会,冷笑道:“可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这师徒双方,可都是鬼头鬼脑的家伙呵。” “脱凡,这一伙人敢如此的戏耍我们,定要给他们点儿颜色不可,否则我们岂不是太示弱给他们了?”阔海笑道。 脱凡点点头,也不再犹豫下去,顿时就将桌几上另一个红灿灿的红葫芦拿起来,嘴里不停地念着口诀,然后猛地将葫芦朝着祭坛外面一摔。 只见这个红葫芦摔碎之后,顿时红得发紫的火焰迸发出来,火焰瞬间又飞溅开来,染红一大片又一大片,将火煞阵内的红艳艳火焰沾染成为了红得发紫的滚滚火海,而且火势比上次更加的猛烈,气温也是达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程度。 原本火煞阵内的火焰只有一丈高,但是被这红得发紫的火焰一沾染上,如同火中倒了油一般,顿时火浪就成为了四五丈的高,而且温度也达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浓烟也跟着翻滚起来,使得众人比身处火焰山还要痛不欲生。 而就在火煞阵内出现了更加恐怖的场面后,徐央身边的那些士兵也早已经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哭嚎连天连蹦带跳,不知不觉的滚入火海当中燃烧为了灰烬。 而徐央到火煞阵的异样之后,也是气得咬牙切齿起来,眼睁睁的着士兵坠落到火海中而爱莫能助,也从而使得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越来越朝着自己靠拢了。 瞬间,徐央身边的一百名士兵就锐减为了五十人,而且一个个都蜷缩在徐央周边,不敢朝着外面挪动一下步伐,并颤颤巍巍的着永生难忘的恐怖场面。 即便士兵们都蜷缩在徐央四周,但是时不时的还有士兵忍受不了这么,就接二连三的滚入火海中,在惨叫声中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而徐央和士兵们无论如何的提醒,也依旧无法挽留住士兵们的性命,依旧是有士兵在自己的面前燃烧为了灰烬,令幸存下来的士兵们恨透了脱凡这个歹徒。 “徐嗐、伊凡,快点儿找到脱凡此贼!快点儿将其给铲除了!”徐央怒气冲冲的大喊道。 第六百七十四章 火煞阵(下) 徐嗐和伊凡俩人,本想用雕虫技将脱凡诈骗出踪迹时,却迟迟没有听到火煞阵内传来任何的动静。 俩人正暗想自己的计策不管用时,忽然就到远处一个地方迸发出红得发紫的火星,瞬间如同火燃燎原一般,火煞阵的火焰也由红灿灿变为了红得发紫的火海世界了,火浪高涨,气温爆棚,大惊。 从而,徐嗐和伊凡就出来一定是脱凡催动了火煞阵,又将火煞阵的威力提高了一个档次。 而就在徐嗐和伊凡心里怨恨载道,正要朝着刚才出现异样的地方飞来时,忽然就听到了徐央让自己快点儿杀死脱凡的命令。 “徐嗐,师父让我们快点儿铲除脱凡,来现在确实是事关紧急了。刚才那儿飞溅着红得发紫的火花,想必那儿就是脱凡的藏身之地,也说不定呀!”伊凡指着远处急切说道。 徐嗐也出了刚才闪耀红得发紫的火焰发源地不寻常,点头说道:“趁着对方还没有注意到我们来之际,抢先一步,将其给铲除了。走!”说毕,奋力朝着脱凡的方向飞驰而来了。 脱凡着火煞阵在自己的操控之下,火浪熊熊的高涨,自信用不了多久,徐央一干人等就会忍受不了高温的炙烤,一个个脱水而亡,最终化为灰烬的。 而火煞阵内所有的地方燃烧着炙热的火焰时,脱凡和阔海俩人所处的祭坛则是连一个火星都没有,而且温度也没有祭坛外面那么的炙热难耐,显得跟外界与众不同。 而就在脱凡和阔海俩人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破空的声音,连忙朝着声音的来源去,就到高空中的伊凡和徐嗐俩人在火浪之上,正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飞来。 而当徐嗐和伊凡俩人距离脱凡所在的祭坛越来越近时,就惊讶的到前方一个占地一亩左右的地方,竟然连个火星都不存在,而且这个空地上还站着两人两马,不用想就知道这俩人定是脱凡和阔海了。 由于脱凡和阔海俩人所在的祭坛在汪洋火海中格外的醒目,而且祭坛的面积有大,想要不被人引起注意都不太可能了。 脱凡到俩人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大怒,手中掐一个手印,顿时祭坛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也从而使得伊凡和徐嗐俩人再次的扑了个空。 “真是该死!这次又让脱凡他们俩人溜走了。”徐嗐气呼呼的说道。 伊凡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阵,又到徐嗐恼羞成怒的样子,用生硬的国语笑说道:“这次跟以往不同了。先前我们不到他们的弱点,这次倒是有点儿踪迹可查了。” “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为何还是到他们跟先前一般,始终都是神出鬼没的啊!”徐嗐疑惑道。 伊凡到对方还没有出异常,了四周,猛然向火海中一个不寻常的地方,眼前一亮,嘿嘿冷笑起来。 伊凡指着这个地方,说道:“当下火煞阵内尽是汪洋火海,而唯独脱凡他们两个所在的祭坛一点儿火星都没有。我们就按照祭坛暴露出来的踪迹,岂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俩人了嘛?” 徐嗐顺着伊凡所指的地方去,就惊喜的到远处一个地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火花,喜出望外,从而也认出了这个异常正是脱凡和阔海所在的祭坛。 从而,徐嗐也从伊凡的提醒中明白了只要按照祭坛的出现地方,那么就不怕找不到脱凡和阔海俩人了。 于是乎,俩人绰起各自的神兵利器,快若闪电一般朝着脱凡所在的祭坛飞来。 并且俩人心里皆知道,还不待自己抵达祭坛,说不定脱凡又会将祭坛给挪移走了。 故而,俩人想要赶在脱凡动手挪移祭坛之前,先下手为强,先挥舞兵器朝着祭坛乱打一通,好打乱脱凡挪动祭坛的计划。 渐渐地,俩人距离祭坛就越来越近了,直至都能够到祭坛中央站着的两人两马了。 于是乎,伊凡也不再犹豫下去,猛地将手中的风刀朝着祭坛挥舞了过去。 而徐嗐则是将手中的两支太阴神针,朝着脱凡和阔海俩人的要害部位抛了出去。 只见伊凡的风刀一挥舞,瞬间就呼啸出气势磅礴的狂风,狂风汹涌翻滚朝着祭坛的方向扑来。 狂风所到之处,也从而将熊熊燃烧的火浪吹得东倒西歪,火海呈现一边倒趋势,火海紊乱肆虐,火海好似波浪一般朝着祭坛呼啸而来。 而徐嗐的两支太阴神针,则是在火海中不易被察觉到,依旧是风驰电挚的朝着脱凡和阔海俩人要害处激射而来。 脱凡和阔海俩人在将祭坛换个位置后,刚松口气,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两声破空的声音,举目远望,就到伊凡和徐嗐俩人又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了,而且俩人此次的速度如同闪电一般的快速,又气又恨起来。 “这两个鬼还真是不死心呵,竟然又朝着我们追来了。不过,再来也是无用的,我照样能够轻而易举的从你们眼皮底下离开。”脱凡摩挲着手指笑说道。 阔海也是嬉皮笑脸的着远道而来的徐嗐和伊凡俩人,而后就到脱凡正要掐动手印之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狂风大作的嚎叫声,紧跟着就到火海汹涌翻滚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惊。 脱凡还没有掐动手印挪移祭坛,也突然到迎面而来传来狂风肆虐的呼啸声,紧跟着就到火海汹涌翻滚朝着自己这边扑来的异常,大惊。 须臾之间,熊熊燃烧的火海排山倒海的呼啸到了祭坛的边缘,火焰不停,呼啸连天朝着祭坛中央席卷而来,而且距离脱凡和阔海也只是在咫尺之间了。 “雕虫技罢了。火煞阵是我摆下的阵法,又岂是能够伤到我自个的?”脱凡冷笑道。 脱凡说之间,将手中一个旗朝着迎面扑来的火海一挥,顿时火焰翻滚着滚出了祭坛。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到祭坛上面的那两匹战马,被汹涌翻滚的火海一惊吓,嘶鸣一声,翻身踊跃,不顾一切的撒蹄朝着祭坛外面跑去。 当两匹战马一路不停地的跳出祭坛,顷刻之间就被炙热的火焰所吞没,瞬间化为了乌有。从而,脱凡和阔海俩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坐骑。 说时迟,来时快。而当脱凡将迎面而来的熊熊火焰煽飞后,忽然就到两支黑针朝着自己的额头飞驰而来了,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感觉自己的性命只在须臾之间了。 而这两支黑针,自然正是徐嗐手中的太阴神针了。 阔海正惋惜自己的坐骑惨死时,忽然也感应到死亡的气息笼罩向自己,为之一振,而后就到一支寒光闪烁的黑针从火焰中飞驰而来,直指自己的眉心。 脱凡和阔海俩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黑针竟然会有如此庞大的震慑力,颤颤巍巍之余,同时的大喝一声,脚步一个旋转,瞬间就跟呼啸而至的黑针擦肩而过了。 而当俩人摆脱了九阴神针的袭击后,“嘭,嘭”两声清脆的巨响传来,就到两个神针重重的插在了俩人身后的祭坛上,顿时就将祭坛穿透,并在刺透的边缘裂开一道道醒目的裂痕,裂痕还在不断地扩散着。 顷刻之间,就使得祭坛中央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裂痕,好似祭坛会随时随地四分五裂一般。 两支太阴神针在将祭坛破坏后,也打乱了祭坛的效力,使得祭坛庇护火焰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而后就到祭坛外面的火焰,开始断断续续的出没于祭坛裂痕中,火苗显现,温度暴涨,使得祭坛现在跟外面的火海环境相差不多了。 脱凡和阔海俩人到自己周边也燃烧着熊熊大火,气得咬牙切齿,从而也明白了祭坛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威力,不仅是无法再挪移了,而且也无法逼退火焰了。 而就在此时,俩人忽然就到徐嗐和伊凡已经出现了视野当中,大怒。 脱凡气呼呼之余,一把抓起长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红葫芦朝着祭坛外面一摔。 顿时,红葫芦四分五裂,迸发出红得发黑的火焰,火焰四面八方飞溅,从而使得火煞阵内的火海燃烧为黑漆漆的火焰,火浪暴涨,温度也随即达到一个更加恐怖的程度,如同炼狱当中一般。 脱凡将火煞阵的威力彻底爆发的淋漓尽致后,大喝一声,纵身一跳,就朝着迎面而来的伊凡冲来。而旁边的阔海也大喝一声,纵身朝着徐嗐扑来。 当脱凡和阔海俩人从祭坛跳开后,紧跟着就到祭坛逐渐的被火海所吞没,彻底跟火煞阵的火海融为了一体了。 徐嗐和伊凡正朝着脱凡和阔海而来时,一边着祭坛被火海所吞没,从而使得祭坛无影无踪了;一边着脱凡和阔海俩人恼羞成怒的而来,而自己正是要等着对方自寻死路。 徐嗐怪笑两声,手一招,顿时将插入祭坛上的两支太阴神针收了回来,大喝一声,身体一个闪烁,就朝着迎面扑来的脱凡冲来。 伊凡到阔海朝着自己扑来,而自己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就是要激怒俩人不再躲躲藏藏的。于是乎,也绰起风刀霜剑朝着阔海冲来。 第六百七十五章 脱凡惨死斧下 伊凡绰起风刀霜剑朝着脱凡冲来时,就到脱凡手中执着一对硕大的金铙,并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扑来。 顷刻之间,伊凡和脱凡彼此就来到了对方咫尺之间,二话不说,各自扬起手中的兵器就朝着对方乱打过来。 顿时,轰轰隆隆的打斗声就从两者之间传遍开来,只打得风起云涌,火狼翻滚。 俩人南来北往的交锋,所到之处,火海也跟着汹涌翻滚起来,使得火煞阵内火海翻天覆地的翻滚。 而与此同时,徐嗐执着两支太阴神针朝着阔海飞来时,就到对方手执一柄寒光闪烁的宝剑,也是恼羞成怒的扑向了自己。 瞬间,徐嗐和阔海在咫尺之间就展开了惊天动地的交锋,彼此之间闪烁着刀光剑影,“乒乒乓乓”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引得下方的火海也跟着汹涌澎湃起来,火花四溅。 徐央向徐嗐和伊凡下达死命后,就到二人在火海上空飞来飞去的找脱凡和阔海俩人的踪迹,也注意到脱凡和阔海俩人总是东躲西藏的,从而使得徐嗐俩人不停地来回奔波着,急不可耐。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注意到伊凡和徐嗐俩人好似找到了脱凡和阔海的弱点,正充满了期待时,忽然就到远处飞溅起了漆黑色的火花,如同点燃燎原一般,顷刻之间就酿成了火煞阵内尽是黑漆漆的火海世界,而且温度也达到了空前未有过的高温,大惊。 顿时,徐央大叫“不好”,出了脱凡现在已经彻底将火煞阵的威力全都爆发出来了。 而就在火煞阵的火海变为了漆黑色的火焰后,徐央身边的士兵们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炙热烘烤了,一个个哭喊连天的大喊大叫,蹦蹦跳跳,时不时就有士兵翻滚到火海当成化为了乌有。 须臾之间,就有二十多名的士兵葬身在汪洋火海当中,而徐央身边幸存下来的士兵也锐减为了十多个士兵了。 而就在徐央又气又恨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远处响彻起了震耳欲聋的打斗声音,而且打斗声音还分为了两波,可见这两处打斗的人正是徐嗐、伊凡和脱凡、阔海了。 而至于谁跟谁交手,徐央则是不出来,唯有知道既然双方已经激烈的交上了手,那么也就意味着脱凡和阔海俩人再也无法躲躲藏藏了。 “现在双方在火煞阵内激烈的展开了交锋,倒不如趁此机会将俩人彻底的给铲除了,如何?”徐央法身杀气腾腾的提议道。 徐央点头说道:“原本我还想让俩人多历练历练,但是又唯恐耽搁下去会加重我军的伤害,又会产生不利的影响。这样好了,你就前去支援一下徐嗐和伊凡。” 徐央法身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绰起阴阳剑和血煞斧就朝着一处交锋的巨响声冲来。 而当徐央法身离开后,顿时徐央身边就空出来一大片的地方,就使得徐央身边的士兵们连忙朝着徐央靠拢,生怕自己一不心就坠落到了火海中,化为了乌有。 从而,这些士兵在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庇护之下,再也不曾出现伤亡了。 而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加到一起,也只是剩下来了二十人了,而且人人身上皆有烧伤。 而当徐央法身离开后,朔望也躺在了众人中间,依旧是昏迷不醒。 而阿波也是在众人中间躺着,只是身上插着的刀片已经被士兵们拔掉了,又被徐央喂下了丹药,等待着阿波转危为安苏醒过来。 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脱凡乱打乱舞时,四面八方尽是狂风冰雹呼啸,从而使得脱凡渐渐地落得个被动的局面,也使得所到之处的火海汹涌翻滚。 “没有想到钥婵和东孟俩人的风刀霜剑合用到一起,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更没有想到风刀霜剑到了你子手里后,竟然会运用的如此得心应手了。”脱凡气呼呼的喊道。 伊凡到对方愤愤不平的样子,嗤之以鼻,冷笑道:“这叫做物尽其用。他们两个没有将最好的资源运用起来,到了我的手中,我自然要发挥出风刀霜剑应有的威力了。” “真是该死啊!”脱凡大叫道。 伊凡到对方在那儿大喊大叫的,笑说道:“脱凡,我劝你也最好像钥婵和东孟那样识时务,自行从圣莲教当中脱离,然后从此远走高飞才是你真正的出路。否则,刘之协、宋之清他们几个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了。” 脱凡听到对方提起刘之协几个,不提则已,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大喊大叫:“真是欺人太甚了!”说着,将手中两个金铙猛地击打在一起。 “嗡。。。。。。”的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就从金铙之间传遍开来,震动的火海都波澜起伏起来,也使得伊凡脑海“嗡嗡”的乱响起来,摇摇欲坠,脑子浑浑噩噩起来。 脱凡到伊凡在半空东倒西歪的,哈哈大笑起来,身体猛地朝着伊凡冲来,并将手中这对金铙朝着对方当头砸来。 伊凡浑身颤颤巍巍,脑海浑浑噩噩的时候,忽然就到一个人影迎面扑来,大叫一声“不好”,绰起风刀霜剑就在身前乱舞了起来,瞬间气势磅礴的狂风冰雹就席卷向了迎面而来的脱凡。 而脱凡每一次跟伊凡交手时,每一次被狂风冰雹席卷后,就身不由己的在半空中维稳不住身体,也在狂风中随风摇摆起来,急得又气又恨,也无可奈何。 伊凡摇了摇头,才使得脑海中眩晕的感觉减轻了一点儿,又到脱凡在狂风冰雹中乱舞,大喝一声,绰起风刀霜剑就朝着脱凡扑了过来。 只见伊凡所到之处,漫天尽是狂风呼啸,冰雹乱飞,跟下方熊熊火海成为了鲜明的对比。但是,这些狂风冰雹实在太过弱,岂是能够将汪洋火海给熄灭的。 脱凡正忍受着狂风冰雹摧残时,就到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朝着自己扑来了,而自己想要反击,但是却身处狂风冰雹当中有心无力了,不由得急切起来。 转瞬之间,伊凡就冲到了脱凡的面前,还没有扬起风刀霜剑朝着对方劈来时,就到脱凡艰难的将两对金铙猛烈的拍打在一起。 “咣。。。。。。”的一声刺耳的金属交鸣巨响响彻起来,使得伊凡顿时开始晕头转向起来,身体摇摆不定。 伊凡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是拥有着铜筋铁骨般的身躯,但是却无法抵御了脱凡手中的这对金铙,心里是又气又恨,也对其手中的金铙也无计可施了。 而就在伊凡东摇西摆的时候,脱凡顿时抓着这难得的机会,扬起手中的金铙就朝着伊凡当头砸下。 伊凡晕晕乎乎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股子劲风朝着自己当头砸落,大惊,而自己想要躲闪已经是有心无力了,而且还为时已晚了。 顿时,就到脱凡手中的金铙快若闪电一般的砸在了伊凡的头顶上,也顿时将伊凡砸在了下方火海当中,从而就使得下方的火海一阵的紊乱,而后熊熊大火也将伊凡给吞没在其中了。 “哼!我你在沙俄国过了这阵子舒坦的日子,冒冒失失的归来,竟然会变得这么的不经打。你待在沙俄国好好的,为何要急着赶来送死呢?这下子,岂不是断送了自个的命了!哈哈。。。。。。”脱凡哈哈大笑道。 脱凡低头着火海中没有伊凡的动静,知道此时此刻的伊凡已经被烧为了灰烬了,洋洋得意一阵,就到另一处传来阔海和徐嗐打斗的巨响。 而就在脱凡准备想要去支援阔海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破空的声音,而且速度快到了超乎想象,大惊,刚回头去,就到一股醒目红光朝着自己横扫而来,震惊的目瞪口呆。 脱凡万万想象不到,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速度快到了这种程度。而自己从听到破空的声音传来,直至到一片红光横扫向自己,中间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对方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了。 须臾之间,脱凡就被这道红光结结实实的击中,口中发出竭斯底里惨叫,就到脱凡的胸腹处裂开一道醒目的伤口,血喷如泉,体内红的绿的东西翻滚出来。 瞬间,就造成了脱凡生命气息断崖式的下跌。 脱凡没有想到自己大意之下,竟然就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很是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走到人生的尽头了。 而与此同时,脱凡的身体也不断地朝着火海中坠落,直至到一个四面八臂、六丈高大的金身出现在了头顶,才认出对方是徐央的法身,万念俱灰。 徐央法身正朝着伊凡这儿来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咣”的一声巨响传来,而后就惊讶的到伊凡坠落到了火海中,大怒,拼尽全力朝着脱凡杀来。 当徐央法身须臾之间来到脱凡身前后,扬起手中的血煞斧就朝着的对方横扫了过来,顿时就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着对方的身体轰然坠落到了火海当中,随即又被汪洋大火吞噬了。 徐央法身朝着火海中找了找,也没有到伊凡的动静,正要俯冲朝着火海而来时,就到一个浑身漆黑发亮的人持着刀剑和一对金铙,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了,又惊又喜。 第六百七十六章 前后夹击 徐央法身用血煞斧杀脱凡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就造成其身负重伤坠落到了火海当中。 徐央法身正要来火海中寻找伊凡时,忽然就到一个浑身漆黑的人手执刀剑和一对金铙,从火海中冲了出来,大喜过望。 当徐央法身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认出对方不是伊凡又会是谁。 而伊凡手中的刀剑正是风刀霜剑,而这对金铙正是脱凡所使用的神兵利器。 原来,伊凡事先坠落到了火海当中,紧跟着脱凡也坠落到了伊凡的旁边,待伊凡转危为安之后,就到身旁显现着脱凡的这对金铙,就毫不犹豫的将其兵器带走。 只见伊凡此时此刻浑身一丝不挂的,身穿的衣服不仅被烧为了灰烬,而且也使得伊凡在火海被熏成了黑炭般。但是,依旧可以从伊凡的外貌出是他本人。 徐央法身到伊凡浑身漆黑又一丝不挂的朝着自己冲来,而且脸上还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问道:“伊凡,你身上有没有伤势?” “师父,弟子没有事情!对了师父,那个脱凡去哪儿了?为何我从火海中还捡到对方的兵器了?”伊凡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着问道。 当徐央法身将脱凡打入火海中后,也留意着海中内是否存在着对方的生命气息,对方是否已经被火海给烧死了。 让徐央法身感到欣喜的是,脱凡一坠落到火海中的一刻,瞬间就被烧为了乌有,对方可算是自食其果,自己死在了自己祭炼出来的火海中了。 于是乎,徐央法身就将自己跟脱凡打斗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又指着下方火海说:“脱凡此时此刻,已经被自己的火海给烧为了灰烬了。” 伊凡经徐央法身这么一说,又惊又喜,没有想到自己在危难的时刻,对方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脱凡给杀了,也算是替自己出口恶气了,大喜过望。 但是,令徐央法身感到困惑的是,脱凡坠落到了火海中都被杀死了,而伊凡竟然能够平安无事的获生,想象都令徐央感到一头雾水,不明白伊凡有什么过人之处? “伊凡,这火煞阵乃是脱凡摆下的,而且火海都能够将施法者本人给烧为了乌有,为何你却是安然无事的?”徐央法身问道。 伊凡见对方茫然的样子,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师父,你难道忘记我体内有一颗火种的事情了嘛?我想,我之所以没有被火海烧死,或许全凭借我体内这颗火种庇护,也说不定吧?否则除此之外,我也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我能够幸于难了。” 徐央法身经对方这么一说,才想起对方体内有一颗神秘莫测的火种,而这颗火种究竟是什么东西,徐央则是不得而知,唯有知道这颗火种十分的神秘,庇护伊凡不至于被火海烧死也说不定。 而正如伊凡所猜测的这般,伊凡之所以没有被火海烧死,全是因为自己体内这颗神秘莫测的火种所帮的忙。 而若是伊凡没有这颗火种,那么下场就跟脱凡一般无二了。 而更加让徐央和伊凡感到吃惊的是,这个火煞阵乃是由脱凡摆下的,却竟然能够将布阵者给烧死,可见这个火煞阵的威力是有多么的恐怖了。 而就在徐央法身和伊凡在这儿说话时,却时不时的能够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而打斗的双方正是徐嗐和阔海俩人了。 “师父,既然脱凡这个家伙已经死了,那我们还是快点儿去支援徐嗐,将阔海也一并给铲除了吧!”伊凡说道。 徐央法身点点头,一边朝着徐嗐的方向飞来,一边说道:“现在,脱凡和朔望一死一伤,也从而造成了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剩下了五人了,胜败一目了然。。。。。。” “师父,我着剩下的五人当中,以那个不为人知的释天梁神秘一些,剩余的王文、黄风、阔海、寒烈也厉害不到那儿去。只要将十三太保彻底铲除了,那么圣莲教也就离灭亡不远了。”伊凡边飞边笑说道。 转瞬之间,徐央法身和伊凡俩人距离徐嗐也越来越近了,而后就到徐嗐和阔海俩人漫天飞舞的打来打去,所爆发出来的声势,使得下方火海汹涌翻滚,火浪滔天又紊乱。 只见徐嗐左右两手各执太阴神针,而且还时不时的神出鬼没偷袭着阔海。 而阔海手中的宝剑也丝毫不弱于太阴神针,剑气四面八方飞射,彼此间旷日持久的打斗也打得个旗鼓相当。 而就在阔海挥舞着宝剑朝着徐嗐乱打时,忽然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破空的声音,一惊,一边打斗,一边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来,就惊讶的到俩个人朝着自己飞来了,也渐渐地清是徐央法身和伊凡俩人了。 而与此同时,徐嗐也听到远处传来两声破空的声音,扭头一,就惊喜的到是徐央法身和伊凡过来了,大喜过望。 只是不同之处在于,伊凡现在却*裸的,而且手中还拿着脱凡使用的金铙,不明就里。 阔海到徐央法身和伊凡俩人飞驰而来,不用想就知道,俩人此次过来一定是跟徐嗐联手对付自己的。 但是,令阔海感到震惊的是,伊凡手中竟然拿着脱凡所使用的金铙,顿时就感觉出大事不好;一边跟徐嗐交手,一边在火煞阵内感知着脱凡的气息。 阔海仔仔细细的在火煞阵内感知了一阵,却是对脱凡一无所获,更加的心惊不已,感觉此时此刻的脱凡恐怕性命不保了吧? “阔海,你到了没有?伊凡手中竟然拿着脱凡所使用的金铙。想必,此时此刻的脱凡已经命丧黄泉了罢。哈哈。。。。。。”徐嗐哈哈大笑道。 阔海越想越感到震惊,心里很是不愿意相信脱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了,心里反倒是坚定脱凡一定是受伤藏在了火煞阵某个地方,而没有被自己发觉罢了。 渐渐地,徐央法身和伊凡已经来到了徐嗐的旁边,就到阔海一边恼羞成怒的怒视着自己,一边跟徐嗐激烈的交手。 “阔海,我你也不要再挣扎了。脱凡现在已经死去了,而火煞阵内现在只剩下了你一个圣莲教人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罢。”徐央法身语气冰冷的说道。 阔海正跟徐嗐交手时,忽然听到徐央法身说脱凡已经死去了,大惊,大喊大叫道:“不对!脱凡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死去的,一定是你在说谎。。。。。。”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此时此刻的脱凡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而你若是再不认输,下场终将跟脱凡一样了。”徐央法身说道。 阔海越听越气急败坏,猛地用宝剑将徐嗐手中的太阴神针打飞一边,大喝一声,挥舞着宝剑就朝着徐央迎面扑来,并厉声大喊道:“不管脱凡死没死,那我先要了你的命。。。。。。” 伊凡到阔海不仅不听劝,反倒还朝着自己的师父杀来,大怒,将手中这对金铙给了徐央,然后左右两手执着风刀霜剑就朝着迎面扑来的阔海杀来。 徐嗐正挥舞着太阴神针乱打阔海时,一不留神,自己的太阴神针就被对方打到一边去了,而后就到对方大喊大叫朝着自己的师父杀来,大怒,身子一纵朝着阔海尾随杀来。 徐央法身刚从伊凡手中接过这对金铙,顿时就到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已经跟阔海大战在了一起,紧跟着又到后方来的徐嗐也来到了阔海的身后,顿时徐嗐和伊凡俩人就开始前后夹击打着阔海一人了。 阔海见自己还没有扑到徐央法身的前面,顿时就被伊凡给阻拦下来了,而后又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不用就知道是徐嗐也朝着自己杀来了,大怒。 顿时,阔海前后受敌,使得阔海渐渐地手忙脚乱起来,一人难敌两者了,而且时不时还露出破绽出来,使得阔海渐渐地开始变得招架不住了。 “阔海,你一个人岂会是我们俩人的对手?快快认输伏法,否则杀无赦。”伊凡呵叱道。 “阔海,你一个人都打不过我,现在伊凡又加入了进来,你岂是能够赢得。快点认输投降,否则命休矣。”徐嗐也跟着喝道。 阔海越听越火冒三丈,没有想到俩人加到一起会如此的难缠,竟然使得自己都开始胜算渺茫了。 而就在阔海手忙脚乱、前后受敌时,就到阔海喋喋的笑道:“现在才是刚刚的开始,你们就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必赢无疑了?真是可笑至极也。” “你莫非是疯了不成?你现在被我们二人合力攻打,还竟然能够笑得出口?”伊凡挥舞着刀剑大喝道。 阔海到自己在招式上打不过俩人,唯有退而求其次,用其他的办法来对付对方了。 只见阔海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宝剑加快攻势,然后趁着徐嗐和伊凡照顾不暇时,纵身跳开了俩人的包围圈,来到了另一侧,洋洋得意的着徐嗐和伊凡朝着自己追杀来。 徐嗐和伊凡到对方跳开了,大喝一声,风驰电挚的朝着对方杀来。 而就在俩人朝着阔海杀来时,忽然就到对方将身着的道袍揭开,而后就到对方衣服内尽是里一层外一层、密密麻麻的蝙蝠,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起来,倒吸一口冷气。 第六百七十七章 杀人蝙蝠(上) 徐嗐和伊凡正朝着阔海追杀来时,忽然就到对方将身穿的道袍敞开,而后就到对方衣服内尽是密密麻麻的蝙蝠,的人不寒而栗,浑身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脸色大变。??? 只见阔海的道袍内部,尽是数不尽的毛绒绒蝙蝠,一个个倒挂在衣服内,“吱吱呀呀”的乱叫着,躁动不安。 只见这些蝙蝠每个都有麻雀般大,浑身长着漆黑的绒毛,绿豆般大的眼睛闪耀着冰冷的猩红色泽;每当有蝙蝠伸着猩红的舌头舔舐嘴唇时,就能够到蝙蝠口中尽是森森獠牙。 而当阔海将自己的道袍敞开后,令人窒息的腥臭气味也散出来,气味令人无法忍受,恶心作呕。 徐嗐和伊凡先前虽然曾从鬼蜮的口中知道阔海有杀人蝙蝠,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杀人蝙蝠竟然会藏在了衣服内,简直是令人大感意外,也不知道对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如此腥臭的气味的? 徐央法身到阔海跟徐嗐和伊凡打着打着,竟然跳开了,而当阔海停下后,就到对方将衣服给敞开了,正疑惑的时候,就惊讶的到对方衣服内尽是密密麻麻的蝙蝠,大惊。 阔海在将身着的衣服敞开后,就到伊凡和徐嗐脸色大变的朝着自己扑来。 阔海嘿嘿笑道:“想必我身上的秘密,你们也曾有耳闻吧?那么我就让你们尝尝我‘杀人蝙蝠’的滋味好了。”笑说完,猛地抖动一下衣服,顿时衣服内的蝙蝠“哗啦啦”的躁动飞出,遮天蔽日四面八方飞开。 只见这些蝙蝠组合到一起,如同一片片的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在半空中时聚时散,“吱呀呀”的躁动声也听得人心烦意乱。 而蝙蝠群中,则是闪耀着成双成对、许许多多的猩红光芒,乃是蝙蝠的眼睛出的。 蝙蝠群被阔海惊散后,顿时“哗啦啦”的朝着对面的徐嗐和伊凡俩人飞扑而来,并出嘈杂的“吱呀吱呀”声,好似急不可耐的急着要饮血一般。 徐嗐和伊凡俩人到黑压压一片的蝙蝠朝着自己扑面而来,震惊不已,如此状况的场面见识是闻所未闻。 徐央法身到阔海一说完话,就将衣服内的蝙蝠给抖动出来了,就到蝙蝠所组成的形状如同乌云飞侵而来般,场面着实的令人不寒而栗,闻风丧胆的。 阔海着自己的杀人蝙蝠朝着对面三人呼啸而来,乐得合不拢嘴,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杀人蝙蝠这点儿威力还不足以将三人给杀死,说不定自己的蝙蝠还要被三人全都给杀光了。 于是乎,阔海冷哼了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支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笛子,就横放在唇边,“呜呜”的有节奏吹响起来。 眼密密麻麻的蝙蝠就要飞到徐嗐和伊凡面前时,这些蝙蝠在被这声笛声一催动,顿时就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越加的嘹亮了,而且蝙蝠双眼闪耀的光芒也冰冷无情起来。 说时迟,来时快。徐嗐和伊凡到蝙蝠群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忽然蝙蝠群就变得狂躁起来,大惊,也听到阔海那儿传来幽远的笛声,不用想就知道蝙蝠之所以变得如此狂躁,全都是因为对方所致的。 伊凡和徐嗐俩人也不敢大意,连忙将手中的兵器挥舞的像个极旋转的风车一般,使得迎面而来的蝙蝠无法近身。 而就在伊凡和徐嗐二人以为这些蝙蝠就要丧命在自己的兵器中时,忽然就惊讶的到自己挥舞了半天兵器,竟然连一个蝙蝠都不曾杀死,好似这些蝙蝠能够事先感知到兵器挥舞的轨迹,而事先灵巧的躲避开来一般。 徐央法身到黑压压一团的蝙蝠群,瞬间就将前方的徐嗐和伊凡包围住了,唯有能够到刀光剑影从蝙蝠群的缝隙呼啸出来,却是不到蝙蝠群中的俩人身影了。 而更加让徐央法身震惊的是,徐嗐和伊凡俩人挥舞兵器半天时间,却连一只蝙蝠都不曾给杀死,不由得跟着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大变。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到漫天飞舞的蝙蝠群组成了另一波大群,铺天盖地的朝着徐央法身呼啸而来。 徐央法身着这些蝙蝠竟然还敢朝着自己扑来,大怒,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阴阳剑和血煞斧,一边朝着迎面而来的蝙蝠群冲来。 顿时,徐央法身就冲入了蝙蝠群中,即便是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而两件兵器迸出来的寒光四射的杀气,但是也无法造成这些蝙蝠轻而易举的死去,震惊不已。 阔海到自己的杀人蝙蝠将三人都围困住了,而任由三人如何的挥舞兵器杀自己的蝙蝠,也无法将蝙蝠杀死一个,洋洋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徐嗐三人被这些蝙蝠群包围住后,如同一个巨大旋转的黑球一边,围绕着中央一人飞来飞去,并不断地寻找着下口时机,吸食对方的本命精血。 但是,由于徐嗐三人将手中的兵器挥舞的像个风车一般,刀光剑影庇护住周身上下,使得这些蝙蝠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有机可趁的下口之机。 而徐嗐三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乱打这些蝙蝠时,也听到阔海那儿的笛声有规律的又急又凑,好似在指挥这些蝙蝠如何对付自己的一般。 “三位,没有想到我的杀人蝙蝠不仅是能够躲避开你们的攻击,而且还能够躲避开你们兵器迸出来的杀气吧?”阔海洋洋得意的笑说道。 徐央法身想要去杀死阔海,但是却被密密麻麻的蝙蝠纠缠着,绊住自己的去路,使得自己竟然无法随心所欲的前行,大怒。 徐央法身到这些蝙蝠竟然能够灵巧的躲避开自己的剑斧,心里很是不解阔海如何将这些蝙蝠训练成这么厉害的?更加不解这些蝙蝠有是什么物种,竟然恐怖到如此的程度? 而就在徐央法身一边打乱密密麻麻的蝙蝠,心里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到下方熊熊燃烧的火海,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于是,就到徐央法身不再朝着阔海的方向挪动,反而是朝着下方的火海坠落了。 而阔海到徐央法身三人想要杀死自己,又岂会能够让三人的得偿所愿的。 于是,阔海就不停地指挥着蝙蝠群扰乱三人的步伐,并让蝙蝠群寻找着下手之机。 但是,阔海在到徐央法身不仅不在朝着自己这边挪动了,还竟然朝着下方的火海坠落,一愣。 而就在阔海疑惑不解徐央法身的举动时,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吹响嘴边的笛子,将围绕徐央法身周边的蝙蝠群驱散开来。 原来,徐央法身到自己的兵器和剑气无法将这些蝙蝠杀死后,就想到利用下方的火海烧死这些蝙蝠,然后自己岂不是就能够轻而易举的脱身,最后才能够靠近阔海,并将其杀死了。 而就在徐央法身朝着火海猛然坠落时,围绕周身上下的蝙蝠也跟着坠落而下,直至徐央法身都坠落到了火海咫尺之间了,这些蝙蝠依旧是不痛不痒的围拢在徐央法身周边,好似并不怕烈焰似的。 即便这些蝙蝠不知道疼痛,一个个又好似行尸走肉一般,但是在徐央法身身下的某些个蝙蝠在沾染到火苗后,顿时周身就燃烧起了火,成为了一枚枚飞舞的火球,直至这些蝙蝠在半空燃烧为了灰烬。 从而,就到三三两两的蝙蝠从下到上,开始越来越少,一个个在火浪中成为了灰烬。 即便徐央法身身下的蝙蝠在不停地死去,但是围绕在徐央上空的蝙蝠依旧是不知疲倦的飞来飞去。 就在此时,徐央法身忽然听到阔海的笛声变得急促起来,而后就到周身的蝙蝠好似要飞离;还不待自己来到火海中,这些蝙蝠就已经飞走的一个不剩了,啼笑皆非。 徐央法身到这些蝙蝠虽然都从身边飞走了,但是这些蝙蝠依旧是在自己的头顶盘旋着,寻找着下手时机。 阔海到自己及时的想蝙蝠吹响撤退的命令,才没有造成围绕徐央法身的蝙蝠群全军覆没了,只是唯有十分之一的蝙蝠就此葬送在了火海中化为了乌有,心疼不已。 “我当你的蝙蝠水火不侵呢。没有想到,你训练的蝙蝠也有致命的弱点呵。”徐央法身朝阔海笑说道。 阔海到徐央法身半个身子都沉溺在了火海中,而火焰竟然烧不死对方,而对方还竟然能够笑得出口,勃然大怒。 徐央法身到阔海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嘿嘿冷笑,朝手忙脚乱的伊凡和徐嗐提醒道:“徐嗐、伊凡,不要再跟这些蝙蝠纠缠下去了。快像我一样,将半个身子都没入火浪中,这样蝙蝠就会不哄而散了。” 徐嗐和伊凡俩人正手忙脚乱时,忽然听到师父这么一提醒,又透过蝙蝠群的缝隙到对方已经置身在了火海中,而且周身上下没有一只蝙蝠,大喜过望。 于是乎,徐嗐和伊凡俩人就学着徐央法身刚才做的,朝着火海中坠落,也从而带着周身的蝙蝠朝着火海中而来。 阔海到徐嗐和伊凡要效仿徐央法身的所作所为,气得咬牙切齿,不得不向蝙蝠群吹响撤退的命令。 第六百七十八章 杀人蝙蝠(中) 徐嗐和伊凡俩人到自己的师父置身在火焰当中,而其周身上下一只蝙蝠都没有了,大喜过望,顿时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对方的样子,朝着下方火海坠落而下。 但是,就在徐嗐和伊凡俩人朝着火海快速坠落时,远处的阔海已经发现了不妙,连忙吹响唇边的笛子,向俩人身边的蝙蝠下达撤退的命令。 徐央法身到徐嗐和伊凡俩人也朝着火海中坠落了,正欣喜着俩人周边的蝙蝠就要被烧死时,忽然就听到阔海快速的向俩人周边的蝙蝠下达撤退的命令,一惊。 瞬间,徐嗐和伊凡俩人就坠落到了火海当中,而周身上下的蝙蝠也一只只飞走了,唯独烧死了三两只迟缓的蝙蝠。 渐渐地,徐央法身三人周边的蝙蝠全都飞离走了,而后这些蝙蝠如同乌云一般在阔海的周边盘旋起来,时聚时散。 徐嗐到自己周身上下乱舞的蝙蝠总算是飞走了,笑容灿烂,着恼羞成怒的阔海,冷笑道:“阔海,你不是想用你的杀人蝙蝠将我们杀死嘛?为何不派遣蝙蝠过来了?” “阔海,我们就在这儿,快点儿让你的杀人蝙蝠过来杀我们呀!哈哈。。。。。。”伊凡也跟着笑说道。 阔海着徐嗐三人沉溺在火海当中,火焰不仅烧伤不了三人,三人反倒还有说有笑的调戏着自己,气呼呼的喊道:“有能耐,就从火海中离开,我的杀人蝙蝠是否能够将你们杀死?” “我们刚才已经给过你杀人蝙蝠的机会了,但是你却不牢牢的把握住,这能够怪谁呢?”伊凡嬉笑道。 “再说,刚才杀人蝙蝠围绕我们乱舞时,不是也没有将我们给怎么样嘛?就算我们从火海中离开,你的杀人蝙蝠又岂是能够杀死我们的?”徐嗐跟着耻笑道。 阔海越听越愤怒,知道自己的杀人蝙蝠虽然厉害,但是也没有厉害能够在火海中畅通无阻的地步。 阔海到三人沉溺在火海中不出来,而自己的杀人蝙蝠也失去了应有的威力,又气又恨,知道自己目前是无法成功将三人给杀死了。 徐央法身着阔海在半空气急败坏的瞪着自己三人,想着自己三人只要沉溺在火海中,对方也不无计可施了。“但是,若长此以往,我等也无法将对方给杀死了呀!” 而正如徐央法身所猜测的这般,阔海现在无法用杀人蝙蝠杀死徐央法身三人,而徐央法身三人沉溺在火海中也无法将半空的阔海给铲除,彼此之间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而就在阔海无计可施的时候,猛然想到徐央和那些士兵还在另一处,倒不如趁此机会将徐央和那些士兵给杀了。 “你们不要以为你们躲藏在火海中,我就无计可施了。我现在虽然杀不了你们,但是却可以用杀人蝙蝠将其他的人先给杀了,然后再来慢慢的收拾你们。”阔海冷笑道。 徐央法身听到对方要用杀人蝙蝠去杀其他的人,顿时就想到了对方所指的其他人是徐央和那些士兵们,大惊。 而徐嗐和伊凡听到阔海要去杀其他的人,也是脸色大变,也明白对方所指的其他人正是徐央和那些士兵们,惶惶不安起来。 阔海到火海中的三人怒视着自己,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跟三人纠缠下去,反而是纵身朝着徐央和那些士兵的方向飞驰而来,而周边的蝙蝠群也“哗啦啦”的跟着对方飞舞走了。 徐央法身三人到阔海带领着蝙蝠群朝着徐央那儿去了,大惊,也不再在火海中待着,相继从火海中飞出,风驰电掣的朝着阔海追了过去。 阔海带领着黑压压一片的蝙蝠群,一边朝着徐央的方向而来,一边听到身后传来破空的声音,回头一,就到是徐央法身三人朝着自己追来了,冷笑不已。 于是乎,阔海一边飞行,一边将笛子放在嘴边吹奏了起来,从而就到身边的蝙蝠群分为了三股,如同出鞘利剑一边朝着徐央法身三人扑了过来。 徐央法身三人正风驰电掣的朝着阔海追来时,忽然就听到阔海又将笛子吹响了,大叫一声“不好”,就到对方周边的蝙蝠群分为了三股,“哗啦啦”的朝着自己扑来,一惊。 瞬间,这三股蝙蝠群就将徐央法身三人包围住了,来来回回盘绕,不仅是阻挡住了三人飞行的道路,也从而使得三人手忙脚乱的驱赶着飞来飞去、灵巧躲闪的蝙蝠群。 阔海到自己的杀人蝙蝠群将三人阻拦住了,冷哼了一声,一边继续朝着徐央的方向飞来,一边留意着徐央法身三人周边的这些蝙蝠们,防止三人猛然坠落到火海中,而酿成自己的蝙蝠死去。 徐央法身三人被密密麻麻的杀人蝙蝠群骚扰着,而自己不管是如何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乱打蝙蝠,也被灵巧的蝙蝠给躲避开来了,从而造成了这些蝙蝠一只都没有死在兵器之下。 徐央法身三人气呼呼之下,就不得不再次的朝着下方的火海坠落,好趁着阔海不注意之际,将这些烦人的蝙蝠全都给烧死。 但是,就在三人故技重施朝着火海中坠落时,就听到阔海的笛声发生了变化,从而造成了围绕住三人的杀人蝙蝠一只只飞走了。 从而,导致了三人置身在火海中后,却是没有将这些蝙蝠烧死一个。 阔海到三人又在故技重施,连忙将围绕着三人身边的杀人蝙蝠给撤走了。 但是,阔海却没有将这些杀人蝙蝠召回身边,而是留在了三人的头顶上空盘旋,继续的监视着三人的一举一动。 而只要徐央法身三人从火海中离开,那么这些杀人蝙蝠群又会扑向三人,继续的骚扰着三人,防止三人影响了阔海的计划。 徐央法身三人着头顶盘旋的蝙蝠群没有离开,而阔海则是得意洋洋的跟自己三人拉开了距离,而且距离徐央和士兵们越来越近了,又气又恨。 不得已之下,徐央法身三人就只好在火海的火焰上空,一边跟杀人蝙蝠保持着距离,一边朝着徐央和士兵们飞来。 阔海到徐央法身三人在火焰的上面飞行,而自己的杀人蝙蝠群却是无法扑向三人,使得自己的计策又再次的落了空。 阔海气呼呼之余,也对徐央法身三人无计可施了,只能够让三人头顶的蝙蝠群监视着三人,咬牙切齿说道:“有本事,你们三人就永远的躲藏在火焰中别出来。。。。。。” 徐央用宝冠宝珠发出的祥光庇护着身边的士兵们安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到阿波转醒过来了,而四周的火海依旧是炙热难耐。 阿波转醒过来后,就到自己竟然在徐央的身边,而且四周还站满了士兵们,而朔望则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进入朔望摆下的毒刃阵,并用阴阳剑将其造成假死的过程简单说了说,以及脱凡和阔海俩人也进入了这个阵法内,而伊凡和徐嗐则是带领着士兵们也进来了,直至脱凡被自己杀死,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简简单单的说了说。 阿波经过徐央这么简单一说,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昏迷过去竟然这么久,而且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毒刃阵已经换为了火煞阵,而朔望现在成为了假死状态,脱凡也死在了火煞阵内了,只是剩下了阔海跟徐嗐、伊凡、徐央法身在远处打斗了。 “师父,那弟子去帮助徐嗐和伊凡,一同对付阔海好了。”阿波说道。 徐央到阿波也要去对付阔海,正要点头同意时,忽然就从法身那儿到了阔海释放出杀人蝙蝠群的事情,大叫“不好”。 “师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阿波急切的问道。 “徐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四周的士兵们也惶惶不安的问道。 于是,徐央就将阔海释放出杀人蝙蝠的事情,给众人简单说了说,只说的众人目瞪口呆,脸色大变。 “现在,阔海正带领着自己的杀人蝙蝠群,朝着我们这儿来了。”徐央着远处说道。 众人听到阔海带领着自己的杀人蝙蝠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大惊失色,也从徐央刚才对杀人蝙蝠的述说中,大致了解了杀人蝙蝠的厉害之处,顿时人人就开始谈虎色变,战战兢兢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众人就听到远处传来密密麻麻“吱吱呀呀”轻微的声音,而且还有翅膀煽动的“呜呜”声,数量多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顿时就猜测出是杀人蝙蝠群而来了。 “大家都注意了,阔海带领着自己的杀人蝙蝠,正朝着你们而来了。”远处传来徐央法身的提醒声。 渐渐地,徐央等人就到火海高空飞翔来嬉皮笑脸的阔海,而对方周身上下飞舞着无以计数的蝙蝠,大惊。 阔海到徐央等人站在一处,而且众人皆在徐央宝冠宝珠的祥光庇护之内,使得火煞阵内火焰无法伤及到众人。 但是,令阔海感到兴奋的是,徐央身边本来有一百名的士兵,但是现在却只是剩下了不到二十人了,而且众人周边还没有一具死尸。 阔海不用想就知道,那些死去的士兵一定是被火煞阵内的火焰烧死的。 “徐教主,久违了。虽然你们将朔望和脱凡给杀死了,但现今我就要用我的杀人蝙蝠群,来替俩人报仇雪恨。拿命来吧!”阔海大喝道。 第六百七十九章 杀人蝙蝠(下) 徐央和众士兵们,到阔海带领着自己的杀人蝙蝠群,声势浩大的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了,而后就听到对方声称要将自己所有的人全都杀死,脸色大变。 “师父,这个阔海如此的狂妄,待弟子前去将其杀了。”阿波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就到徐央法身、徐嗐、伊凡三人距离自己这边也越来越近了,朝阿波说道:“万事心为上!” 阿波到师父同意了,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大喝一声,纵身朝着迎面而来的阔海扑来。 阔海到阿波竟然转危为安了,有点儿出乎意料,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脱离了危险,而且还敢朝着自己杀来,大怒。 阔海着阿波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冷笑连连,将手中的笛子放在唇边吹响起来,顿时身边的杀人蝙蝠分出了一波,“哗啦啦”的朝着迎面而来的阿波扑来。 而当这波杀人蝙蝠群朝着阿波而来后,阔海又吹响了笛子,又分出了另一波朝着地面的徐央和士兵们扑来。 而与此同时,就到徐央法身、徐嗐、伊凡三人在火焰上方飞驰而来了,而三人的头顶则是盘旋着三股蝙蝠群。 顿时,火煞阵的上空尽是杀人蝙蝠在飞来飞去,场面着实的壮观热闹,引得下方的士兵们一个个脸色大变,颤颤巍巍起来。 阿波挥舞着九阴神火枪朝着阔海飞来时,忽然就到对方将一支笛子放在嘴前开始吹奏了起来,而后就到对方身边飞舞的蝙蝠变得狂躁起来,紧跟着就到一大片的蝙蝠朝着自己呼啸飞来,大惊。 只见这波蝙蝠群如同一大片的乌云一般,密密麻麻的朝着徐央呼啸飞来,口中发出的“吱呀呀”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好似是急不可耐想要饮血的一般。 瞬间,这一群的蝙蝠就扑到了阿波的面前,一个个张嘴露出獠牙,想要趁着阿波不留神之际,将对方的本命精血给饮食干净。 阿波到这群蝙蝠黑压压的扑向自己,大怒,猛地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挥舞的像个极速旋转风车一般,想一这杀人蝙蝠是否有徐央刚才说的那么可怕嘛。 只见黑压压一片的蝙蝠,瞬间就将半空的阿波包围的密不透风。但是,这些蝙蝠想要吸食阿波的精血,却是被对方手中的九阴神火枪给阻拦着,使得蝙蝠们“吱呀呀”的乱叫,飞来飞去,也无法得偿所愿品尝到阿波的精血。 而令阿波感到吃惊的是,自己将九阴神火枪朝着这些蝙蝠乱打时,打了半响,竟然连一个蝙蝠都不曾打死,而这些蝙蝠竟然能够事先从自己的枪身轨迹前,一个个的灵巧躲避开来,大惊。 阿波万万没有想到,阔海竟然能够将这些杀人蝙蝠训练成为了这样灵巧的怪物,简直是见所未见。 只见阿波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挥舞的虎虎生风,凌厉寒光闪烁,但是枪身还没有击中一个蝙蝠时,这些蝙蝠好似能够未卜先知,而且一个个从攻势到来之前,而事先的躲避开来了。 而就在阿波手忙脚乱的挥舞着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四面八方乱打这些蝙蝠时,忽然就听到火海下方传来徐央法身的声音:“阿波,不要跟这些蝙蝠浪费体力了。你也像我们一样,在火焰上方跟这些蝙蝠较量吧!” 阿波听到徐央法身向自己提醒,才到徐央法身、徐嗐、伊凡三人都沉溺在火焰上方,而三人头顶盘旋的杀人蝙蝠则是不敢朝火焰中来,从而才明白了对付蝙蝠的办法所在。 于是乎,阿波一边挥舞着九阴神火枪,一边朝着下方火海坠落。而与此同时,四周的蝙蝠也围绕着阿波下落。 而当阿波眼就要置身在火焰中时,忽然就听到阔海又将笛声发生了改变,就到围绕阿波周边的蝙蝠一个个飞走了,但是却依旧在阿波的头顶上空盘旋着。 阿波一路下坠到火焰中后,就惊喜的到四周的杀人蝙蝠已经没影了,抬头朝着头顶去,就到这些杀人蝙蝠群却仍旧在自己的头顶上空盘旋着。 而与此同时,徐央和士兵们就到一大群的蝙蝠,黑压压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顿时就使得这些士兵吓得颤颤巍巍起来。 而士兵们虽然还不知道这些蝙蝠有何厉害之处,但是光从杀人蝙蝠的声势中就能够得出来,这些蝙蝠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蝙蝠,而且甚至能够危害到自己的性命。 徐央到这群蝙蝠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而至于自己头上的宝冠宝珠能否抵御住这些蝙蝠,则是成为了未知数了。而自己还要用宝冠宝珠庇护四周的士兵们,却是无法向阿波等人那样藏在火焰中。 而宝冠宝珠散发出来的祥光,却是将徐央等人周边的火焰排挤开来了,从而造成徐央等人周边连个火星都不存在,就这么*裸的暴露在杀人蝙蝠群前面。 “大家都听好了,这些蝙蝠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都将兵器拿出来,共同的对付这些蝙蝠。”徐央连忙说道。 瞬间,杀人蝙蝠群就成群结队的扑到了徐央等人的面前,团团将众位围住。 而后就到这些蝙蝠竟然毫发未损的穿透过了宝冠宝珠的祥光,飞来飞去寻找着下手目标。 顿时,徐央和士兵们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驱打着成群结队的蝙蝠。 但是,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是,自己每当挥舞着兵器朝着蝙蝠打来时,这些蝙蝠竟然能够灵巧的事前从兵器前躲避开来,脸色大变。 从而造成了众人打了半响,也没有将一只蝙蝠给打死。 徐央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挥舞的杀气腾腾,原本以为能够将这些蝙蝠全都给打死,但是却惊讶的到自己打了半天,竟然连一只蝙蝠都没有被自己打死,大惊。 从而,徐央才明白法身等人为何要藏在火焰当中,原来这些蝙蝠的灵巧性简直是超乎了想象之外。 而更让徐央感到吃惊的是,这些杀人蝙蝠竟然能够在自己的宝冠宝珠发出的祥光中来来回回的穿梭,而祥光却阻挡不住这些蝙蝠,不得已只好让身边的士兵全力以赴驱打杀人蝙蝠了。 只见徐央众人将手中的兵器朝着蝙蝠打来打去,而蝙蝠则是能够游刃有余的在兵器空隙之间穿梭自如,并且有的蝙蝠还能否是不是的偷袭得手,从士兵的胳膊手腕处吸食到鲜美的精血。 而当士兵们的身上出现了伤口后,使得众人周边也弥漫出了诱人的血腥气温,越加令这些杀人蝙蝠兴奋不已,狂躁不安的朝着士兵扑来扑去。 而士兵身上弥漫出来的血腥气味,士兵们则是嗅不到,而杀人蝙蝠则是能够清晰的嗅到,而且扑来的方向皆是士兵们的伤口处。 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人群外围的士兵们,人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了伤口,而士兵们却是感觉不到伤口传来的疼痛,好似杀人蝙蝠在吸食血液的过程中,能够麻醉伤口的一般。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到三四个士兵的手腕胳膊上布满了一个个贪婪吸血的蝙蝠,而这个士兵到这幅惊悚的场面后,大喊大叫,一边拍打着胳膊上的蝙蝠,一边蹦蹦跳跳,渐渐地从众人四周脱离。 而当这些士兵蹦蹦跳跳从众人身边离开后,顿时就到飞来飞去的蝙蝠蜂拥朝着这些脱离的士兵扑来。 瞬间,就使得这些士兵浑身上下布满了吸血蝙蝠,啃食着士兵的残躯。 杀人蝙蝠在啃食这些士兵时,这些士兵仍旧是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疼痛。但是却被自己浑身惊悚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叫的在地面滚来滚去,直至滚到了烈焰当中。 当这些士兵滚到熊熊燃烧的烈焰中后,还没有发出惨叫声,就瞬间被烈焰烧为了灰烬。 而伴随着士兵被烈焰烧死,附着在士兵身上的杀人蝙蝠,由于还在贪婪的啃食着士兵,就跟着士兵一同被烈焰给烧为了灰烬。 徐央正在挥舞宝剑驱打这些杀人蝙蝠时,忽然就到有三四个士兵脱离了人群,还没有来得及让众人快点儿回来,就惊讶的到这些士兵身上已经布满了蝙蝠,从而就到这些士兵大喊大叫的滚入烈焰当中,与杀人蝙蝠同归于尽了。 “大家都心,千万不要从人群中离开,否则就性命不保了。”徐央连忙朝众人提醒道。 人群中的士兵们,到这三四个士兵被杀人蝙蝠害死了,又气又恨,又听到徐央急切的提醒声,即便身上附着有蝙蝠,就再也不敢脱离人群了,那么自己的下场就跟那些惨死的士兵一模一样了。 即便这些附着在士兵身上的杀人蝙蝠与士兵同归于尽了,但是围绕在众人四周的蝙蝠数量依旧多不可数,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下来,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了攻击速度和凶狠程度。 阔海到阿波被自己的杀人蝙蝠追赶的无处可躲,才不得不像徐央法身、伊凡、徐嗐那样躲藏在火焰当中,朝着四人嗤之以鼻,不断地嘲笑四人胆如鼠。 而就在阔海嘲笑四人时,忽然就听到徐央那个传来了士兵们的惨叫声,一,就恼羞成怒的到自己的蝙蝠与三四个士兵在烈焰中同归于尽了,心疼不已,气得火冒三丈。 第六百八十章 焚城 阔海到自己幸幸苦苦训练的杀人蝙蝠,在与三四个士兵一同滚入到烈焰当中,一同在火海当中烧为了乌有,心疼不已,抓狂恼羞成怒。 阔海得出来,当这些士兵朝着烈焰中滚入时,每一个士兵身上都附着数十只蝙蝠,这三四个士兵身上的蝙蝠加到一起,恐怕将不少于一百只。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杀人蝙蝠啊,就这样轻易死去了,你们可真是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啊!我要让你们为我的杀人蝙蝠死去,血债血偿不可。”阔海咆哮如雷吼道。 徐央听到阔海在半空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嗤之以鼻,喊道:“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我这些士兵的性命在你的眼中,还没有你的杀人蝙蝠弥足珍贵么?” “真是一伙该死的家伙啊!就是将你们全都杀死了,也无法抵偿我死去的蝙蝠性命。”阔海脸红脖子粗叫道。 徐央越听越感到愤怒,想要将身边烦人的杀人蝙蝠全都给杀死,但是却始终都不曾杀死一只,喊道:“那我倒是想要一,你的杀人蝙蝠如何将我们全都给杀了?” 阔海恼羞成怒的着自己的杀人蝙蝠围绕着徐央和士兵们团团乱转,盘旋这么长久,也只是将这些士兵啃食的遍体鳞伤,却是无法要了这些士兵的性命,而徐央则是没有被蝙蝠伤害到一丝一毫。 而反观徐央法身、徐嗐、伊凡、阿波四人,则是一直待在火焰当中,使得四人头顶盘旋的杀人蝙蝠群也是无从下手。 阔海到自己的杀人蝙蝠虽然占据着主导地位,但是也无法在一时半刻内将这些对手全都给杀死,又气又恨之余,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想着用杀人蝙蝠群先将湘城内的士兵杀死,岂不是也可以替自己出口恶气了。 “徐教主,既然我的杀人蝙蝠在火煞阵内无法杀死你们,那我就先拿湘城内的黎民百姓和士兵们开刀。哈哈。。。。。。”阔海哈哈大笑道。 众人听到阔海想要用杀人蝙蝠来对付湘城内的百姓和士兵们,唬怔了一大跳,人人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丧心病狂,甚至于感觉对方已经失去了理智。 众人皆知道,一旦这些杀人蝙蝠从火煞阵内成群结队的飞出去,那么湘城内这些手无寸铁的居民和士兵将会任由蝙蝠宰割了,而且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于对湘城将是一场灾难的降临了。 徐央法身四人到阔海竟然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想法,大怒,一个个从火海中冲出,想要阻止对方的阴谋。 但是,就在四人从火海飞出去的一刻,顿时头顶盘旋的杀人蝙蝠群如同暴风骤雨般朝着自己扑来。 不得已之下,四人就只好跟这些成群结队的杀人蝙蝠浴血奋战,不求能够将这些蝙蝠杀死,但求能够拖延住蝙蝠群,好减少湘城内无辜的百姓和士兵伤亡。 而四人在跟飞来飞去的蝙蝠打斗时,也不再是藏身火焰中,而是全力以赴的乱打着成群结队的杀人蝙蝠群。 阔海到徐央法身四人不再在火焰中躲藏了,竟然不顾一切的跟自己的杀人蝙蝠打斗在了一起,而徐央和士兵们也是全力以赴的乱打着杀人蝙蝠群。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馊主意!就算你们将这些杀人蝙蝠给拖延住,也依旧是无法拯救居民和士兵们的伤亡。”阔海嘿嘿冷笑道。 而众人确实是想要将火煞阵内的杀人蝙蝠给拖延住,这样一来,即便阔海将杀人蝙蝠释放出去,而杀人蝙蝠的数量也不会很多,这或许能够减少湘城内的居民和士兵们的伤亡。 但是,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心里的所思所想,阔海竟然事先就察觉到了,大惊。 阔海到众人脸色大变的样子,也不再跟众人浪费时间,就一边念着诀捻着印,一边朝着火煞阵的南侧飞去,而所飞行的方向反倒是距离湘城越远了。 只见阔海朝着后面倒退时,对方周边飞舞的杀人蝙蝠也有着成百上千之多。 众人一边乱打着飞来飞去的杀人蝙蝠,一边着阔海朝着火煞阵的后方飞去,一片茫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顷刻之间,阔海带领着身边成群结队的杀人蝙蝠,就退到了火煞阵的边缘,嘿嘿的冷笑,将手中的宝剑奋力一挥,疾风涌起,就到火煞阵内熊熊燃烧的火焰腾空而起,从下到上翻滚开来,铺天盖地朝着北方呼啸飞舞而出。 而北方的方向,正是湘城所在地。 原来,阔海退到了火煞阵的边缘地带,就是想要将火煞阵内燃烧的火焰全都掀翻到湘城内,这样就可以加重湘城内居民和士兵们的伤亡了。 而阔海在朝着火煞阵后退的过程中,掐着手印的时候,也将火煞阵给撤走了,才能够造成火煞阵内的火焰飞射出阵外,并倾泻向湘城,可算是处心积虑的一条毒计。 只见火煞阵占地二十亩左右的火海,被阔海这么一掀翻,顿时火焰就齐刷刷飞射向湘城,如同天降大火一般,照耀的天地都红灿灿的一片,而湘城内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人人自危。 湘城南侧城墙上的士兵们,到徐央一行人进入到了城外的阵法内,迟迟没有出来,正忐忑不安时,忽然就到城外残雾阴风散去,而后露出一大片的汪洋火海,而后就惊恐的到火海中的火焰呼啸连天的朝着自己飞射了过来,倒吸一口冷气,颤颤巍巍。 顿时,湘城城墙上的士兵们惶恐不安,反应快速的就连忙找掩体,而反应迟钝则是目瞪口呆的着永生难忘的火浪朝着自己扑来,从而使得城墙上的士兵沸腾起来了。 须臾之间,火煞阵内的火焰铺天盖地的飞射向湘城,火焰点燃了一处又一处的居民楼,烧死了一片又一片的士兵居民,惨叫声响彻天地,哀嚎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场面上演了一次又一次,彻底将湘城变为了火海世界一般,跟焚城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由于湘城实在是广阔无边了,而火煞阵内的火焰唯有二十亩大,再加上是从城南飞舞进城的,也只是造成了城南一带成为了火海废墟,而其他的地方则是平安无事。 即便是如此,也造成了湘城十分之一二遭殃,城南一带尽数成为了残垣断壁,而城南一带的士兵居民也伤亡了一大半,距离灭顶之灾只差一步之遥了。 徐央等众人正在火煞阵内乱打杀人蝙蝠时,忽然就到四面八方的火焰从阵内呼啸连天的飞射出去,而火焰所飞射的方向竟然是湘城,大惊。 而众人正跟杀人蝙蝠打斗,还没有来得及避让,铺天盖地的火焰就一举将众人所吞噬了。 紧跟着,密如骤雨般的火焰腾空飞射向湘城,就听到湘城内沸腾了起来,乱哄哄的嘈杂声接连响彻开来。 而徐央等人皆有神通在身,即便被火焰烧着了,也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而徐央有宝冠宝珠的庇护,也从而使得身边剩余的士兵幸于难。 但是,阔海只顾着用火焰烧湘城,却是忽略了跟徐央等人打斗的杀人蝙蝠。 待火焰铺天盖地的从下到上,呼啸连天的朝着湘城飞去时,顿时也将这些杀人蝙蝠给吞没在火海中了。 顿时,杀人蝙蝠就从众人四周死去了三分之二,一只只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也从而减少了众人的麻翻。 待火焰铺天盖地飞到了湘城内,幸存下来的杀人蝙蝠依旧是不停地骚扰着徐央等人,好似并没有因为那些死去的蝙蝠也停止下来对众人的攻击。 阔海欣喜的着火煞阵内的火焰飞到了湘城内,从而使得湘城南侧尽是大大的火海,士兵落荒而逃,死伤士兵居民无以计数,哀嚎惨叫声也笼罩在了湘城。 但是,阔海正洋洋得意的着自己的杰作时,忽然就到徐央等人身边的杀人蝙蝠数量锐减,虽然火焰对湘城造成了无法估计的损失,但是也对自己的杀人蝙蝠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灾难,又气又恨。 当湘城南侧遭遇火焰焚烧没过多久,士兵和居民也从悲愤中转醒,人人都开始忙着救火,并重新的向南侧城墙上组建起了守卫军。 阔海着湘城内乱哄哄的场面,气呼呼的朝着徐央等人瞪着双眼,将笛子放在嘴边吹奏了起来,从而就到身边的杀人蝙蝠成群结队的朝着湘城内飞去了。 而徐央等人身边的杀人蝙蝠,依旧是围绕着众人飞来飞去,并没有被阔海指引到湘城内。 众人到阔海又吹响了笛子,就到对方将自身周围的杀人蝙蝠指挥向湘城而去,大惊,连忙一边朝着湘城撤退,一边将手中的兵器朝着杀人蝙蝠乱打。 但是,当徐央带领着身边的士兵们边打边退时,走了没有过久,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人,连忙朝着刚才站着的地方去,就到朔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一惊。 而就在徐央准备回去将朔望拉走时,忽然就到三三两两的杀人蝙蝠已经落在了朔望的身体上,大口大口的开始朵颐起来,而朔望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任由蝙蝠宰割。 最快更新无错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说! 第六百八十一章 朔望惨死 徐央带领着身边的士兵们,边乱打着飞来飞去的杀人蝙蝠,边朝着湘城靠近。 但是,当徐央意识到身边还有个朔望的存在后,却发现自己竟然将对方留在了刚才站着的地方,而没有将其也一同给带走,大惊。 而就在徐央意识到不好,正准备跑上前将朔望拉回来时,忽然就到朔望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而且对方身上还附着三三两两只杀人蝙蝠,不停地啃食着对方。 只见朔望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身上爬着数只杀人蝙蝠,大口大口的朝着朔望身体朵颐着。 而朔望由于是处在假死的状态,而杀人蝙蝠啃食对方时又会产生麻醉唾液,越加使得朔望昏迷不醒,瞬间就处在了生死的边缘。 渐渐地,朔望浑身伤痕累累,伤口布满全身,从而使得朔望身体周边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越加引诱的杀人蝙蝠疯狂又兴奋,更加贪婪的朵颐着对方身体。 而就在此时,朔望浑身弥漫出来的血腥气味,也将徐央和阿波等人身边的杀人蝙蝠吸引了过来,蜂拥的朝着朔望扑来,从而使得朔望被杀人蝙蝠所埋没,并传来“沙沙”的朵颐声。 徐央到自己拯救朔望已经来不及了,又到众人身边的杀人蝙蝠已经吸引到朔望身上了,连忙朝大家喊道:“快点儿离开这儿。全都返回到湘城。。。。。。” 顿时,所有的人全都飞跑向湘城。 虽然徐央身边的这些士兵不会飞翔,无法翻越过高大的城墙,但是在有了徐央等人的帮忙后,就一个个的带着士兵们全都返回到湘城的城墙上了。 而当徐央等人都返回到湘城城墙上后,顿时城上城下尽是杀人蝙蝠在漫天飞舞,从而使得湘城内沸沸扬扬,乱哄哄的场面。 士兵居民们跑来奔去追打着蝙蝠,而湘城内则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使得这些杀人蝙蝠兴奋不已,朝着人群扑来扑去。 于是乎,徐央等人也加入到追打杀人蝙蝠的队伍中,在城池内驱赶着杀人蝙蝠。 而让城池内的士兵居民们感到震惊的是,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追打着这些杀人蝙蝠半天时间,也没有将一只蝙蝠给打死,而蝙蝠杀死的人数则是有增无减。 而此时此刻,湘城内燃烧的火苗早已经被众人给熄灭了。但是,众人还没有休息片刻,又迎来了杀人蝙蝠群的攻击,从而使得众人手忙脚乱、双脚不离地的追杀着这些蝙蝠。 阔海着杀人蝙蝠成群结队的朝着湘城飞来,而后就到城墙上的士兵朝着蝙蝠群放着箭雨,开着枪火,但是最终都被蝙蝠群给灵巧的躲避开来了。 阔海着湘城内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洋洋得意,正要朝着湘城而来时,忽然就到城外的徐央等人竟然都朝着城池内跑去了,大惊,连忙低头去,就惊讶的到蝙蝠群黑压压一片的聚拢在一起,好似在啃食一个人一般,一愣。 阔海着这些蝙蝠竟然不听命了,大怒,连忙将笛子吹响起来,让这些蝙蝠也一同朝着湘城去攻击士兵。 而就在这些蝙蝠起起落落的从朔望身上飞走时,忽然就到朔望的身子抽搐了两下,直至停止了下来。 而当蝙蝠全都飞走后,就到朔望已经成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从而,十三太保之一的朔望,也不幸惨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阔海到杀人蝙蝠总算是都飞走了,刚松口气,还没有来得及朝着湘城而来时,忽然就到刚才蝙蝠群啃食的这个人有点儿眼熟,仔细了对方残存的衣着,越越震惊,感到对方有点儿像是朔望。 阔海心里七上八下的胡乱猜测,希望自己千万不要猜对,更希望这个死去的人不要是朔望才好,否则自己可就成为了自相残杀的真实写照了。 阔海胡思乱想之际,连忙朝着这具血肉模糊的人降落下来。 而当阔海距离朔望的尸体越来越近时,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出对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了。而当到对方残存的衣着后,更加断定出对方就是朔望。 阔海失落落的站在朔望残缺不全的尸体旁边,气得咬牙切齿,更加恨透了徐央等人,心狠道:“朔望竟然会惨死我的杀人蝙蝠口中,真是死得太冤枉了。。。。。。” 而让阔海更加气愤的是,脱凡先前被徐央法身一斧子砍伤后,原本不至于就此死去的,但是当脱凡坠落到朔望的火煞阵火海内后,自然一点儿生还的可能都没有了,也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而现今,朔望虽然是被阴阳剑造成了假死状态,虽然还没有立刻死去,但是在被杀人蝙蝠啃食完后,就剩下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想要不死都不太可能了。 从而,脱凡和朔望俩人,先后都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倒是有点儿自相残杀的样子。 阔海没有想到自己一方跟徐央交手,竟然就损失了两名得力的干将,思忖道:“若是教主知道了此事,我还有性命可保么?” 阔海思前想后一阵,觉得唯有将徐央彻底的杀死,方才能够替脱凡和朔望报仇,并且何教主即便责备自己,自己也会被从轻发落的。 但是,阔海又想道:“假若我杀不死徐央,那我将该何去何从呢?” 阔海摇了摇头,暂时先不去想那么多,唯有全力以赴的跟徐央较量一场,方才能够出口恶气,也不至于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于是乎,阔海大喝一声,纵身朝着湘城飞来,想要最后一搏,全力以赴的指挥杀人蝙蝠将湘城内的所有人全都杀死。 徐央等士兵将领们,正在湘城的城上城下挥舞着兵器驱赶着成群结队的杀人蝙蝠时,忽然就到阔海恼羞成怒的从城外飞来了,而且对方还将笛子吹得嘹亮,使得杀人蝙蝠一只只狂躁不安的攻击人群。 “阔海,你脱凡和朔望俩人已经先后死去了,而你竟然还执迷不悟下去。难道,你非要像俩人一样都惨死么?”徐央大喝道。 阔海听到徐央竟然提起俩人,不听则已,一听就气得火冒三丈,吼声如雷道:“脱凡和朔望俩人,都是因为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而死去的,你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们圣莲教都是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歹徒,全天下都人人得而诛之。”徐央厉声大喊道。 阔海越听越恼羞成怒,怒气冲冲的喊道:“真是该死啊!那好,那我就让湘城所有的人,全都死在我这个歹徒的手中。”说毕,将笛子放在唇边,开始吹奏起来。 瞬间,湘城内的杀人蝙蝠更加的疯狂起来,好似一个个的吸血鬼一般在追杀着士兵居民们的性命,而且此次杀人蝙蝠还撕咬人的要害部位,瞬间就使得湘城内哀嚎遍野,惨叫声永不停息。 徐央到阔海将城内的杀人蝙蝠变得疯狂起来,使得城池尽是惨叫声不断,大怒,大喝一声,猛地将纯钧宝剑挥舞着驱散周边的杀人蝙蝠,然后纵身一跃,风驰电掣的朝着阔海杀来。 阔海到徐央朝着自己杀来,一边吹奏着笛子令杀人蝙蝠袭击徐央,一边也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正朝着阔海冲过来时,忽然就到四面八方飞来无以计数的蝙蝠,一边用宝剑驱赶蝙蝠,一边朝着阔海接近而来。 顷刻之间,徐央就冲到了阔海的面前,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阔海迎面劈来。 而阔海也扬起手中的宝剑,吼叫如雷,朝着徐央当头劈下。 “当”的一声脆响,两者手中的宝剑就碰撞在了一起,迸发出耀眼的火星,呼啸出骇人的气浪,使得周边的空气都产生了涟漪,震耳的“嗡嗡”声不断地传播。 当徐央一剑劈在阔海手中的宝剑上后,也顿时将空中飞舞的蝙蝠吹拂的东倒西歪,而后这些蝙蝠立稳后,就“吱呀呀”的乱叫着朝徐央扑来。 于是,徐央一边挥舞着宝剑乱打阔海,一边又挥舞着宝剑驱赶飞来飞去的蝙蝠,使得徐央手忙脚乱的照顾不暇,也一时半刻没有杀死阔海,更没有杀死一只蝙蝠。 阔海到自己的杀人蝙蝠成群结队的骚扰着徐央,使得徐央手忙脚乱的对付自己,但是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还竟然打不过徐央一人,不由得对其佩服之至。 而就在此时,阔海忽然到自己的宝剑上面布满醒目的裂痕,大惊,思忖道:“徐央手中的纯钧宝剑,怎么就锋利坚固到这种程度?竟然能够将我的宝剑打成了这幅模样。。。。。。” 徐央正用宝剑驱赶四周的蝙蝠,忽然就到阔海膛目结舌的着自己手中的宝剑,也从而到了对方手中的宝剑上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 “你的宝剑不过是破铜烂铁罢了,又岂会是我威名远扬的纯钧宝剑比拟的?”徐央冷笑道。 徐央笑说之际,扬起手中的宝剑就朝着失落落的阔海刺来。 而阔海这一时的分神,也使得四周的蝙蝠减少了攻击性。 阔海正惊恐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央笑说声,刚回过神来,忽然一道凌厉的寒光就朝着自己的胸口处刺来,顿时惊醒过来,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身前横扫了过去。 “咣当”一声脆响,就到阔海手中的宝剑再也支撑不住纯钧宝剑的锋芒,瞬间就支离破碎开来。 第六百八十二章 歪打正着 阔海到徐央趁着自己分神之际,就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胸口刺来,大惊,连忙将手中的宝剑朝着纯钧宝剑横扫而来。? 但是,更加让阔海感到震惊的是,自己的宝剑刚劈在了纯钧宝剑上后,顿时自己的宝剑就支离破碎开来,大惊。 徐央到阔海想要用宝剑将自己的纯钧剑给挑开,又到对方的宝剑在触及到自己剑身的一刻,顿时就支离破碎了,冷笑不已,更加将纯钧宝剑猛刺向阔海的胸口。 说时迟,来时快。眼纯钧宝剑就要刺中阔海胸口时,忽然就到阔海身体连连在空中后退,从而使得徐央执着宝剑奋力直追。 而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杀人蝙蝠群也紧追徐央不放,但是却没有先前的那么疯狂了。 阔海反应灵敏的朝着后方连连的倒退,就到徐央执着宝剑一路朝着自己刺来,而对方的身后则跟着成群结队的蝙蝠,临危不乱的将笛子放在唇边又吹奏了起来。 当阔海的笛声再次响彻起来后,就到徐央身后的杀人蝙蝠瞬间狂躁起来,蜂拥朝着徐央扑来。 不得已之下,徐央就不得不将宝剑从阔海的胸口前离开,然后将宝剑在身体四周挥舞成了屏障,使得成群结队的杀人蝙蝠也无法靠近前来。 阔海有了杀人蝙蝠扰乱徐央一阵,才缓了过来,而自己目前也已经没有任何兵器来使用了,而自己的血肉之躯自然不能够抵挡纯钧宝剑的锋芒了。 阔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是失去了宝贵的宝剑,而且还失去了无以计数的杀人蝙蝠,更加损失了脱凡和朔望的性命,感觉再跟徐央打斗下去,自己也胜算渺茫了。 原本阔海还想将徐央杀死,这样自己返回圣莲教军营中后,何教主也会对自己从轻落的。可谁成想,徐央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想杀就能够杀得了的。 但是,若是阔海不将徐央铲除,那么阔海返回到圣莲教军营中,何教主一定会将脱凡和朔望俩人惨死的责任,怪罪到阔海的身上,甚至有可能将阔海给杀了也说不定。 而阔海就算是现在想要逃之夭夭,天下之大也没有对方的容身之地。因为不管阔海逃到了那儿,何教主终将能够将其杀死的。 于是乎,阔海就成为了进退两难的窘境,倒是有点儿悔恨自己为何要加入圣莲教的抉择了,致使自己现在落得个无处容身的地步了。 “阔海,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还是趁着我没有将你杀了之前,你自个识相一点儿自我了断,才是你真正的出路,我或许还能够给你一具全尸。否则,你终将会灰飞烟灭不可。”徐央厉声喊道。 阔海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徐央竟然让自己了断,大怒,厉声喊道:“我即便是走投无路了,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不可。”说毕,将笛子吹奏的越加急促了。 而伴随着笛声变得急促起来,徐央四周的杀人蝙蝠也变得更加疯狂起来,更加狂躁的朝着徐央扑来扑去。 从而,逼迫的徐央不得不将纯钧宝剑挥舞的更加迅猛起来。 而就在这些杀人蝙蝠疯狂的朝着徐央乱扑乱飞时,这些蝙蝠也失去了应有的灵巧性,竟然时不时的有蝙蝠死在宝剑的锋芒上,瞬间就使得蝙蝠的数量锐减下来。 阔海正恼羞成怒的吹奏笛子时,忽然就到自己的蝙蝠在变得疯狂之际,蝙蝠也失去了应有的灵巧性,蝙蝠竟然出现了从未曾有过的大面积伤亡,大惊。 阔海在到这一切后,才现是自己急于求成,急功近利,自个将自个的杀人蝙蝠往徐央的剑锋上撞,从而害得杀人蝙蝠照顾不暇,顾此失彼了。 阔海到这点儿之后,连忙将笛声的节奏变得迟缓一些,才使得杀人蝙蝠的伤亡顿时停止了下来,就到杀人蝙蝠游刃有余的在纯钧宝剑的锋芒中穿梭自如。 即便如此,围绕着徐央的杀人蝙蝠数量也大减了一半多。可见徐央刚才挥舞宝剑的过程中,只怕就死去了数十只的蝙蝠了。 阔海到围绕着徐央周边的蝙蝠数量大减,为那些死去的蝙蝠心疼不已,也更为自己刚才失去了理智而犯下的错误追悔莫及,知道这些死去的蝙蝠全都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酿成的。 “阔海,我道你的杀人蝙蝠果真有多么的灵巧,不成想,还不是照样死在了我的宝剑之下。”徐央笑说道。 阔海听到对方挖苦自己,气得咬牙喊道:“少得意忘形了。我不过是一时失神,才造成你有机可趁的机会,把你狂妄的简直要上天入地了一般。”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你的杀人蝙蝠都要死绝了不可。哈哈。。。。。。”徐央哈哈大笑道。 阔海听到对方嘲讽自己,雷霆大怒道:“让你的沾真点儿便宜,就让你得意成这幅模样了。再僵持下去,我的杀人蝙蝠也不会死绝的,而是会让你油尽灯枯不可。” 徐央到对方始终不肯是认输,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说道:“既然你执意要让你的杀人蝙蝠走上绝路,那我就不得不成全你了。” “我杀人蝙蝠的厉害之处,你也是前身领教过了。若是想要杀绝我的杀人蝙蝠,岂不是早就杀绝了,又岂会才在这个时候想到办法。你也不要嘴硬了,我的杀人蝙蝠你杀不光的。”阔海叫道。 而正如阔海所说这般,徐央确实对这些杀人蝙蝠无计可施,也没有想到用什么办法来杀死这些蝙蝠。 而刚才徐央之所以杀了一些蝙蝠,那是因为阔海刚才一时的失误而造成的。而若是想要让阔海再次是失误一次,那么简直是比登天还要的艰难了。 阔海自然不会中了徐央任何的雕虫技,自然更不会让自己的杀人蝙蝠往剑锋上撞命了。 而就在徐央跟阔海、杀人蝙蝠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南方传来震耳欲聋的擂鼓呐喊声,一惊,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也出现在脑海中,那就是圣莲教军队要向湘城起新一轮的攻击了。 阔海听到远处传来擂鼓呐喊声,连忙回头去,就到圣莲教军队正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的方向逼近而来,一愣,思忖道:“先前明明是商量好的,等我们挫伤朝廷军队的锐气后,才来攻城的,为何军队就这么心急火燎的来攻城了?” 徐央正手忙脚乱的挥舞着纯钧宝剑乱打飞来飞去的蝙蝠时,就惊喜的到阔海膛目结舌的向了圣莲教军队,机不可失,连忙将纯钧宝剑劈向阔海。 阔海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距离湘城越来越近了,心里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就感知到身后传来一股凌厉的破空声音,大惊,连忙朝着后方一跳,就感觉出这股疾风落得个空,更不用就知道是徐央偷袭的自己。 而当徐央和阔海俩人在空中到圣莲教军队的举动后,湘城内的士兵将领也自然注意到远处圣莲教军队的一举一动了。从湘城内响彻起了警报声,士兵严阵以待。 由于阔海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徐央的身上,从而造成了湘城内的杀人蝙蝠没有人来控制。 即便这些杀人蝙蝠没有阔海来控制,这些蝙蝠也没有伤亡一个。但是,这些蝙蝠对士兵居民攻击性也大打折扣了,也没有先前那么的疯狂了。 阔海到圣莲教的大军朝着湘城逼近,而自己和杀人蝙蝠已经奈何不了徐央了,就算是不想要认输,但是也到自己已经没有获胜的希望了。 于是,阔海就有了先离开这儿,然后再跟徐央和湘城慢慢计较的想法。 “徐教主,没有想到你的馊主意可真是多呵,竟然让我在不知不觉的过程中,又再次的上了你诡计了。”阔海嘿嘿的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自己运用了诡计,一愣,心里一片茫然,不解对方何出此言,自己是什么时候用了什么诡计了? 徐央问道:“此话怎讲?” “少在那儿装算了!你飞来跟我打斗,打着打着,我们就离远了湘城,从而使得我失去了对湘城内的杀人蝙蝠控制,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你的身上,也从而造成了湘城内士兵居民不再受到蝙蝠的伤害。这点儿雕虫技,可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啊!”阔海冷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说是这事,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跟湘城相隔数里之遥了,而湘城内的士兵居民也不再受到蝙蝠的伤害了,会心一笑。 而徐央也确实没有使用什么计谋,不过是误打误撞飞出了湘城数里之遥,才减轻了士兵居民的伤亡。 而阔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说徐央运用的计谋,实则徐央压根就没有运用,不过是自己胡乱猜测的罢了。 阔海到大势已去,自己不仅无法用杀人蝙蝠杀死徐央,也使得自己失去了对湘城内杀人蝙蝠的控制,从而造成了士兵居民伤亡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巨大。 故而,阔海就不得不先行离开,再慢慢跟徐央和湘城计较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 相继隐退 t 账号:@@// 第六百八十六章 骷髅大军(上) t 账号:@@// 第六百八十七章 骷髅大军(中)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们,到城外的骷髅大军瞬间变得疯狂起来,举动也比先前变得狂躁,虽然有点儿担惊受怕,但是也不愿让这些骷髅士兵得逞,就连忙用石头、滚木、枪火、箭雨展开更加强硬的反击。 只见一个个的骷髅士兵现在也不再用天梯攀援上城了,而且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而是一个个徒手抓着粗糙的墙面,飞猿一般朝着上方攀爬。 从而就到湘城四面八方的外墙上,尽是密密麻麻的骷髅士兵在墙体上飞猿往上攀爬,而城下的骷髅士兵则如同潮水一般蜂拥向城墙,好似群蚁上墙一般,场面空前未有的壮观。 而当这些骷髅士兵往城墙上攀爬时,城上的朝廷士兵没有丝毫的懈怠,而是不断地用石头等物朝着下方的骷髅士兵招呼而来,砸翻了一波又一波,击退了一群又一群。 但是,这些骷髅士兵并没有因为城上坠落下来的物品而停止下来,而是依旧勇往直前,永不停歇的朝着城上而来。 从这些骷髅士兵开始疯狂的朝着城墙上攀爬,直至城墙上朝廷士兵展开全力反击,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到城墙上攀爬的骷髅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翻上了城墙上,而且翻越上城墙的骷髅士兵也是越来越多,顿时就跟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展开了血雨腥风的白刃战。 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将领们,到骷髅士兵来到了城墙上,连忙组建起来反抗,跟这些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感情的骷髅士兵打斗在一起。 渐渐地,城墙上的战场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混乱,彼此双方的士兵都在不顾一切的斩杀对方,直至城墙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喊杀声惊天动地。 而这些骷髅士兵来到城墙上后,一边跟城墙上的朝廷士兵搏斗,一边不顾一切的朝着楼梯口的方向涌来,想要进入城池内。 而朝廷士兵则是在楼梯口安排了强有力的士兵把守,防止这些骷髅士兵涌入城池内,而酿成无法估计的损失。 虽然骷髅士兵先前也有攀爬到城墙过,但是此次骷髅士兵来到了城墙上的数量,则是以前的数倍之多,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地累积着,也使得城墙上的朝廷士兵不得不全力以赴的作战。 城墙上的朝廷士兵分为两波,一波用来对抗涌上城墙上的骷髅士兵,另一波则是搬起石头等物朝着城下涌来的骷髅士兵乱砸。 而那些用冲撞车撞击城门的骷髅士兵们,虽然是毫不遮拦的暴露在外,而且也不躲藏躲避,又受到了城上士兵的顽强抵抗。 但是,撞城门的骷髅士兵们,依旧是永不停歇的撞击着城门,甚至都将城门撞得稀巴烂了,而且还能够透过缝隙到城门后面堆积的石块,显得城门会随时随地的破烂一般。 即便是城门口外死伤了无以计数的骷髅士兵,但是这些骷髅士兵依旧是永不停歇的撞击着城门,一副不将城门给撞开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而伴随着骷髅士兵猛烈的撞击着城门,也使得城墙跟着瑟瑟颤抖起来,而且还时不时的将三三两两攀爬城墙的骷髅士兵震摇下来。 并且,城墙摇晃期间里,也将城墙上站立不稳的三三两两朝廷士兵和骷髅士兵一失足,从城墙上给震落而下了。 而当朝廷士兵从高墙上坠落到城下后,即便是没有摔死,但是也被蜂拥而来的骷髅士兵给生吞活剥了,场面血腥凄惨无比。 徐央到身边一部分的士兵将领们,都加入到了对抗涌上城墙上的骷髅士兵决战中,而城下的骷髅士兵也依旧是源源不断的往城墙上涌来。 而当初寒烈带领着骷髅大军朝着湘城逼近时,众人也出寒烈带领的骷髅士兵只怕有五十万之众,几乎跟湘城内的兵力呈正比。 从这些骷髅士兵变得疯狂攻城至今,也不知不觉的悄然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而城下的骷髅士兵虽然有伤亡的,但是对于五十万的骷髅大军来说,也显得微乎其微了。 而就在湘城内外的双方士兵热火朝天的交战时,忽然就到东方飞驰来一个身影,快速的朝着湘城方向驶来。而当其来到湘城南侧后,就到湘城双方士兵交战的一幕,停留了一下,然后径直朝着寒烈飞来。 寒烈正着湘城的一举一动时,也注意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而当清对方的样貌后,一愣,连忙从坐骑上翻身下来,如同手下恭迎主人一般,拱手站在那儿。 而寒烈之所以会变得如此谦卑,那是因为所来的这个人乃是对方的教主,乃圣莲教的何教主是也。 “寒烈,你的骷髅大军攻打湘城有多长时间了?”何教主背负双手,着湘城轰轰隆隆的场面问道。 寒烈恭敬答道:“回教主,我的骷髅大军已经向湘城攻打了四天时间了。迄今为止,也依旧不曾将湘城攻占下来。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教主责罚。” “湘城城墙高大又坚固,而且城池内的守军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辈。要是能够轻易的攻占下来,那才是奇了怪了。”何教主笑说道。 寒烈到对方并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悬着的心才落了地。想到对方追杀阔海也有四天时间了,却不知道对方是否将阔海给铲除了? “敢问教主,阔海是否已经被铲除了?”寒烈问道。 何教主听到对方询问,重重的叹口气,将自己追杀寒烈的简单经过说了一下。 “照理说:寒烈被我一掌打中后,是很难再有机会逃之夭夭的。但是,为何我找遍方圆数里的海域,来来回回找了数遍,却始终都不曾到对方的身影呢?”何教主纳罕道。 寒烈听到对方只是将阔海打伤了,并不曾亲眼所见阔海死在面前,一惊,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 寒烈想了想,笑说道:“依照教主的掌风,只怕阔海必定惨死不可。教主找不到对方,只怕对方坠落到海中后,已经喂鱼了也说不定呀!” “怪就怪在这儿了。我倒是担心,阔海是被他人快我一步,抢先先将阔海从海中给救走了。”何教主意味深长的说道。 寒烈听到阔海可能是被人给救走了,连忙低头沉思起来,想着海域当中会是谁将阔海给救走了?但是想来想去,将各种可能都去除,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寒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后,笑说道:“教主,想必是你老人家杞人忧天了罢。这辽阔的海域当中,又有谁敢跟我们圣莲教做对呢?想必,这个阔海身负重伤后,就被海鱼给吞噬了,也是非常有这个可能的。” “不管是不是,将来也要派人去那片海域好好的查探一番,阔海是否真的死去了?”何教主说道。 寒烈本想说死要见尸、活要见人之类的话,但是想到阔海说不定都喂鱼了,又能够去哪儿找对方的尸骨呢?就不得不将到嘴的话给咽下去了。 寒烈虽然不知道阔海是否已经不存在世了,但是为了避对方侥幸存活下来,点头说道:“教主,那我们就待湘城这场战役结束后,再派遣弟子前去寻找对方好了。” 何教主点了点,就再也不说起关于阔海的事情了,而是将所有的目光都向混乱不堪的湘城,最后目光锁定在城楼前的徐央身上,冷哼了一声。 旁边的寒烈到何教主默不作声的着湘城热火朝天的战役,听到对方冷哼了一声,顺着对方的目光去,就到对方原来是在到徐央后,才露出了恼怒的神情。 “教主,这个徐央罪大恶极,接连将我们圣莲教当中的得力干将给杀了。而且此贼多次干预我们圣莲教的大计,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寒烈煽风点火说道。 何教主自然知道徐央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而若是碍着女儿的情面,只怕早就出手将徐央给铲除了。 何教主冷哼了一声,朝寒烈说道:“这个就交给你来处置了。务必要以最快的时间,将湘城给攻占下来。”说毕,身体一个闪烁,就从寒烈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恭送教主离开。属下一定尽快将湘城攻占下来。”寒烈拱手说道。 而当寒烈说话的期间里,寒烈的面前早已经不存在何教主了。顿时,寒烈就全神贯注在湘城的战役中。 徐央正在城楼上指挥作战,着上方士兵在城墙上方浴血奋战时,忽然就到东方极速飞来一个人影,大惊,朝着对方去,就到对方原来是何教主。 徐央到何教主返回来了,心里纳罕道:“莫非,何教主已经将阔海给铲除了?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自相残杀,顺便帮我解决了一个心头之患了。” 但是,让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教主只是将阔海给打伤了,并没有将其给杀死。而阔海现在则跟鼍龙在一起,而且两者也永远不会返回圣莲教当中,也永远不再会有跟徐央碰面的机会了。 徐央着何教主落在了寒烈的旁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而后就到俩人将目光怒视着自己,正恼羞成怒时,忽然就到何教主瞬间转身离开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 鏖战 第六百八十九章 鏖战 寒烈又急又恨之下,唯恐骷髅士兵葬送在阿波的招魂幡当中,就连忙将头顶旋转的小旗向骷髅大军发出撤军的命令,而后就看到骷髅大军浩浩荡荡的返回来了。 但是,当骷髅大军全都返回到寒烈身边后,寒烈朝着身边的骷髅大军扫了一眼,不看则已,一看就雷霆大怒起来。 只见原本拥有五十万的骷髅大军,此刻活着返回来的却只有不到十万,也就是说:四十万的骷髅士兵已经葬送在了湘城。 只是,湘城内的朝廷士兵跟这些骷髅士兵交战时,已经斩杀了十余万的骷髅士兵,而将近三十万的骷髅士兵则是被招魂幡给收走了。可见,招魂幡在这场战役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至关作用。 但是,湘城内的朝廷士兵在此次战役中,也是伤亡重大。事后统计发现,朝廷军队在此次战役中也折损了十多万的士兵。 寒烈没有想到活着返回来的骷髅士兵,竟然会有这么的少,气得火冒三丈,厉声朝湘城咆哮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将我的骷髅大军给收走了?快快给我滚出来,让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原来,寒烈先前一边要用小旗指挥着骷髅大军作战,又一边注意着湘城上下的战况,只是时不时的朝着徐央看上两眼。而当阿波取出招魂幡的时候,寒烈则是没有注意到,故而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骷髅大军给收走了。 湘城上下的士兵将领们,正在欢声笑语的祝贺自己取得胜利时,忽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声响彻起来,使得湘城所有的地方都响彻起了寒烈的不满声。 徐央看到寒烈在骷髅大军前大喊大叫的,嗤之以鼻,冷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收走你骷髅大军的不是他人,正是我神明教门下的阿波。” 阿波围绕着湘城城墙边跑边挥舞招魂幡时,还没有在城墙上跑个一圈,就看到骷髅大军浩浩荡荡的撤退了,而后就听到寒烈恼羞成怒的不满询问声。 于是乎,阿波绰起沉甸甸的招魂幡,朝着徐央所在的南侧城楼跑回。 当阿波返回徐央身边后,就听到徐央将自己说给了寒烈听,朝寒烈大吼道:“寒烈,将你骷髅大军收走的人,正是你阿波爷爷。” 寒烈气呼呼之余,就看到一团残雾返回到徐央身边了,又听到残雾当中传来阿波的声音,大怒,定睛朝着残雾内细看,就看到阿波扛着一柄黑漆漆的黑幡。 “该死的阿波,你是用了什么法宝,将我的骷髅大军给收走了?”寒烈咆哮如雷问道。 阿波得意洋洋的挥舞一下招魂幡,没有想到寒烈竟然能够透过残雾而看清招魂幡,冷笑道:“这个是我的看家法宝,名曰‘招魂幡’是也。” 寒烈听到自己的骷髅大军是被对方的招魂幡给收走了,一惊,随即又恼羞成怒的捶胸顿足,咒骂道:“真是欺人太甚。阿波,快给我滚下城来,跟我大战一场。” 阿波听到对方要挑战自己,冷哼了一声,朝徐央问道:“教主,寒烈要挑战我,而我若是不迎战的话,定会被对方耻笑我胆小怕事的。我下城斩杀对方,如何?”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寒烈指名道姓要你出城迎战,那你就下城去,会一会对方也行。” 阿波看到徐央同意了,才将招魂幡收入乾坤袋当中,绰起九阴神火枪,大喝一声,翻身跃下了城墙;步如流星,快步朝着寒烈冲来。 寒烈看到阿波跳下了城墙,更加的怒不可遏,将头顶旋转的小旗收起来,从身后取出一柄杀气腾腾的大刀,大喝一声,猛地催动一下庞大而又恐怖的白骨猛兽坐骑,风驰电掣的朝着阿波迎面冲来。 阿波正朝着寒烈冲来时,就看到对方骑着一个白骨猛兽冲向自己,而且速度快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须臾之间就来到了身前,大喝一声,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就朝着对方的额头戳来。 寒烈骑着白骨猛兽冲到了阿波的身前,还没有来得及将大刀砍向对方时,就看到一道凌厉的寒光猛烈飞驰戳向自己的门面,大怒,一个扭头躲避开,又极速将大刀朝着阿波迎头劈下来。 阿波执着九阴神火枪朝着对方猛戳而来时,就看到对方一个扭头,竟从枪头前闪开了,而后就看到对方扬起手中的大刀朝着自己当头砍下,气势浩大,好似都能够将空气撕裂开来一般,不敢大意。 阿波紧握枪身,原地朝着左侧极速旋转开来,轻而易举的从寒烈的大刀攻势之下躲避开来。 而当阿波前脚刚躲避开来,就看到寒烈的大刀猛地劈在了地面,顿时飞沙走石,刀锋在大地撕裂开一条沟壑,地面也猛地跟着颤抖了一下,锋芒耀眼夺目。 阿波庆幸自己眼疾手快的躲避开了对方的刀锋,否则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像地面一样,留下来一道醒目的伤痕不可。 阿波庆幸之余,大喝一声,将旋转的九阴神火枪掉转枪身,回手朝着寒烈迎面挥来。 寒烈看到自己的大刀眼看就要劈中阿波了,不成想,对方一个极速的旋转,竟然就从刀锋之下躲避开来了。 寒烈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对方又将枪身朝着自己脸侧打来了,大怒。 从阿波最初将九阴神火枪戳向寒烈,直至阿波又再次将枪身打向对方,期间不过只是须臾之间,就使得彼此之间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实力如何了。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寒烈的脸侧就要被九阴神火枪击中时,就看到寒烈一边低头躲避,一边将大刀朝着阿波横扫了过来,一气呵成,动作迅速又干脆利落。 阿波看到自己的枪声就要击中对方时,忽然就看到对方在躲避的期间里,又将大刀朝着自己横扫了过来,大惊,连忙纵身一跃,顿时从杀气腾腾的大刀之前躲避开来。 而当阿波纵身跳高后,置身在半空中,又猛地将九阴神火枪重重的朝着寒烈当头砸落而下。 寒烈没有想到阿波来势会如此的凶猛,自己刚躲开对方,对方又朝着自己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怒气冲冲之下,猛地将大刀由下到上,朝着半空中的阿波扫来,并在枪身压力重重之下急忙的躲避开来。 阿波眼看自己的九阴神火枪就要砸中对方时,就看到对方又快自己一步,事先从枪身下躲避开了,而后就感觉到身下有一股子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飞来,一惊。 逼不得已之下,阿波就连忙在空中一个旋转,快大刀一步,从大刀的锋芒之上躲避开,然后又将九阴神火枪朝着刚躲避开来的寒烈重击而来。 寒烈刚从枪身前躲避开,还没有回过神来,忽然又看到阿波将枪身朝着自己打来,而且此次攻势比先前几次的还要快速凶狠,想要再次的躲避,已经为时已晚了。 电光火石之间,寒烈也来不及多做犹豫,连忙一轱辘从白骨猛兽背上翻滚下来。 轰然一声巨响,就看到九阴神火枪重击在白骨猛兽身上,顷刻就将这头硕大的白骨猛兽打得支离破碎,为了稀巴烂一大片,从而也使得寒烈失去了坐骑。 “真是该死啊!竟然将我的坐骑给打死了,我跟你势不两立!”寒烈厉声大吼道。 阿波看到自己的九阴神火枪眼看就要打死寒烈了,不成想,对方竟然眼疾手快的从攻势来临之前,抢先躲避开来了,从而也只是将对方的坐骑给打死了。 阿波看到对方恼羞成怒的咒骂自己,抡起九阴神火枪就朝着对方打来,并冷笑道:“打死你的坐骑算什么?今天,我还要将你也一同打死哩!”说着,枪头已经跟对方近在咫尺了。 寒烈又气又恨之下,连忙站起身一个旋转,从九阴神火枪之前快步躲闪开来。 而伴随着寒烈连连的躲避,九阴神火枪也连连朝着寒烈猛戳猛刺,使得寒烈暂时唯有躲避的余地了。 阿波看到对方一边脚步快速的旋转,一边从自己的攻势之前连连的躲避,嘿嘿的冷笑道:“看你能够躲到什么时候?” 寒烈看到阿波对自己穷追不舍的,而且还将九阴神火枪运用的神出鬼没,招招刁钻古怪的,大急之下,连忙将大刀朝着乱打而来的枪身挥舞起来。 顿时,就看到两件兵器在俩人不顾一切的打斗中,迸发出耀眼夺目的火星,碰撞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空气都跟着产生了共鸣了,四周形成了一圈圈的涟漪,飞沙走石,寒风凛凛。 徐央站在城楼前,看着阿波和寒烈俩人瞬间交战在了一起,而且俩人打斗的期间里有种势均力敌的样子,互不相让,招招尽是杀招。 徐央没有想到寒烈竟然会如此的勇猛,竟然能够跟阿波打得个旗鼓相当的局面,虽然能够看得出来阿波稍胜一筹,但是若是想要轻易的打败寒烈,也无法在一时半刻中取得胜利。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在一边打扫着战场,一边看着城外俩人热火朝天的打斗场面,也跟着热血澎湃,不断地给阿波擂鼓助威、摇旗呐喊,看着恒古未见如此激烈的打斗场面。 第六百九十章 落了下风 第六百九十章 落了下风 徐央和朝廷士兵将领们,站在湘城的城墙城楼上,看着城外的阿波和寒烈俩人热火朝天的打斗场面,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并不断地给阿波擂鼓助威,壮大自己一方的声势。 .. “师父,我见阿波师兄跟寒烈打斗了半响,也没有成功将其给杀了。要不,我前去帮衬一下阿波师兄,如何?”徐嗐提议道。 徐央看到徐嗐想要去帮衬一下阿波,摇头说道:“依照阿波的身手,对付寒烈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派遣你去增援,指不定会让对方笑掉大牙不可。况且,圣莲教军队中也会有人前来帮衬寒烈的。” “师父说得有理。依靠阿波师兄的身手,岂是对付不了这个寒烈的?我们还是静观其变,若是情况有变,再出手帮衬也不迟呀!”伊凡用生硬的国语笑说道。 徐嗐听到俩人都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再提出帮衬阿波的事情了,而是一边朝着打斗的俩人观看,一边注视着圣莲教军队的一举一动,以防不测变故随时的发生。 阿波挥舞着九阴神火枪朝着寒烈激烈的打来打去,而寒烈则是将手中的大刀挥舞的滴水不漏,阻挡着阿波快速猛烈的攻势。 阿波看到寒烈总是能够从自己刁钻古怪的招式中躲避开来,气得咬牙切齿,大喝一声,拼劲全力将九阴神火枪挥舞的像个快速旋转的风车儿一般,只打得寒烈开始叫苦不迭起来。 只见九阴神火枪每一次跟寒烈手中的大刀碰撞在一起时,顿时就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火星,气浪滔天,卷起的气浪就横扫四面八方,使得远处站立的骷髅大军一个个跟着东倒西歪起来。 而俩人在湘城城外南来北往的打斗期间里,也时不时的闯入到骷髅大军阵营当中,顿时打斗的激烈程度,就酿成无以计数的骷髅士兵横死当场。 故而,寒烈每每看到阿波故意跟自己捣乱后,就带引着阿波打出骷髅大军阵营中,以免骷髅士兵跟着遭殃。 即便是如此,阿波跟寒烈打着打着,还时不时往骷髅大军阵营中来,酿成了骷髅大军死伤一片又一片的。 而这些骷髅士兵唯有跟普通士兵有交战的可能,岂会是凶猛无比的阿波对手。 故而,即便这些骷髅士兵向阿波杀来,也无济于事,凡是来到阿波身边,就顷刻被打为了尘埃。 寒烈看到阿波每每跟自己交手的过程里,总是往骷髅大军中来,还害得骷髅士兵不知道伤亡了多少人,心里自然是又气又恨了。 只见阿波跟寒烈在骷髅大军中打来打去时,也由内而外使得骷髅大军阵营大乱,而这些骷髅士兵想要上前对付阿波,但是却不幸被九阴神火枪的疾风一扫,就顷刻化为了灰烬。 从而,就逼迫的寒烈不得不带引着阿波从骷髅大军中离开,好减少骷髅士兵的伤亡。 而每当阿波想要重返骷髅大军中跟寒烈交手时,寒烈总是快阿波一步,挡在阿波的身前,防止阿波肆无忌惮的在骷髅阵营中大肆破坏。 “阿波,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杀了我这么多的骷髅士兵,还竟然在我骷髅大军中搞破坏,真是岂有此理。”寒烈气呼呼的喊道。 阿波听着对方咒骂自己,嘿嘿冷笑道:“你才是岂有此理。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还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带领这些邪恶的骷髅军队攻打湘城了。你可真是罪该万死啊!” 寒烈听到对方敢教训自己,气得火冒三丈,抡起大刀就朝着阿波猛砍猛劈起来,而阿波则嬉皮笑脸的用九阴神火枪挡来挡去,使得两者兵器每一次的碰撞,都会爆发出绚烂的火花。 而就在寒烈将手中的大刀朝着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猛劈猛砍时,虽然心里恼羞成怒,但是却惊恐的看到刀刃上面锋芒开始变钝起来,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出现弯曲,惊得目瞪口呆。 阿波正游刃有余的用九阴神火枪阻挡着对方猛烈攻击时,忽然就看到对方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不明所以,不解对方为何会突然的失态了。 而当阿波朝着对方手中的大刀刀刃看去时,就看到对方的刀刃上面开始变钝起来,而且还有的地方已经弯曲变形了,已经不在是先前那般的寒光四射了。 “我当你手中的兵器会是什么神兵利器,不成想,竟然是个破铜烂铁罢了。这个的破兵器,还怎么跟我打斗啊!哈哈。。。。。。”阿波哈哈大笑道。 寒烈意识到大刀的刀刃出现了变形后,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兵器在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之下,会变得如此脆弱,更加惊讶九阴神火枪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 即便寒烈手中的大刀刀刃变形了,但是寒烈依旧是永不停息的将大刀朝着阿波猛劈猛砍,好似已经将大刀是否报废置之度外了。 而便随着寒烈勇猛的挥舞着大刀朝着阿波乱打时,大刀上面的钝痕也是越来越多,而且卷曲的地方也是越来越密布,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开裂,从而使得大刀的威力大打折扣了。 阿波看着寒烈恼羞成怒的挥舞着大刀朝着自己乱打,也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的大刀现在已经成为了废铁一般,冷哼不已,知道胜败只是在咫尺之间的而已。 “阿波,即便是我没有了兵器,我照样是能够将你彻底的给杀死在这儿。”寒烈一边挥舞着大刀,一边大喊大叫起来。 阿波看到对方已经没有最先开始的沉着冷静了,现在已经开始变得失去了分寸,更加有把握能够铲除对方了。 阿波现在也不向对方猛烈的攻打,而是保留着一点儿的体力,等待对方气力耗尽的差不多之时,再一举将对方铲除掉。 而寒烈则是顾不了那么多,依旧是拼尽全力将大刀朝着阿波猛砍猛劈,好似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又恨不得快速的结束战斗。 但是,由于阿波将九阴神火枪挥舞的密不透风,使得寒烈的杀招很难透过枪身屏障的缝隙中而打中阿波,不由得令寒烈抓狂不已。 而伴随着俩人旷日持久的打斗,渐渐地就看到寒烈手中的大刀刀刃,不知道曾几何时,已经全都变得弯曲起来,就使得大刀名存实亡,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根铁棒被寒烈不停地挥舞着了。 从阿波跟寒烈打斗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悄然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而双方依旧是不知疲倦的较量着,直到分出胜败来。 阿波看到太阳冉冉从东方升起来了,而寒烈手中的大刀已经彻彻底底的变为了铁棒,而寒烈现在挥舞兵器的速度也明显变得滞涩起来,不再是先前那么的刚猛了。 阿波嘎嘎怪笑两声,猛地将九阴神火枪朝着对方的兵器一挑,顿时就将寒烈手中的兵器给挑飞出去了。 从而,阿波就更加断定寒烈现在已经气力耗尽的差不多了,否则岂是连兵器都拿不稳的? 只见寒烈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气喘吁吁,青筋鼓起,甲胄也不知道被汗水侵湿了多少次,显得寒烈现在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么的威猛了。 寒烈正拼尽全力将兵器抡向阿波时,不成想,阿波只是将枪头朝着自己的兵器一挑,就轻而易举的改变了兵器的轨迹,而且还造成了自己连连的后退,脸色大变,顿时冷汗出了一身。 “寒烈,看到了没有?你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不仅是连兵器都拿捏不稳了,而且气力也跟不上了。我们彼此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胜败现在也已经明了了。”阿波笑说道。 寒烈将兵器戳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没有想到自己跟阿波打斗了这么长久以来,自己的气力竟然接不上了,灰心丧志,又恼羞成怒。 阿波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而且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嘿嘿的冷笑,也不再跟对方纠缠下去,步如流星快步上前,猛地将九阴神火枪朝着对方胸口戳来。 寒烈听着阿波嬉笑说话之间,忽然就看到对方闪电一般的朝着自己冲来,大惊,忽然就看到对方将枪身笔直的朝着自己戳来,惊得六神无主,出于本能,连忙将手中的兵器朝着身前极速而来的枪头横扫而来。 “咣当”一声脆响,九阴神火枪的枪头就戳在了寒烈的兵器上,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阿波看着寒烈使出仅有的力气,用兵器挡住了枪头,嘿嘿冷笑,向九阴神火枪加重力气,从而顶着九阴神火枪横冲向寒烈。 寒烈双手紧握兵器苦苦支撑时,忽然就感觉到一股磅礴的力气朝着自己冲来,就看到阿波嬉皮笑脸的紧握枪尾,而且还向枪身施加重力,从而顶着自己不由得朝着后面倒退起来。 只见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戳在寒烈身前的兵器中,在阿波不断地的向枪身施加压力,并脚步飞速猛冲前方时,就引得寒烈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后退起来。 从而,就看到阿波一边朝着前方跑,而寒烈一边不停地后退,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直至看到俩人飞一般的朝着湘城的城墙靠近而来。 寒烈没有想到自己只顾着跟阿波较量,却是将宝贵的力气给耗尽了,从而使得自己唯有被动的连连后退,竟然连还手的余力都残留不多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命悬一线 阿波看着九阴神火枪戳在寒烈双手紧握的兵器中央,在自己不断地向枪身施加压力时,并不断地向前猛冲时,使得前方的寒烈叫苦不迭的连连跟着倒退起来。 .. 只见九阴神火枪戳在寒烈手中的兵器上,并飞速的戳着对方后退时,枪身也渐渐地变成为了弧形。 而寒烈奋尽全力的抵抗着阿波的冲击力,怎奈自己的气力耗损过多,根本无法抵御住阿波强劲有利的冲击力,从而使得自己不断地朝着湘城的城墙飞速退来。 “就这样差劲的身手,岂是能够抵抗得了我的?”阿波喜滋滋的笑说道。 寒烈看着阿波一边猛冲着自己,一边在那儿冷嘲热讽起来,气得咬牙切齿,而自己唯有恼羞成怒的份儿,却是无法分开精力去唇齿相搏。 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寒烈倒退到了湘城的城墙前,后背并重重的撞击在了城墙上,从而克制住了寒烈停止下来。 而当寒烈的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城墙上后,顿时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就看到湘城的城墙都跟着瑟瑟颤抖起来,而被寒烈撞击上的墙面,顿时也朝着内侧凹陷了进去,四周布满醒目的一道道裂纹。 但是,由于湘城的城墙太过厚重,使得寒烈撞击在墙面后,也只是引得城墙颤抖了一下。即便寒烈撞击的后面出现了凹陷和裂纹,但是对于高大厚重的墙体来说,根本无法撼动根本。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阿波用枪身戳着寒烈一路退到了下方城墙跟,跟着就重重的撞在了城墙上,使得城墙轰然开始颤抖了起来,从而使得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东倒西歪,跌跌撞撞起来,差点儿没有栽落下去。 伴随着寒烈撞击在城墙上不再后退,而阿波始终是用枪身顶着寒烈,渐渐地就使得城墙停止了颤抖,城墙上的士兵也跟着站稳住了。 徐央看到阿波和寒烈打着打着,竟然相继来到了城下,大喜过望,低头朝着城下看去,就看到阿波用九阴神火枪顶着寒烈身前紧握的兵器前,从而使得寒烈现在退无可退了。 寒烈没有想到自己跟阿波打着打着,竟然就来到了湘城下了,不用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就能够感觉到城墙上方的士兵将领们,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则是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而寒烈手中的兵器由于被九阴神火枪死死的顶住,使得寒烈无法抽回兵器,也无法抽身离开阿波的身前。 而反观俩人中间的九阴神火枪,也早就弯曲成为了大大的弧形,更加克制住寒烈无法从枪身前解脱了。 “真是该死啊!打着打着,竟然将我打退到了湘城下了。。。。。。”寒烈使出仅有的一丝力气,咬牙切齿的叫道。 阿波看着寒烈汗流满面的怒视着自己,并朝着自己大喊大叫起来,嘿嘿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说道:“寒烈,今天就是你灭亡的日子。有什么遗言,你还是快点讲出来吧!” “遗言?我的遗言就是希望你们神明教所有的人,全都死在我们圣莲教的手中。哈哈。。。。。”寒烈哈哈大笑道。 阿波看到对方都死到临头了,还竟然能够笑得出口,大喝一声,呵叱道:“那我倒是要看一看,是你先死,还是我们神明教的人先死?”说着,又给枪身加重了磅礴的力度。 伴随着阿波突然间向九阴神火枪施加重力,从而使得枪身再次的弯曲起来,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也从而造成了寒烈的身体又朝着厚重的城墙里面凹陷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寒烈整个身躯,已经镶嵌在了墙体内了。而寒烈也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挣脱出来,唯有绷劲牙关,用着体内仅有的力气在死死的支撑着。 徐嗐看着阿波将寒烈打在城墙下方,而寒烈已经镶嵌在了墙体中了,喜不自禁,知道寒烈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了。 “师父,看来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又要少一个人了。”徐嗐笑说道。 徐央知道,只要眼下的这个寒烈不复存在,那么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也只是剩下了释天梁、王文、黄风三人了,距离圣莲教灭亡也只是在咫尺之间了。 徐央唯恐有个突发变故发生,朝身边的伊凡说道:“伊凡,你下城去,快速的帮助阿波将寒烈给杀了。” 伊凡知道以阿波的身手,杀死没有任何胜算的寒烈不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正翘首企盼时,就听到徐央让自己快点儿帮助阿波,将寒烈一举给杀死了。 伊凡也唯恐这么拖延下去,而发生不可预知的变故,连忙点头称是,绰起风刀霜剑就跳下了城墙。 阿波看着寒烈在苦苦的支撑着,而对方也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自己可谓是胜券在握了。 而就在阿波依旧是奋力将九阴神火枪猛戳向寒烈时,忽然就听到城墙上方传来徐央和伊凡的对话,而后就看到伊凡从头顶跳了下来,一愣,笑说道:“伊凡,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能够杀死这个寒烈的。” 伊凡从城墙上跳下来后,还没有走到寒烈面前,就听到阿波制止了自己,笑道:“师父唯恐战机发生变化,才让我下来协助你,一举杀死寒烈的。” 阿波听到是徐央的指使,伊凡才下城帮助自己的,虽然自己根本用不着对方的帮忙,但是想到徐央考虑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若是耽搁下去,指不定圣莲教又会派人前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配合着你,杀死寒烈实在是太轻松不过了。现在,我用九阴神火枪顶着对方,你就用刀剑将其首级砍下好了。”阿波点头同意道。 伊凡看到阿波同意了,一边嘻嘻哈哈笑着,一边挥舞着刀剑,一步步朝着无法动弹的寒烈走来。 寒烈看到自己卡在了城墙内,而且身前还被阿波的九阴神火枪顶着,就造成了自己无法动弹的窘境。 本来寒烈就已经万念俱灰了,但是在看到伊凡忽然从城墙上跳了下来,而俩人又打成了默契,顿时脸色大变,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更加的心急如焚起来。 寒烈看着伊凡挥舞着刀剑,嬉皮笑脸的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全权掌握在了对方的手中,而自己则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力了。 寒烈看着自己的性命只在顷刻之间,而若是自己再没有人来搭救,那么自己一定会丧命在俩人手中不可。 于是,寒烈拼尽全力厉声朝着远处的圣莲教军队大喊道:“教主,快来救救我!再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声音瞬间传遍万里之遥,使得湘城内内外外所有的人都能够听到寒烈的求救声。 伊凡看着寒烈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等死,信心十足,还没有将刀剑挥舞向对方,忽然就听到对方朝着圣莲教当中求救起来了,唬怔了一大跳。 阿波看着伊凡嘻嘻哈哈的朝着寒烈走来,忽然就听到寒烈声嘶力竭的朝着何教主求救,脸色大变,连忙朝着伊凡喊道:“伊凡,快点儿动手啊!” 伊凡正战战兢兢的时候,被阿波这么一吼,顿时醒悟过来,大喝一声,正要抡起刀剑朝着寒烈的脑袋砍去时,忽然就听到身后极速传来一股子刚猛的疾风,大惊。 阿波看着伊凡被自己一提醒,才醒悟了过来,正看着对方抡起刀剑朝着寒烈的项上人头挥下时,忽然就感觉到远处飞驰来一个行动敏捷的东西,而且速度快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大惊。 寒烈万念俱灰的战战兢兢时,也不知道教主会不会赶在伊凡的刀剑杀死自己之前,而快速的赶来时,忽然就看到远处飞驰来了一人一兽,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大喜过望。 眼看伊凡的风刀霜剑就要将寒烈的首级砍下时,忽然就听到后方传来一声冷哼,而后就看到一股子磅礴的寒风朝着伊凡一挥,顿时伊凡身不由己的就朝着远处摔飞了出去,也从而使得寒烈没有死在伊凡的刀剑之下。 阿波正等着伊凡将寒烈杀死时,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子刚猛的寒风呼啸而来,大惊,连忙扎稳双脚,顿时寒风就呼啸而至,从而将站立不稳的伊凡煽飞到了一边去了。 而阿波虽然拼尽全力站稳住,但是由于这股子寒风太过犀利,使得阿波只是站稳了顷刻之间,顿时也跌跌撞撞的被这股子寒风给煽飞到一边去了。 而当阿波被这股子寒风煽飞后,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也从寒烈的身前脱离,也从而造成了寒烈摆脱了压制,漫天欢喜的从卡在城墙里跳了出来。 城墙上的众士兵将领们,看到伊凡来到了城下,扬起手中的刀剑正要将受制于人的寒烈杀死时,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军队当中飞驰来一人一兽,大惊。 众人惊讶的看到这一人一兽还跟湘城相隔千米之遥时,忽然就向城下的伊凡和阿波挥出一股子罡风,气势磅礴的呼啸而来,顿时就将站立不稳的俩人煽飞到一边去了,从而也使得寒烈解脱了出来,震惊不已。 第六百九十二章 难逃一死 第六百九十二章 难逃一死 徐央正看着伊凡在阿波的配合之下,要将镶嵌在城墙里的寒烈杀死时,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军营当中飞驰来一人一兽,并猛地朝着伊凡和阿波挥出一股子罡风,顿时就将俩人煽飞了出去,并使得寒烈从城墙内解脱出来了,大惊。 顿时,众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前来搭救寒烈的人乃是圣莲教的何教主无疑了。 但是,当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远处飞驰而来的这一人一兽看去,却发现此人根本不是何教主,而是一个浑身充满了气势磅礴杀气的人,唬怔了一大跳。 转瞬之间,这一人一兽已经来到了湘城之下,跟城上城下的众人相隔百米远距离。 只见此人身高一丈,身着黑色布衣,脸上除了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之外,剩下的部位全是一只只的眼睛,眼睛布满脑袋,能够看到各个方位;而每一只眼睛又发出碧幽幽的光芒,看得人不寒而栗,样子古怪又诡异。 而此人的坐骑则是一条身长十丈,有水瓮粗细的赤红色孽龙。龙身每一片的鳞甲,都有碗口大小;身体悬浮在地面,游走凌驾于空气当中;吐则成云,喷则成雾;张牙舞爪的狂躁不安。 这一人一兽停在湘城城下后,周身也弥漫起了烟雾缭绕,显得这一人一兽非比寻常,与众不同。 伊凡眼看自己的刀剑就要杀死寒烈了,不成想竟然有人前来搭救对方了,才造成自己失去了杀死寒烈的机会。 伊凡恼羞成怒的摔飞出去后,就看到阿波也跟着摔倒在地了,正要爬起来,忽然就看到寒烈从城墙里解脱了出来,撒丫子就朝着这一人一兽跑来。 寒烈看到前来搭救自己的这人,只是向伊凡和阿波飞出一股子罡风,就将俩人给煽飞出去了,一边朝着对方跑来,一边感谢道:“多谢释天梁前来救我,否则我就没命了!” 前来搭救寒烈的这人,正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的释天梁,而其坐骑则是赤焰兽。 阿波重重的摔在地面后,就看到寒烈已经从城墙里面挣脱出来了,并撒腿朝着这一人一兽跑来,大怒,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朝着寒烈的后背抛来。 原来,何教主正在军营中时,忽然听到寒烈向自己发出求救的呼喊声,连忙令释天梁前来搭救对方。于是,释天梁就骑着赤焰兽飞驰而来,电光火石之间飞出一掌,用掌风将伊凡和阿波打飞了出去,从而使得寒烈从刀口下获救了。 释天梁刚来到湘城下,就看到寒烈撒腿朝着自己跑来,而就在此时,忽然就看到阿波恼羞成怒的将手中的长枪朝着寒烈的后背抛来,一惊。 寒烈正撒腿朝着释天梁跑来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极速飞驰而来的破空声,惊得魂飞魄散,感觉自己又要完蛋了。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寒烈就要被九阴神火枪戳个透心凉时,忽然就看到释天梁猛地朝着寒烈挥出一掌,想要将寒烈从九阴神火枪下救走。 但是,当释天梁的掌风想要煽飞寒烈时,而九阴神火枪更是快了一步,抢先一步就戳中了寒烈,而后连人带枪朝着一侧摔飞了出去。 寒烈正卖命飞奔时,就感觉到身后的破空声音越来越近,忽然一举戳穿了身体,就看到一个寒光闪闪的枪头从胸口露出,胸口飞溅着血花,不由得惨叫一声,气血紊乱,而后就感觉到一股子温和的风吹翻自己,一番天旋地转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阿波惆怅着看到自己的九阴神火枪戳穿了寒烈的身体,又看到刚来的这人没有将寒烈成功救下,才重重的松口气,总算是将寒烈给杀死了。 伊凡看到寒烈被九阴神火枪成功的杀死了,大喜过望,没有想到寒烈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刚来的这人虽然是将寒烈给救下了,但是寒烈最终还是死在了阿波的手中,又惊又喜,顿时人人鼓掌喝彩,欢声笑语的庆祝起来。 徐央看到刚来的这人满头尽是眼睛,样子古怪异常,听着身边的士兵将领都在庆祝阿波杀死了寒烈,但是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发现城下之人又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劲敌。 释天梁看着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成功将寒烈从九阴神火枪下救过来,气得咬牙切齿,看着一边摔倒在地的寒烈,身上插着长枪,人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而且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了。 而当寒烈倒地身亡的一刻,就看到远处的骷髅大军中发出清脆悦耳、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声,一个个的骷髅士兵顿时解体,化为了灰烬,被微风一吹,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顷刻之间,这十万名骷髅士兵全都在这个世间蒸发,只是残留下灰烬在湘城外飘荡,渐渐地被微风带到了天南海北,不知所踪。 徐央朝着城下这个满脸尽是眼睛的怪人看了看,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但是也能够感知到对方浑身充满了杀气,指着对方问道:“你这个怪人,你是圣莲教的什么人?” “徐教主,你可真是我们圣莲教的大敌啊!我乃是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的释天梁。想必我的大名,你已经早有获悉吧?”释天梁声音滚滚的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释天梁,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没有想到自己时至今日,终于是将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全都认识完了。 而徐央也知道,目前就剩下这个释天梁了,唯有将其也杀了,那么圣莲教将彻底就此完蛋了。 而至于王文和黄风俩人,徐央等人自然是不放在眼里了。 但是,徐央在看到这个释天梁的第一眼,就感觉出对方并没有像寒烈等十三太保那么容易对付的,恐怕此人也将是十三太保中最难对付的一个人。 城下的伊凡和阿波俩人,正欣喜寒烈死去时,忽然就听到眼前的这人是十三太保之一的释天梁,脸色大变。 伊凡和阿波在看到释天梁的第一眼,就发现此人也将是十三太保中最难以对付的一个人,而且也感觉出自己跟对方实力之间的差距很大,大到令人无法有信息获胜。 徐央等人还没有跟释天梁交手,就感觉出对方是十三太保中最难以对付的一个人,而这种感觉在曾经从未出现过,可见释天梁的实力已经凌驾于众人之上了。 而就在释天梁来到湘城下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突然就看到圣莲教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西方撤离了,大喜过望。 “徐将军,你看远处的圣莲教大军怎么突然之间撤退了?” “莫非,圣莲教看到自己始终是攻克不下城池,而且自己一方还伤亡了这么多的人,就选择了放弃,识相得离开了?” “只要圣莲教大军全都撤退了,那么就意味着我们湘城获胜了,这可真是太好不过了。” “管他们为什么要撤退?只要圣莲教这伙歹徒全都撤退了,而湘城又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只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那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情啊!” 徐央一边看着圣莲教大军朝着西侧撤退,一边听着身边的将领笑说着,感觉圣莲教军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容易认输。但至于为什么,则一时半刻也猜测不出来。 渐渐地,湘城南侧的圣莲教大军就全都撤退到了西侧。 但是,圣莲教大军也只是撤退到了湘城西侧,并没有就此要离开湘城的打算,也没有做出一副要攻城的样子。 “这真是怪了。圣莲教大军既然从城南撤走了,但是又驻扎在了西侧了?” “我想,圣莲教军队或许看到我们南侧难以攻克,就选择从城西开始攻城了。但是,圣莲教军队又为何没有什么要攻城的举动呢?” “不管是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向城西加强排兵部署才是,才能够防患于未然啊!” 于是乎,城楼上的将领就连忙向城内的士兵下达命令,向城西开始增援士兵部署了,以防圣莲教大军从城西开始攻城。 从而就看到湘城的南侧,只剩下了城下释天梁一个圣莲教的人存在,而城南一望无际的旷阔地带,则是没有一个人影了。 释天梁看到城楼前方的徐央等将领们,朝着自己圣莲教大军张望,冷笑道:“我大军之所以从城南离开,那是想让我放手跟你们厮杀。之所以又停留在城西,那是要看着我如何将湘城彻底毁灭的。既然我们圣莲教始终是得不到湘城,而且还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那么也就没有必要让湘城留在这个世间了。” 众人听到释天梁一番解释后,唬怔了一大跳,言外之意就是说:圣莲教不打算占领湘城了,要将湘城在这个世间给毁灭掉。 徐央听到对方这么一说,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没有想到圣莲教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其他人给得到,最终就选择要毁灭湘城了。 城下的阿波和伊凡俩人,听到释天梁这么狂妄的话后,勃然大怒,想要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第六百九十三章 释天梁(上) 伊凡和阿波俩人,听到释天梁想要以一己之力,将湘城给毁灭了,大怒,异口同声呵叱道:“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还妄想将湘城给毁灭了,找死!” 伊凡呵叱完,绰起风刀霜剑就朝着释天梁扑来。 而阿波用手朝着寒烈尸体上插着的九阴神火枪一招,顿时枪身就从寒烈身体飞射了出来,被阿波抓在手里,也纵身朝着释天梁扑来。 释天梁看到俩人大喊大叫的说完,就一前一后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嘿嘿的冷笑。 须臾之间,就看到伊凡挥舞着风刀霜剑,漫天尽是狂风暴冰,冰雪飞舞,狂风呼啸,风驰电挚的来到了释天梁面前。 眼看着伊凡就要将刀剑劈在了释天梁头顶时,忽然就看到释天梁不为所动的朝着伊凡挥出一掌,顿时一股子强劲有利的疾风撞击向伊凡,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就将伊凡撞到了后方的城墙上。 当伊凡重重的撞击上城墙后,顿时就将城墙撞击的凹踏下去,而且伊凡的身体并没有就此停止,依旧是不停地沿着凹陷处往里深入,直至伊凡将城墙撞击的穿透而出,并重重的撞飞到城池内,才停止了下来。 从而,在湘城厚重而高大的城墙上,就遗留下了一个大窟窿。顺着大窟窿朝着城池内看去,就看到赫然看到一条被伊凡划过裂痕出现,而且四周尽是残垣断壁。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阿波挥舞着九阴神火枪也来到了释天梁的面前,而释天梁依旧是朝着阿波猛地挥出一掌,顿时就将阿波给击飞到城墙上。 阿波还没有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朝着释天梁抡下,顿时自己就被一股刚劲有利的掌风撞击上了,瞬间身不由己的朝着后方倒飞了出去,从而撞击在了城墙上。 而当阿波撞击在城墙上后,在释天梁掌风巨大的冲击力之下,顿时阿波就将城墙也撞击透了,从而也重重的摔在了城池内,也造成城墙上又多了一个大窟窿出来。 徐央看到伊凡和阿波朝着释天梁扑来,还没有来得及让俩人小心,顿时就看到俩人相继被释天梁的掌风击中,从而就将俩人打穿了厚重的城墙,并重重的摔在了城池内了。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伊凡和阿波俩人挥舞着兵器朝着释天梁杀来,本以为俩人一定能够跟对方最少打个旗鼓相当的局面,谁成想,释天梁只是朝着两个各挥一掌,顿时就将俩人从城外打穿到城内了,一片哗然。 众人在看到释天梁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伊凡和阿波俩人同时的打飞出去,就可见对方的实力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之外了。 城墙上的西蒙看到释天梁将自己的教皇打飞到城池内了,大怒,连忙翻越过城墙跳入城内,撒丫子朝着伊凡跑来。 伊凡和阿波俩人正晕头转向时,也万万没有想到释天梁只是朝着自己挥出一掌,竟然就将自己从城外打飞到城内了,心里是又气又恨,没有想到对方的实力会如此之高。 而就在伊凡东摇西晃的想要站起来时,西蒙已经上前一步,将伊凡搀扶稳当了,急切问道:“教皇,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有事情的。没有想到释天梁的一掌,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够将我轻而易举的打飞出去,而我竟然没有还手余力了。”伊凡干笑着说道。 西蒙看到伊凡没有什么事情,才松开了对方,并连忙将一侧晕晕乎乎想要站起来的阿波搀扶起来。 而阿波正恼羞成怒时,被西蒙这么一碰,顿时就将西蒙给推开了,而西蒙则是敢怒不敢言,不得不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了。 伊凡摇了摇头,才渐渐地清醒了过来,而后就看到自己和阿波俩人从城外飞到城内的城墙上,遗留下来两个醒目的大窟窿,气得咬牙切齿。 “没有想到这个释天梁的实力如此的高强,简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了。走,再去跟对方打战一场不可。”阿波气呼呼的说道。 伊凡看到阿波还想要去挑战释天梁,而自己也正要再会一会对方,就点头说道:“正是。我们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挫伤,不好好跟对方较量一下,也说不过去了。” 西蒙看到伊凡还想要出城跟释天梁较量,心里叹口气,从刚才释天梁朝着伊凡挥出一掌中就能够看得出来,伊凡和阿波加到一起,根本也不是释天梁的对手。 而西蒙本想要上前劝阻俩人,但是在看到俩人不容商量的举动后,就不得不将到嘴的话给咽下去了。 “伊凡、阿波,先不要出城跟释天梁交手了,都先返回到城楼上来。”徐央的声音从城楼上传来。 伊凡和阿波听到徐央让自己先返回到城楼上,不让自己现在就跟释天梁交手,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纵身跳向了城楼上来。 徐央看到俩人跳到了城楼上,并摇头叹息的朝着自己走来,笑说道:“刚才释天梁朝着你们打出一掌,已经能够证明出来,你俩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伊凡和阿波俩人听到徐央说自己不是释天梁的对手,心里很是不服气,但是在想到释天梁刚才的攻势后,依旧是心有余悸,也不得不承认了此事。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伊凡和阿波俩人联手都打不过释天梁,没有想到释天梁的实力竟然会恐怖到了这种地步。 而若是连伊凡和阿波俩人都打不过释天梁,恐怕湘城内能够打赢释天梁的就剩下徐央一人了。 徐央看到众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的用意是希望自己能够跟释天梁较量一场,最好是将对方杀死才最好的。 徐央在看到释天梁一掌之间,竟然能够将伊凡和阿波俩人给打飞了出去,就断定出自己想要杀死对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徐央想着如何对付释天梁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城外传来了释天梁嘲笑的声音:“徐教主,本人已经将你两个爱徒清理走了,是不是该滚下城送死了呢?”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听到释天梁盛气凌人的搦战徐央,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一个将领一声令下,令城墙上的火枪手和弓箭手朝着释天梁放箭、开枪,想要将释天梁打死在城下。 顿时,“嗖嗖”、“嘭嘭”声就震耳欲聋的响彻起来,就看到密如骤雨的箭雨和枪火朝着城下的释天梁呼啸而来。 释天梁朝着徐央喊完话后,还没有等到徐央的回答,忽然就看到城墙上的士兵朝着自己放箭和开枪了,冷哼了一声,也不闪躲,也反抗,就这么无动于衷的站在那儿。 瞬间,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就覆盖在了释天梁的头顶,任由释天梁逃无可逃。 但是,还不待这些箭雨和枪火射中释天梁时,就看到释天梁身体周边形成了一堵若隐若现的气墙,顿时将密如骤雨般的箭雨和枪火阻挡在外,而气墙里面的释天梁自然是丝毫没有受到伤害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撞击在释天梁和赤焰兽周边的气墙上后,顿时就停止了攻势,并一个个的跌落下来,从而就看到释天梁周边散落着厚厚一层的箭支和弹药。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密集朝着释天梁飞驰而来,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箭支和枪火在飞到对方咫尺之间时,竟然止步不前,而且还一个个的掉落下来,大惊。 渐渐地,城墙上的弓箭手和火枪手也停止了射击,就看到释天梁和对方的坐骑四周散落着厚厚一层的箭支和弹药,知道再攻击也是徒劳的。 徐央看到四周的弓箭手和火枪手朝着释天梁射击一阵箭雨和枪火之后,却是无法伤害到对方一丝一毫,从而看出对方的实力果真是超乎了想象。 释天梁看到湘城城墙上的士兵朝着自己射击一阵箭雨和枪火之后,就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的停止射击了,嘿嘿的冷笑,丝毫不以为然。 “徐教主,你的这些弓箭手和火枪手奈何不了我的。还是你亲自下城来,跟我较量罢。否则,那我就只好亲自找你动手了。”释天梁声若霹雳喊道。 徐央看到对方要让自己出城迎战,冷哼了一声,吹个唿哨,顿时独角兽就从城池内飞跑了过来,然后翻身上马,绰起纯钧宝剑,大喝一声,催动独角兽就跃下了城池。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释天梁只想跟徐央交手,就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跳下了城墙,顿时将心悬在了嗓子眼儿,忐忑不安的看着俩人。 释天梁看着徐央骑着独角兽跳下了城墙,冷哼了一声,手一伸,顿时手中就多了一柄彩光万道、杀气腾腾的大锏出来。 只见此锏长九尺,有碗口粗细;又分为九节,每一节上都篆刻着奇异的图腾和蝌蚪形的花纹。 而当此锏被释天梁拿在手中后,“嗡”的一声龙吟,震动的空气都形成了一圈圈的涟漪,好似急不可耐的想要饮血一般,充满了暴戾之气。 第六百九十四章 释天梁(中) 第六百九十四章 释天梁(中) 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了湘城城下,就看到对面的释天梁手一伸,顿时手中就多了一柄杀气腾腾的大锏出来,一惊,能够看出对方的兵器也是一件非比寻常的神兵利器。 “释天梁,你手中的大锏充满了暴戾气息,是什么兵器?”徐央问道。 释天梁听到徐央询问,嘿嘿的冷笑道:“我这个大锏,名曰‘困龙锏’。是我采集天外陨铁炼制成此锏,又将一头修炼千年的孽龙魂魄作为器灵,历经无数年月,方才成功的炼制而成。此锏威猛无双,自然充斥着磅礴的戾气了。”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将一个修炼千年的孽龙作为锏的器灵,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残暴到如此地步,简直用伤天害理来形容对方也不为过了。 而徐央也深知一点儿,那就是对方的兵器中只要有这个器灵,将会使得对方的兵器更加的威力无穷。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听到释天梁的大锏中竟然囚困着一个修炼千年的孽龙魂魄,很是震惊,从而更加的对释天梁刮目相看了。 徐央在看到释天梁的第一眼,就感觉出对方是十三太保中最难以对付的一个人,现在看到对方手中执着困龙锏,更加感觉想要取得胜利是难上加难了。 即便徐央心里有点儿灰心丧志,但是也知道只要将释天梁给铲除了,那么也就意味着圣莲教距离灭亡将不远了,强打精神,做好一场艰苦的打斗准备。 释天梁见徐央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自己,又看到湘城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气势磅礴的说道:“徐教主,即便你现在打算将湘城拱手让出,肯罢手言和,我们圣莲教也不会接受你这个恳求了。” “跟你们罢手言和?圣莲教一日不亡,我们神明教将一日跟你们抗争到底。”徐央说道。 释天梁心里知道,现在的朝廷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而自己面对的敌方也不再是朝廷军队了,而是由神明教带领的军队跟自己圣莲教作战,门派与门派之间的抗争,彼此之间的生死也全在此次战役中了。 释天梁看到徐央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狂妄的大话,厉声呵叱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哀啊!那我倒是要看一看,是你的嘴皮功夫硬,还是手段硬。”说毕,催动赤焰兽缓缓地朝着徐央而来。 徐央看着释天梁骑着坐骑朝着自己这边缓缓而来,冷哼了一声,催动独角兽也朝着对方迎面走来。 双方先开始还缓缓地靠近着,但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顿时双方的坐骑也越来越快速,直至开始了飞奔,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也顿时展开来。 当双方由慢到快,由远至近,转瞬间来到彼此近在咫尺后,顿时扬起各自的兵器,就朝着对方的挥舞了过去。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两者兵器碰撞的霎那间,迸发出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声,摩擦出耀眼夺目火星,气浪排山倒海朝着四面八方呼啸,飞沙走石,空气混乱扭曲变形。 只见徐央手中的纯钧剑重重的劈在了释天梁举起的困龙锏上,而且任由徐央如何向宝剑施加重力,也无法造成困龙锏下坠一丝一毫,就听到两者兵器间摩擦的“咯吱咯吱”作响起来。 释天梁将困龙锏高举过头,抵抗着锏上排山倒海般的重力,嘿嘿的冷笑,想要用锏将剑掀翻,但是宝剑压制的锏无法抽身,唯有死死的跟徐央较量到底。 徐央将剑重重的劈在对方的困龙锏上,就看到对方竟然还能够笑得出口,气不打一出来,大喝一声,使出五成力度压在了对方的困龙锏上,看对方是否还能够笑得出口? 而当徐央将五成力度使出后,释天梁顿时就感觉出锏上抗着的不是一把剑,倒想到坑着一座山岳一般,使得自己执锏的手臂不由得开始颤抖了起来,压力倍增。 释天梁看到此情此景之后,顿时就看出来徐央已经是使出了全力,开始全力以赴跟自己较量了,大怒起来。 徐央看着释天梁先开始还是笑容满面,显得自个是应对自如,但是在自己施加重力后,对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成为了恼羞成怒的样子。 释天梁看到徐央已经开始拼尽全力了,而自己岂是能够再有所保留的? 于是,释天梁大喝一声,顿时身体由内而外就呼啸出气势磅礴的劲风,从而使得四周的空气越加的混乱不堪起来,就看到释天梁肌肉暴涨,满头的眼睛也闪耀着光芒。 “既然徐教主都使出全力了,我岂是还能够保留的?”释天梁声若霹雳喊道。 徐央看到自己刚使出五成的力度,忽然就看到释天梁也迸发出骇人的力量出来,而且力量超乎想象,脸色不由得为之一变。 释天梁将体内的力量爆发出来后,也只是有五成,跟徐央一般无二,都只是使出了一半的力量出来。 但是,从释天梁爆发出来的惊人力量看来,却是超越了徐央一些,而且释天梁的劲风当总还充斥着令人窒息的煞气,排山倒海朝着四面八方扩散,从而也使得城外昏天暗地的。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着徐央用宝剑砍在了释天梁的困龙锏上,从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而后就看到以俩人为中心,四周呼啸出气势磅礴的劲风,卷起飞沙走石,场面浩瀚壮观,看得人热血澎湃,但又忐忑不安起来。 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看到徐央瞬间就跟释天梁交上了手,心也悬在了嗓子眼儿了,不知道徐央是否能够将释天梁斩杀了? 说时迟,来时快。释天梁在将力量爆发出来后,也从而困龙锏上的压力不再是那么的浩大了,也不再是那么的难以应付了。 顿时,释天梁大吼一声,猛地将困龙锏朝着上方一挥,顿时就将纯钧剑掀到一边去了,又猛地将锏朝着徐央当头抡下。 徐央正奋力用纯钧剑压制着困龙锏时,忽然就看到困龙锏挑飞了自己的剑,而后就感觉到一股子声势浩大的疾风,朝着自己当头砸来,气息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来气,大惊。 只见困龙锏朝着徐央当头砸落时,顿时撕裂的空气都好似要爆裂开来一般,空气轰隆隆乱响,空气紊乱翻滚,气势浩大。 而若是困龙锏砸在了徐央的脑袋上,必定会造成徐央脑袋瓜子迸裂开来,横死当场不可。 眼看徐央的脑袋就要被困龙锏结结实实砸中时,忽然就看到独角兽快速的朝着一侧一腾挪,带引着徐央轻而易举的从困龙锏下躲避开来了。 困龙锏轰隆隆的朝着徐央头顶砸落时,但是下方的一人一马已经凭空消失不在,而困龙锏的去势依旧刚猛无阻,垂流而下,使得困龙锏所到之处的空气都发生了轰鸣的爆炸声,但是却没有砸中一人一物,反倒只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面上。 当困龙锏一端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后,顿时引来地动山摇,前方的湘城也跟着轰轰隆隆摇晃起来。 不仅是在地面留下来一个深邃的大坑,更在大坑的边缘形成横七竖八的密密麻麻裂痕,裂痕直达湘城城下。而每一条的裂痕大大小小的宽数米不等,长数十米不等。 只见困龙锏砸出来的这个大坑,瞬间扩展到一亩大小,深两三丈,周缘密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痕,无数的裂痕彻底占据着湘城南门外所有的地方,可见困龙锏这一次的力度是有多么的浩大了。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到释天梁的困龙锏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不仅是砸出来一个硕大的坑,还竟然引得城池都跟着颤抖起来,简直不亚于一场地震的发生,瞬间令一些士兵面色如土,一片哗然,更加的震惊不已了。 释天梁眼看自己的困龙锏就要砸中徐央了,不成想,对方的坐骑竟然眼疾蹄快,快自己一步,抢先带引着徐央从危险下躲避开来,使得自己错失了一次杀死对方的机会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从释天梁的面前躲闪开,闪烁腾挪,转瞬间来到了对方的身侧,扬起纯钧剑就朝着对方迎面劈来。 释天梁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来到了自己的身侧,还扬起宝剑朝着自己砍来,大怒,猛地将困龙锏朝着徐央横扫而来,并低头弯身,从纯钧剑前躲避过了。 徐央眼看自己的纯钧宝剑就要劈中对方时,忽然就感知到一股子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横扫而来,而释天梁则巧妙的从宝剑之前躲避过了。 不得已之下,徐央就只好催动独角兽从横扫而来的疾风之前,快速的躲闪开,并挥舞起纯钧宝剑朝着释天梁乱打起来。 释天梁看到困龙锏再次的失去了痛打徐央的机会,又看到徐央闪烁腾挪的避让着困龙锏,而且还将纯钧宝剑挥舞的刀光剑影,不断地朝着自己刺来劈去。 释天梁怒气冲冲之下,一边挥舞着困龙锏朝着徐央乱打,一边眼疾手快的从纯钧宝剑的攻势之前躲避着,越加使得彼此之间的打斗场面空前绝后,气势浩大了。 第六百九十五章 释天梁(下) 徐央和释天梁俩人骑着各自的坐骑,热火朝天的在湘城南门外南来北往的鏖战,场面浩瀚磅礴,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剑气四面八方闪烁飞舞,席卷飞沙走石,昏天暗地,使得城外的空气好似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 不知不觉之间,俩人已经在城外交恶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也不知道相斗了多少个回合,依旧是分不出胜败,彼此势均力敌,难分胜败。 而俩人在城外打斗的期间里,不仅是场面气势磅礴,而且也使得城外伤痕累累,遗留着无以计数、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湘城南侧的墙体上也尽是横七竖八的累累伤痕。 俩人这一番激烈的打斗,使得湘城城外遭受了从未曾有过的创伤,也越加造成城外颓败不堪,厚重而高大的城墙摇摇欲坠了。 徐央每一次将纯钧宝剑劈向释天梁时,总是能够被对方巧妙的躲避开来;而释天梁每一次将困龙锏挥舞向徐央时,徐央也总是能够在危险降临时躲避开来。 两者真可谓是势均力敌,棋逢对手,彼此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一时半刻也杀不了对方。 释天梁看着徐央果真是难以对付的强者,而且实力也不亚于自己,知道自己想要将徐央给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徐教主,没有想到你的实力如此的超乎想象,也怪不得刘之协等人会接连在你的手中遭遇不测了。”释天梁声若霹雳说道。 徐央在独角兽来去自如运行中,也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释天梁周边,不成想,跟对方交恶了这么久,依旧是无法伤害到对方一丝一毫,深深为对方的身手称奇。 徐央听到对方褒贬不一的话,嘿嘿冷笑道:“现在十三太保中就剩下你们三人了,而圣莲教距离灭亡也不远了,你觉得你的胜算会有多少呢?”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十三太保一个个都是手段高强之辈,没有想到却被你一个个的残忍杀害了。现今剩下我一人,我就是要替这些死去的人报仇雪恨不可。”释天梁厉声呵叱道。 徐央听到对方大言不惭的话,冷笑不已,一边朝着对方乱打,一边嘲笑道:“就凭你,恐怕也不足以替他们报仇雪恨罢。我倒是要劝劝你:你还是识相一点儿,早点儿跪地投降才是上上之选。” “投降?我们圣莲教教规当中,从来都没有这‘投降’二字。倒是你徐教主,才是应该跪地认输才对。”释天梁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软硬不吃,说道:“万事岂能循规蹈矩,一成不变的?以前你们圣莲教当中没有‘投降’二字,现在倒是可以有了。而且,从天京跟钥婵和东盟俩人交恶后,这个‘投降’二字就已经存在在你们圣莲教门规当中了。哈哈。。。。。。” 释天梁听到对方提起钥婵和东盟俩人,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不解俩人自从脱离圣莲教后,何教主不仅不下达追杀俩人的号令,而且还对俩人从未曾过问过了。 原来,当初钥婵和东盟俩人脱离了圣莲教后,圣莲教的弟子们也向何教主询问该如何处置俩人,但是何教主却对俩人犯下的滔天罪行既往不咎了,而且还不强加谴责,并且还不允许众人来询问来龙去脉。 就好似何教主也忌惮着什么似的,不敢去追杀俩人,就任由着俩人浪迹天涯,从此远走高飞了。 从而钥婵和东盟俩人,也是圣莲教成立至今,唯一一个脱离门派而没有受到处置的人。而至于摩勒(鼍龙),众人也只当是对方已经被徐央给杀死了。 而圣莲教门下的张峰一干人等,圣莲教弟子们也是天涯海角的找寻对方,但是却一无所获,好似张峰等人凭空在世间蒸发了一般。 释天梁又气又恨之下,大喝一声,又将体内蕴含的力量增加两成,从而爆发出更加威猛的气势出来,势必要让徐央为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 只见释天梁在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后,就看到四周的尘埃和沙石开始剧烈的弹跳起来,直至昏天暗地的在半空中躁动弹跳,越加使得俩人四周的场面浩瀚壮观了。 徐央看到释天梁突然将实力往上提高了,大惊,在一边挥舞纯钧宝剑朝着对方乱打时,也渐渐地将自身的实力往上提高了两成,好应对释天梁疯狂的攻势。 从释天梁将实力又提高两成,直至逼迫的徐央也相应着提高实力,两者这一个来回,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时间。 释天梁挥舞着困龙锏朝着四面八方游走的徐央打来打去,攻势也是越来越迅猛,力度也是越来越大,撕裂的空气轰隆隆的乱响,周遭混乱不堪,空气扭曲变形。 徐央依靠着独角兽飞快的脚步,围绕着释天梁周边打来打去,从而就看到随着释天梁将实力提高的同时,对方手中的困龙锏也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威力。 释天梁看到自己都将困龙锏在身边挥舞成为了屏障一般,却依旧是打不中徐央一次,而对方的实力提高的同时,攻势也变得迅猛快捷,招招气势磅礴。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着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打斗的精采场面,若不是事先知道是俩人在打斗,否则还认为是两股大军在外面厮杀一般,打斗场面简直是令人震惊不已。 只见徐央和释天梁随着打斗的激烈程度增加,场面越来越浩瀚,也使得湘城外遭遇了毁灭性的灾难。 原本笔直耸立的湘城城墙,随着两者气势浩瀚的打斗时,城墙也慢慢的朝着城池内倾斜,而且墙面上还出现一道道醒目的裂隙,青砖也变得松散起来,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倒塌的样子。 而俩人在城外打斗的地方,也由最初的十亩范围疮痍,渐渐地扩展为百亩。使得湘城南侧的地方尽是颓败凌乱场面,大大小小的深坑无以计数,一道道沟壑纵横交错多不可数,没有一个地方是平整整齐的。 而伴随着城墙开始倾斜,城墙上的将领唯恐城墙随时倒塌,就连忙令城墙上的士兵先撤退到城池内,只要一声令下,也可以蜂拥上城严阵以待。 而当城南的士兵全都从城墙上撤退到城池内后,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和各个将领们,却是始终都不曾挪动一步,而是紧张不已的看着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俩人打斗。 徐央和释天梁就这样由最初的一天,直至打斗了三天的时间,依旧是不分胜负,而且也使得城外颓废不堪,也更加使得南侧的城墙倾斜度加大了。 徐央挥舞着纯钧宝剑乱打着释天梁,围绕着对方四面八方的游走,也不知道跟对方打斗了多长时间,却始终都不曾伤及到对方一丝一毫,心里震惊不已,思忖对方的体力也太过悠长了。 而释天梁也不知道跟徐央较量了多长时间,也惊讶的发现困龙锏竟然伤及不到对方,心里是又气又恨,唯有不断地加强攻击速度来表示自己对对方的不满之情。 “徐教主,你可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啊!跟你打斗了这么久,竟然使得我困龙锏始终都没有伤及到你。”释天梁火冒三丈的吼道。 徐央也深有体会,笑说道:“彼此彼此。我的纯钧宝剑这么锋利,也始终没有伤及到你一丝一毫。我们这么打斗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决出个胜败来。” “那怕是打个海枯石烂,我也要将你杀死不可。不将你杀死,如何能够替那些死去的圣莲教弟子们报仇雪恨?”释天梁厉声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打算跟自己打到海枯石烂,一愣一愣的,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笑说道:“好不容易遇见你这么个厉害的对手,自然要好好的切磋一下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直打斗到分出胜败来好了。” “正是应该如此!”释天梁哈哈大笑道。 顿时,徐央又将自己的实力暴涨了两成,紧跟着,也使得释天梁的实力也暴涨起来。 而当俩人的实力双双暴涨开来后,四周的尘埃和碎屑再也承受不了俩人身体弥漫出来的压迫力,尘埃变为了齑粉,碎屑变为了尘埃,越加使得俩人周边昏天暗地;空气越加的扭曲紊乱,使得俩人周遭演变为了灰蒙蒙的昏暗世界。 而便随着俩人将实力暴涨开来,俩人也始终是没有停止过交手,依旧是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起来,越加使得场面空前绝后的壮烈了。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湘城南侧的城墙已经朝着城池内倾斜的有点儿可怕,就看到城墙顶端距离地面相隔数米,一副只要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随时倒塌的一般。 伴随着城墙不断地朝着城池内倾斜,有点儿害怕的将领也连忙蹑手蹑脚的从城墙上下来,而城池内的士兵们也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颤颤巍巍的看着倾斜变形的高大城墙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 而徐央和释天梁俩人这么惊天动地的打斗,也越加使得湘城城墙摇摇欲坠起来。 而湘城南侧的城墙都倾斜变形成为了这个样子,再加上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这么惊天动地的打斗,这面城墙还能够支撑到现在,可见这面城墙的坚固程度是有多么的牢固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声“轰隆”巨响,就看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南侧城墙,再也承受不了城外俩人打斗的气势,轰然倒塌在了城池内,从而给湘城内引来了轩然大波。 第六百九十六章 城南倒塌 湘城城墙历经数千年时间的风吹雨淋,又经历历朝历代加厚增高,使得湘城的城墙成为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 不成想,被城外打斗的徐央和释天梁一次次的摧残之后,南侧的城墙倾斜变形再也支撑不住,就轰然倒塌在了城池内。 而当城墙垮塌后,一阵阵的地动山摇,大地颤抖波澜,城池内的士兵居民们跌跌撞撞,叫苦不迭。幸好士兵们没有一个在城墙之下,没有一个人伤亡。 顿时引得城池内的士兵们一片哗然,人人自危,每一个人的念头都是:若是圣莲教大军现在倾巢扑来,岂不是就轻而易举的涌入城池内了。 当南侧的城墙轰然倒塌后,城墙上的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和没有离开的一些将领们,也连忙纵身一跃,跳到了城池内。 而阿波等人之所以不像那些士兵事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就是有自信在城墙倒塌的一瞬间,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而不被埋在城墙轰然倒塌之下。 当这面又高又厚的城墙倒塌后,除了引来轩然大波之外,也从而给城池内披上了一层尘埃,灰尘漫天飞扬,顿时城池内的士兵将领们,对城外的事物就一览无余了。 徐央正全神贯注的跟释天梁热火朝天打斗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轰隆”一声惊天巨响,随即大地也跟着瑟瑟颤抖起来,大惊,隐隐约约感觉到高大巍峨的城墙倒塌了,瞬间脸色大变。 释天梁面对着湘城,也自然早就注意到湘城南侧的城墙变得倾斜变形起来,当看到城墙轰然倒塌了,随即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好似看到徐央一方离灭亡不远了一般。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巨变,大叫一声“不好”,猛地回头看去,那还能够看到那面熟悉的巍峨城墙?高大耸立的城墙,此刻早已经倒塌在了城池内。 徐央站在城外,能够对城池内的一切事物一览无余,就看到所有的士兵将领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这边,城池内尘土飞扬,显得城池内灰蒙蒙的一片。 而湘城南侧的这面城墙倒塌后,巨响不仅是惊天动地,而且还传遍了天南海北,想要不被城西外面的圣莲教军队发现,都不太可能了。 于是乎,在湘城南侧的这面城墙倒塌的一瞬间,朝廷将领就连忙组建士兵快速的修葺一栋临时的城墙,而且还在往南侧增派兵力部署,从而就使得湘城南侧一副紧锣密鼓,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场面。 徐央看到自己只顾着跟释天梁在城外交手,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俩人惊天动地、气势浩大的打斗场面,怎么会不伤及到湘城? 当徐央看到湘城南侧的城墙轰然倒塌,责任全是由自己和释天梁引起的,心里不免得自责起来,心里也是又气又恨起来。 释天梁看到徐央回头朝着湘城的看去,又看到南侧巍峨的城墙轰然倒塌,脸上也乐开了花,喜滋滋之余,想要出其不意结果了徐央,就猛地将困龙锏朝着徐央当头砸来。 徐央正悲痛欲绝的看着南侧城墙倒塌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股子破空的疾风,大叫一声“不好”,倒是疏忽了身后的释天梁存在,连忙眼疾手快的将纯钧宝剑朝着破空疾风处挥来。 “咣当”一声巨响,两者兵器在空中碰撞的霎那,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呼啸出排山倒海的气浪,并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火花绚烂夺目,五彩缤纷。 只见困龙锏气势浩大的砸在了纯钧剑上,龙吟声不断地从困龙锏上响彻着,嗥叫声惊天动地,赋予了困龙锏更加刚猛的力量,压制着纯钧剑不断地下坠。 徐央紧握纯钧宝剑,看着困龙锏一点一滴的将自己的宝剑往下压制着,渐渐地就使得宝剑距离头顶只在咫尺之间了。 而就在困龙锏跟纯钧宝剑刚才碰撞的一耍那,呼啸出的气浪瞬间朝着四面八方游走,劲风呼啸,从而使得湘城内的士兵们一个个跌跌撞撞,叫苦不迭,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徐央使出浑身的力气,正奋力的用宝剑抵抗着重压而下的困龙锏时,就听到湘城内传来阵阵叫苦不迭的声音,心惊不已。 徐央思忖道:“不能够再在湘城外跟释天梁鏖战了。否则,湘城可能就会毁灭在我的手中不可了。。。。。。” 释天梁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困龙锏上,将锏死死的压制在纯钧剑上,压制的徐央喘不过来气,得意洋洋。 而就在释天梁奋尽全力的用困龙锏压制纯钧宝剑时,忽然就看到徐央猛地将纯钧宝剑给抽走了,从而使得困龙锏失去了依托,一路垂流而下,并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而当困龙锏一端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后,又加上释天梁是拼尽了全力,顿时困龙锏轰然一声巨响,就将地面砸开一个深邃的大坑,大坑广阔有十亩大,边缘地带正好落在了湘城城外不远处。 要是这个大坑再朝着外面扩展一米,那么将会将朝廷士兵重新修葺的城墙轰然倒塌不可,也从而引得湘城内的士兵虚惊一场。 徐央将纯钧宝剑从困龙锏之下快速的抽走后,独角兽顿时一个起跃,就带着徐央来到了释天梁的身后,而徐央则是猛地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当头劈下。 释天梁看到困龙锏失去了重力,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子凌厉的破空声音,大惊,出于本能,连忙将手中的困龙锏朝着身后横扫了过去。 轰然一声巨响,纯钧剑又再次的跟困龙锏碰撞在一起,而此次徐央只是将宝剑劈了一下困龙锏,并没有再施加重力,而是抽回剑,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南方奔驰了出去。 释天梁看到徐央想要逃走,大怒,大喝一声,一边挥舞着困龙锏,一边催动赤焰兽追赶,厉声喊道:“徐央,休要逃走!你给我站住,再跟我打斗个三天三夜。。。。。。” 徐央看到自己跟释天梁不能够再在湘城外打斗了,否则湘城恐怕就要毁灭在自己的手中了,故而才不得不选择了离开,带引着释天梁朝着其他的地方打斗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快的朝着南方跑着,就看到释天梁一边朝着自己大喊大叫,一边骑着赤焰兽朝着自己追赶,须臾之间,就跟湘城相隔数里之遥了,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就在徐央跟释天梁一前一后从湘城外离开后,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大军浩浩荡荡的从西侧来到了南侧,兴师动众的想要再次的攻打湘城,也从而使得湘城内的士兵们紧张起来,紧锣密鼓的准备迎战。 只见湘城南侧的高大城墙倒塌后,城池内的士兵们又在倒塌的城墙上修葺了一堵高两三米的防线,而弓箭手和火枪手则是站在防线后面,一个个严阵以待。 转瞬之间,圣莲教大军就来到了湘城城外的南侧,一字排开,而后就听到圣莲教大军的阵营中传来阵阵的擂鼓声,声音越来越急促,而圣莲教士兵也开始沸腾了起来,渐渐地朝着湘城逼近。 只见圣莲教大军前方是执盾牌的士兵,而士兵们的行进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直至人人都开始朝着湘城飞奔了起来,如同潮水汹涌的朝着湘城进发。 湘城内的士兵将领们,看到圣莲教大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而湘城也处在了危机当中,更加容不得丝毫的闪失。 顿时,湘城就笼罩在了肃杀氛围当中,一场大战也将要一触即发。 湘城的各个将领们,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迎面而来的黑压压一片的圣莲教大军,在看到圣莲教士兵距离湘城由远至近,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待圣莲教士兵来到弓箭手和火枪手的射程内后,一声令下,令所有的弓箭手和火枪手全线展开了反击。 瞬间,密集的“嗖嗖”声和“嘭嘭”声就在湘城内响彻了起来,就看到乌云一般的箭雨和枪火朝着迎面而来的圣莲教大军射击而来,也从而使得战场沸腾了起来,空气都变得炙热难耐起来。 只见圣莲教大军的最前方执盾牌的士兵们,最先遭遇了密如骤雨般的箭雨和枪火的攻击,虽然有盾牌在手,但是这些箭雨和枪火却顺着盾牌的缝隙处,将后方的士兵射杀而死。 即便盾牌的防护力很强,但是也经受不住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的摧残,就看到执盾牌的士兵接连中箭身亡,军队前方接连倒下去一片又一片的士兵。 而即便圣莲教大军前方死伤了无数人,但是圣莲教大军依旧是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湘城内涌来。 而当圣莲教大军飞跑到湘城相隔十多米远的距离后,也渐渐地跟湘城缩短了距离,而后就看到湘城内的士兵们渐渐地停止了射击,而是人人都执着兵器在手,准备跟圣莲教展开一场血拼。 渐渐地,圣莲教大军跟湘城的间距越拉越近,由十多米拉近到数米,就看到圣莲教大军中喊杀声惊天动地,气势高昂,人人绰起兵器就朝着湘城踊跃而来。 瞬间,这些圣莲教大军的先头部队,已经翻越到朝廷士兵重新修葺的城墙上,也从而展开了跟城内的士兵血雨腥风的厮杀。 只见圣莲教军队如同滔天洪水一般,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内涌来,而前方的圣莲教士兵已经跟城池内的士兵展开了你死我活的厮杀,场面混乱,喊杀声惊天动地。 第六百九十七章 毁灭湘南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南方跑去,就看到释天梁骑着赤焰兽一路朝着自己追来。 ..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就听到湘城的方向传来惊天动地、沸沸腾腾的打斗混乱声,一惊。 徐央在听到湘城发生混乱打斗声,震惊不已,一边催动独角兽朝着南方跑,又一边驾驭着独角兽朝着空中飞翔。 当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半空后,回头朝着湘城的方向看去,就震惊的看到圣莲教大军如同决堤洪水一般,汹涌的朝着湘城内灌入,瞬间就跟湘城内的守卫军厮杀在了一起,场面浩瀚又壮烈。 只见圣莲教大军一边跟湘城内的守卫军厮杀在了一起,又一边浩浩荡荡的朝着湘城内涌入,双方士兵都在城墙附近血雨腥风的厮杀,杀得难分难解。 而圣莲教的军队在朝着湘城内灌入的同时,湘城其他地方的士兵也浩浩荡荡的朝着城南增援,一场空前绝后的战役,就这样越演越烈,越来越壮观。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刚从城外离开,圣莲教军队就向湘城发起了全面攻击,而且圣莲教军队还是从湘城最薄弱的地方攻城的,而这个薄弱的地方还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不成想却是为圣莲教做了嫁衣。 徐央看到圣莲教大军开始全面向湘城发起攻击了,掉转马头,想要回城对敌。 但是,还不待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湘城方向返回时,忽然释天梁就催动着赤焰兽追赶了上来,扬起困龙锏就朝着自己猛挥而来。 “徐教主,现在我们圣莲教正在攻打湘城,岂是能够让你这个主将回去碍手碍脚的?”释天梁声若霹雳笑说道。 徐央还没有来得及催动独角兽朝着湘城返回,顿时就被释天梁给拦截住了,看到对方手中的困龙锏朝着自己猛打而来,大怒,连忙骑着独角兽躲闪开。 而当徐央催动独角兽从困龙锏的疾风前躲闪开后,顿时困龙锏爆发出来的疾风就朝着前方呼啸飞出,去势不减,沿着地面一路朝着南方飞驰,从而将地表撕裂开来,席卷起飞沙走石,在地面形成一道醒目的沟壑出来。 只见这条沟壑深两三丈,宽五六米,长的没有尽头,在平整的地面显得格外的醒目,恍若是地面一条伤疤一般。 而当徐央骑着独角兽跟困龙锏呼啸出的疾风擦肩而过后,只感觉一股子窒息的热浪令人全身火辣辣的刺疼,顿时就判断出释天梁此次是拼尽了全力。 徐央看着困龙锏的疾风沿着地面呼啸而过,竟然就将地表撕裂开一道醒目的沟壑,大惊。 而释天梁看到徐央想要返回湘城,唯恐阻拦不住对方,就毫无保留的使出了全力,而且还将困龙锏的威力全都爆发出来,从而就看到困龙锏呼啸出来的疾风威力是有多么的恐怖了。 “真是伤天害理啊!没有想到你手中的兵器,威力竟然会如此的恐怖。”徐央恼羞成怒的说道。 释天梁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哈哈的大笑起来,笑说道:“我困龙锏的威力,现在才只爆发了三分之一。若是威力全都爆发出来,指不定湘城这方圆万里的地方,都尽数成为废墟不可了。”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述说,唬怔了一大跳,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将一头修炼千年的孽龙魂魄作为困龙锏的器灵后,威力竟然会如此的骇人,在感到震惊之余,又想着不能够再在湘城附近打斗了。 徐央在见识到困龙锏的威力后,就有了想跟释天梁再换个地方打斗的想法,否则再这么持续的打斗下去,说不定湘城一带都会遭遇毁灭性的创伤不可。 而徐央想要返回湘城的想法,由于被释天梁强加阻拦着,就知道不将释天梁给除掉之前,自己是无法成功的返回湘城作战了。 “释天梁,你若是真想好好的跟我打斗一场,那我们就选择另一个去处,如何?”徐央提议道。 释天梁看到徐央想要跟自己换个地方打斗,顿时就猜测出对方的用意了,笑说道:“你可真是一副怜悯的菩萨心肠啊!我大军正在攻打湘城,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湘城如何被我们圣莲教占领呢,岂是能够说离开就离开的?” 徐央看到对方不肯跟自己换个地方打斗,而且还扬言让自己亲眼看着湘城如何的丢失,大怒起来,厉声喊道:“真是岂有此理。。。。。。” “徐教主,少说这么的废话了,你还是乖乖的滚过来受死罢。”释天梁打断对方的话,并厉声大喊道。 徐央看到再跟对方说下去,也不过是继续的耽误时间,唯有保佑湘城内的士兵能够击退圣莲教的大军,而且要支撑到自己返回才是。 释天梁看着徐央眼睛轱辘辘的乱转,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馊主意,大喝一声,绰起困龙锏就朝着徐央冲了过来。 徐央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释天梁抡起困龙锏朝着自己挥舞过来,顿时惊醒过来,猛地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的困龙锏挥舞了过去。 “咣当”一声霹雳般的巨响,两件兵器结结实实的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瞬间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呼啸,迸发出来的火星如同流星一般朝着四周飞溅。 而这声霹雳般的巨响也传遍数里之遥,震动的天空好似都跟着摇晃起来一般,大地更是跟着瑟瑟颤抖起来。 释天梁冷哼了一声,抽回困龙锏,又再次的将困龙锏朝着徐央的脑门砸来。 徐央正奋力的用纯钧宝剑压制着对方的困龙锏时,忽然对方就将困龙锏给抽走了,从而使得纯钧宝剑重力失去了平衡,垂流而下朝着下方劈去。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看到对方将困龙锏朝着自己当头砸来,滚滚的劲风呼啸的人头皮发麻,炙热的气浪令人窒息难耐,空气瞬间变得紊乱,又好似挤压的空气都跟着爆裂开来一般。 徐央知道,只要困龙锏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己必定会横死当场不可。 电光火石之间,眼看困龙锏就要砸在徐央脑门上的一刻,就看到独角兽猛地朝着后面倒退了两步,从而带引着徐央脱离了困龙锏疾风之下,没有造成徐央脑袋开花的悲剧发生。 而当徐央身体朝着后面倒退了两步后,徐央猛地将纯钧宝剑由下到上,将迎面而来的困龙锏给掀飞了出去,还从而造成了释天梁跌跌撞撞的倒退了两步。 释天梁眼看自己的困龙锏就要将徐央的脑袋打开花了,不成想,对方的独角兽如此的通灵,竟然带着徐央就从危险边际脱离了,从而还造成了自己的困龙锏被徐央奋力的一掀,使得自己倒退了两步了。 “徐教主,你不仅是难以遇见的对手,而且你的独角兽还是一个通灵的瑞兽啊!能够跟你这样的高手过招,真是太痛快了!”释天梁笑说道。 徐央听着对方褒贬不一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过奖过奖。圣莲教能够有你们这些手段高强之辈,也是让人感到佩服之至。只是,若是能够用这样的本事造福天下,也是天地苍生的一大幸事。但是,你们圣莲教却用这些本事祸国殃民,那可就还不如不有的好。” 释天梁听到对方嘲讽的话,雷霆大怒,大喝一声,绰起困龙锏又朝着徐央乱打了过去。 徐央看到对方怒气冲冲的挥舞着困龙锏又朝着自己打来,催马上前,挥舞着纯钧宝剑也朝着对方乱打起来。 瞬间,俩人就在半空中展开了更加激烈的交手,兵器碰撞的“乒乒乓乓”声惊天动地,疾风四面八方呼啸,迸发出来的火星如同流星一般四散飞溅,空气扭曲紊乱又炙热难耐。 而当俩人激烈的在半空中交战时,就看到两者兵器迸发出的剑气和劲风朝着四面八方冲刷,也从而使得大地披上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伤痕纵横交错,连绵方圆千里之遥,简直是将湘南一带的地表彻底被伤痕覆盖满了。 只见这些伤痕,每一道都有数米宽,数丈深,而且每一道的伤痕还望不到尽头,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不仅是造成地面没有植被,而且还将大小山岳夷为了平地,使得湘南失去了往日的地貌。 而徐央和释天梁在湘南打斗,好似是要给湘南改天换地一般,一次次的改变着湘南应有的地貌,场面越演越烈,也从而使得这些沟壑越来越深邃,越来越广阔。 而俩人在远离湘城百里之遥打斗时,湘城那边的战役也是越来越壮观,越来越惨烈。 徐央和释天梁在外面又交手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而圣莲教大军也跟湘城内的军队交战了三天的时间。 就看到圣莲教大军一大半已经涌入了湘城内,热火朝天的跟朝廷军队交战的难分难解,城池内尸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使得湘城南侧好似泼了一层红油漆一般,刺鼻的血腥气味充斥在空气当中,也从而刺激的双方士兵更加的疯狂作战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快的游走,将手中的纯钧剑朝着释天梁打来打去,而对方总是能够游刃有余的躲避开来,还时不时的将困龙锏神出鬼没的朝着自己打乱,怒不可遏。 第六百九十八章 过往经过 徐央到湘城内圣莲教军队和朝廷军队已经开始展开了混战,而圣莲教大军几乎已经涌入了城池内,而自己一方的军队则在殊死的搏斗,想要返回城池内督战,但是却被释天梁死死的阻拦着,怒不可遏。Δ』Δ』Δ . . 而释天梁到徐央急切的想要返回湘城内,更加的不能够让对方得逞了,否则对方将会对自己一方碍手碍脚不可,从而影响了圣莲教占领湘城的进度。 徐央到释天梁总是对自己强加阻拦,而现在的湘城也处在了水深火热当中,又气又急之下,不停的将纯钧宝剑朝着释天梁乱打起来。 “徐教主,湘城眼就是落入我们圣莲教手中了,你再急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哈哈。。。。。。”释天梁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跟徐央周旋着。 而就在徐央跟释天梁漫天飞舞的来来回回打斗时,忽然就到一个身影从湘城外的圣莲教大军中飞驰了过来,渐渐地,就清对方乃是圣莲教的何教主。 须臾之间,何教主就风驰电挚的来到了徐央和释天梁不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着两者之间的鏖战。 释天梁正跟徐央交战时,也自然感觉到有个人朝着自己而来了,但是当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后,顿时为之一愣,连忙将困龙锏加快了攻势,趁着徐央手忙脚乱时,才催动赤焰兽退开了。 徐央正跟释天梁打斗的难分难解时,就到远处飞驰来一个身影,而后就到释天梁的攻击速度瞬间加快了,紧跟着就到对方身体一个闪烁,就从面前离开了。 徐央朝着刚来的这人去,就到对方原来是何教主,大怒起来,怒气冲冲的朝着何教主直瞪眼。 “见过教主。请恕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教主责罚。”释天梁朝何教主拱手说道。 何教主来到俩人身后,就到释天梁骑着赤焰兽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面无表情说道:“徐教主不是你能够轻易对付过来的。”朝徐央说道:“徐央,我们之间的恩怨,现在也该了解了。” 释天梁到何教主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才重重的松口气,怒视着徐央,想着自己一方现在是两个人,足够收拾徐央一人了,胜算可谓是一目了然了。 “何教主,你可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啊!在朝廷为官,食朝廷俸禄,却拉帮结派的危害社稷江山。”徐央厉声呵叱道。 何教主听到对方嘲讽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的天朝国已经休矣,也该换个世界换个主人了。而我,则将是下一个时代的主宰。凡是阻挡我计划的人,都必定要被我铲除不可。” “现在圣莲教已经名存实亡,诸多高手已经陨落,眼就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了,你拿什么来统治这个时代?”徐央气呼呼的说道。 释天梁听着徐央又是嘲讽又是指责自己圣莲教,早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吼声如雷道:“该死的徐央,我们圣莲教这么的高手,还不是因为你而陨落的。现在我圣莲教教主在此,你还不识相一点儿跪地求饶,还敢口出狂言,简直是嫌自己命长啊!” “徐央,我若不是在我女儿的情面上,早就将你给杀了,又岂会留你到现在。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给杀了,而只会将你打成废人一个,让你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妨碍我圣莲教了。”何教主说道。 徐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还想要杀我,那就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真是该死啊!你这个家伙都死到临头了,真是不解你有什么勇气能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释天梁大怒道。 何教主着徐央冥顽不灵的样子,就算是个石头,只怕也要被气炸不可了。 何教主一边朝着徐央走来,一边朝徐央问起往事:“徐央,我问问你:青青可是被你杀死的?皇帝变为了废人,是不是也是因为你而造成的?” 徐央着何教主朝着自己走来,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来,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也倒是要问一问你:先皇是不是被你和青青害死的?而这个嬴弱腐朽的大同皇帝,是不是也被你扶持上位的?” 何教主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保持了默认,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没有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设计的计划,就是因为徐央而搁浅了。 “你可真是我们圣莲教的克星啊!没错,褚英确实是被我害死的,而这个大同皇帝也是被我扶持上位的。子,你还有什么疑问,趁着你没有成为废人之前,就全部问出来好了。”何教主说道。 释天梁听到何教主竟然将这么天大的秘密说给了徐央知道,大惊,也从而知道了何教主此次势必要除掉徐央不可,否则也不会将机密全盘托出,而不顾虑什么后果了。 徐央听到对方果真是杀死褚英的主谋,心里很是气愤,呵叱道:“你将大同这个腐朽的皇帝扶上位,究竟有什么计划?” “褚英这个皇帝确实是个不错的皇帝,但是其却不跟我是一条心,我就只好将其给除掉了,然后扶持一个听话的傀儡皇帝上位。我原本还想着等我圣莲教的实力进一步增强之后,再行篡夺皇位,成为江山社稷在主宰。不成想,你却将皇帝给阉割了,又将青青给杀害了,从而加剧了朝廷动荡,害得我的计策提前流产了。”何教主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将皇帝作为傀儡,而对方则成为了太上皇一般,“待时机成熟之后,何教主则可以篡位称帝了,好大的野心啊!” 徐央越想越感到震惊,但又庆幸自己打乱了对方的计划,否则还不知道天下会被对方搞成什么样子? 从而,徐央也明白了何教主寄居朝廷为国师的真实目的所在,无非就是想要改朝换代,自个成为社稷江山的皇帝罢了。 而何教主为了成为皇帝,也不惜杀害一位贤良的褚英皇帝,而扶持了一个愚笨的大同,何教主可谓是处心积虑,不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了。 但是,何教主这样完美的计划,又计划了这么长久,不成想却是被徐央从中给无意破坏了,从而造成了何教主势必要铲除徐央了。 徐央到自己破坏了何教主这么完美的计划,但是却不解对方为何要兴师动众的来攻打湘城? 徐央问道:“天朝国这么多的地方,你为何不选择其他的地方攻占,为何却偏偏选择了湘城来占领呢?” “徐教主,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至于为何,无非就是我上了湘城这片易守难攻的地方了。只要我圣莲教占领了湘城,则可以将湘城作为我圣莲教的大本营,重新建立一个朝廷,也没有什么的。”何教主解释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一番解释,更是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对方无法在龙京做皇帝,竟然想要占领下湘城后,在这儿称帝了。 而正如何教主所说这般,只要圣莲教将湘城占领下来,那么圣莲教将会以湘城为根据地,而茁长的成长下去,而且还不会担心被朝廷军队来攻打。 徐央到圣莲教还想以湘城为根据地,而从此发展下去,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遗漏了一点,问道:“何教主,照此说来,马子晨被调往湘城为官,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了?” “徐央啊徐央,你现在才想明白这点儿啊!没错,马子晨确实是被我调往湘城为官的,这样我们圣莲教才能够轻而易举的占领下湘城。只是。。。。。。”何教主欲言又止的说道。 “只是什么?”徐央问道。 何教主冷哼了一声,答道:“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湘城被我们圣莲教大军围困住,马子晨竟然向你求救了。” “我跟马子晨是好朋友,岂是能够见死不救的?来,朝廷不向湘城增援军队,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了?”徐央又问道。 何教主到自己若是不将问题全给对方解释完,对方只怕就会喋喋不休的问下去了。 “你在甘省作战的时候,也是我阻碍朝廷不向你救援的。现今你带兵来到湘城,自然也少不了我的阻碍了。虽然老夫我不在朝廷中,但是朝廷中的那些官员,却要听候我的效命。”何教主说道。 徐央听到后震惊不已,又气得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可真是置身社稷于不顾,而事外啊!明则为朝廷官员,实则为朝廷蛀虫!” 释天梁着徐央和何教主一问一答,也早就不耐烦下去了,当听到徐央说何教主为蛀虫,大怒,厉声大喊道:“该死的徐央,你都死到临头了,嘴怎么还是如此又臭又硬啊!” “徐教主,你这么指责老夫,那简直是让老夫更加恨透你了。你问了老夫这么多的问题,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还望你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夫。”何教主说道。 释天梁正火冒三丈的时候,听到何教主也有问题问徐央,一愣,不解神通广大的何教主怎么也有疑难问题询问了,更不解是什么问题? 释天梁到何教主有问题要问,就不得不先控制住怒火,待徐央交代清楚后,再跟对方交锋不迟。 徐央不解对方要问什么,问道:“只要是我方便告诉你的,我一定会说的。说罢,是什么问题?” 第六百九十九章 全面开战(上) 徐央听到何教主也有问题询问自己,很是不解他这样神通广大的人,怎么也有疑难问题询问自己了? “我所问的这个事情,自然是我最为关心的一件了。 ..我问你:你到现在,倒底有没有我女儿何方雪的下落?”何教主问道。 徐央原本以为对方会询问什么,不成想,对方竟然问的是何方雪的下落,一愣。 徐央本想胡言乱语蒙骗对方,但是想到对方毕竟也是何方雪的父亲,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由此,徐央也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何教主迄今为止还不知道何方雪已经将自己的孩子生下了,还不知道何方雪已经住在甘省的家中了。 而并非何教主没有找过何方雪,而是因为何方雪藏得太深,而且何方雪又是偷偷跟着徐央返回甘省的,何教主岂是能够知晓的? 徐央看着何教主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再隐瞒,说道:“没有想到何教主不仅是关心天下大事,而且还关心自己的女儿啊!实不相瞒,何方雪现在正在我的家中。。。。。。” “什么?我的女儿在你的家中?”何教主惊叹道。 “怎么可能?我们家小姐怎么会待在你的家里?倒底是怎么会事啊?不用说,一定是你用花言巧语,将我家小姐骗到你家里的,对不对?”释天梁跟着问道。 “徐央,你快老实交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女儿的?又是如何将我的女儿拐骗到你的家里的?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何教主大怒道。 徐央看到俩人又想知道真相,又有恐吓的手段威胁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想知道原因,还竟然用恐吓的手段威胁我。那我就不说了。。。。。。” “真是该死啊!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要是再不老实交代,那我就只好用武力逼迫你说出来了。”释天梁气呼呼的说道。 徐央看到释天梁这么跟自己说话,怒不可遏,就越加不肯将何方雪的事情说下去了。 何教主看着徐央怒气冲冲的样子,想到心中还有很多的疑惑,若是用恐吓的话说下去,对方肯定不会全盘说出了。 于是乎,何教主就换了一个嘴脸,和蔼可亲的说道:“徐央,就算你不看老夫的情面,也该看在我女儿的情面上,就将事情原委说给老夫知道罢。” “臭小子,看到了没有?我们教主现在放下身段,用这种口气跟你说话,也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再不老实说出来,那可真是太不识抬举了。”释天梁呵叱道。 徐央没有想到何教主竟然会这么客气跟自己说话,恍若是刚刚才重新的认识了对方一般,让人很难相信这种话是从一个威震天下的圣莲教教主口中而出的。 从而,徐央才明白了何教主不仅是野心勃勃,也很是关心何方雪的安慰,否则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向自己问来问去了。 于是,徐央就将找寻何方雪和徐媛的来龙去脉,直至带着何方雪和徐媛返回甘省的经过,简简单单的说了一遍。只是没有说起中途遭遇龙宫的变故罢了。 何教主听着徐央一番述说,惊得目瞪口呆,心里纳罕道:“怪不得我找不到何方雪,原来她带着女儿躲在了孤岛上生活,故意躲避着不肯见我。” 释天梁听到徐央的一番话,更是惊得膛目结舌,没有想到何方雪的女儿现在都这么大了,心里并担忧何教主会不会还心狠手辣的将徐央给打成残废了。 释天梁心里明白,若是徐央先前还是圣莲教的死对头,那么对方的身份现在也发生了大转换,而是成为了圣莲教的姑爷,又是何教主的女婿,又是何方雪的丈夫。 释天梁胡思乱想道:“而且,自己见到徐央之后,口语也会发生重大的改变,往后就不得不低头做人了。。。。。。” 而且,徐央这些身份都是铁板钉钉的真实事实,再也不会发生改变了。 释天梁越想越感到头疼,越想越理不清头绪出来,知道这件复杂的事情也同样摆在何教主的面前,就看何教主如何来处置了,还会不会杀了徐央? “徐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是不是执迷不悟了。我只问你一次:你倒底肯不肯归顺我圣莲教?”何教主双拳紧握问道。 释天梁听到何教主的话后,一愣,顿时明白何教主是不想杀死徐央,而是想给对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徐央识不识抬举了。 徐央自然明白何教主的意思了,没有想到对方又老话重提,摇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加入你们圣莲教的。。。。。。” 还不待徐央说完,就看到何教主早已经怒不可遏了,身体一个闪烁,飞出一拳就朝着徐央打来。 但是,还不待何教主的拳头击中徐央,徐央和独角兽也早已经从何教主的拳头前消失不见了。 而徐央现在也早已经不是昔日阿蒙了,岂是能够像先前在国师府那样,被何教主轻而易举的打伤的? 释天梁看到徐央又一次的拒绝了何教主的好意,也是勃然大怒,就看到何教主朝着徐央打来时,徐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一惊。 何教主挥出一拳朝着徐央泄恨而来时,忽然就看到拳头打了个空,而身前的徐央也早已经不知所踪了,大惊,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的修为果真有了很大的提高啊!” “过奖!过奖!何教主还是老样子呵,一言不合,就向我大打出手了呀!”徐央笑说道。 释天梁看到何教主扑了个空,又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在左侧显现了出来,大怒,催动赤焰兽飞速上前,挥舞着困龙锏就要朝着徐央打来。 何教主听到徐央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冷哼了一声,又看到释天梁朝着徐央扑来,说道:“释天梁,你去甘省走一趟,将何方雪和我的孙女给接回来。”又朝徐央说道:“而徐央此人,就让我收拾好了。”说着,一步步朝着徐央走来。 释天梁挥舞着困龙锏朝着徐央扑来时,忽然听到何教主制止了自己,一愣,连忙点头说道:“遵命教主!”说毕,还不忘朝着徐央狠狠地瞪上两眼,才掉转赤焰兽,朝着北方飞驰而去了。 徐央听到何教主让释天梁去甘省走一趟,要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给带走,大惊。 徐央看着释天梁催动赤焰兽朝着北方飞去,又看着何教主步步紧逼而来,大喝一声,顿时幻出四面八臂法相金身出来,并让法身纵身朝着释天梁追赶了过去。 徐央知道,释天梁一旦到达甘省后,定会将甘省杀个鸡犬不宁的,甚至自己的家人也会受到危险不可,才不得不连忙让法身去追赶对方,防止事态恶化下去。 何教主正朝着徐央步步紧逼而来时,忽然就看到一个六丈高大的人影从徐央身后显现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这个巨人朝着释天梁追赶了过去,一愣。 “徐央,这就是你所修炼的法相金身么?果真是了不起啊!”何教主语气冰冷说道。 徐央知道今天已经跟何教主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而且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看谁能够死在谁的手中了。 但是,徐央也知道,绝对不能够将何教主杀死的,否则何方雪一定会恨死自己一辈子,而且说不定还会离家出走,而且永生永世都不会让自己再找到的。 故而,徐央就想着将何教主给打伤,使得对方再也不会危害苍生,也不会威胁到自己,仅此而已。 徐央骑在独角兽的背上,手执纯钧宝剑,朝何教主说道:“今天,我们就决出个胜败来。何教主,请亮出兵器来罢。” “即便你有宝剑在手,而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修为大涨,但是想要胜过我,还差远了。”何教主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不肯亮出兵器出来,又好似瞧不起自己一般,大怒,催动独角兽冲向对方,并将纯钧宝剑朝着对方挥舞了过来。 何教主看着对方挥舞着宝剑冲向自己,冷哼了一声,身体一个闪烁,顿时就来到了徐央的面前,二话不说,猛地挥出一拳就朝着徐央的门面打来。 徐央看到何教主快若闪电一般出现在面前,猛地将宝剑的锋芒朝着对方的拳头劈了过去,想看一看对方的拳头硬,还是自己的宝剑锋利。 只见何教主的拳头飞快朝着徐央的门面砸来时,顿时就跟纯钧宝剑的锋芒撞击在一起,从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滚滚的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呼啸,空气扭曲变形,席卷残云,天昏地暗。 但是,何教主的拳头碰撞在纯钧宝剑刀刃上后,却不见何教主的拳头裂开一层皮,甚至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好似何教主的拳头是不是血肉之躯一般,而且还比铁打的更加恐怖。 徐央看到纯钧宝剑重重的砍在了何教主的拳头上,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拳头上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大惊,也从而看出对方的实力简直是不可想象。 第七百章 全面开战(中) 徐央到纯钧宝剑重重的劈在了何教主打来的拳头上,原本以为对方的拳头定会不复存在,不成想,对方的拳头上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来,大惊失色。 .. 费连载说阅读网 徐央到何教主的拳头竟然比纯钧宝剑还要坚固,很是费解对方修炼的什么神通,竟然会将自身修炼到如此强横的地步。 何教主挥出一拳击中在纯钧宝剑上,去势不减,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竟然逼迫的徐央连连的朝后倒退起来。 徐央到自己的纯钧宝剑无法伤害到何教主,正吃惊不已的时候,就到对方的拳头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冲击而来,从而使得自身连连的跟着后退起来。 何教主的拳头顶着徐央的纯钧宝剑,在半空中一前一后朝着南方飞驰而去。顷刻之间,就飞出了千里之遥。 徐央骑着独角兽正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退时,大喝一声,猛地将纯钧宝剑朝着一侧一抽,剑刃从何教主的拳头前一下子划过,从而才使得徐央停止了倒退。 从何教主的拳头击中纯钧宝剑,直至徐央将宝剑抽回来,中间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时间。 徐央在将宝剑抽回后,又猛地将宝剑朝着何教主当头劈下,而且此次宝剑的力度也被徐央加重了五成,倒是要一何教主是否能够承接得住。 何教主着纯钧宝剑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当头劈下,冷哼了一声,快若闪电一般飞出一拳,而且此次的拳头还是朝着宝剑的剑尖飞驰而来,一副丝毫不将宝剑的锋芒在眼里似的。 “轰隆”一声巨响,何教主的拳头就击中在垂流而下的剑尖上,爆发出气势滔天的气浪,震动的天地都忽明忽暗起来,惊天动地的巨响也使得天地都好似为之颤抖起来了。 只见何教主的拳头上,也依旧是连个白印都不曾遗留下来,任由徐央如何向纯钧宝剑加重力度,也无法造成何教主的拳头出现伤痕,越加使得徐央唬怔了一大跳。 “徐央,纯钧宝剑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即便如此,也是无法伤及到我一丝一毫的。”何教主冷笑道。 徐央见对方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将纯钧宝剑抽回来时,忽然就到何教主将拳变掌,翻个手,一把将纯钧宝剑的剑尖牢固的紧握住了,一惊。 徐央到对方将自己的宝剑紧握住了,大喝一声,连忙使出全力想要夺回纯钧宝剑,并催促独角兽协助自己倒退。 从而就到徐央拼尽全力的拽着纯钧宝剑,而独角兽则是奋力的朝着后面倒退,但何教主却一动不动的抓着剑尖,任由两者如何的抢夺,也无法将纯钧宝剑给夺回来。 且说释天梁骑着赤焰兽风驰电掣的朝着北方飞去,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飞速的破空声音,一愣,回头一,就到一个身高六丈、四面八臂金灿灿巨人朝着自己追赶而来。 释天梁在到这人的第一眼,冷哼了一声,自然从对方的样貌中认出是徐央的面容,知道是徐央的法相金身。 释天梁到徐央法身想要追杀自己,猛地催动赤焰兽,加快了飞行速度,徐央法身还能够追得上自己。 徐央法身正朝着释天梁追来时,就到对方回头了自己一眼,然后就将赤焰兽的速度提高了上去,瞬间就跟自己的距离拉开了。 徐央法身见对方飞速朝着北方飞去,而且自己跟对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大,唯恐对方事先到达了甘省,连忙一只手幻出一颗碗口大的宝珠,大喝一声,使出全力朝着释天梁抛了过去。 释天梁自信以赤焰兽的速度,不出一个时辰定会到达甘省,也定会使得身后的徐央法身望尘莫及。 而就在释天梁洋洋得意催动赤焰兽飞行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股极速的破空声音,一惊,刚回头去,就到一道璀璨夺目的光华飞跃天际,朝着自己撞击了过来。 释天梁还没有清是什么东西,就连忙催动赤焰兽灵敏的朝着一侧躲闪,赤焰兽刚躲闪一下,就到这道璀璨的光华顺着身侧,飞驰了过去。 从而,释天梁才清这个璀璨的光华原来是一颗宝珠发出的,顿时也判断出是徐央法身在身后偷袭的自己。 而当释天梁催动赤焰兽躲开了这颗宝珠的偷袭,也从而使得速度减慢了下来,才使得后面追赶的徐央法身跟释天梁较少了距离。 徐央法身到释天梁躲避开了自己的偷袭,也不感到奇怪,若是释天梁躲避不开自己的偷袭,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 徐央法身一边朝着前方飞奔,又一边用手幻出了一颗宝珠,就猛地将宝珠朝着前方的释天梁抛了出去。 释天梁庆幸自己及时的躲避开这颗宝珠的偷袭,就到飞驰而去的宝珠顿时凭空消失不见了,一惊,而后就听到身后又传来破空的声音,脑后无数的眼睛就到一道璀璨的光华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了。 “真是该死!竟然接二连三的偷袭我,真是岂有此理。”释天梁一边催动赤焰兽躲避,一边骂骂咧咧道。 须臾之间,这颗宝珠就顺着释天梁右侧飞驰了过去。但是,这颗宝珠朝着远处飞行了一会儿,又再次的凭空消失了。 而当这颗宝珠在天际消失不见后,释天梁还没有喘口气,忽然就到身后又飞驰来一道璀璨的光华,气得火冒三丈,不得不连忙催动赤焰兽躲避。 于是乎,徐央法身一边朝着释天梁追赶,一边变幻着宝珠朝着对方抛来,也从而使得自己跟对方的距离越拉越近,直至彼此相隔百米了。 而释天梁则是骂骂咧咧的催动赤焰兽躲避着宝珠的攻击,也从而使得打乱了赤焰兽的飞行速度,减缓了释天梁前往甘省的进度。 徐央法身着自己越来越接近释天梁了,绰起血煞斧和阴阳剑,身体猛地朝着前方一纵,挥舞着斧剑就朝着释天梁当头劈下。 释天梁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到徐央法身在空中一跃,顷刻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挥舞着剑斧就朝着自己杀来,大怒,回手就用困龙锏朝着剑斧打来。 “咣当”两声脆响,困龙锏就打飞了剑斧的轨迹,也从而进一步的造成徐央法身来到了释天梁的咫尺之间了。 徐央法身来到了释天梁身后,挥舞剑斧就朝着对方乱打起来,并厉声呵叱道:“有我在,休要踏入甘省半步!” 释天梁到徐央法身来势凶猛,攻势又猛烈,不敢大意,知道自己有了对方的拦截,是无法一时半刻的进入甘省了,唯有先除掉对方,方才能够离开。 于是乎,释天梁就不再继续朝着甘省的方向飞去了,而是挥舞着困龙锏,朝着徐央法身乱打起来。 从而就到俩人在高空中南来北往的殊死搏杀,“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惊天动地,劲风四面八方呼啸,气浪排山倒海翻滚,只打得天昏地暗,空气好似都跟着变得浑浊起来。 释天梁和徐央法身这边发生着惊天动地打斗时,徐央和何教主那边却僵持争夺着纯钧宝剑。 何教主面无表情着徐央奋力的争夺着纯钧宝剑,正游刃有余的将剑刃握在手心时,赫然发现剑刃好似磨破了自己的手心,一惊,猛地将纯钧宝剑给松开了。 徐央正奋力的想要将纯钧宝剑从何教主的手心拔出时,忽然就到对方将手松开了,顿时吃力不住,身体猛地朝着后方一晃,也使得独角兽连连朝后倒退起来,才逐渐的在空中立稳了。 何教主将手松开后,朝着手心去,就到手心只是被剑刃划破了一层皮,大惊,心里纳罕道:“纯钧宝剑果真是名不虚传啊!竟然能够将我的金刚不坏之身划破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在空中跌跌撞撞的站稳后,就到何教主朝着手心了一眼,然后就背负双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催动独角兽朝着对方冲了过来。 何教主着徐央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身体一个闪烁,也朝着徐央扑了过来。 顷刻之间,何教主就来到了徐央的面前,猛地挥出一拳,挤压的空气都“咯吱咯吱”乱响,空气扭曲变形,拳风虎啸连天就朝着徐央的门面打来。 徐央到何教主眨眼之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还没有将宝剑砍向对方,对方就亦然将拳头朝着自己招呼而来了,而且此拳来势凶猛,比先前飞出的拳头还要刚猛许多。 徐央到何教主这次飞出的拳头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也不敢用纯钧宝剑朝着对方砍来,连忙催动独角兽躲闪开后,抡起宝剑就朝着对方乱劈乱砍。 何教主的拳头朝着徐央砸来时,忽然拳风落得个空,就到徐央巧妙的躲避过了,并闪身来到了自己身侧,挥舞着宝剑就朝着自己乱打而来。 于是,何教主闪烁一下掉转个身,挥拳舞掌朝着徐央迎面打来,使得徐央不得不避开对方的锋芒,来回游走的寻找着下手之机。 第七百零一章 全面开战(下) 由于何教主的拳头实在是坚不可摧,使得徐央不得不避开对方的锋芒,来回游走的穿梭在对方的拳风之间,并不断地挥舞着纯钧宝剑朝着对方乱打。 ̄︶︺つ%.%. 从而就到何教主拳掌叠加的朝着徐央呼啸来呼啸去,拳影掌风不离徐央周身,而且速度快到了肉眼难以察觉到的地步,使得徐央唯有凭借感觉东奔西跑的来躲避。 只见何教主的拳影掌风飞快的朝着徐央打来打去,唯有到一道道的残影漫天飞舞,劲风呼啸,却是不到何教主的拳掌实体,拳掌快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而何教主在朝着徐央挥拳打掌时,身体也是闪烁连连,从而造成了何教主在高空只是留下残影在不断地挪移和闪烁。 徐央到何教主快速的朝着自己打来打去,原本还能够到对方的拳掌轨迹,但是随着何教主的速度加快,就渐渐地捉摸不到对方攻击的轨迹了,唯有凭借感觉来躲避了。 而徐央骑着独角兽在东奔西跑的躲避时,也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挥舞的像个极速旋转的风车儿一般,并不断的跟何教主的拳影掌风碰撞在一起。 即便是纯钧宝剑的锋芒乱劈乱砍在何教主的拳掌上,也无法造成何教主的拳掌出现任何伤痕。 而何教主拳掌在朝着徐央飞快的打来打去时,由于徐央将纯钧宝剑挥舞的像个屏障一般,阻挡着拳影交加,也使得何教主的拳掌无法打中徐央的身体。 从而俩人就在高空中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打斗,剑气漫天飞射,拳掌疾风四面八方呼啸,使得周遭的空气都跟着炙热沸腾了起来,空气一次又一次的被搅为扭曲变形,场面轰轰隆隆,惊天动地巨响接连爆发。 俩人在高空南来北往的激烈交手,不仅是将高空打得混沌不堪,打斗的风波也波及到广阔的地面上,从而使得大地一次次颤抖翻滚,如同遭遇地震一般。 只见广阔的大地出现密密麻麻的横七竖八沟壑,沟壑不断地加深加宽加长,数量越来越密集,醒目又耀眼,场面触目惊心,好似大地被人硬生生的给撕裂为一段段般。 俩人在高空这一阵的打斗,彻底给湘南带来了翻天覆地的灾难,也彻底改变了湘南的风貌,用改天换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原本湘南经过徐央和释天梁一阵的打斗,就已经给大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现在又经过徐央跟何教主之间的打斗,就越加造成大地伤痕累累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闪烁腾挪的游走,并将纯钧宝剑朝着何教主乱砍乱劈时,只是朝着下方瞄了一眼,就惊讶的到大地一副副惨不忍睹的场面,一副历经浩劫摧残一般,大惊。 而就在徐央这一失神的时候,何教主也自然注意到这点儿,猛地朝着对方飞出一拳,劲风呼呼作响,撕裂的空气都跟着沸腾翻滚起来。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跟何教主这一阵的恶斗,竟然就造成大地发生了这么惨烈的一幕,于心不忍,知道大地不能够再这么的摧残下去,否则湘省真有可能会毁灭在自己的手中不可。 而就在徐央自责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股极速的破空声音朝着自己打来,赫然惊醒不过,连忙将纯钧宝剑朝着破空声音的来源地猛挥而来。 “轰隆”一声巨响,就到纯钧宝剑重重的劈在了何教主的拳头上,也从而阻挡住了拳头来势。 但是,纯钧宝剑在击中何教主的拳头上后,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也使得徐央连连跟着倒退起来。 “生死打斗当前,岂是能够一心二用,顾忌其他的事情的?可见,你还是嫩了一点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呵。”何教主说道。 徐央骑着独角兽,连连朝着后面倒退了十多步,就听到何教主嘲讽的声音传来,又气又恨,正要催动独角兽扑向对方时,想到不能够再在这一带打斗了,否则湘省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中不可了。 于是乎,徐央顺势就催动独角兽朝着东方飞奔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何教主也纵身朝着徐央打来,就到徐央骑着独角兽逃跑了,冷哼了一声,闪电一般的朝着徐央追来。 从而,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东方飞奔,而何教主则是在后面紧追不舍,双方的速度都是闪电一般,顷刻就飞出了湘省,转瞬之间就来到了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上空。 释天梁正用困龙锏朝着徐央法身乱打时,也自然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何教主和徐央惊天动地的打斗声音,正全力以赴跟徐央法身交战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俩人打斗的声音嘎然而止了,一愣。 释天梁听到两者精彩的打斗声音突然停止下来,正要朝着俩人的方向去时,但是却到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朝着东方飞去了,从两者身上弥漫出来的气息就能够断定出,这俩人正是何教主和徐央无疑了。 而就在释天梁到徐央和何教主朝着东方飞去时,徐央法身自然也早就对俩人的行踪了如指掌了,也明白徐央所思所想。 当徐央法身到释天梁一愣神之际,连忙将血煞斧和阴阳剑朝着对方迎面打来。 释天梁到徐央想要逃走,又到何教主去追赶徐央了,正想着要不要去援助何教主时,忽然就感知到两股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大惊。 释天梁怒气冲冲之下,连忙将困龙锏朝着两股劲风横扫而来。 “咣当”两声巨响,就到困龙锏将剑斧打飞到了一边,从而迸发出绚烂的火星,疾风朝着四面八方呼啸,天地为之颤抖。 释天梁也不想多跟徐央法身纠缠下去,又想到自己前往甘省的计划被徐央法身阻拦住了,一时半刻是无法成功的进入甘省了,何教主的计策不得不搁浅了。 而释天梁想到先将徐央给解决掉,再去甘省也不迟,于是一边用困龙锏朝着徐央法身乱打,一边也朝着东方飞去了。 徐央法身着释天梁想要去帮助何教主,岂是能够让对方得偿所愿的,于是也一边用剑斧朝着对方乱打,又一边打着对方朝着东方而去。 从而徐央法身和释天梁俩人边打边朝着东方飞去,由于彼此都在打斗的过程中,使得飞行的速度就相对减慢了下来。 而就在俩人眼就要飞跃过湘城时,徐央法身忽然发现城外的圣莲教军队中站着三个熟悉的身影,而这三人分别是王文、黄风和已经死去的寒烈。 徐央法身在到王文和黄风俩人本也不感到稀奇,震惊的莫过于寒烈此人了。 寒烈先前在湘城外跟众人打斗时,已经被阿波用九阴神火枪给戳死了。而众人也都以为对方已经死去了,可谁成想,对方现在却活生生的站在人群当中。 徐央法身不明白寒烈为什么会死而复活了,但是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寒烈之所以能够死而复活,也全是拜何教主所赐,心里更加费解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造成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复活过来的? 而此时此刻,圣莲教军队几乎已经涌入了城池内,而且还渐渐地朝着湘城内占领而去,逼迫的朝廷军队不顾一切的殊死跟圣莲教大军抗战。 只见湘城内此时已经尸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城池内恍若是被泼上层红油漆一般,刺鼻的血腥气味充斥在空气当中,城池内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一副副惨不忍睹的场面还在上演着。 而双方士兵则是站在尸骸上面,激烈的互相搏杀着,使得天地之间都响彻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兵器激烈的碰撞声。 当徐央法身在到寒烈还活着的一瞬间,徐央自身也从法身那儿到了这点儿,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寒烈明明已经死去了,为何能够活生生的站在城外了? “何教主,我等亲眼所见寒烈已经被阿波用九阴神火枪戳死了,而且还伤及到要害部位,他也根本无法死而复活过来的。但是,他为何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城外呢?”徐央一边朝着东方跑,一边疑惑问道。 何教主正朝着徐央追赶时,就听到对方询问寒烈的死因,冷哼了一声,说道:“眼睛到的东西,又岂会是真实存在的?我弟子之所以死而复活,自然是我救治的了。” “你是用什么宝贝将他救活过来的?”徐央问道。 何教主到徐央还是不明所以,解释道:“救活寒烈的这个宝贝,其实你也曾经见过的,但是你却跟这个宝贝失之交臂了。而若是这个宝贝到了你的手中,我自然无法将寒烈救活了。”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回答,更加是一头雾水,越加的不明所以了。问道:“此话怎讲?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你还记得当初马子晨在参加殿试时,我俩曾经有一个赌约嘛?而我当初将两个宝贝拿出来作为赌注,其中一件宝贝就是救活寒烈的。这个宝贝,徐教主还有印象么?”何教主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这么一提醒,顿时醒悟过来,脱口惊叹道:“是‘七星续命灯’?” 第七百零二章 乌云中躲藏 徐央听到何教主向自己解释寒烈之所以复活的原因,大惊失色,才赫然想起对方身上有个“七星续命灯”的宝贝。 何教主看到对方脱口而出,明白了寒烈死而复活的原因,冷笑道:“没有想到罢,当初这个‘七星续命灯’差点儿就到了你的手中,但是你却偏偏退而求其次,另选了那本破经文,否则我对寒烈也束手无策了。” “我果真是没有想到呵。若是当初交换了这个‘七星续命灯’,那么也不会造成寒烈死而复活了。”徐央笑说道。 何教主看到对方还能够笑得出口,嗤之以鼻,但是却不解当初自己给对方的那本经文又有什么宝贵之处,致使对方弃宝求经,问道:“你当初选择了这本经文,这个经文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呢?” “有得必有失。虽然这是我始料不及的结果,错失了这么一件好宝贝,但是我也因此收获颇丰。我也因为你这个经文,才让我修炼圆满了。”徐央模棱两可的说道。 何教主听着对方的一番解释,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却能够听出这本经文是一件比七星续命灯价值更高的宝贝,“看样子,我反倒还成全了他的好事?” 虽然何教主还不明白这本经文的珍贵性,但是却也能够发现徐央的修为是与日俱增,或许就跟这本经文有着某种联系,否则徐央现在岂是能够跟自己打得旗鼓相当的局面。 何教主当初还嘲讽过徐央放弃不要七星续命灯,还原本以为对方得了痴心疯,可谁成想,自己送给对方的破书,却是一个比七星续命灯价值更高的宝贝,才从而酿成对方修为大涨的原因,心里有点儿追悔莫及了。 虽然何教主很想知道这本经文的价值所在,但是徐央却守口如瓶,不愿意照实说出来,只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也听得何教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何教主心里气呼呼之余,虽然再怎么的追悔莫及,但是也为时已晚了,知道想要让徐央将宝贝交还出来,只怕也唯有将其杀死,否则对方也不会老老实实归还的。 何教主看到自己跟徐央打着打着,在不知不觉当中,竟然就来到了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上空,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子,我们现在已经远离湘城了,是不是该停止下来,好好的跟我较量一场了?” 徐央听到身后传来何教主的声音,一愣,顿时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徐央一边催动独角兽继续朝着东方飞奔,一边朝着身后看去,就发现此时此刻,已经看不到沿岸在那儿了,四周唯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汪洋大海。 而就在此时,徐央忽然就看到天色变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就看到乌云滚滚的笼罩天际,阳光逐渐消失,乌云中时不时的传来轰隆隆的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如雨幕由东往西飞驰而来。 徐央看到先前还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但一来到海面上,突然就要下起了骤雨,可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呵。 徐央冷哼了一声,不再催动独角兽朝着东方飞去,而是驾驭着独角兽朝着高空笔直冲了上去。 何教主正紧追不舍时,就看到徐央驾驭着独角兽笔直朝着高空飞行,一愣,一边继续朝着对方追来,一边呵叱道:“徐央,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徐央听到何教主在后面大喊大叫的朝着自己追来,冷哼了一声,也不打理对方,而是继续朝着乌云滚滚的天际而来。 转瞬之间,俩人一前一后就来到了汹涌澎湃的乌云当中,而俩人也是在倾盆大雨的雨幕当中飞驰,但瓢泼大雨却随即退避三舍,雨水无法侵湿两者。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乌云当中飞驰而来时,也将手中的纯钧宝剑收起,避免宝剑将威力无穷、神秘莫测的雷电吸引过来,那可就给何教主创造了杀死自己的时机了。 虽然徐央有宝冠宝珠庇护,而且徐央也根本就不惧怕这些雷霆当中的毁灭性威力,但是每当徐央被雷霆击中后,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方才能够恢复如初。 而徐央若是在恢复的过程中,何教主又趁机下手,徐央岂不是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将自己葬送了性命。 故而,徐央在朝着乌云当中飞驰而来的途中,才不得不将手中的兵器暂且收起来。而徐央也自信,以何教主的手段,这些雷霆也无法伤及到对方的。 徐央也是被何教主追赶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朝着乌云当中而来,想要隐藏在滚滚的乌云当中,好趁机躲避开对方。 瞬息之间,徐央骑着独角兽就一头没入到了汹涌翻滚的乌云当中,并收敛好气息,蹑手蹑脚的在乌云当中躲躲藏藏的,开始了跟何教主捉起迷藏了。 何教主朝着徐央紧追而来,也顿时没入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乌云当中,双臂朝着四周挥来挥去,又朝着四面八方张望,不仅是驱散不了乌云,而且还无法找到徐央和独角兽的影子了,气得咬牙切齿。 “徐央,你给我滚出来!不要再给我躲躲藏藏了,快出来!”何教主漫无目的的大喊大叫起来。 何教主看不到徐央和独角兽藏在那儿,而徐央也看不到何教主,但由于何教主在那儿大喊大叫的,才使得徐央能够辨别出何教主的大概方位,并继续的在乌云当中躲躲藏藏起来。 顿时,徐央骑着独角兽就藏在了乌云当中,而何教主则是漫无目的的在乌云当中大喊大叫,并来来回回的寻找着徐央。 而就在徐央跟何教主俩人在乌云当中捉迷藏时,释天梁骑着赤焰兽也来到了汪洋大海上空,在听到高空的乌云当中传来何教主的声音后,一路不停的朝着高空飞来。 后面追赶的徐央法身得知徐央开始跟何教主捉起了迷藏,又看到释天梁也朝着乌云当中飞驰而来,也不停留,也朝着释天梁继续追了过来。 须臾之间,释天梁骑着赤焰兽就一头没入到了翻滚的乌云当中,并顺着何教主的声音来源,朝着对方而来。 而当释天梁也没入到了乌云中后,后面紧追不舍的徐央法身顿时失去了释天梁的样子,不做多犹豫,也猛地钻入到了乌云当中,而且还是朝着何教主的方向而来。 何教主大喊大叫的寻找着徐央,但是南来北往的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徐央和独角兽的影子。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感觉有人由下到上,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了。 何教主误以为徐央是想要从下方来偷袭自己,也不问青红皂白,猛地朝着迎面而来的这人飞出一拳,想要趁对方还没有来到自己的面前,先下手为强除掉对方。 释天梁正朝着何教主而来时,忽然就看到四周的乌云汹涌澎湃的翻滚起来,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自己呼啸而至,挤压的四周乌云瞬间幻化为雨水,就看到一枚簸萁大的拳头显现在了咫尺之间,大惊。 “教主,不要动怒杀我。我是释天梁啊!”释天梁连忙解释道。 何教主飞出拳头正朝着来犯之敌打来时,忽然就看到前来之人根本不是徐央,而是自己的门人释天梁;紧跟着就听到释天梁的声音传来,连忙将极速飞出的拳头硬生生的朝着一侧甩了出去。 顿时,何教主的拳风就将四面八方的乌云震散,方圆数亩范围内的乌云尽是蒸发为了水滴。 释天梁骑着赤焰兽正要躲避何教主的拳头时,就看到对方已经将拳头朝着一侧挥了出去,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不再忐忑不安,并重重的松口气。 “释天梁,我不是让你去甘省将我女儿和孙女接回来嘛,你怎么回来找我了?”何教主一边朝着释天梁走来,一边问道。 释天梁看到何教主责备自己,连忙上前解释道:“属下正要朝着甘省而去时,就被徐央的法身给阻拦住了。属下看到教主跟徐央这个小子往东方打斗,唯恐杀不死徐央,故而。。。。。。故而。。。。。。” 何教主经对方这么一解释,算是明白了个所以然来,说道:“本教主岂会杀不死徐央?就不用你替我操心了,你还是赶快前往甘省去,将我的女儿和孙女接回来罢。” 释天梁听到对方不用自己来帮忙,也不敢违背对方的意思,正要点头说遵命时,就听到下方传来破空的声音,从声音中就能够判断出是徐央法身来追自己了。 “教主,是徐央的法身来追赶我了。”释天梁小声提醒道。 何教主自然也听到下方传来极速而来的破空声音,又听到释天梁这么一说,冷笑道:“既然我找不到徐央,那我就先杀死他的法身好了。”朝释天梁说道:“你不用停在这儿,还是赶快的前往甘省罢。” 释天梁点点头,于是就催动赤焰兽朝着西方而去。 何教主看到释天梁走了,冷哼了一声,顿时朝着下方而来的徐央法身冲了过来。 徐央法身正朝着释天梁的方向而来时,也听到乌云当中传来何教主和释天梁的声音,又听到一个声音朝着西方飞去,又听到一个声音朝着自己迎面而来,一愣,从迎面而来的这人举动中听出是何教主。 第七百零三章 虚空异变 徐央法身置身在虚无缥缈的厚重云层当中,正风驰电掣的朝着何教主和释天梁冲来时,忽然就听到一个人迎面朝着自己扑来了,而另一人则是朝着西方飞去了,一惊。Δ.『『. 徐央法身从迎面而来的这人一举一动当中,就能够辨别出对方是何教主,不用多加猜测就知道,那个朝西方飞去的人定是释天梁无疑了。 徐央法身在听到释天梁催动赤焰兽朝着西方飞去,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是朝着甘省而去的。 说时迟,来时快。从徐央法身听到有人朝着自己迎面扑来,直至辨别出对方是谁,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时间。 顿时,徐央法身就将血煞斧和阴阳剑在身前挥舞了起来,从而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何教主拳头,剑斧顿时就跟对方的拳头碰撞在了一起,迸发出气势滔天的气浪,横扫滚滚的乌云。 “徐央,释天梁朝着甘省方向去了,你快去拦截对方。”徐央法身厉声大喊道。 徐央正悄无声息的躲藏在乌云当中时,也听到有个人来到了何教主的身边,就听到俩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而后就感知到法身也冲入了云海里,就听到其中一个人风驰电掣的朝着西方去了,又听到另一个人朝着云海中的法身打来。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法身说释天梁朝着西方的甘省去了,大惊,来不及犹豫,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西方冲了过去。 何教主迎面朝着徐央法身冲来时,顿时拳头就跟对方的剑斧撞击在了一起,而后就听到不远的地方爆发出破空的声音,就感知到徐央驾驭着独角兽朝着释天梁追赶了过去。 何教主大喝一声“该死”,猛地飞出一拳又朝着徐央法身打来,拳风气势浩大呼啸而出,席卷的四周乌云汹涌澎湃的翻滚,瞬间就造成周边百米烟消云散了。 徐央法身着何教主恼羞成怒的挥拳朝着自己打来,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剑斧挥舞的像个极速旋转的风车儿一般,“乒乒乓乓”的打在对方的拳头上。 只见剑斧打在何教主的拳掌上时,只是迸发出火星四射,呼啸出滚滚的气浪,剑斧却没有在对方的拳掌上留下一个白印出来。 顿时,俩人就在云海中南来北往的交起手来,所到之处尽是烟消云散,云海汹涌紊乱,轰轰隆隆的交锋声惊天动地,使得空气扭曲变形,搅动的云海都混沌不堪。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西方一路飞驰而去,渐渐地就到一人一兽极速在云海中朝着西方飞驰,厉声大喊道:“释天梁,休要逃走!” 释天梁正驾驭着赤焰兽朝着西方飞去,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大喝声,回头一,就到一人一马已经来到了跟自己相隔百米的地方,而且跟自己的距离越拉越近。 释天梁没有想到自己刚摆脱了徐央法身,现今竟然又遭遇了对方的本尊前来了,大怒,知道自己就算在朝着西方飞驰下去,也早晚会有跟对方交手的一刻。 于是乎,释天梁就不再往西方飞去了,而是掉转赤焰兽,挥舞着困龙锏就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释天梁追赶而来,到自己跟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时,忽然就到对方掉转头,怒气冲冲的扬起困龙锏就朝着自己挥舞了过来。 顿时,徐央绰起纯钧宝剑就朝着对方猛劈猛砍了过去。 瞬间,双方就激烈的在云海当中交上了手,也打得云海翻腾紊乱,烟消云散,疾风四面八方呼啸。双方的兵器迸发出来的气浪横扫周边的云海,使得云海有种渐渐地消散趋势。 徐央跟释天梁在这边交手,徐央法身和何教主在那儿交战,彼此之间相隔百米,但是却造成了方圆千米云海紊乱消散,从而就使得数万里滚滚乌云当中出现一个硕大的空洞。 伴随着四人在乌云当中这个空洞内激烈交手,不知不觉当中亦然过去了半天时间,彼此之间也没有分出个胜负来,而乌云也没有消散的趋势,暴风骤雨依旧是永不停息。 何教主到自己旷日持久的跟徐央较量了一阵后,现在又跟对方的法身较量了许久,不仅是无法伤及到对方,而且对方能够游刃有余的跟自己较量来较量去,心里不得佩服起来。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你,你的实力竟然会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竟然能够跟老夫打得旗鼓相当的局面了。”何教主说道。 徐央法身一边用剑斧朝着何教主乱打,一边又另外用拳掌朝着对方炮轰乱炸,而何教主至始至终都不曾用任何的兵器跟自己较量,始终都是用拳掌朝着自己招呼。 而若是何教主也用上了一件神兵利器跟徐央较量,徐央还能不能够这么游刃有余的跟何教主打得个旗鼓相当的局面,则是成为了未知数了。 而何教主原本就不想将徐央给杀死,只是想要将徐央给打成了残废,好让其不再威胁到圣莲教,不再跟自己做对。否则,何教主岂不是早就用上兵器跟徐央交战了。 何教主跟徐央和徐央法身从湘城打斗到至今,不仅是打斗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而且何教主还从来没有用上全力。 何教主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说道:“徐央,我跟你较量了这么久,还从未曾使出全力。若是我们俩人再这么打斗下去,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分出个胜败来。。。。。。” “说这么多有何意义?你倒底想要怎样?”徐央法身四口同张问道。 何教主提议道:“这样好了,若是你能够接我一拳,我则认输,并带领军队离开湘城;而若是你接不住我这一拳,不仅湘城要归我圣莲教,而且你还要被我带走处置,如何?” 徐央正跟释天梁交手时,忽然听到何教主提出这个想法,想都不用想就否决道:“不管输与赢,湘城都不能够交到你的手里。。。。。。” “没错!不管我们的打斗结果如何,我绝不会拿湘城和我自身作为赌注的。何教主,你还是收回你的如意算盘罢。”徐央法身说道。 何教主到对方不同意,冷哼了一声,说道:“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说毕,大喝一声,顿时浑身充斥着滔天毁灭性的气息,猛地朝着徐央法身飞出一拳。 只见何教主浑身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时,周遭的空气都跟着“轰隆隆”乱响起来,四面八方形成混乱的涟漪,空气扭曲不成形状,风云变幻,天地为之色变、动荡;瞬间将周边的云海振飞到万里之遥,反倒使得四人周边万里无云,一片晴朗的天空了。 而何教主飞出的一拳,声势着实浩大,撕裂的空气“咯吱咯吱”乱响;拳风朝着前方飞驰,挤压的空气好似都要爆裂一般;拳风四周的空气紊乱扭曲,滚滚凌厉的劲风朝着徐央法身迎面撞击而来。 从何教主浑身爆发出毁灭性的气势,直至朝着徐央法身飞出一拳,中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而徐央法身在到何教主的拳头威猛朝着自己打来时,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了,好似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冻结了身躯,万念俱灰,使得自己唯有死而没有任何生机。 说时迟,来时快。眼徐央法身就要被何教主的拳头击中时,就到何教主的拳头所到之处,竟然将虚无的空气撕裂开一道深邃又宽广的缝隙出来,而何教主的拳头竟然伸进了这个缝隙里面,反倒不再是朝着徐央法身呼啸而来了。 只见虚空中突然出现的这道裂隙,由最初的一尺,顿时就扩大到一丈,而且面积还在不断地扩展下去。 何教主由于是飞拳朝着徐央法身冲来,在拳风将空气撕裂开这道裂隙后,还没有来得及停身后退,顿时自己就一股脑的没入到这个裂隙里面了。 徐央法身正神魂荡漾时,在到面前出现一道深邃的裂隙后,紧跟着就到何教主竟然冲入了这个裂隙里面了,而对方的拳头却是没有打中自己。 徐央法身还不知道怎么会事,不明就里时,就到这道裂隙瞬间也将自己囊括在里面,四周熟悉的世界也凭空消失不见了。 徐央和释天梁正打得难分难解时,就到何教主打出一记拥有毁天灭地的拳,正又惊又喜的时候,赫然到何教主和徐央法身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大惊失色。 而就在徐央法身消失不见后,徐央也跟法身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法身现在置身在什么地方去了? 徐央和释天梁到俩人突然不见了,顿时停止交手,朝着俩人刚才消失不见的地方去,就惊讶的到一道长两三丈、宽两三米、深不见底的裂隙坐落在虚空中,好似这个裂隙是天空的一道伤疤一般,醒目又诡异。 而当俩人到这个裂隙时,就发现这个裂隙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合拢着,好似要关闭通往这个世间的出入口一样。 徐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法身和何教主已经进入了这个裂隙里面,或许进入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也说不定了。 徐央犹豫了两下,一不做二不休,催动独角兽就朝着裂隙奔驰而去。 第七百零四章 误撞灵界 徐央看着远处虚空中的这道裂隙,正在飞速的合拢着,虽然不知道法身和何教主误打误撞去了那儿,但是为了避免法身遭遇不测,就连忙催动独角兽朝着裂隙飞驰了过去。 只见徐央骑着独角兽闪电一般飞驰向虚空这道裂隙,顷刻之间,徐央和独角兽就没入裂隙内,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所在地。 释天梁看着徐央法身和何教主都消失在了裂隙内,正不明就里时,就看到徐央驾驭着独角兽也冲入了裂隙内,凭空消失不见了,顿时唬怔了一大跳。 释天梁看着这道裂隙眼看就要合拢了,也来不及考虑那么多,连忙催动赤焰兽也朝着裂隙冲了过来。 只见虚空中的这道裂隙越来越收窄,越来越细微时,释天梁驾驭着赤焰兽也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而后就看到这道裂隙渐渐地合拢了,虚空中再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就跟这个裂隙压根就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样,四周依旧如初。 何教主飞出一拳朝着徐央法身打来时,忽然就看到拳风在虚空中撕裂开一道裂隙,裂隙也越来越宽广,顷刻之间自己就冲入了裂隙内,身体朝着前方冲出一阵后,就看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异香扑鼻,灵气浓郁的地方,心旷神怡之余,不由得为之一惊。 而就在何教主朝着四周东张西望、陶醉不已的时候,紧跟着,徐央法身也闯了进来,而后就被四周如画般的美景吸引住了。 当何教主和徐央法身被四周的美景吸引住时,徐央骑着独角兽也闯入了进来,就嗅到滚滚的异香扑面而来,浓郁的灵气无孔不入流淌身体,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神清气爽,一扫诸多疲惫不适之处。 而当徐央陶醉时,释天梁也驾驭着赤焰兽闯入了进来,还没有抡起困龙锏朝着徐央打来,顿时就被四周如画般的美景陶醉住了,深吸一口气,滚滚的异香和灵气充盈体内,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四人接连先后进入了裂隙内,就看到身后的裂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闭了,使得四人置身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所在地,而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众人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只见四面八方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山峦起伏山脉,视野尽是翠绿盎然,山间清泉溪水长流,鸟语花香,晴空万里无云;空气中充盈着令人振奋的灵气。也正是有了这浓郁异常的灵气,才使得众人知道自己已经不再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了。 五彩缤纷的山峦之间弥漫着氤氲异香,广阔天地之间充盈着令人陶醉的馥郁灵气,绚烂夺目的璀璨彩光若隐若现荡漾在天地间;视野当中的环境如同画中的美景一般美不胜收,景色给人一身临仙境,让人流连忘返。 若是将这个世界跟徐央等人生活的世界相比较,那么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仙境,而众人生活的那个世界则如同厕所般无滋无味。 “这么浓厚的灵气,这么个仙境,真是一个绝佳的修炼场所啊!要是能够一直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妙呵。”释天梁陶醉不已的嘀咕道。 众人一边深深陶醉时,一边想着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儿?为何何教主全力飞出一拳后,就将自己带入了这个世界当中来了? 即便众人心中充满了诸多的疑惑,但是当想到自己的对手还在身边,虎视眈眈的,自己岂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欣赏起四周的美景,陶醉在心旷神怡的馥郁灵气当中的? 于是乎,何教主和释天梁站在一边,徐央和徐央法身站在另一边,彼此怒视对方,也渐渐地将四周的美景抛之脑后,先解决了对方,再探索这个世界不迟。 徐央想到刚才何教主飞出的这一拳可真是刚猛,竟然能够硬生生的在虚空中打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心里纳罕:“只怕,对方这拳也是使出了全力了吧?” “何教主,没有想到你这一拳如此的骇人,竟然将我们都带到一个未知的世界当中了。”徐央骑着独角兽笑说道。 释天梁听到徐央褒贬不一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呵叱道:“虽然我们还不知道这是那儿,但是你也休想再逃之夭夭了。”说毕,催动赤焰兽就朝着徐央而来。 “徐央,既然我能够一拳打通通往这个世界,那么我也能够再次的回到我们原来的那个世界当中。可是,你又该如何回去呢?”何教主说道。 徐央看着释天梁朝着自己而来,又听到何教主话里有话,说道:“何教主,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否安全还未可知,又是否还有其他更加恐怖的人物,也是一个未知数。倒不如,我们重返我们的世界当中,再慢慢较量也不迟啊!” 何教主听到徐央还想要重返原来的世界当中,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说道:“让你再回去原来的世界当中,再继续的跟我们圣莲教做对么?” “徐央,我可告诉你:就算我们要回去,也不会再将你带回去了。即便我们杀不死你,也会让你永生永世的待在这个地方,永远也甭想再回去了。哈哈。。。。。。”释天梁哈哈笑说道。 徐央看着何教主并不想杀死自己,又好似有条件跟自己谈,说道:“何教主,我们也不要绕来绕去了,直说好了: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还能够将你怎么样呢?至于我有什么条件,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么?”何教主反问道。 徐央听到何教主反问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思忖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何教主也并铁石心肠的想要将我留在这儿,但是前提条件是让我接受不可能接受的条件,方才肯带我离开这儿。。。。。。” 正如徐央所猜测的这般,何教主是让徐央心甘情愿的加入圣莲教当中,否则何教主不仅是要抛下徐央,而且还可能将徐央杀死。 而徐央现在还没有一种能够打通通往原来世界的通道,若是想要从这个世界离开,唯有依靠何教主,否则将要永生永世的待在这个世界中了。 顿时,徐央就处在了左右为难的窘境,想要返回原来的世界跟家人、门人、好友团聚,但是又不想违背良心加入圣莲教当中,整天干一些祸国殃民的勾当。 何教主看着徐央低头沉思着,知道对方现在也在考虑要不要答应自己一直以来提出的条件,也不催促对方,好让对方慢慢的来考虑清楚。 徐央思来想去一阵,猛地将头抬起,斩钉截铁的说道:“何教主,虽然我十分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我岂是能够违背我的初衷?既然你能够打通通往这个世界的出入口,想必我早晚有一天,也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真是岂有此理。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好,那我就打死你,看你还怎么重返原来的世界。”释天梁怒气冲冲的呵叱道。 何教主看到徐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自己的美意,气得火冒三丈,说道:“机会已经给了你无数次了,但是你却接连的错失掉了。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必要留着你了。”说毕,身体一个闪烁,就扑向徐央打来。 释天梁看到何教主怒气冲冲的朝着打来,冷哼了一声,说道:“教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你伸出橄榄枝,我等还从未曾有过,可你竟然接连的拒绝了,真是该死啊!”说毕,驾驭着赤焰兽也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何教主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扑来,大喝一声,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冲来,挥舞着纯钧宝剑就朝着对方迎面劈来。 而就在释天梁也朝着徐央扑来时,徐央法身早就看不下去了,四口同张大喝一声,纵身一跃,抡起阴阳剑和血煞斧就朝着释天梁打来。 顿时,徐央的纯钧宝剑就重重的砍在了何教主的拳头上,从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呼啸出汹涌澎湃的气浪,周边灵气紊乱,天地为之颤抖。 而徐央法身的剑斧猛劈猛砍在释天梁的困龙锏上后,也迸发出绚烂夺目的火星,气势浩大的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呼啸,使得附近轰隆隆的乱响起来。 瞬间,四人就在这个世界当中南来北往的交手起来,轰轰隆隆的巨响声震动的天地都为之颤抖起来,巨响声传遍万里之遥,也从而使得方圆万里的灵气波动又紊乱。 但是,四人在高空打斗时,下方的山峦起伏的山脉却并没有受到余波的伤害,依旧是稳如铜墙铁壁一般耸立在那儿,唯独只是将山间的植被摧残折断了,从而使得下方世界失去了原来翠绿盎然的风貌。 而就在四人热火朝天的激烈打斗时,忽然就看到西方渐渐地飞来一男一女俩人,一边惊叹的朝着四人方向而来,一边恼羞成怒的看着下方植被因为四人的打斗,而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只见这女子身着绚烂夺目的羽衣,容貌国色天香,正是先前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的钥婵。而旁边那男子身着灰绿布衣,生得丑陋无比,正是先前圣莲教十三太保之一的东孟。 而当钥婵和东孟朝着四人飞驰而来时,也渐渐地越看四人越眼熟,直至看到四人乃是徐央、何教主、释天梁后,顿时脸色大变,不由得唬怔了一大跳。 “没有想到是他们进入灵界了!他们是如何进入这个灵界来的呢?”俩人异口同声惊叹道。 第七百零五章 两妖述妖师 徐央、徐央法身、何教主、释天梁四人在高空南来北往的激烈交手时,爆发出来的巨响传遍万里之遥,从而就引来了钥婵和东孟俩人。 .. 而当钥婵和东孟俩人来到四人不远处后,顿时惊呆住了,又不解四人是如何进入灵界来的? 四人正热火朝天的交手时,隐隐约约的也感觉旁边有人窥视着自己,一惊,猛地将目光看向俩人,顿时脸色大变,不约而同叫道:“是钥婵和东孟?” 只见钥婵和东孟俩人跟徐央四人还相隔千里之遥,但是彼此之间都熟悉对方,光是看了一眼对方,就能够认出对方是何人了。 四人看到自己打斗的期间里,竟然引来了钥婵和东孟俩人,心里也很是费解,不解俩人怎么也出现在这儿了? 何教主大喝一声,轰出一拳朝着徐央打来,使得徐央连忙催动独角兽躲避开来;徐央法身猛地将阴阳剑和血煞斧朝着释天梁猛砍猛劈来,使得释天梁连忙催动赤焰兽躲避开。 而当四人暂时停止交手后,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钥婵和东孟俩人,心里充满了许许多多的疑问,而且最主要的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儿? 钥婵和东孟俩人看着四人难分难解的交锋时,心里除了惊叹四人也进入灵界之外,更加惊讶的是徐央现在的修为如此之高,竟然有了能够跟何教主一较高下的手段了。 俩人心里正震惊时,忽然就看到四人打着打着,竟然相继停手了,而且目光还看向了自己,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该不该上前见过何教主和释天梁? “钥婵、东孟,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了?这是什么地方?”何教主惊讶的问道。 俩人听到何教主询问自己,声音又是如此的耳熟,不由得勾出万般情绪出来,既激动又惆怅。 钥婵想了想,上前一步说道:“教主,好久不见了。请恕我们无法向你施弟子礼了。说来话长,我们当年离开圣莲教后,正在天地之间寻找寄身场所时,就被我‘妖师’带入了灵界。而这个地方,正是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乃‘灵界’也。” 东孟看到钥婵已经上前说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也跟着上前说道:“教主,还请饶恕我们不能够向你行礼了。我跟钥婵已经拜入‘妖师’门下,已经不再是圣莲教的弟子了。” 四人听着俩人天方夜谭的话,一愣一愣的,心里也早已经翻江倒海的摸不着思绪了。 “大胆!钥婵、东孟,你们俩个说什么胡话呢?教主在此,不仅不快点儿滚过来相见,还竟然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真是罪无可赦。”释天梁厉声咆哮道。 钥婵和东孟俩人看到对方呵叱自己,羞得面红耳赤,不由得底下了头,惆怅不已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教主看到释天梁指责俩人,朝着释天梁挥挥手,示意对方不要再说下去了。 “钥婵、东孟,既然你们俩人已经不再是我们圣莲教的人了,也无需向我行大礼。对了,你们口中所说的这个‘妖师’,是何许人也呢?”何教主说道。 释天梁正恼羞成怒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教主竟然不再谴责俩人了,而且对于俩人背叛师门的事情也不再追究了,大惊。 释天梁心里奇怪道:“真是怪了!教主为何明明知道俩人背叛了师门,不仅不动怒,还反而原谅了俩人一切过失了。莫非,这跟俩人身后的那个‘妖师’,有着一些关联不成?” 钥婵和东孟俩人看到何教主不跟自己斤斤计较了,如释重负,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涣然冰释,脸色也展露出了微笑。 “是这样的。我们口中所说的这个‘妖师’,人人都尊称对方为‘鲲鹏祖师’,乃是天地亿万万妖灵的祖师爷。”钥婵笑容可掬的答道。 众人听到钥婵和东孟俩人身后的人物,竟然是一个天地所有妖精的祖师爷,大惊失色,心里震惊不已。 而当众人听到钥婵口中所说的这个“鲲鹏祖师”的名字后,脑海也是不断地搜索着关于此人的信息。 但是,任由众人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也没有想起过关于此人的一丁点的信息。但是却感觉这个鲲鹏祖师无比的神秘,神秘到让人高攀不起,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伟大人物。 释天梁听钥婵这么一说,顿时才醒悟了过来,明白了何教主为何不谴责俩人,而且还以礼相待俩人了。 释天梁思忖道:“看来,教主或许早就知道钥婵身后有这么个伟大的人物,才不敢招惹对方的吧?” 何教主先前只是知道钥婵曾拜一个厉害的人物为师,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物竟然是所有妖精的祖师爷,由此可想而知这个鲲鹏祖师会有多么强横的手段了,也庆幸自己没有得罪了钥婵,否则自己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 何教主心里震惊不已的同时,又朝钥婵问道:“钥婵,照这么说来,这个‘鲲鹏祖师’也一直生活在这个‘灵界’当中了?” “是的教主。”钥婵和东孟异口同声答道。 释天梁收住胡思乱想的念头,反而笑容满面的问道:“钥婵,这个‘鲲鹏祖师’既然是所有妖灵的祖师爷,那他又有什么过人之处么?钥婵,你能不能够给我们讲一讲他?” 钥婵和东孟俩人听到对方打听妖师,顿时脸色大变,相继摆手悄声说道:“妖师的威名,不是什么人能够打听的。否则,一旦被妖师知晓我们议论他的话,我们恐怕就要受到责罚的。。。。。。” 释天梁原本想要多多了解一些关于鲲鹏祖师的事情,不成想,俩人听到后会连忙摆手否决了,嘀咕道:“会有这么的可怕么。。。。。。” “向你们透露一点儿信息也无妨,但是你们可不要出去乱说一通才是啊!”东孟小声告诫道。 何教主心里正有点儿失望的时候,听到东孟这么一说,连忙点头说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绝不会出去乱说的。” 钥婵心里正不愿意透露妖师的事情时,不成想,东孟竟然想要将妖师的事情说给众人知晓,大惊,暗骂对方口不遮拦,无奈的摇头叹息,保佑妖师知晓后不要责罚自己才是。 “是这样的。鲲鹏祖师据说是天地第一个鲲鹏,而且从天地还没有形成时就已经开始修炼了,恐怕已经修炼了亿万万年之久了。他历经无量量劫难,见证了无以计数的高人陨落,手段高深莫测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有真正的通天彻地、改天换地的手段。。。。。。这么说罢,在无数个世界当中,是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东孟小声说道。 众人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早已经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天地之间竟然会存在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越加显得自己遥不可及了。 而众人在听到东孟述说时,也能够听出对方绝对不是夸大其词,故意将对方说的神乎其神,而是对方真的有这么厉害。 释天梁看到钥婵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笑问道:“钥婵,这个鲲鹏祖师这么的厉害,那他住在哪儿?想必,这个你一定知道吧?” 钥婵心里正恼怒东孟什么事情都乱讲时,忽然听到释天梁询问妖师居住的地方,一惊,本不愿意说,但是也抑制不住众人的好奇心理。 “今天我们可是犯下了妖师诸多规矩了。妖师如此无敌的人物,自然要居住在高贵的地方了。”钥婵指着高空处说道。 众人看到钥婵指着高空,不由得抬头朝着高空看去,就看到云里雾里的环境中,隐隐约约的隐藏着无以计数的宫殿楼阁,而且更高的地方也有宫殿影子存在,虚无缥缈的跟雾气腾腾的环境融为一体,一愣。 虽然众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在高空,而且距离底下的山峦起伏地面又相隔万丈,但是众人所看到的这些宫殿还跟自己相隔数万万之丈高远。 而众人来到这个灵界至今,除了陶醉在下面山峦起伏的风景外,就剩下彼此之间大打出手了,那还能够看到头顶上方出现这么多的建筑设施呢? 也并非是众人没有意识到头顶高空出现这么多的建筑群,而是谁能够想到在云里雾里的虚空当中,能够坐落着这么多的建筑群呢? 众人看到这么多的宫殿楼阁坐落在虚空云雾当中,心里很是震惊,更加感觉这个灵界不同寻常,也更下想要去这些宫殿楼阁走一遭,看一看是什么样的人会居住在其中的? “你们现在视野当中能够看到的这些宫殿楼阁,还不是妖师居住的地方。妖师居住的地方,还在更加遥不可及的更高处呢。”东孟自豪的解释道。 众人心里除了啧啧称奇之外,就越加的对灵界向往了,也更加想要见一见东孟和钥婵口中所说的这个妖师是何许人也了。 何教主心里啧啧称奇一番后,猛然想到东孟刚才说无数个世界的事情,问道:“东孟,你刚才说妖师是无数个世界的无敌人物。照这么说来,天地之间不止有我们生活的世界,现在还有一个灵界,那还有什么世界呢?” “妖师身边其他的弟子曾告诉过我,说大千世界共有成百上千、数以计万的各个不同规则世界。而我们原先生活的地方叫做‘下界’,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做‘灵界’。至于其他的世界叫做什么名字,又是处在什么地方,我则是说不太清楚了。而那些弟子们也从来没有去过,或许唯有妖师一个人去过吧?”东孟答道。 第七百零六章 下等身份 众人听着东孟说大千世界居然如此之广阔,而自己迄今为止也只是来过下界和灵界,越加感觉自己像个井底之蛙,无法向往其他纷繁芜杂的诸多世界。 .. 费连载说阅读网 而更加让众人感到震惊的是,东孟和钥婵口中所说的这个鲲鹏祖师,或许都去过这些个不同的世界,从而越加感觉这个鲲鹏祖师是如此的令人感到恐怖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来一趟这个灵界都如此的困难,而这个鲲鹏祖师样子还去过其他不同种类的世界当中,而且还来去自如,不仅使得对方恐怖异常,而且还无比的神秘莫测。 何教主心里感到震惊之余,迄今为止,还不知道钥婵和东孟俩人在妖师门下做什么,又是否是对方的弟子? 何教主暗想道:“若是俩人是妖师的弟子,我岂不是也可以依靠俩人,而有幸跟这个神通广大的妖师认识了?” “东孟、钥婵,你们俩人被妖师带入这个繁花似锦、灵气充裕的灵界,想必妖师也很重你们俩人吧?”何教主说道。 “是啊东孟、钥婵!你们现在也是这个妖师的关门弟子了吧?”释天梁笑问道。 东孟听到俩人询问,不由得干笑两声,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向俩人解释? 钥婵重重的叹口气,指着下方光秃秃的山脉,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二人只是妖师门下的采药童子罢了。而我们此次出来,就是来这一带采集妖师炼制丹药所需要的各种灵药。不成想,却跟大家相遇了。。。。。。” 众人听到钥婵和东孟二人,只是妖师门下的一个采药童子,顿时唬怔了一大跳,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俩人在妖师门下是这样的身份,很难想象妖师门下的其他弟子们会是什么模样。 众人皆知道钥婵和东孟二人虽然称不上是神通广大之人,但是在下界还是能够达到畅通无阻,也很少有人能够对付俩人的。不成想,俩人一来到灵界后,却落得个采药童子的身份。 而何教主和释天梁俩人还想要依靠钥婵和东孟俩人的身份,而接触一下鲲鹏祖师,不成想,俩人却是这样的身份,心里的算盘不由得打了水漂了,心情无比的失落落。 徐央低头朝着下方的山峦起伏山脉去,就到原本翠绿盎然的一座座山丘,现在早已经变得光秃秃了,上面寸草不生,知道这样的杰作是因为自己和何教主一番打斗而酿成的。 但是,让众人感到震惊的不至于山峰上寸草不生,而是因为这些山峰竟然如同精铁抟造一般,丝毫都没有出现毁灭性的场面,依旧是一座座的巍峨耸立着。 众人在下界打斗时,所到之处俱是一片狼藉,天翻地覆。但是众人在灵界打斗后,却只是造成植被毁灭了,山岭却是没有造成丝毫的损害。 “我们原本以为你们俩人跟着妖师来到灵界后,就会过生舒坦的生活,不成想,却干起了打杂的差事了。要不这样好了,你跟着我们重返下界,离开这个妖师好了,如何?”释天梁提议道。 东孟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俩人重新加入圣莲教当中,不再让自己给妖师打杂了,心情酸甜苦辣,不知道如何回答,就朝着身边的钥婵去。 钥婵重重的叹口气,俏声说道:“多谢释天梁师兄美意。我们俩人已经下定决心要留在灵界修行了,不想再去干预凡尘琐事了。”说着,还时不时的朝着徐央偷两眼。 释天梁到钥婵一口拒绝了自己,大惊,连忙说道:“这怎么能行?难道,你们真的心甘情愿跟这个妖师打杂?” “我们虽然在妖师门下做些下等的差事,但是妖师待我们也不薄,也时常教给我们一些修行的法门。我们心意已决,不会再次的改变了。”钥婵解释道。 众人没有想到钥婵和东孟俩人,竟然心甘情愿的在妖师门下做些打杂的下等差事,很是不解妖师究竟给俩人传授了什么东西,致使俩人会如此的死心塌地待在灵界,而不愿意重返下界了? 东孟到钥婵拒绝了释天梁好意,心里叹息不已,也没有出言反驳什么,而是默认了钥婵的意思。 何教主到钥婵不愿意再返回圣莲教了,朝着东孟去,也到对方低头不语的样子,知道俩人是铁了心要留在灵界,一生一世留在妖师身边修行了。 虽然何教主不忍让俩人从圣莲教离开,但是想到俩人留在妖师身边,或许也能够学到更多高强的本领,也就不再出言让俩人改变初衷,强强逼人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以后留在妖师身边好好的修行罢。要是有朝一日思念我们了,就来下界一我们就行了。”何教主语重心长的说道。 钥婵和东孟俩人到何教主不再斤斤计较了,喜出望外,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喜极而泣脱口而出:“教主。。。。。。” 释天梁没有想到何教主竟然让俩人留在妖师身边继续的修行下去,反而不逼迫俩人重归圣莲教当中,大惊失色,感觉圣莲教在朝着另一个途径发展,不知是好是坏? 徐央原本在到钥婵和东孟远道而来后,以为俩人也会出手来打自己,不成想,俩人却对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视而不见,而且也不再接受何教主的一番美意了,执意要留在灵界当中修行。 从而,何教主一方人又闲聊了起来,聊一聊下界的事情,说一说灵界的一些闻所未闻的事情。也从而使得众人对灵界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也越加感到不可思议了。 徐央从双方的谈话中,也惊讶的发现灵界竟然比下界还要广阔万倍,而灵界当中居住的像何教主这样的高人更是数不胜数。而妖师门下的弟子们,几乎每一个都有何教主这样的神通,甚至有的弟子比何教主还要的恐怖无比。 由此可想而知,这个鲲鹏祖师该有多么的恐怖了。 而就在钥婵和东孟向众人述说关于灵界一些事情时,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钥婵赫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连忙停止不再讲下去了。 而众人正意犹未尽的听着钥婵和东孟俩人说着关于灵界的事情时,忽然就到钥婵脸色阴晴不定的不再说下去了,一愣,不知道对方在担忧什么? 东孟正畅所欲言的说话时,也注意到旁边的钥婵精神恍惚的停止述说,不明所以,不知道对方在担忧什么事情? “钥婵,怎么了?又什么事情要急着去办么?”何教主问道。 钥婵重重的叹口气,朝众人解释道:“我俩本来是来这儿采集妖师炼制丹药所需要的灵药,不成想,跟大家一见面却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从而耽搁了妖师的大事。。。。。。” 众人经对方这么一解释,才明白个所以然来,也从而到俩人手中都提着一个光彩熠熠篮子,而且篮子里面还装着一些见所未见的药材,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跟俩人耽搁了多久了。 何教主朝着天空了,也没有到高空有太阳和月亮,辨别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掐指算了算,发觉自己等人来到灵界至今,才过去了两三个时辰,想必不会耽搁俩人大事的。 东孟听到钥婵提起妖师交给自己采药的事情,也顿时脸色大变,又到何教主等人不以为然的样子。 东孟连忙解释道:“教主有所不知,这灵界并不比下界。在灵界当中,一天就相当于下界一年的时间。我们在这儿耽搁了两三个时辰,换做在下界,就相当于过去了两三个月之久了。。。。。。” “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怪不得我感觉时间怎么过去的这么缓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众人惊叹道。 而徐央在听到对方这么一解释,才从而明白了当初荷用通天索进入灵界的事情,“没有想到,还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呵。” 何教主明白了钥婵和东孟还有紧迫的事情要去做,而且样子俩人若是完成不了,或许还要受到妖师的责罚,就不想再去耽搁俩人采药的事情了。 “既然你们还有事情要去做,那你们就先去忙你们的事情罢。而我们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当解决完后,是否又空闲去望你们一下,再叙叙旧。”何教主说道。 虽然钥婵和东孟心里一直充满了疑惑,不解他们是怎么进入这个灵界的,但是想到何教主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神通,想必出入这个灵界也易如反掌吧? 而俩人心里也明白,何教主要解决的事情就是杀死徐央,而自己已经不再是圣莲教的人了,而且也不想再去干预对方的事情,就按照对方的意思要离开了。 “教主,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出入灵界与下界的。要是教主无法离开,那我们就去请求妖师来打开通往下界的出口,带领你们离开就是了。”东孟说道。 何教主笑了笑,将自己无意当中打开通往灵界的事情,简单给俩人说了说。说:“这个无妨,我自有办法离开灵界的。你们还是去忙自己的事情罢。” 俩人点了点头,又朝着徐央了,才告辞离开。 而就在俩人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人山人海的喊杀声,轰隆隆的惊天巨响也从头顶传来,大惊。 第七百零七章 灵界突变 钥婵和东孟二人,见到何教主后就情不自禁的说了一阵子的话,也将自己还要采集药材的事情忘记了。 .. 而当俩人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刚向何教主告辞要离开,忽然就听到遥远的天际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抬头一看,就看到数万丈高空的出现无以计数的人群,漫天飞舞的杀来杀气,火光飞射,兵器交鸣,天地为之颤抖,风云变幻,一座座金碧辉煌的殿宇也为之摇摇欲坠。 由于众人距离高空这些打斗的人群相隔甚远,倒是看不清究竟谁跟谁在打斗,也更加猜测不出来为了何事而交恶的。 但是,众人光从人群飞来飞去的声势,以及打斗的激烈程度,还是能够大致的辨别出是两波人马在交战。 只见高空云层殿宇之间,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飞来飞去,彼此挥舞着兵器朝着对方乱打,法宝迸发出来的祥光瑞气也使得天地无比生辉,更加的壮观夺目;轰轰隆隆的交锋引动的天地为之动荡,气浪滔天,劲风呼啸,一个个你死我活的追来追去打斗。 在众人南来北往的热火朝天打斗时,渐渐地,就看到云层悬浮的宫殿楼阁一座座摇摇欲坠,碎屑漫天飞溅,砖石瓦砾如同倾盆大雨一般从高空坠落而下。 而这些人在高空交恶期间里,也时不时的有人遭遇了毒手,一个个如同雨点一般从高空坠落而下。 “钥婵、东孟,这怎么会事啊?为何突然之间就有人来攻打上方这些宫殿楼阁了?”释天梁战兢的问道。 俩人也是脸色大变,也不明白个所以然来,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事啊!” 众人只见高空坠落而下的碎屑和死去的人如同骤雨一般降落下来,就惊讶的看到这些人一个个都相貌古怪,而其中也不乏有人类存在,但是绝大部分都是异类。 这些死去的人如同骤雨一般从众人头顶坠落而下,然后一个个笔直的栽落到山峦起伏的大地上,瞬间就使得下方山峦起伏的地面铺上了厚厚一层的死尸和乱七八糟的殿宇碎屑。 众人见俩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更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攻打云层中居住的人。 “对了钥婵,高空云层中的这些建筑群,里面都是什么人居住在其中呢?”释天梁问道。 钥婵正惊慌失措的时候,听到对方还有心情打听这些闲事,不耐烦的说道:“云层这些宫殿楼阁内,基本都是居住着灵界各种管理人员,就相当于下界当中的官员一样。。。。。。” 众人听到钥婵这么一解释,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在灵界当中,居然也有人在治理灵界,很难让人联想到灵界当中又是否有个皇帝一般的人物存在着。 “照这么说来,这个灵界当中也有个皇帝喽?”释天梁问道。 东孟一边躲闪着坠落而下的死人和碎屑,一边解释道:“刚才钥婵已经说了。这些殿宇当中既然居住着官员,那自然有个皇帝管制官员了。” “那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皇帝?这个皇帝又是长个什么模样的?”释天梁笑着问道。 钥婵听到释天梁还开始不厌其烦的问东问西了,嗤之以鼻,悄声解释道:“我们是妖师门下的弟子,不归这个皇帝所管辖的,所有的事情只听命于妖师。而且,我们妖师也不受这个皇帝调遣和约束。故而,我们只是听闻过这个皇帝,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一面。” 众人听到对方这么一解释,更加是唬怔了一大跳,万万没有想到妖师生活在灵界内,却竟然不受到皇帝的管辖和制约,很难让人想象到这个妖师会有多么的神通,才使得皇帝管制不了对方。 当众人抬头朝着高空看去时,除了看到两波人马漫天飞舞的杀来杀去,殿宇楼阁损毁无数之外,也渐渐地好似明白了双方为何事而打斗了。 “想必,另一波的人马想要霸占皇帝的统治权,一统灵界,才兴师动众的攻打这儿的。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像我们圣莲教了,都是想要占领社稷神器。。。。。。”释天梁正说着,感觉又嘲讽圣莲教,连忙给打住不说了。 而正如释天梁所说这般,众人也大致猜测出了这一点儿,看得出另一波人觊觎着皇帝的统治权,想要将对方铲除,好一统灵界。 只是,究竟是什么人在攻打灵界,又是什么人想要统治灵界,众人则是万万都猜测不出来。 而就在众人不慌不忙的看着高空热火朝天的打斗时,忽然就听到高空传来一声幽远“咦”的一声,顿时打斗的人群顿时停止了交手,使得天地陷入了从未曾有过的宁静。 众人听到有人发出“咦”的一声后,唬怔了一下,就看到打斗的人群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自己这边,一愣,不知道该不该逃之夭夭,还是继续的停在这儿? 而就在众人恍惚的时候,高空打斗的人群又再次的激烈交战起来,好似将下方的徐央等人视为了空气一般,根本就不当一会儿事。 “真是奇怪,刚才那个发出‘咦’的一声人,从声音听着怎么有点儿耳熟呢?”徐央嘀咕道。 众人正心虚不已的时候,听到徐央在那儿嘀嘀咕咕的,一愣,感觉又有个熟悉的人在灵界,顿时脑海就在搜寻着是谁,是敌是友,自己会不会也认识对方? 而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有个矮小的身影从打斗人群的上方笔直冲下,而且对方脚下还踩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定睛细看,想要看清对方究竟是谁。 只见这个矮小的人从高空俯冲下来时,所到之处,使得挡路的打斗人群瞬间退避三舍,人仰马翻,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近对方,而这个人正是朝着徐央等人方向而来的。 而当这个人距离徐央等人越来越近时,众人才渐渐地看清对方的长相。不看则已,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这个人身高只有三尺,身着鲜艳璀璨的甲胄,面孔覆盖毛绒绒的雪白毛发,双眼迸发金灿灿的光芒,一脸的凶神恶煞,样貌有点儿像个灵猴。脚下踩着的长方形东西,则是一个古朴的棺椁。而此人,正是从东海龙宫逃离的魔君。 当初徐央跟魔君在东海上空交战时,这个魔君所钻入的裂隙内,正是灵界。而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跟对方遭遇后,竟然会在灵界了。 转瞬之间,魔君踩着棺椁就来到了众人的头顶,跟众人相隔百米,脸上也不知道是喜是忧,但是脸色依旧展露着凶神恶煞。 “魔君?没有想到当初你是进入灵界了。看来,是你带领着一伙人在攻打灵界,想要获得灵界的统治权了。”徐央说道。 魔君冷哼了一声,朝着众人扫了一眼,不屑一顾说道:“我当初离开下界后,目的就是要重返灵界来,主要是想要得到灵界的统治权。没有想到,你小子也来了,而且此次还来了这么多人。” 众人见这个魔君身材如此之矮小,本不以为然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和对方一番对话,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俩人竟然认识,而且还曾经在下界打斗过。 而更加让众人震惊的是,这个魔君竟然是攻打灵界的头脑,震惊之余,不由得才开始朝着魔君仔细的打量起来。 但是,让众人感到震惊的是,自己不管如何的查看对方,却始终是看不出对方的修为如何。也唯有一种可能存在,那就是魔君的神通高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自己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众人从徐央刚才的一番话中也大致听出来了,才知道头顶站着的这个矮人,名字叫做“魔君”,而且看样子还是向徐央寻仇来了。 何教主从魔君的口气中能够听出来,对方好似跟徐央有一些仇怨,朝徐央笑说道:“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一个惹祸精啊!走到那儿,那儿都有你的仇家存在呵。哈哈。。。。。。” 魔君看到对方在嘲讽徐央,朝徐央说道:“虽然我跟你有些恩怨,但是念在你当年对我有些帮助,才使得我能够尽快从东海中脱身,重获自由之身。故而,我还是那句话:我绝对不会将你杀了的。” 众人正想要看着魔君如何将徐央给杀了的时候,忽然听到魔君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魔君又不杀徐央了,反倒感觉没有好戏看了。 而众人在看到魔君出现的第一眼,就惊恐的看出对方的身手不是自己可以揣测了,也自信对方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徐央,好顺便替自己出口恶气。 可谁成想,魔君竟然直言说不杀徐央,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心里的小算盘不免得落了空,心情有点儿失望。 徐央看到魔君直言不杀自己,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否则也不会被人封印在东海龙宫当中了。既然现在又再次的撞见你,岂是能够再放你走的?”说着,绰起纯钧宝剑,催动独角兽就朝着对方而来。 “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杀你,你反而还自寻死路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收回我所说的话了,将你这个大恩人杀了也无所谓,省得你这么不识抬举。”魔君语气冰冷的说道。 第七百零八章 狭路相逢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魔君一步步走来时,徐央法身也绰起阴阳剑和血煞斧朝着对方步步紧逼而来,就听到魔君说要收回曾经所说的话,要将自己给杀了。Ω Δ .ΩΩ.? ? 何教主等人到魔君原本不想杀了徐央,但是徐央却想要将对方给杀了,才使得魔君不得不收回了曾经所说的话,并斩钉截铁的说要杀了徐央,感觉徐央可真是没事找事,大喜过望。 “徐央,你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魔君本来不愿意杀了你,但你却说些什么替天行道的屁话,岂不是自掘坟墓?”何教主冷笑道。 徐央一边朝着魔君而来,一边听着何教主冷嘲热讽的话,头也不回的说道:“何教主,你等还不知道这个魔君的危害呀!若是不将其给铲除了,只怕各个世界将要就此而动荡下去了。。。。。。”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话,一惊,不由得朝着魔君去,就到对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丝毫不将徐央二人放在眼里,也不知道徐央是不是危言耸听? “徐央,你说什么胡话啊!魔君即便是再怎么的厉害,岂是能够将所有的世界都毁灭的?想必,你一定是危言耸听吧?”释天梁笑道。 紧跟着,其他的人也开始指责徐央胡说八道,万万不会相信魔君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徐央到众人不相信,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若是你们不信,那魔君岂是有能力、声势浩大的来攻打灵界,想要一统灵界的?” 众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说,不由得抬头朝着高空飞来飞去的打斗人群去,幡然醒悟,隐隐约约的感觉徐央不像是在危言耸听,而且说不定正如徐央说的这般。 魔君到徐央这么褒贬不一的说自己,哈哈的大笑起来,鼓掌说道:“没有想到我的计划才开始实施,你就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啊!”继续说道:“没错!我的计划就是要统治各个世界。而攻打灵界,只是我的第一步,下一步将要去占领你们的下界了,而后再依次占领各个世界,直到统治所有的世界。。。。。。” 众人原本还想着徐央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在听到魔君一番话后,越加的深信不疑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魔君,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要统治所有的世界了。 “何教主,我们彼此之间确实有点儿成见。但是,现在大敌当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放下彼此的仇恨,来共同的对抗这个魔君呢?然后,我们的恩怨再慢慢算,如何?”徐央提议道。 何教主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徐央拉拢自己,一愣。思来想去一阵后,也觉得先收拾了这个魔君,然后自己再跟徐央慢慢算账就是了。 虽然何教主心里很想铲除徐央,但是在想到魔君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危害性后,就不得不先暂时的放下了彼此的仇恨,先将魔君解决了再说其他的事情。 释天梁等人听到徐央拉拢何教主,又听到魔君会有这么大的危害性,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要一同来对付这个魔君? “徐央,那好,那我们就暂时的同仇敌忾,共同的对付这个魔君。待这个魔君铲除后,我们彼此的恩怨,再慢慢的了结。”何教主斩钉截铁的说道。 释天梁等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何教主居然答应了徐央,要一同的来对付这个魔君了,又惊又喜。 瞬间,所有的人都绰起兵器,一同面对着魔君。 而钥婵和东孟俩人本不愿意再管这些闲事,而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但是到何教主和徐央暂时的化敌为友,要共同的对抗魔君了,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走该留? “钥婵、东孟,你们俩人现在已经不是我圣莲教的人了,而且你们现在还有事情要去办。你们就先行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罢。待我的事情处理完后,有机会我们再叙。”何教主说道。 俩人正左右为难的时候,听到何教主这么一说,又惊又喜,脱口而出:“教主,毕竟我们先前还曾是圣莲教的弟子,岂是能够熟视无睹的?我们愿意跟教主并肩作战,一同来对付这个魔头。” “我们三人足够来对付这个魔君了,不需要你们来插手。我们也耽搁你俩太久了,你们还是赶快的离开。”何教主说道。 俩人见何教主不让自己来帮忙,欲言又止,知道就算自己帮助众人来一同对付魔君,只怕也收效甚微。 俩人到魔君如此的可怕,犹豫一二,才不得不点头说道:“教主、释天梁,我俩就离开了。。。。。。假若又什么突变,你们大声喊我们,我们就立刻前来支援啊!”说毕,又朝着徐央一眼,才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远处而去。 魔君到双方本来还是仇人,但是面对自己后,瞬间就化敌为友了,要同仇敌忾的一同来对付自己了,勃然大怒。 魔君着旁边的钥婵和东孟二人一边说着,一边想要离开这儿,厉声喊道:“不管你们是多少的人,终将难逃一死。而今天,谁也甭想活着离开。。。。。。”正说着,身体一个闪烁,就径直朝着俩人扑来。 咦!魔君的对手是徐央,为何不先朝着徐央扑来,反倒却朝着两者而来呢? 原来,魔君朝着众人扫了一眼之后,就能够辨别出谁的实力强,谁的实力弱了。而钥婵和东孟俩人,正是众人当中实力最弱的那个,自然先要除掉俩人,然后再慢慢的对付徐央等人了。 钥婵和东孟俩人一步三回头离开,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极的破空异样,凭借多年的战斗就能够感觉危险来临,大叫一声“不好”,猛地回头去,就到两股拳风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徐央等人绰起兵器正朝着魔君而来时,就听到对方一说完后,身体只是在空中留下一个残影,就风驰电掣的朝着钥婵和东孟俩人扑来了,大惊。 “魔君,休要狂妄。。。。。。”众人异口同声喊道。 徐央等人一边朝着魔君大喊,一边就朝着魔君扑了过来。 钥婵和东孟俩人到魔君的拳风呼啸而来,拳头还没有打中自己,拳风已经吹拂的自己睁不开双眼,全身炙热难耐,神魂荡漾;衣着瞬间化为灰烬,皮肤干裂,挤压的毛孔都渗透出滴滴鲜血;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也涌上俩人的心头。 俩人万万没有想到,魔君的拳风会如此的凌厉,拳头还没有打中自己,自己就感觉要魂飞魄散,自身不保了。 只见魔君的双拳朝着俩人呼啸而来后,挤压的空气都跟着爆裂开来,轰隆隆的乱响;方圆数里的空气沸腾,空气扭曲紊乱。 而魔君的这一拳,就相当于何教主拼尽全力挥出的一拳一般,而魔君却只是用了两三成的力度而已,就造成钥婵和东孟俩人万念俱灰,唯有站在那儿等死的份儿,连躲避都力不从心。 而若是魔君的拳头击中俩人,俩人也必定会落得个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不可。 眼魔君的双拳就要结结实实的打中俩人,而徐央等人奋力朝着魔君赶来也已经为时已晚,已经来不及将两者救下来了。 而就在钥婵和东孟俩人眼睁睁的着自己就要走到人生尽头时,忽然众人就听到高空传来一声幽远而嘹亮的大喝声:“住手!” 而万丈高空打斗的人群,听到这声喊话后,顿时精神为之一颤,不约而同停止了交手,又同时抬头朝着更高的地方去。 说时迟,来时快。眼魔君的拳头就要将钥婵和东孟俩人打死时,忽然就到一个庞大的人影以难以捉摸的度,顷刻就来到了魔君上方,大臂一挥,一股刚猛凌厉的疾风呼啸而出,顿时就将魔君煽飞到了一旁,也从而使得钥婵和东孟俩人得救了。 魔君挥拳在朝着钥婵和东孟俩人打来时,也自然听到高空传来让自己住手的声音,本不予理会,执意要结果俩人时,顿时自己就身不由己的被疾风煽飞到了一边,大惊,怒气冲冲的朝着这人去。 钥婵和东孟俩人眼自己就要死在魔君的拳头下时,忽然就听到高空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又惊又喜,而后就感觉到拳风须臾消散不见,眼前的魔君竟然从面前滚开了,大喜过望。 徐央、何教主、释天梁正风驰电掣的朝着魔君扑来,想要将钥婵和东孟俩人救下时,就到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高处,只是挥一下手,就将俩人身前的魔君煽飞到一旁去了,一惊。 瞬间,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这个庞大的人去,想要一对方是谁,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魔君煽飞出去。 只见这人乃是一个庞然大物,身高无法测量,唯有大致猜测对方身高百丈;身着绚烂夺目的羽衣,每一根翎羽都有一尺长至十丈长不等;头部像雄鹰一般锐利,双眼迸深邃又耀眼的金灿灿光芒;腆着肚皮;双臂像擎天之柱一般,掌呈鹰爪。 而此人巍然不动的站立高空,方圆万里漫天坠落下清香四溢的白莲花,四周弥漫着心旷神怡的异香,周边荡漾着千丝氤氲瑞气,万绦祥光笼罩天际,显得此人神圣不可侵犯。 只见漫天坠落的白莲花似实质,但是飘飘然坠落到对方脚底后,却又凭空消散不见。就这么永无止尽的循环坠落消散。 而就在众人疑惑这个巨人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就到钥婵和东孟俩人早已经战战兢兢的向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语无伦次的说道:“老爷,弟子。。。。。。请老爷责罚。。。。。。” 第七百零九章 鲲鹏祖师 众人听到钥婵和东孟俩人战战兢兢的称呼这个巨人为“老爷”,一惊,不由得就联想到俩人口中曾说起过的“鲲鹏祖师”。Ω Δ .ΩΩ. 而这个庞然大物般的巨人,正是钥婵和东孟俩人的老祖宗,乃掌管无数世界妖灵的妖师,居住在灵界最高地方的一方霸主之一鲲鹏祖师。 众人朝着鲲鹏祖师打量时,就到对方的身影若隐若现,透过对方的身体还能够到后面的景物。可见,鲲鹏祖师并非是本人亲自前来。 而当众人想要判断鲲鹏祖师的实力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来去,却出去对方的手段几何,但是在冥冥之中却给人一种压迫感、窒息感,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压制在自己的脑海中,如同泰山压顶般,令人不敢心生非分之念。 正如众人所到的这样,鲲鹏祖师确实不是本人亲自前来,而且也不是鲲鹏祖师的一个化身,而只是一个念头在这儿。而鲲鹏祖师的本人在何方,或许正在另一个世界遨游修炼吧? 由此可想而知,鲲鹏祖师的实力已经远远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之外了。 而徐央、何教主、释天梁三人到鲲鹏祖师身着的羽衣后,就惊讶的到每一支翅翎都跟钥婵曾使用的鹏祖翅翎一模一样,每一支羽毛自成一方世界。 可见,钥婵手中的鹏祖翅翎是鲲鹏祖师身上的一支羽毛罢了。 也从而更加让众人唬怔了大跳,万万没有想到世间真的会存在这样一个难以超越的恐怖人物。 而这样不死不灭的无敌人物,也使得众人望而生畏,暗想自己永生永世只怕也超越不了对方吧? 魔君眼自己就要将钥婵和东孟俩人打死了,不成想,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而且样子对方还是两者的师父,火冒三丈,龇牙咧嘴喊道:“你是何方神圣,为何胆敢阻扰我?” “你不过是修行千万年的妖猴罢了,却竟然敢伤害我的弟子?你连本尊是何人都不知晓,还妄想着一统灵界,真是可笑至极也。本尊不是他人,乃是无量世界所有妖灵的祖师爷,鲲鹏祖师是也。”鲲鹏祖师声若雷霆说道。 魔君听到对方一番回答,唬怔了一大跳,心里纳罕道:“我只是曾听闻过此人,却没有想到今儿个撞见对方了。照这么说来,我还要被对方管辖不成?” “真是大言不惭。你说自己是无量世界所有妖灵的祖师爷,那我倒是要一,你究竟有何神通本事,竟然敢妄称自己为祖师爷?”魔君一边说,一边纵身朝着对方扑了过来。 钥婵和东孟俩人,到妖师突然出现,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时,就听到魔君想要挑战妖师的权威,大惊。 徐央等人正对妖师望而却步时,就到魔君狂妄的想要挑战妖师,又惊又喜,希望能够借助妖师之手,将这个魔君铲除了岂不是完美结局。 而众人在到妖师出现的一刹那,光凭借对方超乎想象的速度,以及充满了压迫性的气场,就能够断定出来自己所有人加到一起,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众人也自信只要妖师稍微动一动手指头,只怕就会将这个魔君消灭了,这样自己也省得跟对方拼命。 而魔君之所以敢挑战妖师,并非是不出妖师的实力,而是在到这个妖师并非是本人或化身前来,不过只是一股念头罢了,从而就有信心能够将其给杀死。 魔君若是能够将妖师给杀了,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本人,将必定会壮大魔君的威望和声势不可,那么魔君将会威名远扬,将来统治各个世界也将会顺风顺水了。 鲲鹏祖师着魔君竟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不为所动,声音滚滚说道:“善哉。你见我不是本尊前来,就认定自己一定可以全胜我不成?”说着,将左手猛地朝着魔君挥出一股凌厉的罡风。 魔君挥舞着拳头朝着妖师冲来时,眼见自己距离对方越来越近时,忽然就到对方朝着自己挥出一掌,顿时铺天盖地的罡风煽向自己,而自己竟然维稳不住身形,身不由己的就朝着下方摔去。 顷刻,魔君就重重的摔在了下方群山之中,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将方圆万里的山峰碾压成为了齑粉,周遭空空荡荡的,而魔君摔倒的地方,则裸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深坑。 众人没有想到妖师只是轻轻的朝着魔君挥出一掌,竟然就将魔君打飞到了下方,还竟然能够将坚不可摧的山峰碾压为齑粉,大惊。 众人着魔君在尘埃中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身,但是却一时半刻都会不过神来,也无法纵身朝着自己冲来,又惊又喜。 而就在众人以为魔君定会性命不保的时候,却到魔君只是跌跌撞撞的摇晃,性命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不得有点儿失望。 鲲鹏祖师一举将魔君打飞到一边后,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朝钥婵和东孟俩人说道:“你俩随我回宫。采药之时,日后再去办理。” 众人原本想着妖师会将魔君给杀人,然后再离开,不成想,妖师却对魔君置之不理了,反倒是想要带着钥婵和东孟离开这儿,一副置身事外,不愿多管闲事一般。 钥婵和东孟俩人听到妖师让自己回去,不由得朝着何教主去,但是也不敢违抗妖师的旨意,连忙站起身,飞往妖师身边。 而鲲鹏祖师来到众人面前后,也只是朝着众人打量了一眼,就不再多众人了。 鲲鹏祖师到俩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正要带领俩人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徐央恳求的声音:“妖师,想必你一定知道魔君这个人的危害性,而你除掉对方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能否帮助我们一下,将这个魔头给消灭后再走呢?” 徐央跟魔君先前较量了一阵后,知道即便有了何教主等人的加入,也无法战胜魔君的。故而,才逼不得已的恳求妖师出手帮衬一下自己,好尽快的解决了魔君。 鲲鹏祖师回头朝着这一人一马去,最终目光落在了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上,“咦”了一声,而后陷入了沉思当中,双手又在默默的掐算着什么,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魔君晕晕乎乎一阵后,越加气得火冒三丈了,大喝一声,纵身就朝着鲲鹏祖师冲来,而后就到钥婵和东孟俩人已经站在了鲲鹏祖师的左右,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又听到徐央恳求妖师除掉自己,怒不可遏。 鲲鹏祖师正思考时,也到魔君怒气冲冲的扑来了,朝徐央说道:“善哉。魔君虽然是个难以对付的魔头,但自古:强人自有强人降。降伏此獠之人并非是我,而是另有他人。” 徐央到魔君恼羞成怒的飞来了,又听到鲲鹏祖师拒绝了自己,一惊,正要再询问个清楚时,就听到后方的魔君厉声喊道:“妖师,休想要离开。。。。。。” 鲲鹏祖师到魔君依旧不肯死心,正要再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时,忽然心里一惊,不由得扭头朝着西方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该来的始终是来了呀!”朝左右的钥婵和东孟说道:“我们回宫!”声音刚落,顿时三人就以难以捉摸的速度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而鲲鹏祖师三人是怎么离开的,徐央等人却是没有得太清楚,唯有迷迷糊糊的到鲲鹏祖师纵身一跃,就带着钥婵和东孟俩人消失不见了,速度快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钥婵和东孟俩人没有想到妖师说走就走,心里很是不解究竟是什么人来降伏魔君的,也很是不解妖师为何不直接将魔君给降伏了,这样不就一了百了嘛? “老爷,是什么人来降伏魔君呢?”钥婵试探性的问道。 而当钥婵询问的时候,鲲鹏祖师早已经跟三人站在了一处高耸入云的硕大石牌坊外面,而上方匾额题两个大字“弥天”,左右偈语题“熬尽乾坤多岁月,长生不老到而今。水火不焚真法身,妖魔怎竭先天气。”;而石牌坊内,尽是一座座气宇轩昂的宫殿楼。 反观三人头顶,就到万丈高空尽是群星璀璨的辽阔宇宙,好似三人就置身在宇宙中的一般。 鲲鹏祖师说道:“降伏魔君此獠之人,乃是西方灵弥山一佛老。而魔君寿元未尽,又跟佛教有些渊源,需要经历一番挫折之后,方才能够功德圆满。而魔君虽然也是妖灵之一,但是却跟我们弥天没有任何的渊源,故而我才不出手降伏此獠的。” 钥婵和东孟二人听到妖师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魔君还会有这么多的经历要发生。 “你们二人暂且留在府邸一段时间,待下方魔君事情了解完毕,再去继续的采集药材不迟。只是,从今往后,不需再跟何教主和徐央有所来往,而业力缠身阻扰了修行。违令,则将你们神形俱灭。。。。。。”鲲鹏祖师说着,已经从俩人身边离开了。 钥婵和东孟俩人听到妖师述说,连忙跪倒在地,也吓得颤颤巍巍起来,点头如捣蒜称是,就到妖师已经不知所踪了,更加不敢违背妖师指令了。 从此,钥婵和东孟俩人就潜心留在了弥天中修行,一生一世也不在跟圣莲教和徐央往来,而众人也再也没有见过俩人了。 第七百一十章 天梁厄运 第七百一十章 天梁厄运 魔君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拳头朝着鲲鹏祖师打来时,忽然就看到对方说完一句离开的话,顿时就从自己面前凭空消失不见了,大怒。 .. 而徐央等人也万万没有想到,鲲鹏祖师说走就走了,而且还将钥婵和东孟俩人也一同给带走了,大惊。 魔君本来是想要对付徐央等人,不成想,中间却插入了鲲鹏祖师这个人物了,从而打乱了自己的一切计划,岂会不恼羞成怒。 而魔君虽然不知道鲲鹏祖师居住在那儿,但是只要在灵界内四处打听一下,也自然就会知道鲲鹏祖师的居住地了。 魔君心里虽然记恨着鲲鹏祖师,但是也万万不敢带领着魔军去攻打对方的府邸,否则岂不是逼迫着鲲鹏祖师亲自来对付自己了,而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够战胜对方。 魔君看到鲲鹏祖师已经离开了,而自己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府邸在那儿,就想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徐央等人身上,方才能够解气。 “你们这些家伙可真是该死。你们原本还想着指望鲲鹏祖师来对付我,但是他本人现在已经离开了,反倒对我不管不问了,看你们还能够指望上谁?”魔君龇牙咧嘴的喊道。 徐央原本央求鲲鹏祖师能够留下来,好将魔君给消灭了,可谁成想,鲲鹏祖师却带着钥婵和东孟二人离开了,而且对魔君置之不理,反倒还扬言让他人来降伏魔君。 徐央看着魔君趾高气昂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魔君,你休要狂妄。刚才鲲鹏祖师不是已经说明了嘛,说自会有人来降伏你的。” “对!刚才妖师已经说了,一会儿自会有人前来降伏你的。我们就劝你趁早的跪地投降,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释天梁呵叱道。 魔君对俩人的说辞嗤之以鼻,冷笑道:“在灵界当中,虽然有不少无敌的人物存在。但是这些人物只顾着闷头修行,早已经对争斗的事情熟视无睹,置身事外了。”继续说道:“我想,妖师只不过是找个离开的说辞罢了,你们却信以为真了,真是可笑至极呀!哈哈。。。。。。” 众人听到魔君这么说,大惊失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如魔君所说这般,而假若正如魔君说的这样,那么自己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对抗魔君了。 而魔君也只是胡乱说一说罢了,心里也心虚不已,不知道鲲鹏祖师是不是随便说说,还是真得会有人前来降伏自己? 魔君摇了摇头,也不去想太多,朝徐央等人说道:“你们是要一起来对付我,还是要一个个的挑战我呀?”说着,棺椁就朝着徐央缓缓而来。 “对付你,还用得着我们全都一起动手嘛?”释天梁嘲讽道。 魔君正朝着徐央而来时,不成想,释天梁竟然用一种瞧不起自己的口语说话,一愣,转身朝对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除掉你好了,然后再依次除掉徐央和何教主。”说着,就朝着释天梁而来了。 释天梁看到魔君竟然想要先除掉自己,大怒,大喝一声,催动赤焰兽就朝着魔君冲来,挥舞着困龙锏就朝着魔君迎头砸来。 何教主看着魔君原本是先去找徐央的,可谁成想,释天梁却出言嘲讽对方,使得魔君反倒掉头朝着释天梁打来了。 何教主正心里怨恨的时候,就看到释天梁朝着魔君扑来了,知道以释天梁的手段还无法战胜魔君,也不再犹豫,大喝一声,纵身就朝着魔君也冲了过来。 “徐央,你先前说我们要同仇敌忾对付魔君,难不成,你现在也站在那儿袖手旁观不成?”何教主说道。 魔君看到释天梁朝着自己扑来了,嬉笑一声,丝毫不将对方手中的困龙锏当回事,而是快锏一步,抢先用手抓住困龙锏,嬉皮笑脸看着恼羞成怒的释天梁。 释天梁眼看自己的困龙锏就要砸中魔君时,不成想,对方竟然敢徒手硬接自己的锏,而对方却没有在困龙锏之下受到丝毫的伤害,反倒是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气得火冒三丈。 释天梁怒气冲冲之下,奋力的想要将困龙锏从魔君的手中夺回来,但是魔君的左手好似铁钳一般,任由释天梁如何硬拽硬抽,都无法将困龙锏给夺回来。 虽然魔君人看起来只有三尺高,而且跟一丈高大的释天梁站在一起异常的渺小,但是体内却拥有着超乎想象的力量,竟然使得释天梁落了下风。 而就在魔君左手紧握困龙锏时,只见何教主挥舞着拳头已经朝着魔君砸来了;紧跟着,徐央也催动独角兽朝着魔君扑来。 魔君看到何教主和徐央俩人一前一后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飞出右拳就朝着何教主打来。 只见魔君的拳头虽然毛绒绒的显得无足轻重,又有桔子般大小,但是爆发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亚于何教主全力以赴挥出的一拳,罡风呼啸,挤压的空气好像要爆裂一般,拳风所到之处空气都跟着炙热滚烫起来。 何教主朝着魔君冲来时,看到对方挥拳朝着自己打来,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朝着对方的小拳头砸了过去。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两者的拳头之间爆发出来,疾风排山倒海般朝着四面八方呼啸,震动的方圆万里空气紊乱,天地都为之瑟瑟颤抖起来。 而魔君飞出的这拳,并没有使出全力,而只是用了三成的力度。而何教主却是用上了全力,并没有保留什么。由此可见,魔君的实力已经远远高于何教主很多了。 而就在何教主和魔君的拳头碰撞在一起一刹那,也从而使得魔君的左右松懈了一下,使得释天梁奋力一抽,就将困龙锏给抽了回来。 与此同时,就看到徐央挥舞着纯钧宝剑朝着魔君当头劈下。而徐央法身也紧随其后,将手中的阴阳剑和血煞斧也一起朝着魔君迎头重劈下来。 何教主看到徐央紧随其后,而身前的魔君也已经躲闪不及,知道依照三件神兵利器同时朝着魔君头上劈下,就算不将其给杀死,也定会将其打伤不可。 而魔君看到徐央三件兵器朝着自己头顶重劈下来,躲闪已经为时已晚了,就眼睁睁的看着三件兵器朝着自己脑袋砸落而下。 “咣当”三声脆响,徐央三件兵器就重重的砍在了魔君的脑袋上,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火星,劲风四面八方呼啸。 而徐央等人看到兵器重重的砍在了魔军的头顶后,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惊讶的看到对方的脑袋上连个伤口都不曾遗留下来,更别说是伤及到对方了。 众人惊恐万分,万万没有想到魔君的脑袋竟然比纯钧宝剑还要坚固,而且宝剑连对方头顶一根毛都没有砍断,很难想象对方是如何修炼出这一身本事的。 释天梁也惊讶的看到徐央的宝剑伤及不到魔君,脸色大变,趁着魔君还没有回过神,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困龙锏朝着魔君迎面打来。 魔君头顶被徐央三件兵器重劈一下后,虽然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但是自身在三件宝剑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不由自主的朝着下方一沉,头顶也传来火辣辣一片疼痛感,心惊不已。 而就在魔君心惊徐央兵器能够造成自己疼痛时,忽然就看到释天梁挥舞着困龙锏朝着自己打来了,怒不可遏,大喝一声,猛地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左拳上,风驰电挚的就朝着释天梁飞去。 何教主和徐央看到魔君此拳比先前飞出的拳势都要刚猛,大惊,连忙朝释天梁喊道:“小心。。。。。。” 眼看释天梁的困龙锏就要击中在魔君的门面时,魔君的拳头已经飞驰向困龙锏,一下子就将困龙锏击成支离破碎,从而就听到困龙锏内传来一声嚎叫,一股青烟从锏内散发出来,是困龙锏内的孽龙惨死了。 而魔君的拳势丝毫不减,依旧是风驰电掣的朝着释天梁砸来。 而释天梁正震惊在困龙锏破损之际,就感觉到一股毁灭性的劲风朝着自己砸来,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自己的门面就结结实实的被这股疾风击中,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何教主和徐央俩人刚朝着释天梁提醒,就看到魔君的拳头先是打碎了困龙锏,而后又将释天梁的脑袋打成了肉泥,大惊。 释天梁惨死在魔君的拳头下后,对方的坐骑赤焰兽一声咆哮,就朝着魔君张牙舞爪冲来。 但是,还不待赤焰兽飞到魔君身前,魔君只是轻轻挥出一掌,刚猛疾风呼啸而出,瞬间就将赤焰兽打成了支离破碎,漫天飞溅着血花,血腥气味瞬间充斥天地。 瞬间,释天梁和赤焰兽双双陨落在魔君手中,尸骸坠落到下方狼藉的山野中。 何教主看到魔君竟然残忍的将自己的手下杀死了,心疼不已,又气得勃然大怒,咬牙切齿说道:“今日,我势必要报此深仇大恨不可。” 徐央看到魔君将释天梁打死了,又惊又喜,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到悲伤? 魔君看到俩人脸色阴晴不定的怒视着自己,嘿嘿冷笑道:“接下来,就是将你们二人也一起杀死了。” 而就在魔君跟徐央、何教主眼看又要交锋时,忽然众人就看到方圆万里漫天坠落下骤雨般的雪白莲花,美丽动听的仙乐齐鸣声也响彻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异香,祥云笼罩天际,瑞气绚烂闪烁天地,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是鲲鹏祖师莫非又来了不成? 但是,当众人朝着头顶看去时,就惊讶的看到一个巨人由西方飞驰而来,而对方却并不是鲲鹏祖师,而是一个体型庞大的佛陀。 第七百一十一章 三世佛老(上) 徐央、徐央法身、魔君、何教主四人正要再次的展开激烈交锋时,忽然就到高空出现了异样,第一个念头就是鲲鹏祖师返回了,但是当朝着高空去时,却发现一个巨人由西方飞速而来,而且对方并不是鲲鹏祖师,而是一个体型硕大的佛陀。ΔΔ.『→→. 渐渐地,就到这个巨人来到了众人的头顶,方圆万里尽是天花乱坠,仙乐齐鸣,祥光瑞气由内而外笼罩天地。 只见这个庞大的佛陀跏趺端坐在莲台上,有十丈高大,生四面八臂;每一张面孔表情不一,呈喜、怒、哀、乐,宝相庄严;每张面孔有三只眼睛,而额头中央竖着的眼睛迸发着金光闪闪的光芒,好似能够洞察天地万物的一举一动;脑后闪烁着智慧光轮;胸膛正中央有一枚右旋的“卐”;每一只手各掐着一个手印,而面朝众人一侧的双手合实并放于胸前,口念“南无阿弥陀佛”。 徐央法身虽然也生得四面八臂,但是跟这个佛陀相比较而言,可就显得巫见大巫了。 只见这个佛陀浑身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但是却没有任何压迫性、毁灭性的气息,就好似一个凡人一般。也正是因为如此,就越加显得此人高深莫测,神圣不可侵犯,令人不可觑了。 徐央和何教主到这个巨人出现的一刹那,也顿时想起鲲鹏祖师曾说起过:魔君自会由一个强人前来降服。 于是,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纳罕道:“莫非,降伏魔君的人正是对方?对方又是何许人也?” 魔君到这个佛陀出现在这儿,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又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对方,一副见到仇家的样子一般。 “讨人厌的‘三世佛老’,你又来坏我的好事。”魔君恼羞成怒的龇牙咧嘴咆哮道。 徐央和何教主正迷茫这个佛陀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忽然听到魔君称呼对方为“三世佛老”,一惊,样子双方早都认识了,而且还是彼此的仇人。 而鲲鹏祖师曾说的降伏魔君之人,正是这个“三世佛老”。 而这个三世佛老,乃是灵弥山一方佛祖,教化万千佛陀和亿万世人的天地圣人,拥有不可估量的神通,不死不灭,早已经超凡入圣。在天地还没有形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修行了,也不知道修行了多少的年月。在灵界当中,是一个受人敬仰的圣人。 但是,众人到的这个三世佛老,并非是其本尊亲自前来,而只是佛老一个身外化身而已。 从鲲鹏祖师离开,直至这个三世佛老的驾临,高空打斗的人群也是断断续续的交战着,战况也没有最初的那么激烈了。 三世佛老到魔君咬牙切齿的指责自己,只是朝着徐央了一眼,但最后却在何教主的身上多了两眼,四口同张、声若霹雳说道:“善哉。孽畜,被我镇压了这么久,还是要这么的冥顽不灵下去么?” 徐央听到三世佛老此话一出,顿时唬怔了一大跳,万万没有想到魔君是被对方封印在东海龙宫的。 “该死的三世佛老,你将我封印了这么久,害得我永无天日的囚禁在东海龙宫内。现在我重获了自由之身,必定要让你血债血尝不可。”魔君厉声大喊道。 三世佛老到对方埋怨自己,四口同张说道:“我当初之所以将你囚禁起来,就是不想让天地因为你而遭遇浩劫,想让你好好的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再重新做人。不成想,你再次重获自由之后,不仅不洗心革面,却依旧是这么的顽劣又野心勃勃。可谓是屡教不改啊!善哉。” “现在我重新获得了自由,难不成,你还想将我囚禁起来不成?”魔君大叫道。 三世佛老四口同时说道:“若是不将你再囚禁起来,只怕天地又要遭遇一次动荡了。”继续说道:“孽畜,你是跪地投降,还是等本佛亲自来制伏你?” “若是你本尊亲自前来,我只怕唯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但是,现今只是你一个分身前来,又岂是能够奈何我的?”魔君冷笑道。 三世佛老到对方不听劝解,还一副想要跟自己抗争的样子,摇头说道:“善哉。你这孽畜可真是冥顽不灵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再次的将你封印起来,是否能够洗脱你的顽劣和野心。” 魔君听到对方还想要将自己封印起来,大怒,咆哮如雷道:“少嘴上讨便宜,我们手下见真章罢。” 魔君说毕,弓腰控背,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十丈高大的巨人,而且体内弥漫出来的戾气也更加的恐怖起来。 而当魔君成为十丈高大的巨人后,其脚下的棺椁也立刻变为了十多丈,越加残雾弥漫,冷风呼啸,场面也格外的阴森诡异。 就到魔君左右两手绰起棺座和棺盖,大喝一声,纵身一跃,抡起棺椁就朝着三世佛老迎面打来。 徐央和何教主俩人,万万没有想到三世佛老一来就激怒了魔君,从而就到了魔君更加可怕的另一面,很难想象若是自己跟现在的十丈高大魔君较量,还会不会有胜算的可能呢? 三世佛老到魔君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自己打来,冷哼了一声,道声佛号,声若闷雷喊道:“找死!”说着,飞出一拳就朝着魔君迎面打来。 只见三世佛老原本体内并没有弥漫出任何的杀气,但是在挥出这拳之后,顿时就爆发出异常恐怖的毁灭性气息,瞬间就造成天昏地暗,红云翻滚,天地为之动荡,一副世界毁灭来临前的征兆一般。 拳风所到之处,就到周遭的空气不仅为之紊乱混沌,就连四面八方的空间也为之塌陷了下来;“轰隆隆”的乱响不间断响彻,摩擦的空气异常炙热难耐。 说时迟,来时快。瞬间,三世佛老的拳头就跟魔君的棺盖激烈碰撞在了一起,从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气浪排山倒海朝着四面八方呼啸,空间混乱扭曲,周遭越加的混沌不成样子。 顿时,就到魔君在拳风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身不由己的朝着后面连连倒退起来。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徐央和何教主俩人也不由自主的朝着远处倒飞出去,直至倒飞出了千米远才艰难的稳住身体,惊得目瞪口呆。 俩人万万没有想到,三世佛老打出的这一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声势,而且还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出来,简直是拥有了毁天灭地的力量了。 很难想象到,若是自己被对方的拳头击中后,还会不会有幸存下来的可能了? 魔君连连朝着后面倒退数十步才立稳后,心里也是震惊不已,没有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分身,却竟然比自身还要的恐怖,竟然能够一拳之下就将自己打退了,而自己连还手余力都没有。 “善哉。孽畜,若是凭借这点儿手段,还不足以获胜。即便你再修炼数亿年时间,也依旧是无法从我手中取得胜利。我佛有好生之德,不忍将你杀死,只是希望你能够弃魔从正,回归正途,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你难道还要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么?”三世佛老说道。 魔君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听到对方胡说八道的话,顿时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声音滚滚冷笑道:“三世佛老,你的游说禅功只能够用来欺骗世人,岂是能够说动我的信念?”说毕,纵身一跃,又挥舞着棺椁朝着对方扑来。 而三世佛老向魔君说回归正途的话时,徐央和何教主不由自主的跪地向其膜拜,心里开始忏悔起来,一副心甘情愿的要皈依佛教门下,从此礼佛,甘听教诲。 但是,就在徐央浑浑噩噩的膜拜三世佛老时,宝冠宝珠突然发出异常耀眼的光芒,又被魔君声势浩大的打斗声惊醒,魂归附体般一惊,腾得站起身,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明所以。 徐央正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的时候,就到身侧的何教主依旧是跪在地上向三世佛老顶礼膜拜,心里惊奇道:“三世佛老只是说了一番话,就竟然让人失去了自己的信念,心甘情愿的皈依到佛教之下,真是太可怕的说服力了。。。。。。” 只见何教主依旧是如痴如醉的膜拜着三世佛老,好似从此成为了佛教弟子一般,没有了自己的信仰,唯有忏悔和一心向佛。 三世佛老到魔君挥舞着棺椁又朝着自己打来,也自然注意到远处的徐央和何教主举动了。 但是,当三世佛老到徐央瞬间的回归自我,不再是全心全意的膜拜自己,一愣,目光不由得朝着徐央戴着的宝冠宝珠多了两眼,知道对方之所以不受自己魅惑,全是凭借这个宝冠所致。 三世佛老到魔君抡起棺椁朝着自己打来,也没有闲情雅致过多惊叹徐央,四口同时大喝一声,猛地拍一下莲台,身躯拔地而起,莲台顿时化为乌有;纵身一跃,身体猛冲向前,挥舞着拳掌就朝着魔君打来。 瞬间,三世佛老和魔君俩人就轰轰隆隆的打斗在一起,只打得天昏地暗,天地为之颤抖,空气混乱扭曲的好似混沌一般,方圆万里炙热难耐,劲风四面八方呼啸,风云变幻。 只见魔君将手中的棺椁漫天飞舞乱打,棺影交加,即便是打在三世佛老身上,但对佛老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丝毫不为所动。 而三世佛老漫天飞舞的拳影掌风打在魔君身上时,每每都上魔君或多或少都受点伤,也越加让魔君暴跳如雷。 渐渐地,魔君已经有了山穷水尽的趋势,也由主动逐渐的变为了被动,由猛烈的攻击变为了手忙脚乱的防守。 第七百一十二章 三世佛老(下) 徐央着三世佛老和魔君俩人惊天动地的打斗,不仅是惊得目瞪口呆,也从两者热火朝天的打斗中学到了许多打斗经验,受益颇多。Ωヤノ亅丶メ ..... 而徐央着俩人如此激烈的打斗,才感觉自己以往的打斗跟两者比较起来,那简直跟孩儿过家家没有什么区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俩人这才叫做真正的高手较量。 徐央心惊不已,心里纳罕道:“若是能够在三世佛老的身边学到一些手段,又能够长久居住在灵界内,那该有多么美好呀!”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徐央也出两者打斗的期间里,魔君渐渐地落得个下风,处在了被动的局面里;而三世佛老则是永不停息的挥拳舞掌,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 伴随着三世佛老不断地加强猛攻,就渐渐地使得魔君不停的后退起来。 而三世佛老依旧是不依不饶,就使得魔君出了自己根本无法获胜的希望,有了想要离开的心思。 而两者在灵界当中热火朝天的打斗时,高空的打斗人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息了,也不知道是魔君这一方获胜了,还是灵界这些官员获胜了? “三世佛老,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分身竟然也有这么强大的手段了。”魔君大喊大叫道。 三世佛老四口同时冷哼了一声,道声佛号,说道:“孽畜,我也不得不承认,你脱离封印之后,手段也出现了明显的暴涨。但是,即便如此,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魔君到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胜算,又到占领灵界也希望渺茫了,唯有日后东山再起,再图一统灵界大事了。 原来,魔君此次带领着百万妖魔来攻打灵界,只是试探一下灵界的实力如何,并没有将全部的妖魔一同带来灵界,否则一旦有个闪失,对自己来说可就是全军覆没了。 而现在,魔君到自己的魔军没有希望占领灵界了,就有了先行离开,日后再来占领灵界也不迟。 而就在魔君边打边退,想要脱身离开的时候,三世佛老却总是缠着对方不放,使得魔君一时半刻都无法脱身。 “善哉。妖孽,我能够将你封印一次,自然还能够再次将你封印起来。想要离开,可是没有那么容易了。”三世佛老说道。 魔君越听越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毫不保留猛地将棺椁加强了攻势,在到三世佛老手忙脚乱的途中,冷哼一声,纵身朝后一跃,撒腿就朝着远处飞奔逃离。 三世佛老到对方想要跑,不仅不追赶,反而说道:“善哉。天网恢恢,你能够逃到哪儿?”说着,一只手突然变幻出一个金光灿灿的钵盂出来,然后就朝着逃跑的魔君抛了过去。 魔君一边风驰电挚的朝着远处跑,一边回头朝着三世佛老去,就到对方不仅不追赶自己,还反倒朝着自己抛来一个钵盂,一惊,更加不敢停留,继续朝着远处跑。 须臾之间,魔君就飞出了万里之外,而后面的钵盂则是紧追不舍,而且钵盂速度快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渐渐地就追赶上了魔君。 魔君正不顾一切的朝着远处逃跑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弱不可闻的破空声音,大惊,猛地抬头去,就到头顶飞驰而来的钵盂笼罩苍穹,体积变幻为了十亩大,好似房顶一般将自己照在下方。 只见这个钵盂发出耀眼的金灿灿光芒,口朝下,口内又喷射着光华流转的璀璨瀑布,彻底将下方的魔君笼罩住。 而当钵盂笼罩住魔君后,魔君想要再次的逃跑,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任何的力气了,好似钵盂能够吸走自己的力量一般,失去了所有能够逃跑的希望。 魔君也不想就此放弃,也不想被钵盂盖住,否则自己从此又将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了。 于是乎,魔君大喊大叫着将棺椁朝着头顶的钵盂乱打,企图将钵盂打成稀巴烂,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脱困了。 但是,不管棺椁如何朝着钵盂乱打,这钵盂始终是不为所动,也没有出现任何的破损处,依旧是朝着下方的魔君盖来。 魔君大惊失色之下,大喝一声,弓腰控背,顿时身体拔地而起,成为了身高百丈的身躯,继续挥舞着棺椁朝着钵盂乱打。 而伴随着魔君成为了百丈身躯,这钵盂也跟着变幻起来。瞬间钵盂就成为了占地百亩的硕大钵盂,依旧是牢牢的盖住魔君,并不断地吸收着魔君的力量,逼迫的魔君身体缩起来。 只见魔君在身体缩的期间里,浑身迸发出的滔天力量一一被钵盂吸走,也使得钵盂跟着魔君变而变。 渐渐地,就到魔君成为了十丈身躯,而钵盂也成为了十亩大。而且魔君的身体还在不断地缩着,也从而使得钵盂跟着缩起来。 任由魔君如何的暴跳如雷,如何的挥舞棺椁乱打钵盂,始终都摆脱不了钵盂的笼罩,而且体内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飞速的流失体外进入到钵盂内。 “该死啊!三世佛老,我跟你永生永世都誓不罢休。。。。。。”魔君火冒三丈的大喊大叫起来。 没过多久,就到魔君恢复成为了原先三尺高的身段,而钵盂在一边压迫对方缩时,也一边朝着对方盖下来。 瞬间,钵盂就结结实实的将下方的魔君盖在了其中,而魔君大喊大叫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待钵盂密不透风的将魔君盖好之后,体积又是一阵缩,成为了盆子大后,就风驰电挚的飞往三世佛老的手中。 而就在钵盂盖着魔君朝着三世佛老返回时,就到钵盂摇晃颤抖起来,可见魔君始终是没有停止过反抗,始终都在想尽办法想要打烂这个囚禁自己的钵盂。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打乱钵盂返回三世佛老的途径,而魔君也一时半刻打不碎这个钵盂。 就到钵盂跌跌撞撞的飞回了三世佛老的一只手掌心,而钵盂也依旧是摇摇晃晃的弹跳,但却始终无法从佛老的手心跌落下来。 徐央着钵盂去追赶魔君,惊恐的到钵盂一举将魔君盖住了,又惊又喜,而后就到钵盂摇摇晃晃的返回到三世佛老的手掌内,但是钵盂却始终还在弹跳,弹跳的剧烈程度也越来越大,心存担忧,不知道钵盂是否能够稳若泰山困住对方? “三世佛老,你钵盂始终都在剧烈的弹跳,会不会造成魔君挣脱出来呢?”徐央担忧道。 三世佛老着掌心内弹跳的钵盂,道声佛号,四口同时说道:“善哉。此事不必大惊怪!”说毕,用手指在虚空画一个图案,隐隐约约感觉像是个“禁”字。 然后就到三世佛老将这个“禁”字拍入钵盂当中,顿时就到钵盂停止了弹跳,而钵盂内也没有了魔君的任何声音,不知生死如何? 徐央没有想到三世佛老只是画一个图案,就能够令躁动不安的钵盂稳定下来,唬怔了一大跳,心里震惊不已,越加感觉这个三世佛老令自己毕生都无法超越了。 三世佛老到钵盂不再躁动了,说道:“善哉。本佛再次将你囚禁起来,还望你能够洗心革面,回归正途。”说毕,猛地将钵盂朝着下方摔去。 只见钵盂重重的砸在下方满目疮痍的山坳间,顿时就砸出来一个深坑,地动山摇,而后三世佛老掐个手印出来,就到远处一座大山飞驰而来,并重重的盖在了钵盂上面。 徐央到三世佛老用一座大山盖住钵盂,不知道往后魔君会不会再次的脱困,又或者被他人所救呢? 三世佛老好似出了徐央的所思所想一般,就到其双手一搓,手中就显现出一条锦布,指头在嘴里润了润,然后手指画龙点睛一般开始在锦布挥舞了起来,就到锦布当中赫然出现了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六字。 三世佛老写好这些后,将手中的锦布朝着下方的山岳一抛,就到锦布翩翩降落到了山顶上,并牢牢的贴在了一面石墙上,从而也使得山岳更加的稳固,更加的坚不可摧了。 徐央到三世佛老将锦布贴在了山顶上,顿时就感觉出这座压着魔君的山岳跟万万里大地紧密连接一起,知道压制山岳的钥匙正是这个锦布。 “三世佛老,你将锦布张贴在山顶上,难道就不怕妖魔揭下锦布,从而将魔君放出来么?”徐央问道。 三世佛老道声佛号,四口同张说道:“我这个锦布万魔不侵,一切妖魔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是揭下锦布了。”继续说道:“也唯有那一心向善,心无杂念,我佛门弟子方才能够揭下这个锦布。否则,世人一概都无法揭下锦布的。” 徐央听对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感觉对方将魔君压在山下,或许是想要让一个佛门弟子将其释放出来,然后再将其引渡到佛门当中,成为佛教的一份子。 “敢问佛老:你打算将魔君压制山下多久呢?”徐央问道。 三世佛老说道:“善哉。先压制个五百年一,其是否能够洗脱浑身的暴戾之气,又是否能够弃魔从正。否则,就一直将其压着,直至其改邪归正为止。” 第七百一十三章 皈依佛门 徐央听到三世佛老想要将魔君压在山下五百年之久,而且还要对方的表现如何,方才考虑会不会将其释放出来,否则将会一直将魔君压在山下。Δ』Δ』Δ . . 徐央心里又惊又喜,喜的是总算将魔君这个祸患给囚困住了,惊得是对方要被困五百年之久,才有可能重获自由。而且这个五百年还是在灵界当中的时间,并不是下界的五百年时间。 徐央先前已经从荷口中知道了灵界的时间,又从钥婵口中确认了灵界跟下界时间有着很大的不同。在灵界当中时间过的异常缓慢,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而当三世佛老跟魔君大打出手的时候,旁边的何教主自始至终都跪在那儿,一副虔诚的要皈依佛门样子。 徐央到何教主跪在那儿不动于衷,又想到自己跟对方还有很多的恩怨没有了结,而自己现在虽然有机会能够杀死对方,但是想到何方雪之后,就将暗算对方的想法给打消了。 三世佛老到何教主虔诚的跪在那儿,道声佛号,朝何教主说道:“何教主,你们圣莲教在下界为非作歹无数年之久,犯下了滔天罪行,若是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那我唯有将你除掉了。”继续说道:“但是,念在我佛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苟生,你现今可愿洗心革面,弃恶扬善,皈依我佛门之下潜心修行么?” 徐央听到三世佛老让何教主皈依佛门之下,唬怔了一大跳,知道以何教主以往的脾气性格,是万万不会加入其他的门派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可就难说了。 而就在徐央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耳边就传来了何教主的声音:“弟子经佛祖这么一开导,才顿时明白了弟子曾经犯下的无数滔天罪行,以及给下界带来的无法弥补创伤。弟子愿意虔诚的皈依佛门,希望以此来弥补弟子犯下的过错。” “善哉。今日你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种种过错,又能够及时的迷途知返,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大善。那么从今往后,你就留在‘灵弥山’当中,潜心修行。”三世佛老说道。 何教主点头称是,说:“弟子皈依佛门之后,将不再理会下界任何的纠纷,也不再图谋任何的江山社稷,定会全心全意的修行。” 徐央听到何教主竟然一口答应了皈依佛门之下,大惊失色,感觉何教主突然的变化都让自己有点儿接受不了了,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三世佛老满意的点了点头,口念“阿弥陀佛”。 而后,就到何教主缓缓地站起身,一路来到了三世佛老的身边,谦卑的如同一个沙弥一般。 只见三世佛老一只手放置在何教主的头顶上空,口中一边念着佛号,一边就到何教主满头的长发掉落,被微风一吹,漫天飞扬着一簇簇长发,就到何教主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光头,彻底跟尘缘就此了断。 而何教主站在三世佛老身边,好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出现了异样,依旧是谦卑的钉在那儿不动于衷。 待三世佛老替何教主受戒后,道声佛号,目光最终落在了徐央的身上,说道:“徐教主,何教主能够皈依我佛门之下,也是他最好的归宿。敢问徐教主,你可有兴趣也皈依我佛门么?”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开始拉拢自己了,大惊失色,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并且身体连连倒退,笑说道:“我可不愿意。我可不愿意。。。。。。” 三世佛老到对方不肯皈依佛门,心里不乐,但是也不愿意就此而放弃,说道:“徐教主虽然也修炼了一些我佛门的法门,但并非是上乘的法门。若是徐教主能够皈依我佛门,定会修炼一些更为上乘的法门,也定会让徐教主手段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徐央听到对方用糖衣炮弹诱惑自己,嗤之以鼻,知道对方指的是身后站着的法身,但是也好奇佛门都有什么修炼的法门,问道:“敢问佛老:佛门有多少的修行法门呢?” “我佛门共有大乘和乘两大部分,每一部分又分为一万八千种,而每一种当中又细分为六万四千种。不管修炼那一门法门,都可让人脱离生死,远离疾病,最终功德圆满而达到超凡入圣地步。而徐教主所修炼的《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未来燃灯经》三世佛经,乃是乘法门中的一个部分罢咧。”三世佛老解释道。 徐央听着对方仔仔细细的给自己解释,万万没有想到佛门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修炼法门,心里纳罕道:“由此可想而知,佛门一定在天地之间是第一大门派无疑了。” 虽然三世佛老说的天花乱坠,不断地引诱着徐央,但是徐央除了惊叹佛门浩瀚之外,却依旧是没有心思落发皈依佛门。 而在三世佛老不断地引诱徐央上钩时,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发出的祥光也越来越强烈,才没有造成徐央在对方的甜言蜜语之下迷失自我,否则徐央只怕也会像何教主那样皈依佛门也说不定。 徐央笑说道:“虽然佛门有这么多的修炼法门,但是每一门的大道皆可助人修炼到圆满,并非只有佛门的法门才能够助人通往顶峰。我意已决,不会皈依佛门的,望佛老恕罪则个。” 三世佛老到自己挖苦心思说了半天,对方竟然不上钩,而且还反驳了自己,知道罪魁祸首是对方头戴的宝冠宝珠所致。 虽然三世佛老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将徐央头上的宝冠宝珠打碎,也更加不能够用强硬的手段迫使徐央皈依佛门,否则定会给佛门带来不好的影响。 三世佛老到自己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徐央依旧不肯上钩,不由得叹息不已,说道:“善哉。既然徐教主有自己的成长路径,那我也不勉强了。” 徐央到对方不再强迫自己了,如释重负一般松口气,否则对方再咄咄逼人,那么唯有跟对方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方才能够让对方放弃了自己。 “多谢佛老的美意。若是日后有机会,在下再好好的聆听佛老的教诲。”徐央说道。 三世佛老到自己的计划落了空,心情有点儿失落落的,道声佛号,说道:“徐教主,那我们就后会有期。”说着,就想要转身离开。 徐央到对方想要离开,一惊,顿时意识到自己还在灵界当中,而自己还不知道返回下界的途径,就想让对方给自己指条路出来。 但是,还不待徐央询问对方时,就到三世佛老说道:“再过九日,我灵弥山将要举行百年一次的法坛盛会。到时候,徐教主可以来参加此次盛会,也可以认识一下灵界诸人。” 徐央听到佛门要举行一场法坛盛会,又惊又喜,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到三世佛老化为一道长虹朝着西方飞去,而何教主也跟着对方离开了。 而当三世佛老离开后,徐央才顿时想起自己还没有询问对方如何离开灵界的事情,心里追悔莫及。 徐央到四下里杳无人烟,四周唯有自己站在这儿,抬头朝着高空了,就到云海当中的宫殿楼损毁殆尽,也不知道是魔君一方获胜了,还是灵界一方获胜了? 而徐央到自己不知道如何返回下界,又想去上方问一问人,但是想到对方刚遭遇一次灾难,估计此时此刻正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自己前去岂是不给好脸色。 于是,徐央就想效仿一下何教主那样,强行打开一条通往下界的通道出来。 徐央法身也出了徐央的心思,顿时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枚拳头上,猛地朝着虚空处砸了过去。 只见徐央法身这一记拳头砸在虚空处后,顿时引得天昏地暗,空气扭曲紊乱,轰轰隆隆的巨响声不断地爆发,挤压的空气好似都要爆裂开来一般。 但是,待尘埃落定之后,徐央法身面前的虚空处,依旧没有出现不同寻常的地方,更没有出现一个通往下界的通道出来。 徐央到法身拼尽全力朝着虚空处打出一拳,竟然使得四周没有出现异样,大惊失色,由此可想而知,自己只怕是一时半刻无法离开灵界了。 “难道,我们打得位置有所偏差不成?”徐央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着嘀咕道。 但是,当徐央想要找到自己一行人来到灵界的那个通道地方时,找来找去,就发现方圆万里一模一样,根本就找不到先前来到灵界的那个地方了。 众人来到灵界之后,历经一次次的南来北往交手,不知不觉已经游走了无数次的地方。再加上方圆万里都是青天白云,那还能够找到一处不同寻常所在地呢? 而就在徐央焦头烂额,而徐央法身又漫无目的的朝着四周乱打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逃一追的声音,一惊。 徐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手在眼前搭个凉棚,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去,就到一个女孩惊慌失色的在天际中奔跑,而后面则是有两个金甲巨人追赶对方,并时不时的大喊对方停下来。 而当徐央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顿时唬怔了一大跳,失声叫道:“是环?” 第七百一十四章 求情 徐央到远处一个女孩儿被两个金甲巨人追赶着夺命奔跑,正不解生了什么事情时,突然就到这个女孩儿竟然是自己的弟子环,大惊。 ̄︶︺つ%.%.? 环正惊慌失色的夺命奔跑时,远远地就到远处站着一人一马和一个四面八臂的巨人,定睛细,惊喜的现对方乃是自己的师父,如同见到救世主一般,一边呼喊着“师父救我”,一边不顾一切的朝着徐央飞跑。 徐央到环的一瞬间,正要朝着对方飞来时,就听到环朝自己呼喊救命,更加确定是环无疑了。 顿时,徐央催动独角兽就朝着环飞驰而来,而法身也是紧随其后,一前一后的朝着环风驰电掣而来。 而自始至终,徐央心里始终是充满了诸多的疑惑,不解环是如何来到灵界的,又是如何被两个金甲巨人追赶的? 环正朝着徐央飞奔而来时,就惊喜的到徐央骑着独角兽也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了,喜极而泣,更加卖命的飞跑起来。 后方追赶环的两个金甲巨人,一边大喊环站住,一边就到有俩人人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了,一惊。 渐渐地,徐央骑着独角兽就来到了环面前,顿时环悲喜交集的藏在徐央身后,并偷眼朝着怒气冲冲的两个金甲巨人张望。 “环,你怎么也闯入灵界当中了?你是如何来到灵界内的呢?”徐央询问道。 这两个金甲巨人到环藏在了这一人一马的身后,也停止了追赶,就只是怒气冲冲的着徐央和环,从刚才环呼喊徐央时就听出来:徐央竟然是对方的师父。 环听到徐央询问,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噙泪解释道:“师父,我是用荷送给我的神仙索来到这儿的。可谁成想,我刚来这儿就被这两个金甲巨人现了,还想要将我抓起来。正当我不顾一切逃跑时,却撞见师父了。”问道:“师父,你不是去湘城了么,怎么也突然出现在这儿了?这儿是哪里呢?” 徐央听到环这一番解释后,才明白个所以然来,从而才到环身上缠绕着金光闪闪的神仙索。 “原来如此。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楚。这个地方叫做‘灵界’,我们都在灵界这个世界内。”徐央笑说道。 环听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叫做“灵界”,大惊失色,心里依旧费解徐央是如何来到这儿的?正要继续问东问西时,就听到两个金甲巨人出霹雳般的冷哼。 这两个金甲巨人没有想到环来到徐央身边后,如同见到救世主一般,不仅不搭理自己,反倒跟对方有说有笑起来了,岂会不雷霆大怒起来。 “这个道人,你是何方人士,你为何要袒护着这个狐狸精呢?你又跟这个狐狸精是什么关系?”一个金甲巨人恼羞成怒的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自己的弟子为狐狸精,不喜,朝着俩人一打量,就出两者的实力不可觑,但是也没有达到能够一举战胜自己的地步,而两者的实力也就跟北邙王不相上下而已。 只见这两个金甲巨人都身高一丈,膀大腰圆,威风凛凛,身着金光灿灿的甲胄,颈胸璎珞光彩照人;生得凶神恶煞,双眼怒视,阔口獠牙;脚踩祥云,周身闪耀祥光瑞气;手执一柄利戟。一副武将的打扮。 徐央也不想招惹是非,朝俩人打个稽,朗声说道:“在下乃是下界神明教的教主徐央。不知我的弟子犯下了何事,致使两位要追杀我弟子呢?” 两个金甲巨人在到徐央的第一眼,就能够出自己跟对方的实力悬殊。在听到对方乃是下界的一个教主,一愣,顿时脑海就在搜寻着关于神明教的信息和有关徐央的名字。 但是,俩人思来想去一阵后,也没有听说过关于神明教和徐央的事情。但是又想到天地之大,门派众多,凡入圣的高人多不可数,岂是什么事情都能够知晓的? 俩人到徐央身手不俗,也不想惹恼了对方而引来杀身之祸,连忙恭敬的致歉,笑说道:“原来是徐教主啊!失敬。失敬。” 环到俩人翻脸比翻还快,嗤之以鼻,又到俩人的做作是不想跟自己结仇了,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徐央到俩人恭敬有礼的样子,心里偷笑,思忖道:“来,自身有了人一等的实力,走到那儿都会受人尊敬呵。否则,只怕俩人定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敢问两位将军:我弟子来到灵界后,究竟是犯下了何事,致使你们要追杀对方呢?”徐央茫然问道。 俩人到对方询问,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徐教主,我们是守护蟠桃园的力士。而你的弟子总是用一个绳索偷潜院内偷仙桃,犯下了灵界的规矩。我们是想要将你的弟子抓起来,严加惩处。。。。。。” “胡说,我这是第一次来到灵界,还不曾将桃子从树上摘下,就被你们惊吓住了。我那有偷桃子一事生啊?”环气呼呼的辩解道。 徐央听双方这么一说,才明白个所以然来,心里偷笑道:“先前荷想要在我面前露一手,不成想就被园丁现了,结果是落荒而逃。而现今,环又被对方给逮住了,也落得个落荒而逃的穷境。可见,这个蟠桃园管理森严呵。” 俩人到环辩解,气不打一处来,声若洪钟说道:“不管你有没有偷蟠桃,凡是进入蟠桃园内,就已经是死罪一条了。” 徐央听俩人这么一说,也感觉自己不占理,而对方却是占理在先,说道:“两位力士,能否在在下的薄面上,饶恕我弟子此次犯下的过失呢?我保证,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在偷窃东西了。” 俩人到徐央向自己求情,互相着彼此,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并是不是的朝着荷和徐央指指点点的,一副下不了结论的样子。 徐央到俩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也不知道俩人是否想要强行从自己的手中带走环? 徐央上前一步说道:“二位,我弟子虽然犯错在下,但是还望两位能够念在她年少无知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罢。而若是二位无法向上面交差,又执意要带走我弟子,那就先过我这关再说罢。” 俩人正交头接耳的说着话,就听到徐央不打算将环交给自己处置了,而且对方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可见自己今天不放也得放环离开了。 而俩人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如此的护短,而且对于灵界的诸多法律法规置之不理,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谁让对方的实力远远越自己了呢。 而俩人心里也一清二楚的知道,只要徐央想要带着环离开,自己是根本没有实力能够阻拦对方的,说不定自己的命还要就此搭上了。 故而,俩人脑子飞快的思考一阵后,就有了想要放徐央和环离开的想法,而且说不定自己结交了徐央后,也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俩人朝着四周了又,现方圆万里唯有自己几人,笑说道:“原本按照灵界的规矩,是要将你弟子斩的。但是,念在她年少无知,又是初犯,就暂且饶恕她此次偷窃行为,但下不为例噢。” 环听到俩人不再追究自己了,大喜过望,知道俩人之所以肯放了自己,那完全是在师父的面子上,否则自己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徐央到俩人不再追究环了,笑容满面说道:“多谢二位了。” 俩人朝着徐央拱拱手,问道:“徐教主,你是下界的修道之人,是如何来到灵界的呢?” 徐央听俩人打听,于是将自己跟何教主误打误撞来到了灵界,有将自己遭遇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的经过,简单的给俩人说了说。 徐央叹息说道:“可是现在,我却是不知道如何返回下界了。敢问二位,如何才能够返回下界呢?” 俩人听着徐央的述说,越听越感到震惊,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竟然能够有幸接触到妖师和西方佛老这两个无敌的人物,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行的要带走环,否则自己岂不是引来了杀身之祸了。 而俩人心里皆明白,凡是能够接触到灵界像鲲鹏祖师和三世佛老这样伟大人物的人,也一定不会是个角色,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机智灵敏感到庆幸。 “徐教主,真是失敬,失敬啊!徐教主若是想要离开灵界,那唯有先向圣上禀报一声,待圣上同意之后,方才能够给徐教主打开通往下界的通道。”俩人一言一语的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离开灵界会如此的麻翻,还居然要向圣上禀报一下,才能够让自己成功的离开灵界。 环也是大吃一惊的听着徐央刚才的述说,虽然还不知道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三人究竟是谁,但是在到两位金甲巨人脸色阴晴不定,而且说话语气也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好转,就猜测出这三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俩人的态度也不会生这么大的转变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想要让俩人为自己引进一下灵界中的圣上时,荷却笑说道:“不必了,不必这么麻翻了。我们师徒二人,自会轻而易举的离开灵界的。” 第七百一十五章 返回下界 徐央正想要让两位金甲巨人带自己引荐一下灵界的圣上,好让自己尽快的离开灵界时,忽然就听到小环竟然有办法离开灵界,一愣。 两位金甲巨人看着徐央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明白徐央是想要让自己带着对方去面见圣上,好离开灵界。可谁成想,对方的弟子却有办法离开灵界,一惊。 “小妖,你的师父都没有办法离开灵界,你又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灵界呢?” “灵界这儿并不比下界那般,能够随意的来去自如的。若是没有修炼到不死不灭,跟灵界那些神通广大的圣人手段一般,是根本无法穿行往返各个世界中的。” 小环看到俩人瞧不起自己,冷哼了一声,从身上解下神仙索,朝着众人晃了晃,得意洋洋的说道:“难道,你们二人忘记我是怎么来到灵界中的么?” 俩人嘲讽完小环,忽然就膛目结舌的看到对方拿出了神仙索,顿时惊得无言以对,知道对方有了神仙索之后,那么也就意味着对方能够在灵界与下界出入自由了。 顿时,俩人干笑两声,知道徐央现在不必再去拜见圣上了,也无需请求圣上法外开恩让俩人离开灵界了。 小环得意洋洋的一阵炫耀之后,朝徐央说道:“师父,我们有了这个神仙索,就能够来去自如了。师父,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吧?” 徐央也见识过神仙索的厉害,而自己竟然将小环身上有这个神仙索的事情忘记了,点头说道:“我的事情已经在灵界处理完了,也该返回湘城中了。” 两个金甲巨人看到俩人现在要离开,本要说一番灵界诸多的法律法规时,但是却想到徐央乃是一个神通广大之人,而灵界中的诸多规矩却无法约束住对方。 “徐教主,虽然你乃是神通广大之人,但是还要遵守一些灵界的各种各样规矩,否则恐将来给你引来诸多的不便啊!” “虽然神仙索能够来去自如的往返两界,但毕竟走的不是正门,往后还要多多小心,不可总是尝试啊!” 徐央听着俩人语重心长的告诫,点头说道:“多谢二位的告诫,在下记住了。”朝小环说道:“小环,我们离开灵界罢。”声音一落,徐央的法身也顿时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小环点头称是,然后将手中的神仙索一端往下一丢,就看到神仙索的这一头在往下垂落十多米后,就莫名的没入了虚空当中不见了踪影,而神仙索则笔直的竖立在众人当中。 小环一手抓着神仙索,像个攀援的小猴子一般,滴溜溜的顺着神仙索就往下面滑去,并抬头朝徐央喊道:“师父,我们快点儿离开这儿吧!”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要往下降落时,忽然想起了一事,连忙朝两位金甲巨人问道:“二位久居灵界,想必对灵界各种各样的人都知晓,在下想要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可否?” “徐教主客气了。我们虽然在灵界居住年深日久了,也深知灵界中每一个人物。但是,其中一些潜心修炼、与世无争的世外高人,我们却是不得而知。” “只要是我们兄弟二人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如实说的。敢问徐教主:所要打听的是何人?” 徐央也不敢断定俩人是否知道此人,但是也不想就此而放弃,说道:“我所打听的这个人,名字叫做‘大觉’。据他自己称:自己是居住在荡茫山凌飞观的一个道人。你们二位可曾听说过这个人?” 徐央想到大觉的手段如此了得,想必在灵界当中也是一个声名显赫的人物。而徐央也只是随便问一问,并不是打算想要去拜访一下大觉的。 “我们当是何人,原来徐教主打听的是大觉老前辈啊!他确实是居住在荡茫山凌飞观,就跟灵弥山相隔不远的一个地方,是这个凌飞观的观主。” “大觉老前辈是一个手段高强的世外高人。不知徐教主打听他做什么?要不,我们兄弟二人带教主去见对方?” 徐央听到大觉果真是居住在灵界内,而且还跟三世佛老的灵弥山在一起,摆手笑说道:“我只是随便打听打听,并不是真要去拜访一下对方的。”继续说道:“二位,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往后有机会,定要去拜访一下二位。” 俩人看到徐央要离开,说了一番客气话,就祝徐央一路保重,有机会再来灵界时,找自己就是了。 徐央点点头,就催动独角兽沿着神仙索朝着下方滑去了。 小环看到师父本来是要下来的,却又跟俩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正疑惑师父跟俩人有什么好说时,就看到师父才骑着独角兽下来了。 顿时,小环和徐央俩人沿着神仙索,一前一后从灵界当中消失不见了。 两位金甲巨人看到俩人离开了灵界,摇头叹息一阵,就忽然看到神仙索一个颤抖,哗啦啦往下一坠落,也消失在虚空中不见了。 惊奇一阵后,俩人就有说有笑的朝着蟠桃园返回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沿着神仙索朝下降落时,须臾之间,自己就远离了灵气充裕、异香扑鼻的环境中,顿时坠落到了灵气稀薄、臭气熏天的世界内,来到了自己熟悉的下界中了。 徐央须臾之间经历两个世界的转换,越加对灵界充满了向往,纳罕道:“灵界可真是奇妙。若是能够长此以往在灵界当中修行,那该有多么的美好啊!也怪不得世外高人都居住在灵界当中,而不愿待在下界了。。。。。。” 小环看着徐央对灵界流连忘返的样子,手一拉,将神仙索收了归来,笑说道:“师父,我们居住的下界跟灵界一比较,恍若是在茅厕中的一般,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呵。” 徐央看着小环御空飞行,示意对方坐到自己的身后,朝着四周看了看,就发现自己置身在汪洋大海的上空,而东方则是显现着一大片的火烧云,太阳才刚要冉冉升起的样子。 小环欢欢喜喜的坐到独角兽的背上,也朝着四周看了看,不解自己置身在哪儿?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在哪儿呢?” 徐央看到视野当中尽是汪洋大海,四周又杳无人烟,使得自己分不清东西南北,又想到天朝国或许在西方,说道:“我们先一直往西方飞行,看能否抵达天朝国。”说毕,催动独角兽就朝着西方飞驰而去了。 于是乎,徐央和小环俩人骑着独角兽,在高空中一路朝着西方飞去,看是否能够抵达天朝国。 但是,当独角兽在汪洋大海上空飞行了一个时辰后,却始终是没有看到前方出现任何的陆地,而且还不曾在汪洋大海看到一艘船只,想要找人问一问这是哪儿,都无人可问。 而徐央也不知道自己在灵界耽搁了过久,更不知道现在的湘城是个什么模样,圣莲教大军是否已经成功的占领了湘城,自己一方的士兵是否坚守着湘城? 诸多的疑问,也唯有等徐央来到湘城后,方才知道个所以然来。而现今,也唯有尽快的返回湘城,希望能够阻止事态恶化。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漫无目的的朝着西方继续飞行时,忽然就看到大海上出现星星点点的黑点在往东移动着,定睛细看,惊喜的看到这些黑点儿皆是一艘艘的商船。 徐央看到这么多的商船后,就想询问一下其中的商人这是什么地方,而天朝国又是在什么方向? 于是乎,徐央就催动独角兽朝着其中一艘商船降落下来,而与此同时,小环才注意到海面上荡漾着一艘艘的船只。 只见海面上荡漾着这些商船,皆悬挂着天朝国的国旗,而船只共有十多艘,船员也都是天朝国的商人。 而就在每一艘商船正往东行驶时,忽然船上的船员就惊讶的看到高空坠落下一马两人,瞬间人群哗然,不解这马是如何在高空翱翔的,而马背上的俩人又是什么人? 当众人惊恐万分的时候,就看到这一马两人来到了一艘船上,就看到为首一个头戴宝冠的人朝自己问道:“各位莫慌,在下也是天朝国的人。敢问天朝国在哪个方向?距离这儿又有多远?” 众人正惊叹时,就看到对方也是天朝国的人,才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指着西北方向,解释道:“天朝国在西北方向,距离这儿将近一百万海里。。。。。。” “多谢了各位!”徐央拱手谢道。说毕,催动独角兽就朝着西北方向飞驰了过去。 各个商人看到徐央一说完,顿时就驾驭着独角兽从船板上离开了,回头朝着西北方向看去,却唯有看到一个黑点儿在飞快的移动着,却是看不清一马两人了,速度之快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越加的令人感到震惊不已了。 徐央按照船上商人所指的方向,一路就朝着西北方向飞驰,虽然一百万海里十分的遥远,但是对于快若闪电般的独角兽来说,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就能够抵达的位置罢了。 没过多久,徐央就惊喜的看到一大片的陆地坐落在前方,一望无际的地面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而且人人都身着天朝国的服侍,大喜过望。 第七百一十六章 湘城巨变 徐央和小环骑着独角兽一路往前飞行,渐渐地就看到一大片的陆地出现是视野中,地面人群熙熙攘攘的,大喜过望,独角兽更加快速的朝着陆地飞行了过去。 当一马两人一路朝着陆地而来时,顿时引得岸边的人群一片哗然,惊恐万分的看着这一马两人朝着自己而来。 徐央催动独角兽降落到岸边后,就看到众人惶恐不安的样子,朝人群问道:“各位父老乡亲们,这儿是什么地方?湘城又是在哪个方向?” 众人看到马背上的人是打听道路的,才一一缓过神来,一个个指着西北方向,答道:“这儿乃是‘粤省’广州地界。距离湘省还相隔千山万水。。。。。。” “多谢了各位!”徐央答谢道。说毕,徐央就催动独角兽朝着西北反向飞驰了过去。 徐央和小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汪洋大海一路飞来,竟然是进入了粤省当中了,而若是没有海面那些商人的指引,只怕自己就飞入了其他国家中了。 于是乎,徐央心情沉重的催动独角兽朝着湘省的方向而去,心里并想着湘城现在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徐央看着广阔无边的山峦起伏大地转瞬即过,又想到湘城战役复杂,还不能够带着小环一同前往,就回头说道:“小环,为师要去湘城作战,还不能够带着你一同前去,你还是返回陇城中好了。” 小环本来在陇城挺无聊的,故而才用神仙索通往了灵界中去玩耍,不成想却是跟徐央撞见了。现今听到徐央又让自己返回陇城,心不甘情不愿的。 “师父,待在陇城挺无聊的,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呢。师父放心,我去了湘城后,自保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也不会成为你们的负担,也更不会给你们添加麻翻的。”小环撇着嘴请求道。 徐央听到对方不听自己的话,竟然执意要跟着自己去湘城,而湘城现在的状况复杂,岂是能够带着小环这个小尾巴一同前去的。 徐央想了想,知道若是继续的游说下去,小环也会耍着性子让自己带着对方去湘城的,唯有使用计谋,方才能够让小环乖乖的返回陇城内,而且还不再偷偷的离开。 “小环,你去湘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一旦跟着我返回湘城后,倒是令你的师母越加担心我了,而且也无法将一个天大的秘密传达给众人知晓。”徐央说道。 小环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一直耍着小性子,徐央是一定会带着自己去湘城的。 小环心里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听到徐央竟然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让自己带回陇城,一愣,问道:“什么秘密?” “是这样的,师父跟圣莲教的何教主和释天梁一路打到灵界后,先后遭遇了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而释天梁则是惨死在魔君手中,而何教主则是皈依三世佛老的佛门之下。何教主皈依佛门,圣莲教则群龙无首,岂不是意味着圣莲教就此灭亡了。而这个秘密,难道就不算是天大的秘密么?”徐央说道。 小环越听越感到心惊,万万没有想到一直跟自己神明教较量的圣莲教,现在会落得个这般下场,也顿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是需要尽快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给陇城的所有人知晓。 “师父,我明白怎么会事了。那我现在就返回陇城,不跟你去湘城了。”小环重重的点头说道。 徐央看到小环同意返回陇城了,心里偷笑,顿时勒住独角兽,就看到小环从马背上跳下,说道:“小环,你返回陇城后,可是不能够再出去玩耍了,还需要提高自己的修为才是啊!” 徐央想了想,伸出手说道:“将你身上的神仙索交给我保管一阵子。待为师返回陇城后,再还给你不迟。” 小环听到徐央要自己的神仙索,顿时就明白对方是怕自己再偷偷的前往灵界中惹下麻翻,撇着嘴儿说道:“师父你放心,我经历这次波折后,是不会再去灵界了。。。。。。” “若是不将神仙索收走,只怕就约束不住你了。不要解释这么多了,还是将神仙索交给为师保管一阵子罢。”徐央伸着手说道。 小环看着师父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话,叹息不已,心不甘情不愿的将神仙索拿出,恋恋不舍的将神仙索放在徐央的手中,直至看到神仙索被师父装在了乾坤袋中不见,才重重的叹口气。 徐央看着小环伤心不已的样子,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表示安慰,又想到陇城距离还很遥远,唯恐途中出现了一个什么闪失,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于是,徐央翻身下马,朝小环说道:“小环,为师的坐骑就让你骑着回陇城好了。” 小环正伤心不已的时候,听到师父竟然将独角兽让给了自己,喜出望外,惊讶道:“真的?” 徐央朝着独角兽努了努嘴儿,笑说道:“你要是不愿意骑着独角兽返回陇城,那你就只好一路飞回陇城了。你要是不愿意,那为师就只好骑着独角兽离开了。”说着,佯装要上马的样子。 小环看到师父果真要将独角兽给自己骑,欢天喜地,抢先一步翻身上马,笑得合不拢嘴说道:“师父,那我就骑着独角兽返回陇城,并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了。师父,你多多保重啊!” 徐央朝着对方挥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然后就看到小环骑着独角兽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西北方向而去了。瞬间,一人一马就从视野当中消失不见了。 徐央知道,小环有了独角兽为坐骑后,即便中途遇见一个强大的对手,独角兽也能够很快的带领着小环逃离危险境地。 而徐央之所以要将小环的神仙索收走,并非是为了防止小环再次的偷偷进入灵界内,而是为了防止何方雪用神仙索进入灵界找何教主的,可谓是用心良苦。 徐央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只要何方雪知道了何教主在灵界皈依了佛门,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进入灵界内并找到何教主,并劝解何教主返回下界跟自己重逢。 而为了能够进一步阻断何教主返回下界,阻断何教主燃起俗心,就必须要隔断跟何方雪的联系,方才能够让何教主永远都留在灵界中潜心修行下去,不再让圣莲教在下界为非作歹、祸国殃民了。 徐央看着小环和独角兽已经从视野当中不见了,一边朝着湘城方向飞去,一边喃喃自语:“何方雪,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何教主皈依佛门,也是一条正道选择,对谁都有裨益。。。。。。” 徐央在空中用了两三个的时辰,才渐渐地来到了湘省地界当中,正要继续朝着前方湘城飞去时,就看到所到之处尽是满目疮痍,大地成为了废墟地貌,青山绿水已经不复存在,到处尽是遭遇毁灭性的遭难。 而湘南成为了这幅模样,全是由徐央跟释天梁、何教主打斗所致,在打斗的过程中也不知不觉改变了湘南的面貌,失去了湘南以往的地形面貌。 徐央心情沉重的继续飞行,而大地遭受的创伤也越来越触目惊心,渐渐地就看到远处坐落着一座伤痕累累的城池,而面朝自己这方的城墙已经不复存在了。 而徐央看到的这个城池,自然就是湘城了。 而就在徐央继续朝着湘城方向飞去时,除了看到湘城伤痕累累的样子之外,就惊讶的看到城东出现一大片的军营,军营跟湘城相隔两三里,定睛细看,就看到军营内竖立着朝廷军旗,而其中的士兵将领也皆是朝廷军队,大惊失色。 徐央在看到朝廷军队竟然出现在城外,而城外已经看不到圣莲教军队了,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浮现在脑海中,那就是湘城已经被圣莲教军队占领了。 徐央又朝着湘城内看去,就看到城上城下尽是一个个衣着朴素的士兵,每一个士兵的脖子上都系着一条白色丝带,不是圣莲教士兵又会是谁。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先前刚离开湘城的时候,双方士兵还在热火朝天的打斗,但是待自己此次返回来后,湘城竟然就失守了。纳罕道:“圣莲教军队攻打湘城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徐央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灵界待了多长的时间,致使自己返回湘城后,战役的局面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就在徐央准备朝着城东的军营返回时,忽然又惊讶的看到城西一侧也坐落着一大片的军营,本以为是朝廷军营坐落在那儿,但是细看却发现此处军营里并没有竖立朝廷军旗,而且其中的士兵们都是衣着朴素的样貌。 徐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驻足观望,想要看个究竟。 只见城西这一大片的军营连绵方圆数十里之遥,一座军营连接一座军营,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占据着城西所有的地方;军营中竖立着一面面的军旗,每一面军旗中都绣着“天国”二字;每一个士兵都头戴一条黄布,身着朴素,一副起义军的打扮。 徐央看到城西这处军营中竖立着醒目的“天国”旗帜,一头雾水,心里奇怪道:“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只‘天国’起义军了?军队的首领又是谁呢?” 第七百一十七章 事情原委 徐央看到湘城西侧坐落着一大片的军营,又看到军营中竖立着一面又一面带有“天国”二字的锦旗,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这一只起义军了?而起义军的首领又会是谁?又是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湘城了? 而这一系列的问题,唯有等徐央返回城东的朝廷军营中,向众人问一问,方才能够知道自己离开湘城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种种的疑惑,徐央就一路朝着城东的朝廷军队军营中飞去。 而就在徐央朝着城东的朝廷军营中而去,在路过湘城上空时,就听到湘城内响彻起了惊天动地的警报声,城上城下的圣莲教士兵严阵以待,防备着徐央的一举一动。 徐央朝着湘城内的圣莲教士兵看了看,冷哼了一声,继续朝着城东的朝廷军营降落而来。 而就在徐央朝着朝廷军营中降落而来时,就看到军营中的士兵将领们也连忙严阵以待,不明白湘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才突然看到空中有个人朝着自己的军营降落而下。 军营中的士兵将领们,看到有人胆敢来偷袭自己的军营,正要朝着来犯之敌开枪放箭时,忽然就听到对方大喊道:“大家都稍安勿躁,我不是敌军,是你们的将军徐央。” 众人听到徐央的名字后,大吃一惊,才从而看清了徐央的面貌,喜极而泣,各种情绪也涌上心头,不约而同的都朝着徐央跑来。 徐央看到自己在朝着军营中降落时,一个个的士兵就准备向自己开枪放箭,连忙说出自己的身份,才缓缓地降落到人群当中。 而当徐央在朝着军营中而来时,军营中的各个将领们也连忙跑来了,而马子晨、阿波、伊凡、徐嗐、西蒙等人也是跟着跑来,并一个个的说着“将军、教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徐央看到众人都围拢上来,知道彼此之间是有很长一段话要说了,笑说道:“现在湘城的战役,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们回军帐中慢慢说罢。” 四周的中士兵们,虽然心里也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在看到徐央能够平安无事的返回了,那比什么都好。而至于心里的诸多疑问,自然会慢慢知晓的,又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乎,四周的士兵们才一个个的散开,并严阵以待,注意着湘城中圣莲教士兵的一举一动。 四周的各个将领们,看到徐央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也很是想要了解徐央跟释天梁和何教主的打斗状况,一边带领着徐央往军帐方向走,一边询问着彼此打斗的经过。 而徐央则是一边走,一边将自己跟释天梁和何教主打斗的经过,简单给众人说了说,并说到自己三人误打误撞进入了灵界内,并遭遇了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而释天梁惨死在魔君之手,何教主则是皈依三世佛老的佛门中了。 徐央说着说着,已经跟众人来到了军营中的大帐篷内,并一一落座。 众人听着徐央跟俩人的打斗经过,如同在听天方夜谭的虚幻故事一般,只听得目瞪口呆,一个个的啧啧称奇,当听到释天梁惨死和何教主皈依佛门后,顿时鼓掌喝彩、欢呼雀跃起来。 “真是没有想到圣莲教的何教主居然会是这个结果,也是他跟佛门有缘呵。” “圣莲教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又在天朝国中为非作歹、祸国殃民这么久,俩人能够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也是因果报应啊!” “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世界当中除了我们的下界之外,居然还存在一个灵界的世界。大千世界,可真是神秘多彩啊!” “没有想到在灵界当中,居然会有这么多可怕的无敌人物存在,简直是令人感到恐惧,但是又令人对灵界向往啊!” 徐央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大惊小怪的说着关于圣莲教和灵界的事情,又不解湘城怎么会失守了,朝众人问出心中的疑惑。 各个将领听到徐央询问湘城失守的事情,顿时所有的将领都跪倒在军帐内,异口同声说道:“属下没有守护住湘城,请徐将军以军法从事我们。。。。。。” “徐兄,众士兵将领已经顽抗对敌数天时间之久,怎奈圣莲教军队士兵众多,众将领实在是抵抗不住潮水般的敌军,才不得不从湘城撤退到城外来了。”马子晨摇头叹息说道。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在湘城的时候,圣莲教军队才开始攻打湘城,但是等自己现在返回来后,却是过去了数天时间了,一惊。 徐央经马子晨这么一说,重重的叹口气,朝着跪倒在地的将领们挥挥手,说道:“罪不在你等,怪就怪在圣莲教军队太过浩大了。都起来罢。” 众将领看到徐央不怪罪自己,连忙点头称谢,才一个个从地上站立了起来。 “对了各位,我离开湘城至今,到现在过去了过长时间了?”徐央问道。 阿波上前说道:“教主,从你当初跟释天梁和何教主打斗离开,早已经过去了八个月之久了。。。。。。” “什么?竟然过去了八个月之久了?怎么会这么长久啊?”徐央惊讶道。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时从湘城离开的时候,还恍惚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但是当自己此次返回后,却竟然过去了八个月之久了,岂会不感到震惊? 由此,徐央才更进一步对灵界的时间差感到啧啧称奇,可真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啊! 众人也是没有想到,徐央一离开竟然就是八个月之久。而在此期间里也很是担忧徐央的安危,而阿波等人也沿着徐央离开的路线去寻找过,却始终没有找到徐央的踪影,最终才知道了徐央是前往灵界当中了。 “对了师父,你刚才说这个灵界与世隔绝,那师父是怎么从这个灵界离开的呢?”徐嗐茫然问道。 “教主,我们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返回了,怎么却没有看到独角兽的样子呢?”阿波跟着问道。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遇见小环的经过,又将通过神仙索离开灵界的经过,简简单单给众人说了说,说:“独角兽被小环骑着返回陇城了。”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绳索会这么的神奇,竟然能够穿梭在两界当中。 “我刚才返回军营前时,看到湘城西侧怎么也出现了一大片的军营,而且这些军营中的军旗写着‘天国’二字,每一个士兵都衣着朴素,这是哪方起义军队?首领又是谁呢?”徐央问道。 众人彼此的看了看,并一个个的摇头叹息。 马子晨上前说道:“徐兄,你离开湘城这么久,却不知道湘城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在三个月之前,我们正准备全力以赴攻打湘城时,就看到西南方向来了一支声势浩大的军队,一副也想要占领湘城的样子。后来抓个舌头一问,才知道这支军队名字叫做‘天国神教’,而首领还是你的老熟人哩。” “是我的老熟人?是谁呀?”徐央茫然问道。 阿波回答道:“教主,这个‘天国神教’的首领,可是跟教主有着很大的渊源,此人先前还曾是圣莲教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圣莲教,又自立门户,拉起了这支‘天国’起义军。而此人名字叫做‘张峰’。” 徐央听着阿波一番述说,越听越感到吃惊,当听到张峰竟然是这支“天国神教”的首领后,顿时唬怔了一大跳,纳罕道:“可真是活见鬼了。当初在天京城的时候,我们找来找去都不曾找到对方,不成想,对方竟然拉起了一支起义军,又来跟我们做对了。。。。。。” “可不是么?当初我们听到这支‘天国神教’的首领是张峰时,也是不敢相信,还以为是有人跟那个张峰重名了。” “但是,后来我们经过多方的打听后,才确定这个张峰正是圣莲教当中的那个张峰。” “只是让我们一直感到困惑的是,张峰当初从天京城逃走后,又是什么时候拉起的这支起义军的?而且看样子,这支‘天国神教’的实力,已经不亚于圣莲教了。” “现在我们湘城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还没有对付完圣莲教军队,现在又多出来一支‘天国神教’。” 徐央也不明白张峰是如何拉起这么一支庞大的起义军,而众人也是对张峰突然带领的军队一筹莫展。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看出,张峰此次也是对湘城势在必得了。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军队还没有对付完圣莲教军队,现在又多出张峰这支“天国神教”军队了,越加使得湘城的战役变得复杂起来,也使得湘城格外的热闹起来。 “既然‘天国神教’的首领是我们的老熟人,我们自然要去会一会对方了。只是眼下,我们该如何同时对抗圣莲教和天国神教两支起义军呢?”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询问,顿时你看我我看你,知道现在的湘城战役已经变得格外复杂起来,也发现自己诸多的计谋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而就在众人低头沉思的时候,罗成站出来说道:“将军,在下虽然没有什么好的计谋,但是却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讲?” 第七百一十八章 三方鼎力 徐央到众人都低头沉思想着如何对抗湘城内的圣莲教军队和城西的天国神教军队时,就到罗成上前说有一个想法,说道:“罗成,你但说无妨。Δ』Δ』Δ . .??? ” “有一句谚语叫:‘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既然天国神教和圣莲教都是冲着湘城而来的,而圣莲教现在已经霸占了湘城,想必城西的天国神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我们不妨坐山观虎斗,待双方两败俱伤后,我们再一举将双方消灭了,如何?”罗成提议道。 众人听罗成这么一说,又想了一会儿,才不断地点头称赞,笑说道:“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为过呵。” “张峰带领着声势浩大的天国神教军队来到湘城,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着湘城被圣莲教军队霸占着,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攻打湘城。若是如此一来,双方必定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圣莲教恼恨张峰叛变了门派,还竟然另起炉灶,此次又明目张胆的跟圣莲教做对,圣莲教岂会饶过了张峰?说不定此次,圣莲教一定会消灭张峰这个叛徒的。” “虽然还不知道张峰是如何拉起这支队伍的,但是张峰此次带领着这么多的士兵来攻打湘城,可见张峰已经积怨已深,双方势必也会水火不容了。” “一山不容二虎。只要双方一开战,就必然会有一方受到沉重的损失不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这两股势力,重新夺回湘城了。” “既然我们现在已经了解了天国神教的情况,想必湘城内的圣莲教军队也已经掌握了天国神教的情况。一场一触即的恶战,也越来越近了。” 马子晨着众将领们沸沸扬扬的说着天国神教和圣莲教必定会两败俱伤,摇头叹息道:“湘城本来就已经遍体鳞伤了,此次有多了一支天国神教,双方又以湘城为战场,湘城遭遇的劫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众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着双方水火不容时,就听到马子晨为湘城担忧起来,才一个个收敛了笑容,停止了议论。 众人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朝廷军队跟圣莲教军队在湘城作战了一年多时间,已经将湘城打成了残垣断壁的颓废模样,此次天国神教又声势浩大的来到湘城,只怕一场场浩劫也会给湘城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马子晨,若是想要让湘城减少损失,也唯有尽快的结束这场恶战。待战事平息后,再慢慢修缮湘城就是了。”徐央说道。 众将领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点头称是,让马子晨不要为湘城担忧这么多。 徐央到众人对作战的大致策略已经没有异议了,朝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罗成的‘鹤蚌相争’策略,那我们现在就坐山观虎斗。待双方两败俱伤后,我军再来一举收拾残局。”继续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罢。” 众人点头遵命,然后一个个的告辞离开。 徐央着众人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当到马子晨也要转身走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将对方叫住,说道:“马子晨,你等一会儿,我有话要说。” 马子晨正要离开时,听到徐央有话要跟自己说,一愣,笑问道:“徐兄,又什么事情啊?” 徐央一脸严肃说道:“是这样的。我先前跟何教主交手时,对方曾向我说起一件关于。。。。。。” 徐央正说着,忽然想到此事万万不能够告诉对方,否则对方将要承受很大的打击不可。 马子晨听着徐央说着说着,顿时就停住不说了,笑问道:“徐兄,你为何欲言又止啊?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跟何教主交手时,对方总是打听何方雪的事情,仅此而已。”徐央随便找个谎话敷衍过去。 马子晨以为是什么事情,不成想却是关于何方雪的事情,笑说道:“嗨!我当什么大事呢,却原来是你家娘子的事情啊!那你有没有将何方雪在陇城告诉了对方?”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毕竟何教主是何方雪的父亲,我岂是能够隐瞒的?” “既然何教主知道了何方雪在陇城,而你们两家又水火不容,难道他就没有想要将何方雪接回来?”马子晨笑问道。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跟何教主和释天梁的打斗经过简单说了说,并说释天梁想要前去陇城,最终却被自己的法身给阻拦住了,打着打着,我们就误打误撞进入了灵界内。 马子晨听到何教主的计谋没有得逞,才重重的松口气,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可真是皆大欢喜了。何教主皈依了佛门中,而现在圣莲教又群龙无,圣莲教的灭亡也指日可待了。”笑问道:“徐兄说说,要是圣莲教知道了自己的教主皈依佛门,那该做何感想啊?” “只怕圣莲教士兵听到这个噩耗后,一定会一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好了马子晨,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点了点头,到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也让徐央早点儿休息,就告辞离开了。 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听着徐央跟马子晨一番说话,总感觉徐央在隐瞒着什么。 众人在到马子晨已经走了,问道:“教主,你刚才要告诉马子晨什么事情呢?” 徐央到自己瞒不过门下的弟子们,解释道:“我刚才本来是想要告诉马子晨:你这个湘城知府的职位,其实是何教主亲手安排的。我唯恐说出此话而打击了马子晨,才将到嘴的话给收了回来。” 阿波等人经徐央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才从而明白了马子晨之所以在湘城为知府,原来都是何教主一手操办的结果。 徐央其实还有很多众人不为人知的事情没有告诉大家,比如说褚英皇帝是被何教主和青青联合害死的,俩人又将一个无能的大同扶持上位。而这样惊天秘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央一方朝廷军队就驻扎在城东按兵不动,一方面等待着天国神教攻打湘城,要等待天国神教跟圣莲教双方最终两败俱伤,好最终将双方一同给消灭了。 而在此期间里,徐央也了解了天国神教竟然拥兵百万之众,实力已经跟湘城内的圣莲教军队不相上下了。 反观徐央一方的朝廷军队,在经历过一次次的守城作战,又经历湘城失守战役,已经将兵力缩减为了二十余万了。也更加让众人不敢跟天国神教和圣莲教两大势力硬碰硬,唯有智取获胜了。 而圣莲教当中的十三太保,先后失去了刘之协、宋之清、东孟、钥婵、朔望、脱凡、阔海、魔合罗、摩勒、释天梁十人之后,就剩下了寒烈、王文、黄风三人了。 寒烈、王文、黄风三人,现在也成为了湘城内圣莲教的最高指挥人员了。 圣莲教霸占了湘城,城西是张峰的天国神教军队,城东则是徐央一方的朝廷军队,三方势力割据湘城,以徐央一方的朝廷兵力最为薄弱。 而当徐央返回湘城来时,湘城内的圣莲教士兵也注意到了徐央,但是当圣莲教士兵期盼何教主和释天梁归来时,却迟迟没有到两者返回来,顿时引得人心惶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寒烈、王文、黄风三人着湘城内流言四起,又到徐央返回已经过去了十天时间了,却迟迟没有到教主和释天梁的影子,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际,就想向徐央问明一下情况。 翌日,寒烈三人站在城东的城楼上,面朝城外驻扎的朝廷军营,三人异口同声大喊道:“请徐教主出来对话。。。。。。” 声音滚滚的传遍百里,使得朝廷军营中响彻起三人的呼喊声。 徐央正在军帐中跟各个将领商讨作战事宜时,就听到湘城反向传来了让自己出去对话的声音,嘿嘿的冷笑起来。 “徐将军,听刚才三个呼喊的声音判断,这三人定是寒烈、王文、黄风无疑了。这三人让将军出去对话,有什么好说哩?” “哼!不管他们有什么事情找将军说话,我们只管置之不理,让他们在那儿大喊大叫好了。” 徐央朝着众人摆摆手,说道:“此言差矣。三人找我对话,定是与何教主有关的。而圣莲教士兵到自己教主迟迟不归来,说不定已经人心惶惶,城池内已经流言四起了。故而,寒烈三人才急于想要知道自己教主的下落,想要向我问个清楚明白。” “那将军的意思是:是要出去告诉对方了?”众人问道。 徐央朝着众人点点头,说道:“我自然要将何教主的下落告诉给圣莲教士兵知晓了。各位不妨想一想,我若是将何教主的下落说给圣莲教士兵知道,圣莲教士兵又会做何感想啊?”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一片哗然,不约而同说道:“要是圣莲教士兵知道了自己教主下落,定会引来轩然大波,城池内也一定会乱成了一锅粥,人心更加惶惶不安起来不可。。。。。。” 而徐央的用意,就是想要让圣莲教乱上加乱,不仅是造成人心惶惶,而且还要从内部来瓦解圣莲教。 徐央到众人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一边听着寒烈三人大喊大叫的催促声音,一边冷笑着朝湘城方向走去。 第七百一十九章 扰乱军心 寒烈、王文、黄风三人大喊大叫着让徐央从朝廷军营中出来对话,正翘首以待时,忽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军营里快步走出,而其身后则是跟着一大群的士兵将领们。 .. 寒烈三人定睛细看,就惊喜的看到为首这人正是期待已久的徐央,才停止了喊话。 徐央一边朝着湘城方向走,一边就看到寒烈三人不再大喊大叫了。走出了朝廷军营外,来到跟湘城相隔千米地方停下,就看到城墙上尽是严阵以待的火枪手和弓箭手。 “寒烈、王文、黄风,你们三人在湘城大喊大叫的唤本教主出来对话,有何事要请教本教主的?”徐央问道。 寒烈三人看着徐央背负双手站在城外,又看到对方身边围满了火枪手和弓箭手,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 寒烈问道:“徐教主,你跟我们教主和释天梁打斗了这么长时间,为何只有你一个人返回来了,他们俩人为何没有回来呢?” 众人听到三人开门见山的询问何教主和释天梁的下落,没有想到果真是让徐央给言中了。 “我当你们要问我什么事情,却原来是关心你们的教主和释天梁下落啊!我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呢?”徐央冷笑道。 寒烈三人看到徐央竟然跟自己卖起了关子,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徐央,直骂“该死!该死!” “徐教主,只要你肯将我们教主和释天梁下落说出来,我们有话好说啊!”寒烈说道。 “徐教主,我们也不要斗嘴皮儿了,你有什么条件就请讲出来罢。”王文气呼呼的喊道。 徐央看着三人恼羞成怒的样子,嘿嘿冷笑道:“你们圣莲教将湘城给霸占了,只要肯老老实实的从湘城滚出来,并缴械投降,我就原原本本的将何教主和释天梁的事情告诉给你们知道,如何?” 三人听到徐央竟然提出让自己交出湘城,又让自己滚出城外投降为条件,就瞬间气得火冒三丈,敢怒不敢言。 “徐教主,我们圣莲教牺牲了这么多的弟兄,才千辛万苦换来了湘城这个破城池,岂是能够说让出就让出的?”黄风厉声大喊道。 徐央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将到手的湘城让出来,否则岂不是违背了圣莲教的一贯作风了? 徐央冷笑道:“你们圣莲教死了这么多的弟兄,难道我们就没有死这么多人么?” “徐教主,我们好不容易占领了湘城,实在是难以让出城池来。这样好了,除了不让我们圣莲教交出湘城之外,你再提出其他的条件如何?”王文提议道。 徐央看到对方竟然开始跟自己讨价还价起来了,冷哼了一声,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除了交出湘城,我没有其他的条件可讲了。” 三人看到徐央执意要让自己交出湘城,顿时也陷入了纠结当中,权衡一二后,觉得何教主和释天梁的事情自己早晚都会知道,又何必急在一时;而一旦将湘城交出来,那么自己圣莲教将没有立足之地了,也能很快的被朝廷和天国神教消灭。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如此,那我们双方也没有什么好谈了。徐教主就请回罢。”三人异口同声说道。 徐央看着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也知道三人是万万不会将湘城交出来的。正等待三人又会有什么话可说时,就看到三人不想用湘城交换何教主的下落了。 徐央看到三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看得出来,三人是想要离开但是又不愿就此而离开,也不想因此而吊胃口下去,叹息说道:“算了,我告诉你们也无妨。。。。。。” “真的?你肯告诉我们何教主和释天梁的下落了?没有什么条件吧?”三人又惊又喜的问道。 徐央说道:“既然你们死活不肯将湘城交出来,而我隐瞒何教主和释天梁的消息又有什么好处呢?”于是就将释天梁被魔君杀死,何教主皈依佛门的经过,简单给圣莲教的所有人讲一讲。 而且,徐央在说起释天梁的死因和何教主皈依佛门的经过时,声音传遍了湘城所有的地方,就是想要让圣莲教每一个士兵都知道自己的教主已经出家了。 而当徐央说着何教主的事情时,湘城上上下下的士兵们一片哗然,一个个目瞪口呆,万万不肯相信这个是事实真相,只愿相信是徐央在欺骗自己。 当徐央讲完何教主和释天梁下落经过后,湘城上上下下也陷入了寂静当中,人人脸色阴晴不定的,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涌现,不知道圣莲教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寒烈三人脑海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团糟,也万万不肯相信圣莲教竟然落得个这样的处境,思忖道:“若是真如徐央所说这般,那么就意味着圣莲教已经走上了灭亡道路了。。。。。。” “你这个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教主怎么可能够会看破红尘,而想要出家当和尚了?”寒烈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我看你就是在妖言惑众。什么灵界不灵界的,还说什么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我看都是你胡编乱造杜撰出来的,来欺骗我们圣莲教的。”王文气呼呼的叫道。 “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一个天生编谎话的高手啊!想要让我们相信你的鬼话连篇,那简直是痴心妄想。”黄风大喊大叫道。 徐央看到三人不相信,又看到城墙上站立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冷笑不已,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现在已经深入人心,由不得三人不相信了。 而徐央苦口婆心、绘声绘色说了半天,又加上湘城内本来就流言四起,岂是能够不让人深信不疑的? 徐央佯装生气的冷哼了一声,说道:“事实摆在眼前,你们爱信不信。要是不相信,那你们再在湘城等上三年五载的,看你们的教主和释天梁是否能够回来了?” 虽然寒烈三人心里异常恼怒,又对徐央所说的一切感到怀疑,但是事实胜于雄辩,要是何教主和释天梁没有遭遇不测,那为何迟迟不返回湘城呢?除非,俩人的下落正如徐央所说这般了。 顿时,三人脸色阴晴不定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又不知道接下来的圣莲教该何去何从?湘城被朝廷军队和天国神教夹在中间,自己圣莲教是否还能够坚守得住? 徐央看着城楼上的三人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心里偷笑,觉得还应该煽风点火一下,再气一气圣莲教的所有人。 徐央说道:“各位,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都说了,而至于你们相不相信,那就看你们得了。”继续说道:“而我也有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回答啊?” 三人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徐央也有个问题想要询问自己,一愣,不解对方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事情?” “我先前返回湘城后,除了看到我军在城外驻扎,还看到城西也出现一大片的军营。敢问各位:城西这些军队是何方势力啊?”徐央明知故问道。 三人听到徐央原来是打听城西驻扎的天国神教,唬怔了一大跳,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起来,又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三人异口同声呵叱道:“难道城西出现这些军队,你们朝廷军队就没有获悉情报么?” “我们自然知道一些,但是却知道的不是很多。据我军掌握的情报得知,城西驻扎的军队是什么‘天国神教’,而且据说他们的首领曾经还是你们圣莲教的人,对吗?”徐央说道。 三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说,才感觉是徐央在明知故问,气得火冒三丈喊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询问我们作甚?” “我军获悉的情报也不是很多,就是想要向你们确认一下。毕竟知己知彼,方才能够百战百胜不是?”徐央笑说道。 王文冷哼了一声,说道:“没错!城西驻扎的军队正是一支后起之秀,自称为‘天国神教’。而他们的首领,以前也曾是我们圣莲教的人,名字叫做‘张峰’。” “徐教主,想必张峰此人,你一定不陌生吧?”黄风跟着说道。 徐央好似刚知道天国神教的首领是张峰一般,佯装吃惊不已的样子,惊叹道:“原来是他啊!没有想到,张峰离开圣莲教后,竟然会另起炉灶,而且还组建了一支跟圣莲教一样规模势力的起义军了。”茫然问道:“对了,你们圣莲教不是有很多的规矩么,凡是像张峰这样的叛徒,你们圣莲教不是要彻底的铲除么?为何,迟迟不见你们有动静啊?” “哼!那是我们圣莲教的家事,就用不着你们外人来操心了。”寒烈呵叱道。 “张峰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我们圣莲教是早晚都会将其杀死的。我们之所以还不动手,那是因为还没有到时候罢咧。”王文叫道。 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本来在得知何教主和释天梁的处境后就已经惶恐不安了,现在又得知城西驻扎的军队竟然是张峰组建起来的“天国神教”,更加是震惊不已,人人心里都开始变得浮躁起来,各种各样的想法也在圣莲教军中蔓延起来。 而徐央在跟三人说话的期间里,总是提高声音,就是想要让湘城内的每一个圣莲教士兵都能够知道自己圣莲教的处境,最终让军队人人自危,军心动荡。 第七百二十章 战役打响 徐央着寒烈、王文、黄风三人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又到城墙上的士兵们议论纷纷,感觉自己扰乱敌军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顿时开始洋洋得意的着三人。?? 三人着徐央突然变得洋洋得意起来,正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身边的士兵们开始声的议论起来,大怒,赫然感觉徐央是在一步步引诱自己圣莲教军心打乱。 “该死的徐央,你可真是包藏祸心,故意扰乱我军心啊!”三人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徐央到三人现在才现自己的真实目的,冷笑道:“你们现在才现,也不算是太晚啊!哈哈。。。。。。” 三人心里追悔莫及,恼恨徐央在城外故意将何教主和释天梁的事情说的天下人人皆知,并且又将城西的天国神教说的人人自危,可见对方明摆着就是带着击垮自己圣莲教的目的而来的,也明白事情的严重后果。 而就在三人追悔莫及时,忽然就听到城西隐隐约约的响彻起锣鼓喧天的警报声,渐渐地警报声由西传遍城池各个角落,就到城池内的士兵沸腾了起来,不断地朝着城西方向增援,大惊。 “怎么回事?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天国神教军队开始要攻打湘城了?”三人朝着身边的士兵喊道。 而就在城东城墙上的士兵们也意识到不好时,就到一个骑快马的骑兵由西往东,快马加鞭的在城墙上朝着自己这边跑来,而城墙上的士兵则连忙左右闪开,给这个骑兵让开道路。 这个骑兵飞马加鞭的来到王文三人前,抱拳说道:“三位头领,城西的天国神教军队出现异样,一副随时随地都准备攻城的样子。” 三人听到城西的天国神教果真是想要攻打湘城了,大怒,正要转身离开去指挥作战时,就听到城下传来徐央的嘲笑声:“各位,张峰要攻打你们圣莲教了,你们还是快点儿去对敌罢。。。。。。” 三人听到徐央竟然挖苦自己,狠狠地朝着徐央瞪上两眼,说句“咱们走着瞧”的话,然后一边让士兵监视着朝廷军队的一举一动,一边带领着随从朝着城西方向走去了。 徐央没有想到张峰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始攻打湘城,到三人气呼呼的离开了,一边朝着朝廷军营返回,一边想着如何让湘城更加的乱上加乱? 周围的将领们,着徐央低头往军营里走,问道:“将军,城西的天国神教开始攻打湘城,你我军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呢?” “湘城内的圣莲教士兵已经开始变得惶惶不安了,我军倒不如趁着圣莲教跟天国神教交战时,再给圣莲教火上浇油,更加让圣莲教忙得焦头烂额,如何?”徐央提议道。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建议后,拍手称赞,笑说道:“天国神教在城西攻打圣莲教,而我们在城东攻打圣莲教,则可以让圣莲教忙的照顾不暇,两头奔波忙碌,那么湘城最终定会从圣莲教手中失守不可。” “各位将领听令:现在就开始组织士兵作战。待天国神教跟圣莲教打得难分难解时,我军再开始攻城。”徐央下令道。 顿时,所有的将领点头称是,然后一个个返回军营里,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攻城事宜了。 阿波着众将领都离开了,朝徐央说道:“教主,天国神教在城西攻打湘城,而我军又再城东扰乱圣莲教作战,虽然是牵制住了圣莲教一些兵力,又给天国神教留下了有利攻城,只怕我军最终的结果也无法占领下湘城啊!” “我军并非是要占领下湘城,而是要协助天国神教驱逐出湘城内的圣莲教军队。而两军一交战,必定会两败俱伤不可。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徐央说道。 阿波经徐央这么一说,才明白徐央真实的目的不是占领湘城,而是要将天国神教和圣莲教彻底的消灭。 阿波想了想,叹息说道:“我们在城东牵制着圣莲教一部分的兵力,定会让天国神教攻打湘城容易了很多。说不定,湘城也很容易被天国神教占领下。。。。。。” “到时候,我们击退了圣莲教,将要迎来天国神教这个敌人了。”伊凡跟着说道。 徐央摇了摇头,笑说道:“那可未必。我想,依照圣莲教的性格,是不会白白将湘城拱手让给天国神教的,也必定会让天国神教付出一定的沉痛代价不可。” 众人听着徐央话里有话,不明所以,问道:“教主,此话怎讲?” “大家难道忘记在‘天京城’的时候战役么?而且我相信,天国神教一定会想方设法攻打下湘城,并将圣莲教消灭的残缺不全。但是,天国神教也必定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代价将是天国神教士兵的性命。”徐央解释道。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解释,才渐渐地明白个所以然来,思忖道:“难不成,圣莲教也想到自己会失守湘城,就暗中在湘城埋伏下了炸药。一旦天国神教占领了湘城,圣莲教就会将湘城和天国神教一同送往灭亡之路。。。。。。” 众人越想越感到震惊,又希望自己只是猜测,可千万不要言中了这个猜测才是。否则,湘城一旦灭亡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且说寒烈、王文、黄风三人得知天国神教准备要攻打湘城了,连忙急匆匆的下了城楼,在城池内朝城西的方向走去。 而与此同时,城池内也早已经沸腾了起来,每一个圣莲教士兵都在忙前忙后的准备作战,并不断地往城西增援。 由于城南的城墙彻底垮塌了,即便圣莲教大军占领了湘城有一年之久,但是却没有时间来修葺一栋高耸入云的坚固城墙,唯有修起一栋高十丈左右的临时城墙作为掩护。 故而,南侧就成为了湘城最为薄弱的地方,而圣莲教则是将重兵摆放在城南。 当寒烈三人心急火燎的朝着城西城楼上走来时,也能够感觉到城外弥漫着肃杀气氛,滚滚的喊杀声也从城外响彻起来,擂鼓呐喊声惊天动地,越加的急不可耐,连忙飞跑上城楼。 而当三人来到城西城楼上后,顿时就被城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压压一大片军队愣住了,就到城外这些士兵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待下令攻城了。 只见城西外面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士兵,左右两边也是望不到尽头的士兵,军队跟湘城相隔一里,每一个士兵都头绑一条黄布,衣着跟圣莲教士兵一样都是布衣,唯有数量不多的士兵将领身着甲胄。 而这些士兵中荡漾的锦旗中,则醒目的绣着“天国”二字;黑压压一片的军队前方,则是停靠着一排排的攻城辎重器械。这军队正是张峰的天国神教。 寒烈三人朝着天国神教了,最终目光落在了人群中一个骑骏马的人身上,越越恼羞成怒,声若霹雳大喊道:“张峰,你为何要叛离圣莲教?为何要带兵攻打湘城?” 城外城内的士兵们,正严阵以待的时候,忽然听到三人晴天霹雳般的大喊声,唬怔了一大跳,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颤颤巍巍起来。 只见张峰此时此刻,早已经不是昔日的衣着朴素,低三下四的样子了,而是身着一件光彩照人、祥云瑞兽云集的锦绣王袍,头戴一顶光华辉辉的宝冠,威风八面,神采奕奕的端坐战马上,被里一层外一层的手下簇拥着。 张峰自然也注意到寒烈三人站在城楼前,当听到三人质问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良禽择木而栖。既然圣莲教容不下我,又不委以重任,我只好带领着兄弟们重建一支队伍了。湘城这个破地方,我才不上眼,只不过到圣莲教就要灭亡了,过来帮助圣莲教一把罢了。哈哈。。。。。。” 三人着张峰狂妄嚣张的样子,越加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大骂:“你可真是人得志。张峰,你叛离了圣莲教,教主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自个送上门来了。” “正好,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教主如何来惩罚你这个叛徒。”王文厉声大喊道。 张峰听到对方搬出何教主来吓唬自己,不仅不感到害怕,反倒笑得眉飞色舞起来,笑说道:“我军来到湘城这么长时间,要是何教主想要收拾我,岂不是早就现身出来了。你们三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居然敢威胁我。我倒是要劝一劝你们三个,不如归降我天国神教,才是明智之举啊!” 原来,张峰事先就获知何教主、释天梁俩人跟徐央打斗不知所踪,又到圣莲教当中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了,才敢兴师动众的带领军队来到湘城。否则,张峰是万万不敢带领大军前来的。 而张峰带领军队来到湘城后,迟迟没有行动,那是因为还顾忌着何教主。 但是,刚才徐央向圣莲教透露何教主和释天梁下落后,张峰也收到了这个喜讯,顿时就感觉到时机已经来临了,才一鼓作气准备攻城了。 寒烈三人听到对方大言不惭的话,气得火冒三丈起来,大喊大叫道:“真是该死啊!真是该死啊。。。。。。” 张峰到三人气得暴跳如雷,嘿嘿的冷笑,也不再跟三人叙旧下去,用手中的令旗朝着湘城一挥,说道:“攻城!” 第七百二十一章 三方混战(上) 张峰看着寒烈、王文、黄风三人在城楼前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乐开了花,用手中的令旗朝湘城一挥,喊出攻城的命令。 .. 顿时,天国神教军队中就响彻起了惊天动地的擂鼓呐喊声,声音传遍万里之遥。 紧跟着,就看到天国神教军队前方的一门门火炮喷射出火舌,轰隆隆的声音响彻起来,一发发的炮弹密如骤雨般朝着湘城砸来;而抛石车也抛至出一发发燃烧火焰的巨石,朝着湘城猛砸。 瞬间,湘城西侧的城墙就成为了火海一片,惨叫声络绎不绝,城楼瞬间支离破碎,碎屑漫天飞扬,断胳膊却腿儿漫天飞舞,场面血雨腥风,惨境触目惊心。 寒烈三人万万没有想到张峰说攻城就攻城,而且出其不意,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一边气得大喊大叫,一边让士兵连忙找掩体躲避。 而当张峰声势浩大的向湘城发起猛烈攻击时,城东的朝廷军队也听到了城西惊天动地的攻城声,热血沸腾,只等待徐央最终下达攻城的信号。 伴随着天国神教的火炮和抛石车乱砸城池,也渐渐地将西侧的城墙砸的面无全非,越加使得城墙伤痕累累起来,使得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伤亡惨重。 密密麻麻的炮弹和燃烧火焰的巨石飞舞向城墙,使得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城内城外硝烟弥漫,加剧着圣莲教士兵的伤亡。 而就在天国神教的火炮和抛石车向城西发起猛烈攻击时,就看到天国神教军队兵分两路,其中一路正飞快朝着城南最薄弱的地方而来。 而天国神教向湘城猛烈发射巨石和炮弹时,城墙上的士兵也连忙躲藏在了城墙后面,不敢抬头看向城外,从而就使得这一支天国神教的军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到城南了。 从天国神教开始向湘城发起全面攻击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而在太阳落到半山腰后,这一支天国神教的大军已经来到了城南,而城南并没有战役,就被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发现了行踪。 这一支来到城南的天国神教军队抵达目的地后,顿时开始用一门门的火炮轰击城南临时修起的城墙,瞬间就造成碎屑漫天飞扬,城池内惨叫声不断,更加给临时修起的城墙造成致命的打击。 就看到这堵临时修起的城墙上面尽是千疮百孔,从上到下尽是火焰燃烧,颓废的程度也在越演越烈,受损的程度也越来越醒目,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轰然倒塌般。 从而,湘城西侧和南侧尽是惊天动地的轰鸣声,火光冲天,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斥着窒息般的火药味,空气也跟着变得炙热沸腾起来;轰轰隆隆的巨响声,也造成天地为之颤抖起来,城池瑟瑟发抖。 而天国神教用火炮和抛石车向湘城发起猛烈轰击时,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根本抬不起头来,唯有老老实实的躲藏在墙体后面,等待着对方炮火停歇下来。 张峰看着军队前方的火炮永不停息的朝着湘城开炮,不仅是造成了城墙伤痕累累,也造成了城墙上没有一个士兵的踪影了,嘿嘿冷笑不已。 张峰此次带领着天国神教大军是有备而来的,储备着充足的弹药,足够用这些弹药轰击湘城一天一夜都没有问题的。 当湘城进入深夜时分后,城外的天国神教依旧是永不停止的用火炮轰击着湘城,使得湘城方圆万里都是火炮轰击巨响,湘城火红一片,西南两侧的城墙也成为了千疮百孔,甚至有的地方城墙已经垮塌,都能够看到城池的模样了。 但是,张峰并不急着用士兵去攻城,一副不将炮弹全耗光,就不攻城的样子。 而待黎明渐渐地来临后,就看到天国神教军队前方的火炮声越来越少,直至待太阳跳出了地平线,火炮才停止了发射。 而当天地一片明亮后,湘城方圆万里却笼罩在硝烟当中,灰蒙蒙的如同大雾天气,空气中充斥着窒息的火药味,空气也变得炙热起来。大地也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只见湘城西侧的城墙虽然成为了千疮百孔的颓废模样,但是却并没有因为猛烈的炮火而垮塌,依旧是巍峨耸立在天地之间,阻挡着天国神教。 而反观城南最为薄弱的地方,却惊讶的看到城南临时修起的城墙早已经支离破碎,城墙垮塌为一堆堆碎屑,使得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能够一览无余看到城池内的模样。 只见城南城池内,遍地尽是尸骸,尸骸推积如山,血流成河,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荡漾在空气中,反倒是令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兴奋不已。 随着天国神教的火炮停歇下来,就看到城墙上探出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圣莲教士兵,战战兢兢朝着城外的天国神教军队张望。 但是,由于天地之间充斥着浓厚的硝烟,灰蒙蒙的一大片,反倒使得圣莲教士兵看不清外面是个什么状况了。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惶恐不安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城外响彻起惊天动地的擂鼓呐喊声,整齐而有序的脚步声轰轰烈烈的朝自己逼近,再次将寂静的天地点燃。 寒烈、王文、黄风三人看到天国神教经过一天一夜的轰击湘城后,在黎明来临后,就停止了火炮攻城,又听到城外传来擂鼓呐喊和士兵移动声,一惊,顿时明白张峰是下达了攻城令了。 “众士兵都听着:该死的张峰准备向湘城发起全面攻城了。都给我振作起来,别再给我躲躲藏藏了。”寒烈咆哮道。 “众士兵将领都听着:我们圣莲教是战无不胜的,也一定能够将张峰和天国神教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惨死在我们圣莲教手中不可。”王文也咆哮如雷的大喊道。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敌军攻打而来,你们要给我痛打敌军,事后我自有重赏。要是胆敢有人懦弱退缩,那就别怪我黄风心狠手辣了,手下无情了。”黄风大喊道。 城墙后面的圣莲教士兵们,经三人一番褒奖威胁后,就不得不从城墙后面站出来,强打精神头,端起各自的兵器,迎接一场大战的来临。 而伴随着城外的天国神教军队朝着湘城靠近而来,城墙上死亡的圣莲教士兵也连忙被城池内的士兵清理走,好放开手脚让双方血战到底。 只见湘城笼罩在灰蒙蒙的世界当中,城外城里响彻着阵阵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的距离越拉越近,一场大战也即将爆发开来。 城西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正一个个严阵以待的时候,渐渐地就透过灰蒙蒙的环境,惊恐的看到一个个的庞然大物一字排开,逐渐的朝着湘城靠近。而这些庞然大物的下方,则是密密麻麻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往湘城移动着。 而这些庞然大物,正是一座座攻城塔、攻城车、冲撞车等巨型攻城机械。 伴随着这些攻城机械和天国神教的士兵朝着湘城靠近,也渐渐地进入了圣莲教士兵的火枪弓箭的射程内,就听到寒烈三人大喊大叫着让士兵开枪放箭。 顿时,城墙上就响彻起密集的开枪和放箭声,星星点点的火星朝着下方扑来,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人群射击,瞬间就造成城外惨叫声不断,一个个士兵倒地身亡。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开始开枪放箭时,城下的天国神教士兵也展开了反击。 从而就看到城外飞舞起来来往往的火星和箭雨,密如骤雨一般夺取着士兵们的性命,造成了城上城下尸骸累累,也从而使得湘城内内外外格外的沸腾起来。 渐渐地,就看到天国神教的巨型攻城器械顶撞在高大的城墙外,士兵们一个个沿着攻城器械踊跃上城墙,展开跟圣莲教士兵的血拼场面。 而与此同时,就看到城外的冲撞车也已经来到了城门下方,士兵合力用冲撞车撞击着厚重的城门,也从而使得城墙摇摇晃晃起来。 但是,由于城门太过厚重,再加上城门后方堆积着成山般的碎石,造成了城外的冲撞车撞击了半响,也无法将城门撞击个稀巴烂。 而就在天国神教士兵用冲撞车撞击城门时,就看到城墙上方坠落下密密麻麻的碎石,圣莲教的火枪手也不断地朝城门下方的士兵迎头痛击,造成了城门外尸横遍野场面。 沿着攻城塔踊跃上城墙上的天国神教士兵们,一边在城墙上跟圣莲教士兵展开了血雨腥风的打斗,一边又不断地往城池内挪移,但是却遭遇了圣莲教士兵的顽强抵抗。 而就在城西双方士兵热火朝天的拼杀时,城南却是另一幅更加惨烈的场面。 只见城南的墙体已经不复存在,彻彻底底的将城池内的面容暴露在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面前,而且视野当中还没有圣莲教士兵的影子,就看到天国神教的士兵发疯一般的朝着城池内飞跑。 而就在天国神教士兵发疯一般朝着城池内飞奔时,忽然就看到城池左右两边聚集了一门门的火炮,炮口面向迎面而来的天国神教士兵;成群结队的圣莲教士兵端着火枪和弓箭瞄准飞驰而来的天国神教士兵人群。 第七百二十二章 三方混战(中) 天国神教的士兵们,看到炮火将湘城城南临时修起的城墙击垮,兴奋不已,正不顾一切的朝着城池内涌来时,忽然就看到圣莲教士兵从城池左右两边聚集了起来,并将炮口和枪口瞄准自己一方,大惊。 .. 天国神教的众士兵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进入城池内,圣莲教士兵就组织起了反抗,灵敏快速超乎了想象。 即便是圣莲教士兵快速的在城池内集结了起来,想要阻挡潮水般的敌军,但是天国神教的士兵们除了惊叹一下之外,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朝着城池内飞奔。 而当天国神教的士兵们朝着城池内涌来时,军队中的盾牌手也冲在了军队前方,用来抵挡敌军的火枪手。 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们,看到城外的敌军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这边涌来,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儿,心嘭嘭的乱跳,都能够感觉到大地在瑟瑟颤抖。 眼看着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距离城池越来越近时,就听到圣莲教军队的将领一声令下,命令火炮和火枪朝着城外的敌军人群射击。 瞬间,城池内的圣莲教军队中就响彻起震耳欲聋的“轰轰”火炮声和“嘭嘭”的密集枪声,火星密如骤雨般朝着城外的敌军呼啸而来。 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们,正浩浩荡荡的朝着城池内涌来时,在看到自己距离城池越来越近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敌军开始向自己一方开枪开炮了。 从而,天国神教最前方的士兵们如同割麦子一般,齐刷刷的倒地身亡;炮弹接连在人群中爆炸开来,四面开花,火星飞溅,造成了圣莲教士兵伤亡一片又一片。 而就在天国神教的士兵遭受着沉重的伤亡时,天国神教的军队也展开了反击,一边冒着密密麻麻的火星继续朝着城池冲来,一边也朝着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开枪射击。 瞬间,城南内外飞舞着来来往往密如骤雨般的火星,也造成了两军前方的士兵一个个倒地身亡,惨烈程度越演越烈,场面也越来越壮观。 而就在双方士兵都在全力以赴开枪射击时,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了,而伤亡的士兵数量也在俱增起来。 渐渐地,就看到城外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冒着生与死的考验,不知不觉当中涌入了湘城内。而城池内的圣莲教军队也不曾有撤退的迹象,依旧是留在原地向敌军开枪开炮。 只见城外黑压压一大片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城池内灌入。而城南的天国神教士兵数量,则是拥有三十万之巨。 即便天国神教的军队在朝着城池内涌来时,伤亡了无以计数的士兵,但是由于天国神教的士兵数量太过众多,伤亡的这些士兵对军队依旧起不到毁灭性的打击。 而当天国神教的军队朝着城池内涌来时,圣莲教士兵也不断地朝着城南方向集结,好用来对抗数量巨大的敌军。 伴随着天国神教不断地有士兵倒地身亡,又不断地朝着城池内涌来,渐渐地,三分之一的兵力已经涌入了城池内,而且最前方的士兵已经展开了跟圣莲教士兵的白刃战。 当双方士兵渐渐地展开白刃战时,圣莲教军队中的火炮也遭受了一定的影响,从而城池内就不再响彻起震耳欲聋的火炮声,唯有响彻起“乒乒乓乓”兵器碰撞的巨响和“嘭嘭”的火枪声。 随着天国神教的士兵涌入城池数量越来越多,瞬间城池内就形成了双方士兵你死我活的白刃战,造成城池内人声鼎沸,打斗场面热火朝天,混乱的打斗场面也越演越烈,一处处尽是浴血奋战的拼死场面,喊杀声和惨叫声嘈杂辨别不清。 天国神教一半的兵力涌入了城池内,跟圣莲教士兵展开了血雨腥风的白刃战,而圣莲教士兵也在不断地向城南来增援,越加使得城南打斗场面壮观激烈了。 从天国神教军队黎明时分向城池内发起全面攻击至今,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进入了深夜时分了。 当天地陷入一片漆黑环境后,湘城内外则是混乱鼎沸的拼杀场面,内内外外、上上下下皆是热火朝天的混乱打斗场面,火光照耀的湘城如容白昼一般,使得湘城格外的热闹非凡。 但是,湘城的西侧和南侧两处地方格外的热闹之余,城北和城东两处地方却显得格外的冷清,两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央站在军营的外面,看着两天两夜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而湘城内内外外却是惊天动地的打斗巨响,能够猜想出来,双方士兵现在已经杀得难分难解,场面格外的激烈壮观。 “徐将军,从湘城内外爆发出来的打斗声势判断,双方士兵现在伤亡的人数,恐怕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现在可想而知,天国神教军队恐怕已经攻入了城池内,跟圣莲教士兵展开了血雨腥风的拼杀了。” “城南最易攻克,而城西有高大厚重的城墙为阻碍,想必天国神教定会轻而易举的攻克下城南,跟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展开白刃战。说不定,也会将城池其他地方的圣莲教士兵吸引到城南来的。” “要是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被吸引到城南,跟城南的天国神教血拼,那对我军也最为有利了。” “徐将军,双方士兵在城内城外血战,你看我军现在是不是该向湘城发起全面攻击了?” 徐央听着身边的将领们一言一语,说道:“现在城西和城南都爆发着激烈的混战场面,而我军则是没有必要参与其中了。我军只需要在城东牵制着圣莲教一些兵力,给天国神教创造出占领湘城的时机就够了。” 众将领点了点头,朝着面前的城东高大城墙看去,心情复杂,没有想到湘城先是被自己占据着,然后又被圣莲教军队占据着,而至于天国神教是否能够成功的占据湘城,则是成为了未知数了。 众将领看到徐央准备开始攻打城东了,也知道依靠自己这点儿兵力,是根本无法攻克下城东的,也唯有牵制住城内一部分的圣莲教兵力,让天国神教来攻克湘城。 虽然徐央的做法有点儿冒险,但是依靠朝廷军队现在的实力,徐央也别无其他的选择了。 徐央看到东方渐渐地显现白光,而湘城依旧是爆发着激烈的打斗巨响,说道:“双方士兵已经在湘城作战三天时间了。在今晚来临后,我军也该有所行动了。” 众将领听到徐央现在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将时间选在了今晚,心领神会,知道对方是想要让双方士兵都筋疲力尽的时候,再给圣莲教军队一个沉重的打击。 于是乎,朝廷一方军队继续在城东严阵以待,等待着天黑的来临,再向城东发起全面的攻击。 城东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看着城外的朝廷军营士兵将领严阵以待,虽然没有看出对方要攻打城池的举动,但是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心里并祈祷对方千万不要给自己添乱才是。 城东的圣莲教士兵们,听着城西和城南方向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拼杀声,而自己这边却是静悄悄的,心里感到庆幸,否则自己若是在那两处战场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死是活。 伴随着太阳渐渐地西斜,湘城内内外外依旧是旷日持久的混战场面,天地蒙上灰蒙蒙的硝烟,火药味弥漫四野,血腥气味刺激神经,使得双方士兵发疯发狂。 而此时此刻,城南外面的天国神教大军,已经全部涌入了城池内,更加激烈的跟城池内的圣莲教士兵浴血奋战,从而逼迫的圣莲教军队不得不向城南调集兵力来克敌。 而城西的天国神教大军,三分之一的兵力已经跟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血拼在一起,而另一部分的兵力则在城池内浴血奋战,最后的三分之一兵力则是在城外。 徐央看着太阳渐渐地西坠了,而城西城南两处地方依旧是爆发着惊天动地的打斗混乱场面,使得天地昏昏暗暗的。 身后的各个将领们,看着天地再次的陷入了昏暗当中,一边热血沸腾的等待天黑,一边注意着湘城内的打斗进度。 渐渐地,太阳彻底从天地之间消失,使得天地陷入了漆黑一片的世界当中。但是,湘城内内外外依旧是火光冲天,跟白昼一般无二。 徐央看到四周已经漆黑一片了,而城东的城墙上却被圣莲教士兵点燃了一堆堆羮火,照耀的城东通明一片。 徐央看到时机也差不多了,朝身边的各个将领下令道:“开始攻城!” 四周的将领们,听到徐央下令说攻城了,顿时兴奋不已的点头称是,然后一个个转身返回军营里,开始紧锣密鼓的组织士兵开始攻城作战。 城东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正严密监视着城外朝廷军队的一举一动时,忽然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黑点儿在夜色的笼罩之下,正渐渐地朝着自己这边移动而来,大惊。 瞬间,城东城墙上就响彻起了锣鼓喧天警报声,圣莲教士兵一个个严阵以待,聚精会神,朝着夜色中移动的这些黑点儿看去,就惊讶的看到一门门的火炮正缓缓地朝着自己这边推进,而后方则是出现黑压压一大片的朝廷士兵,惊得魂飞魄散。 第七百二十三章 三方混战(下) 湘城城东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看着城外的朝廷军队多日以来都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却在漆黑深夜的时候出现了攻打城池的举动,大惊,连忙开始严阵以待,严密部署。 只见朝廷军营中出现了无以计数的一门门火炮,一字排开,正缓缓地朝着湘城推进而来。而一门门的火炮后面,则是跟着黑压压一片的朝廷士兵,人人手执火枪。 伴随着城西城南两个地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攻城巨响,城东这个原本寂静无声的地方,现在也逐渐的开始躁动起来。 朝廷军队将一门门的火炮向前推至距离城池相隔两千米远后,一边朝着左右两边展开,又一边往火炮内填装弹药,也从而引得城楼上的圣莲教士兵惊慌失措,人人自危。 城东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看着朝廷军队整齐而有序的样子,顿时就猜测出敌军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攻城,而且敌军还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秘密进行的,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朝廷军队将一门门的火炮对准湘城后,一番紧锣密鼓的填装弹药完毕,就听到一个将领一声令下:“开炮!” 顿时,一门门的火炮口喷射出耀眼炙热的火舌,密集的“轰隆隆”声也响彻天际,密如骤雨般的弹药划过天际,轰轰烈烈的撞击上高耸入云的高大城墙。 而一枚枚的炮弹不仅是朝着城墙上砸落,而且也砸在厚重的城墙上,并且还有炮弹砸向紧闭的城门。 在一次次爆炸声下,瞬间就造成城东的城墙跟着瑟瑟颤抖起来,城上城下一片片的火海,惨叫声不断响彻,血肉横飞,残骸飞扬,碎屑飞溅。 在朝廷军队猛烈的炮火攻击之下,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则唯有藏身躲避的份儿,没有一个士兵敢抬头朝着城外张望。 从而就造成了城墙上方空无一人,唯有烈焰燃烧一处又一处,爆炸声响彻,碎屑漫天飞舞四溅,城墙上方彻底成为了火海场面,城楼也早已经土崩瓦解了。 当朝廷军队的火炮发射完一波后,顿时停止了下来,而后就看到城墙上硝烟弥漫,火海汹涌燃烧,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渐渐地就有三三两两的圣莲教士兵探出了脑袋,朝着城外的朝廷军队张望。 虽然朝廷军队的火炮朝着城东猛烈攻击,但是由于湘城的城墙太过高大厚重,墙体上竟然没有出现一处破损处,唯独留下凹凸不平的颓废样貌,使得城墙依旧是屹立在天地之间。 但是,坚固厚实的城门在炮火之下,早已经支离破碎不见踪影了。而城门荡然无存后,就看到城门内侧尽是碎石堆积着,依旧是阻挡着城外军队进入城内的通路。 而就在朝廷军队的炮火停止后,城墙上方的圣莲教士兵也战战兢兢的探出脑袋,朝着城外的朝廷军队张望,心里疑惑朝廷军队为何停止攻城了?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们疑惑重重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城外一门门的火炮又喷射出火舌,火舌连接一片,轰隆隆的从城外响彻起来,密如骤雨般的火星朝着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瞬间,城东又再次的陷入了火海世界当中,惨叫声也不断地响彻起来,血肉横飞,碎屑漫天飞溅。 而朝廷军队火炮此次攻击方向,则是朝着城楼上的圣莲教士兵轰炸,而且也朝着城门方向轰炸,不再是先前那样漫无目的的乱炸一通了。 原来,朝廷军队上一波向城东开炮,只是为了校准火炮轰炸位置。待校准完后,才将目的直指城墙上方和城门俩个位置了。 而朝廷军队由于是从湘城内急匆匆撤离的,并没有携带过多的弹药,而且也没有巨型的攻城机械,使得朝廷军队不敢浪费仅有的弹药资源,唯有选择性的向城东薄弱的地方轰炸。 只见炮弹一枚枚的炸响在城墙上方后,不仅是造成圣莲教士兵死伤一大片,也从而造成了城墙上方火海一片,使得城墙上方看不到圣莲教士兵一个影子。 而一枚枚的炮弹炸响在城门后,则是不断地将城门朝着四周扩大,而且也将城门内侧堆积的乱石砸的漫天飞舞,使得堆积的乱石越来越少,直至都能够透过乱石缝隙看到城内的模样了。 伴随着朝廷军队的火炮永无止境的向城东发射,不知不觉当中,天色也渐渐地明亮起来,而城东也顿时成为了灰蒙蒙的世界,呛鼻的火药味充斥天地,城上城下火海一片,灰尘笼罩天地。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城门内侧堆积的乱石已经被炮火清理开来,城门也成为了残垣断壁、破乱不堪的样子,反倒是看不出城门原来的样子,好似一个醒目的硕大破洞一般,从而露出了通往城池的道路,使得城外的朝廷军队能够对城池内一览无余。 而伴随着天色越来越明朗,朝廷军队中的火炮也渐渐地停歇下来,紧跟着,就看到朝廷军队中的士兵蜂拥朝着城门方向飞奔而去。 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正苦苦忍受着炮火洗礼时,忽然就感觉出城外的炮火不再那么密集了,正又惊又喜的时候,又突然听到城外传来地动山摇的阵阵脚步声,大叫“不好”。 “不好了!不好了!朝廷军队准备攻城了。。。。。。”城墙上响彻起圣莲教士兵的呐喊声。 当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站起身,朝着城外看去时,就惊恐的看到城外黑压压一大片的朝廷士兵瞬间接近了城门,唬怔了一大跳,来不及犹豫,连忙朝来犯之敌开枪放箭。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居高临下朝着城外的朝廷士兵开枪放箭时,城下的朝廷士兵一边朝着城门方向跑,也一边朝着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放射着密集的枪火。 瞬间,城外来来往往尽是密如骤雨般的枪火,“乒乒乓乓”的脆响响彻天地,摩擦的空气都跟着炙热起来,双方士兵一个个中枪身亡,但是又不顾一切的对敌。 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一边心急火燎的朝着蜂拥而来的敌军开枪放箭,一并膛目结舌的看到有的敌军已经冲进了城门内,而后就听到城池内也响彻起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和开枪声。 只见朝廷士兵浩浩荡荡的沿着破乱不堪的城门,声势浩大的朝着城池内涌入时,就看到城池内四面八方飞驰来无以计数的圣莲教士兵,不断地朝自己一方开枪射击,阻挡着自己一方进入城池的进度。 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万万没有想到朝廷军队竟然将城门给攻破了,一边战战兢兢的朝着敌军开枪射击,一边又向城池内其他圣莲教军队请求增援。 于是乎,朝廷军队一边向城池内冲锋,圣莲教军队一边向城东来增援,从而使得城池内成为了沸沸扬扬的混乱场面。 朝廷军队冲入城门后,一边朝着城池内的圣莲教军队开枪射击,一边四面八方散开,从而使得城东爆发了激烈的火拼。 朝廷士兵蜂拥进入城池后,由于受到圣莲教军队强大的阻力,造成了朝廷士兵无法继续朝着城池内涌入,唯有四面开花散开,一边朝着城墙上涌来,一边跟城池内的圣莲教军队火拼。 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一边听着城池内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火拼声,一边朝着城外排山倒海而来的敌军开枪放箭,但是依旧无法阻挡住朝廷军队涌入城池内的步伐。 而就在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抵御城外蜂拥而来的敌军时,忽然就听到城楼左右两边也传来了火拼声,大惊。 顿时,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分为两波,一边继续朝着城外的朝廷军队开枪射击,一边朝着左右两侧的楼梯口增援,防止朝廷军队占据了城墙上这个有利地形,而对自己圣莲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一部分的朝廷士兵们,正朝着城墙上的楼梯飞奔时,就遭遇了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的顽抗,步伐受阻,使得自己一方无法成功的登上城墙上面去。 从朝廷军队全面向湘城发起攻击,直至双方士兵在城池内僵持着火拼,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徐央站在军营的门口,看着双方士兵浴血奋战的场面,又看着城东陷入了火海中的惨景,思忖道:“我军向城东攻打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只怕已经牵制住了圣莲教一部分的兵力了吧?” 由于城东突然爆发了激烈的战役,使得城池内的圣莲教军队不得不改变作战部署,将一部分的兵力调往城东来增援,从而使得城西和城南两处战场的兵力就相对减少了起来。 而当城西城南的圣莲教士兵兵力减弱后,也进一步给天国神教大军带来了优势,使得天国神教军队能够一步步的蚕食着圣莲教军队,并不断地朝着城池内进发着。 从而,圣莲教军队就渐渐地被动起来,不断地朝着城北方向倒退,使得天国神教加剧着占领湘城的速度。 而天国神教军队以压倒性的优势逼退着圣莲教朝着北方撤退时,天国神教也不断地占领着城西城南地方。看似快速的战役,实则已经进行了十天之久了。 徐央看着自己一方的军队占领不下城东,又听到城池内爆发着惊天动地的打斗声,纵身一跃来到半空中,朝着城池内混乱的战场看去,就惊喜的看到天国神教已经占领了大半个湘城,而圣莲教大军则是不断地朝着城北撤退。 当徐央看到天国神教军队中的一部分朝着自己这边方向而来,才落在了地上,朝身边的将领下令道:“鸣金收兵!” 第七百二十五章 投降 天国神教的军队占领城东后,就看到城墙下方拥挤着进退两难的圣莲教士兵们,而远处的朝廷军队竟然不向城外的圣莲教军队偷袭,虽然不明就里,但却毫不留情的向城外的圣莲教士兵人群开枪放箭。 圣莲教军队被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大军逼迫出城后,看到前有天国神教军队,后有朝廷大军,使得自己落得个进退两难的窘境。 而就在圣莲教士兵们进退两难时,忽然就看到城墙上和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向自己开枪放箭了,大惊,人群瞬间混乱起来,一边朝着天国神教开枪放箭,又一边朝着城外落荒而逃。 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一边朝着城外的圣莲教士兵开枪放箭,一边迎头追击时,渐渐地也跑出了城外,本想要一鼓作气将城外的圣莲教军队消灭时,但是却忌惮着城外的朝廷军队。 而城墙上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则是不断地向城外的圣莲教士兵开枪放箭,直至圣莲教士兵跑出了射程外,才停止了开枪放箭。 圣莲教士兵们,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城东天国神教军队的攻击范围,但是紧跟着就意识到,自己前方还有另一个更可怕的军队,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 而就在圣莲教每一个士兵都以为自己就要遭遇不幸,甚至灭顶之灾时,却惊喜的发现自己自从逃出城池后,朝廷军队竟然没有向自己开炮,更没有一个人向自己开枪射箭,又惊又喜,不解朝廷军队为何不对自己痛下杀手了? 只见这伙圣莲教军队夹在城东天国神教军队和城外的朝廷军队中间,虽然远离了城东,而且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进入了朝廷军队火炮和火枪的射程内。 虽然城东的圣莲教军队遭遇了两方军队的沉重打击,死伤人数多不可数,但是这伙幸存下来的圣莲教军队依旧有十万人之多。 原本圣莲教军队有百万人之众,但是前后经历了跟朝廷军队浴血奋战多场后,渐渐地就不足百万之众。 现在,圣莲教又经历了天国神教军队和朝廷军队作战后,人数也是大幅度锐减,满打满算也就五十万之多了。 城外的这些圣莲教士兵们,也不知道自己圣莲教是否失守了湘城,更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圣莲教军队是什么遭遇,又看到城东已经被天国神教占据了,猜疑湘城只怕已经被天国神教霸占了。 圣莲教士兵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占领湘城还不足一年,现在竟然又被天国神教给占领了,而且此次自己还损失无比的惨重,已经没有了跟天国神教相抗争的实力了。 这些圣莲教士兵们,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大部队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何去何从,好似自己成为了迷途羔羊一般,没有人给自己指引一条道路。 而让这些圣莲教士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大部队现在正拥挤在城北,正在跟城池内声势浩大的天国神教军队浴血奋战。 由于众人是在城东,跟城北相隔甚远,唯有听到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火拼声,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城东的圣莲教士兵对于现在的战况不知道,但是城东的天国神教却知道圣莲教军队已经大势已去,已经无力回天了。 徐央看着这些圣莲教士兵败退出城东,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两军中央,想了想,就有了想要将这些圣莲教士兵就地解散的想法。 徐央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给身边的各个将领们,在征得众人一致同意后,就朝前方的圣莲教军队喊道:“圣莲教士兵们,你们现在已经失守了湘城,已经没有实力跟天国神教相抗争了,倒不如缴械投降,否则你们的性命也定会不保了,如何?” 圣莲教士兵们,现在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时,忽然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徐央的声音,瞬间人群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的士兵甚至于已经将兵器扔出了,而有的士兵则是犹豫不决。 城东的天国神教军队,听到城外的朝廷军队中传来让圣莲教军队缴械投降的话,一愣,而后就看到圣莲教军队议论纷纷的时候,竟然就有的士兵将兵器扔掉了。 这些圣莲教士兵中的一些头领们,正胡思乱想时,就看到有的士兵开始扔掉兵器,大怒,本要厉声训斥对方时,就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大势已去,圣莲教对湘城也无力回天了。 于是乎,圣莲教军队中的这些头领们都保持了沉默,好似默认了士兵缴械投降,也没有人出言呵叱。 从而,就看到圣莲教军队中丢掉兵器的事情好似引起了连锁反应一般,不断地在圣莲教军队中蔓延,渐渐地就看到三分之一的圣莲教士兵已经赤手空拳,军队前方丢弃着山丘般的各种各样兵器。 徐央看到圣莲教军队已经有人放弃了抵抗,但是还有一半的圣莲教士兵拿着兵器,犹豫不决。 徐央想了想,知道这些不愿放弃兵器的士兵们,无非就是担忧自己投降后,而遭遇朝廷军队或天国神教军队的追杀。 “圣莲教士兵们,只要你们肯缴械投降,我保证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湘城,而且也绝不会追杀你们的。”徐央保证道。 那些正犹豫不决的圣莲教士兵们,听到徐央这么一说,彼此的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头领,请求头领为自己做出决断。 这些头领从圣莲教军队中走出,来到军队的前方面朝朝廷军队,一个个拱手说道:“徐教主的威名,我们自然如雷贯耳。只是,徐教主用什么来保证我们缴械投降后,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湘城?” “想必你们圣莲教在天京城失利的经过,你们也略有耳闻吧?你们放心,我徐央说到就会做到,也绝不会言而无信的。你们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也无路可选,唯有缴械投降,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否则,你们定会丧命在湘城不可。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投不投降,你们自己去选择好了。”徐央说道。 圣莲教的士兵们,自然知道自己一部分的士兵在天京城作战的结果,知道投降的士兵最终都安全离开天京城了。 圣莲教军队的各个将领们,看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选,而且也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不由得默认了投降。 那些没有掉丢兵器的圣莲教士兵们,看到前方的头领默不作声,无奈的将手中的兵器也朝着前方丢了过去,兵败如山倒一显现,顿时圣莲教士兵接二连三的都将兵器丢出了。 而圣莲教的这些头领们,自然不能够向手下士兵说投降了,唯有用沉默表示同意,心里却是无比的疼痛难受,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会输的如此凄惨。 圣莲教的所有人也看出了一点儿,那就是自己门派中的十三太保相继殒命后,再加上连连失利,自己的门派已经走上了末路,而自己有幸活到现在,已经是感到万分庆幸了。 渐渐地,圣莲教所有的士兵都将兵器丢入了军前,沉默不语,然后三五成群的朝着远处走去,不哄而散,并一路丢弃着身上圣莲教的标志。 而当圣莲教士兵三五成群的朝着自己家乡返回时,并时不时的注视着朝廷军队和城东天国神教一举一动,防止两军突然向自己杀来。 圣莲教士兵知道,朝廷军队答应不追杀自己,但天国神教却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故而,圣莲教士兵在城外四面八方离开时,则是留意着天国神教军队的举动,防止自己还没有离开湘城,就遭遇了不测。 而让圣莲教士兵感到欣喜的时,自己三五成群的从城外离开着,城东的天国神教士兵并没有出城来追杀自己,大喜过望,更加快步的想要尽快的离开湘城。 只见城东的圣莲教士兵们,三五成群的朝着四面八方散开,返回各自的家乡。 从而,城东渐渐地就看不到一个圣莲教士兵了,也从而使得城东成为了天国神教和朝廷军队对弈的地方。 从城东的圣莲教士兵败退出城外,直到被徐央的劝说之下缴械投降,直至圣莲教士兵全都离开后,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了。 而三方战役打到现在,也已经悄然过去了十二天了。 随着城东、城西、城南陷入一片寂静中时,城北却爆发着激烈的火拼。 而此时此刻的圣莲教军队,已经在湘城剩下了三十余万的兵力了,而天国神教却拥有着七八十万的兵力。 圣莲教军队镇守着城北,跟城池内声势浩大的天国神教浴血奋战时,却是没有想到城东的圣莲教军队已经缴械投降了,湘城独独剩下自己一方的圣莲教军队在城北艰苦奋战着。 徐央看着城东的圣莲教军队已经撤退了,而城东已经成为了天国神教的地盘,不知道城北的圣莲教军队还能够跟天国神教作战多久? “徐将军,现在天国神教占领了湘城的城东、城西、城南三处地方,而城北恐怕眼看也要占领下了。我军现在该如何行事呢?” “我想用不了多久,天国神教就会彻底将湘城霸占下来了。而我军将要面对天国神教这一方起义军了。” “希望城北的圣莲教军队,能够多跟天国神教僵持一阵,最好能够多杀一些天国神教的士兵,好减轻我军将来对敌的压力。” 徐央听着身边的将领议论纷纷的话,也不知道自己的计策能否顺利实施,而一旦有个意外的变故,圣莲教军队并没有一些毒计,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白费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 寒烈再死 徐央心里坚信的认为,圣莲教军队绝不会将湘城白白的让给天国神教,因为圣莲教为夺取湘城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一旦圣莲教失去了湘城,无疑于圣莲教没有了根据地,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但是,徐央看到天国神教已经将一大半的湘城都给占领了,从而逼迫的圣莲教走投无路退守到了城北,十多天时间的战役都过去了,而圣莲教军队却始终没有展开对天国神教的报复性举动。 徐央心里很是担忧,不知道圣莲教是否有对天国神教的报复性计划,圣莲教是否真有可能被天国神教消灭,而天国神教将成为湘城另一个主人了? 而一旦圣莲教军队被天国神教所消灭,而天国神教又成功的占领了湘城,那么徐央所做的一切也将要白费了,也是徐央最不愿看到的。 原本徐央的计划是想要让双方大军打个两败俱伤,然后圣莲教再给天国神教一个致命的打击,最终造成双方军队彻底在湘城灭亡。 但是,现在双方军队虽然都两败俱伤了,但圣莲教却始终没有出现给天国神教最为致命的一击,反倒造成天国神教都快要占领湘城了,而圣莲教军队却退守到了城北苦苦支撑起来。 而至于圣莲教会不会给天国神教致命一击,徐央现在则猜测不出来,更不知道会是什么致命的一击? 而眼下的形势,徐央也不得不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假若圣莲教真的被天国神教消灭了,天国神教又最终占领了湘城,那么朝廷军队面对的敌人将会成为天国神教了。 四周的各个将领们,看着徐央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也充满了惆怅,不知道湘城的战役是否能够按照徐央所猜测的这样计划下去? 徐央看着眼前的城东被天国神教军队占领了,而敌军现在正紧锣密鼓的修葺着城上城下破损之处,并收拾着死去的敌我上方士兵残骸。 “大家都稍安勿躁。我们先等等城北的圣莲教和天国神教双方军队战役结果如何,再做进一步的部署。”徐央说道。 四周的将领们,听到徐央这么一说,点头称是,知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慢慢等待城北的战役结果了。 徐央也不知道城北现在的战役进行到了那一步,就纵身一跃,来到了半空中,举目远望,朝着轰轰隆隆的城北方向看去。 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心里也充满了好奇,也跟着纵身一跃来到徐央身边,也一同朝着远处的城北战场看去。 城东的天国神教士兵们,一边紧锣密鼓的修缮着破损的城墙,又一边严阵以待的防止城外的朝廷军队突然向城池发起攻击。 而就在天国神教的士兵们注视着城外的朝廷军队举动时,忽然就看到军营里有几个人飞到了半空中,唬怔了一大跳,连忙拉响警报,防止这些人突然向湘城偷袭。 但是,天国神教士兵却是多虑了,发现半空中的这几个人不仅不朝着湘城扑来,反倒驻足观望向城北,更加的密切注视朝廷军队一举一动,又一边将这儿的情况汇报给张峰知晓。 徐央等人来到半空后,朝着城北的战场看去,就看到圣莲教大军此时此刻已经退守到了城北的城墙上,正热火朝天的向蜂拥而来的天国神教大军顽强抵抗。 只见湘城内大街小巷尽是尸横遍野的惨烈场面,所有的房屋尽数毁于一旦,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血腥味,硝烟滚滚,场景惨不忍睹,恍若湘城是人间地狱一般。 圣莲教军队全都退守在城北城墙上,居高临下,艰苦跟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军队火拼,枪火箭雨来来往往飞舞,而城池内已经看不到一个站着的圣莲教士兵影子了。 而寒烈、王文、黄风三人,则是站在城北城楼上,一个个脸色铁青看着城内声势浩大的天国神教军队,自然也收到城东失守的噩耗了。 三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夺取下湘城才不足一年时间,现在湘城却眼看着要从自己的手中失去了。而湘城一旦从自己手中失去后,三人也明白圣莲教的命运恐怕将变得扑朔迷离了。 三人看着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大军,不断地向城北发起一次次的猛烈攻击,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看到后方的敌军阵营中出现了张峰的身影,大怒起来。 张峰看到自己带领的天国神教大军就要攻占下湘城了,也逼迫的圣莲教军队无路可走,洋洋得意时,就看到城楼上的寒烈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 “真是该死啊!张峰这个叛徒太狂妄了,待我去将其斩首了,那么天国神教将成为群龙无首的局面,也会不攻自破了。”寒烈怒气冲冲的说道。 王文和黄风俩人看到寒烈想要杀死张峰,连忙劝阻道:“张峰这个家伙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我们也不能够莽撞行事啊!” “寒烈,我军现在虽然输得一塌糊涂了,但是我们手里还有一张王牌啊!有了这张王牌,足够将天国神教和湘城一同送上西天了。”王文冷笑道。 “我们圣莲教有句话,叫做‘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他人也休想得到。’既然湘城现在已经成为了颓败模样,而天国神教全军也全都进入了湘城内,那么我们圣莲教留着湘城还做什么?”黄风跟着说道。 寒烈正气愤的时候,听到俩人一言一语的话,才消了消气,脸上也展露出阴险的笑容,但是依旧对张峰念念不忘。 寒烈语气冰冷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不眼看着张峰死去,还是依旧无法出口恶气啊!”说着,就要跳下城墙。 俩人看到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还是无法阻止寒烈杀死张峰的念头,本再要去劝阻对方,就看到对方拿起一柄宝剑就跳下了城墙,一惊。 寒烈从城墙上跳下后,忽然就看到四面八方的天国神教士兵朝着自己包围而来,箭雨枪火不断地朝着自己射击;伤害不了自己后,天国神教士兵们又挥舞着兵器朝着自己杀来。 寒烈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蜂拥而来的人群挥舞起来,寒光凛厉、杀气腾腾的剑气四面八方飞射,大叫:“找死!” 瞬间,这些天国神教的士兵们还没有来到寒烈的身边,就一个个身首异处了,惨死了一片又一片的士兵。 即便如此,天国神教的士兵们依旧是永不停息的朝着寒烈扑来,好似一个个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并不畏惧寒烈手中的宝剑锋芒。死了一波又一波,扑来一群又一群,成群结队的阻挡着寒烈。 寒烈没有想到天国神教的士兵们,居然一个个不拿自身性命当回事儿,依旧是无止尽往自己剑气上撞,冷笑道:“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于是乎,寒烈一边挥舞着宝剑朝着成群结队的人群杀来杀去,又一边一步步的朝着后方的张峰走来。 瞬间,寒烈所到之处,四周无比堆积着成片成堆的士兵残骸。而天国神教也依旧不为所动,依旧是不停地朝着寒烈扑来。 张峰正看着自己一方的士兵们,朝着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赶尽杀绝时,忽然就看到寒烈从城墙上跳了下来,一边挥舞着宝剑乱杀着自己一方的士兵,又一边缓缓地朝着自己走来。 张峰看到寒烈朝着自己而来,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还想要杀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纵马朝着前方走去。 渐渐地,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相隔数米后,才相继的停止下来。 而四周的天国神教士兵们,依旧是永不停歇的朝着寒烈扑来,但最终都丧命在剑气之下。 “寒烈,圣莲教眼看就要从世间灭亡了,你难道还要殊死反抗么?”张峰冷笑道。 寒烈将手中的宝剑挥洒自如的乱杀四周的天国神教士兵时,听到张峰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呵叱道:“叛徒,圣莲教怎么会出了你这个叛徒了。今天,我就要替圣莲教清理门户,一举将你杀了。”说着,挥舞着宝剑就朝着张峰扑来。 张峰看到对方张嘴闭嘴称呼自己为叛徒,不仅不生气,反倒还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说道:“你道我还是昔日的我不成?找死!”说着,拔出剑鞘中宝剑。 只见这柄宝剑一显现出来,顿时嘹亮的龙吟声响彻天地,盖住了湘城所有的声音;寒光闪烁,剑锋熠熠生辉;四周空气为之颤抖紊乱起来,剑身周边形成了一圈圈涟漪。只见剑身上篆刻着‘天国’二字。而此剑,正是来自于天京城天外坠落而下的宝剑。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寒烈挥舞着宝剑就要扑到张峰面前时,张峰却不为所动,只是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寒烈一挥,顿时一股无比强横的杀气呼啸而出。 寒烈看着自己扑到了张峰身前,而自己的宝剑还没有砍向对方时,就看到一股令人窒息压抑的剑气飞来,剑气中的充斥着恒古未见的杀气,顿感神魂荡漾,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也充斥脑海,惊得魂飞天外。 瞬间,这股子剑气猛烈撞击上寒烈,先是将寒烈手中的宝剑击碎,而后就看到寒烈的身躯四分五裂开来,而后彻彻底底的化为了乌有,连个残骸都没有剩下,就使得寒烈从这个世间消失了。 当寒烈一死,城北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唬怔了一大跳,一个个脸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寒烈竟然连还手余地都没有,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惨死在眼前了。 第七百二十七章 口舌之争 第七百二十七章 口舌之争 城北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们,看着寒烈挥舞着宝剑朝张峰扑来,但还没有跟张峰交上手,就被张峰用宝剑一举给杀了,而且张峰死后连尸体都消失不见了,惊得目瞪口呆。 王文和黄风俩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张峰手中居然会有这么一柄犀利的宝剑,对方简直跟以前判若俩人,实力也远远超乎了自己的预期,感觉自己现在才认识了对方。 俩人看着寒烈竟然死得如此凄惨,追悔莫及,更加对张峰恨之入骨,也更加对天国神教充满了报复心。 城东半空的徐央等人,远远看着寒烈大杀四方乱杀着天国神教士兵们,就惊讶的看到对方朝着张峰扑来时,张峰只是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对方一挥,顿时就结果了寒烈,也是一惊。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张峰会变得如此恐怖,更加对其手中执着的宝剑充满了好奇,心里很是费解,不知道张峰手中这柄神兵利器从何处得来的? “教主,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跟张峰遭遇后,对方的实力会变得如此恐怖。只是,对方手中的宝剑是如何被对方得到的呢?”阿波疑惑道。 “像张峰手中这么犀利的宝剑,简直是恒古未见的神兵利器啊!他有了这个宝剑在手,只怕日后将横行无阻了吧?”伊凡用生硬的国语说道。 “师父,张峰现在变得如此可怕,也是超乎我们的想象啊!想必,他就是仰仗着手中的宝剑,才能够号令这么多的士兵,才有能力攻打湘城,有信心跟圣莲教做对了。”徐嗐跟着说道。 徐央朝着张峰手中的宝剑看了又看,也认不出这个宝剑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这个宝剑的来历,心里充满了诸多的疑问,没有想到张峰还会有这么大的奇缘。 徐央在看到张峰刚才只是将宝剑朝着寒烈一挥,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对方,而自己若是想要轻而易举的杀死寒烈都没有这么的轻松,可见对方手中的宝剑威力,已经远远在自己手中兵器之上了。 而徐央心里也一清二楚的明白,恐怕此时此刻的王文和黄风俩人,已经对张峰和天国神教更恨之入骨了。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见到张峰后,对方会变得如此厉害,笑说道:“现在我们对张峰有了重新的认识,而他手中又有这么一件骇人的兵器,这只能够加速对方死亡罢了。” “对!要想让他死亡,就先让他疯狂。他现在越疯狂,也就意味着他的命不长了。”阿波冷笑道。 徐央看着张峰将寒烈杀死后,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人群响彻起来了欢声雀跃喝彩声,而张峰本人则是洋洋得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真可谓是小人得志呵。 张峰看着寒烈被自己的天国宝剑一挥,顿时就从面前化为了乌有,笑得合不拢嘴,脸上也笑开了花,才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得意洋洋的看着城楼前站立的王文和黄风俩人。 张峰看到俩人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冷哼了一声,呵叱道:“王文、黄风,你们不是想要除掉我么?我现在就站在这儿,你们有本事就过来杀我啊!” 俩人看着张峰趾高气昂的样子,越看就越来气,本想要跳下城墙跟对方拼命,但是想到对方手中有柄威力无穷的宝剑,俩人也不得不停止莽撞。 “该死的叛徒,你一定不得好死,你一定没有好下场的。。。。。。”王文厉声大喊道。 “张峰,你先不要得意太早,早晚有一天会让你有苦头吃的。到时候,我们倒是要看一看你,是否还能够笑得出口。”黄风喊道。 张峰看到对方俩人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威胁自己,大怒,厉声喊道:“你们两个都死到临头了,还竟然敢说这么狂妄的话,真是岂有此理。那好,我倒是要看一看,你们两个还能够耍出什么花招出来,我又是如何笑不出口的?” 而就在张峰和两者口舌之争的时候,就看到天国神教军队后方跑来一个士兵,来到张峰面前后将城东发生的事情说给张峰知道,并朝着城东方向指指点点的。 张峰虽然早就知道城东驻扎着朝廷军队,也深知徐央等神明教人在其中,但是由于张峰还有要事在身,则是顾不上搭理朝廷军队了。 而现在,当张峰听到徐央等人身在半空朝着自己这边张望,冷笑一声,扭头就朝着城东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半空中显现着四五个人影,说道:“现在湘城差不多已经是我天国神教了,也该收拾徐央你了。”说着,纵马朝着城东方向而来。 城楼前的王文和黄风俩人,看到张峰身边来了个手下,也不知道向张峰说些什么,就看到张峰骑着马离开了,一愣,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了城东方向,就赫然看到半空中出现了四五个身影,才明白张峰是要去城东了。 徐央等人正看着城北战场的好戏时,忽然就看到张峰骑着马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了,而且张峰本人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一愣,看得出张峰是想要对付自己一方人马了。 徐央看到张峰缓缓地朝着城东方向走来,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彼此之间的恩怨纠缠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有个了断了。” 徐央又朝身边的阿波等人说道:“走,返回军营!”说着,身体就朝着下方坠落而下。 徐央返回军营后,四周的将领就询问起城北的战况如何?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给众人讲了讲。说:“现在城北的圣莲教兵力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也没有余力跟天国神教军队抗争了。圣莲教中就剩下王文和黄风两者了,估计用不了两三天,圣莲教所有的人马就会被天国神教大军消灭殆尽。除非。。。。。。” “除非什么将军?”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徐央笑说道:“除非圣莲教军队撤离湘城,又或者天国神教军队突然灭亡。否则,圣莲教军队注定灭亡不可了。只是不管是那种,圣莲教也注定一败涂地,也永远不会再有往日辉煌了。。。。。。” 众人没有想到声名远扬的圣莲教,现在竟然会落得个这么凄惨的下场,心里反倒高兴,但是又忧心忡忡的。 众人心里之所以忧心忡忡起来,是因为圣莲教消亡后,那么天国神教将会取代圣莲教的位置,继续的祸国殃民,危害四方。 而就在徐央向众将领说着城北的情况时,就听到一个将领指着城东城楼上,气呼呼的说道:“将军,天国神教的大头领张峰,来到城东城墙上了。” 此将军一说,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城东城墙上,就看到张峰趾高气昂的看着自己军营。 徐央没有想到张峰这么快就来到了城东,冷哼了一声,朝身边的人说道:“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峰既然来了,我怎么说也要去会一会这个故人了。”说着,大步朝着城东方向走去。 四周的将领们知道,徐央跟张峰有着很多的话要说,除了向徐央说注意安全的话外,就令身后的士兵做好攻城准备。 张峰来到城东城楼上后,就看到徐央跟朝廷各个将领们说着什么,直到看到众人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后,就看到徐央徐徐的朝着自己走来了,而朝廷军队则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张峰,好长时间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去了。不成想,再次看到你后,你却是成为了天国邪教的大头领了,而且兴师动众的带领以下犯上的士兵们攻打湘城来了。”徐央边走边说道。 张峰听到对方嘲讽自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徐央,我此次带领大军来到湘城,不仅是要消灭圣莲教,而且还要将你和朝廷军队一同给消灭了。” “还想要杀死我?我倒是觉得你一定不会活着离开湘城的。对了张峰,你刚才杀死寒烈用的宝剑,你是从什么地方偷到的?”徐央问道。 张峰听到对方打听自己宝剑的来历,挥舞着手中的天国宝剑,笑说道:“我是天地的宠儿,命运待我不薄,在天京城的时候,天外就坠落下这件威力无穷的神兵利器了。”继续说道:“我有了这个宝剑在手,那杀死你这家伙就易如反掌了。哈哈。。。。。。” 徐央经张峰这么一说,顿时才回忆起当初在天京城的时候,确实曾有一个陨石撞击到了天京城内。 只是令徐央没有想到的是,却是给张峰送宝贝来了,从而才给了张峰趾高气昂的资格。 徐央没有想到张峰果真是有一番奇遇,又问道:“当初圣莲教缴械投降后,我军在天京城内到处搜寻你,你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又是在哪儿组建起天国神教军队的?” “我是天地的宠儿,命运的主宰,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死去了。正所谓百密一疏。我一方兄弟是跟着逃难的居民,蒙混过关逃出天京城的。后来我等又千里迢迢来到‘桂省’,一步步的壮大实力,才最终有了百万大军的阵容,才有了跟圣莲教和朝廷相抗争的资本。”张峰答道。 众人经张峰这么一说,才明白个所以然来,万万没有想到张峰运气会这么的好,竟然能够顺顺利利的逃离天京城,最后又在桂省安家落户了,而且还组织了一支跟圣莲教一样规模的起义军。 “张峰,你的运气确实不错,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好事被你撞到了。但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天朝国有这么多的福硕城池,但你为何却偏偏选择了湘城,又有何目的呢?”徐央问道。 第七百二十八章 对峙 张峰听到徐央打听自己攻占湘城的目的,冷笑道:“湘城历经朝廷军队和圣莲教军队旷日持久的作战,已经变成了废城一般,我自然对湘城没有任何的兴趣。Ω Δ .ΩΩ.我的兴趣,不过是想要消灭圣莲教和你们神明教罢了,除了出口恶气之外,就是想要让我们天国神教成为当今首屈一指的名门大派,最终一统天下。” 徐央听到对方的回答,唬怔了一大跳,感觉对方又要走圣莲教的老路了。 而圣莲教之所以能够成为当今首屈一指的大门派,也是不断地排除异己,广罗人才,才最终让圣莲教成为当今声名远扬的一大门派。 而现今,张峰又要学着圣莲教的老路发展,不断地排除威胁天国神教的绊脚石,方才能够名震四方,震慑天下。 徐央没有想到张峰现在也变得野心勃勃,而且还妄想让天国神教一统天下,而且样子天国神教还要比圣莲教更险恶,危害天下还会变本加厉不可。 徐央冷哼了一声,说道:“张峰,你现在确实变得让人不可觑了,而且也充满了狼子野心。难道,你就不怕天国神教的下场跟圣莲教一样么?” 城东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到徐央跟城东相隔千米后停止下来,然后就展开了跟张峰一些列的对话。 天国神教众士兵将领们,听到徐央不断地嘲讽天国神教,心里是又气又恨,但是也深知徐央的厉害,在没有得到张峰的同意,也无法向徐央开枪放箭。 张峰听到徐央竟然将自己天国神教跟圣莲教相提并论,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天国神教岂会犯下圣莲教一些列的过错?你放心,圣莲教和你们朝廷军队,一定不会活着离开湘城的。” “张峰,圣莲教乃是以下犯上的乱军,而天国神教现在也朝着乱军方向发展。我倒是要劝劝你,还是趁早回心转意,不要再带领着手下将士们一错再错了。”徐央劝解道。 张峰听到对方竟然还劝解自己,暗骂对方该死,厉声呵叱道:“徐央,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是我们天国神教一统天下,只怕你们将会成为乱臣贼子了吧?” “张峰,既然你不听好劝,又要执迷不悟下去,那么圣莲教的命运将会成为你们天国神教的前车之鉴了。”徐央说道。 张峰又气又恨之下,大喊道:“徐央,我也告诉你:我们天国神教不会重走圣莲教的命运,而且圣莲教和你们朝廷军队、神明教也会被我们天国神教所消灭的。” 徐央着对方固执已见的样子,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我们大家就拭目以待,你们天国神教的命运最终会如何?” “还用得着拭目以待?我们天国神教一定会蓬勃发展下去,而天朝帝国和圣莲教最终会被我践踏。徐央,你不应该担忧我们天国神教的命运,倒是应该担忧你们神明教何去何从才是啊!”张峰笑说道。 徐央着对方狂妄的样子,嗤之以鼻,觉得跟对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冷哼一声,就想要转身离开。 张峰着徐央想要离开,忽然想到了一事,连忙喊道:“徐央,我们好不容易见到了一面,怎么话不投机,你却是想要离开啊?” “张峰,你既然已经执迷不悟,而且又不听我的劝解,我们彼此之间也没有可谈的了。再说下去,不过是浪费彼此之间的时间罢了。”徐央说道。 张峰朝着对方喊了两声,问道:“徐央,我心里还有一个重大的疑问,还没有向你请教啊!我先前听说何教主在什么灵界当中,还皈依了佛门,是否是真的啊?” “张峰,你的道消息还挺灵通的么。没错,何教主确实皈依了灵界当中一位名叫‘三世佛老’的门下,而且也不再管理圣莲教的一切事情了。”徐央答道。 张峰听到何教主果真皈依了佛门,又惊又喜,惊得是天地之间竟然会存在一个灵界,喜得是自己少了一个强大的劲敌了。 张峰先前还对何教主皈依佛门的事情将信将疑,但是现在从徐央的口中得到证实后,不由得心花怒放,更加坚定认为圣莲教必定会灭亡在自己的手中不可了。 但是,让张峰感到疑惑的是,这个灵界会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才能够进入这个灵界当中的? “徐央,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灵界’的事情,你能不能够好好给我讲一讲,关于这个灵界的事情啊?”张峰兴奋不已的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开始打听关于灵界的事情了,啐一口,冷笑道:“张峰,来你不仅是野心勃勃的一个家伙,而且还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呵。” 张峰听到对方嘲讽自己,变喜为怒,喊道:“不愿意说算了,你当我稀罕知道啊!”继续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也要去灵界这个地方走一遭不可。” “这个灵界可不是想去就能够去的。没有一番通天彻地的神通,没有一件可以出入灵界的异宝,是根本无法穿梭两界之间的。张峰,你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徐央冷笑道。 张峰听到徐央挖苦自己,虽然心里是又气又恨的,但是也从徐央的字里行间中听出来一些信息,那就是以自己目前的手段,是无法进入灵界内的。 张峰想到以自己的身手无法进入灵界,那就唯有依靠一件可以穿梭两界的异宝,来进入灵界了。 徐央思忖道:“徐央的样子,莫非有进入灵界的怡宝不成?” “徐央,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的宝贝。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一件能够进入灵界的宝贝?”张峰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不断地打听关于灵界的事情,没有想到灵界会对其引来这么大的兴趣,点头说道:“没错,我是有这么一件宝贝,能够进入灵界中的,而且这个宝贝还能够往返两界。” 城里城外的士兵将领们,听着徐央跟张峰天方夜谭的对话,唬怔了一大跳,没有想到徐央身上竟然会有这么一件闻所未闻的宝贝,竟然能够穿梭两界当中,充满了好奇心。 张峰听到徐央身上真的有这么一件宝贝,喜得手舞足蹈起来,笑说道:“徐央,既然你身上有这个宝贝,能不能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也让我开开眼界,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件宝贝啊?” “张峰,你可真是贪得无厌的很啊!我这个宝贝名字叫做‘神仙索’。想要一也没有什么,但是我凭什么要让你见识一下啊?”徐央冷笑道。 张峰听到对方不肯拿出来,又感觉对方好似在戏耍自己的一般,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既然不肯拿出来,我还不乐意呢。”继续说道:“我天国神教先一统天下后,我早晚有一天会进入灵界走一走的。。。。。。” “既然这样,那就等你们天国神教统治了天下,再说其他的吧!可是,你可别等到天国神教都灭亡了,你还没有进入灵界中啊!哈哈。。。。。。”徐央哈哈大笑道。 张峰见对方嗤笑自己,气得暴跳如雷,正要唇齿相搏时,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就到一个士兵跑来禀报道:“头领,城北的圣莲教军队好似想要撤退城外了。” “什么,圣莲教军队要撤走湘城了?”张峰一边大惊怪,一边朝着城北的方向去。 徐央着张峰暴跳如雷的样子,正嬉笑时,就到对方身边来了一个士兵向对方说些什么,就到张峰扭头向了城北方向,一愣,不解城北那儿又出现了什么状况? 由于张峰跟城北距离相隔甚远,唯有到圣莲教军队依旧是占据着城北城墙上,居高临下,跟自己天国神教大军顽强抵抗着,并没有到圣莲教军队有撤退城外的样子。 张峰也不出个所以然来,朝这个士兵问道:“圣莲教军队正在殊死顽抗,为何就突然想要撤走了?敌军是如何撤退城外的?现在撤走了多少人马了?” “回禀头领:属下们到圣莲教士兵是用一根根的绳索垂落到城下,士兵一个个沿着绳索下到城外的。估计,圣莲教士兵已经走了三分之一了。圣莲教或许是到自己一方无法跟我们相抗争了,才不得不离开的吧?”这个士兵答道。 原来,圣莲教士兵在城墙上居高临下跟圣莲教士兵火拼,直至圣莲教士兵人数越来越少,直至减少了三分之一,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才发现了异常,才注意到圣莲教士兵原来都出城了,才连忙向张峰禀报的。 张峰想了想,也不知道王文和黄风俩人在搞什么鬼,就有了想要去城北一的想法。 于是,张峰朝城外的徐央喊道:“徐央,我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回来再跟你叙旧。你等着,等我回来再说。”说毕,急匆匆的下了城楼。 徐央不知道城北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胡思乱想时,就到张峰急匆匆的离开了,一愣,连忙纵身飞到半空,朝着城北方向去,除了到双方士兵依旧在火拼之外,还到圣莲教士兵正一个个的沿着城外坠落下的绳索,撤离城墙上了。 第七百二十九章 毁灭湘城 徐央纵身来到半空,举目远望向城北,就到双方士兵除了依旧在激烈火拼之外,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正不断地沿着绳索下到城外去了,一惊。 ̄︶︺つ%.%.?? 徐央着城北方向的圣莲教士兵人数越来越少,不解圣莲教军队正跟天国神教士兵拼杀,为何就想要离开城北了? 徐央原本还想着圣莲教会继续跟天国神教拼杀下去,直至圣莲教狗急跳墙,会下一盘让天国神教灭亡的大棋。可谁成想,圣莲教军队竟然想要撤走了。 徐央不解王文和黄风究竟想要做什么,是否真的想要将湘城让给天国神教,俩人从而带领着圣莲教远走高飞? 而假若俩人真的要带领圣莲教远走,并且还将湘城让给了天国神教,那么徐央所做的一切可真是白费了。 只见张峰疑惑重重的骑着骏马朝着城北方向而去,就到城北依旧是混乱的战斗场面,也能够惊讶的出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人数越来越少了,跟先前相比较而言,足足减少了一半。 张峰心里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圣莲教为何就要撤走了,而且还不跟自己天国神教争夺湘城了? 而当张峰到城楼前还站着王文和黄风俩人后,更加的迷茫起来,不知道俩人耍的什么花招,又是否真的打算将湘城拱手让给自己天国神教了? 而就在张峰忧心忡忡的朝着城北方向走去时,王文和黄风俩人也注意到对方来了,互相了,又相继点了点头,脸上展露出诡异的微笑,好似期待着什么似的。 “王文、黄风,你们究竟有什么鬼主意,为何突然让圣莲教士兵离开湘城了?”张峰边走边喊道。 王文听到对方大喊大叫的,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圣莲教该做什么,何去何从,难道都要事事告诉给你知晓么?” 张峰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冥冥之中感觉圣莲教不会这么白白将湘城让给自己的,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进行中,而至于是什么诡计,则是猜测不出来。 渐渐地,城北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越来越少,而伴随着圣莲教士兵减少的同时,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则不断地朝着城墙上踊跃,以至于在城墙上展开了双方士兵浴血奋战的混乱场面。 由于圣莲教士兵不断地撤走战场,天国神教士兵则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不断地斩杀着圣莲教士兵,使得圣莲教士兵一边撤走一边伤亡着。 王文和黄风俩人到城墙上的双方士兵混战的场面,又到城外集结着十多万的圣莲教士兵们,朝着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喊道:“都停止作战,全都给我撤退到城外去。。。。。。” 圣莲教士兵正跟蜂拥而来的天国神教士兵拼杀时,忽然听到王文和黄风的撤退命令,连忙互相掩护着朝城墙外侧而去,潮水一般的朝着城下翻滚起来。 而当所有的圣莲教士兵都停止了拼杀,不断地朝着城下而去时,也加剧了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的伤亡。 王文和黄风俩人到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十之**已经撤走了,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跳下了高大的城墙,来到了城外。 渐渐地,那些没有来得及下到城外的圣莲教士兵们,就相继的被疯狂的天国神教士兵所斩杀。 从而,天国神教也逐渐的占领了城北,而城北城墙上已经成为了尸横遍野的场面,血流成渠,青石砖如同泼了红油漆一般,场面格外的触目惊心。 从圣莲教士兵开始从城北撤退,直至所有的圣莲教士兵全都来到了城外,中间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圣莲教最终败退了湘城,而湘城也彻底成为了天国神教地盘了。 张峰一边着城北尸横累累的场面,一边朝着城楼上走来,想要将城外仅有的圣莲教全都消灭殆尽。 而与此同时,天国神教士兵们,则将城门口内堆积的石块,一点一滴的清理走,准备一鼓作气的将城外的圣莲教全都消灭。 张峰站在城楼上,朝着城外的圣莲教大军去,就到圣莲教大军黑压压一片已经远离了城北,又跟城北相隔数千米之遥,使得彼此的火枪箭雨都伤及不到对方。 而此时此刻的圣莲教军队,则是剩下了不足二十万的士兵,圣莲教士兵光在城北就折损了将近十万人。 张峰到圣莲教军队前方站着王文和黄风俩人,而俩人此时此刻反倒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连个恼羞成怒的样子都不出来,唬怔了一大跳,更加感觉俩人不会白白将城池让给自己天国神教的。 王文和黄风俩人着张峰站在城北的城楼上,又用一副茫然的表情着自己,嘿嘿的冷笑道:“张峰,现在湘城已经彻底成为你们天国神教的地盘了,满不满意啊?” “你们俩人,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有什么阴谋诡计,不妨说出来就是了,何必藏着掖着的。”张峰厉声大喊道。 王文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是知道我们圣莲教规矩的。我们圣莲教凡是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白白让别人得到的。否则,我们圣莲教的这些规矩,岂不是成为一张白纸了。” “天国神教杀了我们圣莲教这么多的人,自然要让你们天国神教付出一定的代价了。”黄风跟着说道。 “而这个代价,就是让你们天国神教跟湘城一同灭亡!”俩人异口同声大喊道。 张峰听到俩人的话后,顿时唬怔了一大跳,面如土色,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知道俩人绝不会信口雌黄,也渐渐地明白了俩人为何要让圣莲教士兵全都从湘城撤走的原因了。 而城北的天国神教士兵们,听到俩人的一番话后,瞬间就吓得战战兢兢起来,人群瞬间变得慌张不安起来,流言蜚语四起,人人自危,甚至于有的士兵已经开始偷偷的想要逃出城外了。 但是,由于城门口堆积着成堆成堆的石块,而且石块还没有被士兵们清理走,使得士兵无法从城北离开。而天国神教的士兵也无法明目张胆的沿着城墙外侧的绳索出城。 故而,城北的天国神教一些士兵们,感觉厄运就要降临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就连忙朝着城南、城东、城西方向跑去,想要逃出城外,也越加使得城池内人人自危,噩耗如同瘟疫一般在城池内传遍开来,使得城池内也渐渐地沸腾起来,人群惊慌失措。 张峰正失魂落魄时,听到城池内人声鼎沸,沸沸扬扬的声音四面八方响彻起来,大怒,厉声朝城池内喊道:“大家都无须惊慌失措,这不过是俩人胡说八道罢了。要是胆敢有人擅离职守离开湘城,格杀勿论。” 张峰的声音回荡在湘城四面八方,使得天国神教每一个士兵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声音,也从而使得慌慌张张的人群变得寂静下来,但是依旧有士兵偷偷摸摸的朝着城门口挪移。 徐央到圣莲教士兵全都从城北撤退走了,从而使得湘城彻底落入了天国神教手中,正大惊失色时,忽然就听到张峰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解王文和黄风俩人向张峰说些什么,致使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都人人自危起来? 由于徐央跟城北相隔甚远,再加上城池内尽是乱糟糟的声音,使得徐央根本就听不到双方谈论些什么。 但是,徐央有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王文和黄风俩人是要进行自己的计划了,而这个计划就是要让天国神教灭亡的,又惊又喜。 顿时,徐央也来不及犹豫,连忙朝着自己的军营中返回,想要让自己的军队从湘城外面撤退走,最好是远离湘城这个危险的地方。 因为徐央不知道王文俩人会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而唯有远离了湘城,方才能够保证自己军队不会遭受厄运。 王文和黄风到张峰朝着城池内大喊大叫的,笑说道:“张峰,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啊!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士兵们的死活了。既然如此,那你们天国神教就跟着湘城一同灭亡罢。” 张峰越听越紧张时,忽然就到俩人同时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炮,高举起来,并同时拉动引线,“嘭,嘭”两声巨响传出,就到两股醒目的火光飞驰高空,大惊失色。 而就在此时,城内城外的所有人就感觉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轰轰隆隆的声音从城池内爆而出,酷热瞬息爆,巨响声吞没了世间一切声音,巨响惊天动地,天地变成了炙热红光,滚滚烈焰在城池内巨变,愈演愈烈,直至烈焰将硕大的湘城所吞没。 张峰在感觉到大事不好,千钧一之际,连忙纵身朝着城外飞驰而去,而后就感觉自己的身后不再是一座城池,倒像是一座喷烈焰的火山一般,惊得神魂荡漾。 只见庞大的湘城,此时此刻已经被滔天烈焰所吞没,城池内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 滔天烈焰照耀的天地都成为红灿灿,轰轰烈烈的巨响不断地从城池内响彻,使得湘城已经不再是座城池,倒像是一个汹涌翻滚的硕大火球一般,场面惊世骇俗,比炼狱场面还要恐怖骇人。 第七百三十章 局面扭转 徐央也不知道城北的王文、黄风和张峰双方说些什么,就到城池内的天国神教士兵们人人自危,慌慌张张的样子,预感到大事可能就要生了,连忙朝着城外的军营降落而下,想要带领军队远离湘城。Δ』Δ』Δ . .?? 而就在徐央刚降落到军营中,还没有来得及向各个将领传来撤退的命令时,忽然就听到身后的湘城爆出惊天动地的轰隆隆声音,大地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炎热达到了恐怖的程度,感觉身后瞬间成为了火海世界,大惊。 军营每一个士兵将领们,正着徐央降落而下时,就惊恐的到庞大的湘城被滔天烈焰所吞没了,伴随着大地剧烈颤抖时,人人也开始战战兢兢起来。 徐央心里震惊时,猛地回头朝着湘城去,除了到一个硕大的火球汹涌翻滚之外,湘城本来的面貌则消失不见了,惊得神魂荡漾。 只见庞大的湘城现在已经被汹涌翻滚的火球所取代,热浪排山倒海般朝着四面八方呼啸,方圆万里炙热难耐,天地也变的炙热火红,恐怖的一幕在众人面前上演。 一座千百年来的富硕湘城,历经一年时间的腥风血雨战役,不知道多少士兵为其付出过沉重的代价,现在就这样毁于一旦,在世间不复存在了。 徐央到湘城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圣莲教的所作所为了,惊恐万分,没有想到圣莲教为了消灭湘城内的天国神教军队,竟然要毁灭了湘城,将两者一同给泯灭了。 朝廷军队的各个将领们,也万万没有想到果真让徐央给言中了,只是消灭天国神教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了,以至于让人感觉这不是事实,如同梦幻的一般。 而伴随着湘城成为了汪洋火海,就此毁于一旦,城池内的数十万天国神教士兵也就此跟湘城一同化为乌有,使得这个世上再也不存在天国神教一派了。 天国神教这样的结局,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圣莲教为了除掉天国神教,竟然不惜毁掉湘城,可谓是歹毒异常,人神共愤。 张峰在湘城出现异常时,猛地从城北朝着城外飞冲了出去,当回头朝着湘城去时,就到湘城已经被滔天烈焰所吞没了,惊得目瞪口呆,也吓得战兢起来。 张峰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果真不让自己白白得到湘城,还竟然将自己的百万士兵跟湘城一同毁于一旦了,使得自己现今落得个光杆司令的窘境。 张峰越想越感到气愤,怒视着圣莲教军队中的王文和黄风俩人,咬牙切齿说道:“我好不容易才积攒了一些家底,现今,竟然都因为你们圣莲教而付之东流了。你们圣莲教全都死绝了,也无法弥补我心灵的创伤。” 城外的圣莲教士兵们,着湘城跟天国神教军队一同毁于一旦了,又惊又喜,人人心里都喜滋滋的,知道自己圣莲教又可以重振旗鼓,而且也不再有对手了。 “张峰,这就是跟圣莲教做对的下场。凡是我们圣莲教得不到的东西,我们宁愿将其毁灭了,也不会让你白白得到的。”王文笑说道。 “张峰,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光杆司令,身边也没有一兵一卒了,你还用什么跟我们圣莲教对抗了?”黄风跟着说道。 张峰气呼呼的降落到地上,着人山人海的圣莲教军队,越越恼羞成怒,咆哮如雷道:“你们是如何将我军和湘城一同毁灭的?” “告诉你也无妨,也能够让你死个明白。我们圣莲教虽然从湘城全都撤退走了,但是我们还有一部分的士兵留在城池各个位置。一旦收到我们俩人出的信号,将会引爆储存的火药。”王文满不在乎说道。 “我们圣莲教占领了湘城之后,为了预防不测,已经事先在湘城地底之下埋藏了百万公斤的火药。这百万公斤的火药威力可真是大啊!哈哈。。。。。。”黄风哈哈大笑道。 张峰越听越感到震惊,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事先在城池下埋藏了百万公斤的火药,才使得自己的军队和湘城一同化为了乌有。 而正如王文和黄风所说这般,圣莲教为了预防不测,在占领湘城期间里,就暗中将百万公斤的火药埋在了地底之下。 原本圣莲教这些阴谋是想要对付徐央和朝廷军队的,可谁成想,中间却插入了天国神教。王文和黄风俩人到自己圣莲教已经无力回天了,才不得不从湘城撤出了,然后待天国神教军队全部进入了湘城,再引爆湘城内百万公斤的火药。 而湘城内的火药引爆后,那些留在湘城内的圣莲教士兵们,自然是跟湘城和天国神教军队一同泯灭了。 张峰着王文和黄风俩人洋洋得意的样子,脸色早已经气得成为了猪肝般,知道自己的天国神教也就此不复存在了,彼此之间的局面也生了巨变。 “我们天国神教虽然就此灭亡了,但是你们这些残存的圣莲教士兵们,也休想活着离开湘城。你们可不要忘记了,城东那儿还驻扎着二十余万的朝廷士兵,徐央神明教还虎视眈眈的着你们呢。”张峰提醒道道。 现今逃到城外的圣莲教士兵们加到一起,还不足二十万人,正好跟城东驻扎的朝廷军队数量一样。 但是,朝廷军队的士兵可是正规军,而圣莲教士兵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又岂会是朝廷军队的对手? 而一旦朝廷军队全面朝圣莲教军队杀来,那么圣莲教军队恐怕连反抗的余地都不复存在,并最终会被朝廷军队所消灭。 每一个圣莲教士兵正得意洋洋时,听到张峰提起城东驻扎的朝廷军队,顿时脸色大变,知道自己圣莲教根本不是朝廷士兵的对手,不由得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王文听到对方提起徐央那边的朝廷军队,气得咬牙切齿起来,真可谓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少在那儿得意忘形了。我们圣莲教跟徐央有着很多的渊源,谅徐央也不会带领大军消灭我们圣莲教的。”黄风呵叱道。 张峰听到对方强词夺理,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渊源?圣莲教跟徐央有什么渊源?徐央还巴不得圣莲教全都灭亡呢,又岂会不趁机消灭了你们这些残存的兵力?” 王文咆哮道:“正所谓不僧面佛面。我们姐跟徐央成为了夫妻关系。。。。。。”正说着,赫然意识到何方雪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是否会让徐央网开一面,饶恕自己圣莲教残存的兵力。 原来,徐央带着何方雪返回甘省后,圣莲教中没有一个人知道此事。而知道此事的何教主和释天梁已经不存在了,才使得王文说着说着就没有下文了。 张峰听到王文提起何方雪一事,不提则罢,一提越加的恼羞成怒起来,厉声大喊道:“徐央即便将你们全都消灭了,徐央又不向何方雪说,何方雪岂会知道此事的?再说,何方雪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而就在张峰和王文、黄风双方对话时,忽然众人就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跑步声,声音由远至近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一惊,朝着声音的来源地去,就惊恐的到一大片的士兵朝着自己扑来。 而当众人到这些士兵的第一眼,就到这些士兵军容整洁,整齐而有序,肃杀之气弥漫军队,不是朝廷士兵又会是谁。 徐央到湘城跟天国神教一同毁灭了,惊恐万分,也不知道张峰是否就此也死去了,但又想到残存下来的圣莲教士兵全都逃到了城外,唯恐圣莲教军队逃走,就连忙带领着军队朝着城北扑来。 而当徐央带领着军队朝着城北而来时,就到残存的圣莲教士兵除了集结在城外之余,圣莲教军队前方还站着张峰本人,纳罕道:“张峰的命可真大啊!又让他躲过了一劫。。。。。。” 张峰着徐央带领着朝廷军队朝着自己这边扑来,虽然并不惧怕对方,但是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跟对方硬拼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 而就在张峰准备要趁机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徐央的声音传来:“张峰,休要离开,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了解。。。。。。” 王文和黄风俩人到徐央带领的军队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也不想再跟朝廷军队打斗下去,也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 但是,还不待俩人准备带领圣莲教士兵离开时,就听到徐央让张峰站住,而后就到张峰一副脚底抹油的离开样子,没有想到对方见到徐央大军到来后,也想要趁机离开了。 “张峰,我们圣莲教还有二十万的人马,还足够跟朝廷军队火拼一场的。而你,又拿什么跟徐央较量呢?倒不如,我们之间的恩怨往后慢慢的了结,现在先离开此地,如何?”王文提议道。 “张峰,若是我们圣莲教和天国神教全都灭亡了,那么从今往后将没有人能够制约徐央了。我们先行离开,再慢慢的壮大势力,往后有的是机会,日后再较量如何?”黄风跟着说道。 张峰没有想到王文和黄风俩人竟然也想要离开了,虽然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语气当中却带有嬴弱的味道,嗤之以鼻,冷笑道:“没有想到圣莲教也有害怕对手的一天啊!哈哈。。。。。。” 第七百三十一章 覆灭 王文和黄风俩人向张峰提议先行离开这儿,日后再慢慢的解决彼此之间的恩怨情仇。ΔΔ.『→→.而俩人也有信心的认为,张峰一定会同意了自己的提议。 但是,令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峰听到自己的提议后,居然开始嘲笑自己圣莲教怕朝廷军队了,大怒。 “张峰,你可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啊!你既然不愿意离开,那你就在这儿等死好了。”俩人大喊道。 王文和黄风大喊完,冷哼了一声,朝着身后的圣莲教士兵喊道:“我们圣莲教现在就残存了这点儿兵力,自然不能够再跟朝廷军队硬碰硬了。走!我们离开这儿。” 圣莲教士兵们,本就不愿意再跟朝廷军队作战了,听到俩人说要撤走的命令后,顿时欢欣不已,连忙跟着俩人朝着北方而去。 张峰着王文和黄风俩人带领着圣莲教军队朝着北方跑去了,又到朝廷军队的行军速度越来越快了,冷哼了一声,撒腿就朝着西北方向跑去。 王文和黄风正带领着军队朝着北方跑去时,也留意着张峰和远处的朝廷军队举动。 当俩人到张峰也跑走了,更加的对其嗤之以鼻,大声嘲笑道:“张峰,我当你有勇气跟徐央干上一架呢,不成想,你却是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撒腿也跑了。” “张峰,你有本事就不要跑啊!好好的跟徐央打上一架,让我们你是如何杀死徐央的啊!哈哈。。。。。。”黄风大笑道。 张峰正朝着西北方向跑去时,听到俩人冷嘲热讽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俩人,而是继续的朝着远处跑去。 徐央带领着朝廷军队正朝着张峰等人跑来时,忽然就到圣莲教士兵和张峰等人一窝蜂的一哄而散,而且还是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的,连忙令身后的士兵快点追赶敌军。 由于朝廷军队是急匆匆的败退出湘城,使得朝廷军队中的战马所剩不多,故而战马只是被数个将领骑着,其余的士兵则徒步朝着前方飞奔着。 徐央着张峰一个人朝着西北方向逃窜,唯恐再次的让其逃之夭夭,错失了这次杀死对方的机会。 徐央一边快马加鞭朝着对方追赶,一边朝身后阿波等人说道:“我去追赶张峰,你们去追赶王文和黄风。而其余的士兵将领则追杀圣莲教士兵们。”说着,已经从军队中脱离了出来,并飞快的骑着马追赶张峰去了。 阿波等人到徐央骑马去追赶张峰了,又到王文和黄风俩人带领着圣莲教士兵仓皇逃跑,相继纵身一跃,风驰电掣的就朝着俩人扑来。 而飞奔的朝廷士兵将领们,则不断地朝着圣莲教士兵追赶,却是没有像阿波等人这样能够御空飞行。 张峰正撒腿朝着西北方向飞奔时,渐渐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匹马追赶自己的声音,一愣,回头一,就到徐央策马扬鞭的追赶自己而来了。 张峰到徐央骑马朝着自己追赶而来,唬怔了一大跳,知道以独角兽的神速不出一个呼吸的时间,定会追上自己不可的。 但是,令张峰感到欣喜的是,徐央骑得马并非是独角兽,而是一匹普普通通的战马而已,才如释重负,重重的松口气。 于是乎,张峰一边在前方飞奔,徐央一边骑着战马追赶。渐渐地,张峰纵身一跃,在空中飞奔起来;而徐央则紧跟着也往空一跃,也御空继续追赶。 逐渐的,俩人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湘城周边,一前一后朝着西北方向飞去。 徐央着张峰不断地朝着前方逃窜,紧追不舍之余,大喊道:“张峰,你给我站住!即便你飞的再快,也没有我神速,我早晚都能够追赶上你的。。。。。。” 张峰听到身后传来徐央的声音,回头一,就惊讶的到徐央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跟自己拉短了距离,唬怔了一大跳,不解这数年时间不见对方,对方的实力竟然就提高了这么多。 王文和黄风正带领着圣莲教士兵朝着北方逃窜时,忽然就听到空中传来数声破空的声音,大惊,回头一,就到阿波、伊凡、徐嗐、西蒙四人在空中朝着自己追来了,而后方的朝廷军队则徒步朝着自己追赶。 俩人到四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感觉自己若是不全力以赴的逃跑,只怕早晚都会被四人追赶上不可。 而俩人现在也顾不上圣莲教士兵们了,纵身一跃,也飞腾到了空中,就开始风驰电挚的朝着北方继续逃窜开来。 阿波四人到王文和黄风竟然不管圣莲教士兵们的死活,自个却纵身朝着空中逃窜起来,从而就将一大片的圣莲教士兵遗落在了后方,大怒,更加奋力的朝着俩人追赶而来。 渐渐地,阿波四人飞过了圣莲教士兵们的头顶,也不理会下方的人群,而是继续的追赶王文和黄风。 圣莲教士兵们正不顾一切朝着前方飞跑时,就到自己两个头领竟然不顾自己,而是独个在空中飞跑起来,惊慌失色,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士兵开始四面八方的逃窜起来。 瞬间,圣莲教士兵人群沸腾开来,人人自危,方寸大乱,人人都开始慌不择路的乱跑起来。 朝廷军队正朝着圣莲教士兵们追赶而来时,就到敌军成为了乱哄哄的场面,人人自危,每一个圣莲教士兵都慌不择路的乱跑起来,从而使得自己越来越接近圣莲教士兵了。 而就在朝廷军队越来越接近圣莲教士兵时,圣莲教士兵越加的混乱起来,各顾各的,四面八方开始逃窜。 只见朝廷军队一边在朝着圣莲教人群扑来时,也一边形成了硕大的包围状,使得四面八方乱窜的圣莲教士兵无路可走,唯有不断的朝着中间缩起来。 当圣莲教士兵走投无路,人群又不断地朝着中间缩时,朝廷军队也不断地收缩着包围圈,更加使得圣莲教士兵惶恐不安起来,甚至于有的士兵已经开始缴械投降,跪地投降开来了。 渐渐地,二十万的朝廷军队就将二十万的圣莲教士兵包围在了中间,而圣莲教士兵竟然没有一个敢反抗的,惶恐不安的情绪如同瘟疫一般在圣莲教军队中蔓延起来。 “圣莲教士兵都听好了:你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已经被我们百万大军包围住了。我劝你们快点儿缴械投降,否则格杀勿论。”罗成厉声朝人群大喊道。 圣莲教士兵们,听到自己竟然被百万朝廷军队包围住了,唬怔了一大跳,但是又怀疑起来“不是只有二十万兵力么,是什么时候成为了百万啦?” 怀疑归怀疑,其中某些圣莲教士兵在听到罗成喊话后,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跪倒在地,缴械投降,求饶:“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们呀。。。。。。” 缴械投降的声音也瞬间开始在圣莲教士兵中蔓延开来,就到人山人海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跪倒在地,并将手中的兵器扔出了人群,一副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开始显现出来。 渐渐地,圣莲教士兵人群全都跪地投降,而朝廷士兵则连忙将敌军的兵器收缴起来,并对投降的圣莲教士兵分开管理,严加守,等待徐央凯旋归来后,再对这些士兵惩处。 从而,仅有的二十万圣莲教士兵相继覆灭,圣莲教也从此覆灭。 但是,当圣莲教士兵霸占了湘城后,已经有一部分的士兵偷偷逃离了湘城。而天国神教霸占了湘城后,也有一部分的士兵逃离了湘城。 而这些逃离的起义军士兵们,如同恶性循环一般,在将来又会成为另一股起义大军,继续的祸国殃民,危害四方。不题。 徐央在空中追赶着张峰时,逐渐的跟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逼迫的张峰开始大喊大叫起来,不断地咒骂着徐央。 “张峰,你们天国神教都已经灭亡了,而你现在也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倒是会在我们曾是同门的情面上,饶恕你不死。你也不要殊死顽抗了,还是乖乖的投降认输罢。”徐央说道。 张峰听到对方让自己认输,大怒,回头咆哮道:“该死的徐央,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势力,还没有茁壮成长起来,就被你抹杀在了摇篮里了。我就是战死,也不会向你这个家伙投降的。” “张峰,你心里应该明白,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跟我较量,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徐央说道。 张峰冷哼了一声,对徐央的话置若罔闻,冷笑道:“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乃是上天的宠儿,岂是能够说死就死的。”继续喊道:“我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死去,恐怕在天京城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 “你可真是冥顽不灵啊!什么上天的宠儿?这不过是你自欺欺人,蒙骗他人的妖言惑众罢了。”徐央嘲讽道。 张峰听到后勃然大怒起来,厉声大喊道:“该死的家伙,我是没有那么容易死去的。”说着,也不再继续的逃窜下去,而是执天国宝剑在手,威风凛凛的着徐央到来,准备殊死一搏。 最快更新无错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说! 第七百三十二章 交锋 张峰到徐央的实力超乎想象,飞行速度要远远的快过自己,知道再在空中被动逃窜下去,早晚都有可能会被对方追赶上,故而就停止了飞行,并执天国宝剑在手,准备跟徐央决一死战。 徐央正风驰电挚的朝着张峰追来时,忽然就到对方不再逃窜下去,而是威风凛凛的挚宝剑在手,一副想要跟自己拼死一搏的架势。 “张峰,样子,你是想要跟我殊死搏斗一场了?”徐央追赶而来说道。 张峰冷哼了一声,执着宝剑朝着徐央扑来,并说道:“我们当初在五云观的时候,就是反目成仇的对手。离开师门各奔前程,又有着无法解开的深仇大恨。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初我们在五云观中时,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即便你加入了圣莲教中,又组建了天国神教,但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你的一生终将一事无成,碌碌无为走到人生尽头不可。”徐央冷笑道。 张峰越听越恼羞成怒,更加奋力的朝着徐央扑来,厉声大喊道:“我既然是上天的宠儿,岂会这么容易死去的?徐央,拿命来罢。”说着,已经来到了徐央身前,扬起宝剑就朝着徐央迎面劈来。 只见张峰手中的天国宝剑朝着徐央当面劈来时,四周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了起来,紊乱扭曲不成形;滚滚的杀气四面八方呼啸,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也弥漫开来,空气凝结,气温骤降。 徐央到对方瞬息之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忽然就到对方手中的宝剑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声势,吓了一跳,断定出对方手中的宝剑威力要远远的在纯钧宝剑之上。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张峰手中的天国宝剑居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威力,宝剑还没有来到面前,都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疼感,以至于都担忧自己是否能够获胜了。 但是,令徐央感到欣喜的却是,张峰本人的实力却并不怎么样,即便手执一件神兵利器在手,也无法发挥出宝剑应有的威力出来,甚至还有可能被宝剑的威力所反噬。 从而,张峰就成为了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不过是依靠天国宝剑的声势,而显得张峰实力超群。 说时迟,来时快。眼徐央就要被张峰的宝剑劈中时,徐央来不及犹豫,连忙一个侧身躲避开,然后挥舞着纯钧宝剑就朝着张峰砍来。 张峰眼自己的宝剑就要劈死徐央时,不成想,对方的行动会如此的敏捷,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从宝剑锋芒之下躲避开,气得咬牙切齿。 只见天国宝剑顺着徐央身侧顺流而下,越加使得俩人周边的空气紊乱不堪,空气都被挤压的爆炸开来,周遭轰隆隆的乱响起来。 张峰到自己的宝剑落得个空,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侧传来破空的异样,大惊,出于本能,连连的倒退开来,并将手中的宝剑朝着徐央猛挥过去。 “咣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爆发出来,就到双方的宝剑激烈的在空中碰撞在一起,迸发出五光十色的火花,周遭的空气扭曲形成涟漪,疾风四面八方乱飞。 徐央到自己的宝剑跟对方的宝剑碰撞在一起,竟然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势出来,而且对方的宝剑依旧是寒光闪烁,可见这天国宝剑的威力果真不同凡响。 “张峰,虽然你的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你却有柄超乎想象的神兵利器。但是,这威力无穷的宝剑,并不是你能够驾驭得住的。”徐央冷笑道。 张峰听到对方嘲讽自己,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将宝剑朝着徐央乱砍乱劈起来,厉声大喊道:“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够将你杀了,说这么多也是无用的。” 徐央到对方像是发了疯一般,挥舞着宝剑朝着自己乱打乱劈起来,从而使得滚滚的劲风不断地朝着自己撞击,剑气不断地朝着自己呼啸,逼迫的自己唯有全力以赴的挥舞宝剑防守。 “你这个宝剑虽然是威力无穷,但你实力却平平,反倒更加显得你外强中干了。”徐央笑说道。 张峰到对方在自己强大的攻势之下,居然还能够笑得出口,更加的怒不可遏起来,更加不顾一切的挥舞着宝剑朝着对方乱劈乱砍起来。 从而,徐央落得个被动防守的局面,而张峰则是不断地猛烈攻击。 渐渐地,俩人开始逐渐的朝着东方一退一进打斗起来,并连连的朝着东方而去。 而俩人打斗的所到之处,漫天闪烁着绚烂夺目的火星,疾风四面八方乱飞,空气跟着紊乱扭曲,场面异常的壮观激烈。 俩人漫天飞舞的乱打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打着打着,现在置身在何方何地。 而俩人的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方身上,也无心去关注附近是什么地方。 张峰着徐央在自己强大的攻势之下,落得个被动防守的局面,冷笑不已,但是也不敢大意,知道对方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自己,而是有所保留才对。 “徐央,难道你要一直这么被动的防守不成?快拿出你的实力出来,好好的跟我较量一场。”张峰大喊大叫道。 徐央正游刃有余的防守时,听到对方让自己拿出实力出来,嘿嘿的冷笑道:“张峰,我之所以不拿出全部实力出来,不过是想要好好的跟你玩玩罢了。” 张峰一边用宝剑朝着徐央乱砍乱劈,一边咬牙切齿喊道:“跟我玩玩?真是欺人太甚,竟然瞧不起我了。” “我要是拿出一半的实力出来,你又岂会是我的对手?跟你玩耍了半天,也从而让我出了你的真正实力。就你这点儿斤两,你远远都不是我的对手啊!”徐央笑说道。 张峰听到徐央这么一说,唬怔了一大跳,才从而明白徐央之所以被动防守,原来是想要摸清自己的实力究竟是如何的。 而更让张峰感到吃惊的是,徐央至始至终连五成的实力都没有用上,而自己已经使出了一半实力了,而若是徐央爆发出全部的实力跟自己对打,自己能不能够获胜可就成为未知数了。 张峰越想越感到震惊,没有想到徐央在外面修炼至今,实力已经有了这么的恐怖,心里很是费解,不知道徐央究竟修炼的什么法门,居然能够成长到这种程度? 而张峰心里一清二楚的知道,当初徐央被五云观驱逐后,已经无法再继续的修行下去,而现今,徐央不仅是可以继续的修行下去,而且实力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徐央究竟有了什么奇遇,又是如何继续的修行下去,则是成为了张峰心里一个重大的疑问。 “徐央,当年你被驱逐出师门后,究竟遭遇了什么奇遇,又修炼了什么法门,才使得你现今有了这么恐怖的实力?”张峰询问道。 徐央见对方打听自己的底细,本要置之不理时,但是想到告诉对方又有何妨,笑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关押在牢狱中的经历么?而我牢房的旁边,则关押着一位老头事情么?” 张峰自然记得牢狱中的那些经历,听到对方提起那个关押的老头,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脱口而出道:“莫非,你的一身修为,都是拜这个糟老头所赐不成?” “你的记性果真好。这个老人家并非是什么糟老头,而是弥罗宫的‘阐幽真人’。”徐央说道。 张峰听到徐央一番回答后,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糟老头居然还有另一个身份,而自己当初竟然走眼了,有点儿追悔莫及。 但是,张峰又仔细的想了想,随即又想到了一事,说道:“不对啊!若是这个糟老头这么的厉害,又其实能够关押的住对方?我记得这个糟老头已经成为了废人一个,也只能够勉强治愈你的创伤,而你一身的实力,又是从什么地方修炼得到的呢?” “没错,这个老前辈确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虽然勉强是将我治愈好了,但是却搭上了他的性命。而至于我修炼的什么法门,则是不能够告诉你,而你也不配知道。”徐央说道。 张峰正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徐央的事情时,就听到对方不再讲解下去了,而且还瞧不起自己,大怒,咆哮如雷喊道:“真是该死。你不愿意说,你当我爱听啊!” “你既然不爱听,为何还旁敲侧击的打听我这么多秘密呢?”徐央冷笑道。 张峰越听越恼火,在一边加强攻势时,一边朝着徐央大喊道:“该死的徐央,你难道还要这么藏着掖着,始终不肯将你的实力爆发出来么?既然你的实力这么厉害,那就全都显现出来,倒是让我一你的实力全都爆发出,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 “既然你死活都要见识一下我的全部实力,那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呵。”徐央边防守边说道。 张峰听到徐央要爆发出全部的实力了,心存担忧,攻击速度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缓慢起来,当感觉到对方体内突然爆发出恐怖的气息后,磅礴的气场也随即迸发出来,攻击招式才彻底的停止下来。 只见徐央体内瞬间呼啸出气势磅礴的力量,震动的四周空气都形成了硕大的涟漪,周遭为之颤抖;脑后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个硕大的智慧光轮;双眼金光闪烁,面孔没有任何的表情;祥光瑞气也在身体周边显现出来,引得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天地中回荡着苦涩难懂的梵语,而梵语却像是从虚空出响彻而出般,并非从徐央口中而出的。越加显得徐央非比寻常,神圣不可侵犯了。 第七百三十三章 古怪的宝剑 第七百三十三章 古怪的宝剑 而就在徐央不断地释放着积攒已久的恐怖实力时,强大的气场也不断地影响着天地规则;滚滚的力量从体内呼啸而出,使得身前的张峰不由得开始倒退起来。 当张峰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倒退时,忽然徐央的实力全都迸发而出,力量如同一堵堵墙般朝着四周撞击而出,一下子就将张峰撞击到了百米开外,才艰难的控制住身体,不再继续的朝着后面倒退了。 张峰艰难的在半空中稳住身体后,朝着徐央看去,就惊恐的看到原本熟悉的对方,现在已经变得又可怕又陌生起来了。 只见徐央还是那个徐央,只是不同之处在于,徐央此时此刻浑身闪烁着祥光瑞气,双目迸发金灿灿光芒,后脑显现一轮智慧光圈,浑身充斥着气势浩大的力量,引动的周遭空气都形成了硕大的涟漪,四面八方空气为之颤抖起来。 而与此同时,徐央也毫不保留的将实力全都爆发出来了。 恍若徐央成为了一座无法斗量的泰山般,令远处的张峰望而生畏,心生胆怯,纳罕道:“怎么会爆发出这么骇人的力量出来了?简直是超乎想象。。。。。。” “张峰,这就是我全部的实力了。若是你认为还能够打赢我,那就过来试一试好了。”徐央没有任何表情说道。 张峰没有想到徐央的实力全都爆发出来后,居然会有这么的恐怖骇人,平生未见,而且还难以想象,不由得心生胆怯。 而徐央强大气场显现在张峰面前后,也给了张峰巨大的压迫感,失去了自我,心灵摇摆不定,使得张峰有种跪地膜拜的冲动。 而这种膜拜感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震慑感,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使得张峰不再争强好胜,不再又信心能够打赢徐央,甚至于想要跪地认输了。 张峰战战兢兢之下,艰难的保留着一点儿灵智不消失,否则定会一股脑的跪在地上,向徐央俯首称臣的磕头认输不可了。 张峰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给自己的震慑力会如此的恐怖,感觉着心灵摇摆不定时,也使得自己感觉永生永世只怕都难以达到徐央这样的境界了。 而就在张峰万念俱灰时,手执的天国宝剑却在不停地“嗡嗡”躁动起来,好似在唤醒着张峰,从而使得张峰能够永远的保留自己一点儿灵智,不至于被徐央的震慑压迫感而跪地认输。 “该死的徐央,你吓了我一大跳,差点儿造成我就要向你跪地认输了。真是该死啊!”张峰破口大骂道。 徐央看着张峰颤颤巍巍的样子,知道以自己强大的压迫感显现出来后,自己必定会不战而胜,对方也定会向自己磕头认输不可。 可谁成想,张峰居然能够在徐央强大的压迫感之下,还有破口大骂的灵智出现,也是出乎徐央的意料之外。 而就在徐央暗道古怪时,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对方手中的天国宝剑上,就看到宝剑始终都在“嗡嗡”躁动,好似是在跟自己对弈般,方才明白张峰之所以还保留点儿清醒,全是因为这个宝剑所致的。 而原本应该是死物的天国宝剑,此时此刻也成为了拯救张峰最后一根稻草了,不断地剧烈躁动,好似由死变活过来了。 徐央越看张峰手中的宝剑,就越是感到古怪,声若霹雳说道:“既然你不肯认输,那我就只好打到你认输为止。即便你手中有件神兵利器,也难逃厄运的降临。”说着,一步跨出,缩地成寸,须臾之间就来到了张峰的面前。 张峰正时而清醒,时而浑噩时,忽然就看到眼前一个人影闪烁,徐央就赫然出现在了面前,大惊失色,就看到对方将手中的宝剑朝着自己当头砍下了。 而就在纯钧宝剑眼看就要将张峰劈为两半时,而张峰正神魂荡漾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张峰手中的宝剑竟然好似有了灵智一般,猛地朝着徐央的宝剑阻挡而来。 而天国宝剑在朝着徐央的纯钧宝剑撞击而来时,也是拉扯着张峰的手臂高举,而张峰则是不由自主的任由宝剑指挥。 因为,当徐央忽然出现在张峰面前后,巨大的震慑力使得张峰彻底失去了自我,也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 说时迟,来时快。顿时两件宝剑重重的撞击在一起,“轰隆”巨响也跟着响彻起来,迸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疾风呼啸连天,火星漫天飞溅。 由于徐央是将宝剑猛烈朝着张峰劈来的,而天国宝剑也是猛烈撞击向纯钧宝剑的,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反倒使得执剑的张峰遭了殃。 只见张峰执剑的那个手臂,此时此刻如同煮熟的面条一般,软绵绵的高举头顶,任由着天国宝剑摆布。 而张峰这个手臂的衣袖,也早已经化为了灰烬,就看到这条手臂鲜血淋漓,筋骨碎裂,血管爆裂,但张峰依旧是不痛不痒的,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徐央看着自己的纯钧宝剑看眼就要将张峰劈为了两半时,不成想,对方手中的宝剑竟然及时的将张峰救下了,大吃一惊,越加感觉这个宝剑古怪了。 而当徐央朝着张峰看去时,就看到对方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对手臂的创伤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任由着宝剑摆布。 徐央在不断地向纯钧宝剑施加压力时,天国宝剑也不断地迸发出磅礴的力气,抵抗着纯钧宝剑落将速度,并渐渐地形成了僵持状态,使得纯钧宝剑始终都无法落到张峰的头顶上来。 “张峰,你这个宝剑可真是古怪的很啊!你都已经没有灵智了,而他却还有着灵智,而且还知道护主呵。”徐央面无表情说道。 而当徐央说话时,张峰依旧是痴痴呆呆的钉在那儿,对徐央的话视若罔闻。 因为张峰在徐央强大的震慑力之下,早已经失去了自我,但是天国宝剑去拥有着不可思议之处。 徐央看着张峰默不作声的样子,又朝着天国宝剑看了看,想到张峰曾说起过这个宝剑的来历,纳罕道:“莫非,这个宝剑也是从灵界坠落而下的?” 徐央看到张峰由于有天国宝剑庇护着,而张峰已经成为了痴呆状,就有了想要将这个天国宝剑给夺取走,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能够轻松自如的杀死张峰了么。 徐央钦佩这个天国宝剑之余,就缓缓地伸手朝着天国宝剑剑身抓来,最后再将张峰杀死。 但是,还不待徐央的手伸向天国宝剑时,就看到此剑开始剧烈的躁动起来,迸发出来的剑气密如骤雨般四散飞射,使得徐央的手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疼痛,不由得缩回了手。 这个天国宝剑迸发出来的剑气,恍若是刺猬一般,使得徐央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使得徐央有种抓住刺猬似的,手心里尽是刺疼感觉。 而当天国宝剑的剑气四散飞射时,徐央头戴的宝冠宝珠顿时光芒大放,阻挡着剑气伤害徐央。而当徐央的手缩回来后,天国宝剑也不在飞射剑气了。 天国宝剑迸发出来的剑气,看似无足轻重,轻描淡写,但实则充满了巨大的杀伤力,否则也不会激发宝冠宝珠来庇护徐央了。 而当天国宝剑的剑气迸飞乱射时,也瞬间就将张峰射成了蜂窝煤一般,全身上下千疮百孔的,汩汩的鲜血如同血泉一般从张峰身体飞溅出来,使得张峰反倒是死在了自己宝剑之下了。 徐央看着张峰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了,摇头叹息,万万没有想到张峰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宝剑之中,也是自己始料不及的结果。 而伴随着张峰身躯成为了千疮百孔,那个执剑的手臂也早已经成为了血肉模糊;而当张峰的尸骸从高空朝着地面坠落时,天国宝剑依旧是阻挡在纯钧宝剑之下。 渐渐地,张峰的尸骸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死于非命。 徐央看着纯钧宝剑之下的天国宝剑,自己拿又拿不走,而宝剑也不离开,笑说道:“宝剑啊宝剑,你的主人都已经死去了,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呢?” 徐央想了想,就有了想要在宝剑上贴个封印,先困住宝剑,然后再慢慢的将其炼制成自己的宝剑。 而就在徐央从乾坤袋内取出一张封印,正准备贴向这个宝剑上时,忽然就看到宝剑开始剧烈的躁动起来,一副感知到危险降临一般,“嗡嗡”的躁动不安。 徐央看到宝剑此举,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个宝剑竟然还能够感知到危险的降临,越加想要将这个宝剑收为己用了。 徐央看着宝剑躁动越来越剧烈,冷哼了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封印拍向宝剑,要强行的将这个宝剑收入囊中。 而就在封印重重的贴在宝剑剑身上之际,顿时宝剑停止了躁动,好似真的被封印困住了一般。但是,宝剑也并没有就此而坠落地面,依旧是悬浮在纯钧宝剑之下。 徐央看到天国宝剑停止了躁动,会心一笑,知道这个宝剑现在可是成为自己的宝剑了,就伸手朝着宝剑抓来。 但是,就在徐央的手伸向这个宝剑时,异样再次产生。就看到这个宝剑发出“嗡”的一声龙吟,一下子将上方的纯钧宝剑掀翻,快若闪电一般朝着高空飞射而出。 第七百三十五章 寻领地 徐央急匆匆的从寿春宫三位老者面前离开,一路朝着下方降落而下,没有想到自己此次来灵界白跑一趟,天国宝剑的主人竟然是鲲鹏祖师,而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跑到对方家里去抢夺此剑的。 ..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抬头朝着虚无缥缈的高空看了看,也不知道鲲鹏祖师的天齐府在何方? 渐渐地,徐央就来到了当初来到灵界的通道位置,正要扬起纯钧宝剑劈开一道裂痕,返回下界时,就想到自己神明教弟子和家人在下界如同是在泥潭中的一般,对修炼十分不利,就想将所有的人都带入到灵界中。 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就看到下方山峦起伏,环境美不胜收,条条溪流如同丝带蜿蜒在山谷之间,也不知道这处是否有人管辖,自己是否能够在此安家落户? 徐央想了想,就降落在其中一个山峰上,也不知道在灵界当中是否有山神土地没有? 徐央胡思乱想一阵后,重重的朝着地面跺一脚,顿时山峰开始“轰隆隆”颤抖起来,厉声喊道:“唵蓝净法界!” 当徐央的声音刚落,顿时就看到一股阴风从远处飞驰而来,转瞬间就来到面前,就看到一个手执藤木拐杖、身躯佝偻的老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徐央。 “老爷,老朽是这方圆万里的山神,敢问老爷传小的过来,所为何事啊?”这老头问道。 徐央听到对方见到自己后,就直接称呼自己为老爷了,心里喜滋滋的,没有想到这个山神还算是识趣儿,而这个山神的实力,也就相当于一个湘省级别城隍爷的水平,又岂会被徐央放在眼里。 徐央心里纳罕道:“看来,有了实力之后,走到那儿都能够受人敬仰呵。” 正如徐央所想这般,这个山神来到徐央面前后,就感觉出徐央体内充斥着无法估量的力量,虽然不认识徐央,但徐央毕竟实力高超,自己唯有老老实实的等待吩咐,方才不会有苦头吃。 “我找你过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要问一问:你所管辖的这一带,是否是他人的地盘呢?”徐央问道。 山神见对方原来是询问这个事情的,点头说道:“回老爷,我所管辖的这片地域,尽数是妖师的地盘。” 徐央听到这方圆万里的地方已经有了主人,而且主人还是妖师,唬怔了一大跳,不解妖师要这么多的地盘做什么? 徐央看到这方圆万里的地方已经有了主人,自然不敢跟妖师争夺地盘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了,问道:“山神,那有没有其他的地方,还没有主人呢?” 山神料想自己搬出妖师的名号后,徐央就不会打这一带的主意了,也明白徐央是什么意思,说道:“凡是环境优美的地方,已经尽数有主人了。”想了想,继续说道:“有倒是有,只是。。。。。。” 徐央听到凡是环境好点儿的地方,已经全被人给占领了,心里失落落的。正失望无比的时候,忽然听到还有一些地方没有主人,连忙问道:“是什么地方?只是什么?” “这个地方在前方十万里之外。只是,这个地方环境恶劣,臭气熏天,毒潭沼泽无数,才不被人看上。而且,这个地方居住着一个名叫‘阿摩天’的妖王,有数百名凶残的小喽啰,统治着这个地方。不过,依照老爷的手段,自然能够降伏此妖的。”山神指着远处答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说,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环境恶劣的地方,还居然被人给霸占了。可想而知,凡是环境好的地方,主人一定是个手段高强之人无疑了。 而就在徐央不屑去占领这个地方,想要去其他地方再看一看时,山神好似看出了徐央的心思,说道:“老爷,虽然这个地方恶劣无比,但是面积却有方圆百万之遥。只要能够好好的治理修葺一番,将来也必定会是一处风景优美的领地了。而且,灵界凡是好的地方,也基本都有主人了。” 徐央听得到后,一愣,心里开始盘算起来,想着要不要过去一看究竟。 徐央思前想后一阵后,决定还是去看一看,看是否有必要占领下,又是否能够改善一下恶劣环境? “多谢山神了。我没有什么要询问了,你可以离开了。”徐央说道。 山神听到徐央不再询问事情了,点头哈腰着一转身,冒出一股青烟就消失不见了。 徐央看着山神离开了,也不再耽搁下去,就按照山神所指引的地方,风驰电挚的一路朝着这儿飞去了。 渐渐地,徐央就看到远处怪雾迷天,越是朝着这个地方飞来,空气中的灵气就越是稀薄,而且令人作呕的恶臭也越来越浓厚,跟刚才所在的地方形成了天差地别,恍若一下子掉进了茅厕中一般。 须臾之间,徐央就来到了这个地方的边缘地带,恶臭腐烂气味也更为浓重,举目远望,就看到视野当中没有一处是青山绿水,而且凡是能够看到的地方,尽数遍布着一处处毒潭、沼泽,瘴气弥漫在空气中,恶臭滔天,狂风骤起,树乱砂飞。 只见方圆百里的地方,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毒潭和沼泽,有的毒潭甚至有上百上千亩大小,泥浆中泛着气泡;荒山野岭,山峰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草一木覆盖;空气中荡漾着可以令人毒发身亡的瘴气,恶臭熏天,此处天地显得灰蒙蒙一片,环境恶劣的超乎想象。 徐央朝着四面八方看了看,很是不愿意将家园坐落在这儿,摇头叹息,纳罕道:“我就是不居住在灵界,也不会将家园放置在这儿的。” 而就在徐央准备要离开时,忽然就看到远处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是呈醒目的赤红色,一愣,定睛远观,就惊讶的看到这个山上密布着赤红色的红蘑菇,才显得此山好似红颜色的一般。 只见这些红蘑菇,密密麻麻的生长在山上,每一个红蘑菇有苹果大小,并闪耀着猩红光芒,显得与众不同。 徐央看到这个山上竟然会有这么多的红蘑菇,不用多看就知道,这些红蘑菇一定是有毒的无疑了。 徐央再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一阵后,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更没有看到一个妖精的影子。 徐央本想要离开,但是却好奇这些毒蘑菇是做什么用处的,就想要过去一看究竟,再离开灵界不迟。 于是乎,徐央纵身就朝着这座长满红蘑菇的大山飞来,也屏气凝神,运用起了胎息,否则自己非要在此地窒息而亡不可了。 徐央一边看着四周恶劣不堪的环境,一边不停的摇头叹息,不解这么恶劣的环境,怎么会出现在灵界这个美轮美奂的世界当中的? 须臾之间,徐央就来到了这个大山上,就看到脚下尽是密密麻麻的红蘑菇,而且一个个鲜美欲滴,格外的美丽动人,样子还充满了食欲,让人恨不得先采一个丢入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的。 徐央看到四周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山神口中所说的那个名叫‘阿摩天’的妖精在何处,而且自己至始至终都不曾看到一个妖精的身影。 徐央想到或许是这个地方太过旷阔,又或许这些妖精在其他的地方,才没有被自己遇见,也未可知吧? 徐央看到这个恶劣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眷恋的,低头弯身,伸手将一个红蘑菇摘了下来,拿在手中东看西瞧一阵,一惊,隐隐约约当中感觉这个红蘑菇中充满了灵气,并非自己想象中的有毒。 而就在徐央震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脚步声距离自己这边儿越来越近,从声音听出是有两个人朝着自己而来的。 徐央也无心留在这儿,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两声恼羞成怒的大喝声传来:“大胆!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偷,你偷我‘泰阿地域’的‘罗兰草’作甚?” “休要逃走,快点跪地求饶,否则定将你剥皮抽筋,被我们食用了不可。” 徐央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小偷,无奈的摇头叹息,又听到对方说这儿是什么“泰阿地域”,而且自己手中拿着的红蘑菇竟然叫什么“罗兰草”,一愣。 徐央听着两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扭头朝着俩人看去,就看到这俩人一个个龇牙咧嘴,一脸的恼羞成怒样子,生得青面獠牙,面孔凶神恶煞的。一人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还摆放着这个罗兰草。 但是,徐央在看到这俩人的一瞬间,就察觉出这俩人水平稀松,在自己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两个小妖看到徐央不动于衷的钉在那儿,而且对自己视而不见,对自己刚才说的话视若罔闻,大怒,朝着徐央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更加的气急败坏起来。 两个小妖气呼呼之下,将手中的篮子放在地上,咆哮道:“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这一带是我们‘阿摩天’大王的地盘了。”叫完,俩人一同挥拳朝着徐央打来。 徐央看到俩人一言不合,还敢朝着自己打来,本想要一举将俩人给铲除了,但是想到还没有见到那个叫“阿摩天”的妖精,就暂时先保留俩人的性命无妨。 第七百三十六章 降妖 第七百三十六章 降妖 徐央看着这两个小妖气急败坏的朝着自己扑来,冷哼了一声,依旧是不动于衷的站在那儿,丝毫不将这两个小妖放在眼里。 .. 这两个小妖,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钉在那儿无动于衷,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更加的怒不可遏起来,一左一右挥拳扑向了徐央。 但是,两个小妖在距离徐央还有一米时,却再也无法近前,好似撞在了棉花上一般,将自己阻挡在外,大惊失色,才从而明白了徐央的实力超乎想象,而自己竟然看走眼了。 只见徐央身体周边形成一堵无形无质的气墙,牢牢地将两个小妖阻挡在外,而且任由两个小妖如何的撞击,也无法进一步的接近徐央,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而就在两个小妖大喊大叫的时候,这个大山上的其他小妖也听到了这儿异常,就看到三五成群、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小妖跑来察看情况了,而后就看到两个小妖挣扎连连的想要打中间一个道士。 这些小妖们,看到有人竟然敢擅闯泰阿地域,又看到两个小妖对付不了徐央,怒从心头起,怒气冲冲的暴跳如雷,大喊大叫着一窝蜂般的朝着徐央扑来。 徐央看到四面八方聚集了数十名小妖,然后一个个气急败坏的朝着自己扑来,没有想到这个山上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小妖,感觉自己好似捅了马蜂窝一般,啼笑皆非。 瞬时间,数十个小妖全都扑到了徐央身体周边,但是在距离徐央还相隔一米后,一个个好似撞在了棉花上一般,始终无法再朝前挪动半步,挣扎连连,鬼哭狼嚎起来。 这些个小妖们,看到自己始终都接触不了中间的徐央,惊恐不安起来,顿时就感觉出徐央乃是一个世外高人,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对付的人物。 “你们不过都是一些童子的道行,小鸡的身板,岂是能够威胁到我的?我问你们:你们的大王在什么地方?”徐央问道。 这些小妖们,听到徐央嘲讽完自己后,竟然开始打听自己的大王,一愣,顿时感觉徐央来泰阿地域是有某种目的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我们泰阿地域所为何事?打听我们大王想要做什么?”众小妖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问道。 徐央听到他们不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还反问自己了,不乐,冷哼了一声,顿时由内而外迸发出磅礴的劲风,一举将周边的小妖振飞了出去。 就看到这些个小妖,一个个摔着跟头,踉踉跄跄的摔倒一大片,叫苦不迭,怨恨载道起来。 而就在徐央将这些小妖全都振飞出去后,还没有继续询问这些小妖,忽然就感觉山顶上飞驰下一股令人窒息的煞气,所到之处寒风四起,残雾浓郁,大山都跟着越来越剧烈的颤抖起来。 徐央看到山顶出现这个异样,一愣,随即笑说道:“看来,该来的始终是来了呀!” 众小妖好似看到救世主来了一般,一个个兴奋不已,连忙从地上弹起,指着徐央龇牙咧嘴叫道:“你这个该死的臭道士,我们大王来了,看我们大王如何收拾你。” “你站在那儿可千万不要逃走,看我们大王如何将你大卸八块,让你知道我们泰阿地域不是好欺负的。。。。。。” 渐渐地,就看到一个身高一丈,浑身充满了磅礴戾气,左右两手挚两门巨斧,下身着一件斑斓草皮裙,上身赤裸,肤色墨绿,一身疙瘩着蛮肉,样貌凶神恶煞的魔头,由山顶来到徐央面前,怒气冲冲的看着徐央。 徐央看到对方距离自己相隔十米开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怒视着自己,血盆大口,满嘴的獠牙,朝着对方一打量,问道:“你就是阿摩天?” 这个魔头看到徐央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也不断地朝着徐央看来看去,但是却对徐央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不解徐央是什么人,又来自己泰阿地域所为何事? “没错!我就是泰阿地域的一方霸主,名曰‘阿摩天’。你又是何人?为何出手打伤我的手下,又来我地盘意欲何为?”这魔头声若春雷震耳说道。 四周的小妖们,看到自己的大王来了,连忙一溜烟的站到阿摩天的身后,嬉皮笑脸的看着徐央。 徐央看到对方就是这方圆百里的主人,本以为对方的实力会有多么的高强,不成想,对方的实力充其量也就跟北邙王等人相差不多,又岂会被自己放在眼里。 徐央背负双手,开门见山说道:“本尊乃是下界神明教的教主。我来你这儿,不为他事,就是想要占领泰阿地域,成为我神明教的山门。而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识相一点儿,将地盘交给我。” 阿摩天听到对方是下界什么神明教的教主,而这个门派的名字,自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当听到对方想要霸占自己的领地,越听越恼羞成怒,气得咬牙切齿。 但是,令阿摩天感到疑惑的是,对方既然是下界的人,是如何能够来到灵界中的?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不敢大意。 “真是岂有此理。你不过是下界之人,竟然敢妄想占领我的地盘。这方圆百里的泰阿地域,岂是想要占领就能够占领的?”阿摩天呵叱道。 徐央听到对方不肯交出地盘,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看来,今天不想动手都不太可能了。”说着,一步步朝着对方走来。 阿摩天和众小妖们,看着对方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大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说动手就要动手了,看样子,对方对泰阿地域势在必得,而且还对自己等人不放在眼里。 阿摩天越看越感到恼火,声若霹雳一声大喝,挥舞着两板巨斧就朝着徐央冲来。 瞬间,阿摩天就冲到了徐央身前,抡起两板巨斧就朝着徐央重重的砸落。 徐央看到对方抡起巨斧朝着自己劈来,冷哼了一声,抢先一步从巨斧下闪开,来到了对方的身后,飞出一拳朝着对方的后腰砸来。 顷刻之间,阿摩天的两板巨斧就重重的劈在了地面上,不仅是砸出了两个深坑,也使得山峰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阿摩天看到自己的巨斧劈个空,更没有想到对方的身手会如此的敏捷,正大惊失色时,忽然就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强横的劲风,还没有来得及闪躲,顿时自己的后腰就被劲风重重的砸中了,顿感皮开肉裂、骨碎筋断,发出一声沉痛的惨叫,口喷鲜血,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摔了出去。 四周的小妖们,看到自己的大王挥舞着巨斧朝着徐央劈来,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徐央一闪身就从巨斧下躲开了,而且还快速的来到大王的身后,挥拳朝着大王的后腰打来,大惊,还没有出言提醒,就看到自己的大王重重的朝着前方飞出去了,惊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 只见阿摩天飞出十多米后,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叫苦不迭,鲜血狂喷,战战兢兢站不起身,才发现自己跟对方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而自己又身负重伤,已经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徐央一拳将对方打飞出去后,冷哼了一声,说道:“阿摩天,现在肯不肯将泰阿地域交给我了?若是还不肯,那你的生命也就此为止了。” 阿摩天没有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惨,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了。 阿摩天以为对方会就此将自己给杀了,但是听到对方一番话后,感觉还有回旋余地,连忙爬起身,忍着身上的剧痛,磕头如捣蒜说道:“肯,肯。。。。。。小妖肯将泰阿地域交给老爷处置。。。。。。” 四周的小妖们,看到自己的大王都跪地认输了,而且还自称为小妖,自己岂会不跪地求饶的。 于是乎,所有的小妖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地磕头,求饶徐央饶命。 徐央看到所有人都不再反抗了,说道:“大善。从今往后,你们也成为我神明教的一份子,而泰阿地域也将成为神明教的地盘了。不日,我神明教的弟子们,将要全入住这儿。” 众人听到自己成为神明教的一份子了,大惊,无奈的点头称是。 徐央看到众人没有了异意,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众人可以起来了。 小妖们如遇大赦,连忙来到了阿摩天身边,掺扶着对方要起来。但是,由于阿摩天后腰被徐央一拳打断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出来,就这么软弱无力的被小妖们搀扶着。 而就在阿摩天以为自己毕生将成为废人一个时,就听到徐央说道:“阿摩天,你现在也成为我神明教的弟子了,本尊自然不会让你吃苦头的。张开嘴,赐你一粒丹药。” 出于本能,阿摩天的大嘴不觉张开来,而后就看到徐央弹指朝着自己射来一枚金光闪闪的东西,咕咚一声,一口咽入肚中,顿时体内流淌着温暖气流,浑身不适之处一扫而空,大喜过望。 阿摩天没有想到徐央不仅是手段了得,而且还充满了神秘感,但是却充满了疑惑,不解问道:“老爷的身手如此高明,完全有能力占领一处丰硕地盘,为何却单单看上了我这一处恶劣不堪的地域呢?” 第七百三十七章 返回 第七百三十七章 返回 徐央将丹药弹进阿摩天的嘴里后,就看着对方的伤势瞬间痊愈了,当听到对方询问自己为何要占领泰阿地域这片恶劣的地方时,干笑起来。 .. 其实,徐央在看到泰阿地域这样恶劣不堪的环境后,早已经没有了心思占据这儿了。而若不是其他的地方已经有主人了,而且这些地方的主人看样子都是厉害无比的人物,徐央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才勉强选择了这儿。 徐央心里也明白,自己虽然在灵界有了落脚的领地了,但若是想要改善一下泰阿地域的面貌,只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方才能够让这一带的环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摩天和众小妖们,看着徐央只顾着干笑起来,反倒是欲言又止,也不好再继续的问下去。 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就听到徐央牵强的解释道:“本尊见泰阿地域地广人稀,而且又不被他人所看上,才选择这处为门派落脚地。虽然泰阿地域环境恶劣,但是想要改善一下这儿恶劣的环境,也不是一件难事。” 阿摩天听到徐央一番话,也顿时猜测出个所以然来,无非就是想要说自己好欺负,而其他的地方已经有了厉害的人物占据了,才使得徐央打起了自己的主意了。 而让阿摩天感到吃惊的是,徐央竟然有办法改善泰阿地域的面貌,问道:“老爷,你有何神通能够改善一下这方圆百里的泰阿地域环境啊?” “在我一个名叫‘北邙王’的弟子手中,有一件名曰‘净世宝瓶’的宝物,足以能够改善泰阿地域的环境了。”徐央笑说道。 阿摩天本以为是徐央要亲自动手改变泰阿地域的环境,不成想,竟然是对方一个弟子有这种神奇的宝贝,大吃一惊,越加感觉徐央深不可测了。 原本阿摩天还担忧自己加入神明教是福是祸,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有好处,又是否能够提高自己的实力,但是在听到徐央一个弟子都这么的厉害,顿时就坚定的认为自己加入神明教后,是福非祸,更加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阿摩天没有想到自己撞见徐央后,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也改变着自己的命运轨迹,也是始料未及的。 徐央看着阿摩天和众小妖,一个个欢欢喜喜的样子,笑说道:“只要你们能够尽心协力的效忠神明教,本教主是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假以时日,你们的实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不可。” “是老爷。老爷放心,我们定会尽心竭力的效忠神明教,绝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阿摩天和小妖跪倒在地说道。 徐央看着众人的一言一行,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众人起来。 阿摩天欢天喜地的站起身,恭敬说道:“老爷,我们在山顶有处府邸,我们回府邸说话,如何?”说毕,看到徐央同意了,就在前面开始带路了。 而就在众人一前一后朝着山顶上走去时,徐央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不知道在灵界逗留了多长时间了,思忖道:“若是再在灵界停留下去,下界还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徐央想到湘城还有一系列的事情等待着自己,越加不能够再在灵界逗留下去了,就想返回湘城去。 阿摩天和众小妖们,正簇拥着徐央朝着山顶上走去时,就看到徐央停止前进,低头沉思着什么,问道:“老爷,有什么事情么?” “阿摩天,我在下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待我处理完后,再来灵界不迟。”徐央说道。 众人听到徐央要返回下界,恋恋不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如此的至关重要,但是想到此事或许不能够耽搁下去,否则徐央也不会急匆匆的想要离开了。 阿摩天想了想,也不再挽留徐央了,说道:“老爷既然有事情要去处理,那我们就在泰阿地域等待老爷返回就是了。”又问道:“老爷如何离开灵界,到达下界去呢?” 徐央点点头,从乾坤袋内取出神仙索,往空中一丢,顿时神仙索就滴溜溜的垂直竖立在天地之间,而下方一端则是没入了虚空中不见踪影了。 徐央说道:“我用这根‘神仙索’就可以往返灵界和下界了。” 众人看到一根绳子笔直竖立起来,又朝着下端看去,就惊讶的看到绳子的这一端不见踪影了,听到徐央利用这绳子能够往返两界,唬怔了一大跳,发现徐央越加神秘莫测起来了。 徐央纵身一跃,抓住神仙索,朝阿摩天说道:“若是本教主一时半刻无法返回泰阿地域,则会由北邙王等弟子前来,大家就暂且在此等待就是了。”说毕,挥手跟众人告别,并顺着神仙索朝着下方滑去。 “我等遵命!老爷早去早回。。。。。。”阿摩天喊道。 渐渐地,阿摩天等人就看到徐央沿着神仙索下去,直至消失在了虚空当中不见了,又惊又喜。 等了一会儿,众人就看到神仙索一阵颤抖,由上到下滑落,直至也跟着消失了,知道神仙索是被徐央收走了。 于是乎,阿摩天就召集各个小妖来山头,在泰阿地域当中等待徐央返回。 徐央沿着神仙索离开灵界,一路来到熟悉的下界后,才敞开心扉,就发现自己所熟悉的世界比泰阿地域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儿,灵气稀薄的可怜,空气充满了污秽,摇头叹息,一路不停朝着地面降落而下,不知道下方现在是什么地方? 当徐央脚踏实地,就看到东方一片光明,而道路上才渐渐地出现了行色各异的行人踪影,上前问一个行色匆匆的青年:“书生,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个青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徐央,指着北方,说道:“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就是甘省的陇城了。你要去哪儿呢?” 徐央原本还迷茫自己在什么地方,但经对方这么一说,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是在陇城不远处,大喜过望,就有了想要回家中看一看家人的想法。 但是,徐央又想到湘城那儿的情况还没有解决,就顿时打消了回陇城的想法,只是朝着北方张望了一下。 徐央辨别出了东西南北方向后,朝对方道声感谢,纵身朝着空中飞去了,而且一路南下,朝着湘城方向而去。 四周的路人们,惊讶的看到徐央竟然会飞行,人群一片哗然,又惊得目瞪口呆,纳罕不可思议。 徐央一路风驰电挚的南下,看着山川河流只是在视野当中留下模糊的残影,也没有闲情逸致,忧心忡忡,正想着还要飞多久时,就忽然看到前方坐落着一座无边无际的废墟大城池。 只见这一座大城池,四周城墙坍塌的坍塌,破损的破损,没有一处墙体是完整无缺的。而城池内没有一处民宅是完好无缺的,一处处民宅支离破碎,城池内一片废墟,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而且每一个地方都遭遇大火洗劫后一般,黑漆漆的颓败不堪。城内城外,一副副惨不忍睹的废墟场面。而这个破败的城池,正是湘城。 徐央看着眼前的破乱不堪城池,也渐渐地看出是湘城无疑了,又看到城池内有人影走动,定睛细看,就看到这些人影尽是朝廷士兵们和一些居民们。 而就在徐央准备朝着废墟城池内落去时,就看到城东坐落着一片军营,军营内也时不时的有士兵来来回回的巡逻。 徐央也不知道阿波等人跟王文和黄风战况如何,也不知道朝廷士兵是否将剩余的圣莲教士兵消灭了没有,更不知道自己离开至今过去了多久? 而徐央这一系列的疑问,唯有见到众人之后,方才能够一一解答出来。 于是乎,徐央就改变了去城池内一看究竟的想法,而是朝着城东的朝廷军营降落而下。 但是,当徐央一路朝着军营里而来时,就惊讶的看到军营内的军旗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也没有悬挂其他的军旗,一愣,不解自己离开后,军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徐央朝着军营降落而来时,军营内的巡逻士兵们也注意到空中的异样,刚拉响了警报,忽然就惊喜的认出是徐央,才取消了警报声,一边向军营将领传达徐央归来的消息,一边欢欣鼓舞的迎接徐央。 当徐央降落到军营里后,顿时就被兴高采烈的士兵将领们围住了,问东问西,询问徐央离开这么长时间都去哪儿了? “众士兵们,大家多长时间没有见我了?”徐央茫然问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将军,你究竟去哪儿了,连自己离开湘城多长时间都不知道啊?将军,我们已经一年时间都没有见你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不测了。。。。。。” 徐央听到众人回答,唬了一跳,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才离开一天啊,怎么在下界就过去了一年之久了。在灵界中的时间,过得可真缓慢呵。。。。。。” 而就在徐央跟众士兵叙旧时,阿波、马子晨等众人也听到徐央归来的好消息,才一个个飞跑着而来了,一路上问东问西,询问徐央去哪儿了? 徐央见众人围着自己有说有笑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张峰死去后,对方手中的天国宝剑一飞冲天,钻进了灵界内,我也跟着进入了灵界中。不成想在灵界一晃,竟然就过去了一年之久了。”继续说道:“我跟张峰有着很多的恩恩怨怨,但我们毕竟还曾是一个门派中的师兄弟,对方死去后,我怎么也应该将其掩埋了。待我将其掩埋了,再跟大家叙旧。” 第七百三十八章 招安门下 第七百三十八章 招安门下 众人听到徐央只是在灵界逗留了一下,而自己这边却竟然过去了一年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听到徐央要去掩埋张峰的尸体,连忙阻拦徐央不用去了。 “教主,我等去寻找教主迟迟无果后,又看到张峰的尸体七零八落的,就已经将对方给草草掩埋了。”阿波解释道。 徐央听到众人已经将张峰的尸体给掩埋了,想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恐怕张峰的尸体已经变为了一堆骸骨无疑了,心情复杂,但也高兴不起来。 徐央看到阿波、徐嗐、伊凡、西蒙安然无事,问道:“你们跟王文和黄风交手,战况如何了?” 于是,阿波就将自己四人跟王文和黄风打斗的经过,简单说了说。说:“王文和黄风不过只有俩人,而我们却有四人,战胜俩人也是绰绰有余的。我们只将俩人打伤,然后就一直关押在军营里,等候教主最终的发落处置。” “虽然王文和黄风的杀人蚊子、杀人毒蜂着实的厉害,我们也只是吃点儿苦头,但是俩人最终都被我们四个降伏了。”徐嗐笑说道。 徐央经两者一番解释,才明白了战况的简单经过,没有想到四人不仅是打败了王文和黄风,而且还将俩人给关押在了军营里,顿时陷入了沉思当中,想着要不要将俩人就地杀了? 徐央想了想,觉得先试探一下俩人,看俩人是否是冥顽不灵,若是执迷不悟下去,也只好将俩人就地杀了。 徐央点了点头,朝阿波说道:“走,去见一见俩人,看俩人有什么好说的?” 阿波点头称是,然后在前方带起路,朝着军营里一处帐篷走去了。而徐央等人则是紧随其后,四周的士兵们也渐渐地散开了。 “对了各位,我们朝廷士兵跟残余的圣莲教士兵交战,最终的战况如何?有没有将这些圣莲教士兵杀尽呢?”徐央边走边问道。 罗成听到徐央询问残余的圣莲教士兵,连忙上前说道:“我大军朝着残余的圣莲教士兵扑来时,也形成了包围圈,而圣莲教士兵看到无路可走,就只好跪地投降了。虽然杀了一些顽固份子,但圣莲教军队最终都被我们降伏了。” “我们清点一下残余的圣莲教士兵人数,发现足足有二十万之众。现在圣莲教这些士兵们,也被我们关押在军营当中,等候徐兄如何的处置。”马子晨跟着说道。 徐央经俩人这么一说,没有想到这些圣莲教士兵见到群龙无首,又无路可选后,才不得不跪地投降了。 而让徐央感到震惊的是,投降的圣莲教士兵竟然有二十万之多,简直跟军营里的朝廷士兵数量一样,心里纳罕道:“若是这些圣莲教士兵奋力反击,只怕我军的兵力又会大大减弱不可了。。。。。。” 众人说着走着,渐渐地就来到了一处军帐前,阿波上前说道:“教主,王文和黄风俩人,就被关押在里面。”说毕,将军帐帘子敞开,请徐央进去。 徐央点点头,徐徐朝着军帐内走进,并渐渐地看到两个被麻绳捆绑的人,各自拴在了一根铁柱上面,而且俩人浑身伤痕累累的,昏迷不醒,显然是吃尽了各个将领的苦头。 徐央来到俩人的面前,就看到俩人鼻青脸肿,头发凌乱,满脸的污秽,还是能够依稀认出俩人是王文和黄风。 罗成见徐央要审问俩人,用一个盛满水的水瓢,朝着俩人脸上一泼,顿时就看到俩人瞬间成为了落汤鸡一般,哼哼唧唧一番后,才渐渐地转醒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要杀便杀,为何总是戏耍我们。”王文一边暴跳如雷的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起来。 “我们圣莲教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你们问什么,我们也不会回答你们的。你们快点儿将我们杀了。。。。。。”黄风挣扎连连的咆哮道。 阿波见俩人寻死觅活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呵叱道:“想死?现在可由不得你们做主了。我们教主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最好识相一点儿,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 俩人正暴跳如雷的挣扎时,听到阿波说徐央来了,一愣,朝着四周一打量,就惊讶的看到徐央赫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大怒。 俩人厉声吼叫道:“徐央,你可算是来了。你莫非是要亲自动手杀我们不成?” “非也。自从何教主皈依佛门,而圣莲教的十三太保归隐的归隐,死的死,我跟你们圣莲教的恩怨也早已经化解了。我来见你们二人,本想要劝解你们弃暗投明,改邪归正,可是你们却总是要寻死觅活的,那我也不得不成全你们了。”徐央说道。 俩人听到徐央这么一说,又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过来是劝降自己的,深明其意,言外之意就是说:若是自己俩人能够皈依神明教门下,徐央则既往不咎,否则就只好将自己杀死了。 而俩人原本以为自己被朝廷军队关押后,待折磨自己一番,最终自己也难逃一死。而徐央过来,也不过是亲自动手杀掉自己的。 但是,令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央不仅不杀自己,反倒还想要让自己弃暗投明。而自己最终会如何决断,也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可谓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了。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向我们开玩笑?”俩人战战兢兢的问道。 徐央看到俩人的举止,觉得俩人也并非是想要死去,点头说道:“本教主,什么时候曾开过玩笑了。你们一句话:是想要活,还是想要死?” “我们二人已经成为了你们神明教的手下败将,皈依神明教后,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王文叹息道。 “我们圣莲教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而我们俩人现在又成为阶下之囚,那还有选择的余地?我们皈依神明教后,徐教主将如何待我们?”黄风问道。 徐央看到俩人还是有点儿怀疑,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要你们能够尽心竭力的效忠神明教,本教主将对你们以往的过失既往不咎。神明教现在刚开始起步,也是用人之际,皈依我门之下,自然会对你们唯才是用的。” 俩人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招安话,彼此看了看,重重的叹口气,说道:“既然徐教主觉得我们俩人还有利用价值,我们也甘拜下风。从今往后,我们愿意皈依神明教门下尽忠效力,效犬马之劳。。。。。。” “大善。这才是你们的明智之举,正确的选择。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圣莲教的人,而且也不能够为非作歹,否则一切按神明教的门规处置。”徐央说道。 俩人点头称是。 而俩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圣莲教的十三太保死的死,归隐的归隐,而自己俩人最终却加入了神明教的门下,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四周的将领们,看到徐央竟然将俩人招安到神明教的门下了,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也想到俩人皈依到神明教门下后,不仅是从今改邪归正了,而且还能够为神明教发扬光大,俩人也算是有个好的归宿了。 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也是没有想到徐央竟然饶恕了俩人,而且还将俩人招安到门下效力了,不解徐央接下来又有什么大计划? 徐央满意的点了点头,朝身边的阿波使个眼色,示意对方将俩人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阿波心领神会,大手朝着俩人身上的绳子一划,顿时绳子断裂开来,使得俩人获得了自由。 俩人身上的绳子一断裂,顿时身体虚弱的摇摇摆摆一阵后,才艰难的站稳住,朝着徐央和众人看了看,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不得不心悦诚服的跪倒在徐央面前,口称“教主”。 徐央看到俩人死心塌地的样子,朝着俩人挥挥手,示意俩人起来。 俩人道声谢,才相继的爬起身,拉拢着脑袋,失魂落魄的,知道自己从今往后将要跟昔日的对手和平共处了。 徐央将王文和黄风的事情处理完后,想着军营里还关押着二十万的圣莲教士兵,而自己一方也在湘城的战役中损失过多,就想要将这二十万的圣莲教士兵全都招安到军队当中,补充军力。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众人,说:“现在天下还没有太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一支起义大军出来。而我军的兵力还不足,需要补充一些兵力才是。” 众人听到徐央提出这个想法,点头称是,并说自己岂是也早有这个想法了,只是需要等待徐央返回后,才能够决断。不成想,徐央却事先提出来了。 “徐兄,你或许还不知道当年天下发生了诸多的大事。最大的一件就是我们的天朝帝国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时代的来临。而我们现在的军队,也早已经不是朝廷军队了。。。。。。”马子晨失魂落魄的说道。 徐央听到马子晨的话后,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天朝帝国竟然灭亡了,一时半刻没有回过神来。 罗成看着徐央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徐将军曾经提出过,要改变我们湘城军队的称呼,称呼我军为‘湘军’。既然朝廷现在已经没有了,时代也发生了巨变,那么我军现在称呼为‘湘军’也该是时候了。” 第七百三十九章 离开湘城 第七百三十九章 离开湘城 徐央正胡思乱想时,听到罗成提出改变军队的称呼,要称呼自己的军队为“湘军”,一愣,朝众人问道:“大家意下如何?” “徐将军,现在朝廷已经不复存在了,时代也发生了巨变,我们也应该顺应时代的发展,改变我们才是。 ..我们皆同意改变军队的称呼,称之为‘湘军’。”众人同意道。 徐央见众人都没有异意了,说道:“改变军队的称呼,只是我们改革的第一步。要想根本改变我军的实力,还要从根本上来转变。虽然圣莲教士兵能够被我军所招安,但是其中一些士兵的劣性,则是不能够存在我军。” “将军所说不假。圣莲教乃是起义军,又是由一些不法之徒所组成的,其中不乏劣性难改的士兵。我们要将这些劣性难改的人剔除掉,留下精锐士兵,才能够重新给军队带来改变。”罗成说道。 “要是我‘湘军’中都没有这些劣性难改的士兵,那么我军也将成为一支攻无不克的强大军队了。”马子晨笑说道。 王文和黄风俩人,听到众人竟然要改变军队的编制,大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要亲眼见证着军队的改革了。 徐央点点头,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要改变军队了,但是此事也不可操之过急,还是要循序渐进的来改变。”朝罗成说道:“罗成,圣莲教士兵的招安工作,以及挑选、训练士兵的重任,以后就交由你来完成了。” “是将军。属下定会完成此项任务,请将军放心。”罗成答道。 马子晨见徐央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甩给了罗成去完成,不仅是惊叹徐央看中罗成的能力,更感觉徐央好似在卸去一系列的权利似的,不知道徐央究竟想要做什么? 徐央看到军队和圣莲教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叹口气,说道:“湘城现在已经成为了废墟,也只能够慢慢的建设了。也正是因为湘城成为了废墟,也使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没有了觊觎之心了,想必今后也不会有人来攻打湘城这带了。” 众人想到湘城破败的样子后,就气不打一处来,知道想要将湘城恢复成原来的面貌,只怕也要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可。 接下来,众人聊了聊军队的改革和编制,又说了说湘军该何去何从,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说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意犹未尽,各个将领想到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商量,才一个个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罗成从圣莲教士兵中精挑细选出十五万的士兵加入到湘军中,而剩余的五万人也就地遣散了。从而,湘军的规模就成为了近四十万的大军了。 由于湘省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而天下现在又不太平,这四十万的湘军则一直留守在湘省驻扎,而马子晨则是成为了湘省最高官员,罗成则是成为除徐央之外的军队最高指挥官。 由于湘省有了湘军这支精锐之师,则是令那些别有用心的起义军和其他的乱军望而生畏,不敢肆意的踏足湘省来,也使得湘省成为了与世无争的太平胜地。 不知不觉当中,徐央已经在湘城停留了一个月之久,而徐央迄今为止,也已经在湘城逗留了三年之久了。 某日,徐央将阿波、徐嗐、伊凡、西蒙、王文和黄风六人唤来,说:“湘城的一切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也该离开此地,返回甘省中了。而湘省虽然太平无事,但是天下却兵戈不断,动荡不堪,这四十万的军队就留在湘城好了。” 六人听到徐央要返回甘省了,也知道自己在湘城耽搁太久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就点头称是。 正说着,众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听出来,这俩人乃是马子晨和罗成俩人。 徐央听到俩人过来了,而自己正好有事情跟俩人说,心里又不解俩人过来找自己什么事情? “徐将军、徐兄,我们可以进来么?”马子晨和罗成在门口问道。 徐央干笑两声,朝俩人说道:“你们又不是外人,来就来了,还用得着说一声么?快点儿进来罢。” 马子晨和罗成一边笑着,一边走进了军帐内,就看到其中所有人都是神明教的人,笑说道:“我们还不是怕打扰到你们,才事先禀报一声的么。” “马子晨、罗成,不用客气这么多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徐央问道。 罗成上前拱手说道:“将军,现在我军共有四十万的精锐之师,足够庇佑湘省一切安危了。现在圣莲教这些士兵们,已经渐渐地融入了我军当中,并不曾出现任何的异常情况。” 徐央听到对方是来给自己汇报工作的,笑说道:“罗成,我都给你说多少次了,以后军队的任何情况,你无需给我禀报。你只要觉得合理,自己看着去办就是了。” 马子晨听到徐央今天有点儿反常,一愣一愣的,问道:“徐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是想要带兵离开湘城不成?” “我确实准备要离开湘城,也该是时候返回陇城,跟家人和门人们团聚了。只是,这四十万的军队,则留在湘城维持治安,并不用跟着去甘省的。”徐央说道。 罗成听到后大惊,连忙说道:“徐将军,现在湘城的战役刚平息没有多久,一切都还需要百废待兴,湘城不能够缺少你啊!要不,你再在湘城停留一个月,我们再离开不迟啊!” “我意已决,你们就不用再说了。罗成,我离开后,湘城这四十万的士兵,以后就交由你来指挥了,你也该独当一面了。”徐央说道。 罗成听到后大惊,本以为徐央返回甘省后,自己等将领也会离开湘城。不成想,徐央竟然将湘城这四十万的大军交由自己来指挥,又惊又喜,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马子晨看到徐央执意要离开,又想到徐央等人确实在湘城耽搁太久了,而对方的家人也肯定非常思念徐央,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马子晨想了想,灵光一现,笑说道:“徐兄,你迄今为止还没有见过我的儿子,而且你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连贵了。现在湘省已经没有了战役,你看我还要留在湘城忙这忙那,连贵和我的儿子也该返回了。你能不能够帮帮忙,将我的儿子和连贵接回来啊?” 徐央以为马子晨有什么请求,不成想,竟然是想要让自己去广州走一趟,将对方的儿子和连贵接到湘城。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成想,却是这个小事情啊!既然你忙不过来,那我就去一趟也无所谓,也正好见一见你的宝贝儿子,顺便看一看连贵。”徐央笑说道。 马子晨看到徐央同意了,笑得合不拢嘴,问道:“徐兄,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湘省的事情已经了解了,我们准备即刻就离开。我先回陇城一趟,然后再去广州接你儿子和连贵。”徐央说道。 罗成听到徐央现在就要离开,大惊,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跟徐央商量,而自己是否能够独当一面,心里还没有底。 徐央看着罗成欲言又止的样子,笑说道:“罗成,不管你有什么事情,要是遇到无法解决的,就跟众将领们商量着来就是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将军。” 罗成听到徐央这么评价自己,激动的泪流满面,呜咽说道:“将军,不管我将来是不是军队的将军,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属下。多谢将军这么多年来的栽培。。。。。。” 徐央笑了笑,一边朝着军帐外面走,一边朝身后的阿波等人说道:“我们现在走罢。”又朝罗成说道:“罗成,多多保重。” 于是乎,徐央等人相继走出了军帐外面。一番挥手告别后,徐央等人才纵身朝着西北方向飞去了。 而当徐央等人离开后,军营里的各个将领们才知道徐央离开的消息,不约而同朝高空喊道:“徐将军多多保重。将来有时间,就来湘城看望我们啊。。。。。。” 徐央等人一路朝着西北方向飞去时,也听到军营当中传来各个将领的呼喊声,一边挥手向众人告别,一边不停地往陇城飞去。 而徐央之所以不向众人一一道别,就是怕彼此之间恋恋不舍的,故而才不辞而别的。 阿波见徐央急匆匆的往陇城返回,总感觉徐央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完成,否则也不会跟军队不辞而别了。问道:“教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急着要去处理啊?” “阿波,我上次去了一趟灵界后,给我们神明教找了一个落脚地。只是这个落脚地环境不是很优美,还需要一番治理,方才能够成为美不胜收的宝地。而且,灵界环境复杂,还有很多事情等待我们去解决。故而,我才不得不离开湘城的。”徐央说道。 阿波等人听到徐央竟然在灵界找了个地盘,喜出望外,从而才明白徐央为何要心急火燎的离开湘城的原因所在了。 顿时,众人也不再问东问西,就一路朝着陇城赶回了。 众人经历半天时间,从湘城一路飞到了甘省内,渐渐地就看到一座繁华的城池坐落在视野当中。而这个城池,正是陇城。 而当徐央等人出现在陇城不远处时,陇城内的守卫士兵也注意到了空中的异样,还没有拉响警报,就惊喜的看清是徐央等人返回来了,顿时欢呼雀跃声在城池内响彻起来。 第七百四十章 大团聚 第七百四十章 大团聚 徐央一行七人朝着陇城而来时,渐渐地就看到城墙上下的巡逻士兵慌慌张张起来,还没有朝众人喊自己回来时,就忽然听到城池内响彻起来了欢呼雀跃声,城池内也逐渐的沸腾起来了。 当徐央一行人落到城南门口后,就看到城池内的士兵将领们浩浩荡荡的朝着自己跑来,一个个笑容满面,并说“可算是盼到大家回来了。。。。。。” 瞬间,徐央一行人就被众士兵里一层外一层的围拢住了,七嘴八舌,询问军队在湘城的战役如何?为何没有看到大军返回,却唯有徐央一行人返回了? 于是,徐央将军队在湘城作战三年来的状况,简简单单给众人说了说。说:“现今,圣莲教和天国神教都被我军消灭了,但天下还不算太平,故而就将大军留在了湘城,防止湘城再次遭遇其他起义军和乱军的偷袭。” 众人听着徐央简单的述说,又惊又喜,没有想到在湘城不仅是有圣莲教军队,而且还多了一支天国神教起义军。但是在听到军队最终都将两伙起义军消灭了,顿时人人欢声笑语,欢呼雀跃起来。 徐央朝着人群中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家人并不在其中,朝众人问道:“各位,我们去湘城作战期间里,甘省有没有被其他别有用心的军队骚扰呢?” “徐将军放心,我们甘省驻扎了数十万精锐大军,那些别有企图的乱军,是不会打我们甘省的主意。。。。。。”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答道。 徐央听众人这么一说,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意味着自己的家人现在也平安无事了。 不仅如此,徐央在湘城作战的期间里,也时不时的跟陇城家人和将领官员们保持着书信往来,也能够了解一些甘省的情况。 于是乎,徐央一行人和众士兵将领们,一边有说有笑的说着湘城的战役,又一边朝着陇城内走去。 渐渐地,就听到陇城内传来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庆祝声,张灯结彩,人群欢喜雀跃,如同过大年一般,使得陇城越加的沸沸扬扬起来了。 而徐央一行人在朝着陇城内走入时,居民和士兵们如同是在欢迎大英雄归来般,不断地向徐央一行人献着鲜花,鼓掌喝彩,反倒使得王文和黄风俩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欢呼的居民和士兵将领们,只是看到王文和黄风俩人相貌古怪,再加上阿波等人也是古怪的行头,并没有多想,还以为两者也是神明教的弟子,殊不知两者皆是被诏安的祸国殃民圣莲教人员。 徐央一行人,就这么从城门口一路朝着府邸的方向走去,道路两旁皆是鼓掌欢呼的人群,簇拥着徐央一行人凯旋归来。 而当徐央正要朝着府邸走去时,就看到人群当中出现了兴奋不已的柳湘萍、殷素娥、如玉、何方雪四位妻子,以及各个弟子门人好友和儿子女儿们,一个个都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看着自己。 原来,柳湘萍等人正在家中做家务时,就听到士兵跑来禀报徐央一行人返回来了,梳妆打扮一番后,才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了。不成想,却是被拥堵的人群给堵住了,故而就只好站在府邸门口迎接徐央一行人了。 而当众人看到徐央一行人的一瞬间,正欢欣不已时,就惊讶的看到徐央身后还跟着王文和黄风俩人,大惊失色,但是在看到俩人好似属下一般,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俩人怎么会跟徐央一同返回来了? 何方雪看到王文和黄风俩人后,脸色也是大变,心里也充满了疑问,不解俩人怎么会跟徐央一起回来了? 而王文和黄风俩人,在看到人群中的何方雪一瞬间,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又看到何方雪手拉着一个貌美的女孩儿后,更是五雷轰顶一般,呆若木鸡愣在当场,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徐央看着自己的家人们,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又惊又喜的样子,知道众人心中也充满了诸多的疑惑,朝四周的居民和士兵将领们说道:“多谢各位迎接我等回来。来日,在下再登门感谢大家。” 众士兵将领和官员们,也看出徐央是急着想要回家跟家人们团聚,一个个拱手说客气,才恋恋不舍的散开了,人群也渐渐地分散开来。 徐央看着众人都走了,走到柳湘萍等人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跟众女耍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回家说话吧!” 众女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也不好在大街上问东问西的,就挽着徐央的胳膊,询寒问暖的朝着府邸返回了。 而王文和黄风俩人正胡思乱想时,就看到众人已经朝着远处走去了,顿时惊醒过来,连忙朝着众人尾随而来,并交头接耳的说道:“没有想到小姐最终还是跟教主在一起,而且看样子,还有女儿了。。。。。。” 当众人陆陆续续的来到府邸后,府邸内也改天换地,处处尽是张灯结彩的喜气洋洋场面,仆人们不断地向徐央等人点头哈腰,而且一个个笑容满面的。 众人相继的走进房间内,并一一落座后,在众人不断地询问之下,徐央又再次的将军队在湘城的战役,简简单单给众人说了一遍,指着门口站立的王文和黄风俩人,说道:“俩人现在已经弃暗投明,归顺到我们神明教门下了。” 众人听到徐央一番讲解后,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在湘城的战役中,竟然会多出一支由张峰组建而成的天国神教大军,更没有想到现在的湘城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可想而知湘城那边的战役会有多么的激烈了。 王文和黄风俩人听到徐央说起自己,连忙走上前,相继跪倒在地,说道:“我们心甘情愿的皈依神明教门下,也发誓从今洗心革面,不会再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了。”说毕,朝着何方雪看了看,欲言又止。 徐央知道俩人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何方雪说,朝着俩人挥挥手,示意俩人起来,说道:“我们此次回来,还有一件大事要跟大家说。那就是,我们现在要搬迁至灵界中居住了。” “搬迁灵界?”众人唬怔了一大跳惊讶道。 而当何方雪听到要去灵界居住后,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父亲也在灵界内,也很是想要去见一见父亲一面。 原来,当初小环骑着独角兽返回陇城后,除了被如玉和如水狠狠责罚一番后,就询问对方去哪儿玩耍去了?于是,小环就老实交代自己去灵界了,并将遇见徐央的经过说了说,只说的何方雪目瞪口呆,想要奋不顾身的就去灵界一趟。 但是,由于小环身上的神仙索已经被徐央要走了,就造成何方雪着急难耐的不得不罢休,等待徐央回来再做理论了。 故而,当何方雪听到徐央提起灵界的事情后,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是要去一个从未曾听说过的地方,而且还有可能见到父亲了。 徐央见众人惊讶不已的样子,点了点头,将自己在灵界找到泰阿地域的经过,简简单单给众人说了说。 徐央继续说:“灵界是一个灵气充裕、与世无争的世界,最适合修行了。但是,由于泰阿地域这一带还污秽不堪,还需要我等好好的修缮一番,方才能够前去居住。”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才明白个所以然来,顿时也对灵界充满了向往,恨不得现在就去灵界才好。 “教主,你刚才说泰阿地域污秽不堪,还不适合居住。要不这样好了,我等先带领一部分的手下,先去泰阿地域治理一番,然后教主和众人再去,如何?”北邙王提议道。 徐央点点头,说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情。北邙王,你身上有净世宝瓶在身,想必能够轻而易举的改善泰阿地域的面貌。现在,你就去北邙宫一趟,将所有的水族士兵全都接到陇城来,再一同前去泰阿地域中。” 北邙王经徐央这么一说,顿时深明其意,知道以净世宝瓶的妙用,定会轻而易举的改善泰阿地域的面貌不可了。 “事不宜迟,弟子先前就返回北邙宫,将手下全都带往到陇城来,再一起前往泰阿地域。”北邙王点头说道。 徐央想到陇城乃是人类居住的场所,若是声势浩大的水族水兵全都来后,定会引得陇城内轩然大波,沸沸扬扬不可的。 徐央又想到自己当初从泰阿地域返回下界时,正好落在了陇城南侧不远处,“只好先将水族士兵停留在城外,这样就可以便宜的进入泰阿地域,而不用众人去往灵界后,还需要东找西找的了。” 徐央见北邙王要离开,提醒道:“先不要将水族士兵全都带入陇城内,先将众士兵全都集中在距离陇城南侧十里之外,选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驻扎下,你再向我汇报,我再赐给你神仙索。” 北邙王点头称是,看到徐央没有事情了,才连忙纵身朝着黄河流域飞驰而去了。 众人看到北邙王风驰电掣的朝着黄河而去,知道用不了多久,北邙王就会带领着数十万的水族士兵来到陇城外了。 徐央看着众人又惊又喜的样子,说道:“阿波、徐嗐、鬼蜮、不动、北邙王先跟着水族士兵们去泰阿地域,随后我的家人再前往。” “师父,那我跟西蒙就不用去么?”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问道。 徐央干笑两声,说道:“伊凡,你现在已经执掌正东教一门派,而且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若是你也想去,为师自然不会阻拦的。”想了想,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好了,你也跟我们一同前去,待知道出入两界的路径之后,再返回下界不迟,如何?” 第七百四十一章 事情起因 伊凡心里正闷闷不乐时,听到徐央这么一说,顿时笑容灿烂起来,点头说道:“还是师父最疼我了。 ..那好,就照师父说的好了。待我先熟悉了如何出入两界,再返回下界不迟。” “伊凡,我才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呢。”小环撇着嘴儿不乐道。 伊凡看着小环天真无邪的样子,顿时嘻嘻哈哈笑起来,走上前,掐了掐对方的柔嫩小脸蛋,笑说道:“对,对,你才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嘻嘻。。。。。。” 徐央看着俩人打闹起来,说道:“待水族士兵全都集结到陇城外面后,我们就出发。现在陇城内还有许多需要带走的东西,你们都下去准备罢。” 众人正有说有笑时,听到徐央好似有话要跟家里人说,就一个个的识趣儿的告辞离开了。 柳湘萍等女子看到神明教的弟子门人都离开了,也明白徐央还有话要跟自己说,顿时也打发自己的孩子出去玩耍了。 顿时,房间内就剩下了徐央、柳湘萍、殷素娥、如玉和何方雪夫妻之间五人了。 何方雪心里充满了惆怅,正想着如何问起自己父亲的事情时,耳边就传来了徐央嬉笑的声音:“各位爱妻,夫君我跟你们分开了三年之久,也着实想煞我也。” “夫君,你可真是的。门人全都离开后,你瞬间就原形毕露了。”柳湘萍嬉笑说道。 徐央越看四女就越心痒难耐,抑制不住,一把将柳湘萍先拉入怀中,双手不老实的摩挲起来,说道:“还嘴硬。看来,这么长时间不施行家法,你越来越放肆了。。。。。。” 柳湘萍被徐央摩挲的浑身酥麻,不由得跟着娇喘起来。正陶醉不已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殷素娥三女的嬉笑声,顿时惊醒过来,一边打着毛手毛脚的徐央,一边挣脱出来。 何方雪见俩人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开始打情骂俏的,又羞又臊起来,脸顿时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般,俏声说道:“夫君,你不要再跟姐妹们打闹了,我有话要问你。” 徐央正亲亲这个,搂搂那个时,忽然听到何方雪有话要要跟自己说,顿时将其揽腰入怀,摩挲期间里,问道:“方雪,有什么话要问的,尽管说就是了。” “你别再闹了。是这样的,我父亲跟你一同进入灵界后,为什么会突然放弃红尘执念,全身心的皈依佛门中了?依照我对我父亲的了解,他是不会失去自我,而一心一意加入佛门中的呀!”何方雪打着徐央,并娇喘连连的说道。 徐央其实早就知道,何方雪早晚有一天会询问何教主的事情,而对方毕竟是何教主的女儿,自己也不能够隐瞒下去。 柳湘萍等三女,看到何方雪向徐央询问何教主的事情,顿时也充满了疑惑,也想明白究竟是为何。 徐央死死的将何方雪搂在怀里,使得何方雪如何的挣扎,都莫想从徐央的怀中逃脱出去。故而,何方雪就不得不又气又羞的任由徐央搂着,想听听徐央如何解释。 于是乎,徐央就将自己跟何教主和释天梁打斗到灵界,直至接连遭遇了钥婵、东孟、魔君、鲲鹏祖师、三世佛老的经过,简简单单的给四女说了说。说:“只能够怪三世佛老说服力太过厉害,每一次说话,都能够引诱人弃暗投明,不由自主的想要皈依佛门。” “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存在啊?对方一说话,竟然就能够引诱人改变了初衷,失去了自我,全身心的皈依对方的门下,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柳湘萍惊叹道。 “没有想到在灵界当中,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无敌人物存在,简直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殷素娥跟着说道。 “像这种只要一说话,就能够改变对方思维的人物,我还是闻所未闻。咯咯。。。。。。倒是有点儿像我们的夫君了,一番甜言蜜语后,就使得我们投怀送抱了。”如玉笑说道。 “夫君,那个什么三世佛老的人这么厉害,为什么只有我父亲迷失了自我,皈依到佛门中了,而你却能够平安无事呢?”何方雪不解的问道。 徐央见四女迷茫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头上戴着的宝冠,解释道:“我若是没有头上这个宝冠庇护,恐怕我也要深陷三世佛老的说辞中,而迷失自我了。而何教主并没有这样的怡宝,故而才不知觉的皈依佛门下了。” 四女经徐央这么一解释,不由得朝着徐央头上戴着的宝冠看去,就看到宝冠总是能够发出五彩绚丽的光芒,啧啧称奇,没有想到徐央能够依靠这个宝冠而躲过了一劫。 “幸好夫君有了这个宝冠的庇护,否则夫君要是也看破了红尘,也皈依到佛门中,我们四个和孩子们,这可怎么办是好?”柳湘萍庆幸道。 三女也感同身受,庆幸徐央能够被宝冠庇护住,方才没有失去了本性,否则自己现在只怕就要哭死家中不可了。 徐央看着四女失落落的样子,轻咳一声,笑说道:“爱妻们,我怎么会丢下你们不管了呢?我们曾经说好的,要永生永世在一起的,而且也永远不会分开的。你们放心,天地之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拉拢你老公脱离你们的,而我也不会受到他人蛊惑的。” 四女喜极而泣,顿时感觉自己的幸福确实是来之不易,也更加感觉自己不能够失去了徐央,否则自己恐怕也不想活了。 徐央笑了笑,也不想让四女为自己从鬼门关走一遭担忧下去,转移话题说道:“现在天地一片动荡,天南海北皆时不时的出现战乱,我们也不能够长此以往的待在下界了。待水族士兵来到陇城后,你们也跟着去灵界罢。” “夫君将灵界夸得这么美不胜收,我们自然要去看一看,看灵界是否像夫君所说这般了。”如玉笑说道。 “只要能够永远跟夫君待在一起,不管是去那儿,我们都心甘情愿。”柳湘萍羞答答的说道。 “不管灵界的环境多么不可思议,只要我们一大家人不分开,和和睦睦跟灵界这些人物相处下去,彼此之间不争斗,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殷素娥俏声说道。 “也不知道进入灵界后,我是否还能跟我父亲有见面的可能?也不知道我父亲记不记得我了么?”何方雪躺在徐央怀里说道。 徐央搂着何方雪,安慰道:“虽然三世佛老着实的恐怖,但是我见对方并非一个十恶不赦的歹人,想必你跟何教主会有见面的可能。只是,何教主是否能够脱离佛门,则成为未知数了?” 何方雪听到徐央说三世佛老这么的厉害,心里也担忧了起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能够脱离佛门,而重新的跟自己团聚? 虽然徐央心里明白,何教主脱离佛门的希望微乎其微,也深知三世佛老的厉害,但是也希望何教主能够见一见何方雪一面,好歹是看在父女的情面上最后见一下何方雪,也能够了却何方雪的心愿。 接下来,徐央等人就留在了陇城内,等待着北邙王带领着水族士兵返回陇城的消息。 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正当徐央疑惑还要等待多久时,就感知到北邙王的气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大喜,连忙从房间内出来,就看到北邙王从高空降落而下了。 北邙王降落到徐央面前,抱拳说道:“教主,属下已经将五十万的水族士兵,全都带到了距离城南十里外的地方,驻扎下来了。请教主吩咐罢。” “北邙王,你可真是的。去一趟北邙宫,竟然就用去了一个月之久,害得我们担忧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们中途有什么变故了呢。”阿波嘲讽道。 北邙王听到对方嘲笑自己,也不敢顶撞对方,解释道:“我们一路沿着黄河流域北行,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就进入了甘省内了。但是,我脱离水中登上陆地后,我为了避免这么多的水族士兵引起恐慌,就不得不选择人少地方,昼伏夜行抵达陇城来了。”朝徐央说道:“属下来迟,还望教主恕罪。” 阿波经对方这么一说,才明白对方是为了顾全大局,才不得不拖延了这么久,吐了吐舌头,也不再有异议了。 徐央朝着对方摆摆手,说道:“只要能够安全返回来,那就好。”朝阿波说道:“阿波,你去将徐嗐、伊凡、西蒙、王文、黄风、鬼蜮、不动冥王几人都叫来。” 阿波点头称是,连忙转身去叫这几人了。 没过多久,阿波就带领着徐嗐等人回来了,而在此期间里,阿波也将北邙王带领士兵返回的消息,告诉给了众人知晓。 徐央见阿波领着众人走来,朝众人说道:“走,随我出城。”说毕,众人相继跟着徐央走出了陇城。 当众人快步走出城南十里外后,就看到在一片树林当中出现了黑压压一片的水族士兵们。而这些水族士兵看到徐央走来,连忙跪倒在地,口喊:“见过教主!” 徐央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众人起来,也不多说什么,就从乾坤袋内取出神仙索,往空中一丢,顿时神仙索就“哗啦啦”的笔直竖立在天地之间,最上方的一端则是没入到数万丈高的空中中,打通了通往灵界的道路。 第七百四十二章 搬迁灵界 众人看到神仙索笔直的竖立在天地之间,而万丈高空的另一头,则是不知道是否已经进入了灵界当中了? 徐央看着众人又惊又喜的样子,清一下嗓子,说道:“绳子的另一端,现在已经进入灵界当总了,而且位置正好是在泰阿地域当中。 . . 现在开始,大家沿着神仙索,依次进入灵界内罢。” 水族士兵们,听到徐央说这个绳子的另一端,现在已经没入到了目的地,又惊又喜,一个个点头称是,也不过多的犹豫下去,就开始有次序的攀援着神仙索,由下往上开始攀援起来。 渐渐地,就看到笔直的神仙索上,挂满了一个个的水族士兵们,一个个不停地往最高处蠕动着,使得这个神仙索在天地之间显得格外的壮观。 徐央看着水族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攀援着神仙索,抬头朝着最高处看去,就看到有的士兵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进入了云层当中了,知道再过一会儿,将会有士兵抵达灵界中了。 而与此同时,泰阿地域的阿摩天和众小妖们,也注意到了这个神仙索,大喜过望。 徐央看着众人兴奋不已的样子,朝北邙王说道:“北邙王,由于泰阿地域环境恶劣,你到达后,先用净世宝瓶洗刷这些污秽,明白么?” 北邙王点头称是,笑说道:“教主放心,弟子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徐央点了点头,仰望高空处,说道:“想必,此时此刻的阿摩天,也应该注意到神仙索了罢。”朝北邙王说道:“你可以先进入泰阿地域当中了。” 北邙王朝众人告辞后,纵身一跃,一路沿着神仙索,就风驰电掣的往高空飞去了。 北邙王沿着神仙索一路飞行,直至看到神仙索一端没入了虚空中,惊叹无比,正要抓住神仙索钻进去时,忽然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大脑袋,从虚空处探了出来,唬怔了一大跳,大喝道:“你是何人?” “不要恼怒。我乃是泰阿地域的阿摩天。想必,你也是神明教的弟子,名字叫做北邙王这人吧?”这人连忙解释道。 北邙王经对方这么一说,重重的松口气,点头称是,也从而想到徐央也曾提到过对方,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丑陋,好导致吓了自己一跳了。 阿摩天嘿嘿笑了笑,沿着神仙索就从灵界内钻了出来,就看到神仙索上尽是一个个的小妖,正一个个的朝着自己这边蠕动而来,低头朝着最下方看去时,则是看不到人数有多少,更没有在附近看到徐央的样子。 而就在阿摩天准备询问徐央在那儿时,忽然就看到一个人影由下往上,朝着自己这边飞速而来,定睛细看,就惊喜的认出对方乃是徐央。 徐央看着北邙王正要钻进灵界时,忽然就看到一个丑陋的脑袋从神仙索的上端探了出来,而当对方整个身体从虚空处钻出来后,就辨认出对方乃是泰阿地域的阿摩天,才连忙风驰电掣的朝着俩人飞来。 北邙王也听到下方传来极速的破空声音,回头一看,就见徐央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了,笑说道:“教主,我正要进入灵界,不成想,就撞见阿摩天了。” “见过教主。”阿摩天恭恭敬敬的说道。 徐央一路来到俩人的面前,本想要为俩人介绍一下,不成想,俩人已经事先认识了,也省去了自己再给彼此介绍了。 徐央朝着俩人点点头,朝阿摩天说道:“阿摩天,这就是我先前给你说起过的北邙王。有他,便可以将泰阿地域的恶劣地貌焕然一新。现在,你们彼此之间就好好的配合罢。” 阿摩天点头称是,也从徐央的话中听出来,徐央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灵界中了,一愣,问道:“教主,莫非你现在还不来泰阿地域么?” “我在下界当中,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待事情全都办完后,我自会进入灵界中的。”徐央笑说道。 阿摩天和北邙王俩人,听到徐央在下界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虽然还不解是什么事情,但是也知道徐央若是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一定会向自己说的。 渐渐地,那些沿着神仙索攀援的水族士兵们,已经相继爬到了三人的身边,一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阿摩天,又一边继续的往灵界中攀援。 徐央看着水族士兵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两界边缘地带,而北邙王已经跟阿摩天认识了,朝俩人说道:“你们二人也该返回泰阿地域去了。待我将下界的事情处理完后,我就返回泰阿地域。” 俩人相继点头称是,看到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相继的告辞离开,一前一后沿着神仙索,钻入了灵界当中。 紧跟着,就看到第一个水族士兵也钻入了灵界内,以此类推,水族士兵不断地有人钻入灵界内。 徐央看到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水族士兵进入了灵界当中,才纵身朝着下方返回,就看到连接两界的神仙索上,尽是一个接一个的水族士兵们,源源不断的往灵界当中攀援。 当徐央降落到地面后,阿波等人询问北邙王是否已经进入了灵界内?徐央点头说是,并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水族士兵,也已经进入了灵界当中了。 接下来,阿波等人就在神仙索的下方继续的等待下去,要等待所有的水族士兵全都进入了灵界后,阿波等人再最后进入灵界内。 由于水族士兵有将近百万之众,而神仙索却只有一条,待这些水族士兵昼夜不停、陆陆续续的进入灵界后,足足用去了一个月之久,才使得所有的水族士兵全都进入了泰阿地域。 而在此期间里,徐央的家人也陆陆续续从陇城离开了,相继来到了神仙索下方,跟众人汇合。而北邙王也从灵界返回了两三趟,将泰阿地域幡然一新说了说。 徐央看到所有的水族士兵全都进入了灵界内了,而泰阿地域也不再是恶劣面貌了,朝柳湘萍等妻子说道:“爱妻们,你们先进入灵界内,夫君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待我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后,我再返回泰阿地域,跟你们重逢。” 众人不解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徐央在下界留恋的,疑惑重重,问道:“夫君、教主、师父,是什么事情要等待你出处理啊?” “我听闻现在已经改朝换代,天南海北尽是闹革命,就想去龙京当中看一看,现在世道究竟成为了什么模样?另外,马子晨曾托付我,要将广州的连贵和对方的儿子接回湘城去,而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连贵了。离别之前,说什么也要见一见不是。”徐央解释道。 众人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成想,却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一个个偷笑不已,点头让徐央早去早回,早日跟自己在灵界团聚。 柳湘萍、殷素娥、何方雪、如玉和如水五人,以及徐央的儿子和女儿们,相继坐进马车内,并由独角兽拉着马车腾空而起,沿着神仙索一路往灵界飞翔而去。 而其余的神明教弟子们,有纵身朝着高空飞去的,有攀援神仙索朝高空而去的。 徐央看着众人浩浩荡荡朝着高空而去,也纵身朝着空中飞去,想送一送众人最后一程。 待众人沿着神仙索,相继来到两界边缘地带后,一个个恋恋不舍的跟徐央挥手告别,众人才相继的钻进了灵界中,并一个个从徐央面前消失不见了。 顿时,高空中就剩下了徐央和神仙索了。 而就在徐央准备收走神仙索,纵身朝着陇城返回时,忽然就看到一个快若闪电般东西从灵界钻了出来,一看,惊喜的发现是独角兽从灵界返回了。 原来,独角兽将徐央家人全都送往灵界后,众人又想到徐央一个人在下界没有坐骑,就让独角兽去下界陪陪徐央,好让徐央能够早日返回灵界来跟自己团聚。 徐央明白众人的良苦用心后,朝着独角兽抚摸一下,才翻身上马,独角兽则翻腾跳跃的欢欣不已一阵后,四蹄生风,风驰电掣的朝着陇城而去。 徐央原本想跟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官员们不辞而别,但是想到自己跟众人朝夕相处这么久,又是生死与共的患难兄弟,岂是能够临走之际都不向众人打声招呼的? 而就在徐央骑着独角兽瞬间来到陇城上空,还没有降落到地面时,就看到士兵们慌慌张张的在陇城内跑来跑去,好似在寻找什么似的,一头雾水,才逐渐的降落到陇城内了。 城池内的士兵们,正慌慌张张的在城内城外寻找徐央和对方的家人、弟子们时,就看到空中降落下一人一马,大喜过望,不约而同的朝着徐央跑来,并询问徐央去哪儿了? 原来,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官员们,发现徐央和对方的家人、弟子们突然不知所踪了,大惊失色,就连忙在城内城外开始寻找对方。本以为徐央一方人不辞而别了,就惊喜的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返回来了。 徐央见众人原来是寻找自己一方人,才闹得城池内沸沸扬扬的,过意不去,才拱手向众人说明家人已经去往灵界了,并说自己此次来陇城,也是向众人告辞的。 第七百四十三章 卖炭翁 陇城内的士兵将领和官员们,听到徐央的家人已经去往灵界了,而且徐央此次返回陇城,还竟然是向自己告别的,大吃一惊。ΔΔ.『→→. “徐将军,这怎么使得?虽然陇城现在已经没有了战役,但是现在天南海北尽是兵荒马乱的,而陇城万万不能没有你啊!” “徐将军,你就留在陇城,不要离开好不好?你若是离开了陇城,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别有企图的乱军,开始打甘省的主意了。” “徐将军,我们还没有跟你叙叙旧呢,你岂是能够说离开就离开的?今儿个,说什么也要跟我们喝个痛快。。。。。。” “什么今儿个,徐将军要永远留在陇城才是。。。。。。” 徐央着众人众说纷纭的苦苦劝解,并挡住了独角兽的去路,总之一句话:那就是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离开陇城。 徐央重重的叹口气,想到自己再多说什么,只怕众人也不会放自己离开陇城了,灵机一动,朝众人笑说道:“那好罢。我就跟大家痛痛快快的喝一场,如何?” 众人见徐央不走了,大喜过望,嘻嘻哈哈的欢喜不已,连忙请徐央去大堂,并一路上有说有笑起来。但是,众人并没有意识到,徐央只是跟众人喝喝酒而已,并没有说不离开。 接下来,满城的将领和官员们,就展开了跟徐央痛痛快快的喝酒畅饮,场面着实热闹非凡,有说有笑,好似真的以为徐央永远会留在了陇城,不会离开了。 众人历经昼夜不息的喝酒畅饮,才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酣睡起来,使得大堂内外荡漾着挥之不去的酒香气味。而徐央则保持着惊醒,一步步绕过众人身边,摇头叹息,不得不狠心离开众人。 徐央走到独角兽身边,翻身上马,面朝众人说道:“失陪了各位。若是往后有时间,徐央再来望各位。”说毕,纵马朝着东方飞去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空中飞行,并不断地回头朝着陇城去,直至陇城在身后形成了一道模糊的样子后,才收回目光,继续的朝龙京方向而去。 虽然陇城距离龙京相隔甚远,但是依靠独角兽的脚力,则是需要一两个时辰,便可以快速的抵达了。 而当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朝着龙京而来时,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寒风呼啸,天寒地冻,但是依旧阻挡不了行人在龙京城外来来往往的,使得城内城外依旧是繁华热闹的场面。 徐央纵马降落到城西不远处,着路面因为行人不断地踩踏,使得积雪和土壤混合泥泞的一塌糊涂,路面艰难险阻,而行人则是踮着脚尖匆匆往返,一边朝着熟悉的龙京城东张西望,一边纵马朝着城池内走去。 徐央着过往的行人不断地朝自己投来好奇的眼神,也发现匆匆忙忙的行人衣着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但是行人当中依旧以平民百姓居多,没有想到改朝换代之后,居民依旧是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变。 徐央摇头叹息着,才逐渐的走进了龙京城内,而后就到城池内虽然是人山人海的繁华场面,但是却显得冷冷清清的,并时不时的有奇装异服士兵扛着火枪来回的巡逻。 徐央一路畅通无阻,顺利的进入了龙京城内,并一路沿着通往皇宫的道路方向走去,想要去皇宫一是个什么模样了?而皇宫内现在又是被何人居住着? 而就在徐央牵着独角兽行走了一个时辰,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嘈杂又慌乱的人群惊慌声,并时不时的有马蹄飞奔的声音传来,就到四周的居民落荒而逃,四周乱哄哄一片,人群蜂拥朝着街道两边闪开,将宽敞的路让开。 徐央一愣一愣之下,也被慌乱的人群挤到了路边去了,而后就到十多名骑兵快马加鞭的飞驰而过,引得前方传来惊呼恐慌人群声,人群不断地给骑兵让开道路。 渐渐地,这十多名的骑兵飞驰离开,但是当徐央到骑兵为首一个人时,一愣,惊讶的发现此人是时隔三年不见的李广振。 徐央万万没有想到,当初自己在湘城见到李广振后,对方竟然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湘城,不成想,等再次见到对方时,对方却是出现在了龙京,而且样子,对方还成为了龙京士兵的头儿了。 而就在徐央胡思乱想的时候,人群又再次的恢复了来来往往的场面,只是道路上却乱七八糟的。 徐央正待要牵着独角兽继续朝着皇宫方向走去时,忽然就到身边蜷缩着一个浑身冻的发颤人,身上落满了积雪,身着破乱不堪的大棉衣,若是不仔细,还真得不出这是一个人。 而其旁边,则是停靠着一车满满当当、漆黑发亮的木炭,而车辆则是被一头老黄牛拉着。 徐央在到对方的样子后,就猜测出对方是来龙京卖炭的,而且满车木炭的样子,只怕对方是没有卖出木炭了,心里好奇对方在这儿蹲守了多久了? 而就在徐央本不予理会,准备要转身离开时,耳边就传来一声苍老无力的声音:“这个公子,你要不要买炭啊?” 徐央听到有人好似在对自己说话,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瞧了一阵后,最终目光落在了墙角蜷缩的这个人身上,就到对方一边浑身冻的发颤,又一边用炙热的眼神着自己,显然是跟自己说话无疑了。 而徐央自然用不着木炭取暖做饭了,本想要摇头离开,但是在见到这个人乃是一个年迈沧桑的老者后,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就想帮一帮对方也无妨。 “这一车木炭,要多少银子啊?”徐央笑问道。 这个卖炭翁见到徐央询问价钱,顿时来了精神,腾得站起身,也抖落了浑身的积雪,笑容僵硬的说道:“公子,我这一车木炭,乃是上好的木炭。原本想要卖十两银子的,但是我在这儿蹲守了两天时间都没有买主,就卖给公子八两银子好了,如何?”说毕,心也悬在了嗓子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着对方,生怕徐央会摇头说不要。 徐央听到对方在这儿都蹲守了两天时间了,大吃一惊,到对方用炙热的眼神着自己,虽然自己根本用不上木炭,但是也想帮一帮对方。 于是,徐央毫不犹豫的从衣袖里捻出十两银子出来,正要递给对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皇宫的方向又传来嘈杂的马蹄声,一愣。 卖炭翁着徐央毫不犹豫的从衣袖当中拿出十两银子出来,大吃一惊,布满老茧的粗糙双手摇摆,说道:“公子,老朽身上并没有零钱给你兑开。。。。。。要不,老朽去商铺内将银子给兑开?” 而就在卖炭翁刚说完话,忽然四周的行人惊慌失色的四散跑开,就到十多个骑兵来到了这儿,并相继的停止下,然后一个个翻身下马,一个个皮笑肉不笑的,不怀好意的朝着一车木炭走来。 “老头儿,皇宫内缺少取暖的木炭,你这车木炭被我们征收了。” “老头儿,你拉一车木炭在龙京圣地做买卖,交税了没有?” 这些骑兵盛气凌人的朝着卖炭翁说话时,就到一个骑兵已经将一条黄色的布条绑在了牛角上,象征这一车木炭已经属于皇宫物品了。 徐央着这些骑兵野蛮不讲理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厉声呵叱这些骑兵时,忽然就到一个骑兵从后面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别再这儿耽搁下去了,快将牛车拉进皇宫内。。。。。。” 徐央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顿时就听出来对方的声音乃是李广振,而当对方走上前后,就到对方果真是李广振无疑了。 而就在李广振边走边催促士兵快点儿将牛车拉进皇宫时,顿时就膛目结舌的着卖炭翁旁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大惊。 李广振揉了揉眼睛,确认是徐央后,瞬间吓得战战兢兢,不可思议问道:“徐央?你不是在湘城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龙京了?” “李广振,好久不见啊!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在龙京遭遇了,而且你依旧是恶性不改,依旧是干着持强凌弱,祸国殃民的勾当呵。”徐央冷笑道。 李广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跟徐央在龙京遭遇上了,顿时就感觉自己要大祸临头了,战战兢兢之余,也连连朝着后面倒退起来,一副想要开溜的样子。 “的们,这个家伙是跟圣莲教一伙的歹徒,做出过许许多多的危害四方的歹毒事情。现在,快将这个家伙乱枪打死在这儿。”李广振厉声大喊道。 徐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了,怒气冲冲的朝着对方一步步走来。 四周的骑兵们,原本以为徐央跟自己的头儿是老熟人,可谁成想,自己的头儿竟然下令自己,将徐央给乱枪打死,犹豫了一下,连忙将枪口对准了有恃无恐的徐央。 徐央着四周的骑兵将枪瞄准了自己,视而不见,依旧是朝着李广振步步走来。 李广振到徐央竟然不搭理自己的手下,惊得神魂荡漾,吓得不停地倒退起来,并喝令手下快点儿向徐央开枪射击。 顿时,密集的“嘭嘭”枪声响彻起来,火药味弥漫,火星尽情朝着徐央覆盖而来。 但是,令所有的士兵和居民们感到惊恐的是,徐央竟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人群一片哗然,暗道对方还是人吗? 李广振到徐央竟然在枪火中幸于难,惊得魂飞天外,一不做二不休,连忙翻身上马,正要纵马逃离时,忽然就感觉一股凌厉的疾风朝着自己后背撞击而来。 第七百四十四章 试探 李广振慌慌张张的翻身上马,正要纵马逃离时,忽然就感知一股刚猛的劲风朝着自己后背撞击而来,还没有回过神来,顿时自己就被劲风凶狠的撞击上,眼前一黑,身体笔直的从马背上飞射出去。Ω Δ .ΩΩ. 四周的骑兵们,正惊慌失色的着徐央不畏自己的枪林弹雨时,就到徐央只是朝着自己的头儿飞出一掌,顿时就将自己的头儿从马背上打飞了出去,唬怔了一大跳。 当人群不约而同的朝着地面一动不动的李广振去时,就到对方已经横遭劫难了,顿时人群一片哗然,尖叫声四起,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一般,大喊大叫着四散乱跑。 这些起兵们,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自己的头儿给杀死了,脸色阴晴不定,战战兢兢的不断地后退,想要尽快的逃离这儿。 起兵们到徐央并没有要动手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翻身上马,飞马加鞭的往皇宫方向跑,想要去搬救兵来收拾徐央。 徐央着四周的人群落荒而逃,朝着李广振的尸首望了一眼,冷哼了一声,正要骑着独角兽离开时,耳边就传来卖炭翁紧张的声音:“好汉,这些骑兵一定是去搬救兵了,你还是赶快的逃离这儿罢。” “来再多的人,也伤害不了我的。”徐央冷笑道。 卖炭翁到徐央像是在说大话一般,还是不断地劝解徐央快点儿离开,不要再在龙京这儿惹是生非了。 徐央点点头,将手中的十两银子递给了老翁,翻身上马,笑说道:“老翁,你还是换给地方卖炭罢。”说毕,纵马腾空而起,一路朝着南方而去了。 而当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到空中后,更加引得居民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将目光向了空中的一人一马,直至一人一马都消失不见了,还是流连忘返。 卖炭翁又惊又喜的紧握十两银子,连忙牵着拉一车木炭的老黄牛,朝着城外快步走去,心里纳罕道:“没有想到在这个离经叛道的世道中,还会有这么好心肠的人。。。。。。” 当卖炭翁拉着老黄牛都走出龙京城外了,顿时就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从皇宫方向跑来,但是来到卖炭翁这儿后,徐央和卖炭翁已经人去楼空了,气愤不已,连忙开始悬赏通缉抓捕徐央。 徐央原本还想要去一趟皇宫瞧一瞧,但是在见到骑兵的所作所为,想必皇宫内的新主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也只会令天地更为动荡不可,也就没有闲情逸致去了。 于是,徐央骑着独角兽就一路朝着东南方向而往,在黎明道来时,就来到了风和日丽的广州城外。 徐央骑着独角兽降落至城外不远处,才牵着独角兽朝着城池内走去,并想着如何才能够在繁华热闹的人群中,找到连贵一家人? 渐渐地,徐央牵着独角兽已经走进了熙熙攘攘的城池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吆喝买卖声络绎不绝,人声鼎沸,繁华远胜于龙京城。 而就在徐央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穿梭行走,希望能够见到连贵的身影时,忽然就嗅到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油炸食品味,狠狠地咽下口水,想着先填饱肚子,再找连贵不迟。 于是,徐央就顺着诱人的气味来源走来,渐渐地就到在路边有一个炸油条的摊位,而诱人的气味正是从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上散发出来的。 只见食客们络绎不绝,生意人热情招待,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不断从滚烫油锅中夹出,使得方圆数里弥漫着鲜美诱人的气味。 徐央舔着嘴唇,一路来到了这炸油条的地方,就到一个人用长条形的筷子,在油锅里翻滚着一根根的油条;另一个人一边擀着面,一边将长条形的面条放进油锅中。 “多少钱一根?”徐央问道。 这两个炸油条的商人,见到徐央仪表不俗,顿时笑容满面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不贵,一个铜钱一根油条。” “确实不贵呵。那好,给我来十根油条。”徐央边说边从衣袖内掏钱。 但是,就在徐央的手在衣袖内摸来摸去一阵后,却惊讶的发现衣袖内空无一物;连忙又在另一个衣袖内摸了摸,还是空无一物,大惊,顿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唯有那十两银子,但却全给了那个卖炭翁了。 那炸油条的人,到徐央要买十根油条,正准备用纸给徐央包起来时,就到对方在左右衣袖摸来摸去半天,也没有拿出一个子儿出来,顿时脸拉到了地上,也停止了包油条。 徐央脑子一片空白,又想到自己乾坤袋内还存有许多的金银珠宝,自己倒是忘记了,正要打开乾坤袋时,赫然想到柳湘萍已经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走了,独独剩下一大堆的法宝在乾坤袋内。 而徐央万万不会用这些宝贝来买油条了,因为乾坤袋内的每一件宝贝,可谓是价值连城,可遇不可求的如意瑰宝,岂是能够胡乱糟蹋的?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身怀众宝在身,却是连跟油条都买不起了,可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呵。 而就在徐央一筹莫展,准备要牵着独角兽离开时,忽然就到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抱着一怀走来,在来到卖油条旁边后,停止下来,不断地朝着金灿灿的油条舔着舌头,咽着口水,蠢蠢欲动,拿捏着两文钱,犹豫不决的样子。 “马旭阳,准备上学去吗?刚出锅的油条,买两根吃吃罢。”炸油条的说道。 徐央听到这个青年姓马,一愣,不断地朝着对方的面貌了又,惊讶的发现对方的举止有点儿像马子晨,而自己并没有见过马子晨的儿子,更没有问起过对方的儿子叫什么,想着对方会不会就是马子晨的儿子? 这个叫马旭阳的青年,听到卖油条的让自己买根油条吃吃,正要点头给钱时,赫然想到了什么,又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憨憨的笑说道:“我娘说了,我家并不富裕,不让我乱花钱的。。。。。。”说是这么说,但是眼睛总是盯着油条在眼前乱晃。 “什么都是你娘说的。花两个钱并不算什么,难不成,还能让你家揭不开锅啊?”卖油条的笑说道。 马旭阳嘿嘿笑了笑,又朝着诱人的油条望上两眼,深吸一口气,正要恋恋不舍的走开时,猛然发现身边一个牵怪马、仪表不俗,衣着像道士又不像道士的人,一直朝着自己东西瞧的,不解其意。 “这位。。。。。。道人,你有事找我?”马旭阳不知如何称呼的问道。 徐央着马旭阳想买油条吃,但是又舍不得将仅有的两文钱花掉,似吝啬,实则是精打细算的人。听到对方问自己,顿时计上心头,就想试探一下对方,是否是连贵和马子晨的儿子。 徐央清一下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你神采奕奕,红光满面,乃是一副大富大贵的样貌。但是。。。。。。” 马旭阳听到对方的话,心里正喜滋滋时,忽然听到对方话里有话,连忙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不美之处却在于你印堂发黑,种种不祥在征兆盖住了富贵之气,不久,你将要遭遇一场事关你生死的厄运。。。。。。”徐央引诱道。 马旭阳听对方这么一说,唬怔了一大跳,脸色瞬间大变,急切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使我避过这场厄运,而且还能够让我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呢?” 那卖油条的两个人,到徐央的所作所为之后,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是个相算命的道士,而马旭阳却一副天真的样子,偷笑不已。 “马旭阳,他乃是一个命算相的江湖术士。你要是想让他替你祈福保平安,不舍得花钱怎么可能哩?”一个卖油条的冷笑道。 “像这种胡说八道的江湖术士,我见多了。马旭阳,你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也不要上了他的雕虫诡计;你还是赶快上学去罢,别跟他耽误功夫了。”另一个卖油条的讽刺道。 徐央听到俩人嘲讽自己为江湖术士,嗤之以鼻,又到马旭阳脸色阴晴不定,充满了怀疑的眼神着自己,信心满满的说道:“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说出你父母是谁,并且还能够道出他们在那儿,又是做什么的。” 马旭阳听到对方一番话,大吃一惊,问道:“那你先说说,你能否说对一二。” “你的父亲叫做‘马子晨’,字‘春霖’,乃昌明县安宁村人氏,是前朝钦点的状元,在湘城为知府,跟你分别已经有三四年之久了。而你的母亲叫做‘连贵’,姓氏不详,带你暂时定居在广州的。待湘城的祸乱平息后,不日即可返回湘城,跟你父亲团聚了。如何?”徐央试探性的说道。 马旭阳越听越感到震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将自己的父母说的如此详细,好似对方就跟自己的父母是老熟人一般,惊得无以言表,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而那卖油条的两个人,也只是知道马旭阳来广州没有多久,并不知道马旭阳的父亲是谁。现今听到这个江湖术士原原本本的道出马旭阳的父母,而且马旭阳的面部表情,只怕全让这个江湖术士说对了,震惊不已。 马旭阳惊讶不已,战战兢兢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最快更新无错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说! 第七百四十五章 赐宝 徐央看着马旭阳惊喜交集的样子,又听到对方惊讶不已的询问,顿时看出对方正是马子晨的儿子无疑了,没有想到自己在人群中竟然能够偶遇上对方。 .. “天机不可泄露。现在,是否还对我充满了怀疑,又是否对我刚才所说的顾虑重重?”徐央点头笑说道。 马旭阳经对方道出自己父母所有的事情后,就已经对其深信不疑了,摇头说道:“不会了,不会了。”问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又如何能够帮助我度过厄运呢?” 徐央现在已经能够确认眼前这个小青年正是马子晨的儿子,自然不会对其敲诈勒索了,笑说道:“本尊乃是神明教的教主,姓徐,名央。”朝着对方捻了捻三个指头,说道:“拿人钱财,方才能够替人消灾不是。。。。。。” 马旭阳听到对方的名字后,一愣,顿时感觉自己好似曾在哪儿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是一时半刻却记不得了。 马旭阳明白对方是要钱,但是自己囊中羞涩,唯有手中区区两文钱,憨憨的笑说道:“徐道长,我只有区区两文钱,不知道。。。。。。” 徐央自然早就注意到对方手中的两文钱了,佯装失望无比的样子,重重的叹口气,摇头叹息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罢,那我就为你度过这场厄运好了。” 马旭阳听到对方肯帮助自己了,大喜过望,连忙将手中仅有的两文钱恭敬给了对方,并想着对方会如何帮助自己? 徐央伸手接过对方的两文钱,脸上瞬间笑开了花,一转身,将两文钱给了卖油条的,说道:“拿两根油条吃吃。” 众人看到徐央的所作所为之后,惊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马旭阳的两文钱一转手,竟然会被徐央卖油条吃了。 卖油条的人,一边憨笑着接过两文钱,又一边感觉这个江湖术士可真是一个诡谲不绝的家伙,很是怀疑对方的真才实学倒底有多少? 卖油条的将两根诱人的油条包好,给了徐央,就看到徐央三下五除二朵颐完了,一边舔着嘴唇,又一边陶醉回味着美味。 马旭阳看着徐央大口大口的朵颐着两根油条,狠狠地咽下口水,舔了舔嘴唇,眼睁睁的看着两根油条就这么被对方报销了,看着对方吃完后,搓着双手问道:“徐道长,是不是可以为我消灾避难了?” 徐央正陶醉不已的时候,赫然听到对方询问,才幡然醒悟过来,差点儿将对方的事情给忘记了。 其实,徐央刚才只是试探性的想要知道对方是否是马子晨的儿子,而所说的话,也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罢咧。 但是,徐央现今毕竟接受了对方的钱财,又岂是能够再继续的胡编乱造,欺骗对方的?怎么说,也要帮一帮对方不是。 于是,徐央就默默的掐指算了算,想要看一看对方今后是否是一帆风顺,又是否有厄运降临? 马旭阳看着徐央默默不语的掐指算着什么,也不敢打扰对方,心也悬在了嗓子眼儿,忐忑不安的,祷告自己千万要顺风顺水才好。 而就在马旭阳看着徐央默默的掐指算时,渐渐地就看到对方紧缩额头,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越加的忐忑起来;在看到对方停止下来后,连忙问道:“徐道长,我的厄运还用没有救呢?” 徐央在算的过程中,惊讶的发现马旭阳的命运充满了坎坷,甚至威胁到对方的性命,也是自己始料不及的结果,惶恐不已,想了想,自然不能够将这样的噩耗告诉给对方知晓了。 徐央转辗反侧一二,脸上展露出微笑,说道:“虽然你的命运不济,但是好歹遇见了我,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乾坤袋出来,手伸进袋子里面。 马旭阳听到自己有救了,大喜过望,又看到对方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怪的袋子出来,不解对方会如何的让自己避过险关,而自己又是否会平平安安的无事呢? 徐央在乾坤袋内摩挲了一番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光华辉辉的古朴铜鉴出来,笑说道:“不管你今后遭遇了什么变故,只要将此铜镜带在身上,保管让你无灾无难,一次次渡你过险关。切记。切记。” 马旭阳又惊又喜,连忙恭敬的伸手接过铜鉴,顿时就感觉精神为之一震,浑身舒畅,种种不可思议的舒坦跃然心头,越加喜得无法言表,顿时就感觉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宝贝。 马旭阳将铜鉴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只见这个铜鉴有碗口大小,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背面篆刻着“返照鉴”三字,下方还有两行芝麻粒大小的偈子,定睛细看,题一妙语:“万劫不能迷,回光有返照。” 而就在马旭阳陶醉不已,又不断地打量手中这个“返照鉴”时,忽然就听到远处有两个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一愣,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惊喜的看到是大虎和小虎找寻自己的。 徐央也听到远处传来两声熟悉的声音,正想着会是谁时,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大喜过望,没有想到自己跟俩人不期而遇了,嘿嘿看着俩人又惊又喜的走来了。 “两位马叔叔,我在这儿呢。”马旭阳朝着大虎小虎挥手喊道。 原来,当初连贵带着马旭阳离开湘城时,大虎小虎也跟着来到广州了。 而当大虎小虎漫无目的的寻找马旭阳时,忽然看到一个卖油条的商贩前,正站着马旭阳本人,正又气又恨的朝着对方走来时,赫然发现对方的身边居然站着徐央,大吃一惊,瞬间变怒为喜,嘻嘻哈哈朝着俩人走来。 马旭阳看着俩人先开始还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但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俩人瞬间变得笑容满面起来,一愣一愣的,问道:“两位叔叔找我,所为何事啊?” “徐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着实想死我们兄弟了。”小虎抢先说道。 “马旭阳,你母亲让我们去找你,我去了一趟学堂,发现你并不在,先生说你并没有来上学。故而,我们兄弟两个就满大街的找你,不成想,却在这儿遇见了好长时间不见的徐大哥了。”大虎跟着笑说道。 马旭阳听到俩人都找到学堂中了,大吃一惊,猛地抬头朝着空中看去,就赫然看到现在已经快要到中午时分了,而自己还在半道上,却是将去学堂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更加让马旭阳感到震惊不已的是,大虎小虎竟然认识这个徐道长,而且看样子,双方关系还非常的要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马旭阳以为,大虎小虎只是认识这个徐道长罢了,但是在听到大虎小虎称呼对方的为“徐大哥”,就感觉彼此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而就在马旭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就听到徐央笑说道:“大虎小虎,我们好久不见了呀!我是专程来广州找你们的。” 大虎小虎嘻哈哈的笑一阵后,一左一右拉着徐央的手,没有想到徐央是专程找自己的,一愣,一边拉着徐央往前走,一边说道:“先不要说这么多,先随我们回家去说罢。” 马旭阳看到大虎小虎见到这个徐道长后,反倒是对自己视而不见了,更加充满了对这个徐道长的好奇,也连忙跟着三人往前走。 “徐大哥,没有想到我们能够在广州遇见了,真是令人想象不到啊!你专程来找我们,是做什么的呀?”小虎笑问道。 于是,徐央将马子晨委托自己找众人的事情说了说。说:“我反正闲来无事,就专程过来看一看大家,顺便带大家返回湘城。” 大虎看到身后跟着马旭阳,朝徐央问道:“徐大哥,你是怎么遇见马旭阳的?” 于是,徐央就将自己找寻众人的经过,遭遇马旭阳的事情,简简单单说了说,只说的众人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大虎朝着身后的马旭阳招招手,让其快点儿过来,指着徐央说道:“马旭阳,这就是我们一直跟你说的那位神通广大的人物。你不是说自己对他向往了很久,很想见一见对方么?现在徐大哥就站在面前,你怎么就成哑巴了?” “马旭阳,徐大哥跟我们的关系,我们也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起过了。还不快点儿拜见徐大哥,你要称呼他为‘徐叔叔’才是啊!说不定,徐大哥要是一高兴,就会收你为徒了。”小虎跟着说道。 马旭阳又惊又喜,连忙跑到徐央的面前,俯伏在地,边磕头边说道:“旭阳见过徐叔叔。刚才旭阳失礼之处,还望叔叔多多恕罪。” 徐央看着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向自己磕头相认,连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说道:“善哉。孺子可教也。哈哈。。。。。。” “旭阳,我可告诉你:徐大哥可说一位可遇不可求的伟大人物。你若是能够讨好他高兴,并且还能够将你收为徒弟,那可是你千百世修来的福分。你可要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大虎笑说道。 “就是就是。旭阳,要是你错失了这个良机,你一定会悔恨的肠子都变青不可的。”小虎跟着说道。 马旭阳先开始听到徐央的名字只是耳熟,又一时半刻记不起来了,现今听到大虎小虎证实了徐央,又惊又喜,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没有做错什么,否则定会追悔莫及不可的。 第七百四十六章 旧友重逢 马旭阳又惊又喜之下,不断地朝着徐央偷,想要从徐央的身上出对方是否有生气的样子。Ωヤノ亅丶メ ..... ? 而当马旭阳到徐央笑容满面的样子后,心里重重的松口气,如释重负,意味着徐央并没有计较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徐央着大虎虎不断地朝马旭阳说三道四的,又到马旭阳不断地偷自己,笑说道:“旭阳年龄还,你们就不要取笑对方了。” “徐大哥,刚才旭阳这个孩子,有没有惹你生气?要是有的话,我就替你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为你出出气。”虎挽着衣袖说道。 徐央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旭阳这个孩子,也是一个天性善良的孩子。我们刚才只是闹着玩呢,况且对方礼貌有加,知达理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大虎到马旭阳没有惹恼徐央,才冷哼了一声,不断地朝着马旭阳瞪着眼睛,埋怨道:“真是的,现在认识徐大哥后,却成为一个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哩。” 马旭阳到大虎虎不断地埋怨自己,说也不说,不说也不是,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让马旭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双方之间的关系,竟然会如此的友好,简直跟自己父亲关系不相上下。 于是乎,众人一边朝着马旭阳的家中方向走去,一路上又有说有笑起来。 马旭阳也一路憨笑着跟着三人往家中方向走,并想着徐央刚才说是跟自己开玩笑的,还吓了自己一大跳,不知道自己将来是不是果真有厄运降临。 马旭阳转辗反侧一阵儿,还是憋不住,试探性的问道:“徐叔叔,请恕旭阳刚才无礼,莽撞叔叔了。敢问叔叔,我果真要大祸临头了不成?” 徐央正跟大虎虎说话时,听到旁边一直默默无语的马旭阳,突然开口向自己询问刚才的事情,顿时收敛住微笑,点头说道:“我虽然刚才是跟着闹着玩呢。但是,你的厄运确实是事实存在的。” 马旭阳听到对方的话,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真的会有厄运生,而从徐央语重心长的话中也听出来,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惶惶不安起来。 “徐大哥,究竟怎么会事啊?为什么你说旭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厄运降临了?”大虎紧张难耐的问道。 “徐大哥,你就在旭阳是马子晨的儿子,又我们兄弟的情面上,帮一帮旭阳罢。求你了!”虎急切的恳求道。 徐央朝着大虎虎摆摆手,说道:“这个不用你们说,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的。搭救旭阳的办法,我已经给了他,也定会庇佑他平平安安度过一次次难关的。” 大虎虎听到徐央已经给了拯救旭阳的办法,喜出望外,知道徐央从来不会信口雌黄的,重重的松口气。 而马旭阳听到徐央的话后,也不再是那么的惶惶不安起来,而且还紧握手中的“返照鉴”,如同抓着救命宝贝一般,誓死捍卫着这个宝贝不让他丢失了。 大虎虎到马旭阳不再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又到对方死死的抓着一面光华辉辉的铜鉴,顿时就知道此鉴是徐央赐予的无疑了,心里保佑旭阳能够度过种种的厄运。 而至于究竟是什么厄运,众人问来问去,徐央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反倒对马旭阳不利。 “旭阳,我赐给你的‘返照鉴’,你要好好的保存着,而且不管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跟这个返照鉴分开。待你度过一次次的险关,早晚有一日,你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徐央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马旭阳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再询问下去,而是爱如生命一般,将返照鉴心翼翼的保存着,永不离身。 渐渐地,众人在大街上行走至中午,转过一个胡同,来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院落门口,大虎虎说到地方了。 而与此同时,马旭阳一边朝着院落里跑,一边兴高采烈的喊道:“娘,你快出来,你是谁来了。。。。。。” 徐央跟着大虎虎朝着院落里走去,就到三三两两的仆人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站在那儿,一愣,赫然出这些仆人虽然是下人,但实则都是一个个的士兵伪装的,就是用来保护母子平安的。 就在马旭阳大喊大叫时,就到一个房间内走出一个楚楚动人的妇人,一边拍打着身上花红柳绿的线条,一边朝马旭阳说道:“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 马旭阳到母亲缓缓地走了出来,连忙上前,一边指着门口,一边说道:“母亲,你们经常给我说的徐叔叔来了。你门口。” 而马旭阳的母亲,自然就是连贵了。 而连贵本以为是哪位贵人来了,不成想,竟然是徐央造访了,喜出望外,连忙朝着门口去,就惊喜的到果真是徐央牵着独角兽,左右有大虎虎的陪伴,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连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后再,在确认是徐央后,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的走上前,喜极而泣的问道:“徐大哥,果真是你来了。。。。。。” 徐央着连贵急匆匆的走来,眼睛也开始湿润了起来,笑了笑,没有想到对方已经贵为人母了,在见到自己后,却是还像以前的丫头一般。 “连贵,我们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多年不见后,你的个头也长高了,人也变得漂亮很多了。”徐央笑说道。 连贵扭过头,擦了擦眼睛,到徐央三人干站在那儿,连忙朝后面的儿子说道:“儿子,难道要眼睁睁的着贵人站在这儿不成?还不搬出椅子出来,让你徐叔叔坐下歇会儿。” 马旭阳点头称是,连忙跑进屋子里,搬出一张椅子出来,端端正正的放到徐央身后,并请徐央坐下;然后又搬来了三张凳子、椅子出来,一一放在大虎虎和母亲身后,并连忙去烧水沏茶。 徐央客气了两下,就被连贵按在了椅子上,问道:“连贵,马子晨将你们母子安置在这儿,你们是靠什么度日的?” “我也没有一技之长,就只好替人缝缝补补,洗洗衣服什么的。另外,马子晨时不时还向我们寄些钱过来,艰难的在此度日下去的。”连贵笑说道。 “另外,我们兄弟两个,也时常去野外打打猎物,变卖抢粮来度日的。”大虎虎跟着说道。 徐央经对方三人这么一说,现众人在广州确实过得很清贫,否则马旭阳拿着手中的两文钱,也不会犹犹豫豫的买油条了。 而徐央心里很想帮一帮大家,但是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也不好提出此事,就只好默不作声了。 接下来,连贵就询问徐央是如何遇见马旭阳和大虎虎的?而徐央和大虎虎,则是将在路上遭遇一事,简简单单说了说。 只说的连贵惊讶无比,又庆幸马旭阳及时的遇见了徐央,否则自己的儿子要大祸临头,自己却是束手无策了,又连忙让马旭阳向徐央磕头感谢。 徐央连忙示意马旭阳起来,朝连贵说道:“我们彼此之间,并不需要这么的陌生。旭阳毕竟是你们的儿子,我又岂会见死不救的?” 连贵笑了笑,到自己的儿子手里总是拿着徐央赐给的返照鉴,唯恐稍有闪失,而造成此宝丢失,就连忙返回家里,拿出一根结实的红绳,将返照鉴拿来,用绳子穿在宝鉴一个孔中,并戴在了儿子的脖子上面。 马旭阳了脖子上悬挂的返照鉴,想了想,将返照鉴放在了衣服内,这样一来,宝鉴就不会有闪失了,而且还不会被别有企图的人觊觎上。 接下来,连贵等人又向徐央问了问湘城的战役情况,以及徐央家人和门人状况。 徐央则简简单单的说了说湘城战役的经过,并讲了讲自己家人和门人新的变化,并说湘城现在需要百废待兴。 众人听着徐央一番述说,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湘城会接连遭遇圣莲教和天国神教军队的攻打,但最后庆幸大家都平安无事,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徐大哥,你该不会真的受到马子晨的委托,而专程来接我们回湘城的吧?”连贵问道。 徐央笑说道:“马子晨的雕虫技,我岂是不明白的。我只是过段时间就要离开了,才专门过来见一见久不重逢的好朋友的。” “我就说嘛,依照徐大哥的聪明才智,岂会不出马子晨的计谋。我们现在有这么多的人保护,自然能够平平安安的返回湘城去了。”连贵笑说道。 “对了徐大哥,你说你要离开,你是要去哪儿啊?”大虎虎茫然问道。 徐央指了指头顶,说道:“我的家人和弟子门人们,现在已经去灵界了,我完所有的故人后,也差不多该前往灵界了。” 众人经徐央这么一说,如同在听天方夜谭一般,心里又啧啧称奇,暗道不可思议。 连贵想到众人现在都饿了,正要让众人边吃边聊时,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布匹被撕裂的巨响,大惊,连忙抬头朝着高空去,就惊恐的到一道醒目的裂痕出现在虚空处,而且裂痕越来越宽阔,唬怔了一大跳,战战兢兢的指着说道:“大家快高空。。。。。。” 第七百四十七章 参佛告别(完结) 连贵听到高空传来异样后,旁边的大虎小虎和徐央等人,也注意到了高空出现的异响,就看见一道醒目又深邃的大窟窿,如同虚空中的伤疤一般,赫然出现在万丈高空上。 只见这个大窟窿出现在虚空中的一刻,就看到其中缓步走出一个鹤发童颜,神采奕奕,手执拂尘的老道士。而其只是站在大窟窿当中,并没有踏步走出来,越加显得此人神秘莫测。 徐央看到虚空处出现的这个大窟窿第一眼,就认出这个大窟窿是通往灵界的通道;而朝着窟窿中的这人举目远望,惊讶的认出此人乃是大觉,一愣。 “徐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何高空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个大窟窿了呢?而且看样子,里面还出现了一个人,是谁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 徐央疑惑重重的说道:“这个大窟窿,就是通往灵界的通道。而他,则是跟我有着不解之缘,一个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说着,也缓缓地站起身,仰望高空,不解大觉怎么来这儿了? 众人听着徐央一番解释,越听越感到震惊,没有想到徐央还认识对方,更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有幸见到这样奇异的事情出现在眼前。 而就在众人疑惑对方来此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高空传来幽远而嘹亮的声音:“徐教主,见到本座来了,还不前来相见?” 徐央听到对方叫自己,感觉是有事情找自己的,朝着身边的众人说声失陪,就骑着独角兽朝着高空而去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一路来到了大觉的面前,笑问道:“大觉前辈,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善哉。本座跟徐教主在甘省分别这么久,也着实的想煞我也。本座来找徐教主,实则是有美事来的。”大觉笑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果真是有事情找自己的,但又想到若是真有美事来找自己的,岂不是会违背对方的做人原则了?疑惑不解,问道:“请问是什么事情?” “当初你跟何教主进入灵界后,偶遇了大天尊,乃是一场千百世修来的福气。而我则奉大天尊旨意,专程请徐教主去参加百年一遇的‘三坛蓬海盛会’的。”大觉解释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奉什么大天尊的旨意,请自己去参加什么“三坛蓬海盛会”的,一愣,首先不解大天尊是何人,而去参加三坛蓬海盛会又有什么益处? 于是,徐央将心里的疑惑询问对方。 “这大天尊,正是‘三世佛老’。而你有幸参加‘三坛蓬海盛会’,不仅对修为大有裨益,而且还能够增长见闻,还能够多多结交灵界诸多神通广大之人。这算不算是件天大的美事啊?”大觉说道。 徐央经对方这么一解释,喜出望外,从而才明白了参加“三坛蓬海盛会”是有多么的重要,更没有想到三世佛老会邀请自己去参加,有点儿受宠若惊。 但是,令徐央感到疑惑不解的是,何教主不是就在三世佛老的身边么,为何不请何教主来唤自己,却独独让大觉来唤自己了? 徐央问道:“大觉前辈,为何三世佛老不让何教主来叫我,却是让你来传达这个好消息了呢?” “善哉。至于为何,本座也不得而知。本座若不是看在当初在甘省时,我遭遇了不测,而你又能够拯救我一命,我才奉命前来传唤于你的。”大觉答道。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在甘省作战时,只是将成为石像的大觉带离险境,对方现在就知恩图报的报答自己了,也是出乎意料,笑说道:“原来如此啊!”又问道:“前辈是如何知道我在广州这儿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要找到徐教主,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咧。”大觉笑说道。 徐央嘿嘿笑着点了点头,问道:“三世佛老举办的‘三坛蓬海盛会’,都有什么人去参与呢?鲲鹏祖师会不会前去呢?” “只要是大千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皆被大天尊邀请上了。而至于妖师,他有自己独特的观点和修炼法门,根本没有必要去参与佛教这些盛会的。”大觉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一番话,暗暗吃惊,意味着:只要是妖师这样水平以上的人物,根本就没有必要参与佛教的盛会;而低于妖师水平的人物,则相继被三世佛老邀请过。 徐央心里很是费解,不知道像三世佛老和鲲鹏祖师这样的无敌人物,在灵界会有多少? “徐教主,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快点儿跟我前往灵弥山,去参加‘三坛蓬海盛会’罢。而你心中种种的疑问,来日方长,你自会慢慢知晓,而本座日后也会慢慢给你解答的。”大觉催促道。 徐央点了点头,正要纵马跃入灵界内时,赫然想到了连贵等人,低头朝下方声音滚滚的喊道:“各位,我现在要去一趟灵界,就跟大家分别了。日后如是有空,我再来看望大家。。。。。。” 连贵等人,只是看到徐央骑着独角兽来到了万丈高空,但是却听不到双方在空中说些什么。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就听到徐央要告别离开了,顿时恋恋不舍的。 徐央看着下方的众人向自己挥手,并一个个在那儿大喊大叫着什么,由于自己跟众人相隔甚远,而众人又没有雄厚的内力,则是听不清众人说些什么? 徐央朝着四周望了望,也不知道等下次再返回下界时,又会是在什么时候了? 徐央朝着大觉点头说道:“走罢前辈!” 大觉摇晃一下拂尘,转身踏入了灵界内。 而就在大觉从这个大窟窿一离开,眼看两界相连的界结通道就要闭合时,徐央顿时纵马跃入了灵界内,紧跟着,敞开的通道才逐渐的闭合完全。 《扶乩判道》至此完结。 《扶乩判道》结语: *主人公“徐央(徐聿央)”,名字出处于好友“徐建英”。 *心声:原本想要将此书命名为“判道”,怎奈此名已被他人抢先,就不得不画蛇添足,添上“扶乩”二字。虽然翻来覆去看来多此一举,但蒙煮不得不添上一枝,甄别对待。 *更正:圣莲教即白莲教。天国神教即太平天国。正东教即东正教。主天教即天主教。 *清朝光绪三十年(1904年),中国最后一名状元叫刘春霖,是由慈禧太后钦点。 *1853年(清咸丰三年),太平天国大军攻占金陵城,定都于此,改名为“天京”,即南京。 *清咸丰皇帝期,先有慈安皇后,后来慈禧为咸丰生一子(即同治皇帝),也是唯一儿子。待咸丰死后,慈安皇后变为皇太后,而慈禧居功甚伟之下也成为另一个皇太后,造成了后宫中存在两个皇太后。 *更正:从古至今,很多都城唯有前朱雀门和后玄武门,则缺少了左青龙门和右白虎门,即便有也很少来使用。原因是左青龙乃是富贵门,即吉门,供贵人出入。右白虎主肃杀,乃凶门,是刑犯出入场所。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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