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cc)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 正文 ------------ 第一章 恃强凌弱,父母何在(上) 在寂静无人的院中,一少年静静悄悄的坐在马帮柴房外石阶上,四下里寂寥无声。天中明月,明亮如镜。寒冷的月光深刺人心。 眼前此情此景,那少年早已是将一切尽收眼底。那少年静静的低下了头,独自思索着,我爹呢?我娘呢?我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做这些不是人应该做的事。承担着比常人重百倍的痛苦。我很难受!我好难受!我很痛苦!我好痛苦!这一切的一切自是那少年心中所想。他心中苦痛,无人诉!他心中委屈,有谁知! 那少年喃喃自语道:“我已经想到不能再想了,我好累,我好累……”正在他想着心中可怕的烦心事时忽听身后一人高喊:“小子,给我滚起来。”还没等那少年站起身来。数名身材魁梧,人高马大身穿红衣的壮汉,将其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说道:“姓展的,你在干吗?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说着一巴掌打在那少年脸上,就这么,那位展少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的眼睛发酸。那展少年,年方十岁,明明就是个孩子吗?他们这群禽兽简直令人发指。 这位展少年姓展单字名拯,在他七岁那年时,他的亲生父母失踪后,他就被马帮帮主长孙威带回马帮后,便每日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常常忍受着一顿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打打骂骂。展拯捂着脸眼含泪花,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打我。”另一个大汉说道:“怎么,不服气,就怪你命贱,活该。”说完一口水吐在展拯脸上。此时此刻,展拯心中怒火陡然升起,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上去一把抓住那大汉衣服,刚准备抡拳便打架时,所有人一下子围上来,将其推倒在地,拳脚相加,打得展拯浑身疼痛难忍鼻青脸肿。 此时,只听一人高喊道:“住手”众人回头一看,那人身穿白袍正是马帮帮主长孙威。随后,那数名马帮弟子往两旁一闪,向长孙威行礼道:“见过帮主”只有展拯一人躺在地上疼痛的蜷缩一起。 长孙威双手背在身后,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展拯厉声喝道:“展拯,站起来!”展拯现在浑身上下被打的疼痛如麻,但又不敢违背帮主的意思,便非常吃力的站起来。展拯双眼盯着长孙威,眼神中流露着怨恨,愤怒。他默默的告诉自己,我不能倒下,我不能流下眼泪,我不能让我的仇人笑话我。 长孙威阴阳怪气的说道:“展拯,你又跟师兄弟打架了。”展拯仍是默不作声,长孙威高声喝道:“你什么意思,自从你七岁时,你的父母失踪后,师伯便将你收留在马帮悉心照料,师兄弟平日念你年纪小,都让着你,你自己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小小年纪竟如此行为乖张,他日长大之后如何成才,如何成人,如何成器。做人最主要的是能够成才,你还有什么话说”展拯仍是默不作声,长孙威骂道:“臭小子,问你话呢。”展拯仍是默不作声,长孙威又骂道:“混账东西,师伯问你话,你就是这种态度。”说着伸手指向旁边的一棵大树,说道:“展拯,我罚你去踢那棵大树,一直踢到明天早上。” 展拯心中胆怯不敢和长孙威顶撞,亦步亦趋走到那棵大树旁去踢那棵大树。此时,展拯背对着众人,眼泪再也忍不了了,眼角处慢慢地滴下了眼泪。 接着,长孙威对众人说道:“都回去吧”接着长孙威转身离去,众弟子也四下散去,院中又只留下展拯一人,院中又再一次寂静无声,只听得见展拯那抽泣的哭声。 马帮只是益州境内一个小帮派。其实马帮跟普通的商铺作坊也没什么区别,马帮就是依靠着买卖马匹来支撑的。但在汉时,各武林门派之间,同门师兄弟之间的关系绝不像马帮这么冷漠。 次日清晨,还是寂静无声的马帮院中。展拯在那踢了一夜的树,踢的腿脚发软。此时此刻,展拯心中萌生了要逃掉马帮这个不是人待的地方。这个念头纠结了他一晚上,现在他下定决心非走不可。倘若展拯早早下定决心或趁昨夜,众弟子睡着时,偷逃出马帮,或有可能成事。现在,天已大亮,大多马帮弟子已经醒来。此时逃走的话,肯定少不了一些麻烦。 展拯鼓起勇气悄悄跑到马帮总舵后门,展拯一看四下无人便推开大门,拔腿便跑。展拯走路一跛一颠,再加上一晚上没有休息,好不容易快逃到益州城门口,展拯忽听身后喊声大振,还有人高喊道:“抓住叛徒展拯”这些马帮弟子个个是高手,一下子就把展拯围住了。 马帮弟子第一条门规,私逃马帮者,马帮弟子人人得而除之。展拯见二十名马帮弟子将自己围于中间,手持刀剑,他展拯素来不善言辞,向来怯弱。平时在马帮中受了气也只会忍气吞声,不敢说任何怨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身后有人高声断喝:“马帮中人只会恃强凌弱,欺负一个孩子,他日传到江湖上岂不让天下武林人士看笑话吗?”众人转过身来定睛而看。 只见此人身穿淡蓝轻衫,再见此人相貌威武英俊,约莫已年近六十。马帮弟子见此人虽已年近花甲,但就他刚才那几声断喝声,便已觉得铿锵入耳。 那老者再看这数十来名马帮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敢吭声紧接着那老者,再一高声断喝:“怎么还不放掉那小孩,一个个都想送命不成”马帮弟子心想此刻若放掉展拯别说回去无法向长孙威交代,更让马帮颜面尽失。想到这,这数十名马帮弟子相互点了点头,示意仗着人多,把这老头给收拾了。 结果这二十名马帮弟子手持刀剑一拥齐上,那老者仍面不改色,从马帮弟子手中夺过一把长剑。上下翻飞,身子轻盈,步伐灵活,上下纵跃运用自如。马帮乃益州境内小有名气的帮派,就这么霹雳吧啦一阵。那老者便已打伤二十名马帮弟子。那些马帮弟子万万没有想到,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功力竟如此之强,武功竟如此之高。 ------------ 第二章 恃强凌弱,父母何在(下) 那老者此时满脸怒容疾言厉色对马帮众弟子骂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乃风流子是也!这个孩子,老夫今日非要带走不可,你们这群马帮的走狗,滚回去告诉你们帮主,如果他不服气大可派人到益州城外数十里外塔坪山上的风流洞中来找我。我可不管你们马帮是否高手如云,也不惧你们马帮在益州境内的势力”然后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那些马帮弟子没有一个敢吭声,起身便逃走。 风流子见马帮弟子散去,回身走到展拯面前,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展拯头,柔声说道:“孩子,刚才爷爷有没有吓着你?”在展拯影响中就只有在马帮中受气吃亏。此刻风流子对展拯亲切的关怀,让他从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想到此处,展拯激动地流下眼泪,扑倒风流子怀里,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只是不住抽泣的说道:“爷爷……爷爷……” 风流子料想这孩子必是心中有太多的委屈,便不住的柔声安慰道:“好孩子,以后你就叫我风流爷爷,你就跟爷爷的亲孙子没有何异,只要有风流爷爷在,就没人敢欺负你。”展拯檫干眼泪双目注视着风流子道:“风流爷爷,我叫展拯,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风流子见这孩子长瓜脸,星目剑眉,鼻直口方。风流子是打心里喜欢。风流子见展拯这孩子被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甚是怜惜忙取出怀中金创药给展拯敷上。风流子说道:“真乖,来风流爷爷带你回家,走”说完风流子便牵着展拯的手出了益州城。 风流子携着展拯出了益州城一路向北而来,这二人在年纪上相差五十岁。但风流子却和展拯十分投缘,一路上不停地和展拯东谈西扯。风流子说道:“展拯,你在马帮受欺负,你爹娘知道吗?”展拯说道:“我只隐隐约约记得,在我七岁那年,我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爹就失踪了,后来我娘也失踪了。然后长孙威那混账把我带进马帮后,不知道为什么师兄弟们就天天欺负我。这几年来,我不知我爹娘身在何方?”风流子道:“孩子,你放心,将来有一天如果有机会的话爷爷一定会设法替你打听你爹娘的下落。” 走不多时,风流子带着展拯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山谷,这里群山环绕。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而过,溪上有一座很窄的木桥连接两岸。过了小溪便是一座林木幽深,秀丽的高山,那便是塔坪山了。 风流子带着展拯缓步登山而行。出深林后,又过一山坡,约莫七八里远处,便有一座洞府。但见那两扇洞门紧闭,洞外风光秀丽。正是那山以石为骨,石作土之精。烟霞含宿润,苔藓有新青。几树乔松栖野鹤,数株衰柳语山莺。诚然是千年古迹,万载仙踪。洞门一块石碑上写着三个大字“风流洞”。 风流子上前叫道:“翠花,我回来了,快开门”话音刚落。呀的一声,洞门开了,里边走出一女子。但见这女子头裹锦帕,身穿纳锦云袍。虽已年近四十,但却别有一翻风味,这女子便是翠花了。 只听翠花说道:“老爷可回来了”说着说着便扑在风流子怀中,风流子双臂紧紧搂着翠花,贴近翠花耳边轻声说道:“想我了吗?” 展拯在旁怔怔的看着,不解的问道:“风流爷爷,这位翠花婶婶是谁?”风流子哈哈大笑道:“孩子,你不知道你这位婶婶可是真的好,每晚夜静更深时和风流爷爷双唇相接。”展拯问道:“风流爷爷,什么是双唇相接?”风流子说道:“长大你就懂了。”翠花听后轻轻捶打风流子胸口说道:“讨厌,全天下的男人就你最不正经了。”翠花又说道:“老爷,这孩子是谁。”风流子说道:“这孩子是我刚认得孙子”翠花并没有太在意,接着又说道:“老爷,我已经备好了酒菜,快进洞府去吧”说着风流子左手搂着翠花,右手牵着展拯进了洞府。 这洞府十分宽敞,洞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洞内石灶,石碗,石盆,石床,石凳样样俱全。石桌上摆着一桌鸡鸭鱼肉,风流子,展拯,翠花三人纷纷入座。风流子柔声道:“孩子,饿坏了吧,你快先吃。”风流子,翠花坐在石桌旁,看着展拯狼吞虎咽。展拯贪婪的吃着,好像饿了几百年似的。 风流子闯荡江湖多年,阅历丰富,早已料想到展拯必定是在马帮中受了诸多委屈,但他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更不想让展拯再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风流子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展拯从内心深处感受到,自己对他亲切般的关怀,然后将自己毕生武功悉数传授于他。让他以后能在武林中抬头挺胸做人。 过了一会,展拯吃完了石桌上丰富食物。展拯从七岁被带入马帮后,就没有在马帮中吃过一顿饱饭。更没有人像风流子这样把自己当做家人来看。此刻,他已经觉得很知足了。 展拯对风流子说道:“风流爷爷,我好想睡觉”风流子说道:“好,风流爷爷这就去给你收拾”说完,风流子将床单铺在石床上,又给他抱来干净的被褥。展拯躺在石床上,风流子亲手为他盖好被子。没过多久,展拯便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次日清晨,展拯忽觉有人轻轻拍他肩头。展拯睁眼一看正是风流子,风流子柔声说道:“孩子,起来吃早饭了”展拯才知道自己睡了好久。他在马帮中从没睡过好觉,每日在马帮有干不完的脏活,苦活,累活。展拯起床后洗漱了一下见石桌上摆着馒头,粥类的早饭,还有各种野果。 风流子对翠花说道:“翠花,等下你就自己下山回到你家去,过几天我在去看你”翠花摇头道:“不嘛,老爷”风流子道:“老爷要照顾这小兄弟嘛,没工夫管你,听话”说完风流子过去轻轻吻了吻宝儿的脸颊。翠花脸上一红说道:“老爷,你胡子真够扎人的。”风流子笑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掐你的细腰喽。”翠花说道:“好了我听你的,过几天,你可一定要来看我哦!”风流子搂着翠花说道:“放心吧!”翠花便独自一人下山去了。 ------------ 第三章 拜师学艺(上) 再说展拯喝了粥,吃了几个大馒头一碟咸菜条,肚子有底了。风流子便和展拯坐在石凳上聊天。 展拯说道:“风流爷爷,我现在最想做的两件事是,我想出去找到我的爹娘。”风流子竖起大拇指道:“你还算有孝心。但问题是你如今年纪尚幼,又不知世上人心险恶。若这个时候风流爷爷让你一个人出去寻找你爹娘的话,岂不是在害你?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个时候出去,你自己都凶险难测,又如何能找到你的爹娘呢?” 展拯听后觉得风流子说的甚是有理。便问道:“风流爷爷,那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呢?”风流子答道:“风流爷爷来给你指条明路,孩子,你听好了,你什么都可以不学。但是,你不能不学武功。因为武功这玩意,是你安身立命的东西。武功你要是学会了,武功就是你自己的,跟着你一辈子。你说你一辈子不会读书识字,不要紧,即使你读破万卷书,等你到了风流爷爷这把年纪。你所读的书也难免有所遗忘。但武功是一门非常好用的玩意。”展拯听了风流子讲了这番话之后,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忙说道:“风流爷爷,我一定要学好武功你快教我吧。” 风流子说道:“风流爷爷教你武功可有条件了。你得拜我为师。还得认我做爷爷”展拯便道:“好,我拜,我认。”风流子大喜道:“拯儿,以后我们名义上是师徒,实际上是爷孙俩。你以后就得改口叫我爷爷了。” 然后展拯便向风流子行了拜师之礼。展拯又说道:“爷爷,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风流子听后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展拯的额头,说道:“傻孩子,学武岂可心急。精妙武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关键是你要肯下苦功,潜心练习。另外风流爷爷年轻行走江湖时,曾经见到过有一些人平时武功练的非常不错。但每当临阵交手时,往往不能够制胜对方。要风流爷爷来说的话。他们是败给了自己,没有完全战胜心中的恐惧。”风流子一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先不跟你说这么多,从今日起,风流爷爷会把身上武功一点一滴传授给你。” 从此之后,风流子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于展拯。风流子是真教,展拯也是真学啊。风流子首先传授展拯修炼内功的法门,怎么样气沉丹田,又如何将内力通贯全身。展拯按照风流子的内功法门修炼之时,最初开始只觉得腹部有一股气流不断往外膨胀。当到了后来,展拯又开始觉得胸部有一股气流不断往外膨胀。他只觉得十分难受,风流子便教他如何调匀自己的气息,他才觉得体内舒畅了不少。风流子还教展拯如何将内力用在轻功之上,在施展轻功之时,如何引体内内力由下而上。 这一日,风流子带着展拯来到了风流洞外。风流子对展拯说道:“拯儿,今天爷爷教你一套‘风流剑法’这套剑法呢是爷爷自创的,这套剑法一共有三招,分别是‘霸王上弓’‘行云流水’‘恶虎扑食’”风流子又说道:“风流剑法虽然一共只有三招,但如果你将这套剑法练的纯熟,天下间便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什么是好武功,好的武功就是既简便而且又实用的武功。” 其实风流子这话说的倒也不假当今武林各门各派都是以笔将武功记录在竹简之上,然后汇编成册以供弟子日常练习。但各大门派弟子平日翻阅练习时极为繁复不易,故而武功进境缓慢。也就说武林中大多数习武之人都乃是平庸之辈,没几个出众的。 风流子教授武功是讲究言传身教的。风流子先将‘风流剑法’中的‘霸王上弓’招式演示了一遍。然后便开始教展拯练习风流剑法,并且自己还在一旁讲解指点,只听风流子讲道:“这‘霸王上弓’当属风流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这一招在使的时候就要把握一个字,快,要想练精‘霸王上弓’这一招,就必须得学会用剑,而用剑的最高境界在于,就是用合适的长度刺进合适的位置。”风流子又说道:“展拯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天底下任何一门武功都是如此,将一门武功的身法招式记熟于心,只说明学会了这门武功,并没有学精,还是徒弟。当能够将一门武功灵活运用,能够将这门武功的威力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并能够将一门武功的精妙之处道出个一二三来,说明你已将这门武功学精了,你便不再是徒弟而是师父了。” 接下来几天,风流子又将风流剑法中余下的两招“行云流水”“恶虎扑食”一同教授给了展拯。那展拯对武功的悟性极高,他将风流剑法这三招的要点一一记下。若有不明之处经风流子稍加点拨,展拯便能掌握了。风流子见展拯是块练武功的料子,他日必成大器,心中也是颇为得意。 展拯跟着风流子学武一月有余,这一日风流子正在午睡,展拯在风流洞中无所事事,便想着出去透透气。展拯出了洞门沿着山道一路爬向山顶。当展拯登到山顶时,放眼望去,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四周山峦连绵起伏。山连山,山套山,远看山峦叠翠,近看碧水荡漾。往下看立石如虎,卧石如刀。真是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啊! 展拯是一口气爬上山顶的,早已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山顶的卧牛石上歇息好了之后,忽然起意到后山瞧瞧。想到这,展拯便开始奔后山而去。 ------------ 第四章 拜师学艺(下) 等到了后山半山腰处,前边有一处山洞,洞口藤萝倒挂。展拯十分好奇,莫非这洞中有什么蹊跷不成。我去看看,还没走几步路,转念又想不成,万一有什么危险那可大事不妙,风流爷爷又不在身边,便又往回走。 此时,展拯脑海里忽又想起风流爷爷曾说过,习武的人最忌胆小怕事,若是战胜不了心中的恐惧,即使他日习得再精妙的武功,终属徒劳。况且,自己也不像一个月以前那样不同半点武功。必要是大可施展出轻功逃生也就是了。 想到此处,展拯又奔回山洞,几步便来到了洞前了。探头一瞧,就觉得洞中传出一口凉气,只听“唰”的一声,展拯顿时感觉全身发凉,忙往旁一闪身,就在这阵,从洞中蹿出一条怪蟒来,这条蟒蛇十丈长,这条蟒蛇扭身回头正好瞧见了展拯,身子一挺,脑袋都抬起来了,冲着展拯张开血盆大口,直冲展拯而来。展拯当下就是一惊掉头便跑。幸好前边有一棵树,展拯急中生智,双足点地,纵身跃上树梢。 接着展拯在树梢上定了定心神,再看那只怪蟒已将蛇身围着树根绕了好几圈,那条蟒蛇蛇身十分粗壮。此时展拯身上没有兵刃,他心里也明白躲在树梢上也终究不是办法。也该展拯运气好,忽听“客啦”一声那棵树从中间折断。展拯也跟着摔下地来。只听那蟒蛇嗷嗷乱叫,展拯站起身来回头一看。原来那树从中间断裂,半截树干便压在了蛇身的身上。这才疼的那蟒蛇胡乱嘶叫。 展拯心想得赶紧把这害人的畜生处掉。接着展拯赶紧去捡了一些树枝然后绕到那蛇身旁边,将树枝全部扔在蟒蛇身上,随后,展拯又从怀中取出火折和打火石。将火折点然后扔在蟒蛇身上,那蟒蛇身上的树枝遇火则燃,便起了一场大火。展拯怕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又回到了洞门口。再看,火已经烧遍了整条蟒蛇。怎奈那条蟒蛇整个身子被压在那半截树干下,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大火摧残。整条蟒蛇在大火中抽搐颤抖。 虽说展拯用一条“火烧蟒蛇”之计除掉了这只畜生。但那蟒蛇在大火中挣扎的嘶叫声让展拯听了之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过不多时,那蟒蛇躺在火海中不动了,也没有听见那蟒蛇的嘶叫声了。展拯只看见那蟒蛇被烧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展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叹道:“好险啊!”定睛往山洞看了看,隐隐约约见到洞中一闪一闪的直冒寒光。展拯心中犯嘀咕莫不成这洞中还有一条蟒蛇。这下展拯知道要小心了。他从地上捡起一些小石子,嗖的一声扔向洞中。仔细听了听,洞里没有什么动静。展拯心里暗想洞里是什么东西会发光呢? 想到这,展拯跃上树梢,折了一根树枝,然后跃落在地。他将树枝挡在身前作为防身兵刃,小心翼翼的走进洞中,里面一片漆黑,冷气森森。头上滴答滴答只掉水珠,脚下发滑。展拯也并不在意,待来到了亮光之处,低头一看,地上有件东西,用手一摸感觉好像是一把长剑。 展拯弯腰将此物捡起来感觉挺沉,拿到洞外借着阳光仔细一看。此物果然是一把长剑,这把剑,光闪闪夺人耳目,冷森森寒气逼人。剑上刻着七辕剑,剑柄上镶嵌着宝珠。 此剑三尺长,闪闪放寒光,双刃薄如纸,剑锋是纯钢。展拯拿着这把剑“喳”的一生,寒光挥动,将洞门旁一株大松树斩为两截。大松树倒在一旁,切口之处光滑平整。 展拯心中暗叹这把宝剑竟如此锋利。展拯心中大奇洞中怎会有这么锋利的一把宝剑。待我拿回去给风流爷爷瞧瞧。想到这,展拯正打算回去,临走之时。展拯回头瞧了一眼那蟒蛇,已被大火烧的只剩下一堆骸骨。展拯也并不在意,他拿着七辕剑沿原路返回。 等展拯绕到前山山道上时。暮然之间,山道两旁草丛中,数十名红衣人飞扑而至。各个手持武器将展拯团团围住。展拯定神观看,他才明白这些都是马帮中人。只听其中一人高声断喝:“姓展的,你这个叛徒,帮主命我们四处寻你下落。抓你回去,识相的快跟我们回去”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小赵。展拯看见此人顿时火冒三丈。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展拯在马帮时,就是这个小赵经常领着三四个马帮弟子欺负,殴打于他。展拯立刻亮出七辕剑,猛然一剑刺向了众人。 他此时心中压抑的多年对马帮的仇恨,顷刻之间全部爆发出来了,再加上他又有宝剑在手,心里有了底气。他一点也不感到恐惧。但是来的这批人个个武功高强。招招要置展拯于死地。展拯将七辕剑舞得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那七辕剑果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宝剑。这些马帮弟子不管是什么兵刃只要和展拯的七辕剑相撞,非断即掉。不一会功夫,便有七八名马帮弟子失去了兵刃。展拯一看即会来了,立刻转守为攻。那小赵见展拯锐不可当,再看马帮弟子步步败退,远远躲在了一旁。 展拯此时杀心大起,他只想要小赵一人之命。想到这,展拯飞身跃起一下子跃到小赵身后,将剑架在小赵脖子上。对众人大吼:“谁敢上前一步,我就一剑刺死他。”众人吓得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那小赵慌忙跪地求饶说道:“展爷爷,看在过往同门师兄弟的情分上,您饶命吧……”适才展拯杀心大起,刚才与马帮众弟子交手时。他的心犹如铁石心肠。但此时,小赵跪地求饶。他的心马上就软了,不认对他们痛下杀手,斩尽杀绝。 于是展拯收起宝剑,对他们喝道:“你们快滚,以后别让我在见到你们”说完便转身走了。那小赵乘着展拯还没走远,便对带来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们从背后偷袭展拯,小赵的手下马上明白其意。随后,一名马帮弟子飞扑上去,挺剑刺向展拯。展拯忙往旁一闪,只可惜展拯躲闪不及,胳膊上被划了一条口子。余下马帮弟子一拥而上,欲取展拯性命。 正在此时,半空中忽有一条蓝衫人影,直扑下来正好落在展拯与马帮弟子之间。双掌使开,几下便将马帮弟子打退了,此人正是风流子。展拯喊道:“风流爷爷,你也来了”风流子对马帮弟子厉声喝道:“一群不要命的亡命徒,还真有胆子到我的山头来惹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小赵当然识得风流子,那天在益州城已经见识过风流子的身手了,忙吩咐手下道:“快逃!”马帮弟子纷纷往回逃走。风流子纵身而起,几下跃落在马帮众弟子眼前。风流子阴恻恻的说道:“既然来了,就这么容易想走吗?”接着,风流子又对展拯说道:“拯儿,这群王八羔子,刚才你有意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还想取你性命,我看你今日不妨把这么多年来在马帮中受过的委屈,对马帮上上下下的仇恨全部发泄在这伙人身上,将他们全部斩杀得了,你放心有我拦在这里,他们这帮人一个也跑不了。” 风流子就这么几句话,一下子又将展拯心中仇恨之火点燃了。展拯紧握手中七辕剑,目光如电,在马帮众弟子脸上一一扫射而过。马帮众弟子和他的目光接触之时,无不栗栗自危均暗自心想,今日如何脱身呢? 展拯一声怒吼:“我今天要把你们全部杀光!”说着,他就挥舞着七辕剑,攻向马帮众弟子,瞬息间,杀死两三个。展拯手中的七辕剑是何等的锋锐,一般的人沾上死,挨上亡。他杀红了眼,在一阵猛攻。数十名弟子尽皆死于他的剑下。 风流子拍手大笑,竖起大拇指称赞他道:“好,拯儿,有血性!”风流子上前见展拯胳膊上伤口鲜血直流心疼不已柔声说道:“走,快回洞里,我替你包扎伤口。”说着便搀着展拯回到风流洞中。 等到了洞里,风流子给展拯伤口处敷上金创药膏,又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了伤口。过了一会展拯平静下心情之后对风流子说道:“风流爷爷,你怎么会及时来就我。”风流子说道:“我午睡醒后见你不在洞中,心里担心的紧,便出去找你,等我到了山道后,隐隐约约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我想可能是你有了麻烦,便循声赶往,幸亏我及时赶到。否则的话,你可真性命难保”展拯听后大受感动。 随后展拯又将如何火烧蟒蛇,如何在蟒蛇洞中觅得七辕剑的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并将七辕剑递给风流子看。风流子将剑接到手中仔细观瞧对这把剑赞不绝口,并对展拯说道:“你这孩子,能得到这么好的一把剑。” 展拯说道:“爷爷若是喜欢,拯儿将此剑送给爷爷便是了。”风流子笑道:“哈哈,傻孩子。如此宝剑,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这是天意,我看你还是收下吧。”说完又把剑递于展拯。 接着风流子抚摸着展拯额头说道:“拯儿,你有如此宝剑。日后爷爷再将毕生绝学武功‘龙行掌’传授于你。只要你潜心苦练等你日后长大必可横扫江湖武林。但有一点,习武之人,光有胆识,能吃苦还远远不够。还要有杀气,不能太过心慈手软。就像马帮弟子这样的卑鄙之徒,一个个心狠手辣,绝对不能对他们心存善念。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你。今日,就是因你心慈手软才让自己受了伤,你永远要记住这次的教训。另外,你终有一天要去寻访你的爹娘。当你在江湖上闯荡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发现江湖上人心叵测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突如其来的打斗。在敌众我寡时,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永远要记住爷爷刚才和你讲的话。”展拯点头道:“爷爷,我记住了。”风流子微微一笑道:“过几天,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会慢慢将龙行掌传授于你。” 这次展拯受的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没过几天的功夫展拯的伤便痊愈了。这一日,风流子带展拯来到山下,来到一条河边,传授展拯龙行掌。风流子对展拯说道:“龙行掌是爷爷年轻时后自创的一套掌法。这套掌法,一共有五招,分别是‘青龙出海’‘游龙戏水’‘腾云驾雾’‘倒水翻江’‘黄龙盖顶’这套掌法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今日爷爷先教你第一招青龙出海。” 风流子便开始“言传身教”只见风流子刚开始运功的时候,非常的舒缓。突然一下子出招迅猛,一时之间,数招连发。就好像看见一条龙在河面上翻江倒海,霎时间,便已激起千层浪花。展拯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随后,风流子又开始教授展拯“龙行掌”的口诀心法。展拯便每天开始练习“龙行掌”不料想那展拯是一位武学奇才,如此精妙的掌法不到一月便已学会了。风流子便将龙行掌余下的“游龙戏水”“腾云驾雾”“倒水翻江”“黄龙盖顶”四招掌法陆陆续续教于展拯。 ------------ 第五章 导途人生(上) 春去秋来,一晃十年过去了,展拯已经二十岁了。在风流子的陪伴下,他已长成一位英俊的青年,更是习得一身好武艺,而风流子已年近七旬。 这一日,风流子和展拯爷俩儿在风流洞中闲聊。只听风流子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年了,拯儿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以你现在的武功,若是出去闯荡江湖,恐怕没有几个人是你的敌手了。”展拯答道:“这全都是爷爷*有方。遥想当年,如果不是爷爷出手相救,我可能一辈子也难逃脱马帮那个苦海。” 风流子一摆手笑道:“行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接着风流子又说道:“这做孙子辈的长大了,做爷爷的自然也就老了。”风流子就这么几句话,展拯便感到有一种沧桑感。 这十年以来,风流子和展拯爷俩儿在风流洞中相依为命,互相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再加上这爷孙俩又是师徒关系。展拯每日练功之时,风流子总在一旁悉心指导。十年寒暑从不间断,他们俩之间的情谊,当真是说不完,道不尽。他们之间的情谊已远超过一般人家中爷孙之间的情谊;远超过普通的师徒之情。如今展拯见风流子胡子和头发都已经白了,心中难免少不了伤感。 或许他们爷孙之间心有灵悉。风流子仿佛已经看透展拯心中的伤感,便把话题转开,微微一笑道:“拯儿,爷爷跟你讲啊,这男儿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一件就是学武功。还有一件呢就是男女之间不能说出的私事。”展拯疑道:“男女之间不能说出的私事?”风流子说道:“男女之间不能说出的私事便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子,身边的红尘知己行周公之礼。一个男儿睡无美*,岂不寂寞乎?男儿一生没有心爱的女子,没有如意的红颜知己作伴,岂不枉为男子?岂不虚度此生?” 展拯听完后脸上一红,风流子笑道:“你这孩子还脸红,这有什么呢?爷爷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和多少人行过周公之礼,再加上我孙子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武功非凡,将来还怕没有女子来和你行周公之礼乎?我再告诉你,吃美菜,喝美酒,不如和心爱的女子,身边的红颜行周公之礼。”展拯听完这句话之后,脸上更加红了,颤声的说道:“爷……爷……是要送女子和我行周公之礼乎?” 风流子脸一沉道:“傻孩子,找女子行周公之礼,要自己去找才有意思,还想要爷爷送女子和你行周公之礼,你想的可真好,但你放心,爷爷会教你对付女人的方法,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你想不想学?” 这么多年来,展拯内心深处常常想起男欢女爱之事,只是不愿说出口。有时,展拯就是因为想着男女之事,常常夜不能眠,几乎夜不能寐。 展拯沉吟了半天,轻声说道:“想”风流子朗声说道:“大点声,我没听到”展拯放声喊道:“想!”风流子拍手笑道:“对嘛,这才是你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声音,男儿对付女人首先要有底气。拯儿听爷爷跟你说,不是爷爷吹,爷爷年轻的时候,和爷爷行过周公之礼的女子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被爷爷征服的服服帖帖的女子比这风流洞外的山还要多。” 展拯听完后不由得捧腹大笑,风流子接着说道:“其实这对付女人,可以把它看作是一门武功,学习武功得有心法口诀跟招式,对付女人也是有‘心法口诀’很简单,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听着,一个女人只要她的心在你这里什么都好办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你让她干吗她干吗?你让她往东,她不会往西,你让她往南,他不会往北。甚至让她为你死都心甘情愿。总之呢,对付女人就是文武齐施,软硬兼用,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来硬的。还有一点,你听好了,我风流子虽然风流,但我今生誓死不做奸淫掳掠之事,尤其是奸淫之事。我可不想让人家骂我是奸淫之徒,行奸淫之事之人必是无用之人,无用之男儿。因为此等人不知在感情上付出,只知强取,岂非无用之辈?”展拯听后连连称赞点头道:“爷爷说得有理。” 风流子说道:“拯儿,明天爷爷就带你下山去益州城,等到了明天晚上,咱们先潜入到马帮去取点银子,对付女人不可能不花银子的。”展拯骨子里是比较自负的人,一听风流子提起要潜入马帮盗取银两。便冷冷的说道:“哼,当年我逃出马帮之时,我曾告诉过我自己,我永远不想再踏回马帮那个肮脏的地方。” 风流子料知展拯心中还对当年在马帮受气被欺耿耿于怀,便笑道:“哈哈,你别忘了,马帮是川蜀境内势力最大的帮派,最有钱的帮派,你既然还对马帮心存怨恨,那你就应该马帮为你的享受付出一点代价,以你现在的武功潜入马帮盗取银两简直易如反掌,除非你是不敢。”展拯说道:“谁说我不敢,即使马帮是龙潭虎穴,我明晚也要去闯一闯。”风流子拍手笑道:“好!勇气可嘉,明晚爷爷陪你一起去。你只记住,你按照爷爷的话做,错不了。” ------------ 第六章 导途人生(下) 次日,风流子和展拯这爷俩用过早饭之后,便出了风流洞下了塔平山奔往益州城。没过多久,他们便进了益州城。这十年来,展拯一直待在山上,待在风流洞中,从未回过益州城。今日故地重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风流子带着展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到了客栈之后,风流子和展拯要了两间客房,待到了客房安定好了之后。展拯奇道:“爷爷您的银子是从哪来的?”风流子道:“这你不用管,咱们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晚上行动,你以前在马帮待过,你应该知道马帮的银库在哪吧?”展拯点头说:“知道。”风流子说道:“那好,等到了晚上就由你来带路。”展拯说道:“行。” 等到了晚上子时,风流子展拯二人换好了夜行衣便“出发了”。他们二人出了客栈一路施展轻功,很快便来到了马帮总舵外,风流子和展拯二人双足点地,纵身跃进院墙内。虽然马帮总舵内戒备森严,但风流子展拯这爷俩轻身功夫何等了得,岂能让马帮弟子发现。展拯在前低声指路风流子在后边跟着,片刻之间,已来到了马帮的银库。他们二人同时破窗而入,一伸手便点了看守银库两名弟子的昏睡穴。 风流子展拯环顾这个银库,全都放满了箱子。展拯风流子将所有的箱盖全部揭开,箱中所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随即他们拿出两个大布袋开始将银箱中银子装入布袋之中。没过多久两个大布袋全都装满了银子。风流子和展拯二人大喜,他们扛着两只满满的大银袋,离开了银库,出了马帮,原路返回到客栈。 展拯和风流子爷俩儿,就这么一来一往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满载而归,他们回到了客栈之后清点从马帮银库中盗取的银两差不多有五万两左右。展拯大喜道:“哈哈,拯儿,爷爷是不是说过,在益州境内,却银子大可直接到马帮里‘取’就这么点的功夫,我们便已从马帮取了这么多的银子。”展拯说道:“银子我们是取到了,那么女子呢?”风流子说道:“今天太晚了,咱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乐坊,乐坊的女子多得你数都数不过来。” 就这么着,风流子和展拯各自歇息了。过不多时,风流子便已经安然入睡,鼾声渐起。倒是展拯眼睛睁的大大的实在难以入睡,就是风流子那句“乐坊中的女子多的你数都数不过来”这一句话很是令展拯心头荡漾,也许爱慕女色本就是男人的天性。他从来就不知道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但却经常幻想男女之事。他非常好奇乐坊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此时,他只感觉他心中欲望膨胀,以致他全身气血上涌,他心里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急于想找一个对象宣泄。他心中这种念头一直折磨他到天亮。 展拯又一次的彻夜未眠,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凭窗而立,仰望长空。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仍继续在他体内膨胀。无奈之际,他只有轻步在屋内左右徘徊。时不时看一下风流子,他非常期待风流子能早点醒来,告诉他怎样才能在乐坊中觅得如意红颜。 过不多时,风流子醒来了。展拯忙上前问道:“爷爷,你快告诉我,在乐坊中怎么对付女人,怎么让乐坊中的女人开心。”风流子轻轻拍着展拯额头说道:“哎呦,傻孩子,我告诉你啊,对付女人不要心急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另外你要记住对感情忠诚是她们女子的事情,不是我们男子的事,试问当今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接着,风流子续道:“好了,我们先去楼下吃一点东西。”接着风流子吩咐店小二端了一些早点到客房,什么烤鸡,烤鸭,清蒸鱼,另有一锅小清粥。 等吃完后,风流子告诉展拯乐坊的地址,让展拯带上一点银两先提前去将乐坊包下。展拯不明其意,但想到风流子待自己如亲人一般,是绝对不会加害自己的,便依言而行。 展拯按照风流子所指的路很快来到了乐坊,这间乐坊非常的大。展拯走了进去,这间乐坊,两边是客席,最中间搭了一个台子。上面一群绝色的歌妓正在排练歌曲。 这时,一名伙计迎上前来道:“这位客官,我们正在排练,不招待客人,请您晚上再赏脸,可否?”展拯从怀中掏出四两银子递给伙计并说道:“你们这间乐坊,晚上的一场歌舞我包了。这些银子够吗?”那店伙计见展拯出手阔绰连忙配上笑脸道:“够了够了,我待会就通禀我家小姐。” 展拯办完事之后,很快就回到了客栈,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风流子说了一遍。风流子说道:“拯儿,我跟你说啊,这女人啊有很多种。你爷爷当年闯荡江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切记凡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根本不配与你为伍,像这种女人你大可把他当作发泄男女之情的工具,就是把她当作玩物,玩腻了直接将其当作垃圾一样扔在外面。” 展拯说道:“不,我觉得这样对女子太不公平了。”风流子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永远要记住风流好色是身为男子至高无上的权力。爱慕虚荣的女子他跟你在一起绝对不是因为爱你,是因为你对于她而言有利用的价值,这种人你把她长期留在你身边,就好比你将一个随时会燃烧的火种带在身上,那危险的不得了。你要记住,月兆到底是风尘女子,风尘女子万万不可娶进门,他们只配做玩物。专情是她们身为女子该做的事,跟我们男子毫无关系,永远不要太把女人当回事倘若你当真碰见与你情投意合的女子,你就把她当作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但是你要注意合身的‘衣服’不只有一件哦!” 接着风流子又说道:“好了,你昨天晚上大概没睡好吧,快去睡一下吧,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怼付女人。” ------------ 第七章 初遇红颜(上) 展拯在客栈里睡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了晚上展拯才起来,换了一身干净华丽的衣服,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正准备出门时,风流子还不忘叮嘱展拯道:“拯儿,我再告诉你一次,在男女之事上切不可操之过急,你自己心里不能够乱,要让自己先镇静下来。永远要记住对付女人就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明白了吗?” 展拯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了。”风流子拍了拍展拯肩头说道:“去吧。” 展拯出了客栈,很快来到了乐坊,乐坊里的几个伙计连忙上前将展拯迎进乐坊中,待展拯到客席上坐定后。那几个伙计忙前忙后,送酒菜,端茶送水,总之呢是把展拯当作祖宗伺候着。 接着歌舞开始了,从戏台两侧走上来一队女子乐队,乐队中间一位白衣女子坐定后,扣弦而歌,琴声悠悠扬扬。歌声绵绵枭枭,歌词听得十分清楚: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这歌虽然简短,但却让展拯有一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感觉使得展拯不由自主起身离座拍手称赞道:“姑娘,果然好琴艺,好歌喉。” 那女子这才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展拯,只见展拯身材高大,一表人才,不禁脸上一红,心想:“以往包下乐坊听曲看戏的人不在少数,但我从未见过似眼前这位公子风流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之人。”接着,那女子走下戏台来到展拯面前行礼道:“小女子月兆,见过公子。” 展拯见月兆气质淡雅,吐气若兰。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似江海大浪一发不可收,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无奈之际,只好依风流子所受口诀心法,浅运内功,震慑住心神。 过了一会儿,展拯从男女之情中缓过来后,便抱拳行礼道:“在下姓展名拯,今日能有幸一睹月兆姑娘绝世之容颜,实乃三生有幸。” 月兆见展拯彬彬有礼,月兆平日里在乐坊中所遇到的看客,言谈举止无不轻佻浮躁,但今日见展拯如此彬彬有礼,心中颇为得意,便转身对台上的姐妹说道:“姐妹们,今日天色已晚,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说完后,台上的女子乐队都退了下去。 月兆又回过头来对展拯说道:“公子,我们坐下详谈,可否?” 展拯和月兆二人双眼注视着对方,想和对方聊一聊却不知从何谈起。展拯脑海中忽又想起风流子所教授对付女人的“心法口诀”便是那句“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就这么一句话,八个字一遍又一遍在展拯脑海中回响。包括风流子曾经所讲什么“一个女人只要心思在你这里,什么都好办了,你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展拯想了很多便对月兆说道:“今日,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间乐坊。月兆姑娘你带给了我两个意外,你的歌声太美了,只到今天,我才知道,何为天籁之音。”月兆脸上更红了说道:“展公子,你可真会说话。” 展拯说道:“不,这是发自我内心的肺腑之言。”展拯说完这句话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忽又想起风流子所说的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第二个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 就这样他们二人谈的甚是欢乐,整个乐坊中时不时听到他们的笑声。月兆自幼父母双亡,他孤身一人四处流浪,刚好他母亲自幼便教月兆弹琴,再加上他用有着一副好嗓子,为了谋生,他便在街头卖艺为生,数年间便赚了大笔大笔银子。等他到了益州,便盘下益州城内最大的乐坊,登台卖艺维持生计。 不知不觉,展拯月兆二人聊到了深夜,展拯道:“人生最大乐事莫过于遇到知音,今日能与念姑娘言谈,在下十分开心。”月兆道:“既然展公子把小女子当作人生知音,小女子有一请求但请展公子应允。”展拯道:“还请月兆姑娘直言无妨。”月兆道:“我不喜欢展公子,月兆姑娘,月兆姑娘这么称呼我。”展拯道:“好说,那我们俩就心照不宣,你也别叫我展公子太见外了,以后我们互相称呼对方姓名,可否。”月兆微微一笑道:“展拯,你明天还来乐坊吗?”展拯笑道:“我舍得不来吗?”接着展拯又说道:“时候不早了,月兆你也早点休息,可否?”说着他们二人相继起身离座。 展拯想着马上要和月兆小别几个时辰,展拯心中男女之情那把大火又燃烧起来了,烧得他满脸通红便道:“月兆,我有一个请求。”说完后。月兆站在那儿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展拯柔声说道:“能让我的嘴唇触碰你的额头吗?”月兆听完后,脸上一红。展拯一看月兆犹豫不决,忙说道:“抱歉,我刚才,冒犯你了,告辞了”说着展拯转身便走。月兆忙说道:“展拯,我并没有说你冒犯”说完月兆闭上双眼。展拯上前轻轻的吻了吻月兆的额头。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明天一早,就会过来。”说完展拯对他微微一笑,随后便转身走了。 展拯和月兆“小别”后便回到了客栈,一路上就觉得心中极为舒坦,等回到客栈之后,他将自己和月兆言谈经过,讲给风流子听,风流子听后,哈哈大笑道:“拯儿,你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展拯说道:“这还不是爷爷您教导有方吗?您的对付女人心法口诀‘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可真的好使”风流子道:“那当然,我这一句话八个字精妙之处在于美中有毒。” 接着风流子又说道:“今天晚上的感觉不错吧。”展拯点头道:“嗯”风流子说道:“那行,你记住你今天晚上的感觉,记住你对他说过的话,当你碰到另一个如意女子时,你在今天晚上对月兆说过的话再讲一遍,懂吗?”展拯道:“知道了,我去休息了”展拯倒在床上,不论睁眼闭眼都睡不着,不只是月兆这样。月兆也是如此,他们都互相想着对方。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t x t 8 0.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t x t 8 0.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第二天天刚亮,展拯一大清早便赶去乐坊急着找月兆。展拯出了客栈一路施展轻功,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已来到了乐坊门外,本来展拯想在门外多等一会儿,但他实在等不及了,刚准备上前敲门时,乐坊两扇大门“哗”一下子打开了,月兆从里面走了出来。展拯月兆双眼注视着对方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这么早?” 展拯说道:“昨天晚上,我怎么睡也睡不着,天刚一亮,我就想出来散散步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乐坊。”月兆听后脸上又是一阵红晕。展拯见月兆双眼浮肿,想是大概昨夜没有睡好。月兆说道:“展拯,好像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可否?” 展拯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示意想和他携手出去散散步。月兆“哼”了一声把展拯手心轻轻一拍,便在前面奔着,展拯追在后面。月兆对整个益州城十分熟悉,拉着展拯四处游逛。 中午时分,展拯和月兆肚子都饿了,展拯便带着月兆到益州城最大的酒楼“迎翠居”吃饭。到了“迎翠居”展拯点了一大桌丰盛的酒菜,什么烧鸡,烤鸭,清蒸鱼,一大碗牛肉,鸡汤,鱼汤,鸭汤是应有尽有。吃完饭之后,他们出了酒楼,信步长街闲逛。忽听前面人声喧哗,远远望去,围着一大堆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这二人好奇心顿起,他们挨着人群张望,中间一大块空地,插着一面锦旗,锦旗上面写着“赌武”二字,什么叫做赌武呢,便是一名习武之人公然在大街上摆个场子。若是懂得拳脚功夫的大可上台比武,但在比武之前双方约定好赌金,然后便开始比武了,胜负分出之后,败方给胜方约定好的赌金。 此时,台上有两人正在台上比划拳脚,台上这两人其中一人身穿粗布衣服,大概是“赌庄”便是那摆擂台比武之人,他只见赌庄出手十分狠辣,招招透着一股杀气。他心中早已十分不满,过了一会儿那赌庄将上台比武之人踹在地上。按照规矩,胜负已分,不应再继续比武了,可那赌庄仍旧冲上前去将那上台比武之人右手给拧折了。 他此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对月兆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还不等月兆开口说话呢,展拯便双足点地,纵身跃起,飞身跃向台中央,一伸左手便已抓住赌庄的后背心,左手微微一使力便将赌庄摔在地上。 月兆怕展拯有什么闪失便赶紧挤向台侧,远远便听见展拯朗声说道:“比武论艺,点到为止,刚才这位兄台未免出手太过狠辣了,在下倒想会你一会。”那赌庄见展拯双手背在身后,三言两语间,便透着一股傲气,心中却是十分不服气,张口道:“好小子,比就比,我摆擂台所定的规矩,一场赌武五两银子。” 展拯道:“好,够爽快!”随后向身旁一指道:“你这里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你可以任选一样兵器,而我只是空手跟你过招,倘若我胜了,你得给我十两银子,怎么样?”赌庄道:“你小子可真够狂的,此话当真?”展拯答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说着那赌庄抄起一把大斧猛向展拯头顶劈去,展拯毫不惊慌,双手仍背在身后,身子微侧,伸脚猛的一踹,那赌庄便连人带身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旗杆上,再看那旗杆已从中间断裂,上半截旗杆倒在地上。 那赌庄仗着自己懂一点武功,他知道展拯这人武功底子深不可测,也不想惹出事端便从怀中取出十两赌银抛给展拯,随后掉头便逃。 展拯并不将赌银纳入囊中而是走向那上台比武受伤之人身边,将赌金交于他手中,众人看罢后不由得拍手喝彩。 ------------ 第八章 初遇红颜(下) 展拯在台上的所作所为,月兆在台下看的是一清二楚,月兆原本以为展拯是位富家子弟,平日里养尊处优,可是万万没想到展拯竟有这么好的武功,不禁对展拯心生仰慕。 展拯走到台下来到月兆面前温言道:“月兆,我们走吧。”月兆说道:“好”展拯的谦彬有礼,展拯的武功,展拯身上的一切的一切汇成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月兆吸引住了,月兆已经是深深的陷进去了。 月兆从未遇见过令她如此动心的男子,更从来没有遇到过似展拯这般令她瑟瑟发抖的男子。月兆的芳心乱动,他情不自禁去牵着展拯的手。展拯顺势握紧月兆的手,还不住的拿捏拿捏,他生平第一次握着女人的手,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手是如此的温软滑嫩。 月兆道:“想不到你也会武功。”展拯道:“见笑了。”展拯只听月兆说道:“我平日里乐坊中倒是经常碰见一些登徒浪子,我可是从心里痛恨的紧。”展拯道:“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一些武功,日后倘若遇到轻薄之徒,登徒浪子之辈,你大可自己出手教训他们。” 就这么几句话便已说的月兆心花怒放。月兆道:“你真的愿意教我武功吗?我很笨的。”展拯说道:“无论如何,我的武功只会教授我最心爱的女子,这个人就是月兆,我向你保证你是第一个学到我武功的人,但你也是最后一个。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这个承诺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 月兆听后脸上一红冲着展拯微微一笑,随后便依偎在展拯怀里,而展拯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就这么这两人勾肩搭背着回到了乐坊。 虽然这二人昨夜并未睡好,但这二人从今日早上便在外游逛到现在,丝毫没有疲倦之意。回到了乐坊之后,月兆便吩咐下去晚上的歌舞取消了,乐坊即日起便关门了。换句话说今日起,便只有展拯月兆二人独处于乐坊之中。 月兆道:“展拯,快教我武功吧。”展拯道:“习武之人最主要的有毅力,基本功要稳,这样我先教你练扎马步。”随后,展拯便教月兆扎马步的姿势。展拯还时不时的鼓励称赞一下月兆道:“不错,你这个姿势摆的非常的好。”有时展拯称赞月兆道:“不错,你这个姿势就摆的恰到好处。”有时展拯还称赞她道:“你这个姿势摆得十分合乎我心意。”有时展拯道:“你这个姿势姿态阿娜,当真十分美妙的紧。” 展拯除了称赞鼓励之外,还不忘言传手教。展拯道:“切记,扎马步一定是要靠腰部发力。”说着,展拯将双手放在月兆的腰上,触手之处只感觉柔软温润,心中早已是乐开了花。月兆却是双颊晕红。 练武的基本功确实是要从咋马步开始,正所谓万丈平地起高楼,但是对于月兆这般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讲,练扎马步的确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 月兆练扎马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开始支撑不住了,于是月兆开始撒娇的说道:“展拯,我扎不了马步了。”展拯一听月兆那娇滴滴的声音,心中怜悯之意顿起,便想了一招“双手托花”。只听展拯说道:“说句肺腑之言,月兆,看着你扎马步,这么受累,我心痛的要命,我想了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实在让人难以启齿。”月兆说道:“你说吧,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展拯道:“你继续扎着马步,但请让我从你的身后,用我的双手托起你的臀部。” 这句话若出自他人之口,月兆只会当作那人是登徒浪子之辈,贪色轻薄之徒,但这句话此时是出自展拯之口,便让月兆无法心生抗拒。展拯见月兆脸上一红微微的点了头,立刻明会其意,接着便到月兆身后。然后展拯双腿弯曲,双手由下而上托在月兆的臀部。此时,月兆心中情欲顿生,他真想不到展拯是如此的关切深爱着自己。 就这么展拯便留在乐坊中,整日教月兆如何扎马步,展拯也顾不上回客栈,以他现在所想,只感觉自己已经泡在温柔乡之中,他们二人饮食起居都在一起,但是他们二人再怎么亲热毕竟是男女有别。 晚上睡觉时,月兆仍是回卧房睡床上,而展拯则在月兆房中打地铺睡觉。 一连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展拯对月兆说道:“你的马步已经扎的很牢了,故而你下面的功夫已经练成了。”展拯又说道:“月兆,从今天开始,我想教你十八式擒拿手,我先教你第一式‘怀中抱月’来你先打我一掌。”月兆依言一掌打向展拯天灵盖,展拯身子微侧,伸手抓住月兆手腕,然后顺势往怀中一搂,那月兆便倒在了展拯怀中,还没等月兆缓过神来,右臂从下抄去,便将月兆横抱而起。 就在此时,展拯鼻中所闻尽是月兆女儿家身上的香气。没办法他此时很想找一个对象发泄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俯头对月兆说道:“月兆,让我嘴唇触碰你的脸颊,可否?”月兆脸上一红并不答话只是侧过脸来,展拯便一口吻在月兆的脸颊上,随后便将月兆放落在地。 展拯又把余下的擒拿手法一一教给了月兆。半月过去了,月兆已学全展拯所授擒拿手法,并常与展拯比试拆招。展拯武功当然远胜于月兆,可是每次比武时,展拯总是故意让着她,以博得月兆嫣然一笑,也是为了捉弄于月兆。 他们二人每次在乐坊比完武之后常常面红耳赤,欢笑之声连绵不绝,这也使得他们之间感情更亲密了。展拯除了教月兆武功之外,他们二人还喜欢出去登山玩水。 这一日,他们来到益州城郊外,玩了一整天,此刻天近黄昏,忽听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他们二人都未曾准备雨伞,一下子就成了两只“落汤鸡”展拯见前面不远处有座荒废道观,他们便奔道观而去。 进了道观中后,展拯找了一些火柴取出怀中火折将火柴点燃,然后,展拯月兆纷纷解下湿答答的外衣,欲将被雨淋湿的外衣烤干。月兆道:“真没想到今夜会下这么大的雨,我们今晚是回不了益州城了。”展拯道:“这也难怪,常言道天有不测之风云。” 此时观中,只有展拯和月兆两人,不知为何,月兆脸上一红,并对展拯说道:“我好想,我好想……”展拯奇道:“好想什么。”月兆道:“好想和你唇舌相接。” 这半个多月以来,展拯拼命的压制住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但此刻听见月兆所说的“唇舌相接”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将月兆当作发泄男女之情的对象了。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死死的将月兆搂进怀里,紧紧地吻住了他。就这样,他们二人不知不觉便便做了男女之间不能说出的私事,也就是行了“周公之礼”。 转眼这一夜很快过去了,天亮了,雨也停了。展拯和月兆二人双双躺在地上。月兆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展拯道:“我不是喜欢你,而是爱你,最爱你的脖子,昨夜,你我二人行周公之礼时,当我的脸挨着你的脖子,我感到非常的舒服。”月兆听后脸上一红捶打展拯胸口道:“真讨厌。” 展拯此时忽又想起风流子所教授对付女人的心法口诀“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问了一句:“月兆,我得到了你的心吗?”月兆答道:“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瑟瑟发抖的男人。你我二人之心早已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展拯听后心中暗喜。 过不多时,展拯月兆二人整理好衣装后,他们二人并肩回往益州城,路上展拯心中想起风流子那句“风尘女子万万不可娶进门,风尘女子就是随时会燃烧的火种,她们只配做玩物。”可是展拯早已对月兆动了真情,但同时他又十分信任风流子,他只好想了万全之策,将月兆送回乐坊后便对月兆说道:“我好久没回家了,我先回去一趟,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在此临别之际月兆只对展拯说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展拯回到了客栈,刚一进客房,便见到风流子正在和一女子温存亲热,那女子见展拯回来后慌忙离去。风流子笑道:“月兆这个女人怎么样啊?”展拯道:“风流爷爷,我心中压抑多年的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终于全部发泄出来了。” 随后展拯便将自己与那月兆之间的风流韵事全都说了一遍。风流子听后哈哈大笑重重的拍着展拯肩头说道:“好小子,有你风流爷爷年轻时候的风范。”风流子又说道:“好,对付完女人,我们也该会我们的‘风流洞’了。” 这爷俩儿用过午饭之后退了客房,骑上风流子早已置办好的马匹,出了益州城返回风流洞去了。 ------------ 第九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上) 风流子展拯爷俩儿,回到风流洞之后。又过了数日,这一日清晨,展拯起床后不见风流子踪影,只见石桌上有一张布帛,上面有字。 展拯将布帛拿在手中一看,上面写着:拯儿,如今你已长大承认,且有着一身盖世的武功,当今世上恐难逢敌手,你父母多年来音讯全无,你应该出去四处打听你父母的下落。这是你身为人子应尽的孝道,马匹干粮我早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爷爷早年间曾在陵阳山盖有一间屋舍,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倘若你在江湖武林上遇到什么麻烦大可到那暂避风头。你放心,风流爷爷永远是你的风流爷爷,你永远也是我的孙子。 这一封信纸短情长让人感动,展拯当然理解风流子的良苦用心,风流爷爷无非是让自己出去寻找父母下落的同时,乘机历练自己。接着展拯自己备好了盘缠,带上七辕剑,骑上风流子被下的马匹“白龙驹”离开风流洞,奔下山去。 这里书要简短,这一日展拯骑着白龙驹来到淮南城外。时近黄昏,适逢天降大雨,展拯心道:得先赶紧入城觅得一间客栈先安定下来再说,遂将马肚子使劲一踢,催马入城。展拯乘马驰进淮南城后,沿街寻觅客栈,奔了一会儿,见到前边不远处有一家悦来客栈。 展拯大喜遂催马疾驰,眼光扫处见街边有一女子,身穿粗布衣裳,身子摇摇欲坠,倒在了街边。尽管此时下着倾盆大雨,乃何展拯天生的一副侠义心肠,顿时,心中萌生善念,便勒马止行。跃下马背,奔到那女子身旁。 那女子昏迷不醒全身虽已被大雨淋湿了,但展拯依然看得出那女子年龄约莫五十岁左右,却颇有几分姿色。展拯当下将那女子抱上马背奔到客栈门前。展拯搀扶着那女子进了客栈,马上掏出银两递给店小二,开了两间客房,并吩咐店小二去请了淮南城内最好的大夫。那店小二见展拯出手阔绰,心中还以为展拯和那女子是对母子。 没过多久,店小二便请了大夫来到客房替那女子把了把脉,大夫说,那女子只是受了风寒,没什么大事,便开了药方。展拯将药方递给了店小二,让小二代为煎药。 展拯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那昏迷的女子,心中怦然一动,尽管那女子年龄约莫五十岁左右,但展拯心中仍然有着想和她“唇舌相接”的念头。正当展拯准备俯下身子时,那女子忽然醒了过来看见了展拯。展拯一下子怔在那儿,他赶紧先冷静下来。 只听展拯柔声说道:“姑娘,你醒了?”展拯与那女子面面相对,那女子心中只觉得眼前这位少年英俊潇洒,堪称一表人才。展拯低声说道:“姑娘,我见你昏倒路边,心中不忍便将姑娘带回客栈,失礼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莫怪。” 那女子只是微微一笑道:“小兄弟,看你年纪差不多二十来岁,而我今年已五十有一了,大你三十余岁,你竟还叫我姑娘?”展拯道:“还请伯母恕晚辈眼拙,未知伯母芳名?”那女子道:“我姓丁名念娥。”展拯道:“丁伯母,晚辈姓展名拯。”闲谈之间,店小二已将药熬好了送到房中来。展拯端起药做到床沿对丁念娥说道:“丁伯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让我亲手为你吃药吗?” 丁念娥见展拯对自己如此热心,如此狂热,心中已隐隐约约感受到展拯对自己的男女之情。虽然丁念娥心里明白,以自己的年龄都可做展拯的母辈了,但展拯的确是让丁念娥无法抗拒,她很想体验一下被男人照顾,爱护的滋味,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男人照顾的欲望。 丁念娥脸一红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丁念娥见展拯端着药碗,吹着药,小心翼翼用汤匙喂到丁念娥唇边。丁念娥感觉眼前这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样,丁念娥看着展拯目光中流露出对自己的爱意,大为感动。 展拯此时的一举一动早已经点燃了他豆蔻年华时的芳心,她现在虽然看似表面平静,打他心中确是十分凌乱。他反反复复的问自己年轻时,怎么碰不到这么痴情的男子?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年轻一点,能够配得上眼前这位青年。 过了一会儿,展拯亲手为丁念娥吃完了药,展拯柔声说道:“丁伯母,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您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喊我,可否?”丁念娥微微的点了点头。展拯便伸手放到丁念娥脖子后,轻轻的揉了揉,笑道:“我走了。” 随后便出了客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展拯走后只剩下丁念娥一人依卧在床上,房内寂静无声,但丁念娥心中却是十分后悔,她应在展拯出去那一刻留住展拯,但她毕竟是一个前辈,再加上他一向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害羞,不善表达自己的爱意。 这几个月他一直流落街头每当她独自一人时,包括今晚。她常常想起自己的伤心事,她想起他故去的爹,想起那个他最恨且令她最伤心的男人,想到此处,他常常默默的流泪,甚至夜不能寐。但今夜不同以往,她只要想起住在她隔壁的展拯,心里还能好受一些。展拯如同温暖的太阳,能够让丁念娥感受到他的光和热,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温暖。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丁念娥很早就醒了,听见有人敲门。丁念娥便前去开门,一打开房门,展拯端着一碗热药,站在门外,展拯道:“昨天大夫临走时再三叮嘱,药一定要按时吃,一日三次。我这才去为你煎药,煎好了药之后,赶着给你送来。”丁念娥忙道:“这太麻烦你了,快进来吧?” 展拯进了房中,他端起药碗说道:“丁伯母,这药得趁热喝才会有最佳的效果。”丁念娥喃喃的说道:“你喂我吧!”这几句话细若蚊鸣,若是换作旁人只道是她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没说,但展拯内功深厚却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展拯大大方方的说道:“好,我来喂你”他们二人双双坐在凳子上。展拯又端起药碗,用汤匙慢慢地喂药给丁念娥喝。 从早上之后,展拯就再没有没有出过丁念娥客房了,就连午饭晚饭,都是在一起共食。展拯一直在和丁念娥东谈西扯,丁念娥却绝口不提自己过往伤心事。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眼见着天色不早了,丁念娥想着马上又要和展拯分开几个时辰心中不忍,丁念娥便说道:“展拯,你今天和我共处一屋,可否?”展拯答道:“好”。 展拯便命店小二拿了两捆稻草入房,自己倒在稻草之中,身上盖了一张毡毯。丁念娥心想,此时已经入冬了,尽管在地上铺了稻草,也很难阻挡地上的寒气,便对展拯说道:“阿拯,我想你跟我睡一张床上,可否?” 展拯在三推辞,但丁念娥仍然要求展拯自己同睡一张床,展拯便答应了。虽然展拯口上推辞,但心中确是早已经乐开了花。 就这样,展拯吹灭了蜡烛和丁念娥睡在一张床上,尽管,展拯年方二十,丁念娥年方五十。但在此时此刻年龄的差距并不是二人的沟壑,他们二人只当自己和对方年龄相仿。 当展拯和丁念娥睡在一张床上时,他心中男女之情又一次似江海大浪一发不可收。他甚至想直接将丁念娥当作发泄男女之情的对象,但是他仍然强行克制住自己冲动的念头。因为展拯是深爱着丁念娥,他的爱是不分任何原因的,他尊重丁念娥,他对丁念娥的爱不光仅仅是占有他的身体。 他又想得到风流子那句“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展拯心中发誓道:“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我要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展拯,任何人敢让她受气,受委屈,只有一个字,死!” 展拯便对丁念娥说道:“丁伯母,我好想和你说一句悄悄话。”丁念娥说道:“来吧。”展拯便凑近丁念娥耳边,轻声说道:“越老越有姿色,越老越吸引我展拯;我展拯就是喜欢老的,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你的心,我要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展拯,任何人敢让你受气,受委屈,只有一个字,死!另外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十一个字‘山无棱,江水止,才敢与君绝’” 丁念娥心中暗喜,心道:从来没有一位男子在我的耳边说过这么肉麻的悄悄话了。之后他们俩躺在床上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不知不觉中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一直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展拯亲自替丁念娥打水洗漱。虽然在昨夜展拯和丁念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更是没有行过周公之礼,但在展拯心里已将丁念娥当成自己的未婚妻了。 展拯替丁念娥洗漱之后,还亲自为丁念娥梳理长发。展拯忙完了之后,丁念娥转身和展拯四目相对,两人都是用着爱意的眼神望着彼此,只听丁念娥说道:“展拯,我真的好想好想依偎在你的怀里。”展拯答道:“我也真的好想好想张开我的双手紧紧地搂着你。”说着丁念娥往展拯怀里一靠,展拯顺势伸手将她一搂。 丁念娥十分害羞的说道:“展拯,你的怀里可真够暖和的。”展拯说道:“你要是觉得我怀里暖和了,你就尽情的躺在我怀里吧!”丁念娥说道:“暖和是暖和了,但我感觉很热。”展拯说道:“不,那不叫热,那叫幸福,当我将你紧紧地搂在怀中时,就好比我用所有的幸福紧紧地包围着你。”展拯又说道:“我真的不想再叫你伯母了,我想叫你念娥可以吗?” 此时忽听外面一阵喧嚣好想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展拯便对丁念娥说道:“你待在房里别出来,我出去看看。”正待丁念娥欲出言相阻时,展拯早已出了门外,关好了房门。 展拯来到了客栈大厅,只见几个面目狰狞,服装不整大汉强拉着一女子,嘴里不干不净的念叨:“小美人,看你颇有几分姿色,快跟我们走吧。” 那女子不断地挣扎着,坐在那女子旁边一个老者慌忙拦阻道:“不要带走我女儿,不要带走我女儿……”那几个大汉一把将那老者推倒在地。 展拯见此情况后,心中大怒,飞身过去,照着强抢明女的恶霸打过去。那恶霸被展拯一拳打得飞跌出去,摔到身后的桌子上,桌子垮了,杯盘碎了一地。只听展拯口中大喝道:“你们这群恶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可还有王法?” 此时,其他恶霸已全部聚拢,一拥而上。展拯便和他们大打出手,那展拯武功全部施展开了,那些个恶霸哪承受得了,没几下的功夫,全部被打趴下了。 展拯喝道:“还不快滚!”那些恶霸赶紧爬起来一哄而散。之后,那女子搀扶着那老者过来,只听那老者说道:“多谢恩公仗义出手。” 展拯抱拳还礼道:“晚辈愧不敢当,你们赶紧走吧!”说着那女子便搀扶着老者离开了客栈。 接着,客栈的店小二过来慌慌张张的说道:“这位客官,你可摊上大事了,那几个恶霸都是项家的打手。项家的项福就是淮南城的一霸,平日在淮南城中一向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这淮南城家家户户没有一个人不怕项福的,我看这位客官你心地好,还是赶快离开淮南城吧。”展拯“哼”了一声道:“我倒想亲自会会这个项福。” 展拯回到了客房,丁念娥忙过来问道:“展拯,外面出了什么事。”展拯说道:“有几个恶霸在外面闹事,我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据说那几个恶徒都是叫什么项福的手下。我得想个办法,替淮南城的百姓除掉这个祸害。” 丁念娥双眼流下泪水,紧握住展拯的双手抽泣的说道:“展拯,答应我不要去找项福。”展拯奇道:“你认识他?”丁念娥擦干眼泪说道:“事到如今,我也该把我的过往都告诉你了,我曾经是项福的妻子。” 原来早在三十年前,这丁念娥是淮南城中丁员外的千金小姐,而在当时丁府也是淮南城中最富的门第,家财万贯,良田千顷。之后,这丁念娥和项福之间有了婚约,丁员外便将丁念娥许配给了项福,怎奈丁念娥和项福成亲多年后,并无任何子嗣。项福从表面看上去并不在意,其实内心却是耿耿于怀。 等到了前年,丁念娥之母不幸身故,丁员外自是伤心不已,终日以泪洗面,悲痛不已。当到了今年年初的时候也撒手人寰了,从这以后,项福便变了一个人,他见丁家二老相继去世,又见丁念娥人老珠黄。就开始千方百计霸占丁家的全部财产,最后丁府也改名换姓为项府了。 最让丁念娥伤心的是项福整日对丁念娥打打骂骂,还娶了许多娇妻美妾进门与自己寻欢作乐。同时,项福也花钱雇了不少的打手和恶霸替自己卖命,专门在淮南城中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最后,项福将丁念娥赶出了项府。丁念娥便过了整整两个月流落街头的日子,直到日前遇到了展拯。 展拯听到丁念娥全部的故事后,心中大怒,扬言道:“念娥,我这就带你去找项福那混账东西讨个公道,走!”说着,展拯拉起丁念娥的手往外走,丁念娥挣扎开展拯,并拦在门前说道:“展拯,我把我全部的故事告诉你,不是想让你为我讨回公道,我是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我不想让你去找展拯就是怕他伤害到你,你明白吗?” 展拯说道:“昨夜我和你同床而眠的时候,我就已经默默地发过誓,我说任何人敢让你受气受委屈,只有一个字死。”丁念娥见展拯说这句话时,目光流露出的坦诚深深地打动了她,丁念娥说道:“展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不管怎样,我决不允许你为我冒险犯难。” 展拯不想违背丁念娥的意思,心中早已订下好了计策。展拯说道:“好,我听你的,我去街上给你买几身干净的衣服,马上就回,可否?”丁念娥点头答应了。 ------------ 第十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下) 展拯嘴上说是出去为丁念娥买几身干净的衣服,实则是去替丁念娥找项福讨公道,讨回属于丁念娥的一切。展拯来到了项府门前,还没等展拯走进,项府门前护院打手变过来阻拦。展拯三两招的功夫便将大门前护院打手打发了。 随后展拯二话不说直接往府里冲,当展拯冲到项府大厅外大院中时,项府内所有的打手差不多有二十余名将展拯团团围住,展拯纵声喝道:“我这次来是为了找项福的,想活命的全都给我滚开。”展拯这句话是鼓足了内力喊出来的。 那些个打手们听完这句话之后无不感觉到震耳欲聋,如同在耳边打了声闷雷,只觉得展拯气势逼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在此时,大厅内走出一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骂骂咧咧道:“他娘的,是谁找我,怀了我的好事。” 展拯见眼前之人年龄约莫五十来岁,心中料想此人必是项福那厮。展拯便指着那人问道:“你就是项福?”那人道:“他娘的,你爷爷我就是项福……”还没等项福把话说完呢,只见展拯飞身跃到项福的身边,并运足了全身的内力,一掌将项福劈得尸身万段,血溅方圆十步内外。 项福打手见此情形后慌忙跪地求饶道:“大侠爷爷饶命……”展拯对项福的打手喝道:“你们赶紧给我把项福的尸体处理干净,还有把项府大门前的匾额给我换成丁府的;再去把项福养的那些娇妻美妾全都给我哄走;以后,不准踏入丁府大门一步;另外,我限你们在一天之内统统给我滚出淮南城。他日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再去作恶多端,你们就跟项福一样的下场,尔等可明白?” 项福那些打手听后赶紧依言照办,收拾尸体的收拾尸体,哄赶妻妾的哄赶妻妾,换府匾的换府匾。全部做完了之后,项福的这些打手赶紧离开了淮南城。 自从展拯离开风流洞下山寻找亲生父母,在江湖上行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中,展拯也行过不少侠义之事,故而,展拯也就形成了做事讲究干净利落的处事方法。就这么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展拯便替丁念娥讨回了公道,讨回了属于她的一切,更是替淮南城所有的百姓除掉了一霸。 展拯办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去衣铺替丁念娥买了几身干净华丽的衣裳带回了客栈。展拯回到客栈之后将衣服递给了丁念娥,并柔声说道:“我给你买了几身好看的衣服,喜欢吗?”丁念娥笑道:“只要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展拯道:“你快把衣服换上,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丁念娥问道:“什么地方?”展拯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丁念娥换好了衣服之后和展拯来到了客栈之外。展拯早就让店小二备好了马匹。展拯牵过白龙驹后对丁念娥说道:“你跟我一起上马吧。”丁念娥害羞的点了点头。接着,展拯将丁念娥抱上了马背,紧接着展拯也骑上了马后,将马肚一踢,纵马驰行。 展拯和丁念娥合乘一骑,很快来到了丁府前。展拯将丁念娥抱下马背,牵着丁念娥的手说道:“念娥,我刚才出来替你买衣服的时候便顺道来到了项家,我找项福理论了理论。”丁念娥非常紧张的望着他。展拯是何等的机智力,早就想出了骗丁念娥的谎话,只听展拯镇定自若的说道:“你放心,我找项福只是纯粹的理论了理论,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动项福一条头发,我只是跟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也感到十分的惭愧,便主动让出了府宅。” 丁念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这种人还会知道惭愧,他已经伤透了我的心。”展拯听丁念娥言语之间甚是有些激动。展拯柔声安慰道:“其实每个人分正邪两面,也许项福真的良心发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了,便亲自换下了府匾将自己的妻妾打手全部遣回去,并留下府中所有的家产。”展拯又说道:“进去看看吧!”说着便牵着丁念娥的手走进府中。 丁念娥被赶出府外两月有余,如今重回故居,触景伤情,隐隐约约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丁念娥此时当真可谓是百感交集,但当她看着眼前的展拯如此的为自己着想;如此站在自己的角度替自己思考。 丁念娥不禁叹道:“展拯,真是难为你了,真想不到你会为了我费这么大的劲,讨回这所宅子。”展拯说道:“我只是替你讨回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展拯又说道:“我向你保证,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替你摘到。” 丁念娥问道:“展拯,我身上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你,令你对我如此的着迷。”展拯说道:“你就好比是一个深潭,我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不过最吸引我的是你的脖子。”同时展拯心里有一个十分强烈的声音在呼喊道:“我真的好想用我的嘴唇接触你的脖子,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吻你的脖子。” 丁念娥又说道:“展拯,你对我的心意我懂。但我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所以,我还想要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觉得我老,你不要忘了我大你三十岁,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不能为你们老展家留下任何子嗣,更不能为你们老展家传宗接代。也许今时今日你对我的感情可能是一时冲动,就好比蜻蜓点水,等几十年过去了,你可能就后悔你当初瞎了眼,认识了我。” 展拯说道:“念娥你要听清楚,我不管你老不老,反正我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就是要找你作为宣泄的对象,我就是对你如此的狂热;我就是喜欢老的,而且我还是非常喜欢老的;总而言之,千言万语一句话,凡是我展拯看中的女人,不论老少,一个都跑不了。” 丁念娥听后大为感动双眼留下热泪,她不顾一切的再一次扑到展拯怀中,而展拯也再一次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展拯俯头对丁念娥说道:“我好想好想和你‘唇舌相接’”丁念娥听后边轻轻地闭上双眼,展拯便紧紧地吻住了丁念娥的嘴唇,刹那间丁念娥完全融化在展拯的热情里。他们二人同时沉浸在儿女之情的温柔乡之中。所谓一吻定大局,一吻定乾坤;一吻定姻缘,一吻定终身。在这一刻他们二人同时向对方示爱,并同时接受对方痴情甜蜜的爱意。 展拯此刻脑海中忽又想起风流子的那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展拯便对丁念娥说道:“念娥,我想问你一句悄悄话,可否?”丁念娥转过头来,侧耳倾听展拯要说的悄悄话,展拯凑近丁念娥耳边悄声问道:“我得到了你的心吗?”丁念娥说道:“那天,当我在客栈第一眼看见你时,你就让我有一种瑟瑟发抖的感觉,我甚至觉得,你将会是主宰我后半辈子的男子。所以,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的人和心早就是你的了。”展拯听后心中大喜。 丁念娥说道:“我好久没去祭拜我的父母了,你跟我一起去吧。”展拯道:“我奉陪。”接着展拯丁念娥走出丁府,并将大门锁好,到了府外,展拯和丁念娥二人还是合乘一骑,驾马驰出了淮南城前往丁员外墓地。 很快展拯丁念娥二人便来到了丁员外墓前。展拯和丁念娥二人纷纷给丁员外上了香,丁念娥道:“爹,娘,女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爹,娘,你们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说完丁念娥微微一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展拯。展拯便说道:“岳父,晚辈和令爱情投意合,两小无猜。晚辈在岳父灵前保证,虽然,晚辈和令爱的年纪相差三十岁,但我今生今世都会对念娥好,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好念娥。” 展拯说完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丁念娥说道:“念娥,你好想有话要说。”丁念娥说道:“山无棱,江水止,才敢与君绝。”展拯听后紧握住丁念娥双手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同老,但愿我们之间的爱能够天长地久,与天同寿,与地同老。日月逍遥,其乐何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展拯又说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念娥说道:“我的心都是你的了,当然是你去哪,我去哪?”展拯说道:“我爷爷在陵阳山有一座屋舍,我想带你去,至于你们家的宅院就空置在淮南城内,日后如果你想娘家了,我再陪你回来就是了,可否?”丁念娥听后微微一笑点头答应,然后,展拯将丁念娥抱上马背,二人合乘一骑,驾马奔往陵阳山。 没过多少日子,展拯便带着丁念娥来到了陵阳山。其实,展拯重来没有来过陵阳山,只好按照风流子临走前留书中所记之处,寻路前往。他们二人驾着马沿着山道登上陵阳山,走了大半天穿过一片竹林后,见前边有一屋院,待来到近前一看,院门上有一块屋匾,上面写着“风流居”三个字。 展拯大喜道:“念娥,我们到了。”便将丁念娥抱下马背,丁念娥下了马之后,环顾四周只觉得此处实在是清幽宁静,若能永远和展拯在此处安家住下,过上平静的日子,那可是再好不过了。展拯将马牵进马厩之后,便和丁念娥走进院中,这“风流居”院内一共有五间木屋,最外边有一条走廊将这无间木屋全部连贯在一起。 展拯和丁念娥都是初次来到陵阳山“风流居”他们便挨屋进去参观。第一间木屋是间客厅,里面有竹椅,竹桌,可容下六七人。余下的四间木屋都是卧房都特别的宽敞,每间卧房都有一大一小两张竹床。小的竹床可睡下三人,大的竹床可同时睡下二十人左右。 就这么展拯和丁念娥便在这里住下了,从这一日开始,他们便开始过上属于他们二人的生活。闲来无事的时候,展拯便教念娥武功,传授念娥一些掌法,拳法,一些擒拿手法。 除此之外,展拯还特地下山到附近镇上为丁念娥打了一把刀,并教给了丁念娥一套刀法。展拯所授的刀法对于丁念娥而言非常易学实用,用于防身绰绰有余。 一晃眼,展拯和丁念娥在陵阳山“风流居”中住了数月有余,但是在丁念娥心中,一直有一个心结,便是以她现在所想的年纪无法提展拯生下一儿半女。 其实这一点,展拯丝毫不介意,但是丁念娥却一直打不开心中的这个结,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不成非得让展拯为了自己断了他们展家的香火,让他背上不孝之名不成,尽管,他想让展拯属于自己一人,但如果那样的话,她对展拯的爱就太自私了。她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后打定主意,日后若是娶妻纳妾,他绝对欣然接受,她只要永远能够待在展拯的身边,这便是莫大的幸福了。 这一夜,展拯和丁念娥在厅中闲谈,展拯说道:“念娥,我父母多年来音讯全无,而我风流爷爷也不知人在何处,我心中十分挂念他们……”还没等展拯说完,丁念娥说道:“展拯,若是你实在放心不下他们,你大可下山去探听他们的下落。”展拯道:“我只是放心不下你,如果你跟我一起下山难免奔波劳累,但若将你一人留在风流居中,我又放心不下。” 丁念娥道:“没事的,你放心去吧,你不是交给了我武功,还教给了我一套刀法,我练的还算纯熟。临危时用来防身逃命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可不想让你为我做一个不孝之子,无情无义之徒。”丁念娥这句话真是处处为展拯着想。展拯听后心中十分开心。因为他可喜找到如此贤惠之妻,他是找对了人,更是爱对了人。 当夜,丁念娥便帮着展拯准备行李和盘缠。次日,展拯带上七辕剑骑上白龙驹,临别之际,丁念娥再三叮嘱道:“展拯,你一路上可多加小心,万事不要逞强。”展拯道:“放心吧,念娥,我知道了,我不在时,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告别完了之后,展拯便驾马下山去了。 ------------ 第十一章 冲江楼大战 展拯告别了丁念娥,骑马下了陵阳山寻访自己的亲生父母,探听风流子的下落。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寻访自己的亲人谈何容易。 这一日,展拯骑马经过一处山谷。天色将晚,忽见前边不远处有一座山洞,展拯便崔马前行。他打算,今晚就先在这山洞中住宿一夜,明日再做打算。 展拯到的洞中,吃了一点包裹中的干粮,又喝了点水,正准备打个盹眯一下的。忽见一条黑影窜入洞 中,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黑衣人立于洞门口和展拯四目相对。此人看上去十分惊慌狼狈,那人还用手捂着手腕上的伤口。 展拯正打算上去问其究竟,不料想那人一剑刺了过来。展拯随即往旁一闪,他见此人受了伤,也并不想乘人之危,一伸手就点了那人穴道,让他动瘫不得。 展拯伸手揭下了那人的面罩,一下子怔住了。那人竟是个女子,那女子长得浓眉大眼,这女子看上去虽已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论容貌丝毫不压于青春少女。 正在此时,十名绿衣人闯入洞中,只听其中一人高声喝道:“臭婆娘原来在这,我们快将她抓走,交于掌门。”展拯伸手拦道:“站住,你们凭什么要抓走这位伯母?”又有一名绿衣人喝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我们阴罡派的事情于你何干,想活命的赶紧滚开!”展拯心道:阴罡派是武林中小有名气门派,总舵在长安,那位伯母怎么会和他们有过节,但展拯一向侠义为怀,此刻又不忍见死不救便朗声说道:“这件事,我管定了!”说完双掌使开,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便将这十名阴罡派弟子悉数掌毙。 接着展拯来到那女子面前,抱拳施礼道:“前辈,刚才晚辈多有冒犯还请莫怪。”说完展拯便替那女子解了穴,可谁想到,展拯替那女子解了穴,那女子却“啪啪”两声打了展拯两耳光。展拯愣住了只听那女子说道:“我刚才根本不需要你救,我的生死与任何人无关,你以为你武功比我高就很了不起是不是。另外,你叫谁是伯母,虽然我已经四十岁了,但是我有那么老吗?” 展拯虽然挨了两巴掌并不生气,只听展拯说道:“请恕晚辈眼拙,我应叫姑娘为姐姐,在下姓展,单字名拯,未知姐姐如何称呼?”那女子道:“我叫桑依艳。”展拯赞道:“依艳,果然好名字,依旧艳美,姐姐您可真是人如其名,拥有绝世不老之容颜。”桑依艳哼了一声道:“呸!油腔滑调。”展拯道:“依艳姐姐,能否让我为你包扎一下手腕上的伤口,依艳姐姐,手腕上留着血,我看着真的好心疼。” 桑依艳听着展拯一口一个“依艳姐姐”而且还叫得那么甜,不禁脸上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展拯马上明会其意,便从衣袍上撕下一块布,替桑依艳包扎止血。 展拯为桑依艳包扎好伤口后,桑依艳捂着肩头疼的满地打滚并喊道:“我的肩好痛!好痛!”展拯忙扶起桑依艳,只见一枚金针正刺中桑依艳肩头。展拯说道:“依艳姐姐得罪了。”说完后展拯又伸手点住了桑依艳的穴道。然后展拯说道:“依艳姐姐,你的肩头可能中了那些人的暗器,我得亲自为你解开衣裳,仔细的检查检查,得罪了!”说着展拯小心翼翼拔出金针慢慢解开桑依艳的衣服。 桑依艳不住的骂道:“小王八蛋,小畜生别占我便宜!我的死活不要你管!”展拯只见桑依艳肩头上伤口处所流的血尽是黑色的,展拯急道:“不好!依艳姐姐,你已经中了毒。我要用我的嘴唇吸出毒汁,救人要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了!”说完后,展拯潜运内功,引体内内力上行护住心脉及各大要穴,以免替桑依艳吸毒时,自己反倒中了毒。准备就绪后,展拯用嘴唇含着桑依艳肩头的伤口,拼命将里面的毒汁吸出来,展拯将毒汁一口一口的吸出来,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展拯每日勤练武功,苦修内功,是故展拯内力与日俱增,所以,展拯替桑依艳吸毒汁时,并没有毒汁入侵到体内。 过了好久,展拯说道:“依艳姐姐,你的毒汁我已经帮你洗出来了,我现在马上运功替你逼出体内的余毒,你只需收敛心神即可。”说完展拯运全身内力与双掌之上,连着桑依艳的后背心,将内力传入桑依艳体内。桑依艳初时还以为展拯要占自己的便宜,后见展拯如此卖力为自己吸毒疗伤,心中大为感动。 没过多久,展拯便用内力将桑依艳体内的余毒逼了出来。然后展拯为桑依艳穿上好了衣服,桑依艳只觉得体内气血畅通,浑身上下只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轻松。 桑依艳说道:“你为我吸毒汁,就不怕我体内的毒素传给了你?”展拯答道:“倘若我这一生真的要中毒而死的话,我希望中的是你的毒。”桑依艳微微一笑对展拯说道:“展拯,我饿了。”展拯道:“我这里还有些干粮,我拿给你吃吧。”桑依艳大喜道:“快快,拿给我吃,快!”展拯便从包裹中拿出两只烙饼给桑依艳吃。只见桑依艳狼吞虎咽,展拯见她吃的是津津有味,心中也是十分的开心。 桑依艳还一边念着道:“我这人平时看着不好相处,但是只要一吃起东西来,天大的伤心事,天大的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只要一开始吃东西马上变得欣喜若狂。”展拯笑道:“女人不爱吃,还叫女人吗?”展拯还柔声说道:“依艳姐姐慢点吃,别噎着。” 他们二人从年龄上来讲展拯小桑依艳二十岁,但展拯却特别的照顾她,关心她。桑依艳大概是饿坏了,她将展拯包裹中的干粮吃的一干二净。桑依艳拍拍肚子,伸了个懒腰说道:“饱了!”展拯说道:“饱了就好,这原先是我的晚饭。”桑依艳说道:“你的晚饭都被我吃了,那你吃什么,你怎么那么傻!”展拯说道:“看见你吃的香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种享受,而我在这享受的过程中,我早已经饱了。” 桑依艳微微一笑道:“我困了,我睡觉的明天还得赶去虎柏林和我义女玲蓉会合”展拯说道:“那你安心睡吧,我在这里守着,我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说着,桑依艳便睡下了,过了一会儿便听到桑依艳鼾声如雷。 第二天早上,展拯到洞外散了散步,路过一片柿子林,顺手便摘了十几个柿子,带回山洞中给桑依艳作为早餐,桑依艳仍是将这十几个柿子吃的一干二净。展拯问道:“依艳姐姐,昨夜听你说过,你要赶去虎柏林和你义女会合。若有何需要,依艳姐姐您尽管吩咐,在下一定甘愿效劳。”桑依艳道:“那你和我一起去吧。”展拯道:“好,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依艳姐姐和阴罡派有什么恩怨?” 桑依艳道:“此时说来话长,我先告诉你我的过往故事,我自幼便无父无母,四处流浪,等到二十四岁那年,得一恩师授我武功,我跟师父学了几年武功之后,我师父也不告而别了,我便开始四处行侠仗义,有时也替官府捉拿悬赏通缉要犯得取赏钱,以维持生计。机缘巧合之下,我又认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叫桑玲蓉。这个桑玲蓉也是和我一样自幼便无父无母,并且又因为她跟我一样的姓氏,所以我和她之间便有了一种亲切感。我便收了她当义女,又教她武功,带着她一块行侠仗义,有时我们母女俩也替官府捉拿悬赏通缉的要犯,得取赏钱维持生计,就这样我们母女俩一直相依为命。数月前我们母女俩到长安时,听闻阴罡派掌门沙龙之子沙坤在长安城内仗着自家阴罡派门派势力,在长安城内胡作非为,那小子可真够猖狂的狠啊!我们母女俩一向嫉恶如仇,便联手将沙坤那小子给宰了。他爹得知此事后亲自带领阴罡派内五百名一等一的武功高手,追杀我们母女俩。日前,我们母女俩险些中了沙龙设下的毒计,被其手下围捕,我和玲蓉逼不得已分散逃走,分散之际我们约定好在虎柏林会面,那沙龙养的那些狗对我穷追不舍,我不慎受了伤,还好你救了我。” 展拯笑道:“难怪你言谈举止之间透着一股杀气,不过没关系,我口味重,我喜欢,而且我就是喜欢老的。”桑依艳听后脸上一红。展拯又说道:“难怪你昨天一见到我边和我动手,对我充满了敌意,你大概是把我当作阴罡派的走狗了吧!”桑依艳脸显尴尬,并不答话。展拯又说道:“虎柏林离此处并不远,我们这就走,大概半日内便可到达虎柏林。” 展拯拿出自己的贴身宝剑七辕剑递给桑依艳说道:“这叫七辕剑,这把宝剑削铁如泥,十分锋利,你手腕上的伤还没好,你用这把剑来防身,那是再好不过了。”桑依艳接剑于手中拔出一看,仔细打量不禁赞道:“这果真是一把好剑,谢了!” 他们二人并肩出了山洞,展拯骑上马背伸出手道:“来”示意他们二人合乘一骑。桑依艳犹豫了片刻,展拯说道:“怎么,不敢?”桑依艳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最受不了激将法便朗声说道:“有什么不敢?”说完便伸出手,展拯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的前面,双腿一踢马肚,策马狂奔。就这样他们二人合乘一骑,直奔虎柏林。 走了大半天,展拯和桑依艳二人骑马来到了虎柏林,却不见桑玲蓉的踪影,四下里寂静无声。展拯向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隐隐约约听到有轻微的刀剑之声,低声对桑依艳说道:“小心,这周围可能有埋伏。” 忽听白龙驹一声长嘶拼命的往前奔跑,展拯赶紧勒住马脖,安抚桑依艳道:“依艳姐姐,别怕,有我在这。”说完只见道旁两边林中跃出百余名绿衣弟子,各持兵刃对着展拯,桑依艳二人杀来,这些绿衣弟子正是阴罡派的弟子。 展拯和桑依艳纷纷跃下马背和阴罡派弟子大打了起来,桑依艳拿着展拯所赠的七辕剑一阵胡乱砍杀。桑依艳所学的武功虽不是什么上乘武功,但桑依艳所持的七辕剑是何等的锋锐,这些绿衣弟子沾上死挨上亡。 展拯武功早已远在桑依艳之上,他直接从阴罡派弟子手上夺过两把长剑,双手各持一把,上下挥舞,前后纵跃自如。展拯所使的剑法一招快似一招,一招招全部都是杀手。只因展拯脑海里忽又想起当年风流子曾经再三告诫过他说道:“江湖上人心险恶,日后若你闯荡江湖时,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突如其来的打斗,尤其是在敌众我寡时,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直接对你的敌人痛下杀手速战速决。”适才展拯见数百名阴罡派弟子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心中早已起了杀心。打斗片刻,那展拯愈战愈勇,此时的展拯如同一只下了山的猛虎,几乎是锐不可挡。 过不多时,两百余名阴罡派弟子以被展拯斩杀过半,他便跃回桑依艳身边,保护着她,因为展拯不想看到桑依艳受伤。展拯时刻护在桑依艳前边,众弟子一看不敌掉头便逃,展拯飞身追去,双腿乱踢,便把阴罡派余下的弟子踢得摔的摔,倒的倒。 展拯朗声骂道:“一群混账东西,我来问你们,桑玲蓉到底被你们怎么样了!”展拯见这些人并不答话,冷笑道:“果然嘴硬!”一出掌便击碎身边一阴罡派弟子的天灵盖,那人当场丧命。 展拯大声喝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要你们全部死在这里,我展拯说的出做得到!”阴罡派弟子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尽被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其中有一人说道:“大侠,沙掌门早就料到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到此会合,便提前让我们在这里设下埋伏目的是要将他们活捉带回洛阳冲江楼,桑玲蓉昨夜被我们抓住送去洛阳的冲江楼了,还请大侠饶命。”展拯说道:“好,我料想你们说的是实情,今日我便饶了你们,日后若你们再去作恶多端,我决不轻饶,滚吧!”这些人听后赶紧爬起身来四下逃散。 展拯适才的所做所为,桑依艳全都看在眼里,她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未见过似展拯这般武功盖世并以侠义为怀,处事机智果断,不由得对他心生倾慕。她走到展拯身边问道:“展拯,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展拯说道:“我与那阴罡派掌门沙龙素未谋面,但从此人行事上来看的话,他千方百计要活捉你们母女二人,必是想亲手杀了你们母女二人替她儿子报仇,所以,我料想沙龙还没抓到你,他便不会对桑玲蓉怎么样,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我们得赶紧前往洛阳冲江楼,设法救出令爱。”桑依艳忙道:“我们这就走。” 展拯一把拉住桑依艳道:“别急,依艳姐姐,我还有话说,请恕小弟直言,那沙龙能当上阴罡派掌门,可见他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此次前去洛阳冲江楼,难免少不了一场大战,只不过依艳姐姐你的武功太差劲了,再好的兵刃也终究是一把兵刃,关键是要看自己的武艺是否精湛。此行若不能合你我二人之力,要想就出桑玲蓉,实在是难如登天。” 桑依艳思考片刻之后,也认为展拯说得有道理便说道:“你的意思是?”展拯说道:“我的意思是,此去洛阳大概有树日行程,我一边走一边传授你一套‘风流剑法’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教你学会我这套‘风流剑法’可否?”桑依艳听后更是对展拯钦佩有加,她笑道:“真想不到,你展兄弟小小年纪能把事情想得如此周到,心思如此细腻。”展拯道:“依艳姐姐过奖了。”展拯又说道:“依艳姐姐,我现在就教你风流剑法。” 展拯从桑依艳手上接过七辕剑后,便将“风流剑法”中“霸王上弓”“行云流水”“恶虎扑食”“细水留洞”四招剑法一一演示了一遍。这套风流剑法还是当初在风流洞时,风流子所授,而如今展拯又将这套剑法传授给桑依艳,桑依艳只觉得这套剑法剑气如虹,煞是好看。 展拯舞完全套“风流剑法”之后,桑依艳说道:“这么好的剑法,这么好的武功,你传授给我,你舍得吗?”展拯笑道:“我的剑法,我的武功只会教给有着倾国倾城之容的女人,我喜欢的女人,我心爱的女人。”桑依艳听后脸一红,害羞的转过了头。 展拯又说道:“依艳姐姐,我现在将这三招剑法的心法口诀讲解给你听,而剑法的要点,在去洛阳途中,我再慢慢告诉你,可否?”展拯便将风流剑法招式口诀细细的说给桑依艳听,桑依艳照式演出,不过想让桑依艳在短时间之内将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几乎是很难办到的,再加上桑依艳一介女流能力有限。展拯将风流剑法中四招剑法招式教给桑依艳,桑依艳练了两个时辰后便和展拯上马,他们二人合乘一骑驾马直奔洛阳。中途休息时,展拯便督促桑依艳练习“风流剑法”并从旁细心指点。另外展拯对桑依艳百般照顾,使得桑依艳对展拯逐渐产生一种依赖。 走了差不多五日,展拯桑依艳二人来到了洛阳城。展拯便和桑依艳详细计划如何潜入冲江楼救出桑玲蓉,他们决定今夜子时动手,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救走桑玲蓉。到了晚上子时,天已经黑透了,展拯桑依艳开始行动了。他们二人来到冲江楼院墙外,纵身跃入院墙内,不见有人巡哨,远远便看见冲江楼大厅内有灯光,他们二人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大厅,说来也奇了,这冲江楼大厅内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人,四周围寂静无声,忽听屋外有人哈哈大笑道:“久候多时!”紧接着数百名阴罡派弟子闯进厅内将展拯桑依艳二人团团围住,接着阴罡派众弟子往两旁一闪,中间留出一条通道,亮出一人。 展拯见此人四十来岁,眼神凌厉,透着一股杀气,身穿黄袍,手持双刀,走了过来。展拯心里有数此人必定是阴罡派掌门沙龙。只听桑依艳厉声喝道:“沙龙,你们到底把我女儿怎么了,我警告你我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非跟你拼命不可。”只听沙龙拍手道:“来人,把桑玲蓉给我押上来。” 展拯只见两名阴罡派弟子押着桑玲蓉进入厅中,桑玲蓉一见到桑依艳便喊着:“娘,你快走,不要管我!”就桑玲蓉这几声喊声便已深深地打动了展拯的心。 展拯只觉得这嗓音甜美清脆,再加上桑玲蓉容貌秀丽,美得不像人间的女子,展拯见那桑玲蓉两条长鬓紧贴双颊,双目灵动有神,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显俏丽可爱。即使在这如此危险紧要,生死存亡关头,展拯仍有功夫想这些风流韵事。展拯心里的如意算盘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出桑玲蓉,大显自己的才智身手,以博取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的芳心,而且他还要想方设法同时娶得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为妻,这就叫做母女共侍一夫,娶一送一,娶母送女。 沙龙阴恻恻的说道:“桑依艳,我大费周章将你引诱到这冲江楼来,就是为了将你们母女二人一网打尽,我要亲手杀了你们母女二人,为我那死去的儿子报仇……”还没等沙龙把话说完,展拯飞身而起,直奔桑玲蓉而来,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展拯便已跃到桑玲蓉眼前,双掌一挥,转眼间,押着桑玲蓉的阴罡派弟子已乒乒乓乓倒了一地。 展拯一手捞起桑玲蓉飞身跃回桑依艳身边,他忙替桑玲蓉解开捆绑的绳子。待桑玲蓉定慑好心神之后,细细打量展拯时,只见他身材高大,长瓜脸,双目炯炯有神。不过从展拯整个样貌看上去,微微觉得他有些稚嫩。 接着展拯对桑依艳说道:“依艳姐姐,玲蓉得救,我们快杀出去。”只听沙龙大怒道:“把他们全部给我杀光,一个不留。”展拯,桑依艳,桑玲蓉便和阴罡派弟子大打了起来。桑依艳持着展拯所赠七辕剑一阵乱砍,阴罡派众弟子见桑依艳所持七辕剑十分锋利都有所畏惧,不敢轻易逼近,以免送了性命。 展拯与桑依艳双眼一对,知道此时若不乘机冲杀出去更待何时?展拯领先在前开路,桑玲蓉武功不高,况且又没有好的兵刃只有紧跟在展拯身后,桑依艳便手持七辕剑在后面殿后。没过一会的功夫,他们三人便冲出了大厅来到了院中。 沙龙在一旁观战,他见这形势发展下去,非得让他们三人杀出冲江楼不可,那么沙龙如何能报杀子之仇呢?想到这,沙龙手挥舞双把钢刀猛向桑玲蓉劈来。他心里明白,这些人中当属桑玲蓉武功最弱,沙龙这双刀劈上去,桑玲蓉非死即伤,如此一来,展拯和桑依艳二人必定阵脚大乱,而后,沙龙再想办法将他们逐一解决。 展拯余光扫处,见沙龙手持双刀劈向桑玲蓉。他二话不说虚晃一招跃到桑玲蓉身边,左臂将其揽开,右臂往外一挡。沙龙一刀在展拯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留下一道深深的血迹。展拯伸手夺下沙龙手中一把钢刀,然后伸脚一踹便将那沙龙踹出丈许之外。 桑玲蓉急喊道:“恩公,你受伤了”桑依艳此时见展拯受伤了,心中一痛,也顾不上和众人交手了,忙持剑护在展拯周围,阴罡派众弟子见他们三人中有人受伤,便对这三人又形成了合围之势,猛下杀手。这数百名阴罡派弟子,彼此之间,相互照应,步步紧逼。 展拯虽已受了伤仍还可以勉强抵挡一阵,只见展拯手舞钢刀,滴水不漏攻向这数百名阴罡派弟子。不过此时他们三人若想短时间之内杀出冲江楼,几乎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展拯一面要与众人交手,又要保护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难免捉襟见肘,唯有且战且退。 沙龙率众弟子将这三人逼向大院一处角落,展拯仍然在前抵挡着众人进攻,将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护在身后。此时,沙龙忽然凌空跃起,一刀劈向桑依艳,下手之恨显然要取桑依艳的性命。展拯大惊生怕桑依艳有何闪失,心中保护桑依艳周全的念头压到了一切,当下挥刀用力往外磕,将沙龙手中钢刀震落,又忽见一把长剑直刺桑依艳,急促中,展拯便用臂一挡“嗤”的一声,右臂上又挨了一剑。展拯踉跄后退,撞在身后一面墙上,那面墙往里一开,显出一处屋室。展拯忙道:“这里有间密室,依艳姐姐,玲蓉姑娘快进来。”随后,他们三人便躲进了密室之中,阴罡派弟子也紧跟着冲了进来,危急关头,桑玲蓉从怀中取出暗器掷了出去,阴罡派弟子这才退出密室之外。桑依艳,桑玲蓉将密室大门紧紧的关住,以防阴罡派弟子冲了进来。 密室之外,有一阴罡派弟子问沙龙道:“掌门,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否直接冲进去。”沙龙一摆手道:“这是我平日练功的密室,只有一个入口。我们就在外面守着,我就不信他们一辈子不出来。再加上刚才抢我钢刀那小子武功深不可测。虽说挨了我们两刀,但并没有伤及性命,我们万万不可轻敌!”就这么,沙龙及阴罡派弟子守在密室之外。 密室之内,桑依艳,桑玲蓉二人一左一右替展拯两臂上的包扎伤口。展拯虽说是受了伤,但是却换来了“母女同侍”的享受,他心中早已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展拯为保护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挨了两刀受了伤,桑依艳对展拯充满了感激,甚至是逐渐对展拯萌生爱意。 那桑玲蓉今夜和展拯属初次见面,桑玲蓉见展拯身材高大,一表人才,况且武功之高实乃生平罕见,不禁心中对展拯产生好感心生倾慕,不禁脸上一红问桑依艳道:“娘,这位大哥,姓甚名谁?”桑依艳答道:“这小兄弟,姓展名拯,论年龄他可比你年长一些,你就叫他展大哥,今日若不是有展大哥在,你早已命丧沙龙那厮刀下了。” 桑玲蓉听完这句话之后脸更红了,低下头轻声对展拯说道:“谢谢”展拯握着桑玲蓉的手,只觉得她的手是如此的滑嫩,轻轻的拿捏了一下,柔声说道:“小事一桩,玲蓉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桑依艳看着展拯手臂上为自己受的伤口,想到这几日以来展拯对自己的细心照料,又想到数日前与展拯相遇时,对他充满了敌意,对他打骂,可是展拯却对他不计前嫌,陪着她出生入死,想到此处眼中一酸,双眼流下了热泪。 展拯见桑依艳哭了心中十分不好受,忙柔声道:“依艳姐姐,你哭了。”桑依艳强颜欢笑道:“我的眼泪是为你而流。”展拯道:“想不到依艳姐姐,竟会为我流泪,此刻,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就算现在我死了,也可以含笑九泉,死而无憾。” 桑依艳脸一沉哭的更厉害了:“讨厌,什么死不死,我不许你死!你听到没有。”展拯道:“好,依艳姐姐,你现在很愁恼吗?”桑依艳道:“当然,我的愁恼是因你而起。”展拯道:“那就让我吻你一下吧,能否让我的嘴唇触碰你的嘴唇,让我们来‘唇舌相接’吧,正所谓一吻解千愁。” 桑依艳微微一笑道:“展拯,如果你不嫌我大你二十岁,如果你不嫌我比你老,如果你想对我示爱的话,你就过来吻我吧!”展拯听后,一下子冲上去重重地吻住桑依艳的嘴唇。桑玲蓉在旁边看见后,心中隐隐约约升起一丝醋意,她特别生气,她气的是展拯可以对比他大二十岁的女人如此主动,如此狂热,却不让桑玲蓉自己感受到展拯爱意的温暖。展拯和桑依艳“唇舌相接”后顺势将桑依艳搂入怀中,并替桑依艳擦去眼泪。桑依艳依靠在展拯怀里,只觉得展拯怀中十分暖和。 展拯说道:“我以后不想叫你依艳姐姐了,我就叫你依艳可否?”桑依艳道:“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无不遵从。”展拯说道:“对了,依艳我有一件事得告诉你,我有一个未婚妻,她叫丁念娥,她年龄大我三十余岁,我们俩曾经海誓山盟过,如今她在陵阳山风流居中等着我。” 桑依艳听后抬起头,用惊奇的眼神望着展拯,让桑依艳感到疑惑的是,不知他展拯为何对四五十岁女子如此狂热,如此着迷。但当她一看到展拯坦诚的眼神,稚嫩的样貌,甚是觉得好笑,即使他心中有怒气也都早已化解于无形。 桑依艳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介意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个你。”说完,桑依艳便将展拯所赠予的七辕宝剑还与展拯手中。展拯不明其意,只听桑依艳说道:“这七辕剑是你送给我的,她就是我的了,是不是?好,我现在把七辕剑送给你,当作是我嫁给你的嫁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不介意你现在当着我义女的面和我行周公之礼,我想让你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我,占有我。” 展拯听到桑依艳这番话之后,便收下了七辕剑。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又快要发泄出来了,但是他还是拼命的忍住了。因为展拯还想和桑玲蓉结为夫妻以满足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是他展拯看中的女人,不论老少,一个都跑不了。 展拯冷静片刻之后,脑海里又想起风流子那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问道:“依艳,我能否问你一句话,我得到了你的心吗?”桑依艳答道:“当一个男人肯心甘情愿为一个女人死时,你觉得这个女子的心怎么可能还不是他的,除非这个女人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但你运气好,我偏偏就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 展拯道:“其实,你看上去比男人有血性,有杀气。但你内心是十分柔弱的,只要是我展拯看中的女人,不论老少。我都会包容她,宠着她,所以,你比谁都需要有人爱护你,守护你,保护你,但愿我能做你一生的盾牌。” 桑玲蓉正值年方二十,当她听到展拯和桑依艳之间肉肉麻麻的情话时,她十分感到瑟瑟发抖。她再也按捺不住她少女的芳心,她直接扑向展拯,亲吻她的嘴唇,也就是所谓的“唇舌相接”展拯一下子怔在那儿了,桑依艳见此情形后,气得满脸通红,她冲上去一把将桑玲蓉推在一边大声说道:“玲蓉,你疯了吗?你不能和展拯唇舌相接,因为她是我未来的夫君,你未来的义父。虽然,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我还是有能力为展拯生儿育女,甚至还可以为展拯生对龙凤胎,我桑依艳从不服老!” 桑玲蓉道:“此言差矣,生儿育女的事不只你能做,我也可以做。我可以为展拯生一床,一屋子的子女;要俊的有俊的,要美的有美的,要俏的有俏的。”就这样,桑依艳和桑玲蓉争执起来了,此时此刻,这母女俩似已忘记了义母义女的身份。 正在此时,忽听“轰”的一声,密室大门倒塌于地。紧跟着沙龙领着阴罡派弟子冲入密室之内。展拯,桑依艳,桑玲蓉三人纷纷准备迎战。展拯料想必是沙龙在密室之外听见桑依艳,桑玲蓉二人在密室之中大起争执,这才乘机,率众人攻了进来。在如此危机紧要的关头,展拯仍是镇定自若,心中暗暗想着对策,唯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擒贼擒王,他只要讲沙龙宰了,阴罡派余下的数百名弟子自然就散了,正所谓群龙无首。 想到此处,展拯飞身跃在空中,使出龙行掌中的“青龙出海”击向沙龙,沙龙中掌之后当场毙命。展拯又重新跃落在地上,指着地上沙龙的尸体对着阴罡派数百名弟子厉声喝道:“现在沙龙已死,想活命的滚,想送命的只管上。”就这几句话阴罡派众弟子听见后,双腿吓得直哆嗦,纷纷转身四处逃命。 到了这里,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展拯处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展拯,桑玲蓉,桑依艳三人出了密室,天也快亮了。展拯问桑依艳道:“你想去哪?”桑依艳道:“我既已是你未婚妻了,当然是你去哪我去哪。”展拯道:“那我带你回陵阳山风流居,可否?”桑玲蓉点头答应,而对于桑玲蓉于密室之中桑玲蓉和展拯唇舌相接一事,只当作她是一时冲动,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们三人出了冲江楼,在洛阳城内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休息了一日之后,展拯替桑玲蓉买了一匹马,而他自己则还是和桑依艳合乘一骑,就这么他们三人便启程回陵阳山风流居中。一路上,展拯和桑依艳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亲亲热热。桑玲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好不是滋味。 走了数日,他们三人经过一处小镇,此时天色已晚,他们便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次日清晨,展拯在客房中忽听有人敲门,便去开门。展拯打开房门一看是桑依艳只听桑依艳非常激动的说道:“展拯,不好了,玲蓉她留书出走了。” 展拯听后大惊失色,言谈之间,桑依艳将桑玲蓉留下的信教于展拯。展拯将布帛接过手中一看,信上写着:娘,展拯,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任性,包容我的自私。就在大战冲江楼那一夜,展大哥从沙龙手里将我就过来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了展拯。这几日来我是度日如年,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我心爱的展拯和我娘在我面前亲亲热热,谈情说爱。这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折磨,既然我不能和我娘“母女同侍一夫”我只有选择不告而别,永别了,展拯!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二人共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她们名义上是义母义女,实际上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生母女还要深厚,此时此刻,桑依艳非常挂念桑玲蓉的安危,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 想到这,桑依艳着急的流下热泪,哭的眼睛都肿了,她拉着展拯哭着说:“展拯,玲蓉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会不会想不开,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她会不会……”还没等桑依艳把话说完,展拯便说道:“不会的,不可能。我不许她有事,也不能让她有事,我这就出去找她。”桑依艳忙道:“你去哪找她,你怎么找到她。”展拯道:“她不会走多远的,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凭着我的直觉去找她。”桑依艳道:“展拯,如果你能找到她,一定要代我告诉她,只要她肯回来,我什么都可以接受。我永远是她的义母,她永远是我的义女,我可以接受和她‘母女共侍一夫’”展拯听后将桑依艳紧紧的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我一定把她找到带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展拯出了客栈骑上白龙驹,策马狂奔。展拯骑着白龙驹出了小镇,走了数里之后,见前边不远处有一座凉亭,凉亭中有一个惊人的场面,只见一条白绫高高的挂在屋檐上,一个身穿浅红衫的女子站在亭中石桌上,那女子正是桑玲蓉,只见她将脖子伸进白绞圈中。 展拯见桑玲蓉正准备上吊自寻短见吓得大惊失色。急忙跃下马背,飞身跃入亭中,一把将桑玲蓉抱下来跃落在地。桑玲蓉一见是展拯又惊又喜,她不顾一切的扑入到展拯怀中。展拯紧紧地搂着桑玲蓉不住的安慰道:“玲蓉,别怕,我来了,你为何这么傻?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自存短见。”桑玲蓉道:“展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展拯道:“我是凭我心里的直觉找到你的,大概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吧!”展拯又说道:“玲蓉,跟我回去吧!”桑玲蓉听后眼含热泪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自己回去吧。”展拯说道:“玲蓉,你娘已经同意‘母女共侍一夫’了”桑玲蓉道:“我还是不会回去的。”展拯说道:“我求求你,不要走,你走了之后,我会痛不欲生的,我和你娘都会崩溃的,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吗?” 展拯听后心中一软,犹豫了片刻。展拯又将桑玲蓉搂在怀中,柔声说道:“玲蓉,我要告诉你一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有毒。”桑玲蓉疑惑的望着展拯。展拯又说道:“自从那晚,我和你义母去冲江楼就你,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已经被你迷住了。我真的了解你这几日来心中的煎熬,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几日以来,我心中的痛苦绝对不比你少,因为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我甚至每时每刻都想和你温存亲热,唇舌相接。”桑玲蓉听后脸上一红轻声说道:“你真的想和我‘唇舌相接’吗?你刚才不是说我有毒吗?难道你就不怕和我唇舌相接之后中了我的剧毒吗?”展拯道:“我不怕,我好想好想吻你,正所谓一吻定大局,一吻定乾坤;一吻定终身,一吻定姻缘。”说完后展拯便主动和桑玲蓉吻在了一起。 展拯和桑玲蓉温存了片刻之后,他们二人便合乘一骑,驾马赶回客栈。等到了客栈之后,桑依艳见展拯平安的带着桑玲蓉回来自是喜出望外,连忙上去拉着桑玲蓉的手说道:“好孩子,你可回来了”此时展拯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因为他心中“母女共侍一夫”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展拯张开双臂将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一左一右搂入怀中说道:“桑依艳,桑玲蓉,我向你们母女二人保证,在以后的每日每夜中,我会让你们母女俩过上十分刺激,十分痛快,十分享受的生活;在以后每日每夜里,我会让你们母女俩过着和其他女人与众不同的生活,总而言之,千言万语一句话,我会用幸福将你们母女二人紧紧的包围起来,但我绝对不会让它伤害到你们母女二人,我愿做你们母女俩一生一世的盾牌。” 从这一刻开始,桑依艳,桑玲蓉母女二人都成了展拯未婚妻。他们三人便又开始上路了。一路上,展拯时而和桑依艳合乘一骑,时而和桑玲蓉合乘一骑,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各个都开心不已,毫不寂寞。 没过多少日子,展拯便带着桑依艳桑玲蓉二人回到陵阳山风流居中,见到了丁念娥。展拯便将丁念娥逐一引见桑依艳,桑玲蓉二人认识,那丁念娥和桑依艳两人之间的年龄只相差十岁,彼此之间的交流自然就多了一些,没过几天,这两人处得相亲姐妹一样。而桑依艳和桑玲蓉母女二人也消除了隔阂,二人之间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了。 ------------ 第十二章 恩仇明矣,饱享齐福 展拯和他的三个未婚妻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便在这陵阳山风流居中过着淡泊平静的日子。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展拯同时教她这三个未婚妻武功,甚至有时还和他们比划武功,故此这三人武功都有些长进。 这一日,展拯在风流居院中陪着三个未婚妻练完武功之后,只听展拯伸着懒腰说道:“今天不知怎么,陪你们练完剑法之后,浑身只感觉腰酸背疼。”丁念娥说道:“你坐下,我帮你揉揉肩。”桑依艳也嚷道:“我也要帮展拯揉揉肩。”桑玲蓉也说道:“展拯,我帮你捶捶腿。” 展拯便坐到院中竹椅上,丁念娥和桑依艳分立在展拯身后左右,替展拯揉肩,桑玲蓉则躬下身子替展拯捶腿。展拯见他这三个未婚妻服侍自己如此的周到。他此时仿佛已完全沉浸,陶醉在甜蜜的温柔乡之中,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丁念娥见展拯面带微笑,便问展拯道:“舒服吗?”展拯答道:“舒服”桑依艳问展拯道:“你心里觉得美吗?”展拯道:“美”桑玲蓉又问展拯道:“展拯,你享受吗?”展拯道:“当然享受!”桑玲蓉道:“就你最享受。”丁念娥又道:“展拯,我们这三个,你喜欢谁多一点?”展拯道:“你们三个都是我展拯的未婚妻,将来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你们三个又各有千秋,我都喜欢!”桑依艳又说道:“来,那你说说看,我们这三人身上,哪一点最吸引你?”展拯说道:“你们的脖子最吸引我,我好想好想用我的嘴唇触碰你们三个的脖子,也就是所谓的‘唇脖相接’”展拯这三个未婚妻听后,同时拍打着展拯的身子,并齐声道:“真讨厌!”展拯又说道:“总之呢,你们三个要记住,凡是我展拯看中的女人不论老少,一个都跑不了!”桑依艳道:“天底下最风流的男子莫过于你。不过,我仍想问你,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将我们三个收拾的服服帖帖。”展拯说道:“你们要知道,我展拯对付女人,向来就是靠一句话,八个字……”还没等展拯把话说完,便听有人接话道:“欲得其女,必得其心” 展拯听这声音好是耳熟,忙起身离座循声望去,见有两人走进院中一男一女,那男的年近七旬。展拯仔细望去只见那老者身着淡蓝轻衫,正是风流子。展拯见到了风流子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忙迎上前去和风流子四手相握,十分激动的喊道:“风流爷爷!风流爷爷!”风流子微微一笑,轻轻敲展拯的脑袋说道:“又叫我风流爷爷,我虽不是你亲爷爷,但是你应该叫我爷爷。”展拯听后大笑大叫道:“爷爷,爷爷我刚才见到你太兴奋了,忘记怎么称呼你了。” 风流子侧过头对身旁一女子说道:“宝儿,他就是我时常向你提起我认的孙子。”那女子用柔和的目光望着展拯微微笑道:“你就是展拯吧,你爷爷在外时常挂念你呢,他时常和我说,他认得一个孙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堪称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是如此。” 展拯见那女子约莫六十来岁,慈眉善目,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风流子搂着宝儿对展拯说道:“这宝儿奶奶,是爷爷在外边结识的红颜知己,也是你爷爷的未婚妻。”展拯便向宝儿见礼道:“展拯见过奶奶”宝儿笑道:“好孩子,真乖。” 展拯一转身向他的三个未婚妻招手道:“念娥,依艳,玲蓉你们过来一下。”展拯的三个未婚妻便过去了,展拯对她们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的爷爷”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便逐一向风流子见过礼,风流子一向通晓男女之事,他见这三个女子和展拯共处风流居中,必是和展拯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宝儿说道:“风流子,展拯你们爷俩儿久未相逢,如今肯定有说不完的话,你们爷俩儿好好的聊一下,我去帮你们准备点酒菜。”说着宝儿便去下厨,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也纷纷去帮忙。 展拯又去厅内搬出一把竹椅,他们爷俩儿对坐而谈。风流子说道:“像这种伺候男人的事情就让她们女人去做吧,咱们爷俩得好好话话家常。怎么样,拯儿,你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有没有吃过亏。”展拯道:“哪有吃过亏,孩儿持着一把七辕剑便足以驰骋武林,根本就没有碰到什么对手,就连爷爷您教给我的龙行掌,我都没有使过几次。”风流子道:“我早就说过,这武林各门各派都是将武功记录于竹简之上,那么他们的弟子,平日习武翻阅练习时,都极为繁复不易,又如何能练出精湛的武功呢?我教你的武功都是言传身教,进境自然要快一点。”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比武受伤是非常有失面子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面子,所以展拯对自己于冲江楼大战受伤一事只字未提。他倒是把自己和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这三人的相逢,又如何让这三位女子成为自己的未婚妻说的十分详细,风流子听后不住连连拍手称赞。 风流子道:“我的孙儿展拯,果真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年爷爷初识你时,那位十分稚嫩的孩子了。看到你长大了,又有三位红颜知己作陪,爷爷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展拯听风流子这么一说,许多往事忆上心头,只觉得世事多变幻,万事如梦如影。 风流子又说道:“你小子可当真艳福不浅啊,你这三位未婚妻可真是老少齐全啊!”展拯道:“爷爷您又笑话我了,我是这样想的,这二十岁的女人若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容貌,则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绝世之容颜的话,则这样的女人堪称是最美的女人;五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十分姿色而且又非常贤惠的话,则这样的女人才称的上是最成熟的女人。对于我而言,适合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最美的女人,最成熟的女人,我都想要,我都舍不得放手。” 风流子听后拍手哈哈大笑道:“这话说的好,这话说的真对!我风流子一向自认为,天底下不会再有比我更风流的男人了。如今看来,论风流,你展拯可比我更胜一筹。”风流子又说道:“拯儿啊,这一段时间,你和你的三位未婚妻在这风流居中可还住的习惯吗?”展拯说道:“当然习惯了,但我唯一不习惯的是每间卧房都有两张床,而且床很大。” 风流子哈哈笑道:“傻孩子,你不明白其中的门道,你不懂我的意思。我告诉你,床多的好处就可以方便爷爷随时和自己的妻妾红颜行周公之礼。每间卧房都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小床可以睡三人左右,那么,爷爷晚上睡觉时可以左抱妻,右搂妾,温存亲热,夜夜风流,此乐何极!至于大床可容下二十余人左右,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可以搂抱着妻妾在大床之上纵横翻滚,此乐何极!” 展拯双手抱拳道:“佩服佩服!”风流子又说道:“拯儿,像这些话,咱们男人私底下聊一聊,交流交流就行了,别说给他们这帮娘们儿听。”展拯道:“爷爷放心,这个我当然清楚。” 展拯又问道:“爷爷,您和宝儿奶奶是怎么认识的?”风流子答道:“拯儿,爷爷跟你说几句肺腑之言,爷爷这一辈子可以说是风流了一辈子,潇洒了一辈子。我所结识冰肌玉肤的女子那更是不计其数,我风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爱慕虚荣的,贪财的,贪权的,爷爷都把她们收复了,而今,爷爷已年过七旬,实在是不想继续风流了,爷爷这才重出江湖,去寻觅能够和爷爷共度余生的红颜知己。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爷爷我认识了宝儿,正是她骨子里那种高贵,优雅,端庄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似这种女子,爷爷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爷爷甚至认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我的枕边人。后来,爷爷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宝儿得到了手。好,这件事说到这里就行了,拯儿,我有一件事得告诉你。” 展拯疑道:“什么事?”风流子说道:“你爹早在十三年前去世了,凶手就是马帮帮主长孙威。” 展拯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震惊,自己踏入江湖,跋山涉水所要寻找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这不是上苍在开他的玩笑吗?只听风流子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风流子说道:“我离开了风流洞,下了山之后,四处闯荡江湖。就在一个月前我和宝儿经过猴爪山下时,发现一座墓,引起我注意的是,墓碑上是这么写着的‘展拯之父展鄂之墓’你可还记得,展爷俩儿初次相逢时,你曾告诉我你父母的姓氏,当时我对你许诺,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设法替你打听你父母的下落。正好猴爪山脚下有一老伯姓黄,据他告知我说,你父生前和他是忘年交,直到有一天那位黄老伯砍完柴回家时,发现你父躺在猴爪山脚下草丛中,当时你父一息尚存,你父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那位黄老伯说‘告诉我儿展拯,杀我者,长孙威是也’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父便闭目与世长辞了。那黄老伯为了却故人心愿便将他葬于猴爪山下,就盼着你有朝一日经过猴爪山下时,那位黄老伯好将你杀父仇人告知于你。碰巧你父之死前因后果被我所得知,由此看来,你娘很有可能在十几年前遭受了长孙威毒手。这十年来,咱爷俩相依为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我这才和宝儿快马加鞭赶回陵阳山,将此事告诉你,并助你报杀父之仇。” 展拯听后十分悲怒,双拳紧握,眼中布满血丝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报仇,长孙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还没等展拯把话说完,便气得口吐鲜血。风流子忙扶住展拯,伸手点了展拯身上几大要穴,以防他急怒攻心,并运功替他导气归元,忙道:“展拯,你先收敛心神,若你此刻急怒攻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当场丧命,若是那样的话,你如何报得杀父之仇。你放心,我不仅会助你报的杀父之仇,我还会助你登上马帮帮主之位。”展拯听完风流子所言之后,便配合风流子调匀气息。 过得半盏茶功夫后,展拯方才震慑好心神。风流子说道:“长孙威那人假仁假义,他当年早就想将你除去,只因你年龄尚幼,若他对你下杀手,旁人难免说三道四,故假仁假义将你带回马帮中让你受尽折磨,然后再想办法将你除去。之后,你被我就回风流洞,他又派出大批杀手寻上塔坪山来,目的便是要斩草除根,可见他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展拯坚定的说道:“我明日就要回益州,我要找长孙威算账。”风流子道:“好,我陪你一起去。相信凭咱爷俩的武功,杀掉长孙威,夺取马帮帮主之位,也只是易如反掌。”展拯道:“至于奶奶和念娥他们肯定会跟我们一同前往,等到了益州境内后,我们将她们安置在风流洞中,然后,我们爷俩再去找长孙威了结恩怨。另外,找长孙威报仇一事要瞒着他们,我不想我的三个未婚妻为我担惊受怕。”风流子拍手道:“好,就这么办。” 当晚展拯,风流子等人便开始收拾行装。次日展拯,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风流子,宝儿六人驾马离开风流居下了陵阳山赶往益州。 益州马帮 这一夜,长孙威回到房间时,见桌上有一张布帛。长孙威将布帛拿到手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长孙威,三日后我和你在白石滩决一死战,看我展拯如何娶你项上人头。当长孙威看到展拯名字时,不由得心中一惊,再一想到马帮戒备森严,而展拯竟能悄无生息的将战书送于自己房中更是吓得毛骨悚然,当下心中早已想好计策。三日后,他将马帮两千名弟子全都带到白石滩,纵使展拯有通天的本事也绝斗不过这么多的人。 过了三日后,这一日清晨,长孙威早早带着马帮三千名弟子到白石滩等候。正值长孙威左右徘徊之际,忽见两条人影从头顶闪过,跃到他的面前。这二人正是展拯和风流子。 长孙威与展拯虽已十年没见过面,但现在长孙威和展拯面对面,仍然识得展拯的相貌。不过风流子和长孙威倒是初次见面,只听长孙威喝道:“展拯,十年前,你叛逃出马帮,我早就放了你一马,而今,胆敢公然和我宣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展拯见到长孙威,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听展拯厉声骂道:“长孙威,你这个混账,十三年前我父亲命丧你手,今日看我如何取你狗命以祭我父亲在天之灵。”长孙威阴恻恻的笑道:“你既已知道我是你杀父仇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报的父仇。” 风流子说道:“长孙威,老夫生平最恨假仁假义之辈,所谓杀人偿命,今天你的死期到了。”长孙威道:“我马帮三千名弟子尽在于此,你们俩一老一少又能耐我何,放马过来吧!”长孙威话音刚落,只见展拯,风流子,长孙威三人同时飞身跃起,展拯手持七辕剑,长孙威手持钢鞭,他们两人大打了起来。而风流子则是以一人之力攻向三千名马帮弟子。他双掌使开一阵乱打,眨巴眼功夫便有数十名马帮弟子被其打到。风流子直接使出“龙行掌”中第二招“游龙戏水”。风流子使出龙行掌之后几乎锐不可挡,打得马帮三千名弟子毫无还手之力。 再说展拯和长孙威交手过招,那长孙威的钢鞭乃是历任马帮帮主的贴身兵刃,那钢鞭乃是用精钢和纯金混合铸造,即使展拯的七辕剑再怎么锋利,也无法将钢鞭一斩为二。展拯和长孙威初时交手时,长孙威攻势猛烈,招式奇特,展拯便以守为主然后伺机而动。 当年展拯叛逃出马帮后又被风流子所救,带回风流洞中,之后长孙威便派出大批杀手前往塔坪山搜寻展拯的下落,意欲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幸而上苍有眼,展拯注定命不该绝,在风流子相助之下将长孙威所派出的杀手悉数斩杀。长孙威在益州马帮总舵中一直不见自己派出的杀手回来复命,心下十分胆怯,就怕展拯有朝一日找上门来为他父报仇,便日夕苦练钢鞭,这十年来,长孙威武功也算有所进境。 待展拯与长孙威拆得十招之后,展拯立刻转守为攻,立时使出“风流剑法”中的“霸王硬上弓”打得长孙威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这霸王硬上弓的精妙之处在于会用剑,即以合适的长度刺进合适的位置。 忽然展拯一剑刺中长孙威左肩,随后又使出“龙行掌”中的“青龙出海”将长孙威打倒在地。长孙威中掌之后动瘫不得,只觉得浑身筋脉错位,真气溃散,功力顿时化为乌有。展拯仅用一招“青龙出海”便废了长孙威多年的武功,打的长孙威奄奄一息。所谓“擒贼先擒王”展拯鼓足了音量对三千名马帮弟子喝道:“全部住手!”话音刚落,风流子便和马帮弟子停止了打斗。风流子见长孙威倒在地上,心中大喜,他便对马帮弟子喝道:“你们帮主已被制服,还不赶快投降,只要你们奉展拯为马帮帮主,我便饶尔等不死。”马帮弟子听后相互一对眼神,便都跪倒在地向展拯行礼。 长孙威平日里在马帮中对待弟子十分刻薄,不通情理,整个马帮上上下下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他长孙威在马帮中早已经失去了人心。今见展拯将长孙威打得如此狼狈,都认为展拯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心中更是钦佩展拯的武功盖世。 长孙威见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且身受重伤,恐将不久于人世,便将当年的恩恩怨怨交待的一清二楚。他长叹一口气道:“也罢,展拯便将当年往事向你道个明白。当年我和你爹份属同门,都是马帮前任帮主公孙鸿的关门弟子,换句话说,公孙鸿也就是你的师祖。你师祖生前再三示意,等他老人家仙逝之后,由你爹来继承马帮帮主之位,而我心中确是不服。后来,你师祖年事已高,因病去世,在你师祖临死之前再三嘱咐我和你爹在他死后一定要将他的灵柩送回老家安葬,你父和我便遵照公孙鸿的遗嘱行事。当时,我认为机会终于来了,待我和你爹行至猴爪山脚下时,我便联合大批杀手取了你爹的性命。回到马帮之后,我又贪恋你娘的美色,便毁了你娘的清白贞洁,最后,你娘羞愤自尽了。我当上马帮帮主之后便对众弟子宣称,你娘你爹无故失踪。另外,你娘死后,我心中不忍便将她下葬了。”当下长孙威又说了展拯娘阿琦的下葬之处。展拯听后气的双眼发红,正要挥剑斩下长孙威人头之时,他早已气绝身亡。 就这么,展拯杀了长孙威,报得父母被杀之仇,并夺得了马帮帮主之位。展拯又亲自带人去猴爪山下将展鄂之墓迁往益州境内与阿琦合葬在一起。然后,展拯又和风流子去风流洞接宝儿,丁念娥等人下山住入马帮总舵内。 这一日,展拯领着他的三个未婚妻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去祭拜自己的父母。风流子也陪着一同前去。当他们来到了展鄂阿琦二老墓前。展拯百感交集,他虽已报了父母之仇,但仍接受不了自己找寻的父母早已故去多年。 风流子和展拯情如爷孙,早已看穿展拯心中所想,他拍着展拯的肩头安慰道:“拯儿,如今过往恩仇业已了然明矣。我想你爹你娘在天有灵的话,当他们知道你活得很好,而且已经长大成人,又有着一身好的武功,好本领。况且你已经替他们报得血海深仇。你爹你娘也足以含笑九泉了。” 展拯说道:“爷爷说的是,如今我已经当上了马帮帮主,我应该将马帮发扬光大。今日我在我爹娘灵前立下誓言,我展拯立志要让马帮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风流子赞道:“好,有志气。” 接着,丁念娥走进展拯身旁道:“展拯,你什么时候和我们三个完婚。”桑依艳也嚷道:“展拯,你什么时候让我们三个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还要为你们老展家传宗接代的。”桑玲蓉也跟着叫嚷道:“还有我,还有我……”展拯道:“三日之内,我便和你们三个完婚。” 然后,马帮上上下下可都忙起来了,都忙着为展拯筹备婚礼,布置新房。三日过后,在展拯与他的这三个未婚妻举行婚礼的当天,整个马帮一片喜庆,前来道喜祝贺之人络绎不绝。风流子和展拯请如爷孙,他便成了展拯婚礼的主婚人。不过在汉时,很少有男子和三个女子同时举行婚礼的,更为离奇的是展拯这三房妻室,二老一少,当真是老少齐全啊! 到了夜晚吉时三刻,三位喜娘分别给展拯这三个未婚妻蒙上喜帕。展拯便和他的三个妻子丁念娥,桑依艳,桑玲蓉同牵一条喜带走进马帮大厅。待他们四人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后,展拯又逐一和他这三位妻子行夫妻对拜之礼,行礼完毕之后,众人便热热闹闹的送他们回洞房。 到得洞房之后,展拯将房门紧关,又亲手逐一为他这三位妻子揭喜帕,逐一和他们喝过交杯酒。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心中自是说不出的开心。最欢腾的当属桑玲蓉了,只听她说道:“展拯,喜帕揭了,交杯酒也喝了,你说你是和谁先行周公之礼呢?”展拯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呢?”桑玲蓉说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将喜帕盖在你头上,然后,我们三个围着你转,你来抓我们,我们三个按照你捉住的顺序,依次和你行周公之礼。”桑依艳拍手叫道:“这个可以,这个好玩……”丁念娥道:“我也没意见。” 接着他们四个便在洞房内玩起了桑玲蓉所说的游戏来了,整个洞房内,欢乐嬉笑之声不绝于耳。展拯首先抓住的是桑玲蓉,然后抓住的是桑依艳,最后抓住的是丁念娥,随后,展拯便依次和他们行了周公之礼。 新婚之夜过后的第二天清晨,展拯很早就醒了,不知怎么忽又想起自己的第一位红颜知己月兆,想起他们二人的点点滴滴,想起乐坊,也不知,自己离开月兆之后,她过得怎么样。想到这,他乘着他的三位妻子还在睡梦之中,便悄悄的起床,穿好了衣服出了马帮前往乐坊,想去看月兆一眼。 不知不觉,展拯已来到了乐坊大门口,来到这个他熟悉的地方,来到他和月兆相识的地方。但展拯却没勇气进去了,因为他现如今已有三房妻室了,若再添一房,岂不负了他这三位妻子。但他有毕竟对月兆动过情,动过心。此时,展拯心中犹豫不决,便在乐坊大门外左右徘徊。 (作者寄语:我觉得其实在生活中,有很多男同志跟展拯一样,就是当自己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婚姻生活,还想着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有的人无意之中在感情问题上犯了错误,从而导致家庭夫妻关系不和睦。那么有些女同志就会说我们男同志一个比一个花心。而我认为在这一点上,对于男同志而言是有客观原因的。所谓的“客观原因”说来可就话长了,得从历史说起,在原始社会的时候,男的在外四处捕捉猎物以维持生存。那么男的在捕获猎物的同时就形成了一种看到好的东西就想着赶紧纳入囊中的习惯。 正因为这一点,男性在感情问题上就很难做到专一,就容易花心。再加上我国古代几千年封建社会一直都是男权社会。但从我们新中国成立后,一直倡导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可能男同志就很难适应,还是改不了被女性吸引的毛病。 *每个男同志都有,这很正常,但是要控制,在心里想一下过过瘾就行了。毕竟我们现在提倡构建和谐社会,美丽中国。而构建和谐社会,美丽中国要从一点一滴做起,从家庭夫妻关系上做起。最后我想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同词语放在不同地方,可以做出不同的解释。例如“国家”二字,从字面上可以这么理解,小家构成泱泱大国。家庭幸福美满,国家才能安定繁荣昌盛,我们中国才能成为世界强国。)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cc)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